《云端孤岛(校园 破镜重圆 1v1)》 01/“不就是昨晚折腾得狠了点儿?” 【栀栀,还有三分钟就要迟到了,你怎么还没到学校?】 云栀没回苏嘉言消息,直接按灭手机,脚下速度不减往学校跑。 今天周一,有学生会的人会在校门口查校风校纪。再被记一次过,她就要被班主任叫家长了。 天刚下过雨,阴云密布,风声飒飒。 柏油马路湿淋淋延绵至城市尽头,路上行人步履匆匆,司机此起彼伏按响喇叭,催促着前边的车。 云栀避着脚下的小水洼,蹦跳着往前跑,可饶是这样,砖底的脏水还是被挤压出来,白袜子边缘被溅上几滴泥点,染了污色。 乌发被她松垮绑在脑后,因为动作变得松松垮垮坠在肩上。身上校服外衣没拉拉链,像捕猎的网一般被风吹向身后舒展开来。 一张小脸木讷着,云栀没什么表情的躲着来往行人。 虽是阴雨天气,可云栀鬓角因为奔跑挂上一层薄汗。 “嗡嗡”手机又响了两声。 云栀眉心微拧缓下速度,抬起手拿眼扫了一下亮起的屏幕。 “啪嗒”一声,左脚结结实实踩进一个泥洼里,脏水顿时攀爬到整个小腿衣裤上,星星点点像是油画颜料那般粘附在细长的小腿上。 云栀停下,微喘着盯着手机屏幕。 漆瞳倒映着那条消息,云栀紧抿着唇,一眼不眨地盯着屏幕。 【今天是郁柏泽值班,已经站在校门口了,你到哪儿了?】 “嗡嗡”又进来两条消息。 【按理来说今天不应该啊,学生会会长一般不都是周五查逃课吗?】 【真是犯了邪了】 白皙脸颊染上红晕,云栀盯着屏幕上“郁柏泽”三个字皱起了眉头。 今天怎么会是他?他怎么换到周一了? 鬓边的发被风弄乱,一颗心也跟着被风拨乱。 心尖浮起的几个念头还没来得及细细想,苏嘉言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云栀抬起手指将电话掐断,回了条“马上”,拔腿就往学校跑。 两分钟,云栀站在人烟稀疏的校门口。 双手撑在膝盖上,她躬身喘着粗气,身后马尾因为惯性散到前肩,明亮视线一下被遮挡半分。 睫毛微颤,视线霎时变得不清明,可视线还是直直地撞向校门内侧那道挺拔身影。 双手猛然扣紧膝盖,一颗心不自觉地发紧,血液在变窄的血管内乱闯,冲得她大脑发胀。 云栀看了眼腕表,八点零五。 还是迟到了。 校门内不远处站着的苏嘉言冲她摆了摆手,催促她赶紧进校门。 深深呼出一口气,云栀直起腰将头发绑好,不再去瞧郁柏泽。 云栀几步走到迟到的队伍末端,低头踢着脚下的一颗石子。 可她清晰地感知到她在发抖。 迟到的没几个,很快,云栀就走到了郁柏泽身前。 “名字。”一道清冽嗓音自头顶响起,恍若乍暖还寒时,山间泉水化冻后的水流声,却依然染着寒气。 云栀嘴唇紧抿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人瞧。 碎发松散搭在额前,郁柏泽眼底尽是冷情,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着面无表情的站在她面前。 本是薄情相,可偏偏那双桃花眼又让人觉得多情。 校牌规规矩矩的别在胸前,身上校服一尘不染。宽肩窄腰身形将校服穿的也好看几分,本就压迫感十足的气场,在这阴云下更让人喘不过气。 云栀眼睫颤颤,眼底神情复杂,鼻尖浸出的汗珠随风消逝,她没开口。 郁柏泽个头比云栀高不少,他低头看向身前女孩儿。 唇似点绛,一双狐狸眼勾人魂魄,左眼眼尾那颗红痣在白皙皮肤上更惹人眼。 郁柏泽挑眉看向眼前人,又说一句:“名字。” 问出的第二声,惹得他身后人纷纷抬头看向云栀。 没几个人会让郁柏泽问第二遍,毕竟还有人故意迟到想被郁柏泽记名字。 为的就是那丁点可以让他记住的机会。 周遭几人看清是云栀后,霎时低下头在一旁窃窃私语。 云栀掀起眼皮看向郁柏泽,后者挑眉眼底尽是戏谑地回望她。 心底深深叹口气,她指了指手里拿着的校牌,语气淡淡:“云栀,栀子花的栀。” 说完头都没回,拔腿就往学校里走。 “郁哥,你不知道云栀吗?”看人走远,一旁男生问郁柏泽。 郁柏泽手里的笔在纸上写写画画,语调平缓反问:“要知道吗?” 男生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往前挪了几寸,压低声音说:“她可是咱们年级出了名的漂亮啊,不知道多少人想跟她搞一起。” 似是有些惋惜,随后补充说:“可……就是不爱搭理人。” 虽美得勾人,可性子却是清冷的。 郁柏泽哼笑一声,停下手中的笔,眯起眼睛,扭头看向那削薄身影。 舌尖掠过下唇,眼底尽是笑意。 笔被放在本子上,他拿出手机发消息。 云栀刚和苏嘉言碰面,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打开一看,是置顶那人。 黑色头像,昵称Y. 【还生气呢?】 【不就是昨晚折腾得狠了点儿?】 02/暗吻 云栀盯着那黑色头像,嘴唇紧抿。 眼睫下垂遮住半分视线,她盯着那条消息看了一会儿,没回复直接将手机按灭揣回兜里。 “怎么了?”苏嘉言拽着她的书包带子,带着人往教学楼那边走。 云栀摇摇头,神色淡然道:“没事,走吧,估计今天又要罚站了。” 一语成谶,两人因为迟到被老师撵到了教室外边,不止她俩,还有五个男生。 这在九班是常事。 日头渐盛,苏嘉言顶着本书,抬头闭上只眼睛去看那光圈,“枝枝,老刘真的让咱们站到大课间啊?” 云栀低头看着手里课本的某页没回苏嘉言。 日光渐移,打在她脸前,鸦羽似的睫毛轻眨,在眼下拓下一片阴影。 苏嘉言喊几声她的名字,见她愣神便顺着云栀的目光看向她课本,黑影压近,云栀猛地合上课本,转头看她。 云栀将课本并拢垂下手臂,将书藏到身后,眼神躲闪着语气极不自然:“怎么了?” 云栀动作太快,可苏嘉言还是瞄到几个字,云栀看的不是课文,而是一张小纸条。 苏嘉言挑眉,一脸坏笑着凑近她,问:“看谁给的情书呢?还上来就喊了声栀栀,我怎么不知道有谁跟你关系好啊。” 云栀眉心一惊,张了张嘴巴却没说话,随即紧抿嘴唇看着苏嘉言:“没谁……” 苏嘉言哪里会信她的话,眼神躲来躲去的,一看就是心虚。 她抱着胳膊,仰着下巴,小眼神上下审视着云栀:“真没有?”见云栀郑重点点头,她猛地凑近云栀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说道:“你知道,你撒谎的时候会不自主的咬下嘴唇吗?” 听见苏嘉言说这句话,云栀霎时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双眼瞪大看着苏嘉言,有些着急:“你怎么盯着别人嘴巴看呢。” “噗嗤”一声,苏嘉言咯咯笑起来,看着云栀慌乱的动作她挑眉,得逞了:“你知道你很好骗吗?栀栀。” “?” 不多时云栀反过味儿来,一脸惊讶的看着苏嘉言。 怎么骗人呢! 苏嘉言看着云栀那张小脸上不断变幻的表情,语重心长道:“你这以后不得被别人骗死啊,别人说什么你也信。” “你小心以后被男人骗的什么也不剩。” 日头移过去,云栀彻底被黑影笼罩。 暗影中,她慢慢放下手,抿着唇将手里的纸条塞进校服外套里,风吹的廊道里满是书页翻动的声音。 垂眼盯着水泥地上的一块污渍出神,良久她才说一句:“或许不会吧。” 苏嘉言逗完云栀,自顾自地笑了一会儿,又说:“哎,一会儿去不去小卖部,我大姨妈来了,没拿卫生巾。” 云栀眼神一晃看到一抹熟悉身影进了教学楼,嘴唇抿起,表情有些凝重地握了握兜里的那张纸条。 苏嘉言撞了撞她胳膊,她回过神来。 转过身,云栀一脸茫然地盯着苏嘉言看,细密汗珠坠在鼻尖,眼神晃了一下才点点头说好。 下了课,苏嘉言拉着云栀就往小卖部跑,也不管刘向光在后边怎么喊怎么叫。 云栀被苏嘉言拉着快跑,黑发随风扬,两人身上的校服被燥热的风吹得鼓起,扬在身后。 不多时,两人跑出教学区到了超市门口。 连着早上那一通赶,云栀实在是有些吃不消,她双手拄着膝盖,弯腰大口喘着气,连说话都不连贯:“你……你不去参加运动会的100米跑都对不起你矫健身姿。” 苏嘉言跑得也上气不接下气,听见云栀一副累得虚脱的样子,哼笑一声,讲:“有祁思嘉在,谁能抢那个风头啊。” 听见这名字,云栀不自觉眉头皱起,咽下口唾沫。 苏嘉言拍怕她背,直起腰来:“你在这儿等着吧,我进去买完就出来。” 云栀看着进超市的苏嘉言,又喘了几声便站在超市门口安静等人。 上课铃响起,趁着课间买东西来的学生从超市鱼贯而出,可就是不见苏嘉言的影子。 云栀倒不是害怕迟到,她害怕苏嘉言在里边遇到祁思嘉,免不了又是一番争执。 想到这儿,云栀抬腿便进了超市,直奔日用品区。 一排排货架扫过,云栀始终没见到苏嘉言的身影,脚步略微加快,走到超市最里端。 站定,盯着那空无一人的廊道,云栀皱起眉头,她轻声喊了句:“嘉嘉,你在吗?” 没人回答。 超市里促销活动的宣传不断从头顶传来,相比之下,她声音实在是有些小。 云栀抬腿便往里走。 洗发水、沐浴露混合着肥皂香的气息不断撞进她鼻腔。 在最末端站定,云栀盯着那扇朝着街道的门皱起眉头。 苏嘉言不在。 双手不自觉在身侧握住,指尖磨着手心仔细回忆着刚才在超市的情形,她确定苏嘉言没有出超市。 “叮”一声,口袋里的手机进来一条消息。 她拿出,打开看 【怎么不在超市门口,去哪儿了?】 云栀悬着的心放心,没遇见祁思嘉就好。 【超市里,见你不在来找你了,马上出去】 指尖在屏幕上快速跳跃,待到消息发送出去,云栀将手机装回口袋,转身。 猛地一下,云栀一头扎进别人怀里,脚步在原地晃动,来不及反应是谁,那人便卡着她下巴,吻了下来。 与吻一同落下的便是那铺天盖地的苦橙花的味道,浓烈到日化区独有的味道都被他尽数压下去。 紧接着,便听到那道混着沙哑的偏冷语调响起:“张嘴。” —— 大噶点点收藏好不啦,投投珠珠作者会更有动力更新! 03/强吻 一颗心猛烈跳动起来,敲击着单薄胸膛,云栀紧张得要死,根本没反应过来郁柏泽说的是什么。 郁柏泽细长手指将她下颌固定住,舌尖不断撞着她唇缝,感受着云栀的颤抖,再一次出声:“张嘴。” 激情昂扬的女声不断从屋顶喇叭内传出,云栀下巴被郁柏泽掐得有些痛,她不得不张开嘴巴任由他撒野。 他动作太过霸道,舌尖不断抵着她舌根戳弄,再跟她的纠缠在一起,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嘴角溢出。 “唔……”云栀紧握住郁柏泽小臂,被亲的双腿有些发软,“好了唔……够了……” 她小声呜咽出声,企图让郁柏泽放开她,这里是超市随时都会有人过来,随时都会有人发现。 她不想被人看见。 可郁柏泽就像是没有听到她这句话,一如在床上那般混蛋模样继续亲她。 含糊水声响起,郁柏泽大手托着她后脑将她压在身前,苦橙花的味道涌进她鼻腔,掠夺她呼吸,直至她脸红缺氧,郁柏泽才放过她。 “哼嗯……”云栀喘一声软在郁柏泽怀里,面颊泛起红晕,双眼涣散无意识地靠在他胸膛粗喘。 粗粝手指捱过她唇瓣,将晶亮尽数擦去,郁柏泽眯起眼睛低头看着怀里人,问:“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云栀瞳孔失焦,像是被欺负狠了似的眼角红了一片,嘴唇上还挂着两人的唾液。 她抬起头看向郁柏泽,他身形过于高大,头顶的强光都被他尽数遮去,冷峻眉眼不带丝毫温度的隐在阴影中,唇角平直,锋利下颌将侧脸勾勒的立体。 眸光渐渐聚焦,云栀对上郁柏泽眼神,片刻后躲开。 云栀垂下眼,冷言冷语:“忘记了。” 不知道郁柏泽听没听到这句话,依旧盯着她看。 “我要回去上课了。”云栀眼神不断往四周看有没有监控有没有人,推推郁柏泽胸膛,“以后不要这样了。” 听到这句话,郁柏泽有了反应,挑眉道:“哪样?” 云栀看着他衣冠楚楚的样子,实在是没办法把他跟会强吻别人的人联系在一起,可偏偏他就是那么一个混蛋。 云栀语调平缓,认真提醒他:“不要在学校和我有任何交集,你是学生会会长,这也是……”看着郁柏泽,云栀继续:“这也是我们的约定。” 郁柏泽看着云栀的样子,觉得她有些可爱,她似乎从没对自己说过什么狠话,这句可以算作一句。 看着云栀这幅模样,郁柏泽突然起了坏心思:“我要说不呢。” 话音刚落,郁柏泽便上前半步再一次吻住了她。 云栀挣扎着想要推开,动作间,便听到郁柏泽又一句:“以后第一时间回我消息,我就放开。” 云栀被迫抬头同他接吻,郁柏泽炙热呼吸打在她侧脸,热意持续不断的扑向自己,燎得她再一次脸红起来。 这明明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要求,可云栀不想答应,她不想她的生活里到处都是郁柏泽。 云栀不说话郁柏泽动作就没停,还渐渐凶狠起来。 齿尖磨着她舌尖软肉,模仿着性交动作戳弄着她口腔里的敏感点,胡乱搅着她口腔。 “不……不要……”云栀从唇边泄出一声嘤咛,双手抵在胸前隔开两人的距离。 郁柏泽沙哑嗓音染上微弱情欲,动作间问道:“不要答应?还是不要这样?” 云栀这边还没来得及回答,不远处便响起了喊郁柏泽的声音 “郁哥,你在哪儿。” “你怎么还不出来啊,班主任找你呢。” “郁哥。” 云栀猛地睁开眼睛,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她满脸惊恐地推搡着郁柏泽:“放开我郁柏泽,有人过来了。” 郁柏泽依旧咬着她的唇磨。 “郁柏泽,求求你,不要……”声音染上哭腔,云栀被逼的眼角蓄了清泪。 听见哭声,郁柏泽有些松动,最后狠狠咬在她嘴唇上,短暂地将呼吸还给云栀。 他直起腰低头看着惊慌失措的云栀,护在她后腰上的大手依旧没落下:“答应我就放开。” 云栀乱了神,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两人的关系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和郁柏泽认识的人。 “郁哥,你在超市吗,郁哥。”声音慢慢靠近,接连不断的呼喊声响起。 郁柏泽视线低垂,盯着云栀那张泛着红晕的脸瞧,脸上揶揄神色藏不住。 云栀看着郁柏泽那双分外多情的桃花眼,皱起眉头。 果然人都是一样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毫不顾忌别人的感受。 云栀盯着郁柏泽那混蛋模样,垂下头眼睫忽闪,声如蚊呐:“我答应你。” 郁柏泽见目的达到,随即将人放开,转身之际,对云栀讲:“站在我身后不要动。” 云栀来不及反应,就听到货架那头传来了声音。 “郁哥,原来你在这儿啊。”男生朝郁柏泽扬扬下巴,“在这儿给女朋友买东西啊?” 郁柏泽高大身影恰好能将人遮住,云栀隐在他暗影下,双腿发颤,她只要动一丝一毫,那人就会发现她的存在。 云栀心跳如雷,集中注意力去躲藏自己的身影。 郁柏泽看着来找自己的人,语调沉稳:“接了个电话。” 男生点点头,继续说:“班主任刚才找你,记得去办公室。” 郁柏泽没动,语调依旧平缓,丝毫让人听不出一点心虚:“嗯,我知道了。” 待人走后,云栀紧张的心情依旧没有放松下来,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黑影浮动,郁柏泽转过身来,她对上他目光,只听见一句:“一会儿去老地方。” 云栀吞下口唾液,将干哑的喉咙濡湿,眸光颤颤看着郁柏泽。 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郁柏泽神色添上几分冷峻,不容置喙:“不拒绝我,这也是我们的约定。” 04/潋滟红唇 郁柏泽离开两分钟后,云栀才从超市出来,一眼就看见站在一旁咬着奶茶吸管正在看手机的苏嘉言。 脸蓦地一红,像是有火在烧一样。 “哎,出来啦。”苏嘉言抬头便看见从超市出来的云栀,她盯着云栀那张脸皱起眉头,“不舒服吗,栀栀?” 云栀泰然自若地走到苏嘉言身边,强装镇定接过她手里的奶茶,可最后还是低头不敢去看苏嘉言的眼睛:“没,没事。” 吞吞吐吐的一点也不像没事。 苏嘉言歪头去看云栀,长着嘴巴,脸上带着疑问:“可是你脸好红,嘴唇也好红。”像肿了一样。 云栀一哽,插吸管的动作一顿,黏湿汁水顺着细小缝隙流出来,顿时将整个手掌濡湿。 “有点……有点热。”云栀抬起手背蹭蹭那愈发桃粉的脸,“没事,咱们回去吧。” 苏嘉言盯着云栀那张潋滟红唇觉得古怪,可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古怪,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最后跟在云栀身后,小声嘟囔一句:“热的嘴唇都冒汗了?”亮晶晶的。 九点多钟太阳不算大,可还是烤得人难受。 云栀跟在苏嘉言身后,小口抿着手里的奶茶,鬓边黑发被薄汗浸湿贴在脸颊,一张小脸涨红着不言语。 “你刚才在里边没遇见郁柏泽吗?”苏嘉言慢下脚步走到云栀身侧,问道。 心脏撞了胸膛一下,云栀呼吸一滞手抖了一下,稳住手里的奶茶后,她眨巴眨巴眼睛,轻声说:“没。” 苏嘉言点点头,刚想说什么便看见教学区门口闪过一个光头身影。 “噌”的一下,云栀胳膊往前一送,马尾在半空滑出一道弧度,一眨眼便被苏嘉言拉着跑进了另一条小道。 苏嘉言头也不回地拉着云栀往回跑:“年级主任来了,得快点儿。” 俩人跟做贼一样飞速溜进教学区,上楼站到了教室外边。 “你俩还知道回来?” 两人刚站稳,便听见一道厚实男声传了出来。 云栀扭头一瞬间便对上刘向光的眼神,心尖猛地抽了一下,拿起手边的书遮住了脸。 苏嘉言单手叉腰,呼哧喘着气,呲牙裂嘴地扭头对上刘向光那对雷达似的眼睛,拿手扇风的动作一停,尴尬笑起来:“刘老师,哈哈哈,天太热了。” 刘向光没什么表情的盯着两人看,云栀拉低课本露出一双眼睛,谨小慎微地盯着他。 刘向光双手背后,一脸凝重:“去哪儿了?” 苏嘉言满脸笑容,紧贴着墙很是尊敬地说:“我有点儿不舒服,让云栀陪我去买药了老师。” 刘向光没什么表情的看着苏嘉言和云栀,眼神最后落在云栀身上,云栀反应极快的点点头,并保证下次绝对先打报告。 刘向光见两人呼哧带喘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最后也只是罚抄两人写十遍学过的数学公式罢了。 一直到下课,两人才从水深火热的世界里出来。 苏嘉言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休息,云栀低头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9:45 关掉手机,云栀眼神瑟缩吐出一口气,侧身冲着苏嘉言说:“嘉嘉,我出去跟我妈打个电话,一会儿语文老师问起来你就说我身体不舒服。” 苏嘉言很熟悉流程,她头都没抬,拉长语调说了句:“好。” 云栀见她答应后,便起身从教室后门溜了出去。 课间操取消,楼道里满是学生打闹,云栀看着糟乱的环境,深吸一口气,眉间沟壑渐深。 她不明白为什么郁柏泽要挑这个时间见面。 恶劣的人总是有许多坏心思。 云栀躲过熟悉的面孔以及热闹的人群,跨过一阶一阶楼梯往上走。 绵长无边际,恍若是一步步踏进深渊那般,每一步都需要极大勇气。 可云栀也知道,这条路她不得不走。 深渊屠龙的少年总是孤单影只。 一级级台阶跨过,早上溅到裤腿上的泥点早已干涸,在裤腿上落下点点泥渍。 云栀将脚步放的轻到不能再轻,跨上最后一节台阶,站在了顶楼废弃音乐教室门前。 鬓边已析出汗水,她望着那扇淡绿色的木门,上下滑动着喉咙。 日头已染不到廊道,阴沉暗影将一切罩住,不时有燥风吹过,发尾随着风荡,丝丝缕缕打过眼前,眼睫轻眨,她抬起手推开了那扇门。 “吱呀”一声,门轴发出轻微声响,接着日光便随着门的退步一步步逼至屋内,昏暗环境被染上几分光晕,她抬腿走了进去。 “当”一声,门框撞上墙壁,云栀紧抿着唇,看向屋内靠在桌边,早已等候多时的人。 偌大教室里,废弃桌椅杂乱摆放着,墙上黑板还写着一首歌的曲谱。 郁柏泽长腿交迭倚在桌边,单手撑在桌沿,身上的校服没有一丝褶皱,一副好学生模样。 可嘴边却咬着根烟,火光明灭在昏暗处映在他脸颊,雾气缭绕间看不清他神情。 可那强烈目光却穿透蔼蔼白雾落在云栀身上。 郁柏泽抬手将烟取下夹在指尖,一口白雾缓缓吐出,桃花眼勾得漂亮,他笑:“还生气呢?” ———— 郁柏泽:v我两颗珠珠看我哄老婆 05/视线落在湿泞的小穴上 似有若无的苦橙花香飘过来,浸润她鼻尖。 云栀站在原地看着郁柏泽没动作,垂下的双手在身侧蜷缩,一张小脸稍显木讷。 她不明白为什么郁柏泽那么执着于她生不生气。 这个问题有那么重要吗? 见她没动作,郁柏泽站直身体将烟扔在脚下捻灭,舌尖掠过下唇,抬手指了指一旁的袋子,低声说道:“换上。” 云栀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脸上显出疑惑表情。 “裤子,”郁柏泽言简意赅解惑,“不是脏了?” 云栀一哽,随即低头抬手摸着鼻尖,有些不好意思。 她没想到郁柏泽早上看的那么仔细。 “不用了。”云栀抬眸对上郁柏泽那双多情眼,随即移开,“已经干了。” 她害怕看到那双满是情绪的眼睛,仿佛只要多看上一秒,她就会被情欲漩涡吞噬,陷入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中。 郁柏泽似是不满意她这个回答,轻“啧”一声,拿着裤子走到云栀面前,“砰”的一声,抬手将门关上,黑暗霎时笼罩过来。 云栀被惊到,霎时抬起头,可她没想到抬眼便于郁柏泽鼻尖对上鼻尖,自己完全被笼罩在郁柏泽身影里。 咫尺距离,好闻的苦橙花香气瞬时包裹自己,鼻腔散出的炽热呼吸打在她脸颊,似火烧那般燎人肌肤。 透过小窗映进来的光,她可以看到郁柏泽卷翘的睫毛,笔挺的鼻梁以及鼻尖那颗小痣。 还没来得及反应,云栀便被郁柏泽单手托起屁股,抱起来往桌边走。 瞬时腾空将云栀吓了一跳,她“惊呼”一声一把搂住郁柏泽脖颈,声音紧的不像样:“放我下来,郁柏泽。” 郁柏泽不顾怀里人挣扎,一把将人放到早已擦干净的桌面上,双手撑在云栀身体两侧,弓起腰背将人圈在怀里。 因为动作,衬衫衣料紧紧贴在他脊背上,一层薄薄肌肉将衣服撑起,宽肩窄腰身材霎时显露出来,撑在两侧的手臂孔武有力,半卷起的袖口下是迸现出的青筋。 云栀两手搭在他肩头两腿悬空,瑟缩着看郁柏泽,想要撤回手,却被郁柏泽阻止。 碎发搭在额间,鼻尖浸润出几滴汗珠,郁柏泽呼吸时肌肉的震颤她都能感受到。 郁柏泽撩起眼皮看向云栀,语调冷淡:“就那么乐意穿脏衣服?” 云栀紧抿着唇,眼神不断在郁柏泽脸上游移,她无法忽视压在眼前的目光,好半天,她张开嘴巴:“不是……” 郁柏泽很不喜欢云栀这幅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 看了云栀两眼,便自顾自动起手来。 “不要……郁柏泽”云栀脚踝被郁柏泽握在手心,粗粝指腹摩擦的感觉让她又想起了昨晚战栗感,头皮轰得开始发麻,连带着下身的小穴都开始抖。 郁柏泽握着人的脚踝脱掉鞋子,抬起眼皮看她,有些混:“裤子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来?” 云栀双手背后撑在桌子上,看着郁柏泽混不吝的样子,张了张嘴巴,把拒绝的话咽回肚子里。 她知道在郁柏泽面前,任何拒绝的话都是毫无作用的,只有按照他的指令去做才会令他满意。 “我自己来……”云栀低下头声音低到不能再低。 双手衔住裤腰迟迟不动作,云栀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郁柏泽,而后又低下头去。 郁柏泽站在云栀跟前,看着她问:“怎么了?” 云栀听到声音,身子跟着不急不缓的音调一颤,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低声回道:“你能不能转过身……别看我。” 尾音颤到不像话,像是不断被拨弄的琴弦。 屋子里并不是很亮,只有微弱日光从纱帘里透过来,根本瞧不真切,可云栀就是害羞紧张。 郁柏泽听完这句,眉骨微抬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勾笑揶揄道:“害羞什么?你哪儿我没见过?” “郁柏泽!”云栀猛地抬头看向郁柏泽,她实在是不知道这人的恶趣味到底有多少。 郁柏泽身高腿长站在原地,神色淡漠盯着云栀那张涨红的小脸没出声。 对峙几秒钟后,他率先败下阵来。 无所谓地耸耸肩,郁柏泽舌尖掠过口腔内壁,桃花眼弯起,笑着:“就那么讨厌我?连名字都喊出来了。” 云栀紧抿着唇,瞳孔瑟缩:“没……” 似乎并不是很在意她的回答,云栀嘴巴刚张开,他就从兜里把手机拿出来开始摆弄。 见郁柏泽没有要抬头的意思,云栀呼出一口气,肩胛骨都放松下来。 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不断响起,伴随着桌子碰撞、桌腿摩擦地板的声音。 云栀以最快的速度将裤子从身上扒下来,许是因为动作太大扯到穴口,她倒吸一口气停下动作。 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可郁柏泽还是敏锐抬起头来,深邃无比的眼眸再次落到云栀身上。 眼神对上,她一抖,有些紧张。 郁柏泽扫一眼云栀脸庞,最后目光落在那近乎赤裸的下半身。 扫到某一处,眸光一暗将手里的手机按灭揣回兜里。 她还是穿着昨晚他给她换的内裤,因为动作布料与她腿心分离开来,穴口渗出的汁水早已将那层薄薄衣料浸透,湿哒哒的,从空出的缝隙中他看到依旧泛着红肿的小穴。 眼皮上的褶皱加深,郁柏泽压低眼头一眼不眨地盯着云栀私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看着眼前人的神情,云栀有些害怕,喉咙滑动润湿嗓子,将裤腿搭在了自己嫩白的大腿上,遮住了那处。 郁柏泽似乎对她的动作有些不满,他皱起眉头抬眼看向云栀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云栀深吸一口气,刚想以在学校和昨晚刚来过拒绝郁柏泽的“邀请”,便听到郁柏泽那压得极低,似乎带着些愠怒的声音: “没消肿为什么不告诉我?” ———— 郁柏泽:(好气)为什么老婆不告诉我 06/“让我进去,栀栀。”(微微h) 郁柏泽的表情实在是有些让人害怕。 短暂接触的一个多月里,云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郁柏泽。 像是初晴春日过了午后便开始雷雨滚滚。 云栀又遮了遮私处,眨着眼睛看向郁柏泽,脸颊红晕但嘴唇被她咬的有些发白。 郁柏泽冷峻脸庞没有一丝一毫变化,他站在原地迎着云栀投射过来的目光,云栀微张着嘴巴想要讲话。 无数个字眼在嘴边萦绕,可最终还是未能吐出半个字。 她轻咬着下唇,心脏慌乱跳动,四肢似是被火烧一般发胀发热。 云栀低下头注视着腿上那些淡下去的红印子,纵横交错的红印子印在嫩白大腿上,看上去有些恐怖。 两人的关系也只限于红痕印在皮肉、唇舌交缠以及那阵阵喘息中。 思绪早已翻飞万千,云栀静静垂头坐在桌子上,指甲无意识的扣弄着桌沿上的木头碎屑。 淡蓝窗帘被风掀起一角,刺眼日光偷溜进来映在她纤细小腿,白得刺眼。 “唉。” 随着白光一齐的是那声微弱叹息声,云栀一哽抬起头。 目光在半空齐齐相撞,那深邃眼眸像是藏了万般情绪,郁柏泽抬腿走到她面前,高大身影投射在云栀眼前将她完全笼罩在暗影中。 云栀抬眼看他,冷峻面庞少了些淡漠冷情,多几分无可奈何,就连那双桃花眼此刻都没了笑意。 慢慢平视,郁柏泽又将她圈在人和桌子之间。 炽热呼吸扫在鼻尖,郁柏泽声音响起:“还疼不疼?” 云栀脑子一时之间有些转不过来,一脸茫然。 郁柏泽看着眼前有些不理解的云栀似乎没有要多说话的意思,他往下扫了一眼被云栀遮住的地方,自顾自地将她一条腿抬起,将脚掌放在桌沿。 红肿小穴彻底露出来。 郁柏泽动作很轻,握着脚踝的力度相较于昨晚,云栀觉得相差七分。 双手撑在身后,云栀仰躺着任由郁柏泽看那处。 温热大掌将纤细脚踝完全圈住,体温渐渐在此处融合,带着痒意由此处迸发至全身,云栀脑子里轰然炸起烟花,脸颊红又烫。 尽管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但云栀还是会因为亲密接触而害羞。 郁柏泽拨开内裤边缘整个阴阜便显露在眼前,粉嫩小穴有些红不肿,穴口湿泞一片汁水连着内裤拉起一条银丝。 放开时,指尖擦过阴唇,身下人一抖,他抬眼去看,云栀含羞的侧头闭眼。 郁柏泽嘴角勾起一点笑,出息。 抬手从裤兜里拿出一条药膏拧开盖子,往指尖挤了点,又将内裤重新挑开。 “唔……”冰凉药膏擦上阴唇的那一瞬,冰凉与热辣相撞,云栀闷哼出声。 她实在是没想到郁柏泽会随身带着药,就像是提前准备好一样。 云栀一条腿踩在桌沿,一条腿垂落,半仰着身体,上衣因为动作衣摆上纵,露出一截细腰,腰侧印着不明显的手指印,小腹随着郁柏泽的动作微颤着。 郁柏泽弓腰认真涂着药膏,眼皮下压,目光全落在那处。 这全然被别人注视的感觉始终让她有些羞赧,那么大胆的姿势她也只在床上有过。 火辣逐渐被凉意代替,整个阴阜被仔细地涂满药膏,手指带过的地方冷热交织。 郁柏泽停下动作,看云栀一眼,云栀不自然地望着他,心里吐口气,以为这场“酷刑”已经结束。 就当她直起腰身,想要道声谢时,郁柏泽突然动作,指尖探进了穴口。 “哼嗯……”云栀扬起脖颈轻吟一声,突然夹紧双腿。 紧实手臂被夹在两腿之间,郁柏泽被迫暂停动作,指尖挤进那条窄缝不上不下。 “难受?”郁柏泽问她 云栀摇摇头,两条腿膝盖相抵抖着,穴口异物感很重,可并没有不舒服。 见她回答,郁柏泽逼近望着她眼睛,似是商量,可手指早已开始动作:“里边也要涂……” 接着便是那句云栀听过许多次的话语,随着他的动作砸向她整具身体里: “让我进去,栀栀。” ———— 云栀——一只被待宰的羔羊 更新喽~大噶投一投珠珠好不好,因为人气低在新书榜都刷不到了,呜呜呜呜,不想失去曝光机会TAT 07/手指湮没在湿软小穴中(h) 低沉暗哑嗓音随着黏腻药膏被挤出的声音刺激着云栀的神经末梢,她一抖,双腿便软了下来,郁柏泽中指进去半根。 实在是有些紧,哪怕是昨晚刚做过。 “别紧张,里边也有点肿,得涂药。” 甬道被猛然插入,有些胀,云栀眼底酝着水汽抬眼看他,咬着唇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郁柏泽抽动手指在穴口浅浅抽插,湿软穴口像是很熟悉外来物,拼命地吮吸着那根沾满药膏的手指,穴内软肉在触到指尖的那一刻便疯狂吸食着,丝毫不让离开。 云栀难耐地仰起头,鸦羽似的睫毛轻眨,一滴清泪挂在睫毛忽闪而下。 手指上的药膏被湿软内壁乳化,却又随着花穴渗出的汁水流到外面,汇集到郁柏泽掌心。 郁柏泽看着掌心莹莹发亮的乳白液体,眉心一跳,心里的那把火又被添了一把柴,火焰跃高,灼烧他整个胸膛。 呼出一口气,郁柏泽垂眼又挤出药膏到手指,复又在穴口进出。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小穴内一圈圈研磨,带着层薄茧的指腹磨着穴里的软肉,一下下顶着柔软内壁。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涂药,却被郁柏泽做的色情至极。 “哼嗯……”云栀还是没能忍住,在唇边泄出一声嘤咛,带着娇喘,感觉太过熟悉,让人无法忽视那种触觉与感受。 酥麻感顺着脊椎窜至大脑,四肢百骸似有电流经过,踩在桌沿的脚尖都绷紧。 两条腿大敞着,整个下身都赤裸,云栀蹲坐在桌面,抬眼是郁柏泽,低头便是泥泞一片的手掌,她只好将额头抵在郁柏泽肩头,战栗着接受郁柏泽涂药。 手指微微弯曲,指尖顶着上壁一圈圈打转,指节将每一寸软肉都顶开细细摩擦,云栀快要被折磨的要疯。 “郁柏泽……”云栀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攥住他肩头出声喊他,“好难受……” 郁柏泽粗喘出声,手上动作没停,微微低头下巴蹭上云栀发顶,问:“疼?” 指尖磨着她敏感点,说话都不太利索:“不是……是难受……”穴道内酸胀,连带着小腹都抽搐。 郁柏泽明白过来,闭上眼低骂一句,再睁眼时,眼底的欲望是压不住的。 手指勾的越来越快,药膏逐渐化为液体伴随着汁水在穴口缝隙中被挤压出来,黏腻水声逐渐响起。 抓在他肩头的手指越收越紧,云栀整个身体都在发颤,她快要坚持不住,低喘着一声声呻吟。 “唔……”云栀开始带上哭腔,她摇着头开始夹腿,酸胀感逐渐在花心溢出,载也载不住,“郁柏泽……好酸……” 软糯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句句砸在郁柏泽心头。 怀里女孩儿喷薄而出的热气,透过衣襟直直撞进他胸膛,在他心口燎出豁口。 喉结难耐滑动,郁柏泽掌心早已是一片黏腻,穴内湿软紧紧裹着手指,柔软触感让他不舍退出。 “栀栀。”冷声带上一层旖旎春光,郁柏泽轻声喊她,“抬头。” 云栀被刺激得大脑发沉,除却那处的感觉再感觉不出来其他,抬起头的一瞬间,劈头盖脸砸下来的便是带着苦橙花味道的亲吻,甜味苦味交织冲进她口中。 “唔……”舌尖撞着她唇缝,在得到允许的那一刻便长驱直入与她的纠缠在一起,炽热呼吸打在脸颊,云栀发烫的厉害,“哈啊……” 水声四起,分不清是上边还是下边,云栀歪头搂住郁柏泽脖颈像往常一样,整个身子靠在郁柏泽怀里。 穴道被插的松软,郁柏泽很快又增加一根手指,涂药彻底变了味道。 “哼嗯……”云栀被插得一抖,死死绞紧穴里的两根手指,很快又被郁柏泽的亲吻迷惑的晕头转向,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撒野。 “还难受吗?”郁柏泽咬着她下唇,声音里的情欲不加掩饰,“难受就告诉我。” 云栀侧头呜咽着,眼角滑出泪滴将郁柏泽肩头洇湿,她点头,声音支离破碎:“嗯,难受。” 话音落,两个手指齐齐插进,抽出,带给她的刺激又增加几分,穴口不断缩动,小穴酸胀感越来越强烈,快感渐渐逼近至穴口,云栀彻底哭出声。 眼泪大颗大颗滚下,她说:“郁柏泽,快一点好不好?” 郁柏泽缓缓睁眼,眼睫遮住半分神情,他注视着怀里泣涕涟涟的女孩儿,心里有些气,一口咬在她下唇。 怎么就那么爱叫名字。 声音渐渐变了调子,云栀声音越来越急。 手指又抽插十几下,云栀“啊”一声,小穴收缩越来越快紧紧咬着那两根手指,随即脑袋一片空白,彻底软在了郁柏泽怀里。 ———— 二更啦二更啦,敲锣打鼓二更啦, 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现在的节奏比较慢,写的不好之类的,我对自己好没自信TAT 08/“看我多喜欢你。” 窗帘飘荡,带着和风。 棕色地板上白色光影浮过,掠过郁柏泽微动衣角。 处理完她湿泞腿心,眼前人垂头慢条斯理地擦着被水淋湿的手指,她不敢去看,只低着头扣着桌沿。 一团团纸巾砸在地板,恍若有声。 闹剧过后,便是让郁柏泽按着老老实实擦药,云栀扣着郁柏泽的肩任由他动作。 只时不时偷看他一眼直到药擦完云栀才敢正眼瞧他。 捞起一旁的袋子,郁柏泽握着她两条腿给她穿裤子,垂着眼让人摸不透情绪,云栀呆呆看着他,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在一起响起。 “抬屁股。”郁柏泽乍一出声,云栀被吓得慌神,一抖才听话的抬起屁股穿上裤子。 衣服穿好,郁柏泽又捞起她脚替她穿鞋,握着的脚腕发烫,云栀躲了一下,郁柏泽抬眼看她:“那会儿怎么不躲?” 云栀:“……” 见她不说话,郁柏泽才重新低头穿鞋。 日光晃动带起一阵涟漪,昏暗与玄晖相撞,将空间分割。 云栀脚掌踩在郁柏泽膝头,骨节分明的手指圈在她脚踝,骨头被硌得有些发疼,红印子落在了上面。 低头看着那痕迹,云栀紧抿嘴唇,暗暗想,他总是喜欢这样,喜欢弄些印子在身上。 许是这屋子里太安静,云栀有些没话找话,想打破这诡异气氛。 “你……是不是每天都装着药?”头发垂落肩头,云栀低着头盯着郁柏泽动作,“还是就是因为……”昨晚闹得太厉害? 话没说完,郁柏泽将她的腿放开,散开卷起的裤脚,撩起眼皮看她一眼,嘴角平直,眉眼肃穆锋利:“每天都装着。” 云栀:“……” 郁柏泽抬手,指尖拨弄她鬓边发,继续说道:“害怕你不舒服,方便给你涂药。” 云栀盯着那双多情眼慌神,他说话的语气实在是有些正经,云栀几乎分辨不清这句话是真是假。 似是预判到云栀的反应,郁柏泽又恢复了散漫不经心的样子,挑眉笑道:“看我多喜欢你。” 心头一惊,云栀眼底晃过惊慌,连说话都不利索:“我……我要去上……上课了。” 说着不管眼前人还半跪在地上,云栀跳下书桌就往外边走。 郁柏泽起身一把拉住她手腕,她身形一晃定在原地感受着身后人的体温。 他气息太过强烈,完全不能忽视,苦橙花的味道越来越强烈,而后听见他说:“那么不想跟我待在一起?” 一颗心拼命地跳着,云栀觉得郁柏泽在明知故问,可还是硬着头皮回答:“不不是,没有。” 郁柏泽也不恼她说谎,右手伸进云栀衣兜摸索着,云栀以为他还要来,急忙拉住他手腕,闭着眼睛,说:“我,我还疼……” 话音刚落,就听见郁柏泽嗤笑一声,慢慢从她手心将手腕撤出,从衣兜出来时指尖多了个东西。 他举着那东西在云栀眼前晃晃,说:“我在拿我的东西而已。” 云栀眉心一跳,睁开眼睛瞧见他手心里的东西——一张被迭得四四方方的纸条。 那是她给他的回信。 准确来说,的确算是他的东西。 云栀盯着那张纸条,眨眨眼,讲:“你的东西你拿走了,我先回去了。” 说罢便挣脱郁柏泽桎梏,打开教室的门走了出去。 郁柏泽站在原地没动,将纸条放在上衣口袋,单手插兜垂眼盯着地上白团去看。 半晌,他笑一声从兜里将手机拿出来给人发消息。 ———— 郁柏泽跟他装药一样都很装。 给个珠珠呗(敲碗)想吃珠珠(张大嘴巴等喂) 09/娃娃亲的老公 云栀一路小跑进教室,见语文课已经下课便去讲台前跟语文老师解释清楚。 语文老师只是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对于九班的学生来说,只要能活着就可以,其他不央求。 “阿姨还好吧?”苏嘉言见云栀回来,连忙趴在桌子上小声问她,“没出什么事吧?” 云栀绷着小脸,将刚才种种在脑袋里清除,摇着头小声说:“没有。” 苏嘉言眼睛根本没有睁开,一副被别人吸干精气一样点点头,又重新趴在桌子上睡觉。 云栀好心地将衣服搭在苏嘉言身上,可下一秒她就跟诈尸了一样,猛地转过头看着云栀讲:“周五司劭说他家搞了个什么什么会,让我们去玩,你要去吗?” 一番惊吓过后,云栀歪头看苏嘉言,眼神无意识地落在虚空一点,云栀咬着下唇出神。 “怎么了栀栀?”苏嘉言抬手在云栀眼前晃了晃,以为她时间不方便,“不去也没事,左不过就是司劭瞎扯出来的,又不重要。” 云栀晃过神,看着苏嘉言:“你娃娃亲老公的邀请你要拒绝吗?”语气实在是软的轻的不像话。 苏嘉言:“……”换第二个人,或许已经打他了。 苏嘉言在他们圈子里的同性人缘并不好,每次聚会都会拉上云栀一起当个伴,如果云栀不去,苏嘉言就会落单。 她也记得,苏嘉言说过,家里有意识的让她跟司劭多接触,不要成天处成跟兄弟一样。 这次是个好机会。 想到这儿,云栀喉咙滑动,慢吞吞开口:“我觉得你不应该拒绝他。这是一个接触的好机会。” 苏嘉言满头问号听着云栀用郑重语气跟她讲的话,半天也没理解什么叫“接触的好机会”。 不过不重要,重要的是云栀又能跟她一起去吃好吃的了。 ** 周五放学,云栀给妈妈云锦打了通电话,告诉她要去同学家玩,和嘉嘉一起。 云锦听到苏嘉言名字后没过多阻拦,只是在电话那头又嘱咐几句,便将电话挂掉。 “阿姨说什么?”苏嘉言好奇地将耳朵挨近云栀的手机,可还是没听到几个字。 云栀挂掉电话,切成微信看一眼,红点并未亮起,她舒心呼出一口气,将手机按灭。 一连几天,云栀都没再收到郁柏泽的消息,包括传信纸条。 云栀很庆幸是这样,因为这样就有更多的时间去陪妈妈和外婆。 “没说什么,让我晚上不要给你们添麻烦。”云栀握着自己的书包带子,讲。 苏嘉言笑笑:“不麻烦不麻烦,就喜欢跟栀栀待在一起。” 云栀笑一下没在说话。 正值周五傍晚,晚高峰势头渐起,学校的人流量比往日增了两倍,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小贩叫喊声萦绕在两人周围, 两人站在学校门口等了好半天,苏嘉言有些不耐烦:“司劭开个车怎么那么慢。” 云栀站在一旁不言语,只是让她再等等。 话音落下没几秒,街对面便稳稳停下一辆大G,引擎轰鸣落进人的耳朵里,与此同时大G响起几声喇叭声。 被引擎声吸引,两人齐齐望向那辆车。 漆黑车身线条流畅无比,强悍车身宛如一只猛兽蓄势待发那般,不止两人,其余人的目光也被这辆车所吸引。 不多时,驾驶窗落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在窗沿,指尖夹着根烟,点点猩红若隐若现,卷起的衣袖将一截小臂露出,流畅肌肉线条包裹其上,充斥着力量感。 他侧脸望向这边,鼻梁上架的那副墨镜将脸挡了大半,整个人疏离又冷清,像是没有温度的一块儿冰。 云栀眯眼看,待到看清楚的那一刻,一颗心猛然颤起,手指猛地握紧。 接着,后座窗户落下,另外一人探出脑袋,热情似火朝着这边喊一句:“媳妇儿,带你去看大飞机!” ———— 郁柏泽:今天是继续装的一天。 10/“郁柏泽你是第一个”(100珠加更) 熙熙攘攘街道上,人潮涌动。 云栀呆愣在原地,手指紧紧揪着书包带子看着驾驶位上弹着烟灰的郁柏泽出神。 她怎么就忘了司劭是郁柏泽死党。 一旁的苏嘉言看着朝这边不断招手的司劭,咬牙切齿低骂一声。 “司劭,你犯什么神经!”苏嘉言一把捞起云栀的手往街对面走。 云栀脑子里一片空白,被苏嘉言握着手腕踉踉跄跄跟在她身后。 越过车流,云栀被苏嘉言带到车前而后松了手。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苏嘉言一把揪住司劭胳膊,恶狠狠地说:“我不是你媳妇,你别瞎喊。” 司劭大半个身子被苏嘉言扯到窗外,他抬起一条手臂挡着脑袋,一边笑嘻嘻地说:“哎呀,现在不是迟早是嘛,别打别打。” 庞大车身将天边余晖遮了个彻底,只留下暗影拢在云栀身上。 云栀不敢抬眼去看任何一个人,只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似有若无的苦橙花味飘进鼻腔,熟悉感再一次充斥周身。 呼吸急促起来,喉咙也变得有些干,她吞咽一口津液,还是抑制不住那狂乱的心跳。 “上车。” 一道冷声响起,云栀一颤。 接着脚边滚落一截烟蒂,带着猩红,微弱白烟擦着她鞋边升起。 “哦,对对对。”苏嘉言像是刚反应过来,她转过身拉起云栀胳膊,笑声说:“栀栀我们先上车吧。” 云栀睫毛颤颤,眼神瑟缩着抬头看向苏嘉言,嘴巴张了又合。 苏嘉言以为她有话说:“怎么啦,栀栀。” 云栀余光撇向车里的人,那人看见她好像没什么过多反应,只低着头摆弄手机。 云栀摇摇头,嘴角向上挑起,露出笑:“没事,上车吧。” 苏嘉言抬眼看一眼坐在后座的司劭,刚想把人干到副驾,就听见郁柏泽再一次开了口:“让她坐前边。” 苏嘉言扭头看向郁柏泽,张大嘴巴:“啊?” 郁柏泽依旧那副话少的样子,看了眼后视镜里的两人,说:“她不是晕车?” 云栀抬头看向郁柏泽,两人视线在镜子里相撞一刹,云栀没躲,依旧看着他。 嘴唇紧抿着,看着郁柏泽侧脸,这人总会犯浑。 经过提醒,苏嘉言才想起这件事,虽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郁柏泽会知道这个,但还是很诚实的把云栀往副驾带:“哦,对对对,栀栀晕车。” “我没事,嘉嘉”云栀被苏嘉言推着,她扭头解释:“我坐后边也可以。” 在人面前,尽量和郁柏泽保持距离才是最好的。 苏嘉言一脸严肃,连语气都带着几分郑重:“出来玩总不能不舒服,听话坐前边。” 云栀被强硬的塞进副驾,“哐当”一声响,车门合上时,云栀兜里手机震动两声,进来一条消息。 Y:【一句话没多说,看我多乖】 眉心一跳,云栀盯着那个“乖”字瞧,眼神左移看向郁柏泽那张冷脸。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假正经。 车身挤过人流,驶离闹市区,云栀安静地坐在位子上目不斜视。 司劭看着前座两人表情古怪,苏嘉言以为他又犯病,低声说:“你干什么这幅表情?” 司劭看她一眼,没理她,直接朝着开车的郁柏泽说:“我说,你在这儿又装什么呢?” 说完这句,不等郁柏泽回他,指了指云云栀,而后他就一连串的开始说:“你俩不是以前见过,怎么装不认识呢。” 苏嘉言蹙眉拍了司劭一巴掌:“我怎么不知道她俩以前见过。” 虽然在学校里没人不知道这俩,但……除了被记名还能有什么交集? 云栀侧脸看一眼郁柏泽,将怀里的书包紧了紧,朝着司劭笑了下:“可能忘记了吧。” 司劭“哼”一声,满心不悦:“在酒吧里那么大个美人投怀送抱两次还能忘,呵,郁柏泽你是第一个。” ———— 10.左右还有一更,大家投投珠珠,点点收藏,真的很需要TAT 11/“郁柏泽,救救我” 余晖大片大片洒下来,在前窗映下一片橙红。 一时之间,车厢内落针可闻。 细长手指圈在沉黑方向盘上,郁柏泽目视前方认真开车,下颌线流畅锋利,将侧脸勾勒立体,一双乌黑眸子沉沉,其中情绪不明。 乌发散下,云栀抱着书包靠在椅背,脑袋抵在玻璃窗看着天边孤雁。 眼睫轻眨,云栀看着窗外不断闪过的人影,眼神逐渐模糊,思绪翻飞间她被带回遇见郁柏泽的那晚。 被带回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那一晚。 ** 5月20日。 初夏。 云栀因为要补贴家用照常到酒吧兼职。 夜晚灯光总是绚烂多彩,一阵忙碌过后,云栀靠在酒吧天台一脚看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楼下重金属音乐声、人群吵闹声透过那扇厚重铁门透出来,传到云栀耳朵里。 “栀栀,我看你也不像太缺钱,怎么会想来这儿兼职?”一起的小姐妹递给云栀一瓶汽水问道。 云栀接过水轻声道谢,递给陈可一根棒棒糖后开口道:“可能是妈妈把我养的太好了,让我看起来像有钱人家的小孩儿。” 陈可笑一声,“撕拉”一声撕开棒棒糖外包装,将圆球塞到嘴里,朝着楼下扬了扬下巴,云栀顺着她视线往下看。 酒吧门口站着三个男生有说有笑。 而后,便听到陈可说:“你看,这才是富人家养出来的孩子。” 夜晚光线太过昏暗,瞧不清几人身影,可路灯下站着的那人云栀一眼就瞧出是谁。 附中学生会主席郁柏泽,老师眼里的好学生。 郁柏泽单手插兜站在路灯下静静听着另外两人说话,昏黄灯光子头顶落下,将他身影拉的细长,他时不时笑笑而后又变安静。 像一座雕像,在暖热初夏却依旧带着冷意。 “这三个,可是咱们酒吧常客,哪回来了都得买好多酒。”陈可转动嘴里的棒棒糖说道,“在咱们酒吧不知道充了多少钱了。” 云栀抿着嘴唇,双手搭在栏杆上静静看着楼下三人交谈。 渐渐,三人停了话声,抬腿往酒吧里走。 转身之际,走在最后的郁柏泽突然抬眼往天台上瞧上一眼,漆瞳冷凝恰好与云栀视线相撞,而后错开消失在了黑夜里。 双手猛地握紧栏杆,云栀一口气闷在喉咙,待到郁柏泽身影消失才将那口气缓缓吐出。 黑暗是所有事物的保护色,唯有在黑夜里一切发生的一切才让人觉得有故事。 云栀呆愣着被陈可喊回神,随着陈可下了楼。 深夜的酒吧最是热闹,灯光摇曳音乐刺耳,失情、多情、寻情是酒吧里每天都在上演的曲目。 云栀将托盘里的酒放到桌子上,朝着沙发上的人微笑点头:“您要得酒,祝您玩儿的愉快。” 座上的光头左拥右抱被怀里的公主喂了口酒,将眼神落在云栀身上。 那眼神让云栀有些厌恶,她往后躲了躲。 因为酒吧活动,今晚的服务员统一是女仆装,腰侧镂空露出几块肌肤,短裙堪堪遮住大腿,半漏不漏最让人遐想。 五彩灯光扫射,却依旧遮不住云栀姣好面容,唇红齿白,一双狐狸眼不笑时也勾人,明显的学生样,让人脑补出一场家庭破碎打工维持生计的故事。 在这里,每个人都想做一次“英雄”。 光头笑着摸了摸云栀搭在身前的手背,眼里是遮不住的揶揄:“妹妹那么小怎么就出来工作了?是不是家里有困难?你看哥哥能帮帮你吗?” 云栀有些被吓到,一下就把手缩回来背在身后,接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像一只被吓到的小白兔。 光头似乎对她的行为有些不满,将怀里的公主放开,站起身来盯着云栀:“有什么不愿意的?” 酒精加持下,光头说话越来越肆无忌惮:“都来这种地方了,都出来卖了,装什么矜持。” 云栀脸色涨红,缩着肩膀往后退,眼神根本不知道落在哪个地方。 光头看见她这幅样子,心里那把火烧得更汪,心间痒意更甚,他大步跨过桌下酒瓶伸手想要抓云栀。 云栀心里慌了,将托盘举到身前抵着光头动作,可丝毫用处都没有。 周围人像是对这种状况司空见惯,没人出来阻止半分。 “老子看上你,是抬举你,你还横上了。”光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怒意,伸手抓着云栀。 云栀退到栏杆上,退无可退,眼看着光头手就要伸过来,云栀心里一横将托盘砸在了光头脸上,而后拼命往楼下跑。 “操。”光头捂着被砸中的眼睛叫骂一声,随即去追云栀,“你他妈干砸我,老子今天抓住你非扒了你的皮!” 音乐声渐渐舒缓,许是到了煽情阶段。 “咚咚咚”楼梯台阶不断被砸向,此起彼伏的脚步声不断响起来。 身后叫骂声不断传来,眼前的台阶仿佛怎么也走不到头,云栀第一次觉得这截楼梯如此之长,长到如登天梯。 黑发散开,乱糟糟搭在云栀肩头、后背,鬓边碎发被析出的汗水洇湿,一双眼通红眼角蓄满清泪,她从未如此慌乱过。 光头声音越来越近,只有几步之遥。 云栀扶着墙壁,哭出声来。 救救我,谁能救救我。 可谁也不能,所有人都是这酒色场里的看客,他们巴不得每天都看到这样的情景。 双腿泛着酸,胸前的蝴蝶结早已散开,云栀为数不多的力气快要耗尽。 很快,光头便追赶上。 漫长无终的楼梯尽头出现一抹身影,暗影浮动中他身影拉长至云栀脚下。 心底中中浮现在心头,云栀擦一把湿润眼角,迈下最后一级台阶时,一把扑进身前人的怀里。 无论怎样,此刻都是她的救命稻草。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云栀双腿发软,沉闷音乐声尽数在她耳边褪去,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眼前人那颗心脏的跳动声。 身前人被她撞得踉跄,可还是牢牢接住了她。 宽阔胸膛将她紧紧裹住,大掌护在她腰后,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意将她冰凉肌肤暖热,好闻的苦橙花香气浸在云栀鼻腔里。 她哭着,抬起那张满是泪痕的脸,眼睫微颤挂着湿泪,云栀紧紧攥着他衣角,瞳孔颤颤撞进那双含情眼里。 “救救我,求求你。” “郁柏泽,救救我。” 12/“给点好处,云栀”(含200收加更) 郁柏泽被撞得踉跄,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已经多了个女孩子。 灯光如幻照在人身上,他低头去看。 一张白皙小脸上泛着红晕,湿发黏在她侧脸,鼻尖眼下洇着桃粉,一双眼睛湿漉漉,大颗大颗眼泪顺着眼角滚落。因为粗喘单薄胸膛一下下撞着他的。 像是被欺负狠了,满腔委屈透过眼底湿泪溢出,上衣衣扣微微散开,露出一截脖颈,白的晃眼。 她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仰着头呜咽着看她。 心脏晃了一下,郁柏泽静静看着她。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把女孩儿眼角那颗即将滚落的泪珠揩去,手随心走,指腹擦过眼角,泪珠消失不见。 女孩儿眼睫轻眨,他盯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叫郁柏泽。 话还没问出,就被人出声打断:“操,我看你这回往哪儿跑。” 郁柏泽“啧”一声,眉心微皱,有些不满。 再抬眼时,周身散着微微冷意,抬手一把攥住光头伸出的胳膊,微微右拧,随即光头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郁柏泽满脸不悦:“我最讨厌别人打断我说话。” “啊!”光头身体变得扭曲,不断惨叫着。 云栀整个身子缩成一团紧紧靠在郁柏泽怀里,抽噎着发抖,听着身后光头的惨叫,她往郁柏泽怀里又靠近几分。 苦橙花香淹没烟草、酒气,好闻的味道似是又稳心神的功效,渐渐的,云栀没在那么紧张。 “怎么了,怎么了。”一道男声闯进来,混在光头的惨叫里。 郁柏泽转头看一眼,是司劭,而后目光转回,依旧盯着光头看。 他似笑非笑:“没事,遇到个不长眼的。” 司劭转头看一眼光头,皱起眉头上去就是一脚,光头臃肿身体狠狠砸在阶梯上,接接着又是一阵叫喊。 司劭抬腿又是一脚,嘴里骂骂咧咧:“他妈还不快滚。” 光头跌坐在地上,呲牙裂嘴盯着两人看,手上的伤太重,疼的有些脱力,他很识相的站起来恶狠狠瞪上两眼,瘸着退回了楼上。 云栀听见没了光头声音,才敢将脸从郁柏泽怀里抬起来。 闹剧虽然已经结束,但她还是有些后怕,手依旧没放开他衣角,扬起小脸,轻声说道:“谢谢。” 郁柏泽对上那双红透的双眼,甩着胳膊似笑非笑,刚想开口继续刚才那个问题,就被旁边的司劭打断。 “我操,这怀里怎么还有一个。” 云栀被司劭身影吓得一哆嗦,又将脸埋进郁柏泽怀里不敢抬头。 郁柏泽将云栀往怀里带了带,撩起眼皮看向司劭,眼底的杀气弥漫,冷声说道:“你也想我送你一条断手?” 司劭长大的嘴巴瞬间合拢,挂上一个笑:“哪儿能啊,我还想活着呢。” 说完他低头又看看郁柏泽怀里的人,贱嗖嗖的笑着,无声说道:“英雄救美?” 郁柏泽不搭理他无趣的话。 过了几秒,云栀重新抬头,见旁边还站着一个男生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云栀心头一跳,慌忙松开双手后退两步,战战兢兢的看着身前的两个人。 两人身形高大,像一堵墙一样挡在她身前,将不远处的人群完全隔离开来,云栀眼神不断在两人身上游移。 半晌,她开口:“今天谢谢,我……我要下班了。” 司劭抱着胳膊,一双杏眼弯的厉害,他盯着云栀看:“就一声谢谢?” 云栀哪儿敢去看这两人,低着头四下找着出去的路,声音依旧不稳:“我今天……今天要下班了,我我我……” 她实在是实在是有些害怕,觉得快要哭出来。 司劭看着语无伦次的云栀,觉得有些好玩,刚想开口逗一下,就被郁柏泽拎着领口闪到了一边。 “哎,别抓我。”司劭回头看郁柏泽一眼,抬手就要抓郁柏泽胳膊。 “别挡道。”郁柏泽淡声提醒他。 待到身前让出来一条路,云栀看了郁柏泽一眼,又到了声谢后急忙钻进了人群。 “啧。”司劭松着领口,白了郁柏泽一眼,说道:“我以前怎么没见你那么热心?” 郁柏泽侧身看着女孩儿离开的方向,人影绰绰她早已消失不见。 低头看向左手,仿佛还留有温度,抬眉捻了捻指腹没答。 ** 云栀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匆忙跑回家。 拧开门锁,屋内一片黑暗。 云栀松了口气,急忙跑回卧室换衣服洗澡。 云栀洗漱完躺到床上,回想起今晚的发生的一切。 今天遇到郁柏泽实属意外,她根本没想到会在此刻跟郁柏泽产生交集,会让时间提前许多。 翻了个身,郁柏泽那张脸在脑海晃动,云栀伸手将夜灯暗灭,整个人隐匿在黑暗里。 如果是上天的垂怜呢?她想。 或许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那人的作风,让报应提前来了。 第二天下了晚课,云栀照旧去酒吧兼职。 因为是周末,客人比平时多了几倍不止,云栀上就上的晕头转向,从厕所出来一头撞进别人怀里。 好闻的苦橙花味道再一次弥漫鼻腔。 “唔……”云栀捂着发痛的鼻尖,双眼含泪抬眼看。 暗影投落,她对上那双桃花眼。 郁柏泽穿着黑T黑裤,像是暗夜里潜行的一只猛兽站在她面前。 额前碎发散落,遮住几分眉眼,鼻梁侧影侧落,衬得五官立体深邃。 他没什么表情的站在云栀身前,冷的像块儿冰,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和在学校并无二致。 见云栀看过来,他挑眉似笑非笑。 司劭抱着胳膊,靠在墙上,揶揄道:“呦,又来投怀送抱啦。” 云栀急忙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急忙到了声歉急匆匆走了。 自那之后一直到下班时间,云栀与郁柏泽的交集也仅仅只限于此。 到了下班时间,云栀跟陈可打了招呼,便从酒吧后门走了出去。 夜里太黑,小巷的路灯时明时暗,云栀小心摸索着往前走。 走了没几步,身后便亮起一束光,将她脚下的路映亮。 云栀猛地回头看向身后,白光刺眼她还没看清那人面容,便听到那人开口说话:“走吧。” 声音如冷泉般不带丝毫温度。 云栀眨眨眼,看清那人面容,是郁柏泽。 蜷起的手指渐渐松开,手心浸出的冷汗被夜风吹的发凉,她抿着嘴唇看他,良久才缓缓道出一声谢,转身继续走。 白光随着郁柏泽动作晃动,却始终都在她脚下。 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距离,一直到小区楼下,那束白光才消失。 天边挂着半月,枝丫随风浮荡,云栀将耳边碎发拢起盯着两人的影子瞧。 云栀站在原地未动,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她紧抿着嘴唇,眼神始终落在两人交迭着的影子重合处。 良久,云栀没转身,讲一句:“谢谢你。”而后快步跑进单元楼。 自那之后,一连几天郁柏泽都会跟在云栀身后替她打光,一路两人一句话也不说。 这晚,云栀照旧在楼下停步,不转身道声谢。 可就在她抬步要走时,郁柏泽突然伸手攥住她手腕,往回带。 “唔……”云栀往后踉跄几步,撞进郁柏泽怀里,后背贴近他胸膛,两两相撞体温便纠缠在一起。 云栀还没反应过来,郁柏泽便贴近她耳畔,温热呼吸打在她耳廓,低沉呼吸让云栀麻了半边身子。 “帮你那么久,就还是只道声谢吗?” 云栀身子一僵,心跳声恍然大了起来。 被郁柏泽握住的那只手烫得厉害,连带着那只手臂都开始发抖,鸦羽似的睫毛忽闪遮住微颤瞳仁,云栀慢声开口:“你……你想要什么。” 郁柏泽震颤胸膛一下下鼓动她肩胛骨。 忽的,郁柏泽猛地俯身衔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吻了上去。 唔……”唇瓣相贴,云栀唇边溢出一声呜咽,抬手紧紧攥住郁柏泽手腕,想让他放开。 可他力量太大,在他面前云栀像是一只柔弱小猫。 他攻势太强,没一会儿云栀便软了身子,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连夜风都急了几分,郁柏泽才放开她。 郁柏泽看着怀里人泪眼婆娑的样子,轻轻揩去她唇瓣上的水渍,说:“想要这样的好处,给不给?” 云栀靠在郁柏泽胸膛大喘着气,眼底泪意朦胧,意识怎么都回不拢。 脑海里想过种种可能,可云栀没想到他想要的是这种方式。 不等云栀说出拒绝的话,郁柏泽揽住她肩膀继续说道:“阿姨下个月要做手术了吧。” 一句话,云栀被激得回过神来,望向他,漆瞳沉沉宛若一汪暗黑水潭,黑雾缭绕不见一点白光。 “虽然是个小手术,但我知道你现在没有足够的钱,所以才去酒吧里兼职。”郁柏泽并不回避她的眼神,“我说的对吧,云栀。” 鼻腔被酸意侵扰,激得云栀头痛,她垂下眼睫望着虚空一点,明知故问道:“所以呢?” 郁柏泽挑眉道,直接把话挑明:“既然你缺钱,我给你钱,你不需要在去那种地方赚钱,但条件是你得跟我。” 自那次与云栀产生交集,郁柏泽便让人把她调查了个遍,知道她有个常年病弱的母亲,而且家庭条件不太好。 郁柏泽想,这既然是个机会,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呢? 尽管有些强迫,但没什么,左右他不是个好人。 道旁树叶被风吹的飒飒作响,云栀觉得连带着氧气都被吹走几分,要不然为什么她会觉得呼吸苦难,张着嘴巴呼吸都未能将满腔酸楚挤个干净。 郁柏泽说的没错,母亲云锦需要做手术,她很需要一笔救命钱,要不然也不会去酒吧兼职。 云栀眼睫湿透,再也挂不住泪珠,大颗泪珠顺着脸颊滑下。 她没什么赚钱的能力,可妈妈很需要钱…… 而且,这不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吗? 郁柏泽就那么看着她也不着急,像是早就料到一般,将兜里的一张纸条塞进云栀手心:“你可以好好想想,今晚先睡个好觉。” 说完便放开云栀,转身离开。 泪意模糊视线,云栀望着离开的身影哽咽出声。 所以……一切都是有代价的是吗? 三天后,高二期末考动员大会结束,郁柏泽收到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短信内容言简意赅 【我答应,条件是不能让别人知道。】 ———— 亲妈:谁家好人一上来就强吻啊 郁柏泽:我说了我不是个好人 看在作者辛苦码字的份上,大家投投珠珠哦,三千四百多字呢!(?˙▽˙?) (整理领带)(对准话筒)顺便预告一下,明天车震ヾ(??▽?)ノ 13/为了谈恋爱连狗都不放过 晚霞落幕,夜里的黑吞噬万物。 人潮涌动中,车尾灯接连亮起,刺眼红光弥漫开来,云栀透过前窗盯着前车的尾灯看。 郁柏泽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目不斜视地开着车,细长手指圈在方向盘上,禁欲又性感。 “一天天装,就抓我逃课的时候不装。”后座的司劭骂骂咧咧一路,好像对郁柏泽这幅样子极其不满意。 随后就听见郁柏泽淡淡说一句:“哦,下次还抓。” 云栀听见这话,嘴角翘起,眼底起了笑意。 她开了前窗,微风拂进车厢带着她黑发浮荡,云栀抬手稍稍拢了拢,余光瞥见郁柏泽侧脸。 她不得不承认,郁柏泽那张脸长得很是完美。 一双桃花眼眼尾上翘,看什么都仿佛深情不已,挺鼻薄唇,不笑时嘴角平直一幅不好惹的样子,流畅锋利下颌线将他侧脸勾勒的更立体。 就那么静静瞧着,郁柏泽眼神忽然看了过来,云栀一哽,随即将相撞的眼神移开。 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窗外绿植清响,殊不知一颗心也在乱跳。 这感觉像极了偷情。 转过几个红绿灯,汽车驶向一段宽阔大道,没多久便到了司劭家——静安公馆。 郁柏泽轻车熟路的将车停在司劭家停车场。 几人下车后,苏嘉言挽上云栀胳膊,一只手飞快在手机屏幕上按动,待消息发完,苏嘉言贴近云栀,说:“云栀,今天给你介绍个朋友。” 路灯接二连三亮起,几人影子映在地上纠缠在一起,见苏嘉言说要介绍朋友,司劭又开始逗她:“介绍什么?还有谁能比我优秀啊,媳妇。” 语气委屈,连眼神都带着几分幽怨。 苏嘉言猛地将头从云栀肩上抬起,咬牙切齿骂一句:“司劭,你他妈能不能别乱说话,谁要当你媳妇!”说完便抬手就要打。 司劭哪里会让她打到,把腿就往屋里跑,便跑便说:“我不管,苏伯伯同意了,你就是我媳妇,我不管。” 两人闹着飞速在云栀身边跑开,带起一阵风,将她衣角掀起,上衣紧紧贴在后背,显出她单薄背影。 天完全黑了下来,唯有路灯昏暗的光洒下来。 待两人跑远后,只剩下她和郁柏泽两人在后边慢悠悠走着。 身后人的影子始终与自己并齐,云栀望向一旁的树丛,心跳有些快,她抿着嘴唇紧紧攥着身前的书包带子。 猛地,身侧伸出一只手臂横在自己眼前,云栀一惊仰头看去。 郁柏泽垂眼看她,听不出来什么语气:“不是晚上看不见?扶着。” 眼睫被风轻轻吹拂,云栀眉心一跳,书包带子被她握的更紧,他记得自己有夜盲症。 见云栀不说话,只是抬着脸看着他,郁柏泽补充:“别人不在也不能跟你说话?” 云栀一张小脸木讷,鼻尖浸出的汗液被风吹得发凉,她垂眼看着横亘在自己身前的那只胳膊。 思忖片刻云栀伸出手,葱白指尖小心翼翼攥住郁柏泽一块衣角,她抱着书包不敢抬头:“谢谢。” 郁柏泽瞧着空着的手臂复而又将眼神落在被向外扯着的衣角,舌尖抵抵脸颊,挑眉将那条胳膊放下。 这样也行。 一前一后,稍稍错开的两人步伐一致,握着衣角的那只手早已汗湿,不止是羞赧还有紧张。 她害怕被别人看到,尤其是苏嘉言和司劭。 “栀栀!” 不远处传来喊声,云栀一惊,霎时松开那只手,朝着不远处的苏嘉言应声。 苏嘉言快步跑过来,气喘吁吁着手掌撑着膝盖弯腰喘息:“你们……你们怎么来那么慢……” 云栀有些尴尬,眼神飘忽不定不敢去看苏嘉言。 “哈皮在那边跑过来,”郁柏泽单手插兜站在云栀身后。声音淡淡,“玩儿了一会儿。” 听到这话,苏嘉言猛地直起腰,双眼都在发亮:“哈皮过来啦,在哪儿在哪儿。” 云栀站在苏嘉言面前,抬着一张小脸面不改色点点头,实际慌得要死,她根本不知道两人口中的“哈皮”到底是什么。 “去后花园那边了。” 苏嘉言笑起来,一把拉过云栀胳膊往屋内走:“走走走,带你再去找哈皮玩,我告诉你它可会玩球了。” 云栀强装知道这个“哈皮”是什么物种,跟在苏嘉言身侧咧着嘴笑。 见两人走远,郁柏泽站在原地没动,盯着云栀看了好久,才拿出手机给司劭打电话,接通后,司劭开口就骂:“就在我家,你打什么电话!” 郁柏泽将手机拿开耳朵几寸:“把哈皮带到后花园。” 听到这句,司劭再也压抑不住暴怒,怒吼的声音顺着听筒骂了出来,声音大到不远处浇花的阿姨,都往这边看了两眼: “郁柏泽,你是不是有病,你闲的没事就去刷两套题行不行?!” “没事让别人来我家看大飞机也就算了,现在连我家的狗都要出来迎客是吗!” “你知道一只超大型萨摩耶有多难洗吗!你知道吗!” 郁柏泽处于礼貌将司劭的话听完,而后将电话挂断,抬腿就往后花园方向走去。 ———— 司劭:兄弟的爱情靠我守护 来啦来啦,今天陪家人出去吃饭了,趁吃饭间隙码了一章(大家不要说我短小TAT)今天就先一更啦,明天一定会让大家吃上肉!晚安喽 14/齿尖磨着她的舌尖 郁柏泽进到花园时,一眼便瞧见蹲在地上和一只狗玩的不亦乐乎的云栀。垂在身侧的指腹捻捻,郁柏泽眯起眼睛看向那一小团,突然有些不爽。 “怎么不进去?” 一道凌冽嗓音从身后传来,郁柏泽微微侧身看向身后。 只见一道高大身影映落在他脸侧,树影晃动,将来人分割成明暗交织的几部分。 来人穿黑衣黑裤将自己裹得严实,下巴匿在竖起的衣领中,一双凤眼锐利有神,看人时带上几分凶气,整个人显得比郁柏泽还要阴郁。 郁柏泽冲贺闻白挑眉道:“怎么来那么晚?” 贺闻白弹弹身上的灰,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几人,冷峻脸庞有了裂痕,他将下巴从衣领中抬出:“家里有事。” 郁柏泽点点头没再多问。 “我说你俩在那儿嘀咕什么呢!”司劭望着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俩人,高声道:“你俩要是讨论题目那就请回好吗?我家不欢迎你俩。” 蹲在地上跟狗玩得不亦乐乎的两人,听见司劭声音抬起头循声望去,看清的那一刻,苏嘉言突然变得有些别扭,连忙把手里的遛狗绳扔到一旁,站起身。 “走快点好吗?”司劭态度极其恶劣,“都快饿透气了,就等你俩了,哈皮狗罐头都吃了好几盒了。” 云栀贴近苏嘉言:“司劭怎么啦?” 苏嘉言咳了几声,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很是淑女丝毫看不出来刚才追着狗跑的是她:“可能今天哈皮吃罐头太多,他心疼了。” 云栀听完,不自觉低头看向地上空了的几个罐头瓶又转向蹲坐在地上一脸乖巧的哈皮,不自觉撇撇嘴角,那么可爱怎么会被虐待呢? 一转头,云栀便撞上郁柏泽视线,心头一惊,她往苏嘉言身后退去半步,尽量让别人忽视自己。 “去吃饭去吃饭,”司劭手一挥带着几人往小凉亭走。 路上,云栀尽力忽略郁柏泽的身影,也尽力与郁柏泽保持着安全距离,始终贴在苏嘉言身边。 尽管那么努力的保持距离,到了饭桌上果不其然,只剩下两个空位,没落座的也只剩下她和郁柏泽。 她望着那个空位皱起眉头,欲哭无泪。 苏嘉言拽了拽云栀的衣袖,提醒她:“栀栀,你坐啊,这儿凉快。” 云栀咬着下唇,挤出一个笑坐在了位置上。 待人坐稳,一股浓郁苦橙花的香气突然浸染周身,云栀一凛坐在位子上一动不敢动。 小脸慢慢涨红,云栀咬着嘴唇始终不敢把头抬起来,手指扣着身上衣服的拉链有些不知所措。 身侧暗影浮现,郁柏泽坐到了她身边。 “嗡嗡”手机里进来一条消息。 云栀手指有些发颤打开手机,是郁柏泽 Y【不舒服?】 云栀余光看一眼苏嘉言,而后快速在手机上打字【没有】 好半天手机都没进一条消息,云栀以为就到这里,刚想把手机放回兜里,郁柏泽又发来消息【嗯】 云栀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半天,捉摸不透他的意思,思考半天索性将手机按灭不理。 ** 吃完饭,司劭便带着人去看他家刚买的私人飞机,云栀对这些不感兴趣,索性拒绝,说在这里等他们。 “你呢?”司劭抬抬下巴问郁柏泽,“你去不去?” 郁柏泽坐在位子上,抬眼看着准备走的几个人,冷言道:“不去,要去找哈皮。” 司劭听完这句话,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刚想出口骂,看了看坐在一旁的云栀又将话咽进肚子里,恶狠狠瞪了郁柏泽一眼,抬脚就走。 云栀听到郁柏泽也不去的话身形一僵,抿着唇刚想喊停没走远的苏嘉言,就见郁柏泽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凉亭。 见人走远,云栀暗自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 司家花园太大,云栀视线也不好,不敢走太远,顺着条小路云栀给云锦打完一通电话,告诉妈妈今晚可能晚回家。 电话挂断,云栀看了眼时间将手机按灭揣回兜里,将要转身原路返回之际,猛地,黑暗里冲出一团白。 随着距离拉进,云栀看清是哈皮。 她眼睛一亮,往前跑两步蹲下一把抱住跑过来的哈皮,揉着她的大脑袋:“哈皮,你怎么自己出来啦?” 小狗呼哧呼哧喘着气,“汪汪”两声围着云栀打转,叫着跑开了。 “谁踹了你一脚啊,哈皮。”云栀看着哈皮肚子上的大脚印,心里突然有了个不该有的想法。 郁柏泽说要去找哈皮…… “哎,”云栀还在想着,一个没看住哈皮一溜烟跑了出去,“你别跑啊。”云栀站起身追了上去。 刚跑出去没几步,猛地一下被人拉住一条胳膊拽到了旁边。 霎时被黑暗包裹,视线全然被暗夜吞噬,云栀瞬间头皮发麻,接着苦橙花味道扑鼻而来,整个人撞进柔软胸膛,被人封了唇。 “唔……” 双唇紧贴一丝缝隙也无,舌尖撞着她的唇缝掠夺她的呼吸。 云栀被掐着下巴,被迫张开嘴巴任由外人侵略,舌尖纠缠在一起,嘴里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黏腻水声没一会儿便响了起来。 “郁……”云栀呜咽出声,“郁柏泽,哼嗯……” 郁柏泽攻势逐渐强烈,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样子,云栀双手握着他手腕往后仰头想要分开。 可郁柏泽似乎预料到这一点,另一只大手拢住她后脑拼命将她压向自己。 齿尖磨着她的舌尖,怀里人的体温越来越高,郁柏泽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他一手托住云栀的屁股,将人抵在身后的墙面上,仰着头继续吻她。 天旋地转间,云栀惊慌失措,一把搂住郁柏泽的脖子,将双腿缠在了他的腰上。 臀缝被硬物抵住,动作间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血色顺着云栀肩胛骨蔓延至她耳根,云栀闭着眼颤声道:“郁柏泽……不要在这儿……” 气氛太过暧昧,硬物一下下戳弄,加上郁柏泽不断的亲吻,云栀很快便情动起来,腿心泛起潮湿。 郁柏泽听到这句话,恶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上一口,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被他磨得熏红脸的女孩儿,哑声道:“狗都能让你有好脸色,我就不能?” ———— 下章是肉啦,不过应该会晚一点,十点半再来看吧~啵啵 15/在花园里被顶在墙上操(h) 大脑有些缺氧,一切事物都处在朦胧中,连风声都鼓起。 云栀勾着郁柏泽后颈,将脸埋在他颈窝,一呼一吸之间热气喷薄在他颈侧。 护在腰侧的手仿佛又紧了几分,云栀泪眼朦胧,一滴清泪落到郁柏泽锁骨。 她有些不明白郁柏泽这句话的意思,不懂他为什么要吓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说哈皮,更不懂为什么他要生气。 “我……没有。”虽然不懂,云栀依然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喘着粗气,胸脯撞在他肩头,微长着嘴巴呼吸,微弱的动作都能将所有触感放大,她被磨得有些难耐。 “没有吗?”郁柏泽双手托着她屁股将她按到了墙上,一只手探到云栀裙底滑到腿根。 “嗯……”云栀双腿猛地加紧郁柏泽腰侧,将脸埋得更深,“不要……” 探到腿心的那根手指她太过于熟悉,连带着小穴都做出缩动的反应。 郁柏泽手指挑开她内裤边缘,黏连的银丝崩断,回弹到他手指,带着微凉。 郁柏泽侧脸吻吻她耳尖,含混道:“都湿了,为什么不要?” 被人戳破,云栀像受惊吓的小猫一样,弓起腰背想把自己彻底藏起来。 指尖在穴口四周不断戳弄着,拇指按揉在阴蒂上慢慢打圈。 “哼嗯……”酥麻感渐渐泛起,云栀闷哼着将双腿加紧,适得其反,手指进的更深。 一根手指没入,在甬道内搅弄,内壁的每一处褶皱都被他抚平而又粘合,汁水多了起来。 怀里人逗得越来越厉害,小穴吃的越来越紧,渐渐有了抽泣声,郁柏泽亲着她侧颈,安慰道:“马上好了,栀栀。” “唔……”第二根手指插进,酸胀感更甚,云栀往下捞着他手臂,缓声说道:“郁柏泽,可以了。” 水声渐起,穴内柔软无比,又抽插几下,云栀双腿抖得止不住。 在即将到达顶端的那一刻,郁柏泽停下,将动作停下,手指却没抽出,他说:“你太紧,不扩张容易受伤。” 云栀眼睫湿透,她握着郁柏泽手臂低嗯一声,接着便听到他说:“栀栀,我口袋里有套子,拿出来。” 云栀根本不敢抬头,她双手摸索着伸进他口袋里把避孕套拿出来,递给他。 郁柏泽看着举到自己眼前的避孕套,眼睫眨眨,凑近云栀:“栀栀帮我戴。” 灯光晃在两人身上,郁柏泽看着盯着她侧脸亲了亲,再一次重复。 云栀一哽,她张了张嘴巴最后闷声说一句:“郁柏泽,你好过分。” 郁柏泽挑眉,勾起嘴角把怀里的人往上颠了颠,他点头:“嗯,我好过分。” “那你帮不帮我?”郁柏泽柔声说着,齿尖磨着云栀肩头,声音不太清楚,但趁着夜风依然送到云栀耳朵里。 “撕拉”塑料袋被撕开,云栀颤着眼睫,双手往下探,以最快的速度把硬挺性器握在手心戴好避孕套。 “嘶,栀栀,”动作太快,郁柏泽被弄得有些疼,“你要把我搞死吗?” 云栀不想理这人的恶趣味,除了欺负自己他根本没其他想法。 郁柏泽单手抱着云栀,另一只手撸动着粗长肉棒,咬着她耳朵:“我要进去了。” 许是食髓知味,听到这句话云栀不自觉颤身,将郁柏泽搂的更紧。 龟头顶在穴口小幅度戳弄,一点点推进。 “唔……”云栀猛地扣紧郁柏泽后颈,连带着小穴都紧窄无比。 小穴夹得肉棒有些疼,郁柏泽倒吸一口气,安慰着:“别紧张栀栀,不会有人来的,别紧张。” 热吻不断落到她脸侧,颈侧,密密麻麻的吻渐渐让云栀放松下来。 感觉到小穴不再那么紧,郁柏泽挺动腰身整根没入。 “哈啊……”云栀仰起脖颈,饱胀感不断从下身传来,肚子里像是有根铁棍一般,“好大……” 阴唇紧紧贴在柱身,穴口被撑得只剩下薄薄一层,甬道不断涌动,内壁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像是有万千小嘴一般吸食着马眼。 郁柏泽爽的头皮发麻,他闭闭眼睛将冲动压下几分后,缓缓抽插着。 性器太大,将穴道撑得饱满,云栀都能感觉到上边青筋的跳动。 “好……好胀……”云栀弓起腰背,额头抵在郁柏泽肩头,感受着抽插越来越快的肉棒动作。 郁柏泽挺动腰身渐渐加快动作,耻骨撞击臀瓣的声音不断响起,让人听的耳红心跳。 “舒服吗?”郁柏泽一口咬在云栀前胸,哑声问道。 云栀害羞的不行,哪还能回答他什么,一整个身子被撞的摇摇晃晃,黑发散落在半空被风吹起,遮住她眉眼,却遮不住那水声和抽噎。 路灯明灭,两人的影子在地上也就缠着,风声飒飒作响,枝叶晃动,她也跟着晃。 见她不答,郁柏泽快速顶弄两下,听着她娇喘,闭闭眼睛,将人钉在了墙上。 身体唯一的着力点,是两人的结合处。 握着那细腰,整根没入又抽出,又重又快带出的汁水溅到两人身上,湿淋一片。 肉体撞击声不断想在耳畔,穴内酸胀无比,云栀被操的哭出声。 “郁柏泽,”她轻声喊他,“好难受……” 声音软的不像话,郁柏泽闭闭眼睛,眸色像这浓墨般的夜。 “嗯,”郁柏泽亲亲她鼻尖,“让栀栀舒服好不好?” 云栀不想答话,只一味的哭,郁柏泽也不恼,猛操几下把性器抽出,猛地将云栀翻过身,从后边插进去继续操。 “这样操宝宝是不是更舒服?” 16/宝宝,都有我的形状了(后入?抱操h) 天旋地转间,云栀将双手撑在墙上,后腰被大掌按着往下压,还没反应过来,硬胀性器在一起将小穴贯穿。 “唔……”后腰往前挺,云栀双手猛地抓住墙上缠绕的藤蔓,她咬住下唇,害怕有声音泄出。 郁柏泽顶的太深,仿佛小腹都被贯穿,云栀被操的发着抖,她侧脸,抓住握在她腰侧的手:“郁柏泽……太深……唔……太深了。” 云栀后背单薄,宛如一张薄纸被郁柏泽握在手心,一对蝴蝶骨展翅欲飞,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蝴蝶翅膀翻飞。 他低头看一眼那截在黑夜里依旧白的晃眼的细腰,将那只小手握在手心,俯身亲吻着她汗涔涔的指尖:“那我慢一点好不好?” 说话间,郁柏泽放慢动作,在小穴里慢慢磨着里边的软肉,腰肢摆动轻轻撞着她的臀尖。 双腿发颤,暗夜里的风撩动她散乱的发,止不住的低吟在唇齿间溢出,紧窄小穴完全被粗大肉棒占据,一丝一毫都不曾空缺,他虽慢下但每一次顶端都抵着软肉研磨。 穴里像是洪水泛滥,“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身下传来,让人听了面红耳赤。可她不知道两人交合处远比她想象的还要淫靡。 穴口紧紧含咬着性器,白沫星星点点挂在穴口,溅到郁柏泽耻毛上,汁水不断被挤压出来顺着细缝往下一滴滴落到草地上,风一吹拉出的银丝断掉又被续上。 “宝宝,”郁柏泽一把将人捞在怀里,双手圈住她细腰吻着她侧颈,声音闷闷的:“这次还深吗?” 两人身高差距太大,云栀双脚离地整个人腾空,被郁柏泽禁锢在怀里。 云栀被操的说不出话,快感不断自体内传来,酥麻感遍布全身,仿佛有细小电流在周身游走,脚尖都绷紧。 “不要,郁柏泽……”云栀快要被磨得尿出来,虽有黑夜遮挡,但这毕竟是别人家的后花园,她紧张的快要死掉,哭腔逐渐溢出,“郁柏泽……快一点好不好?” 温水煮青蛙式的性爱她不想要,她害怕被别人看到。 小穴越来越紧,郁柏泽倒吸一口气,突然开始猛操起来,怀里人无处可逃只能被自己按在怀里操:“宝宝,它吸得我好紧。” “哼嗯……”云栀双腿在半空蹬着,“啪啪”声响在耳侧,随着风将她裹挟,“太快了,郁柏泽,唔……” 郁柏泽不遗余力的冲撞着,每一下都顶的又深又狠,仿佛是要贯穿一样,交迭在云栀小腹上的手往下按了按,随即怀里人颤个不停。 呼吸又重几分,眼底是遮不住的浓重欲望,如同这沉沉夜色化不开褪不掉,他咬着那漫上血色的耳垂,炽热呼吸洒在云栀侧脸,沉声说:“宝宝,你摸一摸是不是都有我的形状了?” 云栀被操的说不出话,血液冲向大脑,她彻底昏头,眼睫湿漉漉地搭在上眼。 粉嫩小穴如今变得红肿,白沫糊在穴口,黏液绕在她下体,灼热性器将她体内搅个遍,小穴被操的发麻,快感不断从花心往外堆积,直至压在穴口被肉棒堵住。 越来越酸胀,小腹下坠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云栀仰头,后脑枕在郁柏泽肩头,她哭着求郁柏泽:“郁柏泽,快一点好不好?” 微弱呼吸落在他侧颈,细碎哭声自耳畔传达至心底,一颗心都被她哭声搅乱,乱到郁柏泽无法控制它跳动频率。 娇气,郁柏泽想,怀里的人每次都很娇气,做狠了要哭,做慢了要哭,久了也要哭。 可他很喜欢她哭,尤其是在床上。 床下有些舍不得。 “难受的厉害?” 郁柏泽震颤的心跳隔着她背脊与她心跳共频。 同这夜风一样,叫她身体每一寸都知晓。 云栀小脸涨满潮红,嘴唇被咬的充血,她点点头算是回答。 郁柏泽唇角勾起,下身逐渐加快速度,顷刻间淫液飞溅:“那就让宝宝舒服一点。” “唔……”双腿蹬直,云栀臀尖被撞得发麻,脱口而出的是一声声娇喘。 夜风拂过,树叶哗哗作响,阴云被吹散露出皎洁月光,映亮两人纠缠身影。 渐渐圆月变半月。 不知又操了多少下,脑袋忽然升腾一束白色烟花,云栀猛地抓住郁柏泽手背,小穴一下下收缩着到了高潮。 ———— 大家点点收藏,偷偷珠珠哦 17/潮喷(剧情 haitang wo.co m 黑暗里,云栀瘫软在郁柏泽怀里喘息,身体内的肉棒依旧在跳动,敏感的内壁一缩一动着缠绕在上边。 “唔……”郁柏泽只是轻微动一下,云栀便不停的发颤,双眼被泪水蒙住,她双手背后握住郁柏泽手腕,“停,不要……” 怀里人抖得太厉害,郁柏泽将人轻轻放下,性器随着动作慢慢动着:“宝宝,我还没射,怎么办?” 云栀浑身脱力,双脚沾地的那一刻差点瘫软到地上,细腰被郁柏泽一把捞住,她双手按在墙上,又是后入姿势。 郁柏泽亲吻她露出的后颈,唇瓣温热贴在微凉的后颈,云栀有些痒,甬道也跟着收缩起来。 “嘶……”郁柏泽感受着,眉骨微挑,大掌按在她后腰猛地将性器插到底,“宝宝,看来宝宝很喜欢这样是不是?” “哈啊……”敏感多汁的小穴再一次被贯穿,云栀呻吟出声,“不要……唔……真的不行了。” 高潮后的小穴根本经不起再一次顶弄,小腹酸软到有些疼,花心漫出来的汁水越来越多,像是要尿出来。 鼻音重到听不清她声音,大颗大颗泪珠滚落又被风吹散,云栀哭喊出声:“郁柏……郁柏泽,要尿了,呜呜呜。” 郁柏泽被夹得爽到头皮发麻,周身血液在体内震荡,仿佛下一秒就要冲撞出来,连呼吸都在发颤。 眼底露出异样光芒,郁柏泽揉着她臀肉,细白嫩肉在指尖不断变化着形状,他兴奋的声音都在发抖:“宝宝,想尿就尿出来,好不好?”夲伩首髮站:powenxue3.com 云栀紧缩着穴口摇头。 可换来的却是更过分的顶撞。 甬道内像是被磨了个彻底,郁柏泽动作越来越快,酸胀酥麻竟云栀完全吞噬个干净,“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将她整个人覆盖住。 不远处弥漫出花洒声音,一朵朵花被水冲刷,娇艳欲滴。 “郁柏泽,”云栀轻喊出声,“真的……唔……要不行了。” 温热水流不断冲刷马眼,郁柏泽后腰发麻,胸膛剧烈起伏,哑声道:“好,宝宝,我们一起好不好?” 不等云栀答话,郁柏泽开始狠狠冲撞起来,柱身将层层嫩肉挤开,一下下撞到花心,将淫水全都挤压出来,穴口堆积的白沫越来越多,不断飞溅。 “哼嗯……”甬道再也兜不住那些汁水,云栀呜咽一声,一道强有力的水流自花心喷涌而出,将两人下身淋了个透。 郁柏泽急促呼吸着抱紧云栀,马眼被温水泡的发胀,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 两人闹得太过,云栀瘫软在郁柏泽怀里许久都没缓过神来,她双腿外露随着高潮后的余韵发颤。 郁柏泽看一眼露在外面沾满淫水的双腿,脱下外套盖在上面。 她裙子湿的厉害,如今没办法再穿。 郁柏泽紧紧抱住云栀,吻着她发顶,满是餍足:“我们回家?” 云栀泪眼婆娑,不远处的灯光模糊散开,像是覆满亮片。 回家是最好的选择,如今两人的样子任谁都能猜出来干了什么,更何况她衣服早就不能穿了。 云栀侧过头躲避郁柏泽眼神,声如蚊蝇:“我要回我家。” 郁柏泽盯着云栀那张满脸湿泪的小脸看,嘴唇紧抿,眼皮下压,眸色沉沉。 周六是两人约定好的日子。 低头看着,云栀黏湿的发被他拨开,看到那双红透的眼睛。 良久,他败下阵来,一把抱起云栀往停车场走:“抱紧我,回家。” 云栀听话的窝在郁柏泽怀里,直到坐到车里两人都没说一句话。 郁柏泽坐在驾驶位熟练的从一旁捞出一瓶牛奶,拧开盖子放到云栀手心,言简意赅:“喝点牛奶。” 云栀浑身酸软,眼神自郁柏泽脸上落到牛奶瓶上,鸦羽似的睫毛上下翻飞,没说话递到嘴边抿了一小口。 车顶灯散发着幽幽暗光,静谧车厢内唯有云栀小口吞咽牛奶的声音。 云栀眼皮耷拉着盯着腿上的外套看,黑色外套她可不不出是什么牌子,但一定很贵。 上唇沾满奶渍,云栀余光瞥到舌尖刚探出想要舔干净,温热指腹便覆上她的唇瓣,将奶渍抹掉。 云栀抬脸愣愣地看向一旁的郁柏泽,眼神呆着。 郁柏泽迎着她目光看她,指腹揉奶渍消失个干净,他眉微挑问:“还喝吗?” 云栀微张着嘴巴,一时滞住。 郁柏泽把手机放下,看着她又问一遍。 云栀回过神来,又抿了一小口,自己将奶渍舔个干净,转回头看向窗外那抹盈盈月色。 “喝好了。” 话音落,引擎声随之覆盖而来。 郁柏泽将车开离司家。 平稳大道无一丝颠簸,云栀仰躺在座椅上昏昏欲睡,盏盏路灯掠过车窗,昏暗灯光浮到脸上,昏睡间,云栀猛然想起她还没有给苏嘉言说自己离开。 眼睛猛然睁开,云栀在书包里翻着手机。 “我说过了,”郁柏泽开车间隙,转脸看她一眼沉沉道,“我说你有事,先送你回家了。” 动作停住,右手停在半空,云栀扭脸看向郁柏泽。 浮光暗影打在他侧脸,半明半暗间看不清他神情,绷着嘴角一脸严肃,郁柏泽显得有些凶。 张张嘴巴,云栀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便胡乱“嗯”了声,又躺下。 因为疲累,云栀再也压不住困倦合上了眼睛。 意识朦胧,云栀再一次梦到和郁柏泽的第一次见面,混乱场面再次浮现在混沌脑海里,叫骂,追赶,奔跑那只魔爪几乎就要将她按在身下…… “啊……”云栀惊呼一声,上半身弹起猛然睁开眼睛,眼前光怪陆离看不清。 汗如雨下,细汗顺着脸颊下淌,云栀紧揪着书包带子,张着嘴巴粗喘着,希望氧气可以把满腔恐惧挤压出去。 一只大手覆上她后脑轻拍着,接着便是微弱话语声传进她耳朵。 “嗯,我知道了,改天说。” 她循声望去,郁柏泽正挂电话,手上动作没停,细声问她:“做噩梦了?” 还在轻拍着,一下下安抚着。 云栀整张小脸上写满惊慌,手指紧紧攥着,整个身体都紧绷着,她看着郁柏泽不说话。 一双桃花眼此刻没带笑意,显得有些冷情,感受着云栀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郁柏泽才开口:“到楼下了,要下去吗?” 云栀透过车窗看见小区名字,舔舔下唇,低“嗯”一声,随即转过脸看向郁柏泽:“今天做了,这个星期我可以不过去了吗?” 两人的约定是周末。 深邃眼眸望向云栀,似笑非笑,犹如断崖旁边呼啸而过的风,席卷而来。 视线不明的车厢内,云栀心跳如雷,胸膛震动着等着郁柏泽回答。 手指插进云栀后脑,一下下顺着她黑发,他神情无波,甚至带着些柔和。 接着桃花眼弯起,可笑意不达眼底,缓缓出声:“我要是不答应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