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每一任都对我念念不忘怎么办》 没错,您的任务是收集精液 【精液?】 【没错,您的任务是收集精液。】 确认自己没听错后,白凝脂懵了两秒,所以不是绿江情节,而是po18? 写小说的第十个年头,白凝脂遇上了非现实情节——天降系统,也算对得起女主味儿超标的名字了。 好像在这一刻,人生要变得奇妙起来。 总的来说,白凝脂用自己的理解总结了一下,这个两分钟前没有任何预兆忽然出现在自己脑海里的系统是其他位面某个不可名状存在的造物,它的造物主神本源受损,在陷入沉眠前向无数小世界投下系统,为祂收集复苏的能量。 至于这个能量,为什么不是世界之子的气运而是人类的精液?好的,在po的世界观下,这很合理。 而精液的质量与产出者在人类社会的威望成正比,是的,不是小说里常见的声望而是威望,声望的话,显而易见,最好的收集对象就是明星,而威望,往往与财富、权力挂钩。 值得一提的是,系统这个神明最虚弱时批量构建的产物,并没有白凝脂以为的豪华——它直接光棍地向她展示了主面板,上面只有孤零零的两个功能:信息采集和能量转换,堪称简陋。 【只有我先把精液收集到子宫里你才能转换成能量?】 【是的,宿主,采集对象年龄建议限制在20-40之间,根据本世界大数据,该年龄段男性性功能与精液活性优越。系统会对您的子宫进行合理改造,使其能够接纳男性性器,但短于15cm的性器很难深入宫颈保证精液的有效采集,请宿主务必选择其中性器粗长的个体。需要强调的是,同一对象提供的能量有上限,建议宿主采集尽可能多的样本。】 【就是说我必须找些性功能强悍的青年才俊和他们做爱?】白凝脂好像已经逐渐适应了和这个系统一本正经地讨论一些淫秽内容。 【是的,宿主目前地理坐标在A市,已扫描本地人类数据,如果以上筛选条件您都没有异议的话,系统将为您筛选符合条件的样本供您选择。】 这系统虽破但是关键功能倒是不含糊啊……等等? 【说了这么多,我为什么要完成你的任务啊?】 哭笑不得,大概是写文多年,接触过太多系统文甚至自己也跟风写过一本,白凝脂对天降系统这个突如其来的魔幻情节接受得非常顺滑自如,一主一统丝滑对接,才装载十分钟已经在了解任务详情。 但白凝脂忽然反应过来,这个系统并没有威胁不做任务就抹杀,它简陋的主面板也没有提供一夜暴富、睡服世界、成神成圣之类的大饼的意思,所以为什么是她,为什么笃定她会乖乖完成任务呢? 【宿主,我是被您骚动的灵魂吸引的。】 【征服您现实高攀的才俊,开发您梦中尽情的欢愉,实现您年少无边的臆想……您不想吗?】 啊,可恶,被诱惑到了。 毕竟是由初中开始在书店租借封面浮夸的玛丽苏小说看,会因为书中男主情动时对女主直白的色情动作而下体渗出淫液,又因为关键部分煽情的隐晦描写而夹紧被角的女孩子长成的,25岁的女人。 25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嘛,色情一点很正常,白凝脂漫不经心地想,这个系统话术感觉下一秒我就要去无限流世界闯关了,什么被骚动的灵魂吸引呀,真有这么玄乎? 啊,如果系统听到了这句心声的话,肯定要如实答复:宿主,系统选择您,是因为扫描到了您15岁时写在日记本里的《七个总裁尽情宠》,惊为天人,此文的核心内容与本系统的目标高度一致,综合您的个人条件运算后确定其情节有一定可行性,故确定您为本系统唯一宿主。 ------------------------------ 第二天一早醒来,白凝脂伸了个懒腰,裸身站在卧室的穿衣镜前。 昨天系统说会在睡梦中帮她改造子宫,现在一照,好像外部也有了一些变化。 所有初次见面得知白凝脂名字的人,都会发出同一句感叹——人如其名。 是的,白凝脂没有辜负父母取的名字,从小被人夸皮肤好,不是时下最受追捧的冷白皮,是暖白,但是明度极高,照样自带反光板。 大学时,到了夏天,甭管各个系花院花小吊带小短裙的多花枝招展,人群中第一眼被注意到的还是T恤长裤的白凝脂,白得发光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现在白还是那么个白法,但就像拂开了珍珠最后一点蒙尘,凑近看甚至连毛孔也几不可见,真正当得起一句雪肤玉肌。 且因为皮肤色调里蕴着的那点暖,削弱了由肤质肤色的极致带来的冰雪不可近的距离感,反而莹润润招人惦念。 用好基友钟弱雨的大白话来说,就是特想上手薅一把,不,薅个够。 身前两拢水滴桃乳,底部的弧度圆润了些,一只应该刚好能盈满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宽厚的手掌。 白凝脂用手一托,两团奶肉挤挤挨挨,顶上小小的尖尖跟着颤颤巍巍,连着不大的乳晕,都是令人目眩神迷的粉嫩颜色。 胸前是饱满了,往下看到腰肢却急剧一收,两撇清晰弧线收起不盈一握的腰肢,教人看了便能理解为何古时楚王好细腰,这的确是帝王级的享受。 毕竟这轻盈如柳的部位实在是让人心绪起伏,想孟浪,又怕娇娇不堪折,只好虚虚呵护,但这怎么可能够呢,最后还是毫不怜惜地掐着这娇柔的柳腰让美人在身下凋零。 白凝脂稍稍侧了侧身,身后皑皑如雪的两团映入眼帘,嘶,腰间少的二两肉好像都挤到了这个暧昧非常的部位,圆圆两团软肉嘟在一块儿,莹润饱满,待人采摘。 咬了下唇,确认窗帘拉得密不透风,回身坐在了雪白的地毯上,冲着镜子缓缓岔开了腿儿,是一个类似字母M的姿势。 随着腿心凉意传来,热意渐渐腾上她的脸颊,就算心底有着不可言说的骚动,白凝脂也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这个部位,现在就算刻意以挑剔眼光去审视,这口小逼也是堪称精致的:两瓣大阴唇整体是和腿根肤色一致的雪色,只有肉嘟嘟紧挨着的中心透着点粉。 忽地,紧闭之地被两根削葱根般的指头轻轻分开,晕染开的樱色点入眼帘,是形状精致到让人恨不得上手把玩的两瓣小阴唇,上方含着一滴不起眼的小点,接触到不同以往的空气,刺刺的瑟缩感后冒出一点点头,但依然小巧得可爱至极。 “呼——”白凝脂长出一口气,没有再深入下去,因为她的指尖已经触及到一点湿润。 抽过床头纸巾,明明手摸到的触感是柔软丝滑的,但它摩擦过腿心的时候白凝脂还是感受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粗糙,这点感官在某一瞬间,放大到像是被砂纸轻磨而过,又好像全是错觉。 泻出小小一口喘息,白凝脂轻轻咬了咬唇,把纸巾团扔进垃圾桶,捡过搭在椅背的睡衣穿上。 身体的优化,无疑是锦上添花。 隔着窗帘洒落在木质地板上的阳光渐渐浓郁地铺开,白凝脂撇开刚刚的一切,静下心来规划“收集津液”这个突如其来并且应该会陪伴她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系统任务——她有种逐渐被确认的预感,这个任务将会是她人生新的重心。 首先,系统并没有任何抹去记忆、催眠暗示的手段,也无法让她功成后移民另一个世界,或是载入一段新的时间。 这意味着,白凝脂所有的行为都要是合法合规甚至符合社会道德要求的,毕竟这是自己仅此一次的人生,如果因为这个意外的契机而肆意放纵,不提还能不能安享晚年,父母就能先把她给削了。 所以白凝脂思来想去,最稳妥的收集方案还是接近勾引目标,成为恋人光明正大地采集津液,毕竟,男朋友交公粮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其次,同一对象能提供的能量是有上限的,具体要根据每次采集到的精液质量及数量来核算,系统目前也只能给白凝脂一个“一天采集一次,三个月左右就会达到上限”的大致说法。 那么考虑到自己的承受能力(每天都来一次真的会精尽人亡)有限以及时间太长不方便分手,情侣关系维持在半年以内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这样看来,白凝脂会偏向一些感情史、性经验比较丰富的目标,但不管是个人洁癖的心理因素还是避免得病的生理因素,她绝对不会和人共享烂黄瓜,这基本定下了目标风流但不下流,有一定处世原则的人物画像。 确定了这些,白凝脂呼出系统,让它调出筛选后的名单。 【好的,宿主,这是系统综合威望值及性功能为您筛选出的50位名单,请您过目。】 系统贴心地在空气中拉开一面虚拟屏幕,白凝脂上手滑了一下,空气中没有任何触感,但屏幕上的名单确实跟随她的指尖滑动。 各色各样的照片在眼前闪过,白凝脂眼花缭乱了,这辈子都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帅哥,此刻莫名有一种正在翻牌子的感觉,皇帝选妃也不过如此了。 再次一滑,一张正装照出现在白凝脂的指尖下。 照片中的男人身姿轩朗,剑眉浓密,大概是侧身逆了光源的缘故,一侧浓眉和眼尾的阴影连成一片,仿佛斜飞入鬓,又沉沉凝住。 在高清像素下,他的眼型一览无余,是最标准的桃花眼,因为眼神清正,无丝毫脂粉之气,高挺的鼻梁和眉眼共同奠基了他清贵气质,薄唇边噙着的微微笑纹又将其中疏离感冲淡。 有些人的长相气质是如此,一眼看去,姿仪萧肃、轩朗清举,便知此人出身成就必定不俗,即使表露出亲和,也让人不敢造次。 帅的!这张照片合了白凝脂眼缘,点开它,照片淡去,男人的资料浮现眼前。 30岁,187cm,出身于A市顶级豪门梁氏,目前在集团旗下子公司担任董事,虽说是子公司,但资料显示此公司是梁氏非常注重的新兴产业布局之肱骨,也是,能通过系统无孔不入的大数据筛选,必然是有所成之人。 白凝脂继续下滑,虚拟屏幕上浮现出了这个男人的感情经历。 是很多的,每段时间也不长,但交往期间并无出轨或乱搞这点白凝脂还是点了点头。 更妙的是,他的母亲极重门第,这种家风下成长的继承人,不太可能看得上白凝脂这种小县城出身的女孩儿,好聚好散应该很容易达成。 “梁柏轩……”仔细看完了所有资料,白凝脂指尖在空气中点了点他的名字,作为“enter”的仪式感,非常利落地确认了目标。 “接下来…该怎么入手呢?”虽然风流的类型相对更容易勾引,但白凝脂作为理论大王实操菜鸡还是有点没把握地蹙起了眉头,【系统,可以帮我调出梁柏轩每一任的照片吗?】 【没问题,宿主。】 屏幕上的资料如雾气极快地消散,新的色彩凝聚了,一张张艳丽美女的照片排列着。 很意外,梁柏轩的历任女友虽然风情各一,但当所有照片排在一起,还是能轻易地概括出,他喜欢的是一眼惊艳的浓颜大美女。 但白凝脂不是这种类型。 如何形容她的长相呢:两拢黛眉不用勾勒也弯弯清隽,两丸清凌凌含水的杏眼无辜可爱,比一般人更浅的瞳色和微微上挑的眼尾又添了几分古灵精怪。 唇是菱唇,衔着的一颗肉嘟嘟明显唇珠,使其看起来微翘且饱满。唇色是三月春樱般嫩生生的粉。 脸是鹅蛋脸,下颌线条足够柔和圆润,因为整个脸蛋儿过分小巧,倒为鹅蛋脸这种大气温婉的脸型增添了一丝娇憨。 总之,无论是缺乏锐角的五官轮廓,还是不及黑瞳红唇色彩明丽的琥珀瞳樱粉唇,都让白凝脂在第一眼时足够娇美熨帖,却少了如屏幕照片一般扎眼的明艳。 “啊……有点难搞了,”白凝脂嘟了嘟嘴,【统儿呀,帮我统计看看这些女生还有没有什么共同点吧。】 【好的,宿主。】系统的效率非常高,【已筛查,这些人中80%拥有同一性征——腰窝。】 啊,腰窝!白凝脂眼前一亮,这个她有啊!不禁伸手绕后,确认了一下腰窝的存在,又开心起来,八成女友都有腰窝,说腰窝不是梁柏轩的性癖我都不信。咱的腰窝可是基友认证过的“可爱,想操”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信心回来了,白凝脂灵光一闪:【统儿,麻烦把梁柏轩初恋女友的照片和资料调出来,照片多要几张哦~】 【已调出。】 果然有问题! 这个初恋女友早期年纪小时妥妥的清纯相呀,是优等生校花那一挂的,后期精致妆容加持下乍一看比较明艳,倒是混在一堆前女友中没有让白凝脂发现违和。 交往时间也是最长的,从两人16岁到19岁,白凝脂不信她没有在梁柏轩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那么他后续的明艳择偶标准,很难说有没有刻意避开初恋类型的成分在。 好哇,这个浓眉大眼的梁柏轩,不仅不一定只吃明艳风,还很有可能对清纯风有格外在意的情结。 【ok!统儿~咱收工开搞!】清纯+有腰窝本人白凝脂得意地扬了扬眉,神态中有种可爱的颐指气使,【给我查查看梁柏轩最近的行程。】 蓄意勾引与见色起意 白凝脂坐在角落,旁边就是这家咖啡厅最隐蔽环境最好的卡座,一般都是老板娘自留招待客人。 说是旁边,其实中间隔的过道宽得过分,难以想象这家开在寸土寸金地段的咖啡厅占地到底有多大,不愧是顾家千金名下的产业。 当然,看过系统资料的白凝脂自然一清二楚,这位千金小姐顾明是梁柏轩关系最好的一个表姐,顾明和梁柏轩都是全球到处飞的主,难得都在A市时一般都会约在咖啡厅这个卡座小聚一会儿。 至于白凝脂自己,是来给好基友钟弱雨庆生的。 前几天和钟弱雨聊天时提到想来这个着名的贵妇咖啡厅打卡,非常宠友的白富美好基友当即选择了这里庆生,定位时也很上道地遵循了白凝脂的建议,选择了有漂亮背景大摆件好拍照、挨着包厢比较安静的人少角落。 说是包厢,但这毕竟是个咖啡厅,封闭式包间难免显得死板,所以这里采用的是墙面镂空半隔断、绿植以及足够的间距给包厢创造相对隐私环境的装修。 此时,余光瞟到有着挺拔大长腿的高大身姿在侍者的引领下走进隔壁,白凝脂深吸了一口气。 来之前她已经根据系统截取的餐厅环境录像演练了好几天,现在无疑是最好的时机:顾明还没到,刚坐定的梁柏轩,听见旁边有明显动静,大概率会给眼神。 就是现在! 桌上的Airpods被白凝脂的手臂带到拂下桌,撞击下不负众望地开口弹出两只耳机。 弹飞的白色耳机落在咖啡厅这同样乳白的洁净地板上,如同泥丸入海、乳燕投林,眼神不好的人还真不好找。 更何况白凝脂蹲下身作势要找时还提了一下椅子,高级咖啡厅兼具设计感和份量的椅子同地板摩擦发出“吱——”的一声,在这小片空荡且安静的区域存在感十足。 而白凝脂本人,背朝包厢西南方——错落的格局设计给这留了一块足以窥见外厅的白,且梁柏轩习惯坐在这边的位置——半蹲在地,一边投入地找耳机,一边稍微调整姿势确保自己纤细的腰肢和若隐若现的腰窝在身后猎物的视线范围。 她成功了。 梁柏轩坐定,点头示意侍者可以按惯例上餐,侍者才安静地微微鞠躬退出,他就猝不及防被尖利的摩擦声袭击,下意识皱眉往声源看去,一个娇小的身影映入眼帘。 她穿着鹅黄色的丝绸质地长裙,款式保守,不同于时下流行的露胸露背裹身样式,即使蹲姿也不露腿不露背,仅有后颈及其下的一小块肌肤显露在外,但也足以窥见其主人肤质之白透,在鹅黄色衣领和耳后未能完全盘起的碎发衬托下,脖颈愈显纤细莹莹。 梁柏轩想到了日本艺伎的和服,层层迭迭的单衣繁复而严实,全身上下不露肤不露曲线,仅仅露出一截雪白颈项,那是因为在华丽庄严的衬托下,这一点点雪白娇柔足够惊心动魄、引人遐想,而此刻所见,是异曲同工之妙。 第二眼,梁柏轩的视线下移,一刹就被她纤柔的腰肢线条攫住,很难形容一个已经床事的成熟男人见到这种美丽曲线的惊艳。 更别说,不知美人是不是因为众人视线聚焦的尴尬出了一层薄汗,在身体前倾的蹲姿下,矜贵的丝绸面料完全显现出了它服帖亲肤的优势——这层裙子现在紧紧贴在腰肢上,诚实地勾勒出了她不盈一握的曲线、优美顺畅的背沟,以及,那两枚浅浅可爱、圆润小巧的腰窝。 这煽情的一幕,寻常男人见了也要色授魂与,更别提梁柏轩本人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性癖——他床事上最喜欢的姿势是后入,极爱腰窝。 因着这个癖好,他也算阅腰窝无数,一眼便能看出,这正是他最爱把玩的那种极品。 在他胯下被刺激得微微复苏的当口,白凝脂终于找到耳机重新整理好坐回了位置,椅子后的茂盛绿植掩去了她大半身影。梁柏轩收回视线,顾明也在不远处向包厢走来。 一切回到正轨。 【他看到了吗,统儿?】 【看到了,目标样本的视线,在宿主方向停留了7秒,我想宿主的计划应该是圆满成功了,】系统用无机质的音调祝贺,【恭喜宿主,开门大吉。】 【哈哈,统儿,我有种预感,我离第一次收集不远了。】 甚至不需要刻意关注,身后灼人的视线让白凝脂如芒在背,鸡皮疙瘩和汗水一起战栗,问话只不过是需要系统的再次确认,缓解失速的心跳,和下体微微渗出的濡湿。 【接下来,就看梁柏轩的吧~】白凝脂略带得意地想,哎,男人果然都是老色批。 —————————— 开心地给基友庆完生,回到家中泡澡时,白凝脂忽然想到了什么,兴冲冲地呼叫系统。 【统儿啊,之前你说了我脱衣服后你会自动拉灯,能量转换功能已经植入我的子宫,会在性事后自动吸收精液,转换能量给你,那是不是代表我不用避孕也不会怀孕,毕竟精液都转化为能量了?】 【是的,宿主,需要怀孕提前和系统报备,暂时关闭转换接受功能即可。】 【哎呀,我才不会呢,怀孕多可怕,而且我才不想生小孩,这样就很棒了!统儿可真管用~】白凝脂高兴时就是嘴甜得不要钱,【统儿,你猜梁柏轩下一步会干什么?】 【哈哈,我猜他肯定去查我的资料了。】白凝脂兴致很高,不等系统作答,直接开口,【尽管查,我的资料可最不怕查了~】 毕竟前24年多,白凝脂的确是不折不扣的乖乖女、优等生,从未学坏,从不越轨,甚至没有早恋,一路顺顺当当考入了家乡省会的名牌大学,毕业后又顺理成章地进入单位。 唯一的叛逆就是工作一年后毅然辞职,把副业写小说确定为主业,然后为了避免和父母的争吵搬来京市投奔钟弱雨。 从初中开始写小说到现在,入行早运气好,如今算是小有名气,去年一部早期作品卖了版权,改编的网剧火了之后,陆陆续续又卖出几本游戏和短剧版权,足以维持尚且体面的A漂生活。 如果写的不是无cp的话,可能赚的还更多,但是客观条件下思想保守的父母要是发现她上学期间写感情戏份打断腿并没收作案工具是少不了的,主观条件下白凝脂也怕自己写着写着放飞自我,暴露天性,也就一直坚持无cp不动摇了,起码这份事业能在父母面前敞开来。 叛逆的结果也还行,到今年,父母的态度已经软化,算是放任她写小说为生了,当然,这主要归功于去年在钟弱雨的帮忙介绍下低价买下了一间位置不算差的小两房,今年年初已经装修好,就是她现在住的房子。 回想了下自己的人生经历干净得无可指摘,白凝脂泡完澡美滋滋地睡下。 接下来就期待梁柏轩如何出手了。 —————————— 她猜的没错,梁柏轩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有想法了,他便让人去查了白凝脂的基本资料,非常干净纯白的小姑娘。 资料里有几张生活照,梁柏轩这时候才见到这小姑娘的真容。 直觉没有错,是个难得的美人,但有点意外的是,这姑娘从皮子纯到里子,看着是他从来没交往过的清纯乖巧型。 也不能说从未交往过,至少……梁柏轩失神一瞬,很快轻轻摇头继续打量资料上的女人,或者称之为女孩更加贴切。 虽然衣服都比较保守,但也能看出来,她的皮肤好的不得了,无愧于“凝脂”之名。 也许是那天难得的性致盎然让他记忆犹新,也许是深藏心底的回忆并没有年少时自己以为的那么难以触碰。 虽然小姑娘不是自己惯常会出手的类型,梁柏轩还是没有犹豫地确认了——想要她,想得到她,想扣在她圆圆腰窝里把着她的小细腰,舔吻她的玉颈,整个人覆着她,把她包起来,再——狠狠地操她。 宝宝真厉害,才玩大奶头两倍就高潮了 之后,经由母校周年庆晚会上,两人邻座——这当然是梁柏轩提前的安排——顺理成章地攀谈了起来,结束后也互通了联系方式,加了微信。 小姑娘真人更加生动的美貌和认真可爱的性子,让梁柏轩很乐意照顾着她的话题——谈论一些意义不大的生活琐事以及自己的行业见闻、心得。 后一项自然是看过资料,了解白凝脂目前从事网络写作的工作,知道她一定对这种珍贵的行业体验及内幕感兴趣,刻意起的话题。 要说商场混下来的老油条了,想让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姑娘对自己有好感是非常容易的——事实上,梁柏轩光凭外貌身家就可以无往不利,风趣体贴都是锦上添花了。 当然,这个花添得白凝脂本人还是很舒服的,于是聊了小半个月,见了几面,她软化态度,梁柏轩敏锐地接收到了,当即鲜花大餐精心准备求交往。 这样两个人其实都是暗搓搓图色,虽然面上各披衣冠,但交往关系里一拍即合的顺滑感是藏不住的,在不知晓白凝脂真实目的的情况下——在他的视角里,一切都是他见色起意,主动出击——梁柏轩还是非常享受两人的默契以及认可不矫情的小姑娘的。 ------------------------------------- 交往两周时,梁柏轩陪小姑娘看电影,由于当天加了下班,电影看的是夜场,出来已经12点多了,梁柏轩照例送白凝脂回家。 到达地点,要下车时,梁柏轩俯身帮小姑娘解安全带,平时其实白凝脂都是自己解了下车,这天,也许是夜色的晕染,也许是梁柏轩心底的蠢蠢欲动,他也很难说是不是刻意,但俯身时,鼻尖萦绕着小美人暖暖的馨香,吻下去好像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情。 第一触感是嫩滑,男人这时候还心猿意马地想到刚交往时,他第一次握小姑娘的手,也是被同出一辙的嫩滑惊到,是真正的肤如凝脂,软软小小一团握在手掌里,骨骼也纤细得要命,他不禁顺着手握到手腕,这里的肉感要明显一点。 她是核小肉多型身材,看起来纤细,握起来手腕的肉盈在掌心,真的忍不住使力,触及到腕骨突起的形状,也非常纤柔,让人再一次确认小姑娘的纤细易碎,不敢再深地孟浪了。 思绪转瞬回归,现在叼着小姑娘全身最嫩的地方之一,梁柏轩可再没心思发散,含住小姑娘的唇珠就是一顿嘬——早就想这么干了。 在学校晚会上,他侧低着头听她讲话,实际上只瞥见这颗饱满粉嫩唇珠的时候——现在终于得偿所愿,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喟叹,嘬还不够,又上牙轻磨这颗小可怜,直吃到小姑娘弱弱喊疼才勉强罢休。 第二触感是香甜,梁柏轩不知道是自己太色还是小姑娘真的太甜,他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又吻又嘬,然后忍不住伸出舌头扣开她的唇,进入更加濡湿温暖的巢穴,一颗颗确认她的齿列——形状都非常规整美好。 再深入,蛮横地挤开牙关,男人的大舌终于找到了最为香甜的宝藏,他立马缠上去,灵活的舌头卷着丁香小舌,感受着她的柔软,粗糙的舌苔刮过她的舌根,像渴死鬼一样穷凶恶极地搜刮香津,过于孟浪的动作让小姑娘嘤咛出声,红晕漫上脸颊,双手轻轻推拒他。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怎会理她力道有限的推拒,甚至这个举动激起了他的坏心,做出了更过分的举动——有力的大舌卷着小姑娘的舌头拖出来一小点,嘴唇立刻急不可耐地加入其中,包住这方香嫩的小尖,又含又嘬,甚至吃得滋滋作响。 太,太羞耻了——白凝脂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仗势,她写也没写过这么色情的亲法。但小逼氲出的情热和微微渗出的花液,又诚实诉说了身体的激动和喜欢。 ——好真实,好上头哦…… 这个热吻进行了足足有十分钟,真正的法式湿吻。小情侣初吻就这么刺激,梁柏轩这个难辞其咎的老色批餍足地靠在驾驶座上,旁边是羞得红成一片的小姑娘——她的嘴被亲得微微肿起,像是生气嘟着,非常可爱,看着也更好亲了。 不够。现在色欲熏心的男人脑海里只有这样一个念头。 “我上去坐坐,嗯?”低哑、像是压抑了什么的男声在狭小的密闭空间响起,小姑娘轻轻一抖。小动物敏锐的触觉告诉了她,这句话隐含的意味。 “嗯……好……”但谁怕谁呢?这不正是我的目的?白凝脂小小声应好,率先开门下了车。 身后的男人很快跟上,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揉捏,带着一点狎昵的意味。 这个男人好像比起牵手,更爱握她的手腕?白凝脂冒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疑惑,很轻,转瞬被她抛到脑后。 不过如果梁柏轩听得到,一定会暗笑小姑娘的天真,她这么纯洁,怎么会懂男人呢? 握上这仿佛能轻易折断又娇柔得让人不舍得用力的手腕,男人只会想提起她的两只手腕,往后绞,再一手拽着,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让她只能像只被禁锢的小母狗一样,在男人身下被鞭挞。 “咔哒”,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白凝脂刚找出新拖鞋,还没来得及递给他,就被抢先一步的男人一把公主抱起,精准地走向客厅,梁柏轩把她放在沙发上,半跪在她跟前。 “可以吗,凝脂?”男人捧住她的脸,额头轻轻抵着她的,呼出的气息近在咫尺,像在织一张足以笼罩她的网。 “……”白凝脂忍住了,按照她的人设,不应该适应得这么快。 “乖,今天不做,等等我们凝脂做好心理准备,”梁柏轩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温柔小意地说过话,“但是我要收点利息,怪你太甜了,亲了亲我就要把持不住。” 说着轻轻的吻落在了白凝脂的额头,虽然轻,却滚烫,带着正值壮年雄性的热气,几乎要将落地点灼伤。 “我以前好像不是这么孟浪的人。”第二个吻落在了左眼睑,然后是右边。 “凝脂是来降我的玉兔精吗?”他低低地笑出了声,紧挨着她的因笑而微微振动着的胸腔好像带着她一起颤栗。 “好甜,好软……” “嗯……唔啊……” 未尽的话语都淹没在两人密不可分的唇齿间。 梁柏轩的动作堪称温柔缱绻,与车里的掠夺做派判若两人。小姑娘好像因此放松了下来,她软下来下意识的回应激励了男人,虽然动作轻柔,但的确是把她整张嘴儿,从里到外,一点不漏地搜刮了一遍。 分开时,晶亮的诞水连在两人的唇齿间,梁柏轩说了句不能浪费,又再度亲了上去。 在白凝脂要窒息前,梁柏轩终于亲够了。也许这样说不对,他只是找到更感兴趣的目标。 暧昧的湿吻从下巴到脖颈,一路向下,终于到达了小姑娘的衣领。这是一件小v领衬衫,露出的领口不算大,亲了几口,得寸进尺的男人已经不满足在外围游荡,他的手搭上了小姑娘的胸前。 “我想亲亲这里,”男人抬起头注视白凝脂,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望,沉沉压着,看得她一窒,“可以吗,凝脂?” “……反正看样子我说不可以你也不会答应了……”小姑娘软软的嗓音轻轻嘟囔。 梁柏轩听清了这句可爱的抱怨,低笑一声,动作轻柔地开始解她的扣子。 一颗、两颗…… 解开了。 两边的衬衣被轻轻拂下肩头,如同雏鸟的蛋壳被破开,她稚嫩的身体向他敞开。他看到玲珑的肩头,拢在衬衣褶皱里,尤胜皑皑山雪,宽厚手掌搭上去,掌心灼热的温度烫得掌下的身体敏感地一抖。 男人大掌充满狎昵意味地搂了搂小姑娘伶仃的肩头,便滑向下。 小姑娘的肩头不可谓不精致美丽,若是平时梁柏轩必定是要好好疼爱一番的,但他如今如此急不可耐,全因有更香甜的存在拼命诱惑着他,让他不先解一解馋,不得安息。 是小姑娘胸前隆起的雪弧,被鹅黄色的奶罩托着,颤颤地堆在这一抹蕾丝和丝带交织的梦里。 梁柏轩的呼吸明显急促一瞬,像是被雪色烫伤,他瞳仁一缩,手掌终于行到了目光所及之处。 仿佛是盛放在了绵绵云朵上,白凝脂被他指掌上的细茧摩得往后微微一缩,这一下,好像打开了男人什么开关。 他俯头下来,鼻尖和脸颊以及温热的唇,在这一片雪色上轻蹭,像是一条在云端打滚的狗。 这只狗调皮地蹭了一会儿,站了起来,露出它的獠牙和身躯,哪是什么狗,分明是头饥渴流诞的狼。 男人现在就像狼一样,叼着自己的猎物不松口,胸前露出的那一小片肌肤很快就布满了他舔吃出来的红痕和诞水。这么一点地儿,怎么够撒野的,他的手从衬衫下方伸进去,摩擦上怀中女孩的脊背。 “嗯唔……哈……”后背真的是非常敏感的地方,被陌生的手掌这样子色情地抚弄,白凝脂根本承受不住,她微微抖着,下意识想躲,却被男人预判。 他一把按住她的腰,起身坐到沙发上,两手摸索到了后腰那两枚腰窝,摁着使力一提,小姑娘便被他提坐在了腿上。 是一个面对面、岔开腿儿的姿势。 仿佛对小姑娘的插翅难逃非常满意,梁柏轩松开掐红了的腰窝,摸索往上,轻轻解开背扣,将衬衣和奶罩一起脱下。 这个白雪砌成的美人,就这样上身光裸地坐在他怀中,接受着他一寸寸刮过的视线奸淫,而他衣冠完整更是加重了这种羞耻感。 白凝脂只觉得底下花缝温热的淫液冒出了一股又一股,快要把底裤打湿。 很快也容不得她乱想了。渴望已久的美味就这么赤裸裸横陈眼前:两团挺立的奶肉形状完美,小小的浅粉色奶晕连带着遇冷已经开始冒头的奶尖尖挺立其上,诱人煽情的画面看得男人胯下生疼。 然而答应了的还是得忍,梁柏轩恶意地任由胯下巨物肿立起来抵着怀中女孩儿的腿心,满意地享用气息潮热的小逼以及为了逃离这个恶棍微微扭动,反而让他更爽的小屁股。 至于上面,男人已经上手揉捏,是一种非常色情的手法,由乳根开始,用虎口去够,一点点地用劲揉,两手一边一个,四周都照顾到后慢慢往上。 “宝宝的奶子好软,一只手刚好握住,是不是专门给男朋友长的,”男人恶劣的话语吐露在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耳边,激得她微微啜泣,“要不然怎么刚好合适,嗯?” “好乖,我很喜欢,要怎么奖励乖宝才好?” “不是,嗯啊……不是……你坏,你干嘛这样说……”太超过了、太羞耻了。 “乖宝,放轻松,你喜欢的。”感受到了小姑娘腿间新吐的蜜露,梁柏轩变本加厉,“嗯……乖宝奶子真好看,奶尖这么嫩,就是太小了,奖励给你吃大好不好?” “不要……那样好丑……”白凝脂眼睛鼻头嘴唇都红红的样子可稀罕死男人了,他已经迫不及待想把其他地方也染上这种颜色。 梁柏轩握着小姑娘左边乳根,把奶肉送到嘴里,太贪吃了,整个奶晕都被含住了还不够,男人是按着能吃到多少吃多少的吃法往里嗦,嘴唇使劲的同时牙齿还在磨够到的奶肉,粗厚的舌头更是不用说,已经开始绕着奶尖尖打圈,时不时狠狠刮它一下,另一只手掌覆上右边的奶尖,用粗糙的掌心狠狠地磨,磨得奶尖硬硬的,再像是奖励一样罩住整个奶子扯起来抓揉。 白凝脂哪里受过这个,直叫他玩得呜呜咽咽浑身打抖,可惜不仅换不来男人一点怜惜,还被他更加恶意地用底下那根大家伙拱她。 上下夹击之下,白凝脂只觉得腹里发麻,逼腔深处传来一股难以承受的痒意和热意,这时候梁柏轩还不放过她,换了右乳继续吃,可怜左边被玩得惨兮兮的小奶尖,硬肿发红不说,沾满了口水被冷空气一激,本来就已敏感至极,还被过分的男人用手抠上嘟起的奶孔。 那一瞬间,一股尖锐的、可怕的、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席卷而来,白凝脂根本承受不住,眼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整个人化成了一摊水儿,流到了感受到她的紧绷而抬起头的梁柏轩怀里。 “呜哇……要坏掉了……呜呜……” “我都还没有弄几下,怎么会坏呢?”梁柏轩望进着白凝脂不堪承受而湿漉漉水浸过一般的眼睛里,“乖宝真厉害,才玩大奶头两倍就高潮了,小骚宝宝。” 嘴上真的很坏这个人,但是意外地,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把白凝脂在怀里拢紧,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一手在她后背有节奏地抚摸,是轻柔的安抚。 虽然胯下不上不下的难受着,但怀中第一次被把玩到高潮的小姑娘颤抖又依赖地窝在他怀里,像只柔弱受惊的小动物,带给他另一种熨帖。 梁柏轩轻叹口气,细碎的吻落在小姑娘发间。 珍重意味很浓的轻吻和抚摸,很好地安抚了白凝脂因不容抗拒的高潮而过速的心跳,不自觉的颤抖平息,整个人完全偎进了男人宽大的怀抱。 静谧的两秒,梁柏轩感觉到腰部有手臂环上来,小姑娘借着这个姿势使力,从他怀抱中仰头。 呼吸胶着。 因着两人身量的差距,小姑娘仰头,两团椒乳随之挺起,不再软绵绵扑满他的胸膛,梁柏轩来不及升起遗憾,像是补偿他般,小姑娘使力的手把自己柔软的腰腹和他贴得严丝合缝。 献祭般的靠近也使得她柔嫩的大腿根紧贴他腹股沟,勾得他胯下生疼的肉嘟嘟花蕾亦是附在重点部位,流出的蜜露隔着几层衣物润着梁柏轩的阴毛和肉棒。 白凝脂平日里清脆的嗓音,带一点粘糊的哑:“要亲。” 颐指气使的句式在当下的氛围里格外娇纵。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梁柏轩一手按着白凝脂的腰,一手托着她后颈,呼吸重重落下。 交缠。 他们吻了好久。 —————————————— 梁柏轩在回去的路上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同寻常。 人到三十,修炼日臻完善,优越的外表、荷尔蒙十足的身材、出众的家世、正稳步执掌的家族权力,他一向是阿芙洛狄忒的宠儿。 作为一个天生精力充沛,又正值壮年的男人,生理需求同样高涨,他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打算。 出于健康和自身心理洁癖考虑,他从不在商业场合“享用”女人,也没有炮友或情人,只有不讨厌且背调过干净的女朋友,虽然确实因生理需求远大于亲密关系需求,导致每一任交往时间都不长,但其他方面从不亏待,所以没有什么花心滥情的负面传闻。 他也不避讳,自己性经验确实算丰富的那一挂。 亲吻,前戏,上床。 这些在他的情爱经验里,几乎是递进算式。 像今晚,明明打算给小姑娘缓冲的时间,却在真正尝到她的味道后鲸吞蚕食。 怎么能料到呢,世上居然真真有按着他的心意一寸一寸长的女人。 解开她衬衣的过程,像剥开阿芙洛狄忒的惊喜,已预料欲念失控,但无法料到,一切会止于一个吻。 一个由重到轻的吻。 最后他们只是相拥着,共享体温和呼吸频率,随着每一次眼睫的扇动,每一次鼻梁的轻碰,每一次眸光的相交而啄吻对方。 欲望和思绪一起被对方的体温融化了,淌得满室都是,但唯独不在性器上,不在脑子里。 放空。 直到消息提示音响起,打破一室静谧。 他帮她穿回衬衣,一颗颗扣好扣子。绅士又不容拒绝地安排好了明天的约会时间。 她送他到门口。 没来得及被声带传送出来的道别,在她扶着门边,无声的凝眸里,化为了一个落雪般的吻,化在她唇间。 奖励给乖宝吃奶子好不好? “爱都是做出来的。” 经典名言自然有其道理,虽没有真正做完,但那晚过后,白凝脂逐渐有了谈恋爱的实感。 说实话是有些上头的。 【凝脂,会议临时取消了,我下午空出来,三点到你楼下。有想去的地方么?】 【你安排就好~】 【小兔转圈.gif】 每次的回答都相同,怕男人觉得自己不上心,白凝脂紧接着补了一个卖萌表情包。 攻略他之前不是不忐忑的,也做好了道阻且长的心理准备,但现实进展似乎比自己预想的最好情况还顺利。 梁柏轩是会让另一半无时无刻不感受到熨帖的男朋友。 譬如约会这件事,尽管每次收到的回复都是你安排,但梁柏轩的事前询问如同调研问卷从未缺席,每次约会的实地安排也无可挑剔。 白凝脂确认和他相处时感受到的被尊重的舒适感和被引领的安全感,都是真实存在的。 不仅是约会安排,白凝脂知道三点到不是他三点才有空,而是考虑到她习惯早起码字,每天两点结束工作,余裕的一小时是空给她做出门准备的。 他其实非常忙,会议取消不代表没有其他重要的事,特意空出来的半天约会,是弥补他出了四天差没给到的陪伴——这是短短的交往进程中,两人没有碰面的最长时间。 有时候白凝脂会想,多亏了她是文科生,从小语文就是强项,所以“梁柏轩”这道阅读理解也做得得心应手。 他对前任也是这样吗? 好奇刚浮现就被白凝脂晃晃,甩出了脑袋。 比较和探寻是爱上男人的开始,不过白凝脂有种没由来的笃定,自己可以做到平常心看待勃发在未经人事身体里的少女心和荷尔蒙。 也不知道是天生冷心冷肺,还是“胸怀大志”,不会为小情小爱所困。 当然,白凝脂还知道,“梁柏轩”这道题目的题干是,他目前的所有行为只是源于绅士与风度,或许还有一点对她身体的食髓知味,爱的成分几近于无。 不过没关系,恰好她需要的并不多。 就像读书时数学老师叮咛的,大题不会做也不要空着,写个“解”,也许你就有一分步骤分。 白凝脂放任自己沉浸到荷尔蒙上头的恋爱感中,这是她写下的“解”。 ———————————————— 梁柏轩的安排果然值得信任,私人餐厅的沿湖景观位,隔了刚好距离,传达而来愈显轻柔的钢琴声,创意恰如其分的美味餐点,氛围烘托得很妙。 对面的男人穿了一身米白针织衬衣,平直宽肩和鼓囊囊的大臂肌肉完全撑起略显宽松的版型,疏密有致的针脚间露出的隐约麦色肌肤,中和了衣物颜色和材质自带的柔软气息。 最上面的扣子按男人的习惯松着,散开的领口却因面料特性,不似平时的定制衬衫领子挺括竖起,能虚掩护着修长脖颈,而是落向两边,露出少见的胸骨上窝。 凸起喉结投下的阴影印在两边锁骨未相交的凹陷处,有种说不出来的深邃性感。 就着美景和美色,白凝脂非常愉快地度过了晚餐时光。 临了不等梁柏轩说接下来的安排,白凝脂出尔反尔:“我现在又不想去其他地方了。” “我想,”她眨了眨眼睛,“去你家好吗?” 食色性也,古人诚不我欺。 正经事是时候提上日程了,她琢磨。 “当然,”被任性打乱了精心安排,梁柏轩反而开怀地笑了,湖边的灯火波光给原本清正不为人扰的桃花眼镀上深情的色泽,他握起她的手腕,“凝脂,倒不如说,我求之不得。” 梁柏轩带她回到平时住的公寓,这里离梁氏子公司很近,寸土寸金的地段,离白凝脂家很远,她还是第一次来。 知道会发生什么,白凝脂不可避免有点紧张。 好在梁柏轩没有直入主题,把她安顿在沙发上,先去酒柜取了酒。 “下次到这吃,我做饭,”梁柏轩与她碰杯,“顺便醒酒,今天得让你凑合了。” “哇,你会做饭?!”白凝脂抿了一口,她不懂酒,只觉得比过年家里用来兑雪碧的长城干红口感柔和细腻很多,咽下去后馥郁的果味儿和花香充斥口腔,舌头上却还残留一点葡萄酒独有的涩。 “会,而且厨艺应该还不错,”梁柏轩揉了揉她的头发,放下酒杯,“等宝宝赏脸尝尝。” 毫不越矩的回答,白凝脂却像感知到危险的小动物一样起了鸡皮疙瘩。 宝宝。 平时梁柏轩叫“凝脂”比较多,宝宝听起来未免太粘腻,说实话,总觉得两人还没到这个份上。也许梁柏轩也是这样想,所以这个称呼只在亲热中出现过。 导致白凝脂对它有过分狎昵的联想。 仿佛特意证明这不是她的错觉,梁柏轩起身,一手撑着她倚靠着的沙发背,一手抬起她的下颚——一个全然笼罩她的姿势形成,下一秒,目的明确的吻落下。 几乎是覆上双唇的同时,男人有力的舌头就扣开了她未做防备的牙关。 外来者不容抗拒地闯入蜜地后,却没有直欺粉嫩小舌,而是在四周搜刮,奈何这地方湿热而狭小,小舌仍被孟浪的闯入者剐得东倒西歪,无处可逃。 等主人稍稍尽兴,大舌照例卷起小家伙,缠着它拖出来,好让唇齿加入,最大限度地包裹它、尝尽它。 分不清是遭不住这样索取的亲法导致没有呼吸到足够的氧气,还是两人口中残余的酒液交融升腾,酒劲发酵,总之一吻还未毕,白凝脂已是腰软腿软,靠着沙发背也坐不住要往下滑。 一不做二不休,她伸出手臂,像一株被暴雨浇得湿漉漉的藤蔓,缠在男人肩上。 男人打蛇随棍,原本撑着沙发的手落在她后腰摩挲。 白凝脂今天穿的是纱制的长袖连衣裙,裙摆层迭但质地轻薄,像花瓣一样柔柔散开,长度有到膝盖上方,便偷懒没有穿安全裤。 这倒便宜了梁柏轩,他人高马大,手骨也修长,从毫无威慑力的裙摆下探入,迎接他的是半点不设防的滑嫩腿肉。 手的落点是膝窝上方,大腿靠下,小姑娘柔嫩的肌肤腻在他手心,突如其来的热源让小姑娘应激地一抖,手心里的肉滑得像水一样要溜走。 男人只能加大力度去捉,用那晚捋她奶子一样的手法,向上捋去。 困在衣物里却一副蓄势待发模样的性器已然给每一个细胞预告,尽头会有怎样的饕餮大餐。 越往上的腿肉越丰盈,没有哪怕一块瑕疵的阻挡,光是手的触感已是极致享受,一路上行到腿根,这里的肌肤暖意更甚,氲着暧昧的潮热,果冻般Q弹的腿肉嘟在梁柏轩每一个指节间,娇得让人想攥坏它。 梁柏轩捺下这股因宝藏近在眼前却仍需等待而产生的急切感,他的唇舌终于松开被吻得满面红潮的小姑娘。 “宝宝好厉害,知道接吻要自己换气。”鼻梁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平日清正理智的嗓音沾染了情欲,质感变得低哑,“奖励给乖宝吃奶子好不好?上次你就很喜欢,喷得好快。” “让我嗦嗦奶头,看乖宝这次能不能坚持得更久,做到有奖励。” “怎么还没有开始,宝宝就软得一塌糊涂,坐也坐不稳了?” 白凝脂觉得在他一句句狎昵的问话里,她根本就开不了口,只有喘息的份。 “娇气,只能我来把着骚宝宝了,”男人的低笑在耳边响起,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仍挤在她腿根,同时使力,“乖宝跪在沙发上,自己把裙子咬着,露出奶子让哥哥给你嗦,嗯?” “嗯……”白凝脂溢出不知是呻吟还是答应的一声。 好羞耻。 不管是“哥哥”这个平日里从未喊过的称呼,还是叉开腿跪着,叼着裙子,主动把自己献祭给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的姿态。 不过身前的男人占尽上风,可不会等她平复再行动。 无肩带的内衣被解下丢开,尽管已有一面之缘,但小姑娘白是白粉是粉的漂亮奶子还是让梁柏轩赞叹不已。 “宝宝是哥哥肚子里的小蛔虫,知道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奶子,偷偷照着长是不是?” 两手各有其职,梁济帆只能遗憾地略过揉捏,一口咬上去。 “啊——”这一下特别刁钻,上牙磕在遇冷立起来的奶尖上,剐到了奶孔,下牙则陷入了粉嫩的奶晕,小姑娘哪里受得了一上来就是这个,眼角沁出无法承受的泪花,裙角散落,下意识喊好听的讨扰,“哥哥轻点…轻点,凝凝疼。” 白凝脂让尖锐的快感冲昏了头,根本没有意识到自称了父母常喊的小名“凝凝”。 连原本清脆的声线也因带着哭腔而粘糊,颤颤微微的,娇得不行。 梁柏轩只能暗叹小姑娘纯洁,不懂得这对男人来说纯粹是火上浇油。 好歹是收了牙齿,帮小姑娘把裙子脱下,改为温柔的含吮,安抚意味很足。 但此消彼长,握着腿根的那只手往中间一侧,指节抵上了濡湿软热的花园。 “啊嗯——” 已是尽可能蜻蜓点水的试探,小姑娘反应却很大,小腹痉挛似的一抖,连带着柔柔的乳波呼在了梁柏轩的脸庞。 感受到香甜的花液滴落手指,男人一不做二不休,整只大手包了上去,用掌根抵着肉乎乎的馒头穴磨。 “呜……不要…不要哥哥……凝凝受不了了,好麻……啊!” “小没良心的,不要哥哥?”男人接收到不爱听的内容,感受到小姑娘挣扎着拼命往上挺、想要逃离,声音里多了严厉的意味,“不要哥哥想去哪?哥哥伺候得你还不够舒服吗?” 不再留情,手上用了力抓拽肉乎乎的逼穴,把小姑娘最脆弱之处整个扯在手心里把玩。 “嗯呜——”意识到形势不妙的白凝脂溢出了呜咽,脑袋已成一团浆糊,什么也没法想,但小动物的本能替她做了最正确的选择。 她干脆坐在男人宽大的手掌上,双手捧起梁柏轩的脸庞,抑制着喘息:“不走…要、要哥哥亲。” 梁柏轩轻叹,认栽地随着她可忽略不计的力道仰头,与她交换了一个由小姑娘主导的、纯情得要命的吻。 “好喜欢哥哥。”甜滋滋一掐就露馅的小姑娘亲一下说一句。 “哥哥不能欺负我!”这句是重重地说,亲吻也化作一个响亮的“啵”。 “……好,不欺负凝凝。”男人失笑,第三个吻由他主动接上。 很轻,只有花开的声音。 在接下来几天,都要被迫想起此刻被怎样过分 白凝脂闭着眼,被亲得好舒服,一阵颠簸后,灼热褪去,她抖开眼睫,发现自己已经被换到了卧室大床上。 但着陆的位置有点奇怪,这床很大很宽,她偏偏被放在床尾,小腿挨着床沿下坠。 梁柏轩在她腿间脱衣服。 针织衬衫扣眼松,几乎只是一扯,男人精壮赤裸的上半身就现在眼前。 充满锻炼痕迹的肌肉线条流畅自然,动作间如被拨动的紧绷琴弦,弹奏着力与美的惑人音符。 直到这音符落在白凝脂臀侧。 被系成漂亮蝴蝶结的蕾丝带子在男人粗硬的指尖摇曳——仿佛这不是她内裤的系带,而是连着心跳和欲望亟待爆炸的引线。 而她本该守疆戍边,却鬼使神差地用微微抬臀的动作燃了这朵火。 大手随之一勾一扯,柔软蕾丝抽离肌肤的触感被每一个神经末梢如实传达。 白凝脂知道自己一直在流水。 特别是被男人火热的手掌捏上膝头,感知到双腿被慢慢推起又分开的时候。 流了一屁股的水要被他看到了,好糗。 但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挡,只能顺着力道被摆成了M的姿势。 这时候白凝脂终于知道为什么在床尾了。 这个姿势,这个位置,任何一个男人只要半跪在床边,就能轻而易举把一个女人最隐秘最淫糜的地方一览无余。 她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但腿心淫水还在不争气地淌。 “别…别看……” 如果是平时,梁柏轩很有兴致逗逗小姑娘,但现在他只顾得上屏息定神细视。 皑皑山雪积于此处,它原本该是世代朝礼的圣洁之地,无人敢生亵渎之心。却被凡人以全然掌控的姿势辖制,被推开的腿根肌肤紧绷,腿心最细嫩处也被迫剥开、敞露。 淡淡的粉晕在嘟起的两瓣雪白间绽开,白是傲立寒冬的梅雪,粉是浸染三月的春桃。 然而就算被打开到这种程度,也只得以窥见这一小点桃花含露、残梅缀雪。 再幽深处更惊心动魄的美丽被牢牢护住,无人叩开。 梁柏轩无端觉得自己此刻是被蕙质兰心的仙娥所施舍,空有一把力气却饥肠辘辘的庄稼汉。 冰清玉洁的小仙子如何知晓,凡夫俗子的贪嗔痴念与欲壑难填。 梁柏轩垂首没入这片芬芳中,他叼住一侧嫩滑的肥唇,恨恨地想,采撷本也是每个庄稼汉的天职。 “啊嗯——”小仙娥尝到了以身饲蛇的苦果,拖长了似痛似爽的淫叫。 腰腹拱起,试图逃脱即将到来的淫刑,“不要……咬这里,不要咬这里——” 贪婪的男人咬住了她的七寸又怎会轻易松口,无谓的挣扎没有从他口中救出花唇,反而扯得仙子的琼浆玉液汩汩乱流。 好在男人贪吃本性不改,为了嘬饮更多的香甜以止心头烧渴,不得不松开被咬出明显齿痕的雪嫩肉瓣,舌刮辅以唇嘬,吃得啧啧作响,每股花液刚刚渗出就被搜刮一空,真正做到了一滴没有浪费。 可怜白凝脂,初经人事就受此淫刑,哭得眼睛鼻头和下面一样粉粉红红,上手去推腿间吃得正香的脑袋,软弱无力的手却只如蚍蜉撼树,男人根本不为所动。 不过每一种天生弱小的动物,都有自己独特而敏锐的潜意识感知。 “哥哥…嗯…哥哥…”白凝脂在急促的呼吸间隔中艰难咬字,“呜…想要哥哥…亲亲下面…嗯啊…哥哥、哥哥亲亲凝凝好不好……” 一边说还一边摸索着寻到男人控住膝头的大手,讨好地揉蹭。 不要钱的“哥哥”很管用,梁柏轩抬起头,左手与她五指相扣。 “宝宝好香好漂亮,”白凝脂仰躺着,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被欲望浸透的低沉嗓音,脑海里浮现的是他每每倾听时,投洒过来的目光,清正温柔,与此刻割裂,“想要哥哥亲哪里?” “……下…下面,”头脑乱糟糟的,勉力回答问话后,只记得重复目的,“嗯哈…要亲……” “下面是哪里?哥哥不知道。” “呜呜…下面…腿心…亲…” “笨,说点哥哥爱听的,嗯?” “……”是有黄色知识储备的,但是哪怕现在被荷尔蒙烧成一团,有些过于羞耻的字眼白凝脂还是吐不出来,只能哭,“呜呜……” “骚宝宝的小逼又在淌水了,”不知是妥协还是不忍浪费珍馐,梁柏轩低头含吃,这回力度轻柔适中,倒像个缠绵的吻,“老师教过凝凝做个懂礼貌的人对不对,想指使哥哥干活,是不是得先付报酬?” “嗯~~好——舒服,”白凝脂怀疑自己上辈子是条亲吻鱼,每次被亲,不管是哪里,都好喜欢。 慢了一拍接收理解男人的话后,反射性地嘟囔了句:“谢谢哥哥……” 是想给自己讨亲还赖账的行为找补的,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原本令她分外舒适的亲和含撤走,男人粗砺的大舌打上肉瓣间已然偷偷露头的小点,一下下把这颗小珍珠甩得东倒西歪。 “啊——不要!不要!”骤然尖锐的刺激从温吞快感中拔地而起,知道推不动这个男人,白凝脂试图并拢腿,藏起被鞭挞的花园,却被早有准备下滑了的手掌把住腿根,男人用了劲,没感觉多痛,但是也根本合不拢腿,只能维持着逼花朝天,大敞着被欺负的姿势。 “嗯……哥…哥…呜呜……哥哥、哥哥!” 无往不利的称呼像12点的魔法一样默然失效,男人自顾自亵玩稚嫩的蕊珠,开始上牙轻轻磨它细嫩的根部。 白凝脂知道后面会是更过分的狎弄,嘬、咬、扯……直到把原本自己伸手都摸不太出来的小东西,玩得肿大,卡在唇缝上,让它在接下来几天的日常生活中存在感十足,她出门、走路、上楼,在家里、在楼下小道、在超市,都会被迫想起这里曾经怎样被恶劣地亵弄,甚至穿内裤都会被磨得红肿流水。 像那晚被抠玩到收不回去的奶头。 她没有好意思告诉他,那里一直肿了两天。 但白凝脂知道,他明了她的窘境,只是没有问。 因为,这是他弄出来的,也是……他想要的。 小动物瑟瑟发抖地预感到了自己之后的遭遇,逃避的心在这一刻无比急切,慌不择路之下想起了男人“先付报酬”的教诲,昏了头地实行。 白凝脂挣开仍被扣着的手,用了仅剩的力气从男人口下稍稍抬起臀,而后冰肌玉骨的素手伸过腿根,细细的手指颤颤地搭在水淋淋的大阴唇上。 令人目眩神迷的一片雪腻之中,只有精致的线条勾勒分明。 纤细修长的直线扒开两边圆钝鼓起的弧线——身下的小仙娥以一个自甘堕落或者说是全然献祭的姿态,向饥肠辘辘的男人展示自己的丰腴与美味。 “哈啊……哥哥,不咬小豆豆好不好,吃、吃凝凝里面…” ------------------------------------- 不知道有没有聪明的读者宝宝发现,200虚假的XP——腰窝,真实的XP——咬老婆。 表面清正矜贵,背地里是条馋老婆的饿犬罢了XD 哥哥好爱咬人,是不是小狗? 梁柏轩的人生中很少遇到权衡不了选择两难的事。 但此刻,他确实用尽了所有自制力,调整了下呼吸,才不至于神色太狰狞、动作太粗鲁地从小姑娘两腿间站起。 悉悉索索的声音是他在褪下下身的衣物,胯下的大家伙“啪”的一声弹到小腹。 白凝脂的耳廓因着这不算大的声音控制不住地抽了一下,她软得撑不起身子,视线范围只在简约精致的撞色吊顶内,看不见,感知却格外分明。 甚至能感觉到某种热源一步步地挨近,被扒开展示的小逼仿佛预感到了什么,提前自卫,花液从渗变成了冒,却不再有人视如甘露一一掠走,只能寂寞地顺着纤细的手指滴落。 “贪吃的骚宝宝,”梁柏轩语调优雅似喟似叹,口吐的却全是淫词浪语,“小骚逼敞得这么开,根本不是想要哥哥吃,而是想吃哥哥吧?” “怕你受伤,想先给你吃开小骚逼,但是没想到骚宝宝压根不领情,伤了哥哥的心,是不是得受到惩罚,嗯?” 听他颠倒黑白,白凝脂急得些许理智回笼,才发觉自己好像干了件肉包子赶狗的蠢事儿,顿时欲哭无泪,试图撒娇蒙混:“不是、不是……呜呜……哥哥,是太想哥哥亲了……亲亲凝凝好不好!” “手扒好!” 被骤然严厉的声音吓到,白凝脂一抖,不敢再偷摸动作,收回些许的手指乖乖归位,肉嘟嘟的地方却已被没停过的花液湿得滑腻腻,她不得不更加使力,才能扒牢。 这可为难了逼芯中挤挤挨挨的两小瓣,不同于外侧的两嘟雪嫩,因为足够肥厚,犹有承受之力,它们是娇怯不堪折、纯然嫩生生的粉态,从未吃过力,一时不察没护住,露出了芯子里不堪示于人前的嫩肉,那抹娇嫩欲滴的浓粉色,只展露小荷尖尖角的那么一点,但尝鼎一脔,已然让男人窥见其缱绻缠绵。 “就罚骚宝宝被哥哥的教棍打好不好,嗯?”男人话音未落,根本不给作答的时间,又热又硬的肉棍像烙铁一样挥下,落点被精准地控制在咧开的小瓣粉肉间,直抽得花液四溅。 “啊——”先头被磨咬花珠积累的快感氲在下腹,被这毫不留情的一鞭抽上巅峰,白凝脂毫无防备地被悍戾对待,喉咙里呲出一声淫艳带哑的尖鸣。 “哥哥来教骚宝宝,要亲没有用,讨好哥哥要像这样,”足够硬挺的肉棍不需扶着,男人腰腹使力,就能戳在花芯间左突右支,空出的手握回小姑娘膝头,牵制无力的玉腿,使得腿心花蕊保持绽开的姿态。在他的视角下,硕大的龟头就能将两瓣粉唇挡得严严实实,让人根本想不到整根如此巨硕之物如何能与其敦伦,“喷成水宝宝,哥哥的大鸡巴好过了,凝凝也能少受点苦。” 尖锐蛮横到让人眼前发白的快感回落,其他部位的感知渐渐回到身体里,白凝脂香汗淋漓,劫后余生似的喘,才发现自己下腹虚浮,肉瓣酸软,穴芯深处残余难以描述的空虚,结合男人的话语,她才恍然,刚刚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潮喷。 “乖宝喷得好漂亮,”男人见小姑娘回神,赞叹的话锋一转,“但是喷得哥哥床上、身上到处都是,该罚。” 又是重重一抽,这回落点是嘟在肉乎乎逼穴间收不回去的花珠,“啪”的一下花液四溅还不够,硬如金石的龟棱没有一秒停顿,毫不留情地从蕊头剐到会阴。 小姑娘全身上下丁点肌肤都滑腻如脂膏,蜜处兼有肉乎乎湿漉漉的温香软玉质感,更别提扒不住却唯恐惹怒男人,依旧搭在逼穴上头的细瘦手骨,增添了别样的刺激,这大棒子是爽了。 白凝脂却觉得自己要死了,快感、痛感、耻感一同翻涌,根本承受不来,男人自有一万种由头来惩罚,后头不知道还有什么淫刑在等着。 她开始后悔了,理论知识再丰富,真到实战里还是小菜鸡战五渣。她太过轻视男人了,何况还是系统认证的性功能强悍的男人。 人一旦想“逃课”,就什么后果都顾不得了。 白凝脂趁着那烙铁似的下一棍还没有落下,勉力起身,手脚并用,攀上男人的肩头腰迹,使尽浑身解数:软软的脸颊肉蹭他的脸庞,被修剪干净仍余刺拉触感的胡茬磨红了嫩肉也再所不惜;鼓囊囊的娇奶子跟着拍进对方胸膛,挤得扁扁的,从两侧溢出;纤秾合度的长腿在男人腰后扣紧,大腿内侧还使力夹磨讨好他腰侧;整团湿热嫩乎的馒头逼直接就坐在了男人下腹,随着大腿的动作在沟壑的腹肌上搅弄,滋滋流下的花液打湿了其下粗硬的阴毛。 “嘶——”梁柏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却被这狗腿至极又极尽香艳的一扑,逼出了稍显狼狈的声响,他摇头叹气,无奈地一手把住怀中纤柔柳腰,一手托在肉乎乎还乱动的小屁股下,生怕摔着她。 “哥哥亲不亲凝凝?亲不亲凝凝?嗯?”床事上虽不粗暴但从来说一不二的男人,被学着他的语调说话的小姑娘娇到了心头,纵然今晚已是第三次被打乱节奏,也没有丝毫脾气,认栽地去亲这根喋喋不休的气人小舌头。 好在这香甜滋味也是他心头所好,边享受着小姑娘温香软玉的淫艳讨好,也算是意外之喜。 唇舌交缠、啧啧作响,一阵后,梁柏轩松开被吃舌头吃得晕晕乎乎的小姑娘,细致地把她流出的口诞舔净,满意地看到小姑娘重新变得干净清爽,又亲了亲被胡茬磨红的颊侧。 细致成串的吻就没停过,含过小姑娘精巧伶仃的下巴颏,梁柏轩控制了没给她来上重重一口,但还是留下了一个齿痕,很轻,明天一早就能消。 湿吻略过修长颈项,在喉心停留,嘬了一会儿,留下一枚艳色吻痕。 男人的唇舌就这样一路向下,直入两个奶子挤出的阴影处,舔吻了一会儿,下颌使力,牙关收紧,在怀中人溢出的惊呼下,一颗凹陷处泛白,边缘红红粉粉的新鲜咬痕落在了白凝脂心口。 “嘶,哥哥好爱咬人,”小姑娘“逃课”计谋得逞,又被最喜欢的亲吻伺候了好一会儿,逐渐开始得意忘形,鹦鹉学舌,“是不是小狗,嗯?” 梁柏轩低笑,啄吻间传来含糊的应答:“哥哥是小狗的话,凝凝是什么,哥哥的小母狗?” “!”不料把自己给绕进去了,白凝脂恼羞成怒,下意识挺胸,想憋住男人的嘴,“哥哥乱说!” 于是更加惬意的笑声震在她胸膛,“洗面奶”在此时此刻,很难说究竟是惩戒还是奖赏。 “我不说,用咬的,哥哥只咬凝凝这只骚小狗。” 头一侧,轻易地咬上了左边的奶尖,前段时间才消肿的小东西热情回应,一下嘟在他唇齿间,男人被其与主人如出一辙的不知死活取悦,愉悦地用牙尖箍紧它的根部,再松开用牙面刮磨,粗热有力的舌头意思意思拍了几下乳首,舌尖就目的明确地往更娇嫩的奶孔里钻。 白凝脂被他层出不穷的玩奶花样弄得娇吟不断,后知后觉的懊悔浮上心头——明明是想避免阴蒂被玩肿,结果费劲吧啦去讨好男人,最后奶头又被搞得乱七八糟,看样子,又要有好几天穿不了文胸…… 初经人事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小姑娘,显然没有饮鸩止渴的经验,贫乏的想象力根本无法预警,对一个从头到尾不打算放过她的男人讨饶,最后会被怎样过分地对待,又何止是奶子肿大到穿不了衣物呢。 ------------------------------------- 被200酱酱酿酿——受不了了,讨饶躲过——被更过分地酱酱酿酿——受不了了,讨饶躲过——被彻底吃干抹净 于是原本do一章的量do了五章,凝凝以身饲饿犬的一生:) 不给哥哥插的小逼还有什么用,打烂好了 两边的奶尖尖都被啃咬得肿大了两倍,颜色也从春樱般的嫩粉被吃成了熟透的桃色,梁柏轩像个巡视领地的君王,入目皆是丰收之景,于是龙心大悦,不吝赏赐——一边一个明晃晃的凹陷齿痕。 这是嘴上下了力气才能咬出来的痕迹,白凝脂哭着推他都推不开。 “骚宝宝奶头嫩是嫩,就是太小了,”完了他还煞有介事地点评,“哥哥帮你吃大了,才留得住齿痕,现在漂亮得不得了。” 白凝脂只恨自己现在是整个人被他捧在怀里的姿势,够不着,不然真想狠狠给他也来两口,看他痛不痛。 好在男人目的达成,那股穷凶恶极的劲也随之褪去,叼起一边的奶尖,再凑到另一边把两颗一并包入口中,轻柔含吮,滚烫的舌也加入共舞,把两点小东西都照料得密不透风。 小姑娘在温柔的节奏里逐渐得趣,圆圆的肉屁股不自觉地开始晃,直把蕊珠磨得冒头,贴着男人的坚实的腹肌蹭得不亦乐乎。 就这样上面被男人照顾着细细含吃,下面自己动臀丰衣足食,到了第二次高潮。 白凝脂能清醒地感知到穴腔里犹自抽动的花肉和深处溢出的暖流,这是一种安全的、可控的,带着恰到好处晕眩的快感。 不像潮喷时,激烈快感蛮横地占领意识高地,整个人的灵魂仿佛都在那瞬间被蒸腾,一切臣服于原始,那种好像是他人胯下淫兽的不知羞耻感让白凝脂难以承受。 最是舒服又放松的时候,小姑娘本能地不想浪费男人说的“能讨好到他的方式”,没过脑子地往后一坐,把还在汩汩淌着花液的小逼送到了男人原本托着她屁股的手心里。 “哥哥,凝凝刚刚喷了,你摸~”花芯被滚烫的手心煨得好舒服,不自觉地磨了磨。 然后就被一把拽住了。 “骚宝宝真是一点惯不得,”男人放开她胸前绵软,为数不多的耐心告罄,“每次哥哥想好好让你适应,就开始变着花样浪,勾着哥哥,小骚逼是不是想挨肏不过了?!” 白凝脂心知大事不妙,没等她想到如何蒙混补救,男人这回似乎铁了心,一把将她放回床尾,扯过针织衬衫,把她的双手提着给捆在了一起。 手被摆放在头顶,奶子被迫挺起,两腿被压着往两边分,直到膝侧挨到床单,下身形成一个更夸张淫糜的M,这个姿势让逼花被迫朝天撅着,非常非常没有安全感。 好像不论是谁,这个时候只要掏出胯下淫具,就能把她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处子花径一下捅穿,然后就着这个淫贱却便利的姿势,轻而易举地肏到花芯最深处。 “不要这样的姿势,”手脚都被辖制,白凝脂只能哭着摇头,试图引起男人的怜惜,“哥哥,哥哥你疼疼凝凝……” “好,”男人危险地笑,“接下来十秒,只要宝宝不发出任何声音,我就放开你。” “呜呜……好、好,我做得……”白凝脂呜呜咽咽地点头,答应还没说完,就尖叫出声:“啊嗯———” 是梁柏轩一巴掌扇在了小嫩逼上,他明显收了力,但还是打得小姑娘下身花液四溅,像案板上的银鱼一样弹起,却根本逃不脱男人的掣肘,只能哭吟着落回大肆敞开的姿势。 “凝凝这么没用,一秒都挺不过去,”男人发出了伪善的惋惜,“就只能张开腿,乖乖让哥哥插了。” “不要……呜呜……不要哥哥、不要插……”小姑娘哭得奶子都荡出一阵阵好看的乳波。 “不要什么,嗯?”又听到不爱听的话,男人的巴掌顺理成章地落下,“不要哥哥还是不要插?” “…呜哇……不要…不要插…”小动物的雷达滴滴作响,就算哭得乱七八糟,讨好的话也像本能一样流出来,“最喜欢哥哥…呜…凝凝要哥哥!” “可是大鸡巴也是哥哥的一部分,凝凝不给哥哥的鸡巴插?” “…嗯啊——不、不…不要那个,要哥哥,只要哥哥…呜呜…” 男人被气笑了:“不给哥哥鸡巴插的小逼还有什么用,打烂好了。”遂不再留情,下狠手一甩。 “啊——”非得吃到苦头,欺软怕硬的小姑娘才肯松口,“给哥哥…呜呜…凝凝给哥哥……” “说清楚了,哪里给哪里肏?” “唔嗯…凝凝、的下面…”没注意到男人偷换用词的小姑娘,昏着头跟着说,“给哥哥肏……” “说清楚!”毫不留情的巴掌再次落下,连挨几下的逼芯子红红肿肿,嘟成一片,小嫩瓣也被打得东倒西歪,绽开的花液挂得整个腿心都是,镀上了一层令人脸红心跳的光泽,整个花芯已不复初见时高高在上的圣洁,一副被毫不珍惜地糟糕对待后淫堕的样子。 “呜呜……别打,给哥哥,全部给哥哥,”小姑娘呜呜咽咽艰难地咬字,“凝凝的……小、小逼,给…给哥哥的棍子肏……” 那两个字眼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口,寻了其他代替。好在梁柏轩大体是满意了,没有再追究:“好,凝凝真棒,乖宝宝的愿望哥哥都会满足。” “乖宝的小逼还不够骚,”男人掐住陷在软肉间的蕊珠,开始拧弄,“哥哥先给你弄弄再肏进去好不好?” “好、好……呜呜” “哥哥帮忙,骚宝宝要说什么?” “……呜嗯……谢、谢谢哥哥……” “好乖。”男人奖励地在腿心落下一个吻,然后掐着蒂脚往外扯,“乖宝再多流点水,待会儿哥哥好肏进去,嗯?” “嗯啊——”白凝脂真受不住了,又不敢说不要,“凝凝……在流水……哈啊…快喷了……哥哥…疼疼凝凝好不好……” “小没良心的,”梁柏轩手下力度不减,扯着被拉长的蕊珠在空气中画圈,“哥哥要是不疼骚宝宝,早把你肏得逼朝天合不拢了。” 女儿家最娇嫩的蕊珠被粗鲁狠戾地亵弄,过于孟浪的床话敲击耳膜,白凝脂难以承受,终于在男人抠开藏在层层软肉里的逼口时,下腹急剧收缩,喷了一大股清液。 高潮还未平复,男人一根粗硬的手指就着犹带温热的花液往里插。 “啊嗯…好…好奇怪…哥哥…好胀……不要、不往里面了好不好……” 男人充耳不闻,看着清纯可怜只有一线的逼口,实际又浪又贪婪,才插进去,就层层蠕动拽着指节想往里吃,外头紧挨的小阴唇也不甘寂寞,柔柔地含着还未插入的指根,丝滑温热的触感极大地讨好了男人。 但再向前送力,内里骚媚脂肉却翻脸不认人,层迭肉浪涌来,只是为了推拒外来者,将他困在此间,寸步难行。 尽管紧热稚嫩的肉壁痴痴哀缠上来的触感已极尽销魂,却未能再次讨得闯入者欢心。 因为侵略的一方知道,对待外强中干还娇气,自己爽了就哭哭啼啼不要他的降臣,怀柔是下策,只有使出铁血手段,毫不留情的棍棒相加才能教其臣服,老老实实把世代相传的珍贵之物悉数奉上。 于是另一根修长指节挤入战场,双管齐下,沿着每一寸内壁细细摸索抠挖,像在完成一场极尽淫靡的“搜身”。 不料娇柔逼穴负隅顽抗,刚进一点就越发痴缠,逼腔里紧致难行,两指就卡着逼口往上提,直扯得可怜的小肉孔绷紧发白,被迫再开出一点缝隙,第三指见机插入。 穴腔里怪异的饱胀感撑得白凝脂哀喘连连,说不出话,侵略者却不知收敛,愈加过分——男人的三指就算不动,存在感都分外明显,此刻居然一齐旋转抖动! “啊——嗯——”小姑娘陡然拔高的呻吟凄艳带哑。 软嫩紧致的穴腔激烈抽搐后,再无力推拒,小姑娘最纯洁稚嫩的穴心失守,钢筋铁骨的侵略者蛮横地品尝胜利果实,长驱直入撑开不自量力覆上来阻拦的更深处媚肉。 指根还有一截寂寥在外,却陡然停住——指尖触及一片薄韧之物,它脆弱得轻易使力就能捅破,但珍重之意涌上心头,梁柏轩被心甘情愿挡住去路。 知道小骚奶子也想被玩了,别急 三根手指略退,在安全范围内轻缓抽插,直到紧热媚肉褪去高潮的余韵,不再大开大合地夹缠,而是细细密密地咂吮。 泄了三次还这么紧,梁柏轩心头有些无奈,他虽不至于滥情,但交往多任女友,早也不是童子鸡,刚刚好一番狭弄,已然看出,小姑娘这口小逼怕是世间罕有的名器。 或许是因为小姑娘一身雪腻皮子,连私处也滑如琼脂,逼花整朵就不算大,逼口也窄窄小小,偏又嫩乎得紧。 两人的第一次欢好,还是小姑娘的初夜,梁柏轩自然希望能让她也快乐,哪知就算提前喝了点酒助兴,又耐下性子细细抚慰她胸臀腿心,是高潮了几次,这口鲜嫩小逼却始终扩张不太开。 就算吃进普通男人也要经过一阵磋磨,更何况自家人知自家事,他胯下那根堪称天赋异禀,细芯配硕根,估计得让娇滴滴的小姑娘好生吃番苦头。 手上角度刁钻的揉捻和抽送不停,梁柏轩覆上去,寻了小姑娘的唇,温柔地衔住那颗水灵灵的唇珠,把它当奶尖尖一样细致地含吃。 白凝脂敏锐地接收到他动作暗含的怜惜意味,一点点探出舌尖,轻轻描绘男人薄薄的下唇线。 就算被一把拖住,粉嫩香尖也不争不扎,乖巧地舒展着被高热的口腔内壁和粗粝大舌一同包裹、卷起、摩挲,共赴一曲轻柔的圆舞。 白凝脂觉得自己像一朵轻飘飘的云,被湿润的水汽蓄满了雨。 快乐得忘记了自己是以完全打开且毫无反抗之法的姿势被一个健壮男人笼在身下。 于是,被粗硕闪电骤然劈开的惊慌就显得格外分明。 “嗯唔————” 梁柏轩绷紧的双腿跪在床面,卡住小姑娘柔若无骨的腿弯,迫使她维持逼花朝天的姿势,奈何手指甫一退出,小逼就恢复了严丝合缝的状态。 男人无法,只能转着胯,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棍抵着肥嫩的两瓣粉肉磨了磨,蹭了一头滑腻香液,也让含羞小逼口重新浪开,放荡地含吻滚烫肉物。 奈何郎心如铁,只将紧热逼口讨好的痴缠置之不理,腰臀发力,使了劲地挺,烙铁似的肉棍噗呲抵入,却因横截面过于宽阔,龟棱卡在了逼口。 顶上菇头被紧热湿润的腔肉密密缠住娇蛮地绞,龟棱内侧却被肥嫩滑腻的瓣肉裹住柔柔地含,截然不同的快感一齐涌来,通上背脊,直入脑髓。 梁柏轩劲臀紧绷,腰眼发麻,泄愤般重重吸了一口丁香小舌,把小姑娘懵懵的啼哭闷在交缠的口中。如果还没肏进去就被绞得交货,他怕是再没脸上小姑娘的床。 力收在腰腹,抡起坚挺肉物将逼口内壁刮了几圈,趁着媚肉得了趣微微抽动的空档,下了狠劲地旋转着往里钻。 肉物足够硬韧粗大,一路破开缠绞上来的热情媚肉,粗实龟棱存在感十足地剐过内里所有沟沟壑壑。 “嗯啊……嗯呜……”人生从未体验过的怪异胀痛感被如实传导到神经中枢,唇舌仍被堵满,呻吟从喉咙溢出,碎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 白凝脂思绪紊乱,被撑得头皮发麻,下意识收紧腔壁,想把带来不适的蛮横之物推挤出去。却不料压根不讲道理的入侵者似是被这一夹激起血性,不退反进,势如破竹,直至被脆弱瓣膜抵住去路。 火热肉棍反复使力,捅得处子膜凸起到极致,又后退松开,媚肉还来不及夹缠,这顽劣淫物又顶上前,直将清纯瓣膜亵玩得摇摇欲坠。 “凝凝,记着,”梁柏轩终于肯松口,炙热的吐息灼在被吮得娇软无力的香舌和合不拢的唇瓣间,一手撑在身下人胸侧,一手拢上她被绑在一起的霜雪皓腕,他的指骨修长、手掌宽大,连柔荑也一同覆盖,滚烫的温度摩挲着她微凉的指根,“我不会伤害你,你可以完全接纳我。” “……哥哥,”头脑昏沉的小姑娘才把男人轻得像诺言的话语懵懵懂懂地印入脑海,就被尖锐蛮横得仿佛被生生劈开的痛意逼得泣不成声,“啊————哥…哥…凝凝……好疼……呜呜……嗯……不……” “凝凝好棒,乖孩子。” 不同于前几次呜咽,总带着一股有恃无恐的娇,这次小姑娘哭得好伤心,形状圆幼的眼睛大睁,瞳孔却散着,眼尾溢出的晶莹泪花断了线地往下坠,吐了一句疼后,口中只急喘着,再说不出话。 梁柏轩心头一缩,停下动作等她适应的同时,垂首细细舐去她面上泪珠,温柔珍重的吻密密落在薄嫩泛红的眼皮眼睑:“乖宝,相信哥哥好吗?疼就咬哥哥。” 待小姑娘止住眼泪,男人含吻她红红的鼻头,安抚地舔,胯下狠下心继续往里挤。 尺寸不合的粗硕肉棍被紧致高热的穴肉绞得寸步难行,潮涌而来的激烈快感在身体里炸开,爽得接近于痛,梁柏轩咬牙忍下横冲直撞去释放的欲望本能,绷着腰腹肌肉,晃着角度,挺着鸡巴一寸寸磨小姑娘内里,直到粗硕龟头擦过一处微微凸起的软肉,穴腔受惊地一夹。 在这里。 男人眼中迸出狠劲,果断掉转方向,无比细致地戳蹭这一片区域,直到凸起的软肉被坚硬龟头撸开,露出了被嘟起肉痕掩藏的一小块软肉疙瘩,这处凹陷极为隐秘和细小,又和处子膜一般,都藏在曲径通幽之处,但凡男人的肉物不够长不够硬都寻不着掀不开此处。 但,不见天日,也意味着极其敏感脆弱,龟头轻轻一磨,身下小姑娘就仿佛案板上的银鱼,猛地一弹,口中也有力气骂他了:“嗯唔…坏…坏东西…走开!” 男人知道此地妙处,亲了上去缠住小姑娘香舌吮吸,底下越发涨热的肉棍稍稍退出,调整角度,而后腰臀一送,使了十成十的力,肉棍整个带点斜度地破开肉痕,一侧龟棱刁钻地卡进去,准确无误地撞在宝贝软肉疙瘩上还不够,继续施了力去磨。 “唔——————”白凝脂喉咙闷出拖长的哀吟,身子激烈地上拱,却因为膨大的肉根卡死整个逼穴,如一根巨硕钢钉将她整个小逼连带小屁股受刑般锲死在原地,而逃脱失败,反而将胸前两团娇嫩嫩的奶肉甩进男人宽阔胸膛。 “乖宝的小骚花吃着哥哥的坏东西不放,”梁柏轩知道此处能让她得趣,坦然享用了嫩奶子亲热的招呼,音色沉哑,“知道小骚奶子也想被玩了,别急。” 不给肏就给哥哥当肉套子 男人解开她被捆着的手,滚烫有力的手臂烙铁似的扣着细嫩脊背,连带两只娇软无力的玉臂,将她整个拢入怀中,逐渐收紧。 白凝脂迷迷糊糊地感觉,烙在后腰的臂肌用力之下的贲张硌得她生疼,男人更过分的动作随之而来,他夹着她的腰,按着她的后背,像摁着一方磨盘,以手掌为圆心,手臂使力,轻易地让她整个上半身在他怀里晃起来,像证明他言出必行——两团满溢的雪嫩脂膏困在他宽阔的胸膛里流动,平日里再娇贵,此刻也只能被迫随着后背的幅度腻着他胸肌打圈。 丝滑绵润的美好触感让男人下颌微仰,喉结滑动。 火热掌心强硬地把着她的方向,尤带齿痕、肿得两倍大的奶尖敏感万分,被男人勃起的乳首刮过,激得新雪似的脊背扑簌簌一阵抖,男人敏锐嗅到她七寸,变本加厉,小姑娘被摁着,以献祭的姿态,挺着涨成糜烂桃红的奶尖对准硬韧乳首,硬生生去磨。 这还不够,贪得无厌的男人下身动作不停,恣意贲张的硬热肉棍配合着手上,狠戾戳刺如疾风骤雨,每一下都精准落在小姑娘穴腔最敏感脆弱的肉痕里,宝贝疙瘩肉硬生生挨着从未想象过的鞭挞,密集的神经末梢一齐发出求救的尖鸣。 过于猛烈陡然炸开的快感和疼痛一样难以承受,白凝脂脑海一片空白,心跳失速,本能地张着檀口,急促呼吸,来不及吞咽的口诞顺着被亲红的嘴角滑落,蜿蜒过精巧的下颌线,坠入胸乳间,马上被酥软浑圆在男人胸肌磨开,成为更过分亵弄她的润滑。 全身要害不是被强硬地接管辖制就是被不讲道理地狠狠侵占,整个人在男人怀里颠簸,腰间的猿臂似楚河汉界,把两种极端快感一划而开,白凝脂神经错乱地以为自己成为了一个什么淫具,所以才会被毫无顾忌地肆意使用。 “哈啊………” 快感如雪崩铺天盖地,高亢淫艳的凄吟在喉间哑火,白凝脂眼前一片白光,几乎看不清近在咫尺的罪魁祸首,意识很快随之停顿。 “小骚宝宝,”男人低哑的粗喘被欲望浸得沉甸甸,一下下砸在耳廓,挟着的淫词浪语涌入她耳膜,“嗯……小逼吃得好棒,哈啊…再乖一点,给哥哥肏肏最里面好不好?” 男人拿起她娇软无力的手往下,摸到两人紧密纠缠的交合处,糊了一手的淫沫。 “凝凝也疼疼哥哥,嗯?”手被拖下,搭在暴露在空气里的粗硕肉根上,“这一半,还没尝到骚宝宝的味。” 这粗壮的一根,手圈起来,两边指尖还差老远一截够到,曲张虬结的筋络硌着细嫩的手心,白凝脂骇然:“嗯啊…不要…进不去了呜呜……哥哥……凝凝受…不了的……别…” “是让凝凝骚一点,把哥哥吃进去,可不是让凝凝打退堂鼓的,还记得哥哥说过什么吗?” “连鸡巴都不肯吃的小逼还有什么用?不给操就给哥哥当肉套子,含三天含松了哥哥不就能操进去了?哥哥去公司也带着凝凝好不好?小肉套子给哥哥暖鸡巴,哥哥开会你就撅着小屁股跪在办公桌底下给大鸡巴按摩,哥哥开车你就捞着腿儿躺在驾驶座下面,哥哥踩油门把凝凝小逼一起踩烂好不好,嗯?” “……”太超过了,白凝脂哭着摇头,说不出一个字。 “凝凝觉得还不够?”梁柏轩一使力,凭借强悍腰腹力量,扣着小姑娘跪坐起身,姿势改变,重力作用之下,绷得发白的逼口被迫再咽进一寸,强劲有力的脉搏透过虬结在柱身的青筋撞得幼嫩穴心发麻,男人犹觉不够,双手扣紧她整圈腰线,强硬摁着小姑娘往下坐,“说话,给不给哥哥操?” “呜……”白凝脂被顶得呼吸一窒,头脑再昏也意识到,已由不得她撒娇蒙混过去了,只能将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双臂攀上男人被汗润得发亮的肩头,勉力直起腰臀,将腿儿叉得更开,抽抽噎噎地回答:“给的,请…哥哥……操…操……凝凝…” “没头没尾的,又偷奸耍滑,”梁柏轩垂首亲亲小姑娘额头,“行吧,哥哥也不为难你,自己扒开小骚逼吃哥哥的鸡巴,嗯?” “好……好……”泫然欲泣地看了一眼男人,他黑沉的桃花眼此时闪着兴致勃勃却还未满足的光,鼓励地同她对视,白凝脂咬了咬唇,手往下,摸到咬合处,触到他火热的柱身就是一个不自觉的哆嗦,定了定神,才扒着自己肥嫩的瓣肉。 然而这两瓣肉唇本身就过分滑腻,加之被花液糊得乱七八糟,现下溜手得很,更别提小姑娘整朵逼花都敏感非常,就算是自己的手指揉捏两下也惹来娇喘连连,根本没有力气扒开它。 畏惧于男人层出不穷的淫玩花样,白凝脂闭闭眼,一狠心,把指头往含吃了巨物的逼缝里伸,妄图以逼口的紧致卡住手指再使力。 逼花吃进男人硕大的鸡巴已实属不易,花缝处都吃得发白,绷在坏掉的边缘,初经人事的雏儿对自己娇滴滴的身体,对男人异于常人的硕根都没有正确认识,细瘦的指尖不仅没能塞得进去,反而因使了力却没有落点,歪在男人粗硬柱身一刮。 “嘶————”梁柏轩倒吸一口凉气,腰眼发麻,一丝丝痛爽夹在庞大的尖锐快感里劈头盖脸地浇下,一时不察,竟是精关失守。 “啊嗯——好烫……嗯唔……”滚烫精柱呲在腔壁,灼得白凝脂浑身发抖,浓稠液体将内里怪异填满,饱胀地坠在腿心,几重刺激迭加,嫩逼绞含几下,抽搐着到了高潮,“哈啊……要死了……呜呜呜……” “小骚逼光顾着自己爽了?!” 抬头一看,梁柏轩脸色发黑。 白凝脂在高潮余韵中被迫回神,理智回笼,也眼前一黑,完蛋,不仅精液没有射进子宫,白挨了半天肏,好像还把地主老爷惹生气了…… “噗呲”一声,男人握着她的腰,把小逼硬生生从肉棍上拔下来,白凝脂下意识夹紧盆腔肌肉锁住精液。 而梁柏轩拨开被高潮花肉的热情缠夹照顾得翘在小腹、亟待重振雄风的鸡巴,抱起小姑娘,走向浴室。 自觉做错了事儿,小姑娘分外乖巧配合,直到被轻轻放入浴缸,两腿分开搭着,男人沉着脸、默不作声地伸出修长手指抠挖导出她体内残余精液。 流出的浓白液体混着几丝扎眼的红,他动作放得更轻。 眨眨眼,白凝脂回过味来,他应该不是在因为被抠得早泄了生气? “嗯……”软软的小手试探地搭上男人手臂,“哥哥,我安全期,可以……可以射进来的…”,见他不抗拒,讨好地轻捏几下,“哥哥别生气。” “不是生你气,”是恼自己这么没有定力,梁柏轩叹口气,取下花洒为她冲洗腿心的狼藉,“安全期也有几率。” 他一边动作,一边看进小姑娘眼底,神色认真,仿佛一下床就穿回了拒人千里的贵公子套子,唯独蹙起眉心间的微恼,是有意无意留的呼吸窗。 “凝凝,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太短了,对你、对我,你明白吗?” ———————————————— 凝凝os:千算万算没料到,取精最大的阻碍居然是男的太有道德包袱…… 下章接着do,后入~ 其实200是现阶段还没想过让任何一个人给他揣崽,还有怜惜凝凝人傻体娇也不想白欺负人,一半一半吧。 另外半辈子都优先顾自己爽的男人就是这么狗,不想内射但想无套(。 没关系,会有火葬场的:) 是狗的话,只能以这种姿势肏你 “我需要明白什么?”白凝脂同样郑重地回视,几分钟前哭出来的薄红仍萦在眼尾,水洗过的瞳仁亮亮的。 “爱不是你一个人做的,哥哥,”小姑娘抽出他的手,掌根抵上去,指尖只够得着第二节指腹,索性就在这儿摩挲一会儿,最后细骨伶仃的指头挤进他指缝,白白红红的浓腻液体蜿蜒过行动路径,阻隔了两人体温。 水声仍在哗哗,梁柏轩没有表情的样子有点唬人。 “哥哥是不是只说骚话,不说心里话,”白凝脂没有怵,还开了个玩笑,“感觉你和我都不熟。” “……”见男人张口,小姑娘眼疾手快地用另一只手捂上去。 “哥哥总是大道理一堆。” “不许我快乐,还来招惹我,是很讨厌的行为,”白凝脂撤开手啄吻他的间隙,还叭叭反问,“你明白吗?” 看出来了,小姑娘态度不强硬,却压根不想听他说话,梁柏轩有点无奈,又觉得她毕竟初经人事,懵懵懂懂,不明白这事儿对女方伤害更大。 算了,痴长她几岁,多看着点而已。 遂反客为主,叼住小姑娘的下唇,不让她离开再说出什么气人的话。 这样亲了几口,始终觉得怀中空空的,还是把小姑娘抱起,又怕她身上有水着凉,扯过宽大浴巾整个包住她纤细的身子。 谁料小姑娘不领情,包得好好的非要乱拱,挣出来的肌理细致、骨血匀称的长腿是和浴巾如出一辙的雪色,又有棉柔材质无法比拟的莹润,在浴室冷色灯光的照耀下,让人只能想到玉质柔肌这个形容。 梁柏轩在身前的镜子里看到她就用这样的腿在他下腹间擦过来、蹭过去,凭空一股火气,像恼她每每如此轻易扰动他情欲,又似仅仅只是生理反应,恨恨地一巴掌拍在她臀上。 隔着厚厚的浴巾发出了闷闷一声响,声音是大,根本不痛,加上小姑娘刚刚耀武扬威完,现下心气高着呢,压根儿不以为忤,反而变本加厉地手脚并用挂着他,像只不懂事的树袋熊。 随着动作,浴巾早已从她身上滑下大半,夹在在两人间摇摇欲坠,白凝脂嫌它太厚硌人,干脆扭扭身子将它蹭掉。倒是便宜了男人,胸肌被温香软玉热情地蹭了满怀,眼睛还一五一十地欣赏到美人蛇一样在身上攀附的娇媚之姿。 “凝凝怎么这么骚,”梁柏轩一口啃在丰满嘟起的上半圆,“这回再做到一半喊疼也是骚宝宝自找的。” “嘶,说哥哥是小狗真没错怪,好——喜欢咬人噢。”小姑娘口中埋怨意味十足地嘟嘟囔囔,手上一下下抚着男人后颈的动作却很轻柔。 “被狗咬了可不是小事儿,”像接收到什么信号,硬热的大棍子戳上她臀缝,男人安抚的湿吻落在新鲜齿痕上,“放心,哥哥会负责的。” 白凝脂脑海中警铃大响。 男人却默认了她的回复,两手握在她纤细腰肢间扣着,胯下也微微前仰,让小姑娘整朵水嫩嫩的逼花坐在硬热的大肉棍上,手上施力,小姑娘就和骑马一样在他怀中颠了起来,刚被冲洗干净的肉嘟嘟肥厚唇瓣甩着残留的水珠,一下一下拍在鸡巴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嗯啊~~~”燥热的感觉又开始从腹腔深处升起,不自觉溢出的呻吟被晃成浪荡的波浪音,白凝脂被自己发出的娇腻声线惊到,一时间羞耻地咬唇。 察觉到小姑娘荡出了内里藏着的香甜汁水,男人也主动参与到“骑马” 中来,像见了骨头的恶犬,蛮横坚硬的肉棍迎着落下的香嫩逼唇悍厉抽击,直把水灵灵的肉花抽得乱飞,滑腻的花液也在逼花一次次被抽开中,漏甩四溅,当然,大部分还是被粗壮肉根近水楼台先得月,直裹得这狰狞丑恶的大家伙油光水滑。 激烈的动作和一阵阵浪潮似的快感中,这唇是再也咬不住了,白凝脂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理智仿佛被剥离,动物本能接管身体,一声声自己也认不出的媚意浸透的呻吟哼出。 分不清是得趣还是屈辱的哼唧显然让男人兴致更高涨,他走动起来,当然也没有中断手中胯下淫糜的动作,直到把她重新放回大床上。 还是床尾的位置,被摆放的动作却分外奇怪——白凝脂以一个四肢同时着床的动作跪伏着,垂下的受限视角中,只有浅灰色的床单,像小猫小狗似的姿势也让人分外羞耻不安。 等等,小狗……? “不是说了吗,哥哥会治好凝凝,”像感知到她疑问,梁柏轩略带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做出了淫乱宣告,“大鸡巴给骚宝宝打狂犬疫苗好不好?” “……哥哥是小狗的话,只能用这个姿势给骚宝宝打了。” 男人滚烫的双手把上小姑娘腰侧内收的折线,大拇指同时摁在两侧圆圆的腰窝,陷入绵软的皮肉,用力之下,指尖都能描摹到滑嫩肌肤内里的柔韧肌肉,其余手指均交迭扣在前腹,形成了一个稳固且方便施力的辖制姿势。 果真是不盈一握,第一次见她时出格的幻想于此刻迭入现实,连同贫瘠想象力尚未描画的香艳部分也一一刻入眼帘——单薄的肩膀支着,形状精巧的肩胛是振翅蝴蝶,被恰好落下的晶莹松脂捕获,于是凝脂成为容器,将其固定在身体里,25年来不见天日,却仍被鲜廉寡耻之人觊觎,一朝亮相,便是此等任人亵玩的情境;凹陷的背沟是毫无匠气的玉雕师精工细作而成,其质晶莹剔透、线条柔润有致,可惜底端被横亘其上的麦色指节截断,破坏了浑然天成的圣洁之态,强烈的肤色对比平添几分娇艳欲滴的色气,招人染指。 明明腰侧线条极为收敛,臀侧曲线却为了兜住浑圆如桃瓣的雪嫩臀尖而陡然鼓胀,其中反差暗含之意,会种在每个得以见之的男人心头肺腑,自此魂牵梦萦、万望垂怜。 梁柏轩咬紧牙根定了定神,估摸着小姑娘腿心一直滴滴答答没停的新鲜汁水,加上先前肉棍上裹满的花液,足够润滑,索性绷着腰腹,把胯下前送。 站着的姿势极为便利,坚硬如铁的肉棍轻而易举地戳入小姑娘跪趴着翘起的圆臀间,稍微摆几下胯,就将动情的雪腻肉瓣磨开,露出了鲜嫩的逼口,肉棍上虬结的筋脉都兴奋地贲张着,挺送之下,预想的销魂之味却没如愿尝到。 因犬交姿势而羞耻蜷缩紧闭的逼口将其拒之门外,不过没能叩开穴芯,力却不是白使,烙铁般的龟头连带龟棱一路狠戾剐过整条娇嫩无比的逼缝,逼出了小姑娘猝不及防的高亢淫调。 “嗯啊——不要——” 梁柏轩却犹自不满意,迁怒的巴掌落下, “啪”的一下脆响,雪嫩圆臀应声而红,臀尖尖饱满的滑腻脂肉在冲击之下摇摇晃晃,果冻一样弹开波纹。 “骚逼不让肏?”又是毫不留情的一抽,“给哥哥松开!再肏一下没肏进去的话……” “嗯呜……松…松了…哥哥你检查……”害怕听到更过分的东西,白凝脂喘着气赶紧打断,同时尽量松弛盆腔肌肉,原本生嫩纯洁的小逼口在主人的刻意控制之下淫贱地张合,穴腔深处随着动作渐渐有了一股鼓胀的尿意。 “啊——” 男人用了十成十的力,逼口连带逼腔被一下狠戾地撞开,长驱直入的滚烫肉物顾不上热情缠夹的腔肉,直接蛮横地在紧致甬道里冲撞。没有特意去寻那块最为敏感的软肉,但龟头足够硬硕,两人性器尺寸又不匹配,肉棍退出时,被强撑开的逼肉闭合,不讲理的龟棱碾过娇嫩肉壁每一寸,敏感肉痕也被剐开,内里脆弱软肉被随后的整个巨大龟头磋磨而过。 尖锐的快感炸开,白凝脂被逼出难以承受的泪水,呜呜咽咽中本能向前爬,试图逃脱如此淫刑,男人故意置之不理,给她希望,却在龟头退出紧嫩逼口的前一瞬,握着她的腰,拇指扣着腰窝,一使力就把她下腹微微抬起,狰狞巨物就着这个姿势重重斜插进去。 “嗯啊——” “再敢逃就肏死凝凝好不好?” “把小骚逼肏烂,每天淅淅沥沥漏水好不好,嗯?” “呜呜…不、不要…嗯哈…凝…烂掉了…唔嗯…我乖……哥哥…” 红了眼的男人不理会已经语无伦次的呜咽,小姑娘的嫩臀实在是又肉又圆,两大团雪白滑润的肉嘟着阻拦,每一下用尽全力深捅还不够,男人握着她的腰像把着肉套子的把手,配合胯下巨物节奏,一边挺一边送,两方相加,肉棍才肏到刚开始正常体位进去的深度。 这意味着男人鸡巴根部的那一截,始终只能借着滑润臀肉解解渴,从未参与进真刀实枪的实战,越发鼓噪的欲望上头,男人忍了又忍,才克制住没有不管不顾地整根挺进去开疆拓土。 毕竟他的肉根太过粗长巨硕,而她骨架偏小,逼花就精致小巧,不像是交合之处,内里腔道也是偏短,现下两次插入,肉根是还余一截,她却已经隐隐到底了,除非——插入子宫。 梁柏轩知道极少有女性子宫能承受性交,没抱太大希望,虽有缺憾,但抚慰找补的方式还有很多,况且小姑娘到底是初次承欢,做得太过伤到反而不美。 理智明白,雄性原始的占有欲却因未被满足而鼓噪在胸口胯下,男人插得一下比一下重,深深浅浅的节奏技巧也全部抛之脑后,只剩下一次比一次悍厉的肏入。 各种淫糜的声响一下没停:“噗呲噗呲”是捅入抽出间内里媚肉骚浪的纠缠;“啪啪啪”是每次深肏,胀大的囊袋拍红小姑娘臀尖和大腿内侧;“啵唧”是在肉道内抽插犹自不尽兴,整根拔出时逼口不舍得的挽留…… 太…太超过了,身后像安了一个打桩机,次次力道像要把她腰撞断,肏了半天不仅没有减缓,反而愈演愈烈,男人埋头苦干倒没有再说一些羞人的话,但他逐渐失控的粗喘和性器交缠间传来的乱七八糟淫糜动静,都让看不到更多,对声音和触感愈加敏锐的白凝脂愈加崩溃,不知道他有没有肏进子宫,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射出来。 “哥哥……” 肏都肏不进去,怎么捅破? 喊了两声,只有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响回应。 白凝脂手肘支着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嫩奶子都拍到上臂内侧来。 东风压倒西风,她不得不承认,体力和技巧差异悬殊,床上好像是他的主场,现在轮到他不想理会不爱听的话了。 撑累了,而且两团脂肉分量十足,甩起来带得乳根疼,白凝脂索性撤了手,用胸和下巴抵着床,维持岌岌可危的平衡,上半身几乎整个贴在了床上。 硬热肉棍一如既往地后撤准备冲刺,却因小姑娘姿势调整,被动将圆臀翘得更高、更后送,挺进来的感受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野兽的直觉兴奋地鼓噪,男人臀侧肌肉绷出凹陷,牙根泛酸,勉力稳住呼吸,深顶,龟头闯入了一片肉嘟嘟棉花肉。 “嗯——”被滑得像水一样的高热逼肉柔柔包裹、熨入马眼,梁柏轩鼻腔闷出难耐呻吟。 男人是爽了,白凝脂却像被电了一样猛地一弹,太深了……整个人要被捅穿的恐惧和逼腔深处传来的饥渴欢愉拉扯着她的神经,脑袋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刚刚要说什么,只听见有粘腻娇媚的女声,激烈哭喘。 ……这是谁的声音? 听起来又嗲又浪。 “凝凝好乖,好嫩,咬得好紧,”男人少见的兴奋语调像是被没停过抽插的鸡巴从身体深处送来,“嗯……叫得也好骚。” ……在发出淫乱泣音的,是她吗? 堵着的耳朵通了,皮肉拍打着皮肉的声音陡然真实,漂浮在半空中的灵魂降落原点,激烈到更像痛的快感兜头浇下。 “嗯啊……太重了……” 穴肉本能地收紧,激烈推拒作恶之物,可惜硬热如烙铁的鸡巴头是最悍不畏死的前锋,不退反进,死死抵着最深处的棉花肉旋转磋磨,任凭逼腔如何夹缠又嘬吮,威逼再利诱,也岿然不动,一心埋骨眼前的销魂之地。 白凝脂哭着摇屁股,想甩脱让自己生不如死的罪魁祸首,却被男人铁钳般的大手掐着腰,身子没有挣脱一寸,晃出白嫩肉波的圆臀反而让深埋其中的肉棍被紧热腔肉换着花样和角度抚慰。 无需再多技巧,男人巨硕龟头捅到最深处,就能覆盖整个肉嘟嘟花芯,但正因为此处足够丰润绵柔,无论鸡巴头怎样蛮横无理的袭击,都被默默承受包容,找不出破绽,怪道以柔克刚呢。 但男人发狠绷起的下颌线和沿着健硕肌肉线条滴落的热汗,无不昭示了他此番一探究竟、决不罢休的心。 他一手攥起小姑娘两只手腕,反剪在她身后,拉缰似的把她从趴着的姿势扯成前仰;一手欺上跃动的嫩乳,揉捏的力道大得像在挤奶,两边丰润洁白的脂肉从指缝间溢出。 跪着的姿势让整团可怜腔肉被自下而上的肉棍狠狠贯穿,狰狞的鸡巴头重重撞在了穴芯,顶得棉花肉凹陷四溢,但仍倔强地不肯开口。 梁柏轩近乎肏红了眼,扯着小姑娘的腕子,配合着胯下疯狂的上顶,几乎把她颠在半空中从未下来过,连淫媚的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呜呜……肚、肚子…嗯唔…要被…捅…破…破了……” “肏都肏不进去,怎么捅破?”男人恨恨地一口咬在她肩头,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 肏不开只能换个姿势试试,梁柏轩就着抽插将白凝脂背抱起来放在了床头,一阵摆弄,她像个提线木偶,被按着手肘贴墙撑着,跪着大叉开腿儿,微撅着臀。男人覆在她身后,膝盖卡进她大腿内侧,将她整个笼着——是一种被身后人全然掌控的姿态。 不安在心尖战栗。 陌生的姿势让白凝脂抽紧穴腔,危险的感觉却是花液刺激源,水多得她夹都夹不住,真的像男人说的漏了一样淅淅沥沥。 泛滥花液让梁柏轩仍精神抖擞的肉根噗呲一声就回到了温暖巢穴,伏在小姑娘身后,香汗淋漓、温热软嫩的后背煨着他前胸,这个姿势两个人角度差不多,可以进得很深,更何况男人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囊袋打在腿根发出“啪啪”的脆响。 身下小姑娘被捅得哀叫连连,湿滑的小身子在他前胸扭来扭去,想逃脱被钉死的淫刑。 梁柏轩覆上她扶着墙的手,摁进指根间扣着,身体前倾,把一部分体重渡给她,小姑娘被夹在男人与墙壁之间,分不清哪个更坚硬,只知道自己已无处可逃,这才发觉这个姿势的可怕可恶之处——手、背、腿,每个要害都被身板壮自己两倍的强健体魄掣肘,胸前丰满贴着墙,奶尖早已被玩得红肿挺立、收不回去,现下只能被冰冷的墙面怼入奶子,再一同挤扁,整个人卡死在男人和墙形成的窄小空间,动弹不了分毫。 男人得以肆无忌惮地狠肏。 整根抽出,再强硬凶狠地撞开,直到硬硕龟头被扣篮一样刺入最深的花芯,那处棉花肉本是娇嫩至极的存在,如今被这样粗蛮对待,每次鞭入都比上一次更重一分,在反复蹂躏之下,已是强弩之末。 没有停歇的数次猛攻后,摇摇欲坠的花芯终于不堪重负,肥嫩花肉被顶歪在一旁,露出了藏得极为隐秘的宫口。 劳作半天的肉棍理所当然地开始享用胜利果实,纯洁无暇的宫口被迫含吮不该侵犯至此的鸡巴头,它极其紧致,咧开的那么点小口,只够嘬入最顶端,于是敏感万分的马眼,此刻像泡温泉一样浸在滚热的花液中,还有肉嘟嘟宫口讨好的强力吮吸,极致享受之下,男人爽得头皮发麻、腰眼酸软。 要不是前车之鉴,让梁柏轩多少做了些心理准备负隅顽抗,指不定这下就要一泻千里了。 缓了缓动作,男人凭着意志力,咬牙再抽插了几分钟,也没能将宫口拓得更开,下腹快感堆积愈演愈烈,明白自己可能坚持不了多久,索性不再执着于完全占有,只享受穴腔媚肉和细嫩宫口全方位的含夹缠吮。 比预想还快,感觉到鸡巴不受控制地弹动几下,顾不得花芯热情的挽留,梁柏轩咬牙抽出肉棍,借着软滑臀肉磨蹭,灭顶刺激骤然降临,他喘着气,腹腔抽搐几下,精关大开,发泄过一次仍然浓白的精液喷涌而出,一股股呲射在小姑娘被掐握撞击得一片红痕的腰臀间,盛满了圆圆的腰窝。 “哥哥?!” 聊天、看电影、吃你做的饭、做爱,都好 淅淅沥沥的声响溅落,打破一室寂静,梁柏轩试了试水温,觉得差不多,才开始为她冲洗欢爱的残留。 明明很配合动作的小姑娘,却从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拒绝的信号随着水汽弥漫。 握着腿根抬起,使用过度,不自然嘟起的瓣肉呈现被揉碎碾出汁水的凤仙花颜色,激荡的水流甫一打上去,还犹自拒绝的小姑娘就下意识往他怀里缩。 肌肤相贴。 梁柏轩调小水流,细致的擦洗和着温柔的水流落于腿心,挟着轻叹的吻熨在发顶。 “怎样才能不生哥哥气呢,凝凝?” 他呼吸炙热,语气却清淡。 白凝脂不用看,也知道他眉梢此刻定然是平直舒展的,一如初见,或者说,每一次见。 当下的话,比起疑问,说是安抚更为贴切。 毕竟他不需要答案,只需要解决方案。 梁柏轩是一个怎样的人? 白凝脂没有理会他有节奏的啄吻,发散着,重新思考摆在她面前的题干。 初见时男人落座她身旁,态度亲和、衣冠楚楚,久居上位的疏离描在眉梢颌角;交往后算是见着了他微融神色,行动举止间绅士有余,亲密却不足;哪知一上他的床,关系一日千里,哥哥宝宝地喊着,亲吻与交缠,如同每一对灵肉结合的伴侣。 白凝脂不会以为这是他真心。 顶多是真想操。 梁柏轩是一个怎样的人? 情绪和言语,是可以骗人的皮;脊背贴着胸膛,感受到的波澜不惊,是他只为自己跳动的心。 白凝脂剥开一切,解她眼中的梁柏轩。 毫无疑问的天之骄子,让人不禁叩问上天到底给他关了哪一扇窗。 三十年来,每一件有回应的事,都在筋骨刻下年轮,他被尽在掌握的一切滋养出意气自若的皮肉,到遇见她时,已长为高拂九霄的参天木。 受荫蔽的人只知头顶亭亭如华盖,无法得见其下盘根与错节。 幸好,白凝脂要的很少。 福至心灵,此刻,她终于从洋洋自得中醒悟,梁柏轩是一个自负不凡的,男人。 鱼儿咬直钩,因为钓鱼的是姜太公;如她预想的起意,因为有恰好契合的色相;交往中的温柔体贴,因为她不求外物、甚至不求过程,自然不会与他相悖,可正常的恋人,钱与爱,总得图一样。 纸上谈兵终觉浅。 近身相搏,才好玩。 白凝脂想,凭什么你能一直傲慢。 不管男人是真的为了她好,不想不负责任地内射,还是他仅仅只是想不负“责任”,只要被爱的主语是她,就有话语权。 “凝凝?” 见小姑娘久久不回应,男人带着问询意味的手抚上她脸颊。 白凝脂就着他的手抬起头。 她想,她自视甚高,看错了题序,这是道附加题,只写“解”字不给分,她必须作答。 “我是在开玩笑,”白凝脂被泪水黏成一揪一揪的睫毛耷拉着,她眉峰不明显,认真蹙起眉头的时候,眉尾会往下掉,从梁柏轩的角度看,是一个分外委屈又有点可爱的八字,“结果哥哥是真的和我不熟。” 梁柏轩难得有点理亏的不自在,小姑娘终于肯掀起湿漉漉的睫毛,露出哭完微肿的眼睛,让他感觉自己必须说点什么,但又不能随便说点什么,不然委委屈屈拿眼睇他的小姑娘,又变回生气但不说的小姑娘,就不好了。 叹口气,好像今天一直在叹气:“都上哥哥家来了,该做的也都做了,没良心的某人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只和凝凝熟。”声音低下去,像不常说情话,不管真假,是她想要的回答。 “好,我相信哥哥,”白凝脂本来想和他拉钩,又觉得太过刻意,最后只是在男人宽大的掌心蹭了蹭,“那我生气死掉的脑细胞、增生的乳腺,你打算怎么赔我?” “……”小姑娘向来是极好说话的绵柔性子,没料到还有后续的梁柏轩一时语塞,又有点被娇纵话语中的亲密意味取悦,反应过来后语音带笑,“凝凝今晚住这,我把公务处理完,明天就请假一天待在家,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好吗?” “不好。”和解完顺梯下,白凝脂整个人窝在男人怀中,乖巧地抬腿配合他清洗内里,下一个拒绝却来得干脆利落。 “嘶,哥哥轻点,疼~”小姑娘发出一声不知是真痛还是浪的轻吟,清亮的声音逐渐哼唧起来,“资本家果然都是吸血鬼,哥哥搁这糊弄我呢。” “喝酒的时候你就说给我做饭,”作势拍了一下男人隆起的臂肌,表达不满,“一鱼两吃啊哥哥~” 这声哥哥是从未在她口中听到的,带点调笑意味的语调。 梁柏轩有点新奇,握住小姑娘作怪的手,递到唇边啃了一口,不重,像锱铢必较的小朋友,非要还以同样颜色,啃完亲亲自己留下的痕迹,含吻间音色模糊:“那吸血鬼先尝尝你的血,唔,好香。” “资本家很满意,决定补偿凝凝一个愿望。” 背对着窝在男人怀里,心贴心的亲密姿势,却无法看见对方脸上神色,他音调轻松随意如常,白凝脂却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 这一句玩笑的承诺,像开了一个口子,还是开在钱袋上,要捞他,也许就盆满钵满,下半辈子不愁了。 但白凝脂想要的是乘胜追击、更进一步。 于是她把这个口子视为蜗牛、乌龟,或者其他什么硬壳动物的外壳缘,她完全可以趁此伸手进去,把伏在口子后窥视着她下一步动作的软体剥拽出来。 “我想和你一起住。”短短一句话掷地有声,她挣脱梁柏轩仍在动作的手指,一个翻滚,骑坐在他腹肌上,面对面,让他清晰地看到她亮亮的眼睛,加强语气,“同居。” “哥哥太忙了,总有处理不完的文件、见不完的客户、开不完的会,我们交往一个月了吧,都没有一起待过完整的一天。”说着抱怨的话,语气却不是娇嗔的嘟囔,而是认认真真、一字一句,比起控诉,更像剖白,“不想每次都等你忙完了召唤我,不想和你的时间赛跑,要起床就能看见你,要和你在家里呆一整天,聊天、看电影、吃你做的饭、做爱,都好,都想要。” ------------------------------------- 凝心态转变了,不再等200出击,开始主动推进度~ 毕竟每一任只有半年有效期XD 乖宝,把小舌头伸出来哥哥吃会儿 被骑坐的姿势,让男人处于微妙的下风,他眯着眼轻仰头,浴室冷光投入眼湖,替他忖度眼前真心。 打量转瞬即逝,若不是在上方纵览他每一寸面肌,白凝脂或许会当成错觉。 下一刻,他微弯卧蚕,拱起宠溺妥协的笑纹。 成了。 “好,”梁柏轩用轻缓的声音,说承诺的话语,“朝夕相对、同寝共食。” 白凝脂卸力落进他怀中,脑袋乱拱:“爱听,哥哥多说点。” 男人猝不及防感受到温香软玉盈满怀的快乐,顾不得被她扑得磕上墙的背,大手赶紧托住小屁股,止住她身子下滑——腻在他腰腹上,柔嫩丰润的逼花滑行间,已留下一条淫糜的粘腻水痕。 经此一役,梁柏轩不敢再信任自己面对她的自制力,两次,她已是勉强承受,再做,可得遭几天的罪。 哪知人小姑娘不领情,扭开他的手,夹住他的腰,绕上他的脖颈,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还倒打一耙:“哥哥你的做爱习惯不好。” 梁柏轩挑眉,做出悉听指教的样子:“这位亲亲,给差评的原因是哪儿没服务好呢?” “你好冷漠,”小姑娘像是和“不熟”较起了劲,开始在他耳边,一个一个数,“做爱的时候你都不抱我、也不亲我,说了不要你还……”,说到羞人的地方,话音渐落,绵软的呼吸打在他耳廓,一下、一下,香甜的字眼钻入耳蜗,“我好喜欢你亲我的。” 小姑娘的脸蹭着他脸侧,亮晶晶的眼睛近在咫尺。 太近了,梁柏轩有点被闪到,不自觉闭了一下眼,而后一手托起她的小脸,两指轻夹,扯着揉了揉,是软泡泡要化开的手感,捏几下就发红,精巧的下颌戳在掌心,愈显伶仃。 男人发现面对她时,时常升起无由来的怜惜,然而紧接着涌上心头的,一定是想要破坏的冲动和烦躁,手下不禁用力,拇指和食指扣入小姑娘两侧细嫩的脸颊肉,迫使她张开小嘴:“那现在给哥哥亲。” 炽热的吐息强势侵入,男人直奔主题,含起湿滑的小舌尖,唇嘬舌磨地绞尽其上甘甜汁水,犹不满足:“乖宝,把小舌头伸出来哥哥吃会儿。” 香润小舌才试探性地送出一寸,就被他打包卷起,强硬地拖出菱唇,将几乎整条软韧嫩肉含吃到自己口腔。 滋滋的淫糜水声连绵不断,男人吃得忘情投入不觉,白凝脂却听得面飞红霞。 手上推他,根本不被理会,她轻摇头想解救被吃得刺刺的舌头,却被男人误以为是抗拒逃脱的信号,大手擒上后颈,阻止她后撤,同时更用力地嘬着舌肉,脸颊都吸得凹陷。 “嗯……”这不是吻,激烈的索取下,心跳得飞快、呼吸逐渐困难的白凝脂,不敢苟同男人声称的“亲”,在她的定义里,这叫掠夺。 然而她的认同不重要,梁柏轩只管眼下能汲取多少美味。缠抱的姿势难不倒常年锻炼的男人,他起身把白凝脂抵在墙上,浴室沾满水汽的冰凉瓷砖激得贴着他的小姑娘一抖,被挤扁的嫩奶子在他胸腔里流动。 梁柏轩被吸引了注意力,终于肯放开她唇舌,握着细腰,把小姑娘整个人往上提,直到雪白大奶子被递到嘴边,他欣然笑纳。 细细密密的吻是雷雨季节的雨点,来势汹汹地落在丰满弧度的上缘,直把软肉打得摇摇欲坠、不堪重负,才顺着动人心魄的弧度滑下,故意略过硬挺在空气中的粉蕊,滑至弧度收起的下缘。 白凝脂的奶子是漂亮的水滴形,底部尤为饱满,正当季熟透的蜜桃,线条或可比拟,但犹逊三分香娇玉嫩的手感。 男人看出焦灼渴意,握着柳腰的手收紧为扣,把着她往上颠了颠。两抹完美的弧度挤挤挨挨,被颠在空气中画圈、碰撞。 梁柏轩仰头一够,软玉温香扑了满脸,张开嘴,滑腻的奶肉柔顺地坠入口中,贪婪的男人就这样从最底部开始含吮,砸吧得津津有味、滋滋作响,直到吃了满嘴,下缘小半都消失在他唇间,完美的圆弧像是被阴沟里的老鼠啃去一块,白璧有瑕,教人心痛。 只不过作恶的人顾不得矫情,一心只想索取,沿着坠着的弧度嘬舔一圈,终于还是攀上高峰。炙热的鼻息打在雪色间唯一一抹粉意上。 天地覆雪,唯余一株生红,已是尽态极妍灼人眼,更遑论,肿胀嫩红之上,还镌刻自己留下的齿痕,被眼前美景取悦,男人不似往常孟浪,静静驻足欣赏。 然而喷洒其上的炙热鼻息,还是打得整团奶子带着蕊珠一起颤抖。梁柏轩轻笑一声,连同粉晕一起包入口中嚼吃,奶晕细嫩,奶尖弹牙,主人对此饕餮之宴满意至极,很快吃得啧啧作响。 原本就被啃咬得肿着一直没消的奶尖如何能再经得起这样亵玩,热热的、细微的刺痛传来,白凝脂喘出的呻吟里带上了让人心怜又惹人摧折的泣音。 可惜紧贴着腹肌的逼花愈加湿润讨好的含吮,让娇娇的泣音反而成为男人的春药,他反手甩了一把小逼:“别浪!” 抽得小姑娘整个一抖,另一边无人问津的奶肉拍上男人脸颊,他索性扯过另一边的奶尖尖,含入口中一起嗦。 唇齿间的动静顿时变大,叽里咕噜、哔啵哔啵,难以言喻的淫糜声响交织得乱七八糟。 好容易吃够了奶子,梁柏轩放下小姑娘,她的脚掌终于落着地,上半身却很快被男人摁在洗手台上,形成了一个塌腰撅臀的动作。 滚烫的触感从左边腰间传来,是男人伏在她身后,舔上了圆圆的腰窝,粗砺有力的舌尖在凹陷中一转,整个腰窝都被剐过一遍,洗干净容器后,比先前更湿润的吻烙下,高热的唾液被男人唇舌涂抹,可惜太浅了,男人还未尽兴,小窝窝已然被代表着污浊的液体盛满,只能遗憾地转移阵地,将右边那枚如法炮制。 玩过腰窝,男人并拢小姑娘的腿,扶着早已坚硬如铁的鸡巴插入其中,小姑娘微肉的腿根娇嫩温热,裹得肉棍青筋乱跳。男人撞得一下比一下狠,好几次鸡巴头戳入肿大瓣肉间,被不正常嘟起的逼花含嘬,梆硬的龟棱陷入时逆来顺受,拔出时却苦了白凝脂,被剐得哀叫连连,眼冒泪花。 好在梁柏轩怕她第二天走不了路,没有弄得太过分,抽插了十几分钟,涨意上来了就不再隐忍,抽出鸡巴将一股股精液射在了小姑娘腰间。 腰窝盛着的透明液体被浓白覆盖,一同满溢出来,慢慢爬过小姑娘雪嫩肌肤,蜿蜒的痕迹如同绘制淫纹的颜料,即使会被洗去,也仍烙下肉眼不可见的印记,封锁纠缠着她。 男友衬衣什么的,也不是不行 第二天,白凝脂简单收拾了一些日用品和衣物,把自己和行李打包好,就这样开始了和梁柏轩的同居生活。 比想象中适应得快很多。 不知道梁柏轩之前有没有和人同过居,但和他一起生活实在是一件再轻松愉快不过的事情。 以他的身份,白凝脂对他生活状态的揣测无限接近于小说中不通庶务的霸总形象,实际恰恰相反,他是一个很有生活情调和独居能力的人。 比方说做饭,他言出必行,同居的一周,只要他是忙完工作在家的,都由他掌厨,西餐备菜步骤快一些,他做西餐比较多,口味和花样可以说吊打了白凝脂此前自己去吃过的西餐厅。 但白凝脂是中国胃,牛排品质再好、炖菜汤品的西式调味再新奇,吃了几天还是想念清炒奶白菜、红烧猪肋排。 嘟嘟囔囔和男人抱怨了一下,其实说完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每天每天干吃不干活——做饭有男人、洗碗打扫有定点上门收拾的阿姨,可以说凡事不用她操心,每天就是处理好自己的工作,然后张嘴等吃。 哪想到梁柏轩脾气好得很,只笑着说是自己考虑不周,只图方便,当晚就做了一桌三菜一汤。 和霸总同居,说实话做好了委曲求全的准备,谁料日子比照着养猪来的,反而比独居还要轻松惬意。 忐忑了两天,白凝脂选择躺平享受,不是我方不坚定,实在是资本家的糖衣裹得太厚了。 再虚情假意,朝夕相对、同吃同住,两人感情也开始蜜里调油。 前头设想的种种困难,都似纸糊,就好像玩闯关游戏,做好了十足心理准备,开玩才发现推荐闯关等级lv.50,她莫名其妙卡bug卡到lv.100,boss每每一戳就倒,但卡bug终究不是正道,boss是打完了,却压根不掉宝箱和经验,整个白干。 没错,同居一周了,系统后台的收集栏还是大大的零蛋。 她想过梁柏轩见多识广压根没有把她看入眼,也想过由见色起意开头也许一夜情就结束了,却独独没想到,难在最后一步,也是她以为最简单的一步,收集精液上。 同居七天,前两天休养生息没打算做,纯拥衾而眠,第三、四夜倒是做了,还翻来覆去把白凝脂折腾得够呛,但是宫口始终叩不开,且梁柏轩最后关头依旧我行我素抽出去射。 后面几天他忙到住公司,直到昨天才回家,那时太晚了,白凝脂已经睡下,甚至今早也没见着他人,还是看到有换下的衬衫在浴室挂着才察觉。 不能再拖了。 梁柏轩中午就在电话里说了今晚会回家,白凝脂决定就今天了,无论如何也要收集好。 心头些许烦闷,白凝脂点开微信,还是决定和钟弱雨报备一下情况。 系统的事情白凝脂决定烂在心里谁也不说,其实交往的情况白凝脂也一直有点犹豫,要不要和她说,怕她担心,今天算是想明白了,就这事儿,有了初一,还有十五,还会有三十,只要她不打算金盆洗手,就不太可能瞒得住,索性就当自己是放飞天性、游戏人生了吧。 【柠栀:肉!告诉你件事~】 【柠栀:上次你喊我出去吃饭,我说约了人】 【柠栀:其实是和男朋友:)】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雨:???】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雨:我没看错吧?宝贝你说的是啥??男朋友??!】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雨:我靠,怎样的男人能拿下你高岭小年糕啊[握手机的手微微颤抖.gif]】 【柠栀:你认识的:)】 【柠栀:我电话和你说】 “什么??!!”钟弱雨震惊的叭叭持续输出,“我靠!我靠!我靠!” “大小姐请冷静。”白凝脂无奈地把手机拿远,开了扩音。 “冷静不了一点!!”钟弱雨尖叫,“我都不知道该说你拿下梁氏大公子牛逼,还是他让你这兜万年铁树开花更牛逼一点……呼——” “不过栀啊,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认识的,我家还没到那个层次,我是没见过梁家的人,但是我表姐,就和你说过那个,她都说梁柏轩这人别看表面客客气气,实则不是个好相与的。而且,”钟弱雨顿了一下,还是说道,“他女朋友换得蛮快的。” “当然,他风评还行,没听说过有小三小四无缝衔接啥的,每次都是正常分手。”钟弱雨恢复端庄,“你挑战高难度啊小栀,说真的,和这种豪门公子在一块儿,你心里得有底。” “我明白的,大小姐mua~”天大地大,还得是好朋友呀,白凝脂心头松快了些,甜甜地啵了一下麦,“其实我们交往快一个月了,本来没打算和你说,我就是图他身子,他应该也差不多吧,指不定啥时候就分手了。” “我们前几天上床了,”白凝脂漫不经心地开大,“我挺满意的,就问他要不要同居,他同意了。所以我现在是在他家。当然不是老宅那种,就他公寓。” “??!!”一时震惊到发不出声音,钟弱雨咽了咽口水,“你玩这么大……” “天呐小栀,虽然我一直都觉得我姐们是能干大事儿的人,只是暂时扫扫地,但是,我没想到你能干得这么大!” 白凝脂都能脑补到她竖起大拇指的样子,笑得两眼弯弯:“我没打算和他在一起多久。” “你开心就好,”这句话从好基友的口中说出来是真诚的本意,“有事儿找我。” “……当然,我也扛不起多大的事儿,”大小姐帅过一秒,难得气弱,“所以你悠着点宝。” “哈哈,爱肉肉~~你放心啦,其实他人还不错,很绅士,也很会照顾人,”想了想梁柏轩这几天的表现,白凝脂如实说道,“做饭很好吃,和他在一起是蛮开心的。” “行儿~”钟弱雨啧啧称奇,“剧情已经发展到大少爷洗手做羹汤了是吧。我告诉你啊,你不恋爱脑,一切好说。” “明白,大小姐的教诲谨记心中,莫不敢忘。”白凝脂笑。 挂断电话,犹豫了下,还是打开梁柏轩的衣柜,找了件他的白衬衫,拿出来打量几眼,他的衣服一水儿崭新,不知道是专门护理熨过,还是真的日抛,都是新的备着。 披上衬衫,穿进袖子,又顿住。 今晚不是我死就是KPI亡,白凝脂咬了咬牙,决定加大力度。 把手上这件挂回去,找到梁柏轩昨天换下来的那件穿上。 丝质的银灰色衬衫,他穿是什么样子白凝脂还没见着,先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穿的样子。 男人的身形是她两倍,剪裁得当的小v领口堪堪挂住她肩头,第一颗扣子卡在胸口明暗交汇处,划出新的楚河汉界。 其上是簇簇新雪堆成的饱满,在灯光下格外剔透的肤质,仿佛能让人视觉通感到触觉,看出绵软滑腻的手感。 其下是动人心魄的圆弧,到最尖尖处,上半弧美好的线条被丝绸料子如实勾勒,下半却隐入宽荡荡的下摆,不见芳踪。 下摆坠着,纤秾合度的腿拢在其间,修长笔直不显骨感,莹润浑圆更添婀娜。 男人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实在宽大,但好像又因为这种明显不合常理的宽大,带来了更多臆想揣测的空间。 人是最擅长想象的动物,从胸口掩起的弧度到腿中这一块,正是女人最动人心魄的曲线,看不见反而更要浮想联翩。 白凝脂拍拍自己已然微红的脸颊,窝回沙发给梁柏轩发消息。 白雪砌成的小姑娘端坐其上,湿漉漉的杏眼衔 【柠栀:哥哥到哪儿了?】 【梁:要上楼了】 【柠栀:那你等下到家,我给你开门,你背对着门口。】 【梁:有惊喜?】 【柠栀:没有:)】 【柠栀:[不着家的男人,扔掉好了.gif]】 【梁:??|???|??|?5″ 】 白凝脂点开,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扬声器扩开:“好,听凝凝指挥。” 臭男人,不中用倒会撩,白凝脂扔开手机,走到门口,从可视门铃看到他走近、背好,哼哼,还算配合。 “咔哒”,门打开,白凝脂踮起脚蒙住男人的眼睛。 他倒是淡定,被突然袭击,眼珠子都没有转一下。 “猜猜我是谁?”虽然像是要搞小情趣,但白凝脂的声音显得不太高兴。 男人大手握上了她的手腕,不是拿下它,而是环着摩挲。 白凝脂抖掉他作怪的手:“不要想蒙混过关,快说!” 被蒙着眼,梁柏轩依然从容,但小姑娘这一下,让他语带无奈:“不敢猜,怕说错了,今晚进不了家门,抱不到某宝宝。” “哼,”接收到了男人服软的语气,白凝脂想到自己的目的,没再为难,“是一个人在家里,三天见不着人影的留守儿童。” “我的错,任凭凝凝处置,”男人不禁失笑,态度很好地道歉,“但是先让我进个家门吧,不然我心里慌。” 大手覆上她的手背,这回小姑娘很配合地被他拿下了手。 重见光明,手却没放开,嘴角的笑也还噙着,梁柏轩转身:“谢谢凝凝,你……” 没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副景色, 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呼吸。 这件银灰色衬衣,昨天在他身上,开过会、巡过查,尽管他自身非常注重整洁,但5月的天气,还是不可避免的沾染了汗意。 衬衣质地轻薄柔顺,昨天贴在他的臂肌、小腹、甚至下摆是塞进西裤里的,沾染了他的体温、他的气味、他的汗意,甚至可能残留熬夜咖啡微苦的醇香,所有干净的、不干净的,他的一天,于她身上复现。 一时间涌上心头的千思万绪让梁柏轩有些目眩神迷。 直到小姑娘纤长的眼睫像蝴蝶振翅地眨了眨,才扇动凝滞的空气。 玄关柔和的暖光飘在她琥珀色的瞳孔里,将她会说话的眼睛映得一览无余。 “被宝宝骗到了,”梁柏轩回复她眨眼的疑惑,“明明有惊喜。” “很喜欢。” 喟叹般的语气散开,梁柏轩带上门,一把抱起小姑娘,将她抵在门背后。 “宝宝是知道怎么拿捏哥哥的。”一点点亲昵、一点点嗔怪的声音没在唇间。 梁柏轩只用唇去描摹小姑娘每一寸唇线起伏,比起亲吻,更像小猫小狗有分寸地蹭主人。 白凝脂是做好了今晚主动一些的心理准备的,把腿儿环在男人腰后,交叉卡着,姿势固定好,不安也少了一些,她捧起男人的脸,自上而下的吻像候鸟降落归巢。 但在梁柏轩微仰起的视线里,所有的光线在她身后晕开,为她加冕,她的面容一瞬模糊,是慈悲爱着世人的神女,又或者懵懵懂懂出逃人间的宁芙。而他作为庸碌凡人,惟愿奇迹只降临己身。 突如其来的错觉,让他的渴望空前高涨,不再满足于唇舌厮磨,一定得把她身体里的东西,掠夺过来保存才行。 粗砺大舌孟浪地闯入小姑娘口腔,甚至没有裹起小舌,就直入深处,刮搔细嫩的上颚,摩挲未见天日的舌根,整条舌头挤占了狭小的口腔内壁,撑得小姑娘合不拢嘴,被迫滋生的香津很快被卷走。 但今日好像格外难满足的大舌仍然蛮横地往里挤,甚至用牙轻顶开小姑娘要掉下来的唇齿,迫使她维持大张着菱唇的姿势,舌尖孜孜不倦的努力下,终于够到了活水之源——小姑娘舌根与喉腔交界处,然后不出意外,从未有人到达过的领地也被搜刮一空。 白凝脂被喉头异样的麻痒逼出来泪花,唇间整个被堵住,鼻头抽动,发出类似抽泣的声音,只为了多抢夺几缕氧气,像一只失去母亲庇护、孱弱的幼猫。 直吃得小姑娘快要昏过去,男人才意犹未尽地退出,把这块蜜地的主权还给其主人。 “凝凝今天好乖,”梁柏轩把她放在鞋柜上坐好,爱怜地抚上细嫩脸颊,“把哥哥舌头全部吃进去了,都没有推开哥哥。” “怎么这么乖,嗯?”姿势对调,像言语不能表达此刻心中饱胀情绪,男人扶着后颈,让她仰起头,含上小小尖尖的下巴,唇舌磨弄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咬了一口。 “呀!” 直起身,就算被小姑娘含泪的眸子嗔怪地点了一眼,也心满意足。 白凝脂五官虽不浓艳,但每个部位都玲珑标致,凑在一起的时候,梁柏轩觉得再没有更完美的组合了。现下细嫩的下巴尖上,挂着一圈大大的牙印,其实是有点滑稽的,破坏了这份和谐,让她成了只贪玩的小花猫。 但梁柏轩左看右看,只觉得满眼可爱,小姑娘像一块刚出炉的糯米糕,又甜又软,惹人垂涎,先啃一口占去才好。 温柔地亲了亲带印子的下巴,男人开始哄蕴起情潮的小姑娘:“宝宝解开哥哥的扣子好不好?” 白凝脂听话地伸出手,刚搭上他胸膛,男人就摇摇头,用一种简直是对幼儿园宝宝的语气说:“错了,不是这里。” “解乖宝身上的、哥哥的扣子。”梁柏轩提起这几个字眼,桃花眼中的笑意含不住,好似被风吹散的蒲公英,柔柔的,挟着他的情绪,荡到了她眼里生根发芽。 下意识顺着男人的话语,手落在自己胸口,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的琥珀色眼珠还滚向上目线,觑了一眼男人的神色,确认这回没错,才开始动作。 梁柏轩不禁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温热的手掌搭在细细软软、还凉凉的发顶,温度差氤氲在皮肤表层,一切都显得很温柔。 一颗,胸前沟壑岔开两边,圆乎乎的奶肉抖了一抖,如同掀开蒸屉,才窥间其中软白一角,暖乎乎的香甜热气已经扑了满脸。 两颗,衬衣丝滑,少了扣子约束就下溜,托起两边嫩生生的肩头,在臂弯典雅的银灰色衬托下,似精妙绝伦的中世纪古典妇人像,玉质柔肌、态浓意远。 三颗,宽大衣襟再无余力支撑,散落,却被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蕊珠勾住,将将护着两抹粉嫩颜色,在小姑娘起伏的胸乳和呼吸间,摇摇欲坠。 四颗,“哗——”好轻的一声,叩入梁柏轩耳膜是晨钟暮鼓、广厦倾倒,而白凝脂耳中,却只捕捉到男人愈加沉厚的呼吸。 五颗,丝绸跌落,四散在宽大的柜面,白雪砌成的小姑娘端坐其上,湿漉漉的杏眼衔着娇艳欲滴的情与欲,在灯光下,直直望着他,只望着他。 梁柏轩收到了最好的惊喜礼物。 他要亲手抽开阿佛狄洛忒为其系上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