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囚犯(NPH)》 审讯的回合1 昏暗阴蔽的地下室,悬挂在天花顶与直墙边沿的窗槛上透进一点曙色。 室内只悄悄点燃了一根火烛。 密不透风的审讯室无风,火烛爆着灯芯,静静燃烧。 男人身后的墙上,宽胸的背影一跃一动。 麦考斯军官眉间深蹙的褶皱,令他看起来很是严肃。 偌大的地下室里,审讯桌前,放着一份资料。 确切地说,是一张白纸。 麦考斯灰蓝色的眼珠落在那张白纸上。 纸上只有一张照片,一行文字。 编号:no.373 姓名:江鹤 性别:女 不详。 不详。 不详。 麦考斯的视线瞥向了纸张上的人像。 一张…东方女人的面孔。 麦考斯掂了掂下巴上粗硬的胡渣,暗想自己有两天没有好好清理清理了。 一会例会上洛塔又该借题发挥了。 他的思绪又渐渐回落在那张黑白的东方女人脸孔上。 和西方人徊异的长相,令她从刚被送进集中营,就获得了巨大的关注。 科尔迪茨堡从来没有出现过一张东方面孔。 这里关押着的囚犯通常是英格兰、美利坚、波兰等地的高级军官、将士人才。 男女比例约为十九比一。 整个集中营在这此前,一共叁百七十二人。女性只达到十八人。 麦考斯的手慢慢扶到了额头。 不知道…这个东方女人在被送来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她的过去纸张上一片空白。 不详。 麦考斯的头又开始周期性痛了起来。 他想起月余前,这位囚犯刚入营时的情景。 他慢慢地抬起头,深嵌的眼眶,雾蓝色的眼睛注视着,从一坐上凳子开始,就不发一言的江鹤。 察觉到审讯官锐利的视线逡巡在她的脸上,这位鹤小姐,慢慢动了动。 她是一张典型的东方面孔。 鹤小姐的故乡在中国。 如今…陷入第二次世界大战硝烟洗礼的弱小国度。 也难怪,她会选择来到德国。 鹤小姐德语很好,这件事,从他接手了这份审讯工作开始,就发现了。 他发现无论他说什么,这位样貌伶仃,沉默寡言的女囚犯都能给予适当的回应。 只是,却不是用说的而已。 麦考斯敲了敲木质的审讯桌,女人便仰起脸,黑色的眼珠子带着一点光亮。 麦考斯不是没有见过亚洲人,也不是没有见过中国人。 江鹤的五官在亚洲人群里不算突出,有趣的是,辗转他国,鹤小姐的脸上还是圆润光滑。 在科尔迪茨集中营,麦考斯就没有见过肥胖的囚犯。 当然,鹤小姐的体型算不上臃肿。 只是和关押其他犯人的内院比起来,这位女囚犯,显然像是刚从大鱼大肉的显赫贵族辗转出来的伯爵小姐。 麦考斯的视线沿着鹤小姐白皙得有些惨白的面庞停顿了片刻。 麦考斯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一个严苛的军人。 但是他有一张天生看起来不近人情的面孔。 囚犯们在麦考斯不笑的时候,鹰一般置喙的眼光下,通常会让他们退缩害怕。 鹤小姐的五官很清淡,只有眼睛很大。 长在小巧玲珑的脸上,显得很精明的样子。 麦考斯素来不是很喜欢长得很精明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会令他感到不快。 他又想起了先前和查尔斯小姐交往的不快往事。 他提出分手时,查尔斯小姐的难缠令他颜面倒尽。 麦考斯忍不住也皱起眉,带着挑剔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对,应该说是少女。 即使她年龄不详,但是麦考斯从她的相貌上能猜测出她大概还没过二十。 这是一桩棘手的事。 眼前的囚犯,除了姓名,就连年龄也不详。 不详两个字就像是摆放在麦考斯眼前,嘲笑他能力不足的最大证据。 审讯一月有余,他甚至从她的嘴里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这成了每日洛塔讽刺他的最大把柄。 更可笑的是,鹤小姐被送入集中营时,负责解押她的军官对她的过往一知半解。 她就像一个谜一样的人。 从国防军高级司令部那边调派过来的档案同样是只言两语。 只除了一句话。 来自中国上海英美租界的翻译特务。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审讯的回合2 日复一日的审讯,令麦考斯感到乏味。 他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而不是浪费在眼前这个看起来已经失去记忆的亚裔少女身上。 她失忆了。 从她初来集中营的那天起,她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 “你叫江鹤,鹤小姐,请问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麦考斯生涩的中文发音似乎令少女有些疑惑。 她有些黑灰色的眼白水润润的,没有说话。 麦考斯知道她听懂了。 或许,麦考斯可以大胆地猜测。 鹤小姐从前是位英法租界的德语翻译特务。 因为战火的洗礼与一些原因,远洋辗转来到了柏林。 就算科尔迪茨堡里关押的都是同盟军的高级军官,这里被称为囚犯的“天堂”,这里不以折磨犯人为目的,这里以招安囚犯为信条。 然而,集中营每天还是会有人越狱,被发现后鸣响萨克森州的枪火。 麦考斯是个惜才的人。 这里每死去一个囚犯,他都会感到惋惜。 因为死去的,无一例外都是他国的高级战俘。 他们每一个人的消逝对于帝国来说都是失去了一笔可靠的财富。 然而。 不归顺于德军的俘虏,将是最锋利的仇敌。 就算麦考斯的礼貌会让他称呼眼前的少女为女士,绅士的态度叫人以为他在对待一位尊贵的客人。 但是在骨子里,她只是一名囚徒。 隶属于德国同盟军的奴隶。 麦考斯上校像鹰一样锐利的眸光淡淡从鹤小姐的脸庞下移。 科尔迪茨集中营的战俘衣着统一,由上到下清一色的黧黑。 眼前的少女在空垮的黑色外袍下,露出一小段在暗色的审讯厅里异常白皙的脖颈。 细小的脖颈处沿着蜿蜒玲珑的线条,拢入宽敞着的衣襟里。 麦考斯不是没有经历过女人,在与女人的性事上一向来不太热忱,更多的时候,性欲起来了,找个合适的人解决一下,这是德军军营里司空见惯的常态。 但这并不代表,他看女人的眼光不犀利。 鹤小姐的身材很好。 在一身宽大的囚服下,胸前的耸起便能彰显着这个东方女人女性的柔美。 无论男女战俘,在囚服之下被禁止穿戴任何衣物。 这就意味着,此时此刻,眼前的少女在黑黢黢的囚服下面,不着寸缕。 麦考斯犀利的眼光甚至慢慢停留在了少女胸前的部位。 他能够想象,少女浑圆又挺立的乳房直直地矗立着,胸前两点淡色的蓓蕾紧紧贴在囚服的背面,肆意摩擦… 这已经是这个月麦考斯见到少女时浮想联翩的第五次了。 麦考斯认为自己从来不是为了性欲上头的人。 就算他会对一个女人有欲望,但是这种欲望往往不强烈,他极能克制。在事后,找一个固定的炮友解决后,欲望就消灭得无影无踪。 可是在面对这个少女的时候,麦考斯发现他的欲望总是能够被轻易地挑起。 ——即使面前的少女根本什么也没有做。 这总是让人十分沮丧的,不是吗? 在面对麦考斯的提问,少女光洁的额头处微微簇起一则波纹,随即又淡淡平复下去。 少女安静地望着麦考斯上校。 “抱歉,麦考斯先生。我真的不记得了。” 这是麦考斯在这一个月里唯一能够听到少女的回答。 介于中式过于标准的清朗发音与纯正德语之间,就像一只循规蹈矩的莺,却总是无法让人忽视嗓音里悦耳的歌喉。 麦考斯想,大概是她比较特别,是个东方女人。 尽管麦考斯的记忆里,他有过的情事,绝不仅仅限于德国女人。 麦考斯上校英俊的脸上不苟言笑,鹫一样锋利的眼神,刮在自己脸上。 江鹤的眼睫毛微微颤了颤。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感到,麦考斯军官的视线,方才似乎停留在她胸前,有些过于久了。 又是一日审讯结束,尽管江鹤在这期间甚至说不到叁句话。 麦凯斯军官看起来有些疲惫。 审讯途中时不时有些哈欠。 江鹤猜测,麦凯斯军官的瘾头上来了。 上一次审讯时,江鹤闻到麦考斯军官身上一股淡淡的烟味。很苦,很涩。 德军军官许多都会抽大麻。 麦考斯先生慢慢立了起来。 他将搁在一旁的黑色挂式话筒轻轻地放回拨盘上。 这时,审讯室头顶的喇叭声响了起来。 “编号叁七叁,审讯结束。” 麦考斯先生立起来的时候,鹤小姐也同他一起慢慢站了起来。 麦考斯微微垂眼,鹤小姐的身高大概才到他胸膛处。 真是娇小呢。 麦考斯先生想道。 他缓缓摘上放在桌上的军官帽,戴上了头顶。 审讯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 麦考斯对着鹤小姐礼貌地微微点头。 麦考斯先生疏淡的声音传了过来:“尊敬的鹤小姐,我们下次再见。” 狱警菲尔德的回合(微H) 集中营的哨声悠远,慢慢仰止。 江鹤从独室里的床榻上慢慢直起了身子。 监狱的床很舒服。 江鹤记不太清从前的事了,但是她有点感觉,在集中营的日子比起从前,要舒适地多。 她慢慢拢起松散着的半长黑发,给自己的发尾束了一根短小的辫子。 江鹤环顾了下四周。 床、洗漱台、餐桌、台灯… 几乎一切生活寝具,一应俱全。 只除了—— 窗外围栏上,密密实实地焊上了一层黑铁丝镀网。 在时时刻刻提醒江鹤,这是一个监狱。 位于萨克森州的国家最高安全集中营。 江鹤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已经待足了一月有余。虽然狭小,空间内的东西摆放整齐,并不逼仄。 你甚至想象不到这是用来关押囚犯的营地。 “鹤小姐。” 门外传来狱警礼貌的叩门声。 木质的门扉被轻轻推开了。 江鹤闻言向门口看了过去。 江鹤是这一层监狱里唯一的女囚。 负责管理这一层的狱警对江鹤非常客气。 那是一个看起来甚至没有念完高中的青年。 这是一个很纯正的德国人。 在科尔迪茨,江鹤见过的大多数人都不是德国单一血统。当然除了德军军官除外。 看守集中营的士兵常常含有英德混血。 在这个狱警多次送餐的接触中,可以看出他丝毫没有英国人的“红鼻头”,肤色略黑,五官深邃。 江鹤冲立于门口的青年礼貌一笑。 她脚上踩着拖鞋,走在房间的地板上,“嘎吱嘎吱”,清清脆脆。 江鹤走得并不快,她的视线轻轻瞥过狱警遮盖在帽檐下的半边脸。 狱警穿着一身深绿色的常服,腰间别着一支枪管短后坐式手枪。他脚上踩着过膝的皮质长靴,从餐车上把餐盘取出。 江鹤瞄了一眼狱警的身后,空无一人。 果然,女囚犯令他们感到十分放松。 眼前的青年甚至都没有将枪支从腰间取出。 青年望着江鹤的神情有些奇怪。 江鹤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皮肤黝黑的狱警脸上有点古怪。 少女的胸高高凸起,全身宽敞扁平的囚服下,衬得线条愈加峻峭。 尤其是…刚才向他走来的时候,沉甸甸的乳房一动一动,带动着胸前曲线起起伏伏。 菲尔德忍耐了很久。 在鹤小姐慢吞吞地从他手上取过餐盘后,他几乎若有似无能闻见她发梢间的清香。 江鹤刚放下餐盘,甚至还没有转身,蓦然听到身后短短的皮靴踩踏声。 她的领口处多了一样东西。 一只粗糙的手几乎没有等她反应便揉上了她胸前的浑圆。 江鹤差点想尖叫。 男人粗粝的带着薄茧的手掌狠狠揉捏着她胸前浑圆高挺的乳肉,让江鹤感受到一丝疼痛。 江鹤肉感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她想转头,却被男人从背后钳制住,一时无法动弹。 “骚货。一只手都握不住你的奶子。” 身后青年近在咫尺的吐息吹拂在江鹤的耳后。 男人的两指精确地寻找到了一边乳房的蓓蕾,大力地揉捏。 这个女人的乳房形状太美了。 菲尔德光是用摸的,就能感受出。 她的乳肉并不多,胸型很好。 从侧面看,她的胸永远是高耸的。乳肉不多,双乳并没有夸张地下垂。 光是用想的,用摸的,菲尔德的阴茎就已经胀到快要爆炸。 他阴着脸,迅速撤回了手。 鹤小姐的身体有些摇晃。 菲尔德没有听到鹤小姐开口的回应。他也并不需要回应。 他很久之前就想这么干了。 让她形状姣好的双乳贴着他的身体,用尖端樱红的两颗珍珠摩擦着他,听她用中式口音说着字正腔圆的德语… 江鹤身后的门终于被扣上了。 劳作中的少女 德国士兵沉厚的声音还在江鹤的脑海里回放,第二声哨音已经吹响。 江鹤将吃完的餐盘放在门口,下午有专人会来一一回收。 她整了整自己的衣襟,确认方才狱警无理的动作没有引起衣服的凌乱后,打开了房门, 站在楼梯玄关处的狱警菲尔德指挥着两名士兵,催促犯人们的脚步。 菲尔德沉默地站在那里,腰间别挂的短管手枪被他握在手里。他的眼仁微微扫过拥挤的囚犯人群,漫不经心地望向远处。 队伍的末尾处,江鹤慢慢地跟着大部队走着。 远远地,就收到了菲尔德的注目。 江鹤眨了眨眼睛,脚步微微一顿。 走得更慢了。 菲尔德望着远处的鹤小姐,脸上显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鹤小姐小小的,在一群男囚犯身高的遮挡下,简直找不着她。 可她的奶子,一点也不小。 鹤小姐最后一个走下了楼梯。 在经过菲尔德将士的时候,她脚步顿了顿,看了过来。 菲尔德原本并不认为鹤小姐会主动和他谈话。 这一举动令他有些意外。 鹤小姐近在咫尺的,有些婴儿肥的脸颊上,乌黑的眼睛圆溜溜的,看了他一会。 鹤小姐的眼皮很薄,除了眼睛,五官都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也小小的。 两腮上圆润的脸颊令她看起来像极了一只小鹿。 菲尔德不由地在心里想道,是监狱的伙食太好了吗? 鹤小姐只是看了看他,并没有说话。 她慢慢转过了头,低头看着脚下的台阶,一步一步走了下去。 鞋履踩在楼梯上发出踢踢踏踏不轻不重的声响。 菲尔德手里的白手套一下一下轻轻擦拭着手枪的枪壳。 这是他最习惯性做的动作。他热爱枪支,热爱武器。只有在他思考的时候,他会无意识地去擦拭枪口。 菲尔德站在楼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鹤小姐的背影。 囚徒们每日除了被关押在活动空间不足十五平米的牢房内,还要参加每日的劳动活动。 为了保持囚犯劳作的公平,也为了避免不必要出现的可能因素,囚犯自由活动的场所由露天的内院阳台经约十几米高的铁网一分为二。 即使集中营里仅有十八位女性,加上江鹤,统共才十九位。 反观露台另一边男囚犯们的人数众多,江鹤所待的这边人数少得可怜。 十九位女性在参加今日的除杂草工作。 江鹤又一次被一个白人女孩推搡。 这是一名英国女孩,名叫伊迪丝,曾是一位密码破译专家。听说她曾经在英国非法截取同盟军邮件行动中,破译了信封代码,从而被英国军团予以重视。 伊迪丝有一头卷曲的棕榈色长发,明亮白皙的肤色。她穿着囚服,双手抱臂,冷眼觑着眼前这位看起来娇弱到不堪一击的亚洲同性。 鹤小姐的身高大约才过六十英寸,在西方人普遍高大的体型下,她简直小得就像一只瘦弱的鹌鹑。 ——一点都不像她的名字。 “鹤”应该是形容她这样的人,高挑,出色,优秀。 伊迪丝无法想象,科尔迪茨集中营会收纳这样弱小又愚笨的亚洲女人。 “hey,江鹤,我叫你麻雀小姐怎么样?” 麻雀,体型矮小,是一种最平凡的鸟类。 没错,鹤小姐就是一只麻雀。 位于食物链最底端。 就连进了监狱,也要被监狱的囚服歧视。 与伊迪丝一起站着看戏的另外几名英国女囚爆发出一阵哄笑。 “麻雀小姐,真是一个有趣的名字。” “很适合jianghe.” …… 江鹤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能听得懂一些英文,也能听明白她们给她新起的外号。 或许正是这一点,英国女人们的欺辱更加变本加厉。 毕竟,只有能理解她们的人,才能感受百分之一百的屈辱。 洛塔皱着眉头,看着远处簇拥成一团的女囚犯们。 一群囚犯围成了一个圈,地上有一个身影令他感到有些眼熟。 他眯了眯眼睛,在一个英国女孩错身的动作后,看清了那个女人。 又是她。 洛塔就算记性太差也会记得,集中营里唯一的亚裔女囚。 鹤小姐。 鹤小姐乌黑的鬓发遮挡了半边脸颊,洛塔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本来抱着想看这位中国女孩如何反应的恶趣味,却在一瞬间改变了想法。 洛塔示意身后不远处的狱警上前来。 他盯着前方丝毫未察觉到他的囚徒们,鹤小姐在人群中,终于仰起头。 那一瞬间,洛塔觉得很有意思。 鹤小姐的表情令他感到很有意思。 他淡淡地对身边看起来有些紧张的狱警说了一句什么。 围拢在鹤小姐身边的人群在狱警恐吓严厉的斥责声下,一窝堆散了开来。 终于,江鹤面前一个人影也没有了。 江鹤眨了眨眼,低头拍了拍手心方才摁到泥土沾染的灰尘。 她的发丝有一些些凌乱,她双手拢到脑后,重新为自己束了头发。 一抬眼,看见远处的长官正看着自己。 很少会来这里的洛塔军官,是江鹤记忆里见到他的第叁次。 洛塔军官是一个吊儿郎当的长官。 他能随意地同囚犯们嬉皮笑脸,满嘴跑火车。 监狱里的许多囚犯会愿意同洛塔长官打上一声招呼。 如果是其他的军官,没有人会同囚犯交谈。 即使他们是最尊贵、最优秀的同盟军战俘。 骨子里,在高傲的德国军人眼中,流着囚徒的血,肮脏的囚徒。 洛塔军官穿着一身斜纹迷彩的parka,脚上蹬着一双黑色官用长马靴,头顶带着一毡湖绿色的军帽。 受到专业培训后的军人站姿标准到像一根路障。 男人白皙俊朗的脸上,帽檐下露出的额头饱满,鼻窝深凹,下颔锋利。 他远远地站在那里,不辨任何情绪的蓝色眼珠望着鹤小姐所处的方向。 洛塔的脸上没有笑,没有冷酷。就好像只是看着一样待价而沽的货物,于他而言,无关轻重。 鹤小姐的眼睛大得出奇,即使隔了很远,洛塔还是能清晰望见女囚犯迥异的黑色瞳仁,鹿一样清澈无辜。 长官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会便慢慢收回。 鹤小姐望着他侧身离开的背影,没有捕捉到天生顽劣的军人眼中一闪而逝的兴味。 睡梦中的少女1 一日劳作结束,穆尔德河上空的夕阳已经喷薄出落日的余晖。 囚犯们纷纷回到牢房。 科尔迪茨集中营的牢房目前还有一半空缺。男囚犯分作两人一间,女囚犯单独一间。 除去囚犯,每位监管狱警单独一间。 集中营的军官与武装哨兵住在外院,外院与内院之间想要通过必须经过城堡的驻军营地。 房门被有节奏的叁声叩门声叩响。 江鹤猜测她的晚餐到了。 江鹤走到门廊,把门轻轻拉开。 赫然入目的是菲尔德俊气逼人的正脸。 江鹤有些不知所措,仰着脖子对上菲尔德的眼瞳。 猎豹一样危险锋利的眼神下蛰伏着最危险阴沉的伺机。江鹤被这样的眼神望着,浑身仿佛被毒蛇缠绕一般,肌肤开始炙热发烫。 江鹤眨了眨眼,眼前的菲尔德一副她不开口他也不开口的架势,身高足有门框高大的身躯堵在她的身前,低头垂望着矮他好几个头的鹤小姐。 “菲尔德先生…” 小鹿一样圆溜溜的眼睛望着菲尔德,短短的下巴上肉感的小脸没有害怕,没有恐惧。 鹤小姐似乎永远是这样的神情。 单纯,无辜…温柔。 菲尔德从她的脸上慢慢看向她中空着溢出些微乳肉的沟壑。 半人不到的距离,身高的优势,加上鹤小姐胸型的挺立,令菲尔德不费吹灰之力便能瞧见那两只尖尖的、肥美的椒乳。 没有内衣的塑形也丝毫影响不了两乳相贴凹陷的沟壑,这条柔美的事业线从囚服的领口处,被菲尔德反复监视。 鹤小姐还是眨着大大的眼睛,似乎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为女性私密饱满的乳房正在被她的长官窥视。 这位长官也确实表现得严谨端正,五官平淡到完全叫人看不出他此时此刻的污秽想法。 菲尔德紧致修身的军服裤裆处胀到令他十分难忍。 他想他已经失态了。 只要此时的鹤小姐微微一低头,便能看见菲尔德包在军裤下陡然耸起的痕迹。 但是一想到那样的场面,菲尔德只感到自己的肉棒滚烫,兴奋到有些抽搐。 他能感到自己的龟头忍不住吐出了许多黏液。 被鹤小姐看到自己对她怀有不齿的欲望,想要让鹤小姐的脸上显出娇羞的神情,想要鹤小姐好好看看他的大肉棒,让他用大肉棒插进… 菲尔德放下餐具,蓦然回头,扭头飞快地走开了。 shit! 菲尔德暗暗在心中咒骂。 该死的费多尔上将! 都怪你把你的儿子送来这该死的集中营! 你知道到了这鬼地方,你儿子有多久没操到女人了吗? 他现在看到这个女人就硬得不行,这一定都是禁欲导致浑身火气没地方发泄的后果! 他刚才在想什么? 他居然想用他的鸡巴,插进那个女囚犯的小逼里? 上帝,这真是太荒谬了。 他应该找个德国小姐,不,两个,愉快地玩一把双飞…不然他真是要疯了。 萨克森州时间夜晚八时。 科尔迪茨集中营的灯火已经熄了一半。 内院的囚房都已经熄灯了。 只留下囚房外走廊微弱昏黄的廊灯。 狱警照常在熄灯后不久进行一间一间查房。 其他房间都已经检查完毕,人数到齐。 只剩下编号叁七叁的囚房还没有去检查。 一个人影来到了鹤小姐的囚房门外。 来人并没有马上推门进入,而是站在门口静静地立了一会,直到没有听到室内任何的动静,轻轻旋开门外的把手。 睡梦中的少女2(微H舔乳) 房间内昏暗寂静,窗外银银的月光铺了进来,水洗的月光流淌在房间内,这微弱的光线足以让菲尔德的眼睛清晰地寻找到了目标。 鹤小姐安静地躺在床上,洁白的小脸一半在月光里,一半在黑暗中。 菲尔德慢慢地走到了床边。 鹤小姐黑色的睫毛一动不动,眼睫紧闭。小脸放松,淡色的樱唇微张,房间里寂静地响起浅浅的呼吸声。 菲尔德的视线不由地集中到了她的胸前的山峰处。黑色的囚服仍然牢牢包裹在少女赤裸的体表外。 只是睡姿的不太安分,令白日里包裹得端庄的少女胸襟处敞开了一个口子。 高高撑起的胸乳,在月色下,十分明显地在囚服上突出两点凹凸的形状。 陷入睡眠中的少女脸上毫无防备,不知道自己正被一双火热的视线凝视着。 少女也不可能知道。 今夜,她不会醒过来。 菲尔德在她的晚餐里下了两颗药。 这剂量就算是八尺大汉也会睡得鼾声如雷,更别说体型缩小了两倍的鹤小姐。 鹤小姐的被子盖在胸部的下方,只露出了小巧的脸和裹着囚服高挺的曲线。 菲尔德沉重滚烫的呼吸声慢慢地接近了少女。 无数次脑海里幻想过揉捏的美好质感,雪白柔腻的视觉冲击… 菲尔德的双手凑得近了。 他缓缓俯身,抚上了少女的双峰。 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的柔软。 菲尔德就像打开了一道闸门,汹涌的欲望决堤一般高涨。 他猛然掀开少女紧紧盖着的床被。 菲尔德整个人撑在少女仰躺着的身躯上面,下体处勃然而起的阴茎隔着军裤的布料半贴在鹤小姐的腿根处。 不够,这样还不够… 菲尔德滚烫炙热的手臂覆上了少女囚服的衣扣处。 哗啦—— 囚服被菲尔德大力剥了下来。 此时菲尔德的眼中,只有衣料摩擦后,颤动着的一对乳房。 月色下,少女雪白柔腻的胴体展露在菲尔德的眼前。 菲尔德肖想了无数次无数遍的那对椒乳,银白如玉,形状姣好。 两点粉红色的蓓蕾一接触到空气中的凉意,已经娇俏俏地挺立了起来。 一双粗糙的大手抓握住了一团白绵的乳肉,开始大肆揉捏。 果然一只手掌都遮盖不住的丰盈。 鹤小姐的胸乳玲珑白皙,腰线却极其细小,小腹平坦。 这眼前赤裸的人体美学令菲尔德的目光舍不得错开。 真是要命,这个东方女人的身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少女在菲尔德用力到甚至有些粗鲁的揉捏动作下,表情起了一丝细微的变化。 秀黛的眉微微蹙起,小巧张合的唇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无意识地张大了。 菲尔德还沉浸在手里触感的嫣实,却听见头顶上方传来熟悉又不熟悉的少女的娇哝。 “阿…” 像猫咪一样细小的呻吟声,从鹤小姐的喉间溢出,传入菲尔德的耳朵里。 菲尔德几乎以为鹤小姐被他激烈的动作吵醒了,可是抬头一看,发现她长长纤密的睫毛还是一动不动。 菲尔德望着鹤小姐脸上浮现出的神情。 鹤小姐在睡梦中张了张唇,脖子微仰。 细小柔弱的呻吟声呼之欲出。 菲尔德的鸡巴瞬间又胀大了一个尺度。 菲尔德啐了一口。 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睡梦中被摸奶都能爽到叫出声。 下一刻,菲尔德薄薄的嘴唇就贴上了鹤小姐已经被他掐捏出道道红痕的乳房处,舔上了尖端的粉红果实。 “阿…阿…” 这一次,鹤小姐果然不负众望,更加难耐地喘息了起来。 鹤小姐白皙小巧的脸上渐渐浮起一团情欲的潮色,她无意识地双眼紧闭,牙齿咬住唇畔,俏脸上一副陷入情欲的难耐模样。 菲尔德有些温热的唇肉紧紧地吸住了那颗红色的珍珠,伸出灵巧湿滑的舌尖,在尖端舔弄。 “嗯…阿…阿…” 鹤小姐软糯娇俏的呻吟声愈演愈烈,菲尔德湛蓝色的眼眸从少女的胸前抬起,观察着她的表情。 菲尔德敏锐地察觉到鹤小姐的背弓已经勾了起来,鹤小姐仰着脖子,嘴巴大张着,紧闭的双眸睫毛开始轻颤。 菲尔德的舌尖仍然在快速地刮蹭着少女的敏感,另一只手并不冷落另外一只椒乳,极尽揉捏。 鹤小姐的猫叫声叫他听得都忍不住想要射出来了。 菲尔德暗暗想道,舌尖舔弄着蓓蕾,感受到自己压着的这具纤细的,小小的肉体微微颤抖… 他狠狠地咬住乳头上的那刻珍珠,含吮吸舔… 鹤小姐娇滴滴的呻吟声又大了起来。 菲尔德的手伸向鹤小姐还穿着内裤的小逼处。 好得很。 内裤外面都湿地一塌糊涂。 真骚。 睡梦中的少女3 菲尔德的指尖残留着内裤外面布料上的点点黏腻濡湿,他感受到方才摸到少女花谷处柔软温腻的触感。 菲尔德的上半身还支撑在少女的身上,他隐隐约约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少女的体液的味道。 菲尔德的头部离少女包裹着内裤的阴埠甚至还要两尺距离,那若有似无的味道却萦绕在他的鼻尖。 菲尔德的阴茎开始一阵一阵勃起弹跳着,就像他脑海里的那根筋,一跳一跳… 那诱人的,属于女性分泌液的香味,淡淡的,挑动着菲尔德的神经。 如果换作以前,让他认为女性私密地带的味道好闻,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菲尔德看着陷入沉睡中的鹤小姐,被鼻间嗅到的甜腥气味刺激得马眼忍不住吐出少许粘液,他无比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有多么想用他快要胀裂的肉棒插进身下少女水润润沾湿了整条内裤的骚穴。 他还来不及想得更多。 只听窗外一声剧烈的枪响,划过萨克森州静谧的夜,在科尔迪茨集中营上方回响。 菲尔德只用了几秒钟,便了解到外面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独属于stg-44突击步枪射出子弹的闷声,该枪是驻军营地的武装哨兵配备的武器之一。 能让集中营哨兵开枪的情况,只有一种。 有人越狱了。 菲尔德深呼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淡淡的体香令他觉得好闻不已。 他慢吞吞地支起身子,低垂着头颅看着身下近乎光裸的少女。 他心中是有一点庆幸的。 幸好这声枪鸣阻止了他的动作。 如果没有这突如其来的枪声,菲尔德很难保证自己控制不控制得住他已然高涨可怕的欲望。 他总觉得在少女身体的诱惑前,他的自制力几乎为零,满脑子的自律土崩瓦解,只有男性最本质最本能的野兽一般的欲望,在支配着他。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可怕。 这个女人是毒药。 至少菲尔德从来没有在任何一届他的炮友中,体会到这种感觉。 当他的脸埋入少女高耸的乳房时,鬼知道他脑袋里想的居然是安全感。 鹤小姐娇小纤细的身躯让她看起来很弱小,可是她饱涨充满女性柔美的胸部却大到叫他一只手掌握不住的盈实。 或许是这强大的反差,让菲尔德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安心。 ———还在襁褓里的婴儿也会对母亲的乳房产生依恋。 鹤小姐激发了菲尔德有关这方面的感知。 菲尔德将少女的囚服替她重新穿戴好,他已经听见门外躁动的人声。 枪声实在是太大了。 囚犯们按耐不住他们的好奇心了。 他也该走了。 菲尔德最后嗅了一口鹤小姐弥散在空气中的体香。 ———不像那些臭烘烘满身都是汗味的男囚。 一封来自法租界的调查信 萨克森州。 科尔迪茨集中营。 外院,审议室。 洛塔从一个小时前就开始抓他那头金鬃鬃的头发。 他站在审议室回字形会议桌的一边上,从腰部开始的下身半倚在椅子的靠背上,一会抬起身子走几步,一会又慢慢下腰靠下去。 整个审议室不一会就响起“叩答”“叩答”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令离洛塔坐得最近的麦考斯先生首当其冲地受到影响。 麦考斯先生的手里攥着一只铝制的黑色燃油打火机,他另一只手里捏着一根细长的“r6”土耳其香烟,浓烈的土耳其烟叶的味道从他的指尖慢慢燃烧起来。 男人英俊刻板的脸隐藏在烟雾里,带着丝漫不经心的烦躁。 “洛塔,请你不要再发出令人烦躁的声音了,这让大家都很不愉快。” 赶在麦考斯开口之前,已经有人忍不住出声抱怨了。 干得好。 审议室的众人此时心中都不约而同地想道。 ——大家已经够烦的了。 莱比锡区昨夜八时,科尔迪茨集中营一名波兰籍的犯人试图跨越穆尔德河上方的高墙电网时,被巡逻哨兵发现,一枪击毙。 类似的越狱案件已经是迄今为止发生在本月的第十起了。 以往从来没有一个月发生过如此多的越狱事件,并且这次还差点让他成功了——这让审议室的军官们脸上都有些凝重。 更可笑的是,这名犯人用来逃离监狱的手段是——夯地洞。 地洞从内院监狱的a楼一层一直通往穆尔德河河上平台,这中间长长数月的挖建工作,偌大的集中营,竟然没有一位监管人员发现。 麦考斯默默叹了口气,手中的香烟不知不觉间抽到了烟尾,火星像是要夹到他的手指处一样,堪堪燃尽。 他蔚蓝色的瞳孔低垂着,高挺的鼻梁在他一侧的脸上打上一层阴影。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被困在这所集中营里,整日与囚犯打交道。 他甚至觉得囚徒们越狱不越狱跟他有什么关系? 斯大林格勒会战爆发以后,苏联战场的炮火纷争此时却根本落不到这个处在德国与瑞士边境的科尔迪茨小镇上。 麦考斯开始一点一点回忆起被德军陆军总参谋器重的日子,五年前身为少尉的他就跟着德国作战军队上前线战场,优良的作战方案以及独特的制敌技巧,让这位当时的执行长官很受军需部长赏识,年纪轻轻就一路晋升,成为了麦考斯?格林格勒上校。 连天的枪林弹雨没能让他从前线退下,却因为一次作战理念的不合,德国陆军元帅一纸军令,让他从人前风光无限的陆军上校,沦落为德国边境集中营的挂名军官。 麦考斯很不甘心。 虽然与陆军元帅的主张日渐产生偏岐,但是这仍然不妨碍他渴望打战的念头。 不耽于安逸,在战火与枪炮的飞梭中,才有了参与这个年代推移的真实感。 尽管被贬谪到集中营来,但是大多数人对他的态度依然尊敬。 ——谁能保证元帅再一个念头,就让他重新升迁了呢? 麦考斯虽然身在集中营,但心不在此。 他常常离开科尔迪茨,就算他不能亲自上战场,他也能用其他的方式参与其中。 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洛塔。 在这集中营里,踌躇不得志的不止他一个。 洛塔的祖母是美国人,洛塔是四分之一的美德混血。 在对血统纯正这一方面过于严苛的德国人自然无法容忍德国军官血液里流淌的异类。 洛塔?西弗雷塞自从从乌克兰前线退场后,长官迟迟没有给他下拨下一道战令。 这让洛塔的军官身份一时放了空,空有一身军勋,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在被“流放”的叁年,洛塔终于意识到他被陆军部队抛弃了。 他开始荒唐,开始放纵自己的欲念。酒,赌,女人…仿佛是为了摆脱什么,那是他玩得最疯狂的叁年。 可是仍然等不来一个。 心灰意冷的他在当时跑来这偏僻的德国边陲小镇,听闻自己的旧友麦考斯在附近的集中营从事,就参加了集中营的军官招任。 如今,两个曾经在乌克兰战场上声名水起的将官,缩在科尔迪茨,空有抱负,只等机遇。 在无意义的会议结束后,审议室人群渐渐散去,只余麦考斯和洛塔两人。 接过麦考斯上校递过来的烤烟,衔在嘴里,洛塔低头对着火机就了一口,在弥漫的烟雾中眯起眼睛。 他们常常如此—— 两人在营中事务结束或空闲时,静静坐下来对着吸一口烟,或是酌一小杯。 有时候是在穆尔德河的岸边坐着,看着远在柏林的昏黄夕阳。有时候是在小镇的酒吧里,听着身边激烈的摇滚爵士,放空自己。 烟雾缭绕的审议室充满了土耳其烟叶的浓重味道。 洛塔抽着手里的细烟,眯着他那双有着美国血统祖母绿的蓝绿色眼睛,想着什么。 “麦考斯。”麦考斯上校听见身边的洛塔用含着兴味的语气叫他时,有一些疑惑。 洛塔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如果是… 那就是出现了什么令他觉得好玩的,有趣的事。 麦考斯手里夹着烟,看着他。 “今天上午,我收到了一封…来自上海法租界的调回信。” “一个月前,我曾经派人在上海租界调查那个人的背景。” 麦考斯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指哪个人。 “没想到真的被我查到了…你绝对想不到,她曾经在哪个地方待过。” 洛塔眼里眯着笑,脸上显出玩味和琢磨来。 “也算是,帮你完成你的任务了。” 拷问的回合1 麦考斯看着信封里的那张牛皮纸片。 信上的内容他都看过了,只剩下那张有些模糊的黑白色影片。 从角度和模糊的痕迹不难看出,拍下这张照片的主人无意识地抓拍了这一角。 画面里所处的空间类似于德国酒吧的迪厅,正中央的交际花在五色的灯光下歌唱。 她的身后有几位红舞女翩翩起舞。 值得一提的是,这几位舞女里,其中有一位舞女的脸正面对着镜头。 舞女盘着高高的髻,卷曲的黑发柔和地贴在额头,手推波纹型复古刘海,耳后镶着一颗小巧伶仃的钻石,穿着一身半开叉的旗袍,风姿绰约,烈焰红唇。 ——即使和现在的鹤小姐清秀的长相大相径庭,麦考斯还是从那张浓妆的脸上看出了一点鹤小姐的眉目来。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 麦考斯想起,他是去过上海的。 在他还没有贬来集中营之前,在他大概还是二十出头些的样子。 元帅有意帮助中国国民政府脱离日本人的侵害,派他到租界与中方代表协商。 因为公事,他得以来到这个名不副实的中国地盘。 那时的上海仍然在被英美法叁个国家订租占领。 公事办完后,他带来的中语翻译邀请他参观上海滩最闻名的十里洋场,灯红酒绿。 他记得当时的街头,西洋人几乎占了亚洲人面孔的一半以上。 《夜上海》一遍又一遍响起在人头攒动的娱乐场所。奢靡享乐,比之他在德国见到过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张照片一下子勾起了麦考斯回忆里的那点东西。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风情别致的舞女身上。 独特的旗袍造型只有来到中国才能够看到。亚洲女子小巧的身材配上旗袍的端庄,倒是一种赏心悦目的视觉享受。 ——中国人的发明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在他的眼里,中国是一个弱小的,和德国比起来相差悬殊的国家。 换作以前,他从来不会对这些正处于战争与割据的东南亚国家产生一点兴趣。 可是鹤小姐出生在中国,这令他倒是生平第一次对中国人这个概念有了一点深刻的印象。 他低头看着正在夜总会演出的歌女,脑海里就如回到了上海,自己正坐在台下,看着她们表演。 值得一提的是,这张照片被拍摄于一家名为“百乐门”的歌舞厅,是迄今为止上海最大的娱乐性场所。 麦考斯望着眼前的少女,手指按压在桌面上,一下一下轻轻敲击着,蔚蓝色的眼眸深不可测。 江鹤抬起头来,再一次观察着今天的麦考斯先生。 先生今天穿着一身过膝的长款墨绿色翻领派克大衣,英俊冷漠,优雅的下颔线棱角分明,紧抿的嘴唇上方一点一点茬青色的胡须根显示,长官大人或许很久没有修理过他的胡子了。 江鹤眨了眨眼睛,没有回答麦考斯先生的问题,而是望着麦考斯先生:“先生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麦考斯军官犀利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停了一会,淡淡说道:“是的,鹤小姐。因为昨天夜里的枪声。” 江鹤嘴角微微抿起一丝涡弧,驯鹿一样的眼睛里清澈透明。 她显得有些疑惑:“枪声?什么枪声?” 难道是她昨天晚上睡得太沉了吗?她怎么没有听到? 麦考斯军官没有说话。 他低垂着眼睫看着鹤小姐,让江鹤升出一种自己正在被他研究看穿的感觉。 男人似乎在思考着她话的可信度,但是江鹤并不太明白她这句话有什么值得研究的必要性。 在麦考斯先生沉默严苛的视线下,江鹤忍不住收起目光,轻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不停。 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之久,密码破译专家也该破译出繁琐的密码了,麦考斯先生终于又一次开口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鹤小姐。我们说回之前的话题吧,比如,你曾经在哪个地方工作?” 麦考斯先生手上的信件在刚才已经让江鹤看过了。 说实话江鹤自己都感到疑惑,甚至在第一眼的时候,她并没有认出照片上的自己。 等到确定了自己的身份后,江鹤沉默了半晌:“哇哦,这看起来很酷。” ——“但是麦考斯先生,我说过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或许我真的在夜总会里工作过一段时间…听起来十分有趣,不是吗?” 麦考斯先生咻然眯起了眼睛。 他冷静地打量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少女的脸上看起来很平淡,很乖巧,甚至有一些调皮。 她看起来并不是很拘谨。 在审讯室里,她表现得非常不像一位正在接受拷问的犯人。 这让麦考斯心里有了一丝奇妙的感觉。 江鹤望着麦考斯长官的神情,她似乎能微微读出一些,他对她这个回答有些不满的情绪。 男人的眉角轻蹙,看了江鹤一会,忽然伸手,将搁放在一旁的有线听筒挂回了电话座机上。 江鹤有些惊讶。 因为她知道那不是普通的拨盘电话,那是能够完整记录下来他和她对话记录的工具。 当他们正在地下室进行拷问时,科尔迪茨外院的某一间房里,记录员正在收听着长官与犯人之间的谈话,并将它记录下来。 现在,麦考斯先生的举动,是代表着审讯结束了? 麦考斯微眯了眯眼睛:“鹤小姐真是幽默。可是如果我说,这关系到我的工作呢?” 拷问的回合2 江鹤望着麦考斯先生表现出有些强硬的态度,有点无奈。 她斟酌了一些语句,慢慢地开口道:“麦考斯先生…我很抱歉。不是我不愿意配合,只是…”少女的脸上显出了一丝迷茫和苦恼,肉感的脸颊皱巴巴地缩成一团:“我真的帮不到您,我什么都不记得。” 看得出来,麦考斯的拷问令她很是为难。 不仅仅只是这一刻,是以往的所有时刻。 少女和麦考斯军官每一次见面,都代表着一场对犯人的审讯。 事实上,对于麦考斯来说,鹤小姐的身世并不是非要查得水落石出。 科尔迪茨堡主要关押的都是不可多得的军事天才或是同盟军高级战俘,集中营军官存在的职能,主要是两大点。一点是负责监管这些“天才脑瓜”,逃脱能手,阻止他们越狱,二点是负责招安,这些同盟军战俘国家军队不舍得将他们杀害,于是将他们分配到科尔迪茨集中营,希望能够利用这些人才。 如果论起职责,麦考斯甚至都没有必要追究她的过往。 不论她从前是什么,间谍,翻译特务,交际花,就算她曾经是一名恐怖分子,一旦进入集中营,囚犯们的过去都将不被提起。 他们面临的选择是,失去自由,或者为德意志效劳。 然而麦考斯却对鹤小姐的曾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种兴趣一直保持了一个月,从鹤小姐第一天入狱开始,在看到调回信时,达到了巅峰。 麦考斯自己也无法解释自己突如其来的求知欲,上帝,这或许是他人到中年,精力过剩的表现之一吧。 ——尽管他今年才刚过叁十。 麦考斯打量着眼前不施一点粉黛的清秀面庞,很难将眼前的鹤小姐同照片上的联系起来。 不可否认,照片上的鹤小姐在旗袍的装扮下,风情,香艳。麦考斯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喜欢一个亚洲女人的脸孔,在看到不一样的鹤小姐后,他难得产生了一丝兴趣。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鹤小姐那样的一面。 可是在那之前,他要亲自验证,鹤小姐迷雾一样被遮去的过去。 “不需要鹤小姐的帮忙,我一个人可以做到。” 麦考斯先生忽然从桌前慢慢站了起来。 江鹤的身体有些微愣住,她原先与麦考斯先生平视的视线变得有些够不着他的脸了,她随着麦考斯的动作慢慢仰起了头。 “磴磴磴…” 麦考斯先生穿的军官皮靴走在地下室的泥地上,传来清脆的闷响。 少女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望着麦考斯军官淡得看不出神色的脸,感到有些局促。 “先生…”少女喃喃着:“您要做什么?” 是让她出去了吗? 结束了? 站立着的麦考斯先生,从江鹤的角度由下而上看,五官显得更加锋利了。过膝的军装打扮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冷酷,禁欲,而不近人情。 麦考斯先生慢慢绕到了鹤小姐的跟前。 果然,鹤小姐丰硕的胸乳,是让他能唯一与上海滩歌舞厅的舞女联系起来的东西。 麦考斯先生慢慢弯腰。 他弯下腰时才发现,看起来镇定的少女在他缓缓靠近她的耳畔的动作中,身体细微地震颤起来。 认识到这一点,麦考斯很愉悦。 他终于看到了鹤小姐掩藏在表面温柔乖顺假象下的内在了。 这让他更加充满了勃勃性趣。 他的阴茎已经兴奋到顶在了西装裤缝上,勒得发疼。 幸而直筒的派克大衣很好地掩藏住了这一点,这让他在鹤小姐面前还能维持一个冷酷的长官形象。 有好一阵子他都以为自己对女人失去了兴趣,他上一次做爱体验还是和他那个暴脾气前女友的分手炮。 很不愉快,索然无味。 现在他甚至连那个女人的样子,身体特征都记不清了。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一而再,再而叁地被一个女人挑动起情欲了。 江鹤感到一阵微微的凉风掀过。 麦考斯先生说话间温热的风在自己的耳朵肉上,令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鹤小姐,我要开始我的工作了,希望您不要拒绝我,这会让我很困扰。” 拷问的回合3(微H) 江鹤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温润的水光。 她张了张嘴,话音出口却是气息不稳的颤声:“麦考斯先生?” 她被麦考斯先生极近的身躯摩擦得有些不适,男人身上浓重的烟草味传了过来,混合着军装上薄荷的衣物柔顺剂的味道,占据了她的鼻间。 她感到麦考斯先生的手覆盖在了她的衣物上。 没等她想到些什么,这位德国长官用力一扯,薄薄的囚服扣子一一断裂,被他从少女身上剥落了下来。 江鹤近乎是呆滞的。 眼前的场景,看起来真糟糕。 她浑身已经接近赤裸,只剩下下体处穿着的薄薄的一层内裤,遮挡最后一层秘密。 她胸前的浑圆已经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的眼前。 江鹤的心跳蓦然加速了,她张了张唇,想说些什么,可是对上麦考斯军官望着她的身体,不含半分情欲的神情,她最终,只能糯糯地:“麦考斯先生…” 麦考斯站立在她的身前,像一堵坚实的,牢固的高墙。唯一不同的是,他那双蔚蓝色的,透着冰霜的眼眸,落在她的身上,没有一丝温度。 江鹤一眼望入那双眼里,什么都没有。 他不含任何情感地,观摩着少女的赤裸的身体,从胸乳,到大腿… 就像在观赏一件珍品一样,仔细,考究。 江鹤不知道麦考斯先生说的“工作”是指什么。 如果是工作…需要这样吗? 她的双手慢慢地找回了知觉,想要伸手覆盖住自己的胸前。 麦考斯军官的眼眉肉眼可见地皱了一下。 一只大手就这么捏上了她的乳肉。 “是不是婊子,摸一摸就知道了。” 少女的眼里有一丝惊愕一闪而过。 没等江鹤想清楚麦考斯先生无理的话时,胸前传来的异样感受便令她分不开心神来。 麦考斯军官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落落的视线垂在她的胸前。 一只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手掌肉捏上了她一只玲珑饱满的乳房,轻轻揉弄。 江鹤微微张着唇,仰着头望着麦考斯先生的脸上,小鹿一样的眼睛圆圆地睁着,很安静。眼里还有一丝水儿,朦胧氤氲。 “骚货。” 江鹤听见英俊冷漠的长官低低咒骂了一句,蓝色的眼珠子狠狠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在瞪着她一样。 下一刻,长官另外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也摸索上了她另外一只乳房上。 江鹤感到身前沉甸甸的,男人几乎将一半的身子半压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的脊背压向椅子靠背上,磨得脊椎骨开始有些疼痛。 江鹤咬了咬唇,仰着小脸,望着她斜上方一声不吭,低头盯着她胸膛的麦考斯先生。 麦考斯先生似乎察觉到少女炙热的视线,慢吞吞地,将眼眸从她胸前挪移了上来。 冰蓝色的眼眸冷冷地看着她。 江鹤眨了眨眼睛:“麦考斯先生…您能告诉我,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麦考斯低头,看到少女嘴巴两边下凹的有些肉嘟嘟的脸颊,差点没忍住伸手上去掐一把。 鹤小姐大大的眼睛牢牢地望着他,像是在等待他解释些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她仍然没有害怕,没有斥责,没有惊慌… 麦考斯的嘴角慢慢勾起一丝笑意。 很好。 他垂下眼眸,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戴着白手套的那只手轻轻捏起鹤小姐饱满的奶子。 真骚。 麦考斯眯着眼睛想道,又大,又白。 他抬头看了一眼鹤小姐的表情。 ——不知道这张脸上,一会会露出如何的表情。 他低下头,含上了那一颗粉色的乳头。 到了这一刻,麦考斯几乎全然忘掉了少女的身份。 换作以前如果有人告诉他,他会这样对待一个囚犯,用他高贵的嘴巴去亲吻囚犯的身子,他怕是要先露出一脸讥笑,然后礼貌地问候他祖宗上下十八代。 ——然而,麦考斯没有忘记他做这些的初衷。 鹤小姐也许曾经是一名上海滩歌舞厅的交际花。 这说明她会是一个性爱经验丰富的女人。 他做这些举动,只不过是凭借他看女人的眼光,来检验事实的真相罢了。 是的,他只是为了求证一个结果而已。 麦考斯相信自己的判断,一个女人做爱经验是否丰富,完全能从她床上的反应看得出来。 你瞧,就像现在。 麦考斯低下他作为曾经的陆军上校高贵的头颅,趴在女囚犯的胸前,一口吸上了她的奶子。 他从来只品尝高级料理的舌头,正一下一下搅弄着那颗脆弱的,凸起的珍珠。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尖端的触感令少女的脸上显出难以言喻的表情来。 江鹤感到麦考斯先生灵活的舌头像开启了电动的马达,一下一下撩拨舔弄着她胸前的乳房,速度快到令人惊奇。 陌生的情潮从胸口处传到了脑海里,江鹤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有暖暖的热流从腹部开始往下蔓延。 好湿,好热… 江鹤的脑海开始混沌,满脑子只剩下埋在她胸前作乱的那根小巧的舌头。 “阿…阿…” 是什么那么让人难以忍受,是什么让她浑身的身体似乎都燃烧了起来。 鹤小姐眨着水汪汪的大眼,忍不住从喉间溢出轻微的喘息。 她的思绪近乎陷入空白里了。 她的手无意识地抓住了一样毛茸茸的东西,下意识地便攥住了。 麦考斯感到自己后脑勺处的头发被人揪住了,有些不悦。 当他抬起头看向罪魁祸首时,这点不悦很快就飞到天边去了。 神啊,为什么会有那样…诱人至极的表情? 他只不过吸了几口她的奶头,鹤小姐的脸上就布满了红潮。 鹤小姐的眼里有水润润的光,黑黑的眼珠子像是将他整个人都映了进去。干净,清澈。 ——她被他吸奶子吸得一下一下呻吟出声。 清秀的小脸上显出难耐不堪。 她无意识地张着唇,发出猫一样,细腻,柔和的叫声。 叫得麦考斯差点想射出来了。 这剧烈的反差令麦考斯的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 太刺激了。 就像在引诱一个未成年少女堕入情欲的漩涡里。 哦,如果不看她那么大的奶子的前提下。 麦考斯认为鹤小姐已经“身经百战”了。 长着最清纯的脸,叫得比他操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骚。 麦考斯不是一个直男癌患者。 简单来说,他没有什么处女情结。 在他眼中,处女的青涩,熟女的风韵,只要在床上,都是被他操得淫水直流,结果都一样,那并没有什么分别。 麦考斯一想到身下的女人也许是个在男人两腿间打磨出的尤物,嘴角慢慢浮起一丝捉弄的笑意。 那,就好好玩弄她吧。 至少她看起来很合自己的口味。 亲亲她也不吃亏。 麦考斯对自己说道。 他在鹤小姐的奶头上嘬了几口,握住她奶子的手松了开来。 他一抬头,望见鹤小姐的双眼,正看着他。 不知为什么,他心里有什么古怪的感觉飞快地划了过去。 这种感觉有些糟糕。 叫他下意识地停住了他接下来要做的动作。 然而只是一霎那,麦考斯那只戴着白手套的手,还是毫不犹豫地往鹤小姐的腹下摸去。 他隔着手套,摸出内裤外面的布料有些稠湿。 下一秒,他就像一个鲁莽的少年一样,猛地扒下了少女的内裤,扯掉了她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 一股淡淡的,含着奶香的咸味充斥在麦考斯的鼻间。 麦考斯皱起眉。 像是少女的淫水的味道。 暴露在麦考斯视线下的阴埠,干净得寸草不生。 麦考斯只感到脑袋里有一根筋断裂的声音响起。 他盯着鹤小姐的逼,看了半天。 慢慢地,白手套摸上了那里。 干净、幼嫩的肌肤在他的触碰下,柔软,富有弹性。 整片阴谷不知是天生无毛,还是后天剔除。 白嫩嫩的,小得可爱。 麦考斯的手套捏住了外阴部的一半阴唇。 往旁边拉扯。 细小的,粉樱色的一条缝隙展露在麦考斯的眼前。 鹤小姐的阴道口很小,很窄。它被埋藏在细如缝隙的软肉里面,让人一眼探寻不到踪迹。 此刻,那条一线天的凹陷处,隐隐闪着渍渍的水痕。 当他还想再仔细研究的时候,小逼的主人用力地合上了两条大腿,那朵娇羞的,细弱的花瓣便没入腿缝间,瞧不见了。 麦考斯终于抬起头,鹤小姐眨着眼睛,望着他,眼里朦胧一片。 “麦考斯先生…请你不要这样。” 拷问的回合4(H她的小嘴) 细幼的软肉像一块待人开采的粉白色蚌肉一样,小小的嘴含羞带怯,紧紧缝合着。 里面一定有什么珍贵的宝贝。 麦考斯想道。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鹤小姐方才被他轻轻拨弄的,干净得寸草不生的小逼。 麦考斯微微一挑眉,湛蓝色的眼珠没什么表情地盯着鹤小姐: “我说过。” “鹤小姐,请您体谅,这是我的工作。” ——只有麦考斯自己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鬼话。米褐色军服派克下,已经撑得开始隆起的裤裆,是出于对淑女最诚挚的礼节。 他顿了顿,半晌,一只手掐住鹤小姐的大腿,掰了开来。 尽管,在这过程中,他能够清晰察觉到来自双腿主人的微弱的抵抗。 他想他真是疯了。 在身前的人几乎处于抵触的情况下,他还是不管不顾地做了接下来一步。 哦,这可不是属于绅士的作风。 ——算了,就这一次。 上帝,看在眼前那张,对着他吐着溪水的,轻微颤抖瑟缩着的小嘴份上。 小小的,薄薄的。 少女的腿间慢慢溢出浓郁的奶香味。 麦考斯很灵敏地嗅到了。 不同于常年浸泡于各个产地,生烟丝燃烧散发的尼古丁的味道,这股味道淡淡的,裹着一股咸香。 不仔细闻,很难闻出这是什么。 起先,麦考斯以为是少女身上沐浴乳的味道。 鹤小姐的淫水…真好闻。 麦考斯甚至觉得,这是能够撩动他脑袋里最后一根弦崩堤的导火索。 只闻一闻,就叫人产生一种无法控制的欲望。 他现在脑子里疯狂闪着一个字。 “做”。 天知道他的鸡巴已经胀了多久,从他刚才第一次站起来开始。 他的脑海里不可遏制地开始浮现一些画面。 他渴望扯开他的裤链,解开皮带扣,半褪下裤子。 身上什么衣物也不用脱,穿戴整齐。他只需要,揉一揉女人丰满的乳房,小逼开始水津津了,扒开那条软软的缝隙,露出粉色的小口子。 肏进去… 军装大衣紧紧地盖住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女人一丝不挂,两手被他举起扣在头顶。 他的阴茎慢慢顶入她的馒头逼里,享受里面膣肉包裹吮吸的触感,抚慰着他的龟头… 进到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深处,顶着她… 她的脸上浮起难以言喻的表情,小脸红扑扑的,大眼水汪汪,眨着眼睫,委屈地仰头看着他,小鹿一样… 嘴儿里忍不住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奶叫声… 插到她的敏感处,女人小小声尖叫着,穴嘴死死地吸住他的阴茎,一瞬间喷了出来,打湿了两人相连的腹部。 这一切,隐藏在审讯椅上,在他的衣服遮掩下… 淋漓尽致。 tusse。 麦考斯死死盯着那处微微开合着的小嘴,层层褶皱,沾染着点点濡湿。肉嘟嘟的阴埠包裹着软嫩的里层,干净到寸草不生的花谷,几乎没有一丝遮拦。小逼的主人眼儿蕰着水,朦朦胧胧,仰着头,被他摁在椅背上。 少女的双乳略微起伏着,彰显着她此时或许不太平静的内心。 长长的睫毛微微扇动着,她张着唇,开合的唇瓣里含着细细一根淫靡的银丝: “…麦考斯…先生…嗯…” 发生了什么? 她高贵的上校先生,隔着手套,握住了她的腿根。 她湿漉漉,模糊的视线里,看到麦考斯军官似乎将他的领扣松了松。 他将她的腿拨了拨开,架上了椅子的把手处。 鹤小姐茫然地,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花谷处,一股热热的气息喷了上来。 随即而来的,是柔软的,带点冰凉的唇吻。 下面…好像被含住了。 拷问的回合5(H舔逼) 温凉的,柔软的口腔轻轻贴在她的花谷处。 花谷上方的小腹肉上,起伏的热气一下一下喷在了上面。 少女的双腿被男人的手掌桎梏,膝盖窝牢牢地抵着冰凉的金属把手,小腿无力地下垂,被迫将女性全身上下最神秘而隐蔽的口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的长官面前。 现在,长官大人正在好好享用。 那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江鹤说不出,她从没有体会过,自己的下体处,腿心接触到男人毛茸茸的,微硬的发质感。 炙热的气息紧紧贴合着她的阴埠。 她没有低头,脖颈轻轻靠着椅背,仰着脸,只是望着天花板。 ——就算她低头,也看不到什么。 她看到那里的吊窗,隐隐透出一缕银光。长长的光线倾洒在岩石地板上,像是镂了一小块缺口,璨丽而饱满。 外面的阳光十分明亮。 室内窗桅上,一根根黑色护栏将审讯室与外边隔绝。 啊… 少女的思绪蓦然被拉扯了回来。 她感到… 麦考斯先生伸出了舌头… 小小的,湿热的条状物灵活地开始上下在她的花谷间流动。 天… 这真是淫靡至极。 雪白的花谷处汩汩地流出淅淅沥沥的花蜜。 始终不肯张开肉瓣的外阴,在男人用舌头来回地舔弄下,微微开了一个小口。 麦考斯抬起头,看到那个小口里,粉色的,娇弱的小洞。 嫩得不行。 周围滑滑的,粉嘟嘟的花肉挤压着小洞,只露出一点点隐约的小缝。 少女香气逼人的淫水味道充斥在他的鼻间。 麦考斯的唇边还残留着一点水渍。 他轻轻舔去。 这个女人的逼水,很甜。 鹤小姐的脸庞微粉。 那双大大的眼睛终于慢慢地聚焦在了他的脸上。 鹤小姐的眼儿眨了眨,淡粉色的唇瓣动了一下。 ——似乎想说些什么。 察觉到眼前的少女似乎有一些意图,麦考斯不动声色地握住她大腿根处的臀肉,向上用力一提。 男人另一只没有覆盖手套的手,慢慢移到少女门户大开的阴埠,将外阴轻轻拨了开来。 翻出的阴唇,因为缺少了遮掩,肉粉色的嫩逼在麦考斯的视线下,微微颤抖。 紧实的花缝上,淫靡的汁液汇成一滴一滴露珠。 入目的淡粉色让麦考斯头皮发麻,口干舌燥。 少女的褶子肉上都是湿淋淋的,滑不溜秋的液体,括约肌似乎在不停地收缩着穴口。 麦考斯看了会,满脑子里几乎是快要冲破叫嚣的欲望,以及鼻间的骚水味道。 “鹤小姐夹起小逼,是想要我干点什么吗?” 被剥开的花穴处括约肌仍然在收合着,整个花谷一下一下地缩紧,起伏的褶皱微微蠕动。 真是该死的欠操。 麦考斯微微吐着气,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望着身下人。 鹤小姐望着他,眼里柔软的水意像是一副山河泼墨画般,就这么入了他的眼。 几乎是片刻的迟疑,又被他冷漠地无视。 面对他恶意的言语,她微微垂了垂眼。 喉间发出像是猫儿一样的咕噜声。 唇齿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能听到她的声音。 猫一样,乖乖的… 挨操就好了。 麦考斯收回视线,俯低头颅,含吮上了那块花阴。 “啊…” 头顶,鹤小姐咻然颤抖着,大腿猛然夹紧,却甩不掉,腿间那颗脑袋的动作。 小巧圆润的脚趾,一根一根绷直。 麦考斯两手撑开小逼,舔吮上了水润的蚌肉。 灵巧的舌头一下一下舔弄着顺滑炙热的内腔,将慢慢沁出的淫水全部舔吸。 下体处传来“啧啧”的吮吸声,一股微微的吸力夹杂着男人炽热的呼吸,几乎叫她快丢了魂去。 像是要掠夺一切的舌头,从容又精准地开发着她的敏感地带。 令她生出一种,整个人都要被他吸走的错觉。 她从未发现,自己的身体会产生这种奇妙的触感。 被他吮吸的那处,汇聚满了电流,只是稍微动一动,就酥麻酸软。 麦考斯慢慢品尝着少女清香的花液。 说实话,他现在脑子才慢慢开始思考起了些什么。 换作今天之前,他从未想过,他会在集中营,在监狱里,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给一名犯人舔穴。 低下他几乎不曾低过的脑袋。 ——连他的父亲他都不曾向他低过头。 蹲跪在女人的腿间,任凭她肮脏的身体,夹紧自己的脑袋,淫乱温热的液体,打湿他素来高贵的面颊。 他吸着少女的花谷,忍不住重重嗅了一口。 香到让他欲罢不能。 嘴里的逼肉嫩得不行,只稍微用舌头顶了顶,就开始抽搐。 麦考斯闭了闭眼,高耸的鼻窝阴影打在脸上,显得他的侧脸看起来尤为冷淡无情。 他循着记忆里的娴熟,慢慢找到了包裹在阴核里的,那颗小小的凸起。 他得快点结束这一切。 他想。 他含上了那颗小珠子,果不其然,听见头顶女人发出的急促的,短暂的呻吟声。 “啊…唔。” 像是被她自己硬生生止住了。 麦考斯在心底闷笑。 这可真是可爱,不坦率。 随即,他衔住那块小粒,猛然吸了一口。 鹤小姐忍受不了那种几乎要冲破头顶的快感,浑身绵密的电流从那张嘴唇含吸的那处开始,漫布全身。 那里变得开始又酸,又软,浑身轻飘飘的,似乎只要麦考斯先生轻轻一动,她就要昏过去一样。 “啊…啊…呜——” 更何况,麦考斯先生,正伏在她腿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给她舔逼呢。 察觉到少女近乎无意识地将他的头用力夹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嘴里的蚌肉开始微微抽搐。 他慢慢抬起头,望见鹤小姐的表情。 离开了嘴唇的花谷,晶莹剔透的汁液开始往椅子上流淌。 原先淡粉色的穴肉颜色变得有些深了,此时正在一下一下,瑟缩蠕动。 鹤小姐微微张着唇,闭着眼。 像是有什么巨大的痛苦折磨着她,眉毛紧簇,小小的脸上尽是难以忍受的表情。 她浑圆雪白的奶子剧烈地起伏着,一颠一颠,看得考麦斯想狠狠地伸手,抓握在掌心里,揉捏。 少女缓缓睁眼。 又是清脆的,黑色的,怯生生的双眸。 干净,剔透。 纯净得仿佛这一切糟糕的事情都还未发生一样。 “麦考斯先生…” 少女顿了半晌,嘴里喃喃出声。 她没有说下去,只是像是习惯性地含糊着呢哝他的称呼。 白皙的小脸上,还残留着微粉的黛意。 长长的眼睫轻微垂落。 麦考斯伸手揉了揉少女水涔涔的逼。 鹤小姐没有忍住,一时剧烈的酸软令她小小声呜咽了一声。 麦考斯顿了顿。 他的视线又重新落在她的花埠上。 轻轻掀开,小洞几乎看不见了。 他伸指撑开少女紧包的肉瓣,终于在糊满了淫水的逼缝里,找到了那个小口。 他在洞口轻轻戳了戳,沾了点湿漉漉的水渍。 一根手指就着湿润的淫水,往小洞里插了进去。 拷问的回合6(H入穴) 湿润的,温热的软肉滑溜溜的,紧紧地缠住了他的手指。 真不容易,挺紧的。 应该没有过很多次性事经验。 嗯,这发现很不错,令麦考斯的心情无端地愉悦了些。 虽然自诩没有处女情结,但是想到如果自己现在正在搂抱的女人是万人斩,这就令人有些介意了。 想到这,麦考斯的脑海里蓦然回忆起了他曾经某一任前女友,是萨克森州一家出名的酒吧里的驻唱。成熟的女人在床上床下的表现起先一度令麦考斯很满意,他甚至有想过与她发展成长期炮友的关系。 直到有一天,女人和他曾经的同僚滚在了一张床上,被半路回家的他撞见了。 他简直想吐。还是他的房子,他的床。 事后他已经完全忘记女人是怎么惊慌,怎么恳求他了,他连人带行李把她轰出了房子,顺便让她滚去了柏林,免得以后再见到让他心烦。 手指触及的滑溜溜的内壁开始紧裹,水润润的汁液在花谷,花穴口,到处都是。 麦考斯垂眸望了眼鹤小姐的脸庞。 鹤小姐呆呆的望着他着黑色大衣的胸膛处,双手微微抵着扶手。 小小细细的青黛色的眉毛蹙了起来,贝齿含住了下半边唇… 纤细的脖颈下面,是被挤压的乳房。雪白,娇羞,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动。 麦考斯用力顶进去。 他的手指穿过了许多凹凸不平的小小颗粒。 这是一条九曲回廊,羊肠小道,七弯八拐。 紧膣的穴内含着他的指尖,轻微收缩着。 麦考斯漫不经心地感受着,一边看着鹤小姐似乎因着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痛楚的表情。 水汪汪的眼儿轻轻低垂着。 他发现这小东西又给了他一样惊喜。 这小逼,用勃起的阴茎插进去,怕是能让男人爽上天了。 还这么会流水… 麦考斯沉着声,继续在鹤小姐的穴内挪动。 小穴轻轻含吮着指节,柔嫩像果冻一样的内壁,蜜汁饱满丰盈。 鹤小姐咻然张大了眼睛。 她仰着头,眼里有水光浮动着。 麦考斯顿了顿。 他感到,他的手指,方才触摸到了什么。 他愣住了。 他缓缓把指尖从鹤小姐的逼里抽了出来。 不一会,一抹涓涓嫣红色从鹤小姐的细缝里,慢慢挤出来了些。 “鹤小姐……还是少女?” 麦考斯感到震惊,这始料未及的意外甚至让他维持不了平淡的表面。 他蓝色的眼眸咻然犀利地瞥向少女,出口的话语似乎不敢置信。 被提名的少女双腿淫荡地挂在椅子扶手上,浑身赤裸。 对于审讯官先生的问话,她迟缓地反应了好一会。 她脸上疼痛的表情渐渐消减下去。 少女抬起头,看向麦考斯先生,愣愣地。 点了点头。 艹。 麦考斯的脸上顿时有些难看。 他竟然… 有生之年,用手指给一位少女破了处? 这听起来太没有绅士风度了。 而且…万一这个人,让他负责怎么办? 不行不行,他不可能负责的。虽然说…可是想让他仅仅就为了一张处女膜就付出这样的代价,他不允许… 可是在面上极度嫌弃麻烦的同时,不知为什么,麦考斯的心里竟然隐隐有了一丝古怪的愉悦。 一想到少女粉嫩的贝肉还没有被男人的鸡巴深入造访过,麦考斯简直别提有多兴奋了。 不,不,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但是,只要一想到鹤小姐会用小逼去吸他的鸡巴,从来没有人体验过,或许只有他… 这时,这位审讯官大人已经完全忘了他把手指伸进去只是为了“审讯”少女的意图。 他也忘了在他面前软弱的少女,是一个犯人。 他忘了,既然是犯人,那么都会拥有危险。 ——更何况一个关押在科尔迪茨堡的高级俘虏。 麦考斯的下体已然坚硬如铁。 哦… 鹤小姐这时还正迷茫着双眸望着他。 任人宰割的,弱小的模样。 她正挺着她一对肥大的奶子在勾引我! 麦考斯他想。 克制住了自己千万分的冲动想去捏一捏那对乳房,麦考斯的视线缓缓往下。 腹部下面,一览无余。 一线天的逼口处水盈盈的,恰到极致的张着小小的嘴。 里边一点点粉色的贝肉。 瞧—— 就是她勾引我! 鹤小姐不知道在看哪边。 她感觉自己是在看着麦考斯军官的脸的,可是思绪却飞到了很远的地方。 她穿过了麦考斯先生的身体,视线遥远地望着地下室上方,透出一点点阳光的窗栏口。 有些迷惑。 她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 直到,她感受到上方与自己近在咫尺的麦考斯先生动作幅度微大地动了动。 她才恍然惊醒一般。 糟糕,麦考斯先生在问她话呢,她怎么能这么不专心! 这时,她的耳边响起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像是什么皮质用具的拉链被划开的声音。 她眨了眨眼睛。 麦考斯先生的派克大衣始终挂在他身上。 只是不知何时,外套的衣链敞开了。 少女还没有来得及窥探里间一二,她忽然被一双大手摁住了腿窝。 小鹿一样清澈纯净的眼儿就这么看着他。 噢…麦考斯缓缓收回了掐住她腿弯处的一只手,低头,轻轻在娇小的花埠上拨弄了一下。 小穴留着汁液,小小的褶皱悄悄伸了一些出来,把鲜嫩的粉色露给眼前人看。 麦考斯缓缓吐气:“——鹤小姐,请您放松些,我的工作还要继续——” 他掰开了小穴嘴。 “哦…哦…” 极致的温热吮吸住了他的头部。 吸住了… 啊…好紧… 麦考斯抽气—— “呃…啊…” 鹤小姐尖锐地小奶猫似得叫唤起来—— 湿漉漉的花穴紧紧地绞住了他的头部。 嘶,太紧了。 可是又湿地要命。 他以为这么紧的逼该进不去了。 谁知鹤小姐的小逼水津津的,把他的那处吸住了,开始往里收缩。 他居然顺畅地缓缓挤了进去—— “哈…” 麦考斯克制不住自己喘息。 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龟头,在被小穴引领着,慢慢深入。 真要命,又暖,又湿… 层层软肉含着他,狭窄的甬道被他一寸寸撑开… 他就快要全部进去了…… 鹤小姐的小逼吸住了他的大半条阴茎。 哦,该死的—— 麦考斯的身体激烈地开始抖动。 太紧了,太爽了—— 像是千万条丝绒朝自己的身体深处挤压,吮吸,按摩。 最上乘的服务,全方面包裹住了他… 麦考斯感觉自己的腰部开始发麻,从脊椎蹿起的没顶快感一条条钻入脑门。 他要被夹射了。 艹。 拷问的回合7(H审讯?) 江鹤感觉到肚子里像在火烧一样。 眼前的一切模模糊糊,既真实,又虚伪。 她眨着眼睛,望向此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男人素日冷硬的脸庞低低地压了下来,磕在了鹤小姐的肩胛上。 ——这让之后的她无法窥见上司的表情了。 直到冷酷的他忽然开始在她的耳畔喘息了起来—— 哦… 鹤小姐无法想象麦考斯此时脸上的神情。 就连他的白手套还在她的胸乳上抚摸…高贵的皮靴半顶在椅脚上,触碰到了她的皮肉… 男人还穿着冠冕堂皇的军服,两侧的墨绿色大衣斜挂了下来,蹭在了她的两侧…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 鹤小姐脸上的痛楚渐渐显现起来… 一根粗硬的东西狠狠地凿开了她的肚子,一点一点顶到她的身体深处… 急促的喷气声吹在了她的耳侧,麦考斯先生低沉性感的嗓音令她有些晕眩。 更何况此时的她已经痛得无法用任何清明的思绪来思考—— 混合着少女方才残留在甬道里的血液,以及少女丰沛的水液,麦考斯粗大的阴茎得以顺滑地钻入贝肉的芯子里。 狰狞的巨物已经开始一抽一抽地搏动,进入到花心深处经历了九曲回廊,含吮着它的湿热的温床此时正在收缩挤压着,麦考斯压抑着,用牙齿咬住了鹤小姐的肩膀—— 他怕他忍不住叫出声。 ——他感觉自己要被吸出来了。 来自灵魂深处的挤压和包裹,他浑身都颤栗起来。 不行,太丢脸了。 从来没有过任何一次他像这样只是插进去,就想射得要命。 就连,就连他的第一次,他都记得他坚持了很久很久。 在通过数任女友对他的喜爱中渐渐形成了自我认知—— 他是个完美的炮友。持久,粗大,坚硬… 这些都是历任女友对他的评价,虽然他面上显得不很在意,但是内心还是有一丝得意的。 但是此时,麦考斯非常不想承认他已经濒临边缘。 他更无法接受的是,少女甚至还处在一种疼痛中—— 她连快乐的滋味都没有感受到,他就要缴械了。 是不是,太久没有肏过女人了? 麦考斯努力分出心神,脑海里开始计算起了日子。 好像是。 但并非他刻意,他只是太久都对女人没什么欲望了。 二战爆发,就连他这个在德国边陲地区,远离战场的挂名校官,也受到了波及。 即使德国是主动进攻方,但是国内反对的声音一直以来都不小。他并非完全被流放,再加上这几年上面已经隐隐有些想让他回去的想法,他和总部的联系并不微弱。 于是他每天都要收到一大批投诉,各个州区人们的反抗游行… 这一切都要他去批复,一步一步接触政务开始,他要再次回到那个战场——他从来就不是挂个闲职而已。 每天日出夜落,在外人面前他游手好闲,纵情声乐,然而其中一切,只有麦考斯自己知道。 拉他的线人事实上和元帅并非同一阵营,一个激进派,一个迂回派,两人在政见上不和已久,迫于这几年中央任命调令,因此不得不屈居人下。 元帅似乎完全忘了他这样一个人,诺曼戈林上将的橄榄枝对于深陷低谷的麦考斯来说是一根救命稻草。 即使他从来没有明文承诺过他,可是麦考斯除了硬着头皮加入阵营外,别无选择。 后者,便是一生都蹉跎在萨克森州,烽烟烧不到这里,荣耀也不会有。 这对年轻的将士来说是致命的。 但至少这几年来,从他一步一步又慢慢踏回自己曾经熟悉的领域,他知道或许离自己回柏林不远了。 麦考斯强行回忆了一波他的往事,发现公务繁忙,仕途任重道远,无心沉浸在艹女人的肉欲里。 更何况,自从他上一任女友让他倒尽胃口后,他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碰到过一个,只是看一看,就能让他兴奋得勃起的女人了。 不,不,就算是曾经,也没有过。 鹤小姐…是那第一个。 麦考斯正陷入自己的思维空间里,方才觉得那股激烈的射意被慢慢分散的注意力消减了下去,可身下缠着的肉穴却并不放过他。 穴里因为插着一根巨物自发积极地分泌出晶莹滑润的淫水,让麦考斯的阴茎泡在穴里,享受舒服的微微含吮。 麦考斯舒服到放松警惕了—— 鹤小姐的肉穴紧致地用力吸夹住了他的鸡巴。 其实这也不是鹤小姐的本意。 只是麦考斯的阴茎轻轻地在泡满了淫水的肉壶中滑动,带来的一波一波的刺激,令她的身体感到有些兴奋了。 小逼一夹,原先就紧得被箍住的感觉更强烈了—— 哦,哦… 鹤小姐迷朦中,感到自己的肩胛处传来剧烈的刺痛。 一阵滚烫的热流,麦考斯先生性感低沉的闷哼… 鬼知道她的审讯官大人为了审讯她,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是几个意思呢? 拷问的回合8(H) 她抽泣着,感到从下体处传来炙热的、蔓延的、颤栗的快感。 她感到顶在她身体深处的那根东西,缓缓吞吐着,留了一些温热的软绵绵的东西在她里面。 这真糟糕。 她想。 却在男人从她穴内磨蹭着抽出的动作里感到发抖。 那是一种,他轻轻刮蹭一下,就止不住地哆嗦的感觉。 一切就好像不受她控制一样。 她这时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体内有液体在身下那根阴茎抽出声,混合着留了出来。 她滑腻的,紧绞上来的贝肉慢慢一寸一寸被那根粗硬的物体剥离开来。 一点点红色混杂着白糊糊的粘液,从她缠绕着的粉红色媚肉里留了一点出来。 他的龟头还塞在里面呢。 麦考斯一低头,看到这样的情景,只感到头皮发麻。 他已经狼狈地射出来过一次了。 还是咬着女人的肩膀射出来了。 天晓得这种青涩感的少年人式的射精,他已经有好多年没有体会过了。 没顶的快感包裹住了他,他一股一股地射在了鹤小姐的小逼里,爽得直呻吟。 麦考斯军官的鸡巴又硬了… 它甚至都没来得及抽出去,就又勃起了。 硕大的龟头卡在她的穴口处,揉合着她滑腻腻的逼水。 “哦…” 麦考斯先生舒服的呻吟声从她头顶传了过来。 刚才他射精的时候,江鹤只能听得到他闷在喉间的轻哼声。 ——已经是性感至极。 这下,麦考斯先生压抑着的嗓音徐徐沉了下来,性感得人脸红。 没有什么比让一个成熟男人爽得轻轻低叫来得让人更有成就感了。 麦考斯的本意不是这样的… 他原本,只是想用手指抠几下她的小穴… 谁知道手指换成了他的大鸡巴… 那好,鸡巴进去就进去了呗—— 他又不是没插过女人,就是这女人身份特殊了点… 算了,插就插了吧,插一次,就当给他爽一爽,疏解欲望就好了嘛… 这怎么,自己的小兄弟被鹤小姐含了一次,就兴奋得开始不听话了呢? 这么想着,麦考斯一边舒畅地低叹着—— 再插一插,再插一插。 把这张小穴插得含不住他了…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麦考斯头皮发麻,后腰处一瞬一瞬的电流席卷遍了全身。 他低骂了一句。 刚刚射完精液的阴茎一下子又捅了进去。 伴随着,那股层层缠绕上来的含吮的感觉。 他直觉,鹤小姐这次应该爽到了。 麦考斯无意间低头一看。 鹤小姐猫一样的圆脸紧巴巴地皱了起来,在他慢慢插进去,插到她的花心的时刻,小嘴张着,呼哧呼哧在吸着气呢—— 花心是一下子插到了。 鹤小姐的花心太浅了。 他是没有想到,女人夹裹着他的双腿开始紧紧盘了起来,勾住了他的后腰。他的鸡巴嵌进去得更深了,两人几乎耻骨相连,紧密得不留一丝缝隙。他的阴毛上亮晶晶地粘满了一点一点浓稠的液体。 他蓦然生出一种,自己被她牢牢套住了的错觉。 他的鸡巴插在她水盈盈的穴里,被她夹着,仿佛生来就是为她服务的… 正想着,鹤小姐浅得一根到底的壶心开始一口一口嘬着他… 仅仅就从他龟头顶开嫩软的穴口开始,到整根伸进没入后,勾到了她的花心。 他的阴茎是有点上翘的。 这很容易就能顶到一些女人的g点。 这让他轻易就能干得女人喷水。 就像现在。 他的龟头磨蹭了一下鹤小姐穴里的某一点,正享受着四周包裹着他的褶皱温暖湿滑的触感。 忽然鹤小姐身子抖了一下。 她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小穴猛然缩紧了。 鹤小姐张大了圆圆的眼睛,跟他的视线碰撞在了一起。 她似乎是无意识地看了过来。 撞进了麦考斯的眼底。 身下的小女人小小的花穴被他插着一根巨大的阴茎,磨了几下,一下子喷出了一波炙热的液体。 麦考斯眯起眼睛。 鸡巴还塞在里面,被女人高潮喷淋的感觉,太tm牛逼了,他能吹爆。 拷问的回合9?完(H以及一些想说的话…) 麦考斯将他湿淋淋的阴茎从鹤小姐刚刚高潮完紧紧吮吸住他的膣穴里微微抽出了一点。 他必须这样,不然真的又要忍不住被她夹出第二次了。 他低头看着他的肉棒,油光水滑。 全是鹤小姐的水。 鸡巴再一次肏了进去,这一次,直捅得身下的女人颤栗尖叫。 鹤小姐抽搐着身体,感到麦考斯先生的鸡巴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插弄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 刚才那种高潮的眩晕感又来了… 两腿心之间酸麻地像是通了电一样,她无意间一摸,发现她股后的座椅几乎全是水,黏糊糊的。 麦考斯先生的阴茎极其刁钻地插着她的穴,龟头伸进来重重地撞击着她体内最深处—— 她感到麦考斯先生掐住她臀肉的手动了动,把她的腿一只摁在了下面,一只架了起来,搭在他的肩膀上。 肉棒换了个角度快速地进出没入她的穴里,一下一下肉体撞击的声音,麦考斯先生军服外套的拉链清脆地摇晃着。 偌大的地下室内,布满了一股淫靡激烈的性爱味道。 呼…哈… 鹤小姐在这样别扭的姿势下,半侧着身,别着脸,小嘴剧烈地呼吸着。 她能感受到麦考斯先生另一只,戴着绒布手套的手在她侧露着一半的屁股上揉捏着… 粗热的阴茎一下一下插进她的身体里干个不停,让她生出一种要被干穿了的错觉。 她刚高潮完的两股间又开始酸软了,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叫鹤小姐怕得要命。 怕——怕这种不由自己掌握的感觉。 她低低地叫了起来。 “呃,呃,啊…哈…” 她夹着腿,把麦考斯先生的鸡巴紧紧夹住了,夹得男人不得不狼狈地停了下来—— 然后清晰地感受,女人仰着脖子,穴里的贝肉剧烈紧缩包裹,哆嗦着喷出一股水流… 太娇软了。 又夹着他的鸡巴喷了一次。 把他的鸡巴嘬得紧紧的,湿热软滑,人间天堂吧。 麦考斯沉下眼,他发觉自己已经一眨不眨盯着鹤小姐脸上的表情很久了。 猫儿一样乖巧,却被他艹出了水,淫水喷得满地都是,他的军大衣上都溅湿了。 他终于忍不住,双手箍住了少女圆润白皙的臀弯处,鸡巴用力顶住她的膣穴,来回游移着,插弄起那一点来—— 又快,又重。 肉体拍打声,夹杂着鹤小姐含着唇的小小呜咽声,画面跟快感一齐冲上脑门,麦考斯爽得终于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次。 …… “编号叁七叁,审讯结束。审讯时长,四小时。” ——————————— 第一次在文章下面打字,不知道是不是这样qaq 蠢作者看到大家的评论了!真的太谢谢你们了!我真的是一个缘更作者,我之前自己都以为自己会坑了这一篇文,但是一上线发现有好多宝宝给我送猪猪(*?-?*)给我留言… 你们喜欢真是太好了…我会努力的!虽然99是一只社畜,更新的频率真的慢得像蜗牛…但是只要大家喜欢,99会努力写下去的! 最后,谢谢大家,鞠躬躬~(ps:一下子多了超多留言是不是有人推荐了还是啥啊…小白不懂(;′Д`)) 麦考斯的“事后烟” 麦考斯点了一根事后烟。 ——其实他本来也并不知道什么叫“事后烟”的。 后来有人告诉他,上完床后点的烟,都能叫事后烟。听说这样能显得你很酷,很成熟,让女人爱你爱得无法自拔。 这… 真的不是烟草公司雇人打的广告? 麦考斯嗤之以鼻。 先说抽根尼古丁一样的东西就能让人产生爱情是天方夜谭,再说他本来也没有做完这种事后抽烟的习惯,他也不在乎女人爱不爱他的人,只要爱他的鸡巴就成。 所以在麦考斯以往的人生阅历里,炮友跟女友其实是没有什么分别的,无非是,前者打完炮套上裤子就走,后者弄完后倒头就睡。 卧槽。 无情。 麦考斯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抽起他的大烟。 他也不承认是想起了什么有关“事后烟”的言论。 只是在这样糟糕的,事后,他好像除了点根烟,无事可做。 在远程记录员播报审讯结束时,昏暗的地下审讯室仍然一片狼藉。空气中遍布着淡淡的麝香味道。少女的座椅处以及脚下已经湿滑一片,浑身上下随意套了一件囚服,看起来勉强又刻意。 此时的鹤小姐抽了几张纸巾,正低着头,分着腿,往自己的腿心处擦拭着液体。 少女刚才被他狠狠肏弄过的下体隐没在衣物下摆里。麦考斯不能看这样的动作,一看就又有一股热流涌向腹部。 …再搞下去怕是整个集中营都要过来看看了。 他紧巴巴地皱着眉头,可以说是焦虑。他低头就着烟,又抽了一口。 他其实平时抽得多的还是大麻,但是今天浑身上下摸完了,就摸出几支椭圆的“非那斯”,也将就着点了根。 他无法做到像现在这样的情景下立刻走,只是鹤小姐在清理自己身体的时候,他如果仅仅坐在那里,显得很古怪。 尽管他知道抽“事后烟”会让他显得很渣。这他还是懂的。但事实上,当他在少女穴里射完精后,拔出来,看着浑身上下一片狼籍的少女,他甚至有种想为她清理的冲动。 但是他忍了忍,最终什么也没做。 他只是转身,将身后桌上的一包纸巾递给了鹤小姐。 他自己将外套轻轻捋了捋,合上了拉链。 干干净净,一丝不苟。 麦考斯侧过头,精致的五官脸上一片阴沉。 手中的烟蒂开始掉烟灰了,他看到单面透光的门框外显出一张脸。 负责审讯室的清扫员几次试图敲门,又紧张地放下了手。 ——他的长官以往在审讯结束时,都是第一时间离开审讯室的。 今天,审讯结束,过了快半小时。大门依旧紧闭。 鹤小姐的发丝轻轻垂落了一缕,挂在侧脸的耳后。 她这时看起来又那样清纯了,浑身上下干净得不得了。 她擦试完两股间的液体后,慢吞吞穿上了内裤。 随着她套内裤的动作,光滑圆润的双腿笔直白皙。 她把内裤包上去了。 麦考斯只来得及看到一掀而过的白嫩的阴埠,然后被棉质的布料遮盖。 他手指轻轻转着冰凉质感的燃油打火机,慢慢把它放进外套兜里。 如果时间允许,真想再好好插一插这个极品小穴。 他一脚将燃着伶仃火星的烟屁股踩灭。 望着鹤小姐,眼神复杂。 从两人完事后,鹤小姐就一直很安静。 没有他想象中的娇嗔哭闹——他甚至都为此做好了准备,即使这样的认知令他相当烦躁,但说到底那确实是他的错。 上帝,直到现在他回想起来,还深刻地认为他可真是个禽兽。 谁让他精虫上脑,把他的俘虏小姐给搞了。 但——那都发生了,还能怎么样,搞就搞了。反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犯人的一切都由审讯官掌控。 大不了,就当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互相补给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鹤小姐甚至是一句其他的话都没有。 麦考斯在这边近乎是赤裸裸地,存在感十足地盯着她,她仍然一丝不苟,很认真,很细致地整理自己的仪容。 就像猫咪在舔舐自己身上脏乱的毛发,安静,优雅,具有仪式感。 麦考斯很怀疑自己在她面前是不是算个透明人,不然为什么她的反应这么平静? 平静,又…乖巧。 乖巧的猫眼儿抬头觑着他,百灵鸟一样字正腔圆的德语又响起来了。 “先生…”鹤小姐糯糯的嗓音让他脑海里开始汹涌地回放起刚才,她踮着脚趾尖儿,被他操得一声一声呜咽哭叫的画面。 鹤小姐感受到她的长官显得有些烦躁。他疲惫地揉了揉额角。蔚蓝色深邃的眼瞳微微盍上,又缓缓张开。 男人挺拔的身躯令她产生了巨大的压迫感,鹤小姐有些躲闪开了他再次的注目。 麦考斯长官深邃的眼窝,些微胡茬硬朗的脸颊令她生不出分毫亵渎和偷窥的欲望。 谁能想到——就在刚才,他用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掐住她的乳肉。 用他高贵的,薄薄的唇,吸吮她最阴私处的淫靡… 他整洁冰凉的军统外套下,一根粗热的性器捅着她的肉壁,最后又把他的精液,全部弄在了她的里面… 鹤小姐虽然没有再看麦考斯——纯粹是害羞。 男人的目光却还在一直望着她。 最终,还是她说:“…请问,我可以走了么?” “吱——” 沉重腐朽的铁质门槛终于缓缓打开。 一直候守在门外的清扫员终于喜出望外—— 但… 他怎么感觉,他看到了什么令他叁观毁灭的东西… 审讯室的大门打开了。 长官大人的皮靴踩在地下室的石板上,“咯噔咯噔”回响。 麦考斯从室内走了出来,戴着的军官帽檐压得极低。 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麦考斯先生进去前穿着的军绿色大衣这时没有穿在他的身上—— 他怀里似乎抱着一个人。 墨色大衣盖在那人全身,几乎严严实实,不漏一丝缝隙。 直到,清扫员的目光无意识地与麦考斯先生怀中人的双眸对上。 少女眨着大大的眼睛,将他一望。 麦考斯先生阴沉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吓得他立刻低头,什么也不敢再看了。 随着皮靴的声音越来越远,可怜的清扫员这才敢偷偷抬起了一些角度,望一眼长官远去的背影—— 麦考斯先生颀长的背影像一颗劲松,穿着1935式样秋季常服上衣,右肩膀的暗红色领章夺目非常。到膝的军官长靴紧贴他的腿部,从后面看端庄又严苛。 从他身前宽敞的外套下,悄悄伸出来一点点活泼的肉色。吸引人的视线。 是一双女士的,光裸的脚踝。 长官与士兵 麦考斯低垂着头,以鹤小姐仰头望着他的角度来看,面无表情,一丝不苟。皱着粗旷的眉头,不认同地看着她。 ——而事实上,麦考斯先生睨着面前,几乎只够得到他胸膛处的鹤小姐,心里想的是… 鹤小姐浑身上下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甚至,麦考斯还能闻到一些淡淡的,属于鹤小姐淫水的,奶香味。 整个人香喷喷,安静静,可爱乖巧地不得了。 谁能想到,在她严肃的、厚重的黑色衣服下,是那样一副曼妙的、凹凸有致的身体呢。 尤其是下面那张,让他的鸡巴爽得不得了的小嘴… 不知为什么,看到鹤小姐乖巧的样子,麦考斯就是有些不爽。 心里微微的不悦无缘无故地冒出来,像一颗颗小泡泡一样,咕嘟咕嘟。 她就这样子走出去了? 她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她甚至连视线都只是在我身上放了那么一下——就移开了。 更何况——谁知道审讯室外,穿过长长的天桥走廊,回到内院,一路上有多少士兵,有多少高级将官巡梭。 ——就算没有人,但那些侯在外院的押送士兵负责将她送回囚室… 这些人这样那样的目光令麦考斯仅仅是心里想了那么一下,就不太开心。 况且少女此时白嫩嫩的脸颊上,还晕着一丝性事过后的淡淡坨红。 那看起来太美好了。 清纯的、素淡的脸上挂着点不知所措的性感… 哦。 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的。 麦考斯心想。 不行。那必须由他亲自送她回去…保护好她的安全。 顺便可以警告那些怀有对鹤小姐有非分之想的人。 于是我们的审讯官大人,把外套一脱,一下子包住了那个小小的少女—— 就当是…对你的一点点小小的报答吧。 有的时候,小小的举动就像是一个不被人所察觉的微小漩涡。当一件你曾经从来不会做的事发生时,这个漩涡就会随着逐渐推移的时间,随着呼啸而来的某种契机—— 越卷越大,直到,成为吞没一切的大海本身。 鹤小姐很累。 从来没有一次审讯让她这样累过。 当被麦考斯先生几乎是抱着,抱回内院二楼时,少女的目光不期然地遇到了某种目光。 像狼一样,晦暗的,锋利的目光。 淡蓝色的,泛着微微盈亮的眼瞳,一眨不眨地捕捉到了躲藏在麦考斯军官大衣下面的鹤。 他似乎正在楼道执勤,全身上下穿着一件褐红色修长军大衣,大衣外套敞开着,里面着一丝不苟的德斑迷彩常服,枪械紧紧别在腰间,黑色皮风带勾勒出紧实的腰线,衬得男人的气质严苛而优雅。 ——即使是面对长官,他蔚蓝色的眸子轻轻一垂:“上校。” 麦考斯根本没有在意这样一个小小的监狱狱警,他抱着鹤小姐,随意问道:“编号叁七叁囚室在哪?” 菲尔德顿了顿。 就在长官察觉到他的士兵停顿的时间有些反常,甚至显得过于古怪时,男人一只手上交握在掌心的刀套——那刀套显得很漂亮,长官注意到——98式样刺刀刀套,上面绣着一圈德意志国徽的螺纹,随着主人的视线,一齐朝前方指了指。 菲尔德的眼眸里有什么东西在跳动着。 麦考斯上校抱着怀里的那个女人,亲自进了编号叁七叁囚室。 他微微垂眸。 菲尔德的一团火 江鹤并不知道被长官亲自押送到囚房是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你瞧,她的长官屈尊降贵地将她一路抱到了内院,抱进了囚房,甚至从门口到床上那样一段距离——也是抱着的,不撒手。 而她还要嫌弃。 她在床上懒懒地蹭了一下,最后不情不愿地眨着眼睛望着打量着她房间的长官—— 麦考斯一看到床上的少女小脸红彤彤的,身子小小的,躺在床上软得像一团泥一样,乖乖的。 只要一想到她这么娇软,是被他操了一下午的结果,操出水的那种,操得小猫呼哧呼哧吸气的那种。 真磨人啊。 他裤裆里今天满意得不得了的小兄弟又起立了。 哦… 上帝。 这是只吸男人精液的小猫咪吧… 他皮笑肉不笑地垂眼,最后看了鹤小姐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好好休息。” 然后转身加快了脚步离开了这里。 晚饭时分。 鹤小姐悠悠地一觉转醒,还是因为悠扬的哨声。 她轻轻皱了皱眉,下体火辣辣的不适似乎轻了些许。 她有些爱干净,看着自己来不及换的,显得有些脏乱的囚服,皱了皱她的小鼻子。 去盥洗一下吧。 她进入了女囚单独享有的洗浴室。 片刻钟后,洗完澡,洗完头,浑身香喷喷湿漉漉的鹤小姐推开了门。 她往自己的头发上包了一块方巾。 她再从房间找寻了一套崭新的衣物出来。 轻轻的磨蹭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响了起来。 鹤小姐捋了捋过长的,湿润的额发,将衣物紧紧裹至腰间。 这时,门口传来轻微的“咔哒”一声。 鹤小姐循声望去。 名为菲尔德的狱警巍然立在门口。 他随手从身后的餐车上取下闪烁着银光器具的饭盒,轻轻挪在门口的橱柜上。 然后,转身,将房门紧掩。 从始至终,男人疏色的眼眸没有望房间的人一眼。 只除了——他能不能不要站在她房间里面? 菲尔德吞咽了一下自己的喉结。 瞧——看他来的正是时候呢… 眼前的一切,令他感到些许目眩神迷,目不转睛。 女人丰满雪白的乳房藏匿在滑至香肩的衣领口下,白腻地令人晃眼。矫好的乳的形状令乳肉一点也没有下垂的征兆,肥满的肌肤互相挤压着,划出一弯深深的沟壑。 沟壑的上方是一抹儿字型的清秀锁骨。 ——很难想象,拥有丰腴乳房的身材,其余的地方又窈窕匀称到比例完美。 而清秀的锁骨上,大片雪白的肌肤间,有一抹突兀的,淡红色的,令人无端生出些不悦的印痕。 她乌黑的秀发在滴滴答答地滴水…在此之前,在本国,菲尔德很少碰见黑头发的长发女人。他总觉得,纤长的黑发有种令人屏息的神奇魅力——如同此刻。鹤小姐似是刚洗完发,头发温顺地笼在耳后,水蒸气氤氲地微微柔润的脸庞,黑色的鬓角发梢透着细小的水渍,正一滴一滴轻轻垂落。 像是来自东方的魔女一样,惑人心脾。 那双乌黑,闪烁着鹿一样光芒的眼珠,又在那样瞧着他了… 只要她的奶子别这么一抖一抖,颤得勾人,光看那张拥有异族风情的东方女人的面孔,菲尔德甚至认为她可以成为光明女神一样的,基督教徒崇敬的圣女。 洁白,清纯,无私。 可现在,菲尔德只想一口含上那两枚,嫣红的,尖尖地凸起来的乳粒… 菲尔德的心里隐隐压抑着一团火。 这团火令他感觉到新奇,也令他感到许多难受。 ——在这个男人,或者说是男孩以往的生涯里,从未体会过这样一种感觉。 菲尔德蹙着眉头,说真的,他十分不喜欢这种感受。 这团火,打从那位上校出现在他眼前开始,就灼灼燃烧。 而到了现在,望见鹤小姐裸露半敞着的胴体,这团火愈演愈烈——当然,只不过是向另外一个方向发展就是了。 菲尔德迫不及待地想要撇开那团火,他想要获得爽快,想要攫取平稳。他知道,他心里有种感觉,那就是只有鹤小姐,只有她带给他的… 无穷欲望。 他大步迈了过去,近乎是有些粗暴地捏住了鹤小姐小小的脸颊。 他把她掐住…她的脸,那么,那么小。 鹤小姐圆溜溜的,大大的眼仁就这样眨巴眨巴看着他,睁圆了。眉间微微浮现出一道褶纹,似乎对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感到了不适。 她的小嘴“呜呜”了两声,软软的唇瓣贴在他厚实的手心处,被堵住了。 只有她轻飘飘的,像小动物一样的,温热的呼吸。 菲尔德低着头,望着她小脸吃痛的模样。 巴掌一样的脸,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 …像只猫咪一样匍匐在他的手掌心里呢。 菲尔德垂下眼。 或许,她就是这么勾引别人的吧—— 他另一只手,粗鲁地拨开半掩着的衣物,一手覆盖上高耸的肥满的奶子。 呼——他在脑子里无声地舒畅地叹了口气。 终于,又摸到她的奶子了。 真大,真软。 掂弄起来一颤一颤,沉甸甸的。 手感一级棒呢。 他的波斯猫1(H) 鹤小姐感到很无措。 眼前的菲尔德还是几个小时前她从被紧密包裹中漏出的小小缝隙里窥见到的模样——只除了褐色军统大衣不知何时被他脱去了。分体式的上下秋季士兵迷彩战斗服勾勒出男人的肌肉线条,腰间别着的短式银色手枪无一不昭显着将士的威严与端庄。 菲尔德略黑的脸上,那双孔雀蓝一样的玛瑙石静静地流淌着。他显得那样冷淡,那样优雅。甚至从头到尾,那张薄薄的唇瓣都没有掀起一丝弧度—— 然而,此时,鹤小姐的下半张脸却被他用手掌狠狠地桎梏住,掌心粗厚的茧刮得鹤小姐的唇边感到微微发痛。鹤小姐叫不出声,她连惊呼的声音都发不出,全消匿在了男人的指间。他纹丝不动的身躯强悍地像一道柱子一样...另一只手粗鲁地抚弄上了她的浑圆。哦,如果他不是用这么严肃的表情的话。 鹤小姐轻微挣扎的动作就像一粒石子掷入波澜壮阔的大海里,一点作用也没有。男人粗粝的指头抓揉着她其中一只乳房,手指轻托,作出令鹤小姐面红耳赤的色情动作。 她刚刚才来得及披上的衣服被他一把掀开。 这下好了,她光洁的阴埠处也被他瞧见了。 细小的,因少女站立的姿势而仅仅流出的小半条缝隙,羞涩地贴合在一起,隐没在两腿中间,不含一丝毛发,白皙圆润。 不知是因为动情了亦或是什么...那处肉缝顶儿尖的一点小小的珍珠居然泛着醒目的粉色。 有一点点闪光。 她流逼水了。 哦,也许是洗澡水没擦干净。 但菲尔德更愿意想成是她的淫水呢。 他垂着眸,捏着的奶子已经在他宽厚手掌的揉搓下微微发红,又大又饱满的紧致肉感令他欲罢不能。 他终于放开了堵住少女嘴巴的手。 “呼,呼,呼...”他听到他的小猫儿发出这样的喘息声。 娇软的,似乎能溢出水来的甜腻。 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是水,她好像是水做的一样。 就比如现在,菲尔德已经能闻到熟悉的,带着点点腥咸的奶香味儿了。 自从那一晚之后,每晚让他想起,裤裆里的阴茎都会顶得他难受的,少女逼水的味道... 更何况...那晚他没来得及瞧见的,包在布料下的,软嫩蜜桃。 原来,那么白,阴唇片那么饱满,一线的缝隙那样细幼... 一丝杂毛也无。 菲尔德感到他的眼眶都红了,身下的鸡巴突突突地剧烈搏动,一柱擎天,像是要把他的裤子给顶破了一样兴奋—— 耳边传来鹤小姐压着声儿的,急促的呼吸声:“先生...菲尔德先生...” 那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云层中恍惚而来,菲尔德听到了,但是根本就没有去分析,去理解它的含义。 或者说,现在无论什么,都进不去他的脑海里了。 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白嫩的逼了。 “唔!” 失去了手掌桎梏的少女终于能够说话自由了,可是她低低地,娇柔地喘息着,焦急唤着身前的男人,却毫无回应—— 直到男人粗糙的手掌一手摸上她的逼缝上。 奇异的快感油然而生。 鹤小姐咬着唇,眼睫轻微颤抖着。 黑黑的眼仁儿像是含着蜜,勾着魂儿,瞧着菲尔德的眼睛。 她的双手试图去提男人的手臂。 换来的,是菲尔德更加大力地揉上她两腿缝间的柔花。 呼哧,呼哧... 鹤小姐剧烈呼吸着,嘴里发出的声音也开始渐渐变了味道:菲尔德...先生,请您,别这样...” 不管何时,鹤小姐的嗓音还是甜甜的,圆润的,柔柔的。 菲尔德甚至觉得,她就连呼喊,都是娇软的,优雅的。 就像波斯猫一样,猫里的贵族,从来高贵,施舍。 她就是他的波斯猫。 他粗糙的,长年握枪的指间触到了湿淋淋的蜜桃汁。 那处布满着条条凹凸的褶皱,一条逼缝,两瓣肉唇。 现在,他摸到了顶端那颗滑滑的,饱满的珠子。他将四指都摸了上去,摸到了一手的逼水。 于是啊,他的猫咪,开始叫唤起来了。 “哦...呃...” 鹤小姐难受地蹙起眉头,咬住嘴唇。 她的一只奶子还被男人抓取在手心里,两腿间还钻入了一只宽大的手—— 几根粗长的手指揉着她滑嫩的缝隙,往里用力摁陷进去了。 淫水似乎流地太多了些。 鹤小姐的花唇细弱敏感到了极点。 那几根手指就那么轻轻一抽,搓动着她挤压着的,大小阴唇的褶皱... 她难受得不得了了,她体内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升起来了。 那四根手指在滑辘辘的肉逼缝隙里轻轻穿梭,手里摸到像河蚌一样的贝肉,水津津,香喷喷。 女人小逼处散发出来的奶香味充斥在菲尔德的鼻间,好闻得让他想舔。 哦…鹤小姐的逼摸起来是这种感觉。 小小的,没有毛发,滑溜地不得了,肉嘟嘟。 和枪械的冰凉迥然不同。 肉唇里面,被大肉片包住的地方,温暖,神秘。 像是一张温床一样。 耳边,还传来鹤小姐呼哈呼哈的吸气声。 这么...可爱的吗? 想日。 他的波斯猫2(H) 菲尔德高贵的头颅嵌了下去… 一头扑在那香气四溢的奶沟里。 神魂颠倒了。 他伸出舌头悄悄地舔了一口香香的肌肤。颊边一对高耸的奶子轻微颤动着,伴随着鹤小姐略微有些快的心跳声。 那种,叫他着迷的安全感又来了。 很像很像菲尔德在很小的时候,躺在母亲怀抱里的感觉… 他的母亲是位战地记者。二战爆发后,伊拉克战役打响,他的母亲随着他的父亲前往中东伊拉克,留下他一个人在遥远的柏林。 后来,她的笔,跟她的相机,永远留在了伊拉克。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母亲了,他也没有这么想起过她了。 这种感受,激动得让他沸腾,安心得又令他恨不得将整个身体埋在她的乳首间。 想被她包裹,想和她融在一起。 菲尔德此刻的内心无比激烈地叫嚣着。 从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东方女人被送进集中营那天起,他就变得不一样了吧。 这个女人,无论是哪里都吸引着他,哪里都让他着迷… 他已经到了,只是瞧见鹤小姐的人,他的鸡巴就能起立的地步。 想肏她,肏得她淫水直流。 想入到她身体最深处,和她紧紧交缠,让她最饱满湿热的内壁含住他,和他合为一体。 他一手拨弄着奶子,近乎恶意地挑了挑。 满足地看到那颗形状高挺的密乳上下颠动着,耳边还伴随着鹤小姐娇娇的惊呼:“呀…” 他嘴巴一张,就对着那点红樱舔了上去。 鹤小姐差点没被他舔得死过去。 花穴处的四指此时轻微游动着,从顶端那粒珍珠开始滑到瓮合着的逼口。 两腿间令人颤栗的酥麻开始蔓延起来了。 士兵先生却还挑着她胸乳的那颗尖凸,口腔覆盖了上去,舔弄,含吮。 她感到一股热流涌向下腹,滴滴答答的水一直在流。 菲尔德接了一手淫水了。 真鸡巴骚。 他暗骂。 骚得他想暴干她,干死她… 鹤小姐忽然感到她腿间的手在她的花心处反复快速磨蹭起来了。 哦… 是什么让她那样快活…… 她觉得自己要飞到天上去了。 肚子那里一直有一团东西想要出来,可是她始终不知道那是什么。 “哈…” 鹤小姐仰起脖子,想要后退。 可她的奶子还被菲尔德吸在嘴里,嘬嘬有声… 她的花心逃不开男人剧烈的动作,在她顺滑的肉逼上来回徜徉… 她张着唇,无声地喘息着… 两股战战,她觉得下一秒她可能就要跪倒下去,软在地上了。 手心处娇弱的缝隙里突然喷出一股液体,伴随着鹤小姐呀呀的叫声:“啊,慢点,啊,…啊…” 小逼抽搐着,喷淋出了清透的液体。 菲尔德将口中的乳粒吐了出来。 鹤小姐的身体软软地朝他压了过来,两腿紧紧夹着他的手,大腿内侧的温度高到炙人。 他将鹤小姐一把抱了起来。 从她白嫩可爱的阴埠里探出手。 一股浓郁的咸香扑鼻而来。 菲尔德把湿透了的手伸到嘴边,轻轻舔了一口。 他的波斯猫3(H) 眼前的场景怎一个香艳两字能形容啊。 露着两只奶子的女人混身赤裸,肤色像象牙一样剔透均匀,臀瓣上的肉浑圆,一只与雪白的肤色浑然不一样颜色的大手揉搓戏谑着那处的肉,几乎是一只手从后穿过下堂处,捞住了女人两腿间的夹缝,把她半托了起来。 女人两只小小的玉足虚虚地掂着地板,但事实上,有没有站着只有她自己知道——浑身上下就像被抽走了力气一样,两只裸足只是垂在地面,象征性地装个样子。 眼前的一切都模糊,又失真。唯一敏感又软弱的那处幺禾,贴着男人粗糙又厚实的手掌… 这让鹤小姐的大脑陷入无与伦比的羞愧中。这样的姿势很羞耻。 他薄薄的茧子完全与她那处肉唇紧密贴合,高潮后的余韵夹杂着肉埠里滑润的粘液,掌心热烘烘的温度,似乎在丝丝缕缕地慰烫着她… “…”鹤小姐咬着唇,长长的睫毛慢慢紧盍上。 男人舔了一口沾染她淫水的手指。 夹在女人穴口处承担她通体重量的手掌肌肤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张小嘴的一瓮一合。 少女牢牢地坐在他的掌心上。 这样反差感,这样艳糜的画面似乎向来都会让男性头晕眼红。 ——极致的小,极致的掌控——极致的宠爱。 小小的,鹤小姐,“坐”在了他的手上。大大的,奶子,尖尖顶着他的胸膛。 圆润的脸颊上是男人看了欲罢不能的情色—— 清纯与风骚的交织,陷入高潮后驼红的绯色,紧皱的眉尖,温哝的啜泣。 “啊,啊…” 女人小小声地,近乎是压成了呼吸声的叫唤,感受着高潮后被男人用手恶意磨着的快感。 两条白玉一样的腿,缠着,夹着那只手,更往肥嘟嘟的肉里,花唇里碾磨。 菲尔德一手圈住少女细致的腰身,那只探在温香软穴里的手掌抽了回来,他再次意味不明地低头看了眼亮晶晶的粘液。 鹤小姐屏住了呼吸。 她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 等她平静下来后,脑海里缓缓涌上一股十分复杂的思绪。她咬了咬唇,睁开眼睛,将视线别开,望向了别处。 菲尔德一个大活人,映不进她黑曜石一样的眼眸里。 无声的抗议。 察觉到两只小手也挥舞起来了,抵住了他的胸膛。 嘿嘿,小猫咪,还挺倔。 鹤小姐此时的双脚已经完全脱离了地面,她完全是被菲尔德一只手抱在了怀里—— 而她光洁丝滑的穴,毫无遮拦,没有障碍地,抵在了菲尔德的腹部。隔着棉质面料的军服上衣——染出了一点点湿渍。 她察觉到架着她的男人忽然动了起来。 她的心跳又噗通噗通加快了。 她以为,结束了—— 可,今天的狱警,似乎有些破釜沉舟? 她的背贴上了一片冰凉的物体。 轻轻的。 鹤小姐微怔了怔。 菲尔德把她抵在了监狱里的墙壁上。 她扬起了脸颊:“你…你要干嘛?” 菲尔德从少女来时就记得。 少女第一天来集中营时,他远远地就听见她绵软的,带着些奇异口音的德语。像玉石敲击般的清脆,如淙淙流水,润过他的喉咙。他就咽了口口水。 当时,他裤裆里的兄弟就勃起了。 这其中莫名的原因菲尔德自己也解释不清楚。或许是荷尔蒙的对撞,或许是久旱逢甘霖…但他清晰地知道,这个女人,简直就是长在了他的g点上。 什么?男人也可以用g点形容吗?哦,那换个词,鸡巴上。 她轻轻松松,连呼个吸,都能让他的兄弟起来,比他自己还懂得如何照顾他兄弟。 所以,菲尔德想,就算是为了好好照顾他的小兄弟,他非要让他的兄弟钻进那一口水润软滑的肉里不可,感受堪称spa级别的窒肉的吸吮。就像他刚才从手指上感受到的触感一样。 寂静的囚房里没人说话。 回应鹤小姐的只有一声皮带搭扣分解的声音。 鹤小姐背压在墙壁上,两腿被迫分开,挂在男人的腰两侧。他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一只手轻轻划开拉链。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无声的,慢动作的电影,一帧一帧,在鹤小姐的脑海里缓缓滑过。 直到,从男人半褪下的军裤里,隔着贴身内裤,一根明显条状的粗硕物体… 慢慢,被拉近距离,贴在了少女的阴唇处。 “鹤小姐,听说你的故乡很崇尚kongfu,你们那里的人人人都会一套chinesekongfu,令我很向往。今天我也有一套kongfu想和鹤小姐切磋切磋…^^” 粗长的,深肉色的肉茎从男人敞开的衣裤里伸了出来。 大得吓人,粗得就像是婴孩的手臂,似乎还在轻微地弹动着。 它蛇一样钻到了鹤小姐的那处桃花洞。 她甚至能感受到那物炙烫的温度。 龟头处微微上勾,阴茎根部延伸到密密麻麻的体毛处,两个囊袋半掩在男人的内裤里,纽扣粒式的衬衫下摆垂挂着。 龟头沾了点她的水液,刚好在她的那株小小凸起的珍珠处停住了。 似乎是为了向她问好,男人的马眼里兴奋得吐出了一点前液。 ———————————— 我终于又又又又缘更了!(╥﹏╥)真的看到大家的评论我好惭愧! 她怎么这么会?(H) 鹤小姐生出一种荒唐的错觉。 今天这一天…为什么如此让她困惑。 特别是,当她开始对她的过去产生好奇,开始想要去触碰,身边的一切就开始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就好像,此时菲尔德望着她的,那双蓝绿色眼睛里,有了一丝微妙的沉醉。 ——江鹤的脸映在他整个眼眶里,在少女背抵在墙壁的旁边,一扇轻掀启的窗扉外,喷薄的落日余晖,阴暗未开灯的密闭空间里。女人香,雪白挺拔的双乳,还有,掉进去出不来的她的眼睛。 菲尔德望进鹤小姐的眼里,同时沉进了一场只有他一个人的深海汪洋里。 在海里,他的背脊蹿上一股一股的战栗。 他的思绪都开始有些沉了。 原来…他不知不觉…插进去了。 那白色的肥埠夹吸住了他的顶端,他蹭着她顶端那颗珍珠,磨了进去。 始料未及,那套紧他鸡巴的肉穴裹得很紧,却润湿至极。 鹤小姐的双手被男人用一只手箍在头部上方,她小小的身躯,大半个屁股几乎都坐在了菲尔德的腹胯上,双腿被迫从腿心张开—— 迎接那根阴茎的缓缓肏入…她无力地下意识夹拢腿部,视线未及之处,龟头撑进去了一小截。 鹤小姐僵了一下,忽而,那根巨大的东西像蛇一样,滑腻,就着她小小的穴腔,猛然闯入。 鹤小姐高高挂起的,勾在男人背后的脚趾猛然一缩。她压抑着声音,原本还抬起着的脸颊转向一边,嘴唇微张着:“…”要吐露什么。 又被她用牙齿吞了回去。 一整天连续高潮几次,男人一插进来,她就开始哆嗦。 又来了…那种…感觉。 鹤小姐皱眉,没等她适应过来,她的脸颊被一只手掰住下巴,强硬地扭了回来。 于是,鹤小姐又看到了让她觉得有些迷幻的一幕。 菲尔德的眼眸一眨不眨地低头觑视着她,眼帘低垂。 很魔幻… 她仿佛在里面看到了酒。 她却忘了她此时的表情,才让男人宛如喝了酒。 菲尔德企图在耽溺的这片海域里清醒过来,可是当他摇摇欲坠的时候,鹤小姐脸颊上淡淡的殷红,眼睛半张着温柔如水地看着他… 他就不行,他要上岸,他的鸡巴先替他说不。 于是至死般缠绵。 河蚌像绞杀死物一样缠了上来。 远处亮如白昼的信号弹炸开了一朵云。 菲尔德醉生梦死,“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声,混杂着少女咸腥的奶香味… 柔软的乳肉主动调戏着他的胸膛。 那只猫一样的少女,小小的,被他轻而易举架在了他和墙的一隅之间。 那处夹吸着他的窒肉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浑身剥离,挤压… 令他只想求饶。他慢慢地,慢慢地,头颅抵在了少女发顶的上方,压着他摁压住她双手的地方…低着眼,半眯着。 他另一只手反复揉捏着她肉感的臀,舒爽地叹气。 他已经没力气动了,他停下了。 漩涡一样吸着他的肉,温暖,滚烫。 刚才喷淋出的淅淅沥沥的液体已然将他的衬衣沾湿。 “哦,哦…” 鹤小姐被干得头晕目眩,只听得到头顶男人爽得干沉的嗓音。 肉刃反复在那处轻轻移动,她已经疲于快感,却又不得不对此给出反应—— “去,床上…” 忽然,一丝轻轻的细咛声响了起来。 菲尔德几乎是立刻就架着少女起身,他脑海里什么也没有想,两人性器交织着,跨了几步,他刚想将少女放在床上,却没想到被轻轻一推,他整个人坐在了床上。 没等他反应过来,少女的双腿紧紧勾住了他的后腰。 两人合得更紧密了。 ——以这种,鹤小姐“坐”在他身上的方式。 那种摇摇欲坠,要溺海的感觉又来了。 原来,她真要他射,他是顶不住的,他想。 与此同时,他深陷在少女紧致美好的肉穴里的阴茎感受到一夹一夹的吮吸。 鹤小姐满面潮红,望着他的脸,咬着唇。 哦… 那里,夹紧了… 菲尔德深呼吸—— 鹤小姐往前凑近了他一些。 他微张着的视线里猝不及防闯入了她的样子。 他的两条大腿不知不觉间绷紧,只觉得身体最核心的地方正被紧裹着。 后背一麻… 菲尔德浑身一颤。 他环住少女的后背…像是浑身的力气被一抽一抽抽丝剥茧。 全部射进了那张肉逼里。 永坠深海的沉溺。 菲尔德爽得脑袋都是雾蒙蒙一片。 上帝,她怎么这么会。 他的波斯猫4 她被拥抱住了。 鹤小姐有些懵。她好像,有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温暖的,有力的感觉了。 她垂下头,低头望着在她身下轻轻呼吸着的人。 菲尔德的脸颊就在她的正下方。他躺着,她俯趴着,在他身上。他有力的手臂正从她背后慢慢收拢。 压着她的脊骨,有点紧。 男人紧闭着眼睛,耳鼻间尽是他绵绵的,有些响的呼吸声。昏暗的光线下,鹤小姐能看到他眼角的一团淡红。 两人下体处的交织仍然缠绵着。 他的嘴唇衔咬着她的发丝,一点一点。 鹤小姐怔怔地垂着头,望着他的脸颊。 直到,环住她身后的一只手掌慢慢动了动,伸过来,握住她小小的下巴。 湖蓝色的海洋在她面前宽阔,敞露。 狱警抬起眼,身后那只手反复搓揉着她的背部… 他在看着她。 宽厚的大掌支握着她的脸庞。 鹤小姐的脸上微微起了一丝红色。 这时,她才猛然想起刚才的自己居然那样主动。 只回味起一点点潮涨翻涌的感觉,鹤小姐敏锐地感受到小腹熟悉的酸软。 有一点点糟糕。 她其实并不太想了。 然而比她更能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同的,是此时此刻仍然埋在那里的,男人的性器。 “嗯…” 菲尔德的喉间轻轻传来一声轻轻的鼻音。 感受到箍住脸颊的手突然一下子用力了起来—— 湿湿的贝肉紧缩,嗦吻着他的龟头。 射完精后的余韵被延长,他被裹得很舒服。舒服得一点也不想起来。 他起了一丝恶劣的趣味,拍了拍鹤小姐的臀:“谢谢邀请,但不了,我射不出来了。” 这是实话。 他开头一下子射了两次,刚才又射了一次,他不想今天晚上执勤的时候困到晕过去。 看到鹤小姐的小脸皱了起来,黑黑的眼珠觑着他,看得他有一点点心虚。 …别这么委屈,是他错了还不行吗。 菲尔德内心无声地投降。 离开的时候,鹤小姐嫩嫩的,粉粉的逼肉被拉了一点出来,腿间滚落了很多浓精。 菲尔德的兄弟即使已经精疲力尽,见到这样的场景还是礼貌地翘了一翘。 男人慢慢地扣好皮带,外面已经显露更深暮色。 他侧着头,倚在墙壁上,就那么看着鹤小姐穿衣服。 她有两套囚服,一套已经不能穿了,她拿出整洁全新的一套,慢吞吞地换上。 她取了毛巾,掰着腿,将他流出的精液擦干净。 就好像,他不存在一样。 菲尔德看着看着,原先因欲望满足而平复愉悦的心情又开始略微烦躁了起来。 ———她怎么能那样平静呢? 她,就没什么想问他的?没什么想跟他说的吗? 就在男人盯着她,盯着盯着有些烦躁起来的时候。 他把手伸进军大衣的口袋,似乎想摸索什么。 少女轻轻的声音,软糯地,响了起来。 “为什么?” 和记忆中,第一次遇见少女时,她踩着小小的步子,小心地下了车,立在科尔迪茨堡门口,沉静的声音慢慢重合。 “我要住在哪里?” ——很少有囚犯会用“住”这个词来形容,接下来将陪伴他们或长或短的时光里,关押他们的囚牢。 那时少女圆润小巧的脸颊蓦然闯入菲尔德有些好奇的视线里,她带着中普的德音就那样在他脑海里烙了痕迹。 菲尔德的唇角慢慢地弯了起来。 论一见钟情的多种表达方式 年轻的士兵就那样看着她,在整间囚室只能从窗桕外透过疏散的晖色时。 他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瞳孔显得尤为明亮。碧蓝色,像打磨过的钻石一样,好看得不可思议。 liebeaufdenerstenblick. 他要怎么说才能将这样的词汇轻而易举地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记忆中,菲尔德的父亲与母亲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达过爱。就算他知道父亲爱母亲,母亲也爱他的父亲,但他们从来不说。他从小就被教育,一个德国男人,要绅士、强大、优秀。从来没有人教他怎样把爱说出口,因为他们觉得那样是多余的,一个将来上阵前线的德国士兵,温柔要致命的。 菲尔德的祖父年轻的时候恋上了一位亚裔女子,于是这位先生成为了当时南布里斯-菲尔德家族里唯一一个没有军衔的男士。这使他连带着日后都被菲尔德的父亲瞧不起。 菲尔德仍然记得,他的祖父不像南布里斯家族里的任何一位男士,他身上没有凛冽的杀气和独断的专横。他成日握着画笔,那时少年人的眼里,只有通过祖父的画板望得见阿尔卑斯山脉的川流,触摸经历了历史渊远而厚重的勃兰登堡门,见证巴赫王朝时期新天鹅堡的诞生… 尽管这些在他长大以后看起来是微乎寻常的地方,但在那时,那画里的世界是彩色的,是缤纷的,他的祖父也是特别的,存在于他的记忆里。 后来,他发现了祖父的画里常常会出现一位女子。据说,那是祖父曾经的恋人。他的祖父疯狂迷恋过这位东亚女子,在当时的南布里斯家族里遭到了贵族们的大肆嘲笑。一个不愿当兵的德国男人,迷上了中东小国的姑娘,在注重血统高于一切的德国军阀阶级里,人们称他是疯狂的,愚懦的。 菲尔德也曾经为此不理解。直到后来他一页一页读完祖父逝世时唯一可以算得上他身家财产的遗画,他才读懂了祖父那份没有人理解的疯狂。 他在画上曾写道:他们说我是疯狂的——这里的人粗鲁又绅士、傲慢又高贵,他们渴望征伐,但我不渴望,因此我是疯狂的。 祖父的每一页画里,都有那位风姿绰约的东方女子倩丽的身影。或侧身,或倚立,或回首…… 菲尔德说不出口,他只觉得每一幅德国山川竟然都和她十分相称。女子温婉而宁静的样貌神奇地流露着对生活的热爱与恬淡。在德国浮嚣宣扬的社会环境里,显得那样与众不同。 菲尔德收起画册,祖父逝世,生前身后都在被众人诟病。 他没有说,事实上他的梦想就是成为他那被人耻笑的祖父。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刻意地缝迎着身边大多数同龄同伴的样子,受父母的嘱意,成为一名真正的高贵的德国将士,为家族添光。 但祖父带给他的影响却是不知不觉,潜移默化的。 就好像…他一见到鹤小姐。 温柔清淡的东方女子样貌,有些独特味道的异域德普口音,宁静,沉淀。 就有种无法形容的温柔情长。 他从没被教会过温柔,却在望见鹤小姐的第一眼,就学会了。 好比一见钟情。 但他说不出这段词语。 或许,换种文艺的说法,在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的多巴胺就不允许我错过你? 又或者是…更简单粗暴的。 “因为我见到鹤小姐的第一眼,就想把你按在身下操。” 麻雀与家犬 科尔迪茨堡。 活动室。 鹤小姐刚将手中的信笺收起。 忽然从旁边伸出一只手,咻然将她手中描摹的信纸夺了过去。 轻微的“呲拉”声,纸张微微碎裂。 这让远处约是百米开外的菲尔德微微仰头,朝这边看了过来。 劳改活动室。科尔迪茨堡的犯人于每日早间的9时30分至11时,通过一些体力劳动来获取自己的报酬与自我价值。 ——当然,这指的是普通监狱。 像这样的场景,在科尔迪茨堡,犯人们通常表现为,通过高级劳动来获取报酬。 高级劳动,例如:制作模型、翻译信书、破译密码以及一切可以称为人类高级行为活动的类别。 一个多月,江鹤通过这样的劳动创造,翻译了十多封信书。 当然,这只是由德国联邦政府分解下来的信件,通过萨克森州州政府,信的内容统一过筛,分发到洲区的各个城市,分为一级、二级、叁级叁个级别,分别名密件、通知、简讯叁个类别。莱比锡区分部的邮件并不多,江鹤收到的任务常常以简讯居多,简讯内容多为中德双方的亲切问候以及较为简短的情报,无机密文件,没有生僻艰涩的词汇,这对于她来说十分地轻松。 语言是每一个人与生俱来的先天天赋,是一种不会失去的本能。江鹤常常在解读来自中国内陆的信笺上,那些简单的中文汉字笔墨时,生起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 她扬起头,看着站在她桌前,同样身穿囚服的高挑女人。 英国佬的挑剔与孤傲举世闻名。伊迪丝随意地翻看着从江鹤手中抢夺过来的书件,抱怨: “上帝,快看看她都写了些什么鬼东西?” 与此同时,她身后一名英国女孩一下子蹿出了头皮。 “哦,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umm…中文是那样难看的吗?跟蚂蚁字一样…真是愚蠢的文字啊。” 伊迪丝趾高气扬地抱着胸,俯视着坐在桌旁的鹤小姐,眼神里是傲慢无边的轻谑。 “哦…忘了支那人是不会生气的了。”伊迪丝语气近乎是恶意地说道:“因为他们,弱小,胆怯。我说得对吗,麻雀小姐?” 江鹤眨了眨眼睛。 黑色的,曜石一样的瞳孔。 那里太干净,太清澈了。 能映射出一个人完整的样子。 正在这时,旁边伸出了一只宽厚的手掌。 男人冷冽的声音在几人背后响了起来:“给我。” 伊迪丝与她身边的那位女孩显然被吓了一跳。 “god…哦,菲尔德先生…” “我说,”菲尔德不耐烦地皱眉,再次将手往前,几乎都要伸到了那名英国女孩的鼻孔下方了:“拿来。” 那名女孩瑟缩了一下身子,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偷瞄了一眼菲尔德的脸色。 这一看,浑身凉了一半。 她嗫嚅着,完全说不出话来,无声地把信件递到了菲尔德的手上。 两个英国女孩悄悄对视了一眼,说了声“seeyou,sir”,不等菲尔德继续开口,拔腿跑走了。 菲尔德皱着眉望着她们的背影,心想现在是劳改时间,管她们那片区域的狱警干什么吃的? 正想着,他的视线回到了手中的信上。 一只纤瘦白皙的手背搭上了那封信。 菲尔德抬头,望见鹤小姐眼里是一淌温柔的月牙湾。 月牙弯弯,笑意盈盈。 “先生,谢谢。” 说着,鹤小姐想从他手中抽走信封。 ——她好不容易译了一上午,她可不想被撕毁,从头开始呢。 她抽了第一下,抽不出? 鹤小姐有些奇怪,望了眼男人的脸。 她又尝试着抽了一下,还是无果。 ——他攥得很紧。 猫一样的眼睛,就这样勾勾地看着菲尔德。 菲尔德想起那天,当他委婉地向鹤小姐表达了他别扭的心思后,鹤小姐果然没有理解他傲娇又羞涩的潜台词。 她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想了会什么,然后望着他: “哦。” 呆得不可思议。 呆得让他——忽然就一点儿也不生气了。 正想着,手中软软的,一团绵绵的触感就覆盖过了他的手指。 他握得并不是很紧,只是沉浸在回忆里作出的下意识的动作而已。 鹤小姐耐心地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菲尔德转手一握,牵住了那只手。 一股奇妙的,痒酥酥的微妙感觉自他心间抽丝拔起。 他低头,极力克制住想在少女手背上亲吻的冲动。 没等鹤小姐有什么反应。 “报酬。” 他说,说完,慢慢松了手。 像条贪慕主人体温的犬。 在离去时,还在恋慕那交织着的温度。 ———————— 我手机不知道为什么回复大家特别不方便。有没有用电脑上popo的方法?或者有电脑端的vpn推荐谢谢大家啦~ 奇怪的牛津男孩 过了十一时。 有清远的哨声吹鸣。 活动室里的人员陆陆续续开始攒动起来,鹤小姐坐在原地发着呆,等到整个活动室走得空无一人。 她慢吞吞地起身,一转身,眼睛还瞅着手上的译作呢… 她总觉得这封文书过于机密了些——恐怕让她翻译不大合适。书信上简洁阐述了些时下上海伪满州政府对日当局的一些微词,以及,申求德国驻日盖世太保(gestapo)的援助。 虽然只是一些人尽皆知的国际情势,由于希特勒这几年格外亲厚中国的举动让中德两方的书信往来更加频繁。但,难道就因此对来自中国的文书毫不提防吗? 又或者是…试探? 江鹤不太能想得明白。她如今被困在这样一个无法自由出入的集中营里,失去记忆,身份无法核实,对于他们而言没有必要去用到这种方式进行试探。 更何况,她只是个小人物而已。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不成什么波澜。 鹤小姐摇了摇头,沉浸在思绪里的她没有注意眼前的路,蓦然撞上了一个直直的,硬硬的物体。 她慌忙抬起头,看向前方。 那是一个高瘦的背脊。 被她撞到的背脊的主人,还正一直低着头。鹤小姐顺着那人的角度望去,发现那人的手里捧着一架拥有一对螺旋桨的迷你飞机模型。 直到被鹤小姐的一声“抱歉”吸引了注意力,这才转过头来。 那是一个英国人。 鹤小姐想了想,在记忆里找出了这个人的一点身影。 他和伊迪丝似乎是来自英国的同一个地方,fromoxford。 男人长着一头棕榈色的微卷发,蓬松地搭在脑门上。额前的刘海不像是时下牛津的英伦男孩刻意打扮修剪的发型——而更像是无心打理,乱糟糟地耷拉在脑门上无精打采的样子。 ——男人,不,更应该称眼前这个人为男孩。 男孩满脸的书卷气,皮肤白皙得有些异常。长瘦的脸上架着一副银色的圆形镜片,镜框后是一双乌黑的,漆亮的眼珠。 此时,这对眼珠子正盯着鹤小姐。 他看起来极为冷淡,且有种淡淡的与世隔绝的忧郁。 鹤小姐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里对牛津这个地方是如此熟悉。 她有些赧然,在意识到男孩应该听不懂德语后,用英文又重复了一遍: “抱歉,没注意,冒犯到你了。” 男孩低着脑袋。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窝像刀割一样深邃。 牛津男孩很高,很瘦。像根竹竿一样,皮肤苍白,看起来像是有什么病。 鹤小姐内心暗暗嘀咕,即使她知道这样不礼貌。 就在她接受不了男孩不说话,持续用古怪无礼的目光打量她的时候,男孩慢慢收回了目光。 他转过头,又开始摆弄起了他手中的模型了。 ——这让鹤小姐回忆起,为什么这个男孩让她印象这样深刻了。 他偶尔和伊迪丝一起结伴而行,由于伊迪丝的挑衅,鹤小姐下意识记住了伊迪丝,也多次碰见过这个男孩。 男孩很古怪,他也不是没有朋友——集中营里或许都不叫朋友。他偶尔会与里面的几个英国人一起走路,吃饭,其中就包含伊迪丝。 伊迪丝对男孩很是热情,看得出来两人或许是旧识。然而,男孩无论是在集会、走路,或是任何场合,手里都捧着他的航空模型。 他专注起来的时候,不讲话。漂亮得像个木娃娃。鹤小姐想道。 因为她不止一次看到,伊迪丝在男孩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些什么,男孩只露出一个冷漠的侧脸,低着头,全程摆弄他手中的五金模型轴件。形状坚硬瘦削的脸颊凹骨,高高的眉峰比例,混合着少年气与成熟男人的凌厉,让人不禁猜测:这样一个看起来没有成年的男孩,他的每一个举动表现出来的温吞又独特,像是生活在鼎盛时期英国皇室里的伯爵贵族,天然与旁人截然不同的气场…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来到德意志的这块边陲土地,沦为了囚牢里的莺鸽? 男孩低头看着航模,像是没有听见少女的话语,旁若无人地向前走去。 鹤小姐几乎完全想象得到,如若不是刚才她的开口出声,男孩是绝对不会发现他被人撞了这一事实的。 他的手指拨弄着那上面的零件,鹤小姐叫不出名字,只觉得那手指修长,白花花地好看。 莫名,她对眼前这个古怪的男孩升起了一丝兴趣。 正当她盯着男孩的背影看了一会,想要转身离去时,一种纯正的,卷着舌的,属于那种记忆里牛津英伦的腔调,在她身前响了起来: “少跟伊迪丝接触。” 鹤小姐刚迈出去的脚步停了下来。 她愣了一下。 男孩低头拨弄完手中模型上的螺旋,才慢吞吞转头。 午时的日光下,鹤小姐才看清,他的眉睫是淡金色的。 映衬得苍白,不带一丝血色的面颊。 男孩皱了皱眉:“她好像很讨厌你。” 迎着鹤小姐的目光,他没有再看,转身,还是宝贝一样捧着五金模型,走了。脚步不快也不慢,背脊挺得很直。 ——是个相当奇怪的人啊。 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好意。 但这些都并不重要。 鹤小姐恍惚地想道。 重要的是…她好像开始,拾起她曾经一点一点破碎的记忆碎片了—— 牛津,好像有一些,属于她的回忆。 狱警先生的温柔1 鹤小姐被狱警先生拦住了。 “走一走吗?”他说。 男人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湖蓝色的眼仁静得像一滩水,笼罩着她。 鹤小姐迟疑了一下,同意了。 这个男人,有点粘乎乎。有些呆呆的可爱,又有点暴躁。 这是这段时间与菲尔德先生短暂相处的几次后,鹤小姐感受到的一些男人的性格特点。 呆呆的可爱,有些时候会悄悄瞅她——被她逮住了,又马上挪开视线。像个孩子气的小大人。 暴躁——鹤小姐很想说的是,狱警先生在许多时候看起来是冷酷的,脾气坏的。就像,他之前强迫她的很多时候,动作粗鲁地完全不像是绅士…事实上,那样真的很过分,对于鹤小姐来说。 只是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她只是一个小人物,她甚至连她自己的过去都不了解,她失去了唯一有底气的丰满的人格,又谈什么反抗、尊严呢? ——她的尊严,早就在进入集中营的那一天,已经不存在了。 男人黏乎乎的视线或许只在鹤小姐的身上才会微微流淌而出。 像是一颗,有毛尖尖的榴莲蜜——外表很坚硬,带着刺。剖开来,里面涂着蜜,甜到你窒息的那种。 鹤小姐再往旁边看去时,狱警先生干咳了一声,手上不自在地拉了拉束着的外腰带。 “走吧。” 鹤小姐浓密的眼睫微微垂落,划到唇角,浅浅的弧度像是湖面忽然晕开的涟漪,轻笑了一下。 “鹤小姐能和我说说吗?中国是一个怎样的国家?” 她微微仰头,看向他的眼睛里是一丝疑惑。 “啊…抱歉,我一时忘了你想不起来了。” 菲尔德有些懊恼地轻皱了皱眉。 可恶。 迟来了好几年的,那种谈恋爱的青涩稚嫩感袭击了菲尔德。他已经陷入这种醉人的恋爱中,好几个世纪了。 自从…那日与鹤小姐巫山云雨后。他总觉得,一天见不到她,就隔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鹤小姐是甜的。 他只要看一看她,她的气息都是甜的。 明明——两个人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他却,在两人相处的时候,还像个无措的少年,为自己找错了话题而羞愧,而烦恼。 “我记得的。我记得…有一条十里长廊一样的霓虹街…” 菲尔德从陷入的思绪里回到了现实,他望向鹤小姐,望见鹤小姐的脸上写着一点点回忆里的轻巧。 她像是真的走进了一个很美好很美好的世界里。 她顿了顿,似轻轻哼唱起来:“…大姑娘漂泊到长江,江南江北风光好…怎及青纱起高粱,秋季到来荷花香…” 她的唇珠一张一合,迥异的语言听起来曼妙极了,像丁香花一样恬静,像白兰花一样优雅。 就好像闯入了一个画境里,他的祖父执笔,他回到少年时,在朦朦胧胧的画境里,望见若隐若现的东方姑娘… 她在眼前,不是梦里,不是画里。 “…大姑娘夜夜梦家乡,醒来不见爹娘面,只见窗前明月光,冬季到来雪茫茫…” ———《四季歌》。 菲尔德咻然感知到了来自身边的女人一种模糊的情绪。 他低敛眸光,眼神里是他从未有过的温柔。 鹤小姐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不再唱了下去。 半晌,她轻轻笑了笑,眼里的星火明亮。 “umm…我想,中国是一个,繁华的国家吧——即使我不记得了,但我有隐隐的感觉,我从前生活过的地方,歌舞升平,车水马龙。” 她说道:“那里,叫上海。” 上海,上海。 菲尔德默念着,心里忽然迸发出一股无边无际的渴望。 如果,如果,德国这边的战事结束,等他重新回到柏林,回到联邦政府…到那时,他要带着他的上海女郎,去看一看她的故乡… 他不知道,几个月后,柏林沦陷的时候,是整个德国最伤心的季节。 鹤小姐迷迷糊糊地,不知是什么时候被男人轻轻吻住。 或许,是从她谈起她记忆里模糊的上海的时候?又或许,是她又唱了一遍《四季歌》的时候… 她只知道,今天的狱警先生好温柔好温柔,手臂缚着她的后背,高高的身躯轻轻弯了头,低下脑袋,湖蓝色的眼眸里专注地看着她。看着看着,就亲了下来。 ——这是,一次奇妙、特别的吻。 这也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亲吻。 鹤小姐生涩、稚嫩,不知如何回应—— 亲吻是那样的吗?绵密、湿热——又色情。 男人湿湿的舌头,拌进了她的唇口,反复轻轻舔弄着她的口腔。 浓密的交织的呼吸扑鼻而来,唇齿间紧密的交缠让鹤小姐头昏脑胀。 像是比性爱还要刺激,还要浓烈,还要亲密。 她感受到狱警先生一下一下炽热的灼吻,隐隐约约察觉到要将她腻弊的温柔。 “菲尔德先生,好温柔。” 鹤小姐心里暗暗想道。 当然这话她没说。 因为她说了啊,菲尔德先生就不会那么亲她了。菲尔德先生很别扭的呢。她知道的。 来自腿间的异样让鹤小姐回过神来。 菲尔德先生叹了口气,深邃的眼眸低低垂着,望着她。 偷偷探入鹤小姐囚服底部的手,钻入内裤,轻轻戳了戳鹤小姐的穴。 鹤小姐又像只奶猫一样,湿着眼看他了。 艹。 想干她了。 干得她下面紧紧缩着他,缩到他射精。干得她小脚丫紧紧包住他的腰,小嘴里呼哧呼哧哈气。干得她清润的声音里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呜呜”地喊着“先生”… 他的鸡巴马上就起来了,可事实上就在刚才他还只想着谈情,不想着做爱。 可真的遇到了喜欢的女人,性,与爱,又怎么能割舍? “鹤小姐…” 眼前皮肤略显黝黑的高大青年有些害羞,有点别扭。 他像个刚刚情窦初开的孩子,正在征询他的初恋情人一样:“能让我插一插吗?” 顿了顿,他补充:“我太想了。” …可怜巴巴。 如果不是他一根手指还钻在她湿腻的腿缝的话。 狱警先生的温柔2(H) 放入阴埠中的指尖太润了。 湿滑的柔润液体就在它的旁边,他一指探到那条细缝,就明显摸出了一点液体。 一觉察到这一点,菲尔德直感到他的下体胀痛得厉害。 怎么一摸,就出水了? 男人面临求偶时自发展现自身的优越,菲尔德幽蓝色的眼眸变得浅了,里面漾满了温柔以及细碎的斑驳光影。 它像是在一点一点,蛊惑着少女,丢盔弃甲。 这时的狱警官先生,看起来格外英俊。 他高挺的鼻梁,眉骨穹宇,黑长的睫毛半遮盖着,一眨不眨地觑着自己。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随即,又重重垂首,含住她的唇珠。她感到腿心处有了一丝痒意,那只手指一溜缝似得滑到了前头。 鹤小姐的双腿有点抖。 心跳扑通扑通开始快了起来。 她想婉拒:“唔…先生…这里是室外…” 她还想再说,余下的唇齿皆被他覆盖住。 透骨的炽热与占有。 鹤小姐被抱起来了。 啊…这样羞耻的姿势。 她两条腿夹在他的腰间,天旋地转地一个角度交换,后背抵上了一处丝丝凉意的东西。 她分神去看,发现位于身后的是一座高大的铁网。 在外面,就是穆尔德河。 一声清脆的鸥鸦叫鸣声短促地响了一下。 …原来,他们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那样偏僻的地方了。 男人的胯骨暧昧而富有侵略性地抵在她的盆骨间。 鹤小姐想扶额。 又是熟悉的味道。 既而,下身的裤子被人扒了下来。 男人的手掌架住了少女的大腿根。 上帝,她真是太小了,太轻了呢。 菲尔德轻而易举地将鹤小姐托着,抵在防护栅栏的铁丝网上,看见少女微微闭了闭眼,红彤彤的鼻子和小小的抿着的唇。 今天的活动日她还穿着碍眼的裤子,菲尔德一下子就把裤子从她腿间拉到了膝盖间。 他将少女的两条腿并拢,一只膝盖搁在墙面上,顶着她的臀。 然后,将她转了个身子,身体斜侧着,坐在他的膝盖上。 眼前的一幕令他轻轻吸气,又叹气。背脊浑身的汗毛都开始立起来。 女人的囚服下面没有穿内裤。大大的,浑圆裸露的大半个屁股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他宽厚的手掌贴了上去,感受那来自完美曲线的软润与饱满。 她这样小,身子这样小,为什么屁股那么饱满、那样好看? 菲尔德要窒息了。一种莫名的颤栗感袭击了他,或许是在为他发现了什么宝贝而激动。 少女的背一半被有些粗鲁地挤在网面上,她侧着身子,膝盖窝被男人的手禁锢着。她只能费力地扭着头,望向菲尔德先生。 少女的面颊有些淡淡的桃色。她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羞怯与轻微的恼意:“这些天连着阴天,我的内裤还没晾干…” 这算什么? 解释?没有拒绝? 无数的思绪飞快地从菲尔德的脑海里蹿过,他发现他已经完全不能够冷静,他兴奋地简直要跳起来。 明明已经操过了,可是见到这样的鹤小姐,他的鸡巴已经忍不住了,好想再肏进去让她小小的逼夹一夹他… 哦… 菲尔德慢慢把少女扶起来了些。 他低头,亲吻落在鹤小姐稍显凌乱的发顶心:“没关系。”顿了顿,他补充道:“我会很温柔的。” 这样的菲尔德,令鹤小姐有些轻轻地愣住了。 一阵干燥的、奇妙的热流自小腹处油然而生。 她抿了抿唇,还没说些什么,宽松的衣物就被男人的手慢慢掀起。 于是,菲尔德终于能瞧见,刚才一直若隐若现,被衣服下摆处遮掩着的肉逼了。 男人的手仍旧没有停住,只是轻轻的将衣服撩起到了少女的胸口处。 少女的胸乳,同样半侧着,挤压着。白皙细腻的乳肉,粉红色的乳头尖尖的。 菲尔德低头,审视着他面前的这个小小的身体。 鹤小姐有些惊讶地望着他,小小的嘴巴微张,露出了一点点粉红色的舌肉。 衣物被撩到了少女胸口的上方约一寸处。奶子侧露着,又丰满又肥大。大半个肉肉的臀部坐在他弯曲的膝盖上,两腿紧闭,对着他露出了那条白净,肉嘟嘟的小缝。 小缝有一些些小小的褶子,褶子深处隐约可以看到一点淡粉。 现在,那点淡粉处漏出了一滴液体。 菲尔德将自己的鞋蹬在了下方的岩石上。 她那么小,我轻轻松松就将她掌控在了我的手里。 她坐在我的腿上,挺着奶子,流着水,看我呢。 ——这样的认知简直要把菲尔德逼疯。 鹤小姐也被眼前两人的姿态羞窘得下意识不敢动弹。 她咬了咬唇,浑然不知她双腿间含夹的秘密被一眼看穿。 她感到后背渐渐有了一丝不适应。 她动了动身子,想让自己舒服一些。 她还想让菲尔德先生把她的衣服放下——初秋的天气,偶然又回到夏季的炎热,却还是免不了一丝湿冷的寒意。 可却,男人把她胸前的衣襟扯了起来。 ——扯到什么程度呢? 她刚好能够呼吸,视野里却已经不见男人的脸,只有黑色的衣襟。 嗯? 鹤小姐只瞧见男人的脸有了一丝丝羞赧与拘谨,他和她对视了一秒钟不足,她的视线就被挡住了。 与此同时的是,她感到她已经有些黏湿的腿缝里,插进了一根手指,堵在穴里。 “嗯…?菲尔德先生,您…” 鹤小姐忍受着腿间轻微的异物感。在男人的指头钻入她的穴中,她不可遏制地情动了。一阵一阵热意从腹部浅浅地下移。 男人似乎动了动,支撑着她的膝盖往上。 忽然,腿间感受到一股热气。 鹤小姐咻然恍惚了一下。 “唔!” 她的穴缝前头,那颗珍珠,被湿滑的东西包裹住了。 传来轻微的戏啜声,一条厚厚的炙热的条状物体就这么舔了起来。 狱警先生的温柔3(H) 鹤小姐侧着身子勾着膝盖窝,下体后方吹来炙热的湿润的舔舐感,由于缺少阴毛的遮挡,鹤小姐那处穴肉格外敏感,她几乎能一下子想象到,是什么在她肌肤上一点一点打磨。 太刺激了,鹤小姐有点受不住。 干脆,她自暴自弃了,像只鸵鸟一样,正好把自己的视线缩在堆砌起的衣领下。 那颗珍珠已经被狱警舔得舒服到不行。温湿的口腔整个包含住她光溜溜的下埠,稍微靠后些,男人粗粝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不知道伸入了几根,在她的里面。 她那水可流得太多了,跟潮吹似的。 菲尔德一边吸吮着舔两口,一会儿抬起头,看看她的幺禾。两只手指并拢被包在水壶里,摸到她穴腔内凹凸不平密密麻麻的褶子。 真骚,不知道多会吸。真想把它们全部操平。 菲尔德的脑海不受控制地疯狂滑过粗鲁下流的画面。 ——什么绅士,只要面对眼前的女人,他觉得他的智商几乎一下子化整为零,只剩下粗鄙低劣的欲望。 是的,菲尔德先生自卑着呢,在他的鹤小姐面前。他一方面羞愧着自己每一次面对鹤小姐时浅薄而轻易的生理反应,一方面又疯狂膜拜她没有哪一点不迷人的身体。 就像此刻,像一张画,摊开在他眼前的花甬。 花瓣是肉桂粉色的,重瓣饱满,舒展,且含着清晨时待采撷的露珠。花体似有若无漫布着香气,是了,心驰神往的沉醉香气。花蕊从花瓣里边抽出一丝蜜意,吐出醇厚的花蜜。微微翻开的花蕊处,那点肉桂粉色更加浓郁了,还在轻轻瓮动。这时,缝隙那处又漏了滴蜜出来。 与此同时,鹤小姐那头开始呜呜呀呀地哭起来。 菲尔德才仿佛回神。原来画里画着的,是鹤小姐的阴唇。少女受不了的啜声,来源于他的手指在一抽一动间,堵到了里面尤为起伏的一处。 菲尔德的鸡巴如愿以偿地钻进去了。 湿溜溜的,看起来那么大一根,就被那朵花一下子包住了,菲尔德舍不得地看着完全含住他的嫩色褶肉,心想一会一定要操得它张开来,夹不住他的宝贝为止。 一插进去,菲尔德的后腰就一麻。 少女刚被他舔出来的高潮里,他就这么顶进去,自然受不了。不光是他受不了。 鹤小姐觉得自己快死掉了,明明刚才被他手口并用弄得泄了出来,他却卑鄙地马上换了样东西进来。她屁股下面坐着的“板凳”抽走了——她像只青蛙一样被两腿弯曲着掰开,然后,狱警先生的鸡巴,从她颤巍巍的屁股下面,一点一点顶进去,没入她的身体里面。那一瞬间双腿之间滋生出无数强烈的电流,她浑身哆嗦着,感受着一寸一寸被填平的占有,粗大的阴茎严严实实地摩擦过她还在抽搐的膣肉,直到她眼眶里的水渍一下子溢了出来,男人的双臂紧紧搂住她光裸的腰,掐了掐她背脊上的皮肉。 浑厚的雄性气息盖着她,男人贴着她,轻轻低头,亲了一口她的脸颊,问:“怎么了?很痛?” 菲尔德有些犹豫,不敢再肏进去了。可天知道,他感到自己才进了一半,该死。 鹤小姐很羞愧,羞愧自己现在的姿势,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是因为疼痛的原因,一会儿又觉得身体有点凉飕飕的…小脑袋里胡七胡八想了很多,她想说不是,或者是的。可是一张口,浑身肌肉都牵动了,连带着穴里含着的那根东西也动了动,吓得她只能傻兮兮地张唇,咬唇。 ……真丢脸。鹤小姐破罐子破摔:“慢点,慢点。”她皱着眉头,认真思考着自己的感觉,含含糊糊地继续说道:“你慢点,我怕我尿出来…” 啧,菲尔德一听这话,错觉差点射出来。 男人抿着唇,伸手,拌住鹤小姐的下巴,把她侧着的圆溜溜脑袋转了回来。 鹤小姐小嘴被咬得红彤彤的,眼睛里都是水光儿,胡乱堆在她胸口的衣服已经滑了下来。 她黑黑的睫毛动了动,仰着脑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得,了解了。 不是痛,是很爽。 他轻轻笑了一声。 少女立马探究地看着他的表情,却没发现任何意义。 狱警官先生没有迟疑了,他顶着胯,一只手揽着少女的腰窝,一只手掐了掐她饱满圆润的臀线,把她的臀掰开,直直顶进深处。 菲尔德先生近乎刁钻地顶入角度马上让鹤小姐没有什么空余的时间思考了,她短促地叫了一声,又立马止住声。她难耐地不行,她甚至觉得自己要被融化了,要死去了——菲尔德先生一边用手碾着她的臀瓣,一边左右晃动着她。他的阴茎插入她的穴深处,进去得很慢很慢,但是不可遏制地在更加深入。这样的感觉,两边的敏感处被他一点一点刮到,磨平,再揉起来,一起往深处挤。 她的花壶里一下子滴滴答答流了一大拨水,但是全被他堵在里面了。她的小腹涨得难受,整个小脸蛋被闷得通红。她有种错觉,仿佛她是一艘小船,此刻正航行在波涛汹涌的巨浪前端,她觉得她要被巨浪淹没了。 难受,又好舒服…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加强烈地想要攀上顶峰的渴望,被窒息的快感控制。鹤小姐简直要臣服在这样的欲望里,沉浮在被他掌控的温柔又细腻的性爱里。 菲尔德又何尝不是。 他直到顶到最深处,也没能将他的全部插进去。 她的逼太小了,太浅了,包不住他的鸡巴。 “呼…” 可是却把他夹得抽气。太爽了,菲尔德想到。他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她身上的。 他低头,有些冰凉的指尖轻轻抚摸上少女光洁的阴埠处,被他的毛发隐约遮挡住的,一颗粉色的小肉粒。 鹤小姐的手一下子紧紧地掐住了他的肩膀。 小猫脸上皱了起来,闭着的眼睛忽然睁了开来,盯着他。 菲尔德同她对视,然后低头,去吻她。 与此同时,他开始用力顶进去,抽出来。 就这样来回了没一会,一条细细的银色水线将两人下体交合处打湿了。 菲尔德亲吻着怀里的小猫。 “好了,好了,亲爱的,你现在尿了,请问我可以快点了吗?” 回应他的,当然是小猫恼羞成怒咬住他肩膀的代价。 —————————— 怎么还在写肉好想快点写剧情~ 特级审讯室1 一声扬长的远鸣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穆尔德河轻飘飘的水流湍上岸的声音此时听起来显得尤为刻意。鹤小姐的鼻尖点落了一片秋枫,被人温柔抹去。她的眼睫轻轻颤动了一下,才羞涩地犹抱琵琶般睁了开来。 一张开缝隙,就瞅见菲尔德?南布里斯先生英俊高贵的面庞。他蓝蓝的眼珠真的是将她的影子往死里摁进去,锁着她。这令她感到无法呼吸,令她在快乐与愉悦的身体感触中,察觉到男人用言语说不出来的宠溺。 鹤小姐的心情有些复杂,尤其是当耳畔响起了午炊的哨声时。 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菲尔德穿戴好,她手忙脚乱地从他怀里扑腾下来,像只精致的娇养的小鸭子。 “阿嚏。”这只小鸭子打了个喷嚏。 菲尔德握起她的手指,在嘴边亲了起来,一根一根。 唔,那表情火热、直白,又隐隐透着,明明没有做些什么却充满了令鹤小姐感到羞窘的,色欲。 家犬扑倒了主人后,又痴汉地把主人舔了一遍。 舔到鹤小姐已经糟糕地觉得自己的手上都是菲尔德的气息后,男人终于放过她了。 得快点回去了。囚犯脱离集体私自活动,拖延归室时间,后果是很严重的。 ——虽然,规则的执行人就是那个始作俑者。 两人中间间隔开了一些距离。 鹤小姐转身离开。刚走了一小截道路,她敏锐地嗅到空气中有一丝散漫的尼古丁。 身后慢慢也开始响起男人郑郑的脚步声,是军靴拖沓着地面的独特回响。 ——有点不对。 鹤小姐的第六感仿佛在告诉着她一些什么。 直到,跨过道路的尽头,转角,圆坪边第叁颗光秃秃的柳树下,有一个人靠在那里。 这里是科尔迪茨有名的“电网”周边,一般人很少会经过这里。除非,越狱的囚犯,以及,无所事事的军官。 那人的脚边躺着几根烟屁股。空气中的烟味并不浓。似乎是抽完烟有点时候了。 他靠着树干,闭着眼睛。有下午的日光落在那棵树捎上,被他捕捉到了好去处。他一个人自娱自乐地唱着一首不知道是什么语种的歌。 鹤小姐停下了脚步。 心里那种糟糕的感觉一下子像咕嘟咕嘟冒泡的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男人似乎才察觉到有人站在他面前,停了下来。挡住了他晒太阳的场合。 他斜倚着树干的身躯终于动了动。 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和纯粹的德国人迥异的五官特色,无一不昭示着鹤小姐无法欺骗自己认错了人。 她的耳朵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在不远处也停了下来。 她的手心隐隐出了汗。 是洛塔?西弗雷塞。 “洛塔先生…” 空气中清脆地响起一声按压金属的声音。 鹤小姐抬起头,发现洛塔先生一手夹着细长的烟卷,嘴边吹出白色的烟圈。 他绿色玛瑙石一般的眼睛眯了眯,看着她。——像是没有看见,少女身后不远处,那个立得笔直,像一根旗杆的士兵。 “找到你了。” 男人轻佻的声音,像是羽毛一样浅浅划过。 鹤小姐有些茫然。 “你的审讯官先生开启了特级审讯室,你再不过去,不怕受惩罚吗?”洛塔的眼尾部天生微微上翘,他半盍着眼眸,像是看着她,在笑。 所以到底是碰巧撞到她了,还是特意来这里找她? …鹤小姐不敢想。想下去的后果令她心惊胆战。 她鼻尖嗅到熟悉的烟草味。 …也是那股,隐隐含有一丝酒香的干燥烟叶燃烧的味道。 她下意识地咬了咬唇,声音压得有些小心:“好的,谢谢先生提醒。——我能问问,您知道是什么事吗?” ——特级审讯室。 鹤小姐从来没有进去过里面。但是她有所听闻。 听说,整个科尔迪茨,被用到特级审讯的犯人不会超过五位。况且,也并不是每一次都要进到特级审讯室。 过去一个月,据她了解,特级审讯室只开放过一次。 洛塔长官的眼珠子在她身上一审,漫不经心地扫向她身后的某处。 鹤小姐的全身不由自主地紧绷了起来。 吊儿郎当的长官显然没有想说些别的什么的打算——当然,千万别说别的。如果他说些别的,鹤小姐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架。 “鹤小姐听说过里宾特洛甫家族吗?” 鹤小姐摇了摇头。 洛塔先生轻笑一声,他手中的烟支带着火星跃到他嘴边,又一晃而下。 浓郁的烟雾朝鹤小姐这边扑过来。洛塔迷雾中的脸庞若隐若现,鹤小姐依稀捕捉到他笑时的梨颊微涡。 “那就奇了怪了。”男人轻轻地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伦贝尔?里宾特洛甫先生说,他在寻找一位旧友。” “他说他担任驻英外交部长时,认识的一位旧友,前几天听说可能在我们这里落脚了。” ————————— 啊是我爱的剧情 特级审讯室2 伦贝尔?里宾特洛甫先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一年前,一场名为“诺曼底登陆”行动,欧洲西线范围内全面爆发战争。历时两个多月,德军溃败同盟军,损失40个师。最终落败的德国退出英吉利海峡,年前8月,巴黎解放,战役结束。 此后,德意志内部发生了巨大的变动,3名陆军元帅与1名集团军司令先后下台,20名高级将领在那场战役中伤亡。 伦贝尔时任德驻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注1)外交部长。1944年中他探访伦敦,一个月后,诺曼底战役爆发。战争结束后,伦贝尔由于在英期间极大地将德军战败的负面影响降低到最小化,1944年底,被国防军总司令召回柏林,任命德意志第叁帝国内政部长。 现下的伦贝尔是除了总司令外,无人能够与他平起平坐的存在。他是德国元首最忠实的鹰犬,当然也被授予至高无上的功勋。 可是这位内政部长兼党卫军大将现在却发来电报至这个德国边陲城镇里,称:有一位旧友被关押在集中营里? 这可真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伦贝尔?里宾特洛甫作为武装党卫队最高级别大将,负责控制监管第叁帝国所有的集中营,因此无人敢质疑他消息的准确性。 科尔迪茨集中营的军官们发动了最高级别的讨论会议。会议的话题是:你猜,我猜,大家一起猜猜伦贝尔大将的旧友到底是谁? 伦贝尔的电报中只有那么一句话,可是却能让人从中读出苛责的语气。这可让集中营里头万年接触不到中央执政党的将官们如临大敌。 好在大将的第二封电报也接踵而至。 内容仍然惜字如金,语句精简。 旧友亚裔,精通中德双语,有英国牛津出入史。 我不日将前来拜访我的友人。 得,亚裔,精通中德语言。 鹤小姐就这么中了枪。虽然大将信上并未提起这位友人是男是女,但是在经过对整个集中营战俘的筛查后,唯一锁定的目标就是:jianghe,chinese. 开完会议后,洛塔就咂摸着下巴,不知咂摸出什么味儿来。 他看着他的好友,有些意犹未尽:“看来,你的鹤小姐真是个宝藏女孩。” 麦考斯的眉心一跳。 不知为何,从前听着洛塔说“你的鹤小姐”时,只觉得是一种轻浮的玩笑。如今听在他的耳朵里,却变了味道。像是有什么烫到了他的脚,他变得格外在意起这称呼来。 麦考斯皱着眉不说话,洛塔也没有要他回答。他同时陷入了一种沉思中。 伦贝尔大将前来集中营,或许不是一件坏事。 他猜,他下访萨克森州,还有另外的目的… 伦贝尔大将萨克森州势在必行。 这件事来得风风火火,集中营里的军官们对大将的旧友居然是个女孩,还是弱小的亚裔人种这一认知匪夷所思。德意志人民是骄傲的,他们是视血统纯粹、种族至上为一切的民族。因此集中营里许多人的说法不一,更多地人可能归结为,这只是一场美妙的误会。 但大将的话没人敢去置喙,没人敢不服从。即使是场误会,那么也要把这场误会摆上台面,给足大将面子,既让大将能够下得来台,又要让大将这趟下萨克森州之行充满意义。 麦考斯作为鹤小姐唯一指定官方审讯官,兼集中营最高上校级别将官,他“临危受命了”。——尽管麦考斯是真的认为,伦贝尔可能是对的。 集中营同时开启特级审讯室,“请鹤小姐喝杯coffee吧”,对大将的“外国友人”报以最高级别的尊重。 鹤小姐被请进特级审讯室时,整个人还是懵的。 这,特级审讯室,是这么用的吗? 里头的麦考斯先生显然已经等她多时,室内宽阔的面积里,表层浮起一股烧焦的沉香味。 麦考斯正抽着大麻烟卷,听到门口的动静,没有回身。他立在审讯室偌大的窗口,看向远方流淌着的波光粼粼的穆尔德河,河床边上那支细长的烟囱汩汩喷着烟圈,随着微风一荡一荡。 男人淡淡说了句:“坐。” ———————— 注1:二战同盟军英国全称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上下文中出现都简称英国,一是方便,二是也没必要这么考究。 这里的国防军总司令=德意志第叁帝国元帅=阿道夫?希特勒 但其实本文是架空的,里面的很多人物都只是历史上有参照而已,人名也都不存在,我就不写希特勒这个鼎鼎大名了。 特级审讯室3 那人只身立在窗边,平时不离身的军装大褂被褪了下来,搭在审讯室里摆放着的那张长型的弹簧沙发上。麦考斯里面只着了一件自己的淡色衬衣。他慢慢转过身来,斜着脑袋望向鹤小姐。整齐的金色质地纽扣一丝不苟,修长的指节间夹着一支细长管状的枣木烟斗。男人细微的鬈发在窗外的光晕中变得浅黄,且温柔,英俊的侧脸棱角清晰可见。 男人套着军靴,黑色军裤勾勒出的那双笔直的长腿,令鹤小姐面红耳赤。 眼前约有将近一米九的长官先生性感得一塌糊涂。 尤其是当他蔚蓝色的,没有什么情感机质的眼睛投向她时。 鹤小姐感到花瓣里有一点点热热的东西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一点。 她下意识地夹腿,大大的眼睛不敢再和审讯官对视。 她低下头,像个乖宝宝一样,端正坐在沙发客座,手指揪弄着沙发的皮质。 ——啊,她真的对麦考斯先生的大长腿没有抵抗力啊。 审讯室不像一间审讯室,倒像是一所会客厅。这里除了茶几、沙发、电话,审讯需要的主座与客座也一应俱全。 地板传来踩动的声音,男人走向桌边,将手中的烟斗挂在了石杯上。他摸起桌子上摆放着的白手套,一只一只,戴了上去。 ——这令鹤小姐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尤其是,当她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到,麦考斯先生曾用带着手套的手指狎弄她的那里… 鹤小姐觉得房间好闷,她浑身都在发热。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麦考斯已经戴好了手套。 他在鹤小姐的对面落了座,鹤小姐低头对着茶几,这才看到她对应的位置上摆放着一杯已经放凉的咖啡。 麦考斯军官凝视着眼前的少女:“鹤小姐现在的身体怎么样?” 眼前的少女迎向他的目光微微眨了眨,半晌,温了温嗓子。 “谢谢先生关心,无恙。” 麦考斯得到了满意的回答。 鹤小姐注意到他修长的手在茶几上轻轻来回点了几点,男人冷淡的声音复又响起:“最近有想起什么事没有?” 鹤小姐摇头。 她并不感到难过。 当忘记已经是一种常态时,维持常态何尝不是一件愉悦的事情呢。 麦考斯低头,望着眼前很安静,看起来那样乖巧的女人。她垂着脑袋,没有与自己对视。从麦考斯的角度望去,依稀能捕捉到她长长的睫毛,轻轻掀动的频率。 意料之中。 麦考斯十分轻松,一只手执起他面前为自己勘好的咖啡,呷了一口。 浓烈的苦涩在他的舌尖晕开,他却似乎很享受。 因为这能够让他的头脑感到清醒。 男人支起了二郎腿,背靠在沙发柔软的部位上,浑身放松。 他换了一种问法:“鹤小姐在德国有其他认识的人吗?” 眼前的女人一脸茫然,正准备摇头。 麦考斯的声音打断了她:“先别急着否认。你的脑袋会欺骗你去说谎,但你的潜意识却不会。” 麦考斯望着鹤小姐,脸上闪动着不明的神色。 鹤小姐有些困惑地看着男人。 麦考斯轻轻“哼”了一声:“不喜欢喝咖啡?” “不是…先生。” 鹤小姐摇头。不是不喜欢喝咖啡,只是在这样陌生的环境里,鹤小姐总是抱有一丝对外界的警惕,这令她无法轻易去喝一杯已经凉透的咖啡。 麦考斯犀利的视线像刀一样刮在她的脸上:“还是我请你喝的,你不喜欢?” 鹤小姐小小的脸颊上咻然窜起浅浅的粉色,她什么话也不说了,手忙脚乱地端起咖啡杯。 她当下抿了几口,眉头皱了起来,又欲放下。 “喝完。”她听到她的长官这样淡淡地命令道。 鹤小姐顿了顿,喉间的苦涩已然蔓延,她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一口喝了下去。 一杯见底。 鹤小姐的眼眶里有了微微的润色,像是被苦到极致而溢出的眼泪。 男人仿佛这才满意一般。 鹤小姐放下杯子后,他蓦然起身。 他去拿了桌子上的一样东西。 麦考斯轻飘飘打量了她一眼:“知道这是什么吗?” 鹤小姐闻言看向他手中的一匝匝奇怪的电线,红色,绿色…她看不懂,随即放弃:“不知道。” 特级审讯室4(H测谎仪的用途?) “是测谎仪。” 鹤小姐没有察觉到,那声音中,隐含着的一丝奇妙的、不易让人察觉的愉悦。 “请鹤小姐轻松地喝杯coffee吧”,他们已经度过了轻松的afternoonteatime,他的第一任务算是完成了。 他真的有好好招待鹤小姐。 那么下面进入第二步…开始了吗? 鹤小姐听到长官大人对她说:“脱干净。” 她微微一怔。坐在沙发上,仰头。 室内和谐的光晕衬得她肤色白皙,脸颊的皮肤细腻得像玉脂一样,小巧精致。 真像一只娃娃呀。 她看到长官大人低垂着眼,双手抬起那台仪器,仿佛全身心注入在他手中。 她呆呆地看了麦考斯先生一会,终于慢吞吞地动了动。 轻轻地,衣料摩擦的声音响了起来。 鹤小姐咬着唇,嘴边还有那么一点点深色的咖啡渍。 她看向还站在那里的男人。 他始终没有注视她一眼。男人笔直地站在桌边,绣有叁道竖杠的皮质白手套拧着螺钉,断锯短刀熟练地刮去金属电线的表面,线路的头插入机器的电源口。 鹤小姐一点一点,脱去了身上的囚服外套。 她小巧的天鹅颈露了出来,下巴下面是隐约的锁骨线条。 接着,是没有穿内衣的胸乳。丰满的乳房甫一接触到空气,在衣料的剐蹭下轻微坠动,顶端两朵梅花已经开始挺立。 再往下,是鹤小姐平坦白皙的腹部。那是一条优雅流畅的人鱼吻,慢慢下滑,鹤小姐勾起脚尖,将身上最后一层屏障脱去。 没有一点点稀疏的毛发,一条紧闭的肉嘟嘟的缝隙合实,半点也窥探不出里面的色泽。 从始至终,麦考斯也没有抬起头看鹤小姐一眼。 直到,他确保手上的仪器完整地开启为止。 鹤小姐不会知道,审讯官先生此时平静的外表下暗藏的秘密。 ——从他脑海里开始划过那样的计划开始,他的阴茎就已经开始激动地肿胀。 鹤小姐咬着唇,忐忑不安地垂着脑袋。 她现在浑身已经赤裸,她完完全全地按照先生的命令,脱干净了。 可是先生的脸上还是那样平淡,蓝色的眼眸还是那样冷静,不含任何褒贬意味注视着她。 直到,她被示意,坐到审讯椅上。 鹤小姐的脸颊开始浮起沉醉的桃粉色。她感到自己羞愧极了。 她一丝不挂,在穿着完好整洁的先生面前,就仿佛暴露在寒冷的露天之下,四周都是锋利的刃剑,让她每走一步都如走刀山。 麦考斯先生走近了她。他颀长的双腿立在鹤小姐面前。 这样的角度,鹤小姐坐着,正好刚够到先生的腰际。 她偷偷瞅了一眼,先生的腰带中央扣着一块印有雄鹰盖板的铜质皮带扣。 先生的手枪没有随身别在身上,鹤小姐暗暗地想道。 很快,她就分不出心神来想那么多了。 她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向此时尤显得严肃的麦考斯先生。 ——当一阵冰凉的物体忽然触碰上她敏感的乳房处。 “啊…” 鹤小姐短促地轻叫声,像奶猫一样溢出喉咙,又被生生地吞了下去。 因为,当她猛然仰起头,只看见麦考斯先生低垂着头,束着白色手套的食指伸到唇边,天蓝色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她:“嘘,别叫。” 鹤小姐的脸颊犹如被画上一层朱红的颜料一样,她只感觉到充血的热意腾腾往脑海上升。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麦考斯先生话尾的那个字,她总觉得有点饱满,男人类似于鼻音般低沉的轻音钻入她的耳朵缝里,让她浑身上下的肌肤莫名其妙开始发痒。 应该是她想多了。她怎么在这种时候开始想歪了呢? 鹤小姐羞窘不已。 她一低头,就看到一根蓝色的细质电线。 而刚才,她袒露的胸口处,被一个夹子夹住了她的乳头。 身边传来一阵风。 她面前的人弯下腰,轻轻凑近她的耳边:“别怕,很快就好了。” …声音温柔地能杀死一百只鹤。 鹤小姐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她开始分辨不清她到底刚才是喝了酒还是喝了咖啡。 她只觉得空气里弥漫开浓浓的令人头昏脑胀的——奇妙色欲。 浑身赤裸并不可怕,鹤小姐不是没有遭遇过。 当另外一个夹子,夹住她剩下的一只乳房时,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浑身开始战栗起来。 两颗乳粒被冰凉的器械夹住,触感凉凉的、有些奇怪,又有些疼痛。 她清楚地听见自己响如擂鼓的心跳声,一下,一下。 她知道自己不是害怕,不是恐惧。 她甚至难以去承认它,这很大程度上是一种兴奋—— 她的花瓣里有黏糊的东西要流出来了… 鹤小姐用力夹紧,双腿紧紧合实。 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胸口被挤压的异样,令她的身体自发地认为受到了爱抚,乳尖开始发痒,花谷处的热流越流越多。 鹤小姐用力咬住嘴唇,她的脑海里拼命地克制自己去想那些令她脸红心跳的画面。 可是好像,不太行。 她似乎醉得嗡嗡响的脑袋,捕捉到了她身前的长官先生。 他高贵的白手套已经伸到了她的乳房上面,揉捏起她的乳肉。 鹤小姐勉力地提起注意力,开始数起他的黑色长马靴上,有几个鞋孔。 一根,两根…数着数着,她就对着麦考斯那条腿,看呆了。 军裤是常见的深黑色,臀部位置两边有一个开口的小口袋,两侧半遮半露的膝盖处是裂开的并用暗扣扣紧,里面有些鼓起,填充进了可拆卸的木棉丝护膝。到了他的大腿根处,恰似休闲的直腿裤的版型能够更好地勾勒出结实的大腿肌肉。 这条裤子一定不太适合上战场。 鹤小姐暗暗想道。 直到,她的视线扫到男人双腿间的胯骨处。 不知何时,那里已经鼓了一个包,直挺挺地对着鹤小姐的脸颊,像是在喧嚣什么。 鹤小姐没来得及反应,耳边又响起先生的命令:“现在,把你的小逼打开给我看看。” 她没有仔细听他的语气。 如果仔细听的话,不难听出男人低沉嗓音里微微的沙哑与克制。 鹤小姐红着脸儿,她的手使劲抠着屁股下坐着的椅子边边,心里绞得跟一团麻花一样乱。 她鼓起勇气,去偷偷瞅一眼先生。 这一眼,就一下子被他捕捉住了。 觉察到了她小小的抗拒,男人的眼里写着不赞同:“听话。” 鹤小姐坐在椅子上乱晃的两条小脚渐渐地停了下来。 她终究还是羞怯,可是她更加无法拒绝来自麦考斯先生的威严与命令。 但她更加不想让她内心深处的一点小九九被剖开来,展开得没有一丝秘密地放在先生眼前。 于是,小猫从喉咙里轻轻发出不太开心的哼声。不情不愿地动了动屁股。 两条并拢的大腿微微曲起,张了开来。 那条艳红色的缝隙在麦考斯的眼中悄悄盛开。 光洁的肉缝上淌了一大堆浓嘟嘟的液体,连带着木质的椅子上也沾了一点水。有点反光。 随着少女逐渐打开的弧度,那条紧闭的逼缝漏开了一点,可以肉眼窥见一些粉色的贝肉。 小穴在他的注视下,轻轻瓮动。干净到一览无余的幺禾处,少女的小心思摊开,让男人一眼望穿。 贝肉细密挤压的小洞口糊上了一层透明的粘稠。 麦考斯戴着白色手套的食指覆了上去,精准地找到了肉缝前头,那颗可怜兮兮待人采撷的肉粒。 他轻轻摸了摸,感受到身下躯体的微微颤动。 他看进鹤小姐含着水雾的眼睛里。 “这里,”他点了点那颗珍珠:“也夹一夹好吗?” 特级审讯室5(微H) 最终——麦考斯还是没有舍得。 仅仅望着鹤小姐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他喉咙里轻轻溢出一声叹息。 转而,收回了他点在那里,束着手套的手指。 他重新走回到桌前。 鹤小姐再次合拢自己的双腿,小小的眉宇紧巴巴地皱起,低头瞄了一眼自己合得只剩一条缝的私处,才放心了似的,往麦考斯先生那边看去。 他的手在仪器上拨弄,空气中响起电流轻微的滋滋声。 鹤小姐收回了视线。 鹤小姐的双乳正被冰凉的两个银质器械夹着,如果不是温度太低,她甚至产生一种错觉…好像,眼前的男人在用他微凉的唇吮吸着那两枚乳尖。 男人再次到她身前时,那双蓝色的,没有一点温度的眼睛注视着她。有一种从始至终,审讯官先生有条不紊的泰然与置身度外。 这令鹤小姐内心的小九九稍稍躁动了一下。 ——小猫有一点点不满。 “认识这个人吗?” 鹤小姐的眼前赫然呈现了一张纸质方形小胶片。 胶片显然度过了一些年月,四周的页角有些残缺不堪,黑白的画影微微泛黄斑驳。 但仍然遮挡不住的是,画面上那位正紧紧皱着眉头的男人,眼中郁郁醒目的忧愁。他斜靠在窗边,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杆金属烟枪,隐隐的烟雾升腾在他英俊的鬓角。 ——那是一个看起来很成熟,约年过而立的男子。 鹤小姐的视线被相片右下角一小行数字吸引:1941.01。 这本来没有什么。 画像中的男子并没有让人一眼难忘的特质。 这仅仅是简单的,属于四年前的一张男人的生活写真像。 唯一有点特殊的,大概是她注意到在这张黑白画片里,男人的眉睫是浅灰色的。 麦考斯不动声色地注视着眼前的少女。 ——他似乎从某方面验证了那个近段时间集中营众人一直盘绕在嘴边的疑惑。 因为就在那时,他清楚地看到,少女乌黑的瞳孔在短暂的叁秒放空后,骤然紧缩。 随即,测谎仪的电子屏幕上,曲线一路曲折升高。 好家伙… 麦考斯微微眯了眯眼。 心里略略翻涌起一丝丝极难察觉的不悦。 他低着头,少女此时已经放松下来的身体映入他的眼里。 两只挺立的雪白的胸乳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微微起伏。 乳房的前头,一边一只夹子,将那点淡粉色覆盖。 她到底还掩藏了多少秘密? ——只可惜,当事人却根本一无所觉。 鹤小姐再叁确认眼前男子的陌生后,不太感兴趣地垂下眼睛,低头玩起自己的手指:“不认识…唔。” 她的下巴猛然被一只大掌托起。 鹤小姐有点错愕,呆呆地望着男人从上而下,以近乎逼迫的姿势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 咦,他怎么看起来有点生气? 鹤小姐眨巴眨巴眼睛。 麦考斯先生沉默地盯着她看了半晌。 她仿佛能望见男人好看得像一片湖一样的蓝色眼眸里,有一圈一圈的暗涌在起伏,沉淀。 然后他微微半垂眼睫,嘴里轻轻地含絮道:“…我相信你。” 鹤小姐打了一个寒战。 …先生也太温柔了吧。 她觉得她的身体骤然燃烧了起来,微微战栗的皮肤在空气中灼烧着不易让人察觉的火热。刚才有一丝细微凉意的前胸,此时那两粒冰凉的金属夹子就仿佛带了温度,从接触的乳尖一路攀爬着,像一条火舌,点燃所到之处的肌肤,蔓延四肢百骸。 唔,那里,有点点湿湿的东西留出来了。 鹤小姐羞赧,更加夹紧了一点儿腿缝。 她不知道她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主动又敏感,叫她羞怯,让她气闷。 掰开腿儿叫麦考斯先生看她留出的水,这种事她不想再经历了。 麦考斯注视着少女,良久,他竟然低头,凭借着一手钳住她下巴的优势,亲吻了下去。 含住她小小的,薄薄的嘴唇。 ——省得她再做那些可爱又性感得让他把持不住的表情,见鬼! 天知道他好像发现了一点点小秘密,如果测谎仪没有坏掉的话。也许连少女自己都不知道的小秘密…可他却不想再问下去了—— 这场审讯仅仅持续了叁分钟,一张相片,一个抛出的问题。 但,那就够了。 剩下的,他来编就好了。 他只知道,此时此刻,眼前的少女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没有过往,没有其他人。 而这张白纸,完完全全隶属于他的领地里。他要在上面盖上他的印章。 粗鲁的力道揉上了她肥硕的乳房,使劲按压。 连带着被夹子含夹住的乳头扯得微微发疼。 可是,却让她的身体不可抑制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鹤小姐脑袋晕晕的,她甚至此时无法抗拒来自男人对她肌肤的触碰。这个男人的偶尔一抹温柔,很杀我。鹤小姐对自己说道。 一个浅于表面的吻。男人站直起身子。 鹤小姐眼中的水汽还未散却。被一只套有绒布质感手套的大手握住了。 她眨了眨眼睛,感到那只手握住她的手。与此同时,空气中响起清脆的皮带扣松开的声音。 下一秒,她的手被引导着,握住了什么。 鹤小姐睁大眼睛,僵住了。 她没有漏过男人眯着眼睛,低头望着她像是陷入思绪中的神色,那里面偶然划过的一丝,极大程度上被理解为褒义,偏向于亲昵意味的戏谑。 她不敢低头去看,仅仅只是手中的触感就清晰地告知她,她抓住了什么。 ——那根粗硬的,隔着一层布料温度依旧滚烫得让她忍不住想要甩手的巨物。 上一次审讯时,插入她的小穴里,突突突射了一窝子弹的武器。 她想:现在,她的手,伸进了审讯官先生的军裤里了。 她抓住了他的阴茎。 …她马上要被肏了。 少女屁股下的座椅湿得一塌糊涂。 —————————————————— 鹤小姐是被调教过的 调教她的男人在她成长道路上扮演父亲加性启蒙开拓者的角色 除了真的进去以外所有边缘性行为都做了 因为那时候鹤小姐真的太幼齿了哈哈哈哈 我真的热衷于写一个在众人眼中坏到极致对女主却像宠女儿一样温柔包容宠溺到极致的熟系男主呀 特级审讯室6(H) 审讯官先生脸上显出一点点舒服。 沉淡的脸上眼角微微一跳,鹤小姐就看不到那双冰蓝色的瞳孔了。他把它们闭了起来,从唇间轻轻哼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喘息。 鹤小姐的小掌包住了他硕大的龟头。 隔着男人的内裤,鹤小姐都能感受到龟头圆溜溜的,光滑的触感。 她的小脸儿上简直爆红,她用力夹着腿儿,黑色的纤长的睫毛像蝶翼般漱漱地掀动。她逃不开,她的小手被男人那只戴着手套的掌心轻轻地握住。——力道不重,但不知为何她就好像被什么力道钳制住了,动不了,抽不出。 她低垂着眼睛,小脸儿通红通红的,不知什么时候嘴巴也血红血红,也许是刚才被亲得。乍一看,真像个活在中世纪宫廷里的贵族小姐,不,公主。海藻一样黑色的发丝却让人感受不到一丁点高贵下的焦躁与欲望。而是很恬淡,很平静。像她黑亮的眼眸一样。 鹤小姐的手整个伸进麦考斯的裤子里了,连带着一小截白皙的手臂都伸进去了一些…伸入他的裤子里面,握住他已经直直上翘的性器。 麦考斯微微喘了口气,这样的认知几乎一瞬间让他的背脊一麻,浑身上下的细胞一刹那间活跃起来,简直是要像野兽一样,他花了巨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将身前的鹤小姐粗鲁对待。 不,那样他和野兽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真的真的好可爱…好想弄她…弄得她喷水… 鹤小姐浑身一僵。 她感受到,她的手在下一秒被引导着,轻轻擦过麦考斯先生硬邦邦的腹部肌肉,钻过了一层柔软的布料。 于是,彻彻底底地和他那处炽热滚烫的阴茎紧紧相贴。 她吓得两只眼睛在下一秒立马就皱巴巴地挤在了一起。 触手可及的是光溜溜的,棍状的条形物体。很坚实,很粗大。鹤小姐感到她的脸颊几乎可以说是燃烧了起来,就连耳后的发丝都热得叫她浑身上下难受得坐不住。 ——是坐不住呀,太羞人了啊。 她光是用想的,都能想象到现在的画面有多淫靡——有多色情。叫她羞于承认,羞于开口。 偌大的审讯室里,透明的窗栏拦着明亮的线条散射进来,将里面的角角落落窥伺得一览无余。而她,身上什么也没穿,浑身粉扑扑的,像只煮熟了的小螃蟹似的。她坐在男人面前的小凳上,小脸儿正朝着衣装完整、一丝不苟的年轻军官的胯下处。细腻白嫩的小手,隐晦地钻入男人衬衣漏出一丁点儿的下摆,隐隐显出凹凸有致的肌理。尊贵的军官先生面无表情,双眸似张微张,低着头。——而他的胯间,黑色的军裤前头,撑起了巨大的一个弧度。 “哦…”麦考斯轻轻叹息着。 他的手用力握紧了少女的手背。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的鸡巴被少女的小手攥在掌心的感觉—— 细腻的肌肤,热热的。小手有些不安分地摩擦着,似乎想要逃离—— 他掌控着它,让它抚摩他前端的精口。 紧身军裤明显得透出他大腿间隆起的肌肉。他从轻盍着眼睛的一条缝中,低头眯着眼看着鹤小姐。 鹤小姐咬着唇瓣,有些肉肉的小脸儿上红得火热,红得娇气,红得…叫他看了血脉喷张,看了把持不住。 他都还没干她,就熟透了。 他再低头一看,好家伙。两条细白的腿缝间,好大一摊水哦。 麦考斯觉得自己受不了了。 他抓住鹤小姐的小手,快速地让她覆在自己阴茎上,做着套弄的动作。 他听见身前鹤小姐气喘吁吁的呼气声,可就是从头到脚不吭气儿。 她倒忍得住。 ——只是把眼儿一闭,当缩头乌龟了。 他倒是真的很有耐心想去逗逗她,可是他的小兄弟等不了了。 太久没肏这只小猫了。 麦考斯日也想,夜也想。当然这些他都不会对小猫说的——就连用小猫那张很糊的照片自己弄的时候都有过。 他握着小猫的爪子快速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低着眼看着她白花花的小腿儿乱晃。 他的后背开始一片酥麻,挡也挡不住的销魂蚀骨。 他松开了小猫的手。 在小猫一脸羞耻着,咬着唇,睁开眼睛仰头看他的时候。 他看到她的小屁股不安分地动了动。 麦考斯差点笑出声来。 “别急。” ——慢慢操,把你操死都不够。 他低头去亲吻了下她小的不够他含的嘴唇。等下再好好亲亲这张嘴。 他想道,先搞下面那张。 他一掀开鹤小姐的屁股,黑漆漆的凳子上就是一屁股的淫水。 空气中一股带着奶味的咸腥一下子钻溜上了鼻头。 鹤小姐“啊”地一声,双手蓦然遮住了她的脸。 麦考斯细细地欣赏着雪白的阴埠下,粘哒哒的晶莹。 小肉缝上的那颗珍珠直挺挺的,红通通的。看起来像是刚被人亵玩过不久的样子。 他一把抽掉了皮带,铜质的皮带盖板“咣当”一声坠落在了地上。 ——象征着他几乎要暴跳如雷般的兽欲。 他那根,巨大的,粗硬的阴茎慢慢顶到了鹤小姐的肉馒头边上。微微凹陷下去的小洞口一接触到硕大的龟头时,褶肉都轻轻跳动了一下。 “玆…” 空气中响起水声。 夹着轻微的低吟声。 “呃…嗯…啊…” 鹤小姐的双腿被他敞开架在了腰后。她雪白的脚趾似乎因为那根鸡巴的进入,狠狠蜷缩了起来。 嘶—— 像暖壶一样的蚌肉吸住了他的鸡巴,里面密密麻麻全是绵软的肉粒,直磨得麦考斯插进去的时候就忍不住半停了下来。 它们含夹着他的肉棒,里边还有一腔温温的淫水包裹着,他细微一动,就如同天鹅绒一样从四肢百骸压过来,推挤着他,吸着他… 河蚌口子那颗红突突的珍珠被他摩擦了一下。肉嘟嘟的蚌肉猛然一缩,他的腰背被一双小腿儿咻然勾紧。 “唔,唔,啊,呀!” 鹤小姐终于忍不住收回了遮着她面的手。两只小手在空中乱晃着。 她小巧的脸颊上一脸难以忍受的潮红,可怜兮兮地吐着气。 双腿间足以让人筋挛般的电流漫布全身—— 麦考斯先生那里好像是弯弯的,有点往上钩呢。 鹤小姐迷迷糊糊地想道。 一、一下子就弄到了一个好舒服的地方… 唔,好厉害。 “哦…” 她仰着头,看到正上方的麦考斯先生有些汗湿的脖颈。 男人正眯着眼睛,皱着眉,低哑的一声呻吟从他的喉间传来。插着她那里的鸡巴不动了。 他像是忍着什么,过了一会,低下头去看她,一眼看到她张着唇,眼神飘忽望着他的样子。 于是低首,亲吻她的唇。 舌尖探了进来。交换唾液。 亲着亲着,她像触电一样弹了一下。 “呜…”她的嘴唇被男人堵住了,发不出声来,只有呜咽声。 鹤小姐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她感到她那颗敏感的小珍珠在被男人用阴茎的边缘磨着。 轻轻地,缓慢地。 可是那种无法遏制的感觉就控制不住地升腾起来。 不行不行,要… 鹤小姐拼命甩着脑袋,她想要远离男人几乎将她亲得要窒息的唇瓣,却甩不开——如同下体处被他牢牢钉住相连的部位,一下一下,被摩擦着,珍珠红得肿胀了起来。 她觉得她要窒息了—— 像是被八爪鱼缠上的那种窒息感,无法逃脱,无法自我掌控—— 只能被身上的男人一下一下,往将要死亡的深渊里推入。 她夹着腿儿,嘴巴里拼命地吸吮着男人口腔里的氧气。 最后一下,当男人的阴茎一下子摩擦过她红肿的肉粒,挤开她重重包裹的膣肉,龟头像吮吸一样碰到了那块奇妙的领地—— “啊,啊——” 鹤小姐猛地推开男人的胸膛,她钩着腿,嘴里大股大股灌着新鲜空气,一会儿,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小脸上一下子哭得湿哒哒的,小逼“噗噗”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喷泉,滴滴答答落在了凳子上,地上,审讯官先生的裤子上… 麦考斯也不动了。 他在拼命地夹着他疯狂想要射精的欲望。 操小猫,真的。 太爽了。 —————————— 五一的更新它或许会迟到,但它永远不会缺席 珍惜下审讯官先生的肉~ 特级审讯室7(H) 麦考斯先生在吻我..... 那样温柔那样窒息的唇,记忆里好像闪过一些什么片段...... 画面里是一个男人,一个年长的男人。他的眉毛跟眼睛的睫毛看起来是金色的,显得他整个人那样圣洁而高贵。鹤小姐努力想要回忆起那个男人的脸,却发现怎么也回忆不清...而回忆里的画面,男人低下他高贵的头颅,正如此刻的麦克斯一样……缠绵而温柔地吻上了她。 鹤小姐只觉得心口热得要冒起泡泡来。 这是谁……好温柔好温柔……好喜欢这种感觉。 然而她没有回忆更多,却被身下的感受一下子夺去了注意。 麦考斯忍着他快要爆炸的欲望,低头望着鹤小姐的脸,却发现她的目光无神,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思考什么。 这他忍受不了了。还有什么比你正在干的女人在发呆更侮辱的事呢?更何况,万一想的还是关于别的男人的……不知为何,麦考斯有种强烈的预感,鹤小姐一定在想别的男人。 因为,他好像隐约模糊瞅见,她脸上浮现出了那么一丝思念的神色。 麦考斯又有种预感,这个男人,或许就是那张照片上的男人…… 他逼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 不可能。 他将自己的阴茎又往里插入了一部分,伸手探到两人交合处。 “啊……”随着他一寸一寸地深入,鹤小姐终于有了反应,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发出声音,脸上显出一丝难以忍耐的神色。 她正在努力适应着他。她那么乖巧地,又对他的进攻全然容纳。她乖乖地张着穴,将他的全部吃力地吞下。 麦考斯见不得鹤小姐这样又乖又骚的表情,他真的觉得他要死在她的穴里面了。 哦……热热的,湿湿的,嗦着他…… 麦考斯的手指摸上了少女肥嘟嘟的阴埠上,一手的湿意。 他摸上了顶端那颗肉粒,轻轻抚摸。 鹤小姐下意识地想要夹起腿儿来,却只是将麦考斯的腰部夹得更紧。 她的双脚都难以控制地扭动了起来。圆润光滑的脚趾不安地动着,主人像是在承受着什么酷刑。 也的确是酷刑。 那种,奇妙的欲望一下子侵入全身的酸软,想要逃离,又被麦考斯先生的腰身分开的穴口,暴露在外被麦考斯先生随意揉捏的珍珠,那种感觉…… “呼……哦……”头顶的麦考斯先生的喘气声又粗重了起来。 鹤小姐的双脚甚至交叉,勾在了一起,将麦考斯的腰狠狠地架住。 而她的小逼里也因为没顶的快意,里面软软的穴壁都开始挤压起了插在里面的肉棒,令麦考斯爽得头皮发麻。 他低头望着身下的女子。 娇小的脸颊上眼睛紧紧地眯了起来,小嘴张着,都能望见里面粉嫩的舌。修长流畅的脖颈,圆润丰腴的乳房自然地垂落着,为鹤小姐其他纤瘦的部位增添了肉感。再然后是有一点肉肉的小肚子,因为姿势的原因微微鼓了起来……哦,又或许是里面含着他的鸡巴,所以肚子更鼓了。 肚子往下,就是他自己的肉棒,还没有全部插进去,留了一点点在外面。紧紧相连着的穴口上,红彤彤的小珍珠暴露在他的视线下,看起来肿胀着,上面都是水渍,很可怜的样子。他的肉棒稍微退了一些出去,看到了一些粉嫩的软肉被拉扯了出来,白白嫩嫩的贝肉紧紧包着他。 麦考斯深吸一口气,狠狠地顶入。 穴肉里好热,好紧…… 马上……就要射了…… 太爽了…… 麦考斯一边快速地挺动着下身,一边低下头,有些恶狠狠地去亲鹤小姐的头发,用牙齿去咬着发丝。 不知为何,有种想要将她彻底摧毁蹂躏的欲望…… 要是她永远属于他就好了……她的小脸永远都是朝着他,丰满的乳房被他随意把玩揉捏,花穴看到他就开始自觉流水,他一进入就狠狠地夹他。 shit……不能这么想,好像有点爽…… 麦考斯尾椎骨一麻,灭顶的快感上升到大脑,他在鹤小姐的里面都射了出来。 “哦,哦……”头顶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轻喘声,像是舒服到极致的声音。 鹤小姐在同步迈上高潮后,脑袋里迷迷糊糊地想着。 谁能想到,高冷禁欲,看起来成熟的麦考斯大人,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呢。 他还会温柔地低头吻她,用蔚蓝色的眼睛,看起来很深情地注视着她。他的西装裤里,最隐秘的、不容人亵渎的那里,却雄赳赳气昂昂,又硬又滚烫,见到她就兴奋地涨大起来,然后狠狠侵犯着她的下体。做爱时,她甚至能看到麦考斯先生脸上浮现出沉浸在性事里痛苦又愉悦的表情,低着头,衔着她的乳房,低眉垂眼认真的模样。就好像,就好像他被她控制了,她要他做什么,他都可以。 ——那应该是假的。 麦考斯先生对他的每一任情人都这样,只是女人总是会误以为自己是特殊的那一个。 审讯室内一股浓重的情欲的味道。 鹤小姐整个人彻底瘫软在了审讯椅上,全身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气。 她闭上眼睛,感到自己有些羞赧,有些难以面对跟麦考斯先生此时此刻的场景。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一些响动,她感到胸前轻微的压力感消失了。 麦考斯先生将她乳头部分的夹子取了下来。 然后,她感受到腰部被一双戴着手套的手抱了起来。 将她翻了身,然后把她的臀半托了起来。 她被迫翻了身,双膝跪在了椅子上面,两只手下意识撑住了椅背,整个人呈半跪趴着的姿势,靠在了椅子上。 嗯……? 鹤小姐一下子睁开眼睛,回身去看。 但是她的臀跟腿部被男人的双手桎梏住了,她只能微微侧一点身低头望去。 她只能看到麦考斯先生半蹲了下来,脸部对着她的臀瓣处。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些什么,就看到麦考斯先生脱下了一只手套,然后她感到自己的臀瓣被掰了开来。 才刚合上的小穴因为这样的动作,又张开了一些。男人的脸正对着她的那里,似乎完完全全将她的小穴看了进去。 ……这也太让人害羞了。 鹤小姐忍不住动了动身体。 “先生……” “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别动。”鹤小姐刚开口,麦考斯先生就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紧扣在她腰间两侧的力道蓦然变大了。 她愣了愣,下一秒,就感到麦考斯先生的指尖探到了她的穴口处。 “唔……”一点点异物感传来,麦考斯先生将手指伸入了进来。 鹤小姐这个角度回头只能看到麦考斯先生的头顶,望见他低着头的一小片侧脸。 看不出什么神情,鹤小姐凭借方才麦考斯先生的语气,有些捉摸不定。 难道他生气了? 正在她不敢确定的时候,已然趁机而入的指尖开始了它的动作。 本来就水淋淋的下体,被那根手指轻轻抚弄。 ——是抚弄吧?鹤小姐感到它一下子深入内部戳着里面的肉,一下子又感到它抽了出来,蹭过她顶端的花核。 本就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让鹤小姐忍不住又感到了一丝异样。 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好像又要有了。 鹤小姐忍不住将脑袋转了回去,低头安静地趴在椅背上。 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压抑自己脱口而出的呻吟。 怎么……可以这样,先生说了就是帮我清理下那里…… 我怎么又有感觉了? 太羞耻了。 鹤小姐决定装鸵鸟,希望麦考斯先生不要发现才好。 他明明刚才,那么认真地要帮她把他的那些东西弄、弄出来的。 鹤小姐越想越害羞,就差把脸埋进地里了。 麦考斯一只手拨开一瓣臀,因为力度的原因,少女双腿间的逼被迫展露了出来。 另一只手分开粉色的肉,里面开合出了小小的洞。洞上面有湿漉漉,沾着露水的珍珠。凑近些,他甚至能闻到专属于少女淫水的味道。 饱满的阴埠对他毫不设防,没有一丝毛发,又好看又精致。被他操弄得变成深粉色的穴肉还挂着许多的淫水,在他手指的揉弄下,挤出了一点点被含在里面的精液。 少女的穴被张开,双腿跪在椅子上,弯着腰,头低着。安静得不像话。 腿间又留出了属于他的记号。 他还清晰地看见穴口的嫩芽一动一动。 浑身上下写着对他情动的信号。 干完了还想干。 想操进去,听见少女细软的声音,肥腻的屁股颤动起来,穴心开始迎接他的到来。 然后狠狠入她,拍她的屁股,让她夹他的鸡巴,插得她不再那么安静乖巧,而是爽得尖叫,插到她受不住,狠狠喷水,然后向他求饶。 鹤小姐是喜爱跟他做爱的。 麦考斯这点心里很清楚,她的反应说明了一切。 也正是知道了这一点,让麦考斯更加欲罢不能。 就像现在这样,他的本意是搞一次,让他不要再那么想要了。 但是搞完了,又想再搞第二次。 他的鸡巴现在又硬了,硬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