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中游眠(1v1h)》 脆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徐眠成为了被同学孤立的对象,所有人开始疏远她、嘲笑她,偶尔被人欺负,她只能坐在地上擦眼泪,而其他人只是冷眼旁观,她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徐眠很倒霉,小时候就是单亲家庭,一直受妈妈严厉的管束,也没有受过父爱,所以性格懦弱了些,而且去年中考她意外感冒,导致成绩一落千丈,妈妈经常出差,所以她只能来到这所寄宿学校,每次放假的时候,妈妈才会来接她,又或者托付其他人来接。 可是,一开始的徐眠很受欢迎,可能是因为她脸上的笑容过于漂亮,可能是因为她纤细瘦弱的身子令人怜爱,也有可能是她轻声细语的声音让人喜欢,可是到了现在,那些人只觉得徐眠是一个沾花惹草的坏女孩,怎么看怎么讨厌。 就像是现在,徐眠的桌位上爬满了蟑螂的尸体,她脸色惨白,清润的眼睛盛满了惶恐,这时候,有人走了过来,突然抢走徐眠手上的袋子,徐眠转过头,惊恐地望着那个男孩;“你要干什么……” 杨啼笑了笑,拿着手上的袋子在其他人同学面前晃了晃,“我这不是关爱徐眠同学吗,听说你这里物理成绩可是倒二呢,这里是不是都是你借来的学习资料啊,让我看看。”说着便要打开瞧瞧。 徐眠眼眶红得很,她咬了咬嘴唇,上去抢,杨啼就仗着自己长得高,把袋子举的高高的,让徐眠踮着脚也抢不到,甚至还把东西扔到其他人手里。 所以袋子里的资料一下子就掉了出来,纷纷落在地上,还有一些人在上面恶意踩了几脚,白色的纸张变得乌漆麻黑。 “成绩这么差,给我们拉平均分呢。” “婊子,天天穿的那么骚。” “你说她还是不是处啊,整天这么装?” …… 充满恶意的目光跟话语整天围绕着徐眠,徐眠狠狠地蹬了几眼杨啼,杨啼才不会搭理她,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跟看戏似的盯着徐眠。 徐眠擦了擦眼睛,弯下腰低头捡资料,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被所有人针对。 在宿舍,会被其他几个宿友无视,甚至会被她们偷着骂,不给她留热水洗澡,还在她的床铺上扔东西,等到每天去吃饭的时候,所有人都插她的队,故意让她吃不到饭,所以徐眠就会跑去便利店买那些速食产品吃。 徐眠曾经告诉过老师,老师也指责过那些人几句,可是有什么用呢,他们还是会明知故犯,得到的是变本加厉的欺凌与针对。 唯一搭理徐眠的只有一个人,也说不上搭理,毕竟那个人也是很讨厌徐眠,也欺凌过她,可能偶尔看她可怜,会帮她几下罢了,就像现在。 那只洁白的手攥着几张资料递在徐眠的眼前,徐眠怯弱地抬起头,江述那张俊美的脸面无表情,眉眼精致而冷漠,此时正不耐地俯视蹲在地上的徐眠。 徐眠接过资料,红着眼睛说道;“谢谢。”她想,肯定是资料掉在了江述的脚边。 “喂!你这课桌不收拾一下啊!”有个女生皱着眉盯着徐眠。 徐眠不想回答,站起身,把资料塞进桌洞里,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纸,忍着恐惧把上面的一群蟑螂尸体推到地上,又跑去门口拿扫帚把地上的一群虫子扫了干净。 这样的事情一日如一日,徐眠比谁都依赖母亲,甚至每天期盼放假的到来,同时她也渴望一种名为保护的感情,渴望温暖有力的怀抱,有谁可以保护她,不受欺负呢。 对她来说,学校已经变成了一种折磨,她逐渐变得寡言少语,像一朵寂静的合欢花,脆弱又美丽。 当天晚上回宿舍睡觉的时候,徐眠非常早的回来,洗完澡上床睡觉,趴在被窝里不敢露头。 忽然,徐眠注意到,那些女同学在聊天,在聊许多男孩子,在聊各自的对象,以及喜欢的人。 “我喜欢温柔的啊,当然是要体贴!体贴才是最好的。” “我对象不行,跟个愣头青一样,早就想分了。” “我挺喜欢江述,可惜他整天冷冰冰的,看谁都一副表情,我觉得就算我脱光在他面前,他也也不会搭理我。” “卧槽,玩这么大?别乱说,你才多大。” 这些话统统跑进了徐眠的耳中,她好奇,瞬间想出来了一个念头,如果她找到了一位高大健壮的男朋友,武力值极高,这些人是不是看在男朋友的份上,就不会欺负她了? 可是万一,他们就自己对象一起欺负了呢? 不对对对,班里同学那么讨厌她,难道要去找学长们吗?可是徐眠并不想接触年纪大的男孩子,她有点畏惧,从小没有接触几个男性,她有点害怕。 接着,徐眠听到那群人仍然在讨论这些事情: “江述家里很有钱啊,听说原本是要去A区上高中的,不知道怎么了来了D区上高中。” “听谁说的?” “我哥跟他是同学,我哥说的。” “那你哥知不知道江述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嘛?我想试试。毕竟江述太帅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哥好像说过江述人有点怪。” 徐眠听到这里有点困,很想睡觉,而且她对江述不感兴趣,只是觉得江述偶尔会怜悯她罢了,这么想着,徐眠渐渐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徐眠也是如此,很早来到了教室,手里拿着的面包牛奶也是从便利店买的。 桌上被一群人画着乱七八糟的痕迹,写着恶意的话,徐眠刻意忽视,强迫自己好好晨读。 长时间这个样子,徐眠已经开始营养不良了,她的个子不高不矮,整天穿着帆布鞋,清秀的脸庞愈发瘦削,乌黑的头发总是披着,衬着脸色总是苍白,原本的她总是漂亮的,朝气蓬勃,带着可爱的笑容,温言细语。 而且她的月经已经紊乱,要么这个月不来,要么日子总是对不上,还总是痛经。 她也没有同桌,没人愿意跟她坐在一起,所以她每次学习只能靠自己,遇到不懂得,只能找老师,老师也会不厌其烦地教她,可是徐眠太笨了,总是不会,老师也头疼。 渐渐的,徐眠也不想麻烦老师了,她就静静地坐在那里自己琢磨,不过有时候老师会来主动教她。 可是,为什么老师不出来阻止这一切呢? 经过一次偶尔得知,老师是杨啼的亲戚,徐眠觉得很狗血,但是她不敢问。 体育课上,每个人都要跑步八百米,徐眠跟其他人站在原地等待指令,她被挤到有太阳的地方,秀美的脸庞被大太阳晒得通红,整个人处于懵懵的状态,她愣愣地看了一眼四周。 看见江述坐在前面阶梯上,漆黑的头发懒懒地耷拉下来,应该是今天洗过头发吹了一下,显得格外柔顺,就连眉目也柔了几分,有一种温润的清俊感。 下一秒,江述似乎是看见徐眠偷看自己,皱了皱眉,极其厌恶地看了她一眼,站起身走向其他地方。 徐眠心里一惊,顿时转过头,咬着嘴唇不敢动。 “预备!”体育老师大声喊道,哨声响起,“开始!” 徐眠停留在原地发呆,冷不丁地发现周围人都跑了出去,马上拔腿跑了起来。 可是没跑多久,她的肚子一顿阵痛,好像是有人在用针在扎她似的,徐眠的步伐渐渐慢了下来,脑子嗡嗡的,好像看见江述在不远处盯着她看。 徐眠呆呆地摇了摇头,擦了一把汗,可能刚才被晒的太过,她整个人的状态都处于很差,总觉得下一秒要被风吹走了。 “你去啊!” “你怎么不去?胆小鬼。” “那我去。” 耳边突然传来同班同学的对话,徐眠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想着再跑快点赶紧结束的时候,一股重力忽然撞在徐眠的侧身,让她直接跌倒在地上。 胳膊与地面摩擦的疼痛,以及肚子上的疼痛,让徐眠整个人开始眩晕,眼前一片雾蒙蒙的。 徐眠缓慢地撑起身,想要站起来,却浑身疼痛,但是周围的同学没有一个过来伸出援手,都只是围着她笑而已,而体育老师也不知道现在去了哪里。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呀……”徐眠眼睛蓄满了泪水,声音疲惫又脆弱。 那个女孩恶意地笑了笑,“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倒是起来啊,想碰瓷啊!” 说完,她便蹲了下来,轻蔑地注视徐眠,那张脸总是在装可怜,可怜得几乎让她恶心,于是她大力推了下徐眠的肩膀,不耐地骂道:“真是婊子。” 徐眠本就精神状态很不好,被她这么一推,整个人便趴在了地上,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就这样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女孩疑惑了,本想着上前看看,一下子被人推在了地上。 “滚开!”江述暴躁地推开蹲在徐眠面前的女孩,丝毫不顾及那位女孩。 他走上前,一把抱起徐眠,转过头。漆黑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把徐眠推倒的女孩,语气冰冷:“谁让你干这种事的?” 即使江述长的再好看,这时一副暴戾得快要杀人的样子,其他人见了,竟然也都不敢说话,或者也碍于一些其他的原因,纷纷不敢上前。 那个女孩立马红了眼睛,楚楚可怜地说道:“可是大家都……” 江述厌恶地瞥了她一眼,不想理会,感觉到怀中的人没有任何动作,立马低头看了下似乎是昏睡过去的徐眠,也没管身后那群人的异样,径直走向医务室。 “江述怎么了?当初我们不是顺着他的意来做的吗?”人群中有人突然问道。 “但是这次好像是有点过了吧……” “谁知道呢!” 站在原地的女孩恶狠狠地跺了跺脚,气得转头跑掉。 医务室的医生是一位中年妇女,看见江述把徐眠放在床上,急匆匆地走过来,低下身摸了摸徐眠煞白的脸庞,却被冰了一下,“脸这么冰,怕是发烧了吧。” 江述坐在床上,解释道:“刚才体育课,不小心摔了。” “应该中暑了,状态不太好,可能还有点发烧。”医生站起身准备去拿药,目光无意间却瞥到床边有一摊血迹,朝江述挥挥手,“你起身,哪来的血?” 血? 江述才发现自己手上布满了血,他茫然地闻了闻手上的血,有一股浓烈的腥味,伴随着粘腻感,他愣了愣,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医生顿时明白了,想着打发江述走人,“哎呀,这个,应该是这个女孩子的月经来了,咳咳,你可以走了,剩下我来处理就好了。” 江述不理会她的话,抬头看了眼四周,问道:“这里有洗手间吗?” “在里面,你自己去吧。”医生似乎也有点尴尬,急着想让江述离开这个地方。 江述走到洗手间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冷静地说道:“麻烦你帮我注意下她的胳膊,可能会有擦伤。” 医生连忙点点头,巴不得这位男同学赶紧走。 江述走到卫生间,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但是配着手上的鲜血,好像一位刚干过坏事的孩子。 况且,此时他的嗅觉好像失灵了一样,总觉得这股血里不止有腥味,似乎还有一点甜味。 对于这种认知,江述的神情瞬间不自然了,根据书本上,月经是徐眠身体子宫里面的血,是属于徐眠的一部分,说明她正在发育,正在成长。 她那样好看,如果再长大点,会不会更吸引其他男人的目光? 但是徐眠总是招惹人的。 从一开始,江述就盯上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徐眠的第一眼,江述暴虐的因子逐渐强烈,可能是因为她长的太让人想欺负了,总是用那双漂亮的眼睛雾蒙蒙地盯着其他人,他很想把她回家,哪也不让她去。 所以自那时起,江述每晚做梦的对象都变成了徐眠,他开始频繁做春梦,总是梦到徐眠裸露的样子,躺在他的床上,眉眼勾人,朱唇白肤,像极了妖精。 她长的娇小,江述看她总是俯视,所以他时不时也会看到徐眠宽大校服里面的身躯,联想到梦中,甚至不需要身体接触,他就会硬的发疼,沉默地盯着那个身影,想着什么时候才能把她吞下肚子里。 他相信自己是爱徐眠的,正如他的父亲深爱他的母亲,即使母亲逝去,也会牵挂对方,丝毫不变。 况且,对于徐眠被霸凌这件事,原本就是他授意,杨啼作为班级的小混混头目,只需要稍稍给点甜头,他就会听江述的话,带动其他人疏远徐眠。 江述要让徐眠知道,只有他愿意施舍徐眠,也只有他才愿意救她,其他人都是浓烈的厌恶着她 这样徐眠就会发现他的好处,会靠近他,会亲近他,甚至会爱上他。 每次看到其他人欺负徐眠,他就会兴奋,心想着自己什么可以出场,做一个徐眠心中的大好人,想到这里,甚至会止不住地弯起嘴角,只有今天,彻底惹怒他了。 其实在看到徐眠偷看自己的时候,他愉悦得很,身下瞬间起了反应,但是他觉得自己似乎控制不住对徐眠的反应,有点郁闷,所以很快离开了。 可是回来的时候,他察觉徐眠状态似乎不是很好,想找体育老师帮忙一下,结果发现人也不在,可是下一秒,他看到的场景,恨不得撕了那个女生。 在自己抱起徐眠时,他发觉徐眠很轻,苍白的小脸还没有他的手掌大,过分的可怜。 现在,他开始后悔了,自己是不是该用另一种方法让徐眠顺从他,爱上他呢? 一开始他只是不想让任何人发现徐眠的好。 或者在这段时间里,徐眠是不是已经对他有了好感,他有点等不及了,甚至迫不及待想对她做出其他事了。 江述的神志清醒了下来,眼神过分清明地盯着血迹,慢慢抬手放在嘴边,鬼使神差地舔舐了一下。 答应我一件事 “咔嚓——” 徐眠缓慢地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模糊,似乎是有个身影,但是由于浑身乏力,她没有力气看清楚,只是耳边一直响起拍照的声音。 “醒了?”江述冷淡的声音骤然响起,放下手机,目光注视着床上的女孩 徐眠眼皮子打架,实在是认不出来,语气嗫嗫嚅嚅,“你是?” 江述心情似乎格外好,亲密地坐在徐眠的病床上,语气格外愉悦,“我是江述,你的同班同学。” “谢,谢谢你。”徐眠想要起身,结果被江述按回在床上,那双手格外的炙热,又紧紧地箍在肩上,徐眠有点不自在,但是又不敢说,只好安静地躺着。 江述松开了手,语气淡然,“医生说你来了月经,又有低烧,好好躺着吧。” 听到这句话,徐眠瞬间红了脸,耳根子涨的通红,难怪觉得小腹有种下坠的疼痛感。 江述看到她这副模样,语气不急不缓地继续道:“你需要的卫生巾,我放抽屉里了,你走了记得拿走。” “谢谢你,一共多少钱,我还给你。”徐眠的状态清醒了些,清楚地看见江述高大的身子居然坐在她的跟前,有点傻眼,但是还是有一股恐惧在内心蔓延开。 这样想着,她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完全变了个样,也被换了,胳膊上也被打上了绷带,她张了张嘴,表情有点难堪,小声问道:“我的衣服呢?” 不知为何,江述脸色陡然沉了下来,他站起身,徐眠有些害怕地缩了缩,江述见此,不禁皱了皱眉,一改刚才那副亲密的口吻,语气淡然:“你猜是谁救了你?” 徐眠点点头,眼睛水润润地看着江述,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你吗?” 江述听到这句话,便亲昵地坐回去了床边,视线死死地定在徐眠的身上,轻声道:“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徐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不了解江述这个人,也不知道惹上这种人会有什么下场,况且昨晚还有人说江述是个坏人,可是江述毕竟救了她,再加上她对江述也没有坏印象,不能做个白眼狼。 于是,徐眠犹豫了一下,答道:“那我帮你写作业?” “你觉得呢?”江述冷声反问道。 “对不起……”徐眠以为他嫌弃自己成绩差,拿起被子盖住自己的一半脸,声音闷闷的,“我不知道。” “其实很简单,你答应我一件事就可以。”江述拿出手机,漫不经心地打开相册,递到徐眠的面前。 徐眠好奇地凑巧看,结果一瞬间两眼发黑,几乎晕厥,原本害羞的表情在看到相册霎时变得惊慌,她连忙起身,想要抢走江述的手机,江述只轻笑一声,把手机放在自己眼前,忍不住又欣赏了几秒,便放回了口袋里。 “你想做什么!”徐眠恼羞成怒,胆战心惊地问道,“你拍那种照片要做什么?” 当她看到自己的裸照时,徐眠心中狂骂这群人都是疯子,包括救了她的江述,也是个疯子,指不定这次事件就是江述干的,然后把她放在医务室,脱光了她的衣服,拍下了那些裸照。 真是前途一片漆黑。 “我刚不是说了吗,答应我一件事就可以。”江述用手擦了擦徐眠红了的眼睛,轻轻摩挲了几下。 徐眠恶心地甩开江述的手,语气难过极了,“什么事?” 江述目光冷静地注视徐眠,语气慢条斯理,“等到法定年龄,跟我结婚。” “你有病还是我有病?”徐眠没想到江述会说出这种话,气急败坏地瞪着江述。 “我有病,在这期间,有我保护你,不会有任何人欺负你,包括你上大学,我会陪你。”江述摸了摸徐眠温热的脸,与她对视,“我知道你是单亲家庭,妈妈不会照顾你,也不会管你,所以你一直没有体验过被人疼爱的感情,但是我可以给你。” “马上高二分班了,我会一直陪你学习,会让你考上想要的大学,也不会让你被别人欺负,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这些话听得徐眠确确实实心动了,因为这些对她来说没有坏处,只有好处,包括刚才说的结婚,徐眠完全有机会偷偷改大学志愿然后远走高飞,可是真的会像她说的这么简单吗? 而且江述真的会像他说的这么好吗?这不会是新的欺凌方式吧,徐眠真的很害怕,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真是奇了怪了,别人温柔,徐眠会觉得挺正常,为什么看到江述柔情似水的样子,她只觉得浑身冰冷。 总觉得,江述像一只没有感情的蛇。 徐眠垂下眼,不敢看江述的表情,怯怯地问道:“如果,如果我不答应呢?” “你不答的话……”江述放下了手,低下头,俊脸阴沉,蹙眉思索,但没过多久,他双手捧着徐眠的脸,眼中含着笑意,欣赏着这张脸上恐惧的神色,一字一句地说道: “如果你不答应,那我就强奸你,一直强奸你到答应为止,两种方式,你自己选一个吧。” 他很开心,注视着徐眠因害怕而颤抖的身体,很想把她带回家,把她玩的浑身脏兮兮,乱七八糟,最好买个项圈,带着定位的,时时刻刻都得栓在徐眠的脖子上。 既是自己妻子,也是他的宠物,但是他俩似乎还是未成年,所以还是再等等吧,等到成年后,想做什么都可以,江述还是很有道德的。 徐眠登时恼羞成怒,挣扎着要起来,江述直接把她按回在床上,徐眠忍不住大骂道:“你混蛋!” “嗯,我是变态,还有,你不要痴心妄想高考偷改志愿远走高飞这件事,乖乖听话,待在我身边,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明白吗?”江述语气平稳又淡然,仿佛就在叙事一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听得徐眠又惊又怒。 徐眠气得发抖,泪水在眼里打滚,“如果我去举报你,你会被抓的。” “你可以试试。”江述淡淡地答道。 “你们嫌我碍眼,我会离开。”徐眠喃喃道,“我会转学,离开这里,这样可以放过我了吗?” “我不是他们。”江述松开了手,起身拿起手机,朝徐眠问道,“号码多少?” 徐眠实在不想理他,侧过身装死。 江述微微锁眉,知道现在徐眠此时心情不好,也不想强迫她了,临走前亲昵地掐了下徐眠脸蛋,语气平淡,“那你好好休息,回教室记得来找我。” 徐眠依旧沉默不语,耳边传来离开的脚步声,这时,这她才转过身,抬手恶狠狠地蹬了一眼江述背影,使劲擦了擦脸,坐在病床上出神。 现在让她再看见江述,犹如猫见老鼠,想跑都跑不掉,她也不想回教室,再过几天就放假了,她想回家,告诉妈妈,想转学,离开这里。 可是刚才江述已经威胁过她了,她真的要这么做吗?万一江述把她的照片全部曝光了怎么办,她难道要去整容,才能摆脱现在的情况? 徐眠一直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可是为什么四周,都会讨厌她,整天饱受冷眼,备受针对。 可是现在出现了机会,江述说只要答应就可以保护她,不受其他人欺负,可以在这条件里面还会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她去做吗,可是万一这又是一场欺诈,徐眠会疯的,但是自己这么想,难道不是已经想答应这件事了吗? 不是,不是,我不想的,我不想成为江述的玩具。 可是,貌似只被江述一个人欺负,比被一群人欺负,要好很多啊,而且他还说了,会帮助她学习,给她想要的东西,徐眠想要什么呢。 她只想要被所有人尊重,想要被人怜爱,想要找一个可靠的人,依赖着罢了。 徐眠狠狠拧了把大腿,睁着眼睛,盯着床单发呆。 教室内。 江述坐在徐眠的位置上,表面撑着下巴盯着窗外思考一件事,内心里在想着怎么玩徐眠,怎么才能让她听话,不听话就让她学会听话,才不会反抗自己。 把她带回家,是跟自己睡一起还是单独一个房间,这让江述挺纠结的,睡在一起,他可能会把持不住,可是让徐眠单独睡,他又不放心。 道德败坏只在一瞬间。 “你要的衣服。”杨啼的到来打断了他的思考。 江述侧头看去,杨啼把手上的袋子递给他,表情疑惑地看着他。 不久前,他收到江述的信息,让杨啼给他准备一套新校服,但是现在杨啼看见江述全身干干净净的,也不知道拿来干什么。 不过,既然少爷都吩咐了,他也只能招办了。 “谢谢。”江述接过东西,站起身,轻拍了拍杨啼的肩膀,靠在杨啼的耳边,刻意压低声音,语气缓缓而坚定,“约定取消,别再让那群人接近徐眠,明白了吗?” “啊?好的好的。”杨啼愣了愣,不自在地摸了摸后颈,点了点头,看着江述拿着东西离开了教室。 h 所有人都开始疑惑,江述为什么突然对徐眠如此好,他们恶意满满,又下流地在想徐眠是不是跟江述上床了,导致江述如此开始维护徐眠。 每次在食堂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形影不离,坐在一起吃饭,大多是江述给徐眠打饭,徐眠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所以,与此同时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徐眠的表情,总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偶尔还会有人不知死活地招惹徐眠,结果都是非常惨烈,不是被打进医院,就是亲自下跪给徐眠认错。 也有人看到放假当天,徐眠总是跟江述一起坐车离开,所以更证实了某些人心中徐眠跟江述谈恋爱或者上床的猜测。 但也没什么用,没人敢说。 今天天气小雨,阴冷潮湿的空气,闷热又粘腻。 徐眠冷着一张脸,打着伞站在男生宿舍门口,手里抱着一堆书,似乎是在等人。 之前江述说这周假期她不需要回去,他也会这里陪她复习她,毕竟期末考试快到了,徐眠落下的功课太多,如果没人教她,成绩肯定烂的一塌糊涂,所以她答应了。 这也是她第一次来江述的宿舍,她有点害怕,但是又不能拒绝,如果拒绝,可能江述就会把她又带回家。 江述的家即使很大,但太冷,所有人都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她感到惧怕,尤其是江述的父亲,江述的外貌与江述的父亲如出一辙,并无太大差别。 江述的父亲对她的到来没太大情绪,只是经常带着冰冷而疑惑的眼神在她跟江述身上巡走。 而江述,确实执意要让徐眠跟他呆在一个房间睡觉。 两个人吵了很久,徐眠想走,江述也不会让她走,最后徐眠实在不情愿,江述只好妥协了,说自己打地铺,让徐眠睡在床上,这个样子徐眠只好同意了。 只是每次睡觉的时候,徐眠总觉得背后的目光过于炙热,让她心生畏惧,但是江述也没有对她做太过分的事情,甚至对她很好,帮她学习,徐眠发觉或者是自己多虑了,也就咬咬牙接受了。 只不过徐眠一直不爱带手机来学校,所以大多情况下,都是与江述口头约定。 况且,自从那天起,他俩如影随形,也是因为江述并没有做出格的事情,徐眠才渐渐松下心,江述也做到了当初说的话,维护她,不受人欺负,只不过还会有些人说闲话,尤其是在宿舍,经常被人嘲讽,但是没人敢出手欺凌她。 徐眠的课桌上再也没有任何动物的尸体,宿舍的床铺上也没有出现过垃圾,空了大半年的同桌位,也来了一个人,是江述,只要江述在,就没人再惹她。 寻常遇到不会的试卷跟课本,江述便会耐着心跟她解释,可是徐眠的确笨了些,江述不厌其烦,每次都要解释纠正许久,无论如何,江述觉得徐眠笨点挺好,原因他自己就很聪明,不需要徐眠太聪明。 “跟我来。”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徐眠的思绪,徐眠转过头,看到江述穿着睡衣,神色慵懒,头发还有点凌乱,似乎是刚起床。 徐眠沉默着走过去,收起伞,一路跟着江述回到宿舍,今天是假期,所以宿舍里没有除了江述没有其他人,里面打扫的很干净,没有异味,也没有她想象中的脏乱差。 “吃饭了没?”江述走到床边脱下衣服,转头朝徐眠说,“书放桌子上,你坐一会。” 徐眠放下伞,愣了下,正好撞见看见江述赤裸着身子换衣服,露出白皙的皮肤,睡裤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身体匀称健壮,肌肉轮廓分明,有一种介于青年与少年的朝气。 很多人说过江述好看,这是实话,如果不是出了之前的事情,徐眠可能真的会喜欢上江述,好看又聪明。 这样想着,徐眠连忙红着脸转过身,不再看江述,她才不想看江述暴露的身体,她不会忘记这个好看又聪明的男孩子曾经对她做了多过分的事情。 江述换好衣服,走上前,拍了下徐眠的肩膀,低声道:“问你呢,吃饭了没。” “啊?”徐眠被吓了一跳,转过身来,那张俊脸此时离她过近,她不自在地垂下眼睛,不敢直视江述,老实答道,“没有胃口,不想吃。” 江述略微点了点头,看到徐眠肩膀上的衣服有一块被雨水打湿的痕迹,忽然把手放上去揉了揉,徐眠涨红了脸,唔了一声,想要挣脱江述。 “别动。”江述语气冷冽,眼神却一直黏糊糊地注视徐眠。 徐眠不自在的往后退,两只腿想要并拢,却被江述一下子抵在桌子上,然后他恶意地伸出腿抵在徐眠的腿间,另一只手暧昧地揉捏着徐眠的肩膀。 “你做什么?”徐眠颤着声音。 江述一本正经地说道:“不做什么,你很害怕?” 徐眠不想回答他,目光凶狠,一直瞪着江述。 “在你成年之前,我不会操你的。”江述低头亲了亲徐眠的酥软的嘴唇,嗓音低沉,“意思是除了指的是把我的那里插进你的体内之外,其余的,我可能都会做。” 徐眠被他粗鲁的话吓到,顿时张皇失措,挣扎要起来,想要抬腿踹江述,但是江述力气太大,身子沉重,压在她的身上,让她丝毫动不了,徐眠歇斯底里地骂道:“你,你滚啊!” “这么激动做什么?”江述捏了捏徐眠的脸,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该不会以为我之前对你那么礼貌是正常的吧?” 徐眠的脸被捏的生疼,含糊不清地骂道:“你无耻!王八蛋,滚啊!” 江述松开手,伸手朝徐眠身下摸去,神色冷静,手上却干着肮脏的事情,语气平淡,“我查了下,月经都是一星期左右吧,我将近两个星期没有碰你,应该是已经过去了。” “唔……我,别碰我!”徐眠哭着叫道,江述觉得可爱,低头舔了下徐眠湿润的脸庞,继续用冰凉的手扯下了徐眠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扔到了床上。 徐眠没有多少体毛,身上白净得很,屁股小巧又丰润,摸上去手感很舒服,而且连私处的小穴也没有多少毛发,颜色粉嫩,一直被江述灼热的目光注射着,开始情不自禁地变得水润,吐出不少水。 真是淫荡,还没碰呢,就开始流个不停,江述心想着。 “我不会做插入行为,你不用害怕。”江述抹去徐眠脸上的眼泪,手慢慢摸上流满淫液的阴唇,一股粘腻湿滑的触感,让江述很舒服。 徐眠闭上眼不想去看他,但是江述冰凉的的手指不停地挑逗着那里,让她想忽视也忽视不了,而且身体渐渐热了起来,那里一直在流出水,她感到恐惧,发现自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反应。 “你怎么水这么多。”江述声音沙哑,清俊白皙的脸庞浮着微红,他纤长的手指拨开鲜艳欲滴的阴唇,摸着温热湿滑的穴壁,手指时不时捏弄着那颗充血胀大的阴蒂,一瞬间,他感到口舌干燥。 “要弄赶紧弄……”徐眠忍着想要尖叫的冲动,声音摇摇欲坠,不住喘息。 她想要合拢腿,江述便抬起她的腿搁在自己的肩膀上,趁机把脸凑近穴前仔细看,温热的气息扑在小穴上,凌乱的头发还时不时刺到了穴肉,手上的动作愈发疯狂,大力揉捏着阴蒂,摩擦着敏感的阴唇,江述被溅了一脸的水,他不嫌脏,甚至闻起来,总觉得很腥甜,就像那天一样。 所以他也这么做了,扶着徐眠的腿,低头啃咬住徐眠的穴,湿热的舌头贴在粘腻水润的穴里搅弄着,徐眠的手躺在桌子上无力地攥紧又松手,双腿想要挣扎,结果被江述分的更开。 徐眠疯狂的挣扎,浑身滚热,爽的嘴角都流出了口水,那种奇怪的快感,下腹滚热,有莫名冲动想要喷涌而出,她浑身扭动着,不住呻吟,直到江述大力掐了一把柔软的屁股,狠狠地咬了一下颤抖的阴蒂,一股清水喷到了江述的脸上。 “别啊……”徐眠目光焕散,身体不住抽搐,整张脸潮红不已,额前的刘海都被汗浸湿了,身下的穴里汩汩流出水,打湿了桌子以及江述的衣服。 江述缓缓站起身,察觉裤子湿了一片,而且阴茎顶着裤子,有点难受,他拿起手机拍了几张徐眠高潮的照片,觉得很美,江述要拿回去洗出来照片,裱在他的卧室里。 现在的徐眠像一条濒死的鱼躺在桌子上,头发散开,赤裸着下身,雪白的肌肤,双腿大张开着,露出鲜红的嫩穴,上面布满了湿淋淋的水,像只妖精,整个人似乎是还没有缓过神。 也是因为她不想醒来,不想面对江述。 江述拿手机贴了贴徐眠的小穴,想要把它塞进去似的,徐眠整个人被冰的抖了抖,身下止不住又吐出了水。 接下来,江述,眼中含着笑意,伸手抠挖着徐眠嫩红的两片阴唇,两根手指一直揉搓着那里,在涨大了的小阴蒂上面蹭来蹭去,带来的快感让徐眠不停地呻吟,脑子里再也没想其他东西。 这种感觉让江述发疯,迫不及待等到徐眠成年的那一天,让徐眠没日没夜地承受他,最好是再怀个孩子,就可以把徐眠牢牢地锁在身边,哪里也跑不掉。 “好淫荡啊。”江述沉声道,目光痴迷地粘在徐眠的脸上,看她一脸茫然又沉浸在快感的样子,他就兴奋的发抖。 徐眠已经没在想骂江述了,她现在整个人就像是坏了的机器,全身布满的快感让她没法思考其他东西,仿佛江述的手指也不这么讨厌了,不过也只是这一时而已。 结束后,江述抱起软的一塌糊涂的徐眠,把她放在床上,拿起毛巾给她擦了擦下身,还恶劣地拍了拍小穴,果不其然,又开始流水。 真够敏感。江述轻笑了一声,体贴地拿起裤子给她穿上,盖上被子,他自己拿起徐眠湿答答的内裤,准备洗手间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去了。 继续h 徐眠睁开眼就发现不在原来的宿舍了,她抬起手,抹了一把脸,认出来这是江述的房间,上个星期她就是在这里睡的,江述就在床底下打了个地铺。 接着,之前发生所有的事情,在她脑袋里纷至沓来,被江述侮辱,被他掌掴私处,还被他差点插进去,徐眠心里拔凉拔凉,恨不得拿台灯砸死江述。 而且私密处总是火辣辣的,徐眠疑惑地翻开被子,想脱下裤子看看是什么情况,这么想着,她也这么做了,她只是轻轻碰了下表面,就会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你在做什么?”房门不知何时被人打开,江述手里端着碗,看到她露着光着屁股摸自己下面,很是不解。 突然到来的江述,令徐眠惊慌地转过身,她气急败坏地穿上裤子,“你进来怎么不说一声!” “又不是没看过。”江述走过去,把粥放在床边桌上,垂眼看着恼羞成怒的徐眠,不冷不淡地问道,“所以你在做什么?” 徐眠扯过被子盖身上,背对着江述,语气冷漠,“关你什么事。” 江述看了一眼温热的粥,手搭在徐眠的身上,冷静地问道:“你痒了?”说完,就做一出要上床的动作。 “你在说什么啊!神经病。”徐眠大声骂道,刹那间起身打掉江述的手,爬到另一边坐在床头,两只手抱着膝盖,恐惧地盯着江述,“不要脸。” 对于徐眠一直骂自己这件事,江述也不介意,他坐在床上,淡淡地与她对视,语气关心,“那你是疼吗?” 徐眠没有否认,只是低着头,默默地指责道:“是你太过分了!” “迟早要做的事情。”江述站起身,指了指桌上的粥,语气温柔,“乖一点,你一天没吃了,把它喝了,我去给你买药。” 徐眠看了一眼那碗粥,转过头看江述,语气带着期盼,犹豫再叁问道:“就不能,不做吗?” “不能。”江述轻轻摇了摇头,神色不变,“记得喝了,书被我放桌子上了,你不会的题目我已经帮你解析了一遍,想去看就去看,我一会就回来。” 徐眠还想些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想问江述为什么一边折磨她,一边又如此照顾她,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口中的爱吗,哪有这么突然的爱呢。 脑子里隐藏着许多自甘堕落的念头,引诱她想着,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如果江述真的会实现他的话,没有欺骗她,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既有人保护,还会帮她学习,不好的事情,顶多就是上床而已。 想到这里,徐眠给了自己一巴掌,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没骨气了? 明明江述也在强制她,这难道不是另一种欺负方式吗? 可是为什么,江述还对她这么好,让徐眠的感情十分复杂,既感激又痛恨江述。 如果江述真的没有骗她,自己或者真的可以尝试爱上他,可是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江述真的没有在欺骗她。 如果江述只是在玩弄她,没过多久就把她扔在一边,那该怎么办? 徐眠脑子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想法,她翻下床,拿起那碗粥,走到书桌前,坐在椅子上,随手翻了几页,看到书籍上写满了各种公式与解析文字,感到微微惊讶。 为了让徐眠的成绩越来越好,江述属实费了一番心。 等到江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手里提着一袋药急匆匆地走上楼,余光却瞥到一抹身影走过来。 “有事?”江述停下脚步,随手把湿了的头发往后抓了抓,面无表情地与江惊注视。 “手上什么东西。”江述的父亲,江惊长的十分年轻,跟江述站在一起,在别人看起来只像一对兄弟,根本没想到江惊会是江述的父亲,此时他英俊的面容颇为冷酷,语气不急不缓,“你们还没成年,别闹太大。” 江述皱眉,解释道:“我没你那么不道德,这是其他药。” “唔,那希望你能够保持你现在所说的话。”江惊轻笑道,目光却是跟淬了冰似的寒冷停留在江述身上。 江述沉默了一下,面容平静,语气认真:“我不会是你,根本不会像你一样。”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江惊微微皱眉,脸色沉了下,“那个女孩只会恨你。” 江述语气平静,“她不会。” 江惊说道:“你挺有自信。” 江述不以为然,“因为我不是你。” 看到江述这副倔样,江惊也不想理他了,疲惫地扶了扶额头,说道:“但愿吧。”然后摆了摆手,让他赶紧离开。 徐眠做题做的昏昏欲睡,直到听到开门声,如同被当头一棒,立马清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望着门口的人。 一看到徐眠这副模样,江述就知道她肯定是看书做题睡着了,他攥紧了手上的袋子,走到徐眠的跟前,蹲下身子,扯下徐眠的裤子。 徐眠及时按住江述的手,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语气迷迷糊糊,“你做什么呀……” “给你上药。”江述答道,推开徐眠的手,一把脱下了徐眠的裤子。 冰凉的空气刺激得徐眠完全清醒,大概是出于警惕,竟不受控制伸腿踹了一脚江述,江述没做防备,更没有反应过来,连同手上的药一起摔在地上。 徐眠察觉脚上刚才有一种湿乎乎的感觉,她仔细看去,才发现江述身上衣服微微沾了雨水,头发也是湿答答地贴着脑袋,顿时有点懊恼。 毕竟是出去给她买药,她还踹了江述一脚,真是不好意思。 徐眠垂下头,白皙圆润的双脚尴尬地无处安放,“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江述站起身,脱下湿了的衣服扔一边,重新拿起药,赤裸着上身蹲下来,凑到徐眠的下体前,想要看下情况怎么样,但是徐眠微微夹着腿,根本看不清,江述捏了捏她的大腿。不悦地说道,“把腿分开,别夹这么紧,看不见。” 徐眠知道江述身材很好,再加上他现在给她那里上药,她羞得很,压根不敢低头看他,便转过头盯着书本,微微分开腿,整个人跟煮熟了虾一样通红。 江述看了几眼那处,挤出药膏,轻轻地在湿润的小穴上涂抹,连同一起刮过阴唇内的肉壁。 那一瞬间的感觉让徐眠头皮发麻,忍不住抖了下,双腿微微颤抖,语气不稳地祈求道:“呜……你轻点,太疼了。” “知道了。”江述的力度比刚才还要轻,犹如羽毛拂过,让徐眠感觉很奇怪,恨不得拿什么东西磨一磨小穴,真的被江述玩坏了吧。怎么这么难受。 与此同时,江述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通红的肉穴,手指上也被沾满了粘液,然后,他继续抹了点药在手上,用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流水的地方。 这个地方让江述着迷,可能是她的逼太漂亮了,让江述无时无刻装满了色情的想法,欲望总是在迫使自己插进去,但是江述也是一个有道德的人,他不会像他愚蠢的父亲,因为一时活动,毁掉心爱的女人。 徐眠是他怜惜的人,也是他深爱的人,他还不想这么在她未成年的时候经历一些,大人的事,就等到徐眠变成大人以后再承受。 在徐眠快到高潮的时候,江述却停下了动作,拿过桌上的湿巾,擦去徐眠大腿上的粘液,低声叮嘱:“等药膏差不多被吸收了,你再穿衣服。” 徐眠微微喘息,并起腿,小声说道:“谢谢。” 江述走到衣柜前脱下裤子,拿起走睡衣,一副要去浴室洗澡的样子,但是又想起什么事似的,朝徐眠问道:“粥好喝吗?” 徐眠听到这个问题愣了愣,漂亮的眼睛呆滞地与江述对视,随即答道:“好喝,就是有点甜。” 江述微微点头,“知道了。”随后关上了门。 徐鸟的目光停在那个瓷碗上,这是江述自己煮的吗? 仇恨江述的心逐渐被感激江述的心压平,徐眠站起来,觉得屁股冷飕飕的,扯过裤子套在身下,快步走到熟悉的衣柜前,翻找出之前用的毯子跟凉席,接着,她把这些铺在了地上,徐眠想着,这也算对江述的一种报答吧。 上药 徐眠睁开眼就发现不在原来的宿舍了,她抬起手,抹了一把脸,认出来这是江述的房间,上个星期她就是在这里睡的,江述就在床底下打了个地铺。 接着,之前发生所有的事情,在她脑袋里纷至沓来,被江述侮辱,被他掌掴私处,还被他差点插进去,徐眠心里拔凉拔凉,恨不得拿台灯砸死江述。 而且私密处总是火辣辣的,徐眠疑惑地翻开被子,想脱下裤子看看是什么情况,这么想着,她也这么做了,她只是轻轻碰了下表面,就会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你在做什么?”房门不知何时被人打开,江述手里端着碗,看到她露着光着屁股摸自己下面,很是不解。 突然到来的江述,令徐眠惊慌地转过身,她气急败坏地穿上裤子,“你进来怎么不说一声!” “又不是没看过。”江述走过去,把粥放在床边桌上,垂眼看着恼羞成怒的徐眠,不冷不淡地问道,“所以你在做什么?” 徐眠扯过被子盖身上,背对着江述,语气冷漠,“关你什么事。” 江述看了一眼温热的粥,手搭在徐眠的身上,冷静地问道:“你痒了?”说完,就做一出要上床的动作, “你在说什么啊!神经病。”徐眠大声骂道,刹那间起身打掉江述的手,爬到另一边坐在床头,两只手抱着膝盖,恐惧地盯着江述,“你真是个变态。” 对于徐眠一直骂自己这件事,江述也不介意,他坐在床上,淡淡地与她对视,语气关心,“那你是疼吗?” 徐眠没有否认,只是低着头,默默地指责道:“是你太过分了!” “迟早要做的事情。”江述站起身,指了指桌上的粥,语气温柔,“乖一点,你一天没吃了,把它喝了,我去给你买药。” 徐眠看了一眼那碗粥,转过头看江述,语气带着期盼,犹豫再叁问道:“就不能,不做吗?” “不能。”江述轻轻摇了摇头,神色不变,“记得喝了,书被我放桌子上了,你不会的题目我已经帮你解析了一遍,想去看就去看,我一会就回来。” 徐眠还想些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想问江述为什么一边折磨她,一边又如此照顾她,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口中的爱吗,哪有这么突然的爱呢。 脑子里隐藏着许多自甘堕落的念头,引诱她想着,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如果江述真的会实现他的话,没有欺骗她,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既有人保护,还会帮她学习,不好的事情,顶多就是上床而已。 想到这里,徐眠给了自己一巴掌,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没骨气了? 明明江述也在强制她,这难道不是另一种欺负方式吗? 可是为什么,江述还对她这么好,让徐眠的感情十分复杂,既感激又痛恨江述。 如果江述真的没有骗她,自己或者真的可以尝试爱上他,可是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江述真的没有在欺骗她。 如果江述只是在玩弄她,没过多久就把她扔在一边,那该怎么办? 徐眠脑子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想法,她翻下床,拿起那碗粥,走到书桌前,坐在椅子上,随手翻了几页,看到书籍上写满了各种公式与解析文字,微微一惊。 为了让徐眠的成绩越来越好,江述属实费了一番心。 等到江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手里提着一袋药急匆匆地走上楼,余光却瞥到一抹身影走过来。 “有事?”江述停下脚步,随手把湿了的头发往后抓了抓,面无表情地与江惊注视。 “手上什么东西。”江述的父亲,江惊长的十分年轻,跟江述站在一起,在别人看起来只像一对兄弟,根本没想到江惊会是江述的父亲,此时他英俊的面容颇为冷酷,语气不急不缓,“你们还没成年,别闹太大。” 江述皱眉,解释道:“我没你那么不道德,这是其他药。” “唔,那希望你能够保持你现在所说的话。”江惊轻笑道,目光却是跟淬了冰似的寒冷停留在江述身上。 江述沉默了一下,面容平静,语气认真:“我不会是你,根本不会像你一样。”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江惊微微皱眉,脸色沉了下,“那个女孩只会恨你。” 江述语气平静,“她不会。” 江惊说道:“你挺有自信。” 江述不以为然,“因为我不是你。” 看到江述这副倔样,江惊也不想理他了,疲惫地扶了扶额头,说道:“但愿吧。”然后摆了摆手,让他赶紧离开。 徐眠做题做的昏昏欲睡,直到听到开门声,如同被当头一棒,立马清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望着门口的人。 一看到徐眠这副模样,江述就知道她肯定是看书做题睡着了,他攥紧了手上的袋子,走到徐眠的跟前,蹲下身子,扯下徐眠的裤子。 徐眠及时按住江述的手,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语气迷迷糊糊,“你做什么呀……” “给你上药。”江述答道,推开徐眠的手,一把脱下了徐眠的裤子。 冰凉的空气刺激得徐眠完全清醒,大概是出于警惕,竟不受控制伸腿踹了一脚江述,江述没做防备,更没有反应过来,连同手上的药一起摔在地上。 徐眠察觉脚上刚才有一种湿乎乎的感觉,她仔细看去,才发现江述身上衣服微微沾了雨水,头发也是湿答答地贴着脑袋,顿时有点懊恼。 毕竟是出去给她买药,她还踹了江述一脚,真是不好意思。 徐眠垂下头,白皙圆润的双脚尴尬地无处安放,“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江述站起身,脱下湿了的衣服扔一边,重新拿起药,赤裸着上身蹲下来,凑到徐眠的下体前,想要看下情况怎么样,但是徐眠微微夹着腿,根本看不清,江述捏了捏她的大腿。不悦地说道,“把腿分开,别夹这么紧,看不见。” 徐眠知道江述身材很好,再加上他现在给她那里上药,她羞得很,压根不敢低头看他,便转过头盯着书本,微微分开腿,整个人跟煮熟了虾一样通红。 江述看了几眼那处,挤出药膏,轻轻地在湿润的小穴上涂抹,连同一起刮过阴唇内的肉壁。 那一瞬间的感觉让徐眠头皮发麻,忍不住抖了下,双腿微微颤抖,语气不稳地祈求道:“呜……你轻点,太疼了。” “知道了。”江述的力度比刚才还要轻,犹如羽毛拂过,让徐眠感觉很奇怪,恨不得拿什么东西磨一磨小穴,真的被江述玩坏了吧。怎么这么难受。 与此同时,江述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通红的肉穴,手指上也被沾满了粘液,然后,他继续抹了点药在手上,用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流水的地方。 这个地方让江述着迷,可能是她的逼太漂亮了,让江述无时无刻装满了色情的想法,欲望总是在迫使自己插进去,但是江述也是一个有道德的人,他不会像他愚蠢的父亲,因为一时活动,毁掉心爱的女人。 徐眠是他怜惜的人,也是他深爱的人,他还不想这么在她未成年的时候经历一些,大人的事,就等到徐眠变成大人以后再承受。 在徐眠快到高潮的时候,江述却停下了动作,拿过桌上的湿巾,擦去徐眠大腿上的粘液,低声叮嘱:“等药膏差不多被吸收了,你再穿衣服。” 徐眠微微喘息,并起腿,小声说道:“谢谢。” 江述走到衣柜前脱下裤子,拿起走睡衣,一副要去浴室洗澡的样子,但是又想起什么事似的,朝徐眠问道:“粥好喝吗?” 徐眠听到这个问题愣了愣,漂亮的眼睛呆滞地与江述对视,随即答道:“好喝,就是有点甜。” 江述微微点头,“知道了。”随后关上了门。 徐鸟的目光停在那个瓷碗上,这是江述自己煮的吗? 仇恨江述的心逐渐被感激江述的心压平,徐眠站起来,觉得屁股冷飕飕的,扯过裤子套在身下,快步走到熟悉的衣柜前,翻找出之前用的毯子跟凉席,接着,她把这些铺在了地上,徐眠想着,这也算对江述的一种报答吧。 你找死吗 那天过后,江述跟徐眠两人之间有一股诡异的感觉,江述觉得徐眠喜怒无常,脑子里不知道整天在想什么,经常上一秒还在发怒,下一秒就冷静了下来,徐眠则是一边恨死了江述,想把他砸死,一边又感谢江述如此维护她,帮她提高学习成绩。 班上的闲言碎语还在继续,江述时不时会听到,冷着脸看着那群人,他们立马闭口不言,可是在他不在的时候,徐眠那种软绵绵的性格,肯定是一个人默默地听着。 说来说去,也是怪他。 “还没写完?”江述回到位置上,侧过头看徐眠写作业,奇了怪了,从早晨写到中午了,怎么还没写完。 “太难了,我太笨了,一道题目得做很久。”徐眠做的几乎发狂,她记性不好,所以每次都需要江述提醒几下,如果没有讲述的提醒,她自己就得深思熟虑老半天了。 看徐眠快要钻牛角尖了,江述拿起笔在徐眠的书上写上几道公式,安慰道:“别担心,考试不会出这么难的题目。” 徐眠将信将疑,“真的吗?” “我不会骗你。”江述说。 徐眠又说:“是我脑子不好使。” 江述说:“我不嫌弃。” 徐眠正欲说我跟你没关系的时候,正好跟江述冰凉的眼神撞在一起,对方似乎猜的出她想要说什么,所以就这么一直盯着她看。 徐眠也不敢说了,更怕江述私底下会教训她。 “没话说了?”江述冷冷看她,一把扯过徐眠温热的手,起身朝外走去,“那就去吃饭。” “这种情况持续很久了,马上高二分班了,他俩不会还这样吧?” “谁知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我八卦行不行,徐眠哪里配得上江述。” “那你上啊,把江少爷抢回来!” …… 徐眠不自在地想要挣脱江述的手,江述不肯,只是停下来,冷冰冰地注视她,带着不容反抗的愠怒,反而握的更紧。 来到食堂,看到人还挺多,江述皱了皱眉,带着她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座位上,“乖一点,别乱跑,我去打饭。” 徐眠无理取闹地说道:“我要吃茄子番茄炒蛋排骨糖醋鱼蒸蛋烤牛蛙。” 江述停下转身的脚步,“吃这么多?” 徐眠连忙点点头:“是啊,我很能吃,你不知道吗?” 江述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徐眠心虚地转过头,江述肯定知道徐眠在故意报复他,但是徐眠也有自己的私心,她想知道江述看到这样的她会是怎样的一副态度。 “那个就是跟江述谈恋爱的女孩子?” “是吧,听说之前一直被全班人霸凌孤立呢。” “该不是做了什么事,被全班人讨厌了吧。” “谁知道呢,也不知道江述看上她什么。” 身后传来的窃窃私语全部跑进了徐眠的耳朵,刹那间,身体犹如僵硬了一般,徐眠有些难堪地垂下头,不敢回头看那群人。 这些话提醒了她,四周的人都讨厌她,现在徐眠也只是偷偷耍小性子给江述看,万一哪天江述也离开了,这唯一的一点好也会消失殆尽,是的,她不能这么对江述。 在这里,对她最好的是江述,会不厌其烦地帮她,虽然偶尔会耍流氓,可是她也并没有觉得很难受,反而身体挺享受,那为何自己心里还仇恨江述? 不对,江述不是偷拍了她的裸照吗,还一直不考虑她的心情强迫她做一些事情,乱七八糟的东西闯入脑海,徐眠心想,不对,可是江述对她很好啊,还给她做饭上药。 所以江述也不算很坏,是吗? “你好。”突如其来的女声打断了徐眠的胡思乱想。 徐眠抬起头,看见面前的座位出现一位女生,五官精致,肌肤雪白,似乎是画了淡妆,举手投足间有一种温婉的气质,她是很漂亮,但是在徐眠的心里,还是江述比较美,很多时候,她都想打江述,但是对着那样一张脸,她有点下不去手。 徐眠表情疑惑,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而已。”宋婧露出一个微笑,语气礼貌,“你跟江述同学是什么关系呢?” 徐眠没想到是这个问题,摇了摇头,老实答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别人都认为他们是男女朋友,实际上徐眠认为他俩并不是两情相悦,况且江述也没有亲口说过自己是他对象,所以徐眠也不知道两个人的关系到底算什么。 宋婧不大相信徐眠的话,仍旧不死心地问道:“同学,可是他们都说你俩不是在一起吗,你这是在骗我吗?” 徐眠摇了摇头,语气诚恳,“真的没有骗你。” 这时,徐眠身后另一个女生伸过头,甚至用手指狠狠地戳了戳徐眠的肩膀,“你在装什么啊?干嘛欺骗人家?” 徐眠被戳的一痛,转过身,生气地反驳道:“你别碰我!” “碰你怎么了,估计你也没少被其他人碰过,算了,我还嫌脏呢。”陈璐轻蔑地笑了笑,丝毫不顾徐眠的面子,自顾自地说出不像样的话来。 宋婧脸色有点难看,没想到是这种场面,她捋了捋胸前的长发,正当想张口说话的时候,桌上重重地放下一个餐盘,汤汁几欲溅在她的衣服上。 江述脸色阴沉,冷漠地盯着那个女生,声音抑不住的怒气,“你找死吗。” 没想到江述会这么生气,原本她只想过过嘴瘾,现在陈璐瞬间被吓得不敢说话了,连忙端着餐盘离开了这里。 “是我的原因,对不起。”宋婧连忙站起身,想要道歉解释,但是江述目光丝毫没搭理她,她的脸色更难看了。 而一边的徐眠也是情绪低落,但是看见餐盘满满一堆菜,一下子红了眼,没想到江述真的把她刚才说的全部拿回来了。 江述坐到原来的位置上,头都不抬,把筷子跟米饭递给了徐眠,才对着宋婧敷衍道:“你可以走了。” 宋婧眼眶湿润,咬了咬牙,转身离去。 两个人沉默了许久,徐眠夹着菜看着江述,总想说点什么,但是又说不出口,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难受得很。 “看我做什么?”江述面无表情地把烤牛蛙递在徐眠的眼前,“你不是要吃吗?” “我吃啊。”徐眠接过牛蛙,越吃越难过,最后忍不住掉了眼泪,发出微弱的哭泣的声音。 江述放下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徐眠,语气淡然,“哭什么?” “我……我下次不耍性子了,对不起。”徐眠放下牛蛙,低头抹了抹眼泪,“我还老是骂你,对不起。” 在徐眠看不到的地方,江述的嘴角扯了扯,竟微微笑了起来,同时内心生出无与伦比的愉悦,这样的徐眠,他感到浑身舒爽又怜爱。 他就是想让徐眠明白,只有自己才会爱她,愿意迁就她,甚至为之付出一切。 可是在看到那群不知死活的渣滓挑衅徐眠时,真是有够让人讨厌的,真想杀了他们。 江述脸色有些压不住的欣喜,他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徐眠,温柔地说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徐眠接过纸巾,眼睛雾蒙蒙的,声音慢吞吞地说道:“江述,你真好,谢谢你。” 接着,江述的眼睛眨了眨,微笑着没有回答,内心确实急躁不止,像是疯了一样,不禁暗骂徐眠太会勾引人,总是随时随地的让他发情,恨不得立马把徐眠狠狠地操一顿。 吃完饭之后,两人又一起回了教室,果不其然同学们都在偷偷打量着江述徐眠二人,包括杨啼,杨啼百思不得其解江述到底在做什么事情。 同时,他开始可怜徐眠了,一直在被蒙蔽,以为江述是个大好人可以依靠,殊不知江述才是那个最混蛋的人。 一开始他以为江述讨厌徐眠,只是想给点教训,但是江述自己又不愿意带头,所以杨啼愿意代替了这个职位,可是在这期间,江述还总是假惺惺的做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给徐眠看,让杨啼有点无法理解。 这也就算了,现在又跟徐眠形影不离,整天像老母鸡照顾鸡蛋似的,谁也不准碰徐眠,还作出一副深情款款的体贴样子,真是撞了邪似的。 杨啼想着,反正不久就毕业了,他就把事情全部告诉徐眠,毕竟徐眠时无辜的。 虽然当时他为了钱成为了加害人,但是丝毫不妨碍他是一个诚实的孩子,看着可怜巴巴的徐眠一直被欺骗,杨啼多多少少有点不忍心了。 帮我用手打出来 分班结果出来,江述跟徐眠依旧是一个班,依旧是同桌,这在徐眠的意料之内,班级其他人大多是陌生面孔,偶尔有几个是以前的人,那些人虽说不像以前的同学那般疏离她,但是总是会被背后对她指指点点。 同时,宿舍也换了一间,没有其他男孩帮她,只有江述愿意过来帮她一起搬宿舍,但是江述过于惹眼了,总是会引起其他人的窃窃私语。 所以在新宿舍里,徐眠依旧犹如透明人,不被任何人理会。 徐眠觉得,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刻意抹黑她,才出现了这种场面,如果要让她查到是谁在背后诋毁她,她一定要把那个人拉出来当然对峙。 与此同时,杨啼也被分进了这个班级,有可能会是他吗? 徐眠拿笔戳了戳本子,浑身不自在,只能刻意忽视身后奇异的目光,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杨啼最近总是一副便秘似的表情看着她,就好像有什么想说,却也说不了的事情。 每当这个事,江述只要回来,杨啼又会火速转移目标,开始东张西望,拉着其他人一起聊天。 “徐眠!把你跟江述的作业一起给我吧,我要去拿给老师了。”乔椿走到徐眠的桌前,怀里抱着一堆作业,笑眯眯地看着她,“江述的作业你应该知道在哪里吧。” 徐眠转过头,听到乔椿那番话,耳根子红红的,然后从自己的桌洞里扒出来两张试卷递给乔椿,“都在这里。” “嘿嘿,谢谢!”乔椿响起清脆的笑声,转身抱着作业离开了教室。 徐眠回过看,正好跟杨啼的目光撞在了一起,杨啼的表情依旧很纠结的样子,徐眠微微锁眉,立马转过身子,打死不想看到杨啼。 在原先的班级里,带头第一个霸凌她的,就是杨啼,是他带动了所有人不准对她好,甚至要欺凌她,所以她很讨厌这个人,超级讨厌。 但新班级里面的乔椿很好,跟其他人女生不太一样,身材高挑,剪着利落的短发,五官柔美中带着英气,不会带着有色眼光去打量徐眠,甚至对自己很友好,徐眠很喜欢她,可不知为何,江述却不太乐意她跟乔椿接触,每每乔椿跟徐眠搭话,江述总是一副不乐意的样子,杵着下巴出神。 有时候,徐眠会看到乔椿跟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在一起,时而平静,时而争吵,她控制不住内心的八卦,就去随口一问江述,江述只是皱了皱眉,淡淡的说一句少跟他们接触,也就没了下文。 江述和徐眠的关系看似平静不起波澜,矛盾始终存在。 江述的占有欲太强,不想让徐眠跟其他人接触,徐眠亦是觉得江述太神经了,总是不让她跟其他人说话,只想让她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哪也不去,谁也别理会,偶尔别人会跟她闲聊,江述也总是不耐烦地打断她们对话。 也有可能是这个原因,徐眠总是孤孤单单,每天日复一日的生活,时不时的还被江述各种玩弄,虽然是习惯了,但是江述不在的时候,她又没了其他人可以依靠,江述不准她这个,不准她那个,有时候还拿其他东西来威胁她。 真的,徐眠有点累,一边受不了江述的折磨,一边又享受江述给她带来的好处,这种感觉逐渐令她感到不安,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于依赖江述了。 直到某天,矛盾终于炸了。 起初是因为男生宿舍围在一群聊天的时候,江述一个人躺在床上入睡,忽然听到有人说徐眠也很漂亮呀,脾气也很温柔这种话时,他瞬时清醒了。 他坐起身,神色冷峻,盯着那个出声的男生,语气缓慢,“你在说什么?” 那个男生大大咧咧的,不知道江述怎么了,只好重复了刚才说的那番话,“我说我觉得徐眠也挺好看的,脾气也很好,怎么了?” 刹那间,江述眼神阴沉,觉得恼怒,语气却带着笑意,反问道:“你喜欢她吗?” “啊?”那个男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颈,“也不算啦,就是觉得她挺好漂亮的呀,有那么一丢丢的好感。” 旁边的男生见江述脸色越来越难看,连忙小声提醒道:“快别说了。” 江述没有再跟他们说话,只是躺在床上,对着墙发呆,瞬间俊脸扭曲着,神色狰狞。 为什么总是有人不知好歹肖想徐眠,是不是得想个好办法,让外人见不到徐眠,这样就不会有例如今天的闲言碎语了。 鬼知道,在他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多想杀了那个男生。 第二天,江述就一直对徐眠冷着脸,徐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时不时问江述怎么了,江述也只是冷淡地答了一句没事。 “可是你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徐眠把书本上写下这段话,瞟了一眼讲桌上的老师,把书本推到江述的眼前。 江述盯着书本,侧头瞥了一眼徐眠。 徐眠与他对视,被江述的目光看的心惊,是一种食草动物被食肉动物所盯上的感觉,下一秒仿佛就会被拆骨入腹,这种眼神她曾经见过很多次,大多是在床上的时候,江述就会这么一直盯着她不放。 这样想着,徐眠立马扯过书本,认真听课,也不打算再对江述追问下去。 就在这时,徐眠的腰上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轻缓而暧昧地揉捏她的腰部,有逐渐朝下摸去的趋势,她感到愤怒,飞快转头看向江述,江述却不看她,一边听课看着书,手上却做着下流色情的动作。 徐眠被摸得浑身又痒又软,小穴忍不住收缩,似乎是已经在吐出淫液,她夹住腿,不让江述往下摸,一直憋着防止发出声音,扯过江述的书本,在上写道:“你做什么啊。” 江述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种古怪的笑意,然后朝徐眠的方向坐近了一些,用腿顶了下徐眠合并的双腿,趁机把自己的大腿卡在中间,手变本加厉地往私密处摸去。 如他想的一样,徐眠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 徐眠面色红润,洁白的额头微微出汗,眼睛失神,垂着头,被迫接受身下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丝毫不敢发出声音。 肉穴被江述的手指玩的汁水直流,被他又磨又被恶意地拉扯,双腿抑不住地哆嗦。 她的身体一直很敏感,江述没玩多久,就高潮了,逼里吐出来的水把江述的手玷污的湿淋淋。 然后,江述似乎是跟老师说了些什么,徐眠已经没有心思听了,整个人害臊地处于自我世界,没过几秒,胳膊就被江述拉起来,只是徐眠刚去过一次,身子有点软绵绵的无力,所以就被江述半搂半扶着走了出去。 走了没多久,她眼前一晃,被江述抓着头发按在门上,厕所门发出“咣当”一声,徐眠一下子被吓到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要做什么,就听到江述沉得可怕的声音:“你真够招蜂引蝶的。” 徐眠抬眼看去,江述的眼神不太清醒,一股子暴戾的气息,让她有点害怕,脸色委屈,颤颤巍巍地问道:“江述……你怎么了。” “你说呢。”江述冷冷笑道,低下头堵住徐眠的嘴唇,凶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嘴唇,徐眠被吻到窒息,想要推开江述推不开,嘴里津液顺着口腔内流了出来。 江述松开手,眼中的徐眠清秀的脸庞,渐渐浮起一副淫荡的勾人表情,整个人呆滞又艳丽,眼角湿漉漉的,让江述内心阴暗的想法越来越重,他暴躁扯下对方的裤子,就看见徐眠的逼一片湿润泥泞。 他蹲下来,扶着徐眠的身子,重重地往她的逼打了一巴掌,用力揪起红肿的阴蒂玩弄,这种太过刺激,徐眠呜了一声,立马捂住嘴不敢大声,身下情不自禁地又吐出一股透明湿滑的液体,差点溅到江述的脸上。 “你真可贱,这么玩都能爽。”江述呼吸不稳,眼神暗了暗,犹如施虐蹂躏徐眠的阴蒂,玩得充血凸起,然后拨开粉嫩的阴唇,用牙齿在上面用力啃咬着,大力地吮吸,将徐眠的淫水吞了下去, 徐眠用手撑着门,忍不住把手放江述的头发上,结果被江述更凶猛地咬了一口阴唇,顿时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身体绷直,小穴喷出一股清水,浑身无力地坐在地面上。 “你,你为什么要做学校,做这些?”徐眠眼眶湿润,觉得自己在被江述各种侮辱,连上课的时候也要被玩弄。 江述站起身,拉下拉链,滚烫的阴茎已经硬了,前头已经流出了液体,他故意把前端戳在徐眠的脸上,声音暗哑,“你不是很爽吗,水流个不停。” “你要做什么?”徐眠害怕地盯着江述的东西,满脸通红,温热浓烈的腥味窜入她的鼻端,仿佛在刺激她,也正如她所想,自己的小穴似乎也在渴望这个东西,忍不住收缩,一直流出爱液。 江述捏了捏她的脸,手指顺着伸入徐眠的嘴里,模拟着性交般的动作,揉捏住她艳红的舌头,低声说:“帮我用手打出来。” 他还不太舍得让徐眠帮他口交。 不知道怎么起标题了总之就是继续搞 徐眠扶着门站起身,看了一眼表情冷漠的江述,有点受伤,忍着憋屈,小心翼翼地握住那根粗大的东西,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开始呼吸急促。 见状,江述伸手入拉起徐眠的衣服,扯下了内衣,用手掐了一把柔软的胸部,抠弄那颗粉嫩的乳头,搞得徐眠上气不接下气,有点受不了,逼里还一直淌水,瘙痒又空虚,让她想拿什么东西磨一磨。 江述见她忍不住夹腿摩擦,目光失神,便忽然抬起一直腿重重地顶了下湿透了的肉穴。 从刚才开始,徐眠的小穴就没有再被触碰,已经痒的快发疯了,被江述这么一顶,整个人更是酥软,她嘴角的口水流了下来,仰着头,楚楚可怜地望着江述,“不要……别这样。” “真想让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江述语气轻柔,也不打算让徐眠帮自己手淫了,低头就把刚硬的阴茎放到了徐眠泛着水光的逼上,两者缓慢地摩擦着,阴唇被顶的外翻,旖旎不已。 那根粗大滚烫的阳根被沾满了爱液,在徐眠的逼上湿滑地磨蹭着,他狠狠地顶了顶那颗充血发红的阴蒂,故意反复磨那块肥厚嫩红的阴唇,擦过敏感的肉壁,让徐眠的快感高低起伏,就是达不到高潮。 而且胸前高耸的胸部被江述低头色情地咬着,乳头鲜艳欲滴,徐眠被磨得难过死了,泪水直流,胸前还被江述咬得酥酥麻麻的,她暧昧地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能不能不磨了……” 江述抬起头,用手摸了把湿穴,细致地扣弄着,语气倒是轻佻,“你求我啊。” 手指反复的拧起水淋淋的阴唇,徐眠全身都是汗,哭着道:“我求……” 话还没说完,江述立马咬住了徐眠的耳垂,抬手捂住徐眠的嘴,让她别发声,身下加快了动作,快速地擦过可怜的肉穴,给徐眠一阵疯狂的快感,脚趾忍不住蜷缩,身下也在不住收缩。 最后,江述像是报复性地用腿狠狠捣了几下徐眠的逼,大力地擦过凸起的阴蒂,徐眠承受不住,疯狂挣扎。 最后的一下让她彻底高潮,漂亮的眼睛微微上翻,满脸潮红,口水跟眼泪糊了江述一手,身下的逼软烂鲜红,肥大阴唇被玩的外翻,因为高潮淌水淌个不停,淅淅沥沥,双腿还在抽搐。 一边的江述,拿起徐眠软绵绵的手在阴茎上迅速套弄了几下,没过多久,发出闷哼,射在了徐眠的手上。 被玩的乱七八糟的徐眠,乏力地坐在地上,江述拿脚踢了踢那口软烂的穴,徐眠抖索了下,小穴跟着骤然收缩,江述却微微笑了起来,他心里变态的欲望得到了满足,尤其喜欢把徐眠干的脏兮兮,那副淫荡得一塌糊涂的样子令他太爽了。 就在他心情满足时,他蹲下身,拿纸给打算给徐眠擦擦腿跟身子,脸上突然挨了一巴掌,他愣住了,转过脸,看到徐眠的眼泪在眼中翻滚,大骂道:“江述,你混蛋!” 江述愣了愣,还没缓过神,徐眠一把抓过裤子套在身上,他连忙站起身想要去抓住徐眠,徐眠偏身躲过,打开门跑了出去。 现在还是上课时间,还好走廊没有学生,徐眠匆匆下楼,回到宿舍,冲进卫生间洗澡,浑身都是粘腻的感觉,让她觉得又脏又恶心,回想起她那时渴求江述不要磨的时候,徐眠一阵反胃,几欲呕吐。 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江述根本不需要多碰,只是稍微捏几下,徐眠就会湿得乱糟糟,这样该死的身体反应,令她感到无助。 直到现在,她虽然痛恨江述对她做的事情,还在教室里玩弄她,但是她的肉穴还是在空虚,依旧在渴求。 徐眠不耐地夹了夹腿,犹豫了几下,最后还是靠在洗手间的墙壁上,让热水洒在自己的胸上,自己颤巍巍地把手放在逼上,那一瞬间,突如其来的舒爽席卷她的大脑,她忍不住发出来了呻吟。 手上的动作不受使唤地摩擦着阴唇,徐眠两腿直抖索,目光涣散,嘴里微微喘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慢慢地滑坐在地上,不由自主地拿起拿起一只手揉了几下温软的胸部。 徐眠越摸越上瘾,整个人沉浸在手淫的快乐中,细长的手指下贱地玩弄阴唇与肉蒂,玩的汁水四溅,连同嘴里的呻吟越发荡漾。 “哐当——”宿舍的门忽然被人踹了一下,徐眠被吓得一抖,脸红红的,小穴里倏然喷出一股清水,一下子达到了高潮。 这时,她才慢慢清醒过来,才想起来刚才做了什么,居然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到卫生间,玩弄自己,整个人还处于忘我的状态。真是应了江述的那句话,她真的很下贱。 可能,自己的身体,真的被江述玩的不对劲了。 徐眠站起身,叁下二除五地洗了个澡,走到宿舍门口,刚打开门,想要看看是谁闲的没事踹门,结果她湿淋淋的头发就被人一把拽起,小穴被对方狠狠打了几巴掌,大手还覆在上面重重一抓,徐眠瞬间尖叫起来。 江述低头嗅了嗅手,目光阴冷,嘲讽道:“一股骚味。” 房门立马被江述关了起来,徐眠私密处疼得站起不起来,江述就把她推在地上,毫不怜惜地用脚轻踹了几下徐眠湿润的穴,嘲笑道:“自己玩了?这么松。” “滚开。”徐眠歇斯底里地骂道。 刚才他回教室的时候,看见桌位上根本没有徐眠,问其他人,也都不知道徐眠在哪里,他就在想,可能就是在宿舍,就抱着侥幸的态度来了一趟,结果还真的在宿舍。 江述放下脚,俊容阴沉,冷漠地俯视徐眠,“徐眠,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不然我真的会发疯。” 今天一系列的侮辱行为,徐眠真的崩溃了,她起身坐在地上,喃喃道,“你放过我好不好?” 江述不会放走他最爱的妻子,他俊脸浮起森冷的笑容,语气冷淡,“跟我回去。” “别碰我!”徐眠厌恶地打开江述的手,捂着脸带着哭腔说,“算了,照片你想发就发吧,无所谓了,大不了我整容好了,离开这里,江述,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江述沉默了下,道:“别说这样的话。” “你跟他们都一样。”徐眠心中蔓延出孤独与绝望,犹如失去理智般朝江述大叫,“你们都讨厌我!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却都这么对我!” “杨啼也是,你也是,包括那些女生。”徐眠眼眶通红,泪水滚动,“你们都一样,你们都一样……” 江述蹲下身,与徐眠对视,认真地说:“徐眠,没人比我更爱你。” 他抬起徐眠满脸泪水的脸,在对方愤恨的目光下,把准备好的放在徐眠的鼻子下,徐眠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忍不住闻了闻,被呛得半死。 顿时,她感到全身疲惫,全身的细胞在仿佛在催眠她,徐眠心猛然一惊,惊慌地抬头看向江述,江述露出微笑,接着,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方才,徐眠崩溃的声音让江述有点心痛,说出来的这些话,也是让他心寒,可是没关系,他会好好调教徐眠,让她怎么做一位听话的妻子与宠物,同时也会给予她更多的爱与安全感,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边。 h 夜晚,漆黑寒冷,徐眠趴在床上慢慢醒了过来,浑身冷飕飕的,她连忙起身,才意识自己竟浑身赤裸,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床上。 她小心翼翼看一眼周围的情况,坐起身,揉了揉倍感疲倦的眼睛,想要下床寻找衣服,忽然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人,徐眠吓了一跳,迅速往后退了几步,在她认为,江述现在样子像个鬼一样,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目光深沉,让人有点心惊。 冰凉的空气刺激的徐眠乳头微微硬了,徐眠察觉到身体的变化,难堪地捂住身体,朝江述问道:“我的衣服呢?” 江述站起身,语气淡然,“你不需要穿衣服。” 徐眠僵了僵,咬牙切齿地说道:“什么意思?这里不是你家,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 “这是我们的家。”江述蹙眉答道。 “你又在发什么疯!”徐眠说,“快把衣服还给我!” 江述转身不在理会徐眠,走到门前打开了灯,高强度的亮灯闪到了徐眠的眼睛,刺激得她差点流出了眼泪,她闭了几下眼睛,再睁开时,瞳孔猛然收缩。 这座房间挂满了徐眠的裸照,照片内的她被摆出各式各样的姿势,让人浮想联翩,甚至有大批怼肉穴胸部的特写,更多的是她脸色潮红,肉穴流水的照片。 徐眠心脏狂跳,感到绝望,她气愤地看向好整无暇的江述,语气哽咽,“你要做什么?” 江述走上前,把徐眠推到在床上,淡然地答道:“想让你听话。”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徐眠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腿软了,她胆怯地与江述对视,语气却坚定,“可是我想离开,我想出去,江述,我想出去……” 江述脸色微冷,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会不想离开的。” 说完,不顾徐眠的反应,扯起徐腿的双腿,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药膏,徐眠顿时疯狂地挣扎起来,居然嚎啕大哭,“别碰我!别给我涂这些东西!” 这个药膏徐眠认识,之前她不听话,江述就给她的下体涂满了这个东西,不到半分钟,她的小穴仿佛被蚂蚁啃噬般瘙痒万分,江述只是冷着脸丝毫不动。 “啪——!” 江述重重地往徐眠的逼打了一巴掌,徐眠身子过于敏感,也有可能是她本来就湿透了,瞬间去了。 她抽搐着身体,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江述低下头,挖出牙膏涂抹徐眠肥厚的阴唇里,带过粉嫩的阴蒂,顺便狠狠地揪了几下,看她逐渐充血胀大,江述满意地笑了笑,涂完下体之后,江述面无表情地又挖出来一些抹在徐眠的乳头上。 结束之后,徐眠已经开始呼吸急促,身下湿的过分,浑身泛着水光,嘴角抑不住留下津液,脸上红红的,乳头高耸挺立着,阴唇被江述扯得外翻,里面直淌水,浸湿了一大块床单。 她难耐地用脚蹬了蹬床铺,双腿合拢使劲抵着一起摩擦,却安抚不了那股空虚与瘙痒,逼里的水反而流的更欢了,仿佛连同尿液也饥渴地一起流了出来。 徐眠好难受,浑身焦躁无法发泄,她侧过头,目光失去焦虑,只看得到江述一直站在她的面前,似乎是在欣赏她的淫态,但是江述可以帮她啊,对,江述可以帮她…… 不可以,徐眠喃喃道,她已经决定再也不见江述了,她不可能低声下气祈求江述指奸自己。 底下的瘙痒一股接着一股,肉穴一直在喷出粘液,在渴望某种东西可以拿出来蹭一蹭,那样就好好的舒服一下。 徐眠微微喘息,睫毛颤动了几下,想用自己的手抚慰一下,但是还没有摸到,就被江述抓住了。 “想自摸?”江述语气沉了沉,炙热的眼神地粘在徐眠的身上,殷勤地说道,“求我,我可以帮你。” 徐眠满脸潮红地看向江述,内心挣扎了起来,但是身下的难耐真的让她发疯,如果得不到满足,恐怕她要一直被这样折磨得要死了。 这样想着,徐眠泣不成声地说道:“我求求你。” 江述俯下身,大力地揉捏了下丰润的似屁股,徐眠立马舒爽地呻吟了出来,见状,江述粗暴地掰徐眠的烂逼,疯狂地在里面搅弄着。 “啊啊啊……”徐眠尖叫起来,身体颤抖,眼神迷离,一股灭顶地快感接二连叁地袭来。 江述几乎痴迷地盯着徐眠的脸,扯下了自己的裤子,把早就硬了的阳根贴在泥泞的逼上摩擦,带来的快感让江述有些把控不住,但是他说过,只有成年后才有插入性行为,他忍得一头汗,憋着想要插进去的冲动,贴着阴唇舒爽地按压摩擦。 粗壮的阴茎发了狠地撞在阴蒂上,徐眠呼吸粗重,浑身都在痒,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迎合江述的动作,嘴里不住呻吟,“好舒服,啊啊啊……” 江述两眼猩红,用手捏住徐眠的乳头,用力碾了几下,徐眠的腰扭的更厉害了,无意识地浪叫起来,双腿情不自禁地搂上江述健壮的腰上,浑身媚得溢水。 希望徐眠不要总是爽完就翻脸,江述心想,然后加快了速度顶撞那口湿逼,干的阴唇红肿外翻出来,数刺激之下,徐眠小穴开始一阵一阵的收缩。 江述知到徐眠快要高潮了,疯狂地大力抽擦肉穴,往敏感阴蒂疯狂撞去,徐眠被做的口水直流,眼睛里毫无意识,只是一味爽得浪叫 “真骚。”江述骂道,忍不住射在淫荡的小穴。 滚热的精液烫得徐眠守不住,立马尖叫泄了出来,逼里泛着晶莹的液体,江述上前微微按着徐眠小腹,开始用大手扇徐眠淫贱的烂逼。 徐眠被扇得爽得流口水,浑身抽动不已,忽然感到有股尿意袭来,立即清醒了过来,惊慌地想要起身,声音粘腻,“不,不要了,我想尿尿!” 江述不理会,勾起嘴角,继续手上的动作,打的那口穴肉变得鲜艳欲滴,他语气轻蔑,“下贱。” 身下一阵阵的快感,逼得徐眠发疯,疯狂扭动身体,想要逃离这种感觉,带着哭腔大叫:“别打了别打了!好爽,我要尿出来了……” “那就尿。”江述的力度加重,按着那块涨起来了小腹,另只手停下来了扇打的动作,自己则是低下头,靠近湿热的小穴,恶狠狠地撕扯肉穴。 “要,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徐眠被江述舔得尖叫起来阴蒂被咬的发疼发爽,灵活的舌头在里面疯狂搅弄着,瞬间,尿道里喷出一股温热的尿液淋在了江述的脸上。 江述冷笑,抬起湿漉漉的脸,看见徐眠因为高潮绷直了的身体,突然抬手打了一巴掌颤巍巍的胸部,只见小穴接着吐出大股的水来,忍不住暗骂:“真欠肏。” 然后,抱起软绵绵的徐眠走向了浴室。 漂亮又愚笨 徐眠眼神迷离,任江述摆布,也是她不愿意面对现实,依旧装死,不想说话,也不做出反抗的举动。 江述调了下水温。让徐眠躺在浴缸里泡着,自己扶着徐眠的身体。拿起湿热的毛巾,坐在一旁替她擦身体。 其实江述自己很爱给徐眠各种服务,他觉得徐眠的需求大于一切,除了抗拒逃走诸如此类想法,其他的,他都愿意去做。 但是徐眠总是学不乖,还总是做完就翻脸,江述亦是常常憋住自己的欲望,忍得满头大汗,替徐眠服务。 况且,他又不能插进去,只能磨徐眠的穴了。 同时,江述想让徐眠的身体离不开自己,时时渴求他,再是做个废人,整天做什么,他来做就行了,可是徐眠还要学习,考大学,所以这点没法办到,只好随时把她捆在自己的身边,哪也去不了。 “轻点……好疼。”徐眠的眼睛湿漉漉的,看向江述,语气可怜,打断了江述思绪。 江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头与她对视,沉声道;“你不听话。” 反抗只会得到很严厉的教训,只有装出乖巧的样子,江述才会放下戒备,所以那还不如装出江述想要看到的样子,趁机跑出去。 然后告诉她的妈妈,再最后离开这座城市,把过往的事情当做一堆垃圾一干二净就好了。 “我听话!我听话,你别弄我了。”徐眠立即答道,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咬着朱唇,“已经不能玩了。” 听完,江述沉吟不语,目光低沉地凝视着徐眠,看得徐眠呼吸一窒,难道是她用力过度,装的太假了吗? 僵持没有多久,江述扶起徐眠的身体,转头拿起干燥柔软的毛巾递给徐眠,“恢复力气就自己先擦干净吧,我去做饭。” “唔……好。”徐眠接过毛巾,想到自己还是赤裸裸的,上前抓住了江述的衣角,脸红红的,垂下头,语气嗫嗫嚅嚅,“我,我可以穿衣服吗?” 江述摸了摸徐眠的手,暧昧地揉捏了几下,才轻声说道;“我不是说了,你不需要穿衣服。” 徐眠不死心,接着说道:“可是我有点冷,江述。” “冷就开空调,或者睡被子里。”江述轻飘飘地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徐眠表情大变,把讨厌的毛巾摔在地上,蹲在冰凉的地板上,掩面哭泣,自尊心被江述踩的粉碎。 哭了一会,徐眠洗了把脸,拿起毛巾擦干身体走了出去,一股股温暖的热气围绕在她的身上,看来是江述已经把空调打开了。 她走过去,观察了下这间房间,注意到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几张桌子,一个巨大的衣柜,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窗户也是被紧紧锁住,而且表面不知是不是贴了什么东西上去,完全撕不开,看不到外面的场景。 这里到底是哪里,徐眠完全猜不到,她在江述的家里从未见过这种房间,不过也有可能是她没有发现,毕竟江述的家真的很大,只不过住的人极少,就连那群佣人也只是需要的时候再出现,不需要的时候,就不会出现。 所以那座房子,总是阴森森的,毫无人气。 而且,她从来没有见到过江述的母亲,只有江述的父亲偶尔出现过,以前徐眠想问江述,但是由于怕得到不好的回答,所以一直没有问。 江述也总是一副成熟独立的模样,不需要任何人担心。他就能把事情做的很好。 只是江述性格似有缺陷,总是冷冷的,脾气过于霸道,一旦惹他生气,江述就不受控制般变得暴戾,颇有些神经质的感觉。 事到如今,现在也被关在这里,徐眠不禁痛苦地想,学习成绩一定又要后退了,再这个样子下去,会不会考不上大学,总是旷课,自己还这么笨。 “发什么呆。”江述推开门,就看见徐眠孤零零地站在窗户旁边出神。 不过,江叔不用脑子想,都知道徐眠在疯狂的骂他,想着该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徐眠被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心想江述怎么老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 她不好意思地捂住胸前,合拢腿试图掩盖私密处,小声说道:“没,没什么。” 江述把盘子上的饭菜放到桌子上,弯腰打开桌下的柜子里,手指朝里面的东西指了指,对徐眠说:“这期间,我会给你补课的,”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语气骤然冷冽危险,“其他的东西,你最好想都不要想。” 就像是如果徐眠真的违抗了他,他一定会变本加厉的折磨徐眠。 “我知道了。”徐眠被江述的一番话吓得打了个冷颤,内心的恐惧一阵又一阵,朝江述的方向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直到她看见桌上放了好多菜,脑子里自动不再想那些东西,腹中饥饿感十足,拿起筷子就开始吃。 不得不承认江述的厨艺还是很好的,就是不知道跟谁学的,还是自己钻研的。 一旁的江述,拿出桌柜里的书摆在另一边,坐在椅子上,拿起笔开始看试卷,将答案详细的过程清楚分明的写了上去,也把所有的答题思路都标注在了上面,尽量能让徐眠看的一目了然。 徐眠的物理跟数学实在烂的出奇,尤其是物理,笨脑子学了就忘,可是笨点也很好,因为他讨厌心眼多又自作聪明的人,所以江述最爱喜欢徐眠漂亮又愚笨的样子,整个人干净,纯洁,不沾一点肮脏的东西。 况且,即使最后徐眠的分数比不过江述,江述也不介意跟徐眠一起去普通的大学,他们必须填相同的志愿,徐眠考不上他想去的学校,他就去徐眠的能考上的学校好了,再者,学校对他来说,本就是不值一提,徐眠的方向,徐眠的位置,才是他最重要的事。 “吃好了?”江述注意到徐眠放下碗筷,放下笔,坐到徐眠的跟前,见一副她吃饱喝足的样子,心血来潮地摸了下她身下的肉穴。 火辣辣的私密处被江述冰凉的手指摸了几下,一下子传来阵阵快感,徐眠唔了一声,趴在桌子上,连忙夹住腿不让江眠朝下摸,羞愤地道:“你干嘛呀……” “没什么。”江眠面无表情地抽出湿润的手,去收拾桌上的残羹剩饭,朝徐眠说,“课本试卷我都放在那边了,你去看看,把剩下的几张做了。” 徐眠尴尬地遮住身体反应,语气蔫了吧唧:“知道了。” h 每次碰到课本也不知怎么了,自动犯困,徐眠揉了揉眼睛,心里莫名感激江述把课本作业拿到她的面前,不然按她现在这个情形,早就把知识忘的一干二净了。 而且她的那里一直火辣辣的疼,但是江述的手指贴过来的时候,冰冰凉凉的,让她觉得很舒爽,那一瞬间,压过了疼痛,那种感觉,令她一顿口舌干燥。 过了好半天,徐眠做题做的昏昏欲睡的时候,桌子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大腿内侧感到一股又一股温热气息,挠得痒痒的,徐眠张大眼睛,低头看去。 江述跪在地上,双手扶着她的双腿,俊脸凑到徐眠的逼前,全神贯注地注视那处,用手拨开红肿的阴唇,在里面随意搅弄,说:“看我做什么,写你的试卷。” “这样子,我专心不了……”徐眠被玩到又痒又疼的阴蒂,蓦然睁大眼睛,双腿直发抖。 江述的手指飞快地在里面抽动几下,溅出大股淫液,喷到他的脸上,眉毛上,到处都是。 江述抹了把脸,低头舔了舔指尖上的粘液,目光暗了暗,继续手上的动作,像发了狠似的揪弄凸起的阴蒂,然后装作没听到的样子,语气轻浮,故意问道;“刚才你说什么?” 徐眠拿笔都拿不稳了,身上的皮肤白里透红,肉穴被伺候得直流水,敏感不已,稍稍玩弄一下,足以让她高潮尖叫,“我,我说我专心不了,写试卷了。” 暧昧的空气中突然响起一记清脆的声音,骨节分明的手掌重重地拍在流水的逼上,徐眠痛得忍不住叫了一声,江述把手上的水随意地抹在徐眠的大腿上,冷声道:“你再说一遍。” 徐眠痛得皱起了眉,用力握住笔,逼迫自己专一盯着试卷,语气怯怯的,“对……对不起,我会专心的。” 虽然她嘴上抵触这种行为,可她的身体似乎很喜欢江述略使暴力,每次被打,她都会变得更性奋,碍于羞耻,她从来不说出口。 这时,江述眉目微微柔和了些,十分流氓地拍了拍白嫩的大腿内侧,道:“好好写。” 话刚落,他凑近舔上又软又湿的小穴,舌头戳着湿滑的肉壁,边用手指挑拨泥泞的阴蒂,徐眠全身舒爽得神志不清,身下狼狈不堪,一阵痉挛。 再这样下去她就快死了,迟早被江述玩烂,整天沉浸在性欲带来的快感,让她变得迷乱,无法思考其他东西。 江述的技术越来越好,又吸又舔地,徐眠敏感的身体很快就高潮了,趴在课桌喘息,两腿发软,合都合不拢。 房间弥漫一股子腥甜的气味,江述从桌下出来,从身后抱住赤裸的徐眠,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拉开她的腿,拿起几张纸温柔的擦了擦她泥泞的下体。 江述的下巴搁在徐眠肩膀,闻着她身上腥甜的味道,眼睛有点发红,阴茎硬的发疼,但是他不打算用徐眠的穴解决,再做下去,徐眠大概会哭着脚叫疼。 粉嫩的穴口上湿淋淋的粘液被江述轻柔地擦去,江述呼吸急促,额上都是汗,手上动作不受控制般磨那口肉穴,低声道,“好色,好漂亮。” 干燥的纸张磨得徐眠又疼又爽,浑身无力地靠在江述的怀里,她泪眼婆娑看向江述,语气可怜,“呜……别玩了好不好……” 江述蓦然醒来,才看见徐眠的下体已经红肿外翻了,连忙把纸巾扔进了垃圾桶,把徐眠放回座位上,自己挺着硬戳戳的阳根去衣柜里翻东西。 太过分了,徐眠小穴疼得让她不敢乱动,内心不住咒骂江述是个滚蛋王八蛋。 “先起来一下。”江述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张毯子,他迭了下,看起来足够柔软,才好好地铺在椅子上,让徐眠坐上面。 徐眠静了几秒,才道:“谢谢。” 江述坐在她的旁边,表情认真地注视徐的双眼,说:“不会的问我。” 又要做题,徐眠做的头昏脑胀,转头继续查看试卷,时不时的瞟了几眼江述,看见他百无聊赖地玩手机上的弱智小游戏,不禁有点震惊。 江述一天几乎都在跟她在一起,出去进来都会锁上门,她压根没有想不到出去的办法,这个门也是不大对劲,完全没有手柄可以打开。 或许,这是需要用指纹打开的房间? 所以想要出去,还是要从江述这里下手,让他心甘情愿的打开才可以,她想过趁江述睡觉的时候把他打晕,但是这绝对是痴心妄想。 江述不仅脑子好使,智商高,睡觉也很浅,几乎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醒来,再说了,房间根本没有东西让她能拿去殴打江述,难不成要用课本吗? 用椅子上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可能还没打晕江述,她自己就累死了。 “你想什么呢?”江述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徐眠许是做题目做傻了,竟顺着江述的问题答道:“我在想怎么打晕你。” 刚说完,原本暧昧的气氛瞬间变得寒冷,徐眠才意识江述在套她的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她侧头看去,发觉江述的表情瞬间沉了下来,甚至有点狰狞。 徐眠起身往后退,试图离现在的江述远一点,结果江述大步上前,抓住徐眠的长发,把她按在床上,有些恼了,“你还真是学不乖。” 明明刚才的两个人还一副你情我浓的样子,结果没过多久就彻底变了个样。 “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再打我那里了。”徐眠害怕地缩了缩,想要躲起来,“真的好疼。” 江述轻轻拍了下徐眠的屁股,冷笑一声,“徐眠,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就上了你,做到你怀孕,想跑都跑不了。”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想那些了。”徐眠害怕地大哭,如果真的被上了,按照江述的性格,怀孕是早晚的事,一想到这里,恐惧油然而生,占据了她身体的每一寸。 她上前抓着江述的衣服,脸上糊满了眼泪,看起来可怜又脏兮兮的,“求你别做那样的事,我真的不敢了……” “我看你挺敢的。”江述冷漠地狠掐了下凸起乳头,用力朝外扯了扯,徐眠疼得呜了一声,想要推开江述的手,又不敢这么做。 徐眠哭的更凶了,身子一抽一抽的,“我不敢了,我哪也不去。” 江述没有理她,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房间一下子只剩下徐眠,她不安地抱着头,痛恨自己又蠢又笨,总是祸从口出,焦虑与绝望几乎要把她淹没,一点都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现在,她宁愿江述像之前一样继续侮辱她也好,不会再做其他更可怕的事情,她就放心了。 没过一会,传来一声轻响,徐眠犹如惊弓之鸟,立马抬头看去,却隐约见江述手里握着一个奇怪的东西,类似于牵引绳之类的,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准备翻身下床跑角落里,想要远离江述这个人。 “你要干什么!江述!”徐眠流着眼泪,朝江述大喊大叫,“你别过来!” 江述快步上前,把徐眠拽到身前,摁在墙上,语气冰凉,“跑什么。” “你要做什么,你不要做奇怪的事情好吗?”徐眠已经疲惫不堪,快被折磨疯了,“我已经知道错了……” 江述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漠然道:“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一只乖巧的宠物是不会忤逆主人的,徐眠真的太不乖了,江述只是稍稍耍点小聪明,徐眠的心思就变得无处躲藏,想做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徐眠面颊涨红,紧张地咬着唇,怯弱地与江述对视,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感。 “我父亲至今懊悔一件事。”江述神色冷峻,温柔地抚摸了徐眠洁白的脖颈,不顾惊徐眠惊恐的挣扎,把极具色情的项圈拿了出来,缓慢地围在徐眠纤细的脖子,最后系上冰冷的链子,轻声说道: “因为他的失误,我的母亲才会逃走,意外去世,但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机可乘,我会对你好的,我会比任何人都爱你,呵护你。” 听到这句话,徐眠更加认定江述有精神病,拿手抓住项圈想要扯下来,见状,江述暴躁地用力的扯了下链子,她踉跄朝前扑去,犹如甜蜜的情侣投怀送抱一般。 想推开却推不开,徐眠用脚去踹江述的腿跟脚,但是江述还是没有反应的样子,只是淡淡地注视着她,徐眠疯狂骂道:“王八蛋!混蛋!” 屈服 江述扯着链子强迫徐眠跟他出去,犹如主人牵着小狗一样,身后的徐眠双手撕扯着项圈,红着眼睛尖叫:“放手啊!” 江述停下脚步,作出疑惑的表情看向徐眠,语气平淡,说“不是想出去吗?” “不出去了,不出去了,我只想在这里。”徐眠连忙摇摇头,往后退几步,慢慢地蹲在地上,抱着自己赤条条的身体,像一只孤零零的小狗,惹人怜爱。 江述冷笑,凛声道:“你现在的样子,都自找的。” “难道不是你逼的吗?江述!”徐眠耷拉着脑袋,气得崩溃。 恨江述,恨杨啼,恨那群霸凌自己的人,也恨自己的软弱无能。 与其让她光着身子像一条狗出去,还不如让她去死,早知道就不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现在的江述好吓人,让徐眠担惊受怕,好害怕江述一怒之下把她扔到别人面前。 “徐眠,很多事情难道不是你自愿的吗?”江述走上前,阴沉着脸,“你太蠢了,还自以为是,谁让你没事来招惹我的。” 实际上,他说的是反话,他想通过语言刺激徐眠这个笨蛋,来检验一下效果,这么些个时间,他摸透了徐眠的性格,嘴犟,自卑,心又软,耳根子也软,令他觉得很可爱。 接着,江述故意作出嫌恶的态度,把链子扔在地上,冷淡地继续道:“你要出去就出去吧,之前约定作废,我不再插手你的任何事情。” 精神状态几乎崩溃的徐眠缓缓睁大了眼睛,泪水滚烫,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偷偷抬眼注视江述,看见他的眼神责备又厌恶,冷漠地俯视她,仿佛在看一只垃圾堆里面的狗一样,令她感到无助与难过。 可是现在有机会出去了,为什么徐眠会犹豫,为什么会感到难过,甚至会不舍,不想走,明明江述对她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其中又只是给了点她稍稍好处,她竟就这么下贱。 难道自己真的喜欢江述吗,这会是喜欢吗?还是一种畸形的依赖,徐眠已经分不清了。 可能她就是下贱,整个人已经离不开江述了,因为她也只是一个光说不做的废物罢了。 江述蹲下身,怜惜地抚摸徐眠清瘦的脸庞,语气漠然,“第二个选择,继续呆在我旁边,约定照旧,即使你考不上我选中的学校,也没关系,我们选一个你能考上的学校。” 事到如今,只能选择第二个,即使受屈辱,也只是受江一个人,况且还有那么多的好处在,总是比第一个好很多。 “你……你不会扔下我不管吧?”徐眠已经不想再去思考其他东西了,只想确认江述的话到底是不是认真的,她就答应江述,做一个乖孩子,再也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刚才她是反应过激了,她不该那个样子,徐眠想,以后不能那么个样子了,她要乖一点,才有人爱她,呵护她。 而且,只要江述真的爱她,徐眠就顺着他,答应他,总比一个人孤苦伶仃,还受人欺负的好,这样想着,徐眠竟然产生扭曲的猜测,甚至她的母亲,都没江述对她好。 江述内心愉悦得快要爆炸了,目光沉沉的,带着笑意答道:“不会的。” 解决了这一事情后,江述整个人愉悦了许多,一想到徐眠越来越依赖他,不仅是心理,也是身体上,他就整个人兴奋起来,连同上学的路上都一直挂着笑容,司机时不时在后视镜看到江述嘴角噙着笑意的样子,顿时一个抖索,不敢出声。 有时在学校,江述也和颜悦色了许多,好脾气地回答几句其他人的问题,时不时地跟他们聊天,那些人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犯病了?”江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见江述总是神经质的笑容走向地下室,有点说不出来的莫名其妙,但是又好像在他的意料之中。 江述不介意他的嘲讽,反而露出微笑,嗓音低沉,“嗯,但是我有解药,不劳烦你挂心。” 江惊看向江述手里提着的东西,冷淡地骂道:“你挺混蛋,我懒得管你们的事情,你最好有个分寸。” “我比你温柔多了,也不会混蛋到让你这么早抱孙子。”江述语气平淡,若无其事地在江惊身上插刀子。 江惊恼了,神情阴冷:“滚远点!” 江述乐呵呵地走向房间,漫不经心地打开灯,看见床上的徐眠盖着棉被熟睡,拿起口袋里手机翻阅上面信息,都是杨啼发来的。 这是他刚从徐眠家里找到的手机,插上电开机就听见手里响个不停,打开看全是来自杨啼的信息。 不知道对方从哪里打听到的徐眠的号码,甚至发过来一群告发江述罪状的信息,可惜徐眠完全不知情,也看不见,全被混蛋江述尽收眼底。 这接着,江述删除了信息,掐断了电话卡,扔到垃圾桶里,把新的电话卡安装了进去,然后发了一则信息给徐眠的妈妈,告知对方自己换了新的手机号码。 也多亏了徐眠的妈妈总是事业繁忙,才让他有机会趁虚而入,他很早就发现徐眠过分缺爱缺安全感,只是稍稍给点好处,就能跟着人走,再加上从小缺少父爱,极少数接触异性,只要展现下属于男性的魅力,她就会产生想要依赖对方的心思,虽然她不说,但是江述看得出来。 至于杨啼,他会想办法让对方远离徐眠。 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让徐眠跟上功课,竭力依赖着他,平安无事地度过整个高中,然后再选个偏远点的大学,等到毕业后,他就让徐眠在家里呆着哪也不要去,或者一起出国生活也可以。 至于江惊,他懒得跟对方呆在同一屋檐下,两个人本就相见相厌,要不是他是阕雨生的,早就被江惊掐死了,这么多年,还在整天对骂,江述眼不见心不烦。 对于阕雨,江述其实没什么感情,没多少交际,他是被保姆带大的,跟母亲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毕竟是他的母亲,他偶尔也会思念对方。 阕雨十六岁生下了他,25岁早早去世,趁着半夜,把江述搂在怀里,带他离开,结果出了车祸,意外致死,江述站在原地目睹了一切,至今都还记得阕雨躺鲜红的血泊中的样子。 等到江惊赶来医院的时候,阕雨已经去世了,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江述只觉得可笑,因为江惊在自作自受,若不是他固执己见,阕雨哪里会年纪轻轻就已凋零。 而另一边,徐眠仿佛被江述吵醒,她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看到江述正坐在床边,杵着下巴盯着自己,似乎是在出神。 “你在看什么?”徐眠扯着被子盖住自己的半张脸,水灵的双眼因为困顿,目光昏昏暗暗的,静静地瞧着江述。 江述垂眼端详徐眠,伸手摸了摸对方温暖的脸庞,轻声问道:“等到夏天,高考结束,两个人一起去玩吧。” 徐眠不是很明白江眠的意思,露出不解的表情,语气乖巧,“什么意思呀?” “你好笨啊,我意思是等到高考结束,你想要去哪里玩?”江述说道,然后捏了捏她软绵绵的脸。 徐眠不自在地躲开江述的动作,微微思索,迟疑着语气,朝江述地说:“我不笨!我想去西藏,听说那里风景很好。” 江述唔了一声,微微点头,“那我们就去西藏玩。” “真的吗?”徐眠语气欣喜,表情激动。 “等到结束就带你去。”江述问道。 徐眠笑容明媚,语气雀跃:“我还想去看大雁塔,想去徽州跟苏州!” 江述没想到徐眠这么开心,愣了愣,眉目含着笑意,“等到结束,我就带你去。” “那你会一直在吗?”徐眠羞红了脸,想要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个眼睛盯着江述,她之所以问出这个问题,是想再确认下江述,她开始害怕江述丢下她。 “会的,我会一直在的。”说完,江述俯下身吻了吻徐眠的嘴唇,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徐眠已经湿润的小穴,语气下流,“好湿啊。” “你别摸,痒死了!”徐眠夹住腿,愤然地骂道。 江述笑了笑,翻身钻进了徐眠的被子里。 忽然,江述想起第一次见徐眠的场景。 那个时候天气很好,他被江惊拉着一起来到这所学校,跟着那群所有的管理人员来到学校探查。 当时的他原本是要去另一所优等学校,直到他在操场上看见了一个女孩子。 那个女孩穿着宽大的校服,黑发被高高束起,露出一张灵动的面容,无辜的双眼,笑起来的样子,看起来纯粹又漂亮。 然后,他改变了主意。 ——少年高中篇结束 (再写就是大学的事情啦,大学的情节可能会有修罗场,只会有雄竞情节,所以江述会更加护犊子,更加黄暴,但是江述干了这么多混蛋事,会小虐怡情一把,旅游这部分以后会考虑当做番外写出来的,我没有去过西藏,我得去看看别人的vlog,看看风景。) (这是个小短篇故事,不会很长,是he,目前徐眠的状态是依赖>喜欢>恨,叁者情绪都有,但是她原本就是一个纠结的人,脑子笨,装不下多少东西,索性不想了。) 我最疼你了 “徐眠!来这里坐。”顾植渊朝门口的徐眠叫了一声,摇了摇手,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座位。 徐眠立即转头看去,抓了抓快要掉下去手上的课本,连忙跟顾植渊点点头,然后朝着手机视频另一端的江述说道:“我要上课去啦,晚点再联系。” 江述忙着手上的实验,俊容漫不经心,声音闷闷的,“刚才的声音是谁啊?” “同学,我要迟到了,一会再说!”徐眠不假思索地说道,径直往教室走去,“我先挂了。” 在实验的江述脱下外套扔到一边,烦躁地踹了踹椅子,脸色阴冷地继续做实验。 “怎么了?脸色这么吓人。”乔湫走过来,夺走江述手上的试剂,“不会又是因为你那个女朋友吧。” 江述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看乔湫,语气平淡,“她很招人。” “谁都喜欢漂亮的东西,喜欢你的人不是也有很多,你怎么不反思下你自己?”乔湫调侃道。 江述的语气愈发平静,“我的朋友只有你一个,但是她的朋友却有很多。” 乔湫不解,他不止一次见过徐眠来等江述,甚至见到面,都会搂住江述的胳膊,整天眼里装满了江述,还总是一副没了江述不能活的样子,他不信这种喜欢还能装出来。 乔湫道:“你不能限制一个人的人际关系,你不能放宽心吗,我看她很依赖你,也很粘你啊,你在害怕什么?” 江述默默看了一眼乔湫,冷静地说道:“你说得对,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每次看到她跟我不认识的人接触,我就想发火。” “徐眠知道你这个样子吗?”乔湫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既觉得徐眠倒霉,又觉得江述可怜。 他们从小就是朋友,后来乔湫家里出了点事情,他不想接触外面的世界,导致高中两个人断了联系,直到大学,他才发现原来江述也来了这个学校,而且身边多了一个女孩子,叫做徐眠。 乔湫一开始很震惊,因为按照江述的成绩,不应该来这所学校,他猜测江述指不定是为了那个女孩子,不然这种学校,对方哪里看得上。 而那个女孩。徐眠给乔湫的第一印象就是柔顺,颇有点可怜巴巴的感觉,具体哪里可怜,他也说不出来,就是觉得不太对劲,总觉得是被江述强迫在一起,但是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又不像是强制关系,非常的古怪。 江述仿佛对徐眠百依百顺,徐眠对江述亦是如此。 好几次他都想八卦的问几下,但是一看到江述冷到极致的杀人目光,索性放弃了,不打算自讨苦吃。 江述微微颔首,面无表情地答道:“她知道,所以她也尽力不跟陌生人接触,每次上完课都会来找我。” 乔湫忍不住继续嘲笑他,“那你还担心什么啊,说实在的,你别生气啊,我觉得你出轨的几率比徐眠出轨你的几率要大。” “你找死吗。”江述声音冷淡,故意刺激他,“乔椿呢,怎么没把你给弄死?” 乔湫顿时恼羞成怒,“你也找死!给我闭嘴。” 下了课,徐眠急忙到走廊拐角,拿起手机给江述发短信,然后快速走向江述所在的实验楼。 “徐眠?”顾植渊凑过来,见徐眠被吓了一跳,忍不住笑出声,“别紧张,我只是看你一个人躲在这里,才过来看看。” 顾植渊脾气好,长相俊美,眉目也不似江述那样冷冽,所以格外讨人喜欢,只是他有时候过分关注徐眠了,徐眠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经常刻意疏远顾植渊,但是他好像忽视了这点,依旧我行我素。 “没关系没关系。”徐眠抱着傻笑几声,“你有事吗?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还有点忙。” 顾植渊眉毛一挑,一脸如沐春风的微笑,“没事,你去忙吧。” “再见!”徐眠摆摆手,转身离开了。 直到徐眠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顾植渊的微笑淡了下去,转身走向其他地方。 这个时间的实验楼里人不多,徐眠很快找到了江述,站在他的旁边,盯着他手上井然有序的动作,嘴角微微翘着,“我好饿,什么时候可以去吃饭?” 江述脱下手套,亲昵地捏了捏徐眠的脸,低头亲了下,低声道:“等我半小时,我去换身衣服。” 徐眠连忙点头,然后坐在椅子上等待江述回来,这么久了,只要徐眠没有逆反心理,江述就会一直宠着她,所以她对江述已经是离不开的程度了。 只要她不犯错,她就能一直享受江述的爱,江述的呵护,在这期间,面对一个体贴又帅气的男孩子,她理所应当地喜欢上了,对于之前的事情,她已经看淡了,既往不咎了。 那个时候也有她的不对,以前,她只想着让江述对自己好,又不允许他做出一些事情,天下间,哪有这么划算的事情,现在想想,可能是她的问题。 同时也发觉了自己似乎也有点变态心理,无论何时,她想一直粘着江述,不想跟他分开,这令她头疼。 而且,她的身体一次比一次疯狂地渴求江述,每一次纠缠的时候,肌肤赤裸相对,互相摸索,那种感觉,让她着迷,让她忍不住更加依赖江述,只想躲在他的怀里。 这样想,有点粘糊恶心,徐眠忍不住暗骂了自己几句。 江述换完衣服出来,看徐眠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等他,神色温和了许多,走上前,忍不住用冰凉的手指贴了贴徐眠温暖的脸,“想吃什么?” 徐眠被冰得一抖,躲开江述的手,站起身挽着江述的胳膊,想了想下,语气娇嗔地说:“吃火锅!” 今天火锅店客人似乎是很多,江述去拿了个票,和徐眠一起坐在外面等号,徐眠就靠在江述的肩膀上玩手机,两个人时不时的搭话聊天。 “徐眠?”耳边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闻声,徐眠抬头看去,只见顾植渊跟一位气质温婉的女孩子站一起,心中微微一惊,语气自然地问道:“你们也是来吃火锅的吗?” 戴恬抿着笑,秀美的脸庞微微红,“对的,没想到人会这么多。” 徐眠对这位既礼貌又漂亮的女生很有好感,说:“今天人是有点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是几号呀?” “09。”戴恬又说,“我们很早就来了。” 顾植渊站在戴恬的旁边,目光与江述对视,微微皱了皱眉,脸上浮着淡淡的笑意,轻声道:“徐眠,你不介绍下这位是谁吗?” 戴恬疑惑地看了一眼顾植渊,不语。 徐眠愣了愣,正欲张口,却见江述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占有欲十足地扣住,脸上浅浅地笑着,说:“我是她男朋友江述,你们是徐眠的同学吧?你们好。” 戴恬丝毫没有感受到顾植渊的低气压,解释道:“堂哥是,我不是哦,我不是这个学校的,只是来蹭一顿饭。” 徐眠一点都看不出顾植渊跟戴恬相貌有相似之处,论气质,两个人倒是有微微相像,总是给人一股如浴春风的感觉。 “我们是012,还早着呢,有的等了。”徐眠摇了摇手里的纸张,腰上传来一阵痒意,侧头气恼地瞪了一眼面无表情干坏事的江述,小声道,“痒死了,别摸。” 顾植渊的笑容僵了僵,脸色陡然沉了沉,刻意忽视江述眼中的敌视,笑着朝徐眠说:“到我们的号了,我跟堂妹先去了。” 站在旁边的戴恬若有所思地看了几眼徐眠和江述,跟着顾植渊离开了这里。 直到那两人离去,徐眠转过身,眼神责备地注视江述,“不要在外面乱摸呀,我不想被人看到。” “忍不住了。”江述凑近抱着徐眠,埋头嗅了嗅徐眠的味道,白皙的俊容微红,语气色情,“回家再摸个够。” 徐眠羞红了脸,嗫嗫嚅嚅地骂道:“你怎么这么流氓?” 江述松开手,懒懒地靠在座位上,垂眼盯着徐眠害羞的脸庞,“因为我爱你,你爱我吗?” “你干嘛老是问这种害臊的问题呀。”徐眠眼睛水润润的,亮亮的,瞪着江述,一点气势没有,语气磕磕巴巴“我,我肯定也爱你啊。” 江述微微一笑,拉起徐眠的手放在自己腿上,认真地说道:“那就好,我最疼你了。” (ps:好景不长,马上不久开虐,晚上我再更一章肉肉) 舔穴+失禁 吃完火锅,江述立马开车带徐眠回家,迫不及待地打开门,把徐眠紧紧地摁在墙上,狠狠地亲吻,轻咬对方的唇,低低地笑着,“一股火锅味。” 徐眠脸红红的,嗔怒地瞪向江述,“你不也是。” 江述拉起徐眠的书走向浴室,打开花洒,脱下了自己跟衣服的衣服,赤裸相对,粗暴地吻了上去,徐眠抬起手搂住江述的脖颈,紧张地喘息着。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令徐眠瞬间湿了,但是一想到这个人是江述,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腿,感到舒服跟安全。 江述低下头,咬住高耸柔软的胸部,用牙齿摩挲着微微硬了的乳头,身下两指合并飞快地抽插徐眠的肉穴,呼吸急促而炙热,挺立的阳根难耐地顶了顶肉穴。 “好湿。”江述微微流汗,嘶哑着嗓子,“我进去了。” 徐眠身体不住起伏,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 江述亲着徐眠的唇,扶着徐眠的腰,抵着湿润的肉穴顶了进去,深深地在里面抽插着,整根没入,每一次抽插都粗重而用力,让徐眠既痛苦又快乐。 “啊……啊……”徐眠不住呻吟,淫水泛滥,双手无力地扶着江述的脖子,“慢一点,我要死了。” 江述舔了舔徐眠的耳垂,徐眠顿时敏感地绷直了身体,他喘着气,身下的动作又狠又快,撞的徐眠的声音支离破碎,漫不经心地说:“我看你很快乐的样子。” 徐眠的眼睛微微睁大,身下又麻又快活,被干的头昏脑胀,忍不住用手去抓江述的后背,嘴里尖叫着,肉穴里的水流得欢快。 “换个位置。”江述把软趴趴的徐眠翻过身,扶着她的身子,用粗大的阳根,从后面磨了磨湿淋淋的肉穴,每一次的快感让徐眠发疯,嘴里流下口水。 “别,别磨。”徐眠肉穴饥渴地收缩着,呼吸粗重,红着脸,“你快插进去……” 江述重重地掐了下粉嫩的臀部,上面渐渐泛起红色,将阳根整根没入,捅得比上一次还要深,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徐眠被撞得唔了一声,继而发出浪叫,声音含糊不清,“好大,好厉害,再快一些……” 太舒服了,这种感觉,让徐眠已经爱上了这种快感,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深处,江述又大又硬的阳根,让她着迷,甚至无法再思考其他东西,脑子里除了好爽塞不下任何东西。 起初,她还觉得不舒服,觉得顶进来的感觉让她想吐,渐渐的,阳根在湿滑的肉穴疯狂的抽动,热热的,干的她高潮不已,让她越来越痴迷,越来越喜欢与江述的性事。 江述也从来不要求内射,每次都会戴套或者射到外面,至于怀孕这些,从来不担心。 江述腰身疯狂地耸动了几下,又狠地又快冲刺了几下,徐眠的浪叫突然戛然截止,双腿不停抖动着,喷出一股水,淅淅沥沥的。 马上,江述拔出阳根射到徐眠的腿上,翻过来徐眠的身子,提着徐眠的一条腿插进去,疯狂地操干着,徐眠整个人神志不清,浑身痉挛,嘴里乱七八糟地浪叫:“喜欢……再深一点……” 江述听到她的叫声浑身越来越热,见她爽的不行,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力,硬挺的肉棒插的她淫水四溅,肥厚的肉穴充血外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整个浴室弥漫着腥甜暧昧的气息,让人面红耳赤。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尿了,快别插了。”一股尿意袭来。徐眠紧张的夹住腿,江述登时忍不住呻吟出来,随后发泄似的一顿猛撞。 莫名的快感越来越涨,浑身越来越软,媚得快要出水,徐眠的手狠狠地抓着江述的脊背,被操得直尖叫:“啊啊啊啊啊——!我让,让你停下!” 江述不理会,拿手快速揉弄徐眠外翻的阴唇,持续疯狂抽插淫荡的肉穴,湿漉漉的骚水顺着徐眠的腿流到地上。 “我要尿出来了……不行了。”徐眠的小穴疯狂收缩,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江述飞快揉捏阴唇,用力扯了扯,阳根飞速抽插几十下,低头又吸又舔徐眠的唇,滚热的气息扑在徐眠的脸上,沉声道:“那就尿出来。” “不,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徐眠的阴唇被江述使劲拧了下,浑身一抖嗦,立即喷出大股液体,江述没有松手,依旧疯狂撞击,玩的肉穴汁水四溢。 江述身上被徐眠尿的脏兮兮,他惩罚性地打了打对方丰润的屁股,徐眠还处于高潮中,屁股被打的一颤一颤,穴里吐出来的水一股又一股,江述轻笑了一声,“高潮得好厉害啊,尿了这么多。” “喜欢我的肉棒吗,好喜欢把你插的一塌糊涂。”江述微微呻吟,抱着湿软的徐眠的一顿操干,等到快到射出来的时候,迅速拔了出来,射在了外面。 他还不想让徐眠怀孕,太辛苦了,他不想让徐眠疼。 穴里没了江述的阳根,逐渐感到空虚,徐眠目光慢慢聚焦,腰情不自禁地弓起,搂住江述的脖子,用湿润的小穴摩擦江述硬挺的肉棒,嘴里呻吟着:“喜、喜欢,好舒服啊……” 江述勾了勾唇,抱起徐眠,总之夜晚很长,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做。 第二天,徐眠醒来,口干舌燥,私密处还火辣辣的一阵疼,她穿上衣服。下床去找水喝,正好闻到一股饭菜香味,她快步走到厨房,看见江述忙碌的身影,心里暖洋洋的。 徐眠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好香啊。” “吃完去上课,马上到点了。”江述把粥端到桌上,扯下围裙,“我吃过了,你待会吃完记得把碗洗了。” “知道了,你做的太过了,我下面好疼。”徐眠语气嗔怒,转头拿起水喝了一口,整个人活了过来。 江述走到徐眠面前,亲密地挠了挠徐眠的下巴,垂头亲了下,一本正经地说道:“是你一直缠着我要,一直用那里磨我,别污蔑我。” 徐眠的脸霎时红了,昨晚的画面瞬间浮现在脑海里,连忙转身朝浴室走去。 也不知道江述给她下了什么蛊,一到床上,徐眠就变得浪荡不堪,饥渴难耐,犹如性瘾患者,迷乱地渴望快感,不知羞耻地用穴磨江述。 她怎么会那么饥渴啊,徐眠不忍直视自己。 今天不知为何,上课时,周围的人总是莫名瞟她几眼,徐眠尴尬地垂下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连顾植渊也是,微微锁眉看向她,欲言又止。 直到下课,徐眠准备离开时,顾植渊才慢慢走过来,指了指徐眠脖颈侧面,语气漠然,“你脖子上好几个红印。” 洁白纤细的脖子上,被人咬了好几个痕迹,鲜红分明,足以看出这人的占有欲跟霸道,无端地产生一种凌虐的美感,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啊!可能昨晚蚊子太多了吧。”徐眠惊慌地摸了摸后颈,把束起的黑发披散下来,欲盖弥彰地微微遮住痕迹。 顾植渊眼神越来越沉,冷静地说道:“是的吧,我也被咬得很惨。” 徐眠疯狂地点点头,抱着书擦着顾植渊的身子走了出去,声音微微透出慌乱,“那我先出去了,我还有事。” 顾植渊嗯了一声,“好。” 等到徐眠走后,顾植渊站着僵了许久,转身出去,站在走廊,神情变得狰狞,狠狠地踢了一脚,也不觉得疼痛,面无表情地径直走向另一个教室。 分手 这几天徐眠白天一直躲着顾植渊,晚上就跟江述不知羞耻地疯狂缠绵,上课总是打盹,但是稍微感受到背后的眼神锐利而炙热,她瞬间清醒了。 一下课,她就抱着课本犹如弓箭飞快地跑出去,留下站在原地的顾植渊独自懊恼。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不这么做,徐眠会觉得一些事情会不受控制地发生改变,让她感到害怕。 中午,徐眠跟江述一起去食堂吃饭,江述似乎是看了到什么,表情变了变,让她自己去打菜。 徐眠嗯了一声,松开了江述的手,体贴地问道:“你想吃什么?” 江述的目光接触到徐眠柔软了许多,说:“都可以。” 徐眠表示懂了,转身朝里面走去。 没过一会,江述冷淡地抬头,看到面前的座位上坐下来了一个人,顾植渊神情自若,开门见山地拿出几张聊天记录的照片,扔在江述的面前,语气嘲讽道:“她知道你以前做的事情吗?” 江述唔了下,眼神阴冷,语气笑着说:“你挺聪明,从哪找的?” 顾植渊语气平淡,“你既然做了,自然有人查的出来,” “她,是我的。”江述杵着下巴,指了指排队打菜的徐眠,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继续说,“我知道她很讨人喜欢,你也被她吸引住了,可是她只能是我的,明白吗?” 顾植渊觉得好笑,按耐住内心的愤怒,轻蔑地反问道:“你觉得她要是知道了当年霸凌她的主谋是你,还会愿意理你吗?” “你可以试试。”江述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爱她,疯狂地爱她,你呢,你只不过是被她的皮囊吸引住了,我劝你离她远点。” 顾植渊收起那些照片,目光瞥向徐眠,略有不舍,冷淡地答道:“我不认为她会接受你这种爱。” “这些应该都是杨啼给你的吧。”江述微微思考了下,漫不经心地说,“当年他也是努力地想告诉徐眠,可惜我没给他这个机会,看来你挺煞费苦心啊。” “我不想让她伤心,所以才没有把这些东西给她。”顾植渊俊脸阴冷,眼里满是愤怒,“但是你做的太过分了。” 江述抬起眼睛,与顾植渊对视,“喂,你懂什么?” 顾植渊沉声道:“你不会感到心虚吗?” 江述莞尔一笑,凑上前小声说道,语气极尽暧昧,“不妨告诉你一件事,徐眠宁愿做我的母狗,也不愿意搭理你,你可以去试试,看她会不会看你一眼。” 那一瞬间,顾植渊感到前所未有地恼火,站起身朝江述那张俊美的脸重重地打了一拳,周围的人一下子惊呼起来,江述的嘴角一下子流出了血,顾植渊觉得不解气,上前揪住江述的衣领,身后忽然穿来徐眠惊恐的声音: “顾,顾植渊,你在做什么啊!快放手!” 徐眠手里的饭菜掉在地上,上前拽开顾植渊的手,心疼地摸了摸江述的脸,拿起口袋里的纸巾轻按在江述的伤口处,语气崩溃,“你在做什么啊……为什么要打江述。” “你知道他对你做过什么事吗!”顾植渊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气得扒了扒头发,恶狠狠地瞪向江述,江述只是冷笑着与他对视,顿时,顾植渊更恼火了。 徐眠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哽咽着朝顾植渊大叫:“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用不着你管!” 看到徐眠情绪崩溃流泪,顾植渊有点懊悔,想要上前安慰,但是徐眠却一副别靠近我的表情,顾植渊只好放弃了,刻意忽视江述那张得意的脸,按耐想要杀了对方的心,语气竭力冷静,朝徐眠说:“有些事,江述一直瞒着你,等你想通了,再来找我,我会一五一十地跟你说清楚,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年被霸凌的原因吗?” 徐眠浑身颤抖,固执地站着不去理会他,顾植渊只好转身离开了,朝着那群八卦的人发泄般的怒吼:“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直到顾植渊的身影消失在食堂,江述起身拉住徐眠的手也走了出去,徐眠白着一张脸,固执地咬着唇,沉默地流着眼泪,她颤声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江述停下了脚步,转身低头看徐眠,嘴角还挂着血,眼神凶狠,“你想知道?” “到底是什么事?”徐眠神情悲伤,语气心灰意冷,“是不是当年你跟杨啼有什么事瞒着我” 江述没想到徐眠会猜到这个,语气淡淡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原来真有这个事,亏你还能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徐眠只是随口说一个猜测,没想到还猜中了,她甩开江述的手,眼泪越流越多,红着眼睛咆哮道,“我们完了!听到了吗!别来找我!” “你别这样,徐眠,我很爱你。”江述语气诚恳,皱着想要去拉徐眠的手,摸了个空。 “又是这句话,我听腻了,不管用了。”徐眠抬手抹了抹眼泪,语气一颤一颤的,“去年高考毕业那场晚会,杨啼找过我,说了很多暗示我的话,我没有在意,直到顾植渊那番话,才让我意识到正确的真相。” 江述抓住徐眠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语气认真:“难道我现在对你不好吗?徐眠,我错了,之前那些事情是我错了,现在我只想好好的跟你在一起。” “所以你就找那群人孤立我!欺凌我……”徐眠推开江述的手,痛苦地掩面大哭,喃喃道,“你不会知道那个时候我多难受,整天躲在被子里不敢出头怕被人注意到,怕被欺负,还要整天挨饿,只能去学校便利店买零食充饥。” “你也不会知道他们整天骂我骂的多难听,骂我不是处女,是婊子,整天出去卖。”说到这里。徐眠竟然嗤笑几声,讽刺道,“他们说的挺对的,我的确是婊子,整天出去卖,天天被你干。” 江眠见她越说越诋毁自己,用力抓住徐眠的手腕,厉声打断她的疯言疯语,“别说了,跟我回去。” “我们完了,我要跟你分手!”徐眠竟然像失去理智般朝江述怒吼,眼眶通红,神情憎恨,狠狠地甩开江述的手,转头跑掉了。 天气很好,只是江述的心情很不好,他神色狰狞,没想到徐眠会失控成这个样子,恼怒地踢了一脚树干,从口袋里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等到对方接通,不等对面出声,他抢先冷声道:“帮我联系下乔椿,我有事找她。” (困困,家人们可以留留言聊天,我好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