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人鱼领地》 海妖 听我说,如果你给我发了这几页疯子写的幻想小说就要说服我,你忘了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了吗,怎么可能存在什么人鱼,说是克苏鲁大章鱼我说不定都信了,人鱼?这身体构造违反进化论吧? 阿狸打开了手机的免提,随手划开了传来的几张相片,光从图片观察像是年代比较久远的手札了,是拿炭笔写的,可以看出主人在写这些文字的时候精神不太稳定导致很多笔画看起来像扭动的海草一样难以分辨,但是阿狸一目十行扫完后通过那些比较清楚的字迹大约也能猜出这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在幻想罢了。 '如果要是真有海妖,手札的主人又是怎么在她笔下这种拥有神奇力量和领地性极强的生物手里活下来又写了这份笔记的?' 察觉到自己还真因为天方夜谭浪费脑细胞的阿狸自嘲自己也因为好友煞有其事的话开始有点不正常了,她拿起桌子上的毛巾裹住还是湿着的头发毫不在意的用力擦拭,对面又传来好友的有些急切的声音。 阿狸,这不是疯子写的!手札是渔民在海边捡到的,他说亲眼看见手札的主人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然后又瞬间消失在他面前只留下了这个! 阿狸的心跳漏了两拍,她听得出来朋友的语气并不是在开玩笑,但是无论怎么思考这种玄幻的说辞都无法说服她。 阿狸暗自压下了心头一丝不安,轻松道:所以我说让你平时少看点小说,这明显就是个噱头吸引一些爱刺激的人来消费而已,真有那么危险请问今天我怎么预约到出海的船票的? 好了,挂了,我去吹头了。 阿狸按了挂断,把一根串着金花生的红色手链带上拿起了吹风机走进了卫生间吹头。电吹风嗡嗡的启动声音盖过了手机又传来的震动和来电提示,察觉到不会有人接听后对面的人最终挂断了电话。屏幕上显示了一个未接来电和一张正待查看的图片,如果阿狸来得及点开就会发现又是一张手札的照片,只不过这次的字迹不再像之前那样错乱,而是端正到一笔一画就像是路边警示牌一样生怕人看不懂,上面写着 ——不要靠近海,那里是人鱼的领地! 手机提示还有叁十秒关机,卫生间的噪音依旧没有停止,这条消息随着电量的耗尽也消失在了手机屏幕上。 —————————— 下午船开动带出的海风吹得人身上有些凉意,但是因为阳光的中和又十分舒服,阿狸双手搭在栏杆上,小半个身子探出去俯视着底下蓝到发黑的海面随着船舶的驶动泛起的一圈圈涟漪,她有些呆滞地盯着,脑海里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浮现好友说的话。 她等快要出门了才发现自己手机已经关机了,只能随手拿了一个充电宝出来,但是等她连上数据线才发现电宝也只剩下一格闪烁着的电量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支撑手机开机。 船员操着一口夹着方言的普通话交流着,阿狸依稀听出来他们是在疑惑为什么今天没有大风海面依然不太平静,她将头靠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突然有些后悔和这艘不是本地的船只出海了。 其实她根本就没有约到可以今天出海的船,本地人一听她今天要出海就拒绝了,但是错过了今天接下来一周根本没有好天气,而她叁天后就要离开这里了,所以在阿狸再叁打听下只有一艘外地的渔船因为得知今天没有人出海想大捞一笔好处,于是她给了普通游客船的两倍价格才换来了这个栏杆的位置。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看来是电宝彻底没电了然后自己开机了,她站直了身体后掏出了手机看见了那条图片的消息,她还没来得及点开,船体剧烈的摇晃让她摔倒在地上,她想试图稳住身体但这种令人头晕的晃动却越来越严重,直到发现裙摆被打湿后向远处望去才发现一波接着一波突然出现矮楼高的浪让船只失去了前进的动力只能被迫在原地,船员显然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诡异的情况,各种脏话都吐了出来,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抓起了吓愣在地上的阿狸,粗哑的老烟嗓暴躁地喊道:找死啊,快进去。 阿狸被推搡着进了船里,这里所有的船员都是年近不惑的老船员,但是此刻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斥着不安和害怕。刚才拉着阿狸进来的那个阿叔大声斥责着对面那个更年长的人。 娘西皮,老子都说了这鬼地方有问题,你非不信邪。 那个年长的船员刚想反驳,但是只保持着张嘴的姿势和还未来得及浮上惊恐的眼神整个船就半翻了过来,这次没有人再来帮阿狸了,因为所有人都大叫着抓住身边能抓住的一切东西,船瞬间就被淹没了一半,大量的海水充斥了进来。 阿狸扒住了一个置物架勉强稳住了身体,但是船身又往她 的方向倾斜过来导致她半个身子淹没在了水里,她连忙把手机拿出来举起来想要报警但发现根本没有信号,手忙脚乱间她点开了那张图片但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巨大的海浪打翻了这艘本来就年久失修的船,阿狸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咸腥的海水就立刻充斥了想要呼吸的鼻腔,强烈的排斥反应占据了她的大脑,她甚至什么都想不了只想呼吸最后一口新鲜的空气,可是在上下沉浮之间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一点点被这深海逐渐吞噬,她终于用光了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只能任由身体慢慢下坠。 视线慢慢变弱变暗,手脚不听使唤的随着海流东倒西歪,耳边再也听不见翻涌的波涛了,她知道她即将坠入深海成为这里的养分。 在海里溺亡,这可能是她平静的人生中最华丽的死法了,听起来还怪浪漫的怎么回事。 '算了,就这样吧'她准备迎接死亡。 她的身体不断下沉。'家门口的葱油饼还没有吃到呢' 下沉。'没来得及和倪倪说再见呢。对不起没有听她的话' 下沉。'还没好好看过大海就被吞噬了呢' 上升。'还没去。。。。。?' 周围的海流急速改变了方向向上涌去,仿佛就像是鲸鱼群猛地要浮出海面一般也带动着她的身体上浮了。 阿狸努力克服睁开了一点眼睛,但咸涩的海水带来刺痛的感觉让她本能又闭上了。她能感受到一种大型的生物和自己擦身而过,为什么是生物而不是鱼类,因为她有些不确定的感受到了类似毛发的东西卷到了手指,她还下意识摩挲了一下,她能确定绝对不是海草的触感,深海里的鱼难道长头发的吗?但是她现在根本管不了这么多,她只知道救命稻草来了,抓住它们可能就可以把她带出海面! 她尝试调动双手往上去抓,但是怎么尝试都只是无用功,生来就在海里的生物怎么可能被一个濒死的人类抓住,阿狸只能感受指尖一次次希望溜走而自己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 但是现在不拼就再也没机会了, 突然,她抵抗了本能猛地睁开了双眼,一截属于人类男性的腰部映入她的瞳孔,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马上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巨大的泛着青的蓝色鱼尾,微微泛着光的尾鳍擦过她的手的时候她终于用尽的全身能用的力气拽住了它,鱼尾的主人一瞬间被吓住了停顿了一秒但也就是这一秒阿狸双手双脚都抱住了这条尾巴。她知道它要挣脱,因为她感觉自己身体被拖着甩来甩去,手下的鳞片随着主人暴躁的心情炸起轻而易举割破了阿狸的手,但是她不能放手,无论如何。 不过好像是有很着急的事情,这条暴躁的尾巴终于放弃了挣扎,摆动带着一个不到自己尾巴一半大的人类向海平面游去了。 阿狸即使紧闭双眼也能知道自己离海面越来越近了,但是怎么办,已经没有力气了啊,只剩下本能攀附着。随着海流平静了下来,尾巴也停止了急速的摆动只是悠悠摇动着,她听见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深海中的鲸鱼又没有那种沉重幽深的感觉,一开始只是轻微的几声直到密集到可以几乎要穿透阿狸的耳膜,是战士在呐喊又是歌女在吟唱,空灵又庄重,宛如祭祀一般。 阿狸手下的鱼尾突然狠狠将她甩开后又卷住了她的腰,随着一声扑浪巨响她被甩到了半空中,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又跌落下去,但是这一次她被一双手托住腋下举了起来。阿狸终于也看清了她抓住了什么。 这是一张什么样的面孔呢?阿狸无法从它的面容分辨男女,它就像是造物主在创造了无数人类后才用自己毕生经验捏造出的完美作品,淡银色的发丝即使被打湿也依然像被风微微吹动一样散落在它的完美立体的脸颊旁为它冷漠的面容增添了一份神性,甚至连风吹过它都像是在冒犯。 阿狸此刻想的是无论自己是被这群生物吃掉或者是掉进海里都逃不掉一死了,即使是要死也绝对不能作为一个连初吻都还没有献出去的人死,于是她伸出手环绕住了它洁白无瑕的颈项后又狠狠往回拉,而它也许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要死亡的生物还能反抗,来不及反应就感觉一种温暖湿润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唇,又传来一阵微微刺痛,他的唇被咬破了,蓝金色的血液从淡白到接近无色的嘴唇流出又被少女舔舐掉。 她的身上是温暖的即使是被海水浸泡了许久但也能感受到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属于人类的体温。 阿狸在失去意识前最后看见的就是不停颤动着的银白色的睫毛和一双与她完全不同的属于兽类的金色竖瞳野蛮而又惊慌的望进了她的眼里,而周围那种祭祀般的吟唱也在此刻达到了最盛。 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仪式(h) 微凉的唇含住了她,它的舌不似人类一样柔软反而是有些粗糙的像布着一层收起的倒刺。强势的占有和缠绕让她忍不住的吞咽口水,但还是有些混合着两者的体液顺着阿狸的嘴角流下来。她每每感觉要窒息的时候,它都会微微停下温柔的渡过一口气但又紧接着继续刚才的行为。就这样重复了一次又一次,阿狸的身体不听使唤的瘫软着,如果不是那条巨大鱼尾卷住了自己腰部以下的身体她可能无法再有力气支撑自己了。 阿狸忍不住地发出一 些让人耳热的暧昧呻吟,她想后退来换取一些自由但是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制止了她的退意然后就像之前她对它做的一样,将她更加拉近了自己。阿狸就被困在了这一方天地之间,唇舌尽是沾染了它的气息,它身上的气味并不难闻,相反是带着海藻和礁石的气息但又没有腥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它才终于舍得放开,一缕暧昧的银丝在他们之间慢慢拉开又断裂消失在了不断流逝的海水中,阿狸根本没有多余头脑思考为什么可以在水下呼吸,迷茫的大脑和被极度抚慰过后的空虚身体只想抓住眼前可以为她带来快乐的东西,她双手无助地抚摸着人鱼的脖颈想要他继续,又仰着脸追上去想要继续亲吻,可人鱼只是用手将阿狸的头靠在自己宽大的肩膀上,蜷曲的鱼尾放开了她,阿狸一下子失去了支撑有些惊慌但低头又发现自己的腰被抱住了。人鱼摆动起了尾巴卷出一连串波纹,等到阿狸被埋进臂弯里的头露出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被放在了一块平面上,她刚清醒了片刻的思绪又被人鱼的痴缠打断了。 她一边迎接着亲吻,一边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了,直到自己的胸部被一只手试探着握住带来的刺激感才让她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 她忍不住将自己的身体迎上去,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身体里莫名的炙热和空虚让她快要丧失属于人的尊严,她胡乱抚摸着人鱼的身体,从柔软的发丝,到鳍状的耳朵,一路往下来到了它厚实的胸膛和肌肉分明的腹部最后到达了被鱼鳞重重包裹着的腰部以下,触手可及的温凉,就像在抚摸一块上等的丝绸,她能感受到掌下的被鳞片覆盖的结实肌肉带来的强烈力量,可以瞬间拍碎世界上任何坚硬的东西,但她要找的不是这个。 阿狸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依然不懈的到处寻找着,就像一个讨不到糖吃的孩子,身上的人鱼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无奈的靠近她含住她的耳垂,发出了一些温柔的音节安抚阿狸。他抓住了阿狸乱动的手,然后带领着触碰到了一个地方,阿狸困惑不解但还是按了上去。紧闭的光滑青蓝色鳞片微微分开露出了一片不同于皮肤的淡赤色部位从中探出了一根阿狸单手几乎抓不住的巨物,它憋了好久终于出来在阿狸手上微微跳动着。 阿狸有些害怕了,她想放手,但是却被带着不断抚慰这根巨物,阿狸感觉到人鱼的视线越来越炙热,有种要把她吞吃入腹的强势。 她被抱了起来整个人半躺在人鱼的身上,右边的胸被揉捏成了怪异的形状但是并没有疼痛的感觉,臀部上被顶着的炙热并没有安静的呆着而是模仿着交合的姿势顶戳着,但是人鱼并不急着将阿狸拆吃入腹,它的另一只手将阿狸的腿微微分开然后顺着大腿探入了那处紧闭的缝隙。 它收起了自己的尖甲,耐心的沿着那一处裂缝上下滑动,并不急着进入只是让她足够湿润,待到阿狸下身溢出的透明液体顺着它的手指流下他才抓住了那颗早已挺立起来的蜜豆揉捏着,而阿狸也在人鱼怀里浑身抽搐着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感觉到自己下面在不断颤抖着,初次经历情欲的她承受不了再多的快感了,但人鱼并没有就这样放过阿狸,它拇指继续抚慰着颤抖的蜜豆,又用两指试探着挺进了阿狸的身体,因为已经极度湿润的原因扩张进行的很顺利,而阿狸的身体因为一些原因此时也处于一个完全放松接纳的状态,等到人鱼觉得准备好了的时候阿狸已经又丢了一次了。 人鱼将阿狸侧着放在自己身前,阿狸的后背紧紧贴着它的胸口,她感觉自己的一条腿被高高拉起,随后一根炙热的巨物自后狠狠顶进了她的身体里,一阵撕裂的疼痛让她受不了的想逃,但是小腹处的手阻止了她。 啊—!疼,出去!阿狸无力的说着,但因为虚弱的体力让这句话听上去更像是在呻吟,只能迎来人鱼更用力的贯穿,它好像知道这样粗暴的行为会给伴侣带来的伤害,抚摸着小腹的手又往下探去安慰着没有被欺负的软肉,时不时也会碰到依然挺立着的花核。而随着处子之痛的散去,阿狸也体会到了来自身体内部最柔软的地方传来的酸涩快感,它迅速侵占着阿狸的思维,让她发出令人羞耻的呓语。 啊——,就是这里,重一些,重一些啊人鱼虽然听不懂阿狸的话但是本能知道那个地方可以让她快乐,他摆动鱼尾狠狠撞上去又抽出来,两人结合的地方甚至捣出了许多白沫,它也是第一次,不知道如何延长伴侣的快感只知道让她获得最原始的快乐,它的鱼尾可以撕裂世上最坚硬的东西但是却甘愿控制自己满足对方。 亲我,亲亲我。 阿狸不知道如何承受这样的快感,她想大叫却没有多余的力气,神经好像都集中在了身体里那一块被顶撞的发软发涩的软肉上,只能把情绪寄托在身后狠狠鞭挞她的人身上。她向后仰头微微张开唇,一道比之前更为炙热的力量卷住她的舌,它们互相缠绕又抵抗,人鱼的发丝落在了脸上有些痒她抓住了那道头发缠绕在了手指上,下面传来的快慰要让阿狸发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嘴唇被含住的情况下还能发出那么淫乱的声音,只知道在那一记深顶后她好像喷出了什么东西然后狠狠绞紧了身体内的炙热异物,人鱼也发出了一声低沉充满色欲的喘息,随后一股股微凉液体灌入了阿狸身体深处也平息了她浑身的炙热。 她迷糊之间仿佛又听见了那种祭祀的吟唱,只不过这次仿佛是结束了一场庆典的欢愉。她平息着身体内部的快感也感觉到那根炙热从她里面恋恋不舍的退了出去。她被圈进了一个怀抱里,双腿也重新被鱼尾缠绕住,人鱼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吟着,但这次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听懂了这些无意义的音节,人鱼低沉而优雅的声音在说着: de fiya my arossi(你是我的珍宝)。 塞壬 arossi——my aroiss—— 人鱼的嗓音是这世上最美妙的天籁,它可以蛊惑任何生物进入陷阱只为了再听到一次他们的低吟,但阿洛丝却不愿领情的想继续睡觉,因为听到这个声音意味着她又要被索取了,而昨晚荒唐的情事还没恢复的酸痛和困意提醒她今天绝对不能再被诱惑了。 她试图推开塞壬,但是怎么用力人鱼都越来越近,最后她手臂被挤到了自己胸口压住了乳肉,显得更加色情了,果不其然人鱼的眼神又暗了几分。 塞壬,我累了。阿洛丝直截了当地说,我现在不想要你,我只想睡觉。 人鱼第一次面对伴侣的拒绝有些无措,纤长睫毛微微颤着,他只是本能想要和自己的爱人结合,却忘记了她的身体不像普通的人鱼一样强壮到可以接受正处于繁衍期人鱼首领的索取。 塞壬无法浇灭身上来自血脉的燥热,可他却只是环抱着阿洛丝躺下了,他在阿洛丝耳边轻轻低唱着,希望怀里的女孩可以获得一个美妙的梦境,宽大的尾鳍泛着鳞光一下下扫过她的腿,就像一个温柔的情人用手轻轻拍着背。 塞壬亲吻了阿洛丝逐渐熟睡的脸,他每天都可以看见女孩的睡颜可他还是如同一头即将离巢的巨龙舍不得自己的宝藏一样不忍心离开,但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他去处理。 等我回来,阿洛丝。 女孩已经快睡着了根本没听清但还是应付着嗯了一声。 ———————————————— 等到塞壬到达祭坛的时候所有族人都已经到齐了,他们半低着头表达尊敬。 巨大的祭坛是一层层螺旋式的构造,最高处连接了八处圆形的拱门由八位人鱼王族和长老坐镇,而第一层的位置甚至看不见底,几乎湮没在了海底,他们是地位比较低下的族人连看见塞壬的资格也没有。 塞壬倚靠在位于宫殿正上方的巨型贝壳内,贝壳周围镶嵌着各种颜色的类似宝石的物质。他可以在这个位置俯视所有的族人,但是没有任何族人敢仰头和他对视。 没有任何指令,也没有任何人敢发出一丝声响,整个祭坛一片死寂。 塞壬半闭着眼,睫毛遮住他的瞳孔让人无法察觉到任何一丝情绪,他好像是在等谁先开口,又好像是在等谁先敢开口。 八位长老眼观鼻鼻观心,谁都不想触上位者的霉头,但是又必须有人站出来。过了许久,一个看起来最年长的人鱼拄着一根拐杖在旁边一个年轻的雌性人鱼搀扶下缓缓游向塞壬,他们停在了王座下方不远处,老人鱼弯下腰向塞壬行礼。 王,请让我向您致以最尊敬的礼仪。 人鱼是一个拥有极强族群意识的种族,这种超越了任何生物的团结背后也是极端的信仰主义,他们需要一个强大的统治者,塞壬的身上不仅留着最尊贵的血液也存在可怕的力量,在他统治的这些岁月里所有人都见证了他的荣耀与残酷,在族人的眼中他就像是神明一般的存在。 塞壬沉默了很久。 阿列克谢,我需要她。塞壬没有看老人鱼,只是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不是拥有,也不是占有,而是需要,就像他们离不开海洋一样,是融入骨血的亲密和不可触碰。 族群最年长的长老阿列克谢直起身望着他的王,启唇道:您是我们的王,族群的繁荣跟和平才是您前进的目标。 所有在场的族人都知道阿列克谢的话有多残忍,他在逼着塞壬舍弃自己的伴侣,他们的天性注定一生只能拥有一个爱人,即使是尊贵的王也不例外。他们的爱人是血脉和上天的指引,在祭典的见证下结合后他们将共享彼此的一切,而一旦伴侣离世或者离开,另一方都将永远承受来自灵魂的孤寂和空虚。但是也没有人站出来反对阿列克谢的话,因为他们打心底里觉得王不应该有除了保护族群以外的感情,而在这个人类出现以前,他也的确是这样的。 塞壬终于抬眼看向了阿列克谢,老人鱼却立马低下了头不敢对视。 阿洛丝不属于我们族群,她只属于我,她是我的珍宝。 阿列克谢还想说什么,胸口处却一阵刺痛,他知道是塞壬释放出的声波压制了他,也知道他已经手下留情了。塞壬不在乎这个几乎看着他长大的长老,他不紧不慢游到阿列克谢旁边,即使如此他也依旧高大的几乎像一座山一样,阿列克谢只能藏在阴影里。 塞壬俯视着阿列克谢,或者说俯视着在场的所有族人,他的声音不大却传递给了每一个族人。 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夺走阿洛丝,就像没有敌人可以侵占我的领地。 塞壬留下了这句话就离开了,但是所有族人都知道王已经下达了最后通牒,如果此刻再有人质疑那个人类,就如同质疑塞壬作为领导者的能力。 阿列克谢久久停在原地不动,即使所有人都散去了。涅柔斯有些担心地询问:爷爷,您还好吗,那些老家伙自己没嘴吗,为什么每次都要您去当出气筒? 只有她知道这位老人家刚才受到的折磨,此刻对于塞壬的不满又上升了,她从不觉得领导他们的王是真正关心族人的,她生下来便有残缺,缺失了一半尾鳍,尾部也从中间断开一部分,她一直与族群格格不入,从小就受到无数欺负,即使她作为长老的血亲。但是这位高高在上的王却从来不关心他们这种受欺凌的族人,甚至有些放任弱肉强食的形态,不过也幸亏无形的排斥导致她根本不在乎任何信仰,她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总要有人站出来,如果是别人可不会像今天这样只是小惩大戒了,你还小不懂,我们走吧 涅柔斯搀扶着阿列克谢离开了。 偌大的祭坛恢复了寂静,而另一边阿洛丝完全没有察觉到因为她而引起的风波,她依旧趴在贝壳床上呼呼大睡,塞壬回来的时候她正好翻了一个面,脸上还留着压出的红印。 就像离开时一样塞壬俯身给了阿洛丝一个轻吻,银色的发丝和女孩黑色的头发短暂的交缠在一起又随着他起身慢慢分开,就在它们快要彻底分开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一缕银发然后卷在了掌心,他无奈跟随着她的力度又低下头,阿洛丝一边把玩着几乎被她缠到小臂的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去哪里了? 塞壬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埋在了阿洛丝怀里,阿洛丝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可以尽情撸毛的机会,她轻轻抚摸着头发从上到下,手感是真的很好。她不介意塞壬不回答,因为说实话她也不太在意他去哪里了,他总是这样来去匆匆。 但是摸着摸着阿洛丝就感觉有个熟悉的炙热顶在了自己大腿,她立刻就毫不留情的推开了那颗头,她本来想继续装死逃避,但是对上塞壬有些委屈的眼神她又该死的心软了,虽然她的身体的确承受不住,但是谁说帮塞壬纾解就只有交合这一种方法呢。 她将自己的唇印在了塞壬腰腹,一只手往下伸抓住了那根已经彻底挺立许久的炙热上下套弄着,唇下的肌肉立刻就绷紧了,阿洛丝也不留恋此处而是继续往下细碎亲吻着同时不忘手上的动作,她的手指上很快沾染了塞壬动情流下的体液。 阿洛斯的吻到达了鱼尾和上半身连接的地方,这里应该是塞壬比较敏感的地方,布满了有些透明的细碎鳞片,不同于鱼尾的坚硬,它们单簿而细软。 本就快握不住的巨物又跳动了一下差点滑了出去,她有些生气的用力握了一下,引得塞壬忍不住用尾巴缠住了她的腿。 阿洛丝继续往下直到接近了那处炙热巨物,虽然他们无数次分享过身体但阿洛丝这么近距离看才发现柱身并不是笔直的,有两处地方有明显的胀大,她轻轻捏了捏有些硬,阿洛丝很难想象她是怎么把这么狰狞的东西纳入身体的,这玩意儿长得也太丑了。阿洛丝这么想着但还是把正在吐水的顶端含入口中,她好奇的舔了舔那些液体,咸咸的但也没有奇怪的味道,她试着用舌头裹住柔软的蘑菇头然后吮吸了一下。 唔。那条漂亮的鱼尾巴快把自己的腿绞断了,尾巴的主人听见了痛呼立刻放松下来,但是随着阿洛丝不断吞吐吮吸的动作又忍不住紧紧缠住,只是不再那么用力了。 阿洛丝的嘴角流下了不知道是谁的体液,她已经努力吞下去了但也只能到一半,塞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他不断磨蹭阿洛丝身体的尾巴非常诚实的表现了欲望。 阿洛丝一边用手握住下半段性器配合自己的唇舌旋转套弄着,一边抬眼看人鱼的反应,她发现塞壬的下唇被他紧咬着像是在克制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精致白皙的脸上泛着动情才产生的潮红,微微皱起的眉头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洛丝的腮帮子都快酸死了才感觉到嘴里的炙热跳动着,她还没来得及退开就被一股股射满了口腔,阿洛丝也听见了塞壬再也抑制不住的有些破碎的呻吟,既然已经射进来了阿洛丝直接就吞掉了,她轻轻的含着顶端用舌头舔去余精,然后起来坐在了塞壬身上。 是不是很舒服? 塞壬失神地点点头,他还有些沉浸在刚才释放中,这和在阿洛丝身体里得到的快乐完全不同,全程都是由阿洛丝主导,他只能被迫承受这种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的确是很舒服的一次体验,人鱼向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 其实我有件事很好奇 塞壬眨眨眼示意阿洛丝继续说。 你的名字是你父母给你起的吗? 塞壬亲了亲阿洛丝的额头,轻声道: re afrom the srea(是来自大海的馈赠) 那有什么含义吗,是大海给你的祝福吗 塞壬微微弯了弯唇并没有作答,阿洛丝以为只是随便起的名字也就不再追问了。 —siren,海中诱惑人心的妖精,美丽但又伴随着危险,是给予他的祝福。 但也是'诅咒'。 阿洛丝(h) 唔啊——赛,哈嗯——赛壬,我要不行了。 阿洛丝无力埋首在人鱼的修长的颈项处,她的臀被托住,在强壮鱼尾不断上下耸动间依稀可以看出一个肉赤色的器官狠狠挺进女孩柔弱的身体里后抽出,期间带出一些透明的粘液又重新捣入,交合处发出的咕啾水声让人耳热。 塞壬显然没有听进去,从阿洛丝胸前乳肉的颠簸就可以感受到他的速度不慢反而更加奋力耕耘,他改成单臂托住,另一只手探入阿洛腿间去玩弄爱人挺立的花核,又揉又捏。阿洛丝难以承受的轻咬住了塞壬鳍状的耳朵把自己的叫喊声堵在喉咙里,谁知这反而更加刺激到了兴致高涨的人鱼,他将性器几乎整个抽出又全部顶入,这是塞壬以前从来没有到达过的深度,他感觉自己的顶端被一个异常紧致的地方圈住了,阿洛丝发出了高昂的呻吟。 唔啊啊——即使塞壬堵住了穴口,但依然有大量的水液顺着阿洛丝的大腿流了出来。塞壬不急着继续,他知道阿洛丝需要缓一缓,她下面的肉壁剧烈不自主的收缩绞得性器愈加发胀。等塞壬感受到阿洛丝的心跳平稳了他又慢慢地开始抽送,极尽温柔的安抚着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软肉,很快阿洛丝又重新被拉入了欲海,但塞壬依旧不紧不慢的动作着。已经吃过盛宴的女孩又怎么会被清粥满足呢,阿洛丝知道塞壬是在坏心眼地等她求饶,但阿洛丝根本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 嗯——塞壬,求你了,快一点吧,我要你。阿洛丝故意发出不满的呻吟,塞壬从来都无法拒绝自己的配偶,他放开了托着阿洛丝屁股的手迫使她只能用双腿紧紧勾住粗韧鱼尾来维持平衡,而他的手则是握住了阿洛丝胸前两团绵软将它蹂躏成不同形状,同时也不忘照顾立起来的顶端。 塞壬快速抽送起来,鱼尾和皮肤用力接触发出啪啪声,他故意的在阿洛丝最敏感的软肉周围戳刺,逼着阿洛丝浑身发软几乎要挂不住的情况下还努力去迎合他,几个来回后阿洛丝没力气了。 塞壬把她调转了一个方向,她感觉自己的腰被按塌下去,屁股则是高高翘起,塞壬扣住她的胯骨然后轻而易举整根送入,这个角度塞壬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是如何进入阿洛丝的穴,那处已经被他捣得艳红流汁,泥泞不堪。这是动物交合的本能姿势,塞壬整根埋入,阿洛丝几乎感觉要窒息的深,她的呻吟被塞壬的动作打碎,变成一些音节不明的呓语,快感如针刺一般强烈的从四面八方涌入又汇聚到身下那个被人鱼用力鞭挞的部位。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洛丝嗓音都嘶哑,下面那处已经敏感到随便一点触碰都可以引得她抽搐的时候塞壬俯身咬住她的脖子,随着一声闷哼,下面终于被一股股射满。 阿洛丝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你。。你是不是故意不出来的。阿洛丝虚弱问道,虽然平时做一次也会有很长时间,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几乎耗尽她所有力气了,她甚至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现在她的身体还在不自觉的颤抖着。 阿洛丝,是你让我不要停的。塞壬在她耳边说道。 她就知道,这条人鱼就是故意的!因为吃准了一次之后她就躺平了,所以干脆直接吃够本,可怜她现在连打他的力气也没有,如果再这样没羞没臊下去她就要被榨干了。 塞壬,我们必须禁欲一段时间! 人鱼歪头疑惑地看着阿洛丝有些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阿洛丝心想人鱼果然是个色情的种族,他们甚至根本没有禁欲的概念。 可怜的塞壬就这样不知情地被自己的爱人打上了色情两个字,天知道他已经是族群里过得最清心寡欲的了,如果不是阿洛丝人类的身份,他可以连续做上几天几夜,更不用说现在是人鱼的繁衍季,他已经尽自己最大努力压制欲望了,对阿洛丝来说承受不了的欢爱其实根本满足不了他。 阿洛丝却不懂,她清咳了一声道:就是,这段时间,你不能碰我了。 我让你生气了吗?塞壬同样也无法理解阿洛丝,在他的概念里做爱是表达心意的方式,他以为是自己被嫌弃里了。 阿洛丝深知他们之间存在严重的代沟,她决定放弃这个话题,今天任由他为所欲为是有更重要的原因。 阿洛丝拉过人鱼一缕头发在手指间打转,软软道:塞壬,我已经没事了,我想出去转转,一直闷在这里很无聊,我除了每天数小鱼就是等你太没劲了,我可以去外面吗? 她等了很久都没有听见人鱼的声音有些疑惑,抬头却发现塞壬金色的瞳孔竖成一条线冰冷地看着他 阿洛丝从来没有见过塞壬这样的眼神,他自上而下注视着她,就像一只猎物要逃跑的野兽,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胆寒席卷了阿洛丝的全身,她感觉被塞壬视线经过的地方都起了一层细细鸡皮疙瘩。 当然,我是说你陪着我。阿洛丝故作平静道,她感觉那种骇人的压迫感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会保护你,你是属于我的,阿洛丝。塞壬吻了吻爱人的头顶柔软的发丝说道。 阿洛丝假装困得打了个哈欠,但是这次她没有选择继续呆在塞壬怀里而是挣脱了塞壬的手在他身边躺下了,她闭上眼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她很努力才能控制自己想要逃走的欲望,但人鱼好像不希望她离他这么远,手臂一揽又将阿洛丝拥入怀中。 阿洛丝的内心远不如她外表那么平静,她知道自己在害怕塞壬,刚才有一瞬间她心慌的甚至想吐,那一刻她只想逃离人鱼,心悸的感受甚至到现在也没有平息。她无法解释自己的情绪是从何而来的。 耳边传来熟悉的吟唱声,她明明还没有睡意却感觉身体越来越沉,越来越沉,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塞壬听见阿洛丝的心跳声慢下来最后趋于平稳。 他俯身贴上了阿洛丝的额头,他们离得这么近,彼此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塞壬的睫毛在眨眼间搔到了阿洛丝的眼皮,他微微张唇发出宛如精灵般的空灵声音却无法传入熟睡的阿洛丝耳中。 Deion va cin(你是我的) 领地 '在海与天空交界处有一个神奇的地方,无数的礁石和高山在水中拔起,旅人啊,如果你不小心闯入了这里,请赶快离开,千万不要为这里绝美的景色和诱人的歌喉所吸引,海面之下是人鱼的领地。倚靠在石头上梳理头发的美人不是你的奇遇,而是夺取性命的海妖,如果你靠近它就会被藏在水中的巨尾和利爪拖进深渊里。 人鱼,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侵犯领土的人。' —————————————————————————— 这是一处离天空最近的地方,近到仿佛伸出手指就可以触碰到月亮散发出的柔和光辉。 人鱼们在礁石间嬉戏打闹着,宛若鲸鸣的声音此起彼伏,突然他们不约而同都安静下来,鳍状的耳朵好像接收到了某种信息略微动了动随后就都扎入了海里,无数条尾巴掀过海面拍起一阵阵水花,最后又归于平静。 不一会儿一个姿容绝丽的男人揽着女孩浮出了水面,女孩想要爬到礁石上但是她使不上力,男人只能托住她的膝弯让女孩坐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小心翼翼将她放置在石头上最光滑的位置。女孩坐在边上,小腿依然在海里,她故意把脚放在了男人胸口然后恶意地往下压了压,男人纹丝不动。女孩也没生气,她俯视着男人在月光照射下宛若神明的脸庞启唇道:塞壬,你怎么不上来。男人微微浮身,可以看见自腰部之下原本应该有一双腿的位置淹没在海里随着海浪的起伏隐约露出不属于人类的一部分。 塞壬有些无奈地看着笑的有些恶意的女孩,慢慢沉身消失在了海里。阿洛丝知道要发生什么,立刻护住自己的脸。 砰——哗啦啦——巨大的拍浪声响起,一条几乎有两米长的青蓝色鱼尾划过天际,鳞片在月光辉映下散发着有些夺目的光辉,尾鳍上拖着的薄如蝉翼的柔软鲛纱蹭到了阿洛丝的手臂,她浑身都被海水浇透了,头发紧紧贴着脸颊,往下滴着水珠。 你好讨厌啊,欺负我没有尾巴,但是,我有腿啊。阿洛丝上下打腿,试图溅又浮出上半身的人鱼一脸水,但是那些海水停在了他的身前再也不能进一步。 阿洛丝。塞壬轻轻叫她。 女孩不理他,只是继续做着自己的无用功。终于,海水突破了无形的屏障打在了塞壬的脸上和发丝上,阿洛丝这才满意,甜甜回应:诶,干嘛。 塞壬慢慢游近停在离阿洛斯最近的地方,他的身体随着海浪微微起伏着,阿洛斯感觉自己浸泡在海里的小腿被一双大手握住,她看着人鱼慢慢将一个吻印在了她的膝盖处,他虔诚的就像在亲吻神的手背,阿洛丝滑入水里,双腿缠绕住了塞壬结实的腰,迎身吻上了人鱼没有血色的唇,她轻轻啃咬着想要给塞壬的唇染上红色,又抓住塞壬的手想十指相扣却发现有一层薄薄的膜阻隔了她,但是很快这层膜就消失了。 他们在这片无人之境忘情拥吻着,只有天上无数颗闪烁的星星和皎洁的月亮可以看见这世间最美的画面。最后是阿洛丝累得趴在他身上睡着了塞壬才抱起她回到了海里。 所有的族人都看见王怀里那个被他紧紧拥住的人类女孩,她的身上穿着最珍贵的鲛纱蔽体,即使在光线较弱的海底也熠熠生辉,而她最特殊的地方也就是她和他们最大的不同,她拥有一双洁白的腿,涅柔斯有些好奇的盯着却被按下了头。 涅柔斯,不要无礼。 阿列克谢严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她有些委屈道:是的,爷爷。 涅柔斯嘴上应承着,心里却觉得她也许可以和这个女孩成为朋友,毕竟他们都是族群的异类,一定有很多话可以说。 她随着阿列克谢回到了家中却看见了一个陌生的人,他拥有一头和塞壬一样只有王族才能继承的银发,阿列克谢向先是向他低头示意,然后道: 费列瑟殿下。 涅柔斯惊讶地睁大了双眼,费列瑟不是王的亲弟弟吗,怎么会来这? 她还想继续听,阿列克谢却让她退下,她不甘心但也不敢违背爷爷只能离开。 涅柔斯跟随了阿列克谢这么多年,她很清楚王族不会私下和这些长老们见面,虽然费列瑟的性格传闻比塞壬好很多但是她心里都很清楚王族都是骨子里冷血又爱相斗的,所以他和爷爷绝对不可能只是普通聊天,不过这与她有什么关系呢。涅柔斯毫不在意的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认识那个人类女孩。 —————————————————————————————————— 数日过去了,在塞壬带着阿洛丝把整片海域都探索过一遍之后,她终于得到了随意出入的自由, 但是,好吧,其实也不是很自由,她没有一条鱼尾巴可以让她自由穿梭,而能通过双腿到达的地方其实十分有限,她到现在去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这座宫殿外的门口,再往前一步是不知道多深的海沟,而去往族群居住地她需要穿过好多条充满了珊瑚的隧道然后还要往下游将近十分钟才行,她实在不敢高估自己的水平,于是阿洛丝最大的自由就是发呆的地方从房间的贝壳内换成了大门口,她盘腿坐在地上,身后是两排'石墩子',他们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无论阿洛丝怎么和他们说话都像一座座石雕一样,如果不是他们偶尔换班她真的以为是雕像。 她最近几天才知道塞壬原来不只是一条长的好看的普通人鱼,他还是这片海域的主人,难怪他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只不过他那个傻样居然也能当首领,看来人鱼族的确不是什么智商很高的生物了。 阿洛丝成功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但随后又陷入了无聊之中。 过了没多久不远处的海草丛里有些窸窣动静,阿洛斯以为是鱼群在觅食,结果被突然钻出来的头吓了一跳,她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是一个有着一头明艳红发和红色鱼尾和她一样年轻的女孩!阿洛丝激动地站起来想打招呼,却看见女孩拼命摇摇头让她不要轻举妄动,女孩指了指阿洛丝身后的人鱼守卫,阿洛丝意识到了她是害怕这些石头墩子。 不过她过不来不代表阿洛丝过不去,这些石头墩子根本不会管她。 阿洛丝迈出半只脚确定自己不会垂直掉进深渊后笨拙地向海草堆游去,她知道自己游的不太好看,因为对面女孩嫌弃的眼神已经快把她戳死了,即使脸皮厚如她也忍不住有些尴尬。 女孩一把拉过阿洛丝伸来的手,人鱼尖利的指甲抠进了阿洛丝的肉里,虽然没有出血但有些疼,但阿洛丝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顺着力度很快游到了女孩身边。 天呐,你游得简直太难看了,就像一只瘸腿的游走鲸。 阿洛丝没想到长相这么甜美的女孩说出来的话居然如此恶毒,但是她并不觉得被冒犯了,因为这是她除了塞壬以外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我叫涅柔斯。女孩歪着头说。 涅柔斯,阿洛丝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这么温柔的名字和她的性格可一点也不相配。 我叫阿洛丝。阿洛丝笑道。 涅柔斯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像是在思索这句话的意思,然后突然恍然大悟地从脖子上摘下了一个海螺递给阿洛丝,海螺上镶嵌了一颗红宝石就像她鱼尾的颜色鲜艳如火。虽然她不太懂为什么这个人类一见面就要求献上宝物,但是可能这就是文化差异吧。 阿洛丝也被惊呆了,怎么突然就到互送礼物的环节了,她还没有准备呢,她推开了涅柔斯的手,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来,我没有准备礼物,我们可以下次再交换。 但是涅柔斯依旧满脸疑惑的看着她,阿洛丝心想不会是个脑子不太好使的听不懂她说话吧。这个时候涅柔斯却开口:难道你是嫌弃它是被我带过的吗,那我去找个新的,这样就可以和你成为朋友了吧。说完就摆尾要离开。 阿洛丝这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连忙抱住涅柔斯的腰把她拉回来,她面对着涅柔斯,他们互相注视着彼此严肃的表情,阿洛丝一字一句道:你,听不懂我说话吗? 涅柔斯眼神里充满了迷惑,阿洛丝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想到涅柔斯根本听不懂有些丧气。突然她又想到也许涅柔斯是特例,塞壬和她交流并没有障碍,她也能明白涅柔斯说的话,他们是单方面的问题,如果涅柔斯可以带她出去的话就可以验证到底是只有她一个人听不懂还是所有人都听不懂了。 你,可以,带我出去吗?阿洛丝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外面,做出了一个游到一半体力不支的动作。 不可以。涅柔斯看懂了阿洛丝的肢体语言,她也很想多呆一会儿,不过她现在必须要走了,她感觉到气息已经越来越近了。 阿洛丝以为涅柔斯是怕那些石墩子刚想继续解释,涅柔斯却转身摆动尾巴飞速游走了,阿洛丝这才看清涅柔斯的尾巴上畸形的残缺,不过她一点也不介意,她长得再奇怪也没有她奇怪。 真是条风风火火的人鱼,不知道她明天还会不会再来。 她蹲在原地思考人生的时候正好没有看见塞壬已经回来了,所以她准备起身的时候瞥见那一抹耀眼的青蓝色就唰地蹲了下去。 我有病吧!阿洛丝小声骂道,她怎么下意识就一副干了亏心事的样子。但是人一旦已经心虚了就很难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 阿洛丝慢慢将半人高的海草拨开了一道缝隙透过它看见了塞壬神色有些不自然地正在和一个守卫说些什么,可惜离得太远她什么也听不见,她以为塞壬是刚到门口,但是看来是发现她不见了所以才出来找她的吗? 砰——砰——砰,阿洛丝的心突然跳的极快。 因为她看见了那两排守卫突然痛苦的捂着胸口,离他最近的那个守卫已经快直不起身子了但还是颤抖着指了指方向。 阿洛丝知道事情有点糟糕所以在守卫抬起手臂前她就站起来了,她将手作喇叭状大声喊道:我在这。 人鱼速度快到几乎只有残影在阿洛丝面前闪过,左手一凉,低头看自己的手已经被握住了。她有些感慨即使塞壬再怎么着急也不会忘记在触碰她的时候收起指甲。 塞壬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只是一言不发地拉着阿洛斯回去了,在路过门口的时候那两排石墩子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正常到她以为刚才只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阿洛丝被动的被拖着走但是没有停止思考,她知道塞壬一直都对自己有种莫名的占有欲,他不希望她在没有自己气息沾染的地方,也不喜欢她和除了他以外的任何生物交谈,她并不是没有感觉只是每次看见塞壬的脸她都觉得那些烦恼好像都不值一提,如果那些事情会让塞壬不开心,她就会觉得也不是非做不可,只要可以和他一直在一起就好了,就像现在一样,他们之间不需要任何人,只要享受和他呆在一起的每一刻。 但是脑海中却莫名浮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涅柔斯? 是谁啊。 ps:大噶好,请多多留言给小透明吧,求求了。呜呜呜呜 and这本书并不是长篇,但是也不是纯那啥,我还是企图写一丢丢剧情,灵肉合一,但因为字数不多所以节奏会比较快。 朋友(微h) 这是涅柔斯蹲守的第七天,她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赶来这个只有她和人类女孩知道的海草堆然后静静观望着宫殿的大门,她有意避开了塞壬进出的时间,几乎一整天都待在这里,饿了就拽几根海带啃掉,她毫不夸张的说这个海草堆都快被她啃秃了依然没有看见那道身影从门口出来。 '难道是她被囚禁起来了吗'涅柔斯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却忍不住往这方面想,她非常清楚他们这个族群对于外来者的排斥更不用说这个外来者居然和他们的王结合。 一年前她不知道陪着爷爷参加过多少次因为人类女孩的身份而聚集了所有长老的集会,虽然最后老家伙们看起来妥协了但那也是因为塞壬的手段已经让他们无话可说了,他们试图让王亲手终结伴侣这件事本来就匪夷所思了,塞壬狰狞的脸色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发生太突然,当天多少要死几个激进的老头。 而且想到塞壬后来对人类女孩做的事她就忍不住战栗,也就是从那次起涅柔斯甚至很难对塞壬保持表面上的尊敬了。 她惧怕他的力量但又厌恶他的残忍,塞壬他即使违背伴侣本意也要达到目的在涅柔斯看来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涅柔斯决定溜进去看看,这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那些守卫不过是塞壬从军队调来的普通士兵而已,其实根本起不了什么护卫作用,目的其实就是为了警告有些族人不要靠近这个地方罢了,也没有人在察觉到王的警告后还敢靠近这里的。 涅柔斯摆动尾巴不停往下游,宫殿建立在一座山脉上下面就是整片海域最深的海沟,但是她知道有个地方可以绕开那些眼线到后边。 在这儿。涅柔斯高兴道,她努力钻进那条隧道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后她又往上游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她想的没错,除了门口那些里面根本就没有守卫,她像逛自家院子似的东瞅瞅西瞧瞧,一边在心里感叹王族实在奢华,所有的石柱上都镶嵌了好多亮晶晶的宝石,怪不得那个人类会嫌弃自己送的东西。 其实非常容易就找到了阿洛丝的住处,因为只有这个奇怪的地方有一个类似贝壳一样的东西堵住了进口,人鱼是没有隐私的概念的,他们更喜欢在开放的区域大家一起休息,只有为数不多有地位的拥有属于自己的地盘,大多数族人一般都是游到哪睡到哪了。 涅柔斯以为要把它推开,没想到她刚靠近那个贝类一样的东西它就自己抬起来了,吓了她一跳。 她看见她了!但是阿洛丝却没有看见她,她几乎赤裸着趴在贝壳里,乌黑的发丝盖住了她一部分身体但是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几乎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痕迹,微微泛着红,尤其是腰臀处那种颜色已经接近淤青。一只手无力地垂在外面,阿洛丝紧闭着双眼,如果不是感受到了气息涅柔斯都觉得她已经死了。 天呐,你怎么会被打成这样?!涅柔斯大声道。 阿洛丝听见了声音缓缓睁眼抬头,她的眼神好像有些迷惑好像在思索这个人是谁,但是片刻后她轻轻道:涅,涅柔斯? 阿洛丝撑起身体想坐起来却突然感觉一股热流从下面要流出,她顿时停住了动作维持一个半坐不躺的姿势,她想到了这几日昏天暗地的塞壬几乎都没有给她清洗,所以那些是什么不言而喻了。她懊恼地皱起了眉,涅柔斯却以为是她的伤口让她感觉痛苦了,急的游过去在阿洛丝身边打转,阿洛丝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光秃秃的连忙拉过一旁的鲛纱披上,好在人鱼并没有羞耻的概念,他们也就只有雌性会随便找个东西盖住胸部而已,据说这还是从另一个种族那里学来的风俗。 你不是他的配偶吗?他为什么要打你?涅柔斯坐到女孩身边。 阿洛丝脸唰的红了,她意识到涅柔斯误以为那些吻痕是被塞壬打的,急忙摆手。 你是说你被警告了不能说吗? 阿洛丝觉得涅柔斯的想象力实在太丰富了,但是她是在关心她又觉得有些暖心。阿洛丝张嘴在手臂上吮吸出一个印子给涅柔斯看。 不,是,打的。她摆摆手,又做出一个锤人的动作。 涅柔斯疑惑道:你是说这些是被吸出来的?为什么? 阿洛丝简直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个好奇宝宝,这让她怎么解释! 但是涅柔斯突然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在交,唔! 她的声音太大了阿洛丝连忙捂住她的嘴,然后满脸通红的点了点头。涅柔斯其实没那么傻,人鱼大胆奔放她经常撞见族人做这件事,只是她潜意识觉得塞壬不是条好鱼,就先入为主的以为阿洛丝被打了。 原来交配这么痛苦,看来我还是不要找配偶了。涅柔斯看着那些印记嫌弃地说。 阿洛丝觉得再继续这个话题她就要羞愧的钻到海沟里去了,还好涅柔斯不再继续追问了这个了。 我等了好几天你都没有来,我有些担心,就来找你了。涅柔斯有些委屈的说。 阿洛丝第一次感受到除了塞壬以外的善意笑了笑就听见涅柔斯又说 早知道你们忙着交配,我就不来了。 。。。。。。。。。这个话题过不去了吗。 上次你说你要宝物,我找到了这个。 阿洛丝听到了自己名字的音节,又看着被递到手里让她快要握不住的蓝宝石,愣了一下后终于明白了之前为什么一见面就被塞东西。 原来她的名字在人鱼族的语言里是类似宝物的意思,所以上次涅柔斯才会误以为自己是在讨东西,她有些哭笑不得。 她笑着指了指自己说arossi。又指了指石头摆摆手。 这次涅柔斯终于看懂了,阿洛丝,你的意思是你的名字叫阿洛丝? 阿洛丝点了点头,把拳头大的宝石推了回去。 那我现在知道了你的名字,你也知道我的名字了,我们就是朋友了吧涅柔斯有些害羞地皱了皱鼻子,这是她鱼生第一次主动。 阿洛丝笑着点了点头,她还想求涅柔斯带她出去呢,但是她不知道怎么用肢体语言把这句话表达出来,她在思考的时候涅柔斯开口道:我一会儿得离开了,我是偷溜进来的,一会儿王就回来了我不能和他碰上,还有。。。 涅柔斯话没有说完,她看上去十分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阿洛丝疑惑的看着她。 涅柔斯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她把脖子上的那个海螺摘下来,轻轻对着它说了一句话然后把海螺放在了阿洛丝手心里。 阿洛丝,我还会来找你的,这个海螺可以让你听到我的声音,但是你最好把它藏在一个你经常能看见但是王不知道的地方,记住,千万不要被王发现了,不然我就糟了。 阿洛丝疑惑于涅柔斯对塞壬的防备,但是既然这个海螺听上去那么危险她还是不要了,但是涅柔斯却非要她收下。 你要拿着,不然。。。。不然。。。。不然你应该又会不记得了。涅柔斯有些懊恼,她明明都知道但是什么都不能说的感觉太糟糕了。你一定要拿着 阿洛丝无奈收下了海螺然后当着涅柔斯的面把它放进了一个珊瑚石雕刻的盒子里,这个盒子是她用来收集塞壬掉下来的鳞片的,里面好多大大小小颜色深浅不一的青蓝色半椭圆型的鳞片,她准备等攒多了之后就把这些钉在衣服上或者做成项链之类的。 涅柔斯惊讶地看着这个盒子里的东西,她无法理解阿洛丝的怪癖,但是她以后或许可以把自己掉下来鳞片的也送给她。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基本都是涅柔斯在讲阿洛丝静静听着。她在涅柔斯那里了解了好多不知道的事情,很大一部分都是关于塞壬怎么残忍杀死反抗他的敌人,阿洛丝惊讶的发现在涅柔斯眼里塞壬是一个很残暴的领导者,这和阿洛丝眼里的塞壬是两个极端,但是涅柔斯好像热衷于在她面前讲塞壬的坏话,丝毫没有顾忌阿洛丝是他伴侣这件事。 如果不是时间不够,涅柔斯还可以讲上一天,但她该走了。 这个海螺一定不能被发现,知道吗?涅柔斯叮嘱道。 阿洛丝用力点了点头,保证绝对不会让塞壬看见,得到了承诺后涅柔斯才安心离开了。 在涅柔斯走后不久,塞壬就回来了,阿洛丝看见这个导致她几天下不了床的罪魁祸首就心烦,兀自扭过头去不理他,人鱼却没有自知之明这个说法,他主动贴上了背对着的阿洛丝,阿洛丝觉得自己的腿被微微分开一根修长微凉的东西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她身体里,她被开发过度的敏感肉道轻松的就容纳了塞壬的手指,甚至习惯性地收缩着,好像在渴求更多的照顾。 阿洛丝听见塞壬发出了轻笑,她狠狠地瞪了人鱼一眼就要爬走却被鱼尾拦住。 我都这样了你还下得去手! 要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塞壬说着又塞进了一根手指。 嗯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塞壬无辜地看着阿洛丝,澄澈的金色瞳孔中没有丝毫的情欲,好像真的只是要帮伴侣清洁而已。他一边向上抠挖着肉壁一边旋转着手指,在一片褶皱处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多停留了许久,阿洛丝感觉的确有很多他的东西流了出来但是好像更多的是她的体液,手指不断抽插间她喘息着要到达高潮的时候塞壬却抽出了手指顺便带出了好多透明的粘液。 阿洛丝难耐地张开腿,塞壬立刻俯身含住了她,他温柔地用唇包裹住了挺立了许久的肉核然后用舌头在露出的顶端打转,阿洛丝几乎立刻就到了,她微微抽搐着身体腿不自觉夹紧了塞壬的头。 但是塞壬没有就此罢休,他趁着阿洛丝高潮的余韵就把舌顶进去,然后快速模拟交合的方式抽插着,人鱼的舌头本身就比人长,上面又布满了细碎的凸起可以轻而易举就顶到最敏感的地方,塞壬高挺的鼻尖还随着他出入不断磨蹭着还在颤抖的肉核。 哈啊——哈啊,不要了,我要尿出来了。阿洛丝感觉到一股很强烈的尿意和快感从下身传入了每一个细胞。 塞壬大手毫不费力抓住阿洛丝乱扭的屁股。肉壁一阵一阵在收缩着,这是阿洛丝要高潮的前兆,他更快地进出着在感受到穴道绞紧到几乎要抽不出舌头的时候用力剐向了那块颤抖的软肉。 啊——。随着阿洛丝发出了一声高昂尖叫,一大股清色液体从下面喷了出来,全部喷在了塞壬的嘴里和脸上。 她潮吹了,阿洛丝崩溃地捂住了脸,她听见了塞壬吞咽下去的声音。 太丢人了,我都说我不要了。 阿洛丝,你不需要在我面前感到羞耻。塞壬掰开阿洛丝遮挡住脸的手,吻了吻她的唇。 阿洛丝有些崩溃地想,她才不是因为在塞壬面前潮吹羞耻,而是对自己越来越离不开情欲的身体而羞耻。她现在看见塞壬身体就发热,就控制不住想那种事情,随便被撩拨一下就想要被更过分对待,甚至在塞壬不在的时候,她也会感到身体空虚忍不住自己就。。。。 阿洛丝觉得自己成了一个色魔,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依然安然自得根本没有察觉到她的纠结。 涅柔斯本想直接回到自己的巢穴,但是她在原路返回的时候却听到了两道熟悉的交谈声,其中一个是阿列克谢的声音。 泡沫 请容我拒绝您的提议,费列瑟殿下。 幽暗海域的某一处,诡异的气氛蔓延在费列瑟和阿列克谢之间。 费列瑟早就预料到这个固执的拥护者会拒绝,他勾起了嘴角用一种诱导的语气说道: 阿列克谢,一个把丑陋的人类当作伴侣的疯子真的可以继续当我们的领导者吗?你看他做的这些好事。 你以为他的能力万无一失吗!如果那个异族想起了一切,我们的族群将会失去最后一片乐土!这就是我们的王,他不仅无法给我们带来繁盛,他还会带来毁灭,他生来就是诅咒,你们却奉如神明!费列瑟的神情有些癫狂,和塞壬相似的银白色长发飞舞着,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疯子,但是片刻他又恢复了温和无害的样子。 好好想想吧,阿列克谢,再晚,可就来不及了。费列瑟凑近老人鱼的耳边低声道,他阴鸷而又玩味的眼神看向不远处的一片巨型珊瑚,由于阿列克谢背对着所以并没有注意到那片珊瑚后一闪而过的红色鱼尾。 直到最后阿列克谢也没有被他的话说服,不过他今天的目的本就不是为了说服这个顽固的拥护者,只是在他心里种下一颗种子,但是。。。。 还有意外的收获吗? 涅柔斯不知道自己游了多久才摆脱这股附骨入髓的阴寒,她听到了什么? 费列瑟想要让爷爷杀了阿洛丝,疯了吗,他们都会被王拧断头颅,不过还好爷爷没有答应。 但是费列瑟那个疯子会轻易放弃吗? 所以阿洛丝会有危险。 不行,得找个机会告诉她。 阿洛丝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和她擦身而过,她这几日也一直都没有见到塞壬,好像族群里发生了事情要处理也没有来得及和她说。不过他答应她等他回来之后就带她再去一次之前那个地方,阿洛丝很高兴因为上次其实还没有玩尽兴就睡着了,那么美的景色她的确还想和塞壬一起再看一次。 她正好也趁这段时间养养自己纵欲过度导致日渐亏空身体,所以基本除了吃就是在睡,今天她 醒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不像之前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脑子好像什么也思考不了,阿洛丝将这些都归结于太沉溺于情色了,所以等塞壬回来她觉得很有必要再好好和他探讨一下这个话题。 守着住处的贝壳打开了,阿洛丝以为是塞壬回来了,结果却看见了涅柔斯有些着急的脸,她看起来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一路赶来,胸口不断起伏着还没等阿洛丝和她打招呼就径直游了过来说道 我本来想第一时间早点和你说的,但是我一直在犹豫,我怕自己我会受到伤害也会失去你这个唯一的朋友。” 涅柔斯闭上了眼睛好像是在给自己打气,片刻后她才郑重地说: “你应该有选择的权利。” 阿洛斯心跳蓦地加快了,她有一种预感,她也许再没有机会看到那晚的月亮了。 ———————————————— 平静的海面因为两道身影的缠斗而汹涌起来,掀起的水浪如同一只大型鲸鱼在翻滚。 他们同时从海面一跃而起,塞壬伸出利爪要去掐住费列瑟的脖子,费列瑟顿时感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钻入鼻子,塞壬锋利如刀的利甲里还沾染了那些反叛者的血肉,他猛地后仰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结果他惊恐的看见塞壬蔑视的眼神,那种他最讨厌的高高在上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具腐烂的尸体。 不好,他是要。。。。 随着一道巨大的青蓝色残影闪过,费列瑟的鱼尾几乎从腰部以下都被劈开,甚至还来不及流出血液就看见里面的有些泛白的肉袒露开来,他垂直掉进了海里,这一切不过发生在不到一瞬间。 怪物,怪物,怪物。 海面上涌起了大片的蓝色,那是人鱼的血液。 塞壬尾鳍上的原本柔软的鲛纱现在如同四把绷直的钢刀透着森森冷光,就是它劈开了人鱼身上最坚硬的部位。 塞壬在有些的浑浊的海水中毫不费力找到了正在下沉的费列瑟,他径直地冲了过去毫不犹豫穿透了他的胸膛,费列瑟本就已经没有还手的余地了,塞壬慢慢地转动手,大量的血液从费列瑟的胸口和嘴角溢出散落到塞壬的脸颊旁,但他并没有躲开,费列瑟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他知道他快死了,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无法打败塞壬,只不过他还是不甘心,只要可以给他带来麻烦他什么都会去做,他努力睁开眼试图在这张完美如同神明的脸上找出一丝关于他的情绪,可是他还是失望了。 对于塞壬来说清理敌人或者是反叛者就如同捏死一只虾米,谁会为了虾米而产生情绪呢。 塞壬抽出贯穿了费列斯的利爪,没有了支撑费列斯将会就这样流光身体里的血液死在海底最后成为养分。 人鱼的自愈能力很强但是一旦被贯穿了心脏就再没有回旋的余地,而他的心脏甚至已经被塞壬绞碎了。 '真可惜没有亲眼看见这张脸上痛苦的样子,不过,马上.......' 费列斯在死前的最后一秒还在诅咒自己的兄弟,他缓缓闭上了眼,嘴角却像碰见了有趣的事一样微微弯起一个弧度。 他输了,但他也没有赢。 王,你不该把他们都杀死,这样可能会引起恐慌。阿列克谢恭敬道,他并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面,他知道无法阻止但是他还是有责任要说。 塞壬一如既往的没有理会,他现在应该要回去陪阿洛丝了,他答应了她要带她去看月亮,不知道他走的这几日她有没有想念他,像他一样。 可是当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去的时候却没有看见那个本应该躺在贝壳里安心等他回来还会甜甜地叫塞壬的女孩了。 昏暗的小夜灯光线照影在母女两人的脸侧。 妈妈,那结局是什么呀,阿狸想知道。小阿狸躺在妈妈温暖的怀里催促着。 结局啊,阿狸猜一猜咯,妈妈考考你。母亲温柔地摸了摸小阿狸的头说道。 小女孩转溜着眼珠像是在一本正经的思考答案,缓缓道:我觉得应该是王子想起了一切然后和小美人鱼在一起了,对不对! 阿狸兴奋地摇着妈妈的手臂仿佛已经确定了这就是结局。 母亲摇摇头说道:不,王子到最后也没有想起来是小美人鱼救了他,小美人鱼如果要活下去必须选择杀死王子,不然就会变成一串泡沫。 阿狸惊恐的捂着嘴,她摇摇头表示不想再听下去了,可妈妈还是娓娓道来:但是小美人鱼很爱王子啊,她最后也下不了手,于是在一个清晨他最后看了一眼王子后还是化成泡沫 阿狸的眼泪打转,这个故事结局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太残忍了。 阿狸觉得小美人鱼很可怜是不是。母亲轻轻道。 小阿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阿狸觉得小美人鱼很可怜,但是阿狸又觉得她变成泡沫也是因为她太......阿狸不知道怎么说。 是因为小美人鱼太执着了,她不明白即使长出双腿她和王子也是不同世界的人,而如果王子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也不会选择她。他们可以短暂相遇却不能长久在一起。 所以她才变成了泡沫吗? 所以她才变成了泡沫。 原来泡沫,是转瞬即逝的梦幻和长长久久的痛苦啊。 大海的一面是瑰丽神秘的壮观,大海的另一面却是堆积如山的无数骸骨。 巨大如鲸鱼肚子的石礁的中,一根红色的手链被遗弃在了角落里,上面串着一个小小的金花生,是一个母亲希望自己孩子平安长寿的祝福。 阿洛丝,回来。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可惜他不是爱丽儿,不会为了她舍弃自己的鱼尾忍受剧痛去她的世界。 她要回去但却不是回到他的身边。 泡沫——终于碎了啊。 ———————————————— ps:这里之后应该会有为什么阿狸会失去记忆的章节 诅咒(上)男主视角 就在上一秒,他杀死了自己的父亲。他的手从他的胸膛中穿透,就和他穿透过的无数族人的身体一样没有任何的区别。 “怪物。” “你是大海带给我们的不详。” “没有灵魂。” “你将不会被任何事物所接纳。” 这是那些被杀死的族人在死前对他的最后的遗言。 可笑的是这些从不曾在他心里留下任何波澜,可悲的也是这些从不在他心里留下波澜。 唯一让他在意的是他在死前看向他的眼神,没有憎恨,也没有厌恶,但也不是疼爱,是好像在透过他的脸幻想一个影子,但他最终还是失望了。 人鱼族的王在死前最后一刻想的是“这张脸没有任何像她的地方,他不是他们的结合,他是惩罚,惩罚他偏执地要留下她,所以他要背负责任承受永恒的寂寞。不过,终于,解脱了啊” 他死了。 而他成为了新的王。 看着眼前所有臣服的族人,他们脸上或是对强大的敬服,亦或是对他残忍的恐惧,这些无用的情绪于他而言都没有关系,他只是本能的要成为食物链的最顶端。 “ 你这个人类生下来的怪物,杀死了自己的母亲又杀死了父亲,你该被流放沉入海底。“ 他们拥有和死去的王相似的样子,他所谓的亲弟弟们,他们叫嚣着却都不敢上前来杀他,因为他们很清楚这些话根本激怒不了他,但是只要有要挑战他的意图,他们就会和反叛者一样变成海的养分。 他的诞生的确带走了那个女人的生命,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或者是即使是见过也不会在意。人鱼这个种族对亲情本来也没有多少羁绊,他们唯一拼死也要守护的不过是自己的伴侣而已,不然为什么他们没有试图阻止他呢,他们不过是在为自己的弱小找一个发泄的出口。但是弱肉强食,食物链的规则罢了。 ‘传说中人鱼长着妖艳圣洁的脸庞,他们的歌声可以诱惑所有听见它的人 ,但是天使面容之下却有一颗没有任何感情的心’ 然而传说是错的,人鱼们的确都长的美艳,但并不是所有人鱼都有具有这样的能力,拥有这种诡异力量的只有一种存在那就是——海妖。 海妖并不是一个群体,几万年来族群中可能也只有过几个,他们永远不会出现在同一个时代,但是一旦出现要么会带来繁荣亦或是‘灭族之灾’。 他们有着同样的面容和身躯,同样的青蓝色与海洋融为一体的绚烂长尾,他们就像是同一个存在的不断转世,所以他们也共享了自古以来的一个名字——塞壬。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次塞壬会诞生于一个异族的身体里,而且出世就害死了母体。但是他们没有办法伤害他,从前的族人也想过在他出生后就扼杀可是很快就会他就会在另一具身体里重新出生,宛如诅咒一般。 因为他的母亲,塞壬被认为会带来灾难,于是他被流放了,王的配偶死了,而他们族群需要新的继承者,他们只能让族群中的雌性人鱼诞下王的孩子后再杀死她们来保证血统。 但是他们意识到现任领导者的灵魂其实早就跟随那个异族一起消散了,支撑着他的不过只是维护族群的责任。所以当塞壬成为了新王他们内心是窃喜的,他没有杀死中立派就释放了一个信号,他并不是来报复族群的。而塞壬的强大他们有目共睹,他很快成为了神明般的存在,再也没有反对的声音,比起一个颓废有感情的王他们宁愿选择一个强大而没有感情的王。 他们不知道的是塞壬眼里从来没有族群,他只是把这片海当作自己的领地,而那些人鱼暂且可以算得上自己的同族,他给他们一个暂时栖息的场所而他们供奉他仅此而已,对于他来说抵御侵入者不过是他自己的事情,他们只是顺便受到庇护。 他的生命到目前为止唯一不能控制的就是人鱼的在某段时间里难以抑制的交配本能,人鱼族的繁衍期会让他身体产生很强烈的欲望,这不是最难以接受的,他唯一不能忍受的是他的力量会在这段时期被大大削弱几乎消失,可能是基因为了防止他丧失理智的时期因为交配而伤害自己的配偶。 在繁衍期到来的时候没有配偶的人鱼们会聚集到海面上,他们通过发出特定的声波来吸引对方,在互相选中后他们会先交换彼此的血液,他们的血液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会具有很强的催情作用,然后在所有族人的见证下雄性人鱼将贯穿配偶的生殖腔直到那层膜的破裂他们完成仪式成为了一对,但并不是所有人鱼都会在这一年繁衍期找到伴侣,甚至有些也许一辈子也找不到,人鱼几乎无法和除了自己伴侣的对象进行交配,因为这会大大损伤他们的寿命,所以这也是他们种族无法繁盛的原因。 塞壬为了不暴露自己这样的弱点会在仪式的第一天露面,之后再去自己的巢穴处理身体里的燥热,通常用手解决了几次之后就不会变得那么难受,等到繁衍期过了他才会出来,每年都是如此。 而当塞壬发现自己被一股熟悉的躁动弄醒的时候就知道今年的繁衍期又到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他的欲望比任何一次都强大,几乎让他控制不住自己,与强烈的欲望相对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处于一个非常虚弱的状态,但他并没有把这种孱弱表现出来。他一如既往跟随着人鱼群们游向海面,因为他速度比较慢,人鱼们却都不敢接近他只能一个个和离弦的箭似的往上冲,所以他几乎变成了垫底的,不过这也正好正中他的下怀。 他不紧不慢地往上游,可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尾巴被一个软软的东西抱住了,是一个活物,他愣了一秒,因为这是第一次有活着的东西敢近他的身还是抱在他尾鳍这个敏感的地方,但就是这一犹豫那个海龟一样的东西居然扒着他往上爬,她的手几乎快要触碰到他覆盖在蓬发欲望上面的那层鳞膜。 他疯狂摆尾想把那个东西甩下去,但是她反而越抓越紧,愈发高涨的欲望带来的燥热和无力让他只想赶紧回到自己的巢穴,最终他拖着那坨生物往上游。 幸好她存在感不强就和一只海龟在他身上没有区别,在接近海面的时候他用鱼尾卷起这个东西把她狠狠甩出了海面,她好像也精疲力尽了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抛物线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摔了下来。 塞壬终于看清了,原来不是一只超大的海龟,这是什么物种呢,她有和他一样的头颅,上半身被一种不知名的东西裹覆住了,她的下半身和他的鱼尾不一样是两个长条一样的东西,难道是断了腿的八爪鱼吗? 突然他想起了阿列克谢说的人类就是一种和他们长得很像但却有两条叫“腿”的器官代替了鱼尾的物种。 她是人类吗?就和那个女人一样。 鬼使神差的,他接住了那个女孩。 她看起来好像很虚弱,她的重量感觉还没有一只接近成年的海龟重,她的眼睛是黑色的,她的头发也是黑色的,但是她的皮肤却那么白,几乎快要和他一样了。 他原本应该把她扔出去的,他是这么想的,但是他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她看他的眼神很熟悉又有些陌生,除了惊艳外又没有恐惧。 他突然感觉脖子被一种从未触碰过的温暖揽住,她将他拉向她,他明明有力气推开但是他又一次没有那么做,最后不知道是谁先吻上了谁的唇,她不知章法的啃咬着,他感觉唇上传来刺痛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又被女孩纳入了唇舌间混着体液吞了下去。 一瞬间,他终于感受到了自有意识以来的第一种情绪,惊慌失措。 他们都没有闭上眼,他眼睁睁看着女孩眼神逐渐涣散最后闭上了眼睛,双手也无力垂落下来。 他单手把半身浸没在海里的身体托起来,伸出尖利的獠牙轻而易举咬破了另一只手的手腕,大量的蓝金色血液流了出来,他吮吸了一口后把这些全部渡给了她,等感受到了吞咽的动作后,她抱起女孩深深扎入了海底。 ——————————————— 今天肝了两章奉上。 诅咒(下)微h 第一次如此渴望一样事物,没有体会过这种强烈感受的人鱼无法分清是自己的本能引导他还是自己的心。 喝下了他的血,她拥有了可以在海中存活的能力,但也意味着她作为人类的身份被剥夺。 她将作为他的伴侣重生。 人鱼之血在繁殖期的催情作用很快就产生了,怀中意识不清的女孩开始发出嘤咛,她全身都渐渐浮现出了一种反常的潮红,她的身下因为动情分泌出的体液所带来的味道几乎让人鱼控制不住自己。 “我要,我要.....给我。“ 他们还没有完成最后的仪式,人鱼无法理解她的语言,但是他属于野兽的直觉告诉他,这是雌性在央求自己的雄性填满她,进入她。 人鱼低头吻住她的唇,企图用这种方式不让她再发出令他失控的喘息谁想到却被她的舌探入口中,她勾住人鱼的舌头吮吸着,这种小孩吮奶的力度如何能满足他,他很快就转守为攻。 人鱼从来没有和其他雌性交配过一切都遵循着基因里的本能,所以这也很难让他一开始就温柔对待,女孩几乎快要溺死在他的强势中。 他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巢穴,此时欲望也已经处于最高涨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那根东西已经肿胀到快要无法被鳞膜覆盖住,当她的手触碰到时,它几乎是整根弹了出来打在女孩的手心,怒张的头部已经布满了清液,甚至有一丝稀薄的精水,他已经忍耐的太久了。 他知道不能直接进入,等他感觉入口扩张差不多的时候周身的肌肉已经被欲望刺激到和战斗状态一样嘭张。 他抬起那两瓣软肉将她掰开,露出那个正在流汁的嫩红器官然后将自己整根顶了进去,在触碰到那层阻碍时怀里的身躯痛到扭动着要逃开,他不顾她的痛呼捅破了那层膜,一丝鲜血从交合的地方溢出。 结合完成了。为了让她适应他缓缓抽出自己的器官又轻轻顶入,在蹭过穴道深处微微突起的软肉时就会感觉到一小股粘液浇在他的顶端。 等终于听到她呻吟着催促自己的声音,他依旧将整根性器抽出然后却是重重顶了进去顶到那个地方,她还没发出惊呼,就被大开大合的抽插舒服到只能张着嘴像一只脱水的鱼。 他其实并不是毫无章法,他磨着那处软肉将它顶得有些发硬好像充血了一样,一股又一股的水液涌出,他感觉到她的腿根在不自觉抽搐着,脚背却绷得如一根弦。她咬住了他的耳朵,那是人鱼的敏感带,更不用说是一条正在发情的雄性人鱼,他更加用力,鱼尾快速耸动着,穴口因为快速的进出翕张成一个洞,还没有来得及合上就又被填满。 最后一记深顶,他被不断收缩的肉壁绞得难以拔出只能就着这股劲又将自己又埋入几分然后喷发在了她的深处,一股又一股几乎要把他许多年积攒的欲全部献给她。 怀里的她无助喘息着可能以为已经结束了,他却凑近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后又重新顶弄了起来,那根刚刚释放过的性器不见丝毫疲软,反而比刚才更硬几分,连接处大量白浊混着粘液被挤出,很快封闭的空间里又响起了娇软淫媚的呻吟。 人鱼的繁衍期,才刚刚开始。 他们交配了几天几夜,人鱼的血始终支撑着她的体力和欲望,等到繁衍期结束血失去了效力她直接昏了过去。 而他静静的躺在女孩身边等待着她的苏醒,第一次在脑海中想象一个人的反应。 她应该会有些惊慌,但是也许很快她就会感受到和他一样的感情,这种汹涌的想把全世界都献给对方的强烈情绪。当他第一次望向那双漆黑的瞳孔时就产生的欲望,要把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不让她收受到任何伤害,她是多么弱小的生物,他都不敢用力抱紧她,那也许会勒断她的骨头。 他从白天守到黑夜,又从黑夜守到了白天,不知道几个日夜来回,他从来都没有这么耐心等待过什么,哦不,除了在他幼年时期被虎鲨咬穿了身体后几天几夜没有进食突然路过他的一只海蟹。 突然她的睫毛颤动起来,眼珠也在眼皮底下转动,他知道她要醒过来了。 她慢慢睁开了眼睛,他又看见了那双如同黑洞一般的瞳孔。 她有些迷茫,疑惑自己在哪里,但是很快就意识到了这已经不是她所熟悉的地方了,这是人类不借助科技无法踏足的地方,她甚至看起来不敢呼吸,他都怕她把自己憋死,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了自己居然可以在水下呼吸的事实,这时她的眼睛才真正望向了他。 她第一眼就锁定了他的尾巴,他有些不自然地摆动了一下尾鳍,她一直都没有移开自己的目光,这让他有些怀疑这条海洋中没有鱼类可以媲美的长尾是否不符合她的审美。但是很快她意识到了什么惊恐的看着他的眼睛,她看起来那么害怕,她缩紧了自己的身躯把自己团成了一只虾。 这不是他想象中的反应,他们已经结合了不是吗? 他想伸手过去抚摸她的头发却被很用力的打开,她的力气不大却还是让他偏移了方向,最后他什么也没有抓住。她尖叫着让他走开,她不断喊着什么,因为她的哭腔让音节扭曲,他有些难以捕捉,但是很快他听清了,她叫他野兽,畜生。 他今天一天之中体会到了太多感情,现在又多了一种,愤怒。 无论那些杂碎怎么辱骂他,用多难听恶毒的语言诅咒他都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动摇,但是现在一股怒火却轻易占据了他的内心,他本来就是野兽,也许耐心的对待并不适合这个人类,他应该让她知道她是属于谁的。 他抓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又用尾巴卷住了她乱踹的腿,她光裸的身躯没有了四肢的阻挡暴露在她眼下,他一寸寸扫过,上面布满了他制造的痕迹,他的耳边传来啜泣声,她难以忍受的转过头像是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嘴里不断呢喃着不要,和欢爱时的欲拒还迎不同,她的语气里只有抗拒和厌恶。 他要让她回想起她之前有多么的渴求他。 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就滑入了穴肉,他甚至没有碰她任何地方这一处就欢喜地不断收缩着,里面还残存着之前滑腻的体液。 看,这里已经记住了他的进入了。 他没有任何抚慰直接探向了那块软肉,他现在已经可以凭感觉就找到它,他果然感受到身下的她颤抖了一下,虽然幅度很小但依然被他捕捉到了。他翻转了一个方向用自己的关节去研磨那里,等到那里微微充血他才开始快速用手指抽插,没过一会儿一大包水液就浇在了他的手心里,他的手指被抽搐的肉壁绞住,但是他依旧没有停下来继续以同样的速度进攻着,他伸出拇指去磨那颗早就已经充血的艳红肉核,因为几日的交合不断的刺激它已经比刚开始变大了一些,隐藏在包皮下的小芽探出头又被无情摁压蹂躏,很快一股比刚才更多的体液喷了出来。他的尾巴感受到了她的腿紧绷住,腿根也在不断颤抖,但是他依旧没有听到一丝一毫的声音。 他抬头就看见她满脸泪痕眼神涣散,但是牙齿却死死咬住了下嘴唇,用力到已经破皮出血了。 他抽出了手指,好像感受到异物的退出她终于松开了牙齿,刚松开的那一刻她疼的吸了一口气,她的嘴唇上是一个深陷入肉的牙印还微微渗血, 她动了动唇。 他有多么高兴可以和她交流,现在就多么痛恨自己可以理解她的语言。 怪物。“ 也许他的存在真的是一种诅咒,就连他唯一想拥有的事物也推开了他。 假意h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现在的她应该离开这片距离她家乡半个地球距离的海域踏上去往北极的旅程,等将这个世界都印上她的脚印后将继续完成自己在美国的学业,不出意外两年毕业后她应该是23岁,这个离幼稚和成熟都有些距离的年龄足以支撑她继续冒险的热情和精力,她的人生将会一直这样坚定而自由。 可是现在一切都离她太远了,现在她甚至连一件遮掩身体的衣服都没有。 阿狸一直蜷缩着四肢的身体已经酸痛至极每一处关节都在反对,但是她不能放开自己,不然就会看到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 感受到一道身影笼罩住在自己身前但是阿狸依然没有抬头。 “进食。” “不可能,除非你放我走。”阿狸的声音带着一些嘶哑的绝望。 一只手温柔而坚决地抬起阿狸的脸,她无论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一块新鲜还泛着白的贝肉递到她嘴边。 “吃。” 阿狸看着人鱼没有动,他们就这样僵持着。 突然塞壬把那块肉含入了口中,阿狸好像知道他要干什么想向后退却半分也动不了。 “唔。” 微凉的触感伴随着他身上的气息贴上了她的唇,脸颊一下子被捏住她不得不张开嘴,还没来得及闭上果冻一样的贝肉带着一股鲜甜和一种说不出来的海藻味进入口腔,下巴被一抬就滑进了肚子里。 人鱼在看见吞咽的动作后很快就松开了对她的桎梏,淡淡道,”不想我碰你,以后就自己吃。“ “我知道你是和我一样有高等智慧的生物,我只是误入了你们的世界,你能不能让我走。” 阿狸看着人鱼,他不需要高高在上就可以俯视她。无论如何她也不得不承认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致的面孔,就像是希腊神话中爱神阿佛洛狄忒和光明神阿波罗的结合,男性的力量和女性的柔美同时出现在这张脸上,仿佛他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一般,其实直到现在她也依稀感觉自己是在做一个醒不来的梦。 塞壬没有回应她,阿狸依然不死心的开口,“你看我,我没有鱼尾,我和你都不是一个种族的。你看见过海龟和鲨鱼在一起生活的吗?” “仪式已经完成,你是属于我的,不能离开。“塞壬冷漠的话打破了她的希望。 阿狸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他再傻也差不多明白人鱼口中的仪式是怎么回事,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些画面一帧一帧的,耳边甚至响起自己不受控制的呻吟和人鱼那双摇晃在眼前的金色瞳孔。 这点点滴滴都让她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被侵犯了,不,这是侵犯吗,她甚至不知羞耻地渴望着这条人鱼。 她接受过高等的教育从来不觉得性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但是她也从来没想过自己第一次的对象甚至不是人类。 但是此刻她无比清楚她不可能靠说服这条人鱼送她回家,她只能依靠她自己。现在绝对不能做的就是激怒这个野性未褪的生物,她必须让他先放松警惕。 “你,你可以帮我找一件可以遮住身体的衣服吗。 塞壬没有听懂衣服是什么,但是他明白了阿狸是不希望自己身体这样裸露着。 他抬起尾巴尖利的指甲一划便割下了一大片拖在尾鳍后面摇曳的鲛纱,本来像婚纱拖尾般长的现在就只剩下一小节。 这,割断了不要紧吗?阿狸惊呆了。 人鱼抓起那片鲛纱披在了阿狸身上,解释道,还会长的。 阿狸迅速拿它围住了身体,正好可以披到自己的膝盖上面一点,她在腰部的地方打了个结,奇怪的是它明明看上去是透明的穿在身上之后却可以很好遮掩身体,而且滑滑的触感比她接触过的任何一种布料都要舒适。 塞壬看着阿狸被遮住的身体眼神中有些奇怪,这样看上去她的身上完全没有自己的印记了。他俯下身与阿狸耳鬓相接,还好她身上还有残留的味道。 阿狸被吓了一跳以为他又想和自己做那种事,但是他只是嗅闻了一下就退开了。 呵。人鱼好像是被她惊弓之鸟的反应取悦到了发出了低笑,你在想我。 我没有。阿狸涨红了脸反驳道。 你无法欺骗我。低哑如提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塞壬的声线在阿狸听起来十分危险。 很快她感觉左乳落入了一只大掌中,它的顶端在没有被触碰下的情况下就慢慢挺立了,塞壬低头含住吮吸着。 阿狸没有反抗,她知道就算反抗也无法阻止要发生的事情,反而可能只会引来更粗暴的行为,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现在自己的处境没有由她拒绝的资格,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自己尽量保持清醒,不要沦为情欲的奴隶。 人鱼转到她身后,侧着脸与阿狸亲吻,阿狸被迫跨坐在了他鱼尾上,她的下面是空的没有任何阻碍,柔软的部位直接和尾巴接触到了。塞壬慢慢上下晃动鱼尾,鳞片与鳞片之间接的极紧但还是不是完全平滑的,肉缝慢慢被蹭开暴露出穴肉上面水光淋漓的显然是被磨的极舒服。 啊,疼!阿狸感觉自己最敏感的那一处被有些豁起的鳞刮到了,但随后那粒肉核很快落入了人鱼手指之间,他慢慢按揉它,很快那种刺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快感和身体的空虚。 阿狸屁股之下光滑的鱼尾处探出了一根炙热顶在她臀上,她不自然地挪了挪,却听见人鱼发出了一声喘息。她被抱着转身与他面对着面,他的性器直接就顶入了一个头,阿狸紧张地夹紧了它。 这是她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做这件事,所以现在才算她的初夜。 搂着我。塞壬金色的眼瞳有些暗沉。 阿狸听话的搂住了人鱼的脖子。 塞壬吻上了阿狸的唇,极尽温柔的缠绕着她的舌,他慢慢把一半性器挺入,阿狸有些呜咽但是没有喊疼,他才把整根都埋入。 深,太深了。阿狸第一次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身体里面进入的是人鱼的性器,它比任何人类的都粗大勃发,在她身体内部兴奋地跳动,她忍不住收缩夹紧。 啊——慢一些。 才刚抽出来一点呢。塞壬有些好笑地说道。 阿狸低头一看果然就小半根出来了根本都还没开始动,但是这小半根她也是看的心惊胆颤,脸红肉跳,暗道果然是非人类,浑身上下都长得这么得天独厚。她羞红了脸把头埋入了塞壬的肩膀。 塞壬在她洁白的脖颈处细吻着,然后开始了动作。 阿狸终于明白为什么片里的女孩那么喜欢叫了,这种全部袒露把自己交给一个充满力量的雄性,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破开直入身体带来的酥麻和细微的疼痛真的让人忍不住发出点什么声音,既想推拒又想让他狠狠进入的冲动让她只能咬住嘴唇才能遮掩一些。 嗯啊,呃....不行,这里不行。 阿狸无助的仰起头,人鱼细碎的吻落在她绷紧的脖子上。 那我停下来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阿狸闭着眼无助地摇头。 她好想保持清醒,但是太舒服了怎么办,快要。。。不行了啊 塞壬撤出一点又顶入,这样抽插起来又深又快,交合处被磨出白沫,快感不断在那一处累积着,又酸又痒,好像无论被怎么对待都不够,阿狸的指甲陷入了人鱼紧实的后背肌肉。 塞壬整根埋入进去,抵着她的深处小幅度旋转着厮磨。 啊——唔。阿狸咬住人鱼的肩膀。 太舒服了,为什么那里会这么爽,好想重一点,不行,要清醒一些。 阿狸在理智与欲望之间挣扎突然感觉自己的腰被钳制住了,猛烈的快感从身体内部顺着脊椎传入她的脑神经。 人鱼托着阿狸的腰,性器快速进出着几乎没几下就把已经在边缘的她带上了高潮,随着她不断收缩着的肉壁他也在阿狸身体内部释放了出来。 学会 他全射进来了,人鱼的那个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他们有生殖隔离吗?不会怀孕吧。 阿狸感受着人鱼在自己脸颊和耳边温柔的亲吻却根本心不在焉。 “我会有孩子吗?”阿狸呆呆地问,她明显感受到了塞壬好像愣了一下然后视线转移到了自己的小腹。 她不自然地用手遮住了他的目光,这种专注的眼神让她感觉好像自己肚子里那些浓稠的液体已经变成了一条条小人鱼,太可怕了,她连忙道,“不可能的,你是鱼我是人。” 这种解释也不知道是说给塞壬听还是为了安慰她自己。 “我不想一直呆在这里,可以带我出去吗?”阿狸趁着塞壬脸上情潮未退连忙问道。 不是说男人在事后最好说话吗,这一条应该适用于所有雄性生物吧。 但是出乎意料的人鱼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把软成一滩泥的阿狸捞起来用鲛纱裹住全身搂住她的腰游了出去。 虽然知道自己莫名可以在水里呼吸了但她还是觉得好神奇,她不仅完全感受不到那种深海的压力甚至觉得很轻松,而且自己身上好像有了一层膜一样完全没有那种海水浸满全身的涩感。 她甚至不需要自己出力。她朝后看了一眼塞壬正在摆动的鱼尾眼神亮了起来。 如果不是处于这种境遇,她真的会感叹人鱼这种生物果然不是现实该存在的,太美了,隐约的光线打在青蓝色的鳞片上随着他的动作甚至连周围都变成了那种梦幻的颜色,有些生物甚至不需要刻意干什么,一举一动都叫人不敢亵渎,但是他们居然.......甚至这条漂亮的大尾巴.... 不行,不能再想了。 阿狸尽量让自己不再去注意那条鱼尾而是观察周围的环境,然后她就发现自己作为文科生的悲哀就是除了感慨一番深海的绮丽之外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但是可以知道的是这里绝对不是自己掉下去的那片海了,普通的海里会有长得和她一样大的砗磲吗,她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现在要么是自己穿越进了童话世界,要么就是进入了一片和外界阻隔的领域,她更偏向于后者。 她想到了之前朋友说起的事情,她以为是天方夜谭,现在看来只不过是和自己一样的倒霉人,也许相比起那个不知生死的现在自己的情况还更好些,至少这条人鱼好像暂时把自己当作配偶一样保护,就算再怎么不愿承认,她处于人鱼的庇护下。 突然身上一松,阿狸控制不住自己被海流带的身体不自觉往后倒,她想抓住人鱼却发现他早就游到了 不远处,一个她够不到但是遇到危险时可以及时赶来的距离。 她慢慢调动自己的身体去适应海里和陆地明显不同的浮力和重力,不能像走路一样直立行走,这样阻力太大了。 阿狸把双手向前伸,整个身体平行着学着电视里游泳的姿势,天知道她可是个旱鸭子,结果站都还没学会就要被迫学跑步了。她开始试着摆动双脚,结果她笔直地沉了下去,幸好人鱼过来扶住了她,但是等阿狸稳住了身形他又退回了原来的位置,眼神看起来就像是考上斯坦福的妈妈在看自己英语不及格的女儿。 原来是要让她学游泳吗?不过也是,不能一直只靠他带着自己吧,这么咸鱼还怎么回家。 阿狸失败了很多次,但也一次比一次更好,从没两下就沉下去到可以往前一段距离。 她终于发现了不能去抵抗海而是要放松自己不要刻意地去想自己要往前,谁会在走路的时候提醒自己正在走路呢。右腿轻蹬,她在海中转身借着力又往前游去,这一次她很轻松就碰到了塞壬伸向她的手。 我做到了!她忍不住笑道。 是的,你很聪明。塞壬的语气很温柔。 阿狸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像是问家长要糖吃的小孩,但是学会游泳的她兴奋的念头让她很快就忘记了小小的尴尬,她兴致勃勃地说,我不用你带着了,我可以自己游了。 塞壬露出了一个有些玩味的笑容,你可以试试。然后放开了手。 现实很快浇灭了阿狸的热血,塞壬一个甩尾几乎就可以快出她几十米远,即使他有意放慢了速度。果然先天和后天的还是不可能比的。 不游了,你是原住民,我比不上你。阿狸丧气道。 你只是需要训练。塞壬游到阿狸身边轻轻触摸她沮丧的脸,你不用和我一样,你想去哪我都可以带你去。 那如果她想回家呢,他会带她去吗?阿狸心想,但是她却说 你带我去哪,我就去哪儿。 塞壬没有任何怀疑,他对阿狸是毫无保留的包括信任,自然也觉得这是他的女孩回馈给他的感情。 他只觉得胸腔里说不出的温暖,也许这就是快乐的感觉吧,又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但是他一点也不排斥,甚至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 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在我身边。塞壬圈住阿狸的腰,几个甩尾就消失在这里,周围躲在海藻群里的生物们感受到了他的离去才又慢慢探出头来。 我们要去哪....里。 不用塞壬回答,阿狸已经知道了。 她以为之前所有的一切已经足够梦幻了,直到现在这一刻。 无数的人鱼们穿梭在布满藻类植物的建筑之间,她无法分辨这些建筑是否是任何一座上古城市的淹没所带来的奇迹,还是属于这些海中妖精们自己的文明。 他们聚集起来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中有些像海豚的叫声,但又没有那么尖锐。 王来了。 快走。 一个人类。 她没有尾巴。 这是王的配偶。 我想去看看。 快走 各种嘈杂的信息汇入阿狸的脑海不过很快就归入宁静了,因为大家都游走了。 你是他们的领袖吗?阿狸捕捉到了很多人鱼都称他为王,还是领导者她没太听清,但意思大差不离,就是她招惹的对象不是简单的人物。 这片海属于我。塞壬平淡地说,就像在说此地是我栽。 —————————————— ps 大家可以留留言吗 比如想看什么play啥的 我可以搞个番外写 给我奋斗的动力吧 黏腻(h) 宽阔的海底山脉呈现两侧耸起中间凹陷的盆地状态,它的险峻之态并不比陆地上的山脉逊色,甚至因为大量奇异艳丽的珊瑚礁附着而显得更加瑰丽,游鱼们在其中自由穿梭。在只有抬头才能看见的高度上阿狸看见了不同于外面那些破旧文明的而是类似一个个小型宫殿的建筑,一路从她所在的地方向前延伸,直到遥远到她看不见。 她的正前方数十条人鱼的身影伫立着,他们低着头阿狸难以分辨他们的面容。阿狸并不认为他们是在欢迎自己这异乡来客。 她看向塞壬发现他脸上有一种陌生的居高临下,一种目空一切的姿态。 塞壬让阿狸一直产生了一个错误的认知那就是人鱼是独居生物,不过现在看来他们不仅是有族群意识的群居生物而且还有很明确的自己的制度和文明,是一种和现代人类社会完全不同的甚至是背道而驰的文明。 “额。。。他们要像石头一样立在那里多久?”阿狸忍不住小声问道。 塞壬的眼神落到阿狸身上的时候明显变暖了,这让阿狸有种错觉就是她好像是这里唯一有心跳的生物。 “他们是来迎接你的。“塞壬道。 他话音刚落对面为首的身影就慢慢悠悠游到了阿狸面前,这下即使他没有抬头阿狸也看清了原来是一条年迈的人鱼,他灰白相间的头发全都被盘起在头上由于太长太多活像一个年轮。 “您看起来很健康,尊贵的客人. 他的声音是阿狸这些天来听到过最奇怪的了,硬要说的话就像是一只河豚在说普通话,含糊不清又带着黏腻。还有哪有用健康形容人的,果然是因为自己和人鱼的长相对比起来太惨烈了吗。 阿狸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复,她求助地拉了拉塞壬的手。 塞壬握住了阿狸的手把她往自己身后带,开口道,”她将成为这片领土的主人,同我一起“ 阿狸简直要崩溃了,她是想要他给自己解围而不是把她放在火架子上烤啊,不用他们开口她都感觉到氛围多么凝滞了,这条人鱼没有感觉的吗? 她努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却是无用功,阿狸着急道:“他瞎说的,你们不要在意。” 那位黏腻的老者想说些什么却被他身后一道身影拦住了,这道身影佝偻着被一个有着一头如烈火般鲜艳的红发雌性人鱼搀扶着,他缓缓抬头看向塞壬或者是看着他身后的阿狸说道,“我与奥德里奇诚心为您送上祝福,我的王,包括您身后这位.......孩子。“ 他看起来比那个奥德里奇看起来还苍老但是却整洁多了,至少他的头发都好好束在身后。但是他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却让阿狸有种汗毛直立的感觉。 “阿列克谢,你一向都很聪明。”塞壬开口道,这句话看似是在称赞但更像是平静地叙述一个事实。 “王,但是这个孩子看起来有些特殊。” 这下阿狸可以确定他就是在看她或者说是看自己的.....腿。不止阿狸注意到了,塞壬同样不悦地又将阿狸几乎全部身体挡在自己身后冰冷地说,“ 你在质疑什么?” 阿列克谢惶恐地低下头,“我想这个孩子也许并不懂得我们的文明,是否需要。。。“ “她的一切由我来照顾,不需要你自作主张。”塞壬打断了阿列克谢的话。 阿狸的手被捏的有些疼,她感觉到塞壬有些生气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但是他好像很反感那个老人鱼的话,而且她隐约觉得是和她有关。 阿列克谢在听到塞壬隐含怒气的拒绝后就离开了,顺便带走了所有人鱼包括那个黏腻的奥德里奇。 塞壬明显心情变差了,所以他们的一日游也被迫中止,阿狸被裹挟着以飞快的速度回到了人鱼的巢穴,她都感觉速度快赶上磁悬浮列车了,周围的景象变成线条状扭曲的彩色画面钻进阿狸的脑子里,等她被放下的时候甚至有些坐了好几次过山车的那种缺氧和头晕。 还没等她缓过这个劲就感觉人鱼压覆在了自己的身上,虽然感受不到什么重量但是那种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还是让阿狸心跳变快了。 他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在回到自己的地盘后变得更差了,好像这里发生过什么造成他心理阴影的事情一样。原本澄澈的金色瞳孔变得暗沉了几分,与他银白色发色相似的眉毛微蹙着。 “你,你怎么了,唔......别. 人鱼趁着阿狸说话的间隙直接狡猾地贴住了她的唇顺便又将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阿狸猝不及防想躲开但是被人鱼强硬地捧住了后脑勺。 她只能不断推搡人鱼白皙强壮的胸口,但是随着塞壬几乎疯狂的掠夺她觉得自己身体越发无力原本的动作看起来更像是情人间的撒娇了。 等到她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塞壬才停了下来,但是他并没有离开阿狸的唇,而是轻轻啄吻着。 “你,你,怎么,了。”密集的亲吻让阿狸说话都有些困难。 “想要你。” 人鱼微哑的声音带着一些喘息,显然被刚才的激烈影响到的不止阿狸。 阿狸的身上的遮蔽很快就被剥去了,她的双乳落入一双大手中,她眼看着自己的宝贵的胸部被揉捏到一起,两处的顶端甚至在几次之间互相剐蹭到彼此,这种自己碰到自己的感觉敏感到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感觉自己还没被触碰到的下身已经涌出了一股热流。 塞壬拢紧阿狸的乳肉,然后低头将两粒早已挺立的乳珠都含进了自己的口中,他的舌头长而灵活地对着它们打圈吮吸。 一些细微的疼痛早就被巨大的快感冲刷掉了,阿狸不自觉地把自己的胸部挺立起来,塞壬几乎把自己的脸都埋了进去。 “唔嗯——” 阿狸无法抑制的声音从牙缝中溢出,她感觉自己高潮了,身下黏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她居然光靠触摸胸部就到了。 这个事实让她几乎难以接受,但是人鱼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他抬起阿狸互相摩挲着的双腿,本来紧闭的花唇被强行分开暴露出还没被爱抚就已经红肿充血的蜜豆和翕张着正在流出水液的穴口。 人鱼笑着看到阿狸抬臂把自己脸捂住,他拉起她另一只手放在自己早已勃发的欲望上,阿狸无力只能任由他带着自己的手套弄着,那股炙热几乎要烫伤她的手心。 没过一会阿狸感觉穴口被顶住了,她想抽手却被他牢牢按在性器上,他不急着插入只是就着阿狸分泌出来的爱液一下一下磨蹭着,每次可怜挺立的肉核都被他怒涨的龟头蹂躏到,引得阿狸大腿根一颤一颤的。 “啊——。” 人鱼终于停止了戏弄顶进了一个头,即使没有扩张充分情动的部位也蓬门大开迎接了这位“客人”,空虚的身体急需被填满但是始作俑者却只是用顶端浅浅进出着,每次他要出去的时候穴口就狠狠收缩着要夹住他,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任由他带出一缕又一缕的银丝。 阿狸圈在性器上的手终于不自觉地抓住了又要逃走的快乐然后把它往自己身体里送,塞壬也终于将自己整根挺入了进去。 “啊——”阿狸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塞壬按住阿狸的腰抽插起来,他没有再继续捉弄身下的人,次次都顶在阿狸的要害处,很快阿狸就颤抖着高潮了。他把阿狸翻了个身,从她身后又贯穿了她。 “你不会离开我。”塞壬伏在阿狸背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快——唔,这里不要。” “说出来,就给你。” 阿狸没有意识到此刻人鱼的语气就像是在诱惑快要进网的猎物她只一心想得到快乐,“对,没错,啊嗯——你快点。”反正床上的事情都算不得数,阿狸心想。 人鱼陡然加快耸动,阿狸大张着口像搁浅的鱼一样发不出声音了,她的表情好像在经历很大的痛苦,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快了,快了。 再重些,重些啊,顶到了。 马上,就差一点。 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听见不断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她身体里传来的水声。 咕啾,咕啾,越来越黏腻,越来越清晰。 到了,到了,还差最后。。。。 “啊————”阿狸的头向后仰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身下交合的地方即使被塞壬粗长的性器堵住还是流出了大量水液,有些消散在了海流中被带走但很多黏腻还是留在了她腿根。 随着塞壬拔出,她的那处还是难以抑制地开合着挤出了一些乳白色的浊液。 前夕 阿狸从来都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女孩,不然也不会在别人正在度过平淡而又充实的大学生活的时候选择一个人满世界乱跑。 对于性,她自然也有自己的幻想,是疼痛的?还是舒服的? 但当她被禁锢在闭着眼睛正在熟睡人鱼怀中脸上红潮未退时,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真他妈爽。 这是无法否认的,她二十一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纯粹的来自身体上的愉悦感,如果真的有灵魂这玩意儿的话,也许她灵魂的每一寸也都得到了满足。 不过这也许也归功于人鱼身上某个部位的得天独厚吗?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往下瞟,人鱼的尾巴微微蜷着,靠近腹部下方几寸原本应该探出大家伙的地方附着着平滑的青蓝色鳞片 ,但是如果你仔细观察的话还是可以发现这一处的鳞片覆盖地稍微松散但也厚实。 阿狸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睛企图让她不要再做出这么龌龊的行为,她把视线转移到一旁人鱼的面孔上。 他睡着的样子就像个天使。他的睫毛不是那种夸张的卷翘,而是柔软地垂坠着 ,但是它的长度几乎可以在他眼下打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在此之前阿狸去过不少漫展,但是从未看见有任何人可以把银白色的头发和睫毛驾驭地如此完美。 “如果你是人类的话,也许我会疯狂迷恋上你。“阿狸小声道。 她不担心会把塞壬吵醒,因为在她身边的时候人鱼总是睡得特别熟。但是阿狸却难以入眠,她在想很多东西。 她思念妈妈,自从十岁她的爸爸离开后,她一个人把她养大却从未让她感受到过任何家庭的缺失。她是个很坚强的女人,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听到自己女儿失踪在海里的讯息也可以如此淡定。阿狸不由回想起最后和妈妈视频的时候是和她汇报自己下一程的目的地,她无法忘记妈妈眼里担忧而又欣慰的眼神,也许她是庆幸她一个人也把女儿照顾成了独立而自信的人,但是又担忧她的这种爱冒险的精神会让她陷入危险。 她不能让那个上半生都在默默承受自己的丈夫离开的人下半辈子又要活在失去女儿的痛苦中。 阿狸不自觉咬住了下唇,这是她紧张的时候下意识会有的动作。 但是现在她对于怎么离开依然是没有任何头绪,塞壬他好像没有任何作为一个族群首领的自觉,他天天都陪在她身边把自己变成了困住她的囚牢。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他不在凭自己又怎么离开这片甚至不知道海底几公里的海域呢,她是因为待在人鱼身边才安全而并不代表深海是安全的,她无法自己离开,而求助别人的话,人鱼是不可能的,那么…… 阿狸想到了那个叫阿列克谢的老人鱼,她那天明显觉得他是有些话要和她说的但是却被塞壬打断了,而从塞壬的态度来看这一定很重要,至少对她来说。 而且他们一看就对她是很不满的,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如果自己指着塞壬和妈妈说,“妈这是你女儿男朋友,虽然他是一条鱼,但是我们已经那啥了。”,她妈妈可能会把塞壬变成鱼头煲,不对,应该是鱼尾煲。 “嗤。”阿狸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不小的笑声,她感觉腰上的手柄紧了紧。 噢,她把天使吵醒了。 “你笑什么。”人鱼半睁着眼说道,他的嗓音带着刚醒的懵懂就像只小海豚。 看着毫无攻击性的人鱼,阿狸也有些想开玩笑的心情,她贴着塞壬的耳朵说, “我只是觉得你像一条美人鱼。” 塞壬有些困惑地看着在他怀里笑成一团的女孩心想难道他不是人鱼吗? 不过很快他就被阿狸的快乐感染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之前她虽然表现的很自然但在他面前依然是拘谨的。 也许是因为她已经答应他不会离开的原因。 塞壬从背后圈住阿狸然后把自己的尾巴一部分塞进了女孩夹起来的大腿和小腿之间,这样从天上看他们就像两只拥抱的虾米,如果忽略塞壬长出一大截的漂亮鱼尾的话。 “你们应该不是一夫一妻制的种族吧。”阿狸闷声问道。她一开始的确对这操蛋的一切感到难以接受,甚至觉得自己被野兽强奸了。但是这两天她清楚认识到人鱼的大脑和她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在某种程度上他们是平等的灵魂,而且他除了那些事对她的确很照顾。看得出来他对她是有好感的,但她注定不可能留下来,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不是。”塞壬听不懂阿狸口中的一夫一妻制矢口否认了,他感觉贴着自己胸口的背部舒展了下来。 “那就好。“ 塞壬感觉到女孩身上的那种拘谨又出现了,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他想也许有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让她敞开心扉,毕竟他一辈子都是属于她的。 人鱼轻轻亲吻女孩柔软的发丝。 阿狸醒来的时候第一次发现没有人鱼守在她身边,她有些激动,这简直就是个大好的逃跑机会!但是很快她就丧气了,她根本没办法一个人走掉。 也许人鱼也是终于考虑到了这一点才放松了警惕,。 阿狸平躺着看着上方第一次出现在这里的不知名品种小扁鱼游来游去有些急躁,她必须找到那些看她不顺眼的老人鱼们,他们一定是族群里有话语权的人所以绝对不会放任首领和一个人类在一起,这也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到底怎么样才能见到……“ “也许你是对我当时所说的话感到好奇吗孩子。” 阿狸猛地起身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得来全不费工夫。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选择(微h) “所以那天……” “请原谅我并不理解人类的语言,也许这场谈话只需要我来进行就够了” 阿列克谢边摇头边打断了阿狸的话。 阿狸的脸上明显看的出一些震惊,不过她很快就理解了也许这又是和那个古怪的仪式有关,那次结合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她得以获得在海里生存和听懂人鱼的语言的能力,但也许能明白她的话的也只有和她那样做了的塞壬,不过对于这个她想她也并不在意。于是阿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示意阿列克谢继续说。 “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所以我想我应该直接一些。” 阿狸没有任何的表示,当然老人鱼也没有给阿狸拒绝的机会,他接着说, “我并不会帮助你离开。“ 阿狸愣了一下因为她的确觉得阿列克谢来找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赶走她。 “但是我可以提供选择的机会,至于离开还是留下就需要你自己决定了。” 阿狸深深地和老人鱼对望着,她心里非常了解他的狡诈与圆滑,他清楚地知道她绝对不会选择留在这里,但是为了保证置身事外就只能给她提供一个逃出去的方法,其实她根本别无选择。 但是他会有这么好心吗? “你不用这么怀疑,因为相信与否取决于你自己,没有谁会强迫你离开的不是吗?” 阿列克谢肌肉组织有些松弛的脸上其实并没有恶意,说实话如果只看脸他是一个很慈祥长相,但是阿狸依旧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了很细微的情绪,是蔑视与恐惧? 阿狸没有把自己的真实情绪表露出来,她摆手表示同意阿列克谢的话。 无论如何,这是一次很不错的也可能是唯一的机会,不管成功与否她必须抓住! “在七天之后,会有一些事情等着王去处理,我保证他不会带着你,但是他也许很快就会回来,所以你必须下定决心。接下来我就把那个选择权交给你……“ —————————————————————————— 阿狸闭着眼消化刚才阿列克谢的话,她早就下定决心了不是吗。 他既然有能力绕过人鱼找到她,那她也可以相信七天之后的确有机会。而她绝对会在那天回到正常的生活中。 突然一双手圈过她的腰肢,阿狸被吓到了,但是感受到熟悉的海藻气息她知道是谁回来了,阿狸笑道,“我想你今天一定是经历了一场战争是吗。” “你在担心我和想念我?”塞壬低沉的声音在阿狸左耳边,有些痒惹得她想躲开,但是人鱼捧住了她的脸。 “所以真的有这么一场战争咯?”阿狸看着人鱼金色的瞳孔问道。 塞壬没有回答他们就只是对视着,阿狸率先移开了眼神 ,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人鱼的目光总让她感觉有些想要起鸡皮疙瘩的冲动,说不出来的奇怪,就像是自己被看透了一样不舒服。 “一段时间内也许我都无法经常陪着你,所以我想今天可以……“ 人鱼还没有说完阿狸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毕竟有一只手不老实地在蹭着自己的大腿根时不时就会碰到那处还存在着一些涨热感的秘密花园。 阿狸主动圈上了塞壬修长白皙的颈项,她微微闭眼将自己停留在那张形状完美但又略失血色的唇前,他们的距离现在甚至没有叁厘米远,她张开了一点唇,人鱼看着那探出头又好像还藏在其中的舌头眼神有些变沉,就在阿狸完全闭上眼的那一刻人鱼吻上了她。 不知道是谁的津液,是海洋的味道,是少女的香甜,他们彼此交换着。 那双手不再继续停留在禁地边缘而是直接打破了规则深入了那里,也许是他的大胆和温柔让他没有收到任何阻碍。 阿狸轻哼了一声,有些涨,但更多的是被进入的充实,虽然这只是饭前的甜点。人鱼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他旋转着进入。 “唔——“这下是真的有些疼了,阿狸颤抖着睫毛半睁眼却惊讶的发现人鱼可能从来没有闭上眼,他们一直在接吻直到现在这一刻,她的满足与欲望应该全收入了这双金色竖瞳中。 今天的他好像有些奇怪。 还没等阿狸细想那两根手指就夺走了她思考的能力,塞壬没有爱抚她任何敏感的地方,但是他对她身体内的构造一清二楚,他知道在哪里使劲可以让女孩疯狂。 很快阿狸就感觉一些熟悉的东西从深处流出,她浑身发软,注意力一半在和自己缠绕的舌上,一半在身下那个不断被抠挖的部位。 阿狸上面的嘴还有下面的嘴都不由自主流出口水,上面的被塞壬吞入口中而下面的被他快速抽插的手指带出又捅进发出了暧昧水声。 “唔——唔——”阿狸的叫声被堵住了,她几乎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 塞壬退出了手指,尽管吐出大量水液的软肉不断收缩着想要事后的爱抚。 他同时结束了这个吻,看着阿狸失神的细细喘息,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串银丝,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被过度玩弄的洋娃娃,黑色的长发披散在她胸前和他的头发交织在一起。 阿狸用了有一会儿才缓神,这不是一次糟糕的高潮,它迅速而又刺激,但是也让她有点想哭,因为之前都被太温柔地对待了,而这次人鱼几乎是强制让她攀上了巅峰,也没有任何温柔的触碰。 她觉得是激素影响了她的大脑可还是忍不住看向塞壬试图在他脸上找到一些情绪,但人鱼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 塞壬搂住了阿狸的肩膀将她带入自己的怀里,“一个人是不是会让你觉得寂寞?“ 阿狸不明白为什么人鱼突然问这个问题,她下意识回答道,”你不是会一直陪着我吗?我不寂寞。“ 她的脑海中不自觉的回想起今天和阿列克谢的对话,她有些心虚所以没有感受到塞壬抚摸着她后脑勺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 “是的,我会一直陪着你,所以……” “你哪里都不能去。” 如果阿狸这个时候抬头看着他一定会发现人鱼脸上是和他温柔的语气完全不同的冷漠,可惜她没有抬头,而很多事情就是在这种细微的忽略之间产生偏差,最后导致无可挽回的后果。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没有选择 人在对生活有目标的时候总是可以很轻易地感受到时间的流逝,就像现在。她的确没有数着日子但是离她计划的时间却只剩下一个日月轮换,事实上在海里的生活很难分清昼夜不过感谢她的生物钟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一直很稳定的缘故还有她几乎能保持思考的大脑,她依然保持着良好的时间观念。 大体上。 所以只要等她再睡一觉,下一个夜晚也许她就已经回到了温暖的床铺上,但也许。。。。 阿狸抑制自己对于坏结果的无限幻想,不然她很有可能会失去继续下去的勇气。 也许如塞壬所说他的确忙着处理一些不小的问题,他们清醒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每次只有当阿狸快睡熟的时候才能隐约察觉到自己陷入了熟悉的怀抱。 “睡不着吗?”塞壬抚了抚阿狸耳边的碎发。 “没,刚醒。”其实一直没有睡着。 “继续?” “嗯。”你知道我要走了么? ”也许我可以让你睡的快一些。“ “没事。”我不和你说再见了。 阿狸还是听见了极轻的哼唱,是人鱼近在眼前的温暖和远在天边的空灵,她还想听一会儿,再听一会儿。 “睡吧。” ——————————————————— “妈,一大早的你做这么多海鲜?“阿狸随手抓起一只剥了壳但还剩下尾巴的基围虾,它还是呈现淡淡的透青色。 “妈,你是要我吃生的吗?” “妈!” 阿狸走到母亲身边才发现她看着在洗菜但水池里什么也没有,而水龙头却一直开着。 “妈。妈!你在干什么。“阿狸着急地问。 女人突然转头脸上满是着急和惊恐,她好像看不见女儿的身影只是对着空气大喊道: “阿狸,快走!“ 突然水池里的水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只是几秒钟便充满了整个屋子,阿狸来不及反应被巨大的水流冲出了厨房,冲出了客厅,最后冲出了她的家。 她的耳朵因为水压出现了耳鸣然后越来越严重,她的周围并不是熟悉的街道她没有坠落,这是哪儿。 阿狸感觉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突然,一抹青蓝色出现,是一个很熟悉的身影,他不断环绕在她四周,阿狸努力伸手去够他,那道身影却总能从她手里轻轻划过又游走。 ’救救我。‘她 无声地喊道。 终于他好像听到了阿狸的呼救停在了她面前,阿狸终于可以抓住他了,但是她却犹豫了。 他没有再为阿狸停留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阿狸就这样一直下沉着直到耗尽了最后一口气。 “呵呼—呼—”阿狸猛地坐了起来,她把手捂在脖子上刚才窒息的感觉好像还残留在她的脑中。 “原来只是个梦,是个梦”她用力拍拍自己的脸试图赶走恐惧。 阿狸环顾四周没有人鱼的踪迹,“塞壬?”没有人回应。 她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皱紧了眉头因为她意识到就是今天了,又或者就是现在。 阿列克谢说过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虽然根据这几天的情况来看塞壬不一定很快就回来,但是她不想拿自己的未来冒险,她必须立刻动身。 离开人鱼的巢穴她要穿过一条很长的隧道,隧道很宽大但是也很黑,她在里面穿梭的时候总有种在鲸鱼肚子里的感觉,幸好依然有些攀附在其中的特殊藻类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她不像第一次独自进入这里时那么紧张了,在过去几天她已经无数次从这里经过。 她的速度比任何一次都要快却感觉不到疲惫。 她想到了老人鱼说的话‘往海流相对的地方游,直到你再也越不过壁障,不要停下,往上直到浮出海面’ 接下来的路程就是未知了。 阿狸闭上眼缓缓转动身体然后停在了某个方向,没有任何犹豫她朝着自己的希望游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也看不到那些属于海洋独有的美丽风景,身边的环境越来越昏暗,海流也越发湍急,时不时会有什么东西与自己擦身而过,她感受不到危险只有对未知的微微战栗。 她想她也许是到了什么海中的暴风眼,已经分不清哪里是正确的的方向,连维持自己的平衡都很困难了,身上被冲的有些发疼。所以人的确会在紧急时刻激发出自己的潜能,就像当初坠海又像今天。 终于她再也无法往前一步了,向无数个方向冲来的激流让她很难控制自己的肢体,她艰难地伸出手五指贴到了一个平面,像是凝膜但是无法突破。 现在只需要往上游就好了,一直没有过速的心脏突然开始过量的收缩舒张,她观察到这里的确就像一道海底飓风的中心,但是所有的海流虽然杂乱但它们最终都有一个相同的方向。 她慢慢放松身体想象自己和这片海融为一体四肢不由自主往上浮起带着她的身躯一起不断向上,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轻盈过就像一片羽毛一样随着风飘散直到穿过云层。 羽毛的终点是云层,而她的终点........... 阿狸没有立刻睁开眼,阳光打在她微湿的脸庞有些炙热却让她舍不得掩盖住,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么温暖了啊。 不过现在不急着享受以后的每一天她都能自由了,想到这里她简直想仰天大笑,不过她现在确是是仰着浮在海面上,于是阿狸真的放肆地笑了出来。 休息了一会儿后她爬上了一块巨大的礁石,这是一块很奇怪的礁石它从中间看上去就像被整齐切开了一样,不过阿狸知道这是为什么,老人鱼说过屏障会越过海面阻挡一切进入此处的生物,所以这块礁石的另一面就是她的世界了。 阿狸摊开一直紧握着的左手,手心上是一块半月牙形状青蓝色的鳞片,在阳光下的照射下几乎和宝石一样耀眼。 ‘只有领地的主人才能打开这个通道,但是你沾染了王的气息,只需要再拿上一样信物就可以蒙蔽这道屏障’ 阿狸重新握紧拳头尽管鳞片锋利的边缘会刮疼自己,她又一次伸出手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阻隔了,她坚定地走了过去。 她要回家了。 “啪” 青蓝色的鳞片掉落在了礁石上又被浪花冲入了大海,其实根本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但是阿狸就是觉得这一下落的好沉好沉。 阳光洒落在她后背上但是那么冰冷,身上的鲛纱随着风向前摆动,几乎是微弱的风阿狸却感觉自己要倒下了。 阿狸有些呆滞地看着远处的一切,高耸的山壁之间穿插着一个又一个石状拱门,拱门连接在海中,不也许它就是从海里穿出来的,这里巍峨庄严到可以作为任何一个宗教的朝拜圣地。 而阿狸目光的终点,无数的人鱼浮出水面,一个接一个,直到银白发色的人鱼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原来我根本没得选。” 她的话飘散在了风里没有传入任何人的耳中。 珍珠 你说你不会离开。 骗你的。 liar(骗子) 彼此彼此。 阿狸低下头没有说话。 跟我回去。 塞壬的声音变得很近,她知道他现在就在她微微抬头就可以看见的位置但她还是没有动。 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捧住了阿狸的脸却在触碰到她脸上温热的湿意的时候有些无措地颤抖了一下,和我在一起就这么,痛苦? 阿狸用力挥开了他的手,皮肤接触发出了很大的声响,她抬起头发丝和泪水粘在一起,因为憋着而导致脸颊也涨的通红,她知道现在可能是她这辈子最丑的时候来但她真的忍不住大声吼道: 你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吗?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是本能,你救了我但并不代表我就是你的所有物了,我才二十一岁,我大学还没读完,我还有一个失去了丈夫的母亲。我是人,我需要阳光,我需要和我一样的朋友,而不是一辈子呆在你的巢穴里等着你宠幸,我不爱你,如果你今天不让我走,那我就会恨你! 她说的是真的,她的眼神已经告诉他了,所有的一切都是谎言,只是为了逃离他所说的谎言!她的话比这世上任何利器更轻而易举地割破了他的心脏,他正在经历没有任何血腥的锥心之痛。但是她说的没错,溺水的人会不管不顾抓住最后的浮木,所以,即使违背她的意愿也绝对,不会,放手。 人鱼的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狰狞,他抓住了阿狸的手臂,这一次是她永远也无法挣脱的力度,阿狸落入了他的怀里,塞壬托住了她的膝弯将她横抱在胸前,即使阿狸如何抓他踢他都没有让他松开哪怕一分。 那就恨我吧。 阿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冷漠的眼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觉得头脑越来越昏沉,她的头无力地垂下靠在了人鱼的胸前。 塞壬确定女孩昏睡过去了之后才淡淡道: 阿列克谢,你不应该把她置于危险之中。如果不是他及时改变了海流的方向,现在她可能就被卷入了海沟之中了,想到这他蹙紧眉头脸色愈发冰冷了。 阿列克谢上前道:我只是希望这个孩子可以认识到离开您的庇护这里会变得多么危险,请原谅我的粗心。 塞壬深深地看了阿列克谢一眼没有再说什么抱着怀里的女孩离开了。 很熟悉的场景不是吗?奥德里奇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很久以前的记忆,和今天的闹剧不同,那个人类几乎就成功了。 阿列克谢没有理睬他,不过奥德里奇也并不在意自顾自道,如果一切都是轮回的话,那这只不过是悲剧的开始。 祭坛处 王,请您做出对族群有利的判断。 几个长老铿锵有力地齐声对着王座上的塞壬喊道,他们的神态完全不见往日的老态龙钟。 阿列克谢垂眼安静地立在自己的位置听着那些蠢货威胁人鱼杀死自己的伴侣,这些老东西安逸太久导致他们已经忘记了这位是如何走上的这个位置。 果然刚说完这句话他们就全都满脸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胸口,就连远处的阿列克谢也受到了他们的牵连神色有些不自然。 塞壬面上没有显现出任何情绪,但是有几个离得最近的已经几乎快要失去意识一般歪倒着,周围的海流甚至出现了不寻常的波纹状,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能量在不断扩散且愈演愈烈。 阿列克谢被身边的红发人鱼搀扶着才能勉强维持姿势,艰难开口道, 王,那孩子是您选中的,我们绝对不敢伤害她,他们是害怕她如果再存离开的心思就像。。。。 阿列克谢想到了什么没有说下去,他缓了一口气才继续道,我相信她不会再有机会离开了,所以她不会是威胁。 他感到身上的压力有所缓轻但依旧没有消失只能无奈道,王,那孩子该醒了,也许你应该先去看看他,今天她一定受到了惊吓。 过了一会儿周围的海流平静下来了,阿列克谢浑身一轻,胸口的闷痛也荡然无存,他抬眼一看已经不见了塞壬的身影,而那些还清醒着的长老也劫后余生地瘫软着被搀扶住。其中一个看着毫发无伤的阿列克谢讥讽道,我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你。 你的确该谢谢我,不然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蠢货。阿列克谢冷冷地说。 你,。。。。他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涅柔斯,我们走。阿列克谢搭上了红发人鱼的手。 是的,爷爷。 —————————————————————— 而阿狸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塞壬的巢穴,而人鱼也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的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她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恶心挣扎着想离开。 别动,如果你不想干点别的事情的话。 塞壬的气息拂过她的后颈,她感受到了大腿根处的炙热,但是这样只会让她更恶心,她依旧不管不顾地要脱离。 我爱你。 阿狸呆住了,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这句话,在人鱼族的语言里这句话就像在吟唱一样优雅,但是因为声音主人的悲伤而带着一些哽咽。 你是不是从来都不在意。塞壬把头埋在阿狸的肩膀处。 阿狸感觉到什么东西滑落下来她下意识接住,是一颗洁白隐约带着一抹淡蓝色的,珍珠? 这是,他的眼泪吗? 传说中人鱼的泪水可以凝结成珍珠,原来是真的。 可是他凭什么哭,该哭的人是她才对。想到这她又狠心地推开了他。 塞壬的脸上没有任何难过的表情,仿佛刚才说了那些话的不是他一样,阿狸握住了那颗眼泪,证明一切不是她在幻想。 ”我不爱你。”只有被偏爱的人才知道怎么伤人最痛,阿狸承认她就是故意的。 塞壬脸上平静的面具被这句话打碎了,他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部分獠牙,唇边和眼下的肌肉微微抽搐着,极致的金色瞳孔收缩成一条竖线。他没有伸手就有一股力量让她猛地往前,鼻子撞到了人鱼清晰的锁骨让她差点流出眼泪来。 她想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脖颈被尖利的指甲扣住了,只要再往后就会轻而易举穿破自己的血肉。 呵,阿狸在心里冷笑。 她毫不犹豫地往后退,人鱼比她更快的收起了尖甲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来一道红痕。 ——————————————————— ps: 马上就可以上肉了 大家可以期待一下我煮的饭 忘记 塞壬看着那道自己留下的痕迹,其实甚至连皮都没有破只是微微泛红。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她,他对自己的速度有着绝对的自信,只是他心中有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情绪想要发泄。 生气吗,也许更多的是疑惑,委屈和无助。任何强大的事物他都可以用更绝对的力量去压倒征服。强者制定规则,这是自然界唯一的真理,只有她不适用,明明这么弱小,他甚至不需要吹灰之力就可以让那颗脆弱的心脏停止跳动。 可是为什么—— 她的每一个躲避的动作,每一句拒绝的话,甚至每一次渴望自由的呼吸都能刺痛他。她在他面前应该毫无还手之力的,最后溃不成军的却总是自己, “不要拒绝我。”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你能懂吗? 他不懂得用华丽的情话去讨好爱人,他从出生就一直辗转在名为“生存”的竞技场中。 那句“我爱你”已经用尽了他毕生的热情了。 可阿狸是人类,人类总是拥有最精明但又自私的头脑,他们的爱来的热烈去的凉薄,人鱼的瞬间即是永恒的一眼钟情她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 于是塞壬想要触摸女孩的那只手最终还是只能从她秀丽的长发擦过。 。。。。。 “我说我会恨你,我没有开玩笑。“ 他不想再听到从她嘴里说出的任何一句话了,于是他用了最原始的方法阻止了她。 他们唇齿相依,相濡以沫。 蓝金色的血从塞壬的唇上淌下又在海水中扩散开来,他不在意嘴唇上被啃咬出的伤口,这些痛比起她说的话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就恨我吧。”这也是认真的,从来不是一句赌气的话。 ’比起放你离去,好像恨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 阿狸的身体被塞壬翻转过来双臂被他反剪在背后难以挣脱,她隐隐觉得要发生什么但是她内心深处又觉得他不会这样对待她,这太屈辱也太绝望了。 直到身体内部最柔嫩的地方被直接贯穿,那股炙热的撕裂之痛也让她好像感觉不到一样,她只是呆滞地想着,发生了什么? 不过很快灼痛就从下身传入了她的神经元最后到达了她的感觉系统,她不管不顾地挣扎,腰臀处他的手却稳稳地控制住了她。 这不是一场欢爱,而是一场鞭笞。 他保持着不快也不慢的速度一下一下碶入阿狸的身体,甬道干涩的让他几乎难以前进。 “啊,,疼。“ 她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乞求着他,却换来比刚才更猛烈的动作。 ‘流血了吗,一定流血了吧,不然为什么会这样疼。’她把唇含入齿间强迫自己不要痛呼出来。 其实她的身体早就因为之前的经验变得柔韧了,即使这样粗暴的行为也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塞壬知道她难受,因为他也很疼,那她只会加倍的疼,可是他依旧不想停。 这才是真实的她不是吗?没有为了要逃离而曲意逢迎,太可笑了,现在他们终于坦诚了却是这样难堪的情况。 不过只要是真实的就好,哪怕是疼痛,甘之若饴。 阿狸愈加咬紧嘴唇,她在已经麻木的感觉中领受到了丝丝的快意,塞壬太过熟悉她的身体就算是故意要她难受却还是不可避免的顶上那几处软肋。 快感只会累积而不会消退,人鱼抽出的器官上浮现了一层光滑的粘液,交合处也渐渐传来让她崩溃的水声。 “不要,我好难受,你停下好不好,我不喜欢。”阿狸声音里有很明显的哭腔,她感觉到身后的动作停了下来。 手松开了,她被抱起来放在他身前。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塞壬用拇指擦去了阿狸眼角还未落下的泪珠,眼神里的温柔转瞬即逝,然后他抬起阿狸的腰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 起伏之间她用力咬住了人鱼的肩膀,她咬的极深。交合处的快感愈强烈,她就咬的多用力,嘴里充斥了带着特殊味道的血腥味。 不知过了多久暧昧的肉体碰撞声才停止下来,而这个时候塞壬的肩颈已经全是牙印了,每一个都渗着血。 ”你知道吗,一点也不疼。“ 依然没有松口的阿狸听到这话抬起了头,他们的身体甚至还连接着,但是他的眼睛里却没有一点情欲的痕迹。 “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如果你没有踏进这片海。”除非时光倒流,他从来没有遇见。 这是个彻底的死局了,人永远无法回到过去改变自己的选择,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顺从他。 被迫顺从他。 “那如果我死呢?”阿狸绝望地说出这句话。 塞壬微笑着把她搂入怀里,”那么,我也会死。“ 。。。。。。 几天过去了,他们又重新回到了一开始的状态。 阿狸每天把自己团成一只虾米,固定时间到了塞壬就会来给她喂食,她不肯吃就强行渡给她。 可是和以往情形不同,现在的她内心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无论吃下去了多少过不了一会儿就会全部吐出来,原本不算瘦弱的身体现在背部的脊骨都清晰可见。 ”我不想吃,反正会吐出来的,与其让我更难受,还不如不吃。“她的嗓子因为持续的呕吐沙哑如同老妪。 ”唔。“阿狸感觉一股熟悉的甜腥味被渡入口中。 是人鱼的血。 “咳,咳,你以为你是什么神兽吗,你的血还能医百病?“阿狸捂住喉咙,止不住地吞咽想消去这种味道,实在让她不好受。 塞壬知道自己的行为很愚蠢,但他真的不想再看到她继续消瘦下去了。 如果留下她的结果是让她失去生命,那又有什么意义! 放走她和失去她,他两个都不像选! 不,他其实还有一种选择。 “你痛苦是因为你记得痛苦。” 人鱼的声音鬼魅一般传入阿狸的耳中,她有些无法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一股寒意从身体内部升起。 “如果是因为还记得才会痛,那不如,忘记吧,只记得我。” —————————————— ps:dbq,虐肉真的好难煮 承诺 无数的记忆片段不受控制在脑海里闪回,和有些已经被深埋的,所有。 被爸爸抱上木马。 第一次满分的试卷。 葬礼上隐忍的眼泪。 被录取那一晚妈妈头上的白发。 。。。、 “忘记它。” 不要。 “忘记。” 求求你。 “只留下我。” 人正是因为不同的记忆才会成为独一无二的个体,那么失去了所有,她会变成什么? 停下! 阿狸想如此大喊,可是她终究只能如一具傀儡一般陷入那双澄澈到能清楚倒映她的金色眼眸。 那些画面如同一张张照片被打火机慢慢点燃一样消散,任她如何努力也只能抓住灰烬,可即使如此她也不要屈服! 她在那双眼睛里看见自己五官都开始流出鲜血。 “不要抵抗我。” 血依然没有止住,甚至有些失控。 他静默了片刻,这让阿狸的内心有了一线希望,可是他吟诵魔咒一样的话又马上把她打入地狱。 ”既然如此,那就全部忘记吧,忘记你的来处,忘记你自己,也忘了,我。“ 他无法再选择让她保留自己的意识,如果继续这么抵抗会造成她难以逆转的损伤。 那么,就让一切重新开始吧。 “忘记。” 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会真正爱上他。 “全部都。” 少女的血终于止住了但却比任何一刻都像一具尸体,塞壬轻轻放下已经沉睡的她。 他就像初见的时候一样守在她身边等着她醒来,想象着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所有的情绪都倒带了,给他造成了一种重新来过的错觉。 对她自己总是有数不完的耐心,只是她从来不想要去了解。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安静垂下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她皱紧了眉头好像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随着眼皮的动作漆黑的瞳孔一点一点暴露直到她全部睁开。 ”你是谁?你好漂亮。” “塞壬。” “我是。。。“少女兴致勃勃想介绍自己却发现大脑里一片空白,”我是谁?“ 他捧住了女孩充满迷茫的脸,她的眼里再也没有让他心痛的拒绝。 “你是我的阿洛丝。” 。。。。。 “阿洛丝,回来。” 这句话就像一把钥匙,打通了两个时空之间隔着的那扇门。塞壬用这句话带来了阿洛丝也用这句话告别了她。 过去和现在的记忆不断在她脑海中交织。 她是阿狸,还是阿洛丝? 她弯腰拾起那根角落里从出生起就没有遗落下过的手链。 “你相信吗,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叫什么。”阿狸笑着转身,眼下却是一抹还没来得及掩藏的泪痕,“我叫阿狸。” 狸奴矫身赴屋檐,为她取名字的人希望她永远像猫一样骄傲和自由。 离她不远处的人鱼身上全是细碎的伤口,淡蓝金的血液不断从伤口中扩散入海水里。 塞壬的能力从来都不是魔法,他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才能使对方陷入短暂的迷惑,而一旦那个人接触到了可以刺激到记忆的事物就会立刻失效。 为了让阿狸长久而又彻底的遗忘他不得不每天都重复这个极为耗损身体的行为,杀死费列瑟和叛乱者本来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也因为实力大减而负伤。 如果我现在过来的话,我又会忘记吗?阿狸依然是笑着的。 你已经想起来了,我无法再让你忘记第二次。 他说完后阿狸就来到他的面前,她指着那些伤口问他痛吗? 不痛。 可是我会痛。,她按住自己的胸口,阿洛丝爱你。 你,说什么。是他已经伤重到幻听了吗。人鱼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指甲深深抠入了手掌。 我爱你,塞壬。 他想即使在这一刻就死去也许自己也没有遗憾了。 看着他像个孩子一样的笑脸,阿狸已经到嘴边的话有些哽咽,可我还是阿狸。 什么,意思。嘴角的笑重新收了起来,他明知道接下来的话是什么但无法阻止。 阿洛丝她什么都没有她只有你,可是阿狸不一样,塞壬,我说过我的人生不应该在这里,你无论怎么弥补失去记忆的我也无法让阿狸原谅你对她的伤害! 他想解释,解释自己从来没想过伤害她,他只是太想留住她了。 为什么又是这个拒绝的眼神,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看着他! 他无法理解阿狸的复杂情绪,他只明白她说了爱他但是依然要离开,而他现在连最后的办法也失效了。 能不能不走。人鱼用最卑微的语气乞求着,可是他心里想的却是如果她拒绝就把她藏起来这辈子都不能再离开他的视线。 阿狸摸了摸塞壬左脸靠近眼尾的伤口,蓝金色的血液好像给人鱼的皮肤印上了华丽的图腾让他的面容更加妖艳,你相信我吗。 幽深的隧道十分昏暗,但人鱼周身却有一层淡淡的光晕,长长的鲛纱随着尾鳍的摇摆眷恋地擦过阿狸的脚踝,一次又一次,就像是在替主人传达对她的不舍。 阿狸举起已经被重新带上的手链,那颗金花生即使被海水不断冲刷也依然没有腐蚀掉它的灿烂,那天想走的时候它不见了,我一直在找但是怎么找都找不到,但是你看最后属于我的总是会回到我身边的,因为我和它之间有神奇的牵绊。 她又拉过塞壬的手,他的掌心已经被他自己抠的血肉模糊。 我的家人是我的牵绊所以无论你怎么做都无法阻止我最后回到他们身边。 阿狸诉说 家人的样子是塞壬从来没见过的温情,如果不是在说着要离开的话他也许可以更快乐地欣赏。 察觉到了他的情绪,阿狸又接着说: 我们之间的确是一个错误的开始,我不是你,我没有办法抹去自己作为阿洛丝时对你的感情,我很矛盾,我应该恨你,可是我看见你的伤口我会心痛,但呆在你身边我也会心痛。给我一点时间好吗?让我回到自己的世界,让我想想我到底该用什么样的身份面对你,我一定会回来的,因为不得不承认现在你也是我的牵绊了。 她环抱住人鱼的腰抬头看他说道:这一次我让你做选择,是要让我痛苦的留在你身边,还是让我心甘情愿的回来? ———————————— ps; 新鲜的双更这一章后半段承接了第七章 忘记的小伙伴回去看看 甘愿 心甘情愿。 这个词的意思如果他理解的没错的话...... 她将不再怀有任何目的,奉上自己的真心,留在他身边。 多么有诱惑力的承诺。 可是....... 如果一切不过又是她的另一个谎言呢。 人鱼怀疑的目光停留在阿狸的脸上,他试图找出任何一点线索来说服自己不要冒这个风险。 她是一个狡猾的女孩,从前就利用了自己的信任来逃离他。 阿狸看出了他的犹疑,皎然笑道: “你知道吗?其实我在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她并没有说谎,在生死一线之时人的潜意识就会被无限放大,这就是为什么很多濒死之人说出的话都是非常真诚的。 在那一刻死神正在朝她招手,而他就像神明一样出现了。 一具尸体是无法为她生前的行为负责的,而正在无限接近尸体的阿狸那个瞬间只想着—— 让‘神’为她坠落。 这是当时她为自己的人生书写的最浪漫的结局。 可是世界总归无法按照个人的意愿进行,她没有死,而他也不是‘神’。 她可以接受几秒的邂逅,但不能是长久的束缚。 人类总是很难抛弃自己的过去,更何况她从来都不是思想朝前的先驱者。 所有阴差阳错的选择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不过还好一切都没有到无可转圜的地步。 “我知道你能看透我,所以我根本逃不出去,那你现在看着我,你觉得我是在骗你吗?“ ............ 她的脸很近,近到他可以在那双漆黑的眼珠中看到自己正在审视的模样。 她是个骗子,一开始就知道。 他起初对她抱有全部的信任,直到察觉她总是会出现的抵触状态。 嘴唇可以说出足以乱真的谎言,但人的眼神她的每一寸皮肤都在他靠近的时候传达出一个信息。 走开。 谎言不能被戳破。 不然他们之间甚至连谎言都不复存在。 当那天他打断阿列克谢说出那句话时候,她可能没有察觉到她握住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了。 所以他默许了这个结果就是失败的逃跑计划,他的内心总是还有一丝不值一提的希望。 她,会不会有半分的犹豫。 果然她完美地掉入了陷阱,或者是她早已察觉,但即使如此也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 他不愿意再继续回想那一刻他的情绪。 可是现在她居然说心甘情愿。 如果这又是一场骗局,那塞壬不得不承认她已经是一个诈骗大师了,他再也无法从她的身上读出任何虚假。 ......但.....也许这是真的呢? 人鱼持续迫近,他们的嘴唇几乎快要相吻上但也只是几乎,他低垂着眼看阿狸脸颊的泛红,银白色的睫毛打在她的眼皮上。 “我需要证明。”他低沉的声音就像在诱惑猎物主动向他奉献身躯。 “证明什么?” “证明你说的是真的,你会回来,并且,心甘情愿。”最后四个词他没有用自己的语言,而是模仿了阿狸的话。 看到阿狸震惊的样子,他微微勾起了唇角。 ......... 鱼说话了。 不对,鱼一直会说话。 应该是,鱼会说人话了! 这难道不应该列为世界奇迹吗,除了鸟类外又一种生物可以模仿人类的语言了。 中文这么复杂他听了一遍就模仿的有模有样,都能去参加普通话考试了。 塞壬有些不满她的持续分神沉声重复道,“证明。” 这世上所有的不解与困惑都需要证明,证明就是用物质的东西来判断一切的真实性。 可是这只适用于所有看得见的现实,那么还未做到的承诺和无法被肉眼看见的爱呢? 该如何去证明? 阿狸只思索了几秒。 她闭上眼,不需要思考他在哪儿因为只要稍微前倾一点点...... 微凉的,海藻的清新,是属于人鱼的气息。她好像拥抱了整片海洋。 没有什么比一个亲吻更能证明爱。 吻被赋予了所有爱的力量,所以在那么多童话中一个亲吻就可以解决所有苦难。 阿狸慢慢睁眼,就像是被王子刚刚唤醒的沉睡公主,虽然主动的是她。 如果初吻的含义是完全处于自己意愿并神志清醒下发生的才算,那么刚刚短暂的触碰就是她作为阿狸的第一次。 “这样,可以了吗?”她小声问。 阿狸没有细致的观察能力,所以才没有发现他快要失控的状态。 这是个没有任何过度接触的吻,甚至只能算作亲了一下,可他如此敏锐,他感受到了她的情绪。 胆怯。 为什么会胆怯。 因为在乎,因为珍惜。 这真的是最好的证明了,即使是谎言他也选择相信。 “我相信你。” “你愿意让我回家了?” “是,我愿意让你暂时离开。” 阿狸没有忽视那个暂时,但是管这么多干什么呢。 她像树袋熊一样抱住塞壬,“那我要搬家,我还是想留在这里,毕竟这里是阿狸住的地方。” 虽然她承认她和阿洛丝就是一个人,但是她固执地想区分开,因为阿洛丝实在太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鱼天天给她‘下蛊’的原因,总是昏昏沉沉的什么都思考不了。 .......... “对了,你到现在都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以后不许再叫我阿洛丝了。” “阿-狸。‘ “这才是我的好鱼。”她重重在塞壬没有受伤的右脸亲了一口,留下了一小块不知名液体。 塞壬无奈地托住她的臀给她借力。 她自己可能意识不到,现在她做的一切其实都有阿洛丝的影子。 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自己当初做的决定。 从前他每一秒都会担心她想起来之后会让一切快乐都像梦幻泡影一样转瞬即逝。即使为了让’阿洛丝‘爱上他,他已经倾尽了全部。 不过幸好,一切的痛苦和付出都是有回报的。 他会用所有的一切来弥补对阿狸的伤害,如果不能就用更幸福的事去覆盖那些不幸的回忆。 阴霾总会被阳光所掩藏,只愿他的女孩一辈子都不要再被苦痛所笼罩。 那个吻已经足够了。 足够他用余生去回忆。 所以哪怕她最后认为这片海是囚禁她的牢笼再也不回来。 他也选择放手了。 —————————————— ps: dpq大家二次 实在没有上肉的氛围但是我决定写一章番外来补偿有需要吃肉的同学 大家可以把想看的脑洞评论出来等我做完核酸回来看见的话也许今晚会产出 番外妊娠 ”怎么了,不舒服吗?“塞壬关心道。 他观察了很久,这已经是阿狸短短半个小时第四次翻身了。 “没事,我只是有点不习惯而已。” 阿狸有些不自在地摸向鼓起的小腹,她始终难以相信有一条生命孕育在了她的身体里。 他,或者是她,是他们的结合,会有着和他们相似的面孔。 会可爱或者扰人厌烦的喊着她妈妈。 妈妈? 天哪,她自己还依旧是一个小女孩。 想到这就感觉心跳不自觉的加速,又怎么可能休息好呢。 ”你说她会是一条和你一样的小人鱼还是人类幼崽。“阿狸有些焦虑,她可能是世上唯一会因为孩子物种而感到烦恼的人了。 “无论如何他都是我们最珍贵的宝物,不是吗。”显然这个话题也不是塞壬的领域,但是他还是尽可能给阿狸传达积极的情绪。 “又不是你生,你当然可以说这种空话。” 理智上她很清楚孕期身体内产生的激素会让母体变得暴躁易怒,但要抑制这种情绪实在是太困难了。 其实塞壬真的已经做到最好了,几个月来一直陪在她身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有时候冷静下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过分。 “对不起,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但是。。。。”她有些沮丧,感觉自己变成了很差劲的样子。 阿狸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胀的脸让他觉得又心疼又无奈。 如果可以对话他何尝不希望自己可以帮她分担一点痛苦呢。 不过,也许的确有一种办法。 人鱼凑近阿狸的耳边。 阿狸听到这句话立刻满脸通红。 在陆地上的时候她还真的去咨询过,按照常理来说这个时间已经很安全了。 孕期的激素也不止会让人变得暴躁。 说实话每天看着人鱼这张脸,即使她没有在妊娠状态也时常会把持不住,而在怀上之后明明变得更想要了,却总考虑到孩子而克制自己。 她小声说:”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怕。。。。。“ ”我会注意的。“人鱼俯身吻住了他的女孩。 一个热情,持久的,深吻。 他是掌管情欲的神明,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众生为他沦陷。 更何况他用自己高贵的唇去亲吻凡人身上的每一寸,极致的视觉,极致的触觉。 极致的快感。 阿狸胸前涨到有些发紫的果实挺立着被含入唇舌之间,而另外一边则被人鱼的手温柔的揉捏着,奶白色的乳肉在他修长的指缝间溢出又被收拢回去。 由于孕期大量雌激素的分泌,她的胸已经无法完全被人鱼掌握了,但显然这只会让雄性生物更加兴奋而已。 变大了。“塞壬忍不住用了点力,指腹不下心擦过了顶端,”好软。“ “啊—轻点。”太敏感了。 有过丰富经验的人鱼当然知道轻点的含义是什么,他只有更用力地对待才能满足口是心非的女孩。 他的手向下探去,阿狸早就主动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满手的黏腻和湿热,动情的汁水在他还未触碰到源泉就已经流到了腿根。 他轻轻拨开那道缝隙很熟练的上下滑动,拇指摁住了肿胀的肉豆往上一推,赤红色的嫩芽暴露在了他眼前。 他低下头,垂落在两侧的银色长发比他更快触摸到了穴口引得阿狸一阵收缩,他皱了皱眉单手拢住长发全部拨到了单侧。 这个样子的塞壬让阿狸更加情难自制。 她以为自己早就看习惯了这张脸,但是他在不经意的一个动作间总是会刷新她对美的认知。而现在的他身上还有一种想让人占有的欲望。 “唔嗯。。。。” 最敏感的地方被含住了,这种强烈的刺激直接将她送上了快感的顶峰。 还没缓过来就感觉人鱼的炙热已经顶在了入口处,她立刻回过神捂住肚子提醒道: “你一定要轻点!”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自己被抱起来放在了人鱼的身上,他的那处就压在阿狸身下让阿狸不敢用力坐着。 “你自己动。” 阿狸有些嗔怪地看着躺下的人鱼,不过这的确是最好能保护肚子的姿势了。 塞壬帮阿狸抬起了腰,阿狸往后伸手扶直了人鱼的性器。 不知道是太久没做了还是什么,她总感觉人鱼的器官变大了,但是她还是慢慢把它对准了自己的那处入口。 “啊——” 才刚进了一个头而已。 里面好涨。 他好烫。 阿狸慢慢顺着塞壬扶着她腰的力道往下坐,一点点把那根大东西全部吃了下去。等到她好不容易坐实在了鱼尾上就感觉他已经顶在了她宫颈口了,有些胀痛但更多的是酥麻和空虚被填满的充实。 但是。。。。。 “会不会顶到宝宝啊。” 不是她多想,人鱼那根玩意儿实在太....... 塞壬摸了摸阿狸的小腹声音有些压抑的低沉:“他都没动,继续,我能感觉到。” 事实上他用尽了所有理智才忍住动作,她的女孩不知道她怀孕了之后 他有多少次是在梦着她然后自己解决了欲望。 最关键的是现在的她里面一直在收缩着,他的手臂都爆出青筋了。 “那我动了,要是我喊停你一定要停!” 人鱼不住的点头,这的确是一场甜蜜的折磨。 阿狸慢慢试着抬腰又坐下,怎么都感觉不太对劲,但她始终不得要领。 她抬眼看向塞壬才发现人鱼白皙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赤红,甚至平时没有什么血色的嘴唇也有些红润了。 奇怪,不是说雄性欲望来了血都是往下涌的吗? 他这怎么还上脸了。 “你.......啊,别。” 他再也忍不了了摁住了女孩的胯骨前后移动了一下,等她这样起起坐坐孩子下来了都不一定能结束这场。 阿狸喘息着,刚下那么小小一挪好像碰着了她最要紧的那一块,她试着不再起身只是摇着臀部做出顶胯的姿势。 “啊嗯——那里。” “嗯-” 他们同时发出了呻吟,人鱼的更加压抑低沉。 阿狸继续前后动作,她终于体会到了这个姿势的妙处。 人鱼性器的顶端就直直抵住了那块软肉她只要摇一摇屁股就可以一直刺激到那里,而且这种自己动动而人鱼只能被迫在自己身下承受,咬着嘴唇的感觉..... 就像是她在....艹他一样。 阿狸获得了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她忍不住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就像在骑马一样,前后摇动的同时还轻微的上下起伏,保证最大的力度刺激到敏感的地方。 塞壬则是一边感受快感一边伸手护住阿狸的肚子。 “啊——我不行了塞壬——我快到了但是——没力—啊啊啊啊,轻点。” 塞壬直接接替了阿狸的动作,他托起阿狸的腰让她稍微腾空然后小幅度的快速抽插。 “到了——啊啊嗯——停下,停下,停——“ 人鱼答应过只要她喊停就会停下,他立刻拔出了自己赤红的器官。 在阿狸高潮的那一刻可能是因为太刺激了她感觉肚子在跟着下身一起收缩让她有些害怕,等她缓过来之后就看见人鱼还竖立着的可怜性器和他委屈的脸。 可是现在让她再继续是万万不敢了。 我知道,但是现在是特殊情况嘛,塞壬,你是个好爸爸对吧。“ 阿狸拉过人鱼满是青筋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听,我们的孩子在夸你是个负责任的好爸爸呢。” ........... 他现在非常希望是个健壮的小男孩。 这样他就可以暴揍了。 “你要不就用手解决一下吧,诶,不是我的手啊喂,我都累死了。” 当然,阿狸的抗议是没有用的。 也许还要持续很长时间他才可以满足。 ———————————————————— ps: 答应大家的肉肉 是有小可爱要看孕期的所以就写了 前面几章修改过可以去观看一下 后面的剧情还要思索一下 大家好吃好喝明天见 藤本月季 大海能冲刷掉人类的污垢。 她站在岩石上听见近在咫尺海浪的翻涌声突然想起了几个世纪前欧里庇得斯所说的这句话。 这位古希腊的哲学家一辈子都是在批判乌托邦式的美好与命运,却对海洋保留了最纯洁的尊敬。 无论陆地上经历了多少代的文明,这片流动的世界永远都在那里几亿年不变。 即使她置身于其中,甚至短暂地归属过这片神秘领域,当她又站在人类的角度去观察它依然可以感受到可以把一切吞噬的力量和深不可测。 ...... 20XX年 不知几月几日 阴,恐有小雨 没有阳光的时候从海里吹来的微风都能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阿狸忍不住抱住了手臂蜷缩起来。 真是个很糟糕的天气,不是吗?她对着空无一人的海面说道。 海浪不断拍打在礁石上溅出水花附着在阿狸光裸的小腿上,这块礁石也许原本不是这样的形状,它只是在数十年甚至数百年间被不断冲刷下打磨成了这个样子。 你该走了。 阿狸嘴角微弯。 看来海浪不仅带来了冰凉的水花还带来了她的爱人。 不是说好了不来送我吗? 她抱膝低头看着只露出了锁骨以上部位的人鱼,即使是在这一刻她也依旧觉得他是真实存在的吗? 她伸手将塞壬遗落在脸颊旁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 好吧,他是真的,已经证明过了,亲手。 人鱼的耳朵是很敏感的,更何况她故意在附着薄弱鳞片的根部揉了一把,他想躲但是又不舍得躲的样子简直让她忍不住想做更多。 你该走了。塞壬固执地重复这句话。 他不知道是说给女孩听,还是为了说服自己去接受这个事实。 阿狸捧住他的脸将他拉的更近。 一个吻落在了额间,这是他时常对她做的,今天角色互换。 清凉的藻类植物的味道扑入鼻腔,嗅觉记忆是最持久的。气味可以唤起一个人遥远深埋着的记忆——普鲁斯特效应 即使是行将就木的人在闻到一块玛德琳蛋糕浸入红茶的时候或许也可以想起童年时候的回忆。 也许她应该在回去之后买一瓶宝格丽的碧蓝,这样他就可以一直存在于她脑海里了。 她久久没有移开唇,从大海的角度看或许就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类恶徒正在让自己最珍贵的孩子心碎。 阿狸不想再说等我回来,一般说出这句话的角色百分之九十都回不来了。 所以这个吻就足够了。 他会懂的。 就像她也能看懂他隐藏在没有表情面孔下的不舍和心痛。 她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往最崎岖的那条路走去,终点就是属于她的世界。 人类的世界。 是他到不了的世界。 只能看着她背影离去的世界。 你会回来吗?人鱼小声地说着,但没有人回应。 他摸向自己的额间,温软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眉心。 ....... 当被乌云遮盖的月亮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时,人鱼终于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属于爱人的气息。他朝着那个方向凝视了最后一眼然后再也没有回头地沉入海里。 大海依旧潮起潮落,但他也与陆地永远相互连接,这是即使星球陨落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 一年后 他们家那个囡囡是怎么回事啊。 你小点声,人家家门口呢。 湖蓝色短袖的中年女人赶紧捂住嘴,她没....回,回来了啊。 一旁的大妈赶紧推搡着,走走走,你看看这门口,不是回来了是什么,人家的事你少管,你那儿子....... 声音终于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 小院被一圈叁米高的木质围栏全部圈起来,上面爬满了黛粉色和淡鸦黄的藤本月季蔓延入院子里又在其间绕出了拱门式的花圈。 威基伍德和黄金庆典,藤本月季中会四季常开的两个品种,她钟情于这样盛放的热烈长久而又脱俗的植物,置身于绿植中也可以让她全身放松。 所以在这块不小的院子里能供人通行的除了一条通道也就只有这爬藤架下她简易搭建的一小块用来写生的区域,其他地方全部都是大大小小各种科目的花树。 阳光透过藤树打入窗内,在床上映出细细碎碎的光影,就像是破碎的玻璃。 清晨的阳光总是最和煦的,温暖又不炙热,可惜这世上大多数人都被无休止的工作拖累,居然只有结伴去买菜的大妈们才能享受到。 光影随着被子下的轮廓的移动而不断改变形状,过了很久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才从里面钻出来。 她拿手臂遮住已经照射到她脸上的光线,另一只手在被子里摸索着几乎快要把整个身子埋人进去才掏出了连接着充电线的手机。 shit。 电池电量不足,叁十秒后关机。 她猛地起身找到床边的插排才发现原来根本没有打开电源开关。 拿过方形的muji闹钟。 9:30 ........wtf 明明被大妈吵醒的时候才七点! 阿狸掀开被子跳下床,白色蕾丝睡裙一下子滑到了女孩膝盖处,宽大的裙摆随着她的快速走动如波浪起伏着。 和倪倪约好的时间是十点,意味着她不仅已经失去了化妆的时间还要在半小时内赶到离家23.45公里的目的地。 她随便抓起了一条裙子,黑色的工装裙,上面因为主人随意的对待起了很多褶皱。 阿狸抓住领子将睡裙从头顶脱出,她的身体也一寸寸裸露。 修长匀称的腿,纤细的腰,和与从前相比过于略显丰腴的胸部。 她的身上有着经历过情欲的气息,那种无意间散发的妩媚和诱惑。 但是当她套上了裙子,这种气质一下子被掩盖,她又成为了清秀的女孩。 随意地拿过一只豆沙色的口红她拿手指沾了沾对着镜子点涂在了唇上。 转头,9:37.。 七分钟,她的人生记录。 她拿起只剩下二十格电的手机和满电的充电宝。 自从那次之后她的充电宝永远都是满电的。 问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 乳白色打底门票上面有凸起的海浪波纹,波纹的颜色复杂而又融合。 法国着名印象派画家加布里埃尔.... 以海洋为主题带来的35副浪漫巨作..... 展会时间:10:00——17: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