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道士【NPH】》 第一章命格 在云雾缭绕的太虚峰上,有一座道观。很少有人知道里面的具体情况,但是每月都有道士下山,去执行任务或者传道。 太虚峰的道士是有真材实料的,表面上的他们只是帮助山下的乡亲们做些法事,实际上他们在暗中降妖除魔,消灭了许多妖魔鬼怪。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道士离开了道观,有些是追求更高的境界而去隐居,有的改名换姓放弃了道士的身份。 太虚峰显得越来越萧条。在这样的情况下,卿绣作为年轻的一辈,还坚守在道观中,实在令人有些惊讶。 卿绣是一个孤儿,之前有算命的说她的生辰八字比较邪性,这辈子容易招惹非人的生物。父母怕她给家族带来不好的影响,便把她放在木篮子里顺着河流往远方流,好在那时候刚好有个道士刚好在下游消灭了一只鬼怪,才让他发现了这个在篮子里的可怜女娃。 照道士说,当时他打开篮子的时候,就看着卿绣眨巴着眼睛,手里还抓着一只蛤蟆,看见道士还咿呀咿呀地要递给他。道士发现她抓着的还是一只刚成精的倒霉蛤蟆精。震惊于她的天赋时,又发现她的体质很是特殊,不加以引导的时候,可能会早夭。于是道士就大发慈悲地把她带了回去,打算好好教导她。 对此,卿绣觉得,道士的话只能信一半。 他带她回来不假,不过说教她这方面可是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毕竟虽然道士据说是挺厉害的,在道观中实力也算排得上前几名,但是他天天不务正业,想得最多的就是去买酒喝。在修炼这方面,还是卿绣自己摸索着,在各个角落里摸索出各种书来自学的。这样看来,其实卿绣也称得上是有天赋。 在卿绣刚来没今年的时候,道观里已经呈现一种颓势,不过还不至于到冷清,等到近几年,越来越多的人离开,直到道士说他要去云游也离开了之后,偌大个道观就只剩下了卿绣一个人。 关于道士,明明相貌还是年轻男子,甚至按着现在的审美来看,还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头发却是雪白。卿绣小的时候总以为道士已经很老了,除了叫师傅外,最常叫的就是老道士了。卿绣也曾经问道士说他的头发为什么会这样白,道士只是神秘兮兮地跟她说“天机不可泄露”。 第二章成年 尽管如此,卿绣还是习惯于道士在自己的身边。就算道士没有怎么教授他,天天不见他的影子,他也是她在这里唯一的亲人。当他也要离开的时候,卿绣难得的挽留了一下。“师傅,你到时候还回来吗?” 道士只是笑笑地说 “嗯,你有生命危险了的话,我一定会回来的。” 道士并没有具体说他要经过哪些地方,所以卿绣也没有要跟着一起去的意思。只是她总觉得这次一别,可能要许久之后才能再次见到师傅。 卿绣的性格本来就不算特别热情,多的是自己一个人修炼或者坐着默默发呆,因此她一个人守着道观也并不觉得特别的寂寞。 最近令她苦恼的是另一件事,道士曾经给她算了一卦,以她的命格来看,本就是早夭的命,只不过道士发了慈悲,用咒术暂时遮蔽了她的命格,让孤魂野鬼们察觉不到,也不至于加害到她,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个术法的作用就会逐步减弱,等到了她真正成年的那天,术法就完全失去了它的作用。届时只能靠卿绣自己的能力了。 好在这几年卿绣拼命地学习了符咒一类,并且也给道士看了她画的符咒,获得了他的指导。道士平时看起来不务正业,但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给了她很多中肯的建议。有了道士的指导,卿绣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点把握的,即使还没有真正实践过。 她在成长过程中也或多或少见过一些妖怪,基本上是一些无害的妖怪或者最多只是恶作剧的,真正恶毒的还没真实见过。卿绣叹了口气,既然命中注定如此,那么再紧张害怕也没有什么用。 卿绣是有想过鬼怪会多,但真正见识到的时候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天天色刚暗,本来静谧的环境突然就多了压迫感,乌压压的云团成一片,又刮起了一阵阵让人后背生凉的冷风,正常人都觉得不对劲,更何况是处在危险当中的卿绣。 她按照道士的建议,黄昏时就在正殿中点燃了驱鬼怪的香,即使是心理作用也好,也稍稍给了她一点安慰。香刚点起来不久,就听到有物体猛烈撞击大门的声音,又因为触碰到大门上的阵法而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卿绣捂住耳朵,心想人们说的鬼哭狼嚎诚不欺她。随着鬼怪的撞击,卿绣盘算着阵法支撑时间也不多了,与其等着大门被撞飞,还不如拼一把,如果命注定她今晚会死,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思及此,卿绣牢牢攥紧手中的符咒,作了个深呼吸,就猛地把大门打开。当即就有一只鬼叫嚣着向卿绣扑来。卿绣不敢大意,一方面将手中的符咒掷出,一方面口中念念有词 普通的符咒一沾到鬼怪的身上瞬间就燃起了熊熊大火,鬼怪不断地挣扎,刺耳的尖叫声也随之迸发而出。此时的的卿绣已经没空腾出手去捂住耳朵,发现符咒有用,她心里一喜,但也不敢掉以轻心。 她机械般抛掷着符咒,自己都感慨于自己的求生意识。 有的鬼怪卑劣,还潜伏着等着卿绣放松警惕,对于这难得的佳肴,它们体现了十足的耐心。好在卿绣平时就为了今天做足了准备工作,即使是在面对这些鬼怪,她也保持着足够的镇静,没有乱了手脚。 在鬼怪的袭击中,她也没有慌乱,后背跟长了眼睛一样,在鬼怪叫嚣着要扑上来前,一张符咒就死死钉着它的脑门上,随着火焰燃烧的,是鬼怪不甘的嚎叫声。 直到她手上的符咒所剩无几,才看到随着符咒的燃烧,鬼怪们也消失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已不成气候,门上的阵法已经足够对付它们了。 卿绣这才放松了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就要把门关上,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朝她快速地跑来,吓得卿绣连忙转身,死死抓着手上残余的符咒,还没等看清,就觉得自己的怀中多了一只毛茸茸的东西,惊得她差点撒手把这东西扔出去。 第三章小白 就听到怀中事物扒拉了她的衣服,将它的头露出,俨然是一只小狐狸,还朝着她撒娇似的嘤嘤了两声。 卿绣不确定地叫了一声:“小白?”就见狐狸嘤的一声又将脑袋钻进了她的怀中。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卿绣怜爱地摸了摸它的毛,舒服得小白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打了个哈欠。 在这孤苦伶仃的时候,有活物的出现确实要给卿绣很大的安慰,尤其还是自己很熟悉的事物。 “好久不见啦,又乱跑去哪里了?”卿绣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小狐狸的,就被小狐狸用爪子轻轻推开了,卿绣失笑,“你还真是老样子啊。” 说起这只小狐狸,还是卿绣之前在距离道观不远的地方发现的,不知道是不是中了猎人留下来的陷阱,当时小狐狸被捕兽夹夹住了腿,血染红了它的白色绒毛,看到卿绣的靠近,还龇牙咧嘴地妄图吓跑她。可在卿绣眼里只是一只小狐狸的虚张声势,她一边轻声地说,“不怕不怕,我帮你把这东西取出来,啊。”一边越往它那边过去。 小狐狸惊得毛都要竖起来了,照着卿绣的手就要咬下去,还好卿绣闪得快,不然这一口下来肯定得去掉一层皮。 “好啊你这小家伙,还恩将仇报呢是不是?”卿绣趁着它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摁住狐狸的腿,另一只手用力把捕兽夹一掰,狐狸的腿一下子就出来了。 可能发现这个人是真的对自己好的,狐狸知错了般讨好地舔了舔卿绣的手。它可怜巴巴的样子着实戳中了卿绣的心。 卿绣想着既然帮都帮了,再把它带回去包扎一下伤口。就把它轻轻地抱起来,往怀里塞了塞,摸摸它的头,“乖哦,我把你带回道观帮你包扎一下。”小狐狸乖乖地把爪子搭在卿绣的手臂上。 之后在养伤的过程中,小狐狸也亲近了她不少,甚至还愿意露出它的肚皮让卿绣摸,那段时间卿绣每次练完回房都感觉自己被治愈了。 虽然门派没有明令禁止,但是卿绣一开始还觉得玩物丧志不好,想着等小狐狸伤一好就把人家放走,不过天天回房有软乎乎的狐狸摸,卿绣也可耻地动摇了。直到她有一天回到房间之后没有发现狐狸的踪影,才发现狐狸伤好早就跑了。为此卿绣还难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本以为再没有机会遇上它,没想到那之后过了不久它就又跑了回来。卿绣还挺惊讶,不过怎么招呼它它都不肯过来,仿佛跟换了只狐一样,只站在离她不远处看着她,一靠近就想跑。卿绣觉得是小动物奇奇怪怪的警惕性,就没怎么放心上。 只默默地干着自己的事,偶尔偷偷看小狐狸的动作。它也没有怎么到处乱跑,就站在那里看着卿绣,卿绣莫名觉得好像是被人盯着一样,紧张得同手同脚了起来。 好在没过多久,小狐狸就像失去了兴趣一般,等卿绣再转过头去的时候,狐狸已经消失了。卿绣感到有点遗憾,摸不到毛茸茸的狐狸了。 本来这就是个小插曲,之后卿绣再次遇到了小狐狸,本想着保持着距离,没想到这次小狐狸却很热情地朝她跑过来,在卿绣脚边绕来绕去,还用爪子小心翼翼地扒拉卿绣的衣料。 卿绣迷惑了,怎么态度转变这么快,就像换了只狐狸一样。但是送上门的狐狸哪有不撸的道理?于是卿绣高高兴兴地抱起狐狸,把脸埋在了狐狸的肚子里狠狠地吸了一口狐狸,狐狸“嘤嘤”地叫着,但还是没有怎么抗拒她。 后面卿绣觉得一直叫小狐狸也不好,就给它取了个十分大众的名字,“小白”。而且小白也没有怎么抗拒,反倒很开心地舔了舔卿绣的脸。 但是下一次来的时候,听到卿绣招呼它小白的时候,卿绣明显发现它的身子僵硬了,好像难以置信地盯着卿绣,看得卿绣都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一样。不过这次它倒向朝卿绣靠近了点,虽然在卿绣想要抱它的时候躲开了。 好吧,卿绣明白了,这只狐狸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两副面孔,一次很热情,下一次肯定就很冷淡。她也想过是不是另外哪里跑来的狐狸假冒的,但是一般的狐狸,懂这么多吗? 实际上就是,它真的不是一般的狐狸。 眼睁睁看着自己抱着的狐狸突然变成了人形,自己还被紧紧抱在怀中,卿绣的大脑突然间失去思考能力。 等,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的腰被一只精瘦有力的手圈着,另一只手将她的后脑勺按在了前面的人的肩膀上,还听着耳边他重复着叫自己的名字,卿绣觉得还是蛮惊悚的。 “绣绣姐姐……绣绣姐姐……”男人好像小孩子遇到喜欢的玩偶一样,半天不撒开手。 卿绣从一开始的疑惑,震惊以及想着如何跑路,到现在已经麻木了,她甚至还在想,今晚不会就保持这样的姿势一整晚吧? 好在男人过了会儿就放松了对卿绣的禁锢,红着脸朝卿绣介绍自己。 “绣绣姐姐,我就是小白,那只被你救下来的小狐狸。我是……”男人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我是来以身相许的。” ps:因为第一次收到了珠珠很感动就加更了一篇。更新一般是周一周叁,具体还是看能不能登上来。如果收藏留言和珠珠多的话也会考虑加更。 第四章报恩 卿绣一开始还认真听着,听到男人介绍自己就是小狐狸的时候微微睁大了眼睛,对男人说他要来以身相许的说法更是震撼。 “不是,你这……你这也太突然了吧?”卿绣想要后退,但是男人的手还搭在她的腰后,尽管并不像一开始那样紧搂,却也让她难以逃开。 这种以身相许的剧情,怎么那么熟悉?卿绣想,这不是话本子里面最常见的剧情吗?偶然救下来的动物竟然是几千年的大妖,而且为了报恩不惜中断了自己的修行,只愿意日日陪在恩人身边…… 卿绣越想越不对劲,她摇了摇头,“嗯……小白?” 男人一听很是激动,“绣绣姐姐,你同意了?那我们赶紧洞房吧!” 卿绣懵了。 卿绣睁大了双眼。 眼看着男人就已经要宽衣解带,卿绣急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不行,不是,不可以!” 天知道,她原来以为只是送上来一只可以尽情揉捏的小狐狸,没想到竟是一个要缠着她这样那样的狐狸精! “为什么不可以?绣绣姐姐不怕,我会让你舒服的。”男人握住卿绣的手,羞涩地笑着,“虽然我是第一次,但是我们一族很有天赋的,一定会让绣绣姐姐开心的。” 卿绣尝试着抽出自己的手,发现只是徒劳。 “所以他到底是为什么会掉入陷阱啊?”卿绣已经在怀疑是不是碰瓷了。 “等等,我们还不怎么熟悉……我是说,我还没有跟你人形的时候好好认识……”看到男人显而易见难过的表情 卿绣硬生生地转换了要说的话。 “绣绣姐姐想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会告诉你的。”男人拉着卿绣的手,微微地晃动着,可以看出他内心的雀跃。 等绣绣姐姐了解我了,我们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这么想着,他的脸又烫了起来。绣绣姐姐这么好看,对他这么好,他一定一定要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 卿绣看着眼前的男人的笑,莫名感觉后背有点生凉。她咳了一声,“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就叫小白。”男人很果断地回答了卿绣。 “……”不是,我这么好糊弄的吗?卿绣感觉自己被看轻了,故意严肃起来,“我是说,你原来的名字。” 男人一看卿绣严肃起来,马上说,“是真的,我们一族都是这样的。我们父母不会给我们取名字,只有遇到自己的伴侣时,她给的名字才是我们一生的名字。” 卿绣沉默了。 她能说她取名小白,只是因为以为只是一只普通的狐狸吗? 还有,伴侣?她可没有承认啊!这可是强买强卖! 卿绣觉得这一夜,她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比如说一下子看到那么多的鬼怪,再比如说之前救下的狐狸竟然是狐狸精,还上赶着要以身相许。卿绣默了,这一晚上的比她前十七年都精彩得多。 “我们是很忠诚的,跟平常的狐狸精可不一样……你救了我,还给我取名字,我就是要以身相许的。”小白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卿绣的手背,上挑着的狐狸眼中潋滟着柔光,卿绣都不由得被这美貌所迷惑。 该说真不愧是狐狸精吗……反应过来的卿绣唾弃着自己的可耻行为。 却没想到这只是心机狐狸精的一点点媚术。那当然啦,作为忠诚的狐狸精,本就要比其他妖媚的狐狸精要不利得多,为了留住爱人的心,一点点媚术算什么呢?小白噙着笑意,半点没有一点心虚,看着卿绣懊恼的表情,他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揪着。 真的是,好可爱啊。不管是裸露出来的皮肤,还是每次抚摸他时的柔软掌心,以及他窝在她怀里时柔软的触感……每一次触碰都让他心颤不已,只想着等着她赶快成年,然后将自己完整地献给她。 卿绣完全没有察觉到前面这个人内心的想法,只想着自己给人家取了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名字,虽然也不能说全都是她的错,但心中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于是她提议道,“不然小白就当作你的昵称,大名叫作白祈怎么样?” 看着眼前为他着想的人,白祈总觉得自己已经快克制不住,只能狠狠地握住自己的掌心,才能不让自己的爱意吓到她。 “我都可以。”只要是你取的名字。白祈微微笑着,“谢谢绣绣姐姐,绣绣姐姐对我真好~” 卿绣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局促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你喜欢就好。” “那事不宜迟,我们赶紧洞房吧。”白祈拉着卿绣的手,就要往她的房间走去。这么久了,他对道观的构造已经很熟悉了。当然,最熟悉的还是卿绣的房间。一想到将要把自己献给她,白祈就难以抑制住自己的激动之情。 “等等,等等!”卿绣慌忙抓住白祈的手臂,“是这样的,我救你只是因为你受伤于心不忍,你不用这么报恩的。而且这太快了,我还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是啊,她今天才成年,然后就有狐狸精说要报恩要以身相许,怎么想都很恐怖。 白祈转过身来,低头看着有点不安的他的绣绣姐姐,哑然失笑。 他当然知道,知道他的绣绣姐姐是一个多心软的人,如果不是这样,他怎么能顺利地来到她的身边呢。 又可爱又心软的绣绣姐姐,是他一个人的。 “可是,我们要是不向给救了自己的,还给自己取名的恩人报恩的话,我们很快就要死了。”白祈低下头,失落地说,“如果不能将自己献给自己的恩人,我们会被族人耻笑,还会因为寂寞死掉的。” “绣绣姐姐,你这么好,肯定不忍心看着我死吧?”白祈可怜巴巴地看着卿绣,两只狐狸耳朵都因为太过于伤心而冒了出来,一抖一抖的,看着好不可怜。 卿绣的眼神不可控制地随着他的耳朵飘忽着,一听到他这么说,十分为难,“你们报恩,没有别的方式吗?比如帮我打扫道观,冬天的时候化作狐狸充当我的暖手袋之类的?” “可是,绣绣姐姐,我可是狐狸精呀。” 白祈抱住卿绣蹭了蹭她的脸,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禁喟叹出声。 “一只狐狸精,报恩的方式怎么能是这种小事情呢?”白祈缓缓说道,“我以身相许,之后就是你的人了。打扫道观,充当暖手袋等,都是之后我的责任,又说什么只是报恩呢?如果你想要孩子,我也可以想办法生一个孩子。” 卿绣震惊。 如果前面的她还能接受,听到最后白祈竟然还想着给她生孩子,卿绣不禁陷入沉思,且不说生殖隔离吧,男性可以生孩子的吗? “还有就是,绣绣姐姐不是命格极凶吗?那就更需要我了。”白祈着迷般轻嗅着卿绣的头发,分明是眷恋的样子。 卿绣这下精神了,“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办法吗?” 如果有办法的话,她也不用天天担惊受怕的,她还是想好好活下去,而不是某一天莫名其妙被她的命格拖累就早早死掉。 “绣绣姐姐的命格极凶,一般人压不住,跟你呆在一起的人也会被你影响到,甚至会被反噬。”白祈说到这里,就看到卿绣显而易见的低落了下来。 “但是……”白祈又说,“但是如果对方本来就是妖怪了,那你的命格就根本不起效果了。妖怪一向不受上天宠爱,能长成大妖的,除了实力之外,最重要的还是气运。” “所以,你可以利用我,利用我的气运去遮蔽你的命格,这样你就不会被其他鬼怪缠上了,你还可以去做你喜欢的事情。”白祈真挚地对她说。 卿绣没想到白祈这么认真地思考了这些,她总觉得很不好意思,白祈话里话外都是以她为先,虽然她并没有要求过,但她还是认为自己承太多白祈的恩惠。尽管她确实是救了他一命,可是在卿绣心里,这只不过是她顺手而为的,挟救命之恩要求白祈庇护她这种事情,不是她的本性。 所以,她轻轻地将自己的手从白祈手中抽出,“真的很谢谢你,白祈,不过我不能因为救过你,就逼你将你好不容易修来的道行用来庇护我。我不想,也做不到这样。” 白祈慌乱地去抓她的衣袖,“不是这样的,绣绣姐姐,我是自愿的。你看,要不是你,我早被猎人抓去了要是再倒霉点 遇上其他修仙的人士,我可能下场会更惨,所以绣绣姐姐是我的恩人。我做梦都想报答你。” “绣绣姐姐,不要觉得是利用我,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们一族虽然和普通狐狸不一样,但是本质也是狐狸精,我们渴望待在心爱的人旁边,如果远离了自己的爱人,我们就会因寂寞死掉的。”说着,白祈眼里就隐隐闪烁着泪光,“绣绣姐姐,喜欢我吧,让我呆在你身边行吗,不要赶我走。求求你了。” 卿绣真不知道怎么办了,她确实有见过为情所困的女子,但是第一次见到为情所困的男子,还是一只狐狸精。要是其他人看到这副场景,还觉得是自己始乱终弃了他。 罢了罢了,反正现在道观里只有她一个人 多收容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于是卿绣说,“喜欢这件事,我觉得急不来。但是待在我身边的话,道观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如果你想要留在这里的话,也是可以的。如果你不愿意……” “愿意的,我愿意的!”白祈好像一个罪人获得宽恕般,听到卿绣的答复,他枯萎的心好像又得了浇灌,迫不及待地要在心间开出一朵小花,急急地应答了卿绣。 卿绣想,如果不是知道了他是一只狐妖,这么热情的样子,倒像一只无害的小狗。 第五章谎和吻 于是卿绣想带着他让他自己去挑选一个想要的住所,她倒是忘了他作为一只小狐狸在她身边的时候,已经把道观的边边角角都跑了一遍。 所以还带着他一间间的介绍,白祈看着她如此用心地介绍,私心地没有提醒她 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的绣绣姐姐,她的一举一动,他都恨不得不错过,牢牢地看在眼中,刻在心里。 当卿绣后知后觉发现对方根本没有在认真听,而是一直看着她的时候,她还很生气,“怎么我讲了这么久都是白讲了?你还选不选了?” 白祈努力憋着笑,“那,那我就要这间吧。” 卿绣一看,恰恰就是她房间旁边的那间。 “……”卿绣这才明白白祈根本就是揣着明白当糊涂,恼火地瞪了他一眼。也怪她因为对方是人形就又忘记了他之前还变成小狐狸在她被窝里睡着觉。 想到这,卿绣更不好意思了起来。直接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被子什么的都在同样的地方,自己拿就好了。” 在白祈眼中,颇有落荒而逃的样子。 白祈笑了笑,目送着卿绣走进房间把门带上,才恋恋不舍地推开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道观的房间基本都是一个构造。许是为了让道士们专心修炼,其实房间里除了最基础的生活必需品外,其他的几乎没有。空落落的,一点都没有生活气息。 白祈倒是不在意这些,他之前还没修成人形的时候,什么地方没睡过,这样的条件对他来说已经算是不错。 那时候,他还和自己的哥哥…… 白祈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他默默地拿出被子放在床上铺好。 真奇怪,明明是一样的房间构造,之前在绣绣姐姐那里,就觉得整间屋子都是亮堂的,而且她的被窝里是那样温暖,就算是他,也沉醉于这温暖中,很快就睡了过去。 白祈躺在铺好的床铺上,将自己的身子蜷缩起来,他对绣绣姐姐,确实是他卑劣,撒谎骗她。但是,想要留在她身边,他便非这样不可,人都说狐狸精贱,什么都要插一腿。他才不管人家怎么说呢,他喜欢绣绣姐姐,就希望她只是他一个人的。 抱着这样的执拗的想法,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点困意都没有。 其实他身为大妖,已不再需要每天的睡眠,但是之前在绣绣姐姐怀里的时候 他总是睡得很香。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这样,等到那个时候,他就把绣绣姐姐搂在自己的怀里,绣绣姐姐那么小的一只,他一只手就能将她紧紧揽在怀中。然后,他再让绣绣姐姐亲亲他,摸摸他的狐狸尾巴,这样子的话,他就觉得很开心了。 绣绣姐姐脸皮薄,再进一步的话她可能会生气。不过没关系,绣绣姐姐很容易心软,只要跟她撒撒娇,再不行变成原形,她一定会原谅我的。 不要着急,慢慢来。白祈缓缓闭上眼睛,这次他抢在其他人之前先找到了绣绣姐姐,他一定会是绣绣姐姐最喜欢的一个。 他刚打算休息一下,就听到隔壁房间有重物倒地的声音。他蓦地睁开眼睛,掀开被子就往外跑,急忙推开门就冲进去。 “绣绣姐姐!?”一进门就看到卿绣裹着被子摔倒在地,本来穿着整洁的衣服也因此被滑到手臂上去,白皙的手臂更衬得手上的红痕明显,看这样子应该是刚被指甲抓挠而成。 白祈吓了一跳,连忙跑上前去扶住卿绣 刚碰到她的手就被她激烈地甩开。 “不要碰……我好难受。”卿绣明显已经是失去了意识,直嚷着自己难受,眉头蹙得紧紧的,嘴唇也被她自己咬得出了血。 白祈把卿绣的手摁住,不让她再挠自己,又硬把自己的手指卡在卿绣的嘴中,让她放弃已经被她咬得出血的嘴唇。 可能觉得自己的嘴中进了异物不舒服,卿绣挣扎着想要把东西顶出来,舌头碰触到白祈的手指,卷着他的手指就往外顶,白祈一抖,眼睛也晦暗了一瞬。 他用在外面的手指轻轻地蹭过卿绣嘴边的皮肤,哑着声音说:“绣绣姐姐,不要乱动。” 但失去意识的卿绣怎么能听到呢?她本来就觉得难受,本来通过咬嘴唇的痛来缓解她的难受,不知道哪里来的东西,她咬得好好的嘴唇被分开,又有什么东西进入了她的嘴,强硬的不让她咬到自己的嘴唇。 她真的好委屈,想要舌头把它顶出去,没想到非但不走,还报复性地捏了捏她的舌头,让她更烦躁了。 于是她恶狠狠地咬下去,让这个异物知道她的厉害,看它还敢不敢再烦她。 白祈就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咬了一口,又看到意识不清楚的卿绣眉头松了松,好像为自己的举动嘚瑟一样。 “小笨蛋。”白祈轻笑了一下,这点力气甚至还不能在他手指上留下印记,她却觉得自己赢了一样。 所以白祈玩心一上来,恶劣地将手指在她嘴里乱动。 卿绣生气了,这个东西真烦人,但是死活不能把它弄掉,身体又很难受,搞得她特别想哭。 眼泪就不自觉地流下来了,白祈愣了愣,慌了,马上把手指抽出来,安慰似的把她抱在怀里,“绣绣姐姐别生气,我下次不敢了。” 卿绣抽抽噎噎的,好不容易异物从她嘴里出去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又把她抱在怀里,热死了! 白祈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绣绣姐姐身体特殊,之前又经历了那种事情,在没有他们的情况下能撑到现在才发作,已经很了不起了。 所以他不顾卿绣的挣扎,用手臂环过她的腿弯把她抱起,又把她放在了床上。 卿绣一被放下就不安分地想要下地,地上多凉快,她才不要在这里。 不过前面一直有一堵墙似的东西不让她下去,卿绣刚想用手把他推开,下一秒就觉得自己的唇上多了什么东西,又有东西试探性的要进入她的嘴里。 可这东西并不像刚才的那样讨人厌,相反,它覆上来的那一刻,自己身体好像就没有那么难受了。卿绣便放松了自己,甚至觉得好玩似的用舌头去追他。 一开始白祈只是想试试这样子能不能缓解一下她的难受,真正亲上去的时候就让他难以控制自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继续下一步,尤其是当卿绣没有排斥他,甚至还主动伸出舌头回应他时,尽管卿绣只是觉得好奇罢了,他却纵容了心中的念头,扣紧了卿绣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ps:给点评论珠珠收藏什么的更容易召唤更新? 第六章共赴极乐【H】 卿绣只感觉自己好像追着一条小鱼,好不容易追到了,试探性去碰它,它却不动了。她刚觉得没趣要收回自己的舌头,那条不动的小鱼就发了疯似的去卷她的舌头,她吓了一跳 没来得及逃走 就被卷住。 她拼命要抽回自己的舌头 没想到这小鱼得寸进尺,不满足于卷住她的舌头 还硬是要进一步深入她的喉咙,害得她没有办法呼吸 脸也涨红了,只能呜呜地捶打着压在她身上的那堵墙。 “绣绣姐姐真笨,连换气都不会。”白祈尽管依依不舍,但真怕卿绣呼吸不过来,只好离开了卿绣的嘴唇。暧昧的银丝随着白祈的离去中断,卿绣已经脸颊通红 眼睛茫然地看着眼前,一副失神的样子。 白祈拉过她的手,让她的手顺着他的胸膛来到他衣服前的衣带上,诱导她说:“绣绣姐姐,拉一下它,这样的话,我就是你的了。” 卿绣觉得自己手上好像多了什么东西,不耐烦地一扯,白祈的衣服就悉悉索索地落了半边。 被白色衣服遮蔽了的肌肤,也丝毫不输他的衣服,肤白胜雪,只是在胸膛那里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给本来完美的身体增加了一点残缺的美感。 卿绣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风景,好奇地抬起手摸了摸上面的疤痕,“痛?” 白祈握住卿绣的手,放在他的脸颊上, “不痛的。” 其实怎么会不痛呢?那时候血肉模糊的,他都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可是再怎么痛,还是没有一次次目睹卿绣死去来的痛彻心扉。要不是想着一定要再找到她,他也许就想随着她一起离去。 察觉卿绣盯着他,他笑了笑 ,“绣绣姐姐,今天晚上把我给你好不好?” 卿绣看到他的嘴唇一动一动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他的眼睛虽然盛满笑意,但却并不到底。就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睛 。 温润的嘴唇触及到他的眼睛,他的睫毛颤动得仿佛蝴蝶就要振翅飞去 他难以置信地叫了声,“绣绣姐姐?” 卿绣觉得累极了,歪过头就想要睡觉。身体还是有点不舒服 但是比起刚才已经好了很多。本来就该睡觉的时间段 硬是折腾了这么久,她早已困了。 可是白祈不让她睡。 “绣绣姐姐乖,今天晚上我把自己给你好不好?”白祈再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的绣绣这么好 不管多少次都对他这么好。他怎能不卑劣地去乞求她的爱呢? 卿绣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身上本来就不复整洁的衣服被扒拉了下来,她觉得身上难受的感觉又少了点 便没有拒绝。 直到自己胸前传来湿漉漉的感觉,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面前这个人并不想让她睡觉。 白祈带着朝圣一般的心理,手上却没有停下解开卿绣衣服的动作。当他解开最后一层衣服,红果就颤颤巍巍地露出来,在雪白的胸乳上,这一点红显得多么诱人。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玩弄似的舔着那红果。卿绣控制不住自己地嘤咛出声 不由得挺身将更多的送进白祈的嘴里。 白祈已经不满足点到为止的浅尝,他将大半的胸乳一起吃进嘴里,另一只手抚弄着另外一边。 卿绣的胸被玩弄着,觉得身体很奇怪,她的意识还没清醒,又觉得很舒服,两种感觉交织,使她难以言明。 白祈像是上瘾似的,他从一开始温柔的对待,到后面好像想要从这红果中吸出乳汁一样用力的吮吸,卿绣又痛又爽,抓着他伏在她胸前的头发,“呜,痛,痛。” 白祈却没有听她的,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才大发慈悲地将其中一边红果吐出来。本来娇小的红果经过这样一番蹂躏,肿大了一倍,和另一边的形成鲜明的对比。 白祈咽了咽口水,眼睛里已经被浓重的情欲所覆盖,他再次俯下头,将另外一边叼进嘴里,研磨着他,害得卿绣只能哀哀出声。 等到他再次吐出,卿绣的下身已经湿得一摊糊涂。白祈顺着她的身体往下亲吻,拉开她的双腿,十八年来从未被人看过的地方正顺着白祈的动作缓缓地展示出它的面貌。 隐蔽的花唇,已经多了甘露的滋润,由于从未被人踏足过,它还闭合得紧紧的,像是最忠贞的战士,保护着一方净土。 于是,白祈这卑劣的入侵者,将脸缓缓凑近它,恶劣地将唇覆上去,还伸出舌头来造访它。舌头模拟着性器抽动着,从未经历人事的小穴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狐狸精与生俱来的天赋让他在这方面无师自通,他一手卡着卿绣的大腿,不让她夹紧,一方面将卿绣的身子往后移,让他能更加深入地品尝卿绣的蜜液。 舌头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将最外面的蜜液吃进肚后,它还不断地往前进,想要获得更多,卿绣本来身体就敏感得不行,经过这样一番逗弄,更承受不住,在白祈的努力下,一股液体喷出来,除了一部分进入了白祈的嘴中,更多的是喷到了白祈的脸上。 白祈愣了愣,“绣绣姐姐,这是潮吹了?” 卿绣已经不能再回答他什么,她脸颊通红,身体还因为快感一抽一抽的,涎液也滴落了好几滴,双目无神,分明已经是爽到的样子。 “绣绣姐姐好敏感,这样就已经不行了吗?可是我还没能把自己送给你呢。” 白祈说着,拉着卿绣的手隔着亵裤去碰他的肉棒,“绣绣姐姐你看,因为你,它已经迫不及待了。” “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所以我先来引导你,等到你舒服了,再让你在上面好不好?”尽管直到卿绣听不见,他还是很尽责地说。 他知道贸然进去的话,可能会让卿绣受伤。所以他耐着性子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试探性地送进卿绣的小穴里,刚送进一根手指,就感觉甬道迫不及待地吸附挤压着他,卿绣难耐地想要挤出他的手指,没想到越用力就吸得越紧,他稍一用力,手指完全插了进去。 白祈感受着卿绣内里的热情,待卿绣适应得差不多时,又加了根手指在甬道中不停地搅弄。 “不行,不要这样……”快感一波波袭来,包裹着白祈手指的内里也隐隐有抽搐的趋势 卿绣感觉自己的嫩肉被手指刮蹭着,让她不上不下的。 白祈觉得差不多了,将手指抽出解开自己的亵裤,露出青筋环绕的巨物。 可怜卿绣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觉得里面瘙痒难耐,只能蹭蹭白祈,想要他把刚才的东西放进来。 “绣绣姐姐乖,我这就进来。”说着 他就指引卿绣的手掌握住他的巨根,缓缓又坚决地贴上卿绣的小穴,浅浅地插入了一个头。 对于初尝人事的卿绣来说,她的小穴根本承受不来 刚一进去她的小穴就涨得发白,卿绣抓紧了他的手臂 “难受,快出去。”声音里分明带了点颤音。 白祈也忍得难受,穴肉层层迭迭地裹上他的肉棒,舒服得让他差点就这样射了 凭着好大的努力才控制住。他的额上流下几滴汗珠 硬撑着等卿绣缓过去了,才慢慢地往前进。 白祈将卿绣的一只腿高高抬起环上他的背,等到卿绣的淫水彻底沾湿了他的肉棒 他才一挺腰,硕大的肉棒就完完全全进入了卿绣的穴内。 和身体不符的大小让卿绣难受的皱起了眉,她的嘴唇也被白祈亲吻着,只偶尔露出破碎的呻吟。 白祈满心满眼只被眼前的卿绣所吸引,他期待了这么多年的事情,终于完完全全地实现了,他和卿绣真正实现了水乳交融。 空旷的室内响起一阵阵淫靡的水声,他猛烈地挺动着他的下身,在撞击中,他的龟头无数次地碾到卿绣的敏感点,卿绣腰肢酸软,努力想要逃离,好不容易离开了一段距离,又被他掐着腰拉回来 ,等待她的是更猛烈的一轮撞击。 卿绣喊得喉咙都哑了,可是尝过滋味的白祈却没想要轻易放过他。他还记得要把自己献给卿绣的承诺,身体一转,卿绣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这个姿势让他的肉棒进入得更深,要不是白祈撑着卿绣,卿绣连坐都坐不稳,察觉到自己已经将对方压倒在身下,卿绣只想离开,她的脚刚撑起一点,离开肉棒的小穴滴着淫水合不拢,已经是被白祈操开了。 可是长时间的性交让她的腿发软,她没站稳,又摔了下去,将肉棒完整地吞了下去。肉棒划过卿绣的敏感点,没一会儿卿绣就颤抖着再次高潮。 白祈叹了口气,直说卿绣没力气,就让他来服务她好了。于是卿绣被他掐着腰 ,上上下下地将肉棒吞了个彻底。白祈还嫌不够,看着眼前晃动着白色的乳浪,低下头又将其含在嘴中。 卿绣只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沉沉浮浮地被他带着 飘飘荡荡的,想要靠岸,猛烈的风浪又将其拍到远方,感觉下一秒就要被淹没了。 卿绣的眼眶已经蓄满了因快感而出的泪水,她失神地趴在白祈的胸膛上,小腹随着性器的进出而起伏不断。 两具身体交缠着,共度欢乐,共赴极乐。 第七章狐狸尾巴 发现身上的女孩已经疲惫得睡了过去,白祈这才停了下来,温柔地亲了亲卿绣润湿的眼角。 明明一开始还顾忌着,到了中间却控制不住自己,白祈暗暗后悔,即使这对他来说是难得的第一次,他毛燥的像个毛头小子的做法也让他有点羞愧。 他缓缓将卿绣抱起来,放好热水将她的身体清理干净,又把床上的一片狼藉收拾好,才将卿绣放在床上。卿绣一沾床就主动地抱好被子,头一扭,沉沉地睡了过去。 本来就没有什么困意的白祈,经此更无睡意,他卧在卿绣旁边看着她的睡颜。嘴唇已经被他亲得有点过于红了,想到覆上去的触感,白祈着迷似的用手去蹭蹭,这样鲜活生动的绣绣姐姐,这次是他先找到的。 思及此,白祈小心翼翼地将卿绣抱到自己怀中,让她睡在自己的臂弯当中。 睡着的卿绣很乖,经他这样移动也只是皱了皱眉,就由着他去了。白祈好奇的看着她,似乎什么都是新鲜的,尽管他之前化作小狐狸的时候已经在她怀里把她描摹了无数次,但这次对他来讲分外不同。 直到确认卿绣是确确实实在他身边 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只是一场梦,白祈才抱着卿绣闭上了眼睛。 当卿绣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好像被什么人抱在怀里。而且好像还是赤裸着的……她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只精瘦有力的手环在她的腰间,侧目望去,只见一对毛茸茸的耳朵顶在男人的头上,白祈笑眯眯地跟她打招呼:“早上好啊,绣绣姐姐~” 卿绣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明明昨天还分着两间房间睡,怎么今天一大早醒来 白祈在她床上,甚至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的状态。 卿绣看着自己腰上的痕迹以及下体胀痛的感觉,她才不会觉得昨天只是单纯地睡了一觉而已。 明明昨天刚成年,刚躲过了一次危机,没想到当晚就和别人发生了关系,甚至她连一点印象都没有,只留下满身的痕迹告诉她昨天晚上战况多么激烈。 她也不是会因为这种事而寻死觅活的,只是让她疑惑的是,她对于昨天的事情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虽然跟白祈没认识多长时间,但她就是没来由地相信他,认为他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人。 而且……卿绣抬头看到抖动的狐狸耳朵,心里痒痒的,小狐狸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坏心思多着的白祈不知道他的绣绣姐姐在想什么,他所能看见的就是她醒来震惊的表情,以及后面突然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即使是他也难逃紧张,是不是绣绣姐姐不喜欢他?这个念头在他脑中盘旋,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也明白自己只是抢占了先机,现在的绣绣姐姐眼前只有他一个人,那等到他们都找来了,绣绣姐姐眼里还会有他的存在吗?还是说,尽管他先一步找来了,绣绣姐姐对他,还是只有怜惜之情?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可他抓着被褥的手紧得青筋都冒出来,卿绣看他的脸色也是带着惶恐与怀疑,动作先于思考的把手放在他的脸上。 “白祈?” 轻轻的呼唤,就让白祈从噩梦般的幻想当中抽身出来,他看着眼前卿绣担忧的眼睛,自己暗暗骂自己差点又陷入没有意味的怀疑中了。 绣绣姐姐还在这,在他眼前,这是他一直渴望的事情,怎么一见到她之后,就想着得寸进尺呢?这是不应该的。绣绣姐姐就是那个绣绣姐姐,喜欢谁,是她的自由,只要她还在,我可以忍受……白祈内心很痛苦,他不能忍受,可如果想让绣绣姐姐平安无事,这是唯一的办法。 于是他苦笑了一下,“嗯?怎么了嘛?” 卿绣探究地看了看他,叹了口气:“小狐狸呀想那么多的话,毛会掉光的哦?” 熟悉的话语,让白祈蓦地一愣,继而俯下身子低低地笑着,搞得卿绣不知道他又怎么了。 白祈心想,他的绣绣姐姐一点都没变,她还在他身边,会迁就他,会叫他小狐狸,这就足够了。 他心中当然是有不甘,不过现在绣绣姐姐只有他一个人 他有自信让绣绣姐姐离不开他。 那当然啦,他可是大名鼎鼎的狐狸精。 于是他将自己的耳朵送到卿绣面前 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也圈上卿绣的腰间 他掐着娇软的声音,凑着卿绣的耳朵说,“绣绣姐姐,你不想摸摸看吗?” 卿绣觉得自己的耳朵痒痒的,不自觉地用肩膀蹭了蹭,心想难怪历来都难逃狐狸精的魅惑,男的尚且如此,女的不是更让人丢盔弃甲,恨不得把心给献出来。 看着眼前的大尾巴,卿绣可耻地动摇了,那条尾巴似乎察觉到她的心意,甚至还主动地往她的手靠去。 卿绣堕落了。 她两只手抓着狐狸尾巴撸得正爽,来来回回地顺毛、逆毛,还不满足一样把脸埋进去蹭了蹭,一心只想着果然现在的尾巴和小狐狸时的尾巴是不一样的。 全然不知道被她当作玩具一样的尾巴是白祈的敏感点,白祈的脸已经带着情欲的红,他只能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呻吟声露出来,当卿绣不小心摸到尾巴根部的时候,他就会不自觉地颤抖一下,没想到卿绣觉得摸到这的时候尾巴的反应很好玩,时不时就来一下。 直到她被压倒时,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看着脸色潮红 还在不自然地喘息的白祈,再看看还被自己握在手中的尾巴 卿绣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又用手捏了捏白祈的尾巴,白祈闷哼一声,看着她的眼睛里雾蒙蒙的一片,还带了点欲说还休的妩媚。 卿绣沉默了。 第八章贤妻白祈 好在白祈考虑到昨天卿绣太过于劳累,好心地只让卿绣用手帮帮他。 卿绣觉得她要重新定义好心二字了。 仅仅用手圈住那巨物就让她的手累得无法抬起,而且本想随意糊弄一下就好了,没想到他异常的持久,让她里里外外都摸了个遍了,甚至还紧紧地握住了那物,小白祈才哆哆嗦嗦抖动着射了她一手。 卿绣麻木了。很难想象这东西昨天是怎么进入她的里面,从今天身体的感受来讲,不可能只做了一遍,她无比庆幸没有昨天的记忆,想来一定很丢人。 释放过后的白祈眷恋地抱着卿绣,容光焕发,和卿绣生无可恋的样子相比,活像是他采了阴补了阳,而不是白祈口中说的为了她的生命安全而献出了自己的元阳。 是的,刚才白祈已经跟她解释过为什么她会和白祈两个人发生关系。 就像白祈所说的那样,她的命格极凶,是很容易招惹鬼煞的。除此之外 ,不定时和气运好的人进行交配,就算逃过了鬼煞,也容易爆体而亡。而且一次会比一次的症状更明显昨天只是难受得失去意识,之后可能会演变到七窍流血,最后身亡。 卿绣心想,明明她是个道士,最终却要走上合欢宗女修她们的道路了吗? 而且合欢宗女修她们是为了自身的修炼 ,哪像她,只是为了自身的性命不被这命格拖累。这实在是要她做很大的心理准备。 因为白祈说,很有可能气运好的,不能只找一个,只逮着一个吸到完。如果对方是还保存着元阳的话,那么能坚持的时间就还长,如果是气运好的,还保持纯阳之身的,那撑得时间就更长了。 虽然如此,但是一个气运好,还保持着纯阳之身的,不是修炼上千年的大妖,就是宗派里面被捧在手心上的天之骄子。 难道她要去接近他们,跟他们说,“我看上你了,跟我上床吧!” 这样一来,她不用等到自己爆体身亡,就被对方给削了。 好在白祈就是这不多的人中的一个,他简直就是白给,眼巴巴地找上门来,还嫌不够一样,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的元阳献给她。 尽管体虚的是卿绣。 卿绣扶着腰,让白祈兴致勃勃地帮她换衣服。其实她并没有这么娇弱,穿衣服这种事情她还是能自己做的,只是她在找自己的衣服的时候,就看到白祈抱着她的衣服,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卿绣。 卿绣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坐在床边,乖乖地让白祈帮她穿衣服。 白祈抱着十分认真的态度帮卿绣一件件地穿上衣服,看到昨天留在她脖子上的红痕,情不自禁地用手去触摸了一下。 卿绣觉得脖子痒痒的,疑惑地问道:“白祈,怎么了吗?” “没事的,绣绣姐姐。”白祈收回了手,笑着摇摇头。 白祈磨磨蹭蹭地帮卿绣穿完衣服,又拿着梳子眼巴巴地看着卿绣,分明是想给她梳头的样子。 “白祈为什么叫我姐姐呢?”卿绣百无聊赖地坐在凳子上,看着镜子倒映出来的身后的白祈,突然这么问道。 白祈正帮卿绣梳着头发,思考要给她扎个什么样的发型,就听到卿绣这么问道 。 确实,作为已经能修出人形的大妖,气运再好,一般也是上百岁了,而卿绣昨天刚刚成年,怎么说白祈都要比卿绣大得多。但是白祈却很自然地叫她姐姐,这实在是让卿绣困惑。 白祈却说,“绣绣姐姐就是绣绣姐姐,很久以前就是绣绣姐姐了。” 卿绣想,好久以前,可能就是她救了小狐狸那个时候吧,说不定就跟雏鸟心理一样。白祈如今的面容也跟人类的十七八岁差不多,没有给她一种违和感,就没怎么在意。 对于白祈来说,很久以前,不仅仅只是在卿绣的这十八年间,而是要再久点,久到他还是一只没有修出人形的小狐狸,绣绣姐姐就已经是绣绣姐姐了。 可是他还不能对她说。只要绣绣姐姐还在,那么其他的事情就已经不重要了。 卿绣觉得白祈在自己的身边,她迟早会成为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 白祈对服务卿绣特别的执着,不仅要给她穿衣服,给她梳头发,当她走出门的时候 就看到白祈将自己的头发浅浅扎了一下,拿着扫帚在清扫道观。 看到她的那一刻,他还皱着眉头说,“怎么不多穿一件 天冷小心着凉了。饭菜我也给你做好了,厨房里面没有太多食材,我等一下就下山去采购一番。” 说来不好意思,她总觉得在白祈身上有她从没体验过的母性光辉。 不是,现在这一情况,就像白祈就是一个贤妻一样。而自己就是一个只会吃软饭的没用丈夫。 卿绣摇了摇头,怎么可以有这么危险的想法。她才不是呢。 为了挽回一下她“丈夫”的形象,她咳嗽了一下,装作严肃的样子,“白祈,你冷吗,我给你拿件衣服。” 白祈愣了愣,继而整张脸都洋溢着笑,耳朵也不自觉的露了出来,欢快地抖了抖 ,“我不冷的,绣绣姐姐关心我,我真的好开心。” 果然族人没有骗他,女孩子都喜欢这种会干家务活的男人。作为合格的男性, 不仅长得要好看,在床上也要把对方伺候得舒舒服服,平时也要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这样的才有资格去追求配偶。更何况绣绣姐姐对他这么好,她既然接受他了,那么他就要为她付出一切。 没有想到白祈脑子里一下子绕了这么多思绪,卿绣只觉得自己被拒绝了,她的“丈夫”角色没有扮演好,这让她有些受挫。 “那我来帮你扫地吧。”卿绣不认输,她要拿过白祈手上的扫帚,可白祈笑眯眯地摸摸卿绣的脸,“绣绣姐姐只要好好地坐在一边吃东西就好了。” 接着把扫帚拿到身后,不让卿绣接过。 完了。卿绣想,这不是坐实了她吃软饭没用的丈夫的形象吗? 第九章心机 卿绣百无聊赖地往嘴里塞着吃糕点,真别说,就厨房那点材料 ,做出这样好吃的东西来,白祈的能力也是十分厉害的。 想到自己之前一个人时随随便便地打发着吃一顿,卿绣真觉得有点惭愧。特别是白祈听到她平日就应付着吃点,眼里的心疼更让她有些郁闷。 “绣绣姐姐,以后我是你的人了,我一定会让你每天都吃好喝好的。”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遭受了什么虐待。 不过这糕点是真好吃啊。卿绣又往嘴里塞了一块,边咀嚼边想。 而在一边扫地的白祈,其实背地里正暗戳戳地观察着卿绣,看着她一个接一个地吃着糕点,白祈的内心涌上了一股满足感。 俗话说得好: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要先抓住她的胃。他苦学许久的厨艺,终于派上了用场。 看看绣绣姐姐,吃得多香啊。 白祈全然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已经带上了母性的光辉,看着卿绣就仿佛在看着自己没用的女儿。 反正卿绣察觉到了。她暗暗唾弃自己的堕落,拿起剩下的最后一块糕点,小跑到白祈面前,“快张嘴,最后一块了。” 卿绣期待地看着白祈,这下她不算坐等着吃软饭吧? 白祈顺从地低下头,本来扎得松松的头发滑落,滑过卿绣的手指,让她觉得痒痒的。嫣红的舌头卷过卿绣手中的糕点,无意中还将卿绣的手指含了一下,速度之快让卿绣还没反应过来,白祈就收回了舌头,笑笑说,“谢谢绣绣姐姐,真好吃。” 卿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指尖,脸蓦地爆红,结巴道,“你……你……我,那个……” 白祈装傻,“嗯?怎么了?” 卿绣默默把手收回来,还处在精神飘忽的状态。 白祈差点憋不住,他掩饰地转过身子 ,把手蜷成拳抵在嘴巴旁边,太可爱了绣绣姐姐。 ……… 白祈打扫完之后,换了身衣服就打算下山去采购。 为此卿绣还担忧了一番他会不会不认识路,强烈要求跟着白祈一起下山。 这举动正合白祈的意。道观确实足够安全,可他就是想和卿绣待在一起。 没办法,新婚燕尔的夫妻是这样。白祈单方面这么觉得。 脑子里只想着带白祈认路的卿绣在看到白祈熟稔地跟小贩们打招呼,还有大娘们看他长得好看多给他塞了几根蔬菜的时候,再次沉默了。 到底还有什么他不会的吗? 生孩子? 卿绣想到之前白祈跟她说的要想办法给她生孩子的情景,打了个寒战。 还是不要了吧。 卿绣亦步亦趋的跟着白祈一家换过一家的买,买的还都是她喜欢吃的 就连小贩卖的零嘴,他都知道她喜欢吃哪一家的! 恐怖如斯! 难怪历来的狐狸精蛊惑人心这么厉害,这么会窥探人心满足人的欲望,也很少人能不被诱惑吧。 白祈将大包小包揣好,还能空出一只手来牵住卿绣,发现卿绣一脸纠结地看着他,他就知道卿绣又在乱想了。 只听卿绣很破罐子破摔地说:“白祈,你告诉我,是不是要把我养胖了之后好把我吃了?” 白祈愣了愣,“噗嗤”地笑了,越笑越大声,连眼眶都溢出了眼泪。 卿绣觉得很害臊,恼恨自己没有经过脑子就这么说出来了,尴尬得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绣绣姐姐怎么会这么想呢?我现在是你的东西,照顾你这是我份内的事情。在我们那里为了争夺配偶权,定是要学会如何服侍自己的另一半的。更何况我是男狐狸精,本来就比女狐狸精要逊色,如果不好好学,那怎么能算得上合格的狐狸精呢?” 卿绣震惊,原来你们狐狸精是这样的?那种魅惑别人吸人精气掏人心的,才是正常的狐狸精形象吧。 “绣绣姐姐说什么呢,那种都是最低等的狐狸精。我可是最高级的狐狸精,定然是跟他们不同。更何况绣绣姐姐这么好,我不好好表现自己,绣绣姐姐肯定会被其他人惦记上的。”白祈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卿绣云里雾里的,全被白祈的话带着走。不知道为什么,白祈总把她说得那样好,她都觉得害羞了,还说什么“会被其他人惦记上”,肯定就是白祈瞎说的。毕竟她前十七年都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如果不是这次意外,她还可能就这样生活下去。 不得不说的是,白祈这样的夸奖也很让她高兴,就算她没怎么表现出来,也很渴望别人的夸赞。 带着这样的心情,在太阳落山被白祈牵着回道观的时候 卿绣还很有兴致地哼着歌,被发现了还不好意思地吐着舌头笑笑。 这样的小动作让白祈心生怜爱,果然他的绣绣姐姐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 到达山上天已经黑了,有昨天的阴影在,卿绣 还警惕地四处张望,生怕哪里跑出来一只鬼来把她给生吞活剥了。但是今夜却十分平静 ,天上繁星点点 根本没有昨晚那种黑云压迫的景象。 “卿绣姐姐不用紧张,今晚肯定很安全。”白祈推了推卿绣的后背,“沐浴的水已经给你接好了,洗完后就可以吃晚饭了。” 被白祈推着进去之后,卿绣才后知后觉没有拿衣服,正要开门去拿衣服 就看到衣服已经被整齐摆放在了一边。 “……”可以,这很白祈。 下章开车咯 第十章伺候洗澡【微H】 早上没怎么认真看,现在脱了衣服才发现身上的红痕遍布,尤其是大腿根部。卿绣红着脸检查她的下体 ,在帮她换衣服的时候,白祈就给她上了药,不过她因为害臊只让白祈帮忙涂了一下她自己涂不到的地方,下半身还是她自己草率地抹了抹药。 导致今天出门的时候被亵裤蹭到的时候还有点敏感和轻微的疼痛。现在有空观察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小穴因为磨蹭又流了一点花液,沾湿了她的亵裤,昨天因为过度使用,还有一点红肿。 这也太激烈了吧…… 卿绣移开眼睛,想着赶紧沐浴完再来好好上药,一只脚刚踏入浴桶,下一秒白祈就敲门说 “绣绣姐姐,我来帮你洗澡。” 吓得卿绣差点滑进浴桶中,她惊慌地说,“不!不用……” 但白祈根本不听她的,施施然地推门进来,“绣绣姐姐别害羞,我们都发生过关系了。再说了,”白祈反手关上门,悠然地朝卿绣走过去,“我不在你身边的话,要是有妖怪趁你洗澡袭击你你怎么办?” 卿绣在白祈开门的时候就马上踏进浴桶,把自己的身子藏起来,只露出一个头来,跟小动物看着天敌一样警惕地看着白祈越走越近。 越走近,白祈就越能看到在朦胧的水雾缭绕中,卿绣被熏红的脸蛋,因为下水太急,耳边的头发也沾上了水珠,尤其是那双湿润的警惕的眼神,像极了一只柔弱的小兔子,抓在浴桶边缘的手,跟兔子紧张时揣着的小手差不多。 生就是兔子天敌的白祈,觉得卿绣现在就是已经被盯上却还存在侥幸心理,想要找时机逃掉的兔子,遇到这样的猎物,恶劣的狩猎者总会将它们肆意玩弄,直到最后才将猎物吃入腹中。 可他才舍不得玩弄绣绣姐姐呢。 所以他只是把手放进水中,在卿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环过她的背轻轻一提,卿绣费了老大劲掩藏起来的身体就这样冲破水的遮掩,露出水面。 卿绣要羞死了,她死死把头搁在白祈的肩膀上,不愿意去搭理白祈。虽然已经发生了关系,但那只是特殊情况没有办法。要她不顾忌地随时袒露身体,她还是觉得太超过了。 于是不管白祈怎么哄她,她都不愿意理他,只鼓着脸生着闷气。 白祈见怎么哄她都不愿理他,分明就是生他的气了,只好拍拍她的背,开始用皂角涂抹她的身体。 卿绣的身体本就敏感,察觉到白祈的手有了往下的趋势,慌乱地把头挪开,用手制止了白祈的动作。 白祈这时还要装傻似的歪歪头,“怎么了绣绣姐姐,下面也要好好清洗的哦。” 这么一来反倒还像是她的错了一样。卿绣感觉到自己抓住的手隐隐又挣脱的趋势,慌忙之下想要用身体拦住,不料却是直接将胸脯贴在了白祈的手臂上。 一时间,两个人都安静了。 因为着急动作再加上羞耻,贴在白祈手臂上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不小心摩擦到的红果受此刺激更是不分场合地立了起来。 卿绣一时间没了动作,缓了好一会儿才急急忙忙地想要后退。本来抓着白祈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了,重获自由的白祈用手紧紧地箍住卿绣的腰,不让她跑。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暧昧。 让本来就感觉晕晕乎乎的卿绣更觉得有些迟钝。 她躲闪的眼神不小心撞上了白祈的眼光,本来藏着笑意的眼睛突然变得晦暗,仿佛是狩猎者已经锁定了目标,将准备着发起偷袭一样。 卿绣突然间僵住了。 白祈俯下头,含住了早已经出卖了主人的红果,另一只手也来到了卿绣的另外一边,轻轻地往外扯着。 卿绣哪受得住这个。胸脯被白祈孩子吸奶般品尝着,还发出啧啧的声音,她的手圈着白祈的脑袋想把他推开,没想到还被白祈惩罚性地咬了一下。 “不要……白祈,好奇怪,不要这样……”一用力就感觉自己在水中控制不好自己的平衡,她一方面想要将白祈推开,另一方面又碍于这样把白祈圈得更紧,她感到很矛盾,只能寄希望于白祈 让他停下他的动作。 恶劣的狐狸好不容易吃上肉了,要让他放弃好不容易送上门的兔子,这怎么可能呢?于是他假装没有听到的样子,甚至还变本加厉的将手探到卿绣的私处,偷偷地,想要将手指插入。 卿绣发现私处有不属于自己的手要探入,紧张地夹住,妄图阻碍它的行进。 白祈无声叹了口气,他的绣绣姐姐学聪明了,可是对于他来说,这点小把戏还不至于让他放弃。 于是他抬起头,卿绣还以为他要放弃了,刚想跟他说什么,就被白祈亲上了。 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正好方便了白祈 ,他伸入自己的舌头,趁卿绣还没反应过来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卿绣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下身也放松了。这可正合白祈意思,手指挑开卿绣的花穴,下一秒就被层层迭迭的嫩肉包紧了。 卿绣一颤,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湿润的眼睛看着白祈,乞求般地想要他出去。 可白祈不听。 在第一根手指适应得差不多的时候,又加入了第二根,第叁根。 碰触到卿绣某处的时候,卿绣抖了抖,于是小狐狸狡猾地笑了一下,“原来是这里。”屈起手指朝着那一处挤压了几下,卿绣就抓着他的肩膀抖动的到了高潮,流出的淫液流了白祈一手。 ps:失算了,下章再开。开完车就没存稿了,可能不会更新这么频繁。在安排哥哥登场了。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第十一章浴室旖旎【H】 白祈把手抬起来,故作惊讶道,“绣绣姐姐真的很敏感啊。”又当着卿绣的面,将手指含进嘴里,“非常美味哦,谢谢绣绣姐姐。” 明明想骂白祈过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场景却让她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甚至下面因为这样的动作更加湿润了。 白祈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在卿绣面前抬起腿来也进了浴桶。 浴桶容纳两个人还是过于吃力,一进来水就哗哗地往外流,害得卿绣的背都贴在了桶壁。 当白祈抬起腿时,卿绣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后又觉得自己这个行为不是容易被白祈看扁吗?就强装镇定的睁开眼睛,但是眼神飘忽,根本不敢看白祈股间那物。 白祈早就把卿绣的反应收入眼底,所以他拉过卿绣的手,强硬地放在他的巨物上。 卿绣一碰到就想要弹开,无奈白祈死死地压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卿绣只能感觉手上本来就巨大的东西因为她的触碰好像又兴奋起来了,甚至还弹了一下拍打了她的手。 卿绣简直要哭了。她真的难以置信这东西可能待会就要再次进入她的体内。她才不会觉得白祈只是逗逗他而已。 但是她还是想要努努力,“能不能用手?”她结结巴巴地这么问。 白祈简直要被她可爱得把她抱进怀里蹭蹭了。竟然还跟坏心眼的他讨价还价,绣绣姐姐还是不懂他的心思。 “不可以呢。”于是他残酷地拒绝了。 之后就不顾卿绣再说什么,他觉得前戏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就一手抬起卿绣的一边大腿,另一只手环紧卿绣的背让她贴近他。 卿绣感觉他的巨物戳了戳她的大腿,就迫不及待地破开花穴捣进来了,卿绣条件反射性地想要退后,无奈白祈早已察觉她的举动,把住她的臀就往上提,卿绣一时不察,被摁着更深入了点,方便了在他体内的巨物为所欲为。 她捶打着白祈的肩膀 ,“涨……白祈,好涨……” 听着卿绣带着颤音的语调,白祈安抚性的亲亲卿绣的脸。但动作却丝毫没停。他其实也忍着想要粗暴对待他的本能 汗珠从他额角流下,卿绣紧张时内壁的收缩差点把他夹射了。 白祈温吞地插了几下,察觉到卿绣适应得差不多,更往卿绣敏感的地方攻去。 一下下地撞击,撞到了她无处遮挡的最柔软之处,她顿感酸麻,无力地趴在白祈肩膀上,无法抑制的声音就从她嘴中溢出去。 “太深了白祈,不要那里……”她被撞得声音破碎,白祈却坏心眼地假装没有听到,卯足了劲直往那处撞去。 不仅如此,他每顶一次还要故意在她耳边喘息着,用勾人的声音问她,“绣绣姐姐,小白是不是把你操得很舒服啊?” 她本就不上不下的,听此话更是觉得耳热,虽然不肯搭理白祈,但小穴却很诚实地夹紧了白祈。 淫靡的水声在此时显得格外响亮,巨大的饱胀感如巨浪般席卷而来,卿绣感觉自己要虚脱了。 白祈低低地笑了,阳物涨大到填满她整个小穴,他直觉自己快要到了,把卿绣的腰胯顶得死紧,“绣绣姐姐,全部射给你好不好。” 接着不等卿绣的拒绝,寻了卿绣雪白的乳又含又吮。 在他爆发之前把卿绣也弄到了高潮。 因为小穴高潮时的急剧收缩,本来就已经到达极点的白祈也闷哼着射了。 卿绣茫然了一瞬,“你……你射进里面去了?”接着紧张地要推开白祈,“你怎么可以射进里面去……”卿绣慌了,她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她才不想现在就怀孕。 白祈冷静地抱着卿绣,安抚着她,“没事的绣绣姐姐,人和妖之间很难有子嗣,就算有了也不用担心,我们这一支都是男性怀孕。” 卿绣挣扎力度小了,抬起头怀疑地看着白祈, “真的吗?” 白祈摸了摸她的头,“是真的,所以以后我要是怀孕了,绣绣姐姐可不能不要我。” 卿绣撇撇嘴,“那也得我有机会不要你,你天天缠着我不放。” 白祈失笑,确实,就算绣绣姐姐不要他,他也会恬不知耻地纠缠不休的。 卿绣被他这一搞,困意上来了,由着白祈帮她清洗身子,就连白祈假借洗澡之意对她动手动脚的也无力去阻止了,只软绵绵地瞪他一眼,就由着他去了。 最后身上的痕迹,还是让白祈帮她涂抹了。至于在这过程中白祈怎样把卿绣再翻来覆去的操一顿的故事,卿绣扶着腰觉得,天凉了,该做件狐毛围脖了。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第十二章两面派小狐狸 被白祈黏黏糊糊地缠了好几天,卿绣终于受不了了。 再这样下去,不用等到自己被鬼怪找上被当做佳肴吃掉,她可能就要被这狐狸精吸走所有的精气。 每次她觉得已经累得不想动了,白祈都在她耳边哄骗她再来一次。一开始她还信了,没想到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一直掐着她腰做到天亮。 还美其名曰说是在她身上多留点味道,这样鬼怪就不敢靠近了。 而且不管她怎么求他停下,他都置若罔闻,甚至变本加厉,每次做完褥子都湿哒哒的一片。让她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去吃饭都得白祈抱着她去,不知道这又怎么戳到白祈的兴奋点了,每次还要把她放在大腿上,让她坐立难安,还用勺子舀着饭菜笑眯眯地喂她吃。 被完全当作宝宝一样的照顾让卿绣心情颇为复杂。 深深觉得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变成废物,卿绣明令禁止白祈再上她的床,不然的话就再也不搭理白祈了。 对于平时的白祈来讲,这倒是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这几天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怕卿绣真的生气,也是怕卿绣的身体承受不住,白祈爽快地答应了。 但是这并不代表白祈不会去亲近卿绣,实际上除了真正插入,白祈把所有事情都做了一遍。再贴心地帮卿绣掖好被子,又被白祈弄得没力气的卿绣只能看似凶狠实则软绵绵地瞪了眼白祈,小声地嘟囔道,“你好坏啊白祈。”然后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白祈只觉得心里柔软的角落陷了一角,再怎么样都不会朝他真的生气的温柔的绣绣姐姐,怎么不让人心生喜欢呢? 他怜爱地摸摸卿绣的头,凑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晚安绣绣姐姐,祝你做个好梦。” 之后的几天白祈都很老实,让卿绣觉得很意外,不过她乐得如此,就没傻傻地去问白祈为什么。 白祈自然有他自己的考量,不知道卿绣的身体的特性怎么样,他也怕因为自己的不加克制,要是害卿绣产生了依赖,虽然他可以随时满足卿绣,但他知道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几个没有找到卿绣,如果趁他不在的时候摸上门来了,他不就吃了闷亏了吗。所以尽管他时时刻刻想与卿绣在一起,但还是强忍着自己的欲望,想要看看卿绣的这个身体特性的发作周期是多长。 卿绣根本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不用再被迫天天躺在床上后,她兴致勃勃地重拾她之前每天都在坚持的修炼,本来还想着十八岁之后一天只能忙着跟缠绕在身边的鬼怪作斗争,没机会再下山去例行帮山下村民解决一些不成气候的小妖精了,她还觉得有些遗憾。但是在白祈的滋润下,虽然不想承认,不过的确没有再见过第一晚出现的鬼怪们。 再叁保证自己不会到处乱跑,白祈终于妥协让她下山,只不过要卿绣将自己的目的地和回来的时间都报备给他。 卿绣知道白祈是怕她出了什么事,有地址就方便白祈及时去救她。跟白祈约法叁章后,卿绣就抱着自己的剑下了山。 卿绣表面上是个道士,实际上她的师傅之前什么都让她学一点,这剑也是他不知道哪里翻出来的,说适合她用就扔给她做武器了。 道士平时不靠谱,但这剑确实选的不错。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似的,用起来也颇为顺手。 山下的村民一般求助,也是因为一些喜欢恶作剧的小妖精总是喜欢待在人类的房间里,虽然不会造成什么实际性的伤害,可是长期和妖物在一起,人类也容易因气运受损而得病。 普通人看不到妖物的存在,当然找不到原因,去看病也发现不了症状,只能求助他们道士。 实际上,近几年来求助的人越来越少,之前满地跑的妖物现在都消失得差不多了,最多也就是一些不成气候的。卿绣都以为如今妖物已经被灭得差不多,以后人与妖并存的局面可能就会打破。 直到她十八岁那晚看到那么多鬼怪,还和大妖白祈上了床,她才明白一切都不过是假象。只不过为什么更多的是隐蔽起来,卿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勤勤恳恳地帮助完村民,她就抱着剑哼着小曲打算上山了。 没走两步她就觉得不对劲。 回头一看,就看到一只狐狸跟在她身后。 要不是家里那只还老老实实在山上等她,她都要怀疑是不是他化为原形偷偷跟着她呢。 不对,如果是白祈的话,这种事情他也做得出来。卿绣想了想,试探性地叫了一声:“白祈?” 狐狸没有应她,只哀怨地看着她,仿佛在对她对着它喊别人名字的行为表示不满和谴责。 卿绣讪讪,转回头继续走,她的确是喜欢毛茸茸一类,可家里已经有一只了。甚至家里那只还成了精,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在外面乱摸其他狐狸,回去还不得被他抓起来狠狠地收拾。 于是她克制着自己想要摸摸的心思,快步往山上走去。 但是后面那只狐狸显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总是隔着两叁步的样子跟在卿绣后面。 卿绣停住了。 后面的狐狸也跟着停了。 卿绣迈出一步。 后面的狐狸紧随其后。 卿绣无可奈何地转过头,狐狸就乖乖地坐在地上,抬起头看她。 “等一下,你该不会就是那只之前一直来的小狐狸吧?”卿绣这才发现这只狐狸长得跟白祈的原形很像,虽然可能狐狸都差不多,但之前两面派的狐狸确实给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不知道为什么,卿绣总感觉本来乖巧坐着的狐狸突然间僵住了。连眼神都有些心虚地不敢对上卿绣的视线。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第十三章嫉妒 该不会是自己身上有白祈的味道,为了找白祈专门跟着她吧?卿绣思考了一下,觉得很有可能。除此之外,她还真想不到这狐狸之前一直来找她和现在跟着她是为了什么了。 于是她蹲下身子,问它,“你该不会认识白祈吧?啊就是那只跟你长得差不多的狐狸,你是来找他的吗?” 狐狸没有反应,倒不如说听她这么一说,还后退了一步,看了卿绣一眼,就跑走了。 卿绣摸不着头脑,“小狐狸,可真善变。”接着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蹲下时不小心蹭到灰尘的衣袍。 本来卿绣平时穿的都是道观里统一的衣物,再草草把头发扎起完事。自从白祈来了,每天都变着法的给她穿新衣服,还不厌其烦地给她扎一个又一个的发型。 当然今天要出门办事,白祈只给卿绣扎了个便于行动的马尾,又舍弃平时让卿绣穿的城镇里女孩子们都爱穿的漂亮裙子,挑了件宽松方便舒展身体的深蓝色衣服,再配上她所带着的剑,远远看去就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少年郎。 想到时辰已经不早了,晚了又要被白祈念叨,卿绣急急赶着回到道观,白祈已经站在门前等着了。 看到卿绣平安回来,紧张了一天的白祈终于松了口气。他迎上去,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确认卿绣身上没有其他伤痕,刚放心下来,鼻子一嗅,眉头就皱了起来。 “绣绣姐姐今天出行,有遇到什么东西吗?” 卿绣疑惑道,“怎么了吗?我今天去了山下,帮村民处理完事情就回来了。啊!我在山下的时候,还遇到了一只小狐狸,之前你来找我的时候,他偶尔也会出现。” 卿绣看着白祈脸上的笑容消失,烦躁地咬了咬唇,好像在发泄不满似的。 这是她第一次在白祈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有点新鲜,便认真地观察了一会儿。 明明大家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但狐狸精天生比别人优越,上挑的狐狸眼多了几分魅惑,一颦一蹙都惹人心动,鼻子也高挺秀丽,还有嘴唇……卿绣的眼神落到白祈的嘴唇上,白祈因为思考而抿着唇,嫣红的嘴唇露出一点白,还软软的…… 卿绣看得有点恍神,下一秒就感到自己的脸被捧住。 “绣绣姐姐,我是不是很好看?”刚才还在看着的俊脸蓦地凑近,本就好看的眼睛内潋滟着柔波,卿绣感觉自己被捧着的脸好像烧了起来一样,结结巴巴地说,“好……好看。” 白祈吧唧一声亲在她脸上,好心情地将卿绣摁在怀中,“绣绣姐姐真好,我真喜欢绣绣姐姐。” 猝不及防被亲了一下又被告白了,卿绣脸贴着白祈的胸膛,听到他说话时胸膛的震动,心想,小狐狸是真的很好哄。 “绣绣姐姐以后见到那只狐狸,要离他远点。” 卿绣疑惑道,“怎么了吗?” “因为他是一只坏狐狸,喜欢去抢别人的东西。绣绣姐姐这么好,会被坏狐狸觊觎上的。”白祈温和地说道,脸上却无半分笑意。 “白祈你又开我玩笑了。”卿绣早已习惯白祈这样的性格,不过白祈一直都为她着想,想来也不可能害她,最后还是应了。 …… 没想到他千防万防,竟然没有防到自家哥哥上。 白祈拍着卿绣的背,这是他睡前的一个爱好,即使卿绣强烈地反对过,觉得是哄孩子的行为,她已经成年了,但最后还是屈服于白祈所谓的,这是他的义务的歪理中。把她哄睡着后,白祈才开始想着怎么处理晚上的那件事。 不用说,那只狐狸肯定是他哥哥。他喜欢上绣绣姐姐后,尽管是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他也没泄露出一点关于绣绣姐姐的事情。他哥哥只知道有这个人,但具体是谁,在哪里,全然不知。 他承认他自己是有点多疑敏感了。可万一呢?他们俩是双胞胎,说不定哥哥也会喜欢上她。狐狸精最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共妻的行为在族中也颇为常见。可是唯独绣绣姐姐,他不想与哥哥分享。 尽管哥哥对他的行为不理解,叁番五次劝他不要为了一个女人,去铤而走险,字里行间都是对绣绣姐姐的不满。 可绣绣姐姐是不一样的。哥哥能说的这么简单,那是因为他没有见过她,不了解她的好。要是见过她了,哥哥又怎么会不喜欢她呢? 他一直都将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可是之前他受重伤,想要跟着绣绣姐姐一起死去的那一次,他向哥哥透露了一些关于绣绣姐姐的事。没想到这竟意外地挑起他的好奇心,甚至之前偷偷假扮成他和绣绣姐姐见了几次面! 这实在是让白祈无法接受。一个是他敬重的兄长,另一个是他喜欢了很久的人。拱手相让不是他的风格,况且,凡事都该讲求一个先来后到,他本身就要比哥哥光明正大得多。 尽管他现在和绣绣姐姐在一起,却时时担惊受怕的。他就像一个提早发现宝物的,将其抢先占为己有的恶人。稀世的宝物迟早会被其他人所发现,他只不过是抢占了先机,等到时机一到,总有人会来争夺。 不过他才不会放弃。那么多人喜欢又怎么样?他是第一个,在绣绣姐姐心里终究是不同的。 白祈低头看着熟睡的卿绣,把卿绣往自己怀中搂了搂,谁来都不会把绣绣姐姐让出去的。 ps:瘫了。放心追,肯定会好好写完的。就算没有及时更新也一般不会超过叁天~ 第十四章错认 冬日里的早晨,尽管已经太阳高升,还泛着些许的冷意。已经留下岁月痕迹的大门被卿绣打着哈欠缓缓打开,阳光终于穿透大门,洒在了卿绣身上。 卿绣被阳光照得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前几天一直忙着下山去解决一些小妖怪,今天终于没有求助送到山上来,她难得可以偷会懒,在山上休息一天。 因为白祈的告诫,前几天下山回来的时候她还在想要是那只狐狸又跟上来了,她一定要守住本心不去理会它,没想到之后的几天那只狐狸都没有来过。 卿绣倒没有什么感觉,反而白祈在她回来的时候显得紧张兮兮的,每次凑近她闻了闻才放下心来。 别说,还挺有在家妻子担忧外出丈夫出门拈花惹草的感觉。 虽然她一直洁身自好,才不会做这种事情。等等,她怎么又把自己定位成负心汉的形象。卿绣摇了摇头,把这乱七八糟的念头摇出自己的脑子。 之前为了保证食材的新鲜,他们上次并没有买很多,昨天晚上白祈做饭才发现食材已经快要告罄,想着卿绣今天难得没有下山,白祈打算给她准备她平日里喜欢的菜,于是便下山采购去了。 卿绣这次没有跟着他下山,一是白祈挑选食材比她厉害得多,她就算跟着下山也是跟在白祈身后看他买的份,二来这几天她天天下山,好不容易逮到一天不用下山,她乐得呆在山上。 奇怪的是,本来巴不得和她粘在一块不分开的白祈,听她这么一说反而还挺高兴,接连嘱咐她不要轻易下山,就挎着菜篮子下山买菜了。 尽管白祈是个美男子,可他现在挎着菜篮子的动作,再美的人都有一种滑稽感。白祈才不在意旁人的眼光,狐狸精只会为了喜欢的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其他人他才不管。 白祈没想到,他就下了一趟山,回来就什么都变了。 送走白祈之后,卿绣悠闲地绕着道观走了一圈,放松了下心情之后就打算借此机会练一下几日不曾复习过的剑法。 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天天天下山累着了,卿绣觉得身体不是很舒服,强撑着练了一会儿,就感觉身体里的内力使不上来 ,血液像逆流一样疯狂四窜,还没等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感觉鼻子湿湿的,一摸才发现是血,还没反应过来的卿绣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之间,她失去了平衡,就要摔倒在地。 倒地之前,她感觉好像什么东西垫在她身下,还发出了一声闷哼,她强睁开眼睛,就看到白祈在她身下。 奇怪,白祈不是刚下山没多久吗……卿绣迷迷糊糊地想,但身体的难受已经不足以让她仔细思考那么多了,她委屈地把脸贴在白祈的胸膛上蹭蹭,好像受欺负的孩子终于等到可以为她撑腰的大人,“白祈,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白祈并没有像平常那样安慰她,反而好像僵持住了一样,半天不敢碰她,她正觉得不对劲,就感到自己被抱起,往房间走去。 卿绣放心地闭上眼睛。有白祈在,等下就不会难受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白祈没有将她抱回她的房间,而是推开了隔壁的房间,就是白祈本来应该住的房间,只不过那夜开始他就缠着要跟她一起睡。 卿绣迟钝的头脑已经不足以让她在思考这些了。她只觉得身体都烧得难受,疯狂地叫嚣着想要将白祈压在身下,借用他的身体来帮助她缓解难受。 出乎卿绣意料的是,平日里迫不及待的白祈,今日却像转了性子一样,放下她就打算离开。 她怕白祈走了就不回来,只留她在这里默默忍受着痛苦。因此即使她很难受,也强撑着拉住白祈的衣袖不让他离开 ,“你,你要去哪?” 白祈沉默着,没有说话。 卿绣慌极了,委屈地掉眼泪,“就因为这几天我不让你上床,你就要跟我划清界限了吗?” 卿绣恼了,怎么之前就天天压着她不放,现在她主动了,他却矜持地一再退缩。 见她哭了,白祈慌张地凑上前去要安慰她,没想到这可中了卿绣的圈套,卿绣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趁着白祈没反应过来,拉着他的衣袖就把他往床上扯。 白祈一时不备,就倒在床上。刚想爬起来,卿绣就胡乱扒着他的衣服,内心只想着之前给你这臭狐狸占了这么久便宜,现在需要他他就要跑了,她可不准。至少得等做完这次,他要走才让他走,最好走得远远的,不然再让她见到这臭狐狸,她肯定要扒了这白眼狐的皮。 卿绣恶狠狠地想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白祈伸手阻拦她的动作,不让她继续扒。 卿绣难过极了,她胡乱地抹掉流下来的眼泪,红着眼睛却仍旧强装无所谓的样子,“你想跑是吧,我偏不让你走,我要恶狠狠地把你上了,上到你哭。” 于是她就根据自己的记忆,顺着白祈的小腹一路往下,碰到了高高凸起的某物。她讶然了一瞬,然后嘲笑般地说,“什么嘛,明明都这么想要了,还装什么呢?” 接着不由分说就用手把那物圈住,抚摸了两下发涨的菇头,用手缓慢又坚定握住他膨大发硬的巨物一下下地套弄着,白祈平日里教给她的都仔仔细细地用手都再现一次,指尖轻点上他湿滑的铃口,很快身下人就腰腹绷紧,在卿绣的攻势下高潮了,浊白的液体射了卿绣一手,甚至一些搭在他身上的衣物,也难逃波及。 哥哥:本来就是偷偷过来看一眼,没想到顺便偷了个家。 白祈:微笑并开始磨刀 首-发:po18.today「po1⒏today」 第十五章欢好【H】 “……射了?”卿绣有些茫然,平日里她要费老大的工夫,磨得手都要破皮了,还不见白祈射,最后还得被白祈骗着用小穴帮他射出来。 尽管她在白祈的训练下已经有些熟练了,可是这时间是不是有点快。 还没等卿绣反应过来,她就发现刚射过的那玩意又精神了起来,还很有存在感的顶了顶她的大腿。 卿绣也来不及多想,身体内的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她看已经把白祈摸得有反应了,自己的下身也已经足够湿润,伸手到裙下把亵裤取下,内里已经沾了花液,一看就是情动很久了。 卿绣借着白祈下腹的力,磨磨蹭蹭地想要将小穴对准地方。躺在身下的人突然发疯似的乱动,害卿绣好几次都没有对准地方,卿绣气恼地拍了一下那玩意,“不准乱动!” 可能是被卿绣拍疼了,卿绣只听“嘶”地一声,却是老老实实不再乱动。 湿热的穴口磨蹭着硕大的菇头,一个用力,就将顶部吞了下去,卿绣的穴口被菇头撑开,刺激得闷哼了一声,待适应了一会儿之后又继续往下坐着。 身下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甫一进去就感觉快感一波波地翻涌而来,那湿热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让他觉得整个人都要在这小穴的吮吸中融化,逼得他忍不住想要摁住卿绣的腰肢,不顾一切地让她的小穴将他的巨根全部含进去,想要冲破阻碍,捅进脆弱的甬道当中。 而实际上的他只是忍耐着,等着卿绣慢慢地试探性地往下压。直到后面完整地将其纳入自己的小穴中,沉浸在自己的动作中的卿绣并没有发现男人的一只手已经搭在她的腰上,分明不是不想的样子。 卿绣主动地挺着腰,肉刃一路挤开甬道的软肉,骑乘的体位让它入得很深,激得卿绣两腿发软,甬道拼命收缩,控制不住呻吟出声。 这种自己掌握的感觉让卿绣的心极具满足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女上位的姿势,让她今天分外的敏感。 为了延长快感,卿绣故意将它抽出自己体内一部分,专门往自己的敏感点上下挪动着,水液被他巨根的进出带出体外,滴落在两人的交合处。 卿绣只顾着自己的满足,没想到自己慢吞吞的动作早已让身下的人按捺不住,趁着卿绣不备,他开始挺腰抽送,将阴茎完全塞进了卿绣的体内,不像卿绣慢悠悠的动作,大开大合间,仿佛每一下都要操进她的最深处,每次退出只剩一个龟头在甬道中,然后再一次深深顶入,将所有褶皱全部抚平。 卿绣被这突如其来的操弄顶得哀叫连连,忙喊着让白祈停下,不知道为什么听她喊着他的名字时,身下的人仿佛发狠般死死地按住她的腰身,劲腰耸动,重复动作,直至每次都顶到深处。 次数迭加的高潮让卿绣腿脚酸软,突然的一次撞击使她无法坐稳,整个人往前倾倒趴在了身下人的身上,手刚好放在了他的胸膛上。 平日里熟悉的疤痕了无踪迹,卿绣摸着光滑平坦没有一丝伤疤的胸膛,突然一个激灵对上身下人的眼睛。 明明是相似的眉眼,但对上眼睛的那一刻,卿绣马上就发现了现在操弄着她的人,分明不是白祈…… 被这想法吓到的卿绣挣扎着就要站起来,可是她的腰被搂着不让她动弹,随着小穴收缩时体内那物的反应越来越大…… 卿绣害怕了,带着哭腔哀求道,“不要……我不要这样,你快放开我!”她用力抵着男人的胸膛,努力地想要将那物从自己身体里抽离,但食髓知味的男人哪能轻易放她离开。 男人已经听不见了,他全被操穴的快感支配着。他早已经在卿绣连续的高潮下被夹得受不了了,更何况卿绣发现他不是白祈时紧张得小穴不断收缩,紧窄的甬道死死吸附着他的硕大,将棒身愈加含愈紧,他被刺激得深吸一口气,将挣扎着要爬开的卿绣的腰箍得紧紧的,将卿绣往下重重一拉,龟头操开宫口,尽数将浓厚的白浊灌进了卿绣的体内。 卿绣颤抖地尖叫出来,脑内炸开一朵朵烟花,股股精液被射进自己体内,小穴接不住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尽显暧昧。 白祈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画面。 白祈:谢谢,感觉自己头上绿绿的。 哥哥:谢谢,爽了(。) 其实很不会写肉,这是可以说的吗 第十六章白清欢 持续的射精让卿绣的肚子都有了微微的鼓起,她因为意外跟其他人发生了关系,甚至还被陌生人灌了精而觉得对不起白祈,尤其白祈还是为了给她准备午餐才下山。她难过得眼泪一直往下掉,忙站起身来。 阴茎随着她的远离发出“啵”的一声,没有了肉棒的堵塞,射进去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了出来,极尽糜乱。 她慌乱地抓着衣服要下床,突然感觉前面有阴影落下。卿绣抬头一看,来者就是她现在最不愿见到的白祈。 白祈看着床上乱七八糟的样子,卿绣害怕又愧疚的表情,还有某只臭狐狸看到他之后的心虚表情,他的脸上全是风雨欲来的平静。 一时间,她就像受了极大委屈一样,伸出手要让白祈抱抱,“呜呜呜,白祈……”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想着躲在白祈身后寻求他的安慰。 白祈伸手揽过卿绣的腰,跟抱小孩一样把卿绣抱起来,并没有责备她,甚至还安慰性的拍了拍卿绣的背,“绣绣姐姐乖,不哭了好不好?” 自己的求助获得了回应,而白祈也没有生她气的样子。卿绣一被抱起来就乖乖圈住白祈的脖子,把头搭在白祈的肩膀上,拒绝再看这荒唐的景象。 对待床上的另外一个,白祈就没有这么好脾气,他走上前去,照着跟他一模一样的脸,半点无怜惜地狠狠扇了他一巴掌,“白清欢,你可真贱。” 被叫作白清欢的男人被白祈扇得头偏到一边,他却是没什么话好辩解的。趁弟弟不在偷偷上山,尽管一开始发生关系不是他所愿,但最终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将卿绣操弄的事实也说明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 明明是狐狸精,还自欺欺人的取个“清欢”的名字,自以为和别人不一样,没想到做了夺人之爱的事情。甚至还是自己的亲弟弟。 白祈表面上平静,其实内心早已被强烈的嫉妒和杀意煎熬着。他知道白清欢可能喜欢上了绣绣姐姐,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胆,寻了他没在的时间摸上山来。 当他在道观前看到地上的血渍,还以为绣绣姐姐发生了什么事,忙要寻找,却闻到了他熟悉的味道。 强烈的不安驱使他往房间走去,还没打开门就听到绣绣姐姐的娇吟声和不堪操弄的呜咽,甚至还乞求般地喊着他的名字让他停下来。 他简直睚眦欲裂,他敬重的兄长,他那所有事情都不在意,甚至一开始对卿绣恨之入骨的兄长,利用绣绣姐姐不知道他们双胞胎的存在,竟然假扮着他和绣绣姐姐发生关系! 他当然知道绣绣姐姐如果不是认错了人,绝对不会和其他人发生了关系。坏就坏在他没有算好绣绣姐姐的发作周期,以及他和哥哥双生子的相同容貌,才造成了今日的结局。 白清欢在某种程度上,误打误撞救了卿绣。这是不争的事实。可白祈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如果是另外几个,他还能说服自己,毕竟他们跟他一样,都为了绣绣姐姐做出了很大的牺牲。 可为什么偏偏是白清欢?他没有参与过绣绣姐姐之前的生活,甚至之前对绣绣姐姐充满恶意,叁番两次地阻止自己去救绣绣姐姐,然后现在跟自己说他喜欢上她了,甚至还跟她上了床。 他怎么配?他有什么资格? 他最憎恶他狐狸精的血统,给自己取名叫作“清欢” ,他不屑于自己将取名的资格交给绣绣姐姐的举动,最终却做了伪装成自己去骗了绣绣姐姐的行为。 全世界最没有资格说喜欢绣绣姐姐的,就是他白清欢。 卿绣感受到白祈平静下面的滔天怒火,无措地将自己的脸贴上白祈的脸,“白祈白祈,是我认错人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脸上突然传来软软的触感,他扭头对上绣绣姐姐的眼睛。刚哭过的眼睛还水蒙蒙的一片,明明是自己受了伤害,还反过来安慰他。 这么温柔的绣绣姐姐,却被卷入他和哥哥之间的争斗。 如果他一直都在绣绣姐姐身旁,就不会被哥哥趁虚而入,如果他没有跟哥哥说过绣绣姐姐的事情就好了。 卿绣见白祈闷着不说话,怕他真的生气了,伸手戳了戳白祈的脸,“小白小白,不要不理我,理理我好不好?” 白祈恍过神来,对上卿绣担忧的眼睛,“绣绣姐姐不用担心,小白没有生你的气。我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卿绣没有发现当她叫小白的时候,白清欢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她,却被白祈注意到,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白清欢就像受了什么侮辱似的僵住了。 卿绣应了他,她也觉得自己浑身黏糊糊的不舒服,尤其是下半身,她的大腿都觉得黏黏的,提醒着她刚才的荒唐事。 白祈就抱着卿绣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门,卿绣看了一下床上的白清欢,白清欢若有所觉的抬眼看向卿绣这边,卿绣就慌忙把头埋进白祈的肩膀上。 徒留白清欢一人在房间内。 白清欢看着床上狼藉的一片,滴落在被子上的点点痕迹,无不昭示着他刚才克制不住自己的本性,和弟弟喜欢了好多年的女子睡了这件事。 枉他自诩清高,对困于情网的弟弟恨铁不成钢,没想到最后做出争夺弟弟喜欢的人的事情来的,还是他。 ps:不用担心卿绣怀孕,该怀还得是狐狸怀。 第十七章记忆① 白清欢一向冷静。 他和白祈是双生子,和弟弟外表温柔内心冷漠的性格不同,他更加沉默,同时比起弟弟对所有事情都没有兴趣,他清楚地明白怎样通过利用别人来得到自己的目的,为此不在意别人的生死。 比起狐狸来说,他更像一条蛇,狡诈毒辣,经常是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就将毒牙对准别人,获得他图谋已久的利益。 白清欢形成这样的个性,和他们的家庭离不开关系。 他和白祈的父亲是狐狸精,而母亲却是普通的人类。 之前是他们的父亲伪装成人类,获得了母亲的芳心,婚后因一时不备暴露了自己的原形,吓得他们的母亲当场晕了过去。父亲恳求母亲不要因为这样而抛弃他,已然陷入极端恐惧的母亲,却被告知自己已经有怀。 和妖怪结合外更恐怖的事情,就是自己肚子里怀了怪物。 母亲精神受了打击,发疯似的拒绝父亲的接近,甚至骂父亲欺骗她感情,认识他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大的错事。 对把爱人看得比什么都重的狐狸一族来说,爱人的痛苦以及对自己的憎恨,宛若一把刀狠狠地剜着他的心,眼看着爱人更加憔悴下去,他没有办法,在她生下孩子之后,将所有他存在过的痕迹,相遇,相识,相恋以及最终仇视的所有所有,全都消除了。 失去记忆的母亲日渐恢复了,她失去了之前痛苦的记忆,可她之后再没有和其他人在一起,只是过着遇到父亲之前的生活。 父亲无法抑制自己对母亲的感情,于是经常化成原形,当一只普通的狐狸,任母亲随意搓弄,明明是强大的妖怪,为了自己心爱之人,愿意变为小狐狸样子去母亲怀里撒娇。 他的眼里只有母亲。 偶尔回来的时候,才记起洞穴里还有两个儿子。 狐狸精的爱和耐心全给了自己的爱人,对于同族,即使是自己的孩子,也非常的冷漠无情。 念及他们是自己和爱人的孩子,父亲还是给了他们一个容身之处,但也仅此而已。所以为了活命,从小他们就要自己学着觅食,躲避同族的欺负,这样的经历,让他们早熟了起来。 偶然的一次,被他们看到了父亲在母亲怀里撒娇打滚的样子。 对自己的子女这么无情,在自己喜欢的人怀里却这么虚伪地伪装着,连自己的真面目都不敢让自己爱的人发现,这样能算爱吗?连自己的真面目都无法接受的人,还一定要爱吗? 他想,作为狐狸精真恶心。卑微地乞求爱人的爱恶心,离不开爱人恶心,被爱人抛弃就会虚弱至死恶心。 但是小狐狸只能是小狐狸。 它不再有机会站在自己心爱的人的身边,它只是一只用来打发时间的宠物,不会有人会喜欢一只狐狸,跟狐狸结婚吧? 母亲结婚了。 对方没有什么特别的,是个普通人。可是,却是父亲这辈子无法满足的条件。 嫉妒让他无法容忍他的爱人和其他人结婚,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做了错事——在母亲面前杀了对方。 他其实没有做错什么。不会有狐狸精允许自己的爱人染指的,爱意让他们永远不会伤害自己的爱人,却会迁怒于其他人。 年幼的他,看着被爱意折磨的父亲,内心没有半分怜悯。 明明比人类强得多的妖怪如此痛苦,而孱弱的人类,却能忘记一切重新开始。 凭什么呢? 白清欢不明白。 本来就柔弱的、胆小的母亲,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将自己未来的丈夫杀死了,她怎么受得了呢? 她尖叫着,颤抖着,眼睛死死地瞪着父亲,“你就这么恨我吗?” 父亲在消除记忆的时候,为什么要存侥幸心理呢? 他不想真正地从母亲记忆里消失,在消除记忆的时候偷偷留下了破除的可能。 但他没有想到母亲恢复记忆是会在这样的场合下。 他自己断绝了和母亲的所有可能性。 两次的欺骗,让母亲承受不了,她拔下头发上的发簪,发了狠似的告诉父亲,如果他再不永远离开,她就死在他面前。 他离不开爱人。 但他更怕爱人因此而死。 他终于下定决心将母亲的记忆完全消除,此后,她的记忆将永无恢复的可能。 他把温柔和爱意都给了她,却根本没想到她到底需不需要。 这是畸形的爱,只会获得两败俱伤的结果。 永远失去爱人的父亲,情绪经常不稳定。臆想、狂躁、失声痛哭,所有的情绪表现,都被他和弟弟看在眼里。 他失去了爱人,就把自己的孩子当作慰藉,他把他们揽在怀里,听他一遍又一遍地讲述他和母亲的故事。这时候的他温柔得像个慈父,但当他情绪不稳定时,他又无差别地毁坏周遭的东西。 甚至掐住他和弟弟的脖子,失去理智地喊他们去死。 每次濒临窒息的时候,他都在想,爱真是可怕的东西。 把自己的命交给对方,听上去很伟大,但是对方根本不想要。 好烦。为什么自己是狐狸精呢? 如果他能够修炼成人身,如果他也能成为厉害的大妖,那他怎么都不会去接近人类,世间有这么多美好的东西,何必要被爱意束缚住呢?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第十八章记忆② 后来母亲死了,人类的身体比起妖怪来说本就虚弱,更何况还生下过妖怪的孩子。 他和弟弟没有什么感觉,因为他们一天没有体验过来自母亲的爱,更多的是从父亲的让人作呕的他与母亲美好的故事里面认识到她。 说实在的,柔弱,胆小,长的也很普通的母亲,怎么会让父亲这么念念不忘呢? 他将其归咎于狐狸精生来自带的一生只对一人好的特质。 不意外的,父亲在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寻了一个月光很好的晚上,捏碎自己的妖丹随着母亲而去了。 他和弟弟自由了。 他以为他会和弟弟一起成长为大妖,从此不再受其他人的欺负,自由自在地支配自己的生活。 他怎么都没想到,他的弟弟会喜欢上一个人类女子,而且还是修真门派的大师姐。 那时候他们还没有修出人形。父亲离去之后,他们在族里过着如履薄冰的生活,他们被排挤着,不允许跟他们生活在一起。可他们也因此躲过了一劫。 他们一族的狐狸天生魅丽,不仅如此,一生只忠于一人的区别于其他狐狸的特性,让不少猎奇的修真人觊觎,高额的赏金让许多人不惜涉险潜入他们一族的居住地,给他们一族带来了很大的灾难。尤其是未修出人形的狐狸,能力弱,更好卖出价钱。 因为不被允许他们留在部族中,他和弟弟只能随便找个地方,躲躲藏藏地不被族人发现。因此,在贪婪的人类来屠杀他们一族时,侥幸逃过了一劫。 他和弟弟目睹了族人的死亡,部族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他和弟弟只能远离这个地方,去外面寻找容身之处。 那天他正好出去觅食,独留弟弟一人在洞穴里,回来时只看到洞穴门口零落的人类的足迹,他惊慌地奔进洞穴,弟弟已经不见踪影。 那时候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停流了。 他发了疯似的嗅着残留的味道,想要找到弟弟的踪迹。尽管他心中已经有最糟糕的想法,他也不愿意放弃一点希望。 可无论怎么寻找,他都找不到弟弟的踪影,就这样万念俱灰地过了一个多星期,弟弟回来了。 他高兴得围着弟弟转,询问弟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一向冷心冷情的弟弟竟然告诉他,他遇上了自己喜欢的人,对方还是修真门派中的大师姐。 白清欢愕然,不仅如此,他的弟弟还要把自己的名字交给他口中喜欢的人来命名。 别人可能不知道对他们一族来说取名字什么含义,这相当于一种契约,被取名的那个之后会无条件地服从给他名字的那个人,甚至是献出自己的性命。可以说这是非常不对等的,即使是结为伴侣的同族人,除非爱到深处,不会轻易将自己的名字交给别人来取。 他妄图阻止,告诉他的弟弟,他们的族人是怎样被贪得无厌的人类,尤其是表面上光风霁月,实际上背地里为了满足自己私欲的不择手段的伪善的修真人士所残杀。他的弟弟沉默了一瞬,固执地告诉他,他明白修真人士是多么的伪善,就连这次被抓都是因为他们。 可是她是不一样的。 白清欢听到他这么说。说到她的时候 ,他的表情都温和下来了,白清欢惊讶地发现,他的弟弟的表情,跟曾几何时他的父亲谈到母亲的表情是一样的。 他的弟弟真的重蹈了他们父亲的覆辙。甚至更糟糕,喜欢上了天生与他们为敌的修真人士。 弟弟只在洞穴里待了没多久,就说着她可能要回来了,急忙离洞穴而去。 那个急冲冲的样子,像极了父亲之前每天去见母亲那样,急切而又渴望的,追逐着自己喜欢的人。 他觉得很是荒唐,明明已经有了前车之鉴,却还如飞蛾一般去扑火。 他很好奇对方是怎样的人,将弟弟迷惑成这个样子。可弟弟提防他提防得很,生怕他知道后也喜欢上她。 他感到很好笑,自从目睹了父母之间的感情纠纷,他就觉得情爱是世界上最恶心最无用的东西。他有这样的自信不会喜欢上任何人,更何况是一个修真的人类女性。 他可不愿像弟弟一样傻乎乎地把名字交给别人来取,名字当然得自己来取。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帮他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