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世子》 1 1 女世子 西川王府,藏书楼最高层的栏杆上坐着一妙龄少女,一手抱着柱子,一手拿着把匕首在怀里的柱子上刻刻划划,楼下仆妇嬷嬷,家丁护卫密密麻麻站了大半个院子,面上都没有什么忧虑之色,甚至有偷偷冷笑的,唯独中间站的一对中年夫妻和一位富态老妇愁眉苦脸。 乃是西川王卢峻和他夫人西川王妃蒋氏,以及他的母亲卢老夫人。上面栏杆上坐的是他的嫡长女,年前刚被授封西川女世子的卢四喜。 "下来,四喜,你先下来,有事好商量嘛!"西川王卢峻身姿挺拔,气宇轩昂,说出来的话却是绵软无力。 "对嘛,对嘛,有话好好说,你先下来!"一旁的西川王妃蒋氏唯唯诺诺附和。 "听话,四喜,你要什么下来跟你父亲说,他若不肯,祖母替你讨!"卢老夫人霸气的墩拐允诺。 "好!"四喜的似是正在等这句话,立刻收起恹恹神色,"听闻中原繁华热闹,江南温润秀美,我想去逛逛。" "你是天子御封的西川女世子,擅离封地是要全族获罪的呀!"西川王卢峻摇头扼腕,语气却是依旧绵软。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我是什么劳什子世子,还女,难不成我也能娶个男世子妃回来?"四喜嗤之以鼻,拿匕首在半空点点戳戳。 "慎言,慎言,你先下来,其中奥妙我慢慢说与你听。" "有何可说,不就是皇帝老儿要指婚过来,让他儿子······" "休得胡言!休得胡言!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怎能乱说!"西川王卢峻显然已动怒,用高出好几倍的声音盖住四喜的话。 "除了父亲您,人人这样说!"四喜将匕首换到抱着柱子的手里,扶着栏杆伸脖子瞅了眼脚下的空地,"反正我也逃不掉,去个一年半载就回来,到时他指个蛤蟆我也要!" "王爷,先应下她,莫让她伤了自己!"西川王妃蒋氏拖着哭腔拽她夫君的衣袖。 "瞧瞧!瞧瞧!都是你给惯的!"卢峻负气甩开衣袖。 "你且先把她哄下来,不然我也饶不了你!"卢老夫人也朝卢峻跺脚。 "母亲,您就别跟着添乱了!"不敢冲自己母亲拂袖,卢峻只得侧过身去给她半拉后脑勺看。 "父亲,你若不答应,我今日便先抹脖子后跳楼,死个透透的给你看!"此时四喜已将匕首架到自己脖颈处,发狠威胁道。 许是动作偏大,身体微微摇晃,吓得她赶紧抱紧柱子,下面的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西川王呼出一口浊气,颓败的抬起右手挥了挥,接着便听到四喜"哎呦"一声,匕首脱落,人往后仰,齐整整一个屁股墩跌到栏杆里面。后面藏着的几个壮实仆妇,冲上来叁下两下将她制服。 "四小姐,下回你且换个地方闹腾吧,老奴这身肉爬上来委实辛苦!"跟在最后面的一个胖嬷嬷,喘着粗气抱怨。 "谁?是谁?暗算我!"四喜咆哮着四下找寻,当然她谁也看不到,就在被最敦实的一个仆妇扛上肩头时,她看到了一个从她胸口掉出来的黑色小东西,她发了疯一样拍打仆妇粗壮的腰身,"停下,停下!给我捡起来,捡起来!" 跟在后面一个眼尖的仆妇看到了她指的东西,捡起来塞到她手里,原来是一枚棋子。 她已然清楚是谁暗算了她,合上掌心尖声叫道,"玄影六,你给我等着,我早晚弄死你,亲手!" 2冷师傅 2 冷师傅 四喜趴在坪城高高的城墙上看下面的人打架,趴着很不舒服,看得也不甚清楚,她非常不想看,可又不得不看。 她离开西川已叁月有余,她父亲西川王卢峻拧不过她和她母亲还有她祖母,答应让她出来逛逛,条件是一年之内必须回来。 她草草应下,管他一年还是半年,出去了谁还管得了她。可终归是年少,如意算盘打得未免有些草率,他父亲西川王,手段也是多的很,光是准备出发就让她等了整俩月,头一月等来一个人,说是世外高人,让她磕头认师傅,后一月让她跟这师傅学武功。 一个月能学什么?四喜都觉她父亲是在闹着玩,不管也不问,随他教,随她学,她自然也不会上心,好在那人也不怎么上心。不仅从来不逼迫她勤学苦练,甚至连话都甚少跟她说。这一点四喜很满意,她最不喜被人逼着学这学那假装用功。一个月下来,只把翻墙上树,脚底抹油的逃跑功夫学精进了不少。 若是他这师傅能不整日一副生人勿近心事重重的样子,说不定她也能生出几分亲近感来,但是······,算了,既然是师傅,就让他高高在上吧,反正他也不爱说话,当佛龛供着,没事磕个头,罢了。 当然这个师傅不是只来教她一个月的师傅,是要跟着她出门的师傅,说是保镖侍卫他定然不肯,师傅就不一样了,折损不了他的仙风道骨。虽然此人看起来比她父亲年轻不少,但做派比她父亲还要古板。 自出门来他就一直坐在车里,四喜不愿跟他独处,换了男装,一会儿骑马,一会儿驾车,使唤的都是那个玄影六。 玄影,墨羽,都是他父亲西川王的暗卫,到底有多少人她也说不上来,在他们府里的不过就这么两叁个,应该说是她认得的也就这么两叁个,也都是她平日里闹腾寻死觅活逼出来的。 那日她被玄影六两颗棋子打落栏杆,就憋着一股火要弄他,这不出门就求着父亲派他来做贴身护卫。贴身嘛,就是时时刻刻跟在身边,随时随刻都能给他找麻烦。 刚刚就是,她非要出来看月亮,恰巧碰到几个盗贼从一商户人家打劫出来,她便路见不平一声吼,一路追到城墙边,那几个盗贼见她穷追不舍起了杀心,逼的玄影六不得不现身出来跟他们纠缠。她还不嫌事大,大呼小叫惊得守城门的卫兵出来查看,她刚要跑就被人拎着后脖领子给提到了城墙上面,居然是她那出门时已然灭灯睡下的师傅。将她丢在最险那处,丢下一句"莫要再自讨麻烦!"便飘然而去。 听得出来他很生气,四喜不敢再多言,那处太高,她也不敢站起来,就那样趴着看下面几个人过招。 依玄影六的身手,若要有杀心,刻刻钟将那几人灭口,可他并未想杀人,只虚虚过几招,将那几人打倒,待卫兵靠近,才提气运力,潜行入夜。 眼看着那几个盗贼被卫兵捆绑推搡渐行渐远,四喜忽的想起玄影六并不知道她在这上面,说不定兜转一圈便回客栈去了。再说她那师傅,她也摸不清他的脾性,是会丢她在这里一夜以作惩戒,还是会训斥一番带她回客栈? 夜风越来越冽,四喜觉得越来越冷,心里的委屈也越积越多,她在西川王府何曾受过这等苛待,只一撇嘴,母亲立马过来问原由,再一抹泪,祖母登时跺脚替她去出气,若要放声大哭,父亲就算是头顶冒烟,也会强压着火气满足她,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怕不欢喜,就圆的弯的给弄一双。可她这师傅,人狠话不多,丢下她就走,偏偏她又胆小的站不起来,忽的就鼻头一酸哭出声来。 “闭嘴!”不知何时师傅又飘然回到她身边。 “师傅,我知错了,你带我下去吧!”四喜哭的梨花带雨,皱着一直小脸求他。 师傅鼻息一重,弯腰将她提起,像夹一床被窝一样夹着她跃下城墙。 脚一着地,四喜就忘了刚才的委屈和恐惧,小野猫性子顿起,一把甩开他的胳膊,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从今起我不再是你徒弟, 不用你管,你回西川复命去吧!” 生怕被追上了挨顿打一样,四喜越走越快,谁知没走几步身后的人竟是挡在了前面。 "世子,莫要为难在下!你父亲请我陪你走这一遭,便是要从头到尾走完这一遭,还是莫要再生是非罢。" 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出成串的话来,四喜禁不住瞪大了眼瞅他。 见她没有回话,那人又眉头微皱道,"师徒之称,不过掩人耳目,回去西川便不再作数。世子若觉不妥,亦可直呼我名,令洵。" 3称兄弟 3 称兄弟 四喜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起先她觉得这人身上发散的冷清跟疏离,是因为自己天资不够让他懒得用心,而此刻他眉宇间淡淡的厌弃,和言辞间隐隐的勉为其难,都让四喜感到了深深的折辱。 她堂堂藩王世子,被他一个跑江湖的嫌弃成这样!太他娘的没脸活了! 令洵并不关心她脸上的精彩,说完便抬脚往反方向去,刚走两步又停下来,侧身说道,"客栈在这边,明日启程,叁日后到毅州,改走水路去江南。" 这话彻底惹崩了四喜,烦她,厌她,也就算了,还要安排她!她想去哪儿,她要如何去,还轮不到他来管! 四喜气的原地转圈,一肚子恼怒无从发泄,全化成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恰在此时,奔回客栈未见她踪影的玄影六又寻了回来。 四喜迎上去一把抱住他嚎啕大哭,"你······呜呜······怎么才来啊······我······呜呜······被人丢在城墙上······呜呜······下不来······呜呜······" "······"玄影六一头雾水,他看到令洵拎着她离开,却不想是拎到了城墙上。 看四喜哭的这般伤心,他亦左右为难,想伸手轻抚安慰,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想要推她放开自己,又觉于心不忍,一个姑娘家能抱着他一个大男人哭的这般撕心裂肺,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临行前主人交待,令洵可信,听他号令。夫人和老夫人则说,不是自家人,还是得小心。他当然知道那人是来防明枪的,他才是真正挡暗箭的。只是他这少主还不知,他自始至终都是她的暗卫,而非西川王的。 唉!玄影六双手垂立身侧,心里暗暗叹息,他这位少主,也委实忒不省心,但却是个顶顶聪明的。她上面叁个哥哥故去时她才刚出生,襁褓中见得最多的便是夫人和老夫人的眼泪,故而长大后她作淘出圈,其实多数都是在惹两位夫人开心。看到夫人和母亲不再终日以泪洗面,王爷对她自然也是宠爱有加。 这一宠便是少了边际,而后鸡飞狗跳,人仰马翻,便成了西川王府的日常。 四喜哭出来也就不再难受,下一刻想的便是如何甩掉令洵,既然相看两厌那就各走各路。 她踮起脚凑到玄影六耳边,抽抽噎噎道,"我们即刻启程去江南,叁月后便可回转西川,若是带着这诸多人,怕是五个月也回不来。" "可是······" "你也看到了,那厮终日心事重重懒洋洋,若真有事他也未必指望的上。不若你我二人轻装快马,速去速来。" "······"玄影六并非不赞同速去速来,而是没有立刻明白过来那厮说的是谁? "我若不惹事便不会有事,对么?"四喜退回半步抬头凝视他的双眼,脸上犹有泪痕,眼神却不再似以往那般灵动狡黠,明明是抬头仰视,却偏偏让人觉得她是在俯视脚下。 "是,少主。"玄影六错愕半瞬便不由得单膝点地,行礼领命。 "啧,我难得装一回懂事,还把你吓到。"四喜轻啧一声,伸手扶起他,"以后我们便要以兄弟相称,不可再动不动就跪。" "是,少主。可······" "贤弟!" "是,贤弟。可要回客栈收拾一下?" "不用,兄长。你先带我出城,明日再去制备马匹。"四喜换上一副书生做派,边说边轻轻擦拭脸上泪痕,且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袖口夹层里藏的银票,狡兔有叁窟,银子自然也不能只放在一个荷包里。 4是对头 4 是对头 江南果然秀美,不光秀美,还很润泽,说下雨便下雨,淅淅沥沥,飘渺如烟。 六月,江南进入梅雨季,一连十几日都在连绵不绝的下雨,到处湿嗒嗒。再者,天气闷热,稍一行动便汗流不止,更觉周身黏糊糊。 四喜坐在一间茶馆的后院里,拿着一把巨大的蒲扇给自己扇风。 刚才分明不下了,她与玄影六出来客栈转转,结果又被淋了,还因为躲雨差点跟人撞上踩在水坑里,鞋袜尽透,泥浆遍是,狼狈至极。 不得已她来在这茶馆里,跟店家打听了鞋袜店并不是很近,这才让玄影六独自去买。 四喜热的满头冒汗,浑身黏腻,甚想找盆凉水洗洗脸,擦擦脖颈,便赏钱了小二几文钱让他给自己找个清静地方擦洗一下。 那小二也是个伶俐的,将四喜领到后院廊下凉棚处,将竹椅挪到正对后门的位置,嘻嘻笑道,"公子莫嫌,此院虽小,但后门外便是南园河,穿堂风过来很是凉爽的。" 四喜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小院后门外就是一条窄河,与西川的河比,这里的河叫做水渠一点也不冤枉,她一眼都能望到河对岸人家的院子里,有一排排的酒坛,应该也是酒肆饭馆。 小二打来一桶新的井水,上面还飘着一只瓢,又笑道,"我们店小,只有洗茶盏的盆钵,还请公子将就着淋洗一下罢。" "无妨,无妨,有劳小二哥了。"四喜连忙施礼,道谢。 "公子客气了,您请自便,我去前面招呼了。"小二嘻嘻笑着,瞅了她两眼,才转头走开。 四喜有点摸不着头脑,莫不是脸上也有泥巴?她哪里知道,她刚才在街上一通跑,入得茶馆,便是激了一身汗,此刻双颊都憋闷泛红了,如同抹了胭脂一样。 四喜掏出汗巾淋水湿透,带着些许水分敷到脸上,井水沁凉,缓缓扑去脸上热意,而后顺着衣领擦拭后颈和胸口。 直到擦了叁遍才觉湿热黏腻舒缓些,这闷热的天,连连的雨,哪里有一丝清风要来?四喜以掌为扇,却是一点用也没有,转头突的发现身后墙角立着一把脏兮兮的巨大蒲扇,顾不得许多拿过来狂扇,这才是清风徐来! 扇了一会儿,四喜四下望望,并无人来,便脱下鞋袜,撸起裤管舀一瓢水就着湿鞋缓缓冲洗葱白小脚,待两只脚都冲完,才满意的翘着脚尖边晾边摇蒲扇。 她不知她对面的院子的前头是门面并非酒肆,而是客栈,院内的大树挡住了二层的客房,而客房内的人却可以看清楚她。 其实刚开始竹椅的位置是将将避开对面视线的,可偏偏小二殷勤的帮她调正了位置,对面二楼一位摇着折扇的年轻人将她从头至尾瞧了个清楚。 不知为何玄影六耽搁了这么久,四喜等的都有些口干舌燥了,只得起身穿上湿鞋来到厅堂。 要了壶茶,坐到一张靠门口的桌子上,知道玄影六回来必定口渴,四喜便管小二要了四只茶盏,全部斟满茶水凉在那里。这种天气,温凉的茶水才最解渴。 四喜莫名有点烦躁,禁不住的往门外瞧。 恰在此时,一位摇着折扇的年轻人迈步进来,两人的眼神正正的撞在一起。 好俊俏的年轻人,明明一身书生打扮,却透着书卷气盖不住的英姿勃发。 遇上四喜的眼神,颔首浅笑,继而越过她去一旁的桌子坐下,他身后收伞的随从冲店家朗声问道,"店家,可有凉茶?我家公子受不住这闷热,口渴的紧!" "这可怎么说呢,怕客人嫌是剩的,客走茶就倒呢!"店家拖着长腔赔笑道,"若是客官急等着用,便去寻个海碗来,也能凉的快些。" "诶,店家惯会说笑,哪有书香子弟捧着海碗吃茶的,岂不让人笑话!"这随从也不是一般人物,说话亦是棉里有针。 "笑话,笑话,小店远僻,晓不得许多规矩。"店家脸上有点挂不住,笑脸渐僵。 "客官,客官,听我言,"那伶俐的小二立刻冲上来,引着随从落座后,嘻嘻笑道,"我给公子多斟几盏,一起凉着,多等片刻,一盏凉了,便都是凉茶了不就。" "你倒是有几分机灵。"那公子拢扇浅笑。 "哪里,哪里,我也是跟那位公子学的。"小二不好意思的朝四喜这边瞧。 挨得这样近,四喜也不好假装没瞧见,便微微一笑算作回应,接着转头继续往门外瞧。 四喜天然的不喜这个人,因为他跟自己一样,都在装,自己是女扮男装,他呢,是在装平常,可他的身上没有半点烟火气。 忽的那人来到四喜对面坐下,吟吟笑道,"贤弟,可否将茶水借我一盏?" 四喜本想摇头,又觉无需多惹怨恨,便微微点头,谁知那人竟是将四盏茶都喝了,而后一抬手,随从便拿来四个新的茶盏和一壶新茶,慢慢给四喜斟上,"方才嘴馋,吃了块饴糖,却不想把牙给粘上了,让贤弟见笑了。" 四喜在他喝第二盏的时候,异常恼怒,但等他喝完第四盏的,反倒心平气和了。 "兄台,你是谁?专程来找我有何事?"四喜也笑吟吟的问他。 那人眼神亮了一下,复又敛下光芒,依然浅笑道,"对头。" 5做夫妻 5 做夫妻 "哦,对头。"四喜迎着他的目光不躲不闪,"那接下来怎样?需要我喝一盏吗?" "不必了,世子这么冰雪聪明,这些倒显多余了。" "客气了,聪明,就不会坐在这里了。我的侍卫呢?" "睡了。" "都睡了?" "自然。哦。你是问买鞋那一个吧?他,就睡在那间铺子里。" "哦,好手段。" 四喜一直在不咸不淡的跟他对话,纵使心里有一万句骂人的话,眼里有一千把杀人的飞刀,她还是都忍下了,且不露声色。 这种忍功可是他父亲西川王亲传的,皇权边上混日子,不忍怎么能过,不装怎么能活! 况且眼前这人也在不温不火的探自己的底,怕是西川女世子顽劣跋扈的名声让他起了疑。 想到此,四喜心里有了新的盘算,她缓缓理了理衣袖,轻声道,"走吧,这么煞费苦心找到我,总不会是要把我困在这小镇上吧?" "为什么不呢?"那人摩挲着茶壶提手,缓声道,"外面天大地大,危险那么多,莫如待在这里安全。" 说完他站起来负手而立,他那随从便过来把桌凳挪开,接着他一矮身打横抱起了四喜。 "啊!"四喜大惊,差一点就去掐他的脖子,然而她硬是憋住了自己,此刻身为鱼肉,保命最重要。 "世子莫怕,我只是要与你亲近亲近,日后我们可是要做夫妻的。"他直视着四喜的眼睛,探寻她脸上的细微变化。 "不是对头么,怎又成夫妻?"四喜面上装出一副端庄冷清样,实则心里在打鼓,这厮的思路着实清奇。 "没找到你时,我们是对头,找到了,便是要跟你做夫妻了。"他亦察觉到四喜的紧张,他边说边迈步出去,顺道还又揽紧她几分。 四喜无奈的看看屋顶,再看一眼周遭,莫说是这店家小二,怕是整条街,整个镇子都是他的人,挣扎逃脱想都不要想。 "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在拐进一条窄巷时,四喜突然开口问他。 "凭西川王重兵在手,好多人睡不着觉。" "那你娶了我,他们就睡的着了?" "那就更睡不着了。"说到此,那人轻蔑一笑。 四喜看着他的唇角突然明白过来,也大约清楚了他的身份。 "既是皇子,没有圣谕,私自缔结婚事,恐怕也不能作数吧?"四喜轻轻靠向他的耳际问道。 "那就要看世子你咯!"这厮凑近四喜,几乎是脸贴脸的笑道,只是笑已开始有些邪妄。 四喜的心凉了一半,心想这怕是碰了个疯的,要拼鱼死网破,开始只道他是想拿自己要挟西川,现在看来是要将整个西川拉进皇权争斗? 最最最坏的状况还是来了,本来出来就是在躲皇家的内斗,谁知竟有胆大的直接来先下手为强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厮确实有些手段,不然不能这么轻松的拔干净她身边所有的暗卫和死士,要么是父亲授意的,要么是西川出事了。 想到此,四喜不由得脊背发凉,若真是这样,那这便是此人威胁她的筹码了。 可他要威胁我做什么? 正思忖间,那人抱着她进入了一座宅子,很平常很普通的一座宅子。 6初入时 6 初入时 被放到榻上时,四喜还在想,横竖是性命无虞,只是要将清白交付与他,而他要的亦绝非生米煮成熟饭,若要计较其中得失,定要切中此人命脉。 父亲说,他作了半辈子杀人的刀,故而绝不让余下的子嗣再作刀。 四喜知道父亲是愧疚于故去的叁位哥哥,才会远离皇权,来荒远西川,为的是保她和妹妹们平安。可他是藩王,手里有兵权,平安岂是想求就能求的,有的,也仅是一时罢了。 故而,她从小便知作刀不如递刀。 看四喜没有作小女儿态,哭闹求饶,亦没有破口大骂,那人便也卧在她身侧瞧着她。 越是如此四喜越是笃定他在疑惑,他越是疑惑自己就越有机会逃脱。 四喜打定主意,便是要把孤高冷淡演到底,纵使银牙咬碎,面上也依旧是淡淡,只把令洵那张冷清疏离的脸,依样画葫芦。 那人自然是也不会只疑惑不试探,只是到最后衣衫尽褪了,也没见四喜起来抓他的脸,倒是把自己那物给弄硬了。 罢了,罢了,管她是真是假先入了再说,也说不定入畅快了就什么都说了。 四喜也知难逃这一劫,故而在他入进来的时候,她死死忍住了要抓他咬他的冲动。 可是,可是,真的太疼了!太他娘的疼了!! 看着四喜眉头皱成疙瘩,紧紧咬着自己小拳头,一副赴死的模样,入她的人,也觉有点过了。 他那阳物,是出了名的壮硕,尤其是龟首的伞棱,宽厚巨大,熟妇浪穴尚可,细幼嫩穴委实吃下艰难。 但他为了印证心中疑虑,硬是将龟首狠狠挤进去,要逼她的野性出来,可她依旧没有哭喊,倒是把自己闷出一身汗,太紧,太涩,她那处子穴没有津液,卡在此处,两人具是不好受。 "别夹!"他一手揉着她的小腹,一手扣住她的腿根,紧紧盯着她的脸轻声唤道,"四喜,四喜,听话,放松些,让我出来。" 四喜不是没有听到,而是疼的不想睁开眼,也怕一睁开眼,忍不住就要抓烂他的脸。但紧绷的身子还是随着他的揉弄不由的放松下来,哪成想这个挨千刀的竟是不退反进。 "啊······呀······"撕裂的剧痛让四喜哀叫出声。 "疼么?忍一忍就好了。"那厮居然附身上来拽她的口里咬着的拳头,抵着她的额头问道,"告诉我,你是谁?" 四喜疼的牙齿都在打战,根本开不了口,只睁眼又闭眼挤出成串的泪水。 "嗯?"那人警告一般缓缓顶动两下,等她答复。 "啊······嗯······嗯·······"四喜隐忍的闷哼,唇齿不清的答道,"西······川······世子······卢······四喜······" "好,卢四喜!"那人显然失去了耐心,边咬牙切齿,边大力挺动道,"你也记住我,我叫庄翊,庄是我母亲的封号,翊是我的名!" 四喜此时疼的已然快要抽搐,她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垫,梗着脖颈在心里呼唤父亲母亲,还有祖母,若是这一遭挺不过去,也算是尽孝了! 庄翊看着她,知道她很疼,可他就是要让她疼,方才破瓜的疼她都能忍住,若此时再不让她更疼些,怕是再没机会逼她说实话! 将她的腿掰开到最大,扣着腿弯压到她身侧,他则半蹲着自上而下的往里深凿胞宫口。这种法子,便是生养过的妇人,在没被肏透,没有润泽时,也受不住! "啊······啊······啊············"四喜已叫的没有人声,掐的他扣住自己腿弯的胳膊已然渗出血迹。 "你到底是谁?说!"庄翊打桩一般借着腰腹的重量,深深的将阳物整根砸入她的穴内,阴狠的威胁道,"不说,便要你肠穿肚烂!" "啊······啊······停······停下······来······"四喜终是忍不住,开始求饶。 庄翊停下来,让她喘息,也让自己缓口气,停了片刻,才道,"说!" 7说实话 7 说实话 四喜还在坚持,其实她已不似刚才那般撕扯崩裂的疼,而是他砸下来时的钝痛,还有后面丝丝缕缕的麻,那感觉很弱很淡,但是不会消散。 "还没想明白,是么?"庄翊再不给她机会,发疯一样挺动起来。 他已然有些放弃了,或许真的是自己多疑,她真的就是卢四喜,传闻说她嚣张跋扈是装给他们看的。眼下这被绞的生疼的欲根,再不磨一磨,蹭一蹭,泄出些精水来,怕是要憋炸了。 "嗯······啊······哦······啊············"四喜再次叫喊出声,她不是怕了,也不是怒了,她是觉着那感觉在提醒她,时机到了。 "我······说······我说······哦······"四喜挺起身子,满眼的哀求,摇头道,"求······求你······先······先停下······我······我······我叫······玉仪······" 庄翊着实有点意外她能松口,缓缓放开她的腿让她躺平,他整个人则附在她身上压制住她,将一根热铁似的硬物杵在她最软最深的地方搅了磨,磨了搅,似在告诉她随时都能顶穿她。 "说吧。"他一双手扣住她的双手置于她头顶上,一双眼紧紧盯着她的双眼。 "我母亲······锦秋是······西川王妃······表妹,随嫁给······西川王的······滕妾。"下身的紧迫得以片刻缓解,四喜大喘几口气哆哆嗦嗦说道。 "呵······,这么说你也是西川郡主?"庄翊被她这说辞气笑了,抬身又要狠插。 "不······不是,我······我是······她与家臣······私······私通······所生······”说到此,四喜再说不下去,将脸羞愤的扭向一边。 “私生女?西川王可知?”庄翊哼笑一声,身下继续搓磨她里面那个软弹的小球。 “嗯······哼······不知·······王爷······未······未在府上······好胀······求你······出去······"四喜眼神迷蒙,泪水在打转,挺着身子往上纵,她没说实话,这一处不只是胀,还麻,又疼又麻,且越聚越多!她很怕,很怕这个滋味她承受不来。 知道这是她的要害,庄翊放缓力道,腾出一只手掰正她的脸,低声威胁道,"在我还能忍时,尽快说完。" 他此话不假,虽已缓过刚才憋胀的那股难受劲,但腰臀想要挺送,肉刃进了穴想要厮杀的势头上来了,他也是扛不住的。 "好······我说······王妃不忍我母亲被辱,便寻······寻了个错,把我父亲赶出王府,又······又借进香把我······我母亲送出去,让······他······他们远走高飞······谁料······我母亲福薄·······生下我不久······便去了·······父亲不愿养我······便将······将我送回西川······王妃将我安置······在一间庵堂······九岁时被接回王府······给老夫人······喂鸟。后来······后来······因为我与四喜有······有几分相似······王爷······便让我扮······扮她······"四喜断断续续,边说边忍着一阵阵的酸麻,她现在有说不出来的滋味在下腹里徘徊,想挤压出来,不敢,想收纳回去,不能,那根东西杵着她,不让她放松。 8阴阳交 8 阴阳交 "就这些?嗯?"庄翊松开她的手,抹去滴到她脸上的汗水,缓缓挺动着问。 他已是忍得满头大汗,加之天气又闷热,两人身上此刻具是汗叽叽,如同水里刚捞起来一般。 庄翊刚要欠身去够榻边的汗巾,就被四喜一把勾住脖颈,她怕他再大起大落插弄自己,便不由自主的搂紧他,"没······没有了······别······别······" "别什么?别走?还是别停?嗯?"庄翊截住她的话,揉着他她的奶儿问她,每问一句便往里再钻一份,硬生生钻的那软弹小球裂了口。 “啊······呀······啊······哦······停······停下······我······我······我不行······不行······了······啊············”四喜再次梗着脖颈吟叫,她是真的挺不住了,那滋味越聚越多,快要在她下腹里爆开了。 "怎会不行?还没开始呢!"庄翊感到了她穴肉的蠕动,知是她将要泄身,便是死死压住她,顶着她最要害的地方,磨枪头一样就着那一个点颠颤着往里杵。 就他这巨物,他这御女的技法,不肖大起大落亦能让女子阴精狂泄,至今还没有哪个女子没臣服在他的胯下过。 "啊······啊······啊···········"四喜止不住的声音越来越大,那叫声仿佛是自己冲出喉咙一样,完全不由她控制,就如同此刻的身子一样,不由她的绷紧挺直。 "呃······哦······嘶······"终是钻开了那小口,热液喷淋出来。 处子的第一泼并不多,浇在龟首上并不激爽,但这却是对男子欲根中用的最高褒奖。肏穴人人会,但能把女子肏上天,肏出阴精来,实属不易,一根好屌那是必需。 庄翊也不想把她肏晕过去,看她眼要翻白,便停下来受用一下来自她穴内的吸吮。 "我是要死了么?"四喜终是挺过了那一阵明晃晃的刺眼晕眩,大口吸着气问道。 "哼哼······哼哼······"庄翊被她这在床榻上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给惹笑了,亲住她的小嘴道,"死不了,还没快活够呢!" 说着,他便就着她穴里的热闹缓缓抽插起来。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亲她的嘴,他一般不亲吻胯下承欢女人的嘴,顶多蜻蜓点水啄一下,可方才他竟然伸舌头进去了! 也罢,谁叫她的小嘴不好撬开呢! "哦······嗯······哦······嗯······"四喜回转过来,皱眉哼吟,她是真的累了,只想睡过去,可偏偏那根东西不给她安宁,还不肯出来。 她纵使想一万遍也想不到,把清白给他,竟是给的这般艰难困苦! 她缓缓抬起眼皮,就看到那人的脸就在自己脸上方,自己手还勾着他的后颈,正在以最亲密无间的姿态行那鱼水之欢。四喜越想越羞,悄然抬起手臂侧过脸去。 "羞什么羞,屌都被你吃尽了!"庄翊哼笑一声,将双臂撑在她头两侧,微微支起一点身子,要做最后的急攻猛进。 他把腰臀压的很低,短出急进,让龟棱伞边贴着她的穴壁使劲刮擦,渐渐酥麻聚增,椎骨发紧。 "呃······呃······哦······"庄翊提一口气,猛冲十几下,抵进她最深处才将精关松开,突突激射出来。 "嗯······啊······啊············"四喜正被他磨蹭的穴肉发颤,倏的一股热流激打在她最酸软的位置上,她立时整个人一缩,接着第二股第叁股热烫扑上来时,她便跟着一抖,将自己身子深处的热液喷吐回去。继而眼前炸开一片白炽,随即脑袋一轰,昏睡过去。 "哦······呃······哦······"庄翊闭眼受用着龟首被喷淋的快活。 真真是快活! 他的还未射尽,她的复又喷来,热烫不减,淋沥不尽,怎一个“舒服”了得! 阴阳交泰便是如此! 9皇家事 9 皇家事 庄翊射尽最后一滴,趴附下来调息,身下人的已然昏睡,但穴肉还在吸绞。此时的龟首最为敏锐,细微刺激都能觉到,之前便是有婢女讨好他舔食阳精,不小心牙齿磕到他的龟首,被他一脚踹倒便血。 他,庄翊,从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他的府里也从来不缺女人,除了正妻的位子尚还空着,其余能塞进女人的地方都塞满了女人。纵使他是个不受赏识的皇子,也依旧有人想结交拉拢他,送女人便是其中最常用的法子。 他总是收之,留之,用之,然后那群女人便会自己斗之,斗伤斗败斗死随她们去,他只管做他的闲适皇子。 只是朝堂的事也是瞬息万变,太子一党因是北部战事溃败,参奏四皇子无能,结果反倒被四皇子的舅父跟岳丈练手捅漏了他贪腐旱灾赈济款,表面上两帮人斗的不分伯仲,但他隐隐觉得,帝王的心动摇了。 太子这个位子,不到最后实属虚无,四皇子也再无竞争可能,大皇子因母被废已无机会,二皇子有眼疾,只在家玩赏丝竹,太子行叁,他行七,剩下的皇子自是各自站队太子或四皇子,还有便是正在准备站队,他自然一直都是在准备站队中。 年头,皇上破天荒封西川王之女为世子,一介女流之辈,为王为臣!也不知他家父皇搭错了哪根筋?但随着朝中各种蠢蠢欲动呼之欲出,他想过来了皇上的用心,他要削藩,他要西川王的兵权。 做了世子便不可离开封地,想要与西川王联姻,便要舍得下脸面让儿孙去入赘,那些王公氏族自然不肯,最后定是还要皇上指婚。但是,指谁,是个学问。 若没猜错的话,皇上指的肯定还是自己的子嗣,此人,即是质子又是制衡,说白了,就是桶火药。 炸的好,功成名就,炸不好,玉石俱焚,但终归都是自身难保。 为不做这火药,他便是要先发制人。他此举的目的便是要寻到卢四喜,取信于她,尔后恳请西川王借兵去平北部战乱。 朝中人不是没有想过这个法子,但是皇上未允,他是要等战事平息再动西川王。 可他不能等,他母妃虽还蒙圣宠,但娘家势弱,保不了他这个籍籍无名的七皇子,他只能放手一搏。 生在帝王家,不去谈野心,要么是没机会,要么是没被逼到份! 他与其被指婚过来让卢四喜厌嫌,还不若先与她相识,讨她欢心,最好能情根深种,私定终身。 为此他专门派人去西川探察卢四喜,也为她专门试练了不少讨好的套路,偏偏事与愿违。 想到此庄翊不禁轻哼自嘲,垂眼看一眼身下昏睡的女子,笑意顿失。 他见此女第一眼,便觉她是个赝品。传报回来的讯息,卢四喜顽劣跋扈,肆意妄为,且嬉怒无常,不可能数月间变得如此透彻。 再者,一个十几岁女子,他不信她能藏的如此深。 便是一探再探,终是在女人最守不住的地方让她失守。 虽是堵了个假的,但此计也未算全败,若是能尽快找到真的,便是最好,若是不能,便要将错就错,带她昭然回西川,倒看西川王能不能接这无赖一招? 10碧玉虎 10 碧玉虎 庄翊终是再忍不了身上的汗湿黏腻,起身要去沐浴,抽离时她的穴"啵"的叫了一声,他这才低头细看她的穴。 原来她竟是个碧玉老虎,天生无毛! 初时她双腿紧夹,他又只顾得探看她的神色,未曾细瞧她的胯间,摸着无毛,以为是年幼未长,此时看看年纪,应是十四五岁了,就算是毛发不盛之人,耻毛也该稀疏有之。如此白白净净一片,粉粉嫩嫩两瓣,红红艳艳一圈,正开开合合吐露汁水,浓白男精,透明女液,已然混为一滩,中间还夹杂着丝丝处子血。 果真是索男子性命的碧玉老虎! 庄翊禁不住的伸手摸上去,肉唇外翻,花珠挺翘,被肏的壶口未合的穴眼里,娇艳红润的媚肉颤颤巍巍向外挤着汁水,仿似在召唤他进来。 手指便听话的插入进去,里面那温润湿滑包裹上来,毫无征兆的胯间欲根跟着挺翘起来。 "嘶·····"庄翊抚上自己的肉茎,缓缓套弄,这欲火来势汹汹,片刻间已硬的可以插肏。 他十叁岁由母妃指派的宫婢引领行房,自此再无禁过欲,故而好些年未曾如此性急过,刚刚射过复又抬头!难不成这碧玉老虎真的凶险? 罢了,罢了,肏个女人而已!难不成让他看着这无毛肉穴自己撸出来? "来人,备水沐浴。"庄翊向门外吩咐一句,弯腰将四喜拖至榻边,随手扯下一边床幔,堪堪挡住赤裸的两人,尔后一矮身将肉茎"咕叽"一声送入无毛肉穴。 她穴里余存的精液,此时已然化开,满溢在整个穴腔里,因此男根入进来时能发出响亮声音。 碧玉老虎,果然性淫,破瓜便水溢! 庄翊心里冷哼着,下身却止不住的要挺动。 四喜的穴里汁水丰足,他入进来顺畅无阻,因此并未让她醒转。 这时随从敲门而入,都是经年跟他的老人,很是知道他的习惯,几个人轻手轻脚便将浴桶棉巾,里衣亵裤全部备好。 庄翊并不忌讳他们听到,弓腰顶着床幔一拱一拱的插穴肏干,“滋溜”“咕叽”之声不绝于耳。 说来也怪,在没见到她的碧玉老虎之前,也未曾觉得她这穴滋味有甚特别,无非处子紧致异常,胞宫浅些容易肏开,可自看到她蚌肉层迭,肉缝外现的不毛之地,便是再忍不住要盯着她的穴口肏。 光溜溜的丘,水润润的穴,可怜兮兮的两瓣唇肉咬着一根紫红肉茎,反反复复的吞吞吐吐,还带着"呱叽""呲哇"的淫靡水声,是个男人都想把这淫穴肏透! 庄翊也不例外,他此刻是越看屌越硬,越肏越起火,只想将自己的整根肉茎都填进去,用自己粗硬的耻毛扎她粉嫩肉唇。 不行了,不行了,须得要大动干戈了,不然这熊熊欲火便要将他的欲根烧爆,将他的脑袋烧糊! "嗯······哦······"四喜终是在他一下重似一下的戳弄中,幽幽转醒。 身子应是先于她的脑袋清醒,因为此时穴腔深处的酸麻已然很是明显。 入眼便是紧盯两人交合处卖力插送的庄翊。 这厮很白,一看便是终日不太见日头,养尊处优的主,皮相亦好,哪儿哪儿都周正,只一双眼带着笑,敛下笑时又透着狠。若是好好指婚过来,说不定她也能勉强答应了。 他此刻所看她并不意外,教习伺候她的嬷嬷跟她说过,她体质异秉,与常人不同。她好奇追问哪里不同,嬷嬷亦不能脱下裤子来告诉她,我这里有毛你没有,便寻来几幅浅显的春宫图给她解惑。她方知男根女穴是这样,她面上未作好奇,私下里可是引经据典求知了不少。 原来她这光秃秃的腿缝竟是叫好多男人求之若渴的宝穴名器,因是寸毛不生,光洁白净,能将女子下阴一展无余,让男人见了便是能屌硬如铁,恨不得死在里面,故得其名,碧玉老虎。 即是如此,便将他套牢在榻上,多争取些时间等人来救,她不信他能只手遮天,将整个西川控于股掌间。 11受不住 11 受不住 纵使看过再多杂谈秘辛,画本野史,四喜也不知那些在榻上取悦男子的法子该如何施展。 "醒了?嗯?"自她转醒庄翊便已察觉,穴里的吸力不由加大,但她面上却不反应,端的是个会装的! 也罢,倒要看看这碧玉老虎会不会装?不是传闻能吸精食髓么?那今日就看看是他能先将她喂饱,还是她能将他吸干净! 想到此处,便是起了狠意,身下招数亦是凌厉起来,便是枪枪到底,下下中的。 "嗯······哦······嗯······啊······"四喜受不住这般紧迫的冲击,仿佛肚腹要被戳穿了一样。 "醒了便来瞧瞧,你这碧玉老虎吃我的肉屌,吃的多欢快!"庄翊边抵着她,边又将她的腰臀提高些,掐着她的腿弯将她的两腿分到最大,便是将一个插着他屌棍的肉穴冲上天去。 四喜只一往下瞅便可瞧见这幅淫靡光景,哪里还能看得下去。 庄翊也不理会她,只半跪下来,调整好发力态势,便开始"砰砰""啪啪"的往肉穴里面砸。 "啊······啊······轻······轻点······太······太深······了······啊······"四喜觉得自己里面纵容是铜墙铁壁也要被他凿开了,酸,麻,痛,搅在一起,越来越多。 庄翊还是不理会她,接着一下一下的往里砸,往深处钻。 "啊······呀·····嗯······啊······看······看着······呢······"四喜终是知道要顺着他才行,伸长脖颈去看两人的交合处。 "好不好看?嗯?" "啊······啊······啊······好······好······好看······好大······好粗······好长······一根······啊······好烫······好满······"四喜将她知道的所有夸奖男人欲根的溢美之辞,尽数说出来。 "呵······你倒是明白!"被夸的人却并不买账,一个纵腰顶住里面软弹肉球,抖着腰臀挤压磨搓,"这些还用你说!让你看着穴吃屌,你夸屌作甚?是嫌我入的不够深,肏的不爽利么?"说着他将四喜的腿挂进自己臂弯,支撑在她肩膀两侧,开始快速有序的抽插,为的是专门欺负她最里面那个小肉球。 "啊······哦······啊·······求······求你······慢······慢些······啊······我······我······受······受不住了······啊······"四喜忍不住的出声求饶,抓住他的手臂挺直了身子。 "受不住什么?想泄,还是尿?嗯?"庄翊才不给她缓力,就着她挺直的力道短出快进猛顶下,她便身子一抽喷吐出来。 "啊······啊······啊······"四喜惊吓于自己的表现,她从未经历过这些,为何会在尿意深重时绷不住?又为何绷不住时滋味这般难以言说?她咬着嘴唇,泪眼婆娑的望向庄翊。 12尿出来 12 尿出来 庄翊才不管她是疑惑不解,还是意犹未尽,他此刻所有的感知都在身下这一根肉茎上,她方才喷出来的热液还是有些少,将将淋湿他一个头,他只想捅出来更多阴精女液,将自己硬烫的欲根整个都泡上一泡,便是掐着她的腰就着她的吸缩挺进搅拌。 "嗯······啊······啊······啊············"终是忍不住,四喜放声大叫,才刚刚下去的酸麻尿意,此刻又被他轻易给逼出来,她哪能不恐慌!这滋味太是难受,怕它爆开,又想它爆,若它不爆,心里又想! "怕什么?泄个阴精而已!"庄翊知她这怕不是装出来的,可他却不想怜惜,男子劣根便是如此,在榻上,女子性烈要肏到收服,若女子性柔,便是要狠狠欺负。于是顶住到她的要害,颠晃刮擦道,"爷在榻上肏的女人尿过一尺高,你可想试试?嗯?" "啊······不······啊······不······要······不要······啊······不成······不······成······了······啊············"随着最后一声高叫,四喜再次猛抽一下,喷吐再次如约而至。 "嘶······呃······"庄翊挺着腰深深嵌入整根肉茎,受用她从头至根对自己一整根的均匀夹弄,还不忘伸手揉一把她的奶儿,鼓励道,"这回喷的多些,下回可要再多些!" 话说这奶儿可是真的不大,奶头还陷在顶端那一圈粉晕里,形状倒是圆挺,摸起来也软弹趁手,怕是要有个一年半载的灌溉揉捏才能变大。 甫一想到这里,庄翊半眯的眼睛缓缓睁开,看着身下被肏的满身绯红的女子。 是啊,一年半载可是有些长呢! 她不是卢四喜,那真的又在哪里?他这次的行动很缜密,未出疏漏,那她要蒙混的便不仅是他。还有,她此行以假乱真的目的是什么? 这些都还要细细的问,好好的想,怎的就一时贪恋无毛淫穴忘了分寸? 不过,经这半日操练,他倒是断定此女并不知她这淫穴出众,且年纪尚小,还不懂以穴事他人,若是懂得了,倒也是一把杀人的好刀。 他见四喜气息将匀,便将她手臂搭上自己肩膀,又捞起她的一双腿儿盘到自己腰间道,"起来,去沐浴。" 说罢,抄起她的屁股便将她抱离床榻,四喜此时身子已软烂如泥,根本提不起力气抱紧他,便是整个人向下坠去,那穴腔里戳着的那一根啊,便实实在在戳进了她的肺里一样,连呼吸都窒住了,仰着脖子,一张脸皱成了一个核桃皮。 庄翊此时也不好受,他亦没想到能一下戳进她的胞宫去,那个才吐过一两次阴精的小口,委实太紧,嘬的他的龟棱生疼,此时若硬拽出来怕是两人都要更疼,唯有再捅进去些,将那里肏松,趁她喷水时退出来。 四喜哪里知道他的这些章法,只本能的抱紧他,将身子恨不能缩成一个疙瘩,咬着他的肩抽抽噎噎,"不······不成······了······要······要坏······了······啊······别······别动了······啊······" "松开些!别夹!让我出来!"庄翊扣着她的屁股用力往自己欲根上压,下腹也在使劲往上挺,只想速速把她顶泄,好让自家兄弟挣脱出来。 "啊······啊······啊······不······不行······了······憋······憋······不住了······啊······哈······呜······"四喜猛地顿住,忽的一下泄出来,便是本能的往上一纵,随着庄翊肉茎的脱开,胞宫甬道里的水液肆意下落,竟是跟着淅淅沥沥尿了起来! 庄翊也是在拔出来以后才觉得水怎么这么多,都顺到小腿上了,再听到她哭出来,才知道她是被自己肏尿了。 果然是好穴,能泄,能尿,假以时日好好调教,定能在榻上喷泄不止,打湿床褥! 四喜还在嘤嘤,她只觉丢脸,怎会在这种时候尿出来?书上说,女子得趣,阴精满溢,男子得益,出入自在,方得鱼水之欢。可没说有尿的事情啊! "有甚好哭?洗洗便是!"庄翊也不是个会哄人的,但心里终归是满意畅快,抱着她一起跨进浴桶时,嘴角还在翘。 13西川事 13 西川事 水温刚刚好,人泡进去舒坦的四肢百骸都在叹息,四喜趴在他的肩颈处,调息喘气。 方才,真的,真的是太一言难尽了!痛是痛的很厉害,但是痛完了,那如释重负感也是来的更猛烈,满身轻轻飘飘的滋味很是特别,她从未尝过,却不得不承认她有些喜欢,且想再尝上一尝。 独独最后那尿,让她羞臊不已,下回一定忍住! 下回?!这个词一蹦出来瞬间让四喜清醒,她这是在盼着跟他下一回的媾合? 荒唐,荒唐,她可是西川世子,怎能在床笫欢愉上乱了心神! 她父亲在西川为王多年,就算不曾言传身教,各种旁敲侧击她也知道,为着不让皇城里面忧心,父亲硬是没有再要子嗣。 可是不死心的女人却是甚多,爬床妄想母凭子贵,其中不乏外人送的良姬美妾,父亲总是受用乎,搁置乎,随她们自生自灭,哪怕是美若天仙也不会真的动情动意。 她有一次不小心偷听到父亲跟母亲抱怨,某官宦人家送来的小妾心思太重,叫母亲快些给打发了。 母亲窃笑,好歹也要个一年半载才好打发人,莫不是王爷受不住了? 父亲却也不恼,答曰,人非草木,且夜夜交欢,不若眼不见为净。 母亲打趣他,经些年来,还是头一次听王爷说情字。 父亲冷笑曰,饶是妓子,在榻上百般取悦,也会多生叁分喜欢,况大户嫡女,白日里知书达礼,夜间孟浪放荡,为的就是将人缠住。送来时应着实被调教过一番,留久了恐生是非。 母亲接着笑他,听闻昨日她跟你进了书房,过午才出来,晚间又称病把你诓了去,莫不是把王爷给弄虚了? 虚!虚!虚!父亲没好气的脱鞋就要在母亲暖阁的榻上歇了,听不出来声音是气还是恼,只听他骂道,端的是个骚浪货!只怕你那汤药压制不住! 母亲这才正色起来说,白天里丫头们常来这边玩儿,你躺这里算什么样子。边拉父亲起来去内室躺着边说道,罢了,罢了,明日就安排两个通房过去,你且都宠一宠,让她们自己争去。 后来那小妾怎样她也记不清了,好像是滑胎而死。其实本可以不出人命的,就像她现在冒充的这个玉仪一样。 她真的是母亲陪嫁丫鬟的女儿,是与看园子的家丁私通而生,本来母亲也是要放她母亲出去嫁人的,可那丫头跟父亲行过房便心思多了,母亲便将她搁置起来,最后她终是自己没守住。母亲顾念主仆一场就给了她些财物,将她打发出门去,又将那园丁打了一顿赶出府去,对外只说女的发卖,男的赶走了。 后来的事情倒是真的,玉仪的母亲生下她没多久就死了。那个男人骗光了她的所有财物早就跑的没了踪影,她因无钱医治才撒手人寰,临死前用最后一点点衣物被褥,恳请乞丐将玉仪送到母亲常去进香的寺庙,只说是她的女儿,留条性命便行。 那乞丐也是个有良心的,因是受过她施舍的粥饭,便应了下来。 再后来玉仪就被安置在庵堂,再大些才被当买回府的丫鬟给祖母看鸟。因是聪明懂事,很受祖母喜欢。 再再后来,她被看护家宅统领的儿子相中,跟祖母跪求了好几回,那孩子也是府里生府里长的,祖母很是放心,就允了这婚事,还嘱咐父亲提点一下那孩子。父亲就把他带去营中做事,谁知那孩子也是机灵,没两年便立了功,算是在营中站稳了脚。 此时好像正在北部边境的关口驻扎,玉仪一直随军,所以她已经不太记得玉仪的模样了。 她只记得那时有个很好看的丫头天天拎着祖母的鸟笼子,不是把笼子放盆里看鸟洗澡,就是把笼子挂树上看鸟晒太阳,可是只要一看到她拎起笼子就跑。 她不明白为什么,就去问祖母,吓的祖母拦住她直冲玉仪喊,跑快点,别让她逮到。 那时候她大概四五岁吧,玉仪应该十四五岁。 14吃不下 14 吃不下 转眼已经十年了,四喜不由得幽幽叹口气,微微活动了一下身子。 "怎么?歇好了?不累了?嗯?她趴着的人好似已经等她动弹好久了,她才刚一有动静,他的手已经揉上她胸前的奶儿。 纵然此刻日已偏西,屋里的光亮已经不足,但两个人如此赤诚相待的迭坐在一起,四喜还是不能不羞,低着头不敢看他更不敢应。 "都尿我身上了,还有何可羞?嗯?"庄翊并不在意她羞不羞,爽不爽,他只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又提这个!四喜真的很想把他的头摁到水里,让他喝光这一桶水,但她此时是玉仪,这样的行为四喜可以,玉仪不可以。 四喜心中默念着不可以,一面盯着水面缓缓往后撤,她想靠到后面的桶壁上去,可刚一挪开身子就看到了她与他之间,肚皮和肚皮中间,立着的那根紫红的肉茎。 他怎么还站着啊!四喜又想挪回去再挡住他,那一根看着都吓人,可真若这样,势必又要跟他肉贴肉。 正在两难间,庄翊给出了个解决的好法子,"吃进去。" 四喜不解的抬头瞅他,似是在问,用哪里吃?嘴么?" 庄翊也很意外她能会错意,心想你上面这张嘴可没有下边那张金贵,便是嘴角一抽,立起上身将她托高一些,让她的穴口正对着自己的欲根道,"自然是用你的碧玉老虎,吃进去!" 说罢,他就手上懈了力,四喜便径直往下坠,方才就是自己这样坠下去才被插进最里面的小口,那痛到发颤的感觉一下冲到头顶,四喜猛地挺住腰身纵了上去,若不是他还掐着她的腋下,她都能一下站起来。 庄翊自是知道她是怕疼,方才那一下插入胞宫也是歪打正着,他也疼的厉害,一时半刻便是不会轻易再试,便很没诚意的哄骗道,"你自己坐进去,放心,我不动,便不会插到最里面。" "不行不行,太大太大,吃不下吃不下!"四喜哪里肯信他,撑住桶沿就要站起来。 庄翊顺势将她抵在桶壁上,将脸凑上去贴着她的脸,眼皮半垂的威胁道,"要是我自行进去,便是要插到底,大动的哦!" 说着,他一只手便探去下面扣挖她的穴缝,纵是在水里,那里面的滑腻还是摸的出来,此时插入进去是不会伤到的。 四喜知道这厮是想要问她的话,便是要把她肏到神思不清时,她不想这么快被再肏进去,是想多拖延些时间,也想让自己的脑袋再清明几分。可眼下这凶悍的肉刃就直挺挺堵在穴口,还有那暗沉的眼神正直勾勾盯着自己,所有心神波动,都在他的眼里。 看来,唯有应战才能化解眼前危机! 也罢,不就是再肏一回么,顿然死不了人! 伸手抚上他的欲根,触手又大又硬。 娘的!是这一根么?怎的摸起来比看着还大!若是老娘能修炼出牙来,定要它长在穴里,咬烂你这根烂屌棍! 四喜垂下眼,掩下心里怨怼,扶正他的欲根,轻声说道,"我吃下去,你可否慢些,里面真的很疼!" 她并非问询,亦非责怪,只是淡淡叙说,边说边欠身将穴口凑到龟首上,尔后缓缓沉腰将他那厚重挺括的龟棱伞边艰难的吞吃进去。 15停不下 15 停不下 庄翊紧紧盯着她,她虽然言辞依旧清浅淡漠,但此时已然双颊酡红,眼神迷蒙,情欲之色靡靡昭然。正一手撑着他的胸,一手扶着他的屌,在一小口一小口,密密实实的往自己穴里吃。 好容易捱到她将整根吃进去,才慢吞吞松一口气自己晃了晃腰腹来感受穴内之物。 庄翊虽说是忍得很难受,但这般四平八稳的入,也有这般的好处,那便是感觉的分外明晰,他龟首上的眼,龟棱下的沟,茎身上盘绕的筋络,每一处都能觉到她甬道里紧紧凑凑的肉和层层迭迭的褶,严严实实的包裹着,热热乎乎的揉绞着,也是另一番别致滋味。 四喜也觉得很是奇怪,她明明还没吞时很怕,吞进去时很胀,全吞下时很酸,而此刻,不动不摇竟是又觉得很痒了! 她不知这痒从何来,为何又这般难以忍耐?本想着不动的,可谁知这腰臀跟不是自己的一样,硬是要前摇后晃引着里面那根东西也动起来! "上下起落,别光磨。"温吞受用也仅是片刻,屌棍进了肉穴哪里还有再忍的道理!庄翊也有些受不住了,捧着她的臀儿抬起又压下。 "嗯······哼······嗯······哼······"四喜很快得了要领,自己跟着提腰下胯踏拍而行。 看她得了趣,庄翊的坏心思又起,在她落下时给她一个不提防的上顶,顶的她身子直颤,穴腔猛吸,尔后再叼住她一只奶头使劲吸吮,仿似能吸出奶水来一样裹的"啧咂"有声。 从没被这样吸过奶儿,四喜只觉奶头像被什么蛰了一下一样,丝丝的麻点点的酥自奶尖处传来,让她只想往他口里送入更多。如此一来,剩下的没被他唇舌照抚到那一只的奶儿,便觉空虚异常,便不由得想将这一只也送到他口里去。好在他很能会她的意,很快便把那个欺负的发麻发硬的奶头吐出来,转脸就吸上这一个。 "哦······哦······嗯······"四喜很是喜欢这滋味,不由的搂抱住他的脑袋,一双小手插入他的发间,揉搓他的发根,一双小腿也不忘夹着他的腰前后摇晃。 庄翊知她得了妙处,可他还不够,便是转了个圈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他的欲根上,自己则依靠着桶壁控着她的腰,边让她起落吞吐,边自己挺腰抬臀迎着她的动作猛击她的小穴。 "太······太深······了······啊······慢·····慢些······啊······"四喜害怕再被插疼,便是向前够着桶沿要借力躲闪。 庄翊哪里肯让她得逞,用小臂箍住她的臂弯,向后拉拽着顶肏她的小穴。 这般女上男下是入的极深的,四喜穴里很快便酸胀酥麻混在一起,直逼的尿意汹涌而至。 “啊······啊······停······停······下······啊······嗯······啊······嗯······”四喜死死绷住下腹,直直向上挺直脊背,想将那尿意憋回,可穴腔里作乱的肉棍却像是知道她的意图一样,她越是绷紧他越是搅动的欢快,她越是向上挺他越是拉拽的卖力,顶着她的酸麻,就着她的酥胀,一阵紧似一阵的翻搅,一下重似一下的磨搓,让她再绷不紧,守不住,胞宫内的热液喷薄而出。 16不留种 16 不留种 庄翊感受到热意,便停下来受用她穴肉有节律的吸缩震颤,遂将她翻转过来抱在怀里亲吮她的侧颈。 “哦······嗯······哦······嗯······哦······嗯······”四喜此时的身子尚在颤,被他这样一转,穴芯的小口便微微张开,不由的又叫出酥酥的绵羊音。 庄翊"呵呵"一笑,扣紧她的腰用力往自己上顶着的肉杵上按压,硕大的龟首便顺着那微张小口轻松挤进去,冷不丁问出一句,"卢四喜在哪里?" "啊······哦······啊············"麻麻的痛,酸酸的胀,丝丝的酥,随着那根顶进来的东西一起在腹内搅动,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跟着越聚越多,越胀越大,四喜止不住的放声哼吟,也不知是怕那滋味爆开,还是在盼着那滋味到来。 "这就对了,舒服就要喊出来!"庄翊抵着她恶意的戳磨刮擦她那脆弱的小口,盯着她的脸问,"说,她在哪里?" "啊······哦······啊······她······她在桂山······啊······哦······啊······崇······崇云派·····啊······哦······啊············"四喜被他搅的腿软穴酸,想让他搅破那一团酸胀再细细诉说,便收紧腰腹卖力吸缩,勾住他的脖颈颤声说道,"我······我不行了······又······又要尿了······让······让我歇歇······都······都告诉你······可好······?" "好——"一个好字被庄翊说的又慢又缓,身下的动作却是又狠又厉,没几下就把四喜顶的仰脖弓身,颠颤着泄出来。 庄翊也不想再折腾,便将她靠在桶壁上,自己附身压下去,摆腰送臀插肏起来。 四喜还在潮头,哪里受得住这些,好在浴桶里毕竟空间有限,那厮施展不开,不然她怕是早手脚卷曲,双眼翻白了。 庄翊只想速速射出来,便是捧着她的臀短出猛进,没多久便也射意明显。 "嘶······呃······"庄翊最后关头抽出欲根,白浊阳精喷在水面上。 他阖眼喘息,撸动着自己的欲根一股一股的射出来,他不是不喜欢埋在女人温润胞宫里射精,而是不喜欢女人们的痴心妄想。 曾经他最喜欢的那个暖床通房,伺候他演练过各种床笫之欢,他待她自是与旁人不同些,怕她日后受委屈,便想着给她一个孩子,让她在府里能安然度日。可谁知她竟想母凭子贵,偏他那些侧房侍妾又怕她母凭子贵,于是便明争暗斗,栽赃陷害各种手段耍起来,最后竟是在快要临盆时被人推到湖里淹死了。一尸两命,倒真是干净利落! 他是皇子,这种事见多了,却不想那未曾谋面的孩子白白送命,便叫医士说母死胎未伤孩子或许还有救,那害人的便想着去母留子也还行,便跑来哭求剖腹救子,声言要替她的好姐妹尽心养育。 他等的正是这番话,言说即是如此姐妹情深,便下去好好陪她们母子作伴吧! 此话一出,那害人的便攀咬出好几个同谋,他便借此盛怒不已,将那几人一起处死,给那枉死的母子偿了命。 自此他再未给任何女人留过种,不是正妃嫡出,挣来抢去不过是枉费性命,他可不想他的子嗣再死在家宅争斗里。 17去桂山 17 去桂山 射完最后一滴,庄翊垂眼看身下的女人,此刻她正在盯着他射出的白精慢慢溶开在桶水里。 他亦觉这水再洗不干净身子,便扬声冲外面道,"再换桶水来。"旋即捞起四喜一起跨出桶外,躲入床帐内。 "是。"随从应声而去。 片刻便有人进来抬桶倒水,轻巧而利落,四喜因为光溜赤裸羞涩难当,便闭上眼啥也不瞧。 直到听到关门声,庄翊才抱着她再次回到浴桶里。这一次倒是真真正正的沐浴,皂角棉帕一样没有少。 洗完擦干回到榻上,四喜才觉周身舒服,原来床榻上的铺盖被褥已全然换新,床头床尾还各安排了一个眼观鼻观心的侍女在打扇。 庄翊倒一杯茶水递给四喜,四喜一饮而尽,欲言又止的望一眼那两个侍女。 "她们天生聋哑,但说无妨。"庄翊接过她茶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边喝边说道。 四喜心道,倒是算无遗策! 也罢,也罢,此情此景,再不说些有价值的,这厮怕是立刻又要翻脸。只得清清嗓子,躺靠到床头上缓缓道来。 "两月前四喜得了一场怪病,药石无医,整日昏睡,甚至连江湖术士都请了来,只说是迷了心窍,需东行五百里,找一处纯阳之地,修养,待来年春暖花开自会好转。 王爷架不住王妃和老夫人的哀求,便是想出了这李代桃僵的法子,命我和四喜一起离开西川,而后又故意让我与令洵闹翻,如此我便顺理成章的来到这江南,四喜却是被悄悄送去了桂山。" "令洵,和她一起么?"庄翊听到此,眉头微抬的问。 "我不知。"四喜摇头道,"我的任务是悄悄到江南,无论有人跟踪与否,都要转足三个月,尔后才能往回返西川,且要在路上越慢越好。" "哦。"庄翊轻应一声,开始慢慢穿衣,一双眼却是在紧紧盯着四喜。 四喜被他盯的心里发毛,心知投鼠便是不能忌器,想要脱身必要涉险。于是便迎着庄翊目光缓缓道,"你若不信,我愿与你同去桂山。" "去桂山,做什么?"庄翊敛起黯沉眸色,眼带笑意的轻声问道。 "你不是要找到四喜,钳制西川王么?"四喜很是不喜他这猫戏老鼠的模样,很想一拳打歪他的鼻梁,心里所想便脱口而出。 "我为何要钳制西川王?又为何要用卢四喜?"庄翊继续戏谑浅笑,将她的话反问回去。 "卢四喜是西川世子,握在手里岂不是把最好用的刀?"四喜忍不住冷哼。 "刀也分双刃单刃,说不准是杀敌一千,还是自损八百。"庄翊幽幽说着,已将衣衫穿戴整齐,又抓起一身丢到四喜身上,"起来吃饭,吃完我们好赶路。" "赶路?去哪里?"四喜惊异,脱口问道。 "你不说要去桂山么?"庄翊好整以暇,似在等她这样问一般。 四喜在心里嗖嗖冷哼,倒是知道兵贵神速! 既然要去桂山,自是要离开这里,出了这小镇,便不怕西川的暗卫找不到她。 18贵神速 18 贵神速 桂山乃是漓州城外漓湖上的一座小岛,平淡无奇,只因幽居于湖中,显得不染俗世。 四喜也只是听说过这个地方,她与令洵初次相见时她父亲简单说起过,江湖正派,武功绝学,深居简出之类。她当时只觉与自己无甚关系,便没往心里去,现在想来真该多听听,细问问,不然也不会如此心里没底。 她被庄翊连夜带出来,扮作仆从随侍,挤在一群侍卫里面很难看得见。 跟她心有灵犀的玄影六,应该还没有醒,亦或是正在被庄翊的人逼问,她这个西川世子的真伪庄翊怕是没有那么容易深信。 所以,一切的要害都是时间! 庄翊以最快的速度带她突袭桂山,一是信她,不给令洵反应的时间,二是不信她,不给她应对的时间,三是将信将疑,不给所有人弥补错漏的时间。 此刻四喜只悔当时没有和令洵好好相处,不知他的为人,不谙他的性情,实在拿不准他能不能跟上庄翊的步伐。 他们一行人,一人一骑,星夜兼程,第三日便到了漓湖边上。 登岛需渡船,庄翊自是不会随随便便见船就上,吩咐手下去找船,他则带着四喜去了不远处的一家客栈。 四喜心里纵有一万句想问,但面上依旧做清冷状,她知道玉仪这个人物在庄翊心里还没立稳,孤高清冷还要接着装下去。 在客栈的厅堂吃饭时,庄翊故意打听崇云派,得来的却是,贵派深居简出,不问江湖事,不惹恩怨仇,守着一武功绝学,只传有缘人,故而弟子不兴,门派不旺。 既是武功绝学,岂能无人觊觎? 觊觎,垂涎,都无妨,贵派的掌门可以一敌千,所以,打不过,也偷不着。 如此身怀绝技,竟能置身世外? 世不世外不知晓,反正上岛游玩的都是乐乐呵呵回来的,去寻衅挑战的都是被打回来的。 听闻这些庄翊脸上浅笑微现,四喜也觉得这客栈应该是崇云派的前哨,连暗桩都算不得,因为字字句句都在为崇云派吹嘘。 入夜四喜被人拽起,换上蒙面夜行衣,悄悄潜到湖边。同行的除了庄翊只有两个蒙面人,一左一右护在庄翊身侧,四喜感觉得到这两人散发的气息不同于庄翊那些随从侍卫,而是江湖人士,武功高手。 夜风很劲,吹的一旁的芦苇丛呼呼作响,四喜的手脚也跟着发颤。这一晚的月色也是恰到好处,远处暗沉漆黑,近处却可视物辨形。 她看到其中一人跟庄翊手语一句,便疾行而去,一盏茶功夫就听到他去之处传来两声鸟叫,庄翊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跟在另一个黑衣人身侧一同往那处去。 倏的,一阵劲风自背后袭来,却是越过四喜直扑她前面的庄翊。 庄翊一个身形不稳,脱手松开四喜。 四喜正惊异间,又一阵劲风劈向她侧方的蒙面人。 那蒙面人弹开两步,稳住身形拍出两掌。 对面的掌风却是有增无减,四喜抬眼望去并不见来人踪影,可见是高手中的高手,催掌发力竟在两丈之外。 庄翊也觉这人武功了得,抓住四喜就要往芦苇丛里遁。 那人似是早有预料,斜斜一掌劈来庄翊便被弹飞出去,蒙面人闪过去接住他道"快走,此人武功深不可测,保命要紧。" 说罢箍住庄翊肩臂便带他一起飞掠出去。 四喜看到他们高高跃起,也看到庄翊满脸的不可思议,强压下心里的欢心雀跃,将"我是一个赝品,无须为我介怀"演到底。 眼看着庄翊和蒙面人消失在暗夜里,四喜缓缓起身,一句"出来吧"还在嗓子眼里,就觉后颈一凉,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19囚孤岛 19 囚孤岛 醒来时四喜是睡在一间冷清规整不似女子闺房的卧房里,身边并无他人,外面的小院里也是毫无人际。 四喜探看了一圈,发觉这倒是个适合一人幽居的地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左手是灶房,右手是净房,最后面还有一处小凉亭,最难得的是沿着后墙引入的一眼山泉,因势而下蓄了一个水池,池壁光滑池边平整,一看便是个沐浴浆洗的地方。 四喜很是好奇这山泉的来处,便是费力的爬上院墙,放眼一望才知这哪里是幽居,完全是囚禁。 她所在的小院所处的小山,是一座真真正正的孤岛,她所看到的山不是本岛上的山,而是另一座岛上的山。 四喜惊异的差点跌下院墙,好容易下来,坐在墙角暗骂,无船,这岛插翅难逃,还砌哪门子的墙,关哪门子的门! 果然她起身一踹那院门就自己开了,气急败坏的奔出门去,不过仗余就到了崖边,这山崖看着不高,崖下却是乱石突兀,犬牙交错,跳下去纵然摔不死,也会被那些石头戳死硌死! 四喜望着水面开始缓缓调息顺气,虽然她没有绝世武功,但她能强迫自己凝神静气。 寻死,在她这里是万万不存在的,鱼死网破,也是拿出来唬人的,她可金贵她的小命来的,什么委屈求全,什么忍辱负重,她都可以的,只要西川还姓卢,她都会找回来的。 四喜缓缓回到小院,一面翻找现有的东西,一面盘算如何破局。还好灶房里有现成的吃的,炙烤的炊饼和风干的肉干,既是知道她没有生火吹饭的能耐,也知这盛夏时节唯有这样的东西还能多存放两日。 这样算来,少则三日,多则五日,便会有人来了呢! 想到此处四喜宽下心来,接一壶山泉水来,就着炊饼肉干慢慢吃起来。讲真话,真的真的非常难吃,饼硬如石,肉干味同嚼蜡,但四喜还是咬牙坚持吃下去一些。 既然囚禁她的人还未现身,那她也不着急脱身,不妨先找些事情来消磨时间。 好在那间卧房的里侧还有一方书桌,笔墨纸砚皆有,架上书籍典章也全,四喜翻了翻有一两本倒也是她能瞧进去的。 这一日阴沉没有日头,四喜看不出时间,天黑时她开始有些怕起来,孤岛荒山,就算没有歹人,有没有飞禽走兽,孤魂野鬼,实在也说不定! 灯亮如豆,更让屋外的黑显得朦胧可怖,四喜裹着被子躲在床榻与矮几的缝隙里,越是害怕越是听的清楚外面的风吹草动,一只鸟飞过,几只虫在叫,一双不知道是什么的小兽在树上蹦窜跳跃!不行了,不行了,她要疯了,自己把自己吓疯了! "吱呀"一声院门被推开,四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屏住呼吸闭紧双目,将整个人死死锁在被子里,纵然此刻汗如雨下,浸透衣衫也不敢松开分毫。 接着房门也被推开,脚步声进来,缓缓向床榻这边走来,四喜止不住的抖作一团,嘴里也在絮絮叨叨,"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谁要吃你?"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四喜这才倏的松开被子,就见她满头满脸水津津,也分不清是泪还是汗。 "你,你来啦!吓,吓死我了!"她托着哭腔一头扎进那人怀里。 "世子松手,不妥,不妥!"令洵拉扯着她的胳膊想要挣脱她。 "不不不,不嘛------"四喜经过刚才的惊吓,此刻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哪里肯松手,只会越抱越紧,搂着令洵的脖颈死命将自己湿漉漉的身子往他的胸口贴。 令洵本想狠心推开她,但想想方才她惊吓过度的眼神,和还在瑟瑟发抖的身子,心下也是有些不忍。 罢了罢了,毕竟还是个十几岁的女娃娃,也怪他思虑不周将她一人留在这里。 谁料想那人如此难缠,派了好几拨人登岛,若不是师兄打架有几分本事,怕是已被他登入山门。 此处是他师傅与夫人隐居之处,除却他再无人知晓,便想着把她安顿到这里,等打发了那七皇子再来陪她,顺便也教她点像样的功夫,日后也能不被人轻松裹胁拿捏,只等到了约定的时日就送她回西川。 了却这一桩事情,也算全了师傅的心愿,他亦可脱开崇云派,去随一随自己的心意。 20无毛怪 20 无毛怪 想到此令洵不着痕迹的轻叹一声,双手一抄抱起四喜,将她轻轻移到榻上。 四喜还是不肯放手,勾着他的脖颈一起歪倒。 世子放手!我乃为师,不得无礼!令洵有些无措,只得使力将自己的脖颈拽出来。 不行不行!有鬼有鬼!四喜如同丢了浮木的落水人,四肢扑腾着跃身而起,一把揪住令洵死死扣在怀里,然后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双小腿死死夹住他的腰两侧,整张脸藏进他的颈窝,脸上的汗湿,嘴唇的温热都一清二楚的透过令洵的皮肉传到他皮下的血脉里。 世子莫怕,世上无鬼!,令洵一面说着,一面去扯她的胳膊,他已不能再等,他的血已然在向下凝,之前是顾及她的世子身份没有下死力,此刻已然阵脚大乱,慌不择路,一手插入两人紧贴的胸口中间,将她向上推,好巧不巧正好握住了她胸前的一团绵软。 不待他反应,四喜嘤咛一声,按住他的手腕,替他揉按起来,还一面拖着哭腔小心翼翼道,别捏别捏,我让你揉,别咬别咬,我让你亲。说着另一只小手扯开衣襟,掏出那一只空闲的小奶就往他口里送,还不住的碎碎念道,别走别走,我听你话,千万别让老妖怪来吃我。 她的话让令洵心里咯噔一下,这怕不是被睡了这么简单,应该是被凌虐的不轻,一向任性妄为的女世子,竟委委屈屈说她会听话! 就在这一念间,四喜的奶头已抵着他的唇磨蹭了好几下。 世子还是自行歇下吧,在下就在屋外守着。令洵硬生生侧脸躲过去,抖腕将她推到,边说边要翻身越过她下榻而去。 不行不行,我跟你睡,我让你肏,别走别走,我怕!四喜可比他想的要快上许多,他才翻上来就手脚并用的缠住他,贴着他的脸胡乱的亲。 当她的小嘴啄上他的唇,满意的觉倒柔软,便张口含住他的唇瓣,吸奶一样的吮。 令洵三十余年的雨淡风轻在这一刻陡然碎裂,情欲在翻涌,兽性在攀爬,可意念还在做最后的抵抗,让他不要动,不要动! 四喜很怕他离开一样,急切的将另一只小手也伸下去,拽开他的衣襟,扯松裤头,一双小手肉贴肉的握住他的欲根。 嘶——令洵倒吸一口凉气,星目半垂,似是不敢看四喜的双眼,又似在等她的下一步动作。 四喜并不知他不懂男女之事,以为他还在抵抗情欲,就豁出去一样将他掀翻在一侧,俯身下去张口就含住了他的龟首。 呃——这次令洵是发出了一声闷哼,他从未被如此温润之所包容过欲物,她的手已与自己的大不同,更何况她的嘴里还有一条小舌在扫弄他顶端的孔洞!酥麻顺着那孔洞灌入他整根肉茎。 四喜其实并不会品玉吹箫之技,牙齿亦在里面磕磕碰碰,幸而令洵是第一次,初体验的刺激盖过了疼痛。 四喜已经经过人事,知道要吃进去这一根,须得穴儿湿透,于是一面嘬住他的龟首,一面去褪自己的衣衫。她还穿着那身夜行衣,下面是裤子,甚是不好脱,她只得暂且吐出他的肉茎,半跪着扯开裤带,然后坐下来踢蹬几下小腿将裤子踢掉。 不急不急,我这就吃进去,吃进去,让你肏个痛快!四喜不待令洵有所反应,便抬腿跨坐在他的腰腹上,嘴里一面念叨着一面扶住他的肉茎往穴口上送。 令洵感到自己的龟首被两片湿滑的软肉贴住,龟棱下的细嫩之处似被扎进了毒液一般,整个肉茎登时胀硬的发疼,若是不磨一磨戳一戳怕是立刻就要爆裂开一般,但他深知此时不停便再无停下来的可能。 “世子——”他艰难的喊出这一声,托住四喜的腿弯想要将她掀翻下去,却是在瞅见四喜吞着自己龟首的腿芯时,给惊的说不出话。 原来她竟也是个无毛怪! 他亦是下体无毛!少时以为是病,后来才知是体质有异,师傅说于习武练功无碍,只是莫要让别人瞧见为好,他便一直勤学苦练,为的是能独来独往不与师兄弟同吃同寝。后来年岁大些读书多了,才知他这是民间所传的青龙根。书上还说,无毛者性淫,于是他便更加不敢懈怠,就怕自己不练功时想太多。 21没守住 2h h p. c o m 21 没守住 如今这眼前的一切让令洵彻底凝了气息,光秃秃的男根女穴就这样明晃晃摆在眼前! 四喜却是不曾停,抬腿躲开他的手掌,缓缓沉腰将他的一根全部吃进去。 “呜…………哦…………呜…………哦…………哦…………”她尚年幼细小,成年男子的欲物她哪里能一下整根吃下,吞下去三之有二便是撑着令洵的胸膛苦苦硬撑。 令洵便是不错眼珠的将白虎吞青龙看了个真切,自那被吞进去的一处传来的,绵绵密密的紧,密密实实的润,让他凝住的气血全部绷开,双手不受控的揉捏住她的臀瓣,腰腹跳弹着要向上去。 “呜…………哦…………停…………停…………停下…………呜…………哦…………呜…………”四喜没想到他会在自己最难捱时动起来,抵着他的胸腹哆哆嗦嗦的呜咽。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2 b x x. c o m 令洵箭已离弦,绝无可能再回头,眼一闭牙一咬,钳住她的腰臀便开始向上顶去,将剩下的一小半也送入进去。 “呜…………哦…………呜…………”四喜被戳到了要害处,酸疼难忍,忍不住的缩腹紧吸。 “呃——呃——呃——”毫无男女交欢经验的令洵,横冲直撞的顶了二三十下,便是再没守住精关,“噗噗”射了出来。 他这一射委实有点突然,让两人具是一惊,四喜惊疑这是开始还是结束,如此之快可是一万个没料到!令洵惊讶这白虎穴的威力,自己虽不近女色,却也不是出家做和尚,年少血气方刚时也是靠自渎过来的,从未这般速度过,这回怎的一进去就给吸出来了!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男女媾合,却是最怕一个“快”字。 浓情蜜意,难舍难分,颠鸾倒凤,昼夜不息。 花钱狎妓,各取所需,盘肠大战,夜夜不息。 故而,男子不举,举而不硬,硬而不久,皆是耻! 令洵亦不过尔尔,他也恨自己还未施展就收兵,况且入进去的滋味玄妙的难以言说,他还想再尝上一尝。 于是,他试着挺动两下,想看看那物还有没有知觉,谁知趴俯在身上的人跟着嘤咛一声,“嗯……哼…………还要…………” 还有比这更催命的么?令洵的血再次冲向下半身。 翻身将她放倒,自己则半立起身子,一手握住滑出的肉茎上下套弄,一手抚上她滑腻腻的穴口。那里明晃晃光溜溜,此时灯光昏暗亦觉香艳,若是白日里细看,怕是更加销魂索命。 正思忱间,一双小手来到幽谷花瓣间,将两片肉唇大大扒开,随后一根细白手指便探入那颤颤巍巍的小口,接着便有白花花的汁液涌出来,仿若一张贪吃的小嘴因吞咽不急而溢出汤汁一般。 “进来…………进来…………肏我…………肏我…………嘛…………”四喜一面将抠挖出来的男精涂抹在整个户阴上,一面拧动着身子催促。 令洵哪里见过这般情态的女子,心里想鄙视骚浪淫贱,可手里的肉茎却越来越硬。 “求你…………求你…………我里面痒死了…………快点…………快点…………进来…………”四喜猛地探起身来,双手握住他的肉茎上下套弄揉捏,瞪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求他。 令洵再受不住她这随时变换的模样,垂目推倒她,顺势压上去,将一个肉茎抵进她的无毛淫穴。 “哦…………哦…………哦…………”四喜肆意的浪叫出声。 令洵则捂住她的嘴,在她耳畔冷声道,“淫娃,莫叫!”边说边将茎身全部埋进。 “呜…………哦…………呜…………好大…………好满…………好棒…………”四喜听话的压低了声音,抓着他的手臂小声吟哦,下面的甬道则热情的紧紧吸附住捅进来的肉茎。 22爽到透 22 爽到透 没有哪个男子能躲得过女子床笫间的夸赞和身体上的臣服。令洵突地失去了想法,只剩了知觉,除却一根肉茎再感受不到其他。 他稍稍支起一点身子,将和四喜的距离拉开一些,让胯下那根欲物能整根进整根出。 之前射入的男精已经化水,深深的捣入亦激发了女穴花液,此刻的大开大合便是如同捣糨糊一样,“滋溜”,“咕叽”,淫靡之声响亮异常。 “哦…………里面…………最里面…………抵住…………抵住…………用力…………用力…………哦…………到了…………到了…………到了…………哦…………呜…………”四喜引导着他将自己的热液顶弄出来,舒爽的颤着小身子夹吸他的肉茎。 令洵毕竟是初尝交欢,纵然刚刚出过精,但被她的热液浇淋还是射意浓重,好在他有所提防,没有贪恋她的规律吸缩便速速抽撤出来。 四喜此时正满眼雾气的望着他,头发散乱,衣襟大开,一只水绿的肚兜歪在脖颈一侧,一双小奶挺着小小的奶头随着她的喘息在一起一伏。再往下便是一双大开的双腿和一览无余的腿芯,水亮亮颤巍巍的穴口因为吞吐肉茎而闭合不上。 这幅破败又淫靡的样子,竟是香艳又勾魂,让令洵无法将她跟平日里招猫逗狗,无事生非的西川女世子重合在一起。 四喜气息稍一平稳又开始哼哼唧唧,“还要”,“肏我”。 令洵也跟着脑袋嗡嗡响,他不是不疑惑四喜的行为,却也管不住肉茎的行动。 他不忍再看四喜的脸,便学着年少时偷窥到的男女野合的样子,将她翻趴在榻上,捧着她两瓣肉臀自后面挺入进去。 一入进去四喜就哼哼唧唧的往前趴,他提住她的腰下意识的往里一送,她便呜呜咽咽的哆嗦起来,肉穴里面也似有个肉球被他顶住了一样。 原来这样入的极深,女子的要害也更容易触到。 令洵自得了这个诀窍之后,便是次次都要顶弄她最里面那个肉球,偶有一两下顶住了使劲一搓,她便哭喊的没了腔调,人也从软绵绵变成直挺挺,穴里则跟着一抽一抽的吐出水来,一股一股的泼到他的龟首上,让他的整个肉茎好像在出锅不久的水豆腐里行走,水叽叽,黏糊糊,热腾腾,越戳越上瘾。 四喜此时已经汗透全身,那件夜行衣还裹在身上,湿乎乎的很是难受,她拽了几下也拉扯不开,只好将一只小手向后伸向令洵,娇声道,脱…………脱下来………… 令洵这才发觉他俩除了交合用的下身光裸着,上身都还穿着衣衫,只怪插肏的太过专注,这些都没在意到,此刻一说他亦觉得闷热难当。 三两下除掉自己的衣衫,令洵又揪住她腕上衣袖替她脱光,少女细嫩柔美的肩背映入眼中。 四喜不瘦弱,皮下有一层薄薄的肉,摸起来似是无骨,却又不显丰腴,就是刚刚好,看起来摸起来都刚刚好。 令洵怕摸多了会贪恋她的皮肉一样,只是轻微的摩挲了几下便又回去掐住她的腰开始插肏。 他不是不知自己的所作所为,更不会忘记她是谁,只是想着事已至此,不若做完再不与她纠缠。可是越想尽快出精越是出不来,这该死的欲物却跟被施了蛊中了毒一样,越磨越硬,却是毫无射意! 23里面痒 23 里面痒 难不成她是被人施了蛊下了毒,才这般放浪形骸? 想到此令洵退出来,将她翻转过来,拨开她汗湿的乱发,端详她那张潮红潋滟的小脸。 四喜此刻已在潮头下来,身子还有余韵,但心思已然清明。她亦知他是谁,更知自己在做什么。 一开始扑入他怀里确实是受了惊吓,看他没有断然推开自己,便是料定他心里有所歉疚,可是歉疚这事说开便不复存在,她又该如何拿捏他? 不若将他缠在榻上,坐实了男女苟且之事,让他再不能全身而退! 如此想时四喜已然将他压在榻上亲吻磨蹭,谁料想他竟是个一把年纪的童男子! 四喜虽只被庄翊一人肏弄过,但她听过见过的男女媾合之事却是不少,西川王府里趴窗听墙的事她可是没少干,童男处子她自是能分辨清楚。令洵初入时的慌张,草草出精的无措,跟那些被她父亲用过一次便被搁置,守不住空房女人们,勾引到榻上的年少小厮一个样。 此刻他正一脸探究的看着自己,手亦扣住了自己手腕上的脉门,看来他是在疑惑自己的状况,索性将计就计,将戏做全。 "嗯……哼…………嗯……哼…………别停…………别停…………还要…………还要…………里面痒…………里面痒…………"四喜拧动着身子嘤声嗡气的催促,一面挣脱出一双小手来到自己腿芯,不知羞的冲他抠挖起肉穴来。 昏黄的油灯下看不清那穴的细致模样,但晶晶的水光和叽叽的水声,已然让令洵的欲根再受不住召唤,一个挺身便又冲入进去,迎着那细嫩的肉,水润的腔,反反复复的磨砺冲撞,权当他这一根是解毒的良方秘药。 "哦…………哦…………啊…………呜…………呜…………啊…………啊…………"四喜羞耻全无的大声吟哦叫床,她想探探令洵的底线,看看他能忍受到哪一步。 令洵的脸上依旧清冷疏离,还有着淡淡的厌嫌,不知是在鄙视她的浪荡,还是自己的不争气? 四喜虽年少,但已学会读人心,她知此刻令洵对自己情欲的憎恨大过对她的厌恶,唯有将他拉入更深的欲海,让他彻底沉沦,才能将他降服。 她父亲曾有个得力副将,中年时得了一个样貌英俊的儿子,因是家里婢女所生,故而不被大夫人待见。不受宠的庶出,门当户对的人家自然也不会中意他为婿,因此上婚事一直被搁置。 后来,他父亲去边境定边平战,他也想拼些战功给自己加持,便跟了去,结果战后和谈时,在路上被人偷袭,下落不明,生死未知。 他父亲自是不信他会凭空消失,一直派人在暗中查找,果然就在一个偏远部族的村寨里找到他。 可探子带回来的消息却让他父亲差点当场暴毙。 原来,他并未被人囚禁挟持,而是自愿留在那里,并与那女族长终日厮混,荒唐宣淫,竟是无法将其劝回。 都以为会是个苏武牧羊节不辱,谁知竟是个温柔乡里不思蜀。 他父亲一怒之下派精卫将他挟持回来,他竟以死相胁,言说若是他死了,那女族长必会带兵来犯,边境上亦将再起兵乱。他父亲忌惮再动刀兵,亦怕真的伤了他性命,只得放他回去。 只最后声泪俱下问他,为何?为何要为个女子舍名忘义! 他笑曰,男女之事,无非情爱二字,如今他已两者兼得,唯有以身相伴,换一个长久。 他父亲怒火攻心,一口老血喷吐而出,缠绵病榻许久,遂后便被召回都城,自此与他再无联系。 有一次与她父亲西川王对饮,酩酊大醉后痛哭流涕。 "他说那女子是他的命,他可为她舍去一切虚妄,只求与她缠绵至死!王爷啊,一个半老徐娘竟能让一个后生娃离不了她,这榻上功夫可是有独门秘笈么?" 她父亲也是有些酒醉,拍案附应,"不错!妇人若要缠住男人,定然要在床榻之上下功夫!只要豁得出去,没有哪个男子能抵挡住!" "可怜那痴傻蠢儿,被他母亲逼的事事小心,处处谨慎,竟是未敢与女子寻欢过,这才被那妇人迷了心窍,非她不可啊!" 这番话是她在水榭下面取玄影六给她偷藏的迷魂丹时候听见的。 当时她只觉那人无能,好端端的儿子都留不住,叫个异族女子勾引了去,还好意思哭!此刻她才顿悟,令洵亦是初尝肉滋味,只要自己豁得出去,不怕他不做自己的裙下臣! 24很快活 24 很快活 令洵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出完最后一次精,躺下了平息的片刻,竟是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天已大亮,四喜就光溜溜的睡在旁边,他惊的翻身就下了床,因是两人的下身还贴在一处,四喜也幽幽转醒。 他不知该如何应对四喜,便是抓了衣服就夺门而出,到门口才匆匆穿戴,结果发觉鞋袜未拿,只得眼一闭心一横复又折回去拿。 "嗯......什么时辰了......"床上的四喜揉着眼睛,瓮声瓮气的问。 令洵哪里敢应,只低头捡鞋子,就在他将要闪身出门之际,四喜突然转向他问道,"你跑什么?师傅?" 这一声"师傅"让令洵立时定住身形,却是没有回头,他有些不敢看四喜。 "我是中了淫毒,并不是迷药,师傅,所以我都记得。"四喜接着说道。 "既是毒已解,便忘了吧!"令洵顿了一下,轻声说道,依旧没有回头。 "不......嘛......"四喜从床上跌跌撞撞冲过来,自后面抱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后背磨蹭道,"师傅,别丢下我,我怕!" "放开!"令洵冷声呵斥。 "不......"四喜不吃这一套,不松反而抱的更紧,昨晚......" "昨晚无事!"令洵厉声打断她,手指一挑就翻开她的手腕,就要跨出门去,"既是喊我师傅,便要记得守师徒规矩!" "我不!"四喜也来了脾气,顺势转到前面接着搂住他,一双跳脱的小奶紧紧贴到了他的胸前,他刚才胡乱套上的衣服,衣襟根本没有系上,此时正是肉贴肉。 "昨晚,你不也是很快活嘛......"四喜终是托着哭腔说完这句话。 令洵竟是无言辩驳,他确实很快活,甚至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可是他不能承认,更不能让人知道。 "世子还是松手吧,莫要让我用强。"令洵虽是这样说着,还是手上使力将她的手扭开,顺势一推她便跌坐在地上。因是赤身露体,令洵仰头不敢看她。 "呵......哼......用强?昨晚你怎么不用?我扑上你身,吸上你屌时候怎么不用?此时用欲盖弥彰啊,师傅!"四喜如同越挫越勇的小野猫,弹起来爬行两步抱上他的腿道。 令洵本能扯腿想要甩开她,四喜自是死死往后拽着不肯被甩开。令洵本就是草草系上的裤带,此刻被这样一扯一拽,倏的掉落下来,那一条光溜溜明晃晃的青龙根便是一览无余的显露出来。 "嘶......"令洵倒吸一口凉气,弯腰去拎裤头,却不及四喜手快,她已抬手握住那已有抬头之势的欲根。 令洵不敢再让她得逞,一手在她肩胛上略略一点,她便"呀"的一声松开双手。令洵登时拔出腿就往院子里跑,四喜哪里又肯放他逃走,连滚带爬追了上去。 于是,便见, 一清风朗月,俊逸雅致的男子,衣袍飘散,坦胸裸足的拎着裤头夺门而逃。 一妙龄芳华,俊俏玲珑的女子,衣衫全无,赤条精光胸乳乱跳的追赶而出。 "师傅,你若再跑,我便跳下去!"四喜光脚踩在泥路上,站立都嫌硌得慌,哪里还能跑,便冲到山崖边上冲令洵喊道。 令洵不由的转头看她,仅一眼便将头转回来,暗叹一声停下来道,"世子,你我身份有别,昨晚之事,还是就此揭过罢。" 他不敢回头,四喜那一身粉嘟嘟的肉,他看了就想摸,摸了就不想放开。昨晚便是如此,想着看看无妨,摸摸无他,结果便是移不开眼,收不回手。 25都硬了 25 都硬了 把我关了两日,你又是独自一人前来,应是无人知晓我在这里,这地方昨日我也探擦了,山路隐蔽,四周亦无渡口,能寻到的怕是也没有几个人。四喜见他停下便缓缓向他走过去,边走边说道,既是如此,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何不可? 不可!莫要过来!令洵冷声呵止她,依旧是背对着她,世子,错已铸成,悔改才是,我这便回去闭门思过,世子也请在此再静心修养几日,送去西川的信已在路上,再有三五日定会收到你父亲回信,是去是留到时自有定夺。 四喜哪里会听他的话,径直走到他面前,令洵闭目不看她,却是没想到四喜说了一句让他几欲吐血的话,师傅,你都硬了。 令洵倏的睁开眼,没有看向自己的下身,只死死瞪着四喜,他哪里能不知道自己硬了,此前在屋里被她扯下裤子,一看一握已然抬头,方才拎着裤头跑时又将那物磨的更加硬挺,此时被裤子勒的都有些发疼了。 四喜还是比他更快一步,一手勾住他的脖颈,一手握住了他的欲根,贴在他的耳侧说道,你若敢推我,我便从这里跳下去! 令洵被她这话弄的不知该做何反应,他知四喜不敢跳,却也知她不达目的不会罢休,只得提起她在下面做乱的小手,隐忍的问道,世子,到底要如何? 要你留下,要你陪我,要你跟我做昨晚做的那些事。四喜挣不开他捏住的手,便将一对小奶贴在胸口上挤压磨蹭。 有话好好说!令洵咬牙抵御,她还有情欲,额角的青筋都出来了。 令洵伸手去拉她勾着自己脖颈的胳膊,一直拎着的裤子势必掉落下去,四喜一下便觉倒,挺着小肚子就去蹭他胯间的挺立之物。令洵被让她蹭的嘶嘶吸凉气,却还在咬牙坚持,双手一使力便把她推离自己的身体。 师傅......你就应了吧......我害怕......四喜够不到他,挣扎了几下便换成了哭腔,他们把我关在一个黑屋子里,一会儿放进来一个东西吓唬我......呜呜......我不敢睡......呜呜......天一黑我就怕......呜呜...... 四喜这一番梨花带雨却不是假的,昨晚令洵来之前她是真的害怕了。她自小就怕黑,不似其他孩子的简单哭闹,而是会晕厥过去,她听祖母提过一嘴说是她周岁那年留下的病根,至于什么病却没人说过,反正就是天黑以后身边不能无人无灯。昨晚那般,令洵再晚来一两个时辰,她怕是自己又把自己吓晕过去,再晚来一两日,怕是就要给她收尸了。 令洵定住动作,脑袋纷乱,他不是不懂怜香惜玉,是从未与女子相处过,根本不知女子变脸如此之快,上一瞬还在撒泼耍赖,转眼间就变成了委屈落泪。 师傅......我怕......你别丢下我......我......我昨晚真的差点被吓死......四喜看他天人交战,打算再加一把火,把下巴搁到他肩膀上,哭的抽抽噎噎道。 其实她是误会了令洵的天人交战,他并非在是否怜悯一个怕黑女娃娃的事上犹豫,而是在如何化解滚烫翻涌的欲望上艰难抵抗。 然,没有比击垮一个欲望勃发男子的微弱抵抗更容易的事,况,所需所用的就在手边,且,还是已用好用不忍放手的。 四喜哭的颠颠颤颤,奶尖亦在他胸膛上点点戳戳,见他松了力,便是越靠越近,臀也有意无意的碰触他胯下的硬物。 26躲什么 po18td.c om 26 躲什么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令洵的缺口就在四喜的唇上,当她侧过头凑上他的唇,辗转舔吮几下,令洵的城墙便整个垮掉。 张口勾住她的舌头,松开她的手,搂抱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头,用力的亲了回去。 四喜被他亲的很快没了招架之力,挂在他的身上大口吸气。令洵一弯腰将她扛在肩头,顺势拎起裤子,而后大步折回院子里。此时他已硬的发疼,再不缓解,怕是就要自己炸开了。 于是,进得门来回身将门掩上闩死,踢掉裤子,将她放下抵在门上,挽起她一条腿就将自己入了进去。 “呜哦”幸好四喜里面够湿,昨晚堵在里面的男精女液还没有流干净,但生吃硬吞一整根还是有些受不住,掐着他的胳膊向上纵。 “不是你要的么?躲什么?”令洵一手控着她的腰向下压,一面语带怨气的问。 “呜太大吃不下还请师傅怜惜”四喜攀上他的肩颈,缩着腹楚楚可怜的求他。 "哼"令洵鼻息重重的哼吟一声,随着长长的尾音,将退出一半的如铁欲根整根深深嵌入进去,接着便开始不停歇的发力上顶。 他已忍不住汹涌的情欲,被她温润的穴一夹一吸,便是再由不得心有所思,脑有所想,腰臀骶胯便自行挺动起来。 "呜哦嗯哦…………呀啊呜"四喜只觉满胀,晨起时憋存的那泡尿霎时冲到了穴孔门口,毫无征兆的就被他捣弄的尿出来。 温热的尿液顺着两人的连接处滴答而下,还有一些被呲到令洵下腹上,痒酥酥的流过他的软蛋。 令洵停下来,推开她一些去瞧下面,就见两个光秃秃的男女肉器,严丝合缝的连在一起,男根深红微紫,女穴粉嫩浅红。令洵忍不住抽出大半肉茎,晴天白日下茎身上盘绕的青筋,吸附着肉茎两的瓣肉唇,汩汩而出的黄色尿液,都清晰的分外妖冶。 "呜嗯还有呜"随着他的退出穴腔里不再拥堵,剩下的尿便痛快的喷泄出来,四喜害羞的闭起眼来嘤咛。 她这般缠住令洵,是怕他丢下自己,却不想还是要肏穴,还一上来就被插出尿来。货真价实的一整泡隔夜尿,骚味真的异常浓重。 令洵也觉得站在尿水里肏穴不太妥当,便将肉茎塞回去,顺势将她的另一条腿也捞起来,盘到自己腰上,四喜便不得不趴附到他肩上扒住他的脖颈。 "搂好!"令洵简短命令一声,便抱着她往院子后面的水池去。 肉刃在穴里,每走一步便是往里很戳一下,四喜便叫的又没了人声。夲伩首髮站:po1 8 a z.c om 到了池边令洵也不着急下去,就抱着她在池边那块平整的大石上站着上抛下按的肏弄,似是要看看她能叫出什么更高的声响来! "啊不成不成了师傅要破要破了啊师师傅啊"四喜叫的发自肺腑,痛的也呲牙咧嘴,里面那张小嘴被逼开那一刻,她张口狠狠咬住了令洵的肩肉。 这一波情潮过去,四喜已没有力气收拢手脚扒住让他,令洵将她放到大石上,自己则缓缓下到池水里,池底有青苔须得小心站立行走,故而他没有抱着四喜直接跨进来,此刻站稳了才拉过四喜的腿将她拖拽到池边上,将她的一双腿大开踩在两侧池沿上,这样她的穴便冲他展现无遗。 27收不住 27 收不住 四喜的穴真的好看,耻丘是嫩粉色,两片肉唇是肉粉色,穴里的媚肉是艳粉色,因是无毛显得特别干净清爽,此时被男人插的正合不上,一开一合的媚肉乱颤。 令洵忍不住伸进去一根手指,那穴便如同婴儿的小嘴一般,裹住手指就吸吮。似是嫌弃手指太细一样,令洵稍一转动手指,润泽的穴里就发出"叽叽"叫声,还顺带挤出一些汁水。 四喜的脚这般放着有些累,便伸开来往下放,不期然就碰到了水面,沁凉的水拂过脚面,四喜舒服的支起了上身。 "洗一洗......师傅......"四喜伸着手去够令洵,想让他将自己拉进水里。 令洵没有拉她的手,却是捧起一捧水浇在她的腿芯上。 "呀......"四喜瑟缩着低叫一声,清凉的触感很是舒服,她索性坐自己挪着屁股往水池里去。 池水不深,令洵站着才到大腿处,一根赤条精光的青龙根就翘立在水面之上,令洵的手正在不停的撩水冲淋它。四喜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楚的与它正面对视,清清爽爽一根屌棍,干干净净两个卵蛋,比庄翊那乌糟糟一团好看太多。 四喜忍不住伸手去抓握它,却被令洵捉住手腕给带到水池中央。另一侧池壁边上砌了一层石阶,可踩可坐,侧边便是山泉入口,汇聚在一个碗状的小石台里倾泻而下,台边还有水瓢,可饮可浣,甚是贴心。 看到瓢四喜立刻口渴起来,伸手过去自石台里舀起一瓢便喝起来。 周遭无人,盛夏微风,她大口吞咽的声响很是响亮,令洵觉得她喝的不是水,而是甘洌美酒。 于是,夺过她的瓢,封住她的嘴,吸干她口内未及下咽的泉水。果然甘美,令洵止不住的索要更多,将整个舌头伸进她口内舔吮。 "嗯哼......嗯哼......"四喜气息将尽,伸手推他,喝口水也来抢,甚是烦人。 不止四喜没喝够,令洵也没喝够,转身又舀来一瓢,自己"咕噔咕噔"吞咽几口,便将剩下的一口渡给四喜。 四喜觉得好玩儿,便勾住他的脖颈吸住他的舌头大口吞咽。她觉察到令洵已不似昨晚的那般急切与厌弃,已愿与她有唇舌之戏,甚好,甚好,便是要他食髓知味,不舍离去。 令洵此时已放任自己的欲念,他非圣人,阻不断七情六欲,更不是不知四喜在肆意引诱,他只是没有办法。经年积存的情欲一旦涌动便如洪水倾泻,他能怎样?只盼日后不再相见,或许能停风止浪,不再翻涌。 可眼前怕是收不住了,这女子如鬼魅般难缠,如妖孽般噬人,他若不收服她不能甘心! 两人虽是各怀心思,但动作却是未曾停滞。令洵扣住她的后脑,将大舌塞满她整张小嘴,看她憋闷,任她气喘,而后叼住她起伏的奶尖品咂吸吮,换来她战栗哼吟。 四喜的手自然也是移到了他的胯下,不得不说他的这根,甚得她心,颜色没有乌黑,看着就想吃进穴腔里去,虽是粗长略壮,但吃进去便好了,尤是最后出精时,抵在最里面,一股一股热烫激射的滋味很是独特。 方才站着插肏了一番,令洵肉茎的馋解了些许,此刻被她小手握着,有几分舒服,亦有几分难耐,茎身跳动两下想要更多。 他吐出四喜挺立的奶头,将她推转过去弯腰翘臀的扶住池边,他便自后面掰开她两瓣臀肉,将一根肉茎直直插进去。 "哦............呜............"四喜扬起脖颈媚声吟。她其实有点受不住这一上来就猛冲猛进,但她意欲讨好,只能尽力迎合,"哦......好满......" "嗯............"令洵也鼻息重重的哼吟一声,颠抖着受用她穴里的紧致揉压。接着便如同得了夸赞的少年,虽是不声不响,但在闷头干大事,扶住四喜的腰,搅动几下,便开始"砰""砰""砰"的深推猛顶。 "呜............哦............哦............啊............啊............"四喜便是叫的不成人声。 晴空阔野,艳阳高照,清风徐徐,蝉声切切。这一对男女,在池中,水边,亭栏,石桌上,交合媾欢许久许久。 28不能看 28 不能看 若不是四喜体力不支,肚腹打鼓,令洵还不会偃旗息鼓。停下来他才觉倒肚饿体乏,将四喜抱到池中让她自己清洗,他则去厨房找吃的。 除却他之前留给她的炊饼肉干,并无其他,虽是厨房里盐巴火石都有,去林子里抓只山鸡野兔也不是难事,但今日委实有点累了,不若先将就一顿。 于是,他掰下一块炊饼啃咬几口,又将剩下一块和肉干一起放到一个盘子里拿去给池里的四喜。 "我不吃这些。"四喜瞥一眼,拒绝道。 "先吃些垫垫肚子,明日我再去采买。"令洵低声道,转头去寻那瓢。他还是不敢多看她,依旧赤条精光坐池水里,刚刚洗过的湿发蜿蜒拢在胸前,鼓胀胸脯上樱红的两点掩于其中,不能看不能看,真的是不能看! 舀一瓢干净的水递于四喜,令洵觉得,自己得去找件衣服给她穿上,这样光溜溜坦诚相见极易精尽人亡。 四喜接过水瓢,轻"嗯"一声,听到他说明日再去采买,那便是今日不走咯,心满意足的啜饮一口泉水,甜甜浅笑。 令洵还是头一次见她露出这种小女儿情态,似是有被撞破心事的娇羞,还有些心愿达成的欢喜。 看了几眼,又有些该死的燥热,令洵赶紧转身去寻衣服。 令洵把屋内的被褥简单整理一下,将那濡湿的一面翻到下面,想着明日再拿出去晾晒,接着便将四喜的夜行衣和方才在院里捡回来的自己的衣裤,一起卷做一团拿去池子里清洗。 四喜正在蘸着泉水吃炊饼,太硬了,她实在是嚼的太缓慢,饥饿的肚肠只想她快些吞咽,这法子确实不错,半块饼竟是快要吃完,再佐以肉干,却也吃出别具一番的滋味。 抬眼看到他那冷面师傅,此番只套一件外衫,袒胸露乳,腿下一片清凉的抱着一团衣服走过来,忍不住"扑哧"笑了。 令洵自是知道她因何笑,他自己的别扭亦是很难言说,便是硬着头皮不看她。将衣服丢进池里,胡乱摆洗几下便捞出来挂到凉亭的栏杆上晾晒。 "师傅,你身上这件也要洗一洗呢?"四喜咬着肉干,嘻嘻笑道。 令洵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外衫下摆,沾了水又滚了泥,已脏的不成样子。 "无妨。"令洵应一声,掉头去了厨房。 四喜看着他略有些匆匆的背影,慢慢敛下笑容。 她这个师傅,是否会提上裤子就变脸,实在难言。若是不能说服他,便是要睡服他,定然要让他舍命相护,自己才能回到西川,如若不然,她怕是出不去这桂山。以她推断,西川定是已生变故,不然不会连一个暗卫也找不到她。若如他所言还要再等上个三五日,等来了她父亲的回信还则罢了,等不来,便是时间都不够了! 所以,她一定要尽快返回西川。 料定令洵不唤他不会来,四喜便冲外大喊,"师傅,可否将我的鞋拿来?" 果然一会儿,就见令洵拎着她的鞋过来,四喜佯装起身接鞋,故意滑倒在水池里。水深虽半人来高,但躺倒在里面自然也是整个没入。 令洵自是要跨进水池来捞她,四喜便攀住他的胳膊不撒手,大声的咳起来,她倒不是故意呛水,实属没拿捏好分寸。 见她脸都咳变皱了,令洵轻拍了她几下背,四喜便顺势靠进他怀里,边咳边要搂抱他的腰身。 令洵还是咬牙推开了她,转身就要跨上池壁去。 四喜知他还抹不开,自己不主动拉一下推一把,他是不会乖乖就范。也罢,那就推他一把。 "师傅,疼......"四喜先他一步坐在池壁边的石阶上,伸出脚踝给他看,方才那一下是真的蹭到了,一片绯红。 清可见底的池水,不着一物的小人,令洵极力想避开不看的都尽收眼底。他紧紧闭上眼,又开始天人交战。 四喜顺势一起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抱住,翻身一压将他压坐在石阶上。 29帮帮我 29 帮帮我 "师傅,我的毒又发了......"四喜揪开他外衫的系带,顶上自己胸前的一对小奶包,亲着他的眉眼瓮声瓮气的说道。 说罢,还凑到令洵两腿中间,用耻丘蹭他的欲物。 那东西方才看到她躺在水里,头发飘荡,胸乳乱颤,屄穴无遮无拦,已然充血,此刻被磨磨蹭蹭,顷刻便抬头。 "淫娃!你要如何?"令洵怒目,咬牙,厉声,问出一句甚是无力的话。 还能如何?肏就完了呗!四喜在心里暗叹,都这样了还能忍,莫不是每次都要她先强入了,他才能借坡下驴? "师傅啊,你帮帮我吧!"四喜皱起小脸,可怜兮兮的望向他道,"他们给我用的这淫毒,听闻是域外之物,难解难清,没有个十天半月好不了。" 四喜边说边偎在他的怀里不停的拧动,上下皆在蹭,下面的欲物已彻底醒透,挤在他俩中间甚是明显,她伸手下去抓握之前又亲上令洵的唇道,"师傅,我难受......" 说罢,她便握住了他的肉茎,令洵便跟着胸膛起伏,喉结滚动,"嘶嘶"倒吸凉气。 这些天这东西她也算是见惯摸惯了,起先庄翊的,她有些怕,连瞧都不敢正眼瞧,哪怕他逼迫自己又摸又舔,还是又羞又怯,此时令洵的,她虽是主动上手,却也有几分硬着头皮,抓握无度,行动无措。好在令洵御女有限,看不出她的破绽。 这厢令洵只觉自己被她亲了,摸了,尔后,血凝了,脑停了,这半日来的所有的抵抗,悔意,犹豫,统统不见了!再睁眼便是只想把她摁到身下,拼命的肏! 此时四喜已扶着他的肉茎,对着自己穴口浅浅吞进去一点,尤在犹豫是该都吞进去还是留一半。 令洵已等不及,双手附上她的腰际,贴住她的耳侧说道,"小淫娃,你最好莫要哭叫!" 说罢,他便扣着她的腰向下压去,整整一根尽数吞进四喜的穴腔。 "啊............"四喜惨叫一声,软了手脚。 令洵堵上她的嘴,将她的呜咽吞吃进自己嘴里。 幸亏是在水里,足够润泽,不然这一下四喜够呛能受住。她双手死死撑住令洵的胸膛,半眯着眼瞅他,心里在狠狠唾骂,狗男人搞偷袭,方才的扭扭捏捏竟全是假的! 不等四喜缓过来,令洵便开始顶弄,顶的她东倒西歪,不得不搂抱住他的肩颈,令洵顺势将她整个抱进怀里,紧紧锁住,按压在自己的肉茎上磨搓。 四喜被很快磨出了酸意,便是也上下耸动的配合他。 "呜......哦............师傅......好满......呜......哦......还要......再大力些......"四喜攀着他的肩膀,似个小野猫一般上下起落,一对小奶跳脱到他面前,令洵叼住一只,大口吸裹,四喜舒服的只颤,遂将下身转的似个小磨盘一般。 令洵也觉倒了,四喜喜欢被吸奶,刚被插肏时吸她,她会发疯回应你,被肏舒服时吸她,她会用穴夹吸你,等被肏到战栗喷液时吸她,她会将穴里的水再挤出一股给你。 将头埋在她胸前,令洵将她的两个奶都啃咬一番,四喜如得了奖赏一般,抱着他的头卖力的起落摇摆。 "呜......哦......呜......嗯......嗯......哼......"毕竟体力不足,起落了几十下四喜就没了力气,附在令洵肩上大口喘息。 "废物!"令洵低骂一声,托起她的双臀自己发力上顶,坐在水里有些阻力,还背靠石壁,他越插越觉不尽兴。 30惹人怜 30 惹人怜 抱着四喜站起来,四喜以为他要放开自己,便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哼吟道,"不要......嗯......哼......还要......" 令洵并不理会她,只将她的屁股托稳,抬腿便跨出水池。 "呜......啊............"他抬腿那一下委实插的有些疼,四喜一双小腿盘住他的腰使劲向上挺。 令洵还是不管她,接着往前走,四喜便因着自己的重量往下坠,又被插深一分。 "啊......哦............"四喜叫的更大声,竟叫出了几分狗崽子的味道。 令洵被她这叫声惹的有几分想笑,便捏一把她的臀肉,闷声问道,"还要不要?" 四喜虽是又痛又麻,但穴里酸痒的滋味也是渐起,那滋味爆开后的飘飘然四喜是记得的,喜欢的,想要的。 "嗯......哦......嗯......呜......要............"四喜趴在他的耳边软绵绵的娇哼,吐出的气息吹的令洵耳蜗只痒。 "嘶!"令洵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脊背一紧不觉又多捅进去一分。 四喜正在下坠,便被结结实实顶住的胞宫口,痛,麻,酸,胀,齐齐向她袭来。这滋味如咒似瘾,让人不舍交臂,遇着了便要尝尽!四喜知此时便是要来了,不再上挺,便是紧压着那硬杵,颠颠颤颤的往里吸,那杵也心领神会的跟着往里磋,果然顷刻间就被逼开了口。 "啊.................."四喜尖叫出了颤音,身子更是抖的战栗起来。 令洵觉到她的热液迎面喷向自己,却是不敢停留,怕她此时穴里的吸绞能让自己精元不保。 他这一退,四喜里面的汤汤水水,便跟着淋漓而下,顺着令洵的屌根卵蛋蜿蜒到腿。 四喜这回真软了手脚,眼看就要抱不住,令洵便是搂紧她,三步两步入得屋内,一起滚到床榻之上。 从早起就一直在外面各种野合,此番回到床榻上,躺着被入,四喜觉得甚妙,故而令洵一进来她就自己抱着腿弯给他大出大进的机会。 令洵亦是想猛冲狠撞,方才被她在水池里压着入,一路走回来又不疾不徐,他的屌根肉茎早就想冲锋陷阵了。 按住她的腿根,看着那一双无毛怪"滋溜""噗嗤"的交合在一处,令洵觉着自己的眼睛瞪得都有些疼了,却是不忍少看一眼。真的是越看屌越硬,越硬越想往死里肏。 就见他腰臀摆得像小鸡叨米,肉茎进出如捣米碾浆,两颗卵蛋打在四喜的菊眼上"砰砰"闷响,两股交接的"啪啪"声更是贯穿整间房屋。 四喜的叫声便是直接没了章法跟腔调,掐着令洵的胳膊挺得小脖颈都显出青筋了。 一波情潮上来,四喜弓起的腰背喷吐热液,腰腹一抽一抽的胁迫着穴肉绞紧揉捏,这滋味美妙的令洵头皮发紧。 经过这几次的媾合,令洵已知若不想出精就不要贪恋这滋味,便是在椎骨将要发麻之际,狠心退了出来。 一整条青龙根抽出来,穴水稀里哗啦涌出来,令洵附身去啃咬她的奶头,她便乖乖再挤出一股,令洵的欲根正等在穴口,被淋个正着。 令洵舒服的只闷哼,不同于在里面被兜头浇灌,龟首孔眼,龟棱伞边感触明显,在外面如同被杯水泼洒,涓涓细细,痒痒酥酥。 四喜尚未潮落,整个人浑身泛红,大眼雾蒙蒙,小嘴红艳艳。 令洵很是喜欢她这种娇娇媚媚的情态,惹人怜爱,又让人想狠狠欺负,遂又沉腰顶入进去。 里面方才的荒乱正在收尾,此刻又有硬物挺入进来,便是四面八方汇聚过来,你推我搡,吸绞揉捏,誓要将他收拾服气一般。 令洵压着她浅浅抽插几下,越插越觉轻来轻往甚是不妥,她这穴似有吸力,若不力气比她大压制住她,极易被她吸出精水来。 于是,令洵半跪起身子将她的双腿扛上肩头,整个腰臀直直下压着往她穴里冲,卵蛋都要被塞进去一样的狠厉。 "哦…………呜…………啊…………"四喜先是软哼,后是呜咽,最后大叫。也不知是爽快多,还是难受多,反正是一张小脸皱成了核桃,却还是奋勇的挺起小腰去迎击他的冲撞。 一时间,"砰砰啪啪""唧唧呱呱""嗯嗯啊啊""嘶嘶哈哈",各种淫靡之声交迭混杂,彻底把令洵的猛兽之欲,洪荒之力给激发出来。 31背后人 31 背后人 四喜也不知何时睡着的,醒来时口渴燥热,浑身滑腻腻的一片汗湿,下身泥泞之感尤为难受。此时已日暮近黄昏,暑热并未减少半分,四喜只想找块东西擦擦汗水,不期然碰醒了身侧的令洵,只见他微微皱眉,摸一把脸上颈胸的汗水,幽幽转醒。 四喜不待他反应,一下拱进他怀里,娇声道,师傅,抱我去洗洗,热死了…… 令洵本就冷清的脸依旧冷清,只是闷闷叹息一声,勾住她的腿弯抱着她翻身坐起,四喜身量不大,在他怀里揉来滚去都不嫌碍事。 师傅,你真好。四喜搂住他的脖颈,贴在他的颈窝轻声说道,感觉令洵步伐顿了一下,她又搂抱紧迫一些,继续说道,师傅,我喜欢跟你做这些事情,很早就喜欢了。 这下令洵彻底停下脚步,侧脸看她,四喜赶紧将脸埋得更深些,踢腾着小腿撒娇道,你别看嘛,我说不出口了呀! 令洵哪里经历过着阵仗,面上波澜不起,心里却是一揪,软软,暖暖,不可名状。 快走,好热……四喜再次拖着长音,娇滴滴催促道。 令洵便接着抬步,却走的极慢,似在等四喜开口一般。 “师傅……师傅……其实,其实我只是想……叫你师傅,并未想把你……当做师傅……”四喜凑近他的耳边,继续含羞带怯的说道,“那日你把我丢在城墙上,我有多怕你都不知道,还那般冷待我,我气不过才负气出走的……,谁知会调入那厮的陷阱,现在又被师傅救了,也算因祸得福,不然,哪能……哪能跟师傅这般亲近……” 说罢,四喜如同幼犬依附母犬那样,窝在令洵脖颈处摇晃着下巴蹭他。 令洵的心啊,便空了一块,软了一片,又不知该作何反应,就抱着她站在水池边不动。 四喜看到石台上的涓涓流水,便指着道,“师傅,我渴。” 令洵放下她,扶她缓缓跨入池中在石阶上坐定,生怕她滑擦而倒,竟是有些的小心翼翼。 四喜接过他舀起的一瓢新水“咕噔咕噔”喝了个干净,而后将瓢递于他,十分乖巧道,“还要。” 令洵看她一眼,不由得疑惑四喜这幅面孔是真,还是飞扬跋扈是真?舀起一瓢新水,自己喝了一半才想起递给她。 四喜接过水瓢,喝了两口已然装不下,便将剩下的水自颈肩处浇淋而下,丝丝凉意甚是舒爽,便是舀起池里的水一下一下浇淋自己。 她哪里不知道令洵在疑惑什么,他看她,她亦在一刻不停的探看他面上的细微变化。他虽年长自己许多,但却是白纸一张,四喜若想骗他也非难事,可若要长久的骗下去,那就要花些心思了。四喜见识过他将自己带来这孤岛时施展的功夫,真的是可堪大用。若不能将他为自己所用,也决不可让他被人利用。 四喜将水瓢交于令洵,让他为自己舀水冲洗,自己则揉着发丝缓缓清洗。 “师傅,我想回家,你能送我回西川么?”四喜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直直望向已坐在池边的令洵道。 她的眼神清澈澄明,似懵懂可爱的少女望向她最信任的人那般自然流露。 “你父亲,命我带你转足三月,方能返回西川。”令洵沉吟一声道。 “可如今西川怕是已生变故,再不返怕要延误时机。”四喜抓住他的手,恳切道,“庄翊那厮此刻或尚还存疑卢四喜的真假,势要攻山寻到证据,若我们此刻趁乱冲出去或还来得及,若等他回过味来将我阻在西川之外,我将插翅难回。还有,师傅,我更怕他身后之人不肯放过他与西川!” 这一字一句都似在敲打令洵,她是块烫手的山芋,早送回西川早省心。 令洵再次沉吟片刻,而后道,“也罢,出了这般祸端将你早些送回,也不算未曾践言。 说罢,他移坐于池中开始清洗自己,见四喜定定望着他,荒乱低头道,“要走,天黑透便走!” 他此时若抬头瞧,便可看到四喜唇角那一丝狡黠笑意。 四喜开始也未料定,能劝动他带自己即刻上路,也不枉她做小女儿态惹他怜惜,既是他吃这一套,那便仔细做下去。 令洵也不是全然不知她的心思活络,只那一句“庄翊背后之人”说动他。庄翊并未隐藏皇子身份,那他背后之人,自是那想怎样便怎样之人。西川要变天他令洵管不了,但是,能将卢四喜在变天之前送回,那是再好不过,如若不然,那也是她的命数。 如此一来,两人倒是把自己心里的小算盘打到了一处,越早回到西川越好。 32归川路 32 归川路 这一路回西川委实走的有些凶险,果然如四喜所料,开始庄翊并未反应过来,令洵带她突袭未受太多阻拦,可当他们一旦冲关,庄翊即刻转圜回来,紧随其后一路追赶。 饶是令洵武功高强,加上一个仅会半点功夫的四喜,也是不敢战只能逃。 庄翊行动甚是迅速,兵分两路,一路追赶,一路去封堵了去西川的最近之路,他们只能一路向南再向东,绕过两座大山过北境入西川。 北境乃是北部辽阔草原部落的统称,因其骁勇好斗,并未真的统一过。本朝也是深知他们若要拧成一股绳,实则更难对付,故而长久以来便是以打一个哄一个,怀柔招抚为主策,只要不过镜随他们内斗消耗,可这些好战善斗之徒又哪里肯一直守规矩,近年来竟是有联合之势,大举来犯。 西川与其接壤多是连绵高山,物少人稀,安宁许多,东北部接壤处便是灾祸连连。朝廷派去定边的,也因皇家内斗而效果甚微。 目前朝廷北伐成了一个乱局。 四喜被封为世子之后,这些枯燥乱事也被父亲逼着要听闻一二。她本来只当过耳云烟,此番路过见过,才知国之大无定边才难安。 话说令洵带着四喜离岛上岸之后便同乘一马,始终将她护在胸前。他们选的这条最远之路,庄翊就算想到,调派人手也是不及,故而前面没有堵截,他们才一路无阻的到了边境。 越靠近边境景象越让人唏嘘,遍地流民,满目疮痍。打听一下方知,这些人皆是来自前方的堬城,因为东面的穆州城已被围困半月有余,而朝廷的援军却迟迟不到,眼看就要守不住。 号称十万守军的穆州都守不住,两万守军不到的堬城拿什么抵抗?况北境人自东向西已连破五城,势如破竹,堬城城守已下令弃城。 进城前还在无奈感叹"弃城虽可耻,若是能保全百姓性命,也不是全无可取之处"的四喜,进城后就完全变成了愤怒。 城内的破败与惨然超出了四喜的想象!沿街的庭院铺面皆是门户大开,门内则是如被盗匪洗劫过一般。 "走吧,世子。"令洵揽住呆立在一间缎铺子门口的四喜,遮住她的眼睛道。 因为那间铺子里有一个被砍断了一只脚爬行了数米又被砍断了另一只脚的人,满地的黑色血污表明他并未当场死亡,是慢慢血尽而死。 "呵,世子?"一个靠在门内的人突然探出半个身子开口道。此人面色苍白,眼神浑浊,一副将死之相,看衣着是掌柜或老板模样。 令洵过去探看他的伤情,他却摆手拒绝道,"敢问是哪里的世子?南梁,西川?东濡湿?不管哪里,请阁下一定记住,堬城城守吕际,总兵马竞,皆是贪生怕死,罔顾百姓性命的无耻之徒!下令弃城之前,吕际便搜刮城中百姓钱粮充作辎重,弃城前日马竞又命兵士再次挨门挨户抢夺余粮,但凡抵抗藏匿格杀勿论!我这兄弟便是只为偷藏几两碎银逃路而用,便被生生砍断双脚尽血而死,我亦被踢断脊骨动弹不得……呜……啊……"说着这半百的之人嚎啕大哭起来,"若有来世我定将为匪为患,杀尽这道貌岸然的无耻之徒,不,今生便要化成厉鬼去饮其血啖其肉!" 突然他定定盯住四喜,目光灼灼道,"世子,不管你是哪方世子,请一定带兵来伐,吕际马竞之流自有我等恶鬼去缠,但这一城被弃的百姓和枉死的性命却都是因为北境来犯啊!"说着他竟将身子扭曲成一个可怕的角度,给四喜磕起头来。 四喜不知是被他怪异的姿势,还是灼热的目光感染,郑重的点了点头。 那人便是趴在地上也听不出是哈哈大笑还是嚎啕大哭,很快便没了声息。 令洵探了一下他颈间的脉搏,冲四喜摇了摇头。 四喜闭眼向天,她眼里亦是有泪,这个人是有多不甘才能将最后的一点点力气化成回光返照来求她! 这才是弃城便这般惨然,若是被凶悍的北境人破城,还不知将会是怎样的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