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驯化》 小结巴 重点高中校门口停了一辆路虎,在一众普通家用车中尤为显眼,驾驶位的车窗打开,遒劲有力的手臂搭在窗沿上,青筋凸出,手不像是粗人,修长骨节分明,只是掌心有一层薄茧,指尖夹着燃了一半的烟,接孩子的家长自觉把车停在离他有一段距离,却又忍不住偷看车里的人。 黄昏的余晖灌入车窗,看清了男人的侧脸,眉眼深邃,瞳孔极黑,鼻梁高挺,薄唇抿着看不清神色,衬衫的领带被他随意地扯开,解开纽扣,露出锁骨和胸口精实的肌肉,上挑的眼尾处到额角有一道陈年的旧疤,贵气中平添了几分痞气,像是正经人,又不像是正经人。 五点半放学铃准时响起,蓝白校服一贯涌出校门,叁五成群叽叽喳喳要么奔小卖铺,要么奔家长车,男人按下副驾驶的车窗,极黑的瞳孔闪过一个又一个稚嫩的面孔,最终钉在一个女孩身上。 女孩背着双肩包,温吞地避开奔跑的同学,自己一个人往出走,青涩的年纪特有的素面朝天,脸蛋白嫩透着粉,有点肉,鼻头也小小的肉肉的,下巴却小而尖,杏眼滴溜圆,眼尾下垂,眼睛亮亮的,嘴唇唇珠饱满,像欲开的花骨朵,再套上个干干净净的蓝白校服,纯得让人克制不住施虐欲。 男人看见一伙男生推搡着把一堆吃的送到她面前,女孩红着脸拒绝,话都不敢说,耳尖也红得滴血。 在她小时候,段潮见过几次,司机老郑的女儿,老郑也算他的心腹,接人放学时偶然见过两次,一次是她小学,一次是她初中,他手底下的人都知道老郑有个宝贝女儿,藏得深不见人,总爱拿他开玩笑,老郑嘿嘿一笑,说女儿像她妈不像我。 今天一看,确实和老郑没一点一样的。 大概是老郑开他的车接过女儿,女孩看见那辆显眼的车,加快脚步走过来,低着头打开车门钻进来,坐到副驾驶把书包抱在怀里才看清驾驶位上的人,登时瞪大了杏眼,满是惊恐害怕,刚下去的红晕又漫上脸颊。 “对,对不起,我,我上错车了。” 女孩说着要下去,段潮先一步锁上车门,伸在窗外的手把烟掐断,目光把人从头打量到尾才开口:“没上错,你爸进医院了,我接你过去。” 大概是身边没什么男人,女孩看段潮又陌生又害怕,攥紧了怀里的书包,她那声磕磕巴巴的“谢谢”跟着一脚油门一起开出去。 男人车速快,衬衫的衣袖挽至肘间,青筋突出的手臂掌控着方向盘,风从车窗灌进来,红灯时段潮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副驾驶上吓得小脸煞白的女孩,没说话,把车窗关上打开空调。 “我,我爸他,他怎么了?” 女孩磕磕巴巴,段潮之前以为她是紧张,现在反应过来老郑这宝贝女儿难不成就是个小结巴,怪不得前两回偶然碰上也没听她说过一句话。 “车祸,进抢救室了。” 女孩大眼睛里瞬间的恐慌,突如而来的眼泪挤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红了眼圈,鼻头都红了。段潮以为她要哭,心里难得没烦躁,拿出纸抽扔她腿上,半晌开到下一个红灯时转头一看,人家压根没哭。 “你叫什么?” 段潮问她,女孩转过头,睁着雾蒙蒙的红眼睛迷茫地看着他,段潮的目光在她脸上停了两秒,转过头继续开车,一脚油门压下方才的躁动,下面竟然差不点起了反应,就因为一个高中无知未成年的一个眼神。 段潮觉得燥,大概是最近太忙没功夫泄火。 “我,我叫郑妍。”女孩缩了缩脖子,好心地小声提醒“你,你刚才闯,闯红灯了…” “嗯,”段潮没什么表情,随口扯谎“着急看你爸。” 郑妍认识他,毕竟是她爸的老板,印象里段老板很吓人,不说话吓人,说话更吓人,她爸特别怕他,但是她家房子和存款都是段老板给的。 小学有一回见过段老板,坐在车后座,一身的血腥味,人阴沉沉的,她一上车就撞进极黑的瞳孔,吓得她动都不敢动,驾驶位上的她爸爸也后背僵硬,她眼泪憋了一路,一进家门哇得一声哭出来,后来她一不听话,爸妈就拿“你在不听话段老板就把你抓走”这事吓她。 导致郑妍现在看他还心有余悸。 —— 急救室外站了七八个陌生男人,一个瘦弱的女人依靠着墙壁哭,丝帕捂着脸,连哭声都是轻轻揉揉的不惹人厌,郑妍一看就看见她妈妈,这才顾不上身后男人的压迫小跑着过去。 “妈,我,我爸怎,怎么了?”越着急越结巴,郑妍顾不上怕人笑话,母女俩相拥啜泣。 几个大男人面对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就没了招,现在又来一个,只得自行地站成一排,求助地望向走过来的段潮。 “段哥,这是郑哥的媳妇,她一直哭,哥几个也不会哄…”老刘挠挠头,难得的手足无措。 其他人也一样的姿态。 真不怪他们,都知道老郑媳妇漂亮,谁想到能漂亮到这种程度,怪不得藏着掖着不露面,再来个小女儿,俩女人一哭,绕是他们平时手里握枪的男人也得束手就擒。 老郑是南方人,媳妇也是一身娇柔气质,女儿青出于蓝胜于蓝,嘤嘤啜啜一哭,像老房子猫叫似的。段潮从兜里摸出烟盒,嘴里咬了一支没点,要去吸烟室,转身没走两步,急救室的灯灭了,大夫护士走出来,沉默地摇摇头。 老郑没了。 女人一听,直接晕了过去。 一时间混乱不堪,郑妍抓着妈妈的手也被护士们挤开,脚步不稳往后退,后背撞进一个温热的胸膛,浓烈的烟味夹杂着沉重的木质香瞬间将她吞噬,一只大掌盖住她微薄的肩膀。 “这里太乱了,你先跟我走。” 像是跌进悬崖的小鹿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郑妍紧跟在段潮身后,直到男人停下脚步,她没反应过来直直地撞上,才觉察出太近了。 车正好停在医院门口,俩人又沉默着坐上车,男人还是那个姿势抽烟,郑妍抽出纸抽里的纸默默地擦眼泪。 段潮一边抽烟,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好像在思考什么,两支烟过后才开口:“你爸外面养了个情人,有两个孩子,现在人没了肯定要找上门。” 郑妍抽纸的手顿住,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段潮第一次面对她生出烦躁,是他自己不敢面对郑妍的眼神,什么血腥事都干过,手里早就不干净,偏偏对这小丫头没了办法,觉得在这个节骨眼告诉她现实太残忍。 但是又没办法,老郑媳妇晕了,估计一时半会好不了,就他女儿一个算半个大人的,早晚得知道。 老郑外面有情人这事不算秘密,十多年前就开始的事,那情人倒不至于多漂亮,尖牙利嘴的,是之前他刚在段潮手底下干出点名堂的时候认识的,丈夫进监狱了,老郑好心帮了一把,结果被女人黏上,生了个大女儿,和郑妍差不多大,儿子是近几年生的,四五岁左右。干这一行都得应酬,老郑都带这个女人,但亲近的哥几个都知道老郑心里嘴里念叨的只有藏着掖着不露面的媳妇。 灵堂硬汉 郑妍要去看她妈妈,段潮带她上去,家里几个亲戚也过来了,晚上郑妍说什么都不留医院,非要回家,当时情况乱透了,谁也没时间管她,就任她去了。 段潮没送她,去处理别的事,毕竟他手底下的生意大头在段家,也不太平,能管老郑也是看在有点情分。郑妍回家后,趁着深夜把家里翻个底朝天,把她爸的所有东西都拿出来堆在门口,联系货拉拉,第二天一大早就把东西运到垃圾厂,贴身物品全烧了。 刚回到市内,就接到二姨的电话,说医院出事了,郑妍打车过去时,果然看见一个女人带着一男一女堵在病房门口闹,非说是郑伟的情人,几个姨正和她对骂。 郑妍走过去,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她,嗓音轻轻柔柔:“我,我是郑,郑伟的女儿,有,有什么事你,你可以和我说。” “女儿?”旁边那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嗤之以鼻“谁不是呢?” 二姨看不惯她柔弱,要过去骂,被郑妍拦住往病房里推,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二姨这才摔门回去。 “你,你们是要我爸,的遗产吗?”郑妍长相无辜,说话也无辜,白白净净的小姑娘,明摆着要让人欺负。 那情人甩鼻子上脸,一边说要房子一边说要存款,郑妍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她说完:“这,这些等我爸下葬之后再说,他,他还有一批保险赔偿没下来呢…” 情人听完眼珠一亮,像是看见钱噼里啪啦往她脸上砸,心情大好,拽着俩孩子还装出深明大义的模样:“我和老郑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种糟心事自然要等他下葬之后再说。” 拉着俩孩子一边走一边笑:“还以为老郑的心肝宝儿是个什么货色,我看就是个傻子,还是个结巴。” —— 段潮忙起来也就忘了,再次听到有关老郑的消息是在酒吧,旁边姜骁翘着二郎腿嘴里嚼着硬糖,另一边酒吧老板赵家大少爷左拥右抱几个大美人。 段家在圈子里数一数二的名号,段大少爷更不是好惹的人物,这几年明里暗里把段老爷子手底下的股份都掏空了,家里的小妈白白生个儿子,空有野心也只得嚼吧嚼吧咽肚子里,段潮手段了得,家里的乱七八糟治的服帖,外面把持着圈里各家的股份,混到现在,确实没人敢惹他。 赵泽给边上美人使了眼色,美人立刻过去给段潮倒酒,红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体,乖巧地跪坐在他的脚边,双手扶上他的膝盖。段潮扫了她一眼,还算满意,象征性地抿了口酒,美人心里乐开了花。 她刚进娱乐圈,身子还干净,若能傍上段家这么个人物,以后资源不得拿到手软任她挑。 “段哥。” 司机从外面走进来,递过来一张黑色的信封,段潮接过来拆开,里面工工整整的笔迹写着邀请他参加父亲的葬礼。 姜骁斜了一眼,慢悠悠:“听说老郑人没了,你前两天去医院见到他那宝贝女儿没?” 老郑的宝贝女儿是出了名的,段潮身边的哥们都知道。 段潮舌尖顶着上颚,突然想起某个白白嫩嫩的小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不着痕迹地往姜骁身边挪了挪,旁边的美女扑了空。 “嗯。” “怎么样?”姜骁默默地扫了一眼他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的反应。 “真怪不得老郑藏着。” 起身,拎衣服,走人,身后美人不甘地望着他,段潮扔了张名片,摸了一把她的下巴:“听话,以后再找你。” —— 老郑的葬礼一切从简,包下一个小饭店,前厅是哀悼的地方,后面是摆席和休息室,只邀请了平时有来往的亲戚,段潮进去时,几个穿黑衣的兄弟正站一排跪在老郑骨灰面前哭的嫂子。 看见他后才拉回理智,丝帕擦拭眼泪,艰难柔弱地起身迎接,之前在医院哭完就倒了,段潮算是第一次见她的模样,穿着黑色丧服,腰间系白孝带,手腕带白色腕花,郑妍和她有七分像,只不过女人经过岁月的消磨,多了几分惆怅,连眼角的法令纹都美得有味道。 “段老板,感谢您百忙之中抽空过来,之前老郑保险那事要不是您帮忙,不能这么快下来… …”女人的声音也是柔柔弱弱的,像飘在海里的丝带,刚哭过多加了几分凄惨。 “嫂子,不用客气,老郑生前一直在我手底下做事,以后有什么困难尽可以找我。”段潮说着客套话,事实是他看见昨晚送到手里的请帖,不知怎么又心生燥热,回家后竟然对着郑妍写得字硬了。 他知道自己不对劲,开了一个口子后就合不上,他开始回忆郑妍哭得泛红的眼睛,白白嫩嫩的脸蛋,和磕磕巴巴的嗓音,甚至他突然开始好奇,郑妍那小结巴叫床时会不会也磕巴… … “妈,叁,叁嫂她们过来了。” 郑妍掀门帘走出来,小脸没什么血色,眼睛底下淡淡的青黑,看起来没睡好,说话时唇珠都在发颤,也穿着一身黑的孝服,白孝带系住一只手就能掌握的细腰,人都说要想俏一身孝,段潮今天算是明白了。 但是他总不好在老郑的骨灰面前对人家女儿起反应。 “段,段老板。”偏郑妍还娇滴滴地喊他,段潮瞥了一眼老郑的骨灰盒,忍了。 —— 段潮本意是露个面就走,顺便看看郑妍,现在人也见了,就是走不了了——下面硬了。 看在老郑的骨灰盒的份上,他一忍再忍,那小丫头片子不懂似的,蹭到他跟前要带他进去吃席,雾蒙蒙的眼睛就这么仰着头望着他,硬了。 段潮心里有怒火,被这么一个丫头片子轻而易举勾出火,还不能拿人家怎么样,只得黑着脸抽烟,拐进厕所的走廊才放松警惕,他尺寸本就吓人,没硬起来就鼓起来好大一包,更别提现在,虽然穿着休闲裤,还是顶起来特明显一块。 拐进厕所最里面的隔间,段潮靠着门板,仰着头连带着内裤一起拉下,将被勒得生疼的硬物拨了个方向,直直贴着小腹。段潮皱着眉头和盯着自己那玩意,思索着要不要把昨天晚上酒吧那个小明星叫过来。 突然听见外面有声音,这家饭店男厕和女厕共用一个洗手池,段潮靠着门板,断断续续地听见外面郑妍和别人的说话声。 “阿妍,饭店烟熏火燎的,你要是不喜欢那场面就在后面待着,前边有你二嫂叁嫂顶着没事。” “谢,谢谢二姨。” “你这孩子也是可怜,学习又好,快高考了出这事,哎呀,我家那个小兔崽子要是有你一半的能耐… …” 俩人在外面聊上了,段潮依稀能听见郑妍的声音,越听越硬,最终认命地自己撸。郑妍的声音软软的,磕磕巴巴,人也软软娇娇的,段潮想起那天在医院,混乱之中郑妍撞进他怀里,带着少女的香气和皂角香,他闭着眼睛听着郑妍的声音,幻想着那个小丫头扬起白嫩的脸蛋跪在他脚边给他口交。 小姑娘肯定又羞又怕,却还是颤着唇珠伸出小舌舔鸡吧,他粗大的龟头戳在她饱满的唇珠,小嘴连含都含不住,红着眼睛往后缩… … 不知道外面聊了多久,段潮闷哼着射在郑妍的脸蛋上,睁开眼睛却发现面前空无一人,只有浓厚的精液射在马桶上,和他的右手上。段潮四处找纸,没想到小饭店设施不齐全,纸箱空了。 外面的聊天声换成吵架,尖细的骂声打破厕所的安宁,老郑的情人披头散发破口大骂:“你个小贱人,算计我是吗?郑伟那份遗产你到底给不给我?” 郑妍还是那副温吞的模样,说出的话却令人心惊:“你,你们凭什么要我爸爸的遗产?” “就凭我给郑伟生了两个孩子!” “孩,孩子?”郑妍突然笑了,唇边两个淡淡的小梨涡“怎,怎么证明那两个孩子是,是我爸爸的?” 是啊,她怎么证明,她爸爸所有的物品都被她扔了,贴身的都烧毁了,连她爸爸的遗体都以最快的速度烧成了骨灰,怎么证明。 那女人半疯半傻,谁能想到被个小丫头算计,猛地就要打过来,郑妍往后缩,等着挨这一下子后喊人报警,紧闭着眼睛,意料之中地没有任何痛感。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段潮左手单手扼住女人的胳膊,利落地将她反擒住按在墙壁上。 “哪来的闹事的,再有一次直接报警。”这话说给郑妍,也是说给那女人。 段潮本就吓人,那女人的气焰被压死,连话都不敢说,也不疯了,段潮要压着他去保安处,郑妍下意识地上去握住他的右手—— 很湿,黏,很奇怪。 “放,放了她吧,本,本来就不认识…” 段潮整个人都僵了,听话地松开女人,那人一溜烟跑没影了。转过身低头看郑妍,刚开始小姑娘还仰着头,后来脸蛋慢慢红透了,瑟缩着松开他的手。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拉你的…” 说完就要走,段潮黑着脸握住她的手腕,妈的,这小孩到底懂不懂啊,沾一手男人的精液往哪去? “过来洗手。” “没,没关系,”郑妍赶紧表明态度“我,我不嫌弃你的汗。” 汗? 段潮脸更黑了,老郑这女儿是不是给关深山里藏着,怎么这么大了这点事都不明白。拽着人去洗手池,仔仔细细地帮人把手给洗干净。 小姑娘手小,还软,指肚粉嫩嫩的,指甲剪得干净整齐,上面有个白白的弯月牙。段潮半天没听见动静,回头看郑妍满脸通红,勾唇:“怎么,反应过来了?” 郑妍眨眨眼睛,不好意思地盯着被他拉着的那只手,小声嘀咕:“你,你拉我手了…” 脸红因为拉她手,还没明白她自己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摸了一手精液。 段潮盯着她通红的脸,几乎是瞬间,本来就没消停的下边又硬了。 “不能拉手?”段潮声音沙哑低沉,刺进郑妍的耳膜,莫名地羞臊。 “妈说不,不能和男生拉手…” 操 ! 这小姑娘能不能操啊?老郑呢?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段哥,老爷子那边找你。” 司机进来时看见段潮挡着一个人,俩人贴得很近,有眼色地退出去在门外等着。 段潮把人堵在墙角,摸出烟咬在嘴里点燃,呛得郑妍小声咳嗽,他也没管,又拿出名片递到她手里,伸手摸了把她的下巴,转身走了。 特纯 段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坐主位等他,嘴里骂着浑小子就知道在外面喝马尿也不来看他亲爹。 饭桌上铺了满满一层菜,老爷子没发话,谁也不敢动,付黎坐旁边赔笑,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遍,本以为带着女儿嫁进段家有了保障,更何况还生了个儿子,老爷子老来得子宠得很,正儿八经的股份势力却没给一分,现在她们母子叁人全得看着段潮眼色过日子。 “爸,大哥是不是路上堵车呀。”付清清替段潮说好话,她是这个家外来的,本来就不是段家的种,说话做事本来就小心,更何况面对段潮。 “清清你不用替他说话,那小子什么样我还不知道?” 小儿子哭着喊着要吃饭,保姆从厨房拿出来点零食,也不敢先动筷子。 段潮一路上都在想郑妍那副小模样,纯到头了,像没有杂色的小白猫,爪子还挺尖,刚才他在厕所里听她对她爸情人那番话,大概是一分遗产都不让,本以为她温吞的性子处理不好任人欺负,没想到小猫还挺会挠人。 啧。 后悔了,装什么逼,非得给人名片,直接问她要联系方式得了。 一进门,保姆接过他的外套,段潮插着兜往餐厅走,坐到老爷子旁边,斜对面的付清清用余光偷瞄,脸红通通地低下。 “老郑没了,我过去看看。”段潮先发制人,直接断了他爹絮叨的后路。 老爷子眉头一皱,念叨着好好的人怎么就没了。嘀咕完,勺子往玻璃杯上一敲,开饭。 段家吃饭安静,倒不是有规矩,而是一桌上的人只有个表面笑脸,背地里勾心斗角,就吃个饭,谁也不想,也不敢在段潮面前找事。 段潮随便糊弄两口就要走,付黎赶紧拦住,小心翼翼地问:“阿潮,你下个月第一个礼拜一有事吗?” “什么事?” “下个月清清念的那所私立高中让高二学生去国外做交换生,清清今年身体不好,我和老爷商量不让她去了,先找个公立学校借读。”付黎说得小心翼翼,她也不敢明面上惹这大少爷。 段潮知道她心里琢磨什么,视线从她脸上扫到旁边红着脸的付清清。 “所以?” “开学第一天老师让家长过去,我和老爷子不一定有空,想求你去走个过场。”付黎心里咬牙切齿,还是得装出一幅笑模样。 往常遇到这种事,段潮听都不可能听她说完,今天心里隐隐有点算计,多问了一句:“哪个学校?” 边上一直低头的付清清赶紧回答:“一中。” 哦,郑妍的学校。 —— 剩下的半个月段潮接过无数个电话,要么是生意上的来往,要么是他找的情人,没一通是他想要的,但男人就是这样,再好的人扭头就忘,段潮也不例外,继续自己的生活,忙生意,不忙就去和姜骁瞎混。 到了下个月的第一个礼拜一,都下午了付清清电话过来,他才想起还答应过这么一个事,当时那个小明星正使出全身技巧吻他,整个人贴他身上,酒吧里都是这种人,见怪不怪了。 段潮扯开她,拍拍她的脸:“下次再说。” 说完抬脚踢了踢姜骁挡在他前面的鞋尖:“好狗不挡路。” “哪去?”姜骁嘴里还嚼着硬糖。 “送我妹上学。” 旁边的赵泽看着他的背影纳闷:“老段什么时候对他那个妹妹这么上心了?” 姜骁慢悠悠地瞥了他一眼:“另有所图呗。” —— 付清清的成绩一般,看在段家的份上给安排进文科重点班,段潮进办公室时,校长亲自接待,又端茶又送水,折腾了半天,段潮随意地翻看重点班的同学册,指尖停在郑妍的名字上。 “走,哥送你进教室。” 段潮起身,领着一脸欣喜若狂的付清清。 公立学校不如私立学校设施好,干净简洁的走廊,班级挨着班级,老师的板书声从外面都能听见。校长送人去一班门口,段潮站在窗户外,一眼就看见靠窗位置的郑妍。 小姑娘坐姿端正,眼睛认真地盯着黑板,鼻梁上架了一幅眼镜,一会儿低头唰唰地在课本上写字。夏天很热,郑妍把校服衣袖挽至手肘,露出一截白嫩光洁的手臂,段潮看着她握着笔的手,想起半个月前她满手是他精液的模样。 同学们都注意到窗外那个长得贼帅的男人,一个推一个去看他,只有郑妍,专注地听课,对外界毫无察觉。 段潮又跟着校长去办公室喝了口茶水,下楼要走之前,鬼使神差地拐向一班,这节大概是体育课,班里的同学都去操场撒欢,只有郑妍趴在桌子上休息。 曲起手指轻叩玻璃窗,郑妍抬头时左脸上硌出几道红印。看清窗外的人后瞪大了眼睛,直到段潮朝她勾手才赶紧走过去。 “段,段老板。” 段潮不爱听:“以后叫我段哥。” “段,段哥。” 特听话。 让人忍不住想疼疼她,段潮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空手来的,摸遍了兜只找出个从酒吧里带出的硬糖,水蜜桃味的,酒吧果盘里的。 本来果盘不带糖,姜骁那狗东西不喝酒不抽烟只吃糖,后来赵泽就吩咐果盘里加了各种口味的糖。 郑妍眼睛亮亮的,小心翼翼接过糖,仰着头问他:“是,是给我的吗?” 段潮觉得自己的心被一种名为良心的刀戳了。他的良心生下来就被狗吃了,没想到多年后居然有点愧疚的感觉。 “是,喜欢吗?”段潮觉得郑妍特纯,送她糖比送那些女人房和包还开心。 “喜,喜欢,”郑妍是真的开心,妈妈说不能要男生的东西,但是她家房子都是段老板给的,所以段老板给她糖,她也可以要。 “这,这是第一次收到男,男生送我的礼物。” 段潮的心都要被戳漏了,直淌血。 还想再说点什么,郑妍就被上楼的同学叫走了,他看着小姑娘跑起来一颠一颠的马尾,和露出来的一截后颈肉,那股燥热又上来了。 卖肉不是卖肉 后来两个月没见着郑妍,段潮随手扔点资源把那个小明星睡了,小明星被操得失禁趴在床上爽得抽搐,段潮倒觉得没什么意思,他操人操得多了,只觉得没意思,他怀疑自己进入怠倦期,去酒吧只清心寡欲地喝酒,后来开始抢姜骁果盘里的硬糖。 赵泽笑他看破红尘要当和尚了,段潮厌厌地嚼着嘴里的硬糖,他性欲重,一直不释放不是不想,只是惦记的那口肉没吃上。 旁边赵泽罗里吧嗦地开玩笑,段潮嚼着糖,目光落在酒吧某个角落时突然顿住:“赵泽,你家酒吧还招未成年?” 郑妍端着餐盘艰难地在人堆里穿梭,倒是没穿暴露的工作服,浅灰色的薄卫衣和牛仔裤,还背着个书包,马尾辫有些散了,碎发贴在后颈。 赵泽顺着他的视线,了然:“哦~你说老郑的宝贝女儿?前几天她来兼职后台洗碗工,说她妈病了急需钱,老郑好歹我也认识,就当卖个好。” 赵泽说得像那么回事,实际笑得要出花了,段潮扫了他一眼,赵泽讪讪地收起浪荡的笑容挤眉弄眼:“兄弟你懂,这小姑娘确实带劲,就是岁数太小了,下不去手。” 段潮没说话,随手抓了把硬糖揣兜里,起身往郑妍方向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拽着人胳膊往外拉,直到拉出酒吧后门才松开。 郑妍皮肤嫩,段潮没使劲儿也让她胳膊多了一道红痕。 “来这种地方兼职?”段潮语气很沉,像是生气了。 郑妍偷偷地揉着胳膊,小声地反驳:“我,我就是在后面洗碗,刚才刘姐脚崴了才,才让我去前面替,替她一会。” 段潮没管她解释,从裤兜里摸出烟盒,没找着打火机,眼神落在郑妍餐盘上的打火机上:“给我点上。” 郑妍倒是听话,把餐盘放在地上,两只手摆弄打火机,憋红了脸半天才打出火,段潮俯身咬着烟去勾她手里的火,吸了一口系数吐在她小脸上,呛得她直咳嗽,段潮嗤笑:“就这点能耐还敢来这上班?” “这,这赚的多…咳咳…” 段潮去旁边靠着墙抽烟,半晌后才问她:“你妈生病了怎么不联系我?” 郑妍低着头看自己的布鞋:“你,你的名片,我弄,弄丢了。” 段潮低头看她,咬着烟,手伸进她的卫衣兜里掏出蛋黄色的钱包,打开从最里面的夹层抽出那张“丢了”的名片,两只手指夹着名片在郑妍眼前晃了晃。 小姑娘耳尖又红了,段潮低沉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方传过来:“和我玩什么花招,不就是想让我看见你兼职时招人可怜的模样让我心生怜悯,忍不下心给你掏钱。” 说罢俯身勾唇:“玩男人可没你想象中那么容易。” 郑妍当场社死,她瑟缩着后退两步,然后,转身撒腿就跑。 结果被人眼疾手快地按住,压在水泥墙上。 “跑什么,我又没说不可怜你。” 郑妍还不敢看他,要是有个地缝,她当场就钻,书包带滑落,男人食指勾起帮她拉回到肩膀,慢悠悠地问她:“要多钱?” “很,很多钱,我妈需要换,换肾。” “行,”段潮流畅地回答,一点没有犹豫,郑妍听后猛地抬头,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谢,谢谢…” “谢早了,”段潮恶劣地勾唇笑“你怎么还我?” “我,我高考之后兼职,还,还你!”郑妍抓住了希望,眼睛亮亮的,信誓旦旦地发誓。 段潮极黑的瞳孔更加深沉,嗓音有点沙哑:“我可等不了,我急用钱。” “那…”小姑娘丧气地垂下头,像瘪了的气球。 “换个方式,”段潮隐晦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耳垂,软肉夹在他的指腹。 “肉偿,怎么样?” —— 很显然,段潮口中的肉偿和郑妍以为的有所不同,郑妍紧张地坐在副驾驶,手指扣着书包带,小脸煞白,段潮以为她害怕,也没多说什么。 直到车开到离酒店还剩一个岔路口时,郑妍颤着声音问他:“你,你要把我卖,卖到哪里去?” 段潮猛地刹车,郑妍由于惯性往前冲,又被安全带拉回来。 “你说什么?” 迎着段潮的质问,郑妍又磕磕巴巴说了一遍。 段潮这才反应过来,这姑娘压根不知道他要把人带去干什么。手搭在方向盘上,沉着目光思索,这酒店还要不要去。郑妍以为他生气了,要哭不哭地带着哭腔:“你,你不是说肉,肉偿吗?” “对,”段潮看她这副任人欺凌的模样,突然来了恶趣味“把你卖到山沟子里给人做媳妇,整天农活做饭拉磨都得你干,还有老头子一天打你一百遍。” 继续开车,段潮转头一看副驾驶的小姑娘背着他,肩膀一抽一抽的。 玩过火了。 段潮停下车,摸了摸耳朵,探出身子一幅欠打的语气:“真哭了?” 郑妍转过身,满脸的眼泪瓣儿,眼圈鼻头通红,哭得梨花带雨,段潮看着她哭得可怜样儿,没良心地硬了。正好有一个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到唇珠,像娇嫩欲滴的花苞沾了露水,段潮喉结动了动,利落地解开安全带,俯身压了过去。 咬住她唇珠一瞬间,郑妍疼得轻哼,段潮下腹一紧,大掌捏着她肉肉的脸颊又亲了上去,没有任何温柔,狂风暴雨般向她砸来,郑妍只能被迫接受,任由男人的长舌侵略。 郑妍的唇和她人一样软,段潮施虐般地撕咬,长舌探进她的口腔还不过瘾,想要侵占她所有的空气,想要将她拆之入腹。 妈说不让和男生去酒店 段潮一边亲一边解开她的安全带,大掌掐着她的胳肢窝把人抱到自己腿上,车里的空间有限,郑妍两腿分开坐在他腿上,下面明显有个硬物顶着她。 郑妍穿的卫衣很宽松,段潮的大掌顺着衣摆摸进去,白嫩光滑的皮肤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刚摸两把腰,郑妍就颤着往后躲,段潮惩罚性地给了她屁股一巴掌,嘶哑着嗓音:“躲什么,又不在这里操你。” 小姑娘嘴唇被亲得通红,亮亮的,脸上还带着眼泪,红着耳朵推他,段潮俯身埋下她侧颈,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红着眼睛咬她的侧颈,两只手狠劲地揉她的屁股。 “小结巴,听话,告诉哥,你叫床磕不磕巴?” 郑妍整个人被他揉软了,差不点化在他身上,听不懂他说话,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只任人蹂躏,呜呜咽咽地被迫接受。段潮亲她,不温柔,把她脸上的眼泪都亲走,大手不老实地乱摸,在她耳边喘息,郑妍不知道在做什么,只觉得心跳加快,浑身没了力气,屁股里流出一汪水,让她忍不住颤抖。 她夹着腿羞红了脸,想要推开段潮:“段,段哥,你先放,放开我,等下蹭,蹭到你身上…” 段潮正咬她的锁骨,鼻腔里充斥皂角香,哪有功夫理她,嗯嗯啊啊地敷衍她,探进卫衣里的手隔着学生内衣揉她的胸。郑妍真着急了,不管不顾地咬住他的耳垂。 “段,段哥,等,等会儿真蹭你身上了…” “什么蹭我身上?”段潮这才抬头看她,小姑娘小脸红扑扑,被他一问耳尖通红。 “我,我好像来例假了。” 段潮心里大操一声,骂骂咧咧地把人压在方向盘上非要把人裤子,郑妍羞得推人,面前的男人像山一样重,根本不容抗拒。段潮把她的牛仔裤拽到大腿根,纯白的内裤裹着小屁股,手指一勾内裤边,没什么毛发,干干净净和人一样白嫩,俩人同时低头去看她的内裤,郑妍稀奇地“咦”了一声。 “为,为什么没有血呢?刚刚明明有,有东西流出来了。” 内裤上除了那滩流出来的淫水没别的,段潮顿时反应过来了,郑妍没明白,手指戳了戳内裤,瘪了瘪嘴:“我,我尿裤子了?” 段潮呼吸加重,瞳孔更加深沉,握着郑妍的大掌发力,把人攥得生疼,郑妍又掉眼泪瓣儿了,哭哭啼啼地解释:“我,我真的没,没骗你,刚刚,真的有,有东西流出来了…” 段潮深吸了一口气,他此时此刻觉得自己是个圣人,到这种程度他还没直接操真是柳下惠。 “你再说一句,我马上把你翻个身按方向盘上操。” 郑妍就以为他生气了,低着头不敢看他,段潮沙哑着嗓音:“坐回去。” “我,我真没骗,骗你,我…” “没说你骗我。”段潮闭着眼睛要摸烟,看见郑妍从他身上下去,撅着屁股牛仔裤还卡在大腿根上往副驾驶上爬。 段潮:… … 不解气地朝她小屁股上拧了一把,没使劲儿,也能把白嫩的皮肤掐出紫青的痕迹,郑妍“啊”地一声,躲了。 段潮扫了一眼副驾驶,女孩的头发更乱了,气息不稳,小脸泛着潮红,正费劲地提裤子,段潮压着嗓音,恶狠狠地命令:“坐后座去。” 郑妍不理解,但听话,慢吞吞地往后座爬,段潮快憋炸了,一脚油门踩下去:“去酒店。” “不,不行!”郑妍突然提高音量,第一次发出算得上是喊的声音“妈不让,让我和男生去酒,酒店。” 段潮咬着后槽牙:“小祖宗,你妈让你去哪?” “回,回家。” 段潮单手打着方向盘,直奔她家,哪都行,他不吃上这口肉鸡吧都得憋炸了。 车开得很快,郑妍双手紧紧地抓着车座,半天才想起来:“妈也不,不让我带男生回家…” 段潮一个急刹车。 “但,但是我家都是你给,给的,你,你可以去。” 又是一脚油门。 —— 老郑家在叁环外的老式居民楼,小区安全性一般,段潮的车没人拦着,直接开了进去,停在她家楼底下时又抽了两根烟才稍微平静下来,理智上来后,他有点后悔来她家。 可人家姑娘打开车门下车,惊讶地回头问他:“你,你不上去吗?” 他理智又扔脑袋后了。 踩灭烟头,插着兜跟在郑妍身后,一楼声控灯亮了,二楼的坏了,叁楼四楼有点暗,五楼就是她家。 郑妍从书包里掏出黄色小熊的钥匙链,打开门把人迎进去,才想起没有男士拖鞋。他爸的在死后被她烧了,门口叁双拖鞋变成两双,现在妈妈住院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你,你穿我的鞋吧。” 段潮扫了一眼地上的黄色小熊拖鞋,光着脚走进客厅。 房子不大,两室一厅,但是双朝阳,月光清清冷冷地洒进来,落了一室的寂静。 “我,我妈住院后我基本住,住医院陪她。” 郑妍解释道,开了灯钻进厨房没一会儿出来手里多了一杯温水。段潮坐在沙发上,盯着桌上给他准备的温水没说话。 本意是上来操人的,可郑妍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放在茶几上,坐在地板上开始写,段潮挪过去,脚尖碰到她的侧臀。郑妍认真的劲儿像是那天在学校里撞见她听课时那样,笔尖唰唰地在题册上写,段潮看了一会儿,起身要走。 “要,要走了吗?” 轻轻柔柔的嗓音,段潮闻声回头,女孩坐在清冷的月光里,干净得要和月亮融为一体。 “不想我走?” 郑妍揪揪发梢,别别扭扭地开口:“我,我没自己在家睡过。” “害怕?”段潮眼眸松开一道裂缝。 “有,有点。” 他段潮就没睡过素的 段潮觉得自己脑子长屁了,真就留下来陪她,这是他第一次去别的姑娘家睡,而且他妈的还是睡素的。 趁郑妍写作业的时候,段潮去楼下小卖部买牙刷,拎着牙刷上楼时才想起来应该给人姑娘带点吃的,都走到四楼了,也没再回去。他没给谁亲自买过东西,平时进出家门都一个人,自然没有给谁带点东西的习惯。 拿着黄色小熊钥匙开门后,客厅里只剩下昏黄的灯光,卫生间淋浴的声音扰乱清净。段潮揣着牙刷走进郑妍的卧室。 卧室不大,干干净净一股皂角香,一张贴着黄色小熊的桌布的书桌,一个不大的衣柜,柜门上贴满了卡通贴纸和学习计划,小床靠着窗户,布满卡通动物的床单被褥,床尾那面墙改成了书架,堆满了书,有的还没拆封。 段潮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坐在凳子上看,小姑娘洗澡慢,半个小时才擦着头发走出来,穿着一套黄皮小熊睡衣,从卫生间门口到卧室,头发上的水珠落了一地。在自己的卧室看见他一脸惊讶,红着脸磕磕巴巴:“我,我以为你住爸妈那屋。” 段潮啪地一声把书合上:“真以为我留下做慈善呢?” 起身走进卫生间,留下郑妍用风筒吹头发。 其实郑妍不知道段潮要做什么,反而不害怕,她不过是怕段潮这个人,而现在她自己一个人在家,有他这么可怕的人留下陪她,更安心了。 段潮进浴室之前瞥见小姑娘美滋滋的模样,嗤了一声。 这是把他当好人了? 进浴室后,发现浴霸的灯坏了一个,段潮视线环顾了一圈,从洗手池底下抽出工具箱,叁两下把灯修好,又看水管歪了,单手拧正固定,收拾完才脱衣服洗澡。 墙上挂着两条毛巾,段潮不客气地拿起那条小熊蛋黄毛巾擦头发,仅穿着一条内裤走出来,裤裆处鼓鼓囊囊一大包,水珠顺着精装结实的肌肉滑落,进卧室正好和正在收风筒的郑妍对视。 郑妍小声尖叫捂住眼睛:“妈说不,不能看别人光,光屁股!” 段潮手指勾了一下内裤边,扯开,弹回去:“这不是穿内裤了?” 郑妍这才把手放下,乖巧地继续整理,又抬头看了一眼男人,指了指他擦头发的毛巾:“那,那是我擦脚的。” 段潮:… … “都是自己的,脑袋屁股分得那么细干什么?”段潮故意逗她,把毛巾扔她脸上。郑妍气哼哼地站起来,穿着黄色小熊睡衣就跟了过去。 段潮坐她床上,郑妍站在他面前,气哼哼又一本正经地告诉他:“这,这个是擦脚的,那,那个才,才是擦脸的!” 像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好笑的睡衣,段潮上上下下打量她一圈,然后故意学着她说话:“行行行,这,这个是擦脚的,那,那个才,才是擦脸的!” 郑妍生气,钻进被窝里偷偷瞪他,又不敢惹他,只能隔着被褥朝段潮后腰不轻不重踹一脚。段潮这回没理她,擦干了头发,关了灯又打开床头灯,掀开被角躺进去。郑妍背对着他面着墙,段潮故意靠近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触感另她既陌生又没来由地心安。 段潮鼻尖靠近她的头发,闻到淡淡的洗发水味,伸手把人捞进自己怀里,大掌隔着小熊睡衣摸到她的胸,没有内衣的阻隔,绵软的触感自掌心传来,郑妍感觉酥酥麻麻的要往后躲,可后面是男人宽厚的胸膛。 像是不满足隔靴搔痒,男人的大掌从睡衣下摆摸进去,顺着她的腰握住她的丰盈,郑妍咬着下唇,陌生的感觉另她害怕。 “好小。”身后男人带着笑意的嗓音,有点沙哑。 其实郑妍不算小,起码有个B杯,只不过段潮摸过的没有小于C杯的就是了。 “有人摸过这吗?”段潮一只手就能捏住两只乳头,乳尖很敏感,早被他玩硬了,小小的两粒,磨得他掌心痒。 “有…”郑妍被摸得浑身发颤,迷迷糊糊地回答,段潮本来随口一问,听到她的回答猛地掐住一个乳头,疼得她倒吸一口气,眼泪瞬间挤在眼眶里。 “谁碰过?”厉声质问,段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可能就是觉得有人抢在他前面摘了这朵花而生气。 郑妍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回头看他:“你,你白天不是摸,摸过吗?” 段潮一愣,好像真是。 愤怒顿时消散,抬手拍拍她的小屁股:“转过来,让我玩玩你的小奶子。” 郑妍懵懵懂懂,只听到让她转过来,就乖乖地转过去,床头灯的光洒在她身上,显得人无比的圣洁,两个小奶尖粉嫩嫩的,俏生生地挺立,段潮倒吸一口气,让郑妍咬着睡衣下摆,俯身张口含住半个乳头。 “唔…” 郑妍颤着身子轻哼,明明想躲,却忍不住挺着胸脯把奶子送男人口中。段潮一手揉着奶子,嘴里含着一个,舌尖顶着乳粒,牙齿磨着乳尖,留下触目惊心的齿痕,顾不得女孩的情绪,任性地泄体内的邪火。 “不,不要…好…好奇怪…” 郑妍双手推着男人胸脯,段潮顺势抬起头,嘴唇亮亮的,眼睛突然放光,贴在她耳边厮磨:“妍妍好乖,原来叫床都会结巴。” 含着她的耳垂,大掌揉着软肉,段潮感觉自己的鸡吧都要把裤裆顶破了,手指猛地掐住乳尖,郑妍小声尖叫,带着哭腔:“我,我好像又来例,例假了…” 段潮这回明白了,一只手往下摸,从睡裤里钻进去,沉着嗓音引诱:“这不叫例假,是小逼流水了。” 顾不得郑妍有没有听明白,大掌盖住她嫩滑光洁的下体,郑妍的逼很肥,软肉挤成一道缝,小小的阴蒂躲在里面羞涩地不露面。郑妍夹紧双腿,夹得段潮的手动不了。段潮随手捏了一把,其实他也不知道捏到哪里,只见女孩战栗着尖叫,腿疲软地松开,小逼又流出一大股水。 “啊——”郑妍害怕地哭了,啜泣声杂带着轻喘,害怕地往床头缩。 “你,你好吓人…” 段潮沾了一手水,罪魁祸首反而说他吓人,段潮眯起眼睛,握着女孩纤细的脚踝把人拉到自己身子底下。 “哪吓人了?你小逼流的水都能把床单洗了。”段潮不领情,手指摸着小逼上的缝,猛地刺进去,熟练地揉弄阴蒂,女孩惊恐地睁大雾蒙蒙的眼睛,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只觉得害怕,又陌生。 “不爽吗?哭什么?哥哥鸡吧憋着伺候你,不谢谢我?”浑话张口就来,段潮哑着嗓音,他经验丰富,手指加快了力度,拉扯揉掐可怜的阴蒂,郑妍拼命地摇头,捂着嘴还是挡不住吟叫。 “不,不要…好,好可怕…”郑妍越哭,段潮越硬,她越结巴,段潮感觉自己要爆了。 玩这种小白纸容易得很,段潮一手拉下自己的内裤释放出紫黑粗壮尺寸吓人的肉棒,另一只手操着女孩的阴蒂,仅用一只手指就让女孩绷紧了身体,脚趾蜷缩尖叫着喷了。 “啧,一只手就能把你玩喷了,比那个小明星还骚。”段潮用满是郑妍淫水的手撸了几下邦硬的鸡吧,拍拍她的小屁股,示意她张开腿。 郑妍哪懂这些,刚经历高潮的脸满是潮红,懵懵地看着段潮。 “操!” 段潮咬着后槽牙,直接把人翻了个面,抬起她的小屁股往她身子底下垫了个卡通枕头。 “让你换个姿势,懂不懂?” 小逼还在淌水,被玩得通红的阴蒂肿得缩不回去,可怜兮兮地探头,郑妍脸贴在床上,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她抓乱了,长发散落凌乱,迷离地回头看着段潮。 段潮被她一个眼神勾得鸡吧爆炸,额头青筋爆粗,扶着肉棒龟头顶在逼口,惹得女孩一颤。 “要,要干嘛?”郑妍害怕地瑟缩。 “干你。”段潮咬牙。 郑妍哭着问:“你,你要打我吗?” 段潮一个挺身,半个鹅蛋大的龟头插进去:“用鸡吧打你算不算?” 逼紧透了,女孩疼得直哭,段潮一个狠心小半根肉偿插进去,龟头顶破一层膜,郑妍终于忍不住尖叫着哭出声,段潮也不好受,小逼夹得他鸡吧疼,被女孩哭烦了,单手扼着她的细腰往里顶:“操,干哪个处也没你这么费事。” 郑妍还是哭,整个人像是从下体被撕裂,段潮想起什么,鸡吧一边插着人,一边从床下捞起他的衣服,从兜里掏出酒吧果盘里的糖,撕开水蜜桃味的塞进郑妍的嘴里。 “妍妍别哭,听话,哥疼你。”段潮揉着人脑袋,俯身亲她的唇,舌尖去勾她嘴里的糖,大掌揉捏她的乳肉,郑妍的身子太敏感,没一会儿又流出一股水,段潮含着她的唇,直接顶到最深处,把女孩的呜呜咽咽全咽进肚里。 鸡吧还有一截没插进去,段潮难得生出点良心没往里硬顶,等女孩软了身子,开始熟练有技巧地顶胯,肉棒在小逼里抽插,小腹胀得发疼,可又隐隐有点陌生的快感,郑妍不明白,对那点隐隐的快感都害怕。 “好,好胀…”郑妍满脸眼泪,磕磕巴巴地乞求男人的可怜,可惜段潮早上了头,脑子里就是那点事,手按住女孩的脑袋,开始猛烈的抽插。 “啊——不,不要…太…太快…”郑妍感觉自己眼前一道白光,理智都被操飞了,巨大汹涌的快感让她不知所措,更加害怕。段潮顶着飞速抽插的肉棒,逼口已经被插出水沫,肉棒带着血和淫水,每一次抽出都带着嫩红的逼肉。 “宝贝,这回是你来例假了。”段潮沙哑着嗓音,还不忘取笑她,女孩早就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剩下无尽的快感将她吞噬淹没。 段潮狂操了几十下,把人干到叁次高潮,这才想起来郑妍嘴里还含着硬糖,怕她呛进气管,手指伸进她嘴里抠弄。郑妍还残存那么一点神智,口水顺着她张开的嘴角往下流,流到床单上,湿了一小块。 拿出来的硬糖被扔进段潮的嘴里,两下就嚼碎了,见郑妍要晕过去,拍了拍她的屁股:“换个姿势。” 郑妍被他强制性地拉起来,面对面坐在他腿上,段潮的鸡吧就挺在俩人中间,青筋盘绕狰狞又吓人,郑妍不敢看,浑身都在发抖,也不知道害怕的还是爽的。 “忘带套了。”段潮一边说一边从钱包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正经人谁会随身携带避孕套的,所以段潮压根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由于他尺寸惊人,买到合适的套子很难,所以常年预备在钱包里。 “什,什么套?”郑妍声音哑了,带着哭腔,可怜又可爱。 段潮一边往鸡吧上带套一边恶趣味骗她:“避孕套,没带你明天就能怀孕。” 掐着郑妍的细腰让人往鸡吧上坐,郑妍尖叫着仰起头,白嫩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男人眼前,段潮不客气地一口咬住,开始疯狂地顶胯,把人顶到直往上去。郑妍双手撑在他精装的腹肌上,奶子随着肉棒往上顶而晃动,段潮被白嫩嫩的肉晃花了眼睛,抬手一巴掌扇在她的乳头上。 “啊…好,好疼…啊…” 连喊疼都变了腔调,郑妍脱力地趴在男人身上,任由肉棒操小逼,爽得又没了神智。雏儿不禁操,郑妍被操得晕了好几次,到最后下体没有一点知觉,迷迷糊糊间听见段潮趴在她耳边低沉地喘息,闷哼着射进她的体内。 段潮慢悠悠地抽出还没软下去的肉棒,摘下避孕套将沉甸甸的精液扔进垃圾桶里,转头去看郑妍,女孩长发凌乱,满脸的泪痕,身体还在不自觉地发抖,浑身上下布满了掐痕吻痕,每一处好地方,段潮拍拍她的脸,心情倍儿好:“可怜样儿。” 还想再干,可郑妍那副小身板快被他折腾散架了,他可不愿意操晕过去半死的人,下床打算洗个澡,小拇指却被轻柔的力量攥住,回头,郑妍红着眼睛,嗓音嘶哑:“你,你能亲亲我吗?” 段潮一愣,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郑妍指了指自己的额头:“亲,亲这里。” 不知道什么心情,段潮听她话,俯身过去圈住她,薄唇轻柔地落在她的额头。 “睡吧。” 怀个空气 段潮生物钟很准,早晨七点准时醒,撑着床起身,看见缩在被子里可怜兮兮的女孩,好心地拿起手机联系班主任给人请了假,他是付清清的哥哥,打电话给郑妍请假让老师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 本来想帮她收拾收拾屋,再买个早饭,助理一个电话打过来,说公司有点事,段潮直接洗漱走人。 郑妍下午快四点才醒过来,像是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后浑身散架似的疼,环顾四周,一片狼藉,衣服散落一地,身子底下的床单又是血又是干涸的污渍,捂着脑袋回忆昨天晚上,想起段潮的话,不由得捂住小腹。 她,怀孕了? 突然想起现在的时间,赶紧给班主任打电话,开口时嘶哑的声音吓得她自己一愣,班主任倒是安慰她:“今早有人给你请过假了,感冒了吧,好好休息,回学校朝老师借笔记补一下就能跟上课,不用着急。” 简单的关心,郑妍突然想哭,不知道为什么。她拖着疲软疼痛的身体捡起地上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又换了床单,打开窗户通风,趴在窗沿上感受微风吹拂,想哭的感觉又冒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她觉得好委屈? 欧洲的业务出了点问题,段潮飞去国外处理,一去就是两个月,临走时难得没忘交待助理安排老郑的媳妇。郑妍放学去看妈妈时,她已经从四个人的病房转成了单人间,透析也能继续做,医院说有一笔钱直接汇到卡里。 郑妍又恢复正常的生活,只是会偶尔抚摸着肚子自言自语,她始终相信肚子里已经有一个宝宝,比她还小,还软,柔弱得必须要她保护。 段潮收购完欧洲的公司,转身飞回国内,被赵泽拉进酒吧,一走两个月,不止那个小明星,又来了好几个新美人等着他,段潮眼光挑剔,只留了一个在旁边倒酒。 “唉,老郑那心肝儿姑娘在我这干了几天就走了,可惜啊可惜…”赵泽摇着头感叹,那小丫头身上有股劲儿,和别人不一样。 段潮这才想起来自己身边还有这么一号人,喝了几杯酒起身离开,吩咐司机去医院。 到医院时,郑妍已经放学了,背对着窗户单薄的背影,正低头削苹果,躺床上的女人看见段潮,赶忙费力地招呼,女人因为透析头发掉光了,整个人瘦得脱相,仍旧挡不住她一身的气质,有些人就是皮儿美骨相美,从根儿里都好看。 段潮走进屋寒暄几句,余光打量削苹果的女孩,倒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进来时叫他一声“段哥”,继续低头削苹果。 没待一会儿就要走,母亲让她出去送送,郑妍听话地跟出去,段潮像领着一只小狗,送着他走出医院大门。正好门口有卖冰镇西瓜汁的,段潮以为小姑娘都爱喝这些,随口问了一句“要不要”。 郑妍低着头,手抚着小腹摇摇头:“怀,怀孕不,不能吃凉的。” 段潮猛地回头,第一反应是问她“谁的?”迎上女孩懵懂的目光后,把人又拽进医院,不由分说地做检查。郑妍被他一系列举动吓懵了,任由人摆布。 等结果时段潮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嘴里咬着烟没点,郑妍愣愣地站在他身边,问他:“你,你不想要他吗?” 段潮下意识地回答:“要个屁,真有了赶紧打掉,二环有套别墅转到你名下,然后赶紧滚。” 女孩的手一直搭在平坦的小腹上,闻言愣愣地“哦”了一声,慢慢地把手拿下来,然后温吞地走去电梯口,上楼看妈妈。 段潮转身去吸烟室抽烟,眉头紧锁,心情复杂,静下心来想,倒不是真想让郑妍滚,小丫头没心眼,不能给他添堵,真接回家也应该不错… 段潮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接什么接,妈的,赶紧打掉。 又想到郑妍平坦的小腹,做爱之后额头上的吻… 要不就留着吧。 快到晚上段潮拿到化验结果后,怒火冲到脑门,黑着脸进病房把人拽出来,化验单甩在她脸上:“你玩我呢?” “什,什么?”郑妍无辜地看着他。 “怀孕,你怀个屁。” “啊?”郑妍歪着脑袋,迷茫地看着他“你,你那天晚上不是说,忘记带,带套就会怀孕吗?” 一口老血堵得段潮差不点过去,猛地拍自己脑袋,妈的,这小丫头片子犯傻,他居然也跟着犯傻,傻逼吧他。 —— 从那天以后段潮再没找过郑妍,也不知道那根线错了,总觉得跟郑妍待一起他变得不一样了,最起码变得更傻逼,郑妍也没联系过他,那张名片就搁置在蛋黄色钱包的最后一层,再也没碰。 十一国庆节假期最后一天,段潮难得开车去接付清清,他特意换了常用车,看见郑妍仍旧温吞地背着书包往出走,整个人瘦了好几圈,虚弱得一阵风吹过就能把人带走。不见倒还好,一见就满脑子都是那小丫头单薄的身影。 付清清上车后,段潮一脚油门开出去,一路上措了半天辞,快到家了才问出口:“老郑那女儿最近怎么样?” 难得段潮跟她搭话,付清清赶紧回答:“听同学们说是她母亲病重,情况不太乐观。” 段潮皱着眉头抽烟,到家后草草吃了两口,上楼躺床上休息,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身去楼下健身房,裸着上身穿着运动裤练拳击,汗珠顺着他紧绷的肌肉滑落,也没甩掉他脑海里小小的身影。 妈的,那么可怜做什么? 第二天本打算去自己手底下投资的拳击俱乐部看看,开车经过一家新开的网红店,透过玻璃窗看见里面熟悉的身影,段潮脸一黑,看了一眼店的招牌,拿起手机拨通赵泽的电话,没两声那边接起来,段潮一顿骂:“赵泽你雇佣未成年有瘾是吧?你随手瞎几把投资的餐馆怎么还得配个童工?” 赵泽被骂得一懵,没等反应过来,电话已经挂了。段潮停车走进餐厅,服务员看见他立刻打起精神,一边笑脸迎接一边联系经理过来。 “段总吃饭还是等人,叁楼特意为您准备的包厢,您上去吃还是在楼下?” 段潮冷着脸,抬手一指背对着他正帮客人点单的女孩:“让她过来,我在车里等她。” 撩到了 刚抽完一支烟,郑妍急匆匆地从餐厅正门跑出来,工服还没来得及换下,白衬衫整齐地穿在身上,衣服下摆被掖进黑色西装裤里,长发被挽成丸子头,露出修长的脖颈,青涩的脸蛋套上职业装,倒不唐突,更显得人利落,比两个月前更瘦了,脸蛋都没那么多肉了。 经理只一脸紧张地告诉她有个惹不起的人物找她,进车里才知道是段潮。郑妍愣愣地看着他,然后低头揪衣角。 段潮从她坐进来就看她不顺眼,瘦得像个杆儿似的,伸手过去拇指和食指掐住她的脸颊:“脸上的肉呢?” 郑妍看他生气不敢说话,一直低着头,直到男人又像上次一样把她抱过去,坐他腿上。轻飘飘跟个纸片似的,段潮眉心拧起来,把人从头捏到尾,最终下了结论:“太瘦了,抱着硌手。” 又让人坐回去,车开起来两个路口,郑妍才挺着胆子小心翼翼地询问:“段,段哥,我们去,去哪?” “带你吃饭去。” 段潮看不上赵泽的品味,自然不屑去他家的餐厅,特意开到市中心南区一家私房烤鱼店,老板把人迎进包厢里,不用点菜,直接把招牌上一遍。 郑妍坐在他对面,大眼睛盯着一道又一道菜,直到看见烤鱼眼睛突然亮起来,小姑娘吃得少,段潮硬给人塞进去两碗饭,半条烤鱼都进肚了,这才允许人家撂筷子。 吃完饭开车漫无目的在市中心游荡,按照以往的顺序,接下来就得去酒店了,准确来说以前压根不用带人吃饭,直接去酒店,可人小姑娘家里不让去酒店开房,反倒不知道去哪了。 “好,好晚了,我,我得回家了。”郑妍小声提醒,她家以前门禁很严,太黑之前必须回家,可这半年突生变故,没人管她,但郑妍还是听妈妈的话,除了上学兼职,别的地方一概不去。 段潮看了一眼表,才下午叁点,想起那间卡通的小房间,舌尖顶了下腮,单手打着方向盘,掉头往叁环开。 副驾驶上的人一直背对着他,还没开出市中心,嫩生生的小手突然抓住他的衣袖,段潮回头一看,郑妍小脸煞白,没有一点血色,人本来就瘦,这回像是生了场大病。 “怎么了?”段潮皱眉。 “能,能不能请你停,停下车,我,我想吐…” 段潮以为她晕车,找了一圈最终停在一家商场门口,带人进去找厕所,段潮不知道女厕所里什么情况,又不敢离开买药,只得去旁边买了瓶矿泉水和纸巾让一个女生给她送进去。 半天人才出来,从脸蛋到脖子都红红的,像起了红疹,段潮这才觉得不对劲,抓着人胳膊问:“你过敏了?” 小姑娘乖顺地点点头:“我,我对海鲜过敏。” 说着人就要倒,段潮赶紧单手把人抱起来,本来他这副长相就引来一群小姑娘偷看,这下直接停下脚步围观,有胆子大的还拿出手机偷拍。郑妍趴在他肩膀上,喘息声微弱,段潮直接把人扔副驾驶,直奔医院。 郑妍恢复神智时,鼻腔充斥浓重的消毒水味,睁眼是医院天花板,手背上扎着吊瓶,视线往右移,看见段潮正坐在凳子上玩手机,看见她醒了,脸瞬间冷下来。 “你海鲜过敏怎么不和我说?” 郑妍张张嘴,嘴唇干涩:“我,我喜欢吃鱼,以前都,都偷偷吃,家里有药,今,今天忘带了。” 像是说出什么罪大恶极的事,郑妍羞得红了脸,再加上过敏的泛红,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她从小到大没做过坏事,唯一的叛逆就是背着父母偷偷吃点鱼,再乖乖吃好过敏药不让妈妈发现。 倒是没法发脾气了,段潮看着她小脸,然后移开目光,起身走过去,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打火机,伸手勾了勾郑妍的下巴:“走了,十二个小时之内别吃东西,挂完这瓶还有半瓶,自己喊护士来。” 郑妍听话地点点头,眨巴着眼睛目送他离开,段潮握住门把手,回头问她:“用不用我上楼告诉你妈?” 小姑娘赶紧摇头,反应在段潮意料之中,没说什么,开门就走了。 —— 国庆第二天,姜骁约他去投资的赌场看看生意,段潮不知道着了哪门子邪道,去之前特意开车拐去了医院,车停进停车场,突然想起什么,特意走出来去外面餐馆打包两碗粥和清淡的小菜。 拎着往住院部去,在病房没看见人,段潮没着急,坐电梯往叁十二楼去,果然在老郑媳妇的病房外看见偷偷趴在窗户外的郑妍。小姑娘也穿着住院服,宽大的蓝白色罩着她干瘦的身躯,两只手扒在玻璃窗上睁着大眼睛偷偷往里面看。 段潮走过去,大掌按住她的小脑瓜把人拽起来,把打包的菜饭递给她一份:“你先回去,我进去给你妈送点饭。” 段潮在小姑娘感激涕零的目光中走进病房,出来时看见人还捧着饭菜在门口等他,段潮把从病房里顺走的苹果扔给她:“我一会儿有事,不跟你过去了,那点粥都喝光,喝完拍照片发给我。” 小姑娘点头,他刚转身走到电梯口,就听见身后轻巧的脚步声,再转身郑妍站在他身后仰头看他。 “段,段哥,我没,没有你微信。” 段潮给她的名片上有电话号,能搜到微信,但那个是他的工作号,里面乱七八糟一堆人,段潮瞥了她一眼,最终从兜里拿出手机,打开私人微信让她扫码。 临走之前段潮难得有点笑意,大掌拍了一把郑妍的后脑勺:“还真不傻。” 电梯门缓缓合上,郑妍从头红到脚,羞得不行。 —— 出了医院大门,段潮也就忘了郑妍吃饭的事,和姜骁一路开去赌场,巡视一圈跟几个哥们找个空包厢打台球,姜骁梳着背头,露出饱满的额头,扶了扶金边镜框,目光钉死八号球,一杆进洞。 段潮从他裤兜里摸出两块硬糖,撕开扔嘴里:“我大侄女儿要回来了?” 段潮口中的大侄女儿叫褚芊,是姜骁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拐了好几个姨嫂又是邻居的,按辈分叫他一声小叔,褚芊小时候家里在姜家手底下做事,小丫头岁数不大胆子不小,整天抱着姜骁的大腿喊小叔。 后来因为家里生意的原因,举家搬去苏州,最近听说快搬回来了。 姜骁“嗯”了一声,继续打球。 俩人吹b一会儿,段潮觉得无聊坐沙发上玩手机,刚按亮屏幕就弹出一条消息。 多放点盐:【图片】 多放点盐:谢谢段哥。 一张吃得干干净净的碗,白嫩的小手在照片的左下角比了一个大拇指,段潮点开照片,放大看那只手,沉寂的黑曈染上点笑意。 潮:小结巴,打,打字怎么不磕巴? 故意逗人小姑娘,段潮好像透过屏幕看见郑妍憋得通红的小脸。 那边没有马上回他,段潮切走页面无所事事地看拳击比赛回放,一两分钟后上面弹出一条消息。 多放点盐:【3's语音】 段潮觉得稀奇,把手机贴在耳边点开语音条,嗓音绵软,无时无刻不像是在撒娇,语调温吞轻缓,又带点娇羞,说话时离话筒很近,段潮甚至能听见她轻微的呼吸声: “我,我才不,不是小结巴。” 轰地一声,段潮觉得有股电流冲击大脑,以及他的鸡吧,耳朵麻得不行,语音放完了手机还贴在耳边。 操了,好像被一小丫头撩到了。 操了,下面硬了。 你段哥就是嘴欠 手机震动响起时,郑妍正坐在病床边一边晃腿一边吃苹果,看见来电是个陌生号码正好挂断,又想起什么,试探地接通。 “喂。” 电话那边没人回应她,没一会儿男人沉重的呼吸声传进郑妍的耳膜,半边身子都麻了,郑妍不自在地夹紧腿,试探地问:“是,是段哥吗?” “嗯。” 男人的声音低沉,染了情欲,但郑妍不懂,只听出他声音不对,不敢多问,更不敢挂电话。 “宝贝,说句话。”段潮不满她的沉默,放慢了手上的动作,引导郑妍开口。 郑妍被他的喘息声弄得浑身发麻,又说不明白什么感觉,两条腿夹紧了胡乱地磨蹭,声音更软了:“说,说什么?” “哥哥那天干得你爽吗?”段潮打飞机时脑子里全都是郑妍那天晚上被欺负惨的模样,结果越撸越硬。 “什,什么…”郑妍不明白,但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不对劲,红着脸钻进被子里,狭窄的空间里段潮的声音更加清晰。 “妍妍,小逼流水了吗?”段潮压根没指望她会回应,只要能勾她说话就行,能听见她声音就行。 郑妍侧着身子,将手机贴在耳朵,手往自己宽大的裤子里摸,在内裤上摸到湿意:“流,流水了…” “操!” 意料之外的反应,段潮喘息声加重,恨不得直接开车过去把人按病床上干,手上动作加快,沙哑着嗓音引诱:“你摸摸自己的小逼,手指插进你流水的地方。” 郑妍感觉很空虚,又不知道想要什么,只得夹腿,带着哭腔:“我,我不敢…” “那你揉揉你的奶子。” 这回郑妍听话地把手伸进病服里,白嫩的小手胡乱地揉着乳肉:“嗯…” 克制不住的呻吟溢出口,段潮听得头皮发麻,鸡吧上的青筋跳动,硬得吓人。 “妍妍,知道哥哥在哪吗?”段潮看着厕所隔间的门板,对着马桶撸。 “在,在哪…”郑妍一边揉胸一边喘息。 “哥哥在酒店,正在操别的女人的小逼。” 郑妍顿时睁大了雾蒙蒙的眼睛,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她的奶子比妍妍大多了,哥哥一只手都握不住,小逼也好操,会扭着腰找鸡吧吃,” 段潮说得更起劲儿,他知道郑妍在听,肯定哭了,小脸皱成一团,可怜惨了。 “哥哥干得好爽,等干完她就去找你,好不好?” “妍妍,说句话。” 段潮恶劣至极,把人欺负哭一点都不手软,他听见电话那边沉默小一会儿,然后女孩带着克制不住的哭腔: “好,我,我等哥哥来找我。” 没有任何防备,射了,马桶上,墙壁上全都是浓稠的精液,段潮喘着粗气挂断电话,多少有点受挫,妈的,比处男射得都快。 收拾收拾推门离开了隔间,洗漱一通又回包厢打台球,他身边都是八个心眼不嫌多的奸诈人,忘了郑妍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傻丫头,压根没想过郑妍会把他那些话当真,段潮跟人玩得正欢时,郑妍正躲在被窝里哭,等着他来找自己。 —— 段潮没再联系她,郑妍也没有主动找过他,好像又断了联系,再次见面是在国庆假期的最后两天,姜骁去接他大侄女儿,段潮无聊地去拳击俱乐部转一圈,回来的路上经过那家餐厅,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这回段潮没直接进去找人,靠在餐厅后门的墙壁上抽烟,一根烟的功夫郑妍费力地拖着黑色垃圾袋挪出去,看见她瞬间满眼惊恐。 段潮只扫了她一眼,语气淡淡地通知她:“今晚去你家。” 说完人就走了。 郑妍从下午看见他开始心一直悬着放不下,惊恐的感觉一直持续到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家门,看了眼闹钟,晚上九点半,想去厨房做点晚饭,叮叮当当半天差点把厨房炸了也没烧出一样能吃的。 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累得靠着抱枕差不点睡着时,听见敲门声。 郑妍瞬间惊醒,忙爬起来开门,小熊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巴巴跑过去打开门。门一开,人还没见着,两大兜子零食噼里啪啦扔进她怀里,段潮一身休闲装,黑色的半袖和深灰的运动裤,看着很年轻,像大学生,就是气场太吓人,总感觉要把人吃了似的。 手里还拎着从酒吧出来路上经过的餐厅打包的饭菜,直截了当地通知郑妍:“你,马上,吃饭,洗澡,挨操。” 郑妍温吞地弯腰捡掉在地上的零食,段潮嫌她慢,把人往屋里赶,一边认命地捡东西。 小姑娘吃饭慢,上回段潮带她吃烤鱼就知道了,一小勺一小勺地舀汤往嘴里送,还得先吹吹,段潮坐旁边盯着她眼珠都发绿光,像没吃过肉的饿狼,郑妍被他盯得浑身鸡皮疙瘩。 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看他,试探性地询问:“段,段哥,你馋了?” 郑妍递给他一个新勺子:“那,那一起吃吧。” 段潮大掌捏着她后颈,把人捏得直缩脖子,哑着嗓音:“我馋是你这口肉。” 郑妍不敢吃了,瑟缩着看他,段潮收敛动作,摸了根烟点上:“快吃。” 客厅再次陷入沉默,只有偶尔勺子磕碰碗的声音,段潮抽完一支烟才想起来问一句:“你妈治病的钱我早打你卡里了,怎么又去打工?” “我,我妈说欠人钱要,要尽快还…” 段潮扫了她一眼,问她:“非得去打工是吧?” “对。”郑妍态度坚决。 “好。” 单纯的郑妍此时此刻还没意识到,段潮的一个“好”字意味着什么。 —— 记得吃药 趁郑妍吃饭的功夫,段潮去洗了澡,郑妍吃完饭收拾收拾客厅,温吞地洗澡后从卫生间走出来,看见段潮悠闲地半躺在她床上,背靠着床头,手里翻着一本书,听见动静抬起眼皮看她,勾勾手指:“过来挨操。” 于是郑妍就过去了,被人拉进怀里亲,刚洗完碗整个人水灵灵的,段潮隔着小熊睡衣揉她的胸,把人亲得喘不过气。段潮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没有一点温柔,粗暴地掠夺。 “还,还没吹头发…” 段潮拉开挡在他身前的小手,让她圈住自己的脖子,埋头在她的侧颈亲咬,沉着嗓音语气有些急:“先插进去,我再帮你吹。” 纯白的内裤直接被扯坏,段潮的手指揉着小逼,掐着阴蒂拉扯,一股股淫水涌出,全蹭在他大腿上,段潮也不在意,只管把逼口揉烂。 “啊…别,别碰那里…”郑妍叫床娇得很,像猫叫春似的,段潮一口咬住她的乳头,留下一圈牙印儿。 “轻,轻点…”手指插进逼穴,被嫩肉紧紧地包裹,段潮眼珠都红了,恶狠狠地给了她乳头两口,又留下牙印儿。 “这不让碰那不让碰,还得轻点,事这么多?”段潮手指狠劲儿地插着小穴,对着某一点猛戳,郑妍被他玩得直叫,一股一股的水往逼口涌,马上要高潮前,男人狠心把手指抽出来,逼肉紧紧地挽留,费了好大劲儿才拔出来。 带着淫水的手啪地一下打在郑妍的小屁股上,沙哑着嗓音:“长得挺纯,逼怎么这么骚?” 郑妍只觉得难受,马上到顶的快感被打断,含着眼泪的双眼乞求地望着段潮,段潮被她看得心跳加速,鸡吧硬得快把内裤撑坏了。伸手扯下内裤,肉棒啪地一声弹出来,打在她小屁股上,烫人的温度让她忍不住一缩。 “过来,把鸡吧插你逼里,我就给你吹头发。” 郑妍只听到让她过去,就乖乖地把细腰送到他面前,让他握住,拽着人往下坐,猛地一下,半根肉棒都插进去了,郑妍瞬间蓄满了眼泪,全身紧绷,脚趾蜷缩着高潮了。 “好…好奇怪…啊…”女孩抽抽涕涕,灭顶的快感涌上全身,段潮被她小逼吸着,爽疯了,手背上青筋跳动,攥紧了她的细腰,贴着她的耳侧,声音哑得可怕: “把你操死得了。” 按着人强硬地往里顶,不顾她刚高潮,发狠地插进去,穴道被撑得大开,到头了还有一截鸡吧露在外面,上一次龟头就只顶在她宫口,段潮到底没狠心往里插。 郑妍以为已经吃下了,暗自松了口气,段潮斜了她一眼:“得意什么?先给你吹头发,一会儿剩下这截也得插进去,今天要操你子宫里。” 难得说了一个生物课上学过的词,郑妍却没理解他的意思,只见男人按着她的腰教她怎么动,然后从床头柜底下拿出吹风筒,插上开关。 “你先自己玩会,我给你吹头发。” 意思是让郑妍自己动,吹风筒的噪音很大,郑妍双手撑在他肩膀上,听话地小幅度动,每动一下就要小声尖叫,一股股淫水浇在龟头上。她脱力地抱着段潮的脖颈,在他耳边喘息,带着哭腔乱叫,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段潮一手拿着风筒吹,一手拨弄她的长发,时不时恶劣地往上顶胯,女孩叫声都盖过风筒声。 头发吹得半干时,郑妍又颤着身子高潮了,段潮关上风筒抬手给了她小屁股一巴掌。 “怎么又泄了宝?等会儿床都得被你淹了。” 段潮把人从鸡吧上抱下来,让她趴在床上,小腹下垫了个卡通枕头,小屁股撅起来,等着他后入。郑妍夹着腿蹭,觉得害臊,段潮盯着还在流水的小逼,扯过她的两只手放在臀肉上:“自己掰开。” 郑妍听话地,瑟缩着掰开逼肉,粉嫩透红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段潮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了,扶着鸡吧直接猛插进去。 “啊——” 郑妍几乎是惨叫,段潮拽着她的胳膊发力,开始快速地顶胯,龟头破开层层嫩肉直接顶在宫口,对着那处嫩肉疯狂地凿。 “不,不要…” 郑妍哭叫,段潮任由她哭,俯身压在她耳边:“这个姿势叫后入式,哥哥最喜欢用这个姿势操你,像操小猫似的。” 肉棒整根抽出来,只留个龟头,又猛地整根没入,每一下都直捣宫口,顾不得郑妍哭,凿了十几下,那个小口终于松动,吐出一股淫水,段潮掰着她的小逼,对准小口残忍地插进去。 “啊——疼…好疼…” 郑妍又哭又叫,哭得快没气了,段潮只觉得被龟头被吸得头皮发麻,不给她一点缓冲的机会,猛烈地顶撞子宫,直接把鸡吧全插进去,浓密发硬的毛发磨着郑妍的小屁股,又疼又痒。 “操,真想他妈的射进去。” 段潮咬着后槽牙,红着眼珠狠命地顶撞,掐着郑妍的腰,留下一道又一道青紫的痕迹。郑妍被翻来覆去地操,到最后神智都不清晰了,已经分不清高潮几次,进入了长时间的高潮,浑身战栗,喉咙里呜呜咽咽,像一条濒死的鱼。 段潮拿出钱包,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避孕套,只得按着人继续操:“宝贝,哥哥今晚射进去,记得吃药。” —— 折腾到下半夜叁点多,段潮硬着鸡吧非要再来一次,郑妍晕过去又被操醒,翻来覆去,最后就剩一口气,浑身都是他射得精液,大腿内侧凌乱不堪,几乎恳求的语气用最后一口残喘的气:“不,不要了…求,求你了…” 段潮看她这样觉得再硬操下去也没意思,起身去卫生间洗澡,出来后穿上衣服,拿着小熊钥匙出门,每到二十分钟又回来,从厨房里端了一杯温水,在兜里摸出一块水蜜桃味的硬糖,撕开扔嘴里咬两瓣,把糖和避孕药一起塞进郑妍的嘴里,又送进一口温水。 坐床边盯着她哭花了的脸,觉得可怜,不知过了多久,段潮以为她已经睡了,听见郑妍嘶哑的微弱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亲,亲亲我吧。” 段潮犹豫一会儿,俯身拨开她额头上的碎发,吻在她的眉心。 干爹 郑妍浑身散架似的,先迈左腿,拖着右腿,最后拖着全身往厕所爬,走到半路折回来拆下满是污渍的床单,塞进洗衣机里,一边洗澡。 段潮在客厅阳台打电话,右手夹根儿烟,正处理公司的事务,比平时正经,看起来更加严肃低气压,郑妍洗完澡换了件棉麻的半袖和浅色牛仔裤,一瘸一拐地端着洗衣盆去阳台晾床单。 房子许久没住人,郑妍擦掉晾衣杆上的灰尘,刚把被单盖上去,杆的顶端锈掉的部分直接砸下来,段潮眼疾手快地单手撑住。 “欧洲并购的公司近五年的财务报表让刘秘整理好发给我,还有上海分公司的… …去,把工具箱给我拿来…上海分公司的法务报表发给我… …工具箱在厕所洗手池底下,往哪找呢?”段潮用肩膀夹着手机,嘴里咬着烟说话含含糊糊,郑妍被他指挥得满屋子乱窜,半天才两手吃力地拎着工具箱过来。 段潮一边接公司的电话一边修阳台,郑妍在旁边打下手,没两下就因为帮倒忙添乱被段潮骂到角落罚站。 “去,给我找个螺丝钉,十字头的。” 郑妍踩着小熊拖鞋跑走了,半天没回来,段潮办完事挂了电话,随手把晾衣杆往墙缝里一卡,插着兜找人,最后发现小丫头正埋头蹲在她爸妈的房间拆床头柜。 “干嘛呢?” “啊?”郑妍一脸无辜地回头“拆,拆个螺丝钉。” 段潮走过去,大掌按住她脑瓜顶,弯腰和她对视,刚抽完烟带着淡淡的烟草味:“你爸妈之前是不是把你搭板儿供起来了?让你找个螺丝钉能把家拆了。” 把人赶去别的屋找,段潮坐在大床上,视线随意地环顾四周,没有想象中的温馨,还不如郑妍那个卡通房,只一张大木床,床头挂着上了灰的老式结婚照,清清冷冷的,除了角落里的缝纫机像是常用物。 没怎么见过老式缝纫机,段潮坐过去查看,正好郑妍瘸着腿走进来,看见他摆弄机器,眼睛笑成了亮亮的月牙:“这,这是我妈的,她,她以前在苏州的时候是,是绣娘。” 提起妈妈郑妍发自内心的亲近,一脸骄傲的神情:“我,我所有的衣服都是她给我做,做的。” “所有?”段潮还是有点惊讶,毕竟这个年代很少听见自己做衣服。 郑妍点点头。 段潮随手勾起郑妍棉麻半袖的衣边:“身上这件也是?” 这回郑妍摇摇头,小脸红扑扑:“这,这是我自己做的。” 段潮挑眉:“转一圈我看看。” 小姑娘听话地转一圈。衣服倒是不错,就是遮不住昨晚段潮把人翻来覆去折腾的罪证,青紫的咬痕吻痕从耳后到锁骨,没一处好地方。 看她这副乖顺的模样,段潮差不点又来感觉,赶紧把人拉出去,关上主卧的门,去阳台把晾衣杆修好,出来时看见小姑娘靠着墙夹着腿站着,姿势怪异。 “摆什么造型呢?” 郑妍耳尖一红,低着头:“下,下面疼。” 段潮这才有点良知,走过去弯腰把人捞进怀里,单手抱着往门口走。 “去,去哪?” “买药,顺便吃口早饭。” 刚开门,就听郑妍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你,好像我爸…” 段潮到嘴边的话哽住了,一时间不知该说点什么,因为就目前这个状况,他也觉得自己像一位老父亲,小姑娘继续说: “对,对我很好,会修东西,还,还给我买饭,就是总见不到面。” 郑妍语气很平常,没有听出一点难过,只是在叙述一件事,段潮看出来她和老郑的感情可能并没有那么深。伸手掐了一把小姑娘的脸蛋,语气极其恶劣: “亲爹可不能把人往床上带,干爹才能。” “什,什么是干爹?” 下楼时郑妍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怕摔下去,段潮有一句没一句地逗人玩: “干爹就是白天给你钱,晚上操你逼。” 话太粗俗直白,郑妍想了半天才明白,天真地问他:“那,那你是我的干爹吗?” 给她治病的钱,晚上还对她那样,就是她干爹吧。 段潮拍一把她的小屁股:“叫一声听听。” 他忘了郑妍压根不懂这个称呼里面的暗义,单纯地趴在他肩膀上,唇珠若有若无地贴着他耳垂,鼻息细细地洒在他侧颈,软糯的声音挠痒痒似的钻进他的耳膜:“干,干爹。” 突然加快脚步,叁两步下楼,直接打开车后座,坐进去敞开腿,把人按在两腿之间的地上跪着。虽然比一般车宽敞,但郑妍还是没有活动的余地,被男人夹在两腿之间,双手伏在他大腿上,仰着头巴巴地看着他。 “不,不吃早饭吗?” 段潮声音沙哑,伸手解开裤带,拨开深黑的内裤,狰狞的巨物被释放,青筋跳动,郑妍吓得捂住眼睛。 “先喂你吃点别的。” 捏住郑妍的下巴,强迫她贴近生龙活虎的巨物,指腹摩擦着她下巴的一小块皮肤:“睁开眼睛,摸摸它。” 白嫩的手和紫黑丑陋的鸡吧形成鲜明对比,郑妍触碰的一瞬间,听见男人闷哼,索性大胆地凑过去,两只手堪堪握住。 “含住它,慢慢舔。” 郑妍懵懵懂懂地伸出红舌,舌尖舔着龟头,只觉得浑身发热,下面流出一股水,小嘴吃不下肉棒,段潮捏着人下巴勉强插进去半个龟头,郑妍被他顶得眼眶泛红,又要哭。 “哭什么?操逼你哭,操你嘴也哭,又没让你深喉,就舔舔还掉眼泪瓣儿。” 段潮倒吸着气,强忍着没强硬地操进去,感觉不像是郑妍伺候他,倒他妈像他伺候这小丫头。 “嘴,嘴疼…”就插那么一下,郑妍嘴就红了,胆怯地看着男人。段潮被她看得受不了,狠下心吓她: “操逼还是操嘴,自己选一个。” 郑妍腿心疼得受不了,赶紧又凑过去:“用,用嘴…” 期待 正好是国庆假期,上去小区里人不少,叁五成群,有年轻人还有岁数大的,偶尔经过他们车,嬉闹谈话声隐隐约约传进来。郑妍正费力地舔肉棒,两只手和小嘴并用伺候,唇珠都破皮发红,男人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倒是给她自己弄了一屁股水,一边舔着沉甸甸的囊袋一边偷偷地夹腿,结果被男人逮个正着。 “小逼又流水了?真骚,舔个鸡吧也能发浪。” 男人的评价让她羞红了脸,她再不懂也知道这不是好话,本以为男人会像之前一样压着她操小逼,没想到只是用话臊她,说完就继续让她舔。 郑妍消极怠工,一边含着鸡吧一边偷偷看他,在第四次偷看时,和男人正好对视,段潮手撑着车窗,一直大掌按在她头顶,勾唇问她:“怎么了宝儿?” “结,结束了吗?” 段潮压根没指望她能给自己舔射,就当逗人完了:“什么时候鸡吧像你小逼一样喷水了才结束。” 郑妍失落地握着鸡吧,小脸贴在肉棒上:“好,好累…能,能不能换个地方?” 段潮就等她这句话,嘴上还不饶人臊她:“还挺会算计,嘴吃完鸡吧,小逼也馋了是吧?” 郑妍全身上下红透了,不敢看他,段潮捏捏她的下巴:“上来,腿分开坐我腿上,裤子自己脱。” 郑妍温吞地把牛仔裤脱掉,又把白色内裤脱下来,只穿个半袖和脚上的白袜子,分腿坐在段潮身上。 “自己揉小逼,把你逼口揉烂。” 段潮命令她,视线直直地钉在她小逼上,白日宣淫,把她下面看个清楚,郑妍皮肤白,小逼也白,白白嫩嫩的泛着粉,只是昨天使用过度,穴口肿得通红,惨兮兮地嘟在一起。 “不,不敢…”郑妍咬着下唇摇头,段潮没惯着她,拇指粗暴地压上去,按着穴口使劲揉,郑妍疼得直叫,眼泪逼水一起流。 “我,我自己来…” 少女白嫩修长的手指瑟缩着探向逼口,被迫在男人面前自慰,段潮撸着鸡吧,用龟头戳她大腿根的嫩肉,戳她小屁股,把上面残留的口水全蹭她身上。 “能操了不?” 段潮抬起眼皮,郑妍红着脸点头,主动地扶着他的肩膀,穴口顶着龟头,段潮早就忍不了了,不愿再费时间逗她,直接扼着她的腰往下按。 “啊——” 又疼又胀,郑妍圈着男人的脖颈,眼泪蹭他身上,男人没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直接猛烈地操干。 “啊…疼…慢…慢点…” “慢点你能爽吗?骚成这样,逼肿了还馋鸡吧,是不是欠操?” 段潮在床上一向没什么话,只管埋头干,碰上郑妍,就想拿浑话臊她,说得越粗俗越爽。 “天天想吃男人鸡吧,以后你那小嫩逼被操松了怎么办?嗯?” 郑妍呜呜咽咽,猫似的哭叫,段潮臊她,她当正经话听,还回答,一边喘一边摇头:“不,不知道…啊…” 段潮一顿猛干,恨不得把人揉把揉把塞兜里,随时随地想干就干,一边低头亲她一边控制不住地低喘:“你小逼松了,干爹就换别人,操别人的逼。” “不,不要…呜呜…” 郑妍真的伤心了,一边伤心一边爽,段潮咬着她的后颈肉:“不想干爹换人就夹紧你的逼。” 郑妍赶紧颤着身子夹紧小穴,段潮被她夹得差不点射,咬着牙忍住,喉咙里骂了一声操,伸手揉了揉阴蒂,声音沙哑:“再让干爹操一会儿,等会儿射给你,好不好?” 自从操进子宫后,段潮每回都不肯放过她,鸡吧顶着子宫壁狠操,操得人乱叫直哭,段潮亲她,隔着半袖揉她奶子,揉她的后背,嘴里说着浑话,非说郑妍想吃他精液,等会儿全射她子宫里。 郑妍快被人操烂了,缩在他怀里直颤,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喘息声更加低沉,闷哼着射进去,到底是吃了一屁股精液。 段潮抱着她,鸡吧还插在她逼里,从裤兜里摸出烟,咬嘴里点上,趁外面没人把车窗按开道缝,通风散味。段潮最喜欢抱着她抽烟,特别是做完鸡吧还插在她逼里,小姑娘脑袋埋进他怀里,还在战栗。 “你说你是不是欠操,用嘴好好舔不就完了,非不听话,这回小逼没个一个礼拜好不了。”就是个衣冠禽兽,爽完了开始一本正经地教育人,郑妍压根听不见他说话,还在消化灭顶的快感。 折腾一回,差不多下午了,段潮也饿了,到现在俩人一口饭没吃,把鸡吧抽出来,郑妍又是一颤,一股股浓厚的精液从逼口流出来。 段潮找了一圈纸,没找着,才想起来之前被她给哭没了,啧了一声,草草地亲在她额头,留她在后座缓缓,自己开门去驾驶位开车。 打包两份午餐,又在旁边药店拎了盒药,一起扔到后座,郑妍从头到脚混乱不堪,下半身全是精液,上半身又添了好几处吻痕,衣服也被他揉得不像样,稍微缓过来后艰难地穿裤子。 段潮正琢磨着把人送回去,一个电话打过来,回头看看后座的人:“你先下车,我有点事,不送你回去了。” 郑妍愣愣地看着他,连头都忘了点,机械地打开车门,下车之前被叫住,一脸惊喜和期待地看向男人。 段潮手指叩着方向盘:“回去别忘了吃避孕药,刚又射里面了。” 郑妍脸上的期待和惊喜慢慢地褪去,却仍然乖巧地点点头,下车刚关上车门,车子就开了出去。垂着头站在路边,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哭了。 床上认的 即便是加了微信,也仍旧没有联系,郑妍不联系段潮,也没有期待段潮给她发消息,她从小就擅长没有任何期待的等待,她想爸爸回家,等爸爸回家,却不再满心期待。 郑妍一如既往地做着自己的事,国庆假期之后开学,一切又恢复正常。 最近转学生不少,都是从公立学校来借读的,大概是由于出国交换生的原因,很多有钱家长不愿意让孩子离开自己,直接把孩子塞进公立重点高中,而且基本都塞进重点班。 有钱人家的孩子和他们普通人不太一样,有的不爱学习,上课化妆或是聊天老师不管,有的爱学习也经常溜号,郑妍不太关注外界的事,可有两个非缠在她身边,嬉皮笑脸地要她微信。 郑妍原来的同桌是个和她一样不爱说话的小女生,俩人相处一年没说过几句话,有男生缠着她,同桌和她私下里商量一下,和老师找个借口换座位走了,于是郑妍一个人了,那几个男生更加肆无忌惮。 直到礼拜一转来一个女生,利落的齐耳短发,个子高挑,又瘦又高丹凤眼,一看就不好惹,叫褚芊,成了她的同桌。 这个新同桌自来熟,一下课就找她聊天,脾气特别急,做事麻利说话也快,每次还没等郑妍反应过来,她已经开始进行下一话题了,那几个惹人烦的男生也被褚芊骂走,没到半天,一个急性子一个慢性子就好得一起手拉手上厕所了。 下午第一节是数学,郑妍午睡后怕不精神,和褚芊一起去厕所用冷水洗把脸,凉顺着侧颈流进校服,褚芊用纸巾帮她擦,眼神瞥见她校服底下尚未消下去的吻痕。 “妍妍,你脖子怎么了?” 郑妍瞬间反应过来,动作极大地捂住,满脸通红,褚芊饶是没经历过那些事,也差不多明白过来,挤眉弄眼地凑过去:“看不出来啊,看着你挺乖的,没想到已经谈恋爱了,怪不得你不给那些男生微信。” “不,不是…”郑妍憋红了脸否认,奈何褚芊语速太快,压根没理她,自顾自地往下说。 “等哪天牵出来遛遛,让我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物能拿下你这个大宝贝。” “没,没有…不,不是…” —— 郑妍放学后要去市医院,褚芊说她小叔来接她,正好顺路要捎她一程,郑妍拗不过,放学后被她拉出教室。 第一次和同学一起放学,褚芊性子急,走路也快,郑妍性子温吞,几乎是被她拖着走,出校门一眼就看见门口停着的迈巴赫,褚芊利落里打开后车门,把人塞进去,自己坐进副驾驶。 “小叔,后面那个我朋友,送到市医院谢谢。”看似礼貌,语气强硬,直冲冲地命令开车那个带金边眼镜的男人。 “谢,谢谢…”郑妍还没等说完,就被褚芊打断:“谢什么?这我小叔,叫姜骁,是个哑巴。” 郑妍大眼睛里满是错愕,当真了,她什么话都相信,直到姜骁伸出大掌按住褚芊往后座探的脑袋,把人塞回座位,清清冷冷的声音:“安全带系好。” 郑妍松了口气,偷偷瞄了男人两眼,要是这么帅的男人真是个哑巴,那就太可惜了。 后车门突然被打开,两瓶矿泉水噼里啪啦扔进来,最后一个男人满脸倦意地坐进来,郑妍顿时眼睛睁大,对视的一瞬间,段潮黝黑的瞳孔里也散过一丝惊讶,随即坐进去,关车门。 “段,段哥。” “嗯。” 段潮的眼底淡淡的青黑,看得出没睡好劳累过度,坐进去后靠着座位合眼休息,前两天下了一场雨,入秋了,带着凉意,段潮穿着黑色卫衣,帽子带着遮住眼睛,阴影下薄唇抿着,明明没说话,却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郑妍不敢动了,缩在车门和座位的角落里低头揪校服,前面的褚芊没发现她不对劲,絮絮叨叨地和开车的姜骁说话。 “今天第一回去一中,还行吧,同学也还行,就是有几个不要脸的男生非缠着妍妍要微信,被我给骂走了。”褚芊一股脑地把话倒给姜骁,她知道小叔不回答但一定会认真听,而且还不会烦她。 “我跟他们说妍妍有男朋友,他们还不信呢… …” 郑妍一激灵,也容不得她插话解释,余光偷偷瞄旁边的男人,还闭着眼睛,应该是睡着了。 “对了,妍妍,这周六我要去逛街,我都好久没回来了,你去不去?” 褚芊的脑子和她人一样跳跃,话锋一转,扭头就问郑妍。郑妍就怕赶不上她的语速,赶紧回答:“去,去…” “行,那就这么决定了,周六早上八点半,我给你打电话。” “去,去不了,我妈在,在医院我要去照顾。” 褚芊:… … 姜骁:… … “噗。” 段潮没憋住,笑出声了。 郑妍瞬间从脑门红到脚尖,比天边的晚霞还红,这回褚芊问她什么都不说话了,倔强地闭嘴。 “小舅,你干嘛笑妍妍啊?她脸皮薄!”褚芊气哼哼地说他。 这几个人辈分乱就乱在褚芊身上,她叫姜骁小叔,姜骁让她叫段潮哥,段潮白白地降一辈,不乐意了,威逼利诱让褚芊以后叫他小舅,好赖和姜骁平辈,这回郑妍叫段潮哥,又平白无故占褚芊便宜,褚芊脑子动得快,立马反应过来。 “不对,妍妍你叫他段哥,我叫他小舅,你不成我姑了?” 郑妍抿着嘴不说话,反倒是旁边的段潮懒散地抬起眼皮,盯着郑妍的耳垂,慢悠悠地回应:“没事,这是我干女儿。” 姜骁突然一个急刹车,然后又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继续开,褚芊怎么说也是个小姑娘,一头雾水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刚认的。” 床上认的。 医院厕所 段潮发现郑妍这小丫头有瘾,平时看不见倒还好,一看见就想,别的事都干不了得想,自从车里偶遇她之后,段潮去酒吧浑身燥热,一门心思地想郑妍红透了的耳垂,酒一口没喝下去,一脸烦躁地拎衣服起身,踹开姜骁的脚就走了。 车停在医院停车场,打开微信和郑妍的对话框,消息还停留在很久以前那通语音电话。手指随意按几个字发出去,五分钟之后才回复。 潮:下楼,医院停车场。 多放点盐:我妈刚睡着,我要照顾她。 段潮仰着头靠在座椅上,合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狠劲一拍方向盘,开门,下车。 郑妍她妈的独间病房是他随口让助理安排的,之前也去过两次,轻车熟路地找到,为了方便晚间护士查房,门没锁,推门而入,屋里关了灯,看见小姑娘背对着门口,单薄的背影在手机的手电筒下刷题学习。郑妍学习时尤其沉浸,直到段潮按住她的肩膀才抬起头。 “段,段哥,你怎么来,来了?”郑妍怕吵醒病床上的人,尤其小声,段潮也配合她,俯身在她耳边: “干爹来看你了。” 小姑娘因为他的靠近耳朵红了一大片,还想再说点什么,男人直接拦腰把人横抱起来往厕所走。 “走,让干爹疼疼你。” 郑妍小幅度挣扎,段潮一进厕所就把人压在门板上,捏着脸就亲,如暴风雨般侵略掠夺,郑妍被他亲得气息凌乱,手拍打他的肩膀。段潮一边亲她一边捏她脸,揉她屁股,贴着她的唇:“怎么一点都没胖,肉都没长,你最近好好吃饭没?” “吃,吃了…”郑妍撒谎特别明显,眼神乱飘,小结巴更磕巴,心虚极了,段潮稀罕她这小样,又重重地亲了一口,把人嘴都亲红了。 “小结巴会骗人了。” 郑妍还穿着校服,宽大的蓝白色套在身上,本就清纯的人更加青涩,段潮从来没发现自己对校服诱惑有感觉,一看郑妍这身,都舍不得扒了。 “乖女儿,干爹在这里干你一次好不好?” “不,不…” 根本不是询问,就是在通知郑妍,段潮拉开校服上衣的拉锁,里面是纯白的半袖,因为是妈妈缝制的,布料极其柔软,大掌隔着衣服揉胸前的柔软,不过瘾,把衣服扯上去,露出白色的学生内衣。 从里纯到外,没有一点污秽,干干净净的人,段潮盯得眼珠都充血,鸡吧早就硬得不行,咬着牙:“真骚。” 郑妍被他的反应吓怕了,瑟缩着往后退,后背紧紧地贴在门板上。段潮连她的内衣都没脱,只往上扯,露出一只白白嫩嫩的奶子,像白兔一样,大掌用力的蹂躏。 “真软。” 郑妍太敏感,揉个奶子就软了腿,段潮一条腿挤进她两腿之间,膝盖隔着校服裤子顶弄她的小逼。 “啊…” 郑妍小声尖了一声,小逼被顶得出一大股水,直接把内裤和校服裤子都弄湿了,蓝色的裤子上晕出一块深蓝色的水渍。 “宝贝水太多了,把干爹裤子都弄湿了。”段潮故意臊她,看她爽得那样就上头,其实压根不知道她到底流没流水。 大掌按在她耻骨处,段潮俯身咬了一口她雪白的奶子,直接半蹲在她面前,手指刮了两下她裤裆处的水渍,真湿了。 “你,你干嘛呀…” 郑妍害臊地双手捂住脸,她看见段潮把她校服裤子连带着内裤扒到脚踝,直直地盯着她的下体。这是段潮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她的小逼,漂亮得不像话,小小的两瓣嫩肉,中间一道粉缝,距离上次被操有些日子了,小逼已经完全恢复,看不出一点被开苞的痕迹。 段潮突然间犯傻,一脸正经地抬起眼皮:“你是不是换了个逼?” “你,你在说什么呀…我,我要,要生气了…”郑妍双手捂着脸,手背连带着耳尖都红了,她怕面前的男人,更觉得这个男人不要脸。 录点视频 段潮伸出手指剐蹭那道粉缝,郑妍立刻颤着身子叫,又泄出一股水,段潮看得直上头,两个手指扒开小逼,里面粉嫩嫣红的嫩肉嘟在一起,愣了两秒,猛地埋头把小逼整个含住,长舌强硬地挤进小缝,勾着阴蒂扫。 “啊…不,不要…”郑妍叫不出别的话,但是叫得好听,段潮一边琢磨以后教她叫床,一边把她一条腿搭在他的肩膀上,方便更好地吃她小逼。 “妍妍小逼怎么这么多水,都要给干爹洗脸了。”段潮声音沙哑,说话含含糊糊,声音全进小逼里了,长舌顶进紧致的小穴,模仿着性交灵活地搅弄。 “妍妍爽不爽?干爹给你口爽不爽?” 段潮发了疯,郑妍回应他的只有不停的又娇又喘。 “段,段哥…我,我不行了…要尿…”郑妍不明白高潮,只觉得爽得要尿了,白嫩的手插进段潮的头发,无知觉地扯。 段潮恶劣地咬住她的阴蒂磨:“什么段哥,叫干爹。” “干,干爹…要,要尿了…啊…” 郑妍想躲,怕尿他身上,可段潮不让,直接让她坐自己脸上,长舌更加放肆地抽插舔弄,郑妍的嗓音变了调,脚尖紧绷身体战栗着直接喷了。 段潮被她劈头盖脸喷了一身,薄唇鼻尖,衣领都是她的水,不仅不在意反而更兴奋,站起来抱着人一顿亲:“乖女儿,逼水全喷干爹身上了。” 郑妍没了力气,浑身软成一块白糯米,全靠段潮抱着她撑着,段潮一手抱着她,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硬得吓人的巨物直接弹了出来,不由分说地挤进她的腿间,龟头顶在逼口,捂住郑妍的嘴,特别凶:“不许哭。” 直接一个挺身全插了进去,直顶宫口。 “唔…唔…”郑妍眼泪瓣淌他手上,只能呜呜咽咽地反抗,段潮被她小逼吸得爽,抽插得不算快,但是每一下都重,清晰地感受到肉棒扯着逼肉被带出穴口,郑妍被他顶得直往上去,段潮索性直接把人抱起来,抱着操,插得更深。 校服裤子和白色内裤还挂在右腿脚踝,校服上衣没脱,挂在臂弯,白半袖被扯上去,露出半个嫩生生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晃。段潮故意吓她:“你妈就在外面,一会儿还有护士查房,看见你被男人操成这副骚样,明天全医院都知道有个高中还没毕业的骚货,张着腿流着水等男人操。” 郑妍什么都信,等着雾蒙蒙的眼睛摇头,自己双手死死地捂住嘴,马尾辫凌乱,整个人被操得浑身透粉。段潮被眼前这副景象刺激得不行,从兜里摸出手机点开录像,一点往小逼里重重的顶一边喘着粗气问她:“乖女儿,干爹操得你爽不爽?嗯?怎么这么骚?在厕所被男人操也能爽成这样,以后把你关家里,整天撅着屁股等着干爹下班干你,好不好?说话!” 郑妍死死地捂着嘴摇头,却压抑不住地呜咽,爽得大脑出现白光,忘了自己在哪,只知道小逼里有根大鸡巴,操得她爽翻了。 “说话,妍妍,爽不爽?嗯?”段潮爱听她叫床,又受不了她叫床,又娇又骚,磨得人骨子里都痒。 “不说是吧?”段潮攥着她的小屁股,单手把人抱着压在门板上,把鸡吧抽出来半根,然后突然猛地插进去,一点没有准备,强硬地插进宫口。 “啊——”郑妍哭着松开手,改成挠他的肩膀,段潮还录着像,把她反应全录了进去,一边操一边又问她: “乖女儿,爽不爽?” “呜呜…爽…不,不要…” “小结巴,叫声干爹就放过你。”段潮哑声哄骗,等郑妍真带着哭腔软娇地叫他干爹,又变卦了,抱着人猛操,收起手机俯身咬住她乱颤的奶子。 “不,不是说…啊…放,放过我吗…”郑妍哭得特惨,又害怕地双腿夹紧段潮的腰。 段潮含着奶子,含含糊糊:“乖妍妍,让干爹再操五分钟。” 说是五分钟,不知道过了多久还在干,郑妍魂儿都被操飞了,段潮还觉得不过瘾,把人放地上让她扶着门板,又把人后入干进去。校服衣摆被推上去,露出细细的腰和两个可爱的腰窝,段潮按着她的腰窝猛干,又拿起手机录了一会儿。把人抱去马桶,让她跪在马桶盖上后入,最后自己坐在马桶盖上,郑妍被他面对着面抱在怀里,小逼还在吃鸡吧。 “乖宝儿,以后干爹把你揣兜里,走到哪操到哪,行不行?” 郑妍整个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像个破烂的布娃娃,被玩坏了只能靠在男人怀里任人拿捏。又操了百十下,段潮喘着粗气,又加快了速度,体内的鸡吧开始跳动,射精之前,段潮嘶哑着嗓音:“完了,又忘带套了。” 一股股浓精射进体内,郑妍半昏迷之间一激灵,又瘫在他怀里动不了了。刚才护士来查房,赶上郑妍被他压门板上操,段潮劣根又上来了,说着浑话吓她,把人吓得都傻了。 软软的一坨白年糕抱在怀里,段潮一身舒爽,也顾不得鸡吧还没完全软下来,插在逼里点了根烟,带着浓烈的烟味在郑妍额头上落下一吻。 “郑妍,你怎么这么好操?” —————————— 小朋友们,做爱千万不要留露脸的视频哦,不安全。 白往你身上砸钱了是吧 段潮把人抱去陪床的折迭床上,下楼去买避孕药,拎着药回来时,看见床上的小姑娘抽抽搭搭,肩膀都在颤。段潮皱着眉走过去,坐在她床边把人掰过来面对自己。 “哭什么?” 郑妍浑身无力,连哭都没有力气,极其虚弱:“妈生病在,在睡觉,我,我在厕所里那样…还,还有护士来查房…我明天还要,要上学…校服脏,脏了…” 一边抽噎一边结巴,场面滑稽又可怜,段潮的心像是被人攥了一把,拧得生疼,心里骂自己确实混蛋,在亲妈病床前睡人家姑娘,还差点把人给吓傻了。有点后悔,但是也只是后悔没把人拽去车里操,拿自己衣袖给郑妍擦眼泪,衣角捏住她的鼻子让她擤鼻涕,到头来俩人都一身狼狈。 从兜里摸出块硬糖,撕开咬两瓣,混着避孕药哄人吃下去,最后把她抱怀里,大掌有些重地揉她的后背。 “这么招人可怜呢你。” 最终段潮把脏成一团的校服带走,回家扔洗衣机里,想起小姑娘皮肤嫩,还是得手洗,给人洗了一遍,第二天一早天没亮,把干净的校服放郑妍枕头边,揉揉她脑袋,走了。 —— 以往段潮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上赶着黏着他,要么找操要么要钱,偏偏那个小丫头加了他私人微信,从来没主动找过他。 当段潮第四次觍着脸蹭姜骁的车时,刚放学上车的褚芊终于看不下去:“小舅,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稀罕我,天天接我放学?” 段潮手里无聊地转着打火机,厌厌地道:“就让你小叔叔接,不让你小舅舅接呗?” 驾驶位上的姜骁一向冷淡的脸终于沉默地扯了扯嘴角,他能不知道段潮那狗东西肚子里装几两油。褚芊“切”了一声,转过身继续和姜骁念叨。 段潮烦得皱眉,坐直了冷不丁把手探进前面姜骁的裤兜里,摸出两块硬糖,撕开扔嘴里咔擦咔嚓嚼碎了。 “小叔,你都快叁十了,兜里怎么整天揣着糖?”褚芊随口扯了一句,本以为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不会回答,没想到姜骁突然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极为短暂的视线。 “嗯。” 前面接孩子的车辆缓慢地前进,终于快到拐弯处时,段潮按下车窗,偶然看向后车镜,瞳孔突然有了一丝震动。他看见郑妍跟着一个男生一起走出校门口,红着脸对着那个男生笑。 “老郑女儿最近怎么样?”段潮沉着目光钉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两个人。 褚芊毫无防备,大大咧咧:“听说她妈妈正在联系换肾的肾源,其实妍妍真的挺不容易,前段时间她两头忙,快期末考试了成绩往下掉,得亏班长最近每天都帮她补课。” 手机叮得一声,段潮拿起手机,看见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加上的女人发的撩骚消息,心里那点跃跃而出的期待被掐断。半路下车又去酒吧玩到半夜,那个小明星又缠过来,段潮也没拒绝,女人趁机跟他出酒店,刚走到门口男人深吸了一口烟,嗓音寡淡低沉:“你先回去,今晚没心情。” 还没人半路被退回去的道理,小明星拿着段潮给的钱一脸憋屈地看着他走远,其实事到如今她早已经不在乎钱,她只是忘不了那个人,怪不得之前那些女人都劝她别沾段潮,沾上了就戒不了。 她憋屈,段潮更憋屈,回家冲了凉水澡,靠床上无所事事,很久没觉得无聊了,他的生活一直被各种娱乐填充。他确实有能力撑起段家庞大的生意链,甚至还能分神搞点兴趣投资,但不代表他没有富家少爷的臭毛病,年少有为催生他甚至比其他人更加狂傲。一向仰着头走路的男人不可能折在郑妍那个小丫头片子身上。 脑海里一直闪过下午郑妍和那个男的在一起时的表情,妈的,笑个屁笑。段潮烦躁地拿起扔在床尾的手机,要打给那个小明星让她过来,没注意点进相册,一眼看见视频封面上郑妍白花花的屁股。 操了,硬了。 还顾得上什么小明星,颤着手指点进去,娇弱的喘息声传出来,青筋盘绕的紫黑巨物正猛烈地在粉嫩透红的小逼里抽插,不只是视觉上的刺激,段潮马上勾起那晚在医院的回忆,鸡吧硬的生疼,又想起小逼裹着他大鸡吧的感觉。 他妈的,人不在还不让他消停。 段潮热血涌上脑门,看着视频撸动自己早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嘴里时不时骂两句郑妍,喘着粗气射在手机屏上,精液弄脏了屏幕,顺着手机屏往下流,视频还在播放,白嫩的人儿趴在马桶上被他后入。 越想越憋屈,人就在那,他非对着手机撸不是有毛病吗? 但是那小丫头也不知道上赶着讨好他,还朝那个什么逼班长笑,越想越气,是个男的就能干她是吧?他在郑妍身上又花钱又费力的,别说对他笑了,就连主动说一句话都不肯,到最后便宜了别的小子。把他当冤大头了是吧? 段潮脾气上头了压不住,暴躁地切出视频,直接一个微信电话打过去,半天那天才接通,小心翼翼地:“喂,段,段哥…” 段潮挺着个鸡吧生气,语气狂躁:“小骚逼,过来找我,我要操你。” “我,我不敢…外面太,太黑了…” “废什么话?白往你身上砸钱了是吧?” 那边不说话了,段潮撒完气烦躁地挂了电话,又去冲了一澡,出来后看见郑妍给他发了好几条微信。 小结巴:段哥,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气。 小结巴:别气坏了身体,你说什么我都听,只要你别生气。 小结巴:段哥消消气。 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最后故意不屑地嗤笑,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下去,气消了大半,心安理得地躺床上休息,合上眼陷入睡眠。 ——————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上赶着找操 将近半夜十一点时,床头柜上的座机的音乐把他吵醒,段潮一身戾气地接起来,语气像是要直接砍人:“谁?” “段先生您好,我是小区物业,有一位郑小姐在小区门卫处,说完找您。” 段潮刷地一下睁开眼睛,困意全都扫到脑袋后:“让她接电话。” 那边悉悉索索,然后是小姑娘畏畏缩缩的声音:“段,段哥我来了,能,能不能让我进去…” 完全忘了自己之前在微信电话里说过的话,他浑话说惯了,没见有人当真过,偏偏郑妍信了,真大半夜的找过来。段潮让物业把人送过来,自己没忍住出门去电梯口迎人。 下到一楼大厅,看见入秋刺骨的凉风中,小姑娘穿着单薄的长袖外套,裹着身子跟在物业后面朝他走来。小脸冻得红扑扑,应该是从床上爬起来的,头发随意地拢到脑后,扎成低马尾,长袖外套底下是普通的灰色薄针织衫和牛仔裤,普普通通的打扮,段潮的目光却差点把人盯穿。 物业和他说几句职业话,段潮拽着她胳膊把人拉进电梯里,一路上一言不发,直到进了家门,突然把人压在门板上,宽大的身形直接把郑妍罩住,俯身咬住郑妍的唇珠亲,一边亲一边问:“怎么来的?嗯?” “坐,坐地铁,然后骑,骑共享单车…”郑妍想继续说她之前从她爸爸那里听说过他家的地址,结果剩下的话随着段潮汹涌的吻咽了回去。郑妍被他亲得喘不过气,下巴被捏住,被迫仰着头承受。 段潮喘着粗气,直接把她外套脱了,隔着衣服揉她的奶子,膝盖顶进她两腿之间。 “小骚货,大半夜的上门找操。” 郑妍含着眼泪摇头,她身体太敏感,只被揉奶子就已经软了身子,双手勾着男人脖颈,防止自己往下滑。 灰色的薄针织衫很贴身,衬出她少女的曲线,显得胸更大,段潮的大掌握住她的细腰,下身硬起来的性器隔着衣服顶撞她的小腹。 “宝贝儿,刚才干爹做梦了,”段潮嗓音沙哑“梦见你爬在地板上撅着屁股让干爹干,地毯上全是你的逼水,膝盖都跪肿了还求干爹重点操。” 郑妍本来就红的脸更红了,搂着男人脖颈,唇离他耳垂很近,任由男人揉奶子揉屁股,极小声地带着娇喘:“好,听,听干爹的。” 男人的脑子轰地一声炸裂,他真不知道这小丫头是真不懂还是在勾引他,咬着后槽牙狠狠地拍了她屁股一巴掌,等不了进卧室,直接把人压门口,强迫郑妍背对着他撅屁股跪着,扒了裤子直接扶鸡吧往里干。 只是想想郑妍因为自己一句浑话就大半夜跑来找操,心尖那点火全被勾起来,等不及前戏,提枪硬干,冠头顶进穴口时还算湿润,只挤进去半截,敏感还未扩张的嫩肉紧紧地吸允,顽强地抵抗。段潮额角被逼出了汗,脖颈和手臂上的经络也明显地凸起。 男人低声骂了一句,大掌毫不留情地按住郑妍的脑袋,郑妍手指扣着地板,脑袋被男人强硬地按在地,借着力道狠狠地干进去。 “啊——”硕大的性器顶进去后郑妍叫出声,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在地板上聚成一汪小池塘。 “操,小逼真紧,想吸死我?”段潮爽得要死,性器顶撞层层嫩肉,狠狠地撞进去,郑妍被他干得往前冲出去,脑袋又被人按着,只能塌腰撅屁股。 “宝贝乖女儿,小逼好乖好会吸,干爹好喜欢,”段潮爽上头了什么话都说,郑妍颤抖着咬着下唇,又被他干得尖叫,男人压根不给她缓冲的时间,直接甩腰开干,鸡吧捣得小逼一缩一缩的,硬是把未扩张的逼干出水,逼水直接从大腿跟流到膝盖,滴在地板上。 “啊…轻,轻点…干爹好,好疼…” 郑妍胡乱地叫,她其实不疼,只是爽过了头,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灭顶的快感,整个人都被男人牵制,她像是被电得半死的鱼,一点反抗的可能都没有,异物在她体内霸道强劲地捣弄,段潮顾不上什么技巧,只一味地硬干,更纯粹的泄欲。 “疼?把你逼操松了就不疼了。”段潮把手从她凌乱的后脑上拿来,掐住她后腰上的腰窝,性器一下一下地贯穿小穴,他没在意过敏感点,只是性器尺寸太大,整个穴道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开干的酥酥麻麻。 老畜牲不做人咯 “嗯啊…不,不要…”郑妍被操得次数多了,还是习惯不了这么大的尺寸,手不自觉地往屁股上摸,想阻止硕大的性器猛烈地顶撞,段潮顺势拽住她的胳膊往后拉,入得更深了。 “啊…好,好深…肚,肚子里好奇怪…” 郑妍被干得眼睛翻了白,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全身上下除了爽没有其他的感觉。段潮额角的汗珠刚好滴落在她后腰,男人看得眼眶发热,哑着嗓音: “宝贝女儿,转过来让干爹亲一口。” 郑妍难得还能从汹涌的快感中分辨男人的话,乖顺地转过头,下一秒男人的唇压下来,长舌侵略野蛮霸道地舔弄她的喉口,郑妍被他亲得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说,喜欢干爹的大鸡巴。” 男人说什么,她都听。 “喜,喜欢…啊…干爹的大,大鸡巴…嗯啊…好重…” 段潮大脑一热,龟头顶着子宫猛操,郑妍遭不住,哆哆嗦嗦要往前爬企图躲掉令人窒息的快感,结果被男人攥着脚踝拉回来,一下干到最深处,郑妍塌下腰尖叫。 “不是喜欢大鸡巴吗?喜欢还躲?你不要它?嗯?” “要…要大鸡巴…啊…” 郑妍又哭又叫,段潮本就不在意别人的情绪,更何况此时此刻爽得要死,满脑子都是怎么干郑妍的逼,哪能分神想郑妍今晚刻意讨好的态度。 “要就好好吃,妈的…”段潮一边操一边俯身单手圈住郑妍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奶子揉“奶子也软,逼也好操,郑妍你怎么这么骚啊,以后就只给我操好不好?你什么时候发骚我都给你,半夜过来我也操你…” 郑妍听不得这种话,更何况还被操得几乎没了意识,全身上下都烂了,只有小逼还在不停流水,连膝盖跪得磨红了破皮也感受不到了。 段潮觉得他得把人干死,尤其是现在郑妍半死不活地趴跪在他身下,除了急促地喘和身体抽搐什么都做不了,而他还毫不收敛地顶撞她的蕊心。他从来不靠征服女人而彰显自己的本事,之前他一贯不屑于那些富二流子代去哪都带几个女人炫耀。 而遇见郑妍之后,他突然发现那些二流子也不无道理,带着稚气青涩的女孩仰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胆怯地望着你,说什么都摆出一副任人拿捏的姿态,在他身下被操得全身通红抽搐… … 太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段潮觉得自己确实畜牲,认清后并没有觉得羞耻,反而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原因。 不就是畜牲吗?当就当呗。 反正这种女的又傻又天真,送上门给操,他也不是什么善人,操腻了给点钱打发了就完了。圈里人都知道段潮手段做得绝,不论是生意场上还是对身边的花花草草,真玩够那天,郑妍就算想赖他都抓不到人影。 男人勾唇,捞起地板上瘫在水里女孩,抱在怀里抵着墙操,郑妍迷迷糊糊中失去重心,只能软绵绵地圈住男人的脖颈,任由男人折腾。 “郑妍,让你锻炼你一点没听,这才操几下?嗯?眼睛都睁不开了。” 白白的年糕瘫在他身上,段潮干一下,身上的年糕就颤一下,叫一声,段潮觉得好玩,玩了一会儿,又开始猛干。 又可怜又好玩。 郑妍晕晕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在天上和地狱之间游荡,被顶上天又狠狠地拽下来,直到段潮咬着她侧颈,喘着粗气把精液射进子宫里,子宫被灌得满满的,郑妍战栗着从半死之间醒过来。男人喘着气含住她的耳垂,尖牙磨着她的肉,过了一会儿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怕她难受贴心地把鸡巴抽出来。屁股里的精液淅淅沥沥流出来,从门口走到客厅,流了一地的白色精液。 “裤,裤子…”郑妍声音虚弱,牛仔裤落在半路,段潮抱着人转身捡起来。 “水…要,要水…” 段潮又抱着人去厨房,给人接了杯温水,郑妍无力地趴在他怀里,手指从牛仔裤兜里掏出白色药片,顺着水咽下去。段潮手指捻着她的发梢,看出来是避孕药。 “宝贝儿,内射你好爽。” 郑妍脸一白,放下水杯闭上眼睛装死。 “怎么大半夜过来?” 段潮看她这副模样,本来就没软的性器又硬了,琢磨着下一炮在哪里干时随口一问。 “我,我怕你生气。” “生气?我生什么气?”段潮想起自己之前的怒火,下意识反驳。 “不,不知道。”郑妍摇摇头,然后又抬头看他,目光乖顺,眼尾下垂泛着高潮的红,眼睛湿漉漉的,很吃力地努力把话说连贯:“不管你,你因为什么生气,都可以把气撒在我,我身上。” 段潮正琢磨着把人按冰箱上来一炮的想法突然被她打断,目光复杂地低头看向她:“我什么时候把气撒你身上了?” 然后又略带心虚地补充:“我没拿你撒气。” 低头看见郑妍白嫩光洁的膝盖上吓人显眼的伤痕,突然不想把人压冰箱上操了,伸手掐了一把她的小脸,太瘦了肉还是没有回来。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可怜你。” 目光对视, 一秒, 两秒, 叁秒, 最终段潮先败下阵,认命似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把人又抱起来,走进浴室,郑妍以为他要在浴室做,低着头不安地揪着手指,她这会儿喘过气才感觉到,下面太疼了,膝盖也疼。 没想到段潮只是把她放在洗手池上,用淋浴头冲洗她身上的脏乱,特意小心翼翼地避开了膝盖上的伤,就算是这样,郑妍还是紧张得无法松气,毕竟男人吓人的性器就那么在她眼皮子底下硬着,像巨龙一样随着男人的动作来回甩。她红着脸,低下头把眼睛闭上。 妈说不能看别人光屁股。 段潮用手指扣弄她穴道里的精液时,还是免不了把人又送上高潮,郑妍脸红得滴血喘着气,尽量忽视掉男人戏谑的目光。 “呦,洗个逼还能高潮,不是一般的骚。” 她段哥虽然心疼她,但是破嘴还是得欠一下。 把人抱出来塞被窝里,自己也躺进去,把软软香香的人圈在怀里,郑妍穿着他的半袖,都能遮住大腿根,显得人更加娇小,段潮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材质绝佳的娃娃,段潮关了床头灯,顺势亲了亲她的额头,不过瘾,亲眉毛,眼皮,脸蛋,嘴唇,下巴。还不过瘾,腿压在郑妍的身上,后来,把鸡巴插进她两腿之间,倒是没再折腾她。 “郑妍,从明天开始你给我好好锻炼,一挨操就晕,我这鸡巴都憋炸了。”临睡之前,段潮含含糊糊地给她下达命令。 对穿校服的没兴趣po1⒏space 第二天一早,郑妍是被手机闹铃和一泡精液给叫醒的。先是下面被插得肿胀直流水,然后半梦半醒间感觉嘴被撑开,带着咸腥味的巨物强顶进她的嘴,还强迫插进她的喉口,她勉强睁开双眼时,一股浓厚的精液刚好射在她左眼皮上。 段潮手里夹着烟,薄唇吐出白烟:“早。” 然后修长的手指扶住鸡巴,把上面的口水和精液全蹭到她脸上。 昨天晚上的怜悯之心随着一宿觉全睡没了,郑妍撑着身子强坐起来,懵懵地环顾四周,才发现段潮家的格局真是不一般。整个大平层就一间房,客厅卧室厨房书房全在这叁百平里,除了卫生间围着一圈玻璃外,像个豪华版的仓库。朝阳那面墙改成了巨大的落地窗,清晨的阳光照得房间暖洋洋的,装修也简洁,除了有一柜子郑妍不认识的模型玩具,几乎没什么装饰品。 段潮早上出去买的饭,放在“客厅”的桌子上,香味直接飘进“卧室”里,郑妍温吞地爬起来要洗漱,段潮已经摆好了碗筷,见她磨磨蹭蹭那样“啧”了一声,大步走过去把人单手一抱,直接抱进卫生间,挤好了牙膏塞人嘴里。 “刷,快点,着急吃饭。” 洗漱完又被人抱出来,郑妍坐椅子上时又疼得皱眉,小脸皱成一团,段潮一脸不耐烦,但还是起身把沙发上的抱枕抽出来,垫她屁股底下。 “吃饭。”段潮指着她面前的饭菜“都给我吃光,一点不许剩,听到没有?” 郑妍盯着那两碗小米粥,五个包子,两个油条,一碗豆浆,哭丧个脸:“太,太多了,吃,吃不了。” 段潮沉着目光扫了她一眼:“吃不了割脖子往里灌。” 闻言郑妍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埋头苦吃。吃到一半,突然站起来,对面的段潮顺势抬头看她,小丫头急得憋红了脸,使老大劲才说出来:“忘,忘了,今天周,周五,要上学。” 说完抬腿就要往门口跑,段潮眼疾手快把人拽住:“着什么急,才五点半,我一会儿开车送你过去。” 郑妍还是不愿意:“我,我还得回家换校服。” “行行行,赶紧把饭吃了。” —— 段潮给人彻头彻尾当一回免费司机,把小姑娘送回家后在车里抽烟等着,没一会儿郑妍一身清爽地下来,扎着马尾辫,一颠一颠的,蓝白的干净校服,背着双肩包,朝他这边小跑过来,就是跑步姿势有点怪异,还能看出被操狠了。 上车后乖巧地抱着书包,段潮没忍住,直接扼住郑妍的后脑勺把人拽过来,在她唇珠上印上一个烟味浓烈的吻。 车开到学校时,正好赶上上学的高峰期,门口挤着车辆,一个个蓝白的校服打闹着穿梭在成年人之中,未经过社会打磨的学生特有一种无忧无虑的青涩,段潮单手握着方向盘慢悠悠地跟着前面的车往前蹭,左手撑着腮,懒散地扫过经过他车窗的学生。 无聊,早知道就不送郑妍回学校了,就该压床上再干两天,再找个家教帮她把课补回来不就得了,真是和那小傻逼待时间长自己也没脑子了。 倒是郑妍紧张兮兮地攥着书包,眼神偷偷地往驾驶位那边瞄,最终没忍住,大胆又小心地问:“你,你不会看上刘,刘晓婷了吧?” 段潮:? 什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绕是段潮这个性能贼牛逼的大脑也没能立马反应过来。 “谁?” 郑妍难得提高了音量:“刘,刘晓婷!就,就是刚刚在你面前走过去的那个,我,我们学校的校花,你,你刚多看了两秒钟!” 段潮:… … 什么玩意? 段潮压根就不知道面前经过的那些学生是男的还是女的,一个个都是蓝白校服,谁乐意仔细看。 “我对穿校服的没兴趣,什么玩意,男女都分不清,” 郑妍沉默了,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校服,一句话都没有了。段潮说得是实话,他之前的床伴都是走性感风,大胸大屁股的,操起来带劲儿的,哪看得上干干巴巴的小姑娘。 车终于磨到校门口,郑妍解开安全带要开车门下车,按了两下发现车门还在上锁,转头巴巴地望向段潮。 段潮最看不得她这副小样,拿眼睛一看他就能起反应:“操,白起早送你了,过来给我亲一口。” 郑妍红着脸巴巴地凑过去,嘟着嘴亲了一口男人的薄唇,还发出轻微“啵”的一声,段潮有力的长臂猛地把人揽过去,按着后脑勺就亲,大掌隔着校服揉她奶子。 “妈的,看你穿校服就想起那天晚上在医院厕所干你时你的小骚样。” 郑妍:… … 谁说穿校服分不清男女的。 ——————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被老头包养? 付清清从司机的车上下来,刘晓婷正站在学校门口等她,正往那边走,余光突然瞥见校门口有辆眼熟的车。 段潮爱买车,专门在香山盘了栋别墅,底下车库里停满了他的车,但是经常开的就那么几辆顺手的,绕是付清清不常见到他,也能认出他的车。 心里期待的小火苗跃跃欲试,胆大妄为地幻想是不是段哥来找她,或许还能问问她新学校待得习不习惯,心脏扑通通跳得极快,像是要冲破胸膛飞出来了,付清清正要往那边跑,却看见从副驾驶上下来一个女生,脸红得滴血,校服有些凌乱,嘴唇红得发肿,走了两步回头娇嗔地瞪了一眼,转身小跑进校门。 那个女生付清清认识,和她一个班的,平时性子温和,不爱说话,明明学习很好上课老师却从来不叫她起来回答问题,后来时间长了才知道她是个小结巴,但是不妨碍男生们偷偷的喜欢她。刘晓婷长得也还行,但是跟郑妍比起来差远了。刘晓婷平时就爱和男生玩,享受被男生簇拥的感觉,男生们表面上都夸她是校花,实际上谁心里不是向着郑妍。 最可恨的是,女生们也很喜欢郑妍,性子不紧不慢,笑起来有两个淡淡的梨涡,谁求她帮忙都答应,学习还好,老师都不会为难她。 但是她为什么会从段潮的车上下来?还一副被蹂躏的模样,付清清自然懂得那种事,可是她心里越明白越害怕。 她不相信郑妍有能力爬上段哥的床,她在段潮身边这么多年,近水楼台都没能得到月,怎么可能便宜了郑妍。 “清清,看什么呢?马上晨读了,快进来!”刘晓婷不耐烦地朝她招手。付清清有钱,还需要朋友,刘晓婷自然乐意陪她玩。 下午第一节下课时,付清清装作不经意间经过郑妍的身边,故意在她旁边和刘晓婷聊天,余光瞥向郑妍低头时的后颈,紫红的吻痕,能看到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轻而易举地就能看出是别人咬的或亲的。 付清清能看到,和郑妍更亲近的褚芊自然也能看到,褚芊凑到郑妍旁边,趴她耳边:“妍妍,又和你男朋友鬼混了?” 声音不大,碰巧付清清站在她旁边,耳朵精准地捕捉到“男朋友”这叁个字。大脑轰地一声炸开,段哥,是她男朋友? 不可能。 付清清转身就走,留下刘晓婷冲着她的背影“哎?”了一声,一脸疑惑地回到自己座位。 “妍妍,你男朋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啊?从来没听你提起过。”褚芊趴在桌子上,歪着脑袋和郑妍闲聊。 郑妍脸没红,脑袋倒是垂了下去:“不,不是…” “不是什么啊,你看看你脖子后面,有一处好地方吗?”褚芊只以为她不好意思,故意臊她。 郑妍却失落地摇摇头:“他,他不是我男朋友。” 褚芊听后猛地坐直了,把人掰过来和自己对视,语气也变得不客气:“你不会是被渣男骗了吧?哪个王八蛋敢骗你?” 郑妍不说话,只低着头。褚芊见她这副模样更不敢怠慢,试探性地问:“我不会认识那个渣男吧?” “不,不认识!”郑妍赶紧否认“你,你真的不认识!” 褚芊知道郑妍只是单纯,不是真傻,能把她骗得渣都不剩的肯定不是同龄人,至少是进入社会的大人,于是试探性地询问: “那个渣男…他比你大几岁?” “不,不知道。”郑妍是真不知道,结果被褚芊完全误解——完了,这肯定是岁数大到难以开口了。 褚芊故作镇定:“妍妍,你和我说吧,我俩这么好,要不你就告诉我那个渣男是干什么的。” 本意是怕褚芊发现她和段潮的关系,磕磕巴巴地撒谎:“在,在隔壁…” 郑妍不会骗人,脸通红只顾着紧张,脑子压根分不了神考虑编得谎到底合不合逻辑,她只隐隐记得隔壁好像有个七中… ——同时也有一家养老院。 两个性子一快一慢,一个跳跃一个温吞,此时此刻终于裂开了巨大的差距,郑妍以为自己说得是和七中的某个不存在的男生暧昧,而褚芊直接拍桌子猛地站起来。 妈的,哪个逼老头老不死的还来祸害小姑娘? 郑妍被她的反应吓一跳,大脑顿时一片清明,反应过来后才想起七中早就搬到新校区了,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谎言根本不成立,再加上褚芊的反应,她以为和段潮的关系暴露了。 “妈的,我非要去问个明白!”褚芊死死地扒着门框要往外走,另一条手臂被郑妍死死地抱住,郑妍眼眶都泛了红,又怕让班级里其他人注意到,拼命地摇头,真像个被骗财又骗色的可怜女孩。 “不,不要,他对我很好,像,像爸爸一样…” 爸爸? 褚芊咬着后槽牙,那哪里是像她爸爸,就是当她爷爷岁数也够了。 “芊芊,你,你别去,我,我只是想和他保持联系,哪,哪怕他一个月联系我一次也好,半,半年联系我一次也好,至少我,我知道他会来找我…”郑妍说着说着眼泪流下来了,她怕褚芊去和段潮说之后,段潮就再也不要她了。 褚芊被她气得红了眼,抓着人往外面跑,顾不得下节课是班主任的语文课。 —— 哇哇哇!突然好多人看,谢谢各位小朋友的珠珠,今天晚上还有一章,明天加更加更! 避孕药 郑妍被她拉出教学楼,俩人蹲在操场的国旗台后面,刚好能挡住秋天的凉风,坐在台阶上,没等褚芊开口,郑妍先哭上了。 “从…从小我就很少见到我爸爸,妈…妈又不喜欢他,我在她面前都不敢提,每…每次爸爸回家都只待一会儿,答应我回…回家也没有回来过,我…我真的很想我爸爸…”郑妍哭得很惨,是她爸爸去世之后,唯一不用看妈妈脸色的伤心。 “他…他和我爸爸一样,会对我好,但…但是只好一会儿,之后就走了,很…很久很久见不到人。我…我像等爸爸一样等着他,我从小就在…在等,早已经没有期待,但…但他来找我时,我还是特…特别开心。” 段潮在她心中,和她那个不太熟悉的爸爸差不多,只是段潮更厉害,连爸爸都说他厉害,而且她家的房子存款都是他给的,他的肩膀很宽,每次被折腾得浑身疲软时靠在他怀里,总能闻到他身上或浓烈或淡然的烟草味,和他爸爸的味道一样。 所以她得留住段潮,用什么方法都好。她从不贪心,从来没有妄想着完全占有某个人整颗心脏,但是,至少,让她尽力在那个男人心里留个疙瘩,能给她一个等的机会。 郑妍满脸都是眼泪,像只煮熟的虾子,说得话特别可怜,褚芊被她弄得也红了眼睛,咬着牙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他妈的,缺少父爱也不能去养老院找个老头啊,郑妍这个傻逼!傻逼! 褚芊用校服衣袖给她擦眼泪,擦完她的再擦自己的,她替郑妍觉得委屈。其实见过不少比郑妍惨多了的人,褚芊只会觉得那些人可怜,却没有对郑妍如此强烈的感情,她总觉得郑妍这块玉似的人儿就该搭板儿供起来,像天上温温软软的月亮,不该被人摘下来,受苦受难。 俩人哭完了,相互靠着肩膀吹风,秋日的风带着一股落叶和尘土的气味,不难闻,只觉得萧瑟。褚芊被她勾得情绪也上来了,既然坦白,那她也得开个口。 “妍妍,其实有个事一直没和你说过。” “嗯?”郑妍靠在她身上,刚哭过身体疲软,带着鼻音抽噎, “其实,我喜欢我小叔。” 郑妍猛地从她身上起来,坐直了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她,褚芊被她盯得不好意思了,又欲盖弥彰:“不是,就是从小就觉得姜骁特厉害,特别帅,虽然人像个哑巴似的,但是对我很好。” 郑妍:… … 褚芊:“就是他带个眼镜,你不觉得有点那什么…禁欲风吗?” 郑妍:… … 褚芊:“多帅啊,我小时候就被他帅的直流口水,抱着他大腿不撒手。” 郑妍:… … 到底是谁更不靠谱? —— 重点班的班主任向来严厉,郑妍和褚芊昏了头才敢逃她的课,但是既然已经逃了回去也是挨骂,索性俩人蹲在国旗台后面吹风,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小姑娘的心思总是千思万绪,一筹莫展,各有各的烦恼。 下午回去后,班主任果然把俩人叫去办公室,郑妍回教室后总觉得同学的余光都在她身上,再加上第一次逃课的羞愧感,她本来脸皮就薄,没有两步就已经脸蛋通红,经过自己的座位时,发现书包的拉锁被拉开一个角,心里一惊,正好看看有没有丢东西,就被褚芊催着赶紧走。 褚芊和那批富二流子代不一样,转学时就自己一个人办理手续,班主任不知道她的家世,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学生,狠狠地把俩人骂了一节课,褚芊垂头丧气地拉着郑妍往外走。 “郑妍,你先留下。” 好学生逃一次课自然要加倍地惩罚,褚芊不疑有他,给郑妍使了个眼神自己走了。郑妍站在门口,办公室里还有几位老师,班主任把人拉到外面无人处。 “郑妍,老师知道你家里有困难。”中年女人长相严厉,语气却很温和,郑妍低着头,不知道老师要说什么。 走廊的玻璃窗敞着,秋意渐浓,凉风扫着落叶吹进来,郑妍缩着手臂打了个冷颤,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比刚才冷一些。 “你跟老师说,你是不是做了一些…不正确的事?” 郑妍不知是被凉风吹得清醒,还是被班主任的话吓得,慌忙地抬起头:“什,什么…” 班主任有些尴尬地推了推眼镜:“是这样的,下午下课时有同学不小心弄掉了你的书包,从里面掉出这个…” 一个小瓶躺在班主任的手心,郑妍虽然有点近视,但是哪怕没带眼镜也能认出那是什么——避孕药。 因为段潮总是不带套,她吃几回应急避孕药,后来例假总是不准时还血崩过,不得不带着墨镜帽子自己一个人去医院开了长期避孕药,医生说虽然不建议吃,但好歹比急性的伤害小一些。 这种药是按照经期来吃的,这几天刚好是她吃药的时间,所以才不得不把药瓶带在身上,平时都好好伪装,今天这回是刚取回新的还没来得及换瓶子。 窗口的风吹得人从脚底发凉,郑妍回想起刚才进班级时往日里和善的同学却用陌生的眼光打量她,她低着头,眼眶干涩却没有哭,半晌终于抬起头,不敢直视班主任,只能把视线移到旁边的白墙上。 “而且…还有同学说,看见你从…别人车上下来,”班主任说得也别扭,尽力地用词委婉“老师不是怀疑你,只是想告诉你,家里有困难可以说出来,你还年轻,千万不要做错事,一步错步步错。” 郑妍深呼吸,压下涌上头的酸痛,睁大了眼睛不敢眨,怕哭出来,她脸皮这么薄的一姑娘,做出这辈子永远不愿回想的举动,伸出手在班主任的视线中拿回她手里的避孕药,干涩着嗓音:“知,知道了,老师。” 她必须得拿回那瓶药,因为一会儿还得吃,而她又没有多余的钱买另外一瓶。 郑妍加快脚步回到教室,几乎用小跑,在同学无数道沉默的目光中迅速地收拾好书包,而同学也给了她最后的体面,没有当着她的面表达厌恶。走出教室时,在门口撞上之前上赶着帮她补课的班长,这回见了她也低下头,一句话没说只往后躲了两步。郑妍知道好赖,不惹人烦,径直走开了。 褚芊从厕所回来就看见班里人聚一堆说小话,她一进来就闭了嘴,回到座位一看郑妍的座位空了,还没等问上课铃就响了。 ———— 今天剧情章,但是不会虐的,就是小甜文,我女鹅虽然很乖很可怜,但也不是只会嘤嘤嘤的软蛋! 怜悯 褚芊性子爆,谁也不敢在她面前讨论郑妍,过了整整一下午,褚芊耳朵里竟然没听到一点关于郑妍的风声,再加上她粗神经,压根没发觉什么事,放学后坐姜骁车里还照常给郑妍发微信,一直没得到回复。 神经再粗也觉得有点不对劲,正想给郑妍打个电话,就看见班主任在群里发群公告,痛斥她今日逃课之举,那叫一个义愤填膺,关键是群里不止有同学,还有各位家长,褚芊烦躁地把手机叩在腿上。 褚芊她妈性子比她还爆,要知道被因为逃课被批那张脸恨不得拉到地底下,今天晚上不给她一顿鸡毛掸子炖肉都算老天保佑。褚芊闷声侧着脸去看车窗外的风景。 红灯处,姜骁单手掌握方向盘,扫了一眼那个闷闷不乐的后脑勺,早就猜到发生什么事了,他也没开口,等着。 果然,在快到褚芊家的时候,小丫头难得收起獠牙,低眉顺眼地拉住他衬衫的衣袖。 “小叔叔,要不你今天上我家坐会儿…” “不去。”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从小到大一直拒绝她。 “妈的,找你吃饭你不理,送你东西你不收,跟你说话不回答!怎么?我身上长癞啦?沾一下就能死?” 褚芊脾气大,吼完扭头把身子完全贴着车门,不理他,结果人姜骁和以前一样压根没想哄她,小姑娘气着气着就委屈了,妈的,既然不愿意理她实在不必看在长辈的面子上成天接送她放学。她褚芊不差这一个男人! 但是她只有一个屁股。 被她妈鸡毛掸子干一顿太废臀部了。 憋屈着憋屈着车停了,姜骁毫不挽留,开了车门的锁,啪嗒一声。 他妈的,狗男人。 褚芊故意制造噪音打开车门,再狠狠关上,跺着脚往别墅门口走,还没到又铁着脸跑回来,姜骁正把硬糖扔嘴里,就听见有人敲车窗。 “小叔叔,我错了,我不骂你,你跟我去吧,我今天逃课了,我妈得打死我。”褚芊本来就瘦,脸上没多少肉,撂下脸面找回来心里有气,故意把脸狠狠地压在车窗上,有点滑稽又很好笑。 “不去。”姜骁面不改色继续装硬,看态度像是八抬大轿请他都不下车。 车窗缓缓打开,褚芊把半个上身都塞进车窗,像小时候一样胡乱地往男人身上抱:“我以后肯定不骂你,不惹你生气,什么事都听你的。” 褚芊乱蹭男人的衣服,给衣冠楚楚的男人弄得衬衫都乱了,最后直接把车钥匙拔了,褚芊顺手把那串黑色兔子的钥匙链揣兜里:“行了,你真不上去就自己走回家吧。”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褚芊每回都绞尽脑汁治姜骁,不和她吃饭?褚芊直接找个理由让她妈打电话把人找来,送他礼物不收,后来直接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塞他身边,反正姜骁不会扔,比如那个黑色兔子钥匙链。 切,姜骁,你有什么好神气的,等老子长大了见过世面说不定还看不上你呢! 老糟头子一个。 —— 病房里没开灯,妈自从得了病后就不喜欢光亮,郑妍依她,后来妈病症上来遭一次罪后才和她说,不开灯是想慢慢适应死了被埋以后的黑暗。 郑妍借着窗口微弱的月光削苹果,病床上的女人动了动手指,从不太安稳的睡眠中醒过来,两个人沉默着,一如这些日子的所有时间。郑妍把切了一片的苹果递给她,女人摇了摇头,望着天花板瞳孔没有一点波澜。 “阿妍,妈应该要找你爸去了。” 在郑妍面前,这么多年,妈对爸的称呼只有“你爸”或者直呼姓名,僵硬而冷漠,连爸去世后,妈哭得几近昏迷,只有郑妍知道,其中并没有感情,只有多年依赖的靠山突然崩塌的无措。 郑妍只看见来自爸的浓烈化不开又无可奈何的爱,回应他的只有妈的冷漠和习以为常。在郑妍印象中,她一直坐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等爸回家,妈问她做什么,她就磕磕巴巴地撒谎说在背书,所以她房间的书桌几乎没用过,一直在客厅的茶几上写作业。 每次她好不容易等来的爸,都会带来好多零食和一束花,零食给她,抱着她满屋子转悠,最后红着脸难得憨厚地攥着花站在妈的卧室门口。 郑伟在外面兄弟面前一口喊一句媳妇,真当人面又不敢叫,半天才憋出一句,伏姐,出来吃饭了。 她妈叫伏似,苏州水土娇养的苏州女儿,年轻时在老家做绣娘,有一个老相好,大学刚毕业回来建设家乡的知识分子,后来不知怎地家里突遭变故,爸把全部家底拿出来替她还债,妈就不得不嫁给他。 妈总说郑妍和自己很像,看似柔弱却是最薄情的,郑妍一开始不明白,如今她渐渐懂得了。今天班主任找她谈避孕药时,她大脑里只有怕段潮因此和她断了,那点羞臊感也被冲到脑袋后面。 她得留住段潮,不论是母亲治病需要钱,还是想从他身上体会到一点残存的父爱,她都得留住他,她不敢在段潮面前耍花招,只能一味的应和,幸好她很可怜,至少段潮怜悯她。就算是白天和褚芊国旗台下哭诉,也是一半发泄另一半博取褚芊的可怜。 很可恶吧,其实在别人怜悯她的时候,自己早已经习惯了自身处境,她只是慢慢发觉,在爸去世后,装可怜真的很有用。 手机嗡嗡直响,郑妍拿起来一看是褚芊,上面还有一大堆未读消息。郑妍想了想,挂断她的电话,只回复了一句:我没事,不用担心。 ——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打起来了 郑妍第叁天没来学校时,褚芊才发觉不对劲,可是郑妍每天晚上都会回复她微信,虽然只是简短了两句,但是褚芊太过于粗神经,也没觉得不对,直到第叁天郑妍的事班里私底下都传疯了,瞒都瞒不住,褚芊从厕所回来时偶然听到,攥紧了拳头,气得浑身颤抖,一脚踹开班级的门,冲到带头说闲话的刘晓婷面前,一把薅住人的校服衣领,直接一巴掌扇过去: “你他妈骂谁呢?说谁被包养了?”褚芊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刘晓婷,她本来就高,刘晓婷其实也不矮,俩人在一众同学里尤为显眼。 “说郑妍呢,怎么?她做了那事还说不得了?”刘晓婷直接迎上去,不甘示弱地推搡她,白白挨一巴掌她也不干。 “谁不知道郑妍是我褚芊的朋友,敢骂她?你他妈不想活了是吧?” 褚芊一把推在肩膀上,刘晓婷倒退几步撞在墙上,战火一点就着,直接干了起来,旁边同学赶紧过去拉架,拉来拉去反而更乱了,付清清见势赶紧挤进来,护住刘晓婷:“褚芊,郑妍是你朋友,晓婷也是我朋友,我不让你打她!” 褚芊冷笑,直接一巴掌抡过去:“你不让?你是哪门子的废物?进了段家的门真以为谁都得让你叁分?四海之内皆你妈是吧?” 这回更乱了,付清清本来没想掺和,只不过想暗自搅屎棍,再走过场装相帮刘晓婷罢了,没想到褚芊一红眼不认人,连她是段潮的妹妹这身份都不顾,直接把她也拉进泥潭。 “你他妈骂谁被包了?我看你妈才被包了,”褚芊一边薅付清清头发一边骂,她头发短,付清清想抓都抓不住“哦,我忘了,你妈真是被人包的,要不然你怎么能进段家呢?” “还整天装腔作势说是段潮的妹妹,傻逼,我小舅认条狗都不认你!” “你姐姐我今天就不信了,还打不起你们两只小蚂蚁?你叫人啊,把段潮叫来,你看看他帮谁!” 褚芊以一人之力,干翻那俩人以及整个劝架的班级。最后仨人被年级主任黑着脸带一群老师才给拉住,叁个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地站在办公室门口,老师压根不敢碰褚芊,只尴尬地让她赶紧把家长找来。 褚芊额角青紫,嘴角还破了流水,那两个逼不知道哪个是左撇子,一巴掌刮她右脸上了,两道血红的挠痕,靠在栏杆上,脚踩在墙上,一个电话打过去。 姜骁正和刚下公司的段潮在赵泽的酒吧玩,周围太嘈杂一看来电显示是褚芊,直接按了免提—— “操!姜骁,你赶紧来趟我学校,妈的,我又把人打了!” 姜骁:… … 姜骁多虑了,褚芊的大嗓门足以压过所有的噪音,姜骁按了按太阳穴,平时冷淡的脸也终于满脸的无奈。 “呦,我大侄女又惹事了?”段潮看热闹不怕事大地犯贱。 “小舅在你旁边?”褚芊那边回话“那正好,我打得就是你妹。” 段潮:… … 观火者终究惹火上身。 这事本来压根请不动段潮,他那小妈乐意去自己去,但是一中多了个郑妍,段潮手指磨着酒杯,看见姜骁起身拎衣服,一口酒仰头饮尽,也跟着起来。 “哎,老段你跟着干嘛?”赵泽一看俩哥们都走了,觉得无聊。 段潮勾着姜骁的肩膀,衣服往肩膀上一甩:“我妹被欺负了我不得去管管?” 说罢抬腿给姜骁的小腿来一脚:“保不准到时候我俩还得干一架。” 姜骁也乐意搭理他:“行啊,幼儿园之后我俩还没试过。” “打死一个少一个。” 走到门口,段潮顺兜摸出来一串车钥匙,扔给姜骁:“开我车。” 知道了 到学校门口,正好一辆车跟着停在他们后面,段潮从副驾驶上下来时,后车的女人几乎是立刻下来朝他这边走。 “阿潮,你听说清清的事了… …”付黎灿烂的笑容随着驾驶位上下来的姜骁逐渐凝固。 她原以为段潮是为了付清清才来的,没想到和姜骁一车下来,付清清之前明明说过段潮接送她的次数变多了,难不成是骗她? 付清清对段潮有心思,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付黎心里明白段家现在都在段潮手里,如果老爷子真出点意外,他们娘仨的命运全凭段潮一句话,所以付清清有意靠近段潮,她是知道的,也是默认的。 段潮理都没理她,跟在姜骁后面走,明显是不想出头事不关己,付黎的心凉半截。 正上课呢,褚芊听见身边同学悉悉索索的议论声,转过头一看玻璃窗,姜骁冷着脸手指叩了两下玻璃,示意她出来,旁边还跟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段潮,离开之前扫了一眼褚芊旁边的座位,干干净净,空无一人, 校长只知道班主任把姜骁叫来了,心里求菩萨告奶奶地说怎么请来这么个活祖宗,结果姜骁一进来,后面又跟了一位活阎王。校长看见段潮进来时,差不点直接高血压倒过去。 就着温水咽下两片倍新同,把人请进来叁方会谈,刘晓婷家里没来人,说没爹没妈管她,班主任知道她家的情况,也不好多说,此时此刻那叁个蓝白校服靠着墙站成一排,对面叁尊大佛坐定。 对面仨人没一个先开口的,褚芊犟得不行,还偷摸朝刘晓婷翻白眼,付清清站在中间低着头,乖顺地装可怜。 “因为什么打架?”班主任开口。 这回更没人说话了,褚芊怕脏了郑妍的名声,付清清怕事情败露段潮找到她身上,也拽着刘晓婷不让吱声。 整个办公室只剩下喘气声,班主任脸色铁青,要不是家长在,早把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骂一通。 “咳咳…”付黎清清嗓:“我家清清性子温和,不是会挑事的人。” “切!”褚芊极为大声地嗤了一声“就属她事最多。” 付清清听后也不反驳,红着眼睛抬起头望着段潮,小心翼翼地叫了声:“哥…” 段潮眼皮都没抬,手里转着打火机,极为懒散:“叫谁?” 这回也有得笑了,褚芊恨不得拿喇叭堵付清清耳边嘲笑她:“装可怜呗,可惜谁都不吃你这套。” “是,全世界就郑妍最可怜,是个男的就可怜她,怪不得被人包了…” 啪嗒。 段潮转着打火机的手停住,抬起眼皮看向对面,褚芊的火瞬间被点着,顾不得别的,抓着刘晓婷开打。 “你他妈一个女的嘴怎么这么脏?”褚芊薅刘晓婷的头发,付清清被压在中间,躲也躲不得,又不敢反抗。 “我嘴脏还是郑妍脏?谁书包里会带那种药?” “你妈的…” 褚芊打红了眼,抬脚直接往人身上踹,扑过去按着人打,将近一米九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大掌精准地捏住她的后颈,拎猫似的把人拎过来,轻拍她的后背:“好了,不气。” 姜骁带人走回去坐下,把褚芊护在自己身后,扬起下巴示意对面的付黎:“我家小孩打人了,你说怎么办?” 不是商量,赤裸裸的威胁。付黎下不来台,手暗中握紧看向段潮。付清清抬起头正好迎上男人的目光。 只见段潮没有任何表情,用攥着打火机的手指了指她,付清清登时红了眼睛,忍着泪鞠躬:“对不起老师,是我先动得手…” 这边干得热火朝天,而郑妍,此时此刻,还在医院里给她妈削苹果。 —— 下章炖肉了,这两天清水章走剧情。 我女鹅虽然白切黑有点小心机,但是我才不会让她去淌浑水,脏活累活就让段狗去干吧_(:D)∠)_ 暗流涌动 都是有脸面的人,今天这事本身就是一出闹剧,象征性地说两句,赶紧把这伙人送走,段潮站窗口点了根烟,瞥了一眼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班主任,冲姜骁扬了扬下巴:“你俩先回车里等我。” 褚芊直到坐进车里还没消气,姜骁五分钟之后才进来,手里拎着一摞创口贴,冷着脸:“过来。” 女孩瞥了一眼,本来就一身气没处撒,语气差点极点:“我不贴!” “别让我说第二遍。” 在褚芊被姜骁捏着后颈上贴得满脸hello kitty粉红创口贴后,段潮才打开车门,带进来浓烈的烟草味和低气压。 “去医院?”姜骁瞥了一眼后座。 段潮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咬在牙尖:“回家。” 从班主任口中得知这两天发生的大概,段潮心里有股闷气,像有团老棉花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不知道郑妍那个小逼丫头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是个任人拿捏的废物,偏偏遇事从不主动找他,非等着他去撬她的嘴,到时候再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牙齿咬在烟尾,留下一圈齿痕,他段潮不是犯贱的人,既然郑妍不说,他又何必上赶着去帮,说到底不过是个还在新鲜期的小玩物,在她身上花费的心思已经够多了。 段老爷子听说段潮要回家后,赶紧让保姆多添几道菜,一家人围着餐桌等他回来,付黎偷摸给付清清使眼色,让她争点气。 付黎说到底比付清清有经历,她心里更明白男人都是叁心二意,对于老郑的女儿也不过是新鲜劲,今天知道郑妍出事了还能悠哉悠哉地回家吃饭,说到底就没把她当回事,不过也能让她摸索出段潮最近好哪一口,既然郑妍可以,她女儿凭什么不行。 要是付清清真能傍上段潮,她这么多年的栽培也没白费,以后就算是老爷子没了,她和儿子也能靠付清清这层关系活下去。 段潮进门之后,屋内气氛降至冰点,照常坐到自己的位子,等老爷子开饭,各自沉默。 一桌人各怀心思,老爷子年轻时高高在上惯了,看不出段潮的黑脸,非要往他枪口上撞:“前两天我和你乔叔去打高尔夫,他女儿也跟去了,年纪比你小两岁,长相挺周正,而且你乔叔手底下的起达集团发展不错,人姑娘对你有意思,你约个时间和她见个面,你乔叔就一个女儿,要是真成了日后乔氏的产业说不定能并到我段家。” “不去,”段潮没什么情绪,从裤兜里摸出烟盒放桌子上,打了两下打火机,没火,断油了“你爱去你去。” “臭小子你说什么话?我这不是为你好?段家都给你了,就你整天吊儿郎当那样,别到最后给我败光了!”老爷子气性大,啪地一声把筷子摔桌子上骂。 段潮嗤笑一声,把打火机扔桌子上:“你以为谁都得像你,年轻时死皮赖脸搭上有钱的,有能力了一脚给踹了,另娶个小二十岁的,再养个不知道谁的种,自欺欺人当自己的亲儿子?” 老爷子脸青一块白一块,一句话把一桌人都给骂了,付黎也黑着一张脸,憋了半天没敢说话。 段家是怎么起来的,谁心里都明镜似的,老爷子年轻时死皮赖脸追求段潮的母亲,给人骗到手后,连娘家的家产都吞一半,老爷子是有点本事,真把段家给养起来了,可惜后生可畏,段潮自成年以后拉拢到母亲娘家那边的关系,没几年就把老爷子手底下的权力架空了。 一顿饭不欢而散,段潮先起身,经过老爷子身边时顿住脚步,低头打了两下火机,终于点燃咬在牙尖的烟,吐出烟雾后缓缓开口:“段家在谁手里,心里有点数,爸,别干让我糟心的事。” —— 今晚有加更! 暴怒 转身上了二楼,走进走廊尽头他的房间,推门时,扑面而来陌生的香粉味,段潮眸色沉了几分,扫了一眼跟着上楼的付清清,没说什么,走进房间。 一直靠在阳台上抽烟,直到夜幕降临,天黑透了,才进浴室洗澡。 付清清敲了几下门,没人应,见门没锁,低下头又整理一遍身上的白色纱裙睡衣,大胆地推门走进去。 房间里大灯没开,只点了床头灯,浴室也亮着灯,哗哗的水声传遍整个屋子,付清清低头看自己特意涂了透色指甲油的脚趾甲,今晚的打扮也让她多了几分胆量。 她故意把自己打扮得清纯,白色的睡衣,花了一个小时的心机素颜妆,连指甲都没有放过,郑妍不就这样吗?整天装可怜装纯情。 付清清出神时,浴室的水声停了,赶紧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喊了声:“哥。” 没人应。 “哥,是我。” 浴室里悉悉索索,然后是段潮低低沉沉的声音:“进来。” 付清清一愣,随后是巨大的狂喜,赶紧光着脚推开浴室的门,男人站在洗手池旁边,赤裸着上身,只在下身围了条浴巾,发梢的水珠顺着精实的肌肉纹理往下滑落,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微微低头看她,极黑的瞳孔看不出情绪。付清清登时红了脸。 “过来。”男人朝她勾勾手指,付清清听话地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段潮很高,将近一米九,付清清只到他胸口,巨大的压迫感让她不得不低下头。 “我不在,你进过我房间?”男人嗓音缓和,像是有耐心地询问,手指勾住她肩膀上睡裙的细带。 “嗯…我想哥了,想闻着哥的味道睡得安心。” 付清清脸红,心脏激动得要跳出来。 郑妍就是段哥的玩具,什么男朋友女朋友,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段潮咬住一根烟:“帮我点上。” 付清清赶紧拿起洗手池上的打火机,星火点燃,男人吐出烟雾后低着头看快贴在他身上的付清清。 “认识郑妍吗?”段潮的左手顺势摸到她的后颈,似有似无地抚摸。 “认识…”付清清心里想着一会儿段潮会怎么爱她,只要过了今晚,她就能不再是段家的外人。 “很好,”男人看了一眼洗手池里盛满的水,烟夹在右手指缝中。 段潮半眯的双眼突然睁开,瞳孔阴沉得可怕,抚摸她后颈的左手突然使力,掐住付清清的脖子把她的脑袋往水池里按。 付清清尖叫声在水中变成咕嘟咕嘟的水泡,双手拼命地拍着水池挣扎,男人的力气太大,连挣脱的可能都没有,段潮神情平常到好像只是在浸死一只鹅,继续慢条斯理地抽烟,直到整支烟只剩下个尾巴,才松开已经完全不能挣扎的女孩。 —— 段潮把房门打开时,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往出走,看见装作经过的付黎,抬手把毛巾扔她脸上。付黎瞬间慌了,赶紧跑进房间。段潮没拦她,走到斜对面老爷子的房前,咚地一声靠在门板上,巨大的声响连楼下保姆都听得真切。 女人细细碎碎的哭声以及拨打120的声音,保姆装作没听见,继续在一楼客厅打扫,段潮拿起手机,拨通郑妍的电话,毫不避讳:“盛山别墅1栋,马上过来,我要操你。” 撒气 郑妍几乎是从折迭床上蹦起来,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病床的方向,确认母亲没醒之后,光着身子拖着疲软的脚步走进洗漱间,摘下刚洗完半干的内衣内裤套上。她从学校出来就来了医院,一直没回家,只能晚上把衣服洗了白天穿。 还是穿着校服,走出医院大门时冷风吹得人起鸡皮疙瘩,已经入冬了,看起来马上要下今年的第一场雪。 紧紧地裹着身子走进地铁站,赶上最末一班地铁,坐了十几站,下车后又骑共享单车打开导航,将近十二点才找到段潮口中的别墅区。值班的保姆是个中年妇女,正在门口等着,看见她后满脸的担忧,欲言又止。 直到把人送进门口前才小声提醒:“少爷生气了。” 郑妍上二楼,看见几个保姆正在收拾一间空房,男人靠在门板上抽烟,郑妍小跑过去,带着浑身的冷意,到他面前正要说话,段潮猛地扼住她的脖颈,翻身把她压在门板上。 那只大掌死死地掐住她的脖颈,没留一点缝隙,抱着必死的态度,郑妍红着眼睛看他,张嘴要求救,男人丝毫没有心软,掐着脖子吻她,复又吸了一口烟,猛地低头堵住她的唇。 “唔…唔…” 郑妍被掐得喘不过气,脸色苍白,像一条濒死的鱼,无力地垂下手,口腔充斥着浓烈的尼古丁,段潮发了疯似的撕咬她的唇,将她的唇珠咬破都没有松开。 “知道你身后是谁的房间吗?”段潮残忍地笑着,大掌收缩,要把人掐死“是我爸的,刺激吗?在我爸面前干你。” 郑妍瞪大通红的眼睛,不可置信又惊恐地看着他,就当郑妍以为他要杀了自己时,段潮放了她。脱力地跌坐在地板上,雪白的脖颈上被掐出吓人的红痕指印,不停地咳嗽,像要咳出血,大口大口地吸入空气。 段潮解开自己的腰带,裤子松松垮垮地挂下胯骨上,扯下内裤,直接将半软的性器顶到郑妍的嘴边:“给我舔硬。” 还没从缺氧中缓过来,郑妍还是乖顺地张开口,又小又尖的红舌从根部舔到龟头,讨好似的勉强含住半个龟头,郑妍嘴里塞着鸡巴,撑着鼓囊囊,抬眼小心翼翼地偷看段潮,企图从男人的脸上寻找到一点怜悯。 注定要让她失望,男人见她不动,伸手拽住她的头发,不管不顾地朝她口中顶胯,郑妍的嘴撕裂般的疼,段潮还不放过,继续往里顶,直到顶到她的喉管,郑妍挤出眼泪干呕,男人对准脆弱的喉管操鸡巴,干了十多下才把鸡巴抽出来,带出口水混着鲜红的血。 “爽吗?”男人淡漠地问她,完全不顾郑妍捂着脖子咳嗽,拽着她胳膊把人拉起来压在门板上。 “记得那天在医院我用什么姿势操你吗?”段潮左手夹着半根烟,伸手拽下郑妍的校服裤子:“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郑妍害怕地看着他,目光里仅有乞求。 “不会?”男人只有极致的冷漠“不会赶紧滚,换别人。” 郑妍赶紧点头,顾不上擦眼泪:“会,我,我会…” 咬着下唇转过身趴在门板上,小屁股被半干的内裤浸出水,粉嫩的小穴紧紧地闭合,像是不欢迎侵略者,段潮皱着眉头直接插进去两根手指,在干涩的穴道里搅弄。郑妍疼得动都不敢动,只默默地流泪。 “自己把逼掰开。”段潮命令她,郑妍瑟缩着手把臀肉掰开,虔诚地把小逼奉献给男人。肉棒完全没有准备,借着口水和血的润滑直接一插到底,龟头直接钉在宫口。 “啊——疼,好,好疼——”郑妍喉管烧一般的疼,声音嘶哑。 “疼也受着,叫点好听的。”段潮一手夹着烟,一手捏着她的腰窝,完全没有缓冲,在略微干涩的穴道抽插,狰狞的巨物扯出嫩肉,逼口通红。 郑妍咬着下唇,疼得说不出话,段潮掰开她的嘴,手指在她湿润的口中搅弄:“叫点好听的,让屋里我爸听听。” 被他的话惊醒,郑妍突然意识到什么,拼命地摇头不出声,任由那两根手指在她口中模仿性交搅弄。 “不听话?” 段潮俯身,夹着烟的手探进她两腿之前,掰开逼肉,精准地捏住那粒小小的阴蒂。郑妍浑身一颤,那只手开始迅速地拨弄按压,烟灰掉落在郑妍的大腿上,只能咬住下唇,拼死不出声。 “玩喷了还能不出声?”段潮又加快速度,像是真要让她潮喷,小逼里的鸡巴也开始继续抽动,郑妍咬住口中的手指,发出“唔唔”的低吟。 段潮加快顶胯的速度,没有插得太深,每一下都精准地钉在她的敏感点:“你爸知道你这么骚吗?挺着逼让人干。” 不知怎么想起这一茬,段潮像疯了似的什么话都往外说。 “不,不…别说…”郑妍哭着,逼里却喷出一大股水。 “不让人说就别长这么骚的逼,喷了这么多水,等我干完了把你扔出去,路过的人把你伦了都得喊爽。” 鸡巴从鹅卵石般光滑的敏感点突然顶进宫口,对着宫口疯狂地凿,郑妍摇着头却克制不住灭顶的快感,又疼又爽,让她不知所措,大脑一片空白,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呻吟。 “啊…疼…好,好疼…” “喊大点声,让老爷子听听,说不定觉得你叫得好听,出来把你也给包了,又给我添了小妈。”龟头插进宫口,段潮疯狂地捣弄那块嫩肉,极致的爽和极致的愤怒另他振奋,眼珠布满了血丝,手臂上青筋暴烈跳动,把郑妍白软的腰掐出吓人的青紫。 “不…啊…不,不要…求,求你了…” 郑妍压抑不住地哭喊,房里的段老爷子气疯了,操起台灯砸向门板,咚!得一声。 段潮勾唇,完全不受干扰,掐着郑妍的腰猛干,郑妍塌腰尖叫,穴道紧紧地收缩,宫口被逼出一股股淫水,临近高潮时,段潮突然掐住她的脖子,青筋跳动的大掌狠狠地掐着她细嫩的脖颈,郑妍完全不能呼吸。 “骚货,让你喷了吗?操死了得了,” 剧烈的快感和窒息感迸发,郑妍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强烈的恐惧感让她止不住地流泪,直到段潮松开她的脖颈时,她还在持续不间断地高潮。 段潮嗤笑,突然继续抽动,甩腰用鸡巴操小逼,郑妍被操傻了,除了爽没有任何的知觉,一轮又一轮的高潮,段潮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按在郑妍的腰窝处。 “傻逼,被人包养感觉怎么样?” ——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跑 郑妍浑身一颤,像死了一样。段潮不再理她,继续泄欲,体内那股邪火只升不灭。皱着眉头“啧”了一声,烦躁地掰过郑妍的脑袋要看着她的脸折磨她。郑妍迷迷糊糊中闻到烟草味,令人安心的味道,不知觉地蹭了蹭段潮刚抽过烟的大掌,柔软的脸蹭他的掌心。 “爸,爸爸…” 段潮一愣,红着眼珠声音嘶哑:“你叫我什么?” 郑妍贪恋地闻着他指尖的烟草味:“爸,爸爸,妍妍好,好想你…” “操傻了?” 男人眼中的烦躁快要溢出来,那股火还没等泄出来就被人强行按住,又掐着郑妍的腰操了几下,完全不解气,越来越心烦,最后狠狠地往里一顶,郑妍颤颤巍巍从嗓子眼里溢出来的尖叫,心烦意乱地抽出鸡巴,单手圈住郑妍的腰,把人直接夹胳膊里带走。 收拾新屋那几个保姆早就知趣地下楼了,段潮叁两步进屋把人扔床上,没开灯,借着阳台透进来的月光,站在床边环着手臂俯视床上已经昏过去的女孩,狰狞的鸡巴还硬着,亮晶晶地沾着混着淡红血液的淫水,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间。 段潮看了她一会儿,伸手把她校服外套连带着里面的半袖扯上去,大掌摸上她的胸脯,摸到了半干的内衣,男人眉头紧锁,随手一扯就把内衣撕裂扔地上,一手揉着郑妍胸脯的柔软,把鸡巴顶在郑妍的侧脸撸,龟头溢出来的清液蹭在女孩的脸上,白白净净的小脸被弄得脏乱不堪,段潮又觉得不过瘾了。 分腿跨坐在她身上,青筋盘绕的狰狞性器抵在她的乳头,龟头恶狠狠地戳她粉嫩的乳尖,白白软软的乳头被戳的变形,大掌捏住她的乳肉夹住鸡巴,强迫沉睡中的郑妍给他乳交,大抵是心中烦躁,纯粹为了泄火,段潮不管不顾地蹂躏她的乳肉,直到胸前满是红痕,被折磨得破了皮,段潮才抓着她的奶子射她一身。 火气压过性欲,段潮射完之后从郑妍身上起来,就这么敞着裤门走去床边的窗口,把窗子打开,任由入冬的冷风吹进来,也不管床上的女孩。 裤兜里没摸到烟盒,又在床边,郑妍的校服兜里寻摸一圈,没有,最后在房间外的走廊里找到掉落的烟盒,把郑妍校服裤子捡起来,转身回到房间,随手把裤子扔她身上,又靠在窗边,打开一看就剩一支,咬在牙尖,烟盒揉烂了扔地上,打火机半天也没打出来火。 “操。” 哪哪都添堵,段潮扔了烟,进浴室洗澡,保姆已经把浴缸放满了热水,段潮躺进去休息,没一会儿竟然疲倦得睡过去了。 郑妍是被冷风吹醒的,在她晕了之后半个小时,躺在陌生的床上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她甚至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房间里很暗,只有浴室的灯亮着,郑妍半天没听见动静,才决定不再装睡,强撑着起身,腰窝处火辣辣地疼,胸脯上已经凝固的精液让她整个人都散发一股浓厚的咸腥味,一看就是刚被人操过,下体撕裂般的疼,甚至比第一次和段潮睡觉还疼。 勉强地整理衣衫,发现内衣已经破破烂烂地躺在地板上,内裤也不知道哪去了,只得踉踉跄跄地起身穿好裤子。 屏着呼吸看了一眼浴室,确认段潮不可能追出来后,赶紧跑了。保姆也是可怜她,假装不知道,贴心地替她把大门打开。 安全感 别墅区不在市中心,是市郊专门的风景区,不对外开放,只给这些吃饱喝足闲出屁的有钱人度假养老。特意栽种绿植,连晚风都带着清新,设计风的鹅卵石路,若是白日真有曲径通幽的感觉,只可惜现在是下半夜,郑妍缩着被冻得微微发抖的身子,觉得有点瘆人。 来的时候因为有段潮等着,像是有靠山似的安全感,现在不一样,她自己偷跑出来的。 郑妍夹着疼痛的下体,尽可能快地往出走,一边走一边打开导航,点开打车软件。走了半个小时才约到车,郑妍躲在路边的大树底下企图挡住冷风。 一线城市管得严,白天只有正规登记的出租车能接活拉人,到了晚上一些私家车开始露面,郑妍从来没在晚上打过车,看见是软件约得黑车,没想那么多直接坐进后车座。 方才在室外又有冷风吹,郑妍害怕周围阴森的环境没注意,直到坐进车里封闭的空间才闻到自己身上一股味。一股浓重的精液味,走了半个小时也没有消散。 郑妍低着头心里尴尬,偷偷按下车窗,等通风了才抬起头,看见驾驶位和副驾驶都坐了人,两个中年男人,体型肥大遮住了她的视线。 “妹儿,从哪来的?”司机语气轻佻,郑妍他透过后视镜用油腻猥琐的目光打量她。 郑妍抿着唇没说话。前座两个男人不屑地哼了一声半夜从别墅区出来打车离开的女人,不就是出来卖的。 “睡你多钱一晚?开个价,我们哥俩今天乐呵乐呵。” 郑妍攥紧衣角:“我,我不是,麻,麻烦送我去医院。” 两个男人交换个眼神,没再说话,郑妍提高警惕,余光看见车窗外的景色并不是去往医院的路,沉默地低着头,并没有声张。 “出来卖的装什么?切。”副驾驶的男人嘀嘀咕咕。 手机在校服兜里,郑妍刚把手慢慢伸向口袋,前座那个男人立刻回头,凶神恶煞地用眼神警告她。 “哥,这小妞有手机!”男人一边喊一边往后探,要抢她手机。 郑妍情急之下赶紧拨通微信置顶的语音电话,下一秒手机被男人夺过去挂断,揣自己兜里。 “这小妞不知好歹,我们哥俩又不是不给你钱。” 郑妍抿着唇,望着窗外已经开到市郊的路,刚经过一片烂尾楼,她在这所城市活了这么久,从未来过这种可怕的地方。 嗡——嗡—— 郑妍手机的震动声划破死寂,男人掏出来看了一眼,不敢挂断怕起疑心,把手机送到郑妍手里之前,恶狠狠地警告:“好好说话,要是敢叫人,老子直接在这里给你办了!” 故意装出一副惊恐的模样点点头,接过电话,接通的一瞬间,电话那边传来男人暴躁的质问:“跑哪去了?不折腾能死?” 郑妍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加大音量:“你,你算什么东西,我要和,和你分手!我已经从,从你家搬出来了,现,现在在私家车上!” 特意加重了私家车,段潮被她吼得一愣,下一秒顿时反应过来,压低声音:“你在哪?” “我,我在哪关你什么事?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 郑妍用余光瞥向车窗外陌生的风景,加重说出不知道叁个字,段潮只一瞬的停顿,随后用近乎于气息的小声:“开位置共享,等我五分钟。” 电话被挂断,前座两个男人笑得猥琐:“都到这个地步还不忘和情人吵架,这妞真带劲儿。” 手机再次被夺去,郑妍心中的恐慌一扫而空,一丝一毫的不安都没有,段潮只能给她安全感,而她迫切需要的就是这个。就像爸对于妈而言,没有任何感情,但的的确确是她唯一的靠山。 没有感情也能过日子,妈说过,爱情并不重要,她从小就明白的道理,所以她从来不要求段潮将感情付诸于她身上,毕竟,自己也同样不爱他。 又开进一片烂尾楼,不知荒了多少年,四周阴森得可怕,俩男人猥琐地笑妄图激起她害怕的情绪,可惜郑妍除了冷着脸再无表情。那俩人刚解开安全带,突然从车后面刺进来明晃晃极亮的车灯。 “我操,大哥,后面来一辆车,看起来还他妈挺有钱!” 郑妍攥紧绑在身上的安全带。 “这他妈什么情况,快开车!” 车子再次启动,一脚油门踩到八十迈,后面的车紧追不舍。 “操,奔咱们来的——啊——” 话音未落,后面的跑车直接撞向车子的后备箱,由于惯性几个人猛地往前冲,郑妍的额头砸在车座上。 “妈的,真他妈是奔我们来的,看看后面那车下来的是什么人!”驾驶位的男人又试了两次,车子彻底报废,打不了火。 后视镜里,一身黑色冲锋衣的男人下车,脸沉得吓人,一米九的个子在黑夜中极具有压迫感。 “操!看起来不像善茬。” 段狗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郑妍坐在座位一言不发,低着头,摆弄衣角,前座两个男人骂骂咧咧地下车,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身边的车窗突然被挡住,车门打开的一瞬间她整个人被拽着胳膊拎出去。 跌跌撞撞地下车,脑门撞到段潮邦硬的手臂肌肉,郑妍小心翼翼地抬头看段潮,男人脸色阴沉,薄唇抿起。 “这妞我们哥俩要了,先到先得,懂不懂规矩?”男人还挺个大嗓门嚷嚷。两个膘肥体壮的男人像两头熊似的立在前面。 段潮压根没看那俩头熊,扯着郑妍胳膊把人拎鸡崽似的拖到后面的车旁边,随手打开驾驶位的车门把人塞进去,再啪地一声关了门,一气呵成。 郑妍有些心急地拍车窗,怕段潮打不过那俩人,男人啪地一掌砸在车窗上,咬着后槽牙:“老实呆着。” “报…报警?” “拿我手机,给刘助打电话,半个小时内过来处理。” 郑妍俯身找手机,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打架声,她不敢看,颤抖着手摸到段潮的手机,没有密码锁,通讯录里第一个就是,A刘助。 刘助理遵循叁好员工的准则,哪怕是下半夜也立刻接通电话,只听见那边传来瓮声瓮气的哭声:“刘,刘助理,你快,快来,段潮要死了…” “小丫头嘴里能不能有句好话?”没等郑妍说完,车门再次被打开,灌进来一股子冷风,段潮毫不留情地用食指敲郑妍的脑壳,一脸鄙夷。 郑妍看到他手上,衣服上溅满了血,细细打量一圈又没受一点伤,顿时松了口气,忙着爬下车:“你,你把人打死了?” 被段潮拦腰抱起扔回车里:“看什么?爬副驾驶去。” 郑妍乖乖地爬到副驾驶,还被身后手欠的男人拧了一圈屁股,小声尖叫着跌坐副驾驶,愤愤地瞪着段潮。 “拧你屁股知道不乐意了,我要是晚到一会儿,你被轮了都得受着。”段潮盯着自己车前面撞歪的车头,语气有点凶。 郑妍往车门缩了缩,男人身上的血腥味另她害怕,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之前的冷静一扫而空,胸口堵得难受,低头巴巴开始掉眼泪瓣儿。 毕竟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谁大半夜碰上这种事都得慌,郑妍用手背擦眼泪,段潮下车去查看自己车的受损情况,一边给刘助打电话。 十分钟左右后面又闪过一辆车灯,刘助把车停在安稳处,下车和段潮汇报情况,段潮懒散地靠在她副驾驶的车门上,郑妍一转头看见的全是他的精实的窄腰,赶紧低下头继续哭。 “下车。”段潮的食指叩车窗。 郑妍没理,段潮没耐心地把车门甩开,看见她哭得满脸通红的小模样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怎么又哭了,不是没被人轮吗?” “嘤嘤嘤。”哭声更大了。 段潮拎着她后颈的衣领把人拽下来,往后面的车里拖:“过会儿咱俩好好算笔账,省点眼泪,有你哭的。” 瞬间没声了。 —— 段潮开车极快,特别在无人的郊区,郑妍攥紧身上的安全带,害怕。 “你,你能不能慢点开…” 段潮瞥了她一眼,又踩了脚油门。 郑妍:… … “你,你怎么又生气…”郑妍缩着脖子,不知好歹地问。 段潮又气又笑:“我生什么气?被轮了逼疼的又不是我。” 女孩皱紧眉头:“你,你说话好难听。” “嫌我说话难听就别干傻逼事,大半夜不睡觉折腾什么?”可能是因为把火撒在那两个狗熊身上,段潮现在反而没那么燥了,就觉得郑妍麻烦,之前睡哪个女的都没这么折腾过。 “…谁,谁让你凶我…”郑妍憋憋屈屈极小声。 “讲道理,”男人扫了她一眼“之前是谁让我随便拿她撒气的?真碰上事了又哭哭啼啼,再说又没打你,不就操狠点吗?” 不爱听他说这种臊人的话,红着脸扭过头,小幅度夹着腿,下面火辣辣地疼。 —— 抱歉抱歉米娜桑,昨天上不来po,没更新,今天晚上有100珠珠的加更! 打个巴掌给颗甜枣「po1⒏today」 刚才心情紧张,已经忽略了身体上的疼痛,直到坐进段潮的车里,才慢慢缓过来,下体的疼痛也越来越明显。郑妍脸皮薄,又不好意思,只能咬着下唇夹紧腿。 段潮扫了她一眼,心里明镜似的,就是不问,单手掌握方向盘,从裤兜里摸出两块硬糖,撕开了扔嘴里。 没想到他不问,那小丫头就跟个棉花似的闷着不开口,心里越来越气,气着气着反而气笑了:“郑妍,你他妈真是软硬不吃。” 对她好点,没有反应,对她不好,也受着,从来不主动,每次见面都跟第一次见似的,不生不熟,把之前的好事赖事全抛开了,既不会感谢他,更不会恨他。 郑妍听懂他的意思,抿着唇一言不发,侧着头看车窗外的风景,看着车子开进市中心,却不是去往医院的路。 “我,我要去找我妈。”郑妍转过头,郑重其事地宣布。 正好红灯,段潮也转头看她,撞进黑夜中清澈见底的瞳孔,郑妍的眼睛亮亮的,没有一点污浊,外界的好坏对她而言不过是往大海扔一颗碎石,即刻恢复平静。 “你妈早睡了,找什么找?”段潮没好气地说。 郑妍瘪了瘪嘴,红了眼眶:“我,我要找我妈。” “你这小孩…”眼看着又要哭,段潮被她磨得一点办法都没有,咬着牙“怎么这么烦人?” 最终车停进医院停车场,段潮锁了车,跟在她后面,手插着裤兜,看着她别别扭扭的走路姿势,莫名其妙地跟人上了住院部的大楼,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被人牵着鼻子走,不解气,抬腿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郑妍的小屁股。 郑妍捂着屁股,惊恐地回头:“干,干嘛?” “撒气。” 郑妍妈妈的病这些日子更严重了,头发全都掉光露出白花花的脑皮,整个人枯瘦蜡黄,像是冬天里的一把干柴,一把火就能点燃,郑妍知道妈爱美,不忍心她看见自己的模样,就把卫生间的镜子遮住,到后来妈连卫生间都去不了了。 二人进病房时,屋里黑得彻底,病床上的女人微弱的呼吸,已经陷入沉睡。郑妍沉默地走进去,帮妈掖好被角,脱了校服外套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的灯亮了,传出来微弱的水流声,郑妍打开热水器接了一盆水,一件一件脱掉衣服擦拭身体,每次和段潮睡完,她都不敢看自己的身体,像是被虐待了似的,满身是伤,可是她又不得不自己收拾烂摊子。 段潮拿起床头的苹果吃了两口,觉得干巴随手一扔,精准地扔进垃圾桶里,皱着眉头盯着卫生间的门好一会儿,才起身往外面走。 没一会儿手里拎着一袋子药回来,毫不客气地推开卫生间的门。狭窄的空间里橙黄的灯光,郑妍全身赤裸裸地站在洗手池边,背对着他,从段潮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她满眼惊恐地回头,长发随意地挽起露出稚嫩脆弱的后颈,漂亮精致的蝴蝶骨,少女的细腰以及光洁的长腿,雪白的肌肤尽是被凌虐的痕迹。 郑妍手里攥着打湿的毛巾,一时间反而忘记挡住身体。段潮的目光先是惊讶,然后是染上一层情欲,最后目光落在她两腿之间眉头紧锁。 “你…”男人难得话说一半。 郑妍随着他视线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大腿内侧淌下来一串血水,滑落到膝窝。 “我…”郑妍轰地一下红了脸。 没等她反应过来,段潮突然闯进来,把人拦腰抱起夹在胳膊里抱出去,扔折迭床的被子里卷吧卷吧又夹胳膊里带出病房。 “你,干什,什呀?我,我… …”郑妍一紧张更磕巴了,还没等她解释明白,人已经到妇产科门诊。 值班的是个年轻女大夫,见段潮的阵仗吓得不清,段潮直接把人扔病床上。 “麻烦检查一下,她下面流血了。”男人说得坦然,他心里想得是自己刚是不是真操狠了,把人玩坏了。 医生赶紧过去,不顾郑妍红着脸阻拦,掰开腿就看,一通检查后神情越来越复杂,最后有点怜悯地看向门口的男人。 “怎么了?”段潮以为出什么事了,嗓音都沉了几分。 “女性来月经你不知道?”医生一脸黑线,坐回到椅子上“让你女朋友多喝热水,少则叁四天,多则一个礼拜就好了。” 这回轮到段潮尴尬了,他压根没往那方面上想,故意沉着脸走进病床,郑妍正缩在被子里捂脸,耳尖通红,男人又把人卷吧卷吧带回病房。 路上段潮看不见郑妍的脸,才好意思埋怨:“你怎么不说?” “我,我说了…我…” “行了,小结巴说话也不赶趟。” —— 把人放病房上,抖开被子,把郑妍严丝合缝地裹在被子里,只露个小脑袋,郑妍欲言又止,她要换卫生巾啊… … 这人怎么这么没眼力见。 段潮坐在她床边,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光查看刚买的药的说明书,然后扣出来一片。 “我,我来例假就不,不用吃避孕药了… …” 段潮手一顿,继续给人接杯温水,把药片塞她嘴里,灌水让她咽下去。 “真,真的不用吃…” “傻逼,这是消炎药。”男人低沉的嗓音在漆黑的病房更加深厚。 郑妍这才分开神去看那袋子里的药,有外用的,内敷的。 “治你逼的。”段潮好心提醒。 无语。 吃完药,段潮还没有要走的意思,郑妍感觉自己身下的血已经淌到被单上了,反而不急了,反正都脏了。 “你,你今天心情不好吗?”郑妍缩着脑袋,只露出两只亮晶晶的大眼睛。 段潮坐她床边手里转着没油的打火机,半晌“嗯”了一声。 “那,那你过来…”郑妍伸出小手,朝他摆了摆。 段潮狐疑地俯身靠过去,下一秒温热的触感落在他的额头。 郑妍在亲他。 额头。 “每,每次你…那样我之后,我,我心情就很糟,但是你,你亲我之后就会好一点,今天你心,心情很糟,就换我亲你吧。” 究竟是谁在放烟花,炸开在段潮的心尖尖上,一颗精准定位的子弹,绕开所有的庞杂,直击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段潮觉得额头有些麻,之后那种感觉从头极其迅速地从头蔓延到脚尖,比做爱时的高潮来得还要猛烈。 段潮脑袋直接砸在她颈窝,半晌才闷声开口:“有,有病啊你。” 究竟是谁最会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 —— 首-发:po18.today「po1⒏today」 令人闹心的女孩 从医院出来,段潮突然不知道该往哪去,开着车在市中心跑了几圈,直到东山再起鱼肚白,才回家洗个澡倒头就睡。 周日的清晨还算清净,段潮一觉睡到下午,醒来时发现手机上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老爷子的,把手机扔床尾,洗漱一番套上外套开车出门。 到酒吧时,赵泽正和姜骁提王家老爷子和二少爷过生日那事,王老爷子也是有意思,年轻时妻管严,发妻过世后立马找了个年轻的,那小王夫人也是争气,老爷子五十多了愣是让他老来得子,又生个儿子,还特意赶上王老爷子大寿那天提前剖腹产,给老爷子乐得找不着北。 每年王老爷子大寿都铺张,跟几个老哥们显摆他小儿子,现在算来,他那宝贝小儿子也十多岁了。 “往年谁爱去,要不是今年我家老爷子去挪威了,我才不愿意露这个面呢。”赵泽不屑地哼了一声。 姜骁挪了挪,把旁边的位置让给段潮,段潮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端起杯喝了半杯薄荷水:“今年我也去,王家城西有块地,我打算拿下来。” 段潮一露面,俩人立马结束这个话题,赵泽挤眉弄眼地看着他,难得没招呼美女来伺候,段潮被他盯着直掉鸡皮疙瘩,剩下的酒底子全泼他脸上。 姜骁在旁边看热闹,看够了,懒散地撑着下巴难得勾起唇角:“老段,今天怎么没开你臭显摆的新车?” 段潮直接给人一脚,长臂一揽勾住人脖子:“挑事是吧?” 他妈的那车昨天救郑妍给撞得稀巴烂。 “看你对老郑女儿挺用心的。”赵泽招呼过来一个美女,让她给擦干净衣领上的酒渍。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靠近:“你不会把人姑娘睡了吧?” 段潮没说话,姜骁跟着沉默,赵泽嘴张得下巴快掉地上:“你他妈是畜牲吧,人姑娘还念书呢。” “再说也不是你能看上的类型啊?” 段潮仰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玩谁不是玩,那小姑娘还挺干净。” 没聊一会儿,段潮拎衣服起身,赵泽在后面问他干嘛去。 “当畜牲去。” —— 段潮没喝酒,自己开车在市中心转了两圈,最后又停在医院停车场,手里攥着手机,和郑妍的聊天记录匮乏到每次都是他主动,带有目的性的接近。 很烦,倒不至于生气,就是很烦,按理来说,郑妍这种性格正是他之前喜欢的,懂事,不给他找麻烦,给点钱呼之即来招之即去。如果之前傍上他的女人能有郑妍一半的性格都得从他这里捞到更多。 他想起昨天晚上离开医院之前,被郑妍额头上的吻乱了心智,捧着她的脸难得温柔地吻她,小姑娘表情有些慌乱,磕磕巴巴地说自己来例假了,不能做。 “不做,就想亲亲你。” 段潮的声音都能腻出水,他自己没发现,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脸都丢尽了,他妈的不就亲一下吗,至于方寸大乱?关键是他走之后郑妍也不知道发条消息慰问他一句,像个闷出油的老棉花。 脸皮厚如城墙的段潮第一次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坐车里等郑妍消息,特别别扭地拍了张医院停车场的照片发朋友圈,仅郑妍一人可见,等了半个小时,手机没一点动静。 “妈的。” 段潮黑着脸下车,上了医院住院部的大楼,结果在病房里还扑了空。更黑着脸出来,没打电话,怕听见郑妍的声音忍不住骂她,耐下性子发条微信。 脾气暴躁的大狼狗:你在哪? 郑妍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段潮隐忍的怒火。 小傻逼:我回家取换洗衣物。 脾气暴躁的大狼狗:我开车接你。 小傻逼:不要,我在公交车上。 段潮攥紧手机,行,真行。 —— 这几天收藏和珠珠涨得好快!感谢各位的喜欢,二百珠珠一定会加更的! 没见过这么丑的 在郑妍那碰一鼻子灰,段潮开车出医院,搭姜骁一伙,和刘助去城西看地,那片最近政策不错,开发的势头很猛,拿下来建个温泉度假山庄或者开个楼盘都不错。姜骁前几年投资过一片度假村,有点经验,正好和他一起过去还能参谋参谋。 一跟姜骁出门段潮就不爱开车,直接把车钥匙扔姜骁怀里倒后座补觉了。 俩人在城西呆了没到一个小时,顺路找个大排档吃两碗面,走出面馆正好赶上黄昏夜市摆出来,车停不远处,俩人插着兜横穿夜市。 开发区人不算多,都是附近开车特意过来的,大多带着孩子,叽叽喳喳的,还有几对小情侣腻歪。 段潮走着走着,发现身边的人没了,转头一看,发现姜骁停在一家小摊前面,俯身一脸认真地查看。 “干嘛呢?”段潮过去一脚踹在姜骁屁股上。扭头一看小摊上摆着花里胡哨的小东西,手一伸,食指嫌弃地勾起一个小黑狗的钥匙链“这什么?” 小摊贩的老板去旁边买饭,只留下个七八岁的小女儿,扎两个小辫儿,手里摆弄着芭比娃娃,一听段潮的话,一脸鄙视地看着他:“狗没见过?” “没见过这么丑的。”段潮说完把狗扔回去,扭头一看姜骁拿着一个小黑猫的书包挂饰问多钱。 “十五。”小姑娘嗓音脆生生的“不讲价哦!” 姜骁摸出手机就要扫码,段潮一脸无语,到嘴边的话刚要说出口,又低头看了一眼那黑狗,勾起来:“这个一起算上。” “一共二十。” 段潮晃着那个狗链:“这个就值五块?” 小姑娘白了他一眼:“太丑了,五块都不值,要不是今天没开张,直接白送你了。” 段潮:… … 段潮一路走一路端详,这狗也没那么丑吧? 前面距离几家卖网红小吃的摊贩,都是小姑娘爱吃的,段潮没看一眼直接走了,没走两步又拐回来从头到尾打包一份。 俩人拎着大包小包地回到车里,姜骁坐驾驶位赶人的意图十分明显:“我要去找我家小朋友。” “别这么恶心兄弟,”段潮没理他“先给我送到医院。” 车刚开进市中心,姜骁手机嗡嗡震动,那边嗓门大到没开免提后座的段潮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小叔叔,我不找你玩了,郑妍出事了,我在医院呢!” 电话匆匆忙忙地挂断,段潮仰躺在椅背上,没什么反应,没一会儿终于没忍住:“你能不能开快点?不能开换我来!” 还没进医院停车场,段潮先下车,让姜骁去停车,自己往医院大楼里大步走进去。根据褚芊给姜骁的位置找到病房,门没锁,刚进门就看见褚芊守在病床旁边一动不动,郑妍躺在病床上,阖着双眼,小脸煞白。 “怎么回事?”段潮压低声音,怕吵醒郑妍,克制不住的怒意。 褚芊也是个急性子,一看来人了赶紧起身往门外冲:“小舅你先帮我看一会儿,我去替妍妍报仇!” “我问你怎么回事。”段潮拽住她的胳膊,语气阴沉,不容反驳的压迫感,褚芊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正巧姜骁从门外进来,二话不说把褚芊拉自己身边。 “告诉你小舅,发生什么事了。”姜骁语气平缓,但也能听出来带着哄人的意味。 褚芊看见姜骁的瞬间熄了火,抽抽鼻子:“付清清也在医院,刚才她推了妍妍,妍妍突然就倒地上了,裤子上流了好多血。” “行,”段潮胡乱地揉了一把褚芊的脑袋,朝姜骁说道:“你先把人带车里,剩下的我去处理。” 褚芊不愿意,姜骁捏着她后颈把人拎进电梯:“你小舅会处理好。” “为什么?”褚芊仰头问他,为什么小舅会帮郑妍。 “大人的事小孩别插手。” —— 褚芊一打开副驾驶的门,就看见车座上面躺着一个小黑猫的书包挂饰,抓过来借着灯光左看右看:“小叔叔,这个好可爱,给我吧。” “不给。” “你一个大男人带这些玩意娘不娘?给我得了。” “不给。” 褚芊“切”了一声,把挂饰“偷偷”藏进自己的兜里,从小到大不就这样,姜骁的东西她看上了明抢暗偷都能拿到手。 美滋滋地攥着兜里的小黑猫,余光瞥见还有个钥匙链,拿起来看一眼,嫌弃地扔到后座:“丑死了。” “那是你小舅的。” 沉默的转变 姜骁开车带褚芊去附近的餐厅吃口饭,回来时正好赶上段潮走出医院大楼。 段潮打开后车门,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拎出去,临关门之前扔一句话:“你俩回去吧。” 褚芊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嚷嚷着要下车,又害怕段潮那张黑脸,只得任由姜骁开车把她带走。 褚芊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人影,心里纳闷,为什么小舅和郑妍会有联系,按理说小舅不是那种重情重义的人,老郑虽然在他手底下办事,倒不至于亲自照顾他的女儿吧。 难道郑妍傍上的老头是段潮给找的?! 对啊,小舅认识的人多,人脉广,又没有什么道德底线,说不定真能干出这种事。 “太王八蛋了… …” 褚芊没忍住骂出声,姜骁斜了她一眼,伸手两根手指夹住她的嘴唇,褚芊嘟着嘴,像个鸭子似的。 “干…#amp;$%#amp;…嘛?” “以后不许说脏话。” —— 病房空空荡荡,之前郑妍在普通病房,一屋子四张床,刚才段潮让人把她安排进单独病房,他上来时护士刚把人安顿好,安安静静地撤出去。 段潮站在门口,推门之前反倒犹豫了,付清清那边他动动手就给处理妥当,但是他知道郑妍身体没有那么虚弱,还不至于推一下就倒地流血,特意去主治医生那里问了几句。 医生说郑妍年纪太小,处于生长期,长期服用避孕药再加上原本身体底子就差,这次来月经又着凉了,引起轻度血崩,不算严重,但是损伤是一定的,亏空的身体还需要长期调养。 段潮能处理付清清,但是说到底这事还是他引起的,本来他也不是什么有良心的人,以往爬他床的女人有些很干净,他也没带过套,吃避孕药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那些女人心里抱着目的接近他,自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是郑妍不一样,具体有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明白,明明她也是为了钱找他,被别人说包养也是不知道反驳,郑妍心里早已经认定了自己是被包养的,人姑娘心里都明镜似的,段潮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 对啊,关他屁事。 转身要走,低头看了看手里大包小包的小吃,算了。 一堆破烂太沉了,我就进去放一下就出来。 奔叁的幼稚男人总算给自己找到一个妥当的借口,理所应当地推门进去。 郑妍已经醒了,听见有人开门下意识往门口看去,看见段潮挺大个男人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小吃,说到底有点滑稽。 “段,段哥。”温吞柔软的声线,郑妍一直以来的态度。 段潮把东西一股脑地放床头柜上,转身就要往门口走:“我走了。” 故意放慢脚步,手握住门把手也没听见郑妍拦他,气得额头太阳穴突突的,不争气地走回去,一边翻床头柜一边说:“不能吃海鲜是吧,我挑出来。” “段,段哥… …”郑妍拉住他的衣角,小幅度地扯了扯。 段潮借坡下驴,赶紧坐下来:“怎么了?” “那,那个…我,我妈找到肾源了,正在准备换手,手术,手术费… …”郑妍垂着眼眸,睫毛很长,像某种鸟类的羽毛轻轻柔柔,微微地颤抖。 “嗯。”段潮抿着唇,郑妍没问他付清清为什么找她麻烦,没问自己怎么处理的付清清,张口只是朝他要钱。 得到段潮的回应,郑妍瞬间心安了,放开段潮的衣袖,过了好一会儿才察觉出男人的情绪,以为是自己钱要多了,赶紧解释。 “一,一次性要这么多钱确实很多,以,以后我一定会还你的… …” “嗯。”段潮打开一个包装袋,甜腻的糕点香气瞬间飘了出来“吃饭没?” 郑妍摇摇头。 段潮把她病床按起来,像八级伤残似的,还得靠着坐,郑妍刚要接过吃的。 “等会儿。” 男人打开手机特意问了一遍主治医生能不能吃,才把东西递给她。之后郑妍吃一个东西段潮问一遍,导致主治医生被烦得有火无处发,耐着性子发了一句:“多喝热水就好。” 然后段潮又给人接七八杯温水让她喝,导致郑妍饭还没吃完,就开始张罗要去厕所。 揉胸睡 郑妍心情还不错,毕竟她妈妈的肾源有着落,证明她妈有救了,她心里真正关心的大概只有这件事,至于学校乱七八糟的,或者付清清那点事,她再受伤,也能做到事不关己。 段潮坐旁边等了半天也没见她问,也不再打算和她说,把最后一口命都叫不上来的网红小吃硬塞郑妍嘴里后,把垃圾一股脑扔垃圾桶里。 郑妍觉得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饱得饭,像喂猪一样,肚子吃溜圆,连嗝都打不出来,整个人哭丧个脸,嘴里还塞着东西嚼。 男人还一本正经地教育他:“垃圾食品不能多吃。” 她明明不爱吃,妈没生病之前从来不让她乱吃东西,她现在觉得浑身被猪油腻住了一样。 段潮收拾完垃圾,拎着垃圾袋起身,去楼上看一眼郑妍的妈,顺了俩苹果,下楼回郑妍病房时,开门就看见她以极其怪异的姿势双手一手撑着床一手撑着床头柜小心翼翼地下床。 听到开门声,郑妍下意识抬头,俩人刚好对视,郑妍尴尬地顿在原地,她以为段潮走了,谁能成想他又回来了。 “干嘛去?”段潮两叁步走过来,不由分说地把人抱起来塞回床上。 “我,我想擦个身子… 不,不舒服…”郑妍极小声。 段潮把俩苹果放桌子上,去卫生间打开热水器,没一会儿拿着一个温热的湿毛巾走出来。 “我,我自己来…”郑妍的话自始自终在男人那里就等于放屁。 段潮坐她床边,温热的毛巾贴在她脸上,郑妍被他强迫抬起头,拨开额头的细碎的头发,擦她光洁饱满的额头,眼皮,肉肉的小鼻头,然后是脸颊和唇珠,段潮从来没有这样细致地看过她,越来越觉得有股十几岁小姑娘青涩与稚气交织的模样,并没有那些女人那样精致,但是有种纯天然的干净。 “啧…是挺纯。”擦着擦着段潮又没管住嘴,小姑娘眼里生出巨大的慌乱。 “我,我来例假了。” “夸你两句就要操你?”段潮扒拉开她的手机,不怎么满意她的反应。 毛巾擦到她细嫩的脖颈,很脆弱,感觉随便一掐就能断。 “衣服拉上去。”段潮不客气地命令。 褚芊已经帮郑妍换好病号服,宽宽大大的罩在身上,郑妍垂下头,红着脸把衣服拉上去,露出白色的学生内衣和雪白的皮肤,今晚吃得太多,肚子鼓起一个孤独,圆滚滚的还挺可爱。 内衣勒在胸脯,不太合身,段潮看了一眼,突然眼前一亮,兴致勃勃地按住郑妍的肩膀。 “你,你干嘛… …”郑妍红着脸挣扎,被段潮直接按老实了。 “别动。”段潮煞有其事地盯着她的胸,然后手指熟练又迅速地解开内衣,雪白的肌肤上被勒出一道红痕,还残留着之前段潮蹂躏的痕迹。 “是不大了?”段潮声音里克制不住地兴奋。 郑妍:? 段潮捏她的胸,没有夹带情欲,完全是理论性(?)的探讨。 “绝对大了,你胸罩撑得都装不下了。” 郑妍:… … 段潮兴奋的模样让她连脸红都忘了,她很少有一瞬间这么想骂人。段潮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然后一脸成就感地俯身在她乳尖上不轻不重地咬一口。 “男人的成就感你不懂。”这可是他一手玩大的。 郑妍:… … 她不懂,她也不想懂,她只觉得段潮好像和前几天有点不一样了,总觉得有点…怎么说?粘人? 因为段潮之前从来没有离开她还拐回来的时候。 段潮手脚不老实,郑妍瘦瘦弱弱的身体愣是让他擦半个小时还没完事,总算折腾完之后郑妍躲被窝里松了口气,露出两只大眼睛盯着男人走进卫生间,又走出来,以为他要走了,直到看见段潮一件一件把衣服脱了,然后掀开她的被子躺她旁边。 郑妍整个人都吓一激灵:“我,我来例假了…” “嗯。” “不,不能… …” 段潮听烦了,一天天就这么两句:“知道,不做,你当我不累啊,你要做我还不乐意呢。” 故意说这话臊她,郑妍脸一红,翻身背对着他。哼,她才不要和他做那种事呢。 没一会儿,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段潮从后面抱住她,郑妍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巨大而强烈的安全感涌上心头,淡淡的烟草味,好安心,像她爸爸一样… … ————段潮精准地把手伸进她的领口,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她的胸。 郑妍:… … 男人像是安慰她,让她安心:“不做,揉胸睡得踏实。” 郑妍:… … 软乎乎的嫩肉在他掌心,段潮突然发现自己激发起这么一个癖好。 “忘和你说了,等你病好就回去上学,我给你处理好了。”段潮低低沉沉的声音传进耳蜗。 郑妍没有多问,只在黑暗之中低低地应了一声。 一路顺风 大概是这几天折腾够了,男人高大的身躯挤在不太宽敞的病床上睡得也挺踏实,睁开眼时郑妍还在他怀里,像坨又软又白的小年糕,一戳都冒水的那种。 郑妍睡觉老实,睡前什么样一晚上就什么样,基本不动,段潮的手就一直捏着她的胸,软绵绵的,手感非常好。手里揉了两下,晨勃更加明显,直接把深色的内裤撑起来。 知道现在搞她肯定不是人。段潮晃晃悠悠地起身,去卫生间洗漱冷静,没一会儿又走出来,半蹲在床头柜翻了半天才找到昨天从赵泽那顺来的烟,咬在牙尖点燃,进厕所扶着鸡巴开闸放水。 手机是这时候响的,病床上的郑妍在被窝里小幅度动了动,段潮拿起手机进厕所接通。 “段总。”刘助一大早声音就很清爽,也只有时时刻刻保持清醒的人才有能力在段潮身边待下去。 “西欧那边的合资产业出问题了,乔氏要撤股。” 段潮指缝里夹着烟,抖落烟灰,没什么表情。 “老爷子背地里挑事。” 这几年,段老爷子又开始不老实,大概是为了他那个小儿子,非得给段潮添堵,平时段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真以为他窝囊了。 乔氏不可能撤股,不过是要想个理由让他出国去西欧。 “嗯,安排行程,下午出发。” 段潮挂了电话,咬着剩下的半支烟,晃晃悠悠地走出卫生间,走到郑妍的病床边。郑妍刚被手机铃声吵得翻身,平躺在床上,还没恢复血色的小脸平缓地舒展,双手放在耳边,像投降似的,被子搭在腰间,胸脯平稳地起伏。 段潮看了一会儿,闷声低笑,右手夹着烟叩在她手上,缓缓收紧,十指紧扣,心尖上有股被填满的感觉,段潮俯身把人圈在身底下,带着尼古丁气味朝郑妍熟睡的脸蛋吹口气,把她额头的碎发吹开。 “小傻逼,醒醒。” “嗯…爸,爸爸…”郑妍含含糊糊,闭着眼睛哼唧。 段潮乐了:“叫谁呢?眼睛睁开,让爸爸看一眼,马上走了。” 郑妍听话地睁开眼睛,一只手被他握着,只能用另外一只手揉眼睛。 “我要走一个礼拜,你这几天在医院把身体养好,我每天都让人给你送饭,回来我送你去学校,听见没有?”段潮掐她的脸,见她迷迷糊糊的模样不解气地一口咬在她鼻尖来回磨。 “知,知道了。” 段潮突然发现有这么个小玩意在身边也不错,赖赖唧唧的,兔儿似的,大鱼大肉吃腻了,偶尔试试这种清淡的感觉还不错。男人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可以把她留在身边多几个月。 “说点好听的。”段潮凶巴巴地命令。 “说,说什么?” “…一路顺风。” “哦,”郑妍听懂似的点点头“一,一路顺风。” 打一下出一个屁,段潮闷着闷着不解气,把人从床上捞起来又亲又咬,直到刘助的车停到医院底下,才把手从郑妍衣服里面抽出来。 “走了啊。”郑妍气喘吁吁,男人食指在她额头上敲了敲,走了。 —— 等人走之后,郑妍也没了睡意,爬起来从书包里翻出手机,看见褚芊给她发消息问她怎么样了,郑妍看了眼时间知道她这时候正在上课,就简单地回了一句。 书包里都是她从家里取回来的衣服,本来打算陪妈住院来着,结果自己也住进去了。郑妍翻了半天没找着钥匙,艰难地从床上爬下来,才在床头柜的角落看见自己的钥匙,只不过钥匙链从黄色小熊变成了丑爆了的小黑狗。 “好,好丑。”郑妍难过地捧起钥匙。 她以前的黄色小熊可是自己缝的小玩偶。 —— 首-发:po18.today「po1⒏today」 鬼鬼祟祟的女人 天冷了,病房内空调温度开得很高,郑妍长时间呆在空调房里不太舒服,索性找了件外套批身上,上楼偷偷去看看妈。 刚下电梯,就看见二姨从病房里走出来,从兜里掏出手机要给她打电话,郑妍赶紧小跑过去。 “二,二姨。” 二姨听见她的动静松了口气,又看见她身上的病号服,神情紧张地左右打量:“妍妍,你怎么也住院了?” “不,不是大病。”郑妍虚弱地笑笑“二姨,你,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二姨左右查看,最后拉着郑妍往没人处走,俩人站在窗口,二姨压低了声音:“我昨天本来打算去你家给你送点菜,你二姨夫大棚里种的蔬菜挺新鲜,结果上楼没敲开门,下楼时在楼底下碰见个鬼鬼祟祟的女人,我隐约记得她的模样,像是你爸外面养的女人。” 郑妍其实早有预料,那女人不可能轻易地善罢甘休,更何况她手底下还真真切切地养了她爸两个孩子。 “我想那女人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癞蛤蟆不咬人恶心人,她要真来找事,你就找二姨,或者找你哥,咱家人也不少,不能让她欺负去了。”二姨心肠热,拉着郑妍的手嘱咐,郑妍笑着道谢,把二姨送进电梯里。 身边人都以为郑妍长得柔,性子也软,亲戚自然也这样认为,从小到大郑妍确实没做过什么过火的事,所有人自然认为她耳根子软,被那女人软磨硬泡就交了底,其实她心里都有数,若那家人肯安安稳稳的,大家就稀里糊涂把日子过下去,若非给她找事,她不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妈,都得把事情处理了。 只是血尽量别沾她自己身上就好。 叮铃铃~~ 郑妍刚回到自己的病房,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褚芊,郑妍二话没说就接通了。 “妍妍,今天下午学校开师生大会,我偷偷溜出来去医院看你。”褚芊捂着听筒顿在厕所里。 “没,没事吗?” “当然没事了,我翻个墙就出去了。” 厕所外面传来谈话声,褚芊赶紧把电话挂断,两叁个女生边聊天边走进来。 “学校附近新开一家小餐馆,感觉还不错,而且还能送餐进学校,我们中午点一次试试吧… …” 褚芊没兴趣听她们聊天,跑出去琢磨下午从哪里翻墙出去。 —— 郑妍坐病床上背单词时,褚芊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郑妍赶紧拍拍旁边的位置,让她过来坐。 “妍妍,好消息哦,付清清和刘晓婷都停课了,班里也没人再提那些捕风捉影的破事了,你病好了赶紧回学校,让那些人看看什么叫身正不怕影子斜。” 褚芊气哼哼地坐下,身上带着外面的冷气,嘴上还不饶人:“我说什么来着?付清清那狗日的早晚被雷劈,装的像个人似的。” “你,你小点声,万一让她听,听到了… …”郑妍赶紧捂住她的嘴,警惕地往病房门外看,她的记忆还停留在付清清也穿着医院病号服找她。 “听到什么?”褚芊把她的手拉下来“付清清早就被处理走了。” “就你出事那天,小舅来处理的。”褚芊抓起床头柜上的苹果,咔擦咔嚓吃起来“不过小舅为什么会管这种事啊?应该是看付清清不顺眼吧… …” 褚芊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苹果卡嗓子眼里,她的视线落在那个黑狗钥匙链上。 那个不是小舅的吗? 怎么会在郑妍这里? 什么情况? 我懵了。 —— 要出现新人物咯!大家期待一下,搓手。 视频小搞一下 郑妍看见褚芊盯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复杂,最终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褚芊把像狗啃的似的苹果递给她:你吃吗? 房门被敲响,郑妍应了一声,一个年轻的女人走进来,手里拎着午饭,微笑朝二人点点头,自顾自地把菜饭摆在桌子上,然后迅速撤退。 “这是… …”褚芊心里已经完全明白了,大脑里瞬间理清了关系。 “来,来吃吧。”郑妍稀里糊涂地把人拉过去一起吃。 褚芊手里握着筷子,一下一下捅着饭,震惊地不知道该什么反应,如果,如果说郑妍真和她小舅舅在一起了,那…她不得管郑妍叫小舅妈吗? 论你的同桌突然变成你的小舅妈是什么体验?! 不是吧?小舅这么狗的吗?妍妍才十七啊,比她还小几个月。 褚芊的眼神越来越复杂,郑妍硬着头皮,闷头吃这辈子最难以下咽的饭。 —— 褚芊没坐多久,就被得知她逃学的姜骁一个电话抓回去,蔫了吧唧耸着耳朵恋恋不舍地和郑妍说拜拜,转身走出病房赴死。 郑妍无所事事地收拾好碗筷,在屋里扶墙走了两圈消食,又躺回病床上背单词,手机叮~的一声,她没注意,直到晚饭送来吃完之后才看见这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郑妍,我能抢走你的爸爸,也能抢走你其他的东西。 夜幕降临,城市里五彩斑斓的光透过窗子落在地板上,郑妍没有开灯,只点了一盏床头灯,盯着这条消息几秒,觉得可笑,她甚至没有回复,怎么会有人蠢到背后阴人还要提前通知一声的。 叮铃铃~ ~ 手机屏幕突然弹出来视频电话,郑妍瞬间坐直,紧张兮兮地接通。 “段,段哥。” “嗯。”段潮的声音慵懒,随意地靠在沙发上,旁边是干净的落地窗,能稍微看到一点点那边的风景。 “吃饭没?” 郑妍乖巧地点点头。 段潮看了她一眼,等了几秒,没听见郑妍问他,最后上赶着回答:“我还没吃。” “为,为什么?”郑妍歪着脑袋问他。 “忙。”声音带着点求慰问的意思,明显是给郑妍机会,可惜郑妍压根没打算接他的话。 “哦。” 这不是纯气人吗?这小丫头。 段潮那边有人敲门,男人转头朝门口应了声“进。” 刘助抱着一摞文件,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女人:“段总,乔小姐说找您有事。” 郑妍看见男人微微皱眉,从刘助手里接过文件,冷淡地开口:“有事明天工作时间说。” 其实段老爷子有一件事没说错,乔家大小姐确实对他有意思,人一直呆在西欧,偶尔回国,这次就想趁着他来这试探他的意思。 “段哥,父亲说让我过来提前和你谈谈。”乔如水直接把她爸搬出来,她但不是那种卑鄙阴险的女人,只是很会利用手里的资源。 作为乔家重点培养的女儿,长相性格都是属于端庄大气的风格,对段潮有意思也直截了当和父亲说明,得到父亲允许后才采取行动。 “不必,公事公办。”男人懒散而正式地敷衍,乔如水一个大家小姐也没脸面再纠缠下去,面不改色地要出去,临走时看见段潮手机正和人视频,屏幕里有个年轻的小姑娘。 段潮浪里白条的事她在圈子里也听过不少,不过就是玩玩,这种事已经是常见,她不介意,反正自己有把握断了他身边的烂桃花。 郑妍那边一直犹豫要不要挂电话,见段潮没那个意思也不敢擅自挂断,只能安安静静地等着人出去,她很少见到段潮正经的模样,脸上没什么表情,不是和她在一起时的愤怒,更不是流氓兮兮的不正经,完全的公事公办,倒让她忍不住多看两眼。 等人一出门,男人转过头,极黑的瞳孔盯着屏幕,薄唇轻启:“衣服脱了,给我看看奶子。” 郑妍:… … 她只是磕巴,再和段潮呆些日子,她早晚会无语。 “我,我在医院…”郑妍脸又红了,极小声提醒。 “知道,要不然我给你转单人病房为了什么?” 就为了这个呗? 郑妍属实是被他变脸给震惊了,别别扭扭地解开两个纽扣,露出浅浅的乳沟。 “全解了。”男人声音有些沙哑。 郑妍听从他的话,一步一步地把病号服解开,又把内衣脱了,两只白白软软的白兔弹了出来,段潮眯着眼睛,挺满意。 “自己揉两下。” 郑妍红着脸不情不愿地敷衍,结果段潮不乐意了。 “没吃饭啊,使点劲。” —— 加更加更,200珠珠的加更! 这一章犹犹豫豫不知道更剧情还是番外,于是在微博问了大家伙,还是剧情的比较多,所以就更新剧情章啦! 下一次满百加更,大家也可以投票是剧情章还是番外,等以后正文更新完了,会有番外的,到时候应该接受点梗,大家可以在我微博上说想看什么。 很不幸告诉大家,存稿没了,大家应该也能看出来,哭哭,但是不会断更不会坑!一定!因为我同时还在别的地方写短篇捞钱,所以在po上这篇文原本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没想到真的会有人看!既然有人看,我就不会坑的。但是关于加更以后应该会在珠珠满百的时候加更,毕竟在其他地方捞钱还是得捞的… …大家见谅。 视频包浆了都 月光跌进窗户,在瓷砖地上爬行,床头昏暗的小灯,单人病房倒不像是病房,更像一间私人公寓,郑妍坐在灯光下,不太明亮的光洒在她光洁的身上,病号服敞开,露出大片春光。 她很少自己去摸自己的身体,除了洗澡时必须的动作,郑妍在段潮面前没有拒绝的念头,男人让她用力揉,她就真的很用力,手掐在胸上,绵软的肉从指缝间溢出来,淡色的乳晕半露不露,使了力气掐出淡淡的指痕,不像是引诱,更像是自虐。 段潮刚把裤子拉链拉开,就看见她完全没技巧地乱掐,登时积攒的欲火压下去不少,皱着眉头:“把手拿下去。” 郑妍乖乖地把手拿下去,奶白的肌肤显得红痕更加明显。 “不疼?”段潮盯着她胸上的痕迹,又抬起眼皮看着郑妍那张小脸。 “每,每次不都这样吗… …”郑妍声音不大,语气平缓,听在段潮耳朵里更像是明里暗里说他虐待她。 “我干你的时候你不爽?哪次不是爽飞了乱叫逼缠着我不让我射出来?” 郑妍没说话,低着头,像是老老实实地被他骂,段潮最烦她闷葫芦的模样,手指不耐烦地叩手机屏幕:“说话。” “对,对不起。” 又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故意气他似的,郑妍这丫头一句话就能轻而易举地激发他的怒火,段潮被她搞得心烦,直接把电话挂了。 搞得像是他强抢民女似的,不乐意还爬他床,一脸被逼迫的表情,全世界就她无辜。 段潮烦躁地起身,给刘助打电话安排,没一会儿门被敲开,进来一个年轻女人,完全按照男人的喜好安排的,有火就得泄,段潮压根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让那女人去洗澡,自己坐沙发上玩手机。 浴室的水声让男人更加心烦意乱,干脆把手机扔旁边,仰在沙发上阖眼,没一会儿水声停了,女人全身赤裸着走出来,段潮扫了她一眼,兴趣缺缺地让人去床上等着。 正要起身,角落里的手机屏幕亮了,郑妍的消息框弹了出来,段潮“切”了一声,没忍住,还是点开了。 小傻逼:【5s视频】 封面很模糊不清楚,段潮毫无准备地点开。视频里是熟悉的病房,郑妍坐在病床上,病号服滑落至肘间,露出圆润的肩头,手撑在两腿之间,微微向前俯身,两个奶子被挤出一道深沟,手机大概是被支在前面,女孩双眼雾蒙蒙地迷离,软绵绵的手摸到胸前,模仿平时段潮的手法揉自己的胸。 “干,干爹,不要生气了…” 说完咬着下唇,唇珠上沾着口水亮亮的,害臊又忍不住抬眼偷看屏幕。没开大灯,视频不算清晰,反而更显出暧昧不清的气氛。 段潮合眼两秒,起身,朝床上已经躺好姿势的女人说:“今天不做了,你回去吧。” 女人一愣,这辈子没摊上这种事,段潮以为她听不懂中文,特意用英语法语各说一遍,女人短短半分钟遭受了叁次重创。女人看了一眼段潮硬爆的下面,又看了一眼故作风轻云淡的脸,想骂不敢骂,只能一边穿衣服一边像看精神病似的看男人的背影。 等人走之后,段潮躺床上反反复复重复那段视频,不争气地自己撸,过一会儿又打开相册里之前在医院操郑妍时录的视频,他怎么也没想到,那时突然来兴致录的视频将无数次成为他自慰的素材。 缠绵 郑妍在医院住几天后,由于治疗得及时再加上病情不太严重,几乎和往日里来月经没有什么差别,等到月经走得差不多身体也恢复了,正好褚芊放假,非拉着她出去溜达。 郑妍妈妈的肾源基本定下来,手术的日期也在筹备,好事赶到一起,她心情开朗很多,家里亲戚也过来帮忙照顾,准备手术的事宜,具体的事段潮走之前已经安排妥当,郑妍反倒清闲下来。妈让她去和褚芊玩玩,她就没拒绝,俩人去逛街,打卡新开的饮品店,有一家新开的有活动,俩人还自拍几张发了朋友圈。 段潮上飞机之前正好看到她发的朋友圈,郑妍在照片的角落,脸蛋也有了血色,笑起来露出淡淡的酒窝,褚芊坐她对面,中间是甜品。 这一个礼拜没日没夜地处理公司的事,段潮揉了揉太阳穴,最后看了一眼那张照片就关了手机休息。 半夜,郑妍睡梦中赶紧病房门被打开,带进来一股冷气,然后是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被子被掀开,微凉宽厚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郑妍凉得下意识往前窜,被人拦腰抱回来。 “宝贝,想我没?”男人的唇贴在她的发顶,声音低沉,像是在梦里听到的一样。 段潮在被窝里摸索,和她十指相扣,郑妍玩一天困得要死,眼皮都不愿意睁开,男人在她耳边蛊人地引诱:“帮干爹捂捂手,太凉了,一会儿要摸你。” 房间温度很高,被窝被郑妍捂得也暖和,没一会儿段潮整个人就暖了起来,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确认掌心温度不凉后,解开郑妍的病号服,在被窝里揉她的胸。 郑妍迷迷糊糊地挣扎,被男人按住:“别动,让我摸摸,憋好几天了。” 像是在商量,却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郑妍闭着眼睛,感觉裤子被拽到膝盖,段潮隔着内裤揉她的阴蒂,没两下一股水浸透了内裤。 段潮低低地笑,胸膛微微震动:“妍妍也想了。” 手指把内裤拨到一边,又肥又软的阴唇暴露在他手底下,段潮一手捏着她的乳尖,一手在她的逼口浅浅地插,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舔,郑妍微微地颤抖,睡梦中带着不清醒地低声呜咽。 从来没有过此刻的缠绵,段潮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这种感觉,身体和心理上的满足不亚于狂操女人泄火,甚至心头涌上一股暖流。他在飞机上做梦郑妍在病房里等他,下飞机后直奔医院,梦想成真的感觉很好。 “还说不喜欢和我做爱,逼吸得这么紧。”段潮自言自语,像是在疏解之前郑妍给他带来的不满。 又插得深一些,郑妍睡梦中颤了一下,段潮又插进去一根手指磨,曲起手指顶着她的敏感点按压。 “唔…”郑妍只觉得自己做春梦了,很稀奇的感觉,活这么大都没有过。 手指带出来一股股淫水,流得段潮满手都是,男人用沾着逼水的手揉鸡巴,硬得不行,龟头抵着逼口正在插进去,突然想起没有避孕套。 “操。” 段潮没忍住骂出声,郑妍闭着眼睛瑟缩一下,男人俯身吻了她的唇:“不是骂你。” 不甘心,憋了一个礼拜的欲火发泄不了,段潮把龟头插进去,逼里的软肉瞬间把它包裹,极致的挽留,连抽插都不让,段潮舍不得拔出来,又干不进去,没套。 大半夜让助理给送套这事段潮倒是干得出来,就是实在不想离开郑妍身边,出被窝都觉得冷。 手指揉着她的阴蒂,逼里泄出一股股水,又被龟头堵在逼口,段潮一狠心直接干进去,插到她的子宫口,不动了。郑妍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尖叫,还是不愿醒。 段潮没动,打算温存一会儿再拔出去,鸡巴插在她的体内,郑妍平坦的小腹被撑得鼓出一大块,段潮捏着她的手摸上那块凸起。 “宝贝,操到这了,能感受到吗?以前还能操得更深,今天不行,没带套。”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惋惜。 宫口收缩,刺激得龟头舒服到浑身发麻,段潮顶着那个小口干几下,直到郑妍软叫着瘫了身子才不舍地退出去,逼肉一层层挽留,男人倒吸一口气,狠心拔了出来。 一股股淫水从逼里流出来,湿透大腿根和床单,段潮就着逼水的润滑,直接把鸡巴插进郑妍的大腿内侧,大掌按着她的腿根强迫她夹紧,来回顶胯模仿性交操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肉棒上的青筋摩擦她发胀的阴蒂,男人的大掌揉她的奶子,手指顶着她奶尖上的小孔扣弄。 “宝贝哪儿都好操。” 郑妍睡梦中听到男人在夸奖她,虽然不是什么正经话,但是好像感觉还不错。 段潮好几次恨不得直接插进她水汪汪的小逼,最终还是忍住了,安安分分地操着她的腿,揉她的奶子,郑妍被顶得舒舒服服,酥酥麻麻高潮了好几波,最后男人咬着她的耳垂在他耳边闷哼,射了她一腿。 把人翻个面,正对着他,段潮亲她的额头,又亲她的唇珠磨,今天逼倒是没肿,嘴被亲肿了。 最后段潮揉着她的奶子,安稳地睡过去了。 关于青春期的探讨 第二天郑妍眼睛没睁开,迷迷糊糊地翻身,不小心蹭到大腿根,火辣辣地疼,几乎是一瞬间清醒,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人。 但是小沙发上搭着男人的外套,卫生间隐隐约约传出来水声。 郑妍小心翼翼地从病床上爬下去,走到卫生间门口,打开一条门缝往里看。段潮正背对着她刮胡子,下半张脸上都是白色泡沫,男人的身材优越,又高又没有很干瘦,常年极限运动保持身材的同时平添狂野的气质,又很好地与贵气融合,不是杂志封面男模特的那种精致的美感,更像是天然雕刻。 段潮早在镜子里瞥见门外鬼鬼祟祟的郑妍,半眯着眼睛盯着镜子,装没看见她。不过,人家郑妍压根只扫了他一眼,关注点一直在他身前零零碎碎的生活用品上,从牙刷毛巾到刮胡刀,一应俱全,郑妍心里挺佩服刘助理,之前在郊外见过他一次,她一直好奇能在段潮身边这么久的人会是什么叁头六臂的神人。 “进来。”段潮没忍住把人叫进来,郑妍听话地开门走进去,站在他旁边洗漱。 把碎发用粉色的刘海贴粘上去,洗脸,刷牙,然后抹宝宝水乳,郑妍平时只关注学习,因为磕巴不常和人交流,刷题时带着个眼镜,要不是长得还不错,背地里不知道会被多少人说成书呆子。平时的生活用品都是妈给准备的,她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段潮慢条斯理地拿起她的宝宝水乳,眼神中玩味的意味明显。 “大姐,你几岁了?” “十,十七。”郑妍两只手在脸上抹,无视男人嘲笑的语气,很正经地回答。 “十七还是宝宝?” “是,是妈妈的宝宝。”郑妍慢吞吞地抹,直到水乳完全吸收了才作罢。 给段潮听乐了,没想到这个小结巴说话还挺有意思。 外面有人进来送饭,段潮走到门口开门和那人说了几句,然后故意转过头:“吃饭了,宝宝。” 切。 郑妍心里觉得这人不正经,但是又红着耳尖跟着他身后走出去。 这几天郑妍的叁餐不算清淡,基本都是补气补血的,吃得她额头上都冒了颗痘,虽然变着法给她做,但是当她看见又是那些食材时,哭丧个脸坐下,苦大仇深地拿起筷子。 “我,我能不能不吃…”郑妍拿起筷子,半天没落到菜上。 “不能。”男人击碎她小小的期盼。 “可,可是我都冒痘了!”郑妍怕他看不见,特意起身靠过去,把脑门恨不得贴男人的眼睛上。 段潮抬起手按在她脑门上,遮住她大半张脸,没用力把人推回座位上:“那是你青春期,关菜什么事?” “才,才不是青春期,我早就不,不叛逆了!” “不叛逆还摔筷子吵着闹着不吃饭?”段潮逗小狗似的逗人玩。 “我,我没闹!” “没闹就乖乖吃饭。” 郑妍:… … 彻底无语,她费老大劲说这么多话就相当于放屁呗,绕了半天她还得吃,你知道这些话对于一个小结巴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吗! 手机叮~得一声,郑妍瞥了一眼,是褚芊,说约她一起去姜骁的温泉度假村玩。 妍妍:不行,我今天要去陪妈妈。 芊芊:昨天我陪你一起去看阿姨,病房里一屋子亲戚,差不点踩你脑瓜上,后来二姨像撵狗一样把你赶出去你忘了吗? 妍妍:… … 妍妍:好吧,我去。 郑妍咽下嘴里的菜,偷偷看了一眼段潮,又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 “有话就说。”段潮夹了一块猪血放她碗里。 “褚,褚芊今天找我玩…”意思是让您赶紧滚。 “去哪?” “温,温泉度假村。” 段潮心里顿时知道去哪,低低地应了一声,正当郑妍松口气时,这人又开口:“一会儿我带你去买泳衣。”顺便再买点情趣内衣。 郑妍歪着头琢磨,段潮怎么说也是有脸有面的人物,应该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怎么样,更何况就买个泳衣,没事吧。 应该没事。 “好,好呀。” 还是太年轻了。 —— 还是要感慨一下,没想到真的会有人喜欢这个故事,开心,每次看见有评论都会很认真地看,然后偷偷开心,希望可以一直有人看,一直写下去。 最后,我拉着郑妍,段潮拉着狗一起鞠躬感谢大家~ 试衣间 郑妍很少自己去买这些东西,所以脑子里没什么概念,段潮把车停到哪她就乖乖地跟着下车。 一个大男人没兴趣在商场里闲逛,直接带着人奔内衣店去,这层都是会员制,段潮也不认识那些女性内衣的品牌,进门后工作人员倒是认出他了,大概是他那个小妈在这买过东西。 “段先生需要什么?” 段潮低头看了郑妍一眼,随口报出她的叁围数,郑妍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任由服务人员挂着职业微笑把她领到内衣区。清一水的情趣内衣,蕾丝的,挂绳的… …塞满了一屋子,郑妍站在外面久久不敢迈进去。这一屋子的内衣加一起都不能有她一件上衣布料多。 服务人员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贴心地拿出一套清纯风的,粉色的蕾丝边,胸下系着一个蝴蝶结,腰间挂了一个小铃铛,还配了一个薄薄的粉色小披风,内裤是系带式的,两边的蝴蝶结一拽就开。 “这位小姐,穿上它你今晚就是段先生的礼物哦~”服务小姐姐给了她一个wink。 “哈哈,不,不用了。”郑妍尴尬一笑“麻烦带,带我看看泳衣就,就好。” 服务人员用余光扫了一眼正坐在正厅沙发上的男人,假装没听见郑妍的话,又给她推荐几件性感风的内衣,结果郑妍咬死了不试,就说要看泳衣。服务小姐当然能看出来段潮的意思,正纠结,男人把手机揣兜里走过来。 “带她试试泳衣。” “好的。”服务人员松了口气,赶紧把人领走,等俩人走之后,段潮叫来旁边等候的经理,让人把刚才给郑妍推荐的那几件再加上有郑妍size的全都装好送地下车库他的车里。 “快点,免得被她看见又跟我闹。”段潮特意提醒。 —— 这次服务人员为郑妍推荐的款式都是正常款,郑妍最终挑了一件保守的一体式睡衣,粉色条纹格子的,外面还配个小披肩。 段潮过来时没看见人,已经进试衣间了,随意扫了一眼郑妍选的泳衣,嫌弃地“啧”了一声,什么玩意。 “郑小姐比较保守,确实… …”服务人员赶紧找补。 “你再给她推荐几款。” 段潮往试衣间方向走,身后是服务人员拎着新挑选的各种风格的泳衣。男人毫无准备地打开试衣间的门,看见里面的人后瞬间眸色沉了几分,转头朝身后的服务人员说:“不用换了,就这件。” 然后迅速走进去关上门。 郑妍没想到他会进来,正对着镜子费力地系后腰上的绳,一件普通保守的泳衣穿在她身上格外的合适,胸确实被段潮揉大了,刚好把泳衣撑起来,很好地显出她的细腰,后腰露了一截,一条粉色的系带被打上蝴蝶结,臀部的布料有点少,仅能包裹住她的小屁股,露出大腿内侧的嫩肉,还残留着昨晚被段潮折腾的痕迹,奶乎乎的粉色和她奶白的肤色相得益彰,不至于风骚浪荡,纯洁还带点勾引的意味。 女孩从镜子里看见男人进来,吓得赶紧把软椅上的小披肩穿上,尴尬又警惕地看着段潮,瑟缩地躲在角落,像被猎枪指着的迷茫兔子。 “躲什么?又没别人。”段潮走过去坐镜子对面的软椅上,朝她勾勾手“过来。” 郑妍还是顺从地小碎步走过去,被段潮拉着手腕跌坐在他大腿上。郑妍水汪汪的眼里满是惊慌:“你,你不会要在这里… …” “想什么呢。”男人低头鼻尖刚好贴上她的发顶,是他给准备的洗发水的味道。 郑妍不敢乱动,她现在可不像当初那么傻了,对于屁股底下越来越硬的东西能瞬间明白是什么意思。她拽着男人衬衫的领口,段潮抬起眼皮,刚好看见镜子里,郑妍跨坐在他腿上,小屁股撅起来,泳衣都包不住,瑟缩地躲在他怀里,胸脯那俩软肉毫无知觉地贴在他身上… … 好像,确实适合来一炮。 “打一炮?”段潮顺口说出来。 吓得郑妍一激灵,看了眼试衣间的门,又抬头乞求似的哭丧个脸:“能,能不能说不?” “那你亲亲我。” 郑妍赶紧扶着他的肩膀去吻他的薄唇,男人顺势仰头,故意让她亲不到,郑妍只得跪起来,段潮勾唇,任由女孩细细密密又轻又柔的碎吻落在他唇上,目光死死地盯着镜子里撅起来的小屁股,然后抬手,手指把屁股上的布料勾到一侧,露出粉嫩的小逼。 “你,你不是说… …”郑妍带了哭腔。 男人的手指一点一点揉她的阴蒂,揉出一股水后抵在穴口按揉。 “就摸摸还不行?” —— 今天晚了兄弟们,睡过头了。 炮王也有没套的那一天 说好就摸摸,最后变成了郑妍坐在软椅上,腿被分开按住几乎成一字型,男人半跪在她身前舔她的小逼,郑妍忍不住低叫,怕外面听到,手背抵在唇上,不自觉地咬手背上的肉。不经意地抬头,看见对面镜子里淫靡的景色,瞬间小穴绞紧,泄了高潮水喷男人一脸。 段潮从她两腿之间抬起头,郑妍很少能从这个角度看他,男人仰着头,极黑的瞳仁死死地锁在她身上,眼尾染上春色的红,鼻尖和嘴唇都亮亮的,当着她的面,段潮伸出舌尖,一点一点把喷在他唇边的淫水舔掉。 “想干一炮吗?宝贝?” 现在和刚才不同,郑妍软了身子,一点拒绝的资本都没有,她呼吸尚不平稳,胸脯起伏剧烈,腿并不拢,就差脑门上写四个大字:欢迎来干。 索性就不说话了,反正一开口就变了腔调,像她很愿意一样。男人反而起身了,手臂撑在她脑袋两侧的凳子上,把她完完全全地圈住,郑妍只感觉到巨大的压迫感,男人的胸膛把所有的光都挡住。 他要亲她,郑妍来不及躲,被他咬住红通通的舌尖亲了好一会儿,一股她下面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交替,郑妍臊红了脸,小幅度地挣扎。 段潮没有太难为她,抬头捏了一把她长了些肉的脸蛋,埋头在她侧颈不轻不重咬了一口,还是疼得郑妍倒吸一口气。男人苦闷的声音从她颈窝处传来: “不能干,没套。” 郑妍想说这时候装什么大尾巴狼,他哪回不是这样,但是她没傻到开口反驳,巴巴地看着男人起身,从兜里掏出一进门就在正厅顺的纸巾,再度半跪在她腿间,从大腿根擦到她的下面。 郑妍以为他会反悔,毕竟这人总干这种事,已经做好了被他折腾到半死不活的准备,没想到男人真的只是给她擦干净,除去中间没忍住又咬着她阴蒂磨之外,确实还算老实。 段潮确实顾及她一会儿要把泳衣穿出去,没弄脏它,把人抱在怀里,郑妍白嫩修长的腿圈在他腰上,段潮的大掌捧在她小屁股,一边走一边颠,像抱小孩似的。 “你,你在干嘛?”郑妍被他抱得满试衣间跑圈走。 “鸡巴硬得跟消防栓似的,怎么出去。”操又操不得,只能慢慢平静下来。 郑妍没再说话,趴在他肩膀上,她想起以前爸爸也这样抱她,她不知道爸爸有没有这样抱过他外面情人的女儿儿子,她也不想知道,有些事情她不想在意,更愿意置身事外,一直以来就是如此,给她多少她就受着,不贪心也不想争取更多,所以才能维持一贯对什么都淡然的态度。 男人抱着她走到镜子前,把她的背抵在镜面上,在她耳边低低地说话:“以后家里也装个全身镜,这个姿势操你能看见你小屁股怎么扭着上赶着吃鸡巴。” 段潮像研究一门极其正规的学术问题:“你趴镜子上后入也行,奶子和脸都压镜子上。” 俩人明明紧紧地贴在一起,快融合成一个人了,脑子里的想法却天差地别,段潮满嘴荤话,郑妍想她爸爸。 “要不像把尿的姿势抱着操你,那个姿势插得深,怕你受不了。” 郑妍抱着他的脖颈,头埋进他的颈窝,闻他身上残留的烟草味:“爸,爸爸…好,好想你…” 这是第二次从郑妍口中听到这句话,不带一点情欲,段潮听后也没有起反应,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登时闭上嘴,默默地看向镜子。 他和老郑长得像吗?他成老郑的替身了?? “什么毛病,爹还能乱认?”段潮不轻不重地打了下她的大腿根。 “我,我爸也这样抱过我,但,但是很少…”郑妍声音闷闷的。 “不恨他吗?”可能是不能干一炮,段潮难得想和她聊几句。 “不,不知道。”郑妍沉浸在她自己的思维里“可,可能我想念的不是郑伟,是,是我幻想出来的爸爸。” 这话听得段潮心一揪,面对郑妍他总是会心疼她,觉得她可怜。其实老郑外面养情人这事但凡和他沾点边的都知道,每次饭局老郑也带她露面,那情人很会看眼色,左右逢源,段潮从来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也没想过阻拦,毕竟这种事在他的圈子里并不是稀奇事,夫妻联姻后各玩各的,或者是男人有本事了在外面养情人,在他看来就是平常事。 而郑妍的世界不一样,她更像是一块净土,每天上学放学回家,连和朋友的聊天都只关于好吃的好玩的。如果他没有畜牲似的把这朵花骨朵摘下来,可能郑妍永远接触不到他圈子里的污浊。 不会被人包养,不会十七岁就被人开苞操得半死不活,她会安安稳稳地考上心仪的大学,然后交一个同龄的男朋友,从牵手开始的交往。 可是郑妍需要钱,给她妈治病的钱,段潮随手就能拿出来而她把命卖了都不一定能换来的钱。段潮刚冒头的良心又被狗吃了,既然她需要钱,而他又能给,那郑妍就好好地呆在他身边,待到把债还清。 不过他可是奸商,高利贷的利息她都还不清,更何况是本金,那就老老实实地被他操,多操几年,操腻了也把她栓家里。 反正她欠钱不还。 —— 等段狗和女鹅的故事完结后,新文已经有好几个预备计划,不知道写哪一个,已经决定大概率长期在po发文,因为在这里写文好解压。 什么大变态 褚芊直接坐车来商场门口接郑妍,段潮自己一个人去停车场,留下她一个人等褚芊,俩人刚从商场离开,段潮一个电话给姜骁打过去。 “兄弟,在哪呢?” 姜骁嘴角一扯,瞬间懂了:“你也去?” “来接我。” 于是两辆车前后没差半个小时,相继到达温泉度假村,他们没想直接去找那俩女孩,人小姑娘在一起玩他俩大男人不适合搅和。 先被请到办公区,姜骁听经理汇报最新的工作进展,由于段潮近期也有投资度假村的打算,坐旁边听一耳朵。 —— 郑妍从来没有和朋友去过这么远的地方,其实只是在市郊,只不过她以前从来都是和妈妈一起出去玩,褚芊说可以在这里过夜,房间是日式的,庭院里还有小温泉,郑妍从一出门就开心,开始期待晚上和褚芊一起泡在温泉里看着星星月亮聊心里话。 度假区经营有几年了,里面的设施都很完善,因为不是假期所以人没有那么多,俩人裹着棉袄,穿得像球似的,北方冬天的室外 彻骨的冷。 “妍妍,那边有关东煮。”褚芊一说话,从厚厚的围巾上吐出白雾。 两只球朝那边滚过去,摘下一只手套,捧着关东煮边走边吃。 “妍妍,你之后是不是可以回学校上课了?我看你病恢复得差不多了。”褚芊一直在学校,目睹了郑妍避孕药一事从爆发到草草收场,最后年级主任直接发话,称是谣言并且处罚付清清和刘晓婷。由于郑妍之前在同学眼中的形象就不错,所以大家当然都相信了。 “程利总问我你的情况,就之前给你补课那个班长,我觉得他对你有意思。”褚芊挤眉弄眼,用屁股顶她。 喜欢有什么用,她摊上事的时候不还是躲得远远的,不过郑妍也不在意,毕竟人性如此,也不必过多强求。 “哦。” “你就没对哪个男生…或者男人有意思?”试探的意味很明显,褚芊看似灵动,其实心眼没郑妍多,郑妍马上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学,学习更重要。”郑妍选择装傻。 “切。” 室外的温泉冬天不对外开放,只有一个半露天的,褚芊带人刷会员卡进去,里面有一个温泉区,还有一个大型的水上乐园,俩人换了泳衣在里面玩一会儿,褚芊先受不了往出跑,她在南方呆得时间长,一时间难以适应北方的冷。 又去温泉区泡着,黄昏时俩人顶着红扑扑的小脸回房间,褚芊特意订的小型的日式套房,房间不算大,有一面墙是落地的玻璃门,外面是庭院里私人温泉。俩人玩了半天疲惫地倒在榻榻米上,这里特意修成了电炕,温度很高像东北热炕头。 “先睡一会儿,晚上我俩还要去院子里泡温泉呢。”褚芊打着哈欠,和郑妍手拉手睡过去。 —— 这一觉睡到天黑,郑妍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体腾空,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她下意识拉紧褚芊的手。 “宝儿听话,带你回我们自己的房间。” 郑妍迷离但听话地松开手。 又被放到热乎乎的被窝里,郑妍下意识蹭了蹭旁边的枕头,再次陷入昏睡。段潮单手拉着上衣的下摆刚要脱,就看见女孩又睡过去了。 由于下午回来时太累了,郑妍还没来得及换下泳衣,脖颈处贴了一个创口贴,遮住段潮的吻痕,她白天换泳衣时自己先发现的,赶紧买了创口贴贴上,否则让褚芊看见这层关系指定得捅破。 段潮俯身吻她的唇,故意没碰创口贴,而是在她侧颈上围绕着创口贴又咬住一圈痕迹,他拿起床边的纸袋抖了抖,掉出一堆他白天买的东西,挑了个粉色的。 郑妍睡梦中感觉双腿被强迫分开,脚踝处叩上凉凉的东西,异物滑溜溜地钻进她的下面,突然开始震动,瞬间快感迸发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啊…什,什么?” 点了一盏小灯,不亮不暗,郑妍看见自己的双手被按在头顶上方,用粉色系带系住绑在床头,两只脚腕处被扣上铁拷强制分开,泳衣没有被脱掉,只有下面被拨开,下体塞进一个震动的异物。 男人饶有兴致地拿着手机各个角度拍照录视频,只下身穿条灰色卫裤,休闲的裤型也挡不住他勃起时撑出的帐篷。 “是,是什么?啊…”郑妍满眼惊恐,颤着声音问他。 段潮手里还攥着遥控器:“玩点刺激的。” 他本来没这方面的兴趣,之前对于床伴只能说是泄欲火,干就完了,他今天去成人用品店买套,正好店主正看黄片,他的型号太大得去库房取,段潮就站旁边边抽烟边等他,随意一眼扫到视频里那个女优被五花大绑逼里塞个塑料鸡巴,整个人被操得直流口水,他嫌弃地皱眉,觉得那个女优叫床太假,转头就想起郑妍,脑海里慢慢幻想郑妍被绑着操是什么模样… … 然后他就跟拿货回来的老板打包了视频里的全一套,老板还贴心地为他介绍其他的产品,结果段潮又买了一后备箱,他后备箱里,一半是性感内衣,一半情趣用品。 不知道是什么变态,如果那时他被后面的车追尾,后备箱撞出来的东西撒一大街,马上就能成为明天的头版头条。 —— 兄弟们,新文预备中,骨科1v1,双c,大篇幅校园文,大家有空去捧捧场,估计很快就会发了 开新文了也是以这篇文为主,只是提前预热一下,要把这个故事这完了才会专注写下一篇 骗小孩 昏暗的房间,女孩穿着泳衣被绑在床上,强迫地打开身体,双眼雾蒙蒙又空洞地望着男人,因奇怪的快感而眉头微蹙,唇微微张,隐隐看见红润的舌尖。 段潮俯身,特意给了她小逼吃跳蛋镜头的特写,逼水被跳蛋玩得一股一股地往出涌,整个小逼水汪汪的,因为昨晚和上午的玩弄,阴蒂有些红肿,像个小姑娘似的从肥厚的阴唇探出头,勾引男人蹂躏,穴口一缩一缩地痉挛,努力地把跳蛋吃进去,只留下湿漉漉的连接着跳蛋的细绳,段潮拽一下那个绳,郑妍就抖一下,像触碰到什么开关,双腿想夹紧,又因为被锁住而不能。 淫水流了一大腿根,弄湿了身下的床单,仅仅从视觉上,就足够让男人血管爆炸,血液倒流。段潮去咬她探出头乖乖的阴蒂,左右大腿根各落下吻痕,郑妍全身上下没有色差,哪里都是奶白奶白的,就像刚出锅的年糕,又软又甜。 段潮不是没干过皮肤白的,也不是没干过漂亮的,只是长得好看的都爱耍心眼,没郑妍听话,而听话的又没有郑妍机灵,就算又漂亮又听话又机灵——也不是小结巴,段潮喜欢郑妍情到深处压抑不住的低喘,操得深了忍不住地尖叫,边高潮边磕磕巴巴地求他轻点。 他逐渐发现郑妍在床上的地位好像目前来说没什么人可以代替,说明她性价比还挺高?花点钱找了个不错的床伴,段潮其实也不明白自己的鸡巴怎么想得,好像对别的女人都没什么兴趣,他就喜欢郑妍一插一汪水的小逼,又软又白的小奶子,还有那张叫床都磕磕巴巴的嘴。 郑妍呜呜咽咽地叫,迷离之间眼睛睁开一道缝,看见男人的目光越来越沉,鸡巴硬得吓人,却好像在如此不合时宜的时间段思考着什么。 “段,段哥…嗯…能不能拿,拿出去…”不像是男人的大操大干,郑妍被磨得上不上下不下,跳蛋进得不深,把她那一块都震动麻了。 男人扔了手机,压她身上细细密密地吻她的唇,手指挤进肉洞,恶劣地把跳蛋推进更深处。 “不喜欢跳蛋?” 郑妍感觉男人在吸允她的舌尖,大掌隔着泳衣揉她胸脯的肉,乳粒被揉硬了,顶着泳衣特别显眼。 “嗯…唔唔…不,不喜欢…”郑妍迷茫地摇头。 段潮把她胸脯的泳衣拨到两侧,白白软软的奶子跳出来,被他握进手里像年糕似的揉捏,手指拧着硬硬的乳粒,把跳蛋又调高一档。 “喜欢什么?喜欢干爹的大鸡巴?”段潮想起之前郑妍讨好他时被强迫着红着脸说出的骚话。 “不…”郑妍眼眶里攒着眼泪,可怜地全身颤抖,可怜地摇头拒绝,马尾因为动作蹭在被子上而松散,整个人凌乱不堪。 段潮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那是两个都喜欢?小逼还挺馋,那干爹现在就来满足你。” 说完男人在郑妍充满惊恐的眼睛里,直接把性器插进她的小穴,龟头顶着跳蛋,段潮倒吸一口气,额头上的青筋根根分明。 “不…啊——” 在郑妍的尖叫声中,男人直接用性器推着跳蛋猛地一插,圆滚滚的跳蛋直接被顶到脆弱的宫口,在那尚未被顶开的蕊心处震动。男人的龟头顶着跳蛋震动,柱身被小穴吸得死死的,动都动不了。 段潮咬着牙,汗珠顺着下巴滴在郑妍的锁骨:“太他妈紧了。” 郑妍低低的哭,夹杂着低叫,双手被绑在床头,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男人不顾逼肉的阻拦,开始破釜沉舟地顶胯,得先把逼操开,不然都要给他夹射了,套还没带,射进去又得吃药。 小穴里淫水不停地流,润滑早就做足了,就是太紧了,还得多操操。段潮这么想的,也身体力行这么做了,狰狞的性器在小穴里抽插,全拔出来只浅浅地留个龟头,又猛地插入直顶宫口的跳蛋。只一下郑妍就已经被操得失神,抖着身体痉挛,像是高潮了,段潮不顾紧缩的小穴,继续整根拔出又直捣宫口,他速度没有太猛烈,毕竟没带套不想射,只是每一下都进得极深,龟头一下一下地顶着跳蛋凿。 “啊…救…救命…啊…”郑妍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被操傻了,只知道叫床,拒绝都不会,红润的舌尖探出水灵灵的唇,段潮又猛插一下,俯身去勾她的小舌头。 “宝宝,嗯?宝宝看我…”段潮捏着她的脸把她脑袋转过来,看见郑妍爽得失神的表情,瞬间鸡巴又硬了几分快爆了。 “嗯…里…里面…啊…救…救命…”郑妍像是濒死的鱼,又想起溺进深海里的旱鸭子,快感积累到极致的窒息感,她不安恐慌地手指扣紧绑她的系带。 “宝宝别怕…”段潮吻她的额头,下身却毫不留情地继续“我家妍妍最棒了,操得多狠都能受着,等会儿操完逼给宝宝买糖吃,好不好…” 不知道是谁疯了,男人上身像安抚小孩一样夸奖郑妍,下半身又像个禽兽一样不留情面地猛干。郑妍害怕地哭喊救命,指腹抓系带都抓破皮了,段潮哄骗她,骗她结束后带她去吃好吃的,带她去玩,从这骗到那。 —— 大家好,下面我简单喵两句: 一,大家,今天有300珠珠的加更!一定不要忘记我! 二,我想要个简简单单的推荐位,大概是因为这是免费文所以有点限流,所以决定专门开一章打赏章,注意:里面没有任何剧情!只是有一个小彩蛋。 叁,我今天外卖被偷了,可恶 我的小情人,叫老公 段潮干得没有以往任何一次猛,却难得喘着粗气气息不稳,他把瘫软的郑妍压在身底下,明明性器紧紧相连,却好像还不够,远远不够,段潮撞得狠,郑妍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子被顶得一晃一晃,硬硬的乳粒剐蹭在段潮的胸膛,痒痒的又酥又麻。 但比起肌肤上的痒,更难以止住的是心里的痒,段潮一点一点吻掉郑妍脸上的眼泪瓣,然后她又哭了满脸,段潮吻上她的唇,把她喊救命呜呜咽咽的声音全部咽下去。 不够,远远不够。 男人发狠似的咬着她耳垂,不管她现在还能不能听到他说的话:“郑妍你跟我吧,把你绑床上天天回家操,腻了也关着你,一辈子都给我操,以后我结婚了就给我当情人,行不行?” 段潮是疯了,他的想法里,以后是要和其他公子哥一样找个企业联姻,从小到大他身边的环境都是这样。在此时此刻,操着郑妍的时候,他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老郑,他突然有点明白老郑的想法,哪怕女人不愿意,哪怕自己也不是什么称职的丈夫,但就得把她锁身边,锁一辈子,段潮觉得老郑当时和他的想法一定相同,郑妍她妈或是郑妍都有让人发疯的本事。 郑妍确实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呜呜咽咽地夹着鸡巴又高潮一回,痉挛的时候哭不出声音,只能哗哗地流眼泪。段潮把她的高潮当成同意,将郑妍的恐慌全盘接收,趁着她高潮伏在她耳边低低地安抚:“别怕,老公在这呢,我的小情人…” 郑妍抽搐得厉害,哪怕这个时候,她也强迫自己分出一点神智来消化段潮的称呼,她刚被操傻了没了理智,感官尽失,怎么突然跳到什么…老公这了?她是被操了几年?怎么沧海桑田了?什么情人?段潮结婚了?和谁啊?没听说啊?这不还在温泉酒店吗?褚芊呢?段潮怎么来了?她不是拉褚芊手呢吗? 郑妍大脑里的问号快爆炸了,所以俩人压根不在一个频道,段潮搁那缠绵呢,郑妍在他后面踉踉跄跄地跟不上他的思维,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压根没想追。 男人知道她到极限了,没有再动给她缓冲的时候,郑妍就趁这个时间段慢慢清醒,下体已经麻得发疼,身体还在抽搐,大脑却先稍微回过神了。 啊…好黑的天啊。 郑妍被五花大绑,无可奈何,无法反抗,只得望天花板。 “避,避孕药好像没带…”郑妍第一反应是俩人做了这么久,她又要吃药了,但是医生说过不让她再吃,而且段潮有一段时间没折磨她了,所以就把药随手放角落了。 段潮吻她泛红还挂着泪珠的眼尾,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了似的:“还没射呢。” 郑妍的恐慌又上来了,还没完事?还得折磨她一轮? 男人不知道她的想法,坐起身从旁边一堆乱七八糟里挑出避孕套,把鸡巴连带着跳蛋拔出来,被堵在里面的淫水一股脑涌出来,郑妍身体抖动又没法说话了。 “带套了,不用吃药。”段潮怕郑妍不懂这些,特意说清楚,牙咬着包装撕开在郑妍面前把避孕套套鸡巴上,郑妍脸通红,但是身体不允许她转过头,只能直愣愣地看着。 “宝贝,缓过来没?”段潮扶着鸡巴浅浅地在穴口顶。 郑妍呜呜呜地呜咽,说不出话,段潮掐着她的腰,直接顶了进去,刚经过激烈的性事,郑妍小穴里全都是淫水,润滑充足,性器破开层层逼肉直接顶到宫口。 段潮拧了她的乳尖,哑着嗓子:“刚泄了那么多回,小逼别再绞着鸡巴吸了听见没?” 男人顾不上她的轻微抵抗,郑妍身体还沉浸在刚才的抽搐之中时,再次顶胯操干,这次和之前不同,没有跳蛋的阻拦,龟头直捣宫口,又快又狠,像上了马达的打桩机,每一下都是十足的狠,直接把郑妍顶得呻吟破碎。 “啊…不…不…好…好疼…”郑妍哭得声音沙哑,又惊又怕,可能是手脚被绑住没有安全感。 段潮掐着她的腰干,没有俯身亲她,肆意地欣赏郑妍破碎的模样:“疼什么?你是疼是爽老公能不知道吗?” 女孩身上的床单整个都湿透了,上边是眼泪,下边是逼里流出来的水,郑妍几近乞求:“能…能不能把我解开…” 段潮的手撑在她耳边两侧,一边干一边低喘:“叫声好听的。” “段…段哥…”郑妍觉得自己要散架了,要死了,太狠了,撞得她支离破碎,像要活不过今天晚上。 男人没乐意,干得更猛,郑妍仰着脖颈尖叫:“干…干爹…” 段潮不争气地咬着她唇珠:“叫老公,听话。” 郑妍被顶得受不了,整个人飘在海里,被刺激得大脑发懵,沙哑着带着哭腔乞求:“老…老公…我…我想抱抱你…” 操! 段潮心里防线瞬间崩塌,单手叁两下把系带解开,郑妍手腕被绑出的红痕尤其明显,其实并不疼,因为都是专门的情趣用品,但是由于她肌肤嫩又白才破了皮。 被解开束缚的郑妍赶紧抱住段潮的脖颈,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殊不知这个救命稻草才是将她置之死地的人。段潮勾唇,把人抱住紧紧禁锢在怀里开操。 吃完继续,你以为呢 郑妍被折腾得可怜兮兮地趴在床上抽搐,段潮慢悠悠地把沉甸甸的避孕套系了个结扔垃圾桶里,转头瞥了一眼郑妍,他真不明白,就只打了一炮,怎么就能被折腾成这样。 段潮随意把手伸到郑妍的胸脯,揉着她的胸:“洗澡?” 郑妍现在哪经得起他碰,段潮说一句话她都得颤半天,更何况揉她胸,痉挛着又要晕过去。男人心情挺好,看她可怜样心生怜悯,把人抱浴室洗干净,又放床上,正好刚打电话让过来送晚饭的进来,推着车把菜饭布置好,安静地退了出去。 起身都费劲,段潮又把人抱在怀里,走到餐桌前,就让郑妍坐他腿上吃。刚经历剧烈运动,郑妍饿得不行,这回都不用段潮强迫,她自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段潮瞥了她一眼哼笑一声:“就是欠操,以后不吃饭骂你没用,直接拉床上干一炮,比什么都管用。” 说归说,男人还是一脸不情不愿地把菜里香菜挑出来,和郑妍相处时间长了,他才发现这丫头是真娇气,不知道老郑怎么给养的,菜里必须放香菜,要有香菜的味,但是还得挑出来,不能让她吃着。 “多吃点。”段潮好心提醒,大掌已经摸到她肿起来的下面,按着她大腿根揉。 郑妍惊恐地抬头看他,嘴里还鼓囊囊地塞着肉,唇边油光光的。 段潮慢条斯理:“吃完继续,你以为呢?” 为什么?她又没造孽,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段潮一低头就看见她这副表情,瞬间被逗乐了,咬住她已经肉起来的脸颊,给啃出一圈牙印儿:“自己算算,多长时间没做了?” 郑妍不满地嘀咕:“我,我才十七,为什么要,要整天和你做这种事?” 男人也不生气,伸在她两腿之间的手随意地掐了一把她的小逼,把人掐得直叫。 “我就喜欢年轻的,不行?” 郑妍不说话了,低头故意放慢了速度,夹菜都要磨蹭好半天,段潮哪能看不出小女孩这点小心思,故意吓她:“太磨叽了,边吃边干得了。” 说完作势要扒她身上的浴巾,郑妍吓得一手搂住浴巾一手赶紧往嘴里扒拉饭:“我,我很快…” 段潮不厚道地大笑,笑这个小傻逼好骗,郑妍这才意识到他的恶趣味,恨恨地用筷子捅米饭,拿饭粒撒气。 好玩死了。 吃完饭郑妍才想起庭院里的温泉,她很难过,本来还幻想着和好朋友在温泉里一边泡着温泉一边聊天,从小到大她只会和妈妈谈心,从来没有褚芊这种性格的女孩找她玩,和她交心。 愁眉苦脸地坐段潮腿上,男人把她转了个身,面对面抱着,段潮知道怀里的人不开心,小脑袋拱他怀里一动不动,大掌捧起她的小屁股,起身在往榻榻米那走去。 郑妍以为他又要折腾人了,紧张地环住他的脖颈,俩人停在榻榻米前面的软沙发上,段潮伸手去勾他的外套,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塞郑妍手里。 “给,给我的?”郑妍歪着脑袋问。 段潮回国前一天,顺路去拜访母亲生前的老师,一个已经退休的珠宝设计师。他母亲出国留学后一直在这位老师手下深造,老师送给他这条手链,说是按照他母亲生前最后一张设计手稿制作的。他一开始没打算送给别人,后来想想这种东西留自己身边没有用,送给别人又不放心说不定还看不上,倒不如给郑妍,小傻逼一个还能帮他保存好。 “嗯。” 盒子就不是普通的盒子,沉甸甸的很有份量,郑妍小心翼翼地打开,看见里面的手链惊喜地“呀!好,好漂亮。” 段潮抱着她颠了颠:“自己带上,我没手。” “哦,好。” 郑妍笨拙又小心地把手链带上,然后伸到段潮眼前晃了晃:“好,好看吗?” 男人盯着她的手心,低头吻上去,郑妍顺势往后缩,段潮隔着她的手心吻上她的额头。 —— 300珠珠的加更!感谢大家喜欢~ 后面还有个付费章节,是这篇文的番外,无关剧情。 下次400珠珠加更! 番外一:在广阔的森林里 一 春天来了,大森林里万物复苏,动物们到了发情期,各种动物求偶的邀请充斥着整个森林。在没有人类存在的地域,所有的动物都可以化作人形态,只不过还保留着原始动物的特点和野性。 森林的北方是狼族的底盘,这个族群凶狠可怕,为了生存甚至不惜互相残杀,而头狼,也就是它们的族长,是一只年轻凶猛的恶狼。它的父亲是上一代的头狼,某一午夜对月嚎叫后,为自己最得意的儿子取名为“阿潮。” 寓意着它如同汹涌的大海浪潮,所到之处无人可敌,父亲叫出第一声它的名字后,就被阿潮一口咬住脖颈,鲜血流满了整座山坡,阿潮嗜血如命,它甚至连眼珠都是嗜血的墨绿,贪婪地舔舐着杂草上的血。 它咬死了所有反对它的狼,踩着同族人的鲜血走向最高的山崖,对月哀嚎。 越血性的族群发情期来得越猛,狼族也不例外,每到这时阿潮的眼珠颜色深得可怕,连爬行都要喘着粗气,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小动物们都躲得远远的,直到等到他选中一头母狼交配后短暂地平复才敢出来一小会儿。 而此时,一个不太平静的午后,他又来挑选母狼,适龄的母狼带着鲜花,或是在果实堆里打滚染上香气后拼命地在丛林中骚姿弄首,渴望被狼王选中。 狼王的目光最锋利,它精准地捕捉到远处杂草里白白的一坨,是猎物。可惜这种小东西还不值得它亲自动手,但是狼王却不自觉地往远处走过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那东西软趴趴地滩在杂草里,四个爪子呈大字型,整个毛茸茸的身子平铺在地上,小脑袋怂拉,还有两只长耳朵也虚弱地瘫着。 像是中暑了,狼王低头嗅嗅,这块肉很香,又干干净净,是个不错的食材,于是张嘴咬住它,把它叼进洞里。 狼王很挑剔,它不吃死的东西,用树叶盛了水放在小东西年轻,小东西太小了,树叶都比它大,阿潮死死地盯着它,看见小东西鼻子动了动,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小舌尖试探,确认是水后,才迫不及待地舔进嘴里。狼王见它活过来了,也去外面喝水,再回来时发现它把树叶都吃了。 “你是什么东西?” 狼王皱着眉头,森林里可没有这种动物,长得这么白,连躲草丛里都没有用,天敌一眼就能看见,一口就吞了。 “兔,兔子。”小东西瑟缩着回答它。 森林里有野兔,但是没有这么白的,也没有说话磕巴的。 “我,我叫阿妍,来,来自城市里。”阿妍有些自豪,它可是被捧在手心养大的家养兔子。 “怪不得肉这么多。”狼王一只爪子就能把它按住,软趴趴的,连耳朵都吓塌了。 “你,你要吃我吗?”小兔子可怜兮兮地问,它知道恶狼,很可怕,它在主人的童话书里见过,恶狼有长长的獠牙,眼睛像钩子一样,看一眼就能掐死一只小兔子! “明天再说,今天不饿。”狼王用爪子踢它,把兔子当球玩,白白的毛都滚脏了。 可恶,主人妈妈每天都费心给它洗澡,被这只大怪兽给弄脏了。但是阿妍敢怒不敢言,它想回家找主人,主人一定很心急,到处找它。 狼王玩够了,就趴在狼窝里,怕小兔子逃走,微微睁开眼睛:“过来。” 小兔子那点逃跑的心被他吓散了,赶紧扑过去,狼王把软乎乎的肉球压在身下,突然觉得抱这种小东西睡觉还挺舒服。 “热。”狼王正在发情期,血气旺盛,哪怕还没到夏天也觉得燥热。 突然感觉有一小股风从它身下传过来,狼王低头,看见小兔子正鼓着腮帮子努力地朝他吹气。 小兔子的心思很单纯,如果狼王发现它还有点别的用处,或许就不会吃它了。 兔子的眼睛也是红的,一使劲吹小尾巴都跟着用力,狼王本来想出去找母狼交配,突然又不想走了。它伸出又长又厚的舌头舔兔子身上的毛。 “你能变成人形吗?” 小兔子像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话,眼睛睁得大大的:“变,变成人?” 狼王瞬间没了兴致,家养的兔子一直呆在人类身边,怎么可能会变成人。 “算了,还是把你吃了吧。”狼王兴致缺缺地趴回去。 小兔子一激灵,这狼什么毛病呀!它不是可以吹风吗?把它当电风扇不行吗? 奔波了好些天,小兔子体力已经耗尽,再生气也无法反抗,于是气着气着就开始呼呼大睡。 它再次睁开眼睛时,洞里黑透了,大概是到了半夜,她环顾狼窝,发现那头恶狼居然出去了,小兔子瞬间竖起耳朵,仔细听,确定洞里没有动物后,赶紧四条腿并用往洞口跑去。 原始森林的深夜惊悚至极,野兽的嘶吼,不知什么鸟类的叫声,还有风剐树枝的声音,小兔子吓得红了鼻子,但是比起被恶狼吃掉,还是要逃出去。它知道自己太白了很显眼,于是揪了最矮树枝上的树叶披在身上,蹦蹦跳跳地往前跑。 可是它又不认识路,走了一会儿就迷路了,四周都是参天老树,树干七扭八歪吓得得很,小兔子是被主人精心呵护养大的,它才不会看北极星辨认方向。不知道走了多久,小兔子感觉筋疲力尽,它突然闻到一股浓厚的气味,它不懂是什么,只觉得闻了之后浑身燥热。 前方的草丛里传来尖叫和低吼,老树都被撞得剧烈震动,小兔子害怕,小心翼翼地跳过去,拨开层层草丛—— 它看见两只化作人形的狼,公狼身形高大得像座山,全身赤裸,肌肉筋实到一只手指就能碾碎一只小兔子,而趴跪在它前面的母狼被折磨得已经半死不活,嘴里还尖叫着好爽慢点,公狼的性器整根拔出来,紫黑的性器狰狞着上翘,为了射精后给母狼锁结还长着可怕的倒勾,性器整根整根拔出后又猛地没入,撞得母狼尖叫连连。 狼王早就听见草丛里有动静,它一转头,月光下绿眼珠沉得可怕,像要幻化成妖的猛兽,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蓄势待发的凶猛。小兔子直愣愣地看着它们,红红的眼睛越来越多的水雾,也不知道跑也不知道躲。 狼王伸出爪子把它抓过来,语气尽是威胁:“小兔子,想跑?”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温泉 郑妍赤裸着身体泡在温泉里,因为是冬天所以上面修建木质的顶棚,更有日式的感觉,温泉不大,边缘设计成不规则的石头,她趴在一石头上,隔着玻璃门看屋里不知道在忙什么的段潮,郑妍往下沉,尽可能地躲进水里,因为在庭院里,她光着身子总觉得暴露,但是泳衣又被弄脏了,只能光着。 她双手趴在大石头上,头顶还顶着一块白毛巾,因为热气蒸得脸红扑扑的,手指不自觉地扣着石头,她想问段潮自己能不能回褚芊那里。 段潮走进庭院,全身上下仅穿件内裤,手里拿着个避孕套,居高临下地站在郑妍前面,郑妍望着小脸,表情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段潮心一动,分开腿坐在她前面的石头上,腿随意地探进温泉里,把郑妍圈在两腿之间。 郑妍抬起眼皮就是男人鼓囊囊的裤裆,红着脸躲避,段潮觉得她好玩,掐她的小肉脸,揪她半湿的头发,大掌按按她头顶的毛巾,手欠闲不住。 “我,我能不能去找褚芊?”郑妍一边被人掐着脸一边紧张兮兮地问。 段潮心里不乐意,都多长时间呢见了,他刚出差回来,不往他身上贴也就算了,自己上赶着都往外推。 “不是说继续吗,套都拿来了。”男人击碎她最后一点点的小希望,郑妍失落地“哦”了一声。 段潮见不得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把内裤往下一扯,释放出半硬的性器:“先给我舔舔。” 郑妍说到底没给他口过几次,这么个又丑又狰狞的性器暴露在她眼前还是有点害怕,但是只能顺从地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舔,段潮的手捏着她的耳垂,清清冷冷的月光泄入池中,他胯下光洁的女孩比月还皎洁,身子半隐半露在水中,像从未上过岸的美人鱼,明明做着这世上最污浊的事,却没把她弄脏半分。 郑妍眼里都是男人的性器,看不见段潮腻出水的目光,或许段潮也不知道,他现在看女孩的眼神已经不再如以往的肮脏,不再是瞥一眼手腕就能想到她的奶子,她的逼,而是明明她正舔自己的性器,自己却在想她光着身子冷不冷。 段潮手伸进水里试温度,确定适宜后又捏她另一只耳垂,看着女孩费力的模样低低地笑,嗓音沙哑却比温泉池里的水还柔腻:“偷懒是吧?” 女孩讪讪地收回一直在舔囊袋的小舌,她嘴都酸死了,含都含不住,只能偷偷懒舔男人沉甸甸的卵蛋,整根性器被她舔得水亮亮,段潮问她:“累了?” 郑妍苦着小脸点点头,段潮手撑着石头跳进水池:“那就换张嘴吃。” 他从后面抱住郑妍,把她白白软软的身子压在石头上,她的胸被石面挤压得变形,乳粒磨得生疼,男人的手指探进她两腿之间,挤进她圆润饱满的外穴,饱满的蚌肉正偷偷地吐着汁水,段潮揉了一下阴蒂,又吐出一汪水。 “什么时候湿的?”男人咬着她的耳朵问她,郑妍不回答,他就再问,好像这个问题十分严峻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郑妍咬着下唇,羞臊地哼唧:“你,你走过来的时候…” 这个回答在男人意料之外,他以为是在为他口交的时候,段潮的心慢慢拨开云雾,露出他心底的月亮。 男人在她耳边低低地笑:“这么早?你对我也有感觉?” 郑妍不回答,男人的膝盖顶起她一条腿,把她下身分得更开,方便手指的插入,温热的泉水涌在她的下身,小穴又被手指浅浅地插着,竟然有点舒服。 “我家妍妍长大了,对男人有欲望了。”男人说着,手指猛地插进去大半根,女孩在他怀里颤抖,头顶的毛巾掉落在石头上。 段潮抽出手指,拿起被扔在旁边的避孕套带上,单手掰开她的小穴,龟头抵在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脑门,拨开她打湿贴在额头的头发:“十七岁,是个好年纪,一亲就脸红一操就出水的年纪。” 一边说一边把龟头顶进去,郑妍呜咽一声,手指扣紧石面。 “到二十岁也行,上大学了,不用穿校服化点淡妆,长成大姑娘了,接吻知道伸舌头,被连哄带骗带去酒店也知道红着脸帮你男人把避孕套带鸡巴上。” 段潮又顶进去半根,正好顶在郑妍敏感点上,圆滑的一块软肉,整个穴道都瑟缩着颤抖。 “叁十岁也不错,工作基本稳定了,不知道你以后做什么的,其实都可以,赔钱上班都行,每天穿着职业装下班,饭都来不及吃把你压浴室里,那时候经验可丰富了,一拍你屁股就知道要换个姿势,自己也会挺着逼找鸡巴吃。” 龟头直直地顶到宫口,郑妍仰起修长的脖颈,像只月下天鹅,段潮开始按着人甩胯开操,郑妍半眯着眼睛,被撞得七倒八歪,嘴里咬着石头上的毛巾,男人撞得狠,直接把她宫口操开,郑妍的目光也跟着她晃晃悠悠,眼里的假山和竹子都在晃。 段潮的大掌按在她的小腹,感受性器顶起的弧度,他低头细细密密地亲她的头顶。 “只能想到这了。” 其实段潮说谎了,他刚才已经想到郑妍五十岁,挽着他的胳膊坐公园长椅上,每天经过她眼前的东西,只要她指着说喜欢,段潮第二天就给买回来。 但是段潮不敢说,因为到郑妍五十岁那天,她这小体格基本已经告别性爱了,可段潮找她就是为了做爱,如果不能做爱,是不是就分开了,他不敢继续往下想,也想不明白,性能极佳的大脑此刻也被温水泡失灵了。 他只能咬着她的耳垂,一边猛干一边喘着粗气,恶狠狠又无厘头地命令:“明天起给我好好锻炼,我得操到你七十岁,听到没?” —— 想写感情细细腻腻不知不觉的转变,每个人的生活环境导致思想不同,转变磨合要时间,但是过程也不会太顺利,毕竟段潮是个狗。 段潮:啊对对对,就这么宣传我 想和褚芊玩 期间服务人员进来收拾晚饭的餐盘,郑妍瞬间强迫自己拉回神智,惊恐地不知所措,段潮恶劣地用龟头撞她子宫,郑妍毛巾都咬不住。 “宝宝,她好像能看见我们。”段潮不愿意她手指扣石面,指腹都磨破皮了,大掌覆在她手上十指紧扣。 郑妍被他吓得直接泄出了高潮,小声尖叫又忍不住哭,段潮分出神把毛巾垫在她的胸前,以免乳粒被石头磨破,当然片刻的温柔只是假象,之后更加凶猛的一波才是现实,啪啪地顶撞把温泉里的水都撞出水花,本来应该平静的池水此刻波涛汹涌,任凭谁都能看得出俩人在做什么。郑妍悲惨地哭,而体内的性器正在找各种角度干她。 “完了,宝宝,刚才那个员工看见你的脸了,明天酒店里的人都知道这个水池里都是你的逼水,等你一露面,他们背后指着你说这女孩太骚了,才十七岁就被人操得流一池子淫水。” 其实段潮就是吓郑妍,他虽然推了特意给他预留的套房,但是经理早就有眼色地上下通知了,而且能进他房间的都是酒店里最专业的员工,自然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退一万步说,郑妍一直被他按着趴在石头上,别人要看也只能看见他赤裸的上身,至于郑妍小猫发春似的叫床声,这个门隔音效果很好,只是郑妍不知道而已。 郑妍真的被他糊弄傻了,吓得又哭又叫,身体瘫软地往水里滑,全靠男人拦腰抱着她,段潮余光看见员工走了,才捂着她的眼睛强迫她抬头,亲她脸蛋上的泪痕。 “跪…跪不住了…啊…”郑妍像被抽干了力气,跪也跪不住,趴也趴不住。 段潮一手拦住她的腰,一手拽她胳膊:“老公抱着你操,行吗?” 郑妍稀里糊涂地点头,男人拔出性器,把她翻了个身,面对面托着她的小屁股把人抱起来,郑妍因为害怕下意识双腿环住他的腰,摆好了姿势让人插进去。 温泉里的荒唐事持续很久,至于怎么结束的,不过就是郑妍被压着狠操,被操出一口一句“老,老公,受不了…”才算完事。 段潮随手把射满精液的避孕套扔温泉外的地上,单手把郑妍从水里捞出来,放软沙发上擦干了塞被窝里,他自己也跟着躺进去,郑妍迷迷糊糊地蹭过去,抱着他的胳膊往他怀里拱: “老,老公,想和褚芊玩…” 段潮翻了个身,没一会儿直接掀起被子起身,穿上衣服趿拉着拖鞋往外走。 下半夜褚芊睡得正香,房门被人敲响,一睁眼迷迷瞪瞪地发现郑妍没了,一开门发现小叔叔站门口,这世界魔幻了,但是她一想通,又不是那么魔幻。 “我给你请假了,明天不用回学校,再和郑妍玩一天。” 大半夜来送喜事,褚芊睡意朦胧的眼睛逐渐,逐渐清醒,兴奋地直蹦:“耶!小叔叔我爱死你了!” 一边乐一边把门关上,回屋继续睡了。这边门刚关上,对面门幽幽地打开,姜骁黑着脸抱着手臂站门口:“大哥,您泡妞能别祸害我家小孩吗?” 段潮就知道他哥们小肚鸡肠指定听不得褚芊对他说什么爱呀爱的,反正自己爽完了,故意拿话气他:“就她那成绩,少上一天多上一天有什么差别?” 姜骁扯了扯嘴角,确实没法反驳,段潮欠欠地过去,拍了拍兄弟的肩膀:“忘了说,郑妍高中叁年一直是全校第一。” 段潮和姜骁胜负欲都特别重,但是从小到大从来没和对方比过,主要觉得没必要,毕竟他俩不分你我,谁厉害都一样,结果越长大越不着调,自己不比开始比老婆。这事也好解释,毕竟前提是除了媳妇,才不分你我。 “请滚。”姜骁不客气地把人“请”走。 “行,”段潮手插着兜“郑妍还在被窝里等我呢,是该早点回去,和你在这吹b白白浪费时间。” 段潮看了眼姜骁,又看了眼对面褚芊的房门,“啧”了一声,关门回自己屋了。 姜骁这人很少动气——除了现在,他恨不得把段潮那欠逼拽出来互殴一顿。 段潮确实有吹b的资本,人郑妍的的确确在被窝里等他,虽然是已经半梦半醒睡迷糊了,男人脱了衣服,灵活地钻进被窝,长臂一伸把郑妍往怀里搂,郑妍微微蹙眉不太习惯,男人强硬地把她塞自己怀里,大掌揉她的胸。 “听话,老公搂着睡。” —— 段狗:别的我不行,兄弟面前吹b我可有一手。 番外二:在广阔的森林里 兔子觉得自己不太对劲,从被主人买回来到现在也没有经历过的感觉,那头恶狼可怕得很,它变成和主人一样两条腿走路的动物,虽然和人类相似,但是它的耳朵毛茸茸的,而且还有一条狼尾,张开嘴时有四颗獠牙,凶狠残暴。 狼王很不高兴,墨绿的瞳仁里盛满了暴怒,它的爪子,不,大掌把小白团子抓在掌心,就这么浑身赤裸着往洞里走。小兔子很小,它走了很久的路恶狼只需要几步远,再次被抓回好不容易才逃出去的深渊。 小毛球瑟瑟发抖,它害怕恶狼把它一口吃掉。狼王靠着墙坐在干草垛里,大大咧咧地分开腿,任由两腿之间的铁棍硬得狰狞。小兔子不知道的是,野兽变成人形那段时间,不吃动物,只交配。 狼王烦躁地攥着手里的毛球,肉根上沾满了刚射出来的精液,由于兔子的突然闯入,它没能在母狼子宫里成功锁结,精液喷得哪哪都是,兔子的啜泣惹得它更加心烦。 “你,你身上味道好奇怪…”兔子还在不知死活地开口,它要被熏死了,身体被这股气味弄得奇怪地酥痒,小腹热流翻涌,它只能胡乱地乱蹬两只后腿。 “别动。”狼王狂暴地朝它吼,小兔子直接吓愣了,缩成一团,任由恶狼捏着它往那脏臭的肉根上擦。 肉根又硬又翘青筋盘绕,还轻微地抖动,兔子慌乱地抱住,不自觉地伸出小舌头,舔进去不少精液,白白的毛上也弄得脏乱,浓烈的雄性精液催生了它的发情期,小兔子直接四只腿并用抱在肉根顶端,舔马眼流出的液体。 狼王一愣,它看见自己手掌心除了兔子的眼泪,还有粘哒哒的液体。这兔子,到发情期了? “喂,你是不是到发情期了?”狼王被它舔得又麻又痒,像羽毛似的骚剐。 它见过野兔的发情期,整个森林就属这个族群最骚最浪,不论何时何地,只要雌的雄的一碰上,直接开搞,而且雌兔向来不管是谁,只会撅着屁股等着被干,几下就喷水,因为身体构造独特,可以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不知道家养的兔子是不是也这样。 那兔子彻底红了眼睛,鼻腔满是雄性精液的味道,舔觉得不够,直接爬上去,分开两条后腿坐在肉头上,白毛下面的小嫩穴直接压在龟头上蹭,嘴里呜呜咽咽,叫不完整。 狼王彻底没招了,本以为捡了个又嫩肉又多的食材,结果食材发情了,它总不好现在吃了它,一扔嘴里咬出一嘴的逼水,那叫什么事啊? 兔子是小型动物,逼穴又小又嫩,比母狼的小太多,整个身体还没有狼王的肉根大,怎么可能交配,只是那兔子一直挺着嫩穴磨它肉根,屁眼处的毛湿答答地沾上精液和淫水,自己蹭了几下,反倒抖着身子高潮了。 两只长耳朵颤抖着竖起来,小圆尾巴也跟着抖,通红的眼睛里满是对陌生快感的恐惧还夹杂着原始的欲望。 “还,还想要…”兔子带着哭腔,像继续蹭,刚高潮完身体一软直接倒下去了,栽在狼王小腹的肌肉上,比石头还硬。 它顾不得疼,撅着屁股爬到性器底部,抱着卵蛋开始舔,它现在眼里脑子里只有交配,交配,交配。 狼王低下头,正好看见她撅着的小屁股,小逼穴周口的毛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刚好能看清它粉嫩的穴口,狼王喉结一动,伸出食指抵在小穴,兔子突然一颤,扭着屁股想要,可是太粗了插不进去,狼王比到最后,只剩个小拇指勉强可以一试。 指腹骚剐着穴口,兔子等不及,扭着屁股去吃,狼王措不及防,直接插进去一个指节,小穴的层层嫩肉瞬间将它的手指包裹,随着兔子急促的呼吸收缩,像几百张小嘴在吸它的手指,狼王顿时头皮发麻,这要是换成鸡巴,不得刚插进去就射了。 “还…还要…再…再进去一点点…”兔子红着眼睛回头,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它。 从来没有兔子敢在它面前发骚,狼王恨不得直接换鸡巴进去,可是太小了,小拇指也只能插到这,它用指腹去找小穴里的敏感点,结果不管勾到哪兔子都是一颤一颤的,狼王这时候才想起,好像听说过兔子穴特别骚,哪里都敏感。 “进不去,太小了。”狼王嗓音沙哑,完全没有之前的暴怒,一边用手指操兔子穴,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揪兔子尾巴。 “不…不要摸尾巴…”兔子哭哭啼啼地战栗,抖了几下又高潮了。 狼王的小腹上蹭得全是兔子穴里流出的骚水,它本来就在发情期,面前有个又小又嫩的穴还插不得,欲望无处发泄却也没功夫恼火,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把这小兔子变成人形。 —— 狼王没有吃兔子,准确来说,没有吃那只家养的兔子,野兔吃了不少,把白兔好吃好喝养在洞里,时间长了,连外族人都知道狼王养了只兔子,以见风使舵攀权附势闻名的狐狸族赶紧选出一位智者,给狼王提出一个妙计:如何让家养兔子变成人形。 狐狸叫阿泽说,家养的兔子之所以不会变人形,很有可能是因为它一直生活在人类世界,不懂大自然的生存法则,应该每天都带它去森林里,适应环境。而且每天都喝山上的泉水,完全没有城市的污染大自然的馈赠。 也对。 于是森林里的动物都能看见,凶神恶煞的狼王每天在森林里巡游时,背上背着一个小白团子,或者化成人形时捧在手心里。 那兔子发情期来得猛,有时狼王在森林里和族人交谈时,它就缩在掌心里颤抖,抱着狼王的尾指舔,小声哼唧:“想…想要狼王哥哥插插…好嘛…好嘛…” 狼王下身穿得树叶编织的裤子根本不够挡他越来越硬的性器。这时有眼色的都知道赶紧滚,不管在哪小兔子都可以随时发情,狼王觉得,要是它再不变成人形,自己就要憋得失去交配技能了。 —— 下一付费章节提前观赏: 某一天,狼王狩猎回到洞里时,一眼就看见黑压压的洞里,本来应该小兔子趴着的干草垛换成了一个如白月盘一样白得发光,全身赤裸的女子,两只兔耳朵软趴趴,睁开红通通的双眼,双手捧着胸脯的软肉,淡粉色的乳尖被它自己摸得硬成小粒,双腿朝狼王的方向打开,两腿之间是他用尾指插了好久的小嫩穴,颤抖着吐着水,弄湿了尾骨上的小尾巴球。 “想…想要狼王哥哥插…” —— 下一付费章,浅干人形小兔纸 不喜欢 第二天郑妍是被服务人员进来摆菜的声音弄醒的,虽然声音轻微,但是她好像睡足了,很自然就醒过来,昨天折腾到下半夜,睡得时间短,但是又泡温泉又睡热炕的,睡眠质量绝佳,郑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都忘了是哪了。 正要爬起来,才想起身上什么都没穿,只能把唯一围自己身上,等服务人员走之后,段潮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小袋子。 “醒这么早?”段潮把袋子放她面前,郑妍小心翼翼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小手,扒开一看是衣服,这才放心。 男人去玻璃门前打电话,处理正事时总是一脸正经,眉头微锁,薄唇时不时说出一长串处理方案,听不懂,觉得他更吓人了。挂电话后走回来,发现郑妍抱着被子死死地不肯换,面前的床上摊开袋子里的性感内衣。 “我,我不想穿这种…” “都消毒过了。”段潮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说是从店里买回来不干净,贴身衣物需要消毒。 其实给她拿的是那一后备箱里相对保守的一款,白色蕾丝边的,不是段潮良心大发,主要是今天郑妍和褚芊去玩,穿再性感他也操不到。就这样郑妍还是不肯穿。 段潮也没惯着她,故意作势要把那点布料拿走:“不穿就光着,正好。” 郑妍听了慌忙地双手抓住他的大手:“穿,我,我穿。” 随着她的动作,身上裹着的被子滑落,堆在她腿上,光洁的身子整个暴露在男人眼中,全身又是吻痕又是掐痕的,特别是侧颈,耳后,胸脯和大腿内侧是吻痕重灾区,总之就没一处好地方。 男人眸色沉了,把人拽起来抱在怀里往卫生间走去,郑妍指着床,说衣服还没拿。段潮低头亲她一口,说不急,还能再干一炮。 郑妍被放洗漱池前面,一边对着镜子刷牙一边被男人从后面后入,她不高兴不乐意镜子里的她眼珠红红的,要哭。 段潮故意吓她:“你一哭鸡巴更硬了,一会儿把你插冒泡了。” 女孩抽抽涕涕,没等男人开始动呢就呜呜咽咽地啜泣,从段潮回来开始,她都被折腾多少回了,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不酸的,又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只是哭。 段潮看她这样心又软了,揉她红肿的穴口,按压她肿胀的阴蒂:“速战速决,完事我先走,今天你和褚芊再玩一天,帮你俩请完假了。” “真,真的?”郑妍红着眼睛回头看他,满脸的惊喜,想要一个肯定。 什么都好过和他睡觉,段潮算是发现了,这姑娘压根就没把他放心上,一说离她远远的,就开心得找不着北。 “真的。”男人沉声。 郑妍哼哼唧唧地开心了,男人掐着她的腰窝,她顺从地塌下腰,整个卫生间都是她嘤嘤叽叽的叫和男人的低喘。一整个早晨就扔卫生间里了,男人抱着她出来时,累得站不住还抽空掰着手指算能和褚芊玩多久,段潮掐着她的脸骂她小白眼狼。 被按在床上双腿大张地上药,逼肿得嘟成一团,红通通的瑟缩,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段潮只能拿棉签给人上药,结果又沾一手逼水。 “你上辈子是不是水龙头?”段潮勾唇,又开始逗她“又紧水又多。” 郑妍双手捂着脸,不听他的话。 —— 段潮跟姜骁提前走了,临走之前安排好接她俩回去的车,留了一个助理才离开,毕竟是工作日,他俩做的生意大,空不出那么多时间。 郑妍开心地和褚芊手拉手,想起段潮昨晚和她说过她妈的手术年前就能做完,赶紧磕磕巴巴地和褚芊分享好消息,褚芊也替她高兴,但是自从知道郑妍和小叔叔的事之后,刚才俩人再次同框的画面一直别别扭扭地存在她脑海里,挥都挥不去。 俩人正好经过一处古香古色的小桥,四周都没有什么人,褚芊踌躇片刻,最终没忍住开了口:“妍妍,你和我小叔叔… …” “嗯。”郑妍早就明白褚芊已经知道她和段潮的关系,没必要撒谎“他,他给我钱,帮我安,安排妈做手术。” 褚芊听懂她的话,但不是很理解,毕竟她从小家里条件很好,也没经历过什么波折,从来不用考虑钱或者撑起家的重任。她很天真,某种程度上她比郑妍还天真。 “那你喜欢我小叔叔吗?”褚芊天真地问她。 郑妍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她向来认为和段潮的关系谈不到这个层面,不过既然褚芊问她了,她就歪头认认真真地思考,然后郑重其事地摇摇头:“不,不喜欢。” 她没谈过恋爱,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是她也知道如果喜欢一个人,一定会心动,而少女的心动,那种感觉对于她来说很陌生,从来没在任何人身上体验过,自然也没在段潮身上体验过。 “那你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褚芊一脸惊讶。 “他,他会给我钱,帮我安,安排妈的手术。”就是这么简单,这么简单的关系用得着谈上喜欢吗?不是情爱,只关乎于性爱。 “而,而且我和他没有在一起,只是他需,需要就来找我,我就等着他,他能给我钱,和安全感,像,像爸爸一样。”郑妍说得理所应当,乱了褚芊的世界观。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妹妹 褚芊拉着郑妍往前走,看见路的正中央有一棵老树,树根盘根错节,树枝茂密把整条路都挡住了,上面系着红丝带,还有小木板风一吹叮叮当当。 “是可以许愿的!”褚芊指着那棵树,跑到下面的小摊上买了两个许愿板,一块小木板,用红系带系着。 摊主给提供墨笔,褚芊歪歪扭扭地写了好几个愿望,写完之后看向郑妍,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希望妈妈身体健康。 “没有其他的愿望吗?比如… …”褚芊一边说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许愿板,最上面就是姜骁的名字。 “没,没有了。”这样就足够了。 从度假区回来后,就要准备开学了,前一天晚上郑妍陪妈妈坐了一会儿,收拾好衣服回家,打算明天从家里出发,她刚下医院大楼,就看见段潮的车,然后手机震动响了,段潮从车窗里看见郑妍的身影,挂断了电话。 郑妍没用他说话就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等车开出去。 “送你到楼下我就得走,公司有点事,敢自己睡吗?”男人脸上有些倦容,从他决定把段家掌握自己手里那天,他就是把自己置于四面楚歌的境地,外面是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里面是他爹小妈和那几个同血缘的弟妹,还有各种亲戚。段潮自然有本事把他们都按住,可所有人都在虎视眈眈盯着他,没有一刻的放松。 郑妍抱着书包点点头:“敢。” 以前段潮不会像现在这样经常找她,自从第一次睡过之后,她就偶尔自己在家里睡,刚开始会有些害怕,后来就习惯了,再后来楼上的班长去她家帮她补课,那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在家里住。 “快期末考试了吧?”段潮算了下日子,快到年底了,十二月中旬,不知道今年怎么了,入冬下了一场雪,一直没有再下过。 “一,一月份考。” 正好赶上红灯,段潮手指轻叩方向盘:“正好,你妈一月中旬做手术,风险预估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成功率还挺高。” 郑妍的脸上露出一些喜悦,也并不能驱散车里的压抑,她当然能感受出来,段潮不像平时那样吊儿郎当不正经,她想,或许这才是段潮平日里的常态。 “后备箱里给你买的吃的,还有几件内衣,你自己拿上去。” 车子停她家楼下,段潮一如既往地强硬安排,郑妍点点头要开门下车,车门开了,一条腿刚迈出去,身后的男人有些倦意的声音:“过来,让我抱一会儿。” 又关上门,爬到驾驶位男人的身上,双腿分开坐他大腿上,郑妍也喜欢这样,他身上有爸爸的烟草味,有时夹杂着侵略性很强的男士香水,郑妍不懂那些,她只感觉有很强的安全感。 郑妍像块小年糕一样趴在段潮的胸口,段潮平复后才感觉有些不对,他是不是该揉她的奶子,或者插插她的小逼,就这么简单的抱着好像并不符合这段关系的初衷,但是郑妍确实很好抱,又软又白又干净。最终段潮还是把人完好无损地放下车,连衣服角都没碰,郑妍拎着大包小包往楼上走,头也没回。 —— 郑妍第二天早早就起来了,准备妥当出发去学校,下楼时在楼道口碰见同样穿着校服的班长程利,像是在等她,看见她赶紧招手:“郑妍,听说你今天回学校了,我俩一起走吧。” 郑妍没法拒绝,程利原本是骑自行车上学的,后来找了个蹩脚的借口,非和她一起坐公交。 “昨天晚上我在卧室里写作业,看见楼下有人开车送你回来,是你家亲戚吗?” “不。”郑妍没什么表情。 “哦,我就是刚好看见了随便问问…”程利挠挠头,没再问下去。 进班级后,一切都和郑妍离开之前一样,没有任何人明面上或者背后对她指指点点,还有几个女生一脸抱歉地和她说之前误会了,只顾着八卦没顾及真假。 郑妍笑着说没事,她没有在意,不上学只是身体状况不太好,一直在住院。褚芊在她旁边给她帮腔,阴阳怪气付清清和刘晓婷是祸害根源,那俩人到现在还没来上学,处罚得越狠,同学越相信那个传言是假的。 快午饭之前,郑妍想去厕所,褚芊趴桌子上睡得正香,她起身自己往出走。一中由于高一的时候食堂装修半年,那段时间周围的小餐馆都可以申请入校证进学校送餐,后来食堂开门了,还是有不少餐馆互相借入校证进来,一到午饭时间,走廊里时不时有送餐员进来。 郑妍从厕所出来时,正好拐进来一个送餐员,带着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身高和她差不多,清清瘦瘦的女生,郑妍没有在意,正要经过时,那女生突然把手里的饭盒倒扣在她肩膀上,菜汤撒了郑妍一身,校服上衣全都是菜叶子饭粒,狼狈至极。 郑妍第一反应直接把她拽住,一把掀开她的帽子,一张不太陌生的脸,她见过,在医院,她爸的情人身边。 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那女生力气比郑妍大,猛地抽回手,嗤笑着看着她:“不就是会傍大款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郑妍抿着唇,声音不大,掷地有声:“你,是在说你妈吗?” 那女生看起来气性很大,经不起刺激,被郑妍一句话挑开了火气:“我和你说过,我郑欣早晚把你的东西都抢到手。” “随,你。” 郑妍没有再拽她,也没有去厕所收拾自己,而是转身朝主任办公室走去,在门口时逐渐收起脸上的表情,低下头,瞬间红了眼圈,轻轻地叩门。 “进。” 主任见她这副模样,赶紧让她坐沙发上,一来郑妍学习成绩一直优秀,二来她的背景不容小觑,在学校里被人整成这样,都快哭了,主任也坐不住了。 郑妍磕磕巴巴地说有个送餐员不知道为什么把饭倒她身上,还骂她,她尽力去拦住,可还是让人跑了。主任一听直接把监控调出来,把门卫保安叫来一个,保安一眼就认出这是附近新开的餐馆的送餐员。 “好像叫…欣欣小吃馆。” —— 明天有加更!400珠珠的加更!一定要记得我! 靠山 郑妍去厕所简单收拾收拾,校服直接脱了,穿着里面的毛衣回教室,英语课已经上到一半,老师从年级主任那听说了她的事,没有难为直接让郑妍回座位听课。 褚芊闻她一身菜味觉得不对劲,皱着眉头问她怎么了。郑妍稀里糊涂说有个送餐员把菜撒她身上了,等到下课后郑妍故作随意地问她:“今,今天姜骁还来接你吗?” “他每天都来。” 郑妍点点头,没再说话。放学后褚芊让郑妍顺她车去医院,郑妍摇摇头,说自己今天不去医院。 “那你去哪?” “有,有点事。” 说完褚芊直接收拾书包走了,毫不掩饰的慌乱,褚芊背着书包跑出教室已经看不见人了,一边往校门口走一边给郑妍打电话,没人接。 郑妍站在不远处的树底下,看见褚芊坐进姜骁的车里后,她才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用手机掐算着时间,快五分钟时打开微信给褚芊发了条消息。 妍妍:我回家路上出了点事。 芊芊:你在哪? 没再等到郑妍回复,褚芊坐如针毡,趁着红绿灯就要开门下车:“小舅舅,你把锁打开,妍妍好像出事了,我去看看。” 姜骁扫了她一眼,没停车,直接给段潮打了电话,电话嘟嘟响着,他抽空安抚褚芊:“她的事轮不到我管。” —— 郑妍走到欣欣小吃馆门口,没有马上进去,裹着棉袄低头等了一会儿,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差不多了才进去。 店里的装修很新,店面不大,但是位置很好,郑妍打量了一圈,最后在最里面的位子坐下,后厨的女人围着围裙小跑出来,看见她瞬间黑了脸。 “你来干什么?” 这是女人在郑伟的葬礼后第一次碰见她,其实她给郑伟当那么多年情人,还给他生了俩孩子,到最后一分遗产没拿到肯定不甘心,但是她脑子不傻,在葬礼上闹已经是她最失分寸的时候,当时她看见段总肯出手帮郑妍,瞬间别的心思都消了,老老实实地计算郑伟生前在他身上剐到的油水,其实真不少,还有一间店铺,最后决定安安稳稳地开个小买卖过日子。 “林雪莲,是吗?”郑妍早就听说过她爸情人的名字,只不过之前她一直混在温室里,看见她爸和这个名字数不清的来往通话记录后,也没有往不好的地方想。 “来吃饭的,还是来找事的?”林雪莲语气不算客气,但是顾及到门口来来往往的人,还是怕坏了餐馆的名声。 郑妍慢条斯理地拿起菜单:“炒个,鱼香肉丝。” 林雪莲狐疑地打量她,确定郑妍没什么其他的举动后才转身进后厨。 来两叁个小姑娘,进来取手机上订的餐,郑欣带着帽子走出来,毫不客气地与郑妍对视,郑妍只当没看见她,低着头背单词。 菜上来了,郑妍没有动筷子,等到手机屏幕亮了,看见段潮发来的消息。 脾气暴躁的大狼狗:在门口等你。 郑妍放下手机,朝背对着她整理碗筷的郑欣开口:“给我,拿一瓶矿泉水。” 郑欣气不过,甩开冰柜门拿了瓶水又恶狠狠地甩上,走到她面前,把水砸在桌子上,正要开口挑衅,突然郑妍站起身,二话不说端起盘子把菜全倒在郑欣身上,顺道抬腿直接朝她小腹补了一脚,把人踹地上捂着肚子疼出一脑门汗。 这一套动作她从中午一直计算,利落而迅速,没有一点差错。 林雪莲在后厨听见动静立马跑出来,看见这副情景后瞬间暴怒,撸起袖子朝郑妍走过来,还没等她碰到衣袖,郑妍慢悠悠地接通电话。 “段,段哥。” 林雪莲顿在原地。 “嗯,宝贝,我在门口等你呢,出来吧。” 屋里那俩人脸色不好看,郑伟在段总手底下做事,她俩都见过讨好过,不可能听错段总的声音。 郑妍拎起书包,瞥了俩人一眼,不紧不慢地走出餐馆。段潮的车在路边停着,副驾驶的车窗大敞,男人抽着烟,等着万一里面情况不对立刻下车。 郑妍一根头发丝没掉走出来,棉袄裹得跟个球似的,朝他这边滚过来,坐进副驾驶还问呢。 “段,段哥,你怎么过来了?” 段潮抽了口烟,顺着她的话往下接:“我上赶着犯贱呗。” 男人怎么会看不出她那点小伎俩,只不过她愿意拐弯抹角,他就陪着玩,就当逗小猫了。 车子开起来,郑妍趴在车窗上看风景,只给段潮留了个后脑勺,段潮也没管她,一到红灯就长臂一伸摸人家一把,摸到哪算哪。 “我,我想要去医院。”郑妍闷声。 “嗯。”段潮调转车头,直奔市中心。 没一会儿,郑妍又开口:“我,我想要买一套新校服。” “嗯。” “我想要,那家店铺。” 郑妍没等到回答,她其实在赌,筹码是段潮肯在她身上花费的心思,她原本就没有十足的把握,可真当段潮不回答她后,她瞬间慌了,慌乱地转过脑袋,对上段潮玩味的目光,男人手一伸往她脸蛋上掐一把,掐得通红。 “行。” 郑妍瞬间心安,她自始自终都明白,所有的安全感都是段潮给的,自己能闹到哪个地步,就看他给多少。她要的仅仅是这份安全感,一个靠山,她可以像妈留住爸一样留住段潮,也可以像妈一样永远只是把他当做一个靠山。 对你有意思 段潮把人送到医院后,和郑妍的妈妈聊了两句就离开了,马上要进行手术,这一家子忙得脚不落地,亲戚都挤在病房守夜,段潮在这当误事,识趣地走了。 开车一路去酒吧,在门口正好碰上姜骁,俩人一起走进去,赵泽在卡座里左拥右抱朝他俩招手。 “你俩一起来的?” “门口碰上的。”段潮倒在沙发上,女人很有眼色地凑过来倒酒。 “薄荷水。”男人瞥了一眼,女人赶紧换了个酒杯调制薄荷水。 赵泽哪能看不出他的意思,不就惦记他的新车吗,昨天发了条朋友圈显摆,今天这二位大爷就过来试驾。 “你俩谁车借一下,我底下经理一会儿要出去一趟,他车报修了。” 段潮从裤兜里摸出车钥匙随手扔给赵泽,赵泽两只手指捏起那串钥匙:“呦呦呦,咱们段爷挺卡哇伊啊,还挂个小熊。” 赵泽贱兮兮地把钥匙在那一堆美女面前晃,惹得人捂嘴直笑。 “不开还我,哪那么多逼话。” 没坐两分钟,段潮和姜骁二位爷坐不住张罗往停车场去,赵泽被俩人架着抬出美人窝,连踢带踹地进了停车场。赵泽坐后座,看着车前面手插裤兜的逼king段潮,突然想起个事,半个身子探出车外面: “老段,告诉你个事,乔总的千金可从北欧回来了。” 段潮从兜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支咬在牙尖,把烟盒扔给赵泽和姜骁:“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天,听我家老爷子说的,人家乔千金对你有意思好几年了,你之前去北欧没把你拿下,这次回国大概率奔你来的。” “行呗,”段潮吊儿郎当坐进驾驶位“千里送逼我还能拒之门外?” “你要真把她睡了,你家老爷子不得乐得放两挂鞭炮。”赵泽至今都记得段老爷子第一次把乔如水的照片递给段潮,段潮手指夹着照片看都没看,直接问:这是你新给我找的小妈? 老爷子的脸比沥青板油马路还黑。 “还有个事,王家老爷子和他宝贝小儿子的生日快到了,就这周六,你俩不说都要过去嘛,可别忘了,老段你城西那片地还得王老爷子松口呢。” —— 郑妍第二天从医院出发去学校,在门口正好和程利碰上,非跟在她身后走,俩人一前一后走进教室,难得提前来学校的王腾跃看见那俩人脸色一变,他坐郑妍前座,趁着郑妍回自己座位时,他转身小声地问:“你和班长在谈恋爱吗?” “没,没有。”郑妍一脸平静,王腾跃见她这副态度后松了口气。 “我这周六过生日,你能不能来我家给我过生日啊?” 郑妍刚要拒绝,又听他补充:“有很多同学!褚芊也来,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褚芊正好背着书包走进来,王腾跃赶紧招呼人来作证,褚芊听后点点头:“我确实要去,妍妍你没事也去呗,正好我俩一起。” 等王腾跃转过身后,褚芊拉着郑妍背后说小话:“我跟你说,程利肯定对你有意思。” “哦。” “太冷漠了,你打算怎么办?”褚芊撅撅嘴,眼神偷偷看正在黑板上写今日课表的班长。 “等,等他和我表白,然后我,我拒绝。” “啊?”褚芊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她。 郑妍低头打开课表,她早就知道程利对自己有意思,只是他不提,自己又不能上赶着去拒绝。 褚芊趴在桌子上歪头看她:“我发现你这人真的没有感情。” —— 下一章是400珠珠的加更!不知不觉已经这么久了,开心开心开心! 进过男厕所没? 郑妍不太想去王腾跃的生日会,不想去凑这个热闹,特别是听褚芊说他家每年过生日排场都特别大后,更不愿意露面了,但是褚芊这人大大咧咧地非要拉她去,她也没办法。 周六早上她翻了一圈衣柜,找出一套浅色的毛衣随便搭了条牛仔裤,裹上一件短棉袄,背了一个帆布包就出门了,她不想太招摇。褚芊家和王家有来往,直接坐家里的车去了,郑妍独自倒了两趟地铁,出地铁口又跟着导航走了五分钟,王腾跃给她发微信,说要接她。 郑妍直接给拒绝了,她听褚芊说王腾跃和他爸是一天生日,去庆贺的人肯定多,特意出来接她怪显眼的。弯弯绕绕走了半个小时,才找到别墅区,在物业处登记,专门人员一路陪护送她到门口。 正门大敞着,迎来送往的都是达官显贵,男男女女正装出席,郑妍踌躇着握紧肩上的包带,她这身进去说不定被人当收废品的。她萌生临阵脱逃的想法,毕竟她胆子小,理直气壮地当个逃兵。 正要转身就跑,王腾跃从侧门挥着手喊她,王家小少爷长得端正,随了他年轻的妈,瘦瘦高高的,今天还特意收拾打扮了,像要出道的小明星似的。 “郑妍,在这!从这个门进来!” 郑妍只得硬着头皮小跑过去。俩人从侧门进去,一路上除了打扫卫生的倒是没见到穿正装的成年人。 “这边专门是给我朋友安排的场地,那边是我爸的朋友,我们各玩各的,晚饭露个面就行。”王腾跃向她解释,一推门把她应进一间会客厅,一间房比郑妍家都大,里面私人影院,台球桌,游戏厅一个不少,屋里人不少,都是她这么大年纪的,一个个衣着精致,没一个她认识的。 郑妍才意识到被王腾跃给诓了,是邀请不少同学,可除了她剩下的都是王腾跃上私立学校的富二代富叁代富四代总之和她搭不上边。 看见大寿星进屋,都往他俩身上看过来,王腾跃抓抓头发,有点害臊:“这是我朋友,郑妍,漂亮吧。” 郑妍扯出微笑应和,找个角落坐下,脱下棉袄放一边,手里捧着水杯无所适从,她仰头望着二楼走廊,才发现这个房间不是全封闭的,而是可以上楼梯通往正厅那边,偶尔会有两个穿着正装的成年人经过二楼走廊,和王腾跃或是和其他的富n代打招呼。 郑妍一抬头,叫王腾跃从人堆里挤出来,朝她跑过来,大概是看出她一个人落单了,又给她端来点零食和水果。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一中的同学我没几个特别好的,找不来别人给你做伴。”男孩一脸歉意。 “没,没事。”郑妍没太纠结,来都来了,说什么都晚了。 她刚泯了一口饮料,抬起眼皮偶然间看见一个人端着餐盘从旁边房间走出来。屋里空调开得足,但怎么说也是冬天,那女孩竟然穿着低胸短裙,上不遮胸下不遮屁股,脸上画着浓妆,谄媚地和那些公子哥聊天。 “那,那是谁?”郑妍微微抬起下巴,示意王腾跃。 王腾跃顺着她瞥一眼,语气尽是不屑:“叫郑欣,她爸之前专门给段总处理脏事,她借着这层关系攀上不少人脉。” “脏事?” “就是拿不上台面的脏事,能坐上那个位置,谁手里能那么干净,你是不知道段家那个乱,反正我爸挺看重段总的。”王腾跃具体的不知道,也没法细说。 “哦。” 郑妍想起她爸生前有时深夜回家,身上隐隐约约的有血腥味,她有一次问过一嘴,被郑伟稀里糊涂地岔过去了。 郑欣扭着屁股朝王腾跃走过来,斜了一眼正低头的郑妍,只当没看见,酒杯往王腾跃杯上一撞:“祝王哥生日快乐,心想事成。” 王腾跃敷衍地抿了一口,不爱搭理她,起身往别处走,郑欣慢悠悠地坐郑妍旁边,态度轻佻:“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本事,又搭上王家二少爷了?” 郑妍不想理她,或者说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和这种人有接触,起身往二楼走廊去,郑欣跟着她后面上台阶。走廊尽头是厕所,郑妍想躲里面,被郑欣堵在门外。 “我问你话呢?聋了?” “离我,远点。”郑妍皱着眉头,被她逼近角落,说实话郑欣这样她多说一句话都是掉价,之前郑妍接触过林雪莲,明白她并不是个头脑简单的人,怎么养出郑欣这么个女儿。 “切,装什么?傍上大款就看不起别人了呗?” “是,”郑妍突然笑了“有,有本事你也找个有钱的,在我这,浪费时间干什么。” 郑欣被她态度的转变搞得一愣,余光突然瞥见走廊里一个男人手插在西服裤兜里,靠在墙上看她俩。 “段总…”郑欣立马低头问好。 段潮压根没理她,目光锁在郑妍身上,嘴角勾着笑,明明没生气,却有点渗人。郑欣以为段潮生气了,心里雀跃着匆匆离开了。 郑妍看着她跑走,转身进洗手间,站在洗手池边洗手,段潮慢悠悠跟进来,打开她旁边的水龙头。 “胆肥了,现在这话都敢让我听见。” 郑妍哼了一声:“我,我不说,你还躲后面看热闹呢。” 段潮趁着她低头洗脸,把手上的水全蹦她脸上:“气她呢还是气我呢?” “气,气你呢。”郑妍从帆布包里拿出来一块手帕,对着镜子擦自己的脸,从镜子里看见旁边的男人,难得看见他穿正装,高定的西装完全撑得起来,衬得他身型更加优越,头发一丝不苟地梳成背头,大高个往那一站,让人移不开视线。 “谁,谁让你不把她家店铺给我。” 段潮乐了,从她手里抢过来手绢,慢条斯理地擦自己手上的水珠:“讲道理,签合同,办理过户,给钱,哪个环节不需要时间,这才几天?” 郑妍转过身,大眼睛水灵灵又无辜:“为,为什么要给她钱?本来就,就该是我的。” “小丫头心还挺野。”段潮把手绢揣自己兜里,伸手去掐她脸,弯腰和她平视“那你想怎么做?我听你的。” 郑妍盯着他,抿唇哼了一声:“不,不知道算了,反正又,又不是花我的钱。” 男人看着她这套小动作没来由地觉得好玩,之前他最烦床伴没事找事,可这些小伎俩放郑妍身上,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玩。从一开始他就知道,郑妍是只会咬人的兔子,只不过一直在他身边藏得很好,现在露出尖牙,一是郑妍手里有了底气,二来也是在试探他能够容忍的底线。 段潮哪能猜不透她的小心思,就是觉得好玩,什么都能忍了,底线也越来越不清晰。男人目光上下打量她一圈,拉住她手腕抬起她胳膊,强迫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转一圈,认认真真地观赏郑妍今天的打扮后,幽幽地开口问她:“进过男厕所没?”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郑妍狐疑地摇摇头,果然下一秒整个人被段潮抱怀里往旁边男厕所隔间走:“老公带你见见世面。” 郑妍算是开了眼了,她今天穿的是整个房间,不,整个别墅里最多的,甚至比保洁阿姨穿得还保守,就这还能让男人下得去手,真的没有想到,段潮还是个这么不挑嘴的。 —— 来看段总不知不觉成为一条小哈巴狗的心路历程,从金主到当牛做马只需要一点点的时间。不知道大家发没发现,你段总已经不再潇洒。 妍妍会有一个慢慢的转变,也是因为段总给的安全感越来越多。 郑·睚眦必报·妍,今天敢把菜倒人身上,明天就敢白嫖人家店。 郑妍:我不如聋了 郑妍不敢乱叫,小幅度在他怀里扑腾,双手捂着眼睛,段潮把她往上颠了颠,还没等进厕所隔间手就顺着毛衣摸进去。其实段潮没想到能在这里碰上郑妍,有几天没见面了,本来打算忙完今天去医院把人接走,结果上个厕所给捡到了。 “你,你怎么在这?”郑妍被带进厕所最后一个隔间里,挣脱男人的束缚,缩在墙壁上小声问他。 “上厕所呗。”段潮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生意场上的事和她说了也不懂,说完踢开马桶盖,解开裤带拉下拉链掏出鸟要放水。 “哎呀!”郑妍捂着眼睛转过身,耳尖红透了,彻底被男人不要脸这劲儿给弄臊了。 段潮故意逗她,手指一伸勾住她背后的牛仔裤,把人往自己身边拽:“过来,帮我扶着。” 郑妍捂着眼睛的手改成捂耳朵,背对着他被男人单手抱怀里,段潮嘴上还不闲着,催促:“快点,一会儿尿你身上。” “你,你是狗吗?”郑妍被羞恼了,跺脚小声骂他。 段潮也不生气,手摸进她毛衣底下,掐了一把她软趴趴的小肚子:“胆肥了,怎么和我说话呢?” “谁,谁让你说那种话!” 段潮见把人撩生气了,没继续逗她,一手扶着鸡巴放水,高压水枪似的尿得很冲,郑妍捂着耳朵也能听见,男人另一只手摸到她胸脯,大掌隔着内衣揉她胸,流氓似的吹声口哨。 “穿的哪件?” 郑妍就当没听见,捂着耳朵,后背贴在男人身上,热彤彤得像个火炉,明明穿得那么正经,嘴里都是些浑话,之前郑妍不太懂,他说了也就说了,现在她被段潮带坏了,能听懂他说的话反而更臊了,还不如聋了。 男人的手指摸到她乳沟处:“前扣的,” 前扣的内衣聚拢效果很好,郑妍两个奶子被挤出挺深的乳沟,男人两根手指插进去都被埋没,又慢慢地摸,勾到一块布料,段潮低低地笑:“哦,蝴蝶结。” 给郑妍买的那一堆内衣,段潮每一件都看过,随便摸一把心里就知道她穿得是哪件,知道内衣款式,就开始好奇穿郑妍身上是什么样的。 郑妍终于忍不住转过身,瞪着眼睛抬手捂住他的嘴:“你,你别说了,羞不羞?” 段潮顺势在郑妍手心咬一口,带着点点的桃子的气味,大概是刚才吃了水蜜桃。郑妍迅速收回手,瞪着眼睛直哼哼。男人拍了拍她屁股:“去,抽两张纸擦干净。” 郑妍认命地抽出湿巾,看都不看塞他怀里,转身要走,手刚握上门把手,男人从后面压过来,把她压在门板上。 “你,你不是上完了吗?”郑妍怕外面来人,声音越来越小。 男人低沉的笑在她耳边厮磨,大掌伸到她前面去解她裤子:“早就想在厕所操你了。” 有多早,这个还要追溯到段潮参加老郑葬礼那天,人生第一次憋憋屈屈在饭点厕所隔间里自慰,他能在这里碰上郑妍有点惊讶,原本只想撩拨两句就完事,毕竟俩人都得出去见人,结果看见厕所就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想着想着,就把人抱厕所里去了。 段潮给她买的内衣都是成套的,她也成套穿,男人摸到她内裤上的蝴蝶结,想起那堆睡衣里各种性感风,结果郑妍专门挑这种少女可可爱爱的。 “还是小姑娘呢。”段潮勾着她的蝴蝶结。内裤是白蕾丝的,基本是半透,低头就能看见她白净的下腹和两瓣肥厚的阴唇中间的粉缝。段潮从后面抱着她,俯身低头把下巴抵在她肩膀上,一只手按着她小腹,一只手隔着蕾丝揉那道粉缝。 “真干净。”没人不喜欢干净的,段潮之前玩的女人虽然都是妖艳性感的,但哪个都是干干净净的,倒不是因为别的,他那个圈子里,不干净的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有没有病都不知道。 郑妍不安地动了动,夹紧双腿,把那两瓣肥阴唇挤得更紧,段潮鼻腔里都是她身上特有的少女的淡香,不是香水味,清新好闻。他侧着头去亲郑妍的侧脸,扰得她痒痒的,刚扭头就被男人吻住唇,咬住舌尖吸。男人的手指隔着蕾丝揉进阴唇,按揉阴蒂,逼水又被揉出来,弄湿了蕾丝内裤。 “嗯…”郑妍被玩得低低呻吟,外面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吓了她一跳,段潮的手指刚插进湿软的穴口就被她猛地一夹。 “嘶…放松点。”男人的手指在穴口浅浅地抽插,带出一汪水。 “有…有人…”郑妍又怕又惊,直哼唧。 段潮勾住她毛衣下摆往上拉,抵在她唇边:“怕出声就自己咬着。” 郑妍听话地张口咬住,段潮又插进一根手指,两根并用加快速度抽插,郑妍呜呜咽咽在他怀里乱蹭。毛衣被拉上去,被内衣裹紧的胸也暴露出来,小小软软的挤出一道乳沟,和她这人一样,又白又嫩,郑妍一动,奶子就跟着颤,白花花得晃得眼睛都疼。 段潮恶狠狠地捏着她的奶子,这种事上也用不着怜惜,手指插得逼水直流,全靠内裤兜住,把内裤往旁边一拨,逼水粘着丝像发黏的尿一样直接落在推在脚踝的牛仔裤上。 “骚得没边了都。”段潮嗓音像被砂纸磨过,怀里女孩这小骚样看得他眼珠发红,他真觉得有一天能把郑妍直接给玩死。 拉开的裤链一直没拉上,段潮的鸡巴一直甩在外面,又硬又翘,从后面顶着郑妍的屁股肉,马眼流出清液,全蹭她屁股上。 “你,你别说话…啊…”郑妍到这个节骨眼了还害怕有人听见,哭哭唧唧地提醒他,一开口毛衣从嘴里掉出来,男人不乐意了,又强迫她咬住。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厕所「Рo1⒏аrt」 郑妍趴在门板上,外面有点动静就能听见,偏偏段潮没皮没脸的,非要在这种地方做。男人掰开她挺翘的小屁股,又烫又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戳她穴口,郑妍嘴里咬着毛衣,回头水眸带着乞求的意味看着他。郑妍的本意是求他换个地方,结果男人一看她那眼神,被勾得更硬了。 段潮一手掐着她的腰窝,大掌按住她脑袋揉:“小骚样。” 郑妍的马尾辫都被他揉乱了,整个一副纯真少女被狠心糟蹋的模样,段潮心一动,俯身亲她眼皮,胯稍微向前顶,半个龟头挤进去,欲进不进的,浅浅地抽插,更磨人。郑妍哪能经得住他这么磨,没两下就软了腿。一向吃惯段潮凶猛的力道,这会儿慢悠悠地磨让她觉得里面空虚得难受,浑身像是被堵住了,痒意无处发泄。 意识到这一点,郑妍突然惊慌了,她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可是还没来得及等她细想,男人已经伏在她耳边,低低沉沉地问她:“想让老公干进去吗?” 郑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她懂得越来越多了,开窍了,以前懵懵懂懂说出的话现在反倒开不了口,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乖顺地回应男人,可现在她是怎么也开不了口,只得咬着毛衣,从嗓子眼里挤出软绵绵的低吟。 她听见男人带着磁性的笑:“等会儿,带个套。” 段潮一摸兜。 操了,哪来的套。 他今天是来参加人王老爷子生日宴的,哪能带套,遇见郑妍之前他确实有随身带套的习惯,可有段时间一直不带套内射,就断了这个习惯,现在反倒让他吃了亏。 “嗯…”郑妍雾蒙蒙地回头,一动直接将抵在穴口的龟头整个吃进去了,嗓子眼里立刻挤出低叫,不知所措地望着段潮。 操! 段潮觉得可能是自己的报应来了,有逼不能操。郑妍见他不动,哼哼唧唧地偷偷吸紧小穴,穴肉挤压着龟头,以解体内的空虚感。男人平时生意场上的权衡全用在这了,狠心插进去半截,又灰溜溜地抽出来。 能操。 别了。 能操! 别了! 郑妍被他折腾的快死了,一看段潮那张纠结的脸,看着郑妍的逼像是在思考什么人生哲学,不过年不过节,活活地在厕所里演了一出小品。 “你…你进来吧…不射里面不…不就行了…”郑妍极小声连蚊子都够呛听得见,脸使劲埋进两手的手心里,一说完连脖子都羞红了。 烦死了,这个人! 郑妍气得呜呜哭,段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这小丫头开窍了就是不得了,都能替他分担忧虑了,还是操熟了好,小逼都认他的鸡巴了。 段潮的大掌捧着她的小腹,温热的掌心很舒服,胯猛地一顶,直接撞到她宫口,整个狭窄湿润的穴道被撑开,直接吃得满当当。 “老公的大肉棒来咯!”段潮偏拿逗小孩的语气臊她,像不是在操她而是给她糖吃似的。 什么呀… 郑妍臊得不敢抬头,被操出来的呜咽全都隐没在汗津津的手心。男人开始发力,她整个人被撞得钉在门板上,力道太大,撞得门板都跟着晃。 “嗯…嘤…”郑妍带着哭腔地呜咽,她感觉段潮不是在操她,而是要杀了她,使出了杀人的力道,发狠地撞她宫口,大操大干,每一下都是拔出来半截又狠狠地撞进去。段潮和她做爱不太用技巧,每一下都是实打实地干,用蛮力把人送上巅峰。 “爽就叫出来,这别墅里的人能有几个正经的,指不定都躲哪搞呢。”段潮光洁的额头上冒了一层薄汗,被小逼吸得尾椎都发麻,真不知道郑妍这逼怎么长的,怎么操怎么爽。 郑妍咬着下唇,被男人用手指隔开,段潮情欲翻涌,低头去亲她,勾她的小舌咬她的唇珠,含着她刚咬出牙印儿的下唇吸允。下身却毫不留情地往里顶,没敢往贯穿宫口,只是在穴道里发狠地插,男人太了解郑妍发骚的逼了,一旦撞进子宫,不射一炮精肯定不放他出来,爽是爽,但是今天没带套。 段潮没解开她的胸罩,连带着蕾丝布料一起揉,乳粒硬得顶着蕾丝,一起磨着男人的掌心。 “啊…太…太快了…”郑妍叫声都在颤抖,她也没想哭,就是生理性泪水被操得直流,段潮知道她这是爽翻了,没管她,自顾自地操。 郑妍微微侧过头,看见段潮深陷情欲的模样,眉头紧蹙,俊朗硬气的五官没有不正经的表情,更没有工作时的威严,极黑的瞳仁里只有她的身影,薄唇抿起发力,眼尾有一层情潮,明明穿着正派的西服,连裤子都没脱,丑陋狰狞的性器却在贯穿女孩的下体。 他好认真。 段潮见她溜号,突然朝宫口那点细缝猛干,又爽又疼,干得郑妍直叫,被迫回了神又被操飞了。 “上课没见你溜号,做爱能溜号,真服你了。”越干越猛,郑妍止不住地呜咽,又哭又叫,哪回操狠了都这样。 郑妍趴在门板上,耳边突然传来女人的笑声和调笑声。 “刘哥,去厕所里嘛~人家想要~” 郑妍不得不回神,理智刚拉回一点,听清外面的声音可不得了。 是郑欣?! “哥哥好坏。刚才客厅人那么多,你就偷偷摸人家下面~” “小骚货,穿这么短还朝我撅屁股,不就是让哥哥摸你吗?” 真的是郑欣!不知道跟哪个男人调情,嗓音像被蜜泡过了似的。 郑妍慌乱地捂住嘴,身后那男人像没听见似的,揉着她的胸顶着宫口操,咬着她耳垂哑着嗓音:“你猜,他们会不会发现?说不定外面那个富二流子代一开门看见你这副骚样直接开口玩4p,你说,我会不会答应?” 段潮每次说这种浑话,每句都正中郑妍的下怀,次次都能把人吓破胆,郑妍吓得浑身冷汗,身体僵硬地趴在门板上,逼里还插着鸡巴,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停在他们门口。 “哥哥,我奶子大不大?软不软?还有更好玩的呢~” 郑欣靠在门板外边,低胸裙子已经被拉下来,胸暴露在外面任由男人玩,裙摆也被推到小腹,内裤都没穿,敞开了让男人玩。 “小骚货,胸罩不穿内裤也不穿,在那么多人面前骚爽不爽?” 郑欣配合地浪叫,把奶子送男人手里:“再爽也没哥哥大鸡巴插得爽。” “那哥哥现在就插死你这浪货!” 郑欣握住门把手:“哥哥别急,进隔间再操~” 郑妍听见外面握住门把手的瞬间,两行眼泪直接淌下来,这回不是爽出来的,是吓出来的,她害怕到发抖,段潮却伸手要把里面的锁打开。 “突然觉得4p也行,干巴巴操你太没意思了,一点花样都没有,看看外面那个骚货长什么样,听她声音确实挺浪,叫得我都起反应了。” 郑妍趴在门板上,段潮看不到她的反应,手一摸发现她整个人都是僵的,僵硬地颤抖,连哭声都听不见了。 郑妍是怕了,她怕死了,看见郑欣她才发现自己和她并没什么不同,都是被包养的贱货,人家一句话不管是对她干什么都得受着,为什么要试图去试探金主的底线,人家那钱包女人,段潮怎么能忍她小性子,他生气了,气她不知好歹,她就是个玩物,生气了就要变着法地从她身上找乐子。 郑欣握着门把手,哐哐地拉了好几下,之后疑惑地:“坏了?怎么打不开啊?” “去旁边那间。” 说完,男人搂着郑欣钻进旁边的隔间。 段潮就是嘴欠,非得逗人家,一摸郑妍浑身僵硬又慌了,赶紧把鸡巴抽出来,把她身体掰过来和自己面对面,他看见郑妍沉默着哭,满脸的眼泪,大眼睛里除了害怕惊恐没有别的情绪。 非得撩,撩哭了又后悔了,段潮赶紧双手捧着郑妍的小脸,左右在她脸蛋上各亲一下:“宝宝吓坏了,老公骗你的。” 郑妍还是那副模样,眼珠都不动,那点眼泪瓣全砸段潮心尖上了,俯身亲她的唇珠,亲她额头,把眼泪全都亲掉,又贴近几分,两具身体紧紧地贴着,男人炙热的温度穿到郑妍僵硬的身体里。 “老公还能舍得让别人碰你?自己都操不够,恨不得你长七个逼,一天操一个,整好一个礼拜。”段潮捏了捏她鼻子,捏出一个大鼻涕泡,这回郑妍有点反应,男人随手抽出张湿巾,细致地帮她把鼻涕擦干净。 “你…你想和他们一起吗?”郑妍哑着嗓子,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段潮叹了口气,又狠狠地亲了她一口:“骗你的,老公发誓,真没那意思,要是说谎我鸡巴立刻断了。” 郑妍听完真低头去看他硬得翘在小腹的鸡巴,没断,嘿嘿地傻笑。段潮看她笑了松了口气,把人往怀里按:“小傻逼。” 这么招人疼呢。 突然旁边的隔间传出来女人的淫叫和男人的低吼,郑欣应该是训练过,叫床又职业又标准,像av里的女优,又骚又浪放得开,扯着嗓子叫。 郑妍脸一红,段潮倒是一脸无所谓:“继续吧我俩,现在还给配个背景音乐。” 就这么面对着面,段潮抬起郑妍的一条腿,直接对准湿润软烂的穴口插了进去,郑妍没准备咬着下唇低叫,之后赶紧捂住嘴,靠在门板上,被男人干得直喘,胸前的奶子撞得一晃一晃的,郑妍的耳边都是旁边隔间的浪叫,而段潮比她认真多了,完全屏蔽外面的干扰,俯身一边操一边贴着郑妍,仔细地听她极小声的呜咽。 外边又传来脚步声,像是一伙喝多的男生,应该是王腾跃的同学。 “我操,你们听,隔间里好像有人正搞呢!” 明明不是在说她,郑妍还是捂紧了嘴。外面那几个人真是喝多了,弯腰去看隔间底下的缝隙:“操!真是,倒数第二个隔间里有两个人!” 一个男生淫笑地大喊,旁边几个男生也来了兴趣,其中一个提议:“看看其他的隔间里有没有也搞的。” 郑妍惊恐地看着段潮,眼看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段潮俯身亲了一口她的额头,低声说了句:“别怕,搂紧老公肩膀。” 郑妍听话地圈住他的脖颈,段潮手一勾,把人另一条腿也抬起来,整个抱在怀里,郑妍咬着他的肩膀,听着门外人的声音,被男人一下一下地贯穿。 “老公在能出什么事?”段潮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继续操。 这个体位操得深,郑妍被男人插得晃晃悠悠,脑袋也晃晃悠悠,软烂地滩在他身上,小年糕又被操化了,段潮就这么抱着她操,性感地低喘磨进郑妍耳朵,她像是被下蛊了,不自禁地环住段潮的劲腰,任由他把自己带上天堂又拉下地狱。 郑妍之前就被操很久,这会儿战栗着不知道被插高潮几次,淫水淅淅沥沥地流,被鸡巴全都堵在穴里,小腹都在痉挛,已经不是单纯的爽,郑妍无法形容,只觉得自己魂儿都散了。 隔壁的女声突然提高,嗯嗯啊啊地呻吟,男人低吼声,像是过足了瘾。 “啊…小骚逼…操死你!操死你!全射你里面…” 男人坐在马桶上,女人在他身上扭着胯:“啊…哥哥快射给我~骚逼要吃哥哥的精液~” 那边男人掐着郑欣的奶子射进她逼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半天才拍拍她屁股:“起来,把药吃了,一会儿有人给你转账。” 郑欣跪在地上帮男人擦掉裤裆处的狼藉,男人甩门走了,等男人走了,郑欣才骂骂咧咧地起身:“死男人,这么快就完事了,老娘还没高潮呢,还非得女上位,老娘不知道累啊!” 她那点抱怨全传进他们隔间,段潮勾唇,倒没说别的,男人之间总爱比床上那点事,虽然和那些富二流子早泄代比没什么成就感,但是难得能听完人家全程,离那么近,心里还是有点爽。 “小年糕,别爽晕了,今天不射里面,一会儿还得给我口出来呢。” 郑妍迷迷瞪瞪地听见这么句话,恨不得立马晕过去。她连脚趾头都在抖,这男人没看见吗? 最后段潮还是如愿以偿,让郑妍跪在地上给他口,郑妍被操得懵里懵气的,让张嘴就张嘴,下意识地用舌尖舔,男人的手按在她头顶,插进她的发丝,偶尔情欲到极点拽她的马尾往里顶撞,她听见男人性感的闷哼在狭窄的隔间里传荡,击溃她的耳膜。射精时段潮靠着门板半眯着眼睛,许久之前的幻想和身下的场景融合,射了郑妍一脸。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遭暗算 郑妍赖唧唧地趴在男人身上,段潮单手抱着人,空出手把马桶盖盖上,坐到上面抽出几张湿巾,擦郑妍下面还在痉挛的小穴,郑妍哼唧,累了,任由他碰了。 “怎么来这了?”段潮这才提起来问一句。 郑妍声音哑着,说话都觉得可怜兮兮:“王,王腾跃是我前桌同学。” “无聊吗?” 郑妍点点头,脑门贴着男人的喉结,感受他说话时的震动,有时她真觉得段潮这流里流气的人白白长这副好皮囊,浪费了,人家都说男人喉结大才性感,段潮完美地符合,不像郑妍身边的同龄人,又瘦又弱。 “等晚饭露个面,我带你走。” 郑妍闭着眼睛蹭了两下:“裤,裤子…” 内裤全湿了,都能拧出水,压根不能再穿了,段潮难得耐心地把鞋,裤子脱下来,把湿透的内裤完好无损地扒下来,再给人穿好牛仔裤,直接挂空档。 “先这么出去,过会儿我就带你走。”段潮脸不红心不跳地当着郑妍的面把她内裤揣自己西装裤兜里。 “你,你还要不要脸了…”郑妍小脸埋他怀里,嘴里还一股他的味。 等郑妍缓过来,俩人一前一后出了厕所,别墅很大,厕所也不只这里,郑妍紧张兮兮地捂着脸,扶着墙小跑出去一路上没看见一个人。 “哎!郑妍,你去哪了?”王腾跃一步两个台阶,跑到郑妍面前。 郑妍赶紧往后退,怕王腾跃闻到她身上的味,段潮就像狗似的,一折腾完她一身的段潮味,像狗撒尿画地盘,洗都洗不掉,一闻就知道她刚被人弄过。 “我,我去厕所了。” 等她跟着王腾跃再回到会客厅时,一个从王老爷子会客厅里过来的服务员小姐姐端着餐盘,微笑着递给她一杯调好的薄荷水。 “郑小姐,段总让您漱个口。” 郑妍的脸刷地一下就红透了,紧张地左右看了一圈,赶紧接过来:“谢,谢谢。” “段总让褚芊小姐马上过来,您稍等。” 郑妍赶紧点头,把小姐姐送走,她已经看见有人往她这边看。 王腾跃身边的同学挤眉弄眼地用手肘捅他的胳膊:“你还说你那位同学没背景,你看她手里拿的杯子从哪来的。” “没有吧…” “不过她长得确实挺带劲儿的,”旁边的男生也跟着符合“不知道好不好上手。” 王腾跃皱着眉头:“我跟你们说,这可是我朋友,你们平时玩谁我都不拦着,谁也别打郑妍的主意,听见没?” 几个男生流里流气地“知道啦~” 推着王腾跃往台球桌走,郑欣一直抱着其中一个男生的胳膊,余光瞥了一眼正小口喝水的郑妍,不屑地嗤笑,换上一副笑脸,趴在男生耳边:“哥哥,你们想不想玩…她?” 郑欣偷偷往郑妍那边指了指。 “你有办法?” 郑欣眨眨眼睛:“我当然有这个本事,晚宴开始后等我电话,保准让你们玩得尽兴。” —— 郑妍等了一会儿,褚芊匆匆地跑过来,俩人没聊几句又被叫走,褚芊让她再等一会儿,说完就走了。 晚宴也是分两个场地,他们这边不如老爷子那边正式,一个厅里摆了各式各样的吃食,像超大型的自助餐,郑妍站在小蛋糕旁边,一边吃蛋糕一边等段潮来接她。 王腾跃没事就往她这边凑,端了一杯气泡水,正要过来就被郑欣拦住:“哎!王哥,人家郑妍不喜欢喝这个。” “你怎么知道?”王腾跃问她。 郑欣故意卖关子:“你傻啊,女孩子最懂女孩子,这个给你,你递给郑妍。” 说完把手里的水杯递给他,这个水杯模样和其他的不一样,外观是渐变粉的,里面还有点小装饰,盛了半杯柠檬水,王腾跃打量一眼,确实挺可爱。 “在哪弄的?” “这你就别管了。” 大傻儿子王腾跃端着水杯走到郑妍面前,一边说着话一边把水杯递给她,郑妍对他没有什么防备,小口小口地就着蛋糕全喝光了。 等王腾跃走之后,她慢慢感觉身体有点难受,胃里犯恶心,放下叉子往厕所走,脑袋晕晕乎乎的,走到厕所时只能撑在水池台上,身体晃晃悠悠地要倒。她马上反应过来不对劲,靠着墙去摸兜里的手机,刚掏出来,手指一软,啪地一声摔在地板上。 “郑妍。” 她听见有人叫她,好像是郑欣的声音… … 所谓安全感 不论坐在多么隐蔽的角落,还是有一波接着一波的人端着酒杯找段潮客套,这种场合就是扩大人脉交际网,谁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段潮早过了拉拢人脉的阶段,今天来说白了就是为了王老爷子手底下城西那块地。 乔如水被几个女客人围着,余光一直往段潮那飘,她一直等待时机靠近,又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显得自己上赶着送上门,虽然她特意求了父亲替他参加王老爷子的生日宴,没办法,平时接触不到段潮,只有在这种场合才有点机会,不过,这么想的不止她一个。 女人的直觉是最敏感的,她看见其他女人和她一样在往男人偷看,对于这些女人,乔如水才勉强能把她们当做敌人来看待,毕竟都是有家底背景的,其余那些莺莺燕燕,根本入不了她的眼。乔如想起上次在北欧酒店里撞见段潮和某个女人视频,就是个野女人罢了,真拿下段潮,她有的是机会解决。 她看见段潮起身去和王老爷子交谈,老爷子对他颇为欣赏,大笑着接过他递来的酒杯,乔如水正要趁机过去时,看见段潮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瞬间沉了脸色,招呼都没打就大步走出晚宴厅。 乔如水藏好惋惜,余光瞥见不少千金一脸可惜,她觉得那些人太掉价了,幸亏自己隐藏得不错,旁边的女客人放低了音量: “你们看赵家叁小姐,眼珠都要黏段总身上了。” “可不是嘛,这么多人呢一点不知道矜持。” 乔如水淡然地泯了一口红酒:“我父亲总和段哥吃饭,回来就夸他有能力,我看他倒是挺一般。” “是,你一向眼光高。” —— 褚芊挂着僵笑问候各种不认识的叔叔伯伯婶婶阿姨后好不容易从爹妈手底下逃出来,在别墅里找了半天也没见到郑妍,给她打电话直接关机了,急得正要给姜骁打电话,突然想起什么,直接给段潮发了条微信。 段潮只回复一个“嗯”。之后再也没联系上他,她在别墅外的大树下团团转,明白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指望段潮,只是她不敢保证段潮肯不肯闹出这么大动静,毕竟这可是王老爷子的生日宴。 顶楼走廊尽头一间卧室里,五六个年轻男生一身酒气围着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不省人事的女孩,一个男生坐在飘窗上抽烟:“这药确定管用,别玩到一半人醒了。” “那个女的不是说这是新型的药,喝了以后人不会昏睡,别人对她做什么都有感觉,还能有反应,就是身体不能动,任人玩,醒来什么都不记得。”另一个男生一边说一边弯腰打量郑妍的脸,没忍住拍了两下“啧啧,这也太纯了,不会还是个处吧?” “把她裤子脱了看看。”带头的男生发话,剩下的几个人赶紧扑到床上,还没等手碰上女孩的牛仔裤,突然听到卧室门猛地一声巨响。 “谁他妈找死?” 几个男的朝门口大骂,还没等骂完,第二声巨响,厚实的大门直接被猛踹开,男人一手插着裤兜,一手夹着烟,沉着脸收回脚。 “你他妈谁啊?”有不识货的朝门口吼,被旁边人拦住。 段潮抿着唇一言不发,直接走进卧室,在床边俯身捏起郑妍的两颊,确实人没事后,直起身半眯着眼居高临下地俯视那几个蝼蚁,夹着烟的手指了指门口的刘助,刘助走进来,目光在那几个男生脸上扫一圈。 “赵镇江的二儿子,林北华的叁孙子,陈行的二弟,刘北河的大儿子、叁儿子。” 被精准地点名,任谁都知道来者不是个惹得起的人物,年纪稍大的偷偷抬头看了几眼,认出来段潮,心瞬间凉了半截,立刻拉着弟弟伏低做小蹲在他前面: “段总,我们哥俩是被人硬拉过来的,压根不知道怎么回事,您看… …” 门口呼呼啦啦又闯进一群人,王腾跃跟他哥哥身后,一进门就撞见这副景象,王家本来在前厅招呼客人,听说楼上闹事了,还把段潮扯进去了,王老爷子赶紧让大儿子王腾晟过去处理。 那几个男生看见王腾跃,赶紧求情:“王哥,我们不是故意的,真不知道床上这人是人家段总的人… …” 王腾晟是场面人,见段潮那副模样就知道这事彻底完了,这一屋子的人能保住半个都是上辈子积德行善,但是这事出在他们王家,只得硬着头皮上去卖面子:“段哥,这几个人交给我处理,老爷子还在前厅等你过去喝几杯呢。” 段潮把烟送进嘴边,深吸了一口:“谁碰她了?” 一个男的屁滚尿流地跌坐在地板上,话都说不利索:“真,真没碰…就拍了两下她的脸…” “嗯。”段潮没再说话,走到那人面前,抖了抖烟灰,掉在那人的手背上。那人烫得正要缩回手,男人突然抬起脚,皮鞋直接踩到他两个手腕上,那人一声惨叫,段潮面无表情地碾了两下,骨头碎裂的声音这回那个男的连叫都没来得及,直接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叫人把这几个请到赵泽的酒吧,顺道通知他们家里。”段潮声音没有波澜,像是在叙述一件平常的事,刘助应了一声,低头给人打电话。 男人转身,王腾晟赶紧过去,心知这事完了,段潮连老爷子面子都不肯给。 “不劳烦你处理了,明天我亲自解决。” 王腾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偷摸擦了把汗,这事闹这么大,正厅肯定都传开了,王老爷子这么大岁数被人闹了生日宴,论谁都不好看,他本来抱着侥幸的心理,把老爷子搬出来,奈何段潮软硬不吃。 段潮掐了烟,朝床边走过去,拦腰把郑妍打横抱,抱在怀里往外走,经过王腾晟身边时停下,大概是踏踏实实碰到人了,声音有所缓和。 “不是我不买老爷子面子,万一真出事了,我朝谁要这个人?” —— 从侧门走出别墅,郑妍身上盖着段潮的西装外套,褚芊早就听说顶楼闹出来的事,正在焦急地等他们出来,看见段潮的身影赶紧跑过去。 “小舅舅,郑妍她… …” “没事,”段潮抱人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像是对褚芊说,也想去对他自己说“人在这呢。” 刘助备好了车,等着俩人上去,褚芊跟着也他身后。 “你去找姜骁把后事处理了。” 褚芊点点头,转身往别墅里跑。 “等会儿,”段潮把人叫住,让贴身的助理陪她一起过去,沉着嗓音嘱咐褚芊:“注意安全。” 段潮抱着人坐进后座,刘助打开驾驶位的车门:“段总,郑欣怎么处理?” “喂点药,把她和那几个男的关一晚上,等明天我一起处理,先去医院。” 车开得不快不慢,很平稳,入夜后城市的彩灯时而透过车窗照进来,段潮搂住郑妍的身体,大掌在外套里握住郑妍的手,拇指缓慢地摩擦她的手心,郑妍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段潮贴着她微凉的额头,低低地安抚:“没事了,别怕。” “我在这呢。” 这狗比老树开花太猛了 这种脏药段潮不是没接触过,他们这圈子不干不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道,但凡市面上出现一种新药,赵泽酒吧里肯定第一时间按住一批,大多是偷摸来这找女人试用的,有些直接收拾一顿赶出去,有的是哪家贵公子找刺激,酒吧经理就当不知道。 段潮先在微信上问赵泽这种新药的症状,赵泽在别墅那边早就听说今夜段总的英勇事迹,抓住姜骁一口一个我操太热闹了,一边给他回复,什么“乖乖水” “听话糖”之类的,段潮大概知道什么症状,还是不放心,把人带去医院。 最近郑妍点太背,干什么都不顺,刚出院又进来,这半年在医院都成她第二个家了。段潮抱着人去检查,好在用量不多,预计几个小时后就能恢复意识,医生嘱咐醒了之后多喝水,有条件可以按摩,长时间瘫痪维持一个姿势容易身体僵硬。 段潮问了两个问题,一是再叁确认人没事,二是醒来后是不是会缺失这段时间的记忆。医生一一点头确认。 这回没进病房,而是开回段潮的家,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他觉得郑妍这半年进医院太勤了,不吉利,他向来不迷信对那些歪门左道的不屑一顾,但是这事轮到郑妍身上,什么事都开始计较起来,半路经过一家金店,段潮让刘助把车停下,自己开门下车,没一会儿回来,手里多了个条系着金珠红绳编的手链,经理殷勤地要给他装礼盒里,段潮摆手嫌费事,就这么在手里捏着就出来了。 又把郑妍抱怀里,靠着车窗外的光摸索着系在她手腕上,之前送给郑妍的手链,郑妍觉得贵重给收起来了,这回正好带这个,辟邪。 经理给他介绍好多款式,又是金樱花又是金猪的,段潮怕自己大男人的眼光小姑娘不喜欢,就挑了一个最简单的款式,一颗不大不小的金珠,编在红绳中,不张扬平时穿校服也合适。郑妍本身就白,带上红绳衬得她更加白皙,白雪中的一点红,莫名多了几分色情的意味。 段潮抬起她的手,低头在金珠上落下一吻,想反正她也记不住,躲在外套里与她十指相扣。 —— 赵泽趴在二楼阳台上,嘴里叼着烟抽着烟,疯狂抓拍几百张段潮抱着人坐进车里的照片。 我操我操我操! 心情澎湃到差点拿不稳手机,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把这些照片全发到他们这群玩得不错的公子哥群里,瞬间惊起轩然大波,群聊消息直接顶到99+。 梁深:听说了,早听说了,我在国外都听说了。 roselio:哪家的姑娘啊,值得咱们段爷深夜大闹王老爷子生日宴? 颜玉:段潮这狗比老树开花太猛了。 … … 赵泽:那几个惹事的关我这了,老段说亲、手、处、理。明天哥几个都过来看热闹。 —— 郑妍缓缓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不刺眼很清爽,她动了动,发现动不了。整个人都被男人从背后抱住,腿压在她的身上,插在她两腿之间的性器处于晨勃状态。段潮的生物钟很准时,七点多的时候醒一回,因为昨天晚上太折腾,基本没合眼,把人搂得更紧又睡过去了。 郑妍完全想不起昨天发生了什么,抬手看见自己手腕上的红绳,一点记忆都没有。 “醒了?”男人刚睡醒嗓音慵懒,手掌摩擦她平坦的小腹。 “这,这是什么?”郑妍指着红绳。 “不记得就好。”男人答非所问。 郑妍小幅度挪动身体,除了下体那都不太疼,她立马认为段潮肯定又趁着她昏迷折磨她,骂他大混蛋,她都那样了还这么对她!郑妍心里憋屈,小脸越来越皱,段潮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 “别倒打一耙啊小傻逼,是你下半夜非舔我鸡巴赖赖唧唧地想要,我睡得正香被你弄醒了。”段潮掐着她后颈把人翻了个身,面对面躺着,郑妍眼尖地看见地上扔的避孕套,都没系上,浓厚的白浊一半流在地板上。 这回段潮真没骗她,昨晚回家后就把人抱浴缸里泡会热澡,掐着郑妍的脸自言自语说了好一会儿话,之后又把人抱回床上给她按摩,一边按一边亲瞎说一堆乱七八糟的话,他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只能说幸亏郑妍记不住。 折腾到下半夜一点才搂着人睡下,没过两个小时郑妍药效缓释,身体能动了,但是催情的药效上来了,下半夜叁点满脸潮红地钻被窝里舔男人鸡巴,小脸埋进粗硬的耻毛中舔舐囊袋,段潮睡得迷迷瞪瞪地被人弄硬了,半睁开眼睛,看见月光下的小妖精跨坐在他小腹上,拿吐水的逼磨他腹肌,哼哼唧唧地说想要,插不进去。 段潮睡意还未消减,把人按床上,背对着自己趴着,还不忘迷迷糊糊地伸手摸出个避孕套带上,掰开臀肉直接插进去,半梦半醒之间插得郑妍高潮了好几次药劲儿才下去。 段潮添油加醋地把郑妍半夜发骚的盛况讲给她听,女孩臊得整个脸都埋进枕头里,半天才闷闷地开口:“是,是因为药…” 男人的大掌顺着她的腰身摸下去,在饱满的臀肉上揉捏,郑妍挣扎一下,腿间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 “帮老公拿个套,再来一次,要不然没法出门。” 郑妍勉强撑起身,乖巧地把避孕套递给段潮,男人又狠狠地顶了两下:“真乖。” 就爱看女高中生上厕所 热气腾腾的小年糕被段潮抱进浴室洗澡,不出所料又在卫生间被一顿折腾,再出来时已经快到中午,周日的一上午都被扔风里了。段潮给她吹完头发,不由分说地开始扒她浴袍。 “不,不行…真不行了…”郑妍哭哭啼啼地被人压沙发上,浴袍凌乱,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吻痕掐痕,像是遭人虐待了似的。 段潮握着她的脚踝,把她一条腿搭在沙发靠背上,强迫她分开腿,露出两腿之间红肿得不能看的下体,郑妍赶紧伸手捂住她的下体,说什么也不干。 “你逼不露出来药涂哪?” 郑妍不信,警惕地睁大眼睛盯着他,直到看到男人确实从袋子里拿出一管药膏才松口气,段潮微微俯身,认真地盯着她下面,深邃的眉眼特别正经,搞得郑妍捂着脸只想躲,偏偏段潮嘴里还一直在说。 “你这逼肿得,上厕所都费劲。” 女孩被臊得脖颈都红了,捂着脸掩耳盗铃,她原本没想上厕所,从早上到现在段潮抽空给她灌了四大杯水,结果段潮一提这事,她突然感觉小腹一紧,刚要伸出手推人,男人的手指已经覆上她下面,在红肿的外阴唇揉,冰冰凉凉的药膏让郑妍一颤,又说不出话了。 段潮只能用手给她涂外面,里面根本肿得进不去,还得用棉签,他为了看清俯身去涂,小小的棉签骚剐着穴道内壁,没两下直接喷出一股水全喷男人的脸上,段潮随手在纸抽里抽出几张纸巾,一边擦一边玩味地看着郑妍红透的脸蛋。 “又被你喷一脸,上药呢发什么骚?” “你,你别说了…” 段潮就喜欢看她这副羞得没边的小模样,俯身压过去,把她挡在脸上的手拿下去,握在掌心里揉,一边把自己的脸靠近她:“你闻闻,是不是一股你的味?” “才,才没有!”郑妍撇过脸不看他,段潮盯着她肉嘟嘟的脸蛋,直接一口下去,咬出一圈牙印儿。 “胖了点。” 脸上又有肉了,比刚开始见到她时还红润有气色,像雨后挂在树枝上鲜艳的樱桃,又新鲜又嫩,水珠在落在她身上都舍不得掉下去。 “没没没没胖!”郑妍吓坏了,哪个女生能不在意自己的体重,她知道最近吃得好睡得也不错,养头猪也该长二两肉,可是她才不想长肉,捂着耳朵瞪圆了眼睛,气哼哼地瞪段潮:“我,我才没胖!” “行行行,你没没没没胖。”段潮笑着手往下摸,随意捏了一把她肚子上的软肉,惹得女孩“呀”地叫了一声。 “肉都长我身上了行吧?” 郑妍生气呢,被他这么一掐直接来了尿意,皱着小脸委屈巴巴地说想上厕所,男人起身一把把人从沙发上捞起来,往厕所走去。 段潮把她放在马桶上,斜靠着墙看着她:“用不用我给你吹口哨?” “你,你出去…” 她现在全身赤裸,还坐马桶上被男人盯着撒尿,这事要是放到半年前,她都得臊死,妈说不能让男生拉手,不能让男生看身体,认识段潮以后她都沦落到什么地步了!她!现在坐在马桶上给人直播上厕所! 段潮真出去了,在外面绕了一圈拿着手机又回来了,还是那个姿势,低头看手机:“在床上尿那么多次也没见你害臊。” “你,你能不能出去…”郑妍脸红得要滴血。 “不能,”段潮低头玩手机“我就爱看女高中生上厕所。” 他其实是怕郑妍摔了,卫生间的地板都是硬瓷砖,她那副小体格又娇气,真摔了不又得进医院,哭哭啼啼地和他哼唧。 手机里的群聊消息从昨天晚上持续到现在,他工作号和私人号分得很清,私人号里的群聊就是他那个撒尿和泥的兄弟们,最后一条群聊消息停在五分钟前,赵泽发的一张照片,他们十几个兄弟聚在他酒吧,连他妈在国外的梁深都特意回来凑这个热闹。 段潮嘴角扯了扯,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出几个字。 段:真热闹。 梁深:哎呀呀,大情种来了! 这群逼人一天天正事没有,一有热闹抓把瓜子端个板凳就来了。段潮把放旁边,抬头一看郑妍还在马桶上坐着,脸通红,眼睛都红得雾蒙蒙的。 “尿…尿不出来…” 男人两步走到她面前,直接把人抱起来,郑妍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两条腿被分开,整个人被悬在马桶上方,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段潮脸皮真的厚,低低沉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尿。” 然后是口哨声,段潮真给她吹口哨,郑妍整个人都冒烟了,更尿不出来,男人像是叹了口气,手指揉进她红肿的阴唇,指尖骚剐着她肿得嘟起来尿道口,怀里的女孩整个人一颤,哆哆嗦嗦地流水。 “乖宝贝快尿,老公有事要忙。” 淅淅沥沥地尿出来,郑妍上下一起流水,眼泪把小脸都哭花了,她真被臊死了,脸皮本来就薄,那经得起这种事。段潮抽出湿巾把她下面擦干净,还是这个姿势抱着一边往外面走,侧头去亲郑妍红通通的额头,和她捂在脸上的手,安抚她。 “我家宝贝怎么这么棒,肿成那样揉两下就尿出来了,老公马上亲亲小逼好不好?是不是疼死了。” 段潮把人放床上,俯身含住她两腿之间的阴唇,郑妍的两条腿被他搭在肩膀上,舌尖只是舔没有深入,真的是在安抚她,把整个外阴唇舔得水光光的,最后亲了一口,起身揉了两下郑妍的脑瓜。 “出门办点事,你乖乖在家等我。” —— 下一章是500珠珠加更! 黑心小宝贝「Рo1⒏аrt」 郑妍整个人都软趴趴的滩在床上,乖乖地点头,等段潮穿完衣服后才起身,踉跄着裹着浴巾要送人,巴巴地跟着男人身后,眼看着男人换上鞋,才开口: “老,老公,要走了吗…” 段潮就知道她有事,慢悠悠地等着她主动开口,没想到硬是忍到他快出门了才蹦出这么一句惊天动地的称呼。 “嗯。”段潮对这个称呼很受用,嘴角压不下来,就顺着她的话往下接,也不多问。 “郑,郑欣怎么说也是我妹妹,你,你放她一马好不好?” 郑妍垂着头抠手指,一副小可怜的模样,明明自己被人家那样对待还忍不下心替人家说话的小白莲。可惜段潮这狗比老奸巨猾,她的小心思能骗得过别人,还能骗得过他? 男人笑着看她不回答,郑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确认他没生气后,往前蹭了几步,踮起脚环住男人的脖颈晃了晃: “老,老公…求求你…放,放过她嘛…” 我还想自己玩呢。 后半句郑妍没说出口,她自然知道段潮的手段,绝对是她想象不到的狠,可是她的性子就是记仇,有些事她不亲手报仇就算郑欣死了她也咽不下这口气,大不了玩够了再还给段潮呗。反正段潮也看透她的小心思,互相不说破。 郑妍亲亲他,细碎的吻在他唇角,哼哼唧唧地求,小姑娘特有的娇气,撒娇都好听。段潮长臂一伸把人捞进怀里,揉了两把她的小屁股:“乖乖在家等我回来,要什么都给你。” 郑妍从门缝里探出个小脑瓜,眨巴着大眼睛直到看见男人进了电梯才缩回房间里,慢吞吞地往床边挪,刚躺下要补个觉,座机响了。郑妍顺着铃声找了半天才找到电话,一看来电显示是褚芊,才敢接通。 “喂。” “妍妍,我就知道你在小舅舅那里!”褚芊立刻听出她的声音,郑妍脸一红,闷闷地“嗯”了一声。 褚芊问她身体情况,告诉她昨晚太乱,手机包包外套都找不到了,郑妍早就猜到也没太惊讶和难过,反正手机里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最珍贵的也就是和爸爸生前的聊天记录,那些她在爸还没过世的时候每次简短的聊天完毕就截图把照片打印出来偷偷保存。 “妍妍,程利刚才给我发微信,说想约你出去哦。”褚芊又提醒“我感觉是他要和你表白,今天是平安夜呀!” “平,平安夜?”经褚芊这么一说,她确实想起最近一个礼拜街上都挂上圣诞树的挂饰,大街小巷的商户都放上圣诞歌,只不过他们学生一直被关在学校里,几乎是与世隔绝的状态。 “哎呀,在学校都关傻了,你整天学习,没听见班里同学一直在聊送礼物之类的。”褚芊那边好像有人叫她,赶紧拉回话题:“你去不去?我马上和程利联系,你现在又没有手机,太不方便了。” 郑妍握紧电话筒:“去。” —— 那群狗比在酒吧里蹲了段潮小半天,看见人一露面直接扔了手里的酒杯,把怀里美女往旁边一抛,齐刷刷地盯着包厢门口的段潮。 “你们几个先出去。”赵泽把那群美女撵出包厢后,这伙公子哥算是暴露本来面目,站起来揽着段潮的肩膀,眼神往他身后瞄。 “人呢?” “小嫂子呢?” 段潮直接给那两个不着调的一人一脚:“滚滚滚,谁和你们这群不正经的瞎混。” 段潮是真不想带郑妍过来,倒不是因为别的,就他这朋友圈子,乌烟瘴气的,郑妍一白白净净小姑娘一露面不得把她给活吞了,他不想让郑妍知道这圈子太多事,脏事乱事没必要让她知道。 这里面就数姜骁看着最正经,带着副眼睛,端端正正地坐那,烟不抽酒不喝往嘴里扔泡泡糖,谁不知道,就他最蔫坏。哥几个给二位大爷的评价,段潮是明骚,姜骁就是闷骚,物以类聚,俩人骚断腿了才能好到穿一条裤子。 “那几个人我没碰,等着您老亲自处理。”赵泽给段潮递了杯酒。 旁边颜玉看热闹不嫌事大:“那几个儿子孙子家里可来人了,在外面等着找你求情呢。” 能和王家搭上关系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这圈子里最看重关系人脉,段潮直接把人家宝贝儿子孙子捆过来,明面上不敢硬来,背地里指不定走多少层关系按着段潮,打算蹩他一脚。 “来呗,”段潮点了支烟“省得我还得挨家通知过来收尸。” 这些人一点没惊讶段潮的手段,折磨人有一套,不死也得生不如死,惹到这种疯狗头上也算那些人倒了血霉。 “那个郑什么欣的,按你吩咐喂点药,和那几个关一间房里,被轮了一晚上,我刚让人去看一眼,还有口气,直接处理了?” “别,”段潮抖了抖烟灰,语气平静“送医院去。” 这回倒是震惊了各位好兄弟,闭嘴都朝他看过去,一时间包厢里安静下来,旁边姜骁吹了个大泡泡,啪地一声破了。 “这也不是你的风格啊老段。”赵泽一脸惊讶,毕竟段潮一向不手软,连他那个继妹到现在还关在老宅子的阁楼里,除了送水送饭禁止任何人靠近,活活地给养废了。 “那能怎么办,”段潮勾了勾嘴角,心情尤其愉快,给哥几个吓了一跳。 “我家姑娘说要自己玩玩。” 都求到那份上,老公都叫了,他哪能不答应呢。 别人没见过传闻中的“小嫂子”,直嚷嚷着段潮究竟找了个什么品种的神仙,赵泽可见过,端着酒杯开始头脑风暴,老郑那女儿?看着多软啊,怎么就把段潮这狗比治得服服帖帖的? 赵泽没忍住,偷摸凑过来,小声问:“老段,你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段潮斜了他一眼,他今日心情极佳,嘴角压都压不下来,薄唇轻启,吐出一个“滚”字。 —— 段潮留下几个手底下的人,一个个都是淌着别人的血活过来了,手段可见一斑,只留了一句别玩死了,留一口气扔局子里,让各家自己捞人去。 出酒吧时不太晚,长街一水的圣诞歌,他才想起快到年底了。段潮对于节日没什么概念,以前也就算了,现在他身边多了个小姑娘,估计对于这种东西挺重视。 去取车时经过一家店铺,装修风格很年轻,吸引不少年轻小情侣进去,橱窗里有一顶红色的针织帽和围巾,不是专门的圣诞款,倒是很应景。 手机嗡嗡震动,来电显示是段老爷子。 “今天平安夜,你不回家过节?”老爷子语气还是挺冲。 段潮不留情面:“你什么时候开始过洋节了?” “哪那么多废话,你老子都生病了也不过来看一眼,白眼狼有没有良心!” “有病叫医生,我又不会治病。” 段潮把电话挂断,说归说,还是得回去看一眼,开车经过市中心医院,在旁边的小餐厅里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段潮猛地刹车,盯着玻璃窗里的人好一会儿,烟抽完两根最终没下车,继续开车走了。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不消停 段潮走进大门,把外套递给保姆,刚换了鞋就看见家庭医生从楼上下来。 “段总。” “老爷子身体怎么样?” 段潮刚从外面进来,带着车里的空调暖风味,听见客厅有动静,往里一走,看见乔如水正和付黎聊得热切。 家庭医生压低了声音:“老爷子身体没大问题。” “好,辛苦了。” 段潮让保姆把人送走,径直走上二楼,推开老爷子的房门走进去,坐他床边看着他躺床上装病。 “儿子,爸可能要不行了,赵医生怎么说?” 段潮抿着唇,声音清清冷冷:“说您肾虚,这么大岁数还和女人瞎搞,我这就安排人把小妈送走,您好好养着。” 说完作势起身,老爷子“唉唉唉”地坐起来拉住他:“她是你长辈,一口一个小妈,动不动就送走,你这不是你爹我头上拉屎?” 段潮不着痕迹地抽回手,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摸出烟盒点了支烟:“乔千金是你请来的?” 老爷子立马直起身子,中气十足,哪有病的样子:“我看小乔就挺好,长得漂亮性格又好,能力,家庭背景都不错,你外面那些野女人哪配和人家比,外面女人能给你的,小乔也能给你。” 段潮嗤笑,抖了抖手里的烟灰:“你知道外面的女人给过我什么吗?” 老爷子脸一黑:“不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瞎搞嘛?外边的是花样多,但还得是家里的安稳。” “行,”段潮突然松了口,撑着沙发站起身,抽着烟往门外走“让她今晚来我房间,我看看有没有外面的女人骚。” 门一开,付黎跌跌撞撞地扑进来,不知道在外面等了多久,跪坐在段潮的脚边哭哭啼啼:“阿潮,求你放过清清吧,她只是一个孩子…” 段潮牙尖咬着烟,侧过头瞥了一眼床上的老爷子,没说话,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女人,哭着往老爷子那爬。 “老爷,您帮我求求情…清清是我女儿啊…” 老爷子强势了半辈子,到老了被儿子狠压一头,他想不开咽不下这口气,外人都夸他有个好儿子让他提前退休,又有谁能知道,他不是自愿放手,是这白眼狼一点一点地他手里把势力夺走的,到头来连个情人都保不住,还得看他的眼色。 “够了!”老爷子红着眼睛嘶吼,一掌拍在床榻上“段潮,你眼里要是还有我这个爹,就… …” 没等他吼完,男人已经插着兜走出去了,身后老爷子气得抓起床头的水杯朝门口砸去,拿起什么砸什么,噼里啪啦得吵得吓人。 段潮出来时,乔如水正好上了楼梯,听见屋里的声音大概猜出怎么回事,直接摆出体贴思虑周全的姿态,走过去轻生劝解:“老爷子岁数大了,身体不好,别气他,好好地道个歉… …” 段潮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后,耳边的吵闹声才消减,走到阳台上抽烟,一支接着一支,攥着空了的烟盒随手扔到床边的地上。段潮回头看了一眼,突然想起在这张床搞过郑妍,不算太愉快的回忆,在这个家里他从来没有什么高兴的记忆。 段潮走到床边坐下,手掌摸着床单,保姆已经换了新的,可他还是想起郑妍大概是在这被操晕了,即便是晕了下面还流水,身下的床单都被她弄湿了,那天他暴怒时好像还把烟头烫在她后腰上,脆弱白皙的皮肤就那么被他烫伤,郑妍也只是呜呜咽咽的哭,她从来不会生气,像块软趴趴的年糕。段潮躺在她弄湿过的地方,掐断手里的半支烟。 可是她为什么不听话,不在家等他,背着他和野男人出去吃饭,他已经给她钱了,也给她妈治病了,要什么都给了,她到底还想要什么,是他给不了的,非得从别的男的身上讨。 段潮阖眼休息,烦躁得睡不着,起身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出来时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除了床头灯,小桌上摆了两个烛台,女人穿着单薄的吊带睡衣坐在椅子上,含笑望着他摇了摇手里的红酒。 段潮赤裸着上身,下身只围了条浴巾,没往她面前走,而是坐到大床上,才发现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乔如水媚眼如丝,把本来就短的裙摆又往上拉了拉,长腿一伸,脚趾挑逗似的勾着桌角。男人撑着床后仰,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肌肉往下滑,挑眉,朝她勾勾手。 乔如水十拿九稳,她就知道,男人不都是这样,外面的再香也是野花,她这种条件的富家千金肯放下架子勾引他,男人不得乐开了花。 “段哥…”乔如水含羞带怯地跪在他腿间,伸出手要解他的浴巾。 段潮勾唇,拍了拍她的脸:“自己玩,会吗?” “讨厌~”乔如水站起来,躺在床上双眸紧紧地看着男人,缓缓地朝他张开腿,没穿内裤,手指直接摸到下面揉,毫无顾忌地淫叫。 段潮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又摸出一盒烟,点烟时看见女人两根手指插着自己的逼飞速抽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看着他:“段哥…快来操我…想要你…” 男人指间夹着烟,俯身撑在她身侧,一口浓烟系数喷在她脸上:“乔家千金半夜爬男人床上自慰求操,老爷子知道你这么骚吗?” “讨厌~人家就想要你…” 乔如水被他的话搞得又流出一股水,她是真的想要,段潮不论是能力还是外貌,哪一项不是一等一的,那些公子哥根本没法比,几年前她不小心撞见过段潮和一个明星在酒吧里搞,男人只解开裤带,上衣微微上撩,露出精装的腹肌,狰狞的性器在那小明星的小穴狠命地抽插,男人气息平稳,眉眼冷淡到看不出是在做爱,而那个小明星被操得直接喷水,爽得直抽搐,高潮着晕了过去。 那时她就想要,恨不得变成他身下的小明星,被他发狠地操,可惜自己是个富家千金,不能做出那种事,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她怎么能不着急。 男人抽着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乔如水看着他的模样腿都合不拢,手指飞速插着逼都要出残影,奶子被她揉得变形。 “段哥…人家等不及了…快来操我…” 段潮直起身,原本灼热的目光突然变得清明:“以后再说,今天没时间。” 单手插着裤兜走到对面,夹着烟的手从角落里勾出一台微缩的摄像机。 床上的乔如水猛地回神,整个人好像被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颤抖着嗓音:“你…” 男人靠着墙,颇为欣赏地回放刚才的录像:“啧,角度不错。” 段潮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有拍av的潜质,等哪天拉郑妍玩玩。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乔如水的声音都在颤抖,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又跌坐在地毯上。 段潮走到她跟前,半蹲下来:“不外传,前提是以后做事自己掂量掂量。” 乔如水红着眼睛,她近乎崩溃的边缘,咬着后槽牙:“你惹我有什么用?到最后不还得下聘礼娶我,我告诉你段潮,外面的野女人你一个也留不住,人家只在乎你的钱,这点你心里最清楚,我不信你能干出娶野女人过门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丑事!” 她一副别人都是妾,只有我是正宫的姿态。段潮真觉得烦,这女人真觉得他和段老爷子一样需要靠女人才能吃饭? “行。” 段潮淡漠地起身,不再管坐在地上的女人,拎着摄像机走出别墅。 —— 值多少钱 车开得飞快,车窗大开,任由冷风呼呼往里灌,被扔在副驾驶的手机一直在震动,都是段老爷子打来的,段潮一概没接,期间刘助打通电话,对于城西那块地的转让王老爷子说还要再考虑考虑。 这事基本就是凉了,任谁生日宴被一个小辈闹翻天一点面子都不给也不可能再和他合作。段潮挂了电话,手机还一直响,老爷子知道打不通,直接让家庭医生把电话打过来了。 “段总,”医生语气里也多是无奈,他拿的是段潮的钱,给段潮办事“老爷子让我和您说,他气得又犯病了,让我过去装装样子。” 段潮一脚刹车,直接把车停在路边树林里:“嗯,你不用过去。” 非得给他找事是吧? 好。 没开出去五分钟,又调头往老宅那边回,保姆没想到他能回来,赶紧跑出来给车开门。段潮直接把车别在家门口,甩门下车,叁两步朝里面走,保姆躲在旁边不敢拦,和旁边的小声嘀咕今晚又别想睡了。 客厅里乔如水坐沙发上哭,付黎一边给自己擦眼泪一边给她递纸巾转身,老爷子靠在旁边的沙发上,被这两个女人哭得来气,气自己养了个好儿子。付黎先看见段潮,小声地“呀”了一声,然后哭得更厉害。 老爷子转头看见他,捂着心脏指着他鼻子骂,段潮沉默着看这叁个人能演出八百人的闹剧,靠在窗口边手里转着打火机,耳边又是哭又是骂,惹人心烦。 庭院里开进来四五辆黑车,下来十几个大汉,领头的仰头看着楼上的段潮挥挥手,喊了一声:“段哥。” 段潮收起打火机,转身手插着裤兜往里走,那叁个人看见他过来哭得更厉害,老爷子嘴里骂骂咧咧什么话都往外说。 “非得闹是吧?” 段潮站在老爷子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平静,没等老爷子反应过来,十几个大汉呜呜泱泱地闯进来,屋里瞬间安静下来,身后那两个女人哭声僵在嗓子眼里。 “爸,有病去医院治,”男人看了一眼领头的大汉“把老爷子请到医院,派两个人轮班在门口盯着,没我的允许不准出病房半步。” 老爷子气焰瞬间灭了大半,颤抖着手指着段潮,还没等骂出口,人已经被两个男人强硬地抬了出去。 “从现在开始,就当老爷子死了,”段潮转身,视线落在付黎身上“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付黎惊恐地望着男人,她看见几个大汉冲进二楼,把她儿子拽下来,儿子哭得撕心裂肺喊妈妈救我,付黎害怕了,她没想到段潮能做这么绝,她想要跪下求他,还没等开口,已经被几个男人扯着脖子拖出别墅。 乔如水脸上的眼泪还没擦干净,眼睁睁地看着这场残忍的闹剧终结,男人点了支烟,深吸了一口,吐出白雾,只看了她一眼,乔如水不寒而栗,可是段潮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偌大的段家,只剩下她这么一个外人,和一堆事不关己的保姆。 —— 段潮拎着袋子打开家门时,里面一片漆黑,他摸黑去空荡荡的房子里找,可能是在找郑妍,总之到最后什么也没找到,和以前一样,只有他一个人。 他仰躺在沙发上,牙尖咬着烟,烟灰掉落在他领口的衣服上,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和他汇报工作的,还有成堆的以前和他睡过的美女给他发平安夜快乐,他拿起手机,在那堆消息中挑人,挑了半天越来越烦躁,直接把手机摔茶几上。 他没有摔东西的习惯,段老爷子年轻气盛那会儿也没有,后来落败了力不从心时只能摔东西泄愤,段潮最看不起这种懦夫,可现在自己也就这么回事。 咔哒。 与此同时,大门传来刷卡解锁的声音,郑妍裹着小棉袄带着冷气走进来,随手按开最弱的灯,弯腰换鞋时看见沙发上的男人。她一愣,没想到男人今晚还会回来。 下午和程利吃过饭后,她去医院呆了好一会儿,天黑了拿着段潮留在客厅的门卡回来过,本来想要下楼走一走,刚好在楼下碰到同一层楼的王腾跃,非要和她道歉请她吃饭。郑妍对他没什么好感,更何况之前还发生过那种事,但是王腾跃求她都快哭了,没办法只能敷衍去吃一口。 “去哪了?” 郑妍往后缩了缩,她感觉出男人今晚很暴躁,和很久以前那次一样,声音压得很低,狂风欲来之势。她没回答,昏暗的房间里她几乎能听见自己微缩的呼吸。 “问你话,聋了?” 男人朝她看过来,眼神很可怕。郑妍在他的视线中往沙发挪,背在身后的手蜷缩在一起,垂着头刚走到男人身边,就被一股大力攥住手臂,顺势跌在男人的大腿上。郑妍下巴磕在沙发边缘,吃痛地叫了一声。 段潮一条腿搭在沙发上,扯着郑妍的马尾,强硬地把她的脸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舔吧。” 很久以前的可怕记忆涌上郑妍的大脑,她瑟缩着解开男人的裤带,脸隔着内裤贴在他沉甸甸的性器上,顺从地垂着眼睛望着段潮,男人压根没看她,在昏暗中点烟,打火机声音清脆。 郑妍吸了吸泛酸的鼻子,跪在他两腿之间把深灰的内裤脱下,吃力地含住龟头,厚软的舌画圈舔弄,流出的清液被迫地咽下,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段潮攥着她的马尾,毫不留情地顶胯,没有一点准备地顶入半根性器,女孩瞬间挤出眼泪,双手急促地拍打男人的腿。 “往你身上砸那么多钱,让你吃个鸡巴都费劲。”段潮嗓音低沉,比起情欲更多的是焦躁,龟头抵着摧毁的喉口顶弄,男人的目光落在茶几的烟盒上,不愿意看见郑妍哭花的脸。 郑妍克制不住地干呕,喉口收缩,鼻腔充斥着男人的气味,止不住地流泪,眼泪蹭在男人的裤子上,身体瘫软地跌坐在地板上,任由段潮扯她头发往里硬插。 “他妈哭什么?跟别的男的吃饭行,吃我鸡巴不行?” 段潮拔出性器,把人往上一扯,恶狠狠地摔在沙发上,强迫她趴在沙发靠背上,身上的棉袄被扯开扔在地上。郑妍被他大力的动作弄得头晕眼花,身子摔得生疼,等反应过来裤子被扒到膝盖,撅着屁股等着,段潮站在她身后,一条腿跪在沙发上,龟头隔着内裤往她红肿的穴口顶。 郑妍疼得手指紧紧地扣住沙发,忍不住咳嗽,咳出星星点点的血,早上还给他涂药的人此时此刻又要加害她,她早就知道段潮阴晴不定,早就做好了准备,可是她还是好疼,撕心裂肺的疼。男人的大掌死死地按住她的脑袋,她无力地趴在沙发上,听着一句又一句侮辱的话。 “问你话呢,打算什么时候从我身上捞够钱?等不及被别的男的操了是吧?” “郑妍你他妈给我记着,我段潮从来不操二手的逼,你以为你值多少钱?想捞钱就少他妈对别的男的发骚。” 郑妍无地哭,她的腰被掐得酸痛,下体被撞到麻木,几乎失去了知觉,她只知道男人撕碎了她的内裤,掰开她红肿的小穴,猛地顶胯直接一插到底。郑妍整个人都绷紧,眼泪哗哗地流,干涩尚未消肿的小穴紧紧地夹着性器,谁都不好受。从前郑妍的身体或许还能尽快适应,可段潮已经很久没有残暴地对待过她,疼痛加倍。 段潮手臂上青筋凸起,垂着头抿起薄唇,难受,他发现性爱也发泄不了怒火,反而更加烦躁,心像是被老毛线团纠缠,绕不开解不掉。他不动,硬插在郑妍的逼里煎熬,像是在等一个出口,告诉他应该怎么办。他看见女孩艰难地转过头,哭花了脸,手颤颤巍巍地摸到掐在她腰上的大掌,指尖蹭过手背难忍的青筋:“你,你又要拿我撒气吗?” 女孩嗓音颤抖,很轻,像是马上要晕死过去,消失在他眼前,段潮一瞬间拉回理智,掐在她腰上的力道渐渐放轻,毛衣上滑,他看见女孩的后腰上已经不太明显被烫伤的痕迹。他去拉郑妍的手腕,碰到手腕上的红绳,那颗金珠在段潮眼里晃来晃去,他猛地抽出性器,那么大的人了,一米九的个子就杵在原地。 郑妍趴在沙发缓解,埋头进臂弯里喘息,她听见身后男人整理衣服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段潮啪地一声甩上家门。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郑妍一个人。 磨合 郑妍没有马上睡觉,她睡不着,艰难地起身捡起地上的棉袄,疲惫地走到床边躺下,随手点开床头灯,从棉袄的里兜的夹层里抽出一封粉色的信纸,落款是程利,她粗略地读一遍,前半部分讲高一时的暗恋,洋洋洒洒写了大半页,直到最后一句,程利说,高考之后,他想陪她回苏州,一起考到她老家,带着她妈妈,一起生活。 这个是郑妍在知道妈的身世后一直以来的念头,她知道妈是被迫嫁给爸,十几年的婚姻就是一场折磨,她那时候想尽快长大,带着妈脱离苦海,可随着爸的离世,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再提起这个想法。 明天就高考了,老师们讲课时也会带领他们憧憬未来,哪个大学好,哪个城市好。郑妍捏着那封信纸出神,想的不是程利,而是只关于自己的未来。 座机的铃声突然响起,在昏暗空荡的房子里异常突兀,郑妍被吓了一跳,拿起遥控把房间里的灯都打开才敢去接。 “喂,妍妍,段潮大半夜的又发什么疯啊?我好不容易把我小叔约出来过平安夜,他一个电话就把人叫走了!这不纯给人添堵吗?” —— 姜骁把褚芊送到家门口,转身上了段潮的副驾驶,手里拎着小孩送他的礼物和包装精美的苹果,故意显摆似的放在腿上,段潮斜了他一眼,冷哼。 “羡慕就直说。”姜骁扶了扶眼镜,在褚芊面前一直淡然的脸逐渐笑意加深。 “你要是爱吃苹果,明天我叫老孟给你拉一车。”段潮气不顺,开得车也快,今天又是平安夜,街道上的车辆来来往往,姜骁拿起手机,看见褚芊给他发的消息:让小舅舅慢点开车,注意安全。 姜骁勾唇,没回,收起手机,拿起那个苹果看着段潮的侧脸:“这是我家小孩送我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段潮一个刹车,解开安全带和副驾驶互殴,打够了继续开车,姜骁撑着侧脸看着车窗外热闹的平安夜,有点可惜。 “啧,今年的平安夜居然又是和你过的。”姜骁脑子里全是前几天小丫头一直磨磨蹭蹭地绞尽脑汁约他出去,特意藏着小心思去露天餐厅,周围全都是情侣,他还没开口那小孩的脸通红,把礼物一股脑地推到他面前,磕磕巴巴:小,小叔叔,平安夜快乐… 学郑妍成小结巴了。 段潮看他平静的脸难掩的发春样,嘴角扯了扯,又听姜骁幽幽地说:“也行,给那小孩尝到点甜头就得了。” 不得不精打细算啊,谁叫她总喊自己老男人。 段潮打开车窗,单手握着方向盘抽空点了支烟,旁边的姜骁跟着从兜里摸出两块硬糖扔嘴里,带着副眼镜,不抽烟不喝酒确实像个正经人。 “你什么时候戒的?”段潮斜了副驾驶一眼,姜骁不是没抽过烟,高中那会儿俩人一起学会的抽烟,第一口酒也是俩人蹲酒吧后街死胡同喝得,后来姜骁戒了,别人抽烟他吃糖,别人喝酒他吃糖,兜里常年揣着糖球,都能直接去幼儿园应聘上岗。 “小孩不喜欢。”姜骁说得轻飘飘,年轻时他和段潮差不多,没爹疼没娘养的,他还不像段潮从小就高,没人敢欺负,高中那会儿他瘦得像个猴儿似的,学校里的同学知道他性子没人敢惹他,回到家就不行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亲戚恨不得把他家榨干,他开始盘算怎么把姜家握自己手里,只能先忍辱负重,装眼瞎暗中拉拢势力,褚芊那时候也就四五岁,半大孩子,挡在他面前指着他家那群亲戚叫,骂他们是坏人。 褚芊从骨子里就有一种惩恶扬善的品德,后来每次他家来亲戚闹,她都跑过来,那群大人一瞪她,她坐地下就哭,姜骁的心一次一次地被她哭化了。 但是说那时候就喜欢人家未免太道德沦丧,大概是前两年那会儿,他去上海看褚芊,小孩长高了,又瘦又漂亮,长发直接一刀剪短了,还是那个性子,风风火火打抱不平,啧,挺好,是比其他姑娘都好看。 姜骁握着那颗苹果,红灯时感受到来自驾驶位幽怨的视线,段潮像看傻逼一样看他,他也不恼,幽幽地问:“向往了?” 段潮嗤了一声,继续开车,也不知道往哪里开,在市中心转悠一圈,差不多快十一点了。 —— “段潮他没人陪能不能别坏了我的好事!”褚芊连小舅舅都不叫了,直接喊人名,反正段潮又不会听到。 郑妍心里的烦闷全被她一嗓门喊散了,握着电话筒,想说句话,插不上嘴。 “怎么?你俩又生气了?段潮他又欺负你了?”一连串的问号,褚芊喊得起劲儿,也没给郑妍回答的机会。 “我和你说,妍妍,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走,疯狂逃跑,抱头鼠窜,别想着报复啊,那种人咱们惹不起,反正你手机什么全丢了,压根没什么行李,跑!赶紧跑!头也不回地跑!你不跑你就完蛋操了知道吗?” 打十分钟电话,郑妍一句话也没插上,到最后褚芊气哼哼地说一句“老男人就是事多”之后把电话挂了,郑妍握着听筒愣了半天,她发现怎么挺大个事被褚芊一说,感觉都不叫事了呢。 郑妍站在原地酝酿情绪,她脾气确实好,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心冷她能做得到,真要是让她和一个人生气气死,她真没做过。 谁是败将 快十一点半时段潮让姜骁滚蛋,自己一个人拎着新手机和两大兜零食黑着脸打开自家家门。 傻逼,那是他家,要滚也是郑妍滚蛋。 房间里昏昏暗暗,和他走之前没差别,一地的狼藉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沙发上也空无一人,他心里突然慌了,拿着车钥匙往往出走,目光不经意间落到床上,被窝里一坨鼓起来的小山包,郑妍背对着门一动不动,睡了。 男人怔了一会儿,沉默地走过去把新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转身找了条单人被子随便脱了衣服躺到沙发上。 这是他家,他乐意睡哪就睡哪,妈的,郑妍睡过的床他才不稀罕睡。 其实不冷,房间的空调开很足,段潮盖好被子,浑身上下的冷,寒意从脚尖蔓延到头顶,脑子里都是他爸今晚被拖出去的模样,时不时穿插着小时候母亲未离世时还算和善的父亲。如果他妈没死,时不时老爷子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也不对,他妈就是被老爷子亲手害死的。 段潮从小就清楚,父亲一步一步害死了他母亲,可真当他妈死了,他能怪父亲吗?那段时间就好像碰到了世上最无解的难题——爱妈妈还是爱爸爸。偏偏母亲为了给他营造良好的童年,特意和他爸演出一副夫妻恩爱的美戏,后来他才明白俩人从来就没有任何的感情,可也是在长大后才知道,儿时的他只知道:他的父亲害死了他的母亲,两个他最亲近的人长达几年的厮杀,代表两方势力斗争,最后有一方败下阵来。 后来老爷子和其他公子哥一样流连花丛,找了好几个女人,最后付黎花了心思上位,可俩人真有什么感情吗?也未必,只是新人笑旧人哭,他以为父亲至少能因为血缘而对他好一些,可每次都让他失望,甚至把对母亲的仇恨转移到他身上。 父亲眼里只有钱和自己,他以为自己也能像他一样心狠,事实上段潮确实做到比他爸还要狠,可他忘不了母亲是因为仅存的一点善意怜悯而着了父亲的陷阱,因此丧命,他可悲地继承了母亲那点善念和对人的怜悯,所以才在处理手无寸铁的老爷子时而陷入无尽的焦虑。 焦躁,不安,乱七八糟的毛线像要把他整个人缠住,窒息,为什么没有从一而终的恶人,他想起他爸无助的神情,想起小时候他爸教他如何握枪打靶更准,又想起他深陷困境时他爸连个眼神都不愿赏赐。 段潮心脏要被毛线缠得窒息,他紧闭着双眼,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 “段,段哥…” 温吞的嗓音,一坨软软糯糯的东西钻进他的被窝,粘在他胸口喊他。 “段,段哥,我错了…” 段潮身体一怔,特别要脸地翻了个身,拒绝被她黏上,一副死也不要再和她说一句话的姿态。郑妍赖赖唧唧地趴在他肩膀上,怕摔地上一条腿勾在男人的小腿上: “老,老公…” 男人眼皮一跳,还是不肯睁眼:“没用。” 怎么没用,这不是肯开口了。 郑妍整个人贴在他后背上,指尖骚剐着男人肩膀的肌肉,在他耳边小声呼吸,很平稳,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耳后,像是在安抚他。段潮别扭地往里挪了挪,郑妍露在沙发外的半个屁股被跟着挪到沙发上。 突然小年糕提高音量:“你,你在外面洗澡了?” 然后一拳不轻不重地捶在他后背:“你,你还有脸生气,我就是和,和人家吃个饭,你都和别人洗澡了。” “你要点脸,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我这是回老家洗的。”男人被她说得直接一个翻身把人压身底下,这回肯说话了,也肯正眼看她了。 郑妍盯着段潮的脸眨眨眼睛,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知,知道你最忠心了,这次我错了,好,好不好嘛老公…” 段潮别扭地攥住她的手指,目光往别处看:“忠心个屁,说得我像条狗似的。” 郑妍嘿嘿笑着圈住男人的脖颈,把男人往自己身上拉,段潮的脑袋埋进她的颈窝,熟悉的淡香钻进他鼻腔,女孩的手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后背:“不,不生气了哦。” 段潮耳尖一红,哼了一声伸手搂住她的腰,力道大得恨不得把人揉自己身体里,半天才别扭着开口:“下面还疼吗?” “疼。” “我看看” 说着要扒人裤子,郑妍赶紧拦住:“明,明天再说,先吃苹果,离,离十二点就剩五分钟了。” 撑起身子弯腰去茶几底下的袋子里掏出一颗苹果,递给段潮,男人盯着苹果,连看都没敢看她,嗓音有点变了调:“哪来的?” 郑妍有点不好意思地揪衣服:“从,从我妈那顺来的。” 男人没忍住直接笑出声,郑妍攥紧小拳头打他:“笑,笑什么,你哪次去看我妈不,不都顺苹果吗?快,快吃,洗干净的…” 段潮没接,低头顺势咬了一口郑妍手里的苹果,咔嚓咔嚓的清脆,甜丝丝的,又甜又腻,郑妍挨着他的牙印儿也咬了一口,特甜。 俩人一人一口吃完了苹果,段潮抱着人往卫生间走,刷了牙一起躺进大床的被窝里,郑妍窝在被子里露出两只大眼睛,看着男人从从一堆零食袋里勾出一个红白色的礼品袋,郑妍打开一看,是一顶红色的针织帽和围巾。 “好,好漂亮。” 女孩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坐在床上开始试戴,她本身就白,被红色衬得更加白净,像刚堆好的小雪人,笑眯眯的,比床头灯都亮。 段潮靠在床头,伸手扯了扯她围在脖颈上的围巾:“这回把你栓上了,下回再和别的男的吃饭我直接拉着狗链把你带走。” 郑妍被窝里的脚踹了他一脚,解开围巾胡乱地系男人脖颈上:“是,是你的狗链。” “这没用,”段潮慢悠悠地掀开自己的上衣衣角,露出精壮的小腹,把内裤往下一扯,释放出沉甸甸的性器“得在这做记号。” 郑妍脸红透了,转身要躲被窝里,没想到男人真拿起郑妍放在床头柜上的记号笔,扔她身上:“来,在这写——郑妍专属大鸡巴。” 好幼稚,幼稚到连郑妍都觉得幼稚,可她还是听话地红着脸拿起笔,趴在男人的腿上一笔一划地在他耻骨处写下“郑妍专属”到底是没好意思写下面的字,最后化了一个箭头,指向男人的性器。 男人漆黑的瞳孔盯着她温吞的动作,手掌按在她头顶揉,揉她的头发,捏她的耳垂,两条腿把她圈起来,等她写完后把她抱到身上亲,他没阖眼,一直看着郑妍,眼神想要把她拆之入腹吞进肚里骨头渣都不剩。 他突然想起之前那些狗比兄弟们嚷嚷究竟是什么品种的神仙能把他治得服帖的,段潮捧着郑妍的脸蛋,拇指轻按她的额头,她的眼皮,她的唇珠,俯身去亲,他的吻毫不温柔凶猛至极,而郑妍只哼哼唧唧地全盘接受。 小年糕那样的吧,他真的没办法啊,拿块小年糕又能怎么办。 男人搂着她,脑袋埋进她颈窝里,大掌揉着她的腰,极小声:“宝贝对不起,揉揉就不疼了。” 郑妍歪歪头,任由他伺候:“以,以后约法叁章。” “好。” “第一条,不,不许再说我胖!” 段潮:… … 看来是真的很在意这个。 男人非和她闹,把她压在床上把衣服推上去,在她后腰上用记号笔写完段潮专属小嫩逼,还画个箭头才算完。 小年糕软乎乎地被他搂在怀里,段潮关了床头灯,有些疲惫的声音从她头顶传过来。 “今天我把我爸关医院了,还把他后找的女人连带着他儿子全处理了。” 郑妍听着,没回答。 “是不是觉得我做得太绝了,可是我给过他很多次机会,他从来没做过一个父亲应该做的事。” 郑妍拍拍他的手背,温吞轻柔:“亲,亲情不是必需品,你看,我,我没有爸不是活得好好的。” “不,不要对任何人有期待。” 段潮抱着她,没再说话,心里的毛线团在郑妍钻进他被窝时就一点一点地解开,他闭上眼睛,难得在郑妍之前入睡,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女孩在摸他皱起的眉头。 “你,你要是真的难受,可以把付清清放了,送,送到别的城市生活。” 离得远远的,省得心烦,又能缓解内心。其实郑妍知道,付清清不算坏,刚来时会下意识帮助同学捡掉在角落的东西,刘晓婷鞋带开了知道公众场合弯腰不好看,会蹲下来帮她系好,她应该是个不算坏的人,只是有个成天给她洗脑的妈,换个生活环境对她来说未必是坏事。 那天晚上起,段潮的手机备忘录里多了一条:不许拿郑妍撒气。 他发现把郑妍惹哭他心里更焦躁,不如抱抱她,亲亲她,再让小结巴哼哼唧唧陪自己聊天,叫两声老公比什么都强。 第二天一早,段潮盯着郑妍留在自己身上的笔迹嘴角勾起弧度,等洗了澡再让她写一个,郑妍被他这要求搞得一愣,头一回看见有狗自己找项圈带的。 段潮这点事只能算个插曲,郑妍最关心的是郑欣被送进哪家医院了。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激怒 今天是圣诞节,班里同学比平时热闹多了,老师在讲台上都压不住,底下悉悉索索聊天声一大片,郑妍没分神,认认真真地听课,直到下课铃响了,发现褚芊居然也在学习。前后桌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褚芊嘟嘟囔囔地和郑妍说:“我想报考a市的警校,分不够。” 郑妍一边把笔迹借给后桌,一边问:“以,以前没听你说过呀?” “很久以前的想法,昨天吃饭的时候小叔叔问我要考哪所大学,我发现还是对其他的专业没有兴趣。”褚芊累得趴在桌子上“你呢?” 郑妍没回答,她是有想法,但是不太明确,影响她的因素太多了。 放学时姜骁和段潮的车一前一后,俩人各自上车后郑妍发现程利推着自行车在看着她,隔着车窗与他对视,郑妍没有躲,淡然地转过头。 “我,我要去找郑欣。” 段潮看她坐进来就掐了烟,一点没意外她的话,直接带人开车到市郊的一家医院,这家医院不算大,人也不多,停车场空荡荡的,段潮把车停在最外面,按下车窗又去摸烟盒。 “自己上去。” “嗯。”郑妍赶紧点点头,却打不开车门,转头看见男人正低头点烟,凑过去飞速地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 咔哒。 车锁开了。 郑妍根据段潮给的病房号上了电梯,那层楼里几乎没人,走廊静悄悄的,安静得有些可怕,像某个废弃的医院,她走到门口时,里面出来一个中年男人,和她擦肩而过,郑妍停下脚步回头,发现那男人在电梯口盯着她。 推门而入,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郑欣躺在床上,一条腿打上石膏吊起来,面色惨淡,脖颈处缠着绷带,正阖眼休息,不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郑妍坐到她床边的凳子上,从头到脚打量她一圈,看来段潮告诉她只关了郑欣一晚上这个说法太保守了。 “郑欣。” 声音很平缓,没有攻击性,只是在提醒她有人来了。 床上的人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郑妍后神经全部被挑起来,整个人胡乱地扑腾,像个不折不扣的疯子,郑妍淡漠地看着她,等她闹累了,才开口: “别,别装了,你没有你妈演得逼真。” 郑欣瞪着她,嘴角扯出一个笑,在她苍白的脸上特别可怕,可是郑妍一点没感觉,她来这是有目的性的。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郑欣的眼神躲闪:“凭什么告诉你?” 郑妍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突然话锋一转,淡漠的脸勾出一丝嘲讽的笑,语气里挑衅的意味明显:“我,今天来就是提醒你,以后别惹我,否,否则段哥不会放过你的。” “他那条大腿你还能傍多久?玩腻了就把你踹了,这种公子哥我见多了,你不用在我这显摆,早晚风水轮流转!”郑欣语气激烈,彻底被郑妍的态度挑起火。 “段,段哥才不会踹了我,他说我很干净,和,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干净?”郑欣嗤笑,她想起自己被喂了药和七八个男人关在一间屋子里,她拼命地给自己洗脑说不在乎,反正已经和那么多人睡过,可是她没撑过下半夜,第二天昏迷直接被抬进医院。 郑妍看了眼墙上的钟,伸出手指点了点郑欣肩膀上的伤:“至,少比你干净。” 转身离开,她走得很慢,感受到郑欣在她身后狠厉的目光。 恨吧,你不恨我,下一步棋怎么走? 在医院门口,郑妍看见旁边树林的长椅上林雪莲低头啜泣,旁边坐着刚才从郑欣病房里走出来的男人,那个男人模样四十多岁,裹着破破烂烂的大衣,留着络腮胡面露凶光,看见她出来后,目光一直死死地钉在她的身上。郑妍仰起头,故作没看见,轻盈地从他们面前走过。 差距 郑妍钻进车里时,男人正在打电话,面色沉着,正经时压迫感太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方向盘,郑妍听不明白,自己坐副驾驶抱着书包看书,车开起来,她脑子慢慢放空了,开始想今天褚芊问她的话,她要考到苏州吗?还是留在这里,可能要等到妈妈做完手术再决定。 二嫂给她发短信,说今天她在医院陪床,让郑妍回家休息,快高考了别太累。郑妍转头和男人说要回家,于是段潮把她拉到自己家。 吃饭又是一大问题,郑妍乖巧地坐在餐桌上,巴巴地看着男人打开除了各种酒以外空荡荡的冰箱,又费半天劲也没打开一直没用过的燃气灶,最终扔了一句: “点外卖。” 郑妍想吃烤鱼,段潮骂她不想活了?换成了火锅。俩人面对面坐着等饭,手机屏幕亮了,段潮看了一眼。 “你妈手术日期定在元旦前,这周五下午,你提前和学校请好假,我去接你。” “好。” 段潮觉得这时候应该安慰她几句,告诉她手术风险没那么大,成功率很高,或者是你妈的病情不算严重,治好的可能性很高。可是房间里灯太亮,有些话就说不出口了。郑妍低头晃着脚,过一会儿外卖到了,送进来一堆餐具和食物。 是电热锅,餐桌附近没有插座,段潮在屋里琢磨一圈,最后把锅放茶几上,郑妍抱着一堆火锅食材跟着,茶几不高,俩人坐地毯上刚刚好,火锅一开,热气腾腾,房间里的气氛暖和不少。 郑妍吃不了辣,偏偏把蘸料调得特别辣,吃得小脸红扑扑直倒吸气,鼻涕流出来浑然不觉,段潮拿起手机迅速拍了张她的小花脸,还没等她闹,抽出纸巾捏着她鼻子: “擤。” 郑妍听话地擤了好大声,说话声带着鼻音:“你,你干嘛拍我?” 段潮把人拉近,手臂贴着手臂:“觉得你好笑,像傻逼。” 突然想起自己给她的备注,段潮来了兴趣,长臂一伸去拿郑妍的手机:“你给我备注是什么?” 郑妍慌张地去抢,结果人栽他怀里了,手机没碰到。 “小傻逼。” 段潮一叫,她下意识转头,正好面部解锁成功,男人一手把人搂怀里,不安分地揉她后背,一手迅速地点开微信,一眼就看到那个脾气暴躁的大狼狗。 郑妍小心翼翼地偷看他,段潮低头,半天才问她:“我脾气暴吗?” 原来也不在意自己是条狗了。 郑妍挺无语,没说话,伸手把自己毛衣拉上去一截,露出后腰上青紫的掐痕,男人轻咳了一声,心虚地帮她拉下来。 “你,你挡住也没用,这就是你掐的!”郑妍开始得理不饶人,她知道如果男人不生气,她就可以任性一点。 段潮把手机扔沙发上,把人抱怀里,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把人死死地禁锢在怀里。 “吃饭。” “哼!” 郑妍转了个身,就这么坐在男人怀里继续吃,其实她心里一点也不气,她脾气好,是真的好,段潮没再说话,把剥好的小龙虾放她碗里。 段家的家很宽敞,月光夹带着城市的电子灯透过落地窗洒进来,郑妍侧过头去看,感觉像梦里的情景,男人把她抱在怀里,刚吃过饭谁也不愿意动窝在一起,段潮把手伸进她毛衣底下,揉她吃得圆鼓鼓的肚子,好像挺暖和的,在一个深冬里。 —— 郑妍坐在餐桌上学习,段潮收拾好茶几上的垃圾,在跑步机上跑步,俩人各占房间的一半,没有任何交际。郑妍洗完澡继续学习,直到十一点多段潮从浴室出来时,还在那里背英语课文。 段潮包括他身边的人都是读的私立高中, 高考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必须的途径,他很难完全理解对于郑妍来说这个有多重要,男人走过去站在她身边半天,郑妍都没发现。 “还不睡?” 郑妍摇摇头,男人站她身边,大掌像摸小狗一样摸她的下巴,让她脑袋靠在自己身上。 “睡觉,太晚了。” “不,不行!”郑妍推开他的手,班里所有人都在努力,老师每天都在说只有考一个好大学才有出路,她和段潮不一样,她努力一辈子到达的终点可能就是人家的起点。 女孩第一次坚定地和男人对视,完全没有退缩,好像他再说一句她转身就走。段潮算败下阵,捏着药管:“把药涂了行吗?” 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直接把椅子往后一拉,半跪在她两腿之间,女孩穿着睡裙,内裤直接被他手指勾到一边,已经不太肿了,只是有些泛红,可怜兮兮地瑟缩着,段潮朝那小白馒头吹了一口气,郑妍身体一颤。 “你继续背。” 男人声音有些哑。 郑妍两只手攥着教材,一条腿给男人强制地踩在椅子上,以便于分得更开,段潮的手指骚剐两瓣阴唇中间的粉缝,嫩生生的蚌肉吐出一股水。 “看不出来,还挺耐操。”段潮低低地笑,恢复能力真不错。 “你…你快点!”郑妍不安地催促。 男人顺势用手背打在她闭合的阴唇上,女孩“啊”地一声,想躲,被他按住腿。 “别溜号,继续背课文。” 郑妍红着脸低头,看见男人跪在她身前,很少从这个角度看段潮,以往他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背出声。” 男人命令她,郑妍颤颤巍巍地开口,蹦出一个个英语单词,底下手指掰开她的阴唇,男人的脸埋进她两腿之间,舌尖勾逗着阴蒂拨弄,发出啧啧的水声。 “啊…” 郑妍背到一半,忍不住叫出声,男人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吐水的逼上。 “段…段潮!”郑妍一只手去抓男人的头发,结果长舌直接顶进她穴口,推搡的动作变成了迎合。 “发什么骚,逼水蹭我一脸。”段潮嘴上不客气,实际没有多用力,只是用舌尖舔弄,在穴口浅浅地抽插,偶尔侧过脸,在她大腿内侧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抬眸时用自己都毫无察觉能腻出水的眼神看郑妍,确认她表情中除了爽没有痛苦难忍后,又埋头去亲她。 全都是你的 男人的力道很大,他向来不是温柔的人,也不懂得收敛自己的霸道,郑妍没觉得难受,他就自顾自地逗弄,两根手指在软烂的穴口抽插,指腹精准地按压那块平滑的敏感点,郑妍被他弄得想夹紧双腿,却色情地夹住男人的脑袋把他往自己下身压。 段潮低笑声惹得她臊红了脸,气息悉数喷洒在她敏感处,郑妍不由得一颤,眼睛湿漉漉地带着雾气低头。段潮大手一伸,隔着睡衣掐住她乳尖轻轻一拧。 “不想挨操就别用那种眼神勾我。” 她怎么了?郑妍发自内心的不解,她什么都没做,她只是想背个课文。只能赶紧收回目光,细皮嫩肉得经不住段潮的力道,胸被他掐得生疼,想确认有没有被掐红,手指扯开衣领低头去看。 “唔…”还没等她仔细查看,大腿根直接挨男人一口“干…干嘛?” 郑妍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段潮太阳穴突突直跳,眸色又沉了几分,突然起身猛地把郑妍抱起来,俩人姿势直接颠倒,男人坐椅子上,郑妍背对着他坐他大腿上。段潮掐着她的小屁股一抬,龟头对准软烂的穴口,一狠心直接顶进去半截。 “啊——疼…”郑妍委委屈屈,其实也不算疼,就是毫无防备,不知道这男人又怎么了,吓了她一跳。 “疼也受着,自己找操。”段潮低头,牙齿咬住她的耳垂,一下一下往里顶。 男人太高了,郑妍坐他身上双脚离地,胡乱地晃,没着没落的,全身上下的支撑点都在段潮身上,偏偏男人还故意往上顶,好几次顶得她差不点栽下去,郑妍慌乱地去摸男人的手,想讨点安全感。段潮在她耳后低笑,突然长臂一伸把人抱个满怀。 “怕了?”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耳后,又酥又痒,郑妍刚松口气,男人突然又放开她。 “逼夹紧就摔不了。” 段潮这次没着急,他刚才看郑妍的底下还有点肿,怕太狠了又伤着,心里担心是一回事,嘴上说得又是另一套。故意把人顶得快摔了,又慢悠悠地给扶起来,郑妍眼睛攒满了眼泪,刚要哭男人就抱过来亲她,好不容易哄好了又开始逗她,乐此不疲。 “段…段潮!” “宝贝在呢。”男人又抱她,大掌揉她的胸,隔着睡裙掐她的乳尖。 “不…不要吓我…”可怜巴巴的语气,带着低低的喘息,惹得男人心尖一颤,喉结难忍地滚动,大掌从她胸口摸到小腹,又缓慢地磨蹭到大腿内侧,最后包住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膝盖,想直接把人抱起来操,终究还是没舍得。 “你想怎么干?老公听你的。”男人的声音哑了许多,少了刚才悠哉悠哉的不正经,勉强地压抑着。 郑妍红着脸,反正背对着他:“抱…抱抱我吧…” 抱着她的手臂又收紧,把她整个人几乎揉进身体里,男人低头亲她侧脸,像刚拨开的水蜜桃,轻轻一咬就出汁。男人淡淡的烟草味将她包裹着,郑妍迷迷糊糊地晕了头,她之前好像最喜欢他身上的烟草味,像爸爸一样,可是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注意过这个味道了。 男人撩开她的睡裙,拉着她的手按在小腹上,手心下面有一处明显的凸起:“宝贝,老公在这呢。” 郑妍感觉手心发烫,男人又往里一顶,牵引着她的手往上摸:“现在在这,又深了点。” 段潮一步一步让她感受着自己,直到顶到宫口郑妍已经留着眼泪摇头,再说不出完整的话。男人拉着她的手抚摸鼓起来的肚子,眸色深沉,突然哑着嗓音问了一句:“想生小孩吗?” 不知道触发了哪个开关,郑妍开始惊慌地抵抗,大眼睛里满满的恐惧,带着哭腔地念叨:“不…不要…” 男人被她剧烈的反应弄得一怔,在她头顶上叹了口气,安抚地揉她小肚子:“别怕,再往里面一点才能生小孩。” 然后段潮不敢再往里顶了,毕竟没带套,虽说是在安全期,可是他谨慎惯了,连带这种事情也很谨慎。 “床头柜里有套。”段潮低低地蛊惑,像是一步一步引诱教她,郑妍眨眨眼睛,瓮声瓮气地舔了舔嘴角: “那…那就去床上吧…” 然后段潮顺理成章地把人拐床上去了,什么英语课文,早忘没了。 郑妍侧躺在床上,男人贴在她身后,抬起她一条腿,就这这个姿势往里顶,段潮故意把避孕套的包装递给郑妍:“帮老公扔垃圾桶里。” 郑妍耳尖一红,分明是在报复刚才自己说什么也不肯帮他带套,艰难地撑起身接过来,爬到床边还没等扔,男人直接压到她身上,抱着人开始往里撞。 这次并没有很激烈,每一下都很深,性器把整个穴道撑开,又胀又满,郑妍趴在枕头里像小猫似的呜呜咽咽,男人亲她后颈,在肩膀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冷不冷?”男人问她。 “有…有点…”郑妍喘息着回答,虽然空调开得很足,但毕竟是冬天,俩人刚才又在床下胡闹半天。 段潮长臂一伸,勾住被子把俩人罩在里面,温温暖暖的被窝,她身上还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瞬间暖和了。在被窝里男人攥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牵引着她的手去摸下面两个人连接的地方。郑妍摸到男人又黑又硬的耻毛磨在自己光洁的下体上。 “郑妍,全都是你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郑妍想,他大概是说全都插进去了,她知道的,因为男人很烫,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烫得她好像要起火烧着了。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手术顺利!恭喜恭喜 段潮坐床边,故意在郑妍面前慢条斯理地摘下避孕套打了个结扔垃圾桶里,郑妍脸烧到冒烟,直接把被子盖到眉头,只露个白净的脑门。男人没忍住,伸手冲她脑门弹了个脑瓜崩,被子一掀躺到她旁边把人搂进怀里。 郑妍背对着他,后背贴上男人炙热的胸膛,段潮的体温比常人高一些,像个热火炉一样黏在她身上,冬天里唯一稳定的热源。郑妍闭着眼睛,昏昏欲睡,听见男人在身后和她闲聊。 “今年元旦在医院过?” “嗯。” 那时候正赶上妈刚做完手术,还在观察期,不能出院。 也不知道说什么,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床头的手机嗡嗡振动,郑妍下意识去摸,结果摸到了段潮的手机,已经有七八个未接电话,都是来自同一个号码,只不过之前俩人“在忙”,没注意到手机响了。 “接。” 郑妍听男人的话按下通话键,听筒里传来女人的声音。 “段哥,是我,如水。” 左不过是段潮其他的情人,郑妍有点尴尬,这种电话她不应该听到吧。身后的男人动了动,抱着她的手臂收紧,在她耳边不轻不重地说,声音懒散:“和她说,我老公睡着了,没空搭理你。” 郑妍脸一红,男人的声音电话那边肯定听见了,真是不尴不尬的怎么碰上这种事。 “他,他睡着了。” 电话那边沉默一会儿,好像没理会郑妍的话:“段哥,之前是我的原因,那个视频你能不能… …” 男人的嘴唇蹭着她的侧脸,大概是有些烦躁,郑妍直截了当打断她:“抱,抱歉,他睡了,有,有事以后再说。” 直接把电话挂了。 回头一看男人一脸新奇的表情看着她,郑妍把手机放回床头,假装没看见继续趴下。她今天累透了,要是那女人再把段潮惹急了又要她来哄,够够的了。 段潮捧着她的脸把人转过来面对面,手指掐着她的脸颊把人掐成鸭子嘴,强迫郑妍睁开眼睛看他:“是不是担心老公晚上生气睡不好,这么替人操心呢。” 郑妍眼皮跳了跳:“是。” 放过她吧,毁灭吧,明天五点半起床上早自习,真的,她很忙的。 段潮美滋滋地把人抱怀里亲好几口,腿往郑妍身上一压,美美入睡。 —— 周五那天郑妍中午到医院,由于路上堵车,在妈妈推进手术室之前只远远地看到一眼,手术室外人很多,有她家的亲戚,还有郑伟生前的兄弟哥们,都拎着果篮在外面等着。 除了郑伟葬礼,郑妍没见过这些男人,虽然她最近经常在段潮身边,但是完全不了解他的工作或者其他的生活。其中年纪大点的男人看小姑娘靠着墙角一句话不说,赶紧把旁边坐着的一脚踹起来。 “那个,小郑是吧,来,上这坐会儿,手术刚开始还有段时间呢。” 郑妍攥着肩膀上的书包带,她感觉不到疲惫,只有紧张和害怕,她怕万一妈妈真出什么意外而自己连见她最后一面都是匆匆而过。 “谢,谢谢,你们坐吧,我不累。” 大概是这几个男人偶尔会来医院探望,二嫂和姨婶都认识,拍着郑妍后背带她过去打招呼。 “这是你刘叔,这个叫王哥… …” 郑妍安安分分地叫人,给那群老爷们搞得挺不好意思,张罗着要给红包,那几个婶姨来来回回阻拦,又把她挤到一边了。 下午时手术室的门还没开,郑妍想去楼下给这些亲戚买点水,经过吸烟室时听见里面两个男人在说话,她往里一看,是王哥和刘叔,靠在窗边抽烟。 “听说老郑外面那个情人不知道惹了谁,直接让段哥亲自出手了。” “谁知道了,这事也没经过我的手。” 郑妍放慢了脚步。 “不过段哥倒是让我调查一个事,费挺大劲,结果… …哎!这不老郑闺女吗?怎么躲门后面了!” 郑妍动作没他转身的速度快,硬着头皮走进去,笑着问他们:“刘,刘叔,王哥,你们渴不渴,我,我下楼买水。” “不用你去,太沉了你个小姑娘拎不动,我和你哥下去。” 郑妍顺从地送俩人上电梯,转身靠窗口思索,段潮让他们调查什么了,自从郑欣被送进医院后,他从来没和自己说过关于她的事,结果背地里调查,难道他也怀疑那件事?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医生护士走出手术室带来的是喜讯,郑妍整颗心脏都落地了,疲软地跌坐在长椅上,紧绷的情绪放松了才察觉到累,手术室外的走廊里亲戚也高兴,一群人高兴场面乱了套了,郑妍想进去看妈妈,护士说麻药还没过,人得晚一点才能醒。 她反而没处呆了,亲戚忙里忙外一堆事,郑妍跟在后面拿瓶水都帮不上,手机嗡嗡振动,一打开是段潮,就两个字,让她下楼。 麻烦的男人 郑妍是跑着下楼的,脸上掩盖不住的兴奋,红扑扑的,天大的喜事她第一时间就给褚芊打电话,说妈妈手术成功了,褚芊也在家里等着她的电话,俩人从楼上聊到楼下,看见停车场那辆路虎后才挂断。 段潮有段时间没开这辆车,底盘比一般SUV高,郑妍打开车门后手撑着爬上去,有点滑稽,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兴致冲冲地和男人说妈妈手术成功了,段潮伸手掐一把她的小脸: “好事,带你吃饭去。” 郑妍低头和褚芊聊天,一时间没往驾驶位那边看,等到挤上晚高峰,半天还卡在一个交通岗时她没忍住抬起头,看见男人眉头微锁,目视前方,薄唇抿着,像是在思索什么事,郑妍不清楚他的事自己能不能插手,索性就不问,当没看见。 “想吃什么?”男人感受到她的视线,侧过头,车窗外明明暗暗的城市灯光洒在他脸上,有点不真实。 “都,都行。”反正段潮肯定早就安排好了,她出张嘴就行,平时压根都不问她,谁知道今天怎么反常了。 车慢慢往前蹭,郑妍也不知道这个点为什么非要到市中心吃饭,这都快半个小时了,还不如旁边自行车快。 “今天上学怎么样?” 郑妍被他的话搞得摸不着头脑,奇怪地看他一眼。 “还,还行。” 车内又陷入沉默,没一会儿又来了。 “下午在医院累吗?” “有,有座。” 吃错药了吧,郑妍往他那边看,见男人一直目视前方,看起来还要找她尬聊,没忍住:“段,段哥,你有事?” “没啊。” 被郑妍这么一说,段潮也不好再开口,拿起手机低头看,打开备忘录,上面唯一一行字:不许拿郑妍撒气。 这小丫头是真不开窍,没看出来他在努力找话题吗?特意走市中心想着晚高峰俩人能多呆一会儿,结果她就低头玩手机,好样的。段潮在备忘录上打字:她妈治病,然后在后面打了个勾,之后写报复郑欣,在后面写个待定,最后又写高考毕业,在后面写个待定。 他发现自己对于郑妍越来越没有利用价值,他帮她妈治好病,再把郑欣一家治得死死地,最后人家高考拍屁股走人了,他呢,妈的给他自己一个人留北京她说走就走是吧。 “小白眼狼。”男人冷哼。 给郑妍吓出一身冷汗,这人又发什么神经,她没做什么吧,一脸疑惑地抬起头:“段,段哥,你是不是累了?” 其实她想问,你最近是不是有毛病了? “累个屁。” “哦。” 继续低头玩手机,段潮看她这样就来气,伸手去掐她腰侧的痒痒肉,郑妍一激灵往车门上贴:“干,干嘛呀?” “你不问我元旦在哪过?”段潮咬着后槽牙,盯着人姑娘棉袄下露出的一截脖颈,恨不得一口咬碎了咽肚里。 “哦,”郑妍歪歪头,笑成月牙看着他“段,段哥,你元旦在哪过呀?” “用你管?” 郑妍:… … 男人,真麻烦透了。 “你也不问问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那女的是谁。”段潮冷嘲热讽,郑妍就感觉自己好像在走钢索,一不小心就掉进下面的尖刀上。 “那…如水是哪位呀?”郑妍小心翼翼地试探,果不其然,惹来男人一顿喷。 “不会自己调查?” 郑妍扯了扯嘴角,真无语,她转头去看车窗外,什么时候到?怎么还没到?她才十七岁为什么要应付这种磨磨唧唧的老男人! “咳…”男人清了清嗓子,斜斜地扫了她一眼“郑欣那边我查出一件事。” 郑妍瞬间想到下午在医院听那两个人的聊天。 “什,什么?” “哼。” 郑妍:… … 什么意思?不想告诉她呗。郑妍闭上眼睛呼吸,再睁开时满脸笑意,两只手抱住男人的手臂轻轻地晃:“段,段哥… …” “没用。” 郑妍扯了扯嘴角,又往他那边蹭,鼻尖贴着他的侧脸:“求,求你了… …” “虚伪。” 段潮已经不再是那个刚认识她为了一点甜头就当牛做马的男人了,他成长了。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段叔叔 段潮带着郑妍吃完饭回医院时要跟着上去,郑妍不想和他一起,说怕让人看见,段潮就在楼下挑了一圈拿的出手的礼品才上楼。病房门口站着几个男人还没走,看见段潮还挺惊讶,过去给他递烟,段潮和他们扯了两句,被出来的亲戚迎进病房。 病房里人不多,一两个亲戚,段潮进去一眼就看见坐在床边的女孩,清清瘦瘦的背影,看起来很可怜。 “段总,您坐。”二嫂声音很轻,怕惊了病床上的人,搬了个最大的椅子还特意用纸巾擦了擦,郑妍家的亲戚都是老实本分,没什么心眼。 “小妍,过来叫人。” 郑妍正给她妈擦手呢,突然被二嫂从背后拎起来,往男人那边拽。 郑妍低头,拽了拽衣角:“段,段总。” 她能感受到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一直盯着她:“这么见外?” 二嫂立马满脸笑意和男人道歉:“这孩子认生,没怎么见过人…快,过来!” 郑妍蹭到段潮面前,低着头老大不愿意,男人侧着头去看她便秘似的表情,二嫂一拍郑妍的后背:“来,叫段叔叔。” “噗。” 没忍住,郑妍笑出声,抬起头就看见男人笑容僵在脸上。 “笑什么,快叫人啊。”二嫂还在那催。 郑妍笑意盈盈,两个小酒窝:“段叔叔。” —— 亲戚忙里忙外的,嫌郑妍碍事,段潮起身要走,二嫂推着郑妍让她出去送人。 “人家帮咱们这么多,还拿一堆东西探望,小妍咱们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二嫂唠唠叨叨的,郑妍瘪着嘴收拾书包。谢什么谢,人都赔给他了。 “微笑!微笑!” 郑妍刚要走,二嫂拉住她,两只手在她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就这么下去感谢他。” 郑妍裹上小棉袄往出跑,在吸烟室撞见段潮正和几个男人说话,手里夹着烟往唇边送。余光瞥见门口的小脑袋,把剩下的半支烟掐灭扔垃圾桶里。 “什么表情?”段潮掐了一把她的脸蛋,他身型高大,挡住了后面那几个人的视线。 “感,感谢你。” “多让我上两回比什么不强。” 郑妍转头就走。 段潮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走出医院大楼才感觉到凉意,冷风呼呼顺着衣领灌入脖颈,郑妍忍不住裹紧棉袄。走进停车场时,男人打开后座的车门。 “进来坐会?” 郑妍想拒绝,脚步却不听大脑的使唤,挪进车里。段潮跟着坐进去,挤在她身边,空调打开之后把人抱在怀里,郑妍穿着棉袄,像个棉花球,男人顺着已经把手掌探进去,隔着毛衣按在她胸上。 “干,干嘛?” “这暖和。”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郑妍好像被他摸习惯了,已经完全不反抗,脑袋枕在他胸口休息。累了一天,一会儿上楼陪床还要睡折迭床不舒服。 俩人就这么沉默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郑妍阖着眼睛想起一件事:“你,你到底查出郑欣什么事?” 男人换了一只手插进她胸里:“亲我一口。” 郑妍敷衍地抬头亲亲他,段潮压着人家的后脑勺又霸道地吻回来,把人亲得气息不稳才松开,从前座抽出一个文件夹。 “郑欣不是你爸亲生的,是林雪莲前夫的种,这是dna检测和她亲爸的资料。” 郑妍猛地睁开眼睛,看来她怀疑得没错,接过文件夹打开翻看,心里的计划又开始变更。 “不过儿子倒真是老郑的种。”男人撑着下巴,想看女孩的神情,结果人家压根没怎么在意,专注地翻看资料。 那份资料里有男人的证件照,是十几年前的模样,虽然时间久远,但是郑妍顿时把他和医院撞见的那个男人联系到一起。她继续往下看,直到看到这个男人于今年上半年出狱。 “最,最近他好像一直在郑欣的医院。你,你安排几个人盯着他。” 郑妍低头在手机上写写画画,没听见段潮说话,抬起头去看他,皱着眉头:“听,听到没有?”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晃:“胆肥了,敢让我给你当牛做马?” 郑妍歪歪头:“不,不行吗?” 段潮把文件从她手里扯出来扔一边,把人抱紧:“再陪我十分钟。” 想见你 手术尤其成功,除了病痛其实也没遭过什么罪,郑妍坐在病床旁边闷头削苹果,妈已经能睁开眼睛正常聊天了,看起来精神不错。她把苹果切成小块,知道妈不能吃也每天都备好。 “阿妍,我病这么久,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你愿意和妈妈说说话吗?”女人声音温柔,侧着脸看着她,郑妍握着水果刀的手一顿,母女连心,她妈肯定是察觉到什么。 这场病花费的钱不是她们这种家庭能承受得起,更何况这个手术不是仅仅有钱就能安排上的,那些亲戚不了解她家的情况,以为郑伟生前发达了,给她们母女俩留下的人脉,可是她妈妈一清二楚。 郑妍抬起头,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看见外面的夜景:“妈,明,明天就是元旦了。” 女人没有问下去,接着她的话:“是啊,没想到妈妈还能陪阿妍再多活几年。” 跨年的气氛连医院也被熏染,时不时能听到医生护士闲聊怎么倒班,有两个年轻的护士拎着外卖往值班室走,郑妍听到她们俩在聊跨年要和男朋友看电影吃饭,她不太懂这些,现在这种节日流行这样过吗。 她突然想起段潮,亲爹被他关医院了,家里人全被送走了,孤零零一个人怪可怜的。歪了歪头,他身边那么多朋友和情人,可怜什么呀,真的是脑袋懵了,穷奴才可怜金枝玉叶的有钱人主子。 —— 元旦那天,郑妍一直陪在病房,像往常一样给妈妈削苹果,昨天妈妈问她一句后再也没提过,她妈妈一向尊重她的想法,郑妍不愿意说,她就不会强求。 天刚黑,城市里已经亮起节日的彩灯,从高层病房往下看像离她很远触不可及的璀璨星河。女人躺在病床上,已经完全恢复精神,白天还让郑妍帮她去买几顶假发,省得来人探病看见她秃头的丑模样。 “妈,你,你想回苏州吗?” 郑妍坐在窗边,特意戴上眼镜去看下面的城市,仍旧模模糊糊的不真切。 “还,还是想留在北京?” 女人捏起一块苹果抵在唇边,轻轻地嗅水果清甜的香气。 “妈妈希望你可以自己选择以后的道路,不要受到任何人的影响。” “可,可是我… …” “你尽管选择,妈妈会永远陪着你,”女人顿了顿“真正在意你的人,不会因为距离而渐行渐远,而是追随你的脚步陪伴在你的身边。” 郑妍低着头,手机里褚芊正和她抱怨补课的辛苦,她发了疯似的坚定目标想考警校,还问郑妍是不是想考服装设计之类的专业,毕竟她妈妈是做这个的,而且她自己也挺擅长。 郑妍没回她,起身去拿书包里的单词本,想起书包最里面夹层的东西,下意识地把手伸进去看看有没有丢。手指勾出来一条手链,是段潮之前送给她的,她怕丢放哪里都觉得不安全,索性缝了个书包夹层,把手链放里面时不时去摸一摸。 她去查过这条项链的设计师,才知道这是段潮母亲的作品,顿时觉得太珍重,平时都不敢从夹层里拿出来。 叮~ 手机屏幕亮了,郑妍以为是褚芊。 脾气暴躁的大狼狗:想见你。 郑妍呼吸一窒,心脏砰砰直跳,她很少听到段潮如此直白的话而且不带黄色字眼。她握紧手机偷看病床上的人,她不知道该不该去,如果段潮像以前一样命令她,让她赶紧下楼去酒店开房,她或许不会这样纠结,可是他没有。 “阿妍,脸怎么红了?”妈妈笑意盈盈地问她。 “没,没有。” 女人看着她,很轻柔的目光,眼睛盛满了皎洁的月光,只是看着,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然后突然话锋一转:“哎呀,你手机太亮了晃眼睛,妈妈要睡一会儿,你自己出去走走。” “哦。” 郑妍僵硬地起身,抬腿要往外走,被女人叫住: “把棉袄穿上。” “哦。”郑妍慢吞吞地往回蹭。 “拿两个苹果,他好像很喜欢,每次来都拿走几个。” —— 下雪了,星星点点的雪花从天上飘下来,郑妍跑到医院大楼门口,渐渐慢下脚步,她怎么就这样跑出来了,段潮指不定在哪里呢,说不定只是喝多了随口一说,她特意跑下来怪傻的。 好在下了雪,郑妍心里找好借口,她是想看雪而已,走出医院,一片雪花刚好落在她睫毛上,慢慢地融化,她伸手去擦拭,揉着眼睛看到一辆熟悉的车。是段潮的车,她跟了男人这么久,他一车库的车几乎认识个七七八八。 脚步不受控制地往那边跑,跑到副驾驶时,车窗上蒙上一层薄薄的雪,她用手戳出一个窟窿,趴在车窗上看见驾驶位的男人正阖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郑妍心脏又开始跳了,或许是节日的气氛太浓烈,耳边都是商场播放的情歌,她用手指在车窗上画出一只简笔小狗,在旁边又写了两个字:段潮,还特意画个箭头指向那只小狗。 她拿出手机拍照,特意找好角度隐隐约约地照到里面男人的侧脸,然后绕到驾驶位,使坏地狂敲玻璃,直接把里面的男人震醒,男人转头看见她的一瞬间,眼中的暴怒化成惊喜,赶紧打开车门把人抱进去。 “真来了?” 她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段潮的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她像个棉花球一样被他攥在怀里。 “你,你不是说想我。” 郑妍看见男人耳尖通红,半天才别别扭扭地找补:“是想操你。” 可是段潮就这么抱着她,什么也没做。郑妍被她勒得喘不过气,恶狠狠地拍他后背,胡乱地扑腾。 “再动真操你了。” 郑妍真无语,推着他的肩膀:“我,我有东西要给你。” 男人这才放开她一点点,低头看着郑妍拉开棉袄的拉锁,从怀里掏出两个红通通的大苹果:“我,我妈给你的。” 不知道怎么揣出来的,段潮拿起一个苹果,往郑妍胸前的毛衣上蹭了蹭:“比你奶子还大。” 郑妍脸通红,作势要抢:“不,不吃还我!” 男人低笑,胸口微微振动:“我家宝贝胸没长大,脾气变大了。” “你,你能不能张口闭口都是这点事啊!”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妈呀,玩得真花 “去,去看电影吗?” 郑妍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俩人就腻歪在车里也不是个事,关键是段潮还挺享受,抱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挣扎着勉强翻个面,侧坐在男人的腿上,段潮圈着她,下巴抵在她脑袋上:“看什么?” 郑妍拿出手机打开软件,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影片,她不常看电影,不知道元旦档清一水的恋爱片,就等着搞对象的买票去里面腻歪。段潮跟着她一起看,也没什么想看的,就是想抱抱她,多待一会儿。 郑妍支付时段潮瞥见她微信里的余额,眉头一皱,腾出一只手去拿自己的钱包,抽出一张卡后又塞回去,直接用手机给她微信转账。郑妍一直在学校待着,食堂都是直接按月交钱,她平时也没什么用钱的地方,生活的一切都被段潮打点好,她也没朝他要过钱,段潮没在意过这个问题。这么一想,段潮感觉自己好像玩养成游戏似的,白养了个大宝贝女儿。 乐了,伸手掐了一把她肉嘟嘟的脸蛋:“干爹带你玩去。” 郑妍扯了扯嘴角,怎么又想起这一茬了。 —— 好像全天下搞对象的都在今天晚上出没,一进商场直达电梯,呜呜泱泱挤进来的都是手拉手的,郑妍不太自在地低下头,正好赶上电影开始,段潮买了桶爆米花塞她怀里,俩人才检票进去。 座都满了,郑妍没戴眼镜,买的座位靠前,挤过蹭蹭人群和段潮才坐下,结果被四面八方的情侣包围,郑妍居深山久矣,哪里知道今天就是四面八方都是床,有爱哪里都是酒店的情侣节。 真的尴尬,好在灯关了,大屏幕开始播放电影,郑妍装傻充愣地吃爆米花,无视旁边座位情侣的调笑声。偏偏就是个大烂狗血片,播了半个小时,已经死了两个人了,郑妍感觉有这时间不如多背几个单词。旁边的女生小声啜泣,趴在男朋友肩膀上哭,段潮用余光去看郑妍,除了她抽搐的嘴角,没看到有一点泪花。 这个片不该是跨年档,应该赶在清明档上映,绝对能激发观众们对逝去先人的怀念,出了电影院直奔坟场上坟。 中间穿插一段限制剧情,男主和女配在大床上搞来搞去,郑妍看到前座俩人已经迫不及待地亲到一起,下一秒眼睛被温热的大掌捂住,男人在她耳边带着低低的笑意:“小朋友可不能看。” “知,知道了,爸爸!”郑妍故意说得很大声,周围的情侣都愣了,纷纷转头去看哪对奇葩父女非在这种氛围里培养亲情。 郑妍出了口恶气,嘴角翘起来,还没等开心,突然听到男人也提高音量:“宝贝女儿真乖,让爸爸亲一口。” 女孩被捂住眼睛,男人的唇就这么压下来,和这几天细细碎碎的吻不同,尤其缠绵,长舌探进她口腔,勾着她的小舌搅弄,郑妍听到周围人倒吸气的惊叹。 这人…是真的狗吧?! 段潮恋恋不舍地咬住她的唇珠,亲得啧啧水声:“一会儿爸爸带你开房可别让你妈知道。” “妈呀,玩得真花!”不知道哪位仁兄在角落里发出一声感慨。 整场电影郑妍都没再抬起头,恨不得钻地缝里,她已经清晰地感觉所有人的目光已经不在电影屏幕上,而是偷摸地盯着他俩,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曾经脸皮那么薄的自己会沦落至此。 电影结束时,郑妍逃似的往外走,偏偏段潮非要上厕所,慢悠悠地往里走,郑妍站在外面等,刚才坐在她旁边的那对情侣在一边踌躇,一脸担忧地走过来:“小朋友,你需要法律援助吗?” 郑妍的脸爆红,拼命地摇头,那对情侣很热心,是个好人,还在劝她:“没关系的,现在社会很温暖,我们有儿童权益保护组织。” “不,不是…”郑妍躲不过去,尴尬极了“他,他是我男朋友,我俩玩呢…” 话音未落,男人插着裤兜走出来:“乖女儿,刚骗你妈说带你吃饭,走,找个地方打一炮。” “… …” 郑妍推着男人疯狂逃离,她一秒都待不下去了,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你,你说得什么话呀!” 出了商场,郑妍气哼哼地讨伐他,段潮好笑地看着她,伸手把她气鼓的脸蛋掐成鸭子嘴。 “怎么,实话也不让说?” “什,什么意思?” 男人从兜里摸出手机,郑妍一看居然是她的手机,微信上最新聊天记录是段潮冒充她的口吻和妈妈说要出去吃饭晚点回去。 “你!”郑妍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故意使劲跺脚在前面走不理他。 段潮笑着跟在她后面:“别生气,吃个饭就送你回去。” “真,真的?”郑妍狐疑地回头看他。 “嗯。” “哼!” 真好骗。 差错 段潮故意带她去市中心的餐厅,门口成对的情侣站着排号,经理看见他赶紧要出来迎接,被男人一个眼神吓回去,走了好几家都是人挤人,郑妍饿得瘫在副驾驶,肚子咕噜噜直叫,男人手指转着打火机,转头一向漆黑的瞳孔反射车窗外城市的光亮。 “点个外卖?” “啊?”郑妍疑惑地看他“在,在这里?” “太冷了,换个地方。” 然后段潮直接开车把人带到酒店停车场。 安全带解开,男人连哄带骗地把人抱出副驾驶,郑妍气得像个圆鼓鼓的河豚,结果他没直接带人上楼,而是往外面走,抱着人站在成人用品自动售货机,问她: “宝贝喜欢哪个套?” 郑妍半张脸都埋进棉袄里:“我,我不要!” 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喜欢带套?那行,今晚老公射你小逼里。” “不,不理你了!”郑妍把上半张脸也捂住,羞得都快哭了,怎么会有人脸皮这么厚的? 段潮专注地看着货架,想拿个螺纹的,一看挣扎得脸都红的小朋友,算了,拿个了粉红色草莓味的。 正要把人往酒店里拽,手机突然震动,俩人同时掏出手机,是段潮的,来电显示是刘助。 “段总,老爷子那边出事了,闹得厉害,前几天乔总去过他的病房。” “嗯。” 段潮挂断电话,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沉着脸往停车场走:“送你回去。” 郑妍没敢说话,颠颠地跟在后面。她总觉得段潮正经时特别吓人,气场压得她喘不过气。坐在副驾驶用余光看见男人眉头紧锁,像是又和以前那样陷入焦躁的情绪。其实这个时候男人没有像以前那样朝她发火已经是挺好的结果,她应该降低存在感赶紧熬到医院下车,可是城市里的节日彩灯照进来,那么亮的光,偏偏没一缕照到他身上。 郑妍又开始觉得他有点可怜,早上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可能是段潮的低气压太过于明显,可能是她见过了男人还算开心的模样,她没什么办法,因为自己也没有一个很健全的家庭,各有各的坏法,烂透了,就算都是可怜人,她也没有办法体会他的困处。 是不是当初她爸出车祸,段潮第一次去学校门口接她,看见她第一眼也是这种感觉,觉得她可怜,所以才会多给她一点眼色,那自己现在也觉得他可怜,是不是也是在意他的开端。 郑妍本质里不是个感性的人,人生第一次有某种感情的转变,她难得会完全地剖析开,摆在她面前,可是她没经历过这种事,也说不明白。 等红灯时,郑妍盯着男人握着变速杆的手掌,大概是常年运动的原因,不太使力也能看出明显的青筋,她不知道哪根弦儿搭错了,莫名其妙地伸出手盖在他手背上,仅仅停留一秒,瞬间反应过来缩了回去。 男人扫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开车,直到停到医院楼下,解了安全带突然长臂一伸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下去,扑面而来的烟草味将郑妍包围侵蚀,她被迫仰着头接受,还没等她适应,男人已经松开她。 “给你点外卖了,全吃光给我拍个照片。” 郑妍点头。男人又伸手从后座取出来一份文件,塞到她怀里:“店铺的转让协议。” 段潮的手机一路上一直在震动,消息铺天盖地地过来,他拿起来看几眼,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我这段时间出差。” “多,多久?” “至少半年。”男人把手机扔回去,疲惫地靠在座椅上。 半年,那时候或许她已经高考结束了,其实也是好事,毕竟他们这种关系早晚得断,长时间不见面慢慢淡了总比撕破脸要好。 车锁开了,郑妍开门下车,一路走进医院大楼,过了五分钟又露面,见段潮的车还没走,犹豫着小跑过来,敲开驾驶位的车窗,浓烈的烟草味,男人沉着眼眸,右手指缝里夹着燃了一半的烟。 郑妍不知道为什么大脑发热跑出来,总觉得以后很难再见面了,也不是说不舍,就是空落落的。 “抽,抽烟对身体不好。” 段潮漆黑的瞳孔一直盯着她,从她进医院的 背影到小跑过来,突然抬起手掐她的脸蛋,指腹磨蹭她刚被亲得有些肿的唇珠,掐灭手里的烟,把打火机递给郑妍。 “懂得还挺多。” 郑妍攥着打火机不知所措,男人开口:“上去吧,外面冷。” 女孩听话地离开,没走几步又回来:“新,新年快乐。” “高考顺利。” 郑妍走进医院,手心里的打火机有些凉,她趴在医院门口发现段潮的车已经开走了,那一刻她心里难得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看电影了,没想到和他最后的记忆竟然停留在一部大烂片。 这样就算,结束了吧? —— (︶.?︶?) 绑架? 郑妍进电梯时,猛然瞥见旁边的电梯下来一个女生,帽子压得很低,一瘸一拐地拄着拐杖,几乎是一瞬间她反应过来,迅速按下电梯楼层,下了电梯后往病房跑。 那个是郑欣,她不会看错的,之前段潮把她安排到市郊的医院,就是怕她过来找麻烦耽误妈的手术,这几天她大概是能下得了床,郑妍以为她不会这么快来惹自己。 刚跑到门口,从病房里走出来一个男人,是之前做手术段潮手底下来探病的王哥,郑妍顿时松了口气,放慢脚步。 “王,王哥。” “小妹啊,你最近注意点,刚才有个人鬼鬼祟祟的,看见我就跑了。” 郑妍点点头,拿出手机:“王,王哥,我能加你联系方式吗,最,最近我怕碰到坏人。” “没问题,有事就找我。”王哥拿出手机,他本来就是被段潮安排过来给老郑的遗孀帮忙的。 —— 再开学后彻底进入冲刺阶段,不管以前学不学习都被老师们营造的紧张氛围带动得闷头背书,学校加了晚自习,晚上十点半才放学,郑妍只能深夜自己一个人回家,周五周六才有时间去医院陪一陪妈妈。 今年过年的假期也短,从小年到初七,郑妍都是在医院过的,有几个亲戚来探病,坐一会儿就走了,她们的病房楼层高,几乎听不见楼下的车来车往的声音,除夕那晚妈早早就睡了,她也躺在折迭床上,近几年城市禁烟火,一点声响都没有,病房彻底安静了。 郑妍把手机屏幕调到最暗,躲在被子里回复褚芊的消息,喜气洋洋的,说姜骁今年去她家过年了,还说那个老男人家里那几个破人勾心斗角的,不来找她就一个人孤独终老吧,可怜死了。郑妍笑笑切出屏幕,往下滑看见已经很久没有被顶上来的和段潮的对话框,她莫名地点开,聊天记录停留在一个多月之前,段潮说,想见你。 她想起刚和男人拉扯上的那段时间,也是经常很久不见面,可是她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呢?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体会了,好像和现在不太一样。很想给他发一句新年快乐,在备忘录里打了几个字又删去,来来回回十多分钟也没有拼出一条看似群发的新年祝福,想想就算了,把手机放到枕头旁边,睡了。 今年的夏天来得早,刮了几场春风就热得受不了,教室里同学们集钱买了两个立式电风扇,一个放前面,一个放后面,还是热得难受,午睡趴在桌子上,一觉醒来连头发都是汗湿的。昨天进行第二次模拟考试,褚芊考得不错,拿着试卷和她显摆,班主任自习时找她谈话,大概是问她有没有理想院校,郑妍点点头,说差不多已经决定了。 深夜十点半已经黑透,连楼下的小卖店都关门了,从学校到小区不远不近,但是要经过几条没人的胡同和偏僻的小区,郑妍把手机调成手电筒模式,每天往家里走。 经过唯一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后,偏僻得没有一个人,静悄悄的,郑妍走了一会儿,停下脚步拿着手电筒往后面照,空荡荡的街从垃圾桶里钻出一只野猫,又继续往家里走。 “同学们要注意安全,新的学期我们学校新加了晚自习,放学时间太晚,有条件的还是希望家长能够接送,如果实在有困难可以和老师说,马上高考了,大家别出意外。”班主任每堂课后都会这样说。 褚芊拽了拽郑妍衣角:“妍妍,你每天自己回家太危险了,要不直接申请住校吧。” 郑妍摇摇头,住校名额有限,只能给家离得远的同学,虽然她情况特殊,如果申请的话班主任一定会同意,但是她也不想特殊,况且每天走读的话还能偶尔去看看妈妈。 “太危险了。” —— 晚上郑妍从学校走出来,经过便利店后,又感觉身后有动静,已经连续快半个月了,她把手电筒往后照,没人。又走了几分钟,郑妍突然加快脚步,几乎是抓着手机跑,突然身后传来沉重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直接捂住她的口鼻,渐渐没了知觉… … “操,这小娘们,蹲了快两个月,总到手了算!”张涛把人塞进后备箱,两个男人也一脸阴笑。 “涛哥,这回你可赚了,你女儿不是说只要绑了这个郑妍就改回你的姓吗?” 张涛把黑塑料袋罩在郑妍的脑袋上,留了个喘气口,把后备箱关上,几个人坐进车里。 “老子的女儿白白给那个郑伟当了十几年闺女,早就该改成老子的姓!” 车子往市郊开,在无人处突然撞上什么东西,直接熄火,张涛骂骂咧咧地下车,找了半天也没弄明白,那两个男人也跟着下车,躲在车头捣鼓半天才修好。 “怎么感觉热风进来了,谁下车没关门啊?” 几个人坐回到车里破口大骂,张涛着急赶时间,也没管那么多,再次启动车子,往事前准备好的地方开。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罪恶 一栋烂尾楼,周围除了杂草连个人影都没有,车停在一个角落,张涛下车,打开后备箱把女孩抗麻袋一样抗在肩膀上。 “怎么重了点?”他嘀嘀咕咕,也没管那么多,带着人往里面走。 完全封闭的房间,为了防止中途人醒过来哭闹,他们提前把窗口用水泥糊上,除了一扇窄门外没有任何进出口。叁个人走进房间后把门关死,在墙上摸索着灯的开关,按了几下,没有任何反应。 “妈的!灯坏了!” “涛哥,这怎么办啊,继续还是换个地方?你闺女不是还让你录像吗?” 张涛摸着墙往里走,他们仨自从出狱后一直在这里吃在这里住,早就熟悉了,闭着眼睛都能精确地把女孩扔在地上的草席上。 “换个屁地方,我闺女给的相机是高级货,再暗也能录上,黑点怎么了?黑你们就找不着女人的逼操不进去?” 两个男人淫笑着跟上去:“哪能啊,在里面蹲了十几年,想干女人都想疯了。” “那小娘们我仔细看过了,可嫩了。”男人搓着指缝里都是泥土的手,连烟都忘了抽。 “涛哥,嘴堵上没?别干到一半把警察叫来了?” 张涛心里也激动,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他这些日子嘘寒问暖的,那林雪莲说什么就是不和他睡,他现在和入狱前不同了,不敢再对她打骂,只能忍着,这回不仅能绑个小娘们泄泄欲,还能讨好女儿,真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用你放屁,早堵上了!” “快点把摄像机打开!” 叁个男人摸索着把立在角落的摄像机调好角度,兴致勃勃地围着草席上的女孩蹲着。 “涛哥,兄弟快忍不住了,能干了不?” 张涛吞了口口水,粗砺的手掌摸到女孩大腿,直接撕碎了裤子的布料,颤抖着摸上她的大腿根。 “不愧是年轻的,皮肤真滑…” 那两个男人急不可耐地撕破女孩的上衣,兴奋的嗓子眼里发出理解的低吼。 “快… …” 几个男人着急地拽下自己的裤子,大手在女孩身上胡乱的摸。 “涛哥,你先来。” 张涛憋得难受,吼着大手撸动自己腥臭的性器掰开女孩的腿,手指粗暴地扣弄女孩的下体,对准了直接整根插了进去。女孩大概是疼透了,抽搐着动了动,又失去知觉。 “操!这小娘们逼真紧,老子鸡巴直接给她操死!” 旁边的两个男人急不可耐地撸动自己的性器,一个把鸡巴顶在女孩的胸上,一个隔着塑料袋去撞女孩的脸。 “忍不了了。” 狭窄潮湿的密闭空间里起起伏伏着几个男人粗暴的喘息。 —— 女孩头上的塑料袋被扯下,黑暗中男人拿下塞在她口中的粗布换成自己腥臭的性器,有个已经射了,射在女孩的胸上,还不过瘾地揉她的胸。张涛发狠地抽插,女孩下体撕裂血沾满他的性器。 “唔…唔…” 药劲儿过了,女孩突然开始无力地挣扎,那男人没管,继续往她嘴里插,张涛突然怔住,整个后背都发凉,他一动不敢动。 突然房间里坏掉的灯打开,不太明亮的灯光照在几个人的身上,躺在他们仨中间草席上的女孩已经半死不活,下体和口中插着男人的性器。张涛看着女孩的脸,突然眼前一黑,晕在地上,那两个男人赶紧过去拍他的脸,给人叫醒后张涛发了疯似的把他们压在地上打。 “操,涛哥你干什么?咱们哥俩好心帮你忙…” 张涛脱力地倒下来,慌乱地趴在女孩身边,不忍看她撕裂的下体,把人抱在怀里:“女儿别怕…别怕…” 那两个男人登时傻了眼,顾不上被打歪的脸,狼狈地爬起来:“快跑,快跑,让人算计了!” 跑到门口去拽那扇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警笛声从楼下传来,男人发狠地捶门… … —— 没想到吧兄弟们这是我大二的时候刑法课上的案例(真实情况不是这样的,我改编很多),想当年没学法律之前我还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女孩,经过几年的熏陶,我现在已经是个纯纯的大变态了。 真实案例更离谱,有个大学女生与室友产生矛盾,与一男子同谋,让男子去强奸室友,结果那名男子认错了,把她给强奸了,刚开始学的时候听到这种案例还会稍加激动,现在脑子里已经完全没兴致场景化,只会判断是否犯罪,构成什么罪,判几年。 可以说我已经是一个麻木的中年男人了。 正视它吧 最后一次模拟考试,郑妍成绩还算稳定,难得学校提前放学,她背着书包和其他同学一样走出校门,小跑进重新开业的小吃店里。店里已经坐了几个学生,嘻嘻哈哈地聊天,郑妍一路跑进后厨,女人正低着头忙。 “妈,我,我帮你。” “帮妈把菜端出去就好。” 郑妍以为妈还会想把这间店铺改成裁缝店,可是她在医院时一直研究菜谱,出院后又和上货渠道联系妥当,直接接手了郑欣家的小吃铺。从前她很难想象妈这种的女人成天在油烟里讨生活,可是小吃店开业一个月,生意越来越好,郑妍觉得她应该要适合这种转变。 她的生活好像又恢复以前的平淡,每天只需要考虑学习,没人会在半夜给她打电话脾气暴躁地要求她过去,睡觉的地方只有自己的小床,有时候学习太累睡不着,她会躺在床上抬起手去看手腕上的红绳,她想,段潮可能真的不要她了。 比起刚跟他那段时间需要给妈妈治病的钱,郑妍如今并没有强烈的理由去依赖他,所以她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悲伤,只是有时候还是免不了想起,毕竟那个男人算是自己的… …初恋吧,可以这样说吗。 为什么现在她又要用爱、恋这种字眼来形容这段不伦不类的感情,她只是段潮包养过的情人之一,而且他对自己并不是很好,她应该没有自虐的癖好,对她越坏她越爱。 —— 高考那天,妈特意关了小吃店,和其他家长一样送她到考场校门口,还特意穿了件旗袍,说是旗开得胜,郑妍听后笑了好久,她和褚芊不在一个考场,连说句祝福的时间都没有。第一天考试结束后,程利去她家楼下找她,刚吃完妈做的晚饭,踩着夕阳小跑出来。 程利穿着白半袖休闲裤,说吃多了,约她一起饭后消食。小区里有一块小广场,平时大姨们在这里跳广场舞,这两天高考全都暂停了,俩人走到运动器材那里坐着,郑妍侧着脸,暖黄的余晖刚好爬上她的发梢,程利望着她出神,眼前的画面和自己看过电视机里的青春剧重合。 “郑妍,你决定好要考去哪里吗?” “嗯。”郑妍低着头“我,我应该和你说明白,你不用陪我去哪里。” “是我自己愿意的…”程利慌张地辩解。 “可,可是我不愿意,你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放到以前,郑妍也许会对这种深情的承诺而感动,毕竟她才十七,可是经历过一些不属于这个年纪的事情后,反而不会相信同年龄男孩年轻时的冲动,她更向往来自成熟沉稳的保护,一份更加稳定的感情。 程利像是受到了青春里第一次重大的打击,回去的路上垂着脑袋,最后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郑妍回家后妈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理自己的假发,其实头发已经长出来一点,短短的贴着头皮,她觉得难看,连镜子都不愿意照,整天戴着假发,大热天闷得流汗。 “回来了。”女人的目光还在电视上。 “嗯。”郑妍蹭到她旁边的沙发上,乖乖坐好。 女人没再问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机,像是对里面的八点档狗血剧情很感兴趣。郑妍低头揪着衣角,半晌才开口:“妈,” 郑妍口中酸涩,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女人转过头,温柔地等待:“问吧,阿妍长大了,烦恼变多了,妈妈希望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你。” 女孩声音很小:“你,你真的没有喜欢过爸吗?” 女人像是早有预料,全然没有惊讶,依旧从容:“那时我爸爸的厂子倒闭,他扔下一大笔债卷铺盖跑了,债主每天都堵在我家门口,趴着窗户朝我和我的妈妈吹口哨,用下流的眼神盯着我,晚上我甚至不敢合上眼睛… …债主每天拎着刀和铁棍在蹲在我家门口,好几次要冲进来把我拉走抵债,” 陷入了沉思,女人在回忆许久之前的遥远故事:“郑伟就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不顾外人的异样目光,把自己做苦力攒了这么多年的钱拍在债主的面前。” “妈说这个人情还不清,让我嫁给他,结婚前一天晚上,和我一直暧昧的初恋来找我,说要带我,说这分明是在卖女儿。债主堵我家门口时他人影都没看到,而我得救了他站出来伸张正义,阿妍,你觉得我该和他走吗?”女人望着她,郑妍下意识摇摇头。 “对呀,早在落难时我就已经对他寒心,年轻时的感情来得快散得也快。” 郑妍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妈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觉得妈妈或许不恨爸,可是为什么后来连句话也不愿和他说。 “阿妍,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对不顾一切帮助你的男人动心?” “我… …” “我动心了,我答应嫁给他,不仅仅是因为人情,更因为我看中了他的人品,后来结婚后相处,他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我很难不心动,女人生孩子就是走一趟鬼门关,如果我不爱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把你生下来。” “可是当我要慢慢开始和他敞开心扉,准备让他意识到我的感情时,郑伟外面又找了个女人。” 女人坐到郑妍身边,伸出手抱住她,手掌温柔地安抚她的发顶:“阿妍,要学会正视自己的感情,喜欢上一个人的起因可以有很多种,可能是因为他帮过你,或者那个男人的手段很高明,不要觉得羞耻,不要抗拒,因为你的爱是干净的,正视这段感情,你还年轻,好好享受。” —— 妈妈真的很温柔哦。 有没有微博来的姐妹儿,我本来已经开摆了想着鸽一天应该没事,但是催更的姐妹儿真的激发了我的码字决心,我疯狂地敲键盘。 以前都是乱七八糟的写文,没攒下什么读者兄弟,现在深夜码字有人聊聊天催更的感觉好像还不赖,承认了,我就是老m,挨骂很爽(不是) 放人姑娘走得了。 高考之后,褚芊疯了似的拉郑妍出去逛街,进一家店郑妍随意扫一眼吊牌沉默着要赶紧跑,被褚芊一把抓: “我小舅舅消费,不买不就白来了!” 郑妍很久没听说过他,免不了一愣,然后心里开始掂量着现在还花段潮的钱应不应该。 “快,妍妍,你试试这件,很适合你!” 褚芊一边把人推进试衣间,直接把衣服塞她怀里。有的时候真羡慕褚芊的性格,干净利落,神经大条,什么事都不放心上。 高中毕业意味着这辈子再也不用穿土了吧唧的校服,迈向人生的新阶段需要添置很多东西,郑妍出门之前妈妈象征性地给她写了几个单子,结果出来后谁也没按照单子来买,两个小姑娘在商业区从这个商场逛到另外一个,第二天累得爬不起来,歇两天又继续逛,反正毕业了,玉帝来了也管不了她们。 当然郑妍没怎么花过钱,虽说是段潮的钱,可总归是从褚芊手里花出去的,她琢磨着什么时候请她吃顿饭,结果这一拖,拖到高考成绩出来。 郑妍和妈妈守在客厅,手机放在茶几上,俩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刷新无数次后终于挤进系统,郑妍直接蹦起来,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小脸憋得通红,成绩在预料之中,虽然没有超常发挥,但是胜在稳定,她理想的院校基本能考上。 那天晚上妈做了一顿好的,俩人窝在小小的房子里回忆从小到大的事,郑妍的手机被褚芊轰炸,几十条消息,大概是褚芊超常发挥,感觉不错。第二天郑妍想找她吃饭,结果人家直接出国玩了,人影都抓不到。 郑妍趁着假期在妈的小吃铺帮忙,录取通知书是在一个黄昏送到店里的,郑妍被第一志愿录取,一所S市重点大学的化学专业,当时报志愿时,连妈妈都惊讶她的选择。 其实她只是在努力的学会自己选择,屏蔽外界的干扰,她从来不喜欢做衣服,只是妈妈喜欢,她也不想回苏州,她喜欢爸爸,她想考去更远一点的城市看看,她喜欢理科,喜欢一个人埋头做事不必和其他人交流的环境。 高中忙得没时间睡觉,毕业了反倒无所事事,只能每天跟在妈屁股后面忙,不会做饭还添乱,直接弄碎了一盘菜,汤汁洒了她一手,郑妍顾不得被烫红的皮肤,第一时间把红绳摘下来洗干净,挂在窗口晾着。 褚芊给她打电话,那边很吵,郑妍躲进后厨听。 “妍妍,我在酒吧,喝多了,你来接我呗!” 郑妍心里提高警惕,她本能地认为那种地方很危险,担心褚芊一个人在那不安全,要了地址以后顾不上穿外套直接跑出去打车。 酒吧在市中心,赶上晚高峰,天快暗了才到门口,郑妍紧张地攥紧手指,担心褚芊大过对陌生环境的恐慌,贴着墙皮走进去,里面夜场刚开始,正是进人的高峰期,郑妍有些慌张地给褚芊打微信电话,没响几声被挂断,紧接着听见一声盖过音乐的大嗓门:“妍妍!在这呢!” 褚芊表情正常,完全没有喝醉的模样,正兴致冲冲地朝她挥手。郑妍躲过几伙人群,靠近她的卡座后才发现里面人很多,她还是一眼就看到那个男人,大半年没见,段潮没什么变化,一般到他这个年纪也不太可能成长了,只是头发剪短了些,姜骁和赵泽坐他旁边,中间还塞着好几个女人,不知道这次姜骁怎么允许褚芊来这种地方,平时就属他看得最紧。 “妍妍,坐这里!” 褚芊拍拍她身边的位置,郑妍不自然地走过去先礼貌性地打招呼。 “姜哥,赵哥… …段,段哥。” “嗯。”段潮拿起酒杯应了她一声。 褚芊给她点了杯饮品,郑妍低着头喝,余光忍不住往段潮身边的女人身上瞄,她能够正视那段感情又有什么用,他身边已经换人了,如果自己再贴上去,岂不是太不值钱了,这回她可没有缺钱这个理所应当的借口了。 姜骁今天不知道发了哪门子疯,祝贺褚芊考上了心仪大学,破戒喝了半杯酒,面色潮红,领口的纽扣解开,露出泛红的锁骨,仰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盯着褚芊。 “你醉了吗?小叔叔。” “没有。” 说完又一饮而尽。 褚芊抢过他的酒杯,一边拉姜骁一边和郑妍说:“我小叔叔醉了,我走了,你再待会儿?” 郑妍看出来这回就是为了让她和段潮见个面,又没什么用,只是断了念想罢了,她也起身跟着离开。等到她转身,男人才抬起眼皮,目光一直锁定在女孩的手腕,空荡荡的。 “兄弟,这就玩腻了?”赵泽挤眉弄眼地过来。 段潮抽了支烟点燃,咬在嘴里吸了一口:“以后别再提那事了。” 人家姑娘长大了,走远了,有自己的路了。 他不是没关注她,反而是关注得太多了,知道郑妍考去S市,还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专业,为了躲他吗,真够努力的,那他也别上赶着了,放人姑娘一条生路吧。 “哎呀,挺可惜,”赵泽感慨,旁边的美女问他为什么。 “你们不知道,段总之前对那小丫头可上心了,我以为他栽了呢。” “呦!”美女嘻嘻哈哈地靠过去,被段潮不着痕迹地躲开,烦躁地坐到原来姜骁的位置喝酒。 —— 姐妹儿们,最近换季了,买衣服化妆品的借口又多了,我码字码字就会忍不住切出去看小逼书和淘宝,我狂买,还攒个der的钱,我的衣服挤满了我的衣柜,和我叁个室友的衣柜,以及我另外买的衣架,我的化妆品和我的考研书一起堆在我的书桌上,好几层,我的芭比梦幻豪宅,连我坐的地方都无了。这几年我真的花了很多,我说攒钱,就只是说说,每次乱花钱,我都会说服我自己,小钱靠省大钱靠挣,我欺骗自己已经太久了,承认了,我就是个der 比较高明的手段,装醉骗小孩 姜骁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靠在褚芊身上,把他从车里拉出来时,回头和司机交代:“张叔,帮我把小叔扶上去吧。” 司机挠挠头,神色为难:“我着急帮姜总送个文件。” 说完直接开走了,一点没给她挽留的余地。褚芊只能扯着男人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连拖带拽地把人拽进电梯。男人很重,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把她挤在电梯墙壁和男人滚烫的胸膛之间。姜骁呼吸很重,带着酒气喷在她脖颈。 姜骁对她一直保持边界感,褚芊一直都能感觉到,今天晚上说不出来的奇怪,或许真的是酒精的原因,可姜骁也就只喝那么一点,大概是酒量不行。 她不自然地动了动,想把男人推开,男人没有反抗顺着她的力道往后仰,踉跄不稳,褚芊眼疾手快地又给拉了回来,男人重新倒在她身上,比刚才还靠近,褚芊也只得忍着,她没看见男人搭在她肩膀上,躲过她视线时勾起的嘴角。 姜骁常住的家和段潮一个小区,基本的格局一样,连装修风格都有些类似,之前那几个哥们总拿这事开玩笑,让他俩直接住一起得了,什么时候办事哥儿几个去随份子。 褚芊自己脱了鞋,勉强把男人背到床上,累得脱力地一屁股坐下来。 “不能喝逞什么强呀,还得是我对你好,换成别人谁爱管你。” 褚芊哼了一声,低头用手机百度醒酒汤的做法,歇够了起身,贴心地帮姜骁把鞋脱了,视线再次平移到男人脸上时,发现他半眯着眼睛看着她。 “醒了吗?那你自己收拾一下,太晚了我要回家了。” 说着要走,脚下却没动作,她担心姜骁喝多了出事。男人就这么盯着她,醉意朦胧的眼睛没有平日里的疏离。 “长大了,变漂亮了。” 难得从这个老男人口中听到句夸人的话,褚芊的尾巴瞬间翘到天上去:“我本来就漂亮!” “我家芊芊最漂亮。”男人嗓音醇厚参杂着酒精,像是勾引人一起沉醉。 女孩被他夸得找不着北,这么多了这老男人第一回说人话,高兴得以至于姜骁扶着额头让她帮忙把自己扶进浴室都毫无准备地答应了。 姜骁撑着墙站在淋浴头下面,还没脱衣服直接打开,冷水顺着头发淋得满身,褚芊刚要出去,一看浑身湿透耍酒疯的男人赶紧跑回来关上淋浴头,低头给他调水温。 “你一会儿把衣服脱了,谁家洗澡不脱衣服。” 褚芊调好水温听到身后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一回头,男人赤裸着上身正在脱他湿透的裤子。 “小叔叔,你干嘛呀?”赶紧捂住眼睛,不能看。 “听你的,脱衣服,洗澡。”男人没理她,自顾自地脱,麻利得不像是喝多的人,还没等褚芊捂着眼睛出去,他已经全身赤裸,最隐私的地方全部暴露出来。 褚芊往外逃,被人抓着拽到淋浴头下面,打开水龙头,温水从她头顶洒下来。 “你也湿了,把衣服脱了。”男人沉着嗓音,说出的话直接炸得褚芊大脑发懵,她坚信不疑小叔一定喝醉了,否则他不会说出这种话。 “我出去脱。”褚芊捂着的脸已经红透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牛仔裤的腰带:“就在这脱。” “不行!” 女孩后退几步,惊慌地靠在墙上,男人步步紧逼,伏在她身上,俯身下巴抵在她肩膀上,侧着头在她耳边低沉:“有什么不行的,想看看你。” 她感觉到男人在解她的衣服,不顾她的推搡,利落地脱下她的衬衫,大掌隔着内衣整个包裹住她的胸,高考之后褚芊买了好多之前没有尝试过的聚拢内衣,样式也不是学生款,两只雪白的胸肉被挤出一道乳头,男人的手指屈起,捏了捏:“这里也长大了。” 伴随着几声微不可查的轻笑,褚芊的脸瞬间爆红,从脑门红到脖颈:“小叔叔,你喝多了,我是褚芊… …” 褚芊闭着眼睛说完,她感觉到男人把手移开,胸脯在空气中冷下来,莫名的落寞感,这老男人果然认错人了,正要恼怒推开他,姜骁又换了只手揉上她另外一边的乳肉:“嗯,我没醉。” 本性暴露 褚芊思索不及他的话,男人伏在她耳边,她半个身子都是麻的,只听见姜骁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没听清,无力地推着人肩膀,嘴里念叨着:“小叔叔,我是褚芊… …你认错人了… …” 姜骁覆在她后腰的手一顿,原本温柔的手突然使力,直接掐住女孩的侧腰,把人按在墙上,俯身堵住她的念念叨叨的嘴,酒气不算浓烈,原本克制的动作变得肆无忌惮,全然不顾及褚芊未经人事,长舌侵略性地舔弄她的口腔,故意从她的下嘴唇咬到上唇。 “谁找的女人?上赶着往男人床上爬。”姜骁贴着女孩的唇,说出的话冷漠又疏离,像是真的面对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一个仅有金钱交易的关系。 褚芊听后眼泪瞬间聚在眼眶,涩得发酸,声音也带了哭腔:“小叔叔,我是褚芊…你恢复正常好不好,像以前一样…” 男人隔着内衣揉她的胸,大掌完全地包裹住,在暴露的肌肤上留下指痕: “问你话,谁找的,段潮?还是赵泽?” “不是,我… …”褚芊害怕地往后躲,她不明白怎么平时对她那么好的小叔叔此时此刻会这样对她,她虽然说过喜欢小叔叔,可是她真的害怕,害怕做这种事,更害怕小叔叔认错了人醒来后无法面对。 她又打开水龙头,温水淋在两个人的身上,妄图以此来让男人醒醒酒,可是有什么用,只不过是她全身湿透,更方便了男人的侵略。姜骁俯身去咬她的内衣,舌尖色情地舔她的乳沟,手指迅速地解开她的牛仔裤,不由分说地将湿漉漉的裤子扯下去。 内衣内裤是成套的,虽说不是学生款式,但也不是太奔放的,刚刚好的含苞待放,像是即将被残忍地摘下的沾着露水的玫瑰。 “小叔叔,你醒醒!”褚芊用尽力气去推男人的肩膀,手脚并用地抗拒,再怎么也不能在小叔叔喝醉不清醒的时候做,她害怕。 “谁找的人,这么不懂规矩。”姜骁带着醉意的嗓音,膝盖直接压制住她乱动的腿,狠心将内裤扯开,力道太大,直接扯坏了,布料可怜地被丢在地上,女孩白净的下体直接暴露在他眼前。 真漂亮。 姜骁勾唇,心情大好,就这么一眼,他这么多年就没白等。 男人趁着她慌张,直接把她内衣也撕破了扔地上,把人拉到淋浴头下面,温水淋在她的身体上,男人的手掌不算温柔地在她胸上揉,绵软的触感,碰一下就克制不住地想不管不顾地揉,揉到变形,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溢出来,视觉冲击让姜骁眼珠也发红。 妈的,早知道这小孩长这么快,他也像段潮那个狗逼似的早早就把人操了多好,还用等到今天? 平时衣冠楚楚的男人全然忘记自己上一秒还说过这么多年没白等的冠冕堂皇的话,一手抓着胸,另一只手顺着女孩的腰线滑到小腹,在她肚脐周围打转,惹得女孩身体发颤,顺势挤进她两腿之间,手掌覆盖在她的下体。 “别!别碰…我…”褚芊挣扎的力道都不如刚才那样强烈,只是嘴上反抗,身体不听自己使唤。 姜骁长臂一伸,捞起她一条腿,强迫她分开,下体在淋浴头低下,水流直接冲在脆弱的阴唇。 “啊——”陌生的体验,女孩叫的有点惨。 “洗干净,不然一会儿怎么操?”姜骁另外一只手直接摸到下面,和水流一起在阴唇上打转,手指掰开两掰嫩肉,任由里面脆弱的阴蒂被水流冲压。 “不要…不要…我怕…小叔叔我怕…”褚芊胡乱地抓着男人手臂,面前的施暴者也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你叫我什么?”男人突然掐住她的阴蒂,语气严厉“哪来的野女人,自己什么货色不清楚?” “啊——不要掐…不要…我错了…” 褚芊疼得挤出眼泪,眼前的男人太过于陌生,冷漠的语气让她觉得好像真的在被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触碰,而她又完全抗拒不了。 —— 兄弟们阴间使者来咯,又是这个阴间时间点更新,我真是服了我自己。 900珠珠咯!有加更!一定有! 还是一如既往地感谢大家喜欢!给大家伙磕一个。 至于姜骁的本性暴露… …能和段狗玩到一起去的,必然也不是凡人,芊芊也是时候明白她小叔不是不骚,只是闷骚。 戴眼镜看得清楚 褚芊大脑发懵,意识模糊,等到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扔在床上,她正要去拽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按住,两只手交迭扼制在头顶,姜骁仅用一只手就掐住她两只手腕,空出的一只手掌在她身上摸索。 姜骁本来没想戏弄她,小姑娘也怪可怜的,稀里糊涂被骗过来,但是她那副可怜巴巴又害怕到瑟缩的表情实在有趣,一向张牙舞爪的小猫被戴上止咬器,空有尖牙而无法抗拒,啧。 “别碰那里…我要给我妈打电话…”褚芊手被扼制,两条腿被男人强行分开搭在他身体两侧,只能小幅度地挣扎。 这不是发疯吗?明天小叔叔醒了怎么办?认账还是不认账,他那个老古板说不定有什么反应,万一为了不让外人嚼舌根用钱封她口怎么办,她又不缺钱,这老男人肯定想尽办法躲掉她,说不定给她送走远远的。 这老男人和段潮一窝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人! 她和郑妍不一样,多多少少见识过段潮和姜骁这类人的手段,知道越多越害怕,褚芊平时就怕姜骁,闹得再欢到最后也还是只听他的话,此时此刻男人居高临下压在她身上,面色沉着,完全陌生的冷漠表情,她更怕了。 姜骁空出的手掌覆盖住她的胸脯,圆圆鼓鼓的,饱满的弧度,握在掌心很舒服,绵软的乳肉,乳尖敏感地硬起骚剐着他的手心,痒痒的,连带着他的心也泛起痒意。姜骁一边捏她的胸一边欣赏她的表情,好玩,还不够。 “睡你一晚多钱?”男人语调平缓,手下却掐住一个乳尖揉捏,揪起来直到女孩喊疼才松开。 “我不是…我要给我妈打电话…” 姜骁心情大好,还学会告状了。俯身含住她的乳尖舔弄,故意弄出水声臊得她脸通红。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转,勾得女孩酥酥麻麻的痒,他也浑身赤裸着,胯下的巨物时不时蹭到女孩的大腿根或是小腹,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勾引,让褚芊逐渐地认识男人的性器。 一路的湿吻,从胸口吻到肚脐,吻到小腹,鼻息喷到她的肌肤上,褚芊止不住地发颤,从未有过的感觉,如果姜骁这一年来慢慢接近让她适应还好,偏偏之前从来没有过,一直以长辈自居,连并肩走都是极少数的,如今突然间把她压到床上,褚芊很难接受,除了害怕就是恐慌。 可是她喜欢这个老男人,从青春期开始认识到男女之间的不同后,就对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产生超出于他人的情感,虽然他总是一脸冷漠,可是从来都会把她护在身后,每次脸上冷冰冰,可还是会给她不及格的试卷签名,瞒着她爸妈参加家长会,连她搬家离开的那些年,小叔叔的身影也从来没有断过,不常见,却似有似无地勾着她的心思,每次出现的时间都恰到好处。 褚芊想,她现在毕业了,算是长大了,如果说她的初恋是暗恋自己的小叔,那也该做个告别,算是她的成人礼。 女孩渐渐放弃了挣扎,雾蒙蒙地看着男人,眼睛里化成了少女心思的爱意,很单纯,圣洁,青涩的喜欢,最纯粹的暗恋,或许小叔叔喝醉只是一个契机,一个让她给自己暗恋画个句号的机会。 突如其来的转变,姜骁挑了挑眉,长臂朝床头柜方向,褚芊以为他要关了床头灯,结果男人不进没关,反而拿起了眼镜带在鼻梁上,在褚芊迷茫的目光中将她的双腿分开,强行掰开到极致呈m型,俯身埋头进她两腿之间。 “你… …”褚芊臊得大脑发热,双手去抓男人的头发。 姜骁任由她抓:“带眼镜看得清楚。” … … 褚芊觉得自己要羞死了。最私密的地方大敞着,完全暴露任由男人欣赏,他的鼻尖几乎要贴在她阴唇上,男人伸出两根手指掰开嫩白的阴唇,露出里面的嫣红,也在跟着她的身体微微发颤,又脆弱又可怜。 “你别看…”褚芊伸手去推他,姜骁拉住她的手,强迫引领她去摸自己的下体,手指抵在软肉间的阴蒂按压,女孩下意识抖动,在浴室时隐隐的湿意又要涌出来。 “这是哪?”男人沉着嗓音问她。 褚芊拼命地摇头,咬着下唇不说话。 “出来卖的不知道这是什么?”男人使了叁分力气拍在她的小逼上,可怜兮兮地吐出一股水,蹭在她自己的指腹。 “我不是…我是褚芊…小叔叔,你认出来我好不好…”女孩还有骨气地反驳,声音变了腔调,软绵绵的。 姜骁被她娇软的乞求弄得心软,没忍住直接张口含住她的下体,舌尖舔着白净的阴唇吸允,挤进去勾着阴蒂舔。 “啊——好…好疼…”褚芊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脑袋,手指抓着他的头发,仰着脖颈,说不出的感觉,不是疼。 姜骁除了心血来潮逗人玩,本质上还是沉默的,闷头舔她的穴口,淫水一股股流出来,蹭在他的鼻尖,丝毫不在意,继续在穴口深深浅浅地抽插,手指顺势插进穴口,借着润滑顶进去半根,瞬间被紧致地包裹,男人咬着她泛红的阴蒂,手指曲起指腹精准地摸索到一块平滑的软肉揉捏按压,女孩顿时全身紧绷,原本细水长流的快感一霎那转变成波涛汹涌,她像是溺水的旱鸭子,只能蜷缩着忍受快意。 一个年纪轻轻的雏儿哪能经得起他这么玩,没舔两下就绷着身体尖叫,抓着他头发的手指收紧,一股股的淫水从穴口喷出来,直接喷到姜骁的脸上,正人君子的眼镜片上都是她的逼水。男人撑起身子,依旧冷淡的表情,目光却隔着弄脏的镜片灼热地盯着她。 “前戏结束小朋友,接下来是正戏了。” 褚芊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来,颤着身子望着男人,身体明明炙热快要灼烧后背却莫名地冒出一层冷汗,她害怕小叔叔的表情,好像要吃人。 —— 误会 郑妍这几天基本没在家里歇过,前前后后被班级里的同学邀请去参加升学宴,最近总是联系不上褚芊,在微信上也是半天不回一句话,郑妍想去找她,又觉得贸然去别人家里打扰不太妥当。 生活委员平时人缘很好,升学宴基本班级里大半的同学都来了,郑妍坐在特意安排的同学桌撑着脑袋看着远处跟在父母身后给人敬酒的生活委员,余光瞥见酒店门口跑进来一个人,郑妍眼神瞬间亮了。 路上堵车,褚芊来晚了,一进门就看见郑妍朝她招手,眼神有些闪躲,还是磨磨蹭蹭地坐到她旁边。 “你,你这几天怎么了?怎么联系不上呀?” “没事。”褚芊不自然地摸摸头,没敢和她对视。 郑妍看出她的心思,没继续往下问,生活委员抽空过来和她们这一桌说话,以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学自从高考之后没见过几次,倍感亲切又有些淡淡的伤感。一中是重点高中,学生成绩自然都是数一数二的,报考的院校天南海北,今年的夏天或许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聚。 “哎,你对象怎么没来呀?”褚芊拉着生活委员聊天,女孩顺势坐在褚芊和郑妍中间。 “我们分手了。” “之前不还好好的吗?这么突然。”褚芊挺惊讶,他俩这一对算是班级里最登对的情侣,生活委员学习不错,长相也是清清冷冷的,想当年体委追了她两个学期才谈到一起,俩人不作不闹,看一眼就觉得登对。 “他准备入伍,不在本市,离得太远了,趁早断了以免以后拖泥带水的,谁都不好看。”语气平平淡淡,也难以压抑其中的伤感。 郑妍一直没说话,听到这突然插了一嘴:“异,异地真的不行吗?” 女孩握着水杯:“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没有勇气去和他面对异地产生的矛盾,毕竟走出学校和以前不一样了。” 郑妍下午回到小吃店,二姨和几个亲戚听说她考上好学校特意过来道喜,围坐在一起看她的录取通知书。 “小妍回来了,哎呦,这才一个月没见变这么漂亮了!”二姨拉着她,怎么看怎么喜欢。 毕业之后郑妍脱下校服,衣柜里塞满了小裙子,出门前还涂了唇膏,又青涩又透着几分小成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回好了,有出息啦!” 郑妍被一屋子人从头夸到脚,有点不好意思,乖巧地坐在一边,二姨夫从外面走进来,拎着大包小包的自家大棚里种的有机蔬菜。 “小妍,之前你妈住院时段总没少帮忙,咱们家可欠人家一个大人情,你把这些蔬菜送过去看看段老板喜不喜欢。” 郑妍坐在那不知所措,妈走过来,从兜里摸出一张银行卡:“这间店铺地理位置好,这几个月赚了点钱,妈把你学费存出来了,这张卡里的钱是剩下的,还有二姨他们借咱们的,虽然不够还清段总的钱,但是有钱就先还,你去把钱送过去吧。” 郑妍犹豫着接下银行卡,二姨在旁边拦着,说这种大事怎么能让小妍一个人过去,妈笑盈盈地说她长大了,这点事能办好。郑妍低头握着银行卡,耳边是亲戚叽叽喳喳的聊天声,突然站起来往出走。 “我,我现在就去还。” “慢点,让你二姨夫送你过去,菜太沉你拿不动!” —— 郑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坐到车里才开始后悔,太冲动了,明明之前在酒吧段潮理都不理她,这样贸然地过去,说不定会被人家撵出去。 “二,二姨夫,要不算了吧,今天太晚了… …” “这不才六点,天还没全黑呢!”二姨夫心粗,压根没顾得上她的情绪,催着郑妍给他指路。 车子弯弯绕绕,最终停在段潮的小区外面,二姨夫让她给段总打个电话,郑妍正别扭着,突然透过车窗看见一辆熟悉的车。大概是不认识他们这辆车,直接停在旁边,司机从驾驶位下来,和远处驶过来的另外一辆车招手,下来一个女人,栗色的波浪长发,穿着贵气,长相年轻又优雅,司机打开副驾驶,男人走出来。 应该是刚从公司回来,一身的西装还没来得及换下,眉目冷厉,比前些日子在酒吧见面时还严肃,郑妍没来由地想起之前男人和她在一起时闹翻天的模样,虽然又吵又烦人,但确实和这副冷峻的模样不同。 郑妍听见司机叫了女人一声“乔小姐”,她想起之前打电话给段潮的女人,也是姓乔,她垂下头,原来段潮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有断过,她从前不在意,现在就更无需在意。 女人挨着他很近,几乎是贴在一起,俩人背对着她的方向走进女人的车里,郑妍攥紧兜里的银行卡,等到那辆车开走后才慢吞吞地下车。 段潮的司机认得她,之前来她妈病房探过病,后来开了小吃铺,这些男人有事没事就来吃一顿,她妈说不收钱,这群男人哪好意思,每次都大大咧咧地给钱,有时多给了也不要找零钱。 “王,王哥。” “哎呀,这不小郑嘛,你怎么来这了?找段哥?” 郑妍点点头:“我,我妈让我给他送点蔬菜。” “这不巧,段哥刚走,要不先把菜放后备箱里。” 二姨夫和王哥开始撸胳膊挽袖子搬蔬菜,二姨夫给王哥递了根烟,俩人靠着车抽一会儿,王哥朝她喊:“小郑,今天让嫂子准备一桌,晚上带几个兄弟去吃饭。” “好。” —— 今天有900珠珠的加更! 洗洗还是处 段潮怎么也没想到,他亲爹还能在背后给他捅刀子,老爷子联络乔老爷直接给他翻了天了,段潮只能赶紧出国收拾烂摊子,好在那个老东西虽然玩阴的,没有真的想把他怎么样,毕竟是亲儿子,只是给个下马威。段潮心野气高,哪能容得下他这么折腾,直接想借着这个机会拿下乔家在北欧的股份。 他原本想尽快处理,赶在郑妍高考之前回去,其实他心里也不安,毕竟小姑娘要是毕业长大了,心思活络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了,于是背地里使阴的,把乔老爷外面的私生子接过来把乔家闹得一团乱,乔如水为了产业不落在外人手里只得帮段潮做事,乔如水怎么说也是有谋划的,尽最大可能保全自己,好在段潮不多要,该拿的收下,不该拿的就还给她,只是经过这么一闹,之前乔家和段家几近持平的势力如今变了天了。 回来还是晚了,其实段潮回来那天晚上,家都没回直接开车找郑妍,结果堵着她和那个什么狗屁班长乐呵呵地走在一起,他这火气瞬间被挑起来,要下去拽人,打开车门后又退了回来。大半年都过去了,俩人也没什么联系,人姑娘毕业了找个对象不也正常,再者说又不肯包养她一辈子,人家考上大学了,也不能上赶着缠着人家不放,他段潮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不屑干那种损人害己的破事。 点了支烟看着那俩人走远后,开车走了,再次见面就是酒吧的偶遇,其实他也认了,就是对人家姑娘动心了,这么大岁数这点事还能分不清?再说身边还有姜骁那个大情种,时刻提醒他什么叫老树开花,老房子着火。 和乔如水去签完合同,司机开车在等他,段潮一坐进车里闻到后备箱一股蔬菜和泥土混杂的味道,司机赶紧解释:“刚才老郑女儿来了,送来点自家种的有机蔬菜。” 司机看见自家老板突然转过头盯着他,冷淡的目光难得读出点期待,好像在等待他继续说下去,可是他真没什么好说的,被男人盯着后背发毛,只得硬着头皮开车,把人送回家。 —— 厨房的冰箱被塞满了,都是今天郑妍送来的蔬菜,门口还堆着一袋子土豆和小白菜,段潮坐沙发上抽烟,只开了一盏小灯,越想越闹心,最后拿起车钥匙,起身走出家门。他先去姜骁家,开门的是褚芊,刚洗完澡穿着睡衣,捧着一盆樱桃看见他瞬间红了脸往屋里躲,段潮低骂了一声操,甩门走了。 往酒吧开,路上一想起里面乱糟糟的就觉得烦,稀里糊涂地开了半天,最后停在郑妍家小吃铺旁边的大树低下,往前一看能看见通亮的灯和嘻嘻闹闹的客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段潮打开车窗又点了支烟,刚吸了一口,缭绕的白雾中从街角拐过一个小小的身影,郑妍和她身边的狗屁班长。 段潮右眼皮一跳,赶紧走,要不这火压不住,女孩往他这边看了一眼,突然调转脚步往小吃店里面跑。段潮心里大骂一声,操,躲他? 正要暴怒起来抓人,结果人家姑娘又跑出来了,还是往他车这边跑,段潮瞬间熄了火,又摆出一副冷淡到关我屁事的表情。郑妍敲他的车窗,用口型问:“我能进来吗?” 段潮冷哼一声,把车门开了。女孩坐进来,乖巧地用两只手把一个东西捧到他面前,段潮往她手心一看,是一张银行卡。他能不明白?脸色又沉了几分,没接,也没说话。 郑妍委委屈屈地把手收回来,手里磨蹭那张卡:“这,这是我妈好不容易攒的… …” 段潮最受不得她这副可怜样,好像他不是不收钱,而是个抢钱的。 “还完钱就当没这事发生是吧?从男人床上爬下来洗洗还是处?” 郑妍垂着头,没吭声,男人烦躁地转过头,看见她正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哭什么?”男人还是冷着脸,故作严厉,像是要讨伐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但凡这个时候来个外人,都会看见一个像怨妇似的男人正理直气壮地骂负心汉。 “你,你总是这样… …”郑妍抬起手去擦眼泪,男人一眼就看见她手腕上的红绳,某种喜悦之情萌芽,好像又找回了什么东西,正要过去拉她手腕,女孩突然带着哭腔朝他嚷:“我,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说完哭着跑下车。 男人坐车里发懵,什么意思,这是让他去哄?切,凭什么,小丫头胆肥了。 哼。 段潮又拿起烟盒,没打开,烦躁地扔到副驾驶,猛地打开车门去追,女孩压根没进屋里,躲在旁边哭,他叁两步走过去,捏住她的手腕。 “还带着呢?” “凭,凭什么不带,这么贵的东西!”郑妍泪眼朦胧地瞪他,又突然提高警惕“你,你不会是想要回去吧?你个小气鬼!” 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女孩气得跺脚,段潮看着她这副任性的模样,一点都不觉得烦,反而感觉郑妍太他妈可爱了,空了大半年的心瞬间被填满,但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哄,就这么看着她闹,最后小心翼翼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刚要说话,突然从小吃店里走出来两个喝了的男人。 “哎!这不段哥嘛!” 郑妍瞬间恢复正常,胡乱地把脸擦干净,像以前一样低头装傻。段潮一边回应一边把手背在身后,在看不见的地方捏了捏郑妍的手心,小姑娘夸张地甩手躲开,转身跑屋里去了。 进屋后迎面撞上二姨,二姨正端着菜:“小妍,遇上什么好事了,乐成这样?” 郑妍揉揉压不下去的嘴角,摇头往后厨跑。看来褚芊教她的办法果然管用。 在生活委员的升学宴上,俩人左一嘴右一句地聊了半天,最后本来想瞒着的事没忍住一股脑倒出来了,郑妍知道褚芊和姜骁那事后惊讶得说不出话,她还以为姜骁是个正人君子呢,果然人不可貌相,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褚芊和她说别太听话,现在她俩都长大了,凭什么听他们的,老男人到最后谁甩了谁还不一定呢。 郑妍一想,确实。 我俩不是那种关系 洗过澡郑妍爬进被窝里,自从妈出院后,家里逐渐有了人气儿,偶尔有亲戚过来串门,又恢复到以前的模样,女孩趴在床上翻课外书,翘着两只脚晃啊晃,其实心思也没在书上。手机叮得一声,她以为是褚芊,结果拿起来一看是许久都没有联系的,消息框从最底下被顶到上面。 脾气暴躁的大狼狗:睡了没? 郑妍瞬间坐起来,手里攥着手机,消息记录还停留在半年以前元旦那晚,她想了一会儿,思索着要不要回复他,回复没睡显得太不矜持,不回复又觉得可惜。 阿妍:。 那边瞬间回复。 脾气暴躁的大狼狗:下楼。 郑妍心里一咯噔,偷偷爬到窗户口,掀开窗帘一个角,瞥见楼下停着一辆车,男人正靠在车上低头点烟。郑妍手心都是热汗,胡乱地在睡衣上蹭了蹭,偷偷看男人又怕他知道。 阿妍: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我俩现在不是那种关系。 郑妍一字一句地敲出来,发过去后又怕太严肃,挑了个生气叉腰的兔子表情包,然后戴上眼镜偷偷看楼下男人的反应。离得太远其实她也看不太清,段潮好像看着手机低笑,她瞬间想起过去相处时男人在她耳边低沉的笑声,或是故意逗弄她时吊儿郎当的模样。 脾气暴躁的大狼狗:哪种关系?不跟我睡了? 郑妍红着脸蹬被子,不知道回什么,就是假装长大而已,她就算长到叁十岁也比这个狗男人小,说不过他也玩不过他。索性又趴回床上看书,故意晾着他,没一会儿男人又来消息。 脾气暴躁的大狼狗:真不来? 脾气暴躁的大狼狗:那把窗帘拉开,我看你一眼就走。 不得不说,这狗男人确实玩命,几句话就让郑妍心砰砰跳得不停,磨磨蹭蹭地挪到窗口,拉开一半窗帘,关了空调把窗户打开,深夏的晚风同样炙热,扑面而来的热气,郑妍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低着头揪自己的睡衣。男人懒散随意地靠在车上,手里夹着支烟,火光在路灯下燃烧,他仰着头往楼上看, 勾唇轻笑,也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可就是像个痞气的大渣男在勾引未成年少女,虽然事实也差不多如此。 郑妍心脏砰砰跳,这是她从来没有在其他男生身上找到的感觉,从前她幻想过自己的初恋,和一个干干净净的男生在心跳声爆炸到耳鸣的紧张中慢慢牵手,可是这个男人也就是长得像个人似的,不管是人生经历还是心思都算不得干净,她还是心跳到快要爆炸,半年多没见,加之这些天压抑的心情,某种情感好像快要冲破水坝一泄而出。 她看见男人朝她晃了两下手机,她顺从地拿起自己的手机,看见男人刚刚发来的信息。 脾气暴躁的大狼狗:想我没? 脾气暴躁的大狼狗:要不我上去?你给我留个门。 险些又上他的当,郑妍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直接又和他胡搞在一起,不能再那么堕落了!郑妍心里清清楚楚,她不是要和段潮彻底断了,而是想和他展开一段正常的关系,或许这个男人又一大堆缺点,但是确确实实对她很好,以后也很难再遇到比他更好的男人,郑妍很会抓住机会,现在她要做的不是把人往外推,而是想办法让两个人的关系走向正轨,至少能见得了光。 阿妍:我才不会让陌生男人进我家门。 脾气暴躁的大狼狗:以前没少进。 阿妍:现在不一样了! 换句话说,我妈,病治好了!我,考上大学了!钱,也能挣了!不一样了,腰板硬了,再也不卑躬屈膝和你瞎搞了! 男人没再回复她,郑妍有点失落,结果抬头看见男人正仰头看着她,月光消磨了他身上的冷厉,郑妍竟然从男人身上看到一些温柔,相隔很远也能感受到他比晚风还炙热的目光,不是以往参杂着情欲的热,而是他眸中的死水逐渐沸腾,把眼中的她淹没。 郑妍因为他的一个眼神而心安,而稍稍得意,也许段潮真的对她动心了,也许她这个人真的还不错。 男人抽完这支烟,又看了她一会儿,给她发了条短信,让她早点睡,等到郑妍缩回到房间里后,他才坐进驾驶位。 这些天郑妍没歇着,累得要死,躺下没一会儿就睡了,下午水喝多了,半夜起夜时透过窗帘没拉严的那道缝隙里隐隐约约看见楼下那辆熟悉的车,没走吗?她顾不得思考那么多,栽进枕头里又睡了。 —— 第二天早晨,郑妍洗漱完毕从窗口往下看,那辆车已经走了,她怀疑是不是昨晚自己看错了,或者做梦了,吃完早饭打算把昨天的脏衣服洗了,掏兜时摸出一张银行卡,才想起来还没还给段潮呢。 正想怎么再联系上他时,褚芊电话打进来了,刚接通就听见女孩在电话里呜呜嚷嚷地喊,褚芊性子火爆,碰上点事直接开骂:“姜骁那个狗男人又被我抓到去酒吧了!” “他,他们不是经常去嘛。”郑妍不知道褚芊这回怎么这么大反应,以前她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这几回他都是和小舅舅一起去的,每回段潮都找一大堆女人,姜骁一回来就熏一身怪味!” 郑妍昨晚刚活跃起来的心又砸进泥坑里,嘴角的笑意逐渐消失。 “今天晚上我去酒吧堵他去,妍妍你陪我去好不好?” —— 指定得找你妈告状 去酒吧找姜骁这事,褚芊也不敢和家里人说,用不了家里的车只能打车到郑妍家的小吃铺,刚要进门,被在街角等她的郑妍拽了回来。 “走,走吧。” 俩人坐上出租车,郑妍抿着唇,手指攥着单肩包的包带,看起来比褚芊还严肃。其实褚芊但是还好,毕竟姜骁这么多年清心寡欲就差剃度出家了,不至于和她睡过就和别的女人胡搞,她就是一时情急才给郑妍打这个电话,她脾气冲,上头了也忘了郑妍还和段潮有那么一层不尴不尬的关系,现在反倒把事情捅大了。 “妍妍,我当时在太生气了,说得有些夸张,说不定姜骁自己去的酒吧… …” 她说完这话自己都不相信,如果姜骁是个衣冠禽兽,那段潮就是禽兽不如,郑妍还以为他能稍微改变点性子,但是她错了,那狗男人就是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大色狼!一天不碰女人就浑身难受! 郑妍气急了,借着怒火直接跑到酒吧门口,比褚芊还猛,褚芊在后面小跑着追她。 “妍妍,你别太生气… …”褚芊气喘吁吁地撑着路灯,拉着郑妍的胳膊让她慢点。 这话倒是给郑妍说愣了,她凭什么这么生气,还没到那种为一个狗男人气得要死要活的程度吧。 “我,我没生气,关我什么事,我是陪,陪你来的。” 褚芊有眼色地把嘴闭上,跟着郑妍往酒吧里面走。 赵泽手底下的酒吧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和大学城那种清吧不同,里面鱼龙混杂,一到夜场更乱了,俩人对这种地方都很陌生,褚芊要去拉郑妍的手,结果人家火气还没消,脸上故作平静,脚步匆匆地挤进人群,凭借着记忆直奔段潮专属的卡座。 “郑妍!慢点,我找不到你了!”褚芊在后面喊,也没把人喊住。 郑妍不是不知道段潮身边的花红柳绿,自己一开始跟他就是那种见不得光的身份,可是女孩心思总归有些天真的幻想,以为他能收收心,以为自己有能力让一个浪子回头,其实说真的,渣男就是渣男,哪能因为她一个小姑娘就抛弃花花世界,只陪她闹。郑妍咬着下唇,越来越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当初她跟段潮的时候,没在意过这种事,甚至前几天撞见他和乔如水的时候也只有星星点灯化不开的悲伤,可是偏偏那个男人又给她希望,来找她,装出一副好深情的模样,骗得她团团转。 她突然顿住脚步,心里萌生出恐慌,怕见到段潮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模样,怕见到他把在自己身上的深情复制到其他女人身上,显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一伙男男女女从她旁边经过,一身的酒气,歪歪斜斜地撞到她的肩膀,郑妍一踉跄,被人踩了一脚小白鞋,更委屈了。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啊,回家又得刷鞋。郑妍眼圈有些发酸,抽了抽鼻子。 气死人了,我再也不要喜欢别人了! 褚芊从后面挤过来,看见郑妍这副表情以为里面真发生什么事了,连自己的那点事都忘了,直接拉着她往里面闯。 “段潮,你给我出来!” 褚芊一嗓门喊出去,卡座上的人全看向她们俩。郑妍站在褚芊的身后,用余光去看里面的人,确实有一大堆美女——以及赵泽。 “哎呦,二位大宝贝来我这抓人啊?”赵泽笑得直不起腰,一副计划得逞的模样“真是抱歉,那二位爷最近可一次没来过我这。” 褚芊愣在那没反应过来,狐疑地拿起手机给姜骁打电话。 “小叔叔,你在哪呢?” “嗯?”男人的声线明显,褚芊瞬间听出是段潮的声音。 “小舅舅,你俩在一起呢?在哪呢?” “你以为谁都像你们小屁孩似的,一天天没个正经事。”段潮语气轻佻,故意提高音量,像是完全了解她那边的情况,故意说给褚芊旁边的人听。 郑妍扯了扯嘴角,不好,被人算计了。 那边姜骁抢过电话:“马上过去接你。” 也没问她俩在哪,没到五分钟,两个大男人直接出现在酒吧门口,把正要抓着褚芊逃跑的郑妍堵个正着。 “刚毕业就来这种地方?”段潮手插着裤兜,故意用夸张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郑妍。 “怎么回事… …”褚芊想问明白,还没等开口直接被姜骁拦腰拖走,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把人塞进车里。 —— 段潮掏出手机,对着郑妍的脸和她身后的酒吧狂拍了几张照片:“小屁孩不学好,我找你妈告状去。” 郑妍沉着脸,没一点好脸色:“你,你幼不幼稚?” “啧,翅膀硬了就是不一样,来这种地方玩,打算约个什么品种的男人?”段潮添油加醋,倒打一耙,破嘴故意损她。 “我,我才不是来这里玩!”郑妍大眼睛滴溜圆瞪他。 男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不是来玩,那是来干什么?” 双手插着裤兜,俯身弯腰去看郑妍低下来的脸蛋,耳尖都红了,段潮还在哪刺激她: “来找我呀?怕哥哥外面找别的女人所以怒气冲冲带着朋友来抓奸?” 郑妍刷地一下脸红透了,被人戳中了心思,这男的怎么脸皮这么厚,这种事也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有,有病!” 郑妍甩脸就走,男人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拉住她的胳膊,把人拽回来,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语气懒散:“生什么气,哥哥以后不找别的女人了,还不行吗?” “关,关我什么事!你有病!”郑妍像触电似的狂甩他的手,像商场外面漏气的充气长条热狗。 “不管你的事你来这找我?” “谁,谁找你了,我来这玩!约别的男的。” 男人听完也没生气,再次掏出手机:“那我指定得找你妈告状。” 请滚 褚芊被塞进副驾驶,回想两个狼狈为奸的狗男人的行径,觉得不对劲。 “你最近没和小舅舅去酒吧?” “没有。” “他没找别的女人?” “没有。” “那你身上怎么一股香水味?” 褚芊问出最关键的一句话,姜骁目视前方,车开到一个红灯处,一向冷淡的脸上勾起一丝笑意:“看不下去了,帮你小舅个忙。” 褚芊思来想去,瞬间琢磨过味:“你们,你俩合起伙来算计我?!” 其实姜骁也没做什么,每天回家之前往身上喷点香水,借着褚芊这层关系把郑妍送到段潮跟前。 褚芊不乐意了,挣扎着要下车:“你个狗男人!郑妍是我姐儿们!我这不是把她卖了吗,她要是有个叁长两短,我就跟你拼了姜骁!我就知道,你和段潮没一个好东西!” 姜骁扫了她一眼,心情倍儿好,不管她怎么闹腾,直接一脚油门把人带自己家里去,早在来之前已经给她妈打完电话,说褚芊黏着他非要在他家住,明天再回去。褚芊向来喜欢跟在姜骁屁股后面转悠,褚母说了几句小孩长不大不懂事,一口一句麻烦你了,道了谢才挂电话。 —— 市中心没有黑夜,商场的广告彩灯照得天空比白天还亮,女孩身型纤瘦,穿着一条娃娃领的奶蓝色小裙子,长发散落,发丝细软地垂在腰间,像一个精致的娃娃,可少女的活力又让她那么鲜明,最美好的年纪,又漂亮又青春。 段潮总是想去触碰她,捏捏她胳膊的肉或者咬一口她的脸蛋,断联了大半年,现在小姑娘活生生站在他面前,还变漂亮了,段潮那颗本来就不安分的心又活络起来。 郑妍垂着脑袋,盯着鞋尖,莫名其妙地生气又莫名其妙地被安抚,段潮虽然不正经,又渣又坏,还撺掇别人把她骗到这里,明明是因为他生气,现在心情却好的不得了。 等到男人朝她这边伸手时,郑妍突然极其迅速地躲开,往旁边挪了两大步,抬手拒绝,挡住男人的手,小脸上写满了:先生,请您自重。 段潮也不恼,手掌转了个弯按在女孩头顶揉了两把:“送你回家。” 郑妍不相信男人能这么好心,可事实确实就是很单纯地开车把她送到楼下,郑妍拉车门,打不开。 “亲一个。”男人解开安全带朝她压过来,像是忍耐许久,声音有些沙哑。 郑妍紧闭双眼,在男人亲过来时侧过脸,薄唇轻轻地滑过她的脸颊,没亲上。还是那副表情:先生,请您自重。 “妈说不,不能和陌生男人接吻。” 一口一个陌生男人,从俩人再次联系上就没断过,本来小别一段时间理性热火朝天,结果就是不让碰。段潮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本来性欲就重,这姑娘不让碰躲远点也就得了,还非得在他面前晃悠。段潮心里不满,完全忘记了今天晚上是他自己没事找事把人姑娘骗过来的。 “这,这个给你。” 郑妍重新从小包里掏出银行卡,直接塞到段潮的手里:“我,我会慢慢还债,到时候就两不相欠了。” 段潮捏着银行卡,没什么情绪:“你欠我什么了?是我自己犯贱非给你。” 他好像有点受伤,郑妍偷偷瞄男人的脸,绞着手指,她又不是那个意思,干嘛那种语气。 “下车吧,一会儿你妈该给你打电话了。” —— 段潮看着郑妍进楼道,直到窗子口女孩朝他挥挥手,示意自己到家了才调头离开,在市中心转了一圈,最终去了好兄弟姜骁家。 按开密码锁,姜骁那个逼正悠哉悠哉地坐在沙发上,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听见开门声,挑眉望向段潮。 “陪我喝点。” “不了,”姜骁义正言辞地拒绝“没空。” “你他妈闲出屁…”话还没说完,褚芊裹挟浴巾湿漉漉地从浴室走出来,看见段潮赶紧又害臊地钻进去。 “请滚。”姜骁微笑着做出朝门口请的手势。 段潮咬着后槽牙,忍了。 他段潮第一次吃这种闷亏,大概是之前他尾巴有点翘太高了,导致姜骁一得势开始疯狂地加倍地炫耀,恨不得雇一个秧歌队唱好日子庆祝段总没有性生活。 那能怎么办,这边野火燎原的,他那边连碰都不让碰。 —— 郑妍的学校通知提前一个月到校军训,这回好了,感情问题没处理明白,人走了,连七夕都没过上,其实郑妍,里也飘,谁知道她这么一走那个花心大萝卜能不能又找一个,但是没办法,自己的学业肯定比男人重要。 她还是拎得清的,男人没有就没有,学必须得上,钱必须要搞,于是毫无留恋地决绝地坐上飞机,拍拍屁股走了。她临时决定提前一天到校收拾寝室,忘告诉段潮了,结果第二天段潮准备半天接她去机场,人家早飞了。留下他这个孤寡老人,段潮算是看透了,就属郑妍没良心,小白眼狼。 自从姜骁和褚芊拉扯上以后,这个老闷骚更洁身自好了,回回找他不见人影,美名其曰不愿意和他们这种烂人混在一起,怕他家小孩伤心。段潮心思也不在这,一来二去也觉得没劲,后来哥儿们聚堆喝酒直接改段潮家里了,没一个女性,清一水的男人。逢人给他倒酒段潮就一饮而尽,整天烟不离手,赵泽笑得栽旁边人身上,嘲笑段潮像个怨妇似的,小寡妇也没他伤感。 其实之前离开郑妍那半年,他就不太好过,只不过忙于工作,只能抽空想想,这回公司安稳,股票基金涨幅稳定,连个操心事都没有,一天到晚想郑妍,早上想她吃饭没,中午想她下课没,晚上想她寝室关系处得行不行。那小白眼狼一个消息不给他发一个,最终没过两天,他先忍不住了,特意挑了个晚饭后空闲的时间段,给她发了条微信。 大狗:在那边怎么样? 阿妍:在忙。 妈的。 网恋吧属于是 褚芊的大学在新区的大学城,比邻市隔得都远,姜骁直接在她学校附近盘下一户高层,不算高档的小区,设施也不太完善,就是离学校近,褚芊上警校有早训,大一时必须住校,只能偶尔出来一回,姜骁每次都开车接她,有时同学聚餐,喝点酒一出餐厅就能看见姜骁的车停外面,褚芊不知道怎么和同学介绍,老男人脸皮厚,直接使出成熟男性压迫感,非说是褚芊的青梅竹马,褚芊都不好意思点破他,这么大岁数,谁和他青梅竹马。 一来二去,褚芊周围的人都知道她有一个成熟多金长得帅的男朋友,军训时总过来找她搭话的男生也消停了。姜骁十分满意,平时看段潮那狗比都顺眼不少,可惜了,他的春风得意在段潮眼里就是找刺激,兄弟在这边上赶着卖脸当舔狗,你在那快活是吧。 距离段潮热脸贴冷屁股已经一个多月了,期间有七夕,他想给郑妍寄点礼物,人家姑娘义正言辞地拒绝,说不收陌生男人的东西,他妈中元节段潮都想给她送点东西,郑妍话可硬了,给他回微信说:你要是想死我可以给你烧纸。 态度极其恶劣,每当段潮想妈的不差这一个女的,郑妍就适时地给他发一张照片,没露脸,或是午饭,或是学习的书本,不经意间露出手腕上的红绳,得了,段潮烟一点,继续当狗。 段潮说要找她,郑妍不愿意,说不想见陌生男人。小话拒绝得可硬气了。 找姜骁出来玩会儿,正好赶上周五,一句没空把他打发了,段潮刚在郑妍那里吃了闭门羹,一肚子闷气,直接开车直奔姜骁家,坐他副驾驶,倒要看看怎么个没空法。 结果姜骁直接带人停在大学城的一家餐厅门口,熄了火,硬等。段潮打开车窗抽烟,大学城几乎都是学生,叁两成伙勾肩搭背地嬉闹,年轻又活力,男人难得有点感慨,他大学不是在国内上的,高中毕业跟姜骁一飞机出国留学,当时一边读书一边暗中提防段家那些虎视眈眈的人,回国后直接工作,从来没体会过年轻的感觉。 姜骁的车一看就价值不菲,再加上开着窗户,两个比他们成熟的大帅哥坐车里,谁都得回头多看两眼,段潮之前从来没在意过自己的长相,今天看着这群学生想起来郑妍,如果郑妍和他不认识,在路上碰见他指定也得回头多看两眼,说到底就是给那丫头惯坏了,竟然拿他一点也不当回事。 妈的。 男人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指尖碰到眼尾淡淡的疤痕,这玩意确实挺影响美观。 学校宿舍有门禁,餐厅里涌出来一伙人,前面几个男生喝得歪歪斜斜让人搀扶着往前走,几个女生围着褚芊聊天,应该都喝了点酒,小脸红扑扑的,其中一个男生酒壮怂人胆,故意往褚芊身上靠。被车里的两个男人看得一清二楚,段潮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挑挑眉,姜骁迅速地打开车门,维持着体面的面部表情,不知道跟那几个人说了些什么,最后把褚芊连拉带抱地送进车里。一进车里褚芊酒劲儿上来,直接倒在后座不动弹。 “怪不得车接车送,在人姑娘屁股后面贴着。”段潮吹了声口哨,后排的女孩动了动,把垂下来的手臂收回去,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姜骁丝毫不客气:“多谢关心,我家小孩好歹还在我眼皮子底下,您家哪位可不好说。” 戳中了段潮的心思,原本就沉着的心更郁闷了,瞬间连和他吹逼的心情都没有,直接开车回自己家,从新区开回市中心,已经将近十点。 冲了个凉水澡躺床上,这些日子他已经养成了不泡吧的好习惯,下班要么找姜骁,要么和几个哥们在家里聚一聚,身边别说女人了,连个雌性蚊子都没有。 大狗:睡了没? 其实段潮早就摸透郑妍的作息时间,纯纯地没话找话,这回难得秒回。 阿妍:【图片】 一张她躺床上的照片,郑妍的宿舍上床下桌,躺在上铺空间充足,照片正好照到天花板和女孩露出一截的白腿。 段潮大半年没开荤了,别说郑妍的腿了,就是她的头发丝也够他一硬的,下面的反应极其迅速,在他点开大图的一瞬间,就勃起了,撑得睡裤鼓鼓囊囊。 大狗:想你了。 阿妍:别这样,我俩不熟。 一句话让段潮兴致全无,像往他鸡巴上泼了一盆凉水。他干脆把手机扔一边去,倒头要睡,结果郑妍一个语音电话打过来,他又颠颠地接通。 “给陌生男人大半夜打什么电话?”段潮哼了一声,心情像坐过山车,他发现这小丫头真有本事,把他拿捏得死死地。 “我,我室友都在给男朋友打电话,我无聊。” “无聊就随便给陌生男人打电话?”段潮给个台阶还不下,死要面子。 偏偏郑妍在这时候不跟他一样的,语气软趴趴的反问他:“不,不行吗?” 行, 您可真行。 宝贝要不咱们开个班吧,专门讲解如何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叁句话让男人为你花十八万。 “晚上吃得什么?”男人像亲爹似的,一天叁顿都关心。 女孩喃喃,黏糊糊的:“没,没有家里的好吃。” 男人语气轻柔不少:“宝贝咱们再坚持几年,毕业了随便吃。” 郑妍心情愉悦,她最满意段潮的地方就是他不会阻拦自己的脚步,换句话说,段潮像亲爹似的希望她能够在自己喜欢的领域发光,赢得自己的价值。 刚开学院里有个比赛,她本来没有信心参加,结果被男人哄骗着晕了头报名,前几天复赛结果出来,她居然进了决赛。这对于刚刚接触这个专业的新生来说绝对是一个鼓励,原本她还对自己的专业很迷茫,经过这次比赛她彻底坚定了信念。 俩人从南扯到北,和同寝室那些小情侣没什么区别,之前整天黏在一起时没什么话说,现在异地了反而有共同话题,可能真的是她长大了。 “今天陪姜骁去接褚芊,有好几个女生偷看我。”男人一旦幼稚起来,是真的幼稚。 “哦。” “有没有男生偷看你?” “没。” 段潮嗤了一声,又听郑妍补充道:“我,我从来不做招蜂引蝶的事。” “我还能把她们眼珠子抠出来?”男人扯了扯内裤边,放松地倒在床上唠嗑。 女孩一本正经地回答:“一,一般我遇到搭讪的异性,都会礼貌拒绝。” 房间空调开得足,又刚洗完凉水澡,怎么躺都舒服,段潮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卸下所有的防备,发自内心的舒坦: “以后我也礼貌拒绝。” —— 谁能想到,我在这个阴间时间段更新 惊天大八卦 “人家姑娘是嫌弃你身边左一个右一个,女人没断过,这还不明白吗?” 赵泽翻了个白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最近有点受伤,快叁十了,之前一起鬼混的哥儿们都有了着落,姜骁连哄带骗把姑娘骗到手,就连段潮这个狗日的也开始为了一个女人整天多愁善感跟个怨妇似的。 段潮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天才反应过来,抖落掉在衣服上的烟灰。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心思单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说话带刺无非就是想让你哄哄,顺便再谈个恋爱什么的。”赵泽像个情感讲师,一口烟一口酒地给人讲课,段潮仰在沙发上,压根没理他,抬脚踢踢他的裤腿。 “我知道,”段潮锁着眉头,吐一口烟雾。 “那不正好,赶紧谈上,你有对象,姜骁也有对象,就剩我一个,孤家寡人。” 男人又不吭声了,赵泽觉得挺稀奇,这辈子头一次看见段潮受憋屈,贱兮兮地凑过去,用手肘捅了捅他:“怎么个意思?人女孩给你机会你不接着?” “我哪敢答应她,我怕再过几年我犯浑,又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把她惹哭了。”段潮不是没想过,他是想得太多,从小到大就这么过来的,叁十年的性子不是说改就改的。 “确实,你段潮就是个混蛋。” 男人斜了他一眼,认了他的骂。 “要我说,”赵泽见他这副模样,收起不正经 的嘴脸,往沙发上一倒“你都想到这了,开始考虑和人家姑娘的以后,要不就试试呗,我可没见过你反醒过自己的狗脾气。” 赵泽撂下酒瓶子起身,抻着懒腰,这些日子被这二位大爷带得他都开始修身养性了,今晚可没空陪段潮在这磨叽,可得在酒吧泡一宿,前两天几个小明星给他塞名片,有一个他一眼就看中了,偏偏这几天又是陪姜骁又是陪段潮,只能把那小明星的照片夹钱包里没事就翻出来看看,那小丫头长得确实养眼,笑起来两个小虎牙勾得他心痒。 —— 郑妍进入大学有段时间了,刚开学那阵忙得吃饭时间都没有,慢慢熟悉后,时间就空出来了,反而闲得无聊,去食堂买晚饭时,顺便在室友群里问一句需要带饭吗,群里瞬间活跃起来。 薛娜:帮我带二楼的卤肉饭,加点咸菜! 钱菲:妍妍,比赛结果出来了!你获得一等奖,是我们这届新生里唯一的一等奖!快去看学院群! 李哩:我靠!真的假的?! 郑妍激动地把手机捂在胸口,退出排了一半的队,躲到角落点开班级群的文件,看见一等奖的叁名同学里的的确确有她的名字,心里喜悦溢于言表,笑得眼睛都弯成月牙,赶紧截图给段潮发过去,不管他回没回复,蹦蹦跳跳地继续排队买饭。 —— 郑妍拎着饭回寝室时,室友们等在门口给她庆祝,笑眯眯地往里走,从厕所里出来一个女生,看见郑妍回来下意识地躲开她,远远地看着众人给她道贺。 这个世界真的小,郑妍上大学之前,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能和付清清分到一个寝室。她们寝室一共五个人,除了付清清以外都是郑妍班里的,付清清高考分数不够,勉勉强强上了学费贵的专业,偏偏和她分到一个寝室。 郑妍一开始对她不冷不热,开学一个月一句话没说过,后来发现付清清一直低着头很少说话,安安稳稳的和高中时期两个样,郑妍觉得当初撺掇段潮把她和她那个不着调的妈分开属实是个正确的选择。 直到晚上洗漱完毕,段潮还是没有回复她,郑妍兴奋的心情瞬间被压下不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男人对她事事都有回应,不管多小的事,都愿意和她聊下去,冷不防不理她,郑妍养出的小性子直接被点起来,哼了一声冷着脸把手机叩桌子上。 “妍妍,下个礼拜要开颁奖典礼耶,听说还请来一位重量级的嘉宾,获得一等奖的同学都要上台演讲!”李哩加入学生会,消息比其他人灵通。 演讲? 郑妍下意识攥紧衣角,她可以吗?可是她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从来没有这种机会,郑妍又紧张又有点雀跃,她也想在所有人面前很好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郑妍,恭喜你获奖。” 付清清第一次和她说话,声音很小,犹豫很久才挪到郑妍身边,把一瓶牛奶放到她桌子上,郑妍惊讶地看向她,付清清脸有点红,慢慢抬头和她对视。 “对不起,以前我… …” “谢,谢谢。”郑妍笑弯了眼睛,从抽屉里拿出一袋薯片递给她“这,这是新口味的,很好吃。” 青春期犯错总是会被轻松的原谅,郑妍只是觉得付清清本质不坏,要不是她那个妈也不至于走弯路,如今她身处他乡,身边难得有个熟人,如果她愿意好好相处,她自然也可以冰释前嫌。 况且… … 郑妍上个礼拜不小心撞见付清清的一个小秘密,当时她惊讶了一晚上,强忍着在段潮给她打电话时没透露出去。 何止是小秘密,简直就是个惊天大八卦。 钞能力 通知在学习群里下达,郑妍提前准备演讲稿,熬了两个大夜,反复修改初稿,白天没课时趁室友们不在赶紧练习朗读,晚饭后躲在图书馆后门偷偷练习。 郑妍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结巴的,偶然听二姨提过,她小时候说话和正常小孩一样,某一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发烧住院,醒来后就变成小结巴了。她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虽然这么多年不太在意,倒心里总有个疙瘩,从来没有在课堂上读过课文,以前很少主动和别人聊天,而现在既然有上台演讲的机会,她不想和别人不一样。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读,手指指着文字,像蹦豆子一样,逐渐熟练加快速度,领导重视这次典礼,不知道请来哪位大人物,非要提前搞个彩排,郑妍挑了一件白衬衫和黑色的半裙,干净又利落,和一等奖的其他两个学长学姐站在一起。 后面那排有个同学拍拍她的肩膀:“同学,你叫郑妍吗?我认得你,你好厉害呀!” 那个女生很清爽,说话语速很快,郑妍不由得想起褚芊,心里感觉和她亲近几分。 “我叫吴蔚,也是大一新生哦,不过不是和你一个班的,我们这届只有我们两个得奖了,你是一等奖,我是二等奖。”女生很骄傲,语气里满是对郑妍的赞赏。 俩人很快熟络,互相加了微信,轮到一等奖同学上台演讲时,郑妍越来越紧张,看着前面指导的老师,僵硬地又翻了一遍演讲稿。 “别紧张,你看那个学长刚才紧张得翻白眼呢,太丑了。”吴蔚笑嘻嘻地打趣。 等到郑妍走上讲台时,指导老师似乎对她的形象很满意,扯出点笑容,扶着眼镜点点头,示意她开始。 … … “停,你先下去。” 指导老师挥挥手,郑妍攥着刚读了两句的演讲稿不知所措。 “那边那个新生过来一下!”老师指着吴蔚,让她上台。 —— 新生入学以来第一次大规模地活动,导员提前指挥乌泱泱的学生走进会堂,大二大叁的已经毫无波澜,看新生兴致勃勃的模样像看猴似的。 陆陆续续地进场,从前门走进来二十多个穿着正装的领导,谦让着坐到前方的领导席位,没一会儿突然听见前几排的学生呜呜嚷嚷的议论声,后面的同学赶紧掏出手机打开相机,对准刚从前门走进来的男人放大再放大,直到模糊的镜头对准男人的脸。 “我靠,这么帅!” “有帅哥!” “哪呢哪呢?” … … 两位主持人在台上按流程走环节,郑妍他们在后台,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连话筒声都被后台嘈杂的环境给掩盖过去,大概是开始介绍来宾,外面传来一阵阵掌声。 “快,获奖的准备好,先上台领奖,按照之前安排,一等奖站在最前面!” 台上开始介绍,几个学生赶紧站成一排往台上走。 “获得一等奖的同学有:罗阳,马盛盛,郑妍… …” 郑妍紧张得手心都是凉汗,微微低着头往前走,心脏通通跳,台上台下的声音完全被屏蔽,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前面的同学停下来,郑妍这个位置刚好站在台中间,二等奖叁等奖的同学陆陆续续站在她身后,人多了后背有了些温度,她才慢慢平复呼吸。 “接下来,有请颁奖嘉宾,校长郝云永,党支部书记王春生,华晟集团董事长——” 郑妍猛地抬头,刚好和台下大校长身边坐着的男人目光对视,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呼吸都停滞了。 “段潮。” 得了,又是钞能力。 —— 她又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烟味,男人挡在她身前,看不见台下的观众,郑妍紧张的心情渐渐地平复下来,她听见男人靠近她时低沉地一声轻笑。 相隔将近两个月没见,郑妍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样正经的场合,而是段潮也没和她提起过,只是昨天晚上突然说有事,第二天一早她醒来后才看见男人下半夜叁点回复她昨晚发的小牢骚。 熟悉的烟草味钻进她的鼻腔,瞬间侵占她周围的空气,俩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男人低垂着看她,直到主持人介绍完毕,他才慢悠悠地走下台。 郑妍心里的点点雀跃很快被冲散,接下来的环节是一等奖的学生上台演讲,郑妍一声不吭地坐在后台,直到前两名下台。 “接下来,有请吴蔚同学上台演讲。” 郑妍环顾四周,没人注意她,才悄悄地躲在幕布后面,偷偷地看着台上的女孩,昂首挺胸流畅地讲述郑妍写的演讲稿。 这样正式的场合,确实不适合她这种人去,一切都要服从安排… …可是,还是好难过。 郑妍在阵阵的掌声中,在阴影里落寞地转身,回到后台收拾自己的东西。 “郑妍同学,你留下收拾一下后台。”老师指挥她,郑妍作为新生自然要担下这种工作,总不好让学长学姐去做。 正好在这打一炮 后台最后几个人陆陆续续地散去,郑妍弯腰扫地,把地上的垃圾堆和矿泉水瓶扫成一堆,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会堂瞬间就空了,空旷的冷清。 吴蔚从门外走进来,把手里的小蛋糕放郑妍旁边的桌子上:“这是新出的口味,你尝尝。” 郑妍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谢,谢谢。” 吴蔚磨蹭一会儿,支支吾吾地开口:“不是我想代替你上台的,是老师,他们说今天请来的嘉宾份量很重,肯定不能让他看说话不流利的人演讲… …” “老,老师刚才找你呢,你快过去吧。”郑妍背对着她低头扫地,不愿再多说。 确实是她自己不合格,可还是听不得别人说得这么直白。 吴蔚站了一会儿就走了,又剩下她一个人,郑妍把垃圾袋拖到墙角,背对着门听见身后又传来声响,以为又是吴蔚,可脚步声很沉稳,不像是女孩的动静。 郑妍大概猜到了是谁,有点不知所措,她感觉自己此时此刻有点狼狈,不想见人,所以朝墙面壁,低垂着脑袋。 男人双手插着西服的裤兜,踱步到她身边,侧着身子随意地靠在她旁边的墙上,微微歪着头去看她,冷不防突然蹦出一句: “你知道姜骁那狗为什么话这么少吗?” 郑妍捏着矿泉水瓶的手指动了动,把垃圾扔编织袋里,没说话。 “因为他以前也是个结巴,只不过没有你可爱,所以所有人都嘲笑他,后来他就不说话了。” 听到这郑妍的表情终于松动,扯了扯嘴角,声音喃喃带着鼻音:“我,我才不信。” 见她有反应,段潮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瓶子,随手扔地上,握着女孩手腕朝门外走。 “干,干嘛呀?” 段潮不由分说地把她拉到幕布后登上了演讲台的台阶下:“上台演讲。” 郑妍猛地抬头,拼命地挣脱他的桎梏:“不,不行,我不行!” “没,没有人愿意听我说话,我是,是个结巴… …” 郑妍垂着头,双手捂着眼睛,眼泪又流下来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这样爱哭,明明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没有,见到他后攒了这么久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抽泣着流眼泪瓣儿。 男人弯下腰:“郑妍,抬头看我。” 一直以来男人的形象都是高大的可靠的,郑妍不由自主地听他的话缓慢地抬起头,眼泪巴巴地对上他的视线,还一抽一抽的。段潮要说点什么成年人该说的安慰话,郑妍抬头之后眼睛里只有她哭得发红的唇,上面还有一滴泪珠。 于是,没忍住,直接亲过去。 郑妍:… … 有病嘛!她在难过!没看到嘛!她在难过耶! 女孩像过敏似的逃窜,被他这么一搞反而没心思再哭,男人让她上台把演讲稿亲自讲一遍,郑妍不答应。 “那行,”段潮掐住她的腰,俯身去咬她侧颈“时间还早,正好在这打一炮。” 郑妍头皮发麻,她真的搞不明白男人的心思,每当她以为段潮没有新的招数时,男人总会说出让她眼前一黑的话。 “我,我去还不行吗!” —— 空荡荡的会堂,没有其他人,郑妍站在演讲台上,看着空无一人的台下,心里竟然莫名地萌生紧张的情绪,她没有演讲稿,那是她自己逐字逐句认真写出来的,早就能背下来。 郑妍打开话筒,段潮整理好衣服,认真地走到第一排,他原来的座位。这是她第一次演讲,努力地把每个字都说得连贯而台下的男人无比专注地听她的演讲,他的目光太炙热,比她记忆里的还要滚烫,郑妍有点懂了为什么单单会被他心动,大概是因为从未在其他人身上感受过如此具有侵略性的目光,成熟男人的野性和沉稳,丰富的阅历经验让他无论何时何事都有十足的把握,他能把女孩一切的幻想变成现实,如果男人只属于她一个人,该有多好。 郑妍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背得滚瓜烂熟的稿子机械地从她口中说出来,一开始的紧张和专注,最终慢慢沉沦在男人的目光中,在说完最后一句后,理应感谢各位的聆听。男人等待着为她鼓掌,郑妍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最后一句脱口而出: “段潮,你,你还要我吗?” 她看见男人站起来,朝她张开双臂,轻笑:“过来。” 郑妍飞奔过去,越靠近他,熟悉的烟草味越来越浓。 —— —— 段潮抑郁地坐在车里抽烟,前一秒还窝他怀里哭的小玩意下一秒就被什么学姐的一通电话叫出去吃庆功饭。口口声声说是大学的社交,不能不去。男人像个怨妇似的在外面等她,晚饭都没想吃,心猿意马地回想郑妍主动朝他飞奔过来的场景,年轻,有活力,眼睛里满满的爱意,青涩又单纯。 男人心思早飞了,无聊地转着手里的小盒子,这次不是打火机,而是大半年前元旦那晚给郑妍精心挑选的,草莓味的,还没来得及用的避孕套。 —— 下章开大车 老公,我困了 郑妍喝了点酒,这种场合不可避免地被劝几口,她酒量一般,慢悠悠喝了两杯啤酒就偷偷换成了饮料,饭桌上都喝得尽兴,没人注意她。坐她旁边的吴蔚去上厕所,有一个比她大一届的学长偷摸溜过来,坐到她旁边。 “小妍,昨晚我和你说话,你怎么没回我呢?” 由于都是参与比赛的同学,又在同一个群里,郑妍碍于情面同意他的好友请求,之后就放那不管,任由他断断续续地发消息。 郑妍抿了口饮料,语气平淡:“一,一直在和男朋友聊天,没看见。” “你有男朋友?没听说啊… …”学长一脸惊讶,显然不太相信她的话,毕竟这么长时间从来没见过郑妍和哪个男生待在一起。 “异地。”郑妍摆明了不愿意搭理他,那男生没眼色地继续和她搭话,直到吴蔚回来后才离开。 叮~ 郑妍拿起手机。 大狗:【图片】 大狗:今晚可以吗? 一张刚拍的照片,车内光线昏暗,照片里男人夹着烟的手捏着一盒粉色的避孕套。 郑妍脸一红,她有拒绝的余地吗,再说,她也不是很想拒绝。没好意思回他,切出页面点开寝室群,和几个室友说今晚不回去了,群里瞬间炸了,赶着问她大八卦,郑妍看着好几屏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回,付清清大概猜到了,站出来给她打圆场。她这才退出来,又点开段潮的对话框,看着他发来的照片傻乐。 “和谁聊天呢?”吴蔚好奇地凑过来。 “男,男朋友。” 吴蔚也是一脸震惊:“没听你说过呀,谈多久了?” 郑妍歪歪头:“从,从高中开始的。” —— 郑妍从餐厅里走出来,段潮一眼就看见她,和旁边的同学笑着道别后,颠颠地朝他车的方向跑过来,一点也没背人。迅速地坐上车系好安全带,大概是察觉到自己太过于兴奋,强忍着压下翘起的嘴脸。 段潮掐灭手里的烟,心情愉悦,开车直奔提前预订的酒店。 身份的转变,郑妍后知后觉,从下午开始心跳一直在加速,她真的和段潮谈恋爱了。一路上男人话不多,只目视前方开车,偶尔扫她一眼,看着女孩兴奋的表情,心情更加复杂。 他让经理准备醒酒汤,郑妍坐在沙发上喝,男人进浴室洗澡,直到带着凉意的水淋在他身上,段潮才稍稍缓过神。下午郑妍巴巴地望着他,问自己还要不要她,他当时脑袋一抽,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答应做她男朋友。现在想想,真是太冲动,看见郑妍泛红的眼睛连声拒绝都说不出口。 段潮出来后靠在床边抽烟,紧锁的眉头模糊在指尖升起弥漫的烟雾里。抛开之前和赵泽说的顾虑,他真是不知道谈恋爱有什么好处,从来没有和一个人确定关系,他真不知道两个人锁在一起有什么好的。 正烦着,郑妍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把风筒递给段潮:“你,你帮我吹头发。” 段潮正想事呢,下意识接过她手里的风筒,让她坐自己身前帮她吹。女孩的发丝细软,手指穿插进去很舒服。 “可,可以了。”郑妍察觉到男人有些分神,连头发干了都不知道,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心思考虑那些,贴着男人的坐着,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段潮动作。 段潮烦到连到嘴边的肉都忘了吃,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又打算抽出一根烟,刚拿起打火机,女孩突然钻进他怀里,双手撑在他胸口,嘟着嘴亲他嘴角。男人被她的主动弄得措不及防,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拿着打火机的手顿在空中,任由她青涩地加深这个吻。 小巧精致的舌舔他的下唇,吸允他的舌尖,分开时拉出几道银丝,女孩红着脸,低头解开自己身上的浴巾,墨绿的丝绸睡衣裹着少女年轻的身体,衬得肌肤更加雪白,不是单纯的睡衣,细看才发现是段潮以前给她买过的情趣内衣,很短,裙摆还不够遮住屁股,大腿根随着动作似有似无地露出,上面也遮不住,浑圆的胸露出一半,隐隐约约能看见淡色的乳晕。 段潮血冲大脑,有些发愣地看着她,郑妍坐在他大腿上,手撑在他大腿根,故意不碰他勃起的欲望,水眸巴巴地望着他:“老,老公,不要抽烟了好不好,我困了…” 男人舌尖舔着后槽牙,瞬间翻身把她压床上,俯身脑袋埋进她颈窝,闻到比以前更精致的香气:“喷香水了?” “嗯。”郑妍不太好意思,主动抬手圈住男人脖颈“不,不喜欢吗?” 太过于主动,给段潮整蒙了,这丫头晾着他两个月,突然又是叫老公又是穿情趣内衣勾引他,一时间真反应不过来。就因为他答应做她男朋友?男人恨恨地咬她下巴尖,就会勾人。 “怎么这么骚?”段潮哑着嗓音,男人永远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大掌顺着她大腿内侧抚摸,摸到大腿根继续往上摸,没摸到内裤,湿润的小穴磨蹭他的手背。 操,内裤都没他妈穿。 男人手指直接挤进软烂的穴口,急躁地插进两根手指扩张,大半年没开荤,人家一勾就上瘾了。 “嗯…再,再深点…”第一次从郑妍口中听到真真切切地渴求,段潮不敢相信地抬头确认,女孩羞着看着他,双腿夹紧了他的手。 段潮一只手操着她的小穴,俯身隔着睡衣舔她绵软的胸,舌尖湿润她胸前的布料,乳粒敏感地硬起来,女孩配合地挺起胸脯,主动把乳头往男人嘴里送。段潮一句话也没说,郑妍一连串的主动把他砸得发懵,妈的,合着她这么会勾引人是吧,那以前在床上摆着一副臭脸给谁看,这不行那不行的,谈个恋爱什么都行了。 男人抽出手指,逼水流了他一手,女孩恋恋不舍地夹住他,不想让他出去,段潮咬着牙,湿漉漉的手掌使了点力道拍在她流水的逼上:“去把套拿过来。” 女孩身体一颤,听话地翻了个身,朝床头爬过去,撅着的屁股正对着男人,段潮直接俯身对着她屁股蛋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儿。 “干,干嘛呀…”连语气都是欲拒还迎,软得不像话。 “治治你的骚病。” 郑妍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把从他裤兜里掏出来的避孕套递给他。段潮没接:“帮老公带上。” 要是以前,这小丫头早就往被窝里一倒装死去了,这回听男人一说,红着脸听话地打开盒子,取出一个避孕套,生疏地撕开包装,润滑油顺着手心流到她手腕上,跪在男人两腿之间,郑妍有点近视,之前没碰过这种东西,只能凑近去带,小脸几乎贴在男人的性器上,久违的浓烈炙热的气息。 段潮低着头看着她的动作,套带上后女孩抬眸看了他一眼,故意地伸出红舌舔了一下他沉甸甸的囊袋,男人太阳穴直跳,说实话大半年没开荤突然来这么一下真有点受不住。 直接把郑妍拉起来,让他扶着自己的肩膀,穴口正对着他狰狞的性器,小逼里流出的水拉着银丝几乎滴在他龟头上,郑妍没用他指引,大胆地常识往下坐,阴唇压在龟头上,软肉挤得变形。 “乖宝,没对准,你逼没长那。”段潮掐着她的小屁股,往前一拉,穴口顶在龟头。 “在这,有感觉吗?” 郑妍被他的话刺激得穴口发颤,往下坐吃力地吃进去半个龟头。 “啊…”熟悉的尺寸,又硬又烫地抵在她穴道的软肉,很久没做让她有点陌生,但内心又有想尽快与他结合的渴望。她听见男人不稳的呼吸声,摸索地吻上男人的唇,下一秒直接使力坐下来,将性器吃进最深处。 “嘶…”段潮抱住她,不让郑妍乱动“放松。” 穴道不停地收缩,吸允着性器不让动,段潮伏在她耳边,沉重的呼吸喷在她侧颈。 “郑妍,” “你要把我夹断了。” —— 属于是山猪吃不来细糠,妍妹好不容易主动一次,他还不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