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在上(1V1)》 自慰 门外传来阵阵的敲门声,殿内正闭目养神的女子缓缓张开了双眸,神色似有些不悦。 “进来。”慵懒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推门而进的是位明眸皓齿的少年,身形不高,约莫人间十六七岁的样子。 少年望向殿内侧躺在榻上的女子,左手托着小脸,眼眸微垂,尽是慵懒之意。青丝如瀑布般泄下,脑后随意别了支白玉簪子,素雅又动人。 因为背逆着光线,少年看不清女子的容颜,但心跳已经漏了半拍。 “最近可有些什么趣事?”未等少年开口,女子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 少年本还疑惑召他前来的目的,此刻心中一下子开旷了起来。他甜甜地叫了句“神女”,然后走近女子身旁,半蹲了下来。 他眼中模糊的神女模样此刻变得清晰起来,弯弯的峨眉,一双动人心魄的美眸,秀挺的琼鼻下,红艳的唇瓣微张,如罂粟般魅惑。 美得让少年失神了半刻,好久才回过神来。 他轻咳了几下,缓解刚刚失神的尴尬,这才开口:“神女,小枫近日在九州那里听仙友说,与修仙者灵修,可以增益彼此的修为。而且法力越强,增益的修为越高,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胡说八道。” “哦,有这等事。”听到此话,女子眼里添了些兴致,慢慢坐起身来,挺直了腰板。 少年见状也赶紧站起身,等待着女子的吩咐,但还是忍不住看了她几眼。 女子名叫白珞,是四海八荒第一神女,法力高强,又生得极美,她的名声无人不知。 白珞用修长的手指挑起少年的下巴,嘴角微微上扬,“你帮我寻几本灵修的画本来,让我来好好揣摩一番。” 白珞微凉的指尖轻触着少年的肌肤,不禁让他脸晕了些绯红,旁人不知的还以为少年被人调戏了。 “是,神女。”他微躬着身子退了下去,脸颊的绯红还依旧未消。 白珞自然看出了什么,情窦初开的少年,确实有些怀春的心思,毕竟还是眼前这般的美人。 少年是道云神尊的徒弟凌枫,神尊因为要闭关修炼,便把他塞给了白珞,让她好好教导。因为少年长得漂亮,她也就同意了。 毕竟她也喜欢漂亮的人儿,养眼又舒服。而且凌枫特别乖巧,更讨她欢心了。 凌枫从白珞那里回到自己房内,立刻紧闭房门,两颊的滚烫让他渐渐起了情欲。摸了摸刚才被触碰的肌肤,呼吸更深了几分。 他从枕头下拿起一方丝帕,凑近鼻子深吸了几口,丝帕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少年情欲高涨,撩开下身的衣摆,亵裤中央凸出一块。他将亵裤脱到膝盖处,一手抓着被褥,一手抓着肿胀的硬物,将丝帕紧紧贴在龟头,上下摩挲着。 脑海里却是那人的身影,丝帕光滑的质感贴合着阳物极致舒服,手下的速度也加快了起来。他将腹部高高仰起,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 “啊……”他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手臂的青筋暴起,被他紧抓的被褥已经皱的不成样子,而被磨搓的阳物被刺激得直直地挺起,似有股力量要从体内喷涌而出。 两颊的晕红越来越深,周身冒着情欲的滚烫,此刻的少年漂亮得不成样子,仿佛被亵渎的瓷娃娃。 “白珞……”也只有在独处时,他才敢直呼她的名讳,一想到他们身份悬殊,爱而不得的痛楚让他无比难受。手下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欲把他送往极乐之巅。 浑浊的淫液喷射在丝帕上,一个“珞”字被液体彻底地淹没。少年喘息地倒在床上,胸腔因呼吸而上下起伏,额头布满了晶莹的细汗,像被狠狠蹂躏了一番。 如果被白珞知道,他刚刚在意淫自己,这番不堪的举止,一定会被她狠狠地扫地出门。 因为她是神女,是如此的神圣,怎么可以被人这般亵渎。 而此时的白珞在心里打量着几位法力高强的大人物,忽而念头一转,脑里出现了一个身影。 “酒肆……神君……” 白珞微敛眼眸,意味深长的笑容在嘴边扬起,眼眸多了几分莫名的光彩。 说起来,酒肆神君是进阶最快的修仙者,别人用千年时间也只到仙君的境界,而他却飞升到了神君的地步,可见不容小觑。 而且听说酒肆神君也是生得极美,论起来也完全不输白珞,两个都是绝色。 可惜的是,酒肆神君一心只想修炼,对情欲之事毫无兴趣。就算脱得精光站在他面前,他也无动于衷,对他来说就只是白花花的肉体而已。 这就有点刺手了。 强制 次日一大早,凌枫就拿来了好几本灵修的画本,各式各样的都有。比如师徒的禁忌之爱,神尊为老不尊,仙君顶的我好疼…… 光听这名字,就知道尺度多大了。 虽说白珞是神女,但还是处子之身呢。像她这等身份的人,绝不会随便委身在哪个胯下承欢。就算要,也要选与她结为仙侣的人,而且法力一定要高强。 她向来都是慕强的人,也喜欢美丽的皮囊。又美又强,那才是她想要的。 白珞随手拿起一本翻开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连女子胸前的乳点和男子的性物都看得一清二楚。 站在一旁的凌枫,此刻脸又红了起来。反倒是白珞显得很是平静,白皙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 再翻开一页,书中的男女变换了姿势,男子双手抓着女子的腰肢在身后进入她,宛如弓箭射出的姿势。 因为这些画本是死物,所以真确也感受不到交欢的感觉,除了男女性物的裸露,和各种姿势的变换,没有什么直观可言。 翻了几页,白珞就没了兴致。转过身,却看到少年再次绯红的脸颊,在她转过来时迅速低下了头。 比起画本,她觉得少年的反应更有趣。 白珞走近少年面前,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卷起他几撮碎发,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少年颈脖处,痒痒的又带着些许滚烫。 “抬起头来。” 少年紧抓着衣摆,纤瘦的身躯开始颤抖。 他慢慢抬起头,不经意间瞥见白珞两团拥簇而成的乳沟,雪白白地展现在眼前。因为穿得极薄,仿佛隐约能看见耸立的乳头。 这下,少年的耳根更加滚烫火红了起来。他不敢吞咽唾液,一直卡在喉咙处,无比难受。 白珞发现少年盯着她胸前愣了很久,也没有恼火,只是淡然笑了笑,嘴角勾勒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其实她并不介意,毕竟这都是人之常情,修仙者也不例外,不然怎么会有灵修一说。 “小枫,看你如此难受,不如我找个仙娥帮你纾解一下吧。” 少年顿时惊慌失措,“啪”地跪在了地上,“神女,小枫没有这个意思,请你……不要叫仙娥来。” 听着少年的哭腔,好似她要找人欺负他一样。这个模样,倒真是有趣。 “起来吧,只是吓吓你罢了。” 少年擦了擦哭红的眼角,哆嗦地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再看白珞。 “神女,云斗神君在门外求见。”一名仙娥进来,弯腰行礼说道。 他怎么来这?凌枫并不喜这位神君的到来,他抬眼看向了白珞,眼里敛起了些许醋意。 “传他进来吧。”白珞扶额说道。 这位云斗神君是白珞疯狂追求者,千百年死缠烂打,脸皮实在厚得很。但毕竟人家位列神君,白珞也不好撕破脸皮。 “小枫你先下去吧。” “是,神女。”他咬了咬唇瓣,只好退了下去。 正好看见云斗神君兴高采烈地进来,少年眼眸的墨色暗了几分。 “白珞,看本君给你带了什么。”男子抬起手里一个精致的盒子,示意里面有好东西。 白珞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袭靛蓝色长袍,长长的墨发被发冠高高束起,颇有几分人间少年郎的气质。 虽然说算不上极美的容貌,但在一众仙者面前也是名列前茅的,爱慕他的女子自然也不在少数。但他偏偏对白珞情有独钟,实在偏执。 “这是芙蓉花糕,可是花仙种了百年的芙蓉花制成的,你尝尝好吃不?”他打开盒子,将糕点递到她跟前,眼里神采奕奕。 白珞笑了笑,没有接下他手中的东西,“云斗神君,我说了不喜欢这些东西,以后别送了。” 男子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振作了起来,千百年都拒绝过了,这次算什么。 “那本君下次再带些其他的来,包准你喜欢。”他咬了一口芙蓉花糕,笑着说道。 他怎么就听不懂呢? 她坐回自己的榻上,无奈地看了眼男子。 云斗无意间瞥见桌上几本“大涨姿势”的画本,眼里很是震惊,这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白珞竟然有了兴趣? 他走上前去,将白珞胸前的青丝扫到身后,看见她那纤细的腰肢,忍不住想压下去。 “你离我那么近作甚?”白珞用手推搡着云斗的胸膛,却纹丝不动。 男子对这纤纤玉手觊觎已久,一把抓住她手腕,将她肩膀压了下去,埋头亲上了她的耳垂。 白珞被这举动吓到了,奋力推搡着男子远离自己,不巧的是刚修炼完霓裳剑的她非常虚弱,所以她很难挣脱掉他。 云斗将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后,柔声说道:“你若想灵修,我乐意至极。” 他许是看到凌枫拿来的那几本画本了,所以才会性情大发,做出这样的举动。 “云斗神君,请你自重。” 男子整个钳住了她的身躯,双手被他死死地抓住,虚弱的她根本无法动弹,也无法再使用法术。 “那些个仙娥,哪有神女好?你知道本君千百年多想,把尊贵的神女肏到哭。” 说着,他开始撕扯白珞的衣服,嘴唇落在脖子处,湿濡的舌尖疯狂地舔着,完全不在乎他千百年在她面前塑造的儒雅形象。 白泽 “嘶!”是衣帛被撕裂的声音,一只粉尖尖的奶头漏了出来,似桃花的淡粉,几经蝉衣的摩挲下,直直地屹立起来。 男子眼中又添了几分色欲,嘴角噙着赤裸的笑意,脸部的神情开始扭曲。 白珞没有再挣扎,脸上也丝毫不见反应。 看到白珞安静了下来,如此乖巧听话,应该早一点将她扑倒才对,害他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的心思。 神女的身子真柔软啊! 他并没有火急火燎地肏她,而是慢条斯理地解开缠在腰间的丝带,一点点看光她的身躯。 “白珞,你放心,本君会好好疼惜你的。” 恶心!白珞此刻脑海里只有这两个字。 男子似是摸到了腰间系着的玉囊,欲要将它扯掉时,一股强力的力量将他弹飞了起来,狼狈地摔在门口处,晕了过去。 门外的仙娥听到动静,便马上进到殿内。看到白珞半裸的身子,瞳孔瞬间放大。 “神女,阿黛来迟了,请您降罪。”她膝盖半蹲,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如果神女仙驱被玷污,那她可就罪不可赦了。 “阿黛,送此人回去,以后不许他再踏入神女殿半步。” “是。”见白珞没有责罚,她赶紧带着不省人事的男子快步离开了此处。 见他们走远,看着身上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衣裳,眼里的厌恶之意又多了几分。 倏地,一只白色的圆头脑袋从白珞的玉囊里探出,小脚奋力地将胖嘟嘟的身躯蹦出,头上两根柔软的小触角也在卖力地摇晃。 白珞一把将它后脑勺抓起,凑近看着它,“小胖墩,你出来干什么?” 它在半空中奋力挣扎,好一会儿才挣脱掉白珞的掌控,将身上的柔毛使劲甩了几下,直到捋顺。 “本神兽是有名字的,大名鼎鼎的上古神兽白泽是也。”它睁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半点神兽的气势都没有。 这小胖墩说它是神兽,怕是没人会信。 白珞“噗呲”地笑出声来,刚才烦闷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她将小胖墩放到自己掌心,用手指轻轻地戳了它几下。 “啊哈哈……痒……”它的毛瞬间就竖了起来,但是并不扎手。 “谢谢你,小胖墩。”如若它没有及时出来,可能此刻她早已深陷泥潭。 小白泽看了眼白珞,无奈地叹了口气,果然长得太美也不是什么好事。若不是有它在身边,这副身躯恐怕不知道被蹂躏了多少回。 哪个神君可以把她收下啊,它苦恼得很。 “哈……”它打了个哈欠,又开始犯困了,嗖得一下就进入玉囊中,开始沉睡起来。 此刻,殿内终于归于平静,白珞转身走进了浴池。她殿内的仙娥并不多,也想独自静一静,所以并未叫人来伺候。 她将身上的衣裳卸下来,裸露的玉足探入温热的水中,慢慢走进浴池内,整个赤裸的身躯被温水紧紧地包裹住。 白珞的手指轻拂过被亲得发红的脖颈,内心隐约又起了阵阵恶心,手心开始大力地揉搓,试图想把这些痕迹抹掉。氤氲的水汽在四周升起,女子白皙的脸渐渐泛红。 半晌,白珞才终于平静下来。而脖颈处雪白的肌肤已经红得不成样子,加上她呼吸急促的模样,倒真像被人蹂躏了一番。 她将脑袋埋在水里,屏住了呼吸,闭眸忆起一些往事。 “白珞乖,要好好修炼哦,成为最强大的人,就没人敢欺负你了。”身穿月白色衣裳的男子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温柔地说道。 “哥哥……” 此刻在水中的白珞,下体竟起了丝丝异样,记忆中男子如谪仙一般,温柔得像黑夜里落在身上的月华,轻轻地将人拥在怀中,眷恋又不舍。 她竟然照着画本那样,将手放在了胸前,开始慢慢地揉转起来,酥麻的触觉渐渐爬满了整个身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奶子这么柔软,身子这么敏感,像火烧似的。 白珞并不满足,开始将手指下移,掠过腹部时身子哆嗦了一下,似有阵阵暖流缓缓从花穴流下,但很快浴池的水将此翻涌淹没。 来到花穴时,手指犹豫了半刻,但很快欲望冲散了理智,触到下体两瓣如蚌肉般软糯的私处,白珞两颊的红晕又添了几分魅色。 竟然这么敏感!! 意识到自己竟然对着他人意淫起来,羞耻心瞬间让她清醒起来,记忆里的男子也霎时消失不见了。 白珞从水里探出头来,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脸颊的滚烫在提醒她刚刚做了什么,色欲的神情让她靡艳极了,像一朵盛开的噙着血色的曼珠沙华。 “对不起哥哥……”她哭诉道。 宴席 仙娥阿黛满意地看着镜中装扮好的美人,不由地发出感叹:“神女,您真的太美了,此次你去参加言羿神君的生辰宴,一定会艳压四座的。” 白珞望着铜镜里映射的绝美容颜,嘴角微扬,淡漠的笑容更添几分冷艳之态。 她鲜少参加这些宴席,但是此次生辰宴酒肆神君会出席,所以她的目的就是他。 凌枫被眼前的白珞完全勾住了魂魄,她平日打扮得素雅,就已经美得不可方物。像今日这般盛装打扮,宛如一个摄人心魄的妖孽,简直惊为天人。 这样的人岂是他可以高攀得上的,可是想到待会的宴席上,那些人虎视眈眈扫射白珞的目光,怒意夹杂着醋意在心里崩出。 痒痒的很不舒服。 “原来是宏者仙君啊,有请有请……” 言羿站在宴门处,迎接往来的宾客,旁边还有位貌美的女子,是他的夫人。 言羿是酒肆的好友,不然也请不动他出席宴会,还在担忧他会不会来时,众人眼前就落入了一位如谪仙般的清冷男子。 微风吹拂过他俊美绝伦的脸颊,如墨的青丝束着白色丝带,几丝碎发被吹至脸旁,勾勒得下颚线精致分明。再细看,挺直的鼻子宛如高峰耸立,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双眸如一汪幽静的潭水,眼底是深不见底的眸光,透着些许冷峻。 一身蓝白渐变的绸缎,腰间束着一块浅青色的精致翡翠,外罩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窄腰宽肩的身段堪称一绝。 “酒肆,你终于来了。”言羿的神色立刻变得神采飞扬,他的到来让众仙对言羿羡慕不已。 酒肆走上前,对他做了个恭贺的手势,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言羿兄,来晚了实在抱歉。” “没有没有,快请上座。” 众仙的眼神依旧流连在酒肆身上,尤其是那些个怀春的仙娥,几乎在一旁激动得快要尖叫起来,誓要把酒肆的身躯看出个洞来。 待所有人都已入座,不远处飘下一抹美艳的身影,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愈渐逼近的那抹身影上。 “是白珞神女。”宴席中不知谁认出了她,大声地喊了出来。 众人开始躁动了起来,言羿笑着看向白珞,狡黠的眼珠子转了转,嘴角的笑意浓了几分。 酒肆微侧着脸颊,也看向了白珞,但眼里没有丝毫波澜,平静如水。 一张美艳动人的脸深深地烙进众人的眼眸,额前闪烁着微光的神女印记,多了几分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倩目里似有流光旋转,对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眼睛。 曼妙的身姿被一袭冰蓝色绫裳衬得凹凸有致,纤细的腰肢裹着条雪白的丝带,打结处垂下几根相串的玉珠,每走一步就会响起清脆的碰撞声。 “白珞可是来迟了?” 她的声音婉转动听,听得众人心里一痒。此刻全场的焦点都在她一人身上,目光怎么也舍不得挪开。 “没有没有,快请上座。”言羿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赶紧上前迎着她落坐,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敢逾距。 白珞如愿地坐在了酒肆身旁,座位紧挨着,只有几步之遥。 她发现众人的目光大多都是满怀色欲的,唯独他的目光清冽,纤尘不染。恍惚间,她好似看到了那人的身影,与他那么相像。 不同的是,一个清冷,一个温柔。 宴席正式开始,桌上摆满了玉盘珍馐,琼浆玉液,可谓是让人饥肠辘辘。 白珞却托着下巴,一直盯着酒肆神君的侧脸看,嘴角勾起个月牙的弧度。 酒肆自然是感受到了她炽热的目光,被她盯得浑身难受,便转过头问道:“白珞神女,我脸上可是有什么东西?” 她抿了下嘴唇,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睛,“神君,你长得真好看呢……”她故意拉长尾音,停顿了会继续说:“可愿……与我双修?” 男子睫毛似是颤了一下,有些震惊白珞说出这样的话,但很快情绪又趋于平静。 “白珞神女,此话不可乱说,你我也才第一次见面。” “我没有说谎,我对神君是一见钟情。”她的目光很是虔诚,似乎看不出来她在说谎。 酒肆侧过脸,没有继续与她争执,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真是冷漠呢。 白珞见他不语,也便不再纠缠,这种事可急不得,要慢慢来才行。 她也同众人欣赏着仙姬的舞蹈,独自连饮了好几杯酒,脑袋开始有些晕乎。以为自己是不胜酒力,便也没在意。 不知何时,宴席已经结束了,众仙几乎都离了宴会。白珞欲起身时,手脚竟然软弱无力,直直地瘫倒在地上。 她原本是查了酒没问题才喝的,没想到居然将迷药涂在了酒杯口,她还是大意了,得赶紧离开才行。 酒肆早已离开宴席,所以她现在无法再向他人求救了。她本想坐起来,用法力将体内迷药逼出,可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软趴趴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着。 她本想召唤白泽出来,未曾想玉囊不在腰间,竟然忘了带出来。 “白珞神女,你还好吧?” 言羿笑脸盈盈,俯身将她抱在怀里。看着如此美人靠在自己怀中,下体的阳物似有觉醒之势。 就只是抱着就有了这么大反应,那要是脱光了衣服与她交欢,那不得下不了床,想想真是刺激。 “你……放开我!”白珞使劲全力捶在他身上,软绵绵的力度倒像是调情般。 “别着急,本君带你去个好地方。”他粗壮的手臂钳住她的腰,将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抱着她离开了此处。 亲亲 “师尊,那不是言羿神君吗?他手里好像……抱得是神女。”说话的正是酒肆的一个小徒弟。 酒肆转过身,便看见了言羿抱着白珞从里面走了出来,白珞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刚才还在宴席上调戏他,这会竟扑到了其他男人身上,可真是水性杨花。 他摇了摇头,迈开腿刚要走。 “神女好像中了糜药。” 他这一说,酒肆收回了刚迈开的腿,“子槃你是如何得知的?” “师尊你忘了,我的鼻子很灵,方圆百里内所有气味我都闻得到,哪怕是非常淡的气味。神女中的就是糜药,这种味道我之前闻到过。” 言羿竟然对神女下手? “师尊,我们要去救神女吗?”少年看着酒肆在原地思忖,应该是动了那心思。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白珞要承欢其他男人膝下,一阵怪异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走吧。” “我们去哪师尊。” “当然是回氿梧山。” “那神女怎么办?言羿神君早已有了道侣,这岂不是放任他欺负神女。”想到这么美的女子,要被那种人玷污真是愤愤不平。 被少年一番说辞后,他心口似有块巨石压着,思虑半刻便开口:“你去找言羿的夫人来。” 酒肆已经来到两人所在地,瞥见白珞被平躺放在冰床上,胸口处衣服微敞,隐约可见两团雪白的玉乳。裙摆已经被撩到大腿处,露出两条纤细白嫩的长腿。 酒肆不自觉攥紧了拳头。 “言羿兄,你可见到我掉落的玉佩?” 酒肆声音从远处传来,言羿的脸顿时变得青紫,赶紧将身后白珞遮挡住,佯装镇定地回话:“嗐,酒肆啊,这里哪有什么玉佩?” 白珞眼神涣散,但能辨得出那声音是谁,她赶紧动了动身子,想让他知道自己在这里。 “你身后藏的什么人?” “就……”他还未开口,就被酒肆拉开了。 言羿见状,感觉找了个借口圆过去,“白珞神女有些不胜酒力,我带她到此处醒醒酒,稍后再派人送她回去。” 他看着白珞的模样,眉头紧蹙,必须得带她远离此处。 “既是这样,我刚好要去灵武山办点事,我顺路送神女回去吧。”酒肆一把抱起白珞,轻盈的身躯让他有些诧异。 这身躯如此纤细,如此软糯。 “夫君。”子槃带着言羿的夫人往这边过赶来。 “夫人你怎么来了?”好你个酒肆,坏本君好事,还叫上了本君夫人。 “我看你许久不回,正巧这位少年告知你在这里,我便过来了。” 言羿的夫人看了眼白珞,眼里闪着不悦的光芒。早在百年前,言羿向白珞求过婚,但白珞拒绝了他,所以言羿才选择了现在的她。 原来言羿还记挂着白珞。 “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告辞。”酒肆冷冷留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抱着白珞走了。 神女殿。 “她这糜药要如何解?”一路抱过来,白珞都未曾清醒过来,怏怏地躺在他怀里。 “有两种解法,第一种是要与男子交欢方可化解……”少年还未说完,酒肆就打断了他。 “说第二种。” “嘴对嘴将她体内的糜药吸出……”少年刚转过身还想说些什么,只见师尊俯身亲上了神女。 倏地,一阵白光从玉囊闪出,小白泽正要去推开在轻薄白珞的男子,就被少年抓住了后脑勺,伸展的拳脚只能在半空中挥舞。 “什么嘴对嘴,本神兽命令你放开我。” 子槃只看到一坨糯米团叽叽哇哇地叫着,用手指轻弹了它的小脑瓜,“别吵,师尊在做正经事呢。” 他一把拎着小胖墩自觉走出了殿外,并且还把门关上了。 此刻殿内,酒肆碰到白珞嘴唇的那刻,初觉得非常柔软,并无其他的欲念,专心地给她吸出糜气。 白珞似是感觉到唇瓣的温热,不自觉地舔了舔,然后像小孩吮吸母乳那样,吮舔着酒肆的两瓣微张的嘴唇。 这女人在干嘛? 她细细地舔着,甚至还伸出舌尖在他唇瓣处挑逗,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电流般贯穿全身。她这不安分的举动,让酒肆乱了几分心神。 他实在受不了这般舔弄,将头歪向她脖颈处,抽离了吻合的嘴唇,这才稍微停了下来。 糜药还未完全吸出,他只好再次对上了那舔弄的湿濡的唇瓣,可能是受糜药的影响,酒肆也开始有些晕沉。 白珞将双手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呢喃了一句:“哥哥……”像刚才那样继续吮吸、舔弄、挑逗。 哥哥?酒肆心里一沉。 她竟把他当成其他男子。 在糜药气息的作用下,酒肆开始被她勾得心花荡漾,愈渐沉沦起来。他用手抵着她的后脑勺,对刚才白珞所做的如数还回去。 先是吮吸,从上嘴唇到下嘴唇,再一口含住细细打磨旋转。然后是舔弄,这柔软的樱桃小嘴怎么都舔不够,舔到后面都已经开始红肿了起来。 “唔……”白珞被他这样反客为主,在略带粗鲁的力度下,她试图想挣脱。 她这一挣扎,酒肆却更蛮横了,死活不让她离开嘴唇,用舌尖野蛮地撬开她的舌贝,掠夺般在檀口肆虐,寻觅到她的舌头,用他的舌尖交缠打转,呼吸越来越重,也更加疯狂。 白珞感觉自己快窒息了,奋力拍打酒肆的胸膛,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其抵在床两侧。 “不要了。”在酒肆松开嘴那刻,她呜咽地说着。 两人唇上都沾满了晶莹的水渍,红肿的唇瓣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我刚刚做了什么! 酒肆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扶额看着身下呜咽的女子,还有那被狠狠蹂躏而红肿的双唇,竟然是他所为。 他赶紧起身快步走出了殿外,惊慌失措。 子槃看着自家师尊慌乱不已的模样,瞥了眼殿内,“师尊,吸完了吗?” “嗯。”语气极为冷漠。 看着师尊红涨的唇瓣,还有微红的耳根,少年偷笑了起来。 是该让师尊尝尝鲜,然后再把漂亮的师母一点点吃光抹净。 “走咯,糯米团子。” 一坨炸毛的团子在他们身后骂骂咧咧。 舔? 次日,白珞醒来后便盯着铜镜前微肿的嘴唇,慢慢重温起昨日的记忆。 说什么不懂情欲,说什么禁欲清冷,这哪里有半分对得上。不过这样一来,离双修的日子就更近了。 “阿黛,准备些好酒,我们去氿梧山。” “哈?神女怎么想去那里了?”阿黛看着笑靥如花的白珞,还有那微肿的唇瓣,有些疑惑。 白珞笑而不语,在心里默默打着小算盘。 氿梧山。 在门前打扫落叶的少年,忽地看到一抹金色的身影在向他靠近。他愣了愣,抬头想要看清来人的模样。 这美得让人垂涎叁尺的容貌就这么清晰地印在眼眸,少年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赶忙前去迎接。 “神女姐姐大驾光临,恕子槃迎接来迟。”他向白珞作了一揖,笑容满面地说着。 白珞打量了他一眼,少年与小枫年纪相仿,不同的是他比小枫爱笑很多,露出两枚小虎牙,可爱又爽朗。 “酒肆神君可在?” “子槃这就带神女姐姐去。”他做出了个请的姿势,便走在跟前带路。想到白珞来见师尊,心里莫名有些兴奋。 他们来到一片翠绿的竹林里,酒肆正挥舞着长剑在竹林里练得如痴如醉,细长的竹叶被剑气震得纷纷落地,沙沙作响。 一片尖锐的竹叶倏地飞向了白珞面前,还未反应过来的她,白皙的脸颊便划出了一条细细的血痕,些许的疼痛感不禁让她蹙了蹙眉。 子槃和阿黛同时惊呼了一声,酒肆见状赶紧来到他们跟前,看着白珞脸颊的伤痕,心里不由地颤了颤。 “你们怎么在这?”原本想要关心的话语,到嘴边来却变成了生硬的质问,转变之快的态度让他有些懊恼。 今日的她并未浓妆艳抹,素雅清丽的面容婉若含苞待放的青莲,细细的血痕令白珞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 “神君,白珞是特意来感谢你昨日的救命之恩,这些是我们凤凰山酝酿百年的桃花酒,望神君收下。” 阿黛自觉地将几坛酒拿给了子槃,还未等酒肆发话,他便自作主张地收下了,还甜甜地说道:“神女姐姐你太客气了。” 见子槃收下了酒,也不好再说拒绝的话,但他并不想再跟白珞纠缠下去,便语:“如若神女没什么事的话,那就请回吧。” 师尊你也太不争气了吧,子槃心想。 “神女姐姐,师尊这人就是口是心非的,你还未来过氿梧山吧?这里可好看了,师尊你快带姐姐去参观参观。” 酒肆满脸黑线,这家伙怎么吃里扒外?原本还想训斥少年一番,眨眼间竹林里就只剩下了他和白珞。 白珞对此助攻当然是不能放过的,她带着些许羞涩的微笑,凑近了酒肆面前,“神君,可愿带我参观一番呢?” 他未料想白珞会突然靠近自己,那张微启的红唇瞬间在眼前放大,昨夜那幕又清晰地涌入脑海中,心神又乱了。 他转过脸不去看她,耳根却微微泛红。 “神君,你耳朵怎么红了,我帮你吹吹可好?”说着,白珞径直贴近他的耳旁,用口中呼出的柔风吹在他耳根处。 “你……”酒肆一把将她推开,与她保持了距离,原本只是微跳的心脏,此刻颤动得很快。 奇怪?他不应该有这些情绪的。 当下白珞心生一计,轻抚着脸上的伤痕,佯装成疼痛的模样,带着些许哭腔:“神君,我好疼……” “你帮我舔舔可好?” 此刻在酒肆眼里,像是一只在挠他心的狐狸精,哪有半分尊贵神女的模样,简直跟求欢的狐媚子没什么两样。 想到这,心里开始有了厌恶之意。他松了松宽大的衣袂,抖掉了上面沾染的些许尘土,冷冷道:“你这样,只会让我厌恶。” 说罢,留给她一个决绝的背影,直到消失在眼前。 白珞遭受了些许打击,笑容逐渐凝固,郁闷的情绪在心里化开 ,一圈又一圈地拍击在心门上。 回到凤凰山后,挫败感让她心里失落不已。她倚靠在床榻上,双眸失神地盯着窗外。 “神女……” 一句柔柔的叫唤声将她拉回到现实,她翻了个身,一名漂亮的少年就出现在了眼前。 少年看到她脸上已经结痂的伤痕,内心猛地一颤,手指不受控制地抚上了白珞那道伤痕处,“你怎么受伤了?” 少年眼眸处起了层淡淡的水雾,眼里蛮是怜惜之意,不禁让白珞有些诧异。 “是小枫逾越了。”少年迅速收回自己的手。 “小枫,你帮我舔舔吧。”良久,她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少年的心脏开始疯狂跳跃,他未想到白珞会说出这样的话,带着兴奋和紧张的情绪,他慢慢贴近她的身躯。 俯身吻上了那道结痂的伤痕,少年柔软的唇瓣抵着她的脸颊,小心翼翼地舔?着伤口的结痂,再慢慢吮吸,动作及其轻柔。 白珞闭上眼眸,享受着他的温柔。 他见白珞露出享受的模样,便斗胆伸出了舌尖,先轻轻地试探一下,见她没有反对,便控制着自己的舌尖左右滑动。每一下都是极致的温柔,少年的唾液霎时将整条伤痕覆盖住。 清凉的感觉让白珞心里的闷热消减了不少,她任由少年继续舔?,脸颊微微泛红。 直到很久,少年才从殿内退出。 好软 打听到酒肆将要去不周山,白珞便紧随其后。不周山是天界与人间的交界地,虽说是人间的地盘,修仙者也时常聚集在此地。 不周山脚下有一村子,有众多凡人居住在那。近日听说有魔物出现,巨大无比,很多人都死于他脚下。而酒肆就是为此事去的,捉拿魔物让其不再为非作歹。 酒肆前脚刚到村落,白珞后脚就出现在他了身后。两人都身着凡人衣物,却还是抵挡不住那异于常人的气质。 “神君,好巧哦。”白珞快步走到他身旁,主动向他打了个招呼。 酒肆皱了下眉头,似乎不喜她出现在这。他双手背腰走在了前头,冷语道:“别跟着我。” 她自然是不会听他的,屁颠地跟在他后面,“此次要除的是魔物,我有除魔的武器,带上我绝对安全。” “不需要。” “神君你别这么无情嘛,我也是担心村民的安危,为天下降妖除魔乃是我们修仙者本分,我自然也是有责任的。” 话音刚落,走在前头的酒肆突然停下,身后的白珞自然也撞上了他后背,她不解地看着他。 只见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嘴里默念着仙语,手掌心便出现了个白纱斗笠。 “那你把这个戴上吧。”他转身递给了白珞。 听他这意思是同意了,不过为何要戴着斗笠,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时,那人已经走老远了。她也赶紧将斗笠戴上,跟了上去。 人间的天已经慢慢暗了下来,一轮月牙悄然出现,满天的繁星点缀着夜空,闪闪发着微光。 他们两人来到一客栈前,打算在此处落脚几天。一走进来,客栈里的人都上下打量着他们。 “两位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呢?”小二热情地上前招呼,可以看出两人并非普通人。 “住店,要两间房。” “真是不巧客官,今夜就剩一间客房了,要不您看还是和这位姑娘凑合一下吧。” 白珞拉了拉酒肆的衣摆,抢先一步说道:“好,就要那间,麻烦你了。” “好勒,上等客房一间。” 酒肆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跟着她进了那间客房。小二门一关,空气瞬间就凝固了。 徒步走了一下午,白珞此刻感觉腰酸背痛,担心暴露身份,所以都不敢用法术。 她脱下斗笠,将禁闭的窗户打开,一阵凉风拂来,这才让她舒服了很多。轻柔的月光落在她身上,与那夜空耀眼的星星如出一辙。 “你怎么还站在那里?进来啊。”白珞发现从进门到现在,他一直与门站得很近,好似怕她吃了他一般。 “你先睡吧,我守夜。” 这么美的女子与他共处一室,他竟然什么想法都没有。人称禁欲神君果然不假,只是白珞就很苦恼了。 “那神君随意吧。”她也不想再与他周旋,走了那么久已经让她身心俱疲了,脱下外衣就钻进了被窝里。 许久,酒肆看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想应该是睡着了。他转过身,不经意间瞥到了那裸露在外的香肩,还有一道深深的乳沟。 他的脸不惊一红,赶紧转身不再看她,盯着窗外的夜景,试图转移注意力。 夜深了,一声娇气的呓语传进酒肆耳朵,他不自觉地走近了床边,想听清她在说什么。 “哥哥……不要离开我……” 这下他可是听得很真切了,跟上次一样,叫的也是哥哥。他未曾听说她有什么兄长,看来不知是她哪个小情夫。 酒肆冷哼一声,欲起身时被一只小手扯住了他的衣摆,他又不敢用力甩开,怕惊醒了她。 这下,他可是左右为难了。最后还是选择靠在她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竟情不自禁地靠近了她。 安静的时候,确实有那么几分动人。 “嗯……热……”白珞边说着边扯掉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将其踢到脚下,这才安分了下来。 怎么会热?要是着凉了怎么办?想到这,酒肆将她踢掉的被子重新盖到她身上,却不曾想一股力量欲将他压到身下的人儿。 要不是双手撑着白珞身子两旁,这是真要撞上去了。睡个觉都如此不安分,他真的是汗颜。 现在两人的姿势及其暧昧,就像是正在交合的男女。他意识到不对劲,赶紧起身时,手指不小心摸到了一个柔软的小奶点。 “嗯……”白珞似是很敏感,又娇嗔了一声。 好软。 此时他脑海里只有这个想法。 沉沦 次日,白珞醒来后,房内空无一人,早已不见酒肆的身影。他该不会趁机丢下她,自己去寻那魔物了吧? 她也不再耽搁,戴上斗笠寻着他的踪迹去了。客栈人来人往,却都盯着白珞的身影,即使遮掩了面容,但那曼妙的身姿就已经引得人无限遐想。 “姑娘,你要去哪里啊?”大街上一孟浪之徒拦住了白珞的去路,笑得贱兮兮。 白珞并未理睬此人,径直从他身旁走了过去。但那厮没有打算放过她,抓起白珞纤细的手腕不肯放手。 “你再不放手,可别怪我不客气了。”白珞脸上起了渐渐愠色,语气极为冷厉。 “哟,性子还挺火辣的,爷喜欢。”说着,他一个劲的往前靠,想挑开她头上的斗笠。 “疼疼……”那登徒子被一男子擒住了手,将他手用力往下压,疼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那厮也是欺软怕硬之人,见打不过就赶紧落荒而逃,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多谢这位公子相救。”白珞刚还想着亲自打跑那登徒子,没想到就被他人所救了,这样也少了很多麻烦。 一身黑色玄衣将男子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狭长的丹凤眼下点缀着一颗泪痣,高挺的鼻梁将五官刻画得分明,像是个多情的翩翩公子,又像是个妖惑的魑魅魍魉。 “姑娘是要去何处?这里人多口杂,不如便由我带你去吧。” 虽说这位公子救了她,但她还是不想与他多有纠缠,眼下要紧的是要去找酒肆那家伙。 “多谢公子好意,我一人足矣。”白珞微微躬了躬身子,一口拒绝了男子,完全不拖泥带水。 男子并未再纠缠于她,站在原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在脸上浮起,眼里颇有几分趣味。 白珞在村外的一处槐树下找到了酒肆,但是她并没有立马上前,而是站在屋檐旁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酒肆的手揽着一名凡间女子的腰肢,那女子受惊不已地将头埋进他的胸膛,似乎刚才就出现了一幕英雄救美的画面。 他抱着女子从半空中跃下,直至双脚落地了也没有松开那名女子,不知名的眸光在眼里跳跃,愣愣地看了她许久。 仿佛见到了他前世恋人那般。 站在一旁的白珞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俩,想不到清冷禁欲的神君竟然对人间女子一见钟情,还是这般柔柔弱弱的娇美人。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半分柔弱都没有。也难怪,他一直将她拒之千里。 “咳……”白珞再不打断他们,都不知酒肆要抱到何时,这神君真是如胶似漆呢。 酒肆这才回过神来,立马放开了那名女子,满脸歉意:“姑娘,是在下失礼了。” 白珞看戏脸。 那女子脸色苍白,一副病态的模样,但此刻两颊上了层淡淡的绯红,添了些许气色,好看了很多。 “若不是恩公出手相救,此刻小女子已经身首异处了。若是恩公需要什么,小女子定当竭尽所有,报答恩公。” 是搞什么以身相许的戏码吗? “郎君,你让我真是好找呢。”白珞走近酒肆身旁,挽起了他的手臂,一副依偎的姿态。 那女子神色霎时就变了,似有些可惜之意,“既然恩公有事在身,那小女子就不打扰了。” 酒肆没有挽留,只是怔怔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似有所思虑。 “想不到神君竟然喜欢这般蒲柳之姿,说什么不动情欲,只是对不喜欢的女子冷漠罢了。”白珞调侃道。 “那神女对梦中的情郎如此魂牵梦萦,要如何解释呢?” 白珞的笑意霎时凝固在嘴边,放下了挽着他的手臂,似是戳中了心事,若有所思。 这一细微的变化完全被酒肆收纳眼底,心里竟然有所在意,阵阵愠怒在心底荡漾起来。 “神君可是吃醋了?”白珞赶紧收起所有情绪,又恢复成那副撩人的姿态。 白珞踮起脚尖,轻啄了一下他的薄唇。 “补偿你……” 这女人竟然亲了他,简直不可理喻。他不自觉攥紧拳头,骨节分明的手指被指甲掐得泛白。 “你怎可如此轻浮?不知羞耻。” “神君真是没有情趣,若是其他男人……”话还未说完,她就被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淡淡的药草香沁入鼻间。 嘴唇一热,柔软的唇瓣便覆了上来。 巨大的掌心箍着她纤细的脖颈,一手指将下巴高高撑起,迫使她对准他的双唇,更好地将她掌控在他的范围之中。 霸道地占有,疯狂肆虐她的檀口中,啃噬两瓣柔软的香唇,撬开她的舌齿探进深处,卷起她的舌尖来回触舔。 青天白日下,两人愈渐沉沦,难舍难分。 吃奶 在两人亲吻时,彼此的胸膛紧贴,白珞能清晰地听到他心跳的声音,一下接一下铿锵有力,仿佛再快点就会从胸膛里跳出。 他竟然在紧张?让白珞觉得甚是有趣。 良久,酒肆终于放开了她,然后迅速转身背对着她,这奇怪的反应让他一时不知如何接受。但是白珞柔软的双唇,竟让他有所着迷。 “神君的吻技似有所提升。”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挑逗他的机会,就算没有感情,让他一步步沦陷为情欲的奴隶也不错。 “彼此彼此。”他几乎脱口而出。 突然,地面传来剧烈的晃动,巨大的声响从不远处传来,四面八方都是人们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一时间陷入了恐慌中。 “是魔物出现了。”白珞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魔气在四周涣散。 山谷间出现了个庞大的魔头,黑不溜秋的表皮上挂着两只大大的眼睛,两颗长长的獠牙向上翘起,全身圆滚滚像个煤球。 这不是梦魇兽吗?它虽是魔界的妖兽,但它们生性纯良,专以吸食梦魇为生,是不会随意攻击他人的。 酒肆御剑飞跃至半空,蓄力对梦魇兽就是一掌,梦魇兽“嗷”地一声,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向后踉跄了几步。 而且它们生来小巧,断然不是现在这般的巨大。难不成有人控制了它们?白珞这个想法瞬间让她恍然大悟。 “等等,不要伤害它。”白珞上前制止了酒肆的下一步进攻,“梦魇兽虽是魔界妖兽,但它们是不会攻击人的,有人控制了它们。” “我如何相信你?你一神女怎么会对魔界的妖兽如此清楚。”酒肆虽然没有继续攻击,但是对白珞袒护魔物之举很是不解。 对于酒肆的质疑,她一时很难解释清楚,“我……我以后跟你解释,这次请你相信我好吗?” 在酒肆思虑之际,白珞飞到梦魇兽面前,将手放到它头上,霎时四周就笼罩在一片金光中,梦魇兽也在金光中逐渐变小,最后变得跟巴掌一样大小。 梦魇兽恢复本体后,叽叽喳喳地在说些什么,似乎是在感谢白珞。 “快走吧。”白珞轻触梦魇兽额头,笑得很灿烂,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 梦魇兽全身变得透明,随即消失在他们眼前,回到了属于它们的地方。 酒肆虽然很惊讶眼前发生的一切,但却不知觉被她的笑容吸引过去,注目了许久。 梦魇兽走后没多久,四周便弥漫着一股迷雾,眼前瞬间变得模糊起来,他们两人被团团包围在迷雾中。 “我们快离开这。”白珞牵起酒肆的手欲离开时,酒肆突然跪在地上,青筋四起,满脸痛苦的模样。 白珞凑近一看,发现他中了毒气。 “我给你渡些法力暂时抑制一下,你撑住。”说着,就将法力背对着他渡了过去,他表情瞬间舒缓了很多。 见他没那么难受,就立马带他逃出了迷雾中,回到了客栈的房间内。白珞将他平躺放在床上,刚拿出手帕给他拭汗时,他又开始痛苦挣扎起来。 酒肆胡乱扯着自己的衣服,额头上起了层细汗,嘴里不停地喊着“热”,俊美的脸颊渐渐泛起了红晕,这症状似是中了蛊毒。 那她怎么没事?白珞觉得很奇怪。 衣服已经被他扯掉了大半段,结实的胸肌就这么裸露在白珞眼前,两个黑黑的小奶头如黄豆般硬挺。 白珞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发情的男人,这般清冷禁欲的神君发起情来倒真有几分动人。 “需要我帮你嘛?”她故意靠近他耳旁轻声说道,手指轻轻点在男人的喉结上。 “走……走开……”他似乎还在忍耐,抓起被褥的手指变得泛白,在极力控制自己。 这男人真会忍。 下一秒男人就将她反压在身下,粗重的喘息声打在白珞的脖颈处,带着些许滚烫的热气,俯身亲了上去。 男人用舌尖来回摩挲着白珞雪白的脖颈,一只手探入她的亵衣内,摸到了柔软的奶子,将其含住在掌心中,用力地使劲揉搓。 “嗯……”酥麻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白珞微微的娇喘声在房内响起。 滚烫灼热的吻从脖颈到锁骨处,一遍遍将泛红的印记烙深,黏腻的液体也布满了所吻之处。唇瓣和舌尖的极致挑逗,让白珞下体隐隐起了湿腻的感觉。 被揉搓过的玉团,奶头隔着层薄薄的亵衣凸了出来,男人一口将其含在嘴里,用舌尖打转似的舔着奶头,深深地吮吸。甚至到后面,开始用牙齿啃噬着奶头,但是没有咬得很用力。 一边用嘴啃咬,一边用指尖捻着另一只已经裸露的乳头,甚至时不时用指尖弹了弹。压在身下的白珞,身子被撩拨得在床上来回蠕动。 两腿夹着被褥的尖角,在自己私处的缝壁上下磨擦,才让她觉得舒服很多。身上的男人持续搌磨着奶头,下体的亵裤湿意渐起。 滚烫的色欲晕染在白珞脸颊上,阵阵的绯红让她原本漂亮的脸蛋更加诱人。 灼热的欲望将两人吞噬。 负责 酒肆隔着亵衣舔?奶头的地方,已全然被唾液浸湿,微凉地摩挲着白珞的肌肤,又痒又湿。 凡是酒肆亲吻的地方,无一处没有泛红,奶头已经红肿得可怖,可是酒肆还在用手指、舌尖在尽情挑逗,周而复始。 白珞觉得她身下已经完全湿透了,花穴处源源不断地吐露黏腻的液体,腹部传来的一阵阵瘙痒,让她难以排解。 可是酒肆没有进入她,甚至连手指都未曾碰过她的下体。 白珞还没有得到满足,酒肆却强撑着自己的身子,逼着自己强忍着侵蚀他理智的蛊毒,忽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在白珞胸前彻底地晕了过去。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白珞茫然地盯着房内的顶梁。半晌后,才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酒肆,生气地怒视着他。 是有多厌恶才不肯碰她的身子? 但很快看着这张俊美的脸孔,气突然就消散了很多。她用手指轻点了一下他高挺的鼻梁,眼神不知觉变得温柔起来。 “喂……明日你要是醒来看到我们如此,你会是什么反应呢?你会不会翻脸不认人呢?”她说的这些他当然听不到,也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能如此心平气和。 一轮明日从东边升起,缕缕微光从窗外照进了房内,四周逐渐明亮了起来,叽叽喳喳的鸟啼声在窗外起起落落。 酒肆揉了揉眉心,缓缓张开了眼眸,一张清丽的美人脸出现在了眼前,眼神再往下,赤裸的香肩和玉乳,直直地冲击他的视线。 他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昨夜的画面突然间全部涌进了他脑海里,如此禽兽不如的他,一时间让他难以接受。 “神君你醒啦……”白珞被他的动作惊醒了,慵懒地揉着自己朦胧的眼睛。 “昨夜……”酒肆真的难以启齿,卡在喉咙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面露难色。 白珞如愿地看到了她想要的反应,故意托着自己的下巴,将遍布吻痕的肌肤展示在他面前。 “神君你该不会吃了豆腐,就不想认账了吧?昨夜虽说事出有因,但我从未与其他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神君你还是头一个呢。” “我会负责的。”他似乎没有半分犹豫。 “噢……神君要如何负责呢?是要以身相许,还是娶我为妻呢?” 这话听起来就是同一个意思。 酒肆微垂眼眸,长而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了留下了淡淡的阴影,似是在思虑什么。 良久,他才开口道: “实不相瞒,我早在千年前断了情丝,所以神女若是想让我以这种方式补偿你,我可以允诺你。但是我难以动情,恐怕永远都无法喜欢你。” 断了情丝?这应该不会影响灵修吧?若是不让他娶了自己,恐怕以后也没什么机会与他相处了。此事过后,他就会更难接近了。 “无妨,只要我喜欢神君就行了。只要能相伴与神君身侧,我就心满意足了。”白珞从背后抱住了酒肆,用极致的柔情轻声说。 白珞永远不会想到她此刻所说的话,会让她永生永世都无法逃脱。 酒肆向来是正人君子,既是自己先逾越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都要负责。 千百年来他孑然一身,断情绝爱,只想潜心修炼。却未曾想,他如今竟与白珞纠缠不休。罢了,以后就当多了个枕边人。 “神君,我们在凡间再多待些时日吧,过几日便是花朝节,届时城中会举行花灯会可热闹了。你意下如何呢?” 白珞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睛,仿佛能沁出水来。这副模样谅谁看到了都不忍心拒绝。 “也好,最近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吧唧……神君真好。”白珞轻啄了下他的脸颊,随即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像颗融在心间的方糖。 酒肆每次都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未曾想高高在上的神女居然会如此的不矜持。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不错。 “以后你别叫我神女了,我听着很是生疏,你叫珞珞可好?” “好。” “那我叫你阿肆,你觉得如何?” “你喜欢就行。” 此刻,酒肆的眼里满是她的身影。 婚契 很快就到了花灯节,街上到处张灯结彩,绚烂多彩的花灯将湖面点缀得明亮,随着水流涌向更远的地方。 “人间真的是很有烟火气的地方,不像我们天界冷清清的,这里连人都是热的。”白珞嘀咕了几声后,跑到了一摊贩前挑起了花灯。 白珞拿起一只像小鸟状的花灯,举到了酒肆面前问道:“阿肆,你觉得这个如何?” 酒肆打量了几眼,点了点头。 “我就说这个好吧,像只小凤凰。”白珞在所有花灯中就一眼相中了它,毕竟她真身可是只凤凰,自然对鸟类情有独钟。 刚没走几步,白珞就被眼前的糍米糕吸住了眼球,怎么也不肯走了。那糍米糕软糯可口,入口即化,可把她馋坏了。 酒肆一脸无奈地看着她巴巴的模样,“你在这等我,我去给你买。”还是只贪吃的凤凰。 这般场景,和上次一样。可是眼前人却不是那人,淡淡的失落从心底涌来。 白珞抬眼便看到了酒肆被几名女子纠缠,手里拿着糍米糕不知所措。 “郎君,总算找到你了。”她挽着酒肆的手臂,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动作十分亲昵。 那几名女子见到此景,神情瞬间就变了样,撅着嘴难过地跑开了。 这样的计俩,百试百灵。 “呐,你的糍米糕。”酒肆将热乎的糍米糕递给了白珞,还不忘提醒一句,“要趁热吃。” 一拿过手她刚想吃,就被眼前斗笠垂下的白纱挡住了进食的嘴巴,她想掀开这碍眼的斗笠,却被酒肆紧紧地护住。 “这里人多,不可掀开。”说着,他在保证别人看不到脸的情况下,将糍米糕递进了白纱里。 白珞也没有多想,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酒肆牵着她的一只手,在人潮中走动。 “阿肆你要吃一口吗?”白珞将啃食的不成样子的糍米糕伸到了他面前,上面还有着明显的小牙印。 酒肆犹豫了半刻,随后轻咬了一口,甜糯的口感在嘴间炸裂开来,“嗯,好吃。” 她本以为酒肆是不屑于这凡间的美食,看到他这如此反常的举动,有些许被震惊到。 酒肆似乎跟以前的他变得不一样了。 他们来到放河灯的岸边,将刚才挑的小鸟花灯放在了湖面上,任它随着其他花灯一起飘向了更远处,聚成点点星光。 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有两个身影相互交织,是一对恋人在激情拥吻,时不时还发出了几声呻吟。 白珞他们俩人自然是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后,酒肆却赶紧偏过了脸。 “听说只要恋人在放河灯的岸边相互拥吻,他们就会永生永世在一起。” 白珞一把掀开了白纱,将脸凑近酒肆的面前,轻启红唇:“我们……要不要也来?”微光倒映在白珞绝美的侧脸,眼里情欲暗涌。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酒肆拒绝了她。 还是这般不近人情。 她很好奇,什么样的人会走进他的心里呢?难道像那日他救下的那个女子一般吗? 花朝节过后,他们便各自回到了天界。白珞回去后,怏怏地睡了好几日,不知为何给梦魇兽施展灵力后,身体疲倦了不少。 “神女,酒肆神君求见。”阿黛回禀道。 “让神君在外面的梨花亭稍等片刻,待我梳妆完毕就过去。” “是,神女。” 待阿黛走后,她唤了其他仙娥进来伺候梳妆。很快,一个明艳动人的神女又出现在了酒肆面前。 “阿肆,让你久等了。”白珞笑着走近了他身旁,“几日不久,阿肆又好看了。” “珞珞,今日我前来,是打算与你一同前往姻缘阁结婚契。婚期我也一并选好了,定在下月十五。你意下如何?” 听到此番话,白珞甚是惊讶,她没有想到会如此之快。待她平复了情绪,便点了点头,“都听你的。” 姻缘阁。 “你们两人此番前来,可是想好了?”一名头发金白,身着红袍的老人发问道,此人正是掌管天界姻缘阁的缘弥星君。 “是的,星君。”两人异口同声。 “那好,伸出你们的手心,对着姻缘神柱许下你们的誓言。待誓言许下,婚契印记就会出现在你们的手心上,便可礼成。” 两人紧闭双眸,在心里默许誓言。此刻白珞心里一片混乱,也不知道自己许了什么誓言。 一道红光忽地从天而降,两人的手掌心都出现了婚契印记,闪烁着刺眼的红光,随即又渐渐隐匿而去。 “婚契已结,礼成。” 看着手中的婚契印记,白珞觉得很不真实,好像自己做了一场梦,她却深陷这场梦中不愿醒来。 执着 自从白珞和酒肆婚契一事传出,几乎惊动了整个天界。无论走到哪,都能听见众仙的议论声,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的闲谈话。 “阿黛,这几日怎么不见小枫踪影?”白珞似乎好几日都未见到过他了,平常最喜欢跟在她身旁,他不在时反倒有些不适应。 “神女,阿黛也几日未见到他了,自从您结完婚契回来后,他就变得稀奇古怪的,之后就再没见到过他了。” “哦,还有这事……”白珞剪下一朵红色的山茶花,拿到鼻间轻嗅着它的清香,沁人心脾的花香瞬间让人心情愉悦。 少年的心思她怎会不知,即便知道了,那又能如何?待他伤心几日,一切都会好的。 “白珞,你给我出来!”外面突然传来了阵阵的叫嚷声,暴躁的语气里夹杂着极大的怒意。 “神女,是云斗神君来了,仙娥拦着他不让进,这才叫嚷了起来。”想起上回他轻薄神女之事,便愤愤道:“阿黛这就把他赶出去。” “等等阿黛,若是将他赶走,到时候免得落人话柄。你将他请进来,我自然有法子应对。” 阿黛似是不放心,踌躇了半晌后,心想着神女应该是有什么法子,才去请人进来。 “白珞,你得给我个解释。这才几日不见,你就与那酒肆结了婚契,是要将我的情面置于何处?” 他从远处走来,满脸的怒气。 “情面?”白珞冷哼一声,“我一直以来都说得很清楚,我不喜欢你,更不喜欢你的纠缠,自始至终都是你要强加在我身上罢了。” 男子先是仰天苦笑几声,随即一拳砸在了亭子的木桩上,狠狠地将怒气发泄出来。他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 白珞悲悯地看着眼前发疯的人。 “你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我一回……哈哈你说得对,是本君一厢情愿,是本君要喜欢你的。像你这种女人,永远都不会懂什么是爱。” “若是神君没有什么事的话,那就请回吧。我如今很忙,婚礼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筹备,到时候神君记得来喝一杯。”白珞勾唇浅笑。 他就不应该来,完全就是自讨苦吃。上次失控完全是因为他太想得到她了,从此以后他们之间就更无可能了。 他走之前留下了一句话:“我等着你被人高高捧起,又狠狠摔进泥潭的那一天。” 这句话,让白珞百思不得其解。 男子走后没多久,白泽便倏地从玉囊里跑出来,似乎在它沉睡的几天内,发生了很多事情,尤其是她跟酒肆要结为仙侣的事。 “白珞,你真的要跟酒肆那家伙结、结为仙侣?”它震惊得都要结巴了起来,捋清舌齿后:“你为了增进修为,有必要玩那么大吗?” “我……我也不知为何发展到如此地步了?”她双手托着腮,思绪怎么也捋不清,“酒肆那人死板得很,若是不结为仙侣,我根本无法接近他。” 白泽在半空中翻转了一下自己圆鼓鼓的身躯,爪子挠了挠自己的脑瓜子,“本神兽看酒肆那人不简单,只怕到时候你没那么容易脱身。” “他断了情丝,不会对我动情的。他既不喜欢我,也不算欺骗他的感情,就是过程确实麻烦了一点。” 它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要不你别执着于那事了,放下一切和酒肆那家伙好好过日子吧。他法力高强,保护你肯定没问题。” “小胖墩,我不会半途而废的,你莫再劝我了。”她心情原本就郁闷极了,被它这么一劝就更烦躁了。 “罢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本神兽乏了,回去睡觉啰。”话音刚落,它就钻进了玉囊里,又开始沉睡起来。 这么多年的执着,怎么可以轻易放弃。这么多年都捱过来了,还在乎这一时半会吗?叫她放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哥哥,再等等我……” 没有人能劝她放下。 婚礼 大婚这日,天界比以往热闹了很多。仙人的婚礼不似凡间那般繁冗,但要说起隆重和排面那肯定是绝无仅有的。 数百只仙鹤训练有素地在半空拱起一个半弧状桥梁,每只仙鹤身上都悬挂着红色的绣球,远远看去仿佛是一座被装点得喜庆的桥梁。 天边出现的七彩祥云,在鹤桥边时而聚拢时而散开,像是仪仗队请来充场面的嘉宾,祥云的七彩余晖宛如织女编织的流光彩丝,在高处轻盈地泄下来,散发着耀眼的星辉。 忽地,在晕黄的白光中驶来一座庞大的花辇,全身被各色的仙花缠绕,数百只颤动蝉翼的蝴蝶萦绕在花辇的四周,尾翼处拖着长长的金色光辉。 花辇中立着一个挺拔俊朗的身影,如墨的长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袭宽大的红色喜袍将他完美的身形衬得更飘逸宁人。光绕过他刀削般冷峻的脸,琉璃般的星眸里隐隐有光泽流动,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支白玉流星盏,流星在盏内旋转,照亮着前行的路。 “来了来了,酒肆神君来了。”阿黛踩着欢快的小碎步从殿外跑进来,那合不拢的小嘴明晃晃地在脸上挂着,一刻也没收敛过。 几位仙娥扶着一位凤冠霞帔的美人儿从殿内缓缓走出,金色的凤凰步摇将一束小发悬在耳侧,簪钗上的珠玉随着轻移的莲步缓缓摇曳。红色的霞帔紧贴着她婀娜的身姿,在纤细的腰间攒出云朵般锦簇的褶皱,肩上的碎金流苏如星光般那样熠熠生辉。 酒肆注视着眼前美艳动人的女子,心脏仿佛漏跳了半拍,深吸了几口气才让心绪得以平静。他并不是个会贪恋美色的人,但白珞的美总是会让他不由自主地多看几眼。 “珞珞,走吧。”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看向她的眼神不自觉地变得温和起来。 白珞勾起红唇微微浅笑,淡红的胭脂在白皙的脸颊旁晕开,似娇羞般的少女握住了他温暖的掌心,小心翼翼地走进了花辇里。 花辇渐渐飞起,底下的仙人都变得如芝麻般大小,所到之处都是熙熙攘攘的围观人群,抬着头指着他们,议论纷纷。 两只手相互交迭,在众仙眼里他们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只有他们自己心里知道,他们都不爱对方。这么令人艳羡的一对,竟然都各怀心思。 花辇来到了鹤桥旁,白珞满是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能让仙鹤搭桥送福,千年来也只有她母亲那次。未曾想,酒肆竟然对她如此用心。 此刻她的心因为深深的愧疚,而不安地跳动着。她以为,酒肆是不会对她上心的。 “怎么样?喜欢吗?”酒肆抬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落下了个炽热的吻,眼里是那般虔诚。 “嗯,我很喜欢。”她努力扬起明媚的笑容,不让他察觉到自己不安的情绪,“谢谢你,阿肆。” 不知何时,他们已经乘坐着花辇回到了氿梧山。氿梧山上到处悬挂着红布条,把雪白的山装饰得鲜红喜庆,甚至连仙侍的腰间都裹着红丝带。 “师尊,恭喜你抱得美人归。”子槃笑嘻嘻地前来贺喜,看着自家师尊终于修得同船渡,打心里为他高兴。想到后面可能会有小神女或小师尊出世,以后就不愁没人陪他耍了。 “房间可装点好了?”酒肆看着他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成亲了。 “师尊,子槃办事你放心,绝对稳妥。”他使了个眼神给酒肆,然后推搡着他赶紧进去。 “子槃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祝师尊师母早生贵子。”说完,他便溜之大吉了,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门檐上贴着个醒目的“囍”,房内被装点喜庆无比,甚至连枕头被褥都是鲜艳的红,桌上堆放着一盘巨高无比的喜果,刚好到酒肆的胸膛处。 酒肆看到此情此景,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头。叫子槃这家伙办事,他竟学着凡间来装点房间。红色虽然喜庆,但这也红过头了吧。 白珞倒是对这番布景有几分欣赏,她见过人间的婚房,也是明晃晃的一片鲜红。 “珞珞,为夫帮你宽衣可好?”酒肆不知何时从身后抱住了白珞的腰肢,将头埋进她耳旁柔声说道,语气似有些暧昧。 不知道为什么,白珞突然就紧张了,想挣脱掉他的手臂,却发现他钳得更紧,恨不得将她揉进他怀里一般。 这次,他是清醒的。 “阿肆,我还未洗漱……”她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只感觉到她的心在疯狂跳跃,她还是害怕的。 酒肆已经将她身上的霞帔脱了下来,然后将她一整个抱起,头上的簪钗也随之脱落,青丝如瀑布般垂在了身后。 “珞珞已经很香了……”他俯身吻上了那两瓣柔软的红唇,一只手压着她不安分的肩膀,一只手已经挑开她胸前的亵衣,露出雪白又诱人的玉乳,白里透红看似很娇嫩。 [下一章就是肉啦,感觉写肉比写剧情还难,行了我要看书找灵感啰] 初夜 “珞珞,乖……”他修长的指尖划过白珞粉尖的奶头时,明显能感觉到他身下的人儿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的唇瓣一路向下滑,温热的吻将雪白的肌肤烙下了深深的红印,那是属于他独特的爱意,炙热又霸道。 很快,白珞的衣裳已全然褪去,赤裸光滑的身子清晰地倒映在酒肆眼眸里,滚烫的欲望化作欲火炽烈地焚烧着他体内的野兽。 “嗯……”白珞又是一声娇嗔。 酒肆将头埋进她的胸前,柔软的嘴唇含着一颗青涩的青枝,用舌尖来回不停地舔弄,身下的人被挑逗得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细长的手指来到大腿处,白珞却死死地夹住两条腿不让其分开,咬牙捍卫着属于她最后的秘密领土,“阿肆,不要……” 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中。 “听话,珞珞。”他使劲掰开两条纤细的腿,两瓣光滑粉嫩的花穴展露在了眼前,一条深深的渠沟横在花穴中间,干净得没有任何杂毛,像是水蜜桃般白里透着嫩红。 丝丝黏液从花穴处流下,是刚才他挑逗的缘故,轻轻地舔弄几下就已经泄出了水,她的身子原来这么敏感啊。 被他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白珞羞愧地想再次夹紧双腿,微凉的指尖已经在她缝隙处轻轻地摩挲,慢慢地深入了她的花穴…… “嘶……”白珞倒吸了一口凉气,腹部随着手指的插入,止不住地颤动起来,喘息声也在逐渐加重。 “珞珞放松点,将手指吸进去。”白珞的小穴太紧,他不敢太用力,只好慢慢地将其推进。当手指被穴口完全吸进去时,他才开始抽插起来,从慢到快,然后越来越快。 未经人事的白珞,被他这么来回拨弄,花穴处不断地吐露黏腻的液体,逐渐将酒肆的手指浸湿,她也开始呜咽起来。 “阿肆……难受……不要……”她被抽插地无法完全说出整句话来,嘴上说难受,但她的花穴却将酒肆的手指禽得更紧了。 “珞珞在说谎……”他贴近白珞的耳旁,用舌尖在她耳垂处舔弄几番,身下的手指狠狠地将其顶进最深处,在里面搅弄得汁水潮涌。 “啊啊——”她竟然泄了身,就只是因为手指的抽插她就高潮了。她羞耻地捂住眼睛,汹涌的液体将被褥都浸湿了。 酒肆笑了笑,将那完全湿濡的手指拔了出来,情不自禁地舔?着手指上的液体。她的体液没有什么异味,反倒是有种甜糯的果香。 白珞见他停下,便撑开指缝看到他正如痴如醉地舔着沾满她液体的手指,这一幕让她觉得有些许变态。说好的禁欲呢?完全是骗人的。 她刚想起身去拽回自己的衣裳,一股强大的臂力将她重新压回到男人身下,将她两只手高举过头顶紧紧地钳住,磁性沙哑的声音在男人喉咙处响起。 “珞珞很不听话呢,看来要给你惩罚才行。”酒肆将亵裤里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的阳物掏出,在白珞黏腻的大腿处来回摩擦。 白珞的肌肤被他那滚烫的硬物灼得发红,看着他那粗壮得如自己手臂那么大的巨物,她又开始害怕了,手指都那么吃力了,何况是那可怖的壮物。 他看见白珞似乎在抗拒他的阳物,这仿佛让他更亢奋了,嘴里在说让她别怕,下一秒他便朝着她那小而紧的穴口直直地插了进去。 “好疼……”被异物入身的白珞身子一阵痉挛,连脚趾头都惊得直直张开,阵阵的疼痛从下身传来,痛得她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念及她是第一次,酒肆没有一下子顶到最深处,那紧致的小穴让他不禁深吸了几口气,只能借助自己的腰力慢慢地将那阳物挪进去,与此同时用嘴唇将她脸上的泪珠舔干,让她不再那么害怕。 “珞珞别怕,为夫会温柔点的,后面就不会疼了。”他扶住白珞纤细的腰肢,将两腿抬高使其牢牢地夹住他的腰,在白珞没有喊疼后,开始按照自己的律动抽插起来。 白珞柔软的内壁紧紧地摩挲着他那长而粗的肉棒,让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速度,清晰地可以看到肉棒在花穴里来回抽动,黏腻的淫液顺着交合处流得到处都是。 “啊啊——”压在身下的白珞被抽插得整个人疯狂地震动起来,连同着床都震得“吱吱吱”响。女子的呻吟声、男子的喘息声一并齐发。 说好会温柔的酒肆此刻已全然沉浸在了泛滥的爱欲中,驰骋着身下的阳物疯狂地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是顶到最深处,他的喘息声也更粗重。 “呜呜呜不要了……”白珞的腹部被他那根阳物顶到高高凸起,肿胀的感觉让她无比难受,但是她却在高度的抽插下,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然后她又再次泄了身。 [下章还是肉,小可怜白珞被肏哭了摸摸~] 继续h 酒肆趴在她身上,双手擒住晃动的香肩,又开始对着她柔软的奶头吮吸舔弄,身下的动作却还是在继续,粗壮的肉棒在湿透的花穴里进进出出,臀部的相互撞击在房内发出了巨响的啪啪啪声。 “嗯……太快了……”泪珠在白珞眼眶打转,朦胧的水雾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任凭她再如何梨花带雨,换来只有男人更迅猛的进击,她仿佛觉得这具身子不再属于她了。 她只能一遍遍地配合他,醉生梦死,甘之如饴。世间最美好之事莫过于这鱼水之欢了吧。 “珞珞……你想试试在上面吗?”她还未听清他说什么,巨大的臂力猛地将她托起,一个翻转她就背对着酒肆坐在了他胯上,而他却平躺在了床上。 肉棒在花穴里感受了一波极致的旋转,白珞被这番搅弄又泄出了更多水,她又哼唧唧地哀叫了几声。此刻,白珞低下头就能清楚地看到那根长又大的肉棒在如何进入她。 她脸瞬间烧得更红了,觉得好羞耻。 酒肆微微仰起脖子,看着那两瓣光滑圆润的屁股,忍不住轻拍了一下,随即软敷敷的臀肉就晃动了几下,手感很像那糯叽叽的团子。 “阿肆,别拍……”白珞被他这么一拍,她下体的黏液又多了几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敏感,堂堂的神女被肏成了爱哭的小可怜。 他不禁被逗笑了,看着她坚硬地坐在自己身上,“珞珞,你动一动,不然我帮你好了。” “不要……我自己来……自己来。”她赶紧抢先一步,学着他刚才那番举动,开始扭动自己的身子,在他身上缓慢地辗轧着那根硬物。 刚才那么欺负她,她这下要欺负回来。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有两颗蛋囊在自己臀部间来回晃动,勃起的肉茎像竹笋般向上遁起,她就那么慢慢地碾磨着他,柔软湿润的花穴紧紧地裹着肉茎,缓缓地上下抽插。 “嗯……珞珞再快点……”被她这么慢条斯理地磨着,肿胀的硬物无法得到释放,体内的燥热似火般烧着他,顷刻间他额头布满了晶莹的汗珠,漂亮的脸颊憋得泛红。 白珞并未理睬他,继续报复性地在他身上慢慢搓磨,甚至伸出手指在他此起彼伏的腹肌上游走,酥痒的感觉让他更难以自持。 “珞珞很不乖呢……”他边喘边说,语气充满了危险。他迅速擒住白珞两只不安分的手,将其反身至她腰后,用他的腰带紧紧地捆住。 “这下该我惩罚你了。”酒肆挺身坐起来,用手箍着她细小的下巴,将奸佞的手指伸进她嘴巴里,狠狠地搅弄,让她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一只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下身开始狠狠地发力,他坐着用肉茎奋力地往上顶,滚烫硬挺的阳物在紧致的花穴里肆意徜徉,每一下撞击都直达她最深处的花芯上。 白珞被迫舔着他的手指,不能纵情地发出声音,只能边舔边大口喘息,而身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迅猛,跟她刚才的速度完全天差地别。 借助臀部和腰部的发力,酒肆疯了一般抽插着小而紧的穴口,誓要把它肏得跟他肉茎那般粗大,小穴在那样极致的抽插下拼命地收缩又张开,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自己的感觉。 在这样高速的抽插下,他体内那股积攒已久的精液终于在这一刻射进了白珞体内,千年来的第一次性爱将两人弄得满身是汗,满满的精液将白珞平坦的腹部鼓起一大块。 两人累得倒在了床上,但是酒肆的阳物还在白珞花穴里没有拔出,而她的双手依旧被他的腰带捆着,她就这么侧躺着背对酒肆面前。 “阿肆,你快将我放开,我难受……”她动了动身子示意让他解开,不动还好,这一动又让酒肆来了感觉。 他紧绷着呼吸,耐着欲望开口道:“珞珞……就最后一下……乖……”他将白珞朝上的一条腿抬高,借着侧躺的姿势,将肉茎从穴口拔出,霎时汹涌的淫液如潮水般倾泻而下,上面还带着些许血丝。 “你出了好多水……”他贴近耳旁用极致魅惑的嗓音挑逗她,看着怀里人的身体一颤,他就知道她听进去了。 男人含着白珞柔软的耳垂,用龟头搅进她的软穴里,一口气将其狠狠地顶进深处,再次撞进了她那极致敏感的花芯上。 “啊——”白珞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再次深吸了口气,咬牙恳求道:“阿肆不可以,不要了……” 肉茎再次在甬道里快速进出,在极致的磨搓下,致命的快感又爬上了神经末梢,充斥着全身筋骨都酥软起来。 酒肆没有想到会对她身体这么着迷。 他抽插得快速,一遍遍地碾着她花穴的最深处,两人赤身裸体地撞击一起,狂热般地擦出激烈的火花,仿佛欲火焚身那样,火辣辣地燃烧着彼此,仅存的最后理智也在这一刻彻底瓦解。 黏液欢愉地越吐越多,为两人的性欲拼命添柴,让他们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且看且珍惜哦,后面要走剧情啦,暧昧的戏份肯定有的,肉的话就要等酒肆长出情丝后了,后面还有个神秘人物出现猜猜是谁~] 磨人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归于平静。床上几乎一片凌乱,欢爱的痕迹遍布各个角落,身下的被褥湿濡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白珞疲惫得躺在酒肆伸出的一只胳膊上,微阖着眼眸在小声喘息,卷翘的长睫毛如蝴蝶触须般微微颤动,她真的累极了。 而酒肆还是一副晏然自若的模样,甚至还颇有兴趣地想再挑逗她一番,漂亮的眼眸里似有流光在隐隐闪烁。 “嗯……肚子好涨……”白珞皱着眉头,捂着腹部呻吟道。 “别动,我来瞧瞧。”说着,他再次将白珞的腿分开,用手指挑开泥泞的两瓣媚肉,清晰可见内里淤积了满满的精液,还有那枚充血红肿的阴蒂。 他确实一时没把控住,可怜了白珞那柔软又脆弱的花穴,被他狠狠蹂躏了无数遍。 “珞珞,为夫确实孟浪了,这就带你去沐浴更衣。”他将白珞轻轻地抱起来,瘦小的身子就这么瘫软地窝在他的怀里,不由得让他抱得更紧了。 白珞始终都闭着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但是心里又怕他乱来,所以潜意识里还是带着几分警惕,不敢完全睡着。 浴池里充满着氤氲的烟气,这是极好的疗伤温泉,什么小伤小痛进到水里泡几下,病痛和伤口都会愈合。 酒肆将她轻放在水里,肉眼可见她的神情舒缓了很多,被他亲得泛红的肌肤瞬间也消淡了不少。不知为何,他不想让这些吻痕消失,那是独属于他的印记。 他也一同进到了温泉里,撩起白珞额前湿透的发丝,将其挑至耳后,顺便吻了吻她的睫毛,接着是鼻子,然后是嘴唇。 借此姿势,手指再次深入了花穴里,层层迭迭的软肉裹着他的手指,像无数只触手深深地吸吮着他。这一举动霎时将白珞惊醒了,呜咽地想推搡他的胸膛,谁知浑身软绵无力。 “你坏蛋,说好的最后一次……”她想夹紧双腿,却被酒肆再次强行分开,手指不断地往里抠挖,让她又痒又麻。 “珞珞想哪里去了,我在帮你抠出里面的精液,你不是说肚子涨得很吗,嗯?” 被他这么一说,她立马就安静了下来。柔软的小脸贴着他的胸膛,乖巧地任他抠挖,像只听话的小白兔,让酒肆不由得心软了下来,手下的动作也变得轻缓起来。 可是,这么柔软的身子贴着他,下体的阳物又开始硬挺了起来,直直地抵着白珞的大腿,不由得蹭了蹭,试图将燥热排挤出去。 他想,他不能再欺负她了。 白珞被他抠得很舒服,那动作轻轻的,不自觉让她困乏了起来,渐渐地入了梦乡。却不知,有个人已经饥渴难耐,却还在拼命地压制着。 睡梦中,白珞抓住了一条呲溜的黄鳝,用力地捏住那光滑的身躯,死死地握住不放开。 “嘶……珞珞……你抓得太紧了……” 无辜的酒肆就这么蹭一蹭,他的肉茎就被她紧紧抓在手里,捏得可用力了。他想将她的手扯开,未曾想那小手怎么也掰不开,像抓住了什么宝贝似的。 算了,这磨人的小妖精。 将下身清理完毕,他就抱起白珞往卧房里走去,那小手还依旧抓着那根宝贝。他也不怨,任由她握着,只是那阳物又肿胀了几分。 酒肆和她一同躺在床上,丝毫没有半点困意,怔怔地看着睡得香甜的白珞,眼里不自觉地温柔起来,嘴角挂着一抹浅笑。 他又情不自禁地亲了亲那柔软的小嘴,然后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一刻也不愿松开。 或许,他以前不该对她那么冷淡,现在心里充满了深深的自责。好在来日方长,他可以慢慢补偿她。 [酒肆不会做了一次就爱上白珞的,后面的剧情会解释到,只是做爱确实会增进感情啾咪~] 精蛊 白珞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久到接连做了好几个梦。当她彻底醒过来时,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愣了好久,她还是没适应过来已成亲的事实。 刚要起身时,腰间就传来阵阵酸痛,瞬间就让她想起了昨晚的种种,脸顷刻间又红了起来。她强忍着不适,穿上鞋往门外走去。 一打开门,在门外瞌睡的少年瞬间就醒了过来,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明媚笑容:“师母,你终于醒了。” “你为何守在门外?”白珞不解地问。 “师母别误会,是师尊叫子槃等你醒来后,嘱咐要把熬好的灵芝汤给你送来,你稍等片刻,我马上端来……”话音刚落,少年便不见了身影。 很快,少年便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汤水,美名其曰灵芝汤。但是白珞光看着卖相,她就难以下咽,怔怔地看了很久。 “师母,你别看这汤乌漆嘛黑,其实这可是师尊从那极寒之地采来的千年灵芝,卖相是不好看,但是绝对大补。” “我确实喝不下去……多谢你师尊一番好意了。”她身体好得很,需要如此大补吗? 少年见白珞持意不喝,撅着张小嘴,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委屈巴巴:“师母若是不喝,子槃定是要被师尊责罚的,算了我这就向师尊请罪去。” “子槃等等……”她也不忍心看他被责罚,只好屏着一口气将那灵芝汤喝了下去,“这下行了吧。”她被苦得眉毛撇成了波浪状。 “师母最好了,那没什么事子槃就下去干活了。”少年瞬间阴转晴天,翻脸像翻书似的。 “等等,你师尊去了哪里?”他叫徒弟给她送汤,却不见他半个人影,不由地好奇发问。 “师尊这会应该在书苑。”他见白珞问自己师尊的去向,不由得多嘴调侃道:“师母这么快就挂念师尊啦?”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白珞只是笑了笑,然后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她不明所以的笑意莫名让少年后背发凉。 于是他便识趣地跑掉了,说话声伴随着远去的跑步声愈来愈小,“子槃这就去干活……” 见少年逐渐跑远,她才松了口气。刚才喝的那汤还在她胃里排山倒海似的翻涌,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她要探测下自己的修为有没有大涨。 真是奇怪了,她用内力探了好几次,发现修为依旧未变。不可能的,灵修会增益修为这事并非道听途说,她也是查阅过古书确有此事,才冒险一试的。 难道她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还是说那古书记载之事也不可信。 她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心里似乎压着块巨石,让她顿时难过了起来。 徒步间,她好像来到了一空谷幽兰之地,几棵柳树垂吊在湖面上,微风拂过,树影婆娑。沿着长满青苔的台阶走上去,便是一座雅致的小殿,门匾拟着“书苑”二字。 白珞记起子槃说他师尊就在此处,她站在书苑外伫立许久,似乎没找到来找他的理由。刚要离开之时,殿内传来了一声男子粗重的喘息。 这下她便不由得起了好奇心,蹑手蹑脚地靠近半掩的槛窗,眼前的一幕让她震惊不已。男子将性器裸露在外,把一只金色的蛊虫放进了性器上,随着蛊虫的钻入男子面泛潮红,时不时发出了几声喘息。 “谁在外面?”男子赶紧整理好衣着,朝着白珞所在之处劈来一个掌风,槛窗霎时被完全打开,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了起来。 “珞珞?”酒肆立马扬起笑容,想朝着白珞走去,却见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你都看见了?” 修为未涨的疑惑此刻心里大概有了答案。 他见白珞未答,便自个向她解释了起来:“断了情丝后,除了不能动情,还有……不能动欲,包括这男女性欲之事。” 直白点,他不能自己硬起来。 “所以昨夜你是假意和我交好的?”白珞千算万算,没想到却败在了这一步。她无法接受,他是靠那蛊虫的驱动才让他起了情欲。 “并非假意……起初我只是不想让你独守空房,后来我……是真的想补偿你,做个好夫君。”他承认,这一刻自己都慌了。 “也罢,是我一直缠着你,此事我也不怨你。但是请你以后别再用这精蛊与我欢好,我不喜欢这样。” “好,你若不喜欢,我以后便不会如此了。”说完他便对着腹部施法,硬生生逼出了在内的精蛊,嘴里吐出了一口鲜红的血。 白珞看着他的脸变得煞白,嘴角那抹鲜血让他多了几分病态的美,心里不由得一颤。她愣在原地,思绪万千。 “珞珞……”他撑在桌子边沿,向白珞伸出了手,眼里带着几分自责。 她转身欲要离开时,酒肆不知何时已贴近她身旁,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不让她逃脱。 “你放开。”白珞厉声喝止他。 她的挣扎让酒肆抱得更紧了,但他的声音却极致柔情:“珞珞,难受……”他将白珞的手放到那硬挺的阳物上,灼热的温度不禁让她收回了手。 “你不是将精蛊逼出了吗?” “精蛊一旦入身,就算将其逼出,激起的性欲是无法完全消退的。”他眉头紧蹙,因极力忍耐而满头大汗。 “你若不想……我不会……强迫你的……” 见他漂亮的脸颊憋得潮红,她竟伸出手抚上那腥红的眼角,抿了下嘴唇:“就这次,下不为例。” [哟西,咋有股绿茶味呢~] 要你h 酒肆将她打横抱起,往书苑里面走去。殿内陈设简单,一桌一椅一榻,其余的都是书。 “要在这里吗?”白珞被放在了软榻上。 他揉了揉她的后脑勺,用指腹摩挲着唇瓣,如蜻蜓点水般亲了她一口,“这里会很舒服的。” 白珞顿时脸就红起来了,突然有些后悔答应他了,这可是他平日读圣贤书的清静地,他就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回过神后,酒肆正在解开她的腰带,一只腿的膝盖抵在她花穴处,轻碾慢压。就这么轻轻触碰几下,花穴便湿意渐起。 “阿肆……我那里还疼……”昨日的疼痛还未完全消逝,白珞抬起被泪水打湿的眼角,楚楚可怜地恳求道。 他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力度也开始放轻,微凉的指尖抹去了她眼角的泪水,随即亲了亲她的脸颊,柔声附和:“你放心,我不会再弄疼你了。” 这次,他真的温柔了许多。 他捧着白珞的小脸,吻上了那柔软的红唇,慢慢地吮吸,连扑打在她脸上的鼻息都是很轻的。 白珞也回吻着他,那样专注认真,即使吻技很生涩,但依旧亲得痴迷。 男人的手伸进了半掩的衣裳里,用指尖在乳沟处上下抚摸,再慢慢捻起挺立的奶头,含在手掌心又捏又揉。 两人的唇依旧紧贴着,彼此索取口中的甜蜜,大舌交缠着小舌,互相追寻挑逗。 酒肆撩起白珞长发及腰的青丝,用发尖摩挲着那直立的粉尖,她的身子瞬间软成了一滩水,被撩得直喘气,粉尖也跟着微颤了起来。 一股暖流从花穴溢出,流到了大腿间。 他没有完全脱下白珞的衣裳,而是将衣裳两边敞开,衣袖还在她手臂上,但也被脱至臂肘处,露出了性感的锁骨和香肩。 白珞躺在软榻上,两腿分开将花穴露出,她被吻得痴迷,全然不知那根硬挺的阳物已抵在穴口,沿着花缝来回摩擦。 只觉得下体滚烫,吐露得液体更多。 酒肆的薄唇一路下移,从脖颈到锁骨、再到那红肿的乳尖,先用湿濡的舌尖轻挑慢捻,然后一口含在嘴里细细地舔?。 “嗯……”当酒肆双唇落到她胸前时,便禁不住地呻吟起来,花穴被肉茎蹭得发红,流出了更多淫液,将整根肉茎浸得湿润起来。 那根粗狂、狰狞的性器肿胀得更厉害了。 滚烫的温度将花穴口磨得异常灼热,但酒肆依旧没有选择进入,而是继续悠哉地舔?奶头,用肉茎来回在花缝抽插,让花穴流出更多水。 “阿肆……我要……”白珞已经被折磨得全身痉挛,只想让他快点进入自己,给她一些痛快。 “珞珞,你要什么?”即使他再饥渴难耐,他依旧有耐性去逗弄她。 “啊……我要你……阿肆……要你……”此刻的白珞面泛桃红,像只嗷嗷待哺的羔羊。 他用手指从花穴处沾染些黏液,然后伸进白珞的檀口中搅拌了几下,她便含着酒肆那根手指舔吸起来,像吃奶那般劲,吸得滋滋响。 趁白珞吸得痴迷,他便托起她的臀部,一口气搅进那满是淫液的花穴里,这次极其顺利地顶到了最深处。 白珞也没有喊疼。 他扶住了白珞的腰肢,慢慢地抽插了起来,紧致的穴口裹着那根粗狂的肉茎,不停地收缩又张开,紧紧地吸着肉茎的外壁,让酒肆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白珞的双腿夹在了酒肆腰上,随着他的抽插也不停地晃动起来,不止如此,软榻也被震得发出了与地板摩擦的声音。 “嗯啊——” 窗外一片岁月静好,屋内肏得水深火热。 白珞不知泄了几次身,每次高潮过后又是猛烈地抽插,花穴处被肏得通红,淫液像汩汩泉水般不断向外流淌,交合处一片泥泞。 身上的男人依旧精力充沛,对着奶头又咬又舔,肉茎在她体内不知进出了多少次,每次顶进了最深处又出来,孜孜不倦地肆虐着让他欲死欲仙的小穴。 这次他没有将精液射进她体内,而是喷射在了她的腹部上,然后对着腹部又是一阵舔吸,直到舔干净,又重新对着花穴抽插起来。 因为他就只有这次机会了。 白珞被他肏得合不拢腿,花穴也是火辣辣地疼,但是快感又充斥着她全身,她也不想让他停下,只想一直继续下去。 直到软榻、地上都是他们欢爱的淫液,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彼此的身体。 酒肆抱着白珞躺在那张湿透的软榻上,湿凉的触感不禁让白珞一哆嗦,想起身穿好自己的衣裳,却发现下体疼得她下不了榻。 “好疼……”杏眼又开始泛起泪花,她真的好怕疼,一疼就会流泪。 “我帮你呼呼就不疼了。”说着,他便俯身到白珞两腿间,对着那红肿的花穴轻轻地吹起气来,呼出的凉风确实让她好受了很多。 “可、可以了,我不疼了。” 她攥紧了拳头,羞愧难当。 喂药 白珞也没想到竟然和他接连做了两天,即使现在是仙躯,也经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房事。 但是和酒肆双修后,非但修为没有涨,还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仔细想来,也是被她自己笑蠢了。 某大名鼎鼎的神兽听说了此事后,反应也是跟白珞如出一辙,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你说那家伙不举,所以灵修失败了?我的天,真是天下第一奇闻,闻所未闻。”那圆润的小身子绕着白珞来回转,嘴里嘀咕个不停。 “此事莫声张,想想还是丢人。”白珞捂着脸,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白泽似是想到了个好主意,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办法还是有的,你让他重新长出情丝不就行了?” “你说得到轻巧,哪有那么容易。” 白泽突然像个睿智的老者,开始头头是道地分析起来:“既然他是千年前断了情丝,只要你找出他断了情丝的原因那不就简单啦,无非就是为情所伤这种。” 白珞其实早就往这方面想过,现在当下的办法也只有这个了——让酒肆重新长出情丝。 可是,她竟然有些于心不忍。长情丝先不说有多痛,倘若他知道自己是故意接近和利用他,他会不会很难过? 罢了,她又不爱他,何须在意他是否会伤心。 “小胖墩,那重启塑忆镜是需要他的一滴血吗?”她要窥探酒肆千年前断情丝的原因,塑忆镜可以带她看到他千年前的回忆。 “是啊……你下决心了?” “嗯。”她不能再等了- 这夜,白珞脸色煞白地躺在床上,双手痛苦地捂着肚子,冷汗布满了她的额头。 酒肆一进门就被吓坏了,赶紧扶着她靠在自己怀里,眉头紧蹙地慰问:“珞珞,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肚子……痛……”她有气无力地回道。 他刚要对她渡灵力过去,却被她打断了施法,苍白的嘴唇轻启:“我可能是喝了那灵芝汤闹的肚子,等它消化了就好。” “是为夫没有考虑周到,我叫子槃去煎了仙草药,你喝了就不疼了。”他轻轻地揉着白珞的肚子,想让她好受些。 “师尊,仙草药煎好了。”子槃赶紧将草药端了进来,递到了酒肆面前。 子槃瞅了一眼白珞,不禁神色凝重了起来,他还想说些什么,酒肆就叫他出去了。 好吧,就是个重色轻徒的师尊。 酒肆舀起一勺送到白珞嘴边,她闻着那苦味就不想喝了,偏过脑袋示意拒绝。 “珞珞,听话。”他又重舀了一勺,但她仍旧未动,还是不肯喝。 “不想喝……太苦了……”她哭闹着不愿喝。 他也是没办法了,只好一口将汤药含在口中,用手钳住她的小脸,对着嘟囔的小嘴凑了上去,将汤药渡过她的嘴里。 腥苦的味道霎时在口中散开来,白珞挣扎着想要吐掉,却被他死死地强灌下去,被迫地将那汤药吞咽了下去。 借此机会,白珞狠狠地往他唇上一咬,血腥味瞬间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强烈地刺激着彼此的味蕾。 将汤药灌下去后,酒肆才放开了白珞。此时,两人的嘴唇都染上了腥红的血液,糜艳的绝色在他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伸手想要擦掉白珞唇上那抹血色,却再次被她的躲闪扑了个空。 “你走开。”她冷冷道。 酒肆没想到,她一神女又怕疼又怕苦,果真是娇气的很。不过能怎么办,既是自己娶回来的,只能好好宠着。 “好,那你好好休息。”他替她铺好被子,然后跨门而出。 他走后,白珞赶紧将唇上那抹血珠放进琉璃瓶里,然后将其藏在自己的身上。 她还正愁怎么拿到他的血,没想到他就强灌她喝汤药,她也正好借机咬破了他嘴唇。 白珞看了眼窗外的夜空,虽说氿梧山是属于天界地盘,但它极靠近人间,所以才有了同人间一样的昼夜交替。 酒肆在飞升成神君前,也是凡胎肉体,所以倒是很符合他的生活习性。千年前他到底是为何事断了情丝,若是为情所伤,那他心里曾经也有过某个深爱的人。 想到这,白珞的心就痒痒的。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记忆 自那日闹肚子后,白珞也鲜少见到酒肆了,听仙侍说这几日因为魔神封印松动,酒肆和几个仙派的掌门在日夜商议加固封印的事,自然也是忙得不可抽身。 她似乎也帮不上忙,所以也不掺和了。不过正好趁酒肆不在,她就可以重启塑忆镜,快点将此事完成。 塑忆镜在天界的藏宝阁里,那里有重兵把守,所以想要进去也不容易。不过门前的守卫并不精明,被她忽悠几下就放行了。 “神女,此处是重地,不可擅闯。” 两身披铠甲的守卫将白珞拦住,神情严肃地劝阻她,眼眸透着冰冷。 白珞勾唇轻笑,在绝美的脸上添了丝妩媚,举手投足间仿若能迷倒众生,勾人魂魄。 “我奉酒肆神君的命令,来此处取加固封印的阵符,若是耽搁了封印之事,你们担当得起吗?” 她的声音如银玲般清脆,入耳却是柔和。 守卫面面相觑,似在心中打量,相互点头示意后,挪开身体做了个请的姿势。 “是小的怠慢了,请神女莫要怪罪。” 藏宝阁大得足以容纳半个凤凰山,内里皆是从各界收纳而来的奇珍异宝,每件宝物都被一层金圈包裹着,轻如羽毛地漂浮在半空中。 见此情景,白珞不禁驻足观赏了起来。玉囊中的白泽也按捺不住兴奋跑了出来,如此气派的藏宝阁简直让它大开眼界,在每件宝物前雀跃地转起圈圈。 “小胖墩,快找找塑忆镜在哪?” 纵是再富丽堂皇,也没有找塑忆镜的目的重要,怕是再耽搁下去,门口的守卫也要开始起疑了。 “在找着呢,藏宝阁这么大怕是不好找。” 再大也要找出来,白珞飞到最高处,想着站得高看得远,应该更好找些。 “找到了!”白泽一声兴奋的呼喊,立刻让白珞往它所在的方位飞奔而出,裙摆在高处划出了一道绚丽的光彩。 眼前的塑忆镜静静地立在地上,边上隐隐的斑驳略显得有些沉旧,像是被人遗忘或是沉睡已久的古老神器,神秘庄严。 白珞从琉璃瓶中倒出酒肆的那滴血,轻轻用指尖将那滴血弹进了镜中,镜面仿若是被激起涟漪的湖面,一圈圈将那滴血融入镜中。 镜面霎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眼前的画面在眼中逐渐变得清晰。 男子一身白衣在风中摇曳,剑眉星眸,面如傅粉,周身散发着清冷孤傲的气质,眸光一直凝视着远方。 他似乎在等什么人? 很快,一抹红艳的身影从远处走来,慢慢地向男子靠近。白珞看不清女子的容颜,但是她颈上的璎珞项圈却格外引人注目。 男子冷冽的眼眸在女子出现的那刻,瞬间变得柔和温润起来,极致深情地注视着面前的女子,温柔得让人深陷其中。 白泽似是想起了什么,一直盯着镜中那名女子颈上的璎珞项圈。 红衣女子突然抱住了他,从背后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狠狠地刺穿了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犹豫。 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袍,男子怔怔地看着怀里的女子,眼神是震惊,更多是悲痛。 他伸出手想要抚摸女子的脸,却再次因为她拔出小刀的剧痛让他跪膝在地,鲜血再次喷涌而出,溅在了女子白皙的颈上,和那刺眼的璎珞项圈上。 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地的他,那煞白的小脸像是那易碎的瓷娃娃,仿若轻轻一碰就会碎掉,变成晶白的碎片在眼前消散。 那把梨花柄的小刀被无情地扔在了地上,刀刃上还滴着那温热鲜红的血,滴答滴答地流在地上…… 这刀刃上的血仿佛滴在了白珞心里。 女子注视了他一会儿,扬起袖子快步离开了这个地方,璎珞项圈上的珠玉随着她的步伐激烈地摇晃,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刺耳。 绝望爬上了他的脸,他在凌乱的风中狂笑,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流,凄惨和悲痛让他像个疯子一样又哭又笑。 等到一切安静下来时,他举起那把染着鲜血的小刀,在浓墨的发丝中找到了那根情丝的末端,毫不犹豫地割断了它。 鲜血再次从发丝中渗出,将苍白如纸的脸染得鲜红,眼神再次被冰霜覆盖,没有了一丝温度。然后他倒在了地上,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 如盛开的曼珠沙华那般妖冶嗜血。 “我想起来了。” 白泽的叫声瞬间让沉浸其中的白珞回过神来,她的心跳得极快,被镜中的画面深深地牵扯着她的心弦。 她的心为何会痛? “白珞,你有在听我说话吗?”白泽一遍遍地呼喊还在走神的人儿。 “嗯?”她终于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知道那名女子是谁了。”它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见过那璎珞项圈,在上古仙魔大战那会儿,我见过魔族公主戴过它。那位公主是上古魔神的孩子,璎珞项圈就是魔神所赐。” “那位魔族公主后来怎么样了?” “死了,我不知道她怎么死的,只是后来听其他仙友提起过,魔神也是在她死后被封印起来了。” 魔神、公主、璎珞项圈…… 没想到酒肆千年前就是爱上了魔族公主,所以才不得善终,没有结果。仙魔怎么能相恋呢,一直以来都是两界的大忌。 “所以只要我们找到魔族公主的转世,我们就有办法让酒肆重新长出情丝。” 让两个已经决裂的人破镜重圆吗? 那酒肆会像镜中那般再被伤透心吗? 她犹豫了,思绪如千丝万缕般混乱。 “小胖墩,你让我再想想……” 白泽疑惑地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嘴里嘀咕着:“真是奇怪的女人,搞不懂啰。” 哥哥 “珞儿,要好好活下去。” “不,不要离开我……” …… “不要!”白珞被梦魇惊醒,全身几乎冒了冷汗,心脏的快速跳动让她大口地喘着气。 白珞又梦见了,梦见哥哥死在她面前的一幕,如锥心刺骨般的疼痛瞬间席卷她全身,挥之不去的阴影生生地折磨着她。 是她,是她亲手害死了哥哥,那个温润如玉、会逗她笑陪她闹的哥哥。她的双手沾满了他的血,怎么洗也洗不掉。 她已经很久没做过噩梦了,而这一次又让她清楚地记起曾经发生的那些。 南宫黎,曾是天界骁勇善战的常胜将军,上古仙魔大战胜利后,因受其重伤便决定退隐山林,做个自由潇洒的散仙。 白珞母亲死前将她托付给南宫黎抚养,那时候她还是稚嫩的孩童模样,扯着南宫黎的衣摆奶声奶气地叫他哥哥。 从此,南宫黎便带着她四处游山玩水,生活过得甚是惬意。等白珞大一些时,就教她识字作画,与他潜心修炼。 后来,南宫黎在山下救了一名犯了天规被贬入凡间的狐仙,是个生得极为妩媚的女子,叫花轻凝。 因为花轻凝的出现,南宫黎对白珞的陪伴越来越少,经常能看见他们出双入对,卿卿我我的画面。 原本是两人逍遥的日子,现在却无故多了第叁个人,这让白珞对此感到很生气,经常冲他们发脾气,而南宫黎不以为然,也只是把她当小孩随意哄哄几句。 白珞听到的最多一句话就是:花轻凝是姐姐,你不可以冲她发脾气。 直到后来,白珞亲眼看到了他们在床上赤裸交媾的画面,即使她不懂情爱,但也从话本上听说过,她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白珞知道南宫黎不会只属于她一人了。 她慌乱地跑下山去,不小心误入了上古凶兽混沌的巢穴,而南宫黎也因为救她,耗尽了所有修为。 她依稀记得,南宫黎躺在她怀里,墨色的头发一夕之间变得雪白,俊美的脸上毫无血色,桃花落在了他雪白的发上,像极了个病美人。 他伸出颤巍的手,抚上了白珞的脸颊,对她柔声说:“珞儿,要好好活下去。” 这是他死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南宫黎彻底闭上了双眸,一动不动地躺在白珞怀里。他死了,死在了白珞的怀里。 而花轻凝在南宫黎死后便不知所踪。 想起曾经的一切,白珞复活南宫黎的决心更坚决了。她不可以再因为任何人而动摇,眼神也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坚定。 白珞有件可以追寻转世灵魂的神器,但她必须找到带有魔族公主气息的物件。她听小胖墩说过,魔宫有间专门存放各届魔君和公主遗物的密室,所以她的下个目标就是魔宫。 此时的魔宫由赤焰的叁个孩子掌管,而赤焰是上古魔神的弟弟,但他也在上古仙魔那场大战里陨了身。 赤焰的叁个孩子的性格各异,听传闻说他大儿子强壮蛮横,有一身精壮的魄体,蛮力巨大无比。二儿子深沉内敛,喜怒不形于色,城府极深。小儿子暴戾恣睢,心狠手辣,疯魔得令人闻风丧胆。 白珞此行怕是举步维艰。 [小小加更一下~] 娼姬 近日魔宫大宫主桀鲟要重纳一批娼姬,顾名思义就是供他们玩乐和交媾的男女。而白珞为了不引人注目,在混进那批娼姬前就隐去了自己真实的容颜,化作了一普通女子的模样。 他们再怎么样,应该也不会对普通女子有兴趣吧。在那批娼姬中貌美胸大的可不在少数,所以白珞化作的模样实在是不起眼。 白珞跟在人群后面,警惕的眼神四处留意周边的情景,魔界的天空极为阴森,红黑两色在电闪雷鸣下相互变换,五雷轰顶的现象已是常态。 两边的石阶长满了紫色的厌生花,怏怏地吐露着细长的舌尖,若是不小心被舌尖扎到,便会立刻七窍流血,毒发身亡。 进入到魔宫殿内,却是和外面截然不同,墙面是一幅幅鬼斧神工的壁画,石柱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金龙吐珠,而地面铺着锦绣的毛绒坐垫。如此金碧辉煌的景象倒是与人间的皇帝宫殿有几分相似。 “跪下。”一声命令在殿内响起,所有娼姬都纷纷盘着腿跪了下来,甚至有些已经开始害怕地发抖起来。 “嗯啊……宫主您慢点……” 女子的娇喘声传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不禁让在场的人听得面红耳赤,更是有不少大胆的人朝着大殿上看了过去。 纱帘从高处垂落在地,隐约能从帘后看到几人赤身裸体交欢的身影,他们激烈地摇晃着彼此的身体,肉水碰撞的声音格外震耳欲聋。 有些娼姬已经被眼前的场景吓哭了声,趴在地上泣涕如雨,身躯发抖地抽着鼻子。 白珞倒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媾,魔宫之人竟如此淫糜,选个娼姬前还要来一发。 趁此机会,对着四周地形打量一番,好方便她找偷溜进去的机会。 这时,纱帘被人打开了,露出方才神秘的那几人,两男赤裸着上身懒怠地倚靠在座椅上,两名女子将头钻入他们胯下,正卖力地舔着男子粗壮的肉茎。 两男一壮一瘦,形成了鲜明对比。左侧男子有着极为精壮的肌肉,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但是他五官硬朗,有着双碧绿的眼瞳,看起来丰神俊朗。 而右侧男子身躯纤瘦,长得极为魅惑,如雪一般的肌肤,皓齿红唇,一双墨色深沉的星眸,虽有着几分的阴柔美,但是不娘气。 “大宫主,要开始挑选了吗?”一名头发须白的老者对着左侧粗壮的男子颔首问道。 “嗯,开始吧。”他胯下的女子被提到了旁边去,嘴角处粘染了浑浊的液体。 “各位姑娘都抬起头来,让宫主好好瞧瞧。”老者提着沙哑的嗓音,洪亮的声音在殿内高喊。 白珞微低着脑袋,尽量不引起他们的注意。 桀鲟四处打量一会儿,挑了几名貌美的女子,忽地将目光落在了最角落的白珞身上,手指朝着她的方向指来。 “还有她。” 此刻他旁边魅惑的男子微勾着嘴角,不禁调侃道:“大哥什么时候好这口了?这女子长得可是极为普通。” 魅惑男子叫骨辞,是魔宫叁宫主,赤焰最小的儿子。 桀鲟不屑地笑了笑,眼神落在白珞身上:“美的都玩腻了,试下普通的如何。” 白珞被人推搡着走向了大殿上,虽然极为震惊,但也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情愿地往那两人靠近。 “虽然样貌不怎么样,但是这杨柳细腰的身材倒是不错。”骨辞一把将白珞扯了下来,跌倒在了他赤裸的腹肌上,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细腰。 “叁弟,怎么你也想尝一尝?”桀鲟不悦地址着嘴角,将白珞从骨辞的怀里抢了过来,然后将她推倒在地,俯身压了上去。 骨辞将手指放在鼻间,轻嗅着那一缕芬芳,眼神斜睨看在地上交缠的两人,轻笑道:“大哥倒是性急。” 白珞想要挣扎起身,好几次又被他拖回胯下,蔽体的衣衫被他撕得褴褛,露出了似雪般的肌肤,胸前的玉乳若隐若现。 “你放开。” 桀鲟被她忽然开口的声音吸引了过去,停下了自己野蛮的动作,大掌紧紧地箍着那如天鹅般美丽的颈脖。 “你的声音甚是好听,多叫几声来听听。” 白珞趁机用膝盖往他腿心一顶,致命的疼痛让他放松了禁锢,她也赶紧挣脱掉束缚往前跑去。 “真是有趣。”骨辞看着白珞踉跄的背影,玩味的神色在眸间翻涌。 “砰”白珞撞上了一结实的胸膛,来人抓起她的手腕又将她拽回原处。 “二哥你怎么也来了?你不是最不喜欢这种场面吗?”骨辞的眼神落在了他抓着白珞不放的手掌上。 桀鲟此刻满脸怒气,被这小妮子踢中要害,怕是几日都不能与人交欢了。 “大哥,这娼姬缺乏管教,就由二弟带回去好好调教几番,再送来大哥身边。” “二弟你不是从不近女色吗,你要如何调教?还是交于叁弟吧,他调教女人的经验可比你多。” 骨辞自然是欣然接受了,上扬着嘴角:“大哥说得对,二哥还是把人交给我吧。” 拉着白珞手腕的那人,貌似不肯退让,他颔首抱拳,神情似有些严肃:“大哥实不相瞒,二弟近日那阳物不知为何经常肿胀,也是想找个娼姬纾解一下。” “哈哈哈二弟竟然也开窍了。”他瞥了白珞一眼,“既然这样,那这娼姬就给二弟了。” 而这下骨辞倒是不情愿了,眼神霎时变得狠厉,但很快又将那抹厉色藏于眼底。 “多谢大哥成全。”说着,他横抱起白珞,往他寝殿走去。 在他们对话时,白珞也不吵不闹,如果提早暴露身份肯定对自己不利,不如就静观其变。 她微仰起脑袋,看到了男子精致的下颚线,身上还有着独属于男人气味的清香,若不是他此刻怕是早已羊入虎口。 暴露 男子将白珞带回了寝殿,把她放在了那宽大柔软的床上,用那秀窄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似寒霜般的眼神冷冷地盯着她。 男子是魔宫二宫主孜阔,宫内大小事都是他一手负责,也是赤焰最睿智的孩子。 白珞也在此刻看清了男子的秀颜,狭长漂亮的丹凤眼如两汪清水透着明澈的光,左眼下一颗泪痣却长得恰到好处,给这张俊逸的脸添了几分迷人的深情。颀长的身形被绀紫的长袍紧裹,将他白净的肌肤衬得淡雅脱俗。 她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紫色穿得这么好看,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看够了吗?”这女子倒是极为大胆,竟敢明目张胆地看着他。 他站直了身子,双手向两边伸展,目光落在了白珞身上,“还愣着干嘛,替本宫宽衣。”俊颜微微泛起愠色。 白珞不情愿地走到他身旁,双眸狠狠地瞪着他,千百年他是第一个敢使唤她的人。 刚解开外衫时,门外响起了着急的声音:“二宫主不好了,东院那边不见了重要宝物,望你前去探究一二。” “你在这好好待着,别乱跑。”孜阔穿上了刚脱下的外衫,行色匆匆地走了。 他走后,偌大的寝殿只剩她一人,这倒是个溜出去的好机会。 在来魔宫前,她花了大价钱从百事通那买来魔宫密室的地形图,所以她也不做任何犹豫,直接朝密室那边去。 不过奇怪的是,一路上没遇到过几个魔宫的人,就算到了密室门口,也没有守卫候在此处。心中虽有疑惑,但既然都来了也不好再退缩。 略微施了法术,密室的大门就被打开了,里面像是已经荒废了许久,所有存放的物件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 白珞只一眼就看到了那和镜中完全相同的璎珞项圈,因为被丢放在这里许久,上面都被尘土掩了光芒,灰暗暗地躺在架子上。 她也不再继续打量,赶紧使用缩小术将璎珞项圈变小,然后系在她腰间的锦囊上,刚打算离开这里时,密室大门再次被打开了。 不好,她中计了,那男子是故意用调虎离山之计,所以防守才会那么松懈,就猜到没有那么简单。 孜阔从门外走了进来,唇边勾起得逞的弧度,冷厉的光泽从眼底升起,“你果然图谋不轨。”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几人迅速拦住了白珞的去路,凶神恶煞地朝她劈来,却被她灵活的躲闪全都扑了个空。 眨眼的功夫,白珞就将那几人全都打趴在地,纷纷倒地呻吟。 “倒是有点本事。”眼看白珞要从他面前逃走,他也拔出长剑恶狠地朝她背后刺去。 白珞不知他要搞背后偷袭,反应过来时赶紧侧过身,但还是被长剑划伤了她右手臂,鲜红的血瞬间将衣袖染红,痛得她拿手捂住了伤口。 这人真是可恶,真的想置她于死地。 “我劝你还是乖乖就擒,别做无谓的挣扎。”他锐利的双眸中,隐隐透着犀利的光芒。 白珞的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眼前的男子对她来说有些棘手,现在又受了伤恐怕不好对付。 他举着染着鲜血的剑一步步向白珞走来,凌厉的眼神看得她心里发毛,她不停地向后退去,直到被他逼得无路可退。 “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杀了你。” 白珞铤而走险地往他举起的刀刃走去,借势刺向了她的肩膀,在他震惊松懈的那一刻,立刻打掉他手上的长剑趁机向后蹿去。 孜阔马上反应过来,立刻追了上去,又再次对着白珞身后不留情面地打了一掌,一颗青色的珠子从她口中掉出。 魔气屏障珠? 现在白珞深受重伤,又掉落了魔气屏障珠,她的身体是越发虚弱了,任何修仙者来了魔界,法力都会被严重压制,只能使出六成功力。 “你是仙界来的?”不是疑问,是肯定。 她的伪装术也在这刻完全消失,露出了她本来的容颜,嘴角的鲜血不但没有让她美貌褪色,反而带着几分凄厉的美,那张煞白的小脸像是冰封千年的雪莲,冷艳又纯洁。 而孜阔在看清她真实容貌后,那双狠厉的眼眸逐渐起了怜惜之意,愣在原地失神了半刻。 她好美,美到想把她永远囚禁起来。 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 他也不知何时有了这样的想法,看着白珞还在挣扎逃跑的身影,他便用鞭子勾住那盈盈细腰,将她拉扯进了自己怀里。 “你逃不掉的。” 他抱着满身是伤的白珞重回了寝殿内,又重新将她放在那张床上,不同的是这次他用绳索将她的双手绑在了两边的床檐上。 白珞还在拼命挣扎,可是她越动绳索就将她的手腕勒得越紧,硬生生勒出了两条红印。 “你放开我。” 她好痛,真的好痛。 孜阔看着她满身的伤痕拜自己所赐,心里渐渐起了后悔之意。 他差点就要把她杀了。 “你别乱动,你越动它就勒得越紧。”他看着蛟筋绳把她的手腕勒得通红,心里很不舒服。 白珞终于不再挣扎,不是因为她听话,而是她被痛得不敢再乱动了。 “嘶”衣衫被他大力扯开来,雪白的肌肤此刻渗满了鲜血,手臂和肩膀的剑伤面目狰狞地展现在他眼前。 “你别碰我。”白珞此刻像极了红着眼睛的可怜兔子,还在抵死反抗。 孜阔又将衣衫再撕烂一块,上半身的春光全被他如数看了去,看着胸前两粒粉嫩的小尖笋,竟情不自禁地用指尖触碰了一下。 好、好软。 因为他的触碰,白珞又开始像拨浪鼓那般挣扎起来,咬牙切齿地装出凶狠的劲。 “好好、我不碰你了,我叫婢女给你上药。”再这么动下去,怕是伤口会渗出更多血。 孜阔走出寝殿外,一直盯着他刚刚碰过白珞奶头的指尖,失神看了好久。 脑海里只有四个字:柔若无骨。 [加更了,累死~] 强吻 “姑娘,你醒了。” 白珞睁开眼,一张清秀稚嫩的脸孔映入眼帘,是个很青涩灵动的少女,扎着两个花苞,一笑还有两个小酒窝。 看见她醒来,少女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喜悦。然后凑近白珞身旁,体贴地问道:“姑娘你还哪里不舒服吗?” “啊~”白珞刚想起身,肩膀和手臂就传来阵阵疼痛,而自己的双手仍旧被禁锢着,让她整个人都特别难受。 她只好打起了眼前少女的主意,开始跟她套近乎:“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二宫主的贴身奴婢明珠,这几日宫主派我来照顾姑娘的起居饮食。你的药和衣服都是我帮姑娘换的。” 明珠倒是个好听的名字。 “明珠你可以帮我把绳索解开吗?我的手勒得很难受。”白珞动了动自己的手腕,示意少女帮她解开。 少女神情突然就变了,接连后退几步,眼睛里满是惊恐,哆嗦地开口:“恕明珠不能帮你,若是宫主知道了,他定不会饶我的。” 白珞还想说些什么,一身紫袍就出现在了门口处,挥了挥骨节分明的手指,少女就慌张地退了下去,随便关上了门。 “怎么?你还想着逃跑?” 他挑起眉,一步步朝白珞逼近。只见白珞偏过头,并不想理睬他。 孜阔坐在了床边,卷起她一撮碎发俯身靠近。低沉浑厚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知道你是谁,尊贵的白珞神女。” “那又如何?”白珞蹙着漂亮的眉头,眼里是不屑的眸光,语气极为冷淡。 他用指关节轻轻抚过白珞细嫩的脸颊,因为靠得极近,温热的气息痒痒地扑打在了她脸上,像抚摸珍贵的宝物带着赏析的目光。 “你孤身一人闯进魔宫,偷盗这璎珞项圈是为何?”他嘲讽地讥笑道,“看来所谓正道的光也有灰暗的时候。” 白珞嗤之以鼻,用极为轻蔑的语气回怼:“那你不把我交给正道,把我捆在你床上算什么?魔宫之人就只会用这么下叁滥的手段吗?” “好啊,我让你看看什么是下叁滥的手段。”他又一次撕扯着白珞的衣服,眼神落在她那张开始慌张的小脸上。 可恶。白珞又拼命地挣扎,手腕再次被勒出红印,唯一没有束缚的双腿也被他紧压着,全身紧绷却动弹不得。 “你胆敢乱来……” 他喜欢这个样子的她,无助惶恐却还是不服输地抵抗,垂死挣扎的模样让他更亢奋了。 衣裳还未完全撕烂,他便含住了那张觊觎已久的小嘴,从未与人接过吻的他,只会生涩地吮吸着两瓣薄唇。 “唔……”白珞突然双眼放空,茫然无措地盯着顶梁,一滴泪水倏地从眼角滑落。 似是感受到了脸颊湿凉的触觉,孜阔这才不舍地松开她的唇瓣,他还未尝到是什么滋味,初吻之旅就结束了。 看到她红着眼角在哭,他顿时就慌了。 “你、你别哭啊。”他赶紧轻柔地擦去白珞脸上的泪水,心里被她搅得发乱。 他不就亲了一下嘴唇嘛? 孜阔见哄不住她,便叫了明珠过来伺候,白珞这才慢慢止住了泪水,他也才松了口气。 “二宫主,姑娘伤口又裂开了。”明珠一进来,看见衣服被扯烂,伤口又在流血,而床上的人还在委屈地抽泣。 这还是不近女色的二宫主吗? 不过看到白珞那张脸一切又合乎情理,这么美的人怕是高僧都会破戒。 “那你快给她换药。” “姑娘说你不出去她就不换。” 孜阔:“……” 他出去后,白珞这才平息下来,但她内心很乱,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解脱。若是他一直硬来,她迟早也会抵挡不住的。 法力被抑制,伤口又再次裂开,现在又被人捆在床上,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这一切不是她咎由自取吗? 执念把她越推越深。 [反差啥的最萌了~] 盯上 “二哥你在房内吗?”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见无人应答,男子便推门而进。 看到床上绑着一人,便好奇地凑近一看,直到看清女子容颜的那刻,如曜石般墨色的瞳孔微微急缩,心脏莫名地撞着胸腔。 素净的脸上带着病态的惨白,浓密卷翘的睫毛如扇子般垂下,鼻尖微微泛着酡红,樱桃似的小嘴紧抿着。 胸口的衣裳微敞,裸露的肌肤白皙如雪,两团雪峰高高耸起,隐约可见两粒尖笋凸起,腰肢如柳叶似的又细又柔,绝绝的美人胚子一枚。 男子想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那如明澈的眼眸忽然睁开,警惕的眸光直直地盯着来人。 见她醒来,手定定地悬在半空,不由得尴尬一笑,“二哥真不够意思,竟然藏了个大美人。” 白珞认出了他是谁,害怕他乱来,将身子挪了进去,奈何双手被束缚着,就只能稍微地挪进去一点。 “美人别怕。”那双魅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嘴角噙着一丝坏笑,慢慢地靠近她。 “你们魔宫都是一群好色之徒。”白珞露出狠厉的眼神,用犀利的眸光警告他别靠近。 骨辞被她逗笑了,觉得她甚是有趣。 “那我们就在二哥的床上做,如何?”他边说边扯开她的腰带,用细长如葱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柳腰,笑容逐渐变态。 白珞突然心生一计,轻声细语道:“宫主你不如将我放开,让我更好地伺候你岂不是更好?” “哦?美人这想法甚好。”他将目光落在了被绑着的手腕处,低头一笑:“可是我更喜欢绑着和美人做。” 他用舌尖轻舔了一下她的天鹅颈,那抹细腻的芳香沁入檀口中时,露出了享受的表情,“美人真香。” 这黏腻的濡湿让白珞恶心极了。 腰带被解开了,内里的春光乍泄,勾得辞骨将手伸了进去,对细腰情有独钟的他,不停地在她腰间上下轻抚,惹得白珞瘙痒难耐。 她不停地扭动身体,像水蛇那般蠕动。 骨辞擒住她的腰肢,往她腰上狠狠一咬,白皙的嫩肤瞬间变红,留下了尖锐的四个獠牙,丝丝红血从伤口处溢出。 腰间传来灼热的疼痛,神经仿佛被麻痹般变得酥麻,她完全喊不出话来。 他将溢出的血丝如数勾进嘴巴里,对着被他咬过的地方,尽情地吮吸舔?,墨色的瞳孔在眼中翻涌,变成了嗜血的红色。 “好甜。”他低吟一声,极致地兴奋。 这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骨辞被迫分离,然后狠狠地把他摔在门口处,巨大的冲击让他受其内伤,嘴角淌着鲜血。 孜阔没想到他刚走出去不久,就有人盯上了他的猎物,看着白珞腰间的伤口,他就恨不得把这人杀死。 “二哥,你竟然动真格。”他吐出嘴中的血,脸上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嘴角虽然在笑,但笑意不达眼底。 “我劝你最好别碰她,否则休怪我不念及兄弟情分。”愠色爬上了他的眼眸,向来极为克制的他在这一刻爆发了。 骨辞站起身来,冷笑道:“你竟然为了个女人对兄弟大动干戈,真是奇闻一件。”他嫌弃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继续道:“二哥你难道不知,我们兄弟间所有东西都是要共享的,包括那女人。” 他身子不禁一颤,脸色沉了下来。 “罢了,这次暂且放过她。”他看了眼在床上的白珞,红色的瞳孔再次变回了墨色,眸间闪着细碎的光。 骨辞离开后,他赶紧上前查看白珞的伤势,被咬得流血的伤口此刻已经凝固,上面还沾有那晶莹的唾液,在泛红处闪着微光。 而白珞此时眼角腥红,额间的细汗打湿了她的发梢,粘在了她脸颊两旁,楚楚可怜。 他终于把束缚手腕的绳索解开,想起骨辞刚才的那番话,不由地将她抱得更紧,温热的唇瓣覆上她的额头,留下了一个滚烫的吻。 早在白珞混进娼姬进殿的那一刻他就注意到她了,旁人看不见的窸窣小动作,却让他起了很重的疑心,他便从大哥那将她讨来,想看看她到底是何居心。 他故意松懈防卫,在背后偷偷跟着她,直到她进了密室后,他才现身趁此机会想将她抓获,未曾想她竟然不是普通人。 在追出去的那一刻,他是真的对她起了杀心。直到她露出了真实的样子,鬼使神差地将她带回了寝殿。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与他梦中出现的红衣女子有几分相似。 [叁弟终于出现了,不太想写大哥hhh] 两难 白珞再次醒来时,她双手已经被解开,而房内空无一人。下意识低头往身上看去,发现自己又换了套新衣,伤口也已经愈合。 被困在魔宫这么久,是时候该回去了。她发现四周都布满了结界,看来是不能硬闯了,只好再想想其他法子。 这时门被打开了,一个似人非人的妖魔走了进来,光秃的头顶长着两根弯曲的犄角,身后甩着条似蛟龙的长尾,高颧骨的脸上几乎被鳞片覆盖,只露出两只铜铃般的眼睛,隐隐透着尖锐的光。 “跟我走吧,叁宫主要见你。” 白珞明显能感觉到他周身聚集着强大的魔力,而她没了魔气屏障珠,现在只有四成的功力,若是硬上,绝对是处于下风。 “好,我跟你走。” 只好先假意服从,再见机行事。 还未进到殿内,女子欢爱的呻吟声就传入了耳朵里,激烈又精彩。推门而进,淫靡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白珞清楚地看到,男子压在娼姬身上,用自己硬挺狰狞的阳物肆虐地撞击女子花穴,那小穴被拼命地撑开,艰难地吞吐那根粗长硬物,交合处泛滥成河。 而男子将头埋在细嫩的脖颈处,用四根獠牙疯狂地吸取女子的鲜血,甚至部分血流到了他们贴合的胸口处,凝成大片血花。 这个场景,甚是让人毛骨悚然。 骨辞在餍足后,用舌尖舔了下沾血的獠牙,腥红的瞳孔闪着亢奋的血色,随意披了件扔在地上的衣衫,笑着看向白珞。 “美人,我可是等你很久了。” 白珞看了眼地上的女子,此刻瞳孔扩张到极限,睁着两只大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很显然,她已经死了。 这个人要比孜阔要疯魔得多。 “别傻站在那,我给你备了一桌美食,快过来试下味道,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他上前将白珞拉至餐桌前,绅士地让她坐下。 他刚吸完血,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打她主意。而且他看起来对白珞没有很高的警惕心,所以摆脱他应该会比较简单。 “多谢宫主。”她必须要先示弱。 桌上摆满了玉盘珍馐,八珍玉食。若是在天界,她绝对垂涎叁尺,但这里是魔宫,保不准会给她下药。 “你怎么不动筷啊?”骨辞见她许久未动,自行给她盛了一碗汤,与他刚才的模样大相庭径。 “我吃不惯这些东西。”她推辞道。 此话一出,他嘴角勾着渗人的笑意,眸间燃起了恼怒的火焰,一把掀翻了桌子,碗筷摔地的声音震耳欲聋。 他骨辞向来喜怒无常。 “你不喜欢,那就全部倒掉。”他讨厌忤逆自己的人,不喜欢那就通通毁掉。 白珞见他靠近,敛着眼眸开始念诀,素手轻翻,指尖凝出一团耀眼的金光,将他定在原地后,然后迅速向外跑去。 他怒吼道:“可恶,鳍兽给我抓住她。” 守在门外的鳍兽立马紧随其后,黑色的魔焰在他身后滚出团团黑烟。 论速度他绝对追不上白珞,被她兜转了几圈,他就开始晕头转向,最终把她跟丢了。 她刚松了口气,迎面就撞上了魔宫最粗犷之人,那个有双独特绿瞳的男人——桀鲟。 桀鲟愣在原地看了她许久,眼里露出了惊艳之色,沉寂已久的春心在这刻荡漾了起来。 趁他还在走神,走为上策。她转身跑到拐角处时,孜阔站在了那里,似乎等了她很久。 进退两难,她被夹在了中间。 孜阔的眼里满是失落,他缓缓伸出手,示意她过来自己身边,而白珞节节后退,却被身后的人一掌击晕,倒在了桀鲟的怀抱里。 孜阔知道,他无法再独占她了。 那么,他能做的就是和他的弟兄共享她。 [下章终于要逃出魔宫了,酒肆我来了~] 真身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正中央屹立着一座精致的囚笼,用魔界特有的青金石铸造而成,内里躺着一位风姿绰约的绝美女子,此刻正慢慢地从笼中醒来。 白珞的第一反应是震惊,待慢慢平复心情后,才发现自己被人换了一套红衣,裙摆开衩的设计隐约让她大腿外露,脖颈戴着一串琳琅满目的珠玉,正是那条璎珞项圈。 此刻的她,就是笼中被囚禁的金丝雀,而笼外的叁人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大哥,她醒了。”骨辞起身向囚笼靠近,其余两人也紧随其后,但只有孜阔微蹙着眉头,神色复杂。 白珞淡定地看着他们,没有畏惧。 狭小的囚禁此刻容纳了四个人,骨辞擒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肢,眼里满是亢奋之色。 “我劝你们别这样做。”她的声音嘹亮而清晰,甚至没有一丝颤抖。 桀鲟上前压住她的肩膀,强有力的手掌锁着她的脖颈,绿色的瞳孔在眸间透着诡异的光芒,扯着嘴角道:“你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而白珞抬起头看向了孜阔,她知道他和其他人不一样,在对他还抱有希望时,却见他俯身蹲在她裸露的脚腕处,双手举起了她的玉足。 “对不起。”他对白珞说。 叁个人如同叁头野兽,都想拼命地将她吞噬。她被黑暗笼罩,紧接着是撕扯,然后毁灭。 她闭上眼前,有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她脑海里,像救世主那般对她微笑地伸出手,全身散发着耀眼的金光,灼热的烈火滚烫地燃烧她的身体,仿佛有股力量即将从体内迸发而出。 下一刻,一只金色烈焰凤凰冲破了囚笼,仰天长啸,直直地飞上了九重天。 是的,这是白珞的真身。 桀鲟和骨辞大为震惊,只有孜阔漠然地看着那只飞出魔宫的凤凰,小声呢喃:“走了,就别再回来了。” 白珞飞回了凤凰山,恢复人形后,在一棵桃树下彻底地晕了过去。 正巧,一个漂亮的少年目睹了这一切。 “现出真身是会耗费大量修为的,你向来不是最在意修为了吗?”他修长的手指抚上了白珞的脸颊,“没关系,我会帮你的。” 他定定地看了白珞许久,眼里渐渐被水雾弥漫,不舍和难过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轻抬起她的下巴,对着苍白的嘴唇俯身吻了上去,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滴在了那朵凋零的桃花上。 一团白光在他们唇间漫起,然后飞进了白珞的喉咙,最终进到她身体里,融为了一体。 他把自己毕生的修为都给了她,一个他藏在心里爱了很久的女人。 “我爱你,白珞。” 即使她听不到,但他终于在此刻宣之于口,他笑着倒在了地上,最终变成了一只百灵鸟。 他不后悔,从来都不后悔。 记得初次见她,她就站在这棵桃树下,纷飞的桃花在她身上萦绕,那身素雅的白衣在风中轻轻摇曳,如墨的青丝也在随风起舞。 他看着她背影,愣在原地许久。从那一刻起,他的心里满是她的身影。 她是那般圣洁、高贵和美丽。 每次见到她,他就会紧张和害羞,甚至被她轻轻地碰一下,他就会心跳加速,然后脸红。 他喜欢她叫自己小枫,这是独属于他的昵称。 他知道她会在午后小憩,所以经常会偷偷趴在窗前盯着她的睡颜看很久,只要远远地望她一眼,他便心满意足。 自从知道她和别人结了婚契后,他躲在房内伤心地哭了好几天,哭到眼肿,他还是抑制不住地难过。 如今,他终于为她做了一件事,不管会不会记得他,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爱她。 只愿你平安喜乐,永远幸福。 [此刻心情复杂哟~] 是她 满地凋零的桃花,宛如铺在地上的天然毯子。甚至有些落在女子鲜艳的红裙上,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细碎又刺眼的光芒。 醒来的白珞,霎时被强光刺得睁不开眼睛。她抬手遮住那缕阳光,手掌在脸上留下黑色的阴翳,才渐渐睁开了双眸。 她感觉周身像注入灵力般,身姿飘盈,丝毫没有感觉到虚弱,甚至精神充沛。 现出真身后不会是这般反应的,还在思虑之际,几声鸟啼吸引了她注意,一只头顶漂亮羽冠,毛身呈栗褐色的百灵鸟飞到了她伸出的手掌上。 “小、小枫?”她试探性地喊道,心里其实早有了答案,只是她太惊讶了。 百灵鸟听到白珞的叫唤,唧唧地发出几声鸟鸣,毛绒的小脑袋左右晃动,似是很高兴她认出了自己。 “傻孩子,这不值得。”她紧蹙着漂亮的眉头,难受地哽咽道。 要知道修成人形是件不容易的事,甚至有些修了上千年也未必能化为人形。 白珞将它捧在手心里,轻轻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眼里充满了无尽的感激,“小枫谢谢你。” 它又叽叽地回应道,然后扑哧着翅膀向远处飞去,没有人知道它要去哪,也许它是找寻属于自己的天地去了。 她摸了摸颈上的璎珞项圈,眼神一沉,直直地往她寝殿走去。 所谓能找寻转世的神器,是白珞母亲留给她的追魂笛,只要对着带有原主气息的物件吹奏笛子,它便会带她找到转世的神魄。 悠悠扬扬的笛声飘出一缕蓝光,指引白珞跟着蓝光飘拂的方向,带着她下了凡间。而那缕蓝光直直飘向了离不周山不远的村落里,在一户普通人家的住所处停了下来。 外面用木栅栏围住,内里是间用竹子搭建的简陋房屋,狭小的院子里养了些鸡鸭,倒是添了少许生机。虽是陋室,但被打理得很清点。 白珞此刻是隐身状态,所以凡人是看不到她的。她便径直地走进了院子,与此同时屋内走出了一名清瘦孱弱的女子,穿着粗布衣衫也难掩她清丽的面容。 在看清女子容貌后,白珞竟苦笑了起来,她就是那日和酒肆下凡碰到的那名女子,原来冥冥之中他们注定会相遇。 白珞是第一次看到酒肆那样失态,她就应该要早点察觉他们之间的不对劲,她费劲苦心要找的人原来就在身边。 “陈姝吟,外面有人找你。” “这就来。”她应和道,推门走了出去。 原来这世叫陈姝吟啊,上世是威风凛凛的魔族公主,这世竟然过着如此清贫的日子,不知道酒肆知道后会心疼吗? 等到夜深陈姝吟歇下时,白珞对着熟睡的她下了羞根草的毒,此毒入身不会致死,但会让她虚弱无力,再对她耳畔施了迷魂咒:“明日去集草镇找一名买糍米糕的郎君。” 对不起,我只能这么做。 白珞也不再多留,飞回了氿梧山。 “师母,你回来啦。”子槃放下扫帚,兴高采烈地上前迎去。 白珞轻笑道:“你师尊还没回来吗?” 子槃盯着身后走来的人,眸间霎时光亮,扯着上扬的嘴角:“呐,就在你师母身后。” “珞珞……”身后人柔声叫唤。 许是太久没见到他了,在看到他的那瞬间,鼻子突然酸涩了起来,眼角因强忍泪水而微微泛红。 “怎么才几日不见,就清瘦了那么多?”酒肆眼尖的发现,她圆润的脸颊削瘦了许多,合身的衣服也松松垮垮的。 “还不是太想你了。”她打趣道。 他揉了揉白珞的脑袋,露出会心一笑,“我叫子槃再炖些补汤来,可不能把我们家神女给委屈了。” “师尊子槃也瘦了,也不见你这么关心。”子槃小声嘟囔道,但还是被耳尖的酒肆听到了。 “子槃,是不是为师近日给你的活太少了,要不把清心咒抄个千遍如何?” “师尊,我马上去煲汤。”少年被吓得一溜烟就没影了,身后卷起阵阵灰尘。 哄睡 好几日未沐浴的白珞,此刻是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想起魔宫那些人对自己所做之事,她气恨地把皮都搓红了。 魔宫都是些淫靡之徒! 洗漱完后,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无法入睡,具体也说不出心里在烦些什么。 “珞珞,你还没睡吗?”酒肆终于处理完事情,推门却看见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白珞。 “嗯,睡不着。”她侧躺着身子,那头柔顺的青丝泻在了微凸的胸前,极薄的蝉衣勾勒出她迷人的曲线。 酒肆脱下外衫,内衫领口微敞,露出紧实的肩胛和性感的锁骨。他掀起被角,钻进了被白珞体温捂得温热的被褥里。 他将白珞拉进自己胸膛,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像是哄小孩入睡般,“这样可睡得着?” 白珞绷紧了身子,额头紧贴着他微敞的领口处,完全可以清晰听到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她抬起头,看着他那凸出的圆滚喉结,此刻因吞咽而上下浮动,脸突然就更红了,火热地烧着两边的脸颊。 “阿肆,我们明日再去上次买糍米糕的地方好嘛?”即使她心跳很快,但重要的事情不能忘记。 “你想吃了?”他看了眼怀里的人。 “嗯,我们再去一次好嘛?”她小心翼翼地问道,略带些撒娇的语气。 “好,珞珞想去那就去。”他宠溺回道,轻拍脊背的手依旧没有停下。 很快,白珞被他哄睡了,酣然入梦的她发出轻微的呼吸声,温热的鼻息打在他胸口处,竟不自觉有些酥麻。 他拉开些距离,看着那恬静的睡颜,心也跟着柔软了下来,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那柔软的红唇,突然低头吻住了诱人的小嘴。 因为怕弄醒她,所以非常轻柔地吮着两瓣嘴唇,仿佛不沾任何情欲,虔诚地供奉着。 他迷恋地吻着,丝毫没有困意。直到很久才不舍地将她松开,红润的唇覆上了晶莹的光泽。 满意地笑了笑后,又将白珞揽近些,圈住她纤细的腰肢,伴着她细微的呼吸声,也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次日,两人简单地装扮成凡人的模样,白珞和上次一样戴着白纱斗笠,便朝着集草镇去了。 凡间依旧热闹非凡,而白珞在卖糍米糕小摊对面的凉茶铺坐了下来,然后催促酒肆给她买糍米糕过来。 她自顾地斟了一碗茶,坐着等看一场好戏。 “老板,要份糍米糕。”酒肆话音刚落,一姑娘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神色痛苦地扯着他的衣袂,孱弱颤抖的声音轻起。 “这位郎君,求你救救我……”刚说完她整个人的身子都瘫软了下去,好在酒肆及时扶住了她。 酒肆一眼便认出了她,是上次他相救的那位姑娘。但看着她那苍白如纸的面容,内心却起了奇异的感觉。 “姑娘你没事吧?”他扶住陈姝吟的肩膀,靠近她耳边贴心问道,眉头不自觉地紧皱起来。 而在对面的白珞,看见酒肆从未出现的慌张神情,似乎内心有些苦涩和不爽。 他从未对她如此担忧过。 白珞也不再耽搁,大步走上前,假装打量陈姝吟的病情,然后开口道:“这位姑娘中了羞根草之毒,需得天界的水沚花方可解毒。” 她抬眸看了一眼酒肆,见他垂眸不语,接着又道:“阿肆,我看你与这位姑娘缘分不浅,不如就带回氿梧山治疗吧。” 此话一出,酒肆诧异地抬起头,但很快眼里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珞珞,不介意吗?” 似是有些震惊他会问出这些话,愣了须臾后,立马笑着回道:“怎么会,救人最重要,你向来不都是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吗?” 此刻陈姝吟是彻底晕死了过去,整个身躯往酒肆怀里倒去,而他也不再多说,将她打横抱起往无人的地方走去。 “客官,你的糍米糕!”小贩对着酒肆远去的背影大喊。 “给我吧。”白珞接过糍米糕,付了小贩几个铜板,转过身时他们早已不见人影。 她咬了口糍米糕,明明是同样的味道,竟觉得没有上次好吃了,此刻化在嘴里的甜也变得苦涩起来。 笑话 在白珞回到氿梧山时,酒肆已经将陈姝吟安置妥当,此刻她正躺在近书苑的一处厢房里。 子槃满脸疑惑地看着自家师尊带着其他女人回来,然后拉着白珞到一处假山后“盘问”起来。 “师母,这是怎么回事,师尊为何带着其他陌生女人回来?”语气特意加重了“陌生女人”四个字。 “陈姑娘中了羞根草的毒,此毒只有天界的水沚花可解,我见她与你师尊很有缘分,便叫他带陈姑娘回氿梧山医治。” 子槃听到后,凝重的神情释然了很多。 白珞无所谓地笑着,但仔细观察时,你会发现她的眼角是向下的,然后又语重心长地说道。 “子槃,有些事也确实得告诉你。我和你师尊并非两情相悦,况且他是因为责任才与我成亲的。倘若他有天真遇到了心上人,那我也会放手成全他们的。” “师母你在说什么啊?” “所以啊我想告诉你,若是你师尊真喜欢那位陈姑娘,我们应该要祝福他们,不是吗?” 白珞在说这些话时,她并未察觉到自己眼眸里溢出了些许哀伤,就像是陈诉他人故事般,将自己置身事外。 “我不会让这些事发生的。”子槃在地上狠狠跺了几脚,便咬牙切齿地往那所厢房赶去。 这孩子怎么这番冲动? “师尊,你……”当真站在酒肆面前时,他瞬间就没胆了,要说的话也活生生被吞了下去。看到他在喂药给陈姝吟,便上手抢了过来,支吾地说道:“喂药这点小事还是子槃来就行。” 白珞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么好的机会被子槃抢去,于是偷偷略施法术将他手中的碗打翻,看他那慌张的神情,一定会以为是自己错手打翻的。 “你是嫌自己的事太少了吗?”酒肆此刻的冰冷程度足以将子槃冻成冰块。 “师尊,我马上再端一碗过来。”在出去前,他还冷冷地瞪了陈姝吟几眼,莫名其妙带个女人回来,让他去跟花仙要什么水沚花就算了,还要给那个女人熬药,想想就满肚子怨气。 陈姝吟依旧是昏迷状态,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脸颊削瘦如柴,身子骨及其单薄,谅谁看了都会起怜惜之情。 看着酒肆如此主动,似乎不用白珞多操心,坐享其成那更好,免得她费尽心思。 夜风习习,吹乱了白珞的发丝。 她抱膝坐在寝殿外的一棵苍天大树下,风吹得树叶簌簌响,月华照在她薄而轻的衣裙上,如蝴蝶的蝉翼轻轻摇曳。 “珞珞,你怎么不进去歇息?” 浑厚低沉的男声划破了夜的寂静。 白珞抬眸看向逆光走来的人,蓝白渐变的衣衫衬得他更儒雅俊秀,那张天神公愤的脸不由得让她多看了几眼。 他的眼眸依旧平静如水,透着清冷的光。 “陈姑娘怎样了?” “她服了药好多了。” 然后两人再无言语,空气顿时变得尴尬起来。最后还是他的再次提问才打破了此僵局。 “你为何执意让我救她?”他说话时,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语气始终很淡漠。 白珞站起来看着他的眼睛道:“我知道阿肆心系苍生,又与陈姑娘缘分不浅,你也不忍心看她死吧?” 只见他再次垂眸,默不作声。 “你心里对她和我是不同的感觉,对吗?”她跨步上前想牵起他的手,却因为他的闪躲而落空了。 这次她更确定了心里的答案。 “珞珞,不可胡闹。”他的眼眸依旧没有温度。 白珞转过身,背对着他笑道:“哈哈……我开玩笑的,你别放心上。”鼻子却莫名泛酸。 “我还有些事未处理完,你先回去歇息吧。以后莫要再随便开我和陈姑娘的笑话。” 嗯,不会了。 她并未说出口,最后她会还你们一个圆满的结局,而她也不会再出现了。 他走得极快,连身后卷起的衣摆都有了重迭的影子,很快这里又恢复了无人时的寂静。 媚药 “子槃你在这做什么?” 白珞刚巧路过花园,却见他鬼鬼祟祟地趴在草丛里,手上还拿着两根树枝掩耳盗铃。 “嘘——我在监视他们。”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在不远处的花丛里站立着两个人,那清冷出尘的气质毋庸置疑就是酒肆,旁边小鸟依人的女子便是陈姝吟无疑。 因为隔得太远,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酒肆的表情却比以往要温和得多,一直静静地注视着他旁边的人。 而陈姝吟病态的脸上也露出了明媚的笑容,甚至比花儿还要笑得灿烂,此刻格外的耀眼。 “你别在这瞎捣乱了,快走吧。”白珞欲拉着子槃往外走,他却死活要蹲在这里。 “师母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可不能让那女人把咱们师尊抢走。”说罢他指尖凝出一团白光直直地往陈姝吟身上飞去。 白珞还未来得及制止,只见那团白光差点把陈姝吟绊倒,幸亏在一旁的酒肆揽腰抱住了她,才不至于狼狈倒地。 感情升温的小妙招——使绊子。 “啊!怎么这样。”子槃气急暴跳地怒吼。 白珞看他颇有做反派的潜质,以后说不定能派上用场,也不再阻止他继续蹲守在这。 临走前她瞥了一眼花丛里的那两人,竟然莫名觉得有些般配,眸里的光又黯淡了几分。 第二日,白珞特意从凡间采集了很多新鲜的食材,然后叫膳房按照凡间的做法烹饪了各式的美食,例如西湖醋鱼、东安子鸡、四喜丸子、百合莲子羹等等。 “陈姑娘你来了,快坐下尝尝味道。你是凡人之躯,自然是要吃些营养的东西补补身子。” “多谢神女的款待,姝吟实在是无以为报。”眼见她便要屈身鞠躬,白珞赶紧将其扶住。 “你别跟我们客气,快些尝尝。”白珞让她入席就坐,然后转头向子槃问道:“你师尊怎么还没来,快看看去。” “好……”子槃不情愿地撇嘴道。 想让我请师尊来,门都没有。 刚这么想着,拐角处就见酒肆往这边走来,还揪着他问道:“子槃你哪里去?” “师尊,人有叁急。”他找个借口便溜走了,爱怎样就怎样,他也不想多管了。 见酒肆进来,白珞刚想上前,一旁的陈姝吟抢先让酒肆坐了下来,脸上泛着娇羞的红晕。 这陈姝吟倒是主动。 白珞给他们两人舀了碗莲子羹,浅笑道:“这莲子羹甚是清甜,你们也试下吧。” “珞珞不吃吗?”酒肆看着她迫切想让他们喝下莲子羹,而她却笑脸盈盈,连筷子都未拿起。 “那我试下这糖醋鱼。”害怕被识破的白珞,只好假意夹了口鱼肉试吃,又道:“阿肆应该多夹点菜给陈姑娘,多吃点身体才会恢复得快。” 奇怪,怎么全身发热? 刚吃了几口鱼,白珞就觉得不对劲了。她见酒肆的筷子即将往糖醋鱼夹下去,赶紧把那盘鱼抢了过来,“这鱼做得不好,我这就去叫膳房重做,你们先吃点别的。” 这白泽定是将媚药下到这糖醋鱼上了,不是叫它下到莲子羹里吗,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净给她添乱。 酒肆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眼神时不时留意着白珞的举动。 “砰”手上的糖醋鱼被打翻在地,这媚药的药性竟如此强烈,体内的燥热不断地往外涌,连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 白珞趴在柱子上,大口地喘气。 突然她双脚离地,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她努力仰起头,看清来人面貌后,开始不断挣扎。 “阿肆你放我下来。” “你中了媚药得解。”他也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直往寝殿走去,态度极其坚硬。 她依旧在强忍,将下唇咬得红肿,冒出的冷汗将两鬓的发丝打湿,湿漉漉贴在两颊旁。 “你、你不行……”白珞见他压身上来,推搡着不让他靠近自己,但很快来人封住了她的嘴。 他吻得很轻,很快就松开了她,然后贴近她耳旁用极其暧昧的语气轻声说:“我可以用嘴和手帮你……” 仅存一丝理智的白珞还想挣扎着逃跑,却再次被他拉回到床上,用炙热的吻让她彻底迷失。 进出(含道具) 白珞衣裳尽褪,全身肌肤似豆腐般嫩滑,皮肤白如雪般晶莹剔透,似水蛇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胸前玉峰耸立,两枚花珠点缀其中。 酒肆双腿跨于她腰间,此刻使劲蹂躏着那两瓣柔软的艳唇,而白珞也及其配合地微启贝齿,迎着他那极具侵略的舌头,相互交缠逗弄。 媚药是极致的催情剂,白珞不满足于唇间的相融,不听话的手伸进被她扯得凌乱的衣衫,顺着他结实的胸膛往下摸,在紧致的腹肌上来回磨蹭,习武之人的身材就是好。 她大胆地向下探索,半截手指已钻进裤缝,而就在这时,她的手就被人逮住,被提溜地从裤子里拿出来,然后被紧紧地钳住。 “珞珞,不可。”没了情丝和金蛊的他,下体的小兄弟就俨然沉睡的死物一般,纵使卖力地撩拨它,也不会有丝毫感觉的。 “呜……”被制止后的白珞倒是委屈地呜咽起来,双腿攀上他的腰,扭动着身子来回蠕动,原本心如止水的酒肆,此刻也在微微低喘。 他舔上了白珞滴血的耳垂,顺着脖颈线条向下亲吻,在锁骨处细细地啃咬,直到泛起星斑的红点才转向胸部。 两指缝夹着小乳尖轻轻摩挲,湿热的唇将另侧裸露的奶头含在嘴里,舌尖沿着奶子周边画圈戳弄舔?,揉抓的红痕渐渐在胸部显露。 “嗯……”白珞舒服地给予回应,指尖插入他的发缝里,手腕的青筋渐起。 酒肆将夹在他腰上的双腿放下,她便乖乖地将两腿分开,将腿心的旖旎春色直直地暴露在眼前,换做平时她早就害羞地将其并拢。 他还未做什么,花缝里就渗出了不少晶莹的水液,顺着臀沟流向大腿内侧,两片柔软的蚌肉微微透着潮红,像极了滴水的仙桃。 此刻不沾情欲的酒肆,眸间似有流光闪过,内心隐有酥麻之意窜过。 将双腿再分开些,闭合的花缝微微朝上敞开,内里夹杂着敏感之源的细小花核,轻轻用指尖扫过,就会让白珞痉挛不已,流出更多水液。 “珞珞,舒服吗?” 他并拢两根手指从穴口进去,内壁又热又紧,嫩滑的软肉裹着他的手指,让他长驱直入。 “嗯……舒服……” 当两根手指被全然吞没,才开始学着性交的动作在甬道来回抽插,因为药性的作用下,白珞很快就泻了身,吐露的黏液比前几次还要多。 手指拔出来时,上面全裹着清透的银丝,在光照下越发色欲迷人, “阿肆……热……”白珞见他停下,又开始呜咽。 他俯身亲着她额头说:“乖,我很快回来。” 话音刚落,他便下了床,在柜子里翻找什么东西,而白珞却鼓着脸不满地小声嘟囔,扯着被角夹在她腿心里,来回磨着她的花穴。 很快酒肆拿着根全身似白玉般清透,顶头如蘑菇伞的形状,像男子性物那般粗壮的棍棒。 “珞珞别怕,这是友人赠予我的房中趣物,由极寒之地的冰晶制作而成,会很舒服的。”他几乎是脸不红心不跳地向她阐述道。 白珞:??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根白棒就被他顺着穴口向内推入,冰凉的触觉倏地从下体传来,霎时消减了她体内大量的燥热,脚趾头也舒服地蜷缩起来,缓慢地推进让她身子止不住地痉挛。 每推进一寸,白珞身子就颤抖一下,连带着胸前那两团玉乳也跟着晃动,奶头被舔弄后格外红肿硬挺。 顶到深处拔出来后,连带着更多淫液的泻出,几乎将酒肆的衣衫和亵裤打湿了。 “就这么舒服吗,嗯?” 他再次将其推进,小穴兴奋地吞吐着那根长而粗的冰棒,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带出的黏液也更多,清透的棒身全被浸湿,裹着层层厚重的黏液。 “嗯……啊……”白珞张着小嘴,舒服地娇喘。 那根棒子挤开甬道里的软肉,带着冰凉的触觉在内壁碾磨,将体内的燥热一点点排出,那强烈的媚药也在随之消减。 酒肆再次贴近白珞的脸,看着她叫得如此动情,低头堵住了她的小嘴,索取她口中的甜。 手上依旧抓着冰棒,在她花穴里忙碌进出,直到她再次被刺激到高潮,汹涌的潮水又一次打湿了他的手和身下的被褥。 「酒肆啊再不抓紧点,你媳妇就要跑咯」 激怒 解了媚药后,酒肆还是一如既往带她去沐浴,小心翼翼将她下体清理干净,再抱着她回寝殿哄她入睡。关于如何中媚药之事,他一概没有再提起过。 白珞隐隐觉得他似乎知道什么,但既然双方都没有捅破,那就当做不知道吧。 如果没有南宫黎,她可能愿意洗手作羹汤,做一名好妻子。但如果不是因为南宫黎,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羁绊。 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吧。 “师尊,陈姑娘晕倒了。”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听声音是膳房那边的人。 酒肆二话不说便随那人匆匆出了门,看着他那慌张的背影,白珞不禁苦笑起来,仿若刚才为她解媚药那人并不是他一样。 自那日媚药之事后,白珞便很少看到他了,经常听子槃抱怨,酒肆不仅每日给陈姝吟喂药,还经常陪她去屿昕湖边散心,与她弹琴作画。旁人不知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对。 而白珞也只是笑了笑,没有放在心上。 白珞去过屿昕湖,甚至还发生了一起不悦的事。她只是偶然路过此地,见陈姝吟孤单影只站在湖边,于是便上前打招呼。 “陈姑娘,你怎么一人在此?阿肆去了哪里?” 陈姝吟礼貌向白珞行礼后,笑道:“神女,我只是在房里待得太闷了,于是便自个来湖边散散心。至于神君,他每日这么多事情在身,怎么可能时刻陪我一凡人在此消磨时间呢。” “那不如我陪陈姑娘随便逛逛如何?”白珞提议道。 “姝吟只是一介凡人,怎么可以让神女屈尊陪我散心呢?”她的嘴角依旧挂着不变的微笑。 但她的笑容似乎带着些讽刺的意味,这是白珞的直觉。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打扰你了,若是觉得无趣,陈姑娘可以找他人与你作伴。”白珞刚转身想走,身后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救命……”陈姝吟掉进了湖里,在不断拼命挣扎,水好几次没过了她的头顶。 白珞见状想去救她,忽然一道蓝光化作绳索将湖中挣扎的人拉了上来,然后酒肆便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陈姝吟全身湿透,脸色苍白无血,狼狈地靠在酒肆的怀里,身子不停地打颤。 “神女,麻烦你以后离她远一点。”他的语气比平日还要冰冷,眼神带着犀利的光。 他抱着怀里的人欲要离开之时,就听到白珞沉默许久的质问:“你怀疑是我?” 听到此话他便停下脚步,直视着她那双睁大的眼睛,“她只是个普通的凡人,她的生命远比我们修仙者要脆弱,我希望你适可而止,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未来。” 他好像是第一次对她说那么多的话。 白珞勾唇轻笑,挑眉道:“你们想怎样我不管,但我要的……必须要得到。你若是怕我伤害她,你最好不要让我有靠近她的机会,不然我保证不了会对她做些什么。” 她要激怒他,要让他对陈姝吟产生保护欲。 这时在怀中的陈姝吟连忙抽泣道:“神君不要因为我误会姐姐,刚刚是我不小心滑下去的,真的与姐姐无关。” 很好,就是要她这么做。 “你若是觉得近几日我冷落了你,在陈姑娘病好之后,我再好好补偿你。你别再闹了,好不好?”他的突然语气软了很多。 他这副模样让白珞更生气了,从来不会主动求别人的酒肆,竟然因为其他女人而低声下气。 “好……”说罢她一把将陈姝吟从他怀中抢来,眼角腥红地掐住陈姝吟的脖子,呈现一副争风吃醋的妒妇模样。 如她所预料,酒肆狠狠地向她胸前使出一掌,借助强大的掌风她被击退了几步远,然后撞在了身后的树上痛苦倒地。 其实她掐陈姝吟脖子的时候都未曾用力。 “白珞,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他再次抱起陈姝吟,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就匆忙离开了。 她爬起来,抹掉嘴角那抹鲜血,满意地看到如她所想的结果,这样他就会以为她嫉妒陈姝吟,从而对那女人更上心。 这样一来,她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想看追妻火葬场的扣1~」 怂恿 月寒声静,银月如钩。 一女子悄然溜进陈姝吟的厢房,落地无声。 此时即将熄灯睡觉的陈姝吟,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影吓得直冒冷汗,拽着被褥钻进了床的最角落,哆嗦地开口。 “神女,你来这干什么?”想起上次白珞发疯掐着她的脖子,就有些莫名的后怕。 白珞并未靠近她,而是在离床边不远的桌子上坐了下来,拿起一茶杯在手里细细地把玩,勾着红唇浅笑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听到此话,陈姝吟才渐渐平复了心情,但是对白珞的到来,还是带着几分警惕,“那不知神女深夜到此,是所谓何事呢?” “不如我们各取所需,怎么样?”白珞下意识看了眼她疑惑的反应,“其实陈姑娘早就对阿肆动情了吧。” 被戳穿心思的陈姝吟时间涨红了脸,连忙低下头想掩饰自己的滚烫的脸颊。 “我瞧着阿肆对陈姑娘也是有着别样的心思,他对我们和对你是完全不同的感情。” “所……所以神女想表达什么意思呢?姝吟只是一介凡人,又怎么敢对神君有所奢望?况且神女和他已结为仙侣。”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似乎也知道自己心虚。 白珞放下了手中把玩的茶杯,双手趴在桌子边沿,身子微微向前倾,微敛眼眸:“办法也不是没有的,但要看你敢不敢做。” “什么办法?”她几乎脱口而出。 “天界的炼丹阁里有一仙丹,修仙者吃了便会法力大涨,若是凡人吃了就会即刻飞升成仙。这仙丹是鼎练太君最为珍藏之仙丹,每五百年才炼化一颗,所以极为稀奇。” “你想让我去偷仙丹?”陈姝吟大为震惊。 看到她如此慌张的神情,白珞唇边的笑意更深了:“看来陈姑娘是不敢了,害我白费那么多口舌。”说着她假装要走。 “等等……我只是个凡人要如何盗这仙丹?”言外之意就是想让白珞帮她。 白珞收回跨出门的脚,重新坐回椅子上,“过几日鼎练太君要外出采药,届时炼丹阁就只剩下两个炼丹童子。”她将备好的药丸和件发着金光的羽衣递给了陈姝吟。 “这是隐身丸你吃了他们便看不到你,药效只有半个时辰。你将这件羽衣穿在身上,关键时可保你一命。”白珞不舍地看了眼那件羽毛。 陈姝吟不客气地接过这些东西,突然想起重要的事情还没问清楚,“可我并不知那仙丹叫什么,藏于何处?” 白珞又递给她一张符纸,秀手在纸上挥洒几下,霎时纸上便出现了一串黑色的符咒。 “它会带你找到仙丹的,找到后符纸便会自行火化。若是陈姑娘不敢做,那几日后我便会来收回给你的这些东西。” 看着这叁样东西,陈姝吟不自觉攥紧了拳头,做与不做都在她的一念之差。 “我做了这些事,对神女会有什么益处吗?”陈姝吟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帮自己,看起来更像白珞在怂恿她做这些事情。 “你不需要知道。”白珞语气霎时变得冰冷,顿了顿又道:“即使你被发现,有阿肆在你也不会受伤的,反正你最后不会有什么损失的。” 听白珞这么说,她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正如白珞所说,神君会保护她的,她来天界这么久,都是神君在细心照料她,可想而知她在神君心里肯定是有重要分量的。 既然这样,她有了想永远陪伴在他身边的想法,不管结果如何,她都要去试一试。 白珞不明白,阿肆到底喜欢陈姝吟什么,除了前世情愫在作祟外,她想不到陈姝吟身上有什么值得别人喜欢的品质。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她走出厢房,看了眼不远处还亮着灯火的书苑,心里如绞丝般揪着,喃喃自语: “望你不会怪我。” 受罚 白珞慵懒地倚靠在太妃椅上,窗外的斜阳落在她正在翻阅的书册上,微风吹拂起她垂落在额前的发丝,轻轻地拍击她的脸颊,但很快又被她拨至耳后。 “不好了,师母。”一声尖叫打破了此刻的岁月静好,子槃慌张地闯进殿内,气喘吁吁道: “那……那女人因为偷盗仙丹被天兵押往了天雷台,我拦不住师尊……他也跟着过去了。” 白珞放下书册,看着子槃涨红的漂亮脸蛋,不紧不慢道:“别担心,你师尊做事自有分寸,待我收拾一番再与你过去看看。” 子槃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他是没长记性,他家师母可是很愿意把师尊让给那女人的,脑子抽筋了才会觉得师母会操心。 待白珞和子槃来到天雷台时,场下众仙围绕,议论纷纷,把天雷台附近围得水泄不通。 “听说酒肆神君与这位凡间女子关系匪浅,日日相伴身旁,寸步不离。” “那可不是,还听说因为她把神女给打伤了,神君可是从来不打女人的。” “我还听到更过分的,酒肆神君背着神女和那女子偷偷双修后,再未踏进神女房里。” …… 原来他们之间的事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甚至胡诌八扯的也很多。 “你们胡说什么呢?”子槃气得差点晕过去。 众仙见白珞过来,纷纷让出了一条路,议论声随她经过之地逐渐变小,全场的焦点落在了白珞身上。 天雷台上,陈姝吟被两名天兵押着手臂,头发凌乱不堪,双眼哭得红肿,样子甚是狼狈。而酒肆还在跟判官周旋,不肯退让。 “大人此事定有蹊跷,请你宽恕酒肆几天时间,我定会给大人一个交代的。” “我也是奉命行事,神君还是别为难我的好,现在人赃并获,证据确凿,无话可说。” “她只是凡胎肉体,若是受了这叁道天雷的,她必定会魂飞魄散的,还请大人宽恕几天。” 酒肆这番执着,判官也面露难色。 陈姝吟被抓后,判官也对她进行了审问,每当问她可有人指使时,她也只是摇头说不是故意要偷仙丹的。 只有陈姝吟知道白珞封了她的口,每当她要说出白珞或是有关她的事,她就像被封喉一样发不出声音。 说是隐身丸有半个时辰的药效,其实她成功拿到仙丹那会,隐身效果就失效了,根本不足半个时辰。 她就知道白珞不会那么好心的,白珞肯定是故意报复她的,因为她的出现让酒肆冷落了她,所以她就想出了这法子让她死。 “阿肆,你别为难大人了,陈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白珞刚想挽过他的手臂,却被他冷言制止了。 “你别碰我。” 她也只好抽回了手,用笑意掩饰尴尬。 “神君……救我……”陈姝吟被天兵推搡着上了天雷台,害怕地向酒肆求救,哭声凄厉。 “白珞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他突然抓起她的手腕,平静如水的眼眸掀起了波澜。 她先是诧异,而后扯着嘴角笑道:“阿肆倒是聪明。”然后靠近他耳边小声说:“阿肆想揭发我吗?” “神君,姝吟好害怕……”听到不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他的身体猛然一颤,不禁攥紧了拳头,鲜明的青筋在手腕处暴起。 他的所有举动都被白珞收纳眼前,倒是有些好奇暴走的神君是什么样子的。 “我求你。” 即使他说得很小声,但白珞听得一清二楚,嘴角的笑意也在那瞬间消失殆尽,心跳的骤然减速像凌迟般让她窒息起来,藏在袖间的手在微微颤抖。 她突然觉得,这一切变得好无趣。 “等等。”眼看判官就要下达行刑命令,在众仙惊呼不已的情况下,白珞却不打自招,全盘托出。 “是我指使陈姑娘去偷的仙丹。”她为了让判官信服,还搬出了她与陈姝吟之间对话的录影画面,当然她只截取了让陈姝吟偷盗仙丹的那段话。 “神女这是为何?”判官实在是不解。 “我嫉妒陈姑娘,嫉妒阿肆对她那么好,所以我便唆使她去偷盗仙丹,想给她个教训。” 酒肆并不惊讶,甚至对她的一番说词丝毫不在意,就如同传闻所说那样他喜欢陈姝吟,所以冷落了白珞。 白珞伸出她的右手,用左手化作利刃朝着右手掌心深划两刀,然后举起鲜血淋漓的右手,大声宣布:“众仙见证,今婚契已毁,我与酒肆神君从此一刀两断。” “大人,我愿受这叁道天雷。” 她的此番举动再次震惊了众仙,消停的议论声又再次起此彼伏,场下一阵骚动。 酒肆阴沉着脸,从头到尾都不曾发言。 “那请神女站上天雷台。”在事实面前,判官也只好照做不误。 陈姝吟被放下来后,赶紧连滚带爬地去到酒肆身旁,楚楚可怜地搭着他的手臂。 “师尊你快给师母求求情……”子槃看着白珞双手都被锁上了链条,视死如归地等待着天雷的降下。他只好把希望转向了酒肆,但几次求他无果后便放弃了。 “你们难不成忘啦,白珞可是凤凰神女,自出生就有件护体的九凤羽衣,别说是叁道天雷,十道也不在怕的。” “这位仙友可真会夸大其词,虽说这九凤羽衣是护体神衣,但这叁道天雷一下来,这羽衣就不能再用了。” 不管他人怎么议论,白珞在想这天雷劈在她身上会不会痛,她自小就怕痛,刚刚右手心那刀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不知道她死了,他会不会难过? 看样子应该是不会的。 她害他的心上人中毒、受伤、被抓,他恨自己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心疼她? [今日两更,写得有点难过呢] 天雷 “啊……” 一道雷光从天而降,劈在了白珞的身上,如触电般的麻痹感从尾椎骨传来,像是捅破中枢神经的致命痛感猛地贯穿全身。 天雷持续在电击她的身体,刺眼的闪电在她身上相互交织,一遍遍凌迟她的神经末梢,意识也开始变得薄弱。 她咬紧牙关,强忍着雷击的疼痛,但脖子和手腕暴起的青筋还是出卖了她,绝色的脸上浮现出苍白脆弱的美丽。 第一道天雷结束后,她没有倒下,在间歇的时刻抬眸看向了酒肆,可他仍旧没有什么反应,表情冰冷的像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她到底还在期待什么? 刚想站直身子,被突如其来的第二道天雷打趴在地,像是被人踩断脊骨那样无力地倒下,疼痛再次席卷她全身,甚至比刚才的还要痛。 鲜血从嘴角流出,在眼眶打转的泪水终于在此刻倾泻而出,泪花洒满了她凄美的脸庞,嘴唇也失去了最后的血色。 众仙纷纷为白珞心疼不已,甚至有些仙友发出了质疑,场下顿时又沸腾起来。 “这白珞神女不是有羽衣吗,怎么会出现这般痛苦的模样?” “说不定这九凤羽衣就只是保命的作用而已,可能该受的痛苦一样要受。” “这位仙友言之有理,又没有人穿过这羽衣,说不定正是这个理。” …… 白珞想尝试爬起来,刚撑起半边身子,她又再次重重倒下,右手的血液原本已经凝固,但因为刚才用力的缘故,鲜红的血再次缓缓流出。 她的脸也因为刚才的倒下,撞在了坚硬的地板上,半边脸被磕得乌青,干净白皙的脸上此刻伤痕累累,不堪入目。 “白珞!” 一道雪白的小身影从人群中冲出来,直直地往白珞的身旁飞去,奈何它法力太弱,很快就被打出天雷台。 “白泽不要……”她说话的声音几乎沙哑。 知道自己闯不进,它只好飞到那负心汉身旁,对他劈头盖脸一顿痛骂:“你这冷血无情的狗男人,你不知道白珞已经把九凤羽衣给了这个女人吗?你若是让她出了什么事,本神兽绝不轻饶你。” “你说……什么……?” 在听到羽衣不在白珞身上那瞬间,一阵持久的耳鸣在耳畔响起,风灌进耳朵里轰隆作响,脑海里不断回荡着白泽那句话。 石化般的身子此刻终于动了动,眼眸里不再有半分从容,震惊和慌张的情绪顿时占据他的心头,褪去冰冷和骄傲的神情,取而代之是他的害怕和恐慌。 “啊!” 白珞再次的惨叫声响彻云霄,这次她意识几乎溃散,眼前的视线被黑暗吞没,她看不清任何东西了,却听到有人在喊她名字,可是她不知道是谁。 一身傲骨的他,几乎是踉跄地向她跑过去,他几乎忘了他会法术,就只是发了疯地跑进天雷台,颤颤巍巍地把倒地的女子抱进怀里。 “我错了,珞珞……” 雷电还在白珞身上交织,他也只是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一遍遍地喊着她的名字,而怀里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众仙清楚地看到,酒肆那根已断了千年的情丝此刻发着淡蓝的光,一根全新的情丝从他头顶长出,一直延伸到发梢才停止生长。 “珞珞你别睡,睁开眼看看我。”他贴着白珞的小脸,像失了魂魄般不停地念着: “等珞珞伤好了,我带你去吃那家你最爱的糍米糕好吗?你若是觉得天界冷冰冰的,我带你去凡间生活可好?很快花朝节就要到了,我带你去放花灯,放很多很多花灯……” 白泽在旁边欲哭无泪,难过地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一刻也没有安分过。 而陈姝吟怔怔地看着酒肆失魂落魄的模样,眼里瞬间就没了光彩,她现在才意识到那人从未喜欢过她,他对她的好向来都是相敬如宾。 “我帮珞珞舔舔就不疼了……” 他拿起鲜血泥泞的右手心,轻轻地舔净她手上的血渍,不厌其烦地舔了一遍又一遍。 那双千年没有流过泪的眼睛,晶莹剔透的泪珠啪嗒啪嗒地掉在白珞的脸上,像水精灵在她脸上凝结成霜,很快又被他慌张地抹掉,生怕自己的泪水会让白珞嫌弃。 他贴近那毫无血色的唇瓣,想要把自己的修为渡过去,可他无论渡进去多少次,都会一次次地被排斥出来,她虚弱的身子全然吸收不了。 他又慌了,哭得泣不成声。他轻拍着她的脸,不停地喊她醒来,卑微地求她看看自己。 是谁在哭?白珞还尚存着最后一丝意识,她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在舔她手上的伤,跟她说了好多好多话,甚至颤抖地亲着她的嘴唇。 她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可是她的眼皮特别的沉重,任凭她想拼命睁开,它还是紧紧地闭着。 不过她真的好困,好想睡觉,旁边那人不断地唤着她,她几乎入睡不了。 欲望h 自天雷过后,白珞足足昏迷了半月有余,而此刻她的意识也在渐渐苏醒。 意识苏醒后,白珞隐约觉得有人在碰她的身体,虽然意识是清醒的,但她就是醒不过来,甚至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那人将她酮体抚摸个遍,指尖轻扫过她的酥乳、臀缝、阴唇甚至是极致敏感的阴蒂。 她清楚地感知到尾椎骨传来的酥麻感,全身紧绷着却还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珞珞,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可好……” 话音刚落,温热的软唇便覆上了她的小嘴,温柔又极致挑逗地吮着那两片柔软唇瓣,又带着些许侵略性的气息撬开她的贝齿,与她檀口中没有动静的小舌交缠。 黑暗中的白珞,对外界的触碰极为敏感。她想让那人停下,在潜意识里喊了无数遍,而在现实中的她此刻却被那人尽情地挑起欲望。 他亲了她敏感的乳尖后,一路下移来到她的腿心,将双腿掰开放至在他肩膀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裸露的花穴上。 等等他要干嘛? 濡湿的舌尖探进了她的花缝里,如蛇信子般灵活的舌头在黏腻内里搅动几下,一只手轻按着藏于暗处的花核,同时用舌尖来回拨弄。 被吮吸几下后,淫液不断地往外流出,却都被那人尽数含进嘴里,甚至听到令人羞耻的滋滋吸水声。 虽然白珞生气自己的身子被侵犯,下体传来的致命快感却让她无比舒服,愉悦地享受着他取悦自己身体带来的快慰感。 他舔得越起劲,堆砌的快感就越强烈,仿佛在体内聚成团团星火,在高潮那刻迸然爆发,散成点点璀璨的火花,落在粉糯的花穴上。 “这么快就泻了,嗯?” 他轻颤尾音,带着挑逗的意味轻笑道。 在白珞以为要结束时,花穴里被塞进了滚烫又硬挺的异物,他并没有顶到深处,而是在穴口处浅浅地蠕动起来,借着腰力慢慢将紧致的小穴填满。 不要,快出去! 他当然是听不到她的呐喊声,但随着他把控的力度不紧不慢地在甬道里插送,她又再次被快感攻陷了理智,沦陷在他给予的甜蜜陷阱中。 男人微微的低喘声,夹杂着几分沙哑和磁性,像致命的催情剂在房内弥漫开来,听得白珞面红耳赤,小穴也更加愉悦地迎合在甬道进出的肿胀肉棒,带出的淫液在碾磨下渐渐被打成白沫,分布在他们交合处。 他没有加快速度,也没有顶到最深处,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去拼命取悦白珞的身子,这对于男人来说是最致命的折磨,可他到最后还是没有粗鲁地占有她。 男人又再次吻上她的嘴唇,就连亲吻他都是特别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粗鲁弄疼了她。在她未高潮之前,他是不会将精液灌进她的体内。 “珞珞很舒服对吧?你睁开眼看看我好吗?你若是怕疼,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肉棒磨着柔软的内壁,让白珞快感积攒到极限,在几下抽插后,她又再次达到了巅峰。 她泻身不久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将她的肚子填得满满的。 男人很快将埋进花穴的阳物拔出,然后用手指快速地抠出大股黏腻的精液,他担心太涨的话,白珞的肚子会不舒服。 他似乎每一点都考虑到了,自己体内的欲火即使没有消减也丝毫不在意。 在两次泻身后,白珞困意袭来,自己清醒的意识再次进入休息状态。 那人还在清理她身下的污浊,然后重新给她穿好衣服,在她额头上留下个浅浅的吻痕。 下体的分身依旧肿胀,他便坐在床边自行用自己的手纾解他的欲望。自从长出情丝后,只要碰到白珞的身子,他的小兄弟就变得极其不听话,甚至躺在她身侧什么也不做,都会有极大的反应,每日每夜地折磨着他。 “啊……” 他高仰起细长的脖子,喉结因为吞咽唾液而上下浮动,撑在床边的手将被褥抓得发皱,在肉茎抽动的那只手在不停地加快速度。 “珞珞……” 男人侧过脸看着那张恬静的睡颜,充满欲望的眼神似乎要把她看穿,他突然转过身,跪趴在床的边沿上,如饥似渴地吻住睡美人那张闭合的小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在他要解开她衣服的那瞬间,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后,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做。 他只好钻进被子里,拿着白珞细嫩的小手去摩挲着肿胀的硬物,那折磨人的欲望才渐渐抑制住,嫩滑的手掌心磨得他呻吟不断。 [小说+影视在线:po18.art「po1⒏art」] 醒来 还在沉睡的那段时间,白珞感觉那人整天围在她身边转,每次他来的必做之事就是取悦她的身体,但每次都不会持续很久,一旦她高潮后他就会立马结束。 刚开始的排斥,久而久之变成了习惯,甚至是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对性欲之事逐渐上瘾。 每次做完他都会给她说很多话,比如他今日做了何事,在路上遇到了何人等等这些很琐碎的事情,就像是丈夫给妻子汇报每日行程那样。 除了这些,他也会给她讲故事,大多都是他从话本上看来的,他讲得绘声绘色,确实有几分当说书的天赋。 甚至他会抱着她去外面晒太阳,让她感受大自然中流水、鸟鸣和花香的气息,吸收天地之精华,让她身子好得更快。 她当然知道那人是谁,但她害怕这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毕竟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她甚至害怕醒来后,所有都化成了泡沫。 但这一天还是终究到来了。 在陷入沉寂的黑暗中那么久,张开眼那刻她都难以适应光亮的感觉,在她几次眨眼彻底适应后,才发现她身侧躺着一赤身裸体的人。 那张清冷艳绝的脸,此刻正紧闭双眸,浓密纤长的睫毛在干净无暇的脸上落下淡淡的阴翳。 看到他的那瞬间,白珞只想逃离,在她起身之时,旁边那人突然抓着她的手,忽地从背后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她颈窝里,像粘人的猫儿使劲蹭了蹭。 “珞珞你终于醒了……我真的好想你……” 他似乎很激动,连说话声都在哽咽地颤抖。 白珞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住了,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坏蛋,你放开我。”她几乎是在怒吼,然后想拼命挣脱他的束缚,奈何半天都使不上劲。 “不放开,我再也不会将你放开。”任她怎么挣扎,他还是紧紧地抱着她,仿佛想将她永远揉进自己怀里那般。 一想到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尽天雷的折磨,而他事不关己,高高在上的模样,她就对他厌恶极了,此刻对于他的触碰,她就只想逃离。 “好痛……” 白珞没有说谎,她为了挣脱出来,在挣扎中尾椎骨处猛然传来了阵阵刺痛。 “哪里痛?”酒肆受惊般地将她放开,刚想对白珞进行身体检查,她就倏地逃窜开来。 逮到机会刚跑到门口处,发现房门被他上了结界,怎么扒拉都打不开,她只能急得敲门。 “珞珞过来给我看看。”此刻他已穿好衣衫。 “你别过来,快走开。”她背靠着门,正对着他厉声警告,一副“兔子急了都会咬人”的模样。 眼看他步步逼近,她想施法将其击退,奈何她身子太过虚弱,指尖刚凝出点金光,又很快消逝而去。 “珞珞你刚醒来,还不能使用法术。”看着白珞对他那么抗拒,他的心就隐隐作痛。 “那你别过来。”她再次厉声呵止,眼角猩红。 “好好好,我不过去,你别再乱跑了好吗?”这次他终于妥协,就站在不远处秀眉微蹙,眼里满是柔情。 她看着这男人反常的举动,让她觉得甚是陌生。换做以前,他从来都不会这样。 眼尖的白珞发现,那根藏于浓密秀发若隐若现的情丝,在她眼前却格外刺眼。 他竟然真的长出了情丝,是为谁长的?难道是陈姝吟?好像是应该为她长的才说得通。 她应该开心才是,可她半分喜悦都没有。 在她思忖之际,酒肆已经来到她身旁,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他们日夜温存的暖床走去。 “你混蛋,你骗我。”白珞手脚并用地打他踢他,他还是没有将她放下。 “珞珞乖,你需要上床休息。”他非但没有生气,还依旧对她轻声细语,温柔极致。 将白珞放上床后,一个温热的吻猝不及防地落在她唇间,但很快就放开了她,看着她茫然的模样,他宠溺地刮了刮她微红的鼻尖。 下一秒清脆的巴掌声在房内响起,他白皙的脸上多了五个手指印,可见力度之大。 “只要珞珞开心,你打我多少次都行。”他没有恼怒,甚至沉下脸让她动手。 他是被打傻了吗? 既然这样,她借力勾住他脖子,然后扯开他肩上的衣服,狠狠地往他肩膀咬了下去。 阵阵微痛从他肩上传来,他也只是微蹙着秀眉,任由她发泄,甚至因为靠得极近,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惹得他口干舌燥,体内的怪物叫嚣得越发厉害。 她将他咬出血了,腥涩的味道从檀口中蔓延开来,她才缓缓地放开他,然后委屈地趴在他肩膀上,手足无措地啜泣起来。 “珞珞不哭,我不疼的。”他双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紧紧地和她贴着。 赌气 酒肆被咬伤后,耐心地将白珞安抚好,他便出去了。没过多久,他带着煎好的药折返而归。 闻到那股苦涩的药味,白珞不悦地蹙着眉头,然后她往床内挪了挪,不想让那人靠近。 他坐在床边,温柔地舀起一勺汤药,放到他嘴边轻轻吹凉后,然后送到白珞抿着的小嘴。 “珞珞,我知道你怕苦,所以特意加了蜜酿进去,我保证一定不会很苦的,乖乖喝了吧。” 白珞偏过脑袋,依旧紧闭双唇,满脸写着不想喝的神情,甚至有些在赌气的意味。 “听话,珞珞……” 他再次递到她唇边,下一刻他手上的汤药就被她狠狠打翻了,药汁溅散在他干净的衣裳上,完好的汤药也被全部倾洒在地。 “我不喝,你给我走开。”她像根崩断的琴弦,又像是咆哮的野兽,拼命地对他大吼。 只见他垂下眼眸,没有丝毫愠色,淡淡地说道:“没事,我再端一碗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把她伤了后,然后良心发现了? 真的太可笑了。 酒肆再次端来了第二碗,还是耐心地重复刚才的动作,但白珞又一次把汤药打翻在地,继续对他大吼大叫: “我说了不要,你是听不懂吗?” 她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却见他眼眸里溢出了从未见过的哀伤,眼睑旁泛着愧疚的微红,像是个做了错事在祈求她怜悯的小孩。 “珞珞想打翻多少碗都行,一直打到你想喝为止。”他偏执地对她说道。 就这样第叁碗、第四碗、第五碗……都被无情地打翻在地。 而他依旧没有生气地端来一碗又一碗。 直到子槃的到来才消停下来。 子槃看着寝殿内一片狼藉,而自家师尊也是一副狼狈的模样,自然猜到发生了什么。 “师尊,还是我来照顾师母吧。”他接过手中的汤药,看到师尊手背上浮起的大片红肿,“您还是回去换件衣裳吧。” 酒肆犹豫片刻后,看了眼白珞,便道了句好,跨门离去的背影有些许落寞。 “师母我知道你还在生师尊的气,但师尊他也知道错了,他心里自始至终都是有师母的。” “子槃,我不想听到有关于他的事情。”每日对着他就很心烦了,她不想清静的时候还要听到他的事情。 少年张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但想起师尊嘱咐他的事情,他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们两个何必要这样呢? 子槃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收拾地上的残渣。 - 夜幕降临,窗外一轮冷月高挂。 白珞喝了药已经歇下,房内漆黑一片,隐隐有细碎的脚步声靠近。 “什么人?” 她并未完全入睡,听到动静后,倏地从床上爬起,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的面目。 “珞珞,是我。”酒肆走上前来,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身上穿着件薄薄的亵衣。 她警惕地往后退:“你来干什么?”用犀利的眸光示意他不要靠近。 “我们是夫妻,自然是要同床共枕。” 还未靠近床边,一个枕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砸到他身上,下秒却被他稳稳地接住了。 “婚契已毁,我们早就不是夫妻了。” 原本温和的笑意,此刻却被眼底的阴霾掩盖,一个健步来到她面前,直接将她扑倒在床上,控制着力道微微压住她身体。 “我没有同意,那就不算。”他压低嗓音凑近她耳旁:“况且珞珞不是很喜欢被为夫肏的感觉吗,你昏迷的时候下面的水一直流。” “你……禽兽……”这样的话他竟然没有半分羞耻之心就说出来了,白珞耳根瞬间泛红。 由于他没有压得很大力,白珞也恢复了些力气,所以很快就推开了他。 他嘴角噙着得意的笑,白珞那副像小兔子慌乱的模样惹得他心痒痒的。 那张陷入黑暗中的脸,扯了扯嘴角道: “珞珞,我们来做吧。” [把满脑子只想肏白珞的酒肆叉走。] 击溃h “休想!”白珞冷哼一声,双眸微敛,眼神迸发着锐利的眸光,像个蓄势待发的猛兽。 酒肆眉峰轻挑,嘴角勾勒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张美艳的脸。 “珞珞你现在可打不过我。”语毕刚拉开的距离突然又被他拉近,强壮的手臂从白珞身后搂着她的腰,将脑袋埋首到她后脖颈。 他速度之快根本没等白珞反应过来,湿润的舌头轻含着她的耳垂,两条细长的腿钳住她乱动的腰身,惹得白珞轻颤着牙门。 “我警告你……唔……别乱来……”从耳垂到脖颈的亲吻,让敏感的白珞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酒肆顺着女人美丽的脖颈线,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雪白的肌肤逐渐泛起大片殷红,一只手悄然探进裹衣里,用修长的指尖轻扫过软棉的乳尖,来回扫过几下,就直直地挺立起来。 “嗯……不要……”被撩拨得娇喘的白珞,撑着最后的理智在抗拒身后的男人,却不知她的呻吟对酒肆最为致命,下体的肉茎高隆而起。 “珞珞你叫得为夫都硬了。”在胸前揉搓的那只手加大了力度,“珞珞的奶子又大了,为夫一只手都握不住……” 白珞明显感觉到她腰后抵着根挺立的硬物,随着她挣扎而蠕动的身子一下一下地顶着,咯得她生疼泛起泪花。 “呜呜呜……混蛋……”她泪眼婆娑,脸颊抹开两片似桃花的嫣红,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迎合他的动作,瘫软着身子向后倒,小小的脑袋刚好靠在他喉结处。 酒肆闷哼一声:“珞珞为夫可以进来吗?”他撩起她的裙摆,那根肉茎从上而下滑入两片雪白的臀肉之间,夹在了腿心的蜜穴中,半截茎身裸露在外面。 她开始胡乱蹬着双腿,却不料加剧了下身的摩擦力度,就只是轻微的磨蹭几下,花穴便吐露出不少的水液,粗壮的肉茎与花穴间黏着条乳白的银丝。 “不可以,你不能进来……”见自己下身起了异样,白珞便不敢乱动了,身后那人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将她臀部向上托起,彼此的身子贴合得更亲密无间。 他一手环住白珞的腰,另只手在她胸前乱摸,温热的鼻息扑打在她泛红的后脖颈。 色情的欲望逐渐攀升,一点点击溃着酒肆最后的理智,很快在细碎的呜咽声崩断了最后那根弦,肉茎来回穿插着腿心的花穴,肉与肉响亮的碰撞声在房内响起。 滚烫的肉茎磨着黏腻的花缝来回进去,两颗囊袋敲击着两片雪白的臀肉,还没片刻间就已经泛起淡淡的红痕。 想拼命蹂躏她,想用力肏哭她的心思愈加浓烈,像微醺的酒在空气中发酵成醉人的浓酒。 明明没有进去,可这种感觉比以往还要难受,两瓣软肉被阳物几欲撑开来,内里的花核被磨得充血红肿,淫液汩汩地向外涌动,浇淋在整根紫红的茎身上。 “珞珞,现在可以进来吗?”他极力压抑着痛苦的欲望,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轻响。 “要……要去了……”这新鲜刺激的摩擦感让白珞打开了新世界,随着他身下速度渐快,激起的快感让两人置身火热中,像烈火焚身一样。 “啊……”在堆砌的快感中迸然而出,花缝里大量淫液泻出,酒肆也随着她一声呻吟,大股精液也同时喷涌而出,堆落在那根依旧硬挺的肉茎和两人的腿心间,底下的被单也是一片泥泞。 “好了,你快将我放开。”那灼热的硬物依旧粘在黏腻的花缝处,即使两人都没动,却还是能感觉到肉茎在射精后筋络的轻微颤动。 白珞想使劲挣脱掉他,却不料两人双双向后倒去,变成了她躺在男人身上的姿势,两腿间的肉茎直直向上顶出,只要微抬起头就能看到暴露在外的半截茎身。 “珞珞,是喜欢这样的姿势?”说着他故意向上顶起肉棒,啪啪地响了几下,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小穴再次兴奋地吐露些淫液出来。 她挣扎地要起身,酒肆故意放松些力气,在她抽离后侧身躺在他旁边时,他一个猛虎翻身两人变成了面对面侧躺的姿势。 男人托着她的腰将其揽近些,身下的肉茎再次滑进她腿心间,忽然沉下脸埋首在她胸前,将诱人的乳尖含进嘴里,像婴儿吃母乳般嗫吸起来。 白珞身子瞬间瘫软下来,被吮吸的感觉太舒服了,脚趾头紧紧地蜷缩着,花穴又欢吐出更多欲望之液。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偏执h 白珞被他舔得眼挂泪花,内心虽是抗拒,但舒慰的快感又让她难以抵抗。 如果没有天雷的事发生,也许她会配合他,让他得到满足,毕竟他们是道侣。 但现在只要想到他在天雷台下事不关己,充满冰霜的眼神,她的内心就会隐隐作痛,仿佛在一遍遍强调那个人并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男人仍旧压在她身上索取,除了没有将那肿大硬挺的阳物插入她身体内,能明显感觉他在极力克制。 “珞珞……”他吻着白珞的嘴角,声音都在发颤。 他为什么不找陈姝吟? 心中有疑问却不敢说出口,看着身上被情欲折磨的男人,她决定成全他一次,就当是尽最后的夫妻情分,后面就不会再相见了。 “你难受……就进来吧。” 她说完后干脆眼一闭,仿佛壮士赴死般。 得到回应的酒肆,二话不说地将她翻身背对着他,托起圆润弹滑的臀部,让她呈跪趴姿势。 这个羞耻的姿势让白珞略微有些抗拒,脸霎时泛起大片晕红,也不知道他在哪学来的这些。 他整个上半身紧贴白珞后背,湿热的吻落在了她后脖颈处,双手不停地抚摸她胸前的浑圆,引起她阵阵发麻。 “珞珞,是我不好,往后我定会好好对你。”他磁性沙哑的嗓音夹杂着几分情动,“别生我气了好吗?” 白珞不语,却被他摸得低喘。 见她没有回应,心里失落之意渐起,又衍生出让她回心转意的念头,提开胯部将那根粗犷的阳物一插到底,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虽然做了前戏,但那紧致窄小的花穴还是难以承受那可怖的尺寸猛然插到底的速度,不禁让白珞又眼泛泪花,微微尖叫一声。 这个姿势可以让酒肆插得更深,被温热小穴紧裹的酥爽感觉不禁让他头皮发麻,体内的熊熊欲火几欲喷发。 酒肆趴在白珞后背上,双手撑在她两侧,腰部和臀部同时朝内发力,驰骋着长而粗的肉棒在甬道里快速进出,就只是十几下的插入,仿若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呼吸加重。 “珞珞……叫我……”往日他们行房之时,白珞总会情不自禁地唤他名字,甚至放声娇喘,而这回她却咬着牙不愿发出半点声响。 见她依旧不语,他不由加重了抽插的力度,一只手揽着她被震得激烈晃动的腰身,失了分寸地大力撞击着小穴,每次都顶进了最深处。 “啊……你慢些……”她艰难地撑着身躯,要不是酒肆托着她的腰,怕是她都无法挺身撑起。 “叫我阿肆。”他固执地要求道,在她没有喊他名字前,他持续不断地狂插,短短时间内,就已经插了百来下,吐露的淫液早已打成白沫。 白珞真的喊不出口,几次欲翕动唇瓣还是无法吐出口,那个亲昵的称呼似乎在心里上了隔层。 她还是不肯喊他名字,酒肆忽感内心堵得慌。 越是这样他越偏执,又再次加重了身下的力度搓磨她的花穴,白珞已经不知高潮了几回,而男人依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两人额间细汗密布,身上也是一片黏腻。 “不要了……嗯啊……”每次她说不要时,酒肆就加重力度,肉棒寸寸入身磨砺着最敏感处,速度也随之快如飞箭,把雪白的臀部打得红肿。 就这个姿势足足肏了她一个时辰,完全不带停歇,他们要不是仙躯之体,恐怕早就累得倒头就睡。 在酒肆将精液射进她体内时,才终于消停了下来,拔出深埋在小穴的肉棒时,大股淫液如喷泉般涌出,而那根阳物依旧高昂挺拔,丝毫不减半分气势。 在白珞以为终于结束时,酒肆将她翻了个身,吻了吻她微阖的眼眸,将额前濡湿的发丝拨至耳后,又轻吮了几下唇瓣。 “还是不愿唤我名字吗?”他看着白珞依旧紧闭的双唇,再次欺身压了上去,掰开她的双腿重新将肉棒插入黏腻的花穴里。 动作来得之快,白珞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在插入那刻才忽觉异物入身,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还要搓磨到什么时候?”她对上酒肆眼眸时,才发现他眼角殷红,眼神带着几分偏执的疯狂。 她明知故问,酒肆内心怒意渐起。 双手掐住她的腰再次挺身而动,快狠准顶进深处的花芯处,激得白珞身子痉挛不断,似乎已经忘了她大病初愈的事。 白珞偏头不愿看他,他就把脸掰过来,强迫她看自己是如何进入她的,眼神死死地留意她脸上浮现的任何表情。 “你……够了……”不安分的双手想要去推开他,却被他如数钳住高举过头顶,身下的速度持续加快,两瓣软肉被肏得红肿外翻,内里的花核早已不成样子。 眼角滑落的泪水也被他全数嘬去,他知道她难受,可他就是想要她唤自己的名字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不愿? 想到这他又加重了力度,这下白珞便开始呜咽起来,开始喊难受,喊疼。 这下酒肆才惊醒过来,慢慢停了下来,看着身下泪眼婆娑的娇软美人,他才发现自己失了理智。 “珞珞对不起,是我不好……” 若白珞不是仙驱,这番定是要被他弄晕过去。 [我肥来啦~] 离开 白珞醒来时,已是艳阳高照,昨夜可把她折腾坏了,幸亏她喊疼后没有再继续。 想到昨夜的画面,她不禁有些发怵。 此刻房内只有她一人,窗外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照射进来,地上倒映出斑驳的树影,微风吹拂时,影子也随之晃动起来,甚是生动。 白珞下床穿上鞋,随意喝了口茶后,刚想推门而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她仰头看向来人,清冽俊逸的五官挂着温柔的笑意。 “怎么不多睡会?” “自然是睡饱了。”她推开酒肆想向外走时,他却拽着她的手臂,把她拉回到房里的桌子前坐下。 “我吩咐了膳房准备了些吃食,你吃完后我再带你出去。”然后他也拉过椅子坐在了白珞对面,嘴角笑意依旧。 刚想说出拒绝的话,转念一想脑海有了个盘算,她深吸了口气,为接下来要做的事略微有些紧张。 她站起来慢步走到他身旁,酒肆疑惑地看着她,只见她扯了扯他的衣摆,红唇轻启:“阿、阿肆……” 她是鼓足多大勇气才唤他阿肆的。 昨夜无论怎么折腾她都不愿松口,这会听到唤他阿肆时,酒肆先是诧异而后笑意更浓了。 他也站起身来将她搂在怀里,脸上满是欣喜。 “我想吃糍米糕了。”她轻声说。 “好,我叫子槃给你去买。” 听到他这么说,她连忙打岔道:“我想你去买。” “好,那我去给你买,你乖乖在这等我回来。”酒肆没有多想,直接就答应了。 白珞笑着点了点头。 直到他离开后,白珞眼神突变,脸上再无了笑容。 “没了我,往后再也没人阻碍你和陈姝吟了。 从此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她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最后看了眼这里,便隐匿了气息离开了这里,不会有人发现她踪迹的。 酒肆从人间兴高采烈地回来,提着一大袋热乎的糍米糕走进房内,“珞珞我买回来了。” 看到房内空无一人时,慌张的情绪顿时涌上心头,他试探性地喊了几遍,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不会的,不会的…… 他几乎探不到她任何的气息,无论试了几次还是如此的结果,这下他确信白珞真的离开了他。 她竟然骗了他,说好的会等他回来,说好的永远不会离开他,原来这些都是假的。 他半边身子撑在桌子边沿,整个身躯因为克制而在微微颤抖,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过去的种种,还有她那张挥之不去的脸庞,忽然心头一热,一口鲜血从喉间吐了出来。 “白珞啊白珞,无论天涯海角、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都要找到你,然后生生世世将你囚禁在我身边,这样你就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 心里的执念化作一根刺,无数遍地扎着他的心。 自白珞离开后,酒肆几乎派了所有人手去找寻她的踪迹,而他则把自己关进了禁闭室,日夜不停地修炼,也因此差点走火入魔。 幸亏是子槃发现的及时,不然他的师尊就真的堕仙成魔了。若是成魔,不免又要被众仙讨伐,而氿梧山也会变成众矢之的。 复活 从氿梧山离开后,白珞来到之前她和南宫黎自小生活的地方,一个隐匿在天界和人间交界处的小岛,他们取名为“忘尘岛”。 顾名思义,忘却一切世俗尘事。 岛上水软山温,诗情画意,凤鸣鹤唳。 在岛上最深处里有一浑然天成的冰室,南宫黎死后,白珞就将他封存于冰棺中,永保他尸身不毁。 白珞催动法力时才惊觉她修为不减反增,而且涨得不止一星半点,足以让她唤起结魄灯去复活南宫黎。 她原以为受雷刑后修为会削弱大半,看来双修能否增进修为果然跟情根有关,想到是为陈姝吟长出的情根,眼神又黯淡了几分。 罢了,现在当成全他们这对苦命鸳鸯。 看着安静躺在冰棺里的男人,恍若隔世。 “若不是你爱上花轻凝,我也许会爱上你,只可惜命运弄人,我们终究是有缘无分。” 白珞开始催动结魄灯,指尖凝起大量金光,全都如数注入灯芯,内里灯魂燃起火焰,半空中缓缓结出一团白魂,随后进入了南宫黎身体。 灯魂灭,魂魄结。 白珞冒出一身汗,瘫倒在地大喘。 冰棺里的男人慢慢苏醒过来,睁开了紧闭许久的双眼,然后缓缓从冰棺里坐起。 他翕动着微结冰霜的长睫毛,眼神茫然。 “哥哥……” 白珞猛地扑向他怀中,紧紧地与他相拥,喜极而泣的泪花轻落眼角。 “你是谁?” 南宫黎呆呆地望向她,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的疑问不禁让白珞身体一颤,她缓缓松开面前的人,泛白的嘴唇在哆嗦。 “我是珞儿,是你的妹妹。” 一个害你修为尽失,让你死过一次的坏女人。 面对心里的愧疚,她没有勇气说出实情。 这样也好,什么都不记得,就当重新开始吧。以后就由她来保护他,永远守在他身边吧。 南宫黎伸出手,温柔抹去她脸上的泪水,灿若星河的眼眸有微光煽动。 “珞儿,不哭。”他如往日一样柔情。 他满头白丝,身穿月色锦袍,像极了神隐于世的世外仙人,如今破尘下凡。 白珞抬起下巴,在他脸上轻轻一吻,然后埋头在他肩膀抽泣。 南宫黎轻拍她的背脊,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未动。因为靠得极近,她身上的芳香扑鼻而来。 好香,像是花果混合的甜蜜香气。 因为太累,白珞迷糊地睡了过去,微酣的呼吸声密麻地从耳边传来,暖和的热气痒痒地打在他脖颈处。 南宫黎并不知为何自己下体会起了反应,让他觉得有些难受。 他打横抱起白珞,赤脚走出了冰室。 走到外面时,他莫名觉得有些熟悉,但脑海里一直没有画面。 不远处绿树掩映之中,坐落着一间木屋。他便抱着怀里的人推门而入,屋内分别有两张柔软的竹床,各置放在南北两侧,青色的纱帘垂落窗桕,随风荡漾。 方形木桌被置于中间,古琴静躺在角落,靠近南侧床边木制的梳妆台上立着铜镜,满屋清新闲适,朴素淡雅。 南宫黎将她轻放在床上,用软被盖在她身上。 看着白珞恬静的睡颜,他在床边俯下身,情难自控地吻上了她的唇。 他不敢太用力,怕惊扰了身下的睡美人。 他什么都不记得,但是他的身体对她有感觉,想必他之前一定是爱她的。 心在疯狂跳跃,带着一丝不安,似乎在警戒他不可以这样做。 这时他脑海里闪过些零碎的片段,他衣衫凌乱地与一女子缠绵床榻,情动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想看清女子是谁,记忆就此截然。 他慌乱地松开白珞,看着被他吻得濡湿的唇,才惊觉刚才自己是失控了。 身体所有的讯号都在告诉他不可以,就像开花不能结果那样。 自责 白珞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回到了木屋内。熟悉的事物和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仿佛所有的一切就发生在昨日。 看到南宫黎不在这,她慌地跑出门外。 虽然说小岛被他设了结界,外人是一定进不来的,但是他可以出入自由。 终于在悬崖边上看到静坐的身影,白珞这才松了一口气。 白泽也不知何时出来的,在南宫黎肩上静卧。 她走过去,也同他坐在一起。 南宫黎侧身看着她,温润的笑意在嘴角荡开。他轻抚着她的发丝,将她揽近身侧。 “珞儿,我听白泽说这天下分叁界,仙界、魔界和人界,你我都所属仙界,那为何我半点法力都施展不出?” 这白泽的嘴总有一天要缝上才行。 “你们慢慢聊,我去找找吃的。”感觉到有危险的白泽,叁十六计走为上策。 白珞紧攥着衣裙,垂下了脑袋:“是我害哥哥修为尽失的,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模样。” 她本想再晚一点告知他的,她不想他刚复活就刺激他,可是她真的不会撒谎。 南宫黎看见她如此自责,轻揉着她的脑袋,淡然一笑:“我没有怪你珞儿,我相信之前我这么做也一定是有原因的。” “你不需要自责。” 打转的泪水再次倾然落下,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他怦然心动,他转过头轻咳一声。 “你别哭……哥哥会心疼的。” 他用自己的衣袂给她擦拭泪水,动作轻缓柔情,每一下都非常小心翼翼。 看着面前谪仙般的男子,白珞悄然被他牵动心绪,但似乎想到另一人的脸庞,她这才强行压制内心的躁动。 她这样好像是红杏出墙般。 这样的心思不可以动。 看着山崖下飘渺轻云,轻吞慢吐,两人静坐着享受清风拂过脸颊的舒爽。 …… 忘尘岛也有人间的昼夜交替,此刻白珞在灶台生火,氤氲的烟气缓缓从烟囱冒出。 “珞儿,我们回来了。”南宫黎和白泽从黄昏下走来,提着满满一桶鱼满载而归。 白珞雀跃地看着桶里活蹦乱跳的鱼,手不自觉想伸进去搅弄几下,就被鱼溅了一身水。 “你呀,快进屋换身衣服。”南宫黎无奈摇头。 “白珞是笨蛋。”自从南宫黎复活后,白泽就仗着有他在,嘴也越发无遮拦。 白珞也不服软:“信不信我缝了你的嘴。” “好了你们两个调皮鬼,再吵你们就别想吃我做的红烧鱼。”再不制止他们,他就要被他们吵晕了。 同样的事情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白珞换了身衣裳出来后,晚饭已做好。 他们两人一兽坐在餐桌前,有说有笑地聊着今日他们去钓鱼发生的趣事。 晚饭后,白泽吃得发困,飞回了玉囊睡觉。 白珞坐在院子的木凳上,望着明月发呆。她没有想什么,思绪飘然千里。 突然身上被人披了件外衫,她仰头看见南宫黎嘴角温暖的笑容,轻唤了一声:“哥哥。” “珞儿是在发呆吗?”他继续整理好外衫。 她不假思索“嗯”了一声。 南宫黎靠得她极近,她无所适从地想拉开一段距离,却听到他说:“别动。”语气似乎带着几分强硬。 他捋直外衫上的褶皱后:“好了。” 两人四目相对的刹那,他们纷纷别过头,但下一刻南宫黎揽住了她的腰,将脸贴近她耳边轻语:“珞儿,你可知哥哥下体为何会肿胀?” 白珞身体一滞,耳根瞬间红了起来。 她假装不知道:“哥哥去洗个澡就不会了。”欲挣扎起身时,他手上加大了力度。 “哥哥知道,是珞儿的缘故。”他握着白珞的手伸进他亵裤里,暖暖的热气从手掌袭来。 “哥哥……”白珞惊呼,想将手抽回。 却不料他将她反压,双腿夹着她的手在亵裤里轻蹭着那饥渴难耐的硬物。 [哥哥我来了~] 埋藏 白珞真的被吓住了,开始用力推搡。 可南宫黎却借势将娇软的身段压在身下,随着她手的上下磨蹭男人开始低喘。 男人情动的声音,听得白珞面红耳赤。 “珞儿,可以吗?”他声音低哑,似乎染上了几分色情的韵味。 “不、不行。”白珞第一反应就是回绝。 她拒绝的果断,南宫黎身体不由得一颤,眼神有些受伤,可下一刻却变得狠戾起来。 他不由分说地扯开她的衣襟,埋头对着细嫩的脖颈一阵狂亲,微凉的唇瓣嘬着脆弱的肌肤,很快便晕出片片绯红。 此时白珞的脑子一片空白。 南宫黎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里似乎住了只沉睡已久的猛兽,此刻正慢慢觉醒过来。 回过神来的白珞,发现男人已埋头在自己裸露的胸前,乳尖被一口搅进他嘴里,滋滋的吸水声在空气中淫糜地炸开来。 酥麻感瞬间贯穿白珞的神经,身体立刻软成了一滩水。 她还是不死心地叫喊:“哥哥,不要……” 换来却是男人吮吸力道的加重,像是惩罚般用指腹轻磨着两粒硬挺的乳尖。 寂静的夜里,所有声响都会被格外放大。 南宫黎一把将轻盈的女子抱起,移步进了身后的小屋,把她放在软床上后,两腿跨于她细腰间,开始解开余下的衣服。 烛火熄灭,幽幽月光泻在两人的身上。 白珞有些恍惚,意乱情迷间把南宫黎看成了她心心念念的男子模样,也是这般好看的眉眼。 “阿肆……”她情不自禁地念出声。 正在解她衣裳的男人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眼神添了抹失落,深邃的眼眸卷起了微微波浪。 他没有再继续,先是拢紧那解开的衣服,然后从她身上下来,走去了屋外。 整个过程,结束得很快。 白珞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出于担心她还是追了出去。 见他静坐在院里的石凳上,背影有些落寞。 “哥哥……”她轻声唤道,但不敢上前去。 良久他终于开口,如春风清润的嗓音夹杂着些许水汽:“你喜欢那个叫阿肆的男人,对吧?” 白珞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 “看来是呢……”他嘀咕道,“刚刚是哥哥不好,以后不会这样了。”语气里充满了自责。 白珞眺望远方,漆黑的眼眸掩于黑夜看不见任何情绪,“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们……不可能的。” 她走近南宫黎身侧,拉着他的手,“以后我就陪着哥哥,哪里也不去。” 想起刚刚的事,有些难为情开口:“男欢女爱之事虽说正常,但我怕哥哥不明白其中意思。” “珞儿,我明白的。”顿了顿又说:“我现在已是废人一个,留在我身边又怎么保护你呢。” 眼眸里的光又暗了几分。 “有我和白泽,保护哥哥一个足矣。” 这话听到南宫黎心坎里去了,心里暖暖的。 他拉着白珞坐下,让她依偎在自己肩上,伴随着晚风轻拂脸颊,岁月静好不过如此。 可惜的是,他们只能以兄妹相称伴与身侧。 这些时日他也零零碎碎记起了一些回忆,其中似乎有关于白珞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很模糊。 还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他对白珞绝不仅仅是兄妹之情,就像他身体给出的反应,是想要靠近和亲密的那种。 也就是说,他喜欢白珞。 但,他要把这份喜欢埋藏心底。 [好啦,那我保持周更3章或以上~阿肆可能还要走完哥哥这篇再出现的,反正后面就是囚禁play了(捂脸] 下山 平日里很早起的白珞,此刻已是日上叁竿了都没醒,以为她是太贪睡,进来想把她叫醒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珞儿,你醒醒……”南宫黎一遍遍喊着她,而她仍旧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反应。 男人慌了把她拥进怀里。 白泽倏地一下从玉囊中飞出来,身上的毛瞬间炸了起来,“她前些时日受了雷刑,又为了复活你……所以怕是太虚弱,旧伤复发了。” 它本来答应白珞不要说出去的,但看着她这样子还是一股脑讲了出来。 听完白泽的话,南宫黎大为震惊,他不知道她身上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他的心更痛了。 他抱得更紧了,像是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南宫黎翻遍医书后,发现在魔界的雪隅谷上生长着一株千年才结果的楰前草,楰前草对于治疗灵根受损极有功效,然而雪隅谷终年冰雪覆盖,环境恶劣。而楰前草长于峭壁上,谷底万丈深渊,不见天日。 但为了白珞,他必须去采药。 即使掉进万丈深渊,最后粉身碎骨,变成孤魂野鬼,他也在所不惜。 “白泽,你替我照顾好她,如果她醒来不要告诉她我去采楰前草的事。” “可是你现在修为全无,一个人去雪隅谷是很危险的,要不……” 他坚决道:“无需多言,我心意已决。” 这可怎么办呢?白泽很是苦恼。 南宫黎没有丝毫犹豫,收拾好要带的东西,趁着天还没黑,就赶紧下山了。 梦里。 有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问她:“自古正邪不两立,若你为邪,所有人都想治你于死地,你该如何?” “什么是正,什么又是邪,若你满口仁义道德却做尽坏事,这是正还是邪?” 正邪从来没有明确的界定。 “孩子,不管你是何身份,跟着你的道走,跟着自己的心走。” 白珞刚想伸手,男人的影子瞬间如镜子般破裂开来,化为乌有。 “你到底是谁?”回应她的只有自己的回音。 眼前突然变成一片混沌,世界随之分崩离析,白珞在陷入无尽黑暗的最后一刻终于醒来。 耳朵传来惊喜的声音:“啊,你终于醒了。” 白珞偏头一看,原来是小胖墩。 她刚想张口说话,却发现喉咙异常涩痛,但还是忍不住问:“小胖墩,哥哥去了哪里?” “额……”它一时想不起来要怎么回答。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察觉到它的不对劲,她一下子爬起来。 白泽马上否认:“没、没有,他只是下山去采买了,很快就回来的。” “什么,你说哥哥下山了?”她一把掀开被子,脚已落地,“我去找他回来。” 它费尽九牛二毛之力截住白珞,劝阻道:“你身子还没利落,而且你若是出了结界,酒肆那家伙一定会捕捉到你的气息,到那时你想躲也躲不了。所以,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小胖墩你告诉我实话,他到底去了哪里?” 白泽一向藏不住话,只要稍加逼问肯定可以套出实情。 “哎呀,他叫我不要说的。”它委屈巴巴道。 “行,那我自己去找。” “我说我说,黎主人去了雪隅谷……” 白珞脑袋几乎一阵晕眩,差点缓不过来。 雪隅谷什么地方她会不知道,那个几乎九死一生的险地,连法力高强的修仙者都闻之震慑,更何况是南宫黎这种毫无法力的“凡人”。 “你莫不是把我的事说出去了?”白珞质问道,她早该想到的。 她又问:“所以哥哥去找楰前草了是吗?” 白泽终是无奈地点头。 她绝对不能让哥哥以身犯险。 白珞打开玉囊倏地把它吸了进去,立刻敛眸念诀,对白泽使用了沉睡咒。 “对不起,只能让你沉睡几天了。”她将玉囊封口锁住,眼神骤然变得坚决。 即使冒着要被酒发现的风险,她也无所谓了。 白珞不能再让南宫黎因她而再次陨命。 [大家对魔宫里的角色不感兴趣吗?差点都忘了孜阔哈哈哈] 故人 白珞驱使着司盘去追踪南宫黎的踪迹,此时他还在人间赶路,即使他没有法力,但之前注入过他灵力的长凌剑亦还能为他所用。 两个时辰后,白珞终于在歇脚的破庙找到了南宫黎,此刻他正抱剑靠在草堆上休息。 她蹑手蹑脚走到他身旁,但他异常灵敏很快就被惊醒,将手中的剑抵在她脖子上。 看清是白珞后,他立马松开剑,惊呼道:“珞儿你怎么找到我了?” “哥哥,快跟我回去。”她拉起他的手想往外走,可他依旧纹丝不动。 他坚决道:“珞儿,我必须为你去采药。” “我没事的哥哥,你别听白泽那家伙乱说,我现在不还是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吗?” 南宫黎知道她还在骗自己,但他也不恼:“修仙者是不会无故晕倒的,所以你身体什么状况我是知道的,珞儿你不要逞强,我能为你牺牲一次,我就不怕有第二次。” “那你现在能做什么?”她眼眶逐渐泛红,“你想让我再愧疚一次吗,永远活在自责中吗?” 他立刻心疼了,将她紧搂在怀里,“对不起,你要……哥哥怎么办?” “我们回去吧。”白珞试图再说服他。 现在怕是去不了雪隅谷,只能再另想办法。 “珞儿,我看凡间颇有烟火味,不如我们在凡间游历几日再回忘尘岛吧。” 白珞垂眸思忖,心里在忧虑酒肆会顺着她气息找过来,但仔细想想他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来找她,说不定现在他和陈姝吟在双宿双飞呢。 “好,那我们在附近找间客栈住下吧。” 天界氿梧山。 星盘飞速转动,金光萦绕其中。 此刻在打坐假寐的男人忽地睁开眼,星眸烁动:“白珞,我终于找到你了。” 但是他并不打算现在下凡,他要知道这段时日她到底躲在了哪里,那就一定要等。 额间的堕魔印记似有似无地闪动,只有心生戾气时,堕魔印记才会出现,等积累到一定程度时,堕魔印记才会真正形成。 若是真正形成,一切都将无法挽回。但这些对于酒肆来说,没有白珞带给他的影响更大。 她将他拉下神坛,那他也要拉着她同坠地狱,永生永世,生死相随。 凡间苏州。 白珞戴着帷帽和南宫黎行走在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小贩的叫卖声不断,热闹依旧。 还未走多久,就瞧见不远处众人聚拢,似是在围观。走近一看,是有人在强抢“民女”。 正义凛然的南宫黎早已冲进人群,护在那女子面前,谴责那恶霸的行径:“光天化日,怎可欺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白珞在看清那女子面容后,没有上前。原来冥冥之中,你们终究会相遇。 花轻凝,真是好久不见。 “哟,哪来的黄毛小子,让你多管闲事,就让你看看爷的厉害。”他抡起袖子欲要出拳,白珞略施法术将他的拳头打向自己的脸。 看到此闹剧,众人皆大笑起来。 “真是见鬼了,救命……”那恶霸被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众人散去后,南宫黎这才转向身后的女子,轻声慰问道:“姑娘,你还好吧?” 花轻凝看到他的第一眼,顿时就傻眼了。但很快反应过来后,她突然扑向他的怀里哽咽起来:“黎大哥,我以为你死了。” 他身体顿时一颤,推开了花轻凝,看向了不远处的白珞,因为被帷帽遮住脸,他看不到她现在是什么情绪。 南宫黎有意地拉开段距离后,问道:“我们之前认识吗?” “黎大哥,你不记得轻凝了。”她又哭了起来。 他愣在原地,有些手无足措。 白珞终于走了过来,平静道:“哥哥你认识她的,你之前还很喜欢她来着。” 南宫黎完全没有印象,而且他的身体没有想靠近这个女人的感觉。 他之前怎么会喜欢别人? 花轻凝认出了白珞的声音,有些害怕地躲在南宫黎身后,“白珞妹妹,求你不要杀我。” 白珞挑眉,勾唇笑道:“花轻凝你现在还想玩这个把戏吗,会不会太过时了?” 佯装可怜博同情,这是她惯用的计俩。 杀妖 南宫黎立马走到白珞身旁,将她护在自己身后,打抱不平道:“姑娘,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家珞儿才不是这样的人。” 白珞冷眼看着面前这只狐狸,还是和之前一样让人生厌。 “黎大哥是我不好,不该诋毁白珞妹妹。”狐狸低着头,一副反倒是她受了委屈的模样。 “哥哥,我们走。” 听见他们说要走,花轻凝立马扯着南宫黎衣袖不放,用可怜的语气央求道:“黎大哥你带轻凝走吧,我现在孤苦无依,只有你能帮我了,求你了呜呜呜……” 哭得这般凄惨,还挺会演的。 “对不起姑娘,我们兄妹两人相依为命,也实在容不下第叁个人了。”对于她这样的死缠烂打,他很是不喜。 原本甩开了花轻凝,她又一个劲缠上来,贴近南宫黎耳旁,用两人只能听到的声音威胁道: “你不带我走,我就把白珞的秘密说出来,到时候谁都救不了她。” 他蹙着浓眉,震惊抬眸。 “怎么不走了,哥哥。”白珞看着身后愣在原地的男人,有些不解。 “珞儿我们带她走吧。”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答应了花轻凝。 南宫黎残缺的记忆告诉他,白珞的身上一定有秘密,而这个秘密刚好花轻凝也知道。 白珞极为平静道:“那就走吧。” 之前她因为哥哥和花轻凝的事赌气,最后导致他为了救自己而殒命,这次她不能再这样了。 若是真心相爱,那便祝福他们吧。 花轻凝一脸得意地跟在他身侧,这个所谓的秘密其实她也知道得不全,但够用就行。 白珞在附近客栈开了叁间房,现在花轻凝一出现,她什么心情也没有了。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珞儿,我可以进来吗?” 她懒懒地扯着嗓子:“哥哥你进来吧。” 南宫黎进来后,看到她怏怏不乐地倚在阳台里的栏杆上,拿着把羽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珞儿是因为花轻凝的事生气吗?”见她不回又继续说:“是哥哥没考虑到你的感受……” 话还未说完,白珞就打断了他:“我确实不喜欢那个花轻凝,但既然哥哥喜欢,我没有权利阻拦你们,只不过……” “她已经不是狐仙了,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应该是变成了狐妖,妖界连叁界都算不上,哥哥可是要来一场人妖之恋啊。” 南宫黎垂下眸,没再说话。 见他这样低落,白珞低声笑道:“我也只是随口说说,哥哥也不必当真,相爱又怎么会在乎彼此的身份呢,就当我胡言乱语罢。” “珞儿……”他上前将白珞搂进怀里,千言万语都不及一个拥抱来得强。 “你打算将她带回忘尘岛吗?”她将头埋在南宫黎胸口小声问道。 “不,那是属于我们和白泽的地方。”此刻他眼里的眸光变得异常凌厉起来。 南宫黎从白珞房里出来后,他就约了花轻凝去南边桥下一聚。 桥下没有人,只有几艘停靠在河边的小舟,水面倒映着半边月亮模糊的影子。 “黎大哥,你找我出来是……” 花轻凝还未说完,他手中的长凌剑就刺穿了她的心脏,几乎没有一丝犹豫。 黑夜下凌厉的剑光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血溅在了他月白的长袍上,男人依旧面不改色。 “为……为什么?”刺穿心脏她再无生还可能。 “你不该拿珞儿威胁我,所以你该死。”他嫌弃地抹掉剑上的血迹,平静如水地看着她化作一缕灰烟,最后消匿在这一方天地。 你死了,白珞的秘密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南宫黎回到客栈时,身上的血迹都已处理干净,他推开白珞的房门,然后倒在了地上。 “哥哥……”白珞惊呼,在靠近他身旁时,嗅到了一股浓烈的血气,而且还是妖血。 杀死一只妖,不算杀生。 春梦h “你喜欢她对不对?”妩媚如妖的女人勾着南宫黎脖子,媚眼如丝地挑逗着他。 她的手轻抚过男人结实的胸膛,指尖绕着乳晕打转,撩拨得他的心颤动得厉害。 “哟,这心脏倒是跳得很快。”女人紧贴着他的胸膛,侧耳聆听着他的心跳声。 南宫黎意识越来越模糊,再睁眼时那女子竟变成了白珞的模样,他恍惚了许久。 “哥哥,想要我吗?” 转眼间白珞躺在了床上,朝他勾了勾手指头,边看着他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内心的怪兽在咆哮,已是饥渴难耐。 他再也无法忍耐地扑了过去,将女人身上的衣服剥得精光,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啊……哥哥轻点……” 白珞仰起漂亮的颈线,整个人痉挛不已,脚趾头舒服得向下蜷缩。 南宫黎像是头饥渴的野兽,粗暴地汲取属于她的甜蜜,对着乳尖又舔又咬,甚至用手掌包着整只奶子使劲揉搓。 他没有脱下自己的衣服,将亵裤往下拉出些缝隙将硬到像烙铁一样的阳物解放出来,直直地抵在女人分开的腿心里。 他衣衫未乱,可眼里的欲望却可怕得惊人。 粘了些女人泄出的淫液,将肉茎打磨得更光滑些,开始沿着花穴缝上下动了起来,这种欲插未插的感觉简直让人抓狂。 “哥哥,快把你的大肉棒插进珞儿的骚穴里,狠狠地肏我……” 这些淫话让男人情动得更厉害了。 “我要肏到珞儿直流水……”他掰开两片软肉,捏着内里的阴蒂玩弄了起来,像是按到了出水开关一样,源源不断地有水流出。 粗壮的肉茎将软肉外翻,男人一个挺腰直入,花穴几欲被撑开个大洞口,艰难地含着与南宫黎本人格格不入的狰狞硬物,无法想象表面温润如玉的神仙,动了情是这般可怕。 “哈……珞儿里面好热……” 湿润的甬道热得厉害,将他内心的熊熊欲火彻底点燃,再用力往下压直接贯穿到底,深吸一口气后开始狠狠地抽插起来。 “哥哥再快点……”白珞勾着他的脖颈,整个人吊在他身上,几乎是悬空的姿势。 男人的秀脸此刻绯红一片。 他不断地加快速度,疯了般狂肏着她。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呼吸也萦乱得可怕。 “哥哥,你醒醒……”他猛地睁开眼,却见面前的白珞担忧地看着他。 “是不是做噩梦了?”白珞见他满头大汗,呼吸也异常急促。 原来,是梦啊。 可是那感觉竟如此真切。 白珞倒了杯水递到他嘴边,连忙安慰:“没事,喝口水可以压压惊。” 他垂着眸,始终不敢看她,内心早已慌乱得不成样子。 南宫黎接过水,一饮而尽。 见他情绪平复了许多,白珞还是忍不住想问:“哥哥,你杀了花轻凝吗?” 他没有否认地点了点头。 原本还只是猜测的她此刻有些震惊,“你之前明明那么喜欢她,为什么……” “珞儿,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即使我不记得之前的事,但我的心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可是她明明亲眼看到他们在床上…… 她甩了甩脑袋,没再让自己想下去,喜不喜欢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我相信哥哥。” 南宫黎紧紧地抱着她,贴身感受她的体温,还有她身上独属的芬芳。 白珞想从他怀里脱身,却未曾想却抱她更紧了,然后便听到:“再让我抱一会儿,好吗?” 听到他这样说,她没再乱动。 很快他便放开了怀里的人,脸上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柔,眉眼弯弯地笑着:“我饿了珞儿,去吃饭好吗?” “嗯好。”白珞美丽的脸上如花绽放。 找到 两人来到面摊前,寻了一处无人的桌椅坐了下来,看了看悬挂摊前的菜牌,白珞笑吟吟问道:“哥哥想吃阳春面吗?” 南宫黎暖笑回道:“可以,就吃这个吧。” 随后白珞高声大喊:“老板,要两碗阳春面,一碗不要香菜,一碗多下点葱。” “好咧,马上来。”面摊老板连忙应道,手里的动作几乎是忙得不可开交。 老板做得很快,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放到他们桌前,礼貌一笑:“两位客官请慢用。” “珞儿,快吃吧。”南宫黎将筷子用手帕擦干净后,亲自递给了白珞。 白珞嫌帷帽碍事,顺手就直接摘了下来。 原本南宫黎人神共愤的脸就足以招人注目,现在两个人都成为了这条街的焦点,路过的人纷纷驻目起来,各种目光在他们身上流连忘返。 察觉到不对劲的南宫黎,迅速拉起还在吃面的白珞,拿起桌上的帷帽盖在她头上,然后放了几个铜板就拉着她匆匆离开。 白珞有些发蒙,但也只能任由他拉着,看了众人的反应,她大抵是清楚了,看来真容确实不能在凡间露出来,这些凡夫俗子看了仙人怎么可能不犯迷糊? 等来到一僻静处,南宫黎这才松开了白珞的手,带着歉意的语气轻声说:“珞儿,是不是吓到你了?” 她连忙摇了摇头:“没事。” 南宫黎本就是来寻楰前草,可现在他一时半会是走不开了,看到那些凡人在白珞身上逗留的目光,他就很不舒服。 “珞儿,凡间我们也待够了,不如就回忘尘岛吧,白泽那小子兴许要抓狂了。” 想象到白泽炸毛的样子,两人不禁对视而笑。 “好,我们回去。” 长凌剑一出鞘,似乎感知到主人的需求,立马变大剑身悬浮在半空中。 “来,我们御剑回去。”南宫黎拉着白珞的手一起踩在剑身上,站在前头做出御剑的姿势,长凌剑便开始凌空而上。 一青一白,在天空中交织成绚烂的光。 不知为何,白珞的心扑腾得很快,隐隐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这种感觉愈逼近忘尘岛就愈强烈。 莫不是她太虚弱的缘故?她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点,不要再胡思乱想。 回到忘尘岛时,白泽也醒了过来,看着他们两人一起归来,它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若是出事,它肯定得自责死。 “本神兽要饿死了,今晚要吃红烧鱼。” 自从来了忘尘岛白泽的身子越发圆润,小肚圆滚滚的,像极了一颗球。 白珞鄙夷地看了它一眼,用指尖戳了戳它的小肚子:“你看看你,都胖成啥样了。” “走开,你个坏凤凰。”它立马飞到南宫黎肩上,摆出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 “好了好了,你们一仙一兽少吵一句吧。”他无奈地扬起嘴角:“我和白泽去捕鱼,珞儿去生炉灶。” 待南宫黎和白泽走后,白珞对着炉灶略施法术,柴木立即就燃起火来。 炉灶设在屋外的木棚下,火烧得柴木“滋滋”地响,炉灶霎时冒出芸芸白烟。 白珞懒懒地靠在木栏上,忽感困意来袭,盯着炉灶里跃动的火焰,慢慢地阖上双眸。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感觉有人在轻抚脸颊时,她呢喃道:“哥哥,别动……” 来人动作一滞,下一刻温热的鼻息突然扑面而来,身上的冷香瞬间沁入白珞鼻间。 这味道……不是哥哥。 白珞猛地睁开眼,愕然地看着面前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她几乎下意识就想跑。 “珞珞,你真让我好找。”酒肆眼疾手快地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且力道大到她无法挣脱。 白珞见挣脱无果,便对着他一番询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冷笑,声音压得有些发哑:“就一个破结界还难不倒我。” “珞珞,你真狠心呢。”他埋头贴近白珞如雪的脖颈,用舌尖卷着嫩红的耳垂含进嘴里,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白珞被他亲得连忙耸起肩,说话的声音不禁哆嗦起来:“你……别……这样……” 疯狂 任白珞如何抗拒,酒肆依旧继续他的动作,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山峰前游走起来。 她的身子瞬间就软了下来,整个人被他撩得微微娇喘,但嘴上依旧喋喋不休:“你不与你的陈姝吟双宿双飞,到这寻我做什么?” 酒肆将白珞身子掰正过来,整只手掌紧箍着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眼里迸出的星火似要把她烧成灰烬。 “神女真是好计谋,蓄意接近我,逼我长出情丝,就为了复活你口中那所谓的哥哥,甚至不惜上演出一场苦情戏,美名其曰是为了成全我和别的女人,倒真是绝情……” 额前的堕神印记又隐隐浮现出来,勾勒得他整个人越发邪魅,与之前清冽的气质大有不同。 白珞一脸惊愕,看着那印记一阵恍惚。 他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额前,讪笑道:“愧疚吗?还不是拜你所赐。” 她欲张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心里顿时涌出了愧疚感,她确实欺骗利用了他。 见白珞垂眸不语,他轻轻将她垂落脸颊边的发丝拨至耳后,发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珞珞,我其实给过你机会,我叫你不要靠近陈姝吟,是想让你就此收手,可你偏不听。” “你想让她受极刑刺激我长出情丝,那我索性就演戏给你看,只要她死了你应该就会收手。未曾想你却替她受了雷刑,最后还是要走。” 白珞大惊,原来他都知道,还和陈姝吟演了一场戏给她看,甚至还想让陈姝吟死。 “她不是你千年前心上人的转世吗?你竟然想让她香消玉殒?” 酒肆又贴近她脸颊,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着她的模样,“陈姝吟确实是那位的转世,但又不完全是,确切来说转世来的是一根情魄。” 所以陈姝吟并不是魔族公主,只是由魔族公主一根情魄转世而成的凡人。 “那又如何?难道千年前魔族公主不是你心上人?还是说你没有因为她的情魄而动情?” 听她这一番话后,酒肆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就搂紧她的腰俯身吻上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一只手掌着白珞后脑勺,指尖插入她青丝里,吻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烈。 “唔……”白珞感觉嘴里的氧气都被悉数夺去,男人蛮横霸道的吻法,让她几乎要窒息。 酒肆像是头饿了许久开荤的野兽,疯了般索取那久逢的甘甜,舌尖不得章法地搅着她的檀口,甚至探进喉咙深处。 他这激情一吻,白珞合不拢的小嘴口水直往外淌,他甚至也不在乎,只想吻她到天荒地老。 失去她的感觉实在是太害怕了。 他每日想她想得几乎都要疯掉,拼了命地闭关修炼,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强大到她无法再有从他身边逃走的机会。 然而因为适得其反,他差点走火入魔,才有了额前若隐若现的堕魔印记。 良久他松开唇,抱着她贴近耳旁,用小孩子撒娇般的语气央求道:“跟我回去好吗?” 只要跟他回去,以往的事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不,我不想跟你回去。” 她几乎没有一丝犹豫,非常坚决果断。 额前的印记又深了几分,眼里好不容易燃起的光瞬间被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从未见过的偏执。 “这次我不会再放开你了。”他嘴角噙着一抹狠厉的笑:“你不听话,我就将你锁起来,把你关在幽暗的密室里……” 酒肆似乎越说越兴奋,眼里满是惊人的欲望。 白珞从来没有见过酒肆这般样子,疯狂阴鸷,再不见从前那般风光霁月。 “啪!”白珞给了他一巴掌,“酒肆你给我清醒过来。”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让他有些恍惚,他双手捂着那似乎要裂开的脑袋,神色痛苦。 白珞有些担心他,但好不容易摆脱的桎梏又让她犹豫不决。 “珞珞,不要离开我……”他朝白珞的方向伸出手,试图让她对自己心软。 渗满 正在白珞踌躇之际,南宫黎和白泽此时也赶了回来,看到他们愈渐靠近的身影,白珞使劲地朝他们摇头,示意他们不要过来。 南宫黎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看到白珞面前的陌生男子后,他反倒加快了步伐。 白泽似乎嗅到了熟悉的气息,眉头一皱,大抵猜到了来人是谁。 “黎主人,我们不要过去得好。”白泽用嘴咬着南宫黎衣袖,试图不让他过去。 毕竟他身无法力,过去也帮不了什么忙,倒不如让白珞与之周旋,再找机会逃走。 “不能让珞儿一个人。”南宫黎拼命甩开白泽。 酒肆早就感知身后来了人,突然心生一计,转而甩出捆仙绳把南宫黎绑了起来,再一个劈掌把白泽打飞到几米远。 南宫黎被举至半空,完全动弹不得,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 “你放开哥哥。”白珞刚想迈开腿,下一秒便听他云淡风轻地说:“你敢过去,我就杀了他。” 白珞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眸:“酒肆你疯了。” 他是仙,怎么可以生出杀人的歹念。 听她这样说,他突然就笑了:“我是疯了,从你抛弃我的那一刻就疯了。” 他说:“只要你乖乖回到我身边,我就既往不咎,你的小情郎我也可以放他一条生路。” 白珞看着被捆仙绳折磨得痛苦的南宫黎,她说过不会再让哥哥身陷险地,于是她便只好妥协:“好,我答应你,还请神君放了他。” 见她答应得那么痛快,一想到是因为别的男人的缘故,他心里就不舒服。 “你过来,我就放了他。” 白珞从未想过他们竟然会以这种方式见面,她一步步向他靠近,酒肆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眼神也慢慢变得柔和。 看他放松了警惕,白珞趁其不备在指尖凝出一团金光化作利刃瞬间砍断了捆仙绳。 看到白泽此时也飞回到了南宫黎身旁,便对其大喊:“小胖墩快带哥哥走。” 南宫黎摔在地上后便晕了过去,白泽接收到白珞的指令后,情急之下它便冲破体内的禁锢,化成神兽原身,将他托至身上带走。 白珞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它原身,但每次都会被它震撼到,与小灵体的模样简直云泥之别。 看他们走远,她才终于松了口气。 酒肆此时露出了受伤的神情,他就是故意放松戒备,但她从来不愿相信自己。 “珞珞,你不乖。”说着他将白珞拽至面前,满眼深情地盯着她许久,轻轻用指腹摩挲着那魂牵梦萦的小樱唇。 他只是贴着她,他的呼吸就乱了。 白珞看到他深褐色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她的身影,眼神缱绻又炙热,似火一般燃烧着。 但她偏过了脑袋,有意逃避他的眼神。 而酒肆掰过她的脸,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他吻得有些急促,似乎在宣泄他的不满。 情动之间,他松开她的唇,便埋头在漂亮的天鹅颈吮吸起来,手也不安分地探进裙底里,沿着大腿根向上摩挲。 白珞想挣扎,但内心的欲望已被撩拨起来,整个身子变得软绵绵,一点劲都使不出。 她不知道他忍了多久,此刻只想把她彻底揉进自己身体里,永远不分离。 酒肆抱起她往屋内走去,将白珞放在其中一张充满男人气息的床榻上,狠狠地压住她娇软的身段,贴耳低哑:“让你小情夫的床渗满我们的爱液,如何?” 白珞瞬间如梦初醒:“别……” 话未说完,他便掰开她的双腿,并着叁根手指插进了小穴内,温热的甬道紧裹着他微凉的手指,知道她的小穴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后,他突然就兴奋地抽插起来。 她本就易出水,就十来下的抽插后,花穴便湿濡了起来,速度越快,出水越多。 “啊哈……慢些……” 酒肆看她潮红的小脸,和她阵阵的娇喘,腹部有一股热流至下往上窜,意识也逐渐被情欲操控,抽插的力道也加重了些。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屋内荡漾,欲河里的小船正在启帆…… 狠肏h 白珞不知何时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她便觉得身体异常乏力,下体酸涨难受。 睁开眼时,发现室内的一切都如此陌生,刚想撑起半边身爬起来时,铁链擦地的声音格外刺耳,低头一看才发现右脚被套上了长又粗的铁链,在黑暗处看不到尽头。 她急忙察看四周,室内幽暗,都是密不透风的石墙,只有锁着铁链一处的上方有个小窗口,隐约能看到一点飘着彩云的天空。 周围除了一张宽大的软床和四方的桌子外,就只有一个云烟袅袅的浴池,墙壁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萤火点缀,但光线微弱。 白珞还探测到自己法力全无,此刻与普通的凡人没什么两样,她瞬间就变得很烦躁。 疯子,都是疯子。 她无力地拍打身下的床板,若此刻没有封了她的法力,她一定会掀了这张床。 青丝散落,面容狰狞,却半点不失美色。 “珞珞……”酒肆不知何时进了此处,大力抓着她那拍红的手心,微微施了法力让她稳定下来。 白珞微喘着气,抬眸瞥向他:“酒肆,你到底想如何?” 他不与他的情人双宿双飞,囚她做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说着酒肆慢慢靠近她,挑起了她的下颌,“当然是把你锁起来,与你无病呻吟。” “我是骗了你,但我也受了叁道雷刑,你我再不相欠了。”她试图想挣扎,却还是挣脱不掉被他牢牢压在身下。 闻此言他眸光异动,似有什么情绪在他眼底翻涌而起,声音也变得暗哑起来:“不够,还有千年前那一刀。” 什么千年前,她那时可能还未出生。 “你在胡说什么,放开我……”她完全动弹不得,只有那张嘴还可以宣泄。 “不记得也好,只要你还在我身边。”他低笑着堵上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脚上的铁链哗啦地响,震耳欲聋。 酒肆叁两下就剥掉了她身上的衣服,密密麻麻的吻从耳根到雪乳上,本就饥渴难耐的他一口含住了整颗乳珠,在他檀口中挑弄。 不多时还空出手去按压花穴,掰开嫩肉去刺激阴蒂,弹、拉、扯、压一并用上。 白珞再如何抗拒,也难敌身体的欲望,她呜咽着发出细碎的呻吟。 “别挣扎了,好好享受罢。”他手动撸了撸早已硬挺的阳物,先是蹭了蹭逼缝渗出的淫液,然后挺身刺入了潮水泛滥的花穴。 “啊……”多日未云雨的小穴倏地被巨根插入让白珞稍稍有些吃痛,但随着蛮横地冲撞,她又感觉到了酥麻的快感。 不同于往日的温柔厮磨,此刻操干得有些疯狂发狠,好几次被肏得挪了位置,又被他拉回身下继续猛肏。 不顾她的哀叫,就只是发了狠地撞击小穴,似要把所有压抑在心底的欲望全都发泄出来。 “哈……白珞……你是我的……” 咕叽的水声,肉体碰撞和床板、铁链的摩擦声伴随着男女喘息呻吟声,一时齐发。 青紫的肉茎无数次在小穴穿插,带出的水液被研磨成花沫,交合处早已泛滥不堪。 酒肆抓着她的腰肢压下又提起,姿势也翻转了多次,但那根打桩机似的肉棒却丝毫没有一丝停歇,即使嫩肉肏得外翻红肿,他依旧就是往死里肏。 他大喘着进行最后的冲刺,情动的声音不绝于耳,在百来下的猛冲中终于射出了大股白浊的元阳,悉数射进白珞的子宫里。 滚烫又浓稠的精液也把白珞送上了最后一次高潮,随着“啵”一声那根肉棒终于拔出体内,花穴处泻下了大股夹杂浓精的淫液。 然而酒肆的肉棒依旧硬挺,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试图在安抚她的情绪。 “珞珞,你的水太多了,为夫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