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同坠深渊(青梅竹马变继兄妹)》 零度/“……还肿着吗?” 陆羽澈从校长办公室出来时,林晩已经坐在台阶上睡着了。 她侧着脸枕在膝盖上,双手抱膝,及肩的长发自然下垂。 安静地蜷缩着,抱成一团,猫儿似的。 看着少女的睡颜,他不禁有了些许笑意。 长腿走了几步,停在少女身侧,蹲下身来。 他温柔地注视着少女,眯着眼,努力分辨着眼前的她与记忆中有何区别。 天际线的火烧云燃烧得烂漫,夕阳洒下金色的闪粉映衬着少女安静的侧脸。 她是被光芒笼罩着的天使。 白皙的皮肤,光洁的额头,上挑的眉峰,高挺的鼻梁,粉嫩的双唇。 与记忆中的轮廓重迭。 面部的线条依旧分明,气质却柔和起来。 她的睫毛依然很短,头发却长长了不少,明明以前摸起来扎手的。 似乎什么都没变。 又似乎什么都变了。 岁月是一条长河,错过的时光如同流逝的河水,不复东流,也无法重来。 日光又西斜了一点,从她脸上撤离。她的面容沉浸在阴影里,似是坠入黑暗。 他不禁伸手触摸她的发顶,柔软且顺滑,感官完全不一样了。 可在他心里,她永远是只张牙舞爪的小刺猬。会拿尖锐的刺扎他,偶尔也会将刺收拢而扎到自己。 却始终,离不开他的掌心。 林晩醒来,身下的大床柔软,和过去一年里睡的硬板木床截然不同。 似乎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坐起身来,头才发现窗边有人。 昏黄的灯光下,陆羽澈正在看书。 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金丝框眼镜,修长的手指翻过书页,安静的像一座雕像。 “你怎么戴眼镜了?”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向他。 她没问他为何在房内,也没问他是怎么把她弄回来的,这些好像都是极为自然的事情。 可倏然看到他与过去的不同,却迫切地出了声。 “以前有段时间打游戏打得凶,老通宵来着……这不,就近视了。” 无所谓的语气,平淡的像一杯放置已久的凉白开,无色无味,却又有些年少时的感觉。 “度数高吗?” “不高,就一两百。” 冗长的沉默,彼此间心照不宣——关于前几天发生的事、关于一年前的事,关于他那段时光是如何度过的。 不是禁忌,却又没人愿意提起。 有些伤口,结了疤就好了,过后再摸,仍是一块完好皮肤;有些伤口,结了疤,落了痂,时隔经年却依旧隐作痛,更别提去触碰。 “……还肿着吗?” 没头没尾的问题,却让气氛陷入另一种尴尬。 成年人的话题,奇异地发生在两个少年间。 林晩没回答,只是把自己往被子里缩,脑子里一片空白,脸上却泛着绯红。 像暖春三月的枝头桃花。 粉嫩,娇艳,诱人。 瞧见她躲避的动作,陆羽澈倒是会错了意,“你别怕,我不会再做什么的……我,你别生我气。我当时实在是……” 话没说完,他先闭上了嘴。 “实在是什么?” 少女清脆的声音隔着被子,有点发闷。 我当时实在是很想你。 很想要你。 我以为,这样你就会是我的了。 这个声音在脑内叫嚣着,强烈的欲望想要脱口而出,他对她的爱意,真挚中隐有病态。 却被同样强烈的自尊心压制着……不可以,不可以告诉她,不能让她害怕,不能让她讨厌你。 “你别把被子盖住嘴巴,对呼吸不好。” 最后说出口的,就是这样一句话,干巴巴的。 “哈哈哈哈,”少女闷闷的笑声又从被窝里穿出来,又因为笑的太厉害而含糊不清,“阿澈啊,你现在怎么跟我妈一样了……” 戛然而止。 温度再次降至零下,无法破冰。 本以为会是安全区域内的正常交流,没想到却还是戳中了伤疤。 冰山一角,掩饰着冰面下隐藏的巨大暗涌。 两个人之间存在的,何止那一条名为时光的河流呢。 陆羽澈也看不下去手中那本书了,匆匆将书角折起,放在书桌上。 抬脚打算离开,却还是迈向床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的眼睛里也只剩下他。 干净的瞳孔里倒影出他干净的面容,清澈的眼神,黑白分明。 这双灵动的眼睛里,像是盛满了星光,却只有他一个人。 “张叔说你现在有些低血糖的毛病,前几天又没休息好……你还是多睡会儿吧。” 他前言不搭后语,只是做贼心虚地瞄了眼房门。 “嗯。” 林晩应声,陆羽澈却还是没有离开。 “陆羽澈,你别再这样对我了。”林晩挣扎着开口,终于下定决心,“我是你妹妹。” 很重的声音,几乎一字一顿。 陆羽澈的瞳孔骤然放大,捏紧了手指,却笑了起来:“林晩啊,既然你是我妹妹,我才更应该对你好。” “我是你哥哥,我会一直陪着你。” 像只吸血鬼漫不经心地舔过唇角残留的血液。 残忍,冷漠,无法窥探。 说完,他转身离开。 衣角似乎带起一丝,没有温度的风。 房门咔哒一声落锁了,林晩被锁起来了。 或者说,她被囚禁了。 只要回到他身边。 她便再也无法离开。 梦境微h/“都湿透了啊……” “唔呼……”少女剧烈地喘息着,急促的呼吸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催发出旖旎的情欲,“……不…啊!” 双唇一闭一合,发出简短的单音节。 再往下一点。 黑色的脑袋埋在少女的颈窝,青色的胡茬有点扎皮肤。 少年用牙齿虚虚咬住少女纤细的脖颈,温柔地舔舐着,又或许下一秒他便会伸出獠牙,吸食她的血液。 以此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专属于他的印记。 与此同时,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环上她的乳房边缘。 由于常年写字,少年右手的食指带有一层薄茧,不厚却也足够明显。 粗粝的指尖,急促地抚摸揉捏着少女的乳房,是前所未有的柔软触觉。 刺激、好奇心与对未知本能的恐惧交织在一起,以婉转低吟与粗重喘息为和声。 “…啊!”一声惊呼,吞没在少年凶狠的亲吻里。 唇与唇碰撞,舌尖交缠,拉出淫靡的银丝。 他的手狠狠掐住她的乳尖,柔软之处此刻却硬的像是小石子一般,如同雪中开出一点绯红的花朵。 随之,少年的双唇划过身下人的锁骨。 她看起来很小的一只,却并不瘦弱,只是骨肉匀称得刚好。 锁骨凸显,肌肤莹白,十分漂亮。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少女的身体上,他对少女的身体极度渴求,怎样也不够。 不知何时,双唇便游移停留在少女微微挺起的胸脯上,他一口含住粉嫩的乳尖,吮吸着。 温热的口腔,温热的鼻息,温热的舌尖顶弄着最高点,黏腻的触感很奇怪——身体却本能地接受,上身不自觉地微微扬起。 似乎有一股温热的液体自下体流出,湿乎乎的,内裤有些许嵌入那条粉色的小缝…… 下意识地扭动双腿,夹紧一些,会不会舒服一点? “啊——”无意识地呻吟,只是遵循着内心的渴望,伸手按住少年的头,往自己的怀里送,芊芊玉指插进少年的头发里。 嫩粉的乳头变得艳红,顶端还留着晶莹的液体,旁边的新鲜吻痕在白嫩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宝宝,你的奶子很好吃。” 少年轻笑着,像夸奖邻居家的小朋友一样。 林晚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蜜蜂蛰了。 陆羽澈就是那只蜜蜂。 只是为一朵花而驻足,当然是为了汲取内里的花蜜。 少年的双手摸向她的内裤,手上传来黏腻的触感。 “都湿透了啊…”胯下不由更加兴奋,毕竟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 甜美的果实也自然由他享用。 白色的纯棉三角裤,正面缀有一个小巧的粉色蝴蝶结。 已经湿透的部分紧紧贴着花穴,勾勒出它大致的模样。 他的呼吸变轻了。 紧张地用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缓缓往下拉,动作轻柔地像是对待稀世珍宝。 目光中有欲望,却也沾染几分好奇。 较为稀疏的毛发覆盖住最隐秘的部位,黑色的阴影三角区,与通身的白嫩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掰开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低头近距离观看那个,即将近距离接触的部位。 太羞耻了……少女捂住眼睛不愿面对,一股蜜汁却从花穴内流出。 在少年的注视下。 极大的视觉刺激下,少年马上动手抚上那一块区域。 食指轻轻挑开粉嫩的肉缝,颤颤巍巍的花穴吐出一股淫水,浸湿了他的手指。 拿近,放在鼻端轻嗅,透明的液体,无色也无味。 可明知如此,少年也觉得它充满了少女的诱人芬芳。 他吻了上去。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少女不由地咬住唇瓣。 少年柔软的唇舌的在芳草地探寻,他张嘴含住饱满的大阴唇。 舌尖滑向中间的窄缝,上上下下,反复舔弄。 少女的身体在颤抖,却不会被身上这个人放过。 终于,他找到了隐藏起来的小花珠。 红红的,硬硬的。 少年恶劣地用牙齿去咬。 “啊……不要……”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觉笼罩着她,双腿下意识夹紧,却夹住了少年的头。 “宝宝,这么舍不得我离开吗?” “我没有!”少女下意识地反驳,想要证明自己似的又张开双腿。 却正中少年下怀,更加方便他的动作。 他伸手扣住少女的腰肢,舌尖快速舔弄敏感的花核。 花穴口水光潋滟,隐秘的小洞也快速一张一合。 “——啊!”随着舌尖最后一次撵磨,少女的阴道内壁急剧收缩,大腿紧绷着,一大股花液随之喷出,却被柔软的唇舌堵住。 闷闷涨涨的感觉…… 大脑一片空白。 高潮了。 林晩倏然在夜里睁开了眼睛。 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伸手向身下探去。 果然,内裤一片潮湿。很不舒服。 她梦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 梦里的男主角是,陆羽澈。 怎么可以这样呢……明明白天才跟他说两人只是兄妹,晚上却在梦境里回味。 林晩心下一片烦躁。 可是圣洁的天使,也会有不可示人的欲望。 它通常发生在夜里,一只名为欲望的野兽出没,当你夜深人静孤枕难眠之时,它便会叩响你内心那扇欲念的大门。当你打开城门时,一切便不攻自破。你或许会成为欲望的奴隶,但,欲望本身并不肮脏。 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林晩想喝点水,镇一镇那些幻想。 于是翻身下床,赤足踏地。 冰凉的地板,好像会让她冷静一点。 打开灯,光亮得刺眼。 走到书桌旁,拿起杯子便一口灌下去。 喝完水,却瞥见了傍晚时分陆羽澈在看的那本书。 好奇心驱使她打开那本书,折角那一面写的刚好是,关于离异家庭的女孩子的心理分析。 呼吸一滞。 自慰/他幻想着是林晚的手在抚慰自己 晨起,和煦的阳光透过玻璃,隔着浅色的窗帘落进屋内。 林晩睁开眼,直愣愣地看向窗外,可以瞧见纤尘在光里翩跹起舞。 跳跃着,像是生命。 环顾四周。 米白的窗帘,白色带碎花的床单,浅色原木纹书桌书架,花瓶里是郁金香。 很符合她以前的审美。 林晩眨了眨眼睛,又在床上赖了会儿。 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想些什么。 “咚咚——咚咚——” 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起来了吗?”是陆羽澈的声音。 林晚大脑极速运转,一边应声,一边翻身下床拿起裤子就往身上套。 “那我进来了。” 来不及阻拦,房门便被推开了。 甫一开门,陆羽澈的目光便被暴露在空气中的长腿吸引住。 白皙的,在阳光照射下似乎也泛着温润的光泽。 笔直的腿型十分好看,细瘦的脚踝牵动着他的占有欲。 林晩的裤子刚好只穿上了一边。 大概静默了那么几秒。 两个人都没了动作,林晩是愣住了所以不知所措,陆羽澈则是单纯地用贪婪的目光盯着他的猎物,不想提醒她。 “要不你先把裤子穿好?等下下来吃早饭。”陆羽澈垂下眼,露出害羞的神情。 “哦哦,好。”林晩小脸通红,“你快出去呀!” “嗯。”少年轻轻地关上门。 林晩机械地穿上裤子,脑子混乱成一团浆糊……不对啊,明明是自己被看了,那家伙却一副被看光的样子? 只是,她的脸更红了。 陆羽澈关上门,却并未马上离开,只是回味了下刚才的画面。 少女羞红着的脸,呆萌的表情,撒娇的声音,以及那修长笔直的腿—— 如果盘在自己的腰上,会是什么感觉。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初尝性事开始食髓知味。 ……大概会死吧。 少年舔了舔虎牙。 一刻钟后,林晚与陆羽澈相对而坐在餐桌两侧。 非常简单的小笼包与白粥,顺带一碟甜辣酱。 只是气氛沉闷,两人自顾自地安静吃早饭。陷入胶着。 林晩倒是想说点什么缓解下尴尬的气氛,只是无话可说。 以前无话不说的两个人,现在却只剩浓得化不开的沉默。 犹豫了许久,林晚还是开始了没话找话:“是明天开学吗?” “嗯。” “那一中上课时间是怎样的啊?” “老师会讲。” “……”林晩无语,就差开口骂人了,“可是你不告诉我,我明天几点去学校呢?” 有些委屈的声音,像小猫伸出爪子挠你的掌心。 “明天是开学第一天,不用上早自习,八点钟到学校就行,你七点起来应该差不多了。” 陆羽澈嗓音平淡,没有起伏,又补充道,“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坐17路。” “好。”林晩刚吞下一个包子,含糊不清地说着,正打算再起一个话题,对面的陆羽澈就站起来了。 林晩抬头,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陆羽澈也疑惑地回望她。 林晩又愣住了,只是本能地说:“没。” “那你慢慢吃,我先回房间了。” “好。” 一问一答,礼貌而友好,是一个刚刚好的距离。 林晩心头却是一阵酸涩,就这样跟自己划清界限了吗?做朋友都不行吗? 以前他都会等她一起的。 吃过饭,林晩回到自己的卧室。 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房间一遍,不仅是按照她过去的喜好布置的,连衣柜里都塞满了她喜欢的风格的服饰,书架上也放了些她爱读的书。 是妈妈布置的吗? 心里头猜测着,林晚开始着手收拾自己从原先学校带回来的物品。 而搅乱她心思的少年,此刻正在画室里,安静地作画。 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一把椅子外没有任何家具,地上摆满了乱七八糟的石膏像与颜料。 是完全不同于他本人清醒克制的杂乱无章。 地上还有一摞摆放随意的画纸,是他的弃稿。 大多数是深色调的,画着无垠的黑夜,广袤的荒原,航海的风浪…… 但他正在创作中的这一副,却截然不同。 画面中交杂着光明与黑暗,希望与沉沦。 色彩明亮。 纯白的画纸上,光影交迭的背景,斑斓的花朵连成一片——画面中央是个少女。 双乳柔软,腰肢纤细,肌肤雪白。双腿紧闭,一只手却正在身下那片禁忌领域探索。 她在自慰。 她也是这幅画里,开的最艳丽的那朵花。 而少年的身下,早已挺立着蓬勃待发,叫嚣着他的欲望。 哪怕穿着的是宽松的灰色家居裤,也支起一个帐篷,看上去尺寸可观。 陆羽澈伸手去抚慰自己的欲望,将性器从裤子中解放出来。 肉棒微微上翘,贴着他紧实的小腹,茎身白里泛粉,青筋暴起,顶端的蘑菇头红的吓人,铃口吐出一点清液。 闭着眼,右手不断上下撸动,脑海里浮现出早上看到的林晚的腿。 也浮现出她想要撇清关系的话。 但是没关系,他足够有耐心,有信心,重新占据她的生活。 陆羽澈喉间溢出低喘,撸动越来越快,双手紧握。 他幻想着是林晚的手在抚慰自己,肉棒一阵抖动,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浊喷涌而出,落在画纸上。 她被他弄脏了。 班长大人/“我听你的保持距离,你就开始投怀 八点一刻,上课铃已经响过。 教室里却依旧是吵闹着的,暑假两个月没见的同学们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哪怕每天也都有在企鹅上八卦着。 当然还有一部分人在补作业,比如林晩的同桌。 一头金发的男孩,正挽起袖子作出大干一场的架势,拿着练习册抄起了答案。 笔尖在纸张上飞速划过,流畅的字体却也还算好看。 只是像他这个人一样,潦草的过于随意了。 “诶,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啊?”就连抄作业,也不忘和新同学搭话 林晚正在看向窗外,她坐在走廊靠窗的位置,盯着窗外那棵银杏。走了神。 夏提没听见林晩的回答,只得将目光从作业上移开,正打算拍她肩继续刚才的问题。 只见这时—— 一张脸出现在窗外。 上至高中,下到小学,这也算天朝一大特色了。 班主任总是会悄没声地出现在窗外,然后用一种可怕的目光……盯着你。 “夏提,你手里是什么?!” 这不,补作业被捉个正着,简直处刑现场。 “你先出来!把作业也带出来!” 少年垂头丧气地出了教室,和班主任站在远一点的栏杆处,开始了训话。 林晩仍盯着那棵树。 笔直高挺的银杏,像一个守护者。金黄色的树叶,甚是好看,却又有藏不住的衰败之感。 秋天快来了。 陆羽澈经过了她的窗前。 阳光打在他的脸庞上,逆着光,看不清面容。 只看得见少年线条凌厉的轮廓,目光划过他的喉结。 那一片肌肤,并不引人注目,却又白皙得发光,性感得要命。 今天早上他们一起挤公交。 正是早高峰的时间,人很多,两个人面对面站着。 林晚像是被陆羽澈圈在怀里。 不知为什么,前几天陆羽澈的态度还算友好,昨天却突然冷淡下来。跟他讲话也是爱理不理的。 林晩心里憋着一口气,隔个几分钟就抬头瞄一眼,陆羽澈倒是雕像似的,动都没动一下。 林晩再一次抬头看向陆羽澈,打算开口说点什么,公交突然一个急刹车—— 亲上了。 她的嘴唇,贴上了陆羽澈的喉结。 那一方凸起,是男性的第二性征代表。 白皙滑嫩的皮肤之下,喉结滚动。 “还不松开?怎么,我听你的保持距离,你就开始投怀送抱?” 他的声音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含糊不清的暧昧,似有若无的轻笑。像是嘲讽。 接下来的这段路程,比前半段更尴尬。 没有交流,也没有目光的交集。 公交终于到了一中这一站,林晩当即泥鳅似的钻出车门,一溜烟跑了老远。 她知道学校就在对面那条街,她也知道是高二(3)班。 摸索一番。顺利抵达教室。 不知道坐在哪里,就先捡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她喜欢靠窗的地方,喜欢听风呼啸而过,喜欢目之所及是满眼绿色。 她也喜欢走廊边可以瞧见人来人往,可以瞧见他翩然路过。 刚坐下没一分钟,一个金色的脑袋就跃至她身侧,“呦,这谁坐在我旁边啊?” 转过脸,抬头一看,入目是金灿灿的头发,眼睛是淡蓝色的,眼窝深邃,大概是个外国孩子? 虽然他身高也有一米八,可看起来就像是个孩子。 “我是新转来的,看到这里没人就坐着了。”林晩解释道,又问,“这里没人吧?” “没人没人。”夏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这时,陆羽澈来了。 他的身姿挺拔,像窗外那棵银杏。 他走进教室,望向林晩的方向……旁边有人了?是谁? 陆羽澈心下不悦,面上却并未显露出来。 他在林晚正后方入座,看到林晚没怎么搭理同桌这个异性,唇角微微扬。 在夏提被班主任叫出去训话后,心里总算是舒服了。 不一会儿,班主任就拎着夏提回了教室。 班主任老生常谈地说了些激励学习的话,“高二是一道分水岭,同学们都要抓紧时间,争分夺秒。有的同学仗着有点小聪明,就偷懒懈怠……” 夏提却跟个没事人一样,满不在乎地翻出一本漫画书来,放在腿上偷偷看。 “对了,咱班这学期来了个新同学。林晚,来,和大家打个招呼!” 林晚站起身,简单做了个自我介绍。 三班是除了竞赛实验班以外的重点班,新同学看起来温柔大方,想来成绩也不差。 这时广播通知班主任开会,剩下来的时间就是自习。 林晚前座是个短发女孩,转过头来小声对她说:“你好啊!我叫陶宁!”笑容灿烂。 “你好!” 两个小姑娘展开了友好的交流,陶宁热情地介绍着班级的基本情况:“夏提是混血儿,他妈妈是2班英语老师。我们班班长是陆羽澈,就是你后面那个……” 林晚回头望,陆羽澈正在预习新课。 她指尖轻扣陆羽澈的桌面,粉唇微张,一开一合,无声地说些什么。 看口型是—— “班,长,大,人。” ——————————————— 开头是示意图orz 红痕/“妹妹嘴巴翘这么高,是等着我亲你吗? 上午的课程很快结束,中午林晚和陶宁一起去食堂吃饭。 吃完中饭,陶宁带着她从一条小路穿回教学楼。 “陆羽澈,我喜欢你。”紧张的声音从花坛另一边穿来,是一个女孩子在表白。黄杨树丛遮挡了视线,并不能看清她的脸。 “嘘……”陶宁停下脚步,低下身子,十分兴奋,拉着林晚一起偷听八卦。 “这位同学,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与学习无关的事情上。”陆羽澈的嗓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只是听起来好像更冷了,像冰块装在玻璃容器里。 随之而来的是男生离开的脚步声,和女孩子的哭声。 陶宁和林晚走出一段距离后,感叹道:“啧啧啧,班长还是那么冷漠啊。” “陆羽澈他很受欢迎吗?” “当然啦,成绩好,长得又高又帅,青春期小女生都喜欢这种吧。”陶宁摸了摸下巴,故作高深。 “那你呢?”林晚好笑地看着她,“你也喜欢这种吗?” “我才不呢!看着就冷死人了,我还是比较喜欢阳光开朗的,”陶宁想了想,“早恋找个冰山多没意思。” 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陆羽澈也是很阳光的,神采飞扬,笑起来会露出小虎牙和浅浅的梨涡。 林晚想要反驳,却没有立场。 午休的时间比较自由,林晚和陶宁一边写作业,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两个女孩相见恨晚,陶宁看夏提不在,就坐在了他的座位上。 “话说夏提中午跑哪儿去了?一中中午可以回家吗?”林晚问道。 “他呀,可能是被他妈妈压着染头发去了!”陶宁笑出声。 “天生金发学校也不允许吗?” 陶宁小声解释道,“其实他的头发颜色是染的,眼睛也是戴了美瞳。这是我偷偷发现的,你不要说出去哦。” “那他还挺爱美的……”林晚无语。 “是啊,他还说我头发短不好看呢。”陶宁翻了个白眼,她留着学生时代最好打理的齐耳短发,简单清爽。 “我以前剪过很短的头发,只有几厘米,就像……”林晚陷入深深的回忆。 那时她初二期末考没考好,气的去剪了个超短发,结果被人认成清秀的小男生。 林晚更气了。 陆羽澈这个家伙搭着她的肩膀,笑得眼睛都睁不开,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微微有些扎手。 “宝宝,你像小刺猬一样。” “就像小刺猬一样。”林晚的声音和回忆里重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笑死我。” 可是林晚却笑不出来,头发逐渐长了,人却走散了。 “对了,你以前在哪个学校读书啊?外地吗?”陶宁问道。 “没有,就在育德高中。” “啊?”陶宁疑惑,“你成绩又不差,怎么跑那里去了?” 育德高中是一所私立寄宿学校,全封闭的管理,大多是成绩不好或者不服管教的学生。 “可能是我当时比较叛逆吧。”林晚故作轻松道。 “哈哈,我早上以为你是很乖很安静那种,现在看来你是林·叛逆少女·晚。” “没错,”林晚被陶宁逗笑了,“我身边这位呢,就是陶·并不安静·宁。”林晚嘴角微翘,眉眼弯弯。 这些聊天内容被后方的陆羽澈一字不落地听到了,耳朵总是习惯性捕捉她的声音。 她的笑声清凌凌的,听起来很开心。 只是这样明媚的笑容,已经许久不曾向他展露了。 陆羽澈抬眸,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少女的脖颈,被扎起的马尾和散落的碎发掩映着。 纤细,白嫩。 让他生出想要亲吻的欲望。 想要在肌肤上,留下红痕。 晚上九点半,晚自习下课。 顺着人潮,林晚和陶宁手挽手向外涌去。 很不巧的是,两个人家在两个方向,公交车站都不是同一个。 于是林晚一个人在等车,她没有注意到陆羽澈已经走到了她背后。 “林晚,以后放学等我一起走。”他的声音很冰,像终年不化的积雪。 “为什么?” “怎么,要跟我继续玩假装陌生人的游戏吗?”陆羽澈的手指缠上她的发丝,“我的好妹妹。” 林晚有些抗拒地退后一步,说:“我们回家再说吧。” “好,回家。”陆羽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愉悦。 很快,公交车来了。 依然是拥挤不堪的,两人并肩站着,随着公交车一晃一晃。 林晚故意不去看陆羽澈,这个家伙现在很奇怪,阴晴不定的。 有时温柔地喊她妹妹,有时说着越轨的话,有时又冷漠地拒人于千里之外。 当初因为他的原因,两个人一年都没有见面。后来他跑来找自己,还做出那些不堪的动作,现在又做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我是欠你钱吗?林晚生气地想着,粉唇翘起,气呼呼的。 陆羽澈看见她生气,反而笑了出来。 他低下头,嘴唇停在女孩的耳侧,轻声说说:“妹妹嘴巴翘这么高,是等着我亲你吗?” 痒。 耳畔的酥麻传遍全身,林晚小脸通红,却不甘示弱:“哥哥,你是在勾引我吗?” 填满/“做舔过你屄的好朋友吗?” 两人又一路沉默地回了家,橘黄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 温暖,宁静。 如果忽略掉不和谐的气氛,会以为两人十分合衬。 “妹妹,你现在想好怎么说了吗?”陆羽澈轻笑,抚上她柔软的脸颊。 “陆羽澈,不要再叫我妹妹了。”林晚正色。 他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嘴角勾起一丝嘲讽:“‘我是你妹妹’,这话不是你对我说的么?” “阿澈,”林晚换回了以前亲密的称呼,“我只是想,像以前一样。” “以前怎样?”陆羽澈向前一步,将林晚抵在墙角,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 暖色的灯光在他背后,眼前却只剩下昏暗,他的状态很不对。 林晚感觉不太妙,绞紧了手指,却还是坚持道:“像我们还是好朋友时一样。” 陆羽澈气笑了,指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膝盖抵进她两腿之间,笑容恶劣:“做舔过你屄的好朋友吗?” 没想到这样的字眼会从陆羽澈口中说出来,林晚气的一把推开他。 “陆羽澈!你有完没完,你对我做这些过分的事情,还说这样下流的话,我都没有生气,你每天摆个臭脸给谁看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粉色的唇瓣一张一合,饱满的像是新鲜的樱桃,还滴着水。 脸也涨得通红,胸脯一上一下起伏着。 陆羽澈看着眼前少女,已经听不清她具体在说什么了,脑子里什么多余的想法都没有。 身下却硬的发疼。 想用性器填满这张小嘴,堵住她,不要再说出讨厌的话了。 咔哒一声,门开了。 林晚的母亲林女士回来了,看到林晚气愤地样子,疑惑道:“晚晚怎么啦?一回来就和小澈吵架了吗?以前不是关系挺好的嘛。” 林晚不说话,倒是陆羽澈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开口:“林姨,她不就是这样,小孩子脾气。” “也是,晚晚过来给妈妈看看。”林女士温柔道,带着林晚进了房间。 只是林晚还是生气,回头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陆羽澈一眼。 眼睛里盈着一汪水,像一头倔强的小鹿。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陆羽澈已然消气,回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给她。 只是身下的欲火更盛,还好刚才只开了入户的射灯,应该没被林姨看见。 还是抓紧时间去冲个凉吧,陆羽澈无奈地笑了。 林女士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和林晚说话了,自从去年她和陆羽澈的父亲再婚,林晚考上了一中却坚持要去寄宿制学校。 其实自己也猜到了一点,晚晚和小澈从小一起玩关系很好,后来却没什么交流,估计是再婚的事影响到他们俩的感情了。 “晚晚,你还记得你爸爸吗?”林女士牵着林晚的手问道。 “不太记得了。”爸爸这个词对于林晚来说已经十分久远而陌生,林女士在自己五岁时就和她的生父离了婚,对于那个男人仅剩的印象就是酗酒、摔东西以及和妈妈吵架。 说起来自己和陆羽澈认识,也是在生父的又一次醉酒后。 “但是我记得他对你不好。”林晚认真道。 “是啊,我和你爸爸就是一段孽缘,”林女士摩挲着林晚的手,声音里有很深的眷恋,“所以我很高兴,也很庆幸,能和你陆叔在一起。年轻的时候眼瞎,没想到人到中年反而能遇上一个很好的人。” “妈,你还很年轻呢!” “傻孩子,”林女士温柔地笑着,眼角微皱,“我当时想过,孩子都十五岁了,我有必要再婚吗?我再婚你会不会不高兴?但是我又想啊,人这一生,说长也长,说短也短,能遇到一个顺心如意的人不容易。我离异,他丧妻,也算是天生一对。” 林晚低下头,眼睛有点酸涩,她知道林女士这么多年一个人拉扯她长大有多不容易。 “嗯,我也很开心你和陆叔叔在一起。”林晚的声音闷闷的,隐隐有些鼻音。 “那你呢?”林女士将林晚揽在怀里,“你和小澈以前关系那么好,就因为我跟他爸再婚,就不是好朋友了?” “不是的,是他先不跟我玩的。”林晚郁闷,明明是陆羽澈不想和她做朋友。 林女士诧异:“怎么会呢?当时还是他劝我们俩把两个旧房子卖了,买了这个新房子,说这样我们一家四口一起生活更方便更宽敞,你房间里的东西都是他帮忙收拾的。他还跟我说一中教育资源更高,一定要让你转学回来,你当时暑假还在育德,发高烧了,我上班忙,还是他主动去接你的。” 一桩桩一件件细数下来,林晚的眼睛湿润,头埋在妈妈怀里不愿意起来。 她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陆羽澈在别人面前表现出对自己好的一面,在自己面前却那么恶劣。 浴室里水雾弥漫,水珠顺着少年的肩颈滑向人鱼线,腹肌紧实,块块分明。 消退的欲望垂在腿间,陆羽澈有种说不出的愉悦。 既然林晚要回到以前,那就继续做好朋友好了。 只要人在他身边。 草莓牛奶/“讨好我的朋友。”【第一遍卡了后 第二天,清晨。 林晚在刷牙,脸上还带有刚睡醒的朦胧。 倒是陆羽澈看起来神清气爽,挤了过来,本来宽敞的洗脸池瞬间变得狭窄。 清爽的男性气息向她侵袭,手臂也贴着她,温度有点高,林晚突然觉得有点别扭。 为什么这个人总是在做了过分的事情后,还能假装若无其事? 反倒衬得自己小心眼一般,林晚忿忿不平,刷牙的动作愈发重了。 “林晚,我想了想,你说得对,我们继续做好朋友吧。”陆羽澈开口,只是还没冲掉的泡沫显得他有点滑稽。 林晚一噎,满腔怨气无从出口,半天不说话。 不是,这个人怎么反复无常的? “你还在生我气吗?”陆羽澈的语气有些弱势。 “不行吗?”林晚气急,昨天的架还没吵完就被回来的林女士打断了,林女士又替他说好话,“你要绝交就绝交,你要和好就和好,你当我是什么?” “我当然是把你当做我的好朋友呀,”陆羽澈轻笑,丝毫不生气的样子,“这样吧,亲爱的林晚小姐,你给我个机会,让我重新成为你的好朋友。” 陆羽澈咧嘴笑着,露出小虎牙与浅浅的梨涡,林晚则被“亲爱的”几个字眼创到。 “行吧,那看你表现。”林晚勉强应付着,好像又被他套路了。 于是,林晚飞一般地跑到客厅拎起书包开门跑了。 “我出门了,拜拜!” 陆羽澈还在原地,笑容并未散去,看起来转换策略的效果不错。 到了学校,夏提的金色脑袋果然变黑了,陶宁正在和他讲话。 “哎呀呀,我们班的金发少年怎么消失不见啦?夏提你有看到吗?”陶宁语气夸张。 “没有啊,你很喜欢金发吗?”夏提笑眯眯的,“如果你很喜欢,我可以为你染一个。” 实际上这样的对话不是第一次在两人之间展开,夏提雷打不动地在开学时顶着一头金发上学,然后在中午就会被他妈妈压去理发店黑色。 到现在高二上学期,已经是发生的第三次了。 “我不喜欢。”陶宁强调,音调很高。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林晚放下书包,插嘴道。 青春期躁动的少年,总是对早恋这样隐秘的话题有特殊的情绪。 “嗯……”陶宁犹豫,摸了摸下巴作思考状,“我没想过诶,温柔体贴的会比较好吧。像陆羽澈那样性冷淡的,看着就倒胃口。” 陆羽澈?性冷淡?林晚满头问号。 “那阳光开朗的呢?”夏提开口。 “我话已经很多了,不喜欢比我还多的。”其实陶宁并不反感,只是下意识地就想和夏提对着干。 夏提的笑意淡了。 在早读铃声响起的时候,陆羽澈踩点抵达了教室。 英语老师还没来,教室里的读书声稀稀拉拉的。 “给你。”林晚感觉到一个坚硬的固体抵住了她的背。 回头,陆羽澈递给她了一盒草莓牛奶,林晚递了个疑惑的眼神给她。 “讨好我的好朋友。”陆羽澈笑意盈盈。 林晚无语,怕被别人看见,还是接下了。 “林晚,我去倒水,你要吗?”下了早读,陆羽澈又殷勤地贴了上来。 “要要要!”林晚还没开口,陶宁就先她一步将两人的杯子塞给陆羽澈,“帮我倒下水水,谢谢班长!” 陆羽澈接下了。 夏提见状说:“我也要!” 陆羽澈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好意思,拿不下了。” 等他走远,陶宁问道:“林晚你和班长很熟吗?”毕竟陆羽澈主动帮人倒水还是头一回。 同学一年,陶宁只觉得他是座行走的冰山。 “我们以前就认识,是初中同学,”林晚斟酌着回答,“他那个时候还是挺开朗的。” “这样啊。”陶宁点点头。 接下来一整天,陆羽澈都保持着一个“乐于助人”的状态,就差没在林晚上厕所地时候去女厕所递纸。 中饭晚饭也是一起吃的。 林晚陶宁两个女生手挽手走在前面,陆羽澈和夏提跟在后面。 “你怎么今天突然转了性?”陶宁阴恻恻地问道,回想着陆羽澈今天的所作所为,以及早上陶宁回答问题时拿了陆羽澈举例。 “你不会是喜欢陶宁吧?”陆羽澈还没回答,就听见夏提超小声的又一个问题。 陆羽澈偏头看他,有些无奈。 夏提敏感又迟钝。 “作为班长,帮助新同学融入集体是我的责任。”陆羽澈给了个官方的回答。 前方少女的发丝微微扬起,晚风亲吻着夜色,如情人间的轻语呢喃。 林晚的头发是什么味道的? 很想闻一闻,也是如同草莓牛奶般的香甜吗? —————————— 陆羽澈:性冷淡?你试过? 文中我加了个emoji,没想到这个emoji后面的字都被卡掉了(*?????) 黄文h/“小骚货,被揉下奶子水就流得止不住 “林晚,晚安。”陆羽澈依旧笑眯眯的,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晚安。”林晚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怎么说呢,陆羽澈现在的表现,和以前自然的相处比起来,显得刻意又黏腻。 林晚关上门,有些无力。 企鹅提示音叮叮当当响起,是陶宁的消息。 【桃子味柠檬】:林晚林晚! 【桃子味柠檬】:速回! 【桃子味柠檬】:有好东西! 【对长亭晚】:? 【桃子味柠檬】:禁!超绝r18激情文学大放送.jpg 【桃子味柠檬】:链接?被竹马强制爱了之后 【对长亭晚】:……宝宝你 【桃子味柠檬】:小脸通黄.jpg 【桃子味柠檬】:真的!非常!好看!这个男主特别欲!!! 【桃子味柠檬】:情节也很好看!一定要看!求你了55555(对手指.jpg) 【对长亭晚】:……好吧 林晚的脸颊有点烫,放下手机,翻开了笔记本想要清醒一下。 可是完全看不下去。 竹马。 强制爱。 两个词在她脑子里盘旋,林晚忽然觉得有点晕眩。 关了灯,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褪下睡裙。 手机屏幕的淡淡荧光照在她脸上,她还是打开了陶宁发过来的链接。 【“唔……不……”少女的嘴被捂住,她被压在浴室墙上。 身后的少年躯体整个压制住她,大手在她身上作乱。 由下往上,划过每一寸肌肤,从大腿到胸乳。 “嗯?你的奶头都硬了。”少年隔着衣服捏住她粉嫩的乳尖,她的衬衣已经被水淋湿了。 湿透的白衬衣黏在身上,勾勒出她的身形,将露未露。 少年的手掌从下面托住她的胸部,柔软白嫩,一只手都握不住。 他重重揉捏起来:“长这么大的奶子干嘛,天生就是给我揉的吧。” “不……是……”少女只有只言片语溢出唇角。 少年的手很用力,力道很重,衬衣扣子摇摇欲坠。 少女紧紧咬住牙关,被摸的好舒服啊…… 冷不丁的,少年的手从她胸前撤离,滑进股沟。 粗暴地探入她从未被造访过的幽径。 “小骚货,被揉下奶子水就流得止不住了。” 疼。 少女疼得一激灵。 穴口咬得更紧了,虽然流了很多水,虽然只有一根手指。 少年前后抠挖着,穴口渐渐软了下来,流出更多淫水,整个穴口和他的手都水淋淋的。 “唔……”少女呻吟着,身子瘫痪,跌入少年怀里。 他将手指从小穴中抽出,发出“啵”的一声。 小穴似是对手指恋恋不舍,穴口一缩却什么都吸不到,少女难耐地扭了扭屁股。 擦到了他昂扬高涨的性器。 “小穴连手指都吃得这么起劲,鸡巴插进去可怎么办啊。”少年舒服地喟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女耳侧。 她的身子更软了。 少年忍住想要插进去的欲望,调整了下姿势,一只手勾起了少女的大腿垂在他手肘处,另一只手再次抚上她的私处。 手指快速揉搓她的阴蒂,小豆豆涨得又红又硬,淫水一股一股从花穴中流出。 “好爽啊……快一点……”少女不停淫叫着。 “真浪。”少年加快了速度,他感受到怀里少女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 手指重重擦过阴蒂,揉捏按压,强烈的快感淹没了她。 “啊啊啊……”双腿激烈地抖动着,高潮了。 “小骚货,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少年将手指插入她口中,在口腔内抠挖,搅动着,模拟着性交动作一抽一插。 高潮刚过的小穴口还在收缩着,少年上下夹击,硕大的龟头抵住少女湿漉漉的穴口。 穴口感受到灼热,一张一合,似乎想要将肉棒吸进去,淫水将肉粉色的龟头染得亮晶晶的。 “要……我要……”少女喃喃着,娇躯向少年贴紧。 衬衣是湿冷的贴在身上,可是少年胸膛是滚烫的,隐忍的汗珠从他鬓边滑落。 “小嘴真馋。”少年压抑不住低喘着,性器又往前进了一点,将穴口压到透明。】 —————————— 我:小脸通黄.jpg 一墙之隔h/被干得哇哇乱叫 【“快点……好像要……”少女带有哭腔,那磨人的欲望悬而未落,侵蚀着她仅剩的理智。 “想要什么?”少年勾唇,轻轻顶弄她的穴口。 只是对于她来说,这样的摩擦无异于隔靴搔痒。 “痒……好痒……要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少女哭得一抽一抽的,小声哼哼着。 “嗯,我给你止止痒。”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行。 他沉腰,艰难地往里面顶入。 穴口一圈软肉紧紧地箍着龟头,阻止他的进一步进入。 少年试图往外抽一点,寻找一个更容易的角度。 “好疼!”少女泪汪汪的,鼻头红红,“你轻点儿……” 进退两难,少年也没有办法,第一次插进女生穴里,是从未经历过的紧致湿热,光是忍住不射就需要巨大的毅力。 他眉头紧锁,温声哄着:“乖,放松一点。” 说完,低头吻上少女的唇。 他细细描绘着少女的唇形,轻柔地像一阵春风拂过,少女双眸合上,沉浸在这个吻里,身下渐渐没那么紧绷。 少年抓住时机,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少女吃痛,淫叫着:“太深了啊!要被你捅穿了呜呜啊……” 少年无奈,他抓住她柔嫩的小手往自己肉棒上摸,由于站立位的原因,还有将近三分之一没有插进来 “好烫……”少女害羞,她好像摸到了肉棒上的青筋,还有扎人的阴毛。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继续动作,似乎是在等她适应过来。 好烫,好胀,好像被塞满了一般,她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那根粉嫩却粗硬的肉棒上。 她难耐地摇了摇屁股,“你动一下……”,声音细小得像蚊子哼哼。 “啪”的一声,少年拍了下她的臀部,声音低哑,“骚屁股。” 粗长的肉棒前后磨蹭着,抽出到只剩一个龟头还卡在穴里。 然后重重地捅进去,想要。 少女爽得发抖,身子都站不直。 他一声不哼,快速顶弄着,碾磨过穴道里每一寸软肉,似是要将每一处褶皱都烫开。 肏弄了几十下,爽的他头皮发麻,突然一下抽出肉棒,。 “怎么了?”她回头看,脸上还是一片绯红,眼睛水灵灵的。 “你往后退一点,手撑着墙,屁股翘起来。”少年哑声,这个姿势可以进入的更深。 他重新插进去,肉棒和穴道严丝合缝地契合着,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喟叹。 他掐住少女的腰,用力地抽插,大开大合地肏干,穴口的软肉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嫩红都要被肏翻出来。 饱满的阴囊也快速拍打着少女的腿根,发出啪啪的响声,腿根都被拍红了。 肉棒顶到了一块很粗糙的凸起的软肉,一擦过少女就泄出声声娇吟。 就是这里。 他重重碾过这处,龟棱来回刮着软肉,少女被干得淫叫连连,她背过手想阻挡少年的进一步进攻。 “不要啊……”柔软的小手在他紧实的腹肌上乱摸。 软肉被磨得发硬,淫水顺着肉棒的进出流了出来,在交合处被打成细细的泡沫。 屁股被撞得掀起臀浪,少年眼睛发红,他的阴茎在她身体里,侵占着她的阴道。 冲撞间少女的花穴急速地收缩,吸得他寸步难行,他咬紧牙关,发狂地肏她。 “啊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好烫……不要……快点……好爽啊啊……”少女被干得哇哇乱叫。 他加快速度,挺身顶进最深处,肉棒抵住狭窄的宫口,浓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 花穴被烫到痉挛,她爽得浑身颤抖,脚背崩成一条直线,脚趾蜷缩,大量淫水喷洒出来。 他的头发湿哒哒地搭在额头,不知是淋浴的水还是流的汗,他的肉棒依然抵在她的穴里温存。 少女失神,脸颊一片潮红,整个人都倒在他怀里,含着肉棒作支撑。 潮湿的空气里充斥着淫靡的气息,精液、淫水、汗水滴落在地,混合在一起。】 林晚从未看过这样大尺度的小说,以前看的一般写到这种情况就拉灯了。 她双颊绯红,下唇被咬出齿印,鼻头都要冒汗了。 空调被下身体赤裸,隐秘的花丛中有一点小溪流出。 忽然觉得有些燥热。 她放下手机,闭上眼睛,世界陷入黑暗,小说中的字句却愈发清晰。 回想着小说中的内容,她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拉扯着乳头。 再摸向湿透了的花穴。 动作生涩地拨弄着小阴唇顶端的花珠,一下比一下重,却怎么也不够。 “唔……”娇吟流出,她的脑子里浮现出陆羽澈的脸。 如果是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胸乳,如果是他在她身后顶弄,如果是他的性器插入自己的花穴…… 写满情欲的脸上闪过痛楚。 她怎么可以对他,有这样不堪的幻想…… 林晚不知道的是,与她一墙之隔的陆羽澈,也在想着她。 他的手快速撸动着茎身,龟头涨得发红,恍惚间仿佛听见了少女的媚声,阴茎抖动着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从他指尖滑落。 ——————— 写个小黄文里的小黄文过过瘾hhh 在看的宝宝可以吱个声吗(*?????)??? 表白/他的手很大,手指很长 陆羽澈觉得林晚这几天有一点奇怪,一碰到他就低着头走路,不是马上擦肩而过就是直接跑路,避免和他有直接的接触,传卷子都不会回头看他。下课的时候就趴在桌子上睡觉,喊她也装作听不见。 像是在逃避他。 他连像之前那样黏在她身边的机会都找不到,早上林晚出门一天比一天早,放学跑得比兔子还快。 陆羽澈很是头疼。 上课时,少年用气声在背后喊她。 “林晚。” “林晚。” “林晚!” 林晚低头,想装作没听见,可陆羽澈一声比一声大,引来了部分同学侧目。 林晚害怕被老师发现,只得回头看他,准确来说,是低着头看他的手指。 陆羽澈的手十分好看,手指干净修长,指节分明,青筋微微凸起,皮肤白皙细腻,阳光照在上面如同玉石一般。 重要的是,他的手很大,手指很长。 这样一双手……如果用来拨弄娇艳欲滴的花瓣,该有多美啊。 看着林晚还是低着头,陆羽澈无奈,只能找了个借口:“我的笔掉在你凳子底下了。” “我帮你捡。”林晚俯下身,往凳子底下探头。 陆羽澈忽然往她手里塞了张纸条。 林晚猛的抬头,清亮的眼睛和他漆黑的眸子对上。 这双黑眸很深邃,眼睛里有浓得看不清的情绪,仿佛要诱她深陷。 “没看见你的笔,下课再找吧。”她慌忙扭过头,回归课堂。 林晚没注意到的是,陆羽澈眼底的欲。 她胸前的衬衣皱巴巴的,刚才俯身时胸部挤压在一起,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柔软的起伏和很深的沟壑。 剩下半节课林晚整个人都是乱的,眼睛看着黑板,思绪已经不知神游何处。 她的脑子里不断闪现出陆羽澈—— 陆羽澈吃她奶子的样子,陆羽澈手指抚摸花瓣的样子,陆羽澈伏在她腿间舔屄的样子…… 耳边又响起他说的那句——“做舔过你屄的好朋友吗?” 怎么继续做朋友呢,? 谁会意淫着自己的朋友,幻想着被朋友插屄呢? 下课铃响,林晚紧张地跑到卫生间。 关上隔间的门,林晚打开捏在掌心一节课的纸条。 纸条皱巴巴的,甚至有一点被汗湿。 上面只写了一句简单的“放学别走,等我,有话和你说。” 林晚突然有点脱力,如果不是觉得不卫生简直要倒在隔间门上。 她到底在紧张什么?又在期待什么? 她失魂落魄地又在走廊上,撞到人了都没反应。 “林晚,你怎么了?”陶宁拉住她的手,有点着急。 她凝神看了看陶宁,又摇了摇头,“没什么。” “真的吗?你看起来不太好。”陶宁关心道。 “我……”林晚开口,声音干涩,“让我想想该怎么说。” 正好下节课是体育课,两人用生理期为理由向课代表请了假,然后去了食堂附近的小花园。 秋天来了,满地黄叶堆积。 林晚记得,陆羽澈拒绝那个女孩的告白,就是在这条路上。 “就是……我有一个朋友。”常见的开头,陶宁示意林晚继续说下去。 “她好像喜欢上了她很多年的朋友,但是她们之间发生了一点矛盾,”林晚犹豫着发言,“就是不可调和的那种。但是我这个朋友她突然发现,她喜欢这个男孩子……” 是了,原来她喜欢陆羽澈。 说到底,如果不是无法面对他的冷漠,她怎么会一个人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寄宿学校去,一个学期只能回一次家,在那里真的很孤单。 “是陆羽澈吗?”陶宁很敏锐。 “是。”林晚也不想隐瞒,别发现了就坦然承认。 “要不你和他表白吧。”陶宁开玩笑道,当然,她确实也觉得陆羽澈对林晚很不一样。 “表白吗?”林晚犹疑。 “对。不管怎样,自己心里会轻松一些,不是吗?” 夜路/“要牵手吗” 林晚本来打算听陆羽澈的话等他一起走,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她也有事情想告诉他。 想到晚上的场景,林晚有些雀跃。 她会在一个有星星有微风拂过的晚上,向相伴多年一同长大的男孩,诉说爱意。 “林晚,班主任叫你放学去他办公室一下。”英语课代表说道,班主任是英语老师。 “好。”很不巧,可能要回家后再找陆羽澈了。 天宇漆黑,暮色深重。 林晚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脚步一会儿轻盈,一会儿又很沉重。 刚才班主任找她是因为英语成绩下滑的问题,林晚也确实看到英语就头疼。 但是想到要和陆羽澈坦白心迹,林晚又欢喜起来。 明确了自己的心意原来这样轻松,一下子想通了许多事情。 为什么看到他被表白会难过,为什么他对她做那种事都不想拒绝,为什么面对他的冷漠想要离开…… 走着走着,天突然黑了,很倒霉地,这条小巷子的路灯坏了。 夜深人静,林晚生出两分畏惧,加快脚步,手指紧紧抓着书包背带。 林晚一阵懊恼,为什么不能直接让陆羽澈放学等他呢? 突然,身后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 林晚更害怕了,但是她不敢回头,她只能更快步地往前走,走到前面拐弯处,那边的灯是好的。 走了一会儿就要到了,林晚迈步转弯,松了一口气。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 这只手很大,捂住了她的口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干燥的掌心。 他忽然觉得痒,这样的接触对于他来说都十分敏感。 林晚不住地颤抖,恐惧占领了全部心神。 “我跟着你很久了。”身后人的嗓音粗重,微微带点喘息。 不知怎的,林晚又想起了那本小说的内容,被压在浴室墙上捂住嘴后入…… “你很美。”身后人又说。 “你要干什么?”林晚声音都在颤抖,思考了一切关于深夜小巷的的可能性,开口道,“我可以给你钱……” “钱?我不需要钱。”身后人意味不明地笑着,“我当然是要干……” 笑声中夹杂着轻微的铃铛声。 “陆羽澈,你演够了吗?”未出口的话被打断,林晚挣脱了他的桎梏。 一双杏眼瞪着她,双眼通红,眼泪盈在眼眶里,她拼命压抑着,不想流泪。 刚刚,她碰到了陆羽澈手上的银色手镯,听到了清脆的铃铛声。便伸手摸了一下,那个铃铛的形状很特别,是铃兰花的造型。 这是陆羽澈抓周抓到的,也是他母亲留下的遗物。 “对不起。”凝固的空气中,只有少年干涩的叹息。 他垂下头,不敢看她。 他好像又伤害到了他的爱人。 “对不起,”陆羽澈重复道,“我等了你很久,刚才看到你,我好像魔怔了……” 根本没办法解释,面对她时生出的凌虐欲望,那样肮脏又秘不可宣。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克制不住自己,陆羽澈解释着,却苍白无力。 “陆羽澈,我们在一起吧。”林晚的声音很轻,却又很坚定。 “什么?”他好像幻听了。 “我说,我们在一起吧。陆羽澈,我喜欢你很久了。久到我还没有意识到,它就已经在我心里生根发芽,无法抹去了。”林晚认真地告白。 他做的那些事,有意也好,无意也罢,她不想去纠结。 这样好的月色,她不愿辜负。 陆羽澈忽然生出后悔,明明在更久之前,他就可以坦荡说喜欢她,但是他却走了弯路,他们本来不用分开这么久的。 “对不起。”他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在向你表白,你确定要说对不起嘛?”林晚笑着,眼泪却从脸颊滑落。 “对不起,我愿意。”陆羽澈语无伦次。 他将无声流泪的林晚抱进怀里,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轻抚她的背。 “是我太混蛋了……” 少女的眼泪浸湿了他衬衣胸前,原来他是一个懦夫。 “要牵手吗?”林晚的声音闷闷的,在他心间荡开。 “好,”他插进林晚的指间,十指相扣,“我们一起回家。” 在这样一个夜晚,他们在一起了。 没有星星,也没有风。 —————————— 晚上还有一更 往事/他设想的未来里,全部是她。 这夜林晩睡得很好,做了一个很甜的梦。 梦里的陆羽澈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梦里他还有着灿烂的笑容,梦里他露着小虎牙,梨涡微陷,明媚如春光。 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天。 十五岁的林晚踩着路边花坛的边缘,十五岁的陆羽澈走在她身侧。 并肩同行。 可即使这样,林晚也没有陆羽澈高。 “阿澈。” “嗯。” “阿澈。” “嗯。” “阿澈。” “嗯。” 两个人玩着无聊的喊名字游戏。 “阿澈,等上了高中,我们还会是好朋友吗?”林晚问道,这时他们刚刚初中毕业。 “当然,”陆羽澈歪头,笑得肆意,畅想着未来,“我们还会读同一个大学,学同一个专业,毕业了在同一个公司上班……” 他不禁有点脸热。 他设想的未来里,全部是她。 “谁要和你学一个专业?”林晚噘嘴,有点无语。 “那你要学什么专业?”陆羽澈问。 “室内设计吧,”林晚思考,“自己设计自己的家,想想就很棒!” “嗯,林晚长大了要买一个很大很大的房子。”陆羽澈说,心里却想着这个房子里还要有他。 “不需要,”林晚摇了摇头,“房子不需要很大,温馨就好。” 虽然她还算开朗,但是童年时期父母长期的争吵还是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坏印象,太糟糕了。 “没错!一家人在一起就好,”陆羽澈赞同,“以后你还可以养一只狗。” “那我们去你家楼下看大白吧!” 大白是陆羽澈那栋楼的一只流浪小狗,毛毛是白色的,很可爱。当时他想收养大白,可惜他爸爸有洁癖,被拒绝了。 陆羽澈点头。 摸完大白后顺理成章地把林晚带到了楼上的自己家。 陆羽澈的房间很简单,没什么多余的装饰,书桌上猜着他和林晚小学毕业时去游乐场玩时拍的合照。 “林晚,明天我们去一次游乐场好不好?我们可以再拍一张初中毕业的照片。”他笑着说道,眼里像是盛满了星子。 而她,是他的整片天空。 可是一切都在一夜之间变了。 林晩至今仍然记得第二天陆羽澈看她的眼神——狠戾得像是看着仇人,那种被盯得刻骨冰凉的感觉,林晩不会忘记。 她朦胧初醒,正迷糊着,便瞧见眼前的人。 头发凌乱,眼睛里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了点青色胡渣,她想开口问他——怎么了? 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哑地说不出来话来。 “为什么?”她听到少年变声期并不好听的声音,说着一句她并不明白的话。 一瞬间她更糊涂了。 有无数句话堵在嗓子眼——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还有,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是你妈妈?” 陆羽澈深深看了她一眼,眼里有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林晚更加迷糊了,还没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又有了这莫名其妙的对话。 其实,这也并不是对话。 语罢,少年便走出了房间,甚至还贴心地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林晩仍旧一头雾水,她妈妈怎么了吗? —————— 给新文做了封面,开心(*^ω^*) 兄妹/伴随着无意识的勃起 直到那天晚上,林晩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是被蒙在鼓里的不明真相的最后一人。 “来,晚晚快过来,这是你陆叔叔。”林女士笑靥如花,挽着陆父的手。 林晩突然明白过来了,他们:“你们是在一起了吗?”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明知道事情已无法改变却还是想确认一下,留有希望。 “是啊,”陆女士并没有察觉到异常,相反她还很高兴,“你不是跟小澈关系挺好的嘛,以后你们就是亲兄妹了。” 兄妹。 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串联起早上发生的事情,莫名其妙的问题一瞬间有了很好的解释。 “那阿澈呢?她知道吗?”她有些急切,肉眼可见地慌了起来。 “我已经告诉他了。”是陆父的回答。 “那他现在在哪儿?”林晚想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找了个理由,“我想去找他玩。” “他在房间里。” “好的,我去找他。” 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 脚步停在他的房前。 “咚咚——咚咚——” 并没有人回应。 她却觉得,他肯定在里面。 “阿澈,开门!是我!” 无人应。 “陆羽澈!你给我开门!” 还是没有人回答。 “陆羽澈!开门!” 依旧。 像是自导自演了一出默剧。 像是跳梁小丑大却没有观众,终于在舞台上哭出声。 “阿澈……”林晩蹲了下来,双手抱膝,蜷成一团,哭了起来。 咔哒一响。 终于,门开了。 林晩抬起头,梨花带雨,眼眶微红。 陆羽澈本想让她走,看着那红眼眶却也开不了口了,只得说,“你先进来。” 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像是几天没喝水。 有着干涸的迹象。 房间里没有开灯,夜色已暮,好在窗帘没拉,勉强也看得清。 “你喝酒了?!”林晩闻到满房间的酒气,还看见了满地的啤酒罐。 散落着,像是一个坍塌的城堡。 或是谁,坍塌的梦境。 “是啊。”他毫无所谓,轻笑着。 林晩却不再说话,气氛沉重,空气凝重。 没法儿破冰,却也无路可退。 犹豫不决,却还是试图关心道:“阿澈,你还好吗?” “我很不好。” 这声音很清晰,砸进了林晚心里。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这种时刻,任何语言都是徒劳。 其实林晚可以理解。 陆羽澈的妈妈和爸爸是出了名的恩爱夫妻,可惜天妒红颜,陆母很早就因病去世了。 比林女士选择离婚还要早。 而林晚对生父并无感情,陆女士单身还是再婚她也不在乎,陆女士开心就好。 “阿澈,我知道陆叔叔再婚你很难过,”林晚小心翼翼地开口,试图安慰他。 “但是你往好处想,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呢。”她故作乐观,硬生生扯出一抹笑。 这笑容陆羽澈却觉得刺眼。 “你很乐意和我成为兄妹吗?”变声期粗噶的声音混杂着嘶哑,并不好听,像粗粝的砂纸摩擦着喉咙。 不,不是的。 林晚想反驳,头绪千丝万缕却没有出口。 有什么理由反驳呢? 好朋友到亲兄妹,有什么不同吗? “会吧。”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含糊着。 陆羽澈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不仅在这个房间里喝酒,还在这个房间里满足着自己肮脏的欲望。 十五岁的少年身体初长,伴随着无意识的勃起。 他沉醉于那些沉沦的梦境,梦里她是娇俏的。 梦里她是独属于他的。 可是这样的他们,却成了兄妹。 这多么可笑。 泪珠仍然凝结在她脸上。 好想拿手擦。 她的皮肤看起来很薄,薄的几近透明。 用力一点,就会擦破吧。 面巾纸突然覆盖在林晚脸上,白色遮挡了她的视线。 “擦擦眼泪吧。” 林晚不明就里,伸手胡乱擦了几下。 “垃圾桶呢。”林晚扫视四周,疑惑道。 陆羽澈有一瞬的呆滞。 在她进来之前,他特地喷了点花露水在垃圾桶里,然后把它踢翻了,倒在床底下。 因为里面装满了他擦拭过精液的纸巾,害怕被她闻到味道。 “你给我吧。”陆羽澈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自然。 “哦。”林晚伸手。 擦拭过眼泪的卫生纸落入了陆羽澈的掌心,林晚的指尖轻轻抚过。 柔软的触感,陆羽澈的掌心忽然有些潮湿。 “你先回去吧。”陆羽澈轻声道。 “我不。”林晚固执。 “林晚。”他突然正经,靠近林晚,黑沉沉的瞳孔撞入她眼眸。 “我不想和你做一家人,你明白吗?” 又红又湿微h/拿她用过的纸自慰 林晚一下子懵了。 阿澈为什么这么抗拒父母的再婚吗,哪怕能和她成为家人,也还是抗拒吗? “我明白了,”林晚失魂落魄,机械地点了点头,“我这就走。” 耳边传来关门的声音。 陆羽澈没有回头。 不,你不明白。 你根本不明白。 掌心还停留着那张用过的纸巾,仿佛还留有她的清香。 潮湿的也不仅仅是纸巾。 还有他的龟头。 铃口溢出点点清液。 陆羽澈突然痛恨起这样无休无止的泛滥的欲望。 一旦和她接触就会硬起来。 而他在这样的欲望面前,无力抵抗,只有沉沦。 终于,他起身拉上了窗帘。 房间陷入彻底的黑暗。 欲望在黑暗中萌发,也在黑暗中滋长。 蓄势待发的欲望从裤子里探出头来,热气腾腾的。 尚在发育中的肉棒尺寸并不小。 茎身是粉色的,龟头因为压抑许久露出赤红。 干燥的掌心包裹住龟头,溢出的清液糊满他的掌心,掌心顺着龟头撸动。 龟头被撸得又红又湿。 “唔……”少年双目微红,抑制不住地低喘。 手下的动作变得又重又快,一手握住粗壮的根部,一手从上而下又从下而上地撸动。 虎口每一次都会粗暴地撞到冠状沟,都要撞红了。 不够,还是不够。 粗喘着,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反复的动作堆积着欲望,他急需一个出口,却无法释放。 很可耻的,因为短时间内频繁的的自慰,他现在射不出来了。 少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手从性器上滑落,无力地垂在床边。 没有办法。 完全没有办法。 如果她的手,能够替他抚慰这欲望就好了。 这样灼热又强烈的欲望。 嫩白的手指,柔软的掌心,也许只需要轻轻地环住他的龟头,他就会缴械投降。 不能再想了。 陆羽澈睁开眼,愣了半晌,只是高涨的欲望依旧挺立。 他无奈,认命一般地又拿起了那张纸巾。 林晚使用过的纸巾,留有她的泪渍。 还是湿的。 鼻间轻嗅,仿佛还能闻到少女的清香。 下一秒,纸巾包裹住他的龟头。 他忽然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劲腰下意识地向上挺动。 仿佛手里这张不是纸巾,而是少女的湿润。 重复着先前的动作,先快后慢,在欲望即将释放的时候越来越慢。 想要延长这种快感。 实际上,光是想想包裹着肉棒的这张纸是他用过的,他就爽的足以高潮。 隔着纸巾,顺着冠状沟抚摸。 柔软与潮湿重迭,陆羽澈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 在密不透风的房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掩饰着不堪的欲望。 精液猛的一下喷出,释放在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在纸巾上。 覆盖了原先的泪渍。 他忍不住唾弃这样的自己。 在梦里奸淫着自己的青梅,在现实中拿着她用过的纸巾自慰。 多么可耻。 又多么可怜。 房间里,漆黑一片。 赤裸的躯体袒露,释放过的欲望垂在腿间。 冷白如大理石雕像的少年安静地躺在床上。 此刻如果点一抹烛光,他像是欧洲中世纪油画里的少年。 圣洁又颓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