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蜜》 撞见幺叔撒尿 “幺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看你拉尿的。” 羞怯怯说完在心底囫囵一晚的话,田蜜把猪草筐朝背上一甩,直接低头猛走,完全不敢看身后那双清冷的眼。 好像再不离开视线,便是对他的亵渎。 幺叔田江中,入伍后改名田锐锋,三月前复员回来的那天,一辆大汽车上占满了人,他被一群人簇拥着,站在最前列。 浩浩荡荡从县城开始敲锣打鼓欢送,比脸还大的大红花铺满胸前军绿色的军装。 那张黝黑的脸,始终都带着笑。 只是,在一旁看热闹的田蜜,却觉得那笑脸,好像是带了张唱戏的面具。 而家里其他人,甚至是爷爷,逢人都是挤出来的笑。 简直比哭都难看。 原因,不得而知。 她是晚辈,管不着那些。 幺叔回来时桃花刚打苞,而现在后院的那棵桃树,已经结出果子,再有半个月,就有桃子吃。 而她每次看到幺叔,就不明原因的打怵,以至于连他的正脸,都没看过几次。 只是偶然发现,刚回来的二叔,健壮黝黑,而现在,瘦削颀长,面色白净。 完全看不出曾经是当兵出身。 如果忽略他那双依然深邃鹰隼般的眼神。 至于为什么幺叔变成这样,也不是她这个长房侄女该去打听的事。 如果没有昨晚的那一次冒失,她寻思直到她出嫁,都不可能和幺叔有半点多余的话要讲。 事情的转机,就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路过小池塘,正好一阵风吹皱水面,荷花香气馥郁清香,平常这时候,她都会停下来瞧一瞧,闻一闻。 可今天脚下不仅没停,还走的更急促。 心内只有一个念头:要是昨晚不出来,赏什么狗屁月亮就好了。 就因为半夜睡不着,在后院赏月尿急上茅房,哪知走错了,去到男茅房,正好看到在裤裆内掏东西出来撒尿的幺叔。 当时的月光正好没云层遮挡。 当时正好周遭一片寂静,连蛐蛐都没一个啾鸣的。 当时正好幺叔张开腿,扶住裆部,斜脸看过来。 当时正好她睁大眼,看到那坨粗长粉红,被拉出一簇黑色中。前端正在呈瀑布状往外喷水。 一大坨褐色,在下面垂吊着。 这是她第一次,见男人撒尿。 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东西。 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茅房的墙,怎么就才刷过石灰,白的透亮呢? 越走越快,手指蜷缩在身侧,田蜜恨不得呼自己一巴掌。 懊悔,无尽的懊悔。 “蜜蜜,走那么快干嘛?有鬼撵你?” 身后衣领被人薅抓,一道声音传来,刚迈出的脚,倏地缩回。 “···堂哥···” 和爷爷是堂兄弟的另外一房田家长孙田刚,把手里还在滴水的鱼篓,在她眼面前晃了晃,“走,回家吃鱼去。炸鱼、鱼汤、红烧,随你挑,我娘的手艺,你是知道的。” 咧出一口大白牙,笑得眉不见眼。 大堂婶的厨艺,那是全村出名,吃到她做的一顿饭,能回味三个月。 田蜜思忖片刻,脸上粲笑,把那股懊恼,扔到后脑勺。 和自己过不去,那是傻子。 她才不会。 吃,大吃特吃,把懊悔吞下去,又是一个鲜活的自己。 背上的竹篓被田刚拿下,一身轻松的田蜜,再次轻盈起来。 “你先去,我娘肯定给你熬了蜂蜜水,我去大爷爷家帮你把猪喂了再回来。” 田蜜蹦跳,手里随意在路边扯了根狗尾巴草,和他挥手告别。 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路过江月家门口,田蜜下意识想绕路,哪知,正好遇见江寡妇提菜篮子出门,篮子里有把镰刀。 田蜜不喜欢江家人,自然是假装没看见,打算昂首路过。 “哟,又到你堂婶家来混饭啦?” 看她那张鼻翼两侧皱皮耷拉的脸,好像谁都欠她钱似得。 田蜜没搭理,依然走的欢快。 她知道,江寡妇想把她家女儿江月,说给堂哥田刚,哪知堂婶不同意。 又不知从哪听说,田刚的结亲对象一直定的都是大房的女儿田蜜,所以,江寡妇一直都对她怀恨在心。 田蜜自然知道长辈想要亲上加亲的意思,这在三道岭村,不是稀奇。 即便在上阳县,也是正常不过。 她还小,操心操不上。 自有父母做主就是。 田家的房子在村子的第一排。 是整个一溜排,三栋房都是一个后院子一个正堂屋外加左右对称的四间厢房。 正好住下爷爷名下的三个儿子。 爷爷自然是和幺儿子一起,住在最中间的一栋。 而她老爹是老大,父女俩自然住在东侧。 二叔住西侧,带着他的一家四口。 田刚家则是在第二排,正好在她家背后。 叔爷爷那一房,比她家这边少一栋房子,而江家,恰好占据那个边角。 堂爷爷和自家爷爷,已经把三道岭村的最好位置全占了,至于为何会挤进一个江家来,据说是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和江家是一起在三个山头打猎讨生活结下的情谊。 只是人心难测,到了现在,田家和江家的关系,已经疏远。 而江寡妇,一心想修复关系,让自家的一儿一女能够在田家的荫蔽下,过的更好。 最直接有效的法子,便是联姻。 田家,显然不愿意,不然大堂婶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 大堂婶刘娥,顶着肥硕的身体,一脸红润的正在后院灶房熬煮蜂蜜水。 利索的把红枣、花生碎还有核桃碎,全都放进蜂蜜水里,在灶上熬煮几分钟,搅拌过后升盛起来装进红色的暖水瓶中。 儿子一大早就要她做,说是要去弄鱼,会带堂妹回来吃中饭。 她对儿子捕鱼的技术有些不自信,哪知刚要开口挖苦,田刚已经从枕头里拿出五块钱,“弄不到,我还不会买吗?娘,你只管准备就是。” 刘娥叉腰翻白眼,儿子对堂侄女,看来是动了真心。 她提醒自己,也该为儿子张罗起来,万万不可扯后腿。 正在准备活细白面做葱油饼,桃粉色的衣裳,映在窗前。 俏皮问,“大堂婶,又在做什么好吃的呀?” 刘娥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连带着脸上的脂肪,都挤成一团,“小妮子,进来,蜂蜜水先喝了。你堂哥的鱼到了,咱们就先做红烧,满足你这张馋嘴。然后炖鱼汤,加点人参须子,给你补一补。” 田蜜嫣然笑,也不管她这话里的破绽,抱起暖水瓶,就开始喝蜂蜜水。 她的娘,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得病去世,是她爹田江南,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她养大。 同时,田家其他人,也时不时伸出援手,帮助一把,就这样,她才无忧无虑到现在。 下个月六号,她就满十八岁了。 婶侄两人有说有笑,田刚回来了,鱼篓里的鱼倒出来可不少,有大有小,缠绕在湿润的水草间,活蹦乱跳。 刘娥一瞧,朝儿子看去。 这么多鱼,显然是把五块钱都花光买的。 田刚摸后脑勺,不看他娘,打算带田蜜去摘早熟的桃子吃。 儿子有心,当娘的也要加把劲。 “刚子,去大爷爷家说声,让他和幺叔来家吃饭。蜜蜜老爹去县上卖鳝鱼回来了,也叫他来。至于大爷爷那边的二房嘛,就不通知了。爱来不来,我们也不欠谁的。 还有咱们这边的二房,就冲你二婶娘的德性,咱们也不招惹。 你只管去田里叫薅野草的你爹回来。” 田刚唉一声,麻溜跑了。 田蜜的好心情,顿时有些像被扯住线的风筝,那点畅快,忽地没了。 其他人来她都开心,只是···幺叔要来。 昨晚还看了幺叔的胯下那根,刚刚才道歉,这该怎么面对嘛? - 肥来了,她肥来了··· 前面的文都忘得差不多,开新文先找文感和手感··· 挑鱼刺 田蜜心不在焉,看着桃树上最成熟的一颗桃子,心里巴望着幺叔最好是扯个由头不来。 那她就能大快朵颐,好好吃一顿。 五月的风,不急不躁,吹得舒服。 五月的阳,温煦不烈,晒得惬意。 这么好的天,真是好啊,只要不见到幺叔。 “蜜蜜,快来,幺叔来了,给他泡杯茶,堂屋大案桌抽屉里头,那个绿瓷罐子的。 还有爷爷,下地后就来,他老人家喜欢喝大茶叶子,你也给泡好了。” 大堂婶的嗓音,一贯的如雷贯耳,想要装不听见,不可能。 一身中山装,浅灰色,裤缝都是笔挺,脚上虽然是黑布鞋,却一丝泥点都没有。 没有一点庄稼汉的模样。 压根就不像田家的人。 田蜜内心腹诽,表面羞涩。 没敢抬头,在走道侧身路过时,手指尖忽地挨上他裤侧兜。 正好和他伸进裤兜的手指,隔着布料,有了摩擦。 吓得她赶紧缩手,把手指抱胸前,仓惶错身。 大堂婶在井口边摘洗鱼肚鱼鳞边笑,“小妮子,自家幺叔怕什么?江中,去树下坐坐,茶水马上就好。” 田蜜心如鼓擂,在听到一声毫无起伏的‘好’之后,在手忙脚乱找茶叶时,差点把抽屉给掉地上。 田锐锋听到嘎吱声,依然冷眼扫过,佯装不见,穿过走道,去后院安心等喝茶。 田蜜泡好茶,正好遇见回来的田刚,拿着个小碗回来,“献宝般的,“看看,我给你找到什么?” “桑葚?你哪里弄的?已经这么熟了?”欣喜藏不住,直接捻起一颗,塞嘴里,“真甜,堂哥,你真好。” 夺过碗,直接吩咐,“我去享用,等会就不新鲜了。你给幺叔送茶水去。” 田刚还要说什么,田蜜不理他,端着碗在堂屋翘腿坐下,摆明一副不关她事的姿态。 田刚宠溺摇头,终究端茶走了。 · 田锐锋在桃树下,眼神掠过出来的堂侄儿,把平放的双腿张开,一心等茶水过来。 田刚对他的冷清性子也有些发憷,平常即便见到,他也只敢规矩行礼打招呼。 像今天这么近距离的,也是为数不多,下意识就想逃避。 和田蜜一样。 强装镇定,“幺叔,您慢喝,侄儿去忙啦。” 田锐锋没看他,轻嗯后,慢条斯理端茶细品。 田刚逃走,钻进厨房,给他娘打下手烧火。 母子俩就菜式说的口沫直飞,等看外面时,幺叔的茶盏还在,而人已经不在靠椅上了。 · 田蜜手里的桑葚,只剩下一颗。 手指上沾染紫色的汁液,正想把那颗塞嘴里,看到走进堂屋的幺叔。 那颗桑葚,猝地,怎么就塞不进嘴里去。 太阳照进来,阴暗的鼓起凹陷之间,是瓦沟和瓦片的形状。 一个迭得方正的白色手帕过来,田蜜瑟缩着,往椅背里边躲。 修长细白的手指,捻住手帕一角,抚上她嘴角,轻轻在唇边转动一圈,随后离开。 过程快到田蜜觉得刚才就像是做了个梦。 正在懵忡,爷爷扛着锄头回来。 草鞋上的泥巴早就洗净,一串串的湿脚印,如蒲扇面,展开在地上。 爷爷大咧咧把锄头朝墙角一扔,粗声粗气吩咐,“老二,把你好酒都拿出来,咱们兄弟俩好好喝一杯。” 身后,自然跟着焦不离孟的叔爷爷。 田蜜的幻境,立刻被打散消失。 除了嘴角的那点触感,似有痒意,又像微疼。 “哟,蜜蜜来得早啊,连桑葚都吃上了,刚子那兔崽子,尽给你献殷勤,也不给爷爷准备一点。” 话音刚落,田刚已经端着一迭炒好的花生米进来,朝八仙桌上一摆,又去把四条刚刷过红漆的条凳摆好,谄媚无比,“两位爷爷先喝着,我娘的红烧鱼马上出锅,我去叫幺叔。” 叔爷爷是个憨厚实在人,拿出的酒,只看陶瓷瓶子,就知道是好酒。 田蜜乖巧给长辈布筷子,又给爷爷倒酒,轮到叔爷爷时,田锐锋正好进来,酒瓶猝然微微晃荡,酒水自然倒在口沿外。 叔爷爷懊恼着,直接用舌头,把桌上的那点,卷进嘴里。 还意犹未尽地砸砸嘴,“好喝,即便倒桌上,也好喝。” 田蜜羞赧,放下酒瓶,“我去端菜。”随后跑走。 “这小妮子,也没外人,害羞个什么劲。”老哥俩笑呵呵开始端起酒盅来。 田锐锋始终一副冷眉冷眼,点头打过招呼后,坐在一侧,拿起筷子,就开始夹花生米吃。 恰巧,田江南风尘仆仆回来,背上的竹篓里没空着,自然买了些女儿早就想要的东西。 田江东在他前后脚回来,兄弟俩还在外面交流了些县里的讯息,才洗手上桌。 大堂婶的手艺,在面对是自己亲近的人时,更是发挥的炉火纯青。 红烧鱼,赤酱红亮,青色小葱点缀其上,浓香扑鼻。 油煎小鱼,及其舍得放油,焦香酥脆,鱼骨头都是美味。 炖鱼加白萝卜薄片,清甜汤浓,即便是白萝卜,田蜜都能吃上一大碗。 一个小碟子伸过来,全部都是剥去鱼刺的鱼肚皮,还有肉厚的鱼脊背。 “愣着干嘛?幺叔疼你才给你剔鱼刺,刚子就没这福气。” 大堂婶用手肘拱她手腕,害得她差点把手里的筷子擦落地上。 田蜜战战兢兢,朝对面的幺叔挤出一个笑,以示感谢。 田锐锋只当没看见,依然慢悠悠的喝鱼汤。 气氛有些尴尬,田蜜讪讪,礼节性夹起盘里的鱼肉,慢吞吞的吃。 不得不说,就连鱼脊背上的鱼刺,也是一个细鱼刺都没有。 刚才也没注意,幺叔是怎样挑的刺。 确实吃的爽快。 等到坐在一侧的田刚,也如法炮制时,田蜜却一点都吃不下了。 所有人都在看她,受宠若惊,还不太习惯。 这顿饭,一直吃到下午三点。 都喝了点酒,再加上离天黑也没多久,便不约而同在后院桃树下喝茶。 大堂婶是个利索人,吩咐儿子田刚,去搬来两把躺椅给两位爷爷休息歇晌。 给田江南和田江东、田锐锋三兄弟给泡好浓茶,送上自做的小点心,摆好靠椅,让他们闲聊。 而两个小辈,自然是跟前张罗伺候茶水。 她则是马不停蹄准备晚饭,肉臊子手擀面和清汤细面条。 作为嫁给南方人的北方人,大堂婶的面食手艺,毋庸置疑。 只是,让她心甘情愿张罗,是有条件的。 喜欢的人,她呕心沥血都可以。 不喜欢的,碰面都难得挤出一个笑。 就是这么的明显。 田刚去烧开水时,田蜜想回屋睡觉,她爹在身后喊,“肚子盖上薄被子,当心着凉。” 然后继续和他的堂兄和亲弟弟闲聊。 田蜜懒洋洋挥手,示意自己知道。 一觉睡到太阳落山,田蜜才醒来。 看着腰间的薄被子,她纳闷得很。 明明,自己嫌热没盖的,怎么睡着盖上了? “起来,懒丫头,你大堂婶的臊子面,已经香到咱们家了。” 田江南拿着搪瓷缸子,靸着破布鞋,肩上搭着条发黄的毛巾,准备去大堂婶家。 “爹,我这薄被子是你盖的?” “我才没呢,今日鳝鱼卖光,给你买的东西都在篓子里,自己整理去。 那话梅糖人家铺子里的,我都买了,你少吃点,当心有牙虫,夜里啃你牙齿。” 哦,对了,你幺叔来咱们屋找竹篓,说是要去采桑葚。” 田蜜手指捏起薄被的一角,望着照进来的斜阳发呆。 -- 在1v1和1v2徘徊··· 被打 田蜜心不在焉去后排田刚家吃面,又遇到拿锄头和木粪桶出来给墙角给小葱垄子松土施肥的江寡妇。 味道骚臭无比,尤其在这五月天。 这一次,田蜜没有忍住,心底只有说不出的烦躁,不等她开口,直接回怼,“这样的天,也好意思浇粪?不管别人家死活是吧? 还有,管好你自家吧,你家江月偷人的事,别以为能瞒过所有人。” 发泄一通后,不看她的红脸绿眼,打算扬长而去。 哪知,屋里忽地冲出来一个人,直接薅住她左侧的麻花辫。 田蜜没防备,辫子散乱,扯得头皮一阵剧痛,惯性使然,直接来个屁股蹲。 “叫你乱说。”江月的嗓音尖细如硬刺刮过玻璃,聒噪的让人耳朵发痛,田蜜和她早就积攒的龃龉,宛如大浪扑滩,势不可挡。 田蜜看着瘦弱,可她爹把她从小到大养得好,虽然年岁稍小,可也在瞬间便从被动到主动,直接一个弯腰蹲,双手拽起江月的两条细胳膊,直接过肩摔。 哐当。 声响不小,甚至,还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江月瘫倒在地,泪珠子好像雨水浇灌的树叶,刷刷而下。 江寡妇目眦欲裂,直接把里面还有污物的粪桶,就要朝田蜜的身上砸。 “好你个小娼妇!欺负我家女儿,看我不打死你!” 瘦弱的田蜜,终究不是江寡妇的对手,左支右绌中,腰上被狠狠砸了一把,污物在衣裳上溅的到处都是。 就连头发,也沾染不少。 · 田锐锋背着竹篓回来,里面装着一下午爬遍三道岭周围所有桑树采到的桑葚。 为了显出成绩,特意还在村外的草地上把采摘来的桑葚倒出来铺满,把小的、青的、长得不好看的,放在最下面。 最大的、最成熟的,用几个荷叶包着,单独放在竹篓的最上面。 “呶,给你,幺叔我闲的没事,锻炼身体爬树,顺便采摘的,要吃便吃,不吃就丢掉,幺叔不会生气。” 嗯,对,就这么说。 心里把这段话,在沿路默默练习好几次。 哭声传来。 嘈杂传来。 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加快脚步,捏紧背篓绳带。 臭味扑鼻中,瞧见江寡妇手里的粪桶,正朝一个熟悉的桃粉色的身影头上砸去。 再一瞧,桃粉色把脸一抹,也不示弱,直接薅了锄头在手,对准那抡起的粪桶的人,眼看就要锄去。 真要下去,锄头也是铁器,起码能把人锄个非死即伤。 “不行,使不得!放下!你会犯罪的!” 大声呵斥中,田蜜稍微的犹豫,让江寡妇的粪桶,再次袭来。 这一次,田蜜的脑袋,嗡嗡响。 没坚持一分钟,猝然倒下。 她晕倒了。 大堂婶手里拿着擀面杖出来。 睡得懵懵的田江东,慌乱中拿了把大扫帚出来。 在后院睡得舒舒服服的两个老兄弟,也是打着赤脚就奔出来。 在前院回去准备给女儿收衣裳的田江南,直接拿了把菜刀出来。 就连在外面池塘摘完莲蓬的田刚,也一身泥水跑回来。 田锐锋冷眼扫过躲在一旁的江家母女,大声疾呼,“快!快!大哥,赶牛车,去镇卫生院! 爹,去镇上治安所报案! 大堂嫂,去给蜜蜜找几件衣裳和随身用品! 江家人,你们这是蓄意伤人,就等着吧。” 众人手忙脚乱中,田锐锋抱起脸色苍白,额头鼓起大红包的田蜜,就朝村口跑。 田家自己就有耕牛,等到田江南兄弟俩套好车,铺好毛毯时刘娥和携带的行李也上了牛车。 三道岭村到前进镇,赶牛车最快需要二十分钟。 一路上,没人说话,大家都不约而同,看着昏迷不醒的田蜜。 “怎么会这样呢?今天本来很高兴的,江家那母女俩,真是···真是···太可恨···” 刘娥的哽咽叨叨,让大家陷入更深的沉默。 田锐锋始终铁青脸,背后的竹篓在牛车经过一个凼坑时,颠簸起来,他才想起,竹篓竟然还在身上。 脑海里总是蹦出刚才田蜜想要拿锄头挥向江寡妇,那发狠决绝的那一幕。 他这侄女,是个会咬人的兔子。 以前,还真没看出来。 田江南更是铆足劲,只用了一刻钟,就把女儿送进前进镇卫生院。 · 几乎全村人全都出来看热闹,在家的田刚更是气的直接把江家房侧的那垄小葱地全都扒开,青翠的小葱被踩得稀巴烂,成为一滩绿泥,他还觉不解恨。 甚至,暴怒的他,还打算拿着那把锄头去刨江家大门时,被村民们连忙拦住。 叔爷爷站在自家大门口,对着躲在墙角的江家母女,怒目圆瞪,胸口如封箱颤动,“从今日起,我田家,和你们江家,势不两立!村民们做个见证! 我侄女没事就罢,只要有一丁点儿不好,你们江家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田江东没做声,只是沉默中叫来几个壮汉劳力,直接把和江家之间的那条通道,挖出条沟来,打算垒砌一面墙,彻底和江家隔绝开来。 有和田家关系好的,自然是向着田家的。 江家不过孤儿寡母,势单力微,加上平时总爱占人便宜,没多少和她家关系好。 此时在场说话的,大多是站在田家的立场上。 “母女俩打人家一个小姑娘,这下好,光荣要去治安所。 能进那里的,大多都是要关牢房,可不是好玩的。” “就是,还用粪桶砸一个小姑娘,这么热的天,浇粪的味,自己家闻不到怎么的?影响到别人,还不许人说,你们江家是皇帝啊?” “听说起因是江月和王知青的事,被蜜蜜说出来···” “啊?真的?前几天晚上打谷场···我还以为是听错了,敢情是真的?” “人家王知青可是京市的人,勾上他,不就是一辈子衣食不愁了吗?” ······ 这些话,让江月的尖细嗓门再次高亢起来,只是,她的辩解,淹没在村民的八卦热情中。 江寡妇不断在茫然低语,“只不过是拌了几句嘴,值得去治安所?灾星,她真是个灾星。” 本来已经快要平缓的局面,在这句话中,再次被点燃。 啪啪··· 脆响两声,江寡妇的脸,被田刚直接给扇了个仰倒,捂住脸,好一会儿都没爬起来。 -- 更新不定时,有空就会更~~ 假装 田蜜在被田锐锋当成易碎瓷器,抱下牛车时就醒了。 心里难为情,她只好继续晕倒,直到医生要给她上吊瓶,她害怕打针,只好不装。 大堂婶打来水,给她大概擦拭一番后,又换了身衣裳,田蜜才有心情朝当时阻止她的幺叔的背后,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只是,到底意难平,等他出去时,她对着她爹大发牢骚。 直到爷爷从治安所回来,顺路给她带了馄饨和西瓜,她才消停。 “爷爷,爹,你们自己说,有幺叔这样的人吗?不帮我帮外人,要不是他那顿吼,我也不至于挨江寡妇第二次粪桶掼,等我回去,我不给她们一点颜色瞧,我就不姓田。” 田成借来刀子,把西瓜切成薄片,方便孙女直接啃。 又把还滚烫的馄饨用小勺子晾凉,才塞到她手上,“吃吧,姑奶奶。自有人收拾,咱们田家,还用不上你。 只是,你一个小姑娘家,说人家江月的那点破事做什么,平白无故惹身骚。” 吞下鲜美的馄饨,田蜜恨不得把舌头都吞进去。 滑溜溜的第一口后,田蜜梗起脖子,“她做得,我还说不得?这事村里很多人都知道,又不是只有我? 再说了,我每次路过,江寡妇总要刺我几句,平常我就忍了,今天实在不想忍。我呸···” 拿着缴费单据回来的田锐锋,听到侄女的话后,暗中提起的心,总算放下。 能吃能辩解,看来,除了脏点臭点,确实没什么问题。 刘娥正巧端着洗干净的衣裳盆从井边回来,和田锐锋遇见,两人轻松相视淡笑。 推开门,田锐锋也不看她,自顾自找了个椅子坐下,“那个时候幺叔我要是不制止你,去治安所的就不只是她们江家人,你也逃不掉,法盲。” 忽视田蜜嘟起的嘴,把收据塞到田成手里,“爹,找江家报销,这次,应该给点苦头江家人吃吃,前几辈的交情,也该还的差不多了。” 田成点头,晒黑的脸,看着孙女包扎后的额头,冷峻严肃。 既然检查没事,一辆牛车再次载着田家人回村。、 田锐锋再次默默背上竹篓,打算等到家,再给她来个惊喜。 哪知,自打醒来,田蜜便注意到自家的竹篓,还有里面那单独用荷叶包的东西。 她暗暗对自己说,是他侄女,疼爱是应该的。 只是,天色已暗,星子在夜空闪现,躺在牛车上的田蜜,故意背对幺叔,忽视掉偶尔投来的目光,和大堂婶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村口,田刚和田江东,正踮脚巴望。 看到自家牛车,簇拥上去,又是一番嘘寒问暖。 田蜜听着大堂哥的英勇事迹后,用一根狗尾巴草逗他下巴,“你替我报仇了,没隔夜,真舒服。” 故意挑衅睨了眼正在背竹篓的男人,言笑晏晏,“大堂哥,有你真好。” 刘娥笑眯眯,她就喜欢看儿子被侄女亲近的画面,这就表示,以后这小两口的日子,天天甜蜜,作为长辈的心愿,也算完成。 田锐锋装作没看见,走在最前头。 捏紧的拳头,垂直在裤缝两侧,笔挺的裤缝,因为忙乱,刀裁的折痕,早已成为一道道细小的褶皱。 田蜜望着他背影,那碍眼的竹篓,在他背上,居然纹丝不乱。 和他那身笔挺的灰色中山装,感觉十分的不协调。 诡异的很。 “蜜蜜,走,赶紧先洗了澡去晦气,我摘有新鲜莲蓬,我娘的臊子面也要好好吃。”田刚的大嗓门,让田蜜赶紧收回目光。 尽管发生突变,大堂婶用心准备的晚饭,还是照常进行。 各自散开后,田刚自告奋勇去给她烧水。 两人依偎,有说有笑朝家走,身后,两家大人同时驻足。 “大伯、二哥,下月初六蜜蜜生日,咱们两家就把小辈的亲事定下吧。”田江东笑呵呵看向大房父子二人。 田成缄默,望向大儿子。 田江南憨憨摸额头,“听爹和二叔的,咱们堂兄弟俩,没得说。” 田成颔首,沉稳无比,“等会吃饭的时候,我和老二商量商量。” · 到家的田蜜,第一眼就看到那装了半筐的桑葚竹篓。 她路过,继续装作没看到。 而在她后面进来的田刚,已经惊叫出声,“哇,幺叔好厉害,一下午的功夫居然采了这么多?早知这样,我就不拿两条鱼换狗剩的那碗桑葚了。” 田蜜一听,气的直捶他后背,“你个败家玩意儿,一碗桑葚要两条鱼换,你这脑袋是被门挤了么?” 田刚捏她尾指,放在胸前,用他的大拇指细细摩挲,黝黑的脸仍然在笑,“嘿嘿,你喜欢,多少鱼都要换。” 田蜜怔然,脸上瞬地绯红。 摇晃着尾指,想要摆脱,哪知田刚却把另外四指包在掌心。 “···蜜蜜····”,声音呢喃,心如擂鼓,两人脑袋挨的越来越近。 天边收去最后一抹红云,灰青色褪去,墨色笼罩。 “干什么?还不烧水洗澡?姑娘家一身臭,也不嫌脏?”迈脚进来的田锐锋,一张脸冷的几乎结冰,“刚子,注意点影响。” 旖旎散尽,两人仓皇躲开。 田刚慌不迭去后厨烧水,哪知刚点燃灶膛,田锐锋进来,直接掀开锅盖,把手里拿着的一大把艾草丢进去。 “煮,大火,别心猿意马。” 临走前,还特有深意地转头,凝视几秒脸红如灶火的堂侄儿。 田刚慌促垂头,对着灶膛不停添加柴火。 躲进房里的田蜜,关上房门,听脚步声朝后走,她才敢开门。 幺叔,真的太可怕了。 到底是上过战场的人,周身有让人无法忽视的杀气。 咂舌摇头,田蜜不敢出去,一心等大堂哥烧好水叫她。 哪知左等右等,没见大堂哥来叫。 田蜜眼见天色全黑,再不洗澡就耽误大家伙吃饭,顾不得许多,拿上换洗衣裳和洗脸盆,打开房门。 正坐在八仙桌旁喝茶的幺叔,眼皮掀起,无言瞧她。 搪瓷缸落在桌上,杯盖和杯身交碰,突兀的脆响,让田蜜心肉微微缩紧。 “还以为你躲着不出来,怎么?幺叔在这儿,让你们不自在了?” “哪···哪有,幺叔,您··您坐,我去··我去···” 边说边往后走,田蜜此时只想赶紧去洗澡。 “打架的时候那么彪悍,怎么幺叔是鬼怎么的? 背篓有下午无聊时采的桑葚,想吃就吃,不吃就丢掉,幺叔不会怪你的。”” 再次端起搪瓷缸,依然一副冷漠面孔,“去吧,快点,别让大家等你一个人。” 田蜜逃似得,溜得飞快。 田刚的水已经烧开,他不敢多走动,怕幺叔说他不稳重。 把猪喂了,鸡鸭赶进笼子,又把厨房的灶台擦了遍,才等来田蜜。 替她倒好热水,又把洗浴间的地面扫干净,防止她滑倒,田刚才离开。 田锐锋始终如尊门神,坐在东厢的大房堂屋里。 直到田蜜洗完澡出来,他点燃堂屋的大油灯,才慢悠悠起身回去。 田蜜晾晒衣裳,看他挺直的背影,忽然觉得幺叔,好像看到一丝落寞的味道。 · 在开饭时,镇上治安所来人,把江寡妇带走问话,同时还来对田蜜进行例常走访询问,全程田蜜没说几句,都是作为第一目击证人的田锐锋参与,等到告别离开时,田蜜才知道,镇上治安所里的领导,居然是他战友。 朝中有人好办事,同时,她又觉得,好像对幺叔,欠下了人情债。 对于大堂哥,她就没这种感觉,怎样的要求,都觉得理所应当。 也许,这是长辈和平辈的差别吧。 她就该是这么想。 只是,有些事,并未按照该走的轨道行进。 变故,也许只需一个时机,一场意外。 和大堂哥亲近被打断 吃完饭,大堂婶有心想支开儿子和田蜜,让他俩去打谷场把晒干的马齿苋抱回来。 田蜜不太想去,可架不住大家打量她的眼神,只好跟在田刚后头,朝外挪。 她心里已经有种预感,大人们似乎要商量她和大堂哥的亲事。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好像这件事很自然,又好像很别扭。 可在她生活的周围,亲上加亲的婚事,如过江之鲫。 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外面黑魆魆的,两人沿路慢走,田刚左右瞅瞅,没见到人,便直接抓住田蜜的手腕,揣在胸前。 “蜜蜜,咱们去那草垛子后头。”不等回应,田刚已经拉她转到打谷场的一处草垛子背后,直接把她按在草垛子上,脑袋慢慢伸过来,手掌按在田蜜的后脑勺上。 大堂哥的呼气如牛中,田蜜有些惶然,她有些明白,又好像不太明白。 半边月亮,如镰刀,正好闪进云层里。 蛐蛐啾鸣,晚风吹送,不凉不燥。 直到看到大堂哥的脸,已经到达她嘴边,她才意识到:大堂哥好像要对她做羞羞的事。 是什么感觉呢? 应该是甜的吧?不然怎么那些结婚的妇女在洗衣裳时都喜欢说上几句,说完之后,便是好一阵哄堂大笑。 “··闭眼睛,蜜蜜。” “啊?” “像这样···”一只粗糙的手上来,盖住她睁开的眼。 田蜜双眼陷入黑暗,手指间依稀还有淡淡的肥皂味。 下巴被另一只手箍住,田蜜想躲,哪知田刚的嘴唇已经过来,颤抖着,和她的,轻轻相触。 就像跳跃在油菜花上的蜜蜂,沾染花粉后迅速满足闪离。 脚下虚浮,心内慌乱,田蜜被田刚带领着,唇儿相依,呼吸相织,就连田刚的手,已经不知不觉慢慢滑下,揽住田蜜的腰,想要从衬衣下摆伸进,可又不敢,犹豫中,拽紧衣摆边角,用尾指有意无意划过她腰间皮肤,小心翼翼中上下摩挲。 “··我··能不能···能不能···?” 支支吾吾中,一次又一次鼓起的勇气,又一次次消弭。 田蜜羞怯,想要垂下的头颈,总是被大堂哥强行掰正,四目相对,旖旎丛生,就连不远处的蛙鸣和蛐叫,都好像悄然隐去。 天地间,除了天上的一轮弯月,只剩彼此。 蓦地,从草垛后传来突兀的声音,“不能,堂侄儿,你该去做你娘吩咐的事了。” 田锐锋疾步窜出,冷眼扫过两人,见两人衣衫完整,硬紧耸立的肩膀,微微放松,直接拽住田蜜的手腕,扭头离开。 变故陡生,让两个刚才还情愫渐起的人,瞬间懵忡,完全来不及反抗,下意识按照他的指令行事。 一人被动被牵走,一人赶去打谷场。 等快到家门口,田蜜都没挣脱如铁钳的手掌。 粗粝,有些厚茧,尤其食指和掌心,摩擦她细小的手腕,微微疼。 “···幺叔,我们···我们没做什么,你快放开我。” 声音怯怯,完全是一副小女孩家的娇羞模样。 田锐锋不为所动,不搭腔,手劲也一点都没少。 被她挣脱多次,他总算斜眼过来,扯下她发辫上的一根稻草,在她面前晃过,“这是什么?又没做什么?嗯?” 田蜜后脊梁一阵紧寒,幺叔的眼神,让她害怕。 支吾犹豫中,脑海里一片空白。 等到回神时,她才发现,幺叔竟然带她来的是他住的房间。 简洁干净,一张硬板床上,是浅蓝色和白色的方格床单。 连蚊帐,都是白色的,帐勾,都只是简单的两个铁丝圈成。 一张书桌在床边,也在窗边,上面摆了几本书。 一只半截竹筒里,摆着一只钢笔,一只铅笔,还有一把直尺。 田蜜第一次到这里来,也是第一次和幺叔单独在一起。 紧张,尽管咽了好几次口水,还是紧张。 “幺··幺叔,你要··你带我来,做···做什么?我···我要回家去,我爹···我爹···” “干你。” 话音落,门关上栓,一气呵成。 好像做过很多次。 田蜜双手被擒住,抵在门旁的墙角。 一条膝盖野蛮进来,分开她并拢的两条腿。 田锐锋没多余的话说,直接把她衬衣从上往下扯,衣领是小方领,一根手指头,便扯破上面两个扣眼。 粉色的花边小胸罩,是纯棉的,只需一个指头,一只饱满圆润的奶,便跳出布料。 田蜜啊的惊呼,被猝然笼罩的黑影压下,大舌头带着滚烫的气息,蛮横闯进她讶然微张的嘴。 方寸之间,被他的舌头,蛮横扫过。 那只捏住胸罩的手,已经把整个椭圆包住,狠狠地抓捏掐揉,好像揉面团,又好像是玩耍一件好玩的玩具。 呼出的热气,直接在田蜜的碎刘海间,摇晃后又返回彼此之间。 田蜜已经吓懵。 她没想到,自己的亲幺叔,居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来。 更没想到,平常看起来清冷如冰的人,是个疯狂的急色鬼。 田锐锋的舌头出来,稍稍停歇的时候,田蜜还在试图说服他,“叔,幺叔,你不能···” 田锐锋不仅完全无视她的话,还变本加厉,直接把另一个肉乳扯出来,直接把刚刚闲下来的嘴唇凑近,咬住粉色顶端,不断啮咬捻磨。 从未被人触及的地方,被这猛然袭击,弄的顿时起了一层细密的栗。 而田蜜的乳头,却因为异常的硕大,被他盘弄成一颗大大的红豆。 要命的是,田蜜感觉自己的隐秘处内,好像在分泌一阵阵的水液。 被他指尖的盘弄,双腿酸软,好像随时都会瘫倒下去。 田锐锋始终没在说一个字,手指弄的不过瘾,舌头开始抵上一侧,而同时,他急促地解开了裤子裤链,把已经灼烫的肉棍从内裤里翻倒出来。 顶弄 粉红巨大的龟头,正好蹭在田蜜的长裙中间。 田锐锋一把扯下她裙子的橡皮筋,直接把她拉到床边,单手把她推倒,顺势扯下她裙子,露出粉红色的棉布四角内裤。 此时的田蜜,看着双眼赤红,呼吸粗重的幺叔,完全大脑一片空白,想哭都哭不出来。 田锐锋把她双腿架在两侧肩膀,却不是直接把已经竖成高射炮流液的龟头对准小穴,而是继续把她腿张大,蹲下身子,脑袋凑近腿间,用手指去撑开那道流水的小缝,细细查看。 觉得看还不够,他用他的长长的指头,去抚摸那条狭小的缝隙。 连带着稀疏的毛发,都用两个指头一绺绺,一寸寸拂过。 房内始终没点灯,靠着窗外的月光,莹白的娇躯,在月色下,影影倬倬,有着一种魅惑的美。 田蜜觉得羞辱极了,下意识去想要并拢双腿,哪知,田锐锋好像知道她的心思,拿起床边的油灯,用火柴点燃,端着油灯,跪坐地上,无比认真的继续端详。 田蜜不敢合腿了,油灯的烟气和灼热,让她害怕。 如果一意孤行,她无法肯定,幺叔不会气的把油灯扔进她那里。 “幺··幺叔···求求你···我爹···我爹···” 语气哽咽中带着颤栗,田蜜不敢多说什么,她只希望,幺叔能够看在她爹是他大哥的份上,放过她。 可她又不敢多提,唯恐惹怒了他。 田锐锋不理睬,看向床上的人,把油灯慢慢放桌上。 他温热的手掌,在冰凉的细白腿腕有节奏的捏紧放松,却让田蜜,抖得更加厉害。 他再次蹲下,掰开紧闭的两片蚌肉,开始用指尖,慢慢临摹蚌肉的形状。 从上到下,从外到里。 一根指头,试探性查找肉洞。 哪知,却是尿道口,一伸进去,田蜜疼的倒吸口凉气,下意识嗷叫想要夹紧双腿。 夹到他耳侧,触碰中,宛如被挠了一把。 他赶紧退出来,继续用中指探索。 又一处,离尿道口不远。 缝隙小小,却往外在如潺潺溪泉,不断冒水。 有些腥臊,又好像甜香如蜜。 这次应该没错,中指伸进去,到不了头,有层层媚肉如吸盘,绞住他手指。 神奇得深不可测。 加了根食指进去,田蜜最初嘤嘤叫了声,双腿再次夹紧他耳朵之后,脑袋埋进枕头里,保持沉默。 田锐锋一边用指头在抽插,一边观察侄女脸色。 在两根指头都粘上爱液后,他开始加入第三根指头,大力进出。 一次比一次向纵深进发。 虽然她很想张嘴哭骂,可她不敢。 直到传来敲窗声。 “叔,幺叔,蜜蜜回来了没?怎么她房里没人?” 田蜜听见熟悉的声音,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始捂住嘴,呜呜抽泣。 田锐锋的指头,进出更加频繁,以至于有两次,指甲戳到她阴毛上,痛的田蜜想要缩腿,又被田锐锋给蛮力按住。 “不知道,别打扰我看书。” 冷冰冰中,透着明显的不耐烦。 田刚咕哝,“奇怪,这么晚,小妮子去哪儿了?···” 踩了根干树枝,发出嘎吱脆响,脚步越来越远。 田蜜绝望了。 她不再哭泣。 田锐锋移开手指,开始把脑袋和她腿心,更紧贴近。 田蜜起初不懂,直到感觉,有细密灼热的呼吸,在蚌肉处不断盘旋,一根软软的东西,如探头般,在她隐秘处缓缓游走。 濡湿又温热。 她才感觉到,那是她幺叔的嘴唇和舌头。 在吃她的小蚌肉和阴蒂。 起初有些不适,可慢慢的,她开始抬高屁股。 至于是为什么,她也不知道。 觉得,还蛮舒服。 只是羞愧,让她还弄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田锐锋始终一言不发,看着那细缝,被他的舌头卷弄,渐渐露出那条竖起的樱桃红,更红更厚更硬之后,他开始使用早就按捺不住的‘武器’,用手指上的爱液,搓套几次后,扶住粉色的龟头,在那流水的蚌肉中,慢慢游走,直到到达那处已经扩开的粉穴。 一顶而入,毫不犹豫。 双腿仍然架在脖子两侧,他腰身下沉,箍住她的细腰,大力讨伐,如开疆扩土的将军,用他的肉棍,疯狂进攻。 窗外,再次传来敲击声,“幺叔,幺叔,蜜蜜还是没找到,堂叔要你去我们那边。” “等会儿,我看完这章就去。” 即便是回答,田锐锋丝毫没让自己的动作停下来。 腰身猛地一顶,田蜜差点叫出声来。 “哦,好,我回去了,幺叔。” 田刚的脚步,渐行渐远。 田锐锋的动作,更加狠戾而决绝,好像他操弄的,是他的敌人,或对手。 她始终拽紧床单,在被一次次的抽插中,被他顶的眼冒白光,后颈皮子,松一阵又紧一阵。 就连后椎骨和尾骨,因为和床单的摩擦,发热中又有隐隐痒痛。 直到她听到幺叔的一次沉闷低吼:嗷嗯··· 一股股暖热浇灌在阴道里。 幺叔射了。 毫不顾忌地射进亲侄女的身体最深处。 田蜜哭了。 无声的。 不敢看,她蒙住自己的头脸。 “还没过瘾,等我回来。” 声音无波无澜,接着是裤链关上的声音,还有鞋底板摩擦地面,和关上房门啪嗒声。 月亮已经移到家对面的枣树梢后,田蜜听着脚步声,慢慢起来,整理衣裳和辫子,悄悄打开门,溜回自己家。 她发誓,以后见到幺叔,一定要弯路。 或者,早些和大堂哥把亲事定下。 她相信,大堂哥绝对不会嫌弃她。 只要她不说,今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幺叔占了先 007 - 田蜜回到自己的房间,并不急于洗漱,任凭身体里还有时不时流出来的液体。 她知道,那是幺叔的东西。 虽然书念的不多,可有些知识,她隐约中知道。 直接倒床上,把自己蜷缩在薄被之中,狠狠裹住,甚至连四个被角,都被她压到身下。 心乱如麻,她完全想不明白,嫡亲的幺叔,为什么要对她做这样的事? 也不清楚,幺叔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猥琐的心思? 他已经二十七八,找个正经媳妇成家,不就可以天天和媳妇做吗? “蜜蜜,你在吗?”大堂哥焦急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喘气,显然是跑过来的。 “在啊,别吵,我要睡了。” 吸了吸鼻子,田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故意翻动身体,让外面的人能听见床板的嘎吱声,“天晚了,回去吧大堂哥,明早还要出工做事呢。” “嗯,好,你回了就好,明天咱们被分派去野滩那挖泥沤肥,一起吧。” 田蜜轻嗯,闭上眼睛。 田刚望了眼紧闭的房门,心事重重走了。 田蜜半梦半醒中,好像听到老爹哼着小曲进来,关门洗漱的声音,到后来,她依然是这种状态,直到听见房门被尖刀挑开门栓。 - 两家大人已经商量好,下月初六给蜜蜜过生日时,就确定两家的关系。 刘娥更是激动的当场拿出她珍藏多年的陪嫁—出嫁时她娘家给她的一枚镶嵌指甲盖大小的红宝石的银发簪,慎重送到田江南的手上。 作为大家长的田成和田功两兄弟,当场见证这一场景。 田刚收完马齿苋回来,也赶着看了个尾巴。 只是环顾一圈,没见到田蜜和带她回来的幺叔。 心里有些惶然,又有些诧异。 幺叔已经二十七,家里怎么就掠过他,反而更热衷讨论他这下辈的亲事? 看每个人脸色,好像都是很有默契地故意不谈他。 而此时,他正好也不在。 田刚没来由的慌乱,他借口去茅房,反而朝前排而去。 果然,小堂妹屋里冷房冷床,压根就没回来。 只有正中间幺叔房里有亮光。 他敲门询问,得到的是在看书,即便说夜晚侄女不在,他也没想着出来找一找。 可见,幺叔和堂妹,关系确实不太好。 第二遍,是因为再次回去,大人们还在谈论,等田蜜过二十岁生日,两人就成亲。 两家合成一家,方便小夫妻照顾三个长辈。 而幺叔,还是始终没出现。 所以他,继续去敲幺叔的门。 他总觉得,只要幺叔开门,蜜蜜一定就在那间屋子。 - 田锐锋总算在谈论快要结束时,来了。 田刚注意到,他笔挺的灰色中山装,已经褶皱明显。 裤腿膝盖处,尤其皱的厉害。 像被大风吹过的湖面,有异常凌乱的凸块。 田刚不敢多看幺叔,也不好意思多呆,找个借口,回屋去。 在床板的下面,找出一本泛黄的图画书,就着油灯,慢慢细看。 字没多少,可图片很吸引他,那些没穿衣裳的男男女女,在房前屋后,小船山脚,做着同一件事。 每副场景都是赤身露体,甚至男子的阴毛和卵蛋,都画的惟妙惟肖,各不相同。 女人的奶子、奶头、甚至奶晕,也是有大有小,有黑至暗红,也有粉嫩成粉桃。 不知堂妹的奶子,会是什么样的? 腿心间,是不是也有黑魆魆的阴毛? 堂妹长得白嫩,腰细胸大,应该比这书上的,更好看。 明儿一起挖塘泥,能不能使坏,把堂妹衣裳弄脏,哄骗她去村后小河洗了中午澡,脱了衣裳一起······ 裆下的小东西,兴奋地昂头挺立,小小的蘑菇头细眼子,不争气地往外冒透明粘液。 看来,它也想堂妹。 它也饿了。 找机会,一定要把小堂妹的味道,尝一尝才能解饿。 “幺叔他们要走了,你爹喝多了,刚子,出来送一程。” 娘的声音传来,田刚的昳丽幻想被无情打断。 小小刚也有些焉答答的,没有刚才硬挺精神。 田刚自己一边答应,一边轻轻上下滑动撸了把,意犹未尽地把小小刚塞回裤裆里,才打开门出来。 和亲哥一起搀扶醉眼迷离的老爹往外走的田锐锋,眼如鹰隼,上下将堂侄看了眼,定格停在他裤裆中,睨了好一会儿。 然后瞬即收回目光,继续跨步离开。 就那一眼,让田刚后背的脊椎,从头到尾,立刻竖成一排。 让他下意识双手抵在裤裆处,后退一大步, 虽然没说一个字,可这眼神,太犀利,没来由的,让他再次打怵。 差点撞倒拿着一只碗,急慌慌赶出来的刘娥。 “这孩子,怎地了?见鬼似的。快,给你堂叔拿上,我做的红糖荷包蛋,蜜蜜正好宵夜吃。” “娘,蜜蜜已经睡下了,不打扰她,明早我再去。” 接过碗,逃似的,反身往自家厨房走。 田刚直到放下碗,心底那阵惧怕,都还没消散。 幺叔上过战场,杀过敌,甚至,隐约中,还发生过更大的事,所以才退伍。 他偶尔听到,大人们暗中讲话时,好像提过,国家给了不少的补助,至于到底是什么,在哪里放着,他就不清楚。 - 田锐锋的第六感告诉他,刚才堂侄儿回屋撸了把,有可能是拿着田蜜的某件东西,或者一张照片撸的。 这小子,看来也想吃。 可惜,被他这个亲幺叔占了先。 嘴角微勾,看了右侧走路打晃的大哥一眼,又倏地隐去。 自家侄女,细腰大奶,奶头大而挺,味道应该不赖。 偷偷砸砸嘴,田锐锋觉得胯下,像吹气球,又鼓起来了。 医生信誓旦旦说过的话,看来完全是···狗屁。 受过伤,硬不起来,一辈子做好清心寡欲的准备。 这才多久,其他女人那,小玩意儿起不来,可侄女,神通广大,第一天见她,小玩意儿就翘起来,硬了一整晚。 这滋味,今天总算尝到了。 没尝过便罢,尝过后,食髓知味,再也无法淡定。 想到刚才没好好用嘴吃侄女的大奶头,田锐锋心底,是说不出的遗憾。 不行,不能让她就这么去睡觉。 那奶子不吃,自己今晚肯定睡不着。 -- 昨天登不上,今天居然能登上,这抽风的网络~~ 幺叔闯进来 田蜜听见门栓响,还以为是宿醉的老爹半夜起来上茅房,来看她有没有蹬被子。 腿心又疼又酸,她嘟囔着,翻个身。 可房门口的声响,并未结束。 直到好像听见有尖刃拨弄门栓上,发出的吱吱声,田蜜才觉得不对劲。 老爹绝对不会这样开门。 “谁呀?” 声音喑哑,是曾经哭过。 有些黏腻,是睡醒后的慵懒。 原本以为侄女会害怕的魂不守舍,或者在惶惶中等他,没想到她居然还能安心睡觉。 小没心肝的。 暗啐中,拨弄门栓的声响更大了。 没听到回答,田蜜吓得想要哭出来。 可想到来的人,兴许就是要她等的幺叔,来找她算账,田蜜最终捂住眼鼻,盖紧被褥,蜷缩一团瑟瑟发抖。 门栓终于被弄开,有脚步进来。 不轻不重,后脚跟踩落地面时,闷闷作响。 “骚货,你跑了,幺叔也能来。” 轻飘飘中带着一丝炫耀,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的厚颜无耻。或者说什么不对。 田蜜不敢辩解,躲到床板的最里边。 如果不是自己手指还扣住被角的话,她差点翻过蚊帐,躲到床板底下去。 田锐锋反手关好门,也上了栓。 边走边解裤腰带,到了床边,就连内裤,也已经全部脱下。 长吊吊的肉柱和两个卵蛋,已经快要结成一体。 狰狞露出黑色阴毛,边走边打颤。 他就这样大喇剌的过来,身体前驱,跪蹲坐在床板外沿。 长手臂一薅,直接揪住田蜜的一只乳头。 一只长脚伸出,再一扒拉,田蜜的腰臀被他另一只手臂轻易给划拉到他怀里。 田蜜挣扎着,用双腿去蹬他,哪知,对方完全预判到她的行动,早一步就已经用一只大掌,紧紧擒住她的两条细脚踝,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田蜜又用双手去抓挠对方,居然让她真的得逞,有一只手指更好从对方下颚划过。 血珠一串串,有深有浅。 田锐锋冷吸一口,稍稍侧脸后,忽地脑袋过来,直接嘴对嘴,捏住她下颚。 嘴唇因为反抗而紧闭,最终还是被打败,被迫张开。 滚烫濡湿的大舌,趁势而入,搅动每颗牙齿,舔弄每寸口腔,直到对方嘴里嘴外,全部都被蛮横沾染上他的口水,他的气息。 两人之间再无空隙。 田蜜被亲的最后几乎要背过气去。 四肢早已瘫软,就连身下,她都能感觉汩汩如泉眼,不断往外冒水。 甚至穴内长长的甬道,她都能感觉在一点点的发酸发痒,想要用什么东西来挠一挠才舒服。 渐渐的,田锐锋嘴唇的战场,已经从那粉桃晶莹的粉桃小嘴,转到侄女的脖颈。 等到脖颈下颚都沾染上他舌头掠过的杂乱水泽后,转向他用手指头不乱盘弄的乳头顶端。 比红豆大,比黄豆差不了多少的殷红莓果,已染上带人采摘的紫红色。 成熟艳糜,谁也无法忽视。 唇下来,舌头一卷,直接在那硬硕的顶端间辗转吸咬舔拽。 觉得不过瘾,上下牙齿叩合,紧紧咬住那顶端,轻咬重拉,成为一道越来越细的肉波线,再又放开,让乳肉弹回去,挂拉在她白皙的胸脯上。 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比起用肉棒穿过侄女的小肉洞,他好像更喜欢盘弄这两枚大大的乳头。 就连乳肉,都是细腻柔滑,让他抓捏的爱不释手。 一看两个奶子,果然就是个尤物。 到底还是大哥把她养的好。 难怪自己早已蛰伏不醒的‘小兄弟’,会对这位亲侄女一抽一搐,昂首挺立。 他依然始终一言不发,即便侄女反抗,也没让他出口一个字。 他有自己的节奏和目的,其他,全都不在乎。 即便被对面房里的大哥抓到,他笃定自己依然会云淡风轻。 不会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堂侄儿能做的事,他也能。 只不过自己辈分和年岁大些罢了。 有恃无恐中的心安理得,让他没有一丁点的愧疚和不安。 田蜜已经被他把两个奶子吸得奶头阵痛,奶肉酸胀,在隐约中,她还故意抬高胸脯,想要对方吸得更有力一些。 那种感觉,起先有些不适,可等适应后,有觉得无比舒服。 舒服到她在不知不觉中,张开双腿中还把屁股抬高。 至于在渴望什么,她也不知道。 “骚逼,早就知道你就等男人来操。幺叔我只是做了捷足先登的那个,替你开个苞而已。” 田锐锋的第二句,不堪入目。 和他本人的形象,简直天差地别。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田蜜下穴内,却倏地一阵阵抽搐的酸胀又发痒。 蚌肉里,水流的更多了。 已经打湿她的内裤。 她好像喜欢幺叔这样骂她,轻视她。 这能给她带来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不是被宠着捧着,而是被鄙视被践踏。 “骚逼,张开腿,幺叔要用肉棒来插你。” 双手抵开她大腿,田锐锋的三根手指,沿着肉缝边缘,很快找到销魂洞。 田蜜张开嘴,任由那三根手指进进出出,沾上她体内的淫液,又被幺叔把三根手指塞她嘴里,“舔,你自己的味道,看看骚不骚?” 觉得不解恨,又用另一个手,使劲玩弄她乳头,捏搓提拔,玩的娴熟又有力。 到最后,田蜜平躺着,田锐锋坐着。 即便‘小兄弟’已经一飞冲天,他仍然坐着,有条不紊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一只手玩弄奶头,一只手插她穴口,不休不止。 等到真正用肉棍插蚌肉的时候,已经是天露蟹壳灰。 等到插的田蜜开始嘤嘤嗯嗯的时候,田锐锋把她被子盖好,留下一句话,“中午,在野滩那的大桑树后等,不然,就告诉你爹,你勾引我,脱我裤子舔我。” 田蜜面红耳赤,梗脖子,“不是!我没有!···” “狡辩,这是预告你下次要做的事,乖侄女,到时好好舔我的屌,我带你爽快。” 把她上下打量,田锐锋不紧不慢穿裤子,在关裤链时,‘小兄弟’还没绵软,他顺手把它塞进去,抖腿后离开。 他怎么能堂而皇之这么要挟人? 真是个不要脸的狗。 幺叔,怎么能这么坏? 田蜜不寒而栗,幺叔居然让她吃他的‘东西’。 想必,这辈子应该都摆脱不了幺叔。 天色熹微,一抹红线,在天边隐隐露头。 又是好天气。 想到中午要去大桑树后,田蜜浑身都好像被扔进冰窖。 晨间 田锐锋最终还是打算暂时不公开。 那他就必须在他大哥没起床之前离开。 并不是因为他害怕,而是被侄女的一顿哀求中,自己心软了。 “幺叔,不能让我爹看见,不然都没脸,侄女保证什么都不告诉我爹。 只求你赶紧走,午饭后,我会乖乖在大桑树后等你的。” 田锐锋不置可否,站在床边双手抱胸睨她。 田蜜跪坐床上,半边乳球拢进薄被,半边还露在外面,她也浑然不觉。 用手指拽住田锐锋的半边衣角哀求他,被操弄了大半夜的她,脸上说不出的羞怯和风情,眼尾泛红,鼻头轻耸,瓮声瓮气,“幺叔,你··你难道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和···和侄女···” “我怕个卵子,我只怕自己不能过瘾,幺叔是坏人,就爱操侄女的嫩逼。” 上手捏箍住田蜜的颤巍巍的下巴,“记住,午后在桑树下,吃我的卵子和‘小兄弟’,你不来的话···我就说你勾引我,你看家里是信你还是听我。” 手指往下游走,穿过侄女细白的脖颈,到达她肩颈处的那片凹陷的肩胛骨,手指摩挲几次后,忽地一下朝下去,捏住一侧奶肉,使劲抓捏,停在最顶端。 在那立刻从凹陷状态转为挺立的乳头上,肆意捏掐,直到田蜜忍不住吃痛,想要拿开他的手,最终在望向他冷戾的眼神后缩回,任他予取予求,直到盘弄的奶头发烫,胸往前送。 “侄女自己掀开衣裳,求幺叔来吃奶子,来操。” 多么无耻的话,可他说的,就像吃饭睡觉一般,理所当然。 田蜜还不能有一丝丝的反抗和不情愿。 如果他真说出去,没人会相信,清冷如冰的幺叔,会说这样的话。 反倒是她,小姑娘骚劲大发,想要和幺叔颠鸾倒凤,尝尝战斗英雄的滋味。 崇拜英雄,在这个时代是最正常的事。 任何疯狂行为,都是可以原谅的。 只有英雄,从不犯错。 要不然,怎么能成被人颂扬的楷模。 所以,真要公之于众,只会都来说田蜜,不成体统。 而不会认为光风霁月的田锐锋,会犯什么错。 田蜜书读的不多,可有些现象和道理,她还是清楚的。 和幺叔勾缠,不是幺叔的不对。 是她风骚,崇拜英雄,想进一步和英雄在一起。 后村周家,公公和儿媳,加上儿子,三人睡一床,连生两个孩子。 谁也说不清,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村西李家,三个兄弟就娶了一个妻子,那妻子什么农活都不干,就在家张开腿,等兄弟们回来插干,谁想干就干,反正只要能生娃。 田蜜自己就亲眼见到,在去年秋天,兄弟俩带着那媳妇,在一处刚割完的稻谷地里,被前后进攻,那媳妇的嗷叫,引来不少的村民暗中围观。 荒唐的淫荡事,别说三道岭村,即便是一道岭、二道岭,甚至是县城上阳县,都不是很稀奇。 至于外面,田蜜没去过,也没听过,自然不知道。 说不定也一样。 欲望,原始的欲望要发泄。 才能维持和谐。 谁也逃不过,躲不开。 就像她,长大了,就要嫁人,就要生孩子,或者···就要和男人们操干。 忍着羞辱,田蜜扒开衣裳,露出两个乳球。 可真要她说那些话,她不知怎么张口。 两人僵持在那,听后院雄鸡呼应般打鸣。 田锐锋见她保持沉默,也没多为难她,跨坐在床上,把田蜜抱过来,一口擒住奶尖,一手捏抓另一侧奶球。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熟练无比地捞进那条销魂缝,三指进出,插碰熟练。 不到须臾,已经水声呱唧、呱唧作响。 “骚货,才三根手指,才插一会儿就出水。幺叔是不是很厉害?” “······”田蜜不理睬,闭着眼,却慢慢把腿张得越来越大。 她好像···真的想被幺叔的那玩意儿插弄。 尽管她害羞,没看过一次。 看来,她被幺叔玩坏了。 大堂哥,大堂哥,她也曾想和他好好过日子的。 怎么办? 好像对不住大堂哥了。 “心思打野,幺叔插死你。” 一把抓小鸡般把她抱地上,也不管她还打着赤脚,把侄女的一条腿放在床头的书桌上,手指在那紧致灼热的穴里,狠狠插弄后,从已经穿好的裤缝里捞出肉棍,吐了口唾沫,抹在柱身上,狠狠灌入。 田蜜身子晃动,被田锐锋死死箍住腰肢,动弹后站定。 迎接一轮轮的捣杵和摩擦。 直到天幕既白,人声飘然。 田蜜被操的晕晕沉沉,幺叔几时走的,又说了什么,她是一点都不知道。 直到大堂哥,提着两个竹筐和铁锹来叫她,她才打起精神。 -- 留言还有猪猪啥的,是写的差,不配有么? 唉··冷文体质~~ 阴魂不散 五月挑野滩的塘泥,是为了沤肥,让庄稼长得更好。 一个人,一家人,力量小,那点黑糊糊臭气熏天的野滩泥,起不到什么作用。 可要是全村的人都来做这一件事,效果就很明显了。 别说黄豆地、蚕豆地,就连稻子田,因为野滩泥巴的肥沃,稻谷都长得穗大饱满,打出来的米,都比没用野滩泥的大一截。 野滩泥巴一旦被挖出来,也能疏通河道,让野滩上多些野鱼野藕,引来更多的野鸡野鸭。 这是一个显着的良性循环。 只要每年把它动一动,就能有收获的好地方。 生产队长田江东,就是这么打算的。 天大亮,田蜜才起来。 选了件能够把全身遮严实的高领衬衣,外面又罩上出工穿的粗布衫,她才敢出房门。 一面吃着大堂哥端来的红糖醪糟荷包蛋,一面听他的不听叨叨。 “昨夜我来两回,你都不在。” “去闻村南头的荷花香了,晚上味道更浓,好闻。”田蜜垂眸,看碗里漂浮的糯米粒,白白的,长长的,既香又甜。 大堂婶对她,简直是喜欢到心坎。 即便娘活着,也大概也是这样。 羞愧,歉疚,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杂乱,眼泪一颗颗,朝碗里掉。 为了怕认出,她端起碗,遮住脸庞,深呼吸三次,才稍稍抑制住。 吃完出门,田刚还在继续叨叨。 田蜜迈脚,看到隔壁正巧出来的幺叔,抬起的脚猝地收回,身子摇晃中,扶助门框才站定。 “幺叔,你也出工?”田刚热络上前打招呼。 田锐锋瞟了眼刚刚露出半只黑色布鞋的大门,“我不出工,我去散步。” “幺叔,你受伤了?左边下巴那,赶紧去镇上瞧瞧,脸上留疤,,可不好看。” “是吗?昨夜被一只小猫挠的,不捉老鼠还挠人,这小猫,要不得。” 田刚指他下巴,眼神扫视一圈后,觉得那伤口,不像是猫爪,倒像是人手指甲,可他不敢当面反驳,只能顺他话题,“也是,这样的小猫,只会浪费粮食。幺叔,慢走。” 田刚弓腰挥手,田锐锋没再继续搭腔,走的悠闲。 躲在门后的田蜜,大大翻白眼。 寻思时间差不多,把脑袋探出来。 哪知,一眼便看到门口那棵枣树后,一身湛蓝色的衬衣长裤,露出半截身子。 板寸头,黑皮凉鞋,就连黑色的皮带,都是昨夜他系的那根。 而树后的人,眼神扫来,还做了个手指推拉裤子拉链的姿势。 田蜜吓得捂嘴,低头又退回。 “走啊蜜蜜,早完工早回家歇着。”田刚的粗嗓门环绕,田蜜不敢再耽搁,硬着头皮,挑上两个大撮箕出门。 田蜜浑身酸痛,一点都不想出工。 可她又不敢呆在家,唯恐老爹关心,要送她去医院,又要引来其他人问东问西。 见她始终恹恹,田刚抢下她的扁担,“你只管在那撮野泥就是,我来挑担子,累了就找地儿歇一歇,我爹肯定不会说你的。” “那哪成?人多眼杂,一定不能给人说嘴,不然大堂伯怎么管别人?” “还大堂伯呢?下月你生日,咱们就要定亲了。嘿嘿···” 田刚拉她手,田蜜稍稍推拒不成,只好任他牵着。 偷偷坠着,不远不近的天锐锋,眼神阴鸷,看着那两双合在一起的手。 一黑一白,大的包裹住小的,随着走动,微微前后摇晃。 一抹霞光正好从屋檐间的罅隙穿过来,打在两人身后,半阴半明中,屋檐间飘洒下几片树叶,悄无声息,落在两人肩后。 莫名和谐,却刺痛他的眼,还有他的心。 攥紧拳头,紧贴裤缝,田锐锋木然转头,朝另一条通往野滩的路而去。 午后,一定要操烂她的嘴,让她笑不出来。 脚步加快,他得要去先看看地形,做些准备。 总要让大堂侄添堵,最好是不接这门亲,侄女才是属于他一个人。 至于其他人,或者别人的议论,对于他这种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来说,都是狗屁。 他才不理会。 野滩上。 两条河流交汇在一处,恰逢那处地势稍高,涨时,河流的水会漫溢到河滩,落水时,河滩裸露暴晒在太阳下。 野滩,在五月,便是落潮期,正好挑滩泥。 田蜜兄妹到达时,已经有不少的人已经开始干活。 田江东站立在滩案,记分员不苟言笑,在画统计表。 姓名在前,每挑一担,画上一条横线。 收工后,进行统计。 两人来的晚,近距离、野泥肥厚的地方已经被村民们占领。 有大婶子打趣,“两人才从床上起来的?” 田刚哂笑,赤红脸打招呼。 田蜜沉下脸,转身去找别的地方。 现在见到那些开玩笑的,她是一百个不想搭理。 下意识就会联想到昨夜的幺叔和她。 在一处很少有人来的边角,黑泥很厚也很臭,显然沤得很好。 两人不做声,田刚大开大合,把两套撮箕装满,疾步走了。 田蜜拿铁锹,把泥巴垒成堆,方便田刚再来挑。 默契十足,有条不紊,等待收工,直到两人的横线,居然和最早来的人,相差无几。 可见不是来得早就干得多。 抬头用袖子擦汗后,田刚把带来的水壶递给田蜜。 而他,则被刚到岸边站着的田锐锋招手叫去。 刚进喉管的一口水,被田蜜,猛地喷出来。 一颗心,在半空,无着无落。 田锐锋目光轻轻扫来。 右手,似有似无地,在他裤链间,再次划过。 田蜜脚下踉跄,差点栽倒进黑泥中。 阴魂不散,或者恶劣小人。 ‘幺叔’这个称谓,他不配。 她恨他。 很恨。 桑树后约会 田蜜眼睁睁看着幺叔离开时,眼神再次瞟来时,手指又在裤裆那停留几秒。 外人看不出什么,只有她懂。 别开脸,拿起铁锹,继续干活。 田刚过来,田蜜问,“幺叔干嘛来?他可以游手好闲,咱们可不行,没挣到工分,就是个懒鬼,会被人唾弃的。” “幺叔有军功,和咱们不一样。他来找我,让我下工后去镇上给他拿点东西。” “哦,那就好。” 田刚纳闷,觉得小堂妹接的话,好像有些不对,可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滴··· 哨声吹响,意味着上午工结束。 田刚被幺叔给的任务急慌慌回家,又急慌慌朝镇上去。 田蜜回家时,田江南还未回来,显然是有事绊住。 正在后院厨房烧水熬粥,就听到不远处的 江家传来动静,还有一阵阵的哀嚎声。 对于江家,她没兴趣,只想赶紧吃饭,然后去赴幺叔的那个约。 等到做好吃完,时间已经过去一小时。 她急匆匆出门时,遇到一身泥水的老爹,扛着锄头回来。 “锅里有粥,后锅有肉饼,爹,我有事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 “大中午的,这么热,出去小心中暑。姑娘家家的,走路要秀气些。” 田蜜朝身后摆手,走的更快。 等到村口,她才想起,幺叔到底去了没? 而她却不知道,自从她出来,田锐锋手里拿了个包袱,已经坠在她后面,甚至,脚上有只鞋的后跟,都没穿好。 江家要搬家,而且是一去不回的那种。 村口聚集的人,见到田蜜,眼神全都齐刷刷看去。 这姿势的寓意,不言而喻。 如果不是她,江家不会搬。 这是在用眼神,无声告诉她。 尽管江家不得人心,可毕竟一起居住这么多年,陡然听到离开,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田蜜对这个无声的指责毫无反应,她出门时就在想,幺叔让她吃他下面,到底该怎么吃。 是狠狠咬一口,留个印记? 还是舔舔最上面的一截,吐点口水? 一想到那是撒尿的地方,还会朝她里面喷水,她浑身就开始不得劲。 心里带着怨气,脚下踩的更重。 快到指定的桑树跟前,田蜜一遍遍地给自己暗暗说,不要紧,横竖没人看到,就当被狗咬一口。 只要幺叔遵守诺言,一辈子都没人知道。 午后的野外,看不到一个人影。 这让田蜜惴惴不安的心,总算稍稍放下。 大桑树很大,树干需要两人合抱,远看树冠如伞,近看却都是被踩断的树杈,还有所剩无几的树叶。 而该有的桑葚,早已被摘光,只剩下寥寥无几,青涩歪小的次等果。 而离树不远的山坡,不知被谁,新挖了个坑。 面积不小,足够两人躺下。 这处位置找的巧妙,虽是在桑树下,却被山坡阻挡,没人会注意。 田蜜心腔子咚咚的跳,她有预感,等会幺叔来,肯定是在这坑里。 因为在不远处,她看到几捆已经绑扎好的稻草做的盖子。 正在凝视中,身后有双手,直接把她推下去,还没等她叫出声,一床毛毯搭在她头顶,“铺上,不想逼里带土的话。” 田蜜浑身开始颤抖,手指却按照他说的,赶紧把毛毯铺地上。 红色的,长毛绒,软乎乎的。 这么好的东西铺地上,真是暴殄天物。 暗啐中,幺叔灵活跳下,稻草盖子却没如预想中的来。 田蜜想问不敢问,低垂头颈装鹌鹑。 田锐锋上手,直接来扯她衣裳。 田蜜害怕衣裳被扯坏,等会没衣裳穿,如果被村民遇上,发现端倪,自己这辈子毁了不说,还会牵连到家人。 顾不上矜持和害怕,她稍稍侧身,自己开始解纽扣。 “学乖了啊,自己脱衣裳。”田锐锋调侃收手,开始解自己的。 皮带在身后哗啦响,即便是最小的声音,也让田蜜后背冒冷汗,手上打哆嗦。 田锐锋把脱下的衣裳放脑袋枕上,大喇剌张开腿,看着疲软的‘小兄弟’,一心等待侄女来。 阳光正好,风儿也轻,因为是在地下,即便是午后,也不显燥热。 田蜜总算脱的精光,昨夜被肏过的穴,还有些红肿,正好鼓起在细密稀疏的阴毛之下。 田锐锋左右睨视,想起有些书里写的,馒头逼,木耳逼,还有菜花逼。 侄女大概,就是极品的馒头逼了。 “过来,亲我,舔我。” 冷凛凛,不容置疑。 田蜜被他看得心发毛,羞怯捂住下身,可挺拔的奶子就暴露在他眼前。 慌乱中上下捂,哪知,这种动作,更加让对方兴奋。 巨大的紫色蘑菇头,颤动前端,喷出透明粘液,让他自己都忍不住,握在手心,上下撸动。 田蜜脚如铁锤,身如铁桩,怎么也迈不出第一步。 田锐锋撑腰,盘腿坐起,长臂一薅,田蜜瞬间坐到他腿上, 小穴更好在他那已经成肉棍的性器上。 手指捻来,停在鼓鼓的胸脯,指尖开始重重捏搓那处粉红。 田蜜浑身紧绷,她脑海里闪出一个念头:杀死他,只要他死了,就不会纠缠自己。 她自己被自己的念头打蒙,坐在那,任对方的手掌,抓捏乳肉,玩的不亦说乎。 田锐锋不知侄女对他已起杀心,他仍旧沉浸在色欲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脑袋前驱,舌头过来,田蜜死死闭紧的嘴巴,在他另一只手夹住下颚时,陡然打开。 毫无顾忌进入,横扫竖勾,任凭它肆意游走在她口腔的每个角落。 田蜜被他勾撩,穴里已经湿润,那些阴道留不住的淫水,慢慢往外冒。 “还端着?逼水都出来了。”手指插进去,勾钻几下,再拿出来时,已经泛起淫靡的哑光。 甚至,还勾拉出两条细细的白带。 田锐锋再次捏紧她下垂的下巴,让她抬头直视。 那根沾有白带的手指,被他塞进嘴里,故意狠狠吸嘬。 “真甜,侄女逼水好喝。” 手指再次抠进田蜜小穴,还继续加了根。 开始不停推拉。 田蜜面如红霞,终于遭不住。 如猫般嗯哼,身子瘫软,倒在田锐锋胸前,闭眼喘气。 “骚劲上来了?那就来吸我小兄弟。” 直接把她腰身放倒,呈躺卧状。 他则爬到她头顶,把垂吊吊的卵蛋,对准她嘴,又把已经硬挺的肉柱,朝她嘴里塞。 “慢慢吸,像吃冰棍那样,不能咬,你要咬坏了,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田蜜吓得,双手抱住肉柱,努力把牙齿都收起来,用柔软的舌头,在那顶端,慢慢打圈。 想捏爆他卵蛋 一个屁股在头顶。 而且还是她最怕的人。 只要睁眼,她能清晰看到他紧皱的屁股眼,还有黑乎乎垂下来的两个卵蛋。 快十八岁,没有一个梦里见过这样骇人的场景。 更别提没有娘,还能幸福长大的现实自己。 乌云罩顶。 她在吞吐推送那根粗壮且长的玩意儿时,很想趁其不备,直接咬断。 或者出手,捏爆那两个冰凉凉的卵蛋。 不行,她不敢。 “快些,深些,最好顶到喉管。” 冷冰冰的话,从上方传来。 田蜜不敢辩解,只把裹住她口水的东西朝嘴里使劲塞。 一开始没掌握好力度,差点插到喉管,引起一阵反呕,身体痉挛几下,想要吐,她硬生生忍住。 等进出几个回合后,才渐渐习惯。 知道插到哪里,不会反胃,对方也不会察觉。 就这样,田蜜已经觉得,吃这撒尿的东西,也没什么。 横竖也吃不死人,就是无用的倒腾罢了。 渐入佳境,田锐锋微微眯眼,手掌返后,抓捏侄女的奶头,一紧一松,捏起又掐住。 太刺激。 田蜜遭不住,吟哦出声,胸膛剧烈起伏中,她能感觉,下身已经泛滥。 她开始不满足只吞吃肉柱,她有意无意的去舔嘬那两个碍眼的卵蛋。 试过几次后,被上方的人发现,淡笑道,“骚货,瘾头上来了吧?幺叔就知道。来,换个姿势。” 田蜜很想把他嘴给封住。 几年时间和她说过的话,都没昨晚和今天的多。 男人果真喜欢风骚,也喜欢做那事。 谁也逃不过。 田锐锋站立叉腰,田蜜蹲在他腿下。 夹住侄女下颚,他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她,直勾勾,只看的正在朝嘴里塞肉棒的人,心底更加打怵。 那个念头,猛然间,再次冒出来。 可是,自己胆子小,力气不够,根本杀不了他。 况且,杀人要坐牢。 不值得。 忽地,有灵光闪过。 为了不被察觉,她吸舔的更加卖力,掩饰自己奔涌的思绪。 越想越觉得,这一招,绝妙。 不愧多看了点书,脑筋能开动起来。 还是要多读书,即便和大堂哥成亲,也不能落下。 思忖一圈后,她给自己暗下决定。 没空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她也不敢去擦。 唯恐不正常的幺叔,就是想要看到她狼狈的样子,从而让自己舒坦。 这一点确实被她猜中,田锐锋瞧着侄女粉嫩的脸,白嫩的乳波,随着她的吞吐轻晃,顶起的梆硬红果,微微擦过他卵蛋皮,让他心悸的几乎要射出来。 涎水顺着她细长的脖颈,流到胸脯,肆意横流中,肩胛骨里已经盛满。 一晃一晃的,有些洒出来,接着有装满。 露出来的又流到乳肉上,有些正好滴落在红果。 太淫靡,太色情。 忍不住,真的忍不住。 小嘴红嘟嘟,自己的‘小兄弟’在那任意进出。 想到曾经的深夜愿望得以实现,他又有些想飚精了。 忍住。 一定忍住。 幸亏定力强大。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不再看脸。 用手捏紧她乳房,左右开弓,捏捻掐抓揉,没一刻不用力。 白嫩的乳肉已经被他抓成粉红色,甚至还有几个指甲印,掐成的血痕。 田蜜受不了,蹲着的地上,湿圈一团,打湿上好的毛毯,毯上的长毛绒,顿时也打绺。 那是她穴里流出来的水,她一点都不敢看。 羞,太羞,她不是好姑娘。 肉棒已经吃的水润透亮,连阴毛都开始打结成小团后,田锐锋叫停。 田蜜微张的嘴,还没来得及合上,田锐锋再次把她提溜起来,抱进怀里。 如同提一个空口袋般简单。 长舌卷起她嘴角的涎水,一寸寸吞下。 继续往下,脖颈,肩胛骨,肩膀,再到胸脯,最后停驻在红果上,舌尖在粉红色乳晕上舔噬辗转,就是不去最顶端。 另一只手,也和舌头一样,故意在周围徘徊,不去掐捻已经硬成小石头的红果。 田蜜被他撩拨的瘙痒难耐,即便踮脚捧起双乳,田锐锋还是故意避开。 田蜜只好自己夹紧双腿,利用大腿肉摩擦,试图缓解。 可惜,不解渴。 不够,她此刻想要大肉棒进入空虚的小穴,狠狠贯穿。 她宛如行走在沙漠中渴望水源的行者,脑瓜一片空白。 即便现在幺叔想用大肉棒来插她,她也会毫不犹豫张开腿,让自己舒爽一把。 “骚逼欠操对不对?幺叔的大鸡巴,你要不要?” 田蜜羞窘,并不吱声,只是抱住大胸的下面,努力让它能轻易被对方吃到。 最好是啃咬她的奶头,咬的出血才舒坦。 “想要我吃你奶头?狠狠的咬搓对不对?” 见她还不回答,田锐锋冷幽幽,“不说话,幺叔不吃,要不然你会说我强迫你。” 田蜜那一瞬间,很想手掌朝下,真的捏爆他的两个卵蛋。 恨意滔天 见过不要脸强词夺理的,江家人就是如此。 仗着没男人撑腰,在村里横行霸道。 没见过像幺叔这样,不要脸做了坏事,还要冠冕堂皇找理由。 恨意再次涌起,如果手边有把镰刀,她会毫不犹豫割破他胯下那根肉条。 即便坐牢,也愿意。 可眼下,没称手的凶器,也没本事,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不过,这个仇,会得报。 只要部署周密,完全能把自己摘清。 到那个时候,一定要先和大堂哥好好亲热,掩盖住自己不是黄花闺女的秘密。 等她入土,都没人知道。 田锐锋见她缄默,低垂头,冷笑道,“怎么?还要幺叔求你不成?你到底想不想爽快?一句话的事儿,弄得像上刑场一样。” 田蜜不敢偷偷攥拳,唯恐被幺叔发现。 “求我啊,小侄女,难道你想让三道岭的村民,都知道你被幺叔弄过?而且水流成河?都被幺叔去你胯里喝掉?······” 他还在不停的说,专挑难堪的讲。 田蜜眼神凝聚在一处,铁锹挖土时,两锹之间的空隙,有一处鼓起的小土沟。 如果把这层土挖出来,应该能把幺叔那张讨人嫌的嘴给封上吧? 他的话,怎么就在这种难为情的时候,一句接一句呢? 明明第一次,他嘴还没这么欠。 不塞土都不解恨,应该用牛粪、猪粪、鸡粪,或者人粪最好。 真要有那一天,会高兴的多吃一碗饭狂笑?还是躲起来好好哭一次? 田锐锋哪里知道侄女的心思,他的耐心已经在她的缄默中,消耗殆尽。 手臂一把薅过来,把她转面,面朝坑壁站定,拍打她屁股,示意她更高的撅起来。 田蜜身体颤动,白乳划出波浪,一晃一收中,被田锐锋野蛮拽住,不停地搓捏拧掐。 田蜜吃痛,吸口凉气后,仍旧低头,唯恐自己脸上已经快要隐藏不住的滔滔恨意,被他揣度了去。 田锐锋快速在已经昂扬吐水的阴茎上狠狠撸了几下,见到侄女嫩白的臀间,还有中间那道已经湿润的粉沟,直接左右开弓拍打。 啪啪。 清脆又响亮,传出土坑,飘向敞宽的田野之间。 田蜜咬牙,始终不吭声。 就当被狗咬一口。 脑海里,不断复述这句话。 田锐锋开始挺枪攻伐。 一开始进出就很快,那条带着淫液的阴茎,已经成为一道紫红的弧线,不知疲倦的机械运动着。 田蜜始终不吭声,实在忍不住,她稍稍压低腰身。 身后那只铁掌,却牢牢箍住她,让她不敢有一次懈怠。 迎接冲击,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直到身后人一声低吼:嗷··· 声音颓靡,又好像及其兴奋。 田蜜斜眼,再次瞟过那层土沟。 报仇的计划,在一次次的冲撞中,渐渐成型。 田锐锋浑然不觉,后入式完毕后,他仍旧高昂的阴茎,在湿滑的腿间,一走一颤。 连带下面的卵蛋,一上一下,有时又是并排,鼓起明显两坨,好像在囊袋里呼之欲出。 田蜜越来越想捏爆它。 还有割掉那根害人的东西,让他成为新时代太监。 不行,这种以暴制暴,不可取。 她有更好毁掉幺叔的点子。 “过来,躺下,把腿拱起放胸前,露出骚穴 ,自己用自己手指插,要出水,我就不肏你。” 田蜜如行尸走肉,躺下,拱起双腿,把穴打开。 用中指轻轻擦入幺叔刚才占领过的地方,由慢到快。 起先有些不习惯,酸胀到后脊椎,慢慢插多之后,居然觉得好像也不是很难。 甚至,她还用指甲,去抠挖肉道壁上的小凸凹。 只要豁出去,其实也没那么难。 就当自己玩自己。 面色潮韫,气喘出声。 站着的田锐锋开始躺下,侧身过来,吸吮她奶头,玩弄另一侧,嘴巴也不闲着,只是嘴唇过来,田蜜便已条件反射般,张开腿,吐出舌头,和他的搅缠一处,开始口水互换,开始争夺对方口腔。 田锐锋对于侄女的慢慢上道,十分满意。 手上力道越来越大,舌头攻略性也越来越强,两张唇紧密相触,中间毫无空隙,以至于吻到透不过气,才慢慢分开。 田蜜嘴角挂起涎水,她自己不知。 泛起水润光泽,配上那张被肏透后妩媚的桃粉脸,加上她赤裸的胴体, 这一幕,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田锐锋脑袋再次凑近,手掌抚在她两颊。 田蜜害怕极了,连臀尖都在颤栗。 等他用舌头凑近一卷,吞喉结一滚,吞咽下去后,她觉得自己好像庆幸一回。 田锐锋不满足,田蜜刚刚缓口气,他看着侄女水光淋淋的粉穴,还在痉挛之后,促狭道,“它还想我的小兄弟,让它们再打打交道如何?” 不等田蜜作反应,直接蛮横把她腿张开,还没疲软的阴茎,被他采取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再次开干。 秘密 等到幺叔彻底尽兴之后,田蜜双腿打晃,拒绝他抱她上去,自己咬牙爬出土坑,还不忘强调问,“以后咱们就没这种关系了,对吧?幺叔。” 正在弯腰穿鞋的人,顿了顿,掀眼皮睨她,恢复冷凛语气,“看你表现。” 收回目光,扬长而去。 田蜜看着他抱住包袱的背影,这次,拳头攥紧,牙齿咬的咯咯响。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她不讲亲情。 泥菩萨都有三分血性,她又不是菩萨。 血性只会更多。 穴间的精水,不断顺着腿朝下流,幸亏穿的是粗布裤子,不太容易看出来。 为了更掩饰,躲过别人的眼光,她到一处小溪,故意下水,摘了几把菱角藤,作为猪草。 正值太阳正当顶,沿路行人稀少,就连快到家门口,都没发现一个人。 在路过江家门口时,脚下一滞,朝里张望。 江寡妇已经从治安所放回来,一家三口正在清理东西,满脸怒容。 田蜜低头猛走,老爹还在他屋里鼾声如雷。 放下菱角藤,田蜜快速冲进自己房,紧紧关门。 顾不上换下干净的衣裳,也顾不上清洗下身,打开床底的木箱子,拿出一个绣着茉莉花的手帕。 齐齐整整的十元新币,用橡皮筋扎着,足足三摞。 一个金手镯,圆圈足有指甲粗。 钱是她爹给她的零用钱,她都没地方花,全部换成崭新的存起来。 金镯子是她娘传给她的,从她懂事起,她爹便交给她保管。 她想要什么东西时,无需她开口,自有大堂哥和大堂婶早就给她买来。 比她自己都考虑的周全。 这么好的婆家,被可恶的嫡亲幺叔毁掉,这种怨恨,她恨不得生啖其肉。 既然他都荤素不忌,不讲亲情。 那就更不能怪她,挑他软肋攻击。 一鼓作气,把自己快速拾掇清爽,手帕抱怀里,冲出房门。 幺叔的窗口敞开着,田蜜不敢路过,从屋后绕道,钻进江家,傍晚才回去。 ······ 三日后的傍晚。 三道岭村出了两件大事:田家人在准备聚会吃饭喝酒时,幺叔没来,派人去叫,房门没关,哪知撞见他正光着屁股,和一个女人在房里做那事。 那女人在一阵尖叫中露脸,两个不太大的奶子,被人看的清楚。 而她正是江月,一个传言中和知青点男人乱搞的未婚女。 恰巧,江寡妇端着饭碗也在找她家闺女。 这件事,暴露了。 田家大房田蜜,去打猪草回来,正好遇见乱发疯,拿刀在后面砍她的江寡妇。 哭唧唧的小姑娘吓得面如白纸,跑到大堂叔家,立刻招来正在闲聊喝茶的田家其他人。 爆炸性新闻,只需一刻,传遍全村。 江月躲角落,只会捧住脸哭。 江寡妇这次趾高气扬,一点都不打怵。 “我呸,什么退伍军人?什么光荣之家?也是个遭乱玩意儿,现在,你们田家糟践我闺女,可要拿出个说法来,不然,我就去告你!” “呜呜···爷爷,我好害怕,差点都剁成肉酱了。” 见田成爱怜摸她头发,田蜜又转向去看已经懵住的人,“爹,我还没孝敬你,不想当肉酱。呜呜呜···” 躲在她爹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田刚腿上的泥巴还在,赤脚扑来,她一把拽住他袖子,又朝他怀里扑。 围观的村民们,有看笑话的,掩饰不住揶揄的目光。 也有真心为田家着急的。 不过,因为田江东是生产队长,明面上,没谁敢直接开腔,只敢和相同立场的说些悄悄话。 已经穿戴整齐的田锐锋出来,几乎看不出一丝狼狈。 只能从稍微凌乱的头发上,看出一丝痕迹。 “江寡妇,我给你补偿,不过,你得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母女给我下套的?” 江寡妇眼珠乱转,见他这样问,更加不依不饶,直接一屁股坐在大门口,刀柄捶地,拍出闷响,“你做了龌龊事,还要抵赖?我们江家,是要找你要钱吗?我们只是要个说法,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你堂堂军人,居然这样看我?你脑子里分明是阴暗的。” 字字句句,带着质问。 群情激昂,有些早就对田家不满,又不敢发泄的,此时找到时机,立刻阴阳怪气起来,“哟,军人也是男人,裤裆那玩意儿,也要用一用的,不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就是,军人也有变坏的。再说人家已经转业,部队管不着,自然胆子更大了。 不过,江家那闺女水性杨花,被他肏了,怎么也算江家姑娘占便宜。 毕竟是穿别人的破鞋,肉棍子也是探别的男人探过的肉洞。” 田蜜抓紧田刚的手,仍旧颤栗不停。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确实不是最好。 可她也顾不了那么多,只要能摆脱幺叔,顺利和大堂哥结婚,就是她的最终目的。 三扎钱送出去,就是和江家母女达成协议。 今晚,江家能够在幺叔身上在敲一笔,那是她们的事。 只要把幺叔名声搞臭,让他倒下,没有被人羡慕的光环,那他就不敢继续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田锐锋不理江寡妇的胡搅蛮缠,对一脸肃穆的田成道,“爹,拿出来,秘密总有守不住的那天。” 田成和田功,互相对视好一会儿,田功去压他大哥的肩膀,不断摇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哥,不能啊,不行···。” 田成紧抿嘴唇,皱纹成行的眼角,挤压着,一瞬间,肩膀耷拉,连脊椎都好像被抽走。 完全一副垂垂老矣的老头姿态。 田蜜依偎在大堂哥怀里,眼角瞥去,看到神态自若的幺叔,还有欲言又止的二爷爷,以及瞬间衰老的爷爷。 她心里开始没来由的惶恐。 难道这步棋走错了?! 更紧拽住大堂哥的衣裳,强装镇定。 “去啊爹,难道你要你儿子被人用这种男女苟且的事,指着后脊梁骂?”田锐锋猝然转身。 不到一会儿,拿出一摞病历。 他肩背挺直,睥睨向村民,“有识字的人可以来看看,不识字的滚一边去,今天看过之后,谁要再在背后说我闲话,我就拧下他的头!” 场地被他狞戾的语气吓到,顿时噤声,就连觅食的鸡,都好像走路变轻。 对于田家的秘密,没谁不敢兴趣。 尤其是和他家有龃龉的人家。 一个能够打压的机会就在眼前,肯定不能放过。 更何况看到两大家长那故意沉着,却藏不住恐慌的神情。 更加笃定猜测:田家,大有可以被打倒的秘密。 寒意在田蜜全身泛起,就连每个毛孔,都好像在滋滋往外冒冷气。 自己已经倾尽所有,难道失败了吗? 真相 有人过来,先是一个,接着又有一个,直到有五个读过书的村民过来。 有红色五星印记的纸头上,有日期,有医院,更有医生签字。 ‘剧烈外力引起阴茎受损,经测试,无法勃起,体内暂无精。’ 村民一个个缩头缩脑退下,静默无言。 迅速被爱好八卦者,围住轮番盘问。 “我的胯下玩意儿不能用,也没有精子产出。这个秘密,你们满意吗? 刚才,即便江月趁我不备下了药,我也没硬起来,不信你们问她。 一个硬不起来的男人,怎么强奸张开腿等我肏的人? 更何况我嫌她脏,连手指,都不愿意受插进去。” 田锐锋一双眼,锐利扫过众人。 大家在他眼神下,下意识往后退。 墙角捂脸哭泣的江月,呆怔原地,迎接村民们无言的鄙视。 江寡妇也不再动作,偷偷收起菜刀,跪坐的姿势,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变成站立,拔脚想要朝人堆里挤。 田成和田功,两个老兄弟,面面相觑,如丧考妣。 田江东不知何时回来的,他面色赤红,硬生生迎接村民们别有深意的眼光。 刘娥恸哭中拿起大扫帚,“就是你们!就是你们!本来打算瞒一辈子的,这下好,我小叔的秘密,就这么被揭露了!” 见到正要朝家溜的江家母女,刘娥抬高扫帚,大叫着朝母女挥去。 母女抱头鼠窜,尖叫中逃回家,咚咚关门。 枯坐良久的田蜜,面如死灰。 “怎么会?怎么会?不可能,不可能···”不断的呢喃中,脑海里始终闪现,幺叔紫红色的肉柱,龟头上流出的粘液,还有进入身体时的痉挛,大卵蛋拍打臀尖时的软腻温热。 田刚吓坏了,把她更紧朝怀里抱,手掌拍打她后背安慰,“蜜蜜,过去了,过去了,幺叔不难过,你看,幺叔来了。” 田蜜更紧朝他怀里去,直到她嘴唇,抵在大堂哥胸前的一处小小凸起。 田刚立刻如弹簧般跳起,又觉得不对,再次回抱住眼前蜷缩成一团的人。 田成和田功,蹒跚而行。 田江东夫妻,相协回去。 田江南过来,手掌把住她肩膀,“女儿,幺叔还有我们,你别太伤心。 没想到你和幺叔的感情,这么好,我这当爹的,羞愧啊···”拍打两下,也站起走了。 田锐锋蹲下,阴恻恻地,“蜜蜜,吓傻了?幺叔是不幸的,同时也是有幸的,咱们能够做一家人。 以后,幺叔可就要靠你和刚子了。” “那是自然,幺叔,你以后也是我俩要奉养的长辈,和二堂叔一样,我会努力干活的! 蜜蜜,你说是不是?” 他昂首握拳,斜阳照过来,意气风发的青年,满眼都是憧憬。 却不知,被故意挡住他视线的幺叔,正把手指伸进田蜜衣裳下摆,重重捏了乳头一把,在她耳边迅速说道,“你的诡计太低端,还有招,尽管来,幺叔等着。 今晚,半夜一点,去晒谷场,我要惩罚你。 不来的话,你就试试看。” 手指拿出来,倏尔站起,扽平衣摆,又是一副冷清模样。 田刚蹲下,扶起田蜜,缓缓送她回房去。 “你先歇着,我等会给你送饭来,鸡和猪,我现在就去喂了,你别担心。” 田刚说完,转身欲走,被田蜜使劲拽住手腕。 眼眸带光,决绝尔而坚定,“大堂哥,我想要和你亲热,我受不住,逼里好痒,半夜十二点半我们去晒谷场玩吧。” ···你···蜜蜜,你···别吓我,你···你还是姑娘家,这种话···不能说啊。 幸亏只有我听见了。” 拍怕后脑勺,满面绯红,连脖颈都好像变粗,口干舌燥间,喉结一滚一滚的。 田蜜不再辩解,双手捧住他棱角如刀割的下巴,双眼一闭,嘴唇靠近。 她不等田刚回神,牙齿咬住他喉结,舔咬不断。 同时,一只手在他裤裆处,在半软的阴茎周围,不断盘旋打圈。 偏偏就是不挨近那渐渐苏醒的性器。 田刚哪里经历过这样的挑逗,在一阵阵的粗喘中,他促手无措。 不知道自己应该最先做什么为回应,或者一把推开大堂妹,狠狠教导她:这些事,要等结婚的时候才能做。 可他张不开口。 他不想,让大堂妹停下来。 他也很想,和大堂妹走入另一段关系。 心乱如麻间,他呆如木鸡,任凭大堂妹,扯开他裤子,放出已经昂扬朝天的大东西。 田蜜握住这根还带点腥臊味的大阴茎,开始塞进嘴里,又吐出来。 前几天狂乱淫靡的一幕幕,一直在脑海回放。 她想赎罪,给大堂哥。 既然连幺叔的都能吃,凭什么不能吃大堂哥的? 她偏要。 她就要。 既然斗不过,还不如一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