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NPH》 “我就说你这张骚逼吃得下” “啊……你轻一点…..” 辛瑶趴在床上,翘高的屁股被一只大手握着大力地揉。 手的主人还很年轻,十七八岁的年纪,眉眼深邃,面部线条干净利落,嘴角轻轻翘起。 雪白的臀肉从他的指隙间溢出,被他抓得变形,松开后留下殷红的指印。 他看得眼热,手往下滑,探向大腿根部,摸了一手的淫水。 “这么快就湿了?他没喂饱你?想要了?” “闭嘴!”辛瑶被他问得胀红了脸,恶狠狠地凶了一句,自以为能震慑到身后的人。 男孩轻笑一声,摩擦着用润滑的体液沾湿了手指,指尖抵住细小的穴口,轻易地挤进一根手指。 异物的入侵并不好受,辛瑶浑身紧绷了起来,小穴也夹得紧紧的,一根手指也寸步难行。 他感受明显,指节便只在穴口浅浅抽插着,另一只手揉着臀瓣,试图让床上的女人放松。 渐渐地来了感觉,水越流越多,辛瑶身体也软下来。 身后的男孩加入第二根手指,开始轻车熟路地搅弄甬道,刺激每一寸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酥麻感。 “啊别……那里……好舒服……” 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辛瑶不自觉地撅起屁股呻吟出声。 粗粝的指腹不停地在娇嫩的穴肉上按压摩擦,堵在穴口的两指被涌出的水液淋得湿透。 他加快速度,灵活的指节在穴道里又刺又戳,搅弄出很明显的啧啧水声。 好爽......好舒服...... 指节轻轻弯曲,不停地碾着敏感点蹭,辛瑶眯着眼睛呜咽着,身体开始愉悦地战栗。 身后人的动作突然停下来,干脆直接地抽出了手指。 身体的快乐骤然离去,辛瑶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乌黑的眸子亮晶晶的。 她回头瞪着他,眼神却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因含着情欲显得愈发妩媚。 “别急。”男孩笑了笑,随后三根手指抵在细小的穴口。 “混蛋……别……不要……会痛啊……” “不要怎么行?不扩张好一会我进去你又喊痛?” 他唇瓣贴上她的耳朵,仿佛恶魔低语般蛊惑地在她耳边开口,说完就将三根手指一起伸进去开拓着紧致的甬道。 内壁完全被撑开,温热湿润的穴肉挤压着手指,似是想将异物逼出去,却节节败退被搅得冒水。 酥麻感从身体深处传遍四肢,没多久辛瑶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喘,声音又甜又娇,勾得他下身硬得发疼。 “啪—” 大掌落在辛瑶的白嫩嫩的臀瓣上,很快泛起了红。 “我就说你这张骚逼吃得下。” 淫荡的画面落在男孩眼里,他眸色晦暗地抬起手,怼上充血挺立的阴蒂,用上几分力气揉弄。 “啊哈……到了……要到了……呜……” 内外双重刺激,辛瑶很快娇喘着泄了身。 男孩抽出手指,连带着流出一大股蜜液,他脸上浮现不屑的神情:“这么多水,看来他这么没用,根本喂不饱你。” 辛瑶无力地趴在床上。爽感过去,巨大的空虚感涌上来,近乎覆盖性包裹住她。她迫切地想要有什么能进来填满她。 辛瑶再次将臀部翘高,两手小心翼翼地掰开水光淋漓的大阴唇,露出粉嫩的花蕊。 她吞了吞口水,理直气壮地命令对方为她服务:“你……快进来……” “好,”男孩的声音低哑,带着点他都没察觉到的宠溺,“那就......如你所愿......” 动情的肉棒早已偾张不已,柱身涨得通红,顶部挤出几滴透明的体液。 他借着丰沛的淫液顺利地进入了甬道之中,直直地捅到了花穴的最深处。 “好紧啊。” “小妈。” “刚才被我操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晏川阳。 她的继子。 三个月前辛瑶车祸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照顾她的管家后来为她介绍,说他拿过这个比赛的冠军,那个比赛的金奖,许多国际赛事上大大小小的奖项他都包揽了。 他们说他一个完美的天才——财力雄厚的家庭背景,足智多谋的头脑,和优越的外在条件。 各种优点迭合在一起,似乎是无敌的存在。 听起来他是一位好继子,如果他的性器没有插在她的穴里的话。 “好胀呜呜呜……你出去……晏川阳……” 辛瑶扭着腰瞪他,扩张过还是非常紧致,他捅得太深,胀感里还夹杂着些痛感。 晏川阳也不好受,他几乎是咬着牙在忍耐。 穴道又紧又窄,层层褶皱热情地喊着他的性器吸裹着,爽得他想操死她。 辛瑶委屈巴巴:“真的好胀呀……” 晏川阳受不了她这可怜的语气,揉着她的后腰安抚:“我不动,你缓一缓。” 他这点比其他男人要好上许多,说不动就不动,肉棒就这样塞在里面,将水穴填得满满当当。 “嘶,夹我?”晏川阳长吸了一口气,大手又落在了辛瑶抬高的臀部上。 他刚刚没有任何防备,被猝然一夹,差点射出来。 “没有……我……啊……”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辛瑶忍不住身子向前躲。 下一秒就被晏川阳握着腰托回来,肉棒往深处重重一顶,撞上敏感的宫颈口。 “哈啊……好深……” 这一下爽到辛瑶脚趾都绷紧,她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娇娇地呻吟。 他粗喘着,下身开始大幅度地抽插,发烫的硬物在柔软的阴穴里进进出出。 穴里的淫水被带得顺着肉棒往下滴,溅到他身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辛瑶这副撅着屁股乖乖挨操的样子刺激得晏川阳更硬了,他一边操一边俯下身,牙齿含着嫩皮软肉轻咬,留下不深不浅的咬痕。 刺痛感传来,辛瑶气得炸毛,她每天早晚精心的护理皮肤,每周都去做项目保养,他竟敢咬她?还在她完美的皮肤上留下牙印? “你属狗的吗?晏川阳!” 她反手推他,却被他拉住两条胳膊继续用力地撞,辛瑶整个上半身都被他拽得从床上弓起。 这个姿势入得格外深,肉棒摩擦内壁的快感、臀瓣胯骨相撞的冲击感都更加强烈。 辛瑶承受不住,哭着求饶:“不要……不……太快了……不行……” “不要?你下面咬得那么紧,都不舍得让我出去,”晏川阳掰过辛瑶的脸,在她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小妈,怎么口是心非啊?” 说完用力一顶,壮硕的伞头挤进窄小的空口,辛瑶哭叫着被送上高潮。 敏感的穴肉猛然收紧,晏川阳精关大开,浓稠的液体瞬间灌满整个甬道。 太爽了……晏川阳粗喘着抽出阴茎,在穴口分离时带出一小股体液发出清亮的声音。 辛瑶无力地摊在床上,张着小嘴喘息。 晏川阳懒懒地靠在床头,将人捞到怀里,低头去轻啄辛瑶甜腻的粉唇。 辛瑶累得一点也不想动,抬手将人推走,“走开。” “爽了就开始不认人?亲都不给亲?” 晏川阳双眸微沉,动作强势地揽过女人的后脑吻了下去。 灵活的舌尖撬开唇齿,探进去不停地勾着对方的小舌纠缠,搅弄着她口腔里的津液。 直到辛瑶被亲得下颚发酸,他才放开她。 “刚才被我操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啊,小妈。” “嫂子,好久不见” 晏川阳无视辛瑶的不情愿,将她摁着前前后后亲了个遍才放过她,要不是看她太累了,他早将人压着再来几次。 窗外日幕快要落下,遥远的天际线宁静深沉,默默地俯视着一切。 时间差不多了,晏川阳起身抱着辛瑶进了浴室清理。 洗好澡换好衣服,辛瑶悄悄从阳台绕回自己房间。 是的,她和丈夫是分房睡的状态,他在二楼,她在三楼。 不知道之前是什么状态,反正从她出院回到家里之后,二人还没同房睡过。 她回去睡了一觉,直到佣人敲门:“夫人,先生说让您去书房找他。” “他要干嘛呀?”陡然被吵醒,辛瑶不耐地皱起眉。 “先生没提,只说让您现在过去。” “知道啦知道啦。” 先生,就是辛瑶的那个大她十二岁的丈夫徐观舟。 辛瑶刚失忆的时候很崩溃,她知道她们辛家这些年没落了,但没想到能没落成这样。 这个所谓的丈夫不仅大她十二岁还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儿子,谁家花季少女一结婚喜当后妈啊? 她不理解,哭着喊着砸了整个病房,还给辛想打电话,质问她造什么孽呢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妹妹? 直到徐观舟推门进来,辛瑶的哭闹声戛然而止。 男人身材修长挺拔,一身高级定制的深色西装衬得他愈发高挑清瘦。 而且,他目前是她二十多年来看过最好看的男性了。 行吧也不是不能理解。 她就喜欢这种清瘦薄肌男,但是还是很难接受啊啊啊! 徐观舟观察了一下屋内的现状,思索几秒就能猜到原因。他一边温柔地安抚辛瑶的情绪,一边叫人来清理病房。 行吧也不是不能接受。 辛瑶从床上起来简单洗了把脸便出门了,她长得好看,未施粉黛也美得耀眼。 她身上的真丝睡裙换也没换,裙摆堪堪遮住腿根,露出一双又直又白的腿。 下楼时,几分白软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轻颤,晃眼得很。 她不以为意,这幢偌大的建筑里就她丈夫和继子两个异性,两个都被她睡了,自然毫不在乎。 直到她在一楼看到出现在这栋别墅里的第三个异性。 他刚从书房出来就和楼梯口的辛瑶打了个照面。男人长身鹤立,姿态矜贵,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金边眼镜,神色淡漠。 辛瑶止住脚步,毫不客气地将男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打量个遍:“你是谁?” 男人的目光若有若无得在辛瑶的胸口和双腿上扫过,慢条斯理的开口:“嫂子,好久不见。” 徐逸夫! 她怎么把他忘了?辛瑶失忆之后他一直在外地,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 管家也曾详细地给她介绍徐逸夫,只是辛瑶这耳朵左耳进右耳出,什么都记不住,就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 徐逸夫看着面前女人眼睛转啊转的,想些什么都摆在脸上。他轻笑一声,中指轻轻推了推眼镜,走到她面前。 “哦,是我忘了,嫂子现在不记得我了。” “徐逸夫是吧?嗯,我是不太记得了,但是有听说过你。” 辛瑶拨弄几下卷发,饱满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下一秒却被捏住下巴被迫抬头。 徐逸夫比辛瑶高出许多,站在辛瑶面前体型将她整个人罩住。 他抬起辛瑶的下巴,垂着眼看她,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没关系,你会重新记住我的。” 镜片后面的眼睛阴森森,像是黑暗里正在吐着信子的蛇。 他拇指轻点一下辛瑶水润的唇瓣,随后将她脸旁的一缕秀发别在耳后,一套动作他做得再自然不过。 他俯身贴近,炙热的呼吸悉数喷洒在辛瑶的耳侧,勾起阵阵的痒意。 徐逸夫平静地掀起眼皮注视着天花板某处勾起唇角,眼神幽暗,眼底翻涌起无尽的欲望。 “嫂子,今晚好梦。” “瑶瑶,帮我含出来好不好” 辛瑶瞬间困惑地睁大了眼,这狗男人刚才在干嘛?她是她嫂子,他怎么敢的啊? 她回头瞪着他擦肩而过的背影,对方径直上了楼,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长得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她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这一家子没什么大病吧? 她心里狂骂徐逸夫,边骂边走到书房,打开了门。 男人长腿交迭坐在椅子上,五官清冷,三十七岁仍然保养得当,看起来依旧清贵出众,只是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 他身上带有温和的气息,但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同时掺杂了几分上位者难以忽视的压迫。 见辛瑶进来,他淡淡地掀起眼皮,目光从电脑上移到妻子那张光彩夺目的脸上。 视线相撞的一瞬间,辛瑶身上刚被徐逸夫惹出来的怒气,瞬间偃旗息鼓了。 她走上前坐到他腿上,两条细白的胳膊搂住徐观舟的脖子,甜腻腻地喊他老公。 徐观舟揽着小妻子的腰,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瑶瑶下午做什么了?” “!” 辛瑶心中警铃大作,她心虚地看向别处,舔了舔唇,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听上去自然:“在房间里打游戏了呀,然后就睡了一会。” 她的确是打游戏了,也的确是睡了一会儿,说了但没全说这怎么能算撒谎呢? 这么想着,辛瑶心里那点小心虚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挺直腰板问到:“老公你叫我来干嘛呀?” “在家里这段时间各方面还习惯吗?” “习惯呀,都挺好的,你说哪方面呀?” 辛瑶晃晃小腿,她视线移回到徐观舟脸上,对方柔和地注视着她,气氛十分和谐。 “和川阳相处的怎么样?还好吗?” “!” 辛瑶刚放下的心又悬起来,这老狐狸是不是在试探她呢? 怀里的小妻子似乎不懂怎么掩饰,身体一瞬间紧绷僵硬起来,徐观舟眼含深意地笑着看她。 “川阳才回国一年,之前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现在对你来说他是陌生的。突然出现一个十七岁的继子,你需要和他朝夕相处,这很不容易。” “你现在需要在家里休养,如果他有打扰到你的话,我会让川阳去城东那套房子,那边离他的学校也近。” “还行吧,平常他去上学,在家的时间也少,我也看不见他。”辛瑶含糊其辞,“先这样吧,我不喜欢你再送他走。” “好。”老狐狸答应,随即话头一转,“逸夫回来了,你见到他了吗?” 一提起这个辛瑶就生气,她冷哼一声:“嗯。” “怎么了这是?”徐观舟大手扶着小妻子的腰轻揉安抚,“瑶瑶对逸夫有意见?发生了什么?” “当然是——”辛瑶扬声准备告状,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她没主动勾引,是徐逸夫自己犯得贱。 但是她下午才从晏川阳床上下来,她心虚,嚣张的气焰再次无声熄灭。 她垂下嘴角,冷冷地回答:“我能对他有什么意见?不熟。” 辛瑶欲盖弥彰的表现自然映在徐观舟眼里,他抬起左手,拇指印在妻子两瓣粉嫩的唇肉上,轻轻摩挲着。 下午他的儿子对这里爱如珍宝,而就在刚刚,他的弟弟也曾触碰过这里。 徐观舟想到些什么,眼神暗了暗。 辛瑶很快感觉到他的变化,徐观舟西裤中间鼓起,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了臀肉上。 不是吧,才两三分钟而已,她的魅力果然谁都很难抵挡住。 她撅起嘴巴得意的哼哼两声:“老公,你下面怎么变大……唔唔......” 徐观舟趁着她开口讲话,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口腔,勾着那粉嫩湿滑的舌头挑弄。 辛瑶瞪大眼睛,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无辜地望着他,被迫地承受男人手指的入侵。 修长白皙的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辛瑶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抽插着。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肉淌满下巴,为两人之间增添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就在辛瑶微微皱眉时,徐观舟将手指抽出来,连带着拉出几根细细的银丝。 “瑶瑶,”徐观舟吻了吻她的唇角,声音温润,“帮我含出来,好不好?” “跪好,含着它,好好舔” 他似是诱哄的语气,眼神却一片暗色,强势且不容拒绝。 辛瑶乖巧地从他身上下来,蹲在他腿间,手指隔着裤子摸了摸炙热的硬物。 “跪好。”徐观舟撑开两条长腿,分开在辛瑶两侧。 辛瑶跪下,地板凉得她瑟缩了一下。她伸手解开他的腰带,拉开拉链,扯下徐观舟的内裤。 早已昂扬挺立的性器跳出来,差点打到她的脸。 辛瑶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两手握住这根粗壮的“柱子”,借用挤出来的水液顺滑柱身。 徐观舟长长地叹息一声,上半身向后靠,拍拍她的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含着它,好好舔。” 于是辛瑶贴近,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环绕在她周围。 她先试探性地伸出粉红小舌,在顶端处舔了舔,像只贪吃的小猫伸出软软的爪子,勾得人心尖儿颤。 徐观舟的性器没有任何味道,她便张口含住整个头部。圆润硕大的龟头把整个口腔填满,撑得辛瑶嘴角发酸。 她两手圈住茎身,配合着嘴巴上下撸动着,动作有些生疏。 徐观舟发出轻微的喘息,手指插入她的发间,轻轻地揉,像是在夸奖她做得好。 辛瑶受到鼓舞,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徐观舟的腿心处。 她又将阴茎吞进去些,含住伞头慢慢地吮吸,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地绕着龟头周围舔舐,模样极为认真。 “好孩子。”徐观舟嗓音低沉,被情欲染上几分暗哑,“看着我。” 辛瑶抬眼,好看的眸子像是被雾沁了般,眼尾红红的,表情纯情又勾人。 他微眯着眼,目光柔和地垂头看她,眼底一片沉溺的暗色,将右侧的头发别到耳后。 辛瑶感受到嘴里的器官又胀大了一圈。 她喜欢这样,喜欢看他被欲望侵蚀,浑身都沾染情欲的样子,让她莫名地想取悦他。 她更卖力地动作起来,认真地含着又硬又翘的肉棒,灵活的舌尖绕着柱身舔弄,时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在书房里十分明显。 徐观舟的阴茎又粗又长,辛瑶尽全力也只能含到一半。来不及吞咽的口涎顺着嘴角蜿蜒流下,淫靡又色情。 自己的阴茎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徐观舟喘息了一声,“很乖,好孩子。” 下一秒大手探下去,他抓住辛瑶后脑的头发,将自己的胯间器官往里送了几分,迫使可怜的辛瑶吞下更多。 “唔……” 壮硕的龟头顶到口腔深处,异物入侵的感觉过于强烈,辛瑶呜咽着,眼角忍不住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男人低喘着进进出出,娇嫩的口腔被迫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辛瑶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呻吟。 腺体不断分泌唾液,她不自觉地想要吞咽口水,却意外吸裹得徐观舟呻吟出声。 他收回手,深红的性器快速退出了辛瑶的口腔,几乎是撤出去的瞬间就喷射出来。 乳白色的液体在空中划出弧度,星星点点地落在了辛瑶的头发,胸口和脸上。 房间里满是精液的腥膻味,辛瑶鼻腔都充斥着这个味道。 她身体瘫软,单手撑在地上,止不住地干咳,嘴唇红肿得像是被凌虐了一样。 “瑶瑶,好孩子,做得很好。” 徐观舟的手抚着她的肩膀,轻轻拭去脸上被溅到的几滴白浊。 辛瑶眼睛红红地瞪他一眼,接过他递来的水开始漱口。 她垂着眼,所以并未看到男人眼底深处的危险。 “帮哥哥完成他的妻夫义务是弟弟的责任” “别……轻点……呜呜……” 艳红乳尖被含住大口地舔咬吮吸着,最隐秘的地方也被入侵,修长的手指毫无章法地搅弄着甬道。 舒服得她呻吟出声,“不要了……川阳……” 辛瑶一瞬间清醒,心跳得像是要蹦出来,胸口快速起伏着。 做春梦就算了….她竟然下意识喊出了晏川阳的名字? 她身上因刚刚的梦境起了一层薄薄的汗,墙上壁灯微弱的光洒下来,泛着细腻的光泽。 她拍拍胸口,缓缓放下心,再次庆幸徐观舟住在二楼。 变故就是这一秒发生,身后突然附上来一具炙热的身躯,带着轻微的酒气。 “啊!”辛瑶反应过来,吓得尖叫,手脚并用地挣扎,“放开我!你是谁?” 但是她那点小猫似的力气哪能反抗得过,轻而易举就被对方钳制住。 男人翻身挤进她双腿间,俯身压住她,大手把她的下颌掰正逼迫她看着自己:“川阳?你又和他搞在一起了?” “放开我!你再不放我要叫人了!” 辛瑶抬脚踹他,听到声音动作一顿。她有夜盲症,墙上那盏小灯离床远,这人还是背光的,她看不清这人的模样。 她开口试探:“徐…徐逸夫?” “是我啊,嫂子。”徐逸夫冷笑,大手按住女人乱动的双腿。 “你有病吧你?你吓死我了,我是你嫂子,你在干什么?”辛瑶继续挣扎,推他肩膀却被对方抽出腰带把手腕绑在一起。 “我在做什么?呵…”徐逸夫眼神幽暗地从她胸乳上扫过,指尖从女子光洁的小腿划过,“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手被绑住了动弹不得,现在连腿也被他握在手里摸。辛瑶又气又急,巴掌大的小脸涨成樱红色。 “混蛋!快放开我。我是你嫂子,你哥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他?”徐逸夫听了这话不屑的笑了一声,他抬眼观察四周,短暂环视一圈没找到他想要找的东西。 他垂眼重新看着身下还在试图挣扎的小猫,慢条斯理地开口:“我们还是继续一开始的话题好了。” “你和晏川阳又搞到一起了?” 辛瑶一愣,徐逸夫当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他听到了自己叫晏川阳的名字,而她那刻因为害怕完全没注意他话语中的内容。 辛瑶小眼睛转啊转的,脑海里飞速运转。 过了十几秒,她舔舔唇,做出一副冷脸的样子,理直气壮地扬声质问: “你怎么还冤枉人啊?什么搞不搞的?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他小妈,你见过哪个小妈和继子相互看顺眼的?” “哦?是吗?我冤枉了你?” 辛瑶小鸡啄米似地点点头,表情无辜又诚恳,看得徐逸夫身下燥热。 “所以你叫了他的名字是因为你欲求不满做了和他一起的春梦?” 辛瑶震惊地瞪大眼睛,这狗男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怎么我不在家想要到这种地步了?”徐逸夫笑着摸摸辛瑶的脸,随后开始解纽扣脱衬衫。 “嫂子,我哥体弱,现在要多注意身体。他不能满足的我来替他完成,我这当弟弟的,帮哥哥完成他的妻夫义务是我的责任。” 他说得一脸坦诚,好像真是为了帮助他哥哥而牺牲自己一样。 “你在说什么鬼话?”辛瑶被他这番卑鄙混账的话气得炸毛。 徐逸夫开始脱裤子:“省点力气留着一会儿叫吧嫂子。” —————— 嫂子开门,我是我哥。 “人不记得我了,逼还记得” 辛瑶看准时机,将腿抽出来,翻身下床就跑。 结果刚摸到门把手就被人拦腰拽了回来,徐逸夫将人打横抱起仍在柔软的大床上。 “你!你…你无耻!” “嗯嗯嗯,我无耻。” 辛瑶的睡裙在她被扔到床上时就卷到小腹处,徐逸夫轻轻松松地手探入内裤,摸到一手的湿润水液。 他笑了一声,声音低哑有磁性。 辛瑶瞬间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扭着腰往上蹭,想躲开他作乱的手指。 小猫似的小动作,能躲哪去? 徐逸夫毫不客气的剥开花唇,就着源源不断流出的汁水,挤进两根手指。 “别……不行……”异物入侵的刹那辛瑶惊叫一声。 “我不行,那谁行?徐观舟?晏川阳?” 徐逸夫右手在床上空余的地方摸索了一会,拿出一个手机,在屏幕上轻点几下,扔到辛瑶脸旁。 辛瑶歪着头看了一眼,不明所以。 他播放了一个视频,视频上是一个赤裸男人的上身,但是没露出脸。 【呜呜呜……好深……好舒服……啊那里……】 辛瑶愣住,眼睛迟疑地眨了眨,像是不相信刚刚听到的东西,这这这…这声音怎么是她自己? 【骚货,举好】 这是徐逸夫的声音。 视频里的女生听到这句话换了个角度举手机,于是辛瑶在视频里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和徐逸夫的脸。 以及二人下身相连的私处。 她失忆前玩这么大的吗? 辛瑶难以置信,瞪大了双眼,丝毫没注意到炙热的肉棒已经抵在她湿润的穴口。 “啊……徐逸夫!” 粗壮的性器穿破层层迭迭的褶皱,直抵花心,媚肉热情地涌上来绞着肉棒吮吸不放。 好爽。 徐逸夫闷哼出声,抬手啪地一声扇了乳肉上。 “人不记得我了,逼还记得。” “呜呜……别……不要……” 辛瑶被绑着的双手推着徐逸夫的腹肌,他太粗了,撑得她小穴又酸又胀。 男人将肉棒抽出一半,再慢慢往里顶,这样小幅度的顶弄没几下就磨得辛瑶舒服地哼哼。 【轻点……啊……好爽……要被操死了……哈嗯……】 视频不断地泄出魅惑的呻吟声,就在辛瑶耳旁,她听得面红耳赤,她怎么叫得那么色情? “关掉!你把它关掉!” 她炸毛的样子很可爱,现在又乖乖在他身下受操,徐逸夫将视频关了,手机扔在一旁。 接着挺腰加速,每一下抽插都又深又重,顶着宫颈口撞,像是要把人捅穿。 “哈啊…..太深……轻点……嗯……” 全身被酥酥麻麻的快感充斥着,辛瑶扬起脖颈急促地喘息着。 “轻点怎么把你操开?” “混……混蛋……不要了……啊嗯……受不了…...” 他并不满足隔着睡裙撩拨乳珠,直接把睡裙沿着侧边撕开,露出女人的乳肉和纤细的腰肢。 乳尖被早已被刺激得红肿,在雪白的肌肤上绽放出隐秘的绯色。 真是天生挨肏的骚货。他想。 奶子又大屁股又翘,水也多,操几下就软得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每一次都能捣出一大股甜腻的汁液。 徐逸夫控制着力气照着奶子打了几掌,成功听到辛瑶一声声娇媚的尖叫。 被打的嫩肉透出了嫣然的粉色,徐逸夫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俯下身含住另一边得不到爱抚的乳首大口舔咬着。 肉体相撞的声音愈来愈大,交合处被打成白浆,顺着柱身往下流到囊袋上。 “嫂子的骚逼咬得我好紧啊。” “你的继子能让你这么爽吗?啊?嫂子?” “嫂子,我哥知道你在我身下这副淫荡的骚样子吗?” 他的声音和自己的呻吟声同时飘到耳朵里,辛瑶羞耻得一边哭一边骂:“死变态。” “嗯,被变态操得舒服吗?” 粗壮的肉棒进出时在辛瑶的小腹顶出了浅浅的形状,男人疯地操弄她受不住,双腿抽搐着泄了徐逸夫一身。 高潮到来时的甬道痉挛地咬着他的阴茎,爽得徐逸夫重重顶几下就射在肉穴深处。 辛瑶微张着嘴喘息着,水光潋滟的眸子缓了好一会才重新对焦。 徐逸夫手扶着阴茎抽出来,堵住穴眼的柱子离开,莹透的蜜液便一股一股地涌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几秒过后,细小的穴口翕张几下,吐出浓稠的白浊,一路淌到臀缝里。 娇嫩的淫穴已被操到红肿,和乳白色的精液形成鲜明对比。 整个阴部上都是湿漉漉的水痕,像是覆了一层晶莹剔透的薄膜,往下流到床单上。 操。 徐逸夫暗骂一句,拎起辛瑶的两条腿并拢重新插了进去。 刚被射过的穴儿又软又多汁,已经被操熟了,所以很轻易地就进入到最深处。 “啊.......不要了......徐逸夫......” “不要什么?” 辛瑶咬了咬唇,软声求饶:“不要做了......我好累......” “累?动的是我你累什么?你光躺在这享受了。” 这狗男人说的什么混蛋话? 辛瑶气得骂他,骂完又抬脚踢他胸口。她小脸上还带着刚高潮后的红晕,骂起人一点也不凶,反倒可爱极了。 被用力踹了好几脚,徐逸夫不怒反笑,“怎么还这么有力气?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他一手拎着辛瑶的膝弯,将她的小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同时挺腰凶狠地冲撞着花心,仿佛不知疲惫的打桩机一般。 “嗯啊……那里……慢点……要坏了……” “叫大声点啊,让你的老公继子都听听,你被我操得有多爽。” 火热坚硬的肉茎毫不留情地,再狠狠劈开湿滑软烂的内壁,撞击着花心。 辛瑶脑子里混乱得很,她又舒服又难受,被快感控制得浑身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她想要手抓着点什么当作支撑点,好让她挨过这欲仙欲死不上不下的快感。 徐逸夫看着她脸上意乱情迷的表情,人已经被他操软操开了,便解开钳制她手腕的腰带。 辛瑶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慢点……不行了……要到了…….啊……” 女人脸蛋潮红,满是欲色,被操得眼睛都失神了,红唇微张着,时不时能看到里面殷红的湿滑小舌。 “真应该让他们都来看看你这副淫荡样子。” 他恶狠狠地开口,把辛瑶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俯下身寻着她的唇瓣轻咬。 他下身动作凶,吻得也凶,姿态强硬地撬开辛瑶的唇舌,与她争夺口腔里稀薄的空气。 温软的舌头勾着对方的纠缠,引对方的舌尖进入到自己口中便含着大口吮吸,再温柔地舔舐。 辛瑶被他亲得晕乎乎,徐逸夫松口,湿漉漉的唇瓣转去含着耳垂用舌尖舔弄。 高潮时辛瑶穴口止不住地收缩,大腿根一颤一颤的,眼睛都哭红了,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要掉不掉的样子。 徐逸夫埋首在辛瑶的颈窝里,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后温热的小穴紧致的包裹感。 他的声音沾满了欲望的喘息:“嫂子的骚逼咬得我好紧啊。” “嫂子,你就这么想我走?” 辛瑶无力地瘫在床上,鬓角的头发已被汗水濡湿。 徐逸夫搂着她温存了一会儿便抱着她去浴室清理。 出来的时候徐逸夫看了眼时间,都快天亮了。床单都被两人的淫水打湿,潮泞不堪。 他挑眉,盛情邀请身旁的女人:“去我房间睡?” 辛瑶:“???”这人真的有病! 这狗男人怎么一点都没有偷情的谨慎意识?他房间就在徐观舟隔壁,被发现了她要怎么编? 上流圈子里的婚姻,无论女男,在外有情人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妻夫之间都是默认处理得当不影响到公司和家庭即可。 剩下你在外面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闹到台面上来,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除非是另一种,喜欢专门泡明星让记者拍到,霸占娱乐新闻的头条,这种闹到台面上来家里丈夫或者妻子都不会管的。 因为能成为民众茶余饭后谈资的桃色新闻可以给自己公司免费打广告。 但是和小叔子搞上这事就超过默认的范畴了,这属于伦理问题,事关到两家的利益。 她辛瑶是傻了点但不是蠢。 她双手推着徐逸夫出门,“快走快走。” “嫂子,你就这么想我走?” “是是是。”等人摸到门把手,辛瑶又叫住他,“等下等下!” 徐逸夫回过头,黑漆漆的眸子藏了辛瑶读不懂的深意,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辛瑶舔了舔唇,一脸紧张:“别走电梯!你小心点,别让晏川阳发现了!” 晏川阳的房间也在三楼。 徐逸夫:“……” 等辛瑶在客房的大床上昏昏欲睡时,才想起来一件很严重的事。 徐逸夫手里有他们之前的做爱视频!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拍的,更不知道这样的视频他手里有多少个。 刚才应该问清楚,叫他当着自己的面删了的!算了,实在太困了,下次再说吧。 ——— 辛瑶一觉睡到日光大盛,她醒了之后先回到自己房间。 床单被昨晚两人折腾得皱皱巴巴,还留下了不少水痕的印记。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辛瑶感觉自己还能闻到那些情色味道———她的淫水掺杂着精液、她身上的香气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酒气,两个人的这些东西都纠缠到一起的味道。 这么想着,她脑海里瞬间再现昨夜的旖旎情境。 辛瑶心里大骂徐逸夫,这狗男人自己提上裤子跟没事人一样,留下她战战兢兢地清理现场。 她去浴室挑挑拣拣,选了一瓶香气最浓郁的身体精油,洒在昨晚留下液体的地方。 做好了便叫佣人上来,趁着徐观舟不在家把这东西有多远扔多远。 “阿姨,我不小心把精油打翻了,这一套床品都扔了吧,今天给我换紫色的那套。” “好的,夫人。” 这下辛瑶放心地下楼吃饭。 家里三个异性都不在,去公司的去公司,去上学的去上学。 辛瑶舒坦得享用午餐,她们家这个厨子太会做中餐了。 待她吃完饭,管家走过来:“夫人,您今晚有一个和辛总的晚餐日程。” “!”辛瑶,她差点忘了今晚要和姐姐吃饭,“那你叫化妆师现在过来吧。” “好的,另外刚刚先生打电话说临时有个去南乔市的出差行程,今晚出发,预计一周左右回来。” “行,我知道了。” 只要姐姐开心,我做什么都好 辛瑶盛装打扮在餐厅等了半个小时,辛想才姗姗来迟。 她应该是刚从晚宴上出来,身上还穿着白色的一字肩礼服。 辛瑶快乐地扑上去:“阿姐!” 辛想张开双臂和她拥抱了一会,辛瑶却不撒手,她无奈失笑,拍拍妹妹肩膀,“好了好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 辛瑶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拉着姐姐入座。 “怎么样?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辛瑶点点头。 辛想摸摸她的头,宽慰道:“没事,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好好地在阿姐面前,你好好养着,每个月都去医院全面检查一下,不留什么后遗症才好。” “好,姐姐不用担心我,我慢慢养着。” “好,你什么时候空闲着也回家里看看,家里人也担心你。” 辛想一提这个,辛瑶见到阿姐那些好心情瞬间飘散一半。 辛家这种老钱家族,一代一代传下来,子孙众多。 辛想辛瑶的妈妈是辛析锦,她们这代共四房,她们这一支是二房。 上一代四房斗得可谓是你死我活的,最后辛析锦杀出一条血路,被辛老太太认可,成功上位继承辛氏。 她的确是个有能力的,怎料天不遂人愿,辛析锦不到五十就离世了。 辛家其他几房,连着旁支的几系一起“掀桌子”上赶着想来分一杯羹。 又恰巧遇上当时国家出台几项新政策,是与辛家公司的多项业务有关的改革,仅几天江达就市值蒸发了快一半。 这种种事件组合在一起,辛家就大乱了。 刚要大学毕业的辛想急匆匆回国,她并没告知年纪还小的妹妹辛瑶,一个人坚强地撑起二房这一脉。 四房一家承过好多次辛析锦的恩,再加上上一代斗得太狠元气大伤,她们一家对接手集团并不感兴趣,便直接表明支持二房的态度。 闹了许久,最后辛老太太拍了板,交给辛想。 她这位子坐得也并不稳当,无论是刚开始还是现在,内忧外患的局面从未改变。 一个落魄的老牌企业,内部框架体系完整,有稳定高效的供应链,也就管理组织结构上问题比较严重。所以在外虎视眈眈盯着江达的企业并不少。 而在内呢,家族里其他几房和旁支都盯着她,拿着放大镜看她经手的每一个项目做过的每一个决策,一旦她做错一件很小的事,都会被放大无数倍闹起来。 她们想把辛想拉下来,吃她们二房的肉喝二房的血,剩点骨头渣子都要被旁支抢走。 现如今她们二房和除了和四房还有点亲情外,和其他人都属于表面上假笑问好但背地里互捅刀子的关系。 辛瑶不喜欢回家,辛老太太喜欢聪明有能力的孩子,她却不是。 大房三房也爱挤兑她,辛瑶都能想到她回家面对的什么舆论。 先明里暗里说她无能,公司的事她不上手,项目的问题她看不懂,趁机侮辱一番辛析锦辛想教不好她。 再嘲讽她嫁了个二婚男,对方还带了个儿子。别人结婚都是男方随着女方,她倒好,结婚了就眼巴巴过去上赶着去徐家。 尽管靠她的婚姻辛家拿到了不少的资源,但她们才不会说的。 辛瑶抬眼,看见姐姐眼下的乌青化了妆都没遮住。 她张了张口,听见自己的声音:“好,我有空就回去。” 只要姐姐开心,她做什么都好。 ————————— 交代下辛小瑶的家庭背景,我们瑶瑶是花心了点,却是一个懂事的小女孩(哽咽、低头擦泪) By the way,辛家就是和隔壁南乔季家完全相反的家族模式。 “徐家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对了,瑶瑶,你们妻夫之间的事有一点我不得不提。你趁着现在也调养一下身体其他方面,不只是你,让徐观舟也去检查一下,我听说他倒是一直在调养身体?” 辛瑶突然意识到姐姐要说什么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辛想继续开口:“你们该把备孕的事情提上日程了,瑶瑶,趁你还年轻,养好身体这两年先生一个,生完再休养几年,可以计划要第二个孩子。” 辛瑶没回答,有些慌乱地切着面前的烤鸭胸,刀叉与盘子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瑶瑶。”辛想握住辛瑶拿叉子的手,语气温柔却又充满诱惑,像是伊甸园里引诱夏娃吃下的善恶树上果子的那条蛇。 “徐家上一代这一代都没有女孩,只要你生下孩子,未来的徐家就是她的,整个徐家都会跟着她姓辛。二胎女孩我接回辛家带在身边,我教导她,她就是我们二房的继任者,我们辛家全都是她的。” 辛瑶愣了几秒,嗫嚅张口:“好。” 过了一会,辛瑶试探询问:“如果徐观舟他…生不了呢?” 辛想幽幽地望着她:“徐家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不是还有徐家老二吗?” 窗外夜色如瀑,辛瑶和阿姐对视着,心快要跳出来。 ——— “瑶瑶,辛瑶?” 辛瑶回过神,发现是自己的好姐妹。 她和辛想分开后就来小姐妹的夜店里玩,只是她心里有事情,来了也是坐在角落里一直喝闷酒。 “想什么呢你?刚刚叫你那么大声你都没听见?” 陈柚希和乐羽畅一左一右地围在她身边,平常就属辛瑶蹦得最欢,怎么今天还没动静了? 辛瑶灵机一动:“哎,你们还记得那谁吗?我们大二在悉尼那个游轮派对上认识的那个女生。” 两位女孩同时陷入思索,她们当时参加的游轮趴也太多了,认识的人都数不胜数。 她们当然想不出来,因为这是辛瑶编的。 辛瑶打断二人思考,“乘胜追击”:“我最近听说她的消息,她现在和先生在香港啊,她不能生,于是抱养了一个孩子说是自己生的。” 八卦果然是最好吸引注意力的聊天引子。 乐羽畅问:“啊?抱养自己家里的吗?” 辛瑶摇摇头。 “随便养着孩子玩玩也行吧,不过咱这圈子里很少听到说谁家抱养外面的吧。” 辛瑶赶紧补充:“是作为接班人培养。” “要是做接班人培养那不行吧,跟她没有一点血缘关系,这养什么?”陈柚希震惊。 乐羽畅:“那她家里和夫家那边发现了吗?” 辛瑶顿了顿:“还没有…吧?” 陈柚希:“这绝对不行!这种肯定纸包不住火,被家里知道了直接发配出去得了,这不是坑自己家吗?”。 “我都不敢想这要是我,被发现了我妈不得杀了我?” 三个女孩一对眼神,乐羽畅手放在脖子前比划了一下:“对啊,杀完了还得分尸,下葬了都得掀出来鞭尸九九八十一次,骨灰都得给它扬咯。” 辛瑶暗暗叹了口气。 也是,她们这种家族纯纯血缘论,靠血缘传承财富一代又一代。 血缘出了问题那是顶天大的事情了,谁要这样做了,罪行足以写入族谱,然后年年月月都要挨后代的诅咒和谩骂。 ————————— 阿姐并不知道辛瑶和徐逸夫的关系,她只是觉得要是徐观舟生不出来就把精子换成更年轻的徐逸夫的,反正都是徐家血脉,继承徐家也没有任何问题。 “老朋友这么久不见了,不一起喝一杯?” 辛瑶心里连连叹气,抱养孩子这招肯定是行不通了。 辛想提出要她备孕这件事时她很慌张,是因为她前不久在房间里发现了两份结扎手术的同意书。 那报告被锁在一个很隐秘的柜子里,是她和徐观舟的。 按时间算,是她们结婚半年时做的。 因为那场车祸她完全想不起来当时为什么做结扎,她也不知道徐观舟为何与她达成了同一想法。 肯定是那半年里发生了什么。 还是说他想要晏川阳继承,她不生以后继子就没有竞争对手? 奇怪,徐观舟和晏川阳这么父慈子孝的吗? 辛瑶犯难,烦死了,到底为什么让她一个可怜漂亮的小女孩想这些复杂的东西呢? “你们玩着,我先回去了。”她闷闷不乐地向朋友告别。 陈柚希拿着两杯酒走过去,想要挽留她:“这就要走呀?你这才喝了一轮。” “不了。”辛瑶摆摆手,“过几天再找你们喝。” ——— 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急促闪烁的灯光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 辛瑶喝了不少酒,被这光晃得更是眼前发晕,在走廊拐角处不小心撞了人,跌到人家怀里。 这人宽肩窄腰,像是身材很好的样子。 辛瑶身体不稳撞过去时,对方下意识张开双臂接住她,她能感受到男人紧实的胸肌和沟壑分明的腹肌。 辛瑶心里惊呼,手却没闲着,趁机在腹部摸了一把,触感很好。 “呵。”头顶传来男人一声轻笑,声音磁性,环绕在辛瑶头顶。 肇事者完全没有被抓包“吃人豆腐”的心虚,反而一脸好奇地抬头,想看看这人长什么样。 然后辛瑶表情一僵,一把将人推开,像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怎么是你?” 男人穿着黑色的印花衬衫,领口骚里骚气地开到胸口,故意露出一点胸肌。 应祈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哟,老熟人啊,一上来就投怀送抱的,啧,这么热情。” “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这?”对方像是早熟悉她这副恣睢模样,唇角勾起的笑意带着戏谑:“老朋友这么久不见了,不一起喝一杯?” “没空。”辛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就要走,却被拉住手腕。 “走什么啊?修泽也在这,你不想见见?” “修泽?”辛瑶果然迟疑了一下,“修泽哥回国了吗?” 她脸上浮现一丝雀跃的期待,亮晶晶的眼睛里像是蓄了一池春水。 “修泽哥在哪?” “……”应祈梗住,和他喝一杯就是没空,提到修泽就停下来。 他脸色逐渐沉下来,脸上连那点冷笑都消失不见,那双漆黑的眸子盯着辛瑶,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回国几年也改变不了你那狗尿性。” 说完也不管辛瑶的反应,就强硬地握着她的手腕拽着她走。 走到门口,辛瑶急忙拉住他手臂,“等一下应祈!” 好好好,叫他修泽哥叫我应祈。 男人不耐烦地问:“怎么了?” “你快看看我头发乱不乱啊?还有脸,你看下我底妆脱没脱妆啊?口红没掉吧?” 女人精致小巧的脸蛋就在眼前,五官娇艳,柔软丰润的红唇上点缀着饱满的唇珠。 应祈喉结滚动。 下一秒没好气地开口讽刺:“你就这点出息。” 辛瑶一拳锤在他胸膛:“不会讲人话嘴就别要了。” ————————— 另两位男主出场啦!我们的白月光和……破防哥 “你结婚了?” 他打开门,将人推进去,扔下一句“等着,我叫他过来。”就转身离开。 没几分钟,应祈再次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位眉目温和的男性。 辛瑶怔在原地,她好像很久没有见过修泽了,她记忆里上一次还是在悉尼,她和应祈大吵一架,修泽拿着花和蛋糕来哄她。 这两年里他们是否见过,她不记得。 修泽一身白衣,深邃的眼睛在灯光下流光熠熠,即使身处喧闹的夜店,也还是一副温润的模样。 “阿瑶,好久不见。” 辛瑶听到应祈讽刺地笑了一声才回神:“修泽哥,好久不见。” 辛瑶特意坐在了修泽对面。应祈随后落座在辛瑶身旁,撑开两条长腿,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辛瑶偷偷给他使眼色,想要支走他。 应祈对她的眼神置若罔闻,他都能猜到她心里怎么骂他呢,还状似贴心地递了杯酒过去。 这狗男人怎么到现在都没点眼力见儿? 辛瑶接过酒,恶狠狠瞪他一眼,转头笑意盈盈地看着修泽。 “修泽哥,你什么时候回的国呀?怎么没告诉我呢?” 声音娇俏甜美,和与应祈说话时态度全然相反。 应祈在旁边“啧”了一声。 修泽无奈笑了一下,眸光温柔地看着她,“我去年就回国了,一直待在景安市,阿瑶,当时我们还一起聚了餐,你忘了吗?” 辛瑶脸上笑意一僵,叹了口气,道:“我失忆了。” “哈哈哈哈哈哈......”应祈大笑出声,衬衫领口因为他的动作起伏露出更多肌肤,“不是,这么老土的理由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辛瑶猛吸一口气,气得左手掐应祈的大腿。 “应祈,你别这样。”修泽微皱了一下眉,出声制止,随后看向辛瑶:“阿瑶这是怎么回事儿?” 呜呜呜还是修泽哥好,她说什么他都认真相信。 辛瑶简单讲了一下自己发生车祸的事情以及醒来后发现失忆的细节。 两个男人一同沉默了。 辛瑶灌了口酒,随意看了应祈一眼,却撞上一双幽暗的眸子,眼底潮涌翻滚。 她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急忙收回视线。 修泽一脸担心,“现在身体怎么样?这么严重的事情你怎么才说?这种情况是不是要继续住院观察?” “挺好的,修泽哥不用担心,医生放我出院肯定是没问题啦。” 应祈:“这么大的事一点新闻都没有?” 辛瑶转头再度与他对上视线:“当然,我夫家那边封锁了消息。” “夫家?”应祈握着酒杯的手指慢慢收紧,脸上的笑意也荡然无存,“什么夫家?什么意思?” 辛瑶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么失控的表情。也是,她不声不响闷头干大事,而且他还不知道,他现在肯定不爽。 难得有什么事压他一头,辛瑶得意起来,神色傲慢地昂起下巴:“丈夫啊,这很难理解吗?” “你结婚了?” 应祈阴鸷地盯着她,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投下一片暗色的阴影。 “是,和城南的徐家,你应该有听说过。”修泽温和开口替她解释。 辛瑶专注观察应祈的表情,想看他吃瘪,错过了修泽眼底的黯然和脸上一闪而过的苦涩。 修泽补充:“我当时还跟你打电话说过,她们两家很低调,没有办婚礼,也没有大肆宣传。” 应祈想起来,他当时以为她又在作什么新花样想让他低头,还笑着说了句祝福,于是修泽再也没提。 气氛冷下来,应祈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起身离开。 ————————— 与应祈修泽的故事之后会慢慢展开的,结婚失忆的剧情也会在后面出现。如果大家觉得本文的节奏或者是内容哪里有问题请提出来告诉我吧,非常感谢大家 “让别人听到你在这里被我操好不好?” 头好晕,身上也好热。 辛瑶勉强睁开眼看了看周围,地方狭小,灯光也暗,她不记得这是什么地方。 她感到自己被人圈在怀里,他身上带有酒精和雪茄混合的味道,侵略性极强,像张无形的网罩下来,她逃无可逃。 被他有力的手臂箍着背,辛瑶难耐地扭了扭腰。 “别乱动。” 应祈,这是应祈,辛瑶依稀辨认出男声。 对,刚刚她在和修泽哥喝酒来着,她喝太多了,有些发晕,说要回家,修泽哥说要送她,然后…然后… 后面发生了什么来着?她怎么就和应祈在一起了? “真的失忆了?”男人问。 “怎么还不信我呢?”辛瑶把脑袋凑到应祈眼前,声音清脆,像是在撒娇。 “你看啊你看,那么大的伤口,当时剃了我不少头发呢,现在周围那一圈头发都是接的。” 应祈按照她的指示撩开后脑处的棕发,有一道长长的发白的疤痕,足以看出伤痕主人当时受到了怎样的创伤。 他放下头发,手掌覆在伤口处,慢慢地揉了揉,再开口放轻了语气:“疼不疼?” “怎么不疼?疼死了呜呜呜呜,你还不信…” 辛瑶揪着他的衬衫打他,脑袋也跟着乱晃,唇瓣不经意间擦过男人的薄唇。 应祈眼神一暗,抬手强势地卡住她的下颌,低头堵住这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嘴。 男人舌头大力地撬开唇齿便急不可耐地进攻,在她的唇舌之间搅动,掠夺她口腔里稀薄的空气。 辛瑶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推他,想躲又被应祈抱得更紧,修长的脖颈被迫仰起好似是主动在与男人逐吻一样。 她被亲得身子发麻,四肢软下来,完完全全靠在应祈怀里。 良久,两人分离,嘴唇牵连起细细的银丝,很快就被扯断。 辛瑶神情恍惚,一双杏眼染上情色而不自知,湿润的红唇娇艳欲滴,像是沾了露水的玫瑰花瓣。 应祈喉咙一紧,再度俯身。这次的亲吻要比刚刚温柔许多。 他含着辛瑶的舌尖吮吸,略带颗粒感的舌面一点一点地舔舐着滑腻的口腔黏膜。 辛瑶情不自禁地呜咽着喊他的名字,“应祈…” 应祈终于放开她,两人混合的津液随着辛瑶的嘴角流淌下来,被应祈的拇指敛去涂抹到下唇上。 他右手滑下去,触摸到裙摆时停顿了一下。 头顶的白光洒下来,照得他眼睛发亮,漆黑的瞳孔像是黑洞,散发着强烈的吸引力,无声地将辛瑶卷入其中。 “你现在还有选择拒绝的机会…”男人嗓音低哑,藏着满满的情欲意味。 应祈太高,辛瑶一米六八才到他肩膀。 她微仰着头看他,粉嫩的舌尖探出来,轻轻舔了一下摩挲在她唇上的拇指,用行动回答他。 应祈太阳穴一跳,手顺着裙摆深入,在腿心处摸到湿润的布料。 “啪—”大掌落在一侧臀瓣上。 “接个吻就这么多水,怎么还是这么骚?” “我没有…”辛瑶无辜地眨着眼睛辩解,却将自己更快速地送入狼口。 应祈将她抱起翻过去,以跪姿放在椅子上。 辛瑶这才发现这小房间里还有个滚轮椅,她握住椅背,主动塌下腰,翘起圆润饱满的臀部。 应祈下体本就硬得发痛,看见她这副浪荡模样,对着小屁股用力打了几下:“发骚不够?” “别……别打……呜呜……” 女人的裙摆被提起堆砌到胯骨处,内裤被剥下来滑到膝盖,随后又热又硬的肉棒抵在穴口。 “等一下......啊!” 怒张的阴茎猛地插进狭小的穴口,甬道还没扩张过,粗壮的肉棒就挤进半个柱身,痛得辛瑶尖叫。 “喊这么大声是想让别人都听到吗?” 应祈贴上来,恶劣的在她耳边开口:“让别人听到你在这里被我操好不好?” “哥哥给你骚逼操开好不好?” 不行!辛瑶害怕地摇头,同时穴肉收缩,甬道紧紧箍着阴茎不放。 夹得太紧,肉棒在里面寸步难行,久违的爽感降临,应祈仰头粗喘一声,脖子上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他两手隔着衣料揉捏辛瑶的乳肉:“怎么还这么紧?哥哥给骚逼操开好不好?” “啊嗯……”辛瑶急促地喘息着,穴道里的硬物存在感太强,又胀又酸,她忍不住身子向前躲。 “说话。”应祈揽着腰将人带回来,同时向深顶了几分,性器全部嵌入花穴,龟头顶着花心磨:“给你骚逼操开好不好?嗯?” 他压低声音,脸色阴沉。 “别……太深了……应祈……” 应祈匀出一只手握在辛瑶纤细的脖颈上,没用什么力气,却也让辛瑶感受到危险的逼近。 “是太久不操你了所以忘了要怎么说吗?” 辛瑶眼眶瞬时蓄满了晶莹的泪水,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她咬了咬饱满水润的下唇,羞耻开口:“要……要哥哥把骚逼操开……啊……” “嗯,很乖。”应祈松开手,低头亲了下她的脸,下身开始小幅度的抽动。 痛感逐渐散去,涌上来的是无尽头的快感,甬道不停地分泌淫液为抽插动作做润滑。 辛瑶被插得晕乎乎,脸颊也开始发烫起来。 “唔啊……啊……嗯……” 好舒服啊。 肉棒将紧致的花穴撑开再填满,粗壮的茎身摩擦着每一寸敏感的内壁。 娇媚的呻吟从辛瑶微张的红唇不断溢出,她的臀部开始随着他进出的频率扭腰摆动。 “湿成这样是不是一见面就想被我操?” 他的脸隐藏在阴影里,眉目森冷,却因脸上毫不掩饰的欲望神情变得更加野性。 “没有……才没有……啊慢点……” 显然,否定的答案不能让身后的男人满意。 应祈加大了顶弄的幅度,他了解辛瑶的身体, 便故意往深处最娇嫩的花心捣。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甬道内的褶皱被撑开又还原,如此反复几十下,辛瑶尖叫着高潮了。 “这就高潮了?”应祈在她耳后笑了几声,“怎么还是这么废物啊宝宝?” 他抽出肉棒,被撑大的穴口霎时收缩成一个小孔,透明的淫水顺着孔眼流了不少。 “啊……应祈!轻点……” 辛瑶身体刚放松下来,就再一次被青筋盘虬的粉色阴茎贯穿。 “轻点我们宝宝怎么爽啊?” 应祈的动作愈发蛮横,花穴像是被操熟了一样,每捣一下都带出淫靡的白沫堆积在穴口。 “嗯啊……受不了……太重了……停……应祈……啊……” 圆硕的伞头狠狠地撞开宫颈口,抽出时冠状沟刮蹭着敏感点,辛瑶的呻吟被撞得破碎。 胯骨和臀肉相击发出清脆的响声,黏腻的蜜液被撞得汁水四溅,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极为清晰。 高潮过后身子本就敏感,应祈又抽插得迅速,乳肉也被他抓在手里揉得变形,辛瑶生出一种要被他撞坏的错觉。 他粗重的喘息着,舌尖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辛瑶的耳垂:“宝宝的小穴吸得好紧啊,吸得我好爽。” 娇软的花穴无力承受这样猛烈的捣弄,辛瑶泪水涟涟,哭叫着抓他的手臂,无意识地划出许多道红痕。 “啊……”应祈闷哼一声,性器破开层层软肉,卡进最深处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 第二次高潮时间延续得很长,酥麻的爽感遍布全身,辛瑶感觉脑袋晕乎乎的,身上也轻飘飘的,像是身体里盈满了空气。 她还没来得及想什么,就闭了眼整个人晕倒在应祈怀里。 ————————— 应少两年多时间没开荤,一开荤把人做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