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喘(np)》 1/挨打(微h) 学校后门那片小树林没人敢过去,入口旁插了个标牌: ——乖学生禁止入内。 从深处传来的微弱喘息使林汨停下脚步。 紧接着,她的目光落在蓝色牌子那几个明显经人手写的字体上,以及不堪入目的谩骂语句中间的名字。 “你在看什么呢?” 好友走了几步发现林汨没跟上来,小步跑回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眼睛蓦地睁大,急忙拉住她往前走。 “我们快走吧,再晚点那家图书馆就要没位置了。” 被拽着往前挪动几步,林汨挣开她的手,抱歉地朝她笑笑,道:“要不你先去吧,我东西忘教室了,拿完就去找你。” “这样啊。那你拿完快点过来哦。还有,你可别想着进去,听到里面的声儿了吧?符聂杭打人呢,可狠了!” 林汨朝她摆摆手,“知道啦。” 等到好友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林汨刚松下的一口气瞬间又提到嗓子眼。她站在原地缓了几口气,紧接着转身,朝树林深处走去。 …… “啪——” 瘫坐在地上的男生被一巴掌扇歪了脸,唇角破裂,污色的鲜血旋即流下。 何修允闷哼出声,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紧接着调整姿势靠在身后的树干,舌尖卷起血珠往口腔里送。 铁锈的腥味顺着喉管往下咽,带起一连串说不出的兴奋。 手持木棍的男生耀武扬威在他胸口甩了几下,蹲下身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道:“你他妈是不是被打爽了?你爽了老子手还疼呢!钱放哪了?赶紧给老子拿出来!” 处于下风的男生神情不变,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公子哥样儿,丝毫没有被打得半死的狼狈态。 脸上青青紫紫也不掩他的好皮相。何修允咧开干涩的嘴唇笑起,乌黑发亮的眼珠压抑着深入骨髓的亢奋。 他嘴里呛着血,嗓音也是干哑的。 “钱啊,我有很多呢。” 坐在废弃机器铁板上的符聂杭气笑了,从上边蹦下来迈开长腿走到何修允身边,往他腰侧踹了一脚,直接给人踹了几米远。 符聂杭走过去,蹲在何修允身旁,抓住头发把他提起来。 “这位小少爷,有钱就给啊!就这么想被哥几个拿棍子打?” 何修允不说话,只是笑。 “哈……”符聂杭先是一怔,随后脸上浮现出近乎扭曲的笑,夺过木棍在手里上下掂量,紧接着将棍子高举,臂膀肌肉绷紧,劈风而下! ——“符聂杭!” 林汨刚过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吓得尖叫出声,眼睛也紧紧闭上,直到四周寂寥无音,才缓缓睁开。 见何修允还好端端地喘着气,她才放下心。 想说话才发现喉咙干涩得泛疼,林汨吞咽几口唾沫,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 “你别…别打了,他都要被打死了。” “很害怕?” 男生把手里木棍随意一扔,朝林汨走过来,拽住她的手腕拉到怀里,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最后在圆润的臀肉上狠狠抓了一把。 她穿的连衣裙,薄薄的一层布料起不到什么阻拦作用,有力干糙的手掌裹住半团臀瓣揉捏,食指移到腿心坏心思地弯曲抠弄,对着那条微肿的肉缝蹂躏。 “唔……” 林汨惊得夹紧双腿,可那根手指却迎着力往里挤,穴口隔着两层布料都能咬住他的指尖,她拽住裙摆往下压,嗓音打颤。 “有人,你别这样…” 话音刚落,符聂杭冷冷朝前边正尴尬不知该往哪看的男生扫了一眼,后者收到信号,打了声招呼一溜烟跑了。 “现在可以了吧?” 低低哑哑的嗓音里所蕴含的深意,林汨不可能听不出来。 原本隔着裙子摩擦的手掌不满足现状,拽着女孩的裙子往上扯,动作粗鲁地捏住她滑腻的大腿,粗粝的指腹在皮肤上摩挲。 林汨低哼出声,被他摸得软了身体,双手死死揪住他的衣服才没有摔倒。 “乖学生禁止入内,没看到吗?” 他笑着问,手却已经摸到了被棉质内裤包裹的小穴,并起两根手指重重搓了几下,紧接着从边缘探进去,直接插了进去。 “看…看到了……啊” 粗长灵活的手指在肉道里大力开垦,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指根将穴口的嫩肉撞得生疼。 林汨被插得小腹酸涩,她眼角泛起泪花,弯着腰想缓解那股强烈急促的快慰,也企图遮挡裙下的风光。 毕竟,这里不仅他们两个人。 “看到了还进来啊,上赶着来挨操?” “哼,骚水儿喷这么多,是被我说中了吧。” “不…不是唔轻点你……啊!不要!” 内裤被扯下堆在脚边,而她也被男人半推半抱的按到了树上。 符聂杭总是这样,兴致来了什么场合都不管,只会像个精虫上脑的疯狗一样掰开她的双腿,把身下那根肉棍挤进她的身体里顶弄。 决定进来那一刻林汨就知道会有现在的场景,可她必须要来的。 符聂杭正要去抓她的腿,结果被一双白皙的小手给挡住了,低头一看,就见女孩皱着眉毛毫无威慑力、细声细语地拒绝他。 “…不行。” 林汨死死挡住他的手,脸上发红泛烫,“我、我一会儿要去图书馆的,和崔雯。” 下一秒,头顶飘来一声哼笑。 林汨小心翼翼看过去,却发现符聂杭正一脸“就这”的表情也盯着她,浓眉上挑,好整以暇的眼神看得她心虚又害怕。 “那你进来干什么的?” “嗯……想让你别再打了。” “哈?” 林汨趁他不备迅速俯身把内裤拉上,整理完衣服才敢看他,伸手指指树下的何修允,“就是,别打他了。” 经她这么一指,符聂杭这才想起来还有个人在,可听她话里话外都是维护,忍不住蹙眉:“他是你谁啊?这么护着。” “没护着…”林汨心底无语,嘴上胡乱解释道:“在外面听声音有点大,很多人都听到了。我怕你把人打死。” 这话听起来就舒服多了。 符聂杭往她嘴上咬了一口:“放心,死不了。”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拉着林汨两步并做一步走到何修允面前,蹲下,脸上的笑容极具威胁力: “诶,刚刚看到什么了?” 2/偷看(微h) 稍微聪明点儿的人就该装傻充愣说什么都没看见了。 毕竟人家小情侣干事儿,你能直接说看见他把手指插女孩穴里给人姑娘插得又羞又臊还夹着逼肉喷水吗? 不能。 但何修允还真就那么说了。 嘴角牵动撕裂的伤口,何修允痛哼一声。 “唔…看到这位姐姐夹着腿被插哭了,好像很不情愿呢。” 符聂杭脸蓦地一黑。 何修允抬头看向死咬着嘴唇的林汨,乌黑发亮的眸底压抑着猛烈的情绪,咧嘴道:“上次在天台你也哭了吧?” “什…什么?”林汨大脑空白了刹那。 “这么大的个子却实在很粗鲁呢,对吧姐姐?把你压在栏杆上操,像只公狗一样,都要把你干烂了。你都哭得那么伤心了,叫得那样可怜,很不喜欢他吧?” “……” 林汨瞪大眼睛,意识到上次在天台偷看那个人就是何修允。 她想指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只能抿了抿唇,站在符聂杭身后,扯扯他的衣服,小声道:“走吧。” “符聂杭,我们走吧…” 扯了半天人都没动,林汨刚打算拍他的肩膀,结果下一秒就被攥住手腕。 男人拉住她,却并没有在和她说话。 “小少爷,没看过片儿?” 符聂杭眯着眼睛笑,可给人的感觉却实在不友好。 他当时知道何修允在旁边看,但并不打算赶人走,毕竟人家看得那么认真,他总得给力点儿表示表示不是? 那会儿林汨着急回教室上晚自习,他逼着哄着才压着她干了一炮。 本来是答应她做一次就完,可谁知道跑出来个何修允? 别人眼里矜贵优雅的小少爷不在班里好好学习,反倒跑天台上偷看人做爱,符聂杭当然得给他个面子。 二话不说,给怀里正哭得稀里哗啦准备穿衣服的女孩翻了个面,让她的身体朝向那双眼睛,自己则从后面又插了进去。 乌紫色的硕大性器在白嫩的逼口打桩机似的抽送操弄,没有丝毫缓冲,过大的尺寸将肉口的形状撑挤得怪异,淫水四溅,噗嗤噗嗤的响声可见他做得有多猛。 符聂杭就是故意的,林汨怎么哭怎么叫他现在都顾不上,只知道埋头操穴,性欲冲头的野兽一般往她身体里撞。 最后林汨都快被操坏了,浑身没一处好地方,一碰就哭着喷水儿,两条腿筛糠似的打颤儿,小穴又红又肿,已经破皮渗血了。 那晚后林汨吓得两天没让他碰。 都给人干成这样了,可没想到在何修允眼里,这成了哭得伤心、叫得可怜?成了她不喜欢?按符聂杭的话说,他这就是在瞎扯淡。 如果不是真傻逼,那就是何修允压根儿没干过女人。 要不然怎么会连爽哭和伤心哭都分不清? 既然这样,他倒不介意亲自给这位单纯的小少爷上节课。 想到这,符聂杭忽的沉沉笑出声,他猛地站起身把林汨拉到身前,拽着她的裙子就准备扒。 “你干嘛!” 林汨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突然发情,慌忙去推他的手。可她的力气怎么够?使着力气挣扎半天,还是被人给脱光了。 背后拉链被扯开,白色的裙子瞬间往下滑,将她的身体露出大半,洁白莹润的香肩暴露在空气中,不盈一握的细腰在男人小腹处扭动,脊背弯曲的弧度像只脆弱的蝴蝶。 “呜不要…别在这里啊……” 林汨边哭边拽住腰间的衣服往他怀里钻,企图能遮挡些部分。但她不知道,这种弱小无助的模样,更加助长了男人的凌虐欲。 “别怕啊,又不是没在外边做过。” “不要…我不要……我求你了,等晚上好不好?晚上我、我去找你,好吗?” “你乖一点。” 符聂杭敷衍哄了两句,手上却强硬地扯下她的裙子,接着毫不客气地从内裤边沿钻进去,直击重点,中指捅入干涩柔软的嫩穴。 “呃唔…疼”林汨额头冒出细汗,不受控制地抬起腰想躲。 不过躲也没用,符聂杭按着她的后腰用力往上一顶,手指轻轻松松就插到底了。 躺在地上的何修允看得清清楚楚,男人麦色的手将内裤撑得快要裂开,里面剧烈搅动的动静让人口干舌燥。 他确实有点渴了。 尽管心理不允许,但身体还是先一步给出了答案。来回经异物抽插的肉道渐渐变得湿润,啪叽啪叽的声音愈发清脆,手指每次抽出都会抠出一大泡黏水。 林汨羞耻地咬住嘴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哭泣以外的声音,她把头埋在符聂杭怀里,就像是要把自己躲藏起来。 太过分了……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只要符聂杭想干的事,根本不会管林汨的意见。 3/哭了 林汨被强压着推到树上,委屈小脸哭得皱成一团。 扣紧粗糙树皮的指甲用力到泛白,她咬着嘴里的肉极力抑制,但符聂杭动作太急,还是顶得她逸出几声呜咽的哭泣。 符聂杭不是没在公共场所操过她,但起码也只有他们两个人。林汨知道符聂杭并不把她当女朋友看待,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让她下意识认为符聂杭对她还是有一丝尊重的。 比如,不会当着别人面把她扒光了直接干。 但现实却明晃晃给了她一个耳光。瞧,现在人家不就打算让何修允看了吗? 林汨尽力将身体蜷缩,像是这样就能改变现在的处境。胸口像是塞进一个盛满水的气球,又堵又闷,她连喘气都觉得费劲。 身后色欲上脑的符聂杭没察觉到她此时的异样,只凭着本能蛮横地掐着她的腰,把肉棍往湿润的甬道里插。 “操,逼怎么这么紧?” 明明昨天才逮着她干了一晚,现在又紧得要把人咬断了。 大龟头每每要顺着股缝插进去时,都会由于她腰身的扭动而滑到一边,几次下来符聂杭的耐心也就全部磨光。 不耐的啧了一声,对准紧闭的逼缝泄愤似的捅,把她腿根都给弄红,把她的声音都撞得发颤儿才罢休。 他咬着牙根,龟头被绞得几乎要断掉,扬手在她臀肉上啪打了一掌,厉声道:“有人看着你兴奋了?他妈的放松点让老子插进去行不行?!” “啊呜……别…别打呜呜” “符聂杭,别弄我……” 屁股立即泛起一片火辣辣的疼,林汨痛得浑身冒汗,哭喊着求他不要,白嫩纤细的胳膊还打着哆嗦都敢去推他。 符聂杭嘴角微不可查的一抽,脸越来越冷,近乎接近冰点。 真他妈的。 本来就是想让何修允分清女人爽哭和伤心哭的区别,激他一下,再加上等晚上还得弄她,打算胡乱做一次让她喷完水儿就算完。 可没想到她这么不乖,哭得要死要活,这显得跟他要强奸一样! 心里憋着火气没地方撒,偏偏某位小少爷还火上浇油,好心好意提醒: “喂,人哭了哦。” “滚你妈的,用你说?!” 符聂杭冷眼瞪过去,接着手心忽的变空,回头一看,发现原本哭得可怜的姑娘已经跟避洪水猛兽似的拉上内裤躲树后了。 边穿衣服边抹泪,跟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 “……” 他是真的想骂脏话,也是真的想现在立刻马上把她腿掰开,管她湿没湿的直接插进去,把她干尿了才好。 林汨没敢看他,心里也有气,撇着嘴自顾自将地上正在震动的手机捡起来。 看清来电人的信息,她往符聂杭身上看了一眼,抿抿唇,像是在思考,随后又往树后躲了两步,点击接通。 符聂杭:…… 他冷冷哼笑出声:花几年养出个小白眼狼,真是好样的。 电话是崔雯打过来的,问她什么时候到。 私处被符聂杭一通乱顶给弄得酸痛,总归是去不了的。 “不好意思啊雯雯,我…有点事,今天就不去了,下次陪你。” “不是什么大事。” “嗯,别担心。明天见。” “……” 电话挂断后,气氛变得十分安静。 符聂杭经她一哭,冷静会儿也就没气了,但脸上臭,凶巴巴的。他压着眉眼大步往林汨那走,伸手要拉她。 结果被躲了。 他脾气打小不好,一点就燃,林汨知道,可还是下意识想躲开。躲完后才知道害怕,往前挪了一步,但不敢主动拉。 这次符聂杭没说什么,只是强硬地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拽了出来。 “去哪儿?” 林汨低头不说话。 “我送你回家。” 林汨站在原地不动了。 半晌,她说:“不用……” 接二连三被拒绝,符聂杭直接给气笑了。 他扣住林汨的后颈,抓猫一般强迫她仰起头,眸子暗沉,欣赏她痛苦脆弱的表情。 “非得操一顿才能乖是吧?” 林汨闭上眼睛,摇头道:“唔我爸…在、在校门口。” 符聂杭恍然大悟,变脸极快,刚刚还欲发作的脸现在已经堆起了玩味的笑容,森森白牙犹如将人骨头生生咬断的野兽利齿。 他在林汨脸颊轻咬,低声道: “那晚上来找我。” 4/恶种(h) 俩人幼儿园就认识,从符聂杭搬到旁边那会儿起,林汨的噩梦就开始了。 当时林汨家还没有负债,林父经营的连锁店蒸蒸日上,一家人本该和乐美满的生活下去。可世事不如人意,在她初中那年,母亲留下一张字条,自此消失;而父亲也出了车祸,就此颓靡,经营的生意江河日下,到最后亏本只能借债。 短短几年时间,林汨的生活彻底改变。 出院后,父亲窝在家里混吃等死的状态让林汨又害怕又伤心,她去找了当时勉强可称为朋友的符聂杭。 “想我帮你?” 十几岁的少年已经有了长大后的雏形,凌冽稚嫩的五官极其吸睛,他个子蹿得高,身上薄薄的一层肌肉,站在林汨面前几乎将她全部笼罩,压迫感无处不在。 浓黑的眸子待捕的野兽一般盯着面前哭啼啼的女孩,她鼻尖和眼尾都红了,就像他平时欺负完后的样子一样,很可爱。 青春期的性冲动无可避免,符聂杭根本就没想忍着。 他早就想操她了。 而现在就是个好机会。 所以符聂杭难得没有像平日那样调侃她哭泣的模样,只是温柔地用指腹擦去她的泪珠,然后拉着她手放到胸口。 “喂,我再问最后一遍,要不要我帮你?” 听他语气不善,林汨急忙擦掉眼泪,反抓住他的手哭道:“符聂杭,你、你帮帮我……也帮帮我爸爸。” 一时着急,她没有关注此时两人的距离。几乎是贴在了符聂杭身上,柔软青涩的胸脯摩擦在他的肚子上一蹭一蹭,尽管知道她没那个意思,但女孩无意识的举动在他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符聂杭很满足她此刻的状态,胳膊绕到她背后将她抱在怀里,恶劣地去挤压她还在发育中的乳房,按着她削薄的后背摩挲。 “你这么可怜,我当然会帮你。” 林汨感激的眼泪夺眶而出,以往对他不好的看法在这一瞬间尽数消散。只可惜还不等她说话,耳边又响起他的声音: “只要你乖乖让我操就好了。” …… 那一晚,林汨终于明白符聂杭这个人骨子里就是坏的,天生的恶种。 不管她怎么哭怎么喊,符聂杭都没有停下,反而越发凶狠地挺着腰往她穴里戳,鸡巴插得穴肉都层层外翻,血液混合着黏腻的液体从缝隙往外流,整整一个晚上,他都没放过她。 第二天林汨只觉得四肢都被人拆卸掉,每动一下都牵扯到即将断裂的筋骨,感受到身旁温热的吐息,她身体蓦地一僵。 林汨鼻头一酸又开始掉眼泪:“我想回家…我再也不理你了。” 这话太幼稚了,符聂杭听得想笑,本来就是等她醒接着弄的,他直接掀开被子压在她身上,轻轻一捞就将她两条腿抗在肩上。 肉道里还有昨晚射进去的精液,逼口那一圈已经干涸,白白一圈。符聂杭并起两指插到她嘴巴里润,见她反抗,又去夹她的舌头。 “谁他妈管你理不理我?张开腿给我操就行了,懂吗?” 林汨哭得更大声,可偏偏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手指已经插到了喉口,她呛得咳嗽起来,下意识要咬。 “敢咬我就把你全身都咬上印儿。” 话音刚落,她的牙齿就合上了。 林汨渐渐反应过来他说的话,连忙张开嘴,小心翼翼抬头看,却发现符聂杭的表情并没有什么不对。 以为他是像平时学校里那样故意吓她,林汨偏头吐出他的手指,伸手去推他的肩膀,裹着哭腔的嗓音满满的受虐感。 “……你让我回家,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叔叔阿姨的。” 说完,又着急补充道:“还有,你说过要帮我的…” 压在她身上的符聂杭突然笑出声,将被唾液润湿的手指狠狠插入肉道,惊得身上的小人尖叫出声,扭着身体想逃。 “疼!!呜呜不要不要……” 单手压住她的胸口,符聂杭的手腕大幅度耸动起来,没几下就抠出水声。他抓住手心的奶团不留力气地揉捏,青青紫紫的皮肤上再次多出几道显眼的红痕。 “林大小姐,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学习那么好,记忆力应该也不错吧?忘了我答应帮你的条件是什么了吗?” “乖、乖、让、我、操,记住了吗?” 抠出一大滩水后,符聂杭将手上的水抹在林汨的肚脐,紧接着托起她的后腰,硕大坚硬的龟头抵在穴口,没有一丝缓冲,大刀阔斧尽根直入,死死戳在蕊心。 他没留时间让林汨适应,直接抱着她的腰快速甩起胯,粗长的性器噗呲呲地操着穴,囊袋把她的臀肉都给拍红。 两条腿在他肩上乱蹬,可身体里乱窜的强烈快感却无处发泄。林汨被操得说不了话,连嗯嗯啊啊的哭喊都七零八碎的。 稚嫩紧致的逼道里滑得要命,每次戳进去那些软肉就不知死活上来绞,咬得他腰眼都是麻的,绷着下颌一次比一次重得往里凿,直到把小逼捣得不敢再吸。 “靠,”他将肉棒埋在深处,龟头死死顶着一块光滑的凸出软肉研磨,“真他妈欠操,喷出来的水都快把我淹了。” “呜呜救……救命……不要弄我呜…” 林汨意识完全模糊了,只会哭着喊不要,过久的操干让她的下身近乎麻木,到最后连收缩小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安安静静在他身下当一个性爱工具。 被操晕又被弄醒,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每次醒过来时符聂杭总会在她身边,要么是等着她醒继续操,要么是给她喂两口吃的补充体力,然后再继续操。 符聂杭的父母经常出国工作,家里大多数时间只有他一个住,加上恰好国庆假期,他有足够的时间玩儿她,这几天时间里林汨几乎崩溃,没日没夜的做爱让她生理心理都到了极限,在假期的最后一天,她发烧了。 5/交易 符聂杭本来打算带林汨去医院,但她哭着说要回家。 这几天耳朵都要被她哭得生茧了。他臭着一张脸给她洗了个澡,把穴里的精液导出来后才给人把衣服穿上,重新塞到被褥里。 又量了下体温,三十八度五。 吃饱喝足的符聂杭显然心情很好,抱着怀里的人蹭蹭,狗一样在她脸颊咬下一口,留了个红印。他问:“想不想吃点什么?” 林汨喉咙干哑:“我想回家…” 眉头挑了一下,符聂杭装作没听见,自顾自道:“给你煮粥,有胃口吗?” “……” “回家呜呜……” “那就雪梨粥吧,润嗓子。我记得,你也挺喜欢吃甜的吧?” 符聂杭的态度很明确:不可能放她走。 林汨闭上眼睛背对他,将脑袋埋在枕头上流眼泪。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他们两家紧挨着,中间就隔了道绿化带,走两步就能串个门。所以林汨想要的很简单,她只是想回家,并不是什么胡搅蛮缠的要求,然而就算是这样,符聂杭也不打算满足她。 以前她只觉得符聂杭只是脾气差,爱欺负人,但本性是好的。但这几天让她彻彻底底明白,他根本就是个天生的恶鬼。 体温攀升带来的四肢酸痛让林汨更加难受,鼻腔堵住,她只能张开嘴巴喘气,可又哭得狠,气都喘不结实。 就像是濒临灭绝的动物幼崽。 腰间忽的搭上一根紧实的手臂,紧接着身体随那道力气翻转,再睁开眼时,林汨已经趴到了符聂杭的胸口。 身上出了汗,额头上的发丝胡乱粘黏,将本就哭得可怜的林汨衬得更可怜了,就像是……哦,被人玷污清白的良家妇女。 抚摸宠物似的捋她的头发,符聂杭又从床头抽了几张纸给她擦鼻子。 “想哭瞎了好讹我?” “行了,歇会儿吧。我已经找人去查你妈妈的下落了,你爸爸呢,我也会给他介绍工作,不过他去不去就不归我管了。至于负债……” 他突然眯起眼睛笑,指尖绕上一缕潮湿的乌发,“负债可需要你们自己还哦。不过你们的衣食住行我倒是可以提供帮助的。” 符聂杭学习不上道,但不傻,心眼儿多。要是一次性给人帮完了,人家就不需要你了,那怎么还会乖乖过来给人操呢是不是? 所以啊,他需要林汨处在困境里。深不见底的无底洞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唯一不同的是林汨是被困,而符聂杭则是一种类似于陪同的状态,随时都能跳出来。 他会给她食物,把她养得好好儿的,但绝不会让她彻底逃离这个深渊。作为回报,她需要献出自己的身体。 在符聂杭看来,这是个互利的交易。 “连句谢谢都不会说?”符聂杭见她一声不吭,蹙眉捏住她的脸颊。 林汨被掐得闷哼一声,表情痛苦虚弱道:“…谢谢。” 其实哪里用道谢呢?他又不是什么回报都不要。 可符聂杭就是喜欢她不敢反抗的怂样子,很可爱,很欠干。 最后还是带着林汨去医院输水,请了两天假好的差不多了才跟她一起回家。刚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沉浮在空气中的灰尘以及四面八方避无可避的腐烂气味。 到处都是啤酒瓶和外卖盒子,下脚地方都没有,垃圾场似的一直延伸到二楼。符聂杭站在门口不再往里走,表情嫌恶地看向沙发脚处那颗腐烂发霉的苹果。 “咳咳……谢、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先走吧。”林汨也惊于眼前的景象,一边咳嗽一边松开符聂杭的手往里进。 她记得假期前一晚才将家里打扫过,可现在却又变成了这样。 刚迈出一步,手腕又被人攥住。林汨回头,就见符聂杭皱着眉说:“要不你还是去我家住吧,我怕你哪天死这儿都没人发现。” 林汨:…… 开玩笑,直接去他家住,那不是纯纯入了虎口吗?虽说符聂杭现在要上她她也阻止不了,但起码比主动送过去要好。 “不用了。”林汨慌忙摇头。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符聂杭哼了一声,抬手挥着面前污臭的空气。 “林叔叔呢?” “应该在楼上吧。” 符聂杭抬头扫了一眼,眼角微抽。 楼梯上顺着往下滴的红色粘稠状液体到底是什么啊…… 他倒没想到林父会变成现在这样成日憋在屋里、毫无作为的孬种形象。 小时候那会儿两家人关系算不错,周天甚至会约着出去野餐。当时符聂杭对林父的印象不错,他不像别的大人一样无聊只问学习,他会问小杭喜欢玩什么游戏。 小杭装作天真可爱的样子说喜欢捉迷藏,第二天转头就带着林汨去了朋友哥哥家经营的夜总会给她灌酒。 后来林汨告状,符父深知自己这儿子什么样,掂着脖子就要打,还是林父笑呵呵说小孩子闹着玩给拦下的。 不清楚真相的林父还给他买了最新的玩具,说男孩子心胸要大,别跟林汨计较。 小杭十分感激又十分想笑地说谢谢林叔叔。不过他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女儿是真的被你口中心胸大的小男孩给欺负了呢。 标准的温柔父亲,这就是符聂杭对林父的印象。 所以当亲眼看到林父跟变了个人似的后,他都有点接受不了,更别说林汨。 6/可怜(h) 牵着她上楼,打开半掩的门,那一瞬间,符聂杭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被某种浓郁刺鼻的气体熏到了,比防狼喷雾还顶。 “……”看来他这林叔叔还挺能造的。 他沉默扫向乌黑灰暗的屋内,随后目光定在床脚那个人影。 林汨挣开他的手跑过去,着急蹲下身去晃林永坤,没发现脚边破碎的啤酒瓶渣子。尖锐的气味窜入鼻腔,她偏头咳嗽。 “爸爸…咳……” 啪一声,灯开了。 站立在门口的符聂杭两步走过去把林汨拉起来,低头扫了一眼她沾湿的裙角。 符聂杭伸手往林永坤人中探去。 哦,还喘气儿呢。 “我爸爸怎么了?”林汨着急要哭,想蹲下去查看却碍于符聂杭的手臂,只能拽住他的衣服,“怎么回事啊……” 符聂杭站直身体,捏捏她的手心:“放心,活着呢。” 林汨:“……”说的什么话啊…… 最后叫了救护车,胃穿孔。住院期间的费用符聂杭给垫的,顺便又叫了人去给那垃圾场扫了。至于林汨嘛,他心善,给人收留了。 不过当然是要收取回报的。 寄人篱下的林汨只能满足他的一切要求,怎么玩都行,有次符聂杭玩脱了把她吓得够呛,锁住房门躲了两天,怎么拍都不出来。 符聂杭有钥匙,但没开。她躲两天也行,好好养养。 等到林永坤出院那天,林汨半夜偷偷摸摸打开了门,嘎吱一声,她抬头就看到了靠在对面墙壁的符聂杭。 下意识想缩进去,可还没等她动作,就被人提着胳膊拽出来了。 内裤一扯就挤进去,疼得林汨瞬间小脸苍白,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他肩膀抓出一条条血痕。她被人压在了墙上,前边戳得狠,后背撞得疼,小穴紧紧包裹的肉根一下比一下重的往深处操。 “舍得出来了?”符聂杭俯身在她胸口狠狠咬下去,白花花的乳肉上瞬间多出一个下凹深紫的牙印,同时腰部晃动的幅度更大,几乎是全部抽出到只有龟头在肉道里,再用力往深处凿。 紧实坚硬的小腹把她腿根都拍红了,两条腿连缠住他的腰都做不到,只能晃晃悠悠地搭在他的腰侧。 鸡巴把逼肉操得变了形状,一波一波淫水涌出又被打成白沫,满满一圈裹在交合的地方。 “啊呜……轻点、轻点啊……符聂杭…”林汨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想往上缩,但腰部的两只大手却轻易操控着她上下起伏。 “轻他妈什么啊!你不知道自己水流了多少?就得操狠点儿你才能爽,懂吗?” 说罢,符聂杭喘出粗气,速度和力气比之前翻了几倍的去撞她。 “不要不要——呜呜呜爸爸…我我要爸爸…”太重了,她音调提高大叫,喉咙渐渐沙哑。 两条腿胡乱蹬几下就失去力气,她穴口红肿充血,每一次进入都带起火辣辣的疼痛,小屁股刚被一记重顶给顶得往上弹,还不等落下,粗长狰狞的肉棒就又挺着狠狠操上来了。 大脑昏昏沉沉,无处发泄四处流窜的快感潮水一般扑过来,大力冲击着她的脑门。林汨咬着牙又哭又叫,小腹一抽一抽,在一击深顶下,她失声哽咽,哆嗦着身体到达高潮。 高度敏感痉挛的肉道还在嘬吸着未射的肉棒,符聂杭挺腰将龟头抵在深处一块软肉上研磨,好延长她高潮的时间。 忽的腹部一热,汩汩的清液从穴口喷出,不同于尿液的液体将地面浇了个透。 符聂杭怔了片刻,随后咧起唇角笑起来,揽住她的腰大力操弄起来,噗呲噗呲的干穴声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哈…怎么骚成这样了?嘴上说着让我轻点,结果自己缩着小逼喷了。林大小姐,坦诚一点,我会让你更舒服。” 符聂杭往后退了几步,边走边操带林汨进了屋,抽出淫水沾湿的肉棒将她扔在床上,不等她反应便提着她的腰摆成跪趴姿势,紧接着两指剥开红肿的蚌肉,龟头浅浅戳刺,随后尽根没入。 “嗯啊啊——” 前所未有的深度让林汨吓得尖叫出声,撅着屁股就要逃,往前爬了几步,下一秒就被人给提了回来,肉根噗噗地往腔道里操。 林汨双手紧攥着被单,上身几乎陷在被褥里,脑袋也埋在里面,闷闷的哭泣声随着顶撞的频率一颤一颤。 双膝已经脱离床面,符聂杭双腿卡进她腿间,甩胯打桩机似的直上直下地操穴。女孩青紫遍布的后背弓起,可怜的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哭,却只能敞开腿让他玩儿。 7/五十分的乖 射在她肚子里时,林汨已经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半软的肉棒还堵在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戳顶。符聂杭压在她身上,高大的体型把她压得喘气都费劲,又不敢挣扎,只能闷着脑袋哼哼。 淫水和精液都死死堵在小腹,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也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林汨微微侧着身子,好让他避开肚子。 做完之后符聂杭总会像这样圈着她腻歪一会儿,手掌裹住稚嫩绵软的小乳把玩,他下巴搁在人家肩膀上,对着脖子又吸又咬。 “撑…你出去。”她忍不住了。 林汨皱着眉毛想推他,可体内存在感极强的硬物却忽然动作起来,她身体瞬间缩起,并住双腿却将他咬得更紧。 “啊、不要了……我很累了呜呜” “你什么时候不累?”符聂杭语气嘲弄哼出冷笑,张嘴往她下巴上咬,紧接着又抿着唇在牙印上摩挲。 “疼,疼……啊!” 伸手去推,结果手也被咬了。 干糙温热的手掌忽的盖住她鼓起的小腹,难得温柔地打圈抚摸。可下一秒嘴里吐出的话却将他本性暴露。 “肚子都鼓起来了呀。” “宝宝,你怀孕好不好?挺着肚子让我操……哈哈,你说会不会把孩子顶掉啊?” “你……” 林汨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僵住,丝丝凉意透过骨缝蔓延。可符聂杭这番话却让她突然意识到,从他强迫自己到现在,从来没做过什么措施。 虽说事后都会帮她抠出来,可……林汨心脏骤然一紧,无措地抓住他的手腕,说出来的话带着不可抑制的畏惧。 “符聂杭,我、我不要……不要怀孕!” 对怀孕的恐惧大过对符聂杭的,林汨竟然能主动钻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贴上去吻他,眼睛早就哭得红肿,像只兔子似的讨好。 再没这么主动过了。 符聂杭嘴贱,就是逗她,可确实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 看来是真吓到了。 “骗你呢。” “只要你够乖,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符聂杭抚摸她光滑细腻的后背,轻嗅专属于女孩的清香气味。 伸手将床头灯拉上,屋内瞬间陷入黑暗。 半晌,细弱蚊蝇的声音响起。 “那我现在……算乖吗?” “现在啊,五十分的乖吧。”他困,随口敷衍了一句。 “及格吗?” “勉强算你及格。” 林汨许久没说话,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叹气。 他笑一声,将她身体翻过来搂在怀里:“你亲我一下,就算你一百分。” “……” “及格就够了…” 符聂杭哦了一声,闭上眼睛笑道:“你好没上进心哦。” …… 之后没再动她,老老实实抱着人睡觉。 天一亮符聂杭就带林汨去医院把她爸爸接了回来,不过在父女相见之前,符聂杭首先跟林永坤谈了一场。 林汨不知道他们这场谈话,只知道从医院出来后,爸爸好像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林永坤经过举荐担任一家高档餐厅的副经理,但他最后又主动调去后厨做饭。 日子渐渐恢复正轨,除了林汨每天都要被迫和符聂杭在一起。 “爸爸,等把债还完,妈妈也找回来,我们就一起去国外好不好?” 从符聂杭家出来已经很晚了,林汨借口说学校晚自习。她像小时候一样趴在父亲腿边,私处的酸痛和生活的境况都让她鼻头发酸,很想哭。 她低头抹泪,没有察觉到父亲脸上空洞无神的表情。 林永坤看着身边伤心的小女儿,心口也闷得疼,但却说不出话。他静静抚摸着林汨的脑袋,冷不丁道:“对了乐乐,你跟小杭那孩子,最近关系怎么样?” “就,就和以前一样啊……爸爸你问这个做什么啊?” 听他忽然问起符聂杭,林汨的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生怕两人现在的关系暴露。 乌溜溜的眼睛里还带着水雾,她吞咽口水掩盖自己的紧张,支吾补充道:“我、我之前总以为……他很坏,但没想到,会,会帮我们。” 林永坤盯着她的眼睛,半晌才点点头。 “那就好。” 经历过多的眼眸早就失去色彩,他脑子里还回响着符聂杭今天在病房里说的话,心情愈发沉闷,最后化作一口浊气吐出。 他突然看向林汨,鬓角斑白的痕迹疲惫尽显,浑浊的双目在灯下似乎有水光。 “小杭这孩子本性不坏,他对我们有恩啊,你平时学习上也多帮帮他。爸爸身体不如以前了,好多事都力不从心,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要互相扶持,知道吗?” 符聂杭这孩子,他也算是从小看到大的,性子脾气是差,但毕竟是男孩子,能罩住林汨不受欺负就好。 林永坤担心啊,也害怕,怕以后自己要是不在了,他家的乐乐该怎么办。 林汨不清楚爸爸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话,心里隐隐不安,仿佛某个黑压压的东西破土而出在她心口萌芽。 她呆呆地怔愣半天,最后点点头。 “我、我会的。” 8/勾引 等到符聂杭离开,林汨才松了口气。 “站的起来吗?” 何修允看着面前伸过来的手,上面还带着几个未消完的牙印。 他嗤笑出声,紧接着在林汨诧异的目光中抓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让她跌进自己怀里。何修允唇瓣贴紧她的食指,随后张嘴,狠狠一咬。 “啊啊!疼!” 尖牙刺破皮肉血珠瞬间迸出,林汨疼得哭出来,手在他口中颤抖,想挣扎却不敢,生怕他将伤口撕扯得更疼。 浓重的铁锈味顺着舌头充满整个口腔,咕嘟一声吞咽入腹。 抬头看面前女孩痛苦可怜的表情,何修允眸子发亮,嘴角咧起一个弧度,低低笑出声,地狱爬出的魔鬼一般。 “反应很有趣,难怪他那么喜欢咬你呢。” 林汨一愣:“什、什么?” 何修允不回答,眼珠倒映着手指上流的血珠,喉结上下滑动,他凑近,伸出舌头,从指根到指尖,将鲜血舔了个尽。 他笑着,在伤口上轻吻:“味道不错。” “……你…” 变态。 林汨吓到了,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她蹬着腿往后想挣扎,却没想到原本紧紧锢住她的何修允突然放手。 她摔到地上,后脑勺正好磕在一颗凸出的小石块上。 痛苦地哼出声,睁开眼,何修允已经站在了她面前,颀长的身形将她笼罩在阴影中,脸上的伤口并不妨碍他淡然自若的表情。 拉着胳膊直接把她拽起来,然后放开,后退两步至安全距离。 何修允又恢复到每天都在班级门口偷看她的那副人畜无害的乖乖学弟模样,狗狗一样笑眯眯地盯着她。 林汨沉默几秒,管理好表情勉强对他笑笑,指甲扣进手心。 “我爸爸的车在门口,要顺便送你去医院吗?” “医院?” “嗯……我看你被打得很严重,很疼吧?” 何修允沉默几秒,骨节分明的手指抵在下巴上,似乎是在思考。 几秒后,他看向林汨,眉眼弯起: “为什么会觉得疼呢?” 明明很舒服。 伸出手臂将校服长袖挽到肘部,裸露在空气中的一小截伤口遍布的皮肤,从手腕一直往上,入目的是那条刺眼的、形状对称的缝合线。 暗红的,骇人的。 是他一针一针缝上去的,用了挺长时间。 何修允感受着指尖凹凸不平的起伏,最后凑近被吓呆的林汨,问:“好看吗?” 双腿顿时发软,林汨表情复杂,嘴唇嗫嚅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淡灰色的瞳孔放大,被惊吓的猫一样盯着他看,她就这样站在自己面前,很小,很可怜,一只手都捏死了。 啊,她在害怕。 就像是以前在他面前哭泣求死的人一样。 只不过,她要更养眼些。 就在林汨要失去力气彻底瘫倒在地上时,何修允将袖子拉下,俯身靠近她,咧嘴笑道:“姐姐,既然害怕的话,就不要故意勾引我了。” 明明是符聂杭身边的人,却故意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时常路过他的班级,在他抬头的瞬间露出笑容,暗下打听他的行踪却佯装偶遇跟他搭讪,甚至故意让别人暗示他去天台,让他看到她光着身子挨操的样子…… 胆小又愚蠢。 不过他并不喜欢跟女孩子玩呢,身体太弱了,一不小心就玩死了。 这很麻烦。 “姐姐啊,你背着男朋友勾引我,不怕他弄你吗?” “……我、我没有勾引你!” 声音都是抖的。 林汨脸上发烫,胸脯剧烈起伏着,额角不断渗出的冷汗却昭示着她此刻的紧张。 “我觉得有哦。” “没有!” 又是一阵沉默。 何修允唔了一声,笑着耸耸肩,“好吧,姐姐说没有就没有吧。” “不过,”何修允错开她往出口走,“姐姐如果真的想和我玩,也不是不可以呢,只要以后不会离开我就好。” 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站在原地的林汨,何修允朝她招招手。 “不是要送我吗?虽说医院是不必了,但麻烦送我回家吧,姐姐。” “…好。” 9/迟到(h) 把何修允送回家后,林汨说想吃街口的馄饨。 照常点了一大一小两碗,就座之后林永坤憋了一路的话才吐出口。 “乐乐,听说国外那家有名企业老总的孙子回国了,跟你在一个学校对吧?” 话说的隐晦,年过四十的男人历经沧桑,坐在路边小摊低矮的桌椅,显得很局促。 林永坤尽力让语气显得平淡,“和小杭似乎有层关系。我看刚刚那孩子……” “就是他。” 起身接过刚出锅的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林汨递给对面一双筷子接着说:“何修允。小时候听符叔叔提起过。” “啊,没想到还真是,世界还真是小。” 林永坤笑笑,碗里白滚滚的馄饨皮薄馅厚,葱花绿色点缀在汤面更显诱人,可他此刻却一丝胃口都没有。 他不想让林汨再招惹上难缠的人了。 符聂杭是一个,和他一丘之貉的何修允更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 “爸爸,你怎么不吃?”林汨嘴中还在咀嚼,见对面的男人一脸愁色,心里了然几分,但不明说,“凉了就不好吃了。” “嗯,你吃吧。” 林永坤又给她碗里夹了几下,原本吃到半碗的馄饨瞬间又满得要溢出来。林汨睁大眼说吃不下,林永坤说她在长身体,要吃多点。 付完账两人再进到车里,启动间隙,林永坤佯装不经意道:“乐乐,你……小杭还在帮忙查你妈妈的下落吗?” 林汨系安全带的手一顿,随后点头。 “其实,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不要再麻烦小杭了。你们现在高三,该考大学了,好好学习,别为其他事情分心。” 林汨沉默,乌黑的眸子倒映着窗外洒来的稀碎光束,直直盯着自己的父亲。 “爸爸,你不想让妈妈回来吗?” “我想让你放下。” 林汨不回答,脑袋靠在车窗上,暗灰的瞳仁澄澈却空洞,静静地盯着窗外快速往后消逝的路灯与行人。 到家后林汨直接上了二楼,几分钟后又抱着几本学习资料下来。 她对林永坤说的是,下周要月考,要去给符聂杭补习。 …… 门刚打开,林汨就被粗鲁地拉着胳膊拽了进去,狂风骤雨般的吻让她瞬间招架不住,几本大大小小的笔记掉落在脚边。 “怎么这么晚?” 符聂杭穿件黑色休闲卫衣和工装裤,眼睛布着红血丝,应该是打游戏打的。他弯腰将林汨打横抱起,用脚把门勾上,紧接着迈开大步直接把人压在沙发上。 “刚、刚和爸爸去吃饭了。” 脸上热乎乎的林汨阻止不了他剥她衣服的行为,只能抓住他撑在自己身侧的胳膊缓解紧张,感受他的急躁。 她身上的校服还没换下来,及膝短裙往上一掀就露出两条纤细白嫩的长腿,再往上,是微微鼓起的、由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的嫩穴。 符聂杭用手掌盖住那处敏感,激得她瞬间并起腿,四面八方绵软的肉挤压着他的手,小腹的火直窜起来。 “唔……” 衬衫解开也不脱下,就这么大敞开露出少女并不丰满的胸部。符聂杭手上还在卖力的揉搓,这边就低头咬住内衣边缘往上一扯,两团绵软Q弹的小兔瞬间跳了出来。 他毫不客气张口叼住粉嫩凸起的奶尖,连带着四周的乳肉也含入,大力吸吮,湿润炙热的口腔连连刺激,舌尖用力拨弄那颗红樱桃。 咂咂吃奶的响声让林汨脸上发烫,咬着嘴巴用手背盖住眼睛,可下一秒那湿热好像退开了,紧接着是阵阵热气喷洒在乳尖。 “啊呃…”刚出口就强迫自己闭上,她自己都感受到胸前那颗奶粒颤动了两下。 “怎么不接着叫了?你也知道自己很骚啊?” 符聂杭边笑边往奶尖儿上吹了口气。 林汨手握成拳,被他说得难堪,半晌才弱弱回击:“……你才…骚。” “说什么?” “没……” 符聂杭差点就破防笑出来了,就个骚字儿从她嘴里蹦出来跟什么似的,念得挺委屈,还真敢跟着人学。 再次俯身,这次两手把奶团用力往中间挤,他一口将两颗奶粒儿全部含入口中,手上动作配合着灵活滑腻的舌头,模拟性交的动作在奶头之间穿梭,下身也隔着内裤顶弄。 身下的人瞬间哼哼着叫出声,小穴忽的一凉,内裤被人拉到一边,粗粝的手指弯曲着在肉感十足的阴唇上抠弄,指尖在穴口又揉又戳,没一会儿便逗出淫水。 乳尖一阵刺痛,林汨眼眶湿润,秀气的眉毛蹙起,雾蒙蒙的眼睛正瞪着某个爱乱咬人的狗。 “你…别老咬我。” “行。” 符聂杭眯着眼睛笑笑,两手把住她的腰胯,轻轻往上一提,将性器释放出来,挺着腰让龟头在湿润的阴唇上剐蹭。 林汨不经意看过去,只觉得那根乌紫的狰狞肉棒尺寸大的吓人。下意识吞咽口水,她急忙抓着他的手腕提醒:“你慢一点…” 符聂杭挑眉。 半个龟头嵌入阴唇,他听话缓慢地往里挤,每根肉筋如何陷进去的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速度满意吗?”他笑着说。 林汨说不出话,她太紧张,连带着下面也紧得要命,可再紧也抵挡不了他进去。 渐渐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发慌。 “一会儿你轻、轻点。” 符聂杭挑眉不语。 肉棒还剩三分之二裸露在外时,他往外又抽开,紧接着重重一撞。 “呜啊啊——” 紧密贴合的媚肉瞬间被利刃破开,她只觉得身体下体快要合不住,太撑。 林汨被插得挺起胸,盛在眼眶里的泪扑簌簌掉落,她挣扎着去推他的肩膀,裹满哭腔的声音带着厚重的鼻音。 “你轻点……啊!” “这可不行,谁让你迟到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嗯啊、轻……呜呜轻点,我还疼…” “哦,我注意。” 嘴上这么说,可他的动作明明一点也没减轻,反而更放肆了。 猛烈甩胯往她逼道里撞,只进不出,过于粗长的肉棒把两片蚌肉都压得陷入进去,鼓囊囊的卵袋把她的穴肉拍红。 一边抽送一边双手握住软滑的小乳,从下到上全部包裹,麦色的指缝中溢出的乳肉白花花的,像是上等的奶油,让人忍不住啃一口。 林汨胸不算大,这几年还是经符聂杭的手揉才比之前好点。 10/喷了(h) 食指和中指之间突出的乳尖高高挺起,嫣红的颜色像是诱人的朱果。符聂杭起了心思,笑着加重力气往上拉,等林汨哭着挺起胸的时候又按下去,再胡乱揉一把。 拇指朝小奶头上下拨着玩儿,身下的人瞬间哆嗦着扭腰,他速度加快,噗噗地操穴声威胁着她不敢再动。 指甲压在乳孔上快速抠剐,激得林汨尖叫一声夹紧穴口,水波喷出,甬道湿腻一片。 “这么敏感?宝宝,我还没射呢,可别待会儿耍赖又晕过去。” “呜呜别……” 那么小的身板被撞得频频往上弹,可肩膀明明又是缩起的。 被他玩得难受,两腿开到最大承受着他的顶入,小腹酸涩胀满,胸口也刺疼的很,特别是那两颗奶粒,麻麻的,不用看都知道一定肿了。 高潮完后的肉道痉挛,又湿又热还滑的要命,被夹得狠了,符聂杭闷哼一声,发力操了几下,把人压着往后都移动了小段距离。 从交合处滋生的强烈快感流窜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林汨缩着肩膀感受着清晰的酥麻,渐渐的,过快的抽送使得穴口火辣辣的,她的呻吟声变了调,带上哭腔,不知道如何疏解地摇着脑袋,连脚也开在抵在他腰侧使力蹬。 “不要不要了!唔……太快了啊——” “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多欠操?!骚水儿快把老子都泡肿了啊。” 林汨意识恍惚,嘴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符聂杭胳膊钻到她背后把她抱起来,一手握住一只脚腕往两边打开,把她压在冰凉的茶几台面,大幅度迅速甩胯。 力气用得足,连桌面都被震得砰砰作响。 “符、唔符聂杭啊!” “呜啊啊冰,不要……” 背后冰凉的触感令林汨叫苦,她伸着胳膊去搂他,将自己与他滚烫的胸口紧密贴合。 偏偏符聂杭就注意到了这一点,坏心眼的往下压,非让她贴着桌面,冰热双重刺激之下,她很快又泄了出来。 啪叽啪叽的响声在耳边回荡,小穴拼命地收缩,却一下又一下被凿开突破,淫水被捣得四溅,甚至都溅到符聂杭的下巴上。 小逼接二连三喷水儿早就操软了,轻轻一顶都能戳在最深处那条肉缝,何况符聂杭还不是轻轻顶,他属于在床上爱使蛮力的那种。 纤细的腰身被那几乎将她撞碎的力道频频上下摇晃,后腰硌在桌沿,几次碰撞下来,剧烈的痛感也变得麻木。 “爽不爽?”符聂杭贴在她耳边。 红润的嘴唇张开,却吐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句子,只有残缺的微弱喘息。 林汨哭了起来,搭在他肩侧的手开始抓挠,但没力气,跟调情没什么区别。 呜呜摇头,“我嗯…不要了,好累……” 没听见说的话,只看到摇头的动作。 眉头往下压,符聂杭突然抱着她站起来,肉根随着动作进入得更深。他一手揽住她的肩头下按,转身把她放在边儿上的置物架。 这个高度正好,接吻方便,操她也方便。 林汨冻得打了个冷战,发觉人往后稍稍撤开,胸口那片登时受凉,她喉咙冒出咕咕哝哝的音节,伸着胳膊又要贴过去。 在符聂杭眼里就是撒娇。 他心里爽,面上还硬端着把人按回去,腰胯用磨人的速度去顶弄,手也移到她的胸脯,不轻不重地揉,恶趣味的让乳肉从指缝溢出。 下身动得很慢,交合处黏连的淫线都扯长往下垂,水渍交融下的肉道也敏感得很,她嘴上说累,小穴却咬得勤快。 察觉到她夹得频率变快,符聂杭哼笑一声:“还要不要?” 林汨好半会儿才反应过来,弱弱摇头。 “唔不要……” 符聂杭嘴角拉平,不乐意了。 “那爽不爽?” “不、不爽……不啊!” 男生的动作突然狠了几个度,把她撞得直往后边退,没几下就又被人按着屁股扯回来,接着往肉道里操。 两条腿在半空扑腾,脚后跟撞在柜子上砰砰的响,林汨叫不出声,哭都是断断续续,巨柱在体内抽送带来的摩擦快感夹杂着疼意胡乱在身上窜起火苗。 大脑唰的一下空白,林汨哽咽出声,彻彻底底被抛上顶峰。 微凉的精液冲刷在内壁,成股的往里射,穴里边的软肉和腿根都是痉挛的,小腹也时不时抽动,一副被操狠了的样子。 符聂杭往下探,手上摸了一把湿,他笑着用脑袋碰林汨的额头,接着手心摊开在她的面前,“看,喷了。” “……” 伸手去推他,没劲,林汨小声道:“我、我要回去了。” “有力气走吗你就回去?” 符聂杭就猜到她要说这个,不情愿地给人抱下来放沙发,不经意间扫过玄关那块一地的书本,眉头挑起。 他走过去捡起一本,翻了两页:“诶,是不是本来打算教我学习的呀?” 结果人刚来就被他拉着干正事儿了。 捞起地上的资料走到林汨旁边坐下,笑眯眯塞过去一根笔,顺便抓着她的肩膀让坐直对着面前的茶几。 林汨搞不清他又要干什么,没反抗,只是目光却落在桌面上那片亮晶晶水光上…… 是刚刚他把自己按桌子上弄的时候留下来的…… “哦,忘了。” 符聂杭抽了几张纸把水儿擦干,把她的纠错本翻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开始吧。” 11/胸 没吭声,林汨默默把裙子拉下挡住抓痕遍布的大腿,体内流出的液体令她将腿并得更紧。 犹豫片刻,把笔放在他身旁,林汨摇摇头道:“……我现在没力气讲,等明天到学校吧。” 说完,她又补充:“下午有两节自习课。” 哪有人刚做完爱就瞬间转换成好好学习形态的啊…… 符聂杭真是有病。 她这么想,却不敢直接这么说。 “没力气?” 符聂杭捏捏她的脸,心情显然很好,笑眯眯地揶揄:“又没让你帮我口,怎么嘴巴就累得说不出话呢?” “……” 林汨闷着憋了半天,也不知道真话假话,总之最后小声说:“我现在……脑子里很乱,讲得不好,我怕你听不懂。” 其实不管她讲得好不好,符聂杭都不听。他不听内容,只听声音,这要是能懂就神了。 符聂杭装作了然的样子长长噢了一声,把书本合上,却又将手伸到了她的裙底。 “你、你做什么啊…”林汨眼睛登时睁大,炸毛的猫崽子一样双手压着裙子往后退,亮澄澄的眸子里满是惊恐。 “躲什么,给你把精液抠出来啊。” 粗俗露骨的话语让林汨脸上发烫,她咬着下唇,慢悠悠移开手。 可不止那处,浑身都被他舔得黏糊糊的。终是忍不住,戳戳他的手腕。 “嗯?”符聂杭看向她,“怎么了?” 林汨小声说:“想洗澡。” “啊,我帮你。” 从初三开荤到现在,事后一直都是他给洗的。 干得多了也就熟练了,水的温度都精准把握。放满水后符聂杭先将林汨放到浴缸,之后也迈进去从后背圈住她。 符聂杭双腿屈起叉开,随后熟练地捞起女孩的两条小细腿,一边一个搭在自己大腿上,这样她的腿心就大剌剌敞开。 粗粝湿润的手掌捧水往她胸口泼了两把,紧接着顺着小腹一直往下,盖住女孩软乎乎的阴阜揉了两下,伸进去两根手指开始抠挖。 “嗯……” 他有意逗弄,林汨瞬间哼出声,却动不了,只能抓住他健壮的小臂发泄。 半软不硬的肉棒就顶在她背后,随着动作一下一下磨蹭。 水面之下,麦色的手指没入白润的泉眼儿,噗叽噗叽地戳,穴口又嘬又绞,没两下就顺着指节流出乳白色的液体。 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胸脯,掌心滑腻绵软的触感,跟嫩豆腐似的,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够大,整个握住还有余下的空间。 “我怎么觉得,你高一那会儿就这么大?”他捧着乳房上下掂量,说话都带了笑,“个子和胸都不带长的,谁虐待你了?” 林汨:“……” 她螳臂当车似的推推他握住小乳的手臂,意料之中的毫无用处,人家还是边揉边抓摸得好好的,甚至还能用拇指按着乳尖打圈。 林汨咬住下唇,好半天才发出声音:“我、我不喜欢…胸大。” 跑步会不舒服,而且不好搭衣服,她不喜欢,现在这样就很好。 可谁知道说完这句话,身后的人突然噗嗤一下大笑出声,胸口都带着震动,手指还没拔出来,就那么在穴里没规律地乱动。 “唔别……” 条件反射地缩紧穴口,却将他的手指绞得更进。林汨低喘着,疑惑地问:“…你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的。 “笑你啊哈哈!诶,你是真不喜欢,还是安慰自己啊?” 符聂杭说着,又往她胸口捏了捏,又往后撤,手掌弓起一个弧度:“班里那个谁,叫什么雪啊雨啊的,人家胸快比上你两个了。” “……” “李茵雨。”林汨默默提醒,嘴巴一张却又闭上,最后小声说:“那你去找她啊……” 符聂杭笑骂:“我找她二大爷!” “哦对了,我可没看她,听陈哲那小子说的。” 他冷不丁这么一句话把林汨整得噎了一下,她说:“我没问。” 符聂杭哦了声:“你该问。” 12/死刑犯 没有换洗的衣服,符聂杭拿了件自己的卫衣给她。 穿身上松松垮垮,看起来有些滑稽。 林汨卷起过长的袖口,抬头看墙上的表,已经在这呆了两个多小时了。 刚刚在浴室里,符聂杭说的话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接,索性闭嘴当哑巴。可尽管这样,莫名其妙生气的男人还是又把她压在浴缸里做了一次。 磕磕碰碰,身上又多出许多新伤,现在还是疼的。 林汨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因为她没有作出应该有的反应。 比如吃醋。 不是因为喜欢,只是可笑的占有欲。 她从出来就一直低着头,时不时掉泪也赶紧抹掉,怕给人看见要生气。 穿上校服外套,下边还漏着一截卫衣的下摆,遮到膝盖上方。暴露在空气中的纤细双腿还带着浴室闷热出的水雾,密密麻麻的细小水珠衬得皮肤更嫩。 真要形容,刚出水的白玉。 咕嘟一声,符聂杭喉结滑动,莫名想到她用那双腿缠在自己腰上的画面。 很软,很滑,操得狠了还会用力夹紧他的腰乱蹭…… 说起来,何修允好像也看到过吧?天台上的光还挺亮呢。 一定看得很清楚。 贱人。 迟早刀了他。 他下半身围了个浴巾没再穿别的,靠坐在沙发上,沉着脸盯那双四处走动的腿。 等到林汨收拾完东西准备走了,他又说:“今晚陪我睡。” “……我爸爸在家,我不回去他会担心。”林汨抱紧怀里的书,委婉拒绝。 “你在我这他有什么担心的?”符聂杭语气多了几分不耐。 刚说完就看见林汨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他。 ——哦,他懂了。 就是因为在他这,爸爸才会担心。她是这么想的没错吧? 更不爽了。符聂杭起身,随后捞了件T恤和裤子一套,没几步就走到林汨跟前,拿过她怀里的书,揽着人往外走。 啪的一声,灯关了。 屋内陷入黑暗,唯一的光束是门外透进来的路灯。 都还没反应过来,林汨就已经被人半推半抱地走到了门口。她意识到符聂杭的意图,猛地停住脚步不肯走。 像是商场里耍赖的小孩一样撅着屁股往后退,眼睛睁得老大,谨慎道:“你干嘛?” “去你家睡觉啊。” 符聂杭说得理所当然,他轻轻拉了一下,是给台阶,但是林汨依旧不停往后退着。 静了一秒,脸色难看到极点,他忽然大力一拽,紧接着轻飘飘的人儿就重心不稳往前扑,差点儿脸着地。 “不行唔……我爸爸会看…” “看到了又怎么了?!你爸不是本来就打算以后让你跟着我吗?”他强压着胸口那股无名火,语气也凶得像吃人。 那天在医院,他的林叔叔说得可清楚了,以后让他好好照顾乐乐。这不就相当于把人托付给他了吗? 林汨哽咽:“……不要。” “轮得到你说不要?” 符聂杭的手指深深陷入她手臂的肉里,细瘦的骨头,几乎要被折断。 鼻头发酸,豆大的泪珠再也憋不住扑簌簌往外掉,被人粗鲁地抬着胳膊往家里走,脚尖堪堪点在地上。 古代架死刑犯的动作。 拐过中间隔的墙壁,见窗口没光,林汨才松了口气。 被逼迫着打开门,林汨放低声音,光掉泪不吭声,要哭不哭的,符聂杭就觉得好笑。 把人推进屋里迅速关上门,漆黑一片的环境里只有他的眼睛是亮的。 符聂杭对她的卧室构造再熟悉不过,摸黑带着人上床,三两下把她身上衣服脱光,把光溜溜的人塞进被窝里搂住。 炙热的温度通过紧贴的皮肤传递,耳边的嗓音又低又沉。 “林汨,你真以为你每天晚上瘸着腿回来你爸看不出发生过什么事儿?” 13/难过 话刚说出口就后悔了。 静了半天见林汨没什么反应,符聂杭把下巴搁在她颈窝,胡乱蹭几下,直到把她蹭得仰头抗拒才低声说:“睡觉。” 怀里的人停下动作,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睁着眼睛,盯着某处发呆。 过了许久,久到符聂杭都快睡熟了,她才出声叫他。 “符聂杭。” 声音很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 符聂杭下意识应了一声,紧接着又往她身上钻,低哑的嗓音带些气泡,酥酥麻麻的,被他喉结抵住的肩颈都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 等半天也没下话,他笑着问:“嗯……睡不着想让我哄你?” “不是。” 在她肚皮上撸猫似的挠几下,下一秒那双小手就上来扒了。符聂杭手腕一转抓住她的手,放到唇前亲了一下。 呼吸太热,被触碰到的皮肤向四周蔓延起轻微的痒意。 “那是……在意我刚刚说的话?”他嗤笑出声,“别担心,林叔叔不会知道的。” 说完,话锋一转:“对了,你今天,是不是把何修允送回家了?拯救落难的王子啊,怎么,想让他爱上你?” 话题转换太跳跃了,林汨不理解他是怎么忽然聊到何修允的,只是脑袋里下意识浮现出那道长长的伤疤…… 心口咯噔跳了一下,半晌,她缓过神,不答反问:“你…你和他不是朋友吗?为什么要打他?” 符聂杭答得敷衍:“因为你好像很关心他。” 林汨不说话,强压下胸口疯狂的起伏,可下一秒,身体却被人强硬翻转过去,抬头就对上那双漆黑如墨的利眸。 眼前一黑,视线被手掌遮住。 “别想着找他。除了我,没人能帮你,记住了吗?” 睫毛扫在手心,痒痒的。 林汨的心思太好猜了。她为什么这么顺从地待在他身边,理由再清楚不过,就是让他帮忙找人家妈妈呗。 三年了都没找到,可不就想着换个人帮了吗?这逻辑丁点儿没错,错就错在她第一个求的人是符聂杭。 他把她彻底圈死了,划分到自己的属地,不准迈出一步。 林汨不是没偷偷找过私家侦探,但每次都会因为各种意外而失败。渐渐的,意外多了,就不叫意外了。 除了符聂杭,她没有别的选择。 其实,以前符聂杭很想问她一句,如果真找到了,那之后呢?之后要怎么办呢?人家跑总得有个跑的理由吧?你给人找回来就能让生活回到以前了?那不玩呢嘛。 不过后来他就明白了。 她就是犟,就是钻牛角尖,什么都不想管,就是想把人找回来。 …… 手上微凉的温度将他的思绪撤回,眼神聚焦后就看见林汨眼睛红红地盯着自己看。他下意识吞咽口水,随口道:“又哭。” “符聂杭,你别骗我。”她突然说。 符聂杭顿住,也不知道脑子里想的什么,脱口一句“就算骗你了,你能怎么办?” 她不能怎么办,她能怎么办呢? 她只会听话,也会偷偷去找何修允。 难得主动往前抱住他,林汨额头抵在他胸口,轻轻摇头。 她说:“那样我会很难过。” 14/叫板 “明天班里会让填报名表,关于补课的,你打算去吗?” 林汨刚把练习题做完,闻言抬头:“补课?” 好像在前两天的升旗大会上听到过——不过不是在大会上,而是在大会正广场的一间厕所里,和符聂杭。 下午最后一节的自习课没老师管,但前桌崔雯还是压低声音,偷偷摸摸的。 “对啊,专门给年纪前一百设的,周一到周六下午8点开始,补一个半小时。我听说的是自愿原则,你怎么想?” 又补充:“如果你去的话,那我也去,图书馆还得抢位置,这个补课有给我们专门的教室。” 林汨有些心动,但不是因为什么教室。 看了一眼旁边趴桌子上睡觉的符聂杭,她默默往墙边靠,拉开与他的距离。 昨晚说完那句话后就安静了,没人吭声,只有绵长的呼吸声旋绕在屋内。后半夜,符聂杭穿衣服走人,没回家,就干干坐在楼下沙发上打游戏,等着林汨醒。 早上打开门的瞬间就看见他眼球里密密麻麻布满的红血丝,眼下乌青一片……林汨当时都怕他要猝死在自己家里了。 一天下来,俩人说话不超过十句,基本上都是林汨说的,还是迫不得已要出去的时候才跟他说“让我过一下吧”。 本来说的今天给他讲题也没讲…… 总之,他们现在的氛围莫名怪异,林汨形容不出来。 抛开杂乱的思绪,她小声问:“只有高三吗?” 记得上次“偶然”经过何修允教室门口时,也有几个人也在讨论补课的事。如果还是同一时间的话,那再好不过。 “本来说的是只有高三……”崔雯顿了顿,“但后来好像又说高一高二也来,这个我不是很清楚,要不你去问问班长?他准备报名来着。” 班长是陈哲,个子不高,成天跟在符聂杭身边混。 又想起昨晚在浴室里的话,林汨当即摇头,干笑道:“还是算了,我到时候看看吧,如果有空的话我就……” ——“不许去。” 符聂杭不知何时睁开了眼,也没坐直,还是懒懒地趴在桌子上。 听到他的声音,崔雯小心脏跳了跳,立刻转回位置上写作业。她一直觉得符聂杭很吓人,脾气那么差,也不知道林汨怎么受得了的…… 许是刚睡醒的缘故,本来就明显的双眼皮现在更是深深的一道褶子,此时眉毛压低,显得人更凶了。 他眨巴几下,也不去看林汨什么表情,再次一字一句道。 “不、许、去。” 林汨愣了一下,目光在对上他漆黑一片的眼睛时瞬间移开,装作没听见的样子,闷头整理桌上的作业。 她翻到今天写的那页,若无其事地放到他胳膊旁边:“你快写吧,明天第一节要交的。” 写个屁! “不许去,听见没?”他坐起身,语气比刚刚凶了不少。 林汨还是没什么反应,表情淡淡的,默默整理错题间却蓦地冷不丁开口:“……我要有空的话就去…” 符聂杭直接打断:“你没空。” 林汨不说话了。 离放学还有五分钟,班里渐渐嘈杂起来。 酝酿过后的林汨小心翼翼看他一眼,再迅速收回视线,突然说:“我要去。” 说完又看一眼,像是怕他没听见,音量提高几分再次重复。 “我要去。” 符聂杭:…… 这感觉像什么呢?就是小孩子撒泼打滚跟长辈提要求,其实倒也不真想去,主要是为了叫板,心里怕得不行,都快哭了,但嘴上却硬,明晃晃试探人。 符聂杭冷笑一声:“行,你试试。” …… 回家路上接到了林永坤的电话,说是跟着餐厅去外地学习,要过两天才能回来。 林汨没开免提,但符聂杭却一字不落听耳朵里了。电话刚挂断他就哼笑出声,单手控着方向盘打了个圈。 声音轻飘飘的,尾音上扬,他此刻心情很好。 “总算走了。” 简简单单四个字,可内含的深意却让林汨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急忙开口:“我…我想在家里睡。” 车子停在门口,符聂杭下车绕到林汨那边打开门,给人拽下来,笑眯眯道:“不可以。” “平时操你总是偷偷摸摸的,不爽,这下走了正好,方便,醒了就能操逼。”操哭了也跑不了,想想都劲。 林汨:……哪里偷偷摸摸过?!他明明就差直接闯她家里抢人了! 被人半拉半拽地往屋里走,林汨一脸愁苦,不知道该怎么办,前边的符聂杭则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和这几天该怎么玩儿。 父母常年不在家,尽管不想也被逼着练了一手好厨艺。符聂杭把人带进家门心里就开始发痒,案板上咔咔切着菜,心思全在客厅谨慎端坐的林汨身上。 简单做了两碗牛肉面,他吃完就靠在椅子上盯着林汨,吃得很慢,一次夹两三根也不知道够不够塞牙缝的。 那道过分露骨的视线燎得林汨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忐忑不安地咀嚼着食物,尽力拖延时间——她不想做…… 符聂杭的耐心在她一口汤分成三次咽的时候彻底消磨殆尽。 “不想吃就别吃了,去洗澡。” 这话一出,林汨微弱的挣扎瞬间破碎在空气中,噼里啪啦掉落一地。 心口咯噔一下,不死心问:“干嘛……” 符聂杭笑:“操你。” 挣扎的话来不及说出来,林汨就被符聂杭单手托了起来往浴室走。知道躲不过这一遭,林汨慌慌张张提要求。 “那…那你让我去补课。” “不让你去我还插不了你逼了?” 林汨登时噎住,半晌才道:“……让我去。” 他嗤笑出声,打开浴室门几下把衣服脱光,不过几分钟两人便坦诚相见。 眼前大片的肌肉让林汨有些眼花,低下头却又看见那根半垂在腿间的粗长性器……咕嘟一声,她闭上眼。 头顶飘过来一声轻笑,林汨脸上瞬间烧了起来,双手环胸缩在墙角。 符聂杭给浴缸里放水试温度。他就不明白了,在哪不能学,非得专门呆学校里学,这么想离他远点儿? 水放好后,他走到林汨面前弯腰,手把她额角的头发都打湿绕到耳后,鼻尖顶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脸。 “主动点,就让你去,怎么样?” 15/吃穴(h) 符聂杭靠躺在浴缸里,一个人就快把空间占满,扶着林汨的腰让她站在自己面前,抬头就能看见她粉润的私处。 稀疏几根阴毛遮不了什么东西,粉嘟嘟的阴唇紧紧闭合,只留一条肉缝。 咕嘟一声,他凑近用鼻尖往缝里顶了顶,又软又湿,往里吹了口热气。 “想吃。” “唔……别……” 林汨半弓着腰按住他的肩膀才勉强在逼仄的浴缸内保持平衡,灼热的吐息喷洒在穴肉,瞬间激得她双腿发软,小腹酸涩又瘙痒。 按在她腰上的手移到圆润的臀部,肆意揉捏几下,感受到林汨的颤抖,低低笑出了声。 符聂杭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语气逗弄,“自己掰开让我舔,会不会?” “……”她会,但不想。 沉默几秒,林汨将手探到身下,指尖按在阴唇轻轻向两边扒开。 似乎也被那目光灼到了,粉嫩的穴口翁和几下,吐出一小泡淫液,挂在嫣红的逼肉上,像是被雨打湿的花。 “好乖好乖。”符聂杭笑道。 轻飘飘的语气,像是在夸奖他的宠物。 林汨正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下一秒身体猛地失去平衡,她惊叫出声。 符聂杭按在她臀部的手突然往前压,林汨只觉得下身一热,湿热滑腻的舌头沿着肉缝从下往上舔,甚至挑出敏感的阴蒂含在嘴里吮吸。 “唔啊……不……” 林汨瞬间受不住地软了身体,削薄的脊背弯成一张弓,却只能呜咽着让他吃,喉间溢出一声软过一声的哼喘。 阵阵强烈急促的快感从被他舌头触碰的地方开始迅速蔓延,酥酥麻麻的,过多的酸麻让她忍不住身体发颤。 不过几分钟,堆积在小腹处的快慰化成一股急促的暖流往下喷涌而出。 “呜……” 符聂杭兜头被喷了一脸,闷闷哼笑出声,安抚似的在她正打着颤儿的肉唇上吻了几下,等余韵过去了才又贴上去。 懵懵的人刚回过神就又被人抱着咬,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弱弱哭出声。 “呜不要了……我不要了……” “哼嗯别、别呜呜” 高潮后的肉道敏感得不行,又湿又烫,舌头刚探进去就感受到软肉痉挛似的蠕动,极好的触感敲击着他的神经,恨不得直接换上自己的东西狠狠插进去。 “水真多啊……都要把我淹掉了。” “对、对不起……”林汨大脑晕晕乎乎,听他的语气以为生气了,委屈道:“我……我忍不住。” 符聂杭挑眉,说话是喷出的热气洒在腿心。 “没关系,不用忍。” 说罢再次含住那两片贝肉。 啧啧水声要盖过林汨的喘息声,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揪住了他的头发,小穴被他吸得发麻。 “别啊……!”膝盖抵在他胸口借力想逃,但在符聂杭眼中这点力气跟蝉尿差不了多少。 “呜呜轻啊……别……别吸那么、用力呜……” “嘶…抱太紧了啊,放松点。” “呜我、我不知道……”她哭着出声,却将他抱得更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体内无处发泄的快慰。 这个动作维持太久,林汨完全没有力气,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符聂杭鼻尖顶在穴肉里喘不过气,只能张口喘出滚烫的粗气,四面八方都是女孩软乎乎的肉,他只觉得自己要溺毙在里边。 头发也被她扯得有些疼。 啪一声在她屁股上甩了一掌,他压低声音说“别拽头发”,结果林汨哼唧一声收紧穴口,牢牢把他的半截舌头绞住。 屁股上又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她哭出声,“对不起……” 符聂杭的脸几乎埋在她的下体,舌头模拟性交的姿势在甬道里抽送,等人缩着小逼喷水了,他就含着穴口大力吸,把蜜汁尽数吞入腹中。 鼻尖顶在翘起的小肉粒上碾磨,符聂杭一只手压住她的后腰,一只手绕到下面掐住肉粒扯拽,舔弄吮吸的力道也加大。 她连站都站不住,整个人布娃娃似的趴在他身上,哽咽着撅着屁股往后退,却下一秒被那只手摁回来更卖力地舔。 林汨分不清自己有没有高潮,耳边萦绕着心脏咚咚的跳动声,身上每寸皮肤都泛着密密麻麻的酥痒,尤其是小穴。 极度敏感的身体被人这么玩,林汨崩溃地哭叫出声。 “不要、不要了啊啊!!” 话音刚落,她眼前一花,无力地按住他背后的台面。 咕嘟咕嘟吞咽的声音格外清晰,夹杂着男生粗粗的喘息。 吃饱喝足的符聂杭胡乱把脸上的淫水擦了一把,反手把林汨捞进怀里,就见她浑身都浮上一层淡淡的胭脂红,眼睛鼻头哭得红彤彤,脸上还挂着泪痕,可怜的不行。 目光移到她腿心,小穴还在一股一股往外喷水,两条腿时不时抖两下。 伸手盖住软穴上下揉搓,又是一掌湿腻,符聂杭笑出声,“这么喜欢我舔你啊?都没插进去呢,就喷这么多水?” 林汨呜了一声,虚虚并起腿,“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