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礼服人(NPH)》 酒店的分离(江绥宴H) 深夜 Canoe酒店 “啊哈……不行了…啊……太重了……”女人柔媚的呻吟声时断时续。 “重吗?宝宝你摸摸,还没全部插进去呢。”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一边咬着沉昭礼的耳朵,一边把她的手拉到二人的交合处。细嫩的小手贴上去,一片黏腻,果然还留了一截在外面。 “阿宴……快点结束好不好,求你了,明天还要赶飞机呢。”沉昭礼说着,抬腰上挺,把男人露在外面的一截吞了进去。 江绥宴轻笑,粗硬的巨根全部沉入女人的穴内,顿时,沉昭礼感觉体内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江绥宴把沉昭礼的腿掰开到最大,摁着她的大腿根用力顶。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啪啪”的水声,粉色的花瓣黏在肉棒上,伴随着肉棒的动作被顶入拉出。 红与黑的对比,软嫩与坚硬的反差,都强烈的暴露在江绥宴的视线之下,淫靡无比。 江绥宴一边加速挺动,一边用大拇指揉搓沉昭礼的小肉蒂。 “嗯……不行……那里不可以……求求你……”强烈的快感阵阵袭来,吞噬着沉昭礼的大脑。 沉昭礼用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小腹用力收缩,小腰不停向上抬,呻吟声不断,脸颊潮红,眼底一片迷蒙的水色。 江绥宴低头,噙住女人嫣红的唇,把所有的呻吟声堵在外面,手上继续磨着沉昭礼的肉核。突然,男人寻到肉核上的一个小孔,开始用指甲抠刮,肉棒仍然在穴里进出。 交合处的水声渐渐变大,穴肉被插的鲜红,软乎乎的包裹住江绥宴。 “阿宴……嗯……求你………”沉昭礼咬着唇,眼泛水光,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江绥宴,江绥宴知道她快到了,拇指加快揉捏速度,手腕疯狂抖动。 “呜呜……不行了……不行……”沉昭礼舒服的泪花都出来了。江绥宴随后迅速将肉棒抽出,一股水柱从沉昭礼的穴内喷出,一下接着一下,溅到了男人的下腹和翘挺的肉棒上。 高潮过后,沉昭礼面若春桃,眼泛春水,张着小嘴,露出舌尖喘息呻吟。江绥宴笑意更甚,揽过沉昭礼的头,把沉昭礼抱在自己的腿上,舔吮她的舌尖和唇瓣。沉昭礼的雪乳紧紧贴在江绥宴的胸口,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诱人又可口。 柔软的触感让人难以忽略,江绥宴把沉昭礼的雪乳放在掌中把玩,揉捏成各种形状,还扯着顶端的红樱,酥麻的感觉遍布沉昭礼全身。 两人痴缠了许久,见沉昭礼高潮的余韵结束,江绥宴握住肉棒在她湿滑的穴口蹭了几下,送入龟头,待肉棒全部没入女人的穴口,只留下两个囊袋时,便开始狠厉的抽插——整根没入,整根抽出。以致交合处堆积了许多白沫,黏腻又色情。 男人下身抽插不停,上身却温情的舔弄着女人的奶尖。江绥宴单手握着女人的雪乳,大口吞吸。一边吞咽还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宝宝,你这里以前是凹下去的,后来被我吸上来了,你看——”说着,便伸出手弹了弹沉昭礼的奶尖。 “以前还是粉的,都吸成深红色的了……” “唔……别说了。”沉昭礼听得耳热,伸手捂住江绥宴的嘴。 “宝宝不喜欢吗?不喜欢水还这么多。”江绥宴眸底一片深沉,漆黑如墨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沉昭礼。 江绥宴起身,用手往后捋了捋汗湿的头发,露出英挺的眉眼,汗水顺着精致的下巴滴落在沉昭礼的腿根。 江绥宴又把沉昭礼捞起来,改成背抱的姿势,拖住沉昭礼的大腿,开始新一轮的抽插。男人身材高大,肌肉线条分明。从正面看过去,沉昭礼被江绥宴完全禁锢在怀中,细软拼命吞吐着男人的粗大,像个布偶娃娃一样,被江绥宴肆意摆弄。 “宝宝,小逼吸的这么紧啊,乖,再夹紧一点……” 男人的声音裹挟着情欲,低沉又沙哑。要是沉昭礼偏头一看,就能看见男人眼里自己的影子,带着炽热的欲望。 江绥宴把两根手指伸进沉昭礼口中,模仿着下身抽插的动作在女人口中狠狠搅动。 “唔……”沉昭礼被干的头昏脑涨,双目含春、眼神迷离。咽不下去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小腹频频收缩,大腿止不住的颤抖。 穴肉翕动着,越夹越紧,这是沉昭礼要高潮的表现。 “阿宴,我想尿……”沉昭礼小声渴求着男人。 “嗯,尿出来。”江绥宴说着,用手轻轻按压沉昭礼的小腹。 “不行……不行嘛……”沉昭礼扯着男人的胳膊撒娇。 沉昭礼和江绥宴做爱时经常有种失禁的感觉,男人的龟头有个弧度,而且顶的很深,好多次沉昭礼都忍不住潮吹,但是失禁这种事情太羞耻了,沉昭礼干不来。 “宝宝……”江绥宴喊的深情,沉昭礼失禁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阿宴……宝宝想尿……”沉昭礼快要急哭了,“求你了,阿宴,真想尿……” 男人叹了口气,抱住沉昭礼向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江绥宴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住沉昭礼,朗声道:“尿吧。” “你这样我怎么尿啊……你先出去好不好。”沉昭礼扭捏着不肯。 江绥宴无奈,把沉昭礼扶好,就开始揉她的小腹,还时不时刺激一下肿起来的小阴蒂,非要逼她尿出来。 沉昭礼呜咽颤抖,泪水从眼角滑落。 水声响起,淡黄色的液体终于喷出来,高潮前的失禁,快感只增不减,爽的沉昭礼云里雾里。 事毕,沉昭礼抽噎着趴在江绥宴怀里,觉得脸都丢完了。本以为事情到此结束,却以站姿被江绥宴按在床边后入。 小腹撞击臀部的声音,“啪啪啪”的就没停过,肉棒以极快的速度往穴里钉,穴壁上酸麻一片,穴口被肉棒撑开,挂着两人交合处的淫液,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被拉成黏腻的白丝。 “啊哈……不行了……呜呜……”沉昭礼的声音又细又软,像发情的小猫一样。 江绥宴不答话,喉结滚动了好几下,肉棒抽插的速度只增不减,一下一下的重重往沉昭礼穴里顶。 江绥宴伸手绕到沉昭礼胸前,攥着两只雪乳揉捏,身后动作不停,水声、拍打声连绵不断,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啊……啊哈,要插坏了……轻一点呀……” 男人眸底猩红一片,听到沉昭礼说这种勾人的话,呼吸更加粗重,看向沉昭礼的目光也越来越深沉。 江绥宴抬起沉昭礼的一条腿架在胳膊上,肉棒微微抽离,换了个角度顶弄穴里的敏感点。 深处的敏感点被龟头充分照顾着,小逼又酸又麻,沉昭礼舒服得又哭了。 “阿宴……呜呜……哥哥轻一点……” 这声哥哥不喊倒好,一喊出来,江绥宴射精的欲望就格外强烈,穴里的肉棒又涨了一圈,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沉昭礼。 沉昭礼想让男人快点射出来,就伸手握住男人肉棒的根部,拖住两个囊袋一下一下的抚弄。 “嗯……”江绥宴的呼吸声渐渐加重。 “说点我爱听的,说出来就射给你。” “哥哥……宴哥哥……小逼想吃哥哥的精液了,哥哥射给我好不好,宝宝想要……求求你了……宴哥哥……”沉昭礼媚眼如丝,软着声音说着男人爱听的话。 江绥宴汗水淋漓,呼吸粗重,大手紧紧掐住沉昭礼的腰,几百下猛冲之后满满射在了女人的穴里。 “啊哈……好烫呀……”沉昭礼软着腰无力呻吟,忍不住又高潮了一次。 缓了一会儿,江绥宴抽出肉棒,马眼与小穴之间连接了一条粘稠的线,分不清是男人的浓精还是女人的花液。 男人射的又多又浓,精液从沉昭礼的穴内涌出,挂在穴口白浊一片,滴落在地板上。看的江绥宴身下燥热,肉棒又有抬头之势。但念及沉昭礼体力不支,只得就此作罢。 事后,江绥宴把沉昭礼抱到浴室清洗,期间又让沉昭礼给他乳交,弄射了一次,精液飞溅到沉昭礼的胸前,还有几缕挂到了她的唇边。 江绥宴用拇指擦干净沉昭礼唇边的白浊,抱起来她,深深的吻着她。 一连四五次,做的沉昭礼小逼疼。以前男人都会顾及她的感受,今天估计是太舍不得了,舍不得她去国外。 “到国外注意安全,记得和我打电话。” 思念的话堆在嘴边,江绥宴也只说了这一句,他比任何人都舍不得沉昭礼,但也只能放她走。 两年的时间不长,他等得起,再长也等得起,回来就和她结婚。 江绥宴把体力不支的沉昭礼放在床上,看着她干净的眉眼,笑意浓浓。而后搂着她入睡。 异地的奇遇(剧情) 第二日 机场 沉昭礼同江绥宴做最后的告别,两人难舍难分的抱在一起。 “阿宴,我到国外会想你的。” “嗯,国外注意安全,有没有事都要经常给我打电话。”江绥宴吻了吻女人的额头,恋恋不舍的放她走。 待沉昭礼走远后,江绥宴重新回到车上处理公务,一旁的秘书齐与开口道:“江少,沉小姐在国外的一切事物都已经打点好了,您安排的人也都到位了。” “嗯,你之前给我的H大的新生资料,有一个姓景的,他是……” “景司岚吗,是南边景家的人,在留学圈的名气也很高,不过没搞出什么太大的动静,这个人还算安全。” “让他别跟小礼走的太近。” “明白。” 沉昭礼登上飞机寻找自己的座位,她买的是Emirate航空公司的头等舱,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很大的空间。 飞机平稳的行驶着,沉昭礼觉得有些无聊,就带上电脑和文件夹去了机舱的吧台。 吧台很热闹,轻柔的音乐配上温和的灯光,让人仿佛置身某个高级酒馆,丝毫看不出这是在飞机上。 沉昭礼点了一杯咖啡,就坐在吧台旁边的桌子上开始整理入学资料。 身旁的人大多说的是英文或者是听不懂的外语,可沉昭礼突然听见一个醇厚的声音响起,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语速不紧不慢。 “他们公司的侵权事件等我回M国再处理,先把那两个挪用公款的人处理掉,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让伯谦接电话……” 沉昭礼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入目便是一张丰神俊朗的脸,男人剑眉飞鬓,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双无框眼镜,透过镜片可以看见一双勾人的丹凤眼,,眼睛是褐色的,嘴唇很薄,却嫣红泛着水光。 平心而论,沉昭礼身边也有不少帅哥,但是这种中西方混合的美,她承认真的很少见。 男人打着电话路过,不小心碰到了沉昭礼放在桌子上的档案袋,里面的文件散落一地。 男人反应过来,蹲下帮忙捡起地上散落的纸,一个醒目的H大的校徽映入眼帘。 “你是H大的学生吗?”男人询问沉昭礼。 “对,我是今年的新生。” “学的商科?”男人又问。 “嗯,您也是H大的吗?” “我已经毕业很多年了,算是校友吧。” “封总?封总?您还在吗?”电话那头的人见男人一直不回应,忍不住出声询问。 “稍等,我接一下电话。” 男人说完,走到离沉昭礼不远的地方,继续刚刚没有说完的内容。 不多时,男人打完了电话,走过来在沉昭礼对面坐下。 “这位小姐,很抱歉,刚刚因为我的原因,给你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没关系,这趟航班的华人本来就很少,有时候麻烦也不失为是一种缘分。对了,您刚刚说您已经毕业了,那您去M国是为了工作吗?” “嗯,我大部分工作时间在M国,偶尔会回国处理一些事情。” “听您打电话,您的工作应该很忙吧?” “是有一点辛苦,不过还好。”男人顿了顿,又说:“你一直对我使用尊称,我看起来很老吗?” 怎么说呢,他看起来就像是有一定年纪的事业有成的有可能已婚的男人,可是他长得又很对沉昭礼的胃口。 “没有,您看起来一点也不老。”沉昭礼考虑了一下,斩钉截铁的说道。 对面的男人轻轻的笑了笑,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卡片。 “这是我的名片,我叫封砚祈,以后如果你在M国遇到了什么困难,欢迎你来找我。” 厚重有质感的名片彰显着男人高贵的身份,轻飘飘的许下一个一般人难以实现的承诺,让沉昭礼从心底好奇男人的实力。 这算艳遇吗? “没有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封砚祈说完就离开了。等沉昭礼反应过来,才低头去看名片,名片上只写了姓名和联系方式,没有写隶属公司。 突然,沉昭礼反应过来——难怪封砚祈这个名字这么耳熟,M国富豪榜榜首,名下资产无数,据说他的祖父是某国皇室成员,家族有几百年的历史,母亲出生于国内港城的商圈名门,是某个国际知名品牌的创始人。 沉家在M国的业务都必须要经过封砚祈的公司,沉昭礼的父亲沉启华为数不多的亲自洽谈合作也是因为对象是封砚祈。 不过在她印象里,封砚祈应该是个头发稀疏不苟言笑的中年大叔,现在看来他不仅不油腻,还相当有姿色。 沉昭礼拿着名片陷入了沉思。 十几个小时过去,飞机降落在M国的洛根国际机场。 沉昭礼只得收起复杂的心情,收拾好行李下飞机。 下了飞机后,沉昭礼找到沉启华给她安排的接待人员,是个阳光开朗的女孩,叫Greer。是沉启华在M国合作对象的女儿,也在H大读书。二人一同前往布克林的Chestnut Hill落脚。 封砚祈坐上了机场外的加长林肯,去往海港区的别墅,车内放着百老汇风格的音乐,秘书伯谦在一旁汇报着下来的行程。 “Boss,H大邀请您下周六去参加开学典礼,请问需要推掉吗?” “不需要,和其他会议有冲突的话,更改其他会议的时间。” “明白。” 封砚祈下了车,进入屋内,客厅早已跪坐了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美女,全都不着寸缕。封砚祈看到这一幕并不吃惊,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性欲重,少不了送他各种女人。 男人徐徐扯下领带,不紧不慢的解着扣子,脱掉上衣,露出腹肌。接着去酒柜倒了杯酒,拿着酒坐在沙发上,招手示意一个女人过来服侍他。女人跪行到男人身前,伸手解开皮带,放出里面的巨茎,封砚祈的肉棒此时还未完全挺立,但形状已然十分可观。女人用手来回抚弄着男人,并伸出舌头舔舐着硕大的龟头,紧接着把大半肉茎含了下去,来回吞咽,模仿着交媾的姿势。封砚祈伸手把女人的头按向自己的胯间,拽着女人的头发来回进出,增强摩擦的快感。随着杯中最后一滴酒入口,男人也终于射出了今天的第一发白浊。 金发碧眼的女人把男人的精液全部吃下,用嘴把男人的肉棒吮吸的干干净净。其他女人看到这一幕跃跃欲试,有一个一手掰开自己的下体,一手握住男人依然翘挺的肉棒,准备坐下去。 “可以了,今天到此为止。” 封砚祈推开趴在身上的女人,走到旁边拉开一个柜子,拿出一迭厚厚的钞票,随手扔在地上。女人们见状,哄抢男人扔下的钞票。封砚祈看没也看,穿好衣服,走上楼冲洗身体。 沉昭礼这边在布克林安顿好,准备休息倒一下时差,正当她安然入睡之时,却被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吵醒。她透过玻璃向外看,见外面停着一排排的豪车。为首的是一台全球限量的DRAKO GTE,从车上下来一个少年,染了一头蓝发,戴着亮闪闪的耳钉,看起来与沉昭礼年纪相仿,正和旁边的外国人有说有笑。 离得太远,沉昭礼看不清少年的样貌。又过了一会儿,一众人才熙熙攘攘的走向旁边的建筑里。 晚饭时,沉昭礼想要跟Greer打听一下隔壁的人,却一直不见她回来。过了好大一会儿,Greer才从外面气喘吁吁的赶来,英文夹杂着中文向沉昭礼说着什么。 “你说隔壁在开party?请我去?”沉昭礼听的一知半解。刚想要问清楚,就被Greer拉着奔向隔壁。 进入室内,里面重金属音乐开到最大声,客厅灯光昏暗变化,各种肤色的人举着酒杯在客厅里摇晃不停。 Greer拉着沉昭礼在人群中一路穿梭,然后来到了一个白人面前,Greer向白人介绍了沉昭礼的情况。接着白人就带着她们两个去了二楼。 沉昭礼:“Greer,出什么事了?” Greer:“Take it easy, dear. You'll soon understand what's going on.” 二楼灯光稍亮,正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瘦削的男人,沉昭礼定睛一看,发现是上午那个蓝色头发的少年,少年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眼角下有一颗泪痣,一身潮牌,正悠闲的喝着玻璃杯里的酒。离得这样近,沉昭礼竟然觉得少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白人俯身对着男人说了些什么,沉昭礼听不太清,依稀听见了“LAN”的音节。 “你是?”沉昭礼询问坐在主座的男人。 男人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不认得我了?你小时候在榭芳园把我推进池子里,不记得了?” 沉昭礼脑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记忆如烟花炸裂般涌现。 “景司岚?真的是你!”沉昭礼惊呼出声。 原先,沉家一直在南方一带经营生意,与景家更是世交,沉昭礼与景司岚二人从小就是青梅竹马。后来,沉夫人的娘家在北边出了一些事情,为了稳住北方的势力,沉家才决定迁移一部分产业到北方。也就把沉昭礼从江南带到了北地。沉景二人也因此分离多年。 少年抬头,直勾勾的盯着沉昭礼,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你走了之后就没想过来看看我嘛……”景小少爷的语气好不委屈。 “你也没来看过我啊,为什么要我总惦记着你,你不能惦记惦记我吗。” 面对沉昭礼的质问,景司岚非但没生气,反而笑的更灿烂了。 “过来。”景司岚勾勾手,让沉昭礼来他这边。等到沉昭礼慢慢靠近,他攥住女人的手腕,把人拉进怀里。低头,狠狠的吻了上去。 “唔……”沉昭礼双手抵在景司岚胸前,想把男人推开,却被男人搂的更紧。 景司岚的手在沉昭礼腰际来回游走,处处点火。修长的手指滑到衣摆下端,钻了进去,探寻、摩挲着少女温软的丰盈。沉昭礼脸更红了,想出声制止,却被景司岚寻到机会,舌尖撬开齿关,勾住她的舌头,交换着津液。 沉昭礼想把景司岚的手从衣服里推开,奈何力气太小,不仅推不动,反而更像调情。 “嗯哼……”景司岚轻笑,腾出一只手来把沉昭礼的双手手腕握住,反剪到身后,另一只手继续煽风点火。上面吻的更加深入,沉昭礼被亲的浑身发软,双眼渐渐失焦,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不知过了多久,景司岚渐渐松开沉昭礼,温柔的亲亲她的额头和唇角,然后抱着沉昭礼去了三楼的卧室。 可是我很想你(景司岚H) 等沉昭礼反应过来时,已经不着寸缕的躺在了大床上。景司岚跪坐在沉昭礼的两侧,开始解皮带,皮带发出“滋啦”的清脆声响,随后被扔在了白色的毛绒地毯上。 “等等,等一下。”沉昭礼才反应过来事情不太对,“我们的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快吗?昭昭,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景司岚趴在沉昭礼的身上,用头蹭着她的脖子,毛茸茸的,像沉昭礼以前养的那只小金毛。 “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想我吗,咱们两个都这么久没见了。不想我也没关系的……我想你……”少年喝了点酒,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沉昭礼的耳际。 沉昭礼用手揉揉景司岚的头,“没有,没不想你,就是见了你太惊讶,没反应过来。” 少年抬头,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沉昭礼,更像大狗狗了。“那你亲亲我。” 沉昭礼吻上景司岚的嘴角,少年立即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手指一路向下,把奶尖揉的挺立,便开始抚弄少女的花穴。景司岚的中指缓缓插入穴里,摸索着让沉昭礼快乐的地方。突然,景司岚摸到一块粗糙的纹路,手指狠狠揉了几下,便让少女呜咽出声,猛的抬腰。 “这里对不对。” 景司岚继续不紧不慢的抠挖着小穴,待沉昭礼完全适应,就放进去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在穴内来回穿梭,捣出丰沛的汁水,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沉昭礼的脑子昏昏沉沉,忍不住的呻吟出声,一阵白光闪过,达到了愉悦的高潮。 少女脸颊潮红,不停喘息,大腿根频频颤抖,高潮带来的快感激出了泪花,沉昭礼泪眼婆娑,浑身泛着粉红色,诱人极了。 看见沉昭礼的媚态,景司岚等不及释放出下身的肿胀。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褪下的一瞬间,肉棒直挺挺的翘起来,微微晃了几下。 景司岚的肉棒是漂亮的处男粉,龟头还渗着白色的精液,又长又翘,看的沉昭礼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景司岚用虎口卡主龟头在沉昭礼的穴口来回蹭着,蹭的龟头被淫水全部包裹住。 “司岚,轻一点好不好……”沉昭礼软着声音求饶。 景司岚不说话,挤了一个龟头进去,挤进去的一瞬间龟头被湿滑的软肉包围,爽的男人闷哼出声。 景司岚挺腰,慢慢送进去肉棒,肉棒被周围的软肉挤压,越往里进越能感受到穴内粗糙的小颗粒,裹的男人又爽又痛。直到肉棒全部送进去,花心被挤压着,酸爽的感觉刺激的沉昭礼轻吟出声。 沉昭礼舒服得云里雾里,双目含情,整个人浸泡在欲海里。小逼紧紧的裹着肉棒,媚肉严丝合缝的贴着他的,湿湿热热的从未有过的触感让景司岚加重了呼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怎么了,司岚?” 沉昭礼担心景司岚,抚上他的背,帮他顺气。 “乖,等一下。” 景司岚握住了沉昭礼的手,轻轻的亲吻着。 “马上就好。” 终于熬过了射精的快感,景司岚摆好姿势,抽出来一节微微挺身,立刻惹得沉昭礼呜咽出声。他把沉昭礼的大腿挂在胳膊上,低头看向二人的交合处——深红色的肉棒与粉嫩的花穴完美嵌合在了一起,肉棒根部还闪着水光。 景司岚伸手摸了一把,手上都是黏腻的水液,他轻轻舔了一下,腥甜腥甜的,并不难闻。 “这么湿啊,那我可以开始动了吗?” 没等沉昭礼同意,景司岚就摆腰开始进出,“你会同意的,对不对。” 痛感渐渐消失,男人进出的速度也逐渐加快,房间里穿来暧昧的水声,甚至盖过了房间外嘈杂的音乐。 “昭昭,放松一点,别夹那么紧。”插穴的快感渐渐包裹住了景司岚。 景司岚把沉昭礼的双腿架到肩上,掐住她的腰开始疯狂抽插,肉体拍打的声音接连不断。景司岚重重的把肉棒送进深处,插到某一点时,有一个肉芽嵌进了龟头的小眼,爽的景司岚尾椎骨发麻,差点射出来。 景司岚的闷哼和沉重的呼吸声呈3D立体环绕式在沉昭礼耳边播放,听的她耳热,底下的水流的更欢了。 缓了缓射精的感觉,景司岚把沉昭礼抱了起来,成一个女上位的姿势。一只胳膊圈住她的腰,开始疯狂往上顶。 沉昭礼被顶的娇喘连连,攀着男人的肩无助呻吟。下身肉棒进出的饱胀感更加清晰,肏穴的快感更加强烈。猛然间,沉昭礼发现景司岚的乳头竟然也是粉色的,又圆又粉,跟肉棒的颜色一样。于是乎,沉昭礼情不自禁的掐了一把景司岚的乳头,这一掐不要紧,爽的男人又差点精关失守。 “嗯……”景司岚别无他法,只能通过吸吮着眼前摇晃的白嫩乳肉、舔舐着红肿的奶尖来缓解这份快感。 “昭昭,再多掐几下。” 男人说着,把沉昭礼的手拉到胸前,让她怜惜粉嘟嘟的乳头。 她上面掐着他,他下面插着她。两个人都爽的欲仙欲死。 “司岚……唔……不行了……”沉昭礼带着哭腔向景司岚求饶。 景司岚不说话,只是猛的抬腰上顶,同时掐着沉昭礼的腰往下按。 快感层层迭加,激烈而汹涌。 景司岚猛插几百来下,抽出来,射到了沉昭礼的小腹上,精液飞溅,连着射了好几股。景司岚耳朵根烫红,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 即使是第一次,景小少爷的表现也很让人满意,坚持了有半个小时左右。 景司岚抽出肉棒,沉昭礼本以为自己可以回去睡觉了,只见男人将沉昭礼推倒在床上,扣住她的细腰,低头吻上了花穴。一瞬间,灵活的舌头钻进了刚刚被开拓好的花心,舌尖挑逗着内里的穴肉,吮吸着流出来的汁液,发出“咂咂”的声音。 “不、不可以!”沉昭礼想要推开下身的男人,却被男人扣住手,十指紧握。 “为什么不可以。”景司岚抬头询问,嘴边还挂着沉昭礼的淫水。 “哪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那你同意了是不是就可以舔了。”景司岚说着,左手大拇指摁上了沉昭礼肿起来的花核,不停的旋转揉捏,右手两根指头并在一起插进了吐水的花穴。花穴里汁液丰沛,汁水顺着景司岚修长的手指流下,染在手指根部亮晶晶的,多余的淫水顺着花穴流到菊穴上,床单湿了一片。 双重攻势之下,快感一阵阵上涌,逼得沉昭礼不停用脚蹬着床单,来缓解这难捱的快感。只差一点就要高潮时,景司岚却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沉昭礼卡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想高潮对不对,同意我舔你就给你。”景司岚又按住了花核,轻轻揉动,“同意嘛。” 沉昭礼双腿大张,早已没有任何风度可言。 “同意了……” 舌尖继续恢复原来的位置,男人贪婪的吸吮着穴内的汁液。 “怎么水这么多啊,我都要喝不完了。”景司岚吞咽的声音格外清晰,用舌头把穴内的每个地方都照顾的舒舒服服,还用牙齿轻咬着小阴蒂。 快感像潮水一般不停上涨,侵袭着本就神志不清的沉昭礼。沉昭礼时而双腿不停蹬着床单,时而双腿大张方便景司岚舔弄,时而双腿夹紧景司岚的头。可手上却动弹不得,两只手继续被景司岚十指相扣放在腰际,爽的她一遍遍的求饶呻吟。 “啊……司岚……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你……” 终于,在男人强烈的攻势下,沉昭礼达到了快乐的顶峰。高潮时的汁水浓稠而丰沛,尽数堆在了穴口,形成一个小水洼,景司岚只看了一眼,就把嘴整个覆盖上去,尽数吞下腥甜的汁水。 沉昭礼做完整个人像刚刚从水里拎出来一样,大汗淋漓。她抱着身前的男人,娇喘连连。 “不能再做了,等下还要回去休息呢。” 沉昭礼缩在景司岚怀里,可怜巴巴的求饶。 “等会儿洗个澡,然后跟我一起睡,好不好。” 此时的沉昭礼因为太累已经沉沉睡去。 景司岚看着沉昭礼的睡颜,笑意渐浓。 宴会的经历(剧情) 次日一早 沉昭礼在陌生的大床上醒来,睁眼就是一张白净的脸,长长的羽睫投射下一片淡淡的阴影,蓝色的头发在雪白的床上格外显眼生动。 沉昭礼想趁景司岚睡熟时偷偷起身,刚把被子拉开一角,就被男人从背后揽住,倒在了床上。 “怎么起这么早啊,昨天晚上睡的舒服吗?” 刚刚睡醒的男人,声音带有独特的沙哑感,温柔好听,“再陪我睡一会儿呗。”景司岚紧紧圈住沉昭礼的腰,把她锢在怀里。 “起来啦!今天下午要去学校报道。”沉昭礼试图拉开腰上的手,结果当然是徒劳。 “报道明天也可以,再睡一会儿吧。” “不行不行!”沉昭礼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捡起衣服穿好,走了出去。 即使两人已经有过一晚的亲密接触,但是沉昭礼还没厚脸皮到跟自己多年未见的青梅竹马光着身子聊天。 沉昭礼回到自己的公寓,正巧碰上了Greer。 “Oh,dear.你还好吗?” “还不错了。” “昨天你还没下飞机的时候,就有人联系我,问我是不是认识一个中文名叫沉昭礼的人。我当时真的很惊讶,他怎么知道有这件事。后来那个人带我去见了lan,我才知道原来是他要见你。” “lan是景司岚吗?就是那个蓝色头发的年轻人。” “我不太清楚他的中文名字,但是大家都叫他lan。” “他也是H大的学生吗?” “是的!他来到这里已经两年了。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是个很有魅力的人,而且他在大学里真的很受欢迎。对了,下午要去参加开学典礼,你要好好准备一下哦。” 开学典礼现场,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国内是气氛与风土人情。 校长致辞完毕后,就是邀请杰出校友做演讲。伴随着热烈的掌声,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登上演讲台。 “是他……” 男人梳着大背头,打了发蜡,雕塑般的长相惹得台下热情的女生们疯狂尖叫。 被聚光灯包围的男人正是沉昭礼在飞机遇见的封砚祈,跟那天相比,男人显然精心打扮的一番,烟灰色的西装、绿松石的袖扣,显得男人更有商人的派头。 男人开口就是流利的伦敦腔,光是讲话方式就和在场的很多名流拉开了档次。修长的手时不时扶一下话筒,露出了小指上一枚银色的尾戒,显示着男人非比寻常的身份。每当说道精彩之处,台下就频频鼓掌,欢呼声一片。 封砚祈似乎也感受到了沉昭礼的目光,侧头向她看过来。目光交汇的一瞬间,沉昭礼的心开始怦怦乱跳。 “昭礼?昭礼?” 沉昭礼光顾着欣赏封砚祈的美貌,都忽略了Greer的声音。 “呃,怎么了吗?” “刚刚叫你你一直不理我,在想什么?晚上的After Party可记得好好打扮一下。” 不多时,封砚祈的演讲结束,他在几个外国人的簇拥下离开了,典礼也快要散场了。 沉昭礼刚一出场就遇见了一身Ivy style风格的景司岚,男人双手插兜靠在墙上,耳朵上戴着Swarovski的蓝宝石耳钉,在阳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闪着光。看起来好像在等人。 “在等人吗?”沉昭礼走过去问他。 “等你。” “等我?等我干什么?” “晚上的After Party,想请你当我的舞伴。” “好啊。”反正学校里也没其他认识的人,找个熟人当舞伴也还不错。 景司岚大概没想到沉昭礼会答应的这么轻易,脸上笑意渐浓,伸手揽着她的腰肢朝校外走去。 两人不曾看见后方,被众人簇拥着从礼堂走出来的封砚祈,正若有所思的看着二人亲密无间的身影。 晚上 会场里热闹非凡,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沉昭礼一身Rahul Mishra高定礼服登场,引得众人频频侧目。 Greer领着沉昭礼去见学院的各号人物,帮她打通在学院的关系。会场内的亚洲人很少,中国人更是少之又少。一侧目,沉昭礼就看见了身着一套Armani定制西装的景司岚,他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插进西裤口袋,头发经过打理,露出光洁的额头,整个人神采奕奕,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和几个外国人交谈。 此时,景司岚好像也看到了沉昭礼的目光,扭头向她看过来。冲着她眨了眨眼,跟旁边的外国人说了声抱歉,就朝她走来。 景司岚过来一手揽住沉昭礼的肩,把人拉进怀里,沉昭礼面对景司岚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感到无所适从。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就是在想,这里的好多人我都不认识。” “不需要全部认识,认识几个就够了。你看,那边那个金色头发的小卷毛,是A国王子。台上那个蓝色裙子的,是HUM石油公司老板的女儿。还有那个……” 景司岚详细地向沉昭礼介绍着H大有名的人物。 “有一个人,你绝对要认识。那个——” 沉昭礼顺着景司岚的目光向远处看过去,当即就看到了一身墨绿色西装的封砚祈。 “那个是封砚祈,你应该听说过,将来你要是想在M国……” 景司岚后面说的什么沉昭礼就忘记了,因为她的注意力全在封砚祈身上,绿色很挑人,但是穿在封砚祈身上就显得格外雍容华贵,论身家论气质论长相,通通不输会场里的任何一个人。 “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吗?”景司岚问沉昭礼。 “啊,记住了。” “那我刚刚说,封砚祈在A国的时候他和……” “司岚……那个,我去一趟洗手间。” 沉昭礼生怕被抓包她没有好好听景司岚讲话,没等景司岚反应过来,就踩着10cm的高跟鞋从人群中走过。 正巧迎面撞上了一个一袭红色晚礼服裙的女人,二人这一撞不要紧,女人扑倒了旁边放高脚杯的桌子,沉昭礼也重心不稳的向另一边的人影倒去。 沉昭礼本以为自己会摔个半死,不曾想落入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稳稳接住了她。与此同时,桌子上的高脚杯也尽数砸下。沉昭礼只记得当时巨大的声响,但是没有丝毫玻璃碎片和液体飞溅到她身上。当她再次睁眼时,稳稳抱住她、替她挡下酒杯的竟然是封砚祈。 “是你啊……”沉昭礼讶然。 四周的人听到这么大的动静都赶来查看情况,倒地的女人发出痛苦的呻吟,现场一片混乱。封砚祈对自己身边的人比了个手势,立即就有数十个黑衣保镖站出来维持秩序。不一会,医生赶到,把倒地的女人抬了出去。 封砚祈低头看了一眼沉昭礼的脚,此时已经红肿一片。 他留下秘书处理现场的问题,然后一把抱起沉昭礼在众人或惊或恐的目光中走出了门外。 景司岚原想上去追赶,但是却被保镖拦了下来。 封砚祈把沉昭礼抱上了停在场外的劳斯莱斯幻影,并吩咐司机开车。沉昭礼面对突然发生的一切还有些恍惚,电光火石之间就被封砚祈带到了车上。连封砚祈的询问也差点没听进去。 “沉小姐?沉小姐?” “啊?!”沉昭礼这才回过神来,“我在。” “怎么脚伤了,脑子也不好使了。脚还疼不疼了?” “不疼了……嘶……”沉昭礼猛的一抬脚,把她疼的龇牙咧嘴。 “车上没有药,等会儿带你去看私人医生。” “啊,不用了,太麻烦您了,我可以自己来 的。”沉昭礼想要推脱的男人安排。 “来M国多久了。”男人话锋一转,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一个星期左右吧。” “有专门的家庭医生吗?” “没有。” “来的时候带治疗跌打损伤的药了吗?” “没有……” “我现在把你扔下去,你要自己走回去吗?” “……” “我没有别的意思,或者,你也可以单纯理解为这是对同胞的关心。而且,这次晚宴是我赞助的,现场出了事故,我总要过问和负责的。” “我就是觉得……这点小伤太麻烦您了。” “不麻烦,况且,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原来男人还记得她,沉昭礼的小心思不免开始萌动。 车稳步行驶,穿越在繁华的街道。不多时,就到了封砚祈的别墅。 下了车,没等沉昭礼开口,封砚祈一手拎起沉昭礼的高跟鞋,一手抱起她,走进别墅大门。 私人医生已经在房内等候多时,沉昭礼伤势不太重,医生喷了药,嘱咐她好好休息以后就离开了。 封砚祈低头看了看表,说道:“很晚了,你今天晚上要不留在这里休息吧。这是Miya,她负责照顾你。”封砚祈说着,指了指在一旁等候多时的黑人女佣。 “可以嘛,会不会太麻烦了。” “你很担心麻烦我吗,还是说,你不想跟我有太多接触。” “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长,您没必要对我这么关心。” “沉小姐,我想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我帮你一方面是因为你是A国人,另一方面,我跟H大有校企合作,某种意义上,你也算是我的学生,懂了吗。” 沉昭礼不说话,吸了吸鼻子,“明白了。” “还有别的问题吗?” “那个,您怎么知道我姓沉啊。” “新生资料上写了,还有问题吗。” “没了……” “没了就早点休息。”说完,封砚祈给黑人女佣示意,让人带着沉昭礼去了楼上卧室。 情欲的前奏(封砚祈H) 卧室很干净,极简风的装修像封砚祈会有的品味,床头贴心的放了换洗的衣物。黑人女佣微笑着把一瘸一拐的沉昭礼扶到了床边,询问她是否需要自己帮忙洗澡,沉昭礼拒绝了女佣的请求。女佣表示等下会过来给她送上一杯热牛奶,之后就离开了房间。 沉昭礼秉持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原则,换了衣服去浴室冲洗。 楼下,封砚祈接了个电话,向秘书说明今晚情况的处理方法。挂掉电话时,见女佣拿了杯牛奶往楼上走。 封砚祈顺势接过女佣手中的牛奶,来到楼上,敲了敲沉昭礼的房门。沉昭礼想可能是女佣过来送牛奶,没多想简单裹了个浴巾就打开了房门。 一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女人带着水珠的雪白皮肤,头发没吹干,还往下滴着水,肩头圆润细腻,雪乳被挤到一起,露出了傲人的事业线。 封砚祈见状,别开了眼睛,说道:“把衣服穿好。” 沉昭礼这才回神,急忙关上门,迅速套上睡衣,给男人开门。 再次打开门时,沉昭礼白净的脸上出现的羞赦的红意,贝齿咬着水润的唇不敢说话,封砚祈能感受到少女的紧张与惶恐,看着她慌乱的神态,他突然起了挑逗她的心思。 刚要开口,就听见对面小姑娘颤抖的声音:“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外面是你,我还以为是Miya呢,对不起啊……” 男人失笑,单手撑在门框上,高大的身躯似乎很容易就能把少女搂进怀里。 “不是你的错,我的问题。”男人顿了顿,“你很害怕我吗?” “有一点点吧……”沉昭礼说完,抬头怯生生的看了封砚祈一眼。 封砚祈笑的越发灿烂,把牛奶递给沉昭礼,嘱托她好好休息,然后离开了。 夜幕低垂,九月份的波士顿天气反复无常,深夜突然下起了暴雨。 一声惊雷震醒了原本就睡的不太安稳的沉昭礼,窗外的闪电更是把本就陌生的房间衬托的像鬼屋一样。沉昭礼怕打雷,每到下雨天就睡不好。紧接着,又一声巨响传来,沉昭礼吓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此时的封砚祈正坐在办公桌上办理公务,脑海里沉昭礼挂着水珠的皮肤和雪白的巨乳挥之不去,惹得男人心烦意乱。索性拉开裤链,掏出了蛰伏的巨龙,用手抚弄起来。 思索良久,沉昭礼抱着枕头走了出去。房间外一片漆黑寂静,只有一个房间还亮着灯。 应该就是封砚祈的房间了。 沉昭礼试探性的敲了敲房门,见无人应答,她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她看见封砚祈在桌前低着头,眉头紧蹙。此时沉昭礼还并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朝封砚祈走过去,男人下身的动作渐渐明了。 “封总……”沉昭礼看见封砚祈精致如雕刻般的手指正握着巨擘,肉棒高高翘起,青筋毕露无疑,龟头顶端渗着精水,显然快到了。男人喘着气,伸手捏了捏眼角。并未有被沉昭礼撞破自慰的尴尬。 “怎么了?”男人开口,带着慵懒的沙哑。 “我……睡不着,怕打雷。”沉昭礼低头搅着手指,不敢看男人手中的巨物,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尴尬。 “脚疼不疼了。” “没那么疼了。”沉昭礼出门时没穿鞋,雪白的小脚踩在黑色的木质地板上,十个脚指头泛着好看的粉红色,让本来就欲求不满的封砚祈更加口干舌燥。 “你去我床上睡。”男人说着,指了指离书桌不远处的大床。 “那你……” “我在这里办公,灯不开太亮,不会吵醒你。” “可是你……不是……那里还……”沉昭礼意有所指。封砚祈转过来,手中的怒张的肉棒看起来十分骇人。 “这个你不用担心,一会儿就好了。”男人说着,喉结滚动了几下,越发性感。 沉昭礼挪步上床,准备躺下时,摸到一个坚硬的物体。拿起来一看,是一部手机。 “封总,你的手机。” 封砚祈此时已经拉上了裤链,起身朝沉昭礼走过去。 封砚祈拿了手机并没有马上离开,站在床边,看着身穿白色纱裙,美得不可方物的沉昭礼。少女也抬眸看向他,两人眼神交缠、浓稠像要拉丝。沉昭礼刚想要低下头,就被封砚祈揽住头,吻了上去。男人的吻很有侵略性,舌头进去痴缠着沉昭礼的,又舔又吮。两人吻的难舍难分,沉昭礼不时发出小声的嘤咛,勾的封砚祈丢盔卸甲。 封砚祈一边吻着沉昭礼把她压在床上,一边伸手解着衬衫扣子。衬衫脱下,露出男人精壮的肌肉。沉昭礼搂住男人的肩,热情的回吻他。 平心而论,像封砚祈这样成熟稳重的人天然就会对她产生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她存了引诱男人的心思,也带着这样的心思试探了男人,但显然事情发展的方向已经超出了沉昭礼的预期。不过,能睡到这样极品的男人,对沉昭礼而言也不算太亏。 大概没想到沉昭礼会如此热情,封砚祈有些许意外,他的手探进少女的裙摆,抚弄她柔软的腰肢。沉昭礼身上凉凉的,皮肤又细又滑,刚好解了封砚祈身上的燥热。 许是见裙子太碍事,封砚祈两手一扯,将少女曼妙的酮体尽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而后他脱下裤子,释放出隐忍多时的巨物,接着抓住沉昭礼细软的手,一把按在了肉棒上。男人的肉棒热的发烫,在沉昭礼手心微微抖动。 封砚祈带着沉昭礼手上下抚摸沉甸甸的肉棒,重点照顾了渗着浓精的马眼和底下的冠状沟。封砚祈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把沉昭礼的四根手指并成一排,在马眼处快速滑动。男人马眼处渗出的精液越来越多,呼吸声也越来越重。在沉昭礼觉得自己受不住这样快的速度之时,封砚祈闷哼一声,马眼喷出了大量浓精,一股接着一股,喷在了沉昭礼的手心,喷在了沉昭礼的大腿,喷在了沉昭礼的腰上。 封砚祈闭眼感受这剧烈的快感,射精的快意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浓烈过。缓了一会儿之后,封砚祈睁开眼,入目就是沉昭礼绯色的脸以及肌肤上流淌的精液。少女眼神迷离,张着嘴喘息。封砚祈见状,低头,怜惜的吻着沉昭礼的唇。男人已经射了一次,高涨的欲望得到了些许缓解,攻城略地的速度放缓。 封砚祈一下又一下啄吻着沉昭礼的唇角、耳垂、脖颈,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 “等一下插狠了、做疼了,就喊出来,或者咬我,知道吗?” “还……还要做啊……”沉昭礼惊恐,却被男人翻了个面,露出光洁的脊背。封砚祈炙热的吻落在沉昭礼的肩头、背上,看着少女红润的肩颈,封砚祈忍不住狠狠咬了上去,疼的沉昭礼呜咽一声,封砚祈又讨好似的舔了舔刚刚被咬过的地方,然后一下一下摸着沉昭礼的头发给她顺毛。看着沉昭礼乖巧的模样,封砚祈心里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开始生根发芽。 男人眼里荡漾着情欲与笑意,手慢慢往下滑,一只手捏了捏沉昭礼圆润Q弹的小屁股,一只手缓缓探进穴里,穴内湿润无比,紧紧咬着封砚祈的手指不放。灵活的手指在穴内不停穿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喜欢这样?嗯?”封砚祈压低声音问沉昭礼。 手指进的越来越深,穴口已经覆盖手指根部,封砚祈手上带着银制戒指,抵在小穴里冰冰凉凉。 “嗯……拿出来……”沉昭礼趴在枕头上,小腿爽的勾起来,小腰乱扭,想逃脱封砚祈的钳制。 封砚祈顺从的抽出手,把手指上的淫液抹在了沉昭礼的屁股上。 快感突然消失,沉昭礼不解的扭头看向封砚祈,男人下身依然高高翘起,猩红的龟头看的沉昭礼的脸发烫。 随后,封砚祈让沉昭礼侧躺,自己抬起沉昭礼的一条腿,狠狠顶入。 情欲的高潮(封砚祈H) 肉棒甫一进去,就被小穴密密匝匝的包围着,吸的封砚祈差点把持不住射出来。他闭眼缓了缓,并不着急动。而是把手伸到前面,去揉捏被他遗忘的雪乳。封砚祈把沉昭礼的双乳捧在手里,掂了掂,沉甸甸的,顶端的奶尖小小的一颗,泛着少女独有的粉色。封砚祈捏了捏奶尖,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接着他低头,一口含住,舌头吸吮舔弄着软嫩的奶尖,并用牙齿轻轻咬着。 封砚祈以前对女人的胸部不甚感兴趣,欧美女人的胸看久了没意思极了,再加上之前都是女人服侍他,哪有让他纡尊降贵的道理,更别提现在把沉昭礼搂进怀里,哄着她跟她做,让她舒服。 沉昭礼当然喜欢被男人舔,乳头被含着舒服极了,舒服得她不断呻吟喘息,更是把手插进封砚祈的头发里,求着他继续舔。 小猫似的呻吟引的封砚祈情欲高涨,插在沉昭礼体内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唔……好涨……” 沉昭礼渐渐沉沦欲海,张着小嘴,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 封砚祈满眼笑意看着意乱情迷的少女,伸出舌尖舔舐着少女嘴角的涎水,下身开始挺动。 侧入的姿势进的很刁钻,刚好能插到让沉昭礼舒服的点。 “啊哈……好舒服……唔……不行了……嗯啊……” “有那么舒服吗?”封砚祈说着,不断挺腰深入,“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从刚才起就没断过。 侧入很考验男人的腰力,可男人像个打桩机一样不停深插,丝毫不见疲惫,干的沉昭礼双目失神,一副被操熟的样子。封砚祈见状,不停改变角度,刺激沉昭礼的敏感点。终于,在顶到某个凸起时,沉昭礼狠狠哆嗦了一下。 找到了。 封砚祈先是朝着那一点九浅一深的插着,后来重重顶入,然后摆腰研磨。沉昭礼没受过这样的花样,哭着喊着求封砚祈轻一点。 封砚祈叼着沉昭礼脖子上的一小块皮肉,就是不轻。 后来插的沉昭礼泪都出来了,没办法,只好一遍遍的求饶,“求求你了,封总……呜呜,求你了……轻一点,要插坏了……” “喊我什么?再喊一遍?不然操的你喷水。” “封总……哥哥……” “嗯哼,喊哪个男人哥哥呢。”封砚祈不满意这个称呼。 “乖,喊砚祈。”封砚祈哄着沉昭礼喊出来自己想听的话。 “……砚祈,轻一点,会插坏的……求求你了,轻一点嘛……” 封砚祈不答,低头狠狠吻住沉昭礼,下身更猛烈的抽插,穴口都是操出来的白沫,黏腻的堆了一圈。穴内敏感的那一点被顶的又酸又涨,沉昭礼小腹不停收缩,封砚祈从侧面可以清晰的看见小腹上凸起的肉棒的轮廓。封砚祈大手轻轻按在软软的小腹上,揉了几下之后,重重一按。 “啊……别……啊哈,不行了……会尿的。”沉昭礼泪眼朦胧的看着封砚祈。 “喷出来,没事的。” 沉昭礼被抛到最高点,尖叫着从穴里喷出来大量的水,浇湿了封砚祈的耻毛和小腹。封砚祈也打开精关,精液子弹似的喷在了沉昭礼的穴壁上。 高潮后的沉昭礼像个被玩坏的洋娃娃,穴口缩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一吸一吸的,穴内的精液从小洞里汩汩流出。 封砚祈看见如此淫靡的一幕,刚刚有些颓然的肉棒此刻又重新抬头。 “夹紧,不许流出来。”封砚握住肉棒,用龟头把流出的白浊勾回穴内。 接着他又把沉昭礼摆成跪姿,摁在身下,捏着她的后脖颈,把肉棒举到她嘴前。 “舔一舔,好不好?”男人带着请求的语气,姿势却格外的强硬。 “我不会。”沉昭礼睁着大眼,贝齿咬着被封砚祈吸肿的唇,仰视着封砚祈。 “乖,伸舌头,教你。” 沉昭礼张嘴,伸了舌头出来,封砚祈立即塞了一个龟头进去。龟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舒服极了。沉昭礼试探性的舔了一下,有点淡淡的腥味,并不难闻。 “舔舔那个小孔,对,就是那里,舌头顺着下面的小沟滑下去,真乖。”封砚祈诱哄着沉昭礼给他舔肉棒,感受到了调教小姑娘的快乐。 沉昭礼接下来化被动为主动,两只手圈住封砚祈的肉棒,学着漫画里的情节,开始用嘴套弄着粗硕的肉棒。猩红的龟头一会儿被吸上去,一会儿又被包起来。沉昭礼逐渐找到了窍门,舌尖对着马眼顶弄拨扫,还给封砚祈深喉,奈何男人的肉棒太粗,沉昭礼含到一半就含不下去了,半截肉棒顶在嘴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只能不断的吞咽,还不停发出吮吸的水声。沉昭礼眼角泛红,可封砚祈爽的尾椎骨发麻,男人忍不住的闷哼像勾子一样,勾的沉昭礼魂都丢了。 除此之外,沉昭礼一边要照顾着的封砚祈的肉棒,一边还要夹紧小穴不让液体流出来。舔了好大一会儿,封砚祈也没射。沉昭礼觉得舌头和脸颊又酸又疼,于是抬头抽离。 抽出来时,舌尖与马眼连接了长长的一条线,淫靡又色情。少女一副被狠狠欺负的样子,楚楚可怜的看着封砚祈,“累了。” 快感消失,封砚祈也不恼,温柔的揉了揉沉昭礼的头,“这就累了?” “你太粗了……含不下去,而且你一直不……我就……”沉昭礼越说越小声。 封砚祈也没想太为难不经人事的少女,但高涨的欲望迫切需要缓解。 “东西流出来了吗?”封砚祈把沉昭礼搂紧怀里,咬着她的耳朵问。 沉昭礼摇摇头。 “那我检查一下?嗯?”封砚祈说着,又把沉昭礼推倒在床上,撑开沉昭礼的穴口,看见里面嫣红混合着白浊,穴肉一吸一吸的,生怕精液流出去。 “真乖。”封砚祈说着,亲了一下沉昭礼泥泞的的穴口。 接着把沉昭礼翻过来,摆成了后入的姿势。肉棒在穴口蹭了蹭,长驱直入。 “唔……”原本沉昭礼两只胳膊是撑在床上的,被封砚祈这么一顶,上半身不承力,直接趴在床上,像朵柔弱无骨的菟丝花。沉昭礼知道求饶也没用,只得哼哼唧唧的求着封砚祈。 “最后一次,好不好?”封砚祈从刚开始到现在就格外迁就沉昭礼,脸上的宠溺就没下来过。 肉棒继续开疆拓土,不停探索着小穴的纹路。封砚祈一边顶着,一边伸手不轻不重的打了几下沉昭礼的小屁股,又把臀瓣向两边掰开,露出深红色的菊穴和紫黑色的肉棒,鲜明的颜色对比,看的封砚祈眼热,也只有他能看见。 封砚祈干了很久也不见累,反倒是沉昭礼,两腿打颤,口中呜咽着听不清的词语,双眼迷离,无助的趴在床上被男人干的求饶。 沉昭礼向后伸手拉住封砚祈的胳膊,轻轻的晃着,“唔……求求你,快点结束好不好……真的不行了……” “这么不经操?”封砚祈往前伸手捏住已经被他吸的肿胀不堪的奶尖,炽热的吻落在少女光洁的后背,留下点点红痕。 “好涨啊……拿出去好不好……”男人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混着少女的花液,悉数被封砚祈堵在穴里,穴内酸胀难耐,让沉昭礼又痛又爽。 封砚祈不说话,喉结不停滚动。肉棒插的又深又狠,快到只剩下残影。 最终,二人在沉昭礼的哭声中共同到达了巅峰。 后入的姿势累腰,看沉昭礼累这样,封砚祈只得把肉棒从温暖的穴中抽出来,没等他伸手,沉昭礼就脱力瘫倒在床上,穴内浑浊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涌出。 沉昭礼无助的躺在床上,浑身酸疼,就差哭出来了。 “抱抱……”沉昭礼呜咽着对男人说。 今天的运动量对之前的封砚祈来说,只能算个热身。男人精神抖擞,眼神清明,好像沉沦欲海的只有沉昭礼一个人。 男人顺从的拉起来沉昭礼,把她抱进怀里,揉着她的头发、拍着他的背哄她。封砚祈的身材很有料,肌肉紧实有力,趴在上面有安全感极了。 沉昭礼浑身软软的,有点肉,胸前的两团抵在封砚祈胸前,他左捏右抱,爱不释手。 “弄疼了?跟你道歉好不好?下次我轻点,嗯?”封砚祈低声轻哄沉昭礼,生怕把她吓跑了。 要是封砚祈的苦逼秘书伯谦在这里,肯定会大喊一句——“夭寿啊!!!” 因为,封砚祈是一个对自己狠,对别人也不怎么温柔的人。就伯谦印象里,封砚祈情绪外露的次数,几乎没有。他会是面无表情的人,也会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放低姿态哄一个女人。伯谦对此深以为然。 沉昭礼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哭了出来。小珍珠一颗一颗的掉在封砚祈身上,烫的他的心快化掉了。 “哭什么?不哭了好不好,下次轻点。”封砚祈啄吻着沉昭礼的泪珠,一遍遍的哄她。 男人的安慰非常有效,沉昭礼的哭声渐停,红着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 后来封砚祈又抱着还剩一丝力气的沉昭礼去了浴室,两人洗着洗着又亲到了一起。封砚祈把沉昭礼抵在浴室的墙上,男人宽肩窄臀,从背后只能看见沉昭礼两条软嫩的大腿挂在封砚祈的胳膊上,雪白的皮肤和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粗硬的巨根整根没入,沉昭礼能清晰的感受到肉棒上青筋的跳动,刺激着本来就敏感的内壁。沉昭礼的嘴被封砚祈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小脸被情欲蒸得泛红。 封砚祈每一次挺身靠近,都会挤压到沉昭礼胸前的乳肉,顶端的两个红色小粒肿起来,被封砚祈坚硬的胸膛摩擦着,又痒又麻。 柔软的触感难以忽视,封砚祈低头含住奶尖,大力吸吮着,牙齿轻轻磕咬,把奶尖吸的更红更肿以后才松开。两边都被照顾得舒舒服服,白皙的乳肉上布满了牙印与红痕。 沉昭礼无助地抱住封砚祈的头,想要更多。垂下去的腿也忍不住乱踢,小脚踢在男人的背上和腿上,爽的没边了。 穴内的肉棒还在胀大,粗壮的肉棒把小穴撑成一个圆圆的小口,封砚祈劲腰猛摆,照顾着穴里所有的敏感点。龟头抵着软肉狠狠研磨,快感节节攀升,欲望快要把沉昭礼淹没了。 “呜嗯……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做了……” 少女哭喊的声音非但没有引起男人的怜惜,反而让男人的欲望更加强烈。封砚祈眸底一片深沉,下身撞击的速度更快。 沉昭礼被快感折磨的失神,指甲在封砚祈背部抠刮着,男人的背上都是红色的抓痕。 封砚祈捧着沉昭礼的臀部往上抬了抬,调整了一下高度,肉棒进的更深。沉昭礼的屁股肉肉的,手感很好。封砚祈蹂躏着圆圆的小屁股,掰开又合拢,合拢又掰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封砚祈失笑,咬着沉昭礼的脖子哑声说道∶“水那么多啊。” 沉昭礼害羞地把头埋进男人胸前。 “害羞什么,水很多,我很喜欢。” 封砚祈低沉悦耳的嗓音勾引着沉昭礼,沉昭礼又是个声控,听着男人说话忍不住夹紧了小逼。 封砚祈此时已经快到极点了,肉棒重重砸进穴里,穴口的花瓣向外翻着,一看就被干惨了。穴口堆积了一圈白沫,淫靡又色情。 “乖,喊我名字。”有汗水从封砚祈下巴上低落,男人粗喘着,好像在极力忍耐什么,却又温柔地亲了亲沉昭礼的脸。 “砚祈……射给我好不好……宝宝想要……” 封砚祈眉头紧锁,冲刺了几十下后,搂着沉昭礼射了出来。 事后,沉昭礼早已脱力昏了过去,封砚祈替她清理了一翻,然后就把她抱出了浴室,被封砚祈搂着入睡。 无声的对峙(剧情) 清晨,沉昭礼醒来,全身上下像被汽车碾过一样酸痛。旁边的床还是温热的,看来封砚祈刚离开不久。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清晰却又有些模糊,和男人滚床单的事历历在目,但是沉昭礼总觉得自己忘记了点什么。 正巧这时,封砚祈推门进来,男人白衬衫黑西裤,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鼻子上架着一双金丝眼镜,看起来像极了斯文败类。封砚祈看见沉昭礼睡眼惺忪,头发乱糟糟的,像一只可爱的小宠物。 封砚祈眉眼带笑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看着沉昭礼,沉昭礼也无措的看着他。 “不穿衣服?” 沉昭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着寸缕,被封砚祈看了个精光。她手忙脚乱的拿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耳朵根红红的,不敢抬头看封砚祈。 “遮什么?昨天不是已经看过了吗。”封砚祈压低身体靠近沉昭礼,手从被子缝隙中间钻过去,在沉昭礼的大腿根来回摩挲,沉昭礼的脸更红了。 “好了,不逗你了,你的手机,好多人给你打电话。”封砚祈把手抽出来,把手机递给沉昭礼,“穿好衣服下来吃饭。” 说罢,封砚祈就离开了房间。 沉昭礼打开手机一看,一共有三十多个未接来电,有Greer打来的,还有景司岚打来的。 完了,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封砚祈带走了,该怎么跟他们解释。 沉昭礼想着先给Greer回个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里面传来Greer焦急的声音,询问沉昭礼昨天有没有受伤、被封砚祈带到了哪里、现在是否安全等等一系列问题。许是Greer和景司岚在一起,没等她把话说清,电话就被景司岚抢了过去。 “在哪儿?”景司岚的声音急躁且忧虑。 “那个……司岚你别太担心我,我现在在封先生的家里,很安全。” “你和一个陌生男人待了一夜,那个人还是封砚祈,你让我怎么不担心你?!” “司岚,有些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回去再给你解释。” “好,我听你解释,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在哪里。” 沉昭礼告诉了景司岚她的具体位置,景司岚也让沉昭礼在那里等他过去接。眼见时间过去大半,怕封砚祈过来找她,沉昭礼急忙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后下楼吃饭。 楼下,电视播放着财经频道,封砚祈此刻已经摘了眼镜,正在打电话。男人说着一口陌生的语言,见沉昭礼走下来,冲她又是温和一笑,然后示意她吃早饭。 沉昭礼一边吃早饭,一边去听封砚祈通话的内容。 等男人挂了电话,沉昭礼不禁问:“是意大利语吗?” “嗯,和意大利的一个朋友通电话,你怎么知道是意大利语?学过?” “以前认识一个阿姨,就是意大利语的老师,小的时候跟她学习过一段时间。” “早餐合口味吗?” “嗯,我很喜欢。” 早餐是烤土司配煎蛋,再加一杯热可可。可可香醇丝滑却不过分甜腻,早餐也和封砚祈的那份不一样,看来男人特地叮嘱过。 “腿还疼吗?” “嗯?”男人突如其来的询问,令沉昭礼不知所措。 “昨天晚上做的有点过,今天还疼吗?”封砚祈一脸调笑看着沉昭礼。 …… “……还好。”沉昭礼低下头不敢看封砚祈。 封砚祈走过去捏了捏沉昭礼的耳朵,问道:“耳朵怎么红了?” 这人怎么明知故问啊。 “热的。”沉昭礼瞪了封砚祈一眼,在封砚祈看来就跟撒娇没什么区别。 “好了,不闹了,吃完饭送你回学校。” “不用了,我跟司岚打过电话了,就是景司岚,你应该认识吧,等一下他来接我。” “也行。” 封砚祈想起来昨晚宴会时二人的亲密互动,不过这些对他来说都无伤大雅,他目前只是停留在对沉昭礼感兴趣这个阶段,远没有到喜欢和非她不可这个程度。 不久,景司岚开着一辆拉风的GranTurismo来到封砚祈的别墅,还没下车就给沉昭礼打过去了电话。不多时,沉昭礼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出现在景司岚视线之内,看见沉昭礼身上陌生的裙子,景司岚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感觉不适。这种不适的感觉在看见沉昭礼身后跟过来的男人时达到了顶峰。 封砚祈送沉昭礼出门,封砚祈觉得没问题,沉昭礼觉得没问题,但是景司岚觉得问题大了。两个人才认识多久啊,就那么亲密,他跟她认识十几年了相处时还都是小心翼翼的。想到沉昭礼拒绝自己的别扭样子,景小少爷就想开车撞死笑的比花还灿烂的封砚祈。 但是景少爷又不傻,他心里快恨死了,脸上依然挂着温和的笑。 “走吧。”景司岚有很多东西想问,但是话到嘴边就成了这两个字。 “路上注意安全。”封砚祈适时插了一句嘴,连个眼神都没给景司岚。 景司岚怎么会看不出来封砚祈根本不想跟他有丝毫交流,他真的很生气,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小心使得万年船啊! 初秋的H国还是有点冷的,景司岚很贴心的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沉昭礼披了上去,然后揽着她的肩把她带到副驾驶前,在她坐进去的时候还绅士的用手扶着门框,以防她碰到头。 这一系列动作下来,景少爷觉得自己帅爆了! 然后,他潇洒的关上车门,坐上驾驶位,潇洒的把车开走了。当然,作为反击,他也没给封砚祈一个眼神。 回程的路上,景司岚和沉昭礼之间一直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息。 嗯……该怎么和司岚解释呢。 “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景司岚悠悠开口。 “对不起啊司岚,我答应了和你跳舞的,结果……事发突然,我也没料到!” “我问的不是这个,你和封砚祈怎么认识的。” “啊?我们……” “你想清楚再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跟封砚祈从来没有见过对方,在你扑倒他身上的一瞬间,不,你跟本碰不到他。假装摔倒想撞到他身上的女人不计其数,很少有人能近他的身,更别说被他抱走了,昭昭,你是第一个。” 景司岚突如其来的严肃感让沉昭礼有些错愕。 “我和他之前在飞机上有过一面之缘,然后搭了几句话,就这样。” “仅仅只是一面之缘?” “对。” 景司岚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不过这样也好,两个人还没有特别熟识,有些事情就好办的多。 “昭昭,封砚祈的身份很特殊,没有人清楚的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况且,一个人年纪轻轻能做到现在的位置,你不会知道他经历了什么、牺牲了多少才走到今天。我只希望,你们两个除了经济往来以外,不要有任何联系。” 可是两个人昨晚已经“坦诚相见”了啊。 “好,我知道了,我会和他保持距离的。” 能保持距离才怪。 情敌的出现(剧情) 景司岚和沉昭礼相安无事的回到公寓,自从沉昭礼在封砚祈家“夜不归宿”以后,景司岚就对沉昭礼身边的男人格外警惕,生怕一不留神沉昭礼又跟别人跑了。但凡有任何男人想要接近沉昭礼,景司岚都会不着痕迹的把他们赶走,比如那个化学博士简楚易。 沉昭礼和简楚易是在社团活动里认识的,当时沉昭礼去话剧社团排练话剧,其他人都有搭档和朋友,只有沉昭礼落单,恰好此时简楚易主动过来跟沉昭礼打招呼,两人几番交谈之下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原来你也是中国人。” “嗯!我还以为话剧社没有华人呢。”沉昭礼看简楚易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希望的光。 自那以后,两个人就经常在话剧社一起排练。 简楚易是国内A大化学博士,后来被公派留学来到了H大。他身上有一种读书人特有的分寸感和距离感,加之在H国待的时间也不短,对当地比较了解,所以在留学圈格外受欢迎。 这一切显然引起了景小少爷的不满,不就是一个书呆子嘛,最多算个小白脸,他才不稀罕呢。但是架不住沉昭礼喜欢人家啊,隔三差五就要跟他一起去图书馆,美其名曰“交流学习。”还经常给他送精致的小礼品,可把景司岚酸死了。 景司岚想着要不找几个人把简楚易打一顿吧,但是这个念头很快被他否认了。万一那个小白脸找沉昭礼告状怎么办,那他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思索再三,景小少爷觉得“君子动口不动手,”今天就当一回“君子”吧。于是乎,景司岚约了简楚易出来见面,想当面跟他说清楚,大不了给他一笔钱,让他麻溜拍屁股走人。 但是事情显然没有那么顺利,景司岚难得按时到了约定地点,却压根见不着简楚易的人影。景司岚点了一个根烟,越想越郁闷。靠在拉风的蓝色跑车上等了将近半个钟头,简楚易才姗姗来迟。 “不好意思,实验室有个数据出了点问题,所以来晚了。”简楚易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冲景司岚解释。 摆什么谱啊,看见就让人火大,景司岚有点生气。 “没关系。”必要的体面还是要维持的,“我这次约你出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声,离沉昭礼远一点。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们两个呢,认识的时间也不长,我想也没必要深入了解。” 简楚易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并不认为景司岚的话对他有什么威胁作用。 “请问你是以什么立场来提醒我呢?她的男朋友吗?你们好像并不是吧。” 景少爷当然不甘示弱,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说道:“我不需要向你说明我的立场,你也没有资格来质问我。你只需要做到的就是,远离她。” “景先生,与其你现在劝我,不如去劝劝沉小姐,看她是否愿意答应你,你说对吧。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说罢,简楚易头也不回的走了。 “啧。”景司岚看着简楚易远去的方向,心里不舒服极了。 这几天,简楚易突然感觉周围的很多人在躲着自己,原来小组作业的搭档突然变卦不干了,同班的外国同学见了自己就跑,留学圈里的联谊也没人通知自己。还有更倒霉的,刚从快餐店买的汉堡,出门就被人抢了;在地铁里玩手机,被路过的流浪汉把手机砸了;和一家公司预约好的面试,对方突然取消,说找到合适的人了。 简楚易觉得这一切肯定和景司岚脱不开干系,但是他是个穷学生,又不能把景司岚怎么办。 该如何是好呢? 简楚易计上心来。 景小少爷这边和几个哥们儿在酒吧里悠哉悠哉的喝酒。 “景哥,该办的事儿哥几个可都给你办完了,保证让那个姓简的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也不看看已自己什么德行,跟我们景哥抢女人,活该。” 景司岚的几个兄弟放话跟简楚易势不两立。 没错,是景司岚雇人去给简楚易的生活带来一点点的“惊喜”,谁让他自不量力跟景司岚对着干呢,计划实施的这样完美,就看简楚易什么时候滚蛋了。 “谢了啊,哥们儿。”景司岚和几个兄弟碰杯,心情大好。 “司岚,把你那小青梅竹马叫过来玩一会儿啊,人你得经常抓在手里,不然就被人抢了,你看那个姓简的,三翻四次贴着脸过来。小姑娘都矜持,你得对人热情一点。” 景司岚想想也是,很久没约沉昭礼出来玩了,就给她拨过去一个电话,报了地址。 “她一会儿就过来。”景司岚大概没想到沉昭礼会答应的这么轻易,脸上的笑容就没下来过。 不多时,沉昭礼面无表情的进来,景司岚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准备招呼人坐下。 “司岚你出来一下,我找你有点事。”沉昭礼语气微冷。 “行啊司岚,人这么快就主动约你了!” “我说什么来着,两人迟早的事!” 本来景司岚看沉昭礼这么严肃,以为是什么大事,但是在兄弟的鼓吹下,他一度以为沉昭礼过来是要和他表白,没多想,景司岚跟着沉昭礼去了酒吧一个安静的拐角处。 “昭昭,找我什么事啊?” 景司岚乖巧的跟在沉昭礼身后,他今天穿了一件酒红色的衬衫,头发有一缕挂在额头上,一只耳朵上带了红宝石的耳坠,帅气逼人。 看着景司岚这样,沉昭礼也不想说太重的话。 “司岚,简楚易的事是你做的对不对。” 想听的告白没有,倒是等来了质问,还是跟那个烦人的男的有关。 景司岚收敛了笑容,“是,是我找人干的。” “景司岚,我知道你不喜欢简楚易,可是你也不能几次三番这么针对他吧。破坏他的生活、搞砸他的工作,这就是你的目的吗。他只是一个异国他乡求学的学生而已,你对他不能宽容一点吗。” 景司岚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原来是简楚易那个没妈的告状了。 景司岚怒极反笑。 “昭昭,你不了解那个姓简的,你是女孩子,你觉得他这样做是因为他喜欢你。但我是个男人,男人最懂男人了,姓简的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你的钱,他想利用你你明白吗。” 景司岚边说着,边单手支着门框,把沉昭礼圈在身前。昏暗的灯光下,沉昭礼看不清景司岚的表情。 沉昭礼语塞,他觉得景司岚说的有些道理,但是她又觉得不能把人想的太坏。 “景司岚,目前简楚易没有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而且我有自己的判断标准,剩下的就不用你插手了。这种事情不许再有下次,别让我对你失望。” 说罢,沉昭礼推开景司岚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景司岚一个人在原地,被前后的落差攻击的体无完肤,他那么关心沉昭礼,怎么她就是不领情呢,不领情就算了,还听那个男的的鬼话,她怎么能对他失望呢,他们不是一直关系都很好吗。 都怪那个姓简的王八蛋。 景司岚看着沉昭礼远去的背影,眼圈红了。 迟来的弥补(剧情) 酒吧那次是沉昭礼这个月见简司岚的最后一面,两个人都因为别扭没有主动联系过对方。 后来,还是沉昭礼听Greer说,景司岚去了南半球Z国的一个小岛上度假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沉昭礼心里有点难过,她知道不应该因为一个认识时间不长的男人去和景司岚生气,但是景司岚有些事情做的还是太过了,简楚易是个普通人,不是个富二代,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景司岚这样呼风唤雨。 沉昭礼打开手机,想着给景司岚打个电话,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 突然群里有一条消息跳了出来,点进去是一个PDF文件。沉昭礼点开文件,一个醒目的标题跃入眼帘:H大捞男化学博士八爪鱼式劈腿,软饭硬吃撒谎男! 沉昭礼心里一惊,手指下滑,把76页的PDF全部看完了。 里面详细记录了简楚易骗财骗色的全过程,简楚易原本是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但是为了满足自己不合理的消费欲望,他同时跟不同学校甚至不同国家的女生谈恋爱,对女生进行pua,骗取钱财与身体之后就销声匿迹。PDF的内容包括但不仅限于聊天记录、电话录音、图片,对简楚易这个“渣男”进行了全方位360度无死角的揭露和打击。 沉昭礼看见了这个文件,远在大洋彼岸的景司岚当然也能看见。 打脸来的太快。 想到之前对景司岚说的重话,还把人逼到南半球,沉昭礼越发后悔。 一个电话给景司岚拨了过去,不接。再打,还是不接。 这下好了,景司岚真的生气了。 而景司岚此时正在海边度假,他直接包下了一个小岛,带着几个好友来这里消遣。男人赤裸着上半身,穿着黑色游泳裤,带着墨镜,头发随意耷拉着,在海边闲逛,带着几分有钱人与生俱来的松弛感。 沉昭礼给景司岚打不通电话,越发沉不住气,拜托Greer才打听到度假岛的具体位置,当即,沉昭礼就买了最近的一趟航班,飞往景司岚所在的小岛。 机场到小岛当然是没有直达的飞机的,也不知道Greer跟景司岚说了什么,景司岚通知航空公司给沉昭礼一个人另外批了一条航线,用直升机带着沉昭礼来了小岛。 小岛风景秀丽、气候宜人,随处可见赤裸的男男女女在一起拥抱亲吻。 只有沉昭礼一个人长袖长裤,带着墨镜,裹的严严实实,看到这一幕在风中凌乱着。 人群里有个穿着沙滩裤的男人,左右各搂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注意到了格格不入的沉昭礼。 “那边那个,是不是来找景司岚的?”男人冲着沉昭礼喊话。 “啊对,请问他在哪里。” “楼上。”男人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别墅,“他在五楼,你上去就能看见了。” 沉昭礼一路畅通的到了五楼,没有见到任何人。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五楼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别墅内四通八达,构造奇特,眼花缭乱的布置了很多房间,没有人带领很容易迷路。 沉昭礼寻着声音的方向前进,微弱的声音渐渐清晰,过了拐角,就是一个硕大的室内游泳池。泳池附近挤满了人,不,准确来说是挤满了女人。泳池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漂浮玩具,一个男人赤裸着上半身,头枕着手躺在上面。他身边的女人有的用手喂他酒喝,有的把自己傲人的事业线挤在他的胳膊旁边,有的直接上手,在他的腹肌上摩挲流连。 沉昭礼离得太远,看不清男人的脸,但直觉告诉她这就是景司岚。 景司岚眼睛半阖,抿着旁边女人递过来的酒,薄薄的双眼皮勾勒出无限的魅惑。 沉昭礼见状不好开口,但是她既然已经决定来找景司岚了,就必须拉下这个脸。 “司岚,我们两个能谈谈吗?” 微弱的声音淹没在一众女人的谈笑声中。 但是景司岚能听见。事实上,从给Greer小岛的地址到给沉昭礼接机再到沉昭礼一路畅通的来到自己面前,都是他默许的。他当然想跟沉昭礼和好,像跟之前那样亲密无间。但是他又不想那么快,那么快的答应沉昭礼的求和。万一她不长记性,下次再为了某个无关紧要的男的跟他生气怎么办。 旁边那么多女的,白花花的看着他眼晕,都怪那个该死的祁度,想出来的馊主意。他还是喜欢抱着沉昭礼,香香软软的。 啧,越想越烦。 景司岚挥了挥手,把身边的女人通通赶走。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几个保镖,把泳池周围清场。 现在就只剩下了景司岚和沉昭礼两个人。 景司岚游到泳池边上,双臂一撑上来,看都没看沉昭礼一眼,径直向外走。 “司岚……我……”沉昭礼急忙抓住景司岚的胳膊,想跟他解释。 可景司岚什么也没说,甩开沉昭礼的手,走了。 景司岚走的从容不迫,内心却忐忑不安,万一真把沉昭礼弄伤心了怎么办。 景小少爷强迫自己不回头看,内心却极度希望沉昭礼追上来。 “追上来啊!追上来我就听你说话!快来跟我和好!” 可身后迟迟没有动静,到了拐角,景司岚撤步,爬在墙边偷偷看沉昭礼有没有跟上来。 当然没有。 完蛋,不会真的伤心了吧。 景司岚有些无奈,还有点生气,他想跟沉昭礼把话说清楚,但是他给自己立的人设就是高冷、已读不回、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现在他怎么办,对,找祁度,找祁度那个死小子。 景司岚找到穿着花裤衩,搂着大胸美女跳舞的祁度,几人正打得火热,就被景司岚从快乐乡拉了出来。 “不是景司岚你干什么,我都跟那个妞今晚都约好了,你现在把我拉出来算怎么个事?”祁度有些恼怒。 “说真的,正经事。沉昭礼现在在五楼。” 祁度一听这个名字,立马正色。 “还没搞定人家啊,都几天了,人都过来找你了,你就不能低个头啊。”祁度无语。 “这事没你想的这么简单,我不好出面,又怕她有个万一。你,你负责,你负责照顾她,直到我俩和好为止。” “我?不是景司岚,我……行!我负责行了吧!” 祁度表示,我的指责就是为兄弟两肋插刀,他让景司岚放心,他一定会处理好他跟沉昭礼的事情。 危机的出现(剧情) 祁度怀揣着使命感走上楼,找到了一脸落魄、不知所措的沉昭礼。 “你好啊美女!”祁度扬起一个自认为十分迷人的微笑。 沉昭礼扭头一看,是那个给他指路、让她去五楼找景司岚的男人。 “你好,请问你是……” “我叫祁度,是司岚的好朋友。”祁度又顿了顿。“你别太难过,景司岚就是这个死样子,其实他是非常在意你的,真的!” “嗯……我明白,谢谢你。” “对了,我带你去住的地方,已经提前让人收拾好了。”祁度说着,顺手接过沉昭礼手中的行李箱,把她带到了五楼的一个房间。 “五楼是司岚的地方,这几天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五楼所有的东西你都可以用,有需要你就打床头的电话,会有佣人过来服务。或者你也可以叫我,我很乐意为美女效劳。”祁度冲沉昭礼眨眨眼睛,事无巨细的向沉昭礼介绍这里的生活细节。 “谢谢你啊,祁先生。司岚那里,还请你帮我多劝劝他,你跟他是好朋友,他多少会听你的话的。” 沉昭礼揪着手站在门前,小心翼翼的跟祁度说话。 “放心,包在我身上。” 祁度这边策划着怎么样才能找个合适的时机让两个人和好,他想来想去,决定办个泳池派对,让两个人都放松放松心情。说白了,祁度这人脑子里只有吃喝玩乐。 派对当天,祁度让人送了一套泳衣给沉昭礼,泳衣是绑带式的,在肩部和胯部系成了蝴蝶结的样子,轻轻一拉就开了,是景司岚最喜欢的那款。 沉昭礼就这么穿着泳衣出现在了派对现场,泳衣布料其实不多,但是在一众几乎一丝不挂的女人中间显得格外突兀和局促。 沉昭礼隔着老远就看见景司岚坐在泳池旁边的桌子上,单手撑着桌子,闲散的喝着饮料,景司岚旁边围着很多女人,目光紧紧锁定他,但是都不敢上前。 泳池里,祁度和几个男人似乎是在比赛游泳,祁度一马当先,超过第二名很远的距离,而后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上岸。 祁度上来水还没擦干,就直奔景司岚。 “下去游两圈。” “不去。” “啧,快去,人在旁边看你呢。”祁度说着,用手肘顶了顶景司岚,“快点快点!” 景司岚一偏头,就看见一身蓝色绑带泳衣的沉昭礼站在那里,整个人又白又嫩,胸前的两团呼之欲出,小脚莹润,脚趾还泛着粉红色。 看的景司岚下腹一紧。 “你给她挑的?”景司岚目光没有移开,询问祁度。 “什么?泳衣?你没看出来?你购物车里那件。破购物车那么多衣服,就这一件女装,还是泳衣,你这癖好……喜欢纯欲风啊。” 景司岚不答,给了祁度一拳就跳入泳池。 这边大家的目光都在景司岚身上,泳池周围布满了人,都在欢呼鼓掌,沉昭礼那边则无人在意。有一个刚刚跟祁度比完游泳的公子哥宋临行,一早就注意到沉昭礼了,小姑娘嫩生生的站在那里,看起来纯良无害。他就喜欢这款。 “美女一个人啊,我陪你在这附近溜达溜达。”宋临行说着,就伸手去拉沉昭礼,这一拉不要紧,皮肤软嫩的能掐出水来。 沉昭礼本能的抗拒,奈何男人力气太大,挣脱不开。 “躲什么啊,今晚跟哥哥回去,让哥哥舒服了,要什么有什么。” “我不是那种女人,你松开我!” “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说不是不要的,其实都是钱没给够。你把哥哥伺候好了,给你张支票随便写。” 宋临行说着,从背后抱住了沉昭礼,沉昭礼肚子上有点肉,抱起来软软的。让宋临行更加兽性大发。 沉昭礼拼命挣扎,抓伤了背后的宋临行,男人有些生气,拖着沉昭礼就要上楼。 沉昭礼大声呼救,可周围的人对这发生的一切早就习以为常,都冷眼旁观。有几个公子哥发现了事情不太对,沉昭礼好像是景司岚叫过来的。他们赶紧跑过去想把景司岚叫上来,可人水里什么也听不见。动静太大让祁度觉得不对,他扭头一看,就看见沉昭礼已经被宋临行拖到楼梯口了。 “操,完了。” 祁度咒骂一声,急忙冲过去,对着宋临行就是一脚。 “你他妈知道她是谁带过来的吗你就碰。” 宋临行被踹的一脸懵。 “祁哥,不是你说这里的女人随便玩吗?” “那他妈也得看是谁的女人!宋临行,不该碰的别碰。” 祁度气不打一处来,景司岚疯起来十有八九能弄死宋临行。 “怎么了?” 景司岚游完泳上岸,正拿着毛巾擦着脸上的水,以为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定睛一看,沉昭礼摇摇欲坠的坐在楼梯上,泳衣肩带滑落,拿胳膊才能勉强遮住半露的春光,身上多处布满红痕,在白嫩的皮肤上格外醒目。沉昭礼眼眶含泪,看到景司岚过来眼泪掉的更凶了。整个人可怜巴巴。 “谁干的?”景司岚环视四周。 “我他妈问谁干的?!” 宋临行慌里慌张的往后退,“不是,岚哥,我真不知道她是你带过来的,没人告诉我啊。” 景司岚攥住宋临行的头发就把人拎了起来。 “你干的啊。” 话音刚落,景司岚照着宋临行的脸就是一拳。 边打边说,“你他妈知道她是谁吗你就碰,我他妈给你脸了是吧。” 景司岚拳拳到肉,下了死手想打死宋临行。 “不知道?不知道是吧,我他妈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看以后我的人你还敢不敢碰。” 宋临行被打的鼻青脸肿,嘴里都是血。 “司岚,可以了,把人打死了宋家那边也不好交代啊!”祁度是真害怕景司岚把人打死了,两家面子上都过不去。 景司岚当然不听,他满脸暴戾,胳膊上青筋暴起,周围的女人都尖叫着散开。 等到宋临行被打的神志不清时,景司岚收手起身。祁度以为景司岚发泄够了,谁曾想景司岚又把宋临行拖到泳池边上,掐住他的头就往水里按。 “现在记住了吗,记住她是谁的人了吗?” 宋临行当然说不出来话,只能在水里拼命挣扎。 “司岚,算我求你,你现在把人弄死以后就不好办了!等会你打个电话回国,不,我替你打电话,打电话给沉家还有宋家,让他们出面去处理,这样才合适!沉家那边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司岚!” 祁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没有第二次。” 景司岚说完,松开了宋临行。宋临行此时已经昏死过去,祁度赶紧叫过来几个佣人,把宋临行抬了下去。 景司岚随手扯了一块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又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走过去盖到沉昭礼的身上,随后把人公主抱抱上了楼。 祁度看着二人的背影,露出了一个又高兴又苦涩的笑。 感情的回温(剧情) 祁度怀揣着使命感走上楼,找到了一脸落魄、不知所措的沉昭礼。 “你好啊美女!”祁度扬起一个自认为十分迷人的微笑。 沉昭礼扭头一看,是那个给他指路、让她去五楼找景司岚的男人。 “你好,请问你是……” “我叫祁度,是司岚的好朋友。”祁度又顿了顿。“你别太难过,景司岚就是这个死样子,其实他是非常在意你的,真的!” “嗯……我明白,谢谢你。” “对了,我带你去住的地方,已经提前让人收拾好了。”祁度说着,顺手接过沉昭礼手中的行李箱,把她带到了五楼的一个房间。 “五楼是司岚的地方,这几天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五楼所有的东西你都可以用,有需要你就打床头的电话,会有佣人过来服务。或者你也可以叫我,我很乐意为美女效劳。”祁度冲沉昭礼眨眨眼睛,事无巨细的向沉昭礼介绍这里的生活细节。 “谢谢你啊,祁先生。司岚那里,还请你帮我多劝劝他,你跟他是好朋友,他多少会听你的话的。” 沉昭礼揪着手站在门前,小心翼翼的跟祁度说话。 “放心,包在我身上。” 祁度这边策划着怎么样才能找个合适的时机让两个人和好,他想来想去,决定办个泳池派对,让两个人都放松放松心情。说白了,祁度这人脑子里只有吃喝玩乐。 派对当天,祁度让人送了一套泳衣给沉昭礼,泳衣是绑带式的,在肩部和胯部系成了蝴蝶结的样子,轻轻一拉就开了,是景司岚最喜欢的那款。 沉昭礼就这么穿着泳衣出现在了派对现场,泳衣布料其实不多,但是在一众几乎一丝不挂的女人中间显得格外突兀和局促。 沉昭礼隔着老远就看见景司岚坐在泳池旁边的桌子上,单手撑着桌子,闲散的喝着饮料,景司岚旁边围着很多女人,目光紧紧锁定他,但是都不敢上前。 泳池里,祁度和几个男人似乎是在比赛游泳,祁度一马当先,超过第二名很远的距离,而后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上岸。 祁度上来水还没擦干,就直奔景司岚。 “下去游两圈。” “不去。” “啧,快去,人在旁边看你呢。”祁度说着,用手肘顶了顶景司岚,“快点快点!” 景司岚一偏头,就看见一身蓝色绑带泳衣的沉昭礼站在那里,整个人又白又嫩,胸前的两团呼之欲出,小脚莹润,脚趾还泛着粉红色。 看的景司岚下腹一紧。 “你给她挑的?”景司岚目光没有移开,询问祁度。 “什么?泳衣?你没看出来?你购物车里那件。破购物车那么多衣服,就这一件女装,还是泳衣,你这癖好……喜欢纯欲风啊。” 景司岚不答,给了祁度一拳就跳入泳池。 这边大家的目光都在景司岚身上,泳池周围布满了人,都在欢呼鼓掌,沉昭礼那边则无人在意。有一个刚刚跟祁度比完游泳的公子哥宋临行,一早就注意到沉昭礼了,小姑娘嫩生生的站在那里,看起来纯良无害。他就喜欢这款。 “美女一个人啊,我陪你在这附近溜达溜达。”宋临行说着,就伸手去拉沉昭礼,这一拉不要紧,皮肤软嫩的能掐出水来。 沉昭礼本能的抗拒,奈何男人力气太大,挣脱不开。 “躲什么啊,今晚跟哥哥回去,让哥哥舒服了,要什么有什么。” “我不是那种女人,你松开我!” “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说不是不要的,其实都是钱没给够。你把哥哥伺候好了,给你张支票随便写。” 宋临行说着,从背后抱住了沉昭礼,沉昭礼肚子上有点肉,抱起来软软的。让宋临行更加兽性大发。 沉昭礼拼命挣扎,抓伤了背后的宋临行,男人有些生气,拖着沉昭礼就要上楼。 沉昭礼大声呼救,可周围的人对这发生的一切早就习以为常,都冷眼旁观。有几个公子哥发现了事情不太对,沉昭礼好像是景司岚叫过来的。他们赶紧跑过去想把景司岚叫上来,可人水里什么也听不见。动静太大让祁度觉得不对,他扭头一看,就看见沉昭礼已经被宋临行拖到楼梯口了。 “操,完了。” 祁度咒骂一声,急忙冲过去,对着宋临行就是一脚。 “你他妈知道她是谁带过来的吗你就碰。” 宋临行被踹的一脸懵。 “祁哥,不是你说这里的女人随便玩吗?” “那他妈也得看是谁的女人!宋临行,不该碰的别碰。” 祁度气不打一处来,景司岚疯起来十有八九能弄死宋临行。 “怎么了?” 景司岚游完泳上岸,正拿着毛巾擦着脸上的水,以为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定睛一看,沉昭礼摇摇欲坠的坐在楼梯上,泳衣肩带滑落,拿胳膊才能勉强遮住半露的春光,身上多处布满红痕,在白嫩的皮肤上格外醒目。沉昭礼眼眶含泪,看到景司岚过来眼泪掉的更凶了。整个人可怜巴巴。 “谁干的?”景司岚环视四周。 “我他妈问谁干的?!” 宋临行慌里慌张的往后退,“不是,岚哥,我真不知道她是你带过来的,没人告诉我啊。” 景司岚攥住宋临行的头发就把人拎了起来。 “你干的啊。” 话音刚落,景司岚照着宋临行的脸就是一拳。 边打边说,“你他妈知道她是谁吗你就碰,我他妈给你脸了是吧。” 景司岚拳拳到肉,下了死手想打死宋临行。 “不知道?不知道是吧,我他妈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看以后我的人你还敢不敢碰。” 宋临行被打的鼻青脸肿,嘴里都是血。 “司岚,可以了,把人打死了宋家那边也不好交代啊!”祁度是真害怕景司岚把人打死了,两家面子上都过不去。 景司岚当然不听,他满脸暴戾,胳膊上青筋暴起,周围的女人都尖叫着散开。 等到宋临行被打的神志不清时,景司岚收手起身。祁度以为景司岚发泄够了,谁曾想景司岚又把宋临行拖到泳池边上,掐住他的头就往水里按。 “现在记住了吗,记住她是谁的人了吗?” 宋临行当然说不出来话,只能在水里拼命挣扎。 “司岚,算我求你,你现在把人弄死以后就不好办了!等会你打个电话回国,不,我替你打电话,打电话给沉家还有宋家,让他们出面去处理,这样才合适!沉家那边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司岚!” 祁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没有第二次。” 景司岚说完,松开了宋临行。宋临行此时已经昏死过去,祁度赶紧叫过来几个佣人,把宋临行抬了下去。 景司岚随手扯了一块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又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走过去盖到沉昭礼的身上,随后把人公主抱抱上了楼。 祁度看着二人的背影,露出了一个又高兴又苦涩的笑。 和好后的暴操1(景司岚H) 景司岚把沉昭礼带到五楼自己的房间,拿了药水替她涂抹身上擦伤的地方。 “疼不疼。”景司岚问道,还用嘴去吹吹沉昭礼的伤口。 现在的景司岚才像她认识的那个景司岚,乖巧又温顺,跟方才那个下手无情的判若两人。 沉昭礼不说话,百感交集之下又开始掉小珍珠。 “怎么不说话了,见了我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景司岚抬头,就看见沉昭礼的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哭什么?别哭了乖,气都替你出了,开心点,嗯?” 景司岚说着,把沉昭礼抱进怀里,一遍遍的安抚着她。 沉昭礼也说不清她为什么哭,但她就是想哭。 “司岚……”沉昭礼拽了拽景司岚,哽咽着说:“之前是我不好,不该不相信你,不该对你说这么重的话,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景司岚怎么会生气呢,早在沉昭礼一个人过来找他的时候他的气就全消了。 “昭昭,我不生气了,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以后不许因为别的男人跟我吵架,知道吗。” 景司岚拉着沉昭礼的手亲了又亲,把人哄的服服帖帖。 “乖,你先休息,我去看看外面。” 景司岚说完就要走,沉昭礼不让,搂住景司岚的脖子就吻了上去。沉昭礼吻的生涩又毫无技巧,只是一遍遍的舔吻着景司岚的唇。柔软的舌头细细的舔吮,少女的眼睛亮晶晶的,脸颊发红,羞怯的看着景司岚。 景司岚这几天素的就难受,被沉昭礼这么一勾,欲火更加旺盛。 景司岚反客为主,扣住沉昭礼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津液交换,舌头交缠,发出“滋滋”的水声,让人听的脸红心跳。 沉昭礼身上原本盖着的衣服早已滑落,肩带摇摇欲坠,露出一半的雪乳,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粉色的乳晕。景司岚等不及,解开绑带把泳衣扔到了床下,雪乳失去束缚,弹了几下,晃出乳波。粉色的奶尖也因为接触到空气而挺立起来,乳头小小的、红红的,像草莓蛋糕上点缀的草莓,看起来诱人又可口。 景司岚伸出舌尖去戏弄诱人的奶尖,时而用舌尖勾弄拨扫着奶头,时而用嘴吮吸着奶尖,把奶尖吸的又红又肿,留下锃亮的水光。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揉着另外一个奶尖,用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又痛又爽。舒服的沉昭礼把手插进景司岚的头发里,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 景司岚好不容易玩够了,两个奶子都留下了嫣红的指痕和吻痕,奶尖还留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只是玩弄了一下双乳,就让沉昭礼浑身发软,只能跪在床上,无助的靠在景司岚胸前。 沉昭礼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绑带小泳裤,薄薄的一件,景司岚并不着急解开。 景司岚手下放,隔着布料揉捏着花穴。 “怎么这么湿啊,昭昭。”景司岚一手磨着穴,一手捏住沉昭礼的肩头,不让人乱扭。 “刚刚下去游泳了吗?不然怎么会这么湿?” 明知故问啊! 隔着布料揉捏,快感并不强烈,沉昭礼更加难耐,开始轻轻摆动小屁股,求男人进来。 景司岚下身已经鼓起一团,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沙哑感,可动作却一点也不慌张,慢条斯理的磨着沉昭礼的每一根神经。 景司岚忽得把沉昭礼的手摁在那鼓起的一团上,“放出来好不好。” 沉昭礼用手在男人下腹轻轻揉了几下,然后把手伸进泳裤里面,把肉棒放了出来。粉粉的一根,此刻已经涨成紫红色。沉昭礼不由自主的用手上下抚摸着巨根。 景司岚继续不轻不重的用手揉弄湿润的花穴,沉昭礼被弄到舒服之处,低低的哼了几声,然后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景司岚,好像在祈求着什么。 景司岚突然就起了坏心思,一手扣住沉昭礼的腰,不让人乱动。接着用手拉紧薄薄的泳裤,用力往前拽,泳裤被勒成一条线,贴在沉昭礼的穴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景司岚就前后拉动着泳裤,在沉昭礼的阴蒂上来回摩擦。 快感瞬间爆炸开来,小花蒂被刺激着,爽的沉昭礼来回乱动,可被景司岚扣着腰,只得拼命承受这剧烈的快感。沉昭礼趴在景司岚的肩上,小声呜咽着,双腿打颤,淫水越流越多,快要兜不住了,有一些水还蹭到了景司岚的指尖。 “怎么停了,继续呀。” 景司岚咬着沉昭礼的耳朵,带着她的手继续抚弄着涨大的肉棒。 沉昭礼的水越来越多,完全浸湿了泳裤。前戏做的足够了,景司岚扶着沉昭礼躺在床上。 把她的双腿摆成M形,低头就能看见被淫水包裹的泳裤,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嵌在了花穴中间。两片花瓣露在外面,随着沉昭礼的呼吸一动一动的。 景司岚褪下自己的衣服,也把沉昭礼泳裤的绑带解开,泳裤抽离的一瞬间,黏腻的花液还挂在泳裤上,拉成了一条透明的丝,看的沉昭礼脸更红了。 景司岚眉眼弯弯,笑得人畜无害。握住翘挺的肉棒,在沉昭礼的穴口轻轻滑动着。随后抬腰一送,将肉棒整根没入湿润的小穴中。 “嗯……”沉昭礼忍不住叫出声来,小穴紧紧吸着景司岚的。 景司岚见沉昭礼能承受,缩臀开始猛顶。沉昭礼的敏感点在右侧,景司岚就不停变换着角度刺激右侧的那一点。 “嗯……不行了……那里不可以……”沉昭礼被快感冲昏了头脑。 “可以的。”景司岚继续提速猛撞。 “唔……真的不行了……要到了……” 没干几下,沉昭礼小腹一紧,达到了高潮。 “这么快啊,有那么舒服吗。”景司岚揉着沉昭礼的阴蒂,帮她延续着快感,还不停调笑着她。 花穴伴随着快感一吸一呼,吸的时候就裹紧肉棒,氤出一圈水渍,呼的时候水渍就晕染开来,流到菊穴和肉棒根部。 景司岚心疼沉昭礼,让她缓了几分钟,不然一会儿又做晕了。等她缓的差不多了,就继续动作,肉棒进出的速度依然很快,肉体的拍打声和水声混合在一起,听的人脸红心跳。 “昭昭,换个姿势。” 景司岚说着,就把沉昭礼翻转过来,让人趴在床上,然后从臀缝中插了进去。 趴着后入与跪着后入不同,趴着后入时整个小腹贴在床上,随着肉棒不停抽插有一种被钉在床上的感觉,又痛又爽。景司岚的小腹不停击打着圆润弹滑的屁股,柔软的触感让男人的肉棒涨的更大。景司岚伸手揉捏沉昭礼屁股上的软肉,捏住两瓣肉朝两边掰开,露出了深红色的菊穴,小穴还发出了吮吸肉棒的水声。景司岚笑意更甚,不停的把两瓣肉掰开、合拢、掰开、合拢,花穴伴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砸砸”的水声。 “水那么多,床单都湿了,今晚睡不了了……昭昭,我们不睡觉做一晚上好不好?”景司岚动作放缓,九浅一深的顶弄着。 “……那样对身体不好。”可怜的沉昭礼想来想去只能找到这一个像样的拒绝的理由。 景司岚轻笑,“逗你呢,不做一晚上。那……今晚多做几次好不好?” 沉昭礼低低应了一声。 和好后的暴操2(景司岚H) “司岚,你真的不生气了吗?我明明就……” 像是怕男人还没消气,沉昭礼总想反复询问、反复确定,小心翼翼的确定男人的真实想法。 “不骗你,真不生气了。本来是有点生气,但是你都不远万里过来找我了,我气也该消了。” 沉昭礼背对着景司岚,看不见他的表情,于是就扭了过来,肉棒也滑了出来。 两个人又亲到了一起,温热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亲的沉昭礼头昏脑涨。 景司岚一只手与沉昭礼十指紧握,另一只手握住肉棒,重新插入。 女上的姿势入的很深,沉昭礼感觉自己快被顶穿了。一边亲吻一边抽插,下身插入的感觉好像也被放大了。 “乖,自己动一动。” 景司岚和沉昭礼十指紧扣,沉昭礼上下摆动腰肢,变换着方向刺激穴内的敏感点,得了要领就开始“画八字”,眼睛迷蒙一片,爽的云里雾里。 在一阵研磨以后,穴内喷出来大量的水液,沉昭礼登上快乐的顶峰。 高潮过后,沉昭礼脱力,无助的趴在景司岚身上,浑身软的像没有骨头一样。 沉昭礼尽兴了,可景司岚没有,他又变着花样的换了好些姿势,把沉昭礼搓扁揉圆的操弄,让人只能在身下呻吟求饶。 为了讨好景司岚,沉昭礼今晚格外听话,顺从的任由景司岚摆弄,乖巧的像一只小猫。 景司岚又把沉昭礼抱下床,让她双手撑在落地窗前,接着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重重顶入。侧入的姿势夹的很深,肉棒被紧紧裹着,顶端的小眼被刺激着,舒服得景司岚不停吸气。 终于,在一阵猛烈的冲刺过后,景司岚抵在小穴深处,射了出来。男人禁欲的时间太长,这次射的格外多,连着射了七八股,烫的沉昭礼浑身哆嗦。 被用高难度姿势做完的沉昭礼,浑身发软,此刻已经脱力躺在了地上。 “地上凉,快起来。” 景司岚扶着沉昭礼把人抱起来,“累不累?” 沉昭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点点头。 “洗个澡再睡觉。” 景司岚亲亲沉昭礼,把人抱到了浴室。 浴室很大,有个圆形的浴缸,从菱形的窗户还能看见外面的夜景,看的出来被人精心布置过。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泼洒在两人身上。 景司岚蹲下,把沉昭礼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替沉昭礼抠挖小穴含着的精液,白浊被手指带出来,又被水流冲散,看的景司岚又硬了。 沉昭礼从俯视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景司岚抠挖小穴的样子,男人皮肤白皙,脖子上和胸前还有沉昭礼留下的红痕。像是感受到了沉昭礼的目光,景司岚抬头和沉昭礼对视,男人的眼睛亮晶晶的,睫毛被水打湿,眼眶底下的一圈红红的,像一只可爱的大狗狗。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沉昭礼。 原想心疼心疼沉昭礼,洗完澡就放过她,可小穴却吸着景司岚的手指不肯松开。 “放松昭昭,弄不出来了……” 手指继续在穴内进出,景司岚拿过花洒,冲洗着小穴,细细的水流刺激着本来就敏感的穴口和花蒂。手指带出来的也不仅仅只是白浊,而是透明的黏黏的液体,亮晶晶的裹在景司岚的手指上。 景司岚用手指撑开沉昭礼的穴口,看到了里面红艳艳的穴肉,一吸一吸的。 “真可爱。” 景司岚说完,就把嘴覆了上去。 温热的嘴唇和舌头碰到私密的地方,沉昭礼差点没受住,用手撑着墙才勉强站起来。 “唔……别舔了……司岚……” 景司岚时而用舌尖猛钻阴蒂上的小孔,时而用牙齿轻咬着小阴蒂,爽的沉昭礼晕晕乎乎。 玩够了阴蒂,景司岚就开始舔舐穴内的软肉,舌头钻进穴里疯狂搅动,嘴唇覆盖在穴上,吮吸着丰沛的汁液。 沉昭礼听见了水声和吞咽的声音,羞得脸通红,闭上眼睛不敢看景司岚。 “司岚……好了没有……快不行了……”少女软软的声音响起。 “好了好了。” 景司岚终于把头抬起来,按住沉昭礼的大腿根,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挺腰插入水嫩的穴中。 “好涨……”沉昭礼眼神涣散,一副被操熟的样子。 “等一下,等一下就好了。”景司岚说着,开始九浅一深的操干着沉昭礼。 许是侧入干的不尽兴,景司岚又揽住沉昭礼的另一条腿,把人抱起来,开始猛烈的抽插。 沉昭礼白嫩的双腿无助的挂在男人的臂间,胸前的两团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景司岚把沉昭礼的腿掰的更大,欺身顶入,快要顶到沉昭礼的子宫口了。 柔软的雪乳晃得人口干舌燥,景司岚含住其中一团,又舔又咬,发出吮咂的声音,身下动作不停,肉体拍打的声音甚至盖过了水声。 抱操给景司岚很强的视觉冲击,刺激的男人动的更快。沉昭礼只有双腿夹紧男人的腰,双臂搂在男人的脖子上,才堪堪承受住男人的撞击。 “司岚……好了没呀……腰好疼……” 景司岚不说话,狠狠吻住沉昭礼,身下动的更加猛烈,一下一下的,好像要把沉昭礼钉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肉棒顶到了穴内的一个小口,箍得景司岚发出一阵阵满足的喟叹。在几下撞击之后,肉棒终于破开了那个小口,顶到里面,重重的射了出来。 沉昭礼的哭喊声被景司岚堵在唇齿之间,精液打在穴壁上,烫的沉昭礼又高潮了一次。 高潮过后,二人紧紧抱在一起,肉棒还插在湿热的穴里不肯出来。 “景司岚!澡白洗了!”沉昭礼的声音软软的,听起来像在撒娇。 “乖,不做了,最后一次了,不骗你,真的最后一次了。” 景司岚搂着沉昭礼,小姑娘软软香香的,景司岚更喜欢了。 这次做完,沉昭礼说什么也不肯继续了,说她腰疼,哭着求景司岚停下来。景司岚哭笑不得,把人洗干净以后抱到了床上,安抚着沉昭礼入睡。 奇怪的实习(剧情) 沉昭礼确定自己的脸没那么红、嘴唇没那么肿之后才敢下车,整理了一下着装,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高达的大门。 沉昭礼原以为自己会等待一段时间才能进去面试,令她诧异的是今天来面试的只有她一个人,就好像这个职位是特地为她准备的一样。 面试的过程非常顺利,全套流程下来用了不到十分钟,面试官就宣布沉昭礼可以入职高达了。对方给的底薪也很高,工作量也不大,按理说实习员工不应该有这么好的待遇,沉昭礼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可对方却说这是内部员工福利的一部分。 沉昭礼以为是自己想太多,就放下了怀疑的心思。双方签过合同之后,沉昭礼明天就可以过来入职了。 夜幕降临,沉昭礼走出高达正门的时候,特意回头看了一眼,高耸入云的建筑,一眼望不到头,就是这里面的人掌握了整个M国的金融命脉。即使在晚上大楼也灯火通明,透过透明的玻璃窗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忙碌的人影。 沉昭礼想,自己也许是幸运的,轻松得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offer。 高达顶楼,男人单手插兜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另一手拿着手机,看着新来的消息,消息很短,只有一句话:面试已通过。 与此同时,伯谦也几无声响的走进来,对着男人微微欠身,说道:“Boss,沉小姐的面试已经通过了,明天就可以入职了。” 封砚祈头也没回,“嗯,她走了吗?” “沉小姐已经坐景先生的车走了。” 封砚祈站在顶楼的落地窗往下看,几乎看不到任何人影,只能看见流淌的波尚河和璀璨的夜灯。 “以后她的动向随时向我汇报。” “好的,boss!” 沉昭礼晚上回到家,和景司岚依偎在别墅的电影院里看电影。沉昭礼在吃薯片,头靠在景司岚的肩膀上。 “今天面试的怎么样?”景司岚亲吻着沉昭礼的头发问道。 “通过面试了,面试特别简单,明天我就能去上班了。”沉昭礼边说着,边把薯片递到景司岚嘴边。 “我们昭昭这么棒啊。”景司岚眉眼弯弯。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通知我面试,而且面试也很简单,感觉像做梦一样,好不真实啊。” “说不定是面试官发现我们昭昭特别出色,然后回心转意了呢。不要太担心了,觉得不好就辞掉,不开心就不去,你还有我。” 沉昭礼心里甜滋滋的,粉红泡泡布满了整个房间,她环住景司岚的胳膊,主动吻了上去,两个人越吻越深,连空气中都布满了暧昧的气息。 翌日 沉昭礼上身Max Mara的大衣配Z.R.ZORO的内搭,下身The Row的西裤,背了一个CHANEL的Gabrielle包,精心打扮后去了高达。 和她对接工作的是一个和蔼的英国女人Anna,Anna带着沉昭礼参观了公司,然后简要向沉昭礼介绍了工作内容,并表示以后的工作全部由她来指导沉昭礼。 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工作强度略大,沉昭礼揉揉了自己酸痛的肩,准备去吃午饭,却发现周围根本没人离开,大家仍专注于自己的工作。肚子饿的咕咕叫,沉昭礼实在没办法,一个人去了公司食堂。 食堂的人不多,沉昭礼打了份米饭坐下吃,坐了没多久,头顶上方就有一个声音响起:“你好,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沉昭礼抬头,对面站着一个高瘦的男人,相貌中等,头发特意染成了灰白色,颇有颓废艺术家的感觉。自从简楚易那个事情以来,沉昭礼就对主动搭讪的陌生男人没什么好感。碍于情面,她没有拒绝对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坐吧。” 沉昭礼继续吃饭,没有再看对方。对方像是没有察觉沉昭礼的疏离,热络地跟她聊天。 “你也是中国人吗,怎么之前没有见过你啊……高达的中国人真是太少了,虽然大家都会一点中文,但是我几乎就没见过几个中国人……中国人在M国找工作,真不容易……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是第一天来公司吗?” 沉昭礼忍不下去了,“我吃完了,先走了。” 说罢,沉昭礼端着盘子急匆匆地离开了。 晚上,沉昭礼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累的瘫倒在床上。景司岚看沉昭礼这么辛苦,于心不忍。 “工作很累吗?” 沉昭礼点点头:“不想工作,工作好累啊。” “本来你也不用这么累,你非要去高达工作,在M国开开心心的待几年,然后去沉叔叔的公司上班不好吗,干嘛给自己找罪受。” 沉昭礼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可能是急于想证明自己,也可能是对自己要求太高,当她真正脱离千金大小姐的身份,去像普通人一样努力工作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生活是这么的不容易。连高达的精英——一群已经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都需要没日没夜的拼命工作。 生活一直都是残酷的,只是她之前被保护的太好了而已。 “没关系的司岚,其实也不是特别辛苦,而且我跟高达签的合同时间也不长,我不会委屈自己的,别担心我。” 景司岚无奈,他觉得沉昭礼太倔了,但也只得尊重她的想法。 接下来的这几天,沉昭礼逐渐适应着公司的生活,她主动去和H大的Prof对接,和商业合作对象探讨合约,协调公司内部不同的部门。虽然工作很辛苦,但是她很开心。 另外,当沉昭礼去技术部对接工作的时候,遇到了那个在吃饭的时候跟她搭讪的男人。他是技术部的一名软件工程师,叫廖显。一来二去,沉昭礼发现对方并没有恶意,只是单纯比较热情,但是沉昭礼没有轻易放下内心的防备,她跟廖显始终保持着一种不咸不淡的关系。 沉昭礼刚从技术部回来,就遇到了Anna。Anna告知沉昭礼,下午需要她自己去顶楼做一下近段时间的工作总结。 沉昭礼问Anna向谁做工作总结,Anna却说“保密,”让她去了顶楼就知道了。 傍晚,沉昭礼在伯谦的带领下坐上了前往顶楼的电梯,因为员工电梯没办法直达顶楼,只有需要权限的专用电梯才能抵达。 电梯里,伯谦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沉小姐,您好,我是伯谦。是总裁的随行秘书。” 伯谦……好耳熟的名字啊。可沉昭礼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你好……请问,我要上去找谁做汇报啊?” “这个,您到了就知道了。” 听她汇报的人这么神秘啊,连身份都不愿意透露。 沉昭礼怀着狐疑的心情到了顶层,被伯谦带到一个特别大的办公室里,办公室的装修和摆设都很豪华,墙上挂了各种风格的绘画作品,有西方的,有东方的。办公桌是用上好的檀香木制成,桌子上的摆件只有一样,是个和田玉雕。沙发是……嗯,沙发很软。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种中西合璧的奢华美。 揭开的秘密(剧情) xyuzhaiwu 9.com 沉昭礼思前想后,越想越觉得不对,这么豪华的办公室,怎么看都不像做工作汇报的地方,到底是谁把她叫过来的呢? 忽然间,沉昭礼听见一阵皮鞋敲打地板的声音,紧接而来的就是开门声。沉昭礼回头,就看见穿着灰色西装马甲和灰色西裤的封砚祈。 对了,她早该想到的! 伯谦这个名字,封砚祈在飞机上提到过。而且高达又是做金融的,她早该想到封砚祈的。 沉昭礼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躲什么,我看起来很吓人吗。”封砚祈步步逼近。 沉昭礼连连后退,终于,沉昭礼的腰碰到了桌子的边缘,退无可退。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m.xsyuzhaiwu.com 封砚祈靠得越来越近,英俊的面容渐渐放大。他两手撑在桌子上,把沉昭礼环进了自己的臂弯内。男人滚烫的身躯靠的这样近,沉昭礼甚至看清了封砚祈耳朵上的一颗小痣。 “你……能不能别靠这么近。”沉昭礼红着脸低头,看都不敢看封砚祈。 封砚祈不说话,缓缓低头,嘴唇马上就要碰到沉昭礼时,沉昭礼突然把脸侧过去,她感受到男人的嘴唇近在咫尺,封砚祈也清楚地看见了沉昭礼红透的耳根。 “害怕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沉昭礼的脖颈上。 沉昭礼不敢直视封砚祈,男人的压迫感太强,绕是她穿着8厘米的高跟鞋,也比封砚祈矮一头。她只能努力往后仰,试图离封砚祈远一点,再远一点。 “躲什么呢,我要是真想欺负你,你觉得你逃得掉吗?” 封砚祈才算松开了对沉昭礼的禁锢,自顾自地坐到办公椅上。 “你来不是为了做工作总结吗,可以开始了。”男人翘起二郎腿,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静自持。 沉昭礼却并不着急,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问道:“封总,你找我来,应该不只是听我汇报这么简单吧。” 封砚祈失笑,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对,找你是有别的事情。” “那……我进高达,也是你授意的吗?” “嗯……”封砚祈难得对一个问题这么犹豫,“我承认我有私心,但事实证明,你很优秀不是吗?” 沉昭礼在那一瞬间有些挫败,本来是觉得高达看中了自己的能力,没想到是因为某人的刻意安排。 封砚祈看着眼前的少女,脸上还挂着不经世事的单纯,他看着她这些天在高达的努力,也看到了她脸上出现的落寞与失望。封砚祈不可否认的对沉昭礼有些感兴趣,但是眼前的人不缺钱,也不缺男人,甚至也不需要任何努力就可以锦衣玉食的过一辈子。 啧,难办。 “你说你找我有别的事情,是什么事。” 封砚祈思索了一下,回答道:“今天晚上陪我吃个饭。” 沉昭礼一瞬间瞳孔放大,十分疑惑男人的决定。 “那我要是不去呢?” “不去就让伯谦送你回家。” 沉昭礼想拒绝,还没开口。 “去的话我送你回家。”男人抢在她前面说出了这句话。 看吧,沉昭礼在封砚祈身上永远占不到便宜,也占不了上风。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封砚祈起身走到沉昭礼身边,想牵她的手又怕她抗拒,手伸出去又缩回来插进西裤口袋里。 “走吧。” “可是……我还没换衣服呢……” 沉昭礼绞着手指,低头不敢看封砚祈。 “这样穿很好看,带你去的地方没有别人,不会有人看见的。” 封砚祈低声诱哄眼前纠结的小姑娘。 “行吧。” 沉昭礼这算是妥协了。 两个人一起往外走,封砚祈伸手一揽,把沉昭礼搂到胸前。男人很高大、肩膀宽阔,沉昭礼红着脸、小鸟依人的窝在男人怀里。封砚祈就这么搂着沉昭礼走进电梯,一起进来的还有“电灯泡”伯谦。 初秋的M国已经很冷了,沉昭礼要风度不要温度,穿的很薄。但是男人的体温很高,沉昭礼的头枕在男人胸前,全身都被暖意包围着。 出了公司大门,一阵冷风袭来,沉昭礼赶紧搂紧封砚祈的腰。封砚祈失笑,接过伯谦手里的大衣,给沉昭礼披上,带着人上了停在门前的迈巴赫。 车一路向海岸边行驶,沉昭礼在车上给景司岚发了消息,说她今晚加班,会晚点回去。景司岚没说什么,只让她注意身体。 车停在海港区的一家尖顶高楼,封砚祈带着沉昭礼坐空中电梯上楼,电梯被安在一个大的水族箱里面,外面是各种各样的海洋生物,充满了蓝色的梦幻感。 电梯行驶了10分钟,抵达顶楼空中餐厅,餐厅整体的色调是黑色和金色,灯光昏暗摇曳,偌大的厅内只放了了一张红木桌,厅内放着沙哑的百老汇的音乐,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可以看见外面漂亮的灯火和起伏的高楼。 如此梦幻的一幕就这么出现在眼前,绕是沉昭礼出入过很多高档场所,也不免为眼前的一幕感到惊喜。 “喜欢吗?”封砚祈问。 “还好。” 封砚祈也不多问,拉着沉昭礼坐下,立刻就有侍应生过来倒了餐前酒。 “最近在M国过得还顺利吗?” “还不错。” “听说你前阵子去Z国了,去那里度假吗?” “你怎么知道?你监视我?”沉昭礼讶然于封砚祈对她的一切几乎了如指掌。 “沉小姐,我确实让人留意过你。至于为什么这么关注你,我也很难说清。我只知道,你是个特别的人,一个特别吸引我的人。” 不可否认,一个成熟的上位者说这些话确实很蛊惑人心,沉昭礼差点觉得自己听错了,凝了凝神,道:“封总,我认为我们只是上下级的关系,仅此而已。” 沉昭礼委婉的拒绝了封砚祈,她认为男人说的花言巧语可信度太低,像他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在她身上浪费心思。 只不过是一时兴起,像发现路边一朵好看的花,想把花摘下来,仅此而已。等花期一过,甚至花期还没过,男人就会厌弃。 封砚祈并不生气,猎人捕获猎物是需要耐心的,既然不能一蹴而就,那就徐徐图之、丝丝入口,总有得手的时候。 “好,我明白了。” 一顿饭吃的相安无事。 惊喜还是惊吓(剧情) 饭后,封砚祈让伯谦开车送沉昭礼回家。 期间景司岚一直打电话催沉昭礼,问她怎么还不回家,沉昭礼接不了电话,只能给景司岚发信息说自己很就快到了,她还找了无数个理由让景司岚不要来接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沉昭礼终于到家了,临下车前还不忘给封砚祈道声谢,然后迅速关上车门,跑进了屋里。 伯谦就算猜不到全部,也能猜知一二,他们封总这是被女人拒绝了。 咦,想想就可怕。 “Boss……”伯谦忍不住开口,“沉小姐那里需不需要我……” “不用,既然她不喜欢,那就算了。” 嗯?Boss这是准备放弃了? “把那个技术部的廖显开了。” “明白!” 原来Boss还是很在意的! 黑色的迈巴赫悠悠地消失在低沉寒冷的夜里。 别墅内,沉昭礼进门,发现客厅依然灯火通明。 “昭昭,加班累不累。” 景司岚听见门开关的声音,从楼上下来,顺手接过沉昭礼手中的包和衣服。 “不太累,司岚,你怎么还没睡觉。” “等你啊,你不来,我怎么睡。今天怎么突然加班。” 沉昭礼犹豫了一下,“有个方案没有对接好,加班改了改。” “谁送你回来的啊?” “……一个同事。” “乖,辛苦了。”景司岚把沉昭礼搂紧怀里,揉了揉她的头。“今晚早点休息。” 景司岚在客厅看着沉昭礼上楼,脸的笑意逐渐削薄。 就在刚刚,他在沉昭礼身上闻到了Creed拿破仑之水的味道,但他从来不用这个牌子的香水。 景司岚也说不上来是失望还是生气,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他安慰自己说不定是沉昭礼不小心粘上的,对,一定是,昭昭在在外面绝对不可能有男人。 景司岚把沉昭礼的包和衣服放好,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就算沉昭礼真的外面有人了,他也有把握干掉那个奸夫! 沉昭礼在高达的实习期很快就结束了,她偶尔也会在公司看见封砚祈,不过离得远远的,两人也没什么交集。 景司岚这边,恨不得一天24小时跟在沉昭礼身后,每天寸步不离得接送她上下班、上下学。还每天给她送一件小礼物,美其名曰增加两人间的情趣。不仅如此,景司岚还专门为了沉昭礼去学做饭,就因为沉昭礼一句“M国的饭不好吃。”虽然但是,景少爷不太擅长做饭,浪费了好多原材料,还差点把厨房炸了。 沉昭礼面对景司岚突如其来的热情,不由得冒冷汗——坏了,司岚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沉昭礼这边景司岚还没应付过去呢,又来一个。就在方才,沉昭礼接到了江绥宴打过来的电话。 江绥宴在电话里跟沉昭礼说他下午4点到M国,让沉昭礼去接他。 沉昭礼一听,这还了得!她之前答应过江绥宴,她出国绝对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可是她现在至少已经跟两个男人不清不楚了。 嘶……怎么办怎么办…… 她左思右想,先给景司岚打了个电话,跟他说她最近要复习功课,想住在学校。景司岚哪里会同意啊。沉昭礼好说歹说,求了半天,最后羞耻地答应了跟景司岚玩他喜欢的play,景司岚才松口让她住在学校。 解决掉了最大的麻烦,沉昭礼才算准时到达机场,见到了阔别多日的江绥宴。 江绥宴风衣西裤,戴着墨镜,旁的人经过长途飞行一脸疲惫,只有他精神抖擞、意气风发。 “阿宴,好想你。”沉昭礼见到江绥宴的那一刻,紧紧抱住他,眼眶不知不觉的红了。 江绥宴不答话,吻了吻沉昭礼的发顶。把行李箱丢给随从,搂着沉昭礼的腰往外走。 “穿这么薄,冷不冷?” “有一点儿冷。” 沉昭礼抬头看着江绥宴,满心满眼的期待。 江绥宴从助理手中接过来一件大衣,给沉昭礼披上。沉昭礼在国内的时候,冬天就穿的特别薄,江绥宴每次跟沉昭礼外出都会特意准备一件厚衣服,怕冻着她。 两个人上了机场外的一辆宾利欧陆,沉昭礼哼哼唧唧的靠在江绥宴怀里,跟他说着她在M国的种种经历。江绥宴就安安静静的听着沉昭礼滔滔不绝的说话,偶尔附和几句,脸上始终挂着笑意。 江绥宴把沉昭礼带到他在M国的住所,本来是打算带沉昭礼去吃西餐的,但是沉昭礼不喜欢,江绥宴就改了主意,他亲自下厨做了几样沉昭礼喜欢的菜。菜品不复杂,但色香味俱全,吃得沉昭礼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可爱的小仓鼠。 “阿宴……你不吃吗?” 江绥宴从刚才到现在只吃了几口,全程几乎都在看沉昭礼吃饭。 “不太饿,而且,我想吃点别的。”江绥宴目光灼灼地盯着沉昭礼,好像话中有话。 “少吃点,回头再给你做,等一下顶到胃就不好了。” 顶到……胃? 小穴紧紧嘬着他的(江绥宴H) 饭后,太阳还没下山,落日的余晖撒在卧室的墙上,让原本就旖旎的画面变得更加朦胧暧昧。 “唔……” 江绥宴坐在床边,沉昭礼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吞吐着男人早已翘挺无比的巨根。 沉昭礼一手握着肉棒,舌头顺着龟头一直往下舔,舔到江绥宴的两颗囊袋时,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肉棒被舔的亮晶晶的,口水与精水混合在一起,一边舔还一边发出吮咂的声音,听起来色情无比。 沉昭礼全身不着寸缕,穴里还塞着一个跳蛋,每一下震动都勾起一阵颤抖。江绥宴不看都知道,沉昭礼的大腿内侧肯定都是水。 江绥宴握着跳蛋的遥控器,又提了一档,跳蛋震动的速度加快,爽的沉昭礼都没办法含紧口中的肉棒,只能不停地发出呜咽的声音。 “唔……好麻……阿宴……” 沉昭礼双目含春,口中说着含糊不清的词语,连肉棒也抓不住了,双手撑在地上,企图抵挡这浓烈的快感。跳蛋在穴内左顶右撞,刺激着沉昭礼的敏感点,震动的穴壁发麻。 江绥宴强烈的目光自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沉昭礼,他摁停了跳蛋,终止了快感。把脱力的沉昭礼抱到床上,掰开她的腿,看向她的腿心。 腿心此刻黏糊糊的一片,穴口已经积攒了一小圈白沫。椭圆形的跳蛋已经被吸到穴里,从江绥宴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跳蛋小小的尾巴。 “吸这么紧啊,宝宝很喜欢对不对。” 江绥宴说罢,又启动跳蛋的开关,让跳蛋继续震动。沉昭礼想夹紧腿,却被江绥宴握住脚踝,还把腿拉开的更大。 阴蒂肿成黄豆一样大,红艳艳的,看得江绥宴浑身发热。 他跪在沉昭礼身前,调整好距离,挺腰用肉棒去磨沉昭礼的阴蒂。从下往上,从穴口磨到花蒂。阴蒂被摩擦,快感节节攀升,沉昭礼能感受到肉棒坚硬的触感,热热的,不停地拍打在穴上。 磨够了,阴蒂也肿的更大,江绥宴就握住紫红色的巨擎,一下一下地拍打在肿起的花蒂上,力道不轻不重,但是足够让沉昭礼难耐到扭腰。穴外的花核被不停刺激着,穴内的跳蛋还在疯狂震动。终于,快感突破临界点。 “啊哈……不行了……” 沉昭礼尖叫着从穴里喷出来大量液体,像小喷泉一样,一下比一下高。 “宝宝潮吹了。”江绥宴低低地笑着。 沉昭礼被猛烈的快感侵袭着,双腿还保持着敞开的样子,看得江绥宴更硬了。 前戏做够了,江绥宴把跳蛋抠挖出来。 “吸得这么深啊,都快够不到了。”江绥宴一边笑一边把手指伸进穴里搅动。 跳蛋抽出来时,还带出了大量花液,黏糊糊的堆在穴口。江绥宴没犹豫,挺腰把肉棒送了进去。肉棒一进去就被密密麻麻的软肉包裹住,跟之前一样水润滑腻。 江绥宴自从沉昭礼离开以后,欲火无处发泄,每天都想着沉昭礼自渎。他素了好几天,久违的触感让他差点失控。 江绥宴闭眼感受着穴肉的吮吸,喉结不停滚动,肉棒满满地插在穴里。熬过了射精的快感,江绥宴睁开眼睛,双臂支撑在床上,开始不疾不徐地摆腰挺动。 “宝宝,亲亲我。” 被喜欢的人求亲亲求抱抱,沉昭礼怎么可能拒绝这样的要求。 她搂住江绥宴的脖颈,抬高身体去亲吻他。两人唇齿相依,发出浊擦音,江绥宴很快失控,加重了亲吻的力度,啃咬着沉昭礼的唇,嘴唇软软的,像棉花糖一样,江绥宴喜欢到不行,反客为主抱着沉昭礼亲了十多分钟。是沉昭礼后来被咬疼了,推着江绥宴带着哭腔地说“不亲了”,江绥宴才结束了这个濡湿的吻。 江绥宴吻着沉昭礼的耳垂,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沉昭礼被江绥宴抱进怀里,姿势改变,江绥宴开始托着她由下往上重重地顶。沉昭礼的小屁股肉肉的,又软又弹,每撞一下,屁股肉就会轻颤一下。男人有力的大腿和沉昭礼的屁股撞在一起,“啪啪”地肉体拍打声就没停过。 随着两人的节奏一起摇晃的还有沉昭礼胸前的两团雪乳,又白又软,一上一下的晃着。江绥宴原本没顾上这两团,是节奏太猛烈,把沉昭礼晃疼了,沉昭礼才伸手捏住,像捧着两只小兔子一样,不让它们乱晃。 被捧着的雪乳恰好方便了江绥宴的动作,只要他头往前伸,就能一口含住饱满的乳肉。江绥宴也确实这样做了,他先是吮吸着白嫩的乳肉,留下了朵朵红痕,再是舔舐着沉昭礼的奶头,吸的“滋滋”作响,把奶尖吸得肿起来,这才罢休。 红肿的奶尖在空气中挺立着,好不诱人。江绥宴下半身也没停,继续大力操干着水穴。 “宝宝,走的时候连内裤都不给我留一件,每天晚上都想着你才能射出来。乖,再夹紧一点。”江绥宴沙哑着声音,说着让沉昭礼耳朵怀孕的话。 沉昭礼想堵住男人的嘴,就岔开了话题,“阿宴,怎么会突然来M国啊。” “太久没见你了。” “可是……你家那边不是不方便出国吗?” “宝宝,为了你没什么是不能做的。” 江绥宴继续握着沉昭礼的腰,在抬腰上顶的同时,把她的腰狠狠往下按。因为江绥宴的肉棒顶端有个弧度,龟头微微上翘,所以面对面的姿势很容易顶到沉昭礼的敏感点,龟头一直磨搓着那块凸起的软肉,把沉昭礼磨得欲仙欲死,抱着江绥宴不停的呜咽求饶。 男人插穴的力度丝毫不减,这个姿势进的很深,肉棒整根没入,只剩下两个囊袋在外面。 “别……别顶了,好不好,会尿的……” 每次和江绥宴做爱,沉昭礼都有一种失禁的感觉。可江绥宴哪里会听,顶得更快更猛,还用大拇指去揉搓她的阴蒂。沉昭礼别无他法,只能软着身子被干,小腹不停收紧,最后达到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 花液像洪水一样泄出,把江绥宴的耻毛都浇湿了,还没等沉昭礼缓过来,江绥宴就抱着人继续操,还用嘴堵住了她的呻吟声。 沉昭礼只能半阖着眼睛“呜呜”地叫着,还在高潮中就被男人扣着腰继续插穴。江绥宴她是知道的,以前和他做,她喷两次他都不一定能射一回。为了让男人赶快射,沉昭礼熟练地把手伸到下面去握男人的肉棒根部,指尖轻轻抚弄着肉棒下的囊袋,江绥宴立刻加重了呼吸。 “乖,看来宝宝还没忘呢……再用力一点。” 江绥宴享受着沉昭礼的抚慰,体内的欲火渐渐得到发泄,他吮吸着沉昭礼脖颈上细嫩的皮肉,一朵朵鲜红的花绽放在少女身上,和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别吸了……被人看见怎么办……”沉昭礼软着声音乞求江绥宴。 少女白嫩的肌肤滑溜溜的,像牛奶一样,让江绥宴爱不释手。 沉昭礼被江绥宴调教,很懂怎么让江绥宴舒服,手指变着花样的盘玩着男人的囊袋,还换着方向摆腰,让穴肉紧紧嘬着男人硬挺的肉棒。 江绥宴被弄得很舒服,一直咬着沉昭礼锁骨下的一小块软肉来缓解射精的欲望,快感持续攀升,最后达到顶峰,江绥宴掐着沉昭礼的腰把她使劲往下按,不让她乱动,而后满满地射在了沉昭礼的穴里。 “好烫啊……”沉昭礼在江绥宴耳边哼哼唧唧的叫唤着。 精液射在穴里,温热又舒服。沉昭礼张着嘴,伸出来一节小舌,双眼迷离,不停地娇喘着。 两个人就这么抱了一会,肉棒还满满的插在穴里。等沉昭礼缓了一会儿,江绥宴就抱人去了浴室。 宝宝,我在插什么呢(江绥宴H) 沉昭礼知道一次肯定无法满足江绥宴,就任由他抱着去了浴室。 浴室四周贴满了瓷砖,只有一个面全是玻璃,可以清楚地看清两人的任何动作。 “喜欢吗宝宝?为了你特地让人装的。之前不是答应我了吗,要对着镜子做一次的,不许反悔。” 江绥宴坐在提前准备好的椅子上,改用背抱的姿势搂住沉昭礼。沉昭礼双腿大张,两条白生生的腿搭在椅子扶手上,穴口已经被插成了一个小洞,精液汩汩地从小洞中流出,滴在了淡绿色的瓷砖上。 江绥宴就这么扣着沉昭礼的腿,对着镜子,像播放慢镜头一样,刻意让沉昭礼看清楚肉棒缓缓插入的画面,画面淫靡,视觉冲击感很强。 饱胀的感觉渐渐充斥着花穴,黑粗的肉棒全部挤进去,只剩下两个囊袋留在外面。江绥宴感受着小穴一阵阵的挤压吸吮,发出满足的喟叹。 沉昭礼此时浑身泛着粉红色,膝盖、大腿根、雪乳上红红的一片,诱人极了。江绥宴还在兴头上,掐着沉昭礼的大腿根往外掰,一下下的抬臀摆腰,深色的肉棒拔出来又插进去,在镜子前显露无疑。 沉昭礼被顶的不断呻吟,重心全在身下的肉棒上,只得后仰抓住江绥宴的胳膊,低头不敢看镜子里的一幕。 “宝宝,抬头,看一看,嗯?”男人的低沉沙哑的声音饱含着情欲,引诱着怀里神志不清的沉昭礼。 沉昭礼无助地摇摇头,江绥宴也没继续逼沉昭礼抬头看,而是加快下身挺动抽插的速度,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在浴室里回荡。 奶子不停地摇晃着,晃出阵阵诱人的乳波,顶端的红梅因接触到空气而绽放。江绥宴立即伸手握住,把雪乳搓扁揉圆成自己想要的模样,还拉住顶端的红果不停往外拽。 “呜呜……别捏了……疼……” “那你自己动好不好,自己动我就轻一点。” 江绥宴想看沉昭礼主动的模样,想着法子哄骗她自己动。 沉昭礼缓了几口气,眼睛红红的,水汪汪的看向江绥宴,江绥宴亲了亲少女微肿的唇,鼓励她继续。 沉昭礼的手向后撑在江绥宴的手上,两人十指相扣,沉昭礼缓慢地抬臀,把肉棒抽出来一点又坐了下去,就这么磨,磨的逼水越来越多。 浅浅的抽插并不能让江绥宴舒服,但是肉棒在穴里的搅动让沉昭礼欲仙欲死。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被捣出来,挂在穴口黏糊糊的一片。 江绥宴看得口干舌燥,忍下了抬腰的冲动,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镜子的少女看着,眼睛里充斥着情欲。 沉昭礼掌握了主动权,随意改变着方向,刺激着让自己舒服的地方,整个人迷失在快感当中,爽得晕头转向。只能靠握住江绥宴的手才不至于跌下去。 “不行了……呜呜……真的不行了……” “出国这么长时间,没长进一点,还是这么不经操。” 沉昭礼的嘴唇亮亮的,泛着水光,睫毛不停颤抖,扭过头去楚楚可怜地看着江绥宴。 “宝宝,忍一忍。” 江绥宴继续大力抬腰,加速插穴,肉棒持续深入,龟头顶到花穴深处时,被一个小口紧紧的箍住,痛的江绥宴闷哼出声,差一点射出来,咬着沉昭礼的脖子缓了一会,才继续深插。终于,龟头破开那个小口,顶到最深处。 “啊!好疼……”沉昭礼痛的小脸涨红。 “宝宝别怕,没事,放松一点,进去会很爽的。”江绥宴一脸欲色,舔着沉昭礼的耳垂说着哄人的话。 龟头像一把剑一样,破开软肉,直直的插进子宫。伴随着沉昭礼的尖叫,一股水柱从穴内喷涌而出,激射在镜子上,顺着镜子往下流淌着。与此同时,江绥宴也终于耐不住,喷射出股股白浊,又多又浓,和沉昭礼同时达到了高潮。 江绥宴抱着沉昭礼喘息着,享受着高潮结束后的余韵。肉棒插在软乎乎的穴里,高潮后的穴肉一吸一吸的抽搐着,穴肉严丝合缝的贴着他的肉棒,延长了江绥宴射精的快感。 江绥宴把沉昭礼扭过来,揽过她的头不由分说的吻上去,唇齿交缠在一起,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沉昭礼的双臂搭在江绥宴的肩上,胸前软乎乎的两团挤在他的胸肌上,坚硬的胸膛磨得她的奶尖发痒,想让男人揉一揉,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自己伸手握住,生涩的揉捏着,来缓解这磨人的痒意。 江绥宴吻的入迷,舌头伸出来狠狠勾着沉昭礼的,过了很久才慢慢松开,两人的舌尖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浴室升腾起阵阵暖意,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沉昭礼脸蛋通红,眼里充满欲色,一看就是被干的狠了。嘴唇肿成嫣红色,伸出来一节小舌头喘息着。 眼前的人情色的脸,以及捧着雪乳的动作,都深深地刺激着江绥宴,男人刚刚软下去了肉棒又翘挺起来,本来降下去的欲望又渐渐升腾上去。 “宝宝,再给我舔一舔?嗯?”男人浇灌了欲望的声音低沉悦耳,让沉昭礼无法拒绝。 她跪在地上,握住男人的肉棒轻轻揉了几下,江绥宴立刻发出一阵满足的叹息。沉昭礼接着伸出舌尖顶着龟头上方的马眼,舌尖勾缠着马眼渗出来的浊液,红色的小舌和紫黑的肉棒对比鲜明,江绥宴看得一清二楚。他眼底充斥着迫切需要缓解的欲望,手轻轻抚摩着沉昭礼的头,好像在奖励她舔的好似的。 沉昭礼的口交技术不怎么样,只能勉强合格,视觉冲击够了,但是要真让江绥宴觉得舒服还有点困难。 江绥宴也不着急抒解快感,他把手插进沉昭礼的发丝中,轻轻按着她的头。 “宝宝,含的再深一点好不好。” 沉昭礼很喜欢江绥宴喊她宝宝,尤其是在床上,每次喊的时候,她总感觉水流得更多了。 沉昭礼慢慢往下吞着肉棒,吞到一半的时候肉棒就顶着喉咙了,她不停吞咽着口水来缓解异物进入的不适感,却让江绥宴爽的头皮发麻。 江绥宴又把肉棒往前推进了几寸,肉棒很粗,入的又深,沉昭礼含不住,涨红了脸,干咳起来,眼泪都出来了,顺着眼角往下流。这幅模样,不仅没有让男人停下来,反而让江绥宴的欲望更加高涨。 他轻轻拭去沉昭礼眼角的泪珠,“乖,忍一忍。” 沉昭礼真的要被干哭了,口中吞咽着根本含不下去的粗硬肉棒,膝盖跪在坚硬的瓷砖上,她快撑不住了。 她含着肉棒呜咽出来,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江绥宴才意识到自己做狠了,赶忙把沉昭礼拉起来,抱进怀里哄她。 “宝宝,怎么哭了?做疼了?” “膝盖疼……”沉昭礼趴在男人肩上小声抽泣着。 江绥宴恍然,原来他忽视了瓷砖,瓷砖太过坚硬,跪久了肯定会疼。他抱着沉昭礼去了床上,又低头深深的吻着她。 把人哄好了,江绥宴就让沉昭礼侧躺下去,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侧着插了进去。 “阿宴……呜呜……真的不行了……”沉昭礼快要被干晕了,“求你了,宴哥哥……” “最后一次了宝宝。”江绥宴猛的挺身插穴,“做完这次就不做了。” 原本淡粉色的穴肉已经被插成了深红色,穴口红艳艳的,拼命接纳着江绥宴的巨根。 “宝宝,我在插什么呢?” 沉昭礼双目失神,无力地躺在床上。 “插你的小骚逼对不对,插的舒服吗宝宝?” 沉昭礼听到那几个字,小腹微缩,穴肉紧紧夹住肉棒,江绥宴知道沉昭礼喜欢听他这么说,每次做的时候小逼都会紧紧的夹着他不放。 江绥宴存了心思要把沉昭礼干喷、干哭,变换着花样操沉昭礼的穴。他九浅一深的顶着沉昭礼的敏感点,在穴里来回翻搅。龟头蹭过的地方酥酥麻麻,让沉昭礼舒服却又不能止痒。 干了一会儿,快感得不到抒发,沉昭礼攀着江绥宴的肩求他快一些。 可江绥宴非但不快,反而停了,从穴里抽出来。 沉昭礼不解,盛满了欲色的眼睛妩媚地看着江绥宴,“进来嘛……” “进去哪里?” …… “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江绥宴循循善诱,不停哄着羞怯的少女。 可沉昭礼哼哼唧唧就是说不出来。 “你说……求哥哥插我的小骚逼……说出来就给你。” “宝宝……说一说,说出来就让你舒服……” 沉昭礼万般无奈,只得服从。 “求哥哥……插我的……小骚逼……” 江绥宴从善如流,肉棒对准小逼,整根没入。 连续插了几十分钟,肉体拍打声持续不断,沉昭礼喊的嗓子都哑了。 “哥哥……宴哥哥……射给我好不好……小逼想要哥哥的精液……”沉昭礼哭着求江绥宴射给她,再做下去她真的就晕了。 江绥宴的喉结上下滚动,抽插的速度只增不减。在冲刺的最后阶段,江绥宴在沉昭礼的哭声中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事后,沉昭礼哭着喊着,说什么也不做了,小逼被干的发肿,稍微一碰,就有一股水喷出来。 江绥宴终于餍足,胳膊环着沉昭礼,在深沉的夜色中入睡。 谈判的筹码(剧情) 第二天一早,江绥宴起床给沉昭礼做早饭,无意间瞥见了沉昭礼穴心的那一抹鲜红。江绥宴原本是想看沉昭礼的穴有没有肿,好给她上药。可当他撑开穴口看向里面时,穴肉只是微红,没有受伤。 白嫩的两腿间有一道水红色的痕迹,诱人极了,江绥宴忍不住把嘴覆盖上去,吸舔着软软的穴。 “干嘛呀……”舔着舔着,沉昭礼就被舔醒了,动了动腿,也没推开江绥宴。刚刚清醒的少女睡眼惺忪,声音温柔,略带一点沙哑。 沉昭礼两条细嫩的腿踢在男人背上,不知是在催男人停下,还是在催男人继续。 “好了没呀,好困啊,我要睡觉。” 男人舔了好一会儿,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从沉昭礼口中泄出,沉昭礼像个没有骨头的小妖精,任由江绥宴摆弄。 灵活的舌头在穴内来回穿梭,江绥宴扒开沉昭礼的阴唇,吮吸着腥甜的花液。 快感层层上涌,沉昭礼咬着手指,胡乱扭着腰。 一声娇吟响起,音调陡然增高,像刚出谷的黄鹂鸟。沉昭礼忍不住的挺腰,达到了愉悦的高潮。 江绥宴不紧不慢的把倾斜而出的淫水仔细舔净,然后抱着沉昭礼亲她。 “不亲不亲……我要睡觉。” 刚刚睡醒,又经历过一次高潮,沉昭礼又软又媚,推着江绥宴不肯亲。 江绥宴就这么抱着沉昭礼,看沉昭礼在怀里渐渐睡着,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江绥宴去厨房给沉昭礼做早饭,沉昭礼又睡了好一会儿才下来,少女穿着白色的纱裙,脸上不施粉黛,带着睡醒后的慵懒,整个人又纯又媚。 江绥宴满脸笑意的看着沉昭礼吃饭,两个人颇有种夫妻恩爱、岁月静好的感觉。 “吃完饭收拾一下,下午带你参加一个宴会。” “嗯?”沉昭礼小声嘀咕,“不是说来M国是为了看我的吗,怎么还要工作啊。” “看你是主要原因,但是有的工作实在推不掉。”江绥宴耐心的跟沉昭礼解释。“这次的行程保密,而且,江家以后的事必须有人来接手,我总要给我爹和上面一个交代。” “也对噢,马上要换届了,你那么忙……” 江绥宴拿手帕擦了擦沉昭礼的嘴角,柔声道:“江家这几年势力一直都很稳定,上面有意提拔我,加上你爸的扶持,问题不大的。” 沉昭礼乖巧的点点头,没再过问。 晚上 江绥宴带着沉昭礼来到了海港区的一家私人餐厅,餐厅的位置很隐秘,与其说是餐厅,不如说是一家造型独特的别墅,被侍应生七拐八拐的带着,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廊一片漆黑,只有头顶的星空顶闪着微弱的光。 走了大约有十几分钟,沉昭礼和江绥宴才算正式进入别墅内部。内部的空间与外部截然不同,内部由一个个大房间构成,每个房间的娱乐项目都不同。整个大厅是金色调的,大厅的装饰品都是从世界各地淘来的或者是拍卖会上高价拍下来的,凸显着别墅主人的财力与地位。 宴会还没有开始,江绥宴搂着沉昭礼在别墅内部闲逛。 “阿宴,今天晚上来的都是什么人啊?”沉昭礼小鸟依人的靠在江绥宴怀里,不禁说出自己的疑问。 “基本都是M国的高官政要,或者是商界名流,等下介绍给你认识。” 商界名流……要死,不会遇见封砚祈吧。 沉昭礼有些泪目,这种场合遇见封砚祈,她要怎么解释,拒绝了他,然后转投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这无异于把封砚祈的自尊放在地上摩擦。沉昭礼在内心默默祈祷千万别遇见封砚祈。 少顷,宴会开始,沉昭礼环顾四周也没看见封砚祈,心里暗自窃喜。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江绥宴柔声询问沉昭礼。 “没什么,就是觉得出来玩……很开心。” 江绥宴笑了笑,“好,等你回国经常陪你出去玩好不好?”江绥宴揉着沉昭礼的头,声线上扬,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 “江大少,好久不见。” 一道声音传来,打破了江绥宴和沉昭礼之间暧昧的气氛。 沉昭礼扭头一看,赫然是她“心心念念”的封砚祈。 “原来是封总,确实很久不曾见过了,封总在M国的生意还顺利吗。” “自己的地盘总是自己说了算的,出去外头可就不好说喽。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听说江少下个月要参加A国的换届选举,这大选在即,江少却突然跑到M国,是……” “选举的事就不劳封总费心了,我自有分寸。而且,我来M国是应封总的邀约,我想封总应该有要紧的事找我吧。” 封砚祈和江绥宴两个人剑拔弩张,虽然表面一团和气,话里都夹枪带棒。 沉昭礼看着两个男人你来我往,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封砚祈注意到她。 可老辣如封砚祈,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她呢,封砚祈只一眼,就无比确定那个人就是沉昭礼。只是,封砚祈也非常好奇,沉昭礼和江绥宴到底是什么关系。 “封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段时间高达在A国的分部因为垄断被处罚了,而且……”江绥宴微微凑近封砚祈,轻声说:“A国的监察部一向对跨国公司割韭菜的行为零容忍,这几天高达应该被查的很头疼吧。” 封砚祈门清儿,他当然知道是江绥宴的安排,可他在A国的生意原本就倚仗江家,虽说江家从中得了不少好处,但封砚祈没什么损失,互惠互利的事情谁不愿意。现在看来,江家率先捅破这层窗户纸,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 封砚祈面色如常,好像对江绥宴的威胁不甚在意。 “几百亿嘛,就当做慈善了,高达不会因为一次小小的风波而动摇。若是江少愿意为高达铺平在A国的路,高达背后的财团与公司愿意进驻A国。” A国的大选是一件很烧钱的事,封砚祈之所以邀请江绥宴来M国,为的就是让A国停止对高达的制裁,以此为交换条件,封砚祈才愿意帮助江绥宴进行大选。 “那就合作愉快了,封总。” “合作愉快,江少。” 双赢的事没有人不愿意做,高脚杯与高脚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宣告一桩生意的谈成。 “对了,江少,旁边这位是……”封砚祈终于向江绥宴询问沉昭礼的身份。 沉昭礼屏住呼吸,不敢说话。 “忘了跟封总介绍了,这是我女朋友,沉昭礼,A国沉家的女儿。”说着,江绥宴搂住沉昭礼的肩,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完蛋。 “小礼,这是封总,你应该听说过的。” “封总好……”沉昭礼不敢和封砚祈对视。 “原来如此。”封砚祈单手插兜,戏谑的看着沉昭礼,“很般配,祝二位……早日成婚。” 沉昭礼不管怎么听这声祝福都有讽刺的意味,可她又不能表现出来,万一再被江绥宴知道了,她就里外不是人了。 气氛越发的尴尬,沉昭礼寻了个由头开溜,她怕再待下去该露馅了。 台球厅的氤氲情事(微h) 沉昭礼谢绝了侍应生的带路,在许许多多的房间里来回溜达,溜着溜着就进了一个台球室。见四下无人,沉昭礼就甩掉高跟鞋,光脚踩在地上,还拿上台球杆,有模有样的打起了台球。 “好玩吗?” 沉昭礼打的太入迷,没听见任何声响,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沉昭礼回头,看见了一身暗红色西装的封砚祈。 “是你啊。” “现在不装不认识我了?刚刚不是还在演吗?” 封砚祈两手插兜,迈着沉稳的步子朝沉昭礼走过来。 沉昭礼光着脚,被逼的步步后退。就在她想夺门而逃的时候,封砚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拉进怀里。 “怎么见了我就躲,我有这么吓人吗?”封砚祈说话的时候,嘴唇快要贴到她的耳朵上了。 沉昭礼刚要推开他,就被封砚祈一把抱到台球桌上。男人两手撑在沉昭礼身体两侧,微微弯腰,把沉昭礼整个人圈在自己身下。这个姿势很能凸显男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胸肌鼓鼓的,肩膀宽厚有力。 “拒绝我,然后去当别人的女朋友?我比起来那个姓江的,差很多吗?” “江绥宴是你男朋友?那景司岚呢?他是你什么人?” “他们两个知道对方的存在吗?” 封砚祈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沉昭礼,逼问她。 “沉昭礼,你玩挺花啊,那你也玩玩儿我呗。” “我……” 沉昭礼惊讶于男人说出这么露骨的话,红着脸瞪大眼睛看他。刚想解释,就被封砚祈揽住头,吻了上去。 沉昭礼的唇像棉花糖一样,柔软香甜,同上一次亲她时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封砚祈越吻越深,两人唇舌交缠,发出羞人的声音。 亲她时封砚祈并没有闭眼,而是用一种看猎物的目光灼灼的看着沉昭礼,眼底翻腾起欲色。 沉昭礼眼神迷离,从封砚祈琥珀色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沉昭礼越看越入迷,仿佛陷进了封砚祈的眼睛里。 封砚祈眼底的欲色慢慢晕染开来,晕成了浓郁的笑意。他松开沉昭礼,两人的舌尖拉出来一条长长的丝,魅惑又勾人。 沉昭礼今天穿了一件人鱼姬纱的晚礼服,整个人美得不可方物,布料很薄,似透非透,更激起男人的探索欲。 封砚祈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各戴了一个戒指,他举起手问沉昭礼:“喜欢哪个?” “这个。”沉昭礼指了指封砚祈中指上的克米矢车菊蓝宝石。 “还挺会挑。”封砚祈勾了沉昭礼的一绺头发,卷起来把玩,少女的头发编的很精致,称的她更加漂亮。 而后,封砚祈再次揽住沉昭礼的头,狠狠吻了上去。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裙摆钻了进去,隔着布料揉捏了几下软嫩的花穴。 “唔……”沉昭礼红着脸想推开封砚祈,结果不仅没推动,反而更像调情。 封砚祈灵活的手指挑开薄薄的布料,钻了进去。花穴此刻已经微微湿润,又软又滑。 封砚祈低低的笑着,“看我看湿的?”手指继续往里探,“你看我看湿了,江绥宴知道吗?” 沉昭礼闭口不答。 封砚祈的手指曲起,继续往里勾,在穴里来回折腾,捣出丰沛的水液。手指越进越深,直到温热的穴触碰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 “呜……好凉……”沉昭礼无助地攀着封砚祈的肩,呻吟出声。 “你自己选的,可不能反悔哦。” 原来刚刚男人问她喜欢哪个戒指,是想戴着戒指入她。 沉昭礼轻吟出声,男人在她的敏感点上来回磨蹭,惹得她把腿张大,想要更多。 “不行……会被人看到的……”沉昭礼双手抵在男人胸前,想把他推开。 “江绥宴可以,我就不行?嗯?” “我和他认识。” “和他认识,和我就不认识了?小没良心的。” 封砚祈捣弄的速度加快,水声渐渐变大。 “你们两个不一样……” 听着眼前的人偏袒江绥宴的话,封砚祈心里有种说不清的烦躁。 “不想要水还这么多,你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封砚祈的手指持续摩擦着沉昭礼的G点,舒服得她浑身发抖,流出大量花液。 “小骚货……” 封砚祈说着不堪入耳的话,沉昭礼的脸红的像滴血一般。 “不可以……会把衣服弄脏的……”沉昭礼无助地哭出声来,“别这样……” “弄脏了给你带新的,我让伯谦去买。” 封砚祈吮舔着沉昭礼的脖颈,感受着少女特有的馨香。 “不行,阿宴会发现的。”沉昭礼小声嘟囔着。 封砚祈快被气笑了,他活了三十多年,都是别的女人上赶着找他,哪有他纡尊降贵热脸贴冷屁股的道理。 好好好,他成男小三了。 封砚祈加重力气,大拇指叩在阴蒂上,狠狠的揉捏着。 “啊……啊哈……” “嘘,小点声,你也不想被江绥宴听见吧。” 沉昭礼红着眼睛瞪着封砚祈,贝齿紧紧咬住自己的手背,来抵御一阵阵的快感。 终于,快感突破阈值,春潮上涌,淫液从花穴中泄出,流了封砚祈一手。 “啧,水真多。” 封砚祈抽手,拿出了一块手帕,擦拭着手上的水液。 “手机带了没。” 高潮过后的沉昭礼还没缓过神来,指了指旁边,“包里。” “拿出来。” 沉昭礼温顺的听话照做,把手机递给封砚祈。 “拿我手机干嘛?”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有事给我打电话。” “你之前给过我你的名片。” “那名片呢?” “……扔了。” 封砚祈觉得,眼前的人破了他所有的先例,多少人求着他给他要联系方式,他理都没理。她到好,不仅拿自己当小三,而且还扔掉自己的名片。 伴随着“咔嚓”一声,封砚祈解开自己的皮带,准备狠狠地干沉昭礼,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与欲火。 可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过了一会儿也不见消停。 “伯谦,你是死在外面了吗?”封砚祈语气不善的对着门外喊话。 伯谦微弱的声音响起:“Boss,要不您还是自己出来看看吧……” 封砚祈立刻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稍作片刻,封砚祈衣冠楚楚的开了门,看着门外站着的一行人道:“江少,有事吗?” 门一打开,江绥宴就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甜腻的气息。 “我找小礼,让我进去。” “江少就这么肯定人在我这里吗?” 封砚祈扶住门框,堵着门,不让江绥宴进去。 “在不在,我也要进去确定一下。会场无缘无故丢了一个人,封总作为主理人,应该难辞其咎吧。” 说完,江绥宴推开封砚祈进去,沉昭礼就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 “怎么跑这里来了。”江绥宴见沉昭礼安然无恙才算松了口气。 “封砚祈没怎么你吧。” “没有,我和封总是校友,聊了会儿天。” 沉昭礼撒了谎,低头不敢看江绥宴。 “没事,走吧。”江绥宴摸了摸沉昭礼的头,拉起她的手,想把人带走。 “江少这么快就走了啊,不多留一会儿?” 封砚祈适时出现在二人身后,还是那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上衣有点发皱,扣子解开了两颗,让人有些浮想联翩。 “不留了,感谢封总的招待,后续的合约我会派秘书过来商谈。” 说罢,江绥宴搂着沉昭礼就走了。留下封砚祈一个人在原地,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领,扭过头跟伯谦交代了几句什么。 三处相思,三种闲愁(景司岚微h) 黑夜深沉,加长林肯在无人的道路上平稳的行驶着。 车内,封砚祈坐在长沙发上,眼睛半阖,单手支着头。车里跪着一个年轻女孩,皮肤白皙,黑发黑瞳,是标准的亚洲人的长相。 没等男人说话,女人就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几件薄薄的外衣被扔在黑色的漆木地板上,为接下来的风月无边拉开帷幕。 女人跪行到封砚祈面前,手顺着男人的膝盖慢慢滑到男人的大腿根,然后熟练的解开男人的皮带,指甲一勾,拉链也被轻轻拉开。 清脆的声响划破了寂静的夜幕,封砚祈终于肯睁开半闭的眼睛,抬眸看向伏在胯间的女人。 天真的女人还以为自己得到了男人的垂青,急不可耐的想进行下一步。 就在女人的手抚上男人胯间蛰伏的巨物时-- “停。”封砚祈睁开眼睛,制止了女人的动作,“你可以走了。” 女人有些不知所措,以为这是封砚祈的情趣,就继续往里伸手。 “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让你滚。” 加长林肯停都没停,女孩就被扔出了车外。 封砚祈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原想找个女人来泄泄火,可能他最近换口味了,喜欢清纯一点的。结果看到这个女人他兴致全无,甚至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封砚祈越发烦躁,脑子里想的都是沉昭礼,他挤了点润滑液在手上,开始一上一下的套弄自己的肉棒。 别墅的那一晚,沉昭礼水嫩的穴肉紧紧裹着他,小逼又热又滑,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小姑娘软着腰在他身底下求饶的时候他是最喜欢的,哭着喷水,哭着求他轻点,明明吞不下他的肉棒还硬要往深了含,床上的每个细节都让他喜欢到无法自拔。 脑海中想象着在沉昭礼穴内冲刺的画面,封砚祈闷哼一声,才算射出来。白色的精液喷射在地板上,封砚祈的裤子上也沾了些,整个车厢弥漫着一种麝香气。 精致的玻璃桌上放着一瓶开了封的勃艮第,封砚祈倒了一杯,喝着酒来平复内心涌动的欲望。 封砚祈原本被沉昭礼拒绝,想着二人就此作罢,现在他不想这样了,江绥宴的人又怎么样,他想要的东西还没人能抢走。 江绥宴这边,他和沉昭礼坐在迈巴赫的后排。沉昭礼很困,被江绥宴抱着,在江绥宴怀里睡的很熟。 看着眼前的人安静的睡颜,江绥宴心里划过一丝满足。但是疑虑扔未打消。 她跟封砚祈在台球厅待了多久,他不清楚,但是封砚祈的那副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想歪。再加上他看见沉昭礼时,少女双眼妩媚,泛着水光。他清楚地记得这是沉昭礼高潮之后的表现,那种求着你狠狠贯穿她的表现。 江绥宴眼神一暗,但愿是他想太多了,沉昭礼没有变心。 江绥宴坚信沉昭礼看不上封砚祈那个老男人。 第二天,江绥宴不得不走了,他百忙之中抽出两天时间来陪沉昭礼已经很难得了。沉昭礼在机场同江绥宴告别,两个人又要说再见了。她其实能感觉到A国内部的权力结构可能会发生一些变化,她也明白江绥宴承受了很多压力。但她还是舍不得江绥宴,不想让他回去。 一想到下次再见就是一年多以后,沉昭礼红了眼眶,她紧紧攥住江绥宴的衣袖,眼泪一颗一颗的掉在江绥宴的衣服上。她想跟江绥宴说些什么,但喉咙里堵堵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哭什么,又不是见不到了。回去好好读书,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鬼混,知道吗?” “知道了……” “有事没事都给我打电话,照顾好自己。” 江绥宴摸了摸沉昭礼的头,“该登机了,我走了。” 沉昭礼泪眼婆娑的告别江绥宴,“阿宴,保重身体。” “嗯,你也是。” 江绥宴刚在私人飞机上落座,助理就走过来在江绥宴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递给江绥宴一个U盘。 江绥宴打开U盘,里面赫然是沉昭礼在M国接触过的所有人。包括封砚祈和景司岚。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江绥宴的意料,沉昭礼和这两个人的关系比他想的还要复杂。 “江少,沉小姐那边,我要不要派人去提醒一下。” “不用,她要是知道肯定会生气的。”江绥宴端起一旁的水杯喝了口水,“她跟景司岚进行到哪一步了。” “两个人已经同居了。” 水杯“啪”的一声搁在桌子上,里面的水溅出来,沾湿了电脑。 “那她和封砚祈呢。” “沉小姐在封先生的公司工作过一段时间,现在已经结束了。” “江少,我们……” “继续派人24小时看着小礼,她的任何情况都要向我汇报。” “是!” 沉昭礼刚刚回到别墅,就碰上了景司岚。 “这两天去哪了。”景司岚面无表情的盯着沉昭礼。 “额……没去哪儿啊……司岚,你不去上课吗?” “我那课,上不上都无所谓,反正都能毕业。倒是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我……” “别跟我说你在学校,我学校问了,老师说你请假了。” 景司岚直勾勾的盯着沉昭礼看,耳朵上的耳钉亮闪闪的。 “我……我……我回了趟国……”沉昭礼灵机一动,编出来一个像样的理由。 “回国?你回国干嘛。” “有点想家。” 景司岚半信半疑,“回国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怕你担心我嘛。” 沉昭礼扯着景司岚的胳膊撒娇,“真没骗你,真的回国了,司岚……” 景司岚的态度稍稍好转,“衣服买好了吗?” “什么衣服?” “嗯……先买个小护士或者兔女郎吧,我比较喜欢这两个。” 原来这人惦记的是沉昭礼之前答应过他玩的play。 “我……这两天就去买。”沉昭礼有点无奈。 本来以为景司岚不记得这回事就可以蒙混过关,谁承想他当真了。 接下来的这几天,景司岚想着没有小衣服也不耽误,先狠狠的肏她一顿再说。 可是……沉昭礼来了“姨妈”,做是肯定做不成了,但景司岚觉得自己又不能太亏,就拉着沉昭礼给他口。 沉昭礼跪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上半身全部脱光,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手口并用的抚慰着景司岚粗硬的肉棒。 只塞进去了一个龟头,沉昭礼的嘴巴就被顶成了O型,还要分出精力用舌头舔弄龟头上的小眼和冠状沟。沉昭礼的口交技术越发娴熟,刺激的景司岚不停闷哼喘息。 沉昭礼一只手与景司岚十指相扣,一只手揉弄着男人的两个囊袋,把景司岚伺候的舒舒服服。肉棒被舔的亮晶晶的,龟头上渗出的液体也被沉昭礼悉数吞下。吞不下的浊液顺着嘴角流下,色情极了。 景司岚双眼泛红,一只手插进沉昭礼的头发中,逼得人含的更深。 沉昭礼上半身没穿衣服,肌肤光荧如璧,让景司岚可以随意把玩。景司岚揉捏着少女的乳肉,把顶端挺立的红梅不停向外拉扯,沉昭礼没办法说话,只能不停呜咽,求着男人轻点。 奶尖被刺激着,沉昭礼忍不住夹紧了腿,身下不停往外流着,一股一股的,更难耐了。 景司岚也轻轻喘息着,脖子红成一片,极力忍耐着强烈的快感。 沉昭礼最后当然没能高潮,景司岚绝对不会在沉昭礼来月事的时候跟她做。但是景司岚被舔的很舒服。 “昭昭,想射进你的嘴里……” 沉昭礼不拒绝也不答应,只是红着脸,张着嘴,伸着舌头等着。 景司岚握住肉棒,疯狂滑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情到浓时,粘稠的精液喷在了沉昭礼的嘴里,还有好几股飞溅到了沉昭礼的胸上。 口中的精液被沉昭礼尽数吞下,吞不下的就粘稠的挂在嘴角和下巴,色气满满。少女眼神迷蒙,无助地跪坐在地上。 景司岚把沉昭礼拉起来,抱到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掐住她的腰,一只手揽住她的头,狠狠吻住她。沉昭礼口中都是景司岚精液的味道,咸腥咸腥的,两个人抱在一起不知道亲吻了多长时间。 “昭昭,好喜欢你……”景司岚在沉昭礼耳边呢喃。 “我也是。” 游轮上的买卖(剧情) 过了几天,沉昭礼接到一个电话,是封砚祈打来的,约沉昭礼陪他去一趟Miami。 沉昭礼也没多想,就跟着封砚祈去了。 “我们去那里干嘛?”彼时,沉昭礼正坐在封砚祈私人飞机上。 “开会。” “开会?开什么会?” “一个商务座谈会。” 封砚祈带了个金丝圆框眼镜,很是儒雅。扣子扣到了最上面那颗,胸肌鼓鼓的,看起来身材就很好。 “怎么想起来叫我去了,你一个人去不是也可以吗?”沉昭礼小声嘀咕着。 “一个人去多没意思。” “叫上我就有意思了?” 看着沉昭礼疑惑的样子,封砚祈失笑。 “当然有意思啊,叫上你可以干很多别的事。”封砚祈压低自己的声音,“很多……别人干不了的事情。” 沉昭礼的脸刷一下就红了,这人怎么天天想着色色啊! 飞机平稳降落,封砚祈带着沉昭礼在酒店稍作休息,换了身衣服,就去了Miami的海边。 会议地址定在海边的一艘游轮上,游轮上有来回穿梭的侍应生、穿着比基尼的身材火辣的女人、还有穿的若隐若现的眉清目秀的男人。 只一眼,沉昭礼就觉得这不是一场正经的商业会议。 “等一下还有泳衣秀。”封砚祈在沉昭礼的耳边轻声说道,“这是Miami的特色。” 沉昭礼兴致缺缺,感觉这和她之前参加的派对没什么不同,只是起了个说得过去的名字而已。 封砚祈当然看的出来沉昭礼的心思,他笑了笑,问道:“你猜是谁办的座谈会?” 沉昭礼一脸茫然,“谁啊?” “你应该听说过吧,代家的小儿子,代明绪。” 这个名字听来格外熟悉,但是沉昭礼就是想不起来是是谁。 “A国港城市代家的人。”封砚祈提醒了一下沉昭礼。 沉昭礼这才恍然,港城市在A国一直是极为特殊的存在,它跟A国其他城市不同,不受制于A国的行政系统,实行高度自治。港城区的金融业十分发达,GDP稳居全球前三。代家在港城市黑白通吃,90%以上的产业都被代家垄断。 沉昭礼倒是听说过代明绪,可从来没有见过本人。 “那个代明绪是个什么样的人?”沉昭礼问封砚祈。 “听说脾气乖戾,不太好相处。”封砚祈接着说,“代家明面上只有两个儿子,他是私生子。” “私生子?” “嗯,代家在港城市的金融产业基本由他的两个哥哥管理,而那些见不得光的海外产业和黑色产业基本都是他负责。” “我记得他年纪也不大,这么做不会很危险吗?还是说……”沉昭礼有些震惊。 “猜对了,代家一直不认可这个小儿子,高风险的产业都交给他,不好处理又容易出事。万一有一天人突然没了,也情有可原。” 沉父这几年一直想在港城市拓宽自己的势力,但是代家一直不愿意合作,沉昭礼想或许代明绪可以成为一个突破口。 宴会开始了许久,沉昭礼也一直没见到代明绪。 封砚祈见沉昭礼有些心不在焉,“怎么了,觉得没意思?” 沉昭礼总不能说自己在等代明绪吧,“没,就是有点困。” 沉昭礼把头埋进封砚祈胸前,跟他撒娇。 封砚祈揉了揉沉昭礼的头,柔声道:“那咱们回去睡觉好不好?” 沉昭礼摇摇头,“再待一会儿呗。” 封砚祈只当她是贪玩,就继续带着她在游轮上玩乐。 代明绪站在游轮四层的夹板上,能清楚地看清游轮开放地带的所有人。当然也看清了沉昭礼和封砚祈的互动。 “家主,需要把拍卖会的东西带上来吗?”旁边的一个人毕恭毕敬的说道。 “带。”代明绪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单手插兜,随后在一众人的簇拥下走下夹板。 热闹的氛围瞬间凝固,原本愉快说笑的人此刻也噤声了,代明绪站在背光处,居高临下的看着所有人。 男人模糊的轮廓渐渐清晰,眉清目秀的一张脸,却挂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与冷漠,耳朵上挂着鸽子血的耳钉,一身黑色西装,称得整个人更加不近人情。 代明绪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一个满脸凶相的人站了出来,大声喊道:“相信各位也猜到了,这次并不是普通的宴会,我们家主邀请各位前来,是为了拍卖一样东西。” 台下的人开始窃窃私语,都非常好奇拍卖的东西。 有人给代明绪搬来一张软椅,男人立刻翘着二郎腿从容不迫地坐在上面,仍然不置一词。 “拍卖的内容只有一样——那就是公海一年的交易权。” 台下的人立刻炸开了锅,连封砚祈也微微皱眉。 公海介于A国,M国和Z国之间,海域内海盗猖獗,十分凶险,国家间的货物往来从不经过这片海域。现在代明绪拍卖公海一年的交易权,就代表他对这片海域有绝对的控制力,更隐晦的暗示了代家一直在公海进行黑色交易的事实。 “起拍价,一千万美金。”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代明绪身边的人就开始叫价。 沉昭礼心想:一千万美金可不是个小数目,但是公海每年带来的收益绝对不止这个数。现在代明绪公然拍卖,究竟意欲何为。 身边的人开始争先恐后的叫价,很快价格就抬到了5亿美金。5亿,连沉家和封砚祈也要掂量掂量公海一年的交易权到底值不值这个价。 “你怎么看?”沉昭礼小声问封砚祈。 “能把代家的黑色交易就这么暴露出来,这位小儿子还真是个不怕事的。不过,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咱们先静观其变。” “10亿!” 会场有人出价十亿美金,这个数字已经超过一个小国家的GDP了。 最终,公海一年的交易权被卖给了这位出价十亿的人。 “这位先生,请随我来。” 代明绪起身,终于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眼里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他手里端着高脚杯,杯子里的红酒鲜红如血。 听到这话的男人立刻笑容满面,紧紧跟着代明绪,上了夹板的最高层。 “宴会已经结束,游轮上有为大家准备好的房间,请大家自行决定去留。”代明绪身边那个面露凶光的男人再次说道。 “咱们要走吗?”沉昭礼问封砚祈。 “不走了,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封砚祈似笑非笑的看着沉昭礼。 插进去(封砚祈H) 封砚祈带着沉昭礼来到游轮上的一个房间,房内的布置和沉昭礼之前见过的差不多,只是更精致了些。 “喝杯水。”封砚祈到了杯水递给沉昭礼。 然后封砚祈就脱掉了外套,开始解领带和扣子。 沉昭礼一边喝水一边玩手机,没有注意到封砚祈的动作。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上半身已经脱光了。 沉昭礼瞪大双眼,“你要干嘛?” “还不明白吗,干你啊。”封砚祈说着,抽开领带,然后走过去,把领带绑到了沉昭礼的手腕上。接着封砚祈把沉昭礼扛起来,扔在了床上。 沉昭礼今天穿了一件短裙,只到膝盖以上,被封砚祈这么一扔,春光尽显。 封砚祈笑着,欺身压住沉昭礼的腿,手顺着白嫩的小腿摸上去,慢慢滑到了私密处。开始用手指隔着布料挑逗私处的软嫩。 沉昭礼乱扭着想挣脱手腕上的皮带,不仅没有挣脱,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封砚祈扣住沉昭礼的头,吻住她柔软的唇。手上的动作继续,把薄薄的内裤布料挤到了穴里。 “嗯……”异物入侵的感觉着实难耐,沉昭礼忍不住娇吟。 封砚祈的手指也不深入,就在穴口处浅浅的抽插,抵着布料轻轻的磨。慢慢的,封砚祈感觉手指有了湿意。他松开沉昭礼的唇,跪起来,用深沉的目光俯视着沉昭礼。 封砚祈在沉昭礼湿润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他欲气满盈的抽出了皮带,性张力拉满。沉昭礼看见这一幕,不争气的湿得更狠了。 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褪下,封砚祈握住翘挺肉棒的姿态暴露在沉昭礼眼前。肉棒粗长一根,上面青筋虬起,顶端渗着精水,下面的囊袋鼓鼓的,看的沉昭礼脸红心跳。 封砚祈没犹豫,大手一扯,把沉昭礼的礼服撕成了两半。沉昭礼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两个乳贴和一件小内裤。 “这是什么?”封砚祈撕下来一块胸贴,问沉昭礼。 “胸贴。”沉昭礼的脸更红了。 封砚祈笑了笑,又撕下来另一块,然后大手握住沉昭礼饱满的乳肉,开始吮吸顶端挺立的红梅。少女的雪乳软嫩,触感温润细腻。浑圆的两颗,很合手,被封砚祈握的紧紧的。 “呜……”沉昭礼双手被缚,没有办法通过咬手背来抵御呻吟,只能任由难耐的呜咽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 封砚祈一边吸吮着奶尖,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把沉昭礼的小内裤扯下。一根手指探进湿润的花穴,立刻被紧紧包裹住。 灵活的手指不停刺激着穴内的软肉,封砚祈甚至把手指勾起来,抵着穴里一块粗糙的地方狠狠的磨。沉昭礼很快溃不成军,逼水流个不停,顺着花穴流到下面的菊穴上。整个穴口泥泞不堪,还发出“咕兹咕兹”的响声。 “你进来嘛……”沉昭礼双颊绯红,说着勾人的话。 手指始终比不上肉棒插穴的快感,花穴酸痒难耐。 “进去哪里?”封砚祈声音沙哑,“说出来,进去哪里?” “进去小逼里好不好……” 封砚祈目光深沉,眼底充满欲色,肉棒硬的发疼。 “要什么进去?”封砚祈说完,就掰开沉昭礼的腿,肉棒对准嫣红的穴口。 “要……要肉棒插进小逼里……”穴里的水流不停,还要说出来男人爱听的话才能被填满。 “要谁的?”封砚祈继续逼问。 沉昭礼快哭了,男人不给她就算了,还一直揉捏着她的阴蒂,快感节节攀升,可感觉就是少了点什么。 “呜呜……求你了,难受……” 沉昭礼忍不住抬腰,白花花的肌肤晃的封砚祈欲望更甚,想要狠狠的插进去、狠狠的干她。 封砚祈把肉棒抵在穴口轻轻滑动着,没滑几下,龟头就陷进了穴里,爽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 “小逼这么贪吃,说出来,说出来都给你。” 封砚祈一遍又一遍哄着沉昭礼,挑逗着女孩说出来不堪入耳的话。 “想要……砚祈的肉棒……插进小逼里……” 话还没说完,封砚祈挺身,整根没入。 “嗯啊……呜呜……”沉昭礼忍不住叫出声。 封砚祈扣住沉昭礼的大腿,九浅一深的在小逼里抽插。穴肉深深的吸着男人的肉棒。 男人的肉棒和沉昭礼的穴完美契合,每顶一下都能充分照顾到沉昭礼所有的敏感点,沉昭礼舒服的眼泛泪花,手腕仍旧被绑着。 “上面下面一起流水,有这么舒服吗?”封砚祈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沉昭礼,把少女所有的媚态尽收眼底。 “舒服不舒服?” 沉昭礼不答话。 “乖,说出来把领带给你解开。” “舒服……” “真乖。”封砚祈亲了亲沉昭礼的唇,把她手腕上的领带解开。 少女细嫩的手腕已经被领带磨红了,封砚祈有些心疼,不该绑这么久的。他看着手中的领带,转念一想,想到了个好玩的。 封砚祈艰难的抽出肉棒,把沉昭礼抱起来,让她跪在床上,沉昭礼不知所措,任由封砚祈摆布。接着封砚祈拉住领带,放到小逼下面来回滑动。 领带的布料用的是高级的绸缎,磨上去并不疼,凉凉的,刺激的阴蒂发酸。 “干嘛呀……之前不是玩过吗?”沉昭礼扶着封砚祈的肩,大腿频频颤抖。 “玩过吗?领带play好像是第一次吧。” 沉昭礼有点懵,之前那一次不是和封砚祈吗? 封砚祈察觉到不太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之前和谁一起玩过?嗯?”封砚祈好整以暇的看着沉昭礼。 许是今天晚上酒喝多了,沉昭礼脑袋晕乎乎的。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原来是和景司岚一起玩的,而且两个人玩的还不是领带play。 完了,说漏嘴了。 想好再回答,不然干喷你(封砚祈H) “没有,记错了。”沉昭礼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低头不敢看封砚祈。 “不说是吧。”封砚祈嘴角挂着笑意,沉昭礼却觉得背后发毛。 结果就是,封砚祈又把沉昭礼的双手绑在一起,又从某个地方找来了一个跳蛋按在沉昭礼的小花蒂上,把跳蛋调到最高档,肉棒继续狠厉的在穴里进出。 “真没有……”沉昭礼哭喊着。 封砚祈显然不相信,“我猜猜看,江绥宴?” 沉昭礼不答话,封砚祈就继续往狠了插,肉体的拍打声和水声就没停过。 “不是江绥宴,那,景司岚?” 沉昭礼猛的夹了夹小穴。 “还真是景司岚啊。沉昭礼……” 这是封砚祈为数不多的喊她大名,沉昭礼觉得大事不妙。 “你跟江绥宴是男女朋友,国外还钓着景司岚。”封砚祈接着说道,“然后还跟我上床,你玩的挺花啊。” “不是……我跟江绥宴不是男女朋友。”沉昭礼小声说道。 “不是男女朋友?能让江绥宴对你死心塌地,你挺有本事啊。”封砚祈的语调听不出来喜怒。 肉棒进的更深,龟头一下一下的深顶,破开瓣膜,顶到了沉昭礼的子宫口。 “唔……” 子宫口被顶的酥麻,沉昭礼哆嗦着高潮了。大量的水液浇灌在封砚祈的龟头上,男人喉结滚动,喘息声加重。 “啊哈……把它拿开……”跳蛋仍然高频率的在沉昭礼的阴蒂上跳动,刺激的沉昭礼又高潮了一次。 “不行了……呜呜……求你拿开……”沉昭礼又被做哭了。 封砚祈抽走跳蛋,问道:“江绥宴和景司岚你更喜欢谁?想好再回答,不然干喷你。” “喜欢你……”沉昭礼很识时务,乖巧的回答道。 封砚祈笑了笑,“油嘴滑舌。” 男人肉眼可见的心情比刚才好多了。 高潮过后的沉昭礼媚眼如丝,“领带可以解开了嘛?” 封砚祈解开沉昭礼手腕上的束缚,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起来,扣住沉昭礼的腰继续疯狂操干。 穴内酥麻一片,沉昭礼甚至能感觉到肉棒上青筋凸起的轮廓,她很合时宜的想到了一句话:快要变成封砚祈的形状了。 封砚祈的耻毛和沉昭礼的大腿根部都是湿润一片,穴口浑浊不堪,积起了许多白沫。随着封砚祈重重的捣弄,白沫飞溅,交合处水声连绵。 “你快一点嘛……” “喊我什么?”封砚祈吮着沉昭礼的脖子上的细肉,留下了深色的吻痕。 “砚祈,求求你了……” “继续。”男人撕咬沉昭礼红肿的奶尖。 “小逼想吃精液,射进来好不好……求求你了……砚祈哥哥……” 封砚祈的肉棒又粗了一圈,在水穴里猛顶了几十下,然后抵着宫口喷了个彻底。 封砚祈抽出肉棒,大量白浊被带出来,挂在沉昭礼穴口,小穴一吸一呼,又有一部分精液被被挤出来。 封砚祈走到玻璃桌前又给沉昭礼到了杯水。 “可不可以不喝……我想尿……”沉昭礼楚楚可怜的看着男人。 封砚祈不置一词,把水杯举到沉昭礼脸前。 沉昭礼试探性的喝了一口。 “喝完。”封砚祈的声音不带一丝起伏,“你剩多少,等一下就要喷多少。” 沉昭礼乖乖地喝光了所有水,她现在小腹涨涨的,更想尿了。 等沉昭礼咽下去最后一口水,封砚祈抬起沉昭礼的下巴,吻上了泛着水光的唇。 沉昭礼轻吟出声,却被封砚祈找到机会伸了舌头进去,两人的舌头在一起交缠,发出“滋滋”的暧昧声响。沉昭礼又主动把双臂环在封砚祈的脖颈上,两个人吻的更投入。 沉昭礼从来没说过,她喜欢被这样亲吻。吻的她全身发麻,吻的她逼水直流。 吻够了,封砚祈就把沉昭礼抱起来,让沉昭礼背对着他,从背后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把肉棒插进沉昭礼的穴里。 饱胀的感觉浓烈而清晰,爽的沉昭礼脑子里噼里啪啦的放电。没等沉昭礼适应,封砚祈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男人劲腰猛摆,不停撞击着沉昭礼的软臀,又让沉昭礼躺在自己胸前,肉棒斜斜的插入。 “啊哈……啊……不行了……” 就在沉昭礼快要到达临界点时,封砚祈却突然停下。 快感戛然而止,沉昭礼欲火焚身,也知道这是男人的恶趣味,就开始自顾自的上下起伏运动。 然而沉昭礼的速度还是太慢了,远不如男人带给她的快感。没等沉昭礼动几下,封砚祈又把住沉昭礼的腰,开始猛肏。 猛烈的快感再次来临,肉棒在穴内开疆拓土,鸡蛋一样大的龟头猛凿沉昭礼的敏感点。每一次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沉昭礼可以清楚的看见,深紫色的囊袋露在外面。 插了几十下,封砚祈又停了。 快感再次中断,沉昭要急哭了。 “你做不做了,我生气了!” 说完,沉昭礼撑着就要起身。却被封砚祈按住大腿根不让动弹。 “乖,别生气,等下就让你舒服。” 封砚祈沙哑低沉的嗓音传来,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摁上凸起的阴蒂,打着圈揉捏着。 沉昭礼的阴蒂本就十分敏感,被男人这么一捏,立刻夹紧了小逼。刚才的不痛快全都烟消云散,沉昭礼现在只知道软着腰、张着腿,任由封砚祈摆布。 小逼裹的封砚祈又痛又爽,肉棒在穴内颤抖着,马眼处不断吐出浓精。 “乖,放松。” 封砚祈抬腰又是重重一顶,接着他又拉开沉昭礼的腿,把沉昭礼的腿开到最大。然后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快到只剩残影,恨不得连两个囊袋也塞进小逼。 “呜呜……怎么突然这么快……” 阴茎磨逼的快感持续升高,沉昭礼的小穴酥酥麻麻,宫口隐隐有破开的趋势。 灭顶的快感在一瞬间爆发,沉昭礼觉得脑子里一阵白光闪过,而后尖叫着喷出了大量的淫液。有一小股水柱激到了龟头的小眼上,封砚祈尾椎骨一麻,闷哼一声,抵着沉昭礼的小逼深处喷了了个彻底。 沉昭礼还在喷水,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喷,像小喷泉一样,分不清是尿液还是淫液。少女双眼失神,眉目含春,被干的发晕。 封砚祈把头发往后捋了一下,男人脸上汗涔涔的,汗水顺着下巴滴露在床单上,显得更加性感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