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遍地是芳草(nph)》 五周年恋爱 ‘叮咚’ 手机响了一声。 赵贝贝放下手里的土豆,随手将水渍擦在围裙上。 「今晚有事,你自己吃吧,我晚点回去。」 赵贝贝眼睛看着这条信息,有些失望,手指敲敲打打,「好」 后又觉得有些冷漠,便跟了个小猫ok手势的表情包,这才放下手机。 她转头看着厨房刚弄到一半的配菜,轻叹一声,又继续做了起来。 她不知道生活那里出了问题,但好像哪里都是问题。 路尚依旧像往常一样,不回家肯定给她报备,他们日常也没有吵架,一周三次还是狠狠do,偶尔也会充满情趣玩些新花样。 可是总是让赵贝贝很烦闷,或许几个月之前,或许毕业前,又或许很久很久前。 只是最开始那种精神上的满足感愈来愈少,又让她有些喘不过来气,心里那点郁闷又不知如何开口,或者是,好久不曾认真地聊天、倾诉,反正就这么僵持着,不上不下。 赵贝贝在阳台支起小桌,又忙活着将烤盘什么的端了过去。 今日星星挺多,她抬着头看着天空,欣赏夜景。 锅里咕嘟咕嘟地沸腾起来,这么美味的鱼,可惜只能自己享用了,赵贝贝不自觉又有些难过。 一个人吃饭是孤独吗?她从未觉得过。 只不过今日这顿饭,是为了庆祝他们的五周年,所以此刻的孤寂又添了另一层意味。 从冰箱里拿出那份充满爱心的冰激凌蛋糕,或在以前,她定然是等着人到了再一起吃这象征性的蛋糕,但现在,她毫不犹豫地将蛋糕切开,大口吃了起来。 兴许是太久没有放纵饮食,这次吃得不多便撑了,锅里剩了大半,蛋糕也不过吃了两夹。 休息了一会儿,她开始忙活着把东西收起来。这才注意到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客厅茶几上放着她选了好久准备的礼物,略一思索,还是上前将它拿起回卧室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等着人回来,亲手交过去。 她换上新买的睡衣,那睡衣的版式是相当正经,长裤长袖,但材质却是略显透明,垂坠贴身的丝质,只隐秘处用兔子刺绣挡住,这是新买的,还未曾穿过。 简单收拾了下,关闭亮眼的灯光,赵贝贝仿佛被累到般整个人摊到床上,她双腿夹紧被子,抱着便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觉得颈侧痒痒地,再一睁开眼睛,借着月光便看到路尚正俯身在她颈侧吻着。 他似是有些醉了,吻的毫无章法,不似平常,到哪步该做什么便做什么,亲吻脖颈也不过是移到胸前的过度。 但现在闷热的呼吸在赵贝贝颈侧,忽地觉得自己格外敏感,她伸手推了下。 男人察觉到身下的人醒了,这才开口,“你睡你的。” 赵贝贝被他这话逗笑了,嗓子是还未清醒的软糯,“起来。” 路尚忽地躺在她身侧,将人抱在怀里呢喃“贝贝。” 像是夹杂着委屈。 听到这声赵贝贝心里泛起阵阵涟漪,她手主动搭着他的腰侧摩痧着,如果说的话中听,那今夜她觉得自己可以卖点力气,“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想着五周年。 路尚手抚着她的背,“明天我要出国一趟,大概一周左右。” 听到这话,她脸一僵,什么兴致都没了,转过身不再言语。 她对于他的工作知道的越来越少,交际圈也不太清楚,平日干什么,见什么人,做了什么满意的项目,她统统不知道。 很早以前,路尚的生活不等她问,便自己说个不停,后来需要赵贝贝主动询问他才会说,虽然说了,但明显地不耐,久而久之她也不问了,所以对于他除了这栋房子以外的事情,知之甚少了。 路尚环抱着她,像是没察觉到她态度的转变,脸颊在她背上蹭着,“爸爸一定要我去,这次回来我们去领证吧。” 赵贝贝闭着双眼,听到领证二字皱起眉头,她曾设想过很多关于他们的未来,平淡又幸福地过一辈子。 可路尚突兀的谈领证又让她烦躁了起来,她甚至还不认识除他父母以外的家人,也未曾如想象那般,接受一场浪漫又盛大的求婚,路尚笃定她一定会嫁给他,和他结为夫妻。 她没说话,想快些睡过去不再想这事,婚姻生活本就是她期望已久的,她不该产生这样的想法,她此刻该是满心欢喜地。 可身后的男人这刻并不想就此结束,强调一遍,“要一周才回来。” 赵贝贝嗯了声,并不想理他。 “贝贝。”男人的声音带了点撒娇的感觉,他一只大手伸进睡衣里,贴上赵贝贝的肌肤,又向上滑动,覆在堪堪一手握住的乳儿上。 赵贝贝捉住他的手,“你明天不是要出差吗,早点休息吧。” “怎么不想了?”他问,那手又捏了两下。 她随口搪塞他,想拉开那只手,“我困了。” 赵贝贝这时却很轻松地将那只手拉了出去。 路尚轻笑一声,探起身去吻她的脸颊,又抚着她的肩推过,让她平躺,去吻她的唇。 “我真的困了。”赵贝贝扭过头去躲,双手推在他的胸前,但并未用力,明显呕着气。 “今夜就一次。”路尚含糊着,有些急不可耐。 掰过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又伸向她下面,隔着睡裤摸了起来。 那口中含着点酒气,赵贝贝拗不过他,很快便回应起来。 唇舌相触,他惯是会吻的,总能让她迅速软了身子。 赵贝贝手攀上他的脖子,柔软的舌与他的缠绵着,被摸着的腿心一阵酥麻,不禁夹紧了腿,将他的那手紧紧压在那处好缓解这种感觉。 路尚指尖用力,沿着肉缝滑动了两下,这才坐起身扯下她的睡裤,连带着内裤一并。 他又快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了个干净,室内比较黑暗,但赵贝贝还是看到他那物硕大已经直立起来,她想着塞进体内的爽意,又看他身上绷起的肌肉,不禁咽了口唾液。 路尚将她睡衣往上推,露出两乳,上手揉捏两把,不过轻轻触碰了下乳尖,赵贝贝身子颤动,乳粒便翘立起来。 她叉开腿任由路尚趴在她中间,欲根紧贴着她腿心,头部在那处乱蹭。 路尚吸着她的乳,鼻尖蹭着乳肉,浑圆的乳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变换形状,整个软的不像样子。赵贝贝抱着他的头,恨不得他将两个乳一同吃进嘴里。 她难耐地动着身体,穴洞想找到他的硬物让其进去,只是总也对不准,只磨蹭着它的茎身,穴里涌出液体,倒让它擦了个干净。 吃了好一会儿,感受到赵贝贝饥渴的身体,路尚松开她的乳,坐起来扶着自己的欲望蹭着她身下的软肉,龟头时不时戳一下,但就不进去。 赵贝贝难受地哼了声,坏人,明明是他勾起来的,现在却吊着人。 茎身拍打着水境,一下一下,在这暧昧淫靡地房间。 她实在受不住,拍打的快感起初能疏解一二,只是洞里空虚,实在比不得插入,她伸手想捉住能让她快乐的硬物。 路尚看出她的动作,快速退开,“叫哥哥。” 赵贝贝咬紧牙不开口,他总是这样,明明比她小几个月,总想当哥哥,若是以前她肯定好言好语地甜甜的叫哥哥,但现在她心里生气。 难道他不想要吗?明明那里已经大得不行,甚至还跳动两下,赵贝贝没吭声。 没有听到那声软软的哥哥,他也不急,指尖贴上她腿心凸起的硬粒,轻轻勾着转圈,又用力按压。 赵贝贝瞬间绷直双腿,但还是忍着,看谁先投降。 路尚另一只手中指顺着肌肤滑进穴里,慢慢地抽插,又触向她内里的敏感点不经意地刮过,紧接着又塞进一根手指,不紧不慢。 终是忍不住,赵贝贝自己摸着自己的胸,大声道,“哥哥,哥哥来干我。” 黑暗中,路尚清冷地回,“好。” 这声音好似两人中只有赵贝贝沉迷在这场性爱中。 他退出手指,扶着茎身,龟头蹭了两下轻易地捅进穴里。 在很久以前,赵贝贝不是淫荡每日求欢的人,甚至有些性冷淡。因为路尚,她对这些变得渴望,日子久了,只要不做,她的身体会自持不住,一定要泄出来才行。 赵贝贝臀部凑上去,想贴得更紧,被填满的满足感几乎叫人失去理智,她的双手被路尚握住,而后变成十指相扣。 路尚低下身去吻她的唇,肉欲重重地顶进她的穴洞,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深处,胸前的乳肉随着动作一晃一晃,乳头蹭着他的胸膛。 赵贝贝觉得或许只有在这一刻,他们才像从前那样,是彼此黏黏糊糊、亲密无间的恋人,充满幸福的时刻她身下不免不受控的夹紧几分。 路尚闷哼一声,笑了下,唇胡乱亲着她的脸颊,身下却加起了速,“都给你,不用急。” “没、有。”赵贝贝小声反驳,声音断断续续。 她不是,她没有。 这时路尚起身,拉着她的手臂猛干起来。 快到了,赵贝贝哼哼着。 终于,路尚将俯下身将她抱紧,脸埋进她的脖颈,“贝贝,我爱你。” 他退出,那穴洞同时喷出水了,洒在他的肉根上,淅淅沥沥往下淌。 龟头抵着她的腹部,白浊射了出来,两人身上一片泥泞。 他半软的性器又再次插进穴里,静静耸动。 赵贝贝爽翻,也顾不得一次两次,还是多少,任由他折腾。 许是做了很久,她已经完全使不上力了,有部分白浊在她胸口,她任由它们留在她身上。直至她昏昏沉沉任由路尚把她擦净,这才睡了过去。 —————— 本人有时候会不自觉地写出乱七八糟的话,所以文风不会沉重、、、如果太跳脱那是我的问题,不是贝贝的问题otz 咖啡店的神秘订单 刚清醒过来,她下意识去看时间,伸出白皙的胳膊,手腕还有昨晚被抓的红痕,醉酒后他总是没轻没重地,拿过手机,已经将近中午十二点。 身体的酸胀让人意识到昨晚的疯狂,她坐起身,单薄的小被划下,露出身上的痕迹,尤其是胸前,乳尖被嘬的现在还红艳艳地。 她手托起自己的胸乳,自己的手必然比路尚的小很多,手掌只能包住半侧,手心的重量彰示着它的份量。 赵贝贝看着上面的青紫,回想昨夜黯然一笑,幸好路尚的床上功夫还能让她感到开心。 赤裸着身子走出房门,没有看到路尚,才想起昨日他提的出差。 一抹无声地叹息,赵贝贝进衣帽间随手拿出件浴袍穿在身上。 那浴袍颇有讲究,侧面分别叉开,只要走动便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臀肉,算是她睡衣中遮地比较多的一件了。 昨日实在不清醒,礼物竟然忘记给了,赵贝贝摇摇头,只能等他回来再送了。 打开冰箱,昨日的冰激凌蛋糕又被消灭了两块,应是路尚走前吃的。 只是,他到底还记不记得昨天是她们恋爱五周年。 —— 赵贝贝毕业后自己设计开了个咖啡店,就在融媒大厦旁边的商业区,那边白领多,不愁生意。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路尚平日在融媒大厦上班,不过因为懒,她从未和他一起去过,甚至为了多多在家顾着路尚,鲜少去咖啡店经营了,所以她这个老板除了初始投资外,变得可有可无。 赵贝贝看着上个月的账单陷入沉思,竟然多了几万,无缘无故,订单多了这么多。 放在平日,只要没什么影响,她肯定是不管的。 不过现在路尚不会回家,她也就没了心思在家捣鼓些有的没的,实在闲得无聊,索性去咖啡店看看。 将脖颈的痕迹盖住大半,赵贝贝放下遮瑕,换上得体的衣物,照着镜子,简直是个精英女王的模样,除了衬衫绷紧的胸部显得不正经外。。。 她的颜值本不出挑,鼻梁左侧还有点雀斑分散着,不过过了青春期,变得成熟起来,这才发生了质的飞跃,此刻虽然不是妖艳大美女,也是魅惑众生的样子,尤其眼尾微微上挑,更显媚态,那斑却添了几分韵味。 开着车来到商业区,正是午饭时刻,人多了些。 寻了个停车位,刚打开车门便看到一个男生手里抱着个泡沫箱,箱前的logo正是她咖啡店的品牌。 赵贝贝眉毛一跳,现在大家买咖啡批发着买吗? 来到店里,几个店员在忙活着包装,此刻一个泡沫箱已经装了一多半,约莫有二十多杯。 店里只有几个客人坐在角落,装修她可是花了一番功夫,大家必然会喜欢这清净雅致的咖啡店。 在帮忙收小票的店长一眼看到了赵贝贝,笑着说了声,让其他店员注意到,“老板来了。” 此刻大家都在忙听到声音,手也没停只颔首朝她笑了下。 赵贝贝看他们忙的飞起,满不在意地挥挥手。 店里生意怎么这么好了? 她上前,“今日这么忙?” “是辉煌科技的订单。”张俞解释道,“上个月听说他们来了个新boss,新官嘛,就请员工奶茶咖啡什么的,所以和我们订了些,每周二给他们送一次。” 怪不得收入涨了。 “和附近饮品店都有合作吗?” “没,点名要喝我们这的。”张瑜说到此,有些自豪。 “如果太累了,不需要接大单子。”反正她当初开咖啡店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儿做,虽然后来却因为太忙索性当了个甩手掌柜。 赵贝贝的话让大家都挺开心,张瑜热情饱满地哎了声。 张瑜比赵贝贝大几岁,能聘到这么可靠又会来事儿的人,让赵贝贝着实是轻松不少。 在这待着实在无聊,她又不想帮忙,很快便离开了。 她走得早,自然没看到后来带着两个员工来咖啡店的男人。 可恶的假新闻 炽热的光铺在地上,赵贝贝仰头眯着眼睛享受了把阳光,决定给即将回来的路尚做点饼干。 因为时差,这一周没打过电话,她醒着的时候给路尚发点关心的消息,路尚醒着回她一些。 看着大好的阳光,她满心期待,终于回来了,以后若再出这么长时间的差,她应该和人一起去。 自己在家实在太无聊了,尤其她觉得自己现在有性瘾,都怪路尚!跑那么远那么久,连一起视频都没办法,她这些天难受得紧只能自己使用工具。 笑眯眯地忙活半晌,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约莫时候差不多,她摸起手机给路尚打电话。 那边嘟了三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还没落地? 抿抿唇她查了下国际航班,按理说应该到了啊,稍一思索,她电话打到路尚助理那里。 这次倒是接通了,赵贝贝开口,“小林素,你们回来了吗?” 林素是路尚大学同学,毕业后为了个实习证明跟着路尚干,后来干得挺舒适就一直做着。 赵贝贝这些年没少往路尚那边凑,和林素自然熟稔。 “哦哦嫂子,我们刚下飞机,现在人有点多。” 听得出来有很多熙熙攘攘的声音,不便多聊赵贝贝连忙道,“你问问路尚什么时候回家。” 那边默了片刻,应该是在询问,而后说,“路哥说今天能早点回去,不过我们要先去公司一趟,嫂子别急。” “行行,你们忙吧,挂了。” 确定人没事儿,赵贝贝打包起已经放凉的饼干,这次做得相当满意啊。 篮子里装得满满,她拿起手机想拍两张照片。 屏幕刚刚亮起,锁屏界面弹出个推送。 【路家太子爷携歌后高调回国,十岁以上年龄差,听闻喜事将近!】 赵贝贝拧眉,是她所知道的路家吗?点进链接,高清图糊了她一脸,看起来像是刻意拍的写真。 是那个路家,而且太子爷指的不是别人,是她男朋友路尚。 歌后当然不是整日窝在家里研究照顾路尚的赵贝贝,而是今年刚斩获璀璨最佳歌曲奖的柳泉,她是第一位获此奖的国人,柳泉嗓音独特,唱腔又是独一份的,歌迷更是遍布全球。 照片中路尚手上搭着深灰色风衣,一身服帖的西装,衬地他身材愈发挺拔。 看起来人模人样的。 这刻赵贝贝才忽然觉得曾经那个男孩已经成为了成熟的男人,只是他们一直在一起,那份变化变得不明显,如今在别的镜头下,她才不免叹息,那个她记忆中青涩,阳光的路尚已经消失,变成社会中游刃有余的商人。 他走在柳泉左侧,微偏着头和她说话。柳泉尽管已经三十五岁,但看着和路尚不过同龄,保养地很好,减龄的波波头也不突兀,反而更显年轻。 呵!真是一对璧人啊。 赵贝贝咬牙往下滑着帖子,林素还跟在他们后面推着行李,照片是十多张的抓拍,她看到林素接电话,以及路尚那好看的眉眼看向林素的不耐。 那个电话是她打的吗? 应该不会是吧! 最下面才是小编的文字,简单介绍路尚的家境,又介绍柳泉的经历,然后说他们如何相识,又相爱,跨越种种终于修成正果。 胡说八道!三年前七月二十二号明明是她和路尚在国外某地打野战! 赵贝贝深呼吸,不让自己这么生气,不过是瞎写的罢了。 起初赵贝贝和路尚认识时并不知道他父亲是显赫的世家,只以为和自己家似的是阔绰的小康。 上大学来到首都后意外知道了他家的情况,她曾经羞恼过。质问路尚为什么不告诉她,可路尚狡辩不问便没说,然后嗯嗯啊啊过后,再有脾气也没了。 他们的关系也像在小城市一样,仅仅让相熟的人知道,路家那七大姑八大姨知道与否,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关系,又不认识。 可如今她却有些悔恨,后悔没有听路尚的,将他们的关系告诉所有人。因为文章洋洋洒洒两千字,没有一字提到她,或者路尚家里的女友。 哦,文中有提女友,不过那女友是柳泉。 赵贝贝冷眼将帖子点了举报,内容不实。 心里堵着口气,她深呼吸呼吸了几次,让自己变得平静,压下那份扭曲的感觉。 沉默着给自己的小饼干拍了很多照片,她轻叹口气,路尚有我这么心灵手巧的女朋友,上辈子是积了多少德。 打开冰箱,她像往常一样算计该做些什么菜给他。既然一周没见了,那便多做些吧。 闻着锅里溢出的香味,这汤再有十多分钟就可以关火了。她又转头看看炖的肉,筷子轻轻一戳,见很轻易地穿透,又开大火收汁。 总算都做好了,她又小火温着,这才收拾起自己来。 先去洗澡,把一身的油烟味洗去,擦净后又认真地将精油涂满身体每处,淡淡的幽香飘散在屋内。 她又挑起衣服,选择了黑色薄纱包臀裙,脖颈只一根绳固定,胸前一块黑布,被乳肉高高顶起,那黑布一撩开便能露出双乳,腰侧有线将薄纱勾出褶皱,走两步便能随着动作向上移。 赵贝贝看着自己这身真不错,抿抿唇,她馋男人了。 馋自己的男人。 做好这一切已经七点多,不是说好早点回来嘛,怎么还不来。 豪崩溃 赵贝贝拨下路尚的手机号,依旧没打通。她有些不悦,并未表现什么,又打给林素。 “你们还没忙完吗?”她直截了当。 “喂,嫂子啊。”林素看了眼备注,路哥没和她说么。 他刚想聊两句。 后面的路尚听到林素的话后神色一凛,他从林素手里拿过手机,轻声说,“贝贝。” 听着不像他平常的样子,这声带着疲倦。 质问的冲动在此刻消散了,她问,“很忙吗?” “还好,你今天别等我了,我有点事耽误了,可能要明天才能回家。” 赵贝贝没应声,这种话他越来越熟练了,路父想好好培养他做接班人,忙点她也该理解的,可是总是不舒服。 因为他们有个曾经,那个曾经好比是百分百地甜,现在糖还是那个糖,只是一部分甜分了出去,导致甜味减淡,变得寡淡。 默了会儿,听筒里有细碎地脚步声,路尚这才说,“贝贝,我好想你。” 尾音缠绵,耳边的声音令人酥软,她并起腿,回他的爱,“我也想你。” 知道她现在的性子,路尚轻笑一声,声音低了下,“想我还是想我艹你。” 那笑声勾魂摄魄,语言又淫荡,赵贝贝夹紧腿默默蹭了两下。 “唔,都想。”她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既想他的人,又想他用他的那物狠狠艹她。 “等我明天到家……”话说一半,自然能听出下半句。 赵贝贝抿唇笑着,想他说两句骚话,缓解自己身上的痒意。 “路尚。”这时一个女声传过来,而后窸窸窣窣地听不清说得什么了。 赵贝贝动作一僵,什么感觉都没了,她皱起眉,那声音她好像听过一样。 “贝贝,我先挂了。你早点睡,晚安。” 还未回他,电话便挂断了。 她眼睛怔怔地看着房间,她想起来了,声音是柳泉的,她曾经听过她的歌。 所以,现在,他们在一起。 兴许是讨论工作,是她所不了解,隔绝她在外的工作。 赵贝贝倒在沙发上,没有了旁的心思,她不该想这些的,不该质疑他们的感情,不该将自己看得卑微。 不该,因这莫须有的小事搞得自己心烦意乱。 她重整旗鼓,独自吃起饭菜,却味同嚼蜡。 这些日子,期待扑空独自一人吃饭的时候变得格外多,满心满眼地忙活一两个小时,结果都换来没人回来的失落。 一口一口吃着,手机叮咚地响了几声。 是她好闺蜜林莲发来的消息。 大周小白莲:「我靠,小赵同学,啥情况?」 而后一条链接,大赖赖的标题醒目地躺在聊天框里,【路氏太子爷深夜抱柳泉儿子外出,爱屋及乌甘愿做后爸】 还不等她点开,又一条消息发过来。 大周小白莲:「要是脏了咱就换,反正男人如衣服。」 路边捡了个金贝壳:「我来瞅瞅。」 点进链接时,她心道,呵!不过是标题党,她下午已经看过一次了。 只是页面刷新出来,她却愣住。 图片中已经是夜晚,拍摄者离得远,拍得不是多清晰,但通过那略显模糊的图,她很轻易地就认出了西装革履的路尚,依旧是下午的衣服。 他站得笔直手中抱着个孩子,那孩子约莫五六岁大,估计是小编口中柳泉的儿子。路尚空出一只手正拿着手机打电话,就是那电话让她愣神。 赵贝贝放大细细看着,曾经在她身上作过乱的手掌,握着黑色手机,玻璃的后盖有点反光,赵贝贝确认,那就是他的,那个没有套手机壳的黑色手机。 只是他在用着,手机没有损坏,也没有关机,打着电话更不可能飞行模式。 赵贝贝觉得自己头有点晕,柳泉在他旁边,模糊的像素只能看出她手摸着孩子的头,看不出表情。 赵贝贝抚上额头继续看着,小编在下方写了小字,这莫不是一家三口?磕到了磕到了。 一家三口么?想起不久前的那通电话,他们确实在一起。 赵贝贝皱眉,再向下滑动,一张张图片告诉她片段,一辆车停到他们面前,林素走下去给他们打开车门,都上了车,林素才做到了前坐。 林素,赵贝贝想着他,她觉得和林素也算是朋友,不过现在他的工资路尚发,听路尚的倒也合理。 赵贝贝黯然一笑。 似是幡然醒悟,她奥了声,原来他们没有在工作,都在骗她。不对不对,没有一个人亲口告诉她,路尚在忙工作,都是她心里自判的。 赵贝贝努力想着如何让事情圆润起来,让它听起来毫无破绽。 路尚回国后没有接她电话,是因为,不想接? 他今晚没有在公司,而是和柳泉在一块,还有柳泉的儿子。 他说他今晚不回来了,不是因为公司,而是因为柳泉。 他一定是希望不让我多想才这么说的吧,赵贝贝感觉手有些发颤,她呼出口气,调整自己的心态。 一整个下午,他没有时间主动和她说一句话,或者告诉她,他在干嘛。 赵贝贝揉了下太阳穴,哦,他在很久之前就不会告诉他,除她以外的任何事情了。 她又想起下午那篇好事将近的帖子,头嗡嗡地响。 不经意间一滴泪落到屏幕上。 赵贝贝没再往下看,任由手机屏幕暗掉。 她忽然觉得像个傻子,下午给他打电话,给林素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她殷切地等了他这么久。 而他却一直和柳泉一起,甚至有空去接柳泉的儿子。 她花费那么长时间,学会做饭,学会做甜品,都是为了他。 她整日窝在这一方小地,守护他们的爱情,守护那脆弱的,不堪一击的,虚无缥缈的狗屁爱情。 赵贝贝瘫倒般跌落在地,放声大哭起来,她又被丢下了。 房间静谧,衬得哭声更大更凄惨。 哭的整张脸都是泪了,她突然摸起手机点开路尚的聊天框,他的网名还是最为简捷,ls.不似林莲和她男友用着情侣名情侣头像。当初她曾经将他手机拿过修改的,只是他发现又改了回去,说看着不稳重。 如今一想,周日凉做高中老师的都没觉得林莲做的不稳重,路尚倒是脸大,他明明就是不愿意。 赵贝贝迷茫地打着字,急切地想求证些什么,眼泪又模糊了视野,她哀叹了下,又一字一字删除了不久刚打下的文字。 林莲的消息占据了小框。 大周小白莲:「贝贝,真假??」 路边捡个金贝壳:「我不知道,他还没回来。」 大周小白莲:「贱男人!别理他!」 大周小白莲:「我就说他门第太高,不能老实了,贝贝,你之前不是说他给你做过财产公证嘛,现在维护好自己,把他的钱全拿走,看他怎么泡妞。玛德」 赵贝贝看着林莲发来的文字,难受地喘不过气。 她知道路尚家世后不久,他为了证明自己是真心的,将身下全部财产名字改成了她,许了她一辈子。 她曾经还开玩笑,要是和他分开,她能拿不少钱。 只是现在,一语成谶吗? 卷钱跑路 赵贝贝躺在地板上,现在已是初秋,地板到底是凉的,裸露的肌肤贴在地上,却感觉不到那冰凉的触感。 泪水顺着眼角流到脸颊,又隐入发丝。眼泪流不尽一样,两侧鬓边都被打湿,她随手擦过泪痕,又一串新的泪滑下。 感情突然的裂痕,让她迷茫,不知所措,算得上人生的重大变故,她想起路尚的甜言蜜语,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每一个日夜,宛如一场梦。 手机响起,赵贝贝眼睛看向一旁,拿起手机,来电不是路尚,是林莲。 “贝贝,没事吧?”朋友的问候又让她的泪水溢满眼眶。 没听到回应,只有抽泣声,林莲自言自语道,“不过是个渣男,你直接把他踹了,天涯何处无芳草,贝贝,没关系,我们向前看。” “我,就是心里有点难受。”她哽咽着。 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或许她早该想到,桩桩件件的不耐烦,早就昭示了今日的情感破裂,只是她总是自我催眠。假装看不到那些裂痕,直至今日赤裸裸的图片放到她面前。 曾经粉饰良好的房轰然崩塌了,让她来不及拯救,来不及反应。 “唉,我这边实在过不去,不然一定陪你去打他一顿,揍他个鼻青脸肿。” 听到这话,她脑中想到路尚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有几分怅然,确实想打他,“太远了,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你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嗯,你一定一定要维护好自己的权益。玛德,死渣男,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林莲骂骂咧咧地,冷眼看了下周日凉,一脚踹了过去。 睡在一侧莫名被骂又被踹了一脚的周日凉:…… “好了,我一会儿把他钱全拿走,气死他。” 赵贝贝这时候反而安抚了下林莲,因为她听到了周日凉的一声惨叫。 “你先自己静静。”带着分惆怅的话。 “嗯,拜拜。” 赵贝贝默了会儿,起身去擤鼻涕,又马马虎虎擦了擦整张脸。 对,天涯何处无芳草。 不过是个路尚。 她不要了。 眼泪不争气地又流了下来,她哭着进了储物间,拎出行李箱,慢慢地收拾东西。 一滴一滴的泪水打在衣物上,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与他分离。 再浓烈的爱意也会有尽头,没有人能受得住日复一日平淡的日子,为了寻求刺激,新鲜,转头便可以抛下家中用惯了的妻子。 其实她应该让路尚滚出这里,而不是她离开,但是如果正面刚的话,她打不过那个一米八多的汉子。 难不成还捉住他的软肋,恶狠狠地说,敢打我我阉了你!+ 好吧,虽然她现在很难过,但确实不舍得路尚丢失那根东西。 毕竟还是有感情在,他那里没有苦劳也有功劳。 当然,男人脏了就扔,所以她已经决定好了,以后不用他了。 不管他出什么招,她都不会回心转意。 一定会的。赵贝贝给自己鼓气。 以前他们吵过架,不过都是面对面,吵不了一两句,就会滚在一起,她耳根软,路尚又会说,所以每次都能把她哄得开开心心的。 但这次不一样,路尚不在她对面,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他那龌龊的事情了,更别提他还和柳泉在一块。哦,还有那个后儿子。 所以这次,她一定不能被路尚说服。 前提是路尚肯定会来找她,不过她肯定路尚会找她,赵贝贝看着手里握着的银行卡,房产证,还有一根手指提着的一包钥匙。 她将这些通通塞进了行李箱里,塞得乱七八糟,想了想,又扒出了几沓钞票塞进了行李箱的侧包里。 一会需要把和他绑定的支付方式通通解绑,赵贝贝让自己记得这个、真正让他做到净身出户。 衣服不用拿太多,大晚上的她没雇人,太累了就得不偿失了。 全部收好后也不过一个行李箱,看着身上一个小时前满身欢喜地穿上的衣服,她紧抿着唇将衣服撕了个稀巴烂。 又换上常服拉着行李箱就要离开这个让她悲痛欲绝的地方。 脚步停在门口,赵贝贝又拧眉想起什么。 转身在抽屉里拿出剪刀就往他的衣帽间去。 哼,贱男人。 恶狠狠地剪完,她才舒出口气,等着吧,我可不是好打发的。 这边的人不是早睡的性子,赵贝贝出去的时候还有很多家亮着灯,行李箱下的滑轮在地面滚动的声音成为赵贝贝伤心的催情剂。 她来到停车场,目光扫着几辆车,钥匙应该都在行李箱里,没有遗漏的。 吸吸鼻涕,她费力的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里。 一声呜咽传来。 听声音在车底,赵贝贝关上后备箱蹲下身探头去看。 一条小狗在车底趴在轮胎旁,神情蔫蔫地,那声呜咽就是从它那传来。 小狗 小狗毛色是白的,但因为染了灰尘,大半变成了浅灰色。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赵贝贝,又伸出舌头哈着气,慢吞吞地往外爬。 赵贝贝后退一步,有些不解。这边安保查得严,流浪狗根本不让进,看它的样子应该在外流浪了不少天。 有主人的话这么长时间也该找到了,难不成是被遗弃的? 正想着,那小狗爬了出来,摇着尾巴冲着赵贝贝跳,也许它知道自己脏,倒也没有往赵贝贝身上扑。 这一出来,倒不是小体型的,站起身头超过了她的膝盖,有点像萨摩耶,但又不是很像,是一种她并不知道的品种。 虽然有点脏,但挡不住它可爱,赵贝贝慢慢伸出手碰它的头。 “小宝贝,你是谁家的啊?”她边说边摸它的头顶,手指摸在脖颈,没有项圈,也没有痕迹。 小狗被摸的舒服地迷起了眼睛,嘤嘤了几声,头又往赵贝贝身上顶。 感受得到狗狗的热情,赵贝贝眯起眼睛,那双素日妩媚的双眼刚哭过不久,此刻还红肿着,“我给你拍张照片发上社交平台,先养在我这好不好?” 干脆地让狗狗上了车,赵贝贝驱车前往父母给她买的房子。 当她确认来首都上学的那天,赵父赵母就来这边学校附近买了那套房,房子不大,一室一卫一厅,但确实方便。 路尚的财大与赵贝贝的农大相连,所以大学那几年他们没少在那栋房里厮混。 被小狗刚转移的注意力,又因这房子想到了前男友。 唉。 她叹口气,路尚应该会知道她在哪里,明天她倒要看看路尚这龟儿子怎么要回钱。 带着行李和小狗到家已经过了零点,精神还算可以,她随便放下行李箱,打算先把小狗收拾干净。 因为和路尚偶尔会回这里,这套房子经常派人打扫,也常添置生活用品。 赵贝贝回头看那狗狗,它正怯怯地站在玄关处,四处打量着。 赵贝贝稍一招手,它便欢快地走到她面前,尾巴恨不得甩飞天。 “小宝贝,那我现在给你洗个澡好不好~”她蹲下身,手摸着小狗的头顶,平视着它。 “汪。”它叫了声,同时后退一步。 “脏脏的可不好奥,走,姐姐给你洗白白。” 说罢直接上前拉着它两条前腿往浴室走,小狗凄厉地呜咽声她充耳不闻。 直至花洒打开,赵贝贝捉着它的尾巴往回拉,“洗澡很舒服的。” 白明内心呐喊:我知道洗澡很舒服,我知道干净,我只需要来一个净身诀就可以了,我不需要帮我洗澡,更不需要姐姐帮。 他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自己才把身上弄地脏点,想到出发前母亲的嘱托,他闭上眼睛,算了,还是先不暴露了,他没关系的。 这时赵贝贝摘下花洒水柱冲向他的四肢,又冲向肚皮。 “怎么是个公的?”赵贝贝呢喃一句。 但那话还是让白明听到,幸好有毛挡着,才看不到他的脸红,还从来没有这么赤裸裸地被雌性看到,尤其那个人还是姐姐,他后腿不经意地往前一迈,轻易地挡住了赵贝贝的视线。 不过,姐姐在嫌弃他是男孩子吗? 对着条并不会讲话的小狗,她有了倾诉的欲望,口中喃喃。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今天,不对,是昨天,昨天我刚结束了五年的恋情,接着你就出现了,是不是老天看我太可怜了,让你陪陪我?”那双眼睛又想哭,赵贝贝轻笑一声,“我和路尚是在高三认识的,那时候我成绩不行,也不怎么想学习,路尚就每天给我补习,帮我制定学习计划。” 她思绪飘渺,仿佛又回到痛苦又甜蜜的高三,絮絮叨叨像个老头儿的路尚,给她讲题头痛不已却依旧坚毅地相信她能考好的路尚。 手指揉着小狗的身体,泡沫在白色皮毛上一个个产生又破裂,她接着说,“高考出成绩时很意外,我过了本科线,虽然只有两分,我觉得我不可能来首都上学,路尚让我报农大,结果你猜怎么着,那专业扩招了十人,我就是最后一个。”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是他爸爸花了钱才扩招的,我当时想,要是我分再低点,前面二十、三十个人那要花多少钱,我那时候觉得他是真喜欢我啊,竟然能说服路叔这么刚正不阿的人舍下脸帮我,我想对他好,想加倍对他好。” “大概大三那时候吧,他课少了些开始进公司实习,我看得出来,他工作很累,很烦,我想着多说些话转移一下他的注意,有天我在那兴高采烈地说话,其实我也没有很高兴,但却想让他活跃起来,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忽地又想起了那一天,赵贝贝撅起嘴,两行泪滑下,她手不停,握着喷头冲刷着小狗身上的泡沫。 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下巴,小狗伸出舌头上前舔。 那舌尖刚勾到一滴泪珠,赵贝贝突得笑了声躲开,“他说,你能别再说话吗?我不想听。其实按照我的性子,肯定会跟他大吵一架,但是我没吭声,我不想吵架,我不想扰他烦心,不想变成麻烦。后来,有关他工作的事情,我们再也没聊过,连带着生活也聊得少了。” “狗狗,其实从那时候我们就该分开是不是?其实我看到柳泉才意识到,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错过了好多。经历这番也许是,必然。” 冗长的话说完,赵贝贝压在心里的郁闷泄了大半,她的视线放在已经清洗干净变得洁白的小狗身上,但不及眼底,又像是在看别的。 不过片刻,水流停下,一条毛巾将小狗覆盖了个完全,赵贝贝抱起它,放到台面,又拿过吹风机吹起来。 “我们……是不是见过?” 细碎地声音被风吹进白明的耳朵里。 垂下地头忽地抬起,白明张开嘴舌头舔着赵贝贝的胳膊。 姐姐记得他吗? 水分被吹干,赵贝贝抱上小狗,轻叹:“狗比人好啊。”说罢低头亲了亲它的额头。 嘣—— 阳光大男孩此刻心都要化了,一束束烟花在他脑中炸开,姐姐好喜欢他。 一如多年前。 自我疏解被狗看w 给小狗在卧房门口铺了两块毯子,算是赵贝贝给它搭的简易小窝。 看着安稳蹲坐在地上的小狗那黑耀,殷切,闪着亮光的眼睛,赵贝贝站在门口想了会儿,奥,还没有喂饭。 她又随便拿了些吃的,手里端着一碗水,通通放在“窝”的旁边。 撸了把它的头,赵贝贝回到卧室睡觉。 窗外的月很亮,明明该安稳入睡的,可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赵贝贝认命般手伸向床侧的抽屉,一枚跳蛋被拿了出来,顺带着,还有个假阳具。 她小心地将衣服往拉上,洁白光滑的胸乳顷刻间露了出来,月光洒在皮肤上,肉眼看得倒清楚。 开关打开,小巧的器物开始嗡嗡嗡地振动,赵贝贝手指捏着那小物触上自己的乳。刚一碰到,身体便不自觉地便打了个颤。 那物沿着乳游走,赵贝贝最终将其点到乳心,那尖瞬间凸起,她舒爽般‘嗯’了声,又加重力道使振动的物紧紧按压着乳头。 另一手拿过那假阳具,放置身下戳着硬起的肉粒,她水儿向来多,也不曾用润滑液,此刻的穴适时地溢出了点。 假阳具也打开了开关,前端抹上了水液,一震一震地来回摩擦着阴蒂。 “啊…” 一声压抑的喊叫瞬间让白明抬起头,它的耳朵蓦地竖起,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房门。 它方才一直想着姐姐的话,如果那路尚真如此对待姐姐,那么它该如何报复才不会被人类的警察发现。 现在听到声音,他有了更为重要的事情。 刚刚明明未曾听到脚步声,那姐姐…… 不过片刻,它果断起身,身体站立前爪抬起,门轻易地被打开了。 只是眼前的画面让它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屈膝大开的双腿,月色下照映的乳肉,还有那看不清楚的腿心,手中好似拿着什么东西在那里动着。 床上的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白明转了一圈,最终只是趴在了门口。虽然他不太清楚姐姐在干什么,但看起来,姐姐并没有受到伤害。 他还从未见过人形裸露的雌性身体,而床上的那个,还是他朝思暮想的姐姐。 他打了个哈欠,缓解自己身体的异样,就在这里守护着吧,他想着。 原形的嗅觉比人形高了上千倍,他闻到空气中氤氲的粘腻,眼睛四处飘散,最终落至那看不清的腿心。 房间内随着赵贝贝推动的阳物响起淫靡之声,搔地白明耳朵发痒。 那逆时针转动着的阳物形似成年男性的龟头戳进满是水儿的穴里,赵贝贝又往里塞了塞,压抑的呻吟吐出,赵贝贝难耐的叹道:“我果然还是需要男人。” 男人? 白明耳朵骚动,去哪里找男人? 路尚吗?他不行! 姐姐肯定是讨厌他的,那找谁? 他,白明,幻化成人形不就是男人嘛,寨子里的人都喜欢他那副皮囊,姐姐也会喜欢吗? 临出行前,父母与长老都说不能让人类知晓他是妖,可是,可是姐姐也不行吗? 不行,谁也不可以。长老的声音在脑中回荡。 白明耳边又响起赵贝贝压抑的喊声,心里急切。 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千年前人妖签订的契约,妖族进入人界,法力会被削弱大半,每日使用的能量也有限,维持人形虽不在法力之列,但若是扰乱人类精密的大脑,那么他一日内将使用不了其他可以自保的法力。 而催眠术也仅仅只是放大心之所想,改变认知,堪堪维持几个小时。 白明眉头皱起,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忽地,他站起身,不过瞬间,那原本的可爱白色小狗,变成一名男性。 他跪在地上,不着寸缕,脊背那层薄薄的肌肉绷起,银白色的短发在空中煽动一二,他站起身,修长的身形瞬间舒展开。 沉浸在情欲中的赵贝贝被眼前的少年吓了一跳,被偷窥的刺激让穴里又吐出一汪水,还不等尖叫,她的眼睛混浊起来,轻轻闭上,再一睁开,双眼便变得清明。 她那双勾人,此刻红肿的眼睛细细打量着白明,视线从俊俏的脸流向胸膛的薄肌,又滑至凹凸不平的腹肌,最后定格在半起立的性器。 在她的方向看那物是极好的,光线虽不明亮,但也能看出它不小的份量,不狰狞不暗沉,还是粉色,就连囊袋也是如此。它周围的毛发是银白色,衬地那物活像加了百层滤镜似的,赵贝贝咽了下口水。 白明注意到赵贝贝的视线,双手不经意间挡在在那处,虽然使用了催眠术,姐姐的目光还是让他身体有些难受。 他现下感觉那里难受。 她坐起身下床,还在穴里的玩具骤然掉到地上,嗡嗡的声音震个不停,赵贝贝无暇顾及那没有感情的东西。 她的注意力都被眼前的银发少年吸引了过去,她的手先是拉开那双细长的手,触碰了下他的性器,不过一碰便全部立了起来。 而后双手攀上他宽阔的肩,眼睛描绘着少年的轮廓,浓眉下的眼睛因为眼尾下垂,下眼睑弧度又大,一双懵懂的狗狗眼,脸颊的红韵衬得无辜又羞怯,鼻梁下的唇是性感的厚唇。 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垫起脚就吻上了那淡粉色的唇。 被亲了!白明双眼瞪大,这是第一次有人亲他,那个人还是姐姐。 感受到了唇上的触感,还有那轻微的舔舐,很快他放松了身体,细细品味这个吻,暧昧的舔渍声在二人间散开。 他感受到了胸膛贴着的绵软,感受到了自己硬物摩擦着的小腹,原来姐姐要双修? 原来先前姐姐是在自慰,他自己弄的时候就很想有个喜欢的异性的,和姐姐的想法意外一样,白明感觉有一丝开心。 人类的世界应该没有双修,虽然他是妖,寨子里双修的不少,但修炼要寻找合适的伴侣,他一直没有心仪之人,所以从未双修过。 但现在,如果道侣是姐姐的话…… 他可以。 处男狗的慌乱h 白明双手垂在腿侧,一时无处安放。唇上热烈的吻,勾得下腹感到阵阵热流。 赵贝贝舌尖进入他的口中,搜刮着吸取着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从未接过吻,开始只接受着,渐渐得到些趣味,又尝试着回应。 赵贝贝勾着他脖颈的双手垂下,拉过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腰侧,又捧着他的脸肆无忌惮地亲吻。 路尚手掌被迫覆上纤细的腰肢,那掌心还有紧张而生出的薄汗,她的身子那样的软。他手臂用力,又将人贴近,两副赤裸的躯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一根弦陡然绷断,他一手滑下摸到她臀上缘,又遵从本能地继续往下摸,终于摸到柔软的臀肉,手掌揉捏着。 他闭上眼沉醉在这个吻中,口中的温度渡过,他舔到软舌,试探性地伸进赵贝贝口中、四处游荡,最后舌尖纠缠在一起。 赵贝贝被地吻着,氧气供应严重不足,脑袋思考起来更简单了,此刻心中只有一件事,睡了眼前这个人。 她只遵从本能,要尽快将他胯下那物纳入体中,因为她喜欢,喜欢这个她从未见过的粉嫩阳物。 她没有能力想这个少年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她只想缓解自己此刻的燃眉之急,手指摸向他的胸膛。 指尖捏起他的乳粒,不过片刻就松开了,那少年口中还是传出轻微的哼声,但很快被赵贝贝的唇堵了回去。 她手指继续往下,摸至他隆起的肌肉,顺着人鱼线摸到隐私处,那根直挺起来的阴茎。 手指虚虚握上,缓缓上下撸动,拇指刮过龟头,不过一下引得少年战栗。 赵贝贝收回手,和少年转了个向,轻轻一推,他便跌坐在床边,因为身体的不稳,他双手撑在后侧。 那双狗狗眼现在绪着些生理性泪水,红润的唇微张,一张纯情的脸写着,快来蹂躏我吧。 赵贝贝上前跨坐在他腿上,腿心的肉唇贴着阳物来回地摩擦,她抱住少年的脖颈,胡乱地亲他的脸。 性器第一次触碰女子的潮穴,白明瞬间苏爽地不能自己,他双手快速地握上赵贝贝柔软的臀肉,仰着头接受脸上杂乱的吻,胯缓慢有力地动着,深刻地体会阴唇上的软棉。 很快赵贝贝又推着白明躺下,身体陷进柔软的床铺,仰躺的视角,他看到赵贝贝高耸的双乳,手便遵从本能伸了过去。 一手勉强抓住的柔软,他五指揉捏,乳肉随着动作溢出,乳头戳着掌心,阴茎的肿胀程度让他总感觉要射了。 他只没有技巧的挺起腰身,欲根早已沾满淫水,龟头总戳不到重点,就算戳到一两次也呲溜滑开。 但这对于他来说,已经够舒服了。 赵贝贝低垂着眼睛看银发少年,暗色的月光照映在他脸上,白皙的皮肤,嫣红的唇色,像是吸人精魄的妖精,而她,是被蛊惑的书生。 她一手贴上他捏住乳的手背,让他更用力揉自己的乳房,一手向下探,摸到那硬邦邦的阴茎。 茎身有了几根凸起的血管,她手指固定住少年硕大的欲根,动着龟头探着穴洞,终于半分龟头触到深邃的洞口。 她迷离着双眼看着身下几乎爽翻的少年,慢慢坐下,虽有路尚的几年,但没有扩张直接吞下少年的整根,还是费了功夫。 纳进一半,她松了劲缓解洞里的拥挤。 可白明等不及,他现在半进半不进,卡在这里一动不动,脚趾都用力蜷缩,想克制住快速耸动的想法,他怕姐姐受伤。 随着赵贝贝的一声呻吟。 他神经松懈,欲望占据大脑,手从乳房拿开,握着她的腰身向下拉。 阴茎全部被包裹起来,敏感的神经瞬间将爽意穿进大脑。 还没缓过来的疼痛让赵贝贝瞬间趴在白明身上。 白明心里默念口诀,手指泛出微弱的光,又贴上二人交合处。 赵贝贝的疼痛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而后又是一阵阵暖意。 白明闭上眼睛粗粗地喘着气,他要控制住自己,不能伤害到姐姐。 赵贝贝脸颊靠在白明的颈侧,呼出的气体喷洒在锁骨上,很快,她谨慎地动着,下腹只剩下满满的酥麻。 暗色下,激素的分泌,交合的男女,裸露的欲望,神经末梢的刺激。 一切都显得格外糜烂,回归于原始,激发出兽性。 白明扶着赵贝贝的腰,瞬间将人压在身下,眼下的人眉目含情,迷离的双眼看着他。 白明挺动腰身,阴茎缓缓抽插,他俯下身唇精准地贴到女人的唇上。 嫣红的下唇被他张口包裹,牙齿细细研磨她的软肉,不过片刻便松开,舌头像赵贝贝刚才那样舔她的唇,又伸进口中。 最后用力吸了口,他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包裹紧了下。 意识到自己吻得不错,他的唇又寻找下一个目标,移向她的耳。 他舔着,吻着。 阴茎在穴洞进进出出,阴囊来回拍打着,每一下龟头的沟壑都能迁出点水液。每一下摩擦过穴壁的软肉,都能让他并不显形的尾巴高高翘起,这便是他未曾尝试过的合欢极乐。 须臾间,他加快速度,贴在肌肤上的水渍随着肌体的动作发出的声音越发响亮,他直起身,手掌握住女人饱满的乳。 他低头看着赵贝贝用阴道收纳他的硬物,那细嫩敏感的只有雌性具有的姐姐的生殖器,娇嫩绯红的穴吸着他的阴茎,吐出又吞进,一股白浊不被他控制地在那甬道喷射出去。 白明下腹剧烈浮动,头上猝然变出两只毛茸茸的狗耳。 “射了?”声音沙哑残存着欲望,赵贝贝缩了缩穴肉,看着安静射精的人。 白明的不自在展现在他刚露出的双耳上,正搔动着。 加上前戏,好像不过七分钟,这是不是所谓的,秒射男? “我……我自己弄的时候很持久的。”为了掩饰尴尬,他又抽插了两下、浓精有些流了出来。 赵贝贝坐起身,那刚射过精的半软性器被抽出体外。 在她当前的眼中,突然出现的兽耳当然是稀疏平常的。但如此之快的做爱却并不平常。 她伸手青葱玉手,摸向白明的性器,因为沾满她的淫水,茎身反着光,手指摸上去也顺滑无比。 她单手握住,撸动起来,手指时不时刺激马眼。另一只手摸向他的阴囊用力揉搓。 她跪着向前,又撤回一只手撑在床上,低下头去舔白明胸前的乳粒。 阴茎早已在她手指触上的那一刻就坚挺起来,但是她未满足的身体想要持久。 耳边是男孩性感的呻吟,赵贝贝翘起臀部,更加卖力地舔弄,那本毫无起伏的红褐色凸起,阴茎马眼更是吐出了点前精。 他是处男。 她可以理解的。 赵贝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知道他是处男,好像在她的记忆中曾发生过这种事,不过她想不起来。 “姐姐……”白明喉结滚动,说出的声音不像他平日一般,音调微扬,缠绵旖旎。 赵贝贝退回去,跪着向前,双乳颤颤巍巍,她挺起胸,柔软便向白明凑近了些。 “吃一下吧。”她双手扶在白明的肩上。 白明的眼睛本就黏在她的胸上,听到指令,瞬间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往里吸。 原谅他,他毕竟是处h 白明手掌托起乳肉,厚唇碾压乳头,舌尖一下一下擦过乳尖。 “嗯……”一声娇媚。 赵贝贝环抱着少年的头,身体拼命往前,乳头上剧烈的触感,让她不禁颤栗,她皱眉仰头咬着下唇,好似受了莫大的苦楚。 他终于放过那颗娇嫩的乳头,吐出口后,被暴力压过的乳头显得格外可怜,颤巍巍地立在胸前的软肉上,他又去吃另一侧的,吻在白皙的皮肤上,舌头划过乳尖,女人的身体随之颤抖。 白明一手抱着赵贝贝的腰,一手向下摸去,手掌摸着她的腿侧,揉捏了两下,又将整张手掌包裹起那肉穴,来回滑动。 淫液和刚刚射出的白浊一起黏在手指,随着动作便成了润滑,手指擦过会阴,小穴,摸到阴蒂。 指尖揉捏硬起的肉粒,又去扯她的阴唇。 赵贝贝的喘息声愈发大。 白明松开口,那侧乳轻轻荡了两下,他低哑着声音,“姐姐,我叫白明。” 随着声音而来的,还有穴洞里手指的插入。 “白,明。”字字清晰、尾音却颤抖。 白明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念起来能如此勾人摄魄,他吻了吻赵贝贝的乳。 食指中指在甬道里进进出出,拇指指腹有用力按压阴蒂。 每摸过一次阴蒂,她下腹便剧烈抽动一次,他知道她喜欢这样,动作便凶狠。 穴里的手指捣弄,勾过一点嫩肉,瞬间,他的两根手指被夹得紧紧的,赵贝贝双手紧紧抱着他的头拼命往怀里压。 按这里,很舒服? 白明指腹再次扫过。 “嗯……” 娇媚的声音表明这确实是爽的地方,他手下加快速度,粗暴地抚弄她身下的肉粒,两指也擦过刚发现的那处软肉。 少倾,女人瞬间失力,压着他的手坐下,身体前倾靠在他的肩颈前喘气。 她股间流下淅沥沥地水柱,白明拇指指腹动一下,便喷出些。 “姐姐喜欢吗?”他的唇贴着赵贝贝的耳朵,只用气声说着,声带都没振动。 “喜,欢。”她的气息还没平复:“白,明。”唇在白明肩颈处喃喃着。 白明抽回现在已经在滴水的手,轻笑:“姐姐水好多。” 赵贝贝直起身,双眼看着眼前的少年,她的手抚上白明的脸颊,双唇翕动:“那,白明喜欢吗?” 闻言,白明微怔,他不过刚刚上头了,所以格外大胆,如今被姐姐如此注视着,询问他喜不喜欢,他当然喜欢,姐姐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更何况,交配中的姐姐格外迷人,诱惑,他从未想过可以和姐姐这样,更不会想他第一次是射进姐姐的体内。 他的双颊泛红,喉结滚动了下,“嗯,喜欢。” 下一秒,赵贝贝抬起头用力吻上他的唇,舌尖钻进他的口中勾他的舌。 白明被撞地后仰一分,他任由着她亲吻,手上的湿濡略一施法,顷刻间消失不见。他又扶着赵贝贝的背慢慢将她压在身下,身下的硬物不老实地磨蹭着她的小腹。 包皮随着蹭动来回包裹起龟头,马眼析出前精。他吸吮赵贝贝留在他口中的舌,手掌揉弄着那乳。 唇分开时,两人口中的津液早已混合。 他眼睛盯着赵贝贝的脸,摸着乳的手松开,握住自己的阴茎粗粗地撸动两下,又摸索着找那洞口。 龟头划过阴蒂怼上孔洞,臀略一用力,前半茎身伸了进去,被媚肉紧紧包裹着。 赵贝贝咬着下唇忍耐着,双手勾上他的脖颈想再去吻他。 白明眼含笑意,低下头舔了下她的唇,松开她的手臂迅速起身,手按上她的腿根,臀部挺动将整根插了进去。 “嗯……”肉茎上传来充满潮意的温暖,他喟叹一声。 适应了这种舒适后,阴茎开始在洞穴里抽插,水渍在交合的缝隙溢出。 他低头去看,这次可长了记性,控制着精液不让它们过早释放,他的动作加了点技巧,故意多蹭她穴里那处敏感。 撞一下,洞里的媚肉便使力绞他一下,实在爽快。 玩得够了,他又用手指揉着让她快感加倍的阴蒂,指腹来回揉弄,同时加快抽插,阴茎捅地格外深,肉体重重撞在一起,啪啪的响声规律地响了好一会儿。 赵贝贝忽地浑身颤抖,穴使力收缩:“啊……” 还未退出洞的小路尚糟了殃,被狠狠地夹住,叫他动不得,而被这一夹,好不容易控制住的射意涌了上来。 一股阴精一股脑喷出,他被淫水冲着,终于退了出来。 水柱喷得高,大部分洒在他的胸前,几滴溅到脸上,唇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没尝出其中滋味。 看着赵贝贝停止这类似尿尿的行为,他又扶着自己的阴茎上前插入,没去管身上的淫水,凶狠地挺动腰身,他好想射,射进姐姐的身体里。 撞得厉害,赵贝贝喊出的声音断断续续,她其实还没缓过来,不过也无伤大雅。胸上下晃得难受,她手臂环抱着,只留中间两粒晃动。 白明瞧着身下的人,手抚上因为她的动作而聚拢的双乳,手指张开,拇指食指分别按着那两个乳头,阴茎凿着她的穴洞。 百下后,他拇指食指捏着她一个乳头,被全部包裹着的阴茎射出浓浓精液。 待全部射完,他又耸动两下,这才退了出来。 赵贝贝握着他的手臂,那条手臂的手还用力捏着她的乳头,她小腹用力,部分精液慢慢淌了出去。 白明看着这场景甚是惊奇,他松开捏乳的手,又大力掰着她的腿。 赵贝贝经常刮毛,所以白明的眼睛能将整个穴看得一览无余。 嫣红的肉粒可怜地凸着,阴唇被摩擦地脆弱不堪,肉穴因为他的用力操干大开着,小穴一张一合吐着他的精液。 他伸进手指扣挖,越来越多的浓精流出,滑过她后面的洞穴流在床上的布料上。 白明的肉棒又硬了。 赵贝贝还在回复呼吸,回味这场性事,穴里又被堵上,撞地上上下下,乳房又被握着。 再次被射满后,她累得够呛,精神有几分紊乱,身体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白明还不想结束,他还有,还有好多好多,他想用族群最喜欢的姿势,于是将赵贝贝翻过去,让她跪着,臀翘起,穴正好对着他的阴茎。 “我不要了。”赵贝贝哑着嗓子,双腿向后伸直,直接趴下。 “不要了吗?”白明疑惑,不过才几次啊。 他手拍了拍赵贝贝的臀肉,饱满臀随之而晃动两下,他再次开口,“这样也行。” 什么也行?赵贝贝还没问,硬起的几把再次插了进去。 过了许久,白明翻来覆去地操弄,射出一股白浊,终于没了精液,而这时身下的人好似睡过去般。 他拔出现在只是半硬的阴茎,早已没有刚开始那样的勇猛。 白明手覆上赵贝贝略微鼓起的小腹,稍稍一压,白色液体便被吐出。 默念口诀,她穴中的精液瞬间一空,紧接着被蹂躏地不成样子的腿心恢复正常,乳上脖颈那些红痕也全部消失不见。 白明俯下身吻了吻赵贝贝的唇,手掌覆上她早先因悲伤而红肿的双眼。 最开始被遗弃的玩具也被他捡起,施法弄干净后随手放进一侧的抽屉。 做完这一切,他拉过床边的薄被盖在赵贝贝身上,自己躺在她身侧搂住她的腰身,刚躺下这才感受到头顶的兽形耳朵,很快,双耳收回。 他眼睛盯着赵贝贝的侧颜看了片刻,叹了口气,最终下了床。 —————————————— 芜湖~狗狗是世上最可爱的生物(^_^)因为超喜欢小白,所以给他多点爱护~多点肉肉hhhh ―有宝子看不??(ˉ?ˉ?) 这个人胸好大 阳光照进屋子使其变得亮堂,时候已然不早了,赵贝贝睫毛抖了两下,睁开眼睛。 身体有种奇异的舒适感,像是昨晚和人做得爽晕过去的满足,又不是极累的样子,她眯着眼睛撑起身,眼睛看向身体。 昨晚…… 她抚上额头,记忆像失联一样,想不出何时放下玩具,想不出何时睡去。 她伸手摸去腿间,预想中的粘腻并不存在,但却敏感。 因为她不过一碰,身下便有了感觉,像极了以前和路尚的做完后醒来。 可事实上,她昨晚并没有做,甚至自慰有没有泄出来都忘记了。 难不成伤心过度,脑袋都出现问题了? 她用手背触了下眼皮,又用力眨眨眼,眼睛四周转了下,并没有大哭过后的干涩,她昨天难不成做戏假哭来着? 疑惑着,她摸出手机,只有好友的几条消息,并没有路尚的来电。 她大口吸了口气吐出,也许他早就想断了,不必为了渣男伤心,她安慰自己。 回了林莲几句,她点开社交平台,搜索柳泉,搜索路尚。 人呐,做的事情总是会和大脑相背,她明知道看了这些帖子心里会难受,但她还是去搜索,去看那些讨论。 她曲起双腿,手臂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刷着手机,吃瓜的磕cp的,还有柳泉部分男友粉骂路尚的。 热一点赞十万加,越往下滑,各种古怪的评论往她脑子里钻,一条一条像刀一样,刮着她的心脏。 窗外一片好风光,郁郁葱葱的树盖了大片,跳过篮球场,再远处就是学校的建筑。 她关掉手机,凝视了会儿,不经意地向下看,这才注意到趴在地上晒太阳的小狗,他正百无聊赖地扫着尾巴,赵贝贝抿唇轻笑,狗狗比渣男好啊。 她翻身下床,在柜子里摸出件衣服套在身上,而后坐在小狗旁边。 小狗这下蹲坐着,吐着舌头哈气,头拱在她的身上,尽显亲昵。 …… 直至傍晚,依旧没有任何路尚的来电,为了摆脱她,这么多钱也不要了? 赵贝贝气愤地拆刚送到的狗绳,她脑中想的那一堆话术憋在肚子里竟然用不了。 扯开绳子,她招呼小狗过来,围成圈的绳索套进它的脖子,“我是不是该给你取个名字?” “汪!”狗狗舌头凑上去舔她的脸颊。 “哈哈。”赵贝贝捏住它的嘴筒子,眼睛扫了扫那一身洁白的毛,“小白?怎么样?” “汪汪汪。”小狗甩起尾巴,两条前腿蹬地,胡乱地跳了起来。 赵贝贝摸着它的头,“那就叫小白了。” 小白和大黄小黑没什么区别,但是他本名白明。在寨子里,因为一众兄弟姐妹中他排最小,所以大多数族人都会叫他小白,叫他的妈妈老白,叫他的姥姥太白。 所以赵贝贝叫他小白相当于在叫‘本身的他’,和人类同一属性的他。 赵贝贝小时候丢了一次狗后、再也没养过宠物,所以这次牵着小白出门遛难免心中澎湃。 小白看着也高兴,在前面跑着,她几乎都要拉不住,只能跟着它跑。 赵贝贝因这种愉悦也暂时忘记了失恋的痛苦。 一人一狗在这林荫小路倒自在,路灯刚刚亮起,照亮街道,行人不多,一段路才能碰上几个人,看起来倒都是学校的学生。 小白跑得飞快,经过一个路口,忽然一位穿着灰色卫衣戴着卫衣帽子的高个男孩冒了出来,赵贝贝被小白拉着,没停住脚步,直接撞上了来人。 “砰——” 赵贝贝头撞上了他的胸口,没有意料的疼痛,因为她的面部撞上一方柔软。 她后退一步,摸着自己的鼻尖,这个人的胸好大好软,她还从没摸过有如此大胸的男性。 收回自己发散的思维,她用力扯回小白,低头和面前的人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事吧?” 面前的人没回话,赵贝贝忐忑不安。 小白知道自己闯祸了,乖乖站在赵贝贝身侧。 “我……” 男人半天才吐出一个音节,赵贝贝有着古怪的熟悉感,却搜索不出对应的记忆,她抬起头看他因帽沿的遮挡而隐在黑暗中的脸。 那张脸充满雄性魅力,骨骼感清晰、线条流畅,看着……很能干。他深邃的眼睛晦暗不明,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伤到了吗?”赵贝贝疑惑道,不能吧,她劲儿小。 男人呼出一口气,轻声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实在不好意思。”赵贝贝笑着。 “注意看路。”他提醒。 “嗯,拜拜。”赵贝贝摆摆手,又提提绳子,“小白,给先生再见。” “汪汪!” 一人一狗离去,男人看着她的背影,后低垂下头,肩膀耸下,像压了两条担子。不过很快,他又抬头,女人的背影早已变得模糊、他失望地低喃:“不是说好要记得我吗?” 声音散在空气中,只有他一人听到。 他转身,又释然一笑,“只要你过得好就够了。” 赵贝贝丝毫没想起任何与之有关的回忆,又和小狗痛痛快快地跑步,再跑起来自然减慢了点速度,那人带给她的奇怪的熟悉感也被抛到了脑后。 回家路上,赵贝贝意外收到路尚的信息,「在哪?」 她看到这则信息,两眼一眯,按了删除键。 这时候终于想起来了么? 她轻哼一声,抬头看了看暗色的天空,“天还长着呢!” 警告!愤怒的姐姐不要惹!w 电视放着电影,赵贝贝窝在沙发上看得心不在焉,她时不时起身瞧瞧门口,再躺下继续看电视。 三个小时的电影很快播放完毕,白明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扫着赵贝贝,姐姐有点奇怪,在等什么人吗? 它用现在此刻的狗脑袋思考,难不成又买了什么好东西?会有人送过来? 白明整条身子躺在地板上,姐姐怎么还不回房间睡觉?姐姐怎么还不想要男人? 等了好大功夫,终于,赵贝贝回屋了。 白明甩起尾巴跟在赵贝贝身后,一会儿他就可以恢复人形了,法力也差不多回复了,正好可以再次使用催眠术。 小狗算盘打得啪啪响,可是他忘记了一件事。 赵贝贝今晚并不想要男人! 他趴在无聊地看着赵贝贝躺在床上滑手机,脑中想着昨夜,心里有些痒。 急躁地围着床边走了两步,如果姐姐没有要求,他幻化成人形会怎样? 试一下吧,就这一次,总是要尝试的,尝试过后才能知道对错,而且催眠依旧可以改变认知,他的身份也不会暴露。 想定后,他骤然变为人形。 同一时间,他并没有听见赵贝贝气恼的声音,“这堆人都不带脑子吗?” 白明跪在床边,俊美的脸定在赵贝贝眼前。 握着手机刚开始准备骂骂咧咧,疯狂输出的赵贝贝:“卧槽。” 只一句卧槽,其余尽数堵在喉间,赵贝贝移开眼前的手机,眨眨眼睛,她看到少年赤裸着肩膀,正咧开嘴露着白牙冲她笑。 3。2。1。 她准备开始尖叫…… 催眠术瞬间扰乱了赵贝贝的大脑,混乱不堪的脑袋,只留有看路尚与柳泉帖子的愤怒,她皱起眉头,情绪有些不受控制,但她又极其讨厌这种感觉,所以尽力压制着。 “姐姐。”白明双手撑着下巴,他更喜欢变成人形和赵贝贝相处,而且现在他又有了自己的私心。 赵贝贝坐起身,放下手机手掌抚摸上少年的脸颊,她微微低下身,脸凑近仔细地看着他。 白明心里一阵雀跃,如果可以这样,那么他过后可以一直这样,还未收起喜悦的心情,脸上的那只手却瞬间捏住他两颊,手指用力令他的唇嘟起。 赵贝贝双眸冷了下来,面上带着不耐:“你也是目不识珠的?全是废物,只会从众的贱人!” 被桎梏的双颊他无暇顾及,姐姐这是怎么了?她明明昨晚不是这样的。 下一秒,赵贝贝狠狠地甩开他,翻过身在旁边的柜子找着东西。 怎么办?催眠术只管实施并无解除之法啊,若是恢复狗身?不行,要是放任姐姐会更麻烦,他必须看着赵贝贝。 不一会,赵贝贝又爬回去,后背靠着柔软的抱枕对白明道:“自己过来。”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吐出口气,从地上起身,慢悠悠地来到床上。 兴许是不满意他的速度,赵贝贝伸手将他勾过,二人骤然离得很近。 白明双手撑在她的身侧,那双无辜的眼睛满含歉意。 赵贝贝可不管他什么心情,眼中赤身裸体的少年让她放弃了一切思考,只剩下莫名其妙的气愤。 她唇角勾起,让人翻过身躺在她身上。 灯光大亮的房间内,女人衣着短衣短裙,这布料大体能遮住她丰腴的身子。她的身上躺着个光裸的白发少年,那少年肌肉紧绷,漆黑的瞳孔中满是迷茫。 此刻那女人正抓着少年的手腕,在他腕间缠起黑色的橡胶绳子,又拉过另一只手,将两个手腕缠在一起。 “姐姐,为什么要绑住我?”白明任由赵贝贝系扣子,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顺从她,才能不让她暴起,而被迫伤害到她。 赵贝贝脸颊蹭上他的,绳子系地死死的,用近乎魅惑的声音回答他:“因为只有绑住你,你才能听话啊。” “姐姐放心,我怎样都听话的。”喉结滚动,耳边的话像电流一样传遍他的身体,最终汇集到一处。 他竟然因为一句话,而产生了欲望。 赵贝贝也看到他身体某处的变化,双手搭在他脖颈处,轻声细语:“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吗?” 白明摇摇头,他只是……只是因为喜欢姐姐,才会有反应。 指背在他的脸上滑动,像刀般锐利又像羽毛般柔软,肌肤上产生阵阵痒意,再用力些就好了,他想着。 “是不是贱人?”赵贝贝手掌拍了拍他的脸颊。 “不是……”白明呢喃道,他只不过是现在自制力不好而已。 没听到满意的话,赵贝贝垂眸看着他半硬的几把,而后视线移到他胸前,因为被绑着,所以一边嫣红被他白皙的手臂挡着。 赵贝贝一手向下摸到他的胸,略微平坦的胸膛,摸起来却有些肉感,她指尖摩擦他的乳粒。 “啊―”白明喉间溢出声哼叫,他胸膛抖了下,身下的的阴茎举起。 “还说不是贱人?捏你两下就起来了。”她指腹捏起白明的乳头,用力揉搓,拽起。 白明难受地想躲开她的手,但因为手被绑着,力道泄了大半,手上的动作倒像欲拒还迎。 接着,赵贝贝坐起身,白明平躺在床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尾泛红的少年,最阴暗的施虐欲涌出。 膨大举起的欲望忽地被握住,赵贝贝撸了两下,又重重地拍它。 赵贝贝向前低头,手指抚着他的脸颊勾起他的下巴:“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她这时的脸贴得格外近,气体喷洒在他的脸上,睫毛颤抖,他是有点喜欢的,只是这样好像不对,他应该在上位的,这样……他像是玩物。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他不想做。对于此刻的他来说,更想的还是走进姐姐的心里。 而不是纯粹地来报个恩,若他转身离去,姐姐忘掉和他经历的种种,一切都会是只有自己知道的梦。 像他儿时的那一年,人类的认知里,怎么也不会想到当初的羸弱小狗会长成他如今这般。 如果她也是狗就好了,那么他们可以结为伴侣,一起修炼。 可惜,她不是,她是人类。 “喜欢,还是不喜欢?”没听到回答,赵贝贝又去捏他的乳头。 白明吃痛,思绪回笼,他迫不及待回应:“喜欢,我很喜欢。” “果然是贱。”赵贝贝掐着他的脸,狠狠地吻上性感的唇。 她用力地碾压,啃噬,牙齿咬着他的唇。力道大了些,渗出一点血珠,她又温柔地舔干净,前后不像一个人。 白明唇上突然传来痛意,却并未躲开,任由她咬,舔。 一条修长的腿曲起,腿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地过分,双手紧紧握着,他又有了难以启齿的欲望。 —————— \^o^/我真的真的好喜欢狗狗啊啊啊 他要翻身做主人h 唇下分开,本就偏阴柔的美因为这近乎残虐的吻变得妖冶,少年被绑着手腕毫无还手之力。 他红唇微张,静静地呼吸着,迷蒙着双眼一副任人朵颐的模样。 赵贝贝随手拢着微卷的长发使其偏向一侧,拇指碾上他被蹂躏的唇,再一使力伸进口中。 白明眼含秋波,天生让人生出无限宠爱的脸在赵贝贝眼下,却想摧残他,看他难受是否会身心愉悦呢? 她收回手指,将短裙的下摆上推至腰间,褪下微湿的内裤,食指中指蹭进腿心滑了两下。 躺着的人欲根晃动,赵贝贝侧眸看到那根,忽然心血来潮,她停下手中动作,慢条斯理脱下短衣。 目光再触,便看到那薄而透的胸衣覆在丰满乳肉上,两侧聚拢,形成中间一道深深地沟壑。 女人解开背部的暗扣,两乳便没了束缚,随之颤了颤,几乎瞬间,两个乳头便硬了起来。 那里很软,很好吃,白明看着那双乳,想到昨晚,感到口干舌燥。 手指弯曲恰好能整齐圈起他肿胀的欲望,赵贝贝坏心地掌心用起了力,目光灼灼地不错过他一点表情。 “呃……”白明咬紧牙关,好难受,他腰腹用力,想在哪手中插动。 “这么贱?”赵贝贝陡然松开手,用力拍上他柔弱又坚硬的欲望。 翘起的阴茎被拍得上下波动,隐约可见被拍处比周围更红的皮肤。 “啊―轻一点。”他想拉开赵贝贝的手,奈何被绑着。 被这样对待,他好难受,又好爽。 柔嫩的食指指腹点上那龟头,赵贝贝手指滑动,点了点他的马眼,指尖沾染上一点他体内溢出的前精。 “还没干什么,就这么硬了?”她以为还要羞辱一番,面前的少年未免太淫荡。 赵贝贝叉开腿,双腿跪在他肩膀两侧,她扒开淌水的肉缝,腿心的一切都漏在白明眼前。明亮的环境下看雌性的外阴,不禁让他呼吸一窒。 阴部干干净净视野便开阔,面前的大阴唇被手指牵扯着,露出内里粉嫩的小阴唇,大量水泽覆在周围,阴蒂凸起红得诱人。还尚且闭合的阴道口像个深渊,吸引着他要一探究竟,他喉结滚动,双眼紧紧地盯在那里。 赵贝贝在那视线下揉了揉阴蒂,发出声舒服地喟叹,她低头看在她腿下的少年,温声引诱:“想舔吗?” “嗯,想。”他咽下口水。 下一瞬,赵贝贝坐下,腿心压在他的脸上,嫩肉水液捂住了白明的呼吸,而双手却什么也帮不上,憋地脸上通红,张开嘴,却还是被捂着。 赵贝贝自顾自地蹭动了一下,起身让空气钻进他的呼吸道里,看着身下人几乎窒息的样子,她心里顿感舒爽,一滴水液滴在他的下巴上。 白明迅速平稳气息,微微抬起头,去蹭她柔软的腿心,闻起来只有赵贝贝身上独有的味道,这味道让他身体更加火热。 他要伸出舌尖去舔,去勾,可赵贝贝却笑着看他舌尖的距离适时后退,尽管他再努力也使用舔不到那沼泽。 玩够了,赵贝贝撩开他额前凌乱的发,指尖描绘着他的眉,暗含性暗示。 她再次坐下,不过这次却轻柔了很多,阴部贴上他的下巴,姣好的唇吻到她的阴唇。 很快,他伸出舌舔了起来,先是绕着阴蒂转,又顺着小阴唇滑动,最后猛吸一口。鼻尖时不时蹭着外阴上缘,那双清澈惹人怜爱的双眼自下而上地看着女人的媚态。 女人低垂着头、卷发挡住一侧诱人的柔软,另一侧乳则被她手揉着,指缝中的乳头便跟着她揉动而上下左右地动着,白明好想伸手去捏着那乳粒,可双手被绑着,什么也干不了。 不,也许他能干一件事。 他口中依旧舔着女人穴溢出的水,双手向下总算握上自己的硬物,下身的到疏解,让他松了根神经。 手下慢慢撸着自己的硬物,唇肉在女人阴户嘬着,咽下与口水混了的淫水,他伸长舌头去碰那洞口,舌尖探进,退出,模仿交配的动作,假装着阴茎的抽插。 好似他处于上位者时,以自己的速度戳进阴道。 直至他下半张脸都染上了淫液,赵贝贝喘息着退开,她伸手抹了下那张脸上附着的晶亮,后贴上他的唇,任其伸舌舔舐她的指尖。 她回过头,那根因为长时间充血而泛紫的阴茎,握着它的白皙手背尚能看清青色血管,二者处在一块,却并不扎眼。 赵贝贝扯开两者,竖起的欲望再次得不到疏解。 她抓着绳子中间的空隙,将他双手推到他的头顶,胸侧肌肉因为动作的牵引而展现出的线条,以及两侧紧贴肋骨的皮肉,无不吸引着赵贝贝。 她又跨坐在他的腰间,肉缝恰好贴上他红紫的阴茎,低下头,发梢蹭着白明的腰间,赵贝贝莞尔一笑,张开红唇俯身咬上了他胸前的小红豆。 “嗯哈……” 白明手臂的肌肉绷起,牙齿咬着下唇,胸膛剧烈起伏,就连脚背都绷直。 好爽。他闭上双眼,感受着这刻欢愉。 肉缝包裹着他一半阴茎,一个敏感的乳粒被牙齿研磨着,另一个乳粒则被手指拨着,肚皮上的肌肉有垂下的乳肉随着赵贝贝的动作摩擦着。 吃了一会功夫,赵贝贝坐起身,后仰着,一手撑在后面,一手抓着他的硬物往自己的阴部戳着,龟头来回摩擦阴蒂,有时会故意让其戳进小穴。 白明不满于此,独自挺动,想插进那蚀骨的洞里。 “现在想操我?”赵贝贝阴户离开,手里把玩着他的小兄弟,像是要勒断的力道。 白明实在是难受,他在赵贝贝的目光下,轻易地将绳子拉断,手腕有因长时间的捆绑而产生的鲜艳红痕。 无视赵贝贝震惊的眸子,他收敛起自己因赵贝贝用力的手,而近乎崩溃的神情,坐起身。 女人柔嫩的手还握着他的茎身,他轻松地拉开,阴茎得以释放出来。 他倾身上前,变为跪姿,双手捧上赵贝贝略有肉感的双颊:“姐姐,我忍不住了,怎么办?” 被这人吓了不清,他怎么就能如此轻松地挣开?那她一个柔弱无骨的小女孩是不是再愤怒都没法压制住他? 所以她只能警告,以增加自己的威慑力,尽管在少年眼中,她现在的样子像只无害,供人玩乐的小兔子。 “你,你不要乱来!”赵贝贝拧眉道。 “那什么是乱来?”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女人的红唇,说完恰巧女人要反驳,他不管不顾地吻上那刚张开的唇。 —————— 可爱狡诈且精虫上脑的小狗狗想当家做主,可以吗? ╮( ̄▽ ̄)╭ 被扇了一巴掌QwQh 淦! 赵贝贝很生气,生气的原因是,一瞬间男人竟失去了掌控,他要为此付出代价。 那灵活的舌进攻地快,很快冲进她的口腔搜刮掠夺。 不待白明继续,攻略性极强的舌头被猛地咬住,剧烈的疼痛让他迅速退出,鲜血在唇角流出,他手指用力捂住以减缓疼痛。 “说了不要乱来。”赵贝贝冷眼旁观悻悻道。 白明双眼盛满泪水,泛着盈盈水光,他眉头轻皱,并不清楚的声音因为手掌的阻挡又减弱几分:“kēng。(疼)” 一滴泪也顺势滑下,在那张本就稚弱的脸上更添了楚楚可怜的意味。 好似赵贝贝对这名男子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游街示众砍头都不为过。 赵贝贝并未理他,在床侧抽屉里拿出两副手铐,这手铐相较正常手铐多出段长度,荡在女人纤细的手里发出叮当的响声。 意识到此刻的赵贝贝并未有慈悲之心,他哀叹一声,无奈施法,舌上的伤口便顷刻间消失不见。 他看着赵贝贝的跪着的背影,那床侧有处环洞,她便弯腰将一边手铐铐到其中,圆润的屁股正对着他。 白明记吃不记打,一时被上次并没使用过的姿势冲昏头脑,上前双手扶上她柔细的腰肢,胯前那根棒子直戳她的腿心,却因为疏忽大意没有捅进那蚀骨销魂的洞。 蓦然被冲撞,赵贝贝受力,手不得已撑在墙壁上,身后少年下腹撞着她丰满的臀肉,那根东西摩擦她的腿心。 她食指拇指陡然捏起自己另一只手背一小块肉,瞬间的疼痛让她压下穴上的爽意。 赵贝贝抓着放在她腰侧的手,向前猛地一拉,少年身体直接贴上她的后背,她又张开手臂划出一个弧度,勾住少年的脖颈。 身体转身,带动手臂,直接将白明压倒在床上。尽管赵贝贝力气并不大,但白明沉在性爱中,且并没有意料到她会格斗技巧,所以,他被钳制住了。 与此同时,赵贝贝爆了句粗口:“我操你大爷。” 尽管被女人用手臂抵着他脆弱的脖子,但他听到这话还是摇摇头:“不要操,我大爷有雌性的。” 突然被这话噎到,赵贝贝手臂使了点力气:“你有病啊?” “所以的雌性都不会允许自己的雄性有别的雌性。”那双眼被白炽灯照得格外亮,所以他此刻的话显得格外真诚,而后他眼睛又看向别处,含羞带怯道,“我大爷也不会允许的,毕竟……雌性本就难得。” “转移什么话题,给你脸了。”赵贝贝将白明两只手拷上。 凶狠地扇了下少年的脸颊。 脸被扇向一侧,白明后知后觉,姐姐是真的生气了。 冷眸扫过瞬间红起来的脸,赵贝贝依旧没有消气,她手向下捏起白明的乳粒,两指用力捏紧,又向上拉,皮肉被拽起一两厘米。 白明头顶骤然冒出双兽耳,在白发中混为一体。 “嗯——疼,姐姐,我疼。”他扭着胸膛,胸上剧烈的拉扯感,逼迫着他躲开那只手。 可双臂被手铐紧紧铐着,他这次不敢挣脱了,只能求饶,以消解消解她的怒意。 赵贝贝终于放开他,又低头吻了吻被蹂躏的乳粒。接着,她跨坐在白明身上,腿心一片泥泞,她扶着泛紫的阴茎插进穴中。 这次进入地顺畅,龟头冲破层层阻碍,进入深处,瞬间软肉包裹住阴茎。 两人皆静静享受这片刻的酥爽,赵贝贝双手撑在他肩上两侧,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散垂下,她笑着,细细品味白明陶醉的样子。 她手肘撑着,又向下几分,两人的距离近到只要任何一方向前探便能吻到一起。赵贝贝动起臀,那硬物滑出,又再次埋进。 喘息声不绝于耳,她按耐不住吻上他的唇,下身按照自己的兴趣,或快或慢,或深或浅,总会在全部吞进后,用力贴紧他来磨磨阴蒂,再退出。 灵巧的舌相互勾弄,赵贝贝双手胡乱地摸着他的发,乳肉在他胸前不停地摩擦,一时懈怠了下身。 白明双手虽不能动,但他依旧可以挺动腰身,所以在赵贝贝沉迷于亲吻时,他曲起双腿,一下下向上顶,性与爱让他舒适难耐。 阴茎填入,阴唇的肉被摩擦送进。抽出,嫩肉又随之向外拉,不舍分离。 规律的动作不过一会儿,便加快了速度,声声重响昭示着淫靡。 赵贝贝趴在他身上,只想享受着这种不留余力的抽插。 不会枯竭的洞流着涓涓细流,打湿他整个下半身,拍打声中还混着水声,速度快到令人咋舌。 赵贝贝忽然抖着咬上他的肩膀,穴里收紧,吐出大片淫水,浇在他龟头上。 随着少年一声哼叫,他终于停下了动作,抵在深处射了出来,又缓慢地抽插,没抽出大半就好有淅淅沥沥的水撒在他小腹上。 终于射干净后,白明重重喘气,低头看还咬着他的女孩,喑哑着嗓音道:“姐姐,给我解开。” 赵贝贝出了汗,部分发丝粘在脸上,她抬起头,穴里还敏感着,尚且塞着男人的阴茎,她扭动臀看着脸有些红的少年:“一会儿。” 穴中的阴茎迅速恢复硬度,她变成了前后摆动,那根棍子在甬道里搅动,她舒服地哼叫,好爽。 因着她的动作,白明理智渐渐抽离,也不再纠结于此,阴茎传来的温暖的快感叫他舒服地眯起眼睛。 赵贝贝手压着他的下腹坐起身,而后撑在他曲起的大腿上,快速地摆动身体、活像御马的女将。 不知过了多久,她仰着头收缩起阴道,累得气喘吁吁,将白明的精液尽数收入体内。 她抬起臀,那阴茎啪地一声直挺挺地拍在白明小腹上,两人原本的交合处因为骤然的分离,流出一串粘液,这粘液早已混为一体不知是谁的。 赵贝贝独自揉了揉自己的双乳,终于舍得给白明松开。 乳肉因为赵贝贝跪着的动作,垂在白明头顶晃动,她胸上的蓓蕾近在咫尺。 双手被放开时,还是有点麻意,手腕处被勒地通红,没有施法的挣扎与普通人无异。 他转动手腕,捧上眼前的丰腴。 —————————— 狗狗:姐姐最大?_?姐姐做什么都是对的??? 狗狗的小小心愿h 握住软肉,他终于抬头吃上了嫣红的蓓蕾。呼吸间蕴含的水汽喷洒在她的胸上。 用力吸了口乳头,他用舌开始舔弄,舌尖拨动胸前挺翘,他听到上方女人的呻吟声。 松开那乳,他抱着赵贝贝的腰让人坐在他下腹处,阴茎嵌进尚未闭合的肉缝。 他扶着自己硬起的欲根对准赵贝贝的穴洞,再次插入进去。 赵贝贝哼叫两声,抱着他的头,手指碾着他头顶敏感的耳朵,那沉甸甸地乳肉碾压着他的脸。 白明下身抽插着,一手紧紧压着她的背,一手握着她的乳,探头继续吃着。 就在两人沉醉其中时,谁也没有注意到床头的手机亮起两次,屏幕上赫然是路尚的消息。 “唔……啊,再快点。”赵贝贝这时喊道。 “好。” 答应完,白明将人顺势压倒,床虽然大,但并未长到两个身位。赵贝贝这一仰躺,头却没了床的支撑,倒垂着。 白明适时退后,双手握住她的大腿,将人扯回,这一下,又令整根埋入。 他一手压着她的腿,让其张得更开,一手揉着她的阴蒂,速度与阴茎的插入几乎同频。 重重地撞了几十下,赵贝贝被他撞地乳肉摇晃,身体又往床边走,长发搭在床边,发尾在地板上晃动。 白明再次将人扯回,继续凿着,乐此不疲。 拇指指腹按揉阴蒂的速度加快,同时他腰腹用力,每下尽根顶入。 “嗯……”赵贝贝忍不住哼叫,臀部突然抖动。她抓住白明的手臂:“啊……哈” 白明猛捅了两下,阴茎陡然离去。 水柱随后喷出,洒在两人身上,他指腹继续在阴蒂揉搓,迎出断断续续的水流,等不再喷水了,他低下身,去舔多余的淫液。 一直被他不停刺激着,那处早已红肿不堪。外阴还有他之前射的精液,全被他吞进腹中,将赵贝贝的腿心舔干净后,他才再次提枪而上。 将阴茎对准她刚喷过水不久的小穴,他双手抓握上她的乳房,捅进穴道,开始自己的征程。 赵贝贝双手贴上他的双手,抬腿勾住他的腰身,小腹有些精液并没有完全淌出,又因为他的顶入再次往里进了点。 白明臀部耸动,爽得他不禁‘嘶’了声,那柔软的温暖的令人舒适的不停蠕动的阴道,包围着他。 而他操干的还是姐姐,白明看着赵贝贝,女人因为他而变得更加媚态,好似无论他此刻做什么,女人都会接受。 他吞了下口水,双手用力,没有骨头的乳肉在他手中变换形状,那乳尖在他掌心不停戳着,手背上还有女人的手握着。百下后,他加快速度,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大。 最后一记深顶后,精液灌进阴道,但他并未离开,而是继续抽插,但速度极慢,更多地是享受,享受赵贝贝的温暖。 他终于松开了那乳,而因为他力气大了些,乳肉上留下了痕迹,他低下身,趴在赵贝贝的上方。 凑过去轻轻吻上了赵贝贝,及其地小心,只是双唇的触碰,碾转。 赵贝贝现在没什么力气,虽然不知道他此刻为何这样,但也放任他这相对来说寡淡的吻。 亲了一两分钟,白明满足地退开,笑着道:“姐姐,让我在后面艹一次好不好?” “后入啊?” “嗯嗯。”他点点头,很是高兴,他好想好想。 赵贝贝嗤笑声:“下次吧。”她闭上眼睛,不再看白明。 深夜静悄悄地,房间内满是欢爱后的气味,白明看自己还能再射的几把,失落地叹了口气,他双颊鼓起,手掌不满地覆上她的腿心施法,将她的下身弄得干净,连带着床上也没有了水液。 双手覆上她的乳,胸前的痕迹也消失殆尽。 赵贝贝舒服地扭过头睁开眼睛,眸中含着狡黠,她伸手抚摸白明的手臂,手指轻盈地划过他的肌肤:“可以过来吃奶。” 几把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但他没有受到赵贝贝的蛊惑:“我想后面。” “爱吃不吃。”赵贝贝没惯着他,垂下手臂,独自准备入睡。 “哼。”白明哼了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然后,他趴在赵贝贝身侧,将她两只乳尽力扯到一处,张开嘴一口气吃上了两个乳粒。 赵贝贝抬手圈住他的头,兽耳搔动着,短毛在她下巴处来回扫着,她揪着他的银发,轻笑:“好贪心。” 回应她的是更加卖力的吮吸。 白明又硬了,他这次强硬地插入,根本不理会赵贝贝爽不爽,谁让姐姐不答应他。 “啊——还硬着。”赵贝贝感受到龟头的硬度,大张开腿,方便白明阴茎的插入,她张开嘴咬着手指,今日她格外地想要,且精神状态也格外好。 他放开双乳,去亲赵贝贝的脖子,胡乱地嘬,阴茎直捣深处,停留片刻再辗转退出。 白明再次叼住还有着他口水的乳头,蛮横地用牙齿研磨,舌尖戳着乳头上的凹陷处,恨不得戳进去,他再张开嘴将半个乳房吃进去。 “呃——啊,好爽好爽。”赵贝贝弓起腰,迎接他并不温柔的撞击,手中白明的头发因为她的揉搓变得蓬乱。 耻部的撞击声是现在唯一的声音,白明含着软肉停止了舔舐,只用力挺腰,睾丸拍着打赵贝贝的会阴。 又是一轮狂风暴雨,赵贝贝的甬道再次被填满,白明继续总半软的阴茎捅了两下,轻柔地舔赵贝贝另一只乳。 整个胸舔了一遍,他想起身。 赵贝贝却搂住他,低哑着声音:“继续吃。” 白明仰头去看,赵贝贝面色潮红,额前还有碎发贴着,她并未睁眼,手只抚摸着他的后颈。 “好。”应声后,他含住乳珠。 阴茎退出她的甬道,手掌施法覆上清干净她体内的精液。 手握住软肉,舌嘬起乳头,更多地不是情欲,而是慰籍。 对于赵贝贝来说,这样也许能带来很多地心理上的快感。 他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便想赶紧换回本体。只是刚一远离,赵贝贝眯起眼睛,又将他拉回:“别走。” “我不走。”白明重新回去,抱住她,“姐姐,睡觉吧。” “吃。”她捧起自己的乳。 白明抿抿唇,闷声应答,再次含满她的乳肉。 等她彻底睡着再恢复原形吧,他想着。 只是这一等,他也撑不住睡了过去。 ———————— 狗狗只是想后入,狗狗有什么错?_? 要走走剧情了(双手合十) 暴露 睡梦中,她忽然觉得胸上有点痒,便想伸手去揉,只是手臂却被压着。 她好难受,又用另一只手去碰,掌心摸到把细碎的线条,质地略硬,像是……头发! .而且,指下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存在? 赵贝贝猛然睁开双眼,心脏扑通扑通,这是什么鬼故事吗? 视线缓缓向下,只见一个银发男人正睡在她一侧,那男人头顶有双耳朵,在她的注视下还动了动。 那人口中含着她的乳,软舌又舔了舔尚在他口中的乳尖。 “啊!!!”仰天长啸ing~ 女人尖锐的声音响彻云霄。 “怎么了?怎么了?” 耳膜突然被刺激,白明瞬间惊醒,他坐起身,乱蓬蓬的银发随着他的动作飘忽。 两人赤裸着对视,反应了一会儿,白明率先想使用催眠,可奈何不久前他刚用,法术并未完全恢复,他皱起眉,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赵贝贝此刻完全恢复神志,在她房间内突兀地出现一名银发男子,睡在她身侧,并吃着她的乳,尽管男人长得很好看,但她毕竟和路尚共同生活了那么久,早已对帅哥免疫。 不对,这个人非法入侵她的家了,说不准谋财害命……反正看起来他已经成功劫色了。 “你、、”赵贝贝抖着唇,说出的话也变了音调。 白明上前捂住她的嘴,深吸一口气,开口:“我叫白明,是你捡回家的那条小狗,没错,我不是人类,但姐姐不要担心,我是好妖。还记得小铃铛吗?我就是很久之前姐姐养的那只,不过我现在长大了,所以来这里找你报答当年的恩情,同时希望姐姐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人类的社会应该不会允许妖物出现。”一口气说完他自顾地点点头,绽放最和善的微笑。 如果姐姐变得和常人没有什么不同,转头要说出他的身份,那他……还能怎么做呢? 当然,白明眼里的赵贝贝一直是善于接受新鲜事物的。 赵贝贝先是震惊,再是感到奇异,最后变得兴奋。 “姐姐不要叫,我就松开手。”白明谨慎地说。 “呜呜。”没法说话的赵贝贝迫不及待地点点头。 手掌慢慢离开,赵贝贝双手瞬间握住他的手,激动道:“你是妖?是小白?” “嗯。”他点点头。 “耳朵,是真的!”她上手摸摸,是皮肉,还有温度。 她独自感叹这一奇观,后又想起白明的话:“你说你是小铃铛?” 小铃铛是她小学养过得一条小土狗,是她最喜欢的小伙伴,后来有一天,小铃铛突然走丢了,她找了好久好久好久啊。 面前的男人说出小铃铛时,她确实对此人产生了微妙的信任,因为在这里几乎没人知道那条小狗。 “汪!” 男人一瞬间变为她熟悉的白色小狗,又一瞬间恢复成男性的身体。 赵贝贝呼吸一滞:“嘶……斯国一。” 她本就信鬼神一说,如今面前的人亦或者狗正用无辜的眼睛盯着她,以祈求信任,她心里并不是诧异,而是有几分愉悦。 也许她是超级英雄也说不定! “你,现在有几百岁?”这是她第一个疑问。 “按照人类的计算方式,我现在十九岁。”白明小心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 等等,不对,不对,不对!! 重点不该是年龄,而是为什么…… “你……”她指指他的嘴,又指指自己红润的乳尖。低头看着裸露的身体这才反应过来拉起薄被掩盖住丰润的乳。 白明双眸垂下,眼睑本就微垂,因为他的表情变得格外惹人垂怜,他抿起红唇,模样要多可怜就多可怜。 白明吸吸鼻子,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弱小:“姐姐忘记了吗?我昨晚上本来想趁你睡着变成人形好好调整一下身体,结果你竟看到了我,将我绑了起来。”他双手伸出,手腕一道红肿,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夺目,“还非要逼迫我配合你,我本来就是来报恩的,只能顺着你,按照你说的话和你做那些事情。” 她看着那红痕,不禁诽腹,我这么禽兽吗? 看出赵贝贝的疑惑,反正他绝对不能告诉她,昨晚他无缘无故使用催眠想和人交配。 “姐姐还非要……”他故意停顿,牵引着赵贝贝的思绪,又羞涩地继续说:“非要让我吃你下面。” 他很喜欢的,只是现在形势严峻,必须要让自己处于绝对的弱势,才能让善良的姐姐因满含愧疚而放弃查证他。 “可是,我真的不记得这种事情了。”她揉揉脑袋,找不到记忆,“那……你放心,我不是没德没品的人,虽然你不是人类,但我还是可以负责的,我在我前男友那里拿回了好多钱,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都给你。” 白明摇摇头,露出被残虐后的凄然一笑:“只希望姐姐能留下我,其他的什么我都不需要的。” “我肯定会留下你的。”虽然这话有点怪怪的,但眼前脆弱的男人让她产生了保护欲,她斩钉截铁,伸手顺了下他的头发:“是因为我小时候收养你,你才来报恩?” “如果不是姐姐,我可能早就死了。”他迎着头,去尽力让赵贝贝摸得舒服。 白明让她彻底卸下防御,她话锋一转,开始提问:“你是怎么修炼的?我可以吗?” “唔……我好像没有见过会法术的人类,我会法术是因为我的父母会,我的父母又是因为我的爷爷奶奶会,我的爷爷奶奶……” “停一下!”赵贝贝打断他的碎碎念,托腮:“下一个问题,你是住在哪里?” “我不住在这个时空,我是属于另一个空间的,不会法术的人光凭借科技是找不到入口的。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带姐姐去我家哎。”他垂下头,突然沮丧了起来。 “或许是虫洞?”她想到宇宙那些还未曾破解的奥秘,“这种事太深奥,不适合我。” 赵贝贝拧眉思考世界是否是骗局,视线扫了扫白明,余光看到他身下软着的阴茎,虽然软着,但份量却不是小的,膨大后一定是长长一根,而且颜色也好,赏心悦目,她想着。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你和我,不会,睡了吧?” 睡了的意思是交配吗?应该是。 白明害羞地点点头。 “我强制的?”不能吧。 白明瞬间反应过来,收起自己的表情,一瞬间像个木讷的老兵,他斩钉截铁道:“对。” 赵贝贝捂上自己的脸,白明这么可爱,她是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情。 反正她和路尚已经分手了,和别人睡……也没什么。 她欣然接受,安慰自己:“算了,反正不能在路尚一‘根’树下吊死。” 看得出赵贝贝没有深究的意思,白明松了口气,他也没说错,无论第一次还是第二次,都是姐姐自己塞进去的。 —— 是的,不能在一根几把上吊死。(*`へ′*) 路尚来了~ 赵贝贝凑近观察白明,看他脸上的绒毛,看他的眼睛,看他的红唇。 和人没区别嘛。 她又上手捏了捏,白明只眼睛随赵贝贝转动,身体一动不动任由她揉捏。 “咚咚——” 这时传来两声敲门声,赵贝贝和白明相对而坐面面相觑,她食指竖放在唇上示意白明安静。 “咚咚——” 又是两声,赵贝贝穿着衣服,低声:“你先恢复原形。” “嗯。”他咬了下唇,无所顾忌的他好想告诉全世界,姐姐接纳他了。 不情不愿地变成了小白狗,他跳下床,等着赵贝贝。 “来了来了。”好不容易套好衣服她穿上拖鞋,慢吞吞地出去。 未料,门锁自己开了。 刚踏出卧室门的赵贝贝和刚打开房门的男人两两对视。 路尚,他终于来了。 她等了他这么久,等到心里的那份满满的爱意已经消磨大半。 她重重呼出一口气,现在这个时候可不算好,因为她脑袋里把对路尚的质问台词换成了对白明的疑惑,她现在只想和白明聊天。 “为什么会来这?”质问的语气。 他穿着一身得体的碳灰色西装,衬得身姿卓越,身长宽肩腰细腿长,设计师精心设计的发型一丝不苟,那张脸也如她这么些年见到的一样帅气逼人,虽然有些憔悴但依旧十分精致。 男人抬脚正要迈进屋,赵贝贝快步上前将其推回去。 赵贝贝瞪着眼睛,眼神警告! 敢进来你死定了! 路尚无视她的警告,揽过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脖子上,呵气如兰:“想搞什么?” 声音闷闷地,赵贝贝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香,一如多年前一样,她察觉到自己的心软了。 赵贝贝咬咬牙推开他,冷着脸:“现在我宣布,我们,分手了。” 路尚略一挑眉,想去吻她,却被灵巧的躲过了,他耐着性子:“理由?” 听到这话,赵贝贝感觉自己要炸了,理由?多么高高在上,多么游刃有余,多么理直气壮! “理由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了!现在还和我装?呵,请你离开我家,看了你我就恶心。”她又推他,但是推不动,男人太重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沉?赵贝贝想着,她给喂的? 路尚双手握上她的手腕,“我现在很累,不要玩了。” 以前他们总会来点角色扮演,如今听到路尚的话,她一阵头痛,路尚还以为她在搞情趣,她明明这么生气!!! “我没有和你演戏,路尚,我不要喜欢你了。”说到最后一个字,赵贝贝觉得自己的声音都飘了,她努力让自己与之决裂,她怕自己被他三言两语地轻易说服。 路尚皱起眉头,手指揉了揉鼻梁,很明显地有些烦躁:“赵贝贝!你在闹什么?”男人强硬地将人抱在怀里,唇吻在她裸露的白皙的脖颈上。 “你松开我!”赵贝贝躲着他的触碰,但力道实在是小,显得格外弱势。 “汪!”白明看赵贝贝落得下风,及时吠叫。 那个人应该就是路尚,看着就不是好人,白明恶劣地想。 他张嘴咬上路尚的裤腿,锋利的牙齿,强大的咬合力瞬间将昂贵的西装裤腿撕下一层布料。 “哪里来的畜牲?”路尚心情本就不好,一直克制着,想好好哄着赵贝贝,如今突然被一条不知在哪窜出来的狗咬上,他便口不择言抬腿踢了踢。 白明狗嘴里还有那块破布,低声呜呜叫。 畜牲?这逼骂他畜牲? 他吐掉口中的布料,冲上前。 “路尚,有完没完。”二人纠缠在一块。 白明咬住他西装下摆拉扯着,显然,一条狗的力气比不过成年男人。 他看着赵贝贝被亲吻,被这坏人搂在怀里,姐姐她不愿意! 你看不到吗? 他急火攻心,一瞬间,低矮的可爱小狗变为一米八多的人类,突兀地插在争吵中的两人中间,他怒目圆睁,推开路尚。 一阵静谧—— 路尚:…… 赵贝贝:…… —— 赵贝贝和白明共同坐在一侧,她甚至贴心地将一个抱枕放在没穿衣服的白明身上。 路尚独自坐在对面,“说说吧。”他看着白明,面无表情,那双眼睛并没有对狗变人表现得多惊讶。 他向来如此,喜怒不形于色,这是他最好的伪装。 赵贝贝赶在白明开口前说话:“我们两个的事情,不必牵扯上他。所以,这件事希望你保密。” 路尚:“你和我耍脾气是因为他吗?” “不是,而且这不是耍脾气。”赵贝贝纠正道。 她心里发赌,拧着眉看这许久不见的人,感情上有些复杂。 她很会给自己洗脑,所以在机场图之前,尽管两人生活有很多问题,因为喜欢,她都没在意过。 现在,她还是喜欢,喜欢这个人。 可是一切都不能像从前那样了。 路尚确认答案后,若无其事般:“你怎么闹腾我不管,但是这段时间,他不能在这。” 白明突然急了:“你算老几?凭什么赶我走?” 赵贝贝点头赞同白明,满脸写着,你在说什么屁话? 他未理会两人的话:“或者,我搬过来。” “路尚,你还不清楚我们的关系吗?我要和你割袍……不对,我要和你恩断……也不对,一拍两散,对,我们一拍两散。”终于找到合适的词,她极为畅快。 暂时忽略了赵贝贝这刻冒出的傻气,他道:“赵贝贝,你最好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他声音陡然加大,一字一字吐出。 “谢谢提醒,我很清楚,也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前男友!” “总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行!哪怕他是条狗。” 白明听到这话突然呲起牙,这个太坏了!非要强调他是狗,和姐姐不同物种,这是敲打他呢。 赵贝贝手握住白明手腕,反击道:“我不和他在一块,也会有别人,反正不会是你。” 路尚被这句话气到了,尤其赵贝贝还抓着那个赤裸的狗,脸上面具终于被撕碎,他咬牙气愤道: “你想清楚了!” “慢走不送!” “呵,赵贝贝,不要后悔。”他嚯地一下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 赵贝贝扭过头,眼里盈了层水雾,不去看他。 “砰——” 传来一声巨响,路尚摔门而去。 赵贝贝转头看看眼前空了的位置,两行清泪滑下。 他来这一趟,最让他生气的竟还是因为她牵起小白。 何其讽刺! “姐姐不要哭,是他不好。”白明擦掉赵贝贝脸上的泪,柔声劝慰。 赵贝贝抬眼看着他,骤然抱住白明,大声哭了起来。 —————————— 虽然但是,还是爱的。? 狗头军师 只是看着赵贝贝哭,白明鼻子都有些发酸,他拍着女人的背,安抚她。 路尚是个坏东西。 他必须要寻个机会,报复他一下。 缓了好久,赵贝贝从他肩上抬起头,泪水抹得整张脸都是:“小白。” “姐姐,没关系的,早就不要他了不是吗?” “我觉得自己好傻。” 她终于平稳了情绪,白明低头吻上她红肿的眼睛,顷刻间,红肿消失,恢复成正常肌肤。 赵贝贝抽噎道:“你是不是,嗝,使用了魔法?” 对于注意力很容易转移的人来说,新生事物总能吸引上她。 —— 几日后,融媒大厦。 林素在茶水间给自己冲了杯咖啡,享受片刻安宁,只是不远处一声声八卦传进他的耳朵。 “你别说,小路总还挺有能力的,今年我们是不是还能分点奖金?” “也不一定,我看最近小路总好吓人,恨不得把我们全开了,我还想着能不能顺利留到过年呢。” “对对,他昨天来我们部门审查,那脸黑得跟包公似的,逮着我们主管骂,可怜五十多岁的主管,昨天下午在办公室号啕大哭。” “小路总是不是因为性生活不行,这么暴戾,没准早泄呢,可惜那一张帅脸。” “也有可能失恋了,没看到最近柳泉不来公司了嘛。” “不对,据小道消息,小路总女朋友不是柳泉,另有其人。” “真的假的?没听说过啊。” 正待那人继续八卦时,林素端着自己的咖啡走到他们面前:“老板雇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嚼舌根的。” 众人一哄而散,独留林素风中凌乱。 最近路哥确实有问题,比如浑身的低气压,比如时不时看看手机,比如因为他吃篮子里的饼干而被扣了全勤。 好像是在回国后,路尚变的。 此前,他虽然也不苟言笑,那也不过是在工作时,下班后依旧是他平日认识的路尚。 这段时间里,路尚常常加班到深夜,下班也不急着回去,完全不对嘛。 而且路哥变得及其抠门,出去吃饭还要他这个打工族结账,也没见给他涨个薪水。 林素嘬了口咖啡,想到不久前众人的聊天,不会真失恋了吧?贝贝姐把老板甩了? 虽然路哥这么聪明,这么帅气,但是贝贝姐那身段那样貌,再加上她那一手厨艺,哪个男人能不迷糊,踹了路哥也完全合理。 他挠挠头,越想越觉得可能,不然路尚为什么不愿意回家,篮子里的饼干应该也是贝贝姐给他的分手礼,这也就能解释他被扣的全勤了。 只是路哥只自己暗自神伤,要是还喜欢再追回来不就得了? 天天盯着手机,他还等着贝贝姐找他求和? 啧啧,人家都摆明了,特意给他一篮子饼干让他睹物思人,这不就是等着他去把人哄回来嘛。 林素暗自摇头,挪到路尚办公室门口,他这要等到猴年马月。 爱情~好像流沙~不知怎么他突然哼起这首歌。 林素敲响门,进了办公室,男人手里正拿着手机来回刷着,眉心皱起,满眼地不耐烦。 老板竟然在摸鱼,失恋的男人好可怕,还是单身好啊,他感叹。 路尚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滑手机,不悦地问:“报表做完了吗。” 他没做完,但此行目的毕竟是路哥私生活。 要劝导失恋的男人,难呐! “哥,作为一个有力的军师,我觉得我有能力给你出谋划策。”他上前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神神在在地,就差把手中的咖啡换成羽毛扇,整个一诸葛孔明在世。 当然,如果排除他零经验的母单身份的话,他接下来地劝慰将会非常有说服力。 路尚挑眉,看对面颇为圆润的林素,对方老谋深算的样子:“今天做不完晚上留下来加班。” 说完他打开电脑,准备工作。 “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告诉我,我来给你答疑解惑。”咖啡被放到桌上,林素双手交迭,小学生式坐姿,期翼着路尚回话。 见此状态,路尚凝视了他一会儿,索性死马当活马医,凑过去说话:“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次出差完赵贝贝突然说要和我分手,我觉得她可能想找找新鲜感,但是我明明去找她了,她反而还把我推开,而且,她已经好几天没联系我了。” 将经过简单地描述完,他也不忘隐去那条似人非人的狗,赵贝贝不希望他告诉别人,他也不会多舌。 林素捏上自己的下巴:“之前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没有什么,一切都照旧的。”路尚思索着,“我说想和她领证算吗?” “领证?女孩儿都会喜欢吧,不过除非她不爱你,当然我觉得不太可能。我们回来那天不是还好好的?”林素下意识道。 “所以她并没有真的要和我分手,对不对?” 林素高深莫测地摇摇头:“不一定。后来呢?你有没有和贝贝姐再联系。” “我当天手机关机了,后来开机后才看到很多未接来电,不过我回复她之后,她一直没理我。” “对,问题也许就出现在这里。”林素打了个响指。 路尚微怔,示意他继续说。 “女孩子嘛,需要及时地反馈,她打第一个第二个的时候还好,可是打到第五个第六个,脾气应该就上来了。” 路尚皱眉,刷着手机上显示的未接来电:“可是之前也有没接到电话的情况。” “这不一样,毕竟我们出差了一周呢,而且,像贝贝姐这种姑娘你要使劲儿哄,死皮赖脸地那种,她肯定能消气。只去一次,她也抹不开面儿啊。” 路尚恍然大悟,赵贝贝的脾气,他基本哄一次就好了,再不过也是床上让她消气,他这次意外看到那条狗后,一下子失了阵脚,完全没想到还要锲而不舍,死缠烂打。 “好,我现在就去哄她。”他关上电脑,起身拿起西装外套。 当老板的说下班就下班啊,林素看着穿上外套的老板像风一样的男子,默默哀叹,他还要回去做报表,痛苦。 男人去而复返:“林素,一会可以打个调薪申请书。” “好嘞。”好运从天而降啊,林素美滋滋回到工位做……调薪申请。 黄粱一梦 此刻,赵贝贝新出炉一锅曲奇,她小心捏起一块递给旁边殷切的白明。 “好吃吗?”她看着澄黄色的饼干一半被白明填入口中。 “嗯嗯,很好吃。”他用力点了下头。 赵贝贝给自己规划着事业的蓝图:“我觉得可以让咖啡店扩大点规模了。” “要做很多很多吗?”正午阳光照在他的白发上,活生生加了层柔光滤镜,狗狗眼疑惑地看着她。 赵贝贝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眯眯应道:“嗯。” “好唉。”白明从后面抱上赵贝贝的腰身,低头蹭了蹭她的脖颈。 “有点痒。”她去推白明的脑袋。 这时白明抬起头,那双眼睛绽放着荧光:“姐姐,我可以……” “不可以。”不等他说完,赵贝贝打断他。 他不是简单的小狗,是色狗,这是几天赵贝贝给他下得定义,好在,他很听话。 虽然做一次和两次对赵贝贝来说没有任何区别,且她觉得他那物好像还比较讨喜,但贸然和小白成为那种关系,是不是太快了? 哪怕,她的身体隔两天不做就会难受,哪怕,她已经和路尚分手了,哪怕,再也没有那根熟悉的棒子会捅得她欲火焚身。 白明下身贴近,简单的黑色裤子中间隆起个小包,顶在她贴身长裙被臀顶起的弧度,用力一压,臀上被压出凹陷。 赵贝贝扭身想要偏离开,这一动恰好让那鼓包嵌在臀缝中,白明舒爽地哼叫,下意识动了下,让其更为贴切。 赵贝贝清晰地感受到臀缝的那物逐渐胀大,她尽力地将注意力放在曲奇上,让身体离白明远一些,这人简直无法无天了。 姐姐没有推开他,白明窃喜,用他惯用的招式,双唇翕动:“姐姐,我阴茎好难受。”说着,强硬地按着她的腰让软臀更加触摸上他刚膨起的欲根。 “真难受假难受?我怎么看你爽得很?”双手撑在台面上,背部感受到只隔着两层布料的白明的精瘦身体。 他喉间溢出轻笑,双手圈在她乳房下面紧紧抱住,亲昵地去嗅她身上的味道:“真难受!” “那你先难受着吧。”赵贝贝毫不留情道,拉开他的手,转而离去。 白明失落地看着远离的身影,蹙起眉头,眼里带着汪水,饱满的唇嘟起,语音缠绵:“姐姐。” 他总会用这种表情,用这种声音,博取同情。 “先把曲奇收好。”赵贝贝无奈道。 事情有转机? 路尚颔首:“好。” 不过忙活了一刻钟,包装好的饼干装满纸袋。 赵贝贝拍拍手,有个帮手就是快啊。 “姐姐,奖励。”白明迫不及待微低下身与赵贝贝齐平,只要她点头,可以立刻亲上。 赵贝贝眯起眼睛笑,趁他没反应过来,麻溜跑开:“我先下楼把垃圾扔了” 嘻笑声随着房门关上戛然而止,白明哑然失笑,静静地看着房门出神。 —— 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垃圾掉落在垃圾箱旁,赵贝贝心里暗骂一声,走过去捡起。 “赵贝贝。”灼人的声音喊着她的名字,在她再熟悉不过的嗓音中吐出。 接着她又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以及喘息声。 他怎么来了? 今日不宜出门吗?赵贝贝扔掉垃圾转过身:“有什么事吗?” 要钱的? 反正她不可能给。 路尚尽力平稳着呼吸,捋了下胸前因为奔跑不平整的衣服:“我那天并不是有意不接你电话的。” excuse me? 赵贝贝懵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你现在觉得我和你分手是因为,你没接电话?而不是……” “不是吗?”他打断她。 而不是觉得他们的生活状态出现了问题,而不是柳泉…… 她大笑两声:“哈哈哈,好,是,那你为什么没接到?” 赵贝贝疑惑地看着他,像是真正在等待着答案。 “因为手机停电关机了。” “关机?”她的呼吸好像停了一下,这是在干嘛?依旧想着欺骗她? 她要戳破路尚的谎言。 赵贝贝颤抖着手摸出口袋里的手机,在他的目光下,搜索那晚的帖子,很快,她找到那张夜晚形似‘一家三口’的图片,双指放大,图片中路尚接听电话的姿势瞩目。 “说说吧!”她微扬下巴,仔细观察路尚的表情。 路尚眸色微深,许是忘记了这回事:“那用的我平日工作的手机。” “你用两个手机?”她震惊,一时忘记了别的用意。 心脏疼。 她竟然不知道路尚惯常会用两个手机,一瞬间好似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空气被掠夺,心脏停止了跳动,近乎陷入虚无。 好啊,好样的。原来他们的裂痕,比她自己想的要多得多。 赵贝贝重重呼出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无所谓了,你走吧。” 意外地,女孩变得冷静,路尚忽地感到慌乱,他上前两步抱住赵贝贝:“贝贝,究竟是哪里不对?你告诉我,好不好?” 明明他们很近,可心却隔的很远。 赵贝贝不再多言语,手抵在他胸前想将其推开。 明显地反抗意图,路尚一时用上蛮力,手臂肌肉绷起,撑地衣袖紧贴在臂膀上,他强硬地低头去吻上她。 “唔-” 唇上突然被堵住,赵贝贝扭头要躲开,却硬生生被人固定住脑袋,被迫承受这个吻。 薄唇几近掠夺她的氧气,被亲地不住后仰,后脑处的手又用力往前,吻并不温柔,像是猛兽般,要吞下她。 那舌舔过她的双唇,入侵后去勾上她的舌,要将她锁进他的攻势里,好肆意横行。 她挣脱不得,咬牙要去咬,只是路尚意料到她的动作,灵活得退出,又细细碾着她的唇。 赵贝贝暗下决心,手上蓄力,‘啪’地一声,狠狠打在路尚的脸上,这一下,她用了全力,掌心都产生了麻意,五指火辣辣地疼。 “艹!”路尚瞬间被她打得脸偏过一侧,不自觉骂了声粗,俊美的脸上浮现出鲜红的五指印,手劲儿怎么这么大了? 得了空,赵贝贝不等他反应过来转头就跑:“我说了,我们分手了!!” 紧跑慢跑进了电梯,关上门她可算松了口气,眼睛无神地看着显示屏变换的数字。 她和路尚是真的要结束了吧。 没由来的慌乱让人仿佛站在虚无缥缈的空中,没有踏实的落脚点。 过往如云烟,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 狗狗行大运wh 踏进房门一步,她一眼就看到跪坐在茶几前整理桌上杂物的白明。少年普通的黑裤白色长袖,安安静静收拾屋子。 赵贝贝吸吸鼻子,眼泪这一刻不争气地泛了出来,她走到白明面前,眼含热泪:“小白。” 白明抬起头,女人咧嘴咬着下唇,满脸苦色,不像几分钟前那么活泼明媚。 他立马站起身:“怎么了?”说完还近身嗅了嗅,骤然皱起眉头。 赵贝贝猛地扑过去抱住他,脸埋进他的胸膛,低声哭了起来。 “谁?”他问。 她说的话并不清晰,甚至还有断断续续的哭声,但白明还是听到了。 “我们结束了。” 指的是路尚。 他知道赵贝贝喜欢路尚,但他确实没想到三番两次的哭都是因为那个男人。 他突然有些吃醋,又有些心疼。 醋姐姐为什么这么喜欢那个人,而不是自己。心疼她次次哭得这么厉害,可想而知受的伤害有多大。 如果可以,他不想赵贝贝这么哭,那怕,他不能像现在这样怀里抱着她,也不会和她有那两晚情缘。 他又妒忌路尚,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手抚摸着她的背,轻轻拍打,温声细语:“没事了,没事了。” 赵贝贝脸上的泪洇湿他胸膛大半的面料,她最后蹭了蹭从他胸前抬起头:“做吗?” “什么?”白明拉开粘在她脸上的发丝。 “做爱,交配,不想了吗?”她说得正经。 “确定?” 赵贝贝的回答是,手摸向他的阴茎,隔着裤子摸出形状。 “恩-”突然被触到敏感性器,白明发出一声哼叫。 软在一侧的阴茎被这一摸,慢慢胀大,撑在她手中。 “姐姐,确定要做吗?”他捉住赵贝贝的手,最后再确实一遍。 “确定。”她语气不耐烦,讨厌磨磨唧唧。 听到回答,白明按耐不住,顷刻间低头吻上她的唇,伸舌舔上柔软,一寸也不放过。 很快,赵贝贝放下抚着他肿大物什的手,双手抚在他肩上轻轻一推,白明便跌坐在沙发上。 紧接着,赵贝贝做到他腿上,将身上的外衫脱下随手放到一旁,露出里面几乎全露着的肩膀,两根细细的吊带撑着一整条裙子,胸前的两团被布料紧紧包裹,只留一道深深地沟壑。 白明很快脱掉上衣,白皙的胸腹露出,胸前两点淡粉乳粒凸着,瞧着便觉得色情。腹上层次分明的肌肉块,并不深,但道道凹痕产生的阴影被日光照得明显,肩部肌肉不甚明显,因为弯腰肩胛骨微微凸起。 他伸手握住赵贝贝的手臂,很软,唇慢慢亲她的额头,眼皮,脸颊,吻了吻鼻尖才再次用力吻上她的唇。 他伸手勾下赵贝贝肩上其中一条带子,让其垂下,充满弹性的衣料这时无法包起她的乳。接着白明又扯下那边的布料,覆上她的乳房,隔着较薄的乳罩揉捏,那乳罩只包住她的一半,其余都漏在外面。 所以他食指中指直接贴上了她胸前的肉,触感细腻,手心则托起大半乳肉,掌中异样的满足。 不过揉了片刻,又轻向下拉那无肩带内衣,将浑圆的乳房露出,乳头硬起,他再次上手揉捏,浑圆的乳在他手中变换形状。 赵贝贝双手搭在他肩上,脸上泛起红晕,及膝的裙摆因为动作推至腿根,臀下深压,隔着内裤研磨凸起的肉棍。 白明火热的吻一下下亲着女人脖颈,感受颈上细微的脉搏,他双手移到赵贝贝身后,摸索着打开暗扣,一条式的内衣轻易让他打开了。 抽出内衣,清晰地看到她另一侧还尚在衣裙的乳头顶起个凸点。白明食指指腹隔着薄薄的衣服点上那凸点,一下,便引起赵贝贝的颤栗。 赵贝贝垂眸,摸着他的头发,胸前的敏感被一下下触动着,腿心涌出湿意,她双腿跪起,手拂过白明的脸颊,拉下自己尚在肩上的那条肩带,双乳这下皆被放出。 白皙乳肉,嫣红蓓蕾,尽浮现在白明眼前,她抱住白明的头,倾身上前。 温度上升,燥意蔓延全身,白明伸舌舔过乳头,凸起被压过歪倒又顷刻立起,只是上面添了点水液,是白明的口水,他的舌尖又转圈舔着乳晕,不过几下,又嘬起乳头。 “啊……”赵贝贝咬紧贝齿,挺起胸。 她竟觉得这刻有些刺激,青天白日,她和这认识几天的人要在这做爱,让白明吃她的乳,可在不久前,她明明还在和渣男…… 赵贝贝手心摸上白明的脖子,勾过凸起锋利的喉结,一路下滑,捏起他那小巧乳粒。 与路尚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千人千面,更何况白明还是异类,但她很喜欢,无论是平日的白明还是现在。 在她最脆弱,最需要能量时,都是小白。若是可以和小白一直在一起,想到未来,她迷茫了一瞬。 “白明,你在这儿待多久?”她这一刻突然问。 他手指圈住她身后的头发,拢到一块,在她胸前抬头与她对视:“姐姐留我多久,我就待多久。” “那我就留你一辈子。”赵贝贝忽地笑了,低身抱上他。 随其而来的是火热的吻,呼吸混合,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为了这个并不算约定的约定。 赵贝贝跪坐一旁,缓缓地褪他的裤子,内心微微忐忑,这下怎么有点害羞? 白明满含笑意,配合地让她拉开裤子,内裤上勾勒出的痕迹看得清楚,哪里是龟头,哪里是阴囊,她一眼便看出,伸手覆上那根热棒子。 “嗯……”白明哼叫一声,让赵贝贝愣了神,他上手握住赵贝贝的手腕:“姐姐,继续。” “我现在可以看看它吗?” 白明舔舔下唇,这算是和她有共同记忆的第一次吗?他点头:“当然。” 赵贝贝手指从那根底部滑至头部,手指捏住内裤边,一瞬间拉下那前端,红润的龟头露出,她继续向下,直至白明脱下整条。 阴茎举起,在他的下腹处,这时充血的欲根在略白的肤色下也没有很暗,看着干净,长得也规整,阴囊安分在低处。 周围还有白色的短毛,她第一反应想将其剃了,算了,下次吧。 赵贝贝摸上他这物,好大的肉棒,插进去肯定塞得满满地,她穴下溢出水儿。 开荤后,几天没射过,被突然握住白明便想射,胸膛剧烈起伏尽力压着感觉,呼吸声加重,又极力咬着牙齿,头顶便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两只耳朵。 “耳朵?” ———————— 搞剧情,意外发现路尚跟助攻一样,他推一下贝贝和狗近一点 光明正大doh 赵贝贝这是笫二次看到白明脑袋上的耳朵,她眼睛一瞬不瞬地近乎痴迷地看着,放开手里的胀物,伸手要去触碰毛茸茸。 白明头略一后仰,躲开她的手,耳朵在赵贝贝眼前动了下:“姐姐喜欢耳朵?” “我想摸一下。”那双眸子异常地亮,带着对兽耳的渴望。 白明手里凭空出现一个发箍,发箍上是对黑色耳朵,他将其亮在赵贝贝面前:“那姐姐把这个戴上。” 为了遵循平等,赵贝贝点点头:“好吧。”她拿过路尚手里的发箍,卡在自己脑袋上,她自己看不到,只得问:“怎么样?” “好看。”白明抱住她,细细看她头上的假耳朵,假的又怎样?不是一个物种又怎样? 他近乎虔诚地吻上赵贝贝的额头,而后刻意压低身体:“姐姐可以摸耳朵了。” 手指抚上毛茸茸的白色立耳,很薄,仔细看,内壁处还能看到血管分布。 白明下意识想躲开,因为耳朵很痒,但他却硬着头皮接受着,忽然赵贝贝低头咬上洁白的耳朵尖,他瞬间身体僵硬,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冲上心尖,冲到下腹。 耳尖上的潮气让他脸色变得红润,像是被热气蒸腾过。 白明上手摸索赵贝贝腰侧的拉链,轻而易举一拉到底,裙子垂落到她膝窝,全身便仅有一条内裤,包裹着三角区。 “姐姐坐到我腿上。”他胡乱吻着赵贝贝的脖颈,来回动作却让被咬着的耳朵弯折。 赵贝贝松口起身,裙子落在原地,她张开腿跨坐到白明身上,沙发属于宽版,白明倚着靠枕,上手抓住她的两个圆滚滚的乳房,指尖拨弄翘起的乳头,。 柔软腿心贴到他的阴茎上,内裤太薄早已湿孺,他甚至卡进了肉缝里,只因被布料挡着,没法往里捅。 他动臀摩擦起来,布料粘湿太涩,龟头用力擦过去又爽又麻,包皮也被擦得往后扯,捅出去后,立马回撤,再重新用力擦过去。 这时候赵贝贝向下探手,摸上那龟头,刚碰上,白明本嘬着乳头却忽地咬住乳头。 赵贝贝一瞬间有些痛,但很快他松口舔了起来。 白明修长的手指隔着内裤摸她的腿心,又拨开布料去扣挖,捉弄小肉粒。 他将赵贝贝抱着压在身下,人退下去,跪在毛毯上。他轻易地拉开赵贝贝的腿,又往旁边拨了拨回到位置的内裤,手按着她的大腿。 隐秘的私处暴露出来,赵贝贝别扭地想伸手去挡,却被白明反捉住手腕,他低下头去吻她的腿根,慢慢往里,直至亲到阴蒂。 本握住她大腿的手试探性地在阴道口徘徊,舌头伸出舔上肉粒,中指开始伸进阴道。 他头上的耳朵不经意地晃动一下,口中吃得更卖力,唇齿吻着磨着,手快速抽插,水液淌出慢慢顺着他的手指往小臂上流。 说不清多长时间,赵贝贝小腹颤抖,饱满的双乳颤动,她仰起头,夹紧腿却将白明的头夹在腿心,一股淫水随着他撤出手指喷出体外,都喷在白明下巴脖子上。 她泄力大张开腿,白明继续舔着,把她腿心多余的液体全部舔入腹中,随后褪下她已经湿透的内裤。 白明起身,中间举起的肉棒随着起立,荡在赵贝贝眼中。 现在的颜色更深,不像刚才,而且也更大了,直挺挺一根,她看着,那棒子还动了两下。 白明身上的淫水很多流到了腹部,在光下反光,有的流到囊袋上,在往下滴着,他抹了下身上的淫水,随后手指圈住那棒子,前后撸了两下。 迅速将赵贝贝调转方位,随后压在她身上:“我进去了。”话未说完,那龟头已经抵在洞口,蓄势待发。 赵贝贝被那物激地收缩小穴,又迅速放松,她低低应声。 得到肯定,腰腹迅速向下压,阴茎便缓慢推进了穴里,温热潮湿瞬间包裹住阴茎前半部分,他舒爽地吐出口气,一鼓作气将阴茎全部捅了进去。 阴阳相合,毫无间隙,本该如此的两物两人。 赵贝贝紧紧扶着他的肩,指腹血色都被压没,她紧闭着双眼,感受他的粗大,坚硬与火热。 腹部不受控地收紧,却听到身上白明的闷哼,又赶紧松懈下来,放轻松来接受即将的性爱。 白明脸埋进她的脖颈,缓缓抽动,每一下都能感受到那细滑的内壁,充满无限爱意要将他留在那里,龟头向前突破,包皮舒展又层迭,茎身凸起的血管一下下滑过。 他啃噬着她的脖子,锁骨,她的胸,身下又过分地用力插着小穴,还是在赵贝贝清醒的情况下主动地提出,这一刻仿佛坠入云端。 过分甜蜜。 肉体的撞击,低哑的呻吟,浓厚的喘息,声音一齐发出。 赵贝贝被他用嘴扯着乳头,敏感地夹紧双腿,结果他却更加用力,要将她撞飞,要将乳房吸出奶水。 “慢一点,轻一点。”她出声。 闻言,白明应声而做,速度与力道果然慢了下来,阴茎只插入一半,在那研磨。 不上不下的爽意让她难受,她只能再次要求:“不对,还是快些。” 白明笑了声,又答应。 这次却特别快,以至于他坐起身,不再吃她的乳,手指摸着她那阴蒂,小穴还是被硬物抽插着。 速度越来越快,每次撞进去都像是要顶进子宫,他手指用力,腰腹继续加速。 她的穴中剧烈收缩的同时,白明在阴道里射出浓浓精液,阴茎瞬间退出,那马眼还在喷涌着,同时穴洞又发起了大水。 “姐姐是水做的。”白明笑道。 她没有力气反驳他,只浅浅呼吸着,穴口扇动,淌出的液体或清澈或混浊,又或参半。 白明几把还在立着,他扶着赵贝贝的腰,要将她翻过去。 “我不要跪着。”赵贝贝捉住他的手腕,嘟起唇。 白明眨眨眼睛,声音轻柔:“姐姐,让我后入一次吧。” 他挺挺腰,那几把就在赵贝贝眼前晃了晃。 她看了半晌,就在白明以为她又不同意的时候,她答应了:“好吧。” 小白圆梦后入h 客厅内,日光从六扇玻璃窗照进屋内,格外亮堂,屋内却有着丝毫不避讳的赤身裸体的男女。 女人跪趴着,微微塌腰,臀高高翘起,双臂撑在沙发上,那淫靡的腿心正对着赤裸的男人。男人挺着几把,浑身的肌肉用起了力,白发下红润的脸,嫣红的唇,浑身上下性感地勾人。 男人看着女人的动作,一阵欣喜,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还未完全闭合的小穴一下子插了进去,双手抚摸上她的屁股,撞一下那波痕便荡一下,在他心里炸开。 白明低身半抱住赵贝贝,手掌包住垂着的乳。 兴许是本能,他插得比刚才更爽,心里更愉悦,比每一次都愉悦,那是一种精神层面的快乐。 “姐姐一辈子都是我的。”他吻上赵贝贝的背,呢喃道。 这下插地深,赵贝贝被插得几乎爽上天,全身感官都放在穴中,他说的话她没注意,只想白明这下插死她吧,把精液全灌进去,她早就变得淫荡不堪了。 最好再来两个男人,一起吃她的胸,用几把捅她、戳她,再把精液全灌进去,或者射到她身上,再把她全身舔遍,那必然会比现在更爽快。 没来得及深想,白明那阴茎却插到宫口,引得她即兴奋又害怕,那从未有人插到的地方。 她和路尚做爱不怎么戴套,为了避免怀孕也不会这么深入,所以,这是第一次插到那。 部分水液随着抽插滞留在他们交合处,润滑使得动作起来毫不费力,白明动作加快,手猛地拍了下那挺翘的屁股,穴里骤然一缩。 他吐出一大口气,避免自己射出来,继续插着,时不时又拍打她的臀。 不过一会儿,白明双手固定着赵贝贝的腰,开始用力,每一下都是深顶,要顶进子宫。 赵贝贝的喊叫堵在沙发里,他像是失去理智,只管自己的快意,啪啪啪地重复抽插动作,最终,所有精液全部抵着宫口射了出来,这一次的精液也比他平日多了些,射了一分钟才全部射干净。 饱餐后的白明,将阴茎拔出,上手去揉她的腿心。 赵贝贝承受完,直接趴下,她好像喜欢被打屁股。 翻过身,她开始教训小狗:“你不要射到宫口,再这样,下次不让你后入了。” 白明手指扣着她的小穴,听到还可能有下次,也没有细想什么宫口,满口应下:“好。” “要记,得……”被扣着穴,她声音逐渐变了味。 摸上白明的阴茎,开始圈住给他撸。 白明倾身吸上赵贝贝的乳房,嘬起来,乳肉跟着起来,他松开,微微鼓起的乳晕恢复平坦,乳肉也回落,接着再吸起。 赵贝贝牵扯他的肉根,让白明往前,那龟头对上她的穴口,在外围研磨。 “插进来吧。”她放下阴茎,抱上白明的脑袋,捏起他头上的耳朵 “好。”白明埋首在她双乳中,挺身而下,阴茎直接捅了进去,湿滑的淫水遍布,捅地顺畅。 赵贝贝理智丧失,沉醉于性爱:“小白插得好舒服。” 白明轻笑,身下又是重重一顶,向上吻上她的唇,粗重的呼吸交混,“那以后姐姐让我多肏。” 赵贝贝笑了声,双手搂上他的脖子,伸舌舔舐,软舌碰撞,互相调戏。 唇齿分离,白明将她嘴边的口水吞下,起身抬起她一条腿用手臂压着,他低头去看他们的交合处,速度骤然慢了下去。 粗壮的阴茎推进去,周围跟着往里凹,他伸手去压赵贝贝的小腹,掌下有微微的触感,他用那根棒子在她身体里捣弄,掌下便也摸出几分。 “不要玩了。”赵贝贝借着被抬起的腿使力,她现在难受死了,白明却在感受那棒子在她穴里戳的状态,她扭动臀,让棒子去碰她的敏感点。 “姐姐也摸摸看,阴茎插地好深。”他握着赵贝贝的手,将其压在那处。 触感下,除了表面的柔软确实能感受到深处的硬度,白明退出再进来,又能摸出那硬度在体内动作。 从未有过的辛麻刺激,她缩了缩穴,进入的茎身明显停滞一瞬,接着便用蛮力捅进去。赵贝贝满面潮红坐起身,额前碎发沾染了汗液凝成绺,她理了下,浓密的长卷发全部顺到身后,盖住大片玉背。 赵贝贝坐到白明身上,两人紧紧相拥,身下交缠,她呵气在白明耳边:“小白还有多少精液?” 热气冲在耳道,那股冲动横冲直撞,想要倾泄出来,白明哑声道:“看姐姐需要多少,都给你。” 说完,他双臂搂住她的背,身下疯狂挺动。发尾被他压着,中间垂坠搔弄着皮肤,随着他撞击阴部,那弯曲的头发晃动,变得纷乱。 重复了不知多久,赵贝贝咬着白明的肩膀,感觉出穴里冲进一股水流,白浊一滴不落射进她的体内。 阴茎缓慢抽插,感受余韵,白明伸舌去舔她的脖子,克制着力道吸吮。 白明想了想,这次算作开胃菜,为了以后还是不再继续了。二人平稳过后,他将食指捅进小穴,引着深处的精液流出,看到他的东西存到了赵贝贝身体里,他心里倍感满足。 施法后,那些体液尽数消失,赵贝贝身上变得干干净净。 “不做了吗?”她问,身体和精神并没有满足。 “嗯,该休息会儿了。” 她低头看身上:“那,不需要洗澡?” “不需要,法力比水干净得多。”他亲亲赵贝贝的脸颊,脸上的肉又软又滑,他很喜欢。 姐姐全身上下他都喜欢。 “不要,小白抱我去洗澡。”她撒娇道。 他无奈看着赵贝贝:“好。” 赵贝贝让他做什么,他必然会做。 …… 赵贝贝双手撑着墙壁,扬声媚叫,头顶的花洒孜孜不倦地喷着水,顺着她的脊背流到翘起的屁股,流到阴茎插入的穴周围。 她暗笑,浴室当然容易做爱。 白明要帮她洗澡,要摸她的胸,摸她的私处,必然会硬起,她便伸手去摸着他的大几把,不过撸了两下,白明就挺不住要插穴。 “小白很能干。”她这时夸奖白明。 白明贴近她的脸,在她身后道:“原来姐姐是喂不饱的。”说话间,刻意拍了下她的臀肉。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白明挺动腰腹拍打她的翘臀,一下一下,不知疲倦。 —————————— 再过几章就要放飞自我了啊啊啊啊、三个男人一台戏,我快等不及了(′△`) 快点四个人一起 淫荡!对枕头射精 [社畜管理所] 匿名A:「朋友们,刚刚看到小路总脸上一个巴掌印!!!!!」 匿名B:「?!巴掌印」 匿名A:「我拍了照。」 匿名A:「图片.jpg」 匿名C:「我靠,看起来不对劲~好色」 匿名D:「谁打的?牛皮啊,这和胖揍老板有什么区别。」 匿名A:「或许,没有区别?」 匿名E:「绝对是因为早泄被柳泉扇的哈哈哈」 匿名Y:「说了小路总女友另有其人~」 匿名F:「别造谣,小路总明明很能干的亚子。」 匿名S:「身材和脸都极品,早泄神马的……」 由此,众人开始了讨论。 …… 敲完最后一个数,生成了完整统计表,林素扒拉开一堆乱七八糟的纸,拿着申请报告细细品味。 未来可期。 迎头,他看到飞驰而过得路尚,立马美滋滋地带着调薪申请和报表优盘跟上路尚。 进了办公室,路尚正站在窗边看着景色出神。 “老板,看一下统计表吗?” 他一出声,路尚蓦然回神:“嗯。” 路尚转过头,林素看到他脸上的手掌印,忽然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路尚回到坐椅上接过林素手里的优盘,打开电脑插入。 林素正要适时退出去,路尚却开口:“你的主意不太好。” 林素尬笑两声,将手中的纸折吧折吧塞进了口袋:“这……怎么了?” “我给她说手机关机了,她很生气。”路尚的视线从屏幕上移到林素脸上。 “也许,她认为你说谎?” 路尚摇摇头:“当晚,有新闻拍到我使用另外一部手机,她看到了,但我也已经解释了。” “新闻?”林素豁然开朗,上前双手撑到办公桌:“哥,我明白了,是因为柳泉。” “柳泉?”路尚若有所思。 林素点头:“对,那些贴子营销点统一说你们是情侣,贝贝姐肯定也这样想。” “可是,我们根本不可能。” “办公室的人很多都信了,女人捕风捉影地厉害,不要把贝贝姐想得多么理智。” 路尚回忆这几日,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察觉出没准真是问题所在,林素开口:“那,现在要不要将那些帖子删除?” “主题曲弄完了吗?”路尚话锋一转。 “还需要最后审查一遍。” 路尚垂眸看着键盘,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主题曲发行后再删帖吧。” “好。”林素应下,看着他脸上的印子:“要不要给你拿点冰块?” “不用了,你去忙吧。” 林素离开后,他打开浏览器搜索那几个热帖,鼠标滚轮滑动,屏幕中的文字图片皆钻进他的眼睛。 原来具体是这么写的?或许,赵贝贝真的误会了他。 手摸上自己的脸颊,她是真的很生气。 —— 将近凌晨,路尚关闭电脑,这才下班。 开车回家,兜兜转转停到了这个破小区,他抬头看着关了灯的窗,她已经睡了吧。 无声地一句晚安,才驱车回到住了许久的家,只是家中没人,给自己倒了杯凉水,凑活着喝下,家里没人照看着,基本的生活都无法保障了。 拉开抽屉,他又看到被剪了前面的内裤,唇角陡然勾起。 他依旧低声戚了声幼稚,一条条地拿出,检查十字的痕迹,剪刀剪的,他知道,甚至能想象出赵贝贝当时的表情。 所有的已经没一条能穿了,他笑意加深,将抽屉推回去,在一旁纸袋里拿出一条新的。 赵贝贝要早点原谅我。 水声响起,路尚擦了擦流至眼部的水,双手搓起打湿的头发,水流自上而下流过他的身体,格外性感魅惑。 隆起的胸膛,还没发力的臂膀,较细的腰身,还有垂在阴囊前还未挺起的阴茎,只是那部分有一茬没打理半长不长的阴毛,是被刮过又刚长出来的长度。 冲掉泡沫,路尚仰头迎接水柱,水流冲刷着他的脸,让思考更加清晰。 良久,路尚关上开关,双手捧上脸甩甩水渍,拿过浴巾擦了擦身体,接着围到腰间。 吹干头发后,回到卧室,房间空荡荡地,床上也只有整齐的床褥。 他平静地躺到床上,侧身看着旁边,伸手搭在那侧,空空地,他眨眨眼睛,忽然感到了无端的孤寂。 实在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坐起身,拿过旁边的枕头,抱在怀里,埋头去闻,是赵贝贝的味道。 深深吸了一口气,熟悉的味道在他身体里乱窜。他一直大手摸向自己的下腹,穿过腹部肌肉捏起软塌塌的阴茎。 没有了赵贝贝,他的性欲也减退许多。周围的硬毛碰上手腕,唇在枕头上翕动:“赵贝贝,该给我剃毛了。” 他想起那重复无数次的画面,每一次她都会亲一下他的那里,每一次结束后他们都会疯狂地做爱。 他想起在学校的档案室,想起抱起她在百年树前,想起在这张床上。 阴茎慢慢硬起,他握着自己的欲望,轻声呢喃:“赵贝贝。”声音沙哑又低沉。 手摩擦地快,他却没有要射的欲望。 将枕头放在身下,他翻身,手撑着床,挺起的几把直接戳在枕头上。 他想插赵贝贝,沾有她味道的枕头也能刺激他,模拟插逼。 路尚腰腹用力,阴茎在枕头上蹭,枕头的布料与那柔软又多水的穴对比起来,显得干涩又粗糙,他发狠一样用力地磨蹭,丝毫不在意地蹂躏自己的阴茎。 黑暗中,略有些疼痛的感觉,让他得到一丝快感,包皮被擦地来回跑,脆弱的龟头变得暗红,马眼处吐出点粘液,流在沟壑处。 他加速挺动,将枕头戳地杂乱,低哑的闷声在安静的房间飘荡,他沉溺于粗糙的性欲中,沉闷的孤寂消散,独留冲动,射精的冲动。 一声闷哼,阴茎喷涌出白色液体,一股一股,全洒在枕头上。 他握着茎身,对着布料,让那马眼擦了个干净。 拿了张湿巾,路尚慢慢擦拭身上的液体,抽出枕芯将枕套丢在床下。 他躺下身,手臂压在眼睛下,幽幽的叹了口气。 没有了她,他的生活像瞬间失去了意义。 像多年前,如躯壳一样,重复着,完成着父亲的期望。 不再喜欢路尚 赵贝贝盯着手机上的信息,什么意思? 柳泉要约她明日见面。 这是,示威?挑衅?嘲讽?赵贝贝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她已经和路尚一别两宽了。 而且她私人账号柳泉从哪搞来的? 但,这种抓马的对峙戏码,她还从未体验过,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缩头乌龟,她决定去赴约。 有点刺激! 要想好台词,不然照她嘴这么笨,肯定会被堵着说不出话,赵贝贝想着,而且柳泉阅历还比她深得多,这种事应该也比她有经验。 白明收起散发出来的光芒,有些不解:“姐姐怎么了?”她一脸深沉,像在筹谋着什么。 “没事没事,你继续修炼。”赵贝贝摆摆手,回到卧室开始翻找衣物。 —— 清晨,赵贝贝推开怀里的小白,起身迷迷糊糊关掉闹钟。 柳泉是明星,她怎么说气势上也不能输,还要营造出她甩了路尚的感觉,无论柳泉怎么挑衅她,她都会一一接下,呵,不过是个男人。 花费一两个小时,她给自己化了个近乎完美的妆容,又整理了下卷发,凌厉与妩媚并存,笫一眼便会觉得她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虽然她的性格挺包子…… 天气灰蒙蒙地,赵贝贝和白明道别后,开车前往茶馆。 这附近都是休闲玩乐,所以她一眼看到不远处高耸的摩天轮,收回视线快步走向茶馆。 赵贝贝深吸一口气,推开栅栏门,该说不说,明星真的很夺目,至少进门后她的视线直接停在了柳泉身上,只是,她旁边怎么还有个小孩。 带儿子来赤裸裸地挑衅她? 赵贝贝的高跟鞋踩地哒哒响,她走到木桌前,仿佛游刃有余:“柳泉,是吗?” 柳泉抬头,明显被她惊艳了一下,她从未想过路尚那名不转经转的女友竟然是这副勾人模样,如此,倒也说的通路尚为什么让她专门来解释,怕是被勾得魂儿都没了吧。 “坐。”她开口。 赵贝贝坐下身,对面的小孩一直看着她,目光算不上好。 服务员直接给她上了碗清茶,迅速退回去。 “我直接开门见山吧。”她抿了口茶:“我和小路认识也不过是在国外那几天,正巧谈了下接下来全球形象代言人的事,关于那些新闻都是我自作主张买来的通告,为了之后主题曲造势,工作上的事情,也希望你能理解,毕竟你也不懂这些。” 赵贝贝被这话撞地摸不清头脑,这不是来挑衅她?虽然话里话外她听得不舒服,但如果她拿出来之前的气焰终归是牛头不对马嘴,她想不出什么话,只漫不经心轻笑:“哦?是吗?” “这次约你,我也只是卖个人情,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话也说完了。” 赵贝贝垂眸,其实她现在已经不在乎路尚究竟有没有出轨了,如果细算,在他们的感情中,出轨该是小的问题了,因为真正的原因变成了他。 她拎起包起身要走:“好,我知道了。” 路尚不知道从哪进来,直直朝她走过来,身上穿得休闲的衣服,像个大学生,只是脸色实在说不上好。 赵贝贝看到他瞬间意识到,这是他的安排。 赵贝贝瘪瘪嘴,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的吗?还没准备好发疯。 一旁安静的小孩看到路尚,开心叫他:“叔叔。”小孩及其自然地下了软椅,伸手向他求抱抱。 赵贝贝骤然一转头,不可置信,不是才认识不久吗? 路尚来到她面前,深深看了她一眼,低身将孩子抱起:“怎么样?” 显然对着柳泉说的,现在的他明知道错误,却将小孩抱起,像他的孩子一样。 赵贝贝忽然笑了下,视线从路尚脸上转到那孩子脸上,又移到柳泉那。 “不怎么样。”赵贝贝率先开口,她笑眯眯地伸手要去摸小孩的头,却被他躲开了。 赵贝贝丝毫不在意,继续道:“找我来,究竟要做什么?我的时间很宝贵的。”她没有多聊的欲望,声音一顿,看着路尚,亲切的笑还未收回,眯起的眼睛直视着他:“账单,你买吧。”她指的自己那份。 说得不卑不亢! 俨然没有觉得任何不对。也是,如果不是路尚设计她来,她也不会消费一杯茶。 转过头赵贝贝瞬间面无表情,有病! 她来这不就是有病嘛,路尚、柳泉、还有她那个儿子都有病,全世界都有病! 出了店面,她看着不远处的游乐场,还在思考去玩会还是去咖啡店,身后路尚却抓住了她。 注意,确实是抓住,路尚猛地握住她的手臂,迅速从她身后抱住了她,用了力气,她很难挣脱。 本想伸腿绊他一样,显然技巧在绝对力量面前毫无用处,她索性放弃挣扎,淡雅的香味将她包围。 “我和她真的没什么。”耳边是路尚的声音。 “嗯。”她低低应了声。 路尚: “所以,为什么?” 赵贝贝:“你松开我,我就告诉你。” 路尚:“你会跑。” 赵贝贝:“不会!跑了我是猪。” 路尚:“好。” 力道渐渐泄下,赵贝贝倒数三二一。 “卧槽!”赵贝贝爆了口粗,不可置信竟然一步没跑完又被抓住。 “说一下。”路尚双手扣着她的肩膀。 赵贝贝攥紧手里的包,仰起头:“好,想要听什么?为什么要和你分手?因为柳泉,你知道啊。” “现在不是。”路尚拧起眉,唇紧抿着求一个答案,双眸中有细碎星火。 他现在有点不安,交往多年这般模样的路尚她还是能看得出来。 “好,那我们现在就来聊聊。”赵贝贝视线放在他的唇上,不再看他的眼睛:“你知道那些新闻吧,你可以说不是你默许的吗?那些高清图,秒发的稿子,她说她只是想炒作,你作为目前公司的最高决策者,你也想炒作,所以你默许了她,对吧。但是……你从来没顾及我的感受。” 她叹了口气,这话说得平静:“上次,你说你手机停电关机了,可是你一晚上都没有给它充电,也没有用你所谓的工作手机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因为,你觉得这并不重要。” “你也不会告诉我,你的工作或者你正在经历的,因为你觉得告诉我,我也不懂,也不会帮助你什么,你嫌弃我笨,听不懂你的话,不会多言善道。” 她擦了擦眼角即将流出的泪:“可是我们最开始的时候,你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我不擅长学习,你说你可以帮我,我有时候觉得自己不配,你又哄我说是你不配,日子过得久了,你说的话你自己全忘了,路尚,我们已经不合适了。我对你很失望,对自己很失望,对我们过去的五年很失望,我们,应该是互相不配吧。” 路尚这时擦擦她的泪,他想反驳,可她的话又实实在在是他潜在深处的想法:“只是,因为工作太忙了。” “无论是什么问题都没有意义了。”她轻轻拉开路尚的手,转身离去。 周遭那曾经让她魂牵梦绕的路尚的体香渐渐散去,她抹掉泪水,心里竟然变得平静。 —————————— 要正式开始追妻火葬了,不过因为是h文,所以应该会稍微强制一下、、、但贝贝不会受到伤害了,她开始走肾不走心?(ˉ?ˉ?) 男主之三戏份终于要多了,雄竟准备! 原来是初恋 暗色清吧内,客人并不多,驻唱歌手在酒吧的舞台上弹着吉他,清冽的嗓音哼唱着赵贝贝并不清楚的民谣。 她闷头喝了一口酒,很淡的荔枝味,不过是随手点的果酒,出乎意外地还不错。 身侧蓦然做了个男人:“一杯莫吉托,谢谢。” 声音好熟悉,但是她想不起来,赵贝贝侧眸去看,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胸前绷得紧紧地,她感觉下一秒那衬衫扣子就要被那对大奶崩开。 她视线向上,有些意外,是他? 那次晚上偶然遇到的大胸男。 赵贝贝摸摸自己因为酒精作用而发红发热的脸颊,奇怪,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一个人?”那人倾身在她耳畔问。 低哑又磁性,赵贝贝敲敲脑袋,猛地转头,男人还未退回去,她眼前便是男人瘦削硬朗的脸。 双眼不可置信地来回扫描,狐疑地开口:“华、星?” 那人轻笑,和她对视,表情闪过一丝庆幸,揶揄道:“赵贝贝,我以为你真把我忘了呢。” “你真是华星?”她左看右看,显然不敢相信:“怎么变了这么多?” “你也变了。”他淡淡道。 “是吧,我们好多年都没见了。”她低头喝了口酒,思绪回到高中:“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那天路上都是雪,她穿着睡衣被华星一通电话呼下楼,那是她第一次见他,也以为是最后一次。 两人尽管交往一两年,像是在网上的打打闹闹,只是挂着恋爱的名头,平日一起打游戏,直至他跨越两千多公里来见她,赵贝贝才意识到,这个人其实挺重要的。 “我这次不走了。”他忽然说,话中有意。 “哦。”赵贝贝应了声,算是回应。 一杯酒到了肚,她又点了杯,这时脑袋已经有点混浊,但是还算理智,她觉得这样很舒服,不用动脑子想乱七八糟的感情生活。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问。 “没多久。其实本来想去找你,又觉得唐突,所以一直去没联系你。”他喝了口酒,清凉酸甜,将因为兴奋产生的热量褪去。 “为什么想要找我?做导游吗?”她不解问道。 华星听到这话笑道:“不是。是想……看看你。”这话有几分暧昧。 歌手一首歌正好唱完,酒吧安静了许多,她又问:“那你为什么走的时候把我删了?各个游戏,社交账号!”重音在后面,听得格外清楚。 “我,是不得已。”他声音变低,带着几分惆怅与不安。 “算了,都过去了。”赵贝贝没有要追根问底的打算,毕竟生活是需要往前看的,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好,那就不说了。”他手指摩痧着酒杯,一瞬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放在桌面的手机振动了一下,赵贝贝拿起来,是白明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发完消息,她继续喝酒。 “男朋友?”他适时问。 “不是。”她回答的太果断,想了一下,又说:“不算是吧。”她还没搞清楚状况,没细想过白明在她这属于什么身份。。 “奥。”气氛又凝滞下来,他或者该提一下,她和路尚有没有分手的话题。 “华星。” 还在思考着,赵贝贝叫了声他的名字,他侧头去看,女孩一边的长发挽至而后,脸颊耳朵都红彤彤地。 她举起酒杯,杯中是淡粉色的酒液:“这么多年没见了,我敬你一杯,算是,庆祝我们平安活到现在。” 他失笑,这是什么话,但也轻轻和她碰上。 气氛因为逐渐赵贝贝不清醒而变得热烈,不知喝了多少杯,她满面通红地靠在华星肩上,流出的眼泪淌到他的衬衣上:“我觉得世界是一个巨大的精神病院。” “嗯。”华星应着她,小心地看着她的头顶,骤然加速的扑通扑通的心跳在他脑中响个不停。 “你也认同?”赵贝贝擦擦眼泪,从他肩上起来:“知音呐,我就知道,咱俩能玩儿到一块是有原因的。” 赵贝贝握上华星的手,他那只手或许是因为常常锻炼所以并不柔软,颇有硬度,不像白明路尚的,所以她便下意识摸了下,但并未在意。 华星掩饰着心悸,那只手回握住:“对啊。” “真好。”赵贝贝抱住他,不停说着这两个字。 声音渐渐变小,唇蓦然覆上他颈侧的皮肤。 像是被点了穴,华星滞了一瞬,而后双手抱着她的腰防止她跌落,轻声叫她的名字:“贝贝?” 她喝醉了。 他意识到。 时间已经很晚了,华星将人抱起:“贝贝,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就像是固定程序,赵贝贝举起手:“我家住在翻斗大街翻斗花园二号楼1001室。” 他笑着配合她:“好,赵图图,我送你回家。” —————————— 先来点纯爱~ 你的奶好大 p o18 bt. c om 华星将人带到了他的住所,打算留她一晚。 代驾临走前踌躇两步,拍了拍赵贝贝的肩:“美女,你认识这位先生吗?” 赵贝贝脑袋靠在华星胸前,一手摸着他另一个奶,翁声翁语:“华大咪啊。”她用她迅速给华星起的外号,“认识,我们认识了……” 她伸出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数着:“五、六、七、八,嗯,九年,不对,八年。” “认识就好,老弟别嫌姐麻烦,毕竟这种事太多了。”代驾大姐不好意思道。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e s.c om 华星表示理解,只是他现在感觉大姐问错了人,因为赵贝贝收回手后又放到他胸前,手还捏了起来。 笑意涌出,她的喜好没变就好,也不枉费他的努力。 赵贝贝走路实在是不稳,他将人横抱起,方便省事。 骤然失重的赵贝贝一瞬间恍惚,眼睛看着天上的星星,突然想起那首歌:“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天上星星参贝斗!”他语气轻快,念着这几个字,他当年的网名。 赵贝贝没理他继续唱:“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 “就出手。” 她一本正经地说:“不,就剁手。” “贝贝,你的脑袋还是这么,古怪。”他笑着低头看她,双手用力将人颠了下。 没有了安全感,赵贝贝抱住他的脖子,脑袋靠着他锁骨处,她累了点,就这么在他怀里凑合着阖上了眼睛。 房间亮起,华星把赵贝贝放到床上,她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安静而美好。 他俯下身,一个吻烙印在赵贝贝的额头上。 华星离去时,满眼笑意:“是上天给我的机会。” 帮助她褪下高跟鞋,盖上被子,华星才蹑手蹑脚地离开。 浴室水声哗啦啦地想响起,华星想着今日,笑意怎么也憋不住。 “砰——”这时突然产生了一声响,在木制地板中格外沉闷。 他披上浴袍着急忙慌地跑出去,心里紧张。 推开房门,赵贝贝身下压着被子,在地上半坐起,部分乱发挡在脸前,整张脸皱起,看起来还没搞清楚状况。 原来声音是因为她睡着觉滚下床产生的。 华星上前,把她脸上的头发拨下,而后抱起她又放到床上,他问:“没磕到吧?” 赵贝贝没什么反应,应该大脑还未清醒。 他摸摸赵贝贝脑袋:“以后睡觉往里面一点。” 正要退开,女人忽然捉住他的手:“华星,有水吗?” “有。”他上手捏起赵贝贝的脸。 “咕嘟咕嘟……”喝完水后赵贝贝不困了,定定地盯着华星,丝毫不想躺下睡觉。 她拍拍床,笑吟吟对着华星说:“坐。”那笑还带着几分不怀好意。 “很晚了。”华星给赵贝贝裹上被子,不忘拉一下她飞起的裙摆。 “不晚。” “要玩游戏吗?你可以玩会儿游戏”他现在并不想和她多待,尽可能多地远离她。 他知道赵贝贝现在并没有多清醒,所以他不能保证在面对如此呆萌毫无还手之力的赵贝贝时,他的理智会一直在。更何况,在面对她,他总会觉得自己心跳加速,身体都会变地燥热。 赵贝贝摇摇头,猛地躺下,抬手,食指冲着他勾了勾:“华星,你过来,我给你说个秘密。” “什么?”他按言微低身。 赵贝贝忽然双手抱着他脖颈向下拉,男人一时不察倒了下来,为了不砸到赵贝贝,他又迅速双手撑在她两侧。 只听赵贝贝在他耳边,像是煽风点火般轻声吐气:“你的奶好大,我能看看吗?” 耳朵瞬间爆红,华星一腿跪在床边支撑重量,弯腰扯开他的手:“你在调戏我吗?” “没有啊。”她的表情实在无辜:“我只是好奇。” 说着,赵贝贝低头看他的身体,疑惑道:“屌都能看,奶却不能看吗?” 原来经过他的动作、浴袍下挡不住他硬起的物什,漏了点出来。 华星立刻反应过来,伸手迅速整理了下浴袍,羞耻道:“你要装没看到。” “可是我看到了,好像还硬了……”她满不在意,坐起,仔细观察华星的表情,语气一顿:“你要是让我看看奶,我可以装没看到。” “呵。”华星笑了声,忍俊不禁:“赵贝贝,现在还学会威胁人了。” “同不同意?”她双臂环胸,像个大小姐。 “我去穿上衣服。” “那就是同意。” 华星庆幸自己锻炼是正确的,她确实喜欢,这喜欢还超脱了他的预期值,但,现在她不清醒,所以他心里没底。 他慢慢地穿上裤子,套上个背心。他身体练得匀称,只是格外多练了胸。 如果她睡着了,也就不折腾了吧。 收拾好后,他去卫生间将脏衣服放进洗衣机,捣鼓着机器,赵贝贝的声音传来,口齿不怎么清晰:“华星,我在等你。” 他叹口气去找她,赵贝贝正发着呆,领口大了些,明显地衣冠不整,但主人丝毫没有注意到。 赵贝贝迫不及待起身拉过他,将人推到床上,自己又坐到他旁边。 她看到包裹着胸的圆滑背心前凸起两点,很迷你。双手覆上圆滚滚的大胸,这时候他并没有发力,摸起来软软的,轻轻一捏感觉和自己的没什么区别。 “你说,是你大还是我大?”她真的在和他讨论这种问题,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没有可比性。”华星回她,又握住她的手腕:“还有,不要摸我的乳头。” “摸摸还不行?小气鬼。”她骂他,手指用了下力,掐上他娇小的乳粒。 华星脸色变了下,让赵贝贝有几分幸灾乐祸。 “赵贝贝!”他生气,生气自己现在没法和她做什么,又生气自己现在拒绝不了她。 “怎样?你不会……”赵贝贝表情突然变得猥琐,眼神大咧咧地扫扫他的三角地带,露出一副了然的样子。 “算了。”华星闭上眼睛,和一个醉鬼说话无异于对牛弹琴,他扭过头:“你快点摸,我要准备睡觉了。” ———————————— 日更我要哒咩了。(抽烟) 没有奶水,为什么软不了? 赵贝贝不满于此,手覆到他锁骨下,直接摸上那小部分裸露的肌肉,很快,她伸进衣服里,手掌包住大奶。 华星肌肉一颤,垂眸看那只盖在衣服下的手,抬头挑眉问:“赵贝贝,你喝醉断片儿吗?” “我没有醉。”赵贝贝气呼呼地强调,接着她跪着向前,捏着奶子的五指抽出:“衣服好碍事!” 她瘪起嘴,皱眉看着华星的胸脯,那模样显然在思考。 赵贝贝变为跪坐,去拉他的衣摆,往上扯,要给他脱下去。 华星瞬间握住她的手腕,指腹轻轻摩痧着,片刻,他戏谑地开口:“确定?” “我想看看。” 说完她双手拉起背心,腹肌露出大半,华星顺从地配合她抬起手臂,上衣褪下,头顶偏短的头发被衣服蹭过后又恢复形状。 上身优越地肌理使得赵贝贝的目光变得贪婪,层次分明的腹肌,肋骨侧还有不甚明显的鲨鱼肌,胸前的奶偏圆,此刻发着力变为肌肉,奶子下还有格外小的褐色乳头伫立。 她用食指戳了戳腹肌,皮肉下硬邦邦地,又小心点上小奶头:“什么感觉?” 手下的肌肉震动了下,华星轻轻呼出口气:“你想看我什么感觉?” “看来你的胸部不敏感。”她用自己混沌的脑袋得出的结论。微弯下腰仔细看他的胸,她第一次亲眼看到练地这么饱满的男性胸脯,脸颊几乎要贴了上去,双眼细细观摩。 膝盖碰到他的大腿再没前进的空间,赵贝贝挪动身体,直接坐到他双腿之间,浅灰色长裤和艳色裙摆混在一起,暧昧在二人中陡然升起。 华星尖凸的喉结滚动,他咽了下口水,视线飘过她的领口,有两粒纽扣在不觉间散开,叫他看到内里不甚清楚的春光,眸色一暗,飘忽到赵贝贝的脸上。 现在的赵贝贝不像青春期时那般,她那时是普通的乖乖女,听她口述在学校里也是不拔尖的,这么一个乐观善良,内心世界丰富,却又没人会上前了解的女孩子,身上的光芒被普普通通的样貌掩盖。 一别多年,她成为了成熟魅惑的女人,好像随便勾勾手指就会有人前赴后继,他庆幸赵贝贝未改变的纯真。她现在变得这么好,他也为她高兴,但又愁思她度为青年后,长成了这副样子,他怕她不再接受他,怕她嫌弃自己,就连唯一拿得出手的样貌,在得知她现任男友是路尚后,也望而却步。 他不敢去赌赵贝贝的审美是什么样,他害怕自己会输。 所以他花了几天时间终于确定,她和路尚真的产生了矛盾,他的机会来了! “软一下好不好?”女人口中的热气洒在褐色乳粒上。 满含色情的一句话,让华星下腹一紧,下意识回道:“软不了。” “为什么?”赵贝贝困惑道,她蓦然伸舌舔过华星的乳粒,随后嘴巴贴上开始用力嘬。 “呃……赵贝贝!”呼吸加深,华星掌心贴着她的肩膀,要推开她的力道减轻,胸前的湿意让他欲罢不能,乳尖上酥酥麻麻的吸力,柔软的唇包裹着他的小奶头,时不时舌尖还会碰到凸点,裤子上顶起的弧度像是要压不住。 赵贝贝抬起头,郁闷问:“没有奶水,为什么软不了?” 华星胸膛起起伏伏,乳上沾了口红,绯糜红艳,他想起她口中说的是胸肌,而不是……阴茎。 天旋地转后,赵贝贝被华星压在身下,鼓胀贴上她的大腿,细微地摩擦。华星压抑着欲望看她,女人一脸天真无邪,明显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呼出口气:“你确定不是故意在勾引我?” 赵贝贝用那双澄澈又妩媚的双眸盯着他的眼睛,一脸的引人犯罪。 “华星。”她用气声叫他的名字。 “什么?”他低下身回她,胸膛贴上她的,蹭上那片柔软。 “你的胸真的很好。”她毫不吝啬地夸赞。 “……”他低估了赵贝贝。 华星额头抵上她的额头,近在眼前的唇一时让他纠结起来,他确实不该和现在的赵贝贝呆在一间房里,他会有无止境的渴望。臀下无意识地蹭动,来分解情欲。 “mua~”女人突然吻了下他的唇,唇瓣相贴,留下声重音,像是喉咙里故意发出来的,她笑吟吟道:“你是想这样吗?” 她的唇上还有大半口红的粘腻,华星大脑宕机,呼吸中感觉全是淡淡的巧克力味道。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吻,是赵贝贝主动的。 他再也忍不住低身吻上她,唇肉摩擦,张口吸进嘴巴里,吃净她的口红,牙齿咬起她的唇,唇肉又一寸一寸滑开,他伸舌探入,去追寻她,去弥补这么多年的空洞。 吻着吻着,他竟有些想哭,明明该开心的,想了很久的贝贝和他在一块,他闭紧双眼,细细品味她的味道。 赵贝贝上手摸着他的脑袋,反复地匀速滑动,终于留出呼吸的时间,赵贝贝捏起嗓子:“撸撸毛,吓不着。” 华星忍俊不禁,头埋在她颈处笑,笑了会儿,他抱着赵贝贝翻身,让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赵贝贝。”他慢慢念着她的名字,他生命中的独一无二。 赵贝贝手撑在他胸前坐起身,屁股向后移了移:“华星,你几把硌到我了。” 华星耳朵红了点,黑耀的眼睛里装满了赵贝贝的身影,手指在床单勾弄,他豁出去般,小心开口:“你现在,想和我做……” 他话还未完,被赵贝贝打断。 “我可以帮你撸出来。”赵贝贝低头笑逐颜开,又道:“你给我摸了奶,我再帮帮你,这叫有来有往。”看表情必然觉得自己聪明极了。 华星没料到她神奇的脑回路,愣了下神,只是这一愣,赵贝贝当他默认,伸手就去摸那硬起的几把。 他抓住她的手,情急之下坐起身:“不用。” 裤子顶起的形状被那只柔软的小手捉在掌心,五指弯曲,沿着柱身细微滑动着,他克制地难受,紧皱起眉。 “你看起来很需要嘛,心口不一的男人,咱俩谁跟谁,你和我见什么外?” 她还体谅他? “这不是见不见外的问题。” “它吐口水了。”赵贝贝另一只手瞬间拉下他的裤子,那根东西弹跳出来,蓬勃地展现自己的生命力,想要那只手触碰它。 —————————————— 俺想让星做又不想……(纠结) 你射好多奥 nvr ens h u. co m 华星欲阻止她的想法慢了半拍,叫赵贝贝摸上了他的阴茎,龟头圆润硕大,因为他的欲望冒出前精,粗大的茎身末端凸起几条血管,赵贝贝尾指指腹正巧摸到那。 下身的敏感第一次被陌生的手碰上,他一时被这种舒服弄地不能自己,凝神去看,赵贝贝正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的私处,拇指磨蹭着包皮,这画面传进大脑,让阴茎被刺激地弹跳了一下。 舒服一次吧,心里有个声音说,握着她一只手腕的力气松懈下来,渐渐离开,双手撑在后方,华星挺挺腰让肉棒在她手里滑动。 赵贝贝撸了会儿,速度慢了点:“还不射?”边问边用两指捏了捏龟头,低头凑身去看,观察这小小孔洞为什么没有精液射出。 “不用!”华星挑起她的下巴,脱口而出。 “什么?”赵贝贝莫名其妙,想到什么,莞尔一笑:“你不会以为我要给你口交吧?想什么呢?”她从没给别人口过,当然也不会在重新见面的第一天给他口。 “我……”双唇嗫嚅,开开合合说不出话,脸臊地通红,他看她的动作确实误会了。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yuz haiwu .xyz 赵贝贝看着他的表情,乐不可支。 华星原来是这样的华星啊。 她身体向前,双眸仔细观察他的脸色,这人怎么会这么害羞?和记忆中那个和她侃天侃地的少年完全不一样,或者说,他们已经完全是两个人了,以至于她在那晚都没有认出他。 赵贝贝视线放到他的奶子上,低头瞬间含住他的胸前小点,舌尖舔舐起来,手上也回光返照般加快速度,拇指时不时刮过马眼。 其实赵贝贝手有点酸了,但礼尚往来她必须要让华星射出来才算‘礼’,动作也多了点急切,不再小心柔和。 华星两鬓冒出细汗,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都被最喜欢的人摆弄着,无论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格外满足,空了许久的心腔被填满。 他手扶起赵贝贝的下颚,让她离开自己的奶头,而后蓦地吻上她。 好像亲吻能让他看起来更像恋人一样。 唇齿相依,赵贝贝配合地吻他,蓄积的能量用完,手上慢慢停了动作,她实在没什么力气了。 头脑风暴着,赵贝贝灵光一闪,拉过华星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处。 这样,会不会容易射出来? 触上绵软那一刻,华星呼吸一滞,掌心瞬间大片麻意,手掌还没来得及掌握乳肉,大脑先一步做出判断。 不可以,会变得不可控的。 要推开她。 被推开的赵贝贝不清楚男人的天人交战,只委屈地以为自己竟然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垂下头,卷发挡住失落的脸,那根大几把还躺在她手中,毫无发射的样子。 “贝贝,现在,还是算了吧。”他低声呢喃,像是对自己说的。 “要不然,插逼?”赵贝贝抬起头看他,俨然没有听到他说话,只是尽可能地提出解决的方法。大脑成了浆糊,思考起来也慢,这是她暂时想到的“好方法”。 华星听到她的话竟羞涩两分,他将赵贝贝环抱住,让她看不到他的脸,温声耳语:“下次你不喝酒,我们再做。” 赵贝贝不太懂华星说的什么意思,也没心思想,她摆动手腕,那根东西跟着动了下:“你还没有射出来。” 华星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带动着撸动阴茎,低头亲吻她洁白细滑的肩膀,吸舔舐她的脖颈。 赵贝贝虽然有些痒,但努力克制着自己接受他的动作。快到近乎残影的速度,让她掌心热乎乎地,原来他需要这么快的? 赵贝贝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攀到他的胸脯,满足地揉捏起来,喜欢他的奶。 还不等赵贝贝摸够,华星蓦地下口咬上她肩膀的肉,没怎么用力,不疼,但酥麻,像电流一样让她难受,不等躲开,手中那根棒子射了出来。 白色粘稠物喷洒在周围,她的手上遗留大半,还有热度,马眼中断断续续喷出精液,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华星喘了口气,快速松开她的手,去拿纸巾。 “唔,华星。”赵贝贝叫他,五指并拢又张开,掌心对着他,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新奇地看着他:“你射好多奥。” “是,因为你。”华星提上裤子,拉过她的手用纸巾擦着。 “因为我?为什么?” 纵然有一肚子话要对她说,看她现在什么也听不懂的样子,也没有要说的感觉:“因为……你现在要睡觉了。赵贝贝,再不睡就零点了,零点可是最容易出现恶鬼的~”他半恐吓她。 “幼稚,我像是怕的人嘛。”说着话,她躺下给自己拉上被子。 “要洗一下吗?” 她纠结半晌:“明天洗吧。” “好。”他帮赵贝贝掖了掖被角,转身要走。 “等一下。”裹得严实的女人叫住他:“给我讲讲你的传奇人生好不好?” 华星看她的样子准是怕了,还是个‘胆小鬼’,他笑着躺到她旁边,双臂环胸:“行,那我就说说,我是如何从一个破产家庭,远渡海外学成归来,并找回初恋女友的故事。” 赵贝贝眸子转动,听起来很厉害的亚子。 “咳,故事还要从他父亲讲起,他父亲本来是混混来着,后来靠投资挣了笔钱,突然就成了暴发户,为了混上流圈,为了变得不让富家子弟瞧不起,他的父亲娶了他书香门第的妈妈,从他出生开始就被压制,被攀比,被霸凌,他的父亲只让他好好学习,拿好成绩。他有一天崩溃了,离家出走了,辍学了。” 华星扭头看赵贝贝,女人已然熟睡,他继续道:“他一个人住在小出租屋里,每天打游戏搞直播,然后他遇到了一个傻子,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只知道睡觉,不知道谈恋爱的傻子。” 他戳戳赵贝贝的脑袋:“可是有一天,他家里出事了,他父亲破产了,欠了很多很多钱,进了失信名单,他们全家被迫出国。” 华星好像又回到了那天,警察,法官,乱七八糟的室内,哭晕过去的母亲,以及瘫倒在门口的父亲。 瞳孔再次聚焦,华星吻上赵贝贝的唇:“这次,没有理由再错过了,对吧。” —————————— 让星挑个好时候做(^_^) 你不介意? 睡梦中翻了个身,赵贝贝拧眉挣开双眼,头好痛,嗓子还很干。 视线扫过房间,巨大的陌生感,她坐起身,墙壁色彩丰富,画满了卡通人物,有她认识的,有她不认识的。 赵贝贝咬紧下唇,有关昨晚的记忆扑簌簌地在脑子里窜出来,她摸华星的奶,舔奶头,还用力吸! 抬起右手,她看着五指,那手曾经撸他的鸟! 她还问他,为什么不射! 如果上天有灵,应该让她躺在地缝里,而不是这张床上。[双手合十] 俨然没想起,浑身腱子肉的男人只需轻轻一推,就能把她这小女子反杀。 赵贝贝还在疯狂锤头,房门突然响了声:“醒了?” “没有。”她下意识回答。赵贝贝,你怎么这么蠢了! 她心里骂自己,认命起身,肩膀都缩起两厘米,沉重地打开房门,一身家居服的男人嘴角含笑依靠在门框边,身材高挑劲壮,这宽松的衣服都压不住。 “吃早饭吗?”他问。 赵贝贝一脸便秘,她闻到了饭香味,但现在实在是太尴尬了,她摇摇头:“我……我要回家了。” 她擦过华星的肩膀,准备遁走。 那人却捉住她的手腕,低头用帅气的脸勾引她:“吃了饭再走,我有话对你说。” “昨天我喝醉了,绝对不是有意……” “赵贝贝,我想追你。” 赵贝贝呆愣愣地吐出最后一个字:“的。” 他,刚刚说,要追她?赵贝贝低下头,一时缓不过来,华星这是什么意思。 “吃饭。”他先拉着傻掉的赵贝贝去洗手,又拉着她来到桌前。 尽管是早餐,桌上还是有很多种类,兴许摸不准赵贝贝喜欢吃什么。 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眼心情不错的男人,赵贝贝默默坐在角落,华星这样子好像不找她事儿,反而还可能因为昨晚爽了,要和她谈恋爱。 呵,男人啊! 她捏起小小的奶黄包,吃起饭来,拘束感慢慢消散。 摸着鼓起来的肚子,她重重靠着椅背,早饭好久没吃这么饱了,她意犹未尽问:“奶黄包哪里买的?” 看人吃得开心,华星满意笑着:“我自己做的。” “啊?”赵贝贝半信半疑,扫扫品相极好的最后一个奶黄包,又看看其他早点:“这三明治,糍粑什么的也是你做的?” “糍粑不是,我只是煎了一下。” 那也很牛叉了好吧,做这么好吃是要开早餐店吗?她有点遗憾,好想再多吃几次。 “如果你喜欢,以后会有很多机会的。”华星低声诱惑她。 “我也没有很馋啦。”她给自己开脱。 “考虑得怎么样?”男人双臂环胸一副和她谈判的样子。 赵贝贝没想到他再次问,垂眸思考起这个选择题,她不讨厌华星,也很喜欢和他做朋友,但她现在不爱他,不过谈恋爱也不一定非要有爱情,如果就像他们青春期那会儿,她也很开心。 一起隔着互联网扯闲话,打嘴炮,是最亲密无间的人,哪怕现在他们已经长大了,她依旧很喜欢那种状态。恋人在她的定义中,是舒适。 好比路尚,她最开始认为和路尚每天在一起很舒服,后来谈恋爱她也很舒服,日子久了才慢慢意识到,她对路尚的感情变成了‘爱’。 然而事实证明,爱,会让她难过。「重拳出击」 她想和华星接触着试试,忽然又想到白明。不管怎样,小白看起来很需要她,她若是打算和华星交往,那小白怎么办? “华星,在不久前,我,我,有一个,emmm……”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合理说出白明的身份。 “我不介意,我知道的贝贝,我不介意。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他起身,又蹲在她面前,握上她的双手,很大只的壮汉蹲着也很大只。 “你,你知道小白?”赵贝贝震惊道,他确实见过小白,但那种超自然的事情,他怎么会? “小白?”不是说的路尚?华星顿时反应过来:“不管小白,小黑,我都不介意。” 哪怕做小三小四,只要给他机会,让他可以把赵贝贝抢到手,剩下的一切都不重要。 “好。”赵贝贝笑起来。 华星在厨房收拾着,赵贝贝无所事事观察墙壁置物架上的手办。 各式各样的小手办装了大半张墙,她一个个看着,最后停留在扎着高马尾,身穿白色盔甲的女性身上。 赵贝贝伸手戳了戳她手中的枪,感觉有些眼熟。 想起来了,这是她当年怒斥六十八给自己买的第一套游戏装备。 “好了,我送你回去。”华星脱下围裙,拿纸巾擦着手,在厨房走出来。 “这个手办是我吗?”赵贝贝转身给他指指小人。 闻言华星上前两步,眼睛看向她手指方向,应声道:“对。” 她感到一丝新奇,仔细看模型,长相也有几分像。她疑惑地盯着男人,怎么可能余情未了。 人被送到小区门口,赵贝贝刚下车迎面冲上来一个身量修长的人撞上她。 来人是白明,比她高了大半个头的人弯腰靠着她的肩,哭唧唧地说话:“还以为姐姐不回来了。” 赵贝贝拍拍他的背:“只是昨晚喝醉了,我自己都糊涂了。” “这是小白?”华星下车,绕过车头,他一时缓不过来这状况。 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他伸手欲拉着赵贝贝远离那个所谓的小白。 他知道自己力气大,所以收着点力,只是竟扯不开两人。 “好了好了。”赵贝贝安抚白明,退开一步。 银发少年眼含热泪,睫毛上都沾了水渍,他委屈看着赵贝贝,又拧起眉,转头看了眼壮硕的华星,陡然产生了危机感,娇弱可怜的模样对上华星的瞬间烟消云散,变为可怖的攻击状态。 华星也紧紧看着他,一个看起来不足为惧的小屁孩,他和贝贝是什么关系?如果赵贝贝现在就喜欢这种小孩怎么办? 他顿感不妙,这个人完全没注意到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贝贝有的牵扯,他竟然完全忽略过去了。 赵贝贝没看到暗潮涌动,她先给两人简单介绍了一下名字,很明显两人并不愿接触,手也不握,她推了话茬让华星赶紧去上班,扭头拉着白明回家。 华星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知怎么想起那晚她遛弯的样子,他看着她消失的背影,不同的是那天她牵的是狗,而今天是人。 男人冷凝着脸,他要得到赵贝贝,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做出什么事。 失恋的路尚 桌上的饭菜看起来并不能勾起他的食欲,路尚挑挑拣拣,未有一口塞进嘴里,心乱如麻,久久不能平静。 手机屏幕亮起,路尚摸过手机,是妈妈的视频通话。 刚一接通,那边嘈杂的声音响起,屏幕中美丽的妇人戴着竹编帽,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墨镜,背后碧蓝的大海一望无际。 “儿子,我给你和贝贝寄了点这儿的特产,我看快到了,你记得及时签收一下。”妇人摘下眼镜,这眉眼间和路尚有几分相似,眼神淡淡却又像藏着深情。 路尚听到赵贝贝的名字,挤压在心里的悲伤涌起,他垂眸不再看妈妈。 妇人扫了扫手机后面,继续道:“你看你现在毕业了,工作也差不多稳定了,也该考虑考虑结婚的事儿了。你先计划着求婚,贝贝答应要一段时间,然后你们订婚,之后再结婚,再打算要个孩子,那可就不小了。” 路尚没吱声,静静听着,他不该和妈妈说他和赵贝贝分手了,更何况,妈妈和贝贝爹妈还在一块旅游。 路母和赵父赵母曾经是初中同学,只是中考后,陆母随家考去了省实验,而赵父赵母留在了本市的一中,之后也就没怎么联系了。 可以说,当年他和母亲回那座小城住,和赵贝贝能如此顺利地交往,父母之间的亲密关系功不可没。 妇人看他这冷淡样,气不打一处来:“路尚,你别和你爹学。”接着她又小声暗骂:“一家子,净好的不学坏的学。” “我知道了。”路尚不耐烦回她。 “得,你们的事我也不多掺和,不过生活要多关注贝贝,我可真怕你把我好儿媳妇赶跑。” 已经赶跑了。路尚幽愤地想,母亲的话,无异于一把尖刀深深扎进他的身体。 没等他回答,屏幕中的妇人突然道:“哎吆,贝贝妈叫我了,你没事儿多想想自己的事儿,我先挂了,啊。” 一通电话,将他刚筑好的坚固的盔甲打了个稀巴烂。 他在沙发上沉沉地滑落,坐到地上,本来剪裁得当的西裤却因为他的姿势变得紧巴巴,他无心顾及这些。 粉饰良好的太平蓦然被戳破,赵贝贝打定主意要离开他了。对于不怎么发表意见的赵贝贝来说,一旦下定某中决心,若是再让她改变,那将难如登天。 他开始思考女人所说的话,其实他并未觉得这些有什么不对,赵贝贝所谓的控诉,是他的习以为常和根深蒂固。但他自认为自己对待恋人,他未来的妻子,所做的是比家里人更好。 额头埋进臂弯,这种难题让他想不出解决办法,他从未遇见过这种事情,往前数他的二十多年中,凡事他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解决,又或者,毫不在意。 那怕当年恩爱的父母突然离婚,他依旧能做到无所谓地面对。 赵贝贝离开他是一回事,被分手又是一回事,这几天,无端地,他几近完美的生活被绞地粉碎,无从下脚。 —— 傍晚,路尚抱着个大箱子,走在板石路上,周遭还有溪水涌动过程发出的细微水声,他身后一位穿着质朴的中老年男性毕恭毕敬跟着。 “孙少爷,要不还是我来拿吧。”男人微微弓着腰,上前想接过箱子。 “不用,而且,你不必跟着我。”路尚约莫有一年多没回过这里,也没料想过进了门就会被这么寸步不离地跟着,心里更加烦闷。 “老爷现在应该还没睡,您,要不要去看看?” “怎么,他新娶进门的媳妇没陪着他?” “哎吆,孙少爷,可要小声些。” 路尚没心情和他再说什么,扭头问:“我爸呢?” “二少爷这会儿该在书房。” “嗯。” 走了一会终于来到了他从小住到大的房子,一座相对主屋较小一点的偏中式建筑,迈步踏进门槛,他一眼看到前方不远处在屋里擦瓷瓶的父亲。 “爸。”他远远地喊了声。 远处的男人闻言回头,身形气质和路尚几乎相同,他问:“怎么来这了?” 因为自己这儿子几乎不怎么来老宅,一般都是他过去找他们约个饭什么的,所以对于路尚的突然到来有些诧异。 “来看看。”路尚走进客厅。 男人向他身后看了看看,疑惑问:“没带贝贝来?” “怎么都提她。”他眉头沉了沉,心里的那团邪火一阵乱窜。 看儿子这样,路父推推眼镜:“吵架了?” 路尚不想展开与赵贝贝有关的话题,把箱子放到桌上:“这是我妈邮来的。” 路父听到这话,连忙放下瓷瓶,把箱子揽进怀里,忐忑问:“给我的?” “不是。” “我就知道。”路父拆开包装,里面零零散散吃的用的,纪念品分着类,他拆开零食盒,拿出两包:“这俩,留给你们吧。” 路父翻翻箱子,看着便利贴的娟秀字迹,随口问:“最近辉煌科技怎么回事?他们也要搞全息?” “不知道,也许吧。”他不想多聊。 辉煌科技新任ceo是华星,赵贝贝的初恋。路尚对他可是印象深刻,当年他和赵贝贝不过认识几天,就亲眼看到那个男人捧着赵贝贝的脸亲她。那种瞬间浑身冰凉的感觉,他记到现在。 这次辉煌科技的进攻,很难不让他怀疑,是因为他和赵贝贝在交往的原因。 路父相信儿子的能力,也无心工作上的事,抱着箱子就要往书房走。 路尚看着父亲的背影,心里不是个滋味,他以前从未觉得这有什么,只当他们的问题,他们自己不好好解决。 而且身为小辈,自然也不该插手父母的事。 可如今,他却忽然觉得别扭。 路父即将进去书房,路尚忽然道:“爸,您不能把我妈重新追回来吗?” 路父脚步一顿,微微叹了口气,摇摇头:“她,她已经厌恶我了。”也许是看到就反胃的程度了。 路尚看着关闭的屋门,莫名的郁气与慌乱涌出。他拧起眉,自己是不是,亲手把一切的美好都搞砸了。 ———————————— 赵贝贝:后悔去吧~(偷笑)(左拥右抱) 姐姐,别不要我 回去的一路上赵贝贝被缠得不行,几乎要走不动路,白明一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只要她想推开他,白明就哼哼唧唧要哭。 不是,这、也、太…… 她无可奈何拖着人一起走,同时又言语温和地安抚他。 回到家,赵贝贝先拖着人给手机充上电,又拖着人把包里东西收好,最后要换衣服了,手臂被白明梏着,手始终探不进柜子,而白明仿佛没看见般,依旧紧紧抱着她。 她终于没了耐心:“白明,我现在精神还没恢复好,你要不先变回原形吧。” “不要。”声音发涩,夹着浓浓地娇意与不明所以的委屈。 “那你这样,我什么也做不了。”她无奈道。 白明握着她一只手,眉头翘起,相对着眉中垂下,惯来无辜的双眼睁大,眼底含着湿意,微微低头看着赵贝贝的侧脸:“昨晚,是和他在一起吗?”声音中还有鼻音,这话因此变得厚重。 做这种样子,他信手捏来。 赵贝贝呼出一口气,要和他讲讲昨天的经过,没等开口,白明吻上她的唇,一个及其小心和珍重的吻。 双唇分离,白明哑声:“姐姐,别不要我。” 语毕,他紧紧抱着赵贝贝,低头埋进她颈窝,低声抽泣。 “不……不会的。”赵贝贝没想到他心灵这么脆弱,轻柔地摸着他的脑袋:“我们不是说好了嘛,留你一辈子。” “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白明抬起头眼睛直视着赵贝贝,他举起她的手:“我闻到了。” 要不说狗鼻子灵呢,赵贝贝此刻觉得脸火辣辣地,这只手是昨晚给华星撸管的手,明明都洗过了,白明竟还是能闻出来。 女人想扯下自己的手,奈何白明用了力气:“我说了,我昨晚喝醉了,我醉酒后很容易……胡作非为,这就是那个‘胡作非为’。”赵贝贝眼神示意,继续说:“而且我们很早就认识了,不过相对来说你更早一点。他是我的初恋,你有初恋这个概念吗?就是,人生中很重要的一段感情。”虽和华星谈恋爱时年纪小,没有性爱,一个合得来的人对她来说的确难得。 “初恋?”白明将手放下,气氛凝滞,他没有过恋爱,却也知道赵贝贝把别人说得很重要那就是真的很重要。 他的家族中,雌性本就可以有好多雄性,如果姐姐真的有了男朋友他也没关系。只是今天的那个人看起来想独占姐姐,甚至昨晚姐姐还在他那里住,也许那人挑唆把他赶走也说不定。 现在,姐姐说那个人重要。 而他,只是条小狗。 曾经他们明明一起生活了一年多,可姐姐却从未将幼时的他当做现在的他,也就没有那么重要。 “那姐姐,会为了他而丢下我吗?”左眼眼尾适时留下一行泪,让他看上去更楚楚可怜。 “怎么会呢?”赵贝贝伸手抚他的脸颊,忽然又觉得好笑,顺带着捏起他的脸:“你知道你哭起来很好欺负吗?” “姐姐要干嘛?”白明皱起眉,双眸无辜地看着她。 赵贝贝推动他,叫他瞬间跌坐在床边,她低身与白明耳语:“你说要干嘛?” 白明手掌摸到自己尚且平整地裤子中心:“要……要等一会儿。”他还没硬,需要几分钟。 赵贝贝嗤笑一声,食指点点他的额头,调笑着说:“想什么呢?我要去换衣服,昨天一天风尘仆仆,都脏了。” 她说完起身,在柜子中拿出一身睡衣,轻飘飘离开。 白明小声呢喃:“明明,就快可以了。” 他收回手,裤中那块微微隆起,得不到触碰摩擦,却依旧在涨。 白明愣了会儿神,瞬间起身,跟上赵贝贝的步伐:“姐姐,我来帮你。” 赵贝贝刚脱下衣服,卫生间的门就被敲响,她拧开花洒,白明这是司马昭之心。 她边感受水流的冲刷,边回他:“不需要你帮。” “为什么?”白明问。 赵贝贝挤压沐浴露:“摸摸你的良心,就会知道答案。” 还在浴球上擦着泡泡,咔嚓一声,房门开了。 她透过朦胧的水汽看,白明正张大嘴巴看着锁扣,又看向赤身裸体的她。 热气萦绕在身边,赵贝贝脸上像抹了腮红,夹起的头发有不安分地丝丝缕缕垂在肩上,它们沾染了水打成绺,给性感妩媚的脸庞平添一分秋色。 “白明!!” “我,它自己开的。”白明眼神飘忽狡辩道。 “非必要情况,禁止使用魔法!”赵贝贝扯下浴巾马马虎虎穿上。 白明垂下头,双手交握不安分地搅动:“不是故意的。” “小狗不听话要受到惩罚。”赵贝贝站到他面前,手指挑起他的下巴,那手指上还有泡沫,湿漉漉地沾到他脸上。 白明懵懂问她:“什么惩罚?” 看着白明明显期待的眼神,赵贝贝皱起眉:“惩罚小狗晚上睡地板。” “还有呢?”白明眼神在赵贝贝脸上飘动,微微移到没有遮好的领口处,胸前两侧完美的弧度展现在他眼前。 赵贝贝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领口,她恶劣一笑,指尖摸着他的喉结:“想要吗?” “嗯。” 小狗不淫荡wh 淅淅沥沥地水声在狭小的卫生间内回荡。 赵贝贝将白明推至墙面,手贴在他肩后的墙壁,高挑的少年被禁锢在娇小女人怀中,一时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水流在头顶流下,赵贝贝抬眸看他,湿漉漉的狗任由她做什么,她抿唇笑了下,轻声说:“现在给你想要的惩罚,好不好?” 白明缓慢地点点头,裤里的性物早已成为可使用的武器。 头顶的花洒停下,赵贝贝拿起可移动的,直直浇到他的胸前,热水洒在白色衣料上,使其贴到他的肌肤,变为半透明,隐约可见胸前轮廓。 白明喘着气,胸膛随着呼吸起伏,洇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很难受,他想要脱下,却被赵贝贝伸手制止。 手指松开白明的手腕,顺着滑上,指尖点上与周围肉色不同的深色,赵贝贝笑问他:“乳尖为什么翘这么高?” 男人眼睛不错过她任何的动作,此刻视线放在她的手指处,白明双耳通红,满脸羞涩,他小声说:“它想让姐姐多摸摸。” 赵贝贝隔着湿乎乎的布料,捏住他的乳头,凶恶道:“爽到你了?” “唔……”白明喉节滚动,唇里流出哼声,他握上赵贝贝的手腕,并未施力,也许只是想找一个支点。 热水拼命往他身上洒,喷头一转,直直淋到他头上,水流沿着五官流,睫毛微颤,他有些睁不开眼睛,偏头要躲,赵贝贝直接梏着她的下巴,水柱迎面冲上来,他紧闭双眼,迎接着。 终于,这场淋水停下。 他抹了抹脸上的水珠,赵贝贝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副样子,就是他天生的主人。 他忽然觉得手不是手,脚不是脚,不知该做什么。 额前的白发被撩起,变成了不规整的背头,无形中给他添了分痞气。 赵贝贝微微弯腰吻上他的乳尖,唇上一片湿孺,是衣服上的水渍,她用力吸了口,白明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口中发出‘啊’的一声,接着是急促的喘息。 赵贝贝视线上移,果然看到了头顶的兽耳。白明本就低着头,这一下直接对视上,赵贝贝眉眼含笑,伸出舌头,在他的注视下缓缓舔过他的乳粒。 水液消失大半不太贴合衣服,被这一舔,又生硬地摩擦过去。 白明生生看着她极为色情的动作和表情,胸上传出的感觉直奔腹下,硬着的鸡巴在裤子里有些别扭,他动了下腰,却并不能缓解。 赵贝贝退后半步,触了下他下腹凸出的柱状,忽地笑了下,似是很满意。 “小白的阴茎变得这么大了。”她抵在他耳边道。 白明红着脸,握上她的手贴着自己的鸡巴:“姐姐,我有点难受。” 赵贝贝划了两下:“难受的话,脱下衣服吧。” 意识到要开始做爱,白明三下五除二地脱了个干净,白净精瘦的身体有着独有的粉嫩,狰狞的阴茎却因为这稍深一点的粉色变得可怜可爱,像它的主人一样,求人疼惜。 白明想将赵贝贝浴袍的系带解开,不过刚拉开,赵贝贝摇摇头:“不是这种奥。” 说着她独自系上,盖住无限风光,贴近他:“我来帮帮小白吧。” 白明双手搂上她的腰:“怎么帮?” 赵贝贝用行动回了话。 手掌包住他粗大的鸡巴开始撸动,顺带着抚弄阴囊。探头吻上他的脖颈,然后亲吻着喉结,双唇包裹住,舌尖舔舐。 白明的一手不老实地穿进宽大的领口包住赵贝贝柔软的乳房,两指开始撮弄乳头,几秒就发硬凸起。 赵贝贝未阻止他的动作,反而更卖力地撸动,有技巧性地用力握紧,停顿。 亲上他的唇,进攻性地勾弄、调戏他的舌头。 手臂速度极快,又添加了技巧,没一会儿,白明腰腹用力,有了射精的征兆。 若按正规流程,他该抵着赵贝贝的小腹射个爽快。 可是。 赵贝贝在他要射的前几秒,突然停了动作,用力地握紧他的鸡巴,拇指顶住马眼。 “小白每天射精,是不是发情小公狗。”赵贝贝眯起眼睛,妩媚动人的样子转为严肃的批评,像是在给他开批斗大会。 白明指节,手肘,肩头都变得粉红,他好想射出去,手覆盖住她的手背:“姐姐,想射精。” “不觉得自己淫荡吗?发情小狗。”赵贝贝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双颊:“惩罚小狗不许射精,好不好?” 白明想扭开脸上的桎梏,却找不到出路,他拧起眉,低声否认:“小狗不淫荡,小狗只对赵贝贝发情,只对赵贝贝射精。” 赵贝贝被他的话突然烫到,慌乱下退后一步,可白明却紧逼上前,握住她的手:“姐姐,我要。” —————————— 狗狗严肃:╰(‵□′)╯ 除夕特别番外:和他们度过的第一个除夕夜 贝贝过去和各个男主的第一个年。 ———————————— 【白明篇】十岁的赵贝贝 临近除夕,赵贝贝需要回老家过年,小姑娘打扮地漂漂亮亮,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狗,还用围巾包裹着。 狗并不大,只是赵贝贝不到一米三,抱起来有点吃力,但她从出家门到回奶奶家一刻也没松开过。 赵爸爸看她累得都出汗了,生怕她感冒,让她把狗放下,她就不,抱着狗来回跑。 晚上,大家都聚在一起放烟花,怀里的小狗开始不安分地扭动,大人们好说歹说,赵贝贝总算把小铃铛放下,让它独自撒欢。 打火机点燃引线,扑簌簌地细微响声以及极快的燃烧。 小铃铛好奇地往前走两步,没等反应过来。 “砰——” 巨大的声响让狗哆嗦了一下,赵贝贝看到赶紧跑两步捉住它:“不听话。” 经过这一茬,赵贝贝说什么都不松开它了,饭桌上自己先吃一个饺子,低头再喂给狗一个。 极其宠爱。 零点刚过,接连不断或远或近的烟花声砰砰响个不停,赵贝贝摸着小铃铛的狗头:“小铃铛,你也新年快乐。” 舒舒服服地躺到床上,赵贝贝趁大人睡着,偷偷把狗塞进了被窝里,两双圆溜溜的眼睛对视,赵贝贝用小手捂嘴偷笑:“就要一起睡觉。” 她把小铃铛搂进怀里问它:“小铃铛你会说话吗?” 小铃铛呜呜两声。 “猫咪小怪会说话,你会不会?”她逗弄小铃铛的下巴,遗憾道:“你要是会说话就好了。” 小铃铛逛逛脑袋,尾巴一下一下晃动着,张张嘴,舔了舔赵贝贝的脸蛋。 “哈哈哈,我要睡觉了。”赵贝贝痒痒地,笑得不能自己,最终用力翻过它,让它背对着自己。 她的胳膊搭在小铃铛身上,呼吸渐渐平缓。小孩子睡得快,她没几分钟睡了过去。 只是那狗不安分地扭动两下,瞬间竟奇异般地变成了个小男孩,只是皮肤白得不正常。 他伸舌舔舐睡梦中赵贝贝的脸颊,动作间依稀能看出小铃铛的影子:“学校,规则,不说。” “新年,快乐。” —————————— 【华星篇】十六岁的赵贝贝 游戏的新年活动特别多,赵贝贝除夕这天第一件事就是戳戳华星,打开游戏领福利。 上线后突然发现了点不对劲,背景怎么换了?点开橱柜,竟然多了这么多新春服饰武器。 这时华星的电话打来,一副求夸奖的语气:“某人有没有收到礼物啊?” 赵贝贝自己不舍得给游戏充钱,重点放在了钱上:“这么一堆,要多少钱。” “不多,你老公我就剩钱了。” 赵贝贝觉得手机那边,华星应该油腻地甩甩刘海。 凌晨,二人打着电话,赵妈妈把她叫出去一起放个烟花,她戴着蓝牙耳机出去。 眼前是绚烂的烟花,耳边是华星的声音:“赵贝贝,新年快乐。” 紧接着,手机咚咚咚地响。 赵贝贝大声说了句,新年快乐,掩人耳目地和华星聊天。 打开手机,是炫彩的红包封面,‘儿’‘子’‘打’‘开’。 她快速回他消息:「给我嘎。」 发来了一条消息「赵贝贝,我喜欢你。」同时还有耳机里的笑声。 很快又有一个红包:“这次是真的。” 赵贝贝先是给他转了个自认为非常慷慨大方的2333块红包,才点开他发的。 天上贝贝参星斗:「五万二?哥,你是真的很有钱。」 天上贝贝参星斗:「先生大义.gif」 天上星星参贝斗:「低调低调。给小爷亲一个。」 天上贝贝参星斗:「小猪撅腚.gif」 天上贝贝参星斗:「老公,来亲。」 耳机中一声轻笑,而后传来嘈杂的声音,华星很快说:“赵贝贝,你可以退了。” 直至赵贝贝要睡下了,华星的电话再次打来:“贝贝,我来哄你睡觉了。” “……厚礼蟹” —————————— 【路尚篇】十八岁的赵贝贝 按过去的习惯来说,她应该在老家过年,只是今年她堂哥堂嫂那添了对儿龙凤胎,不能回老家了,奶奶便决定去他们那里过年。 而他们家又远也盛不开这么多人,所以赵贝贝一家决定在自己家里过年。 吃着早饭,赵妈妈闲聊:“路尚他爸爸来了。” “就让他进门了?”赵爸爸惊讶。 “不然呢,他可还是路尚的爹。” 赵贝贝听到这话干完饭,准备去对面瞅瞅,还没出门,路尚倒过来了。 “赵贝贝,我可以在你这睡一觉吗?”他微低着头,头发有点乱。 “但是,我想抄一下寒假作业……”赵贝贝搓搓手。 路尚瞧着她那样,缓慢吐出几个字:“可以考虑。” 赵贝贝谄媚地领着路尚去自己屋子里,把一堆小玩偶塞给他,又体贴地给人盖上自己的被子:“老佛爷万安。” 路尚没搭理她这话,蒙上被子,鼻息间全是她的味道,隔着棉被,声音变得小了很多:“赵贝贝,你去忙吧,不用搭理我了。” “唔……真困了?好吧。”赵贝贝失望地喃喃自语。 关门声响起,路尚抱紧身上的被子,闭目养神。 还没一会儿,门铃响起,赵妈妈示意赵贝贝去开门。 生物链底层的赵贝贝拍拍手上的面粉。 出乎意料的,门外是个中年男人,她刚想问,对面直接道:“路尚在这吗?你是贝贝吧,我是路尚的父亲。” “啊?奥,叔叔好。”赵贝贝这下发现他俩确实挺像。 “给他说一声,我要走了。” “他在睡觉,我去叫叫?” 男人纠结了一下:“算了,不用说了。诺,叔叔给你准备的红包。”说完他从口袋递出个红色纸袋。 “不……不用了。” “没事儿,你是路尚的朋友。再者又街坊邻居的。”他强硬地把红包塞进赵贝贝手里。 也不再多说话,直接离开了。 赵贝贝趴在路尚身侧,一会儿看看红包,一会儿看看路尚。 “你怎么还不醒啊?”她戳戳路尚的脸,手却突然被抓住。 路尚皱起眉,瞬间把她扯进怀中:“赵贝贝,安静点。”声音有点怒气,分明就是起床气。 赵贝贝挣扎开,掀开他身上的被子:“路尚,你爸临走前给了我红包,别睡了,别睡了。”她如唐僧般循环着念叨。 路尚没法,睁开眼睛看她:“给你你就收着呗。” “主要是我不认识他。”赵贝贝不好意思道。 路尚拍拍她的脑袋:“慢慢就认识了。” 23:50 赵贝贝一家和路尚母子在广场一起放烟花,赵贝贝拉着路尚去不是很高的假山上放。 零点,各式各样的烟花在头顶亮起,五颜六色的光落在两人脸上,赵贝贝扭头,路尚恰巧也在看她,她感觉脸突然热了下,抬头看天。 “新年快乐。”路尚拍拍赵贝贝的脑袋。 赵贝贝听到了,但她这刻有点害羞,索性直接装没听到,继续看烟花。 放了小半个时辰,一场酣畅淋漓的烟花秀落下帷幕。 路尚首先跳下去,又准备着接一下赵贝贝。 赵贝贝大手一挥:“小瞧我?我可以!” 刚准备跳,脚下却突然被个凸起绊倒,赵贝贝惊慌失措大叫:“路尚,路尚,救我!!!!!” 腰间被稳稳抱住,赵贝贝跳起的心又重新放下。 “接住了。”路尚开心着在她耳边说话,手却并未松开,他直接将赵贝贝的头按进自己胸膛:“赵贝贝,新年快乐。听到了没?” 他敞着怀,所以赵贝贝轻易贴近他的胸膛,热乎乎地还有扑通扑通的心跳,分不出来是自己的还是路尚的,赵贝贝双唇嗫喏:“听到了。” —————— 这是突然想写的。 还有,新年快乐。(〃?ω?) 姐姐,看着我侵犯你吧(对镜)h 他是怎么突然变的? 赵贝贝往后退着,面前的人步步紧逼,直至她退到洗漱台,再无路可退。 能轻易让人欺负的样子消散,那份稚嫩也不见了,加了半分成熟,仿佛要拿捏赵贝贝。 事情的发展偏离了路线,赵贝贝扭头,正色道:“我不惩罚了,你出去,我要洗澡。” 只是睫毛的颤抖却展现出赵贝贝此刻的慌乱。 “说了,我帮你。嗯?”白明凑近她,他呵气洒进赵贝贝耳边:“姐姐不要对我挥之即去,好不好。”声音低雅,却带着有微不可查地软糯。 空气往她耳道里吹,赵贝贝赶紧摸摸耳朵想让那股麻意消散,她显然不太自在。 接着,白明将她抱起,让她坐到洗漱台台面上,身体直接站在她双腿之间,那腿心大开,勉强被浴袍遮盖,白明颔首看着她,眼底柔情似水。 “你,咋啦?”赵贝贝头后仰一分,妄图拉远和他的距离。 白明上手扯她腰间的衣带,低头咬上她的脸颊,牙齿闭合,软肉滑出,双唇在软肉上吸吮。 浴袍散开,女性身体的美好露出。白明的手顺利掌握住圆润的乳房,毫不客气地捏起,乳头几秒变硬凸出,他两指搓起乳头。 脑袋还在想着抵抗他,身体这时候却生出零星欲望,穴里痒了。 白明伸舌舔了舔她的唇瓣,屈膝跪在她面前,地面又硬又湿,他却毫不在意,双手穿过她的膝弯。几乎平行的角度他把粉嫩的穴看得清清楚楚。 白皙的双腿分开着,潮湿的唇肉分列两侧,露出中心的敏感和翕动的穴洞。 白明倾身,近乎虔诚地吻上阴蒂,双唇蠕动,微张开口吸吮,很快那凸起了硬粒,他用舌尖挑逗它,含在口中拨弄。 分泌的口水沾染其中,要往下流,他瞬间大张开嘴把大半阴阜裹住,慢慢收口,最后深嘬阴蒂,将全部液体吞入腹中。 修长食指试探性地插进那紧闭的小孔,缓慢转动。他微低头,含住她的阴唇舔弄,一双手突然抓住他的头发。 “白明。”赵贝贝叫他。 “嗯。” 口中还在舔舐她的阴唇,他便从喉中发出单音节回她。 “白明。”赵贝贝又叫了他一声。 这次他的回答变为了手指,甬道产生出点液体,他直接将整根手指插了进去,舌头来回调戏她腿心那个硬粒。 明显的感觉便是头发被抓地疼了点。 但他并不在意,反而吃得更加卖力。尚且在她体内的指尖围绕着一处扣挖,湿热的阴道里产生的液体越来越多,部分顺着臀缝下流,落进臀下的浴袍上。 赵贝贝咬牙,身下的触碰让她欲罢不能,肩上的白色浴袍滑落,她晃晃被冷落的胸脯,自己伸手安抚,抓握圆润的胸,虐待性地揪乳头。 自己所带来的快感少得可怜。 被白明勾起的欲望,也该他来解决。 她夹起腿,将白明的头夹住,依旧被玩弄的穴让她难耐哼声:“白明,我胸痒。” 骤然被夹住,狭小的空间内面部被她四面八方裹住,白明重重吸了口她的穴肉。耳边响起她娇媚的声音。 他掰开她的腿站起身,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一侧唇角勾起,他坏笑一下:“姐姐才淫荡。” 赵贝贝不服气,握住他粗壮的阴茎:“要不要插进来?”说着话,指甲恶意地剐蹭敏感的包皮。 “嘶——” 被这一刮,他这下又疼又爽,肉茎在她手中点头。 白明吻着她的唇,就着她的手、将龟头戳在小穴处,柔软刺激着阴茎,他拉开赵贝贝的手,慢慢捅了进去,媚肉三百六十度呵护着阴茎,独属于性欲的快感让神经兴奋。 白明手捏上她的胸,侧过的头看到身后镜中女子的窈窕背影,他呼吸一滞,含住赵贝贝的耳垂,声音在口中两侧一齐发出:“姐姐,我好像在侵犯你。” 赵贝贝收紧穴肉,侵犯? 白明顿了下,不等赵贝贝回答,直接抱起她,双手托起她的臀肉,踱步来到客厅。 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在穴中重重地插入又抽出。 他将赵贝贝放至落地镜前,两人裸露着身体,性器还连在一起,他抽出肉茎,将赵贝贝转了个身,面对着镜子:“姐姐,看着我侵犯你吧。” 赵贝贝没搞懂状况,窗帘没拉,明亮的日光让屋子亮堂,她轻易看到镜子里的两个人。 白明从她身后抬起她的一条腿,阴部大开,水液在那里反着光,然后她看到白明用另一只手握着阴茎在它的穴口磨蹭,龟头硕大,完全看不出能插进去的样子,可她却知道那根肉棒全插进去也会很顺利。 她亲眼看着白明缓缓将阴茎塞进她的体内,双腿瞬间软得没了力气,还是白明一手搂住她才没有滑落在地。 “姐姐,全部插了进去。”白明在她耳边说。 赵贝贝眼睛看向镜子,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大棒子藏了进去,藏在她的小穴里,小穴无意识地翕动,淫水滴在地板上。她接着又看到那根大棒子慢慢呈现在眼前,在她即将看到龟头时,又全部塞了进去。 她抓住白明的手臂,这时觉得他的手臂如此强劲有力,身体酥麻绵软,穴里却得不到满足,她独自耸动臀部,却杯水车薪:“插得快一点好不好。” 身后白明的笑声荡在她耳边。 肉棒的抽插开始加速,撞地她身体愈加不稳,但穴中却是满足。 “姐姐的胸,一直乱晃,好色情。”白明说完啃咬她的肩膀,接着又说:“姐姐的逼绞得我好舒服。” 被重重一顶的赵贝贝呼吸加重,镜子里女人发丝凌乱,两只奶子上下左右地摇摆,小穴被插地可怜,勾连肉棒的媚肉被生生摩擦着。 她感觉什么东西快要到了,头靠在身后的白明身上,口中散发出呻吟。 啪啪声越来越快,随着瞬间紧咬的壁肉,颤抖的小腹。 两人一齐射出体液,白明还未射完,直接抽出在空中射了。他快速用手指揉着她的阴蒂,一股一股的淫水喷出,喷在镜子上,哗哗的淫水流下,模糊了镜子。 白明放下她的那条腿,向外拉扯她的乳头“姐姐,怎么尿了这么多?” 赵贝贝气喘吁吁,还不望恶狠狠地戳戳他的大肉棒,指尖直接沾上了他的精液:“水多不好吗?”那半软的肉棒瞬间再次直立。 看她慢慢要跌坐在地,白明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当然好,姐姐水多就需要多被肏,看我能不能把你体内的水肏干。” 他把赵贝贝放在地毯上,就着姿势再次插了进去。 和初恋干饭,遇到前男友了? 华星要约她干饭,她二话不说答应了下来。 毕竟曾经那么要好,所以她现在对华星也没什么距离感。 赵贝贝一身优雅米白色长裙,长发挽起,她微垂着头安安静静站在路边玩手机,碎发在两鬓垂着,双唇紧抿,手指一下一下点着屏幕。 她的身侧还有一棵梧桐树,树叶遮着在西边发散出的炽热阳光,风吹地叶子哗哗响,同时吹动她的裙摆,轻轻飘荡。 如果不认识她,必定会觉得她是文静的娇小女生。 不过一分钟,她按上语音键,那方很快接通,她将听筒凑近嘴巴,一口因烦躁而暴出的方言:“大哥,我在这都要晒干巴了,你啥时候能到!” “快了。”男人的声音在恬静中响起,忽然一声鸣笛,他略高昂又兴奋地说话:“我看到你了。” 赵贝贝顺着手机外的发声方向看,浅蓝色的车,来得近了,她看到车标,是保时捷卡宴。 眉头一跳,这小子怎么挣了这么多钱? 车门打开,华星一身灰色西装,内里黑色衬衣,脖颈处同色系领带,钻入马甲中。长腿迈下,腿上的肌肉恰到好处支撑裤管,看着不削瘦,充满着力量。上身宽肩大胸,还有相对来说较细的腰身,他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充满着禁欲感。 华星为什么看起来就很色?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看着西装下越发包裹不住的胸部。 华星绕过车头,绅士地给她打开车门。 赵贝贝没忍住问:“怎么穿这么正式?” 闻言,华星一愣,眼神飘忽:“我刚下班,工作就是要正式。” “理解理解。”赵贝贝拍拍华星的肩,ceo嘛。 以她没怎么进过职场,只通过路尚工作后,衣服几乎都是西装来判断,应该是这样的。 利落地坐进车里,她转头系上了安全带。 男人宽阔的身体进到车内,赵贝贝侧脸礼貌等着他开车。 华星却一瞬间向她凑近,唇紧绷,看起来有点紧张。 两人距离拉近,赵贝贝有些不解,她疑惑盯着华星,这刻意外发现鼻梁上只是个装饰镜框。 耳边窸窣的声音,她扭头去看,华星的手在车顶摸索着,手背血管明显,五指修长有力,这刻看着却显得笨拙。 “你干啥呢?”她问。 华星那双棕色眸子盯着她,一瞬不瞬应是满含情意,他略带磁性的声音开口:“系好安全带。” 先不说他这说话慢吞吞,刻意夹着的嗓音,有意无意把呼出的气喷洒到她脸上的行为,只说明明安全带她已经系好了,华星为什么还憨憨地要拉。 她无语地抿了下唇:“哥,要不你配副眼镜呢?” 华星又向她凑近几分,那大胸几乎贴上她的身体,男人喉结滚动:“为什么这么说?” 赵贝贝被噎住了,手往下摸到卡扣,‘咔’一下,她将那卡扣塞进华星空着的手里,像是交付身家性命的凝重表情:“同志,给。” 华星垂眸,轻笑一声,低下头给她扣上。 餐厅在隔壁商业区,那处娱乐产业发达,两人到的时候,天正好擦黑,夜生活开始了。 来到一栋楼顶层,是一家意式餐厅,此时已经有几桌客人,看着非富即贵。 暖色餐厅中荡着钢琴曲,《水边的阿狄丽娜》,她不懂钢琴,却知道这首曲子,路尚弹过,在高三百日誓师大会。 他说,给她弹的。 怎么老是想起那个渣渣,赵贝贝摇摇头伸手扯上华星的袖子。 惊讶于女人的主动,华星默默挺了挺脊背,感觉良好。 点完单等菜中,赵贝贝发现华星抬一下头看看她,再低下头刷刷手机,她觉得华星变了。 变得傻乎乎地。 暗自感叹了下他的脑壳,视线一转。 她竟看到门口一个背影,似曾相识,再看两秒,门口又来了几个人。 她可太眼熟了。 路尚和他的助理林素,以及柳泉,还有三个她并不认识的中年男人。 什么狗屎运气,出门吃个饭还能遇到。 这些日子不见,他过得倒滋润,依旧高高在上,周围几位衬托下,他更帅气英俊。 不过,也许是她没了对路尚的滤镜,现在看他……赵贝贝抬眼看看微微垂头划手机的华星,又扫扫华星脱下外套鼓鼓囊囊的胸。 在颜值差不多的情况下,果然胸很加分呢,赵贝贝心里想。 违背妇女意愿,算强奸 ha it angwo.co m 华星顺着赵贝贝的视线看过去,脸色瞬间冷了下去,这混蛋怎么来这了。 本以为今晚会是浪漫约会,看赵贝贝的神色,他……摸不透。 门口,路尚和迎上去的服务生交谈了两句,他们进了餐厅,以路尚为首,向两人直直走来。 这时华星伸手捏过赵贝贝的脸颊,拇指摩痧她的嘴角:“贝贝,这里怎么沾了点口红。” 赵贝贝懵逼。 赵贝贝接受。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18c g.c om 赵贝贝微笑感谢。 路尚的视线却并未放在他们身上,经过他们时脚步也未停,倒是柳泉,意味深长地看了赵贝贝一眼。 他们坐到了赵贝贝后三桌的位置,距离不远不近,中间更是有一桌客人遮挡着。 赵贝贝凝着桌上燃烧的蜡烛出神,手机叮咚一声,是咖啡店列的这个月的销售额。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拿起手机给店长发信息,要印证什么。 很快,赵贝贝抬头用力吹吹不远处的蜡烛,烛火晃了晃并未熄灭,但引起了华星的注意。 华星侧脸,摘下镜框,拇指食指揉了揉鼻梁,再戴上,优雅完成一系列动作,他拧眉问:“怎么了?” 赵贝贝指节扣扣桌面,沉声道:“你是不是知道咖啡店是我开的?所以有意下大量订单。” 男人垂眸,纸巾刚好迭成了个花,他将花放到蜡烛旁边,缄默半晌:“刚开始不知道,后来偶然间知道的。” 赵贝贝哼哼两声:“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那,你需要慢慢找。”华星微笑起来,认真看着赵贝贝。 好吧,现在被光映照着长相硬朗有点装逼嫌疑的大胸男,确实有让人想挖掘地实力。 虽然现在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偶尔会冒出腻地发慌的油腻,当然也无伤大雅。 吃了个半饱的前餐,赵贝贝说要去洗手间,华星颔首微勾唇角算是请便。 赵贝贝前脚刚走,服务员上了牛排,华星开始了勤勤恳恳的劳作。 牛排切了一半,身旁一道身形走过。 华星顺着方向看去,刚刚含笑的双眸变得冷若寒霜,他重重吐出口气,压下瞬间涨起的火气。路尚也去了洗手间的方向,显而易见,他要去找赵贝贝。 也许他该去阻止路尚,可是在赵贝贝心里他华星还什么都不是。 他以什么身份去把路尚拉回来?他必须要忍住,蛰伏其中,然后徐徐图之,不能出一分差错。 收回视线,华星继续切餐桌上的牛排,手中的刀具重重研磨着餐盘,发出刺啦刺啦的刺耳声音。 他一刀一刀规规整整地切着,肱二头肌撑起臂膀上的白色袖子,袖口挽起的那块,露出了一节手臂,手腕上一条银色腕表,像是封印着野性,手背的青筋格外凸出,这手现在不知用了多少力道。 “年轻人心思就是活,我还是第一次在西餐厅和你们一起谈工作。” “哈哈哈,确实新鲜。” “这家店还不错,我之前和我老婆来过,才开了没一会儿。” 柳泉听着身边几个人聊天,并未搭话,她烦躁地顺顺棕色短发,眼神放在前方低头切牛排的华星身上。 为什么会突然来这吃饭,而不是对面的饭馆,她自然清楚不过,为了那个女人。 路尚坐下后,眼神就时不时瞟过前面女人的背影,还自以为藏得深呢,全都落在她的眼中。 她又看看旁边鹌鹑一样进了门就不说话了的林素,不禁嗤然。 这女人有些本事,前脚还把路尚拿捏地紧,后脚就勾搭到了辉煌科技的总裁。 让两个男人对她神魂颠倒。 但她最瞧不起这种靠男人的女人,一个勾引人的狐媚子长相,靠卖弄肉体获得利益。而且通过上次的接触,她也看得出来这女人不怎么聪明。 她皱起眉,想起路尚一直对她爱搭不理的态度,明明一个精英人士,为什么会跌在这么个风俗女人的身里。 而不是,她这种在全球有名有姓的歌后。如果在一起,那么他们双方都会获得巨大的利益。 对着镜子抹了层口红,赵贝贝拿着折好的纸巾沿着唇线小心翼翼地擦着。 这镜子照着人也好看,赵贝贝臭美着想。 啪嗒啪嗒—— 外头走廊传来一串脚步声,听着像是在向厕所走来,赵贝贝没怎么在意,继续涂脂抹粉。 脚步停下不过几秒,一个身影迅速在拐角窜出,捂住她的口鼻,几乎瞬间,她被拖至隔间。 镜中一抹残影,赵贝贝眯起眼睛,什么人竟敢光天化日掠人? 内间上了锁,身后的人依旧紧紧捂着她,脸憋得通红,赵贝贝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嘎了。 她用力拍‘歹徒’的手,呜呜两声。 “别叫!”耳边男人清冷的声音。 她再熟悉不过的隽雅,路尚。 原来是这卑鄙无耻的渣男,赵贝贝生气,一方面是他们明明分手了,路尚却突然来纠缠它,还是在她心情大好的时候,一方面是她刚刚抹好的口红,肯定已经乱七八糟了。 路尚缓缓松开赵贝贝的唇,他尽力和女人贴近,双臂紧紧梏着她的如柳细腰,低头埋在她的肩上,像以前一样,汲取她身上的味道。 赵贝贝很烦,她用力想把路尚的胳膊拉开,想把路尚踢出去,可是男人像山一样,脚步都没动一点。 要想个脱身的法子。 西裤中缓缓涨起个鼓包,路尚摩挲着赵贝贝腰肢的软肉,下体蹭动赵贝贝的臀,他低着声音在她耳边道:“贝贝,我很想你。我以为我们冷静下来就好了,可是今天看到你,我忍不住。” 动脑筋的赵贝贝默默翻了个白眼:“路尚,在我最需要你解释,澄清的时候,你不在。现在事情都过去了,你却这样,给谁看?”她眉眼沉了沉,毫不客气地说:“还有,你现在对着我的屁股摩擦你的阴茎,算是性骚扰。” “性骚扰?”路尚抬起头,侧脸看赵贝贝平静的眼眸,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路尚咬起她的耳垂,白净的小耳垂没扎耳洞,她怕疼。 “赵贝贝,那我要是肏你,算强奸吗?” 正儿八经思考了一下,赵贝贝回答:“违背妇女意愿,算。” “好好好。”路尚连说了三个好,精神几近崩溃,赵贝贝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入这种不可掌握中。他开始摸索赵贝贝腰侧的拉链,牙齿咬着她的脖颈:“那我现在就强奸你,把你肏地爽晕过去,就不算违背你意愿了。” ———————— 剧透一下,这部分不会做,但我觉得会很好玩哈哈哈 她在他面前,再一次,吻了华星 一只手骤然摸上她娇嫩的下体,手指在她腿心来回摩擦,内裤中心凹陷处出现一道缝,手指又沿着凹陷勾弄,赵贝贝哆嗦一下,她感觉下体开始流水了。 不行,不行,赵贝贝,你要有点骨气!快动动脑筋,把路尚甩开。 忽然、她灵光一闪。 “等一下!”赵贝贝捉住在她腿心勾弄的手指。 “怎么?要留着让那个什么华星肏?”路尚气急了,想起刚刚那一幕,余光下就是他们刺眼的暧昧。 “闭嘴。”赵贝贝怒斥一声,他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华星那么大的奶子,不知比路尚的要好多少,而且华星的肉棒和路尚不相上下,论起来,华星倒好了些。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违初衷,赵贝贝媚笑起来,讨好似地扭扭腰,磨蹭臀缝中镶嵌的鼓胀。 “哥哥,别在后面。”赵贝贝捏起嗓音,直接向后伸手去摸他的硬物,隔着裤子感受那物的温度。 炽热潮湿的气体洒在赵贝贝的脖颈,只听身后人用气声说:“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的力道松懈了不少,赵贝贝趁机转身,抬头直视着他,手指绕着他的胸,扬起媚笑:“现在在想哥哥的鸡巴。” 男人自然受不住这种调情,更何况他已经一个多月没和赵贝贝做过,鸡巴硬地不行。 他也知道赵贝贝敏感的身子,一碰就会出水,所以顺理成章地接受赵贝贝这转变的态度。 路尚看着赵贝贝解开他深棕色的衬衫扣子,看她拉扯他的领带,看她扯下他的腰带,看他褪下他的裤子,看她妩媚动人地把他推着坐在马桶盖上。 路尚伸手去摸赵贝贝的胸,却被赵贝贝狠狠地打了下手背,面露凶恶的女人又瞬间恢复成了那副媚样:“等会儿,不要急。” 他没多想:“好。” 路尚静静享受着赵贝贝在他腰间的抚摸,猛地凑过去吻了下她的唇,又像偷吃一样火速退开。 “你……”赵贝贝没想到他会突然亲她,羞恼瞪了他一眼,果断地继续脱他身上的衣服。 路尚突然觉得赵贝贝猴急,他笑着认真看赵贝贝的脸,描绘她的轮廓,黑耀瞳仁中泛出数不清的苦涩和爱意。 他正在做一道得不出答案的题。 男人现在身上只留着条内裤,赵贝贝弯下腰,暗色阴影下扬起的唇角让人看不清楚,她五指覆到鼓包上,顺着方向滑了下,禁锢在内裤中的肉棒好像在欢迎她,在她手中动了动。 “嗯……”路尚喉中散出闷哼,他有点爽。 赵贝贝很满意他的状态,伸手捏住内裤的裤带,轻轻一拉,那根硕大的暗红色阳物弹跳出来,它周遭长了些黑色阴毛,让本就狰狞的阴茎变得更加可怖,又长又粗。 路尚的鸡巴她再熟悉不过了,这跟东西曾经插得她欲仙欲死,整根插进去几乎能插到宫口,尤其在他们刚成年那段时间,每天都要做,做得又狠又凶。 赵贝贝脑中闪过那些曾经,手指抖了抖,她眨眨眼逼退涌出来的低落情绪。 她站起身,拿起挂在壁钩上的领带,几下就解开了整条。 长长一根,她笑着要将路尚双手绑起,拿出以前他们曾经玩儿得御姐范儿,在他耳边轻声:“强制爱,喜不喜欢?” 不过一句话,路尚却已经要感受到阴茎被鞭笞,被肆意地玩弄,一瞬被勾得七昏八倒,向来聪明的人没有再去想赵贝贝的目的。 他配合地让赵贝贝把他手腕绑住,目光放到她尖尖的下巴。 想咬一口,路尚磨磨牙。 绑好后,赵贝贝满意地拍拍手,她像习惯一样,弯腰握住他下身挺起的性器,熟门熟路地摩擦起圆润的龟头,指腹还试探性地顶顶他的马眼。 听到男人舒服地喘息。 不太对,怎么还真要给他撸? 赵贝贝骂了自己一下,抬起头,平视着他:“闭上眼。” 那声娇软,好像接下来她要做什么让路尚爽翻的事。 路尚依言闭上眼睛,眼前变为黑暗,除去视觉,其余感官仔细感受着周遭,他这时闻到赵贝贝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是他熟悉的那个。 身下少了慰籍,他向后倚靠,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只听‘咔哒’一声,他蓦然睁开眼睛,只看得到赵贝贝转身的背影。 她竟然跑了? 一瞬间,路尚想去追,刚坐起身,他挣了挣手腕的绳子,又扫了眼空无一物的狭小隔间。 路尚怒极反笑,好样的,这是长本事了。 学会卧薪尝胆了。 “衣服在外面。”赵贝贝的声音这时候传过来,听位置她已经跑到了门口。 把那几件衣服随手扔到洗手池后,赵贝贝拿着自己的小包快速逃离了是非之地。 晦气! 路尚怎么成这副样子了,像个变态,一点不如以前的温润。 想到以前,她叹了口气,指甲敲敲粉饼的盖子,不过才多久,已经物是人非了。 本着良心,她尚且给路尚留了一步,甚至腕子上系的扣子也并不紧,用牙齿就能咬开。 站在走廊,赵贝贝借着粉饼自带的镜子补妆,这次补妆补地粗糙了些,她快速抹完,火速回到位置。 看到人和走之前没什么区别,华星松了口气忍不住问:“怎么了?” 放下包,赵贝贝抿抿唇,思量一会儿:“碰到个疯子,不过,已经解决了。” 这时,赵贝贝像琢磨出了点门道,明显路尚并不想分手,她需要做点什么才行,要让他吃瘪,不然照他的性子,一时半会儿肯定消停不了。 赵贝贝清清嗓子,探身问:“你之前说要追求我,是认真的吧。” 华星点点头,不知道她为何这样问。 “那,我突然亲你,也不会介意?” 华星不明所以,但诚实回答:“不会。” 桌子是正方形的,赵贝贝移身坐到华星的临边:“那就好。” 还没一会儿,远处赵贝贝看到路尚明显消沉的身姿,他这刻的衣服皱巴巴地,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手中拿着领带,衬衫上沾染了几点水渍,整个人变成了颓废青年,像是每晚都要酗酒才能睡着的那种人。 路尚感受身上已经不舒服的衣服,尽力忍耐着一步步走回去,他垂着头看着地板,思考着,该如果做才能是最完美的方案。 放下她,或,把她绑住,绑在家里。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她竟然还和华星在一块,所以去对面的脚步立刻转到了这家餐厅。 明明好久不见,她为什么现在能轻易地对着别的男人笑?要开展新恋情?和初恋? 凭什么! 他这段日子想忽视赵贝贝,但是他做不到。 他总是期待着赵贝贝会后悔,主动来找他,时间能解决很多问题,他以为也能解决这个。 可是,赵贝贝怕都要把他忘了。 看到他们的那一刻,他只剩一个想法,要亲眼看着她,看她和华星现在为什么会在一块。 去洗手间堵她,不过是临时起意,他看到两人相谈甚欢,如同有人啃噬他血肉般疼痛。 突然被赵贝贝一搞,属于意料之外,他忽然意识到赵贝贝并不像从前那样了,她拒绝了他。 明明都摸出了水,她还拒绝。 路尚一抬头,视线直接锁定了赵贝贝,他直视她向她慢慢走近。 不过离了两米,赵贝贝突然挑起华星的下巴,吻了上去。 路尚瞳孔骤缩。 她,在他的面前,再一次,吻了华星。 ———————— 请帮路先生叫一下救护车?乛v乛?嘿嘿 路总的怪癖 被吻着的人开心。 在一旁像小丑一样站立的人却想杀人。 华星闭上眼睛,享受她的温柔,唇上的柔软一簇一簇地顶弄他,他想伸出舌头。脑中想了下,便也这么做了。 是不是,他们的距离更近了。 是不是,现在路尚已经出局了。 是不是,他可以转正了。 女人感受到他的舌,不过微怔,任由他作为,任其舔舐缝隙。 双手紧握成拳,好似下一秒就会尽全力挥出,路尚牙齿咬紧,两鬓鼓起青筋,双目死死盯着二人,他一时觉得自己无法呼吸。 赵贝贝这是做什么? 不过才一会儿,她不止耍他,还转身和别的男人亲热,还是大庭广众之下。他再无法让自己的情绪继续隐藏在盔甲之中。 面露的难堪,一眼便可看出,一个堂堂七尺男儿,亲眼看着‘女友’和别人接吻。他总算是知道了世人常说的那份苦楚,咫尺之间是万般地狱。 他还爱她,所以忍受不了她去亲别人。 拳头即将挥出去,那相贴的唇瓣缓缓分开。 华星抬眼,像是才发现路尚一般:“路总?”他眼睛飘了飘,看到路尚和赵贝贝对视,舔舔唇笑道:“怎么?路总喜欢看人接吻吗?倒是奇怪的癖好。” “砰——” 一拳狠狠打在桌上,周遭的人向这边看过来。 路尚微微倾身:“有时间在这吃饭,不如多看看自己手里的项目。” 华星视线未转半分,眼含笑意:“我自己的事,就不劳路总挂心了。”说完他将手中的餐盘放到赵贝贝面前:“不吃就要凉了。” 赵贝贝在桌下暗暗给华星竖了个大拇指,满眼赞赏。 高,实在是高。 她拿起餐具,这才注意到盘中一块块切得平均的肉:“你用尺子量的吗?” “快吃吧。”华星宠溺地拨了拨她鬓边的发。 直接被忽视了的路尚眼睛似刀般刮着两人,薄唇颤抖着,赵贝贝,你真的能做到不再喜欢我吗? 控制着自己转过眼,他快速回到位置,桌上几人明显有看刚刚发生的事,他像没事人般拿起外套:“我先走了,后面的让林素和你们讲。” 还未有人回答,路尚已经阔步离去,尤其在经过那桌男女时,脚步格外快。 柳泉第一次看到路尚这个样子,用情至深啊。 她也起身要离去:“我也先走了。” 出了餐厅紧忙要跟上路尚,他却已经关上了电梯,柳泉紧赶慢赶总算在停车场追上了路尚。 柳泉调整好呼吸:“可以送我回去吗?” “林素可以载你。”他头也没回,来到车旁,手即将拉开车门。 “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柳泉站在原处,好心劝慰。 闻言路尚终于舍得赏出一个眼神,他站在车门与车的夹角,疑惑地看向柳泉。 “她都有新欢了,你又何必?本是个玩物,这下,你倒成了被戏弄的跳梁小丑。”柳泉言语洒脱,想点醒这个人。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还有,她从来都不是!” 心情本就不好,路尚被她一说,冷冷盯着事情的导火索。 “明日的发布会,你不用去了。后续会有人和你经纪人谈解约的事。” 留下这一句话,车扬长而去。 柳泉看着飞走的车屁股,一下子慌了神,全球代言人突然就没了? 本来计划要做跳板,依靠这次代言涨涨身价,一切都好好的,怎么? 早就没影了的车库,柳泉愤恨地跺跺脚,明明自己只是好心。 明明被人玩儿了,他还一副深情的鬼样子。 她想起刚刚的话,难不成路尚脆弱到不能听人说新欢? 还有,她不是,不是什么?那女人不是玩物?上流社会,还妄图把人洗白么?经历地多了,她可不信什么所谓地上流社会。 哼,既然双赢的橄榄枝你不收,有的是人收。 赵贝贝无聊地戳着蔬菜,发出细微地咔哧咔哧地清脆响声:“所以,你是知道我和、路尚?” 华星正放下小臂上的袖子:“不难猜。” 他在回国后很快就发现了,不过是没有新闻报道,而且他们并没有刻意隐蔽。 “唉,就当我以前做了个善事。”赵贝贝低落了起来,她双手搭在桌上,撑在下巴处:“诚如你所见,我俩刚分手不久,看他的样子,是想复合,我不想。但是,我现在分辫不出来我到底还喜不喜欢他。” 赵贝贝全然没把华星看成追求她的异性,以为二人的关系还是像以前那种,他还是那个可以无话不说的“男朋友”。 “既然不想复合,那肯定就是不喜欢了。” “是,我前几天也这样觉得,可是现在看了他,老是想起以前。” 他曾经真的很好,好到会让人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完美,最和她灵魂相契的人。 虽然现在路尚变了许多,却不能改变以前的他是真实存在的。 华星脸上挂着温和地笑:“那就不要去想了,我们走吧?” 他拿起西装外套,站起身,伸手去牵赵贝贝。 沿途树上挂满了霓虹灯,赵贝贝站在喧闹的街边等着华星买回棉花糖。 刚吃完饭,吃甜的会腻得慌,只是华星都提了,她也不好拒绝。 那就买吧。 没过一会儿,华星一身严肃高挑明朗,手里拿着个草莓样式,大步向她回来。 只是,赵贝贝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这个正经的一身,他实在不该拿棉花糖,太违和了。 走的近了,赵贝贝顺其自然接过:“怎么只买了一个?” “我不爱吃,专门给你买的。” 赵贝贝手指捏了一块,还没进嘴,听到他这话:“……” 无语凝噎! 出了闹区,周围安静了许多,两人平行着步行。 默默吃了会,赵贝贝拽出一撮淡粉色糖丝,递给身侧之人:“吃点不?” 自己一个人吃总不如两人一起吃快乐,她向来喜欢分享。 华星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他捉住女人的手腕,微一低头轻易将糖丝吃进嘴中,连带着那两根手指。 糖丝遇水即化,融满整个口腔,舌头向前舔舐,直接舔上玉葱手指。 喉结滚动,咽下蜜意唾液,口中紧紧包裹着指尖,舌头在两指中间划过,卷过粘在指腹的甜蜜。 最后舌尖绕着两指,嘬下多余的唾液,他总算放开了那手:“好吃。” 赵贝贝震惊。 赵贝贝不知所措。 赵贝贝瞪大眼睛盯着他的嘴巴。 “你……这……”赵贝贝支支吾吾,说不清他的行为。 华星歪了下头,疑问她:“你不是这个意思?” “啊?”蓦然被反问了一句,赵贝贝一时愣住,她是吗? 华星满意地看着赵贝贝的神情,直接开口:“我们回去吧,我送你回去。” “哦。”赵贝贝默默应答,就当是吧。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当然错过了华星微不可查地笑容。 棉花糖! 华星默默在心里打了个勾,是个好用的道具,而且也很好吃。 —————————— 警告! 华大咪是故意的! 谣言的产生:路尚看赵贝贝和华星接吻(怒发冲冠)→路尚的怪癖是喜欢看人接吻→路尚是个变态专门看别人接吻→路尚喜欢偷看→路尚每天偷窥别人doi 土豆皮皮:啧啧啧,路尚还是人嘛!!! 喜欢路尚,一点都不好 密闭的空间闷得慌,路尚开了车窗,让外面的空气进入车内。 车速不慢,所以风速也大了些,直吹着他的脸,头发也被吹得竖起,变得没什么形象,惯来让自己衣冠整齐的他却觉得舒服。 起码这风,让他的脑子不再充斥那个画面。 好像,赵贝贝要彻底把他甩开。 一起走过了这么久,她这下真能把他放下? 视线骤然放到前方红灯。 刹车突然踩住,车子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终于在白线前停了下来。 心燥地厉害,路尚胳膊搭在车窗窗框上,指关节敲敲额头,没有任何缓解。 他现在不正常! 烦躁地拿起手机,他下意识戳开赵贝贝的微信,他给的备注一直是老婆,看到顶上那两个字,路尚总算顺了口气。 点开聊天框,指腹微不可查点了下,变成了拍一拍。 紧张后内心又涌出一丝期待,渴望对面的人有所回应。 屏住呼吸,下方却突然出现‘您还不是对方好友’的小字提示。 他感到不可思议,赵贝贝把他删了! 没等再次确认,后方传来鸣笛声,他抬头,前方已变成了绿灯。手机被恶狠狠地甩到侧方,而后掉下坐椅,安静地躺在脚垫上,掉落的声音小地可怜。 车子发动,那手机没一会儿暗了下去。 回到小区,停到车位,路尚眼神放到刚刚扔掉的手机,他皱起眉,认命低身,伸手又拿起了那个手机。 自己如此状态,他不由地想赵贝贝在做什么? 在和华星约会。 该死,他又想起了那个画面。 回到家,他的手中仍然拿着曾系在脖颈、手腕的领带。 房间内黑暗空荡,借着月色,他没有开灯,直接走了进去,仰躺在沙发上,身长宽阔的人恰好镶嵌进去,在幽暗中不甚清晰。 路尚叹了口气,摩痧起手中的那条领带,夜色中,手机屏幕异常地亮,他点开赵贝贝曾经创建的共享相册。 最新的一条视频已经是将近一年前的了,他们年前趁着雪天来临前去爬山。 那个时间他刚接手父亲的工作不久,每天忙得焦头烂额,临近年关,在元旦时全体假期,总算可以喘口气。 赵贝贝拉着他去了临省,说好的一起爬,走到半路,她便摆手说不行了。 于是他们中途又选择了不远的阶梯路,山不是很高,他便背着人到了山顶。 在他背后的人摸出了个相机。 “看镜头!”赵贝贝把镜头对着他,相机几乎怼到他的脸上。 “今天是一月二号,星期日,天气看起来一般般,好吧,来看看路尚,竟然已经出汗了,小伙子还是要多多锻炼啊。” “应该锻炼的是你,赵贝贝。”屏幕里的他没忍住在这刻出声。 “为什么?是因为你觉得我重?那还是需要锻炼。”赵贝贝正气凛然,说着话还笑眯眯地在他的侧脸亲了下。 他受着这吻,又往前走了两步,把她放到长椅上。 相机支在前面,拍成了快速视频,赵贝贝靠在他的肩上,明显地看得出她并不开心。而却用一只手却揉他的胳膊,还顺着锤他的腿。 路尚两指放大视频,那时他只顾着看远方的风景,却忽视了身旁的人。 赵贝贝,其实一直不喜欢爬山。 指尖划到另一个视频,阴暗的空间内是赤裸裸的身体。 屏幕里他被丝带绑住眼睛,视角是赵贝贝坐在他身上的俯视视角。 路尚缓缓将领带绑到眼睛上,腰带解开,聆听手机里的声音。 “这叫什么?秀色可餐。”是赵贝贝的轻莹浅笑。 “鸡巴这么大,性欲很强吧。” 手机里细微的摩擦声,和他的哼声。 赵贝贝坐在他的腰腹,手在后在撸着他的性器,一下一下。 “这阴茎还算是可圈可点,想要我摸你的小奶头吗?” “嗯。” 指尖捏起奶头,而后是吮吸声。 赵贝贝含糊一嘴:“老公,你多练练胸好不好?” “我们家只你一个大胸就够了。” 这刻,所有声音消失,然后是赵贝贝的严肃:“今天是我调戏你!搞清楚重点。” 一阵笑声,而后是路尚的回应:“好。” ……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此起彼伏,赵贝贝娇媚的声音一下一下:“哥哥轻一点。” “刚刚不是还叫嚣嘛,这根鸡巴插得爽不爽?” “爽。” “宝贝的水怎么这么多?” 唇舌相吸,做爱的硬声中夹着点柔软的嘬吸。 “啊……路尚,我要到了……” “这么快?” “我射进去好不好?” “不要,出来射。” “就这一次。” “你敢射进去,我把你变成公公。” “那在嘴里可不可以?” “不喜欢。”那边迟疑一下:“射在胸上吧。” 视频过了大半,传出赵贝贝的哭声:“路尚,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 “喜欢我不好吗?” 女人的唇被堵住,变为呜呜声,不过一刻,一个极小的音量传进此刻路尚的耳朵:“一点都不好。” 路尚忽然坐起身扯下眼前领带,皱起眉再次划回那一段。 设备只随手放在了柜子上,虽是只能看到半张脸,但路尚还是看到她的口型,确实是耳中的“一点都不好。” 路尚垂下头,她早就不想喜欢他了。 可是他忽视了,忽视到她真的不喜欢了。 身下的性欲减退,路尚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 手机中的视频持续播放着。 “贝贝,我又硬了。” “哼,大种马,这次你快点。” “快点满足不了赵贝贝吧,我摸摸骚穴还有多少水。” “大胆!竟敢调戏我。”言罢,赵贝贝猛然咬上他的喉结。 路尚看着窗外的天逐渐亮起,他终于坐起身。呆愣片刻,陡然想起赵贝贝买给他的腕表,拉开床边抽屉。 里面多了个蓝色小盒子。 他顺手打开。 ‘好吧,这是一个许愿条,亲爱的路尚同学,你可以在此填写一个赵贝贝同学可以满足地愿望。她会尽全力满足你的。喜欢吗?愚蠢的人类。还有,这个戒指挺贵,花了我过去一年的收入(心痛痛),而且也是我设计的不用夸奖我哈哈哈,希望你小子能爱护点。’ 纸条下,是那个戒指,戒指上几条花纹,细看是字母缩写。 外围是他的名字,内里是赵贝贝的。 路尚拿着这个戒指,手有几分颤抖,他戴进中指。 眼前模糊了一片。 —————— 土豆皮儿提醒您,三次元录视频谨慎奥~~因为稍不留神就会成为吃瓜群众口中的‘瓜’ 你身上会有吗? w oo1 4 .co m 门口铃声响起,彼时赵贝贝正研究着狗尾巴,打算给那长一点的白毛编个龙骨辫。 白明小狗形态,头托在抱枕上,下半身懒洋洋地躺在赵贝贝腿处,尾巴上翘,任由她胡作非为。 赵贝贝听到门铃声抬起头,拍拍小狗的屁股,示意它下去。 小狗打了个哈欠,跳到地上,继续躺着。 “小白最近懒死了。”赵贝贝说了他一句,起身去开门。 透过猫眼向外看,路尚怎么会过来? 因为昨晚的事儿,找她算账? 眼睛扫过躺着甩尾巴的白明,赵贝贝有了几分底气,路尚打不过会魔法的小白。 她挺挺腰,清清喉咙,打开门,这刻的气势格外足。她微微仰起头:“你来干嘛?”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us huw u .n am e 今日的路尚褪下了平日的西装,穿了件普普通通的黑色牛仔褂,内里应是是件白色T恤。 他好久没穿得这么随性了,和平日的路氏总裁一点也对不上。 像她刚认识路尚时的样子,生不出距离感,瞧着便会觉得他是个极好的人。 只是他的双眼看着红了些,眼下有着乌青,虽然穿着是男大,但脸色却硬生生拖了几岁,不过他的脸好看,这一感觉便消散许多。 “突然找不到了一个腕表,想着来你这里找找看。”路尚摸摸手腕,看样子是真的很想找到。 赵贝贝回忆了一下:“这里没有放过腕表啊,贵重东西不是都存放在主衣帽间嘛。” “那里没有,我记得我们之前在这里住的时候,我把表放到了桌上,而后再也想不起来了。那条劳力士,你还记得吗?” 路尚叙事平静,不禁让赵贝贝又仔细想了想,但实在搜寻无果。 她不再思考,直接问:“所以,你要进来找?” “可以吗?” 路尚竟然变得这么有礼貌?和昨天的人判若两人,赵贝贝突然觉得有诈,但路尚又能做什么呢? 赵贝贝点点头:“你找吧,找不到可不要赖着。” 她倒要看看路尚存地什么心。 男人进了门,一眼就注意到那能变成人的狗,也许他要去问问道士,这狗究竟是个什么。 看赵贝贝的状态,她过得是相当好,至少这条狗不会害她。 眼神很快就在狗的身上移开,路尚直接踱步进卧室,来到经常放东西的柜子。 白狗自路尚进门,眼神就没离开过他,动作虽没变,不过一条前臂曲起,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只要他察觉到一丁点的不对,便会立即恢复人形制服路尚。 再也不会像上次那样手忙脚乱,让姐姐陷入被动。 赵贝贝跟在路尚身后,看他熟门熟路开始翻找,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于是她开口提醒:“现在这里是我家,劳烦您别太把自己当主人。” “刚刚你已经同意了。”路尚头也没抬回答她。 赵贝贝哼了声:“你管我!”她随后坐在床上,认真盯着路尚,防止他搞什么小动作。 这时路尚将卧室门关上,翻了翻门后的挂袋,寻求无果。他转身,看向无所事事的赵贝贝。 “你拿了吗?” “我拿你表干嘛,我又不喜欢戴。”赵贝贝吐槽一句,突然觉得他的话意有所指,恍然大悟道:“你点我呢?我走之前拿的钱,第一,是我应得的,第二,你亲口说给我的,法律生效了。” 路尚上前两步,站在赵贝贝面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那手表绝版了,我一个客户很喜欢收藏表,想着拿来送人。真不在你这?” “我没拿!而且,也没看到过。”赵贝贝烦了,不喜欢听他说话,怎么感觉明里暗里都在说她偷手表。 路尚弯下腰,平视着她,语气没了方才的平淡:“赵贝贝,你怎么想的?” “什么?” 路尚挑起她的下巴:“如果,我改变了,你还会回来吗?” 赵贝贝拧起眉,没跟上他的思路:“我真没看见,你知道的,我不会撒谎。” “嗯,我知道。”路尚听到她的话笑了下,上前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我们重新开始吧。” 看着骤然贴近的人,赵贝贝双手推在他的胸前,她平躺着,暂时只顾着回答路尚:“我说了很多次了,我们分手了,好聚好散吧。” 路尚并未听进去她的话,相反却被刺激了一下,他很难接受这样距他于千里之外的赵贝贝。 手直接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她的腰,路尚强硬地低头亲她的脸颊:“为什么现在不能喜欢我了?我可以去改。” “为什么改?你不用委屈自己。”赵贝贝想把他的手扯开,却使不上力,她侧过脸:“你今天来,究竟是因为表,还是我。” “手表是,你也是。不过,手表没有也可以。”说完,他开始吻她的脖颈:“贝贝,你身上会有吗?” “昨晚没得手,今天你以为就能得手了?” 路尚想起在洗手间的窘迫,苦笑了下:“昨晚被你骗惨了。” 手不知不觉间捧上乳房,她内里没穿内衣,胸前防止走光只靠着衣服上自带的胸垫,不知怎么,让路尚不爽,想起外面可以变成正常男性的狗,一时有点不安。 赵贝贝感觉乳肉被握住,乳头被路尚的手指捏着,她一瞬间便感到乳上传出的别样麻意。 “路尚,你不要太过分了。”赵贝贝双臂努力推他,可男人却轻松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将其举过她的头顶,胸前的衣服瞬间被推到上方。 白皙的双乳露出,一侧乳头因为抚摸翘起,一侧还平坦地隐匿在乳晕中心。 路尚在她耳边轻声道:“贝贝别叫,会被那条狗听到。” 被小白听到?被小白听到的话,她不就能得救了。 赵贝贝仰头,承受着路尚在她脖颈的吻,想到昨晚他的样子,不得不说,看路尚吃瘪,好像更有意思。 一个计谋在赵贝贝脑袋里成型。 ———————— 小小纠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