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男子高校里的女职工》 生理教导员 徐昐打了个哈欠,揉着眼屎从床上爬下来,把桌头放的钥匙丁零当啷地拿起来,给晚归的男孩儿们开门。 男孩儿们花团锦簇,原本等在外头小声叽喳着,脆嫩的嗓子就像春日枝头上鸟儿,面上或多或少带着些妆容,面笼的样子也是花里胡哨的。 学校刚来了一批新生,这些新来的男孩儿嫩得能掐出甜水儿来,精力也充沛,往往踩着关寝门的点才回来。 这才是月初,就已经第三回了,徐昐内心里咒骂着这些男孩儿扰人清梦,恶意揣测他们这么晚才回怕是去了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面上的神色也透露出来几分这样的意思。 男孩儿们本就有些不好意思麻烦了旁人,何况还是个大女人,这会儿见了徐昐脸上恹恹的神色,面笼下的唇儿抿了又抿,倒是安静下来。 哗啦几声,门锁开了,徐昐侧过身子让男孩儿们过去,眼睛不住地打量他们长发下细嫩的脖颈,挺翘的臀部与前面那处罩子的大小。 男孩儿们鹌鹑似的进了门,身后哗啦啦的上锁声又响起来,走到转角处,你推我我推你互相看了看,最后一个身材高挑腰肢细瘦气质清冷的男孩出来了,点了点头就往宿管住的那间屋子去了。 角落里又是一番细细碎碎的笑声,再就是轻踏台阶往上的声音。 青稚猜着这次怎么也该轮到自己了,面上不显,心里却是突突跳的。 从一入校起,就知道学校里有个女人,还没等惊讶,便得知这位名义上的宿管,也是这所男子大学里唯一的生理教导员。 大学四年,学校里的男孩儿要是哪个没在她房里待过小半月的,出去都不好意思同别人讲的,往后的妻主也看他不起。 若是能在这位生理教导员的房里待上那么一年半载,出去不仅工作好找了,更是可以把自己的妻主顺当地把在手里,不让那些个狐媚子有机可乘。 知道是知道了,青稚进徐昐屋却是头一回的,胸腔里的心怦怦直跳,站在宿管那扇可以透过门缝望见里面模样的破门前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忍着羞小心敲响了门。 里面的人骂了声脏的,青稚垂着眼睛就当没听见,等人开了门,也不敢拿正眼看她,眼神余光瞟见敞开的衬衫衣角,意识到对方是敞怀了过来的,脸霎时红了,头一低,连衣角也不敢看了。 等飘飘忽忽坐到床上,青稚整个人还是蒙的,从上衣下摆探进了一只火热的手掌,粗糙的手从细嫩的肚皮肉连摸带掐的到乳头上,沿路过来都是火辣辣的痛感。 青稚不免轻声呼了声痛,却不料被人勾了面笼,惊讶之下慌乱用手捂住嘴,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要把这么私密的地方一下子露出来了。 徐昐正困着,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作为校长唯一的亲女儿,还有一个官大得吓死人的母亲,纵然这事儿是她好色提出来的,但是半夜睡觉还叫人打搅确实让她不大高兴。 “行了。”她翻了个白眼,把宽松的短裤一扯,露出阴户,因为天热而披上的衬衫也顺势脱了,整个人光溜溜站着,“先弄上边儿再搞下边儿,早完事早好,胡叫什么,难不成还想在我这儿过夜?” 青稚犹疑又羞怯,哪怕现在风气开放了,也再没有一见面就扯男人面笼的,他又不是外面那些卖的,可徐昐说的有道理,他也不想惹恼了对方,眼里被激得覆了薄薄一层水光,遮着唇的手倒是慢慢挪了去。 那两片被保养得极好的唇便露了出来,淡粉如樱花般的颜色,微微湿润,贝齿半露微咬唇,像是外头糕点店里做得极好的香糕。 徐昐一见这好颜色神色倒是振奋不少,摸着他细嫩的面皮,脸凑上去和他啧啧亲做一团,叼了他的香舌在嘴里咬嚼吸吮,手也不甚老实地上下混摸。 等亲够了把人松开,青稚的长睫上已经沾了泪珠,一头乌云似的长发也被揉得凌乱,薄薄的胸脯上下一阵起伏,下身的精罩传来哒的一小声,想来是孽根抬头了,一时间羞得不行,身子化成春水动弹不得,到底是把脸微微侧了侧,露出如芙蓉一般娇美的侧脸。 徐昐才不管男儿家的小心思,她把他的脸掰正了,往床上一按,整个人大爷似的往对方脸上坐,一开始坐得沉沉的,待对方不再像条死鱼似的一动不动,就借着对方高挺的鼻梁磨起阴蒂来。 青稚沉重的呼吸扑打在愈发湿滑的阴户上,他整个人都有些窒息,却知道此时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忍着羞伸了舌配合着刮蹭阴唇和阴蒂,唇配合地吸裹,手飞速地往下摸索着要褪了裤子和精罩,免得一会儿误了时间惹身上的女人不快。 很快徐昐就蹭着鼻梁高潮了,青稚简直感觉自己整个陷进了湿泥里,怪不得学校要安排生理教导员,要是没经历过这事儿,以后面对妻主该怎么办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伸舌出来去探徐昐后边的那个屁眼,用舌头伸进去又探出来好几回,沿着褶皱转圈清理个干净,也好延长徐昐的快感,让她下一波性欲来得快些。 徐昐很快就恢复了精神,她爽快一回人倒是精神了,把屁股抬起来,从床头的柜子里拿了根针似的玩意儿。 青稚正倚着床头喘气缓神,他整个人都细细地发着抖,不知是因为羞还是因为情潮上涌,唇又湿又红,糜烂好似碾烂的玫瑰花瓣,上半身的短袖没脱,白莹莹的胳膊无力地搭在脸两侧,额前的刘海和脸庞的头发不知是汗还是水儿,湿了结成缕,下身的长裤踢了一半,挂在腿弯处,内裤也从左胯掉下来,露出嫩黄色的精罩。 徐昐看着自己的造成的成果很是得意,也没纠结他慢手慢脚了,自己上前一秃噜把下半身所有衣裳薅下来,那根白净笔直的阴茎就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 她笑嘻嘻地拍打两下阴茎,阴茎受痛却愈发精神抖擞起来,还添了点红,更显可口。 再可口徐昐也不会昏了头用嘴去碰这个肮脏玩意儿,她把锁精针利索插进去,不顾青稚的痛呼,快速起落起来。 “呜唔……啊……”青稚把哭声咬进嗓子里,知道自己嗓子都优势,故意把呻吟压得低缓轻柔,期盼对方能因此怜惜他一些。 他本人不知,心态的变化却瞒不过从懂事就开始睡男人的徐昐,她心里哼笑,这些男人就是一被人睡心就被攥在人手心了,怪不得母亲说男人就是干不成大事。 等徐昐又高潮一回,青稚的脸已经憋的发白,本来颇为可口的阴茎也涨得青紫,湿淋淋的有之前两倍大。 被这么折腾了一回,青稚去了半条命,却勾了嘴角,引着徐昐的手往自己最细嫩的胸腹处摸,声音哑着,“谢谢老师……教我。” 徐昐眯眯眼,颇为满意地受了,手下又是一番揉搓,等青稚缓过神,抖着腿光着下半身和嘴唇把床单换了,用有些害怕的湿润眼神看过来的时候,大发慈悲地开口,“下面那根明天晚上才可以取出来,今天是第一次吧?” 青稚觉得这句问话是在侮辱他,却不好顶嘴,颇为委屈地抿抿唇,低低应了声。 “哦,那你最好请两天假,第一天你是起不来的,第二天就要去看医生。”徐昐啧嘴,躺回床上,也不急着盖被,刚运动完,大夏天的,就算是开着空调也热。 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好心了,还有哪个女人会管男人被上了后的事儿的?两腿大敞,在闭眼睡过去前还说了句,“出去记得关门。” 青稚是腰酸腿也酸,下面那处更是像要裂开似的,半点没有兄弟间说私密话时那样的快活,可听见徐昐的那一声叮嘱,就好似得了灵丹妙药一般,此时裸着唇儿和下身抱着脏污了的衣物和床单,却好似华服在身一般,倒是体会到女男关系的奥妙了。 他瞟见徐昐的脸和阴户,脸红的不行,赶紧把衣服和面笼穿上,搂着床单,到底是不放心,等徐昐睡熟了,才小心抖开空调被盖在她的身上,掖掖被角,看着她熟睡的脸感觉身上的痛都化作了蜜水儿往心里流。 青稚搂着脏污的床单和衣服回自己寝室的路上,暗自揣摩徐昐下次找他是什么时候。 接下来两天果然如徐昐所说,他也不觉得身上的疼痛是苦,躺床上也好,去看医生也好,脸上都是一股喜意,倒是惹得同寝室没轮过的男孩儿们一番春心萌动,青稚见状又从蜜汁里尝出点酸来。 徐昐倒是没想太多,对她来说睡个男人比喝水吃饭更寻常,要是睡一个惦念一个,她就啥事别干,一天就坐着想人好了。 不过如今社会上越来越开放的风气倒是让她又喜又恼,喜的是今后睡男人就不用像以往那样哄上半个小时才肯办事,恼的是这样的话,社会上不知检点的男人就多了,往后再也不能随意拉着一个就能往床上带了,要是接了个盘,吃亏的还是她这个老实人。 不过这些想法也不过在徐昐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罢了,这两年她开始跟着母亲去做事儿了,事业上还没起来,也没多大心思放在男人这种心比针尖小的生物身上。 姐夫好骚 快要到家里祖母的八十大寿,家里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工作,往本家老宅赶。 徐昐和大姐一家顺路,大姐提前和她说要来接她。 到了商量好的那一天,加长的豪车停到校门口,开车的是一位面色严肃的中年女性,大姐常用的一名司机,徐昐和她挺熟,点头打了个招呼。 后车门打开,里面是相对的两排座位,中间搁了个固定底座的木质茶几。 一个西装笔挺的男性坐在左边最里面的座位,低头嗒嗒地敲着键盘,白俏俊秀的侧脸上覆着层寒霜,看上去正在严肃地工作。 徐昐没看见大姐的脸,在车门口顿住了,掏出手机问她怎么没来。 “你姐公司有个重要的会要开,股东都去了,她要晚我们两天再回去。”最后两声啪嗒的按键声响完,何秀把笔记本电脑盖上,放到茶几上,视线转向站在车门口不动的女人。 “啊?哦。”徐昐有点尴尬,她不想和这位姐夫独处,如果是其他人的丈夫也就算了,她甚至不介意偷情,姐姐的丈夫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个身份安一个早已经玩烂了的前男友,就只会让她感到尴尬和腻味了。 不能停得太久,不然前面司机恐怕会怀疑了,纵然想不到,但这事儿只要被性格巨细无遗的大姐知道,哪怕她再对这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夫不感兴趣,恐怕也要查查她俩之前的事儿了。 徐昐最终还是上车了,她坐在何秀的斜对角,蠢蠢欲动地想要把和前座挡住的隔板打开,她纠结着,目光不自觉地盯在隔板上。 在她有所动作之前,何秀开始脱起衣服来了。 等徐昐注意到,对方白皙精瘦的上身已经露出来,下身也脱得只剩精罩,摘下的黑底金花的面笼放在茶几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主人,”何秀的眼神亮得吓人,唇色发艳,皮肉如脂玉一样散发着淡淡的光泽,臀肉挺翘饱满,黑直的长发从白细的腰间落下,连胸口的两粒肉珠都是艳红的,正宗的人夫风味,“奴做到了,进了徐家。” 徐昐在这美景之下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霎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打了个激灵。 不是,哪个人会把分手时带羞辱意味的话当真啊,还花了五年时间一声不吭地办到了,来前女友面前邀功想重修旧好的? 徐昐下意识忽略了在这位第一任正式男友身上玩过的那许多不堪入目的play,把原本冰清玉洁牵个手都会脸红的青涩男孩儿变得病态扭曲。 她回想起分手前对方对自己的千依百顺,再看看眼前这一种没有尝过的风味,心里突然有些痒痒。 “行吧。”作为徐家最破廉耻的一个人,徐昐很快淡定下来,双手打开搭在皮质靠背上,大腿也岔开,“你来给我舔一舔。” 这句话显然是被何秀当做了同意某个期待已久的事情的象征,唇瓣颤了颤,眼神像点了火似的,亮得惊人。 何秀纤薄的腹部一阵起伏,然后……膝行着向徐昐那处去。 他膝盖着地,手也跟着一点点往前挪,摆臀扭腰,这两年愈发丰满的臀肉在动作间颤动着,殷红的舌尖探出唇瓣,暗示性地在唇边扫过,流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身下未摘的精罩嗒嗒地被阴茎敲打着,仿佛一首求偶的歌曲。 这种骚浪的状态与开门时的精英模样天差地别,徐昐好久没遇过这么骚的了,最近几年上的都是学校里的学生,虽然风味各异却难免还是因为没有性经验而过于保守了,哪怕后面调教的,也没有眼前这个骚浪。 不知道何秀这五年是做了什么,徐昐被这饕餮大餐馋得喉咙发紧,分开的大腿肉都有些紧绷了。 等何秀用牙齿咬下徐昐的纯棉短裤后,看见的便是已经湿了的阴户。 他轻柔地笑了几声,柔嫩的侧脸挨着阴户蹭了蹭,半点不在意被阴液沾湿了头发和脸颊,“我好高兴。” 不待徐昐问他到底高兴些什么,何秀就把脸埋进了阴户里。 舌头打着圈勾缠阴瓣,涎水混着阴液从嘴角流下,鼻尖不住蹭着勃起的阴蒂,嘴唇配合着吮吸吹气,何秀好似没闻见腥臊的阴户和自己精挑细选的蜜桃味漱口水味道混合后的难闻气味,以极其高超的技巧五分钟就让徐昐达到了高潮。 他轻吻几下抽搐的阴瓣,嘴唇往下,玫瑰花似的靡红唇瓣对准气味难闻的屁眼,伸出柔滑的嫩舌勾舔地仔细清理着,甚至探进半截舌头细细把肠道里也清理了一番。 徐昐爽的不行,头皮发麻腰眼直颤,等缓过神,她抓着何秀的头发往后一扯,把他扯离自己的下身。 何秀没有叫痛,满脸迷醉地任由自己被扯开。 徐昐把他的精罩一扯,发现里面的已经竟然已经插好了锁精针。 粉白挺直的阴茎之前躲在为敲出声音而小了许多的精罩里,放出来后娇嫩的精囊和阴茎都磨得有点破皮了,泛着血丝,难为他还依旧硬挺着。 徐昐把何秀扯到自己的座位上让他躺着,仗着车里的隔音好一下一下重重把阴茎吃进身体里,何秀轻轻哼了一声,扭腰配合着,婉转地叫起来。 白色的细沫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溢出,肉体拍打声响彻整个后车厢,直挺的阴茎布满了淫靡的水光,精囊渐渐从粉白的颜色变成了青白色,再转为青紫色,它的主人面上却布满红晕,好似没有察觉身体的某个部件痛苦得好像要死掉,甚至挺着胸方便对方玩弄胸口已经肿成提子大小的肉粒。 等徐昐终于再一次高潮,退出来后,在火热的情事中阴茎甚至已经开始发凉了。 徐昐爽过了,把裤子提上,看看已经发黑的阴茎和精囊,和何秀没有丝毫痛苦表现的红润面色,不怀好意地一勾唇,把锁精针一抽,往旁边一避。 带着血丝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撒在皮质座椅的靠背上、坐垫上,还有地面铺的灰绿色的毛毯上。 何秀吃惊地睁了睁眼,一双狐狸眼都瞪得好似猫眼般大,鼻尖情不自禁地长哼了一声,看到徐昐得意的表情,抿唇侧脸也悄悄笑了下。 这笑容不似前头故作骚浪的艳笑,反而清纯得好似徐昐和他第一次牵手时的笑容,让徐昐也不由自主地愣了愣。 接着她回过神,神色臭下来,踢踢何秀白软的臀肉,“笑什么笑,把这里舔干净。” 何秀身子一顿,眼睛又溜到徐昐脸上了,边答应着,边摇臀伸舌按她说的那样在沙发上流下口水的亮痕,把地毯的毛嗦得结成一缕一缕的。 徐昐没啥反应,她已经发泄过两次,再多伤身,她向来不会做这种不利己的事儿,被荷尔蒙影响到的情绪也稳定下来。 她打了个哈欠,“我睡了,到了叫我。”完全没考虑何秀该怎么和自己的妻主解释射过一次精的事实。 “好,你睡吧,我会小声点的。”何秀也好似没有想到这事儿,点头应了,面上的表情在对方闭眼后恢复了一开始的冰寒容颜,这才让人恍然知晓他平常不是笑容满面的媚笑,满面寒霜拒人于千里之外才是常态。 徐昐眼睛一闭一睁,人就到了,何秀恢复了一身严谨的正装,叫人猜不出这一身衣服下,乳头是肿的,阴茎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屁股上带着指印,唇角也破了点皮,带着血丝。 车里变得和她上车前一个模样,徐昐没多想何秀是怎么办到的,反正男人对这些整理清洁之类的事儿擅长得很,每次她上完人睡醒过来,身边都是干干净净的。 徐昐先一步下车,和来接自己的表妹勾肩搭背地聊起天来。 “四姐,你怎么才来,你不知道,二姐今天带了个男模回来,祖父都要气死了。” “哦?长得怎么样?” “哇靠,你还别说,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就是骚得很,面笼透得我都可以看见他嘴唇的颜色了。” “二姐居然肯让自己的男人露成这个样子?” “我估计她是为了气前二姐夫,想让他后悔……” “一个男人而已,至于……” 何秀等两人走出些距离后跟着下车,目光跟着徐昐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垂下视线。 “大姑爷。”一个面容严肃的男管家站在车边,上下扫视了几遍何秀,指了指他掖进裤腰的一点衣角,“老宅的规矩比较重,大姑爷还是把身上整理好再进去吧。” “是。”何秀心头一跳,面上一派顺从淡定地把衣角从裤腰抽出来,抚平,“可以了吗?” 男管家再扫视几遍,点点头,走在前面引路了。 贱屌 所有徐家的人都在这几天聚到老宅,要不是离得近的还有几座别墅,晚上这些人住哪儿还真不好安排。 在寿宴开始之前,有部分人被分流到那几座别墅里,徐昐身为祖母幺女的小女儿,本就受宠,还嘴甜爱笑,一露面就把祖母哄得笑个不停,连塞了两个厚厚的红包。 要知道红包这玩意儿虽然有的是,但是祖母手里是按人头来的,徐昐手里多了一个,家里就有女人要少一个了,由此可见徐昐的受宠程度。 哄完老太太,徐昐就从客厅上到三楼,三楼右拐最里面的房间是她常住的,被布置成和五楼的主卧一个样子,平时就算她不来住也每天有人收拾,其他的客房则是隔一星期收拾一次。 老宅其实指的是一片区域,里面有大片草坪、分季节种植不同花卉树木的花园、清透的湖泊、六栋除主屋以外的屋子,里面有一栋是专门给佣人住的。 除此之外,前两年还应徐昐的要求挖了个小泳池,和一般游泳馆里的差不多,虽然只有像这样所有人齐聚或徐昐来的时候才会用上,维护也没有马虎大意。 所有住人的屋子统一五层,其中第四层因为老人避讳的原因,不住人,主屋是摆了书,仆人住的则被当作了放杂物的地方,其他屋子则放了些桌球或电子产品一类的娱乐用品。 除了仆人的屋子,所有屋子的一层都用来待客。 住的房间也有讲究,最好的自然是主屋,接着便是离主屋最近的屋子,以此类推。其中一栋屋子以顶楼为最。 主屋五层因为老人觉浅,只睡了徐家祖母一个人,徐昐的大姑长居本宅,住在三层最左侧。 徐昐正一边拆开红包把里面的钱抽出来一边用手肘开门,一进门就发觉不对劲了,屋里的大灯居然是亮的。 一般房间里只有靠近门口的暖黄色壁灯会开着,避免晚上客人一进门满眼黑,大灯则是按房间主人意愿开的。 徐昐不喜欢开大灯,太亮了刺眼,她喜欢开房里的水晶吊灯,既漂亮光线也正好,所以这个大灯绝对是别人开的。 想到这一点后徐昐就有点生气了,虽然她纨绔又滥交,但是除了她自己带的,其他人不经允许进她房间是会被她踹的。 她抬眼一看,发现一个褐色波浪大卷的男人正身子前倾对着房间里的一面大落地镜涂口红,大红色口红配精致眼线和棕色系眼影,一身修身的红色吊带丝绒长裙,腰线掐得很细,没拿口红的那只手垂在大腿边,中指和无名指勾着一个白色蕾丝部分镂空的面笼,整个人就像是从某个古典情色电影里踏出来的妖精。 男人有些惊讶,没想到有人会进来,还看见了他没戴面笼的样子,不过他也不着急戴上,直起凹下一个曲线的腰,唇角上挑,“你是谁,怎么闯到……” “啪!啪!啪!”三声利落的巴掌声打断了他的话。 “贱屌,”徐昐皱着眉,握了握发烫的手心,往旁边走了两步,一脚踹进他的膝窝,“谁准你擅自跑到我的房间里来的?” 正常男人这时候应该已经羞耻地哭出声了,徐昐看着对方凌乱发丝下颤抖的圆润肩头,翻了个白眼,“抓紧滚出去,不然我就要让所有人来看看你这随便进女人房间的不要钱的样子。” 她走回门边,靠在门轴上避免门合上,等对方识趣快点出去,她要找个仆人再来收拾一遍房间,不然想到自己要睡在一个不认识的人进过的屋子就感觉不自在。 徐昐边想着待会儿趁着收拾房间的时候要去玩些什么,边有些不耐烦对方怎么还没有动静。 “你是不是欠打,啊?”她几步迈过去,本来不想对男人太暴力,这时候怒气上头,抓着对方一头长发要往屋外拽,“就这么想赖在女人的房间是吧?你要真这么饥渴,我给叫你几个女人,保证把你……等等。” 男人的挣扎压根抵抗不过一个女人的力气,徐昐惊讶的是—— “你居然没穿精罩,还硬了?!!”徐昐简直找不到形容词来描述自己的心情,只能描述内心直观的感受,“真是贱呐!” 从房间中间拖到门边的男人身上穿的裙子已经被从脚腕磨蹭到腿弯,光滑的小腿白皙莹润,上面青紫的鞭笞痕迹透过皮肉,将破未破的唬人模样。 他嘴唇上大红色的口红还没有干,几缕发丝趁机粘上,平添几分凌乱。 但最引入注意的还是顶起一个鼓包的位置,让人不禁对这位几乎是“全裸”进入陌生女人房间的男人侧目。 这个男人此刻面对房间主人的指责一言不发,身体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兴奋而细微地发抖,饱满鲜艳的唇瓣时而微抿,唇线的弧度柔软诱人,时而半张,露出里面的丁香小舌。 简直骚得要死。徐昐既心痒痒又有点恶心,感觉这种男人肯定玩得很花,说不定有性病什么的。 “啊,你在这儿啊!”这时候,徐昐的二姐徐弘来了,她住在隔壁,看见一小片红色的高跟,过来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呀,都是误会啦老四,我和小芳说了房间在右边,他估计不知道最里面的房间是你的,不小心到你房间来了。” “二姐?”徐昐想想来时和表妹说的那些话,知道瘫在脚边的是看起来爽朗爱笑的二姐的用来吸引前夫注意力的玩意儿,膈应的同时又放心下来,“这是你带来的吧,我一进门就看见他的面笼没带,打他他居然还硬了,太晦气了,你回去好好教他,不要什么人都往老宅带。” “欸,老四,别那么严肃,”徐弘知道自己这个四妹的臭毛病,此时颇为上道地勾着她的肩膀同她低语,一眼没看还趴在地上的男人,“别看他这么骚,还是处男呢,老柯那边特意调教出来的一批里数一数二的,你要是在这住的无聊了,可以逗个闷子,我们媎妹,有什么不能分享的。” 徐昐倒是想问问前二姐夫能不能分享,又怕对方翻脸,皱眉认了,“行,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去三栋那边玩桌球去了,你抓紧把他弄出去。” “好、好。”徐弘半点没被冒犯到,笑眯眯地送了她几步,等人走下楼没影了,才停下来,背对着地上的男人,“芳芳啊,不是我不帮你,你已经得罪老幺了,我就不能留你在本宅了,你随便找个地方住吧。哦,对了,记得要让老幺消气,不然你可没好日子过,光是她那些男人就够你吃一壶的。” “就这样,我先下去了,你自己想办法,拜拜啦。”皮鞋踏在地毯上沉闷的脚步声。 芒芳许久才抬起脸,脸上的红云过了这么久才变得不那么明显,他不知道自己这个被带来的人有没有资格被分配到独立的房间——据说徐家的男人要是没结婚都是不让回来的——也不知道自己一个弱质男子晚上一个人住会遭遇什么,但他明白自己是没有资格置喙的。 听见仆人拎着打扫用具上楼的声音,他马上爬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戴上面笼,沉重的木门在他身后悄无声息地关上了,他低头让长发掩面,匆匆地下楼去了。 有意思 徐昐带着被勾起一些的欲火,去三栋的泳池那边游了个来回,大夏天的,天气燥得人难受,北方的天又干,她从泳池出来没一会儿,就感觉水在身上蒸发了,皮肤也有点紧绷。 游泳过后最好是去洗个澡的,但是徐昐的房间要按她的要求从头收拾一遍,这么点时间肯定是不够的。 何秀那边不能去,被人看见容易引起怀疑,毕竟她的名声不怎么好,和她走的近的基本上都被怀疑着和她有过关系——这也确实没错就是了。 芒芳那边倒是得到二姐的同意了,但徐昐对这种人还是比较介意的,她比较吃那种人夫式的成熟肉感和学生式的青涩纤细,这种被人调教过的技巧纯熟肉体纯洁的男人还是让她有点膈应。 虽然这种膈应有很大程度上可能是因为被私自闯入房间的冒犯感带来的,但徐昐暂时也不打算去吃这口被递到嘴边的香肉。 “啊,有了。”徐昐湿漉漉的短发被捋到脑后,眉眼带着点锋利感,身体结实修长,小腹微微凸起,“小岳说是见到一个长得不错的男仆,去看看好了。” 她说的小岳是指徐岳,是接她下车的那个表妹的名字。 仆从住的屋子在四栋,正好离三栋这边的泳池不远,徐昐穿着泳衣,大下午的太阳大得很,她也懒得换衣服了,坦荡地穿着泳衣往四栋那边走。 路上遇到了三五个男性,有的看见徐昐的模样就脸红着把脸撇到一边去了,停在原地等徐昐先过去。 还有的表面娇羞,实则偷眼看徐昐,徐昐得意又可惜,可惜这里面没有自己的菜,不然来一段露水情缘也是好的。 一路顺利地到了四栋,看了看贴在外面墙上的值班表,又去一楼守着的人那里拿到了所有仆从的信息。 “阮甜,18岁。”徐昐点了点笑得阳光的大头照,“名字看起来还挺可口,三楼308是吧,位置还挺好,行了,这张纸一会儿送我房间去。” 她指的是手下比有着比调查户口还的信息还详细的登记表,每个要到徐家工作的人都要填。 “好,一会儿给您送过去。”守门的仆人是老资历了,见多识广,什么没见过,一个小小的男仆而已,只要这位受宠的小祖宗开口,这一栋的仆人怕是都能送到她床上去,因此颇为淡定地点头了,甚至把308的备用钥匙递给徐昐,“小甜昨天值夜,今天早上七点才回来,现在应该刚醒没多久,您开门就能见到他了。” 徐昐很适应这种旁人任她为所欲为的做法,接过钥匙上楼了。 巧的是,阮甜他住的地方也是右边,不过不是最右边,是右边靠中间的那一段。 她咔哒一下开门,以为能把小美人吓一跳,没想到一开门竟没见人影,里面像一些酒店的标间一样摆着两张床,一张迭得整整齐齐,另一张床的主人应该是刚起,里面有睡过的痕迹,不是很乱。 徐昐侧耳一听,听见有人在淋浴的声音,那人还小声哼着节奏轻快的歌,听起来十分轻松惬意。 徐昐大可以闯进浴室,把瑟瑟发抖梨花带雨的美人压在身下爽个够,可她还没到被欲火冲昏头脑的时候,而且向来只有男人投怀送抱她拒绝的,她上赶着去追男人的时候少之又少。 于是徐昐边想着一会儿先冲个澡再和美人一起玩点花样,边在阮甜的床上躺下了,还湿着的头发在枕头上拱了拱,因为房间里还开着空调有些冷,她又把被子卷在身上,把床上弄得比之前睡了一晚还要凌乱。 浴室的水声这时候停了下来,停了一会儿后响起衣料摩挲声,接着脚步声就伴随着开门的声音接近了。 徐昐这个意外来客很是镇定,她坐起身把被子掀了,然后对着穿着白色棉裙长发濡湿的美人露出一个自认含蓄的笑。 阮甜吓了一跳,刚醒来洗完澡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个穿着泳装的女人,还对自己色眯眯地笑,他的脸都白了,半晌想起面罩还没戴,捂着那张清水出芙蓉的俏脸眼泪都要吓出来了。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这里是徐宅你不知道吗?” 美人色厉内荏的模样也好看得紧,徐昐胸口一热,她本就偏好这种未经人事容易慌张的处男,此时胸口一热,挑着嘴角拉着对方的手腕一拉,把里面粉嫩的唇瓣露出,然后握着他的手腕把他按在床上。 “我后悔了,”徐昐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会儿阮甜纠结的表情,“果然应该爽过以后再洗澡。” 她把遮住下面的布片一拉,阴户就怼在了阮甜的脸上,“快点给我舔,舔好了就让你一会儿少遭点罪。” 谁知这个美人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意志力倒是挺强的,抿着唇就是不伸舌头不吸阴蒂,冒着窒息的风险用手不断推徐昐的大腿。 徐昐本来还性质盎然,结果底下这个居然是宁死不从的类型,拧着眉抓着他的头发从阴户底下拎起来。 阮甜半边脸都沾着湿漉漉的阴液,像小扇子一样弯浓的睫毛坠着晶莹的泪珠,嘴唇抿得发白,身体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发着抖。 发觉自己被从窒息的地方解放出来了,阮甜的睫毛颤了颤,里面寒星一样的眸子就随着眼睛的睁开而露了出来,恨恨地盯着徐昐,“你、你这样做,会遭报应的。” 连教得连强暴都不敢说出来的乖乖哟。徐昐的心有一霎那软了下来,接着没被满足的欲望扑了上来,又变得似铁一般冷硬。 “有意思,”她冷笑,“我徐昐还是头一次听说,上一个属于自己的男人会遭报应。” 按理说,徐宅的仆人签了合同就是徐家的人了,而徐家的人就是徐家老祖宗最喜爱的小祖宗的,没毛病。 而听见泳衣歹徒说出自己姓名的一刹那,阮甜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僵住了,他唇也不抿了,眼神也不冷了,堪称惊慌失措地细细看了眼徐昐的脸,发现特征基本符合,而且敢在徐宅穿泳衣乱走的女人,恐怕真的就那么几个了。 一分钟前阮甜还存着为保住清白和对方同归于尽的念头,一分钟后的他只想为自己脸盲的毛病自裁谢罪。 “小小姐?”他小小声地喊了一句,接着意识到对面的女人是来干什么的,失去血色的脸一下子红润起来,甚至红润过头了。 “啧。”徐昐有点不爽,眼前的男人依旧漂亮,也顺从下来,要是她要他接下来服侍她,他肯定不会拒绝的,但是阮甜是在她表露身份后才改变态度的,这让她有一种对方是看上她的身份而不是本人的不爽感。 不过到底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女人,很快消化了这点不适,且意识到这人之前的抗拒只是为了保持徐家财产的纯洁性罢了,还有点愉悦。 只是兴致确实被浇了冷水,不太想做了,把阮甜撂在床上就想起身洗澡后回房间休息去。 要下床的时候看见阮甜垂着眼睛满脸羞红的样子,徐昐恶劣心起,抬脚朝他的脸踩了下去,还用脚尖碾了碾。 谁知原本抵死不从的贞洁烈夫变荡夫,只顿了一秒,就伸舌开始舔徐昐的脚心,甚至开始边低喘,边顶胯。 徐昐被舔得脚心痒痒,脚面一转把脚趾塞进阮甜嘴里。 阮甜的嘴都被塞得变形了,还在努力地舔着,徐昐能够感受到滑溜溜的舌头在脚趾的缝隙间游动着,带走从泳池出来还没洗过的沙土污垢。 前半边脚掌被滋滋作响、津津有味地吮舔着。徐昐一时打消了洗完澡就走的想法。 毕竟除了舔阴以外,还有很多种玩法嘛。曾把何秀这个清纯处男调教出来的小变态徐昐蠢蠢欲动。 男人嘛 徐昐耐心地等阮甜把脚趾缝都舔干净了,然后把脚抽出来,晶亮的口水从阮甜嘴角延伸到她的脚趾上,被她在棉裙上蹭掉了。 “起来。”徐昐用脚背踢他的侧腹,等他茫然地坐起来的时候,拽着他的头发往床下拖。 “啊——”阮甜略挣扎了一下,感受到不少发根断裂,疼痛和对变丑的恐惧让他一下子乖顺下来,踉跄着顺从徐昐粗暴的拖拽,从床上摔了下来。 仆人的房间里也铺了地毯,不过那种薄地毯,装饰作用远大于防摔作用,阮甜穿的棉裙遮到膝盖,在夏天算是比较保守的男人了,此时棉裙下摆大开,露出没穿内裤只穿了一个纯白精罩的下体。 “嚯,”酝酿着接下来暴行的徐昐温和地笑着,她是那种施暴的时候会笑出声的那种类型,“还挺骚。” “不是的,”阮甜蜷缩身子,手扯裙子下摆试图遮住暴露出的地方,“我只是不小心忘拿了。” 他不敢说内裤两个字,尽管知道接下来身体会被享用,进徐家以来也做好了准备,但是那种赤裸而不带半分温情的、属于猎食者的视线让他十分不适,隐约间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感到不安。 “啊,这样吗。”徐昐把缠着手指的头发扯断扔掉,半蹲下来摸阮甜的头发,十分温柔的模样。 慢慢地,阮甜放松了身体,警惕的眼神重又变得柔软起来。 就在他要抬头去蹭徐昐掌心的时候,重重的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阮甜脑袋嗡鸣,耳朵的刺痛感像针一样扎入脑子,左半边脸像是裂开一样剧痛,他甚至恍惚觉得牙齿也有几分松动了,嘴里都是血腥味。 “嗯,太久没做了,有点疼。”徐昐站起来,甩甩手,有点惋惜地道,然后停顿一两秒,把身形窈窕的阮甜拎起来,“没有合适的鞋,委屈你忍一下了。” 忍什么?阮甜还未从那一巴掌里回过神,腹部就受到了两下力道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顶膝。 他蜷缩起来,剧痛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他甚至干呕了两下,可惜昨晚夜班吃的食物没多少,早就消化完了,吐出来的只有带着血丝的酸水。 徐昐等他稍微平静下来一点,再次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把肿了半边的脸抬起来,和他朦胧的泪眼对视,“这几下是示范,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如果做不到,就接受像刚才那样的惩罚。” “对了,你这儿有刀子之类的吗?” 阮甜的左耳还在嗡鸣,影响了右耳的听觉,听到的话让他发起了抖,边哭边摇头,绝望地看着徐昐往摆了果盘的桌边走,然后拿着水果刀脚步轻快地回来了。 他哭得更厉害了,知道自己应该求饶,但是嘴里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大颗大颗的泪珠颇具美感地沿弧线优美的脸部线条滑下,遮挡了视线,直到脖子上传来带着凉意的痛才让他从沉溺的痛苦情绪中清醒过来。 “哎,躲什么,还差一条线呢。”徐昐把人压住,补上他脖子上那个三角形的最后一条边,用手把血抹掉,趁血还没再次涌出来欣赏了下白肤朱刻的美感,小巧的喉结在此期间没忍住上下滑动了下,被她往里狠按了一下。 阮甜捂着喉咙咳嗽,身体抖得和秋日落叶。 “好了好了。”徐昐不怕人出事,但是他不能在她玩够以前出事啊,于是勉为其难地开口安慰,“我是女人,女人都有点暴力倾向的,而且你之前惹我生气了,挨打很正常的。” “而你,一个男人,还是卖进徐家的男人,不听我的配合我,你还能做什么呢?男人嘛,躺在女人身下哭哭就行了,等过了今天,就让你陪我半个月,怎么样?” 徐昐说完这几句就不说了,她的耐心被这几年极易得手的男人们惯坏了,无法像从前诱骗何秀那样循序渐进地花上十天半个月,此时等半天没见阮甜停下哭,一个不爽,匕首擦着他耳边没入地板。 “笃!” 哭得发抖的阮甜一下僵住了,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徐昐的脸,扯出个笑,之前照片上看到的虎牙露了出来。 “嗯,乖。”徐昐也笑了,摩挲他充血的嘴唇,“那我们开始吧。” 锁精针 暴力会使男人恐惧,无法逃避的暴力则会让男人变得顺从。 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但徐昐年轻的时候是它忠实的者拥趸者。 这并不代表她如今就不再支持它了,只是如今比较安稳的环境让她没有发挥的空间,学校里的男大学生虽然各有风情,但总体来说还是像没有独立意识的布娃娃一样任她摆布。 徐昐有能力将一个男人彻底摧毁、让他从肉体到精神完全重塑成她喜爱的模样。 她也确实获得了一个近乎完美的成品,她的前男友,现如今的大姐夫。 此时,徐昐久违地感觉到自己血液中蕴含着暴力因子的那一部分沸腾起来。 阮甜披散着瀑布似的长发,富有光泽的顺滑发丝就算被拉扯、拽掉了不少也能看出它主人对它精心保养的程度。 他胸口的地方,棉裙被剪开了个极大的口子正好将整个胸脯露出来,裙摆则像绽开的白色雏菊一样大开着,里面的精罩也被摘掉了,软成一团的粉白阴茎乖巧地趴在双腿间,此时被细长的手指慌乱地捋动着。 唇角破裂带血,半边脸肿起来的阮甜像是感受到投注在身上的视线,嫩红的舌尖紧张地探出舔了下唇,把粘在唇瓣上的几缕发丝带入口中,随着咬唇的动作,夹在贝齿和发白的下唇瓣之间。 “还有1分钟35秒,要抓紧时间啊。”狼血沸腾的徐昐笑眯眯的,丝毫看不出内心激荡的情绪。 她的身边摊开了个包,手上掐着的秒表和剪裙子用的剪刀都是从里面拿出来的。 包是徐昐一直备着的,每栋屋子里都放着一个,精挑细选的各类工具就是为了保证她不论何时突发奇想地想要做些什么都时候能得到最充足的准备。 不久前她到房门口摇铃找守门老仆去拿包,那老仆不知是经验过于丰富还是想要讨好徐昐,没到五分钟就把包送上来了。 “还有30秒,”徐昐基本笃定了阮甜无法在她规定的3分钟以内硬起来了,低头开始在包中挑拣接下来要用的道具。 “唔——”阮甜被逼出一声呻吟,他的脸色白得吓人,手下粗暴的动作几乎要让人误会是要将阴茎从下身拔除,踩着铃声响起的最后一刻,被磨破了皮、些微渗血的阴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嚯,”徐昐对这种努力到最后一秒的精神给予充分的肯定,把挑好的带勾的鞭子扔到一边,“不错嘛,居然这么短时间就硬起来了,以后一定能好好伺候女人。” 黑色鞭子上的铁勾闪着阴寒的光。 阮甜吐出一口气,卷翘的睫毛抖了抖,露出一个有点虚弱的微笑。 还没等他放下一点心,徐昐就又迅速选了个东西走到他面前,“来,把你的小肉条扶住。” 勉强站起来的阴茎确实半软不硬的,没有辅助很难承受一个坐落。 阮甜以为徐昐要开始享用他了,他能看出从她手心露出的属于锁精针的针尖,尽管情况不太对,羞涩依旧顽强地从恐惧感中挤出。 他垂下视线,细嫩白皙的手扶住了茎身。 下一瞬间。 “啊!”凄厉的惨叫从痛到褪色的粉白唇瓣里溢出,阮甜的脸上的表情都要狰狞了,完全是靠着保持美好形象的本能强行抑制住了变脸的冲动,只是像刷了层糨子似的,僵硬得很。 他确实没看错,徐昐拿了根锁精针,只是这根锁精针比市面上的长了一寸有余,还没有定位用的针头,此时完全没入出精孔,里面的针尖一下插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那么下一个挑战,”徐昐无视阮甜抖着手不顾被唾骂不守夫道的风险,想要将锁精针取出,却找不到办法地绝望低吟,“10分钟内射精,将精孔中的锁精针喷出。” 这是一个比较常规的玩法,但一般玩这种play的男人,堵住精孔的锁精针会更细、更短,方便被喷出的精液带出。 徐昐不仅加大了锁精针的粗细程度,让初次经历锁精针、精孔还十分细嫩的阮甜控制不住痛叫出声,还去掉了针头,完全堵死了失败以后的道路。 “没事,”徐昐见阮甜完全没听进她说的话的样子,双手将他低埋的脑袋捧起,手在之前打过一巴掌的红肿地方用力按压,来唤回已经六神无主的男人的神智,“3栋离这不远,那里有个医生我很熟,如果不成功的话,最后我会找他来帮忙,现在就来试着能不能把针喷出来,好不好?” 她笑得露出锋利的牙齿,眼中熠熠的光让失魂落魄的阮甜都有些不寒而栗。 不过得到“安慰”,阮甜勉强打起来了精神,之前是最柔软脆弱的地方遭到了痛击,现在男人擅长忍受疼痛的特点让他缓过神来配合徐昐。 他不敢动一碰就疼的阴茎,实话说如果没有锁精针的支撑阴茎早就该软下去了,于是阮甜伸手扣弄胸膛上粉嫩的两点,带着急于解脱的迫切心情,仰头软声呜咽求徐昐,“小小姐,能不能把您的脚借我用一用?” 杏眼仰视看人的时候都会带有几分楚楚可怜的色彩,何况阮甜此时眼里带了点泪珠,形状优美的嘴唇也欲说还休地张合,里面红嫩的舌尖一闪而过,秀美的脸虽然经历了掌掴,却难掩天生的美丽,在乌云般发丝的衬托下,很难让人拒绝这样一个美人的需求。 徐昐没有拒绝,她点头笑着,把脚踏上他凑上来的脸,克制住用力把他的鼻骨踏碎的冲动,舔着尖牙边注视着他被玩弄得硬红的乳头,边想着一会儿要用什么穿透它,好好装饰这两个惹人怜爱的漂亮东西。 她左手掐着正在滴滴倒计时的秒表,右手在想事的同时也不忘给刚刚说的医生发消息。 「带医药箱来4栋308,给我来骟个男人。」 格外直白的话只因对面是她后宫为数不多的“骟男”之一,他帮徐昐骟过的男人超过一手之数,后期学了医,在她的要求下自己给自己骟了,然后一跃成为她身边数一数二的男人。 果然,对面没有任何迟疑地瞬间回复。 「好,10分钟后到。」 这个时间倒是刚刚好,徐昐拖了把椅子坐到阮甜身边,享受温软湿滑舌尖的舔脚服务,听着他压低的呻吟,玩着手机,不时抬头看看眼前美男自渎的佳景。 骟男 “没事吧。”修长白皙的手掌伸到狼狈的王雪松的面前。 当他沿着手抬头时,看见一个逆光的人影,刺目的阳光让他流出泪来,一无所有的王雪松搭上了唯一向他伸来的手。 和高洁傲然的名字不同,过于妖艳的长相让他从小就遭受到了不该有的暴力,不仅有身体的,还有精神的。 八岁那年,王雪松的父亲发现母亲试着脱去他的面笼时就对他充满了敌意,在他上小学时就把他送去了寄宿学校。 在学校里,那些小男生不知道为什么也十分排斥他的加入,没有一个男生愿意和他说话,到后面,甚至连被他碰过的地方,也会被男生们带着厌恶地消毒擦净。 过于冰冷的人际关系让他有些怀念母亲温暖的怀抱,于是他投入了戏弄他的女生的怀抱,以期能得到怜惜和爱护。 事与愿违,接着发生的事犹如噩梦,让他许多年后还会为此在深夜中惊醒。 女生是有男友的,她的三名男友的家庭背景十分出众,发现他和他们的女友有接触时没有表露丑恶的情绪,只是笑得很漂亮地把他推出女生的怀抱,然后他的头发便被人拽着远离,面笼也在挣扎的混乱中被人使劲拽掉了。 花瓣般柔嫩、玫瑰般红艳的唇就这样暴露在男生们不怀好意又嫉妒的视线里,女生们则在面笼脱离的那一瞬间哄笑出声,觊觎的、贪婪的、炽热黏腻的视线在他的唇瓣上游走。 王雪松惊慌失措地捂唇,低着头眼泪顺着眼角和纤长的睫毛大颗大颗地落下,穿过莫名寂静下来的人群,他跑回宿舍,接下来的两天都没有去上课。 再回到课堂,他又变成了那个如空气般的人影,不过多了课桌里死掉的蛞蝓、凳子上的图钉和伸向他身体私密处的手。 处于这种窒息的氛围里,被学校和敌视他的父亲捂嘴的王雪松凭着一股气考上了隔壁市的一所重点寄宿制高中,迫切期望能摆脱无处不在的霸凌和猥亵。 然而事情并没有发生转机,他病急乱投医接触的那个女生的男友们,他们身后的权势此时才显露出来,尽管隔着几个市的距离,他却仍旧觉得自己还在原来的那所学校。 女生们的戏弄与男生们的恶意让他无时无刻不处在一种惊惶的、摇摇欲坠的状态。 在被关在厕所里兜头一桶凉水浇透全身,好不容易爬出来却被绊倒,校服裙摆被用美术刀割了个大口子,王雪松瘫坐在人来人往的教学楼下,近乎以为曾经的那场噩梦重演了。 徐昐那如同天籁般的询问把他从噩梦拽了出来。 那时徐昐刚转校没多久,在之前的学校里惹了个大乱子,她父亲不得不把她转到这所封闭式的学校,并反复叮嘱她尽量低调一点。 对于父亲这反复的叮咛十分不爽,在书房和母亲谈过后确定了是父亲太过大惊小怪,徐昐带着无所谓的心情转到了这所据说是才改为女男混校的寄宿制学校。 一进校门就有人领着去校长室报道,路上看见一个裙子被撕了个大口子的男生露着洁白修长的大腿,浑身湿透、失魂落魄地坐在教学楼的楼梯旁。 蜿蜒在王雪松背上的浅褐色长发与被淋湿后半透明的白色衬衫对徐昐的吸引在这次相遇里起了很大的作用。 “昐姐,您是先去报道呢,还是先……”名叫章丘林的跟班很是有眼色,看见徐昐按在王雪松腰侧的手情不自禁地揉动着,在她身后低声道,“不去报道也没事,校长是我姑的来着,我去和她说一声,您和这位先去寝室好好洗漱一下吧。” 王雪松对章丘林颇具内涵的眼神和周围男生嫉恨的视线置若罔闻,腰间的手炙热的体温仿佛将他带入了人间,哪怕是一个陷阱,只要能带给他一丝的温暖,他也甘愿跳入。 徐昐嗯了声,低头看男生精致出众的眉眼,和劣质面笼下若隐若现的唇色,情欲上涌,若不是在腰间摸到了那粒代表贞洁的红痣,她还以为捡到的不是清纯可怜的男高中生,而是学校公用的男厕了。 王雪松被松开,有些慌乱地抬头,接触到徐昐含笑的视线后又低下头,耳根通红。 亦步亦趋地跟到徐昐的豪华单人间,王雪松进浴室冲洗了一番后,没看见准备的衣服,咬着唇站在浴巾前犹豫着。 片刻后,折迭整齐的白色浴巾旁多了一个白色的面笼和精罩。 “唔哦。”徐昐正在翻桌上送来的课本,一转身,雪肤红唇的美人浑身光裸地站在她的身后,让她不仅感叹了声,“真漂亮啊。” 她走上去,手指插进王雪松的长发里,按着他的脑袋接吻。 水声滋滋地从两人紧密接触的嘴里传出,两条舌头像交缠的蛇一样在双唇间若隐若现。 王雪松胯下玉雪漂亮的阴茎竖立起来,龟头是晶莹的粉色,精孔处溢出透明黏腻的淫液。 被火热的手抓住阴茎,王雪松哼了声,睁开眼,落入徐昐带着调侃的眼睛里,“状态进入得很快嘛。” 徐昐的火也上来了,不待让王雪松用嘴伺候她一番,直接边吻着,边从抽屉抽出一根没有用过的锁精针刺入精孔,在他的痛哼里坐下去起落。 “嗯——唔,哈……”王雪松在唇瓣分离的间隙里睁眼,眼神茫然,眼角微红,“好痛……好舒服……饶了我……” …… “好痛,饶了我吧!”阮甜痛苦的叫喊让王雪松从机械的动作里回过神来。 他把那根已经切除的阴茎放进准备好的便携式搅拌机里打碎,打碎期间手脚利落地给阮甜止血。 阮甜已经疼出幻觉来了,美眸迷蒙地看着天花板,被固定的手脚不挣扎了,只是时不时抽搐一下,嘴里喃喃自语,“我错了,我会射出来的,求您饶了我……” 阴茎肉糜粉粉的,混着鲜红的血液被倒进了马桶,随着一个冲水消失不见,搅拌机冲了几遍,最后扔进了厕所的垃圾桶里。 “骟得不错嘛,这么久没有做了,手艺居然没有退步,”一直在一边笑着看完骟阮甜全过程的徐昐走上前同一进门就解了面笼的王雪松接了个吻,抵着他的额头问,“好久没和你做了,要来吗?” 王雪松自然不会拒绝,他低垂着眉眼,因美艳而显得锋利的五官随着这个动作表情柔软下来,“嗯。” “那去你房间吧。”徐昐勾起放在一边的面笼,替王雪松戴上,搂着他的腰往外走,期间抽空看了眼对她们的离开没有任何反应的阮甜。 据说骟过的公畜,性格会变得更加温顺。不知道男人是不是也这样呢。 徐弘追夫 “你到底要任性到什么时候。”徐弘紧紧皱着眉,抓住康瑶细白的手腕。 “我任性!”康瑶回头,眼神冒火地注视面前这个曾经最爱的女人,“我怎么任性了,是我逼你和我离婚的,还是我逼你把别的男人回徐宅的。” 他面笼下的嘴唇都因过于激烈的情绪颤抖起来,本来以为徐弘会因为在回到徐宅后没有男伴而尴尬特意打扮一番过来的他简直就像个笑话! “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徐弘皱眉,“我们三年都没个孩子出来,我只是找人要个孩子而已,那个男人是谁根本无所谓啊,你难道想我被家里人嘲笑吗?” 徐宅里结婚的夫妻,无一不是一年内就生下了孩子,她忍了三年没让外面的人留种,徐弘自认已经够体贴的了。 一说到孩子的事康瑶就僵硬了,脸色变得惨白,眼睛被泪水充满,“是我不想的吗?我也想要个孩子,我甚至吃了两年的药,后面甚至期望你在外面有个孩子。”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离婚?”徐弘不悦地问,“要是让人知道我的脸都丢光了。” “我可以接受你在外面有孩子,但没有让你带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在我们的婚床上打滚!” “那床都多久没用了,大不了再给你买一张还不行吗?” “我在意的是一张床的事吗?!!!”康瑶说到最后一字都要破音了,多年以来的教养制止了他泼夫一样的行为,“行了,是我多来了这一趟,你放开我,我以后再不出现在你的面前。” “你要离开我。”徐弘的脸刷的一下阴沉下来,语气危险,“你离开我到哪儿去。” “我找到工作了。”康瑶掩饰地垂头,他的心脏因为要离开眼前这个深爱多年的女人而隐隐作痛,这让他没有注意对方的情绪变化,甚至自言自语地鼓励自己,“虽然没有刚毕业那会儿找的工资高,但是一个人生活是够的,我相信以后的生活会越来越好,也祝你……啊!” “贱男人。”徐弘拽着他顺滑的黑发将他扯到面前,一字一顿,“我允许你离开我了吗?” “徐弘,你要干什么……啊!……放开我,你弄痛我了……听到没有……”康瑶惊慌失措地挣扎,仓促间被摘取面笼,他慌忙将脸撇到一旁,抿住粉润的唇瓣。 “听着,”徐昐把躺倒在地的康瑶脸捧起,“之前的话我就当你是胡说的,什么工作、离婚我就当个屁放了,你最好也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乖乖回到我身边,不然……” “不然什么?”康瑶转头怒视徐弘,“杀了我?还是像养你的那些情人一样把我养在外面?” “我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吗?你说的爱我,是真的爱我吗?怕是爱你自己罢!啊!” 徐弘拽着他的头发往地上砰砰狠磕了两下,“贱男人,再说就把你的舌头扯出来拔了。” 康瑶一个激灵,难以置信地看向她,忍着被磕得头昏脑涨的脑子,结巴道,“你、你要对男人动粗?” “哪个女人没对男人动过手,我看我就是以前太惯着你了,居然让你有离开的想法。” “你说过要爱我护我一辈子,以后的婚姻里只有一个人,不动我一根手指的。” “不会动你漂亮的手指的,但是脸、肚子、脚趾,这些地方不是多的是吗?”徐弘眯眼,咧出个狰狞的笑来,右手拇指用力摩挲了下他粉色的软唇,“好久没上,怪想的,先让我爽一个先。” “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唔唔嗯!”接下来的话被兜头坐上去的屁股掩住了。 “叩叩。”清脆悠闲的敲门声。 “哪个不长眼的在这个时候敲姑奶奶的门!”徐弘狠声。 “二姐,是我。”徐昐露了个脑袋出来。 “老四?”徐弘掐着康瑶脖子的手松了松,他闷闷地咳嗽起来,唇舌胡乱地顶弄期望能给一个可以喘气的空隙。 见到来人是家里玩的最花的徐昐,徐弘淡定地动了动下身,阴蒂缓缓蹭着康瑶的鼻梁加强刺激,“有什么事吗?” “哦,也没啥,我路过发现你门没关,动静还挺大,需要我帮忙关一下吗?”徐昐看二姐面色不变,底下压着的人露出的耳朵倒是一瞬间变得通红。 “那就麻烦你了。”徐弘没客气,感受到康瑶已经开始讨好地舔她的阴户了,湿滑软嫩的唇舌灵活地吸裹着阴唇,又用力地扫过阴蒂,让她不由舒爽地叹出口气,“哈——” 康瑶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任凭徐弘拽着他的头发催他动作也一动不动。 “那我出去了。”徐昐转了下眼睛,刚爽过的愉快心情让她向为情所困的二姐支招,“男人不听话,打几顿就好了,实在不行就骟了他,我没见过被骟过的男人还有性子烈的。” “哦,好、好,你快出去吧。”徐弘急于把康瑶拖出来问问他一下动一下停是什么意思,敷衍地应道。 “切。”徐昐讨了个没趣,反着白眼把门关上了。 关门前听见徐弘的质问声和康瑶的哭诉一同响起。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要把我逼死吗?” “啧啧。”徐昐摇着头回房,躺在床上还在想。 男人这种生物就不能惯,一惯就会蹬鼻子上脸,看她的那些男人,不论一开始怎么样,后面都是温顺的不行,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二姐还是不会调教男人啊。”徐昐叹息着下了定论,刚刚做完爱洗完澡的身体十分舒爽,房内的空调温度也适宜,她打了个哈欠,滚进凉滑的被窝里慢慢睡过去了。 而另一边,徐弘的追夫大业正面临着崩溃的风险。 不过这一切与要啥有啥的徐昐无关了,除非徐弘求到她面前,不然以徐昐小心眼的程度,方才徐弘为了个男人敷衍她的行为是不会主动、轻易地帮徐弘,让康瑶乖乖回到她身边的。 催眠刺激 “唉,让我把话说完啊,该说你真的很缠人呢不是吗?”火红波浪卷发的男生倚靠在床边柱子上,浑身赤裸,身上女人起伏间能看见他的下身一片水光淋漓。 爽过一发的徐昐抬起屁股,不容拒绝地坐在了他的脸上。 “唔姆,”男生张熙的声音闷闷地传出,舌尖吮吸的水声不止,“抱歉,我有些事,你们先聊吧。” “哦,好吧。”剪了个很乖的娃娃头的男生转身时翻了个白眼,小声道,“还你们先聊吧……以为自己是什么缺不了的大人物吗。” 娃娃头男生虽然没有波浪卷男生的头发长相明艳,却也是个清秀挂的美人,此时浑身上下都裸着,下巴搁在椅背上的手上,继续和其他两个同样赤裸的男生讲话,“大家不觉得今天比昨天凉快很多吗?我都没有流汗了。” “那是因为今天开了空调吧,小蕊。”一位长相温润的长发美男抿唇一笑,他的左边乳尖被一个镶了圆润珍珠的金色乳钉穿透了,还在微微流着血,他的面上却没有丝毫异样。 “也是。”娃娃头男生,何蕊点头,姿势让他挺翘的臀部显得更加白软,在室内灯光下泛着羊脂玉似的光泽。 徐昐正享受着舔穴服务呢,余光一瞥看见了这等好风景,打了个响指,“你,过来。” 何蕊毫无滞涩地起来了,走路时扭腰摆臀,坐到了张熙床边铺了地垫的地面上。 他自然地仰头,舔徐昐踩在床边的脚趾,嘴里还含混地和一开始就被扒了衣服钉上乳钉的汤散散说话,“唔,怎么感觉嘴里臭臭的。”顿了顿,软滑的舌尖仔细扫过脚趾间的缝隙,带走里面的汗液和闷了一天的异味。 “我就说散散你推荐的漱口水不对劲,我之前用完漱口水嘴里一股花香的,现在嘴里居然出现臭味了,哼,一会儿给商家差评去。” “蕊蕊,私密的事不要这么大声。”汤散散的脸白嫩,听见漱口水一类的话脸上羞得红了一片,语调还是温温柔柔的,“那个漱口水我用了一年多了,还没有遇见过嘴变臭这种问题,可能真的是商家的问题,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先不要打差评,先问问客服比较好。” 徐昐听了有些不太开心,做生意的大都是女人,女人赚钱不容易,这些男人居然还为难辛苦赚钱的女人。 她把脚掌塞了一小半进何蕊的嘴里,用脚趾夹住他薄软湿红的舌头用力夹掐,又把脚指用力怼到他喉咙口,让他干呕了两下。 何蕊眼角微微泛红,舌尖的疼痛感和喉间的异物感让他有些慌乱了,胡乱地骂道,“汤散散,你给我介绍的到底是什么?我现在不仅嘴臭,还舌头痛、想吐。” “不会吧?”汤散散也有些慌乱了,他起身,一头瀑布似的长发从他白皙光洁的背上滑下,发尾在臀尖扫了扫。 “你张嘴,我看看,嘴巴的事那可不是小事。” 徐昐看见长发美人端庄地侧坐在地垫上,微微皱眉,左边的乳头肿成野莓般大小,白净的阴茎温顺地在他的双腿间团成一团。 “给你看什么呀!走开,我的嘴巴只有我的妻主能看。”何蕊往后躲过汤散散伸过来的手,皱眉拒绝了,“我忍一忍,如果过两天还不好我就去问问楼下的宿管。”最后两个字咬得又轻又软,带着几分未经人事的处男的羞涩。 “咔哒。”门那边传来了动静,四人寝室里最后一名男生到了。 徐昐也到了关键的时候,她愈发用力地往下坐,像骑马一样蹭着张熙的鼻梁快速起伏,张熙有点呼吸困难,但还是乖乖地伸舌舔弄,不时用软软的唇瓣吮吸出啧啧的水声。 “啊——”徐昐畅快了,发现门那边突然没了动静,懒懒抬眼往那边一看,一个扎着马尾的男生杏眼大睁,木呆呆地看着眼前颇为淫乱的一幕。 “忘了给你加道保险了。”徐昐转了转眼珠子,门口的男生虽也貌美,但她也不是十五六那会儿一样年轻了,一夜御四男这事儿对那时候的她可能轻而易举,到现在却可能让她明天腰酸个半天。 纵欲这事儿要不得啊。徐昐这么想着,打了个响指,“你,对,就是你,脱光衣服,从这到顶楼,敲开有人的寝室自慰,不准射出来哦,每个寝室自慰个三分钟吧,让一楼的人都看看你的骚样,最后到操场上射给大家看吧。” “记得,自慰和射精的时候越浪越好,最好说些骚话,比如欠干的驴什么的。”她不怀好意地笑了。 男生的脚边还滚落了几个苹果,他闻言愣了下,然后乖乖脱下衣服、面笼和精罩,用手慢慢捋着阴茎走出去了。 “咦,我怎么好像听见门口传来了声音?”汤散散回头还没来得及打招呼,被徐昐这么一催眠,清除了男生来过的记忆,看见门口散落的苹果粉嫩嫩的嘴唇都吓得有些失色了,“哪里来的苹果?!” 徐昐心中怜爱之心顿起,她就喜欢温柔顺从这一款的,走下床,双手搓了搓汤散散柔滑的脸颊肉,然后掰开他的嘴唇吻进去,舌头在他嘴巴里面扫荡,把他的舌头拖进嘴里吸咬。 “唔?唔……嗯……哈。”被亲了好一会儿的汤散散有些茫然,他的腰都有些软了,阴茎挺直了。 “什么苹果不苹果的。”何蕊正幻想和宿管的二三事幻想得满面春光,嘟着嘴看了汤散散一眼,起身去自己床上躺着了,“别自己吓自己,说不定是悦悦之前买的水果,不小心滚下来了而已。” 徐昐没有拦他,这个何蕊的嘴巴有点大,一开始看他一副乖乖仔形象还以为是比较腼腆的性格呢,现在一看怕是特意弄出一副内向的样子,好让冤大头的女人上钩,她最烦这种男的了,连沾手也不想沾,“躺床上那个,去就这么走去女生宿舍,收集完第一百个女生的阴液后再清醒过来吧。” 何蕊浑浑噩噩地坐起身,像之前的男生一样默默地出门了。 寝室里两个男生在徐昐的暗示下忽视了对方的存在,因为一个被上一个被亲,此时情欲上头,张熙眼神飘忽了下,喘着气,很利落地往下抓住阴茎开始自慰。 而汤散散则躺下了,黑浓的长发披散在地,细瘦的腰拱起,丰润白滑的大腿夹在一起慢慢磨蹭起来,鼻尖哼出湿缓黏腻的呻吟。 惹人怜爱的男人 徐昐把头发往后捋了下,眉眼专注,手下动作不停。 “别动,很快就好了……” 闻欣咬着口中的东西,尽力克制退缩发抖的欲望,将自己敞开。 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肉体上正在发生的事让他不禁联想到曾经遭遇的可怖对待,呼吸紧促,眉头没有松开过。 将最后一件物品送入该送入的地方,徐昐退后几步,欣赏酒店大床上经她手造就的艺术品。 只见—— kingsize的白色大床,被褥被粗暴地掀到地面,活色生香的美人长发凌乱地躺在上面,手臂和小腿用绑窗帘的绳子捆在一起,呈现出门户大开的状态。 嗡动的按摩棒被含在绽开的粉色菊穴里,前方的飞机杯发出的声响不小,被按摩棒推到肠道深处的跳蛋让美人不时颤动一下身体,插进阴茎的锁精针堵住了精水发泄的路径。 黏腻透明的淫液顺着按摩棒滑落到雪白的床单,洇开湿润的痕迹。 白润肌肤蒙上情欲的汗液,在灯光下闪着莹润的光泽,两边乳头用极为简单的银针充作乳钉,扎透了艳红可爱的两颗肉粒。 涎水自被口塞塞住的粉唇边流下,难以忍受地推拒时,能看见口塞沾湿处颜色比未接触到的地方更深的黑色。 殷红的舌尖在黑色的口塞后一闪而过。 身上无一处不淫乱的男人,眼睛紧闭着,面色悲伤痛苦,眼皮底下眼珠乱动,像是回忆起某些极为痛苦的时刻。 徐昐挑了下眉,用脚将被挤出来一点的按摩棒毫不留情地踩进去。 最近工作上的事怪烦的,现在舒畅多了。 后穴里的跳蛋被按摩棒送入前所未有的深度,闻欣发出好听的闷哼,一动不动的身体颤抖起来,雪白的脸上逐渐浮上红云。 掐了把丰润饱满的臀肉,黏腻的汗液就像细纱一样拢在手心指尖,徐昐不禁搓了下手,轻笑一声。 她俯身将闻欣口中的口塞扯掉,撒娇似的,“欣欣,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喜不喜欢?” 闻欣纤长的睫毛抖了抖,缓缓掀开,露出里面灰色的、没有光彩的眼珠。 他听见徐昐的问话,轻轻吐了口气,侧脸在徐昐挨着他的手背上蹭了下,“我很喜欢。” 虽然被毫不留情地对待,连久未敞开的内里都毫不留情地被碾压了个遍,但他明白眼前强大的女人有着脆弱的内心,他还记得在她七八岁的时候会因为不小心扯烂了一只蓝色蝴蝶的翅膀而满脸慌张地来寻求他的帮助。 那蝴蝶是他当时的妻主好不容易寻来的,快要灭绝的一个物种,就被这个小坏蛋扯掉华丽的翅膀,想要用来吓唬他。 当时他也只有十四五岁,被求助后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后来……闻欣颤了下,不愿回忆加诸在身体上的惩罚,他都不知道那个十四五的少年是怎么在那残酷的折磨中撑下来的。 或许是心里有支撑吧,他安抚用强硬表面掩饰不安的女人,用早已残破的身体,用予取予求的态度,期望能让女人心情好起来。 徐昐把眼前的人养了起来,囚禁在远离城区的郊外的一座庄园里。 失去视力的闻欣常常待在庄园中心最高层的卧室,沉默地等待她过去给他平静如死水的生活带来一丝涟漪。 更早的时候,在按死所谓的“养母”把闻欣夺过来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截断他的人际交往和一切选择,让他只能选择她。 她做到了,而眼下正是享受少时就看中的战利品的时候。 震动的飞机杯被拔起扔到墙角。 闻欣抖了一下,溢出一声轻吟,他想咬唇忍耐,被徐昐按着嘴唇制止了。 徐昐抚着柔软的朱唇,轻笑,“别,叫出来吧,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让我想起小时候在花园里玩累了闹着要睡的时候你给我哼的摇篮曲。” 羞耻感后知后觉地爬上闻欣的心头,小巧的耳垂霎时充血,嫣红如石榴珠。 绑住的手脚松开,闻欣下意识想要蜷缩身体,被翻身压上的徐昐按住了。 徐昐对着那根充血的阴茎坐了下去,满足地叹息一声,然后重重地起落。 闻欣咽了口口水,恍惚间以为身体上盘着一条伺机已久的蟒蛇,要把他整个吞噬。 忽的,他回过神来,慌乱地,“不,我还没有为你……”最后字眼带着羞意隐没于唇间。 “不用。”徐昐挑了下唇角。 被用过了,脏。她漫不经心地想着。 耀眼的明星 “请进。”满面笑容的女人将徐昐迎进。 徐昐低头进门,站定后镇定地看了圈室内一派淫乱的景象,悠闲道,“这就是你说要带我体验的好东西?” 偌大的房间里,许多样貌精致的男孩儿裸着唇儿、光着身子,或坐或伏或膝行地动作着,有几个面色通红神情激动的女人坐在皮沙发上,被几个男孩儿媚笑着围着,一动不敢动。 她把围巾摘下,皮手套扔进后面讪笑着跟上的女人怀里,“好好收着,要弄脏了为你是问。” “是、是。”女人额头冒出汗来,却不是因为屋里比外边更高的温度,而是出于对徐昐捉摸不定的态度的畏惧。 眼前的年轻人家世甚高,是政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她的未来不可限量,好不容易打听到对方的喜好,可得在她完全起势之前归拢一番。 至少得让对方知道自己的诚意。 女人心里打着小算盘,徐昐一眼就能看清,就像母亲和大姐说的一样,这群盯着鲜肉的鬣狗,只要有利可图,就不愁她们不会围拢到身边来。 长日的工作让她的思绪紧绷,清醒的头脑被情欲的热意包围,她不禁略略放松,也不在意身边的人的小九九了。 外边下了小雪,天寒地冻,正是寻着温软的男孩儿身体暖暖的时候。 “外面的只是开胃小菜,”女人点头哈腰地将徐昐往屋里领,“不过以防您有看上的,咱们这儿的孩子都没开苞,等您挑好了再正式开宴。” 七扭八拐,外面难见的花容月貌的男孩儿这儿比比皆是,有几个眼熟的容貌,徐昐记得在电视里见过,眯起眼睛哼笑。 她大概知道接下来的“主菜”是什么了。 走过一条光线昏暗的走廊,走廊尽头的大门推开,扑鼻的甜香吸进鼻子,身体热得几乎要冒汗。 为了提起与会者的兴致,主家往往会加一些助兴的东西,徐昐不排斥,但是—— “下次换个味道吧。”她把大衣也脱下来,扯了下里面高领毛衣的领子,想缓解一下浑身难挨的燥热。 “现在,”她斜睨了眼不知为何呆在当场的女人,“需要我请你滚吗?” 女人一下惊醒,擦着汗弓腰退下。 房间里是欧式风格,真火壁炉,带着床柱的大床,床前的脚踏以及地上的长毛地毯。 布置房间的人应该打听过徐昐的喜好,暗绿与深红交织,深色的地毯镶着金色的边。 床中央躺着一个男孩儿,男孩儿不像外面那些一样裸着,而是穿着蕾丝白棉裙,面笼由一粒粒滚圆的珍珠织就,配合男孩儿的雪肤金发,看上去就像是天堂里的天使。 徐昐坐到床边,身体往下沉。 老天,这床可真够软的,这些人打听她的喜好就不能打听得全面一点吗?进门的香味也是,床的软硬程度也是,都是扰人兴致的败笔。 带着烦躁,徐昐扯掉了床上人的面笼,手指在樱花一样粉嫩的嘴唇上摩挲两下,然后一个用力,手指闯了进去。 黏腻的搅动声,徐昐满意一笑,抽出手指带出银丝,揩在裙摆上,而后掀开裙子。 毫不意外的,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白净的阴茎软绵乖巧地窝在脐下三寸处,温驯一如它的主人。 就这样?徐昐等了会儿,不见睡美人醒来对她一笑,也没有任何其它的动静。 她不耐,翻身坐到男孩儿腹部,边喃喃着“我可不想睡个什么感觉都没有的死人”,边双手在细嫩的脖颈上交握。 男孩儿的美貌熠熠生辉,哪怕再投身于事业的政客也不会对这张伟大的面孔陌生,这位可是曾凭一句话就让某位政客差一点登上最高的那个位置。 好在投票只是一种形式,最后的结果总是把握在应该把握的人的手里。 不小心想得太多。徐昐把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法赶走,对着还在沉睡的男孩儿一笑,“醒来,或者死去,选择权在你手里了,小太阳?”她咀嚼这个可笑的爱称。 眼神一厉,手下用力。 芙蓉花一样娇美的脸渐渐失去血色,接着泛青,玫瑰似的唇褪去鲜艳的红,平静的面容失却平静,眉间起了褶皱,嘴唇微微张开。 终于,那双紧闭的双眸一下子张开,碧蓝如晴天的天空,透亮如阳光下的水面。 徐昐的手腕被皱着眉的男孩儿抓住了,她没有松手,反而又加了两分力气。 她盯着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看着血丝逐渐从边缘侵占毫无瑕疵的眼白,兴奋地笑道,“你们男孩儿真是奇怪啊,嗯?不觉得吗?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都不愿意做被你们认为是失态的挣扎吗?” 她湿了,显而易见的,等不及退下衣裤,她直接兜头在男孩儿的脸上坐下,“唔,嗯……我们的国民偶像口活儿不行啊。” 柔嫩湿滑的唇舌慌乱地往出顶,润湿了西裤的布料,想要腾出一片可供呼吸的空间。 “再给你一个机会,”徐昐起身,甩掉鞋子,把裤子踩在脚下,阴毛覆盖的阴户毫不客气的再次坐下。 “唔……”她皱了下眉,叹息,“好多了,我就说像你这样的高级货色怎么能连最基本的功能都没有。” * 花冉惊慌地想要扭脸,却被女人的手掰正,只能抽泣着配合。 他不知道这个忽然出现的女人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是他的粉丝吗?可他明明和大家说好了,他是大家的,不会被任何人私有。 一股腥滑的液体从阴唇间分泌出来,花冉咳嗽了下,再次想要侧开脸,理所当然地被制止了,被迫张开嘴接受淫秽的液体进入身体。 至于女人说的挣扎反抗,甚至没在他脑海中停留一秒就被抛却了。 那种失态的行径,比失贞还难以令他接受,何况男人的力气就是不如女人,他就算挣扎,又能有什么好的结果呢? 阴茎被粗暴地捋起,冰凉细长的东西从阴茎孔里插进来,他的脸被放过了,然而也沾满了腥湿的透明黏液。 他喘息一声,手臂向一边抓想要借力躲开接下来命定的摧残,沉重的沼泽却将他的下体吞噬。 “啊……”动人的吟叫从他被沾湿的糜红双唇间溢出,他的腰向上弓起,目光失去神采。 修长的腿被捞起,精心保养得细腻的皮肤被陌生的手拂过,快感混合着疼痛从被包裹的那处向上攀爬,花冉感觉胸口麻麻的,两粒未经采撷的粉果儿仿若空虚地叹息了声。 神啊,如果今日他注定在此献身,为何要以如此残忍的方式呢? 他咬着唇,又哼出一声湿软的呻吟。 贪心政客 郝夏睁开眼睛,待确定之前的一切都是梦以后,那口含在嘴里的叹息才轻轻地吐出。 房内昏暗,厚重的窗帘遮挡外界的光线,他拿起床头的遥控器按了一下,随着“滴”的一声,窗帘自动向两边开启,阳光照射进来。 脚步声在远去又近来,郝夏捧着杯子,纤长的睫毛被天光镀了层亮色,浅色的眼睛透亮如夏日溪水流过的卵石。 “昨天,又下了大雪啊。” * “……好好回去反省!”伴随一声怒吼,门在眼前砰的一声关上。 徐昐掐了下鼻根,闭了闭眼,扭身盯住走过来的秘书,秘书被她浑身的气势所慑,停住脚步站在原地。 她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大步地往外赶。 该死的,上次睡的那颗破太阳竟然是对头的人,背景还挺大,她的晋升被卡了! 虽说她往上升的速度是快了些,可大家对这种事都心知肚明,最后到的位置早就定好了,只是碍于形式不能一步到位而已。 居然真的有傻子拼着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 有人提前侯在车外,见她过来,恭敬地弯腰开门。 徐昐跨上车,坐定后捶了座椅一下。 她为了这次晋升连喜欢的豪车都没有坐,真是想想都火大。 如果不想办法把这个问题解决,定好的位置就要往下挪一挪了。 她逐渐镇定下来,眯了眯眼,忽然想起对面也不是毫无破绽。 “开车。”她对司机说,“去莲华世纪。” 车停在别墅区外,被保安拦下。 徐昐降下一半的车窗,报了个数字,“和他说我姓徐。” 保安进去一会儿后态度和缓,“确认过了,这就为您开门。” 徐昐礼节性弯了弯眼睛,车窗上升,遮住了她侧过去的半张脸。 …… “怎么想到来找我了?”郝夏开门,跪在地上摆好室内穿的棉拖鞋。 穿着皮鞋的脚旁若无人地从他身边走过。 皮鞋的主人在房子里转了转,扭身,像才看到郝夏似的,“抱歉,我不太习惯穿外边的鞋子,你不会介意吧?” 郝夏笑笑,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灰,“没事,我每天都要打扫两遍屋子,现在刚打扫完第一遍,一会儿正好再打扫一遍。” 徐昐向后坐到沙发上,叹息,“你现在是舒服了,你是不知道我现在有多难过……” 话音未尽,很明显地带着钩子。 浸淫官场多年的郝夏却好似初入职场的新人,半分不设防,穿着一身家居服,面笼也是十分简单的纯白色,坐到徐昐身边,“怎么了?是有谁为难你吗?” 馥郁的蜜桃香幽幽地从这位徐昐晋升最大障碍手下第一得力的手下身上飘到徐昐鼻尖,那双可以柔若无骨,也可以硬生生扼断一个人脖子的手轻轻搭在徐昐的大腿上。 要谈的是正事,因此徐昐顿了顿,自在地捞起那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把玩,亲昵地抱怨,“你还问我,我就不信你没听说过什么。” “我应该听说过什么呢?”郝夏靠的更近了,在徐昐耳边呵气如兰,“来谈判哪有不带筹码来的,小坏蛋。” 徐昐的眉头跳了下,她对这种昵称感到恶心,哪怕是辱骂她也比这样叫她更舒服。 到底是经过了磨炼,她把掀开对方的想法按耐下去,手解开面笼,摸上郝夏细嫩的脸侧,“谁说我没有带的……”呢喃着,话语消失在紧贴的唇畔。 上个男人罢了,还能解决个不大不小的难题,顺带疏解一下情绪。 缠绵暧昧的水声,徐昐把郝夏搂在怀里,郝夏跪坐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从下摆伸进来的手让他喘了一声。 “唔……等一等。”他侧过头想要躲过快要让他窒息的吻,声线不稳,尾音带笑。 徐昐已经把他的精罩摘下了,从宽松的睡裤里抽出来,扔到一边。 她伸手进去捋那根笔直的、开始吐出滑溜溜淫液的阴茎,“这种时候,女人是不能等的,你不知道?” 她翻身将郝夏按在沙发上,蹬掉鞋子,解开裤子,湿漉漉的阴户坐到郝夏的脸上,“乖乖,给我舔出来一回先。” 郝夏象征性地挣扎了下,就迫不及待地舔吸吮咬起来。 柔滑湿热的舌头勾成叶状将阴唇从中分开,沿着阴唇间的小缝一下下刮,勃起的阴蒂被牙轻轻地蹭,被柔软的唇瓣吮吸,技巧之高,让邱楠头皮发麻。 “你是不是去进修去了?”徐昐喘着气,拽着郝夏的长发,难耐地动作起来,耸动着的下体借着高挺的鼻梁,纤长的睫毛配合唇舌,很快让她达到了顶峰。 她定格住动作,享受高潮的余韵,郝夏贴心地伸舌把之前没有照顾到的屁眼好好清理了一番。 爽过一发后,徐昐态度略微松弛,她站起身,左右看。 郝夏坐起身,将凌乱的头发理顺,“不用找了,我没有准备锁精针。” “?”徐昐脑袋上冒出个问号,“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确,很淫荡,连世界上思想观念最先进的男儿说出来都会红了脸,却出自一位立场是绝对保守的政客口中。 “我以为你明白的。”郝夏漂亮的脸蛋上透明的淫液,面色却恢复政治交涉中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不难窥见他是以怎样的一副姿态游走在高官政客之间,讨那些大人物欢心的。 徐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给脸不要脸! 她把郝夏当个玩意儿,没想到这个玩意儿竟然想算计她。 她把裤子一件件重新穿上,在郝夏逐渐苍白的脸色里,提起鞋子,把内裤团吧团吧塞口袋里。 “手头筹码没那么大的时候,就不要摆出那么难看的吃相。”离开前她拍了拍郝夏已无人色的脸。 她扭身笑了一声,“我不止你一个选择。” 安静的室内,衣柜的一角塞着一堆穿旧了的更为舒适的棉质睡衣。 衣堆里放着一瓶粉色的香水,用的人应该是太过慌乱,金色的瓶盖都没来得及盖上,滚落在衣堆边。 郝夏静静地呼吸着,眼睛轻轻地眨了眨。 溪水漫过漂亮的浅色石头,溢了出来。 恋爱脑 徐昐一下一下重重地往下坐,畅快地叹息,情到浓时汗水沿着鬓角滑落脸边。 宽大而柔软的床上,雪肤粉发红唇的美人舔了下下唇,眼睛亮得吓人,浑身湿淋淋的,像一条美艳的蛇一样配合扭动着,发出动听的呻吟,“嗯……啊……” 高潮来临,阴道急剧收缩,滑溜溜的阴液浇下,肿胀的阴茎被绞得死紧,如同绑上西瓜的皮筋,将要西瓜绞断。 瞿杏的脸上浮现几分痛楚,这位娇滴滴的小王子未吃过什么苦,难免疏忽一二,好在床上以女人体验为主的教导是从小灌输的,等徐昐张开眼看过来的时候,他又是一副千娇百媚的模样。 骚货。徐昐睁眼就见被狠上了一通的瞿杏一脸甜笑着动了动身子,那根久未抒发而胀大、有些冰凉的阴茎挑逗似的随着他的动作在还有高潮余韵的阴道里蠕动。 已经上过这家伙两回了,就算心口火热,有把人在床上往死里办的心,徐昐还是按耐住。 纵欲伤身,即使她这个大女人一夜十次或是夜御十男都不在话下,但行事还是小心为上,前段时间才有个财阀因为马上风死了,大姐和母亲都特意来告诫她收敛一些。 这也是母亲得知她上了政敌的儿子以后格外生气的一点——谁知道那是不是一个针对徐昐的陷阱呢? 把发黑的阴茎吐出,可怜的阴茎和原本白皙粉嫩的颜色大相径庭,再来两次,怕是就要彻底废掉。 徐昐坐到一边,脚踩在瞿杏的嘴唇上,大脚趾探进去,瞿杏伸出粉嫩的舌头,被用的靡艳红肿的嘴唇配合着吮吸。 柔软温滑的舌头一下下舔着粗糙的脚趾,娇嫩的嘴唇微微发热,口腔里又湿漉又紧致。 气氛很温馨,在郝夏那受的气也稍微被抚平,徐昐暗道这个阴器乖巧好用,要不是身份麻烦了些,也不是不能经常来享受一番。 她手掌抚摸瞿杏滑腻的大腿,像揉面团一样揉了揉白软挺翘的臀肉,“我这儿有个忙,需要你帮忙。” 瞿杏嘴巴忙着伺候养分的右脚掌,一下下舔舐啄吻着脚底板,闻言抬起闪亮亮的眼睛,口中不停,灵动的眼睛表达出愿意为徐昐赴汤蹈火的意愿。 徐昐如此这般地说了。 瞿杏的眉头随着徐昐的诉说渐渐皱起,几次咬唇想要说话,忍住了,舔脚的动作不禁磨蹭起来。 等徐昐说完,他迫不及待地开口,“那个贱人!竟然这么陷害你,说什么被迷晕,我看他就是算计昐昐你怜香惜玉故意爬床!” 徐昐也是这么想的,天知道她听见对面提出联姻的要求后多么惊悚。 老天,就算你身份高,她的身份就低了吗?何况他的“粉丝”那么多,就算有处子砂,说不定除了最后一步,其她的都做过了呢。 那她岂不是接了盘。 因此对面提出的现成的解决办法完全没在她的考虑内,还觉得是被对方挑衅侮辱了。 她皱着眉不说话,瞿杏以为她对家里那个赔钱货二哥起了怜惜之情——毕竟她就是这样一个心软的人——连忙小心机地呼痛,眼泪汪汪,“你要我了我两次,我的……都肿了,我不求你怜惜我,可请你千万别上花冉的当,那家伙之前为了名声连家里的姓都可以不要,现在又靠着家族想要傍大款了,那就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你放心,虽然我没有什么用,但在家里还是说得上话的,母亲最疼我了,我回去就让母亲把他这个破烂货嫁出去,绝不会让你为难。” 那家伙处子砂都没有了,没有好人家会要,正好撺掇母亲把他嫁个又老又丑的,看他怎么凭着那张脸继续勾引人! 徐昐看出瞿杏的嫉恨,她有点不悦,觉得杨家没有教好,居然就让男人当着女人的面就搬弄是非,兴致都被败光了。 尽管是她提出来要给花冉找麻烦,瞿杏在接话的时候语气也应温柔顺从、不露喜恶,最好再劝上两句,背地里做些小动作她又不会说什么。 像现在这样把要做的摆到明面上来,她要怎么应话呢?直接答应岂不是留了把柄。 她心里琢磨一下,默不作声地起身离开。 瞿杏拦她不住,愤愤地锤了下床,把账都算在了花冉头上,“该死的贱人!破鞋!敢跟我抢女人,走着瞧!” 隔天,升职会前。 徐昐对政敌边上笑得完美实则暗戳戳地偷看她的郝夏视若无睹,双方握了握手,进入会议室。 郝夏咬牙,他早晨游说上司的时候,发现早有人打点好了,听情况是对方宠爱的小儿子发的话,这样一来他在徐昐面前能用得上的地方就更少了,甚至有被抛弃的风险。 说不上后不后悔,郝夏只恨自己爬得不够高,还不够有用,不然徐昐怎么会抛下他去找其他男人。 他的目光暗了暗,轮到他发表意见了,办公室里二十多个女人的视线投在这个办公室里唯一可以发言的男人身上。 郝夏收敛心神,悄悄深呼吸一下,不露声色地笑道,“我认为瞿司说的有道理……” 惯例吹捧了一把上司,再在发表意见的时候提出几点无关痛痒的问题,他不敢看笑着看他的徐昐,怕一对上她的眼睛胸腔里的那颗心就溃不成军。 徐昐客气地笑,心中嗤笑男人就是贱货,好好说话不听,非要在被甩了脸色后巴巴地凑上来。 升职以1:8的投票比毫无疑问地通过了,其中三票反对是常年投反对票平衡票数的人投的,无关紧要。 在会后握手的环节,徐昐没忍住,轻笑着问那位瞿司,“不知贵府的二公子怎么样了?听说他最近生病,我作为他的粉丝,有些担心。” 年过五十的瞿司是个一脸严肃正直的国字脸,花白的头发用发油抹得整齐,眼角唇边不笑的时候都有皱纹。 她看了眼面前这个大胆的年轻人,依然没有给出笑脸,声音却稳定得分毫听不出之前打电话威胁不联姻就卡她升职的尖锐,“托你的福,只是有些感冒而已,最近身体好多了,打算进教堂将剩余的生命献给圣母。” 哦?瞿杏居然没把他给打压下去,看来花冉还是有些手段的。 徐昐笑着收回手,“那我就放心了,想必听到这个消息同为粉丝的大家也都会放心的。”目送瞿秒远去。 都说花冉像教堂的圣子,笑死,这下真进教堂了,不过他失了身,怕是不能当终身献给圣母的圣子了。 无聊 徐昐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几滴泪水,被她用食指挑掉。 好无聊。 她双目无神地坐在被黑暗笼罩的柔软卡座里,身边的人推杯换盏,斜前方不到十米处有只戴了面笼,胸前和下体前后用带流苏的布片遮住的舞男绕着一根钢管跳舞,大腿在灯光的照射下白花花的。 这是为局里新进员工准备的宴会,徐昐听见上司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说“带你去长点见识”还以为能看见点什么,没想到就这。 十五岁开荤的时候她见过的可比这刺激多了,更别提她之后玩的那些花样。 要是眼前的就算是刺激,那这里的所有人加起来怕是都没有她会玩。 舞男双腿大开,向后弯腰,露出里面颜色艳俗的精罩,徐昐嫌伤眼地把视线挪开,耳边却响起小小的骚动。 她看了那个激动得把酒泼到裤子上的人,看样子是个没开荤的年轻人,这样的小场面居然让她的脸都红了。 实在待不下去,徐昐起身,到上司的那桌,凑头和淡笑的副局说了句什么。 刚过30岁的女人戴着金丝眼睛,面容温和,笑容浅淡,听罢颔首,“去吧,辛苦你了。” 这位是替头上那位来坐镇的,见过的大场面不会少,想必心里也无聊得紧,还能保持住笑容,实在让徐昐佩服。 徐昐余光扫过一脸复杂震惊的上司——刚到岗没多久,局里就正副两局长知道她的身份,母亲授意她没到万不得已别把身份露出来。 除了好男色,徐昐向来是听经验丰富的母亲和那位不苟言笑的大姐的话的。 脑子不好就得听劝,她向来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一身唬人的皮都是家里给的,离开家大势大的徐家什么也不是。 因此尽管不明白母亲授意下的意思,徐昐还是乖巧照做了。 犹记得母亲对她露出复杂表情,说,“要是不把好色这个毛病改了,你迟早得栽在男人的肚皮上。” 徐昐的回应是无赖地笑,“除了这个其她的都能听您的,我也不是非要男人,您要忍不了,我找个技术好的女人也成。” 结果当场被用笔筒砸出了书房。 现在应该算不上暴露身份吧?徐昐招了辆的士,今天聚餐,坐的是公车。 反正她什么也没说,对方猜到了也不关她事,这么无聊的地方她待了半小时还没翻脸已经很给面子了。 车往教堂方向去,徐昐心血来潮想看看那个在教堂待了一个半月的花冉怎么样了。 台上跳脱衣舞那家伙也是金发蓝眼,偏偏没花冉好看,像是一个劣质的复制品,她被伤了眼,正好去看看正主洗洗眼睛。 主要是家里的车没开出来,一些需要身份验证的地方不好去,她总不能过一关就露个脸然后打电话吧。 大姐知道非把她关一阵不可,刚上任就这么大摇大摆地逛地下的灰色产业,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谁。 教堂好,好就好在高洁又不染俗物,没人会想到她会在最要求纯洁的地方上一个被她上过的男人。 下车,徐昐左右看看,眼前是一座巨大的建筑,尖顶塔楼和五彩玻璃镶出图案式的窗户,大门的拱顶上方有一个石制的蜘蛛网。 空灵飘逸的圣歌从打开的门里传出。 徐昐走进去,即使是背面,也在第一眼就看见了花冉。 没有其她原因,纯粹是这家伙的发色太过显眼,在一中棕红色、栗褐色和烟灰色等灰扑扑的颜色里格外显眼。 阳光透过拼花玻璃聚拢在花冉周围,花冉的头发金光闪闪,光点在他长而浓的眼睫上跳跃,蓝色的眼睛像晴天下的碧海,此时里面充满了虔诚的情绪。 他单薄的身体被包裹在织有金边的白麻宽袍里,纤长的脖子和小巧的喉结都被衣领遮住,只有拿着牛皮本子的手露出一小节白皙的手腕。 指挥的女人看见了徐昐,示意唱歌的男孩们不要停下,快步朝她这边走来。 花冉头也没抬,侧脸沉静而温和,专注认真地唱着圣歌。 “你好,”女人挡住徐昐的视线,“请问有什么事么?” 她的眼神里充满警惕,“我们这里不允许随意参观,如果你是来祈愿的,我可以领你去侧殿。” “不,”徐昐心情很好,她拿出手机,翻出和这个教堂教主的联系方式,展示给女人看,“我是来找一个人的,叫花冉,方便叫他过来一下么?” 女人看见熟悉的号码和头像原本已经放松了些,听到花冉的名字后,肩线又绷紧了些,“你找花冉干什么……不,我们这里的预备圣子是不允许和外人接触的,尤其是女人。” 处子身都没了还能做预备圣子呢,还是在短短的一个半月里做到的,果然是蓝颜祸水呀,连教堂都为他的美貌破例。 花冉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借着一次眨眼,余光朝这边看来。 排列整齐的队伍里传出惊呼,“……怎么了?!” 徐昐看了眼被围住的花冉,发了条信息给裘贺,也就是这座教堂的主教。 没一会儿,她的手机响了,凑到耳边旁若无人地沟通两句,递给寸步不让的女人。 “啊,是……但是……”女人像是要争辩,对面不知又说了什么,她身上的气势卸下来,整个人陷入一种茫然的境界里,“这样吗……好的。” 她神色复杂地挂了电话,把手机递过来,“是我搞错了,我这就让花冉带你去后面说话。” 徐昐拍拍她的肩膀,“都是女人,我懂你,不过不要被美色迷昏了头,有些男人看着纯洁好看,实际上玩得比谁都花。” 她不担心对方会反驳她,裘贺的性子她知道,捏人软肋的手法恰到好处,总之她还没见过哪个被裘贺“聊”过的人会生出反抗的想法。 只是一个男人而已,被她加了“失贞”buff以后美貌的光环再怎么华丽,在女人眼里也都一文不值了。 也就她这个好心人愿意来陪花冉玩玩,不然对方怕不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完全没有机会接触女人,空虚寂寞冷。 不要在这 一杯水被泼到花冉的脸上。 花冉闭上眼,眼睫毛湿漉漉的,金色的额发贴紧鬓边与额头。 “你刚刚对我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来着,我没有听清,再说一遍。”徐昐言笑晏晏,手里的空杯子放回红漆木桌上,发出“喀哒”一声。 她分明是听到了,只是因为不是她想听的话,才泼了他一脸水而已。 花冉纯白的面笼下,樱粉的唇瓣被咬到发白。 他明白徐昐是什么意思,可他绝对不能让徐昐得逞,要是让她在这里得手,那么他这段时间的努力都白费了。 喉头有一股气梗着,花冉轻轻地深呼吸两次,“我说,我拒绝再继续和你接触,请放我离开吧,你身边并不缺漂亮的男孩儿不是吗?” “是不缺。”徐昐弯着眼睛,伸手要去摘花冉的面笼,对方后退几步,撇开了脸,蓝宝石一样的眼睛被柔软的眼睑垂下遮住一半,“但像你一样美貌的不多。” 她分毫不掩饰自己的卑劣,何必呢?她的家世足够她玩弄眼前的男人一千遍也不为过,把握的那些秘术也能够让摆出高洁、不容侵犯模样的花冉摇尾乞怜。 然而她嫌那种手段过于粗暴,除了急于泄欲的时候会用,其她时间则更享受把玫瑰从荆棘中摘出、碾碎花苞的过程。 花冉的呼吸稍重了些,白皙的脸附上红晕,上面挂着的水珠让他看起来像一颗枝头上鲜嫩欲滴的水蜜桃。 如果徐昐拒绝他的拒绝,那他就没有后退的余地了。他意识到。 呜呼。徐昐的视线注视从面笼中蔓延出来的粉色,颤抖的卷翘睫毛,心中欢快地呼喊,就是这种感觉。 她再上前,摘面笼的手没再遇到阻碍,纯白面笼底下的粉唇和挺翘的鼻尖露出来。 “至少不要在这儿。”徐昐的手在花冉的唇上摩挲,将要顶开牙关闯入口腔的时候,花冉握住徐昐的手腕,力道很轻,语气也很轻地说,“求您。” 不像经常半途而废的男人,女人是达不到目的誓不罢休的生物,不过一旦达到目的,她们的热情就会迅速褪去,她们手底下的猎物也得以获得苟延残喘的机会。 所以,花冉垂眸轻轻地亲了亲徐昐停在眼前的指尖,让对方得手就好了。 “我什么都会做的,”望入徐昐黑色眼睛的蓝色眼珠倒映着对方由吃惊向厌倦发展的神色,花冉刻意冷硬下去的心稍稍软化。 情绪这么轻易地暴露在表面上,简直像不会遮掩情绪的孩子一样。 他的态度更顺从了,柔软的脸窝入徐昐的手掌,不说话,一下一下轻轻地啄吻徐昐的掌心。 行吧。徐昐沸腾起来的血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至少是个漂亮的阴器。 她本来也没想在这里把花冉办了,尽管相对于其它房间,花冉住的房间至少是独立的,可里面也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和一把椅子而已。 太简陋了,连花样都玩不了多少。 徐昐抽手,握住花冉修长白皙的手,带他往外走,“嗯……我知道一个很好的地方。” 花冉回首看落地的面笼,心里知道这是徐昐对付他的手段,却忍不住落后徐昐一点,借以遮挡嘴唇。 他忙着将本不该暴露的唇儿挡住,又要焦虑行进的路上会不会遇见其她人,一时没注意被带到了哪。 等徐昐停下,侧身展示出到达的地方时,他微抿的唇张开了,里面洁白的贝齿与殷红的舌尖露出一点。 “怎么样?”徐昐的眼睛扫视着眼前美人不自觉露出的淫荡模样,嘴里悠悠然地说道,“这片浴池很像你眼睛的颜色不是吗?” 偌大的空间内,洁白的巨石垫在脚下,三人才能环抱的圆柱按规律排布,上头刻画着裸露的长着翅膀的天使,身材修长,双乳圆润。 最前方有一个略高于地面的祭台,祭台不远处,徐昐和花冉站着的前方,有一大块方形的池子,池边高出地面约半米,用乳白色的砖垒就,池中注入的水是如最纯净的宝石一样碧蓝,水面随着屋顶开的口子里吹进的微风起了些褶皱。 花冉不知他是什么心情,回过神来看见徐昐赤裸的眼神知道自己失态了,扭过身背对徐昐,看见进来的那扇门被很好地关上了,还细心地上了一根臂粗的木栓。 他感觉心口怦怦跳,本来逐渐苍白的脸色红晕从肌肤下显出,甚至明明还没有发生什么,就有些口干舌燥了。 她……是什么意思? 原本接受了被摧残的命运的心,却率先遇见了真假不知的温情,他为自己心中隐隐的期盼感到害怕。 “怎么样?”徐昐绕到花冉面前,手扶住他的肩膀,见那双蓝眸水光盈盈的,笑道,“还没做什么呢,怎么就流眼泪了呢?” 珍珠似的眼泪从花冉眼角滚落,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对方确实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只是摘了他的面笼而已。 她还那么年轻,20多岁,用父亲的话来说,还是个没有定性的孩子,女人要到40岁才开始懂事,甚至有些女人一辈子都是一副胡闹的孩子心性,身为更为早熟的男子,他在18岁的时候遇见她或许不是坏事。 徐昐懒得思考花冉心中的弯弯绕绕,男人总是想得太多,要不是有值得一用的身体,这个世界早就不需要这种生物了,毕竟现在女子自体怀孕的技术也不是没有。 她对花冉微微一笑,花冉怔怔地看着她的笑容,唇角不禁跟着勾起。 他带着一副恍惚的神情,被徐昐轻轻一推,毫不抵抗地倒进了水池之中。 巨大的水花溅起,水从脸上各个孔洞里往身体里灌,口鼻呛了水,花冉忍不住挣扎着想要站起。 徐昐带他来可不是就来欣赏一下这个池子的,尽管这个柿子是圣子换任用来给新晋圣子洗濯身体的圣池。 既然男人没有给她预想中的体验,她自己创造一个抵抗挣扎的情形也不是不行。 想着,她拽住花冉的长发——那头金色的长发可真是方便,各种意义上的,让原本就好把控的男人能够更好地被使用了,他们总是受不了头发拔掉变丑的想象,因此会格外配合——将花冉的脸按在水面下,对方的挣扎对她来说不过是蚍蜉撼树,那看起来好看的细胳膊细腿完全抵抗不了她的力道。 水中身影的挣扎渐弱,徐昐适时把人提起。 他有罪 花冉咳呛个不住,鼻子里生理性的酸涩,温热的泪水不断划过湿漉漉狼狈的脸颊,长发蜿蜒,紧贴在皮肤上。 徐昐欣赏着他狼狈的模样。 男人真是神奇,在这种状况下还能哭出梨花带雨的美感。 待花冉略缓过神,抬起被浸湿而沉重的睫毛向她看来,情绪激烈导致充血的粉唇像秋日枝头成熟的浆果,微微张开。 徐昐微微一笑,再次将他按入水中。 重复几次,花冉挣扎的幅度一次比一次小,不知是力气耗尽,还是知晓了这只是徐昐玩弄他的一环,并无性命之忧。 徐昐脱掉外套与衣服,扔在不远处,浑身赤裸地跨进池水里。 冬日未尽,池水冰凉地将人体的温度舔舐殆尽,待身体全浸入水中后,又变为维持体温的帮手。 适应水温后,徐昐缓缓吐出一口气,把扒着池边的花冉拽下来,托着他的脸来了个法式深吻。 柔韧温滑的小舌惊住似的一动不动,被拖动后,试探地伸出来,吮吸侵入口腔内的舌头,吞咽下不属于自己的津液。 湿凉的手渐渐环在徐昐的肩膀上,花冉的体温升高,浑身酥麻。 徐昐熟练地将手探入衣袍下,拽掉精罩,搓了搓那根逐渐抬头的小家伙,依靠着她的男人随之一颤,嘴里溢出好听的呻吟。 向后游走的手握住两瓣白软挺翘的嫩臀,像揉面团一样揉捏。 嘴唇被放过,花冉搂紧徐昐的脖子,向后仰头,胸脯上两点可爱的粉红肉珠送到对方的唇边,徐昐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张嘴咬入。 “啊……”又痛又爽的感觉从胸口传遍全身,花冉激动得不行,像小狗一样热情而盲目地伸舌舔徐昐的耳朵、脖子和肩膀。 欲望升起,徐昐的呼吸终于沉重下去,她暗沉的视线扫过被剥干净,浑身皮肤露出来,白得发亮的花冉,沾了水的湿润皮肤亮晶晶的。 她的手握住花冉的腰,凑到他耳边轻笑,“准备好了吗?” “……什么?”花冉朦胧地望着宛如石柱上雕刻的天使形象的徐昐,整个人恍坠梦中。 下体撕裂一般的疼痛回答了他,他几乎是瞬时就清醒了,及时按耐住因疼痛而快要扭曲的表情。 每个有了女人的男儿都要经历这些。他在心中向自己低语,别人可以,你一定也可以。 “挺合适的嘛。”徐昐打量着粉润笔直的阴茎,金色的锁精针的头部很好地扣在精孔处,阻挡精水的发泄途径,而插入进去的部分则很好地保证了男人不会在她爽够之前就软下去。 裘贺藏在暗处的锁精针有更花哨的类型,徐昐已经过了那种会在这种小事上找新鲜的年龄,她知道锁精针给快感的助益几近于无,更多地是要看技巧以及情境所带来的情绪。 她现在情绪就很充足,借着池水的润滑——圣池的水每天一换,以保证其绝对的纯净,匹配圣子的纯洁——握着花冉的腰把他吃了进去。 “哦——” 体内一块被填充完整的感觉很好,徐昐闭着眼享受了会儿,睁眼对上花冉有些慌乱的视线,“怎么?” “我、我还没有为你……”花冉垂眼,面上的红晕朝小巧白皙的耳朵蔓延,他的声音随着徐昐的动作颤抖不稳,羞耻感从四面八方钻入他的体内,“舔。” “喔,”徐昐用巴掌拍了拍花冉的脸,力道不轻不重,把花冉的脸打得微微往一边侧,“说出来了,很好嘛。” 该死的贱货,果然是被玩过的吧,那种话居然不知廉耻地说出口了。 她心底横生戾气,面上不动声色地叩开花冉的嘴唇,把里面的殷红的舌尖拖出来。 花冉顺从地张嘴,舌尖吐出的时候,整片后背都麻酥酥的,他连抬眼看徐昐眼中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勇气都没有。 一定淫乱极了。 神啊,他有罪,请原谅他吧。 徐昐扯了扯花冉的舌头,阴户吃得又重又深,阴道绞得死紧,滑润的阴液一股股流出,融入周身激烈溅起的池水。 她带着花冉换了个姿势,两人就像在水池里来了一小段舞蹈,阴茎跟着在体内转了一圈,腰眼被快感逼得颤了一下。 “这次就不用了,一会儿帮我把脚舔干净就行了。” 简直被美色迷昏了头,居然亲了一个人第二次,这和自己亲自己脚底板有什么区别。 或许该把他的面皮剥下来,这样就不会被迷惑了。 她顿了顿,摇头把这想法摇出脑袋,把花冉的脑袋按低,“现在,把我的乳头舔出来。” 宠物 男人们浑身赤裸,白皙修长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嘴唇粉嫩犹如春日枝头上的花苞。 及臀的长发遮挡住挺翘的臀缝,浑圆软白的臀瓣随着步伐轻轻颤动。 胸口的肉粒是含羞的粉色,未充血的阴茎白皙软趴的一条,在被剃干净的下体一晃一晃。 他们全身上下只有脖颈上的一根细带,绑着一块刻了编码的铁牌。 徐昐站在单向玻璃外,眯眼看着里面养眼的人体盛景。 身旁的人汇报完项目的进程,视线很守规矩地定在身前半米处的地砖上,“……现阶段认知改造全面完成,是否要按计划向外部开放。” 含苞待放的男人眼神纯真地四处张望,爬到树上的一位调皮地折下一枝开得正好的桃花,趴在硌人的树枝上嬉笑地朝下面看过来的人挥。 两边的人都笑得花枝乱颤。 徐昐收回视线,接过旁边人拿在手上的文件,随意翻了两页,又塞回对方手里,“嗯,开吧,一会儿我给你个邀请名单。” 她筹划了五年的男体园终于完工,只是因为时常来看一两眼,新鲜感所剩无几。 不过秉持着好东西要和大家一起分享的想法,徐昐向各界的亲朋好友都发出了邀请函,大姐那儿送去了两份。 一份是给大姐的,另一份是给母亲的。 合适的话,大姐会把邀请函送过去,不合适也免得她直面母亲的责骂。 凭空创造一个全新的世界是很有趣的,徐昐享受创造的过程。 把一个人从小到大的世界观拔除,植入全新的世界观,再消抹一些理智,避免过于聪明的个体意识到什么后的反叛。 这期间,人就像被敞开的机械一样被随意地更改里面的零配件,重新组合后虽然外貌与人类一般无二,其中的内核却被颠覆性地改变了。 懵懂的男人,纯洁的男人,毫无淫秽的男人,在经历女人的追捕而被捕获的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 光是想想徐昐就浑身热血沸腾起来。 她眯起眼,缓慢地吐息,余光忽然看见一个笑容灿烂好比园内人造太阳的一张秀美脸庞,心下暗流涌动,脑中灵光一闪。 “把385号捉出来,”她笑眯眯地说,“送到我的房间去,给他张身份卡,以后我出入某些场合的时候就让他跟着我吧。” “是作为男伴吗?” “说什么呢?”徐昐奇怪地瞟了眼身边的女人,“当然是做宠物了。” * “还是你会玩儿啊。” 地下,男体园外观赏区,灯光昏暗暧昧,裘贺走近徐昐搭话。 这家伙衣着干净整齐,脸上的笑容或许是在教堂待久了的原因,透着股圣洁。 她瞟了眼徐昐脚下浑身赤裸,脖子上拴着根绳子,正把徐昐的右脚嘬得“滋滋”水响的385号。 “怎么?客人还没看到成品呢,你就先享受上了?” 徐昐正侧耳听人汇报到场的有多少人,看见裘贺来了,朝那人低语两句,一挥手让她退下。 “哪里。”听出裘贺语气里的调侃,徐昐挑了挑眉,“没有你会玩,教堂圣子play啊,那些水灵灵的男孩儿应该至今都不知道晚上玩弄他们的不是圣母,而是你这个淫魔和受你邀请来的客人吧。” “啧。”裘贺被说,很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那群男的总是要被肏的,被我肏还是进到首城被那里的主教肏的差别而已。” “对了,”徐昐无意纠缠,忽然想到什么,“你们那的花冉给我留着,暂时别让人动他,等我肏腻了再说。” “你的眼光倒是好。”裘贺说,“我刚看中还没下手的一块美玉。” “算你下手得早,放心吧,咱俩谁跟谁,这次你邀请我来都没收钱,我当然会给你留个面子。” 忽然,那面一片漆黑的玻璃亮起来,里面的景象映入外部人的眼底。 “我骟!”裘贺瞪大了眼,不顾徐昐皱起的眉头,大力拍了拍她的肩,“我还以为……你这真的是……” 徐昐把裘贺的手从肩膀上扫落,下巴朝那边一点,“去吧,要开始了。” 裘贺左右看,最终还是没忍住,跟着其她向玻璃那边涌过去的人,就像在水族馆被水箱里发亮的鱼吸引的游客。 脚上的嘬吸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糊满唾液的脚掌暴露在空气里有些凉,徐昐把385号怔怔地朝男体园偏过去的脸踩回来,拽着他的头发,看进他的眼睛里,“怎么回事?想回去被女人肏了?” 她的语气甜蜜又温和,迷惑了洗去语言能力的385号,他抛开刚刚在心底一闪而过的莫名情绪,继续热情地舔舐徐昐的脚底板,热乎乎的舌头柔韧滑腻。 徐昐垂着眼看了一阵385号,抬起头,看向躁动起来的男体园外围。 派对要开始了。 派对开始 “……请愿意脱去衣物的人走上前来。” 裘贺头一个响应,教堂里铭刻的天使都是赤身裸体,圣子受洗时也要求除去衣物。 她对此适应良好。 有一个带头的人,人群里嗡嗡的议论声消退了些,又有不少人向前迈出步子。 来到此处的均都是爱玩的女人,何况不论身材如何,大女人总是为她们的身体为傲,因此不愿意的人不过五指之数。 徐昐的大姐徐渊就在其中。 愿意脱衣的人被带到台后,徐昐走上前去接待被留下来的人。 “跟我来,那边有一处观景台,是专门为不愿参加游戏的人准备的。” 徐渊面上不见喜怒,看了一眼,朝被刷成斑马条纹状的坐台走去,率先坐在了最前面。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一会儿,陆陆续续走了过去。 有一个年纪较小,应该是被带来长见识的女孩儿不住地瞟徐昐脚下的385号。 “你喜欢?”徐昐笑着把人目送到观景台,回头看见留在原地的女孩儿,瞥了眼脚下嬉笑着摆臀蹭腿的385,“男体园里有备用的,这个我用过了不干净,到时候我送个干净的给你。” 女孩儿面红耳赤,连连摆手,小跑到观景台,在一位徐昐记得在政界担任不大不小职位的中年女人身边坐下了,头也不敢抬。 徐昐笑了下,踱步坐到徐渊身边,把385号当成垫脚的坐垫,小腿搭在上面。 “……” 观赏区的灯光适时暗下,男体园某处开了个口子,赤身裸体、眼睛发光的女人们视线赤裸地扫过停下动作面露惊慌的男人。 “什么?”徐昐看见一位商界头领的小女儿将一个红唇褐发的男人扑倒,卡着男人的喉咙亲了几记柔唇,手向下伸将粉白的阴茎捋起,一屁股坐了下去,“开门声音太大,我没听见你说了什么。” 徐渊目光沉沉,右手手指在膝盖上弹钢琴似的点了几下,“我说,你的动作是不是太大了?” 徐昐闻言惊讶地侧脸看了徐渊一眼,视线定住几秒,噗嗤笑道,“大姐,我知道你古板,没想到你这么古板。” “来这儿的人都是经过调查的,像我这样的场所也不是没有,只是我的玩法新奇点罢了。” “何况要不是你和妈卡着我的零用钱,我何苦自己来搞这个,辛苦不说还要担风险,难道我不想玩现成的吗?” “不要插科打诨。”徐渊听见尖叫声,那是外面稍微受过些教育的男人都不会做出的失礼举动,她向男体园里看了一眼,看见里面的女人更兴奋了,明明有足够的男人,却还是几个人围着一个折磨,享受的同时欣赏躲在旁边男人惊恐的表情和因表情而不断变化形状的嘴唇。 她收回视线,语气依然严肃,然而干渴起来的喉咙却让说出的话带了些嘶哑,“我警告过你,想来母亲也和你说过这个问题,如果你依然沉溺于男色,不仅于工作无益,更可能在未来的某天把你目前所有的一切葬送了。” 徐昐不当回事,她是家里祖母最疼爱的孙辈,哪怕自身教育能让她意识到现下所做有悖于世间伦理,却依旧有恃无恐。 “别吓唬我,姐。”她撞了下徐渊的胳膊,“那些规则是loser才需要老实遵守的不是吗?我可是徐家人,你也是徐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徐字,难道我遇难了你还会不管我吗?” “我看你盯着一个男人看很久了,我破例让人把他带给你,你就把我这小打小闹放过去,怎么样?” 徐渊站起身,目带失望,“你好自为之。”转身走了,有机灵的侍从跑来为她引路。 徐昐脸色阴晴不定,目光暗下来,半晌,朝385脸上啐了口唾沫,把他踹翻在地,“爹的,拽什么拽。” 她的男人早就玩烂了,是她徐昐不想玩了的,你徐渊那么一本正经的样子,怕是想不到吧。 也不知道那个商业帝国是怎么被徐渊这么古板的人给打下来的,她不相信全靠徐渊自己,徐家在其中绝对助益极多。 靠着家里起来的人而已,和她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不过是运气好投生在头胎,要不然现在就是徐渊在她面前摇尾乞怜了。 暴虐的情绪在胸口乱撞,找不到出路,徐昐拽紧手腕上的绳子,把385号拖行了一段距离,才想到什么,回头勉强道,“……我有事,不能招呼你们了,我一会儿让一个机灵的人过来,怎么舒服怎么来就行。”她点了下头,拖死狗似的把385号拖走了。 女孩闻晃看着385嫩唇微张,痛苦地哭泣着,头发在拖行过程中变得凌乱,白皙的身体蛇一样挣扎扭动,脸上还带着晶亮的唾液,不自觉站起身来,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小祖宗,你要干什么?”那位之前被徐昐认出来的政界官员连忙把闻晃拉着坐下,“算我求你行不行?你姐姐特意让我带你来见见世面,你总不能因为莫名奇妙的善心把场子砸了吧。” “你家里是能和徐家对抗,可你也要考虑考虑我,你在这里发脾气,倒霉的是带你来的我,最好的结果是我今后不被邀请,稍微坏一点我家里的男人女儿就要跟我一起去海里喂鲨鱼了!” 这位官员情绪激动三分演七分真,演戏嘛,政界人士的基本职能,她是真担心闻晃头脑发热,怜香惜玉的心一上来就要解放这里的男人,也担心徐昐翻脸。 但她倒是不担心自家遭殃,徐家当事人都是理智清醒的,不会为男人这点小事找人麻烦。 多好笑啊,闻晃也不看看自己家里是靠什么起来的,最早也不过是向王觐献民间找来的漂亮男人的寻香官,只是找到了王特别宠爱的男妃才起家的。 她心里嗤笑着,面上对闻晃犹犹豫豫地坐下表示松了一口。 闻晃忧郁地望向徐昐消失的方向,心中对那柔弱男子的怜惜没有断绝,只是按耐住立即行动的心。 不能拖累带她来的大姐。她的眉头皱起,男孩儿,坚强一些,不论遭遇了什么,一定要坚持到她来拯救他。 英雌救美 yedu9 .co m 闻晃偷偷从男体园观赏区溜出来,站在光线明亮的走廊上。 身后的尖叫呻吟哭泣被合上的门关在里面,她抿紧的唇稍微松了些,蹙起的眉头也缓和下来。 老天,真不知道女人们怎么会喜欢这种大喊大叫的男人,粗俗,男人就该是温柔甜美沉默顺从的模样才对。 她想着385号被拖走时低低的啜泣,以及最后看过来带着泪光的可怜视线,大女子的心前所未有地膨胀起来,勇气万千,拨开看她出来凑上前的侍从,“别跟着我,我随便走走透透气。” 侍从犹豫地停下,徐昐吩咐过除了有她的命令以外,一切以客人为先,所以尽管看到闻晃往徐昐住的地方去,还是没有继续追上去,而是低头掏出联络器告知了上面的人。 过了一会儿,联络器响了一声,她看完上面回的消息,心里记挂的事情解决,重新认真地值守起来。 另一边的徐昐收到消息,颇为好笑地挑了下眉,“还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8.com 她想了想,发消息让人调查一下闻晃的家庭背景。 这种敢惹徐家人的性子,不像是带她来的那个官员的阶层能培养出来的。 当然,如果真是官员养出来的女儿,手伸得这么长,就别怪她把闻晃的手给剁了喂鱼。 啊,话说好久没去看养的那几头大鲨鱼了,改天去看看吧。 至于现在,徐昐站起身,垂目踢了踢匍匐在地上不住颤抖悲鸣的385号,“算你运气好,等着人来救你吧。” 转身进了浴室,淋浴的同时把浴室的音响开到最大。 闻晃跟着暗红地毯上的深色血迹来到一个房间外,房间门没关,想来是主人太过兴奋忽视了细节之处。 殊不知细节才是真正决定成败的关键呢。她心中哼笑,小心地打开实木大门,隐约的音乐声随着门的打开而增大。 “嘶。”站在门口听闻晃都觉得吵得慌,摆了摆头,往里看。 磨砂的浴室窗户倒映出女人随着音乐摇摆的身体,水声掺杂在音乐里,哗哗的流水声与音乐融为一体。 她要拯救的男人倒在床前,褐色的柔滑长发凌乱地贴在水腻腻的身体上,白皙光滑的皮肤青紫带血,想来是被狠狠地虐待了一番。 “醒醒。”闻晃弯着身子上前,握着385号的胳膊将他晃了晃,“我是来救你的,跟我走。” 385号从晕眩中稍稍醒神,他的主人刚刚给他喂了些食物,吃完没多久他就脑袋昏昏,浑身剧痛,此时被摇醒,见到陌生的女人,由下而上的一股灼热贯穿了他,因此他非但没有害怕,反而颇为撒娇似的贴着女人的臂膀蹭了蹭,甚至伸出舌头在女人的脸上舔了一口。 女人震惊地看他,385号昏昏地笑,拿硬戳戳的下体蹭对方,想要对方摸摸他。 闻晃眼神微暗,她也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一个姿容上佳的男人浑身赤裸眼神妩媚地向她献媚,她自然也是有反应的。 只是…… 她伸手用力掐了一把385号嫩红色的阴茎,阴茎吃痛迅速软了下去,她捂住385号柔软的嘴唇,没忍住用手心蹭了一下,像家里晚餐后吃的布丁一样嫩滑,“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我先把你救出去,剩下的事等出去了再说。”她注视385号充满眼泪的眼睛,心中一荡,咽了下口水。 385号不明白为什么寻求爱抚得到的依旧是疼痛,难道这些胸脯鼓起来的人不知道爱抚是什么吗?可之前教他如何爱抚的也是胸脯鼓起来的人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地被闻晃带了出去。 外边的门被轻轻地带上的下一刻,浴室的滑门骤然打开。 “呵。”徐昐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拽下房里的呼叫器,“给我换个房间,”顿了顿,“再挑一个385号送到新的房间里来,之前那个的身份卡抹消,给新的申请个宠物证书。” 是她想太多,这些没脑子的男人压根不能算是和女人同一个物种,给个宠物的名号都是便宜他们了。 未擦净的水珠沿着结实的肌肉线条滑落,在铺了地暖的木地板上洇出脚掌的形状,徐昐离开后,很快脚掌的形状被暖气烘干,一个清洁人员进来,那处不见污渍的木地板和带血的地板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另一边,闻晃满腹狐疑地被迎入一个温暖的房间,385号被带去清洗干净,又送了回来。 这些人难道没有看出这个男人是这里的主人带在身边的那一个吗?她眯起眼睛,看仆从垂着头迅速而无声地退出去,有些恍然,是了,这些人压根不敢看主人的男人吧,哪怕这些男人被关在一个园子里像是动物一样被观赏围猎。 放下心后,她看了瑟缩坐在一边的浑身上下变得干净的385号,心中感叹,要不是徐昐的做法有些过分,她还真是要夸这里的服务贴心又合意了。 尽管她是搂着385号赤裸的肩膀出来的,但作为一个占有欲强烈的女人,她不是不对他身上的痕迹感到在意与膈应的。 何况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要求男人的绝对洁净,哪怕男人是从“动物园”里出来的,对人类世界的规则一窍不通也一样。 闻晃还从来没有上过这种类型的男人,加上还是她亲手从“恶势力”手里救出来的,激动得双颊通红,有几分之前徐昐评判“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了。 她轻柔地抚摸385号重新变得柔顺的长发,按照以前的经验,轻声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接下来的顺序就是男人说出名字,她夸男人的名字温婉有韵味,男人含羞红脸,她顺势摘下男人的面笼精罩,两人共赴巫山云雨。 可惜的是,385号并没有对话功能,他是作为阴器和宠物养的,能听懂简单的指令,知道自己叫“385号”,“过来”的意思是要用舌头舔对方的脚,“跪倒”是要缩成一团让人把脚搭在背上等等。 或许他原本是个比较聪明的类型,比方说能够到目前男子最高学府,徐昐父亲当校长的那个学校,毕竟他学起指令来又快又好,眼睛也总闪着明亮快活的光,有时会摆出像是思考的样子,不像他其他同伴总是笑、目光看似愉快实则木然的样子。 不过眼下他也就这样了,连最简单询问姓名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 没等到回到,闻晃无奈一笑,“好吧,你不愿意告诉我,那我叫你娇娇怎么样?我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你,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娇嫩的皮肤和嘴唇……原谅我,我不是有意的,你当时浑身都没有一件衣服,不是吗?”当然现在他也是一丝不挂。 她是他的新主人了吗?385号,不,娇娇想着,有些瑟缩,他被接连的疼痛搞糊涂了,明明在学习指令时疼痛是做错了什么的惩罚,怎么出那间屋子以后,疼痛就毫无规律了呢? 他有些想回到全是同伴的那间屋子了,虽然同伴总是笑,并不明白他叫声的含义(训导员总是会明白他的叫声代表着什么),但至少在那儿,他不会莫名其妙地感受到疼痛。 闻晃忽然伸出手,眼含抱歉地将娇娇搂紧怀里,捋了捋那根软趴趴的阴茎,“抱歉,我也是女人,你穿得这么少,不能怪我起了欲望。” “……”娇娇小小地叫了一声,又轻轻地挣扎一下,熟悉的抚弄让他感到安全,试探着靠过去用嘴唇贴了贴她的脸,被对方捉住唇舔进嘴里的时候浑身酥软下来,迷醉地吞咽着渡过来的唾液。 闻晃对阴茎起立的速度感到吃惊,隐隐有些不太满意,好男人应该三拒三推以后再半推半就才行,现在这个……算了,也能享受一下不一样的滋味吧。 她没给娇娇戴锁精针,男体园介绍时别的她没听见,里面的男人射出的精液毫无生育能力的介绍倒是听得一清二楚,并且记到现在。 而且关键是,她也并不喜欢锁精针送入体内的感觉,闻晃从兜里掏出常备的阻精线,对已经全面放下戒心的娇娇微微一笑。 这种阻精线和锁精针的作用差不多,不过不是用在阴茎前端的射精的小孔里,而是直接卡住出精的源头,阴囊,从而不让精液射出来。 只是阻精线因为会对男人造成毁灭性的伤害,有些男人的阴茎甚至在做完爱后肿成之前的两倍大,阻精线卡入阴茎肉,从根部环切截断,运气好的也会从此硬不起来,或者就算硬起来也会折出一个弧度。 因为这个危害,加上男人的地位逐渐上来了,许多阻精线的生产线早就停产了,她手里的产品是家里为她特意成立的生产线上拿来的。 或许有女人会喜欢精液在体内喷发的感觉,闻晃想,徐昐的男体园算是解了那些人可能意外怀孕的愁了。 可她嫌精液脏,收拾起来也不方便,连阴茎分泌的透明前液也不想沾到一点,这时阻精线就很好用了。 娇娇好奇地看着闻晃把一个红红的圆环卡在阴茎底部,脸蛋红扑扑,一缕发丝沾在嘴唇上,偏偏眼神十分纯真,可以称得上清纯的诱惑。 他并不知晓接下来要迎来的是怎样的地狱,只是随着阻精线的拉紧而哼出娇软粘腻的喘息,感激似的想着现在的主人好像比上一任的好,没有比这更疼的长而细的东西扎进下面的肉棍里。 打探 何秀把装着切块苹果的盘子放在茶几上,坐到徐渊身边,既不是面对外人时清冷的面目,又不像面对徐昐时欲求不满的发骚模样。 他穿着浅灰色的高领毛衣,黑直的长发在脑后高高绑起,目光温柔,面色柔和,“怎么了?昨天晚上回来就见你脸色不太好。” 徐渊正在电脑上打字,删了又写,写了又删,眉头皱得死紧,不复之前做什么都游刃有余、挥斥方遒的样子。 听见何秀关切的问话,她下意识把电脑合上,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正在写什么。 何秀的目光从被合上的电脑上转回徐渊的脸上,长而卷翘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忽闪一下。 他的安静让徐渊紧绷的情绪稍稍缓和,这也是她为什么选择何秀作为丈夫的原因,既然一定要选一个作为“徐家长女”的丈夫的话,那么安静温顺的比粘人聒噪的更好一些。 徐渊可不知道自己以为安静温顺的丈夫在徐昐面前有多么粘人,发骚发得一些男伎也自愧不如,她沉默一会儿,忽然问道,“你觉得老四,我是说徐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问话让何秀的心里一跳,差点以为自己和徐昐的关系暴露了,他仔细观察完徐渊的表情,加之了解徐渊的性情,明白她要是知道了什么压根不会给他回答问题的机会,而是直接把调查结果摆出来让他滚出徐家。 所以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问题,没有任何其它的含义,何秀悄悄松口气,下垂的狐狸眼在温和的目光下显得无辜可怜,“四妹吗?我和她没有什么交集,只有上次你让我接她去祖母家的时候见过一面。” 该死的,太急于撇清关系了。 “哦?”果然,徐渊的眼神锐利起来,这是她在捉到对方的漏洞时的表现,“我记得你们学校和她读的那个学校有过交换生的项目,按她那张扬的性子,你一点都没听说?” 何秀的手在沙发上微微握紧,意识到后又迅速放松,手心逐渐被汗水润湿,“是吗?我不太喜欢和朋友们聊这些,或许他们说过吧,但我可能没有注意过。” 如此良夫的说法让徐渊放缓了目光,她意识到不应该用逼问的态度对待自己的丈夫,又不好降下脸面同小男人道歉,只好把先前的话题掀过,“算了,你不了解也好,如果说徐家是一颗饱满的果子的话,她就是把完好果子啃出冲动的害虫,你今后也离她远一些。” 何秀目光闪动,他不知道昨天下午发生了什么,仅有的一些消息渠道告诉他是徐昐把徐渊邀请出去的,而徐渊回家后就一副沉怒的模样,或许是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徐渊对徐昐的评价很差,何秀把细数徐昐优点、想为徐昐说的话按进肚子里,他明白女人这时候只想得到一个答案,于是他垂下目光,盯着自己的手指,语气羞怯地回道,“嗯,我听你的话。” 看来要找机会看看徐渊在笔记本上到底写了些什么了。何秀冷冷想到,绝不能让这个女人妨碍到主人。 不仁不义 徐昐带着新宠物385号招摇地去了好些派对、宴会。 这个385号也是养的那群里顶聪明的一个,长了一双招人的桃花眼,被上的时候喘息声又轻又好听,挠得人心头直痒痒。 他的头发黑而顺滑,睫毛纤长,浅色的瞳孔明澈,嘴唇像熟透的樱桃一样饱满红润,白软的臀肉一掌都把握不住。 因为385号的好颜色,徐昐好好地宠了他几天,有人向她讨,她都没舍得给。 这一天,她正要去赴一场受别人邀请的宴会,就接到家里老三的电话。 她有些惊奇,老三徐任虽说和她是同一胎出来的,按理来说应该会比其她姐妹更加亲近一些,然而徐任三岁时检测了IQ,智商高达157,当时就被家里送到保密性质的研究所,只有逢年过节才有机会看见她。 “怎么突然想到给我打电话了?”徐昐踢了一脚窝在脚边的385号,示意他出去,自己从床上坐起身披了件衣服,“研究所那边放你出来了?” 她昨晚和385号胡闹了一通,随意找了个房间睡了。 不知昨天值守的是哪一个,窗帘没有拉好,一缕光从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落到徐昐的脸上,她眯了眯眼睛,用手挡住刺眼的光线。 徐任从小就被带到科研所,没受过徐家的传统教育,性格直白到有些单纯,她不认同徐昐堕落的生活方式,认为女人的精力应该放在更为重要的地方,譬如推动社会进步、科学发展之类的。 她在研究所打这一通电话并不是为了和徐昐寒暄,因此没有回答徐昐的话,“老大和老二联手要给你一个教训,母亲同意了,并且说服了祖母,你最近要小心点。” 顿了顿,徐任平静无波的声音稍稍柔和下来,“秀秀,我是说大姐夫,是他把消息告诉我的,你有空的话去看看他吧,虽然他说他很小心,但我们都知道以大姐那仔细的性子,姐夫暴露以后肯定会被伤害的。” 说罢,也不等徐昐回应,啪地挂了电话。 徐昐一开始听到消息,第一反应是徐任说了假话,毕竟她自觉就是爱玩了点,哪里就到了家里长辈们要联手给个教训的地步了呢? 接着她想起徐渊在男体园拂袖而去留下的话,母亲反复的劝导,以及徐任纯白无垢的性格,渐渐相信了。 她把厚重的被子挥到地上,“徐渊!” 绝对是老大看不惯她,联手做什么都要插一手捞笔好处的老二,母亲就是那个出好处的人,徐家参政的人少了,老二做了书记官几年都还没动静的家伙就可以趁机高升了。 而祖母尽管年轻时是说一不二的性子,退休几年后耳根却越发软了,之前她靠着这一点成为了大家眼里徐家祖母“最看重”的孙女,现在老大也可以利用这一点说服祖母把她坑进去。 想着想着,徐昐眼睛里充满了怒火,她把房间里摆的瓷器、装饰摔了一地,站在一地的碎片里,胸脯起伏剧烈,脑袋嗡嗡作响。 或许是气极了,她反倒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应对方式。 现在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老大到底要怎么“教训”她,要知道这个,就得去找何秀才行,这事得快点做,不然就像老三说的,徐渊迟早会察觉到不对劲然后让何秀人间蒸发的。 想到就去做,徐昐见四周没有下脚的地方,皱着眉朝外喊了一声。 很快一个穿着暗红色蕾丝旗袍的男人笑着进来了,他没有带面笼,脸色酡红,神情妩媚,想来是以为能够发生些什么美妙的意外。 换作平时没事时徐昐或许会有这个兴致,现在她急着出去,见进来的是个男人,心中不满,“过来趴这儿。” 男人晃腰摆臀地绕过床走过去,舔唇的舌头伸到一半,看见一片狼藉的地面上尖尖的瓷器碎片后僵在原地。 蠢货!徐昐暗骂,好在男人见她面色不好,利落地躺下了,她踩着男人的身体来到没有碎渣的地方,完全忽视了男人对她送的秋波。 出房子坐上车,徐昐报了个地点,靠在车座上半阖着眼睛思考了会儿,忽然道,“刚刚那个房子里住的男人,送出去吧,房子收拾收拾,先空着,隔几天我安排个人进去。” 开车的司机面不改色地应是。 车开到一半,扔在车座上手机嗡嗡震响,徐昐捞起来看见上面显示的联系人,冷笑了声,接起电话,“喂?二姐,找我有什么事吗?”声音里听不出任何负面情绪。 “我骟!”徐弘说了句脏话,平时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半分不见,“老四你快来,大姐不知道怎么回事,把大姐夫给弄死了!” 晚了。徐昐脑海里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她朝前座比了个手势,司机在后视镜里看见,靠边把车停在了一旁。 “弄死了就弄死了呗。”不管心里如何震动,徐昐的语气依旧十分无所谓,然而面对面就能看见,她的眼神幽深得能将任何一个敢于直视她的人溺毙,“徐家人谁手里没沾过血啊?更何况一个男人而已,大姐想要的话我能送她一个一模一样的,你看她想要吗?” 电话里寂静一瞬,徐弘的声音再次响起时有些艰涩,打着哈哈笑道,“对,是我一时间想岔了,没事了,挂了哈。” 徐昐把结束通话的页面按熄,微温的手机放在额头上,好一会儿后,长长地出了口气,喃喃,“算你狠。” 不知道老大事情调查到什么程度了?光一个偷看消息的罪名肯定不会把何秀弄死,难道查到何秀当初结婚的时候不是处子的事了? 她就说男人做事不靠谱。 ……不会查到她和何秀交往的事吧?被戴了绿帽子的女人不是好惹的,要是查到这一层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乱七八糟地想了好些。徐昐缓过神,对司机道,“回别墅。” 不管了。她暗地咬牙,家里那些人不仁就别怪她不义,徐渊要教训她,就别怪她拉着徐家一起倒霉! 荒区 徐昐捂着头,呻吟着醒来,睁眼的同时身体僵住,目光扫视所在的房间。 光滑反光,有些地方被蹭得脱漆的银白色钢板墙壁,不到100平的房间兼顾了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和一个养了许多植物的阳台。 整个空间里挤满了挨挨挤挤的生活用品,她住过最逼狭的卧室也比这整个房子强。 她现在在哪?徐昐的眼睛明灭闪烁,迅速思考起来,徐渊得手了?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明明自己有所准备却仍旧没有察觉。 就在她思考人生的时候,那扇薄漆木板门被打开,一个面白腿长的长发男子拎着一手的塑料袋子开门进来。 男子关上门,扭头见救回来的人醒过来,手上的塑料袋落地,他小跑到沙发跟前,蹲下身语气很轻缓温柔地道,“你醒了?你还记不记得你住在哪?我在巷子里发现你昏倒在水泊里浑身被雨淋湿,就把你带回来了。” 徐昐的目光从男子赤裸的粉唇上划过,思考对方是徐渊派来的陷阱的可能性。 据她所知,有像这样裸唇习俗的在世界上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城市包围、抛弃的荒区,如果徐渊要教训她,把她扔到这样一个还没有开化的地方确实是一个好办法,从荒区出去就能耗费她许多精力与时间。 内心被暴戾的情绪充斥,然而理智让徐昐知道眼下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发脾气的时期,她还要靠男人了解这里的情况。 她忽然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察觉到徐昐的视线,微微抿唇,面庞浮上粉润,他心口扑通扑通地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一个孩子看得心驰神荡。 微敛睫羽,他放在沙发上的纤长手指向手心蜷缩,“我叫温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看起来不像在撒谎,徐昐收回视线,尝试示弱,这很简单,男人本身就是善于脑补的生物,她只要稍稍抛出一个引子,就能得到很好的回应。 “我……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了。”她垂眸遮住眼中嘲讽的情绪,“我好像失去了记忆,你是谁?我的丈夫吗?” 温怜噗嗤捂嘴笑了声,他咬了下下唇,下唇一小块饱满的唇肉被润湿,“你真会开玩笑,你还小呢,或许正在上初中?就算要交男朋友也不该是我这个年纪的,我再大两年都能当你父亲啦。” 徐昐心里咯噔一下,装不下去了,光脚跑到卫生间,把温怜“穿上拖鞋”的唤声抛到脑后。 镜子里瘦小许多的身影映入眼帘,缩小版的徐昐在镜子的那一头瞪着满脸愤怒的自己。 徐渊!她怎么敢的?!! 她目光中跳动着蓬勃阴郁的怒火,转身打了拿着拖鞋过来弯腰要替她穿上的温怜一巴掌。 温怜愣住了,他仰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徐昐,抿唇,垂头将徐昐的脚擦净,塞进拖鞋里,而后撑着膝盖起身。 徐昐冷冷地看着站起来比她高一个头的温怜——该死的她居然比个男人矮!——想眼前的男人或许要把自己轰出家去,不过没关系,在那之前她就会扼死他。 哪怕变小到14、5岁,弄死个男人对她来说也不过是稍微困难些罢了。 温怜并没有像徐昐想的一样将她轰出门去,而是敞开手臂,把她拥入温暖芬芳的怀中。 馨香浅淡的栀子花想起萦绕在鼻尖,徐昐因为超出意料的发展而睁大了眼,接着想到什么,撇嘴。 “不要紧的,”温怜安慰无措地打了他一巴掌的女孩儿,“女孩子性格就是比较容易暴躁,我不会把刚刚的事放在心上的。” 他浅浅提了一句,担心会触到徐昐的伤疤,贴心地转移了话题,“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 徐昐沉默片刻,推开他,抬起的黑眼睛里反射着头顶的灯光,波光粼粼得让温怜的心愈发酥软,“我只记得我的名字是昐,代表日光的昐。” 这个男的好像比文明区的好骗,被打了一巴掌她还没解释什么,他反而一脸做错了什么似的抱歉表情。 “你的母父很爱你呢。”温怜拉起徐昐的手,把她往客厅带,“这个名字是想让你有像日光一样灿烂的人生吧。” 那你的母父一定很讨厌你吧。徐昐心想,可怜、怜爱都是靠别人赐予的东西。 将徐昐重新扶在座位上坐好,温怜从卧室拿来碎花毛毯,细心地将边角掖进,“你淋了那么久的雨,浑身都湿了,虽然运气好没有发烧,但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他起身,“我平常吃菜多一点,阳台上种的除了花就是菜,你们女孩子好像都很喜欢吃肉,我买了牛腩和排骨,炖给你吃好不好?” 徐昐吝惜地扯扯嘴角,她还没从身体变小的冲击里回过神,“随便。” “好,那你等一会儿哦,我去把高压锅拿出来洗一下,太久没用应该都积灰了。” 冲洗声过后,肉香味渐渐从开放式的厨房里飘出,从客厅可以看见温怜的细腰上系上围裙,身影在锅碗瓢盆和灶台间来回走动。 徐昐瞟了一眼厨房,把盖住肚子和腿的毯子掀开,走到阳台,顺手折了一支开得极好的月季,花枝上的刺刺破她的皮肤,有血珠从指腹冒出,她没在意,把花苞从花枝上摘下来,站在落地窗边看外面的景象。 钢铁铸就的城市,所有的建筑物都泛着各色的金属光,没戴面笼的男孩儿眨落泪珠,女孩儿扯着男孩儿的头发同他接吻,赶来的长卷发男人看见这一幕,将男孩儿扯开,给了男孩儿一个响亮的巴掌。 “贱人!居然勾引我的女儿!” 又有一个匆匆赶出来的男人陪着笑向长卷发男人道歉。 “抱歉、抱歉,是我管教不严,回去后我一定会教育他的,这次还请你宽宏大量原谅他吧,他还是个孩子啊。” “孩子?我女儿就不是孩子吗?按男性早熟的说法来说,你的儿子是正在对我的女儿进行猥亵!不好好赔偿的话,我把你们告到倾家荡产!” 女孩儿朝垂泪恳求地看过来的男孩儿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只是忽然想逗逗对方而已,哪知道会被管七管八的老爸撞见知道,她开口求情回去绝对会被老爸碎碎念的,那样太烦了,她才不要。 于是争论继续。 蛮荒的、未经驯化的。徐昐脑海中浮现这样的字眼,心中厌恶却稍稍减淡,不过女人依旧是高高在上的,这很好,正好她对文明区的男人腻味得差不多,现在就当是度假吧,边找回去的线索,边玩玩男人,也不是特别困难的事。 至于徐渊。她将手中扯得支离破碎的月季花苞扔在布满破碎花瓣的地板上,抬脚碾碎,粉色的汁水从中溢出。 等她出去,就轮到徐渊尝尝挫败的滋味了。 一起睡 “哟,小怜啊,出去买菜吗?”留着微卷中长褐发的青年男人余光看见温怜,停下和朋友们的聊天和他打招呼,“你旁边的是哪家的小孩?我怎么没有见过。” 徐昐看了眼保养良好的男人,视线先逡巡了身材,转到他的脸上后,毫不掩饰地撇嘴,垂下视线。 男人尴尬地咬了下唇,他把余光收回来,暗自嘀咕小孩儿不懂事大人难道也不懂事,这么半天也不介绍一下。 温怜客气地笑,“这是我远房亲戚的孩子,那家男人跟着被选中的女人下去了,就把小孩儿托付给我,等她们从地底上来再一家团圆。” 地底的探索队向来是十死无生,这句话基本是宣判了徐昐那并不存在的母父的死刑,青年男人内心唏嘘看上去养得这么好的孩子好端端地没了母父,又嫉妒温怜家里多了个女人,哪怕这个女人年龄还小,也是个有指望的顶梁柱。 他在内心恶意揣测,这个温怜刚从大学毕业出来教书,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怕不是下面空虚痒痒,想找个女人当阴器。 徐昐不耐烦打招呼,她本来不想出来的,经过温怜耐心地劝说才勉强下楼,谁知道刚出楼没多久就被一群貌丑无盐的男人拦住了去路,带头的男人虽然有着腰细臀肥的好身材,嘴唇却是削薄的,看样子就不像是能伺候女人的。 而且这里的男人居然用嘴唇这样的性器官吃饭,那是以前的原始人做的,现在社会进步科学发展,女人因为需要充足的营养而保留了吃饭的习惯,而男人早就改为注射营养液生存了。 那样既不会弄脏口腔,又能轻易地保持住能让女人怜惜的纤细身材,只是要养出女人爱的饱满蜜臀困难了些,这个问题也很快被推出的催臀针剂解决了,所以注射营养液几乎是刚推出就被所有男人接受了,没想到在这个荒区的男人不仅有裸唇的风俗,甚至连吃饭的习惯都没有进化掉。 想想以后要用经过过食物残渣的嘴就觉得膈应。 她想着,甩开温怜扯着她袖子的手,快步向前走,过了一会儿,温怜摆脱那群男人赶了上来。 “你生气了?”温怜追得稍稍气喘,男人的体力本来就不如女人,一小段的小跑就让他有点气喘吁吁的。 他笑着替男人们说情,“他们就是好奇心重了点,没有坏心。”顿了顿,“你不要担心,我不会像他们一样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 这种挑拨离间、暗自邀功的手段青涩了些,在见过更高手段的徐昐面前几乎可以说是透明的差不多,她嗤笑一声。 温怜有种被看穿的赤裸感,他白皙小巧的耳垂红起来,不安道,“怎么了?我说的哪里不对吗?” “没有,”徐昐忽然站定,“我不想去了。”这里办事居然要本人去,完全没有电子办公的方便快捷,落后愚昧,难以忍受。 温怜叹口气,室内看是深黑色的眼睛,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变成了深邃的紫色,他紧张似的伸出茜红的舌润湿嘴唇,睫毛颤抖,象牙白的皮肤被阳光照成暖黄色,“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勉强你出来,可这里的规定是每个孩子必须有姓,你记不起姓,就没法找到你的本家,所以这段时间只能委屈你和我一个姓了。” 徐昐皮笑肉不笑,“我不想姓温。” “我手上只有这一个温姓余额,”温怜颇为歉疚地蹙眉,楚楚可怜,“其它的姓氏我没有资格,抱歉。” 徐昐注视他姣好的容貌,饱满像即将成熟的浆果一样的嘴唇,倏然绽开灿烂的笑,“没关系,只要你愿意陪我睡觉就好了。” 睡觉两个字咬得暧昧,温怜慌乱地看徐昐的表情,见没有说笑的样子,粉霞从玲珑的耳尖漫到脸颊,张口结舌,“你说什么……不……你还是个孩子……” 徐昐似笑非笑,他思绪纷飞,想到不久前才承诺什么都听她的,常年温凉的身体像是泡进温泉,浑身都热烫起来。 温怜结结巴巴,“我说的不包括这个。” 看够了笑话,徐昐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原来是这样吗?我只是在陌生的环境睡不着,想到只有你一个认识的人,才提出一起睡而已,这样简单的要求都不能得到满足吗?” 话语结尾加上低落的情绪能取得更好的效果,然而徐昐装都懒得装,尾音的愉悦没有丝毫掩饰,却好像对温怜造成了暴击。 这个和名字一样可怜的年轻人,恍然察觉到之前自己思想的龌龊,完全没考虑徐昐措辞的暧昧,把所有的误会问题揽到自己身上,他单薄的身体因为羞耻的情绪而微微颤抖,眼尾漫上红云,明眸之中含了泪光。 “你不要难过,”他握上徐昐的手指,记起雨天初遇时胸腔里那颗怦然心动的心脏,以及和她说话就情不自禁地雀跃起来的心情,明白了什么,“我……会陪你睡的,现在我们先去把姓氏的事解决,好吗?” 啊,或许是命中注定,他在刚出学校的18岁就遇见了她,从前的18年都像白活了一样,他现在才体会到爱情的滋味。 可是他命定的爱人还小,性子骄傲忍受不了拒绝,作为比她大的男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包容,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女孩儿就会渐渐习惯他的存在,即使以后看见了花花世界,有更鲜嫩的男孩儿愿意跟着她,她也会念着旧情,在和初遇时相似的雨夜里陪伴他,予他以慰藉。 徐昐压根没有想到几句话的时间眼前的男人就脑补了那么多的剧情,不过她很熟悉男人,温怜此刻的表情、肢体语言和周身的氛围无一不散发了他渴望顺从臣服的信息。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徐昐忽地手指探入温怜口腔,把湿滑柔韧的舌头拖出来,盯着他雾气蒙蒙的迷离眼眸,笑道,“唔,情绪上来了,在‘一起睡’之前,先麻烦你帮我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吧。” 偷看的眼睛 明远县第二中学,初三2班。 教室里拉上厚重的窗帘,将外界可能的视线和光线阻挡在外,明亮的白炽灯下,靠近讲台的桌椅凌乱。 徐昐坐在第一排的桌子上,腰靠着讲台,衬衫的扣子解开,胸口裸露出来,温怜的脑袋埋在左边的乳房,喘息湿润,在乳头周围啄吻着。 温怜身上干净整洁的衣服剥了个精光,浑身赤裸,初春季节,空气又冷又湿,他本该冷到发颤的,从胸口一股股涌出的热流却让他浑身热烫,眼皮都被激烈的情绪灼烧得发红。 他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只记得舌尖尝到的肌肤气息,跟着他把人带到附近他就职的学校,强自镇定地对一脸疑惑的保安解释,周末来这儿是因为有些备课的东西没有拿回去,把徐昐带到他带的班级教室。 徐昐不满温怜犹犹豫豫的动作,她都没嫌弃他的嘴吃过饭,难道他还敢嫌弃她吗? 澎湃的情欲得不到解决,她拽着温怜的头发把他带到面前,注视他微微放大的眼睛,一字一顿,“听着,你要么快点给我解决完生理需求,要么就把能解决我需求的人带到我面前来。”她的宠物385都比这家伙能干。 “不。”温怜连忙拒绝,他的羞涩和思索都藏到最深处,“我会让你满意的,我做什么都学得很快。” 说完,他顿了下,上前亲在徐昐的嘴角,小声说,“相信我。”接着埋下头去。 他一口衔住刚才还不敢碰的乳头,心脏跳动的声音大到耳朵都能听见,回忆成年时父亲让他看的教育影片,把乳头连着周边的乳肉都含进嘴里,大口啜吸,温软湿滑的舌头沿着乳晕扫了一圈,舌尖抵住乳孔刮蹭,将硬成石子的乳头按回乳肉中,再用柔软的粉唇抿住乳珠,婴儿似的吮吸。 电流般的酥麻感从乳房向四肢扩散,阴户有些湿了,徐昐不吝于表达自己的感受,长长叹出一声。 温怜得到鼓舞似的,把整个乳房都舔得湿漉漉的满是口水,湿润的吻向上落到锁骨,又渐次向下,一路来到湿哒哒的阴户。 阴唇稍稍张开,流出的阴水打湿阴户,在灯光下闪着淫秽的反光。 温怜仿佛有些渴了,咽了口口水,亲吻过多的嘴唇殷红,如同挂在枝头熟透的浆果。 他虔诚地低下头去,像信仰者对圣水一样,将阴唇上的湿滑液体通通用舌尖汲取到口中,然后毫不排斥地吞下。 饱满的红唇包住整个阴户,柔韧灵巧的舌头时而绕着阴户打转,时而在阴唇间的缝隙划过,再抿住从包皮里弹出的阴蒂,用舌头逗弄,用柔唇吮吸。 徐昐头望后仰,腰眼酥酥麻麻的,她的脸上终于漫上红晕,狭长的丹凤眼微眯,锋利的眉眼稍稍软化,修长的四肢大咧咧地敞开。 她的视线在熟悉又陌生的教室里漫无目的地游走。 这里的教室原来是和外面的相差不多的样子吗?初中时徐家人都要去公立学校读个三年,因此徐昐对公立学校的样子有些印象。 忽然,她“嗯”了声,看见第二扇窗户的窗帘没有拉严,一束金色的光线在地面和课桌上洒下错落的线条,一只充斥好奇情绪的杏眼凑上来,眨了眨,在本该空无一人的教室四处看,最后对上了徐昐似笑非笑的视线。 徐昐笑了声,充满情欲的笑有些嘶哑,她并不在意有人看见她正在做爱,甚至觉得这场因情绪到了导致的情事终于从无聊里显出些有趣来。 不待偷看的人惊慌地离开,徐昐扯着温怜的头发把他从下体拉开,身形调转将他扣在讲台上。 温怜一脸沉浸其中的茫然,白皙秀美的脸水光淋漓,既有徐昐流出的阴水,又有他自己舔出来的口水。 腰眼开始一颤颤的,这是要高潮的前奏,没有锁精针,也没有任何其它措施,徐昐双手卡住温怜的脖子,眼睛注视他的,命令的同时下达了暗示作为保障,“不准射精。” 说完,她将阴茎前端流出的淫水抹满整根阴茎充作润滑,在高潮的前一秒坐下去。 湿滑温暖的阴道绞紧充血的阴茎,温怜瞳孔震颤,喉咙里涌出一句句不明意义的悲鸣,他的手撑着课桌想要后退,身后的讲台却止住了他,他的脚尖绷直,在半空中滑动颤抖,舌尖也从嘴里吐出,想来是承受不了阴道的裹缠,然而在徐昐的暗示下,他一滴精液也无法从阴茎中射出。 舒畅地发泄了一次,徐昐满意地从温怜身上跨下,用温怜的衣服随手擦了擦下体,也不管温怜还在抽搐,一脚踢在他在课桌边缘溢出一些的臀肉上,“快点收拾掉这里,还要去登记补姓呢不是吗?” 扭头,第二扇窗外的眼睛离开,那段被遮住的阴影不知何时重新被灿金色的阳光覆盖。 新同学 阮俏拼命奔跑着,胸腔里的心脏跳动剧烈,让他整个胸膛都疼痛起来。 他的脸红似火烧,眼睛分明在看着眼前的路,却好似还在倒映着教室里的那一幕。 那只着上身敞怀白衬衫的少女,以及往日在学生面前表现得温和内敛的温老师浑身赤裸、沉醉于情欲之中的表情。 明明是教室里的人做了坏事,阮俏却比任何一个人要惊慌。 他又想到少女看来时似笑非笑的眼睛,那双眼睛可真黑啊,黑得他的心头发慌。 似乎有些渴了,阮俏伸出粉嫩的舌尖润湿干燥的嘴唇,眼里蒙上一层暧昧的水光,让想要和他寒暄的保安心口一跳,顿住脚步,眼睁睁看着他头也不会地离开。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保安回过神来后自言自语,“怎么一个个都表现得这么古怪。” * 周一早上,阮俏早早地来到教室,教室里除了他以外,只有一个早起学习的女孩儿坐在倒数第三排。 前天还很凌乱的桌椅摆放得格外端正,他的目光落到靠讲台的那两张桌子上,面庞又浮现些红晕。 本来打算来得早趁没人把那两张桌子多擦几次的,然而他来得这么早,那个女孩儿竟然像已经待在那许久似的对着一本砖头厚的书看着。 阮俏哀怨地看了女孩儿一眼,没等女孩儿反应过来,一步三回头地走到第三排的座位上坐下。 第一节是温老师的语文课。 阮俏看着温老师像往常一样提早五分钟来到教室,边和喜欢他的少女少年们说笑,边检查课堂上要用的教案,温和的做派一如往常,但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他总觉得温老师不复之前的内敛,由内而外地散发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或许不是他的错觉,班里好几个调皮的女孩都看温老师看呆了。 上课铃响起,温老师用黑板擦敲了敲讲桌,学生们嘤嘤嗡嗡的讨论声逐渐减小至消失,大家都用孺慕的眼神看着温老师。 课堂安静下来后,温老师绽开一个和往常不太一样的笑容,朝门口招手轻唤,“小昐,快进来吧。” 眼熟的女孩儿在讲台上站定,阮俏脸爆红地埋下头,躲避女孩儿看过来的视线。 糟、糟糕。 …… “……徐昐同学刚转学过来,大家要多多关照她呀。”温怜亲密地揽着徐昐的肩膀介绍完,恋恋不舍地收回手,轻轻地推她的背,温柔地说,“去吧,找个你喜欢的位置坐下。” 徐昐到底是不愿冠上小男人的姓,温怜认清自己的心意后对她更加无法拒绝,他也觉得让女孩子和自己一个姓不太像话,先前的小心思埋藏在心底,又是找人又是花钱地好不容易买来了一个徐昐“听着顺耳”的徐姓。 千万不要选我,千万不要选我,千万……阮俏在心底重复着祈求上天,然而老天好像没有听见他的祈祷,从讲台上下来的脚步声停在了他身边,他听见一道清凌凌的女声响起。 “你好,我可以坐在这吗?” 和前天听到的微微沙哑的声音不太一样。阮俏出神想到,不知为什么,他咬着唇,心里抵触的情绪不知不觉地消失,一股磨人的期待升起。 “咦?”坐在他身边的男生发出疑问的声音,想来是没想到徐昐不仅没有选没有人的空座,还挑了个男生的同桌。 男生看向讲台上的温怜,眼里充斥着求助和疑问的情绪。 温怜注意到徐昐毫不掩饰地直勾勾地盯着阮俏,暗自皱眉,看见自己学生寻求帮助的眼睛,一旁的徐昐也看过来,暗自吸了口气。 “梅梅,你收拾一下东西到第二排靠窗那个窗户坐吧,你不是早就想到那儿坐了吗?” 楚梅惊喜地睁大眼,他求了老师好多次都没得到允许,没想到新同学带来了转机,他生怕老师反悔,飞快地收拾好东西,在小跑过去前,声如蚊呐地朝徐昐道谢,“谢谢你,请坐吧。” 徐昐挑了下眉,荒区的男性不论大小好像脑子都有点问题,她抢了对方的座位得到的居然是感谢的话。 荒谬的感觉让她嗓音里带了些笑意,“唔,不客气?” 些微磁性的笑意震得楚梅耳朵发麻,他飞快地看了徐昐一眼,耳朵滚烫,一溜烟地跑到另外一条走道处。 不行,他有黎姐姐了,就算新来的同学声音再怎么好听,也不可以移情别恋,那是坏男孩儿才会做的事! “你好,温老师让我搬来这边。”楚梅对着课桌间的一堆肉山羞涩地笑,面庞粉润,“可以让我进去吗?” 阮俏不满地看着楚梅因为徐昐而红了耳朵,他是知道楚梅喜欢坐在第二排靠窗那边的曲黎的,本来还觉得楚梅那么纤细又美貌,值得喜欢更好的女生,现在却嫌弃楚梅不守男德,明明有喜欢的人了,还对别的女孩子脸红。 楚梅肯定不知道其实他早在今天之前就认识了徐昐。阮俏的视线对上徐昐不知何时看过来的视线,“噫!”了声飞快把秀丽明媚的俏脸埋进臂弯。 徐昐坐到了想要坐的座位。 楚梅贴着心上人的肌肤,嗅着微微的汗水味红了脸,对曲黎“抱歉,我没办法控制”的话摇头表示不在意。 学生们由于不到五分钟的换座位戏码重新窃窃私语起来。温怜收回对害羞埋脸的阮俏略微冷淡的审视视线,无奈地瞥了无聊托脸的徐昐,心中满是怜爱的叹息。 还是个孩子呢,周末的时候那么热情地要他,现在想要坐到男孩子身边,应该也是出于好奇吧。 希望这些只有年轻鲜嫩的肉体的脑袋空空的男孩儿有些自知之明,不要缠着徐昐,徐昐可是要考一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的。 “同学们,安静,我们继续上节课的进程,把书翻到23页……” 阮俏不知道受人爱戴的温老师对他的尖刻评价,他心尖发颤,偷偷看了眼课桌下,他的大腿上,一只修长的手正缓慢地抚摸着,而手的主人,似笑非笑地直视讲台上讲课的老师。 喜欢你 曲黎有些烦躁,她知道因为她一身赘肉,加上一米八直逼一米九的个子,看起来像座肉山,班里很多人都不想和她坐在一起。 正好她也不想和其她人一起坐,一个人坐一排不要太爽,放零食的桌子都可以有三个。 曲黎为自己伟岸的身材感到骄傲,但也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她庞大的身躯,说实话她同样不情愿有个同桌。 可旁边的男同学害怕得发抖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温老师也是,她看出他被干熟了,原本看在温怜漂亮的脸蛋和平时正经的样子,她还曾以他为性幻想对象来过一两发,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和其他的骚男人一丘之貉。 真是浪费了她的阴精。 还是二次里的男人最符合她的心意,纯洁天真,容易上手又骚得要死。 曾几何时男人们不再像从前一样温驯如待宰的羊羔,被上居然还会反抗,还会将上他的女人告上法庭,害得她至今只能在家里的哥哥和淫街上找乐子。 什么时候出台法令,让男人只能在家待着等肏才好呢,或者像一些本子上画的,强奸合法的世界,嘿嘿嘿,想想就让她有些湿了。 烦死了,怎么还在抖,有羊癫疯就别来学校,滚回去和你可怜的老爸待着! 内心的活动再怎么多,曲黎面上以一副腼腆礼貌地再次询问道,“真的没事吗?你一直在发抖,不舒服的话我可以向老师请假送你回家。” “唔……”楚梅脸红得不行,他夹着腿头都不敢抬,拼命按着抬头的阴茎,心中有些绝望。 他不该因为从来没有硬过就不穿精罩的,要是黎姐姐认为他是一个不自爱的男孩儿怎么办,他还想初中毕业达到结婚年龄后就嫁给黎姐姐呢。 听见曲黎的问话,他的心噗通噗通地跳,想到电视剧里男人由于一些羞人的“意外”而嫁给女人的情节。 父亲前段时间刚好教了他如何服侍未来的妻主,或许这是命中注定吧。 于是曲黎便看见楚梅抬起雾气蒙蒙的眼睛看她,脸上的粉霞蔓延到耳根,伸出湿润的粉舌舔了舔唇,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好,那麻烦你了。” 曲黎被铺面而来的青涩男孩儿动情的风情迷住了,一时竟没听见他说的话,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里骂一句。 靠,客气客气而已还当真了,真当自己是什么小王子呢?还要她这样的大女人护送。 看他一脸春情,怕不是思春了吧,说不定能占点便宜,像他这样单薄的身材应该是反抗不了她的,就算被发现也能说是对方勾引的她,让女人护送回家的男孩儿能是什么好男孩儿。 吃腻了兄长和机械援交少年的曲黎呼吸粗重起来,心里也没那么不情愿了,她举手请假,温怜走下讲台担心地看着被挤在最里面的楚梅,心里有些抱歉。 为了小昐,委屈这孩子了。 温怜只以为楚梅多次提出调来和曲黎同桌是出于不想让班里同学有落单的同情心,毕竟对方是个会用早餐钱买猫粮而喂猫自己饿肚子的好孩子。 加之楚梅以前也有帮助班里孤僻同学融入集体的经历,温怜更是觉得他有一颗琉璃般闪闪发亮的心。 只是琉璃易碎。温怜看了一眼曲黎,他见过这个女孩儿把读高二的兄长堵在学校阴暗的角落里性交,觉得她并不是楚梅预料中无害的落单者,要是楚梅因此受了伤害就不好了。 温怜生怕楚梅是被曲黎胁迫,把楚梅单独叫出教室,手贴了贴楚梅的额头,烫乎乎的,脸上也一片红,看来是真的发烧了。 “你真的想要曲黎同学送你吗?”温怜温声道,在不涉及徐昐的方面他还算是个关爱学生的好老师的,“如果不想的话告诉我,我可以安排一个男同学送你,你和阮俏好像玩得比较好,我让他送你怎么样?” “或者这节课快要上完了,下节课我可以和化学老师调一下,你等我下课送你回去也行。” “至于曲黎同学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去和她说。” 楚梅埋着脑袋——谢天谢地黎姐姐不在身边后他下面平静下来了——听完温怜的话,他小声呐呐,“温老师,是我让黎jie……同学帮忙的,她是一个很好的人,我见过她帮看不见的人过马路,她还会喂猫……老师,我想让黎同学送我回去。” 温怜仔细看了楚梅一会儿,心中对曲黎稍稍改观,这个年纪的女孩儿是比较容易冲动,他先前对她下的印象定义或许是草率了。 “好吧。”既然是孩子自己提出来的,温怜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他拍拍楚梅的肩膀,“你进去收拾收拾东西,和曲黎一起回家吧,我给你们开假条。” 是以楚梅又挤进了那个在心爱的人火热的体温和冰冷的墙壁之间狭小的缝隙里,他收拾完书包,路过曲黎坐的凳子后心口一跳,拿在手上的书包下滑挡住下身。 他装作不经意地回头看自己的凳子,确定曲黎做的凳子上蒙着一层水光后浑身一软,几乎要一屁股坐在地下。 好、好有女人味,一定要趁没有人发现,和他抢之前,一次性把黎姐姐勾到手! 曲黎回头,两人半天才出学校,楚梅这家伙居然比她还墨迹,她装作关心的样子,伸手欲拿楚梅手上的书包,“累不累?需不需要我帮你……呃!” 她奇怪地看着楚梅反应很大地后退一大步,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脑袋,“我不是,算了,我会离你远一些的,只是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需要你在前面带路。” 爹的,拽什么拽,要不是看你一直把书包拿在手里,她哪里需要客气这么一句,想要她帮忙拿她还不拿了呢,骚货!看她一会儿不把他肏得翻白眼。 条件反射地躲开曲黎的伸手,接着听见曲黎似乎有些受伤的话,楚梅急得不行,他生怕曲黎对他有了个不好的印象,嘴笨舌拙地一时说不出话,左右看看,见路上没人,心一横上前牵过曲黎的手盖住那个翘起来的部位。 他忍着害羞直视曲黎震惊张大的眼睛,“不、不是的,我喜欢你,不是因为讨厌你才躲开,是、是因为这个不想让你看见,才……”声音越来越小。 从保安厅出来透气的保安,伸了个懒腰,刚睡个回笼觉起来的她眼睛半闭不闭,懒洋洋的,待看到不远处的两道人影,看清人影在做什么后,一脸震惊。 然后她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个若有所思的笑,掏出裤兜里的手机远景拍了几张照片,又针对脸和手的位置拍了几张放大的照片。 “接下来有得好玩咯。”拍完照片,她抛接手机一次,回到了保安厅,把门反锁,窗帘也拉上了。 一大早就看见这么刺激的,爽一发先。 何阿姨 楚梅被送到家门口,咬着柔唇邀请曲黎进来,“谢谢你送我回家,走这么多的路累了吧,请进来喝杯水。” 曲黎大汗淋漓,她就没受过这种罪,以往就算没有公交坐也可以“骑马”回家,要不是有一口没吃过的香肉吊在面前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她累得没精力客气,抹了把脸上的汗,随意擦到T恤上,“好,我喝杯水就走。” 走是不可能走的,不把走路吃的亏讨回来,她岂不是亏了。 楚梅心口怦怦跳,他看见曲黎的皮肤颜色透过被汗水润湿的薄薄衣物显现出来,心跳到嗓子眼,毕竟是初次,倒水的时候竟然神思不属地将杯子打翻了。 水漫过玻璃茶几的边缘,滴落在地毯上,曲黎的腿上也撒了些。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楚梅忙乱地掏出手帕,在曲黎的短裤上擦拭,想要吸走水分,然而棉质的衣料早就把水迅速地吸收了。 曲黎深蓝的裤子中间有了一块尴尬的暗色,她认为这是眼前这个看着纯洁不谙世事的男孩儿设计的一环。 果然男人就是骚,欠肏,连还在读书的学生都是这样,真不敢想那些失了处子之身的破鞋会骚成什么样。 楚梅跪在曲黎的脚边,泪眼盈盈地抬头,做好被讨厌的准备,“黎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唔嗯……” 剩下道歉的话被堵在嘴里,徒留甜腻的尾音。 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嘴里的大舌霸道地翻搅着,堵得他几乎喘不上气,他幸福地吞咽下曲黎渡过来的唾液,圆溜溜的猫眼逐渐半阖起来。 等到被放开,楚梅单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嘴唇湿润殷红,眼尾也漫上可疑的粉,他的手攥着曲黎领口的衣料,简直要把那一节衣服攥烂似的。 “不,”他看见曲黎的长手从衣领上去狠狠地掐了右边娇嫩的乳珠一把,咬唇把痛呼压得甜蜜粘腻,在曲黎的手伸向他的裤子时,却阻止了她。 对上曲黎疑惑中透着恼怒的面庞,他不知是期待对方掀开他压根没用力的手当场蹂躏他,还是感动于她竟然真的在做的中途停了下来。 她一定很难受,脸上的汗都流下来了,楚梅伸手把那滴滑落至下颚的汗挑到之间,用嘴唇抿去,感觉阴茎一跳一跳地就要射精。 那可不行,黎姐姐还没有舒服,只顾着自己欢愉的男孩儿不是好男孩儿。 他手撑起身,嘴唇贴了贴曲黎的嘴边,低声道,“我、我没有锁精针,我们去楼上吧,我父亲房里应该有。” 曲黎都要当场把裤子掀了坐到这个欠肏的男孩儿脸上把他溺死了,勉强忍住不过是在外面习惯性带着的面具一时间没办法完全摘下。 听见楚梅这么说,曲黎觉得也有道理,她可不想怀眼前的人的崽子,看上去就懦弱得要命,生出来的孩子肯定没办法让她在老了的时候过上优渥的生活。 “行。”她没忍住,力气说大不大地把楚梅的脸扇到偏向一边,“带路吧。”该死的要是上去了他还有话说,她一定当场把他给强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上楼,前面的楚梅情绪高涨,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而激动得不行,跟在后面的曲黎则是烦躁,她还没有做过这么麻烦的爱,果然找新鲜就是麻烦,就算在学校里她有需求也能把家里的哥哥叫来直接爽一发,哪像现在这样还要忍。 她和他一时之间都没注意到楼上的不对劲,不过到了门口,再怎么沉溺于情绪之中也被里面不小的动静惊得回过神来。 主卧门开了条缝,令人脸红心跳的细碎呻吟和粘腻的肉体拍打声从门缝里溢出。 楚梅听到熟悉的声音,僵在原地,曲黎悄悄把门缝推得更开,露出房间里面的情形。 一个被剥光了的男人柔软白皙的颀长身体被三个女人包围着,脸上、胸膛上、下体都有个女人骑在上面动作着,莹润的肌肤蒙上一层水光,在女人们交换位置的间隙里,能看见男人眼睛闭着,眉头蹙起,满面红晕,水红色的嘴唇里溢出的呻吟刚出声没多久就又被堵了回去,刚刚传到外面的细碎沉闷的呻吟恐怕就是这位疑似被迷奸的父亲发出来的。 曲黎看见男人被翻过身,那根粉色的肿胀的阴茎埋进被子里,水淋淋的脸也埋下去,白软丰满的臀被扒开,女人往中间嫩红色的小洞塞了两个翁动的跳蛋进去,揉了肉臀两把,逐渐充血成成熟的艳红的黏膜随之变换形状。 男人的叫声又换了个调子,柔媚的嗓音从满是痛苦中挤出些欢愉来,翻过身,水光淋漓的阴茎也胀得更大了,颜色从粉色由下而上地慢慢地变得紫黑。 房间斜对角有一台架起的摄像机在灯光下反射着冷冷的光,相机左上角的红点表明其正在录制中的事实。 曲黎是个女人,还是个正处于情动状态的女人,她看见这一幕,尽管性癖好并没有被干熟了人夫这一款,却还是为眼前这淫靡的一幕感到激动。 她拽过身边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的楚梅,也不管他苍白的面色,就要把他裤子拽下来肏个痛快。 楚梅从噩梦一样震惊、痛苦的情绪中回过神,他完全没有了向心爱的女人献身的心情,只想搞清楚房间里究竟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幕,因此伸手推拒。 他的推拒对于力气更大的女人没有分毫作用,反而惹恼了曲黎,曲黎怒气上头,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 楚梅摔进房间里,他穿在外面的裤子在争夺中褪到膝弯,内裤也扒到露出半边雪白挺翘的臀瓣,前面的软下来的阴茎露出小巧圆滚的阴囊,阴茎卡在内裤边缘欲出不出。 他想要爬起来,向曲黎解释他并不是想拒绝、戏耍她,等到他把事情弄清楚,她想怎么样对他都可以,只是现在不行。 两条赤裸修长的腿停在撑起一半身体的楚梅面前,楚梅意识到了什么,顿时一动不动,另外两个女人慢条斯理、从容不迫地站在她两侧。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话语带笑,朝站在门外一脸慌乱的曲黎招呼,“哟,又来了个姐妹,要不要进来一起享受享受,毕竟你也带了‘礼物’来嘛。” 楚梅惊慌抬头,高大的女人在背后的灯光下面目模糊,巨大的阴影将他整个人笼罩进去。 他的心里矛盾极了,既希望曲黎充当救世主把他和父亲从这个地狱一般的场景中拯救出来,又希望对方赶紧跑,房里的三个人身高体壮,她一个身材稍魁梧些的学生不是对手。 至少要稍微反抗一下吧,毕竟是他今后的妻主。他内心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小声说道。 背后安静了一会儿,接着传来让他心碎的脚步声和关门声,楚梅的身体颤抖起来,往胸膛勾的下巴被一只大手托起来,他对着熟悉的邻居女人的黑眼睛,余光里是毫无反抗加入玷污父亲的人的爱人,她的脸庞通红,喘着粗气。 他勾起一个似哭非哭的笑容,声音颤抖地唤了声,“何、何阿姨。” 父子丼 不管楚梅再怎么保证只要邻居们放了他和他的父亲,他就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对方都无动于衷。 女人们只笑着打量他被扒光衣物的身体,单薄清瘦的白皙处子身,莹润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着光,蜷缩在腿间的粉白阴茎可怜可爱,臀肉虽然没有他父亲的肥白,但也十分挺翘,看上去手感更加紧致。 “这小家伙谁先来?”老大胡莱笑眯眯地问,赤果灼热的视线让楚梅禁不住用手挡住了下体,翘臀也忍不住挪动一些。 就算再怎么喜欢人夫,上了三年老男人早上腻了,没想到正好有可以换换口味的小点心误闯进来,看来楚家俩父子注定是她们的掌中之物了。 老二胡任皱眉,“这孩子有点小了吧,才刚到年纪呢,要是一会儿我们兴奋起来他承受不住死了怎么吧。” “放心吧,这家的男人骚得很呢。”老三胡倪用脚尖把楚梅遮挡的手臂挑开,“他爸不也是刚成年的时候把他生出来的吗?我们开始对白桃下手可没有考虑这么多,一家人总不能区别对待吧。” 一个回话的人都没有,好在胡莱早就已经习惯自家两个妹妹的性格,侧脸对顺时随俗地脱光衣服的曲黎道,“人是你带来的,就由你来破处吧,不过要说好,接下来楚梅是要被大家一起玩的,当然你也可以去玩白桃,他已经被肏熟了,怎么折腾就行。” 曲黎激动得声线都在抖,她只在里番里见过这种激动人心的情节,要不是女人好面子的天性撑着,早忍不住一屁股坐下去了,“好、好。” 她大步朝渐渐不说话只发抖的楚梅走去,朝楚梅露出个激动到狰狞的微笑。 楚梅泪盈于睫,眼眶里泪珠把卷翘的睫毛都打湿了,他的嘴唇微微动了下,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被曲黎推倒在铺满了地毯的地上,臀部朝他的脸压下来。 湿滑腥臊的阴户就像一滩沼泽,要将陷入其中的人溺毙,楚梅没有准备,成年教学里“伺候妻主前要先吸一口气”的教导没来得及做,阴户迎面而来,他没一会儿就用完了肺里的空气,想要扭动脑袋寻到呼吸的空隙,然而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唔……唔!嗯……”他不得不伸出唇舌想要将阴户顶开一片得以喘息的空间。 曲黎爽得不行,或许有环境加成的原因,她觉得楚梅的挣扎和唇舌的顶弄恰到好处,额头的热汗滚滚落下,她的阴道蠕动一下,吐出湿滑透明的水液,腰眼也开始发麻,快要高潮。 “麻烦,”她气喘吁吁地朝大床上又开始拿着相机向白桃摆弄的三人道,“麻烦给我一根锁精针,我快要到了!” 胡莱正在给白桃绯红的脸、肿胀青紫的湿漉阴茎和一张一合像贪吃的嘴似的后穴拍摄特写,收到求助,她给了胡任一个眼神。 胡任在右边床头柜的最下面一个柜子里拿出一根比正常锁精针略粗的锁精针,扔到曲黎身边,“只有这根了,有些大,插进去和拔出来的时候会流血,不过会肿得很大,玩着很爽。” 曲黎胡乱点头,勉强道谢,从地毯上捡起锁精针,对准楚梅在激烈的痛苦情绪中硬得笔直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啊!”刚被放过能够呼吸新鲜空气的楚梅还没来得及喘息,就惨叫出声。 曲黎对着顶头溢出点粉色血液的阴茎坐下去,因为阴户已经够湿了,没有任何润滑也很轻易地吃了进去。 她满面红晕,愉悦地喘气,还没来得及享受就听见楚梅的叫声,她给了楚梅两巴掌,“该死的,不要扫兴!” 楚梅的脑袋嗡嗡作响,他的脸迅速浮现红色五指印,接着又扩散到整张脸,他的脸火辣辣的,好似盛夏时在太阳底下晒久了似的。 他维持着被扇到一边的动作不动,嘴唇紧紧抿住,鼻子却忍不住跟随身上曲黎的动作或长或短、或重或轻地呼吸着。 一行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他看着床上无知无觉地被肏弄、拍下淫秽照片的父亲,终究还是忍不住轻轻地喊了一句,“父亲……” 这句呼唤里有多少祈求、渴望和依赖,就只有这个怀抱着向心爱的人献身,却迎来父亲和自己都将被轮奸噩耗的男孩儿知道了。 爽过一发,曲黎从和濒死的羔羊一样一动不动的喘息微弱的楚梅身上站起来,神清气爽地站到床边。 “好了?”胡莱余光看见她,手里拿着个东西侧脸朝她道,“我们觉得你带来的小礼物还是第一次,不适合玩得太激烈,所以这次就让我的二妹三妹玩个一回就好。” 胡任和胡倪应声下床走到楚梅身边,楚梅瞳孔惊恐地收缩,手肘撑起身子想要逃跑,被胡倪嬉笑着摸了把乳珠挺立、粉晕弥漫的胸脯,“别担心,我们会‘好好’地招待你的,小点心,嗯?” 胡莱收回视线,撑开白桃的眼睛,手里像是滴眼液的东西滴了几滴透明的液体进去。 “至于你,就委屈一下和我玩玩儿这个家伙吧,也是时候让他面对事实了,真是的,暗示明示了那么多次,连抽屉多出那么多用过和没用过的锁精针都能当看不见,也不知道是该夸他精明,明白知道真相后的残酷,还是该不爽呢。” 滴完,她把空了的瓶子扔到另一边的地上,笑着朝曲黎招手,“你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还是喜欢纯洁款的吧?今天就让你试试人夫,真的是连皮肉里都透出香气来,保证你吃了一次就爱上。” 曲黎直着眼睛上前。 柔软的大床上,在含笑的和紧张的注视里,白桃殷红微肿的唇间溢出又软又长的呻吟,让听的人骨头情不自禁的一酥。 他卷翘浓密的睫毛眨了眨,露出藏在里面如星子般闪亮清澈的眼睛,乌云似的头发衬托着他小巧精致的脸蛋,有一缕发丝沾到他的润红的唇角,生性爱洁的他在察觉的第一时间伸出纤白的手指拨开。 他的视线首先落到床上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身上,惊恐的情绪还未升起来,看见楚梅稚嫩年轻的面庞眼睛里就漫上了悲伤。 “孩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桃 话说得和他认识她似的。曲黎愣住了,忽地想到家中温柔可亲的父亲。 “别管他。”胡莱一看曲黎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就是这样烂好心的性子,你都要肏他了,他还关心你的前途呢。” “也不知道看见他被肏的孩子后他会怎么样。” 听见胡莱的话,白桃整个人都定住了,他这时才听见不远处含着泣音的呻吟,水声粘腻,肉体拍打的动静和女人们的笑声夹杂在一起。 他原本温柔中略带悲伤的表情一变,扭头看见被两个女人压住的儿子,堵塞的喉间溢出一丝声音,回过头后那双平静柔和的眸子中浮现点点泪光。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们放过我的儿子!”白桃注视着胡莱泛起愉悦的波澜的眼睛,他垂下视线,对一边不知为何呆住的曲黎道,“孩子,你快走吧,这儿……这儿不是你和梅梅该来的地方,你们现在应该在干净宽敞的教室里上课才对,你带着梅梅走吧,好不好。” 曲黎的心怦怦跳,她看着面庞如娇嫩玫瑰、肉体透出丰满成熟风韵的白桃,恍惚间似乎闻到了一股玫瑰的香气。 他不该叫白桃,该叫玫瑰才对。 胡莱不满地将白桃重新踹翻在床上,“喂,我还在这儿呢?你和你的儿子都跑不掉,认命吧。” 另一边的楚梅好不容易被想要看戏的胡倪放开了嘴唇,半边白嫩的脸蛋都沾着水淋淋的阴液,他的眼睫毛被阴液和泪水糊住,但还是尽力朝白桃的方向看去,“父、父亲。”他的牙齿咯咯地打着颤,身体不断颤抖着,连带着声音也抖得不像话。 * 白桃长大的家庭信奉顺其自然,他刚成年时出去游乐园玩耍,遇见一个看上他美貌的女人,趁带他来的姐姐和母亲去玩儿男孩子不能玩的激烈项目,把他带到荒废的地方,不顾他的哭求破了他的处子之身后,他在成年的第二天便和那个清洁工结婚了。 尽管清洁工家境贫寒,可白桃的家里条件十分优渥,所以婚后他还是可以住在200平米的大平层,比从前地上两层带花园和地下室的别墅虽然差了些,可他是个乖巧的孩子,从小被教导男人出嫁从妇,况且在家他的行动轨迹也只在房间、餐厅与楼下花园间而已,因此还算适应。 结婚后的一个多月的时间,他顺其自然、十分配合地同成为他的妻主的清洁工颠鸾倒凤,舔阴舔脚来者不拒,锁精针锁精环都配合戴上。 他甚至把羞涩内敛的本性压进心底,陪清洁工在户外许多地方来过多次,在深夜的街道上一边担心有人看见,一边光着身子四肢着地像发情的雄性动物一样被牵着走、到森林里张开一条雪白的长腿对着树根排泄以及将阴茎往冻得坚硬的冰块上撞,冰块最后融化许多,多次被阴茎撞过的地方凹下去一个被他的体温捂化的不到一厘米的小槽。 白桃的阴茎在那之后有两个月的时间变得十分寒凉,一直硬不起来,妻主却正好在之前几次图爽快没戴锁精针的交配时怀了孕,体温、性欲都变得很高,他硬不起来,妻主便多次不耐烦地把他推出怀抱,外出找别的男人寻求慰藉。 他睁着眼睛在捂不热的被窝里一直到天亮。 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儿,白桃见妻主好似不太喜欢这个孩子,一直没给他取名,小心翼翼地提出楚梅这个名字后,女人冷笑一声看着他。 “一个赔钱的男孩也配和我一个姓?” 从妻主怀孕开始,他就没和妻主同床了,好像确实没有资格提些什么。 可是,在经历种种之后,白桃的妻主终究是腻了千依百顺的他,刚好有机会摆脱他靠上司的儿子在工作上更进一步。 这份工作是白桃向家里替妻主求来的,此时就像被毫不留情地踹开的白桃一样被抛弃了。 白桃愣愣地在不再有妻主气息的冰冷家里不吃不喝地呆坐一天,最后被乖巧听话从出生起就很少哭的孩子的哭声吵醒了。 孩子也一天没吃没喝了,哭泣的声音与其说是吵闹,形容为虚弱更为合适。 这堪称虚弱的哭声将白桃从呆滞中震醒,他熟练地冲泡奶粉,喂给孩子吃,盯着孩子拼命嘬吸奶嘴喝奶的样子出神。 “就叫你楚梅吧,好不好,小梅?”纤白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婴儿柔嫩的脸蛋,吃饱喝足的婴儿吐出个奶泡泡,咯咯笑出声来。 …… 时间转回现在。 白桃被拽着小腿拖回了女人身边,他知道一切都无可挽回了,在卷入即将变得激烈的性事的前一秒,他对他脸庞稚嫩的孩子说道,“梅梅、梅梅,不要反抗。” 不要反抗,顺其自然。 楚梅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向宠爱他的父亲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情绪激动之下,他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终于摆脱泪水和阴液的束缚看清了床上的情形。 目光所见的只有父亲垂在床头的纤白手臂,手臂下的纤细手指脆弱地抽动着。 胡倪将他的脸掰回来,“别看了,你老爸正享受着呢。” “听见你爸的话了吧,乖乖听话,好好地伺候我们,说不定我们还会怜香惜玉,你再不知好歹地反抗下去,我可不能保证你可爱的阴茎今天之后还能不能用。” 床上的白桃熟练地忍住发疼的心脏,扭动着身子让骑着他的胡莱更加痛快,唇舌则卖力地裹舔啜吸着曲黎的阴户和屁眼,将漏出的呻吟声压得绵长动听。 “你老爸骚死了。”胡倪啧了声,“早知道该跟老大换换的,你也就是身体嫩了些,占了点新鲜感,要论能让女人好好享受的,还得是你爸这种被肏熟了的人夫。” 耳朵里钻进这样一句话,楚梅滞缓迟疑的动作顿珠了,一直在他的阴茎上起落不说话的胡任这时绞住他的阴茎达到高潮,然后毫不迟疑地起身,对正起劲的胡莱说,“我好了,咱们换吧。” 胡莱啐了她一口,“给我滚蛋,老娘还没好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家伙嫌楚梅太嫩玩得不尽兴,大家都说你老实,我看那你比谁都精,早早爽完又来这边享受是吧?” “滚滚滚,我爽完这一轮再说。” “哎哟,受什么刺激了,这小舌头舔得真带劲啊,屁眼那边也舔一下,对,伸进去舔。”胡倪正睁大眼睛看两个姐姐的争执呢,眼见二姐没吵过大姐苦闷地站在床边眼巴巴看着不出声,刚要乐出声屁股底下的楚梅就跟开了窍似的卖力舔起来,虽然还有些青涩而不得章法,但也算是别有一种风味。 她眯起眼睛,脸漫红晕,“唔嗯,腰眼麻了,好舒服,不愧是能考前三的学生哈,这事儿学起来也很快嘛。” 站在床边的胡任没忍住,扭过头往后看,胡莱笑了,“去吧去吧,真是听见有得爽比谁跑得都快是吧。” 她的阴户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张嘴喘气,对看过来的曲黎笑道,“男人嫉妒心很强的,就算比的是床技,还是和老爸比,都不能忍受听到女人夸别的男人比他们强。” 脸埋在腥臊湿滑的阴户的白桃闭着的眼睛眼尾流下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