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gl】纯gl短篇合集(高h)》 《潜规则》【上】(1V1高h,tp固定) 影后X新人,1V1高h,tp固定,甜宠向 许馨X张星雨 【1】 影后许馨,演过年轻的武则天,妖艳的苏妲己,一度被媒体评为妖妃代言人。28岁的美貌与18岁时并无减损,反倒多添了性感成熟的风情。 她们刚刚拍完红毯照,现在都躲在休息室里,周围都是与她相交多年的圈内朋友,私下说话也不用在意媒体,有人便开起她的玩笑。 “你的小朋友呢,怎么不带人家一起过来?” “哪位小朋友?” “怎么,你没见过?就是昨天徐导在酒会上夸了五分钟的那位新人。我看过她试镜的表现,很不错,想不到才几个月,还有能这么大的进步。” “还是徐铁嘴会训人啊,你问问在座的几位,当新人的时候谁没被他骂哭过?” “我看啊,也是许娘娘指导的好,娘娘难得有这么喜欢的晚辈,是吧?”不知是说着无心,还是听者有意。许馨低咳一声,一双眼盯着手里的鬼牌,心思不由飘到了别的地方。 新人很努力,也很聪明,她不过指点几句,就能意会,隔天上镜时总有令人惊叹的表现。至于别的,她们还什么都没做呢。 “我的小朋友啊......” 刚刚下了采访的影帝陈楷站在后面看牌,看她快赢了,也不声张,但笑不语。陈影帝给她递烟,好让她快点下场让人。她接过烟点燃,眯着眼吐了一口,微微一笑,扔出王牌,“在片场玩呢。” 【2】 “徐导。” 凶巴巴的导演人见人怕,张星雨不怕。徐导一见是她,立即便和颜悦色了不少。 “星雨,明晚投资方有个晚宴,我打算带你和齐悦一起去,你呢?有什么安排吗?”齐悦,便是电影的女一号。 “谢谢徐导的认可,我......”徐导自然看得出她的犹豫,也不立马强求,站在圈子老人的角度略劝了她两句。 “你这么年轻,有心拼搏是好事。你天赋好,又上镜,将来的机会不会少。如果打算长久发展,从现在开始,也要多学会应酬才好。” 她确实不会应酬,也没人这么要求过她。 “你要是愿意,我就带你出去。”他几乎把话都说得明白了,“天维的王总很喜欢你,而且你放心,他不是那种只会玩明星的粗人。他眼光很好,投资也大方,你如果愿意跟他,将来肯定不会差的。” 她没答应,也没说一定拒绝。只客气了两句,表示谢谢徐导的关照,要回去考虑考虑。 走廊外,抬眼便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这里没有镜头和记者,只有她们两人。 “馨姐。” “我都听到了。” “你不喜欢,不去也没关系。”她入了这个圈子,短短几个月,还没拍过几场戏,倒是听过不少八卦传闻,比如某影帝隐婚生子,某花旦逼宫上位,比如......影后许馨是半公开的女同性恋,所以一直不结婚,也没有任何恋情的踪影。 这个圈子里人人都有光鲜靓丽的皮相。情人易得,却难求真心。为了事业,同性恋又不能像异性恋那样公之于众,就算是影后许馨那样的地位,或许,也是会觉得孤单的吧。 她们非亲非故,她只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的配角,影后对她处处照顾,似乎不单纯用人缘好可以解释。 剧组在采访的镜头里其乐融融。私下里,许馨对其他人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她为什么会格外关注自己呢? 她明确回答:“我确实不想去。”许馨点了点头,表示她听到了。 新人经过她的面前时,她才缓缓开口,“张小姐。” “我又帮你了一次,你要怎么答谢我?” 她直接地问道,“许馨姐想要什么?” 该是夸她傻,还是聪明?许馨靠得更近了一些,近到可以摸上她的脸,她的指尖还残留着很淡的烟味。“明晚不是投资方的酒会吗?你既然不去了,不如陪我吃个饭吧。” 她不是第一天出来演戏,应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徐导那边......” “不要紧,我打个电话和他说就行。”女主演千方百计想要参加的晚宴,许影后一个电话就能推掉。 她没有拒绝的理由,“好。” 【3】 她没有带她去酒店,而是接回了她的家里。她住的公寓在17层,透过落地窗,可以欣赏夜色下的江景。 她还没有看清影后家里的装修风格,许馨就把她压在了玄关上。比她略高一些的前辈缓缓靠近,手指触碰她的唇。 没有开灯,或许是没人记得。 她的吻从轻柔一点点变得压迫起来,让她只能抱着她的背,求得一点喘息。 她们分开了一点距离,呼吸还纠缠在一起。新人想到了什么,问道:“如果我答应徐导呢?” 许馨了解她,“你不会答应。” 她把手环在她的腰上,随意地拍了拍,“就算你想,我也不答应。” 许馨缓缓拉下她背后的拉链,还没进客厅,内衣就被脱掉了。 她靠在墙上,闭起眼睛,没有反抗。 好像比起被那些不认识的老男人睡,只是给一个女人摸胸,并不算什么。 掌下是她细嫩的乳肉,发育很好,一手几乎握不住,绵绵软软的,跟想象中的一样。她很早就注意到,那双手又纤又白,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小姐,但她在片场里一点都不娇气。因为得了徐导青睐,又受她的照顾,遇到其他女演员私下里的冷言冷语,也只是默默的不说话。 那张纯白无瑕的脸上写满了天真无畏,应该是被家人宠到大的女孩,从来没有吃过苦。她好像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许馨没有舍得用力,带着一点薄茧的手细细地揉捏她的胸乳,“你以为这样就够了?” 新人睁开眼睛,眸光明净,比天外的星辰还要漂亮。她静静地看着她,似乎是觉得眼前的前辈有一点陌生。 “你应该听说过,我是女同性恋,那你知不知道同性恋是什么意思?” “我想要你,说得明白点,我想要睡你,操你,你懂吗?”每说一个字,都让她的脸更热一分。 “你要是不愿意,现在说出来,我以后都不会这样碰你。” 她真的思考了一下,给出了回应,“我可以。” 影后的手还放在她的腰侧,却迟迟没有动作。黑暗中,带着热意的呼吸环绕在她的颈侧,可她看不清许馨的表情,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我可以......让你操我。” 【4】 她把人带到了床上。 好像到了这一步,就超过她的认知范围了。 许馨戴上指套的时候还在想,是先给她科普一下同性性交的生理知识,还是直接操她,让她用身体记住理论,更好一些。 还是没有那么快就进入主题。许影后那张惊艳世界的脸离开了闪耀的聚光灯,在家里卧室的灯光下,依旧完美地挑不出一丝瑕疵。前辈抚上她的头发,温柔可亲地跟她聊了几句,“你觉得女人比男人区别在哪里?” 她好像放松了一些,声音也没有那么紧绷了,回答的也是世俗意义上的标准答案,“女生,会比较温柔吧。” 许馨捏了捏她的脸,确实是年轻漂亮的脸蛋,让人第一眼看见就想要照顾,还有一点难言的心动,“温不温柔可不一定。” 她的损友们说的不错,从来没有那么一个人让她心动过。 “但会比陪男人睡干净。”以致于听到有人想要潜规则她,心口就像被那支烟烫了一下,忍不住先下手了。 她戴着穿戴式的假阴茎,埋入她的腿间,轻轻抽送了起来。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下意识收紧双腿,心底却又想要分得更开。她只手握住那发颤的腰肢,发出满意的轻叹。 “星雨,”她在片场唤过很多次这个名字,都不似如今这样,低哑的声音带着欲念。 “我现在在操你,懂了吗?” 后入的姿势让她们连结地更深,她承受着她的撞击,发出破碎的呻吟,“嗯......” 如果今夜吻你的是别人,我会嫉妒得发疯的。 许馨问她,“喜欢我吗?” 女孩躺在枕上,眼眸有些失神,不假思索地回答,“喜欢。” “唔......”她一记顶弄到最深,按着她的头发亲她,“我也很喜欢你,宝贝。” 《潜规则》【中】(1V1高h,tp固定) 【5】 “水蜜桃味的,你喜欢吗?” 她把戴了指套的无名指和中指放在她的唇边,她愣了一下,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新人乖乖张口,含住她的手指,从指尖开始吞吐,越含越深。 许馨看得眸色幽深,掌心沿着女孩光裸的腿根,轻而易举就探入了深处。 她没有直接操进去,只是沿着翕合的肉缝,来回抚弄着穴口。被她这样碰,比直接上她还要敏感。不一会儿,她把指尖的淫液抹在她的脸上,漫不经意地问道,“你不是从一开始,就有意要勾引我吧?” 不然,怎么会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送上来,那么痛快地让她操。 怎么样算是勾引呢? “嗯......”没等她回答,她就插了进去。 一指,两指,三指侵入穴里,经过每一寸内壁,缓缓地碾磨,似乎是在找她的敏感点。 “啊......”她上次好像找到了,但没做多久。这一次,她应该不会忘记了。 “跟前辈上床,可能没有陪导演去吃一次饭来得值。” 许馨一边插她,一边问道:“后悔吗?” 她怎么会后悔呢? “不会,我喜欢你。”床上的甜言蜜语谁都爱听,尤其是自己喜欢的人说的,影后也不会例外。 许馨轻声一笑。她并没有忘记潜规则的前提,她享受了人家年轻漂亮的身体,自然也不会吝啬她要付出的东西。“你想要我给你什么?” 存款,别墅,豪车,她什么都有,但这些她应该不会想要。她喜欢拍戏,她会想要成为更好的演员,得到更多机会,接到更好的剧本。 但她要不要是一回事,她想给多少是另一回事。许馨亲吻她的额头,又问了一次,“你要想什么,我都能给你。” 女孩敞着双腿,粉色的阴户颤着吐出一股清液。记不清自己前后湿了几次,因为是她在要她。她似是轻叹了一气,只轻轻地喘息,“姐姐......轻一点......” 【6】 她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坐在她的腿上。她没有上妆,素颜也一样漂亮,穿着简单的衬衣牛仔,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在做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事。 许馨在跟她看剧本,一手捏上她的大腿,“小宝贝,”她眼含笑意,“你把我的几条裤子碰湿了?” 张星雨裸着双腿,衬衫之下什么都没有,敏感的花穴磨蹭着有些粗糙的裤面,“嗯......” 影后的调笑声让她脸颊红透,明明是她要求自己这么穿的。 她靠在她的怀中,腰被她的手臂牢牢地圈住,认真地说,“我想学哭戏。” “还学什么?你平时不就哭得很好?”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只要撒娇就可以了,“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现在就想让你哭出来。 许馨宠溺地吻她的脸,“好吧,这么好学,我就教你。” 她握着她的手,用铅笔认真地在剧本上勾画,以一名前辈专业的口吻,先给她讲戏。 十分钟后。 “学会了吗?” 女孩的眼眶里还有刚刚表演过的痕迹,她乖巧地点头,“嗯。” “那接下来的时间,应该给我了吧?”她用手背来回抚摸她的腿,她微微张开腿,任由她摸得更深。 “嗯......”两指深入,然后渐渐变成三指。 插弄的水声越来越明显。张星雨搂住了她的脖子,轻声淫叫,让她差点失控。体内的手指加快速度,抽插得更深。 乳头挺起,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衬衫下,深色的乳晕若隐若现。 她隔着衬衫摸她的胸,问道,“宝贝,你有被别人潜过吗?” “没有,只有你......嗯......”穴肉夹紧了她的手指,她退出一半指节,又重重地操进去。 “以后呢?” 好深,几乎要逼出她的哭腔,“也只有你......啊......” 她抽出被淫水湿透的手,换成更长更粗的东西。 带着凸起的假阴茎全根没入,“嗯......”她感觉自己要被撑坏了,那根硅胶狠狠碾磨着内壁,无力地张腿,“不要了......啊......” 花穴被撑开,不用伸手拨弄,阴唇顶端的阴蒂就暴露在空气中,她伸出两指,按住揉弄,越来越多的淫水流下,打湿了沙发。 她难为情地闭上眼,自己怎么会这么敏感。 那人低声哄近她,“不是刚刚教会你怎么哭吗?哭给我看看啊。” 她入戏很快,不一会儿,眼圈就湿了起来。她揉弄她的臀尖,用力拍了一巴掌,点评道,“不够真诚。” 她垂下眼,低低地抽泣,哭得更可怜了。看得人喉间都发痒,还是一掌拍在了她的臀尖,“不够代入。” 她颤着眼睫,眼泪都打在她的手背上。 她轻轻笑了,笑声都带着低哑,“你到底是被我操哭的,还是自己爽哭的?” 她好像才明白过来什么,抬起眼看着她,眼尾潮红,眸光似水,“你欺负我。” “这就叫欺负了?”那她还有更多想要欺负她的话没说呢,“都教给你了,老师也要收点学费吧?” “宝贝,我不要别的。”那根把她弄哭的东西终于从前面退了出来。她的腿还没合上,许馨捞起她的腰,又从后面操了进去。“嗯......” “我只想操坏你。” 【7】 许馨曾经是妖妃专业户,她自然看过她演的激情戏,短短几分钟的表演,一颦一笑,都诱惑非常。 她天生不喜欢异性,而那些和她搭过戏的男演员,有没有心动过呢? “你是说他们?” “一个个在片场被导演骂得狗血淋头,怂得连话都不敢说。” 听她这么说,张星雨弯起眼睛,笑了起来,这些影帝影后真有意思。 她捧起她的脸,“宝贝,你笑起来真好看。” “以后也这样多笑一点,好吗?” 那人这样对她笑。她若是戏里的亡国之君,早就连命都能不要,哪里还会多看别人一眼。 【8】 晚会的后台,有人过来跟许馨打了声招呼,“许馨,好久不见。”黎听雪,最近两年古装剧的当红女主角。 她们略一点头,擦肩而过。 她现在的演技进步如神,甚至一个对视的眼神,都能从中意会到其中的几分微妙。 “嗯......她是你的前女友吗?”她只是猜测,并不肯定,许馨也从来没提过自己过去的感情。她不知道这样问算不算冒犯,因为黎听雪是有公开恋情的。 许馨拿出口红,给她补了一下妆,淡淡地应了一声,“算是吧。”她没有过多地跟她解释炮友和女友的意思,都是过去的关系了。 那人抱着工作人员送的玩偶,一双眼还悄悄望着人家的背影,好像还没看够一样。她干脆直接转过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这才像话。 许娘娘眯起眼,“怎么了?” “没什么,我之前很喜欢看她的剧。” “哦......”她尾音稍微上挑,“有多喜欢?” 她拿起台本,默默地转移话题,“对了,这里是什么意思?”她这才知道,节目组还安排了她和黎听雪的互动,作为前辈和后辈的一组代表,“是临时加的环节,应该要怎么表现呢?” “问我干什么,你不是喜欢她吗?” 影后不轻不重地拍了怕她的后臀,漫不经心地说:“去撒个娇,让她教你啊。” 《宿敌》(1V1高h,师姐妹互攻) 【1】 有人来信,邀她夜里于江边一会,却未料会是这样一副香艳的景象。 “嗯......啊......” 女子的衣衫都散落在岸边,水中那人不着寸缕,裸露着莹白的身躯,站在水里。一袭墨色的长发垂落到腰间,月光映照出她绝美的面容,一手轻抚着酥胸,另一手放在腿间,扬起脖子,低吟不断。 她竟是在水中自渎。 她来了,不知道在身后看了多久。她勾起一抹笑,几乎站不稳,跌落在她的怀里。 那甜腻的声音,似在撒娇一般,“师姐,有人暗算我。” 果不其然,耳边响起那道冷若冰霜的声音,几乎又让她湿了一次,“谁?” 她轻吟道,“不知道。” “嗯......”她靠在那人的颈边,发出一声诱人的低喘。 “我的好姐姐,你在摸哪里?” 她握住她的手,垂下眼睛,低低地叹了一声。女子带着她的手,没入了水里。那处已经被她自己玩过一次,穴口还是湿的,翕合的媚肉好像在邀请她一般,“师姐,肏进来......” 她呼吸几乎未乱,沉默了片刻,两指蓦然狠狠地进入到深处。“啊......”随着她失声的叫喘,那截如雪似的手腕抽送了起来。她垂眸望着水里的月光,她在看她。 夜里的潭水终究是凉的,况且她还穿着衣服,这么湿着一晚,明天可就要病了。她贴近着她的颈边,轻声道,“到岸上去。” 她搂着她的脖子,仍由那人把她抱去了岸上。 她刚刚解下披风,垫在地上。她就把人推在身下,自己跨坐在她的身上。光裸的腿贴着她的掌心,轻轻摇晃起腰肢,握着自己的乳尖,“师姐......”她依偎在她的怀中,呵气声落在她的耳畔,“肏我......” 身下的两指缓缓变成三指,顺着穴里流出的淫水,先浅后深地插她。“嗯......”怀中的女子明媚可人,叫她师姐,曾经是她最亲近的师妹,与她相识过,反目过,相杀过,现在也被她操过。 ——天下第一又如何,可你还是要成亲嫁人。 ——那是师尊的意思。 因为你我都是女子,便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因为我不是男子,所以我不能娶你。 ——哦,原来这便是世间理么。 后来师妹叛出师门,入了魔教。 再相见时,她们形如陌路。她目不斜视地经过她的身侧,听到身后的魔教弟子恭恭敬敬地唤一声,“叶长老。” 她被插干得双腿都合不拢,闭上眼,身体每一寸,都是她的味道。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抱着她换了一个姿势,她被压在身下,失神地勾住身前女子的背,低低地喘着,“师姐......肏死我......” 【2】 “素素,让我带你回去吧。” “回哪里去呢,师姐?你还以为,我能回去吗?” 她不想再提这些事。叶素素执起她的手背,弯起眸子笑道,“师姐,我都让你爽过了。” “你也要让我上你一次,才公平吧。” 她可没那么多温柔的心思,不管她愿不愿,直接就用强的。 她的掌心聚起内力,轻易就撕碎了她的衣服。 像之前她做的那样,甚至比她做得还要狠。分开她的腿,没有前戏,没有亲吻,手指直接插干她的花穴。那柔软的穴肉紧紧咬着她的手,她都要疯了。 真可笑,有人的身子这么软,心都是冷的。 她最讨厌这双清清冷冷的眼睛,跟天月一样迷人,却比月光还冷,好像什么不被她在乎。 你也不在乎我吗? “你不是都有未婚夫婿了,被师妹操也这么喜欢吗?” “装得这么贞烈给谁看呢?” 身后那人扯着她的头发,一手摸到她腿间的濡湿,轻笑道,“都这么舒服了,怎么不叫出来?” 她刚才可没有让她那么凄惨,她却偏要看她这样。她按着她的后脑,迫使她抬头,吻下时,身下的女子一口咬在她的唇瓣上。这么轻浅的伤口,却让她失了力道,掌心轻轻落下,搭在她的腰上。 “江芷晴。”她不再虚情假意地叫她师姐了。 “你真像一个薄情寡义的婊子,你以为我很稀罕你吗?” 天亮后,她们才结束这场交欢。 “如此,我们便两不相欠。” 直到她离开,她也没有回头,叶素素抚上自己唇上的伤口,轻声道,“两不相欠,你想得到美。” 【3】 “你怎么来了?” “你能嫁人,我便不能来抢亲么?” “师姐,你好绝情啊。” 师姐今日一袭嫁衣,让她一刻也移不开眼睛。从来没有见过她穿着这样的颜色,若不是为了别人,就更好了。 她只问道,“你的病好了吗?” “托师姐求来的药,早就好了。” 因为师妹曾经功体不稳,行剑时差点走火入魔。无论怎么练剑,都不能突破最后一式,达到圆满。她与她相交如常,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表现过一点不耐,她也都把她的失落都看在眼里。 她谁也没说,只告别了师尊,一人一剑,去了南海求药。去时艰难险阻,回程九死一生,但只要为了素素好,这便是值得的。 回来以后,师尊已经病重不起,所有人都跪在殿前,要她接任掌门之位。 她当上了掌门,第一个离开她的人,就是叶素素。 后来她入了魔教,突破了武学上的障碍,如鱼得水,高居长老之尊。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为什么她的功力一夕就能恢复如常,甚至进步如神,一日千里。 她走到她的面前,几欲抬起手腕,想要掀开她的红纱,又忍住了。那名文士打扮的女子只看着新娘,眸中深情难掩,一字一句道,“可惜身病易治,心病难医,只怕过了今晚,就无药可治了。” 就差没跟她说,你不跟我走,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她一上前,新郎便自动后退三步,默默吃瓜。 “那你想怎样?” “我要带你走啊。” 叶素素手中拔剑出鞘,眸光森冷,“不然,今天的喜宴,可要变成灵堂了。”她只要一声令下,魔教的教众就会重重包围此地。 有人可以趁机对正道报仇,她得到她的师姐,很公平。 “你呢?你愿不愿跟我走?” “素素,别胡闹。” 身后的新郎弱弱地开口,“庄姑娘。”要不是这一声,在场的吃瓜群众几乎都忘了还有个新郎。 谁还会叫自己的新婚妻子连名带姓称姑娘的。叶素素想到这一层,未语先笑,也不再咄咄逼人了。“师姐,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抱歉,让我与她一谈。” “谈什么?”她将人扯入怀里,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去洞房里谈么?” 《裙下之臣》【上】(1V1高h,正文tp固定, 文钰X秦娆,谋臣X妖姬,1V1高h,避雷慎入 【1】 雨音楼是这两国交界、边境四城中最大的欢场,美人美酒,歌舞彻夜。胡人、汉人、色目人,都会到此寻欢作乐,欢情一度。 如今正上演着一场鸿门宴。 座中数十人,其中一名文人打扮的书生,清俊秀美,正是清河王的谋士。传闻中出身不显,还不会武,却能被清河王重用,当成谋师,言听计从,必有其过人的才干。气氛一度紧张,连身边的武将都按了剑,那人淡淡地饮下一口酒,气定神闲,临危不乱。席上谈吐从容,言辞如刃,正中各方利害,让众人归服。 一场鸿门宴有惊无险。清河王率部离开,留下军师与少数部众留在楼中,前后联络,作为策应。 她在楼上一见倾心,又听了那一番话,更是不由自主地喜欢了。 喜欢到想与那人一度春宵。说是一见钟情也不假。 楼中最漂亮的舞姬正坐在她的腿上跳舞,好轻盈的身段,倒是那一痕半裸的曲线诱人得紧,估计男子一手都握不住。黑色的薄纱遮住女子曼妙的躯体,衬得雪肌莹白,踝上还系着铃铛,眼眸含情,给她喂酒。 那人执扇的手扶在了她的腰上,对她解释道,“姑娘,我随主来此,女扮男装只为行事方便,却非是男子。”她以为眼前的美人只是错认了人,以免柔情辜负,必然要说清楚才好。 她当然知道,毫不在意地吻上她的唇,“我知道你不是。” 她舔了舔舌尖,眸光迷离,“我还知道你是谁。”美人贴在她耳边轻声道,“昭兰君,你的名字可是如雷贯耳啊。” 感到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收紧了几分,让她呼吸一促,便听到那人问道,“在下还未请教姑娘的名字。” “重要么?” 如此美意,再婉拒就不美了。她轻轻挑开她的衣带,掌心沿着不堪一握的腰肢,抚上那光裸纤细的背,“确实,不重要。” 今夜城中杀机四伏,她们在楼上交颈缠绵,共度良宵。 【2】 美人盛情难却,在椅子上就要了她。那一身透着女香的薄纱都落在了地上,文钰衣衫仍未乱,又把人抱到了床上。 与素昧相识的舞姬你情我愿地一夜风流,她不需要那么温柔。 她没有男子的那根东西,便用自己随身的折扇代替。用了扇子,她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哪里都是湿的。两手又轮着肏过她一遍,进得又深又狠。 最后她吻上她的花穴,那处已经被玩得熟透了,媚肉翕合,张开腿,湿漉漉的都是淫水。 那人在她身下双颊泛红,媚态毕现,双腿勾在她的肩上,“姐姐,我真舍不得你走。” 她用唇舌侵犯着她的穴,手指没入,又抽出,“啊......” “我不走,”文钰唇边都是她的淫水,她用手背抹去,声音都有些低哑。 “受累的可是姑娘。” 【3】 有人在等她。 一人站在亭子里,白色薄纱,抹胸长裙,勾勒出轻盈的腰身,水蓝色的裙纱随风摇曳。那段腰有多细,她不日前还亲手揽过。 她正要出声叫她,那人恰好回过头,指尖抵在了她的唇上。 用只有她们能听到的声音,附在她的耳边说,“小心,隔墙有耳。” 女子眼波盈盈,眸光似水,比那天夜里柔情更甚,“带我进去吧。” 她带她去了自己的书房。 原来还不是普通的书房,而藏在一间密室里。 那人侧身站在书架前,俏皮地说,“我还以为能去姐姐的闺房参观一下呢。” “姑娘有何要事吗?”她把听到的风声一五一十地告知。雨音楼每日都接待各色人群,消息灵通,她想要什么情报,她就能帮她得到。尽管那人从来没跟她提过什么。她想帮她,仅此而已。 她也可以不用亲自来,可是她想见她。得到了一夜良宵,她又想要更多。她想要文钰离不开她,因为她已经不想让她离开了。 “我想你了。” 她从背后抱住她,柔弱无骨地贴住她的背,“你不想吗?” “把这么重要的消息给你了,你要怎么谢我呀?” 她低低吐出一口气,把人揽着腰抱起,推了眼前的桌案上。随手解下她的发钗,搁在一旁。 有人早在裙下把腿都夹紧了,还明知故问,“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随手扯掉她的肚兜,扔在地上,按住那两团雪堆似的酥胸,才碰一下就晃了起来,“嗯......” 看得她喉间都发干。文钰用拇指不轻不重地碾压两粒乳珠,感受它们在掌下挺起的形状,无声笑了,“如你所愿。” 那张漂亮无瑕的脸上满是春情,她轻声叫了出来,曲起指尖,抵在唇边,“呵......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 江湖人称的小魔女,令中原武林闻风丧胆的魔教尊主之一。 一双雪白的玉臂搂上她的肩,“你知道啊......”她半身赤裸,被人按在案上轻薄,腰肢也跟着摇了起来,“那你还来招惹我?” “啊......”裙里连亵裤都没穿,才分开腿,就碰了一手的濡湿。她轻声一笑,手指没什么阻碍就插了进去,在穴里抽送起来,“秦姑娘,分明是你在招惹我。” “再快些......啊......” 她的淫水顺着她的手指流下,落到地上,然后被她含在口中。 那人眸光迷离,舔舐着她的指尖。看得她眸色幽深,还未被水色浸润的另一只手又肏了进去。 她连哭声都哑了,她才舍得停下。 “我不是说了么?”她把双手的淫液都抹在她的胸上,双乳摇晃,从大腿到没入幽径,都湿成一片。她低笑着俯近,炽热的鼻息都喷在她的胸脯,一手轻拍她的脸。 “是你在招惹我。” 【3】 面前摆着一副黑白纵横的残棋。 她被那人抱在腿上,静静地倚在她的肩前,凝神看她自奕。 等她落定黑子,她才随口问出一句,“你这步棋,会不会太狠了?” “杀招,也只是为了达成目的手段而已。” 她问道,“那我呢?我也是你的手段之一吗?” 那人淡淡地开口,“我们不是敌人。” 要是真有那么一日呢? 一双素手在她背后游移,最后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嗯......”她们的身子贴得很近,呼吸相闻,女子身上的幽香都盈满她的怀中,“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会像这些棋子一样,被你吞掉吗?” 文钰抬手把她的一缕发丝拨开,忽然笑了,“少看些话本子,我们主上才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她哼了一声,“还有,他那位王弟,总是看着你,好讨厌。” “找到时机,我会和他说清楚。” 那人第一次开口言明她的身份,修长的指尖轻抚她的颈线,“你是魔教的人。”说罢,执起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那文士打扮的女子郑重道,“而你我相交,只是我之私事,我不会背叛主君,也不会利用你。” 《红白玫瑰》【一】(1V2变2V1,3p高h,替身 红白玫瑰【一】(1V2高h) 前期1V2,后期2V1,红玫瑰替身,白月光小妈,前后攻受逆转,三观不正,避雷慎入 【1】 不是所有的妓女都长得那么漂亮,她们大多数的特点是廉价。她们是金钱交易就能买来的性服务,用身体取悦别人,换取自己的价值。 “妹妹,你是来玩的吗?” 有人只是坐在沙发上,懒懒的抬起眼皮看她,就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多少钱一次?” “问我吗?” “这里最便宜的小姐快餐300,包夜700。我很贵的,做一次5000,包夜至少要五位数呢。”她漫天要价,不过是想逗逗人家而已。站在她身后的女经理欲言又止,被她用眼神一扫,都不作声。 当然,她确实也有贵的本钱,五官美艳漂亮,身材又那么好。估计来到这里的男人,一看到她,都想着怎么撕碎她的衣服。她点了点头,默认了她的价格,连一点犹豫都没有。 真是有钱的小孩。要是家里没有大人管着,只怕以后遇到坏人,被骗得倾家荡产都不知道。 不过她可不算是坏人。她骗小妹妹的零花钱,只是为了好玩而已。 “女人也可以吗?” 她笑了笑,眼睛弯起,精致的眼线有一点勾人,“只要给钱,当然可以。” 【2】 她们去了酒店。 洗了澡出来,那人就把她压在床上,分开她的腿。她顺从地张得更开,主动将身上摇摇欲坠的浴袍拉下。她一出来就被她注意到了,半遮半掩,那双酥胸露了一半,怎么拉都遮不住。 跟小姐做用不着什么前戏,一边摸着胸,手指就插了进去。她腰身款摆,含着手指喘了出来。 除非客人有玩强奸的癖好,做小姐的当然是能怎么顺从,就怎么做。 操一个妓女会有什么感觉?很舒服,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想摆成什么的姿势,说什么话她都能配合。让客人爽是她们的服务,而不是让客人为她们服务,她们只是在工作而已。 她不缺钱,可以约炮,也可以找个固定的情人。但是她不想那样,她不会和不熟悉的人做情人,费心费力,又得不到几分欢心。 她不过是想找个人上床而已,不想跟她们浪费时间,为了深夜滋生的那一点欲望那么麻烦。她找小姐,给了钱,就银货两讫。 她只做了一次,就停下了。或许这样包夜并不值,她不在乎。 “沉小姐,你不像是来嫖的。” “那我像什么?” “像......大小姐体验生活来了。” 她倚在她怀里点燃了一根烟,眯起眼吞吐云雾,“你刚才叫了一个人的名字。我没听清,好像是个女人。” “你心里在想什么,需要跟我说说吗?” 大概是怕她不放心,女人补充道,“为客人保密也是我们的原则。” 她今夜第一次笑了,“跟客人在床上谈心,也算是服务内容吗?” “你都包了夜,陪聊当然也可以。” 而且,她很想知道,什么人会让你在这个夜里叫她的名字。你叫了她的名字,又听起来那么伤心。 【3】 她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和名字,不管是真名还是假名,她说过下次还会来找她。 她说好,我等你。 然后她们就这样正式地约了起来。 前面几次都是酒店,最后一次是在她家。可能是那晚谈心的效果很好,她有一点走进了大小姐的心里。 她也越来越有职业素养,被她抱时连裙子还没脱,一碰都是湿的。她用各种姿势操她,像小狗一样贴在她的身上,说姐姐,你好勾人。 最后一次,她问要不要去她家里。她说可以。 她身上只有一件浴袍,故意没脱,在床上自慰了一次。那人一进来,覆在她的身上,她就低低地叫了起来,一只腿扣在她的腰上。她扯开浴袍干她,比她大几岁的姐姐全身都是湿淋淋的。白皙的肌肤散发着水汽和幽香,异常诱人。她还有漂亮的马甲线,平时应该很会健身,腿也是骨肉匀停,非常好看。 她知道她喜欢她洗完澡的样子。 她埋首在她的颈边,嗅着她的味道,手指当然还插在她的穴里。不一会儿,腿间就湿了一片。 她笑,“这么想我?” 她长得那么美,声音也甜得很。回去以后她还时常会想起她的脸。闭上眼,都是她叫床的声音。 那喘意都是从声带震动发出的,又甜又酥,眸光盈盈,轻舔自己的指缝,“嗯......你不是吗?” “我是。”她吻着她的颈侧,问道,“包夜不够,可以包月吗?” 她转过眸子望着她,在她耳边呵气,随口说了一个数字。 “可以。”她直接把钱转了过去。 她看着她账上的零头,笑了笑,“大小姐,你的钱都用来玩女人了吗?” 紧咬在体内的手指加快地插干她,“啊......”她正在玩的女人高潮的淫水都浸润了她的掌心。 她把淫液抹在她的唇上,拍了拍她的脸,哑声道:“说得清楚点,是玩你。” 一句话就能让她刚刚高潮过的花穴收紧,腰身都在颤。 她将她翻过去,从背后又操了一次,她抬高腰肢,配合着摆动,含着指节,放声浪叫。让她轻骂了一声,按着她的头发,操到她再一次潮吹,淫水都喷到了她的脸上。 操完了以后,她又变成了平时那副乖乖女的样子,“对了,需要签合同吗?”包养合同违反公序良俗,不受法律支持,但小姐的人身安全是另一回事。 “别人需要,你不用。” “是你的话......”她把腿勾在她的肩上,轻轻地笑,“操死我也没关系。” 【4】 她们住在一起。除了做爱之外,她还喜欢给她做饭,把她当成女朋友一样照顾。 就算不在一起,她也经常会给她买礼物。 她笑着接过价值不菲的礼盒,“那些钱是给你花的,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宝贝,我想让你高兴。” 从来没有人让她那么喜欢。她难过时自己只想安慰她,逗她开心。想无时不刻都照顾好她,让她高兴。 这是她的小狗,她说什么她都会听,真可爱。 有一天小朋友突然问她,时节到了,要送什么礼物带给她的家人,就说是朋友送的。 她玩味地笑,“你想见我的家长?”她父母早就没了,相当于她是在社会上长大的。有一个关系不太好的哥哥,不过现在在牢里。 人家只是想以朋友的身份送礼物,她有心把话说得暧昧,好像她们真是热恋中的同性情侣一样。 她会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带她出门,两人牵手逛街。她很会挑衣服,穿得格外清纯,青色碎花的连衣裙。看起来精致甜美的女生,谁会知道她内裤里还放着一枚跳蛋。 “嗯......好快......” 在试衣间里就发骚,整个人都软在她的怀里,在她耳边轻声浪叫,“宝贝,干我......” 这是全市地段最好的商业街,酒店也是琳琅满目。她们去开了房,对着窗外的江景,从下午一直做到晚上。 【5】 包月的时间在七月份停止。 她在聊天软件上戳她:放暑假,你会回家吗? 平时和她调情时那么成熟,差点忘了,她的小金主还是个学生呢。 这一次消息隔了好久才回复,对方应该也在忙。 亲爱的小狗:会吧。 ——我家里也有点事,等你开学再见面,好吗? 亲爱的小狗:好,我等你。 隔了一分钟,又补充了一句:需要钱就告诉我。 她轻笑一声,熄了屏,问眼前的男人,“什么事?” “莹姐,K哥那边谈不拢,要动手吗?” 她倚坐在沙发上,慵懒地点了根烟,“让财神回来吧。” 小朋友不在身边,没人会劝她今天是不是过量了,明天要戒一天才让碰。她的手下都在看她,她还在想她。呵,陪小妹妹玩了几个月的恋爱游戏,差点都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我亲自带人过去。” 《红白玫瑰》【二】(1V2高h) 【6】 她不想回家。 家里有一个乱了她的心,又不能要的人。 她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有人还在厨房,看到她便笑了起来,“你回来了。” 那人给她拿了一杯牛奶,摸了摸她的头发,没问她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只问最近在学校怎么样,期末辛不辛苦。 “谢谢你,姐姐。”她只比她大几岁,她没有叫阿姨,就叫姐姐。反正父亲也没说过让她改口。 而且她还是她的学姐,毕业于她现在的学校,和她同一个专业。她一入学就听说这位绩点第一,专业评奖评优都拿到手软的优秀学姐。可是她嫁给了她的父亲,名义上做了她的小妈。 他们办了婚礼,很低调,她没去,不知道他们领过证没有。 她们聊了几句,她便穿着睡裙回了房。听到关门声,她才把视线从她的背影移开,闭上了眼睛。 她很喜欢这位姐姐,喜欢到不能说出口。更准确地说,在她成为自己的小妈之前,她就喜欢她。 她想掐着她的头发,吻她,从那两条勾人的长腿摸到她的裙底。她衣柜里的内裤都是性感的蕾丝,意味着她站在她面前时也是这样穿。她的小穴一定骚的很。她想一边操她,一边问她勾引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感觉。 他比你大了二十岁,能让你爽吗。 有人夸她可爱阳光,可她一回家,心里就会无可抑制地变得阴暗起来。 所以她不愿意回家。 也从没人关心她回不回家。 【7】 她本来要走了,可是她却听见她在房间里自慰。她的父亲常年不回家,卧室里只有年轻的妻子一人。 如果不是在自慰,一个女人怎么会发出这样暧昧喘息和水声。 房门没有锁,一推就能开。 有人坐到了她的床边,轻抚她的脸,好像这样就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勇气。 说得很可笑,她进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想,只想安慰她。这桩婚姻并不能带给她幸福,她为什么要那么傻呢? 属于女生的手十分柔软,不用开灯就知道是谁。她此刻的声音格外娇媚,带着无边的春情,白素卿轻笑了起来,“是你啊,学妹。” 她还记得自己是她的学妹。 她握住了她的手,贴在她的掌心,女人腿间的东西还在震动,她的喘声也从未停下,“嗯......” “你这次回来,怎么对我这么冷淡?” 白素卿在她俯近时,含着手背低吟道,“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她这么说,手却轻轻环在了她的腰上,“你是我父亲的妻子。” “那又怎样,他不爱我。” 美艳的女人满面潮红,漂亮性感的卷发都铺满了枕上。她引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潮意泛滥的腿间,夹紧腿轻蹭,“我好寂寞啊,妹妹。” 【8】 高潮之后,她的腿还勾在她的腰上,喘息不定。 “那天在商场,我看到你和另一个女生在一起。她是谁?”如果只是同学或普通朋友,她会亲你吗? “一个跟你长得有一点像的人。或许......在回家之前,我已经有一点喜欢她了。”有一点,是有多像?又有多喜欢? 她说了实话,也没有掩饰自己对另一人的动心。 那人艳丽的眉眼好似笼上了一层轻雾,“你喜欢她,不是因为这个吧。” “不是,是因为......”她一时想不出因为所以,“她很有意思,而且,她对我很好。” 可是她们只是合约情人。合约结束后,就失去了任何关系。那人没有义务回应她浅浅的喜欢,她也要回归自己的生活。 “那我呢?你还喜欢我吗?” 白素卿柔柔地笑了起来,“她对你有多好?”女人的手抚上她的后脑,按着她的头轻吻,“你的意思是,我对你不好了吗?” 她们缠吻了许久,刚才被她碰过的地方又湿了。身下的女人情动地喘息,分开腿邀请她,“进来......” 她还在问,“姐姐,你要我做什么?” 白素卿受不了她这样,轻咬她的耳垂,浪吟出声,“操我......” 【9】 虽然沉总家大业大,但是她的条件也不算差。她是A大金融系的优秀毕业生,就算不那么快嫁人,也能拥有不错的前程。像这样差距较大的婚姻,很难不让别人联想到别的地方。 她穿着薄薄的睡裙,正在熬汤,莹润的肩头挂着很细的吊带,好像一扯就能断掉。光是那样站着,就看得人眼睛都发直了。 她靠在料理台前,抚着她微卷的长发,“你是为了钱才和我爸爸在一起吗?”她问得直白又不客气,她也不会是第一个这么问的人。 那我也有钱,你跟他分开好不好?她清楚这只是不成熟的话,她怎么再有钱,没有她爸爸,哪里有她呢?所以她没说出口。 她只说,“姐姐,你知道我喜欢过你,那你知道我想和你在一起吗?”甚至我找的情人,第一眼都是你的模样。她明明想要把她忘了,可是那天夜里,还是没有办法收回手。 继女把手伸进她的睡裙,只是摸了腿,就她喘了出来。炖品还在熬,几个小时后才需要关火。两条纤细的胳膊环在了她的肩上。此刻不用点头,一个眼神就已经足够。 她的眼眸含着水色,媚得让人心痒。 指尖拨开那层湿透的蕾丝,她一面埋在她的肩上,低低地闻她的香味,“真骚。” 【10】 她在厨房就要了她。 她们吻到客厅。她倒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张开腿迎合着她的侵犯。 “嗯......啊......” 两人的衣服都散在了开放式的厨房里,意味着现在什么都不需要脱。 做得尽兴之后。她趴在她的怀里休息,白素卿摸了摸她的头,“宝贝,要吃饭了。” 她闭上眼睛蹭着她的胸口,还不想起来。别的时候撒娇都可以,可是她不吃饭会胃痛,她可不能惯着她。“快起来吧,你先吃,我去洗个澡。” 她坐了起来,扯着她的手腕,提出令人面红的要求,“姐姐,你洗完澡,可以不穿内衣......吗?” 她半蹲下身,笑着轻拍她的脸,“你想一边吃饭,一边摸我呀?” “你怎么这么坏啊,宝贝?” 明明提要求是她,最先脸红的也是她自己。小狗一样,真不禁逗。 “姐姐吃完饭还有公事,明天再陪你玩,好不好?” 她都不知道还可以有明天,愣了一下,“明天......还可以吗?” “只要你高兴,当然可以。” 【11】 她彻底不想走了,她们像在偷情一样做爱。 她爸爸出差了一周,她几乎天天都在要她。 在厨房,沙发,浴室,阳台,甚至是他们夫妻的主卧。 女人一天都是湿的,好像怎么做也不会干。 她得偿所愿,自然开心,笑的次数都比平时多了起来。开心过后,也无可奈何地感到失落。因为她抱着的是别人的妻子,不是她的。就算现在是,等她的父亲回来,一切恢复原状,就不是了。 她故意在床上刺激她,“姐姐,你怎么那么骚,嫁给我父亲,还被他女儿操。” 那湿软的媚穴轻轻松松就吞入了三指,“只用手指能满足你吗?” 她配合着她的动作,扭着腰身,酥吟不断,“嗯......再深一点......” “你是不是还要给他生个儿子?” 她断然道:“不会的。” “为了你,你爸爸不会让我生孩子。” 她抽出手指,床边的垃圾桶都是她用过的指套。“想生也可以,我让你生。”她把假阳具抵在她的穴口,操了进去。 “老婆。”她从背后抓着她雪白的胸脯,掌心的丰盈让她情迷意乱。 “操到你怀孕好不好?” 她轻喘着说:“好......” 【12】 她跪趴在床上,主动摇起雪白的纤腰。她眸色一沉,谁能受得了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勾引。 “啊......”她戴着假阴茎插了进去,她仰起头呻吟, 一边握着她的腰抽送,一边轻扯她的头发。 一直做到傍晚,她们还抱在一起,缠绵地亲吻。白素卿揉着她的手,问她,“你真的不想去公司实习吗?” “不想,我以后想做别的事情。” 她不喜欢经商,不喜欢现在这个专业。所以她现在在学自己的喜欢的东西,为了将来能做自己喜欢的工作。 她和之前父亲大吵了一架,很久不想回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白素卿把她抱在怀里,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宝贝,你开心吗?” “我好开心。” 她也笑了,吻上她的额心,“你开心就好。” “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能为你做。” 【13】 她得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另一个人刚好也很久不联系她了。 突然接到她的电话时,看着那个熟悉号码,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那人说她准备回来,她嗯了一声。语气很平淡,一点都听不出情绪。通话里的笑声听起来也变得有些轻冷,“怎么了?你好像不太欢迎我回去?” 她的情绪变得很奇怪,没说几句话就变得阴阳怪气。以前从来都不会这样,可能是家事不顺利,让她心烦了。她稍微出了神,想着要不要直接问她,需要钱吗?只要她说,她都会给的。可是她从来没问自己开口,她这么说会不会不够尊重人家。 其实她这么想,意味着她们之间除了钱,也没有了其他的联系。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想问你,需不需要......”她话还没说完,耳畔便传来一声低吟,“嗯......”眼前的女人含着她的手指,叫了出来。那双含情的媚眼直勾勾望着她,很难说是不是故意的。她一愣神,手机就被夺走了。 白素卿直接帮她挂了电话。 《红白玫瑰》【三】(2V1高h,攻受逆转) ——怎么才几个月,你就要离开我了? 【14】 她回来了。 要道别的话还没说出口,那人就用手托着她的腰,把人轻松地抱起,抵在了落地窗前。 “怎么我才走了几个月,你就要离开我了?” 一手放在了她的胸前,语气淡淡地问:“你的心是什么做的,枪子吗?” 原来她已经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长大以后,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抱。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以为那人是在跟她撒娇,摸了摸她的头发,“对不起,是我的问题。你要多少钱,我都会补偿你的。” “宝贝,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 她随手拂开她肩上的碎发,带着热意的呼吸喷洒在颈边,“我不要钱,我只想要你。” 她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她们不是第一天在一起,她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或许是因为出于内疚而想要补偿的心理,她没有开口拒绝,搂住了她的脖子,默许了她接下来要做的事。 她们本来就是金钱给付的关系,不过是分手而已,有什么好内疚的呢。 “嗯......”有什么进入了她的体内,是她的手指。 她一皱眉,那人就停下了,一手抚上她的脸,“疼吗?”有点疼,不过她能忍。她摇着头说不疼。 原来私处被别人插入是这样的感觉。她以前自己试过几次,没什么快感,后来自慰的时候也不会进去。 可是她的手指不知为何,就能轻易让她流水,碰到她的敏感处,带来加倍的快感。她一直都注视着她的表情,那清纯秀美的脸上渐渐染了绯色,缓缓深入了第二指。 穴里含着她的两指,随着她的进出,腰身也不由自主地摆动。 另一手细细地抚过她的手腕,好嫩的手,可能连重物都没拿过几次。呵,娇气的大小姐。她牵着她的手,反手扣在自己的掌心,“你喜欢的人应该都舍不得让你疼吧?” “我也舍不得。”那人轻吻她的头发。怀中的女孩柔顺的中长发垂落到肩后,显得柔美又动人,“我一直都很疼你,你知道吗?”我喜欢你,你能感受到吗? “我知道。”她知道她对她很好。像姐姐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又像朋友一样听她的心事,在床上也是,连高潮时都不会抓疼她的完美情人。 可是,我不知道这样会伤害到你。 哪位小姐像她一样,被人用天价包养,还能把金主给上了。 “那你呢?你有半点喜欢我吗?” “嗯......”她小穴一阵收紧,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她被插到了高潮。 高潮时,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回想着她说的话。她在心里无声地回答。 喜欢的。 喜欢到想忘了她,和你在一起。 【15】 比分手最先来临的是意外。 车前的玻璃被呼啸而来的子弹应声击碎。 回过神时,她已经把她的头牢牢护住,卧倒在车座上。女人纤细的手腕上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捂着她的耳朵,轻声道,“别怕,没事的,我会带你走。” 带了消音器的枪声依然刺耳,不知过了多久,天地才终于安静。 “不许睁眼。”她闻到了血味,可是自己并没有受伤。 是她的肩上中了流弹,血迹早就浸透了黑色的衬衫,她一声不吭,只是捂着身下人的眼睛,不让她睁开。 身边有人围了过来,急切地呼唤她的名字,是她的人找到了她们。 轻盈的一吻擦在她的唇上。 始终把她护在身下的人终于舍得闭上了眼睛,安静地倒在她的怀里。 【16】 秘书敲门进来,“白总,要不要把三点的股东会议改成线上?新闻报道南沙码头那边有黑社会团伙枪战,一路都被警车封锁了。” 白素卿正在签文件,女人一身灰紫色的西装,剪裁简约,勾勒出纤细腰身,气质优雅又迷人。 “嗯。” “沉小姐的事,要不要告诉沉总一声?” 她抬眸问道:“安......沉小姐出了什么事?”沉总没有把半生奋斗的心血交给自己的女儿,而是新婚不久的年轻妻子,就移民出了国,提前享受退休生活。集团内部有私下传言她们不和,她也从来不去解释。 反正,她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交警那边打来电话,沉小姐的车也在南沙附近,玻璃已经被流弹打碎了,车座上......都是血,但是没找到人。” 她从容的表情蓦然变了,手里的签字笔摔在了桌上。 她一句话就把一年一次的股东会议推迟,没说为什么,只让他们等通知。 “我下午不来公司,有事找副总签字。” 【17】 沉知安确实不在现场,她在城郊一处优雅奢华,环境幽静的私人医院里。 “好疼啊。” “徐小姐,你再这样乱动,小心影响神经恢复。” “治不好就算了吧,李医生。女朋友都要跟我分手了,我要手还有什么用?” “咳咳。”这些年轻人的嘴皮子一个比一个滑,老医生都见怪不怪了,身后的女护士都低着头发笑。 她就站在她的身后,闻言都有些脸热,摸了摸她的马尾,“要听医生的话。” 处理好伤口,医生和护士都离开了。病房里只留下她们两人,她还抱着她的腰不放,把头埋在她的小腹上。 “还疼吗?” 那人漂亮的脸上失魂落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你......能不能不要走?” “我不走。” 她微微俯身,指尖缠绕着她的头发,认真地道,“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在你恢复之前,我会照顾你。” 她无声勾起了唇角,贴在她的腰上,“你真好,老婆。” 【18】 这座公寓在新城区,她本来就打算分手以后送给她,最后还是陪她回到了这里。 她想把人扶到房间休息,那人不要,说怕她一睡着,她就走了。她把她圈在怀里,安静地抱着,她看着她苍白的侧脸,说不出的心疼,也由着她了。 沉知安被揽在她的腿上,认真地问道:“你不是普通的小姐吧?” “是呀,你真聪明。” 每个夜场都有本地的蛇头负责照管,然后定期给公司收账,严格来说,她是管理他们的人。本地有地下黑帮,在明面上取了合法牌照,叫做商会。两省有一个最大的商会,她是几大龙头之一,最年轻的一位。 她的父母曾经也是商会的人。可惜她亲哥就差得多了,心不够冷,也不够狠,被昔日的朋友出卖,送了进去。她可不一样,谁让她吃了亏,她一定会奉还百倍。 她搂住了她的肩,不敢用力,只是虚虚停在伤口上方,“可你还这么年轻。” 她单手把她抱起,抵在了餐桌上。那人没受伤的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无所谓地笑了笑,“所以我比别人厉害啊,宝贝。” 沉知安十六岁的时候还在学校里,每天都有司机接送,她十六岁就在地下街杀人了。既然对方要她死,她也不会让他们活。 曾经拿来握枪的手现在握住了她的胸,稍稍用力,掌下的胸乳就晃了起来。她看得喉间一紧,掐住女孩的乳尖拉扯,她细喘出声,她低声骂道,“贱货。” “有了别人就忘了我。” 一手伸进裙子里插她。 她常用的右手虽然还没恢复的那么好,但还可以温柔地抚上情人的脸。她的指腹抹去她的眼泪,另一侧手腕的抽送却没停。 “你在别人的床上也是这样哭吗?” 沉知安把头靠在她的胸前,沉默不语。 她将她搂得更紧。“难过的时候,可以叫我的名字,我告诉过你的。” 她无声地抽泣,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那么脆弱的表情,带着哭腔轻声唤她:“子莹。” 女人在心底轻叹,我能拿你怎么办?她温柔地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上,“我在这里,别哭了,宝贝。” 【19】 她当然知道她的心里另有其人。 她带人回来的时候,坐在副驾驶来来回回翻看她们从前的聊天记录。那时她的脸色应该很不好看,一车的人都不敢说话。 “莹姐,这次我们拿下了K帮的场子,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妥当的?” “没什么,兄弟们都辛苦了。” “今晚的场子我请,让财神安排。我有点事,就不去了。” 没见面时,她还在想要怎么惩罚她。 可还是没办法,她一哭她就生不起气了,哪里还舍得做别的事。 徐子莹心想,大小姐,我可是真的喜欢你,比那个让你伤心的女人还要爱你百倍。看见你流泪的时候,我都想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哄你。 那你什么时候也能爱我呢? 【20】 “我想要你。”女人的鼻息流连在她的颈边,重重地吻下。一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腰上,心里却恨不得把她揉碎了。 她没有挣动,生怕碰到她的伤口,温柔地抱着她的背,安抚道,“你手还没好。” 她眉眼弯起,玩味地重复她的话,“是啊,我手不方便。” 那人哄近她的耳侧,耍流氓道,“所以你要帮我啊,宝贝。” 她摸着她的脸,眸光炙热滚烫,她只好轻声道,“去床上。” 她分开腿,主动坐在她的左手上,腰身上下起伏。她的手指顺利地插进去,她闭起眼睛,就算做了不止一次,心里还是觉得难为情。 那人另一手扶着她的腰,蓦然轻笑。 “笑什么?” “难得你肯这么主动,这一枪还挺值啊。” “不许这么说,你受伤了,再怎么都不值。” “哦,原来你还会心疼我呀?” 她偏过头吻她的脸,问了一句:“以前你怎么不让我上?” 她的掌心在那白皙的脖颈处流连,激烈地吻下,“早知道你浪起来是这样,我肯定会好好满足你啊,宝贝。” 她轻轻睁开眼,长长的羽睫扫在她的心尖上,“因为你没说,我以为你不想。” 她又笑了,低声说宝贝,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操你。 含在体内干她的手指进得越来越深,淫水流湿了她的手腕。 她狠狠地咬住她晃荡的乳尖,手指蓦然用力一顶,“啊......” 她只手握住她发颤的腰身,低低叹道:“真紧。” 《解药》【上】(3V1高h,tp固定) 3V1高h,美艳师姐攻,清冷情敌攻,还有出场最晚的正宫,天雷狗血,tp固定,避雷慎入 【1】 “嗯......” 有人被她压在身下,衣不蔽体,轻轻地哭叫。那哭声一点都不凄惨,反而像小猫发情一样,勾人得很。 “师姐......” 她像是情毒都入脑了,握上那柔软的腰肢,右腕疯了一样抽送。含着她三指的花穴又湿又滑,被她插到深处,还紧咬不放。闭上眼,都是她被操的声音。 女人声音低哑,带着情欲的嗓音在耳边低低道,“师妹,你就这样给我解毒啊?” “因为,您是掌门......啊......”修长的手指抽出,又一次用力地顶弄。 她握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揽在怀中。两人交颈相吻,就像一对情人那般欢爱。只不过她们都是女子,一名美若天仙,另一名眼尾泛红,柔媚动人。 “哦,我是掌门。那你是什么?给掌门解毒的药,陪掌门双修的弟子,还是别的什么?” “我让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懂吗?” 【2】 弟子和客人们刚走,她就把她推到了桌上,强硬地吻下,分开她的腿。 那绝色的面容上满是不耐,掌心碰到她的肚兜,几乎就要撕开。 她喘息凌乱,长发散下,衣衫都被扯到地上。那人揉上她的胸脯,像两团雪峰一样,又滑又翘,她哪里舍得松手。 “师妹,这里长得这么好,不是天生就用来勾引人的么?” 师姐用完了她做解药,现在还要她做情人。而且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门派上下,都对掌门唯命是从,她也是。 掌门想要她,她只能顺从。虽然这是不能见人的事。 女子结合终究于世俗不容,她也不会有什么名分。 【3】 宋掌门好像食髓知味一般,得到了一个绝好的玩物。 她们都是女子,自然没有男子胯下用来生儿育女的东西。宋云蔓便会用尽各种手段来玩弄她。手和玉势自不必说,师姐隔三差五便要让她含着。 至于别的,还有她的发带、扇子、短萧,甚至是她的剑鞘。她从前的剑鞘,曾经随主人洗过数十年的风霜血雨,现在用来干她。在她的穴里进出,被她的淫水浇湿。 有时候体内的珠串含着一夜都不让放,一碰上去,都是湿淋淋的水。 那根暖玉做的短萧放进她的口中,像身下的手指一样插送,“师妹,我想看你给我吹箫啊。” 她只能双手捧着师姐心爱的玉箫,伸出小舌,像含弄玉势一样吞吐。 宋云蔓一掌扇向她的双乳,那两团酥胸都摇了起来。宋掌门呼吸很沉,洒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骂她,“浪货。” 她把被她含湿的那根短萧送进了她的穴里,粉嫩的媚肉都被肏肿了,她也一点都不心疼。 一个玩物而已,有什么值得疼的呢? 【4】 师妹只是被她拿来取乐的玩物,宋云蔓心里另有其人。 天山掌门的首徒,在魔教围困山门之时,一剑破天山,在江湖上与她齐名的霜河仙子。 她许久不问江湖事,平时独来独往,一个人住在青城山的小院里,守着后山的剑冢。他们都知道二师姐的伤心事,也没有弟子会来打扰她。 宋掌门也已有许久不来找她,她以为这样清净的日子会持续终老。 有一天,掌门师姐让她去房里。 许久不见,她把她抱在腿上温存,却没有碰她,只是温柔地抚上她的头发,“凌依霜也中了情毒,可我舍不得碰她。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你去陪她睡一觉,好么?” 她给出了天大的诱饵,让她无法拒绝。 “过后,我就放你自由。” 【5】 凌依霜,果真是人如其名。是一名美丽出尘,冷若冰霜的女子。从她的内息就能断定,她武功高强,不在掌门在下。若她们相斗起来,只怕会两败俱伤。但那只是无稽之谈,师姐怎么舍得对心爱之人刀剑相向? “凌姑娘。”她唤了名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双眸子沉静如湖,她在她的注视下缓缓低下头,宽衣解带已经变得像青楼女子一样熟练了。 白色的纱幔飘起又放下。 那人阖眸拥住她的腰身,只说了一句话。 “论年岁,我比你大些,你可以叫我姐姐。” 【6】 她刚起身,身后的女子便扯住她的手腕。在她光裸的足踝边,她们的衣服都交迭在一地,分不出彼此。 一场温柔,那人清冷的声音好像都带了温度,“你想去哪里?” 她温声解释道:“姑娘没事了,在下要回去向掌门覆命。” 凌依霜缓缓放开了手,却始终没有移开目光。 【7】 送凌姑娘下山时,叶掌门自是不舍,眸中深情不加掩饰。“是我没护好你,才让凌姑娘受了惊。想要什么赔礼,请尽管开口。” “礼物就不必了,若掌门真的有心,不如让我带走一个人吧。” 她的目光在众多弟子中,望向她一人,“阿柔。”凌依霜在问她,“你愿意跟我走吗?” “掌门师姐。”她先看向那名正中的那名青衫女子。 “您答应过,可以放我走。” 那双美丽的眸子阴晴不定,掌门心思莫测,弟子莫敢一言。她拂袖转身,笑意轻冷,“怕什么?我何时说过不放了?” 【8】 雨后的山谷间有浅浅的水坑,凌姑娘让她先等等,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明明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现在倒是面红了。 “你叫我姐姐,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嗯。” 从前师姐也会这样抱她,还总笑她娇气。青城山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只有她们两人是师尊亲自收入门下,名字也是师尊取的。师姐妹从小就亲密无间。那是什么时候,她变了呢? 因为她成为了掌门吗?以前师姐不止一次说过,她不想当掌门,因为太不自由了。等师妹成了掌门,她就去浪迹天涯。 师尊确实也说过她的天分更高,更适合修炼本门至高剑法,继承掌门。 从她被那名魔教女子掳走,经脉俱废,从此连剑都握不稳,只能做一名普通弟子开始,师姐就渐渐不再和她亲近了。因为她喜欢强者,而她只是一个武功平平的废人,自然不再值得让她对她好了。 关于那段时间的记忆她很模糊。她连那人的面容都记不清了,刻意去想,眼前只能望到无尽的火光。 是师姐救了她。 她回到剑阁,在自己房里醒来的时候,那人坐在她的床边,一手按剑,另一边则握着她的手。 宋雨柔注意到,她的境界已经突破圆满,即将达到师尊的层次了。这段日子,师尊去世,师门动荡,本来应该共同承担这一切的师妹,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没有陪在她身边,还招惹了魔教之人。师姐表面不说,心里也许还是会介意的。 “你想问谁?”她醒来,宋云蔓先放开了手。 “她死了。” 宋云蔓抚上她的额头,拨开她散乱的额发,漫不经心地道,“听说她死了,你这么心疼啊?” 她死了。 她那天反反复复只想着这一句话,连师姐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9】 她没有把她带回天山,而是先拜访了一名传说中已经退隐多年的江湖前辈。 “魔教果然残毒,此毒已经攻入心脉,只怕难解。” 凌依霜的师父与前辈夫妇是故交,听他们说话的口吻,也十分相熟。外表高冷的霜河仙子,也有世故圆融的一面,言谈间滴水不漏。她问前辈是否还有其他方法可以让她恢复从前的武功,哪怕仅有一二也好。 前辈没有把握,但能一试,经脉重续必然伴随着非凡的痛苦,问她愿不愿意。她说愿意。 凌依霜把她留下,约定等下月桃花开后,很快会来看她。 她很感谢凌姑娘对她的心意,毕竟这份人情不是谁都能给得起的。她也没有什么值得她如此相帮,如果她能有,一定倾心奉上。 四月份时,满山的桃花已经盛放。前辈夫妇几日前便去云游了。这段时日,他们把她当成自己的弟子一样,解毒期间,还教导她许多的药理知识。她想过,要是最后仍是无法执剑,也不妨隐居在无名的市集,在医馆或药铺里找份差使也好。至少,总是有人需要她能做点事的。 听到身后的声息,她在桃树下回望,凌依霜依约来了。什么都没说,她们便吻在了一起。双唇相贴,最后舌尖相缠,缠绵地拥吻。 她被抵在了树上,漫天花雨纷纷扬扬地落下,让她们的衣襟都染上了花香。凌姑娘只是把手垫在她的腰后,眸中幽深一片,仍是克制地问她:“可以吗?” 第二次,她在她的面前主动解开衣裙。这一次脸颊比却比第一回的时候都红,像枝上的桃花那般。 凌姑娘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让她凝了霜雪一般的五官也变得柔和,显得更美了。 她在树下要她,她在女子手腕的抽送下渐渐湿了起来。 “嗯......”她轻声叫着,“姐姐。” “怎么了,疼吗?” 她腰身轻颤,缓缓搂上她的脖子,“姐姐,再用力一点......” 凌依霜不受克制地吻住她,俞吻俞深,把她抱到了卧房。 她主动跪趴在床上,摆起雪白的腰臀,凌姑娘从背后干她。这个姿势像野兽一样交合,从前师姐最喜欢,每次都能把她肏到发晕。 凌依霜爱怜地轻抚她的背,修长的玉指轻拨,扯散了她肚兜的系带。 【10】 该做的都做了,该学的也都学会了,再也不好叨扰这对闲云野鹤的神仙眷侣。六月初,她便告别了老前辈夫妇,又托他们传信于凌姑娘。一人纵马离开了谷中。 她没有回青城。而是在天山附近的市镇里,先找了一处院落,定居下来。此时已经又过了差不多一月。她写了两封信,分别告知自己的情况。在信中郑重地附言,他们今后有任何事相托,自己定会帮忙。 只收到了一封回信。前辈寄来了几份新的药方,嘱咐她不必着急练功,先安心养好身体。并告知她,凌姑娘奉命到了幽州,参与剿灭魔教之战,不知何时方归。 她没想过会再次见到师姐。 她从外回来,那人就坐在她的院子里,优雅地执杯,品她自己酿的新茶。她抬起眸子,莞尔一笑,“师妹,你可让我好找啊。” 她这才注意到宋掌门素白的裙边还有血迹,不过她没有闻到血腥味。 “这是那些魔教妖人的血。我正从幽州回来,听说了你的消息,便来看看你。”提到魔教,宋云蔓的语气有深深地厌恶。 师姐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吻她,唇舌侵犯的力道从轻柔逐渐变得激烈。 她只不过那样抱她,她就湿了。 师姐扯开她的衣带,双手紧紧扣着她的腰,闻着她的味道,低叹道,“师妹,我可是想你得紧了。” 那人的手流连在她胸前,她轻轻喘了出来。听着院中的动静,静立在门外的另一位女子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她知道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会来找她了。她一面承受着师姐的索吻,一面在心里想,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身上的衣裙都落在地上,她眼睫微动,手指就肏了进来。不一会,淫水就打湿了手腕。 她似是受不住那般,抬起手背,指尖掩住了唇,却浪荡地摇起腰身,像从前那样取悦她,引诱她肏得更深。 女人轻笑起来,“这么想我?” “嗯......想......” “贱人,走的时候那么干脆,现在又想我什么呢?” 她知道她想听什么,微微仰起头,眸光迷离地喘息,“想你......干我......” 体内的手指蓦然用力,顶弄到深处,让她的呻吟都变了调,“啊......” 她把她抱起来,进了卧房,抵在床边的屏风上,让她失去支撑,双腿只能紧紧缠在她的背后。 宋云蔓一手稳稳地托着她的腰臀,“回到我身边,永远都不许走了。” 她知道她为什么会走,因为她心里想着别人,她不痛快。她没有阻拦,因为她知道她迟早会回来。 师妹的心都在她身上,她怎么会不回来? 她全身只剩一层裹胸的小衣,下身不着寸缕,一双赤裸的玉腿扣在她的腰上,任由女子的手肆意地摸她,“以后我谁也不要,就这样肏你一个人,好不好?” “好。” 分别数月,她们做得更凶,身后都屏风都被带着震颤起来。 她们纵情相欢了一日。第二日,师姐收到武林盟主的传信,不能与她同归。离开时,给她留下了一样东西。 是一把新的佩剑。 【11】 她以为不会再来的人,终究还是来见了她一面。 她也一直想跟她好好地告别。她欠了人情,一辈子都要还。 出了城楼,有一人拦在她的去路。那名女子骑在马上,问她:“为什么?我以为你愿意跟我走,是想离开她。” 她轻声道,“因为我发现,我离不开她。”是她下贱,也辜负了一名女子的好意。 “凌姑娘。”她尚且没有资格跟她说对不起。 “祝你幸福。” 凌依霜再不发一言,她们在天山下,擦肩而过。 【12】 她回到了青城,昔日热闹的山门却成了空山。 她在路上便已经听闻。魔教大军倾巢而出,趁各大掌门携带门下精英弟子皆在武林盟会集,回援不及。他们便分兵围困各派山门,层层包围,让剩下的弟子无法外出求援。便是尚未被围困的派门,也号称中立,独善其身,不肯出手相救。 正道尚且不肯团结,魔教攻势便一往无前,所到之途,攻山屠戮,不降便杀。 她一路快马加鞭,也回来迟了。 到处都是动过刀兵的剑痕和血迹,万幸的是,没有见到一名熟悉弟子的尸骸。 身后风声忽变,她执剑迎敌。下一刻,她听到了女子足踝上银铃的脆响。 一剑挥出,那人轻松一掌,就化去了她的剑意。两年过去,她今日之功力尚且不如从前之三成,她却已经精进如此。 仅仅一掌,就让她吐了血,她半跪在地,冷汗渗出,已经分心。 红色的裙纱出现在她的眼前,下意识的,她想逃。 她想起了她的名字,也想起了被刻意遗忘的所有前事。 阿依拉。 少女的轻笑如风铃声一般清脆,“宋姑娘,真是好久不见。” 《债权转让》【一】(贵乱高h,攻受逆转,前 【1】 她终于见到了有人说要送给自己的“礼物”。 第一反应是,真漂亮。那清纯的脸蛋似出水芙蓉一般,没化妆都是那么漂亮。她看着就舍不得移开目光,难怪那些人怎么都不肯放过她。 听人说,原本是想介绍给她二哥的,却才知道他要订婚的消息,只怕未来二嫂不高兴。听说她刚刚失恋,就让她试着玩玩,不喜欢了,给点分手费送走就行。 她的身份比较特殊,甚至她们也算是认识。她们家虽然情况比较复杂,权势也比不上这些世家,可也算是名门千金,自然也从来没有当过别人的情妇。至于现在为什么愿意,理由很简单,她需要钱,也需要被人保护。 好巧不巧,她得罪的是市里换届以后,正如日中天的王家。王家的长子顶替的正是她父亲从前的位置。不知他们从前有过什么仇恨,除了彼此是政敌之外,两家还闹得不死不休。如今能在王家的打压下还提供庇护,能做到这一点,整个C市,也就不剩下几个人了。 才一见面,她并没有刨根问底的心思。她轻松地笑了笑,“你还记得我是谁吗?”她不过是随口问问,几年前见过一面,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我记得。”那双漂亮的眼睛认真地看着她,却轻轻避开她的触碰,“但我不是同性恋。” “可他们把你卖给我了,小姐。” 她抬起她的下巴,有些强硬地揽住她的腰,俯身一吻。她身体一僵,果然没有反抗,只是别开眼睛,咬紧了下唇。毕竟曾经的千金小姐,成为别人的玩物,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适应的事。她可以理解,但没有义务安慰她。 她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扣,看到她不停发颤的眼睫,还是握住她紧张的手,温声安慰道:“不用怕,我不会让你疼。” “你长得真漂亮,就像......”话音戛然而止,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的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另一人的呼吸灼烫她姣好的侧脸,她说:“如果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会保护你的。” 她没有拒绝的余地。长发女生用手背捂着唇,被抵在墙上,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手缓缓往里,消失在了裙摆处。她呼吸一促,蓦然腰身一颤,不难想象被碰到了哪里。 那人一边吻她,一边问她:“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卖?” “如果今晚不是我,你又希望这样碰你的人是谁?” “嗯......够了......” 从来没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私处被女人的手指插入。指交的速度由慢到快,让她咬紧了手背,满脸潮红,靠在墙上。 那人低低唤她,“姐姐。”她没忘记,她比自己还大两岁。好紧致的小穴,就是操了半天也没怎么出水,反倒是她都已经湿得不行了。明明有了这么个美人,一会还要自己自慰,真有些没意思。 她一面飞速地在那紧涩的地方冲撞,心中还有些出神地想,等会要不要去找那个人呢?虽然是前女友了,可她的技术真好,好到都分了手,还让自己念念不忘。 “别这么叫我......嗯......”那人的手指加快了速度,碰到某处,手腕狠狠一送,花穴一阵酥麻。她被那阵力道撞到墙上,腰肢晃动,眼尾都是红的。 她轻轻抽回手,把人搂在怀里,细声哄道:“算了,看你哭得这么可怜,我就不欺负你了。” 【2】 深夜,几日不见的人坐在床边吻她。明艳的脸上挂着她熟悉的笑意,微凉的手抚过她的脸,低声道,“宝贝,我想要你。” 她喘息着勾住她的腰,一点点解开了衣扣。她闭上眼睛,任由那人温柔地覆上自己。 俞吻俞深,那人显然已经动情。要了一轮,又换了姿势,捞起她的长发,面对面地抱在身前。 她睁开眼睛,漂亮的眸子含着迷人的薄雾,连喘声也轻的,却主动把腿环在她的背上。 她已经从僵硬学会了如何顺从。她的金主很有原则,也很温柔,她不喜欢用玩具,她就不用,只要她说自己受不住,她也不会强求。 每一次跟她做,那人都不会马上就离开。事后会摸上她的额头,试探她的体温,为她穿好睡衣,轻拍她的背哄着她睡去,然后才回自己的房间。 金主用来藏娇的别墅很大,她不经常会回来,她们也并不住在一间房。只有金主需要的时候,才会来找她。别的时间她都很自由,就像被人养在笼中的金丝雀,锦衣玉食,只需要婉转呻吟,供人取乐。 如果没有那一层不堪的包养关系,她应该算得上是一位温柔体贴的情人。 而她依附在她的身边,只是为了生存下去。既不想要什么情人,也不喜欢女人。 所以她们原本就不会有什么结果。 【3】 她抱着可有可无地心态留在她的身边,暂时不去想什么未来。平静无澜的美人心一如既往,只是莫名地有些不同了。 她发现那人好像很会撒娇,不管是和谁。 她说不想总是待在别墅里,太无聊了。她就会带她去自己家的公司,让她跟着秘书做点事情,对外称作是她的助理。 “大姐,我不想上班了,好累。”不苟言笑的言总也弯下冷淡的眉眼,顺势环住了那细瘦的腰,摸了摸小妹的头发。 身后一双沉静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们姐妹说话。她突然想到,某人的腰还真细,被她姐姐单手就能圈住。 “乖,陪我去海南看一块地,回来给你放假。” “放几天?” “一天。” “......” 言总不愧是言总。 “你不去也可以。”言舒匀淡淡地看向她的身后。 “让你的助理陪我去吧。” “你是C大建筑学的优秀毕业生吧?你的导师是我以前的师兄,我看过你做的毕设。” “这么好的专业人才,可别被你耽误了。” 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哦,那你带她去吧。”她答应地很快,一点都没有不舍。 然后亲昵地靠在姐姐的肩上,撒娇一般的口吻:“还有,我的假期一天也不能少哦。” 【4】 她出差回来了。 她换下了自己的西装,却没有去休息,而是独自坐在餐厅的吧台边自斟自饮。等另一人回来后,不知不觉,几乎喝完了一整瓶白兰地。 有人从背后按住了她执杯的手,“不用这样。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 她倒不是心疼酒柜的珍藏,只是怕她喝坏了自己。 长发的女人醉眸微敛,平静地反握住她的手腕,“告诉你,你会听吗?” “我会的。” 人家第一句就说:“我不喜欢你。” 她这么说,手上却没有松开的意思。她并没有因此感到受伤,面不改色地垂眸,与那灼灼的眼神对视,“我知道。” 她指上又添了几分力道,摩挲着她的手腕,继续说:“我不喜欢被人睡,就算是女人也一样。” 如果不是醉后吐真言,她可能听不到这么直白的拒绝。 “......对不起,我会补偿你。”她指的是她打算直接在公司给她一个职位,让她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业,不用委屈地留在自己身边了。 她抬起眼,没什么情绪地反问道:“让我睡你也可以吗?” 她愣了片刻,别开眼睛,小声地说,“可以。” 她一言不发地把人抱起,推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迫近。那样的眼神太陌生,她心里有些异样,偏头避开了她落下的吻,她也不在意,单手解开她的衬衫,动作甚至可以说粗暴。 “嗯......轻点......啊......” 她不曾反抗,只是雪白的手背掩着红唇,一副被欺负得狠的模样。 她没什么技巧,像是泄愤一样,用力地插她。 “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说可以?”谁都可以吗? 感受那湿滑的内壁紧紧咬着她的两指,蓦然又放入一指,三指来回抽插,水声渐响。她带着醉意俯在她的颈边,哑声问道,“大小姐,你一天要湿几次啊?” “几次都可以......嗯......” 原来比起陪金主睡,还有这么好玩的事,她怎么今天才发现呢? 她们从前上床时,金主也在她面前脱过衣服。 客观来说,她的身材比之大多数女人还要标致。胸口绵软,一手应该握不住,腰肢一握,就连覆在自己身上时,腰身都是轻的。 只是她心如止水,只想尽快结束这段不伦不类的关系,偏要压下心中那一点绮念。两人之间,都是由她主动,连彼此爱抚都没有。 原来自己差一点就错过了这么美妙的滋味。 “你又要包养我,又要被我操,这算什么?” 她喘息连连,红着眼睛,说不出话回答。她眸色暗沉,放在腰上的手掌握得更用力,往日无欲无求清清冷冷的,现在说起荤话好像无师自通,“呵,骚货,水那么多。” 平时对上床从来都应付了事的人,第一次饶有意味地欣赏女人高潮时的表情。“这么爽啊?” 体内被淫水浸湿的手指抽出,她缓缓闭上眼睛,以为终于能停下,却又被人翻过身。身后一对纤白的玉臂又环上她的小腹,指尖在那肚脐上绕着圈,“再来一次?” 她为什么会感到不痛快? 明明这趟出差很顺利,她第一次独自接待客户,全程都没有差错,谈得十分投机。 可是她方才面不改色地饮下那醉人的烈酒,反反复复都在回想着一句话。 回程时,一行人在机场候机,言总在看文件的间隙,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知道,我妹妹为什么会喜欢女生么? 她当然十分清楚,那人与她在一起那么自然,显然不是第一次喜欢过女生了。 她到底在介意什么,好像已经呼之欲出,只是不想承认。 你还喜欢谁呢? 《债权转让》【二】(2V1高h) 【1】 “为什么要搬走?你住在这里,他们不敢来骚扰你。” “还是因为,你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言小姐。” 她平淡地道:“你已经不需要我了,我应该离开。” 她扯住人家的衣袖,哄声道:“谁说我不需要你了?我都和我姐姐说过了,下周就安排你去入职。你不需要做你不喜欢的事,可以做你自己喜欢的工作了。” 她第一次在她面前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那双漂亮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的笑意,让她看得失了神,“谢谢你。” “那你还要走吗?” “公司有规定,下属要和上司住在一起吗?” “没有。”但是我身为上司,应该保护你的安全。 “那你打算给我安排什么职位?” “你可以先去技术部实习,或者项目部也可以。” 她对自己的还真的好,都是核心部门,一点都不务虚。这就是潜规则走后门的好处么? “换一个怎么样?” 她已经掌握了拿捏金主的办法。很简单,先哄她舒服了,再讨价还价。不答应也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着我答应。 她把人按在椅上,俯下身去。任由言舒琪发颤的指尖抓紧了她的肩膀。 “你怎么还会这个......嗯......” 她没有回答,而是握住她的腿根,将那双腿分得更开,认真地舔弄那道粉色的肉缝。没用多久,潮吹时的淫水都喷到了她的脸上。 她毫不在意地吻去她的淫液,就像在谈判桌上一样随意,“我不只会这个。” “你知道我的专业方向,百分百符合你的用人要求。我还没有工作经验,你一下就让我去做项目,让别人怎么看你?我可以先给你当秘书、当助理,你24小时使唤我都行。” “让我去你的身边帮你,行吗?” 她能听出来她话中的真诚,她是早有打算,并非一时逞强。 “对不起,我也不应该强迫你。” 既然她不愿意当做被圈养的落难千金,有了想要发展的事业,这样也很好。 她的小金主轻抚她的头发,笑了,“八小时工作制,待遇和正式员工一样,我不会多占你便宜。” “其实你真的应该去我姐身边,她的事业心比我强多了。” “嗯。”她淡淡应了一声,也笑了起来,“所以我是你用来分担言总注意力的工具吗?” 她在陪同出差时就婉拒了言总的好意。言家是做传统工业起家的,在本省至今还没有第二位竞争对手。就算不在大言总的身边,她也有把握能学到东西,她要尽快能在言家的公司独当一面。 然后,她要让那些落井下石,轻慢过她的人,都一一付出代价。 言舒祺想起了当初那个连样式合同都不算的口头包养协定,笑道:“你想去就去,别的都可以不算。” “怎么不算?” “我答应你的,怎么可以不算?”那人还埋首在她的腿间,轻柔的一吻落在她分开的腿上。 “除了你身边,我哪也不去。” 【2】 虽然结束了包养关系,她们还暂时住在一起。因为她本身还无处可去,而大方的金主自然也不介意多收留她一段时间。 她能力过人,心思缜密,又很谦虚,上班和同事打交道,时日很快就消磨过去。早出晚归,工作也渐渐步入正轨,她的生活好像有了一点新意。 仇家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她还去狱中见了自己的父亲一面。 若有什么还不够完美,大概便是她发现她的金主并不只有她一个情人。 她不止一次在她的身上看到别人的吻痕,还都是裙子掩不住的地方,虽然本来也就什么都遮不住。 她在心底冷冷地想道,都怪她穿得那么骚。 上司很尊重她的作息,从来没有带人回来,所以她也不回来了。 她现在有了正式工作,已经不需要陪她睡。至于她的金主晚上穿什么出门,和谁在一起,都跟她没有关系。 她们已经不算情人了。那自己还在介意什么呢? 【3】 今夜她也没有回来。她半夜醒来,就没再睡着,坐在客厅里,给自己倒了半杯酒,试图让自己莫名的心绪沉静下来。整间别墅里都安静得过分,因为失去了另一人的气息。 凌晨三点,才终于听到了门外的解锁声。 穿着白色睡裙的女生看着她进门,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轻轻地开口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有人似是没想到回家了还会被人问起。她迷惘地抬起眼眸,原来连眼圈都是红的。她没有能够解释的理由,从她的身侧经过时,淡淡地道,“失恋了,不可以吗?” 她这么说只是为了自嘲而已,明明早就失恋过了。 她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不知道身后望着她的人一直在客厅里坐到了清晨。她的指尖握紧了酒杯,垂下的眸子一片幽深。 【4】 失恋了。 又跟谁恋过呢? 从前她是被豢养的情人,现在是普通下属,自然也没有资格知道上司的感情状况。她想起也曾经有过一段时间,言舒祺变得很沉默,不再强迫她做任何事,就算回来,也不愿说什么话。 自己当时并不关心她为什么不开心,只要她不来找她,她也不会主动邀请。 后来某一日,她被言总请去公司,陪她参加一个会议。 她在公司楼下遇到了言舒祺,难得看到她这么开心。但不是对着自己,而是和别人在一起。 她第一次看到她和别人在外面调情。 那名陌生的女生穿着极为修身的黑色衬衫,短发束成清爽的马尾,秀美的侧脸令人过目难忘。她的体脂率一定很低,从环在那纤细的腰肢上流畅的小臂线条就可以看出。 和在自己面前的样子一点都不同。 她们关系并不平等,金主对她再温柔,也有强势的一面。现在却任由别人抵在墙上亲。她扶着那迫近的肩膀,回应她的亲吻,越吻越深,侧脸都染上了淡淡的绯色。 这哪里是普通情人,分明是遇见了心上人。 她走上电梯时,还在想,或许她今晚又不会回来了。 【5】 言小姐收下“礼物”带回家的那一晚,她还是去找了那个人。 聂晨曦从B市调回来后,就订了半年的酒店,一天也不肯回家住。 她不愿意回家面对父母。哪怕她已经听从了他们的安排,做了一切他们认为正确的事情。 “你怎么来了?” 那人轻轻地环住她,靠在玄关的墙上,额头相抵,低叹道:“宝贝,我确实没办法了。” 她眼尾上挑,带着勾人的媚意,轻笑着解开自己的衣扣,“我又不要求跟你复合。”感受到环在腰上的手臂渐渐收紧,她抬起水色迷离的眼睛,在她的耳边呵气道:“我只要你干我......” 她抬手环住那压近自己的身体,任由那人把她的内衣也扯落在地上,随着她逐渐激烈的亲咬仰起脖子,“啊......” 总统套房里还有她们上次没用完的指套和润滑液,虽然她的身体不怎么需要润滑。前戏都没怎么做,下身就湿透了。一手隔着轻薄的蕾丝碰到她的花穴,她低笑着问道:“就这么想我?” “是啊,我的新情人一点都不配合......嗯......” 那人冷笑了一声,加重了手上冲撞的力道,“啊......” 她无力地靠在墙上,以为终于结束了。那人又把她抱到床上,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就被那人从背后压下,发狠地握住了腰肢。 前女友带着假阴茎,不由分说地贯穿了她。 她扯着她的头发,用后入的姿势插干到最深。聂晨曦不管不顾地发泄自己的不满,直到她的低吟都带上了哭腔,才换了体位,面对面抱着,坐在她的腿上。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快又找了情人?”她抽出被淫水浸润的穿戴,换成自己的右手,深深浅浅地在她的穴里抽送。 她顺从地分开腿,搂住她弓起的背,随着她的动作失神地轻喘。 言舒祺被她搂在身前,这是她们分手之后第一次见面。前女友一改方才的粗暴,温柔地轻抚她的头发,一时无言。她把额头抵在她的肩上,满心希望这一刻便是长久,“那我能怎么办?你又不要我了......” 【6】 言舒祺每次去见她,都感觉像在自虐。明知那人不会与她有未来,她还是学不会忘了她。从她们在一起开始,都是她哄着聂晨曦,可她也不想总是低头。 她昨晚刚陪聂晨曦睡过,底裤都还是湿的,好像还有东西在震动,她被迫含了一夜,那人才舍得拿出来。她们不会复合,前女友充其量只是拿自己排遣寂寞。可她像是自虐上瘾一般没有拒绝。 家里没人,今天是工作日,有人应该去上班了。 她洗了个澡,换了一件吊带睡裙,躺在了沙发上。 她想着那人昨夜萦绕在自己耳畔的声音,分开自己还沾着水汽的双腿,难耐地咬住手背,“嗯......” 她没穿内裤,指尖浅浅地划过穴口,拨弄着那颗敏感的花蒂。 她闭上眼睛,沉浸在自慰的快感里,没有留意到门外指纹解锁的声音。 穴里的淫水流湿了手腕,她终于停下,躺在沙发上凌乱地喘息。过了一会,她缓缓睁开双眸,才发现有人侧坐在沙发上,垂下的眼眸一片幽深,不知看了多久。她像受惊的小鹿无措地别开目光,那人一手抚上她的额头,然后轻轻地,遮住了她的眼睛。 属于另一人的手指插了进去。 “啊......”她抬起手背捂在唇边,还是抑制不住叫出声来,扭动着腰肢,迎合她手腕的抽送。 梁茜楠轻轻拨开她肩上的吊带,雪白的蕾丝勾勒出女孩曼妙的腰身,被她握在手里。言舒祺刚刚洗了澡,所以才没有被她发现别人的痕迹。她只以为是她背着自己自慰。 看着那纤细的腰肢在她面前摆动,梁茜楠的喉间都感到一阵干涩。 “舒服吗?宝贝?” “嗯......”她抬起手背抵在唇边,她的眼睛好似被水雾浸润了,清纯又勾人。聂晨曦玩弄了她一夜,都没有叫过她宝贝。 梁茜楠不知如何形容这种令人意乱情迷的感觉。湿软的穴肉绞紧了她的指节,原来进入一个人体内,操弄她,让她哭泣着高潮,是这样的体验。她蓦然捞起她的腰身,用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修长的手指几乎全根没入。 明明她更适合被人压在身下操,被进入时,那对酥胸都跟着腰肢一起摇晃,声音也那么甜。 叫得那么好听,不知道被别人操过多少次了。 “怎么又哭了?”她又一次为金主拭去她令人心疼的眼泪,“你从前不是还想和我做情人吗?” “情人之间不是这样做的吗?” “我是让你听我的话......嗯......” 她在她的手上潮吹了。梁茜楠略微出神,垂眸看着湿了满手的淫液。 言舒祺喘息着想要坐起,那人突然从身后按着她的头发,把她压在身下。比方才更强势的吻,落在那两片诱人的蝴蝶骨上,像在虔诚宣誓,“我会听话的,大小姐。” 《情缠》【一】(蛇妖X道姑,互攻,副cp母女 【1】 花丛中,两名女子正在赤身交缠,天地之间,尽是令人面红耳热的喘息。 位于上方的女子,正是失踪三日的赵家小姐。她衣衫不整,正意乱情迷地亲吻身下那人白皙的肩颈,一双雪白玉腿正缠在她的背上。被她压在身下的女子下身不着一缕,上身也仅剩一层薄薄的黑纱,长发散落至腰侧,满面潮红,吐出销魂甜美的呻吟,“嗯......” “好姐姐,再快些......啊......” 她缓缓抽出湿透的手腕,眸中一片迷乱,又重重插了进去,更用力地在她的腿间抽送,随着身下的女子一声比一声浪荡的娇吟。她望着那双含尽春色的美眸,满眼尽是痴迷。自从前日迷路,被她引入此地,如临仙境。墨玉姑娘美若天仙,对她倾吐爱语,请她不要离开。她被诱着失了身,她也一样。她们纵情缠绵,好不快活。 赵小姐忽然感到一阵眩晕,脑中一片空白,如同被抽去了意识,无声地倒在了她的身上。 墨玉满身情痕,只着薄纱,披着外衣起身,看向不远处的来人。 原来是一名眉清目秀的小道姑。她持剑而立,呼吸平稳,丝毫没有收到花香的干扰。 女子墨发及腰,身披黑纱,更衬得肌肤如雪。她的美貌绝世仅见,尽态极妍,眉眼含情,艳色无边,像天生的妲己。 能无声无息闯入她的阵法,可见修为不俗。她也并没有在意,指尖缠绕着一缕发丝把玩,“看够了么?” “道长若是喜欢,多看一会也无妨。” 她抬起莹白如玉的手背,轻掩朱唇,低咳一声,“只是在下身子不适,怕是无力再奉承你了。” “姑娘怎会不适?再晚半刻,她就会成为你的腹中餐。” “可她爱我,我也爱她,你情我愿,不可以吗?” “或许你并不爱她。”身前的美人轻舔红唇,黑色薄纱勾勒出妖娆的身段,她并没有多看一眼,只是弯下身去,小心地试探那名女子的气息。 “是因为吞食人类的血肉,能让你保持青春美貌。” 她低声一笑,“你好聪明啊,道长。”她已经化形百年,而眼前不过二十岁的少女,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妖身。 那名女子已经失去知觉,双目紧闭。她似是沉眠在美梦中,面容安详恬静,若是自己没有赶上,兴许今日她就会这样死去。 所幸她的气息尚在,虽然幽微,应该还能救回性命。 这名蛇妖杀人的手段还算特别。与人欢情一场,让她在眠梦中死去,而非感受到真正血肉分离的痛苦。 可妖魔杀人便是杀人,无论如何,皆是天理不容。 “你要收我?” 那双迷惑人心的美眸微微眯起,“你知不知道你若是杀不了我,会付出什么代价?” 她拔出佩剑,从容颔首,“不过一死而已。” 她第一次下山,便与拥有修为百年的蛇妖交手,她沉静地挥洒剑式,并未落于下风。 她们错身之间,听到清脆的青锋争鸣。轻盈的黑纱握在她的手里,势若长鞭,所及之处,树木应声而断,罡风四起,扬起的沙尘几乎毁天灭地。她足尖轻点,一剑长鸣,势如风雷。瞬息之间,蛇妖却已不见身影,而她的剑锋旋落之处,是一只还未化形的兔精。 她的剑不由收力,偏锋三分,只是一瞬,白兔已经消失无踪,而一柄细长的袖剑已轻点在她的肩头。 “你输了。” 她的口吻不再轻佻,带着几分轻冷:“对妖物留情,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她在心底嗤笑,不过一只低贱的兔妖,竟也让你分心。 僵持半刻,对方也没有再动手的意思。事不宜迟,救人要紧。 她从容地收回剑锋,毫不迟疑地将失去意识的赵姑娘抱起,“告辞。” 她敛眸望向别处,并未阻拦,只问了一句:“你们是什么关系?” “素昧相识,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她的家人还在等她回去。” 她修为已至化形,面对寻常修士自然不惧,但她也不喜欢麻烦。她对这名人类女子不过临时起意,失去一个猎物,并不算什么。 她负手背过身,墨色的长发伴随四周的罡风扬起,“好,我放你走。” 她微微弹指,便将山下的阵法也一并解开,给足了诚意。 “我今日不为难你,来日相逢,道长是否会与我为难呢?” “若你不再杀人害命,又何必怕与人为难?” “谁说我在杀人了?”那秀美白皙的指尖抵在娇艳的唇边,轻轻而笑,“我也是在与人谈情呢。” 【2】 三日后,她辞去赵家人与其街坊邻舍热情款待,只身上路。 途中还是经过那座山,不知上回的蛇妖是否还在。 她不仅在,好似还在等着她。 “你来了。”她今日换上了人间女子的装扮,长裙曳地,华贵的朱钗盘起发髻,如一名金尊玉贵的贵家小姐。 她掩唇轻笑,“今日的阵法可是为你而设。要想破阵,需得道长用点心思了。” “你要如何?” “不如何,与我比试一番。” “试剑么?” 她不满地娇声道:“谁要跟你打架。”打伤了她还要心疼呢。 “那比什么?” 那双美丽的眼眸轻轻弯起,眸光流转如水,“先比术法,再比定性,如何?” “好。”在道门中,《定性书》和《清心诀》都是七岁弟子的必修课,她从小就默背如流。至于术式,也不算她的弱项。 那人漫不经心地说:“你赢了,就把我的内丹拿去。”妖族的内丹如同其性命,让她拿去,就是生死都交予她了。 “你输了......就任我处置。”一句话被她说得无端添了几分暧昧,还补充了一句:“放心,我舍不得伤你性命。”可惜有人只顾低头画符,真是不解风情。 “还没请教道长芳名。” “楚惜君。”她用朱砂封笔,勾住阵眼。 她抬起皓腕,捻指结印,“在下,墨玉。” 她的阵法没有出错,可墨玉还是略胜一筹。楚惜君还发现,她的妖力深不可测,理应不止百年道行。可她的骨相确实如此,或许在妖族之间,她亦是出身不凡。 她一时心急,强行注入了太多灵力,却被阵法反噬。 有人闪身而至,为她挡去那阵凌厉的罡风,扶稳了她的腰。她正要道谢,忽然被人推在了地上。她轻轻一挣,那人就扣住了她的手腕。 “你怎么那么傻?” “......”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 她魅惑地在她耳边吐息,“你那日不是都看到了吗?” “我们在做什么......” 楚惜君知道那是在交合,只是她从没真正见过女子承欢的景象。她知道不该对这些风月之事起意,却无端觉得很美。 墨玉掀开她的下裙,把她捞在怀里。她还在出神时,那人已经分开她的腿,扣在自己肩上,俯身吻在她的腿间。 她的声音很低,还有些哑,“你是第一次吗?” “我......嗯......”有什么东西碰到了那处从未被人采撷过的花穴,是她的唇舌。 她在被一名女子舔穴。是蛇妖幻化出来的女子,美艳绝伦,一颦一笑,都摄人心魂。 楚惜君不知所措地喘息着,最后选择闭上眼睛。等那双湿润的眼眸睁开时,一双美眸深深正地凝望着她,不知看了多久,“舒服么?” 黑衣女子抚上她的唇,“道长,我在问你话呀。” 她湿了。 她输了。 她低声笑了起来,“你真可爱,宝贝,我都舍不得吃掉你了。” 过去也有和尚道士想要替天行道,能打得过她的,至今无人存活。这位小道姑也算是天真得可爱。也总有人道心不稳,经受不住她的引诱。她会假意邀请他们春风一度,再把他们凌迟至死,连骨带皮,吃干殆尽。她是凶残的蛇,也是天生的妖。 她的舌头还在她的私处作弄,灵巧地挑逗着她从未被触碰过的秘处。 被她吻过的花蕾正吐出盈盈玉露,花蒂也被她挑逗动了情。 女子更卖力地取悦她,一面低声逗弄道,“道长,你冰清玉洁,怎能对一名蛇妖动情呢?” “明明是你......嗯......” 她执起她的手,轻浅一吻,落在她的指尖,“是,是我在冒犯你。” 《情缠》【二】(高h) 【1】 墨玉将她里里外外都亲遍了,还不舍得放开。一手抚上她的私处,小道姑的腿间干干净净,连毛发都没有。漂亮粉嫩的处女穴,她怜惜得很,舍不得就这样破开,只用双指扣在她的阴蒂上,轻轻碾弄起来。“嗯......”听她越喘越急,墨玉眸色渐深,突然加快了指上的动作,“啊......” 一阵快速的抚弄后,淫水都喷在了她的指间。 她一把捞起她的腿,握着楚惜君雪白的腿根,重重地吮吸那濡湿的花蕾。“嗯......”楚惜君眼尾泛红,噙出泪意,指尖悄悄抓紧了垫在身下的衣料。 她的淫水都被她舔尽。 反反复复地被她弄湿。 楚惜君双颊泛红,眼眸迷离,轻轻喘息。 墨玉静静地看着她的脸,那人高潮时的表情竟让她失了神。 那人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拂去她凌乱的额发。 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一片温柔,“道长,你还想收妖吗?” 她湿着眼睛,轻声开口:“姐姐。” 墨玉此刻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哄近道,“我在这里,宝贝。” 她问墨玉为什么要这样做。蛇妖只是勾起她的一缕发,缠在指尖,嫣然一笑,“道长,我喜欢你。”一句话说得真诚又动人。明明是吃人的妖,却令人甘愿为她沉堕。 从见你的第一面就喜欢了。 楚惜君一言不发,蓦然把她覆在身下,细细凝视她的面容,同样这般吻她。 墨玉环着她的肩,与她唇舌相缠,回应着她的吻。“嗯......”一吻难分,身下的女子发出媚吟,轻咬手背,主动把腿勾在她的背上。媚态惑人,她不是第一次见。 若是惜君想要她,她自然也是情愿的。 她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温柔地亲吻她的眉睫,与她说:“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2】 一条黑色的小蛇缠在她的手腕上,与她一同下山。 途中,遇到一名身着袈裟,头戴幕篱的行僧。他们各自见礼。笠帽之下,那僧者声音低沉,幕篱覆面,令人看不清其面容。 “姑娘,你最近可有遇上过蛇妖?” 楚惜君淡淡地开口:“大师有何指教?” “越是道行高深的妖魔,越会用假象掩饰他们的本心。你也是修道之人,更应该比俗世之人明白这个道理。” 楚惜君只是礼貌地颔首,“我明白,多谢大师提醒。” 暮色已至,她们来到一湾清泉畔,稍作歇息。四下无人,楚惜君径自除下衣裙,没入水中。她垂眸,及腰深的潭水中显出她的身影。 “讨人厌的和尚。” 此时,一条成年男子手臂粗,约有三米长的黑蟒从水中浮出。黑蟒圈住她的腰肢,攀附在她光裸的背上,蛇信不满地吐出。她只是摸了摸它的头,远眺天边的流云,没说话。 “不过,他说的却也不差。” 蛇妖化作人形,容色妖媚的女子墨发及腰,从背后环住她,“上次放你走,是怕吓着你。” 美人尖削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轻声问道:“我真的会吃人,你怕不怕?” 【3】 两人依偎在水中,天地一时静谧无声,连风月也变得温柔。楚惜君问起她的身世、来历,为何会来到人间。墨玉只说,当今妖族女王,是她的母后。那她...... 楚惜君回握住她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声音轻缓,“如此,你便是妖族公主了。” “你母后如何舍得放你出来?” “我还有一名长姐,留在母后身边,不过我与她并非同父所生。” “只要有姐姐在,母后自然懒得管我。” “人间逍遥自在,有什么不好?” “你在妖界,不快活吗?” “妖界虽好,可我已经生活了百年。” “你若当真喜欢我,今后不许再伤人。” 墨玉从身后抱着她,就像被妖妃迷住的人君,满口答应,“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答应你。” “那......”她轻吻在她的耳边,声音越来越低,“你能不能也答应我......” 【4】 “我想要你......” 她又变回了蛇身。在水下的蛇尾牢牢圈住她的小腿,不让她在水中摔倒。光滑的蛇鳞穿梭在她的腿间,抵进她的双腿,紧贴着花穴厮磨。 “嗯......”她忍不住仰起脖颈,手背捂着唇,微微细喘。虽然此处无人,却还是在野外,楚惜君虽然答应了她,仍是不敢让自己发出放浪的呻吟。 她越是这样,那妖就偏要让她叫出来。 小道姑越喘越急,莹白如玉的双乳也被它的舌尖舔弄。缠绕在大腿上的蛇鳞光洁如缎,分叉的舌却有些粗粝,把娇嫩的乳头都碰得红肿。 “嗯......”她轻轻咬着手背,眼圈泛红,都快要哭了。 “宝贝,你真是个宝贝。” 水下的蛇身不断亵玩着花穴,舌尖也用力肆虐她的乳尖。她腰肢发软,微微挺起胸乳,腿间是止不住的湿意。只闻楚惜君一声惊喘,一双杏眸潋滟生雾,她竟是被墨玉的原身玩弄到了高潮。 墨玉在水中显形,圈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抵在岸边,“道长,你再找别人,可没有像我这么好的了。” 她当然最好。人间百年,谁知这名蛇妖此前又祸害过多少人? 她知道那些都是无辜的人,可明知如此,心里还是介意。介意她也与别人甜言蜜语,情缠交欢。她与自己所说的喜欢,是否也是别人听过的呢? 楚惜君靠在她的肩上喘息,任由那人抚上自己的发,没有一厢情愿地以为不是。 那妖一眼就看出了她为何缄默,并没有调笑她是否在吃醋,只是轻抚上她的脸。 女子一身墨色衣裙浸在水中,随风送香,身段白皙,埋首在她的颈边轻蹭,向她小声地保证,“以后再没有了。” “为什么是我?”她生卒不详,自幼长在深山,随师修道。比起天下间任何风情万种的女子,除了剑法堪堪能与她战个平手,连术式也不如人,并没有什么特别。 为什么你会喜欢我呢? “我从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了。” “如果道长不信,我可以把内丹剖与你看。” 《情缠》【三】(高h) 【1】 她们在一起。 楚惜君是为了镇妖塔之事下山而来。她白日査访赶路,路见不平,再管管人间的闲事。到了夜间,又不免与她厮缠一番。 有百年大妖在她身侧,自然一路平安无事,衣食住行都不必愁。 墨玉答应她,不杀生,不伤人,不随意使用妖力。她们晚上宿在客栈里,如人间的夫妻,共眠一榻,共枕相欢。 墨玉知道她是处子,没有孟浪,每次都做得万般小心,连放在她的腰上的手都舍不得用力握紧。 那人轻轻抚上她的腰,认真地注视她的眼睛,“要吗?”楚惜君知道,只要她说一句不想,她就不会继续碰她。 她没有推开。任由女子只手抚上她的大腿,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的肌肤,缓缓向内,碾磨着花蒂。等到淫水流湿了指缝,她才打开她的腿,吻上她的私处。 跟上回一样,敏感的花穴哪里经受得住蛇妖灵巧的舌头,那道花缝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媚肉都热情地绽开。 那妖摆动起她水蛇般的腰身,两人肌肤相贴,双腿交迭,喘息都缠在一起,厮磨了许久。 “嗯......啊......” 花穴相磨,浪意如潮,她下身出了水,缠绵许久,都收不住湿意。她还学不会放声呻吟,只是把手抵在唇边,轻轻地发出喘音,真好听。 若能再听几回,她此生作妖也够快意了。 墨玉俯在她的颈边轻笑,蛇妖抚上她的脸,缠缠绵绵地吻她,“道长,你真的是处子吗?好湿啊。” 【2】 今夜她好像格外等不及,楚惜君沐浴之后,便被她捞在怀里,抱上了床榻。 她只不过用手碰到她的腿根,身下的少女就顺势分开了腿,青丝散满枕上,指尖抵唇,细喘出声。 “嗯......” 带着馨香的水汽弥漫,腿间的花缝也被她吻到了潮湿。墨玉握着她的腿,吻上那沾着雨露的阴蒂,她的惜君身子愈发媚了,都是自己平日一点点疼爱出来的,哪里最敏感,她怎会不知? 从前她觉得那双玉乳生得正好,只手就被她扣在掌中。现在愈发像是熟了的蜜桃,好似她一手都握不住了。 那含着热意的呼吸喷洒在她胸前,“怎么好像大了一些?” 道姑轻轻别过脸去,秀美的双颊红云渐生,“才没有......” 她低笑道:“宝贝,你是在怪我不够疼你?” 墨玉用指腹轻抚她挺起的乳尖,爱怜地含在口中。“嗯......”她耐不住泄出低吟,羽睫轻颤,喘声变促。那人又握住她另一侧被冷落的乳首,细细揉弄,“姐姐疼得心都化了,你还不知吗?” 相伴日久,却也有分离的时候。 一日,楚惜君在山上布阵。墨玉站在阵外,看着她被风吹乱的裙摆,指尖轻抬,接到同族的传信。 “公主,妖王请您速回十方城议事。” 真难得,母后百年都未必想得起她一回,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是前代妖王烛九阴的女儿,名义上的母后是叛离凤族的公主。后来烛九阴在人间陨落,妖后炽凤成为妖王。彼时妖界动荡,各方势力角逐争王,她举兵荡平三大妖族之乱,统一妖魔两界,妖界一时势强,几乎可与神界分庭抗礼。 “知道了。” 【3】 墨玉有事离开,只有她一人回山。 她当初下山时迫不及待想要再见的人,已经在山下等她。 相隔数月再见到她,她的心绪已经平静如湖,再无波澜,“师姐。” 那温柔清雅的女子拍了拍她的马,抬眸浅笑,“师妹一路辛苦了,途中可有遇到什么危险?” 楚惜君颔首致意,“此行一路顺风,不曾遇险,只是镇妖塔之事不容乐观。” 她们并行上山。大师姐告诉她,师尊不日将要出关,届时各大道宗掌门都会齐聚九华山,共同商讨镇妖塔之事。 “师尊提前出关,可会有危险?” 裴灵梦轻叹一声,“谁也不知。” 或许她此刻暂离也好。九华山常年香火繁盛,云烟缭绕,楚惜君隔着重重烟火,凝望正殿里的三清法相。 她还不知要如何带她回来。 【4】 墨玉回到妖界王城,便听到一声清越的凤鸣,羽翼盘旋,落在城外。 是一只青鸟。 饶是不可一世的妖族公主,回到这十方魔域,也要对她恭恭敬敬地叫一声:“长姐。” 青衣女子神色平静,颔首回礼,“母亲在里面等你。” 她们并非同父所出,这位原身为青鸾的女子虽然名义上是她的姐姐,实则是当代妖王的私生女。这一点三界皆知,也不算不上什么秘密。 她们名为姐妹,却算不上多么亲近。青鸾来自凤族,在墨玉第一次出走妖界时,她们才见上第一面。那日她在十方城外看到妖王率众将凯旋,有一名青衣少女被母后抱回。她早就听说了凤族投降的消息,想来这就是她的姐姐了。 母后知道她要离开,只是略略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那时妖王的眸中只有一人,怀中的人覆着她的披风,只有散落在她指缝的发丝被风吹起。母后把她抱得很紧,连她的面容也没有让人看清。 青鸾公主性情内敛,沉默少言,但非常善良。当任妖王性情暴虐,喜怒无常,只有她一句话,就能赦免许多因为小事就险些被折磨处死的小妖。 青鸾是纯正的凤凰后裔,并非妖族。尽管她独来独往,除了妖王,从不与谁主动亲近。心高气傲的魔城中人都对她十分尊敬,不曾有过半分轻慢。 【5】 她们的母后可不是什么仁慈的王。炽凤登基不过百年,为了收拢王权,就覆灭了三大妖族,连自己的母族也没有留情。她手段残暴,嗜血好战,千万妖魔踏境不周山,凤族为保全族,献出了质女,便是她的女儿凤君。 不愧是精明的凤族长老,从前把她逐出族中,如今也知道见风使舵,如此懂她的心思。 墨玉许久未回妖界,青鸾以为母亲会多留她一会,却不过半刻就出来了。 母后召她确有要事。妖魔两界征讨幽冥许久不下,三途河水尽皆飘红。她领命去前线,支援受困于冥府无尽血海中的妖将。 王座之上,衣袍华贵的妖族女王轻笑着对她招手,“凤儿,过来。” 青鸾,本名凤君,是她年少轻狂,与族兄偷欢生下的长女。她本可以是安安稳稳的凤族少君,却强行被她留在妖界。她被身为妖王的母亲亲封为公主,实则半分自由也无,更不能随意离开城中一步。 妖王对外说是思念女儿多年,定要留在身边,才能安心。却是把她当成禁脔一般,别说像墨玉那样逍遥人间,连离开她的视线半刻都不许。 “是,母亲。” 她乖顺地坐在了她的腿上,便被她一把揽过腰肢,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女儿身上的幽香盈满了她的怀抱。炽凤呼吸一沉,抬起她的脸,迫不及待地侵占她的唇瓣,“我说过,你可以唤我的名字。” “长瑛......” 她很满意她的听话。妖王把她压在王座上,肆意地吻上她的脖子,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白皙的颈边,少女愈加凌乱的喘息取悦了她。 她等不及把她抱进寝殿,只想现在就要她。 “乖,自己把衣裙脱了。” 面对母亲的要求,青鸾并没有推拒。青衣女子听话地解开衣带,身上的遮蔽层层滑落,凌乱地散落在至高的王座之下。她仅剩一层抹胸亵衣,被母亲只手揽在怀里,任她抚弄。 她一手抚至她的腿间,如愿以偿碰到了一片濡湿,指尖沿着开合的花缝拨至从穴口,故意贴在她耳边问:“怎么湿成这样?” 青鸾的身子是被母亲调教过的,从最初的生涩,一点点被她肏开。女儿被她奸得熟透了,哪怕心里未必情愿,身子已是从内而外都散发着不自知的柔媚。只被她一碰,就柔柔地喘了起来。 花穴变得愈加湿滑,淫水流湿了她的指缝,媚肉绞紧着没入体内的三指,熟练地迎合她的侵犯。 她只手抚上女儿失神的脸。 “不专心?母亲可要生气了。” 青鸾在分神想着墨玉的事,体内的手指插得又快又狠,逼得她低吟出声,“嗯......” 炽凤抽出被淫水打湿的手,放在她的唇边。青鸾敛下纤长的眉睫,双颊微红,将母亲的手指含在口中,乖巧地吞吐。 她被女儿的乖顺讨好取悦,将她打横抱起,正要回寝宫。青鸾顺从地揽住她的脖子,忽然轻轻地开口道:“母亲,若是王妹有危险......”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 炽凤漫不经心地解释道:“她是烛龙之女,天生龙脉,不会有事。” 青鸾靠在她的怀里,轻轻阖眸,好似松了一口气。妖王美眸一凝,似笑非笑,“百年未见,你倒是一样关心她。” “因为,她也是母亲的女儿,妖族的公主。” 炽凤轻笑一声,将她揽得更紧,并不言语。 《反派不按套路来》(1V1高h,tp固定) 穿书设定,主cp百合,师姐妹年上,tp固定,1V1高h,副cp是bl美强年下,不拆不逆,个人口味,避雷慎入 【1】 这是一个穿书言情的世界。我的任务就是打倒一切阻碍,让男主女幸福快乐的HE。既然原书是普普通通的三流言情小说,自然也少不了妖艳贱货的恶毒女配,万年备胎的深情男二,以及炮灰甲乙丙丁。 我的身份说重要也重要,是女主的首席灵兽,同她参加过各场大战,陪她走过春夏秋冬,风霜雨雪。说不重要也不重要,因为我真的就是一只灵兽,不用变身作战时,跟凡间的普通小奶猫没什么两样。就算在人家谈情说爱的时候,也不会介意一只宠物在旁边当灯泡。而且我安静得很,平时除了吃就是睡,该出手时就出手,要打架绝不含糊,实属居家旅行必备猫猫。 我跟着女主拜别师门下山,男主在一旁牵过马。他是世家公子,礼数周全,也向各位送行的前辈礼貌告辞。他们骑上马,并肩同行。他们的任务是去中都参加武林大会,揭穿魔教的阴谋。 一路上除了必要的交谈,他们只顾赶路,并没有多说什么话。不过不要紧,剧情才刚刚开始,此去还有数月的路程,足够男主女在路上互生好感,感情升温。他们门当户对,也年岁相当。不过二十,都已是江湖上顶尖的高手。女主温柔美丽,男主年轻热血,好一个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诶,可是为什么恶毒女配会对女主露出那么难舍难分的眼神啊? 说到女配,她便是女主的同门师妹。与师姐不相上下的美貌,更多了几分风流妩媚。她剑术精妙,心思缜密,很多人都看不穿女配的真实心思。原本姐妹情深,相安无事。后来男主出现,女配的心性才开始扭曲,渐渐黑化,成为书中第二反派。 这是小说中很常见的剧情,可我觉得奇怪。数十载的姐妹之情,就抵不过那短短数月的男女之情吗? 我忘了书中是怎么描写女配和女主对立的。只记得她那些暗藏的毒计回回都是针对男主而设的。不为别的,只为置他于死地,好像男主才是她的情敌。 我正在回忆行文的剧情,脑海凭空出现了一段场景记忆。 是原书中,我并没有看到的结局。 女主为了掩护同伴,受了重伤,茫茫雪地上,染了一地凄艳的红雪。 其他人都被风雪冲散,不知所踪。 是女配出现在她的面前,轻轻跪下,把她的师姐枕在自己的膝上,不惜耗尽真气,为她渡气。不知何时,一行清泪无声地滑落在那紧闭的眉睫。 那一刻,我觉得她为了女主去死都行。 【2】 女主和男主下山,要搞事的恶毒女配哪怕违反师命,自然也是会跟着的。 她丝毫没有掩饰行踪的意思,直接与师姐订了同一间客栈。连我都知道了,我都不知道主人是真的没有发现,还是并不在意。男主住在隔壁的客栈。他们早出晚归,各自去外面查探江湖中的消息。一日三餐,连饭都不在一起吃。 不过我可以两边都去蹭饭。男主特别喜欢我,生怕我吃不饱。两家客栈的菜色从派系上就不同,我今天吃鲁菜,明天吃粤菜,男主什么山珍海味都让我尝。这么高大的男人喜欢小猫咪,还挺可爱。 书中的剧情总是会向前发展。毕竟也不是每对男女主都会在饭桌上谈恋爱。 主人出去了,我来到女配的房间,看看她打算实施什么毒计。 姐姐,你......你的手在干嘛啊? “嗯......师姐......”美人的脸被氤氲的水汽染上云霞,比三月的桃花还要明媚。她一手放在腿间,难耐地含着手指,轻轻叫喘。 她竟然在洗澡时叫着女主的名字自慰。 姐姐你这么喜欢女主怎么不说啊!你去表白啊,直接上啊! 我在窗口爬来爬去,最后卷成一团,耳畔尽是那令人面红耳热的酥吟。 不为什么,我只是突然觉得很惋惜。小说的剧情是不能更改的,陪伴自己二十多年的师姐最终要和别人情定终身HE,谁都会觉得难以忍受,尤其是性格这么鲜明的女配。这么想,女二会黑化也不难理解。 我悄悄爬到房顶,打算吹吹冷风,冷静一下。我是灵兽,只要站在高处,方圆百里,山川地貌,尽收眼底。 城外,我眼尖地发现了男主。他并没有和女主一起行动,好似被什么人缠上了,不得脱身。作为居家打架必备灵兽,我当然要去帮他。 瞬息之间,我已来至战场,等我正要闪亮出场时—— 男主和男二你们在干嘛啊! 这是在打架还是调情啊! 打着打着把人按在地上亲是什么操作?主人没教过啊。 什么谁都能叫你哥哥,连只猫的待遇都比对我好,男二你你你矜持一点啊! 这竟然是一个搞基和搞姬的世界。 诶...... 那我是来干嘛的? 【3】 她们还是见面了。在男主被男二强吻的第二天,在我思考猫生的时候。外出一夜的女主终于回来,我记得她昨日离去时晨光曦微,今日回时已是暮色千里。她去了这么久,一定发现了什么要紧的消息。怎么反派都在谈情说爱,只有女主还在做正事。 那个场景并不愉快,甚至争锋相对。 “你去了哪里?” “你们在做什么?” 男主想要上前解释一下,被那一脸阴沉的男二拉走了。 女主把女配抵在墙上,那纤白的腕上还有被她方才一路握紧的青痕。 女主眼神微沉,一言不发,她先轻轻笑了起来,很符合妖艳贱货的一贯特质,“你生气了?” 她还故意贴着人家的耳边,挑衅道:“因为我勾引你的心上人呀......”好吧,说是勾引,其实也不过就放了两句狠话,连衣角都没碰到一下。 我是公正的猫猫。 我觉得她这么说,是在故意激怒女主。 女主表面上还很冷静,师妹,我可以听你解释。可作为用心头血缔命的灵兽,我能感到主人心里一定不平静。 可我不想解释。她这么说,我知道她要嘴硬一下,结果她不止嘴硬,还在点火。她还维持那咬着人家耳垂说话的姿势,轻轻呵气,“我就是想找个人睡,不可以吗?” 女主真的被她点着了。主人不再是那个温柔师姐的模样,强硬地环住她的腰,把她打横抱起,推到床上,直接撕开她外衫。她今天穿得特别少,轻纱抹胸,腰若流素,换成是我我也想撕。 我听到一声熟悉的轻鸣,青锋出鞘,却不为对敌。她对着师妹腿间那个粉粉嫩嫩的穴,用剑鞘插了进去。我甚至能看清她是怎么分开她的腿,手中的剑鞘每进出一次,都能听到淫靡的水声。 她的声音好轻,又带着说不出的甜腻,十分勾人,“师姐,你......啊......” 我看见女主骑在她的身上,眼底带着冰冷的肃杀,她轻轻勾起唇,俯下身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我从来没有见过温柔姐姐生气,好可怕。 从前我只知道小说男主一夜七次,原来我们的女主也可以。 我不记得她哭了几次,叫声沙哑,眼睛都哭红了。只记得房中那暧昧的声响终于平息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4】 一夜之后,师妹面色红润,眼中含情三分,更加柔媚动人。她从背后搂着师姐,不着寸缕的身子缠缠绵绵的贴着她,不让她起身。 “那你为什么要跟他走?” “因为一个任务。”她不能细说,会让知情人陷入危险。 “小苒,我不知道你也对我......”女主抚上她的头发,眸中漾起温柔轻浅的笑意,把人搂在怀里,掌心轻抚那细腻的腰身,“不用担心,我们只是朋友。” “师姐有事要走,你乖乖留在这里等我,好不好?”女主一面吻她,手指温柔地插进她的穴里。弄哭了人家一整晚,一早上就做,主人你也好棒棒啊。 只要师姐心里有她,她当然会乖乖听话。 “嗯......”她仰起天鹅般漂亮纤细的脖颈,咬着手背,娇滴滴地喘了起来,“好.....” 女配你......你竟然被女主肏一顿就老实了,身为反派你行不行啊? 她答应得很好,师姐却不急着走了。被她要了一个时辰,她双腿都并不拢,床单已经湿透了。女主握着她的腰,把她翻过去,从背后插她。 她跪趴在床上,那细细的腰肢摇起来,特别的媚,雪白的臀肉被师姐抓在手里,一巴掌重重拍在上方,“啊......” 她看不到她的脸,只听到那声音低低的,比平时温柔清润的声音都要哑,“小苒,你好浪......” “嗯......”她的手指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指缝都是师妹的淫水。 女配下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她被抱坐在师姐的腿上,女主含着她的酥胸,咬她的奶头,半天不放。她抚上埋在胸前的头发,轻轻叫她的名字,眸中深情一片,“师姐......” 跟在雪山上令人心碎的眼眸完全不一样。 窗边的太阳很暖,不知不觉时辰已至中午。我打算跑到男主那边蹭饭,我想,主人或许今日舍不得出门了。 【5】 虽然感情线有了变动,男女主的性取向都翻天覆地了,剧情还要继续发展下去。 数月转眼而过,他们到了武林盟。途中,男主和女主不断结识各路年轻侠士,江湖儿女意气相投,引歌长啸,结伴同行。 凭借他们在各大世家搜集的罪证,武林盟主对多年勾当供认不讳,众人问他幕后主使者是谁,他的眼神下意识瞥向一个方向,却不敢再说一字。 虽然魔教并未剿灭,但正道得以肃清,无辜者免于牵连,沉冤者得以昭雪,此行也算功成圆满。 如此,也算一场了结。几名侠士在中都作别,约定来年在此同赏初雪。 “师姐,师尊有来信催我们回去么?” “未曾。” 女主把她的师妹抵在窗边,女子身上只剩一层抹胸肚兜,香肩半裸,甚是香艳。 她把玉裸的腿缠在人家腰上,一双桃花眼妖媚地勾起,眸光流转,竟是看向了我。 “师姐,你养的小猫咪,真有灵性......啊......” 我缓缓收起尾巴,卷成一团,努力降低存在感,生怕被主人拎出去。 她对师妹的占有欲,我可是见识过的。 主人也轻轻笑了起来,她倒是没在意我,只是把她抱着上了床榻,又分开她的腿,插了进去,让她除了婉转低吟,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肚兜被扯落在床边,一双玉乳也摇了起来,被她只手握住,细细把玩。 “小苒,你还会喜欢别人么?” 她几乎要承受不住她的肏弄,指尖轻抬,抵在唇边,眸中水色是醉人的云烟,“嗯......” 她面若红霞,眼角含情,轻轻细喘,“再也不会了。” 岂止如此。要是此生无你,我也不会独活。 这边师姐师妹甜甜蜜蜜翻云覆雨,那厢男主和男二正在生死诀别。 【6】(bl情节 避雷深入) 男主出生世家名门,英俊潇洒,高大帅气,是常见的言情男主配置。男二唇红齿白,秀美白皙,长得跟个小姑娘似的,我一开始都没认出他是男二,以为是男主作为背景板的哪位红颜知己。 “原来你才是魔教之主。” “你才知道呀,哥哥。” 他想起那几名年轻侠士总喜欢围着他转,哥哥长,哥哥短的。你就这么喜欢宠着别人吗? “别人凭什么这样叫你,明明你是我一个人的哥哥。” “我对你们的江湖恩怨没有兴趣。” 他年纪虽轻,内功已是深不可测。他把被震飞长剑的男主接在怀里,轻轻松松地就把他抱起来,“宝贝,我可是为了你才下昆仑山的。” 他们回到客栈,又正巧是与她们隔壁的那一家。 看起来白皙清瘦的男二,脱了衣服,露着半身薄而漂亮的肌肉,轻而易举就把男主压制在床上。 男主不会像女主的师妹那样勾着她的腰浪叫,只有低沉地喘息,时而被他逼出一声闷哼。 男二那张漂亮脸蛋说起荤话来可一点都没有顾忌,“哥哥,你好紧。” “你要对付魔教,怎么不来找我?” 这位男二正是原书里最大的魔头,魔教的小太子。 别看他生得貌若天仙,实则心狠手辣,年方十八,已镇压魔教数年内乱。四大长老,十方堂主,都对那教主之位虎视眈眈,至今无人敢乱。 “你们正道真是麻烦,举办什么武林会,直接把你嫁给我,我保证举兵退回西域,不找他们的麻烦。” “怎么样?哥哥。” “中原武林安危,可就是你一句话的承诺。” 他想起他们初见时,这人还是少年,被他骗得团团转,还抱着他去买糖吃。其实他哪里稀罕那种东西,只是他喜欢有人哄他而已,“你喜欢我吗?宝贝。” 男主没有答他,只是望向窗外,忽然问道:“子瀛,你喜欢养猫吗?” 男二轻轻一笑,亲在他的脸上,“哥哥喜欢就好。” 【未完结脑洞一】金主X直女 【纯百合脑洞】 金主×直女,可以看做《债权转让》的另一个版本 【1】 直女是个美艳无情的大美人。她很会利用自己漂亮的外表,换取资本和好处。 某天她陪同某位重要的客人参加了一场晚宴,不久后便听说有人想要包养她。不是不能说出名字的敏感人物,也不是家里有矿的煤老板,是一位比她还小几岁的妹妹。 直女聪明剔透,记性很好,只见过一面,她就记住了人家的名字和模样。是一位家里在搞重工业的大小姐。她并没有那种目中无人的高傲,单纯可爱,声音还很甜,一看就是被娇宠长大的。 她知道同性恋玩得很花,尤其是这些有钱人,一点都不比异性恋好相处。直女并不在意,她就是自愿被卖的,只要有钱,谁买都无所谓。 谁知道金主不仅是个笨蛋,还是个小骚货。包养了她也并没有欺负她,每天给她做饭,买礼物,哄她开心。明明人家并不喜欢她,还乐此不疲。 大小姐还在上学,特别甜,还特别会撒娇。没人不喜欢被人哄着,就算是直女也一样。 小金主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比女朋友还老婆。若说做的最过分的事,就是穿着情趣内衣在她面前自慰。 她洗了澡,身上都是湿的。少女轻喘连连,体香缭绕,她没忍住指奸了人家。她眸光盈盈,纯白无暇的脸蛋满是潮红。明明还是个清纯的大学生,一副被肏熟的媚态,还用令人心疼的哭腔叫她姐姐。 她从不喜欢个性软弱的人,可怎么有人哭起来会让她这么心疼。 她们相安无事地在一起,直女也渐渐接受自己被掰弯的现实。自从尝过了小金主的滋味,她一想起其他男人,就恶心反胃,只想吐出来。 当然她也不会去想其他女人。只有老婆的小批才是她现在想的,酥酥软软,一碰就出水,做了几次她就像上了瘾一样,每天都要亲。 可她发现小金主好像有了什么心事。她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情人节,原本该是甜甜蜜蜜的,她连晚上要做什么姿势都想好了。 从来都不会晚归的小金主今夜到了凌晨才回来。她是有车的,她们家里还有司机可以随时接送。她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手很冰,眼睛也是红的。 一见到客厅里的玫瑰花,她好像这才看到她。她想笑,最后却哭得很难过。 她当然没有做什么,只是把人洗干净抱上床,哄着她睡着了。望着她在梦中脸上还未干的泪痕,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 原来她还有一个前女友,门当户对,还青梅竹马。她们是彼此的初恋,爱得死去活来。奈何前女友家庭传统,不能接受女儿是同性恋,所以棒打鸳鸯。 好一个孔雀东南飞。 直女并不是漂亮而一无是处的花瓶,她很有手段和野心。她在社会摸爬滚打这些年,也攒下了不菲的本钱,一直在默不作声,发展自己的事业。 她会发现这件事,说来也巧。还是在为了事业打通关系时,请一位海关上的重要人物吃饭,一不小心从人家私人手机的屏保上看到的。 是她。她一眼就认出来十六岁的小金主,被人抱在怀里亲额头,笑得很甜。 而这位年纪轻轻已经是单位二把手的聂小姐。一样年轻貌美,优雅清贵,是公务员。是她想过而不得的人生。 人家客客气气,烟酒不沾,言谈间滴水不漏,这个项目也没说能过还是不过。她也不着急,谈笑自若地和对方道别。 她还礼貌地问了一句要不要送,对方一直淡淡的表情好像这才有了一点温度,垂眸望着手机,轻笑着说不用,还有人在等她。 饭局结束后,她开车回到公寓楼下,并没有上去,望着没有亮起的那层楼,在车上点了烟。 她眼眸很暗,指尖烟雾缭绕,像有化不开的风雪。 【未完待续】 【未完结脑洞二】妖妃X公主 妖妃X公主,纯百1V1高h,互攻,避雷慎入 【1】 公主和太子率兵逼宫,暴君自然兵败如山倒。太子去前朝,肃清逆臣。后宫都是女眷,公主只带了自己的亲卫去,都是她亲自训练的女兵。 妖妃好像浑然不知宫中已经翻天覆地,她坐在自己殿中,玉手执杯,醉眼含媚,双颊晕红。只着亵衣,外披艳色的轻纱,衣不蔽体,裸着一双莹润的腿。 有的亲卫看不下去,纷纷别开了眼睛。公主冷静地让她们各自去别的宫安抚女眷,自己披甲上前。 “你终于成功了么?” 原来她们早就暗通款曲,公主和太子密谋逼宫,妖妃是她的内应,不然,她怎么能如此轻易就取下禁军重重的内宫。 “殿下现在要做什么,杀了我?还是……” 身体一轻,那人把她抱了起来,她笑着勾住她的脖子,轻轻呵气,“要我……” 以前妖妃三番五次暗示勾引过公主,只是公主除了摸她的头发,亲她的脸,什么都没做。明明是她勾引人家,偏偏被她撩完就跑,烧得自己欲火焚身。 每次公主离开后,妖妃都要想着她的脸和手自慰。 她确信这位公主喜欢女子,她的眼睛比任何被美色迷惑的人还要深情。若不是为了她,便是她天生滥情,或者,在透着她看着别人。 公主只是平静地向她解释,怀中温香玉体,触手可得,她连呼吸也丝毫不乱,“你不会有事,我会保护你。” 那双漂亮的眼眸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可我想要你,不可以吗?” 公主直接把她抱在椅子上,除掉身上的甲胄,然后是衣纱曳地,美人娇吟,她们狠狠做了一次。 公主轻轻咬着她的香肩,只手握着那不堪一握的腰,沉默地干她,呼吸很沉,却不说话,妖妃媚眼如丝,轻笑声如银铃,故意在她耳边发浪。 姐姐插得好深……再用力一点……肏我…… 明明她比人家还大几岁,偏要在这个时候叫她姐姐。 云雨停歇,一双玉腿还缠在人家身上。妖妃拂去她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故作天真地问,公主殿下,你大婚时会邀请我吗? 有公主保她,妖妃自然是平安无事。纵然没见到妖妃的尸体,大臣中关于清君侧的传言一直不歇,太子也几次旁敲侧击过此事,公主都迂回过去,避而不答,让他别被那些文官牵着鼻子走,安抚好民心比什么都重要。 到底还是兄妹,太子明白妹妹的性取向。以为她有心移情,就不问了。 【2】 所有人都知道,公主心里确实另有其人,只有后来才进宫的妖妃不懂。 她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那人小时候还说过要娶她,却最终战死沙场,她们一族,都是满门忠烈的宿将。 将军的遗体已经葬在边关,回京的将士们只带回了她生前的兵器。由太子亲自送到公主府,连身为暴君的先皇都静默了许久。 她没什么好介意的,那是个值得敬佩的女子。为了江山百姓,红装变戎装,美人覆面,为国战死,除了天意弄人,阴差阳错,什么都挑不出错来。 她又怎么能争得过死人呢? 公主把她带回府里。妖妃从前都没想过,一国公主竟然如此简朴,素衣茹素,不论多晚,每日都要手抄拂经,才肯入眠。 偏偏公主她对她很好,让她锦衣玉食,不输皇宫。 夜里也从来不拒绝她的要求。公主听话得很,不让停就不停,一做就是几个时辰,从不喊累。妖妃面色红润,似新婚少女,容光迷人,对她俞是柔情蜜意,千娇百媚。 连对公主府的下人也温柔可亲,一点也不像从前那位喜怒无常的贵妃娘娘。 只是人心总是不足的,她得到了公主的身体,也想要她的心。欲求不满妖妃就开始做1。公主一开始没有拒绝,她尝到了甜头,自然越是上瘾,变着花样地做1。 跟入了夜才会去她房中的公主不同,她可是白天也恨不得与她缠在一起,永不分离。 “你是怎么想她的?这样么?”她故意在床上用她心上人的剑鞘插她。 从前她的情人对她可是呵护备至,温柔相待,金枝玉叶的公主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她喘息微微,用手背掩着唇,连落泪也是无声无息的。 她哭的越是可怜,她心里越是嫉妒得不行。 一日公主照例在佛堂诵经,烟雾缭绕,烧去她亲手写下的经文。她的父皇和兄长为她打造了纯金的佛像,供奉在她的府里。她心诚得很,每次都是沐浴之后才会来的。 有人打破了这份寂静。 她缓缓捡起被风吹到裙边的宣纸,公主字迹飘逸,纸上的蝇头小楷却工工整整,定睛一看,那落款格外刺目。 未亡人——陈慕阳。 她今日没有妆点脂粉,显出清丽的五官,素衣长发,佩着一把从来没见过的剑。剑上的铭文她认识,写的是北方游牧民族的文字,是北燕皇族的镇国之剑。 原来深藏不露的妖妃也会武,比她只高不低。轻而易举就把她压制在地上,用手里的剑挑开她的衣裙,然后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公主轻咬手背,腿间都是她的指印和咬痕,连地上也满是湿痕。 妖妃又从背后肏她,让一国公主像雌兽一样跪趴在她身下。她把玩着公主的酥胸,还故意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殿下,你的淫水都湿了那些经文,你的心上人会看到你现在的模样吗? 明明被欺负的人是她,那人的眼泪却不停滴落在她的心口。 “宝贝,你的心里什么时候才能想着我呢?” 她细心地擦掉她脸上的眼泪,为她整理好衣裙,就带剑离开了。 从此国中再也没有见过她的身影。 妖妃本是北燕部族的公主,因为战败而被北燕太后作为求和的礼物,送进大陈皇宫。 先皇已死,而她还活着,故国的细作曾经辗转联系过她,以太后之命,光复燕北,夺回江山。只不过她满心只想和心上人长相厮守,没有那个心思。 现在的妖妃已经越来越疯,甚至不惜把她们的计划提前。那位手段阴刻的太后想要两国江山,她想要推翻太子,囚禁公主。 至于那位北燕太后,年不过三十,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北境第一人。又如何对其妹金屋藏娇,宫闱艳闻传成戏曲,远扬四方国境,甚至天下皆知,又是别的故事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纯百nrt,互攻高h) 纯百合nrt,有3p,第一人称视角,前期互攻,后期偏2V1,有姐妹骨科,避雷慎入 【1】 她躺在酒店的床上,身上仅有一件低胸的黑色连衣裙,裸露着莹白细腻的肩颈。诱人的体香侵入我的感官,我情不自禁地吻在她的领口,她静静地看着我,把手扶在我的肩上,没有推开。 我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我在和姐姐的女朋友偷情。 她与我拥吻。我的手探入她的裙底,她无声地避开我的视线,却把腿分得更开。我拨开那层黑色蕾丝,直接插了进去。 “嗯……”她轻轻别开眼睛,抬起手背抵在唇边,脸上的绯色无比醉人。 确认她没有不舒服,我也不再顾惜什么。我的手腕飞速地抽送,弄出淫靡的水声,做我想做的事,用力地插她。 现在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迷人,我不受克制地俯身,吻上那美丽无暇的侧脸,轻轻叫她,“姐姐……” “姐姐,你好湿……” 我找好角度,特意往她的敏感点顶弄。我故意放慢速度,却每一次都操到最深,不久后,她白皙的腿根上都是湿意,她也渐渐不再矜持,放声叫了出来。 “嗯……啊……” 我清楚这更像是一场交易。 我想要她。 而她想要报复我姐。 【2】 我一边在心里默念对不起任潇雅,一边沿着那漂亮的颈线亲吻。她把腿分的更开,任由我吻到花穴里。 这是我见过除了任潇雅以外,最漂亮的一张脸。可惜的是,她们都长得那么好看,偏偏都不爱笑。姐姐还问过爸妈,怎么能把我养得这么喜欢笑。 那时我们还没有争吵和隔阂,她还是我最爱的姐姐。 而我只是她一无是处的废物妹妹。 如果她要我偿还精神损失,我愿意把一切都给她。 我不求她能原谅我,只希望她能不要那么恨我。 【3】 我问她为什么要和我姐分手? 她说我姐姐变心了,或者说她的心从来就不在她身上。 她最近才知道,她爱的另有其人。 我第一反应是不相信。我把玩着她柔顺的头发,说怎么可能呢?是不是有了什么误会? 你很关心她么? 那当然,她是我姐姐。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姐姐当初为了出柜有多幸苦。她失去家里的一切支持,一个人创业。 她宁可只身在外打拼,受尽委屈,也绝不肯回头认错。她怎么可能不爱她呢? 后来还是父母妥协了,他们把名下的股权给了我姐,不动产给了我,出国度假去了。甚至我也有了出柜的迹象,只睁一眼闭一眼,也不管我。 她只是轻轻地一笑,却不再解释。我情不自禁拨开她的头发,亲吻那白皙的颈侧,亲到了床上。 【4】 我们都知道门外是谁。 一门之外是她的前女友,而她正在和前女友的妹妹吻得难舍难分。妹妹的手还伸进了她的裙里,她湿了。 我抱着她抵在门边,她紧紧搂着我的肩,我们发烫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听到那渐渐远离的脚步声,原本不爱笑的女人蓦然轻笑,那漂亮的眼睛轻轻弯起,美得让人失神。 她身上的裙子被我扯落在地上,连内裤也挂在了门边。 “嗯……”她白皙的双腿缠紧了我的腰,一手温柔地抚上我的脸,眸光盈盈似水,她在叫我的名字。 “潇然,潇然……”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沙哑的媚意,像海妖的歌声一样,诱人发疯。 她被我顶到门上,都在发颤,我戴着那根狰狞的假阳具,握着她的腰用力抽送起来,“嗯……啊……” 她被我操得失神,抵在门边,她眉睫轻颤,垂眸轻轻含住指尖,眸光迷离,潮红的眼尾媚色勾人,“潇然……操我……再深一点……啊……” 她好像并不在意自己的浪叫会不会被那人听到,或者是她想故意让那个人听到。我现在不想关心那个人,事实上最发疯的是我。 明明在抱她人是我。 我希望她能一直看着我,而不是想着别人。 就算她是任潇雅,我最爱的姐姐。 【5】 欢爱的次数多了,有时候她也会做1。只是不知道她是对做1没兴趣还是单纯对我没兴趣,只有偶尔几次,却都让我印象深刻,现在想起来,腰还是软的。 不管她想要做什么,我都无法拒绝她。 往常她只要红着脸颊,轻轻喘息,我就想亲她,生怕她疼了。我不知道自己做0会不会讨人喜欢。我为了哄她高兴,主动跪趴在她的身下,抬起腰臀,让她上我。 可她做得很粗暴,不像是在做爱,而是在恨我。我来不及问为什么,事后她又会漫不经心地跟我道歉,分开我的腿,舔我的穴。被她弄疼的小穴湿得不行,她的唇舌触碰,又开始泛痒起来。 她说我第一次见面就勾引她。奶子这么骚,故意露给别人看。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姐姐公司的酒会上,我陪着她招呼客人,只是普通的商业接待。 我平时很少参加这样的场合,礼服是我姐让人送来的。出门前,姐姐看了好一会,摸了摸我的脸,也没说什么。 她从后面操我。 我的眼睛都被泪意迷住了,只能喘着说不是。她一巴掌重重地拍打我的臀,声音听起来更冷了。 不是,那是给谁? “只给你看……啊……” 她掐着我的腰,用力地插我,那根凶物快速地抽送,穴里都被她操出了水声。 我咬着指尖喘息,心想她怎么能坚持这么久,那根要命的东西终于停下时,我的声音都在发颤。 她握住我的腿根,吻了上去。“嗯……不要了……啊……”我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下意识夹紧了腿,轻声求她,穴里湿了又湿,都要被她玩坏了。 她只是揉了揉我的臀肉,用力拍了拍,舌尖已经吻入穴里,含糊不清地道:“听话点,不然还操你。” 我闭上眼睛,搂住她的头发,顺从地把腿放在她的肩后,任她舔穴,达到一次又一次的巅峰。 我无法自控地迷恋她的怀抱。 尽管我应该明白,她并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