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荡纯情(父女拉扯沦陷高H)》 他的女儿渴望赞扬和…触摸 扎伽黎有着帮助流浪动物的习惯。在这里捡起一只猫,送到收容所那里;在天气太冷时,让某只被遗弃的狗在他家地板上睡一晚上;在驾驶中途,他会下车将道上爬的乌龟移到路边绿草处。尽可能、但一次性地帮助它们。这是他在杀戮间隙的放松时刻。为了自己的心理健康,这些保持善良的小时刻是如此重要。 他特意去做,他知道自己不应该,但这让他感觉好些。就像对他从事的见不得光的职业所做的赎罪。杀光恶人也救不了所有好人,而恶人永远杀不尽。但是救助没有善恶分别的动物是很容易的,只要不成为束缚。他双手扶着膝盖看着乌龟在路边吃草时想,人总得给自己找些可以守护的事物。 然后一个雷雨夜晚,雨水冲刷着任务中溅上外套的血迹,水雾承接着电光散碎的亮度,他看见了她。 ———— 他大多数晚上都很晚才回家,被迫加班,如果不是在任务中,就在办公桌前写任务报告。他更喜欢前者,因为无论是在国内宴会上窃取情报还是为了追杀通缉犯穿越半个地球,都比干坐着敲键盘要好。然而,他真正想要的只是回到家里和亚历珊德拉待在一起。 “Zach?是你吗?” 她正站在扎伽黎的厨房里,这是一个相当不错但并不过分豪华的公寓。在遇到她之前,他多年来一直独自住在基地宿舍或酒店房间里,直到有了孩子才想起可以建立持久的舒适。他觉得他的小Sandra值得拥有这一切。 他得稍微四处张望一下才能找到她,但她就在那里,站在炉子旁,睡眼惺忪,穿着他的一件旧衬衫。衬衫有点大,悬挂在她的身上,覆盖住了起伏的曲线轮廓,勉强到了大腿中部。已经很晚了,那可能是随手拿的睡衣,但也可能是她整天穿着的衣服。当他不在家的时候,她总是能很快偷走他的衣物穿上。 “嗨,宝贝”,他的声音嘶哑、疲惫。他挤到亚历珊德拉身边,倚在她身上,在她咯咯抗议“你太重了!”时笑着问道:“你刚醒吗?” “不是啦”,她说着,锅铲翻动着炒菜。(他明天得买菜了,他想。)“我只是躺下小小的小睡了一会儿。” 他感到内疚 —— 大多数夜晚她都等他回家直到深夜,即使他尽量早归。他从未要求过她这样做,但他不会承认,见到她比任何其他事情都能让他摆脱工作的压力。 他叹了口气,用一只手臂搂住她的肩膀。“每次你这样等我,我都觉得很内疚,你知道吗?” “我知道”,亚历珊德拉调皮地说着,转过身来面对他。“但我宁愿你有点生气,也不愿见不到你。” 他紧紧地抱住她,感受到她将头埋进他的下巴下。他喜欢触摸她 —— 因为她也渴望肌肤接触,总是被拥抱或亲吻的温度所吸引。当然,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当他尝试靠近时,她几乎像一只炸毛的猫,但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年。现在的亚历珊德拉已经变得像最粘人的狗狗一样喜欢贴贴了。 他仿佛感到的心脏被一只手挤压了一下那么悸动,他不得不放开她,以免把她拥入怀中再也不放开。 “你做了两个人的份量吗?” 她抬起头来,给了他一个佯怒的眼神,“你觉得我会做两个人的份量吗?” “我觉得,”扎伽黎回答,同时他倾身去抓住她的腰不顾尖叫将她一把举了起来。“你爱我,思念我,你会想,‘我可怜的老爸一定是又累又饿’,而作为他那善良、孝顺的孩子——” “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些话。” “我知道,”他轻轻晃动着她,让她在他的臂弯中坐得更舒服。“但你就是这样想的嘛,对吧?” 亚历珊德拉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阳光般灿烂,玩笑的恼怒消失了。她用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我做了足够你吃的量,”她吐了下舌头,“满意了?” “非常满意,”他把她顺着自己的胸膛放到地板上。她皱着鼻子戳了他的胸肌一下,又在他低头往她的脸颊上吹了一口气后再次笑了起来,这让他想要再次伸手抱住她。不过,他转身从橱柜里拿出两个盘子递了过去。 二人在客厅里对着电视吃晚餐,因为扎克黎讨厌坐在小厨房桌子前端端正正地吃饭,而且他觉得亚历珊德拉盘腿坐在地板上看起来很可爱。 食物刚一入口,他就发出了一声呻吟“天哪,”他叹了口气,用叉子指着她。“你可不能离开我,知道吗?” “当然了,老头子,”亚历珊德拉咯咯笑着,挥了挥手。然而,他能看出她脸上闪现出的光彩,总是对表扬和关注很兴奋。她也许不是他亲生的,但确实是他养的女儿。 她这么好色都是父亲的错 亚历珊德拉爱上了她的父亲。 没关系,他实际上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并不是说她会在乎他是不是,因为他的对女性的吸引力违反了常理,即使真的是亲生父亲,血亲乱伦的禁忌感也只会双倍放大她现在就已经大到不可忽视的性趣)但她会说自己在所有重要的方面,都确实是他的孩子——扎伽黎照顾她,供养她,非常爱她。 而且她也爱他。或许比他知道的还要多一点。 晚餐后,她习惯性地爬上沙发拥抱他,在扎伽黎看电视或刷手机时趴在他的胸前。试图让两人的身体都挤在沙发上会有点尴尬,但他总是躺得恰到好处,放松地把手臂搂上她的腰,他们的贴合是如此完美,她无法忽视自己爱意一下一下随着血液泵出的感觉。亚历珊德拉把头靠在扎伽黎的心脏上,聆听他均匀的呼吸。他有时会这样,在他们一起混时间时就睡着了。他一般很难入睡,所以当他偶尔得到睡眠之神的眷顾时,她尽量不吵醒他,尽管他现在张着嘴流口水。她也会忍住笑意等睡醒再取笑他。此时此刻,她不必假装自己不为他感到痛苦。她靠在他的胸前,感受着身下那肌肉起伏的男体,浸泡在永恒的饥渴中。 事情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她曾经对他的感觉和世界上所有的正常子女一样。但她在某个时刻开始意识到,大多数人在自慰时不必分神抵制父/母身处在自己在双腿之间的想象,和他叫她亲爱的时一种紧紧缠住她内心的欲望。这绝对是他的错。一具活的希腊神像,再生的阿多尼斯。俊美,高大、宽阔、肌肉发达,拥有最金的发丝、最蓝的眼睛和最有力、温柔的双手。他给出拥抱和赞美就像呼吸一样频繁和自然,仿佛是她应得的。这让亚历珊德拉想要粗暴地亲吻他的双唇,把舌头都挤进去放肆。尽管他太正义了,绝对想不到她会有这种野望。 她用手指抚摸他英挺的下巴颌线,看着他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飘动。她想要用手抚摸他的全身上下,咬住他苍白脖颈上突出的喉结,那完美形状是诱人亲吻的。她想当他的好孩子,同时又非常想骑上他的鸡巴。真是可怕。她让自己的手沿着他的腰部向下移一点,到达腹部。他的衬衫稍微往上卷起,露出一缕浅色的毛发。她想把手指缠在上面,然后用嘴唇代替手指。她又把手滑向他的皮带,尽量不去想他皮肤上起的鸡皮疙瘩,裤子下藏着的和他高挺的鼻梁一样引人注目的凸出形状,和她自己下腹部一直升温的热度。她崩倒到他身上,把脸压在他的斜方肌裸露的皮肤上。 感觉真是太好了。扎伽黎的皮肤很柔滑,她把鼻子凑到他的下巴下面,吮吸着他的气味,双腿则紧紧地夹住他的大腿,看似天真地依偎着,却故意不小心让熟睡爸爸的大腿肌肉完美地贴紧她湿漉漉的内裤.….她又抬起一只手放在他的手臂上,浑身发抖。亚历珊德拉非常喜欢扎伽黎的手臂——它们又长又粗又强壮,很容易就能把她抱起来,压住她,操她的时候把她固定在原地。但他不会,她知道这一点,但仍然不断地想象它:不由分说就弯折她的腰肢,推挤她,禁锢她,夺走一直属于他的东西。每天晚上他回到家,在厨房里找到她时,她都希望他会把她推到柜台上,把少女款式的内裤撕碎丢掉,把她当肉便器使用来减轻他的压力。 现在他在上方发出一声轻柔的鼻音,而她仍然假装睡着,尽管心跳与扎伽黎的心跳的平稳正好相反。他坐起来一点,用一只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 “不小心睡着了,亲爱的。你还醒着吗?” 她几乎呜咽了一声“嗯”。他的声音低沉、柔和,她可以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的振动,和贴在她耳边的呼吸气音:“你准备好去睡觉了吗?” “嗯。”她又咕哝了一声,用鼻子蹭着他的喉咙。亚历珊德拉想尝尝这里的味道,想了太久了,把牙齿咬进那长长的漂亮的肌腱…… “抱我去睡觉吧?” “你知道你已经不小了,”扎伽黎轻笑着,但还是像服侍公主一样把她抱了起来,然后慢慢地微笑着把她抛了一下。 “现在开心了,宝贝?” 亚历珊德拉不禁被自己环绕在他身边的那种感觉所震撼,那种与无情的欲望相冲突的爱和依恋。她想要蜷缩在他带来的安全感之中,亲吻他,让她的爸爸引导她,让唇舌在他的皮肤上移动,一直舔上他滚烫的阴——— 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让扎伽黎把她抱进房间。他将她放在床上,当亚历珊德拉皱着眉头抓住他的手腕时,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怎么?”他低声问道,用指节抚摸着她幼嫩的脸颊,引起一阵阵快乐的电流。仿佛他已经在指奸她,抬起她尖细的下巴,慢慢地深吻她一样。她正用尽全身的力气抵制因此呻吟蠕动的冲动。 “我爱你。”她说,坐起来把他拉下来亲吻那长出一点胡茬的脸颊。这是她允许自己做的,因为但凡对对扎伽黎本质有所了解的人,都会知道他是一个好人——当然,他坚韧,致命,训练有素、几乎刀枪不入,一直合法地杀人;但很高尚——他不会操她。即使她渴望得心脏和阴道一起发痛。即使她需要他的身体就像需要他的英雄主义一样。不是想要,而是需要。 “我也爱你,”他说,顺了顺她的头发,然后站了起来转身朝门口走去。 轻轻一按灯就灭了,她也瞬间滑进了无尽的黑甜梦乡。 (早就)长大的女儿让奔四老父亲心脏病发 札伽黎又度过了一个加班的夜晚。 用“又”字或许是多余的,因为他熬夜的频率似乎比早归的高得多,但他从来都不是故意的。今天的工作比往常更难熬,时针每进一格他都会用手抹过自己的脸,焦急地想家见亚历珊德拉。他在手指上转动铅笔,抑制住直接早退的冲动;当他觉得手头上的事难度不大时,他就把文件交给新人。但要经过他手的文件太多了,毕竟他是一个级别很高的特工。他会因不够专注专业而被取笑,或遭遇不够微妙的试探:“你要赶着去见谁,帕威斯?” 而他会一边谑笑一边回避问题。他喜欢将家庭生活和工作生活分开(他也能做到),这意味着与他一起工作的人都不知道亚历珊德拉的情况。 把她的存在透露出来也许就能让大家理解他早上迟到的原因,因为他花了半个小时试图哄自己女儿早餐多吃点肉。但向他的工作伙伴——他周围的人——讲述亚历珊德拉的事似乎……从来都不是合适的。这与他想到人们看向她时永远惊艳贪婪的目光而升起的强烈愤怒无关;是因为他危险敏锐的同行们会在她身上看出他所做的一切——最精细的养护、最完美的教育、最深切的爱。家人是他这一行都讳莫如深的软肋,他必须把爱带来的弱点掌握在自己手中,仅此而已。 所以,亚历珊德拉是他的小秘密。这意味着她很安全。至少他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当扎伽黎赶着比往常更早完成一天的工作时,他几乎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开车回家靠的是肌肉记忆,音乐的声音要足够大,以防止他半睡半醒地撞坏路灯。但他愿意为了她而处理通勤麻烦(几年前,他可能直接睡在办公室),尽管当他回家时少女应该已经上床睡觉了。 应该。但她总是说,无论多晚,无论他早上离开时说了几次让她早点睡,她都会等他。 然而当扎伽黎回到家时,亚历珊德拉不在客厅,也不在厨房。他有些不高兴——她现在厨艺太好了,一天不吃她做的饭他都不能忍受——又因为不高兴而对自己不高兴,然后他振作起来,准备自己做一些简易能入口东西应付。在去他房间的路上,他把头探过她的门,检查他的小桑德拉是否睡着了,至少在睡觉前给她一个晚安吻才能让他满足。 问题是,房间里也没人。 一阵惊恐像冰一样在他的胸口翻滚,当他回头一看,发现浴室的门开着,灯亮着,里面空无一人时,这种惊恐感更加强烈。亚历珊德拉一直是个乖女孩,以前从来没有偷偷溜出去过。并不是说她需要偷偷摸摸,因为只要提出要求,他就会带她去任何地方,即使她已经够大了,甚至不需要家长陪同。但如果她不让扎伽黎知道她去哪的话,问题就大了。 但是,好吧,青春期叛逆阶段。没关系。他想,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至少他能应付。也许吧。扎伽黎用手抹了把脸,在黑暗中盯着空荡荡的房间,感觉下巴上的胡茬刺痛着,他还没来得及刮胡子。他的宝贝,大晚上,偷偷溜出了家门。这让他觉得自己需要回房倒杯酒,悲伤地应对女儿的独立性和空巢父亲生活的开端。 他没想到会将手掌按在门上时会听到亚历珊德拉的声音。令人尴尬的是,他的心很快就安定下来,酸涩的不快消失得如释重负。他在任何地方都能认出她的声音。他把手压平,靠向门,轻轻哼笑了一声。 他已经习惯了当他不在的时候她偷偷溜进他的床上——有好几个晚上他都爬到她身边直接躺下,而不是把她抱起来带进她的卧室。但扎伽黎不知道今晚他是否有这样的余力。他并不介意。即使他不承认,他在亚历珊德拉身边会比他一个人睡得更好。 她有时会做噩梦,也有说梦话的习惯,当扎伽黎试图叫醒她时会不高兴地哼哼和抱怨。根据噪音,他不得不假设这就是正在发生的事情,他可怜的孩子。他一直希望他不在、不能安慰她的时候,她永远不要做不好的梦。 他慢慢地推开门,以免吵醒她,然后停了下来,吓得肺里的空气全都流出了鼻子。 她并没有睡着,或者在做噩梦。她靠在他的床头板上,把他的一个枕头紧紧地抱在胸前,双腿分开,膝盖弯曲——老天爷啊——正在摩擦自己的私处。 娇女儿自娱自乐,痴daddy自欺欺人 亚历珊德拉大部分身体都被衣服遮住了,但她肢体摊开,双腿悬在床边,让扎伽黎的脸涨得通红。 好吧,他没想到会这样,但这是……好吧,也许,她想要自我取悦,或者抚摸自己,或者,或者嗯(他对她所做的事情,没有比这更委婉的说法了)这并不奇怪。他很庆幸她至少没有赤身裸体,除了右手在双腿之间摩擦之外,也没有做任何其他事情。亚历珊德拉的臀部浅浅地在床单上痉挛滚动,迎合自己手指的节奏。她美丽的小脸埋在枕头里,而脚后跟沮丧地蹬着床单。 他礼貌而安静地绕过门边,背身面向走廊,但现在门开着,更容易听到亚历珊德拉轻声喘气、闷哼的愉悦声音。如果这就是她做噩梦时的感觉就好了。不,等等。他摇摇头。这是一个奇怪的想法。比站在走廊里听女儿呻吟更奇怪,但他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他想,他至少很高兴她没有真的出去鬼混。同时少女在房间里呜咽,一声“求你了”,如此轻柔而甜蜜,让扎伽黎的胃翻腾起来,裤子也变得不舒服。 …..他的生理反应不是亚历珊德拉的错。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了(这算是空窗期还是干旱期?已经持续了快十年了的空窗期?)所以这样惑人的呻吟声会让他的衣领下有点热,就是这样,这不是谁的错。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身回到房间清清喉咙,准备敲门,试着做一些事情让她知道他在那里。他的脚步声因专业习惯而安静,而她……正忙着,所以听不到他的声音也是有道理的。唯一的问题是,当他重新审视她时,他会情不自禁地意识到她看起来有多可爱。蜷缩在枕头上,把脸藏起来,好像很害羞。甚至无法脱掉自己的内裤,可能已经因为在扎伽黎的床上这样做而感到尴尬了,但他无法想象这感觉。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扎伽黎想。除了避免受伤所需的最基本的性教育之外,他从未教过她任何东西。但看这样子她已经有足够的自慰经验来弄清楚手指应该放在哪里才能感觉良好。 或者……也许没有。她的动作看起来生搬硬套而且效率低下,想着他的桑德拉必须以如此单调的方式摩擦自己直到高潮,他就不禁皱起眉头。她啜泣、蠕动,明显不满足,让扎伽黎的心因怜悯和无奈感觉的交锋而揪紧,同时阴茎因错误的对象硬得发痛。他正要走出去,真正地,完全地让门在他身后关上,让她完事,然后永不提这件事,但这时亚历珊德拉停下抚摸,手指滑落,勾住她的内裤一侧,拉扯开来。 如果他在真的别无选择之前就跑出地球就好了。 亚历珊德拉完美的屁股曲线上挂着宽松、轻薄的布料,而私处暴露得一览无余。扎伽黎感觉自己快要昏倒了。眼前的阴户又光滑又饱满,又粉又软,在她用手指抚摸它时,发出天底下最淫秽的湿漉漉的声音,原本被小丘吞没的阴蒂弹了出来。一对纤长的手指分开阴瓣,那里湿透了,正在滴水,晶莹的黏液全漏到扎伽黎的床上,他用一只手捂住嘴,以压低震惊的声音。有几个女性敏感到能单靠手淫就湿成这样? 天哪,她真他妈漂亮。 如果说之前离开还是可能的,那么现在他几乎已经扎根在原地了。他天杀的漂亮女儿和她殿堂级漂亮的阴户。亚历珊德拉把双腿张得更开,所有的声音都低沉但清晰可闻。当她可以在紧绷的阴蒂上激烈地画圈搓弄时,看起来动作快得有些疼。但扎伽黎不理解她会觉得自己有一整夜的时间来处理性欲。他随时都会回家,而她却在他的床上手淫,为什么是在该死的他的床上?而她根本不知道他正站在那儿看着。这感觉就像有人往他的脊椎直射一道电流。 当她的手指向下滑动,中指开始陷入穴中时,他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差点捏碎他自己的下巴。天哪,这就是让亚历珊德拉舒爽到大腿颤抖所需要的一切吗?只是一根那么细的手指吗?这压在手掌下的阴户看起来那么的漂亮,漂亮、美丽的女孩,全身遍布着红晕,爱液滴到他的床上,仿佛散发出———操。突然亚历珊德拉的背部拱起,臀部蠕动,大腿猛地夹住手腕,终于让他恢复理智,让他退回走廊,关上门。他满头大汗,就像跑了全程马拉松一样。 扎伽黎把头发向后抹去,颤抖着呼出了口气。他在搞什么鬼?撞见他的孩子自慰是一回事,但夸她美丽又是另一回事。赞美她的阴户漂亮,这太不合适了,她不是他以前睡过的随便哪个女人———他是有了什么毛病吗? 他知道,他知道,亚历珊德拉当然非常漂亮。她的脸上每一处细节都十足精致,身上所有曲线都充满了魅力。他亲眼经历了她抽条发育的过程,现在又发现她在某个时刻学会了取悦自己。这一切让他感到紧张,害怕别人也会注意到面对那柔婉微笑的感觉是多么美好,但是———不,操,好吧。他还好。 他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全灌了下去,脸火辣辣的。他是这样向自己解释的:他很累,想睡觉,刚刚结束了一天的办公室工作,而她是他放松后看到的第一个人。自制力崩溃是因为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像她那样排遣性欲了,而且他甚至没看清她的脸。 青少年特别需要释放欲望,这是正常的。即使她跑到他的床上做这件事,可能,她可能在他的床上小睡了一会儿,性奋地醒来,知道他有一段时间不会回家。他没有生气。他并不是禽兽,但他情不自禁地回忆,当她把一根手指插入自己体内时,那蛇一样的腰肢是如何拱起,天啊,如果有更大、更粗的东西,她又会是什么情状———他妈的。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在客厅和厨房里走来走去,试图恢复清醒。他再也没有听到房间里传来任何声音,但他不想回去检查她,因为……他妈的因为。这似乎是一个坏主意。最终他放弃了,只好躺在沙发上,然后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亚历珊德拉站在走廊的入口处,睡眼惺忪,眼角湿润,让他心又跳了起来。 射得太猛,射得太久 “你到家了,”她说,手掌揉着眼睛,看起来就像真的小睡后的样子,而他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才能不盯着她的腰部以下。更重要的是不要太注意她穿着他的宽大衬衫而露出的白腻肩颈和精致锁骨。 “你怎么不来叫醒我?” “你一定是太累了,甚至不能就在沙发上休息,”扎伽黎说道,语气比他想象的还要不自然。他干巴巴地咽了口口水,渴望再喝一杯水。 “对不起,桑德拉。没想到这么晚还在外面。” “没关系,”她说,甜甜的微笑总能安抚他的神经。而现在,他对自己如何看她、如何想她感到羞愧。 “现在我真的要去睡觉了。明早见?” “是的,亲爱的” 他说,然后转身站起来,习惯性要给女儿一个晚安吻,然后他突然停下来。现在……吻她是个好主意吗? 而亚历珊德拉歪着头,一脸困惑:“Zach?” 天啊,他这是怎么了?她没有做错任何事,他只是对自己产生了道德恐慌。天啊,他是个成年人了,而桑德拉是他的孩子。他能控制自己。必须能。 于是他张开双臂,轻松地微笑:“过来。” 她眼睛一亮,跳了过去,侧身坐在扎伽黎的腿上,咯咯地笑着。这……很奇怪,因为现在他突然能清楚感觉到她的身体压在他身上的所有柔软,搂住他脖子的手臂,压在他大腿上的屁股。她移动身体,胸部如何压过他的胸肌,而肉乎乎的阴部,只隔着运动短裤挤在他大腿顶部坚硬的肌肉上。是的,他能感觉出她没穿内裤,她肯定把它脱了下来了,因为太湿了,直接扔到他房间里的某个地方了。温暖而湿滑的棉布内裤。他用双臂环住她,抱得太紧,让她的娇躯贴在他身上摇晃。 亚历珊德拉舒适地轻轻叹了口气,而扎伽黎有一种最奇怪的冲动——继续、更加激烈地来回晃动她,看看如果使她用力磨他的腿会发生什么。她甚至没有穿内裤,他想了半秒,是否可以把她弄湿到浸透他的裤腿—— 当她向后靠去并抬头看着他时,他正因自己的想法而目瞪口呆。 “明天早点回家好不好?”她问,扎伽黎点点头,咽了口唾沫,搂着纤腰的手臂移动着,把她拉得更近,然后僵住了。 我的女儿,他责备自己,提醒自己(好像真的有用似的):我的宝贝。宝贝女儿。 “我会的,亲爱的,”他说着咽了口口水。 “爱你。” “我也爱你,”她最后用力抱了他一下,然后起身,沿着走廊走去,留下他陷入心跳加速的沉默中。 他妈的。亚历珊德拉刚走出客厅,他就摸索起裤子的拉链,当他的手滑到纽扣上时,他轻轻咒骂了一声。他终于把手挤过四角裤的系带,抓住了自己硬得跟烙铁似的鸡巴——大量充血速度之快让他头晕——他努力不去想他现在的自发手淫频率是多么低,只是因为他一直忙着养育亚历珊德拉,甚至每次晨勃都是敷衍了事。 但他不用再全身心抚养她了,不是吗?她已经足够大了。他可以出去……不,他这几年没找炮友,是因为他不需要。到今晚的惊吓为止,他一直对现状很满意,就好像他忘记了他那么大一根鸡巴还在那里,然而仅仅是瞥见他宝贝女儿的阴户,它就重回青春了般渗出这么多、这么多的前液。都怪他压抑太久了,才反应剧烈得像是个处男———因为他该死的自己的孩子———他呻吟着,向后靠去,抽动着自己,大腿绷紧,臀部抽搐。他必须尽快射出来,他不想被抓住,不想硬得太久,以至于不得不承认已经对亚历珊德拉产生了不可自拔的渴求。哦,上帝,他爱她,他爱她,这很病态,这很恶心,但她实在太美了,她实在太好了。他抬起手咬住手掌,压低握紧鸡巴时发出的声音。他正在努力摆脱她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身影,又担心自己会被抓到在客厅里因为一个晚安拥抱自慰。女儿,他的大脑提醒他,他却喘得更厉害了,好像这词是鼓励是刺激而不是提醒。 扎伽黎因射精而全身绷紧,眼睛向后翻去,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打在他的胸腹上。射得如此之猛以至于有一两滴溅到了他的下巴上,射精持续之久仿佛把脑浆都全射出去了。他颤抖着,呼吸困难而潮湿,继续抚摸着自己度过余韵,但过度的摩擦令他轻声咕哝。然后他重重地倒在沙发靠背上,叹了口气,手从嘴里滑落,留下两排深刻的牙印,吐出的口水逐渐冷却,心里慢慢感到恐惧。他盯着天花板,咒骂着自己。 他完蛋了。 嫉妒是最烧心的毒液 亚历珊德拉度过了许多独自在家的时间,但她并不介意。 它胜过另一种人生可能——如果她没有遇见扎伽黎,她现在可能已经在打工了(酒吧或者脱衣舞俱乐部之类的,多数孤身失足女性没有选择的选择)。意味着不能慵懒地阅读精装书籍、烹饪上好食材或整理衣帽间。迪士尼公主类型的生活,她喜欢它。 即便会像个有分离焦虑的宠物一样坐在门口摇着尾巴等着扎伽黎回家,她也很感激地从早上送他出门开始就期待着他晚上回来昏倒前精疲力竭的半睡半醒的亲吻。 所以,听到扎伽黎说:“晚上跟朋友有约,孩子,别等我了。”让她大吃一惊。 亚历珊德拉每日早起是为了在送他穿戴整齐离开前贪婪地视奸他凌乱的样子。但他今晨一直表现得很奇怪,少了咖啡前迷糊的哼唧,多了一些紧张的颤抖,通常,他会靠在她身上,抱怨工作都是狗屎,用鼻子蹭她的头发,狼吞虎咽地吃早餐。 而今天,他几乎没有看她一眼。真的,她一开始将其归因于他的一种情绪———毕竟扎伽黎经历了很多艰难,有时他会这样。于是亚历珊德拉倾身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安慰的吻,扎迦黎却僵硬了,这是新鲜事。 他既没有搂住她的腰,也没有回吻她。他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咕哝道:“再躺回去睡会吧,亲爱的。”然后就向门口走去。 所以,她试着听从他的建议。回笼觉后,午餐和晚餐都是独自完成的,然后她穿上外套,在公寓所在的街道上散步,发现一只流浪猫,对视几秒后它躲进了小巷。读了一本口袋书,拼凑了一个字谜,摆弄了床单和衣服。 最后,她仍然在一天结束时坐在沙发上,等扎迦黎回来。万一呢。 几个小时后,她被开门声吵醒。声音不大,扎迦黎总是手脚很轻,但钥匙会叮当作响。她打着哈欠从沙发上坐起来,揉走睡意,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走进门,屁股撞到了桌子上,嘶得啧了一声。他走得不太直。 “Zach?现在是几点?” 他愣住了,抬头看了亚历珊德拉一眼,然后眯起眼睛,适应黑暗。他的表情很可爱,惊讶,微微撅嘴:“你还没睡吗,甜心?” “我睡着了,”她解释道,然后把腿夹在身下坐起来,跪在双人沙发垫上,面向门,看着扎伽黎: “只是没上床。” “宝贝,”他叹了口气,引起亚历珊德拉一阵颤抖,在腿上坐得更低一些。他给她起的绰号都是甜蜜的:亲爱的、娃娃、甜心。但‘宝贝’会让她格外心醉神迷。 “当我……我在外面待到很晚,你为了我不去睡觉,这让我感觉很糟糕。” “我睡着了,”她抗议道:“没有在等你。”然后看着扎伽黎拖着鞋子走近,脚步有些不稳定,小腿撞到了两人之间的咖啡桌上。她身体前倾,双手放在膝盖上问: “你喝醉了吗?” “嗯,”他叹了口气,小心地绕过桌子。 “我和……呃……一个警察局的朋友出去玩了。需要出去放松放松。” 亚历珊德拉尽力无视这如何让她内心产生强烈的恐慌:需要出去?需要离开她?不,不,他爱她。他只是不喜欢像她一样待在家里——他不是一个宅男,她知道这一点,她也能接受。如果不是因为——— 一个吻痕。就在他脖子上。 它几乎不存在,但她可以看到它,于他衣领下方若隐若现,但颜色明显变暗。在她和扎伽黎一起生活的这些年里,她从来没有见过他有任何……这样的标记。有工作造成的瘀伤、割伤和枪伤,但从来没有人能将吮吸刻在他的皮肤表面。她一时僵住了,而他双手插在口袋里摇晃着。 她抬头看着他: “你、你和朋友出去了?” 扎伽黎发出沮丧的声音,尽管听起来并不是针对亚历珊德拉,而是自责式的,粗暴的后悔。 “是啊,就为了喝几杯。酒……不错。” “和基恩Keon吗?”她看着吻痕,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面前蜿蜒而歇斯底里。这是嫉妒,她知道——如果她不能的话,为什么有人能碰扎迦黎——然后她把脑子关闭,保持自己的声音平静。 扎迦黎摇摇头。 “好吧。”她一边说,一边扫描他的身体,看看有没有其他人……染指他的迹象。他的头发有点乱,衣服也有点皱,但下班后总是这样的……对吧? “扎克,”她抬起头,尽可能靠近他,但不从沙发上掉下来:“你还爱我,对吧?” 扎迦黎睁大了眼睛:“你为什么…?”他倾身过来,眯着眼睛看着她。 “当然。是的。是什么让你——” “只是,”她伸出手指,将手指放在他的衬衫前面用力拉紧。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因为我爱你。胜过一切。” 他的指尖挤进她的嘴唇 扎伽黎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柔和,眉间的纹路消失,肩膀下垂,姿势放松了。“哦,宝贝,”他说着,双手珍爱地捧住她的脸。他的掌心冰凉,但却让她从内心温暖了起来。 她靠在他的手上,发出安静的喉音,被他的抚摸所抚慰。即使,即使他真的和别人过夜,最终他也会回到她身边。这就是亚历珊德拉如何与自己体内的…魔鬼共处的。知道她不能拥有他。但他总会回家。 “我的女孩……”扎伽黎叹了口气,半是无奈半是痛苦,好像她的质疑是很愚蠢的。这缓解了她紧张的神经。 “你知道我爱你。最爱的就是你。” “我只是想确定一下,”她也叹了口气,用鼻子蹭着他的手掌,然后仰起脸来看他:“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的指腹抚摸着她的脸颊、下巴,他的目光一寸寸滑过她的脸。“我漂亮的女孩。我爱你胜过一切。你知道这就是为什么我……”他的声音逐渐减弱,但他的手指仍在移动,轻拂她的颧骨,掠过她的眼睛下方,绕过她的耳朵。 当他触碰她的耳后时她会敏感地颤抖,小腹紧缩,但她只是让眼睛轻颤着落在扎迦黎的身上。他看起来很放松,就像他和她在一起时她总是感觉到的那样。她顶天立地的父亲。 扎迦黎的触碰开始缓慢,但持续着,再次掠过她的耳廓。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轻微地蠕动。他的眉间出现细纹,当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时,他就会这样,即使没有以最快的速度把细节联系到一起,但他永远都能发现真相。于是他的手指又动了,慢慢地沿着她的耳垂拖到下巴上,这一次亚历珊德拉再也无法抑制住她小声、颤抖的呜咽:她在他身边总是太自在、太敞开了,甚至不能更好地隐藏自己的反应。 扎迦黎似乎也不介意,除了他停下动作、微微歪着头:“你这里很敏感吗?”他问,好像正在弄清楚什么秘密,亚历珊德拉因为他声音和吐字方式中平静的兴趣而感到自己的阴部紧绷。如果这是来自其他人,她会认为这是调情,一个邀请。 “有一点……”她咕哝着,扎伽黎又轻抚着她的下巴,问道:“这里也是吗?” 她缓慢摇头。他点点头: “嗯哼。”然后他的手轻轻地向下拖,触碰她的喉咙,问:“这里?” 这一次她颤抖得很厉害。“嗯,”她吸了口气,然后扎迦黎的手指再一次拂过她的喉咙,她的呼吸瞬间就被夺走了。 他哼了一声,然后手指转动,一只手托起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徘徊着用拇指按压她的下唇:“这样舒服吗?” 亚历珊德拉感觉到他的指甲轻轻地滑过她嘴角的方式拉扯着她刺痛、紧张的神经。它是如何划裂她的伪装,并将尖端一点一点推入她的嘴里。 “扎克?”她惊讶。他看起来像是处于恍惚状态,眼睛盯着她的嘴,唇微张,头歪着。仿佛仍在尝试解开谜题,但是……在她身上?他为什么这样看着她? “抱歉,”他说道,然后走近了一些,把她的头稍微抬得更高一点:“你这里真的很软,你知道吗?”他的拇指又来回移动,躯干也似有若无地贴在她身上。 而亚历珊德拉如坐针毡,但她不想让他放手走开。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除了命令他直接把他的鸡巴放进她的嘴里。但她不知道这是否会吓到他,让他害怕。 “好软。有人跟你说过吗?”他问,“但我认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碰过你。”这次他的拇指向上移动,越过她双唇的交界线,压在圆润的唇珠上。“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嘴……” 什么?她想她一定是听错了他的话。她对他眨眼: “你真的喝醉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就一点点……我可怜的宝宝和她漂亮的小嘴。”他将拇指压紧了一点,亚历珊德拉的嘴唇自动向他分开,然后他的拇指滑入她的嘴里。当她的口腔内侧碰到扎迦黎手指表面的硬茧时,他低声呻吟:“哦,操,”语气黑暗而炙热。她感觉他的惊叹像又把一块热煤扔进了她不知所措的内心。 她的手指卷曲在大腿上抓挠着。而他将拇指进一步滑入,越过她的牙齿,滑到舌头上。她的嘴唇又张开一点,眼睑颤动。 “真软啊。” 酒精能渗透的理智防线本来就没多牢靠 当扎迦黎用拇指摩挲亚历珊德拉的舌面时,她的下巴仍然被他抓在手中。他是一位绅士,她一直以为他在性事中也会温柔得体,但现在却不是这样。出乎意料的控制欲和侵略感让她更加兴奋。也许她是在做梦,也许她还在沙发上睡觉,扎迦黎回到家,给她盖上了毯子,让她恬不知耻继续做这父女相奸的淫梦—— “太棒了,”当她主动用嘴唇含住他的拇指并伴随着轻柔的呻吟吮吸时,他抽着气感叹道。这已经是模拟性交了。她无法自控,扎迦黎似乎也像没意识到,当他看着她吮吸他的手指时,他山峦般的肩膀滚动着。她张开嘴让他看看被自己女儿的舌头舔吻会是什么样子。他开始气喘吁吁,呼吸急促。 而亚历珊德拉无法将目光从他那电影明星一样的脸、他那绯红色的颧骨、他那深邃迷离的眼神上移开。他一直都这样看着她,眼神里充满衷心和爱意,但现在更添了一层暗色,就像他想把她活生生吃掉一样。 “Zach,”她呜咽着,伸出手滑进他的衬衫里,难耐地蹭动。“还要……” “还要?”他皱起眉毛疑惑。亚历珊德拉有一瞬间担心自己已经逾越了界限,这特殊的时刻破碎了,梦想破灭了。然而扎迦黎轻轻地嗤笑:“你当然需要更多。你总是需要照顾。我一直都在照顾你,嗯?孩子?” 哦,上帝,这提醒了她自己比他年轻多少,是多么地依赖他;这词不应该听起来这么涩情。该死的“孩子”。它让她呜咽。 他将拇指滑出,食指和中指代替它放回她的嘴里,用两根手指夹住她的舌头。亚历珊德拉猛地闭上眼睛,呼吸困难,扎迦黎煽情地慢慢拖动手指,它们对她为所欲为同时被她的津液弄得光滑而凌乱。他的另一只手仍然向上卡着她的下巴,让他能看清她的整张脸和所有情态。亚历珊德拉却想象着他这样操弄她的嘴,小心又不容置疑地把那根大鸡巴从她的唇舌间慢慢塞进她的喉管。 此时他把玩着她弹动的舌头,轻哼着,就像快要清醒了一样:“我的Sandra,”他低声说道,语调阴暗。“像个好女孩一样呆在家里等我,又像个坏女孩一样吮吸我的手指。这又热又紧的小嘴——” 她又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扎迦黎喝醉了,他在胡言乱语,早上他肯定会为此悔恨发狂,但现在她不在乎。她想把手伸到两腿之间去摸摸自己,但这可能会吓跑他。所以她只是夹紧大腿摩擦,发出不满足的哼声。 “我不应该去酒吧,”扎迦黎轻叹:“我应该回家陪着我的孩子……” 他的手指滑得太深,推过她湿漉漉的舌根敲到了她的喉壁,她干呕了一下,睁开眼睛流出眼泪,看到他猛地从她嘴里抽回手指,指尖沾染的口水还跟她的舌头粘连起一根透明的线。亚历珊德拉心如擂鼓,脉搏快得耳鸣。 “对不起——”他喘息着,就像快溺水至死一样,他的手指却又再次向前推进,直接撞开她的唇齿,几乎窒息她,让她大吃一惊,再次干呕,眼睛向后翻去。 有点难受,但她发现自己喜欢这个。如果不是手指就好了,如果是扎迦黎鸡巴的重量压在她的嘴里就好了。他的手会扶着她的脸,而她口水流得到处都是,脏兮兮的,吸吮也不熟练,但扎迦黎仍然会抚摸她的脸颊,低语着:好孩子,吃得这么好。 …… 他的手指在她嘴里深重地抽插着,就像这是阴茎一样;她再次在他的注视下扭动,听着他的呼吸加快。她不想低头检查他是否为此变硬——她担心答案是否定的,担心他这样做只是出于某种酒精驱使的什么都要玩一玩的冲动。但是当他抓紧她,弯腰低头舔舐她的下巴上流着的口水时,她双手握成拳头,弓起背,发出一声啜泣。 他透过散落的头发看着她,胸肌起伏,在双腿间交换着重心。她抬头看着他,泪水刺痛,兴奋而不知所措,但当他起身时,她突然非常害怕他眼中看到的是别人而不是亚历珊德拉。“漂亮宝贝,”他咕哝着,“把我搞得一团糟……这样的嘴唇,天啊,如果用它裹住我的——” 他被尖锐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这声音让两人都惊呆了。感觉就像被抓了个正着,肾上腺素瞬间全部消失,她不知道扎迦黎是否也有同样的感觉。他仍然轻轻喘着气,用那暗沉的目光看着她,把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去拿手机,亚历珊德拉也把手从他的衬衫里收回来,盯着手机,两个人都很安静。 “基恩?”他接起电话招呼着。他的声音仍然很粗哑,就像他之前和她说话时一样。现在听到它会仍让她颤抖,那种音色像海风似的又一次冲刷过她的皮肤。 “是啊,我到家了。不,没有……睡着了——你朋友人很好,是的,再次出门感觉很好……现在?”他说,这一次转过身去,双臂抱起交叉,亚历珊德拉坐回脚跟上,仍然试图喘口气。 “是的,不,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好吧,就……让我慢慢来……”扎迦黎向走廊走去,她在他走的时候故意盯着相反的方向,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直到他“咔哒”关上门,再也听不见了。 亚历珊德拉颤抖地叹了口气。她的嘴唇仍然刺麻,大腿之间泛滥成灾,阴户令人无法忍受地空虚。她知道到自己对扎迦黎的感情是……不正常的,而他就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他一直在父亲身份框架内行事,从来没有过其他任何…..那种迹象。这不容于世的性欲只是她个人的问题,他从来没有故意……从来没有…… 他喝醉了,她告诉自己。他不是清醒的,不是故意的。 【‘‘漂亮的小嘴’’恶魔呢喃着诱惑】 她摸上湿漉漉的嘴唇,又触电似的收回手。 她他妈的该怎么办? 虚假和平时间 他其实没有出差,但他必须找借口离开,暂时离开。 他逃到国家的另一端,喝得半醉,试图不去想这件事。他让自己的一位旧识(亚历珊德拉猜得没错,基恩瑞德)给他介绍了一个性格开放、识趣、不会纠缠的女人。他确保她知道这只是一次性的事情,不交换电话号码的那种。付了酒钱后他把她抵在厕所洗手台上操她,一张滚烫的嘴抵在他的喉咙底部,他的头发散下来挡住了他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他记得自己闭着眼睛前后滚动臀部,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女儿的阴户,和她在他床上欲求不满的呻吟。最后射精的时候他必须咬紧嘴唇才勉强没脱口漏出亚历珊德拉这个名字。之后发生的事情他的记忆很模糊,但还不够模糊到忘记:乘车回家。看到亚历珊德拉坐在沙发上。她的嘴唇。他的手指。一个电话结束了这一切。他尽量不把它视为打扰。 我该感谢那通电话。他反复提醒自己。 他一个人在酒店房间里喝酒,半升昂贵的威士忌都喝光了。他在电视上不停地调换频道,什么也没看进去。他在想他是如何认为自己只是需要随便找点什么释放压力,这就是为什么那天他会去酒吧见(一个不记得名字的)女人,以免太关注于想着亚历珊德拉(和她的身体)。 他还是试图告诉自己,说服自己,这没那么复杂。只是一次意外,只是因为看见了她手淫的样子,而且她很漂亮(非常的漂亮),而且她的阴户直接露出了,准备好了,彻底湿透了——操,停。扎迦黎甩下威士忌,倒在坚硬的床垫上。他只是性欲旺盛,他告诉自己。一时刺激而已,很快就能忘了。他需要见一些不是他孩子的人(事实证明这没用) 。他“咔哒”一声关掉了电视,忍了又忍才把遥控器轻轻地放好。 他在周六早上回家,给亚历珊德拉带了他中途停留在机场买的纪念品。她的眼睛很明亮,用拥抱欢迎他回家。自他把手指伸进她喉咙后的第二天早晨逃走,他有一个星期没有见到她了。当时他解释说要出差一段时间,并拜托她看家。他假装看不到她脸上写满的心碎,每次他出远门都会这样。 但当他回来时看到她在门口等他,把他抱在怀里,把带给她的礼物压在他们中间,他想他们会没事的。也许,他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只是一场酒精助燃的梦,实际上他平安无事地直接回到了床上。毕竟,他以前梦见过她——关于失去她的噩梦,关于她决定不再需要他的噩梦。所以扎迦黎做了个关于他女儿的春梦也没有特别离谱。 他利用休息日来补偿她,即使他没有明说。他带她去高档餐厅吃午饭,看着她微笑,在她坚持去超商扫货时假装发牢骚,尽管他们都知道冰箱存货用完了。 很美好,很舒缓,很轻松。他得以甩脱了一些他施加给自己的紧张感。很完美的一天。他们回到家时,已经挺晚了,扎迦黎很快就洗完澡上床了,他滚动着手机,回复一些在与亚历珊德拉在一起时被他刻意忽略的消息。不过,当有人敲门时,他坐了起来。 是亚历珊德拉,穿着睡衣、紧身背心和柔软宽大的格子裤——看起来很眼熟。 “那是我的裤子吗?” 扎迦黎一边问,一边坏笑着放下手机。 她耸耸肩,将它们拉高一点,然后它们又沉下去,露出一截髋部皮肤。他看了一眼,然后目光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你的衣服穿着很舒服。” 他会取笑她,但并不是真的介意她偷穿他的衣物。她爬到他身边时,他从床中间让到床边。 “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她盘起双腿坐在他旁边问道。他知道原因。长时间的分离让她产生不安全感,需要求助于他的安慰,确认此刻扎迦黎就在身边,不会去任何地方。她从来都不擅长用语言表达这个,但他已经足够了解她了,所以不需要问。毕竟他已经离开一周了。 “当然,孩子,”他说,然后掀开被子,在手臂下腾出空间,亚历珊德拉微笑着爬近。“谢谢,”她说,然后把脸靠在他的身边,贴在他的肋下。这是他能确切感受到她相较于他自己是多么娇小时候;她总是仪态舒展,挺拔,所以除了她故意蜷缩在他身边,这种感觉从来不会这么明显。他不会承认他也需要这个,用双臂环着她,感受她柔软的皮肤,安静的呼吸和拂过他手臂的发丝。她搂住他的腰,而他继续坐着,一边读完最后一封电子邮件,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头顶。这是除双方外无人能提供的舒适和安全感。 父女床上混战(大雾)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 他的动作突然停下来,目光落在她的嘴上,柔软而放松,心想,‘我应该说点什么’。关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关于他的口无遮拦。 但很难解释当他只想把手放在她的脸上并提醒自己这是他最珍贵的宝贝时,事情是如何急转直下脱缰狂奔的。 但是她当时那么漂亮——总是那么漂亮,即使他在发泄过之后,一对上她充满喜爱和信任的眼神,就需要更多地触碰她,更多地感受她。 她的嘴在他的手指周围是如此的炽热,柔软而丝滑,舌头小心地沿着他的手指滑过,他妈的,他无法阻止自己。他漂亮的女孩,眼睛朝上看着他,困惑、湿润、不知所措,但更好了,生疏地吸吮他的样子真他妈的好。堵住她的嘴时会发出抽噎声,漏出光滑而黏腻的口水,但不会生气,即使他被手机铃声烧伤似的直接从她身边挣脱她也没有生气。 就像她现在的样子,尽管脸颊没有那么红,但小嘴嘟起,闭着眼睛,昏昏欲睡。可爱的。他捏捏她的脸颊,听着她抱怨抗议。 “Zach,”她轻声问,拉扯他的衣角:“你不睡觉吗?”嘴角软塌塌的,不高兴。当他用手指刮过她的头皮,把她脸上的一些头发拨开,然后用手指抚摸她鼻子的线条时,情况会暂时缓解。 “我正在努力完成我的工作,宝贝。”他说,亚历珊德拉对他眨着眼睛,撅起嘴:“我想抱抱……” 天哪,他永远没法对她说不,他知道这一点。这么多年了,在这一点上,她要求的太少了,真的,上帝知道不论她是否开口要求他都愿意给她一切。他唯一庆幸的就是她还没有弄清楚他的没用程度。他无法想象当她学会利用他这一点时他会把她宠成什么样子。 扎迦黎深情地笑了一下,伸手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翻到她旁边的毯子上。 “你已经被宠坏了,”他半侧身侧着身子面对她:“知道不?” “你把我宠大的,”她把头枕在他的二头肌上,用鼻尖蹭着他:“怪你自己。” 扎迦黎斜着身子,鼻子皱起: “我是一个糟糕的父亲,”然后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时,她笑了。他把鼻子塞进她蓬松的发冠,吻了一下:“告诉我你这一周过得怎么样。” 即使不看她,他也能感觉到她的心情变好了一些。亚历珊德拉咕哝着自己每天都经历了什么,试着在他永远微笑着隐瞒的机密话题上刺探。时不时扭动脖子抬头看向他,他被她那昏昏欲睡的笑容击中,上帝,他想融化在地板上。 她最终会详细讲述如何独自度过的一周的,看过的书,学到的东西,尝试过的菜谱,她让它听起来很有趣、充满活力,但不幸的是,他知道她从来不喜欢独享这个空间。 他亲吻她的额头,嘟哝道:“抱歉,亲爱的,我就这样把你留在这里。” “没事,”她用鼻子戳着他的脸颊:“这不是你的错。你必须做你应做的事。但是……”她抬起头,闪闪发光的眼睛、张开的嘴唇,以及从背心里露出来的锁骨,扎迦黎的心在喉咙里狂跳。 “如果你补偿我,那就更好了……你知道。把加班赚的钱分我一些……” 它需要一秒钟的时间来消化,然后扎迦黎深感冒犯似的喘着粗气,突袭了她,戳刺她的脖颈、腰部,挠她的痒痒肉,听着她在他怀里扭动挣扎着尖叫声。 “我对你的全部意义就是一个,”他气呼呼地: “存钱罐?” 亚历珊德拉又笑了,笑得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我会说是‘摇钱树’,但———” “你被禁足了,也被停卡了,”扎迦黎说,又一轮快速挠痒惩罚,让她一边笑一边踢他的胫骨。 “我本来就哪儿也不去!” “停卡!” 他们的对话中断了几分钟,他试图让她笑得更癫狂,而她试图忍住,并爬开时,他抓住她的髋骨把她拉过来,将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上,用手指戳她柔软的肚子。 “我投降,我投降!”亚历珊德拉崩溃大喊,膝盖抬起,撞到扎迦黎的臀部一侧。他用牙齿咬住她的肩膀,她在他身下扭动着,笑着尖叫:“爸爸!” 这不是她第一次叫他daddy,但也不经常听到。让扎迦黎突然全身都冻住了。不合适的姿势,趴在她身上,挤在她的两腿之间,嘴咬在她的肩膀上,一只手向上固定住了她的手腕…. 他血液涌动,坐起身来盯住她:笑得满脸通红,快乐地看着他。热情的。亲密的。 他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扬起一丝微笑。他感觉自己的本能地将她的手腕握得更紧。 ‘我的,’他想:‘除了我,没有人能看到你这个样子。’ 她的腿蹭到他双腿之间,胯部顶上他的性器 亚历珊德拉仿佛清楚他的心思似的,她的脸颊涨红,头垂到一边,笑声变得紧张。但她并没有在他的手下挣动,手腕仍然被固定着,身体很放松。这对他的大脑产生一些影响,让他想要更用力地压住她,看看他能逃脱什么惩罚。 他甩掉了这个想法,尽管速度不够快,他为此感到内疚。 “也许我们应该,呃,去睡觉,”她说。扎迦黎跪回自己膝盖上,终于放开了她。 “我可能,”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擦着脖子后面:“有点得意忘形了。” 她害羞地低下了头,他有大约半秒钟的时间感觉糟糕,但她又张开了双臂,他就马上爬过去,紧紧地抱住她。他们俩都像平时一样安顿下来,面对面地躺着。她靠在他的胸前而不是躺在他的手臂上。他对此有点感激,因为醒来时手臂不会麻木;但他几乎都麻习惯了。 他亲了一下她的头顶: “晚安宝贝儿。” “晚安,Zach。” 他闭上眼睛,放松下来,感受着同调的心跳和缓慢的呼吸。亚历珊德拉偶尔会轻轻移动一下,以便更好地贴合他。他的身体温暖、舒适,因为肌肉发达新陈代谢快,体温比她更高。她非常钟爱他的体温。却不知道她自己周身清爽怡人的气息也可以助他更快入睡。 嗯,本来可以的。如果他清空思绪入睡,而不是去想……那晚,的话。如果基恩没有打电话,他会做什么?他记得自己有一种朦胧的兴奋感——被湿润的舌头和柔软的嘴唇所唤起,…尤其因为是她的。他希望它不是她的,不是他孩子的,但那是一张熟悉的嘴,他经常注视的嘴。真要命。他当时已经醉得太厉害了,感觉房间都在旋转,但这仍然不足以为他的行为辩解,不足以解释为什么他会想要求她为他张开嘴,然后他可以把鸡巴拿出来,轻拍在她的下唇上,听她为他呻吟。 就在此时她在他胸前发出了一声梦呓,扎迦黎僵住了,紧张地弓起身子,仿佛他可以保护她免受他自己的威胁和伤害一样。不,他绝不会伤害她。他盯着远处漆黑的墙壁,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做。他把她抱得更紧,试图把这件事从他的脑海中抹去。但这是个错误的动作,因为她在衣服下面是如此柔软,放松而乖顺。他不禁把手放上她的腰,手指垫在她和床单之间,稍微陷入那里的微妙曲线。柔韧的,有弹力又松软的,像枕头一样,像她的嘴一样,像她的阴户一样。他瞥见它的那一瞬间,是他除了在儿时帮她洗澡之外,第一次看到她裸体。 她依然还是个孩子,他的孩子,即使他的眼睛盯着她的裤子如何勾勒出那丰润臀部的曲线。 ‘我是一个糟糕的父亲。’现在这不是玩笑话了。 她又动了动,扎迦黎叹了口气,聆听她在睡梦中的咕哝。当她贴在他的睡衣上胡言乱语时,他几乎因为不自觉的幸福微笑而消除任何肮脏的想法。 “Zac,”然而她握紧的拳头微微松开,挥到他的胸前。 “…daddy…”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来不及反应,她又呜咽着、扭起身子、将腿蹭到他的双腿之间,他也没能阻止她。她的胯部抵住了他的鸡巴,扎迦黎畏缩着,试图挣脱。 “Daddy?”她又软软地叫了一声,他抓住她腰的手随着颤抖而滑落又向上轻抚。这不是……他应该对此做出的反应。天哪,他知道这不是父亲应该做出的反应,但是……她不断发出的这些小声音、不不不,这不是快乐的呻吟,他误解了,就是这样。 “我在这儿,”扎迦黎违背本能地说,靠得更近了一些:“你还好吗,宝贝?” “嗯额嗯……”她的脸微微倾斜,足以让他看得更清楚,浓长的双眉时而紧锁,时而挑起。“还要……”她呜咽着,离得足够近,可以看到一根根睫毛,和脸颊上染红的春色。 天杀的耶稣基督。他不应该。她睡着了,他的孩子睡着了。但他很好奇。她是否全身每一处都那么软…打住,转头看墙壁,别看她,就像可以假装这是在他的视野之外发生的事情一样。但他的手还是忍不住抚过她的背,他无法判断那轻微电流是好兆头还是坏兆头。他触摸她的脊椎,从肩胛骨滑至下背部,他的手停在她的屁股上方。她动了动,他僵住了,但她只是无声地对着他的喉咙喘息,无意中磨蹭着他。他很庆幸两人都穿着裤子,全覆盖,他不必忍受她的皮肤直接贴着他的感觉。但这仍然让他的鸡巴抽搐起来。 但是,如果她穿的是她自己的那些紧裹屁股的轻薄小短裤,轻轻一扯两边的系带布料就会滑落的那种,让她饱满充沛的丰润阴唇抵着他…… 扎迦黎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别想这个。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消除大脑皮层的瘙痒,满足好奇心。让他体内的热度回归正常范围,以免早上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他的手移得更低,目光移得更高,看向天花板。他感觉她的臀瓣挤满了他的手掌,只要稍微挤压,就会从他的手指间溢出。该死的,他的鸡巴硬到可以切割钻石了。 他还是忍不住开始抚摸她的屁股,轻轻揉捏、拉扯,他的脸半埋在她的头发里,呼吸很难保持平稳。他可以闻到她本身的甜美体香和洗护产品的味道。他渐渐更用力地抓弄,有意无意地让她的大腿挤压他的阴茎…… 她睡得这么沉——他以前怎么没注意到?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干扰醒来的迹象。他想知道在她醒来之前他能走多远。直接触碰她?亲吻她?腿交呢?如果把鸡巴滑进她阴户的褶皱间摩擦,她会惊醒吗?他能试出来。但他不应该。他不会。因为她的呼吸节奏有点变乱了,而他不知道如果她在那中途醒来,感到困惑和愤怒,事情该如何收场。 不过,他确实意识到,手再往里移一寸就能碰到她的阴唇了,多么方便的姿势,像她这样半侧着身子,一条腿夹在他的中间。但他……不能。他不应该这么做。他不能。即使他想把阴茎顶上她柔软的腹部,让她的睡衣随着顶撞的动作卷起,露出乳房、 他会说他的手稍微滑了一下。这就是他为这个动作辩护的方式,他的手指顺着她阴户的柔软触感,找到内裤上被浸湿的地方,手指微微下沉进去,然后一个激灵把手抽开。 “Zachary…”她呢喃着,仍然试图靠得更近。他的心脏差点从胸腔里跳出来。她还在睡觉。 “我就在这里,宝贝。”他把她抱得更紧了——腰在他的手下,大腿在他的中间,丰满的乳房靠在他的胸前,挤出一道深沟。扎迦黎吸了一口气。 “Dad,….”她翻了个身,向后靠在他身上。以前曾有人在床上叫过他爸爸,当他很粗暴的时候,有些女人会哭着这么叫他,欲拒还迎;但他从没像这么硬过。这词对他来说从来没有太大作用,现在也不应该有,即使亚历珊德拉用上她那甜美的、乞求般的声音。什么样的禽兽,作为一个父亲,会硬得流精,就因为听到一句爸爸?而且是来自他的孩子,他熟睡的女孩,蜷缩在他的臂弯里? “喜欢你。”亚历珊德拉低声说道,腿脚蹬蹭着,又翻回来了: “爱你。” 天啊。 他想,他今晚睡不着了。他活该。 ~~~~~~~~~~~~~~ 梦里梦到不想醒的梦红线里被软禁的红 已经很晚了,扎迦黎还在书房,继续着任务前的准备工作,她用手指叩击了三下门扉。 “进来。”她听到他低沉的声音,推开了门:“Zach…” “宝贝,”他满脸通红地对她微笑。 “辛苦的一天吗?”她看着他桌上喝了一半的威士忌酒瓶。 “呃,”他耸耸肩,四肢松弛,眼睛明亮,“这次的联络员是个傻……抱歉,我是说疯子。” 她对他笑了笑,“我听过比傻逼更糟糕的话。” “嘿,”他皱着眉头,嘴角却扯起一丝微笑,“粗鲁禁止,小姐。” “嗯,我错了。”她笑着走到他的办公桌前,绕过拐角,他旋转椅子面向她,大腿张开:“抱歉,又工作到这么晚。”他低声说道,蔚蓝的眼睛注视着她。她穿着他的旧T恤和一条几乎遮不住屁股的紧身短裤。 他向前倾身,扯过t恤下摆,将她拉到他的大腿之间: “亲爱的,你为什么穿着这团破布?”他的嗓音令人大腿发紧。她耸耸肩,表情变得害羞:“我喜欢,上面有你的气味。” 他的眼神变得柔和,却把她压在他的腿上:“你真可爱,甜心。”他把脸埋进她的锁骨,抬起手,揉捏、抚摸她的腰。 “我漂亮的女孩,”他低声说道,“我真是太幸运了。” 她笑着用指甲挠他的头皮,让他发出诱人的罪恶呻吟。 “很好,继续,”他向后仰着头,闭上眼睛,她的手指穿梭在他的发间,“我完美的漂亮女儿。” 她并不是故意的,但听到这句话让她咬起嘴唇,臀部忍不住稍微向下滚动,扎迦黎似乎没有注意到,只是因为头皮上舒适的感受叹了口气。 “每天都会感谢上天,”他咕哝道:“让我遇见了你。” “真的?”她睁大眼睛呢喃,胃里充满温暖的感觉。 “嗯嗯,”他的拇指在她的腰上打圈,“每天回家都能见到这么可爱、漂亮的女儿。一直很关心我。” “当然,”她对他微笑,尽管他的眼睛仍然闭着。 “让其他人都嫉妒去吧,”他叹息道:“甜蜜的宝贝。我一个人的。” “我是你的。”她向下扭动着屁股,将私处压在他的胯前碾动。 他的眼睛猛地睁开,双手搂住她的腰:“宝贝,”他的声音沙哑,瞳孔暗沉,“你在做什么?” “只是想让你高兴,爸爸。”她呜咽着,感觉他的阴茎逐渐变硬了。 他呻吟着,把她拉近,她的手滑下来抓住他的肩膀。 “太贴心了,”他让她把火热的阴户磨到他坚硬的鸡巴上,“完美的女孩,上帝,但我们不能。” “为什么不?”她抱怨道:“我想要,你也想要。” “操,”他闭上眼睛,顶蹭着她:“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宝贝。但你值得拥有更好的人。” “但我就想要你,爸爸,”她亲吻他的脸颊:“如此的高大和强壮,”又在他的另一侧脸颊印下一吻,“而且把我照顾得这么好。” 最后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纯洁的吻,状似不经意用牙齿拉扯了下他的嘴角。 “你确定吗宝贝?”他低声问道。 “百分百确定,爸爸,”她祈求着:“带我去床上,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 他没有章法地吻她,呼吸里带着威士忌的味道。他抓住她的大腿下面,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把她抱出书房,走进他的卧室。她笑了,用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太厉害了,爸爸。”她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他绊倒在床边,把她摔在凌乱的床单上。当他爬到她身上,用他厚实的二头肌将她禁锢时,她咯咯地笑起来。 “我保证,亲爱的,不再这么喝酒了。”他对着她的头发说道,亲吻着她的耳廓。 “没事,”她把他垂下的碎发拂开,露出那张令人惊叹的俊脸:“你并不粗暴。喝醉的你真的非常非常的甜。” 扎迦黎用鼻子抵住她的脸颊,亲吻她的唇角。 “我想为你变好,宝贝。你是我的全部。” “爸爸,”她轻声叹息,泪水刺痛了眼睛:“请直接吻我吧。” “什么都可以,宝贝。什么都能给你。”他向她保证,印下一个湿漉漉的吻,舌头舔过她的嘴唇,品尝着少女的馨香。 他们一遍又一遍地轻柔地亲吻对方,舌头互相舔舐,直到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她扭动着弓起背,对着扎迦黎哀鸣。 “爸爸,求你了,”她把屁股磨到他的阴茎上。 “好吧,宝贝,”他舔吻着她的脖子:“因为喝了太多酒,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射精,亲爱的。” 炽热的火焰在她的全身燃烧,让她的脚趾蜷起,让她的血管扩张,让她的阴蒂抽痛。 “没关系,”她呜咽着,指甲刮着他的皮肤,“完全没问题,你需要多久我们就做多久。” “哦是吗?”他笑了,眼睛温暖而快乐:“看来你喜欢那样,想要我疼爱你一整晚吗,宝宝?” “Zach,”她喘着气说,“是的,求你了。” 他轻笑一声,又在她脖子上吻了一下:“虽然我很爱看你穿着我的衣服,但还是需要把它脱下来。” “好的,爸爸。”她赶紧一下就把它脱下来,然后主动脱掉短裤和内裤。扎迦黎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呻吟,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舍不得只盯着任何一处。 “漂亮、可爱的娃娃,”他粗声粗气地说,抬头看向她的脸,眼睛又炽热又沉重:“我真幸运。” “轮到你了,”她拉着他的衬衫,“我也想看看你。” 他握住她的手,亲吻她的手掌,然后放开她,脱掉自己的衬衫。又解开裤子,把它踢开。他居然没有穿内裤,她直接看到他饱满、粗长、已经滴满了前液的鸡巴。 “哦,Zach,”她呼出一口气,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湿嘴唇。 他握住自己的阴茎,慢慢地抚摸它,“满意了吗,甜心?” “是的,”她呻吟着,颤抖地把手放在他的臂膀上,捏着他的二头肌:“你太大了,爸爸。” 他低喘着,加快了撸动阴茎的速度:“你喜欢这样?喜欢我为你变得这么大这么硬?” “嗯嗯,”她点点头,眼睛一下都不错开地注视着那肥大的、漏水的尖端。他割过包皮,非常干净,紫红色柱体快有她小臂那么长了,这么长却又这么粗,优雅的线条都显得可怖;金褐色的体毛也修剪过,真是太性感了。 于是她弯下身子,为他展开她的阴户:“我为你湿透了,你总是让我这么湿,爸爸。” 他抽动着阴茎的手抖了下,并握拳紧紧抓住根部。“操,宝贝,”他咕哝道:“爸爸把你弄得这么湿了?这太辣了,亲爱的,差点让我直接射了。” “Zachary,”她轻声呼唤,拱起屁股,让他能看到更多:“非常需要你,一直想要你。” 他呻吟着,松开了他的阴茎;再次用双臂将她困住,狂热地吻着她,舌头舔回她张开的嘴里。 “交给我,亲爱的,”他在凌乱的亲吻之间说道,“我来帮你。” 光是手指扩张就让她去了两次,但是还不够,于是扎迦黎爬到下面唇舌并用,让她尖叫不断,最后他用牙齿轻咬花蒂,叫她又去了一次,喷了他满脸的水,这才算勉强准备好了。当他终于把硕大的阴茎前端挤过她翕张的洞口时,她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扎迦黎也被紧箍得直吸气,但他慢慢地融入她湿热之中的过程是那么温柔,不停地赞美她,吻遍了她所有他能吻到的肌肤,时轻时重地侍弄她的乳粒。 她不断大声呻吟着,感觉已经深得不能再深了,但一看居然还有一截没进来。她忍不住抽了下鼻子,双腿缠住他的腰,指甲陷进他宽阔的肩膀。 “太棒了,爸爸,”她偏头亲吻他的太阳穴:“好满…..好舒服…..” “我也是,宝贝,”他吐出的热气涌进她的耳蜗里,“你太紧了,还有点浅….不过呢….”扎迦黎一边说一边将手覆上她的肚脐。 她呜咽着,阴壁裹着他颤动,让他的臀部更深地陷入她的小洞里。当他的尖端凿开宫颈挤进她的子宫口时,她又喷水了,爽得全身都在痉挛,阴户也像个叛徒一样急切地吸吮他抽动的鸡巴。 “嘶…..”他对着她的脖子直喘粗气,“你太棒了。” “是你太大了。太深了,”她呻吟道,“好晕,爸爸,再去我会死…” “嘘,嘘,”他亲吻她的下巴和脖子,“我现在要动了,好吗亲爱的?” 她啜泣着点点头。 他抽出一半,然后慢慢地压回她体内,她的阴户随着动作而吱唧作响,让她的脸更红了。扎迦黎开始缓慢而稳定的动作,确保不要太快或太用力,以让她适应他阴茎的开拓。 几十下过去,随着他抽插的加快加深,不止床在动,她感觉全身都变得越来越狂乱了,一浪接着一浪地打过来,她前一刻在大海里颠簸,下一刻又飞到了九重霄外,世界不再重要了,她的存在快被搅碎溶解了,她能感知到的只有压在身上的重量和蒸腾的雄性气息,滴下来的汗水,一缕缕晃花眼睛的金发,还有那根毁灭她的阴茎。她双腿无意识地在床上胡乱蹭着,而他却能在把她撞散的同时,手在两人身体之间滑动,用拇指在她的阴蒂上用力地打圈摩擦。 “想要一起高潮吗,宝贝?”他在她嘴里热气腾腾地喘着气,而她已经魂飞天外了,基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嗯,啊、嗯嗯……” “好姑娘,”他亲吻她的眼角,“爸爸也很接近了。” “射进来吗?”她突然反应过来了,抬头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充满恳求。 他比之前更用力地撞向她,却说:“不不,当然不,我,啊、” 是她故意夹得更紧了,并几乎疯狂地摇头:“想要。拜托,扎迦黎,”她试着直视他的眼睛,但眼泪糊了满脸:“你明明说过你愿意给我任何东西。” 他忍不住变得粗暴,带着狠劲虐待她酸软的小穴,然后控制住自己,继续缓慢而深入地插入。“我确实这么说过,”他呻吟道:“好的,我会射给你,我美丽的公主,”低头咬住她的脖子:“我会给你我的一切。” “谢谢你,爸爸,噢,谢谢你,谢谢你,”她一边喊着,一边胡乱地抓挠他的背,“我要到了,啊啊,我要、嗯!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当他将臀部进一步推入更深一点时,她在紧闭的眼睑后面看到了星星,仿佛要抽离这个世界。 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颤抖着紧紧地挤压扎迦黎粗长的鸡巴。当他越来越用力地将臀部挺进她痉挛的阴户时,他胡言乱语地说些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他把自己埋得尽可能深,并用一股又一股又热又粘的精液充满了她。有太多东西从她塞满的洞里滴下来,流到一团糟的床单上。 “爱你,宝贝,”扎迦黎深深地吻着她,“我爱你,亚历珊德拉…..” 声音时远时近,像划过一层快要破裂的膜。 “不,”她想对他微笑,泪水却又涌了出来:“不要走……” 梦彻底醒了,亚历珊德拉却不想睁开眼睛。她不用伸手去探就知道到裤子肯定连着床单一起湿透了,因为和她燥热的身体相比,下面有点太凉了。 而枕头上的湿迹则是冷得钻心。 逃的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扎迦黎有古怪。 至少比以前更奇怪。少了平时的俏皮话和冷笑话,紧张不安得像一个错过礼拜的教徒,发呆出神,反应变慢,晚上回家也更迟。 更奇怪的是———他一直是那种有点过度保护的焦虑家长类型,亚历珊德拉不反感这一点。相反,这种关注令她兴奋、是她需要的。感觉就像是爱。有时扎迦黎看起来烦躁得离当街杀人只有一步之遥,当然是为了她而不是针对她。 ———但最近的情况……更严重?或许,是更好了。他不断地触碰她,在她做饭时徘徊,在她看书时把她的腿拉到他身上。出任务前他看起来很着急要出门,但没忘亲吻她的两边脸颊,问:“我回来的时候你会在这儿的,对吧?” 这有点像亚历珊德拉刚被收养时他的行为模式。当时面对着一个他从街上捡来的野孩子,紧张也是正常的。现在为什么,她不确定。 任务成功后休息的某日,她躺在沙发上,双腿放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占有欲十足地环着她的脚踝,拇指不停地来回抚摸,这叫她快要发疯。“嘿,甜心,”他的手从她的脚踝移到小腿上:“我可以和你谈谈吗?” “当然,”她把头从电视上转向面对他:“什么事?” “那天晚上……”扎迦黎一开口,她的心就开始狂跳,冰冷如潮水般袭来。她没有主动谈这件事,是因为不想听他说出她知道他可能会说的话。 “我很抱歉”、“这是一个错误”、“我永远不会再这样”、“我不是那样看待你的”、“我把你当成了别人”等等等。 然而她永远也不愿让扎迦黎为难,即使意味着把胃酸咽下去;因为他永远不会故意让她流泪。这都是她自找的。没关系,完整的记忆她一个人珍藏在心里就够了。他那起死回生又摧枯拉朽的手指、他低着头时像大天使长从天国向下俯视人间一般完美的脸。没关系,她能做到。 “我明白,”她把腿拉回来,坐在膝盖上,转身正对他:“你喝醉了,而且已经……很晚了。事情就那么发生了,我理解。” 还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 她不会说,‘耶和华在上,自从这件事发生以来我一直在反复梦回,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吗?为了得到你,我愿意付出一切?‘ 而扎迦黎靠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放在靠背上,它的热量让她颈后的毛发竖起。世界是多么不公平啊,这个男人天生就是一副别人学不来的从容又性感的样子,而她却拘谨着,竭尽全力不直接告诉他她有多想要他的鸡巴。 “酒精不是借口,”扎迦黎说。他听起来有点生气,尽管她可以看出这不是针对她的。他几乎无法面对她,头向后仰,恼怒地看着天花板,然后用手指按在鼻梁上,叹了口气:“你不该承受我喝酒的后果,对不起。” 然后他回头看着她,伸出手,犹豫不决,又落回他自己的腿上。 也许就是这一秒钟的迟疑,让她抓住了的一点点心口不一的可能,暗示着更多隐藏在表面之下的秘密。又或许是她一想到扎迦黎在让别人咬了他的脖子后回到家,仍然把他的手指放到了她嘴里,她就忍不住说:“我不介意。”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什么意思?” 哦,该死,这有点太接近事实了。扎迦黎当然听不懂:请不要因为你把手指放在我嘴里而感到不安,爸爸,我不想看到你心烦意乱,你也不用因为把手指放进我嘴里而心烦意乱,爸爸,我都高潮了。 “我……”亚历珊德拉伸出手,用指甲划过沙发的皮料,看着那里,而不是扎迦黎:“我只是说,嗯。那并没有吓到我…..我不会介意你对我做任何事。” 说错了,说错了,说错了—— 但她抬起头时,他的脸色已经柔和下来,嘴角放松了,眉毛也微微翘起。这次他确实地触碰了她,手从沙发上移开,落在了她的手臂上。 “谢谢你信任我,甜心。但如果我……表现不当,你必须能够说不。”他清了清喉咙:“或者,嗯,你不需要。分辨对错是我的责任,不是你的。对不起,我……”他叹了口气,拿开了手:“我做错了。” “Zachary,”她向前爬去,将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把自己推向他的脸:“没关系,我说真的。” “不,”扎迦黎又呼出一声叹息:“这对你的要求太过了。你是我的宝贝。是我照顾你才对。” “你一直都做得很好。”亚历珊德拉倾身将额头抵在他的脸颊上。她听到他松了口气,然后她说:“如果我喜欢那晚怎么办?” 天啊。她应该更微妙地表达,更委婉,而不是他妈的……脱口而出她有多饥渴。他妈的。完蛋了。 悬崖勒马与点到为止 扎迦黎在她身下僵住了,她向后撤了一点,紧张地看着他的脸。那不解困惑的表情回来了,他对她的抓握变紧了一瞬,然后又放松了。他看起来想立马抽身而去。就像有人想说服他太阳是西边升起的一样。 “嘿,”他扬起眉毛,用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确保她听清他说的,“你不是那个意思。” 她还能是什么意思。他妈的。 “我并不讨厌它,”她慢慢地说,听起来更像是耳语,用全身的神经控制着声带。 “我当时有一瞬间感到困惑,但很安逸…….”她把手放在他的胸口,感受他在她的掌心下的生命。 “我喜欢亲近你。” “我不必……那样做……才能亲近你,”扎迦黎向前倾斜,用额头碰着她的额头,病态的深情,仍然是父亲式的,其中蕴含的虔诚却让她的阴道开始难耐的收缩。 “你不必,”她抬头看他,他离她很近,她可以看到他水晶般的蓝色眼睛和浅色的睫毛,挺立的鼻子和弓起的唇峰。他在睫毛下看着她,她说: “但你可以。” “别这么说,”扎迦黎说,他的手滑上她眼睛,停在那里。 “这是不对的,亲爱的。” 确实不对,因为当他们跨过这条红线,伦理的围墙崩溃后,可能他会非常后悔自己的选择,以至于再也不想和她说话了。但如果她能确信一件事,那就是:扎迦黎不会抛弃亚历珊德拉。他告诉过她,世界末日也不能把他从她身边夺走;就算她变成僵尸,他也会把她拴在身边的。她希望这次豁出去不会造成最坏的后果。 “请吻我。”只敢在梦中祈求的事被她说了出来,但他们是如此亲密,他不会因此批判她的、他比这更爱她。她甚至觉得如果她以前就问的话,他可能早就给她了。 “我不能……”说话吐气间呼吸交缠着,尽管是亚历珊德拉主动要求的,但当扎迦黎柔软干燥的嘴唇真的贴上她的,她惊得睁大了双眼。 他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 它只持续了一秒钟。却改变了一切。扎迦黎颤抖的呼吸可能是在确认他们有没有直接掉进地狱底层。但周围没有岩浆翻腾,没有三头犬的咆哮,这里只有她和她的父亲,空调的嗡鸣和身后被遗忘的电视机的轻微声音。 她的手指缠绕在他的衬衫里,当他靠开时她轻轻地呜咽着,又将他扯了回来。距离只有几厘米,除了他的脸稍微向远离她的方向倾斜之外,没有任何动作了。于是她的双手顺着他的胸膛摩挲: “爸爸……” “别这样求我,”扎迦黎的呼吸喷在她的嘴上———她张开双唇,想再尝尝他的味道,感受他说话时嘴唇在动的感觉———“已经不应该了……你知道我不能拒绝你。” “我需要你。”她说,于是他再次倾身。 扎迦黎正在吻她。真正的吻。亚历珊德拉从来没想过他会这样做,除非那是意外的小小啄击,或是误算了脸颊的位置。但他现在很清醒,抱着她,居然有点害羞,不复从容。她以前从未吻过任何人,但仍可以看出他在努力压抑攻击欲;即便他的头不时倾斜,变换着角度攫取她的嘴。 他像猎豹一样移动,压在她身上,每一个吻都将她更深地融入骨髓。缓慢而强烈的交缠,让她头晕,他喉咙深处里发出的声音,让她骨头酥软。 她在亲吻之间吞下的安静破碎的声音,但当扎迦黎的拇指抚摸她的下巴,叹息着衔住她的下唇时,一声婉转的呻吟滚进了他的嘴里。 她想用双臂搂住他,爬到他的腿上,让他感受他的宝宝有多需要他,但她不想冒险,也不想打断扎迦黎不急不徐的节奏。 过了一会儿,他向后退了一步,距离足以真正看着她,但他的双手一动不动,抵在她的脸下。她回望,静静地喘着气,血液滚烫地涌动,阴道紧握,渴望着无论什么进来都好。 “就这些了,好吗?”他说倾身靠近说出这句话,就像他试图证明一个观点,但亚历珊德拉真的只是认为他会再次吻她。 “睁开你的眼睛,亲爱的。我们不应该这样做。” “我以前从未吻过任何人,”她轻轻地说。 扎迦黎的目光暗下来,颜色变深,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然后又抬起来。 “我猜到了。” “总是……感觉这么好吗?” 他用拇指抚摸她的嘴角:“…..分人。” “那就再来一次,”她吸了口气,得寸进尺,双手伸向他: “向我证明。” 扎迦黎在喉咙深处发出挫败的呻吟,但还是靠了过来,用舌头抚摸着她的唇缝,一种湿润的惊喜,诱使她张开嘴,双手抓住他的后颈,当她感觉到他的舌头真的在触碰她的时,她热得要融化,快要死了,不禁用力把他拉得更近,他弓起背,折起手臂支撑着。她像一片叶子一样挂在他身上颤抖,而他肌肉绷紧,就像在努力忍住什么,于是她试图反客为主,至少跟上扎迦黎的动作,但感觉太棒了,她所能做的就是接受它,双腿分在他身体两侧,被更多的吻压向后去。 两人的胸膛彼此摩擦着,唇舌交缠得越发激烈,相濡的水声越来越响,当亚历珊德拉的犬齿意外刮伤他的唇角时,她感觉到扎迦黎呻吟声的震动从相贴的胸腔扩散到她的全身——一个令人高兴的意外,他似乎比她想象的更喜欢这个意外。 尽管这痛感似乎足以让他再次摆脱迷乱。他缓慢地、不情愿地抽离,最后一口气抵在吻肿的嘴唇上。但他仍然用手臂稳定地搂着她,即使她半倾着身子,还沉浸在令人醺醉的吻中,整个人青涩、柔软却饥渴。她不满地大声呜咽,扎迦黎说:“不,亚历珊德拉。我是认真的。” 她向后靠去看着他——肿胀的粉红色嘴唇和扩张的瞳孔,很可爱。他的眼睛还在她的嘴上。 她深吸了一口气: “……你感觉好吗?” “感觉很好,”他向她保证,声音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她有点惊慌,以为自己走错棋了,这不是他想要的。但他仍然盯着她,仍然抱着她,她感到困惑和无措。 “对不起。”她想哭,撞向前亲吻他的脸颊:“对不起,对不起。” 扎迦黎把她拉进怀里低哄:“我的错。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我不应该——这是我的错,宝贝。” 这正是她最不想听到的,但她仍然能感觉到扎迦黎舌头的余温,内心的刺痛感就减轻了一些。 她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吸进洗衣剂和咖啡的温暖气味,问: “你生我气了吗?” “我永远不会对你生气。” 她把手放在他胸口上:“你在撒谎。” 扎迦黎亲吻她的头顶:“我没生气。我发誓。” 当她冷静下来时,他仍抱着她,看起来不会再做任何亲密的事了,她也没想乞求更多,这已经是一个她从未想过会实现的自私愿望了。 “让我再待一会,”她对他说,手指颤抖着,害怕他会拒绝自己。 “当然,”扎迦黎一开口,她就被安抚了,内心安定下来。 他继续说道:“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这句承诺她听过无数次,但仍然是她最爱听的话,没有之一。 ~~~~~~~~~~~ 这几天在外地观光,玩得忘记上po了 碰见了一对很漂亮的外国情侣,美美同游中 待会洗完澡继续更~ 谁需要谁 扎迦黎拿着咖啡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下发呆。 这是一个阴天,这座城市在春天到来之前永远是灰沉沉的。他在寒冷中僵硬地喝着咖啡,盯着杯沿思考。 他的人生有点太操蛋了。 显然,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扎迦黎一直在地狱和人间往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抽中单程票。但他以为自己至少能拥有亚历珊德拉这一个定数。然而生活就这么突然急转直下,迫使他倒向她的胸脯,品尝到她的味道,让他无法停止思考这件事。 他的大脑在想,操,你做了什么,白痴,那是你的孩子,你比她年长十多岁,你养育了她,那是你的女儿,那是你的宝贝,嘴唇是如此柔软,每次把她抱得更紧时都会呻吟,似乎非常想要——— 他想用咖啡把自己呛死。 这不完全是他意志力不足的错,当与亚历珊德拉最轻微的接触都会让他想抓住她、把她拉近、又把她推开时,她就那么半闭着眼,诱惑似的看着他,她不是故意的,却更让他感到万分困扰。他一直听她说一些听起来像是准许进一步…..的话,她不可能知道她到底在向扎迦黎请求什么,她真的没概念。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个纯洁的吻,当他想要舔遍她全身,用甜蜜的罪恶烙印她的存在,再次抚摸她的耳朵,吞噬她美丽的羞红,拉扯她的头发,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听她呻吟,Zach,爸爸——— 他把咖啡倒掉,决定再回局里去找点事干。 世界第八大奇迹,他居然无事可做。他在走廊里晃荡时遇到了基恩,他正臭着脸走出主管办公室,在看到扎迦黎时扬起了眉毛,抱臂靠在门上:“你看起来很糟糕。” “谢谢,”扎迦黎面无表情地棒读: “你真擅长鼓舞人心。” 这让基恩翻了个白眼,扎迦黎却注意到他手上拿着的文件,他眯起眼睛:“让我看看。” “不,你这工作狂,”基恩说:“自从我认识你以来就没见过你这么卷过。要不是他们告诉我你今天出去休息,我都准备把你绑去医疗部解剖看看是不是克格勃造了个机器人帕维斯出来。” “快点给我。” “不,”基恩把它举到扎迦黎够不到的地方:“快点滚蛋回家吧。” 他确实想要这么做。想回到亚历珊德拉身边,假装一切都很好,仿佛当她在他身下发出呜咽声时,他没有把舌头伸进她的喉咙。他踢了基恩一脚然后趁他怒吼时笑着跑掉了,但心里也知道自己找茬是为了感受些除了自责和无助之外的其他东西。 他回家了。他努力不去多想。 厨房里飘来一股天堂般的味道,亚历珊德拉听到响声就走了出来,看到扎迦黎站在门口,斜斜地笑着。 “你今天下班好早。” “是啊,呃,”他揉了揉鼻子,“恶棍最近可能集体冬眠了,所以……” 他站在门口,努力不看她的脸,而她把手机抵在胸前,这一刻令人痛苦地安静和尴尬。让他不禁怀念起外勤工作,随时能直接跳出窗外然后消失。 “你-” “我是不是该-” 他们都停了下来,然后笑了,扎迦黎心中的某种东西安定了下来,又立刻就感到内疚。 他摆摆手: “你先说。” “你想吃晚饭吗?”她将手机正面朝下放在桌子上。 “我做的菜很多……如果你还没吃而且……饿了的话。” “谢谢,桑德拉,”扎迦黎朝她走去: “我们应该——吃晚饭。是的。” “好的,”她伸出手,像第一百万次那样准备抓住他的袖子,然后停下来,抬头看了一眼他,就像她需要征求许可一样。 天哪,她在害怕他吗。扎迦黎伸出手,尽可能轻柔地握住她的,松松地环绕,即使这样也足以让他心跳加速。她的手在他手里是那么的小。 “我们今晚为什么不搞点花样呢,嗯?我来摆好桌子——你找点酒和蜡烛。” 她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好的!我去拿一些来。” 他们以几个月来未有过的方式把桌子摆好。亚历珊德拉做的是中餐,菜色丰富,有辣有甜有酸有咸,味道比唐人街的一些店要好得多。当扎迦黎伸手去偷她的饺子时,她用筷子敲了下他的指关节。 随着紧张的缓解,呼吸变得容易一些了,尽管在几分钟的沉默中,他因注意到她好奇地、时有时无的目光而煎熬。他猜测,她试图评估情况。他痛苦地认为亚历珊德拉是在警惕他突然碰她。 饭后扎迦黎自觉地收拾餐具码进洗碗机,当他双手湿漉漉的抬起头的时候,亚历珊德拉正站在厨房门口,双手交扣在身前,这次没拿她的手机。 “……Zach?”她小心翼翼地问,他顿了顿转身靠在水槽上。 “怎么了,小家伙?” 她摆弄着衬衫的下摆:“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妈的,妈的—— “当然,”扎迦黎设法保持声音平稳。 “任何事。” 亚历珊德拉的手指绞得更紧了:“你能…..来客厅一起坐下谈吗?”她无法直视他的眼睛,目光只能停留在颤抖的手上。 哦那个该死的沙发。他说: “当然。” 扎迦黎把酒收好关上柜门后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她已经走了,可能正在客厅等他。他慢慢呼吸了几次,努力平静下来。他经历过的暗杀任务、黑手党火并、恐怖主义袭击每一个都比这可怕一万倍,一次谈话不应该让他觉得自己快要倒地横死了。真有趣。 他双手撑在水槽边缘,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水静静地滴,他凝视着变暗的窗户里自己朦胧的倒影。 有时他会想,如果她离开他他该怎么办。她现在已经足够大了,足以独立,不需要像他们初遇时那样日复一日地依赖他。他把她当小孩子是因为她坚持说自己不介意,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清楚她有多么……成熟。她不需要他。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走了,收拾好行李并轻飘飘地答应定期打电话联系,然后甩上门离开,他不确定他会怎么表现。他多年来所做的一切几乎都是希望她能生活在一个更好的世界里。他为她更有动力起床,为她更有动力工作,在任务途中对无聊的纪念品、特产嗤之以鼻然后乖乖买下,因为他希望看到她惊喜的笑容。就连公寓也是给她的,所有家具都是照她的喜好购置的———在遇见亚历珊德拉之前,他浑浑噩噩像个杀人机器,同时要靠运动健身抵抗抑郁,靠外卖和酒精过活,靠伤一好就出任务来保持头脑清醒。 但养一个孩子需要为她备好成长的空间、陪伴的时间,购买健康食物和舒适衣服的钱,教育用品,还有暖气———因为照顾她,他才学会了如何照顾自己。如果……当她厌倦了与一个依赖子女的中年酒鬼玩过家家,他想他不会阻止她离开的。尤其是当她觉得他想要……太多的时候。 他叹了一口气,离开柜台。 腿交,但是男方的腿 她在长沙发上等着———幸好不是双人沙发,他苦笑了一下———双腿蜷曲,下巴抵在膝盖上。当他绕过并坐在垫子的另一端时,她放下了腿。 扎迦黎将手臂伸向沙发靠背搭着,离她还很远,触碰不到。 “怎么了,亲爱的?” “嗯,那个,”她侧转过来,膝行靠近他,扎迦黎抑制住向后退缩的冲动。 “我想谈谈……嗯……昨天晚上。” 他脸上写满了歉意:“当然。我———” “你想要吗?”她直接问,手却没有碰他。这是一个他没有预料到的问题,所以他的大脑宕机了一会,在她澄清道“我是说,吻我”时才反应过来。 “我不......” “我不能、”她很快地打断道,又像不确定似的停下来。扎迦黎的心脏跳动得如此大声,以至于她的声音在他听来很低沉。 “我无法停止想着它。或者我不想……忘记。我没想到....我不知道......” 扎迦黎不加掩饰地盯着她,嘴唇张开,歉意变成了震惊:“什么———” “我想要你,”她豁了出去,几个字就让他头晕目眩。 “别生气。” 扎迦黎转过身来,绷紧身体,背靠在扶手上。她伸出手,设法抓住了他的袖子:“再吻我一次?” 扎迦黎的大脑完全停止,神经通路发生了车祸,而她把他拉近,要求亲吻,这仿佛上帝一挥手间就让巴别塔崩毁倾塌压向毫无预料的人类,是他无法理解也无法回避的灾难。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要求什么,按照他现在想要得发狂的状态,那吻将会无比肮脏、血腥、不可抗拒。尤其是面对她这般殷殷请求的样子。但这不是她应得的对待,也不可能是她预想中她会得到的。 “宝贝,”他喘息着:“你知道我做不到。” “为什么不?”她问: “你不想吗?” 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必须让她相信,那个收留她、爱她、把她当作亲生女儿的男人不应该亲吻她、或对她做别的事情。 他一直忙着说服自己不要侵犯她美妙的身体,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必须与女儿争辩让她不要再鼓励他更进一步才能自控是多么的荒谬。 他试图把她拉回正确的坐姿,将双腿并拢。天哪。 “重点不是……我是否愿意。我不应该这样做,亲爱的。这是不对的。” “但是……我希望你这么做,”她微微撅起嘴,牵动一张让他想要给她任何她想要的东西的,美丽无比的脸庞。她像是知道他会给她一切的,无论这对她是否有好处,即使是他自己,即使是—— 她再次用力拉扯,这一次扎迦黎必须在沙发靠背上稳住自己,然后落在她身上。她现在向后靠,双手放在身后勉强撑着。他一半身子都被夹在她两腿之间,头晕目眩着。 “你真的不想要我吗?”她轻声呢喃,这话让其他人说出就会显得过于急进、目的过于明显。扎迦黎也知道如何忽略某些东西。但从亚历珊德拉口中听来,这就是疑惑的、需要帮助的、真诚的:“因为……我并不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知道,”然后她睁大眼睛,露出更加楚楚动人的神态。“所以……你不想吗?” “我没这么说,”扎迦黎说。这是一个糟糕的答案,但是上帝,他无法对她撒谎。 她把他拉得离自己更近,近得足以闻到她玉石一样白润的皮肤散发出的清香味。 “那……来吧?” “亚历珊德拉。” “不必吻在嘴上,”她急切地保证,同时收紧双腿把他困住。扎迦黎日渐减弱的自制力开始燃烧起来,现在他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图像:他的头夹在亚历珊德拉的大腿之间,吸吮着所有他能吻到的地方。 而她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他,充满希望,又绝望地渴求着: “也许……我的喉咙?拜托?亲在脖子上,就够了......” 他不知道他是否相信这一点。或者,好吧,他足够信任她,但他不相信自己。他需要直起身子,清空头脑,因为现在压在她身上,他所能想到的只有亲吻她的绝妙感觉,而且越来越难记住为什么他不该这么做。 “就一下下?” 尽管他有更好的判断力,他仍然妥协了。亚历珊德拉用力点点头。他抬起手,把她的头发向后拢去,露出她修长的脖子。她抬起头,等待着,向他展示着自己下巴连接到脖子的美丽弧度和脖颈绵延到肩膀的柔软弯曲。 “就一个吻,”他说,低下了头,她急切地再次点头。 他的嘴唇接触到她脖子上的皮肤——温暖、柔软——一个短暂的吻。他向后退了退,但感受过她的热度,他就无法正常思考了,而她甚至因为一个轻触就呻吟出声了。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再次压进了她的颈弯,他的嘴唇不由自主地滑过那柔嫩的肌肤,她又发出无法控制的、炙热的小声响,他的血液在咆哮,支撑着他体重的手压在她腰部附近的垫子上,揪紧了沙发的皮料。 “Zach……”她呼唤着,而他想,他应该撤退了。满足了女儿的要求,安抚好了宝贝,就可以起身恢复正常了。 相反,他的嘴唇紧贴着她的肌肤,他的舌头在舔舐那炽热的柔软。亚历珊德拉喘着粗气,弓起背摩擦他,他不得不用一只手抵住她的来压低她。 “你不能动,”扎迦黎的嘴抵着她的喉咙,而她扭动着,渴望得浑身发痒。 “如果你再这样,我就停下了,好吗?” “好,”她答应了,然后伸出颤抖而犹豫的双手:“我可以碰....你的头发吗?” 他应该说不。他听到自己说的是:“别太用力。” 亚历珊德拉把手指滑进他的头发里,同时他再次亲吻她的喉咙,轻轻的啄吻一直蔓延喉咙底部,靠近肩膀,让她颤抖,扎迦黎就无意识地更用力地往下压。她喘息着,仿佛他已经把手放进她的两腿之间了。 “Zach,”她轻轻地拉扯他的头发。感觉很好,他希望她能更用力,然后他才想起是自己叫她轻点的(防止他被激起血性来)于是他再次咬她,将她的一些皮肤吸进嘴里,用舌头反复蹂躏,留下痕迹,让她呜咽。 “你想让我停下来吗?”扎迦黎询问的声音如此低沉,足以吓到她,足以令她又往他身上蹭动。 “不,不,”她恳求着:“不。好舒服......我想......” “告诉我你需要什么,”他说,让她再次呻吟,像她一听到他说话就会兴奋起来似的。 “我需要……”她把手从他头发上拿开,放在他的肩膀上,一直滑到他的胸口;下身再次尝试拱起。结果他又把她压下去,她轻轻哀鸣着: “需要你多碰碰我。” 抵在她的下巴上,他嘴里吐出滚烫的热气:“碰哪里?” 她沮丧地发出声音,想要翻身,被他轻松压制:“哪里,桑德拉?” “靠,”她向后甩头:“把.....把你的大腿伸进我的两腿之间?求你了,我不会摸你,但我想要——我需要这个,求你了,我快疯了。” “你说嘴唇就行的。”他拒绝道,尽管他的阴茎因为这个想法而抽搐,他的身体在未经他允许的情况下移动。他将重心从一只手转移到另一只手,以支撑双腿移动。 “我的嘴对你来说还不够吗?” “我想要高潮。”她喘着气说。听到她如此直白地乞求,扎迦黎的阴茎猛烈地跳动,胃部收紧。不应该是她,不应该用那种声音,不应该乞求扎迦黎让她高潮,但他情不自禁地承认他喜欢这声音,喜欢她声音中的沙哑,还有她渴望他的事实。他的手指滑过她牛仔裤的前面,沿着腰线抚摸,而她的手指缠在他的衬衫上,下巴向上翘起,试图让他再次吻上来。 “只要我的大腿?”他粗声粗气地问,脸几乎全埋进她肩膀里了:“这样你就能高潮吗?” “我可以,我可以,我保证,我不会再多要了,爸爸,求求你——” 他妈的。 他把膝盖顶进她的双腿之间,马上就感觉到从她阴户散发出的湿热。 亚历珊德拉抽泣着,心存感激地向前压去,双腿环绕着,开始移动,让扎迦黎的手陷进她柔软的腹部。她紧紧地用力地摩擦,而他不断地亲吻她的喉咙,注意到当他的牙齿咬到她时她的声音会变多大。所以他重咬了一下,令她尖叫,腰胯更加疯狂地摆动磨蹭着,用他的大腿自慰。 她突然扯了下他的头发,他就没忍住一声呻吟,猛然闭上眼睛,以逃避随之而来的尴尬。但她似乎没有注意到,只是全神贯注地想要自己达到高潮,于是扎迦黎又咬了她,像是希望吸引她的注意力。 “啊!呃嗯,” 她弓起身子,焦躁无助,抽泣着:“求求你再用力一点——”扎迦黎答应了,咬得足够用力,以至于他担心了一秒钟,然后她疼痛又愉悦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 这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毫不费力地性感,让他想要更多。如此敏感,靠着他摇晃,呻吟着,磨蹭着,扎迦黎忍不住在她的喉咙上留下更多痕迹,可能会在她漂亮的皮肤上变成色情的瘀伤。他想往下吻去,咬住她的锁骨,越过她的胸口,他想看看当他把她的一边乳头吸进嘴里时,她是否会变得更淫荡。这想象使他更用力地顶她,让那湿漉漉的阴户毫无节奏地在他大腿上摩擦。 而扎迦黎从来都不是个只会埋头闷干的,他倾身而起,用鼻子抵住亚历珊德拉的耳朵,气喘吁吁地说:“感觉很好吧,甜心?你摇得像你不会累一样。” 她点点头,手指掐进他的肩膀,一股炙热的快感就顺着他的脊椎滑过,让他在她耳边呻吟。 “你做的真好,就这样继续。我能感觉到你有多湿,把这里搞得一团糟———”他再次压在她的肚子上,她在他身下颤抖着发出一声惊叫。 “湿透了.....不敢相信我都不需要摸你......真是个色情的小鬼。”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壳,然后用舌头抚慰它,让她的阴户猛烈的收缩起来。 “爸爸,爸爸,”她哭着说:“我已经快了,扎克,拜托,扎迦黎——” “去吧,”他喘着气回答:“我的好女孩。” 当她高潮时,一只手离开扎迦黎的衬衫来捂住嘴,以抑制自己发出的尖叫。扎迦黎怜爱地向前磨着腿来帮助她度过,当她因余震而颤抖时,他因被浸湿的布料呼吸困难。 他在她的喉咙上印下临别之吻,亚历珊德拉发出轻柔的、呜咽的声音。然后他将腿拉开,让她的双手从他的胸口落下。扎迦黎跪坐着,心脏狂跳,阴茎抽动滴水,黏糊糊地兴奋着。他看着她,他的大脑在想,漂亮的小东西,需要我,需要我操她,让她的眼睛和阴部一起流更多的水。但当她伸出双臂喊“爸爸”时,他猛然回神。 然后他记起那是亚历珊德拉,他的宝贝,他的娃娃,让他每天回家的孩子,他的女儿。他低下头,一声悲哀的叹息,把她拉进怀里。 分开没两分钟就碰到性骚扰了 hehuan3.co m 扎迦黎在故意无视她。 亚历珊德拉尽量不让自己反应过度,因为她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她不知道他怎么能做到这一点的。亲过她,咬过她,磨过她,知道她为他情难自禁,却仍然转身表现得像这什么都不是一样。 也许对他来说这的确不算什么。她的爸爸非常英俊,她清楚这一点,她太他妈的清楚了:曾距离那么近,宽大的身躯在她上方盘耸着,透亮又深邃的眼睛频繁盯着她的嘴(仿佛被它吸引了似的),金发熠熠生辉,刘海垂落遮蔽表情,遮不住脸颊染上的粉红色,壮硕的肩臂弯曲,有力的大手扶住她的腹部,而她则摩擦他的腿,直到她的内裤弄得一团糟。 但也许这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她当然不是第一个将注意力投向他的人,但扎迦黎似乎对长期的稳定关系毫无兴趣。他从不恋爱,没有固定交往对象,至少她能确定这一点。但她可能只是他见过的为他饥渴到乱七八糟的无数人中的一个而已,没什么特别的。而他肯定希望她能够克服这个,为了他俩的关系而掐灭这个火苗(已经是森林大火,迟了)。夲伩首髮站:hehuan4.com 所以,他现在从不看向她。每天早上他离开之前,她试着吸引他的目光,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挨着他一起吃饭。他总能找到借口走开。他以前对她也就只是父亲式的深情,她知道这一点,但他感情是很外放的。这意味着现在,她得到的是头上的几下轻拍而不是脸颊上的亲吻、捏捏肩膀而不是一个熊抱时,她会因落差过大感到万分沮丧。他已经三天没有叫她宝贝或甜心了。她一直在留心。 尽管她理解……但她不能忍受。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能直接接受她。她欢迎他对她做任何事。她想要得这么久,久到她伤心,因为她对他如此着迷了,而他浑然不知。 又或许,她不得不向自己承认,或许他并不是为了她好而把手从她身上移开的。就只是,他对她不感性趣而已。 那么她就不该再强迫他了。 这就是她必须克服的心碎。 她站在浴室里,盯着脖子上的吻痕,深色的瘀伤与扎迦黎的嘴形完美契合。它们让她在内心歇斯底里地嘲笑自己。她徒劳的努力也就只能让他留下这些东西了,就算她跪下来求他他也不会操她的……更加打击自尊的是,她现在把手指放在它们上面时,她的阴户仍然会丢人地抽动。 按压瘀伤时的感觉是一种令人愉悦的、脚趾卷曲的疼痛。即使扎迦黎因此再也不理她,她也不认为自己会停止想着那天:他轻松地按住她的方式,那么大的手,钳住她的身体。她非常想要它,想要得发疼。让她更加痛苦的是,在只能幻想没有体验过的从前,这欲望只是藏在她的皮肤下等待着,但现在品尝过了一点点滋味后她需要扎迦黎就像人需要水一样了,内心的欲火就像脖子上的齿印一样炙烤着她的神经。 她一把抓起扔在柜台上的连帽衫,把它拉回到头上。连帽衫并不能完全隐藏痕迹,但至少她看起来不再那么像一个被狠狠玩弄还很享受的荡妇,即使她的确是。即使她并不介意向全世界宣告发生过的一切,扎迦黎显然会因此感到羞耻。她试图掩盖这件事,这样他就不会更加生气。 “我要去趟超市!”她喊道,头探过走廊的墙壁。扎迦黎坐在咖啡桌前的地板上,摊开一把文件比照着,眉间的褶皱时隐时现。这就是他工作时的样子,很可爱,她后悔地想着她应该在他抬起头之前拍张照片再开口的。 当他看向她的时候,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一个人去?” “不,我要和我在过去一个小时里在卫生间玩手机时结识的一大群朋友一起去。”扎迦黎的眉毛扬起,而她撇撇嘴说了实话: “我自己去。” “嗯,”扎迦黎说。她认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最近,他们的谈话就是这样,她正在努力学会适应它。 所以当扎迦黎把手里的文件放在一边,从地上站起来时,她吃了一惊。 “我跟你一起去。” “真的吗?”自从上周的……事件之后,他们就没有一起出去过了。她紧张地在地板上拖着鞋子:“没有必要。你知道我经常一个人去。” 扎迦黎顿了顿,看向她的方向,但没有直视她的眼睛:“你不想我送你吗?” “不是!”如果是几周前,她不会介意直接表现出需要他的样子,走过去爬到他的腿上,撒娇直到他同意和她一起去。但她认为他现在不会欣赏这个。 “你可以一起来。如果你愿意的话。”她看他揉了揉膝盖,又马上补充道:“我希望你陪我。” 扎迦黎抬头看了她一眼,这次他偶然地与她对视,然后目光滑落到她的脖子上,刹那间两人都飞速错开了视线。他清了清喉咙:“嗯。那就去拿钥匙吧。” 她感觉这将是她经历过的最尴尬的出行之一。其中包括她在第一次月经后的第二天必须去商店,靠在扎迦黎的手臂上扫视他的手机,上面滚动着关于父母应如何应对女儿初潮的文章。至少那时他们齐心协力解决了这个问题。 她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怎么回事。 她一言不发地坐在副驾驶上。扎迦黎让她像往常一样挑选一张 CD 在车里播放,不过她把音量调到相当低的水平。有几家她经常去的店:一家省钱的基本连锁超市,一家昂贵的有机商店,里面的所有东西似乎都有那种狗屁极简主义的包装,还有几家她尝试新菜谱时经常光顾的小型家庭杂货。 今天她让扎迦黎带她去那家更高档的地方,只是因为她常去的地方的生菜最近看起来卖相不佳。扎迦黎告诉她,是运货的港口出现了一些麻烦,导致了这种情况,并透露这与他的工作有关,却又不会进一步详细说明。他总是这样。 她让他推车,自己拿着购物清单。 他笑着看着它:“天哪,手写便签?你什么时候过六十大寿,老奶奶?”这听起来就像以前的扎迦黎,那个爱说俏皮话、喜欢挖苦人的daddy扎迦黎,让她胸口发疼。然后她说:“你才是马上四十的那个,老伙计。” 当她报复式地戳到他的侧腰时,他几乎跳了起来,两个人都僵住了,然后她把手缩回来,手指在身前十指相扣: “对不起。” 他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让她想哭。 “没关系,孩子。我们快点完事,好吗?” 她点点头,羞得满脸通红,然后在相对安静的情况下尽快去收集物资。他们在某一时刻决定分头行动,为了更快地结束这件事,这样她就不必拼命抑制想触碰扎迦黎、想和他说话的欲望了。她撕下一半的清单,然后独自出发,就发现自己被第一项给难住了。 跟上次来这里相比,店方改变了一些商品货架的位置,她盯着她喜欢的饼干品牌,它们完全超出了她的臂展范围。她从不认为自己有身高劣势,但这里的货架太大,让她生气了。她低头看着清单,权衡着必须叫扎迦黎过来帮忙解决问题的尴尬,或者直接放弃这一项。 然后她感觉到有人来到身后,一只手落在她的后腰上。亚历珊德拉本能地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