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得又凶又怂(1V1h 强制)》 第一章二少有个心头肉?啥时候的事儿? 第一章 二少有个心头肉?啥时候的事儿? 尖东。 霍骠的车径直开至夜总会大门前才停下。 另一辆车的保镖率先下车围上前,为他打开车门。 霍骠身高逼近两米,肩阔腿长,体型极其英伟,脚踩到地上,还没完全站直,愣是比那群牛高马大的保镖高出一头。门口的印裔门卫一眼就认出他,小跑过来接待,又殷勤地拉门。刚踏入大堂,大堂经理就急赶几步,满脸堆笑地迎他,口称“霍二少”,亲自领他去VIP贵宾房。 听闻霍骠今晚来,他那个圈子里的二代三代一早就到齐了,抽咽,喝酒,打牌,唱K,搂着相好的舞小姐吹牛打啵儿,一屋子乌烟瘴气,纸醉金迷。爱跳舞的人在外面舞厅疯。 正中央的Versace黑金二色单排真皮沙发特地空了出来。霍骠也不客气,懒洋洋地坐下,头往后靠,两条长腿大刺刺展开。天花板水晶吊灯的光影打下来,在他脸上或明或暗地勾勒出棱角凌厉的线弧。 接二连三有人凑上来打招呼,霍骠应付了几句就嫌烦,示意他们自便。唱歌的人早就消停了,连电视机和VCD机都按了暂停键。 “骠哥。”冯旭坐到他边上,递了支烟在他嘴边。 霍骠低颈叼住,冲他抬了抬颌。 冯旭会意,擦开打火机替他燎着。霍骠点点头,脸颊微凹,吸入一大口,橘黄火星明灭,嘴角慢慢散出白雾。 冯旭也给自己打了根烟,“呼”的吐出一口烟雾,“这里新招了批女大学生,都是艺术学校学跳舞的,盘子亮,身条儿个比个顺溜。让人领上来,骠哥挑一挑,看有没有合眼的?” 霍骠摆摆手,兴致缺缺。他本来就不好这一口,现在心里有了人,干脆连逢场作戏做做样子都懒得做了。 “说吧,叫我出来噶哈。”今天冯旭一连打了几个电话,好说歹说将霍骠约来,说有事找他帮忙。 哪有一上来就求人办事的?就算是兄弟,也得先唠唠嗑,找点儿感觉不是?冯旭倒了杯威士忌,推到他面前,笑吟吟调侃,“你都几天没冒头了?哥们儿现在想见你,还得预约。” 霍骠两指夹着烟,漫不经心地掸了掸烟灰,“最近,”顿了瞬,慢悠悠拖着嗓,“有事儿。” 冯旭瞅他一眼,“每天晚上都有事儿。这‘事儿’,很美吧?”他其实也得了风声,说霍二少铁树开花,瞧中了个小姑娘,上心得很。现在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美,美冒泡儿了都。”霍骠也笑了笑,很快又阴了点儿脸色,“就是骨头硬了些。” 人都被他弄上手了,死活不让操。他拎着她就跟拎只小鸡仔似的,当然不怕她反抗。前两日没忍住,强压着吃了几口她的奶,小丫头滚了一脸的泪,摔碎了桌上的杯子,捡起一块,不要命似的往腕上划。 虽然被他手疾眼快夺过来,霍骠还是吓得够呛。 他知道她不是寻死觅活的性子,况且她亲哥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也就是吓唬他,最多拉道血口子。偏他就是被拿捏住了。 深知她虽然不会真的自杀,但确实对自己下得了狠手。 刚接来家那晚,他兴奋得不行,也是存了侥幸心态,不信个十几岁的小屁孩能倔到什么份上,直接把人内裤给扒了。倒不是非要当日就强上,就是想好好看看,摸两把,如果她没有哭闹太厉害,最好能给她舔一舔小嫩穴,舔舒服了,没准就肯主动张开腿让插了。 岂料她一声不吭,趁他不备,把脑袋往墙板上猛撞,等他爬起来拦,后脑勺已经磕出个大肿包,人也昏厥了,送去医院检查,轻微脑震荡。他难受得挠心挠肝,几天都没睡好觉。 霍骠不是个温柔好性子的人,脾气火爆,被她气急了,下手有时也不分轻重,但跟这种不管不顾的自残还是有区别的。 他当然可以拿她亲哥作胁,她铁定得服软,主要是没好意思这么干。毕竟她答应跟他的时候,与他有约定在先:除非她自愿,成年之前,霍骠不可以碰她。 霍骠向来不容许别人跟他讨价还价。然而小家伙破天荒第一次对他有好脸色,娇声细气喊他“哥哥”,说自己怕得厉害,眼里还含着泪。娇弱可怜的小俏模样当场把他看得两眼发直,脑子一热,就应下了。 现在回过头,霍骠肠子都悔青了。 一是被她玩儿了个文字游戏。他以为的不碰,是不将生殖器操她穴里。到了她那儿,触摸或亲吻她的隐私部位,都算是碰她。 再来是他当初觉着,她今年十六,离十八岁成年也就两年时间。两年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能有多难?他素来不好女色,遇到她之前,连个小情儿都没养过。 谁承想是真难,太他妈难熬了,堪称度日如年。他一见她就喜欢得要命,好不容易把这宝贝儿搞到身边来,看得见吃不着,心里火烧火燎,下面时时硬得要爆炸,一天到晚就想往死里弄她。 “谁,谁骨头硬?”刚从舞池回来的陆飞翮一屁股坐到霍骠另一侧的沙发椅上。陪他跳舞的小姐一派婉顺地蹲跪下来给他擦汗、点烟。 陆飞翮揉了揉她丰满的屁股,掏出一沓千元面额的钞票让她去玩牌,“赢了算你的,输了算爷的。”这个舞小姐是来夜总会兼职的大学生,精通英法德三门外语,长相是清纯甜美那挂。陆飞翮瞧着新鲜,最近很是捧着她。 他抓起冰桶里一罐啤的先灌入一大口,笑着朝霍骠挤眉,“再硬的骨头落你霍二少手上不得服服帖帖?铜皮铁骨也扛不住你两拳。” 陆飞翮这话不是开玩笑。 霍骠是霍家嫡支的二少爷,走出来,人人都尊称一声“霍二少”,但他其实是霍家的养子。 他干爹霍崇是老牌社团崈安会的“二代龙头”,后改叫和崈安。霍骠自小就有勇有谋,一身过硬的功夫,十几岁就是道上人人闻风丧胆的“双花红棍”。单枪匹马就敢闯对家帮派的大本营,把他干哥救回来。 和崈安交到霍崇的嫡长子,就是霍骠的义兄霍闳坤手上。仰仗霍骠同父异母的亲大哥Patrick Grenville的大力支持,成功洗白转业,创办了崈安公司,后来发展为崈安集团公司,业务涵盖了房地产、能源、医疗保健、博彩、金融和证券等多个领域,干的都是正经生意,不止港澳,在内地和国外都有公司。 霍家如今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富豪家族。 “打?那是骠哥的心肝儿,心头肉,不得祖宗一样供着?还打呢,开玩笑。”冯旭帮霍骠把酒杯满上。 陆飞翮眼睛睁大,凑到霍骠跟前,“啥?二少有个心头肉?啥时候的事儿?”转头看冯旭,“我怎么不知道?” 霍骠出了名的高冷不好亲近。无数名媛、明星、嫩模,跟下饺子似的往他身上贴,没有一个讨得了好。连陆飞翮家里几个心高气傲的堂妹都吃了瘪。 他嘴里烟味酒味都重,跳了半天舞,出了汗,又沾满了女人的香水味。霍骠皱起眉,点了点对面的椅子,“你坐那边儿去,味儿别熏我身上。” 他家那位是个小事儿逼,有洁癖,带着一身味儿回去,指不定以为自己干了什么,更不许他近她身了。 第二章霍骠不耐烦地眯了眯眼,“怎么着?要 第二章 霍骠不耐烦地眯了眯眼,“怎么着?要哥哥抱你?” “哎呦我去,这都还没怎么着,就管上了?”陆飞翮嬉皮笑脸挪了坑。以前可没见霍骠这么讲究。 霍骠笑而不语,仰面喷了个烟圈。 居然没否认。 冯旭和陆飞翮飞快交换了个眼神。 冯旭脸上揶揄的笑容敛了些,“骠哥玩儿真的啊?要不哪天把小嫂子带出来让兄弟们见见,一块儿吃个饭?”就算是养情妇,也是有区别的。他们父辈那代,有些特别得宠,感情深厚的情妇,娶了正室后,依照《大清律例》,会正经收为二房三房,生下的孩子,也是家里有正式名份的少爷小姐,能继承一部分家业。 纳妾制度现在是废除了,风气仍盛。民不告官不究,堂而皇之养二奶三奶生小孩的富豪比比皆是。他称呼一声“小嫂子”不算越矩。 冯旭没认为霍骠会娶那姑娘。能这么私下养在屋里的,身份上肯定够不着。 霍骠转头瞥向他,淡淡道,“嫂子。”小嫂子不就是小老婆。 他知道他的朋友是怎么想的。他原先也不抵触联姻,再过两年,娶个门当户对的女人成家生子,好叫两边的家人放心。之后如果有实在瞧得上眼的姑娘,锦衣玉食地养在外面,不叫她受委屈就是了。老实本分的话,等家里嫡长子出生,也不是不能给她一个孩子。 不过那是遇到沉拂砚之前的打算。 陆飞翮张了张嘴,没发表意见。男人精虫上脑时说的话,许的诺,谁信谁傻逼。 还是冯旭谨慎地问了句,“霍世伯和霍大哥能答应?”往下压了压嗓,“还有,那边Grenville先生……”霍骠跟他那个异母亲兄长的关系,该知道的其实都知道,就是不能放到明面上讲。毕竟不是多光彩的事儿。 霍骠嘴里咬着烟,昂着脸单手搭膝,气定神闲的,彷佛没什么事儿能让他放在眼内,“我的婚事,我能做主。”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他干脆别当男人得了。 正说着曹操,霍骠一名原本守在夜总会外头的保镖推开包厢的门,几步来到霍骠身旁,“二少。”躬身附在他耳边低语。 “有谁跟着她?”霍骠最着紧沉拂砚的安全。 “苏哥给她开车。”Sukollawat Tangsrisuk是泰裔的美国雇佣兵。苏格拉瓦太拗口,他在霍骠的保镖团队里,无论身手还是资历,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家干脆喊他苏哥。霍骠很信得过他,指派他贴身保护自己的心肝宝贝儿。 霍骠这才蹙起眉心,问道,“怎么跑这儿来了?” 尖东是高端夜场集中地,这个夜总会宣称是高档会所,专门供有钱人谈生意,人情往来。内外都装潢得金碧辉煌,宾客个个西装革履,光鲜亮丽,还请来当红的明星、歌星驻场演出。然而说到底,就是个声色犬马的烧金窝。不算兼职,里面的小姐就有一千多名,个个明码标价,只要出得起钱,任凭是天仙儿,也可以带出场。 屋里现在全是烟味,酒味跟女人的脂粉味,整得跟个盘丝洞差不多。 老板面露不悦,保镖手心汗渍渍,“那,我和苏哥先把沉小姐送回去?” “我出去看看她。”那祖宗没事儿还整日黑着张脸,让她吃了闭门羹,怕是几天都不肯开口跟他说话。 他刚要站起身,门被用力拉开,冲进来个女孩儿,蓝色的过膝连衣裙,小V领,荷叶边,袅袅娜娜,像花枝上娇颤的一抹嫩芽。 穿黑色西装,高峻挺拔,一身腱子肉的苏格拉瓦紧护在她身后,没人将她错认作这里陪客的小姐。 但满屋子男人的目光还是跟饿狼似的,‘刷’地全聚在她身上。 女孩径直望向霍骠。她来得急,一头乌压压的如云秀发凌乱地洒落在她脸颊、肩头和藕节似的臂上,衬得本就雪白的皮肉彷佛在发光。 自打她跨入房间,霍骠鹰隼般锐利的漆眸眯起,片瞬都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俩人视线一对上,霍骠脸上神色不变,腰杆却不由坐直了。 “霍骠……” 她死倔死倔的,脾气有时硬得像颗石子儿,能活活气疯他。然而生的一副小嫩嗓子却跟她的小身板一样,娇娇滴滴,软得像水。每次稍微肯顺着霍骠点儿,都将他勾得神魂颠倒。此时眼睑泛红,尾音带泣,显出与平日不同的柔弱堪怜。 “嗯,怎的了?”霍骠专注地睇视她,态度出奇地温和,紧接着往人群里巡了一圈,眼神淡淡的,却慑人得很。 众人被压得呼吸微滞,也明白过来这女孩是霍骠的人,放肆直白的目光全都收敛起来。 冯旭心想,难怪霍骠藏着掖着,轻易不让人窥探,又一回回放自己鹰。若是他得了这么个温香艳玉的小尤物,也会乐不思蜀,守着她门都不稀得出。 “二少好福气啊。”陆飞翮性子更张扬跋扈些,使劲儿拍了拍霍骠的肩,“嫂子这脸蛋,这身条儿,要是去选咱那什么什么小姐,夺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他一个婶婶,就是早前某届的冠军兼最上镜小姐。 身周几人略诧异的眼神隐晦投来,为这声“嫂子”,更为霍骠与平日大相径庭的表现。 霍骠知道自己刚才多少有些失态,漠不在意地轻哂了声。 “我可不舍得让她抛头露面。”狭薄的眼皮往下敛了敛,背脊抵向椅背,以一种慵懒的姿势坐回沙发里,“宝贝儿,过来,咱慢慢说。”朝沉拂砚勾了个指。 沉拂砚反而踌躇起来。 那声调侃意味十足的“嫂子”,将她从接到医院电话后惶恐不安的魔障中惊醒。有些无措地环视四周,十几个陌生男人,衣着都很随意,反而不像外头大厅那些人穿得讲究。但那种高高在上,垂着眼睑往下打量人的神态与霍骠如出一辙,显然是跟他差不多出身的人。 有些男人怀里还搂着个年轻女子,甚至有左拥右抱的。女人一水儿制式的水滴领设计旗袍,挤出腻白的乳沟,两边开叉几乎深至腿根,一条条白花花的大腿裸露出来,十分香艳。 沉拂砚终于反应过来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在霍骠和他的朋友眼里,恐怕跟这些跳舞陪酒的小姐没什么区别。 突然心生退意。 她心系兄长,乍闻噩耗,脑子一懵就跑出来了。 求霍骠办事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些天以来,他想做的不外乎一件事。她主动找他,就有了破釜沉舟的心理准备。然而不该在这种场合谈。 沉拂砚不愿意见霍骠的家人好友,不愿意和他一同出门,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跟他在一起过。她掩耳盗铃地认为,与霍骠的生活圈子交集越少,将来等他松口放自己离开,她就越容易忘记这段不堪的经历,权当做了场噩梦,或是被疯狗咬了一口。 她迟迟不迈步,霍骠不耐烦地眯了眯眼,啧笑一声,“怎么着?要哥哥抱你?” 沉拂砚眼睫微颤,一阵心烦,愈发懊恼自己不该冲动行事。 “也没什么事儿。等你回来再说吧。”转过身打算离开。 她语气不温不火,两条细眉忍耐似的簇着。其实不算失礼,更谈不上骄横跋扈,一举一动还特别赏心悦目,一看就知道受过良好的教育,很有教养,但偏就给人一种兴头上被她一瓢冷水泼下,又扫兴又心头拔凉的感觉。 局外人都觉得别扭不自在,暗暗关注着霍骠神色的冯旭心道一声不妙。 果不其然。 “你他妈敢走试试?”霍骠撩起眼皮子,阴恻恻撂话。 第三章他刻骨铭心地爱着她,今生今世,他都 第三章 他刻骨铭心地爱着她,今生今世,他都不会离开妹妹半步 空气僵滞了瞬。 沉拂砚脚步顿住。霍骠脾气暴戾,阴晴不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想惹怒他,怕他不顾不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她没胆量违抗霍骠,也不愿意轻易妥协,神色漠然地与他作无声的对峙。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连句解释的话也没有,她当自己是她孙子呢。霍骠也一言不发,冷笑着盯着她,恨不得在她后背盯出两个洞来。 各种意味不明的目光相继投来,沉拂砚难堪地咬紧唇,用力之大,鲜妍饱满的唇瓣被咬得发白,在齿间颤巍巍地抖着。 霍骠并不是坐在她正后面,双方有一定的倾斜度,能看到她的侧脸,眉心不由跳了跳。小丫头的肉嫩着呢,随便一摁都要留印子。她这是要从自己唇上活活咬下一块儿肉来? 陆飞翮巡着他如狼似虎,称得上可怕的视线瞄去,差点儿忍不住咽口水。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这么想吃谁的嘴唇过。这姑娘是有多嫩?她身上的肉都这么嫩吗?真他妈要命。陆飞翮骨头缝都泛起痒意。 嫩,还白,整个人上上下下,能见得着的皮肉都娇白娇白的,迎着光面的半张脸几乎融在打下来的灯影里,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着,那小腰,就跟随时要折下去似的。他都忍不住想去扶一扶。腰线两头,是更加跌宕勾人的起伏,当着霍骠的面,他不好盯着细瞧。 霍骠究竟从哪儿弄来这么个要男人命的小宝贝儿?自己怎么就没先撞见? 他闷咳一声,眼睛睃着沉拂砚,脸冲霍骠的方向打趣圆场,“想让人留下你就好好说,阴阳怪气的干啥?小姑娘脸皮薄,你也不知道多疼着点儿。” 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眼睛黏人家身上,撕都撕不下来,就是嘴硬。 霍骠舌尖儿顶了顶口壁软肉,也慢慢笑起来,“疼,怎么舍得不疼?”将抽一半的烟摁进烟缸,拍了下巴掌,哄小孩儿一样,“来,乖宝贝儿,哥哥疼疼你。”他是男人,对自己的女人服个软,没什么大不了的。 霍骠一笑开,其他人也齐齐松了口气儿,嘻嘻哈哈又再热闹起来,跟他关系铁的,还起哄跟风,冲着沉拂砚高声喊 “嫂子”。 他们这个圈子的人,“嫂子”、“弟妹”可不是随意叫的,只能是正经女朋友,或是妻子,这么一声喊出口,就是代表着承认,重视,最不济也是友好的态度。 沉拂砚没有受宠若惊,只觉得刺耳。 沉拂砚的父母出生于国内颇有底蕴的书香世家,往上数几代,还出过举人、进士,甄选入朝廷为官。虽不至于出将入相,也有先辈曾官拜清朝封疆大吏。在特殊年代举家逃难来到这里,长辈一一离世,家业凋零,骨子里的傲气还在。 俩人是世交,青梅竹马,自幼都饱读诗书,又天资聪慧,互相扶持着,一边打工,一边上学,自供自读。从英国人办的大学毕业后,双双受雇实力雄厚的英资财团企业,作为高级技术骨干,从事十分体面的工作。并非沉氏夫妻崇洋媚外,当时社会黑帮横行,各行各业都被操控,在外国资本控股的公司就业能最大程度免受滋扰。二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没有亲友长辈撑腰,唯一能倚靠的,只有自己的学识与头脑。这种状况,直至我国与英敲定了回归协议才开始逐步改善。所以说,离开了祖国强大有力的庇护,普通人的命运与草芥无异。 沉拂砚和她哥沉吞墨从小生活优渥,念的是小学到中学的“一站式”私立贵族学校,也是全港有名的“蓝血国际学校”。 沉父沉母到英国出差,飞机失事遇难,其时沉拂砚九岁,正在念小学,沉吞墨十七岁,即将升学高三。他IB成绩优异,在年级上一记绝尘,很有望直接用IB成绩考上常春藤大学。学校领导十分重视他,可谓年少得志,前程似锦。 父母出事后,学校更是承诺,他余下的学习费用全免,只要考上国际名校,即便申请不了全额奖学金,学校也会为他垫付留学费用。 兄妹二人已无在生的血缘亲人,出国留学意味着要把幼妹送进儿童福利机构或是交给不知底细的家庭寄养。九岁的沉拂砚已经显现出与年龄不符的惊人美貌,万一落入居心叵测的人手里,她这辈子就毁了。 沉吞墨二话不说从学校退学。 那所私立学校的学生个个非富即贵,本身就是个巨大的关系网。沉吞墨家势不显,但他脑子好使啊,人又生得高大俊美,气宇轩昂,算是里面的风云人物,与一些家世了得的子弟也有些面子情。其中有个少爷,亲祖父是某个“字头”的创立人,他的伯父很有手段,把社团发展为几乎可与老牌社团崈安会比肩的黑帮之一。 沉吞墨经由那位少爷引荐,通过“入会仪式”加入帮会。有本事的人,在哪儿都混得开。沉吞墨聪慧善谋,又懂人情世故,拳脚功夫也不弱,从四九仔做起,很快入了上头人的眼,两年不到,就升职成为“白纸扇”,相当于帮会的军师之职,地位不低,被尊称为“师爷”或“先生”,在圈内十分受人尊重。 两国政府签订了关于港岛的联合声明后,有远见的社团纷纷开始“洗白”,转型,或是将业务发展到了海外地区。 沉吞墨本就志不在此。利用在帮会几年积攒的人脉和经济,开了一家私人保全公司。 父母去世,他一个没成年的孩子,无依无靠,群狼环伺,还要护着柔弱美丽的妹妹,他走的每一步,都是在刀尖儿上跳舞。而无论父母生前还是死后,沉拂砚都没有吃过一天苦头。 公司渐渐步入正轨,沉吞墨也重新捡起丢下的学业。妹妹再过两年就参加高考。他打算跟妹妹申请伦敦的同一所大学。 妹妹沉拂砚是沉吞墨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他刻骨铭心地爱着她,今生今世,他都不会离开妹妹半步。 兄妹二人本以为日子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下去。 沉拂砚在读的学校作为当地元老级的老牌名校,举办周年活动,大批社会名流受到邀请。 霍骠也是该校校友,并且是近十几年成绩最斐然的毕业生之一。他应邀出席并在大会上致辞。上台为他献花的学生,正是沉拂砚。 霍骠静静地注视手捧花束的少女,黑眸燃起星火。 随着她一步步朝他走来,火势渐大,越焚越烈。 青葱小手托着艳红的鲜花,递至他面前。 男人鼓突的喉结微不可见地滚了滚。赤焰在欲望的熔炉迸炸。 “霍先生。”少女将手往前又举了举,无声的催促藏在浮于表面的礼貌笑容里。 彷佛听到‘哧啦’一声,热气蒸腾。 当时的霍骠只觉肾上腺素飙升,头皮发麻。 殊不知,如同冶炼最后一环的淬火,这个女孩子的喜怒哀乐,将锻铸为困囿他一生的囹圄。 第四章霍骠的性子,看中什么就要弄到手 第四章 霍骠的性子,看中什么就要弄到手 大名鼎鼎的霍二少对个年纪能当自己女儿的小姑娘一见钟情。 这也没什么说不得的。 还有十八新娘八十郎,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呢。他正当盛年,身强力壮,又家资丰厚,怎么都不算辱没了她。 霍骠的性子,看中什么就要弄到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骨子里就是个土匪。 帮会红棍是四二六,四乘二十六加四等于一百零八,意指水浒传一百零八个好汉,说白了就是一帮子土匪。他小的时候,社团有段日子百孔千疮,资金周转不开,霍家境况自然就不太好,只要他吃饱,家里其他人就得挨饿。他干爸霍崇经常把他扛在肩头,笑骂他是个小“响马”。他的名字“骠”本来就是马的一种。 从学校拿到沉拂砚的个人资料,霍骠当日就派人去查。 父母双亡,兄妹俩相依为命。哥哥在道上混过几年,干的应该是文职,非常低调,后来淡出帮会,开了间不大不小的公司。门庭不显,家境还挺过得去,不然沉拂砚也进不了贵族国际学校念书。入读门槛不提,单是每年高昂的学费,就绝非普通人家支付得起。难怪小姑娘养得娇娇滴滴,怪可人疼的。 照理这样缺乏根基的门户,能够攀上霍家,霍二少,那就是祖上烧高香。霍骠本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儿。 他是真心喜欢沉拂砚,没有硬梆梆打发人去说合,而是先亲自去见她,打算好好跟她说,让小姑娘心甘情愿地接受。为免她害怕,霍骠还特地将见面地点定为她的学校,让学校领导把她带到自己面前。熟悉安全的环境,孩子更能放松,放宽心。 结果可想而知。 一个大自己二十多岁的陌生男人,高壮得像座小山,狰狞的肌肉线条隔着衣物都清晰虬突,倘若动手,怕是三两拳就能把自己活活打死。长相也不是时下女孩子青睐的斯文俊秀。 霍骠五官轮廓过于冷硬凌厉,强劲魁伟的体型与黝黑的皮肤本是男性荷尔蒙性感贲张的彰显,落在十几岁的花季少女眼内只觉凶蛮粗野,加上他当了好些年帮派的金牌打手,手上沾染了不知多少血腥,眉宇间还隐隐透着让人胆寒的戾气。 沉拂砚献花那日就觉得霍骠很可怕,得悉他对自己的意图,更是心生反感,甚至是厌恶之情。 她虽年幼,却不算完全无知,深谙这个男人来头太大,自己和她哥都开罪不起,竭力掩饰自己的反感与恐惧,感谢他的垂爱,言道自己很荣幸,但目前只想专注念书,考上大学之前,无心考虑婚事。 话说得再委婉,也是变相的推拒。 霍骠不悦的同时,又生了些异样的情绪。他当时还没有要娶沉拂砚的打算。不是说他将沉拂砚视作一时消遣的床伴、玩物,而是两家门第差距太大,他的心思压根就没放在这方面。他是计划着先将人带在身边,禁锢也好,保护也好,他既然看上了,就得抓在手心,不让其他男人有机会觊觎她,指染她。 他肯定会待她好,宠着她,疼着她,只要她肯听话,要什么,他就给她什么,也不会藏着掖着,让她当个见不得光的小三、情妇。先按照正经的女朋友慢慢处着,她年纪还小,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计较。再怎么不济,也会是个过了明路,被霍家长辈承认,能正经生儿育女的二房。 霍骠的安排,在当时其实已经算是十分给女方体面和尊重。毕竟就算是门当户对的男女,交往之后,婚事也不是一定就能成;富贵人家把娇养的女儿送给高一等的门第做妾,做小老婆的事儿比比皆是。而港澳富豪家族里,二房孩子越过正妻生的嫡出子女继承家业的,也不是没有。 然而沉拂砚提起这个话题后,霍骠的想法就变了。无论以后妻子的人选是谁,只要他娶的人不是沉拂砚,那沉拂砚就势必屈居人下。他发现自己不能容许这种情况出现。他不舍得让沉拂砚受这样的委屈。 沉拂砚的拒绝,反而让霍骠对她的感情有了更深的认知。因而他虽恼怒沉拂砚不识抬举,却隐忍下没有发作。另外二人当时是在学校里,他多少得给母校一个面子。 小孩子不懂事,她哥总不能也是个蠢货。 第二日,霍骠吩咐人将沉吞墨接来,开门见山告知他,自己对他的妹妹有意。 沉吞墨跟他妹妹生得有五六分相似,虽然没有沉拂砚那种倾国倾城的惊人艳色,也是个少有的美男子。他显然从妹妹嘴里预先了解过这件事,平静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站在兄长、监护人的角度,霍家是不可多得的好人家,霍骠更是全港百分之九十九父母眼里的乘龙快婿。他本身不反对俩人交往。 但他提出两点。 他们家虽然清寒,祖上却是耕读传家的书香门第。沉家的女儿不能给人当二奶,小老婆。他深知豪门难进,如果最后二人不能成事,希望霍骠娶妻之前,与妹妹好聚好散,不要仗势欺人,让妹妹背负污名。 其次,妹妹从小被父母和自己惯坏了,性子十分执拗,刚烈,想事情一根筋不会转圜,逼迫太紧,怕她冲动之下,做出不理智的行为。烦请霍先生宽限几日,他慢慢从旁劝说。两家是结亲,不是结仇,把孩子逼入绝境,对霍家和霍骠也没有什么好处。 沉吞墨的要求合情合理。 霍骠爱沉拂砚还爱不过来,怎么舍得逼死她,他也没有娶旁人为妻的打算,立时就应下了。 他颇为欣赏这个未来大舅子,不卑不亢,能言善道,进退得宜,相处起来让人如沐春风。抛开他对他妹妹的私心,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已暗存提携之意。 于是,尽管迫不及待,霍骠还是勉强按捺下来,静候沉吞墨的“好消息”。 岂料被两兄妹摆了一道。 沉拂砚与沉吞墨,一个狷介,一个狡诈,竟都不是好拿捏的。 三天过后,霍骠等来了过去和崈安的两位“四八九”,也就是“香主”。 在和崈安,香主负责主持职员入会、职位升迁的仪式,传授帮会文化和规矩,虽不具备实权,地位却很尊崇,是众多堂口选举出来的 “精神领袖”,向来由社团德高望重的前辈充当。 霍骠可以说是二人看着长大的。别说他一个小辈,就是他老子霍崇,也得给老人家几分薄面。 沉吞墨当年在道上名气不大,盖因他不爱出风头,习惯隐在幕后出谋划策。在帮会内部,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人脉很广。籍由前辈牵线,请到了原和崈安与霍崇霍骠父子关系都很不错的“香主”作为中人,为兄妹俩说情。 是的,说情,求情。沉吞墨把姿势放得极低。 他们如实转达了沉吞墨的意思:妹妹沉拂砚年幼骄纵,胆子小,又不谙世事,实在伺候不了霍二爷,恳请霍二爷高抬贵手,饶过她。他愿意变卖全部家产向霍二爷赔礼请罪。 花钱买平安在当时十分常见。 霍骠差点儿被气笑。他难道稀罕他们那几个钱?金山银山他都不放在眼内。 霍骠年轻时就是个满不吝的,现在更加了不得,他父兄都得仰仗他。两位香主倒不敢在他面前倚老卖老,苦口婆心劝说了一番。 沉吞墨的帮会与和崈安并没在明面上交恶过,甚至不时有生意上的合作往来。当年两家社团的社员,经常以兄弟相称。 沉吞墨是白纸扇,霍骠是红棍,一文一武,同是洪门子弟,多少有些香火情。 时代是变了,但一日是洪家子弟,一生都是洪家子弟。退出了江湖,兄弟间的义气不能全丢了。 最后俩人把话给说白了。不是不让霍骠动沉拂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纠缠,利诱,甚至暗地里下套,都可以,手段放迂回些,别明晃晃地强迫她。霍骠现在好歹是个公众人物,社会名流,不兴搞过去的黑社会头目强抢民女这一套。非要抢,也得缓一缓,事缓则圆,把可能有的麻烦先排除掉再动手。狗仔队无孔不入,明面上吃相太难看,对霍骠自己,对霍家,还有他的亲兄长,都有一定影响。 良言苦口。 “我知道了。两位叔伯放心。”霍骠好声好气送走二人。 帮会老前辈的面子要给,洪门弟兄的义气也得意思意思,不能完全不顾及。 况且兔子急了敢咬人。霍骠算是瞧出来了,沉吞墨绝非善茬,下手太狠,把人逼急了,谁知他会干出什么事来。他不在乎沉吞墨,他在乎沉拂砚。 但这些都是有时限性的。 霍骠指间夹着烟,嘴角散着白雾,他对自己说,最多再忍仨月。如果三个月过去,沉拂砚还不肯乖乖服软,到时候别说什么“白纸扇”,“香主”,他娘的天王老子来了都不管用。霍骠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根本不怕媒体曝光。 谁知两个月不到,小丫头居然主动找上门。 第五章霍骠将她重重摁在门板上,粗暴地扯住 第五章 霍骠将她重重摁在门板上,粗暴地扯住她一撮头发 霍骠只是暂时按兵不动。 沉吞墨心知肚明。 他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找人居中调停不过是缓兵之计,争取一些时间罢了。 在这处地界,霍骠几乎可以只手遮天。沉吞墨准备带妹妹移民到英国暂避风头。他打听过了,西方的外国人流行什么“美黑”,喜欢晒成蜜色、古铜色的健康皮肤。而且满大街白色人种,沉拂砚一身白得惊心动魄的冰肌玉骨,在国外反而不是很打眼。 原本是打算兄妹俩一道参加考试,申请伦敦的名校,如今是来不及了。沉吞墨有出国的门路,但手上的资金远远不够。所以说啊,不论国内国外,读书都是成本最低,收效最大的投资。 他托人转告霍骠,自己想花钱消灾,就是为变卖家中财物筹集路资作掩护,动静不小,以免引起霍骠疑心。 沉吞墨还铤而走险,接了个大活,护送一个客户回国。那人是当地一个大家族的少爷,惹了天大的麻烦,逃出来避难,听闻国内的风波平息,就想回家,于是雇保全公司沿途保护他的安全。 目的地是东南亚某个极为混乱的小国,国内军阀割据,长年内战不停,连到那儿去游玩的外国人安全也完全得不到官方性保障,一个不慎,就将自己折在那了。 沉吞墨不是冒进的人。然而这些时日,霍骠时常到学校围堵妹妹,送花,送昂贵的礼物,美其名曰“追求”,闹得谣言四起。沉拂砚每晚回家,眼圈都是红的,一天比一天憔悴。 客户给的报酬极为丰厚,干完这一票,他立刻就可以带妹妹离开,连往后一两年安身立命的本金都有了。他狠一狠心,接了。 沉吞墨胆大心细,有谋略,善机变,亲自带着公司最得力的几名好手,将人有惊无险地送入境。 到了交接的地儿,才发现是客户仇家设的局。那个少爷当年奸杀了另一个大家族一位小姐,对方要他血债血偿。他父母偷偷将儿子送走,离乡背井躲起来。那家人苦寻了几年都找不到祸首,就假意收钱和解,将人骗回国收拾。 沉吞墨一行人遭受无妄之灾,也被扣押起来。 数日后,沉拂砚接到索要巨额赎金的电话。 她虽惊慌悲恸,却强自镇定,从兄长最信得过的兄弟长辈处得悉,这帮人就是一群豺狼虎豹,就算按照他们的要求,倾家荡产交了钱,她哥多半也回不来。最大的可能,就是被榨干最后一点价值后,作为活体器官库被贩卖。 沉拂砚已经走投无路,只能去求她认识的,最有本事的那个男人。 她哥半辈子都是为她而活,为了救沉吞墨,别说只是给霍骠当情妇,当玩物,就算让沉拂砚去死,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但这些都是权宜之计,不得已而为之,不代表她就自轻自贱,在心里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父母在生时,时常对他们兄妹说一句话:就算乞食,腰骨都要挺直。 沉拂砚表面看去柔柔弱弱,其实很有些古代读书人“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风骨。 …… 霍骠自觉已经给足了台阶。 沉拂砚仍然跟块儿化石似的一动不动。 他挫了挫后槽牙,侧额,不落眼地紧抓着她不放,脸上还带着笑。他的笑容,却让其他人后背发寒,完全笑不出来。 眼见二人又要掰,陆飞翮觉得自己今晚把一年的心都操完了,几步来到沉拂砚身旁,“妹妹这么老站着不累得慌?不如先坐下,吃喝点儿东西,有什么话,慢慢跟霍骠说。” 沉拂砚抬起头。 近看她的皮肤更白了,清透皙白,能清楚看到皮下纤细的淡青血管,不用摸,都知道有多嫩,那种娇嫩欲滴的质感,跟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似的。可以想见,把她扒光了抱在怀里把玩,她嫩呼呼,腻白如玉的小身子,会给男人带来多么销魂极致的享受。 想到扒她的衣服,眼睛不禁往下一瞥。 卧槽,真他妈大。 刚才远远偷瞄了几眼,就知道是个腰细、奶大、臀翘的尤物。近距离的视觉冲击更甚。随着她呼吸时胸膛的起伏,高耸起的两团也被带得微微颤动。裙子很保守,但过于肥满的奶量把布料撑得胀鼓鼓,肉又软嫩得厉害,一抖一抖地上下颤荡,反而给人一种妖娆骚浪的感觉。 绝了。陆飞翮喉结动了动。单就这一对大奶子,够他玩儿一年的。霍骠也太有艳福了。 他艰难地移开视线,与沉拂砚寒星似的杏目正正对上。 眼睛也是少有的漂亮,眼瞳清凌凌,纯得像溪水一样。是因为年纪小的缘故?他微愣了瞬。可是人既然到了霍骠手上,她又生得这样,霍骠不可能不动她。哪个正常的男人顶得住? “如果我说不,在你们眼里,我算不算是给脸不要脸?”嗓音娇糯绵软,脸上却冷冰冰,说出来的话更是直戳人心窝子。 陆飞翮被她噎了个倒仰儿。这小妞脾气不小啊,还真有点儿不识好歹。他颇为幸灾乐祸地转头去瞟她男人。 霍骠脸色铁青。 之前他追求沉拂砚,为了讨她欢心,像个愣头青似的,费尽心思搜集了各种稀罕的礼物,巴巴捧到她面前,无一例外被她退回。 “沉拂砚,你他妈给脸不要脸是吧?”当日被气急了,他曾厉声喝斥她。 拿他说过的话来挑衅,也勾起他对旧事的愤懑。她就笃定了他不舍得怎么着她? “我数三声,你还不给老子滚过来的话——”他粗大的指节随意敲了下桌面,声音响得刺耳,“一。” 一股酸楚羞辱之意直逼眼底,沉拂砚眼圈通红,低下头往门口冲去。 “操!” 霍骠纵身跃过沙发前的茶几。 沉拂砚没跑出两步,身后一阵劲风扑来,肩头被铁钳似的大手攫住。 “呃……”骨头彷佛都被捏碎了,她疼得两眼一黑,浑身发抖,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惨叫出声。 霍骠将她重重摁在门板上,粗暴地扯住她一撮头发,逼她高仰起脸。 “去哪,嗯?”霍骠俯低身,唇凑近她耳侧,沉声问,“你他妈想跑哪儿去?” 第六章霍骠看得心都软了,低下头去舔她脸和 第六章 霍骠看得心都软了,低下头去舔她脸和脖子沾的涎唾 沉拂砚紧紧抿着唇,唯恐自己一开口,会疼得哭出来。 肩骨像被火舌舔过,又麻又痒,灼疼感十分明显,头皮也被扯得很疼。霍骠是个极其彪悍强壮的男人,自小习武,年少时更是好勇斗狠,拳脚功夫相当了得。他不经意使出几分力度,就能把沉拂砚折腾得死去活来。 为了不让痛楚加剧,沉拂砚只好顺着霍骠拖拽的力度往后仰头,纤长的颈脖几乎被反折过去。这个姿势不适且屈辱。 霍骠居高临下的视线里,她一双黑白分明的漂亮杏眼洇出一点湿漉漉的水光,两丛乌密睫毛似蝴蝶的残翅,不规律地频频颤动。 霍骠眸色骤暗。这是害怕?还是委屈?小家伙身子簌簌发抖,活像只受惊的小奶猫。 “怎么抖成这样?怕了?”魁梧的身躯前倾,紧贴上她后背。她那身嫩若婴孩的娇皮细肉,隔着衣料都觉出如丝的滑腻。肉臀挺翘弹嫩,被他一压,像颗桃子布丁似的,颤巍巍地蹭擦他胯裆。 霍骠爽得“嘶”的呻吟一声,下身抽紧,竟就硬了,“宝贝儿……”有点儿情难自禁地轻喃,怒火消了大半,大手松开她的头发,揉了揉,扶着她后脑勺。 腰臀抵着大团硬梆梆隆起的东西,沉拂砚小脸发白。 她抵死不让霍骠占有她,霍骠几乎每晚都是胀硬着性器强搂着她睡。她太清楚霍骠现在正处于性欲勃发的状态。 他是变态吗?众目睽睽的场合,怎么不收敛一下?沉拂砚是完全不理解男人的生理反应,这是能收放自如的? 她又惊又恼,扭腰挣扎,想从他身侧钻出。 “乱动什么?”她小屁股圆滚滚,肉多得无处安放,一扭就又颤又弹的乱晃。霍骠额角青筋蹦起,胯骨往前一顶,烫热巨根隔着衣物强硬地杵进她肥软的臀缝,半真半假地训责,“知道老子硬了还不老实点儿?把老子惹急了,老子也不敢保证会干出什么来。” 沉拂砚浑身僵硬,果然没再动了。 霍骠低笑一声,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垂颈把自己的脸拱向她颈窝。少女纯洁幽微的体香沁人心肺,还带着丝丝稚嫩的奶味儿,“乳臭未干……”却忍不住一再深嗅,“丁点儿大的小孩,胆子也不大呀,偏就这么倔,非要跟我对着来,嗯?以后还敢不敢了?”嗓音低沉,被情欲灼得沙哑,呼出的热气喷在沉拂砚敏感的肩颈。她打着哆嗦,后背起了密密的鸡皮小疙瘩。 大庭广众之下被霍骠猥亵,沉拂砚羞愤难当,对他是又恨又怕,却不得不妥协,“霍……”想让他先放开自己,嘴张开语不成调,带出了哭腔。 她那小嫩嗓子,娇滴滴像掺了蜜,此时似泣非泣,彷佛在跟自己撒娇。霍骠心尖儿一颤,脑子一空,用力扳过她肩胛。 沉拂砚柔弱的身子在他手里跟纸扎的一样。 四目相对,男人眸色暗浊,内里肉欲几乎凝为实质,连呼吸都是湿的,潮乎乎扑在她脸上。“不……”这么多人在场,沉拂砚张皇地伸臂推搡他。 霍骠轻易以单手扣牢她双腕,拉高至她头顶,“你听话,就没人看得见。”安抚的口吻,落在沉拂砚耳内更像是威胁。俩人体型差距极大,霍骠弓下背,像山岳一样将她笼罩住,用力含住她嫣红软润的唇瓣。 沉拂砚知道他没有诓自己,因为她的视线也全然被他魁梧的身体遮挡住。她仍然觉得难堪,为自己的弱小与无能为力。 自从霍骠暴怒,跳起追赶沉拂砚,包厢里其他人就没说过话。 沉拂砚背抵房门,被完全禁锢在霍骠怀内,他们确实窥探不了她被霍骠强吻的香艳情景。 然而一片诡异的寂静中,男女唇舌纠缠吸吮的啵滋声,少女娇细压抑的呜咽,徒劳挣扎中衣料摩擦的窸窣响动,无一不挑动在场男人的神经。年幼的女孩小手腕白肌红,柔若无骨,被霍骠骨骼粗壮的大掌紧紧束缚住,葱白尖儿似的几根小指头无力地抖瑟,说不出的娇弱可怜,勾得天生具备凌虐欲的雄性血脉贲张。 一时间,吻的吻得水声咂咂,暧昧涩情;围观的看得喉咙发紧,面红耳赤。炙热粗重的喘息,咚咚咚的心跳搏动,杂乱肆起,压根分不清是属于谁的。 沉拂砚被霍骠撂在门板上,退无可退,他厚韧烫炽的舌头将她秀气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碾着细嫩的口壁蚀骨般挤压翻搅。 她试图用舌头把他的推出去,反而被他顺势将小粉舌卷到他自己口腔,彷佛在咂尝什么佳肴美馔,一通饥渴狠戾的撕扯吸吮。 沉拂砚舌根都快被他扯断了,舌头被拖出,嘴巴合不拢,透明的涎液滑落嘴角,拉出一缕缕粘腻的长丝,下巴和颈脖白腻腻沾湿了一大片。 惊慌无措之下,她牙齿胡乱往下一磕。 “嘶——”霍骠吃痛,一不留神被沉拂砚挣脱双手。 她抬肘抵着他胸口,与他拉开距离。 霍骠拧着眉看她。 沉拂砚立刻撇过脸,不愿与他对视。 唇上有明显的铁锈味儿,霍骠勾舌舔了舔,果然被咬破了个口子,血肉模糊的。他也不在意,指腹随意抹掉血水。 嘴里还残留着她小舌香软滑嫩的绝妙触感,心中留恋不已,探指将她的脸硬扳回来。 沉拂砚反感地用力打掉他的手指。 她唇肉被吸得肿湿,脸颊腮颌蹭得濡湿浮红,不到他半个巴掌大的小脸蛋,红的艳,白的透,又娇又媚,眼尾鬓角洇着水气,不知是汗是泪,连睫毛都湿溻溻粘成一绺一绺,不停地颤啊颤的,瞧着有些狼狈,更多的是让人心旌摇曳的无辜与诱人。 霍骠看得心都软了,低下头去舔她脸和脖子沾的涎唾。 “不要……”沉拂砚又去拦他。 霍骠松松拢着她的小手,“口水,”好整以暇地挑眉,“你要自己擦?还是说让它自然风干?” 沉拂砚脸色一僵,手也顿住了。 霍骠低低一笑,凑过去舔吃她的口液,细致又虔诚,没有丝毫的嫌弃。 沉拂砚咬着唇,微红的双眼注视着空气中的微尘,神情清冷,又有些脆弱的懵然。 霍骠盯着她看了片刻,也有些拿她没法子,“咬也咬过了,总该消气了吧?”拦腰将她抱起。 视线一下子拔高。沉拂砚失声惊呼。 霍骠唇角微弯,怜爱地吻她发顶,“别怕。”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稳。 沉拂砚但凡身段放软些,霍骠对她,完全称得上是如珠如宝。 第七章义兄霍闳坤与亲兄PatrickGrenville 第七章 义兄霍闳坤与亲兄Patrick Grenville 沉拂砚不肯坐在霍骠腿上。 霍骠只好横臂揽她的肩,不让她远离自己身边。沉拂砚还没成年,他吩咐周围的人把烟掐了,或是到过道去抽。 冯旭让服务员把店里女孩子喜欢的果盘,小吃,和不含酒精的饮料,每样都挑最好最贵的端上来。 他打量霍骠心情大好,趁机提起他的公司有意涉足博彩业,希望霍骠帮忙牵桥引线。冯旭父亲是当地的高官,他是个官二代,但无心走仕途,早年和几个一起在美国留学的同学组建了自己的公司,如今已是商界新贵。 崈安集团公司是有一部分收益来自博彩,但一直以来,都没有在明面上参与博彩业的经营。霍家虽是以帮派社团发家,霍崇与其子霍闳坤却极其重视社会声誉。他们自诩为正宗洪门子弟,洪门创建伊始,就秉承“反清复明”的思想,同盟会的纲领也是“驱除鞑虏,恢复中华”。而崈安会纪律严明,绝非称霸一方,为非作恶的黑社会犯罪组织。 博彩业是澳当地的支柱产业之一,然而赌博带来巨大利益的同时,也随之带来大量的灰色交易和社会隐患,在某种程度上讲,已经影响到地区和人民的安全性。霍崇父子认为赌博终究不是利国之道,开赌场属于不光彩的“偏门”。作为港澳老牌豪门,博彩业产生的巨额财富打动不了他们,他们谋求的是家族的社会地位和回归后,在内地的可持续发展。 彼时澳城实行赌业专营制度,只有一张牌照,一张赌牌,理论上说,当地赌场的营业权是一家独大。 霍家不经营博彩业务,没有参与赌牌之争,不是赌牌的持有人,甚至极力撇清与博彩业的关系,但绝不代表霍家没有话语权。 夺得赌牌的那个家族之所以能在赌场的专营权竞标中获胜,其最主要原因,正是背后站着顶级豪门霍家,为了得到霍家的支持,他们甚至让渡出赌场相当份额的股份。 所以冯旭想从澳城博彩分一杯羹,通过霍家是最快捷有效的。 赌牌在当时还没有拆分一说,迭码制度十分盛行。赌场实行包厅经营制和迭码放贷业务,将一些赌厅承包出去,承包人负责包厅的成本,赚得的利润需要上缴相当一部分给政府和赌场。 冯旭就是希望能承包一部分赌场的贵宾厅。 霍骠把杯子里的威士忌一口闷干,也没有推三阻四,“成吧,我给你和我哥约个局,你自己跟他谈。” 霍骠说的“我哥”,是指他的义兄霍闳坤。他同父异母的亲兄长Patrick Grenville是英国籍。霍骠按照国外的惯例,直呼他的名字Patrick。 霍闳坤时任崈安集团公司董事局主席兼总经理,是霍家这一代的掌舵人。 霍家父子三人实名诠释了,何谓“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霍骠是三岁时,被十二岁的霍闳坤在大街上捡到的。那年霍闳坤的生母,霍崇的原配发妻刚去世。霍闳坤悲伤过度,终日浑浑噩噩,乍然撞见蜷缩在路边的霍骠,记起母亲在生时一遍遍跟他哭诉,他本该有个同胞弟妹,一时泪如雨下,上前抱起奄奄一息的孩童。 霍夫人二胎怀孕刚满两个月,霍崇那时一个极得他宠爱的情妇也身怀有孕,已经六个月,坐稳了胎。 情妇肚子里的孩子测出是个男孩。霍崇当时只得长子一个男丁,喜不自胜,对她千依百顺。情妇难免膨胀忘形,有日与霍夫人相遇,俩人起了口角。她那时体内激素变化较大,情绪不稳,约摸也妨碍了她的判断,蓦地生出恶念,将霍夫人狠狠推倒在地,导至她当场大出血。情妇这才清醒过来,自知闯下大祸,吓得昏厥过去。 这次意外,不仅让霍夫人腹中胎儿流产,还永久性地丧失了生育能力,之后身体也每况愈下。 霍崇为了给妻子和岳家一个交代,狠下心,安排医院给情妇强行实施引产,并将她远远送到国外。 母亲的事,让霍闳坤对父亲的情妇和私生子女深恶痛疾,坚决不允许父亲把这些女人和她们的孩子领回霍家。 霍闳坤将霍骠抱到霍崇面前,告诉父亲,他以后就是自己的亲弟弟。霍崇对长子和亡妻心中有愧,正式摆席宴请亲友,当众认下这个义子,取名为“骠”,并将他放在去世的嫡妻名下,算是补偿她痛失的孩子,告慰她地下之灵。 霍闳坤对父亲在外面养的异母弟妹有多不待见,对这个自己捡回来的义弟就有多怜爱重视。他将那个没有缘分的夭亡手足的遗憾与关爱都倾注在霍骠身上,二人名为兄弟,情如父子。 霍骠对义兄的感情也远超义父,以及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兄长。 霍闳坤二十三时岁遭仇家绑架。霍崇在外头周旋奔波,十四岁的霍骠冒死潜入对家帮派,把兄长救回来。霍闳坤只是受了些皮肉伤,霍骠一条手臂,一条腿粉碎性骨折,肋骨断了十几根,在医院躺了大半年才康复。 霍骠十六岁之前,人们纷纷感叹他走狗屎运,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被霍家父子相中,一跃成为霍家嫡支二少爷。反观霍崇在外面生的四子七女,明明流着霍家的血,却连族谱都进不了,也不能排序,被人笼统称一声霍少爷,霍小姐,往后无缘家业,不过分些父亲的私产,每年领些分红度日。 霍骠十六岁之后,外界话风就变了,都羡慕霍家运道旺,霍闳坤有眼光,随手捡了个孩子,不止孝顺,仁义,手足情深,还特别能打,脑瓜子也好使。 问题是,这些特质、优点,霍骠早早就显露出来了,却非在他十六岁之后,才被人津津乐道,归根结底,是霍骠十六岁那年,被他的亲人认回去了。 霍骠同父异母的哥哥Patrick Grenville家世显赫,身居高位。 他祖父是英伦破落贵族,祖母是美国富豪家的独生女儿。美国New Money通过联姻获得名声和地位是当时的流行现象。他母亲是祖父母唯一的女儿,不止继承了外祖家的巨额财物,还继承了她父亲的世袭爵位和作为贵族标签的私人庄园,以及背后代表的权力。 Grenville女伯爵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也比较骄纵独断,她的婚姻在她亲人和国人眼内可谓惊世骇俗。她不顾家人反对,嫁给了在英国留学的华人许诚贞,并生下了长子Patrick Grenville。要知道在那个年代,黄种人,尤其是华人,在西方白种人眼内仍备受歧视。 许诚贞长相冷俊,体型高大伟岸,在一众欧美男人里也相当突出。女伯爵对刚阳气十足的许诚贞一见钟情,颇施了些不见得光的手段,才逼得他与自己结婚。后来许诚贞因病去世,她年华正盛,却死活不肯联姻再嫁,只是与几个情人长期保持关系,生下了几个私生子女。婚生子却始终只得Patrick一个,算是以某种形式,怀缅她心爱的亡夫。 比起一把年纪还不着调的母亲,Patrick更为敬慕沉肃端方,博闻多识的父亲。他十分向往华国文明文化,取了个中文名字“许博承”,自小学习父亲国家的语言、知识,后来更是来到闻名遐迩的华国大都会,并谋得警务处副处长一职。唯一压在他上头的警务处长十分忌惮他的背景,日常拉拢归多,并不敢对他多加干涉。 Patrick在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霍骠。霍骠与许诚贞长得太过相像,引起了他的怀疑。经过Y染色体亲子鉴定,果然确定了二人是亲兄弟。霍骠是百分百的华国人,比Patrick年轻十一岁。也就是说,许诚贞与妻子结婚生子后,婚内出轨了一个华国女子。 这件事极不光彩。 如果许诚贞仍在生,Patrick也许会对此事耿耿于怀。但父亲早逝,与父亲生得如出一辙的异母弟弟,反而成了维系他与去世至亲最紧密的纽带——他们身上,流着同一个男人的血液。 第八章“宝贝儿呢,觉得哥哥老吗?” 第八章 “宝贝儿呢,觉得哥哥老吗?” Patrick Grenville极其不喜母亲与几个情人生的弟妹。他们一面嫉恨他光鲜堂皇的身份,一面又瞧不起,甚至讥嘲他的华国血统。Patrick却是十分以自己父亲的血脉为荣。 在他心里,他既是英国人,也是华国人,霍骠才是自己唯一的手足。而他娶的妻子,虽是英籍,却是个黑发、黄皮肤、黑眼珠的地道华裔,在一所知名大学教授汉学研究的相关学科。 霍骠母家来历不明,生父许诚贞没有兄弟姐妹,双亲业已去世。Patrick因此对身世孤苦的幼弟更为怜惜。 据查实,霍骠刚出生几天,就被人遗弃在圣公会圣基道儿童院门外。谁也不知道三岁的霍骠是怎么从儿童院偷跑出来的。如果不是被他义兄救走,这么小的孩子,流落街头,多半是活不下去的。 Patrick Grenville对霍家,尤其是霍闳坤父子感极涕零,丝毫不吝于给予他们生意上的大力支持作为回报。 和崈安在霍闳坤手里成功转业,洗白,迅速发展为国内外知名的崈安集团有限公司,家族企业迎来了爆发式的增长,短短二十年间,创造出令人叹为观止的财富,一跃成为港澳地区的顶级富豪家族。站在他们背后的警务处副处长Patrick Grenville功不可没。 如果说前十几年,是霍骠受了霍崇父子莫大的恩惠,十六岁之后,整个霍家都沾了霍骠的光。 霍骠持有集团名下多间公司的股票份额,但不在崈安集团担任实职。 大约是遗传了生父的聪明才智,霍骠整个青少年阶段都在帮派里充当打手,为父兄效力,上学念书纯属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这么糊弄,还是以优异的成绩被伦敦大学学院法学院取录,并顺利完成UCL 的LLM,获得法律硕士学位。 他如今是业内有名的大律师。无论是干爸干哥,还是他的亲哥哥,都不愿他插手任何霍家的企业业务,极力将他与崈安集团撇清。 所谓的“大律师”不是恭维的称谓,是有别于一般的事务律师solicitor,可以在高等法院和终审法院开庭的barrister,即诉讼律师,俗称大状。大律师是当地法律界的高级职位,通常在法庭上代表客户进行辩护或提供法律意见。他们在法律界享有很高的声誉和地位,被认为是法律专业领域的权威人士。 拥有15年执业经验以上的大律师(barristers),其中佼佼者,经过考核,有机会成为御用大律师(Queen's Counsel,简称QC或silk)。 霍骠今年三十七岁,二十四岁在英国取得大律师资格后回港以个人名义单独挂牌执业,一年前已获委任为QC。他专长公共法及商业法,并有丰富的民事诉讼及咨询经验。 御用大律师是资深诉讼律师的一种等级封号。此项册封并非理所当然,需要综合考察其行内成就、贡献、经验等,绝不是拥有年资便能顺理成章获得委任。大多数御用大律师被委任时,从业经历都超过20年。目前全港御用大律师才寥寥数十人。 霍骠从业年资仅十二年便得认许,在当时是很罕见,也是相当炸裂的,更在获任QC六个月后,成为大律师公会执委会成员,完全可以称一句出类拔萃,位高权重。与大部分执委成员不同,霍骠极其厌恶港独,是中坚的爱国人士,跟整个公会都格格不入。 如果说他成为御用大律师90%凭借的是自己出众的业务能力,那他进入大律师公会执委会,完全是靠他那个在英国上议院(贵族院)当议员,在港担任警务处副处长的兄长的裙带关系。无论是为了亲情,还是为了自己的仕途,Patrick Grenville都会竭尽全力,将亲弟推至更高的位置。 霍闳坤的祖父,霍崇的父亲,是广东花都人,霍崇很小的时候跟着父亲来港谋生。霍家是港澳老牌豪门,但霍氏的祖坟和大宗祠都建在广州。每年春节,一大家子都会浩浩荡荡回内地祭祀先祖,摆席请宴。比起自称港人,霍家的人更习惯称自己是广东人。 当初国家成立伊始,曾有一段时期物资极其短缺。港岛一批爱国工商人士站了出来,想尽办法将大批战略物资,尤其是药品、设备,运到内陆,其中就有霍家。改革开放后,霍崇与霍闳坤经常受邀到内陆,连年向内地教育捐赠巨款,建设教育教学设施,并投资和捐赠国家的桥梁建设和公路建设。 近些年,霍骠经常作为港的法律顾问受聘于内地律师事务所,共同代理案件,免费为内地客户提供法律咨询、协助谈判等服务,即便是个案,也不收取任何费用。 扯远了。 肉眼可见,霍骠的前程一片远大,同时也是霍家这一代最强而有力的后盾。 “谢了,老同学。难怪都说,朋友是老的好,酒是陈的香。”冯旭跟霍骠是高中同学,多年的交情。他替霍骠又把酒杯满上。霍骠嘴上说让自己跟他哥谈。但他肯出面安排饭局,说明他默许了此事。这些年,但凡他同意的事,他父兄从来没有反对过。 目前正是赌业蓬勃发展的黄金时期,由赌场“迭码仔”发家成为富豪的故事比比皆是。冯旭不缺钱,然而这年头,谁也不会嫌钱赚得太多。 霍骠抚着沉拂砚背脊的手一顿,眸光如电睨向冯旭,“你他妈说谁老呢?会不会说话?”惦记上沉拂砚之后,他十分忌讳别人说他老,开玩笑都不行。 冯旭压根没那意思,懵了瞬,下意识地分辩,“没说你老啊。我的意思是,咱们都认识二十多年——” 霍骠眉心一跳,“不会说话,闭嘴还不会?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你他妈开什么赌场?”二十多年!沉拂砚今年才十六岁!他深知沉拂砚抗拒自己,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二人巨大的年龄差,垂眸不动声色地端量她的神情。 这其实是道送命题。好比一个有身材焦虑的女孩,无论你是夸她瘦,还是指出她胖,都能让她暴怒。正确的做法就是别在她面前讨论任何有关体重的问题,连提都不要提。 莫说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冯旭,连一旁看热闹的陆飞翮都瞧出端倪来了。二人面面相觑,感叹老房子着火的威力太大,连不可一世的霍二少都患得患失起来。他俩觉得好笑,却完全不敢吱声,唯恐火烧到自己身上。 霍骠指腹摩挲着沉拂砚瘦削娇薄的蝴蝶骨,轻声问她,“宝贝儿呢,觉得哥哥老吗?” 沉拂砚蹙了蹙眉,偏额,目光掠过他的脸,一秒不到就收回,“不老。”俩人的对话她都听到了,颇为无语,不过她无意惹霍骠不快。 冯旭心头一突。这态度,啧啧,不说话不理人,都没这么气人。 霍骠紧盯她线条秀美的侧脸,沉默片刻,慢慢笑起来,“确实不算老,还能轻易把你操得三天三夜下不来床。宝贝儿说对不对?” 沉拂砚身子一颤,胸膛急促地起伏。她用力抿紧唇,不作声,也不理会霍骠。 霍骠默念了五个数,触指扳过她的脸,强迫她正对着自己,“跟你说话呢,哑巴了,啊?” “你干什么!”沉拂砚反感地用力掰他的手,根本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招到他。她的指甲都撇白了,霍骠的手指连点印子都没留,纹丝不动,坚硬似铁钳一样。 霍骠指骨施力,掐高她下颌,逼她抬头正视自己的眼睛,脸上似笑非笑,“哟,这不是能说话呢嘛。” 冯旭和陆飞翮额角都不禁冒了点儿冷汗,有意劝霍骠几句,别跟这么小的孩子计较,瞧把小姑娘白嫩嫩的小尖下巴都给掐红了。 正巧这时服务员将冯旭点的饮料吃食端进来。 冯旭趁机拽下霍骠的手,指挥服务员把吃的喝的,林林总总,摆了一大桌,又笑着问沉拂砚,“妹妹看还有什么想吃的,我让他们现做了来。”他瞧出沉拂砚似乎不喜别人称呼她嫂子,她年纪实在小了些儿,干脆随着陆长翮唤她妹妹。 霍骠本来对冯旭插手自己跟沉拂砚的事很不满,注意到沉拂砚下巴通红的指印,捻了捻手指,勉强忍着没说话。 沉拂砚这才意识到满桌子的东西都是给自己叫的,略诧异地看了冯旭一眼。兄长病情有变,霍骠阴晴不定,她没有心思,也没有胃口吃东西。 “谢谢冯先生,不用的。我吃过晚饭了。” 态度却是今晚少有的温软。 作者的话: 这本就是1v1啦,都在简介里写明了,不改啦。 喜欢np的,再看看心肝哈。 虽然是1v1,但喜欢沉拂砚的男人还是很多很多的。 第九章“那啥,我在你心里真的是特别的?” 第九章 “那啥,我在你心里真的是特别的?” 沉拂砚脸生得美,嗓子生得嫩,稍微软和些,就娇娇嗲嗲的,有股子又纯又欲,勾人的劲儿。 霍骠扯着嘴角,轻啧了声。他爱极了她温顺婉转的娇态,但见不得她是对其他男人这样。 “哦,哦,饱了当然不能再吃,撑坏肚子得不偿失。”冯旭居然升起一丝受宠若惊的感觉,语气格外和蔼,“我跟骠哥是哥们儿、同学。妹妹不用见外,喊我冯哥就行。”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拒绝了。卧槽,他都惊了,男人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果然容易犯糊涂犯贱。 “那就尝尝长翮哥哥这个。”陆长翮更自来熟,他将一小碟晶莹红艳的石榴籽推到沉拂砚那边儿,“石榴能消食化积。餐后吃最好。” 他耳朵尖儿发痒,一心想逗她多说几句话。 沉拂砚性子偏冷,还有些不合时宜的狷介,其实并不跋扈无礼,“谢谢长翮哥哥。”之前无故驳过陆长翮的面子,兴许是过意不去,慢慢扯出个不咸不淡的笑容,“也不知道是谁剥的,剥的时候,有没有戴手套。”算是给出了婉拒的理由。 陆长翮被她笑得脑子有些晕乎,也跟着呵呵笑起来,心想确实啊,要是抠过鼻子,甚至是那啥地方,埋汰不埋汰?以后自己也甭吃这玩意……一晃眼,霍骠正淡淡地朝他觑来。 陆长翮悻悻然摸着后脑勺,佯装镇定地转过头跟冯旭说话。 霍骠这回没硬扳沉拂砚的下颌,自己低颈凑近去迁就她,“所以你是对谁都好声好气,就是不肯给哥哥好脸,嗯?” 沉拂砚掀了掀眼睫,“有没有觉得自己很特别?” 霍骠一怔,继而哈哈大笑,边笑,边在她白净的小脸蛋狠狠亲了一口,“宝贝儿还会跟哥哥开玩笑呢。” 喜怒无常。沉拂砚抿着唇。其他人纳罕的目光接连投来,都好奇不苟言笑的霍二少怎么突然这么高兴。 霍骠对旁人漠不在乎,注意力全在他的小姑娘身上,顿了瞬,低声问她,“那啥,我在你心里真的是特别的?” 沉拂砚蹙起眉,一抬头就与他的目光碰撞到一起。男人一向冷邃锋锐的漆眸仿佛注入了岩浆,炙烫黏浓,如有实质。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忙不迭地移开眼,他却如影随形地追过来,死死地胶缠着她的视线不放。 沉拂砚觉得无所适从,又有些隐秘的厌烦与窒息般的恐惧。有一刹,自己彷佛是一只掉入蛛网的小蝇,无论如何拼死挣扎,都难以逃出生天。 沉拂砚对霍骠的感情很复杂。理智上,她知道自己应该对霍骠心存感恩,因为她蒙受他的庇护照拂,她有求于他,何况,她欠他一条命,她哥的命。 另一方面,倘若不是为了摆脱他对自己的纠缠,兄长打一开始就不必铤而走险,接那单要命的生意,遑论在那处人间炼狱般的地界,吃了偌大的苦头,单是其中的水牢刑罚,已不啻于畜牲行径,沉拂砚每次想到都难受得不可自抑。 都说被爱是一件很幸福,很美好的事;如果对方不依不挠,完全不接受拒绝,又太过强大,让你无法逃脱呢?那就成了束缚,桎梏,可怕的梦魇。 迟迟得不到回应,霍骠不耐地捏了捏她藕节般的臂膀,“在想什么,嗯?”眸光如电,细巡她脸上的表情,却差点儿被她白得发光的肌肤晃花了眼。 小家伙一身细皮嫩肉赛雪欺霜,毫无瑕疵,莫说黄色人种,白人里也少有白成这样的。 白,还特别薄,尤其是脸蛋,是一种半透的白,浅青血管清晰可见,加上她神情总有些忧郁的冷清,美则美矣,瞧着不太健康,让人担心稍微多使点儿劲,就把她给碰碎了。 被他黝黑大手握住的藕臂却是腻白异常,像流动的奶油一样诱人,视觉冲击强烈,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扒光了,摁在身下,狠狠地揉捏,掐拧,肆意把玩蹂躏,在上面留下些青青红红的凌虐痕迹。 淫虐下流的遐想,与她冷淡疏离的气质相映,反差感就很要命。 他喉结一滑,用力揉了揉她的臂肉。 雪肌随即泛起淡粉,脆弱又动人。 沉拂砚条件反射地攥住他作乱的手。 白生生的小手软得像是没长骨头,少女神思不属,歪着脑袋看向他,杏眼清澈如水,翘长乌睫扑棱棱沾着湿气,无辜又懵然,落在霍骠眼内,当真惹人怜爱极了。 “宝贝儿,怎的了?”他蓄意挨近她的脸,“乖孩子,说说看,你到底在想什么?想要干什么,嗯?”她今天晚上很不对劲儿,时常神情恍惚,待他更是忽冷忽热。无论如何,倒是比平日一板一眼,拒人于千里之外,可人疼得多。 俩人鼻尖儿相抵,唇几乎贴上,彼此的呼吸、鼻息,都扑簌着交融在一起。 她想干什么?她想她哥平安无事,她想霍骠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别再纠缠不休。但二者本身就是相悖的……沉拂砚一时怔神儿,继而察觉俩人姿势过于亲密,自他颈侧,还能瞥见其他人的身影,不由赧然,忙往后缩脸。 霍骠手疾眼快扣住她下颌,“又想躲哪儿去?一天到晚,不是跑,就是躲。”她身上那股子甜丝丝,带着稚嫩奶味儿的体香沁入口鼻,霍骠颇有些意乱情迷,“宝贝儿,真漂亮……怎么这么白,这么香……” 也许是沉拂砚今晚异乎寻常的态度,让他生出些许希冀,又或是方才多喝了几杯,他确实很久没出来与朋友相聚了,这段日子,恨不得时时在家里守着她。 酒精上头,脑袋发热,他失去了冷静判断的能力,过度解读沉拂砚的反应,“是不是终于想通了?”主动跑来夜总会找他,跟他撒娇,还跟他开玩笑,至于之前的冷待和不配合,估计是不满他不告知她一声,就进出这种娱乐场所。也是,女孩子醋意都大,这里确实乱了些,灯红酒绿,声色犬马,他是绝对不允许她私自来这种地方玩儿的…… 血液彷佛都往头颅上奔,霍骠气息渐促,眼底猩红点点,健硕的手臂收紧,猛地将她娇嫩丰盈的身子摁进自己怀内,“你别生气了,我不是来找女人的,就是跟哥们儿出来聊天喝几杯。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许他们点小姐。宝贝儿放心,我碰都没碰她们一下。” 沉拂砚越听越心惊,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霍骠你、你别……”他身上热得离谱,硬邦邦的肌肉像烙铁一样,将她烘得冒汗,压得呼吸不畅,带烟酒味的热气还潮乎乎全都喷她脸上,熏得她脑子发蒙。 “你先松开一点儿,好不好?我不舒服。”沉拂砚不适地仰起脸,抬肘抵撑他胸膛。 霍骠恍若未闻,黑眸腥欲肆灼,胶在她唇上。 少女樱唇饱满浓艳,鲜嫩得彷佛轻轻一咬,就能溅出美味的汁水。 第十章“你他妈敢扇我?” 第十章 “你他妈敢扇我?” 沉拂砚暗觉不妥,铆足了劲儿推搡着他,绕在腰际的臂膀反而箍得更紧,她的腰都快被他勒断了,“霍骠——唔……”唇上一紧,已被他欺身而上,一口咬住。 真的是在撕咬,尖利的犬齿扎入下唇,疼感迅猛而鲜明,像钢针一样刺入神经。沉拂砚痛苦地呜咽,差点儿落下泪来。 唇间很快弥起铁锈腥气儿。出血了。 她经受不住,挠向他头上,手指揪住小撮短密的黑发用力往外拉扯。 不知是因为这点儿细微的刺痛,抑或血腥气的刺激,霍骠反而变本加厉,抿着她唇上伤口,舌尖儿挑拨开破损的唇肉,直接舔嘬流出的血水。 沉拂砚拼命遏捺泪意,不愿意在人前哭泣,额头已疼得缀满冷汗,徒劳地扭动脖子,想摆脱他的唇舌纠缠。 俩人紧贴的下颌错开半寸。 霍骠不满她的挣扎,探指扣住她两腮一捏,唇缝被捏开,他热气腾腾的舌头猛抵入内。 沉拂砚眼眶一酸,眼角终于滑下一滴泪。 旁边冯旭和陆飞翮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话早就停了。 也有其他的人察觉到这边的异动,忌惮着霍骠,不便大刺刺过来围观。他俩凭借地段的便利,敛声屏息,看得目不转睛。随着霍骠越来越粗重露骨的喘息,旁观的二人眼尾发红,骨头缝都彷佛在‘嘶啦嘶啦’地冒烟。 霍骠半个身体压在沉拂砚身上,脑袋更是把她整张脸都遮住,但从侧面还是能看见他鼓突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他分明是在吃小姑娘的口水。 “操啊……”陆飞翮默默吞了口自己的口水。他不爱跟女人接吻,更别说吃她们的唾液,未经人事的雏儿都不行。总觉得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液,不干净,别扭得很。 然而对象是沉拂砚的话……他的喉头激烈一耸,觉得自己能活活吸干她。 沉拂砚也有种霍骠要把自己吸干的恐惧。 他跟头饥饿的野兽一样,吻得既深且狠,烫韧的粗舌又重又急切的绞着她舌尖儿吮吸,凶得好像要吃人,根本不受控制。她口腔内外都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儿,不知道被他咬破了几处,火辣辣的疼痛连成一片。 “宝贝儿,口水是甜的,血也是甜的……”男人沉厚的嗓音被情欲灼得沙哑,犹在贪婪地嘬咽她的口液,水声含混淫糜,“什么时候让哥哥舔一舔你下面?看看宝贝儿小骚穴流的骚水,是不是一样甜,嗯?” 尽管他音量极低,只在她唇间呢喃,沉拂砚也似被公开处刑,脸刷的憋得通红。 奈何这人壮硕得如同一座山岳,怎么推都纹丝不动,沉拂砚狠扯了几下他的头发,照样完全不为所动,她惊怒交加,扬起手胡乱朝他头脸打去。 ‘啪!’ 歪打正着,正正扇在霍骠脸颊。 “卧槽!”不知谁吼了一嗓子,然后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 霍骠彷佛被打懵了,默了片瞬,随即额角青筋一根根蹦起,狭长的眼眸刹那间升起极为暴戾可怕的情绪。 “你他妈敢扇我?”他扣住沉拂砚的手腕,用力之大,指骨与腕骨之间挤压出瘆人的骨骼错位之声。 年少轻狂的岁月,他是帮派里备受宠爱的二少爷,道上让人闻之色变的双花红棍,只有别人捧他,怕他的份儿。与人打斗,虽偶有负伤,却是生死搏杀,你死我活。而且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压着别人打。 十六岁之后,与背景地位都十分显赫的亲哥相认,霍家烈火烹油,商业帝国蓬勃扩展,他一路扶摇直上,走到哪儿,都是众星拱月,人群里的焦点,连父兄都不敢轻易给他脸子瞧。 被人明晃晃抽耳光,霍骠长到三十多岁,破天荒第一遭。 多少有几分虚张声势的怒火之下,是让人更难以忍受的羞恼。但凡沉拂砚对他有一丁点儿动心,她也不会因为他吻了她而对他动手。可见他是全然的自作多情。真他妈活见鬼了!他是有多傻逼,才会痴心妄想,做起白日梦来。 沉拂砚被他捏住的手腕疼得钻心,脸色发青,豆大的冷汗滚落脸颊。她心里也有气,神情隐忍又冷漠,“你不发疯,我为什么打你?”讥嘲地扯了扯唇角,“怎么,你要打回来?” 冯旭和陆飞翮差点儿给这姑奶奶跪下,这不是火上浇油? “你他妈找死是吧?”霍骠整张脸都扭曲了,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然而气成这样,他另一只手始终没抬起来。 冯旭忙劝他,“骠哥,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喊打喊杀的。妹妹才几岁,你跟个小孩子怄什么气?” 陆飞翮冲过去直接拽他的臂,“二少你倒是先松松手。小姑娘的骨头都快被你捏断了。”他的目光频频投向沉拂砚,见她疼得满脸冷汗,愣是一声不吭,心里就挺不自在,心脏一抽一抽的,无由来有些闷,俯下身想仔细瞧瞧她的手要不要紧。 霍骠闻言也低头。沉拂砚莹白的小臂皮肉红肿中透出骇人的青紫。 他眉心拧起,厉声呵斥,“你别管。”横臂挡着陆飞翮,嫌他离沉拂砚太近。他没再使劲儿,但也没撒手,仍攥住她的手腕不愿意放开。 冯旭将莫名其妙抽风的陆飞翮扯回来,又笑着哄沉拂砚,“妹妹跟你霍骠哥哥撒个娇,骠哥这么疼你,这事儿就过去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成这样,俩人都下不来台。何况他是瞧出来了,霍骠在沉拂砚跟前就是头纸老虎,只要沉拂砚略赏他个好脸,霍骠供着她,宠着她都来不及。 沉拂砚充耳不闻,眼梢垂下一言不发,满屋子盯着她看的男人都被她当成了空气。 早在她扇了霍骠一个嘴巴子后,那十几个陪客的小姐就被打发出去了。 霍骠那蓬刚消下去一半的火气‘嘭’的又烧起来,一手扼住她半张脸,将她整个人提离了地板。 沉拂砚胸闷气塞,喉骨绷得咯咯作响,闷出连串痛苦的呻吟。 “你行啊,你他妈是不要命了,”霍骠眸色腥红,呲着森白的牙齿,缓缓扯出一抹极温柔,又极残忍的笑意,“你哥呢,啊?他的腿也不想要了?” 沉拂砚眼瞳蓦地放大,慢慢聚焦凝向他,两排睫毛湿漉漉地扑簌抖动,彷佛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 霍骠瞳孔一缩,终于松开手。 沉拂砚脱力地蜷趴在沙发里,一声声咳嗽起来,纤袅的身子如同叶上露珠,簌簌打颤,十足可怜,落在男人眼内,却有种娇弱的,难以形容的诱惑力。 霍骠不由走近两步,想抱起她,手动了动又顿住,胸膛随着他略促的呼吸沉沉起伏。 他不动,陆飞翮和冯旭也不便有什么举动,其余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行事。人人胸口跟刺挠似的冒起燥意。 偌大的包厢,只余女孩儿细弱压抑的咳喘不时震颤耳膜。 直至一阵高亢的手机铃声响起,才打破了屋内沉滞诡异的氛围。 第十一章“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下来 第十一章 “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下来。” 一直候在门边的苏格拉瓦掏出手机,轻手轻脚来到霍骠身旁,小声在他耳畔说了句话,余光飞快掠过狼狈地趴在沙发里的沉拂砚,眼角肌肉微不可见地抽搐了下。 霍骠接过手机。原来这才是沉拂砚今晚屡番反常的原因。他有点儿想笑,果然自己在她眼里,就他妈是个冤大头。他挫了挫牙根,薄唇扯得利直。 沉拂砚早在铃声响起时就支起身子,正目不转睛盯着霍骠手里的手机。那是霍骠买给她使的,虽然不像早期的大哥大跟块砖头似的累赘,也有小半斤重,平日都是保镖替她拿着。这个年代的手机就是拨打和接听电话,不具备任何娱乐功能。 这个点儿打给她的电话,很可能来自医院。她黑白分明的杏眼转向霍骠,脸上有不安,还有些讨好的哀恳。 霍骠也在看她,薄薄的内双眼褶耷拉着,神色喜怒难辨。 “霍骠。”沉拂砚心急如焚,唯恐对面挂断,忍不住小声唤他。小嗓子娇娇滴滴,彷佛裹着层蜜,让在场所有男人都听得心尖儿发痒。 霍骠眉骨微抬,轻啧了声,将手机丢在她面前。 沉拂砚忙捡起来接听。 霍骠一言不发,居高临下睨视她。 沉拂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没怎么说话,呼吸很促,间或“嗯”或是“好”的一声,作出简短的回应,俱都带着微颤的泣音。 “我知道了,谢谢贺主任。”她中止了通话,抬起头,娇艳的唇瓣咬得发白,“霍骠……”透明的泪液顺着眼角砸落,朝他伸出嫩笋芽似的双手。 霍骠心跳都停了半拍,胸膛起伏数息,还是难以自控地蹲到她跟前,将她细白的小手攥在掌心。 “霍、哥哥,”沉拂砚乳燕投林般扑进他怀内,“哥哥帮砚砚,哥哥帮帮砚砚……”仰起秀美的小脸,大眼睛扑凌含泪,忐忑又希冀地凝视他。 小模样楚楚可怜。 霍骠锐长的眉毛慢慢挑起,笑了,“砚砚,嗯?”说罢,又将“砚砚”二字叼在舌尖儿,悠悠地重复了一遍。 “哥哥。”小姑娘乖顺极了。 平日这么喊她,跟没听见一样。霍骠微微一哂,横臂拥紧了这祖宗。 别说陆飞翮,连冯旭都傻眼了。以为他起码是头纸老虎,谁承想他就一舔狗,逗狗还要扔根肉骨头呢,他倒好,刚让人抽了记大耳刮子,不过叫声哥哥,眼巴巴的,就又贴上去了。 沉拂砚无暇顾及其他人怎么腹诽自己,揉着眼睛无助地抽泣起来,“哥哥,求求你……你帮帮砚砚,好不好?”霍骠一再的轻薄逼迫,兄长连番传来的噩耗,令她身心皆疲,精神近乎崩溃。 “好。”霍骠抽了迭餐巾纸帮她拭擦眼泪,又替她拔出几缕夹入衣领的长发,抱着她站起身,“那咱们现在就去医院?” 沉拂砚既迫不及待想见到兄长,又怕面临更糟糕的境况,揪住霍骠的胳膊,指甲掐入结实的臂肌,一个个小指节撇得青白,“是不是……无论发生什么事儿,你都会帮我?” “会。”霍骠把她嫩生生的手指一根根小心扒下,担心她给折断了。 沉拂砚看他的眼神,像在看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什么都可以?什么事儿,都、都能行吗?”大哥的主治医师措词十分严厉。关心则乱,她心里没底,声音都是虚的。 “能。”霍骠摸着她白净漂亮的小脸,神情语气是身居高位之人一贯的淡定从容,“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下来。” 她只祈求大哥沉吞墨平安无事,千万不要落得残废。沉拂砚松了一口气,浑身都有些脱力,小手臂依赖地搂着他的脖子。 霍骠垂首亲她的耳发,目光贪婪地逡巡她秀美绝伦的眉眼,低笑着添上后半句,“只要你肯听我的话。”喉头一扯,薄挺的下颌在灯影下绷出冷硬凌厉的线条。 他一点儿都不介意当沉拂砚的舔狗,前提是她得让他真的舔着了。 沉拂砚睫毛颤了颤,很轻地“嗯”了一声,将脸埋进他肩窝。 目送霍骠三人出了房间,陆飞翮挠挠头,神情有点儿古怪,“那啥,砚砚妹妹还挺能屈能伸。”原以为是头一根筋的小犟驴。话说回来,砚砚这小名儿怪可人疼的。他都禁不住要疼疼她。 未成年人不在场,冯旭打了支烟,夹在指间,嘴里吞云吐雾,脸上笑吟吟,“你怎么不说她茶里茶气?”茶得这么明目张胆,偏又丝毫不让人生厌的,也是少见了。 他抖了抖烟盒,往陆飞翮那边儿让。 陆飞翮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凑过去直接在冯旭的烟上借火。 “怎的,是不是很幻灭?还以为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儿。”冯旭睃了他一眼,意有所指。 陆飞翮笑笑不搭腔。仙儿他喜欢,茶他也喜欢,更有味儿了。脑海里都是小姑娘嫩得出汁儿的小嘴,真想尝一尝是什么滋味儿。 笑着笑着,心里再次没由来地发闷,憋得难受。也许他也该养个娇滴滴的高中女生解闷。 霍骠沉拂砚一行人浩浩荡荡去往沉吞墨入住的医院。 霍骠不差钱,对未来大舅子十分大方,一应的安置都是最高级别的。就他住院的病房,VIP特需,又被称作高干房,高官房,星级酒店的配置(单间、套房)。这么说吧,连里头保姆房的卫生间,马桶用的都是一次性厕纸垫。这年头一般人家连马桶垫纸都没见过。 他们抵达的时候,三更半夜,骨科的专家团队,沉吞墨的主治医师和医院院长全都到齐了,正搁在那儿诊断讨论。 沉吞墨当初顺利被霍骠派去的人救回国,但并非全须全尾回来。早在霍骠的手下赶到前,他就被暴打过几轮,右腿更是粉碎性骨折。 沉吞墨的右腿骨折移位明显,错位严重,同时有开放性骨折,照理该立刻进行手术,尽量恢复正常的对位对线关系,促进骨折快速恢复。 然而他当时身上多处内外伤,脏器更有不同程度的出血状况。医院根据他的身体素质进行综合评估,只能采取保守治疗,持续进行骨牵引,辅以口服药物和相应的理疗,并密切监查恢复情况。 沉吞墨的主治医师是骨科的主任,姓贺。他长篇大论地叙述了几分钟,被霍骠不耐烦地打断,“别丢书包了。”全是医学专用名词,听得懂,听不懂,都头疼,“你就老实说吧,你们到底能不能成了?” 贺主任和院长讪讪地对视一眼。其实就是风险太大,医院怕担责任。 沉吞墨的腿目前保守治疗的结果很不理想,迟迟不能愈合,已经出现感染。照这么下去,腿伤就算痊愈,骨头很可能产生相当程度的畸形,更有甚者,需要进行截肢处理。 二人话没说完,沉拂砚白着脸啜泣一声,甩开霍骠的手,扑到她哥床前。 霍骠眯起眼,目光追着沉拂砚不放,脸上似笑非笑,“就是说,你们医院瞎几把搞半天,伤没治好,现在还打算把我大舅子的腿给锯了?” 第十二章很想知道,在心爱的妹妹未来的人生 第十二章 很想知道,在心爱的妹妹未来的人生计划里,有没有自己的存在 在场十几名医生差点儿没被他噎死。 贺主任连忙解释,病人并非面临截肢,这只是最糟糕的可能性。沉吞墨亟待施行手术。 满屋子的人都在讨论他的病情,沉吞墨恍若未闻,侧过身,裹着一层强韧薄肌的双臂卡入妹妹腋下,出其不意将她拎到床上。 沉拂砚小声惊呼,“哥!”七手八脚扶着床头,稳住自己的身子,以免碰到他受伤的部位,一面提醒,“你的腿,你的腿……” 沉吞墨哈哈大笑。妹妹的关心显然令他十分愉悦。 “哥不要闹呀,小心弄疼伤口。”沉拂砚挪腿后缩,要退下床去。 沉吞墨攥住她胳膊,“小砚陪哥说说话。”拍了拍身侧的床板。 沉拂砚跟她哥向来亲近,往日躺一张床上玩闹是常事。但这么多外人在场,霍骠性子霸道……她不由目露踌躇。 “小砚好些天没来,哥很想你。”数月来,沉吞墨历经生死,身心遭受极大磨难,一般人也许都撑不下去,精神崩溃。他脸色苍白,消瘦支离,风骨依然不改。 无论何时何地,他彷佛都能保持从容淡然的气度。 “对不起。”沉拂砚指尖儿一颤,蜷坐在他旁边,将头偎依在他颈窝。 霍骠将她盯得太紧,除了去学校上课,她几乎时时刻刻在他眼皮子底下。男人喜怒无常,疑心病重,对她的占有欲近乎病态。有时沉拂砚稍微走神,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话,或是心里烦躁,不想搭理他,他就勃然大怒。他力气大,下手没轻没重,沉拂砚身上被他掐捏得青青紫紫,衣服底下,都没剩几块儿好皮了。几个月来,她过得其实也不轻松。 沉吞墨不落眼注视心爱的妹妹,嘴角噙了丝温柔宠溺的笑意,“没关系。”指他自己,轻轻揉她浓密的长发,又重复了一遍,“没什么大不了的,知道吗?”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小砚生得太过了,她本身不具备自保的能力,他暂时无法保护她。被一个男人欺凌占有,总胜于当一大群人的玩物。不然怎么着?让她为了保存自己的清白去死?真他妈不值得。她才十六岁,还是个孩子,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沉吞墨清楚知晓沉拂砚的处境,以及她为他作出的牺牲。正如他为了沉拂砚,也可以不顾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 沉拂砚听明白了,慢慢点头,“我知道,哥不用担心。” 又不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年代。 她多次激烈反抗霍骠,不肯跟他发生实质的关系,并不是为了那层处女膜。 一方面是因为她实在不喜欢他,二八年华的少女,谁不向往爱情呢,但更主要是怕怀孕。沉拂砚没指望霍骠主动戴套。她还没成年,年纪这么小吃避孕药,难免损伤身体。如果不慎怀孕,以当下的医疗条件,人流手术极有可能留下不可逆转的伤害,甚至造成终身不孕。 霍骠不是善男信女,他铁定会碰她,她终究躲不掉。能拖一天是一天罢了。 即便有过不堪的经历,沉拂砚对未来仍然充满憧憬。她一心等着霍骠玩腻了,放过自己,就离开这个城市,找个看对眼的男人结婚,过正常人的生活。倒不一定要生孩子,但她希望保有这个抉择的权利,而不是迫于无奈之下放弃。 沉吞墨端量她的神情,揣测她的心思,眸光幽深明灭,很想知道,在心爱的妹妹未来的人生计划里,有没有自己的存在。 “哥残废了,小砚会照顾哥吗?” 沉拂砚胸口一紧,“哥不会残废。”攥住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你真出了什么事儿,砚砚照顾你一辈子。” 沉吞墨微微笑着,低下头吻她光洁的额头,悄声呢喃,“那哥宁愿不要这条腿。哥想一辈子跟我的小砚在一起。” “哥你……”沉拂砚骇然掀眸,要嗔怪他不该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触及他瘦削微凹的脸颊,眼眶一酸,悲从中来,哪里还忍心苛责他。 自打沉拂砚被她哥拽到床上,霍骠神色就很难看。一辈子?他娶个老婆还兴买一送一?他可不想要这么大个电灯泡日常杵在他和沉拂砚夫妻之间。 他朝手下打了个眼色。立刻有人走上来,提了把单人沙发椅放在床前。 “好了,又不是小孩子,跟你哥挤一张床是怎么回事?”霍骠不由分说,将沉拂砚抱到椅子上,“要说话,坐着好好说。” 不听话,就派人把你送回家。沉拂砚从他平静的眼眸里读懂了他无声的警告。 沉吞墨侧额,二个男人目光短暂相碰,眼神都称不上友善。 霍骠满腔怒火,不舍得撒在自己心头肉身上,不能撒在伤病的舅兄身上,医院和这里的医生成了替罪羊。 “老子的话就搁在这儿,他的腿不能畸形致残,更不许截肢。出了差错,你们医院也甭想继续开下去。” 现在是文明社会,他是个文明人,大律师,不是以前的帮派少爷,不能再喊打喊杀了,掉份儿。但让一家医院摊上官司,破产倒闭,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这下轮到院长和一干医生脸色不好看了。 骨折部位恢复不良,且第一次手术后出现了感染的情况,一般不建议做第二次手术,以免病情加重。沉吞墨并非二次手术,但情况类似,且他的血供遭到明显的破坏,同时软组织和血管神经也有不同程度的损伤,手术难度极大,医院没有十足的把握。即便手术成功,也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不能保证术后患者正常的行动能力。 “不行,不行,”沉拂砚趔趄着冲过来,紧紧抱住霍骠的腰,“霍骠,我哥不能截肢,也不能成为一个跛子。”她昂起头,满脸泪水,“你帮帮我,哥哥帮帮砚砚。” 沉吞墨蓦地转过头,望向幼妹,眼瞳幽深如潭,然而不到一秒便收回目光。 霍骠眸色阴沉,低颈审视沉拂砚半晌,直把她看得心虚躲闪。 大手扼住她的下颌,微勾起锐薄的唇弧,“我等不了两年。”弯腰凑到她耳畔,嗓音压得极低,“宝贝儿,哥哥想操你都快想疯了,一天都不能再等,懂?” 第十三章霍骠蹲下来,亲自帮她换鞋 po1 8 c 第十三章 霍骠蹲下来,亲自帮她换鞋,又把她的外套脱下,挂到衣帽间 原先定下两年的约定,沉拂砚本来就是色诱兼耍赖,根本没指望霍骠会一直遵守承诺,不过巴望多拖一天是一天。她从来没有妄想过能从霍骠手上全身而退,只希望把可能受到的伤害尽量降至最低。 她缓缓点头,“只要我哥没事儿……”他心心念念的,不就是那件事儿。她的身体,怎么比得上她哥的一条腿。沉拂砚现在倒是希望霍骠得偿所愿之后,能够继续对她保有兴趣,至少,维持到她哥彻底康复。 霍骠扯了扯嘴角,殊无目的达成的喜悦,只想问她一句,自己到底还要怎么疼她,对她好,才能打动她,在她心里,占据与她大哥一样的地位。 他偏过脸,居高临下睨视医院一干人等,“我家这位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别他妈再拐弯抹角,说吧,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沉吞墨的状况是不太妙,但又不是病危,也不是立刻就要截肢,大晚上的,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把沉拂砚吓得魂不守舍,都直接跑夜总会寻他去了。不外乎这些人有事儿求他,又怂,不敢直接向他开口,才使这些小伎俩,通过他心头肉的口,吹枕头风,把他招来。不然怎么前脚刚通知医院他要过来探望沉吞墨,后脚一大群人乌泱泱就都聚齐了,跟约好的一样。三更半夜,会诊个屁,又不是突发急症。夲伩首髮站:rouwu wu.c om 霍骠的猜测没错。 这所医院十几年来以治疗骨科着称,并与当前骨科治疗最权威的美国纽约特种外科医院建立了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 对方医院有个名头很大的专家Bowen Dover,中文名陶博文,美国华裔,特别擅长处理沉吞墨这种情况的骨科手术,是这个领域公认的大拿,手术成功率接近百分百,患者术后恢复,极少出现不良反应。 医院与该院联系,请求技术支援,说白了,就是想雇陶博文过来亲自为沉吞墨操刀。 谁知纽约医院回复,找陶博文做手术的预约已经排到了一年半以后。手术对象都是政商、文艺以及运动界名人,行程排得很紧。多方沟通加塞,也只能安排至年末,离现在还七个多月,沉吞墨的腿根本等不了这么久。 医院着急忙慌找霍骠,是因为刚得到消息,陶博文前天给当地某个网球明星完成了一台手术,目前还没离港。他在港有个小家,听说连孩子都生了,工作完成后,稍微滞留了两天,享受天伦之乐。 医院希望经由霍骠,请动霍总霍闳坤先生或警务处副处长Grenville先生出面,施压让陶博文来一趟。 院方的人觉得霍骠在港澳,甚至国内,确实都算是很牛逼,出了国,名气和面子自然远远不如他两位在政商界声名赫赫的亲人。 这也不奇怪,律界毕竟不是娱乐圈,霍骠又极为注重私隐,日常出入都带着保镖,媒体很难近他的身偷拍。外界民众对他的印象,更多停留在备受父兄重视的霍家二少爷,与警务处副处长关系匪浅。 霍骠差点儿气笑,“老子没断奶?出点儿芝麻蒜皮的小事儿还要找家里大人撑腰?” 如果说早前的时候,霍骠还对干哥亲哥多有仰仗,近几年,二人大部分重要决策,都得先问过弟弟的意见,才放心下决定。而在获委任QC,成为公会执委会成员后,即便与高居要职的亲兄长Grenville,也多是一种互相扶持的关系。当地所有的法官,基本全部来自大律师公会,直白来讲,说是由执委会指派的,都不为过。 他抬腕冲一名保镖勾了勾指头。 那人几步来到他身前,躬着背,垂下颈,“二少。” 医院不清楚陶博文情妇的具体住址,只把他们知道的信息全部告知了霍骠的保镖。 “查一下他住哪儿,带人去他家把人请过来。他不在家的话,就现给他一个回家的理由。”霍骠轻轻捏着沉拂砚的小手,“如果他骨头硬,你们可以先给他松松,不用悠着惯着,别动他的手就行。还得指望他给你们舅老爷做手术呢。” 沉吞墨“噗嗤”笑出声,似乎觉得很有趣。 沉拂砚原本于心不忍,正想劝霍骠把人好好请来就行,别为难他,乍见他哥笑得开怀,心里一松,不由抿了小嘴随着他笑,什么陶医生,瓷医生的,一时都顾不上了。 她一笑,眼角余光片刻不离她的霍骠也跟着嘴角勾提。 医院的人可笑不出来,俱都头皮发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跟鹌鹑一样缩着。 流氓已经很难缠,有文化有社会地位的流氓,可怕程度以几何级数增长。 霍骠的手下做这种事是轻车熟路,夜间路上也不堵,但来来回回,怎么着也得耗两三个小时。霍骠摸着沉拂砚苍白困乏的小脸,不免心疼,“我先送你回家歇着?明儿一早不还有课的吗?” 沉拂砚迟疑地看向她哥。 沉吞墨自然没意见,“小砚听话,回去睡吧,别影响学习。”他极为娇惯幼妹,不舍得她熬夜陪自己。 沉拂砚还是犹豫不决,“霍骠……” “医生整宿都留在这儿看着你哥,放心,铁定出不了事儿。”霍骠说了要留,他们就决计不敢走。 沉拂砚咬唇不语,软嫩的小指头挠了挠他手心。 “你他妈就是我祖宗。”霍骠拿她没法子,又有点儿难耐的心痒,笑哄,“等你睡着了,我亲自过来盯着,行了吧?” 沉拂砚终于点头应允,被霍骠搂裹着出了病房。 他们一走,其他人绷了一晚的神经才稍微松弛下来。唯有身为问题中心的沉吞墨跟没事儿人一样,随意打了声招呼,蒙头就睡。 霍骠不住霍家老宅。 老宅位处太平山顶白加道,主体是两栋四层欧式别墅,建有花园,室外泳池,地上停车位就有12个,所有面积加起来将近5万呎。 白加道是传统的老牌豪宅区,街上的住户全都非富即贵。霍家宅子的邻居有政务司司长官邸、美国驻港总领事官邸、内陆军队驻港部队司令官邸,还有很多名人的私人住宅。 霍骠多年前就购下浅水湾道一套6千多呎的豪宅搬出来单过。浅水湾是个风景优美的海湾,也是豪宅的聚集地,有很多名人、明星都在这里购置了房产。 霍骠的私宅依山傍水,花园、泳池、网球场应有尽有,壕气十足,是他在港的固定居所,可以说是他自己的家。他打一开始就把沉拂砚带回这里,足可见他对她的重视,自始至终,都没有存半点儿轻忽、玩弄的心思。 然而他对沉拂砚几乎算得上是如履薄冰的谨慎与珍视,在面对她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时,如鲠在喉,从来没有机会表白。 俩人进了屋,霍骠蹲下来,亲自帮她换鞋,又把她的外套脱下,挂到衣帽间。 他是社团少爷兼金牌打手出身,安全意识和领地意识都很强。晚上家里只有信得过的安保人员,一个佣人都没留。 沉拂砚抿着唇,一言不发任由他伺候。 “宝贝儿……”还没跨入待客厅,在走廊就被他以一种占有欲十足的姿势从背后揽住腰肢。 霍骠俯下身,唇贴着她晶莹润白的耳朵尖儿,若有若无地蹭舔,“小心肝儿……好女孩,”嗓音异常醇厚沙哑,“还记得自己答应过哥哥什么吗,嗯?” 第十四章磨逼爽吗?宝贝儿是不是很舒服? 第十四章 磨逼爽吗?宝贝儿是不是很舒服? 只要沉拂砚肯听话,霍骠从来不舍得对她用强动粗。尽管俩人有言在先,他还是上来就先哄着。 耳朵被舔得腻湿,他的嗓子也被情欲灼得浊腻不堪,让本就低沉的喉腔震出低音炮似的颤音。沉拂砚耳蜗都泛起痒意。 男人抵贴她腰臀的部位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迅速隆起的肉刃厚阔惊人的截面几乎覆盖了她半个腰身,粗壮得让人简直无法相信这东西居然是棒状的。厌恶与恐惧瞬间让沉拂砚后背汗毛倒竖。 走廊的墙壁是银箔的格纹玉石,吊顶的灯打下来,折射出璀璨炫目的片光。她却完全笼罩在男人高大魁梧的身形里,连脚下的影子都被完全遮挡住。 无处可逃的束缚感让人窒息。 后面的人低笑着挺胯顶了她一下。彷佛在作无声的催促。 沉拂砚浑身都绷紧了,使劲儿抿着唇,唯恐一张嘴,就泄出懦弱的啜泣。太大了,好可怕,自己会被他活活弄死的。 迟迟得不到回应,霍骠脸上缱绻的神情淡下来。他舌尖儿顶了顶口壁软肉,仍笑着提醒她,“宝贝儿?” 沉拂砚偏了偏脸,躲避他不断喷出的湿潮热气。 霍骠眯起眼,语气微冷,听上去就有些漫不经心,“怎的,没听清我的话?要不要哥哥给你重复一遍?” 沉拂砚唇瓣张了张,拉不下脸示弱,又缓缓抿住,睫毛不停颤动。 见她不言不语,始终沉默不合作,俨然一副故态复萌的臭德行,霍骠耐心耗尽,绕了她一绺头发在指间,用力往下一扯。 沉拂砚疼得惨叫一声,感觉头皮都被他撕下来了,“放开,你快放开……”下颌被迫高高仰起,脖子也扯得呼吸不畅。 “这不是能说话呢嘛?装什么哑巴。”霍骠垂首盯着她泛红的眼睛,将自己的脸轻轻摩擦她弧形柔美的脸颌线,“怎么着?翻脸不认人?还是说你打算再糊弄老子一次?”想起她上一回耍的小把戏,哄得自己跟个傻子似的,事儿都给她办妥了,愣是应下等她成年才操她,一时怒极反笑,“老子宠着你,惯着你,把你惯得不知天高地厚了?你他妈敢一再把老子当猴耍?” “我没有,你先放手。”这样的姿势太难堪。 霍骠松开手指,一下一下抚捋她凌乱的长发。 既然她不识抬举,他干脆撕破脸,“你可以选择老老实实张开腿让老子干,也可以继续闹,大不了老子把你绑起来再上。今晚你铁定躲不过去,自己掂量着办。” 沉拂砚脸涨得通红,推开他的手,“你能不能别老跟个土匪一样?”他到底懂不懂得尊重人? 沉拂砚出身书香门户,父母兄长都是谈吐得体的高级知识分子。念的是私立贵族学校,同学大多出身良好,就算与她关系一般的人,表面上也能做到客客气气。霍骠的暴戾直白往往令她无所适从。 “怎么着,嫌弃老子粗鲁,比不上你学校里的小白脸斯文会装蒜?”她脸生得极纯极美,五官出奇的娇憨幼态,身子却成熟骚浪,该胖的胖,该瘦的瘦,肉全长在该长的地儿,勾死个人。觊觎她,想追求她的男生不知有多少。就算忌惮她是他霍骠霍二少的禁脔,不敢明着追求,暗地里窥视意淫肯定免不了。 霍骠想到其他男人看她时会有的腌臜念头,心里就不爽,都恨不得拿条铁链子把这小骚货锁在家里,不让别的男人看她一眼。 伸手拍拍她的脸蛋,“那些男人一个个在你面前装的人五人六儿,老实巴交,还挺象那么回事,实际上满肚子的幺呃子,一心想占你便宜,骗你上床呢。真信他们你就傻逼了我告儿你啊沉拂砚。” “莫名其妙。你好好说话行不行呀?”沉拂砚不知道他是在吃醋,以为他借故掰扯发疯。 又来了,一脸的清高隐忍,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似的。霍骠最恨她这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操行。他挫了挫牙根,冷笑,“成啊,老子也可以当个好人,文明人。这样吧,我让他们别去打扰Doctor Dover得了。人家老婆孩子热炕头,这个点儿把人从被窝揪出来确实不厚道,很失礼。” 沉拂砚眼皮猛跳,“不行!”转过身,抓住霍骠的手,“哥哥……” 霍骠眉骨挑起,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沉拂砚,我发现你还挺双标啊。”将她一双软乎乎的素手攥在掌心慢慢揉捏,“小手真嫩。”埋首到她颈窝,鼻尖儿轻轻蹭着,“好香。”不得不承认,这宝贝儿当真是个难得的尤物,单是一身嫩呼呼,跟小婴孩似的极品皮肉,就足够让男人疯狂。 沉拂砚被他蹭得脸颌微仰,“我刚刚……”双眼落在虚空中的某点,“我只是,怕哥哥……”语气刻意放柔。 温驯的态度缓解了霍骠的怒火,“怕我?怕我什么?”他懒洋洋地问,忍不住舔吮她剔透的颈脖肌肤。肉实在太白太嫩,一嘬就是一个显眼的红印子。 又疼又麻,沉拂砚身子微抖,“哥哥的……太大了……砚砚害怕,砚砚怕疼。”二人体型差距巨大,一个不慎,阴道撕裂都是轻的。况且霍骠从来就不是个温柔的男人。她才十六岁,后面还有大好的人生,决计不能让身体落下不可逆转的损伤,甚至致残。 霍骠呆愣了数秒才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一时舌头都有些打结,“这不、这不一直都那样?你也不是才知道。”他每晚抱着她睡都硬得要死,鸡巴又胀又疼,恨不得戳破她的睡裙内裤,径直插她逼里。 挺胯用力压进她腿心,他声音都在发飘,“宝贝儿,哥哥真的很大,嗯?”来自心爱的女孩儿的恭维,是世上最烈性的春药,天下间没有一个男人能绷得住。刚才那点子恼羞成怒的脾气,早丢到爪哇国去了。 “大啊……好大,好热,哥哥……”沉拂砚颤着嗓子,眼睑阖上,拼命忍下落泪的冲动,反复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正如她哥所言,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甘、酸楚、惧怕涌上心头,敏感青涩的身子却很快丢盔弃甲,软成一片。 他的性器狰狞壮硕,把裤子撑出一个骇人的鼓包,布料绷得发白。那么大一团东西,硬生生挤入她腿间,将她两条腿杵得往两旁岔开,露出少女纯洁私密的小肉花。 即便隔着彼此的衣物,被男人生殖器一下下顶戳阴阜的感觉仍然鲜明无比。沉拂砚眼瞳扩大,被羞耻与陌生的快感逼出一滴透明的泪液。 “哥哥的鸡巴烫到宝贝儿的小逼了?”霍骠呼吸变粗,摆动劲腰继续磨她的逼穴,“磨逼爽吗?宝贝儿是不是很舒服?小骚逼想不想被哥哥的鸡巴操,嗯?” 作者的话: 看到亲们问的,里面背景的设定。大概就是八九十年代的港澳。 我不是港澳台的,我是广东人。离港的距离,大概就是早上坐船过去,逛逛街,买些那边的东西,吃顿午饭,能赶在天黑前回家。 因为离得近,很小的时候就能接入无线电视了,童年就是看翡翠,亚视和明珠台,看了十几年的港产片。喜欢那个年代香江的衣香鬓影,纸醉金迷。越堕落,越快乐,哈哈。 小说的设定大部分来源于影视作品,与真实状况也许有些出入。但艺术源于生活,也是差不了太多的。 但是!!!再次声明,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请不要把小说人物代入任何现实人物,我无意冒犯任何人。 以上。 看文愉快亲爱的们。 第十五章“不肏你。宝贝儿喂哥哥吃奶?”( 第十五章 “不肏你。宝贝儿喂哥哥吃奶?”(微H) “唔……”沉拂砚压抑地喘息,一波波快感导入脑颅,她的意识开始混沌,负隅顽抗般掐着霍骠臂上虬突的肌肉,“哥哥,砚砚怕疼……”眼皮颤颤,湿漉漉的杏目凝向他,像只被猎人逼入死角的小鹿,无辜又可怜。 霍骠脑子都空白了一瞬,喉结上下滚着,哑声哄她,“别怕,哥哥先把你弄湿透,肏进去就没那么疼了。”臀腿肌肉发力,更深更重地捣向她腿间娇软如水的小肉馒头。 沉拂砚清晰地感受到他裤裆里拱成弧状的肉棒,偏又硬得不似血肉生成,沉甸甸地压着她细嫩的腿肉,跟打桩一样,一下一下,撞击自己更为敏感娇嫩的性器官。 “呃……”她难耐地低哼。好大,好烫啊,下体被烘得发热,大腿内侧的肉磨得火辣辣的,肥嫩鼓圆的小肉阜被不断压偏,又颤巍巍地弹起,来来回回的,就有温热的液体沁出。 她无助地摇着头,乌长眼睫凌乱抖扇。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心里明明是不愿意,甚至是抗拒的,身体却这么容易屈服,甚至食髓知味般流出愉悦的体液去迎合男人的侵犯。 “怎的?不舒服?”霍骠始终一眼不错地度量她的反应。 沉拂砚迟钝地掀眸看他,眼神迷离无措,脸颊洇开动人的潮红,两片饱满微翘的唇瓣鲜艳得似要飙出汁水。 这就是爽的。霍骠笑了,“宝贝儿是嫌哥哥动得太慢?”一边勾舌舔了舔她唇肉。 随着他越来越狠戾的顶撞,两片肥厚的外阴唇不可避免地被凿开,滚烫胀硬的生殖器陷入内里嫩得惊人的逼肉,直接摩擦少女从未被任何男人指染过的小肉唇和花蒂,一片激栗掠起,沉拂砚难以自控地呻吟出声。 她立刻咬住下唇,羞臊得眼眶发热。 娇媚的吟叫给了霍骠很大的鼓励。他降下腰胯,压着她的小腹,阴茎碾着洞开的阴阜,滑向她羞藏的逼缝。 确实是滑,小逼这时已滑溜溜浸满了她流出的淫水儿。稠腻的水液沾湿了她的内裤,糊哒哒贴着肉,带来黏腻细密的骚痒,并将他的裤子也渍出小片深色水痕。 他俩紧贴的私密部位来回滑动蹭磨,沉拂砚不断泄出的透明花液被搅成粘稠的白腻浆沫,将二人下体胶在一起,并挤压出淫糜的浊腻水声。 沉拂砚呜咽出声,双腿像面条似的往地板塌下。 霍骠大掌兜着她屁股蛋,抱小孩子一样将她托起,女孩儿娇小的身子伏在他敞阔的怀内,确实也轻省得跟大人抱个奶娃娃没差。 “宝贝儿,小逼都湿透了。”霍骠兴奋至极,凌乱地深喘着。他裤子都没脱,快感更多来源于心理。将自己求而不得,高岭之花一样的少女玩弄得软了身子,湿了骚逼,娇声淫叫不止,哪个男人能不洋洋自得? “乖女孩,可以插进去了吧?”霍骠伸手摸了摸她内裤裆布,皱巴巴的沾满淫水儿,他的小姑娘眼眸水雾蒙蒙,嘴角挂落几缕银丝,也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骚浪得不行。他凑过去舔她的唾液,趁她迷糊着,撬开她唇缝,哺了些自己的口水过去哄着她吃,一面探手往下解自己的皮带搭扣。 扯开衣摆,将裤腰往下拽,一块块腹肌健硕鼓突,像刀刻一样沟壑分明。沿着凶猛的肌肉走势往下,是凌厉又性感的人鱼线。 金属裤链拉开‘刺啦’的声音惊醒了沉拂砚。 她慌乱地瞥向霍骠胯骨深纵的三角区,黑压压,覆满蓬勃旺盛的阴毛,男人深紫近黑的生殖器高高翘立其上,茎身勃胀,龟头绷得油光水亮,顶端的肉眼鲜红似血,一翕一张,不断滑落白浊的前列腺液,显然亢奋至极。粗大的血筋盘缠密布,像活物一样微微鼓搏,看上去十分狞恶。 沉拂砚呼吸都滞顿了。首次见到实物,比她想象中要大得多,也可怕得多。 霍骠随手握住茎根,慢腾腾地撸动,一边垂着眼睑端量她的神情,“怎么着,喜欢不?”手指抻了抻微黏的褶皮,本就长得离谱的肉棒竟又往上窜出一截。他舒服地呼了口气,刚那一阵子着实把他憋坏了。 沉拂砚则吓得目瞪口呆。 霍骠哈哈大笑,“看傻了,啊?是不是喜欢得不行?让它伺候我的砚砚,嗯?”松开鸡巴,又去摸她稚嫩可爱的小小性器。 “不行,不行的……太大了,会裂……砚砚会死的……哥哥……”沉拂砚揪住他的手,软薄的指甲挠在硬实的臂肌上,带来微妙的密痒细疼。 “傻孩子,我会很小心,会轻,你别瞎想。性爱是快活的事儿,对男人、女人,都一样。”肏她,于他而言,则是极乐。 霍骠指尖儿陷入她内裤裆布,用力抠了抠湿滑的肉缝。 沉拂砚呜呜叫着,身子应激般蜷缩,显得愈发稚弱。 女孩儿的逼更是幼小得离谱,彷佛根本不堪挞伐。她张皇的眼神对霍骠来说,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恭维,且小家伙实在惹人怜爱极了,霍骠的耐性前所未有的的好,“别怕,别怕,再给你弄弄?这回用嘴,好不好?”年纪是小了些,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自己本钱确实不容小觑,还是先把她玩儿高潮再做更稳妥。 “宝贝儿乖乖让哥哥把你内裤脱了,哥哥给你舔逼,嗯?”上一回硬扒她的内裤,她自残,差点儿把脑袋都磕坏了,霍骠心有余悸。 “好,”沉拂砚闭了闭目,慢慢松开手,“哥哥,求你……不要弄伤砚砚。明天上午的课都很要紧,还有数学测验。”她数学物理是弱科,不能缺课。放学之后,如果霍骠同意,她还想再去医院看望她哥。 霍骠手一顿。 上课,还惦记她哥的腿伤,就算做了都很难尽兴。他是真心对待拂砚,不是把她当作一件泄欲的小玩意儿。俩人的第一次,他希望她能够与自己一同享受,沉沦其中,而非他单方面的施暴发泄。 尽管他生理上,心理上,都无比渴望占有沉拂砚。 他将沉拂砚的裙摆拉下去,遮住她雪白的诱人长腿,“今晚先饶过你。” 沉拂砚微愣,随即如蒙大赦,将脸埋入他胸膛,身子犹自簌簌发抖。 怕成这样?霍骠一时也没多想,倒是怜爱地将手搭到她肩头。 几乎下意识的,沉拂砚猛地缩了缩肩。 霍骠手顿了顿,脸上的笑意淡下去。他是强奸犯,还是洪水猛兽?他刚才难道没给她带来快乐?骚逼都水流成河了。 他轻啧了声,低颈咬住她耳朵尖儿,“不肏你。宝贝儿喂哥哥吃奶?” 第十六章我在你心里算什么?提款机?舔狗? 第十六章 我在你心里算什么?提款机?舔狗?工具人?(微H) 他语气很温和,但也是轻慢的,不若之前缱绻含情。 相处得久了,沉拂砚也能觉出一些他情绪的变化,暗暗腹诽他喜怒不定。 男人皮笑肉不笑,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耳郭,“还记得上回吗?嘬了几口你的小奶头,就跟我要死要活。你他妈是有多矜贵,老子咬掉你一块儿肉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q win1 0.c om 果然算起旧账来。 霍骠暗讽她前后不一,故作姿态。之前玩玩儿奶就寻死觅活,清高得不行,现在为了她哥的事,却肯张开腿,任凭他肏她的逼。一想到二人在她心里天差地远的地位,霍骠胸口就刺挠似的躁得不成。 被当面揭短,谁都不好受。沉拂砚抬手挥开他的脸。 霍骠冷哼一声,“你给老子老实点儿。”扣住她后颈骨,挑衅一般,依旧亲昵地贴到她脸侧。 沉拂砚恨不得夺门而出,脚趾蜷曲抓着地,继而想起沉吞墨,他的腿伤,他亟待施行的手术,只好咬紧牙关,心里告诉自己,再忍忍,等她哥的腿完全康复,霍骠也该对自己腻味了,兄妹二人就可以按计划出国留学,再也不用见到这条疯狗。 她拽下霍骠的手,跳到地上。 霍骠以为她还要跟自己闹,脸一沉,就要发作。 “哥哥帮砚砚脱。”沉拂砚转过身,撩起及腰的淳浓青丝,把裙子背后的拉链露出来。 霍骠眸光闪烁,逡巡她曲线曼妙的背影。 链条开至裙腰,勾指一拉到底,大片凝脂雪肤差点儿闪瞎了他的眼。这宝贝儿连个后背都美得不像话,型弧纤薄,两枚小小的蝴蝶骨剔透微翘,沿着脊中肉感的美人沟蜿蜒往下,是一截白嫩嫩的小软腰,细得他妈像随时要折断一样。 他忍不住扶上去,一只手就全握住了,“宝贝儿,走路慢点儿,哥哥担心你把小嫩腰给晃折了。”骨骼嶙峋的黝黑大手覆在牛乳般腻白的娇皮细肉上,视觉冲击相当强烈。他用力捏了捏,女孩儿的肉弹嫩得在他掌心乱颤。 喉结上下一滚,唇落在她的肩胛骨上,舌头潮热,吮出微红的湿痕。 这里显然是沉拂砚的敏感点,“哥哥……”秀项高昂,嗓子打着战儿。 又乖又媚。 “宝贝儿……砚砚……”霍骠在她白玉无瑕的雪背蛇行舔吻,留下一个个浅粉烙印,“是不是,只有当你有求于我的时候,才会这么乖,这么可人疼?” 沉拂砚抿唇不语,身子颤得厉害,后背起了小丛鸡皮疙瘩。 她肌肤滑嫩如酥的触感让霍骠沉迷不已,“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嗯?”他的喉嗓似被炭火熏过,粗粝沙哑,“提款机?舔狗?工具人?任凭你予取予求,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不……”沉拂砚正待否认,转念一想,自己确实多次利用他对她的迷恋,让他为自己兄妹花钱,办事。最让她无地自容的,是她压根就不喜欢他。没有感情作基础,二人之间,成了不堪的权色,财色交易。 兀自纠结着,胸乳一紧一松,胸罩被霍骠粗暴地扯掉,丢在一旁。 她奶子生得比同龄女孩肥硕得多,被内衣拖拽了下,沉颠颠上下一甩。本就让霍骠亵玩得虚软乏力,这时重心不稳,趔趄着往前方跌去。 身后的霍骠横臂绕到她胸前,一手裹着一只胀鼓鼓的大奶,十指同时收紧,生生捏住她娇嫩的奶子,将人摁回自己怀内。 沉拂砚吃疼惊叫,被捏的是胸脯子,下身却同时一酥,她双腿又抖了。 “小奶牛,奶子太沉,站都站不稳了?”霍骠呼吸沉浊,指骨不断下压,深陷入丰腴奶肉,像揉面团一样,颇为粗暴地玩弄她两颗乳,把白生生的酥乳揉成各种下流的形状。 鲜红舌尖儿舔了舔干涩的唇。真他妈大,晃荡着坠在他掌中,分量十足。他这么大的手,单手居然握不满一只。滑嫩无比的肉团,如丝如水,每捏一下,都是让人心尖儿发颤的软融,颤巍巍溅溢出指缝。 “好疼……你轻点儿……”少女发育中的稚乳经不住他放肆的虐玩,皙白无暇的雪肌被抓出了密密的红色指痕。沉拂砚只觉又疼又麻,小手揪着他的臂,嗓音带着哭腔,软糯含糊,听上去娇气极了。 霍骠的鸡巴兴奋地弹了下,“我就没怎么使劲儿。”继而有点儿咬牙切齿地在她耳旁低吼,“谁让你奶子生得这么大,这么嫩?”他眼里燃起淫欲的凶光,“小骚货,你才几岁,啊?奶子就长这么大,叫我以后怎么放心让你出门?” 沉拂砚闻言悚然一惊。以后?他俩有什么以后?她跟他之间充其量就是一场交易。随之升起强烈的反感情绪。霍骠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就像他暴躁易怒的性情一样令她厌恶。她抗拒地摇头,“你、你别这样……真的好难受。” 事实上,霍骠作为少有败诉的知名大律师,对自身情绪的把控早已得心应手,游刃有余。他之所以肆无忌惮地发泄自己的脾气,只因为他可以这么做,而非他无法控制。要不怎么都说,律师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呢。诚然霍骠是个粗人,却是个高学历,聪明绝顶,老谋深算的粗人。 霍骠端量着她的表情,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难受,嗯?”一只手仍捏住她的奶子懒洋洋地揉玩,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夹起奶尖儿轻轻拉扯,边扯,边用修剪平整的指甲抠刮顶端细不可见的奶孔。透质的粉嫩乳粒迅速充血肿胀,高高翘出他指间。 “唔……”沉拂砚咬唇低哼,痉挛着瘫软在他怀内。 霍骠笑着问,“现在呢,还难受不?”指尖儿拨了拨硬起来的殷红奶头,让漂亮的玉葡萄左右颠颤。 好受,也难受。沉拂砚的身子也跟着颤抖。这边奶子快感有多强烈,另一侧被隔靴搔痒般抓裹的那颗就有多难耐,尤其是奶头,虚得她想哭。 “哥哥……”娇娇滴滴地唤他,细软的腰肢蹭着他肌肉精悍的腹胯,像白蛇一样扭动。 霍骠呼吸一滞,“宝贝儿想怎么着?”沉哑着嗓,柔声诱惑她,“乖孩子,说出来。哥哥什么都为你做。” “这边……哥哥,这边……”沉拂砚踮起脚尖儿,把空虚难耐的那只奶子更多地往他手里送。 霍骠笑了,大手握住乳根用力往上一攥,将滚圆的奶乳捏成水滴型。 “啊!”沉拂砚疼得尖叫。 霍骠微松开手,屈指弹了弹软软嫩嫩的小乳头,笑问,“宝贝儿想哥哥把这边的骚奶头也玩儿大,是不是?” 第十七章“奶儿好痒唔,哥哥帮砚砚吸一吸。 第十七章 “奶儿好痒唔,哥哥帮砚砚吸一吸。”(微H) 沉拂砚被他弹得打了激灵。 娇幼的乳粒微颤着,在霍骠如狼似虎的目光下,慢悠悠地挺起一个半透的淡粉小尖儿,嫩生生的皮肉几乎与吊顶撒下来的灯光融在一起。 操啊!真他妈嫩死了,骚死了。 霍骠喉头‘骨碌’一响,双手同时放开。 两颗丰满的乳一下子失去支撑,沉甸甸地坠下,又弹性极佳地蹦起,像两只大水球,上上下下来回颠荡,肥腴奶肉抖起一圈圈白花花的波浪。 沉拂砚羞耻环胸。 “挡什么?”霍骠拽下她的小胳膊,“奶子生这么大,这么骚,不就是给你男人看,给你男人玩儿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毫无预警地拍打上去。 他力度没怎么收敛,两颗巨乳被扇到半空,顶端肉珠摇曳跃动,看上去骚浪又漂亮。 火辣辣地疼,同时触电般的酥麻掠起,在胸乳扩散流窜。 “别、别打……”沉拂砚慌忙把手扭到身后推他,被霍骠扣住双腕扯高至她头顶,修长阔大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接连挥出。 肉浪翻飞,乳房白薄的肌肤被打得发红,两颗奶头胀鼓鼓鲜艳似血,大片红红白白的嫩肉,抖着,甩着,跳着,淫乱极了,让人目不暇接。 沉拂砚呜呜地小声叫着不要,小屁股倏尔一抖,羞于启齿的部位蠕动收缩,微酸微疼,并挤出一大泡温热水液。 “逼又湿了,嗯?”霍骠粗重地在她耳侧喘息,他一直注意着沉拂砚的反应,见她动情,自己也是激动不已,低下头,痴迷地反复亲吻她潮红汗湿的小脸,“宝贝儿,乖宝宝,爽吗?喜不喜欢哥哥玩儿你的奶子?” 沉拂砚仰颈闭眼,压抑地喘吟,不肯回答他。 霍骠舌头顶了顶上颚,手指掐住她两粒奶尖儿,捏紧了往外扯,将圆溜溜的乳粒拉成肉条,滚圆的奶子也拖坠成圆钝的锥形。 沉拂砚张着嫩红小嘴,娇滴滴喊疼。 他手劲儿悠着呢,这祖宗娇得不行。霍骠盯着她情潮漫溢的俏脸,哼笑,“真的疼?疼还是爽,嗯?小骚货,就喜欢哥哥玩儿你的大奶子,是不是?” 他的鸡巴就没软下去过,这时被刺激得更加胀硬,也没塞回裤子里,直撅撅翘在外头,龟头马眼贲张,跟余尿未尽似的,一丝连着一丝,不停地喷着浊白的前精。 前精通常含少量精子,这时插她逼里,幸运的话,没准都能让她受孕,怀上自己的骨肉。 这样的想法阴暗卑劣。 霍骠本身对生孩子可有可无,权作是应付长辈,传宗接代的任务。然而他爱沉拂砚爱得快疯了,无法自抑地忖度,倘若有了他的孩子,这冷心冷肺的小东西会不会稍微对自己上心点儿? 他反悔了,不该一时心软。霍骠也不知自己是怎的了,彷佛一碰上沉拂砚的事儿,他脑子就跟被驴踢了一样。比方最开始答应在她成年前不碰她,他到现在都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同意这么荒谬的请求?简直像个被女色迷了心窍的傻逼。 毕竟前脚才说了不肏她,这时不好直接反口,他抱揽着她挺翘的蜜臀,将她下体抬高,充血贲张的性器顶入她肉壑深邃的臀缝。 “呃啊。”沉拂砚被顶得娇呼一声。 内裤本就薄,被淫水湿透后,基本跟没穿一样。阔厚圆钝的龟头碾开腿肉臀肉,茎肉烫硬,肉筋搏动,隔着湿漉漉一层薄布,粘腻紧密地擦过她的逼口和蒂头。让人心神激荡的快感瞬间冲入脑颅,她浑身一抖,又喷出一股热潮。 这回霍骠是真切地感受到温热稠液浸泡性器的酥爽,仰头“嘶”的长声呻吟。如果她没穿裤子,骚水直接淋在鸡巴上,想必更爽。 霍骠摆胯耸臀,接连往她腿心顶戳。他腰背微弓,缀满腻汗的腹部绷得像一张凌厉的弓弩,层层古铜色的肌肉凶猛鼓突,充血怒张的阴茎恶狠狠地甩向小姑娘稚嫩濡湿的幼穴,‘噗呲噗呲’,很快就搅磨出淫糜的水声。 “不要,不、啊……不行……”沉拂砚喘息着拼命掰他掌扣自己屁股的手。虽然还穿着内裤,没有真的被他的生殖器插入,但这么弄,俩人的性器官几乎没什么挡隔地碰撞厮磨,被男人侵犯的感觉太过鲜明强烈,沉拂砚又慌又羞耻,不肯屈从身体汹涌的快意,徒劳地挣扎,眼眶憋得通红。 “怎么不行?嗯?怎么就不行了?”霍骠铁钳似的大手死死攫住她臀腿,把人狠命往自己胯裆摁,阴茎陷入奶白软肉飞快进出,结实悍窄的屁股都晃出来残影,“你不是挺爽的?逼水把哥哥的鸡巴都浸湿了。”不仅鸡巴,连卵蛋,阴毛,甚至他半截西装裤,都湿了个透。 沉拂砚的内裤被蹭得皱巴巴,裆布勒入缝隙。霍骠的阴茎直接摩擦她被勒得外掀的阴唇,肥软湿滑的唇肉逼肉赤裸裸贴着他的性器。沉拂砚的肉太过娇嫩,彷佛带着微电,竟是与霍骠鸡巴的褶皮沾在一起,黏黏腻腻地来回扯动。俩人都爽得叫出声来。 “砚砚,乖女孩,爽不爽?鸡巴磨骚逼爽不爽,啊?把内裤脱了吧?咱们肉贴着肉弄。”霍骠声线浑浊,亢奋到发颤,“让哥哥的大肉棒操你的骚豆子和小逼洞,宝贝儿会更爽。”手指去勾她的裤腰。 “不、不……”沉拂砚抵死不从,小手揪紧自己的内裤,大颗泪珠滚落眼角。 “听话。我不插进去,不插你逼里面,就在外头弄。”霍骠拨开她无力的小手,阔大的手掌插入她裤裆胡乱一抓,小小一团软肉,连一根毛儿都没长,光溜溜,又湿又滑,嫩得压根分不清哪些是她的肉,哪些是她流的淫水儿。 他眸色幽暗,额角暴起青筋,嗓子哑粝微带狠意,“哥哥就是想让你舒服而已,砚砚不信哥哥?”又忍不住粗喘,“逼生得真他妈嫩,哥哥怕稍微使点劲儿,就给捏爆了。” 男人说在外面蹭蹭不插进去,就像赌徒说在旁边看看不下场一样不可信。 霍骠指骨粗大,指节指腹布满习武、拿枪练出来的茧子,沉拂砚幼嫩的小肉阜被抓刮得又疼又麻,又有种彷佛自身体深处莫名冒出来的瘙痒。被握住的是性器,她却觉得自己心脏都被他捏在手心。 “哥哥,”她瓮声瓮气,嗓子抖得厉害,“砚砚害怕,想看着哥哥的脸。” 霍骠手一顿,黑眸眯起,盯着她柔美纤长的颈脖。 他的目光灼热,犀利,如有实质,沉拂砚咬着唇,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哆嗦。 霍骠沉默片瞬,神情淡了些,“好。”语气却十分温柔,似是寖染了异样的情愫,抽出手,几根长指淅淅沥沥,黏湿透亮,沾满了她逼里的淫水。 真够湿的。他捻了捻手指,轻呼一口气儿,扶着沉拂砚的肩背,将她扳过来,正对着自己。 “奶儿好痒唔,哥哥帮砚砚吸一吸。” 香娇玉嫩的少女挺起一双牛乳般腻白酥软的大奶子,红肿乳粒颤抖着递到他嘴边。 第十八章“好女孩,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喂哥哥 第十八章 “好女孩,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喂哥哥吃你的奶水儿?”(微H) 鼻尖儿彷佛弥漫了甜腻的奶味儿,霍骠眸色猩红,“骚货,有奶水呢嘛?就求着男人吃你的骚奶子,嗯?”话虽如此,手指掐住她的乳,急不可耐地伸出湿淋淋的舌头去舔肿嫩的奶尖儿。 就算沉拂砚有心理准备,还是刺激得差点儿叫出声。敏感的奶头裹满了唾液,越发娇艳胀硬,微细的颗粒在乳晕薄嫩的皮下激凸,看上去像是大了一圈,漂亮又淫荡。 霍骠呼吸烫浊,眉眼有刹那的狰狞,抿唇含住沾了自己口水的乳头,用力一嘬。 乳头,乳晕,拖连着大团奶肉,被吸到男人湿潮炙热的口腔。沉拂砚泣吟一声,身体猛地打了个摆子。 “奶子真嫩。”霍骠叹息,滑嫩无比的肉腻汪汪地在他嘴里娇颤,分明没有奶汁儿,那股生嫩甜腻的奶香浓得几乎能拉丝。他色授魂与,吮着小奶头含混地问她,“好女孩,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喂哥哥吃你的奶水儿?” 沉拂砚臊得闭上眼,不愿看他,“你别说。”她还没成年,还在念书,又没有结婚生子,哪来什么奶水儿?他怎么一天到晚胡言乱语,口没遮拦的。 霍骠狭眸上揭,巡着她妩媚的羞态,低笑了声,心里觉得十分欢喜。 沉拂砚被他笑得更感腼赧,眼皮颤动,透过乌长睫毛,隐约瞥见男人黑发浓密的头颅埋进她丰满的胸膛,像小婴孩吃奶一样,全神贯注地嗦她的乳头。 他高挺的鼻子,粗硬的短发,来回蹭刮细嫩的乳房,还不时用牙齿轻啃乳头根部,湿热的舌头来回舔拔肿胀的乳粒。 微绵的疼痛和瘙痒中,滋生出难以抵御的酥爽快意,像撒开了一张网,密密布满整片胸乳,然后汇成一股窜向下体。沉拂砚弓腰夹臀,只觉自己那里彷佛也被他无形的唇舌侵入搅动,又抖又缩,涓涓淫液不断外泄。 她身体的变化瞒不过霍骠,“小逼痒了?想不想哥哥也给你玩玩儿?”他咂咂有声地轮流吃她两颗乳,一边不由分说地扶着她的屁股,再次把性欲勃发的鸡巴狠狠惯入她腿间。倒没继续提脱她内裤的事儿,也不知是分了神,忘记了这茬,还是被她主动捧奶央求他吸吃的行为取悦,干脆就遂了这小祖宗的意。 “嗯啊……”身子上下都被男人健硕强壮的肢体束缚、侵占,口鼻间充斥着雄性荷尔蒙腥膻霸道的浓烈气息,他柔软薄滑的唇,灵活湿热的舌头,粗糙有力的大手和胀硕硬挺的性器,都彷佛挟裹着无法反抗的力量,在敏感青涩的女孩儿身上掀起惊涛骇浪。 沉拂砚双腿绷直踮起,脚趾蜷曲,突如其来的尿意让人羞愧欲死。她心慌意乱,忍不住又想夹紧屁股。 股缝正插着根庞然大物,两片桃子似的肥嫩臀瓣往内一挤,本就张牙舞爪的肉刃愈发凶性大发,弹跳着狠狠甩向她的逼穴。 沉拂砚被男人恣蛮的力度带着往后仰身,奶头还被他嘬着呢,大半脱出嘴里。霍骠抿紧唇,用力将嫩生生的肉珠叼回去,往口腔更深处吸,乳头根部的嫩皮被扯得发白。 “疼呜……别咬呀,乳头好疼……”沉拂砚忍不住惨叫出声,几乎以为他把自己的乳头生生咬断了。 “屁股放松。”霍骠扬手在她圆臀扇了一巴掌。 臀尖儿随即甩起一波漂亮的肉浪。她的肉是极致的皙白细嫩,堆雪一般,鲜红的指印清晰可见。 火辣辣的触感和清脆暧昧的响声让沉拂砚难堪地咬唇。 “谁让你乱夹?老子差点儿被你夹射。”霍骠含糊地笑,簌动的唇舌与她红红白白的奶肉口液黏连,嗓音也变得潮腻不堪,“小骚货,都还没插你逼里呢,就这么会夹。”真叫她的屁股蛋把鸡巴夹射精,他也太丢脸了。 大手将少女丰腴挺翘的臀揉开,把她稚嫩多汁的性器官狠命往自己充血勃发的胯下摁,每一记顶撞,都压着已肿立出薄皮的蒂珠,戳向不断收缩的逼口。 小腹痉挛越来越密集,身体里面翻江倒海似的躁动,沉拂砚双腿哆嗦,幼穴抽搐,浆液泛滥横溢,陌生澎拜的激流冲刷过她的四体百骸。 “不要了,我不、啊……”她伸手揪住霍骠的臂,“别、别弄……我不行了……好难受啊……霍骠……哥哥……”过于尖锐的快感已接近痛楚,少女未发育成熟的稚弱身子承受不了太多的刺激,眼角不受控制地沁出生理性泪水,哭腔特别浓,听上去就娇得不行。 霍骠心跳都停了半拍。“宝贝儿要到了,是不是?”他从她胸前抬头,怜惜地舔她脸上晶莹的泪液。沉拂砚其实很少哭。落泪是生理反应,她总是强忍着不肯哭泣示弱。霍骠对她的性子,每每又爱又恨。 “别怕,别怕,我不是在呢嘛。”霍骠捋了捋她汗湿凌乱的鬓发,托着内膝窝将她打横抱起,“没事的,不用紧张,哥哥陪你。”低头亲吻她迷离无措的秀眸,感受她薄嫩的眼皮在自己唇舌微颤,“砚砚的第一次,咱们一起,好不好?”温言安抚,带着说不出的深情意味。 他现下可射可不射,遏捺射意,再玩儿她一个小时都不成问题。但心坎上的小姑娘人生首次性高潮,他想陪着她一同体验。 沉拂砚迷迷糊糊躺到柔软宽敞的沙发上。 霍骠将她的裙摆全堆在她腰间,伸手就拽那条湿透的内裤。 沉拂砚迟钝地踢了踢脚,等到下体被强行掰开,凉风灌入最私密的部位,她才反应过来,“不要,我不要……”拼命合拢双腿。 “不操你。乖一点儿。”霍骠呼出的热气都裹着浓烈的情欲,声线哑得不像话,单手攥住她一双剔透伶仃的脚踝,往上一提,轻易将少女赤裸的下半身掀起。 明晃晃的灯光下,女孩儿的性穴完全暴露。真的很小,跟幼女似的,又小又嫩,光溜溜连一根毛都没长,弧形肥美饱满。阴阜内外的肉,一色儿晶莹水粉,手指一碰就沾上,触感嫩的,彷佛一戳就破,让人心惊。唯有阴蒂被刺激得狠了,已经充血肿硬,高翘起来,蒂尖儿碾成了糜艳的嫣红,穴口和肉沟聚着淫水儿搅磨而成的黏丝和白沫,纯洁稚嫩中显出几分被凌虐蹂躏过后的淫色。 那幼窄的小粉缝活像婴孩无牙的小嘴,嚅嚅紊张,就在霍骠的眼皮子底下,往外缓缓挤出一丝晶亮的花液。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强烈的冲击下,霍骠的生殖器胀得几乎要爆裂开来,恨不得立刻将自己的鸡巴掼入这口鲜嫩漂亮的小肉逼,捅穿她的处女膜,将心爱的女孩儿完全占为己有。 第十九章撑不住就坐哥哥鸡巴上,让哥哥捅穿 第十九章 撑不住就坐哥哥鸡巴上,让哥哥捅穿你的小嫩逼(H) 他的目光专注得可怕,彷佛要从自己身上剐下一片肉来。 沉拂砚又羞又怕,哀求地小声唤他,“哥哥。” 霍骠定定看了她几眼,手一翻,将她拨转身,曲起双膝,摆成趴跪的姿势。 女孩儿腰肢细得将折未折,塌腰撅臀,高翘的屁股肥嫩浑圆,白得几乎融在光影里,缝隙里的一抹浅粉,肉瓣翕张,鲜嫩多汁,正是男人的极乐销魂洞。 霍骠将自己的裤子扯到膝盖,大手握住阴茎散漫地撸动,一条腿跪在沙发沿,另一条腿踩地,弓背覆到沉拂砚身上。 “宝贝儿,你知道吗?公狗肏母狗就是这个姿势。”霍骠在她耳边亢奋地喘着气,“砚砚是不是哥哥的小母狗,嗯?”虎口卡着茎根,往她泥泞不堪的逼肉里滑了滑,让肉棒沾上她的淫水儿。 沉拂砚厌恶地蹙起细长的眉毛。如果不是处境堪忧,她肯定再抽霍骠一个耳刮子,“……哥哥,砚砚害怕……”这时不单不敢跟他硬碰硬,连拒绝都不敢,唯恐惹怒他,真的插进去强占自己。 霍骠明知故问,“砚砚不想让哥哥操你?”胯骨耸动,不紧不慢地在她腿心挺送着阴茎。 沉拂砚内体骚动的燥意轻易被他再度勾起,声音娇软含糊,“哥哥……哥哥疼砚砚……” 怯生生的,在跟他撒娇呢,小丫头真他妈会拿捏他。霍骠轻啧一声,“不疼你,老子他妈疼谁?”忒没出息地跟她解释,“脱你裤子,是想让砚砚高潮时,小逼喷的水儿直接浇哥哥鸡巴上,没打算真操进去,砚砚别怕。” 下流。沉拂砚暗恼他花样百出用在自己身上,羞耻地咬紧唇,喉间还是溢出细碎的呻吟。 小女孩儿咿咿呀呀的叫声落入霍骠耳内,比仙乐都动听,愈发性欲勃发,肌肉虬劲的胯腹狠撞向她,把丰满的臀肉压得下陷,血筋贲突的阴茎紧密抵擦湿漉漉的穴缝来回抽动,还笑着逗她,“乖乖,屁股撅好了,跌下去搞不好鸡巴就捅进你逼洞了,知道吗?” 沉拂砚稚嫩的性器被磨得酥麻发烫,汁液淋漓。她神智浑沌,四肢酸软,又怕真的被他的生殖器侵入体内,只好竭力支起下身,颤巍巍地翘高肥嫩诱人的小屁股,一边语不成调地哀求,“不行了……哥哥,你轻点儿,砚砚撑不住……” 霍骠嗓腔暗哑,谑戏道,“撑不住就坐哥哥鸡巴上,让哥哥捅穿你的小嫩逼。”咬着她耳朵尖儿,又吮又舔,黏浊的口水淌满细白耳肉,半真半假地试探,“砚砚把自己给哥哥,好不好?心肝肉,哥哥对你好,疼你一辈子。” 他衬衫大敞,裤子褪至膝盖下面,几乎是打赤膊,肉贴着肉地搂抱着沉拂砚插腿磨逼。身上古铜色的健硕肌肉层层绷紧,充血鼓立,缀满炙热的腻汗,随着他打桩似的大摆大动,成片飞洒,溅落在沉拂砚身上,连阔大厚重的红木沙发都被他蛮横的力度带得剧烈晃动。 “不、呜啊……”沉拂砚拼命摇头,被他撞得臀肉翻滚,抖动的屁股不断抬起又落下,看上去,像是她主动摇摆肥臀去迎合男人的操干。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是不是巴不得哥哥插烂你的骚屁股骚逼?”龟头泄愤似的,狠戾地碾过她的肉蒂、穴缝,阴茎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硬邦邦的,皮肉火热炽灼,像块烧红的巨大烙铁,抵着细嫩无比的逼肉,又顶又戳,又甩又撞,疯了似的胡乱翻搅,把小女孩儿粉透的幼穴磨得肿烫,颜色血一般艳红。 真的疼了。沉拂砚眼角大颗砸着泪液,应激般缩夹屁股,想把饱受蹂躏的性器官藏起来。 霍骠想插她逼里都想疯了,本就忍得浑身肌肉都爆出青筋,被她两片臀瓣死死夹紧茎身,无法顺滑地磨她最私密纯洁的性穴,神色一厉,低吼,“松开,再敢夹屁股,老子立马奸了你。”扬起粗糙的大手往她蜜桃似的翘臀重重扇了一巴掌。 腻白如玉的嫩肉被打得立刻泛起指印,像颗果冻似的颤荡不休。 沉拂砚失声尖叫,下腹一抽,穴口蠕缩着吐出一泡花液。 “小淫娃,打你屁股,小逼倒出水了?”他音量压得极低,沙沙地震颤,沉得跟低音炮似的,有种雄性粗犷的温柔性感。沉拂砚耳后颈脖的肌肤撩起一片麻痒。 怎料他语气如此缱绻,骨节宽硬的手掌却毫无预警地再一次扇下。 ‘啪!’ ‘啪啪啪!’ 一掌连着一掌,暴风疾雨般拍打少女温香软玉的嫩臀,臀峰很快肿起,细薄的皮肉被打得通红,横七竖八布满了清晰的掌印指痕。 沉拂砚眼眶泛红,“不、不,哥哥别这样……”扭过身子去拽他胳膊。 这无异于蚍蜉撼大树。 霍骠压根不加理会,随便她揪拽。 女孩儿雪白的皮肉彷佛染上了胭脂,艳丽妖冶。他越发玩儿得性起,弄她下面时也有意无意地变得恣肆,好几回,鹅蛋大的硕红龟头竟直接往严丝合缝闭拢的处子幼缝捣去。 米粒大小的孔眼被硬生生撑开一个狰狞的肉洞,边缘一圈的逼肉被掀翻出来,一抖一抖,可怜巴巴地紊颤着,薄嫩的肉膜曲张拉伸,扯得发白透明。 每戳一下,霍骠性器冠首都被腻汪汪的逼肉黏住,像有张湿嫩小嘴在舔嘬他撅开的马眼,爽得尾椎骨都麻栗打战。 他是舒服了,沉拂砚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罪,疼得泪如雨下。 她再要强也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未成年孩子,被强壮凶悍的成年男人几乎剥光了,压在胯下连番凌虐,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再也忍耐不住,嘶声啼哭起来。 “疼,好疼啊,不要,不要插,不要打……”小穴和屁股简直像被用了刑一样,沉拂砚甚至怀疑霍骠把自己一层皮都活活撕了下来,“霍骠,哥哥……哥哥饶了砚砚,砚砚受不了,呜呜疼……好疼啊……” 她已经完全脱力,上半身瘫伏在沙发上,腰臀被霍骠随手拎着,被迫承受他的欺凌挞伐。 “娇气。”男人在她耳畔轻啧了声。这种程度都承受不住,过几日给她开苞怎么办?嘴上斥她娇气,见她哭得实在凄惨,倒是立刻就停下来。他在沉拂砚面前,再凶,再狠,骨子里也是怂的。 他扶着沉拂砚肩头,将她扳过来正对着自己,并拢她双腿,单手攥住两个膝窝往上略提,把她湿滑嫩红的股缝和小逼露出来,另一只手握住阴茎根部,自下而上,滑过逼口,碾刮着泥泞的肉沟,戳向肿翘蒂头。 十几个来回,“呃嗯……”沉拂砚仰颈细吟,哭声渐止。 霍骠头垂下,先去舔她脸上的泪水,继而含住她的唇,轻啃了一会儿唇肉,就把舌头送入她唇缝,与她缠绵舌吻,并不时把自己的口水哺过去,哄她吃下。 沉拂砚彷佛已经被他层出不穷的手段驯服,温顺又怯懦地仰起脸,张开嘴让他亲吻,敞着稚嫩的性器任凭他亵玩,纤长白净的颈脖微微起伏,把他吐在她口腔的唾液尽数咽下。 总算给这祖宗调教安分了。“乖女孩,早这样听听话话的多好。”霍骠全神贯注地盯着她,心里头实在欢喜,眼里的爱意与欲念几乎凝为实质。 作者的话: 对不起啦,这么晚才更。 如果有等到现在的读者,真的很抱歉。 第二十章尿哥哥鸡巴上,哥哥也射精给你(H) 第二十章 尿哥哥鸡巴上,哥哥也射精给你(H) 他逐渐加力,阴茎挺动的速度和强度增大,又快又猛地在她下体抽送,沉甸甸的囊袋晃动着狠狠拍打她的臀肉。彼此的皮肉碰撞,‘啪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女孩儿逼穴的淋漓汁水被击起,四处飞溅,穴口堆积着一圈腻白的浆沫,在俩人性器之间粘连出大片银丝。 霍骠蓄了满满一口温热的唾液喂给沉拂砚,看着她乖乖都吃了,才吮吻着她含糊地问,“宝贝儿,舒服吗?喜不喜欢哥哥这样操你?” 沉拂砚被男人烫热的鼻息和强悍暴烈的荷尔蒙气味熏得昏昏沉沉,“嗯……啊……好舒服……”痛楚之后的快意,在强烈的对比下,彷佛被无限放大,她下面跟失禁一样,花液一波连着一波挤出,浸泡二人紧紧贴合的性器官。 舒服,但下腹和穴儿一直不停地搐搦,像被什么绞成一团,沉拂砚觉得自己的身体要坏掉了,娇音带泣,喘息促得似要窒息,“哥哥,”漂亮的小脸布满情潮,小手挠在霍骠臂上,“我、我真的不行了……”夲伩首髮站:hehuan1.co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小家伙逼里的淫水儿收都收不住,眼眸湿漉漉,泪水也无法自控地一滴滴沁滑,浑身上下,都透出淫浪的湿意,显然已濒临高潮。 霍骠看得如痴如醉,不由随着她喘,喘声沉厚压抑,呼吸粗重浑浊,大脑皮层的快感疯狂堆迭,即将灭顶。 “宝贝儿想喷了,嗯?”他伸手摸了摸她白薄微凹的肚皮,轻易觉出里面一跳一跳的骚动,可想而知,她的幼穴和子宫收缩得多厉害。心爱的女孩儿还没正式开苞,鸡巴都还没肏进她的逼呢,就被自己搞成这样,是个男人都得飘。 他头皮发麻,腰眼酸胀,已是射精的前兆。 沉拂砚神情妩媚又懵然,“像要尿尿的感觉……”一双漂亮无辜的妙目,汪着水,又融着蜜,霍骠不止视线,连魂儿都被她胶缠住。 低下头去怜爱地吻了吻她微红的眼皮,“那就尿。”极喜她天真娇憨,也不纠正她的措辞,“尿哥哥鸡巴上,哥哥也射精给你。乖女孩,咱们一起高潮。” 将她双腿分开,呈M字弯曲压在她身体两侧。少女被迫敞开的性器红肿湿亮,肉色糜丽,微微颤抖着氤着潋滟水意,彷佛一朵盛开的花。 霍骠喉结滚动,表情狰狞了一瞬。 沉拂砚觉得自己像只钉在实验台上被解剖的青蛙,太羞耻了,抗拒地摇头,“不、不这样弄……”哭腔很浓,小手使劲儿推他抵下来的胸膛。 “就这么弄。砚砚听话。”霍骠高大魁梧的身体轻易压制住她,腹部线条丘壑分明,肌肉层层鼓博,坚硬灼烫,硌疼她娇软的小肚子。 男人腮颌线扯紧,暗色颈脖筋络充血虬结,彰显出澎拜的性张力与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温柔宠溺的表象下,是上位者深入骨髓的强势霸道,不容反抗。 沉拂砚咬紧唇瓣,屈辱地别开脸。 霍骠黑眸眯起,居高临下注视着她,右手握住阴茎往上一捋,粗硕的肉棒强韧一弹,‘啪’的打在她嫩得跟水豆腐一样的小肉阜上。 “呜……”沉拂砚吃疼地弓起腰。 霍骠重新将阴茎按回她股沟,自下而上戳入阴阜,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杵得往左右翻开。茎柱狠狠碾过逼缝和蒂珠,来回摩擦女孩儿幼小的性器官。 男根巨硕黑紫,粗如儿臂,一条条鼓突的血筋密集盘缠茎身,女穴娇嫩幼小,花肉湿肿粉艳,颜色咬合鲜明淫糜。 霍骠埋首在女孩儿胸前,含住一粒殷红乳头津津有味地嗦着,大手同时揉上另一侧的酥乳,臀胯凶蛮耸摆,大开大合地在她腿心快速抽动,囊袋飞甩,水声噗呲,皮肉激烈地摩擦碰撞,强势而有力。 全身所有的敏感点都热辣辣的,又疼又酥又麻,沉拂砚小腹猛地往上一弹,稚嫩的花穴抖缩了几下,尖泣着喷出初次情潮。 热腻汁水淅淅沥沥尽数浇淋在霍骠的性器上。他嘶的长声抽气,不再遏制射意,用力捏着她一颗绵乳,另一只手握紧肉茎用力套弄了几十下,将龟头抵着仍在嚅动吐水的逼口,马眼大开,浓热精浆喷涌而出。 “呜啊……”高潮余韵未息的小穴被烫得抽痉收缩,沉拂砚浑身发抖,扭腰挪着屁股想往后退。 霍骠正酣畅淋漓地射精,见她要躲,胸膛前倾下抵,压在她身上,“老实点儿。”唇也碾着她的,浑浊地粗喘,把热气腾腾的呼吸都喷她嘴里,嗓音嘶哑压抑。 沉拂砚被他小山似的庞大身躯压得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霍骠精液很稠,精量又大得惊人,等他终于释放完,沉拂砚下半身像从精池里捞出来一样,白腻腻黏浊一片,秽乱不堪。 “有弄你逼里吗?哥哥的东西有没有流进砚砚的小逼里面?”霍骠一射完,就迫切地凑近她腿心细看。 “我、我不知道。你别这样。”沉拂砚慌张地揪他的头发,他的脑袋卡在自己股间,想合腿都不行。 霍骠拿指腹轻抹堆在穴缝的白浆,逼洞闭得很紧,还在不停内缩。他捏起外沿的薄皮往两边扯。 高潮过后,沉拂砚都虚脱了,根本无力挣扎,蜷着身子小声呼疼。 “乖,我就看一眼。你逼太小了。”霍骠小心翼翼扯开逼口,除了最外围被蹭撞得红肿,里面的肉全都是粉的,嫩得发透。未经人事的甬壁严丝合缝,紧窄得几乎看不到空隙,几缕熟悉的白浊绞缠在蠕颤的粉肉里,十分打眼。 果然弄了些在里头。那是从自己生殖器里出来的。 霍骠餍足不已。 沉拂砚又疼又羞辱,闭阖眼睑,无声地淌着泪。 “砚砚的小逼真漂亮。”霍骠低头爱怜地亲了亲她精致无比的幼穴,见她哭得可怜兮兮的,抬手替她拭泪,“这也值当哭?我又没真的肏你。砚砚不还是个小处女呢嘛。”话说回来,天下间可没哪个雏儿是逼里含着男人精液的,一时呼吸都沉凝了几分。 他也不坐下休息,提起裤子,把射过精,仍鼓囊囊一大团垂在胯间的性器塞回去,俯身将颤抖低泣的沉拂砚抱在怀内。她的内衣裤早被霍骠剥光了,连衣裙皱巴巴全堆在腰腹。 霍骠三两下把裙子扯下扔到一旁,搂着一丝不挂的小美人在客厅慢慢踱着步,大手轻轻拍着她单薄的背脊,安抚她不太稳定的情绪。 “宝贝儿,哥哥弄得你舒服吗?”他帮沉拂砚把几缕汗湿凌乱的长发捋顺,别到她耳后,低下头,一下一下亲她的耳肉。 沉拂砚抿了抿唇,“舒服……”心中空空落落,充满了自厌与一种虚疲到极致的酸楚。 霍骠心身畅爽,丝毫没察觉她的冷淡,笑问,“那往后,宝贝儿每日都让哥哥把你伺候舒服,嗯?” 作者的话: 关于为什么沉拂砚不喊霍骠叔叔。 霍骠本来就对自己比女朋友大二十一岁讳莫如深,因为这是沉不愿意接受他的一个重要原因。他怎么可能让沉拂砚喊他叔叔?提起年龄他都要发脾气。 还有非常感谢大家给我投珠、留言,我真的很开心。 但除非真的有问题,不然最近我不给大家回啦。 孩子发烧感冒,晚上哄睡觉特别难。有时候在床上陪两个小时,他都没能睡着,晕啊。 第二十一章他对沈拂砚的执着和疯狂,永远不 第二十一章 他对沉拂砚的执着和疯狂,永远不会有尽头 等了半晌没得到回应,霍骠垂首端量她的神情。 怀里的人眼睑低垂,鬓角濡湿,两排浓密的睫毛也湿哒哒沾得有些凌乱,微微震颤着,看上去十分娇弱可怜。 要是平时她这么不理不睬的,霍骠铁定发飙,但今晚除了没真正插入,他已经将沉拂砚的身体玩儿了个遍,也算是暂时解了馋。况且刚射过精,男人这种时候一般不容易动怒。 “累了?”扼起她的下颌,脸上红晕褪去,显得有些苍白,还隐隐泛着不健康的淡青。脸色不好,唇色却红的出奇,润汪汪的,衬着过于惨白的脸皮,反而有种惊心动魄的艳色。 霍骠忍不住低头含住她的唇。 沉拂砚秀气的细眉蹙起,勉强忍耐着,直至他湿热的舌头滑入唇缝,才别开脸。 霍骠也不生气,反而有些失神地问,“砚砚,你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吗?”他不是没见识的毛头小子,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只消他随口吩咐一声,管你是什么清纯玉女,知名艳星,自然有人老着脸死命的巴结,将人洗干净送到他床上。他没这心罢了。 大拇指摩挲她白嫩的脸颊。那是真的白,也是真的嫩,她通体上下,不是白的,就是粉的,寻不到半点瑕疵,白到发光,滑腻得像酥油一样。美人在骨也在皮。他姑娘那小身子玩起来,软得像没长骨头,怎么揉,怎么折都行,那种娇嫩到血肉骨骼里去的勾人劲儿,是个男人碰到都把持不住。 “你到底是怎么安安稳稳长这么大的,啊?”她入读的学校,学生大部分非富则贵。她这样的姿色,十二、三岁刚发育就该被权贵盯上了。 沉拂砚惘然地提了提嘴角,“我有个好哥哥。”所有觊觎她的男人都被她哥或明或暗地打发掉了,直至霍骠出现。这也是没办法,形势比人强。就算在霍骠自己的圈子里,无论背景还是能力,他都属于金字塔最顶端的一小撮人。 沉拂砚眼圈渐红。她哥自小出众,连向来谦恭的父亲都多次得意地抚着儿子发顶,夸他青出于蓝,日后必成大器。为了她,她哥中途辍学,等于把自己一辈子的大好前程都葬送了。 “万一你出了事,哥就给你陪葬。”当日她试图说服他哥先去英国留学,毕业再回国接她,兄妹团聚。沉吞墨没跟她多作掰扯,就说了一句话。 “吞墨确实有担当也很有本事。”霍骠之前暗恨沉吞墨太难缠,现在无比庆幸他这个大舅子靠得住,年纪轻轻就能庇护幼妹,让沉拂砚生活优渥,平安长大。 “再厉害的人,也踢到铁板了,不是吗?”沉拂砚声音发颤,想到兄长九死一生的凶险,遍体鳞伤的狼狈,还有吉凶未定的一条腿。 沉吞墨绝不是个冒进大意的人,任务存在一定风险,他却是做足了准备,有把握全身而退。无论何时何地,沉吞墨都不会拿自身安危作赌。在他心里,这个世界上只有两样东西是他真正看重的,第一,是他妹沉拂砚,第二,就是他自己。因为唯有自己活着,才能保护心爱的妹妹。 回国后,他曾与沉拂砚透露,事前调查的消息从源头开始,就被人蓄意屏蔽了一部分。他的未竟之意其实是暗算他的人并非那个客户的仇家,仇家压根不在乎护送的人是谁。 在绝对的力量碾压下,一切战术和取巧都是徒劳。任凭沉吞墨智谋过人,机关算尽,还是着了道。 沉拂砚没听明白,沉吞墨也没跟她细说,唯恐她忧惧不安。 霍骠默了片瞬,右手食指和中指捻了捻,舌干,有点儿犯烟瘾。 他没有接沉拂砚的话,“等你睡着,我就亲自去医院一趟。”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沉拂砚“嗯”的一声,白嫩藕臂主动揽住他颈脖,将脸偎在他肩窝。 霍骠侧额,敛压着薄长的眼睑,定定地注视她,眸色很暗,像深不见底的渊潭,如同他对沉拂砚的执着和疯狂,永远不会有尽头。 同时,也是不择手段的。 沉拂砚被他喜怒难辨的眼神看得发怵,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霍骠倏尔咧嘴一笑,“冤大头,提款机,舔狗……其实,都成,只要你高兴。” 沉拂砚一怔,惊疑不定,“你、你什么意思?” “还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心肝儿。”霍骠拍拍她漂亮的小脸,“老子是真稀罕你,不要命那种。你让老子干什么,老子都他妈听你的,保准比你养的一条狗还要听话。前提是你得让老子觉得值回票价。” 沉拂砚难堪地咬唇,一时竟不知道,是他更贱,还是出卖身体的自己更贱。 霍骠没有她那么多纠结。譬如你很喜爱一只小鸟,能将它驯服,站在自己指头唱歌,日夜耳鬓厮磨,自然最妙。倘若野性难驯,那么退而求其次,关在笼子里,能时时观赏把玩,总比可望不可及强得多。 他满足又不足地捏住沉拂砚左边的乳,彷佛扼住了她的心脏。 沉拂砚身子微抖。 霍骠掐起仍红肿的奶头,小肉粒随着主人紧张的心情,也颤巍巍地抖动着。他喉结一滚,低头含住。 “呃,别、别咬……轻点儿啊……”一双娇嫩的乳粒今晚被他吸得太狠,略一碰,就跟剥了皮儿似的痛痒难耐。 霍骠高挺的鼻头抵着绵软乳肉,意犹未尽地吃着她的嫩乳,“比如今晚吧,”他含混低笑,“老子就快活的,觉得就算为你死了,都值。” 霍骠没有立刻出发去医院。什么事儿,都没有哄好小情人要紧。 他先抱沉拂砚去清洗身体,花了半个多小时帮她吹干一头浓密的长发,然后把人安置到自己卧室的床上。 家里很多空置的房间,大户人家连正经领了证,结了婚的夫妻都有各自独立的卧房。霍骠却打一开始,就强制沉拂砚与他共住一室,并贴心地在主卧室为她开辟出专属的衣帽间。甚至连俩人的书房也是打通的,霍骠随时随地都能知道她在干什么。 这种在佣人眼里代表着霍先生无比宠爱看重的举措,让沉拂砚倍感压抑。她的一举一动,全都在霍骠的眼皮子底下。每天放学回来,只要霍骠在家,她就连丁点儿私隐和私人的时间空间都没有。 霍骠给沉拂砚热了一杯鲜牛奶,加热了厨房下午烤的司康饼,配上咸焦糖奶油端上来,看着她吃下,又钻进被窝,搂着她,将这小祖宗哄得睡沉了,才慢悠悠爬起来更换出门的衣服。 之前提过,宅子夜间不留佣人,霍骠亲自动手照顾沉拂砚早已是驾轻就熟。如果他干爹干哥亲哥或是好友发小瞧见,恐怕得惊掉下巴。霍骠从小到大,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儿,连猫啊狗啊的,都不耐烦养一只。 第二十二章苏格拉瓦低声问,“小姐喜欢?” 第二十二章 苏格拉瓦低声问,“小姐喜欢?” 第二日,沉拂砚一放学就让苏格拉瓦送她去医院看望沉吞墨。苏格拉瓦除了贴身保护她,还充当她的司机。 “苏,陶医生请到了吗?” 沉拂砚原本喊苏格拉瓦“叔叔”。二人年龄相差二十岁,沉拂砚的称呼一点儿毛病都没有。但霍骠听见就不乐意了。他比苏格拉瓦还大一年,沉拂砚是什么意思?她在心里是不是也认为他是她叔伯一辈的,嫌弃他老,暗讽他老牛吃嫩草? 自从软硬兼施地交了个娇滴滴的十六岁小女友,霍骠对自己年龄的敏感丝毫不亚于那些韶华不再的美人。他不舍得对沉拂砚发脾气,背着她,皮笑肉不笑地问苏格拉瓦,小姐喊他叔,喊自己哥,那他是不是也该随着女朋友喊苏格拉瓦叔?把苏格拉瓦吓出了一身白毛汗。他不敢告老板的状,沉拂砚再叫他“叔叔”时,却死活不肯应了。 沉拂砚从他前后迥异的态度也多少猜得出是霍骠从中作梗。她体谅苏格拉瓦为人手下的不易,顺着他的意思直呼他的名字。 苏格拉瓦打着方向盘,眼角余光透过车内后视镜落在沉拂砚脸上,“昨晚就去了医院。”霍二少要请的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请不到的。 沉拂砚神色一松,“太好了。”脸上恹恹的郁色散去不少,像一枝雨水冲涮过的栀子花,娇嫩纯净,让人怦然心动。 苏格拉瓦艰难地移开目光,默了瞬,彷佛不受控似的,又瞥向镜子里的倩影,“我问过留守在医院的人,说是没什么意外的话,下周就能动手术。” 特意为她问的。沉拂砚为她哥高兴,也感激苏格拉瓦,微笑抬头,“谢谢你,”翘起小嘴,有些顽皮的样子,“苏真的很温柔细心。”与他酷哥,硬汉的外型完全不搭。 她少有这样活泼的时候。苏格拉瓦略失神地凝视镜中少女妩媚的笑颜,低声问,“小姐喜欢?” 最初她对他可不是这样。 霍骠一开始指派苏格拉瓦跟着沉拂砚时,她其实是抗拒的。男人不比霍骠矮多少,肌肉发达得甚至有些恐怖,将衣服撑得胀鼓鼓,体型太过彪壮,靠近了给人很强的压迫感。其他地方沉拂砚看不见,露出来的脖子,手臂和手背都有密集的纹身,眼窝很深,鹰钩鼻,薄嘴唇,眼角还留下了明显的浅色疤痕,脸相冷漠残忍,看上去就不像是个好人。沉拂砚打算过一段时间寻摸个理由,让霍骠给自己换一名保镖,或者干脆别派人跟着自己。上下学路上能有什么危险? 有一日苏格拉瓦送她去上学,前一晚下了半宿大雨,路上积了很深一层水。她下车的时候,有辆摩托车疾驰而来,已靠得极近。苏格拉瓦一闪身挡在她前面,带泥点的污水溅了他一身,沉拂砚的校服干干净净,没有被波及。 她吓了一跳,没有第一时间道谢,反而失声诘问,“你拉开我不就成了?”拿身体去挡,他笨不笨? 话脱口而出,立刻意识到自己不仅不知好歹,还很不礼貌,悻悻然咬着唇。 苏格拉瓦却不生气,柔声解释,“怕你更害怕。”又蹲下来,仔细查看她周身下上有没有被弄脏。 沉拂砚怔怔地看着牛高马大的男人蹲跪在地,掏出纸巾,细致地为她拭擦皮鞋沾到的几滴泥水。 他是察觉到自己怕他,所以尽量避免俩人的肢体接触?沉拂砚心生愧疚,暗悔自己不该以貌取人。当时她只是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就逃似的跑进学校。自此之后,渐渐对他亲近起来。 苏格拉瓦突如其来的询问让沉拂砚一懵,随即点头,“当然。谁会不喜欢温柔的人呢。” 温柔。苏格拉瓦很轻地笑了声。 沉拂砚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说他温柔的人。也许是因为,苏格拉瓦这辈子,温柔相待的人,就只得她一个。 连他唯一的亲人,他的生母,苏格拉瓦也没存过多少温柔心肠。 苏格拉瓦是美籍泰裔。父不详,母亲是土生土长的泰国姑娘。母亲告诉苏格拉瓦,他的生父是美国人。苏格拉瓦身材高大,五官深邃,确实带着明显的欧美混血特征。他是那个美国游客风流一度的产物,他的母亲却心心念念,指望男人有朝一日回来,带她去美国享福。 苏格拉瓦八岁起就打零工赚钱养活好吃懒做,只会做白日梦的母亲。十四岁那年,母亲将他交到当地的人蛇团伙手上,吩咐他去美国寻找生父。她不去考虑蛇头的穷凶极恶,偷渡途中的九死一生,以及一个十几岁的未成年孩子,身无分文,如何在异国他乡活下去,遑论仅凭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和很可能是捏造的名字,在茫茫人海搜寻素未谋面的亲人。她一心做着自己的美国梦,到国际大都市过人上人的生活。至于带她离开的人是旧情人,还是儿子,都无关重要。 苏格拉瓦很幸运,居然真的活着抵达美国,与他一同上船的人,大部分都抛尸大海。 他一转头就将那不知是生是死的便宜老爹抛诸脑后。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数年,十八岁跑去参军,三年后成为了某支大名鼎鼎的特种部队的一员。既然他母亲疯狂地向往美国,一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做个美国人,他就通过在美军服役获得绿卡,成功入籍,成为美国公民。自离开泰国那日起,他再也没有见那个生了自己的女人一面,连一个电话,一封信都没有给她,只是每年寄回去一笔钱,算是还清她对他少得可怜的生养之恩。 苏格拉瓦所在的作战中队出了一起性质极为恶劣的误伤平民事故,还被当地媒体曝光了。苏格拉瓦受到牵连,提前退役,后来实在适应不了索然无味的普通人生活,更无法忍受捉襟见肘的拮据,索性重操旧业,进入美国军事雇佣公司。 雇佣兵说白了就是一群“靠战争吃饭”的职业杀手。受雇霍骠之前,苏格拉瓦长期在沙特阿拉伯执行任务,还曾作为外源军队,参与过一场规模很大的政变,单是那一次作战,他就射杀了将近一百人。 苏格拉瓦在雇佣兵组织里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以手段狠辣,做事干净利落,不留后患着称。长年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苏格拉瓦手上染的血腥,一辈子都洗不干净。 沉拂砚对苏格拉瓦的第一感觉没有错,他的确不是个好人。当然,他不嗜杀,也不虐俘,人命在他眼里等同于一个个任务,一沓沓钞票,与个人感情无关。他只是追求紧张刺激,随心所欲的生活。 车厢再宽敞也是封闭的空间。苏格拉瓦鼻尖儿动了动,沉拂砚身上那股带着婴儿奶味的奇异甜香从口鼻,一直钻到他的骨骼血肉中去。 他再一次睨向后视镜。 如果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所谓好人,能留在小姐身边,他倒是不介意一直佯装下去。 第二十三章沈吞墨倏尔睁开眼,视线分毫不差 第二十三章 沉吞墨倏尔睁开眼,视线分毫不差地落在她身上 沉吞墨病房门口守着两名霍家的保镖。 房内,陶博文(Bowen Dover)和包括沉吞墨主治医师贺主任在内的几名医院骨科专家,正在为他做常规检查,并诊察手术部位的皮肤、软组织肿胀的程度。 沉拂砚踌躇着不知该不该进去,怕打扰医生的操作。 原本懒洋洋靠在床头闭目养神的沉吞墨倏尔睁开眼,视线分毫不差地落在她身上,目光一转,随即意识到霍骠不在。自他被救回国以来,这是霍骠第一次没陪同妹妹左右。 他眸色微闪,笑道,“在那儿傻站着干嘛?过来。” 苏格拉瓦没跟进去,与其他保镖一起守在门口。 沉吞墨将妹妹拉到身边,上来就先问学业,“课上得怎么样?数学和物理跟得上吗?现在每周补几节课?”摸着她略显苍白的小脸,“如果觉得吃力,就适当削减一两节,太累了也不行,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话说得很慢,一字一顿的,显得十分认真,又十分温柔,另一只手悄悄用力捏了捏妹妹垂在腿侧的小手。 沉拂砚被他握住的手抖了抖,慢慢蜷起手指。 她尚算镇定地一一回答了兄长的询问,让他别担心,“小提琴课已经停了,数理补习不影响休息时间。”然后才跟病房里的医生逐一打招呼。 陶博文得知她是病人的胞妹,也就是霍二少绑架自己,威逼自己操刀动手术的始作俑者,脸色更不好了,本来是不愿搭理的,漫不经心地斜睨一眼,瞳孔猛的一缩,心跳都停了半拍。 美人在哪儿都能受到优待。美到沉拂砚这份上,只要她愿意,在大部分男人面前,几乎是无往而不利。都是男人,扪心自问,如果陶博文得了这么个宝贝疙瘩,也会为讨她的欢心使出浑身解数。他转过身,朝她点了点头,“沉小姐。” 沉拂砚一眼瞥见他脸上明显的淤青。 陶博文这些年,来往的都是达官贵人,被人捧惯了,难免心高气傲,受不得委屈。霍骠的手下破门而入后,他拿起电话叫嚣着要报警,张嘴就提了两个高级督察的名字。 其中一人劈手夺过电话机,扯断电线,砸得四分五裂,抬手就是两记耳光,毫不留情地把他抽翻在地。 旁边娇小白净的女人尖声叫起来,却紧紧捂住怀里小男孩的嘴不让他哭闹。 陶博文都被打懵了,愣了几秒,破口大骂,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刚才那人横起一脚踢向他膝窝,将他踹回地上。 另外一人上前扣住他后颈椎,摁着他的脸在地板上狠狠碾了两下。 见这群人凶神恶煞,有恃无恐,陶博文终于有些怯了,他尚算冷静,忍着剧疼吩咐佣人扶着少奶,将小少爷带到楼上卧室,别吓坏他。 霍骠的手下有任务在身,着急回去复命,开门见山转达了老板的意思:要么乖乖做手术,要么把两只手留下。报警的话随意,别说高级督察,就算他找上警务处处长也没用。先不提能不能立案,多的是人心甘情愿收钱顶罪。故意伤害罪按最高量刑也就十年,活动活动,两三年就出来了。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几十万(当时港岛一套豪华商品房20多万港币,内地首府最繁华的地段,3万出头一套),霍二少出了名的出手阔绰大方。 霍骠压根就没把陶博文看在眼内。 陶博文最大的依仗就是他的医术。没了这双手,他屁都不是。他现在建立起的所谓人脉,关系网,一旦他失去利用价值,崩塌得比他想象中要快得多。 Everybody is fungible. 就算是他的医术,也并非独一无二。他的崛起,不知道挡住了多少人的道儿。他之所以被誉为权威,首席,只是因为他出头了,被人们所熟知。正如当红的影帝、歌王,真的就是演技和唱功最佳吗?不见得。他们率先走红而已。 一个陶博文退下去,不出几日,就会有更多的后起之秀涌现,很可能在他医院的科室里,就存在这么一个人,被他死死压着,暂时出不了头。 这世上没有谁是不可替代的。霍骠先找上陶博文,就是捉现成,省时省力,绝不是非他不可。 索性陶博文骨头没多硬,很快就屈服了,离开前还特地交代家人别报警,也别声张,他过几日就回家。而他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全须全尾,完全取决了手术的结果能不能让霍骠满意。 沉拂砚对陶博文感到歉疚,没有哪个医生乐意被强行加塞,被胁迫着为病人施行手术。但作为既得利益者,她又无比庆幸,霍骠有能耐让陶博文就范。毕竟对她来说,一千个陶博文,也比不上她哥一条腿来得重要。 “看到是同胞,我就安心多了。我哥的伤有劳陶医生。”陶博文黑发,棕黑色瞳孔,洁白细腻的皮肤,没有一点儿混血特征,显然是地道的华国人。 陶博文眼神沉凝片瞬。 他们家里没有混血儿。他爷爷五十年前带着一大家子逃亡到美国。他是在美国出生、长大的。小时候学习汉字汉语太痛苦,就跟家里长辈哭诉:学校教学全是英文,同学和朋友都是说英语,他为什么非要学这么复杂,又没什么实际用处的文字和语言? 他爷那日差点儿把他活活抽死。 “你爷奶是汉人,你姥爷姥姥是汉人,你老子你娘都是汉人,你自己也是汉人。不学习汉语,你是要忘祖背宗?”说着说着,五十多岁的大男人突然滚到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他告诉陶博文,当年之所以离乡背井,跑到洋鬼子的地方来,只是为了逃避战祸。蝼蚁尚且偷生,他们不过是想活下去而已。并不是他们喜欢这里,更不是因为他们不爱自己的故国。但既然在祖国最危难的时候,他们贪生怕死,离弃了她,没有与她共存亡,那么这辈子,他们都没资格,也没脸再回去。然而除非他们能割肉削骨,换了这一身的血液,否则,他们永远都是华人,都是炎黄子孙。几十年间,但凡祖国出现天灾人祸,陶家为同胞捐赠财物从来不遗余力。 陶家男丁是不允许娶洋人女人的。用他爷的话来说,他们家不能有杂种,生了他也不认,不准带回家,也不会入族谱。 外人以为他在港养了情妇,安了小家。其实他跟那个女人是领了证的,只是没有办婚礼,也没有对外宣扬,他跟她生的儿子,是正儿八经的婚生子。 反观他在美国的家,他真正喜爱的人,一个金发碧眼,活泼爽利的美国女孩,他跟她一直保持同居关系,俩人之间没有孩子。他供给她优渥的生活,孝敬她的父母,为她买房,置办固定产,办理巨额信托,给她下半辈子的保障。尽管她无数次深情地亲吻他,夸他“being the best boyfriend ever”。他将孝道看得比俩人的爱情要重,始终对她心怀有愧。 兴许是沉拂砚嘴里同胞这个词打动了陶博文,兴许就是单纯的见色起意,他露出了来到这里之后的第一个笑容,“医者父母心。沉小姐放心,每一台手术,我都竭尽全力。” 沉拂砚也回以一笑。 她出于礼貌的笑容落在门外霍骠的眼里,就像一粒沙砾,硌得他眼膜刺痛。 第二十四章霍骠摆着手大步往门外走,“我亲 第二十四章 霍骠摆着手大步往门外走,“我亲自去接她。” 霍骠昨晚返回医院都凌晨两点了。第二天不需要出庭,但上午在他的私人事务所接见了一位事务律师和他的当事人,该事务律师半个月前就跟他的助理预约了,不好延后。 中午跟一个重要的内地客户有饭局,之后二人在大批保镖簇拥下到跑马地看了马赛。 该客户与其说是他的客户,不如说是他哥霍闳珅的,来头极大的二代,极难讨好。幸好此人对赛马与赛车情有独钟。 霍骠不仅是港赛马会正式会员,还是个“镶金钻”的资深马主。他在自己的庄园建有马厩,这些年陆续高价购入近十匹赛马,其中系出名门的就有四匹,每匹的价格都足以在港购下一栋豪宅。 有霍骠陪同引荐,太子爷在马场里跟逛自家后花园差不多。宾主尽欢。出来的时候,俩人勾肩搭背,就差斩鸡头,烧黄纸结拜了。 下午四点,霍骠前往高等法院大楼的大律师公会办公室出席会议。 前一天晚上只歇了三、四个小时,一整日奔波下来,也没时间补觉,也就是他年富力强,精力充沛,跟没事儿人一样。推了晚上会长做东的酒局,只说家里有要紧事儿,兴冲冲赶回去见自己的心头肉。 “下午茶她都吃什么了?喜欢我上次从英国带回来的黄油酥饼吗?”沉拂砚课时很重,身体的消耗特别大。霍骠特地交代家里的人,小姐放学之后,在正经晚餐前,伺候她吃一顿下午茶。 佣人接过他的外套,闻言愣了瞬,这才意识到二少还不知道沉小姐不在家。 “二少……”她没挂去衣帽间,捧着衣服站在原地,一脸欲言又止。 为免闹出些乱七八糟的主仆绯闻,霍家为二少爷挑选的佣人全都是在本家伺候了十几年,知根知底,手脚利落的旧人。 吴淑芳四十好几快五十岁,连儿媳妇都娶了。霍骠虽不耐,仍给她留着些脸面,不斥责,但也没心思搭理她,抬腿就往里走,着急上楼寻沉拂砚。 “二少!” 吴淑芳更慌了,忙追过去。等他上去找不到沉小姐,一屋子人都得吃挂落儿。 吴淑芳年轻时在霍家老宅厨房里干活,调派来照顾二少爷,相当于管家。她煲得一手老火靓汤,有次技痒下厨,炖了盅姬松茸雪耳百合乌鸡汤,霍骠没喝几口,沉拂砚却一连喝了两碗。霍骠高兴极了,吩咐她每周至少给沉小姐煲四次汤,清汤浓汤交替着来,别叫小姐上火了,并将她本就丰厚的工资直接提了两倍。厨房除了厨师,还有三个干活的阿姨,吴淑芳就是站在一旁指挥,动动嘴,盯着火候,她自然乐意。 种种缘由,霍骠待她明显比其他佣人客气,吴淑芳还是很怕他。不止吴淑芳,霍骠一黑脸,全家上上下下都噤若寒蝉。 霍骠脚下不停,勾了下指头,示意她跟上来说。 吴淑芳三步并作两步,不敢再支吾,“二少,沉小姐还没回来。” 霍骠顿住脚步,撩起袖子瞥向腕表,“这个点儿了,她打过电话回家吗?”一字一顿的,太平静了,反而有些瘆人。 没打,一个字都没有。到饭点儿了还不见人,是吴淑芳主动拨打她的手机,保镖接的电话。吴淑芳从霍骠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只觉得心里发毛。她不敢火上浇油,避重就轻告诉霍骠,“问了接送她的苏先生,说是一放学,就直接出发去了医院。”苏格拉瓦.唐思苏克(Sukollawat Tangsrisuk)太拗口,她就记得个苏字。 像被兜头浇下一盆冷水,霍骠脸色阴沉。 他将沉拂砚看得极紧。怕她反感,没在明面上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上下学由苏格拉瓦接送。霍骠向母校,也就是沉拂砚就读的私立国际学校大手笔捐赠了五百架德国进口的钢琴和一笔巨额赞助费。他告知校方,沉拂砚是他的女朋友,交代他们多关注她的学习状况,在校的身心健康,尤其她的安全,乃重中之重,除非他的保镖来接,或是得到他的首肯,门卫不得私自放她出校。 他对沉拂砚态度就委婉得多:她一个女孩子外出不安全,想去哪,就吩咐苏格拉瓦送她,并提前跟他报备;他日常忙,也就下午下班之后和节假日能跟她在一起,这些时间他希望沉拂砚呆在家里,实在想出去玩儿,就跟自己说,他亲自陪着她。 沉拂砚听罢冷笑。话说得天花乱坠,实质等于剥夺了她所有的私人时间,除了上课,都将她禁锢在他身边。她将自己视作一件暂时抵押给霍骠的商品,没跟他掰扯,每日在学校和霍宅两点一线,安静地等待她哥康复。 人都是得寸进尺的。霍骠已经习惯了沉拂砚的安分,就受不了她自作主张。他不肯承认,他所谓的,“想去哪儿都行,只要提前跟他报备”,就是句场面话。他打心底里想让沉拂砚每天都乖乖等着他,只要他回去,就能见到她,与她亲近,对她为所欲为。 他无比渴望能够完全掌控沉拂砚,让她的生活以自己为重心,她的世界里只有自己一个男人。他甚至不允许她单独与亲兄长见面。兄妹二人的亲密无间让他心生嫉妒。 昨儿的事儿他体谅她。沉吞墨病情恶化让她方寸大乱,所以没得到他的同意就私自出门。况且她是跑去寻他,他其实是有些惊喜的。 今日就不一样了。他为她连夜奔波,一宿都没怎么阖眼,替她解决所有的难题,让她大哥得到最好的医治,沉拂砚她就是这么回报自己的?就算要去探病,难道不能等他回家,陪她一起去?他满心满眼都是她,什么事儿都为她做了,还一再让步,处处迁就。好比昨晚,他明明可以顺理成章占有她,还是心软,中途收手了。 妈的,为了她,差点儿把自己给忍萎。偏这臭丫头油盐不进,冷心冷肺,给他拨个电话能他妈费她多少功夫?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儿长进都没有。敢情对她的好,全打了水漂儿。 霍骠心头火起。 吴淑芳只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他阴森的脸色,缩着头问,“二少,那我现在打电话给苏先生,通知他把小姐送回来?” 霍骠摆着手大步往门外走,“我亲自去接她。”让她自己回来,她肯定搁那儿使劲儿磨蹭,跟她哥东拉西扯的,谁知道要耗到几点?他这一天净惦记着她,心神不定,都快得相思病了。 坐在车里,敞开着窗,吹了一路深秋凉爽的夜风,霍骠的心情本来平复得差不多了,而一想到马上能见到沉拂砚,他其实还有点儿兴奋。 当他叼着烟来到沉吞墨的病房前,却一头撞见沉拂砚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 仔细瞧去,那医生不就是她中意的类型?油头粉面,娘们儿唧唧的小白脸。 霍骠“啧”的一声,龇着牙笑,“还挺热闹。”嘴里的烟直直掉落在地上。 他一开口,病房内外就跟按了暂停键似的,所有人都停下手上的动作,只余下医疗设备运行时‘嗡嗡’的噪音。 “别停啊,你们该干嘛干嘛。”霍骠油光锃亮的皮鞋懒洋洋地碾了碾还燃着火星的烟头,“怎么着?不欢迎我来?”漆眸微眯,越过众人,直勾勾落在沉拂砚脸上。 第二十五章霍骠毫无预警地抬脚朝站在房门一 第二十五章 霍骠毫无预警地抬脚朝站在房门一侧的苏格拉瓦踹去 “怎么会……”沉拂砚被他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盯得心头打了个突,“就是觉得有些突然。”视线躲闪着与他错开,注意到被他碾碎了一地的烟丝和灰屑,不由眉心簇拢。 黑黄的污迹,印在洁白的地板上,像一个丑陋的疤痕。 霍骠额角青筋暴起,心里的火气都快跳到头顶了。 刚跟那装模作样的医生就笑得花枝乱颤,见着自己就又是皱眉,又是一脸隐忍不悦。怎的?她就这么不待见他?如果不是他霍骠,这假洋鬼子还不稀得给她哥治腿呢。整一白眼儿狼。 他气得嗓子眼儿直冒火,“你来看你哥也没跟我提前说一声。我着急赶回去陪你吃饭,把晚上的酒局推了,到家才发现你压根就没回去。这不?专程赶这儿接你回家吃晚饭。” 他一副闲话家常的口吻,脸上还带着笑,在别人眼里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男人暗色皮肤下都十分显眼的青筋,眼底泛起的血丝,牙齿咬得太紧,不时磋磨出刺耳的呲声,又因体型过于高大彪悍,使得他看上去极为凶狠,彷佛下一秒就要动手打人。 一屋子医护人员都低下头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头的活上,拼命降低自身的存在感,唯恐被无故波及。 陶博文昨儿先在霍骠手下挨了一顿“杀威棒”,到医院后,又被他不轻不重敲打一番,都给整出心理阴影来了。他确实被沉拂砚的美貌惊艳到,但就是单纯的欣赏,打死他也不敢对霍二少的女人心存觊觎呀,连跟她说句话都是规规矩矩的。 他是个心理正常的普通男人,更自小接受西方相对开放的性教育。他与美国女友同居十几年没结婚,二人都视作寻常,连女方父母都没什么异议。他根本无法理解霍骠变态的脑回路,以及他对沉拂砚执着疯狂的占有欲。 他后背发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总觉霍二少目光不善,几次落在他身上。 “对不起,我忘记了。下次不会再这样,你别生气。”沉拂砚小声嗫嚅,这才想起自己没有告诉霍骠今天来医院。她深知有关自己的事情,霍骠格外爱计较,又格外容易动怒,一件旁人看来芝麻绿豆的小事,都可能惹得他大发雷霆,完全不能用正常人的心态去度量。 尽管她老实道歉了,然而她打心底没觉得自己当真做错了什么。她只是为了避免与霍骠在外人,尤其是她哥面前起争执才妥协示弱。 霍骠表面看去,是个冷硬跋扈,性情暴躁的粗人,实质心思缜密,最善察言观色,不然何以当了十几年大律师少有败诉?这可不是单纯靠人脉关系办得到的。沉拂砚心里的小九九怎么瞒得过他。 他脸上虚浮的笑意已经完全挂不住,眉心暴戾地拧成一团。 霍骠此刻窝火的心情,想必能引起很多嫁了钢铁直男的女人的共鸣:一个在意的是你是否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心里究竟有没有我;另一个认为对方斤斤计较,为了一点儿小事不依不挠,无理取闹,只觉得心烦,试图尽快搪塞过去。 沉拂砚感觉到他勃发的怒意,却根本不知他因何暴怒。 沉吞墨握起幼妹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捏着。他下半身被固定住,基本无法动弹,微抬着头,茶色眼眸沉静地看向霍骠,“舍妹年幼不懂事,霍先生别跟小孩子计较。” 这句话的重点不在于沉拂砚懂事还是不懂事,而是无论她是对是错,比她年长,比她心智成熟的霍骠都不该跟她动气较真。 霍骠听明白了,舌尖儿顶着口壁小块儿软肉,眼神漆沉冷邃,与沉吞墨无声地对峙。 与温文从容的沉吞墨相比,他眼瞳猩红,手臂、颈脖的强悍肌腱筋络贲张,乃至他棱角锋锐的长相,周身盛气凌人的气势,都充满了强烈的攻击性。最可怕的是,在场所有的人都明白,这个男人的强势绝不是无能狂怒,惹急了他,人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气氛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弩,还在节节收紧,仿佛连空气都“嘶啦嘶啦”地蹦出火星。 众人大气儿都不敢喘。 沉拂砚脸色发白。一直以来,她心中最大的隐忧就是她哥与霍骠产生冲突,他会拒绝霍骠的救助。是的,救助。她哥受的最严重的伤在腿上,但最烧钱的却是他内脏的暗伤,他身体的每一分好转,都是用钱堆出来的:最顶尖儿的专家,最昂贵的进口药物,一流的术后护理。如果放任不管,一时半会儿的,没什么危险,对生活的影响看似也不大,随着年龄增长,各种隐患和后遗症就会逐一浮现,更有甚者,极大地损伤他的寿数。 她哥一向冷静,从不意气用事。但他也曾是天之骄子,意气风发,再克制隐忍的人,也有失控,理智崩溃的时候。 她两弯秀气的细眉蹙起,杏目扑棱棱投向霍骠,浓密的睫毛下,眼波熠烁,似含了一点儿晶莹泪光,看上去妩媚又娇弱。 霍骠喉结动了动。 “哥哥。”沉拂砚小声喊他,小嗓子甜得像掺了蜜。比起方才言不由衷的道歉,她此时的示弱要真诚得多。沉拂砚犟起来敢寻死,然而为了她哥,有时候她的退让又彷佛是没有底线的。 霍骠“嗯”了一声,语气听不出喜怒,眼睛在她身上足足定了半分钟,才慢吞吞转向沉吞墨,“你是她亲哥,在她心里最要紧。”鼻子里哼了一声,“她呢,一天到晚记挂你的伤,别的人全都顾不上了。” 沉吞墨眼睑垂下,淡声道,“血浓于水。妹妹记挂哥哥,哥哥也记挂弟弟妹妹,人之常情。” 他白皙俊美的脸上,神色平静宁和。霍骠心头存着事儿,眉心就是一跳。 沉吞墨这时抬起头,冲他微微一笑,“霍大公子与霍先生一向手足情深,什么事都想在霍先生前头。霍先生想必深有体会。” 霍骠静看他片刻,薄锐唇角也徐徐扯出一抹笑意,“可惜了,我跟我大哥没有血缘关系。” “生恩不如养恩大。一样的。”沉吞墨眸光黯晦难辨,瞥落他脸上,不到一秒就收回。 沉拂砚见二人都在笑,正松下一口气。 霍骠毫无预警地抬脚朝站在房门一侧的苏格拉瓦踹去。 这一脚正中小腿骨,显然力度极重,苏格拉瓦闷吭一声,这么高大的个子,趔趄着晃了晃,单膝跪倒在地上。 陶博文一瞬间耳朵捕捉到很轻的类似木材被折断时的脆响,职业病发作,脑海里条件反射:腿骨轻微骨折,一般情况下,成年人不需要打石膏,建议用绷带、固定板或者折迭铝合金架提供支撑和保护。 这一脚没踢他身上,他都觉得隐隐作痛,这么一对比,霍二少对他下手好像也不算太狠了。他苦笑着自我安慰。 沉拂砚往前急走两步,被沉吞墨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拽住。 “她是惦记她哥,关心则乱。”霍骠的目光如有实质般逡巡在沉拂砚脸上,话却是对苏格拉瓦说的,“你他妈是手残废了,还是舌头让人割了?出发前不能打个电话通知老子?” 苏格拉瓦有苦难言。 他怎么知道小姐今日来看望兄长没有提前得到霍生的同意?他的身份,也不好明晃晃问她,不然就等于承认她本身没有自主权,事事都要遵照霍生的意思行事。虽然这是事实,大家心照不宣,放到明面儿上就伤人了。 他将另一边儿的膝盖也弯下,结结实实跪在地上,低着头认错,“是我考虑不周,办事不力。” 第二十六章霍骠手眼通天,要从他手上逃脱谈 第二十六章 霍骠手眼通天,要从他手上逃脱谈何容易 沉拂砚身子微抖,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骇,更为苏格拉瓦无故受自己连累倍感愧疚。 沉吞墨反而放松下来,将妹妹拉近,俯身抱她到床上。 “哥!”沉拂砚吓了一跳,双臂下意识搂着他的脖子。 “怕什么,”沉吞墨薄肌精悍的臂膀收紧,勒着她纤软的小腰将人扯到自己胸前,笑吟吟吻她前额,“哥是伤了腿,手没事儿,不会摔了我的小砚。”笑意愉悦,与方才浮于表面的客套笑容截然不同。 打骂别人好啊,火气都撒在其他人身上,小砚就安全了;会迁怒,证明霍骠不舍得当真动自己妹妹。过早接触社会黑暗,人情冷暖,沉吞墨的性子十分凉薄,压根不在乎旁人的死活,只要他心爱的妹妹没事儿就成。 霍骠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沉拂砚身上,一见兄妹二人又跟连体婴似的搂搂抱抱,眉心不停地跳,“不知道自己有多重?有这么坐病人身上的吗?”他五官都有些扭曲了,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逼出。 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聚向沉拂砚。她的脸‘刷’的憋得通红,拽了拽裙子,罕见地磕巴,“我、我不是很重。”况且她也没坐在她哥身上,臊得眼眶都热了,推开沉吞墨的手臂要下地。 沉吞墨哈哈大笑,爱怜地揉她腰间软肉,“霍先生跟你开玩笑呢。我的小砚一点儿都不重。”就是不肯撒手。 霍骠已大步来到床边,劈手将沉拂砚夺过来。沉吞墨怕拉伤妹妹,顺势松开没跟他抢。 人一抱在怀内,霍骠整颗心都踏实了。 他姑娘的肉嫩生生,细滑如脂,挨着都舒服得不行,之前对她的恼怒早丢脑后了,唇贴向她雪白的小脸蛋,“哥哥身强力壮,要坐,你就坐哥哥身上。”音量渐低,在她耳畔呢喃,“砚砚想怎么坐,就怎么坐,爱坐哪,就坐哪。哥哥每晚都让小宝贝儿骑大马玩儿,嗯?” 沉拂砚没听懂他下流的狎戏,以为他还拿自己体重说事儿,扭着腰,瞪圆眼眸要分辩。 “操啊……祖宗……”霍骠低声呻吟。小家伙一身嫩豆腐似的丰腴软肉,略一扭,就带起惊心动魄的曲线,颤颤巍巍,跌宕起伏,像最娇腻的水波,一下下地蹭磨着他。饶是霍骠自恃生就铜皮铁骨,都快被她磨化了。 耳畔男人的呼吸蓦地变粗。 “别……唔……”沉拂砚暗觉不好,已被他有些急切地含住了唇。 沉拂砚脑子一空,摇头想阻止,霍骠铁钳似的指骨掐紧她下颌。 唇瓣被重重地吮了几下,沉拂砚用力推拍他的脸,眼泪都快下来了。霍骠湿热的舌头仍不管不顾地往她唇缝里挤。 满屋子人,她哥还在一旁看着……沉拂砚心慌意乱,牙齿胡乱一磕。 “嘶。”霍骠低哼一声。舌头被咬不同于嘴唇,腥腻的血气立刻弥漫在二人唇舌间。 沉拂砚趁机挣开他,跳到地上,手背抹了抹唇,紧接着退后一大步。 霍骠卷起舌尖儿,新一股血水立刻滋出。这是咬得有多狠? “你属猫的?动不动就咬人。”他阴着脸,尽量压低嗓。 正如沉拂砚担心她哥跟霍骠正面产生冲突,霍骠其实也不愿在沉吞墨面前对沉拂砚动粗。 他当然不是畏忌沉吞墨。 沉吞墨是沉拂砚唯一的亲人,是她的娘家人。他是奔着跟沉拂砚过一辈子去的,私底下两口子怎么吵,怎么闹都成,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就算他一怒之下,强迫了沉拂砚,甚至欺凌、折辱她,只要过后弥补,将她哄好,俩人也就和好如初了,照样亲亲热热过日子。 但有些事儿,一旦在婆家或是娘家人跟前闹开,撕破了脸,兴许一辈子都会留下疙瘩,极大地伤害夫妻间的情分。 “谁让你不分场合乱来。”沉拂砚别开脸,嗓音发颤,又羞又委屈。 其实没人看她热闹,更没人敢笑话她。 这里的医生都是各自领域里的专家、权威,基本都出国留过学。这个年代外国人当街接吻是稀疏平常的事儿,见得多了,就算心里不赞成,脸上也没怎么露出来。况且当着霍二少的面,没人有这个胆。 沉吞墨城府极深,他不愿意,谁都休想猜透他的心思。他依然温和带笑,“既然小砚还没吃晚饭,霍先生先带她回家吧。她肠胃有些弱。”留在这里,难堪的还是拂砚。 霍骠脸色微变,记起沉拂砚连下午茶都没吃,“你下课之后到现在,就没有先吃点儿什么垫垫?”霍骠有私人的保健医生,将沉拂砚接到身边后,更是为她专门请了有名的营养师调理身体。她一天五顿,霍骠不厌其烦,每日都要过问的,将她的健康看得比自己的都要紧。 沉拂砚咬着唇不吭声。 这下连沉吞墨都沉了脸,“不是让你随身带些糕饼点心?”以前他接沉拂砚放学,都会在路上买一碗新鲜的生滚粥或是一屉刚出笼的点心,干蒸、烧卖、虾饺或者肠粉,见面第一件事儿就是盯着她吃下。 便宜大舅子是在指责自己没有照顾好他妹妹?霍骠冷笑,“厨房每天都盯着点儿给她备好下午茶,不需要她自己带食物。她要是听话按时回家,压根儿不至于饿坏肚子。” 眼见她哥和霍骠的气氛又紧张起来,沉拂砚头皮发麻,忙打断他们,“哥,那我跟霍骠先回家。改天再来瞧你。”也不看二人的反应,转身就往门外走。 霍骠出手如电,攫住她的肩头将她往回扯。 他力气多大啊,人又高大魁梧跟座山一样,猝不及防之下,沉拂砚踉跄着差点儿仰面栽了个跟头。 霍骠“啧”的一声,扣着她腰肢,抓小鸡儿似的把人拎到自己身边,轻斥,“毛毛躁躁的,不能小心点儿?”眼里微不可见地浮起笑意,只为她随口的“回家”二字。 沉拂砚没计较他的倒打一耙,反而温顺地偎依着他。 温香软玉般的小身子一靠上来,霍骠呼吸都加重了一层,勒紧手臂,低下头怜惜地亲她发顶,“饿了吧?哥哥带你回家吃饭,嗯?” “嗯。”娇滴滴应着,趁他不注意,飞快回了下头。 沉吞墨始终不落眼盯着她的背影。兄妹目光相接的瞬间,他薄唇勾起,微动了动,“等着。” 沉拂砚眼眶微酸。今儿闹了这么一出,下回再想见她哥,不知是何时,又或是,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还有她哥在自己手心写的“逃”字。霍骠手眼通天,要从他手上逃脱谈何容易,况且不老老实实履行约定,万一计划失败,以霍骠的心狠手辣,兄妹二人怕都没什么好果子吃。她又怕又迷茫,一时心乱如麻。 跨出房门,苏格拉瓦仍旧双膝跪地,一动不动,额角沁着豆大的汗,脸部肌肉狰狞地抖动。 霍骠搂着沉拂砚,视若无睹地越过他。 沉拂砚瞳孔收缩,小手揪紧霍骠的袖子。 作者的话: 收藏满1200啦,谢谢亲爱的们,会加更,但要晚点儿哦,等不及的可以明早看。 收藏逢2和6就加更,下次是1600收藏。 我知道加更的频率比较低啦,但我日更呀,所以也很值得鼓励,对不对? 实在是没有多余的时间,希望大家体谅。 第二十七章他对她这么好,有什么比不上她的 第二十七章 他对她这么好,有什么比不上她的亲大哥? “嗯?”霍骠从鼻子里吭了个音,声线醇厚沉哑,跟低音炮似的。 路过的一名护士脸皮发热,暗暗递过来个艳羡的目光。她觉得这个询问的鼻音实在性感得紧,还有种说不出来的温柔,彷佛他喜爱极了自己身边儿那个女孩,对她的宠溺根本不加掩饰。 “砚砚害怕。”可惜当事人毫无所觉。 “怕?你怕什么?”霍骠漫不经心又问,揉了揉她的头发。 沉拂砚垂下脸,“怕你。” 霍骠顿住脚步,“宝贝儿怕我什么?” 皱着眉,蹲到她身前。 “你如果很生气,也会打我吗?”沉拂砚睫毛颤动,杏眼湿漉漉,像小鹿一样无辜又纯净。 “不会。”她无数次将他气得肝胆俱裂,他都没舍得动她。霍骠侧额,淡声吩咐苏格拉瓦,“起来吧。” 苏格拉瓦慢慢站起来。骨头活生生被踢裂,愣是一声没喊,他也是够硬气的。 “满意了?”霍骠怎么会看不穿沉拂砚的小心思,他乐意惯着她罢了,“咱这就回家?”牵起她的小手。 “好。”沉拂砚抿唇冲他笑了笑。 第二日,她的保镖兼司机换了人。 “请等一等。”沉拂砚制止驾驶座的陌生男人发动车子,沉默地看向车窗外的霍骠。 霍骠与她对视片刻,轻啧一声,掐了手上的烟,仰面喷出一大口白雾,俯下身,屈指敲了敲车身。 司机立刻把后面的车窗降下。 挽起袖的手臂横在车窗前,并不如何绷着,内侧一溜儿幽青静脉都曲张晰突,沿着刀刻一样深纵发达的肌肉蜿蜒至骨节嶙峋的手背。 他的脸与沉拂砚离得很近,带着辛辣烟味的炙热呼吸全喷在她口鼻,“怎么,不舍得哥哥?”身心都处于放松闲适的状态,笑容浪荡不羁的,很有些恶劣。 沉拂砚强忍着没皱眉,抿了抿唇,“苏……他是病了?所以请假?” 霍骠眉骨微抬,“我的下属,我都不关心他有病没病,你还操这心?闲的。” 沉拂砚喉咙发紧,“突然见不到人,我就是问一问,你何必阴阳怪气的。” “没啊,”一大早的,霍骠也不愿跟她吵,勉强扯了扯嘴角,“我的意思是,砚砚怎么不多关心关心你男人?管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噶哈。” 谁给她开车不是开。他最见不得沉拂砚关注其他男人。 沉拂砚胸膛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憋得难受,勉强抬头跟他笑,“我关心哥哥的。哥哥不是每天都在我身边吗?”闭上眼之前是他,睁开眼第一个见到的人也是他。他有保镖、保健医师、助理、佣人,一大群人围着他,伺候他,以他为生活的重心。她还需要替他操什么心? 霍骠耷拉着眼睑,右手食指和中指搓顿了下,跟犯了烟瘾一样,胸口微堵,隐隐有些燥恼。 天天在身边相处就不能表达关心?譬如她上下学,他但凡有时间,都会亲自接送,实在腾不出身,也跟着来到院子,交代司机几句,勒令他一定照顾好沉拂砚,再目送她出门。她呢,从来没有主动过问他工作和生活的事儿。 撩起眉梢瞥了眼小姑娘稚气未脱,已艳色惊人的脸,微吸一口气儿。 操啊。 生得真他娘的熨帖自己的心意,无论长相,身段,还是性情,彷佛是配套的楔和榫卯,天生就该相合。 况且年纪这么小的孩子,不懂得取悦自个儿的男人也正常,他慢慢调教就是了。对男人而言,养成也颇具情趣和成就感。 霍骠脸色缓和下来,“喜欢吗?哥哥时时在你身边,陪着你,保护你,嗯?”他是真这么想的。沉拂砚容色倾城却清高体弱,需要强大的庇护与温柔细致的呵护,否则将沦为各式豺狼虎豹般的男人掠夺凌辱的对象,恐怕很快就零落成泥,甚至香消玉殒。霍骠以保护者与爱人的身份自居,因而神情与语气都很真挚,甚至有种情深似海的意味。 却忘了,在沉拂砚眼里,他何尝不是这些男人中的一员? 她不肯说出违心的话,委婉道,“我知道哥哥对我很好。如果没有你,也许现在,我已经不在了。”倘若沉吞墨为了自己,客死异乡,死无全尸,沉拂砚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继续活下去。所以,她的的确确对霍骠心存感念。但思量一晚之后,尽管仍有诸般疑虑,她多半还是会听从她哥的安排,等他的腿痊愈,就与他一同逃离这个城市,摆脱霍骠。 先不论她对霍骠根本不存在男女之情,霍骠的暴戾、嫉妒、多疑,远超常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都让她极为反感,单是想象下半辈子都与他生活在一起,沉拂砚已经不寒而栗。归根结底,也是她不爱霍骠之故。没有爱情的滤镜,霍骠的缺点在她眼内被无限放大。 “胡说什么!”她哥死了,她就不活啦?霍骠遽然变色,拉开车门将她抱出,紧紧拥在怀内。 后怕。 他只觉毛骨悚然。沉吞墨原本是没有机会生还的。 “别把生啊死的挂在嘴边,很吉利么?”霍骠既惊且妒,手臂收紧,臂侧密集的青筋贲张暴起,“没有什么如果,我一直都在砚砚身边,以后,也决不会离开。”更绝对不允许她离开自己半步。他黑眸眯起,目光凝在沉拂砚脸上,有种病态的专注。 沉拂砚的腰被他勒得生疼,咬着唇,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砚砚不喜欢这个司机?明儿哥哥给你另外安排一个?”她态度温顺,霍骠神色稍缓,搂抱着她慢慢亲着,柔声哄劝。 沉拂砚本来想求他把苏格拉瓦调回来,倏尔记起他昨晚的迁怒,毫不留情的一脚,以及苏格拉瓦在众人面前的一跪。跪天跪地跪父母。换作是她,怕是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她也许是自作多情了,苏格拉瓦未必愿意继续为她服务。 算了。沉拂砚自己都不能保证类似的事儿以后不会再发生,何必再次连累苏格拉瓦。她摇摇头,“不用的,我没有不喜欢他。这些事儿,哥哥决定就行。” 霍骠更加高兴,埋首在她颈窝,叼起小块儿晶莹的皮肉,牙齿不轻不重地碾过,留下一个圆形的红色齿印。如同打下他专属的标记。 好疼。沉拂砚用力咬着唇没吭声。 男人贴去她耳郭,嗓音哑昧又缱绻,“乖女孩,只要你肯听我的话,我一定疼你,对你好,你要什么,哥哥就给你什么。”他对她这么好,有什么比不上她的亲大哥? 沉拂砚中午在学校饭堂用餐。 校区绿化面积颇广,图书馆附近更有一大片茂密的丛林。饭后她习惯一个人在安静的林荫小径里散步消食。 沉拂砚在学校里独来独往,如同李白诗里,“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游侠。 自从跟霍骠在一起,同学待她的态度就变得微妙。 第二十八章我最想要的 l as huw u.c om 第二十八章 我最想要的,唯一想要的,就是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这个学校里的学生大多家境优越。 都说“穷人家孩子早当家”,其实是指由于家境困难,这些孩子被迫过早承担起大人的责任和义务,帮助家庭分担一部分生活的负担,而非他们的心智成熟了。恰恰相反,正因家庭条件有限,他们的父母本身也没有接受过足够的教育,眼界和见识受到了限制,极大地影响了下一代的发展,孩子得不到应有的资源与引导,反而心理上更加晚熟。 相比家境不好,或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这帮出身良好的学生自小耳染目濡,基本上个个都是人精,察言观色,左右逢源,彷佛从出娘胎起,就是本能。 论理,沉拂砚的身份不太可能嫁给霍骠。但霍二少对她的宠爱明晃晃根本不加掩饰,这种宠爱也许是暂时的,也有可能几年,甚至十几年地维持下去。万一以后生下孩子,前程就不可估量了。港圈豪门里,由一人独自继承家产的情况极少,而庶子女斗倒嫡子的事儿也时有发生。 从前对她心存爱慕的男生,现在都自觉地跟她保持礼貌的距离。 班上的女同学,无论原先心里头是喜欢她,抑或讨厌她,俱都表现得客气疏离。本文首发站:po18.asia 一方面,她们不会主动招惹沉拂砚,以免得罪霍骠;另一方面,这些女孩子都是富家千金,日后基本也是嫁入门当户对的人家做太太,沉拂砚妾身未明,最大可能,就是成为霍骠的二奶,小老婆,跟她们不是一个层次的,对她太过热络,难免掉份儿,搞不好还会得罪日后正牌的霍二太太,得不偿失。 同学、朋友对她态度的转变,沉拂砚了然于胸,毫不在乎。她的性子很有些冷漠狷介,真正重视的人,唯有与她血脉相连的亲兄长。 相比疏远,她更不喜没有距离感的接近。 “学长有什么事吗?”沉拂砚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与来人保持适宜的社交距离。 叶光澜蹙了蹙眉,眼眸垂下,轻声说,“我马上要订婚了。” 他比沉拂砚高一届。学校文艺汇演,沉拂砚作为小提琴手,参与演奏肖斯塔科维奇C小调第八弦乐四重奏,叶光澜是其中的大提琴手。那次合作之后,沉拂砚就频频在校内与他相遇。学校共有30间琴房,需要提前预约使用。沉拂砚并不是每次都约到同一间,却每一次都那么赶巧地碰见叶光澜。 渐渐的,再迟钝,沉拂砚也有些明白他的心意。 她对叶光澜本人没有特别的感觉。 但俊男美女的,单是站一块儿,就无端有些旖旎的味道。而且二人有音乐上的共鸣。合奏时彼此乐器和谐融合,相互呼应,共同交织出复杂而美妙的旋律、和声与节奏,在某个刹那,乐手彷佛连灵魂都达到一种神奇的契合。 两个月过去,叶光澜表白,沉拂砚没有接受,与后来婉拒霍骠的说辞大同小异:高考前只想心无旁骛地学习,不考虑其他事。 “高考之后呢?”叶光澜长身玉立,笑容温柔,并不介怀她的拒绝,抬手轻轻拂过她鬓发。 沉拂砚下意识侧了侧身。 “风吹紫荆树,色与春庭暮。”拈起一片紫荆花瓣给沉拂砚看。二人站在校道边儿一株繁英灿烂的紫荆花树下。他手掌修长,指骨如竹,粉紫色的花瓣捏在他雪白洁净的指尖儿,十分赏心悦目。 原来方才花瓣落在她发间。“谢谢。”沉拂砚不好意思地抿嘴一笑。 叶光澜凝神注视她如花笑靥,几乎看痴了。 “拂砚学妹可以告诉学长你心仪的大学吗?”叶光澜出身书香名门,祖父是知名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父母都是各自教学领域里的权威人士。俩人家世存在相当的差距。 他打算报考与沉拂砚相同的大学。有过留学同一所名校的同学之义,再有数年不关乎物质,纯真美好的交往,想必心高气傲,重视学历,自诩为文化人的叶家长辈会比较容易接纳沉拂砚。 叶光澜比沉拂砚早一年参加高考。在前途未卜,一切都难以预测的时候,他下这样的决定,可以说是破釜沉舟,孤注一掷。 没有死缠烂打,威逼利诱,而是用光明正大的阳谋去谋求一个与心爱之人的未来。这是个真诚,有修养,有担当的男人。 沉拂砚被打动了。她依旧没有答应,但告诉了叶光澜,兄长沉吞墨为她选定的位于英国伦敦的大学,又劝他,“世事难料,非人力可控,希望学长以后不要后悔。” 不久之后,他们学校举办周年庆典,霍骠作为校友兼社会名流,受邀出席并在大会上致辞,对上台献花的沉拂砚一见倾心。 一语成谶。 “对方是赵家的三女儿。”叶光澜彷佛没察觉沉拂砚的沉默不耐,自顾自告知她订婚的具体日期。赵三小姐的祖父是港某大报社的创始人,父亲在文化厅身居要职。赵叶两家算是门当户对。 没几日就摆订婚宴了,“所以你特地来通知我,是想怎么样呢?打算邀请我观礼,还是要我的祝福?”沉拂砚面露不解。 沉吞墨救回来之后,霍骠就把她接到霍宅,俩人的关系也定下来了,容不得她反悔不甘。这个消息在学校里传播得比她想象中要快得多,自然是得到霍骠的授意。 她曾试图向叶光澜解释。尽管木已成舟,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他一个交代。 然而叶光澜待她温和有礼,却始终不给二人独处的机会。 一来二去,沉拂砚算是闹明白他的态度。她与他之间,不过是一个君子之约,彼此的来往,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从来没有正式在一起过。既然他要避嫌,她何必为别人徒添烦恼。 叶光澜抬眼看她,眼圈红成一片,“我想要的……”他声音发颤,“一直以来,我最想要的,唯一想要的,就是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沉拂砚怔住了。叶光澜第一次在她面前情绪如此激动外露。她鼻子一酸,原来不是不难过的。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她跟过霍骠,他们家不可能接纳她,他也即将与另一个女孩子订婚。 从前天晚上开始,霍骠对她就肆无忌惮起来。昨晚他试图把手指插在她小穴里睡,美其名曰提前帮她扩张,免得真做的时候太紧。只入了个指尖儿,她就疼得流出泪来。 沉拂砚没有哭,流泪是生理反应,就像下面流水一样,不是她可以控制的。她已经接受了这件事儿,就不会做无谓的反抗。别说插入手指,就算霍骠昨晚决定占有她,把他的生殖器插进她的身体,她也会忍着。 反而是霍骠受不了她咬着唇,蜷缩身子,无声落泪的可怜样儿,“哥自个儿犯贱,就他妈爱惯着你。”他恶狠狠地低吼,小心翼翼把手指抽出来。 “就下周末。”那时沉吞墨也动完手术了,她总该安下心来,一心一意伺候自己。霍骠补偿心态般使劲儿叼起她一粒乳头。他爱极了吃沉拂砚的奶,像个饿了一天一夜的孩子,把嫩生生的小肉粒含在嘴里,粗鲁地又吸又舔,透质的粉尖儿很快充血肿大,在他嘴里胀成淫糜的殷红葡萄。 沉拂砚用力调整呼吸,感觉两粒乳头都快被他咬下来了。 “下周放假,砚砚就把自己给哥哥。”霍骠含混地吩咐。疼就干脆一次过都疼完得了,他不舍得给她零碎罪受。 第二十九章他给她一个限期,也给自己一个机 第二十九章 他给她一个限期,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他会如约在伦敦等她 “那几回,你来找我解释,我不是不想听,我是不敢。”叶光澜的睫毛被眼眶蕴着的泪沾湿,乌沉沉压在干净的皮肤上,使他清俊的脸看上去分外苍白,又有种异样的脆弱。 沉拂砚嘴唇动了动,还是没说话。 叶光澜喉咙发哽,慢慢咽了咽口水,“我不敢听,我是个自欺欺人的懦夫。只要不是你亲口承认的,我不会信……那些事儿,我一个字,都不相信。”不信,就可以假装那些都是流言蜚语,他跟心爱的女孩儿尚有可展望的未来,“再过半年,我参加高考。我的志愿没有变。” 他报考的大学不变,他的人,他的心意依旧如初,无论沉拂砚的决定是什么,他会坚守自己的约定。 其实他最想告诉沉拂砚的是:他不在乎她做过什么,甚至不在乎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否像他的同学朋友所言,是个贪图荣华富贵的肤浅女子。如果她真的爱财,他只会遗憾自己没用,没有足够的钱财,不能像霍二少那样,供给她豪华奢侈的生活。他在乎的,自始至终唯有一件事,就是跟她在一起。一年半之后,是她高考的日子,他给她一个限期,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他会如约在伦敦等她。 沉拂砚眉心蹙着,与他对视,“既然你很快就要订婚,信或是不信,约定不约定的,还有什么意义吗?” 名门、豪门的订婚仪式是很正式隆重的,几乎与婚礼无异。除非是双方撕破脸,或是一家的家世完全碾压另一家,否则毁约就等于结仇,两边儿长辈都不可能答应。 “是啊,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以上种种,不过是他原先的痴心妄想罢了。 母亲帮他收拾书本的时候掉落一张花笺,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沉拂砚的名字。霍骠毫不避人,他跟沉拂砚的事一查便知。叶家也许可以接受一个出身贫寒,但踔厉奋发,笃行不怠的孙媳妇,儿媳妇,却绝对不会容许一个还没成年就与男人同居,名声有碍的女子入门。 祖父雷厉风行,与赵家大家长的联姻决定打破了叶光澜所有的计划。多次抗争未果,昨日祖父给他下了最后通牒:他想出国留学,就必须先与赵端琳订婚;如果不答应婚事,家里会扣下他的护照,断绝他的经济来源,安排他到他父亲任教的高校念大学。 叶光澜之所以鲁莽地跑来见沉拂砚一面,只因为他太过绝望。 两种选择都一样无奈,看不到半点儿与沉拂砚在一起的希望。他宁愿到一个更自由广阔的天地,而不是日夜置身于父母长辈的眼皮子底下,做一个被监视被操控的傀儡。 况且,与其她从别的地方听到风声,不如他亲口告诉她。 “我不怪学长,”沉拂砚走近两步,轻轻按了按他的肩头,随即退回原地,“学长也别恨我,好不好?”她心中一时也有些酸涩难言。俩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但各自既有了对象,再私下接触,恐引人非议。 叶光澜碰了碰被她触摸过的地方,“我怎么可能怪你。我只恨自己不够强大,无法庇护心爱的女孩子。” 他没有近距离接触过霍骠,在长辈口中,是个位高权重,心狠手辣的人,年纪不大,做事却十分老练,软的不来就来硬的,还能办得滴水不漏,让人有冤无处诉,是个极为难缠可怕的男人。沉拂砚只是个无父无母的柔弱少女,被这样的人看上,她自己能有多少选择的余地?无论她做出怎样的决定,旁人都不该去指责她。 叶光澜沉沉地调整呼吸,神色恢复平静。今日是一时冲动,以后他会跟她保持距离。就算保护不了她,也不能为她带去麻烦。 “拂砚,无论如何,我报考的志愿不变。”他在心底还存了一丝幻想,世事无常,也许再等等,事情会迎来转机。 沉拂砚慢慢点头,没有再出言阻止或劝说。有一个人,始终不言放弃,真挚地,温暖地爱着自己,她即便是铁石心肠,也动容了。 叶光澜微微笑着,温柔凝眸,“拂砚,一年半之后——” “光澜!叶光澜!”一个窈窕的身影像阵风一样,越跑越近。 叶光澜抿住唇,眉心拧出一个很深的川字。 “光澜,我找了你很久,你怎么不接电话?”赵端琳望着叶光澜先是笑,娇嗔着去拉他的手。 叶光澜侧身躲过。 赵端琳有些委屈地鼓了鼓腮,这才满脸不耐地转头去打量在场的另一个人。 视线落在沉拂砚身上,她眼睛猝然睁大,脸色立刻就不好了,顾忌她身后的霍骠,勉强遏捺住没有破口大骂,当沉拂砚不存在般对叶光澜说,“她是霍二少最近收的情妇,正新鲜着呢。你怎么跟她孤男寡女呆一块儿?万一被外人看见,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拽起他的手臂就要离开。 赵端琳不知道叶光澜对沉拂砚的心思。但沉拂砚生得太招摇,活脱脱就是一只骚狐狸,一看就不安分。她不满意自己的未婚夫跟她单独在一起说话,怕她伺机勾引叶光澜。尽管俩人相距超过两米,规规矩矩地站着,实在看不出有任何暧昧不妥之处。 “赵端琳!”叶光澜冷下脸,用力甩开她的手,“你闭嘴。”看了眼神情木然的沉拂砚,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 他移开一步,不与赵端琳靠得太近,“这就是你们赵家的家教?信口开河,无凭无据去污蔑女孩子的清白名声?” “你为了这个Gold Digger凶我?”她是叶光澜的未婚妻,她才是他该维护的人。赵端琳错愕瞋眸,继而眼眶通红。她是父母的老来女,且自她出生起,祖父身上的病就一天比一天好转,全家上下将她视为福星,百般骄纵溺爱,向来有求必应,没有受过半点儿委屈。 母亲刚开始跟她提联姻时,她其实是不愿意的,哭着扑进她妈怀内,不敢置信家人居然舍得拿自己换取家族利益。赵家女儿没有自主婚姻的权利,基本都是商业联姻。但她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家里长辈对她的偏爱有目共睹。 直至母亲告知她联姻的对象,她才转悲为喜。叶光澜是他们学校公认的男神,无数女生的心仪对象,梦中情人。赵端琳也不能免俗。然而叶光澜待人虽然温和,却都是流于表面的,有礼而疏离,对所有跟他表白的女孩,都拒绝得斩钉截铁,不留余地。赵端琳是个心气儿高的千金小姐,怕丢了面子,一直不敢表露出来。 谁承想就算有了未婚夫妻的名分,叶光澜对她仍然不假辞色,让她既伤心又忐忑,唯恐他不顾长辈的命令,拒绝跟自己结婚。 “污蔑?学校里谁不知道她被霍二少包养了?天天出入劳斯莱斯接送不说,身上穿的用的,不是Chanel,Hermes就是Dior,Burberry……”她在家里这么受宠,有些衣裙和包包都不是想买就买。她还留意到沉拂砚有几条裙子,是限定件数的高定款式,纯手工制作,是品牌专门为某些私人客户量体裁衣制作,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得到。 “谁啊?除了赵三小姐,还有谁这么说过?我记下来,拿回去给霍生看看。”男人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嗓音低沉有磁性,但声调咬得特别实,音调发得过于饱满,听上去略有些怪异。 第三十章“小姐真的要走?看来你是不需要我 第三十章 “小姐真的要走?看来你是不需要我的帮忙了?” “苏?”沉拂砚微怔。 苏格拉瓦并非第一次进学校园区,以前时常入内为她临时送一些衣物、药物、点心等。但今日她的保镖不是换人了吗?随即感到不妙。个头那么显眼的人,无声无息不知从哪一处冒出来的,也不知道来了多久,自己跟叶光澜的对话他又听了多少去。她眼皮乱跳,念及霍骠的多疑与睚眦必报,一时间脸色发白。 苏格拉瓦的目光胶在她脸上就移不开,以为她是因赵端琳的话难过,走过去轻抚她纤薄的背脊,“别怕。”他不比霍骠矮多少,沉拂砚一米六五的个子,在他跟前十分娇小堪怜。 “赵小姐应该知道,诽谤造谣也是可以入罪量刑的。” 苏格拉瓦眼皮懒洋洋地耷拉着,居高临下睨过去,“什么包养、情妇?你们哪只耳朵听到的?谁这么告诉你们?沉小姐是霍生的女朋友,他们是光明正大的交往关系。” 诽谤造谣罪情节严重才会判刑处罚。赵端琳不是三岁小儿,又出身豪门,照理不会轻易被苏格拉瓦唬着。但别忘了,霍骠是位来头极大的御用大律师。 莎士比亚作品里有句流传甚广的名言:The first thing we do, let's kill all the lawyers.(当务之急,是干掉所有的律师。) 如果那太含蓄,西班牙一句谚语就很能说明问题了:It is better to be a mouse in a cat's mouth than a man in a lawyer's hands.( 宁做猫嘴鼠,不为律师客。) 在西方国家,律师这职业有多不受人待见,就有多叫人忌惮。当地受英国影响,情况大同小异。 霍骠作为大律师,名声很大,毁誉参半。一方面是他一旦出庭,就少有败诉,有限的几次convicted,客户却非常满意,盖因霍骠将刑罚减低至让人难以置信的地步;另一方面,由于他打官司经常剑走偏锋,不择手段,在业内和外界都诟病良多,却也更加让人畏慴。 况且眼前疑似沉拂砚保镖的男人带给赵端琳很大的压力,他毒蛇一样冰冷残忍的眼神令她后背生寒。 苏格拉瓦没再看她,低下头凝视沉拂砚,冷漠无情的双眼迸发出一丝异样的光彩,“男人为自己喜欢的女人花钱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嗤笑一声,“也许赵小姐以往交好的男人都是些吃软饭的小白脸,所以才认为霍生疼沉小姐,不吝啬钱财讨她的欢心就是包养?” “你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赵端琳脸憋得通红,紧张地看向身旁的叶光澜,“光澜,我、我从来没有……” 叶光澜没什么情绪的目光掠过她脸颊,很快收回,淡声说,“所以你也觉得被人恶意造谣中伤不好受,是吗?” 彷佛被劈头盖脸抽了一记耳光,还是来自恋慕已久的意中人,赵端琳嘴唇颤动,眼里已含了泪。 “苏,我们走吧。”沉拂砚无意瞧别人的笑话,她也确实不清白,没有立场指责赵端琳。 二人来到林内一处无人的角落。 “苏,我想求你一件事儿。”沉拂砚开门见山。 “为了刚那小男生?小姐跟他什么关系?霍生知道他这个人吗?”这话逾矩了,而且苏格拉瓦挨得太近,大手垂落她肩头,轻轻捏了下,看上去,几乎是将她拥在怀内。 沉拂砚正心虚,一无所觉。她在心里过了一遍与叶光澜的对话,倘若苏格拉瓦全部听见,又原样复述给霍骠,以霍骠的多疑,认定她与旧情人藕断丝连都是轻的。 她手心发凉,额上冒了些汗,“我从来没跟他交往过,也没有跟他有任何亲密的接触。”抿了抿唇,“他对我来说,就是一个说过几次话的普通学长。” 私下约定报考同一所外国大学的普通学长。都有私定终身那味儿了。苏格拉瓦眸色阴沉,脸上仍笑吟吟,“既然这样,小姐有什么好怕的?”粗糙的指腹抹过她沁着少许冷汗的额角,白得半透明的皮肤竟就被擦得微红。 操啊,这么嫩的吗?苏格拉瓦喉头簇动,嗓音压得更沉,“小姐这么美,男人喜欢你,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顿了顿,很轻地笑了声,“肯定,不止他一个。” 宽慰的话语,落入耳内却不像那么一回事儿。沉拂砚读不懂苏格拉瓦的真实想法,仰起头看他,“你知道的,霍骠不喜欢其他男人对我存那种心思。”小手下意识揪住他的臂,“我知道你们有自己的职业操守,我不是让你欺骗你的老板。如果他没有问起,你可不可以别主动跟他提学长的事儿。” 霍骠的性格,一定会迁怒。即便他嘴上答应她不计较,还是会暗地里动手脚,而且会做得不着痕迹,让她连怀疑、谴责的机会都没有。 “可以。” 沉拂砚还没来得及感谢他,苏格拉瓦继续说道,“小姐也帮我一个忙?” “只要我力所能及。”沉拂砚忙点头。 “我想继续当你的保镖和司机。霍生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除了小姐。” 沉拂砚其实也希望他回来,她只是不解,“为什么?跟着我其实不是项优差。” 只要事关沉拂砚,霍骠不但疑神疑鬼,还喜欢迁怒,她身边的人动辄得咎。事实上,昨晚不是苏格拉瓦第一次受沉拂砚连累被霍骠打骂。 “你的腿……”她早就注意到苏格拉瓦今天走路的姿势与平时有异。 “轻微骨裂,养几日就好了。”苏格拉瓦不以为然。医生叮嘱那条腿尽量不施力,以免加重损伤。他倒不是怕疼,怕延误正事儿。腿没有痊愈之前,霍生不可能放心让他给沉拂砚开车。 沉拂砚眉心紧蹙,“都是我不好。那你怎么还……”霍骠下手这么重,他应该远离自己这个灾星才对。 “我以为你看得出来。”苏格拉瓦突然俯下身,脸几乎逼至她眼底。 沉拂砚心跳顿停了一拍,身体后昂,“看、看出什么?” “我喜欢你。”苏格拉瓦腰背弓得更低,唇贴向她耳畔,“我想留在小姐身边,每天都能见到你。”声线醇厚微哑,仿佛情人间的呢喃爱语,喷出来的热气将她剔透的耳郭烘得泛红。 沉拂砚呼吸一顿,猛地反应过来,眼瞳越放越大,“不、不行……”抖索着手脚转身想离开,腰肢随即被健硕有力的胳膊牢牢勒住,往后拖拽入男人怀内。 “腰好细,一只手就全握住了。”苏格拉瓦微喘着叹息,将她搂得更紧。这祖宗的小身子又软又嫩,跟没长骨头一样,让人恨不得把她揉成一团。 沉拂砚浑身直抖,拼命掰他的手指。 “小姐真的要走?看来你是不需要我的帮忙了?”他的眼神深刻,直白,锋刃一样锐利。 沉拂砚脸色惨变。 第三十一章“小姐再叫我一声,我就什么都答 第三十一章 “小姐再叫我一声,我就什么都答应你。” 沉拂砚脸上‘刷’的一下褪去全部血色,身子软绵绵瘫倒在苏格拉瓦怀内。 苏格拉瓦低低笑着,拦腰将她抱起。 沉拂砚脸色更白了一些,青葱似的细软指尖儿掐入他臂肌。 “别怕。”苏格拉瓦找了张塑木带靠背的长条椅坐下。 沉拂砚被他紧紧束缚住,头顶是他炙热微促的呼吸,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透过肌肉虬悍的胸膛传导过来,‘扑通扑通’,像敲击的强劲鼓点,震得她全身发麻、打战,“苏……”连声音都是抖的,实在是可怜极了。 “嗯。”苏格拉瓦柔声应道,爱极了她这样唤他。小姑娘嗓子嫩的,像刚出生的小黄莺在耳边唱歌。 “小姐再叫我一声,我就什么都答应你。”他嘴角噙笑,摩挲她苍白的小脸,再次哄劝,“不用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沉拂砚将信将疑,睫毛一颤一颤地扇动,“什么都行?那我刚才求你的事儿……” “可以。” 沉拂砚咬了咬唇,“如果我拒绝你的要求呢?不去找霍骠让你回来……”霍骠表面看去急躁易怒,实则心思缜密,城府极深。苏格拉瓦对自己起了意,俩人朝夕相处,就像装了个定时炸弹,万一被霍骠瞧出端倪,后果不堪设想。 “宝贝儿,”苏格拉瓦侧额细巡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我说了,什么都可以。”脸凑近,几乎与她贴上,“乖女孩,乖乖心肝儿,再叫一次。” 嗓音更哑了,沙沙的带动胸腔震颤,沉拂砚耳朵酥痒,而且离得太近,他嘴里带辛辣烟味的呼吸喷在脸上,皮肤都泛起热意,她不安地扭了扭腰,腰眼被他用力掐住,无处可避,闭上眼,“苏。” 来了,娇娇滴滴,唇舌彷佛掺了蜜,甜得能拉丝。 尽管知道她嗓音就是这样,天生的,并非她蓄意如此,苏格拉瓦还是暗骂了声“小骚狐狸”,眉心不停地跳,蹿升的欲念与爱意将他眼底烧得猩红一片。 击筑饮美酒,剑歌易水湄。退役之后,半生漂泊天涯,放纵肆意,不愿受到任何约束的浪子终于还是有了羁绊。 “我不会给小姐带来麻烦。”他认真地跟沉拂砚保证。 苏格拉瓦绝对不是个鲁莽大意,不知进退的粗人。否则他不可能在那支以执行高危险高敏感任务着称的美陆军特别行动部队平安服役六年,还能全身而退。 “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他将脸蹭到她小巧软嫩的肩窝,少女犹带稚嫩奶味的沁人馨香几乎让他难以自持,然而汹涌的欲望被一种更深层次的感情遏阻,“以前,我觉得自由很重要,长期停留在一个地方十分乏味无趣。我知道自己终有一日,会无声无息地死在世界某个角落,没有人在意,我也不在乎任何人。”他声音涩滞,渐渐洇浸了些微哽意,“现在,我不想再过那种生活。” 沉拂砚垂着眼睑,睫毛频频颤动,心里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 苏格拉瓦跟霍骠签订的五年雇佣合同即将到期,霍骠的助手早就把新合同交到他手上,续约的话期限延长至十年,这也代表着他真正得到了霍骠的信任。他本来还犹豫不决。事实上,自一开始,他之所以签订长达数年的合约,只因他的医生严厉警告他,过去十几年受过的暗伤再不好好调理,去除隐患,一旦爆发出来,他有很大的可能性会残废,最严重的情况,半身不遂。 为华国富豪当保镖对苏格拉瓦而言,就相当于度假了。霍骠对他的履历和能力非常满意,特地安排权威的医疗团队为他制定最佳治疗方案,更不惜使用天价的靶向定点治疗。为了让苏格拉瓦尽快康复,霍骠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三年前,苏格拉瓦的身体基本恢复到巅峰状况。 就算是施恩,拉拢人心,霍骠也是苏格拉瓦这一生里遇到的,对他最好的人。他感激霍骠,恪尽职守履行余下的合约期。霍骠脾气暴躁,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危急的时候,几次用自己的身体为霍骠挡子弹。他在霍骠面前,比条狗还听话忠心。 如果苏格拉瓦以前的战友看见,肯定不敢相信,这是当年那个桀骜不驯的游骑兵。即便在服兵役期间,苏格拉瓦对他的长官尚且做不到如此服从听令。 霍骠用他用得趁手极了,自然不肯轻易放他走。 苏格拉瓦的确是真心感念霍骠的知遇之恩,但能做人,谁愿意一直当狗?何况苏格拉瓦远比一般人要高傲不羁。 “我与霍生续签了十年的服务合约。”霍骠为人大方,也极其多疑,不签约,他绝对不会允许苏格拉瓦这样身手和身份的人靠近他跟他心爱的人半步。而一旦违约想提前离开,天价的违约金将耗尽苏格拉瓦拼搏半生积攒下来的巨额财富。不然为什么说律师难缠?谁都休想从一个老奸巨猾的律师手上占得一分钱的便宜。 为了继续留在沉拂砚身边,苏格拉瓦亲手把狗链套回自己脖子上。 “这个世界很大,我只想待在能见到小姐的地方,每天听你喊我一声‘苏’。”苏格拉瓦敛下眼底锋刃似的利光,薄长的眼睑微微垂耷,笑容温和无害,“就算小姐不答应我的请求,今天的事儿,你学长的事儿,我也不会告诉霍生。” 他自诩是折翅的雄鹰,入鞘的宝剑,沉拂砚觉得自己才是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十年。苏格拉瓦三十六岁,三十六到四十六,是他人生最鼎盛的十年。沉拂砚自己都没准备在霍骠身边呆上十年,“又不是我让你签合同的。”她没义务为他的十载光阴负责。 “嗯。”苏格拉瓦一板一眼地点头。 “你这是在道德绑架。”沉拂砚没好气地撇开脸。 “小姐别生气。”苏格拉瓦掬着她的下巴尖儿,将她轻轻扳正,“是我不好。” 沉拂砚拽下他的手,低着头一言不发。 苏格拉瓦也不催促,仔细端详她娟秀绝伦的眉眼轮廓,眼神温柔,又有些难耐的,压抑的燥意。 女孩儿乌密翘长的眼睫像蝶翅一样扇动,“你要耐心等几天。” 不能太急,也不能由她张这个口,要等霍骠自己主动提出。不然就算为了讨她的欢心,勉强答应把苏格拉瓦调回来,他都会时时疑神疑鬼,觉得俩人不清白,有首尾。 “好。”苏格拉瓦淡淡笑着,神色十分愉悦,“我都听小姐的。” “你想清楚了?在我身边,你会再次被我连累的。”少女朝他仰着脸。 她显然在质疑自己的决定,睫毛掩映下,杏眼微湿,如水清透,有些迷惘,有些懵然,看上去分外天真无辜,又极其动人。 苏格拉瓦瞳孔紧缩一瞬,心底有个声音,寂谧却铿锵,“她知不知道,她这样看着你的时候,你甚至可以为她去死?” 作者的话: 无论是感情,还是肉,都是1v1。 但也不能阻止其他男人喜欢沉拂砚,对不对? 第三十二章推开房门的一刹,他甚至因为太过 第三十二章 推开房门的一刹,他甚至因为太过急切而生出一丝忐忑 冯硕大张旗鼓做东请客,主要为了感谢霍骠。 有霍骠牵线,霍闳坤很快就抽时间见了他。到底是帮派龙头出身,作风也是雷厉风行,不兴啰里啰唆兜圈子,况且他弟很少张嘴向他提什么要求,霍闳坤乐得哄弟弟高兴,当着冯硕的面,给彼时执掌赌牌的家族,傅家的大少爷打了个电话,简单交代了几句。 傅大少虽是二房所出,但傅家家主的正妻只生了三个女儿,傅大少爷是他的长子,已经娶妻生子,兼之能力出众,又有几个精明强干的同母胞妹扶持,在傅家子弟里独占鳌头,几乎算是默认的家族继承人。 冯硕从女伴手里接过一瓶Johnnie Walker蓝牌,亲自把霍骠见底的杯子满上,见他掏出手机拨号,正要招呼其他人小点儿声,霍骠曲指磕在餐桌上,声音沉闷但极其响亮,厚重的实木大圆桌甚至隐隐有些震动。 本来推杯换盏,吵吵闹闹的包厢一下子安静下来。 霍骠晃了晃‘嘟嘟’连着号的手机,示意众人先噤声。 连撤脏盘子和传菜上桌的几名服务员都蹑手蹑脚,唯恐惹霍二少不快。 电话被接通,霍骠正要讲话,对面已抢先一步,“二少,是我,吴淑芳。” 吴淑芳生怕霍骠错将通话的人当成沉小姐,到时恼羞成怒,更加不悦。 霍骠神色一下子淡下来,“怎么是你接她的手机?她人呢?”都快九点了,不可能不在家。如果真是这样,又没人通知他,怕不是要集体造反。 “沉小姐在洗澡,让我帮她接一下。”他的声音毫无温度,显然很不高兴,吴淑芳应得小心翼翼,“小姐还说,二少吃好玩儿好,不用惦记她着急赶回家的。” 霍宅夜里不留佣人,吴淑芳等沉拂砚洗完澡出来,也准备收拾收拾,就返回她自己家了。沉拂砚的意思是她一个人在屋里不打紧,霍骠不需要为了回来陪她,耽误跟好友的聚会。其实就是主楼空落些,晚间宅子的安保比白天查得更严,主楼四周,前后花园,都不间断有持枪的保镖巡逻。 这话让霍骠联想到丈夫出门在外,小娇妻于家中守候,贤惠体贴地敦嘱,心情略有好转,脑子里是他那要男人命的祖宗赤身裸体被热水冲涮的动人美景,一时呼吸都沉促了瞬,“成吧,”他打了个手势,让其他人不用再憋着,该干嘛干嘛,“你跟她说,”语气明显温和了许多,“有什么事儿随时打我手机,我一完事儿就马上回去陪她。” 挂断了电话,明眼人都瞧出霍二少开始心不在焉,一侧肩头懒散地抵向靠背,手里拈着酒杯,指间夹着根烟,烟灰眼看烧了快一厘米长,也不掸掸,摇摇欲坠要掉不掉的,看着就别扭。旁边的人催得紧了,他才握起筷子随意拣些菜肴搁嘴里慢腾腾地嚼着。 又勉强坐了一刻钟,霍骠一口抿干杯里的威士忌,拍拍裤腿,站起来。他高啊,肩阔腿长,一身精悍发达的腱子肉,又高又彪壮,水晶吊灯的灯光从他头顶打下,拉出的阴影把大半张桌子都笼罩住。 席上的人不约而同都抬头看他。 “那啥,今儿就先这么着吧,我还有点事儿。”霍骠低头对冯硕交代两句,目光漫不经心地巡了一圈,“你们吃,咱下次找时间再聚。”他的心都飞回家了,抬腿就往外迈步。 “哎哎,不是,骠哥,”冯硕急步追过去,冲他比了比腕表,“才几点啊你就撤啦?我夜场都包了,一条龙。”他是为请霍骠专门开的场,提前还特地嘱咐今天各人自带男女朋友,不许点欢场迎来送往的小姐少爷作陪。今时不同往日,霍二少从良了,现在身边飞过只蚊子都必须是公的。 霍骠挽起袖子也瞥了眼自己腕上硬派的黑色表盘机械男表,脚下不停,“佣人都下班了,那么大的房子,我担心砚砚一个人害怕。”保镖已经帮他拉开包厢的门。 “你家那么多保镖现杵着呢嘛,不是人?”冯硕心想你糊弄鬼呢。 霍骠撩起眼皮,眼神又冷又利,像钢针一样直直钉向他,“保镖都是男的,你的意思是让其他男人进屋去陪她?你他妈脑袋让驴踢了还是怎么的?” 冯硕被他盯得平白起了身白毛汗,摆着手还没来得及解释,饭桌那边儿陆长翮伸长脖子大咳特咳了几声,差点儿没被自己嘴里那口烈酒给呛死。 他的女伴忙拿起餐巾纸为他仔细拭擦嘴角和沾湿的衣领。 她是当地某个有名的芭蕾舞团首席主演。陆长翮前几天陪他母亲陆夫人去剧院看表演,最后一场就是由这个团演出。 也许是长年累月呆在室内训练表演的缘故,她皮肤养得特别白,头发又黑得发亮,黑白分明的,看上去十分动人。陆长翮一眼相中,第二日表演结束带她去吃了顿不对外预定,只接待特定VIP客户的私房菜,送出去一只百达翡丽18K白金镶钻女表,当晚就把人摁床上操了个遍。多养一个情妇对他而言,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寻常。 陆长翮将女孩快埋进他胸膛的脑袋推开,接过她手里的纸巾自己擦。 女伴体贴地从一碟松茸闷狮头鹅里挑了块不带骨头的腿肉,夹到他嘴边,“陆少吃点儿东西压一压。” 陆长翮瞟了眼她手中的筷子,又不温不火地往她脸上扫量一眼,“不会用公筷?让爷吃你的口水?”倏尔记起上回霍骠把沉拂砚压在身下强吻,俩人唇齿勾缠,挤压出粘连的水声,霍骠喉咙上上下下不停浮动,跟疯了似的吞吃小姑娘口水的情景。 他喉结不自觉也滚了滚,不再理会窘迫无措的小情儿,站起身朝门口二人径直走去。 冯硕正嘻嘻笑着道歉,“口误,口误,兄弟没那意思,骠哥别计较。” 陆长翮凑过去,胳膊往霍骠肩膀一绕,哥俩儿好的样子,“二少下回就干脆带着妹妹一同来得了,又不是见不得人,藏着掖着干嘛?也省得你老惦记着她,酒都喝得不尽兴。” 霍骠想想也对,他是巴不得把沉拂砚揣兜里,到哪儿都带着。而且多出门见见人,没准儿她性子能开朗些。 “也成。等她哥动完手术的。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这桩子事儿,来了也是扫兴。” 霍骠到家都十点多快十一点了。他脱下外套,水都顾不得喝上一口就往楼上奔。 推开房门的一刹,他甚至因为太过急切而生出一丝忐忑。 沉拂砚还没睡,端端正正坐在床沿,光裸的脚踩着地毯,手里捧着一本化学课本在默念公式。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抬起头,“你回来了,吃得好吗?”平淡的一声问候,神情也是淡淡的。微黄的灯光洒在她雪白的脸皮上,彷佛与肌肤融在一起,有种牛乳般油润细腻的质感。 美得像一副油画,让人觉得分外不真实。 霍骠听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透过胸腔,跳得又急又重。 “不好,一直想着我的砚砚。”大步来到她身前,折下腰,蹲跪在地,捧起她纤小秀美,白得近乎透明的玉足。 态度虔诚,如同膜拜神佛的信徒。 第三十三章“小贱货 hehuan1.com 第三十三章 “小贱货,老子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变态、折磨。” 霍骠将她双脚并拢举在右手,比了比,脚掌还没自己手指长,肉肉的,像两张弧形优美的小弓,不禁笑叹,“脚真小。”跟几岁孩子的脚般丁点儿大,狭眸上掀,柔声问,“宝贝儿,怎么不穿鞋?着凉了怎么办?” 眼神缱绻幽深,全神贯注地凝视她,彷佛在期待着什么。 沉拂砚心头一突,不自在地移开眼,唇瓣紧抿,一声不吭。 霍骠静看她片刻,自嘲般略扯了扯嘴角,垂下眼睑。 他的手骨骼嶙峋,又热又硬,阔厚的掌心更是像块儿烧红的烙铁,热气源源不断烘入沉拂砚脚底。 她的脚冰冷,他的手滚烫,冷热交织,化作一股难耐的麻痒在皮下流窜。沉拂砚娇喘一声,用力往上想抽回脚。 霍骠早一步看穿了她的心思,五指收紧,将两只小脚丫牢牢攥在掌中。 “疼,”沉拂砚蹙着眉,把课本放到床头柜上,“你别抓这么紧。” 霍骠松开一些,仍扣住脚踝不让她挣脱,很轻地笑了声,“砚砚脚太凉,哥哥替你捂热。”手指一寸寸捋过晶莹玉白的肌肤,根本摸不到底下的骨头,两团滑腻软肉被捏得颤颤巍巍,娇嫩得,彷佛要融化在他手心。夲伩首髮站:hehuan4.co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霍骠眸色暗了暗,“宝贝儿,怎么连脚上的肉,都这么嫩?”脸越凑越近,唇几乎贴上她黄豆大小的精致脚趾。 他嘴里散出的潮气都喷自己脚上了。沉拂砚脸色微变,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你、你别——啊!” 软韧的舌头灵活地舔上来,粗厚舌肉扫滑过一粒粒玉趾,舌苔密集的粝粒硌刮细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不规则的,湿漉漉的水痕,触感怪异又清晰。 沉拂砚觉得脚更麻更痒了,足弓绷直,后背起了一片鸡皮小疙瘩,“霍骠、啊,你别这样……”她颤着声儿,身子也颤抖着往后仰,忙拿手撑着床板。 “别怎么样?”霍骠嗓音含混,洇着暧昧的水腻声。 大半只脚掌猝不及防被他吞进火热的口腔,湿腻的口壁压下。沉拂砚花容失色,眼眶都羞红了,“脏,脚很脏……你、你怎么……” “很香。我的砚砚怎么会脏?”少女的气息馨香干净,还有股子甜腻的奶味。他想舔遍她小嫩身子每一寸诱人的皮肉,瞥了眼她慌乱中撇开的腿根,心想,尤其是下面两个活色生香的小淫洞,恨不得嚼碎了吞入腹中。他气息渐促,裤裆也越来越绷紧。 “呜啊……好疼,你别咬呀……”锋利的犬齿碾入脚背,沉拂砚失声尖叫,拼命蹬腿,被他铁钳似的大手死死按住。 “乖,别动,小心真咬破了。”嘴里像含着块儿水豆腐,太嫩太滑,霍骠才忍不住轻轻啃了几口。 他吐出嘴里的小肉脚,上面沾满了自己的唾液,白腻腻挂落长长的银丝,数枚鲜红齿印深陷入肉,清晰可见。 又去吮含另一只,舌头连趾缝都仔细舔舐一遍,确保她整只脚都湿透。这次忍着没落齿,笑着说,“不咬也行,宝贝儿用脚给哥哥裹鸡巴?”一边探手往下解开皮带,拽下西裤拉链。 沉拂砚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直至霍骠掏出性器,虎口卡住茎身往外一弹,粗长茎柱强韧地抖动着,‘啪’的打在她脚底。 那根东西的横截面远超她脚宽,大得骇人,不是第一次见了,狰狞可怖的样子还是让她一时失了声。 床前铺着真丝羊毛混纺的灰色手工打结地毯。霍骠岔开长腿坐在上面,衬衫被扯出裤腰,几颗扣子也崩开了,露出精壮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一块块古铜色的腹肌硬实分明,人鱼线沿着腹沟深纵往下,与大片乌黑浓密的阴毛交汇,其间一根颜色深紫近黑,血筋密布的肉棒高高翘出。 大刺刺毫不避讳,看上去放荡又荒淫,却有种粗犷重欲的性感。 “操宝贝儿的小嫩脚,嗯?”霍骠握住她水湿淋漓的双足,将凹弧完美的内足背摁在肿胀茎身,用力揉按了几下。她的肉是极致的软嫩,口水增加了润滑度,与性器表皮摩擦,爽意随即掠起,一缕腺液滑落铃口,又被他涂开在她脚心。 比唾液更加粘腻的触感传来,沉拂砚眼瞳睁大,“不要!”她心里的惊骇与反感已经无法遏制,卯足了劲踹开他的手,将脚缩到床上,“霍骠你是不是有病?” 她踢他手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碰撞到阴茎和阴囊,那玩意儿再硬实也是男人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嘶。”霍骠皱着眉抬头,疼得连声闷哼。但这俱不如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伤人。 霍骠神色淡下来,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你刚说什么?”作势掏了掏耳朵,锐长乌眸微眯,“我没听清,砚砚再说一遍。” 沉拂砚没有认真看他,怕蹭脏床单清洗起来麻烦,干脆拿自己睡衣衣摆拭擦黏湿的双脚。口水混合前列腺液,气味儿很冲,她强忍着没有尖叫,语气就不怎么好,“我说你有病。霍骠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变着法儿的折磨我呀?”他今晚不是在外面喝酒玩乐吗?为什么不能顺便找个小姐解决他那些层出不穷,没有止境似的欲望? 脚上的粘腻感有若附骨之疽,她使劲儿一通乱擦,白薄的皮肉磨得赤红,似沁出了血。 “我的东西就这么恶心?”他碰过的地方,她是不是巴不得撕下一层皮来才觉得干净?霍骠站起来,勾指扯松领带,居高临下眈视她,眼底是滴墨似的猩红。 沉拂砚跳下床,打算去浴室冲洗,“你不觉得这样很变态吗?我不想再跟你说。” 其时社会风气还相对保守。沉拂砚是个十几岁,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高中生,霍骠种种亵玩调教她的手段,她莫说见识,连听都没听说过。乳房和阴阜是女性的性器官,霍骠碰这两个部位,她只觉得他是个好色、下流的正常男人,而舔脚、足交在她看来,就是十足变态的行为了。 她其实可以委婉一些,但她存了故意激怒他的心思。 继而升起后怕。 她的本意只是让霍骠发点儿脾气,喝斥自己一顿。霍骠惯爱“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跟她生过气,兴许就松口将苏格拉瓦调回来了。 沉拂砚不是不怵霍骠的,尽管他表现得尚算平静。低着头从霍骠身边经过时,她的步伐蓦地加快。 耳畔一声冷哼。 不知怎的,她刹那间头皮发麻,也不去浴室了,脚尖儿一拐,直接往房门的方向冲去。 霍骠出手如电,五指攫住她肩头往自己身前一拖。 沉拂砚脸色惨变,身不由己地趔趄着往后栽。 “跑?你他妈哪回跑得掉?”霍骠已经完全不收敛他的怒火,捏起沉拂砚的后颈骨,将她脸朝下狠狠地摁在床上。 “老子变态是吧?有病是吧?” 老虎不发威,她当自己是病猫。 他将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拽下来,俯身凑到沉拂砚脸侧,“小贱货,老子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变态、折磨。” 第三十四章“乖乖听话,不然老子玩儿烂你。 第三十四章 “乖乖听话,不然老子玩儿烂你。”(微H) 他将沉拂砚两条嫩藕似的小手臂往后折在肩颈处,拿领带捆起来。 这种捆绑方式相当磋磨人,上半截基本动弹不得,只消一会儿,脖子、背部和手臂关节就会产生明显的酸胀感,越是挣扎,越难耐不适。 只是被绑起来,沉拂砚的眼眶就红了。她有时还真挺犟,明明又怕又难受,死死咬着唇,低垂下眼睑,愣是不开口求饶。 霍骠打定了主意今儿非要给她点儿教训,服软求饶也没用,但她这种硬刚的态度无异是火上浇油,“老子宠着你,惯着你,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拽着一撮头发逼她仰颈,“敢跟老子蹬鼻子上脸,长行市了你啊沉拂砚。” 本来想让她跪到地上给自己口,将人抱起来,女孩儿丰肌弱骨的小身子贴在怀内,又香又软,娇嫩得叫人心尖儿发颤,犹豫片刻,终究舍不得,又放回床上,让她坐在床沿,还往里挪了挪位置,不使她的脚踩着地板。 他大马金刀地站到她身前,下腹正对着她的脸,大手拨了拨沉甸甸垂在胯间的性器,气得狠了,蔫了一大半儿。“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肯用脚是吧?那就用嘴。你他妈今天不把老子的鸡巴舔射,老子就插烂你这张不会说话的小嘴。” 沉拂砚眼瞳放大,难以置信,“你、你……”他要把他的生殖器插进自己嘴里?那是排泄的器官。 “不行,不行!”她想摇头,脖子根本动不了,身子一晃就歪倒在床上。 霍骠将她扶起,“怎么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就算真把你肏坏了,你也得乖乖受着。” 沉拂砚气得浑身直抖,用力别开脸,身体再次重心不稳往一边栽。 霍骠手疾眼快拎起她肩头。 她这个时候还是半点儿不肯服软,霍骠咬牙切齿地冷笑,“老子不止要操你的骚逼,操你这张不知好歹的小嘴,”扼住她的下巴核儿将她的脸硬扳回来,“老子还要操你后面的小屁眼。你是我的,身上三个洞,老子都要亲自开苞。你再怎么闹,再怎么不情愿,都没用。你越闹,老子操得越狠。”拍了拍她脸蛋,“听明白了没有?” 他果然有病。这男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色情狂。 沉拂砚愤怒地瞪着他,娇艳的唇瓣咬得发白。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抑或故意吓唬她,黑白分明的杏眼却隐隐露出惧色。 脸生得太美了,五官又幼态,生起气来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倒比她冷冰冰的时候要可人疼。“乖乖听话,不然老子玩儿烂你。”霍骠不轻不重地威胁一句,手指伸过去,慢条斯理地解她睡衣的扣子,“先喂哥哥吃几口奶,嗯?”他都不指望她肯主动把自己舔硬。吸她的奶子感觉来得最快。 她有拒绝的余地吗?沉拂砚仓皇地将视线移开,有些惘然地注视空中的微尘。 睡觉自然是不穿胸罩的,衣襟撩开就是大片白花花的肉。霍骠差点儿被晃瞎了眼,脑子都眩晕了一瞬。 沉拂砚的乳生得过于肥硕,跟两只大水球似的坠在胸前,都不需要动,仅随着她呼吸时胸口细微的起伏,就颤巍巍抖个不停。乳头和乳晕颜色太粉,灯光映照下,接近全透明。 霍骠看得两眼发直,“操啊,刚哥哥差点儿以为砚砚没长奶头。” 他不是早就看遍自己的身体了么?沉拂砚不想搭理他,神色漠然。手臂关节拉伸得太久,很酸,开始疼了,脖子也木木的,她扁了扁嘴,强忍着不肯落泪。 霍骠这时也顾不上与她怄气,长指分别夹住两粒桃尖儿般的小嫩奶头,粗鲁地往外拉扯,圆滚滚的乳球很快成了锥形,乳头直接被扯成肉条。 沉拂砚疼得尖叫,眼角终于逼出一滴泪。 霍骠忙松开手。两团绵乳晃悠悠地上下一荡,腻白如玉的奶肉漾起一圈圈水波似的肉浪,顶端透粉的小奶尖儿在他眼皮子底下慢慢翘立起来。 霍骠黑眸卷着风暴,扑上去咬住一粒,饥渴难耐地吸吮起来。 “嗯啊……”这一下刺激太大,整颗乳都酥了,沉拂砚忍不住呻吟出声。一边奶儿被吃着,另一边就分外空虚,奶尖儿更是刺痒痒的,像有小虫子在爬。她双手被束缚住,挠都挠不了,声音带着媚浪的委屈,可怜又勾人。 霍骠呼吸一沉,心跳都停了半拍。他清楚沉拂砚的生涩,敏感,她异于常人的娇嫩,身子被弄的时候尤其娇气,需要极为细心周到的呵护。 “砚砚另一只奶子也想被哥哥玩玩儿,是不是?”他掀起眼睑,巡向她的脸,眼神幽暗,嗓音被情欲灼得沙哑。 沉拂砚难堪地躲开他犀利的目光,抿唇不语。 霍骠挫了挫后槽牙,却如她所愿地换了一颗乳吃。 他垂首嗦着嫩生生的小奶头,大手握住乳根,一松一紧地捏裹,空余的手像揉面团一样抓玩另一只白嫩美乳,修剪平整的指甲轻轻搔刮乳粒,让她双乳的感觉尽量一致。 体贴细致地伺候自己的心头肉。 沉拂砚喘声渐促,苍白的小脸晕开一层淡淡的粉,说不出的娇艳可爱。 霍骠玩儿奶吃奶的同时,一直密切注意她的反应。他的鸡巴早就又胀硬了,情愫涌动冲淡了他的怒火。 吐出嘴里的奶头。小东西湿哒哒沾满了他的口水。两边奶头都被吸肿了,像两颗艳丽的红宝石,高高挺立在空气中,诱人极了。 他直起身,手臂绕到沉拂砚后颈解开领带。 上半身蓦地一松,沉拂砚虚脱般软绵绵往后瘫塌。 霍骠坐在床沿搂抱着她,“手疼吗?”语气淡淡的,大手有力地揉摩她被勒出紫红肿痕的细嫩双腕。 “疼。”沉拂砚疼得都脱力了,声音打着颤。 “脖子、肩膀和后背呢,酸不酸,嗯?”霍骠慢悠悠地帮她按摩这几个部位。 沉拂砚慢慢点头。 这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一点儿苦头都吃不得。霍骠哑沉一笑,“那宝贝儿以后还敢不敢了?” 也不等她回答,捡起扔在一旁的领带,绕在指间往两边扯了扯。他对沉拂砚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她铁定是不肯轻易放低身段。 霍骠力气奇大,随手一绷,布条震裂出凛冽的破空声。 沉拂砚身子簌簌发抖,认命地闭上眼,没有试图逃跑或挣扎。双臂酸软得厉害,她已经使不出半点儿劲。 “别怕。”霍骠安抚地吻了吻她前额,只是将她双手反剪到背后简单地绑起来,没像之前那样故意折腾她。 然而手腕勒肿了,再次被束缚住,就跟剥了皮似的一抽一抽地疼。沉拂砚垂下的睫毛渐渐被泪水洇湿。 该做的事儿还是得做。霍骠站起身,虎口卡住阴茎随意撸了几下,那根东西亢奋地不停弹动,粗大的血筋像呼吸一样蠕动鼓搏。 “乖女孩,先舔一舔,尝尝味儿。”将胀得油光水亮的硕红龟头抵到她嘴边。 第三十五章“让你舔个鸡巴就激动成这样,要 第三十五章 “让你舔个鸡巴就激动成这样,要死要活的,至于么你,啊?” 脸上传来惊人的热力,男性生殖器皮褶粘腻微湿,轻轻擦蹭她的唇瓣,似在作无声的催促。 沉拂砚睁开眼,瞳孔紧接着收缩。 男人大得骇人的肉棒直撅撅翘到她面前,马眼一翕一张,里面鲜红的嫩肉蠕动着浸出一丝比尿液浓稠的前精,类似麝香的腥膻气味扑鼻而来,浓烈得刺痛鼻膜。 被沉拂砚纯得像水的妙目盯着,显然对霍骠和他的性器都是不小的刺激,又一丝白浊性液缓缓滑出。 霍骠一挺胯,把浊液尽数抹在她唇上,“砚砚听话,快舔。”他尽量耐着性子哄劝,额角的青筋不停地跳。 如果不是双手被捆,沉拂砚恨不得把自己嘴唇撕下一层皮来,“不、不行……”她不想用自己的嘴和舌头去碰触他的性器官,她甚至不愿意拿手摸。况且那根东西比自己的小臂还长,又粗又长,龟头跟颗鹅蛋一样大,她根本含不进去。 “我不要……”她摇着头,带着哭腔,拼命往后缩脸,“你打死我吧,霍骠你杀了我算了。” ‘啪’的一声脆响,男人黑紫硕长的阴茎毫无预警地甩在她脸上。 力道极大,沉拂砚被带得狼狈地扑倒在床上。 她无措地仰起头,神情惊恐,一侧娇嫩欲滴的脸颊已经肿了。 霍骠满脸戾气,阴恻恻地盯着她。 他狠喘了几大口浊气,才遏抑住一巴掌朝她抽下去的冲动。 霍骠自然是打人的,他也压根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想想他原本在和崈安帮会是干什么的,倘若讲究劳什子绅士风度,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但他不打沉拂砚,被她气得暴跳如雷,也从来没动过手。要说为什么,他也说不清,非要笼统找个原因,还是心疼,舍不得吧。总觉得一耳光扇下去,比起身体的疼痛,小姑娘心灵上受到的伤害更不容易痊愈。 “难怪说人都是贱皮子,就不能太舒服。老子越给你好脸,你他妈越要作妖是吧?”他攫住沉拂砚的肩胛把她拎起来,“又他妈跟我寻死觅活?” “沉拂砚你想清楚了,我霍骠可没欠你的。你说你都放我几回鹰了?”粗阔的大手手背骨节外扩,血筋暴胀,“别人敢这么耍着老子玩儿,早不知道死几回了。” 他气狠之下也没个收敛,沉拂砚脸上显出痛苦之色。 霍骠放开她,视线在她肩骨处凝了瞬,不用想,铁定又捏红了,很快就会肿起,由红肿转为青紫,好几天都下不去。 真他妈供了个活祖宗,轻不得,重不得。 他慢慢坐到沉拂砚边上,拔开她凌乱撒落的长发,露出被自己鸡巴甩了下的脸颊。红得刺眼,她的脸又小又嫩,看上去半张脸都是肿的,睫毛被泪水粘成一绺绺,不停地颤动,小模样当真可怜极了。 “怎么就不肯好好听话,非要吃了苦头才知道怕?”他微叹,脸上怒不可遏的神情已转为莫测的深沉,甚至带出点儿似是而非的笑意,指腹轻轻抚触她的脸,“让你舔个鸡巴就激动成这样,要死要活的,至于么你,啊?” 沉拂砚并没有因他的笑容放松下来,反而被他突兀的温柔神情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彷佛是猛兽呲开的獠牙,散出翻腾的血腥气,让人不寒而栗。而且他长年练武,握枪,手指长满了厚厚的茧子,粗粝坚硬,划过肿胀的皮肉,带来针扎似的刺疼。她身子微微发抖,贝齿深咬入下唇。 霍骠把手指插进去,撬开她的牙关,“再咬就破了。”还没给他含屌呢,嘴唇破了还怎么玩儿。她肯,他也不舍得。这么一想,自己也是够贱的。 他自嘲地哂笑了声,手指慢慢往她小嘴里探,“你说,是不是你自己亲口应下的,只要你哥没事儿,你怎么着都成?” 沉拂砚心里就咯噔一下,本想把他的手指吐出去,心一慌,反而往内含了含。 霍骠挑起眉骨,笑意真切了些,指头有一搭,没一搭在她湿软的口腔搅动,“你哥过两日才动手术,桥且都没踏过去,就翻脸不认人了?”另一只手拍了拍她没受伤的那边脸蛋,“宝贝儿,我说你好歹再装两天呀。” 沉拂砚怔怔地看向他,无数念头升起,又随着眼里闪烁的光影逐一湮灭。 少女嫣红丰润的小嘴微张,任凭霍骠的手指抽送翻搅,甚至夹住她娇嫩的小舌头肆意玩弄。她一边儿脸肿着,睫毛湿渌渌凌乱垂下,唾液滑出嘴角,黏连着银亮的丝沫,拉得又细又长,几乎挂落到赤裸敞开的胸脯。奶头也被吸得又红又肿,翘得老高微微抖动,两只肥嫩奶子横七竖八布满了指印,也是红红白白狼狈不堪。 都还没真的肏她呢,已是一副惨遭蹂躏,楚楚可怜的样子,这种破败无依的艳色,反而让男人横生出凌虐的欲望。 霍骠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跟鼓风机似的扑扑地撞击沉拂砚的耳膜。 她微颤着身子,轻软含糊地喊他,“哥哥。” “嗯。”霍骠语调和神情都尚算平静,浑身的血液已经像潮水一样倒灌至脐下三寸,男人的孽根凶神恶煞,鼓囔囔戳在沉拂砚纤软的腰上。 沉拂砚用舌头把霍骠的手指顶出口腔,娇怯怯说道,“哥哥好硬好大啊,会不会疼?砚砚给你亲亲,好不好?” 霍骠眸色暗邃,“疼啊,怎么不疼?一碰我的小砚砚就胀得要爆。”似笑非笑地捏住她的尖细下巴,“怎的,砚砚真要给哥哥舔鸡巴?” 沉拂砚樱唇抖了抖,缓缓点头。 霍骠嘴角勾起,再次与她确认,“心甘情愿?过后不会又跟我撒泼打滚,闹着去寻死吧?” 沉拂砚像是没察觉他的阴阳怪气,身子晃摆着小心滑落到床下铺的地毯,朝他仰起颇有几分凄惨,仍然漂亮惊人的小脸。 霍骠再大的气这时也消了,俯身想将她抱回床上,胳膊伸出又撤回。实在是她这个样子太过诱人。手被反折在背后捆绑住,摇摇欲坠地跪在地上,睡衣凌乱,丰满白嫩的酥胸颤巍巍地敞露。一双小鹿似的眼眸润湿含泪,无辜又驯从地看着他,彷佛对她做什么都可以,极大地满足了霍骠身为一个专横强势的男人,远超常人的掌控欲和施虐欲。 他腥红的舌头难耐地舔了下嘴唇,慢慢坐回床沿,撑开两条肌肉悍健的大长腿。 乌黑旺盛的阴毛,夯沉下坠的巨大囊袋,阴茎胀得透亮,壮硕硬长的一大根,筋络盘布,往上翘出狰狞的弧度,一切都纤毫毕现,展露在沉拂砚眼前。 他右手握住茎身随意撸动了两下,褶皮被上下拉扯,顶端的马眼外突贲张,翕动着又吐出一丝白浊前精。 第三十六章他心坎儿上的姑娘,见了他像老鼠 第三十六章 他心坎儿上的姑娘,见了他像老鼠见了猫,略亲近些就哭哭啼啼(微H) 沉拂砚用力咬了咬唇,膝盖往前挪动半步,将脸埋进他胯间。 霍骠低下头,全神贯注地凝视她。还没开始,他已激动得心脏搏动加剧,‘砰砰砰砰’跳个不停。 霍骠身上的味道其实并不难闻。他本来就讲究体面,跟沉拂砚在一起后更注重个人卫生,在外奔走了一天,也只是有些烟味和淡淡的汗味。今晚虽然赴了酒局,记着沉拂砚不喜他脸红脖子粗的醉相,喝得十分克制,酒味也很淡。 唯有那股从他的体液,甚至是皮肉骨骼里不断散发的男性荷尔蒙腥气,浓烈淫糜,黏稠炙熨,似已凝为实质。沉拂砚才靠近,就被熏得两眼洇湿,脑子都晕乎乎的,被他刚阳霸道的男性气息完全笼罩住,逃也逃不掉,挣脱也挣脱不开。 人有些迷糊,表现得更温顺了。娇娇软软的小粉舌伸出,色泽和大小都跟幼童相差无几,怯生生地滑过鲜红的马眼,将刚泌出的一缕腺液卷入自己嘴里,咽了。 太他妈要命。 无论是触感还是视觉,刺激都大得差点儿活活要了霍骠的命。“宝贝儿,心肝儿,你好乖……”他嘶声呻吟,情难自控地哑声唤她,揉她的头发,“小舌头真嫩,骚死了……” 得到了鼓励,沉拂砚下颌贴过去,仔细清理之前滑落的体液。 她的舌头太小,粉嫩接近透明的舌肉一点点扫刮着巨蟒一样的黑紫肉刃,尺寸差异悬殊,颜色咬合鲜明,仅仅看着,都令人血脉贲张。 不知是被磋磨得狠了,还是霍骠那几句威胁的话对她震慑太大,女孩儿乖得不像话,晃动着小脑袋,一丝不苟地舔遍霍骠性欲勃发的生殖器,连缠布茎身的肉筋形成的凹槽,冠状沟凹凸不平的颗粒,和外翘的龟头硬棱内侧都舐吮得干干净净。 霍骠爽得高仰起脸,颈脖青筋虬突,额角脸侧冒出大片腻汗,胸膛的衬衫早被汗湿了,一块块刀刻似的精壮肌肉有自主意识一样鼓扑抖动。 埋头在他腿心的小姑娘还在老老实实地继续给他舔屌,舌尖儿无意中戳入铃口,直接舔触里面湿红的嫩肉。 霍骠闷哼一声,肉眼贲开,大泡前列腺液像撒尿一样涌出。沉拂砚躲避不及,被灌了满嘴。她小声呜咽着,艰难地往下咽。 都还没射精,霍骠已舒爽得像死了一回。 “乖女孩,哥哥的东西好吃吗?”成熟磁性的嗓音远比一般男人低沉,裹了黏浓的情欲,粗粝嘶哑,跟低音炮一样震得沉拂砚浑身发麻。 “不好吃。”她还在吞咽,发出暧昧的水声,小嗓子带着委屈的哭腔,出奇地娇气。 霍骠的鸡巴亢奋地弹跳了下,“难吃,嗯?”声音饱含宠溺的笑意,同样湿浊不堪。 “也、也不是难吃,甜的……”尽管是从排泄器官出来,竟然没有什么尿骚味,“就是……太黏了,还好稠,唔……”胶着喉管极难咽下,腥气又重,吃了几口,沉拂砚喉头开始泛起呕意,小脸皱成一团。 长久没发泄,全都攒着,能不浓稠么?霍骠低笑一声,对她又爱又恨,“还不是砚砚不听话,总不肯让哥哥肏。”他心里只有沉拂砚一个,其他女人,别说肏,连碰都不愿意碰一下。偏偏他心坎儿上的姑娘,见了他像老鼠见了猫,略亲近些就哭哭啼啼,扫兴得很。 他脸色阴沉了瞬,又慢慢笑起来,“等会儿哥哥喂宝贝儿吃精液,更甜。”自然也更加粘稠。小坏蛋,一滴都不许她漏出来。 沉拂砚眉心簇拢,忍耐着没吭声。 霍骠指腹抹过她嘴角溢出的唾液,含进自己嘴里。混合了他的体液,不若原来清澈甜净,但心理上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双脚踩地站起来。大片阴影投在沉拂砚身上。 他实在太高了,巍峨挺拔,沉拂砚跪在地上,伸长脖子,脸还是够不到他胯裆。 霍骠拽过来一张实心黄铜金属脚,巴洛克印花的Versace单人沙发,将沉拂砚抱上去,这样跪着的高度刚刚好。 “沙发不错,明儿让人多买几张回来,每个房间都搁一张。”霍骠懒洋洋地握住阴茎,又掐起沉拂砚的下颌,逗她,“砚砚说好不好?” 沉拂砚抿着唇不肯回答,睫毛不安地簌簌扇动。 霍骠笑笑,不跟她计较,指腹揉了揉她的唇肉,“乖女孩,张嘴。” 沉拂砚瞥一眼粗长得可怕的肉棒,脸上的抗拒和惊怖再也掩饰不住,摇着头,“哥哥,砚砚好害怕。”他真的要插进来?他会弄死她的。 “别怕,”第一次给自己口,霍骠也不舍得太折腾她,“你乖一点儿,越配合,哥哥就越早射给你。” 沉拂砚别无选择,唇瓣微抖着掀开,厚阔的蘑菇状冠首不客气地往内抵。 刚插进去小半个龟头,沉甸甸的重量和夸张的体量已逼得沉拂砚将嘴张大至极致,脸被压迫得往后仰。霍骠扶着她后脑勺,不许她躲避,“砚砚乖,别乱动,再含深点儿。” “呜啊……唔唔……”等霍骠把整个龟头送入,沉拂砚嘴角出现了明显的撕裂疼感,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舌头艰难地蜷缩,已经完全无法言语。 “你的嘴也太小太浅了。”插个龟头就顶到她喉咙了,茎身全都露在外面,“砚砚的小嘴这么没用,怎么伺候得了哥哥,嗯?”话说得刻薄,语气温和带笑,心里其实很怜爱她,由得她不疼不痒地含裹着龟头,也并非真的要她伺候,自己挺胯慢慢抽插起来。 于他而言小心翼翼,堪称温柔的动作,对沉拂砚来说也是一场折磨。 膨大的海绵组织硬得不像人体血肉,蓬勃雄胀,彷佛蕴藏着势不可挡的力量,不断挤压口壁,沉拂砚小巧的脸蛋撑得圆鼓鼓变了形,略含了片刻,整个下颌都酸疼不已。 她觉得口壁被扩撑压迫很辛苦,霍骠则是极为享受她湿热滑腻的口穴软肉紧紧裹绞性器的快感。他调控着力度,逐渐提升速度频次操插她软嫩的小嘴,腹部和臀腿肌肉块块鼓突,线条深纵凌厉,极具张力和爆发力。 沉拂砚渐渐承受不住,膝盖酸软,姌袅的身子像风中的弱柳,被顶得不断撞向沙发背,嘴唇和口腔内壁磨得火辣辣生疼。 她呜呜地小声泣喘,眼角砸着连串泪液。霍骠的性器往外抽离时,大量唾液从嘴角被带出,白腻腻挂落无数亮丝,黏连在她颈脖,还有些拉得更长,欲断未断地垂至白花花的奶子。 第三十七章敢吐出来,哥哥就掰开你下面的骚 第三十七章 敢吐出来,哥哥就掰开你下面的骚逼,给你硬灌进去(微H) 霍骠看得欲火肆灼,眼底猩红点点,一抬胯,狰狞勃胀的阴茎甩动,圆硕龟头径直撞向她喉咙深处,大手抓起一团肥硕嫩乳,不分轻重地用力揉捏。 沉拂砚失声惨叫,疼得两眼一黑,差点儿晕死过去。上下都疼,偏偏嘴被堵住,发出的声音娇弱可怜,像只被主人捏在手心虐玩的幼猫。 听不清她的哭喊,从她不断滚落脸颊的眼泪,霍骠也能看出她肯定是不舒服的。 他自己倒是舒爽,然而一直顾忌着沉拂砚,插得如履薄冰。这样隔靴搔痒的刺激下,兴奋度始终达不到阈值,精液迟迟蓄不上去。 将阴茎往后拉,只让她浅浅含着一点儿前端,缓慢晃摆腰杆,紫红冠首蜻蜓点水般戳蹭她湿软的唇舌,把泄出的前精和她分泌的唾液兑混一通,涂抹在她唇瓣和口壁上,女孩儿清新干净的小嘴被搅得泥泞不堪。夲伩首髮站:yedu8.com 沉拂砚稍微缓过一口气,痛苦地咳喘几声,“哥哥轻点儿,砚砚好疼啊……”身子颤抖着往后缩。 “哪儿疼?”霍骠目光从她泪迹斑斑的小脸移至掌中的酥乳,立刻撒手,“奶子疼?哥哥捏太用力了?”两颗乳之前都抓满了鲜红的手印,一时也看不出是不是又捏伤了。 沉拂砚流着泪点头。嘴也疼,手腕也疼,身上就没有一处好受的。 霍骠托起她另一只奶子,沉颠颠的手感让他舒服得叹息,“也是。砚砚年纪还小,奶子还在发育呢,确实不能玩儿太狠了。”其实已经足够丰满。他的手那么大,居然握不全一只,大量抓裹不住的奶肉溢出指缝。而且真的太白了,白,还嫩得要死,牛乳一般在他粗糙黝黑的掌心滚动,加上横七竖八掺了很多凌虐的红印,视觉冲击就很要命。 况且,全是他留下的,彷佛在她纯洁无暇的娇躯打下专属于他一个人的标记。 霍骠眸色愈暗,腰臀肌肉收紧,鹅蛋大的龟头再次塞满她口腔。 沉拂砚猝不及防被噎得呼吸困难。 “宝贝儿,这样不温不火的,哥哥射不出来。” 沉拂砚自然也看到他大半截性器露在外面,就这样,她都好难过。 “想不想哥哥快点儿射,嗯?”霍骠触指替她拭泪,又抹了抹她冷汗涔涔的鬓发。 沉拂砚含泪点头,心里生出很不好的预感。 霍骠摩挲她通红的嘴角,“你忍一忍,让哥哥深喉肏一会儿,就把精液都射给你,把宝贝儿喂得饱饱的,好不好?”时间拖得越长,她吃的苦头越多,不如狠狠心,速战速决,“砚砚哭得这么可怜,哥哥也心疼。” 真的心疼,就不会这样折磨她。 光是听到“深喉”二字,沉拂砚都觉得喉头抽疼,她挣了挣手腕,同样疼得厉害,皮开肉绽般。她闭上眼无奈地点头,怕得浑身直打哆嗦。 “别怕啊,哥哥怎么舍得玩儿坏你?“霍骠扶着她后脑勺,挺胯将巨大的龟头挤进她幼窄的口腔,紫胀硬硕的粗长茎身紧接着尽根插入,龟头径直捅开她的喉管,在纤长洁白的颈脖撑起一个可怕的鼓包。 反胃不适、灼烫与胀痛翻滚而上,沉拂砚眼瞳放大,喉间溢出断续破碎的悲鸣,泪水夺眶而出。 大抵男人精虫上脑,欲望上头,就理智全无,跟头禽兽没什么区别。霍骠眉宇间凝着恣睢腥欲,漆黑深沉的鹰眸眯起,居高临下俯睨自己心坎上的小姑娘。平日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此时小脸红肿泪湿,狼狈不堪,他也不是不心疼怜惜,但更多的是无法自抑的亢奋。 又觉得她即便涕泪横流,满身颓靡,也好看得不得了,照样让他心旌摇曳,欲罢不能,“宝贝儿,老子真他娘的稀罕你……” 彷佛带着几分情深款款的告白落在沉拂砚耳内廉价又可笑,嘴里说着喜欢她,将她捆起来尽着性子虐玩儿却毫不手软。 她痛苦地蹙着眉喘息,视线放空不愿意看他。 霍骠轻触她透薄微红的眼睑,凑首去舔舐,舌头细致地感受她眼皮微妙动人的颤栗。 他当然是真心爱慕沉拂砚,爱她爱得能为她去死,疼她的时候,恨不得跪下来舔她的脚。他也确实舔了。奈何他姑娘太不识抬举,既然不肯让他跪舔,那就换她跪下来乖乖给他含屌舔鸡巴,吞吃他的精液。 老实说,这比起自己舔她,可他妈爽太多了。 这祖宗的小嘴丝毫不比下面的骚穴差,窄小湿嫩,喉腔紧窒熨烫,严丝合缝地包裹他的性器。霍骠四体百骸,每一个毛孔都迸发出淋漓爽感,连那根娇软小舌慌慌张张,毫无章法的舔扫,都能掠起微电流般的酥麻快意。 霍骠一手扣着她的肩背,另一只手五根长指插入她发间,颇为用力,手背静脉曲张外凸,泛着幽幽青芒。他胯骨挺耸的速度越来越快,窄臀已晃出了残影。阴茎在沉拂砚鲜妍娇嫩的唇间飞快进出,膨胀黑紫的柱体糊满了唾液,淅淅沥沥往下滴落,把他的卵蛋和浓密的阴毛沾得湿腻淋漓。 他爽得腰眼颤栗,浑身青筋暴起,高仰起颈项,不停地粗喘呻吟。 “呜唔……”被他按在胯下的沉拂砚几乎成了个供他泄欲的鸡巴套子。她连跪都跪不住了,如果不是霍骠的手固定她的身体,早就瘫软在沙发上。她的脸埋进霍骠腿间,粗硬的阴毛扎在脸上、颈脖,带来绵密的刺痛。 男人的生殖器如同一大块烙铁反复将她的口腔和喉腔捅开、撑裂,黏膜被擦破,大片细嫩脆弱的壁肉被磨伤戳烂,嘴里翻腾着浓烈的铁锈味儿。龟头多次深入食管,引起胃部抽搐,反上来的酸水与血水混合,剧痛、窒息与恶心感让沉拂砚痛苦不堪,小脸扭成一团。 他真的要弄死她呀。沉拂砚心中生出恐惧。 霍骠也注意到她过于难看的脸色,不断沁着泪的杏眼水雾蒙蒙,瞳孔都涣散了。 他担心地摸了摸她的脸,“好了,砚砚别哭,马上就射给你。”扼牢她下颌,抬臀深顶了数十下,将鸡巴往后撤出一截,便碾着她舌根,松开精关,低吼着喷射在她嘴里。 原本温驯听话的沉拂砚突然像条案板上被刮鳞开膛的鱼一样扭动扑腾起来。 霍骠情知她不愿意吞食自己的精液,一条腿屈膝跪到沙发边,小山般彪壮的身体俯弓下,紧紧抱着她,“砚砚乖,把哥哥射给你的东西都吃下去。”沙哑磁性的男低音缱绻含情,又带着深入骨髓的强势和不容置喙,“敢吐出来,哥哥就掰开你下面的骚逼,给你硬灌进去,听明白了没有?” 第三十八章他性情本来就暴烈,一碰上与沈拂 第三十八章 他性情本来就暴烈,一碰上与沉拂砚相关的事还分外容易失控 怀内的人楞怔怔抬头,呼吸不畅憋出的红晕都掩盖不住她惨淡的脸容。 霍骠心脏紧缩了下,声音压得更低,更温蔼,“听话,别自讨苦吃。”再温柔,也带着权贵颐指气使的残忍。 沉拂砚不再挣扎,她身子仍不断抖搐,秀项绷紧微昂,吞咽声夹杂着细弱的抽噎和咳声。 霍骠精量极大,明白她咽得辛苦,轻拍她后背,“乖女孩,慢慢来,不着急。”怜爱之情溢于言表,却没松口允许她不吃,甚至没将半软的性器从她嘴里拔出。 沉拂砚连呼吸都散着他精液的腥膻味儿,呛得几乎直不起腰,浓稠的精浆从食道一直呛进肺管,整个胸口都火烧火燎地灼疼。 霍骠始终一眼不错地盯着她,直至她颈喉律动完全停止,才慢条斯理地把鸡巴从她嘴里拔出。 他把性器塞回裤裆,扯上拉链,俯身去抱沉拂砚。 沉拂砚推开他的手,扑在沙发边上,“呕”的一声,吐出一大口稠白浊液。 她敢阳奉阴违,把自己的精液吐出来。霍骠脸色一沉。 他喉头动了动,薄唇扯紧,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沉拂砚纤小瘦削的背脊突兀地弓起来,喉咙发出瘆人的‘咯’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气管卡住了。 霍骠微惊,“砚砚,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神情难得的有些慌张,搀扶她虚软下塌的腰肢。 沉拂砚唇瓣掀开,一个字都没说出口,只发出一阵沉促抑窒的气音,听着就让人心里憋闷,很不舒服。 霍骠下意识地拍了拍她隆起的背心。 沉拂砚颤抖着一阵干噎,下一瞬,大股浆液猛地从她嘴里喷溅出来! 霍骠瞳孔紧缩,肝胆俱裂地发现她这回吐出来的液体竟然是粉色的。 定睛细察,里面搀杂了淡淡的血水。好端端的,又不是真的给她破处,哪来的血?口腔伤了还是喉咙伤了? 堵塞住的肺管终于找到出口,沉拂砚反倒觉得松快了些,伏低身大咳特咳起来。一声连着一声咳得很深,很重,带动了整个胸腔震颤,听着就让人难受,心肝儿都随之抽动。她袅弱的身子更是抖得如同一束暴风雨中的花枝。 霍骠又焦躁又心疼,小心地拥着她,不敢再拍她后背,手掌一下一下地轻抚着。淋淋漓漓混着血沫从她嘴角淌垂的水液像钢针一样刺痛他的角膜。 “去医院吗?还是我让闵医生来家里?”霍骠等她平息下来,柔声细语地跟她商量。闵怀洲是霍骠的私人医生。 “你先……解开,手很疼……”沉拂砚气若游丝地蜷在他怀内。 霍骠这才记起她的手还绑着。绳结不紧,三两下就解开了。手腕红肿得比先前严重很多,好几道肉楞迭加着突起,虽然没破皮,磨得水亮,给人一种不小心戳一下,就会皮开肉绽的感觉。她的肌肤极为白嫩,晶莹剔透,跟雪堆似的,对比之下,反而更加狰狞骇人。 不止看着可怕,她显然疼得厉害,两条手臂无力地垂落,十根手指都在抖。湿漉漉的眼睫拢合,濒死般急颤,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顺着眼角滚下。 霍骠阖了阖目,心脏彷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攫住,狠狠揉了一下。 “宝贝儿,我还是派人把闵医生接过来吧?去医院还得坐车,怕你更难受。”以免她信不过自己的保健医师,“闵医生担任过国内中医科学院针灸医院的主任医师。”并不是只专精保健养生。 事实上闵怀洲来头极大。他师承京城四大名医之一的汪逢春流派,集多位医学大家的学术精华于一身,曾为几十位中央领导人和外国元首做过医疗保健工作。退休后,被霍骠以天价薪酬聘为私人保健顾问。港媒称他为“红墙医生”。 沉拂砚断断续续地闷喘,“你为什么要问我?”她掀眸,彷佛很奇怪,黑白分明的杏眼却冷沉沉近似麻木,“你不是一向自己决定所有的事情?”她的意愿什么时候重要过? 她死水般无情无绪的眼神让霍骠有些不舒服,又有些难受。他皱着眉,目光暗晦,“你别这样。”怜惜地摩挲她憔悴的小脸,“要跟我怄气,等看了医生,吃过药,好不好?别拿自己的身体儿戏。” “是啊,”沉拂砚短促地笑了声,“是得养好了,留着让你霍二爷作践呢。这么快弄坏了,你还怎么玩儿。”抹了抹眼尾,滚下新一茬泪来。身体内外都很疼,心里充满了屈辱不甘。她不想哭的,泪水怎么都抑遏不住。 霍骠被她挤兑得燥意横生,一口浊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出不来,然而一见她落泪,又满心不忍,合齿碾了碾口壁软肉,克制住躁动的情绪,“都是我不好,你别这么说自己。”她说他,骂他,他都没这么不得劲。何况自己什么时候作践她了?他怎么舍得,宠还宠不过来。 手指揩过她眼睑的泪液,粗糙的指腹在她娇嫩的皮肤留下一抹红痕。霍骠眉心蹙起,凑过去用唇舔她的泪水,“乖乖,别哭了,嗯?我跟你赔罪。” 沉拂砚伸手拨开他的脸。 霍骠避过她腕上红肿伤处,将她细软的小手松松握在掌心,“我惦记着你,怕你一个人在家里害怕,饭才吃一半儿就匆匆赶回来。”他也有些委屈,“你对我没个好脸不说,还嫌我脏,骂我有病、变态,我他妈能高兴吗?”他性情本来就暴烈,一碰上与沉拂砚相关的事还分外容易失控。但无论如何,都怨他不够细心,弄伤了她,“宝贝儿别怕,我以后一定更小心,你……” 沉拂砚压根不想听他狡辩,已经很晚了,明天还得早起上学,“哥哥,”打断他的喋喋不休,“哥哥抱砚砚去清洗一下吧。”她不想让医生闻到她嘴里和身上腌臜的味道。 她的态度毫无预警地软化下来。霍骠微愕,又暗暗心喜,顾不上深究,一味低声下气地讨好她,“好,哥哥这就帮你清理。” 他把沉拂砚收拾妥当,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裤,将她安置到床上,才到外头吩咐手下开车去接闵怀洲。他把沉拂砚的情况详细讲述了一遍,让医生把可能用到的药品一并带来,当场就给沉拂砚用上,减轻她的痛苦。 沉拂砚被磋磨得狠了,心力交瘁,医生到的时候她都睡着了。 这样也好,霍骠还担心医生看诊会让她难堪,勾起对自己的怨气。 闵怀洲在沉拂砚红肿的一侧脸颊和勒伤的手腕涂上自己亲自调配的药膏,手腕比较严重,拿纱布松松包起来,又笑着安慰一脸紧张的霍骠不用担心,明天一早就能消肿。 口腔和食道的破损比较麻烦,容易发炎,引起发热,溃疡。他开了消炎药,消肿止疼的含片和维生素。 闵怀洲跟霍骠都是珠三角都市区土生土长的南方人,讲究固本培元,药疗不如食疗。他写下了清热解毒,消肿消炎的汤剂,明日再过来一趟,亲自指导厨房阿姨剂量和火候。 闵怀洲前脚离开,霍骠立刻跳上床,把沉拂砚抱在怀内,亲她微红的眼皮,“宝贝儿,先别睡,起来把药吃了。” 第三十九章霍骠把消肿止疼的含片嚼碎了,照 第三十九章 霍骠把消肿止疼的含片嚼碎了,照样嘴对着嘴,喂她吃下 “困啊……明、明天再……”沉拂砚怕痒,把脸埋进他胸膛,太过困乏,眼皮像灌了铅似的往下坠,迷迷糊糊睁不开。 娇软乖巧的样子,霍骠喜欢得心都快化了,“砚砚,娇娇宝贝儿,”贴着她耳朵低声哄,“不吃药,万一发炎感染烧起来,明儿就得请假了。” 不能上课的杀伤力太大,高中学习任务紧张,只要腿没断,沉拂砚就得去学校。“药,药……”眼睛勉强撑开一道缝,湿溻溻的洇着一点水光,无法清楚视物,巡着霍骠的声音仰面张开嘴,唇瓣红艳,粉质小舌一颤一颤地抖着。 霍骠喉结滚伏咽下一口唾沫,干脆叼起消炎药,再含住她的唇,舌尖儿把药慢慢抵过去,卷着药片在她软嫩的口壁咂舔一周,才不舍地退出,含了一口温开水,哺喂进她嘴里。 沉拂砚颈喉微动,吞下了消炎药片。 霍骠把消肿止疼的含片嚼碎了,照样嘴对着嘴,喂她吃下。 含片是甜的,不难吃,但药味很浓,沉拂砚仰起脸小声说,“水……哥哥……要、要喝水……” 霍骠这回是故意不给她喂水的,抬起她下颌,“砚砚想要水,嗯?” “要啊。”药片的渣粒四散沾在舌肉和口壁上,并不舒服。 “砚砚嘴张大些,哥哥这就给你水。” 沉拂砚湿嫩的小嘴张圆,像只嗷嗷待哺的雏鸟,娇娇滴滴地“啊”了一声。 太他妈可人疼了。 霍骠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活吞了她,手指上移半寸捏着她的腮,脸凑过去,直接把自己的口水吐到她嘴里。 温热的液体一灌入,沉拂砚立刻含住下咽,喝了满满几大口,后知后觉有些稠腻。但以她此时的精神状态,不具备多少思考和争辩的能力,秀气的眉毛蹙起又松开,温顺地咽下霍骠接连喂给她的口液。 霍骠亢奋得额角青筋跳动,眉眼间都有些狰狞。 男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儿凌虐欲,越是美丽,越是高贵,就越想亵渎侵犯,连天上的仙女都恨不得拖下来践踏一番。霍骠又远比大多数男人都要恣意妄行,习惯了为所欲为。 沉拂砚清丽脱俗,秀美绝伦,性子又矜冷,真就跟个谪落凡尘的小仙子一样,况且还是他心爱之人。对她做这种略带凌辱意味,颇为淫糜下流的行为,带给霍骠的满足感是无与伦比的,难以用言语去形容。 直至沉拂砚实在吞咽不下,呜咽着摇头拒绝,霍骠才掐起她的小嘴,埋头下去与她接吻,空闲的那只手从衣摆探入,握住一颗夯沉的嫩乳,“……今晚是哥哥不好……乖乖,别生气了,哥哥疼疼你……”缱绻动情的呢喃消融在俩人交缠的唇舌里。 次日清晨,沉拂砚的脸已经完全看不出痕迹,手腕的淤肿也基本消退,只是略有些青紫,不挽起袖子,旁人应该不容易察觉。 但口腔和喉咙的灼痛感仍十分明显,开口说话时,嗓音很沙哑,一听就知道是生病或伤着了。 “要不请一天假,在家养养?”霍骠蹲到她跟前,心疼地摸她苍白的小脸。 沉拂砚低头系校服的衣扣,“怎么,你要打断我的腿?”意思是只要腿能走路,她就一定要去上学。 霍骠眉心拧起。所以昨晚她根本没被自己哄好,所谓的软化都是装的。 最近一段日子,也许是为了她哥的手术,也许多少有些被自己感动或是驯服,她已经很少用这种生硬的,甚至是针锋相对的态度对待他。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尝过情爱的甜蜜,再受她冷遇,霍骠很不习惯,心头燥得像有团火在烧。 他也知道自己确实做得过了些,害她受伤,受委屈,吃了偌大的苦头。 尽量压制着脾气,扯起嘴角笑了笑,“还跟我怄气呢?哥哥啥时候打过你?”拨开她的手,替她一颗颗扣合余下的扣子,边垂下眼梢,不动声色地审视她的神情。 确实没动手打,他只是软硬兼施,从精神和肉体上折辱她,强迫她听话,服从。沉拂砚喉头发哽,慢慢咽下一口唾液,喉管立时像被砂石碾磨而过。尖锐的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自己如何被霍骠捆绑起来,屈辱地跪下,被迫用嘴舔含他的生殖器,把他的精液吃到肚子里。 眼圈渐渐泛红。她撇开脸,不愿与霍骠对视,也不再言语。 霍骠强行按捺下扳正她的脸,逼她好好跟自己说话的冲动,站起身,“没有不让你上学,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呢嘛?”将她卷进领口的一撮头发抽出来,拿起一把犀梳帮她梳理顺滑,“厨房一早就炖好了消肿止疼的汤,等会儿我让她们给你装保温杯里,带到学校喝,嗯?” 沉拂砚彷佛没听到一样,神色淡漠,依旧一声不吭。 霍骠盯着她轮廓精致无比的侧脸,等了半晌,脸上渐渐的也没有了表情。 就这么耗着吧,横竖怕迟到,着急去上课的人又不是他。霍骠捻了捻指头,不断升腾的躁灼感让烟瘾上来得又急又烈。 轻啧了声,他霍骠这辈子也没这么低声下气过,手臂扬起就要将包浆圆润的梳子摔地上,绕在梳齿的一根乌黑油亮的长发拂过他的手指。视线挪过去,是沉拂砚的头发。只能是她的。他的家里,他的心里,自始至终,只住进过一个女人。 将犀角梳好好地放回梳妆台,“宝贝儿,”霍骠再次蹲到沉拂砚跟前,抬腕让她看手表的时间,“砚砚也不想迟到的,对不对?你乖乖陪哥哥吃过早饭,哥哥就送你去学校,好不好?” 他知道沉拂砚这次一定会回应。 果不其然,“好……谢谢。”嗓音很轻,更嘶哑了,带着压抑的哭腔。 霍骠心里闷闷的也不好受,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很温柔,“你别总这么犟。你稍微顺着我点儿,我会对你很好的。之前几日不是做得挺好?”为什么不能一直认命下去,非要跟他对着来? 他其实也不愿意老是强迫沉拂砚。比起用强权、暴力对她强取豪夺,他更希望得到沉拂砚真心的驯从和依恋。况且她是他霍骠的女人,床上那些事儿,本来就是她的义务,总是要慢慢习惯的,再怎么不甘,抗拒,也没用。他再宠她,再疼她,在这一点儿上,也不可能妥协。 沉拂砚眼珠子动了动,目光似落在他身上,仔细一看,却空落落没有焦距,也不知他的话,她听进去多少。霍骠眸光一黯,低头吻她光洁的前额,柔声哄,“乖,别瞎想了。我会补偿你的。” 他吩咐助理把他上午的日程安排往后挪,今日亲自送他的小姑娘去学校。 作者的话: 真肉?大概五章内吧,快了。 第四十章好不好就你一句话。我什么事儿不依 第四十章 好不好就你一句话。我什么事儿不依着你,嗯? 与往日不同,这回霍骠把沉拂砚一路送至她所在的教室楼层。 他生得彪悍挺拔,气势又盛,看人时,习惯了漫不经心往下扫量,是上位者一贯居高临下的态度,就算有学生不认得他,一看也知道肯定不是普通人。 况且这里人人都生了双富贵眼,先敬罗衣后敬人。霍骠手上戴的是瑞士顶级制表品牌Blancpain宝珀的限量版腕表,身上穿的是Brioni量身定制的深色西装,内搭白衬衫,深紫色领带是Valentino的,正是港澳old money穿搭,低调但硬派奢华。身后跟着两名西装革履的保镖。他们的枪放在靠近腋下位置的枪套里,外人看不见,但二人体型高壮,眼神冷酷锐利,一块块腱子肉包裹在衣料下清晰可见,已经十分有震慑力。 沉拂砚平时就够引人注目的,她性子冷,又很有些凉薄,对众人的侧目和窃窃私语视若无睹。 站在教室门口,“霍骠,”她抽了抽臂示意,“我要进去了。” 这是她从出门到现在说的第一句话。霍骠低下头仔细端详她的神情,“叫我什么,嗯?”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握住她的小臂不放。 眼看就打上课铃了。沉拂砚抿了抿唇,“哥哥。” 音量很小,更显嫩了。霍骠一笑,“乖女孩。”俯身在她额角吻了下。 腕骨被松开,沉拂砚将手缩到腿侧。霍骠却屈膝蹲下来。 她脸上有些慌乱,要往后挪脚,霍骠先她一步将手扶在她腰间。 “别怕。”他柔声安抚,往后打了个手势。 其中一名保镖将几张雪白的纸巾放在他手中。沉拂砚爱干净。跟着她的人现在出门都习惯随身带着干湿纸巾。 学校有段校道是在草坪上直接铺石子,颇有意趣。但南方草长得旺盛,晨间露水又重,沉拂砚穿的小皮鞋被沾湿了。 霍骠细致地把她的鞋面拭擦干净。 沉拂砚浓密的睫毛垂落,微颤着掩下眼中复杂的情绪。 “好了,上课去吧。”霍骠站起身。保镖忙取走脏湿的纸团扔进走廊边上的垃圾桶。 霍骠接过另一名保镖手中的书包,装有清淡饭菜的保温盒,和盛着清热消肿汤药的保温杯,“下午放学等我来接你回家。”笑着递给沉拂砚。她身体不适,今天不宜吃饭堂的食物。 沉拂砚轻轻“嗯”了一声,接下东西就转身跨进课室的门。 无数道目光或直白或隐晦地投在她身上,俱都难掩震惊。 沉拂砚长相出众,学习成绩优异,唯一为人诟病的地方,是据传她被霍二少包养了。 眼见为实。这是对待情妇的态度?他们的叔伯、父兄,对待妻子,甚至是父母,都不见得能做到这个份上。 沉拂砚始终神色淡淡,仿佛对同学们异样的注视一无所觉,自顾来到自己的座位。同桌罕见地主动跟她打招呼。她礼貌地应了,佯装没留意她欲言又止的表情,翻开第一节课的课本。 霍骠来得很早。 校门口人来人往,沉拂砚远远就瞥见他高大得骇人的身影,鹤立鸡群一样,站在车前抽着烟。 早在沉拂砚发现霍骠之前,霍骠的眼睛已死死钉在她身上,拔都拔不出来。 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惬意地欣赏他的小姑娘柔枝嫩条般的曼妙身姿,袅袅娜娜的,真他妈走个路都比别人好看。 少女渐行渐近。他“呼”的仰面喷出一大口白雾,掐灭了手上的烟,曲指一弹,烟头精准地掷入十几米开外的垃圾桶。 大步迎上去,“嗓子怎么样了?”先摸了把沉拂砚白嫩的小脸,接过她手上的书包、餐具等物。他的保镖很有眼力见儿地上前拎走。 “好些了。”沉拂砚避开他深邃沉灼的视线,径直走向车厢。 驾驶室车门被推开。 下来的人是苏格拉瓦。 沉拂砚怔愣片刻,意识到不妥后很快收回目光。 肩头一沉,修长有力的大手无声无息搭上来,“看傻了,嗯?”霍骠热气腾腾的胸腹挨贴她背脊,另一条胳膊环勒她的小软腰,低下头,似笑非笑地逡巡她的神情。 沉拂砚侧额,与他的脸拉开距离,“我不该觉得奇怪?”他一声不响把人换走,又毫无预警地把人调回来,从头到尾都没问过她的意见。 霍骠被她噎住,悻悻然摸了摸鼻子。 苏格拉瓦彷佛没意识到二人谈话的中心是自己,恭敬地喊了声“小姐”,帮她拉开车门。几日过去,他小腿的骨头早长好了。 沉拂砚拽下霍骠的手,不再理会他,弯腰坐进车厢。 小丫头脾气够大的。霍骠舌尖儿抵着一侧口壁,“啧”的轻笑了声,也跟着坐进去。 吴淑芳盯着沉拂砚放学到家的点儿,正指挥阿姨把下午茶端到小饭厅,听见开门的声音,匆匆往外赶。 玄关正站着霍骠和沉拂砚。 霍骠的臂横在少女腰间,俩人在说着什么。确切来说,是霍骠一个劲儿在说,沉拂砚默不作声,神色很冷淡。 气氛有异,吴淑芳没敢贸然靠近,“二少,小姐,你们回来了。小姐的下午茶都摆好了,厨房做了碗海胆蟹肉羹,大闸蟹和海胆都是现杀现取肉,特别新鲜,刚出锅。”这道菜凉了发腥,回锅鲜味大打折扣。她是提醒沉拂砚要尽快食用。 “谢谢吴姨。”沉拂砚礼貌地跟她打招呼。 跟谁都客客气气,就他妈爱给他脸子瞧。霍骠不耐地挥挥手,示意吴淑芳忙自己的去。 “还生气呢。”他亲自帮沉拂砚脱下外套,又蹲下来为她换鞋,“我听着你嗓子也不哑了。是药三分毒。待会儿我派人把闵医生再接来一趟给你瞧瞧。没什么事儿咱就不吃药了,单喝几天汤剂。” 当真是关怀备至,细致入微,如果害她受伤的人不是他的话。沉拂砚并不动容。 默了半晌,得不到回应,霍骠慢腾腾站直身。 巨大的体型差带来强烈的压迫感,沉拂砚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 霍骠拉住她的手,“以后还是苏格拉瓦跟着你,给你开车,好不好?”商量的口吻,眸色深沉锐敏,一瞬不瞬凝在她脸上。 沉拂砚眉心蹙起,用力甩开他的手,“你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霍二爷在训狗?” 霍骠脸色一滞,忙笑着安抚她,“你别这么敏感。我就是想让你高兴。他不是跟你的时间最久嘛,你肯定比较习惯他在你身边。” 话是他亲口说的,说完又不自在,生了点儿悔意,干脆挠着沉拂砚的下巴核儿问她,“砚砚自己决定吧,好不好就你一句话。我什么事儿不依着你,嗯?” 沉拂砚差点儿冷笑。他是把决定权交给她吗?他是在试探她。 “随便你。”上了一天的课,身体不舒服,霍骠又疑神疑鬼,沉拂砚只觉得累,眼皮涩涩的,想哭,想躺下,什么都不想思考,不想管了。 她漠然的反应反而让霍骠放心。如果沉拂砚表现出欣喜,他又该存下疑心,过后还得找个由头给她换人。 霍骠受不了心爱的女孩儿分一丁点儿关注在其他男人身上。任何男人。 第四十一章她怕他什么呢?他霍骠能他妈对她 第四十一章 她怕他什么呢?他霍骠能他妈对她沉拂砚怎么着啊? “宝贝儿别动气啊。”霍骠脸上笑容加深,“你喜欢他,我就让他回来。哪日他得罪你,惹你厌烦,哥哥再立马把他换了,啊?” 沉拂砚一下子看穿他的心思。这自然是因为霍骠的心思压根不加掩饰,明晃晃的,就是故意让她知晓他的忌讳。 沉拂砚用力咬唇,从脚底冒起一股寒意。 稀疏平常的要求,在霍骠这里都要费尽心思,如履薄冰。这样的日子太过压抑,她一天都不想再过。但以她哥如今的身体状况,彻底康复不知是何时,自己又被他看管得密不透风,天大地大,好像没有一处可容身之地。 如果说之前,她对兄妹二人单方面不遵守与霍骠的约定犹心存犹豫与愧疚,现在已荡然无存。 她不愿再跟霍骠掰扯,绕过他往里间去。 霍骠偏着头,暗沉沉的眼眸紧追着她的背影不放。 沉拂砚走了几步,后来传来响动。她抿了抿嘴角,加快步伐,不想跟他碰一块儿。 她再快十倍也摆脱不了霍骠。 腰肢一紧,强韧的胳膊揽过来,山岳一样的身体随即压下。力量对比悬殊,她没有半点儿招架之力,趔趄着被半推半撞撂在过道的墙上。 额角即将触到墙壁,被霍骠横出的手掌挡了挡,“别磕着头。” 霍骠将膝盖卡入她腿间,“宝贝儿……砚砚……”肌体相贴,痴迷地感受她跌宕诱人的背部曲线。 沉拂砚被压得喘不过气儿,扭腰想从他腋下钻出去。 霍骠臂肌收紧,牢牢禁锢着她,下颌抵向她肩窝。 “放开。”沉拂砚侧过头,抬手推他的脸。 “不放。你是我的。”霍骠单手扣住她双腕,摁在她头顶。少女皓肌如雪,馨香滑嫩,他呼吸一沉,浊腻热气一股股喷在她肩颈。 “宝贝儿,你好香,好嫩……”湿软舌尖儿舔过敏感肤肉,唇压下,绵密地嘬吮。 黏腻幽微的疼痒。俩人的姿势也太过暧昧。“你先放开,会有人看见。”这个点儿家里佣人还没下班。沉拂砚嗓音发抖,带着些许哀恳。 “谁敢?”霍骠不以为然,“谁敢看,谁敢说?”她温软的态度令霍骠愉悦,柔声哄道,“在我身边,你有什么好怕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沉拂砚也有些烦躁,仰起脸,睫毛不停地颤,“霍骠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啊。”自己难道表达得还不够直白?霍骠在她耳畔微喘着,突兀地低笑了声,手臂将她搂得更紧,“砚砚,乖女孩,别再对哥哥冷冰冰的,成不?哥哥受不了。”仅仅一天,他已经觉得难以忍受。 有那么一刹那,霍骠甚至卑微地想,就算沉拂砚是一心利用他或是虚情假意,也不要紧,只要她肯像之前那样对他撒娇,娇娇滴滴地喊他哥哥。 沉拂砚眼尾泛红。俩人紧紧挨着,她能感觉到霍骠的身体绷得有些僵直,好像挺紧张的。他多次对她放低姿态,言语中小心翼翼,也不吝于示弱,可见并非作态糊弄她。然而道歉也好,迁就、讨好也罢,从昨晚到现在,他都没有说过哪怕一句:他不会再那样做。 霍骠的底线已经摆出来了,他不会妥协。 她作出让步的话,某种意义上,就是默许了他对自己的欺凌。 然而,形势比人强。就算她不原谅他,一直这么僵持着,又能怎么样呢?他真要对她做什么,她半点儿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昨晚就是个现成的例子。 沉拂砚只觉心灰意懒,眼珠子无神地凝视空气中的微尘,一时间连说话的欲望都失去了。 霍骠的注意力始终在她身上,精准地捕捉她每一点儿情绪的变化。 “又钻牛角尖儿了?”抚摸她略显颓靡的小脸,实在搞不懂他姑娘小脑瓜子里的弯弯道道。在他看来,自己已经足够宠着她了,要什么给什么,锦衣玉食地养在家里,一大堆人伺候着,围着她转,古代一国公主过得也不过如此了,她还要怎么着? 生长环境使然。霍骠是帮派打手出身,念再多的书,社会地位再尊崇,骨子里就是个粗人,无法理解花季少女的心思,敏感脆弱,百转千回,并非吃好穿好就行。 然而他实在太清楚如何拿捏沉拂砚,“明天中午十二点,吞墨动手术。” “霍骠。”沉拂砚猛地转过身,抓住他的手。这是好事,但坏消息听得太多,她精神紧张,根本乐观不起来,“会顺利的吧?这一回?”声音微抖,“我害怕。” “怕什么。”霍骠手掌一翻,把她细白的小手握在掌心,懒洋洋地捏着,“有我在,出不了幺呃子。”除非事涉沉拂砚本身,否则,他一贯从容自若。 “霍骠……”沉拂砚欲言又止,指头不安地蜷瑟。 霍骠扼住她下颌,唇角勾起,“砚砚喊我什么,嗯?” 沉拂砚眼睫一颤,“哥哥。” 小嗓子真他妈嫩,太适合叫床了。霍骠神清气爽,骨头都轻了三斤,“明天我把下午的时间腾出来,亲自到医院看着。” 有他坐镇,医院的人肯定更尽心尽力。沉拂砚脸色一松,终于露出笑影,“太好了,谢谢哥哥。” 霍骠笑看着她,“做完手术我就给你打电话,明儿手机自己收着,开震动。”沉拂砚上课的时候习惯把手机交给跟她的保镖保管,“放学之后,苏格拉瓦会把你直接送去医院。”拍拍她的脸蛋,淡笑着吩咐,“让他给你带上点心,吃完再去,不许空着肚子。” 沉拂砚用力点头,主动扑进他怀里。什么委屈、尊严、自由,与她哥的肢体健全相比,不值一提。 所以就说,精神是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之上的。饭都吃不饱的人可没心情悲秋伤春。 霍骠抱小孩儿似的,托着她的屁股把人举起来,“宝贝儿,夹着我。” 沉拂砚咬着唇,前后看看没人,将两条腿绕在他腰间。 “夹得真紧。”霍骠贴在她耳畔低笑,潮腻吐息喷向她耳后颈脖,燎起一片燥意。 沉拂砚脸颊和耳朵尖儿都晕开淡粉。 “那砚砚还生哥哥气吗?”他又问,大手漫不经心地摩挲她翘起的蝴蝶骨。 沉拂砚顿了瞬,慢慢摇头,“哥哥对砚砚很好。” 霍骠掐起她的小脸,“知道哥哥对你好,以后就乖点儿?”指头轻揉她鲜妍丰润的唇瓣。 沉拂砚身子一僵,黑白分明的杏眼露出惧色。 “别怕,”霍骠又笑,继而微叹,抚着她瘦薄的背脊,“哥哥保证下次一定会轻,会更小心,好不好?” 沉拂砚抿唇不语。 霍骠嘴角噙笑,难得的耐心十足。 沉拂砚咬咬牙,“好……”把脸埋进他颈窝,压抑地抽泣出声。 霍骠不再劝她,使劲儿亲她发顶、脸侧、耳尖儿,一声声缱绻地唤她宝贝儿,砚砚,心肝儿。 怜爱又餍足,还有些无奈的怅然。 她怕他什么呢?他霍骠能他妈对她沉拂砚怎么着啊? 他在她跟前就一怂货。 他这么……爱她。 第四十二章“小砚放心,不会有什么嫂子。哥 第四十二章 “小砚放心,不会有什么嫂子。哥是你一个人的。” 霍骠算着沉拂砚课间休息的点儿给她拨去电话。 沉拂砚一整天都魂不守舍,感觉到震动,已顾不得寻处人少僻静的地方,从课桌肚掏出手机,立刻摁下接听键。好几本书被她手肘扫落在地,‘噼噼啪啪’的有些响。 “霍骠!”她声音微尖打颤,手指控制不住地抖瑟。 她的同桌和周围几个同学都看出她的失态,面面相觑。还有人揣测她莫不是被霍二少甩了或是扫地出门?继而想起昨日霍骠对她的黏糊劲儿,又觉得不可能,倒是不约而同地凑热闹般围近了些。 这头的霍骠嘴里叼着烟,微弓着背,肘抵医院悬挑阳台的围栏,懒洋洋地笑,“喊我什么,嗯?” 十万火急的事儿,他的态度其实很讨打,沉拂砚却如释重负地笑起来。霍骠是混,不是丧心病狂,如果手术出了岔子,他不至于上来就逗她。 “哥哥,哥哥,霍骠哥哥。”她娇着嗓,讨好地连声唤他。 霍骠呼吸一颤,心跳都停了半拍。 沉拂砚话音一落,也有些赧然,一抬眼,各种目光相继投来,还有女生捂着嘴揶揄地笑。 “等等,”她冲话筒小声喊,“出去再跟你讲。”虽然是下课时间,埋头学习的学生也很多,她歉意地说了句“对不起”,也不知是跟谁说的,掩着手机跑出教室。 “旁边有人吗?”霍骠彷佛长了双千里眼,沉拂砚刚把手机搁在耳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早一步开口,声线暗沉略哑,彷佛在压制着什么情绪。 沉拂砚未察觉他的异样,微喘着气儿,“没有。哥哥,我哥他——” “手术很顺利,吞墨麻醉药效未过,还在睡,有护士照顾他。我吩咐下了,至少要有一名医生守在旁边盯着。”霍骠扬声打断她的询问,有条不紊地告知了所有她想知道的事。 沉拂砚既放心,又生出些莫名的忐忑,讷讷道谢,“谢谢哥哥。” “怎么谢,嗯?” 霍骠声音压得更沉了,犹如大提琴弓弦擦奏的鸣音,仿佛通过手机都能引动胸腔震颤,沉拂砚耳朵发麻,性感的男低音此刻只让她不安,“哥哥……” 她饱含哀恳意味的轻呼反而让霍骠血脉贲张,“小骚货,叫得真好听。”他低笑着,鲜红舌尖儿舔了舔唇,“晚上在床上也要这么叫,知道吗?” 沉拂砚差点儿把手里的手机扔出去,“霍……哥哥你、你要……”她顿住,紧张地环顾四周。 “哥哥要肏砚砚。”霍骠指头掸了掸烟灰,“宝贝儿,”他脸颊微凹,嘴角散出白雾,“让肏吗,嗯?” 沉拂砚用力握紧坚硬的浅灰色机身,五枚指甲都撇出青白色。她将喉咙的哽意咽下,小声说,“让。”明天是周末,她没有再推托的理由。 她看不见的另一边儿,霍骠其实默默松了口气,“乖女孩,”语气十分缱绻,没再为难她,“好了,上课去吧。” 傍晚时分沉拂砚终于见到她哥。 沉吞墨的手术很成功,但他此时的状况看上去并不好,如果不是一踏进病房,他就睁开眼冲自己笑,沉拂砚几乎控制不住要冲过去探他的鼻息。 一旁的护士拿干净的毛巾要替他擦脸。剧烈的疼痛下,冷汗一茬一茬地冒,他的额发湿漉漉贴在惨白的脸上。 沉吞墨看着沉拂砚,下意识地抬手阻拦女护士,不让她靠自己太近。 年轻的护士愕然,“沉先生?” 沉吞墨不置可否,眸色温柔如水,只落在妹妹身上。 护士咬了咬唇,有些局促地退后一步。 沉拂砚忙上前接过她手中的毛巾,“谢谢姐姐,我来吧,您歇一会儿。”小心地一点点为她哥拭擦汗水。 霍骠岔开大长腿,一侧肩头懒散地抵着椅子靠背,自沉拂砚出现在门口,就不错眼地紧抓着她不放,见状玩味儿地挑起眉骨。 护士小姐是护理部的一枝花,人又温柔细心,特地派过来看护沉吞墨。小姑娘都伺候他一下午了,这会儿才来避嫌? 沉吞墨笑吟吟注视妹妹,触指将她一缕垂落的长发捋到耳后,“我的小砚真能干,能照顾哥了。” 他不止脸色难看得跟死人一样,皮肉也冷得刺骨,犹如尸体一般,没有活人该有的温度。然而举止依旧潇洒,笑容慵懒自若,又丝毫不像个饱受伤痛折磨的病人。 霍骠“啧”的哂笑了声。难怪医院里的护士一个个跟花痴似的,争着抢着来干这边儿的活计。 沉拂砚却心疼得眼眶通红,“哥你的手和脸怎么这么冷?”额角豆大的冷汗就没停过,“是不是很疼?” “粉碎性骨折手术,能不疼吗?”陶博文跨入房门,替换下病房里的骨科医生,“我让麻醉师给他留置止痛泵,你哥拒绝了。”耽搁太久,又出现了感染,这台手术复位难度颇大,由他亲自操刀,都做了将近五个小时。一般情况下,也就是一到两个小时的功夫。 “哥你怎么……”沉拂砚想劝他适当用一些麻药。 沉吞墨笑着摇头,“不必。情况会逐渐缓解。”注射麻醉药物可能损伤神经系统,他需要尽快恢复肢体机能。沉吞墨并非文弱书生,他的功夫也许逊于霍骠,却也是道上难得的好手。 无法保护妹妹才真正让沉吞墨痛不欲生,肉体的痛苦根本不值一提。 他敛着眼睑,沉拂砚移开视线的刹那,目光猝然变得锋锐而直白,彷佛一头饥肠辘辘的猛兽,充斥着强烈的渴求与侵略性,只一瞬,又恢复他一贯的淡然。 沉拂砚俯身想把手探入她哥衣摆,测一下其他部位的体温。 “嘿,”霍骠不干了,一蹬腿站起来,“噶哈呢?噶哈呢?”上来先扣住她手腕,“你都几岁了,还掀男人衣服,要不——不害臊啊?”差点儿脱口而出斥她要不要脸。 沉拂砚听出来了,又羞又怒,“你胡说什么?他是我哥。”用力抽手。 “对啊,是你哥,不是你老公。”霍骠不松不紧捏住她腕骨,“要摸,也是你未来嫂子摸。”咧开嘴扯出个满不吝的笑,“你嘛,非要摸点儿啥,也成,摸你男人的。”把衬衣下摆从裤腰拽出,硬塞她的小手进去摸自己腹部。 一块块腹肌跟刀刻似的,沟壑分明,掌心贴上去,硬梆梆,热得烫手,还突突的,一下一下在跳动。沉拂砚忙不迭地甩开他的手。 霍骠哈哈大笑,没再勉强她。 他自己才最不要脸。沉拂砚小脸都憋红了,倒是出奇地娇艳,还带着些娇憨的孩子气儿。 沉吞墨原本阴鸷的脸上不禁也有了笑意,横臂将她揽到身侧,“小砚放心,不会有什么嫂子。哥是你一个人的。”没有任何女人能跟妹妹分享他。 作者的话: 不好意思,我家保姆提前回乡了,昨天带孩子们去游乐场玩,回家还得自己给他们做饭,洗澡,都累趴下了,哄孩子睡觉自己也跟着睡着了,所以没上来通知一声,抱歉啊。 第四十三章“老实点儿,别逼老子把你捆起来 第四十三章 “老实点儿,别逼老子把你捆起来。” 霍骠蹙着眉,“吞墨是不婚主义?” “嗯。不婚,丁克。我是摩登先生,不信奉传宗接代。”沉吞墨揉着妹妹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落嗓,让人看不出他是认真,还是玩笑。 沉拂砚明显以为他在说笑,“我还等着哥给我生个小侄女呢。乖软可爱的小棉袄,哥不想要?” 不想。沉吞墨散淡一哂,眸光温柔暗含情意,一味在她脸上打转。 他不需要后代,不需要什么血脉传承。况且天下间,又有谁,能比他的小砚更加乖巧,更加娇软可爱?沉拂砚是沉吞墨一手养大的。她既是他的妹妹,同时也是他的孩子,他的心肝宝贝儿,他的命。 霍骠也若有所思地审视沉拂砚。 她喜欢小孩,喜欢女儿? 她想要,何必稀罕别人的。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其他男人能给,而他霍骠不能给她的。她想要孩子,他就给她孩子,她想生几个,他就跟她生几个。多子多福。横竖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多少个都养得起。 虽然没用麻药,沉吞墨身体损耗太大,精神不济,很快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医生话里话外的意思,病人需要休息,让霍骠他们尽快离开。 霍骠这一天下来,胸口刺挠似的,满脑子都是将沉拂砚摁在床上这样那样的十八禁画面,早就按捺不住,随口说了句“好好养着”,牵了沉拂砚的手就往外迈步。 沉拂砚舍不得她哥,霍骠对她的占有欲近乎病态,连她的亲兄长都防备着,下次见面遥遥无期;况且她清楚知道回霍宅等待自己的是什么,脚尖儿抓地,脸上的抗拒根本掩饰不住。 霍骠拽着她出了病房,不耐地俯身抱起她,“磨蹭什么,嗯?”他的眉眼有些冷。 沉拂砚不想在医院激怒他,“我哥这样,我心里难受,想多陪陪他。” 霍骠神色一缓,温声安抚,“有医生看着呢,瞎操心什么。我也留人了,你有啥不放心的。”沉吞墨病房外面,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霍骠的手下轮班看守,是监视,更是保护,也让医院不敢有什么松懈、疏忽。 沉拂砚感激他,更怕他,脸蹭了蹭他颈窝,“谢谢哥哥。” “别总是口头上谢。”霍骠垂颈贴向她耳畔,低声笑着说,“等会儿乖一点儿,在床上把哥哥伺候痛快了,过两日就再陪你来。” 沉拂砚沉默片时,很轻地“嗯”了一声。 霍骠眼眸微闪,瞳仁黑沉沉映着暗昧光影。 他不可能一直用沉吞墨来拿捏、威胁沉拂砚,太伤二人的感情。那么,尽快占有她,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不失为一个掌控她的好法子。 不是说,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怀有特殊的感情嘛。他是沉拂砚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四舍五入,约等于她的爱人了。 这么一想,霍骠更加火急火燎,多一秒钟都不愿意等。 推开主卧室的门,门旁边摆着只厚重的黄梨木六斗柜。霍骠上来就将柜面的东西随手拨到一侧。有几样小物件儿‘啪哒啪哒’散落地上。他也不管贵重不贵重,摔坏没摔坏,瞟都没瞟一眼,勾指飞快地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俩人的外套进大门时就挂去衣帽间。 沉拂砚不明就里,莫名有些不安,脚跟挪了挪,突然转身朝门外冲。 没跑出两步,一条健硕的胳膊横在她身前,勒紧腰肢将她往后拖。 “跑什么?”霍骠从背后搂抱着她,低头就咬她耳肉,“在我霍骠的地盘,外头全是老子的人,你他妈能跑哪儿去?” 沉拂砚疼得呜咽一声。 霍骠舔了舔鲜红的牙印,大手绕到前面用力捏住她一只肥硕的奶子,“老实点儿,别逼老子把你捆起来。”捆绑起来玩儿当然别有一番乐趣,但今天是她的第一次,霍骠也想尽量温柔些,玩儿太狠的话,恐怕会吓坏自己的心头肉。 “霍骠你轻点儿。” 沉拂砚往后缩胸。她才十六岁,乳房还在发育,禁不住暴虐的揉捏。 霍骠咬牙切齿地笑,“谁让你奶子长这么大的?骚货!”他狠狠掐了一把肥软的奶肉才撒手,“一想到你天天挺着对骚奶子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走来走去,老子就恨不得把你剥光了锁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谁都不许见,只能让我一个人吃奶肏逼。” “你发什么疯。”沉拂砚被他说得胆战心惊,使劲儿掰他的手臂。 霍骠顺势松开,但将她逼入六斗柜与自己之间,也没耐心一颗颗解衣扣了,随手一扯,整排扣子被暴力扯脱扣眼。有几颗线都绷断了,四处飞溅出去。 他脱下衬衫,翻出内衬平铺在六斗柜的柜顶。 沉拂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举着腰身抱到上面,屁股下垫着他干净柔软的衬衣。 “霍、哥哥!”沉拂砚花容失色。柜子打得很高很大,她坐在柜面,脚垂下离地很远,长方形的盒子柜,光秃秃连个抓扶的把手都没有。 “嘘,砚砚别怕。”霍骠弓下背,双臂撑向她身体两侧,“哥哥在,不会摔了你。”这个高度她不敢躲避,又方便他亵玩她的身子。 俩人离得很近,他打着赤膊,肌体强悍霸道的热力源源不断导至沉拂砚身上,将她烘得微晕,体内也似起了些燥意。 她不安地垂脸,目之所及,全是他走势凶猛发达的腱子肉,腰腹尤其精壮,不是平直的,有着弓弩似的微凹的弧度,腰侧腹外斜肌练出了条纹分明的人鱼线。 霍骠昂着下颌,往前逼至她眼底,“吓傻了?说话。”肢体撩动,一块块肌肉绷得更加紧致凌厉,充满了张力和骇人的爆发力。 彷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下,沉拂砚畏怯地仰颈,“你、你别靠这么近,好热。”心脏‘砰砰砰砰’跳得又急又重。 “热啊?”霍骠薄唇勾起,“哥哥帮你把衣服扒光就不热了。”手指捏起她上衣的一枚扣子。 沉拂砚惊慌地捂住襟领。 霍骠眸色一厉,嗤笑,“宝贝儿,都这会儿了,还跟老子来贞洁烈女那一套呢?”大手往下探至她裙底。 沉拂砚条件反射地夹腿。 霍骠直接掀起她的裙子,两条白生生的腿儿又细又长,却是有肉的,纤秾合度,细圆无节。 “果然是尤物。”身上就没有一个地方不美的。他轻啧一声,抬手一巴掌扇下去。 ‘啪!’ 他的手劲儿多大啊,徒手能捏碎人的颈椎骨。沉拂砚大腿内侧过于白嫩的皮肉立刻就肿起来,五道指印红得刺眼。 “呃……”她疼得浑身直抖,两条腿虚软脱力,轻易被他拨开,露出内裤包裹下的小肉丘,肥嘟嘟地隆在腿心,被裆布勒出一道诱人的细缝。 第四十四章她轻声问,“你让我给你生私生子 第四十四章 她轻声问,“你让我给你生私生子?” “宝贝儿,你究竟怎么生的,啊?”霍骠凑过去,指尖儿轻佻地描着那道缝,“逼这么小,还能长这么肥,瞧,肉多得都勒出逼缝来了。” 沉拂砚咬紧牙关,眼角不断滑下泪液。 “怎么这么娇气?”霍骠叹了口气,帮她拭去眼泪,“很疼?” 沉拂砚点头,手指蜷起微微发抖。 霍骠心疼了,轻轻吹了吹肿起的肉楞,“谁让你不是跑,就是躲,非要把我惹急了。”偏她身上哪哪都又娇又嫩,随手一摁就是一个红印子。他刚压根就没怎么使劲儿。 霍骠在沉拂砚的敏感部位掐捏扇打,就算夹杂着怒火,也是调情居多,并不是真的打她,他根本不舍得。 在霍骠看来,顶多算是重口一点儿的情趣,落在沉拂砚身上却是切切实实的痛楚。她自小娇生惯养,心理正常,人格健全,没有受虐癖,霍骠的粗暴让她厌恶又恐惧。 不可否认霍骠确实存了吓唬一下小姑娘的心思,不然她总是不死心,还试图躲过去。 他捧起她漂亮的小脸,“你乖乖的,别再反抗,我就尽量轻一点儿,对你温柔,嗯?”霍骠对待沉拂砚惯会软硬兼施,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沉拂砚嘴唇微动,嗫嚅,“你能不能……”希望他能再给她一点儿时间做心理准备,她到底年幼,面对这样一个如狼似虎的成年男人,实在是怕得厉害。 霍骠嘴角扯起一丝讥笑,打断她,“不能。”欺身过去叼起她娇嫩的唇瓣,不由分说合齿施力碾了一圈。牙齿松开,丰润的唇肉留下一个明显的白色牙印。四周的血一点点沁过去,唇肉回血肿起,看上去更加鲜妍饱满,引人垂涎。 “呜啊……”沉拂砚把下颌缩进肩窝,“我、我乖……哥哥,我听话。”她不敢再支吾。这就是条疯狗,一言不合就咬人。 霍骠泄出一些怒火,人显得平静多了,“你让我做的事儿,哪一桩我没给你办得妥妥当当?”两指扳正她的脸,静看她片刻,“训狗还得不时扔根肉骨头呢。沉拂砚,我霍骠在你眼里,是不是还不如一条狗?”他眸色幽深,嗓音低哑,彷佛有些疲惫脆弱,不复平日的嚣张恣肆。 霍骠心思深沉,手段百出,沉拂砚就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儿,轻易被他半真半假地糊弄住。疼痛让她清澈的杏眼蒙上一层水汽,“我知道了。不会再反悔。”低头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扣。 “你可不可以别看?”她睫毛湿漉漉,把双手举起,十根指头簌簌抖索,“我紧张。”她的坐姿,无法自己侧身避一避羞。 霍骠也没太过逼迫她,爽快地背过去,“给你一分钟,全脱了。剩一件,”润了润唇,沙哑着音 “哥哥打砚砚一下屁股。”唇角勾起颇为向往的笑意。 变态。腿上犹火辣辣地疼,沉拂砚手抖得更厉害了,七手八脚把自己脱精光。霍骠转身的时候,她甚至顾不上害臊,庆幸地松了口气。 霍骠呼吸一滞。 小姑娘脸垂得很低,乌黑浓密的长发披散在牛乳般腻白无暇的肌肤上,黑白分明,美得让人窒息。 “宝贝儿……”他挨近过去,痴迷地扼起她秀美的小脸。 身上一丝不挂,沉拂砚心里紧张,神情娇怯怯的。她脸部肌肤是近乎半透明的皙白,皮下纤细的淡青血管清晰可见,润湿带泪的眼瞳又黑得如同子夜的湖水。 霍骠色授魂与,看得如痴如醉,垂首轻吻她微红的眼皮,“宝贝儿……砚砚……怎么这么白,这么美?”男人阔大黝黑,筋骨粗悍的大手覆在少女白嫩纤软的身子上,占有欲十足地肆意揉捏,雪肌泛起红痕,更显娇弱稚嫩。 “哥哥。”沉拂砚碰了碰他的手。 霍骠立刻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怎的?” “你,”沉拂砚脸皮发热,“你有套吗?” 霍骠愣了下,反应过来她指的是避孕套,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我要那玩意儿干嘛?”摸着她滑嫩的脸蛋,“乖女孩,咱们不用那个。” 沉拂砚跟自己之前,连和男人接吻的经验都没有,干净纯洁得跟块儿水晶一样。他操自己的女人,为什么要用套?他又不担心她母凭子贵,靠肚子上位。他巴不得呢。 就算早有心理准备,沉拂砚还是难掩失望。 霍骠有些不耐烦,怜惜她年幼懵懂,耐着性子解释,“我很健康,没病。你别瞎担心。” 沉拂砚压根没想到预防性病上面去,脸上一时怔怔的。 霍骠以为她不信,“我没有养其他女人。”他不习惯一本正经地表白,红晕从眼角慢慢洇至耳后,幸亏他肤色暗,不是很显,“往后,也不会有。”他闷咳了声,“你放心。我只要你一个。” 这些话,他很早就想告诉沉拂砚。但她对他,不是冷若冰霜,就是畏之如虎。霍骠觉得,就算自己巴巴地上赶着倾诉,她多半是不屑一顾。霍骠是天之骄子,高高在上惯了,拉不下脸。 俩人即将发生关系,这么小的孩子,又是自己心坎儿上的姑娘,,霍骠对她的怜爱之情压抑不住,不舍得她以为他只是将她视作泄欲的玩物。 沉拂砚心情很复杂。感动吗?不是没有。她有求于他,俩人从一开始就不是平等的关系,他其实没必要对她忠诚。况且她打定主意要逃跑,又添了些愧疚。 “哥哥对砚砚真好。”她抿唇冲霍骠微微一笑。 见她并非完全无动于衷,霍骠面露喜色,“你是我的女人,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 沉拂砚心里想的却是,既然霍骠看重自己,应该不忍心让她吃紧急避孕药,更别提做流产手术,“那、套……” 霍骠皱起眉,“怎么还念叨避孕套?不是跟你说明白了吗?”俯下身去吻她,“砚砚听话,别再提扫兴的事儿。” 沉拂砚脸色微变,伸手拦着他。 “又怎么了?”霍骠抬了抬眉骨,眉眼有些压抑的阴戾。 “你不肯戴套,不小心有了怎么办?”沉拂砚定定与他对视。 霍骠顿了瞬,随即笑起来,“敢情一晚上你就担心这个?”想起她在医院,谈起她哥的孩子时,脸上流露的向往,忍不住俯身抱紧她,语气十分缱绻,“傻孩子,有了就生下来。我认的。”他是个爹不要,娘不爱的弃婴,对血缘、子嗣没什么执念,但如果是沉拂砚为他生的,自然不一样。 生下来?沉拂砚枕在他肩上,眼尾湿凉,又有泪慢慢滑下。原本以为被迫做人流手术已经是最糟糕的状况,岂料她面临的处境要不堪得多。 她轻声问,“你让我给你生私生子?” 第四十五章“砚砚先喂哥哥吃奶。” layuzha 第四十五章 “砚砚先喂哥哥吃奶。” 霍骠蹙着眉,直起身注视她,“小丫头又瞎想什么呢?咱们的孩子怎么会是私生子?” 沉拂砚一言不发,泪液不断滚落脸颊。 “祖宗,你别哭啊。”霍骠拿她没法子。有时是真闹不懂他小姑娘脑瓜子里的弯弯道道。 霍骠是帮派练家子出身,一路凭真功夫打出来的名头,心够冷,够硬,下手够狠,够猛,只有霹雳手段,没什么菩萨心肠。这辈子所有的耐心和柔情都给了怀内这个女孩儿。 抽了几张纸巾为她拭泪,“你要是不放心,觉得我在哄骗你,那明儿咱们就去登记扯证。”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52 yzw .c om 当地法定结婚年龄,男满18周岁,女满16周岁,就可以办理结婚登记。 “但举行婚礼,要等到你怀上孩子。”霍骠面有难色,摩挲她恹恹的小脸,“乖女孩,我知道让你暂时受委屈了。放心,咱们到时候摆个三天三夜,一定办得风风光光,让你在亲朋好友,在全港民众媒体面前都有面子。”确实港澳一些豪门,新娘如果不得家里长辈欢心,婚礼会办得十分简陋仓促,甚至单领证不摆席。这样的人家,根本不缺钱,就是一种对外的态度,表示这个媳妇儿不受家族重视。 干哥霍闳坤,亲哥Patrick Grenville对霍骠的婚事各有自己的主意。 Patrick看不上他母亲Grenville女伯爵在外头生的几个私生子女,他承认的手足只有霍骠。他相中了Grenville本家一个家世颇为突出的表妹,希望说服霍骠与她结婚,增加兄弟二人的羁绊,同时也加深自己与家族的联系,一举两得。 霍闳坤与他爹对家族企业未来二十年的规划,重心将逐渐转移到内地。霍家不差钱,缺的是在内地的名望和影响力。霍闳坤挑选的联姻对象都是京城又清又贵的人家,或是本人对国家有特殊贡献者。 他自己早已成婚生子,连小老婆都养了,自然是不成的。如果说Patrick对他妈的私生子女只是不喜,霍闳坤因为母亲早逝,对他爹外头的孩子则是成见甚深,极为厌恶。霍骠成了霍家最有联姻价值的未婚子弟。 遇到沉拂砚之前,霍骠倾向于听从霍闳坤的安排。一方面是他对义兄的感情更深,这其实也是Patrick迫切想让弟弟娶自己表妹的重要原因;另一方面,霍骠还是比较中意本国姑娘,对外国妞没啥兴趣。 霍骠原计划是再潇洒两年,就从霍闳坤圈中的女孩子里挑个顺眼的娶了。生恩不及养恩大。拿养父兄的家事驳回Patrick Grenville的提议,总算是有理有据。 如今他肯定是非沉拂砚不娶。 霍骠确实能为自己的婚事做主,但同时拒绝两位积威甚深的兄长,饶是他天不怕地不怕,也觉头皮发麻。 沉拂砚神情木然,仍旧一声不吭。 霍骠对她有愧,异乎寻常的耐心,“宝贝儿,我没有看轻你的意思。我两个大哥,很难缠。”二人多年来说一不二,目下无尘,一个冷眼就够让人难受的,“有了孩子,看在侄子侄女儿份上,他们比较容易接纳你。” 霍骠将至中年才有了后,为了给孩子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娶孩子他妈,也勉强说得过去,兄弟三人都有台阶下。 霍骠又笑着哄沉拂砚,“宝贝儿别不高兴。我又不会让你签婚前协议。咱俩登了记,我的财产一半儿都是你的了。”里子不比面子强? 沉拂砚两侧耳朵像灌入了水,存着最后一丝希冀,有些迟钝地与他分辩,“我才十六岁,还在念高中,不想这么早就生……” 霍骠不以为然地打断她,“我小嫂子十五岁跟了我哥,十八岁就生下一子一女。”他指的是霍闳坤的小老婆。纳妾制度已经废除。她跟霍闳坤实质没有法定的夫妻关系,说白了,就是过了明路,得到霍家长辈承认的情妇,被允许生儿育女。外头的人恭维地称呼她二太。霍骠看在他哥和两个小辈面上,也唤她一声小嫂子。所以冯旭之前喊沉拂砚小嫂子,他不乐意,觉得沉拂砚被看轻了。 霍骠想让沉拂砚尽早生下二人共同的骨肉,其主要原因,除了应付两个大哥,也是他心有不安。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他很怕沉拂砚有一日会无声无息从他身边消失。孩子,无疑是对一个母亲最大的羁绊。 沉拂砚胃部翻滚欲呕。他一副轻描淡写的态度,是不是男人都以为,女人生个孩子,就跟母鸡下颗蛋一样轻省? “如果毕业前有了,就休学一年,生下来继续念就是了。”腹有诗书气自华。港澳大户人家的媳妇儿大多高学历,相貌不一定很出众,但出门应酬必须气度大方,举止有气质,有文化修养。霍骠不反对沉拂砚念书深造。 沉拂砚阖了阖目。他把桩桩件件都理清楚了,肯定不是临时起意。她拼命按捺下各种激烈的,不顾一切的情绪,抿唇,慢慢扯出一抹羞涩笑意,“还是等摆酒的时候一块儿登记吧。现在的狗仔队无孔不入,办结婚证是要建立档案的,让人发现我俩偷偷摸摸结婚,还以为你们霍家有多不待见我呢。” 沉拂砚不再试图说服霍骠。万一让他瞧出端倪,把自己关起来强迫受孕,才真的是喊天天不应,呼地地无门。 男人,尤其是位高权重,独断专行的男人,永远不能理解,对一个心心念念高考、上大学的十几岁高中女生而言,怀孕生育,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紧急避孕药口服越早效果越好,超过72小时基本就没用了。明天得寻个霍骠不在的空隙趁早出门一趟。 霍骠先是点头,“都听你的。”他心里只有沉拂砚,不可能娶其他女人,早几个月晚几个月登记无所谓,他自然不会为了这点儿小事惹她不快。 随后猛地反应过来,沉拂砚其实算是委婉地同意了自己的求爱和求婚。 “砚砚……”霍骠眼里同时升起狂喜与不可置信。他咽了咽唾沫,喉头耸动,抬起手臂想抱她,又僵滞住彷佛是不敢轻举妄动。 向来嚣张不可一世的男人,这一刻,很有几分呆愣懵然的孩子气。 沉拂砚打定了主意,反而变得从容,两条嫩藕似的臂膀主动环住他的脖子,“最好还是高考之后才生宝宝。高中好辛苦的,我不想来两遍。”身子往他那边儿贴,娇着声,“哥哥的、的……呃,东西,不要射那么深,好不好?” 霍骠脑子‘嘭’的炸开一蓬白光,下身胀硬到要爆。 “不好,”他呲着声,嗓子都哑了,眼底猩红点点,“骚货……老子偏要插穿你的小骚逼,把精液全部射到你的骚子宫里去,灌满你,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猿臂收紧,狠狠地揽住她,恨不得把她嵌入自己的血肉骨骼。 沉拂砚急喘几声,被他勒得腰肢酸疼。 高耸滚圆的乳球在霍骠胸前压得半扁,嫩滋滋的肉像水一样,在他身上娇颤流泻。霍骠爽得“嘶”的呻吟,紧实健硕的胸肌用力蹭了蹭她滑嫩无比的奶肉,“奶子真他妈大。”大手抓起一只就揉。 他手劲儿太大了。沉拂砚疼得往后缩。 “躲什么?”霍骠弓腰埋头到她丰满的胸脯,“砚砚先喂哥哥吃奶。”叼起一粒颤抖的粉透奶尖儿。 敏感的乳头被含进男人湿热的口腔,沉拂砚“啊”的娇呼一声,身子立时就软了。 第四十六章既然没有奶水,砚砚喂哥哥吃你小 第四十六章 既然没有奶水,砚砚喂哥哥吃你小逼流的水(H) 男人短发乌密的头颅在她乳间不停攒动,高挺鼻尖不时戳入乳肉。 魁伟强壮如同山岳的成年男人趴在稚气未脱的小女孩儿胸前,婴孩吃奶一样狼吞虎咽地吸吮她的奶头。 沉拂砚的奶头又小又嫩,颜色浅淡近乎半透明,纯洁稚嫩得不得了,被霍骠咬在腥红唇缝,粗鲁地吞吐撕扯,吸出‘啵滋啵滋’的水声。浓稠口液不断黏连在奶肉上,渐渐堆成白腻腻的一圈。画面极其煽情,淫乱不堪。 “啊,不要咬呀……哥哥轻点儿,乳头好疼唔……”沉拂砚仰着颈,细弱地喘息。胸乳被他吃得湿糊糊沾满了口水,又黏,又痒。绵融的酥痒和针刺般的密疼交替交织,冲击神经,脑子彷佛都搅成了一团浆糊。 “谁让你没奶水,哥哥不得多费点儿劲,帮你开奶嘬出来,嗯?”霍骠双手各捏住一只奶子揉玩,嘴里含着嫩生生的奶头津津有味地嗦着,一边还恶意地合齿碾磨奶头根部,不时咬紧了往外拽,将滴圆的小乳粒拉成肉条。 随着女孩儿不时发出的娇细呼疼声,一双粉嫩娇小的桃尖儿被吸得充血肿胀,颜色越来越深,像两颗糜艳的红葡萄,颤巍巍地翘立起来。 沉拂砚又疼又酥爽,洇得湿溻溻的睫毛掩映下,杏目迷离,还有些可怜的张皇无措。 奶水。 再一次听到这种意有所指的下流荤话,意识到霍骠并非全然在揶揄,她只觉一阵恶寒。然而心理再抗拒不甘,青涩的身子却无法自控地被情欲侵蚀,涓涓热潮自腿心溢出,浸湿了垫坐的衬衫,穴口收缩引起微妙的胀疼感,两条腿儿颤抖着张开。 霍骠第一时间察觉她身体的变化。 “小逼湿了?”他激动不已,眼底欲火更炙,扣住她伶仃脚踝往上一拽,弯下腰去仔细查看。 整条腿被拉高,沉拂砚重心不稳,姌嫋的身子歪伏在柜面上。如果不是六斗柜够阔大,她的头铁定要磕碰墙壁。 女孩子最私密的部位门户大开,露出白玉馒头似的小肉阜,原本闭合的肥厚肉唇随着腿根扯开一道粉缝,映着潋滟水光,几缕透明的汁水沿着缝隙往下垂滑,拉出黏腻的银丝。 霍骠喉头干涩,探指扒开花唇,太嫩了,水豆腐一般,指尖儿都颤了颤,怕给她碰碎了。 里面的肉更加娇嫩得不可思议,粉粉白白的,没有半点儿色素沉淀,肉质嫩得发透,摸上去,跟在流动一样,不用眼睛细瞧,根本分不清哪些是她的逼肉,哪些是她流的水儿。 干净,稚弱,一根毛都没长,活脱脱跟还没发育的幼女一样,如果小娇人不是正骚浪地不停分泌淫水儿的话。 粉幼的逼口像只脱壳的蚌,嫩薄肉瓣一张一合地紊动,吐出的汁液把精致秀气的性器沾得泥泞一片,淫糜又诱人。 霍骠眉心和裤裆里的鸡巴同频跳动,“小淫娃,才吃了几口奶,就湿透了……”他喉干舌燥,“砚砚的逼生得跟砚砚一样漂亮。既然没有奶水,砚砚喂哥哥吃你小逼流的水,嗯?” 将她两条腿几乎扯成一字,就要钻进去。 “不、不行。”沉拂砚突然蹬腿挣扎起来。 霍骠怕她动得太厉害摔落地上,忙扶着她,“哥哥帮你舔逼而已,慌什么?很舒服的,不疼。” 沉拂砚捂着脸,“不能舔,我还没洗澡……”声如蚊蚋,“白天小解过几次,很脏的,不可以用嘴碰。”没拿水清洗过,肯定有尿液残留。怎么忍心让霍骠做这种事儿。 霍骠想起前天夜里强迫她给自己口。他上了一天班,晚上还出去吃饭喝酒,鸡巴别说洗,擦都没擦一下。男人都这样,尿完甩两下就结了。 心脏像被重重揉碾了一把,他眸色一暗,“砚砚怎么会脏?在哥哥眼里,你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干净,最漂亮的。”让他一见就着了魔,泥足深陷,爱得无法自拔。 他塞了两根手指进去轻轻搅着,指尖儿挠刮阴唇内壁湿滑的软肉。 性器官被直接碰触的刺激太大,沉拂砚腰身一软,再次伏倒在柜台上,撑了几次肘都支楞不起来。 “别说舔砚砚没洗过的逼,就算喝你撒的尿,哥哥也不会觉得脏。”霍骠曲起她双膝,单手扣牢,将她大腿迭起来,下体往外高撅,低颈含吮大刺刺敞露的粉穴,舌头自下而上,拨开肥嫩的阴唇。 潮热的口腔,湿软柔韧的舌头。陌生的,鲜明又难以抵御的触感。沉拂砚眼瞳放大,脑子似要炸开,“呃啊不、不要……”她摇着头,哭腔很浓,“霍骠你、你不可以这样,我——唔唔……” 霍骠二指并拢插入她聒噪的小嘴,哑声笑道,“哪来那么多废话?好好给老子含着。” 沉拂砚的逼太小太嫩了,跟个小孩子似的。不先给她口高潮,霍骠都不敢贸然把鸡巴操进去。不是开玩笑,他真的心肝儿颤,怕把他姑娘的小嫩逼给撑裂捅烂了。 “好香。又香又骚。”他把鼻尖儿挤入,鼻翼翕动,深嗅她下体的味道。她身上特有的,生嫩干净的甜香,糅杂了一丝雌性淫液幽微的腥气,犹如最烈性的春药,极大地催动他本就勃发的情欲。 就是太淡了,远远不够。他像头饿了三天三夜的野兽,耸着鼻头,黑眸凶光毕露,贪婪地鸷视眼前的珍馐美馔,“乖女孩,还不够湿,不够骚,”嗓音裹满了肉欲,粗粝浑浊,“乖乖再多流点儿,多到喷出来,知道吗?”他要把他纯洁羞怯的小姑娘玩儿得摇着骚屁股,打开骚逼口,喷水儿浪叫。 阔厚的舌面从底端会阴,抵压着穴口,湿淋淋地扫刮过整个逼穴。 “呜唔……”沉拂砚小手攥着身下霍骠的衬衣,纤柔的颈脖绷得紧紧的,细白皮肉一阵颤动。嘴被堵得严密,喉间滚出压抑难耐的泣鸣。身体强烈的爽感和心理上的耻感激烈拉扯,将她一张清纯稚气的小脸烧得艳如桃李。 霍骠舌尖儿细致灵活地舔舐,把四散的水丝浆沫卷入嘴里,同时掀起眼睑,瞥向沉拂砚。 小姑娘俏脸粉艳,红潮漫溢,呜呜咽咽的哭不出声,看上去可怜兮兮,又有种说不出的娇媚腻人劲儿。 他喉结耸动,含混地低声笑问,“宝贝儿小逼好甜好嫩,让哥哥嚼烂了吞肚子里,好不好?” 作者的话: 还以为今天能正点睡呢。 上编推肯定很高兴啦,第一次上,(*^_^*) 那就加更,肝吧。但还是得很晚哦,等不及的亲们明天早上再看。 第四十七章“你他妈还准备让几个男人肏你的 第四十七章 “你他妈还准备让几个男人肏你的骚逼?”(编推加更,微H,微虐) 沉拂砚被他舔得神志迷离,昏昏沉沉的都找不着北了,闻言睫毛扇了扇,视线看似投向他,眼瞳散涣,却是没有聚焦的。明显连他在说什么都没听进去。 霍骠想让她看自己,专注地看,全身心的,认认真真将自己看进眼里,记入心中。要她清楚地意识到正在亵玩她的身体,让她体会身为一个女人的快乐的人,是他霍骠。而他即将占有她,真正成为她的男人。 抿唇叼起她整个阴阜。 沉拂砚的女性器官幼小非常,像只肉嘟嘟的小馒头,囫囵含进嘴里半点儿不费劲。口壁下碾,牙齿抵着肥厚的阴唇不轻不重地啮咬。 绵密的刺痛让沉拂砚打了个冷噤,瞳孔渐渐聚焦,略带惊恐之色。 霍骠捏了捏她娇软的小粉舌,把手指从她嘴里抽出。 那个部位极为娇嫩敏感,一丁点儿刺激就能让沉拂砚失控,“啊,别、别咬。”她颚骨被撑开太久,唇缝无力地敞着,透明的口液沿着嘴角滑下,拉出长长的银丝。 淫浪的痴态让霍骠着迷,她的眼眸仍一清如水,霍骠的身影清晰地倒影其内,更令他兴奋到声线颤抖,“可是哥哥想把宝贝儿的小逼一口一口咬下来吃掉,怎么办,嗯?”他本来只是逗沉拂砚玩儿,让她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但她的性器实在太嫩了,咬下去跟果冻似的,滑溜溜的又弹又颤,彷佛使劲儿一嘬,就能顺着口腔、食道流入腹中。 凌虐欲顿生,犬齿狠扎入花唇软肉。 “啊,好疼。”沉拂砚疼得直打哆嗦,腰肢无力地扭动,“不能吃,哥哥不要咬砚砚。” “小骚逼留着不是不行。”霍骠昂首审视她,“那砚砚肯乖吗?”指尖儿把花唇包裹下的阴蒂挑出,帮她口了半晌,小肉核已翘起一个粉尖儿,轻易被他捏在指间。 沉拂砚觉得自己的命门都被他掌控住,呻吟着急喘几声。 霍骠轻轻搓捻粉嫩的蒂珠,目光锐利,深邃,喜怒莫测,“你以后都听我的话,这辈子小逼只能让我一个人舔,一个人肏,绝对不许让其他男人瞧一眼,碰一下,知道吗?” 沉拂砚现下倒没打算让哪个男人碰自己的身子,但她打心底就不想跟霍骠在一起。此时脑子浑浑噩噩,一犹豫,脸上就显出端倪。 霍骠表面看着糙,实质心细如尘,机敏狡黠,沉拂砚脸上稍纵即逝的情绪变换立刻被他精准捕捉。 彷佛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简直凉透脚跟。他眉眼一凛,神情瞬间变得极其暴烈阴戾,“骚货,小贱人,”掐住她下颌,将她拎起来,“你他妈还准备让几个男人肏你的骚逼?” 她提的所有要求,自己尽心尽力,桩桩件件都为她办妥当;镇日里细致入微,小心呵护,将她当个祖宗一样供着。刚刚他更是对她表白了心意。她不是都接受了?接受他的爱意,应允他的求婚,所以才这么听话,敞着胸,撇开腿,乖乖地任凭自己吃奶舔逼,甚至默许他插入她纯洁幼嫩的生殖器,捅破她的处女膜,在她体内抽插灌精,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起码霍骠是这样想的。 难道这一切都是骗他的?那么,她是单纯不喜欢他,不愿意,不甘心跟他在一起,抑或心里已经有了人,处心积虑摆脱他,好跟那个野男人双宿双飞? 沉拂砚下巴钻心似的疼,霍骠暴怒之下,下手极重,粗长的指骨与颌骨挤压出瘆人的骨骼错位之声。她眼前一黑,额角沁出豆大的冷汗,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霍骠捏紧她的阴蒂,用力往外一扯,嫩芽似的小肉粒被生生扯出阴阜,拉长了两倍不止。 那个位置,她平日连碰都很少碰,洗澡都是小心翼翼用清水冲涮,从来没受到这样的蹂躏。 剧烈的酸疼逼入脑颅,她惨叫出声,眼泪夺眶而出,“我没有……没有……呜好疼啊……”小手绷起纤细的筋络,在他臂上挠出数道血痕,“你松开,小豆子要扯断了……” “断就断了。”霍骠表情和语气都十分冷酷,手上却是撤了劲儿,只松松地捏着,“不止你的骚豆子,干脆连大阴唇和小阴唇都割掉算了。不守妇道的骚婊子还留着这么漂亮的骚逼干什么?让你到外面勾引男人,给老子戴绿帽子?” 他盯着沉拂砚泪湿惊惶的眼眸,“我安排医院给你动个外科小手术,把外阴都切除了,嗯?横竖我要用的就是你下面那个洞,性交、射精、生小孩,尽够了。嘘嘘,”探指摁了摁她抖个不停的唇,“宝贝儿别害怕,哥哥替你请最好的外科医生,用最贵的药,不会让你受太大罪,更不会让你发生危险。” 他慢慢笑起来,猩红的薄唇洞开,两排森白牙齿龇着,彷佛有血腥气儿扑面而来,让沉拂砚毛骨悚然,“砚砚放心,手术之后,哥哥照样爱你,疼你。” “其实割了也好,哥哥再也不用担心砚砚不安分,到处勾三搭四。”语气极为温柔旖旎,沉拂砚却浑身直抖,只觉他牙齿呲磨的声音像刀子一样搅进耳膜。 “哥哥跟外头的男人不一样,绝对不会嫌弃你身体残缺。”霍骠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她的阴蒂,“不止不嫌弃,哥哥天天都把鸡巴插你的小洞里,把你肏爽,灌满你,砚砚说好不好?” 沉拂砚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高压、诡异的氛围,揉着眼睛,“哇”的放声啼哭。 霍骠措手不及之下懵住了。他极少看见沉拂砚这么失态。他很爱沉拂砚,对她的一切都喜欢得要命,但也得说句公道话,小姑娘有时嘛,有点儿茶,平日里连撒泼哭闹都得端着。 然而如同陆长翮一样,仙儿他喜欢,茶他也喜欢。 “好了,好了,别以为你哭,我就会轻轻放过。”嘴上这么说,拉下她的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她拭擦眼泪。女孩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杏眼弧形略圆,清凌凌黑白分明,幼态又娇媚,这时哭得眼圈泛红,分外惹人怜爱。 “我不要切、切……”沉拂砚推开他的手,喉咙一抽一抽地哽噎,“你杀了我吧,别这么折磨我。” 霍骠皱着眉,“说了不许把生啊死的挂在嘴边,很吉利么?” 南边儿的人比较迷信,忌讳甚多。霍骠年少时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他自己向来百无禁忌。关心则乱,对待沉拂砚就大不一样了。俗话说,好话不灵,坏话灵。他担心沉拂砚犯了口忌,她弱不禁风的,万一真出点儿什么事,他下半辈子就全毁了。 他都要损伤她的身体了,还在意什么吉利不吉利?沉拂砚抿唇不语,慢慢平复胸口的窒闷。 霍骠垂着眸看她,眼神依然危险凌厉,“既然砚砚这么不情愿,我可以不动你。”他喉结滚伏,视线紧抓着她双眼不放,“你把那个男人的名字告诉我,答应我你以后绝对不会再想他。咱俩既往不咎。” 第四十八章细致地为小姑娘舔逼吸阴蒂(H) 第四十八章 细致地为小姑娘舔逼吸阴蒂(H) 沉拂砚蹙着眉,侧额端量他。 “快说。宝贝儿,别跟我耍花样。”霍骠神色淡淡,语气很冷,“你自己乖乖坦白,我就意思意思,只掰折他双手双脚,给个小教训。倘若叫我查出来……”他轻哼一声,嘴角扯出抹让人心里发寒的笑意。 霍骠口中的折了手脚,并非恐吓或是夸大其辞。他早就大张旗鼓,表明沉拂砚是他的人。敢觊觎,勾引他霍骠的女人,打断四肢都是轻的。 要知道,过去在社团里,勾引大嫂或是义嫂,是江湖大忌,被人发现,要开刑堂,承受洪门帮规,最少也得挨三刀,在身上扎六个洞。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 yuz haiw u .x yz 霍骠极为护短,习惯迁怒。他爱谁,看重谁,这个人在他心里就哪哪都好,不好的,错的,都是旁人,只怪别人没看好她,教坏了她。 他不在乎是不是沉拂砚主动,甚至是她一厢情愿,对方又是否全然无辜。他不舍得动沉拂砚,就得出来个人挡枪,平息他的怒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不是那个男人蓄意引诱,照沉拂砚这样清冷的性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动心? 苏格拉瓦是备受他宠信的下属,一时大意忘了通知他沉拂砚的行踪,就被他踢裂了小腿骨。最冤枉的是,之前沉拂砚去瞧她哥,都是她自己提前问过霍骠,并不需要苏格拉瓦再报备一次。这件事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责任全在沉拂砚。 沉拂砚咬着唇,支肘坐直身子,“我说。” 霍骠挑了挑眉梢。 沉拂砚扬手,猝不及防往他脸上扇去,“我说霍骠你有病。” 霍骠偏头躲闪,大手扣住她腕骨。沉拂砚另一只手同时递起,手指劈头盖脸朝他挠去。 霍骠想避自然能避过,但他皱着眉不再动弹,任由沉拂砚抓挠。薄利的指甲从他脸侧,划过眼角,一直拉至鬓边,刮出一道将近三寸长的红痕,油皮破损,很快肿起了鲜红的肉楞。 他将她双腕都握进手心,五指收紧,牢牢攥住,“气儿消了没?”嗓音有些压抑的暗哑,伸手想摸她的脸。 沉拂砚漠然转过头,用力抽手。 霍骠顿了瞬,缓缓松开,主动挪上前揽着她,“要不砚砚再打一下?哥哥随你打。”唇贴向她微红的耳朵尖儿,温柔细致地吻着。 “你要查,尽管派人去查。” “我没想什么男人。我心里从来就没有过谁。”她对叶光澜自始至终没动过心。当初被他感动,曾有过考入大学之后试一试的打算。但那是她跟霍骠一起之前的事儿。 “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一个都没有。” 一个都没有。包括他霍骠在内。霍骠仔细逡巡她的神情,“你别说气话。”胸膛沉沉起伏,“不用查了。只要你说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怎么会不信你?” 沉拂砚差点儿冷笑出声。 他活像一头躁虐多疑,不可控的猛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暴起伤人。 “宝贝儿,还疼吗?”霍骠情知刚才捏得有些重了,垂头去查看她腿心,“乖女孩,让我瞧瞧有没有伤着。” 沉拂砚夹紧腿,摇了摇头。 霍骠将她从柜顶抱下来,来到床前,将她放在床沿,分握着她两只脚腕,自己蹲身跪进她腿间。 这下沉拂砚想夹腿都不行了。 她捂着脸,泪水顺着指缝往下砸。 “别哭呀,骚豆子又没真的掉了,砚砚的小逼还是这么漂亮。”霍骠心疼又无奈地哄她。他轻轻拔了拔充血红肿的蒂珠,胀大了好几倍,色泽糜艳,如同一颗红宝石高高翘出白嫩无毛的阴阜。 白雪红梅,老实说,更美更诱人了。他难耐地舔了舔唇。如果沉拂砚情绪不是这么糟糕,他恨不得把她整只小逼扇肿。羊脂美玉一样皙白稚嫩的小女孩儿,敞着肿艳熟烂的骚逼让男人肆意奸淫,想想都让人血脉贲张。 “疼……别碰。”沉拂砚下意识地夹腿,将霍骠的脑袋也夹住了。 霍骠趁机钻到她臀下,低笑着说,“砚砚不舍得放我走?”不等沉拂砚辩解,“放心,哥哥不走,现在就给你舔,舔爽了就不疼了。”叼起红艳肥圆的花蒂,往内一嘬。 “呃……”入骨的酥麻自腿心窜至尾椎,沉拂砚喘息着塌下腰肢。 嘴里的蒂豆水水嫩嫩,彷佛带着微电,自动粘附在唇舌,口感别提多妙了。霍骠舌尖儿打着转儿地舔拨,软嫩的小肉粒在男人湿热的口腔里晃晃悠悠东歪西倒,娇颤不止。 没有哪个女人抵抗得了阴蒂被亵玩的快感,何况才十几岁,未经人事的沉拂砚。穴口紊缩着往外淌出温液,她无法自控地扭动腰臀,两条腿不停地抖。到底还是犟,拼命捂住自己的嘴。 霍骠想听她浪叫,然而一声声细碎压抑的呜鸣传入耳内,有种凌虐似的娇弱,也别样刺激性欲。 小骚豆被舔得越来越硬,胀鼓鼓充满了籽粒彷佛即将熟烂爆开。霍骠口壁下压,牙齿在最勃胀的中线不轻不重地碾磨。 沉拂砚尖叫一声,腹部痉挛着往上一弹,“啊,啊……不要、不要咬,小豆子好酸,砚砚受不了呀……”哭腔很浓,嗓子都哑了。 “胡说,砚砚明明喜欢,小骚逼都发大水了。”霍骠下颌被她逼口涌出的水儿黏湿了一片。他松开齿关,唇瓣抿着蒂粒,像吃她奶头那样,一下一下地吸吮起来,一只手往上抓起一团酥乳揉玩,另一只手伸到下前,两根手指在她穴口轻轻挠刮,并试探性地不时往穴内插送。太窄太紧了,连指尖儿都容纳不了,里面的逼肉跟长合似的,挤得密密匝匝,反而蠕动着把他的手指往外推。微微施力,娇气的孩子就喊疼。 霍骠没再勉强。她的逼这么小这么嫩,又是第一次,等会儿鸡巴肏进去怕是要吃些苦头。现在索性就让她爽得了,不舍得扫她的兴。扩张可以用舌头。他只是更卖力更细致地为小姑娘舔逼吸阴蒂。 “呜啊……”沉拂砚已经完全坐不住了,侧身趴伏在床上,小手瑟索着揪紧身下的床单。腿间传来越来越响亮的啵滋声,黏黏腻腻彷佛裹满了水液。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自己那儿流的水儿……沉拂砚脸皮烫得跟火烧一样,到现在都无法想象自己竟然让男人舔吃那个部位,明明是排泄的器官…… 她的眼瞳逐渐涣散,精神气儿随着涓涓性液一块儿流出体外,脑子一片空茫,唯有阴蒂被霍骠舔吮的快感鲜明尖锐,主宰了她全部心神。 霍骠撩起眼皮瞥向她。少女目光迷离,小脸酡红,张着嫣红的小嘴咿咿呀呀娇声淫叫,粉色小舌微颤着垂出半截,唾液沿着唇角滑落,拉出亮晶晶的长丝。 他倒吸一口凉气,本就硬挺巨硕的鸡巴猛地一抖,又胀大了一圈,已绷到了极致。 第四十九章宝贝儿,骚逼磨哥哥的鸡巴舒服吗 第四十九章 宝贝儿,骚逼磨哥哥的鸡巴舒服吗?(H) 霍骠将嘴里的花蒂吐出。 小骚豆湿哒哒裹满他的唾液,吸得更肿大了,色泽殷红,不复之前的稚嫩纯洁,像颗成熟鲜嫩的樱果,艳丽又色情。 霍骠两指分开花唇,唇肉沾满了透明的汁水儿,差点儿从手上滑脱。整只小肉逼都被她自己流出的淫水儿洇泡了,腻汪汪的,骚浪得不行。 “小淫娃,骚逼怎么这么能喷?是不是漏了,憋不住水儿,嗯?”霍骠指尖儿轻轻搔刮里面的嫩肉,指腹沾满了她的水儿,在逼里来回翻搅,太嫩了,‘滋滋’的响,完全不是固体的质感,手指都彷佛要融在她的肉里。 听上去像在说她漏尿。太过羞耻,饶是沉拂砚被玩儿得神志不清,还是磕磕巴巴反驳,“没、没漏。” 霍骠哼笑一声,想到她的小阴道此时必定浸满稠热的骚水,不知道有多湿多滑,肉还嫩成这样,鸡巴插进去该是何等销魂,眸色越发暗沉,连声音都带着肉欲暴戾的哑浊,“漏了也不要紧,哥哥帮砚砚把小淫洞堵住。” 他勾舌将她小逼每一处都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然后含住不停冒汁儿的孔眼,直接吸吮里面的淫水儿。 “呃啊……哥哥……”沉拂砚刺激得打了个摆子,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他吸出来了,嗓音滴沥带泣,无辜又淫荡。 “嗯,哥哥不是在呢嘛,在弄我的宝贝砚砚呢。”霍骠含混地哄着,又低低地笑,“现在用嘴和舌头弄,过一会儿就给小馋逼喂更大,更好的东西,把它堵得严严密密。” 他咂咂有声地舔嘬着逼口,吸吃她泛滥不止的甜腻花液,同时用手指夹住充血高翘的蒂珠打着旋儿地搓捻。 好酥,好舒服啊……沉拂砚两条腿儿越张越大,腰肢乱扭,肉乎乎的小屁股拱起又落下,晃摆着放荡地往前送,去迎合霍骠的舌操。 霍骠呼吸一窒,“骚货。”扬手在她臀上扇了一巴掌。白嫩的臀肉立刻泛红,滚出一圈漂亮的肉浪。 他抽紧舌肉,尝试着往她穴里送。穴孔实在太小了,连舌尖儿都插不进去。他小心地捏住薄嫩的肉膜,将洞口一点点扯开。 “疼……疼啊,不要,哥哥不要这么弄……”沉拂砚疼得直掉泪,抬腿蹬向他的肩膀。 “乖,逼太小了,得稍微扩张一下,不然鸡巴操进去容易受伤。”霍骠臂肘前抵,紧紧压制她下肢,将米粒般的小肉缝撑做指头大小的圆孔,里面的逼肉粉嫩的,彷佛能透光,一抖一抖地蠕缩着。 他沉沉地吸气儿,在沉拂砚凄凄惨惨的呼疼声中,把舌头硬塞进去。 沉拂砚的叫声一下子拔高,一边叫,一边急促地喘息,不同于方才饱含痛楚,小嗓子颤颤的娇媚极了,泪落得比之前更凶,这次是爽的。 霍骠被她叫得心痒,也是胸口起伏,凌乱地粗喘着。另外是她的花径实在太过窄小,舌头虽然勉强挤入,被紧致的肉壁死死裹勒住,肥软滑嫩的逼肉争先恐后地绞缠上来,每次抽动,都艰难无比,黏连着湿淋淋的肉褶。 彷佛把她整口嫩生生的花穴都牵扯住。 快感穿透神经,逼入脑颅。不过抽插了几十个来回,沉拂砚屁股往上一撅,穴肉翻江倒海般挛搐。 霍骠顶着甬道强烈的咬夹力,狠狠地抽舌又插了十来下,往外一拔。 水湿泥泞的幼穴颤抖着喷出大股晶亮汁液。 霍骠唇瓣紧贴着穴口,狼吞虎咽地把她泄出的情潮尽数吞吃入腹。 沉拂砚脑子一片白芒,全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 身下响亮露骨的吞咽声还在持续。 他……霍骠在吃自己流出来的体液。沉拂砚羞耻极了,她的腿软得没法合上,只能大刺刺地岔开,敞着穴儿任凭他舔吮,又逃避般以手掩脸小声抽泣。 高潮余韵未过的性穴本就敏感,酸胀得厉害,被霍骠用嘴咬住不停地吸嘬,穴口都发麻了,可见他吸的力度有多大,好像这件事儿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离她喷水儿已经过去了十几秒,却迟迟未能进入贤者状态,腔穴和小腹的痉挛反而加剧了。 过多过烈的快感让年幼青涩的孩子不负重荷,她的身子濒死般直抖,随着泣喘渐弱,瞳孔发散,已陷入了半昏迷。 霍骠把沉拂砚双腿移到床上,站起身来。他半张脸都是湿的,薄唇水意潋滟,线条利直的下颌垂落几缕水腻的银丝,拉得很长,黏连在修长的颈脖。 他漆眸微眯,全神贯注地盯着床上玉体横陈的绝色美人,同时手上不停,将自己剥个精光。 沉拂砚迷迷糊糊的被抱起,揽入男人阔厚烫热的胸膛。 俩人都不着寸缕,连体婴般面对面搂抱。霍骠体型魁梧,肤色暗沉,一块块健硕的肌肉沟壑纵深,强势,彪悍,雄性荷尔蒙喷薄欲出。他怀内的沉拂砚妩媚纤弱,柔若无骨,遍体肌肤腻白晶莹,毫无瑕疵。 对比差异极大,颜色咬合鲜明,扎眼,又极其涩情。 霍骠呼吸浊热,目不转睛地凝眸,小小的人儿娇嫩欲滴,几乎要融化在他身上。 他握住胀硕紫黑的鸡巴撸了几下,‘啪’的甩向沉拂砚嫩豆腐般的小阴阜。 沉拂砚小声惊呼,犹沾着泪眼的密长乌睫掀起,迟钝地看向霍骠,“哥哥。” “嗯。”霍骠勾起唇,肉棒戳开花唇,压着湿腻的逼肉碾滑而过。 沉拂砚娇躯颤栗,“啊,啊”地张圆小嘴浪叫,藕臂绕上霍骠的脖子,“好麻唔。”她已经被玩儿恣了,羞耻心全无,经历情潮的湿糜肉花被男人胀硬火热的生殖器磨得酥麻不已。 霍骠懒洋洋地在她腿心挺送了几个来回就停下。 她不满地哼唧,扭着腰,两片肥腴臀瓣主动夹着比她手臂还粗壮的男根,放荡地前后摇摆蹭擦。 霍骠黑眸翻腾着危险的漩涡,“宝贝儿,骚逼磨哥哥的鸡巴舒服吗?”大手拎起她的腰,带着她动,以免她消耗过度的身子再次脱力。 “舒服,好舒服呀。”沉拂砚略动了动就又虚软了,把头埋进霍骠肩窝,只顾着享受。 霍骠宠溺地笑笑,仍旧握着她腰肢帮她磨逼,也让鸡巴裹满淫水,方便之后的插入,又问,“刚才呢?喜不喜欢哥哥给砚砚舔逼,嗯?” “喜欢……好羞人,好喜欢……”沉沦情欲的女孩儿天真烂漫,娇憨直白,像极了一块儿无暇的水晶。 霍骠喉骨扯紧,只觉心跳得过快,有点儿类似心律不齐的窒疼。 第五十章砚砚做哥哥的小性奴,小母狗,好不 第五十章 砚砚做哥哥的小性奴,小母狗,好不好?(H) 霍骠知道自己喜欢沉拂砚,打一开始就喜欢,很喜欢,一见倾心。他半辈子恣心所欲,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这么渴望过什么东西。 不止,不单是喜欢,是爱,疯狂地,近乎毁灭性质,恨不能将她的血肉骨骼,一口一口嚼烂,生吞入腹;是那种,如果得不到,宁愿毁了她,与她同归于尽的炙烈爱欲。 也许他霍骠天生就是个坏种,不具备默默守护,自我牺牲的伟大情怀。要么得到,要么毁灭;要么生,要么死。不存在缓冲的灰色地带。 他捏起沉拂砚的下巴,从她澄净的杏眼里寻找自己的倒影,“我呢,砚砚喜欢哥哥吗?”她说她心里从来没有过谁,“可不可以把霍骠放进你心里?” 他的话,沉拂砚左耳进右耳出,只勉强捕捉到“喜欢”二字。她喜欢现下霍骠对她做的事,身子酥热绵软,舒服极了,小脑袋胡乱点着,“喜欢……砚砚好喜欢呀……” 霍骠眸色暗了暗,眼神鹰隼般深刻锐利,“不管是真是假,砚砚现在是我的了。”扼掌她整张小脸,拇指指腹摩挲皙白清透的皮肉,皮肉下是细如发丝的血管,脆弱得彷佛一捏就碎,“你这辈子都是我霍骠的人,就算死,也要死在我身边。” 气氛有些沉凝,沉拂砚不安地抬眼,“哥哥……” 霍骠亲了亲她耳发,“别怕。”慢慢笑起来,“咱们做些让砚砚更舒服的事儿。”隔靴搔痒地磨蹭有什么意思?不插进去骚逼怎么爽透?他不止要把小家伙操得喷水,还要把她操尿。 想象矜冷自持的沉拂砚被自己玩儿失禁的痴态,他骨头缝都燎起燥意。 茎身已沾满了稠滑汁水儿,大手握住她大腿根,掰开两瓣桃臀,将小肉阜敞露出来。蒂珠糜艳鼓胀,逼缝殷红肿烂,逼肉水意淋漓,有些花液都被搅磨乳化了,成了腻白的浆沫,堆在肉沟里。女孩儿稚嫩秀气的性器被他搞得乱七八糟,骚得不行。 在他热气腾腾的注视下,逼孔薄嫩的肉瓣像婴儿无牙的小嘴,嚅动着掀开又闭拢,隐隐可见内里仍粉透的嫩肉,并缓缓挤出一缕透明的花液。 霍骠喉结滚着,指尖儿挑开肉膜,竟硬生生把里面的粉肉翻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有些疼,更多的是恐惧,有种内脏被他扯出来的惊惶。“哥哥。”沉拂砚白着小脸揪他的臂。 霍骠握着鸡巴,阔厚巨硕的龟头抵向那丁点儿被迫外翻的羞颤媚肉。 被男人钝硬烫热的生殖器直接碰触穴壁敏感的嫩肉,而且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沉拂砚啜泣一声,不知是爽是怕,身子惊搐般倒向他胸膛。 霍骠紧紧抱搂她,“爽吗,宝贝儿?”使劲儿亲她的耳肉,“哥哥的鸡巴大不大,硬不硬?烫得砚砚的小骚逼舒服不?” “大啊……好硬,好烫,呃嗯……”穴口自己动起来,肉膜黏着他冠首褶皮,一下一下地往内脔缩,彷佛想把龟头吞纳进去。 霍骠也感觉到了,激动得颈脖青筋暴起,“逼口在嘬我的鸡巴呢。”低颈含住她剔透的耳朵尖儿,“哥哥插进去好不好?砚砚小逼里面是不是觉得很空?想不想哥哥的鸡巴填满你,把骚逼的肉全都烫得热热的,舒舒服服,嗯?” 虎口卡着茎根,让龟头顶着穴口不轻不重地磨,不时往下一压,将肉膜撞得内陷。始终保持在一个让她有些疼,但更多的是酥爽,又不足以让她积攒快感登顶的度。 沉拂砚的身体一直被他强制地处于兴奋状态,根本经不起撩拨,经他一说,体内虚得发慌,泛红的杏眼扑棱棱似泣非泣,频频朝他顾盼,“嗯啊,穴儿好空……”委屈又可怜,“要……塞、塞满……哥哥……”嗓音娇媚,腿根撇得大开,淫荡而不自知。 “小骚货。”霍骠低笑,胸膛起伏,在她耳畔混乱地喘息。 触指往下揉她的穴口,让肌肉再松软些,“怎么这么骚,嗯?砚砚做哥哥的小性奴,小母狗,好不好?” 对外,她是他霍骠的妻子,高高在上,光鲜亮丽的霍家二夫人;私下里,只有他俩的时候,她戴着满身淫具,敞着奶,露着逼,四肢着地爬在他身后,温驯地跪在他胯下,给他舔屌,让他操干,灌精,射尿,任凭自己将她调教成一个闻到他鸡巴的腥味儿,就淌骚水儿,走不动路的淫娃荡妇。 她是人,不是狗。尽管并不是很懂霍骠无耻下流的狎侮,沉拂砚脸上是本能的反感与不安。 霍骠微叹,摸摸她的脸,漂亮干净得像个小仙子,“别怕,哥哥既不会打你,也不舍得玩儿坏你。” 意淫而已,他没那么变态,而且足够爱沉拂砚。 “开头可能会有些疼,乖女孩,忍一忍,别闹。”霍骠控着阴茎在小肉沟里略滑了滑,龟头抵着逼缝,腰往下一沉,红嫩的肉膜像之前一样被压得下陷。 挺疼的,但被他来回弄了好一会儿,沉拂砚有点习惯了,不过明显比刚才疼,她紧张地支起上半身,小手扶着他两侧胳膊。 然而这次霍骠没有浅尝辄止地撤回,龟头越抵越深,穴口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嫩薄的肉膜被带着扯入穴内。 剧痛。 少女未经人事,紧窄得近乎闭拢的性器入口被硬生生破开,塞入小半只龟头。 霍骠的龟头比沉拂砚的拳头还要大,仅仅小半截,远未至最阔面的外棱区域,已足够沉拂砚受的了。 她惨叫一声,抖搐着跌回霍骠身上。 霍骠臂膀收紧,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怀内。 “乖孩子,逼好紧,试着放松。”他也痛,又痛又爽。插入她体内的一截冠首几乎被勒得血流不畅,神经突突地跳。 她的逼实在太小了,紧致,肉还多,每往内一点儿,都要捅开迭迭黏连的穴肉,可谓寸步难移。幸亏她的甬腔虽幼窄,水儿足够多,又湿又滑,肉更是极致的软嫩,一层层滑腻湿热的嫩肉紧紧绞缠他的性器,伴随着绵密的束缚痛感,是让人毛孔舒张,头皮发麻的激爽。 这祖宗的小嫩花径,活脱脱是一个完美的鸡巴套子,男人的销魂洞,极乐窝,插进去就绝对不想再出来。 他正刺激得不住仰颈呼气。 “裂了吗?”怀内之人突兀地问了句,声音很小,气若游丝。如果霍骠不是时刻关注着她,都不容易听到。 他低下头。对上一双寒星般的美眸。 揭开了被情欲笼罩的细纱,女孩儿眼里的疏离、抗拒与恐惧,清晰如镜倒照。 这是清醒过来了?霍骠皱起眉,仔细端详她的神情。 作者的话: 加更没忘,周末啊周末啊,亲爱的。 第五十一章“你弄死我吧,你杀了我算了…… 第五十一章 “你弄死我吧,你杀了我算了……”沉拂砚崩溃尖叫(微H) 沉拂砚怀疑霍骠把自己的性器官撕裂了。不然怎么这么痛? 她不敢低下头查看,只觉穴口撑得很大,异物感强烈到可怕,彷佛从最脆弱的地方,塞进去一个庞然大物。 她原本计划,离开霍骠之后,找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忘记自己曾经出卖身体,曾经以色事人的过往,重新开始平淡的,正常人的生活。 现在她有些心灰意冷。经过霍骠,她也许已经过不了正常的日子,她无法想象让第二个男人碰她的身体,或是与他住在一起,日夜相对。谁知道是不是也如霍骠一样,是个嫉妒心和疑心严重到病态的控制狂。这个年代,人们的思想和社会风气仍然保守。一旦登记结婚,丈夫几乎拥有了对妻子的支配权,倘若男人不同意,想要离婚,难如登天。 或许一辈子不恋爱,不结婚,跟她哥沉吞墨在一起才是最安全,最幸福的。可是沉吞墨总有一天会成家,会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不可能永远陪伴她,照顾她。到时候,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真的好痛啊,沉拂砚眼尾不断滚落泪水,身体难以自控地微微抽搐。她哈着气,努力调整呼吸去适应。情知到了这等田地,哀求卖乖不再管用,也不愿与霍骠对视,仰起脸,失神地凝视虚空的微尘,心里酸楚,茫然,又绝望。 霍骠停下来,没再继续挺进,目光移向俩人相连的下体。 没流血,所以应该没有弄伤她。他微松了一口气,“没撕裂。”埋首过去亲她,“乖乖,别怕,哥哥一直很小心。”安抚的吻首先落在她眉心。沉拂砚条件反射地阖目。她冷漠颓萎的眼神让霍骠心里很不舒服。 薄滑的眼皮在他唇下不规则地轻颤,伴随着女孩儿饱含痛意的呜咽,仿佛一只遭受凌虐的小兽。霍骠心都软了,再次耐心哄她,“砚砚不怕,哥哥不会让你受伤的。”伸舌舔吮她眼角的泪液,缱绻呢喃,“怎么……舍得呢?哥哥弄伤自己,都不会弄伤砚砚……”怜惜地轻吻,额头,脸颊,鼻尖,最后覆住她微抖的小嘴。 沉拂砚不想跟他接吻,缩着脸躲避。 霍骠先一步扼紧她下巴核儿,“乖,别乱动。”下颌压下,温柔地蹭擦她的唇瓣,“不是疼么?亲亲,哥哥亲亲就不疼了。”湿滑的舌尖儿探出,慢慢撬开她的唇缝。 还是好疼。沉拂砚神色漠然,负隅顽抗地抿紧唇。 霍骠没再强迫她,舌肉来回舔扫她的唇肉,又并拢二指,摁向她的花蒂。 “呃嗯。”沉拂砚难耐地轻吟,扭着臀想躲。 霍骠手指加力,怼住鼓胀的蒂核,打着旋儿揉搓。 刺激太大了,沉拂砚身子直抖,小屁股颤巍巍撅起。霍骠趁机往前一抬胯,龟头又捅入一截,已接近最宽面的龟头外棱。 二人同时叫出声。 沉拂砚是疼的。 霍骠是爽的。湿滑潮热的甬壁被强行撑开,严丝合缝地包裹他的性器,嫩生生的逼肉好像在呼吸,一下一下地脔缩着绞咬肉柱。快感从性器表皮迅速蔓延至四体百骸。 沉拂砚两排濡湿的睫毛无力地扇下,洒落连串泪珠,“呜啊……”软弱地掀唇啜泣,任凭霍骠的舌肉侵入自己口腔,缠舐她香软的小舌。 不管是否被迫,沉拂砚肯不肯承认,如今霍骠已经是这个世上,她第二个最亲密的人。她虽然惧怕他,抗拒他,在心里却日渐对他信任依赖。 身体太过痛苦,且越来越疼,越来越无法忍受,而霍骠极尽温柔耐心的吮吻、抚慰,轻易击溃了沉拂砚的心理防线,让年幼单纯的孩子产生了一点儿雏鸟情结,“哥哥,砚砚好疼啊……”小手环上他颈项。 察觉沉拂砚的软化和依恋,霍骠又惊又喜,“宝宝,好乖。”更加热烈地与她唇舌厮磨,“宝宝的逼太小太嫩了,才会觉得疼。等哥哥把你操松操软,就舒服了。” 他把沉拂砚的小粉舌拖出来,在空气中与她缠在一起,湿漉漉的舌肉互相拉扯搅舔,水声啵滋,形容淫乱不堪。 沉拂砚像是痴了一般,敞开小嘴,放任他肆意玩弄自己幼嫩的舌头。 霍骠黑眸燃起暴虐凶光,捏开她的腮颌,大口大口往她嘴里灌入唾液,逼着她咽下。 沉拂砚猝不及防之下,呛出了眼泪。她难受地别开脸,腻白口液四肆淌落,将她下巴和颈脖沾湿了大片。 霍骠眯起眼,“不吃老子的口水?那就吃鸡巴。”大手掐住她腰眼,窄臀一挺,龟头破开血肉黏合的甬壁,整个插入。穴口绷到了极限,皮膜撕扯得发白,死死卡住冠状沟。 穴肉曲张拉伸,整个腔穴都在突突地痉挛跳动,像遭遇电击,又像是有把刀子一点点地切割开她的身体。沉拂砚疼得失了声,十根手指挠在霍骠臂上,指甲片片撇白,刮出数道浅浅的红痕。 霍骠闷哼一声,尾椎打颤,“小骚猫。”手臂的疼痛微不足道,她逼里夹得太紧,拧毛巾一样,咬吸力惊人,差点儿直接把他给夹射了。 “砚砚放松。”她紧张得两条腿都在挈搐,牙齿咬合,格格作响。霍骠先往她嘴里塞进两指,担心她咬伤舌头,又揉她的臀肉,“你绷这么紧,更疼。” 沉拂砚根本放松不下来,仰着颈,颤着唇,煞白的小脸滚满了泪。 不上不下的,霍骠也是忍得额角青筋暴突,“哥哥动一下?”试探着晃了晃胯骨。 “你弄死我吧,你杀了我算了……”沉拂砚崩溃尖叫,随后却举高小手臂又去搂他的脖子。 “胡说八道什么?”霍骠火冒三丈。然而被她主动抱住,娇嫩丰盈的小身体紧贴着自己,怒火化作欲火,用尽全部自制力,才遏捺下长驱直入,奸透了她的冲动。 划一刀还痛快些,沉拂砚受不了这种钝刀子割肉的苦楚,恨不得把脑袋往墙上撞,撞晕过去就解脱了。 “好疼啊,霍骠,你给我药,对,药……止痛,你给我吃颗止痛药吧。” 基于霍骠特殊的身份背景,家里确实备着各类肌肉松弛药物,但都有一定的副作用,他不愿意用在沉拂砚身上。然而沉拂砚精神太过紧张,身体绷得僵直,更糟的是,体内渐渐停止流水了。硬往深处插的话,外阴撕裂都是轻的。 霍骠沉吟着替她拭泪,“乖乖在这儿等着。”小心翼翼将鸡巴从她红肿的幼穴拔出。 沉拂砚捂住小腹,呜咽着蜷伏在床上。 霍骠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吩咐,“别想逃,你跑不掉。敢躲藏的话,叫我逮着,就把你捆起来操。”霍骠主要是担心她乱跑,把自己摔伤了。 他从这层起居室的吧台挑了瓶12%的红酒。 作者的话: 晚些会有1600收藏的加更。估计挺晚,等不及的读者可以明天早上看。 周末愉快! 第五十二章“乖乖听话才能少吃苦头,知道吗 第五十二章 “乖乖听话才能少吃苦头,知道吗?”(1600收藏加更,微H,微虐) 霍骠返回卧室。 沉拂砚倒是没乱跑,缩在被子里,脸埋进枕头,身子微微抖索。 霍骠将起了木塞的酒瓶和杯子搁在床头柜,俯身一摸枕头面,都湿透了。 “可怜巴巴的干哈?”他又好气又好笑,将她连人带被裹进怀内。他自己赤身裸体,鸡儿硬梆梆翘得老高,也浑不在意。 “我是在疼你,又不是打你,哭什么?”伸手摸了摸她腿心,不知是疼得厉害,还是怕的,完全停止了分泌淫液,只略有些黏腻。看来是真的不愿意,并非欲迎还拒拿乔。 霍骠脸色有些阴沉,实在闹不明白。夜总会里大把十六、七岁的姑娘出台接客,年龄比沉拂砚小的也不是没有。市内还讲究些,女孩子一般到了十六岁法定结婚年龄才嫁人。沿海的渔村,十四、五岁的男孩女孩,双方父母商量好就摆酒拜堂,没到十六岁,孩子都生下来了。 就这祖宗矫情,肏个逼,闹得跟对她用刑一样。 手伸进被子里,摩挲她一身嫩若婴孩的皮肉,滑溜溜,娇嫩得抓都抓不住,又想到她的性器官确实跟未发育的幼女一样,又小又嫩,连根毛都没长。霍骠心头那点子不耐忽然荡然无存。 忍不住使劲儿吻她白净秀美的小脸,“宝宝,怎么生的这么嫩,嗯?”养得娇滴滴的小宝贝儿,想不疼她都不行。手往下,分开两片花唇,指尖儿抵着穴口一点点插入。 火燎似的痛。沉拂砚咬着唇忍耐,还主动把腿张大些,方便他为自己扩张。 “乖女孩。”霍骠抱着她坐在床头。 沉拂砚打量他心情颇好,“哥哥,药呢?”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的酒瓶。 “不急。小逼干巴巴的,吃仙丹都没用。哥哥先把砚砚弄湿。”霍骠晃动手腕。刚才鹅蛋大的龟头都塞进去了,才这么一会儿,她的逼洞活像又重新长合了,紧得连容纳一根手指的空间都没有。指头艰难地破开层层迭迭的肉褶往内送,一边抽插,一边小心地抠刮甬壁软肉,渐渐的,里面又浸出些水液,越插越顺。 小姑娘将头拱进他颈窝,细声细气地哼唧,两道蹙起的细眉舒展开,娇嗲得不行。 “舒服了,嗯?”霍骠宠溺地笑,手指翻转,在紧致滑嫩的小花径里轻轻顶戳搅动,耐心细致地伺候她。 经受过之前痛苦的凌虐,这时的温存前戏分外让人沉溺。沉拂砚扬起脸,艳红小嘴娇声嘤咛,呼出的气息温温热热烘在霍骠敏感的颈脖,香喷喷的,又甜又奶。 他喉结耸动,“宝贝儿,真漂亮……”垂首含住她的唇,舌头也随即捣入。 上下都被男人温柔以待,沉拂砚逐渐放下了戒备。 霍骠抱着她软得像水的身子,指头也几乎是浸泡在她的淫水里,插出了‘咕唧咕唧’的淫糜水声。 他勾唇轻啧。就拿一根手指弄了弄她,小东西的骚逼就湿得一塌糊涂了。湿,还紧,小穴呼呼地冒着潮腻的热气。可想而知,换成他的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多带劲儿。 前提是这祖宗让插。就刚她那死命紧绷的抵触劲儿,硬捅进去,脆弱稚嫩的小阴道铁定严重撕裂,他可舍不得。 沉拂砚眼尾泛红,秀眸水蒙蒙半开半合,早被他玩儿得晕晕乎乎了。 霍骠继续指操着她,揽她腰肢的手臂趁机往前伸至床头柜,倒了满满一高脚杯的红酒。杯肚又深又阔,一杯差不多就是半瓶的量,他端起抿了一大口。 沉拂砚还没成年,除了小时候过节,父亲拿筷子沾上一丁点儿酒水让她湿湿唇外,没正经喝过酒。霍骠含着酒哺到她嘴里,她先是尝到红酒特有的涩味,出其不意的,也没反应过来,待酒液流入喉咙,灼热的刺激感反上来,冲击味蕾,她才意识到霍骠居然喂她喝酒。 “不、不能喝酒。”她忙摇头拒绝。 “能喝,没毒。”霍骠随口应付她,又嘴对着嘴渡了一口过去。 水液顺着食道下滑,沉拂砚吐也吐不出来,手忙脚乱地推他,“不行,成年前喝酒,会变笨。”沉吞墨不准妹妹喝酒,怕她酒后被男人欺负,就吓唬她,二十岁之前摄入酒精,会影响脑神经发育,降低智商,念不好书。 霍骠哈哈大笑,“你变成个傻子,老子也要你。”红酒对身体本来就有好处,才12度,偶尔喝一次,比她更小的娃娃都不至于出事儿。 把插她逼里的手指慢慢拔出,都湿透了,裹了一层晶亮半透的腻液,还在淅淅沥沥往下滴。 霍骠伸舌舔舐干净,“砚砚真甜。”低下头吻住沉拂砚,把混了她淫水的唾液兑给她,“宝贝儿也尝尝自己的骚味。” 微微有些腥腻,基本都是他的口水,沉拂砚尝不出什么甜味骚味,蹙着眉,从他怀里支起身子。喝了两口酒,她脑子开始发木,视线也有些模糊。 霍骠冷眼看她撅着白花花的小屁股爬到床边,筋肌粗悍的手臂风驰电掣般伸出扣住她肩骨,将她仰面掀倒,屈膝骑到她腰腹,“去哪,嗯?哥哥还没操你呢。” 沉拂砚扭着腰肢拼命挣扎,“放开,我不要喝酒。”小手胡乱拉扯他的臂。 她那点子力气对霍骠而言,不啻于蚍蜉撼树,他都懒怠控制她双手,两指掐住她的腮,强行将紧闭的牙关捏开,另一只手拿过酒杯,又含了一口灌她嘴里。 沉拂砚不愿喝,伸长脖子,吐着淡粉小舌想把酒水推出口腔。 霍骠眯起眼,粗大的舌头捣入,抵着她的舌头强行往内压。 这回沉拂砚遭大罪了,酒液回呛,一部分呛进鼻子,一部分呛进了肺管子,她狼狈咽下,随即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大量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 “难受吧?小可怜。”霍骠轻轻拍她的背,温柔怜爱的神态落在沉拂砚眼内,只觉毛骨悚然。 “乖乖听话才能少吃苦头,知道吗?”霍骠将几缕凌乱撒落的长发捋到她耳后。 沉拂砚含泪点头,不敢再反抗。 整整一杯红酒入腹,没有半点儿酒量的小姑娘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眼睑睫毛沾满了泪滴,连毛绒绒的鬓发都泅湿透了,人却是温顺异常地蜷伏在霍骠身上,眼神迷离,小脸酡红,手脚虚软成一团。 这个样子倒是别样的娇弱妩媚。霍骠喉腔厚沉微哑,轻咬她红得像上了胭脂的耳郭,“砚砚,心肝儿,你乖不乖?是不是好女孩,嗯?”抬手替她揩去泪液。 沉拂砚眼瞳都泛起冶艳的微红水色。喝醉了酒,越发美艳不可方物,活脱脱跟只狐狸精一样。 “乖……砚砚乖……”磕磕巴巴,眼神懵然,却又十分天真无辜。 霍骠眸色猩红,低声笑起来,“嗯,乖。”手探到她腿心,将两片潮润粉嫩的唇肉往左右分,“乖女孩拿手指插进自己下面的小淫洞,告诉哥哥,骚逼里面够不够湿。” 第五十三章你喜欢,以后哥哥天天都给你舔逼 第五十三章 你喜欢,以后哥哥天天都给你舔逼(HH) 沉拂砚朦胧的视线里,男人唇角勾起好看的弧线,低头凝视自己,眼神缱绻含情。 她心头一突,犹豫地喊他,“哥哥……” “嗯。”霍骠让她仰卧在自己臂弯,呈M字架开她两条腿。女孩儿花苞似的小小性器无遮无掩落在他眼底,幼缝紊缩,粉肉濡湿,泛着潋滟水光。 “砚砚听话。”霍骠拨了拨充血肿艳的花蒂,原本丁点儿小的肉粒胀成指头一般大,颤巍巍挺出花唇,骚浪又漂亮,“哥哥只疼乖孩子。” 沉拂砚小声喘息,“我、我乖……听哥哥话……”白嫩的小手探到自己腿根,胡乱摸索到入口,小指头尝试着往里戳,“啊,”仰头委屈地看向霍骠,“哥哥,里面肉肉好疼。” 霍骠额角青筋跳了跳,哑声哄道,“那就别插进去,你把逼洞掰开。” 沉拂砚扯了扯洞口肉膜,刺拉拉地疼,“砚砚不敢,还是好疼。” “你不掰开,哥哥怎么给你查看?”霍骠无耻地诱骗醉得一塌糊涂的小孩,“不是疼么?放着不管,没准儿就烂了。砚砚的小骚逼烂了,就得躺在床上,哪儿都去不了,也没法儿上学。” 沉拂砚小脸发白,“小穴不烂的……砚砚要上学念书。”忍着疼,细软的小手指捏住逼缝两侧的皮肉,使劲儿往左右撕扯,“哥哥帮砚砚看。”带着哭腔,脸上滚着泪,又乖又可怜。 霍骠眼眶发热,迫不及待地俯下身,脸几乎贴上她的幼穴。 可不是疼么?被他的龟头肏过,不止穴口肿了,扯开拇指宽的圆洞里,原来粉嫩透质的逼肉也被操肿了,色泽变成骚糜的殷红。问题是她的肉太嫩,跟能流动似的,乍一眼,血肉模糊的样子,还以为真把她的小嫩逼给操烂了。 甬道敏感的嫩肉彷佛感染了主人紧张的情绪,一抖一抖地嚅动,将一缕透明花液慢慢挤出。 “哥哥,怎么啦?”沉拂砚忐忑地询问。 “没烂,宝贝儿的小逼好漂亮。”他咽着唾沫,呼吸粗重,“就是操肿了,哥哥给砚砚舔一下就不疼了。”凑上去勾舌舔吃她流出的淫水。 舌肉湿软温烫,舔得小逼微酥微痒,舒服极了。沉拂砚娇呼一声,两条腿儿颤抖着撇得更开,小屁股往上抬,意思不言而喻。 霍骠顺着她的意,含住逼口重重地吮了几下,舌尖儿卷起,挤进紧窄潮热的穴腔,一边缓缓抽动,一边舔刮甬壁软肉。 “嗯……啊……”沉拂砚张圆了小嘴淫叫,小腹痉挛着浸出更多水液,被身下的男人尽数吞吃入腹。 醉后的小姑娘身子更加绵软、敏感,轻易被情欲支配,天然的放浪。 霍骠被她叫得骨头缝都冒出热气,捏着自己沉甸甸的阴囊搓揉,别说鸡巴,连他的卵蛋都胀得快爆了,实在忍无可忍。 他将舌头慢慢撤出,夹得太紧,舌尖儿与穴口分离时,扯出‘啵’的破空声。红艳艳的穴肉颤了又颤,挂垂着几缕晶亮汁液。 霍骠看得眼热,又抿唇狠狠吸了好几口她甜腻的逼水,才意犹未尽般直起身。 沉拂砚不乐意了,扭着腰,娇娇滴滴地唤,“哥哥,砚砚还要。” 要命! 她哪里是要男人舔她的骚逼?她分明是在要他霍骠的命。 霍骠差点儿绷不住,眉心突突地跳,嗓子粗粝哑浊,欲念浓得似有实质,“砚砚乖。你喜欢,以后哥哥天天都给你舔逼。”握起粗长得可怕的性器,上下撸动,“现在哥哥鸡巴硬得很疼,砚砚肯不肯帮哥哥止疼?” 沉拂砚先点头,“肯的。”偏过脸问,“怎么帮?砚砚也给哥哥舔大肉棒?”嫩粉的小舌头在口腔若隐若现地抖动。 操啊! 霍骠狠命咽了好几口唾液,艰难地移开视线。用嘴自然爽,能把他爽死,但他现下要操的是另一个洞,“今日不舔,咱先记下。砚砚这回拿小嫩逼给哥哥裹鸡巴。” 他的阴茎高翘,连上面密集缠布的肉筋都鼓囊囊有男人的一指宽,马眼裂得很开,里面鲜红的肉蠕动着不断涌出灼白的前列腺液,十分狰狞可怖。 沉拂砚吓得打了个哆嗦,恍惚记起之前他也插进去过,很疼,身体裂开似的疼,“砚砚害怕。哥哥轻点儿好不好?”吸着鼻子忍着不哭,也没说不给他裹鸡巴。 太他妈可人疼了。 “老子怎么就把你这宝贝疙瘩弄到手了,嗯?”霍骠扑过去,像条狗一样痴迷地舔她漂亮的小脸,“砚砚,宝贝儿,哥哥真他娘的稀罕你……放心,可不舍得弄伤我的宝贝儿。”将她翻过身,摆成屈膝趴跪的姿势,“砚砚打过针吗?” “打过。” “会不会看着护士小姐扎针?” 沉拂砚摇头,“不敢看。” 霍骠就笑,“不看是不是没那么疼?哥哥从后面操砚砚?看不见就不害怕了。”她的腰细得不盈一握,霍骠握住往下一摁。 软腰塌下,雪白浑圆的臀高高撅起,丰满得抖出层层肉浪。腿根大开,淫汁泥泞的嫩红肉缝正对着他,翕开又合拢,正垂落着黏腻的银丝,拉得很长,水亮晶莹,欲断未断。 “砚砚小宝贝儿,你真他妈够骚的。”他可太喜欢了,爱得几乎要发疯。虎口卡着茎根,龟头在湿淋淋的唇沟滑动,喘息粗重凌乱,“这么骚,做哥哥的小母狗吧,好不好?” 龟头比舌头更热,腺液粘稠,胶住她穴口嫩肉,沉拂砚难耐地呻吟。霍骠不是第一回说这些混账话,她神志浑浑噩噩的,还记得反驳,“不是狗,砚砚是人。” “是人,哥哥唯一的爱人,妻子,心肝宝贝儿。”霍骠扶着肉棒,冠首抵住湿红穴口,眉眼间缱绻又疯狂,“也是我霍骠胯下的母狗,性奴,我的所有物。”沉腰,厚钝的蘑菇头破开逼缝,挺身掼入,“主人今晚给我的小骚狗开苞。” 穴口刚被撑开,沉拂砚就难受得直掉泪,记起自己答应霍骠给他止疼,咬着牙“呜呜”地幽噎。 比她拳头还大的龟头全部塞进穴内,整个下身彷佛都被填满了,腹腔沉颠颠往下坠,恐怖的胀痛感无处不在,像钢针一样扎入脑颅。沉拂砚唇肉咬出了血口,满嘴铁锈味儿,再也忍耐不住,摇着头嘶声喊疼。 她喝了酒,四肢虚疲,本就跪得摇摇晃晃,剧痛之下,上半身软绵绵地瘫下,脸埋进床单。 霍骠单膝跪前半步,抵在她大腿根,让她的屁股保持朝上撅起,把嫩红屄眼敞露出来方便他操干。 “乖孩子,不许闹,都插进去就没这么疼了。” 沉拂砚深度醉酒,酒精能麻痹神经,减轻部分痛楚。况且她肌体虚软乏力,即便觉得疼,肌肉却无法做出任何应激抵抗。霍骠不用担心她绷得太紧,硬碰硬的,造成阴道损伤,哄起她来,也就透出点儿漫不经心。 那根东西还在不停地朝内捅,太大了,炙热,硬实蓬勃,像一块巨大的烙铁,她身体里面的血肉彷佛都被他烫烂、搅烂了。沉拂砚实在痛得受不了,不肯再听他的话,“我不,呜呜,好疼啊,砚砚不要再做。哥哥快拔出来……”抽抽嗒嗒地啼哭。 霍骠被她哭得心烦又心疼,索性横臂上去捂住她的嘴,“由得了你吗?给老子忍着。” 第五十四章捅开象征她纯洁的小小黏膜,像是 第五十四章 捅开象征她纯洁的小小黏膜,像是拆封了他人生最大的惊喜(HH) 话说得无情,沉拂砚毕竟年幼,身体还没发育成熟,人又娇气得厉害,里里外外出奇的细嫩易伤。霍骠言语粗鲁,心里其实极为爱惜她,简直是如履薄冰地在她体内挺送阴茎。 女孩儿甬道紧窒潮热,茎柱被寸寸咬紧,湿腻肥嫩的穴肉潮水般一层层绞缠而上,彷佛是在阻挡他的继续入侵,又彷佛是热情地将他往更窄嫩,更湿热的幽道深处吞含。 霍骠头皮发麻,大半根鸡巴还敞在她逼外头,已隐隐被勒出射意,微喘着谓叹,“骚货,逼真他妈紧,咬得哥哥的鸡巴舒服死了。”俯身,拨开她浓淳的长发,亲吻白净纤长的后颈。 沉拂砚“唔唔”地摇着头,单薄的肩头一耸一耸。 几滴温热液体洒落他的手背,小丫头又哭了。霍骠没有心软,“乖,全部操进去就放开你。” 沉拂砚是他霍骠的女人,唯一的女人。他正当盛年,是个强壮,精力极为旺盛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不可能一直不碰她。再疼,再怎么哭闹,她也得经过这么一遭儿。其他女人能做的事儿,她怎么就不成?事后耐心哄哄,好好补偿一番就是了。正如他之前讲过,他不疼她,疼谁去?小宝贝儿想要什么,自己就给她买什么,保准她满意。 霍骠打定了主意,而且最阔面的龟头外棱都插入了,理应不会撕裂,也就不再拖泥带水,挺胯,硕长男根一路前行,往她身体更深处贯入。 女孩儿的花径幼窄得不可思议,阻夹力大得惊人,每深入一寸,都需要破开黏连闭拢的肉壁。极致的娇嫩,也是极致的紧韧,湿热的嫩肉蠕动挛缩,一下一下咬紧他的生殖器,带来微妙的勒痛以及销魂蚀骨的强烈刺激。霍骠呼吸急促燥戾,肌肉群虬结收紧,全身都绷出了凶悍贲张的线条。 沉拂砚两只小手把床单攥得皱巴巴,用力之大,十根指头的指节都泛出青白色,泪液不断砸落眼尾。下体越来越胀,越来越痛,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人难以忍受。两排被泪水浸透的睫毛无力地扇下,视线里一片暗沉。 插在穴里那根庞然大物倏尔顿住。 她的眼珠子迟滞地转了转。 “乖女孩,忍一下。”霍骠在她耳畔温柔地哄了句,声音黯晦压抑,彷佛在遏制着什么激烈的情绪。 沉拂砚昏沉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体内有什么东西被戳破了,撕裂的痛感立刻导入神经。 很疼,多半是自己的处女膜破了。她以为自己可以毫不在意。“呜啊……”像一只遭受到伤害的幼兽,细弱地悲鸣。比起疼,更多的是失落和酸楚。她的第一次,不是在新婚夜,也不是跟心爱的男人。她将自己当作一件可供交易的商品一样卖给了霍骠。 小姑娘委屈啼哭的可怜样儿让霍骠心都软了,“乖乖别哭。”性器稍作停留,俯身吻了吻她冷汗津津的额角,“这样不好吗?砚砚是我的了,以后安安分分留在我身边,我只会更疼你。”捅开象征她纯洁的小小黏膜,像是拆封了他人生最大的惊喜,最弥足珍贵的礼物。心里鼓胀胀,被无法言喻的巨大满足和狂喜所填满;同时左胸腔狠狠掠起一阵又酸又麻的奇异情绪,让他眼眶发涩,无端有落泪的冲动。 霍骠当然没有哭,也没有流眼泪,反而笑着问沉拂砚,“宝贝儿好点儿了没?” 沉拂砚始终被他捂住嘴,说不出话,使劲儿摇摇头。她都快疼死了,怎么会好? 霍骠轻啧一声,揉她发顶,“娇气包。”曲下二指捣入她嘴里,“难受就咬我。”怕她疼得慌神,牙齿磕伤自己的嘴唇或舌头。 女孩儿的口腔温热软嫩,指头忍不住抚着口壁翻搅一周,湿淋淋的指尖儿夹住她滑嫩的小粉舌,轻轻地捏捻,指腹有意无意地刮蹭舌肉微不可觉的细小颗粒。 沉拂砚喘息着小声啜泣,一丝丝透明的涎唾从被撬开的唇缝滑落他手背。 霍骠喉头滚伏。小淫娃。玩玩儿舌头都能发骚。等他把她操开,操熟,小骚货主动摇着屁股敞着逼洞让他玩儿的时候,不知会多么骚浪动人。 他吸了口气儿,挺腰抬臀,阴茎直捣黄龙,将甬道最深处层迭纠合的穴肉尽数碾开,粗硬硕长的茎柱凶蛮地挤入女孩儿幼小的穴腔,龟头径直撞向宫颈外口。 沉拂砚的小腹惊颤着弹了下,“呜呜”的在他手心咽泣。 霍骠也被刺激得不轻,脑子都空白了一瞬。 鸡巴顶到她阴道尽头,冠首抵着敏感的宫门。沉拂砚年纪小,又没生过孩子,子宫口平滑,紧紧闭阖,连个针眼都寻摸不着。霍骠颇有些意犹未尽,阴茎顶端圆钝的伞面用力在肥嫩软肉上碾了碾,终于将宫口压出一个往内撅的小肉孔,湿滑黏腻,紧紧嘬住马眼,嫩肉还不停地翕动收缩,似要将他往神秘幽深的宫腔里吸。 霍骠爽得后腰颤栗,用尽了全部自制力,才遏抑下长驱直入的冲动,“砚砚的小逼真够浅的,都没法儿把哥哥的鸡巴全部吃进去。”她的小骚逼是插到底了,他的鸡巴还剩一截露在外头,多少差点儿意思,不由哼笑,“哥哥操进砚砚的小子宫好不好?” 他身下的沉拂砚浑身搐搦,如同一条被摁在案板上开膛破肚的白鱼,汹涌而出的泪水把他整个手掌都打湿了。 刚开苞就被亵玩宫口,对娇滴滴的小姑娘来说刺激是大了些。 “逗你玩儿呢。今儿不操你的子宫,别怕。”她是第一次,霍骠不敢一上来就玩儿宫交,担心把自己的心肝宝贝儿玩儿坏了。 他把手指从沉拂砚嘴里抽出,替她抹了抹泪,横臂环勒她腰腹,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保持俩人下体相连的姿势坐到床上,把她搂抱在自己怀内。 这个体位比方才亲密多了。 沉拂砚仰躺在他胸前,小声抽泣,“哥哥,砚砚下面好胀,好疼啊。”整个下体都被他的生殖器破开,撑胀,彻底塞满了,每一寸肉壁都曲张拉伸,又酸又疼,夯沉地往下坠,她连身子都直不起了。 霍骠惬意地亲着她的耳朵尖儿,“哥哥的鸡巴大不大,嗯?” 他越大,她不是越疼吗?沉拂砚歪过头,泄愤地一口咬在他臂上。 “小野猫。”霍骠低笑,只觉得她可爱。手指还留着她之前咬的两枚糯米小牙印。他耸动胯骨,试探着,小幅度地抽送阴茎。 沉拂砚的身子十分敏感,一路插进来就湿淋淋的出了好些水儿。子宫受到刺激后,腔道剧烈挛缩,更是涌出大股热流。他的鸡巴几乎是浸泡在稠滑的淫液里。又有大团软腻穴肉,也嫩得跟她自己流的汁水儿无异,严丝合缝地缠裹肉棒。 稍微抽插了几下,已带出淅淅沥沥的水声。二人的性器官皮黏着皮,肉绞着肉,仿佛已融合在一起,难分难离。 “呃啊,哥哥……”不论是好受还是难受,这样的感觉对初经人事的沉拂砚而言,都鲜明深刻到尖锐。她蹙着眉呻吟,受惊般侧过身子,揽住他的胳膊。 不经意间的依恋压根骗不了人,更逃不过霍骠的眼睛。 “嗯,哥哥在呢。”霍骠用力拥紧她,眼眶滚烫,眼尾泛红,炙热的感情如同火势凶猛的熔炉,似要将他燃烧殆尽。 “别怕,哥哥哪儿都不去。” 一辈子都不想放开她。 作者的话: 晚点放2200收藏的加更,就真的挺晚,等不及的亲亲们可以明天早上看。 终于还债了。 第五十五章为什么总是哭,总是不愿意呢? 第五十五章 为什么总是哭,总是不愿意呢?(2200收藏加更,H) “轻、啊,好疼……哥哥,慢点儿呀……”沉拂砚娇小的身子随着他不断提臀上顶,也一下一下地往上颠荡。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被抛散了,内脏也被他那根东西搅错了位。 霍骠眯了眯眼。 疼么?肯定的。他作为入侵者,施与的一方,都感觉鸡巴被夹紧得血流不畅,隐隐生疼,何况她首次破开,就被过度拉伸撑大的稚嫩腔道。然而应该不止是疼。她穴里的汁液一泡接着一泡地冒,越操水儿越多,都泛滥成灾了,略动得快些,就摩擦出‘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 侧额仔细端量怀里的人。 嘴里一味委屈地嘟囔,杏眼水泽流光,粉脸情潮漫溢,无辜地撅起的唇瓣,颜色艳得似要涨满出来。她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骚,多娇嗲吗? 小丫头哪儿是在呼疼、抱怨,分明是在跟自己撒娇。 霍骠笑着点头,“好,哥哥再插慢点。”打一开始动,她就一直啼哭,他始终控制着速度和强度,让她逐渐适应阴茎在她娇嫩的小阴道抽送的感觉。 他屈膝将她双腿架得大开,二人相连的下体大刺刺地暴露在空气中。 屁股抬得很高,两片花唇被带着掀开,凉飕飕的,女孩儿最私密的部位一览无遗。如果沉拂砚弯腰低下头,甚至能看见霍骠的生殖器是如何在自己体内进出的。 而霍骠居高临下坐在她背后,只需略瞥一眼,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沉拂砚的脸皮‘刷’的一下涨红得发烫,“别、别这样……”她扭着腰,要从霍骠腿上下来。 霍骠也不拦她,腰臀发力顶操,肉棒碾开紧密挤绞的甬壁,彼此性器表皮黏连擦过,径直戳入她身体深处,龟头重重撞向宫颈外口。 突如其来的酸胀过后,整个下腹又酸又疼,麻软成一片。沉拂砚失声尖叫,哆嗦着跌回他身上。 霍骠再次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原样架开她大腿根,才笑着问,“别那样?”骨节嶙峋的修长手指懒洋洋地拨弄她高翘出阴唇的殷红蒂头,引来她失控的泣喘。 “别看着你的小骚逼操你?还是别玩儿着你的骚豆子操你,嗯?”两指夹住圆鼓鼓的红珠用力往外一扯,“骚货,这块小骚肉胀得比我手指头都大了,还敢说自己不爽?”指骨松开,蒂豆晃悠悠地回弹,又被他合指掐住,一次一次地扯拽,同时胯腹耸挺,不紧不慢地插着她汁水淋漓的幼穴。 “呜啊……哥哥,别、别弄了……好酸唔……”沉拂砚才刚破处的青嫩身子经不住阴穴内外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小腹一弹一弹地痉挛,穴肉造反似的不停地缩,几乎绞成了一团。 竟是即将被强制出一波高潮。 霍骠也被她绞夹得有些受不了,尤其是她的穴缝,咬着他的鸡巴死命往内收缩,像弹性极佳的皮筋,在棒身勒出一圈突兀的深痕。 他既不想这么早就一泻千里,也不敢让年幼的孩子短时间内经历太多次高潮,轻轻揉了揉几乎被扯成肉条的小蒂核,撒开手。 触指拭过她眼下泪液,“为什么总是哭,总是不愿意呢,嗯?砚砚?哥哥吃你奶子的时候,舔你小逼的时候,你不是都很喜欢?” 初初给她开苞肯定不好受。她的逼太小太嫩,自己的鸡巴也比寻常男人粗长得多,在不令她受伤的情况下完全插入已经费了他老鼻子劲儿。 现在嘛,她应该觉出些味儿来了。 揽她腰的手挪去她下腹。少女薄嫩的肚皮被什么东西撑起一个狰狞的鼓包,正一上一下地攒动。 那是他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生殖器的形状。 霍骠阖了阖目,餍足不已,缓缓晃动腰杆。二人紧紧咬合的性器被带得互相绵密蹭擦,一阵酥麻快意掠起,俩人都舒服得先后呻吟出声。 霍骠将茎身往后拉出一些,一缕半透腻液自穴口缝隙挤出。他抹在指腹举到她眼底,“这是什么?砚砚不也挺有感觉的?”不然怎么出这么多淫水? 沉拂砚不肯说,咬着唇,转头把脸埋进他颈窝,小声嘟呶,“哥哥讨厌。” 霍骠揉着她赤裸纤柔的肩头哈哈大笑,又垂首亲她耳朵尖儿,“不是嫌哥哥动得快?砚砚低下头看着,哥哥就慢慢的,一点点地操你,好不好?” “我才不要看。”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身前响起。 霍骠微抬眉骨,笑道,“不看啊?我记得房间里搁了部JVC摄像机。砚砚和哥哥的第一次,我拍下来留作纪念,咱们以后一块儿欣赏?”他搂着沉拂砚作势要下床。 “别、别拍。”沉拂砚遽然变色,“我看,我看。哥哥……”支起身子讨好地亲他。霍骠昂着头,二人身高差距太大,软嫩的唇正正落在他鼓突的喉结。 他喉间滚出响亮的‘骨碌’一声,修长精壮的颈脖立刻绷出一根根青色筋络,又粗又长,往两边虬结蜿蜒,看上去十分骇人。 头顶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 沉拂砚被他的反应惊着,白着脸躲进他胸前。 “舔。”霍骠弓下腰背,将脖子主动递到她面前,“舔舒服了,就不拍,也不逼你看。” 沉拂砚不知道什么叫舔舒服,像刚才那样把唇瓣贴在上面。霍骠自小练武,颈项同样肌肉发达,喉结也极为紧实,高突出喉骨,在她唇下急促地滚动。她的脸皮无端热起来,抿唇含着,小舌头笨拙地胡乱舔舐,留下湿腻的水痕。 “骚货,你勾死哥哥了。”霍骠颈上暴起的青筋像蛇一样扭曲,他掐起沉拂砚的小脸,将她来不及缩回的嫩舌卷入自己嘴里,急切激烈地与她唇舌交缠。 二人鼻尖儿相抵,下颌紧贴,口液互唤,连喷出的温热气息都被对方吸入,噬骨窒息般深吻。 沉拂砚拧着腰侧转身本就不舒适,下体始终插着霍骠的性器,他虽没大动,那根东西太长了,还没全部插入,龟头已抵着宫颈口,只需缓缓蹭磨,就能带来十分清晰难耐的触感。再被他凶狠地舌吻一番,沉拂砚渐觉呼吸不畅,脑子开始缺氧,窒疼,眼泪大颗大颗的撒,瑟着小手推挠他压下来的脸。 霍骠其实也早憋得受不了,狠狠地再啃了几口她丰翘的唇肉,像拎猫儿一样捏住她的后颈肉,将不明就里的小姑娘轻轻撂倒在床上。 沉拂砚上半身陷入柔软的床褥,唯有屁股被霍骠的大腿夹着,高高撅在半空,奶白臀缝紧紧含着他胀硕黑沉的鸡巴。 “小骚货喜欢被哥哥的鸡巴慢慢操,是不是?”他嗓音低哑,随着谑浪含笑的一个字一个字蹦出,他粗长得可怕的生殖器也一寸一寸地从沉拂砚蠕颤挛缩的嫩穴拉出。 第五十六章“心肝儿,祖宗,你行行好,让哥 第五十六章 “心肝儿,祖宗,你行行好,让哥哥活过来,啊?”(HH) 沉拂砚眼瞳蓦地放大。这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慢慢地做。 肉棒抵碾着敏感肥嫩的甬壁,刻意般,徐缓顿挫地一点点往外拖挪。柱体炙烫惊人的温度,完全不似血肉组成的夯实硬度,翘起的龟头外棱,盘缠茎身的一根根搏动的血管,通过俩人黏连摩擦的性器表皮,纤毫毕现地导入神经,彷佛连内脏都与他的生殖器拽连在一起,无论快感或是痛感,都深刻到尖锐。 而且他的性器实在是太长了,这个过程也就被拉得无比漫长。她抱着小腹,哀哀地小声喘吟不止。 霍骠揉了揉她颤荡如水波的腰臀细肉,笑问,“宝贝儿,这样够慢吗?”他几乎将整根阴茎拔出,只余小半截龟头仍夹在她的嫩缝。洞口边沿一圈的穴肉黏套在茎柱,被生生扯出体外,色泽鲜红,犹在一跳一跳地抖动。 霍骠嘴角笑意一滞,漆黑瞳孔猛地紧缩。 茎身除了湿腻腻地糊满了搅磨乳化的黏稠淫水儿,还缠了几缕刺眼的血丝,甚至沾有细碎的人体组织。 那是沉拂砚的落红和处女膜碎片。 异常残忍的艳色落在霍骠眼内,让他激动得浑身发抖。他徒手从雪白的床单扯下来一角布料,细致地把血水和碎膜收集起来。 撕扯布匹的声音相当刺耳,沉拂砚后知后觉地转过头。 这种行为不止卑微,还多少有些变态,霍骠迅速将东西藏到身后,在沉拂砚开口询问前,扶着她的臀,把硕长的肉棒整根送回她体内。红肿的幼穴不堪重负地剧烈蠕缩,被动地不停吞含尺寸恐怖的男茎。 离空的下体再次被掼满,男女性器严丝合缝地套连在一起,湿潮,炽热,窒密,汁水飞溅,淅淅沥沥沾附二人腿根。 剧烈的胀痛与酥麻同时冲击感官神经,沉拂砚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好受抑或难受,泪水横溢,哭喊着跌回床上。她双腿抖索,两侧腰眼突突乱跳,若非霍骠抱着她的屁股,早已烂泥一般瘫软下来。 霍骠爽得胸膛起伏,一块块强劲的肌肉虬扎绷紧,如同淬过火的烙铁,充满无坚不摧的爆发力。 “舒服吗,宝贝儿?喜不喜欢被哥哥的鸡巴操?”嗓音裹着蓬勃肆虐的肉欲,兴奋到嘶哑,“呼,宝贝儿逼里全是水儿,好紧好热,哥哥爽得像死了一回。”他窄臀后耸,猝不及防将性器尽根抽出。 沉拂砚“呜呜”地摇着头,皙白如玉的身子蜷曲,娇弱又可怜。 霍骠俯身一口咬住她潮红的耳肉,胸膛滚热的腻汗洒在她晶莹玉白的脊背,在她耳边凌乱地粗喘,“心肝儿,祖宗,你行行好,让哥哥活过来,啊?”沉拂砚简直让他舒爽得死去活来。 水淋淋的鸡巴抵着她肥软股缝上下滑动,乳化的淫液一丝丝垂落。沉拂砚从屁股到腿根都湿透了,黏腻泥泞一片。 她的脑子也被疼痛和情欲两相冲击,搅成了一团混沌,“我、我不知道……哥哥……” 厚钝温烫的蘑菇头停在她一张一阖紊动的幽缝。蜜液沁流,肉膜闭拢又撅开,如同一朵娇艳糜丽的花。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眼前是自己爱得无法自拔的女孩儿,正温驯妩媚地匍匐在他胯下,纤腰肥臀,肌体娇白。他筋络膨胀的黑紫巨根顶着她翕张的嫣粉幼穴,脂艳濡湿的软肉贴着龟头收缩,彷佛迫不及待要将它吮含入内。 男女强弱对比悬殊,性器颜色咬合鲜明,让人血脉偾张。 “宝贝儿什么都不用知道,什么都不用做……”霍骠声线暗哑,喉结上下浮动,腮颌带动颈脖,绷扯出锋薄凌厉的线条,“乖乖挨操就行。”胯骨前挺,狰狞肉刃恶狠狠捅回她穴内。 酸胀感急涌峰迭,掼满下体,沉拂砚嘶声尖叫,眼角逼出大量生理性泪水,娇小的身子被他狂蛮不收敛的力度撞得颠荡着往前扑。 骨节分明的大手适时扣住她腰肢将人拽回。 霍骠把她用力往自己胯下摁,同时抬臀,将脱出大半的阴茎尽数塞回去。两相夹击,插得又深又重,龟头直直戳到宫门,并再次撞开了一线缝隙,强烈的咬吮感传来,随之而来的稠滑热潮冲涮马眼。她的身体深处彷佛失了禁,一泡连着一泡浆液急涌出,几乎灌入他的尿孔。 男人在操逼的时候,同时被吸吮马眼,倒灌尿道是什么滋味儿?霍骠脑海炸开白光,爽得浑身筋络暴起,五官都扭曲变形,“宝贝儿,你逼里怎么还长了一张小嘴?小骚逼,吸着我的鸡巴不放,爽死了。”他使劲儿亲她耳后和颈脖的细肉,力度大得像在咬啮,腰臀持续发力,凶狠地插弄她紧窄湿滑的嫩穴,每一记挺送,龟头都毫不留情地碾过她的宫颈肉缝,“爽不爽?宫颈口被鸡巴操是不是很刺激?”腥红舌肉饥渴地舔润自己的唇,“干脆插进去,好不好?咱们玩儿宫交,砚砚的小骚子宫也给哥哥操,嗯?” 沉拂砚连声惨叫,拼命摇头拒绝。年幼的,初经人事的少女子宫口被破开,挤压,其刺激不啻于有人在她最脆弱娇嫩的部位施行电击,剧烈的酸麻感充斥四体百骸每一根神经。 她难受得两眼发黑,恨不能晕死过去,手脚也像被抽了筋,绵软无力。 霍骠不再让她趴跪,直接将人按在身前操。 胯腹紧压她腰臀,微弓着背,肩背大块刀刻般的肌肉随之虬勃贲张。他像头凶猛异常的,不知疲倦的野兽,粗长阴茎吊着两颗沉颠颠的阴囊,沾满了她的淫液,反反复复不断撞向她股沟,捣入少女幽径最深处。半透的水液被挤压成绵稠白沫,黏聚在二人相连的下体。沉拂砚过于白嫩的臀肉腿肉被拍得发红,肿艳,不断甩出大片淫糜肉浪。 她整个人都被他撞得东歪西倒,屁股抛起又落下,如同一颗饱满的果冻,颤巍巍地乱弹乱跳。连巨大厚重,面积堪比普通人卧室的大床都被霍骠凶悍的操撞带得‘砰砰砰’摇晃。 屋子里全是水湿淋漓的操穴声,高频的肉体碰撞声,男人浑浊粗粝的喘息,和女孩儿柔弱娇软的泣吟。 一室秽乱。 霍骠落眼瞥向沉拂砚腿心。 栀子花般纯洁稚嫩的幼穴被操得花唇外翻,蒂尖儿胀硬高翘,透质粉肉加深为骚浪的艳红色,沾满了黏腻的水丝和白浆。原本娇羞闭拢的穴缝已撑成狰狞的肉洞,正可怜巴巴地紊缩着吞吐他黑紫硕大的生殖器。 霍骠漆眸弥开猩红血丝,唇贴近她耳郭,“小宝贝儿,逼都被哥哥操肿了。”声线压抑带喘,因太过亢奋,胸腔震出性感醇厚的颤音,“砚砚,你说,你是不是哥哥的,嗯?” 第五十七章尿眼喷出一道透明水线 p o18t d. 第五十七章 尿眼喷出一道透明水线,温烫尿液浇了霍骠一手(HH 肏尿 慎) 沉拂砚澄澈的杏目似蒙上了一层细沙,眼神迷离地仰面看他,“嗯呢……”娇软含糊,带着委屈的哭腔,不知是回应他的问题,抑或纯粹对他撒娇。 “对,你是我的,是我霍骠的女人。”霍骠可不理会她清醒不清醒,“记好了,答应我霍骠的事,没有反悔的余地。”耸胯生猛大动,充血胀硬的阴茎疯了似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沉拂砚觉得自己的穴儿不止被他插肿了,也被他插坏了,不然,水儿怎么跟缺了堤一样,源源不绝往外泄? 随着霍骠的性器越发高频次高强度在穴内抽送,她的肚子被搅插出响亮的水波涤荡声。水儿多得浅窄的幼穴都兜不住了,一汪汪丝液和浆沫被接连挤压出肉缝,聚在穴口,堆得满了,又淅淅沥沥的,在股沟淌滑,或是滴落在霍骠的阴囊和阴毛上。二人的下体胶胶腻腻地贴着,早糊成了泥泞不堪的一片。 霍骠却爱死了自己小姑娘的敏感多汁。她里面越插越收缩紧窒,越是收缩咬紧就越喷出更多自我保护的润滑水液。小嫩穴热乎乎地绞裹他的鸡巴,像被无数湿滑小嘴同时舔吮,每一寸皮肉都掠起震慑人心的酥麻快意。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et. c om “宝贝儿,小逼水儿好多,哥哥的鸡巴都泡里了。”霍骠勾舌舔她细滑晶莹的耳肉,垂着眼梢仔细逡巡她精致的小脸,“砚砚呢,舒服吗?喜不喜欢哥哥这样操你?” 沉拂砚被他问得脸颊涨红,乌密的睫毛被泪水粘得凌乱,一颤一颤的,贝齿咬在湿红丰润的唇上,唇肉嫩得也不停地颤,哪哪看上去都又娇又嫩,又湿又骚,诱人极了。 霍骠低低地笑,垂首去含她娇艳的唇瓣,“小骚货,勾我,嗯?”挪手到她胸前,先分别摸了两粒乳头。因为沉拂砚的身体一直处于性兴奋状态,乳头没有软榻下去,仍激凸着硬翘起,手指一捏,嫩滋滋的,还微微抖着,手感绝妙。 霍骠满意地哼笑,“骚奶头。”轮流夹在指间搓捻几下,掐住往外扯,让鼓圆的玉葡萄更加饱满高挺。 五指用力抓裹她肥硕的奶子,把绵软的肉球捏成各种下流的形状,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略有些绷紧的圆臀,挺起腰杆又快又狠地撞上去。腰腹持续施力,拉得像一张凌厉的弓弩,健硕发达的腹肌块块充血鼓立,在黑沉汗腻的皮下洇开大片搏动的暗红,腥膻的雄性荷尔蒙浓得几乎凝在鼻尖儿。 沉拂砚被他灼人的热力和凶猛的男性阳刚气熏出了一层微汗,下体又被粗壮肉棒一杆接着一杆深顶到底,幼穴长时间被撑开填满,恐怖的酸胀感从小腹渐渐蔓延至膀胱,尿意来得猝不及防。 “哥哥……不、不要了……”她慌乱地攥住霍骠的手,一着急,似被扼住了咽喉,喘息促得几乎要窒息。 “嗯?”霍骠若有所思地抚向她抖搐的小腹,她体内痉挛更密集了,像拧毛巾一样愈发绞紧,“砚砚想喷了?” 被他一摸,尿意更明显了,简直一触即发。沉拂砚身子哆嗦着,十只脚趾都蜷起来,“我、呃啊……我想尿尿。” 这次是真的要撒尿。因为上下两处小洞都有十分明显的胀溢感,她总算分清了尿道口和阴道口即将失控的微妙区别。太过羞耻,小嗓子带着羞怯的泣音。 忍耐不住地夹屁股,被男人在臀缝窜动的鸡巴撞开,两瓣臀肉跟桃子布丁似的乱颤。“呜啊。”哭喘声拔高,可怜兮兮地求他,“哥哥先别做,让我去一下厕所,好不好?砚砚快忍不住了。” 霍骠怔愣了数秒,黑眸随即燎起炙烈亢奋的欲焰,呼吸都冒出浊热的火气,“没必要。就在这儿尿,尿哥哥鸡巴上。”话音未落,将她两瓣臀肉掰得大开,底下湿肿的逼口完全敞露,往后拉出大半截水渍渍的阴茎,下一瞬就凶狠地尽数捅回去。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沉拂砚的眼泪夺眶而出,拼命扭臀想挣脱他的掌握。她屁股肉又多又软,臀沟深纵,胡乱晃摆,反而将男人的鸡巴含得更紧。 落在霍骠眼内,像在迎合他的操弄,他哈哈大笑着逗她,“骚屁股也想吃鸡巴?放心,老子这个人都是你的,随便你夹,随便你玩儿。”抬手在她臀侧拍了一巴掌,‘啪’的响声清脆,肉浪翻飞,“下回插砚砚的小屁眼,嗯?把骚屁股喂饱。”他一心惦记着将沉拂砚操失禁,喷水儿喷尿,干得愈加卖力,大开大合,热汗飞洒,进出少女嫩缝的粗黑肉茎速度快得甩出了残影。 “不、啊啊……砚砚不要啊……”平日根本不会引起关注的尿眼剧烈地抖缩翕张,像被强行掰开的蚌,酸胀,还生出陌生的,刺拉拉的疼。沉拂砚觉得自己身体都快被霍骠玩儿坏了,又臊又怕,眼圈通红,嘶声哭喊着哀求他,“不要尿床……呜呜,好疼,好难受……哥哥饶了砚砚,哥哥饶了砚砚……” 她十六岁了,不是六岁的小孩子,怎么能尿在床上,尿在男人身上? 就算是沉拂砚自己的身体,落在霍骠手上,她何时有过自主权? “怎么可怜巴巴的?”霍骠好笑又心疼,“我是你的男人,以后是你的丈夫,是你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别说尿我身上,就是尿我脸上,尿我嘴里,又能怎么着?”态度缱绻温和,还细心地替她拭泪。性器在她体内挺送的速度却不减反增,手臂绕到前头插入她腿心,并拢二指摁揉翘突的阴蒂。 彷佛捅了马蜂窝,沉拂砚疯了似的扭腰蹬腿挣扎起来。 力量悬殊,霍骠看待她,就跟一只在他掌心扑腾的幼猫一样,“老实点儿。”不轻不重地扇了她的阴阜一掌,嫩豆腐似的小小性器立刻就充血胀红。怀里的人抖着手脚蜷成一团。 霍骠索性屈膝跪到她两侧,胯骨压着她的屁股,打桩一样蛮横地往下狠撞,手掌仍夹在她腿根,用力搓揉熟透了的骚豆,不时掐紧了往外拉扯,一边揉弄阴蒂,一边还分出一指去玩儿她的尿道,修剪平整的指甲轻轻地刮拨娇嫩的肉孔,那儿颤得厉害,肉一缩一缩的,已沁出一点儿湿意。 内外兴奋点同时被猛烈刺激,沉拂砚甚至连一分钟都没能挺过去。 脑子闪起无数亮光,白花花的屁股抽痉着往上一撅,尿眼喷出一道透明水线,温烫尿液浇了霍骠一手。 沉拂砚这时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啼哭着叫出来。还‘哗哗’地撒着尿呢,逼里也喷了,大股热潮淋向霍骠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 第五十八章一直都这么乖,好不好?乖乖的, 第五十八章 一直都这么乖,好不好?乖乖的,听我的话,嗯?(HH,略变态,慎) 霍骠爽得天灵盖都快炸了,抑遏强烈的射意把鸡巴抽离她寸寸绞紧的逼穴。 穴口失了阻塞,鲜红的肉缝颤抖着往外射出晶亮花液。沉拂砚屁股僵翘,淅淅沥沥地喷着尿水和淫水,哭喊得小嗓子都哑了。 霍骠漆眸腥红,血气翻腾,扣着她肩背把人翻正过来,弓腰钻到她屁股下面。 沉拂砚懵头懵脑,仰面瘫软在床上,跟只小人偶似的任他摆弄。 双腿被霍骠魁梧的身躯架开,下一瞬,汁水儿横溢的性器官含进男人火热的口腔。 沉拂砚浑身一颤,瞳孔蓦地放大,“不……”支肘想爬起来,手脚软得跟面条一样,身子撑起一点儿又跌回去,“别这样,霍骠……呜唔好脏啊……还、还在尿……” 不止小穴仍然一泡又一泡地浸着淫液。高潮时肌肉不规则痉挛,尿道没能一次性顺畅排净,尿孔跟坏了似的,到现在还时有时无地淌滴出余尿。想到自己的尿液会弄到霍骠嘴里,她几乎按捺不住尖叫的冲动,脑子乱糟糟跟团乱麻似的。 霍骠一听,喉结上下一滚,呼吸都重了几分。沉拂砚的逼特别小,尿道口和阴道口相距连一公分都不到。他一合唇就将她下面两个吐着水儿的小骚洞同时咬住,脸颊微陷,用力往内一嘬。 两个小眼儿残存的水液在强大的吸力下滋出。沉拂砚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他吸出来了,下半身酸胀激麻,小腹猛地抽搐上弹,又重重地砸下。 吞咽声传来,十足狼吞虎咽,急切又响亮。 “不啊呜……”沉拂砚十根指头死死攥住床单,指甲、指节都撇白了,“呜唔……霍骠你别喝呀……那是我的、我的……”她羞耻欲死,连串泪水飙洒,那个字眼死活说不出口。 霍骠毫不犹豫将两股射出的透明水液尽数咽下。 并不难喝。沉拂砚分泌的体液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干净,生嫩,带着她特有的幽微异香。淫水儿微甜,尿液微咸,略为涩腻的些许腥膻味儿,好比烈性的春药,反而令他更加性欲贲勃。 沉拂砚松开床单,小手胡乱去揪他乌黑浓密的短发。揪住又立刻撒手。实在是被吸得太舒服,又对他感到十分惭疚,尽管她从来没想过让霍骠干这么变态的事儿。不知怎的,竟变成交臂抱着他的头。 有几分怜爱的举动让霍骠咂吮得更加卖力。柔韧阔厚的舌头翻卷,细致地将两处出口沾着的水液舔舐干净。性穴受到刺激,脂红嫩肉颤巍巍地蠕动收缩,又黏连着淌下一缕汁水。霍骠舌肉刮过,全部裹入口腔吃下,抿唇直接含住穴口,重重地吸嘬,探指掐起肿胀的阴蒂捻了几下。 粉缝颤缩着再一次溅出情动的热潮,浇在霍骠嘴里。 沉拂砚仰起脸,轻泣着喘息,眼角接连砸下泪滴,身子痉挛得厉害。“霍骠……别、别弄了……”身体虚疲到极致,根本不想再次经历高潮。然而快感强制性地源源不绝灌入,不断冲击感官神经,她的精神已经尽数涣散。 霍骠坐直腰,将小姑娘抱起来。 沉拂砚鬓角湿透,清凌凌黑白分明的杏眼洇着一层水光。她侧头看了霍骠几眼,嫩藕般的小手臂举起,随即无力地塌下。 霍骠笑了,主动牵起她的小手绕去自己脖子,“宝贝儿,舒服吗?” 二人相拥而坐的姿势分外亲密。 “好舒服啊……”沉拂砚眼神恍惘,小声呢喃,“霍骠……哥哥……” “嗯。”霍骠仔细端详她泪湿萎靡的小脸,皮肉白得发透,晕着高潮过后的潮红,细长的眉毛蹙着,表情懵懵懂懂,十分娇弱可怜的样子。 他情动不已,低下头吻她。温存耐心的亲吻,柔软的唇肉贴合厮磨,舌头一点点撬开她的齿关。 “吃点儿哥哥的口水儿?”嗓音沙哑,泱荡在二人交缠的唇舌,旖旎而狎昵。 他连自己的尿液都吞吃了一些,虽然不知有意,抑或无意。沉拂砚点头,主动掀开唇缝。 温热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唾液,一口接着一口哺入嘴里。她微仰着颈往下咽。唾液黏稠,喂得急了,吞咽不及的,顺着嫣红唇角滑出,拉出长长的银丝。 “真笨。乖乖。”霍骠勾舌下挪,替她舔干净。 “哥哥的口水好吃吗?”他懒洋洋地问,嘴角噙着笑意。 不好吃,也不难吃。沉拂砚直怔怔地点头。 霍骠挑起眉骨,“那以后哥哥天天都喂宝宝吃?” 沉拂砚歪了下脑袋,慢吞吞地再次点头。 估计压根没在听。倒是乖顺得出奇。 霍骠眸色一暗,“乖女孩,”凑首舔吮她娇艳的唇瓣,“你好乖啊。一直都这么乖,好不好?乖乖的,听我的话,嗯?” 沉拂砚敞着唇缝任由他舔,粉色舌尖儿若隐若现地垂颤,楚楚堪怜的淫糜。 霍骠呼吸一滞,心脏透过胸腔,‘扑通扑通’地加速跳动。对怀内之人的喜爱,彷佛到达了顶点,又彷佛是永远都没有止境的。 “沉拂砚,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 从来没有这么正经,郑重地表白过。沉拂砚也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清晰地感知:霍骠对她,见色起意也好,不甘与占有欲作祟也罢,又抑或,真心爱慕她,无论哪一种感情,都是深刻且极端的。 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她哥的决定是对的。除了逃,她恐怕没有其他抽身之法。 脑子迟钝地转动,如果,她一定要离开霍骠的话。 “哥哥还没射呢。咱们再做一会儿?”霍骠抱着她跳到地上。 话题转得猝不及防。 沉拂砚还没来得及应声,硕硬得可怕的男性生殖器抵着穴缝,缓慢而不容抵抗地挤入体内。 穴口被完全撑开,塞满,胀痛感瞬间逼入脑颅。她喉间溢出细弱的呜咽,无力地蹬了蹬腿。 “别怕,这次很快的。”霍骠捧着她绷得有些紧的屁股蛋揉了揉,“好孩子,试着放松,越绷着越难受。”插了她这么久,又多次高潮喷水儿,还是紧致得寸步难行。 “……太大了……呜好疼。”沉拂砚难受地吸着气儿试图缓解,眼角很快有了泪,“好深啊,哥哥……唔……” 哀求的话消弭在霍骠覆下来的唇舌里。 霍骠顶着甬壁让人头皮发麻的咬夹力,挺腰抬臀,破开层迭黏阻的穴肉,往甬道最深处跻身。 女孩儿细白的手指用力挠在他臂上,指甲深掐入肌理。 “嘶。”霍骠长声呻吟,并非因为疼,纯粹是爽的。热乎乎的嫩穴紧紧绞裹他的性器,湿滑软肉潮水般涌上来,争先恐后地缠咬茎棒,每一寸皮肉都熨帖酥麻,每一个毛孔都舒张畅溢,爽得无以复加。 “身子真棒。”霍骠抬起头,眼瞳浓黑如墨,欲火腾灼凶戾,“宝贝儿,祖宗,老子操你一辈子,好不好?” 玩儿了沉拂砚半天,他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不再蓄意忍耐,一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掐住她腰窝,胯骨撞向丰满股沟,如狼似虎,就是一通生猛抽插。 作者的话: 这次的肉基本就写完啦,呼,我一写肉就有些刹不住车哈。 第五十九章霍骠满眼猩红,一边在她体内射精 第五十九章 霍骠满眼猩红,一边在她体内射精,一边反反复复低吼她的名字(微H) “唔啊……不要了,霍骠、呜哥哥……”女孩儿双手搭在男人急促震耸的肩胛骨,蹙着眉,眼尾滚着泪,唇缝翕动,小舌娇颤,淅淅沥沥不断垂滴唾液,黏连出长长的银丝,看上去可怜又淫浪。 她胸前埋着男人的头颅,黑亮坚硬的短发在她堆雪般的丰满乳肉簌簌移动。 霍骠漆沉狭眸掀起,“乖,快了。” 他一边嗦着沉拂砚红肿翘立的乳头,一边抱着她的屁股,在她汁水淋漓的幼穴里肆意冲刺顶撞。 男人从肩背至臀下,一块块深纵的肌肉充血鼓突,线条走势凶猛,绷得如同淬火后的铜墙铁壁,充满了恐怖的张力和爆发力。 比女孩儿手臂还粗的阴茎血筋密布,黑紫贲张,将她纯洁稚嫩的粉缝插成一个色泽殷红的骚熟肉洞,穴口一圈的穴肉被飞快进出的棒身拽得外翻又内陷,磨得湿肿,颜色如血一般刺眼。俩人相连的下体堆满了淫液和挤搅乳化的腻白浆沫,湿漉漉在二人臀腿淌滑。 霍骠一直哄沉拂砚说快了,快了,等他真的喷射时,沉拂砚已经承受不住长时间高强度的激烈性爱,再次瘫软脱力。 霍骠残忍地碾开她的宫颈肉缝,胯骨耸动,阴茎一抽一送,滚烫热流像喷发的岩浆,源源不绝灌入她稚嫩的宫腔。 他怀里的孩子全身发抖,遍体腻白如玉的肌肤泛起薄红,半阖着眼无声地淌泪,彷佛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霍骠满眼猩红,低头咬住她同样染上红潮的耳肉,一边在她体内射精,一边反反复复低吼她的名字,砚砚,沉拂砚……嗓腔嘶哑厚沉,喘息粗重微颤,后来甚至夹杂着压抑的哽音。 沉拂砚耳蜗被震得发麻,渐渐的,耳发洇开温热的湿意。她不敢置信,怀疑自己在做梦,唇瓣抖了抖,细不可闻地试探着唤,“霍骠。” 以为不会有回应,下一秒,霍骠就在她耳畔轻声呢喃,“嗯,在呢。” “沉拂砚,我爱你。”毫无预警的,他再一次郑重其事地对她表白了心意。 …… 帮沉拂砚清理过狼藉的身子,霍骠没有跟她一起歇下。他派手下去将他的私人医生闵怀洲接来。 来的除了闵怀洲,还有他一个女徒弟。霍骠需要专业人士为沉拂砚做阴道指检。闵怀洲年龄再大,也是个男人。霍骠无法容忍除自己之外任何的雄性生物碰触沉拂砚的身体。 二人抵达时,沉拂砚已经开始发热。霍骠心烦意乱,将体温计扔到一旁,握起沉拂砚葱尖般细白的小手轻轻吻着。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温柔小心。 沉拂砚外阴有轻微的撕裂,阴道内部也有少许擦伤,情况不算严重,但她年纪小,体质又比较弱,感染引起发热。 闵怀洲给她开了退烧药,药性温和的抗生素,消炎药,还有外用的洗剂和栓剂。他嘱咐霍骠,未超过三十八点五度时,无需喂沉拂砚吃退烧药物,采用冰敷、退热贴等物理降温的方法即可,并仔细给他讲述了各样药品的使用方法和日常注意事宜。 霍骠最为着紧沉拂砚,管她低烧还是高烧,夜里医生肯定得留下。万一出了突发状况,难道让自己的心头肉干等着? 闵怀洲年事已高。霍骠吩咐手下给他收拾出客房,让老人家先去歇息。他的徒弟就没这待遇了。霍骠今宿就没打算阖眼,他亲自照看沉拂砚,不需要旁人插手。然而他不睡,别人也休想躺下,打发女徒弟和几名手下到卧室外间的起居室候着。 所幸沉拂砚服过药后病情稳定,没有爆发高热。 霍骠频繁地给她喂水,为她定时更换退热贴,拿温热的毛巾替她拭擦汗湿的身体,换上干爽的睡裙,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沉拂砚神志不清醒,迷迷糊糊的,也能感受到霍骠对她的呵护。人在病中总是格外软弱,何况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哥哥。”霍骠再一次给她测量体温,沉拂砚从被下伸出手拉住他的衣摆。 霍骠瞥了眼体温计上的数字,搁到一旁,捏起她的小手,“嗯,怎的了?要喝水,还是肚子饿?” “难受……”哭腔很浓。 霍骠仔细瞧她。眼睑虽然掀开,瞳孔却是散视的,没有聚焦。而且很快又阖目,显然还是糊涂着,没醒。合拢的眼缝慢慢沁出泪液,衬着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憔悴脸容,非常柔弱堪怜。 霍骠喉结扯起,带动颈下嶙峋深凹的锁骨一起一伏,看上去有种危险压抑的性感。 他的确是在按捺欲望。今晚做的时候虽然不短,其实他就发泄了一次。 “哪儿难受?”他跳上床,把沉拂砚连人带被抱在怀内,手探里,隔着睡裙揉她的小肉阜,“逼还是很疼?”语气是怜惜的,眼底有些病态的餍足,“哥哥不好,把砚砚的小嫩逼肏烂了。” 沉拂砚脑海一片混沌,没理会他的话,一味抖着唇喃喃“难受”。脸上没有血色,唇瓣却鲜妍肿红,艳得出汁儿。 霍骠欲望上头,听得不耐烦,盯着她的樱唇心尖儿发痒,捏住她的腮颌吻下去。 沉拂砚别开脸,“难受,”呜噎着,“心里好难受……”眉尖儿蹙起,手指攥住胸膛的衣料,像是心脏很不舒服的样子。 霍骠默了瞬,敛压下眉梢,慢慢道,“我知道。”阔大的手掌覆住她的小手,轻轻替她揉摩胸口,“你会慢慢习惯的。” 他心头也有些滞闷,呼吸不畅似的。他深谙沉拂砚的不甘、不情愿。她答应跟他发生关系,完全是源于他的威逼利诱,以及她的无能为力。即便是做的过程中,她也多次哀求,还试图反抗他。 如果霍骠是一个绅士,一个体贴的,有风度的情人,他就该耐心地再等等,等待沉拂砚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 但霍骠不是这样的人。其实从他的生长轨迹,他从事的职业,多多少少可以窥探这人的某些性情、观念。无论是社团里施行惩处、执法的红棍打手,抑或是在法庭上诉讼雄辩,左右律法的大律师,他始终处于绝对的执行、支配地位。 作为一个有权有势的,极为强壮的男人,在两性关系中,他只会更加强势专横。 自相遇伊始,他对沉拂砚的情意,就是在欲念的驱使下萌生,他对她的爱与欲,打一开始,就糅杂不清。 霍骠确实爱沉拂砚。他的爱意,浓烈却低劣,深沉也下流,既逼仄自私,又偏执疯狂。于霍骠而言,爱一个人,就是要占有她,掌控她,将她完全禁锢在身边,不让她有一丝一毫逃脱的可能。 “告诉我,你为什么哭?你到底想怎么着?”霍骠扼起沉拂砚的下巴,往她闭阖的眼睑用力吹了一口气。 第六十章离了我,谁要你?谁他妈敢要你?( 第六十章 离了我,谁要你?谁他妈敢要你?(微H) 沉拂砚轻呼一声,揉了揉眼睛,“告诉你,你会放我走吗?”身心受创,她的防备心降至最低。 沉拂砚明白自己与霍骠之间是等价交换,她点头同意的。她还是觉得痛苦。 说到底,沉拂砚只是个性子略为清冷倔强的小女孩儿。无论是在父母身边,在她哥沉吞墨身边,还是来到霍骠这儿,她始终被娇惯,被呵护照顾。她是娇气而天真的,心智根本不成熟,她无法完全将自己的身体当作一件交易的商品,更做不到逆来顺受。 刹那间,霍骠的脸色变得极为暴戾可怕。然而很快,那点子怒火和疑心就烟消云散。 小孩子遭到侵犯,情绪不稳定很正常。他只当沉拂砚今晚被自己强占了,所以闹脾气。 霍骠摸摸她漂亮的小脸,“不会。”毫不犹豫地拒绝,语气却十分温和。 沉拂砚压抑地啜泣,泪水接二连三顺着眼角砸落,“那、你……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霍骠皱着眉,“不可能,”触指抹过她眼下泪液,“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绝对不会让你离开。”他有些愠恼,又有些好笑,“傻孩子,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跑哪儿去?”眼睛定在沉拂砚脸上,唇角勾着笑意都难掩阴鸷,“离了我,谁要你?谁他妈敢要你?我霍骠的女人,哪个男人不要命敢碰一下?” 沉拂砚本就疲乏不适,绝望之下,神情更加萎靡不振。 霍骠心疼地拥紧她,“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你心里不舒坦,等身子好些,我随你打,随你骂。”微顿了顿,扣住她后颈骨脊,逼她抬眼与自己对视,“不过刚才的胡话以后不许再提。”他慢慢笑着,笑意不达眼底,“再听到一次,我会生气。砚砚不想看到哥哥生气的,对不对?” 霍骠不信沉拂砚敢逃,更不相信她可以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从来没想过沉吞墨打算带沉拂砚跑路。 其时,当地废除一夫多妻制才十几年,社会风气仍然十分陈旧保守。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如果被男人欺负了,大部分父母不是选择报警,而是当作一件丑事竭力隐瞒起来,更有甚者,把女儿嫁给糟蹋了她的男人。 丈夫对妻子,对女儿,享有绝对的支配权。欠了钱的男人,甚至可以把妻女当作一件抵押品抵债,或是卖到夜总会、歌舞厅去当小姐。 沉拂砚被接到霍骠身边有一段日子了。虽然他直至今日才真正得到沉拂砚,外头所有人其实早已默认沉拂砚是他霍骠的女人,只有他主动抛弃沉拂砚的份儿,没有她反抗、离开他的权利。 他正当盛年,出身高门,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又没有什么要命的不良嗜好,还承诺了会正儿八经地娶沉拂砚为妻。 沉吞墨比沉拂砚年长八岁,是如今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无论是作为她的兄长,抑或监护人、长辈,但凡他脑子不是被驴踢了,就该劝胞妹好好跟霍骠过日子,生儿育女,孝敬公婆姑舅,而不是带着她逃亡,背井离乡,浪迹天涯。 打死霍骠也不会猜到,沉吞墨竟然对沉拂砚怀有不伦的禽兽心思。爱上自己的亲妹妹,想将她据为己有,可不就是禽兽不如么? 沉吞墨自知自己不可能娶沉拂砚,他对妹妹的爱,深沉如海,却终生都不能够见天日。他无法与沉拂砚结为夫妻,但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妹妹嫁给其他男人。 沉拂砚自小被沉吞墨带大,在她哥有意的潜移默化之下,她完全没有当时大部分女性从一而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落后思想。 霍骠指望通过占有沉拂砚,让她死心塌地跟自己在一起,在兄妹二人那儿根本行不通。 霍骠将沉拂砚要离开自己的话当作小孩子耍小性子,不太放在心上,瞥一眼桌上的空水杯,“宝贝儿,想尿尿吗?” 沉拂砚被他陆续喂了不少热水,他不提还罢,一提,沉拂砚的膀胱就觉出下坠般的压迫感,小脸微热,“要,要去厕所。”主动揽住他的脖子。她自己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霍骠抱着她去洗手间。 他单手搂紧沉拂砚,弯腰掀起马桶座圈。 沉拂砚心头一突。 “宝贝儿先叫声老公来听听。”霍骠懒洋洋地笑。 沉拂砚有些抗拒,抿唇不语。 “看来是不急。”霍骠作势往外走。 “啊,别,”下腹盘腔发胀,排泄感很强了,沉拂砚揪住他的胳膊,声如蚊蚋,“老公。” “乖女孩,老公疼你。”霍骠低头亲她晶莹的耳朵尖儿,一边将睡裙卷在她腰间,捏住内裤腰往下拽。 沉拂砚难为情地小声嘀咕,“你把我放马桶上,我自己脱就行。” 霍骠脱下她的内裤,却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把她放下。横臂将她两个内膝窝弯曲托起,蹲到马桶前,让她腿心朝下正对着便器,“宝宝,嘘,老公给你把尿。” 沉拂砚全身的血液‘刷’的一股脑儿奔到头顶,扭着腰挣扎,“不、不这样,我自己尿。”她又不是小婴儿,还让大人把尿。 霍骠哈哈大笑,“宝贝儿,你都尿过在哥哥身上,嘴里了,把一下尿还大惊小怪的?”空闲的那只手绕到前面,食指指腹同时摁住相隔不到一公分的粉嫩蒂尖儿和尿孔,轻轻揉捻。 沉拂砚娇呼一声,逼口和尿道口齐齐酥了。 “不、呃啊……”仅揉了几下,两个小洞的嫩肉开始颤抖紊缩,尤其是尿孔,刺拉拉的又疼又痒,恨不得伸手挠一下。 “嘘嘘,宝宝乖,快尿。”霍骠舔着唇欣赏她妩媚的羞态,声线醇厚低哑,微带笑意,缱绻又性感,“听话,尿在哥哥手上。释放出来就舒服了。”分出中指,直接拿指甲勾刮尿道口,将小眼儿嫩汪汪的肉膜挑开。 盆腔很快就酸疼难抑。“呜啊。”沉拂砚眼泪都出来了,粉孔翕张,滋出透明的尿液。水线被霍骠的中指拦截下,没能喷溅起来,顺着他骨骼修长的手指蜿蜒淌滑,淅淅沥沥导到便器里。 沉拂砚手足发软,虚脱地蜷缩在霍骠怀内,捂住脸小声抽泣。 “乖女孩,做得很棒。”霍骠怜爱地吻她发顶,扯了些纸巾随便擦了擦手,站起身,往敞阔的洗漱台铺了条厚毛巾,将沉拂砚仰面放倒在上面。他打开水龙头冲涮干净双手,弓下背,钻到她屁股下面。 沉拂砚两条腿分得大开,中间是男人短发乌密的脑袋,分踩在台面的小脚绷成两张小玉弓,十粒脚趾头都抖起来。 男人湿热软腻的舌头细致地来回舔舐下体,渐渐吸吮出‘噗呲噗呲’的淫糜水声。 她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太过羞耻,脑子里一片空白,在情欲驱使下,本能地掀唇小声淫叫,口液沿着嘴角不断垂落,将腮颌和颈脖沾得白腻腻一片。 次日睡醒,沉拂砚已退烧,体温恢复正常。 作者的话: 亲亲们,除夕快乐,新年快乐! 第六十一章你好好想清楚,是宁愿被一群男人 第六十一章 你好好想清楚,是宁愿被一群男人玩儿呢,还是被我霍骠一个人玩儿 沉拂砚起床之后就心神不宁。 离霍骠射在自己里面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时间隔得越长,紧急避孕药的效果就越弱。她心急如焚地等待霍骠出门。 霍骠基本每天都很忙。助手管理他的作息时间表,上面时常用分钟为单位安排他一日的行程。即便是休假不工作的时候,交际应酬也极多。自从沉拂砚跟他在一起,从来没见过他白天一整天都留在家里。这还是在他极其迷恋沉拂砚,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陪在她身边的情况下。 如果霍骠在家,在他眼皮子底下,沉拂砚别说买避孕药,连大门都迈不过去。 目前为止,未免沉拂砚反感,霍骠还没在明面儿上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只要没有霍骠盯着,沉拂砚硬要外出逛逛,还是能做到的,尽管肯定有保镖跟着。她寻个理由独自进药店,苏格拉瓦应该不至于生疑过问。 二人在饭厅吃早饭。 霍骠随手搁在餐桌上的手机铃响了。 沉拂砚蓦地抬起头,暗盼霍骠有事儿外出。 霍骠目光先瞥向她,嘴角含笑,“声儿太响吓着了?”拿餐巾纸拭擦嘴和手,按了按她的肩头,柔声道,“你吃你的,哥哥很快回来陪你。”握着手机站起来。 他不舍得让沉拂砚离开自己视线,就在饭厅门边儿上接听电话。 沉拂砚怕他瞧出端倪,没敢频繁往他那儿瞟,心不在焉地舀着碗里的生滚粥。 “我这有事儿,就不去了。”电话是霍骠助理提醒他出席冠军赛马日活动。这算是年度的国际马坛盛事,霍骠每年都受邀参加,但凡腾出空儿,他一般不缺席。对面助理愣了两秒,连声应下。 霍骠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周末原定的安排。沉拂砚身体不舒服,他自然不能把她一个人丢着不管,沉吟着吩咐,“我要陪家里人。今明两日,但凡不是十万火急,你就直接给推了,或往后挪。”眼睑耷拉着,视线仍紧抓着沉拂砚不放。 意思是他两天都不打算出门了?沉拂砚一直竖起耳朵偷听,心里立时就咯噔一下,也没看自己筷子夹的是什么,神不守舍地咬了一口。 猝不及防溅了一嘴热汤,舌头像被火燎过一样。“啊……”她疼得尖叫,眼泪夺眶而出,伸手去摸桌上的水杯。。 “操!”霍骠顾不得挂断电话,扔下手机大步冲过来,在沉拂砚喝水之前夺过她手中的杯子,“祖宗,那是热茶水!”喝下去疼上加疼。抱着她,近乎咆哮地高声吩咐佣人拿冰凉的牛奶来。 吴淑芳和厨房里干活的几个人听闻动静都慌了神,七手八脚把凉牛奶、冰水、冰淇淋端出来,连冰格里的冰都敲了几块下来。 霍骠喂沉拂砚喝了半杯牛奶,“好点儿了没?”一边往餐桌睃了眼。 沉拂砚的餐盘里躺着枚咬了一口的花胶竹笙灌汤饺。新鲜出笼,皮薄如纸,咬破就飙汁儿,到这会儿还隐隐冒着热气儿。 他眉心拧成暴戾的一团,曲起指节重重敲了下桌面,“以后灌汤饺、灌汤包什么的,别端上桌来。”抬腕轻轻抚着沉拂砚单薄的背脊。 他就是明晃晃的迁怒,别人也不敢提出一丁点儿异议。 吴淑芳,做早饭的厨师,和三个帮厨的阿姨全站一旁候着,一连迭声应下,俱都心有余悸。 沉拂砚忙抓住他的手,“霍骠,我好多了。是我自己不当心。” 霍骠摸着她的脸,沉声道,“净让我操心。”总算没再说什么难听的话,挥挥手让其他人出去。 沉拂砚身上不适,心里存着事儿,精神本来就不好,舌头被烫伤,人就更蔫了,恹恹地伏在他胸膛。 “含块儿冰再镇镇?”霍骠把冰块扔进热茶杯,化至指头大小,捞出来先含自己嘴里,才低颈喂给沉拂砚。 沉拂砚很乖地张嘴衔了。 霍骠的舌头顺势抵进去,在她细嫩的口腔内壁舐搅,“哥哥的口水儿也能止痛。”他含混谑笑。 他想做什么总是要设法做成。沉拂砚睫毛颤了颤,没有精神拒绝。 温热的唾液哺过来,与冰块化的冰水勾兑成微凉微稠的水液,滑下她的咽喉。 霍骠意犹未尽地舔唇,侧额盯着她,目光深沉,犀利,专注。 “我才走开两分钟,你就把舌头烫了。离开我?”他扼起沉拂砚的脸,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挠刮她尖细的下巴核儿,“就你这娇生惯养的小娇样儿,离了我,你打算怎么过,嗯?” 沉拂砚经他提醒,隐约记起昨晚夜里求他放过自己的话,仓皇地颤抖着手攥他的臂。 霍骠手掌一翻,握住她腕白肌红的小手,捏了捏玉雕似的透明指节,“十指不沾阳春水。沉拂砚,你无法独立生活,你需要男人照顾、呵护。” “你哥是疼你。但他总有一天会娶妻生子,不可能一直围着你转。到时你怎么办?跟自己的嫂子侄子争宠?” 沉拂砚难堪地别开脸,“我没这么不要脸。我会念大学,找工作……” “沉拂砚,你是花。”霍骠将她的脸扳回来,漆沉狭眸眯起,光影掠过,映掩着一丝冷邃暗芒,“名花倾国,谁不想摘下来玩玩儿?”他慢慢笑起来,笑容很温柔,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残忍,“你好好想清楚,是宁愿被一群男人玩儿呢,还是被我霍骠一个人玩儿,嗯?” 沉拂砚头皮发麻,手足发冷,猛地推开他,跳到地上,一步步往后退,“你、你要把我送给别人?”霍骠是在威胁她,如果她敢逃的话,他就将自己送给其他男人凌辱? “不会。”霍骠蹙着眉,将她拽回自己腿间,“一天到晚的,瞎想些什么?”眼睑上撩,眼白弥开些许红丝,显得十分凶戾嗜血,“哪个孙子敢碰你一下,老子他妈弄死他。” 沉拂砚眼眶泛红,嗓音发颤,“明明是你,你故意吓唬人。”她本就苍白的小脸惨白如纸,没有半点儿血色。 霍骠心疼了,横臂环搂她的腰,“祖宗,我是让你别耍性子离家出走。你太漂亮了,是个男人见了都把持不住。乖乖留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你、你不也……”那他昨晚做的事算什么?沉拂砚恨不得咬他一口。但她只是咬着自己的唇。 “我怎么能一样?”霍骠把脸拱去她柔软的小腹,“我是你男人,你未来的丈夫。咱俩在一起名正言顺。” 他肩阔腿长,一米九几的大高个儿,彪悍得像头巨兽,沉拂砚被他撞得往后趔趄。 霍骠收臂将她牢牢勒紧,“去哪?不许你离开我。” 他仰起脸看她,样子有些执拗,还有些罕见的孩子气,“沉拂砚,你哪儿都不许去。你是我的,要给我当老婆,给我生孩子。” 孩子二字,像悬在沉拂砚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她把手放在霍骠肩膀,“哥哥,我累了,想上楼歇着,看看书。” “累还看书?”霍骠站起身,将她拦腰抱起,“只许看四十分钟。” 作者的话: 哎呀,完全没法儿加更,日更的时间都说不准,过年太忙了。 抱歉抱歉,说话不算数了我这是。 第六十二章有什么事情他不能替她办,要找其 第六十二章 有什么事情他不能替她办,要找其他男人帮忙? 佣人通知苏格拉瓦.唐思苏克,说小姐找他。 霍骠的保镖实行24小时轮班值守,不全住在霍宅。霍骠出手阔绰,不仅给保镖支付高昂的薪资,每个人都配备防弹的宝马车,还把自己深水湾的一栋豪华别墅给他们当宿舍。 苏格拉瓦身份特殊,他是霍骠专门指派给沉拂砚的,除了保护她出行,还负责每天开车接送她上下学。他就住在霍宅的辅楼里,随传随到。 苏格拉瓦远远望见沉拂砚站在屋外檐廊下,柳腰一抹,袅袅娜娜,让人忍不住想冲过去扶着她,担心她被风吹折了。 “苏。”沉拂砚飞奔下台阶,差点儿喜极而泣。她刚才惴惴不安,就怕佣人回来告知她,苏格拉瓦不在屋里。照理,周末苏格拉瓦可以自行安排时间。 她之前在楼上靠着床头背书,借故抱怨霍骠在旁边让她分神。霍骠当然不是真的闲得慌,搂着她亲热了一会儿,就到书房处理律所事务。沉拂砚才得以偷溜下来。 “苏,你帮帮我好不好?我、我只能找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有其他信得过的人……”沉拂砚语无伦次。苏格拉瓦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小姑娘稚齿婑媠,又一副乳燕投林的娇态,是个男人都扛不住,遑论对她情根深种的苏格拉瓦,“你说。我什么都为你做。” 沉拂砚欢喜过后,羞耻感浮上心头。 她不敢耽搁,唯恐霍骠突然来寻自己,“昨晚我跟霍骠……”还是臊得厉害,抿了抿唇,垂着头不敢与苏格拉瓦对视,“他没、没戴套……苏,求你……”声音渐渐带上哭腔,“求你帮我出去买颗紧急避孕药。我才十六岁,还在念书,我不想这么早怀孕生孩子。” 她自己,分明还是个孩子。苏格拉瓦很想安慰她,张了张嘴,喉头发哽,心脏像被人用力蹂捏了下,有种类似窒息的酸胀闷痛。 沉拂砚将他的沉默视作拒绝,她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对不起。你是他的下属,不该违背他的意愿行事。是我强人所难了。”她咬了咬牙,“那你回去……” “一个小时之后,”苏格拉瓦尽量压着嗓,声线还是有些涩哑,“廊前花坛最左侧,紫蓝斑纹的蝴蝶兰下面。” 他认真地注视她,眼神很温柔,“别害怕,没事的。” 沉拂砚眼眶一酸,差点儿落下泪来,同时还有对苏格拉瓦真切的愧疚,“苏,我会连累你的。” 苏格拉瓦几乎抑遏不住揉揉她头发的冲动,胳膊抬起又放下,“小姐没有连累我。”慢慢笑起来,浪荡痞气的笑容,显得他的脸格外年轻,又格外英俊,“连累也不怕,我乐意被你连累。” 从衣兜里掏出一台手机递过去,“如果二少问起你找我干什么,就说你手机落我车里了。”昨日放学之后,苏格拉瓦送沉拂砚去医院,她将手机随手搁在车厢的储物箱里。回家时坐的是霍骠的座驾,手机一直没取回。 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清楚,霍二少不喜沉小姐跟其他男人有来往,多说一句话都不乐意。 苏格拉瓦心思缜密。佣人找来的时候,他就把理由都提前给沉拂砚准备好了。 沉拂砚握着手机折返屋里,一阵后怕。 自己见过苏格拉瓦,霍骠一问就知道,根本瞒不住。他不过问则已,一旦问起,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霍骠疑心这么重,兴许要怀疑自己与苏格拉瓦有暧昧。 “去哪了?不是说累了,怎么又到处乱跑?” 沉拂砚正蹲在玄关换鞋,霍骠毫无预警地出现在走廊另一头。 她心跳卡顿了一拍,瑟着手摸起搁在地上的手机,太过紧张,心口一口气儿提不上来,跟失了声一样。 “嗯?”低沉男音转眼间已近在咫尺。 霍骠俯身抱起她,把鞋给她套脚上,发觉她脚掌沁凉,又摸了摸她的手,眉头深锁,“出去怎么不披件外套,着凉了怎么办?”昨晚还烧了一宿。霍骠掐起她的脸,神情有些严厉,“到底干什么去了?” “没走远,就在门口等苏过来。”解释自己为什么没穿外套。 “门口也不行,照样有风。”霍骠语气恢复平静,却顿住没挪步,“你找苏格拉瓦?有事儿怎么不先来问我?”有什么事情他不能替她办,要找其他男人帮忙?周末她又不上学,不需要苏格拉瓦给她开车。 沉拂砚手心渗出冷汗,“手机放在苏的车里,我忘拿了。昨天一整天都记挂着我哥的手术,化学和高等数学的作业没听清,想打电话给同学问一下。” 霍骠低头看了她两眼,淡淡的“嗯”了一声,不置可否,一路抱着她回到楼上卧室。 他把沉拂砚放在床上,蹲在跟前帮她脱鞋,“房间里有座机。身体不舒服还不老老实实歇着?”掀起眼皮子睨向她,“不知道我担心你的?” 自己也就离开了十几分钟。沉拂砚深吸一口气,胸口滞闷像堵了什么硬物,“我不记得同学的电话号码。手机里有通讯录。” “成吧。”霍骠笑笑,没再提这茬,坐到床沿揽住她,“宝贝儿,”目光落在她腿心,嗓音有些压抑哑浊,“还疼吗?” 他爱沉拂砚爱得要死要活,没有一天不想肏她。好不容易开了荤,更是食髓知味。想起闵怀洲交代的,沉拂砚一周之内不宜有房事,心里跟刺挠似的,瘙痒难耐,偏无处着手。 低沉磁性的喉腔震得沉拂砚耳朵发麻,喷出的热气一股脑儿钻进她颈脖,慢慢弥散,洇进口鼻,带着辛辣浓烈的烟味。她缩了缩脖子,“你别问这些好不好?” 霍骠盯着她皙透如玉的脸颊慢慢晕开淡粉,“咱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嗯?”将手掌插进她大腿根,“乖孩子,让哥哥看看里面还肿不肿了。”他没告诉沉拂砚她阴道有轻微撕裂,怕吓着她。 “不行。”沉拂砚变了脸色,把他作乱的手抽出来,“里头、里头有药的,我难受,你别乱来。” 霍骠呼吸一窒。他当然知道她正用着药,他亲手把栓剂推进去的。 肏了她半宿,小骚逼现在又紧得跟未开苞的雏儿一样。栓剂比小指还细,塞进去愣是费了老鼻子劲儿。 小家伙撇开腿,粉缝翕动,嫩肉颤缩,娇娇滴滴喊疼。 自己他妈也疼啊,西装裤裆勒紧到胀疼。 “不碰你的逼。”他微喘着将沉拂砚推倒在床上,纵身骑到她腰间,“小祖宗,给哥哥喂两口奶。” 第六十三章微喘着不断低唤她的名字 yuzhaiw 第六十三章 微喘着不断低唤她的名字,述说自己对她蓬勃而荒淫的欲念(微H) 霍骠壮得像座小山,就算他自己支撑了大部分重量,沉拂砚还是被他压得差点儿闭过气儿去,“霍骠你别发疯。” 劈头盖脸的,朝他又推又打。 “小野猫。”霍骠哈哈大笑,将她双腕攥到一起,摁在她头顶,三两下扯开她上衣的扣子。 沉拂砚内衣都是很保守的,架不住她奶子大呀,小半汪嫩乳挤出罩杯上方,堆出腻白深邃的肉沟。主人扭腰反抗,两颗乳就像两个水球似的颤巍巍地晃荡。都不用把手放上去,单看层层翻滚的肉浪,就知道她的肉有多软,多嫩。 “骚货,你他妈生这小浪样,哪个男人见了你能不疯,啊?”霍骠眉宇有些狰狞。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 zhaiwuvip.c om “你自己心术不正还冤枉人。”沉拂砚对他正是反感的时候,尤其不愿意,在他身下拼命扭动挣扎。 霍骠怕她情绪太激动弄伤自己,左右看了看。今天不打算出门,没系领带,一时找不到就手的东西,干脆将她的衣裳剥下拽到她小臂位置,用衣摆打了个结。 沉拂砚双手被他捆住,下半身也被牢牢辖制,又怕又委屈,眼眶都红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了,我不舒服。” 霍骠心软了瞬,“别哭。你身体还没好呢,我能干什么呀?你乖乖的,让我吃几口奶。我等会儿就放开你。” 不着急脱她的胸罩,手指慢慢在布料上摸索。小姑娘奶子发育得极好,又大又挺,是远超同龄女孩的丰满肉感,乳头却活像没发育的幼女,透粉的两点桃尖儿,又小又嫩,稚态十足,乍一看,还以为她没长乳头。视觉冲击太要命,霍骠第一次见时都快疯了。 指腹好不容易摸到丁点儿凸起,还软塌塌的,拿指甲来回挑刮。 隔着衣料刺啦感果然更强,两粒小奶头很快鼓突变硬。沉拂砚用力咬唇,还是忍不住哼唧出声。 带着泣音,特别娇气,又有点儿不自知的骚浪。 霍骠轻啧一声,将胸罩推至她腋下。 白花花的两团,夯沉地往上一甩,淡粉奶头跳动着高高翘起。 “骚奶子,真漂亮。”霍骠低下头,把两颗巨乳分别捏在手里,握不住的奶肉像水一样泻出指缝。沉颠颠,软嫩到极致的手感,让人心尖儿发颤,既怕一不留神给她捏爆了,又无法自控地心生暴虐,恨不得像头野兽一样,扑到上头又掐又咬,把她玩儿肿,玩儿烂,留下大片残忍的,无法磨灭的凌虐痕迹。 霍骠眸色很暗,手指夹住乳尖儿捻了捻,用力往外拉扯,直至将滚圆的肉珠扯成肉条,沉拂砚疼得尖叫,才松开让其回弹。 少女娇嫩无比的乳头迅速充血红肿,连乳晕的颜色也随之变深,像两朵糜艳的花苞,挺立在她雪白的酥胸,漂亮又诱人。 霍骠掐起一粒颤抖的乳尖儿,伸舌舔了舔。 沉拂砚仰颈轻喘。 霍骠低声问,“砚砚,舒服吗?想不想哥哥吸你的奶子?” 沉拂砚睫毛频颤,咬着唇倔强地不吭声。 霍骠目光幽昧深邃,专注地端详她的脸,同时湿滑舌肉裹着口水,耐心细致地为她舔乳。 他的舌头烫热,灵活而有力,乳头和乳晕几乎浸泡在他粘稠的唾液里,胀得更大了,又酥又痒,快意像电流一样在胸乳四处游窜。 “呃……”沉拂砚半阖着眼,身子微微抖簌,不自觉地挺胸,把乳儿往他嘴里送。 霍骠比她还亢奋,声线被情欲灼得沙哑浑浊,“宝贝儿,你乖乖,”不厌其烦地诱哄,“让哥哥吃奶,嗯?砚砚会更爽。” 沉拂砚仍旧摇头,一双形状完美的杏目却湿漉漉朝他顾盼而去,“哥哥……”似泣非泣,委屈又妩媚,分明在跟他撒娇。 霍骠倒吸一口凉气,哪里禁得住她这小娇模样儿,也不跟她较劲儿了,含住沾满自己口水儿的乳粒,用力往内一嘬。 “嗯啊……”经过之前的撩逗发酵,沉拂砚的身体更敏感了,奶头被吸吮的强烈快感一下子冲入大脑皮层,她激烈地淫叫,下面很快就湿了。 单是玩儿奶是无法让霍骠高潮射精的。他真的就是过过嘴瘾心瘾,外加伺候自己的心头肉。将沉拂砚两颗乳都吸肿了,小家伙哭着喷了一次,他才意犹未尽地解开她双手,把她抱起来。 “宝贝儿,舒服吗?”霍骠吻着她稍微沁了些汗的鬓角,笑着再次问她。 沉拂砚下身一片潮热,娇弱乏力地倚在他怀内,“好舒服啊……哥哥……”眼神迷离懵然,映着潋滟水光。 现在不需要捆绑,小人儿已乖软得犹如一瘫春水。 霍骠喉结滚了滚,“砚砚,小逼湿了吧?哥哥看看,给你擦一下?”试探着捏起她的裤腰。 沉拂砚把脸埋进他颈窝,没说话,撅起小屁股。 方便他脱自己的裤子。 “宝贝儿,你好乖啊。”如果不是仅限于她有求于自己,或是被自己玩儿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就好了,“一直都这么乖,听哥哥的话,成不?”霍骠怜爱地揉了揉她微微汗湿的头发。 裤子褪至她膝弯,掰开腿根,露出汁水泥泞的幼穴,肉跟果冻似的近乎透明,粉软嫩缝一下一下地紊缩,仍在往外浸着晶滑的淫液。 “砚砚,哥哥又想吃你的逼了。”霍骠舔着唇,喉干舌燥。她里面塞了药,暂时动不得。撕开房事专用湿巾的独立包装,小心替她拂拭。 隔着湿巾都觉出她粉穴润汪汪,让人毛孔舒张的滑嫩湿软,“宝贝儿,小逼流了好多水。”偏过头咬她的耳朵尖儿,“痒不痒,嗯?想不想哥哥给你玩玩儿?” “不呃……别、别说……”沉拂砚脸皮发烫,羞怯怯地摇头。 男人湿热的舌尖儿钻入她耳蜗,“砚砚,心肝儿……”微喘着不断低唤她的名字,情难自控地述说自己对她蓬勃而荒淫的欲念,“真想舔你的小嫩逼,喝你的骚水……口水,淫水,尿液……只要是宝宝流出来的,哥哥都想喝。” 低哑磁性的嗓腔像低音提琴擦奏的弦鸣,扑扑地鼓动耳膜。耳朵的酥麻蔓延至全身,粗俗的荤话此时也有着强烈的催情作用。沉拂砚双腿发抖,呜呜地小声呻吟,下面越擦越湿。 “小淫娃,你勾死哥哥了。”霍骠额角暴起青筋,把手里的纸巾扔到一旁,“为什么不许说?” 扳起她的下颌,漂亮得惊人的小脸还晕着情动的潮红,“砚砚不喜欢?还记得哥哥的舌头插进小逼的滋味儿吗?砚砚逼里的骚肉,一舔就缩,”凌乱地贴着她的脸喘息,下流不堪的话,被他说得缱绻含情,“跟我的小砚砚一样,娇滴滴,怕羞得不行。”打开新的湿巾把自己的手指仔仔细细拭擦一遍,捏住她的阴蒂,将透嫩蒂芽剥出薄皮。 “啊哈……”沉拂砚被这一下刺激得拱起臀,又重重跌下,脑子更加昏沉,心里明明羞臊不已,两条腿儿却恬不知耻地张得大开,把湿哒哒的小肉花敞露出来任凭他亵玩。 第六十四章霍骠已是意乱情迷,抖着手去解自 第六十四章 霍骠已是意乱情迷,抖着手去解自己的皮带搭扣(H) 来自心爱的女孩儿的默许与鼓励让霍骠漆沉双眸熠熠生光。 两指并拢摁紧豆核,打着旋儿搓捻,卖力地讨好她,“宝贝儿,爽吗?”腕骨摆得飞快,逼里的水儿没抹净,肉胶腻腻的,很快就挤压出‘噗呲噗呲’的淫糜水声,空闲的另一只手去揉她的乳,指甲抠刮红肿的乳头,把肉珠夹在指间来回拉扯。 “呜……哥哥别弄砚砚、呃啊……”初识人事的小姑娘再次被强行拖入欲海。她神识模糊,身上乏得发虚,又无法抵御源源而至的快感,口液溢落唇角,眼尾滚出生理性泪水,小嫩舌在洞开的粉色口腔一伸一缩地抖着,别提多放浪诱人了。 霍骠的西装裤被她屁股下的水儿洇开大块儿深色痕迹。小家伙这么快就湿透了,淫液四肆淌滑,浸满臀缝,骚得不行。 无论沉拂砚心里愿意与否,她敏感稚嫩的身子一旦被霍骠玩儿恣了,在他手上就溃不成军,没有半点招架的能力。 霍骠激动得眼眸猩红,“嘴上说不要,逼水把哥哥的鸡巴都泡湿了。”凑过去舔吃她嘴边的口水,“上下两张小嘴都在流水儿……骚货,好甜……”已是意乱情迷,抖着手去解自己的皮带搭扣。 金属拉链齿片错顿的刺啦声换回沉拂砚一点儿理智,“哥哥,下面真的好疼。”就算不知道自己有撕裂伤,皮肉的痛楚是真切存在的,澄净的杏眼流露惧色,“不能再做,会弄坏……砚砚会疼死的……” “不会,乖乖别怕。”霍骠含住她的唇,阔厚的舌头塞满她小嘴。二次撕裂恐怕就要动手术缝线了,他怎么舍得?温和含混地安抚,“不插进去,哥哥胀得很疼,砚砚听话,让哥哥磨磨逼射出来。”把血筋密布的粗黑性器掏出。 虎口卡着茎根往上一捋,硕长鼓囊的肉棍强韧一弹,‘啪’的甩打在嫩豆腐似的玉丘。霍骠握住阴茎,厚钝的蘑菇头戳入腿根,立刻被丰腴的屁股缝夹住,再往上掀翻肥厚花唇,在汁液淋漓的逼肉里蹭滑而过,绵密黏腻的麻栗自彼此的性器表皮激生。 “嗯啊……” “唔。” 女孩儿娇媚的呻吟和男人的闷哼先后响起。 霍骠憋久了,隔靴搔痒也觉兴奋,胸膛起伏,不住地粗喘,“骚逼水儿真多,肉又湿又滑,裹得鸡巴好爽。” 他的阴茎粗硬贲勃,温度奇高,深埋进女孩儿软白的腿肉、臀缝,每次滑过,都热气腾腾地熨烫花穴嫩肉。这种非侵入性的快感不夹杂任何痛楚,沉拂砚舒服得垂出小舌,淌下唾液,不停柔媚浪叫。 霍骠看得眼热,凑过去像条狗一样在她脸上又吮又舔,吃她小孩子般奶香甜腻的口水,同时摆动窄腰,一下一下往她腿心挺送性器。腰腹肌肉绷硬有若铜墙铁壁,低颈与沉拂砚亲热,弓起的肩背也像是弧形悍韧的弓弩,充满强劲的张力和爆发力。 沉拂砚被他紧紧揽在怀内,姌嫋的身子随着他凶狠迅猛的冲撞,如同叶上露珠,上下起伏,娇颤不止。臀腿奶白的嫩肉被摩擦得发热,灼疼,红通通肿起一大片,汨汨泄出的水液被搅磨乳化,腻白的浆沫堆满逼穴,又被霍骠飞快抽挞的肉棒捣开,拍散,四处飞溅,沾附在二人密贴的下体。屋子里全是淫泆稠腻的水声和‘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 沉拂砚四肢酸软,虚疲得脱了力,“呜呜”地小声啼哭,胡乱地说着“好累”,“好难受”,“不要了”…… 霍骠充耳不闻,臂膀收紧,强势又霸道地将她牢牢困辖在自己胸前。他彷佛从不知道疲倦,有着无限的欲望与精力,耸胯抬臀,凶猛狂热地在她腿心横冲直撞。 沉拂砚身上特有的,带奶味的生嫩甜香,混合了她淫水幽微涩腻的腥气,凝在霍骠鼻尖儿,如同最烈性的春药,催动他本就勃发旺盛的情欲。而她湿漉漉,小鹿般纯净堪怜的眼瞳,她娇软含糊的哭喊,她纤摆的腰,甩动的乳,晃颤的臀,无一不令霍骠心醉神迷,爱不释手。 他心里、眼里,唯有怀内的女孩儿,目光始终胶缠着她,专注痴迷,爱欲交织,浓得已凝为实质。 “你是我的。沉拂砚,你是我的。”释放的瞬间,他把下颌抵向沉拂砚肩颈,一边喷射,一边在她耳畔嘶哑地低吼她的名字,精悍虬实的肌肉一层层充血鼓突,剧烈抖搐。 “宝贝儿,到楼下吃午饭,还是我吩咐人端上来?”霍骠拧了热毛巾为沉拂砚清理狼藉的身体。他精量极大,沉拂砚的小穴、大腿和屁股覆满了浊液,连腰腹和奶子都被喷溅了不少。 沉拂砚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但她着急去看苏格拉瓦是否已经在花坛里藏了紧急避孕药,“下去吃。”意识到自己连声音都虚弱发抖,找补了一句,“这里有味儿。” 霍骠本来蹙起了眉,随即被她逗乐,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儿,“什么味儿?砚砚的骚味儿,嗯?” 沉拂砚把脸转到床内侧,“你自己射了多少,心里没数呀。”语气有些冷淡。 霍骠低声笑起来,好脾气地看着她,“喜欢吗?”单膝跪到床沿,“都是你的,是砚砚一个人的。”把她浓密的长发拨开,露出剔透纤柔的后颈,将自己的唇贴上去,“等砚砚下面不疼了,哥哥就全都射给你。”他声音里的渴望浓得化不开,“每天都灌满你,好不好?让砚砚身体沾满我的味道,一辈子都洗不掉。” 沉拂砚咬着唇,惘然地盯着空气中的微尘。 他压根就没想过戴避孕套。难道自己要一直偷偷吃避孕药吗?先不提会不会被霍骠发现,被发现之后他会怎么对待自己。短期避孕药对身体的伤害相对小些,但需要连续规律地吃7天以上才能产生避孕效果,如果服用时间过短、少服、漏服,不一定有效。太过麻烦,她很难在霍骠眼皮子底下规律服药。 长效避孕药比短期避孕药用药稍微方便些,但必须配合月经周期吃,分量分次,具体药物的用法用量还得遵循医嘱,她同样难以办到。而且长效避孕药的副作用其实也很多。 紧急避孕药对身体影响最大,长期使用,很可能对她的健康产生不可逆转的损害。她自小宫寒,经痛,生理期不规律,如果频繁服食,日后,恐怕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跋前疐后,她心里酸楚又委屈,眼角滑下几滴泪液,无声地洇湿了枕面。 第六十五章自己这副污秽恶臭的狼狈样子,他 第六十五章 自己这副污秽恶臭的狼狈样子,他彷佛是真的毫不介意 二人正吃着午饭,霍骠接到他哥霍闳坤的电话。两顿饭都没能好好陪伴沉拂砚,他歉疚地摸摸她的头,“是我哥,可能得耗一会儿。砚砚自己先吃着?” 沉拂砚目光一闪,搁下筷子,“我胸口有点儿闷,去门口廊下透透气儿。你打完电话叫我?” 话落在霍骠耳内,就是沉拂砚要等他一块儿用餐。他极为享受与沉拂砚日常共处的时光,嘴角噙了笑意,“乖。记得穿上外套。” 沉拂砚跑到屋外,左右瞧瞧没人,飞快从花坛里找到药。苏格拉瓦行事谨慎,把包装全扔了,仅剩铝箔密封的单颗药片。她不敢耽搁,拆开直接用口水咽了,悬了半日的心总算落回原地,又安慰自己,药物的副作用因人而异,兴许没有校医和生理课老师说的那么可怕。 下午无由来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像有把电钻往脑壳里钻,沉拂砚集中不了精神刷题,只好歪在床头看书。她这会儿还没太在意。昨晚霍骠将她折腾得太狠,又发过烧,身体不适也正常。 吃晚饭的时候才觉出不对来。 桌上都是些日常吃惯的家常菜。沉拂砚刚吃了几口就隐隐有些反胃。她端起热茶想将恶心感压下去,茶水一冲,反而返了些酸水上来,嘴里又酸又苦涩,更难受了。 霍骠的注意力大半都在她身上,“怎的,菜不好消化?”以为她乏力,嚼咬饭菜费劲儿,桌上有道蟹肉海皇燕窝羹,他拿汤匙舀了勺喂给她,“吃这个吧,很嫩很滑,不费牙。”营养也足够。 沉拂砚张嘴含了。十分鲜美清甜,冲淡了嘴里的酸苦,且烹煮得极为细腻,几乎不需要吞咽,顺着食道就滑下去了。 霍骠见她肯吃,很高兴,接着给她喂。 沉拂砚吃了几勺,颈喉浮动,很轻地打了个嗝。 霍骠觉得挺可爱,笑笑正要打趣两句,沉拂砚的脸色条然一变。 “砚砚?”霍骠放下手中的餐具,“哪儿不舒服?告诉我。” 沉拂砚摇摇头捂住嘴,慌张四顾,想找个承接的器皿,然而根本来不及,身子猛地一抽,大股黄黄白白的秽物喷溅而出。 她不想弄脏餐桌和地板,弯下腰,小手始终捂着,呕吐物基本都弄在自己手上,脸上和衣裙上。脏就不用说了,食材里有海鲜,酸馊味外加海腥味直扑口鼻,胃部受到刺激,剧烈挈搐,更多食物流质翻涌上来。 霍骠眉心紧蹙,半点儿不嫌弃她满身污脏,托着她的屁股,抱小孩似的把人揽到自己腿上。呕吐物自然沾到他衣服上,他跟没看见一样,知道沉拂砚爱洁,抽出大迭餐巾纸先帮她拭擦脸和手。 沉拂砚还在断断续续地吐着。她摇了摇头,想跳下地,“怪恶心的,你别沾手。” 霍骠搂紧她,拽下她遮挡的手,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我不觉得恶心。”若无其事地继续替她清理。 沉拂砚都傻眼了,老实说,这个时候,连她本人都不愿意碰自己的嘴。唇抖了抖,想说什么,又一波恶心感升起,忙拿手去接。 吐桌上,吐地上都没事,偏她难受成这样,还端着。霍骠是真的服,“乖,吐我手上。”他的手掌有她两张脸那么大,稳稳兜着她下颌,另一手轻轻拍打她的背脊。 沉拂砚苍白的小脸皱成一团,眼泪夺眶而出,无法控制地啼泣,一边搜肠刮肚地大吐突吐。 稀烂的食物残渣堆在霍骠手心,味道浓烈刺鼻。他眼尾都不抖一下,始终气定神闲地注视沉拂砚。 沉拂砚掀起泪湿的眼眸,从他脸上找不到半点儿忍耐,厌恶,或是虚情假意,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只有心疼和担忧。 她心中一时酸胀难言。 如花的容貌,年轻鲜亮的颜色,自然惹人怜爱。色衰爱驰。然而自己这副污秽恶臭的狼狈样子,他彷佛是真的毫不介意。 沉拂砚再也无法说服自己,霍骠对她,只是单纯的见色起意。 他是真的对她好,也是真的心疼她。也许,戴避孕套和怀孕的事儿,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紧急避孕药的副作用在她身上来得这么快,这么猛烈,沉拂砚始料不及,也被吓着了。她想健康地,高质量地活着,不想年纪轻轻,就落一身妇科病,“霍骠……”用力抓住他的臂,“你、你可不可以……”倏尔想起她的手也是脏的,低头一看,霍骠衬衫雪白的袖子已被蹭了几道难看的污迹,忙松开手,“对不起。” 霍骠抹掉掌中的呕恶物,用干净的那只手给她擦嘴,“没事儿。傻孩子,你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我以后还要陪产,亲自守着你为我生孩子,亲手剪断脐带。现在这样算得了什么?”孕妇生产时大都面目狰狞,血肉模糊,甚至会有大小便失禁的状况,他都有心理准备了。 沉拂砚神色一僵,目光黯淡下来,慢慢抿住唇。 霍骠若有所思地打量她,“还是很难受?我派人把医生接来?”又问,“刚才是想跟我说什么吗?”宠溺地拍拍她的脸蛋,含笑先应了她,“可以。没什么不可以的。砚砚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他只会更疼她,对她更好。 “不用麻烦医生,我每每生过病,肠胃就脆弱些,吐完就好了,没什么大碍。”沉拂砚也对他微微笑,“我是想问,可不可以扶我去洗澡,我腿软了。” 霍骠抱着她站起来,“哥哥帮你洗。”又高声唤佣人进来打扫收拾。 第二日沉拂砚睡醒,霍骠往她手腕套了一只白玉镯。 清乾隆的御制羊脂白玉籽料三股五旋的活环绞丝镯。极为高超的清宫技艺,制作工艺早已失传。 霍骠在今年的佳士得拍卖行举办的港秋拍玉器专场特地为沉拂砚拍下的。拍卖会总共呈现了30件玉器精品,这只镯子是领衔拍品,被霍骠以360万港元成交,稳坐全场之冠。在八十年代,360万绝对是个骇人听闻的天文数字。 霍骠本来打算在沉拂砚十七岁生辰时,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但占有沉拂砚实在令他太过快活,忍不住想送她点儿什么,也哄哄自己的小姑娘高兴。 一整块极品羊脂玉雕琢出的三股绞丝活环手镯,单是手艺已是巧夺天工。镯子通体玉色莹白,找不到半点儿瑕疵,质地细腻温润,油脂性好得像在流动。 沉拂砚不知道具体价格,也料到必定所费不赀,“好漂亮啊。” “红酥手。”霍骠摩挲她腕白肌红的小手,笑吟吟地问,“喜欢吗?” “我很喜欢,谢谢霍骠。”沉拂砚没有拒绝。不敢,怕糟蹋东西。霍骠之前追求她的时候,送给她一把华美异常的缠枝莲纹玉梳,她不肯收,霍骠当场就掷地上摔碎了。 霍骠捏起她下巴,“喊我什么,嗯?” 沉拂砚默了一瞬,唇角微微翘起,“哥哥。” 霍骠满意了,“乖女孩。”垂首吻住她,湿滑舌尖儿慢吞吞地勾舔她小巧的唇珠,嫩红丰润的唇肉,嗓音缱绻微哑,“喜欢就好。哥哥只想让砚砚高兴。” 作者的话: 知道大家都想看沉拂砚跑路的情节,高潮嘛,但你们要知道,高潮过后,小说很快就完结了哦。 而且从霍骠手上逃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天时地利人和,沉吞墨需要多方面考虑,不然当初他就不必铤而走险,跑边境小国去,还差点儿把命丢了。 为什么这么着急呢?我慢慢写,大家慢慢看。之前心肝那本写了将近80万字,你们还嫌不够长。 第六十六章“拂砚,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一 第六十六章 “拂砚,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那个药,对你很不好。”苏格拉瓦在离校门尚有一段距离时靠边,将车熄火。 沉拂砚抬头看向后视镜,二人目光撞在一起。她脸色是病态的苍白,“十六岁怀孕生子,难道就是一件好事?”冷笑,“你们男人是不是觉得女人生孩子特别稀疏平常?” “没有,”苏格拉瓦温柔耐心地凝视她,“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她还很年幼,又这么娇弱,本应该被父母捧在手心疼爱、保护,而不是过早地生儿育女,被迫承担起一个妈妈的责任。 “对不起,我不该对苏乱发脾气。”她是在迁怒,欺软怕硬,她怎么没胆子冲霍骠嚷嚷?沉拂砚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这么小的孩子,苏格拉瓦又爱极了她,怎么舍得跟她计较,“你可以跟我发脾气。” 他乐意惯着她。 “苏。”沉拂砚更觉愧疚,眼圈微红,小声喊他,又跟他解释,“我知道那个药副作用很大,我没有其他法子。” “我带你去医院安装宫内节育器好不好?” 苏格拉瓦原本确实像沉拂砚控诉的那样,觉得女人生孩子天经地义,没啥大不了的。男人戴套主要是怕染病,认为避孕的责任在女人身上。不想生就吃药,不小心怀上了就生下来。如果男人不想让这个女人生自己的孩子,就安排她打掉。 爱上沉拂砚之后就不一样了。 他前天买药的时候问了店员,得悉频繁服用紧急避孕药对女人身体伤害很大,心里就难受得不行,后来更是特地去医院咨询了各种避孕措施。男方肯佩戴避孕套对女性而言自然是最好的,明显霍生不乐意。相比之下,在宫腔放置节育环对沉拂砚的损伤较小,而且是可逆的,日后想要孩子,就把节育器取出来。 沉拂砚立刻否决了,“不行。” 她避孕的事儿,霍骠不知道便罢,一旦发现,到药店帮她买避孕药容易隐瞒,去医院上环肯定会留下形迹,霍骠一查就能查到苏格拉瓦身上。毕竟沉拂砚全天候在他严密监管之下,能偷偷带她出去做手术的还会有谁? 她都想到的事儿,苏格拉瓦当然也能想到,他愿意为沉拂砚承担这个风险。 沉拂砚怕自己会害死他,她忍着羞耻说,“那个部位……里面放了东西,霍骠他、他做的时候会发现。”其实沉拂砚也不知道霍骠插进去会不会觉出不对劲儿,他不止一次谑戏要肏她的子宫。 但她这么一说,苏格拉瓦果然就沉默了,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声重得沉拂砚耳朵都有些发麻。 “苏,我快要上早读课了。”车内的气氛让她不安,催促苏格拉瓦把她送往学校。 苏格拉瓦闷咳一声,“我待会儿去给你买短效避孕药。”总比吃紧急避孕药强。 沉拂砚没跟他解释,自己无法在不被霍骠察觉的情况下,严格遵照医嘱,规律地每晚服药,她也不愿将苏格拉瓦更深地牵扯其内,“嗯,我也是打算用这个。不过不需要苏去,我让同学帮我买。同学里有人吃这个药,她们有经验,知道哪个牌子比较合适。” 沉拂砚当然没有让班上的女同学帮忙,她找了叶光澜。学校里只有他会无条件帮她,对她好,她也只信得过叶光澜。 二人放学之后约在琴房见面。 “学长?”沉拂砚朝一直默不作声的叶光澜伸出手。她不能停留太久,回家晚了霍骠会生疑。 叶光澜攥紧挎包里的牛皮纸药袋,瘦削雪白的手背静脉曲张,往上蔓延至臂侧,整条手臂都因太过用力而筋络虬突。 他最终还是掏出药袋递给沉拂砚,他拒绝不了她任何要求。 这也是沉拂砚寻求他的帮助而非苏格拉瓦的主要原因。一方面固然是不愿再牵连苏格拉瓦,毕竟他就在霍骠眼皮子底下;更重要的是,苏格拉瓦是绝对不允许她多次服用紧急避孕药的,遑论替她购买。 “紧急避孕药长期服用,”叶光澜喉嗓涩滞,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一年内超过3次,可能影响卵巢功能……”三十颗药片,她这辈子不打算要孩子了?她自己的身体健康呢,也不在意? 霍骠跟她做爱连避孕套都不戴吗?他以为沉拂砚在霍骠身边靡衣玉食,受尽宠爱,也许她过得并不如他想象中的好。 “学长不用担心,以备不时之需而已。”沉拂砚把药藏到琴盒里。 几十颗药,备不时之需?她当自己是小孩子?叶光澜声音发颤,眼尾红成一片,“你跟我走好不好?” 沉拂砚蹙起眉。 他走近两步,小心翼翼地牵起她细白的小手,“我不跟赵端琳结婚,我也不稀罕当叶家的儿子了。你嫁给我,我能养活你。”他声线渐哽,眼眸蓄着泪,“拂砚,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这一刹,叶光澜什么都不想要,未婚妻,家人,家族财产,学业前程,通通都抛却,只要能与自己心爱的女孩儿在一起。他想照顾她,对她好。 不当叶家的少爷,不念大学,他靠什么谋生?种地,捕鱼,到工地上打工?沉拂砚看向叶光澜的手,皮肤洁净细腻,竹骨一样匀致修长,用他这双握笔,拉琴,打高尔夫球的手? 她已经毁了兄长沉吞墨的大好前程,难道还要毁了叶光澜的? “你不是说你报考的志愿不变吗?学长要对我失信?”沉拂砚任凭他握住自己的手。 叶光澜愣了瞬,眼里随即迸发出异样的光彩,“你会来找我?” “会。”尽管沉拂砚不知道具体是哪天。 她本该在高二下学期参加雅思考试和A-Level大考。霍骠不允许她申请国外的大学,她哥要带她离港,申请本地的大学没有意义。 大概率是逃出国之后,她哥安排她复读一年当地的私立高中。 沉拂砚也不知道到时候,叶光澜的初心是否不变,自己又会不会接受他。但她至少要去见他一面。无论如何,叶光澜不该为了她,放弃他的学业。 “我在伦敦等着你。你一定要来。” 如果叶光澜知道俩人的约定,将连累好不容易逃离囹圄的沉拂砚重新落入霍骠手中,不知他会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 霍骠嘴里说等沉拂砚痊愈就天天跟她做,当然是不现实的。 他异常强悍的肉体,用之不竭的精力,蓬勃旺盛的性欲,都远超寻常男人。加上他对沉拂砚的痴迷与渴望、近乎病态的欲念,如果不加克制,是能把稚嫩柔弱的孩子活活操死在床上的疯狂程度。 沉拂砚每日课时繁重,她又重视学业,身体再难受也不肯请假在家休息。霍骠无奈之下,只好答应,周一到周五上学期间不操她。沉拂砚身子这么美,他怎么看都看不腻,怎么玩儿都玩儿不够,就算不将鸡巴插入她的小阴道,也多的是花样让自己舒服。 饶是霍骠节制又节制,半个月里,也肏了沉拂砚八次。 频率不足,强度来凑。尤其是周五和周六晚上,霍骠能翻来覆去干她大半宿。 他在床上不仅粗鲁,习惯还分外恶劣,不间断一连射好几次,小姑娘的肚子灌满他的精液,大得像六、七个月的孕妇。他的鸡巴释放完,仍然分量十足,塞在沉拂砚逼里不拔出来,强搂着她睡到天亮。 沉拂砚又疼又屈辱。霍骠爱她爱得要死,生活中怜爱呵护,无微不至,在性事上却分外强势恣肆,任凭她如何哀求哭闹,玩弄起来毫不手软。 因怕怀孕,沉拂砚偷偷又服用了三颗紧急避孕药。前后不到一个月吃了四颗。肠胃不适,食欲不振,频繁的头疼、疲怠。十几岁的女孩子精神和肉体紧绷如同一张拉得过满的弓弦,随时有崩断的可能。 第六十七章“羞什么?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没 第六十七章 “羞什么?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没看过,没玩儿过?”(H) 霍骠心细如发,沉拂砚的颓惫与郁郁寡欢他不是没注意到。他以为沉拂砚是初初被自己占有,心里一时过不去这个坎儿。他也无计可施,怎么着也不可能不碰她呀。其他事上倒几乎算是千依百顺。他在沉拂砚面前是弯得下身段的,做小伏低地哄劝,挖空心思送她稀罕昂贵的礼物,希望再过一些时日,小姑娘能慢慢适应。 周六晚,二人吃完饭,霍骠耐着性子陪沉拂砚到花园闲逛消食。才走了几分钟,沉拂砚就提出要回屋。 她今天不知怎的,小腹隐隐作痛,还有些下坠感。而且胃也很不舒服。 除了第一次服用紧急避孕药造成呕吐,之后就没再吐过。但沉拂砚知道自己肠胃不适的症状不轻反重了。譬如现下,胃囊像有什么东西在搅动,经室外冷风一吹,冰凉冰凉的,更难受了。 霍骠求之不得。他揽着沉拂砚纤软的小腰,嗅着她身上又奶又甜的体香,早就色授魂与,下面硬得发疼。 家里的佣人都被霍骠打发走了,主卧室的门被粗暴踢开后也没关上,毫不避讳,‘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传遍整个楼层,夹杂着男人浑浊粗重的喘息和女孩儿娇弱细碎的泣音。 霍骠屈膝跪坐在沉拂砚屁股后面,后入式,一次又一次凶狠地挺进她紧致湿软的嫩穴。 他下身赤裸,大腿健硕有力,腰侧人鱼线清晰得像刀刻一样,深纵下延至急烈耸动的腹股沟。衬衫还凌乱地套在身上,扣子扯得七零八落,敞开宽厚挺阔的胸膛,黝黑皮肉上缀满腻汗,大块肌肉充血虬突,十足狂野纵恣,因体型过于高大彪悍,又有种不容反抗的强势性感。 沉拂砚被他剥得精光,腻白如玉的身子一览无余,摆成腰塌臀翘的姿势趴跪在床上。 比起她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高高撅起的屁股丰满得有些夸张。两瓣肥美的臀肉,圆滚滚,白得发光,又白又润,跟牛乳般油润细腻。在霍骠暴风骤雨般撞击下,臀尖儿甩起白花花的肉浪,一层连着一层地不断翻滚,不用摸都知道她的肉有多软,多嫩。 “不要……不要了,好疼啊……”沉拂砚下腹一阵阵不规律的挛缩,额角的冷汗和眼尾滚出的泪液勾兑在一起,将她整张脸都浸湿了。 “不要什么不要?骚逼喷的水儿都快把老子的鸡巴泡糟了。”她已经高潮过两回,甬壁软烂成一团,腻汪汪、热乎乎地紧裹着他,茎根完全浸泡在滑腻稠热的淫汁里,每插一下,都捣出‘咕唧咕唧’的淫糜水声。 这祖宗的骚穴越插越湿,越插越紧,爽得霍骠 “嘶”的不停地长声呻吟出气,被她湿嫩紧致的小花径生生绞勒出强烈的射意。 他话说得强硬,然而对初夜害沉拂砚受伤的事儿仍心有余悸,立刻低下头,揉开丰腴的臀缝,仔细查看她小穴的情况。 女孩儿幼窄的粉缝被男人粗长胀勃的黑紫巨物撑成一个狰狞的肉洞,薄嫩的肉膜紊张又闭拢,艰难地蠕动着吞含飞快进出的硕大性器。穴口堆满了研搅成浆的丝沫,更多晶亮的蜜液被挤压出来,将二人相连的下体沾得濡湿胶腻。 霍骠探指抹开穴口的浆沫,粗粝指腹勾起肉缝边沿,小女孩儿娇嫩无比的幼穴都被肏肿了,摸上去略有些胀起,摸着更软嫩了。最外一圈的穴肉被阴茎扯出又拽入,磨成了很深的红色,裹着一层黏亮的淫水,刺眼又糜艳。 霍骠看得两眼发直,脸越凑越近,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湿潮的热气全喷在女孩儿的股沟,上下两个小洞被刺激得齐齐搐缩。 本就紧窒的甬道持续收紧,又一波热潮涌出,浇淋在性器上,霍骠凌乱地喘息,扬手在她臀峰扇了一巴掌,“别夹,放松,再夹就射了。”他其实并未如何使劲儿,沉拂砚臀肉过于白嫩,立刻泛起一片淡粉。 “呜……别、别碰,不要看……”沉拂砚浑身发抖,瘫软在床上,唯有一只浑圆的肉臀高翘,插着男人狰狞巨硕的生殖器,‘啪啪啪’,被顶操得左摇右摆,肥软的臀肉颤荡不休。 “羞什么?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没看过,没玩儿过?”话虽如此,霍骠的视线移至她臀心,这个小菊穴确实没怎么玩儿过。 很小很嫩,精致秀气得不得了。沉拂砚身上就没有哪处生得不精致,不娇嫩的。 穴口每一根肉褶都整整齐齐往内簇拢,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漂亮极了。颜色是接近透明的浅粉,彷佛呵一口气儿,就要化了。这时感染了主人紧张的情绪,皮褶内缩,粉肉娇颤,可怜又勾人。 男人的目光炙烫、直白、露骨,如有实质,彷佛要将她的皮肉削下一层来。沉拂砚后穴竟微微有些刺疼。她变了脸色,“那儿……不、不可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支起肘,抖着腿儿往前爬了几步。 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猝不及防脱出温暖窄嫩的穴腔,绞得太紧,龟头与穴口分离的瞬间,发出‘啵’的破气声,穴肉颤抖着又浇出一泡汁液。 霍骠神色都不好了。他操穴正操得酣畅淋漓呢,挺在空中的阴茎水湿油亮,一边淌滴着从她穴里沾的淫液,一边呼呼冒着热气。 他屈膝跨前一步,虎口卡住她后颈骨,将她整个人摁趴下去,“小贱货,你躲什么?逼都快被我肏烂了,还敢跑?”垂首咬她耳肉,低笑,“不可以?不可以什么?砚砚知道哥哥想干什么,嗯?”大手拎起她的腰肢,把鸡巴直撅撅塞回穴内,动作太过粗暴,穴缝皮肉绷扯得发白透明,几乎要裂开的入口硬生生被挤压下陷,随着茎身卷入了一截。 沉拂砚疼得两眼发黑,差点儿晕死过去。 霍骠将大腿顶入她腿根,支撑她软塌的下身,腹胯紧贴她盆骨,自下而上,又快又狠地贯穿她的身体。还惦记着之前想干的事儿,握起她肥嫩的屁股蛋,掐住桃瓣往两边儿掰开。 沉拂砚被泪水沾湿的睫毛掀起,视线完全失焦,感觉到后穴再次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她抽泣着摇头,“不要……我不要……” 霍骠正要把脸凑过去,沉拂砚抗拒地拼命将股缝合上。 她这一夹,不单把菊眼再次藏起来,下面的逼穴都连带着死命收缩。 霍骠被夹得差点儿一泻千里。 她一而再,再而三不肯配合,霍骠神情彻底淡下来,语气也有些阴冷,“不听话是吧?宝贝儿皮儿又痒了,嗯?”抬腕重重地扇向她的臀。 沉拂砚惨叫一声,嫩生生的粉臀被拍打出鲜红的阔大掌印。 第六十八章沈拂砚逼里插着他的阴茎,屁眼夹 第六十八章 沉拂砚逼里插着他的阴茎,屁眼夹着他的舌头(HH) 霍骠摆腰送胯,不停歇地插着她的逼,龟头一次次破开黏连的穴肉,在幼窄潮热的径道狠磨猛捣,同时挥动手腕,朝她丰满翘弹的小屁股不紧不慢地又甩落几巴掌。 沉拂砚原本羊脂玉般油润白净的嫩臀被扇得又红又肿,横七竖八布满了突起的肉楞,有些交迭的指印艳红中甚至浮起瘆人的青紫。 沉拂砚疼得涕泪横溢,而且十几岁的少女被打屁股实在太羞耻了,她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脸埋进枕头,很快将枕面都洇湿了。 “哭什么?你乖乖的,我怎么舍得打你?”她一哭,霍骠又心疼起来,“宝贝儿,你这样也很好看啊。”红红白白的圆臀漾着水波一样的肉浪,分外娇艳诱人。 况且拿手掌拍几下屁股蛋,能有多疼?霍家的男孩犯了错,长辈都是直接抄起皮带、马鞭,劈头盖脸抽下去,能将人抽得皮开肉绽,满地打滚。女孩娇贵脸皮薄,跪去祠堂,用鸡毛掸子和篾片打手心,不出血不算完事儿。扇屁股?那是几岁的小奶娃才有的待遇。他不就是拿沉拂砚当小宝宝,当心肝宝贝儿疼嘛。 沉拂砚不想理他,咬着唇,喉间滚出压抑的呜噎,单薄的肩头一抽一抽地抖索。 “好了,别哭了。哥哥给你舔,舔舒服宝宝就不疼了。”霍骠抓起臀瓣揉摩了几下,轻易将沟缝捏开。他要舔的可不是她被打肿的股肉。 “啊……不、不要舔……”沉拂砚屁股都疼麻木了,腿抖得厉害,想挣扎也力不从心,眼角砸落更多的泪液,啼哭的尾音却变了调。 那个部位敏感度比前穴略低,耻感却更甚。湿滑温热的舌尖儿仅是舔舐了几下粉褶,她整张脸都烧起来了,“呜呜……霍骠,求你……别这样……” 她的身体是霍骠一手开发调教的,比她本人都要了解。深知她嘴上、心里虽不情愿,其实是被舔舒服了。这不,下头的小骚穴汁液泛滥,穴肉也如潮水般涌上来,越发热情地,严丝合缝地缠绞他的生殖器。 霍骠好脾气地哄,“宝贝儿,别可怜巴巴的呀。哥哥舔你的小屁眼不爽,嗯?骚逼都爽喷水儿了,里面的肉一个劲儿地咬我的鸡巴。” 肉棒像被无数张温潮软腻的小嘴啃咬、吸吮,绵密快意从性器表皮迅速传导至头颅。霍骠后腰涨麻,腰臀精悍发达的肌肉层迭遒突,腹股沟剧烈挺耸,跟台充足了电力的炮机似的,不知疲惫地在她穴内翻捣,凿击,狂抽猛送。 下面鸡巴狂肏她的逼,上面也不忘舔她的屁眼。舌头裹着口水,湿淋淋地扫滑每一片花褶,连细小的褶缝都一一照顾到,细致耐心地伺候她。 沉拂砚呜呜咽咽的,臊得不停掉泪,咬紧唇肉也扼制不住娇媚的喘吟。 霍骠将她两瓣桃臀扒得更开,内侧雪白的软肉掐出了数道指印,中心深藏的孔穴几乎被翻出来。他下颌嵌入股沟,舌根摆得飞快,打着旋儿地舔刮她的菊眼。自然分泌的唾液并不咽下,掀开唇,任凭粘稠的水液一缕缕滑出唇角,淌落在她穴口,又被他的舌头反复地涂抹、捣碾,渐渐搅起水液挤压之声。 透质嫩穴被舔弄得颜色渐深,肉褶浸泡了口液也舒展胀大了些,看上去更漂亮了,原本稚弱纯洁的幼穴无端显出几分淫冶。 沉拂砚攥着床单的小手抓紧又松开,小屁股无意识地往后撅,像在迎合霍骠的舔弄。 霍骠哼笑,往她高翘的蜜臀轻轻拍了下,“砚砚,你真该瞧瞧你现在的骚样儿,还说自己不是哥哥的小母狗,啊?” 沉拂砚难堪地啜泣一声,哆嗦着腿想往前爬,手脚早已脱力,一使劲儿,人就摇摇晃晃往下塌。 霍骠忙扶住她的腰肢。 主人太过激动,两侧小巧的腰窝不停地跳,动人极了。 “我是狗。”霍骠心动不已,低头痴迷地舔吻颤抖的小肉窝,声线浑厚缱绻,浸染着肉欲的浮浊,“我稀罕你,我对你死缠烂打,我跪舔你,我霍骠不是你沉拂砚的狗是什么?” 他主动服低做小,认怂认得太快,沉拂砚反而怔怔的,不知该如何应对。 霍骠趁机再次将脸埋到她臀下,粗粝舌面卷扫一周,将股沟舔得更加湿腻,然后唇瓣抿合,直接含住她的小屁眼嘬吮,脸颊微微下陷,一开始力道就很重。 太刺激了,沉拂砚小腹一抽,尖叫出声,随即捂住嘴羞臊轻泣。 “乖乖,爽就叫出来,憋着干什么?”霍骠含混地与她调笑。 小菊穴被他吸得充血肿胀,色泽殷红,水液淋淋漓漓沾满肉褶,像一朵即将盛开的花苞,十分糜艳诱人。 “真美。”霍骠眸色渊沉,继续抿唇吸吮,并勾舌挑拨穴口褶缝。幼嫩的菊眼被他嘬得一缩一缩,越来越湿腻,越来越软润,粉肉颤抖,薄褶紊开又合拢,反过来吮含他的舌头。 霍骠将劲儿都凝在舌尖儿,舌肉绷紧,抵着好不容易被吮舔松软的孔隙一点点挤入。 “呃呜……不、不……”沉拂砚瞳孔涣散,脑子都要炸开了。霍骠的行为完全超出她心理能接受的极限。 肉壁搐缩,肠肉鼓搏着往内挤压,舌头感觉到极强的阻夹力,这是沉拂砚的肠道对他下意识的排斥。 “乖女孩,放松,让我进去,你会很舒服的。”霍骠安抚地捏了捏她饱满的臀峰,探指往下揉她的阴蒂。 沉拂砚逼里插着他的阴茎,屁眼夹着他的舌头,蒂核又被掐住反复搓揉,三个敏感点都被侵占,很快就软成一滩泥,一身娇皮艳肉颤了又颤,抖了又抖,放浪地掀唇吐舌,泪水和口水淌了一脸。 霍骠的舌头越推越入,顶至根部,填满她紧窄的后穴,舌根绕动,湿韧粗舌在娇嫩的肠道卷滑一圈,阔厚舌面碾下,用力舔舐细润的肠肉。 “呜啊……嗯……”沉拂砚扯着嗓子又哭又叫,小腹不停地抽,腔道的骚动收缩巨细无遗地传递给与她性器相连的霍骠。 知道她快到了,霍骠弓背提臀,龟头抵戳穴壁,阴茎直起直下,凶蛮地撞击,一边晃移下颌,配合操干逼穴的频率,控着舌头在她肠穴里抽插。 沉拂砚高仰起头,雪白纤长的喉颈溢出濒死般的急烈泣喘,大股滚热潮液冲涮而出,淋向霍骠的性器。 “嘶……”霍骠全身强悍发达的肌肉贲张充血,血管青筋暴突。他捏住沉拂砚的腰眼,在她高潮痉搐的花穴缓缓再插了几十下,才拔出阴茎。 沉拂砚哭吟着伏倒在床上,屁股僵直上翘,湿肿穴口挛缩几下后喷出一道晶莹水线。 第六十九章“操死你,砚砚,哥哥操死你,好 第六十九章 “操死你,砚砚,哥哥操死你,好不好?”(HH) 霍骠坐直身,扶起沉拂砚,将她紧紧搂抱在自己怀内。 小姑娘双眼紧闭,嘴唇抿着,断断续续逸出细弱的幽噎。 “砚砚,舒服吗?”霍骠大手抚过她湿漉漉的鬓角和脸颊,分不清哪些是泪,哪些是汗。垂颈去舔她沾满腮颌颈脖的口水,舌头细致地一点点咂扫干净,卷入自己嘴里。 沉拂砚疲惫地“嗯”了一声。不舒服怎么会高潮?然而情潮过后,下体疼得更厉害了。穴腔被他的性器撑涨摩擦过度,跟火燎过似的,刺辣辣,神经不停地抽动。腹部下坠感也愈发明显,他都拔出来了,仍是像被什么重物撕拉着往下扯。 霍骠目光来回巡着她秀美的小脸,两颊红潮渐渐褪去,露出青白的皮肉,显得很不健康。 不由拧起眉心。沉拂砚这些日子都不怎么精神,今天格外憔悴些,是课时太重了吗?霍骠准备周一亲自送她去学校,与她的班主任谈谈,她最近在学校表现怎么样,是不是吃力跟不上进度。他没打算直接问沉拂砚,怕伤了孩子的自尊心。 纵然脸带病容,她唇色却脂红湿肿,艳得出奇。 霍骠喉结一滚,忍不住伸舌去舔。 沉拂砚想别开脸,被他先一步扼住下巴。 “好孩子,听话,不许再抗拒我。”霍骠指腹揉了揉她娇艳的唇瓣,低下头含住与她接吻。 他压紧沉拂砚下颌,用力吮嘬她的唇珠、唇肉,舌头撬开牙关往里挤,将女孩儿的口腔塞满不留一丝空隙,舌尖儿在口壁卷舔翻搅,喉结上下浮动,如狼似虎地吞吃她的香涎。 沉拂砚气儿都喘不过来了,小手抵着他胸膛往后仰脸。 霍骠咬住她舌根。 “呜唔……”沉拂砚眼瞳疼出了泪花,不敢再挣扎。 霍骠不愠不火地啜吮她娇幼的小舌,不时哺几口自己的唾液喂她吃下。 他的舌头太大,沉拂砚唇角闭不拢,吞咽不及的口液外淌,黏连垂落,刚被他清理干净的下巴和脖子再次白腻腻湿了大片。 霍骠继续吻着她,手插入她腿心,揪出阴蒂搓捻,恢复软嫩的花蒂很快又被揉硬了,充血鼓胀。他两指夹住往外一扯,蒂头翘出两片肥厚的肉唇,蓄满籽粒的骚核在他指间一跳一跳地抖着。 沉拂砚两条雪白的腿打着颤岔开,呜咽声被他吞没在唇舌里。 霍骠又去摸她的逼口,果然淅淅沥沥的正滋着水儿,还一个劲儿地冒热气,可想而知那销魂洞里面有多湿,多热,鸡巴插进去又会有多爽。 无论操过她多少回,霍骠都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指尖儿挑开肉缝边沿插入,穴口闭得太紧,肉又太嫩,彷佛一戳就破,霍骠不敢乱来,一点点往内挤。指骨缓缓推到底,汁液就往外飙,里头热腻紧窄的肉壁热情地绞裹手指。 指头在湿乎乎的软肉里搅了搅,怀内的小人儿抽泣着颤软了身子。 够嫩,够紧,水儿多,还敏感得要死,是个男人碰到她都得疯。 霍骠眉眼蓄满腥欲,艰难地抽出手指,已裹了一层透亮的淫液。 吮了指上的花液,“砚砚好甜。”兑上些自己的口水,俯身喂给她,“宝贝儿也尝尝自己的骚味儿。”撸了几下狰狞胀勃的肉棒,抬高她的屁股,圆硕龟头重新抵上溢着汁水儿的嫩穴。 “哥哥,”沉拂砚眼瞳放大,杏目流露出惧色,“可不可以……” “不可以。忍着。”她在床上就没有心甘情愿的时候。霍骠不耐地打断她的话,将她双腿绕在自己腰上,一挺身破开穴缝,将阴茎重新插回她体内。 “呃呜。”恐怖的胀疼感逼入头颅。沉拂砚用力攥住他的臂,十枚指甲撇得发白,泪液滚了一脸。 幼窄的腔道被外物强行撑开,下体沉颠颠塞满了他的性器,每一寸皮肉都曲张拉伸,绷到了极致。彷佛连骨头都是酸软的,沉拂砚支楞不起腰身,跟团烂泥似的挂在霍骠胸前。 霍骠横臂兜揽她的腰臀,直接将她抱起来,“砚砚累了,嗯?”垂首亲亲她光洁的前额,“哥哥抱着宝贝儿肏。”胯骨紧抵她股沟,自下往上顶插她。 他一动,沉拂砚就仰颈哈气儿,试图缓解下身的痛楚。 霍骠也不停地吸着气儿。她里面绞得实在太紧了,还在一缩一缩地咬着茎根死命往内压,层层迭迭的穴肉不知死活地缠裹上来,连茎身的筋络肉楞都被勒出血流不畅的微疼感。他声音压抑带喘,眉宇有些狰狞,“宝贝儿,逼松一点儿。这么紧,想把哥哥鸡巴夹断?”抬腕不轻不重地赏了她屁股蛋一巴掌。 沉拂砚吃疼,挺翘的圆臀晃摆着往后撅。 霍骠趁她分神,拔出大半截阴茎,成片花液被带出,粘附在二人腿根。他未作停留,黑紫贲胀的男根‘噗呲’的狠捅回去,大蓬汁水儿应声飞溅,粉缝翕张又紊缩,蠕动着往内吞含男人的昂扬巨物。 沉拂砚惨叫出声,剧痛之下,像条案板上被开膛破肚的鱼,在他怀内垂死挣扎。 霍骠随便她扑腾,只是牢牢扣住她腰眼不让性器脱离穴口,铁钳般的五指掐入白嫩腰肉,留下鲜红的指印。 他胯骨凶耸,抽插的力度不减反增,龟头反复碾开黏连合拢的软肉,在女孩儿湿嫩紧窄的幼穴横冲直撞,狠捣猛戳。两颗夯沉阴囊被他凶悍狂放的挺动甩得飞起,重重地拍向沉拂砚臀沟。 肉体拍击声和‘咕唧咕唧’的水液挤压声响彻整个房间。 空气中弥漫着男女性液腥膻浑浊的气味,炙灼,秽乱,淫糜不堪。 这种味道与沉拂砚身上稚嫩甜腻的体香糅杂在一起,对霍骠有着致命的催情作用。 “操死你,砚砚,哥哥操死你,好不好?”他眸色如墨,黑紫怒胀的性器在她粉嫩的腿心疯狂进出。 沉拂砚像巨浪里的一叶轻舟,被撞得东歪西倒,头晕眼花。唯有腰肢始终被他有力的大手控辖,原本平坦的小腹隆起一个可怕的鼓包,在薄嫩的肚皮下起伏攒动。 男人强壮霸道,掠夺成性,简直等于将年幼娇弱的女孩儿贯穿在他狰狞的生殖器上恣意虐玩。连阔大厚重的实木大床都在他大开大合的动作下剧烈摇晃。 第七十章插进宝贝儿的小子宫,好不好?(HH 第七十章 插进宝贝儿的小子宫,好不好?(HH,微虐,慎) 沉拂砚下体被他掼满不留一丝空隙,茎身深陷入甬壁,每一记抽动,层迭软肉都与阴茎皮褶激烈蹭擦。二人的性器黏连拖拽,套缠得太紧,彷佛已经长在一起。 沉拂砚觉得连肚子里的内脏都被他大得离谱的性器挤压扯动,整个下腹又疼又酸软,翻江倒海一样收缩痉挛。 “不、不要了……呜呜,我不要……霍骠……”她胡乱揪着他凌乱的衬衫难受地啼哭,嗓子娇细无力,像只被虐玩的幼猫,可怜兮兮地哼唧,极其抓耳勾人。 霍骠的心也像被小猫细软的爪子一下一下地搔挠,又麻又痒偏还无处着手。明明已经把她弄到身边,严密地辖制起来,更是将自己的生殖器填满她矜贵纯洁的穴腔,完全占有她的身体,每日想肏就肏,想内射就内射,怎么玩儿她,怎么摆弄她,都成,不知怎的,总还是觉得不足够。 欲壑难平。 恨不得把她插穿,肏烂,把她的皮肉筋骨一口一口咬下来,吞吃入腹。 想灌满她。不止精液,还有尿水。撒在她身上,脸上,射进逼里,让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自己淋遍,标记,充满他的基因和味道。 “不要谁,啊?你他妈不要谁?”霍骠故意曲解她的话,喷出的热气都带着肉欲的腥浊,“骚逼都快被哥哥肏烂了,还敢不要哥哥?不要霍骠,砚砚想要谁?哪个男人他妈敢碰你一下?” 沉拂砚脑子本就浑浑噩噩,被他车轱辘似的一通话绕得更晕了,仰起脸,目光迷离,视线根本聚不了焦,“太深了……胀,好疼啊……” “不够深。”霍骠细细地端详她美得让人心旌摇曳的小脸,“还是操得不够狠,不然砚砚怎么老是想躲,想逃跑,不肯听哥哥的话。” “再操深一点儿,好不好?”他凶戾沉促地喘着,硬硕胀勃的肉棒在女孩儿粉嫩的肉缝一刻不停地抽送,速度太快,只堪堪看到粗壮肿亮的茎柱根部,裹满了淋漓花液和研磨乳化的白浆,血管盘缠密布,像蠕动的恶蛇,膨大搏动。 沉拂砚拼命摇头,泪水纷扬洒在他汗湿淋漓的胸膛,“不、不行……” 霍骠低头叼起她小块儿耳肉,又舔又吮,把稠热的口水儿涂在上面,“行的,宝贝儿,好乖乖,你可以的,放松些,别抗拒我。”他哑声轻笑,“哥哥想要你。”咬字低醇含糊,无端多了几分缱绻,听上去差点儿以为他在撒娇。 俩人不正在做么?沉拂砚不知道他还想怎么要她。 “插进宝贝儿的小子宫,好不好?哥哥要跟砚砚宫交。”霍骠扶着她的屁股,挺起悍腰将性器往她花径最深处送,越往里越狭仄,弹性极佳的穴壁一缩一缩地内收挤压,像拧毛巾一样绞夹肉棒,他几乎用上全部自制力才勉强按捺住没有缴械。 幸亏里面虽然紧,数次高潮的穴肉早被操得软腻如泥,潮乎乎浸满淫汁儿,插得艰难但并不涩滞。龟头碾滑而入,破开层层黏连的穴肉,径直撞向宫颈外口,阔厚伞面抵着宫口肥厚的肉褶重重地顶磨了几下。 沉拂砚泪液飙洒,觉得连骨头缝都是酸的,下半截酸胀发软,完全脱离了身体的控制。她难受得浑身直抖,头胡乱蹭在霍骠胸膛,哭着说不要,哀求他停下来,她受不了。 男人嘴里哄着她乖乖,心肝儿,眼里燃着猩红肆虐的凶光。大手抚扣她肉波颤荡的臀峰,强韧的背脊弓起,窄腰急摆,自肩胛往下,大块沟壑深纵的肌肉剧烈贲耸。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随之猛插重捣,龟头顶着宫门,狠戾地不断凿击那道幼细的缝隙,并撞出一个往内撅的小肉孔。 宫颈口湿嫩潮热,更加敏感,一碰就滋滋喷水儿。霍骠都闹不清自己的鸡巴究竟是捅进她骚逼的肉里还是泡在热融稠滑的水里,无论哪一种,带给他的感受都是极致的。 他亢奋得全身青筋都充血爆突。怀里那宝贝儿却跟条水蛇一样拼命扭动挣扎,呜呜的楚楚可怜地啼哭,活像在被他强奸。 “祖宗,别哭,别扭,要人命的。”霍骠忙握着肩骨小心将被她拎起,被她嫩若婴孩的皮肉来回蹭擦,霍骠一身铜皮铁骨都撩起了燥火。 “好疼,好疼啊……霍骠,啊,求求你……我不要、呜啊,好难受……”两大团坠在她胸前的脂白酥乳,随着霍骠毫不收敛的操撞,上上下下地晃摆跳动。 大片飞甩的肉浪差点闪瞎了霍骠的眼。 “乖,就第一次难受些,操进去宝贝儿就爽了,比操逼还爽。”他迫不及待地埋首在她丰满白嫩的胸脯,“哥哥给砚砚吸奶,大奶子吸舒服就没那么疼了。” 沉拂砚两颗乳又大又娇嫩,敏感度仅次于阴蒂,被男人潮腻湿热的口腔咬住奶头用力嘬了几下,她身子骨又酥软了,连哭声都染上了媚意。 霍骠对她的身体比她本人还要了解,第一时间就敏锐地察觉她的转变,挑眼瞥向她。 小家伙眼尾还砸着泪,已掀开红唇浪声淫叫,颤伸的粉舌甚至垂滴下唾液,拉出细长的银丝。 霍骠贪婪而狂热地盯着她,“宝贝儿,哥哥吃你的奶子舒服吗?” 他伺候沉拂砚已经是得心应手。英俊的脸颊略微下凹,像小婴儿吃奶一样将乳头与乳晕一同叼在嘴里,粉透的嫩尖儿在他猩红的唇舌来回窜动,很快充血翘硬,颜色也随之变深,渐渐肿胀为骚艳的红葡萄,连微不可见的小乳孔都被他吸得微微翕张。 一边卖力嘬吮,柔韧的舌头同时缠舔而上,绕着乳晕舔舐拨弄,舌尖儿顶戳乳尖儿,挑刮幼嫩的出奶口。 沉拂砚两粒奶头都被他吸肿了,连乳晕都殷红胀鼓,沾满了晶亮的唾液,像两朵受足了男人灌溉爱怜的花苞,美艳欲绽。 胸乳酥麻入骨,快意直冲脑门。沉拂砚颤声泣喘。觉得他真的好使劲儿啊,彷佛非要从自己尚在发育中的乳儿吸出奶水不可。 霍骠直起身揽着她,“嗯?” 沉拂砚咬着唇,抬眸与他对视,羞怯怯的,“嗯呢。”是很舒服没错。 一双漂亮无辜的杏眼糜湿沾着泪,小脸红潮漫溢,天真烂漫的放荡。 霍骠被她勾得神魂颠倒,“宝贝儿,太漂亮了……乖孩子,把自己全部都交给哥哥,好不好?”大手揉开她两片丰满鲜嫩的臀肉,胯骨狠狠往上一撞,硬钝硕大的龟头终于破开宫门细缝,强行闯入女孩儿娇嫩幼窄的宫颈。 冲击太过强烈,沉拂砚脑海里一片空白。 恍惚中觉得宫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剥落,随着一股热潮往外涌。 霍骠猝然放大的眼瞳里,清晰地倒映出她惨白如死人一般的脸容。 第七十一章阴茎上大片厚重的暗红让霍骠目眦 第七十一章 阴茎上大片厚重的暗红让霍骠目眦尽裂 血腥味儿钻入鼻尖儿。很淡,若非霍骠自小习武,五感比常人敏锐得多,不一定嗅到。 他遽然变色。 因为沉拂砚学习任务繁重,二人做的频率不高。但他器大活好,精力旺盛,插入的次数真不算少,她逼里出的水儿又多,照理不至于撕裂。 霍骠对沉拂砚的生理期比她本人还关注,尚有两周时间,就算略有絮乱,也不可能提前十几天。 无缘无故流血,只剩下一种可能。 霍骠想起从未谋面的义母,她被丈夫的情妇推倒后流产大出血,永久性失去生育能力,之后身体日渐衰弱,早早撒手人寰。 霍骠不在乎孩子,他对血脉后代没有执念。他不能没有沉拂砚。失去沉拂砚,他的后半生将不再有任何欢愉。 有一刹,他甚至不敢低下头去查看二人相连的下体。 沉拂砚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呻吟起来,“疼,里面好疼……”仓皇地揪着霍骠的胳膊,手指凉冰冰,毫无温度可言,“不、不要做了,好不好?砚砚好疼啊,哥哥饶了砚砚……”她当然闻不到血味儿,只觉腹部痉挛剧烈而密集,盆腔下坠感明显,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攫住了往下扯,彷佛要将她的子宫生生扯出体外。 霍骠肝胆俱裂,恨不得甩自己一记耳光,“好,不做了。你别哭,别怕。”语气却是从容不迫的,薄长的内双眼褶下敛,颈颌线扯紧,轮廓凌厉的脸庞镇定得甚至显出几分冷酷与不近人情。 眼睑遮掩下,眼白密密爬满了血丝。 他将沉拂砚紧紧搂在胸前,不让她的视线投向下体,“不用紧张,我在,万事都有我。霍骠绝对不会让你出事。”一边小心翼翼地将性器撤出她的幼穴。 铁锈味立刻变得腥浓刺鼻,阴茎上大片厚重的暗红让霍骠目眦尽裂。女孩儿迅速收缩至指头大小的粉洞也缓缓淌出深稠的血水。 算算时间,最多怀上半个月,这个出血量,十有八九保不住了。霍骠记起沉拂砚在医院里提到她哥的孩子时,脸上不加掩饰的向往。 侄子侄女她都这样喜欢,那她自己的孩子呢?即便是无心之失,他的确是害她流产的罪魁祸首。她会不会怨恨他?霍骠单是想象一下沉拂砚恨他,不肯原谅他,都有种锥心之痛。 沉拂砚这时也闻到血腥气了,“我流血了?哪儿破了?严重吗?” 她心慌意乱,第一个念头是受伤了会不会影响她正常去学校上学,忙支肘抵撑霍骠的胸膛,要俯身查看自己的下体。 霍骠手臂收紧环勒她的腰身,“不是。乖,别看,没有撕裂。”气息有些苦涩不稳,“砚砚,你怀孕了,但现在大概率留不住。”他低头仔细逡巡她的神情,“都是我不好,我的错。砚砚,你……” 沉拂砚一脸懵怔。她怀孕了?不可能啊,她每次都服食紧急避孕药,间隔绝对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她也不像是易孕的体质…… “砚砚,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霍骠沉痛又怜惜地摩挲她的小脸,郑重跟她保证,“宝贝儿,我们还会有孩子的,你别难过。你要孩子,我就给你孩子,你想生几个,咱们就生几个。我什么都听你的。” 什么都听她的?可是她并不想跟他生孩子啊。大学毕业之前,她不愿和任何男人成家,遑论生儿育女。 尽管霍骠一再跟她强调,她怀孕,又流产了,沉拂砚始终没有什么真实感。若非腹腔翻江倒海般坠疼,她甚至连一点儿异样的感觉都生不起。 “万一我不能生呢?”她鬼使神差问了句。倘若她之后不孕,他会主动抛弃她,放过她吗? 女人流产之后再不能怀上的情况并不罕见。霍骠蹙了蹙眉,“你别胡思乱想。人流就是个小手术。”竭力安抚她,“医疗技术不断发展进步。人工授精,试管婴儿,代孕,想要孩子,法子多的是。” 他目不转睛注视沉拂砚,语气坚定,眸色浓沉似墨,内里爱意翻滚,丝毫不加掩饰,“我说过,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一个孩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番话没能安慰沉拂砚。一个个冰冷的医学名词背后,是女性为了孕育后代付出的巨大代价:打针注射促排卵的药物,取卵,移植……无一不对女性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一旦出现过度的卵巢刺激,甚至危及性命。 她只觉不寒而栗,指甲深抠入霍骠臂肌,“如果都不行呢?你会不会——”他会不会将她锁在屋里反复尝试,如同一个产卵、取卵的活体库? “不会。”霍骠斩钉截铁,打断她的话,“你放心,我不会碰其他女人,也不会要其他女人生的孩子。不行?不行就不生。”态度倏尔放软,捏起她撇得青白的小手,小心温柔地哄她,“宝贝儿,那些医学手段对你的身体其实都有很大损害。万一真的不能自然受孕,咱干脆别要孩子得了。有我陪着你,照顾你,不比那些个不知道质地的子女强?儿女都是讨债来的,有什么好?砚砚有哥哥就够了。” 猝不及防之下,沉拂砚整个人愣在当场。 当时的社会大环境,莫说豪门子弟,就是普通人家的男人,因为妻子生不出孩子,离婚、出轨、在外面养私生子的,比比皆是。即便生了好几个女儿,一直没生出男孩,都有可能被婆家嫌弃,被丈夫抛弃。 沉拂砚并不认可这些成规陋习,奈何风气如此,非个人力量可抗衡。 霍骠误会了她的意思。但他的回应不止消除了她的忧惧,还带给她极大的震撼。 霍骠以为她伤心傻了,不肯接受,“真那么喜欢孩子?”头疼地揉了揉额角,“那就过继、领养。你喜欢哪个就挑哪个,爱养几个就养几个。” 横竖多少个他都养得起。在他心里,养个孩子逗沉拂砚高兴,跟养只小猫,小狗差不多。她愿意呢,就养在身边,养烦了,看腻了,现成的保姆、育儿团队,用不着她费心。好吃好喝供着,也不至于亏待那些小孩。 他跟沉拂砚不需要养儿防老。不是沉拂砚为他生的孩子,他也压根不稀罕。 “好了,你别瞎想。这才哪到哪啊。”他将沉拂砚平放在床上,拿被子裹着她赤裸的身子,跳下床,几步来到茶几前,拽过上面的座机。 “霍骠,”沉拂砚顾不得疼痛,一骨碌爬起来,“你要干什么?” 霍骠扔下电话,冲过来扶着她躺下,“祖宗,别乱动。”细心替她掖被角,“不能吹风。我让医院立刻派救护车过来,你别慌。”还要提前安排最好的病房,最权威的妇科和产科专家。流产流不干净是要动手术清宫的。他表面看去气定神闲,眼眶隐隐发烫,心里像被火烤一样,难受得不行。 沉拂砚浑身一震,“我不去!”她不能去医院! 沉拂砚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流产,更倾向另一种可能。 第七十二章“宝贝儿,告诉我,吃了几次,嗯 第七十二章 “宝贝儿,告诉我,吃了几次,嗯?” 服用紧急避孕药会影响内分泌性激素水平,扰乱正常的月经周期,可能导致月经不调,比如月经提前、月经延后、或是月经量过多。 沉拂砚没指望自己避孕的事儿能长久瞒着霍骠。她原本是存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他知道就知道好了,大不了打死她。他在她身上泄了愤,回过头后悔,也不至于迁怒她哥。 此外,在她内心隐秘的角落,未尝没有藉此报复霍骠的意思。你不是不肯戴套避孕,存心让我未成年,未结婚就怀孕给你生孩子吗?那我就用极端的方式自行避孕,不止避孕,还糟践自己的身子,甚至可能把自己弄成终身不孕。但这一层,她是羞于启齿的。 一方面,损害自己的身体去报复另一个人,首先就自暴自弃,自轻自贱,违背了父母从小对她的教导;另一方面,她其实很清楚霍骠是真的在乎她,在乎她的喜怒哀乐,在乎她的健康,她就是流一滴泪,咳嗽一声,他都要过问。霍骠的在意,才是她可以报复他的根本。用他人的爱与真心去伤害他,实在有些下作。 然而现在,她突然不想让霍骠发现。尤其是在他明确表示,他重视她,甚于他自己的亲生骨肉,血脉传承之后。 至于沉拂砚自己心态转变的原因,她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热意,一时不愿去深究。 霍骠正拨号的手顿住,揉了揉眉心将焦躁的情绪压下去。他对沉拂砚满怀歉疚,况且她今晚身心受创,他不忍心再对她使用强制的手段。 转头朝她睨去,“怎的了,嗯?宝贝儿不要讳疾忌医。”逃避现实么?沉拂砚平日可不是这么懦弱的人。 沉拂砚避开他锐利的目光,“我就是不想去医院。”垂着脸又重复一遍,“我不去。”打定了主意,语气十分执拗。 霍骠沉吟着端量她的态度。未婚先孕在哪个年代都是一桩丑闻,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失去孩子,以沉拂砚狷介高傲的脾性,定然是觉得羞耻,丢了面子。 “你放心,我让医院做好保密工作,这件事儿绝对不会泄露出去。”他养这么多保镖不是吃素的,狗仔队近不了他俩的身。 去了医院肯定要做检测,验血,验尿,她短时间内服用了多次紧急避孕药很可能被查出来。沉拂砚泪盈于睫,凝视霍骠,“我难受,不想出门。”软声软气,带着哭腔,“哥哥,我就在家里行不行呀?” 霍骠抵挡不住沉拂砚对自己撒娇。 况且,她说家里,他和她的家。 他将座机丢回桌上,坐到沉拂砚身边,“行。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把她连人带被抱在怀内,“这样吧,我先派人把闵医生接来给你瞧瞧。”垂首盯着她的眼睛,“如果医生说有危险,一定得上医院,砚砚可不许再任性。” 沉拂砚微松了一口气,“好。”她始终不认为自己怀孕了。生理期提前自然没必要跑医院一趟。 “乖女孩。”霍骠怜爱地吻她,“我去给你倒杯热牛奶。” 出了房间,霍骠立刻拨打闵怀洲的手机,详细告知他沉拂砚的情况,末了沉声吩咐,“带镇静剂来。” 流产流不干净是很危险的,可能导致宫腔感染、大出血。他当然不允许沉拂砚拿自身安危儿戏,医院她铁定得去。但他不舍得用暴力强迫她,打一针,小姑娘睡着了就乖了。 闵怀洲的女徒弟也跟来了。霍骠对沉拂砚的占有欲很强,有些检查不容许男人动手,医生也不成。 闵怀洲略问了沉拂砚几句,撩起衣袖为她切脉。 什么医疗工具都不使用,沉拂砚心里更镇定了。 她显然低估了一位从业数十年的中医大师的能耐。 闵怀洲蹙了蹙眉头,抬头对霍骠说,“沉小姐没怀过孕。” 霍骠一愣,继而大喜,如释重负,没怀孕就是没有流产,“那怎么无缘无故出血?她的生理期还有两周。”方才闵怀洲的徒弟仔细检查过,沉拂砚外阴确实没有受伤。 “内分泌性激素失衡引起的月经紊乱。” 所以就是来生理期了,但提前了十几日。霍骠绷着的眉眼舒展开。 沉拂砚却身体微僵,胸口提了口气儿,落眼暗觑闵怀洲。 “内分泌失调啊,”霍骠走上前轻轻捏着她纤瘦的肩头,笑着吩咐闵怀洲,“那麻烦您给她调调,年纪轻轻的,别落下病根儿。” “可以调,”闵怀洲皱着眉,语气凝重,“首先你得把她的避孕药停了。”这么频繁服用紧急避孕药,神仙也调理不好。 霍骠手一顿。 沉拂砚脑子空白了一瞬,慢慢咬住唇。 “您说什么?”霍骠的话是对闵怀洲说的,听上去漫不经心,目光冷邃如电,定定落在沉拂砚身上。 沉拂砚有种被刀子割在肉上的刺疼感,一时间脸色更白了一些。 闵怀洲作为一名医者,十分不认同霍骠的做法,“避孕的方法很多,就算不想戴套,”闷咳一声,他自己也是男人,当然清楚男人贪图享乐的劣根性,“可以让女方佩戴宫内节育器,或口服短效避孕药,这两样副作用相对比较低。”他瞥一眼脸色越来越阴沉的霍骠,“如果实在嫌麻烦,就使用长效避孕药或者打避孕针,再怎么着,都比短时间内多次吃紧急避孕药要强。”这么小的孩子,真是作孽。 “会怎么样?” “啊?”闵怀洲没反应过来。 霍骠阖了阖目,一字一顿,“短时间频繁服食紧急避孕药,她会怎么样?” 闵怀洲打量他也不是不重视沉拂砚,估计就是缺乏这方面的常识。也不奇怪,富家子弟,权贵,还是个功成名就的大律师,一天到晚不知道有多少大事要忙,小节自然无暇顾及。 老板没时间管,所以花钱雇人替他分忧,自己这个私人保健医生不就是干这个的么? “一年内服用紧急避孕药超过三次,可能影响卵巢正常功能,对女性身体和生殖系统产生很大影响,还容易损伤子宫内膜,影响生育功能,严重时甚至导致终身不孕。” “几次?”霍骠的语气喜怒难辨。 闵怀洲再次卡顿,他刚不是说了一年最好别超过三次?一看不对,原来霍骠问的是沉拂砚。 霍骠蹲在床前,拂起几缕散落她脸颊的鬓发,落嗓很轻,“宝贝儿,告诉我,吃了几次,嗯?” 第七十三章“自由是个什么玩意儿?老子准你 第七十三章 “自由是个什么玩意儿?老子准你有,你才有。” 沉拂砚的脸色难看得跟死人一样。她垂着头,唇瓣咬得发白,不吭声,也不敢与霍骠对视。 霍骠默念了三个数,下手就扳她的下颌。 十个沉拂砚捏成一个力气也比不上霍骠。她下巴剧痛,红着眼被迫与他四目相对。男人的瞳仁漆沉幽暗,卷着浓重的黑雾,像无底的深渊要将她拖下去。 “沉拂砚,我再问一次,你究竟吃了几次紧急避孕药?”依旧轻言细语,搁在桌面的手摸起盛过牛奶的玻璃杯,毫无预警地往墙上砸去。 ‘哐’的一声夯沉闷响,杯子应声‘咔嚓’的碎成几块儿,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地板不提,实木的,墙面也做了防震防撞处理,杯子更是使用昂贵厚重的防爆材料,照理怎么都不可能摔碎。可见霍骠心中暴怒,使出了多大的劲儿。 闵怀洲这才明白过来是沉拂砚瞒着霍生偷偷避孕。 ‘咣当!’ 屋内短暂的静默被打破。闵怀洲的女弟子惊骇之下挪脚往后撞上了茶几。 霍骠头也没回,紧紧逼视沉拂砚。 她目露惧色,眼尾滴滴答答滚着泪。 霍骠薄唇扯起,阴恻恻地吐出一个“滚”字。 半辈子为领导,为高官权贵服务,闵怀洲深谙“装聋作哑”保平安的道理,拉着吓得不知所措的徒弟疾步避到外间的起居室。他不敢走远,怕霍骠有事使唤他。 “老子问你话呢,你他妈是聋了还是哑了?”没有外人在场,霍骠彻底不收敛怒火,拽着沉拂砚的胳膊将人往地上一甩。 沉拂砚娇小的身子像片落叶一样被掀翻落床,在地板滚了几圈一直撞到墙上。她下腹一阵剧烈绞痛,应激般蜷成一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愣是强忍着没有疼呼出声。 她本就年幼未长成,缩起来更显小了,看上去就是个柔弱堪怜的孩子,惨白的小脸湿哒哒浸满泪液和冷汗。 霍骠眼皮子猛地跳了一下,心惊胆战,情知绝不可对沉拂砚下狠手,无论是吓坏她,抑或打伤她,结果都不是自己能够承受的,心头偏又焚着一蓬熊熊戾火,将他烧得理智全无。 “还不肯说,是吗?”他朝她迈近一步,捻了捻手指,嗓腔晦涩压抑,又透着一股子狠厉。 沉拂砚慢慢缓过一口气,仰起脸,“怎么?霍二爷打算打死我?” 霍骠胸口一起一伏,尽力按捺,黑眸还是升起极为暴虐的情绪。 “好!好!”他团团踱了一圈,咬牙切齿地冷笑,“老子他娘的犯贱,舍不得动你。跟着你的人难道是死人?连个孩子都看管不住,居然让你偷跑出去买药。”没有他的允许,沉拂砚无法私自离开学校,一出门就上苏格拉瓦的车,她是怎么钻到空子去药店的? 沉拂砚一瞬间遍体生寒。这种情况下,无论她替苏格拉瓦说什么话,都不啻于火上浇油。 霍骠已经拿起座机拨通内线,命令几名心腹上来,并将苏格拉瓦一同带来。苏格拉瓦原本很得他信重,他没有直接吩咐苏格拉瓦,而是通过其他人的口,交代手下的时候,用的字眼也不是“通知”,而是有着强势意味的“带来”,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善的信号。 沉拂砚又急又气,“看管?偷跑?霍骠,我是你的囚犯吗?我还有没有一点儿人身自由了?” 既然撕破了脸,霍骠索性不再装模做样,“自由是个什么玩意儿?老子准你有,你才有。” “三次。我吃了三次。”沉拂砚面带讥嘲,觉得之前对他的感动、动容尤为可笑。他再喜欢她,在乎她,也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霍骠对她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宠爱,如同对待一只他中意的宠物。 又补充,“上上周吃了两颗,上周吃了一颗。” 三颗。这个数字很微妙,让霍骠震怒,又不至于完全绝望。他沉沉呼出一口浊气,狭眸眯起扫量她,“第一回,”想起二人的初次,即便在剑拔弩张的对峙中,仍无法自控地泛起一丝柔情和甜蜜,语气温和了些许,“你没吃药?” 意识到他在试探,或者说,生疑。沉拂砚心跳卡顿了半拍,她无法在霍骠的眼皮子底下撒谎而不露端倪,眼睫垂下,蝶翅般一颤一颤,真实流露的羞怯很好地掩饰了她的心虚,“我那时很慌,心很乱,又……又疼得厉害。哪里有精力考虑其他事情。”完全不提及那两日他在家,自己无法出门买药,唯恐他疑心身边的人,继而牵扯到苏格拉瓦身上。 霍骠喉结微滚。 是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沉拂砚的纯洁、柔弱与娇气。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各种意义上的。她跟他之前,连和其他男人牵手的经验都没有。 他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没再追问,心里慢慢盘算。 两周前。周五晚,周六早、晚,周日早、午,从时段计算,要了她五回。至于射精,内射她的次数,太多了,他自己都记不清。三天内,她服用了两颗紧急避孕药。 上周,周五他到家将近凌晨,没舍得弄醒她。周六早、晚,周日早上,共做了三回。周日午饭,她吃了几口就一直反胃,精神很糟糕,他没忍心再动她。周六晚到周日早上,他都没让沉拂砚离开自己的视线,所以这两日她只吃了一颗药。 目前来看,沉拂砚应该没有撒谎。霍骠正要追问她余下的药藏在哪儿,他手下四人,包括苏格拉瓦,已经赶至,一字排列在洞开的房门外,个个垂眸敛目,不敢窥探张望,更无人擅自发言。 霍骠侧身挡在沉拂砚前面,三两下脱了自己的外套披她身上。尽管她原本的睡衣裤并不暴露。 抬腕朝苏格拉瓦勾了勾指头,“过来。我有话问你。” 第七十四章霍骠好笑,“你第一天认识我?老 第七十四章 霍骠好笑,“你第一天认识我?老子什么时候给过谁第二次机会?” 苏格拉瓦不是第一次因为沉拂砚被霍骠迁怒,进了屋就低头喊“二少”。 霍骠抬腿将他踹翻在地,“你怎么照顾小姐的?你他妈是废物?她偷偷买了避孕药你不知道?”他越说越火大,厉声咆哮,“我信任你,把我最要紧的宝贝儿交到你手上,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为了让苏格拉瓦尽心伺候沉拂砚,霍骠付给他的工资是其他人的三倍。 苏格拉瓦老老实实跪下认错,“是我办事不力。”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儿。 霍生没有发现他给沉拂砚买过紧急避孕药,只是恼怒他没看好沉拂砚。他不怕被霍骠责打,他只怕霍骠以后都不许他再跟着沉拂砚。 沉拂砚手足脱力,软绵绵地趴伏在地上,有些心灰意冷。霍骠待自己态度粗暴,疾言厉色,小腹的坠疼一直没有缓解,还再一次连累苏格拉瓦。连串泪液顺着眼尾滚落,她偏过脸去。 其实她多虑了。被老板骂几句,踢几脚,跪地认错认罚,甭说苏格拉瓦不痛不痒,门口候着的其余三人都神色如常。 霍骠的保镖团队里,除了几名前港英G4特工,他原本社团和崈安的得力手下,余下的,大部分都是刀口舔血的雇佣兵,什么血腥残忍的场面没见识过?现代战争规定了交战不杀俘虏,各国明面上都要遵守,是成文规定。但虐俘就不一定了。甚至霍骠的保镖里就有人曾作为战俘受过酷刑,剐掉一层皮都是轻的。 苏格拉瓦十八岁就投军,美国部队有老兵凌辱新兵的传统。一个营中,没有压榨过新兵的人,一只手数得过来。 苏格拉瓦这辈子受过的欺辱折磨不是沉拂砚这样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儿能够想象的。她觉得向人下跪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屈辱,并说出“跪天跪地跪父母”这番书生气的话,可见她果然是温室里的花朵,从来没被现实社会毒打过。 霍骠的注意力始终在她身上,脸上还绷得住,其实心疼得不行,蹙着眉,蹲到她身前,“药肯定还有,你告诉我搁在哪儿;再跟我打个包票,以后不再偷偷吃药。这事儿,咱俩就翻篇了,嗯?” 沉拂砚扯了扯唇角,“霍二爷可真是宽宏大量。”不理会霍骠铁青的脸色,闭上眼,不言不语,摆明了不合作,也不认错。 苏格拉瓦差点儿将下跪的方向调个个儿,冲她喊一声“祖宗”,求大小姐服个软儿。霍生正在气头上,跟他对着干,不是自讨苦吃?沉拂砚受罪受委屈,就跟割苏格拉瓦的肉一样难受。 霍骠没有大发雷霆,尽管他的脸阴沉得能滴下水来。他早有心理准备沉拂砚不会轻易妥协,臭丫头有时犟起来是真的不知好歹。 霍骠大晚上唤几个手下过来正是为了这茬。他站起来,居高临下俯睨沉拂砚,一边扬手吩咐门口三人,“小姐贵人事忙,东西搁哪儿自己都不记得了。你们帮她找找。” 他跟沉拂砚同住一间卧室,二人的书房打通,但沉拂砚有她专属的梳妆台,衣帽间,书桌,书柜和琴室。以她清高的性子,东西只会藏到这些专门划给她的空间。 告知了众人具体的位置,又命他们先净手,似笑非笑睃了沉拂砚一眼,“拿洗手液多搓搓。大小姐有洁癖,嫌我们这些粗人脏,有病。”翻旧账,讽刺之前他舔沉拂砚的脚,想跟她玩儿足交,沉拂砚骂他有病、变态的前事。 沉拂砚彷佛没听见他阴阳怪气的话。霍骠提到琴房的时候,她的心就凉透了。那就是个砌了隔音墙的普通房间,霍骠为了她,专门在这层挑了向阳明亮的空房改造的。里面空空落落摆了一台钢琴,一个古筝,还有她的小提琴,一目了然。 “不用找了,在我的小提琴琴盒里。”说到最后,带着明显的泣音。 霍骠随手指了个人,“取来。” 不到两分钟东西就拿回来了。霍骠盯着鼓囊囊起码装了几十颗药片的塑料袋,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 “数。”从牙缝里逼出一个字。 保镖仔仔细细数了一遍,“27颗。” 30颗,吃了3颗,数量对得上。 然而,“30颗紧急避孕药!你他妈疯了?”沉拂砚哪里是不想要他的孩子,她分明是不要命了! 霍骠头目森森,眼底血红一片。 别说他,苏格拉瓦掩下的眼眸里也难掩震惊。他一直以为沉拂砚偷偷服用的,是对身体损伤相对较微的短效避孕药。 “混账东西!”霍骠夺过袋子,劈头盖脸砸苏格拉瓦脸上,锡箔包裹的药片散落一地,“你他妈瞎了?你天天跟着她,她买了这么大一包药,你一点儿都没觉出不对来?”又一脚踢过去,破口大骂,“废物点心!我要你有什么用?老子养条狗都比你顶事儿。”狗训练一下,都能嗅出药味儿,“给老子滚!” 他这一脚正中苏格拉瓦心口。 苏格拉瓦闷哼一声,脸色发灰,豆大的冷汗密密缀在额角,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 让他遽然变色的却是霍骠的话,“二少?” “一日之内离港。不然别怪老子不念旧情。”打定了主意,霍骠反倒冷静下来,平静,冷酷,翻脸无情,“明儿一早,我的助手会找你解约。”苏格拉瓦再好使儿,在霍骠眼里,也就是个拿钱干活的员工,一件趁手的工具,他养的一条狗。这条狗一再惹恼他,看着就心烦,撵走得了。他霍骠最不缺的就是替他卖命的人。 况且,沉拂砚实在是不服管教,他这次铁定要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 苏格拉瓦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忍耐着没有转头去看沉拂砚。若是以前,天大地大,他哪里都去得。现在,他只想留在这里,留在有沉拂砚的地方。 “二少,您再给我一个机会。” 霍骠好笑,“你第一天认识我?老子什么时候给过谁第二次机会?” “霍骠。”沉拂砚支肘坐起来。 霍骠的视线挪到她脸上,眉心一跳,她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了,“好了,这事儿跟你没关系。”霍骠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继续跟她争吵,走过去打算抱起她,“咱家不缺给你开车的人,不会耽误你上学。” “药是我让同学帮我买的。苏没有长千里眼,我在学校的行为,他怎么能知道?” 霍骠伸出的手收回,“是谁?”哪个不知死活的贱人偷偷给他的女人买避孕药? 沉拂砚学校里的师生,没人不知道她是他霍骠的禁脔。如果他要沉拂砚避孕,他自然会为她准备下药物。 现今的法律规定,非婚生子女也能继承遗产。 以为豪门的私生子是大白菜,这么容易生下来的?允许你生,你才能生。 作者的话: 抱歉,更晚了,太忙。 老公加班,保姆还没回北京。一个人哄两个孩子睡觉,俩祖宗差点儿把床都跳塌了。 大家周末愉快! 第七十五章我不止让你的同学在学校里呆不下 第七十五章 我不止让你的同学在学校里呆不下去,还要你从现在开始就给我生孩子 沉拂砚怔愣了瞬,随即汗毛直竖,“你想干什么?我的同学只是帮我一个忙,并没有跟你作对的意思。” 霍骠暗叹,真是个傻孩子,买一颗就罢了,给她买几十颗紧急避孕药,是帮她还是害她?豪门里的女人,无论是正头妻子还是二奶、情妇,别说生不出孩子,就是生不出儿子,日子大多都不好过。 沉拂砚学校里的傻白甜估计就她一个。霍骠拍拍她的脸蛋,淡笑道,“她既然敢背着我给你买这种药,证明她有底气,根本不怵我。你替别人瞎操什么心?乖,告诉我名字。” 霍骠以为帮她买药的,是某个对她不怀好意的女同学,才勉强维持心平气和。 沉拂砚撇开脸,漠然道,“我不会告诉你的。要打要杀,适随尊便。”就算对方不是叶光澜,只是个萍水相逢的路人,她也不可能出卖帮助过自己的人。不然,她成什么了? 霍骠巡着她侧脸精致绝伦的线弧,微微地冷笑,“让你自己坦白是给你个台阶下。”铁钳似的手指扳过她下颌,“不说?以为不说我就查不出来?” 沉拂砚瞪着他脸上气定神闲的表情,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避孕药不是处方药,一般药店就能买到。你既然开了口,她又应了你,定然当天就立办了。”其他学生跟沉拂砚不一样。她是他亲口交代了学校严格限制进出,别人要出校门不难。 “学校周围就有药店,walking distance。一次性买量这么大的紧急避孕药,药店的员工肯定印象深刻。你们学校的校服本来就招眼。”他犀利的目光紧抓着沉拂砚不放,精准地捕捉她脸上每一点情绪变动,“如果正好相貌出众……” 满意地看到沉拂砚目露张皇,他笑起来,慢悠悠往下接,“那就更省事儿了,都用不着一个个认人,找个画像师现画出来,再拿学生档案一对比,齐活儿。” 霍骠亲哥Patrick Grenville是警务处副处长,虽说是二把手,正处长“一哥”都要避他的锋芒。去警署调个专业最顶尖儿的画像师来帮忙,就是霍骠一句话的功夫。 霍骠每说一个字,沉拂砚的神情就惨淡一分。她不敢想象霍骠查出给她买药的人是叶光澜,他会怎样对待叶光澜,又会怎样对待自己。 以霍骠暴烈的性子,在迁怒的情况下,都能把人腿骨踢断。她跟叶光澜,虽然从来不曾越轨,总是有些似是而非的情愫。霍骠的疑心和妒嫉心又远超常人。 “你非要这么逼我吗?”她一副狼狈惊恐之色,掐着霍骠手臂的指甲片片撇白,可见有多用力,“是我主动求同学帮忙,你有气儿就撒我身上,别牵连无辜的人。” “无辜?”霍骠不屑一笑,“惹了我霍骠就不无辜。”低头撞入女孩儿点漆似的妙瞳,幼态微圆的眼弧,湿哒哒洇出一点儿泪光,天真又可怜。 他喉结滑动,“宝贝儿,你还小,心思单纯,被人哄骗,短时间内服用了这么多紧急避孕药,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你想过没有?我只要一想到罪魁祸首,就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 “想买药的人是我,想吃药的人也是我,是我自己要避孕,跟别人有什么关系?”沉拂砚只觉得他不可理喻。而且罪魁祸首不正是他吗?若非他不肯戴避孕套,也不允许她采取适宜的避孕措施,她也不至于为了防止怀孕,使用极端的,最伤身体的法子。 霍骠脸上的表情一一淡去,眉眼阴冷凌厉,“你就这么不想生我的孩子?”他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蓄意,懦弱,想方设法把错处安到其他人头上:没照看好她的苏格拉瓦,帮她买药的同学。 始终不敢去直面残忍的真相:沉拂砚压根就不愿意怀上他的骨肉。她宁愿损毁自己的健康,甚至拼着终身不育的风险,都不肯与他产生更深切的羁绊。这段日子以来,二人日夜相守,水乳交融,在他,是两情缱绻,夙愿得偿;在沉拂砚,不过是虚情假意,委曲求全罢了。 沉拂砚又疼又累,声音发颤,略有些尖利,“霍骠,不是所有事都跟你有关系的。我打一开始就告诉你,我才十六岁,还在念书,我要高考,要上大学,不想这么早就怀孕,嫁人,承担起一个妻子,一个母亲的责任。可是你根本就不听。” 他轻描淡写地决定了她的人生。休学一年,生下来再继续念?他认为吃紧急避孕药副作用很大,怎么不去想想,她尚未成年,盆腔、子宫都还在发育,孕育一个生命,很可能对她的身体健康产生更为巨大且不可逆转的损伤。 会阴裂伤,盆底脱垂,腹直肌分离,耻骨联合分离,产后抑郁……每一样,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而言,都像最恐怖的噩梦一样可怕,她甚至可能遭遇难产,突发羊水栓塞,死在产房里。 沉拂砚眼眶通红,胸膛剧烈起伏,“我避孕,我不想生孩子,是我自己的决定,跟我同学没有关系,跟你霍二爷也没有关系。” “所以,你之前答应,等有了孩子,就跟我登记结婚,都是骗我的?”霍骠问出来后,自己都忍不住仰天大笑,“你他妈从一开始就没有怀孕的打算,结个屁的婚啊。老子他妈就是个傻逼。” 霍骠想起当时自己的惊喜、激动,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送给她,讨她欢喜。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不识抬举的东西!”挥肘狠狠甩开沉拂砚的手,“自己的决定?你这个人都是我的。” 沉拂砚被带得往前扑,脑袋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咚’的一声,响得突兀。 她头晕目眩一阵恶心,胃囊抽搐着往上翻,刚才喝下的那杯牛奶,“呕”的尽数喷涌出来,黄黄白白掺杂着粉色的血沫,洒了一地。 霍骠瞳孔紧缩,心跳卡顿了一拍,正要弯腰去抱她,苏格拉瓦却惊得一时忘了忌讳,跳起来往这边冲。 霍骠满腔压抑的怒火彷佛找到了出口,横起一脚将他踹飞,“你算个什么东西?谁他妈准你碰她?” 两名保镖冲上前死死摁住苏格拉瓦,其中一人在他耳畔低喝,“找死吗你?” 沉拂砚嘴里,鼻尖儿,全是酸苦发馊的味儿,脸和手都溅上了不少稀烂的呕吐物,她爱洁,难受得啜泣出声。 霍骠俯低身,唇紧贴她脸颊,丝毫不在乎沾上她身上的脏臭秽物,“跟你的同学没有关系?跟我也没关系,嗯?” 他咧开嘴,舌肉猩红,声音阴戾,是野兽择人而噬的凶狠,龇磨的齿关喷出一股股热气,灼烫沉拂砚细嫩的肌理,“小贱人,我不止让你的同学在学校里呆不下去,还要你从现在开始就给我生孩子,一个接着一个地生。书也甭念了,什么时候生到我满意,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出门。” 作者的话: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书的设定,男主的设定就是这样。 抱歉,如果冒犯到部分读者。 马上就完事儿了,所以,也不用太纠结。 第七十六章霍骠心里升起失而复得的庆幸 53c 第七十六章 霍骠心里升起失而复得的庆幸,同时更有一种求而不得的锥心之痛 霍骠直起身,慢慢踱了几步,站定。 吊顶的灯光打下来,晕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或明或暗地勾勒出冷硬峻峭的线条。 “我的话都听见了?明儿一早就去查。一天之内,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帮了你们沉小姐这么大的忙。”点了点苏格拉瓦,“把他扔出去。敢靠近,就开枪,报警,说有人擅闯民宅,我要他牢底坐穿。”霍骠一旦翻脸,是半点儿情面都不给别人留。 保镖正要押送苏格拉瓦离开,沉拂砚毫无预警地开口,“霍骠。”嗓子很嫩,娇娇滴滴,像小黄莺在唱歌。 在场的男人俱都心神一荡。 “嗯。”霍骠立时就应了,跟训狗差不多,随后齿颚碾了碾口壁软肉,有些恼怒,又有些无奈。 “霍骠,你不是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吗?我现在就给你生,好不好?”她语气娇憨,隐约听出点儿天真的笑意。 霍骠眼皮子一跳,‘刷’的转过身,瞳孔紧缩,随即放大。 苏格拉瓦视线投过去,也是遽然变色。 沉拂砚手里握着一块玻璃杯砸开的碎片,握得很紧,她皮肤又薄又嫩,掌心被割破,血水淋淋漓漓沿着玻璃切面淌滑。 霍骠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扔在一旁,她自己睡衣的下摆撩起一角,露出平坦的小腹。皮肉跟水豆腐般鲜嫩绵软,皙白到半透明,能清楚看到底下纤细的淡青筋络。 碎片尖锐的一角正对着白薄的肚皮。 屋里接连响起抽气声。倒不是眼前的一幕多么惊悚血腥,而是小姑娘在老板心中的地位举足轻重,跟在他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不清楚的。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8n o w.co m “听说刨腹产不疼……”沉拂砚像是觉不出疼痛,脸上的神情明显不太对劲儿,“我划开肚子给你掏出来。”泛着冷光的玻璃尖角毫不犹豫地朝腹部扎落。 霍骠头皮发炸,脑子像是卡顿了一样,刹那间失去了所有的思考和语言能力,却不妨碍他一个箭步猛扑过去,大手风驰电掣般伸出,精准扣住她的手腕,指骨施力一捏。 沉拂砚惨叫一声,五指无力地松开,玻璃脱手而出。 她另一只手在同一时刻举起,掌心赫然还握住一块碎片,径直刺向自己的颈脖。 霍骠这时与她近在咫尺,抬腕轻易制止了她疯狂的举动,“沉拂砚!”他厉声喝斥,紧绷的神经并未有丝毫放松,一股凉气从心底直往上窜。 膝盖一软,男人魁伟如山的身躯轰然跪倒在她身前,紧接着横臂将人搂进自己怀内,越收越紧的臂膀剧烈颤抖,声线也在发颤,“砚砚……”喉咙哑涩得像在砂石上碾擦过,一时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只好反反复复地低唤她的名字。 “放开,快放……”沉拂砚被他抱住更加激动,双腕被握住,就蹬起脚胡乱踢踹他。 “你别发疯!”霍骠干脆将她下半身夹在腿间,“冷静,砚砚你听话。” “我不!”沉拂砚根本不听,“你放手,别碰我……”她不停地尖叫,“不是你逼我吗?你逼我,你逼我……”声音破碎,瞳孔涣散,眼神有些癫狂。 一个月不到,服下四次紧急避孕药,不止破坏了沉拂砚体内激素水平,也对她的心理状况产生了极大的影响。长时间的忧郁,压抑,担惊受怕,让她的精神始终处于绷紧状态。 霍骠粗暴的威逼恐吓像是一根导火线,引燃她的情绪,让她的神志崩塌失控。正常情况下,沉拂砚断不至于想不开去寻死。 霍骠还未完全从她试图自残的震骇中平复过来,凌乱地呢喃着安抚她,“乖,不怕,不逼你了,我什么都依你……砚砚放松,冷静……” 这认怂认得真够干脆利落的。 霍骠心如铁石,其他人在他面前寻死觅活就是个笑话。 他的手下,包括苏格拉瓦,神色都有些复杂。 沉拂砚叫声渐哑渐消,转而抽抽噎噎地啼哭起来。 “乖孩子,没事的,别哭。”霍骠惊魂不定,低颈想亲吻她。 沉拂砚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抗拒,拼命摇着头躲避,铆足了劲儿抽动被他攥在掌中的手腕。 霍骠脸色一沉,倏的觉出指间有些黏腻,猛然想起她的手掌被玻璃划伤了,心疼,心如刀割,抬头吩咐,“快,把闵医生叫进来,给小姐打一针。”这种状态下,根本没法儿给她处理伤口。 话音未落,苏格拉瓦已甩开其余三人冲出去。 霍骠并未制止,脸上亦无不悦,敛着眼睑又去瞧沉拂砚。 三名保镖面面相觑。苏哥看来是不用走了。 霍骠抱着沉拂砚坐到沙发上,胳膊勒紧她的腰,一只手扶着后脑勺将她的脸摁在自己胸前。沉拂砚向来抵触打针。 苏格拉瓦牢牢攥住她的小臂,薄如蝉翼的皮肤下,静脉清晰可见。 闵怀洲手法自然非同一般,针头顺利刺入血管,沉拂砚都没发现,等药水开始推注,她才呜咽着喊疼。 药水温度偏低,具有一定刺激性,进入体内定然是不舒服的。 霍骠撩了撩眼皮,“推慢点儿。”低头怜惜地亲她发顶,“乖孩子,忍一忍,很快就好。” 沉拂砚对这类药物很敏感,还没注射完就软倒在他身上。 霍骠紧紧拥着她,将唇贴在她微微起伏的颈脖,感受心爱的女孩儿脉搏鲜活的跳动。 一时间几乎连呼吸都停顿了,心里升起失而复得的庆幸,同时更有一种求而不得的锥心之痛。 闵怀洲包扎好沉拂砚手上的伤口,霍骠命人开车将老人家送回家。 主卧室弥漫着呕吐物酸馊的气味,霍骠裹起沉拂砚准备去其他房间歇一晚。跨过门槛儿,头也不回,淡淡下令,“把这儿清理干净,去院子里跪一宿,这事儿就算结了。” 一听就是对苏格拉瓦说的。苏格拉瓦又惊又喜。在别人看来,他完全是被迁怒,遭受了无妄之灾。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并非全然无辜。沉拂砚第一颗药就是他帮忙买的。 等沉拂砚再次清醒,已是暮色四合。霍骠早就将她安置回主卧室,白天亲自给她喂了两次饭。不过她受镇定药物影响,脑子始终迷迷糊糊。 沉拂砚拥被而坐。 屋里没开灯,窗帘全都撩起了。太阳慢慢往西沉,天边渲染了大片璀璨的金黄色,越往里颜色越淡,天空柔和得彷佛在逐渐融化。 大自然鬼斧神工的美景让她心醉神驰,连霍骠踏进房间都没察觉。 霍骠步子再轻,架不住他生得太过高大,一靠近,就遮挡住大部分光线,并在床上,以及沉拂砚身上,投下巨大的阴影。 他蹲下来,让暖色夕阳再次洒遍沉拂砚雪白的脸庞。 少女肌肤细腻如酥,似在微微流动。 “砚砚,”霍骠捧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小心翼翼掬在掌中,“咱们养条狗,好不好?” 作者的话: 有亲爱的读者问小说是不是要完结。 我昨天说快完事儿,是指避孕药这茬结了。之后写些快乐的,甜甜的情节和肉肉。 小说目测还很长。 一天都在外面,好累好累好累。 睡了,大家也早点儿休息,晚安。 第七十七章“沈拂砚,我其实不在乎孩子。我 第七十七章 “沉拂砚,我其实不在乎孩子。我在乎的是你。” 霍骠的话没头没尾,沉拂砚不明所以,怔愣了瞬,继而记起昨晚他的暴怒、威胁与逼迫,一把抽回手,挪膝缩到床角。 充分的休息过后,她理智回笼,没有了自戕的冲动,也失去了破釜沉舟,不顾一切与霍骠对抗的勇气。 霍骠握了握空荡荡的手心,站起来,跳上床,伸臂揽住她的屁股,抓小鸡儿似的将人拎到自己身上。 沉拂砚惊呼着跌坐在他腿上。她想爬起来,霍骠的胳膊牢牢横在她腰间。她就扭着腰拽他的手,翘臀不自觉地来回蹭碾他的腹股沟。 小屁股珠圆玉润,嫩呼呼的肉不停地颠颤翻滚,哪个男人受得了? 霍骠索性岔开腿根,让她隔着衣料直接磨自己的性器,一边有些兴奋地在她耳边笑喘,“乖乖还扭?哥哥鸡巴硬了。” 在他开口的一刹,沉拂砚就感觉到了。鼓囊囊的一大根,将他的裤子绷出狰狞虬突的形状,烫热,胀硬,深深地顶入臀缝。 “霍骠……”她窘迫地推了推他。她现在是生理期,不能进行性行为。 “嗯。”霍骠没再谑戏她,若无其事地转回刚才的话题,“咱俩养条狗玩儿,怎么样?” 总比聊他的生殖器强。沉拂砚勉强打起精神应付他,“怎么这么突然?”霍骠没有养宠物的习惯。她学习紧张,也没这精力。 “没办法啊,老婆不肯跟我养孩子,我能怎么着?只好先养只猫啊狗的解解馋。”霍骠埋头进她小巧的肩窝,狠狠嗅了一口。少女带着奶味儿的奇异体香让他如痴如醉,“宝贝儿,你好香。”像最顶级的面点师精心制作的甜点,单是闻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沉拂砚的眼睛越睁越大,一时难以置信,“你、你答应了?”不再逼她生孩子了? 霍骠心想,你宁愿把肚子刨开都不肯生,我他妈还能噶哈?虽然闵怀洲安慰他说,是沉拂砚体内激素失衡导致她精神不稳定,应该不是真的生了轻生的念头。霍骠还是吓得肝胆俱裂,不敢再在这件事儿上逼迫她。 话说得漂亮得体,“我昨晚是一时气急了,才放狠话吓唬你。生孩子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可能罔顾你的意愿?” 沉拂砚将信将疑,但惊喜居多,“谢谢你。”试探着问,“那……我可以避孕?”她指的是上环或是口服短效避孕药,两样都需要霍骠配合。 “不行。”霍骠眉眼一敛,沉声拒绝。 沉拂砚被他搞糊涂了,眉心蹙起。 霍骠忙缓和了神色,“对你不好。”摸着她仍憔悴的小脸,暗叹不知多久才能将她养回来。他为沉拂砚糟糕的身体和心理状况大失方寸,尽管闵怀洲泰然自若与他保证,只要不再滥食药物,他半年内就能把沉拂砚调理恢复,决计不会影响她日后的生育。 “目前所有由女性实施避孕的方式,对身体都有损害。我来避孕,你甭操心了。” 一夜之间,他的态度发生了三百六十度转变,沉拂砚无所适从,呆呆地看着他,形状完美的杏眼黑是黑,白是白,清凌凌纯得像溪水一样。 霍骠觉得她这个样子实在是软萌又可爱,耐心告诉她,“我本来吩咐秘书帮我安排输精管结扎术。这个简单、持久,避孕率可以达到100%。以后等你改变主意想要孩子,就进行吻合术,恢复生育功能。” 沉拂砚如遭雷击,下意识瞥向他下体。要知道女人上环虽然可能对身体产生一定影响,好歹人是全须全尾的,不会割去点儿什么。输精管结扎术则是切断双侧输精管,阻断精子运输,使精液中没有精子,无法致使女性怀孕。 霍骠哈哈大笑,在她漂亮的小脸蛋狠狠啃了两下,“放心,你老公还是完完整整的,没缺点儿啥。”观她对自己总算不是毫不在乎,心内的阴霾散去稍许,“抵达医院后,出了点儿问题,手术没做成。” 没有医生肯动手给霍骠操刀,院方也一味推托,建议霍骠去其他医院。 男性结扎术确实是可逆的。但个别人群重新接上输精管后,精子输送可能无法恢复通畅,影响生育能力。手术前患者要签手术同意书,表示愿意承担相关手术中或者手术后可能出现的风险及意外。 普通人万一真出了意外,一般也就自认倒霉,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偌大一所医院,什么市面没见识过,还有专门处理医疗医患纠纷的律师团队。到了霍骠这儿,就调了个个儿了。不提他显赫的出身,单凭他知名大律师的身份,他出了名睚眦必报的性子,又事关男性尊严的繁衍能力,倘若他存心报复,搞垮一所医院不是难事。这年头,一间小小的杂货店都不可能完全清白,何况是管理庞杂不堪的大医院。 霍骠坚持要进行手术,院方自然不敢,也无法正当地拒绝他。但霍骠确实心存疑虑,等沉拂砚不再抗拒生孩子时,自己无法使她怀孕。 “砚砚,我已经冷冻了一部分精子,以防万一。但人工受精对你的身体是有一定伤害的,咱们最好还是自然受孕。”他低头凝视沉拂砚,“我不会使诈,你不安全的时候,我就戴套或是体外射精。”他此刻的感情毫不收敛,眼里的诚挚与爱意昭然若揭,“除非切断输精管,所有的避孕手段都并非100%有效。砚砚,咱们各退一步,如果意外怀上了,我希望你暂时休学,生下来,不要做人工流产。” “你放心,产前准备,分娩,产后护理,我都会为你安排妥当,所有的东西都必须是目前最贵,最顶尖儿的。” “孩子出生,雇佣专门的育儿团队照顾孩子,全天二十四小时监控。你喜欢呢,可以每天抽点时间陪他玩一会儿,不喜欢的话,就早晚看一眼,不妨碍你继续上学念书。” 霍骠嗓音微哑,单薄的内双眼皮温和地耷垂,并无平日的强势凌厉,温柔得甚至有些脆弱与小心翼翼。 “沉拂砚,我其实不在乎孩子。我在乎的是你。” “如果说,我对血缘后代有什么期待,只是因为,那是你为我生下的。” 第七十八章你不喜欢,此事就作罢。你想养, 第七十八章 你不喜欢,此事就作罢。你想养,过几日犬舍建好,我吩咐人把它接回来 在霍骠的认知里,沉拂砚要么不生孩子,要么生的是他的孩子,倘若有第三种可能,除非他死了。 “好。”沉拂砚慢慢点头,认同了霍骠各退一步的协定。世上没有一个女人真的乐意流掉自己的骨肉。 霍骠说,由她来避孕的话,对身体不好。 他做输精管结扎术,除了有可能影响生育能力,还可能引起阴囊出血、皮肤感染和提高附睾淤积症的发病几率,何尝不是对他健康的损伤? 虽然最后没做成,霍骠却是切切实实地将她的利益置于他自身利益之上。 沉拂砚深呼出一口气,将眼里莫名的酸意压下去,心里胀胀麻麻的,有种陌生的,令她不适的躁动。 霍骠也松了口气儿,抚着她微红的眼尾,“别怕。现在美国的腹膜外剖宫产已经很成熟,手术过程中不需要将腹膜打开,对身体的创伤比较小,恢复期也比较短。最重要的是,这种手术不痛。”霍骠有几个朋友的家眷就是去美国做腹膜外剖宫产。他亲自询问过,即便对疼痛比较敏感的产妇,也仅是出现了极轻微的疼痛情况。 他以为沉拂砚只是怕痛。 “我会为你定下美国最有名的几位产科医生,到时候你在其中挑个喜欢的为你操刀。咱们在私人诊所生,一应的医护服务都用最贵的,让整个诊所为砚砚一个人服务,好不好?”美国与国内大相径庭,最好的医生往往是私人医生。 沉拂砚一愕,“还能自己挑接生的医生?” 怎么她听有些在美留学的师兄师姐说,美国医疗很紧张,除非是急诊,不然患者基本都有十分漫长的预约等待期。有个师姐回校时曾跟他们分享,她开始仅仅是咳嗽,喉咙疼痒,等了足足一个半月才见到预约的医生,拍片时肺部出现白点,原来已经转为严重的肺炎。 霍骠笑笑,“怎么不行?你想让她们全部聚在产房为你会诊都没问题。”只要钱给到位。资源紧张只针对普通民众,富人享受的是VIP高端医疗服务。 这是沉拂砚不了解的另一个阶层的世界。她觉得还是国内好。国内的医疗资源自然也是短缺的,公立医院不论何时都熙熙攘攘,挤满了人。医生护士行色匆匆,医院每一角落都弥漫着焦躁、紧张的气氛,甚至是一触即发的硝烟味。但大部分普通患者都能得到相对公平的、及时的救护。这让人感觉安心,一种生命安全得到保障的安心。 “砚砚觉得‘将军’这个名字怎么样?”霍骠颈背往后仰,一侧肩头抵靠床头,这是一个舒适、慵懒的坐姿,他的语调也是懒洋洋的。与沉拂砚协商完重要的事情,整个人都松弛下来。 沉拂砚被带得在他怀内颠扑。 他的话题也转得猝不及防。“孩、孩子吗?”沉拂砚扶着他胳膊,转过半身。愿望是美好的,会不会太招摇了?但凡霍骠换个姓氏,沉拂砚都坚决反对。然而,霍将军啊,哪个女孩子听到霍去病的名字不迷糊? “孩子?”霍骠垂眸睨向她,唇角略微勾起,“勉强算是孩子吧,你跟我养的狗儿子。”慢悠悠地支着脸与她细说,“我看中了警犬队一条巡逻犬,雄性德牧,还不到两岁,身高有七十多公分,体长超过一米。我亲自下手摸过,肌肉发达,骨骼粗壮,就是在德牧这样的大型犬种里,也是少见的威猛强壮。”霍骠不养则已,要养,肯定得养品质最佳的。 原来是给狗起名字。沉拂砚一时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望,霍将军这名字仔细琢磨,好像还不错呀,继而吃惊,“警犬可以领回家养吗?” “可以。”别人自然不成。霍骠的亲哥可是警务处副处长。 霍骠的保镖团队里有五名前G4特工。 G4(要员保护组)常年的编制只有50多人。当地高官、富豪可以挖到一个G4成员当保镖已经相当不容易。Patrick Grenville一下子给霍骠弄来五个,足见对弟弟关爱备至,一条警犬自然不在话下。 “经过专业训练,还没正式上岗执勤。”霍骠补充。没有正式编制,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违反规定。搞法律的人,多多少少有些规避风险的职业病。 沉拂砚学习紧张,恨不得把每一分钟都掰成两半用,对养宠物没多大兴趣,但警犬不一样。她肃然起敬,“叫‘将军’挺好的。是不是得提前给它安排住的地方呀?” 霍骠不怕她操心,就怕她漫不经心,“如果你同意养,我明天就让设计师来家里。你有什么要求,直接跟他提。”狗的体型在那儿摆着呢,怎么着也得在花园里给它专门定制个一百多平方呎(十几平方米)的犬舍。 沉拂砚不自在地摇头,“你的宠物,你来决定就好。”这里是他的家,是他自己要养狗,她指手画脚算怎么一回事? “咱俩的宠物。咱俩的家。”霍骠扼起她的下颌,目光深沉,专注,一瞬不瞬,“你不喜欢,此事就作罢。你想养,过几日犬舍建好,我吩咐人把它接回来。”把话头抛返给她,“砚砚,你来决定。” 气氛突然就凝重起来。 思虑片刻,沉拂砚咬了咬唇,“我也去。” “嗯?” 沉拂砚睫毛微颤,“我也一起去接将军。” 名字都喊上了。 霍骠脸上笑意渐深。沉拂砚目前坚决不肯为他怀孕生子,他总得弄点儿啥的在二人身边,让她轻易割舍不下。她对将军越上心,对自己的依赖性就越强。 “好。那就定在下周六,咱们去警犬队总部。”他扯了扯沉拂砚的睡衣,“这衣服再睡一晚,脱下来给我。” “啊?”沉拂砚懵然,“干什么呀?”眼睛睁得圆溜溜,像只纯真无辜的幼鹿。 霍骠差点儿脱口吼出“干你”,隔着衣料揉捏她嫩滑无比的肤肉,“提前让将军熟悉妹妹的味道。” 刚还说是二人的狗儿子呢,一眨眼儿的功夫,她的辈分就掉成妹妹了。沉拂砚撇撇嘴,拽下他渐渐挪到胸前的大手。 她掌上还缠着纱布。 霍骠眸光一暗,轻轻捏着她的手腕,掰开她蜷起的手指,在娇小的掌心吹气儿,“宝贝儿,还疼吗?” 眼里的心疼和怜爱浓得化不开。 第七十九章霍骠盯着她,眼神贪婪炽热,“砚 第七十九章 霍骠盯着她的妙目,眼神贪婪炽热,“砚砚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霍骠?”(微H) 沉拂砚移开视线,为自己之前丧失理智的行为赧然,“药很好,不怎么疼了。” “苏格拉瓦留下来继续服侍你。你喜欢念书,想要考大学,甚至考研,考博,都随你高兴。是谁给你买的药,我也不再追究了。” 沉拂砚胸口起伏,看向他的眼神难掩复杂。 霍骠的退让彷佛没有底线,“你暂时不愿意生我的孩子,咱们就避孕。你对我没有感情,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强求来的,我心里其实也明白,总是拉不下脸面承认。” 牵起沉拂砚完好的左手,五指岔开卡入她细嫩玉白的指缝,慢慢下压,直至二人掌心相抵,大小、颜色相去甚远的十根手指紧紧交握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 “昨晚是我错了。砚砚,你原谅我,也答应我,从今往后,不可以再有任何自残的行为。” 沉拂砚呆呆地与他对视,左胸腔狠狠碾过一阵涩麻,心脉一下一下,彷佛供氧不足似的凌乱搏动。 “好。”她嗫嚅着应下,心口又是那种让她不适的酸胀燥意。沉拂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细白的手指下意识地反扣霍骠的手。 霍骠眸光一闪,随即用力揽紧她,“宝贝儿?”声线低醇性感,震得沉拂砚耳朵尖儿酥麻。俩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依偎在一起,暧昧而亲昵。 “呃……”沉拂砚心里乱糟糟,有些无措,有些慌张,奇怪的是,她似乎并不讨论这种混乱的情绪。 霍骠的手阔大,温烫,有力,骨骼分明,密贴她微凉的肌理。她跨坐在他怀内,耳畔是他沉稳的呼吸,强劲的心跳。男人体格高大魁梧,浑身肌肉群沟壑深纵,走势凶猛,不见一丝赘肉,彷佛蕴含着无坚不摧的爆发力。 霍骠日常给人的感觉就是冷硬,彪悍,极具存在感与攻击性,以及从骨子里透出的,高高在上,让人心生畏怯的强势。 沉拂砚曾经无数次被他的强硬与强势压得喘不过气来。此刻二人亲密相拥,她处于生理期,又经药物侵蚀,身体变得异常虚弱,骨头缝都丝丝冒着寒气。霍骠强悍炙烈的气息包围着她,热气源源不绝传导至她身上,她只觉温暖又舒服,还有种说不出的安心。 其实即便是往日饱受霍骠压迫的时候,他的强大,他的举重若轻,从容淡定,也给予了她充足的安全感。正如她曾询问霍骠,是不是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帮她,他都能帮到她。霍骠的答案永远是肯定的。他是这么说,也是这么做,从来没叫沉拂砚失望过。 这一刻,在沉拂砚心里,对霍骠的信任、依赖,仿佛到达了顶峰。 她仰颈,杏目微湿,“霍骠……”软糯含糊地唤他,无端的娇气。 “嗯。”霍骠轻易察觉她的异样,“想这么着?”长指掐起她下颌,眸色暗红,逼至她眼底,“砚砚,宝贝儿,告诉哥哥,你到底想怎么着?”他眼内的急切,深入骨髓的强势,他对沉拂砚火热的欲念与爱意,喷薄欲出,毫不掩饰。 他迫切的追问挟裹着无形的压力,沉拂砚只觉胸闷气短,心脏‘砰砰砰砰’的加速跳动,脑子都被自己的心跳声震得嗡嗡作响。她差点儿哭出声,“我要你亲我,我要霍骠亲我……”话脱口而出,带着浓浓泣音,彷佛受了很大的委屈,眼尾、脸颊雪白的皮肉迅速泛起浅樱色的红痕,粉粉白白的,格外娇弱可怜,又十足妩媚艳丽,摄人心魄。 霍骠心尖儿一颤,额角青筋楞突,“祖宗,你他妈要老子的命都行。”脸往下抵,热切地含住她花瓣般润嫩饱满的粉唇。 屋里始终没开灯,太阳已经完全西落,些许淡黄余晖将交迭搂抱的男女渲泅出朦胧的虚影,唯有二人唇舌勾缠的接吻声黏连湿腻,在一室昏静中,咂咂吮磨,水渍啵滋,涩情而抓耳。 沉拂砚侧身坐在霍骠腿上,后颈嫩肉被他掐住,像一只被大猫叼起的幼猫,没有半点儿反抗之力,软绵绵地瘫伏在他臂弯,下颌高昂,唇缝无力地张开,任凭他鲜红的粗舌贯入口腔,将自己塞得满满当当。 两根舌头绞紧如同交尾的淫蛇,彼此舌肉激烈碾磨,口液互换,大量搅得腻白的浆沫挤压出来,沿着沉拂砚的唇角往下淌,拉出长长的银丝。有些甚至挂落在她胸前。 她睡衣的扣子尽数被霍骠扯开,肌肤晶莹剔透,在幽暗的房间里,皎洁得彷佛在发光。两颗白梨似的硕乳颤巍巍地敞露,轮番被霍骠捏在掌中放肆揉玩,抓裹不住的奶肉像水一样溅出指缝,可见其惊人的软嫩程度。脂白如玉的奶子在黝黑粗糙的大手里翻滚,情景淫糜,颜色咬合鲜明。 粉嫩的乳尖儿被霍骠夹在指间,搓捻得红肿翘起。他还不时坏心眼地掐紧乳头根部,让艳红肉珠鼓胀绷紧,顶端稚幼的小奶孔被迫翕张,一颤一颤,彷佛随时要溢出香甜的奶汁儿。 沉拂砚神志浑噩不清,半阖着眼眸泣喘。两颗乳被霍骠玩儿得又疼又酥麻,唇舌被胶缠住,口鼻间充斥着他炙热混浊的鼻息和强悍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味。整个人都处于他强势霸道的掌控之中,挣不开也逃脱不了。 蚀骨深吻的同时,属于另一个人的唾液接连灌进嘴里,温热,稠滑。她温顺地咽下,纤长的喉管轻缓起伏。 霍骠慢慢把自己的口水哺喂给她,嗓音湿浊,沾满了肉欲的沙哑,“砚砚,舒服吗?” “嗯……”沉拂砚娇着嗓,主动挺起肥圆嫩乳蹭他阔厚的大手,“舒服,好舒服啊……霍骠……哥哥……”她此时身子畏寒,男人的唇舌,手掌,怀抱,无一不散发着滚烫的热力,让她留恋不已。 “乖女孩,”霍骠用力揉她滑嫩得让人毛孔舒张的美乳,气息紊乱,喉结不住地耸动,“你真的对我没有任何感情,啊?”聚精会神盯着她水湿朦胧的妙目,眼神贪婪炽热,“砚砚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霍骠?” 第八十章以后怀孕出奶了,还要每天让哥哥嘬 第八十章 以后怀孕出奶了,还要每天让哥哥嘬着骚奶头吃奶(微H) 沉拂砚被他粗暴,但又不至于痛苦的力度揉得身子发颤,带着细碎的哭腔,轻喘着哀求,“松……霍、哥哥,轻点儿啊……” “乖,快说。”霍骠不为所动,在她后颈的手掌下挪,直接扣住她颈椎,逼她仰胸,将两颗肿胀大奶挺得更高。 白嫩绵软的奶肉被他揉面团似的捏成各种下流的形状,乳波迭荡,两点红珠在他指间跳跃飞甩,被生生拉扯成艳丽的肉条,引来少女柔弱的呼疼,“别、别扯……乳头好疼,要、要断了……” “断不了。”霍骠谑浪低笑,“以后怀孕出奶了,还要每天让哥哥嘬着骚奶头吃奶,到时候吸得更长。”粗粝的指腹变本加厉地夹紧了艳红肉核又掐又碾,近乎凌虐地玩弄她丰满稚嫩的双乳,男人眉眼间略有些狰狞,“干脆把砚砚玩儿坏,好不好?把小嫩奶头吸成葡萄那么大,又肥又长,再也缩不回去,把砚砚变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小淫妇,嗯?” 彷佛嫌滚起的肉浪不够淫乱,扬手一巴掌扇下去。 肥硕的奶子像个大水球一样上下颠甩,嫩得近乎透明的娇肉立刻浮起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沉拂砚疼得浑身哆嗦,“哥哥不要……哥哥不要打砚砚……”小手胡乱挠他的臂,仅在紧实健硕的臂肌留下浅浅的白印。 “这是打吗?我看你是从来没真挨过揍。”在霍骠眼里,没有断手断脚皮开肉绽,都只能算作过家家。他笑着吻沉拂砚委屈撅起的粉唇,倒是十分温柔地摩挲她乳上肿起的肉楞。 俩人的唇熨帖碾磨。霍骠慢悠悠地吮她湿嫩的唇肉,一下一下舔她精致的唇珠。彼此微热微乱的鼻息都融在一起。 他曲起膝,胳膊横过沉拂砚的腰肢,另一只手仍在抓揉她的乳。 “霍骠唔……”沉拂砚被他密不透风地裹在怀内,完全地掌控,辖制。 心爱的女孩儿柔顺乖软,娇滴滴地唤他的名字,婉转承欢。 一切都如此和谐,融洽,无比契合。 再也没有比这更完满,更让霍骠满足的了。 “砚砚,”他固执地再一次问沉拂砚,“真的对霍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嗯?”大手抚过她秀美绝伦的脸,指腹往上揉摩她半张半合的眼睑。 男人鹰眸眯起,目光深沉,直白,锋刃一样锐利。 沉拂砚睫毛轻颤,杏目蒙着一层泪膜,娇艳红唇如花绽开,“有……有啊……”她并没察觉霍骠的虎视眈眈,被亵玩得神志迷离,毫不设防,“怎么会没有……霍骠……”歪着小脑袋,涎沫滑落嘴角,天真又放浪。 惊喜来得猝不及防。 霍骠喉头‘骨碌’地剧烈滚了滚,双手僵滞垂下,足足好几秒都处于不知所措的懵怔状态。 沉拂砚衣襟是敞开的,也没穿内衣。霍骠的手松开,她就觉得冷,不满地娇嗔,“哥哥。” “嗯,在呢。”霍骠慢慢笑起来,再次抱紧她,濡湿的唇贴着她耳郭,“砚砚……哥哥好高兴。” 警犬队总部就在警署。 这个年代女警比例很低,警员乌泱泱一色的男人。霍骠没让沉拂砚入内,陪着她在车里等。 上司提前给将军的训导员打过招呼,他很快牵着将军出来。霍骠的一名保镖走上前接过牵引绳。 沉拂砚隔着车窗观察将军。 刚成年的德国牧羊犬体量惊人,威风凛凛,一身纯黑的皮毛油亮服帖,不像犬类,像头矫捷的黑豹。它显然训练有素,举止沉静稳重,听从训导员的指挥,一声不吭跟在保镖身后。 察觉到沉拂砚的视线,浅褐色的眼睛分毫不差地眺来。 沉拂砚不由抓了下霍骠的手。 “喜欢就下去看。”这些日子,霍骠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曲指敲了敲车窗,“别怕,我陪你。” 守在外头的保镖忙拉开车厢门。 霍骠扶着沉拂砚下车。 数名保镖围过来。 本来站在后头的训导员也急步赶至。这位可是正经的太子爷,出一丁点儿差错,队里上上下下都得吃挂落儿。 霍骠无所谓地摆摆手,搂着沉拂砚靠近将军。他不敢说自己能徒手搏杀大老虎,但打趴下一头成年的狼,甚至是成年豹子,自问不成问题,何况只是区区一条狼犬。 “将军。”霍骠勾起指头,淡声落嗓。 将军不仅受过严格系统的训练,还极具灵性。它早在几日前就知晓“将军”是它新的名字。霍骠特地抽出时间来看过它几次,它也明白霍骠以后就是它的主人,立刻表现出驯服的态度,几步迈至霍骠身前。 “Sit.”霍骠给出简单的指令。 将军弯曲后肢坐下,仰起头注视他。 霍骠垂下胳膊,展开手掌。 将军亲昵地伸出舌头舔舐他掌心。 “Good boy.”霍骠拍了拍它前胸,指着沉拂砚,笑道,“这是妹妹,你应该认得她的味道。” 沉拂砚在他的示意下伸出手。 白生生的小手,像片小小的花瓣,指节尽头有几个可爱的梨涡,肉嫩得能透出光。 不止周围的男人看直了眼,连将军都能感受到她的娇嫩精致,舌尖儿轻触她的手指,喉间滚出柔和的低鸣。 沉拂砚原本有些怕它,但将军看向她的眼神十分温柔,动作更是小心翼翼。 她不由心生喜爱,“将军,你好漂亮,好聪明啊。”一边轻轻摸它的下巴。犬类的下巴是个相对安全的部位。 将军舒服地眯起眼,不断发出“嗯嗯”的腔鸣,彷佛在对沉拂砚撒娇。 苏格拉瓦旁边的保镖屈肘顶了顶他,“狗都知道要讨美人欢心。” 苏格拉瓦轻“啧”一声。这年头,连条狗都跑来争宠。 霍骠眉眼有些淡,横臂将沉拂砚拥进怀内,吩咐其他人,“出发吧,不然到家天都黑了。” “将军也坐车里吗?”沉拂砚侧着身,想透过后挡风玻璃看看将军上了哪一辆车。 “不然呢?塞后备箱里?”霍骠扳过她的脸,笑着问,“砚砚觉得将军漂亮?” “很少见到这么精神的德牧。”将军身量颀长矫健,毛色油润光泽,眼睛明亮有神,当真威武极了。 “哥哥长得不好看,嗯?”霍骠捏起她的小手,手指摁向指骨尽头的小涡。十六岁了,手还跟小孩子一样,留着稚气的肉涡。 沉拂砚怔愣了瞬,“哥哥当然长得很好。” 霍骠身量英伟峻拔,脸部轮廓分明,五官生得偏薄偏冷,气势又极其凌厉,视觉上的存在感与攻击性都很强。看到他的人第一反应通常是移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很少有人注意他的相貌是美是丑。 但不可否认,霍骠是个相当英俊的男人。 “那砚砚怎么不摸摸我的下巴?”将她的手拽到自己颌下。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沉拂砚啼笑皆非,手指倒是听话地在他挺薄的颌骨轻轻搔挠,“难道你也是大狗狗?” 忍不住槽他一句。 “嗯,我乐意当砚砚的狗。”霍骠餍足地阖目养神。 作者的话: 抱歉,昨天太忙了,一天都没上线。 第八十一章“沈拂砚,我会当真的。” po18 第八十一章 “沉拂砚,我会当真的。” 沉拂砚的同桌方幼蓉第七次看着沉拂砚将手伸进课桌肚,又像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飞快抽出。 “你桌子里是进蟑螂还是进老鼠了?”她偏着头好奇地问。 沉拂砚愣住,“啊?” 方幼蓉指着她黑黝黝的桌斗儿,“不然你怎么一副想掏什么出来,又不敢的样子?” 自从上回霍骠在教室前,对沉拂砚表现出有几分接近卑微的尊重与呵护,方幼蓉就不再心存偏见。她一些长辈、族兄也有包养床伴和情妇的,可不是霍骠待沉拂砚的态度。二人日日相处,又是年龄相仿的女孩,性格都没什么大毛病,关系很快就熟稔亲近起来。 沉拂砚“噗呲”一笑,碰碰微热的脸颊,探手往外摸出一台手机,站起来,“我去打个电话。”她整理书包的时候发现今天忘了把手机交给苏格拉瓦保管。上课勉强能保持心无旁骛,课间就有点儿神不守舍。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957c.com 霍骠接到沉拂砚的电话第一反应是安抚她,“慢慢说。放心,无论什么事儿,我都替你解决。” 沉拂砚咬住唇,眼眶微酸。长久以来,霍骠已经默认了她只有在寻求他帮助的情况下,才会主动找他?他难道都不会委屈,不会愤怒吗? “砚砚?怎么不说话?”霍骠蹙起眉,语气却带着笑意,“别怕,你就是把天捅了个窟窿,我都给你补上。” 沉拂砚胸口缓缓起伏,“我只是想你,才……”捏着机壳的指骨用力得泛白。是的,她想霍骠了。见到手机的一刹,给他打电话的念头就挥之不去。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对面沉寂了一瞬。 沉拂砚的唇抖了抖,霍骠的呼气声从听筒导出,又促又重,扑扑地击打她的耳膜,“沉拂砚,我会当真的。”他每一个字都咬得很慢,清晰有力,彷佛要镌刻在她的血肉骨骼里。 沉拂砚呼吸一滞,磕磕巴巴的,将话说得颠三倒四,“我真的、真的想你,没撒谎……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砚砚。”霍骠心里掀起了惊涛巨浪,千言万语只化作幽沉旖旎的两个字。 沉拂砚懵懵懂懂,不谙世事。其实霍骠早已察觉她这几日态度的转变,不明显,在细微,不经意之间。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始终不敢相信,怕是自己想多了,再次痴心妄想。 一时谁都没有继续说话。 响彻校园的上课铃声打破了二人微妙的缄默。 课间休息是十分钟,沉拂砚之前犹豫不决,耽搁了不少时间。 “霍骠,我要去上课了,你——”沉拂砚神色慌乱。她是个循规韬距的三好学生。 霍骠默了两秒,“好,快去吧。” 之后下了课,沉拂砚没有再打给霍骠。实在是除了说声想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说的。也不对,心里好似藏了千言万语,但连主人本身都搞不懂藏在哪个犄角。想象一下二人再次通话的情景,彷佛到最后,也只得一句我想你。 沉拂砚隐隐有些后悔。 霍骠会不会觉得她莫名其妙?她又想起他说,他会当真。 沉拂砚心里乱糟糟,连自己都闹不清楚究竟想怎样的情况下,她不该贸然打扰霍骠。以前可以不在乎,现在,她突然不舍得再伤霍骠的心。 吃过午饭,沉拂砚没有心思散步消食,径直返回教学楼。 校园广播的背景音乐卡顿了下,广播员的声音从外放喇叭传出,通知她去正门传达室取家人给她带的物品。 这事儿时有发生。苏格拉瓦甚至多次直接进入学校,给她送到教室去。但她上午刚给霍骠打了通电话,这会儿就觉得不太自在。 沉拂砚往学校正大门的方向行去,远远望见苏格拉瓦跟杆标枪似的矗立在门口。 “苏?”她觑向旁边的传达室,“给我带了什么?霍骠让你带的吗?东西不是放在里头?”没注意自己今天话特别多。 苏格拉瓦留意到了,但他不敢多嘴,“太贵重,先搁车里。小姐出来拿。”朝门卫抬了抬颌。 门卫立刻把门打开。 贵重就不该拿到学校来呀?丢了、碰坏了怎么办?沉拂砚不明所以,只当是霍骠送她的礼物,老老实实跟着苏格拉瓦走。 车居然没泊在门前的校道旁,绕进一侧的小路。苏格拉瓦弯腰好像在开驾驶室的门。沉拂砚没多想,迈向后面的车厢。 车厢门猝不及防从里面被推开,一条健硕有力的胳膊横出,环勒她的腰肢将她拖入车内。 身子被强壮魁梧的男人紧紧摁在腿上,沉拂砚毛骨悚然,正要呼救,鼻尖儿弥漫着熟悉的微苦微辣的烟味,还有那人身上凛冽霸道的阳刚气息。 “呜呜,霍骠……吓死我了……”乍惊乍喜之下,她心神大乱,流着泪转身扑进他怀内。 霍骠原想给她一个惊喜。况且沉拂砚毫无预警地扔下一颗重磅炸弹,他怎么可能坐得住,将律所的事务简单交代一下,就匆匆赶来。不料把胆小的孩子吓坏了。 霍骠心疼后悔不已,忙抱紧她柔声哄,“别怕,别怕,乖乖,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他把最得力的手下派在她身边,每日将她看管得滴水不漏,除了男人强烈的占有欲与控制欲作祟,更重要的,是要护她周全,不让任何人有机会欺负她,伤害她。 沉拂砚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耳畔全是自己心脏透过胸腔,‘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的声音,跳得太急,甚至产生类似供氧不足的闷疼和窒息感。她昂着颈,抽抽嗒嗒的,泪掉个不停。 确实吓着了,其实以她的性子不至于哭成这样。不知为何,今日在霍骠面前,她好像分外的,娇气? 霍骠侧额,深深地凝视她。 “砚砚,真的,就怕成这样,嗯?”他若有所思地拔开她凌乱撒下的发丝。 “哥哥……”女孩儿楚楚可怜地蜷伏在他身上,脸白得半透明,皮下淡青血管清晰可见,唇瓣仍受惊似的微微颤抖,唇色却鲜嫩无比,浓艳欲滴。 彷佛一咬就能飙出香甜的汁水儿。 要命。 霍骠心中一阵悸动,凑首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