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美人怎么会变成海王(快穿np)》 娱乐圈多情金主1 周岁第七次隔着西装外套拉了下自己的肩带,皮质铁扣,为了好看绑得很紧。 周岁平常并不健身,但家庭贫困,干的重活不少,也练出了一身好肌肉,白色衬衫穿在里面,硕大的胸肌绷紧了扣子,又被肩带勒的微微凹陷,宽肩窄腰,腿又很长,脸也俊朗,活脱脱一个混娱乐圈的好苗子。 按理说他应该站在舞台上被镭光灯照着领奖,然后热泪盈眶地表达获奖感言,但他现在像个狗崽那样蹲守在这家夜总会的洗手间,穿着一身禁欲又涩情的西装,看起来和某些想走捷径的小年轻没什么两样。 周岁躲在了门口巨大绿植的后面,紧紧盯着走廊对面的金门,如果经纪人给的信息无误,那么他今晚的目标就在里面。 等待的时间并不难熬,会所的老板事无巨细,连厕所都点着昂贵的香,除了蹲的脚有点麻,周岁暂时还没遇上什么麻烦。 过一会来了些穿着黑色西装的家伙,礼貌地敲了敲周岁一直盯着的那扇门,不知道里面的人说了什么,几个人推开门走了进去,再出来的时候一群人扶着一个女孩,看起来喝了很多酒,手臂软趴趴地垂在身边,身体没有力气,嘴里还在鬼哭狼嚎:“阮今!阮阮呜呜呜我的宝宝呜呜呜我” 两个保镖立马加快了离开的脚步,女孩直接被提起来,没一会走廊就看不见她们的身影了。 周岁以为这是这场聚会结束的信号,他又蹲了一会,目送了几趟这种保镖接人的戏码,终于等到了门被从里面拉开。 走廊的灯光昏暗,周岁从被拉开的门缝窥见了一些上层世界的纸醉金迷,没有那种夜店色彩缤纷的彩灯,会所的设计者深谙雅而不俗之道,包间的灯光温暖而迷眼,几乎是一比一复刻了一天中阳光最温柔的那个时刻。 拉门的是个穿着侍者服饰的男孩,看起来将将成年,开门后就迅速退到门边,方便后面的客人进出。 然后周岁的目标就走了出来。 尽管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也提前看过这位的照片,但周岁在见到真人的那一瞬间,依旧有一种脱离世界的不真实感。 他知道阮今的名声在圈子里不太好,高兴的时候几年谈个恋爱,不高兴的时候一个月就分手,无缝衔接或者同时和几个人纠缠,她对待感情的稀烂程度和她惊为天人的经商手段完全成反比,可依旧有很多人前仆后继地冲过去,哪怕被单方面分手了也对她念念不忘,听到她有了新人后又忍不住酸酸地骂两句,等这个分手后再第一时间抱着花去求复合。 为了阮今谁都闹过不少笑话,周岁之前只会嘲讽这些有钱人脑残,但现在他说不出一句阮今的坏话。 走廊的灯打出来的是冷光,阮今从温暖昏黄的包间离开,看起来和煦的五官立马变得清冷疏离起来,旁边踯躅不前的小侍者更加踌躇,最后留在了原地。 身后的都是一群醉鬼,但身份不低,能和她玩的好的也没几个傻的,今天废大力把她请过来,美名其曰喝个恢复单身酒,私底下都希望灌醉她再来个结束单身夜,但阮今比他们都能喝,还没说什么有几个破大防的就抱着酒瓶自己吨吨灌,跟二傻子似的。 阮今没兴趣陪他们过家家,虽然同龄,但阶层已经比他们高了,让秘书挨个打电话喊人来接喝醉的小朋友,把几个女孩子都送走后,自己也离开了。 走廊很长,但也没长到能让阮今走一辈子,躲在旁边的周岁眼见阮今路过了卫生间,心里一沉,顾不得什么矜持,猛地起身跑过去:“请等一下!” 但他忘了自己刚刚蹲了太久,血涌上脑子,头一昏,朝着阮今扑过去。 阮今听到声音刚回过头,就被高大的男人扑倒在地,还好地上的毯子够厚,倒下去的时候对方也护住了她的头,倒没什么痛感,只是被压着终究感到沉闷,阮今伸手去推他的胸膛:“还不起来么?” 但隔着西服,摁到了些不规则的东西,加上男人刚刚的请求,阮今大概知道了他的目的。 周岁只瞟了她一眼就不敢再正视她,双手撑着地,尽量上半身离阮今远一点,但双腿实在提不起力气,只能别开眼神,说话都带着颤音:“对不起,我的腿有点麻。” 阮今竟然好脾气地没训斥他,冷光打在脸上,美的绝然,声音还那样温柔,带着点微不足道的笑意:“你是来找我的?” 周岁点点头,他现在不想说话,一开口声音沙哑又颤抖,如果开直播这会肯定因为涉黄被禁了。 阮今的声音还是那么清楞楞的,她自觉说话从来不带感情,但听到的人总能听出其他意思:“在外面等了很久么?怎么不进去找我。” 周岁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听她的话,乖乖地回答:“在洗手间等了很久,那旁边有颗绿植很大。”又后知后觉地解释:“在后面蹲了很久。” 说完觉得自己有点卖惨的嫌疑,心里暗悔,但不解释。 阮今终于切入正题:“你来找我做什么呢?” 周岁原本的计划夭折,特地跟网上学的讨巧卖乖的谗言也尽葬腹中,正好双腿恢复了知觉,离得近两个人说话的呼吸都打在皮肤上,太热了,不习惯,这个距离周岁根本没办法思考,他单手撑地翻到一边,利落地起身,又把阮今扶起来。 周岁习惯性地拍了拍阮今的后背,又蹲下来拍拍她的腿后,没什么灰尘,保洁大概两小时过来打扫一次,他站起来,看见阮今一头海藻般浓密的卷发有点乱,伸出了手,但被阮今挡住了。 阮今看着他,但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她又重复了一遍:“你找我有什么事?” 周岁怕她不耐烦,毕竟他现在磨叽的样子连自己也恼,只能微微垂下眼帘,长而密的睫毛像扇子在眼眸上排开,嫣红的耳根藏在了碎发里,双颊染上淡淡的粉色,一路绵延到脖子,戛然而止到被扣紧的衬衣。 他的双手无处可放,开口的声音低哑羞涩:“我,我很仰慕阮总” 能说出这一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周岁现在看起来羞得恨不能钻进地缝。 系统突然出声【你在逗弄他嘛?】 阮今不解【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明明知道他要干嘛!】 【人长了嘴是用来说话的】阮今的态度很冷【我只听被明确提出来的要求】 系统不管【好了好了快答应,快把他带回去给他资源给他钱,这可是你的上帝】 阮今很难得的被噎了一下,记起了自己全息世界外负债累累的身份。 再耗下去浪费时间是阮今的损失不是周岁的,阮今开口:“行吧。”她转身继续走未走完的路,没听到周岁跟上来的脚步,又停下来看着他:“不跟上来么?” 周岁同手同脚地跟了上去。 会所的经理亲自把阮今送到楼下,也没多嘴问怎么多了个周岁,车都是提前在门口停好的,见到了阮今保镖从副驾驶出来替她拉开门,阮今看了眼周岁,周岁善解人意地先坐了进去,车后座宽大舒适,周岁找了个角落窝着,看阮今垂着头发进来,又忍不住想给她撩头发。 一路无言,阮今今天酒喝得也不少,只不过不上脸,越喝脸上表情越冷淡,现在回味起来有点淡淡的头痛,靠在软垫上不想说话,周岁平常也不是个寡言的人,但今天被阮今震撼了两次,本身就抱着并不纯粹的目的接近阮今,现在内心煎熬又痛苦,把自己的地位一再放低,如果阮今是古代的家主,周岁就是个通房丫鬟。 但丫鬟也有讨好人的手段,周岁慢慢地挪过去,手放在阮今的太阳穴轻轻摁揉起来,他的手大,也有男人的力气,保持一个适中的力度会让阮今很舒服。 【宿主】 阮今并不想这时候听到系统的声音,每次系统这么叫她都有不小的麻烦。 【你还不能回去,去海滨会所,女主被下了药,应该去救她的那个男二不知道死哪去了!!】 【快点快点!宿主,姐姐,奶奶,主人!女主的便宜都快被占尽了!再不去就真的晚了!】 阮今睁开了眼睛,黝黑的瞳孔褪去了迷茫的雾气,她摁下手边的按钮:“去海滨,尽快。” 【亲亲亲主人么么】 【我也很心疼你的,但是女主真被得手了这个世界就崩啦,你这次的任务奖励就拿不到喽】 【让我来看看这个狗男二在干吗?在国外……】 【他什么毛病?他怎么还在国外?你甩他的时候把他打残了他要去做手术啊?】 阮今被它吵得头疼,这个系统是她完成新人世界后分配到的,换不了,平常也不怎么靠谱,但比起其他人的电子系统多少带点人情味,学东西也快。 车速快的飞起,后座却很平稳,大概几分钟后,车停了下来,侧门被保镖拉开:“阮总,到了。” 可能会有错字,打的有点急么么宝们可以提醒我改一下 娱乐圈多情金主2(百合h) 阮今下了车,周岁打算跟着下去,却被她拦住,一会把女主接下来三个人在同一辆车里叫什么事,男女主和一个金主,系统直接鬼叫起来【齐人之福啊】 阮今叫司机把车开到浪湾的别墅去,保镖打电话叫了另一辆车过来,阮今现在的身份备用的车都是两位数起步,她吩咐完后,扶着车门看了眼周岁:“先去我那边待一晚可以吗?我有点私事要处理。” 周岁不知道来这种会所能有什么私事,但他看着阮今的脸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像个小媳妇一样点头:“那你今晚会来吗?” 阮今不确定:“不一定,如果太晚了你就先睡吧,明早我会让张开拟一份合同。”系统在她脑子里催的很急,她说完就关上了门,周岁只看见她的发丝离开时划过的弧度,想说的话堵在了嘴里。 系统有时候也会背着管理员给阮今开一点小小的金手指,这是其他系统绝不会做的,阮今在系统的指路下很快就找到了女主的位置,她敲门,卫生间里的男人吼了声:“有人!” 阮今自己是不愿意动粗的,她看了眼保镖,人高马大的男人立马上前一脚踹开了门,掉落的门板砸在了过来查看的男人身上,保镖拎着他的领子把他拽出来,卫生间占地不大,也没有之前那个高级,保镖把大腹便便的男人拖了出去,阮今才走进去。 马桶上面躺着个女人,有着刚出生社会的清澈愚蠢的气质,仰着头张着嘴,双手软软地搭在两边,内衣被解开丢在了一边,阮今把她抱起来,发现她的眼线还画歪了一条。 系统乐此不疲地跟她分享【笑死我了这应该是你第一次遇见这个性子的女主,纯颠婆】 【你要是不来明天她回过来神来了能拿把剪刀把这个副导演阉了哈哈哈哈哈】 【很好笑么?】阮今冷冷地问。 系统的笑戛然而止,后知后觉阮今生气了【对不起嘛,我错了】 【我这不是第一时间通知你了嘛,她也没损失什么。】 【而且她的性格的确很好,就算被侵犯了也不会成为她的心理阴影,反而会被她当成垫脚石往上爬,该说不愧是女主吗?】 阮今很难和系统解释,虽然她也不算正常人,但和系统对于一些事情的看法意见还是分化很大。 她只能脱下西装外套盖紧女主的脸和上半身【就算是这样,这也不是她该承受苦难的理由】 【你在怜惜她?】系统在她的脑子里转了一圈【真稀奇,你好像对女性格外的宽容】 【哦,除了坏蛋】 【你在第二个世界的时候还不是这样呢,对谁都一视同仁】系统发了个鄙视的表情包【哼哼,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我陪了你这么久,也没发现让你做出改变的重点啊】 但阮今已经不理它了。 阮今走出来的时候保镖就停下了对男人的殴打,因为职业原因他们常干这种事,知道打哪里用什么劲能让人痛不欲生但鉴定不出来。 系统说女主这时候还在上大学,努力争取了一个小配角进了组,还没演两天就跟着全剧组杀青了,然后被拉来剧组聚会,懂内情的人都知道副导演看上她了,但没有一个人提醒她。 她被灌下那杯加料的酒之后去了卫生间,也没人陪她一起,给足了副导演机会。 所以现在直接被带走也没关系,女主指不定清醒之后还要找剧组的麻烦呢。 到了楼下,另一位司机已经在车边等候,他也不常见阮今,又有点近视,阮今的个子不低,也有的是力气公主抱女主,远远看过去真像哪对情侣大晚上搞浪漫出行,以至于阮今站到了车边,司机才恍然大悟这就是自家老板,忙不迭地打开车门。 阮今把女主放进车里,瞥了眼司机,对保镖说:“你去开车。” 保镖心领神会,先司机一步拉开驾驶座:“王哥,我来吧,阮总要去的地方你不认路。” 司机讪笑着收回手,也不勉强:“哈哈,也行,正好我今天忘了带眼镜了,哈哈。” 【嘻嘻】系统笑的像女鬼一样【我看到这个司机就想笑,你最后要死在这个近视司机手里实在太搞笑了】 阮今没空搭理它,这辆车的后座比起刚才那辆来说只大不小,她把女主平躺放着都没关系,但担心女主乱动掉下去,只能把她的上半身抱在怀里【她叫什么名字?】 系统很惊讶【你不知道吗?许知节,知节则不穷的那个知节】 【我应该知道?你没说过】阮今垂下眼睫,看着昏迷的女主,大概是喝下去的药渐渐被吸收,白净的脸在阮今的注视下渐渐泛淡淡的粉,阮今一瞬间有种模糊的既视感,想的久了才想起刚刚另一辆车上的另一个同样脸红的人。 【不好意思,下意识以为你在开局前也能看剧情了,嘻嘻】 系统阴阳怪气地炫耀后又碘着脸撒娇【不能怪我嘛,管理员不给你们看剧本是为了你们好,万一有蠢货仗着自己先知得罪了进来玩的大佬,大家就要一起GG喽】 保镖没说假话,他开的这一条路司机的确不认识,车开进了半山腰,看起来已经开出了市区,阮今在这里还有一处房产。 到了别墅门口,阮今抱许知节下去的时候许知节已经恢复了意识,但不多,只知道抱着阮今的胸拿脸蹭,迷迷糊糊地说好软真软,蹭的阮今的衬衫扣子崩掉了一颗,保镖懂事地低下了头,但阮今让他和司机走了。 许知节昏着的时候看上去是个清纯美人,醒了后才真正发癫,酒混着药物对她的精神阈值刺激太过,阮今把她放到床上,还没说倒口水喝,被她搂着腰缠上,拽上床后抱着蛄蛹,她的皮温高的像发热,眼睛半睁不睁,眼尾比脸颊更红,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沾湿了阮今注定要报废的衬衫。 许知节把她压在身下,分开腿抵着阮今的大腿磨蹭,阮今看她就像看个孩子,没有一丝情欲,只是在许知节的视网膜成像后,反馈给大脑的是阮今微微勾起唇角,温柔包容地看着她,笑了一下,像是鼓励,像是默许。 许知节伸手去勾阮今的脖子,流连于她的胸口的头往上伸,亲了亲她的完美的下巴,她的嘴巴合不上,莽上去后牙齿磕到了阮今的下颌骨,没亲对地方,以前也没经验,只能胡乱添呀咬呀,好不容易又往上面探过去,被阮今伸手抵住了额头。 【怎么办?】 系统倒是无所谓【怕什么,你男主都要睡了,再睡一下女主怎么了,只要双标狗不骂女主不洁……骂了又怎样,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你要是想让女主泡冷水也行,但是后续会留下病根哦,女孩子嘛,最怕体寒了】 阮今【不是说会崩剧情?】 系统嘿嘿一笑【女主被猥琐男得手了会让读者崩溃刷差评,但是跟你睡一觉就叫艳遇啦,偶尔也正视一下自己的颜值嘛】 【虽然系统不懂颜狗的世界,但很明显,大多数人都看脸】 阮今其实挺排斥做这种事情,她的性格,或者说是本性在时间的抚慰下渐渐显露,对于这种性行为说不上热衷,甚至有点反感,她好像格外惧怕繁衍这个词本身,但是又忍不住被吸引,好像繁衍是她摆脱不掉的责任。 她捧起了许知节的脸,这张脸上布满了欲望,唇珠小小的,刚刚因为阮今的拒绝而无声的哭泣,眼睫上挂满了细小的水珠,阮今走下了神坛,她湿热的唇划过许知节的紧闭的眼睛,又去亲吻她的嘴唇,轻轻的,一触即分,像抓不住的月光,许知节狗胆一上来,两个人都挨得这么近了,能让阮今跑掉? 许知节直接抱住阮今的头就啃。 许知节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她不发颠的时候也是高贵的网络动作文学鉴赏家,一颗粉嫩的心切开是芒果流心馅,阮今因为人设要求,主动地被迫地睡了不少人,上个床还是轻而易举,两个人抵着胸接吻,但阮今并不热情,许知节几乎是追着她在吻,她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咬阮今的唇,她的嘴唇和她这个人一样淡泊,许知节发了狠劲,松开的时候阮今的下唇出了点血。 这就是许知节和之前的人的区别了,许知节渴望得到阮今的感情的回应,如果没有,她会发泄痛苦,不计后果,女人的报复心总是强烈的前所未有,因为心思足够细腻,所以受到的伤害也会成倍增长。 咬伤了阮今后,许知节又贴上来舔她的伤口,阮今没推开她,也没甩她一个巴掌,她很少打女孩子,哪怕她发起疯来不管不顾。 女孩子的皮肤都是软的,脂肪包裹着骨头,许知节一边用舌头勾着阮今的牙齿,一边拽掉了自己唯一的上衣,下面穿的裙子和丝袜,许知节解了半天的扣子,裙子仍旧牢固地绑在她身上,她气的落泪,热气腾腾的泪珠滚落下来,打在伸过来的那双手上。 真漂亮,手指又细又长,在床头灯的光照下白的反光,连弯曲的血管也纤细整齐,许知节觉得自己一下能吞三只。 阮今坐了起来,许知节压住了她的下半身,半跪在她的腿上,倒方便她去解她的裙扣,这种裙子解开了扣子就很容易脱掉,许知节甩掉了裙子,又往阮今身上扑,要去解她的衬衫,阮今接住了她,却翻了个身把她平放在床上,她的衬衫扣子又被许知节拽坏了三颗,黑色的内衣包着圆润的乳头暴露在空气里,许知节摸摸露出来的半乳,又看看阮今的脸,一时不知道要啃哪个好。 阮今还是半醉的,被折腾这么久也有点累了,她压住许知节亲了亲她的嘴角,带了点安抚的意味,手从她的丝袜前裆伸进去,拨开内裤,拨开大小阴唇,准确地捏住了稍稍萎靡的阴蒂,她的手没有茧子,也不粗糙,但简单的揉捏还是会的,许知节还在偷偷咬她的胸脯,被她一捏,打了个激灵,腰瞬间弓成圆弧,双腿并拢夹紧了阮今的手。 她一会往后退,一会又把自己送过来,声音也变得甜腻,上半身抱紧了阮今的腰,把头埋在柔软的乳沟里,腰随着阮今手上的动作不停扭动,喘息渐渐急促:“唔……” 如果是平时,阮今会细水长流地伺候她一会,但今晚她也喝了酒,手上拨弄的动作加快,揉摁的力度也加大,她的指甲不长,不会弄伤许知节的同时偶尔的剐蹭也是一种增加刺激的手段,因为药物的作用,许知节到达阴蒂高潮的同时穴口也流了水,浑身颤抖,抱着阮今的手都因为乏力松开了。 但阮今没松开掐住许知节阴蒂的手,也许她是真的醉了,俯视着许知节高潮表情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手上的动作不停,甚至更加暴虐,许知节尖叫着去推她的手,被她一只手压住,黑色的卷发垂落下来,遮住了打在脸上的光,许知节被她的眼睛迷惑,接受了她亲吻,然后没过几秒又被送上了高潮。 对于女人来说,阴蒂高潮的快感远大于阴道高潮,但时间也十分短暂,并且在一次高潮后会进入不应期,厌恶任何刺激,但如果执意要不间断地骚扰阴蒂,女性的身体会持续抽搐,过段时间仍然会被送上高潮。 许知节被阮今用同样的手段弄去了好几次,药物也在一次次喷水中被排出来,她的体温恢复了正常,人也疲惫地不想动一根手指,但还是紧紧扒住阮今的腰,脸颊贴着阮今的胸睡过去,生怕阮今离开。 阮今没有离开,周岁在浪湾的别墅也等了一夜。 娱乐圈多情金主3 早上六点,阮今睁开眼睛,轻轻挪开许知节搂着自己腰的手,在她不满蛄蛹的时候眼疾手快地塞了个枕头。 衬衫肯定不能穿了,好在衣柜里有衣服,阮今洗了个澡,挑了件裙子,工作之后她就很少穿裙子了,女士西装更方便。 阮今挑了件宽松的连衣裙放在沙发上,联系了保镖带着早饭过来接人,然后坐下来写便签,她不知道许知节什么时候醒,也不能干等着,在便签上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并提出如果她要报仇,自己很乐意提供一些助力。 沙发上的内衣都是新的干净的,可能不合身,可以勉强穿一下,如果要走,直接出门就行,司机会一直等在楼下。 她留了张开的电话,想了想,又写到昨晚发生的事情不必放在心上,她帮她就像男人之间的互帮互助,两个人之间没发生真正的性交,合理不犯法。 写完后保镖也到了,阮今接过一袋子早餐,顺手把便签压在桌子上,也没再看看许知节的睡脸,直接离开了。 阮今有两个秘书,张开负责去办一些私事,谭裕安只管工作上的,手底下有不少秘书助理。两个人没什么交情,阮今一向把公事和私事分的很开,但今天谭裕安拿着计划书找阮今报告,还没说到一半就被张开的电话打断了。 阮今没开免提,谭裕安的耳朵也没灵敏到这也能听清的地步,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阮今放下手里的文件,声音像平常那样冷淡:“你送他过去,晚上接他来吃个饭,再说合同的事情。” 谭裕安自认察言观色的能力不差,但工作这么久,始终猜不到阮今的想法,为了专注每次报告的时候都不敢正视上司,趁着阮今的注意力被电话吸引去,谭裕安隐晦地盯着阮今打量。 他一向知道阮今好看,每次谈合作都得多带几个助理帮阮今挡酒,开会的时候大家看得都不是手里的资料而是阮总的西装,就连自己这么卖力工作也是因为心里有点不可细说的绮念。今天的阮今难的穿了身裙子,不是出席宴会时装点珠宝那样华丽的礼服,一套宽松的针织裙,外面套着阮今随手拿的披风,淡淡的月白色,和她的肤色相映生辉,长长的卷发没扎,披散在肩上也不乱,每一处弧度有恰到好处的高光。 谭裕安盯久了不眨眼,角膜感到干涩自动分泌眼泪,模糊的视野中打在阮今身上的光也氤氲分散,十分的冷淡被打碎成一分的温柔,谭裕安听见自己血液涌动的声音,从心口涌出的话忍不住就要吐出来,阮今挂断了电话,看过来:“继续。” 他听见自己的心又不跳了。 因为那双眼睛里的冷漠。 阮今处理事情的效率很高,往往下面的人刚交上去文件还没说休息下就能得到答复,然后下一项工作又会接踵而至,虽然累一点,但工资高到离谱,也没人愿意辞职。 午休的时候已经没什么事了,阮今靠在椅子上,办公桌后面是落地窗,总裁的办公室总是座落在一栋大厦的最高层,从玻璃往外看,路上来来往往的渺小行人,似乎出触手可及的天空,总会让人由内而发一股登高而望的磅礴情怀,人的高傲会在此刻达到极点,但阮今的眼里没有这些,她的瞳孔没有聚焦,似乎在发呆,又像在思考。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阮今的电话二十四小时无休,但敢在午休打扰的人不多,她接通,对面不是骗子,也不是各种免费服务,是个啜泣的女声,听起来上了年纪:“阿今,你能不能来趟中心医院啊?”说到一半哽咽到说不下去,旁边有人把电话抢了过去,语气很凶:“我哥因为你割腕了,你爱来不来。” 顿了一会,旁边的人讲了什么,他又补充:“不来等他死了我就抱着他的遗照去你公司门口卖艺。”说完就挂了电话。 【你会去吗?】 阮今听出了女声的身份,但不知道后面那道男声是谁【林伯母以往待我不薄,我应该去看看】 【待~我~不~薄~】系统阴阳怪气地重复了一遍【你甩林琅的时候没见你因为这个原因妥协】 【有时候你表现出来的心软莫名其妙,你到底在想什么?管理员追忆了你前几个世界的行为模式,分析到头秃也没有一点进展】 【不是你们要求的么?】阮今拿了披风出发,车已经停在大厦门口了。【我无所谓旁边睡的是谁,如果不是你下的命令,和林琅结婚也没什么关系,我和他本来就有婚约】 系统沉默了一会【你还真是……】 它没说完,阮今也没追问,她的车每次都被开得飞快,不是在赶场就是在赶场的路上,到了医院门口,阮今下了车,刚站好就被人攥住了手腕,一直往前拖着走。对方气势汹汹,也没看她,仿佛拖着个物件不是人一样,阮今能跟得上,没甩开他的手,两个人走楼梯,一路冲到五楼单人单间的VIP病房里。 病床边坐着位神色憔悴的美妇人,保养得很好,正剥着橘子往床上递,床上躺着的人没接,放在身侧的手腕裹了厚厚的纱布,隐约可见血色。阮今被拉进来弄出的动静很大,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朝门口看过来,林琅看见了阮今,眼睛立马红了,把头转到了里面,特意不看她。 过了一会又转过来,看着阮今被握着的手腕,瞪了拉着阮今的男孩一眼,又把头扭过去。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林夫人懂他的意思,对阮今笑笑,看男孩的时候脸冷下来:“林也,把手松开,你爸爸怎么教你的,迁怒是懦夫才会做的事情。” 林也像是才发现自己还握着阮今的手,猛地往后一甩,他的力气不小,但阮今也没柔弱到会因此摔倒,只是手被甩到了身后,肩膀上的披风掉了下去,她把披风拉上来,将因为跑动而凌乱了的发丝别到耳后,抬手的时候看见了手腕上的红痕。 幸好今天没带手表。 林夫人当然也看见了,她让林也下去接阮今,当时只有林也一个能使唤,但没考虑过他对阮今的态度,她以为林也见了阮今就会发不了脾气。 林夫人:“林也,给阮今道歉。” 林也的头发是白色的卷毛,看起来很奶,却在脖子上纹了纹身,鼻子上打了两个耳钉,嘴唇上还有一个,耳朵戴的全是饰品,眼线很浓,衣服也全黑,看起来像街边的杀马特不良,只是脸长的好看,他的气质也有些凶狠,脸上一直端着桀骜不驯的表情,有种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的意思,听到林夫人让他道歉,立马凶狠地瞪阮今:“凭什么我给她道歉,她害的……” 两个人才算真正见了面,阮今没理他,她从进来就没说过话,林夫人以前很喜欢她,总是用慈爱的目光看她,现在也对着她笑,但笑容里充满苦涩和讨好。 林夫人见林也话说到一半住了嘴,白净的脸慢慢憋到通红,有种不妙的预感,匆忙从椅子上起来,拽了林也的耳朵就往门口走:“小兔崽子,跟我来。” 林也疼的嗷了一声,手虚护着耳朵,没敢真的上手挣脱,比林夫人高一个头的个子弯着腰被扯走,就像他刚刚扯阮今过来。 “姑姑姑姑轻点,疼疼疼” 两个人走出去,林夫人不忘把门带上,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让人来打扰,她把林也拉出来后就放开了他的耳朵,和他抱怨:“耳朵上面戴的什么东西乱七八糟的,硌得我手真疼。” 林也敢怒不敢言,选择换个话题:“姑姑,为什么把她留在里面了?” 林夫人揉手的动作一顿,转过脸来上下打量他,眯起眼睛审视了半天,觉得这小子的长相打扮应该入不了阮今的眼,松了一口气:“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哥就缺个机会和阿今好好谈谈。” 她有些埋怨:“本来都要结婚了,你哥非要作那一下。” 林也没说话,他的母亲是外国人,之前一直跟着父亲在国外,除了逢年过节平常不回国,也就不清楚林琅和阮今之间的爱恨情仇。 但总归应该不是她的错,他嘀咕。 一墙之隔的病房里气氛有些僵硬,阮今走到床边坐在了林夫人刚刚坐过的位置,离床也不近,拿起一个橘子重新剥起来,两个人都不说话。林琅在赌气,阮今纯粹是不知道说什么。 空气是湿热的,林琅尝到咸味才发现自己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他咬紧了嘴唇才没呜咽出声,床边的被子被轻扯,那股温热而馨香的气息靠近了,他听到她的声音:“为什么割腕?” 她连委婉地询问也不愿意,直接往林琅的心上插刀。 还能为了什么呢? 林琅家里有钱,养出来的性格自信傲慢,如果在以前有人跟他说你会为了一个女人自杀他会亲自把这人套麻袋揍一顿,但现在他的确因为失去了阮今而要死要活,像个被遗弃的怨夫。 阮今的第一任男友就是他,两个人那时候还有婚约,他上头还有个哥哥,管理公司的责任轮不到他,于是去学艺术,有大把的时间粘着阮今,他对阮今的爱一天比一天深,也越来越怕会失去她,他总是无理取闹,阮今的手机手表上都有追踪器,如果不住在一起,林琅就要求阮今一直开着视频,他接受不了一点阮今消失在他的视线里,行为越来越变态,阮今因为工作不想要孩子,林琅却想要用孩子拴住她,他甚至求了歪门邪道想自己怀孕替阮今生一个。 这些阮今都包容了他,对他的疯癫视而不见,其他人都说阮今很爱他,但林琅感觉不到阮今对他的爱意。 他们同居、接吻,每天晚上林琅抱着阮今往死里折腾她,天黑到天亮,开着灯的时候林琅不错过阮今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她有些许抗拒,但身体仍旧包容他的横冲直撞,被顶的眼神溃散,也不拒绝他的亲吻,阮今只有在床上的表情才会生动些,下了床又不爱笑,看林琅的时候眼里没有光。 林琅是一朵根部腐坏的花,没有阮今的爱意浇灌就要枯萎了。 娱乐圈多情金主4 阮今对林琅越包容,林琅就越觉得她不爱他。 像是被困在海岛上的人,海水越喝越渴,越渴喝得越多。 矛盾总有爆发的那天,林琅在两人订婚的那天跑了,于是两个人分开了。 分手解除婚约的程序不复杂,林琅拖了好几天,心里并不情愿,并且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想法:她果然不爱我。 他终于验证了令自己终日惶恐的猜想,以失去了阮今为代价。 拖得再久解除婚约也是必然的结果,林家人对阮今很愧疚,哪怕之后阮今换伴侣换的比衣服还勤也没说什么坏话,只有林琅不甘心,两年来自虐般地关注阮今和她的每一任新欢,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窥伺,对那些男人恶毒地挑剔,再找出自己和他们相似的地方,神经兮兮地自娱自乐:这么像我,一定是我的替身。 当心痛成为一种习惯,就不会因为伤心而要死要活了。林琅抑郁过,难受的时候能哭一整天,什么也不想做,他本来是不爱哭的,和阮今分开后把上辈子的眼泪都流尽了。 林夫人骂过他林疏打过他,但身体上的疼痛比起心里的伤根本不值一提,他不想吃饭,后悔的要死,想去求阮今复合,给她跪下来都可以,被林疏绑在家里,用营养液吊着一口气,等他瘦到脱相,林疏给他看阮今和新欢的合照,照片里的男人高大又帅气,体型能打两个现在的他,又让他自己照照镜子,看看现在的他配不配的上阮今。 林琅靠着一股嫉妒的火焰撑了两年,终于有一天撑不下去了,拿美工刀割开了动脉,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画板上的阮今。 林琅想了很多,回顾了自己两年来的生活,哀怨又自卑,也没理阮今的询问,本来以为已经死去的心又开始痛,痛的他身体发颤。 阮今坐了一会,见林琅是拒绝交流的态度,拢了拢披肩起身:“那我走了。” 林琅再顾不得自怨自艾,情急之下用受伤的右手拽住了她披肩的一角,脸也转了回来,一双狗狗眼闪烁着泪光,眼睑下一片绯红,下唇被牙齿压得泛白,阮今转过身看他的时候,一滴眼泪刚好从眼角滑落,林琅看了她一眼就垂下眼眸,一脸哀莫大于心死,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了。 这大概是阮今两年来第一次见他,发现他瘦了一点,但五官仍旧那么精致,哭的我见犹怜。 阮今重新坐了回去,林琅顺着披肩角落缠了上去,翻了身搂住阮今的腰,把脸埋进她的怀里,抽抽噎噎的,把自己憋在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地往外倒:“我也不想伤害自己,但是没办法,我的心更痛一点,自从见不到你每天都有人在上面拿刀画画,我实在受不了。” “我错了,我不应该不跟你打招呼就跑掉,我也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疯,跟徐子淼他们跑那么远。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在海岛上了,周围还没有信号。” “我实事求是地跟你解释,不是为自己开脱,我的确有错,但他们也没安好心,我知道他们都不想我跟你结婚,都来欺负我。” 林琅说到一半,抬起头把脸露了出来,他知道这个角度看他会更令人心生爱怜,阮今低着头俯视他,卷发随着她的动作垂下来,扫过林琅的耳朵,林琅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张日思夜想的脸,阮今和两年前没什么变化,五官美的令人心生向往,眼神冷淡地让人私欲蓬生。 科学的真理让她的瞳孔出现了林琅的倒影,林琅告诉自己要满足,太过贪心的下场他已经尝过一次了。他可怜兮兮地问她:“你相信我吗?” 阮今没有排斥他的拥抱,就像她之前和系统说的,她对枕边人没什么要求,爱情是她不必须的东西,她能学会那些‘能让恋人感动的十大事件’‘做对这几件事你的恋人会开心死’‘如何成为一位成功的世纪好女友’,她能做到让所有人都觉得她爱某某某,但终究只是照猫画虎。 她的确不爱林琅,但她回应了他的祈求。 阮今把手搭在了林琅的肩上,另一只手替他擦了擦泪痕,她的唇角有一点上扬,明明是面无表情地说话,却像在轻轻微笑,连声音都被过度美化后才传进了别人的耳朵,听的人觉得温柔多情极了:“嗯,相信。” 林琅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微微转头亲吻她手腕上的红痕,又伸出舌头快速舔了一口,他的上唇比下唇要薄一点,唇峰聚拢,m字窄小,大体上看上唇偏三角形,饱满突出,看起来是和精致五官反差很大的性感。 他的嘴唇贴着阮今的手腕,脸侧着,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阮今的嘴唇,红肿可怜的眼睛里是未得到满足的欲望,两个人的距离本就不远,林琅像被吸引似的,直起身慢慢贴近阮今的脸,阮今没有往后躲,也没有推开他,在靠近的过程里林琅担惊受怕了千万次,心提到了嗓子眼,终于在成功吻到阮今时落回了原地。 阮今的唇很薄,以前林琅亲吻她的时候就喜欢又舔又咬,直到把她的薄唇变得厚肿,好像要这样证明她不薄情一样。现在他终于又亲到了阮今,积攒两年的思念一瞬间颠覆了他的理智,本来是他从下往上去够着阮今亲,嘴唇张张合合,舌头伸到极致去勾引阮今的舌根,慢慢地变成他坐直了身体,双手掐着阮今的腰从上往下压着她亲,口水从阮今的唇缝流下来,又被他舔干净。 他的手自动往下滑,突然被阮今拽着头发往后扯,两个人分开,阮今的眼角微红,嘴唇红的晶莹剔透,林琅想去舔一下,但被阮今推着额头靠近不了:“可以了。” 他喘息着撒娇,两年来第一次这么有活力,苍白的脸上布满病态的红晕,像枯木逢春:“让我再舔一下嘛。” 阮今比他好一点,平复呼吸后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表象,瞥了眼他的手,按响了床头铃,林琅手腕上的伤口早就裂开了,他没觉得痛,浑身被爱情滋润的神采奕奕,被护士骂也还带着笑,看见阮今要走了才慌起来,拽着她的披肩不松手:“别走好不好。” 阮今无声地拒绝,慢慢推开他的手,跟着护士一起进来的林夫人见林琅又要蔫了,急忙帮阮今解释:“你看看现在几点了,阿今不上班吗?” 林琅不死心,又拽住阮今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那你今晚会来看我吗?” 阮今:“晚上有事。” 林琅泫然欲泣:“那明天呢?”好像再不答应他又要哭了。 阮今终于答应了,又替他抹掉了眼泪:“明天再来看你。” 林琅亲了亲她的手,到底还是不舍得的狠,攥住她的披肩:“能不能把这个留给我。” 阮今给他了,想起来自己昨天也是这么把外套给许知节的,她不用香水,阿姨洗衣服用的香氛都是同一种,从小用到大,林琅用的也是这种,但他就是觉得阮今的比他的香,带着特别吸引人的味道。 阮今穿着单薄的连衣裙往外面走,病房门口站着眉目纠结的林也,看看他哥再看看阮今,有一种天要塌下来的急迫感,他似乎想跟阮今说什么,但等到阮今坐上电梯都没鼓足勇气开口,脸憋得更红,目送电梯门合上往下走,急躁地挠了挠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最后叹了口气打算逃避问题,一转身,林琅正阴森森地盯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打算和林琅复合吗?男主咋办啊,你们今晚上还约好了签合同】 阮今反问【这算复合吗?】 【这两件事有必然的联系么?】 【我如果不去包养男主你会同意么?】 【……】 【6】 系统不说话了。 张开能上位阮今的生活秘书自然有一番能力,晚餐定在市中心的旋转餐厅,环境优雅,从巨大的落地窗往下看灯红酒绿,丝毫不比阮今办公室看到的风景差。 阮今到的时候周岁已经等待有一会了,他现在处于被封杀状态,只能零零散散地演几个龙套,下午在h区拍了几个角色,不露脸,每个角色一句台词,总收入不到五百,张开开车送他的油钱都比这贵。 都说看人下菜,剧组的人看到周岁从看起来就很贵的车上下来后的确收敛了很多,以前有背后的人示意可劲地欺负他,卡泼水的戏,卡泥潭的戏,刻意克扣工资和盒饭,今天都无视了他,不招惹,也不热情。周岁不在意,只要有戏演就行。 现实总是残酷,周岁父母双亡,留下个嗷嗷待哺的妹妹,两个人被爷爷奶奶艰难拉扯大,好不容易他因为长相签了公司能挣钱了,又因为得罪想潜规则女演员的副导演被封杀,最近他的爷爷又生了重病住院,周岁缺钱缺的路过黄金店眼睛都是绿的。 他的爷爷奶奶把他教的很好,正义,勇敢,但社会最喜欢污染这种人,系统看了他的生平,啧啧可惜【最后还是向黑恶势力低头了】 阮今没理系统突然的发癫,明明剧本是他们写的,也是管理员审核后通过的。 【但是我觉得他找你求包养还是赚了点,毕竟你貌美如花家财万贯,追你的人能从这里排到西伯利亚】 【主人,你说是不是呀~】 阮今在侍者的指引下找到了预定的座位,靠着窗,桌上摆着蜡烛,四周的灯光暧昧昏暗,氛围很浪漫,周岁看见阮今走过来的时候就低下了头,他戴了副无框眼镜,穿着正装,扣子系的很高,耳朵又慢慢变红了。 【别发颠】阮今呵斥了一句。 系统老说许知节是颠婆,怎么没发现自己也很颠。 她在周岁对面坐下,张开在她身后一米处站定,阮今问他:“点菜了嘛?” 周岁摇头,他高中毕业就辍学了,高考考了个普通一本,但学费太贵念不起,不如出来打工供年级第一的妹妹上学。这家餐厅的菜单都是法语,周岁看的头昏脑涨。 阮今习惯先解决待办事务再吃饭,于是先点菜,菜单上的菜名也是天花乱坠,阮今随意点了几个,避开了吃法复杂的食物,她看了看对面的男人,加了份餐前面包和牛排。 上菜前还有段时间,餐厅中央有不间断的钢琴演奏,周岁听不出是什么曲子,但琴声悦耳,让人不自觉的情绪舒缓,他刚松了口气,张开递了一份文件给阮今,阮今一目十行扫了一下,又递给他:“看一下,如果没意见就签吧。” 周岁这口气又吸了回去,他双手接过来,慢慢地一字一句地看得很仔细,因为以前被别人坑过,所以总是过分谨慎。 这是一份很普通的包养合同,甲方是阮今,乙方是他,甲方为乙方提供资源和金钱,乙方为甲方提供身体服务及情绪价值,后面这个情绪价值等同于没有,阮今的情绪一直很稳定。 周岁没道理不签,这份合同给他带来的好处甚至大于他能为阮今提供的快乐,周岁拿起笔刷刷签完,眼睛又红了,现在就是要他去舔阮今的脚他都愿意。 阮今接回合同,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两份合同给了周岁一份,两个人就算正式开始包养关系了。 【怎么这些人每回都喜欢红眼睛啊,丑死了】 阮今把合同递给张开,张开收好后先下去了,接下来是两个人的烛光晚餐时间。 法式菜份量不多,阮今吃的也少,多点的面包和牛排都是给周岁的,牛排被切开后还是很大,周岁第一次用刀叉,什么也不懂,阮今把牛排端过来切的更小,又重新放到周岁面前,周岁悄悄抬起眼睛瞄了一下,烛光摇曳,阮今的脸颊被照的昏黄,她一向是在冷光下就清冷,在暖光下就温柔,唇角微扬,看上去心情不错,半垂的眼睛里也没有嘲讽和轻贱,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排浓密的扇影,周岁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回想起妹妹在网上发疯时吼过的一句话:想在姐姐的睫毛上滑滑梯。 周岁瞄的次数越来越多,阮今以为他想尝尝自己盘子里的菜,于是用叉子叉起一块鹅肝,怕他吃不习惯还蘸了酱,举起来问他:“要尝尝这个么?” 周岁怔了一下,耳廓的红晕向下蔓延,害羞了一会,还是点点头。 阮今正打算递给他,身后突然靠过来一具炽热的身体,张开手臂圈住她的座椅靠背,弯下腰一口咬掉了叉子上的鹅肝。在阮今转头的时候又趁机亲了她的脸才直起身,一米九的个子和蓬勃的肌肉,俊美的脸挑衅又凶狠地看着周岁,像是来捉奸的。 【哦吼!】系统的声音充满了幸灾乐祸【前男友!】 写这章的时候脑子里一直闪过那个:皇上,您摸摸臣妾的心口痛不痛。 周岁和林琅一个大奶人夫一个阴暗小绿茶,新角色是狼狗系列 这个故事用jj视角就是霸总阮和白月光分了,然后变花心了但心里没爱过别人,等终于遇到了有点好感的人,白月光又一哭二闹三上吊,于是霸总不得不周旋在几个人之间,时不时还有暗恋霸总的人出来捣乱。 娱乐圈多情金主5 亓伯乖和周岁走的都是被包养的路子,只不过周岁是自己找上阮今,他是参加男团选秀火了之后被阮今看上的。 阮今在这个剧本里的人设是个多情浪荡的天使投资人,旗下有家声名显赫的娱乐公司,和林琅分开后系统就开始督促她谈一个分一个。谈多久没要求,系统总会在合适的时间让阮今提出分手,分手费给的也不少,两个人好聚好散,以后见了面就是熟悉的陌生人。 系统不太靠谱,给阮今物色的情人总有点毛病,分手后精神状态千奇百态,都多少带点疯。有半夜发自残照片的,有发入珠屌图勾引的,有跟踪骚扰的,有点势力的不惜自损一千也要伤她八百,这就不得不提那个被甩后借了主家势力死磕阮氏最后出国的男二了。 亓伯乖是那个发裸照勾引的。 他那一届选秀赶得凑巧,阮氏旗下的娱乐公司首次和电视台合作,阮今作为节目最大的投资方参与了几次录制,她本身流量不低,虽然不懂歌舞技巧但往飞行嘉宾的位置上一坐,多得是颜粉愿意为了她买账。 国内偶像的就业前景不理想,但选秀往往是素人飞升最快的捷径,亓伯乖本身是玩乐队的,有实力长得也帅,一身腱子肉衣服裹都裹不住,留着凌乱有型的狼尾黑发,单人舞台评级抱着吉他唱了首民谣直接出圈,第一个拿到了A。 他那时候还没有公司,阮今动了招揽之心,找导演开了个后门想把他签回公司,这件事是谭裕安手底下的人去做的,也不知道怎么转述的,没谈妥,第二天亓伯乖在台上频频朝阮今望来,表情纠结得像便秘了。 阮今没在意,评级之后又冒出来不少新的好苗子,她预测了一下节目后续的发展,发现观看人数已经稳定上升后就走了,没过几天在总公司谭裕安交上来一份文件,阮今打开一看,是一份已经签了字的包养合同,甲方空缺等着她签名,乙方是签的字迹嚣张的亓伯乖。 那天阮今的会议都推迟了一小时,跟系统商量这个乌龙怎么办,她这会是有正儿八经的恋人的,就是剧本里花蝴蝶一样的男二谢槐,系统让她直接给谢槐发消息分手,导致谢家和阮氏结仇,到现在谢家老头子看到她还是没好脸。 这是阮今所有感情中处理的最差的一段,结束的突然也没有给阮今冷处理的过渡时间,谢槐正处在热恋期,每天能发几百条消息给她,被单方面分手后疯的和林琅也没差多少。 因为这场乌龙引起的商战持续到谢槐出国才结束,阮今终于闲下来见见自己的新情人,选秀早就结束了,亓伯乖如约签了阮氏旗下的公司,资源也拿的是最好的,阮今再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衬衣很合身,不再给人一种随时要被崩裂的感觉了。 亓伯乖的名字很乖,但人长了一身反骨,他很高,当初选秀往人群里一站就他的头凸出来,身型也不瘦削,攥紧了手臂鼓起的肌肉比阮今两条上臂还宽,肤色是阳光晒出来的健康的古铜色,一双桃花眼总不正眼看人,无端带着一股流氓的痞气,笑得时候尖锐的虎牙露出来,又像是野性的食肉动物。 他大多时候很懒散,当了偶像也不注意体态,能靠着绝不站着,腿一打弯凭白矮了几厘米,倒和团里其他人平齐了身高。当他站直抱着阮今时,阮今的脸刚好能埋在他的雄伟的胸肌里,亓伯乖第一次和阮今过夜就把她操晕了,明明是第一次却无师自通了各种姿势,他的阴茎和他的人一样莽,全部埋进去的时候几乎顶穿了阮今的子宫,阮今在床上不喜欢喊,大多数时候咬着唇,高潮的时候忍不住了才会低喘几声,但和亓伯乖做爱的时候后半夜几乎能把嗓子哭哑,明明声音嘶哑颤抖带着哭腔推他说不要了不要了,他却只能听到要一个字。 他把阮今抱起来操都容易得很,阮今的体重还不如他去健身房锻炼用的杠铃,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头和她激烈地接吻,然后电动马达一样从下往上顶,走到灯下面能清晰地看见她的小腹一突一突的,如果是在床上压着她操还能空出手坏心眼地去按压那块凸起,把阮今送上另一波高潮。 亓伯乖在过夜前和阮今共用的晚餐餐桌上还带着点自嘲说她这么久终于来验验货了,阮今验完货只想把这段关系的持续时间变得比谢槐的还短,这个畜生在她晕过去后也没停下,阮今第二天早上勉强睁开眼睛,感觉呼吸困难,发现自己被亓伯乖从身后像搂娃娃那样半压着,他连睡觉都没让她睡个好觉。 接触时间长了阮今发现亓伯乖内在和长相很有反差,明明有一张干翻世界的脸,却是个笨蛋美人。亓伯乖没那么多心眼,他只是有一种搞艺术的特有的直觉,他的前半生就靠这种直觉莽过来,表达情绪也很直观,粉丝说这是真实,系统嘲讽他胸大无脑。 就像他看阮今的眼神从来没有算计,只有极度渴望的性和爱。 他和阮今分开后也没崩溃,大概以为自己床上做的还不够好,除了身体他也没什么值得阮今索求的,于是经常大半夜发自己的腹肌,上了家伙的屌,阮今到现在还没拉黑他全靠他还是公司的员工。 能在这里遇见亓伯乖算个意外,阮今记得他不太爱吃外国菜,嫌份量少,今天应该是跟别人有约,过一会果然又过来个人,是和他同团的队长,虽然男团早就解散了,但他们私底下应该还有联系。 队长对外的人设是温柔贵公子,因为媚粉很有一套成团时断层第一,长得俊秀,说话的腔调特地练过,清澈好听但不夹。 他和张开有点像,长袖善舞八面玲珑,没拉住亓伯乖让他蹿过来打扰了阮今和不认识的男人吃饭,上来先道歉:“不好意思阮总,我没拉住小亓让他扰了您的雅兴。如果您愿意原谅我们,就给我一个为您埋单的机会吧。” 阮今没亓伯乖的气,刚好吃的也差不多了,发了消息让张开去结账,她不打算让不熟的人为她花钱,一旦有了金钱上的来往双方的关系就会复杂,更何况苏因的心思也不单纯。 说亓伯乖傻子也不算冤枉他,他们团没解散的时候录专辑,阮今下班了去接他,苏因每次都和他一起下来,有时候还会和阮今搭上两句,接情人算是私事张开亲自开的车,时间长了忍不住给阮今提了醒,让她注意下这个整天笑眯眯的队长,说他可能对您有意思。 阮今示意他说清楚,张开一板一眼地汇报:“您没发现吗?他和您说话时用的语调跟和我们讲话时是不一样的。”两个都是人精,但张开比苏因多吃几年饭,苏因的手段都是他玩剩下的。 阮今虽然风流但也不是来者不拒,况且张开不点破她还不知道苏因的意思,现在知道了也无济于事,反而对苏因的态度更冷淡了,不是每个人的爱慕她都要回应。 等苏因再一次和亓伯乖一起到地下车库,找到阮今的车后突然问他:“小亓,你的手表呢?” 亓伯乖看了看手腕,才想起来跳舞的时候嫌硌把手表解开放练舞室地上了,他不太想回去拿,再往前走几步就能吸到阮今了,苏因的声音又响起:“那块表看起来挺贵的,丢在公共场所会被人拿走吧,是阮总送你的吗?” 手表的确是阮今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亓伯乖只能忍着埋怨再坐电梯上楼,电梯门合上后苏因抽了支烟出来,解开了衬衫的第一粒扣子,他的肌肉没亓伯乖那么明显,瘦削的躯干覆盖着一层薄肌,是时下最受女孩喜欢的类型。 他走到阮今的车边弯腰敲了两下车窗,等窗户降下来后朝里面的人笑的妩媚:“阮总,借个火。” 敞开的衣领因为重力向下坠,里面白皙的胸膛和粉色的乳头一览无余,阮今不抽烟,但车上有打火机,她递给苏因苏因却没接,咬着烟微启双唇,他的嘴唇比亓伯乖的看起来要好亲很多,很有肉感,明明是站着,却俯身仰视着阮今,脖子伸的很长,像引颈就戮的天鹅,充满脆弱和诱惑。 阮今点开了打火机,像个日行一善的尼姑,眉眼平淡地似乎已经四大皆空,地下车库的照明昏暗,阮今的一半在黑暗里,另一半被火焰点燃,苏因近距离地看着她感到有些窒息,越是发现她的迷人黑色的情绪越是泛滥,嫉妒哀怨溢满口腔,阮今点燃烟头后就关上了窗户,苏因猛吸一口气,全然忘了自己还叼着烟,猝不及防被呛到,他把烟吐出来,看了不再有动静的车一眼,先走了。 等我有时间换个文案,我是文案废物我先承认了QTQ 娱乐圈多情金主6(周岁h) 周岁从亓伯乖出现后就很乖巧的一句话也没说,现在见阮今有了离开的意思,也没管吃了两口的牛排,抓起自己的西装外套跟了上去。 路过对面两个男人时被苏因绊了一下,阮今已经走远了,他站稳身体,回过头苏因还在微笑,眯着眼睛看起来不怀好意:“不好意思啊,我没看到。” 周岁没理他,等他离开后苏因拍了拍亓伯乖:“走吧,看什么呢,其他人还在等我们。” 他们今晚有个团聚会,虽然解散了但时不时发一些聚餐的照片也能安抚曾经的团粉和cp粉。 “但是小亓,你不觉的你刚刚的行为太不过脑子了吗?被人拍到照片怎么办?你都和阮总分手了还要她替你善后吗?” 亓伯乖停下了脚步,看他的眼神像被夺了食的狗:“她要分我没答应,不算分了。” 苏因投降,亓伯乖看上去太想打他了,被狗仔拍到又是个麻烦:“行吧行吧,没分。”等他先去了楼上,才笑着说出恶意满满的话:“过了这么久还没有长进,难怪被甩了。” 阮今带周岁回了浪湾,这处房产在今晚签合同的时候一起过户给周岁了,还有周岁爷爷的病,妹妹的转学手续,这些都不是说一两句就行的,张开送完他们就离开了,看样子今晚不打算睡,争取在这周把事情办好。 洗完澡阮今披散着头发坐在沙发上看谭裕安发过来的阮氏手里有的资源,对方隐晦地问阮今是否想捧谁,需不需要公关部提前做好准备。 阮今没回他,划拉着成堆的剧本和综艺,她不是圈子里的不懂这些,打算一股脑丢给周岁让他自己选。走红最快的方式是选秀,但周岁已经不年轻了,看起来也不会跳舞,阮今没办法为了他办一个有皇族的选秀节目。 阮氏的娱乐公司有一个秀人亓伯乖就已经让公关部门掉光头发了。 系统觉得她对以前的情人太温情了,按它的意思一个和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和死了一样,显然对今晚亓伯乖的亲昵冒犯在意得很。 但应该死了的前任现在还在仰卧起坐给她发消息,阮今点开后发现是一张他自拍的大图,怼着脸嘴巴张开舌头伸的很长,拍的很清晰,但也只能看到舌根隐约有些字母,图片下面是他接着发过来的语音:“要接吻吗?我在舌根纹了你的名字。” 声音低哑,听起来很欲,大概喝了点酒有点醉,自拍的背景是装潢雅致的洗手间,阮今猜他们今晚聚会到很晚还没回去,喝到一半的小乖又想起来她和别的男人离开没跟他说一句话,委屈地跑到小小的卫生间躲着给她发消息,还不敢明说自己刚刚的难过和伤心。 阮今按灭了手机,系统大叫【你把他拉黑行吗我求求你,我没背过离骚我受不了】 【你在鬼叫什么?】阮今把手机丢在沙发上,看起来没打算回消息【你比他正经不到哪去】 周岁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柜台上的身体乳阮今没用,他挖了一大块涂在胸肌和脖子上,连阴茎和阴毛都用酒精消了一遍毒又冲干净,一边忍着羞耻一边想,如果阮今还不满意就把阴毛全剃了,显得利落些。 他裹着浴巾出来,又退回去拿了吹风机,阮今的头发在洗澡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被打湿了边缘,有的黏在脸上,有的耷拉在浴巾上,周岁摸着她的头发,这次他的手很干净,也终于碰到了两次失之交臂的卷发:“我替你吹一下吧。” 阮今没拒绝,她经常用沉默回答一切,系统说这就是默认,很好,海王必备的不主动不拒绝阮今已经学会一半了。 周岁的手带着他的体温,比阮今要热一点,他吹头发的手艺很熟练,大概是因为家里有个妹妹,撩起阮今的发丝时很温柔,生怕弄疼了她。 吹完后周岁被阮今叫到沙发上坐在她旁边,递给他一个平板,周岁看了一眼,发现是各种娱乐资源,阮今喝了口水不紧不慢地说:“想要哪些,直接发给张开。” “慢慢看,什么时候决定都行,不想选了先去卧室,我去书房处理一下明天的工作。” 她起身,周岁抬起头望着她,眼睛湿漉漉的,在客厅的灯光下闪烁着光泽,他添了下嘴唇,舌尖露出来一点猩红又很快收回去,动手拉住了阮今的衣摆。 阮今盯着他看了一会,白炽灯从她的头顶发射光线,她垂着眼,像偶尔观察人间的神祇,你带着什么情绪去看她,就能得到同样的回馈。周岁在她的注视下红了脸,他这回穿的是深V的浴袍,害羞起来原来皮肤能红到胸膛。 阮今最后还是拂开了他的手:“先回卧室吧。” 【我怎么觉得这些人都不太对劲】系统跟阮今商量【你这回应该不会翻车吧】 【只要两年后周岁成了影帝遇见许知节就行,谈不谈感情已经不重要了,这个剧本的核心不是爱情】 【那一天你一定要死啊,死不成你就在这个世界荒废到老吧】系统说【闲的话也不是不行,但你这个月的还款期限快到喽,别怪我没提醒你】 阮今只有听到这个才会感到头疼。系统说不过她就会拿这个说事,贱兮兮的。 一边听系统话痨一边处理文件,阮今结束工作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卧室的床头灯还亮着,周岁静静地坐在下面对着窗户发呆,听见她进来了才回神。 暖黄色的光在黑暗里暧昧地摇晃,阮今刚坐到床边周岁就攀了过来,他的浴袍已经脱掉了,光着身子藏在被子里,拨开阮今发丝的手颤抖着,明明刚刚在外面勾引她的时候并不紧张,现在真的挨在一起了反而僵硬得小心翼翼。 他的胸肌是一种奶白的质地,莹润有光泽,像熬得鲜浓的鱼汤,看上去很硬,阮今一捏是软的,松开后留下浅淡的红痕,没一会就消失了。 周岁试着从阮今的脖子开始亲吻,只知道拿柔软的嘴唇磨蹭,不咬也不舔,和以前属狗的比起来温柔很多,但这样又和真的宠物狗没什么区别了,挑不起阮今的情欲,被她推开:“你会么?” 周岁的眼角泛红,扭扭捏捏地说:“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眼看阮今要合上睡袍,他又急忙补上一句:“但是我提前看了视频,我学了!” 生怕阮今不满意,周岁扑了上去压倒了她,憋回去的眼泪因为猛然动作掉了下来,打到了阮今的脸上,周岁怔了一下,低下头把它舔掉,又去亲吻阮今的脸,他亲的小心翼翼,似乎在做什么亵渎的事情,连接吻都是克制又迷乱的,先是简单的贴上去,得不到阮今的回应后张开嘴把她的吞进去,放在自己的口腔里,他还是不敢把舌头伸进去,舔遍了阮今的每一处唇角后把头埋进了她的胸里,手也向下摸过去,找到阮今的阴蒂后费尽心思挑逗,他要阮今因为他而流出润滑的蜜液,甚至在内心有个阴暗的角落叫嚣着要操她,把她操的下不了床,以后见了他就自动变成荡妇。 床上的周岁变得和其他人一样冷酷,他的温柔贤惠都被雄性交配的本能撕碎,他把阮今的乳粒舔得饱满莹润,验收的时候轻轻一咬阮今就打个激灵,下面的阴蒂被玩的红肿,周岁直起身分开阮今的腿,两只手指并拢往里面探,刚进去就被湿热的触感夹的完全勃起,顶在阮今的大腿内侧,马眼分泌的粘液把皮肤画的一塌糊涂,阮今的双手放在两边抓紧被单,情动时脸颊挂着浓厚的粉,出了很多汗,睡前吹干的头发又黏在了脸上。 两个人都很辛苦,周岁抽出了三根手指抓着阴茎抵在穴口,一点一点推进去,阮今似乎抗拒地往后挪了一点,被周岁察觉后握住她的腰猛地一顶,整根没入,两个垂落的囊袋啪的打在臀肉上,在一片交织的低喘中格外清晰,两个人都愣住了。 周岁惊讶于自己的粗鲁,俯下身跟阮今道歉:“对不起,我刚刚……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阮今轻轻摇头,身体里埋着别人的感觉很怪异,她只想早点结束这场肉欲的战役,她推了推周岁:“你快点动。” 周岁很听话,压低了腰小腹贴着她的小腹慢慢开始抽插,没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全靠蛮力狠操,肉体摩擦带来的快感逐渐累积,无论是阮今还是他都能感觉到相连的地方带来的痒意,周岁在不知不觉中抽插的越来越快,每次都全部操到里面再抽出来,带出一片水花四溅,相撞的地方也沾满了淫液,在动作中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响声。 他们像在共同追逐一个目标,越往上越艰难,阮今比周岁内先到了,身体绷紧后又松下来,高潮时抑制不住地闷哼出声,充满情欲地啊了一声,周岁听到后停下了动作,等阮今迷离的视线再次清明后,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阮今高潮后就想结束,被周岁搂在怀里时微微挣扎,但因为之前太舒服没什么力气,扭动的腰反而像是情趣,周岁以为她又想要了,握着她的腰开始左右摇晃,巨大的阴茎在穴道里横冲直撞,碾过每一处穴肉,阮今趴在周岁的肩膀上提不起力气,胸也被他压的向上膨出,她一口咬在周岁的肩膀上,感觉到那根阴茎上的血管突突跳动两下,周岁突然抱着她从下往上顶,速度不亚于刚刚送她高潮的时候,熟悉的痒意又泛滥沸腾的时候阮今就知道又要去了,这次周岁同她一起,冲到顶点的时候快感从相交的地方蔓延至全身,两个人都喘息着,相拥着倒在床上。 很疲惫,但也很快活,阮今撑起身体从周岁身上离开,安全套被带的往前掉,周岁射出来的精液又浓又多,他把套子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看阮今拿纸擦腿间的粘液,心里想的是这些要是射进她的肚子里是不是能怀几个宝宝。 周岁觉得自己是时候提前学些带孩子的技巧了。 娱乐圈多情金主7 第二天早上阮今六点睁眼,起身的时候发现旁边已经空了,太阳还没完全升起,透过窗帘的光并不刺眼,被子从她的肩上滑落,锁骨之上洁白如雪,之下却零散分布着几个红色的咬痕。 她拖了拖自己的胸,发现乳头被一道牙印贯穿,稍微破了点皮,碰上去有点轻微的刺痛。 门被敲开,周岁穿戴整齐地走进来,脸上架了副无框眼镜,衬衫的袖子卷起到手肘。他拉开衣柜取了一套衣服放在床上:“我猜你可能醒了,去卫生间洗漱一下下来吃饭吧,早饭刚做好。” 见阮今盯着递过去的衣服,有些不好意思:“我给你搭配了一套衣服,如果不喜欢就放在一边吧。” 话虽这么说,但周岁还是期待能被她选择。 阮今拨开眼前凌乱的发丝,到卫生间时发现杯子装满了温水,牙膏也挤好了,等换好衣服下楼,周岁已经替她拉开椅子,餐桌上摆着一碗冒着稀疏热气的粥,盘子里装着三明治和鸡蛋饼,另一边还有牛奶和豆浆。 阮今的早餐一般由张开负责,没什么特别的偏向,尝了一口饼发现味道不错,喝了一口牛奶随口问他:“都是你做的么?” 周岁没烤面包,不需要越过餐桌帮阮今抹好果酱再递过去,他把因为做饭捋上去的袖子整理好,听到阮今的声音又有点不好意思:“我有个妹妹,以前小的时候照顾她习惯了,做饭也是那时候学的。”他以为阮今问的还有卫生间里无微不至的小细节,一下子说多了,又害怕起阮今嫌弃他太事儿妈。 周岁很清楚自己的位置,说他现在奉承也好,献媚也罢,他拿了阮今的好处就要承担该有的责任,无论面上把态度放的多低,心里总觉得这只是一场交易,做生意有舍有得,大丈夫能屈能伸,他的道德仍旧比富人高尚。 他自动把自己代入家庭中妻子的身份,在阮今放下筷子后收拾了桌子,厨房有自动洗碗机,但他不会用,也觉得这种机器洗不干净,穿上围裙还是手洗,刚把碗泡进水听到玄关开门的声音,赶忙冲掉手上的泡沫追过去,阮今站在门口被他喊住,回过头看周岁穿着粉色的围裙递给她一个小盒子:“里面是我切的水果,中午吃完饭可以补充点维生素。” 阮今接了过去,没带包只能拿在手里,周岁看起来还有话要说,她就站在门口看着他的眼睛,不侧目,她总有一种和别人长久对视的勇气,对方眼里的情绪她看不懂,她的瞳孔又清澈得没有丝毫杂质,像一面反射的镜子。 被这样盯着周岁反而冷静了下来,双手放在围裙上擦了擦,很温柔地说:“路上小心。” 阮今垂下眼睑,走近他亲吻了他的脸颊:“我知道了。” 她把钥匙放在桌子上,带上了门,今晚大概率还会过来。 周岁愣愣地看着紧闭的门,心脏在静谧的客厅跳的咚咚作响,血液欢快地涌动,作弄得他战栗不止,一时模糊了虚假和真实的界限。 他真的以为自己和阮今已经结婚好多年了。 来接阮今的是张开手底下一个助理,姓王,脑子灵活善解人意,至少不会出现理解的和上司想的南辕北辙这种荒谬的事。 王助理上来就把写满计划书的平板递给阮今,说话也快:“阮总,这是为周先生量身定做的改造计划,请您过目,如果满意的话那我明天就接送他去上课。对了张秘不在的时候就由我来负责周先生的事情,您可以随时向我询问周先生的行踪。” 虽然急吼吼的,但还算条理清晰,阮今接过来大致看了眼,发给周岁让他自己决定。 到了公司小王和司机就走了,阮今换了另一辆车,谭裕安带着文件同她一起,今天一整天都要出差。 阮氏旗下涉猎颇多,挣钱快的行业都能插上一脚,但最主要的还是投资参股,这时候短视频行业被各类影视资本挤兑得几乎消声匿迹,阮今预估了它的发展前景,觉得这算是欲扬先抑,最近大肆收购各类短视频APP的股份,比较小的就直接买下来,为了表现诚意还亲自上门。 即将收购的公司总部在郊区的一座小楼里,员工总共五个,老板兼职程序员,连个前台也没有,谭裕安电话打过去没人接,也不慌,站在车门外一直重播,阮今还没下车,隔着车窗看着破旧的小楼,这座建筑占地不大,周围空旷,不远处停了一辆奥迪显眼得很,和这里格格不入。 阮今淡了谈判的心思,张口想叫谭裕安上车离开,重播了多次的电话终于打通了,老板人也出现在了视线内,从楼梯下来的很急,还绊了一跤,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离老远就喊,声音先从远处传来又被电话重播一遍:“阮总,阮总!唉!谭秘书!你们来啦。” 有点傻,人也年轻,谭裕安怀疑他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或者某个富豪出来体验生活的公子,眼神清澈愚蠢的老板不知道自己的老底差不多被人摸清了,上来握住谭裕安的手:“谭秘书!对不起啊我刚刚在忙没看手机,我下次手机不静音了。” 谭裕安笑笑,握了一下就松开了手,怕傻气会传染,转身替阮今拉开车门,老板眼神一亮,又上来握阮今的手:“久仰大名久仰大名阮总,我们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呢,您算我学姐!” 阮今点了下头,看了眼谭裕安,谭裕安心领神会,上来截住了老板:“郑总,我们在这等了有一会了,不如先进去?” 郑总摸摸头,有些心虚:“好、好吧,我们先上去吧。” 旧楼没有电梯,周岁早上考虑到舒适度给阮今选的的是一套亲肤材质的波西米亚长裙,宽松舒适,不穿内衣也看不出什么,外面阮今自己套了个蓝色西装,走楼梯的时候需要提着裙子,避免一不小心踩到裙摆。 还好层数不高,走了三层后郑总停下来,拉开唯一的玻璃大门,阮今猝不及防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对视,两个人相互点了点头算打过招呼。 谭裕安气笑了:“郑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郑总被自己的员工打的抱头鼠窜:“林总是我哥介绍过来的我提前不知道啊!阮总,谭秘书你们要相信我,我一开始真的打算和你们签合同的,但是、但是……” 四个下属里唯一的小姑娘冷着脸说:“但是他们给的太多了。”说完又踹了他一脚。 郑总嗷的一声被踹到了待客的单人沙发上,他们是真的穷,整个办公室只有两个沙发,单人的那个被主人坐了,双人的这个坐了林疏和他的助理,见阮今还站在门口,助理识趣的起身去找谭裕安。 阮今也不客气,隔着段距离在林疏身边坐下,直奔主题:“他们给了多少?你想要阮氏加多少?” 林疏这才偏过头仔细打量她。明明是美的赏心悦目的侧脸,以前他总是看也看不够,现在见了却这样叫他伤心,他们不是不认识,甚至之前还有过一段亲密无间的日子,她的谈判话术还是林疏教的,但现在看来是全忘光了。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无意和你争,只是受朋友所托来拉他一把。”说完起身离开,助理拿着他的外套,看着阮今欲言又止,被叫走前还是没说一句。 两个人都喜欢打哑谜,谭裕安把门关上,在心里嘲笑他们,阮今最烦这种有话憋在心里的调调,欲擒故纵的手段很好,可惜用错了人。 阮今果然没管离开的人,没了他们签合同的过程更顺利,郑总大概被林疏说走就走的行为吓到了,生怕阮今也放弃他,价格被压了百分之十也没敢掀桌,签完合同后除了他大家都很开心,之前踹他的女孩还鼓起勇气跑过来问阮今能不能签个名。 阮今对女孩子向来宽容,给她签了名还合了影,郑老板在旁边可怜兮兮地看着,眼神有点幽怨,阮今走的时候才知道他和女孩是情侣,女孩很喜欢她,之前对于郑老板言而无信的行为也十分生气,没少打他。 下了楼林疏的车还没开走,停在门口,等阮今走近了车窗被摇下来,林疏像过去一样问她:“晚上要一起吃饭吗?” 阮今停下脚步,跟在后面的谭裕安也被迫顿住,他觉得林疏有些莫名其妙,他和阮今哪怕在一起也是因为生意上有些联系,相处的时候大多数在谈工作,合作结束不联系感情就淡了,两个人没正式公布过恋情,不存在开始的时间也就没有结束的说法,就像两个走在同一条路上的陌生人,可以结伴而行也可以背道而驰,也许其中一个会被路边的风景吸引拐了弯,另一个人难道还能把她绑回来吗? “今晚不行,和林琅说好了要去看他。”阮今的语气平淡,但她愿意解释林疏就已经很开心了,听她提到林琅心里又一沉,背着弟弟和曾经的弟媳在一起是能上头条八卦的地步,林疏宁愿忍受林夫人天天口头催婚,也不敢和她提一句。 林琅的精神状态众所周知,林夫人娘家那边有精神病家族遗传史,他怕说了后家里疯的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娱乐圈多情金主8 阮今的一些衣服周岁不知道能不能水洗,只能把昨天被他扯下来扔在地上的内裤用热水泡了搓干净,再和床单一起晒,阳台很大,面积几乎和他租的房子持平,从落地玻璃窗能看到漂亮的江景。 这幢房子也大得很,周岁以前做家务的经验毫无用处,家具上根本没有灰尘,周岁猜每天有家政来打扫,打扫一次的费用是他跑一天龙套的工资。 他能做的很少,刷了碗洗完昨晚弄得糟糕的床单,坐在沙发上发呆,客厅的墙上挂了个巨大的圆钟,风格复古,周岁盯着秒针一点一顿地往前爬,很无聊,空虚和迷茫占据了他的内心,他的人生被自己过的乱七八糟,学历不完美性格不完美,以前总是不停的打工,不敢有爱好不敢浪费一点时间,责任是一座带着利齿的大山,他被咬的伤痕累累也要背着,现在陡然有人替他拿开了,周岁的腰却不能立马直起来了。 想到阮今,周岁的嘴角带起了一点笑,孤寂的客厅也弥散出一缕甜意,不知不觉陷入热恋的男人总是反复无常,周岁刚开心了一点,接了个张开打来的电话,瞬间暴跳如雷:“什么?周年逃课了?!” 周年转学的手续还没办好,暂时还在原学校上课,下午张开找周年去签字,到了班里才知道周年下午就没过来,这小姑娘自从见了他就没好脸色,警惕地看他像看黄鼠狼,张开也没了耐心,直接打给周岁让他亲自过来。 周年长得好,脑子也聪明,周岁去他们学校后面那条街找工作的时候人家想把他俩都招了,放在门口当个牌面也能吸引客人。周岁到了学校没去教室,先绕去后面那条街,果然离得老远看到周年穿着服务员的衣服引客,小姑娘嗓子脆生生的,路过的人停下脚步,掏出手机询问:“你成年了吗?” 周岁赶在那人播出110前把周年拉走了,不好意思地道歉:“抱歉抱歉,这是我妹妹,偷穿我的衣服玩呢。” 留下的人有点风中凌乱:“这是裙子吧……” 周岁把周年带到巷子里,两个人相顾无言,周岁很少同亲人生气,他的怒气和他这个人一样内敛,没动手也没吼周年,只是压着情绪说:“先回去上课。” 周年撇撇嘴:“下午全是自习,没什么好上的。” 周岁沉着声:“那你到这边来干嘛?我少过你钱吗需要你过来打工?” “你现在已经高一了周年,学生就该做学生该做的事情!” 周年忍不住大叫:“什么是学生该做的事情?什么又是大人能做的事情?哥!爷爷说再穷不能穷骨气!你还记得吗?” 她压低了声音,不知不觉眼泪溢满了眼眶:“爷爷住院的钱和我转学的钱哪来的?哥,你老实讲,你是去搞电信诈骗了还是被那个男的威胁去抢银行了?” “我不要转学,我在这里挺好的,爷爷看病的钱我抽出时间和你一起打工总能凑齐的,你要是真干了什么违法的事我求求你快去自首吧,能从轻发落呢。” 周岁把她搂进了怀里,拍拍她的背安慰她。没说话,他知道现在说什么周年都不会听,也许是他最近忙于奔波,忘了周年还是个孩子呢,是会因为家人的隐瞒胡思乱想的年纪。 等到周年情绪稳定下来,周岁带她去换了衣服,给她买了两杯奶茶,两个人坐在街边的长椅上,周年哼哼唧唧地猛吸两大口奶茶,一边肉疼一边快乐着:“快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岁无奈:“真的没犯法,我就是、就是谈了个恋爱。” 周年用她那5G冲浪的脑子转了转:“你被富婆包养了?” 周岁被她的语出惊人吓得呛到了,涨红了脸咳嗽。周年盯着他有些狐疑地眯起了眼睛:“不会真给我猜中了吧?如果是你出卖身体得来的钱我依旧不会用哦,我还会告诉爷爷。” 周岁咽了咽口水:“别瞎说,我们是正经得以结婚为目的开始谈的。”他的脸上附上一层薄薄的红晕,不知道是羞得还是刚刚剧烈咳嗽引起得:“她也不是白帮我,以后结婚我要入赘,在家照顾她当家庭主夫,我觉得、年年,我觉得我还挺喜欢这样的。” 周年翻了个白眼,年轻人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脸上挂着泪痕瘪起嘴阴阳怪气:“呦呦呦,我~还~挺~喜~欢~这~样~的~” 周岁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周年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们还没结婚吧?你怎么变得这么娇了你是新时代娇夫代言人吗?” “算了,你开心就好,但我不想转学,好不容易同学都熟悉了,去新环境之前干的都白搭。” 周岁就像所有苦口婆心劝孩子好的父母:“年年,我不是看不起你的学校,但是环宇中学的教育资源比一中好太多了,你去了一开始可能不习惯,过一段时间融入集体就好了。” “靠学习跨越阶级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知道你从小胆子大有理想,交朋友也有原则,但如果你想变成站在山顶的赢家,就得去接触更厉害的人,坐井观天永远不只是故事。” “你在一中考了第一,也只是站在了山腰上,哥哥现在找到了去到山顶的电梯,你却不愿意乘坐吗?” 周年沉默了,似乎把他的话听了进去,过了一会狠狠地吸了一口奶茶:“我答应转学,但是得先让我见见那个未来的嫂子。” 周岁为难了一会,周年质问:“怎么了?不行吗?她长得见不得人?” 周岁瞪了她一眼,有点生气:“别瞎说,她很漂亮的。” 周年心想我就怕你被金钱蒙蔽了双眼,更怕对方是个爱用钢丝球刷你下面的变态老女人。 周年决定见完哥哥的对象再决定接不接受这嗟来之食。 周岁想了想:“这周六你放假了我带你去约她一起吃个饭,但她很忙,我不知道约不约得上。” 周年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两兄妹做决定都很快,也从来不后悔,周岁把周年送回学校,两个人分别的时候周年突然轻轻地问他:“哥,你喜欢她吗?” 周岁知道她说的是谁,他回想自己从遇到阮今到现在不过两天,但总是因为她跳的剧烈的心脏,心里欺骗自己没有感觉,嘴上欺骗妹妹:“当然了。” 阮今如约到了医院,进去的时候碰到了出来买饭的林也,小孩臭着脸脾气很大的样子,看到阮今表情有点不自然,但还是跟着她上了同一班电梯。 下午住院部来往的人很少,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林也看着门上阮今的倒影,给自己加了把劲,郑重地开口:“昨天的事情对不起,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对你发火。不该因为林琅哥对你迁怒。” 阮今轻轻嗯了一声。 电梯往上走,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林也不知道阮今是什么意思,到底原没原谅他,纠结的时候阮今已经走出了电梯,他下意识地跟上去。 到了病房推开门,林琅坐在床上,单人病房的空间很大,有个陪护吃饭的桌子和沙发,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饭菜,香味弥散开来,但林琅就像闻不到一样看都不看一眼,听到开门的声音才动了一下,看到阮今后顿时绽开笑脸,还没甜甜地喊一声,又发现后面跟进来的林也。 林琅抓起柜子上的橘子砸过去,声音像从嗓子里挤出来,尖锐刺耳:“你为什么跟在她后面?滚!滚出去!” 他从床上爬起来,手臂有激动地挥舞着,朝阮今伸过去,那是一个索求拥抱的姿势,林琅骂完林也后又哭起来:“阿今,你过来,你别和他站一起,这个贱人,他想勾引你。” 林琅用的是受伤的那只手,一用劲就疼,失了准头,橘子没砸到谁身上,烂在地上流出黄色的汁液,阮今把外套随手丢在一边,走过去抱住林琅,把他按住固定好那只受伤的手,林琅把头埋在她的双乳间,一会阮今胸前的衣服被浸湿了,他也渐渐平息了情绪。 阮今偏过头看见林也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示意他先出去,孩子大概从小到大没被人骂过勾引人的贱人,还是出自亲表哥之口,现在有些精神恍惚,晃晃悠悠地离开,还不忘把门带上。 阮今知道林琅已经不疯了,推着他的头让他起开,林琅像块黏人的牛皮糖,被推开又从侧边滑回来,嘴里哼哼唧唧地喊着要喝奶,他靠上去的时候已经察觉到了阮今没穿内衣只贴了个胸贴,以为这是特意为他准备的,受伤的手被阮今按住就用另一只手去拽她的衣领,这条裙子的领口不大,衣领的边勒紧了阮今的后颈,前面的胸才露出乳头稍稍往下一点的面积。 谢天谢地,不是留有周岁齿痕的那一边。 林琅毫不客气地咬了上去,阮今的乳头在他嘴里像熟透了的樱桃,舔咬吮吸流不出来一点汁水,只有外面的皮破了甘美的味道才能泄出来,但林琅的目的又不只有喝奶,他用舌尖快速地凌虐那一粒小点,感受它迅速充血膨胀,阮今轻轻喘了一声,林琅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用嘴叼着衣服和乳头,被解放的手不老实地往下滑去,中途被阮今截住。 他抬头看她,阮今的眼里一片清明。 腐烂的只有他自己,阮今仍旧高高在上地坐着。 林琅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他狠狠咬了阮今一口才松了嘴,流出来的口涎滴了她一身,凶又舍不得凶她,只能自己抱着枕头缩在床脚生闷气。 阮今拿纸巾稍微擦了擦,乳头碰上去同样刺痛,这边的乳头已经不是单纯的破皮了,阮今抹掉了溢出的血珠,再抽张干净的纸迭起来压在胸贴里戴好,打理好自己后才来哄林琅,拍拍他的肩膀,不理人,但是手伸出来十指相扣握住了阮今的手。 脸不转过来也可以,阮今说话他也能听到:“你的手还没好,在你康复前我都不会和你做这种事情。” 林琅猛地转了头,眼睛亮晶晶得:“哪种事情?” “康复前不行……好了之后就可以吗?” 他突然羞涩起来:“可是我、我昨天……”他飞快地瞥了一眼卫生间。 阮今:“你自己说还是我去看。” 林琅又忘了刚才的难过,顺势缠了上来:“对不起嘛,昨天晚上睡不着,半夜坐起来想你想的发疯,我得做点什么才没把纱布扯掉。” 阮今摸摸他的头:“所以你做了什么?” 林琅的耳朵贴着她的心脏听她的心跳,害羞地回答:“我一边抱着你的披风一边自慰,最后把披风腌成我的味道了,都不好闻了。” 他的目光精确地瞄向了阮今的西装外套:“今天把你的西装留给我嘛,你那么喜欢穿西装,留下的味道肯定比昨天那件浓。” 他像小狗一样用吻部乱蹭阮今的下巴,快乐地撒娇:“好不好嘛~给我嘛给我嘛,你又不留下来陪我,没有你的味道闻我要死掉了。” 阮今很少拒绝他的要求,哪怕林琅说出了不堪入耳的目的也同意了。这种纵容令人上瘾,林琅一上头就想带着阮今去死,留一封遗书让林夫人把他俩的骨灰混在一起种到土里,以后冒了什么出来就算他俩的孩子,他活着给阮今生不了孩子,死了还不能吗? 昨天吃猕猴桃中毒了,今天精神有点不正常,写的也有点疯哈哈哈哈哈 娱乐圈多情金主9(周岁h) 阮今下了班就过来,林琅看起来也不像吃过了的样子,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桌上的汤蛊终于被掀开了盖子,林琅盛了一碗递给阮今:“给你,是宋姨熬的排骨汤哦,你最喜欢喝了。” 阮今并不特别钟爱某样食物,从前在林家住过一段时间,林琅觉得排骨汤好喝就塞给她,阮今喝完后顺着他说不错,他就以为阮今也喜欢他喜欢的东西。 阮今从来不拒绝他,林琅在挖掘她的喜好时惊讶地发现两个人契合的天衣无缝,他还为此高兴了很长一段时间。 林琅看着她喝完了汤,有种妻子看见丈夫吃完自己做的菜的诡异满足感,他情不自禁地问:“好喝吗?你要是想喝我以后中午给你送去公司好不好?晚上喝汤不容易消化。” 阮今放下碗:“你的伤还没好,别偷偷跑出去。” 林琅不死心:“那等我出院了再去给你送好不好,这点伤口很快就愈合了,我没事,真的不疼,不能饿着你。” 阮今看着他的眼睛,林琅把眼睛眯起来目光很慈祥,唇角微微勾起,像个新婚快乐的妻子。她还是用温和的语气说出了冷酷的话:“我指的不是你手上的伤,你得继续接受心理治疗。” 林琅一秒变脸,瞪大眼睛:“我不要!我不想被催眠!我不要看心理医生!” 他扑上来抱住阮今,又哭了:“我没病,我只是太爱你而已,难道爱你也有错吗?” 他仰起头,清晰地暴露了自己的喉结,随着说话而滚动,只要阮今想,狠狠一摁就能让他窒息:“那你把我杀掉吧。” “把我也当成错误改正好了。”林琅缩进了阮今的颈窝里,眼泪濡湿了那一块洁白的皮肤“但是我只愿意死在你手里,如果是其他人我会把他们敲进墙里的。” 阮今抱着他待了一会,系统察觉到她的情绪泛起了微微波澜,像风吹过平静的湖面【你想干什么?你打算答应他吗?】 【犯法唉姐姐】 阮今没理他。 阮今陪林琅到很晚,回到浪湾别墅的时候已经快到下半夜了,但是一按铃周岁就开了门,像是就等在玄关似得,阮今早上出门拿走的外套没带回来,周岁没什么可接的,就站在旁边等她换鞋。 他已经清理过身体了,因为晚上有事求阮今,特地把第一天见她戴的金属链子又穿上,商家同时送了个皮质项圈,周岁纠结了很久,还是因为羞耻放弃了。 他像只等待主人回家的寂寞小狗,跟在阮今后面团团转,直到阮今进了浴室才被门挡在外面,又不能拿爪子扒门,想起来今早看到的阮今胸上的伤口,跑去卧室拿了支今天出门时买的药,在浴室门口等了一会,轻敲两下:“阮总,你……的伤口需要上药吗?我买了消肿抗炎的药膏。” 里面的水声停了,过了一会传出阮今的声音:“进来吧。” 周岁羞涩地笑了一下,拉开门走进去,阮今披了件浴袍,但前面没有系上,双乳自然地垂下。她的乳型很漂亮,挺立饱满,周岁昨晚上手的时候就觉得又软又香,一只手能包住大半部分,脸贴上去的话仿佛到了天堂。 周岁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阮今接过药膏,挤了点在食指上,托起胸胡乱抹了上去,药膏是乳白色的,很清凉,她的乳头被刺激地慢慢挺立,上面的伤痕狰狞,带着一两块血痂,周岁的脸又红又烫,脑子也有点懵,觉得有点不对:他昨天晚上咬的这么狠吗? 乳头变得绯红,糊在上面的白色药膏就有点显眼,周岁的脑子情不自禁地胡思乱想,觉得这画面好像产奶啊,如果是阮今的乳汁一定非常甜美。 他鬼使神差地咽了口口水。 阮今发现他满怀渴望地盯着自己的胸:“你看起来很想尝一口,”她看了眼药膏的成分“不行,有毒。” 周岁丢下三个字落荒而逃:“我没有!” 药膏黏黏糊糊的,阮今系上了浴袍,胸前的衣服不出意外被蹭上了,她走出浴室在客厅看见了强忍羞意等她的周岁,她知道他想要什么,但今晚没这个兴致:“回去早点睡吧。” 周岁大概听出了她的意思,但懂不懂是他说了算,不由自主地开始装傻:“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今晚……不那个了嘛?” 他红着脸低下头,浴袍的领口被他拉开,露出里面亮闪闪的红宝石锁链,显得他的皮肤更加洁白如雪。 阮今被他拉住,周岁的食指在她的掌心轻轻画着圆圈,睁大了眼睛清纯无辜地看着她,耳朵和身上红了一片:“你是因为胸口太疼生气了吗?我错了,我以后不咬你了。” “你可以把我的手绑起来,我就躺在床上不动,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阮今摸了摸他的耳朵,很烫:“这么想要么?” 周岁歪头蹭了蹭阮今的手,眼泪摇摇欲坠地挂在脸上,什么都没说,但又仿佛什么都说尽了。 阮今带他进了卧室,让他靠在床上,自己坐在卧室里正对着床的椅子上,命令他:“把衣服脱掉。” 明明是很温和的语气,周岁却听出了不容置疑的强硬,他的胃里仿佛有一股火在灼烧,羞耻和激动同时光顾了他的脑子,他颤抖着手把衣服脱光,别开脸等待阮今的下一步指示。 阮今靠着椅背,坐着的地方离壁灯太远照不到,只有从窗帘缝隙透过的月光零星洒过去,清冷地打在她脸上,同她一起谱写深夜里的孤芳自赏。 她面无表情的时候看上去很冷,淡漠得像被人供奉的神像,用高不可攀的脸说了充满色情的话:“自己把它弄硬吧。” 周岁兴奋地几乎立马半硬起来,靠在床头双腿曲成M张开,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眼神死死盯着阮今上下撸动,胸上的链子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因为壁灯照耀反射出刺眼的光,在周岁的上身闪烁。 他不甘心阮今离那么远,看着他的眼神也太过平静,于是不再咬着唇吞声音,渐渐淫荡地叫起来,他把自己的阴茎玩的又硬又大,然后松开了手,喘着粗气看向阮今,他完成了阮今给他的任务,现在在等自己的奖励。 阮今离开了月光,又回到壁灯温暖的照耀下,像差一点飞升又因为凡尘放弃的仙人,她抽掉了自己系浴袍的腰带,把周岁的双手抬到头顶绑在一起,坐在床边看着他的阴茎,伸手握住了头部,用大拇指摩擦了下冠沟,周岁不能自己地叫出声:“啊~” 他的阴茎在阮今的手里跳动,没亓伯乖的那么吓人但也不小,因为太白充血后反而透着粉色,青色的血管在上面碍眼的流动,两个囊袋垂在阴毛里,阮今没兴趣把它们找出来,她确定周岁的阴茎完全勃起后就脱掉了衣服,分开腿跪在周岁身上,居高临下地握住这根坚硬可恶的肉棒抵在穴口,周岁的马眼首先触碰到那里,发现阮今已经很湿了,他浪叫着,在心里窃喜阮今并不是无欲无求,至少她看自己自慰下面也流水了。 虽然没有扩张,但阮今仍旧顺畅地接纳了周岁的全部,全怼进去后周岁被汗水糊住了眼睛:“哈啊~” 他扭了下腰,阴茎和穴道之间有了摩擦,轻微的快感从小腹升腾,男人在床上是没有脑子的,他下意识抬起腰,颠的坐在他身上的阮今身子歪了一下,被阮今打了下腹肌,发出清脆的响声:“别乱动。” 周岁委屈地咬住了唇,但听话地停下了挣扎,手也被绑着也不能去握阮今的腰,委屈地说:“那你能动一动嘛,我好难受。” 阮今也不太舒服,翻腾的热意席卷了五官,她撑着周岁的腹肌慢慢起身又坐下,以一个她能接受的速度开始了这场淫靡的交合,起身比较费力气,坐下就不需要控制了,直接卸了劲掉下去,虽然容易让周岁猝不及防地顶到宫口,但很能节省体力。 骑乘的姿势很看女方的体力,阮今做到一半累了,瘫坐在周岁身上想歇歇喘口气,两个人攀登快活的大山到一半又突然滑坡,周岁当然不情愿,发现阮今滴着汗沉重地喘息,看起来不是做爱做的而是累的,他不满地挺腰,阮今伏在了他胸前,没再呵斥他,于是他明白了,虽然手还被禁锢着,但挺起了腰,把阮今往上顶,猛然疾风骤雨地操起来,阮今的长发被他颠的如无根浮萍在暴雨中飘摇着,快感重新累积,这一次不会半路停下。 周岁的龟头砰砰撞上她的宫口,宫腔里的滑液此刻都是帮凶,阮今的宫口被操的渐渐湿软无力,差一点周岁就要操穿她的子宫了,最后一步阮今伸手掐住了周岁的乳头,疼痛成了刺激他射精的阀门,阮今也同时高潮了,周岁眼前闪过白光之后脑子愣愣的,身体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大脑在思考自己临门一脚就能闯进去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滋味,懊悔极了。 他傻掉地样子看起来很呆,双眼无神,仿佛脑子被僵尸吃掉了,本来想和阮今提的事情全部忘记,想起来估计还要等一晚上。 像个被白白艹了一顿的笨蛋。 娱乐圈多情金主10 周岁本来打算吹吹枕边风,但昨晚被欺负地忘得一干二净,今天早上看着阮今吃早饭的脸又鼓不起勇气提,等到女主人拿了钥匙准备离开,还是没忍住拉了她的手。 阮今回头,见周岁像昨晚被绑起来时那样看着她,不说话,但眼波流转,他真的很容易害羞,明明长着一张正气凌然的俊脸,剑眉星目,欲语还休的样子却一点也不违和,反而令人萌生出弄哭他的龌蹉念头。 阮今顺着他的手靠过去,握住他的后脑压了下来,在他额头上印了一个吻,亲完又想走,周岁却还没松手,低下头不敢看她:“你周六有空吗?” “我想约你吃个饭,我妹妹……想见见你。”话到嘴边才发现并不是那么难说出口,阮今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 阮今毫无意外地答应了,还贴心地问他:“打电话给张开让他去定餐厅,还是你想自己选?” 周岁原本应该顺着她的意思把这件事交给张秘书去做,省钱又省事,还不用担心菜合不合阮今口味,但他鬼使神差地说:“我来选吧。” 到周六前周岁可没那么多时间悲春伤秋,他的时间被小王安排的很满,他几乎是一张白纸,以此为傲的演技也需要打碎了重新修炼,仪态语调知识修养,清晨去上课到月亮升起也不一定下课,除非晚上阮今来见他,否则小王会建议他住在公司,还能免了来回的时间。 当他驱车接到周年往订好的餐厅赶时,在车上略显疲惫地眯了一会,昨晚上在公司熬了个小夜,周年看着他眼下的青黑,没打扰他,但在心里已经对还未见面的阮今起了怨念,觉得这就是针对周岁的压榨,她已经在脑海里预想了几个贫穷少女抗争资本的剧本,一会要怎么不青春不做作地帮周岁断绝这种不健康的恋爱关系。 周年一向很豁的出去,也能替周岁豁的出去,两个人大事不吵小事互坑惯了,不举、不喜欢女人、甚至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兄妹俩搞骨科都是她找的理由,对方要是还不觉得恶心继续谈就别怪她站在道德高处指指点点了。 他们俩先到了目的地,张开给周岁发了个消息说阮今得耽误一会,周岁就带周年先进了包间,他选的这家餐厅主营甜品,主食不多,餐前菜也没有,周年想了一天拯救哥哥作战计划,中午没吃多少,等待的时间饿的前胸贴后背,对阮今的怨念又加一层,发誓一会还能让这女人瞧瞧自己的绿茶手段。 阮今下午就不在公司了,林琅手上的伤的确好的很快,他的身体素质不错,不然也撑不住这么多次作死,于是林疏安排了心理医生开始治疗,林琅反抗中跳到了窗户外面要跳下去,三楼摔不死但容易残疾,林夫人吓得赶紧打给阮今,于是阮今又丢下手里的工作赶过去,先安抚好林琅,又抱着他陪他进行了一次催眠,等林琅睡下后天也黑的差不多了,出了病房林疏在外面等着,手里夹着支烟,没抽,看着它烧。 林夫人不在,应该是回家了,她的年纪大了,也经不住疲惫和刺激了。 阮今在林疏身边停下:“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林疏靠着墙,不知道站了多久,闻言把燃了一半的烟摁灭丢进了垃圾桶盖子上的烟灰盒:“先在国内过一个疗程看看,不行的话再送去国外,谢槐去的那家疗养院就不错,听说他快回国了。” “得让他出去看看,不然总觉得世界是围着他转的。” 他英俊的面容透着深深的疲惫,手机一直叮咚作响,显然也是中途放下工作赶过来的,这些其实和阮今都没什么关系,她愿意过来当林琅的救命药算林家承了她很大一个情,林疏能怪什么?只能怪这种家族的疾病基因被林琅不幸地显性遗传了。 阮今好像也就顺嘴问一句,问完打算走,林疏叫住她:“我叫助理送你。” 但张开一直等在下面,还发消息告知她周岁兄妹已经在餐厅等一段时间了,阮今拒绝:“不用了。” 林疏突然拉住了她,阮今回过头,他比阮今高不少,头发应该早上喷了定型往后梳,带着微微卷曲的蓬松,现在散下来零碎的两根垂落在额头上,显得颓废又悲伤,他的睫毛意外得浓密,半阖着眼睛的时候谁也看不清眼底的情绪:“抱一下吧。”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阮今顺着他的手臂给了他一个拥抱,准备脱离时又被他搂紧,林疏把脸埋进她的浓密的发海里,偷偷吻了吻她的秀发。 这个拥抱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算是林疏成熟后少有的自我放纵,小心翼翼地宣泄过一点感情后就放开了阮今,目送她进了电梯。 电梯在二楼停下,门开后林也站在外面,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瞪着她,阮今往旁边让了让,林也上了电梯,下行的时候突然说:“我刚刚看到了。” 他大概在等阮今问他看到了什么,说完后就闭了嘴,但阮今没那个好奇心,也不想多生事端,两个人一起保持静默,眼看着电梯快到负二层,林也忍不住:“你明明是林琅哥的未婚妻,为什么会和大哥抱在一起?” 电梯门开了,张开已经替她拉开车门,阮今赶时间,留了一句:“你去问林疏。”走了。 赴周岁的约时已经过了饭点,张开觉得这种迟到其实没什么关系,周岁作为金丝雀迟到惹阮今不开心事大,阮今迟到顶多让他多等一会,不平等的地位建立了这种不平等的规则,这是搞这种协议的人全都默认的。 只有阮今不太一样。 到了餐厅阮今被侍者引进包间,里面坐着周岁和一个面貌相似的女孩,女孩扎着高马尾,中规中矩地穿着校服,听到开门声臭着脸望过来,和阮今打了个照面,愣了一下,举起手摇了摇:“哈喽。” 阮今朝她笑了一下,周岁已经起身抢过侍者的活帮她拿走了手上的外套,又替她在自己旁边拉开椅子,正方形的桌子四人位,他和阮今坐了一边,留下周年孤零零地呆着。 周年没闹,她在阮今入座后又往门口看了看,确定没人跟在后面,又转过头盯着阮今,有点结巴:“她、她、她她她是?” 周岁有点奇怪她的失态,他看多了阮今的脸又和她上过了床,已经能很好地面对阮今的美貌冲击了,忘了自己第一次遇到阮今的时候也傻了一阵子。 他在阮今面前给周年做介绍还是有点害羞,给阮今倒了杯茶:“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阮总。” 把茶放在阮今面前,偏过去挨近了她,声音也轻柔了几个度:“阮总,这是我妹妹周年。” 茶水温热,入口适宜,阮今喝了一口,又朝周年微微笑了一下,她真的笑起来比被误会的微笑要温柔很多,唇角的弧度不变,眼睛轻轻眨了一下视线转给周年,上眼睑像一条流畅的弧线,一阖一辟都带起无数透明的晶莹笑意,仿若一条飘起的璀璨银河,看得见的只有被给予了这份殊荣的人。 周年以头抢地,周年尖叫扭曲,阴暗爬行,周年在脑子里三百六十度转圈摇摆发射上天。她第一眼还以为阮今是富婆的秘书,没想到周岁抱到的大腿不仅有钱还美的惨绝人寰,这种好事怎么尽让周岁碰上了?是因为傻人有傻福吗? 周年还担心阮今是个变态,但是这种颜值搞SM都有人抢着被踩啊。 阮今发现周年和周岁一样很容易脸红,眼前这个小姑娘像烧开了的水壶嘭的站起来,头顶仿佛冒着白雾,迅猛地弯腰伸手,中气十足地喊:“嫂嫂你好!我是我哥!” “……的妹妹。” 阮今同她握了下手,有点惊讶这个年纪的女孩怎么打招呼的方式和商业场上的人有点像,周年握住了阮今的手,不太舍得松,她的手是一双典型的学生的手,除了右手中指小指指节有点薄茧其余地方都很白嫩,阮今的手自然不必多提,修长而莹润白皙,周年握住后就像摸到了羽毛,轻柔地泛起痒意。 周岁看见妹妹的眼神有种不好的预感,出声提醒她:“周年,坐好,要上菜了。”他轻轻瞟了眼阮今,发现她并没有因为周年的称呼而变了脸色,心里悄悄松了口气,某个被摁灭过的念头又死灰复燃。 这顿饭吃的也算宾主尽欢,阮今不挑食,周岁又很照顾她,周年也歇了找事的念头,全程光顾着看美人用餐了,眼睛眨都不眨,周岁有些看不下去她逐渐痴汉的脸,等阮今放下筷子就结束了这场聚餐。 送周年回去三个人上了同一辆车,张开替她办转学的时候已经跑得很熟悉了,车后座鸦雀无声,阮今用平板看今天被耽搁的工作,周岁默默地待在一边不打扰她,周年虽然跟他一样不说话,但眼神仿佛X光把阮今整个人透了一遍。 她发现工作时的阮今比温柔平易近人的她还要迷人,就像月亮总比太阳要引得人情绪失控,大家会在深夜emo但不会在中午感到孤寂一样。月亮是浪漫虚幻的,太阳是炽热充实的,而浪漫的弊病在于仿若触手可得实际求而不得。 车子没有驶向郊区,反而停在了一家商场内,九点多的大型商场人已经开始变少,阮今下了车,对两个一脸疑惑地人说:“走吧,逛逛消消食。” 她的平板递给了跟车的保镖,朝周年招了招手,周年就乐呵呵地跟上去,一点也不怕生地挽住了阮今的手臂,一口一个嫂嫂甜甜地叫着,小姑娘长得也甜,走起路来马尾一晃一晃的,阮今觉得有点可爱,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胳膊摇。 周岁被遗忘在后面,心里有点酸,又不知道这口醋该泼给谁,保镖尽职尽责地催促他跟上去,他不能离雇主太远,但也不能漏了与雇主同行的任何一个人。 周岁幽幽地叹了口气:“辛苦你了,能把阮总的平板给我拿着吗?我再不有点用处,阮总的眼里可就看不到我了。” 保镖戴着墨镜,周岁看不见他的眼神,但他递平板的动作充满嫌弃。 商场很大,阮今带着周年直接上了四楼,全是成品服装店,随便看了家合适的走进去,店员热情地迎上来,问是谁要买衣服,得知是周年,一股脑地拿了四五套出来递给她,要她去换衣间试试。 周年没想到逛街不是纯粹逛街,就像夜跑总会跑到烧烤摊一样,阮今转了一圈直接带她进了服装店,看样子还想给她买衣服,这里的衣服可不便宜,一件的价格够她家吃一年,她就算再怎么喜欢阮今也不能这么缺心眼:“不用了,嫂嫂我衣服还挺多……” 阮今听了,但就像没听见,轻轻一推就把她推进了试衣间,还对着她笑:“去吧,要我进去帮忙吗?” 周年被这个笑迷得晕晕乎乎,等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在脱衣服了。 可恶!美人计! 周年换衣服的时候阮今就坐在沙发上等,接过周岁递过来的平板又打开工作,周岁在她身边坐下,想问问阮今为什么带周年买衣服,又怕打扰她工作,他纠结了一会就困了,打了个哈欠,阮今分给他一个眼神,停下了手里的电子笔问他:“要靠着睡一会么?” 周岁十拒然动,挪了挪位置贴近阮今,这家店的隐私性还算可以,接待顾客的地方用屏风隔成了一个个单间,周岁瞟了左右无人,像周年一样抱着阮今的上臂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他实在太累了,没一会就眯了过去,周年从换衣间出来转了一圈给阮今看,开心地喊她嫂嫂他也没听到,导购员给周年挑的都是青春洋溢的运动装,T恤长裤,背心短裙,阮今像玩换装娃娃那样看周年一套套试,这对她的眼睛很好,于是最后不顾周年的推拒全买下来了。 就像过年收红包那样,虽然面上拒绝但真的收下了心里还是很开心,周年开心的同时眼角还有点湿润,只能避开阮今的目光去攻击笨蛋哥哥,猛地把熟睡的周岁打醒,骂他只会像猪一样睡觉。 她在来吃饭的路上还为周岁睡眠不足而愤怒呢。 没抗住流感生病了,好了之后会多写一点,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结局已经想好了,我争取快点完结这个故事,开下一个 娱乐圈多情金主11 周岁虽然读书不太聪明,但勤奋又肯吃苦,培训了半年后终于能唬一唬那些眼光挑剔的导演,有阮今给他撑腰,就算是带资进组的关系户也没人敢奚落他。 他和原本的经纪公司还有一年的合同,现在的经纪人算是他的伯乐,虽然发现他得罪人后也打算冷藏他,但终究对他抱有善意,是个好人。周岁打算合约到期后再离开签给阮氏,阮今没有强迫他解约,她其实对周岁的事业没那么上心,尽管这是贯穿整个剧本的主线。 周岁结束培训后就从阮今手里拿到了不少资源,先从一些吸粉的配角演起,等因为一个痴情男二爆红后,终于把手伸向了男主剧本。 他没火的时候站在阮今身边谁也不会把他当回事,尽管阮今私底下和他相处犹如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阮今是个很好的金主,她对周岁提出的要求从来不拒绝,予取予求,温柔又细心,虽然有时候眼睛里冷淡的没有任何情绪,但肉体能给以周岁所有的快乐和安全感。 等他红起来为众人所知后,上层圈子终于把他看进眼里,他们嫉妒他诋毁他,等着阮今一如踹开之前那些人一样踹开他,但这个等待的过程尤其漫长,甚至超过了阮今大多数情人坚持的时间,有些人就坐不住了。 这是个很平常的早晨,哪怕周岁多忙,第二天早上是一定要早起给阮今做一顿营养干净的早餐,阮今早上六点才会醒,周岁五点多就起来,看了一会她的睡颜,心里慢慢被幸福填满,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给她挑好今天的衣服放在床边,挤好牙膏调好温水,他的动作轻而娴熟,关门的声音也小的几不可闻。 和他住在一起后阮今几乎不吃外面的食物了,周岁做饭很有一手,如果不在剧组他会承包阮今的一日三餐,哪怕阮今在公司也会亲自送过去,当然这在很多人看来就是老板娘怕有狐狸精不长眼勾引老板所以以送饭的名义亲自来公司视察,但周岁真的只是觉得别人做的总不干净,抚养他长大的是老一辈的爷爷,上一代的老人思想总是守旧的,看不上小摊子做的垃圾食品,于是灌输给兄妹俩的思想就是自己做的食物才最放心。 阮今吃完早餐就走了,周岁问她要了一个缠绵的离别吻,一开始他还很害羞地只愿意阮今亲额头或者脸颊,但时间久了,他对阮今的爱意和依赖慢慢在心里长成参天大树,反倒不满足于这种浅显的交缠了。 他今天只有一个拍摄杂志的行程,现在出门,顺利的话中午刚好去接下班的阮今回家,坐上助理开来的保姆车后周岁在心里暗暗后悔,想着早知道跟阮今一起出门蹭个车好了。 他的热恋期来的那样迟,几乎是舍弃了所有尊严后才有胆子大方地宣泄自己对阮今的爱意,因此结束的也那样遥遥无期,两个人不提合约,周岁在外人面前几乎是行使着阮今妻子的一切权利,除了不能同那些总裁的富太太一起办茶会沙龙,展示自己的珠宝和炫耀丈夫的宠爱之外,他就是阮今名正言顺的伴侣。 杂志拍摄据说请了位很有名的女摄影师,男人可能懂男人需要什么,但女人肯定更懂女人想要的男人是什么样子,所以这位摄影师提议周岁把衣服都脱了只穿一个短裤周围的人是没有异议的,连周岁自己都皱着眉接受了,他做的这行业说到底就是贩卖皮相和技艺,有人愿意花钱埋单是他的荣幸。 等他站在聚光灯下无措的被摄影师一顿咔咔乱拍,拍完摄影师皱起了眉头,对他也开始恶声恶气:“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死板的肉体,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 周岁谦卑地道歉,其实他培训的时候有上过拍摄课,只是有点冷,导致表情不太自然,可能就没达到摄影师想要的感觉。 重新拍,摄影师找人搞来了一桶桶人造雪,拍的时候从旁边用鼓风机吹过去,营造一种下雪的场景。 周岁本来就冷,风一吹雪落在肌肤上,被冻得一哆嗦,嘴也变得乌青。这种图拍的就很有问题,谁下雪裸着在外面逛街啊,顾客们想看的是腹肌是帅哥,不是个在寒风里裸奔的僵尸。 这时候聪明的已经察觉出来不对了,周岁的小助理拨通了他经纪人的电话,经纪人的确心善,知道周岁这是被人搞了,但他之前得罪的那个副导演很明显没这个本事,自从阮今给周岁撑腰后这人也不知所踪了,想不出来经纪人也不难为自己的脑子,直接一通电话打给张开,由张开汇报给阮今。 小助理打完这通电话没多久张开就过来了,这时候周岁被冻得长长的睫毛上都挂上了雪粒子,乌黑的头发被雪铺的满白,张开把摄影师拉走了,小助理赶紧上去用棉毯裹住他,又喂他喝了热水,周岁才勉强恢复了知觉。 不知道张开和摄影师聊了什么,两个人分开的时候摄影师脸色很难看,周岁被张开带上保姆车,直接送回家。 周岁在暖气十足的车上又缓了很久,僵硬的嗓子刚能挤出点声音就抱着毯子问:“她……呢?” 张开知道他问的是谁,这场恶意的针对对周岁来说也是一场无妄之灾,于是他好心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放心吧,阮总正在给你找场子呢。” 阮今没有特意去找,罪魁祸首自己找上了门,他生怕阮今不知道是他干的一样,把摄影师偷偷传过来的照片打印出来让前台送给阮今,自己在楼下优哉悠哉地喝茶。 他环视着四周,曾几何时他也对周围那么熟悉,阮今虽然公私分明,但如果上班时间硬是要来她也不会赶他出去,只是在工作期间无视他罢了,香甜的茶,美味的甜点、若有若无的带着挑逗的骚扰都不能使她分心,她的内心毫无疑问是强大的,坚硬而冰冷,需要的时候情人就是她最好的消遣,因此她不会吝啬那些虚情假意的温柔,但被她舍弃后,那些甜蜜的相处又会变成记忆里的尖刺,扎在心里使他不断地留着血。 他精神恍惚地回忆着,在国外吃的药令他每次思考就会感到头晕,主治医师要他心平气和,但他故地重游,又将见到那个日思夜想的人,血液自发波涛汹涌。 谭裕安亲自下来把他接了上去,他很难不为此产生一种隐秘的欣喜,因为来人的身份而觉得阮今还是在乎他的,但同时又为自己轻贱的心感到难堪不已。 他上了楼,被请进阮今的办公室,她一点也没变,坐在黑色的椅子上认真地工作,脸被衬的莹白,长发卷曲,鼻梁高挺而巧夺天工,那双一度伤他数次的眼睛低垂着眼睑,他在梦里,在异国他乡无数个漫漫长夜渴望的嘴唇唇角微翘,他以前总以为那是在对他笑。 谭裕安低声提醒她人到了:“阮总,谢槐先生来了。” 阮今终于抬起了眼睛,她的瞳孔总是深邃而神秘,看一眼几乎就会陷进去,谢槐不愿意就这么被她蛊惑,他艰难地避开了她的眼神。 谭裕安退出去了,但有点担心,和阮今好过的人这么多,分手后因爱生恨的人不多,谢槐算最典型的一个,但他又比林琅理智些。 门被带上,谢槐自顾自地坐到了沙发上,没有茶水,阮今也没起身相迎,谢槐可不算客人,阮今还要找他算账。 “听说林二自杀的时候你去看他了?对吗?”谢槐撩了下自己的头发,他在国外基本不理发,现在头发已经很长了,用个小夹子把两鬓夹到脑后,倒是和古代的谦谦公子没什么两样。 这是事实,阮今不觉得要说谎:“对。” “你还哄了他一个月,你和他和好了吗?”谢槐的剑眉蹙起,虽然眉峰犀利,但眼若繁星,瞳孔黝黑,故作伤感的时候能引起绝大部分人的恻隐之心,他以往就是靠这副皮相在女人堆里混得如鱼得水:“你原谅他了?又愿意和他结婚了?” 但可惜阮今免疫,过了这么久她已经自有一套面对这种情况的办法了,无视之后大家各讲各的:“我给你两个选择,去给周岁赔罪。” “或者我去找谢伯伯再聊聊你的病情。” 谢槐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怕看到她对自己的冷漠,怕她看到自己眼里真实的伤心和怯弱:“明明都是一起长大的,你为什么只对我这么残忍?” 明明不是这样的,谢槐从小到大对女人都有一套,无论是金钱地位还是长相手段,他都能在对方眼里做到最完美,得到那些人的真心然后弃之若敝,看那些人为他伤心愤怒,为他自轻自贱,他感觉有趣而快乐,一开始只是看不下去林琅为阮今要死要活,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啊,连带着和阮今也熟悉,那时候阮今还只是个父母早逝的借住者,尽管她手里有一份成年就能继承的财产,他们那帮人还是看不上她。 女人嘛,都是十分感性而容易心软的物种,随便哄哄就能获得一颗鲜红跳动的真心,不值钱,但也能博得这群高高在上的人一笑。 所以得知林琅被甩后失魂落魄,谢槐一边鄙视他,一边跃跃欲试,毕竟阮今长得的确美极了,美的他孤枕难眠的夜晚总会梦见她,他摩拳擦掌跟那一帮子人商量开始追阮今,第一天阮今就答应了。 这比谢槐想的还要轻易,但他很重视,因为阮今虽然答应的轻易,但就如同林琅发疯的时候喊的,她的眼睛里没有对爱人应有的感情。 谢槐又不是那些只馋身体精虫上脑的玩意,他玩弄的一直是感情,但阮今什么都可以给他,唯独给不了感情。 娱乐圈多情金主12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呢?”谢槐的眼睑盖住了瞳孔的高光,显得死气沉沉:“你又欺骗了他?” “我在国外碰见他了,好巧哦,”他的神情却不像在说笑:“他就住在我隔壁,林疏可真有能耐啊……” “猜猜国外的疗养院是什么样的?我刚去的时候还天天穿着束缚衣呢,不想吃药有强壮的护士掰开嘴塞进去,吃了药脑子会迷糊,催眠就很容易,他们想让我失忆,让我忘记痛苦,只想起快乐,但我的快乐和痛苦都来源于同一个人啊。” “如果治疗没有效果,他们没办法和病人家属交代,那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林琅会不会被摘除脑额叶变成一个傻子呢?你到时候会不会养着他?” 【总结:林琅比我还发疯,林疏不是个好人】 系统又开始逼逼叨,它似乎很爱看这种男人扯头花的剧情【这小嘴叭叭叭比我还能说,男二打算拉大家一起下水是吧】 可惜阮今不在乎。 谢槐说了一大堆话,阮今听了没有一点表示,等他嘴巴说干了舔了舔嘴唇,还叫谭裕安进来送了杯水,谢槐礼貌地接过来,谭裕安却没走。 等他喝完水,谭裕安不客气地说:“谢先生,阮总的会客时间已经结束了。”他向外做出个请的手势:“你该离开了。” 谢槐看向阮今,知道这是她下达的命令,是她会干出来的事。 他还是有点舍不得,因为害怕那种疯狂的感情死灰复燃谢槐一直没敢多看阮今,他大可像林琅那样不要脸跪下来抱住阮今的大腿把脸贴在她的手上,他一定能比林琅哭的更好看,更破碎更惹人怜爱,阮今其实还挺吃这套,但他是谢槐。 他只是深深地看了阮今一眼,顺从地跟着谭裕安离开了。 虽然阮今后来找谢家人谈了谈,谢槐最近应该会收敛些,但周岁的经纪人还是建议他先出去避避风头,约束了一个谢槐还有其他人,蚁多咬死象,阮今肯定是不会倒的,他就不一定了。 正好周岁拿到了一部不错的电影男主角色,要去沙漠拍几个月,这是他事业重要的转折点,于是就连阮今都建议他去,丝毫没考虑到两个人将要几个月见不到面了。 周岁的事业心可没那么重,解决了爷爷奶奶的健康和妹妹的学业问题后,他像一根骤然松弛下来的弓弦,偶尔静下来用自己不太聪明的脑子思考,总会做作地想自己失去了被需要感,这种感觉不多,只有一点,闲暇时充当悲春伤秋的佐料和着那些对隔在他和阮今之间的包养合约的苦涩的忧心咽下去,下一秒又高高兴兴地等阮今回来和她黏黏糊糊地谈恋爱。 他不在意挣多少钱拿多少奖,只想给阮今做一辈子饭洗一辈子衣服,如果顺利的话,两个人再要一个孩子,男孩女孩都行,阮今那么忙,带孩子的重任毫无疑问就落到了他头上,他可喜欢孩子了,并且有经验,周年不也是他带大的吗? 可惜这些美好的未来只能暂时存在于他的脑子里,系统告知阮今这部电影是男主拿奖的关键,无论周岁怎么哀求,甚至难得和她生了闷气,她都不曾松口。 其实两个人之间这种感情的博弈是不正常的,周岁可以明确地说我不想去,阮今也不会强迫他,但他太爱阮今了,甚至有些卑微,违背她意志的事情一件也不愿做,不想让阮今伤心,他刚签包养协议的时候还有点宁死不屈的风骨呢,现在却只会委婉地转了几个弯地推拒这件事,阮今没什么表示就以为她真的听不懂。 鉴于她俩的关系也不太正常,察觉出不对的人例如张开就没多嘴。 最后周岁还是不情不愿地踏上了前往沙漠的征程,阮今甚至没送他去机场,两个人在门口匆匆道了个别,周岁看着她没心没肺的冷漠样子,离别吻抱着她啃了半天,恨不得把她打包带走,又舍不得她跟着去受苦。 送走周岁后S市的上流圈子暂时恢复了平静,阮今包养他也有一年多了,刚好能走她以往的分手流程先疏远他,等周岁因为这部电影拿了影帝的奖,阮今也会迎来她的杀青。 男主的事业蒸蒸日上,女主也将开始自己的星辰大海,剧本的主支有条不紊地发展,阮今暂时恢复单身后余下了不少时间,这几年来她不是处理稀烂的感情纠纷就是在去处理遗留问题的路上,碰到的人十个人有九个是恋爱脑,下班后的时间佐一空闲下来,反倒有点不知所措。 不用赶时间回家或者去某个地方接人后下班的路上就显得十分清闲,阮今暂时告别了文山书海,让张开把车停在人数稀疏的广场把她放下去然后离开,入冬后的温度像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棕色的大衣把阮今的身形修饰的很好看,但有点挡不住寒冷空气的入侵。 这种天气大妈都不愿意出来跳广场舞,阮今缓缓路过冻得喷不出来一点水的喷泉,春夏的时候这里会有一群灰色的鸽子讨食,现在也看不到一只了,历史上人们总喜欢拿秋天引喻自己的孤高,又在多了些死寂的冬天歌颂将至未至的春季,属于冬季的那些值得称赞的事物却被加注了完全反于严冬的意义,被这个季节衬托出令人敬畏的精神。 当阮今站在凛冽的寒风里,她也是属于冬天的。 没有诗人为她写出什么流传后世的诗句,也没有什么沉重而压抑的寄托印在她身上,她和这个清冬一样无聊,萧条,疏离和冷酷,如果季节能化形,三冬一定就是这个样子,这种气息是迷人而危险的,但许知节不怕,她认出了阮今的身份。 这真的是一场偶遇,尽管许知节毕业后就签了阮氏,费尽心思打听总裁的行程想制造巧合的相逢,但她真的没想到能在这遇见她! 她想也没想,冲上去就是一个饿虎扑食,阮今听到声音刚回头,就被她创的一个踉跄。 连系统也被她吓到了【这家伙是真虎啊】 阮今站稳,推开她,许知节又朝她滋着个大牙笑,介绍词都那么老套:“姐姐你好啊,我叫许知节,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眉毛细长,双眼皮很明显,眼睛状似桃花,典型的江南女子的温柔长相,表情一夸张五官就乱了,笑的上面牙龈都露出来让人有点不忍直视。 阮今张了张嘴,还没说话,许知节又拽住了她的手:“姐姐不记得我了?不可能吧,”她把她的手捧在胸前:“那天我没看到姐姐的样子,但姐姐一定记住了我不是吗?” “为什么不联系我呢?”她带着一点抱怨的口吻:“我跟那个老逼登打官司还是姐姐你找人帮的我,这种恩情你让我以身相许我也不会拒绝嘛。” 这大概是她们第二次见面,第一次见面的地点还并不那么正经,塞了点情爱的人际关系就会滋生暧昧,但许知节暧昧都暧昧地大大方方,她像关系亲密的朋友那样抱住阮今的胳膊,同她一起散步,阮今的手冰凉,她就把它塞到自己的袖子里,阮今的话少,她就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连周围的空气都热闹了几分。 路人看她们就是一对关系很好的闺中密友,听听她们谈论的,漂亮的风景,好吃的食物,可爱的甜点,色彩动人的口红颜色,虽然那个高点的很少说话,但话题从来没冷场过。 她们甚至戴着同一条粉色的围巾,亲亲密密地咬耳朵都因此更加方便,女孩子都是香甜柔软的蛋糕,贴的多么紧密都是养眼的,让人看了就开心。 阮今眉间的冰雪甚至融化了,露出一点盎然的春意,或许是许知节某句话触动了她的心弦,阮今轻轻笑了一下,眉眼弯弯,许知节骤然睁大的眼睛里闪闪发亮,没忍住凑上去吧唧一口,亲完还理直气壮:“都是女的亲一口怎么啦?姐姐你还可以亲回来嘛。” 她还挺期待地把脸凑了上去。 阮今后来和许知节加了通讯,女人总是比男人懂得付出,就像林琅一味向阮今索取爱意,许知节绝口不提名分却给阮今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情绪价值一样。 虽然系统说许知节颠,但她在阮今面前表现得很好,有时候虽然神经大调但做出的事也不是太出格,她连声音在阮今面前都比平常放的温柔。 她分享她的爱好,遇到的美好,发消息不频繁但重点多而切实,没有废话,她展现了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该有的青春,甚至是初入社会的烦恼,也喜欢在朋友圈发疯,抱怨卷又卷不动躺又躺不平的废物现状,她不掩饰自己的缺点,也不虚造自己的优点,因而阮今看许知节就是许知节,不是什么剧本女主和逆袭人设。 她触摸到了她的灵魂,因此得到了第一个朋友。 小许:嘿嘿其实我也馋你身子(o﹃o?) 娱乐圈多情金主13(亓伯乖h,强制) 阮今的十二月就在许知节的信息炸弹和沙漠里时不时能连上信号的周岁的思念短信中度过了,元旦将至,周岁从一段段甜腻的情话里挤了点空间拜托阮今替他给周年开家长会,按照他们剧组这个严厉程度,春节都不一定能给人放出来。 年末所有人都很忙,阮今身居高位需要她过目的只多不少,还有大大小小借着节日办起来的宴会给她送来了请柬,谭裕安帮她筛掉了一部分,剩下的需要她自己决定。 以私人名义送来的请柬不必理会,哪怕对方权势滔天,阮今挑挑拣拣,想起来许知节还在摸索结识更多名导编剧的路子,看中了一场慈善晚会,举办人是一家颇有名气的娱乐圈公司老总,这种人可能并不是最富有的,但手里的关系一定是最多的。 参会那天许知节被张开直接接走,作为阮今的女伴同她一起,晚会主人不愧是混娱乐圈的,很懂得营销的道理,明明只是个普通的慈善晚会,门口还要摆上长长的一段红毯,明星走红毯都是一把好手,女星争奇斗艳,男星孔雀开屏,红毯周围是一台台摄像机,肯定有主人家自己花钱请的,也混着些自发过来的,还有些明星买的站姐,拍了照片发到社交平台上吹一波盛世美颜,吸吸粉镀镀金。 这条红毯是给明星走的,资本家不愿意抛头露面主人家会亲自出来迎接,他们还有另一扇接待贵客的门,阮今带着许知节下车后晚宴的主人得到消息已经在门口等了一段时间了,笑眯眯地迎着她往另一边走,许知节看了看那边的红毯,有点犹豫。 她当然可以跟阮今一起走跻身资本的圈子,只要阮今上心那群人明面上也不敢对她有轻视和不满,但她应该为此放弃原本选择的路吗? 许知节松开了阮今的手,阮今没有惊讶,似乎早有预料,只是跟她说:“一会到了里面再来找我吧。” 许知节朝她笑了笑,她今天的礼服、首饰珠宝全来自阮氏,设计师见她是阮今亲自带过去的,态度殷勤又热切,她的面容本就清纯柔美,盛装打扮后更是娇美如花,她自信不会输给别人,于是战意盎然地头也不回:“等我!” 和许知节分路扬镳后阮今跟着主人家进了内场,里面是不给摄像的,有钱人很注重隐私,阮今不想无效社交,但找她的人总是很多,他们很惊讶能在这遇见她,导演想给自己拉投资,小资本想从她手里分一点富贵,有点姿色的跑过来明目张胆地勾搭,使得手段也不怎么高明,一杯酒就这么手一歪倒过去,淋湿了阮今的肩膀。 始作俑者看起来内疚坏了,眼睛红了声音也哽咽了,连忙拿手去擦:“对不起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我……” 阮今推开了他的手,幸好泼过来的是威士忌,颜色不怎刺眼:“没事。” 对方楞了一下,但很快又接上来:“不行!这都是我的错,我带你先去换个衣服,这件裙子我会原价赔偿的。” 怎么赔偿?赔偿怎么联系?这里面都大有文章,对方看起来也不富有,西装的牌子算不上高档,也没有袖扣,只有一张脸还算不错,白白嫩嫩的,眼尾的嫣红被衬的明显而勾人。 阮今没有看他的容貌,有时候说话也挺累人的,她冷下脸后自然会有人替她解决这种不依不饶的纠缠,旁边走过来一位年轻的男人拦在了对方和阮今之间,好像是主人家的儿子。 早在这场人为的意外发生时周围就聚集了一群人,不远不近,躲在甜品塔酒水桌后默默看着,阮今离开后又毫不客气地嘲笑碰瓷的男人异想天开。 他们说的话也不算刻薄:“做什么青天白日梦,阮今这一任还没分手呢,上赶着当小三啊。 ” 尽管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如果阮今点头,这个第三者他们也未尝不可一试。 阮今离开了熙熙攘攘的宴会厅,长长的走廊尽头就是洗手间,她现在需要一点清水,威士忌虽然颜色淡泊,但贴在身上总有点黏腻的不适感。 她站在宽大的镜子前接了一手掌的水轻轻擦拭肩膀,她的礼服是一条黑色的长裙,漏肩,胸口也开的很低,布料柔软,裙摆缀满了亮闪闪的碎钻,一侧像旗袍那样被裁开了,方便走动,白皙的大腿隐匿在星空一般的长裙里。 洗手台是一块纹路漂亮的大理石,角落里点着香,轻飘飘的带着迷迭香的烟雾从造型奇特的铜器里飘出来,又在半空中消散,阮今需要弯着点腰才能避免溅湿尚且干净的地方,于是也低下头,认真地看着被水冲洗的双手,眼神在上面,又像是飘到了远处。 有人进来了,门没锁,这是间空旷的房间,虽然只有一个洗手池,但能站下几十个人,隔间的厕所也只建了两个,面积就没有洗手间这么大了。 他关门的声音轻的甚至没吵到阮今,阮今走神走的很远,大概跨越了空间和时间的维度,跑到自己在外面背负的那一串长长的冰冷数字去了,哪怕来人站到了她身后,她还是任由冷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白皙的皮肤冻起一点红晕。 贴在她后面的人也没沉默多久,又往前靠近了点,伸出手从两边把阮今包裹住,关了水阀握住她的手,他的臂膀那样粗壮,连手掌也比阮今大一圈,阮今回过神直起身,后脑磕在了他的胸前,有点软,但也很硬,不疼,但他下意识把下巴沉下来搭在阮今的头顶,那个下颌骨就硌的她有点头皮发麻。 “亓伯乖,松开。” 她有点不高兴,可能是因为刚刚算了下帐,也可能是以往每一次亓伯乖的亲近最后都以她晕厥过去为结局让她有点PTSD。 亓伯乖很早就来了,苏因有点门路,得到了阮今有意参加这个慈善晚会的消息,他很想阮今,阮今的手机后来被周岁处理过,亓伯乖这种一看就是骚扰信息的全都被删除拉黑了,他的信息发不出去,人也见不到,忍了这么久没爆发,一是因为性格懒惰容易摆烂,二是他的心里有本帐,今天想亲阮今没亲到,记一笔,昨天想操阮今没操到,再记一笔,账本结清的方式就是狠狠狠狠地操阮今一顿。 他在门口看到阮今身边跟着个女孩,有点苦恼,以为阮今不喜欢男人了,但现在他贴在阮今身后,捏着她的下巴凑过去跟她接吻,他亲的很激烈,连舌头也和鸡巴一样比普通人长,冲进阮今的嘴里就开始翻江倒海,他刻意勾着阮今的舌头往自己舌根送,任由她的舌尖来来回回地扫过去,舔过粗糙的纹路,带起折磨人的痒意。 阮今的舌头被他像食物那样吮吸,舌根生疼,屈起双手去掰亓伯乖的手臂,被他松开小腹的手握着手腕攥到了一起,下身得了自由可以挣扎,又被他往前一挤,压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动弹不得。 等吸够了阮今的水,结束这个吻的亓伯乖发现她眼角湿润,仍旧能对自己动情,高高兴兴地把她抱到洗手台上面对自己岔开腿坐着,裙角的叉口被他扯得更开,他不要脸的贴过去,西装裤前的布料被顶的崩的很紧,仿佛下一刻就要炸开,脸靠近阮今,伸出舌头,一只手指了指:“上次跟你说的纹身,你都不亲自看一看,这可是你的名字。” 阮今刚刚的确体验到了,舌尖被磨砂地还在发麻,被松开的手腕带着一圈轻微的红,发现亓伯乖像条热情的金毛一样又凑上来舔她,一巴掌推到他脸上,有点不耐烦。 亓伯乖可不管这些,亲肯定还没亲够,于是拉下阮今的手再次咬上去,那张嘴张大啃住了阮今大半个下巴,在口腔里细嚼慢咽,渐渐过渡到嘴巴,咬咬她那薄情的唇,给进去吗?不给的话我再咬会。 他的手从被撕毁的裙角伸进去,贴着大腿内侧柔软细腻的皮肤上行,两根手指轻轻一拉,内裤就开了个口子,他摸到了阴唇前已经挺立的花蒂,因此心情更加愉悦,因为时常拨弄琴弦的指腹带着厚厚的老茧,轻轻摩擦就令阮今浑身颤抖,紧闭的牙齿也因此松懈了,被他找到机会又带着舌腹杀了个回马枪。 他在上面忘情地亲吻她,在下面挑逗她的敏感神经,空旷的房间里响起水花四溅的浪声,啧啧作响,还有他那性感的喉结的吞咽声,以及阮今时不时推拒的呜咽,她的手挡在亓伯乖的胸前,全身写满不情愿,但身体还是在这样的服务下流出了色情的蜜水,她的阴阜也变得松软而膨胀,亓伯乖轻轻一捏就柔顺地发出投降的咕叽声,更别提下面如沼泽般渴望吞吃点什么的花穴了。 亓伯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那东西忙不迭地跳了出来,颜色有点黑,一看就知道亓伯乖是天生的肤色偏棕,不是后天晒出来的。 阮今以前跟他上床从来不看这家伙的阴茎,眼不见心不烦,今天偶然瞥见了,失态地踹了他一脚:“那是什么!” 亓伯乖无辜地看着她,很不理解:“入珠环啊,我给你发过照片的。” 那个时候是那个时候,现在是现在,难不成亓伯乖一直带着这东西吗?! 亓伯乖本身的肉棒就已经很粗壮了,龟头上翘,青筋虬结,尾部毛发丛生,两个囊袋沉甸甸地托在下面,里面储存着浓浓的能把阮今射晕过去的精液,当他把白色透明的入珠环一圈圈套在上面,显眼的很。 他褪下了裤子,眼见要贴上来,阮今一脚踩住他的胸膛:“滚。” 亓伯乖握住她的脚,放在嘴边亲了亲,他就像饿了很久的狼群,或许脑子很想听阮今的话,但身体不会退缩,他的阴茎这么硬这么疼,现在只想冲进阮今的身体里大肆掠夺。 阮今坐在洗手台边缘,两只手需要撑在后面稳住身体,被亓伯乖拉开的腿大张,他靠近了,剑拔弩张的阴茎抵在花穴入口,先埋进去膨大的龟头,冠状沟下面套了个环,一进去阮今就能感觉到滚动的珠子摩擦内壁,忍不住拽紧亓伯乖的头发向后扯,穴道也一阵阵收缩,颤着声调:“出去……出……哈、啊……” 亓伯乖的狼尾打理的很好,抹了发胶喷了定型,被阮今一攥就乱成了鸡窝,但他不在乎,他握住阮今的腰,一只手就覆盖了大半,任阮今把他的头皮揪的生疼,固执地往前进,当套在阴茎中间的入珠环也没入穴口时,两只手掐紧了阮今的腰往前一冲,乌糟糟的毛发就撞上了阮今洁白的小腹,龟头毫无意外地顶上了紧闭的宫口,那些圆润的又会摩擦的珠子滚过穴壁,总能摸到阮今的敏感点,于是阮今抑制不住地喘出了声,她的声音一向是平静疏离的,此时音调低了些,嗓音哑了些,清脆的字变成了涩气的呻吟,亓伯乖每次都以把她操出声为目标,因此听到她的低喘,就明白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一边挺腰在阮今湿热的穴道里抽插,一边去啃咬她的脖子,舔舔她的胸脯,她身上还有威士忌的味道没洗干净,亓伯乖的舌头滑过后泛起一阵辣意,那件礼服往下拉一点就能看到乳头,乳贴早就不知道被他扔哪去了。 那些箍在他阴茎上的入珠环突兀地在皮肉上凸出来,随着抽插狠狠碾压阮今的穴内粘膜,连带那些附着之下的敏感神经,反反复复,一波快感还没传到脑子,另一波接踵而至,阮今咬紧嘴唇很想吞下声音,但来自小腹的快感传遍全身后一切忍耐都是徒劳,头皮发麻,呻吟由嗓子眼蹿出来,就算不张嘴,声带也在嘶哑着尖叫。 这种快感太容易令人失控,阮今的穴道流出了更多的水,把亓伯乖的阴茎裹得黏糊糊的,每次抽插都能带出来一些流到大理石的台子上,亓伯乖看了看,伸手把她抱起来,边走边操,像钉钉子一样啪啪啪地拍打,这种姿势的确很容易操得更深,最里面那个小小的宫口在这反复地鞭笞下渐渐投降,越操越软,阮今感觉到一阵难耐的瘙痒,很难形容这种高潮来临前的不适,逼得她脑子不能思考,只想亓伯乖快一点再快一点,直到把她送上快乐的顶峰。 她忍不住急喘了起来,巅峰过后又渐渐平息,然而亓伯乖还没想射的念头,抱着她打开卫生间进去,关上门把她的背压在墙上,不顾她刚刚才高潮的还在痉挛的身体继续抽插,这种不间断的顶弄让她一顿一顿地抽搐起来,仿佛把人抛上高空又落下来接住,人是会适应的动物,但性爱没有熟悉了就不会受到刺激一说,亓伯乖往里面一撞阮今就深吸一口凉气,抽出来身体就猛地一颤。 他慢慢地操着她,还能分出心思在她耳边嘀咕:“你已经养了他一年多了,时间太长了,什么时候把他丢掉呢?” 如果是在刚刚的镜子前,阮今就能看见亓伯乖是怎么进出自己的身体,粗大的性器蛮不讲理地撑开外形窄小的穴口,撑平了每一道褶皱,周边的穴肉背叛主人和肉棒亲亲密密地粘在一起,被带着往里挤,往外翻出来,因为一下下夯实的捶打,蜜水和粘液被拍成细腻的白色泡沫,绵绵延延地布满两个人相连的地方,分开的时候拉起长长的银丝。 外面的门突然传来被打开的声音,阮今微微睁大眼睛,掐了亓伯乖一下,他便懂事地放低了速度和力道,以至于不再发出那种皮肉相撞的淫靡声响。 听脚步声来人应该是个男人,先去洗手台洗了手,又往卫生间走来,停在他们占据的这一间,伸手推门却推不动。 “有人吗?” 阮今搂着亓伯乖的脖子死死咬住他的肩膀,之前她的宫口已经被操的很烂了,刚刚亓伯乖轻轻一顶就冲了进去,她在酸胀和酥麻之间又听到了谢槐的声音,身体骤然紧绷,夹的亓伯乖龇牙咧嘴,但还是靠谱地喊:“有人。” 谢槐没道理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抢一间厕所,他也没有三急,之所以过来是看见了阮今离开的身影,他又走到另一边推开了门,发现阮今并不在这,无聊地离开了。 门被关上的声音再次响起,阮今刚松了口气,又被亓伯乖突然加速的顶撞弄得猝不及防,脱口而出的呻吟支离破碎,亓伯乖每一下都带着想把她撞死的力气往她的身体里冲,每次都能顶入那个温润潮湿的小地方,甚至龟头触及到更为柔软的后壁,阮今总有一种被顶穿了的错觉,大脑像喝醉了变得飘飘忽忽,但她还是咬着牙:“快……停、唔” 一阵疾风骤雨,门板被撞得摇摇欲坠,亓伯乖狠狠撞上那块最厚实的也是最深的肉壁,抵着它射出了一坨坨浓郁的浊精,烫到了阮今最敏感的地方,让她骤然绷直了身体,脚背弯如新月,同时穴道再一次淋头浇了那根肉棒一股腥甜的淫水。 他喘息着,在阮今耳边撒娇:“啊,我射进去了。” 终于把亓伯乖盼射了,阮今虽然很累,但还能站稳,扇了他一个巴掌扶着门脚终于够到了地,精液淅淅沥沥地从很深的地方流出来,有点像失禁,阮今现在只想赶紧回去清洗一下,手搭在门上还没拧开,被亓伯乖掐着腰又轻易地从后面操了进去。 阮今回头,脸上还带着显眼红色的巴掌印的亓伯乖睁着他那双无辜的狗狗眼,可能在委屈但不是因为被打了一巴掌委屈。 “你还没还完账呢。”他不高兴地说。 好奇怪,我明明编辑没写错顺序但是正文读起来有的词顺序错位了 娱乐圈多情金主14 看亓伯乖的身型很难不去猜测他那下三路的功能有多持久,一晚上四五次不是因为他只能做这么多,而是因为黑夜将尽,东方既白,快到阮今起床的时间了。 入了珠后他抽插的时间延续地更长,能轻易地把阮今送上高潮,自己却慢慢享受这种绵长的快感,孜孜不倦地射过三次后还想继续,被阮今抓住了作案工具,修长的手指箍在布满粗糙血管的肉棒上,用力地挤压,亓伯乖的脸色咻得变了:“轻、轻点行嘛……” 阮今刚刚被他压着射精,脸上因充血而布满的红晕还未散去,但神情是冷的,大拇指抵着肉棒的下面就要往上掰,看上去很想把这还在跳动的孽根一把折断了完事:“滚出去。” 亓伯乖撇了撇嘴,阴茎在阮今手里又硬了点,如果没有被桎梏的疼痛的话这一幕还是很色气的,阮今的手并没有大到能把这根肉棒全部握住,她很努力地去掌控大部分茎体,但因为之前在她的穴内沾满了粘液,握紧了就会打滑,看亓伯乖脸上那个突然眯起眼睛的享受表情,就知道他以为阮今在搞什么情趣。 他把头埋进阮今的颈窝蹭了蹭,乱糟糟的卷发扫的阮今有点痒,这时候亓伯乖又像一只乖巧的大型犬了,餍足地任由阮今对他做什么都不反抗。 阮今打开了门,揪着他的阴茎把他拉出去,临了还用指甲掐了他的两个囊袋一下,给他疼萎了,自己又退回窄小的隔间,压着肚子把被塞进去的精液排出去,地上很快淅淅沥沥聚集了一大滩浑浊的液体,排没排干净不知道,等停了阮今把裙子放下来,发现开的叉口根本遮不住大腿,这件礼服算是废了。 她只好推开门出去,手机在洗手台上,万幸没被刚刚的剧烈运动波及,阮今一只手抵住亓伯乖又想蹭过来贴她的胸膛,一手拨通张开的电话让他再送一套礼服进来,送她过来的车上备着三四条崭新的裙子,防的就是这种意外事件发生。 现在她只要找个休息室等待就行,但从洗手间出去到休息室还有一段距离,礼服上沾满了粘液和精斑,不太适合给人看到,她的头发比起炸毛小狗也不逞多让,最关键的,不能和亓伯乖一起出去。 她的视线又转过去,发现他还露着鸟站着,那根不堪入目的肉棒往下滴着水珠,没有勃起,但形状也很可观了。 阮今头疼地说:“把裤子穿好。” 亓伯乖不太情愿,这场宴会耗费的时间会很长,从清晨宾客入场到夜晚正式开始,留给他们做爱的时间还可以让他再来几次,但他虽然一根筋,跟阮今久了也能看懂点她的脸色,知道继续下去可能没门了,纵然他的力气比阮今大,可以无视她的反抗把她翻来覆去地操晕,可今天过去之后呢? 他最后做了点挣扎,一边拉裤子一边不满地说:“你为什么把我拉黑了?” 不是阮今做的,但她不能再把周岁扯进来,只好在亓伯乖的视线下从黑名单里把他放回来,亓伯乖又抱住她的肩膀,大概高个子都喜欢这么压着自己的宝贝?一字一句地告诉她:“不准再把我删了,再把我拉黑我就直接去你公司,把你摁在办公桌上操。” 他说话向来没什么顾忌,阮今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她的耐心和温柔对这种厚脸皮的人限免,踹他的小腿踹不开,只能揪他的耳朵把他拉开,阮今理了理自己又被压皱的裙子:“外套给我。” 亓伯乖很乐意满足她的要求,他看起来更想把裤子也脱给她,阮今以一顿晚饭的代价把他哄走,过了一会确定他人已经消失在这条长廊上,才用西装外套裹着腰出来,宽大的西服遮住了大半个下身,找到休息室后阮今几乎瘫倒在沙发上,被西装遮盖的双腿瘫软,短时间内是站不起来了。 看看时间,亓伯乖抱着她干了几乎一天,晚宴将要开始,许知节或者还因为找不到她而着急,手机里塞满了红色的未读消息,阮今按了按眉角,简单回了句马上过去找她,等着张开来送衣服。 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张开,阮今看着谢槐惊讶的神情,心里莫名其妙地涌出每次看完账单后才会有的无奈。 这是不应当的,整个世界都是有钱人玩乐的剧本,她在里面遇到的所有人都可能是某个觉得人生无聊进来找刺激的富豪,她可以对他们包容,温和的对待每一件他们做出来的蠢事,但她不会因此产生影响到本身的情绪。 系统也应当给予她提醒,但她已经很久没听到系统的聒噪了。 谢槐没退出去,他自然地关上了门,万幸还有点礼节没顺手锁上,阮今歪在沙发上,黑色的裙摆遮住了脚,只露出一点高跟鞋的跟底,单只手臂撑在那头浓密的卷发边,头上没戴任何饰品,任由长发绵延铺满腰间,她的化妆师能力欠佳,替她扑多了腮红,明明是孤傲情薄的五官,偏偏被双颊不合时宜的粉色毁了七分高冷,添了八分欲色。 连她转头的淡淡一瞥都让谢槐看出几分勾引,阮今本身可能没那个意思,他也清楚,但心脏还是因此停顿了一瞬。 他不声不响地坐在沙发的另一侧,其实刚刚进门就应该打招呼,现在他盯着阮今,阮今却不看他,留给他一个完美的侧脸,他的视线从上面转到下面,立马就发现那件同她的头发融为一体的西装外套。 谢槐之前找周岁麻烦也只是被爷爷口头说了几句,他难道还要因为一个小戏子吃家法的苦吗?会投胎也是一种本事,不论他怎么闹,只要不犯法,谢家人总能替他挡下来,上次收手是怕闹大了阮今连见都不愿意见他,但他才安分几天,阮今又不知道和谁勾搭上了。 那个姓周的戏子还在沙漠吃灰,这件男士外套不可能是他的,今晚阮今带过来的是个女人,西服的款式明显也不是她自己的。谢槐甚至把参会的所有人过滤了一遍,发现一半好看的是阮今以前的相好,另一半可能是她未来的相好,他因此从嘴角挤出一丝轻蔑地冷笑:“哼。” 声音不大,但休息室里只有两个人,阮今一定听到了,谢槐等她询问,没想到阮今决定彻底无视他,他等了一会,学阮今一样靠在沙发的另一边扶手上,原本想先和阮今谈谈谢家老爷子自从上次阮今拜访后身体又怎么怎么休养了一阵,再慢慢套出衣服的主人是谁,但话出口却变成失控地质问:“这件西服是谁的?不像是你助理的。” 说完空气再次沉寂,阮今的确很累了,连敷衍的谎言也不愿意给一个,任由谢槐搁那猜来猜去,他的心思比周岁活络,情绪又比林疏敏感,能想的不该想的全都能照顾到,明明以前在女人面前游刃有余,现在却不顾自己引以为傲的绅士礼节挨近了阮今,未经同意擅自去拽那件西服。 阮今握住了他的手腕,终于转过来正视他,外套被掀开了一瞬,隔绝已久的石楠花味与蜜液的腥甜被沉闷的空气挤压得更加淫靡,扑面而来的瞬间谢槐就明白了什么,脸上的血色褪去,被阮今轻轻一甩就往后倒去。 “是、谁?” 他的尾音颤抖,知道阮今会和别人上床和直面她跟别人睡过的事后区别还是很大的,他觉得自己会不在意,但血液仿佛冻结在血管里不再为心脏提供动力,因此心就死了。 谢槐执着地问阮今要一个奸夫的名字,但他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再用他的权势给人找不痛快最后也和阮今回不去从前。他此刻又不愿意多想了,把所有跟阮今好的男人都当成小三,靠找他们复仇维持自己的快乐。 他的朋友们都嘲笑他以前在女人身上找乐子,现在从男人身上寻开心,他的爱好还真是变态又无理。 这是他自愿的吗? 他越想越委屈,但因为从来没哭过,只是红了眼睛看阮今,阮今没给他想要的答案,也不开口安慰他,气氛越来越僵持的时候,门又被打开了。 张开终于姗姗来迟,手里提着一个袋子,心理素质极高,进门看见另一个男人也没惊讶,他把袋子放在阮今手边,很自然地请谢槐出去:“先生,我们阮总可能需要一点私人空间换下礼服,麻烦您同我到门口等一会可以吗?” 谢槐虽然生气,但接受的教育令他做不到淡然观看一位女士换衣服,只是离开的时候还有点愤恨,阮今不说,他不会自己查吗?他在心里回忆了下那件西服的尺寸,同时快步离开了休息室的门口,如果那个人还没来得及再找一件外套穿上,那么他就能在晚宴现场直接抓到他。 这场晚宴说白了就是资源置换的巨大交易所,亓伯乖他们团虽然解散了,但最后的告别演唱会还没开,团经纪人好不容易把他们凑齐,拉来这里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谈下来一个适合的场所。 亓伯乖和阮今分开后就又恢复了要死不活的懒样子,站也站不直,穿过喧闹的人群找到自己的队友后就开始超长待机,拉资源跟他没什么关系,经纪人要是指望他说动资本还不如指望阮今突然愿意吃回头草找他复合了。 苏因就不一样了,刚从一群笑容鲜妍的女孩子们中间离开,又立马和几个导演聊上了,看样子场地不一定能谈到,但演戏的剧本一定收获颇多。 他聊完后终于有点空闲,拿了杯饮品润润喉咙,发现亓伯乖坐在酒水桌边发呆,上身的西装不翼而飞,头发也有点乱,很不修边幅,但因为他的气质和脸在那,反而有一种颓废的美感。 和苏因是完全不一样的类型,他想学也学不来,因此有时候也会暗暗嫉妒,说出去的话就带着隐匿的不友好:“你去找阮总了?没找到吗?” 亓伯乖听到阮今后回了下神,看了苏因一眼,又继续发呆:“找到了。” 苏因又喝了口酒:“怎么没看到你跟她在一起,是因为她已经有女伴了吗?” 亓伯乖有点懒得解释,摇了摇头。 苏因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按照阮今不吃回头草的作风亓伯乖一定会碰壁,于是只当他伤心到不愿再提起这件事,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而朋友的失败更令人欢欣,苏因随手拿了杯酒递给他,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脸上的笑容一直没落下。 这个地方在宴会厅的角落,离安全出口的大门也很近,人少而安静,一般不会有人过来,两个人躲会懒也没什么,那扇门突然被推开,进来一个男人,头发比亓伯乖的狼尾还要长,又直又顺,脸也长得很古典端庄,苏因有点不高兴,心里不可避免地把自己的容貌同这个男人比较了一番,发现哪怕昧着良心也只能说和他不相上下,哪来的这么多好看男人,这样阮今怎么还能看到他? 那男人左右巡视一圈,突然和他对上视线,眼神就像狩猎的苍鹰充满审视,苏因吸了一口气,男人在他低头之前移开了视线,转而盯着他的身后。 他的身后只坐着一个神游天外的亓伯乖,苏因实在想不到两个人会有什么交集,但那个男人的确是看着这边慢慢走过来了。 他停在了酒桌边,也拿起一杯酒,那杯酒的颜色清澈透明,度数肯定比他们俩当做饮料解渴的果酒要高,男人不喝,只是拿在手里转着,那个手法很优雅,一边转一边俯视着亓伯乖,用挑刺的眼光把他打量够后发出了轻蔑地嗤笑:“这种货色。” 苏因一瞬间就不嫉妒他了,以为他精神有问题。但就算脑子有毛病看这个衣服和腕表的牌子也不是他们能得罪的,他拉了拉亓伯乖:“走,经纪人找我们有事。” 亓伯乖仿佛刚刚和阮今做的时候精力都被吸干了,很没精神地应了一声,缓缓地从椅子上起身,谢槐觉得他的声音有点耳熟,应该最近才听过,但自从吃药后他总是被自己的记忆欺骗,因此不敢确定。 苏因对沉下脸的谢槐总抱有一种不适的推拒,他的直觉比常人要灵敏许多,因此着急地想要带着亓伯乖远离这人,忍不住催促:“亓伯乖,快一点,你怎么跟肾虚一样。” 谢槐的大脑在听到亓伯乖的名字时被汹涌而上的热血挤爆了,耳边嗡鸣作响,连视线内的人影也跟着天旋地转,他很熟悉这个名字,但一直只知其名,阮今当初和他分开后就是无缝衔接了这个人! 他的身体颤抖,牙齿被咬的嘎吱作响,一面的肌肉抽搐,一面又平静如面瘫,快速转动的头脑一瞬间也想起了这个声音的熟悉究竟来自哪里,刚刚,洗手间的厕所里,把他打发走的那个男声! 他明白了,全明白了,于是不可抑制的怒火充斥了全身,他舍弃了自己的教养,舍弃了受过高等教育的素质,把手里的酒水对着亓伯乖的脸全泼了上去,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里也并无快意,如果有把火,如果…… 谢槐又转着头四处寻找火焰,如果一把火烧了他的脸,阮今还会喜欢他吗? 终于写到修罗场了,每次都觉得能完结结果一不留神写太多,今天原本要写的家长会也没写到QWQ 家长会,属于周年小朋友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