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 (父女1v1)》 叛徒的下场 无光的仓库里堆积了大堆杂物,因为光线太暗看不清具体,唯一能看清楚点的东西是趴在地上的男人,他浑身是血,衣衫残破不堪,锋利的开口处沾满鲜红,地上的灰尘很多,混着黏腻的血粘在脸上,可他现在已经没了力气把脸从地上拿起来。 “钱沉,你应该知道背叛我的下场吧。” 黑暗中端坐着的男人声音低沉,在光线不足的仓库里,一身黑给他做了最好的隐藏,不出声甚至无法发现。 “陆爷,人各有志...” 听见钱沉出气多进气少的声音,陆修晏嗤笑一声,交缠的二郎腿换了在上的左腿,他盯着地上被鲜血和灰尘侵染得模糊不清的脸。 “人各有志,呵,钱沉,你当初跟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人各有志。” “赚了点小钱就想抛弃和你出生入死的兄弟,跟老婆过安生日子?” 陆修晏的声音很轻,轻飘飘的没有重量,却像千金重石一样压在钱沉心口,他忍不住开始颤抖,妻子...妻子...不能,不能让她... “陆爷...这事和我老婆没关系,她不知道我是做这个的...”男人眯眯眼,对于眼前低微到尘土里的人无太大的情绪波动,他轻轻敲着手边的钢管,指甲一下一下碰撞金属,清脆的声音在钱沉耳边放大,犹如死亡钟声的倒计时。 “跟了我这么多年,你也知道我的规矩,”金属清脆的碰撞声停止,男人低沉的话语取而代之,他的声音很好听,掺杂了粗粝沙子般微哑,就是这声能让耳朵怀孕的声音,宣告了一个人生命的结束:“拿去喂狗。” 陆修晏身侧还站着一个人,和他一样都隐藏在黑暗深处,罗循然先是把钱沉捞起来,让他能坐着,后背靠着什么东西,再把他的双手双脚束缚住,防止待会他太过激动而影响自己发挥。 最后,罗循然掏出一块厚布,包裹烧得通红的匕首,在钱沉被揍,被拉进仓库谈话之前这把匕首就一直呆在炭火盆里,刀身是淬了火的红色,昏暗的环境下闪着莹莹幽光。 温度滚烫的利刃接触皮肉,皮肤瞬间被烫得红肿,细胞随之被烧毁,卷起黑色的皮,浓浓的白烟从接触口升起,罗循然挥手,散开蛋白质烧灼后产生的浓烈臭味。 他的手很稳,匕首也锋利,再加上被火锻,轻轻松松就割下钱沉的一块皮肉,鲜红的肉片上布满了丰富的血管,血一滴一滴掉落入尘土之中。 陆修晏口中的喂狗,并不是真的要把割下来的人肉丢给狗吃,“太脏了,想喂我的狗,你配吗?”轻蔑的语气,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吃了你的肉我还要担心狗会不消化。” 罗循然又从兜里掏出一只打火机,打燃,把刚割下来的肉片放到火苗上烤,肉片还滴着血,烤不熟,只把表面上的一层汗毛烤焦,罗循然也不太在意,反正他的目的又不是把肉烤熟。 用脚踢踢一旁几乎昏死过去的钱沉,罗循然蹲下身,把微焦的还散发着臭味的肉递到他嘴边,只有一个字:“吃。” 眼前的肉是从他身上割下来的,滴着血冒着烟,只看一眼心中就涌现出浓烈的恶心感,钱沉用余光去瞟坐着的男人,他低着头漫不经心把玩着手腕上的表,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但他知道,男人在注视着这边。 如果他不能吃掉这块肉,那他的妻子会和他一样,惨死在这个男人手里...钱沉不敢再想,他一咬牙,将眼前那块属于自己的肉咬进嘴里,心里的恶心感更甚,他甚至不敢咀嚼,强逼着自己咽下肉片,胃里翻江倒海,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吐出来的冲动。 “怎么,不好吃吗?”陆修晏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明明在笑,钱沉却觉得四周的温度都在降低:“你自己的肉不好吃的话,要不要试试看你老婆的肉?” 仿佛是在谈论中午菜单一样平淡的语气,砸进钱沉心里翻涌起轩然大波,他疯狂摇着头,将罗循然割下来的新肉咬进嘴里,鲜血涂抹他的整个口腔,流下来的眼泪变成他的血。 “不,不!好吃...好吃!” 自食其肉的场景没什么好看的,陆修晏之所以坐在这只不过是为了摧毁钱沉的最后一道防线,如今他乖乖听话接受死亡,陆修晏也没了继续坐下去的心思。 推开仓库沉重的大门,适时的风吹散了萦绕鼻尖的血腥味,他的神经得以舒缓,长长吐出一口气,放在裤子口袋的手机震动两下,陆修晏点开屏幕,备注“宝贝”的联系人向他发来一条消息: “爸爸今天回家吃饭吗?王阿姨做了好多菜。” 消息的下方还附赠一只眼睛水汪汪的小兔子表情贴纸,让他一瞬间脑海中浮现陆栀的同款表情,一样可怜巴巴揪着他的衣服,眼睛水汪汪的,期待得很。陆修晏笑,笑容与方才在仓库中的完全不一样,眼眸中都是温情,他着手在屏幕上打字。 “嗯,回去吃。” 新的消息马上传来,是个在放烟花庆祝的小兔子表情,陆修晏屈指弹了一下那只欢快的小兔子,收起手机上车。 ---------- 开新文啦,是想了很久的父女,看了其他太太的文,被香疯了,自己也忍不住搞一篇。 珠珠或收藏满百就加更哦~快来调戏我吧~~ 和爸爸吃晚饭 陆栀是陆修晏的亲生女儿,他在混乱的城市暗面中打出成就的时候,被对手下了药,醒来后是大开的窗户和赤裸的女人,对手最后的下场是什么他已经忘了,时间太久了,大概率是被他从桥上扔下去了吧,和他共度一夜的女人在第二天也消失不见,仿佛从没出现过这个人。 那天是个雨天,雨点大如石子,砸到地面上,挖出一个个小坑,陆修晏刚处理完几个砸场子的狗,转眼就看见浑身湿透的女人抱着一个襁褓出现在他身后。 女人的头发被雨水完全浇透,衣服也没有干的地方,唯有她怀里抱着的襁褓,干干净净的只有外边一点有些湿润,她一看到陆修晏就给他跪下,脸上雨水和泪水混合,狼狈至极。 女人说襁褓里的孩子是他的女儿,求他收养这个孩子,陆修晏毫不在意地转身就走,他孤身来孤身去,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挂个累赘。 直到女人给他磕头磕破了脑袋,陆修晏才嫌烦,伸手拂去挡在婴儿脸上的棉布,小娃娃在母亲怀里睡得正香,丝毫不受外界打扰,陆修晏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触碰婴儿柔嫩的小脸蛋, 下一刻,他的手指被小小的一只手掌紧紧握住,一瞬间,陆修晏的心在跳动,他感受到了面前这个小娃娃与他有血脉的联系。 陆修晏接过襁褓抱在怀里,女人如释重负般笑起来,转身离去,从此她的身影消散在雨帘之中。 夜幕悄然降临,室外燃起璀璨灯火,他下了车,向家的方向走去。 暖黄的灯将墙壁照得透明,驱散陆修晏身上的寒意,脚还没站稳怀里就扑进来一个带着米饭香气的身影。 “爸爸!你回来啦!” 陆栀笑得很开心,爸爸总是忙于工作没时间陪她,问起工作的具体内容又不肯回答,父女俩能坐在一起吃饭的机会并不多。 见女儿开心,陆修晏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几分,笑着伸手抚摸陆栀的脑袋。 “嗯。” 王阿姨的手艺很不错,当初陆修晏招她进来就是看中了她的好手艺,能替他照顾陆栀,满足最基本的一日三餐。桌上的菜肴都是父女俩爱吃的,陆栀一边吃一边说着一些最近身边的趣事,他坐着静静地听。 陆栀坐在陆修晏的正对面,餐厅的灯光笼罩了陆修晏的全身,她忍不住偷偷打量。怎么爸爸吃饭的样子那么优雅... 察觉到女儿的目光,陆修晏分过去一个眼神:“怎么了?” 陆栀猛地摇头,心中翻起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的慌乱:“没,没什么,和爸爸一起吃饭我很开心。” 她的话宛如投进湖水的石子,在陆修晏的心上砸出圈圈波纹,陆修晏也知道自己的工作特殊,忽略了女儿的陪伴,等他回过神来,当初见到的皱巴巴的小婴儿已经长成了如今的少女模样。 好在陆栀没有长歪,不像他曾经听到下属埋怨中的那样,女儿和他没有形成隔阂与芥蒂,陆栀还是很粘着他的。陆修晏定下心神,决定要好好弥补这些年来对女儿的疏忽。 “以后,爸爸都回来陪你吃饭吧。” 陆栀的眼睛亮起,灯光宛如星辰洒进瞳孔,她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重重点头:“嗯!” 陆修晏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暖意笼罩他的全身。 无意碰到女儿的胸 “陆爷,这批货成色那都可是这个,”来人用手比了个大拇指,脸上挂着媚的笑。 陆修晏淡淡扫一眼脚边的木头箱子,杂草下掩盖的黑色金属泛出寒冷的光芒:“嗯,是还不错。” 那人的笑容更大,激动地搓搓手心,眼里的贪欲浓到要滴在地面上:“那...这个...”话没有说完,大拇指与食指无名指并在一起揉几下。 手下在他们谈话间的空档已经将货物全部清点好,直起身子对陆修晏摇摇头。他的嘴角勾出一抹笑,转了转手腕上的表:“钱的事先不谈,你知道我这上个月那些人袭击吗?” “那些人”是陆修晏从混道上开始就结下的仇怨,没有规则底线,只要能重创他的或者是给他找不痛快的事情都干。那人自然也知道,脸上贪婪的表情收起些许,讪讪开口:“这...陆爷,我只是个生意人,您与其他人的事情,这我怎么好知道呢。” 陆修晏的笑意不变,他挑挑眉:“哦?做这种买卖的生意人,胆子应该比其他人都大吧。” “至少摸清楚我其他仓库的位置,再告诉别人的胆子是有的。” 那人脸色煞白,双腿哆嗦不听使唤,他本该再为自己辩解几句,在陆修晏的压迫下,大脑瞬间短路,身体不由自主向外跑。 “砰!” 硝烟味带着飞溅的血液一同冲出,鲜血从脑袋上破开的洞口迅速流淌,染红一片地。陆修晏有些嫌恶地往后退了几步,确保身上不会沾到血的腥气,他看了一眼手表,指针已经指向九点。 陆修晏招招手,罗循然因势凑上去,吩咐了他几句,陆催晏踏上了回家的车。 将大衣交给开门的王阿姨,陆修晏换上舒适的家居鞋,他心中略微奇异,今天怎么没见小炮仗冲过来? 客厅里放着当下流行的偶像剧,陆栀趴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窗外的夜色浓郁,半分侵染不到灯火明亮的正厅,她的小脸压着抱枕,嘴角挂上一抹可疑的银丝,右手垂在地面上。 陆修晏被眼前的娇憨弄得失笑,他走进几步打算将陆栀抱起来送回她的房间,右手从她的肩头往里探,手掌的边缘碰到柔软的东西。 起初陆修晏以为是被她压着的抱枕触感,便没有在意,可越往里去越不对劲,柔软温热,触手一片细腻,甚至还有些起伏。陆修晏仿佛被大火烫到一般想撤回手,又想到自己的行为会吵醒熟睡中的女儿,硬生生忍下本能的冲 动。 陆栀被他的动作折腾几下,身体不舒服,她迷迷糊糊嘟囔嚷几声又睡过去,一只脚不安分地掉到地上去。 陆修晏叹一口气,替她把腿放在沙发上,抬起头大腿根部的粉腻猝不及防撞进他的眼睛,白皙的大腿间像是点了一抹胭脂,又红又软,只是看着便能想象到摸上去的滑腻手感。 陆修晏匆匆忙忙移开视线,软毯裹着女儿抱在怀里,把她放在床上后立马转身离开,关上房门的动作急促,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 没有脑子,根本写不出来尔虞我诈(大哭) 找乐子 陆修晏急匆匆回到自己房间,坐下来平复心情时才发现呼吸乱了节奏, 他压下心里的嘈杂深呼吸,脑海中的画面却怎么也赶不走。 他只窥见了半边花穴,但也足够令人心神不宁,粉粉嫩嫩的如同一朵海棠,内裤的布料勒着花户,露出来软乎乎的肉,手上的触感还没消失,陆修晏的大脑控制不住地一遍遍回味碰到她胸的柔软感觉,掌心上似乎沾到了她身上的香味。 陆修晏烦躁地啧一声,暗骂自己变态,对女儿的身体想半天,手无意间划过裆部,炽热的温度烫过皮肤,他才惊觉肉棒竟然勃起。陆修晏坐着沉默了好一会,两腿之间的燥热怎么也忽视不了,他又骂了一声变态,冲进浴室里直接打开冷水,从头浇到脚。 陆栀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时周围的环境变成她房间的布置,她挠挠脸,昨天的记忆停留在电视上模糊的画面。本来是打算边看电视边等爸爸回家一起吃晚饭的,自己居然睡着了! 陆栀往床上一躺,揉着身旁的玩偶熊的脸发泄。 等她终于闹够了,下楼却被王阿姨告知爸爸一大早就走了,她泄气地啃着手里的早餐,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在她眼里失去诱惑,味同嚼蜡。 手机叮一声,陆栀草草解决完嘴里的食物,点开屏幕,好闺蜜江安初给她发来一条消息。 “栀栀,找乐子要不要?” 陆修晏没有告诉陆栀他的真实工作,把她当个有钱人的女儿养着的,她不是真正的大小姐,可江安初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千金大小姐。 “什么乐子?” 江安初给她发过来一张豪华游轮的照片,白色的游轮行驶在辽阔的蓝色海面上,阳光被水切割成无数破碎的光点,腥咸的海风透过镜头与屏幕湿润陆栀的鼻腔。 “听说这个游轮里有个很罕见的拍卖会,必须得有邀请函才能进去,圈子里好多人见都没见过,你去不去?” 现在正是假期,爸爸也因为工作忙不在家,空荡荡的家里只有自己和王阿姨,陆栀只犹豫了一秒就决定下来,手指噼里啪啦地打字。 “你有邀请函?” “没有啦。” “......” 许是感受到了好姐妹穿透屏幕的无语,江安初立刻又发一条消息。 “哎呀,没有邀请函不代表咱们去不了嘛。” “我有个朋友,他能帮我们搞两个服务生的位置,我们去见见世面,怎么样?” 江氏作为大家,江安初又是江氏的唯一继承人,多得是人想巴结她,再加上她性格活跃和谁都能聊上两句,朋友遍地,陆栀也没怀疑,爽快答应下来。 “好,那就晚上见,我来接你。” 聊天记录停留在江安初的约见,陆栀睡了个回笼觉,又趴在床上玩了会手机,就到了约定的时间。 江安初的车准时停在她家楼下,陆栀很自觉地坐在副驾驶上。江安初一拿到驾照她的妈妈就送了一辆车给她,把陆栀羡慕得不行,她从来没见过自己的母亲,没有收到过来自母亲的礼物,江安初被她这副可怜模样弄得心软得不行,大手一挥表示以后她车的副驾驶只有陆能坐。 兔女郎 二人没在路程上花费太长时间,很快到达此行目的地,夜晚海风的味道更加浓郁,游轮上灯火通明,远远看去仿佛镶嵌在漆黑海面上的夜明珠。江安初带着陆栀一路左转右转,不知绕过多少个路口,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上面写着“工作人员休息室”。 陆栀跟着她进去,休息室里空间很大,储物间换衣间一应俱全,她四处打量着周围环境,等看清江安初递给她的衣服时脸都绿了。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陆栀指着江安初手里的衣服。 “没啊。” “你当时也没跟我说要扮成兔女郎吧。” 江安初干笑几声,她拍拍陆栀的肩膀,话语里透露着一股尬尴,显然事态超出了她的预期:“我也不知道这次的是这个嘛,没事,这里都有监控,绝对不会发生什么事的。” “你还想发生什么事啊?” 江安初摸摸鼻子,她说:“哎呀来都来了,我可听说拍卖会上有全世界搜罗来的珍奇,你真不想去看看啊?” 陆栀成功被她说动,接过黑色的裙子和兔耳朵,跑到更衣室换上。 她想她还是低估了这件衣服的恶意,抹胸的设计直接把她的两团包裹,白嫩的乳肉露出大半,说是裙子不如说是紧身衣,几乎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尾椎上还缀着一只白色的绒球当做兔子尾巴。 黑色的衣服白色的尾巴,她都不想吐槽了,陆栀对着镜子看了两眼自己,羞意涌上脸颊,只想冲进去把衣服换下来。 同样换好衣服的江安初替她把兔子耳朵戴上,打量着她的身体啧啧称赞。 “看不出来啊栀栀,身材这么好,以后别穿你那些宽松的衣服了,穿点露的,保准辣翻。” 陆栀在她胳膊上拧了一下,脸上更红。游轮上的工作牌是一枚徽章,糜艳的花占满整个托盘,红与黑拼接碰撞,江安初把徽章戴在她的胸前,陆栀一低头就能看见,她怎么觉得,徽章上的花看起来很像女人的嘴唇呢? 江安初挽着她的手臂往外走,嘴里喋喋不休:出去之后咱们就待在一块,虽然外面到处都是监控,但也难免会遇见几个不长眼睛的。” 灯火辉煌的大厅里占满衣冠楚楚的人,其中穿插着不少兔女郎,衣着整齐侃侃而谈的人群与流动的兔女郎形成极强的割裂感,陆栀搓了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手臂,和江安初缩在暗处。 她们直视混进来看看拍卖会的,自然是想尽办法藏起来摸鱼,拍卖会还没开始,厅里充斥着香槟的清新味道,玻璃杯的清脆声和嘈杂的人声。 灯光骤然熄灭,陆栀吓了一跳,人群却对此无任何反应,仍然是欢声笑语。黑暗的环境边缘逐渐亮起昏暗的灯光,是不清晰的紫色蓝色,打在人的脸上,陆栀一阵皱眉,总感觉这些人的脸变成了一张张血盆大口,张着嘴露出里面红的肉。 陆栀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或许是游轮里的冷气温度太低,她现在有些冷,伸手去拉江安初的手臂。 “我们先回去吧。” 她的话还没说完,腰上突然环上一只大手,把她拖拽着往后拉,直到后背抵上一个充满酒气的胸膛。 “这个兔女郎长得很水灵啊。” 被爸爸逮住了 声音流里流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油腻,混杂那一阵浓郁的酒味,陆栀胃里翻江倒海。 “放开我!” 腰上的力度更大了,手还在她身上不停摸索,恶心且讨人厌。 “装什么,听话一点我也能让你爽爽。不然...”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另一道声音打断,低沉的宛如年份长远的红酒。 “她是我先看上的。” 陆栀感觉腰上又多出一只手来,把她一拉,落入一个宽大的怀抱,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她下意识抬头,看见陆修晏锋利的下颌线,脸色瞬间一白。 爸爸怎么会在这里! 陆修晏看男人的眼神极冷,仿佛在他眼里男人已经变成了一滩没有生命力的烂肉。 “滚。” 男人失去怀抱里的温香软玉,心情不好,却又忌惮陆修晏在道上的影响力,狠狠剜了一眼陆栀才走。 “陆栀,”陆修晏低头:“你为什么会在这。” 爸爸很少会连名带姓的叫她,一般出现这种情况都是她做了什么错事惹他生气,陆栀不敢直视他带着质问的眼睛,低下头凝视自己的脚尖。 陆修晏生得高大,再加上他在外不太好的风评,往那一站就是自带气场,整个厅里无人敢与他攀谈,落得清闲的陆修晏倚在角落里喝酒,视线落在同样躲在角落里的小小身影上。 那个身形,怎么看起来这么像他家的栀子花?陆修晏眯起眼睛,将人看个清楚,下一刻灯光突然细密,等他再次恢复视线,看到的就是陆栀被人骚扰的一幕! 陆修晏只感觉太阳穴的青筋都在跳动,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人,露出大半的乳肉沾上紫色的灯光,染出几分淫靡的色彩,陆修晏呼吸一滞,脑海里不由得想到昨天晚上碰到她胸上的触感,手臂上隐隐约约又感觉到了那股柔软。 陆栀低着头绞尽脑汁想借口,视线一黑,熟悉的味道劈头盖脸将她包裹,她挣扎着让脑袋重见天日,发现刚才遮住她视线的,是爸爸的外套,布料上还有他的温度,驱散她身上的凉意。 她披着爸爸的衣服,遮挡身上暴露的皮肤,隔绝外界的冷气。陆栀悄悄抬头观察陆修晏的脸色,阴沉一片乌云密布,她的心瞬间拔凉。 完蛋,爸爸看起来好生气。 四周的环境逐渐发生改变,不知什么时候尽头的那扇紧闭着的大门已经打开,门前屹立着两个面带笑意的服务生。 “拍卖会即将开始,请各位有序入座。” 陆修晏低头看一眼呆呆愣愣注视前方的女儿,还是放不下心让她一个人待在外面,手臂揽着她的肩膀,径直走进那扇门。 门口的服务生对于陆修晏带个人没有任何反应,微笑着递上一只号码牌。陆栀悄悄打量四周,发现有不少人身边都带着一个和她穿着一样的兔女郎。 拍卖会的座位不宽裕,没有陆栀坐的地方,座位和座位之间的距离却大,好像隔着银河。 有这空着的位置还不如多设置几把椅子呢。陆栀心里一阵腹诽,又不肯站着,她直接身体一歪,坐在陆修晏的大腿上。 反正是爸爸嘛,坐一下也无所谓啦。 色欲拍卖会(h) 陆修晏被少女的动作弄得微微愣神,等反应过来怀里已经多出了个人,他长叹一口气,在陆栀背上拍了拍。 “坐好。” 周围也有不少兔女郎倚靠在人身上的,她这样做也不显眼,陆栀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 大屏幕从重复滚动的画面转化成硕大的字体,宣告这场盛会的开始,舞台上的灯光亮眼充足,席位上却仍然昏暗,也不知道主办方是怎么想的。陆栀支着个脑袋往前看凑热闹,她本来就是为了看这个新鲜才混进游轮,眯着眼睛要把舞台上的拍品看清楚。 很快,陆栀就知道席位的光线昏暗且座位与座位之间隔着银河的原因了。台上展示的根本就不是如她所想的奇珍异宝,而是女人! 女人的脖子上套着黑色的项圈,项圈拉出一条金属链子,链子的尽头掌握在另一个手上,全身赤裸地展现身体的每一处,大屏幕的画面开始变化,变成女人的各项信息,姓名、年龄、三围,还有敏感点,甚至信息的下方还非常人性化地贴上了张女人开的照片将阴户大大分开,肉乎乎的阴唇饱满,内里的粉肉带着亮晶晶的水光。 “操...这逼真骚。” 不知是谁的话传到陆栀耳朵里,将她吓了一跳,急急忙忙转移视线不敢再看。 看了台上女人的穴之后,她的花穴好像...好像也有点湿了。她咬着嘴唇慢慢夹腿,阴户被双腿夹着挤出一点水。陆修晏显然对台上的一幕没什么兴趣,腿上感受到女儿的动作,顺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别乱动。” 陆栀差点叫出声来,身体好像更兴奋了,穴里的水都止不住地流。她抬起头急切地环顾四周,想找到点什么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好让她忽略穴里的痒。 陆栀的视线忍不住被舞台上的光景吸引,女人已经不止于单纯地展示身体,她手托着胸部,指尖捻着乳头揪,她的胸太过丰满,一只手完全握不住。 陆栀呼吸都放缓了,她明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却又忍不住好奇。 女人玩完奶子之后,被人牵着链条转身,她四肢着地爬过去,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手指分开湿漉漉的穴口。 眼前的画面实在太色情,陆栀的脸一阵阵发烫,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忍住继续看的欲望,她靠在陆修晏身上,发现他的呼吸平缓,好像完全没有被眼前的女人挑起欲望。 陆栀低头,借着撩头发的假动作悄悄观察陆修晏的下身,平静无波,丝毫没有鼓起来的架势,她有些讶异,台上那么活色生香的场景,连她看着都忍不住动情,陆修晏竟然毫无反应。 台上的女人被插了一只震动棒,一时间爸爸主人叫个不停,陆栀听的面红心热,穴里的搔痒感又来了。 她咽下一口唾沫,身体里的燥热现在已经无法忽视,女人的骚叫声将她沉寂的欲望勾了个彻底,陆栀悄悄在陆修晏的大腿上磨蹭,紧紧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 偷偷在爸爸腿上磨穴(h) 兔女郎的衣服是紧身的,裆部的布料贴住花户,严丝合缝,原先她还嫌弃衣服太紧太暴露,现在倒是方便了她的磨蹭。 陆修晏对台上的东西提不起任何兴致,视线凝在灯光上的某一点发呆,大腿上传来一阵软乎乎的触感,他的意识回神,低头去看。 长时间注视灯光让他的眼睛短暂失明,几秒钟后才将眼里的情况看个清楚,怀里的小女儿披散着头发,挡住她大部分的脸,只露出紧紧抿着的红润,屁股在他腿上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陆修晏正要再拍拍她提醒不要乱动,大腿忽然感受到湿润感,他愣住。陆没发现陆修晏的僵硬,她正蹭到兴头上,隔着兔女郎薄薄的布料蹭已经无法满足她,手指悄悄放到两腿之间,把湿透的布料勾到一旁。 花穴直接贴住陆修晏的西装裤,裤子的粗粝感带来的快感更甚,一波一波传到她的大脑皮层,陆栀慢慢蹭着,水流得更多,将他的西装裤洇出深色。 陆修晏低头看着在自己腿上蹭穴的女儿,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阻止,身体却迟迟没有动, 他又想到昨天晚上见到的风景,被内裤包裹着的小穴露出半边,粉粉的,饱满柔软。现在蹭着他腿的穴是不是也是这幅模样,不对,应该是被裤子磨得红,每一寸肉都充血,最深处还有源源不断的水流出来,不然怎么能把他的裤子浇个湿透。 陆修晏的手放在身侧,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明知道应该推开女儿,身体僵硬没有任何动作,手心的疼痛换回他的几分清醒,他低着头看女儿忘我地蹭着,自虐一般任由指甲划破皮肤。 好舒服...好舒服...陆栀面色通红,穴口被布料摩擦得好爽,她的鼻尖围绕着陆修晏的气息,身上还裹着他的衣服,就好像...爸爸正在给她快感一样。 陆栀被脑海里的想法刺激到,穴口又吐出一泡淫水,诱得她低低呻吟。她的声音甜,带着无尽的春情,又仿佛小兽的呜咽,被陆栀这一声勾住的除了陆修晏,还有坐在旁边的其他人,数道火热的视线打在她身上,陆修晏的眉头皱起,将陆栀身上的外套又给她裹紧几下,动作充满明晃晃的占有欲。 陆栀低着头大口大口喘气,视线落在了方才见到的陆修晏的裆部,鼓鼓囊囊的一团。好像...刚才看到的不是这样的。陆栀耳边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声,心里忍不住落寞。 爸爸也是因为台上的女人才起反应的吗? 她心里空落落的,委屈感和欲望让她大脑发昏,竟然生出一点胆子。她悄悄扭动身体,小屁股在陆修晏的大腿上磨蹭,慢慢地,把花穴对准陆修晏勃起的肉棒。 唔...好热...好硬...陆栀满脸通红,肉穴被坚硬的东西抵着,更爽,她小幅度蹭着,就在她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屁股却被一只大掌托住。 耳边传来陆修晏的声音,每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一盆冷水从头到尾,陆瞬间清醒。 “陆栀,你闹够了没有。” 认怂(微h) 陆修晏本来在自我催眠,她只是蹭蹭的话就随她去了,谁知道这个小妮子竟然胆大包天,抬着湿漉漉的穴就坐在他勃起的肉棒上。 他原先因为陆栀的动作勾起情欲,本就在苦苦忍耐,她这一坐,湿润柔软的触感隔着布料也让他感受个清楚,差点让他失控。 陆修晏黑着一张脸:“坐好!” 陆栀被陆修晏吓了一跳,身体里的欲望消失殆尽,也没了继续看拍卖会的心思,乖乖在他腿上坐着熬过拍卖会上的无聊时间。 包厢的灯光昏暗,空间里充斥着男女缠绵的暧昧声音。脸上架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缓缓吐出一口烟,把烟蒂按在玻璃烟灰缸里,抹去烟丝的火星。 “刚来的女人性子很烈啊,摸不得碰不得。” 金丝边低声笑了笑:“喂她点药不就行了,你们不是最喜欢干这种事?”又低下头把埋首在胯间的女人往下按了按,红唇把他的肉棒吃得更深:“乖,多吃一点主人的鸡巴。” 陆栀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光景,女人跪在男人双腿之间口交,嘴里塞得满满的,旁边还有不少男女混在一起做活塞运动。 陆栀的脸白了白,下意识往陆修晏怀里缩,陆修晏揽着她的肩膀,宽阔的身体挡住她的大半视线,带给她充足的安全感。 陆修晏寻了个位置坐着,他深知这群人的本性,没有让陆栀单独落座,而是将她抱在怀里,与方才拍卖会上的动作一样,不同的是,陆修晏现在的姿势带着保护欲。 “哟,陆爷,不是不喜欢玩女人吗?”金丝边抬起眼睛看过来,正好看见陆栀露出来的半边脸颊,娇娇弱弱的惹人怜惜,又看到她身上的兔女郎服侍和裸露的双腿,笑意更深:“这个兔女郎还挺水灵,不如给我玩玩?” 陆栀脸色更差,紧紧揪着陆修晏的衣服。陆修晏浑身的气场一冷,他看过去,只说了一个字:“滚。” 金丝边随意笑笑,被陆修晏凶了也不生气,反而将胯下女人的头按得更深,发出粗喘。 陆修晏的脸比刚才托住陆栀屁股时更黑,要不是和这群浪荡公子有生意要谈,这种酒色场所,他真是连看一眼都嫌脏。 金丝边在女人嘴里发泄完,软下来的肉棒大大咧咧露着,他毫不在意地将肉棒塞回去,拉起裤拉链:“好吧,说正事吧,东郊的那批货...” “等等,”陆修晏出声打断,低头看着缩在他怀里变成小鹌鹑的陆栀,虽然他也不想陆栀离开他的视线,但接下来的事情,不是她该听的:“去隔壁房间等爸爸。” 陆栀抬起头,她今天的三观都被游轮上发生的一切给碾碎重塑,不想离开他身边,一张小脸可怜巴巴的。 陆修晏叹了口气,摸摸她毛茸茸的发顶,轻声安慰:“乖,听话。” 即使再不情愿,陆栀也只好站起身往外走,瘪着嘴不高兴。 二人的互动被金丝边看在眼里,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陆爷,真是护着啊。” 误食春药(微h) 隔壁房间的装修布置与她刚才待着的房间布置一样,只不过空落落的没有人,她躺在沙发上出神,房间的大门被打开,走进来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他们手里拿着一杯水,直视她。 “喝了。” 陆栀以为是爸爸担心她渴,特意送过来的,伸手接过那杯水喝了个精光,杯子被她放在茶几上,抬起头一看,闯进来的男人们还站在原地。 “还有什么事吗?”陆栀疑惑。 “...没有。” 为首的男人摇摇头,动作迟缓到让人怀疑他的脖子是不是生锈了。老大不是说包厢里的女人性子很烈很难搞吗?他甚至为了这杯水能顺利地被喝下,还专门喊了几个兄弟过来,为的就是女人反抗的时候可以强制把水灌进去。 但为什么...任务完成得如此轻松? 陆栀和他们大眼瞪小眼,为首的男人从想象与现实的巨大反差感里回过神,他摸摸鼻子,带着剩余凶神恶煞的男人们走了。 包厢重归寂静,陆栀仰躺在沙发上出神发呆。江安初不在她身边唠唠叨叨,她还有点不习惯。 说到江安初,她被爸爸拉走后就没见到江安初的人影了,不知道江安初人怎么样了。 还有...江安初竟然敢带她来看这种东西!陆栀的手握拳,重重地在沙发上捶了一下。等回去了之后一定要狠狠宰她一笔,让她出出血,不然难消自己的心头之气! 陆栀想着想着,脑袋就有点迷糊,今天晚上的精神一直都是紧绷的,眼下四周无人,她感到有些困。可是闭上眼睛之后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她,让她辗转反侧浑身都难受。 身体燥热,怎么动都不舒服,特别是双腿之间,花穴似乎又在流水,给她的感觉和刚才偷偷蹭爸爸的时候很像,但也有不同,比如她的身体很空虚,好想要粗大的东西来填满。 陆栀热得额头沁汗,手无意识地去戳腿心间的软肉,湿漉漉的,指头在肉缝上蹭,身体的燥热却完全没有消减。 “唔啊...爸爸...快来救救我...” 嘴里喃喃着,花穴不满足手指在外面蹭,她开始想把手指插进去,里面痒得很,说不定插进去会舒服很多。 细细的手指探进湿乎乎的穴口,空虚被填满了一瞬,陆栀舒服得轻声哼哼,可舒服只存留了一瞬,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大的空虚。 手指...手指不行啊...想要更大的...更硬的...爸爸...快来救救我... 陆修晏谈完事务,将身上的烟味拍散,陆栀不喜欢烟味,每次去见她时,陆修晏的衣服总是带着清香。 包厢的门一推开,陆修晏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情欲味道,以及女人的骚甜味。陆修晏心下一沉,他是知道隔壁没人才让陆栀在里面等他的,难道那些人跑进来让她换位置了? 他啧了一声,正要离开,耳边却传来少女的声音。 “唔啊...爸爸...救救我...哈啊...” 声音又甜又软,音色是他极为熟悉的,陆修晏眉心一跳,才看清沙发上躺着的人。少女眼神迷离,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一只手勾着兔女郎衣服的裆部露出花穴,另一只手在穴口进进出出,空气里充斥的都是她的味道。 让爸爸摸自己(微h) 陆修晏心头一颤,他快步走过去抓住陆栀的手,厉声道:“你在做什么!” 深陷情欲的陆栀完全不听见陆修晏的话,手腕被他抓住,似乎驱散了一点火热的难耐,她靠近他的手,抬起小腹蹭。 “啊...爸爸...救救我...我好难受...” 陆修晏紧皱眉头看着躺在沙发上乱动的女儿,陆栀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体一直在乱扭,手在身上摸索着,衣服被她毫无章法的抚摸弄乱,两颗乳团没了束缚,一齐蹦出来。 少女的身体发育完全,腰肢纤细一手就能完全掌握,胸前的奶子却长得大,两颗大白兔似的在胸前活蹦乱跳,粉粉嫩嫩的乳尖在昏暗的环境下也分外惹眼。 陆修晏的呼吸逐渐粗重,身旁的环境仿佛变成火炉,过高的温度炙烤着他,手心分泌满掌心的汗。陆栀的样子迷乱,他心里也有了几分猜测,估计是被人喂了春药,他也不是没见过女人吃了春药的样子,这种办法在道上属于烂了大街,陆栀现在理智全无的模样与那些女人一模一样。 迷迷糊糊的陆栀反客为主握住陆修晏的手,带着他在自己身上乱摸,他的手掌抚摸过的位置好似带上一股清泉,短暂的抚慰了她身体的不安与躁动。 “好舒服...还要...还要...” 手掌的触感炙热细腻,女儿的皮肤绸缎似的,又软又滑,隐隐约约好像还能闻到一点属于她身上的香气,陆修晏蹲在她身旁,眸色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任由陆栀带着他的手在她身体上游走。 皮肤上的燥热得到短暂的缓解,可身体里的空虚更甚,陆栀紧紧捏着他的大手,慢慢地将他往自己双腿间带,湿润柔软的花穴一接触到别的东西,立刻激动得流出一滩蜜水。 手上突然的湿润柔软唤回陆修晏的理智,他惊觉陆栀竟然已经把他的手带到大腿根部,陆修晏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手,阻止陆栀更进一步的动作,沉声:“陆栀。” 昏昏沉沉之间陆栀好像听见了爸爸的声音,她睁开湿漉漉的双眼,情欲让她分泌了不少眼泪,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宛如穿在鱼线上的玻璃球,眼尾泛红的模样更诱人沉沦。 “爸爸...我好难受...”陆栀难耐地动了动,小屁股一抬,更多的蜜水从穴口流出来。 “忍着。” 爸爸的话太过无情,冷冰冰的话语像冰锥子一样扎进她的心里,陆栀不是个娇气的人,但喝下去的春药磨灭了她的理智,再加上身体难受得不得了,爸爸又这么无情不肯帮她,这些事汇聚一起,她的眼里顿时湿润,眼泪顺着眼角滑入鬓边的乌发。 陆修晏看陆栀的动作没那么放肆,微微放下心来,一偏头却发现她在哭。陆修晏平时都不在她身边,陆栀从小就是一个人长达,平时磕着碰着了就算哇哇大哭身边也不会有人来关心她,久而久之,她就养成了默默流眼泪的习惯,即使再伤心再难过,她都不会哭出声来。 女儿咬着嘴唇,红润的唇瓣失血咬成青白色,眼眶红了一整圈,顺着眼角流下去的眼泪打湿耳边的头发。 陆修晏一瞬间心就软了,他摸摸女儿的哭红的小脸:“爸爸不是想凶你。” 被爸爸打奶子(h) 他的柔声安慰效果不大,陆栀只是止住了眼泪,身体的燥热仍然如影随形折磨着她,陆栀眷恋地用脸蹭蹭陆修晏的手掌,吸了吸鼻子,再开口时已经有了浓浓的鼻音。 “爸爸...我好难受...” 以往他见过的那些吃了春药的女人,个个都是丧失理智兽欲大发,恨不得连路边的狗都要拉过来上一上。陆修晏当然不舍得他唯一的女儿也变成这样,是他考虑不周了,再怎么说陆栀还只是一个孩子,大人都无法抵抗的药效,她怎么能挨得住。 陆修晏摸摸陆栀的脸蛋,另一只手不再抵抗她的邀请,摸到了她的花穴。 少女的花穴柔嫩,又分泌了大量的淫水,摸起来黏腻湿滑,渴求已久的穴口在碰到陆修晏手指的一瞬间就张开嘴吃进去一个指节。 内里湿润温热,紧紧地缠着他的手指,陆修晏试着将手指往外抽,竟然抽不动,穴花瓣似的在他眼前绽放,花蕊认真地含吃他的手指。 “嗯啊啊啊...好舒服...” 爸爸的手指和她的不一样,粗大有力,凸起的指关节能磨到湿滑的软肉,好舒服。内里的空隙终于被填满,陆栀忍不住小小地呻吟,吃进去了一点之后,内里的寂寞抚平些许,却又想要还想要更多,她慢慢扭着腰,想把他的手指吃得更深些。 陆栀的小动作当然逃不掉陆修晏的眼睛,他下意识往她奶子上拍了一巴掌:“别乱动。” 奶子上传来的微小痛感非但不叫她难受,反而更加刺激她的神经,陆栀觉得身下流的水好像更多了,似乎都要将爸爸的手指淹没。被他拍了一巴掌的奶子小幅度摇晃,少女的皮肤娇嫩,他用的力气不大,白嫩的乳肉显现出一个明显的手掌印,清纯的少女大露着奶子,奶子上还印着一个男人特征的手掌印,淫乱色情。 真娇气。看到陆栀奶子上的巴掌印时,陆修晏的脑海里就只剩下这一个想法,他把陆栀养得很好,不像他在枪林弹雨里穿梭,身体上布满各种疤痕,少女身上的每一寸皮肉都是精细的。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陆修晏看着眼前摇晃的奶子脑袋有些发热,伸手揉了一把,手感极好,软滑有弹性,像棉花,却又比棉花弹上许多。 胸上猝不及防的一摸让陆栀浑身颤抖,涨涨麻麻的,奶子更难受了,她伸手握住奶子揉,奶肉透过她的手指溢出来。 “啊啊...好舒服...还要...再摸摸我呜...” 陆修晏的舌头在臼齿上打出一个牙花,这么骚,真的是他的种吗。他顿了顿,突然给了自己脸上一巴掌,啐一口。 陆栀是你亲生女儿,她只是被春药控制了而已,用这么龌龊的想法想你女儿,你真不是个人! 陆栀闭着眼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捏着奶子扭着腰,让穴肉磨一磨里面插着的手指。 嗯...好舒服...但是手指只在外面还不够,还想更深一点... 陆修晏的手指感受到层层迭迭的魅肉涌上来吮吸,手指本能地蜷缩用力,顶到了花穴里的软肉。少女的花穴青涩稚嫩,她平常连自慰都只是仅限于隔着内裤摸摸,即使在春药的作用下花穴依然是娇嫩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抬起小腹,屁股紧绷着,直接把她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啊...” 回想被爸爸摸 舒服完之后的陆栀沉沉睡过去,她本来就已经很困了,加上春药这个小插曲让她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一高潮完身体的困意抵挡不住,她眼睛一闭,陷入黑甜梦境。 她是睡得香了,留陆修晏一个人对着手上的淫水沉思,空气中还弥漫着少女骚甜的味道,她身上的衣服也还是凌乱的,胸前的奶子大大咧咧露在外面,裆部的布料仍拨在一边。 陆修晏替她整理好衣服,捏着两颗大奶子塞回去,裆部的布料薄而且少,挡都挡不住花穴流出来的水,陆修晏啧了一声,往常他只是觉得这些红灯场所恶心,今天觉得他们不仅恶心而且烦人。 陆栀再醒来已经是大亮的天色,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发呆,是爸爸把她送回来的吗?爸爸...爸爸...脑海里的记忆逐渐清晰,她喝了那杯水之后就浑身燥热难忍,然后,然后爸爸进来碰到了她,整个人都黏在爸爸身上,还用爸爸的手摸了自己的穴。 !!!陆栀的脸色瞬间爆红,猛地用薄被遮住自己熟透成番茄的脸,她扯下一点被子露出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灯,昨夜的触感清晰地刻在她身上,花穴似乎还残留着被爱抚的酥麻感觉,她咬着被子紧闭眼睛阻止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可越是强迫不去想,迷乱的画面就越是清晰。 她浑身赤裸躺在沙发上,胸前的奶子被自己的手按着摸,双腿间的花穴泥泞不堪,身旁的气息熟悉好闻,她睁开湿漉漉的双眼,小声喃喃。 “爸爸...” 爸爸轻声嗯了一声算给她的回应,大手捏住她精致的脚踝,摸到她的小腿,再到膝盖窝,然后是大腿,最后来到大腿根处,指尖点了点颤颤巍巍的花瓣,指腹沾上她流出来的淫水,那一抹晶亮在灯光下分外惹眼。 手指慢慢插入,花穴被填满,饱涨酸涩,吐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水,把她的大腿根都打湿,忍不住呻吟。 “啊...”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陆栀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枕套上用了她喜欢的香型的柔顺剂,清淡的味道很好闻,稍稍抚平她激动的心情。 待会要见到爸爸要怎么办,装作不记得还是什么,陆栀在床上纠结了好一阵子才换下睡衣下楼。 餐桌上摆满了她喜欢吃的食物,刚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的牛奶奶香四溢,玻璃杯上熏染白色的雾气,陆栀环绕了一圈也没看到爸爸的身影,只有王阿姨在厨房忙活。 陆栀问:“王阿姨,我爸爸呢?” 王阿姨停下手里的活:“先生一早就出去了,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 王阿姨自己也有儿子女儿,退休了之后闲不住,陆先生虽然年轻有为家大业大的,但是也不能为了工作这么拼命啊,更何况还有个女儿,身体要是哪天撑不住了,小姐可要怎么办。王阿姨是个当母亲的,对于陆修晏总有一种老妈子看儿子的操心。 “小姐如果有空的话就劝劝先生吧,人不吃饭怎么能行。” 得到的是不想要的回答,先前做的一切心理准备和说辞都白费,陆栀像个霜打了的茄子,神情恹恹。 “我知道了。” 爸爸做春梦(微h) 陆修晏坐在椅子上揉捏眉心,昨天发生那种事情之后他整个晚上都没睡好,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女儿赤身裸体的模样,白皙的身体仿佛镌刻在他的脑袋里,怎么也挥散不去。早上趁着陆栀还没醒,直接驱车离开。 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陆栀。陆修晏沉沉叹出一口气。 一大早就听自家老大唉声叹气好几次,罗循然面上不显,但心里已经开始慌乱。 什么情况,以前别人跑来撒野的时候也没见陆爷这么发愁啊,看这叹气的次数,难道他们要完了? 陆修晏一心沉在低落的情绪中,没注意身旁下属,要是他知道罗循然脑袋里想的事情,绝对要冷着脸叫罗循然出去加练。 最近都没什么动静,陆修晏要处理的事务并不多,但他有心用工作麻痹自己,等他再次看向时间,才发觉已经到了下午五点。 手机的锁屏是陆栀十岁时拍的艺术照,画面上的小姑娘还是个奶团子,小脸蛋肉嘟嘟的,额头上被化妆师贴上一颗红色的美人痣,抱着摄影馆里的大冰淇淋道具笑得高兴。 陆修晏的手指摸上屏幕里开怀的笑脸,眼里充满了眷恋,不知不觉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啊... 刻意忽视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将他团团裹挟,陆修晏按下息屏键,黑屏倒映出他紧皱的眉头。 陆修晏最终还是没选择回家陪陆栀吃饭,独自驱车到了一所公寓前。他名下的房产很多,只不过大多都放着没人住。 随意弄了点晚饭果腹,陆修晏洗了澡躺在完全陌生的卧室里睡觉,长期刀尖上舔血的生活让他在不熟悉的环境里能保持清醒,睡觉也是浅眠。 昨天的一幕似乎是留在了他的潜意识里,不常做梦的陆修晏竟然看到穿着兔女郎衣服的女儿,躺在他的床上! 陆栀的手伸进衣服里揉自己的奶子,她的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只看得见一双小手在黑色的布料下动来动去,头上的兔子耳朵发饰垂下来,再搭配上她红红的眼圈,看起来真的像一只处在发情期的小兔子,陆修晏站在原地没有动,只听得见他咽口水的声音。 似乎是觉得揉奶子还不够,陆栀去勾裆部的布料,软乎乎的花穴再次暴露出来,即使已经看到过一次,陆修晏的视线还是会不由自主被吸引,女儿的手指揉着上面挺起的小豆豆,绕着阴蒂根部打转,指尖沾上黏腻的淫水,涂到阴户上,仿佛裹上了一层诱人的糖衣。 “好难受啊...”陆栀毫无章法地摸着自己的穴,手指试探地往里插,细细的手指堵不住穴口流出来的水,腿根都被淫水泡得发亮,她抬起眼睛:“爸爸...快来帮帮我啊...” 陆修晏着了魔一般朝床边走过去,朝床上发骚的女儿走过去,陆栀的动作已经换成了跪趴,湿乎乎的肉穴张着小嘴向他谄媚,在他火热的注视下吐出一波水。 陆修晏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女儿的衣服上有个毛茸茸圆滚滚的兔子尾巴,就缝在屁股上面,他捏住圆滚滚的尾巴,绒毛从他的指缝穿过,他分出大拇指,陷进陆栀的肉缝里。 “啊...” 陆栀轻喘一声,花穴的汁液泛滥,只一会就打湿了陆修晏的手指,穴口的软肉浪得不行,已经将大拇指的一个关节吃了进去。 春梦中的腿交(h) 陆栀感到一阵的舒服,她嘴里发出暧昧的呻吟声,小屁股轻轻晃动,这只是她感到舒服时下意识的动作,却不知在男人的眼里,带着怎样的致命勾引,陆修晏胯下硬得快要将裤子顶破,他抓住陆栀纤细的脚踝猛地将她提起来一翻,重新让她仰躺在床上。 还没反应过来的陆栀只来得及喃喃一句“爸爸”,陆修晏的大手将她的脚踝握在掌心,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顺势一提,陆栀的屁股撞上陆修晏结实的大腿。 陆修晏忍得额角青筋暴起,他解开裤子上的皮带,将硬挺的肉棒释放出来,腰往下一沉,肉棒挤进陆栀的双腿之间。 柔软的大腿碰到灼热的硬物,陆栀不舒服地哼了一声,腿间的东西开始动起来,磨蹭她大腿娇嫩的皮肤。 有时肉棒能蹭到阴蒂,陆栀就会舒服得颤抖一下,陆修晏的动作停滞半秒,只往她那一点撞上去,陆栀爽得浑身都在发抖,阴蒂摩擦后得到的快感换来花穴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淫水, 有些淫水顺着陆修晏的动作沾到肉棒上,抽插时带出细密的水声。 敏感的阴蒂被肉棒蹭过几十次之后便达到了高潮,淫水哗哗地流淌,打湿屁股下面的床单,颜色深了一大片,大腿内侧的皮肤本就娇嫩,即使有淫水的润滑,在陆修晏不停歇的抽插下还是磨红了,隐隐约约感到一些刺痛,陆栀逐渐没了抬腿的力气,两条腿松松垮垮地要落下来。 可脚踝还在空中被陆修晏的手抓着,他往上提了一提,一直闷声不肯说话的他终于说出今天晚上第一句话。 “夹紧。” 陆栀欲哭无泪,本来高潮完之后身体就累得很,双腿之间的皮肤又痛又痒,难受得好像能钻进她的骨髓里。 陆修晏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硕大的龟头时不时探出,他的眼神逐渐幽深,又抽插了百次,射在陆栀光洁平坦的小腹上。 少女衣着整齐,但是花穴泥泞,大腿间还有磨红的痕迹,小腹上堆积一滩粘稠的浓白浊液,随着她的呼吸,几滴浊液顺着小腹慢慢流淌掉在床单上,与她先前流出来的淫水混在一起。 耳边响起突兀的铃声,将沉浸在淫靡里的陆修晏拉回现实,他伸手按下闹钟的开关,双腿间濡湿一片,他掀开被子,内裤上沾了一大团白色的精液,在黑色的布料上极为刺眼,陆修晏忍不住回想起昨天淫乱荒唐的梦,坐在床上看着糊上精液的内裤发呆。 醒来后的陆修晏有些患得患失,同时也有些庆幸,庆幸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只是他不堪的春梦,又隐秘地失落于这只是一场春梦。 陆修晏拿了弄脏的内裤去卫生间洗,看着细密的泡沫被冲入下水道,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自己真是疯了,居然对自己的女儿... 罗循然站在陆修晏身边,大气不敢喘一下,做天还看见老大唉声叹气,他还以为是要完了,今天老大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明明是件好事,他怎么感觉心这么慌呢,总觉得老大比以前更不近人情了,虽然老大以前也不怎么平易近人就是了。 放在陆修晏身侧的手机亮起屏幕,弹出一条未读消息,罗循然眼尖,瞟到是陆栀发来的。陆修晏的笔只停了一瞬,若无其事地继续。 如果说刚才的心慌只是毫无根据的感受,那么现在,他已经有了充分的证据。老大连唯一在乎的女儿发过来的消息都不看了,他们可能真的要完了吧... 摔下楼梯 一连好几天陆栀都没有见到陆修晏,发过去的短信不回,电话打过去得到的也只是一连串的忙音和甜美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爸爸...好像真的生气了... “啊?你爸爸真的好几天都没回家啦?”江安初的惊讶在电话那一头都能感受到,她上次带着陆栀去游轮,结果被正好在那的亲哥发现,提着她的脖子回家,自那天起江安初就被她家里下了禁足令,想跟小姐妹陆栀见个面还得通过视频通话。 “是啊...”回答她的是陆栀有气无力的声音。 “你爸爸不是很宠你的嘛,他还真舍得把你一个人放家里边。”陆栀的爸爸对陆栀的宠爱江安初是看在眼里的,对她温柔又好说话,江安初经常在想怎么自己的爸爸就没有陆爸爸一半好说话呢。 “舍得...”他可他舍得了,这么多天都不回家,明明之前都说好了晚上陪她一起吃晚饭的。陆栀咬着小手帕,满脸不高兴。 “唉,这事吧,放到任何一个爸爸身上都会生气的,能理解能理解。”江安初收到小姐妹飞过来的一个眼刀,立马改口:“不过这事怎么说都是我的错,我帮你想办法。” “不如,你就跟你爸撒个娇?”天底下的爸爸都受不了自己的女儿撒娇的。 “没用,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我撒娇给空气看啊。” “也是...”江安初摸摸鼻子,她突然觉得有个温柔的爸爸也不是什么好事,平常乐呵呵的不生气,一生气起来连想缓和示好的机会都没有。 “唉,”陆栀蔫头巴脑地趴在枕头上,她的伤心事谈完了接下来该轮到江安初了:“你什么时候能出来玩啊?” 然后世界上又多了一只蔫了的小茄子,两个小姐妹又聊了一会,陆栀听到王阿姨叫她下楼吃点水果才互相挂了电话。 陆家的楼梯扶手的金属与绿色的孔雀石搭配显得贵气,陆栀没少吐槽家里的楼梯扶手看着有一种暴发户的土气,不情愿把手搭上去,地面采用的奢石,白色与灰色拼接,时而会有花眼的错觉,加上她心里头想着爸爸的事情,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幸亏她家楼梯的分段多台面也多,人没什么大事,却还是惊动了在厨房忙活的王阿姨,她连锅铲都来不及放下匆匆跑出来,看见少女摔在地上,膝盖和手肘都擦红了,她赶紧走过去将陆栀扶起来,语气是藏不住的心疼。 “摔着哪了?给我瞧瞧。” “我没事。”陆栀借着王阿姨的力站起来,她低头一看,膝盖已经摩擦成了红色,她想伸手去摸摸膝盖,手心却传来一阵刺痛,一抬手才发现已经擦破了皮,应该是她摔倒时下意识用手去撑地面造成的,只是刚才她只注意的膝盖上的情况,没有意识到手心也受了伤。 伤口被意识到存在之后传达出来的疼痛成倍,手掌火辣辣的,感觉用切开的辣椒在手上摩擦然后再放进预热后的烤箱一样。陆栀在王阿姨的搀扶下坐在沙发上,摊开手心让王阿姨擦拭药水。 棉签蘸取了药水缓慢地覆在发红的皮肤上,王阿姨的力度很轻,奈何药水的刺激性比较强,陆栀的手指头控制不住地微微颤动,看得王阿姨更加心疼。 “你这孩子,以后下楼梯的时候要专心点,看着脚下。” “嗯,我知道了,王阿姨。” 见陆栀认错态度良好,王阿姨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陆栀虽然不是她的女儿,但她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乖巧温柔的小姑娘,陆栀的心神不宁她都看在眼里,年纪尚小的孩子无非是想和家人待在一起,多亲近亲近。 王阿姨暗自摇了摇头,给陆栀上完药就继续回厨房做饭去了,关上厨房门之后,她背对着深灰色的玻璃门,打了一个电话。 反常的愤怒 pornwu8.com 那天晚上春梦的内容太过刺激劲爆,陆修晏原本是个一觉醒来能把梦境忘得一干二净的人,这次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女儿雪白的胴体一直浮线在他的脑海里,耳边时不时传来几声甜腻的呻吟声,陆修晏记得很清楚,这是女儿被他的鸡巴肏得太深受不了的时候会发出来的声音。 胯下的肉棒从醒来之后就一直没有软下去的迹象,起先陆修晏只以为是晨勃的正常生理反应,但它却一直坚挺到了现在。 他烦躁地啧了一声,面前的水曲柳办公桌能很好地遮挡他胯下的尴尬反应,但陆修晏还是翘起了二郎腿掩饰,他也说不清楚只是单纯地不想被其他人发现还是自己在逃避不肯承认。 罗循然敲响了他的办公室门,一进去便感受到室内不一样的低气压,略微讶异地挑挑眉。难道他接下来要报告的事情已经传到陆爷耳朵里去了?夲伩首髮站:heis wu.c om “陆爷,城北边的赵泽托我向您汇报个事。” “讲。”陆修晏头也没抬。 “他手下有个叫东子的人,上街的时候强行侵犯了一个女孩儿。” 东子是城北地段里有名的流氓,不学无术,血亲都先他一步去了,其他亲戚又不愿意收养他这个累赘,初中的时候辍学在街上当小混混,后来仰仗陆修晏的威名,舔着脸找到赵泽,成了个小喽啰,不过他本人却没有一点身为小兵的意识,常常在街上作威作福。 长得流里流气,穿着打扮也流里流气,没有女人愿意接近这种看起来奇怪的人,路上见着他都躲得远远的,但他本人却好色,强行抓走女孩儿染指了。 原本这事没到能报告给陆修晏的程度,全是因东子威胁女孩儿让她不准报警,还将陆修晏的名头搬出来使。 “赵泽说他已经把东子给狠狠揍了一顿,切了一根手指头。”罗循然的声音平淡,仿佛他在说的不是切掉人的手指而是切掉鸡爪:“赵泽是个忠心的,他不会让您的名声受损。” 东子也是自作自受,自己什么几斤几两没有掂量清楚,居然敢用陆爷的名头挡枪使。他嗤笑一声,等着陆修晏的答复。 罗循然报告的不懂不痒的小事,他只需要说一句“我知道了”就好,可不知道为什么,陆修晏的脑海里浮现出陆栀衣衫不整被地痞流氓扒下衣服的画面,她哭喊着挣扎,男人却全然不顾她的抗拒,狞笑着将肮脏的手贴上她细腻的皮肤,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陆栀一边哭一边叫喊。 陆修晏听清楚了,她喊的是“爸爸救我”! 手背的青筋猛地暴起,陆修晏的表情极为阴沉,黑压压的乌云积在他的额头上,周身的气压都降低几个度。陆修晏现在满脑子都是陆栀哭喊挣扎的画面,烦躁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从冰窟窿里钻出来的寒冷。 “把那个东子的老二阉了,舌头也割走,扔马路上。” 罗循然讶异,嘴唇微张忘了收回去,他惊讶的是陆修晏对这件事的反应之大,他以为陆修晏不会在这些小事上投入太多的情感,没想到他低头应了声是,慢慢退出去,替还处于烦躁中的陆修晏关上门。 陆修晏跷二郎腿的姿势不变,视线无知觉地落在纸面上,黑色的印刷字从纸面上浮起来编织成名为“躁”的网,将他拢在其中,叫他烦得喘不过来气,裤子口袋里的手机适时的震动把他从网中拉出来,陆修晏看了一眼来电提示,是王阿姨,他按下接听键,下一秒他再也无法保持原来的坐姿,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说什么?!” 老父亲的怒哈哈哈哈 爸爸回家了 陆栀的脚伤其实并不严重,让王阿姨抹了药水之后脚踝的刺痛感正在渐渐消失,她试着伸手摸了一下肿起来的脚踝,触感有点热,应该是药油在发挥作用,说不定待会她就能站起来走路了。 她后背靠在沙发上长长吐出一口气,阳光透过客厅宽大的落地窗打进来,有些刺眼,她伸手去档,透过指缝她看见自家花园里的绣球花开得很漂亮,紫罗兰色的烟雾飘洒在绿叶之中,时浓时淡,周围连成花墙的藤本月季也开得不错,颜色是淡淡的粉,花瓣被阳光照成半透明。 一幅生机盎然的好景色,陆栀积郁的心情渐渐舒展,视线再一她看见一辆很眼熟的黑色小轿车,她眨了眨眼睛,是眼花了吗,她怎么好像看到了爸爸的车? 大门传来开锁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刚才看见的不是自己产生的幻觉,爸爸真的回家了!她又惊又喜地朝门口望去,风尘仆仆的男人开门闯进她的视线。 “爸爸?你怎么...”怎么回来了?工作不是很忙吗? 陆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他快步走到陆栀的身边,视线凝在她高肿起来的脚踝上,沉声:“怎么弄的?” 天知道他接到电话之后有多着急,吩咐了罗循然几句就匆匆往家里跑,看见少女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的样子,他一颗心都揪了起来,陆栀一向是个怕疼的,从楼梯上滚下来她该有多疼啊。 “从楼梯上摔的...”陆栀被陆晏修的情绪弄得也有点紧张,她的声音变小,语速缓慢。爸爸能在这个时候赶回来,一定是王阿姨告诉他的,自己怎么受的伤他肯定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还来再问她是怎么受伤的无非就是想说教说教她。 果不其然,陆修晏听到陆栀的话之后眉头紧皱,张开嘴数落她:“怎么这么不小心,下楼梯都能把自己摔下来...” 虽然陆修晏不是个话很多的人,但在女儿事情上他总是一万个不放心,责问像流水一般从他嘴里吐出来,把陆栀本就低着的脑袋压得更低。 王阿姨有些不忍心,忙赶过来解围:“陆先生,小姐受了伤,心情不太好,您别说她了。” 陆修晏张张嘴,看着眼前恨不得装鸵鸟把脑袋塞进地里的少女,叹了一口气站起身向王阿姨说:“王阿姨,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他带着王阿姨走到餐厅,拉上隔绝与客厅相连的推拉门,确保陆栀听不见他们的谈话。 他是想问一下陆栀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搞成那副模样的,家里在装修的时候他都有安排跟进,楼梯特意设置成了不易摔倒的样式,陆修晏还没有开口,便被王阿姨截了话头。 “陆先生,其实小姐她最近心情不是特别好。” 一个总是把心事写在脸上的小姑娘的情绪实在是太好察觉,总是看着某一个点发呆,喜欢的食物也吃得不多,王阿姨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陆栀的人际关系简单,身边亲近的人只有她、跟陆栀同龄的江安初和陆晏修。她问过陆栀是不是和好朋友吵架了,得到的答案是否定,但她再想问下去陆栀却不肯说了。 答案显而易见,王阿姨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暗自在心里摇了摇头,虽然陆先生高大英俊有钱有势的,但是常常缺席女儿的生活,父女俩产生隔阂总归是不好的,她用着劝诫的语气:“本来这事不应该由我来说的,但是啊,我觉得小姐她是需要先生您的陪伴的,您每次回家吃饭小姐都特别开心,吃得也会比平常多。” 她顿了顿,继续说:“天底下没有孩子不想和父母亲近的,陆先生如果觉得我这个老婆子说的话有点道理的话,就多陪陪小姐吧。” 陆修晏低头沉思,没有说话,他转头透过推拉门的花缝用看见独坐在沙发上的少女,她正在看院子里的花,只露出一个精致的侧颜,陆修晏精准地捕捉到她微微扬起来的嘴角,正如王阿姨所说,陆栀是希望他能回来的。 “嗯,我知道了。” 这几章都是清水,大家多多收藏多多珠珠,作者也好多更,早吃上肉啊~ 抹药不小心看见女儿的身体 陆修晏走到陆栀身旁坐下,手指抚上她的小腿:“还疼不疼?爸爸给你看看。” 陆栀点点头,任由他把自己的小腿抬起来。少女的小腿纤细,皮肤温暖细腻,宛如碰了一块成色极好的暖玉,陆修晏的视线从她的小腿慢慢往下滑去。脚踝肿起来的部分破坏了她腿部的美感,伤势并不严重,只是陆栀的皮肤白才会显得有些狞。 手轻轻握上她的脚踝,精致小巧,好像他用力一点就会捏碎,陆修晏放轻了声音:“爸爸给你揉揉好不好?” 陆栀自然不会说不好,陆修晏慢慢给她揉着,动作很轻缓,让药油都渗进皮肤里。 “疼不疼?” 原本是疼的,特别是从地上站起来的那一瞬间,陆栀疼得眼眶都泛了红,但是抹了药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不怎么痛了,更何况陆修晏还赶了回来,惊喜将她能感受到的最后一点疼痛冲散。同时她也感受到一阵悲伤,爸爸躲着不见她,如果她没有受伤,那爸爸是不是还会继续躲着她? 陆栀忍不住有点委屈,在这股子劲儿的趋势下,她撒了谎。 “嗯...疼,好疼...” 女儿的眼睛都红成了小兔子,眼睫毛一颤一颤地似乎要把眼睛里存蓄的泪水挤压出来。陆修晏的心软成一片,想伸手去摸摸她的眼睛,又想到他手上都沾着药油,担心刺激到她,转而用额头去贴陆栀的额头。 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陆栀有短暂时间的愣神,额头所感受到的是爸爸的温度,鼻尖也能闻到爸爸身上的香味,比较厚重的味道,很好闻很安心。她唇角勾起来,换了笑容:“但是爸爸回来了,我就不疼了。” 心脏被柔软的尖刺击中,陆修晏更加愧疚,他竟然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躲了他的亲亲宝贝这么久,这些时间的烦躁与纠结在这一刻全部消失,陆修用下巴磨了磨陆栀柔软的发丝:“爸爸以后会多陪陪你的。” “真的吗!?” 女儿惊喜的小表情无疑让陆修晏的心更软,他从胸腔发出一声笑,说:“当然了,爸爸从来没有骗过你是不是?” 得到爸爸承诺的陆栀脸上挂着笑,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恨不得原地跳起来转几个圈来表示自己的高兴,爸爸能在家经常陪着她的话,就可以和爸爸做好多事情,煮咖啡和浇花的时候也会有个人在她身边了。 爸爸的手放在她小腿上按摩着,有了药油的润滑,皮肉接触的瞬间只能感受到丝滑的温热触感,爸爸的手掌很宽大,一只手就能把她的脚踝包裹起来,掌心虎口以及指根与手掌的连接处生了茧子,摸在她腿上有些酥酥麻麻的痒,陆栀的脸逐渐发烫,周遭的温度好像都变高了一点。 陆修晏将陆栀的小腿搭在他的腿上,这个姿势按摩起来比较方便,他今天穿的裤子是布料垂顺服帖的西装裤,陆栀的皮肤本来就白,深色的布料衬托得小腿像一块不掺杂任何的白玉。 他的呼吸顿了一秒后,若无其事地转移视线,陆栀的一条腿垂在地面上,受了伤的腿搭在陆修晏身上,两条腿形成一个锐角,陆修晏的视线很不巧地落在她两腿之间的隐秘处,粉白色相间的棉质内裤包裹她的小屁股,裆部的布料遮挡着粉穴,微微鼓起来的布几乎能让陆修晏联想到肉嘟嘟阴户的柔软,他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移开视线。 好在陆栀在低头看自己的手机,没有发现他的异样,被手机里的内容逗得咯咯笑,陆修晏坐直了身体不去想刚才的事,打算看看的女儿手机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却从上往下看到了她饱满圆润的胸部,睡裙的衣领有些宽大,遮不住完整的奶子,白腻的雪团子上面点缀着一点樱粉,周遭散开浅浅的粉色,她没穿内衣!? 屏幕里的小猫小狗毛茸茸,行为可爱,陆栀的血槽都要被这些软乎乎的小动物击空,满足地送去点赞之后发现爸爸正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她疑惑着说:“爸爸,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陆修晏几欲张口,可话到嘴边说不出来,最终他只是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吃水果舔到女儿手指 说不出口的话转为脑海里的画面,陆修晏低着头,怎么都不能把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甩出去,奶团子好像在他脑海里生了根,驻扎在他的想象之中,陆修晏狠狠闭了闭眼,强行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些。 王阿姨端来一盘洗净切好的水果放到茶几上,说:“小姐来吃点水果补充补充维生素。” 应季的水果都很新鲜,切好后放在盘子里看着就很诱人,陆栀拿了一块吃,甜脆多汁,忍不住多吃了几口,一边吃一边对帮她按摩的陆修晏说:“爸爸,你也吃啊。” “爸爸手上还有药油,等洗了手再吃。” 陆栀低头看一眼爸爸沾满药油的手,又看一眼水果盘,笑着说:“我喂爸爸吃吧。” 陆修晏失笑,这小丫头啊,他摇了摇头:“不用,你吃吧。” 但陆栀不想放过这个和爸爸亲近的好机会,她伸手扯了扯陆修晏的衣袖,抬起头眨巴眨巴两下眼睛,一副期待得不得了的样子:“爸爸~” 陆修晏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自己女儿的撒娇攻势,轻而易举败下阵来,无奈点头:“好,你喂爸爸吃。” 陆栀捻起一块火龙果放在他的唇边,他张嘴吃下,温热的舌尖触碰到甜蜜冰凉的果肉时还碰到了其他的东西,比火龙果的果肉要柔软,温度略高,一触即离。 火龙果的汁水染红了陆栀的手指尖,她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直接上手去拿而不是用王阿姨准备好的牙签,不过她在看到陆修晏被玫红色汁水染红的嘴唇之后,心里的懊恼烟消云散。 陆修晏的嘴唇很薄,果汁染在唇上与他原本的唇色融合在一起。陆栀是知道她爸爸有一张好脸蛋的,只是没想到爸爸这张脸会这么的...妖孽。 手指尖沾了濡湿的痕迹,与果汁的触感完全不相同,她很清楚地知道那是碰到爸爸舌头后沾到的口水,指腹上的玫红色果汁被陆修晏的舌头带走一点,艳色的果汁让口水稀释后变得浅淡,像是她手指皮肤下透出来的肉色。 她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火龙果平息心中的小九九,暗自唾弃自己,怎么还贪图起亲爹的美貌来了?小心思随着果肉一起嚼巴嚼巴咽进肚子里,陆栀问:“味道还可以吧?” 陆修晏从不小心舔了女儿手指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心乱之下不去看她的脸,错过了陆栀和他同样不太正常的表情,他轻咳了声:“嗯,挺甜的。” 王阿姨乐呵呵地看着他们父女俩其乐融融,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很识趣地没再打扰他们,跑去厨房准备午饭了。 果然把陆先生叫回来是个正确的选择啊,父女俩感情多好,想着这些,王阿姨干活都有劲儿了一些,手脚麻利地将今早买的新鲜菜洗净备好。 饭菜的香味透过厨房推拉门的缝隙飘至客厅,陆栀早上就没吃什么东西,被这诱人香味勾出腹中馋虫,她看着坐在她身旁的陆修晏:“爸爸,你在家里吃午饭吗?” 陆修晏点点头,其实他今天晚上还有个生意要谈,晚饭估计是没办法跟陆栀一起吃了,他刚才答应陆栀要多陪伴她,现在却马上就要食言,陆修晏叹了一口气,以后非必要他还是少出去吧。 抵挡不住女儿撒娇的爸爸最后也抵挡不住女儿的魅力哈哈哈哈哈 不能让女儿嫌弃 包厢内光线昏暗,五彩的光线打在人的脸上,将表情放大,眼里的欲念。 贪念化成黑漆漆的粘稠液体,包裹着衣着清凉的男男女女。 坐在皮质沙发上的人们衣着整齐,用下流的目光不加掩饰地打量被送进来当乐子的人群。 一个红色头发嘴唇上打了唇钉的男人最先抑制不住,伸手勾过来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女人的面容清纯,一身白裙让她像一朵不小心掉入淤泥的小白花。 红发男人挑起女人的下巴,大拇指摸了摸她的嘴唇:“长得不错。”沙发上就人笑着打趣他:“安少口味没变啊,还是喜欢清纯这一挂的。” 红发男人勾起唇,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女人的裙子,揉捏她的乳肉,听到女人细碎的呻吟声后,手中的力气更大:“太火辣的女人没意思。” “这我就不能苟同了,”说话的男人有着一双细长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线,看起来宛如一只狐狸,左耳朵上挂了一条长长的银色流苏耳饰,有些骚包,他正搂着一红裙女人的腰,裙子开叉到了臀下,走路的幅度大点就能看见春光:“火辣的女人才更有劲儿,不过你倒是跟姜总能玩到一块去。” 被称呼为姜总的女人坐在单人沙发上,面色看不出表情,她一只手捏着黑色的皮鞭,另一只手握住锁链,锁链的另一端连着一条黑色的皮环,紧紧缚住少男的脖子,他嘴里被塞了口球,无法下咽的唾液流到下巴处,滴到他跪着的腿上,胯间勃起的帐篷昭示他现在的欲望, 女人踩了一脚他的肉棒,少男立刻被激起呜呜的求饶声,眼尾泛着红,看起来破碎又可怜。 “玩得真大啊...” 席间不知有谁说了这句话,随后众人的目光落在同样坐在单人沙发上身边却一个人也没有的陆修晏身上,狐狸一样的男人剥开身旁女伴的领口,在她放浪的声音中开口:“陆爷又不点?” 红发男人已经将肉棒怼进白裙女人的穴里,让她跪在沙发上从身后顶撞,说话的声音沾染了难耐的情欲,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对女人说的放荡话:“陆爷哪次点过...嘶...骚逼夹紧点...不都是坐着看我们玩儿么...” 陆修晏没说话,显然是早已经习惯这些人的行事作风,在这片律法管不到的土地上,他们就是行走的律法,一切资源、环境全部顺应他们而生。陆修晏的心思不在这里,闭着眼睛放松精神,好在这些家伙们爽完之后谈正事的时候狠狠宰上他们一笔。 口袋里传来手机震动,陆修晏点开黑暗的屏幕,陆栀发的消息弹进他的眼眶。 “爸爸早点回来哦。” 眼前仿佛浮现了陆栀抱着玩偶趴在床上打字的样子,陆修晏眼里浮线出温暖的笑意,这一幕被其他人精准捕捉到,纷纷带上调侃的意味。 “陆爷这是有情况啊。” “怪不得不肯跟我们玩,原来是心有所属啊。” 陆修晏摁息手机屏幕,打消了他们要来看他手机的意图,没有好脸色的回怼:“是我女儿。” 有完事儿了的男人点上一根烟,白色的烟雾将那男人的面容缠绕得模糊不清,云烟细丝慢慢飘向陆修晏,他注视着烟丝在昏暗的空气中漂浮,不充足的光线让烟雾变得显眼,就在它即将触碰到陆修晏的衣服时,他突然伸手挥散白色的烟,睨了一眼抽烟的男人。 “出去抽。” 嘴里叼着烟屁股的男人无所谓笑笑,站起身拍拍衣服走人了。陆修晏又对着空气挥了几下手,抬起胳膊闻了一下,确保没有沾到烟味才放下心来。 陆栀不喜欢烟味,要是让她发现他身上有烟味,肯定是会嫌弃他,不肯让他抱的。 明天就开始收费啦 看别人做爱想到女儿(微h) 和陆晏修这个女儿奴不同,其他人都玩得很尽兴,包厢里充斥着男男女女纵情欢爱的喘息声,每一对人的姿势都不相同,狐狸眼男人坐在沙发上,性感女人坐在他身上,小穴吞吃肉棒,一下一下进得深,女人俯身撑在男人的胸膛上,叫得魅。 腰肢扭成了水蛇,屁股每一次下坐都能撞出白花花的肉浪,狐狸眼男人任由女人在他身上索取,嘴角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看似在这场性事中是女人处于主导权,但走进了仔细看,狐狸眼男人的手掌放在女人纤细的脖子上,手指微微收拢,女人的脸上晕着不正常的潮红,有快感的原因也有脖子被掐住后轻度缺氧窒息的原因。 交合的水声不断,拍打声连绵不绝,陆修晏的视线看了一眼女人吞吃尺寸粗大肉棒的小穴,只一眼就嫌恶地移开目光,女人的裸体让他感到不舒服,丰满的乳房和挺翘的屁股好像罩着一层油膜,只要碰到一点,手就会变得黏黏腻腻,散发不好闻的气味。 陆修晏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周遭荒唐淫靡的场景,在女人的吟哦声中,他刻意回避的记忆又在脑海中浮现,女人的呻吟慢慢变了,变成清甜的,带着几分娇弱的低低呜咽,是那晚梦中陆栀在他身下发出的声音,做到最后陆栀已经有点受不了了,但是他还性致高昂,肉棒硬着插进陆栀的深处,插得越深陆栀的声音就越软,小屁股抖着,穴儿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讨好他。 他再撞几次,陆栀就会颤抖着哭出来,一边哭一边摇头,说:“爸爸我受不了了...” 那个时候的他是怎么做的?完全没有管女儿娇气的哭腔,他一只手托着陆栀逐渐塌下去的腰身,另一只手穿过她被淫水打湿的大腿根摸到顶端的小豆子,指腹围绕着花核的根部打圈揉捏,把软软的花核揉硬变膨胀,然后陆栀在他有技巧的攻击下泄了身,大量的蜜水从她的穴里喷出来,弄湿陆修晏的小腹,也把二人身下的床单晕出大片深色的痕迹。 陆修晏的太阳穴青筋突突地跳,越是不去想越是控制不住,陆栀的呻吟声几乎将包厢里混杂的男女喘息声覆盖,她赤裸的身体在陆修晏脑海中愈发清晰。 手无意识按动手机,屏幕亮起又熄灭,手机壁纸上幼年陆栀的照片挑起他快要被烧灼的理智,陆修晏沉着脸,点开聊天软件,手指悬停在最顶端的“陆栀”上,片刻他点进聊天界面。 “睡了吗?” 陆栀正趴在床上看动漫,屏幕的最顶端传来爸爸发过来的信息,她有些诧异,爸爸在工作的时候从来不给她发消息的,对于他工作内容的事情,爸爸向来是守口如瓶,半个字都不肯给她透露。 她试探着打字回去“还没有,爸爸你在做什么?” “在应酬。” 果然是一点消息都不会说,陆栀发呆的时候,陆修晏的新消息传了过来。 “不用等我,早点睡。” 陆栀说了好,用语音给他发送了一句“爸爸晚安”就继续看她的动漫了。红发男人做爱的时候骚话不断,他骑着身下白裙子的女人,大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白皙的皮肤立刻泛出清晰的巴掌印,红发男人更加兴奋,他猛地一顶:“爸爸的大鸡巴肉得你爽不爽?” 白裙子女人跪在沙发上,膝盖撑出红色的痕迹,她闷哼了一声,慢慢摆动自己的腰肢:“舒服...好舒服啊...爸爸...” 女人欢愉到极点的那句爸爸和陆栀发过来的语音完全重合,陆修晏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手机被他强制熄灭,胯下勃起的肉棒昭示他现在的下流不堪。 红发男人很满意,他一边撞着,一边用手抚摸女人的头顶:“乖女儿,爸爸疼你。” 再也忍受不了,陆修晏猛地站起身,大步朝门口走去,逃离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环境。 想听爸爸讲故事(剧情) po18 m a .com 等他们闹完谈过正事后已经是深夜,陆修晏坐在后座上神色不明,翘起的二郎腿下是他掩藏的勃起的肉棒。建筑物上作为装饰的霓虹灯已经熄灭,只有用作照明的路灯还亮着,光线无法穿透漆黑的车窗玻璃照到陆修晏的脸上。 车缓缓驶进陆家的院门,陆修晏抬头朝陆栀的房间看了一眼,浅蓝色的窗帘拉着,微弱的灯光穿过窗帘洒下,将布料照得透透的,陆修晏皱皱眉头。 他走在楼梯上,每走一步家居鞋碰撞地砖发出轻轻的摩擦声,他没有开灯,只有壁灯散发一点光线,陆修晏的半个身子都处于黑暗之中。 陆栀的房间在三楼,只一转眼的时间,陆修晏就走到了她的房门口,他盯着金属的门把手,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握住门把手往下一按,推开门就看见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发呆的陆栀。 陆栀听见开门的声音,转过头,对着陆修晏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陆修晏穿的还是出门的时候的衣服,西装外套里面搭着白色的短袖,陆栀有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他的穿搭,虽然确实挺好看挺禁欲的,但是他真的不会觉得热吗? “不是说让你早点睡吗,怎么还没睡。” 陆修晏推开门后就没有再往前走,站在门口与陆栀隔着几米的距离,陆栀没有来的觉得有点不舒服,好像她跟爸爸不应该离得这么远的,她抿抿嘴:“睡不着。” 卧室的突然陷入黑暗,陆栀吓了一跳,以为是停电了,急忙喊了一声爸爸。夲伩首髮站:po18br.com 陆修晏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距离比之刚前近了一些:“别怕,是我关了灯。” 陆栀悬起的心落下来,她想问爸爸突然关灯干什么,却听见爸爸在问她:“睡不着,你想做什么?” 一瞬间陆栀的脑海闪过许多念头,流星一样的划过抓不住,她沉默了一会,想起以前小时候听同龄人说的话,妈妈会在她们睡觉之前讲故事哄睡,但是陆栀从来没有感受过,她的幼年,童年和少年都是在孤寂又黑暗的大房子里独自入睡的。 “我想爸爸你讲故事给我听好不好?” 她听见爸爸轻笑了一声,爸爸和她的距离更近了,好像就站在她的床边。陆修晏在黑暗中看着自己女儿的眼睛,坐到她的床上,在陆栀微讶的目光中拍了拍她的枕头。 “不是说想听故事吗,躺下吧。” 陆栀乖乖躺着,在黑暗中她只能看见爸爸模糊的轮廓,下一秒她的眼睛被陆修晏的手掌遮挡,视野完全归于黑暗,下意识喊他:“爸爸?” 女儿无措又乖巧的样子落入他的眼底,那种对他本能的信任感让他的眼神更加幽深,手掌下陆栀的睫毛微微颤抖剐蹭掌心的肉,带来细小的痒意,触感通过手臂传到身体里面,连心脏都开始痒起来。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感官的知觉敏感度直线上升,陆栀能听见爸爸低沉的呼吸声,闻到他逐渐包裹自己的气息,眼睛上手掌的触感愈加清晰,她的心开始加快跳动,往下咽了口水,这次开口带着连她自己都没发觉的紧张:“爸 爸爸?” 夏天的空调被很薄,盖在少女身上遮挡不住玲珑的曲线,陆修晏没有回应陆栀,他借着夜色,放肆打量身下这副年轻的躯体。 老父亲要开始攻略女儿了耶耶耶 不遵守规则的孩子,会受到惩罚(微h) 天气渐渐热起来,陆栀贪凉,不肯好好盖被子,薄被子只盖住了她的上半身,留一双腿露在外面。 她的房间有一面宽大的落地窗,采光很好,陆修晏拿起遥控器拉开窗帘,今天的夜色很好,漆黑的天幕上挂着一轮明月,银色的光辉透过玻璃洒进来,洒在少女的身上。 透亮的月辉下陆裸露的腿白得像珍珠,散发莹莹的光,陆修晏伸手去摸,皮肤被空调风吹得有点凉,摸起来更像刚从蚌壳里取出来的珍珠。 腿部传来手掌抚摸的感觉,陆栀没有动,她的头皮在发麻。她原先以为爸爸是想看她的伤好得怎么样了,但爸爸的手根本没有往脚踝摸去,而是一直在摸她的大腿,力度也比白天给她上药时的轻柔,像拿了一片羽毛在搔她的腿。 酥酥麻麻的痒,但是感觉并不讨厌,她难耐地动了动:“爸爸?” 身侧的黑暗发出一声低沉的笑,陆栀很没出息地沉醉在爸爸的笑声里,她不是第一次觉得爸爸的声音好听了,特别是他压低了嗓音说话的时候,慵懒又性感,她曾经搜罗过不少以低沉声音着名的配音演员,但他们的声音都比不上爸爸,那种刻在骨子里的骄矜高贵是无论如何都模仿不出来的。 这让她骨头都软了的声音在说:“嗯?不舒服?” 陆栀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舔了舔嘴唇,想吞咽口水却发现口腔喉咙都是干的,连舌根都没有水分,她摇摇头。 男人得寸进尺,手指不再满足于只在大腿外侧边缘抚摸,宽大的手掌缓慢地滑进陆栀的大腿根,他的动作看不出丝毫着急,手掌所经过的皮肤汗毛根根竖立,陆栀浑身发热,这种感觉很新奇,她从来没有体会过,与纪录片中描述的猎物被凶猛的捕食者锁定的感觉很像。 夏天陆栀穿的是轻薄布料制成的内裤,比较透气不容易被闷出痘,边缘用白色的蕾丝做了少女心的点缀,镂空的蕾丝露出一些白皙的大腿肉,在轻薄的睡裙中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温和美好。 陆修晏先用手夹起一小片蕾丝边在指腹里磨,随后放开,手指弯曲,指关节抵住裆部最中间,微微一用力,布料就陷进肉里。 陆栀不是小孩子,她当然知道爸爸现在对她做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正常父女关系该有的范围,但是在夜色的侵蚀下,她变得不像自己,耳旁爸爸低沉的呼吸仿佛大海中塞壬的歌声,危险又神秘,引诱她沦陷在他的攻势中,双腿中间了一点湿意,陆栀的嘴巴撬开一条小缝,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悄悄把腿并起来一点,不想让爸爸发现她的异样。 她的这点小动作没逃过陆修晏的眼睛,他勾起一个莫测的笑容,大拇指往花核的位置上一按,陆栀的大腿猛地收紧一瞬间,下一秒软软地向两边躺去。 “从前,有一只小鳄鱼。” 陆栀愣了愣,没明白陆修晏在说什么,她的脑子有些晕乎,不能把他的动作和他说出来的话联系到一起,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陆修晏是在回应她最开始的请求,讲故事给她听。 但是现在,陆修晏的手指放在她两腿之间,大拇指按着阴蒂,她还不争气地湿掉了。这种情况下讲什么童话故事啊,混蛋爸爸! 沾染上情欲的陆修晏声音更加低沉,带着平常没有的磁性,钻进陆栀的耳朵,挑拨她的欲望。陆栀的脸通红,明明爸爸的手指在按了一下她的阴蒂之后就停止了动作,可花穴的水却流得越来越多。 “小鳄鱼很喜欢吃糖,但是却不喜欢刷牙,”陆修晏继续讲述着哄小孩子睡觉的童话故事,慢条斯理地将每一个字都在嘴里滚一遍再吐出,陆栀甚至觉得这耳熟能详的童话故事通过爸爸的嘴里说出来,有了色气的感觉:“然后它长了蛀牙,疼到满地打滚,最后找来森林医生拔掉了它的蛀牙。” 故事到这里就没有了,陆修晏不是个擅长讲述的人,更何况他的心思也没有放在讲好一个故事上面,他翘起二郎腿,脚尖在空中虚点,问:“你在故事里知道了什么?” “...什么?”这是问她要读后感? 陆栀突然感觉眼睛上一轻,是陆修晏松开了遮挡她的手,她看见爸爸在对她笑,明明是在诉说故事,可陆修晏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语气蕴含调笑,在说给她听。 “不遵守规则的孩子,会受到惩罚。” 闹脾气 第二天直到灼热的阳光穿透窗帘洒进卧室陆栀才悠悠转醒,她没有像往常那般起床刷牙洗脸,而是整个人躺在床上看着视线正中心的灯发呆,主灯周围悬了两圈金属环充作灯的“星环”,当初爸爸要给她的卧室进行装修的时候,一眼看中了通体粉色灯面上绘制卡通人物的灯,在她的极力拒绝下粉色小灯才没能成功入驻她的卧室,当时的爸爸看起来还挺遗憾的。 一想到爸爸,陆栀的脑海就不由得浮现昨晚的情况,在黑夜里爸爸的手指放在她两腿之间,然后 陆栀猛扯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翻了个身张大嘴无声尖叫。 她昨天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爸爸不正常怎么她也不太正常!这要她以后怎么面对爸爸嘛。 不愿意面对现实的陆栀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王阿姨在楼下叫了她好几声都没有听到,一直到房门被敲响,王阿姨催她吃早饭的声音从门外钻进她的耳朵,才把陷入在尴尬中的陆栀拉回现实。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穿着,她打开房门跟着王阿姨下楼。手还搭在楼梯扶手上,陆栀透过楼梯与楼梯之间的缝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喝咖啡的陆修晏。 爸爸今天早上为什么会在家! 许是陆栀脸上的震惊太过显眼,王阿姨笑着同她解释:“先生说今天早上想和你一起吃早饭,快去洗洗手和爸爸一起吃饭啊。” 放在以前她要是能和爸爸一起吃早饭绝对是很开心的,但是昨天他们之间发生了那种事情,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想看见爸爸啊 王阿姨见陆没有动静,心中疑惑,用手拍了拍陆栀的背:“怎么了这是,晚上没睡好?” 陆栀脖颈干涩地摇摇头,灵魂被掏空一般洗了手,等她从卫生间里出来,陆修晏已经坐到了餐桌上,他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没了昨晚那种锐利的攻击气息,他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卫生间门口的陆栀。说:“洗好手了就坐过来吃饭。” 她只好硬着头皮坐到路修晏对面,低着头像个小鹌鹑一样盯着自己的餐盘,丝毫不敢和他有任何目光上的接触,她怕自己一看到爸爸的眼睛,就想起晚上那尴尬又让人脸红心跳的回忆。 今天的早餐是蛋包三明治,里面添加了大块的火腿和包菜,考虑到陆栀的挑食,王阿姨特意把包菜切成细丝裹在鸡蛋液里和鸡蛋一起煎到金黄。 陆栀手拿着叉子,悄悄把包菜丝从鸡蛋里分离出去,推在餐盘里形成一个小小的圆,耳边传来清脆的“叮叮”声,听起来像是指甲敲击瓷盘的声音,她下意识抬头,看见陆修晏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陆栀心头一跳,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心口蔓延至头脑,她想把头重新埋下去, 陆修晏的声音宛如一双无形的大手,制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吃掉。” 自家女儿什么都好,就是有个不爱吃蔬菜的坏毛病,为此陆修晏没少头疼过,不喜欢吃的东西都被她剔到一边动都不动一下。 陆栀坐着没有动,她看着那堆让她毫无食欲的包菜丝,小声犯嘀咕:“不想吃,我又不是兔子。” 陆修晏有些无奈,他的指节敲敲桌面,发出连串的闷响:“陆栀,不要任性。” 莫名的,陆栀心里涌现出一股她控制不住的委屈感,昨天爸爸对她做了那种事情,今天却是没事人一样对她说不要任性,连个解释也不给她,任性的人明明是他! 鼻子旁的肌肉抽动两下,陆栀把叉子放在餐桌上,闷闷地说了句我吃饱了就起身往楼上走。 打扫完厨房卫生的王阿姨出来时就只听见陆栀的一句“我吃饱了”,她诧异地看着剩下一大半的三明治:“这,这就吃好了?这也没吃多少啊。” 陆修晏的目光一直到陆栀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才收回来,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对着还在疑惑的王阿姨说:“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哄女儿 陆栀的房间里放置了一个白色的小吊椅,垫了柔软的软垫,坐上去仿佛置身于没有实体的云朵中,她平日里很喜欢坐在上面晒晒太阳。 她的双腿上放着一本书,斑驳的阳光投射的白纸黑字的书页上,影子的边缘在书中模糊,陆栀无意识地抚摸散发墨香的纸,视线从院子里的花中收回来投到书上,黑色的文字互相勾连形成她看不懂的符号。 陆栀才发现,她把书拿倒了。 这样心不在焉的状态也看不进去书,陆栀把手随手放在一边,轻轻叹了一口气。 刚才被爸爸逼着吃她不喜欢吃的食物时是生气的,同时她也生气爸爸不给她一个解释,白白让她那么尴尬,最重要的是!爸爸今天表现得一副昨晚的事情完全没发生过的样子,那样陷在尴尬里的人不就只有她一个了吗! 她扯过左手边的软垫抱在怀里,愤愤地揪着软垫的一角。但话又说回来,如果爸爸要给她解释,那怎样的解释才能让她满意呢,说昨天晚上是他情不自禁还是就只是想欺负她一下? 不管是如何的解释,她好像都不满意。 胸腔里郁结的气散了个干净,她垂着头像个打了霜的茄子。 陆修晏坐在餐厅里没有动,面前的食物已经被王阿姨收走,他凝视餐桌上繁杂的白灰花纹,手指有节奏地在桌面上敲击,一下又一下。 女儿的脾气他是了解的,因为挑食闹脾气的事情从前也不是没有过,但没有哪一次像今天扔下没吃完的食物转身就走,所以陆栀生气的原因并不是单纯的挑食。 陆栀生气的真正原因,他再清楚不过了。 敲击桌面的声音停止,被人仔细擦拭保养的桌面光可鉴人,倒映出陆修晏上楼的背影。 他站在陆栀紧闭的房门前,昨天也是这样的场景,不相同的是他现在与昨晚的心态。 陆修晏屈指敲了敲门,得到陆栀的一声“干嘛。” 声音干巴巴的,夹杂了一点装相的生气,陆修晏的嘴角微不可查地上扬,说:“生爸爸的气了吗?” 门内的陆栀没有说话,她抿着嘴巴把脑袋搁在抱枕上,本来已经不生气了的,可在听到爸爸声音的一瞬间,她又觉得自己受得委屈很大。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应,陆修晏挑了挑眉毛,指关节再次敲响她的房门,好脾气地说:“想吃布丁就说嗯,想吃炸鸡就说我才没有生气,想吃草莓蛋糕就不说话,想吃抹茶可颂就说我什么都不要。” 陆修晏故意把声音捏尖模仿她说话的语气,把她平常说话的样子仿了个八九不离十,很难想象一个一米八的高壮男人夹着嗓子说这些话的场景。 陆栀没忍住被他逗笑,心里的那点小委屈消失得干干净净,特别是在他报出一堆好吃的同时,陆栀的肚子发出一连串的咕咕声。她尴尬地捂住肚子,祈祷门外的陆修晏没有听到。 爸爸就是看她没怎么吃早饭才故意说出这些她爱吃的东西来诱惑她的吧!陆栀心里腹诽,嘴上却很诚实地顺着陆修晏的话往下接。 “嗯...我才没有生气...” 陆栀别别扭扭的声音传到陆修晏的耳朵里,他仿佛都能透过房门看见她想吃却又不肯拉下脸的扭捏表情,他嗯了一声:“好,那爸爸给你去买。” 随后门内又传出陆栀的一句话:“还要草莓蛋糕。” 陆修晏彻底被她可爱到,他摩挲了几下门把手才出声:“好,草莓蛋糕也给你买。” 二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它沉到最低处上了锁,直到时机成熟。 视频网站的色情广告 陆修晏又陪了陆栀几天,两人像以往那般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每天都是吃完饭之后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日子过得平淡,这天陆栀下楼发现餐桌上空无一人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 吃完了早餐她也没什么别的娱乐活动,要是爸爸在家两个人还能说说话,陆栀把自己摔在床上,摸过放在右手旁的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江安初聊天。 她性格相对内向,只有江安初这一个推心置腹的好朋友,说起来陆栀曾经问过江安初为什么要和她成为朋友,江安初是这么回答的。 “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板着个脸不说话,我当时就觉得你好有个性,这个朋友我江安初交定了。” 当时陆栀正站在江安初身旁喝奶茶,听到她的解释后差点把吸进嘴里的奶茶喷出来。 什么个性!她那个时候初次接触到上流圈子,一个人都不认识,是在拘束和尴尬啊!不过也多亏了江安初的主动搭话才把她从束手束脚的境况中解救出来。 不过江安初性格开朗人缘好,又是江家的唯一继承人,遇见的人大多都是想讨好巴结她攀上高枝的,头一回遇见自己这种不上赶着的,难免会被挑起兴趣。 嘶...怎么感觉有点霸道总裁和小白花那味了,陆栀正感慨着,就瞧见江安初凉飕飕地看她一眼,对她说:“但是跟你聊了两句就发现你更像个迷路的小兔子,丢在饿虎遍地的大森林里动都不敢动,我只好大发善心把你拎回来喽。” 陆栀:“......” 她刚刚那些感慨果然还是打了水漂,陆栀冷笑一声,随手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拉开江安初的围巾就要塞进去:“受死吧!” 冰冰凉凉的雪团激得江安初一个哆嗦,她躲避着陆栀的攻击,双手死死护住脖子上的围巾,坚决不让任何一片雪花有可乘之机:“啊啊啊,雪很冷的!” 江安初的禁足令还没有得到释放,两个小姐妹只能通过手机聊天互相倾诉,陆栀看着手机屏幕里对面发过来的哭泣表情包,对江安初多了一种铁窗泪的既视感。 下一瞬间,天性乐观的江安初就转移了话题:“看你闲得没事做就推荐一部影片给你吧。” “《尘燕归》,绝美爱情令人流泪,我已经用光两包抽纸了。”江安初又发了条消息过来:“不过这片子很老了,视频软件里都没有,你得自己去网上找资源。” 然后江安初下线美美去打游戏了,还说自己过得惨,陆栀是一点没看出来。 搜索引擎里输入“尘燕归”三个字后蹦出一堆相关搜索,陆栀随便点了一个网址进去,最中间的三角形暂停团告诉她视频可播放。 资源网址拥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猝不及防弹出来的色情广告。陆栀试着去点击关闭,连续几次都跳转到少儿不宜的网址里去,她放弃了,任由小广告页面下方乱跳。 这个网址的广告似乎嚣张一些,在陆栀等待视频加载的时候竟然直接跳到了最中间,把陆栀吓了一跳。 不知什么时候起,小广告的内容发生了改变,从最开始的身材火辣大美女变成男女交媾。 浑身赤裸的男人女人迭在一起,下身紧密相连,色调是昏暗的,打在人的皮肤上偏暖,像是香薰蜡烛上点燃的小火苗。 想着爸爸自慰(h) 旁边很人性化地给了交合处的特写,女人的穴不停吞吃着男人的肉棒,进出间带出折射微弱亮光的水液。 周身的天空好像渐渐暗了下来,陆栀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只看得清楚页面上缠绵的赤裸肉体,她的身体在慢慢发烫,耳朵、脸颊、脖子都染上了浅浅的一层粉色,下身有了点湿乎乎的感觉,黏腻的布料贴在她的阴户上让她有点不舒服。 广告中男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陆栀的眼睛没有眨,花穴一张一合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小腹传来饱涨的感觉,就好像被插的人是她一样。 陆栀的眼睛眯起来,男人的面容在她眼中发生变化,轮廓逐渐锋利,五官深邃又熟悉,是陆修晏! 花穴的水越流越多,她开始不满足,小腹感受到的饱涨终究只是她幻想出来的感觉,不是真实的。阴唇贴在被水打湿的内裤上面,有些闷,陆栀抬起屁股磨了一下想找个干燥点的位置,敏感的阴唇被比起嫩肉来还是粗糙的棉内裤一磨,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从穴到达脑袋。 陆栀被这种感觉弄得失去力气,仰躺在床上,后背抵住柔软的枕头,刚才的快感奇妙中带着舒服,让她忍不住想去获得更多。 手指慢慢探到双腿之间,花穴流出来的水已经将内裤的裆部完全打湿,蜜水沁过布料黏在指尖上拉出银色的丝线,陆栀有些嫌弃地将它们抹在纸上。 刚刚碰到阴蒂,陆栀浑身便像触电一般抖动起来,小腹下意识往上一抬,大腿把手掌紧紧夹住,她穿着粗气平复这些陌生的冲动。 身体里的潮水缓缓褪去,陆栀才重新把手指放在阴蒂上,她不敢用太大的力气,隔着内裤用指腹轻轻地去摸,她不懂得取悦自己的技巧,只围着阴蒂的根部打圈绕。 但仅仅是这样,对陆栀来说已经足够刺激,她张大嘴巴说不出来一个字,声音从胸腔到声带,通过气流的震动从她嘴里发出来一连串无意义地喘:“啊...唔哈...啊啊...” 陆栀的双眼迷离,看着手机屏幕里那个面容被她替换成陆修晏的脸的男人,心中涌现出一股陌生的情感,还没等她抓住这个情感仔细研究一番,情愫就像落入湖中的鱼,灵巧地甩一甩尾巴消失不见,留给她的只有湖面上荡起的一圈一圈涟漪。 她看着那个男人,手上的动作不停,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快,调子越来越高,她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阴蒂的感觉骤然激增,陆栀的浑身紧绷,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喘息:“啊啊...爸爸...” 情潮逐渐消退,皮肤也回到原来的白皙,清醒的意志夺回身体的主动权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到底干了什么的陆栀猛地把脑袋扎进枕头里埋着,耳朵根通红。 她竟然...竟然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喊了爸爸...而且还是在她最舒服的时刻。 陆栀像个鸵鸟一样埋头不肯面对现实,良久视频里播放的声音才将她从羞耻中拉扯出来。 内裤已经湿哒哒的不能再穿了,陆栀索性换了一条新的,她凝视内裤裆部深色的水痕,她流了太多水,内裤的布料都吸饱了水分,摸上去一阵黏糊,她手忙脚乱地走进卫生间把内裤给洗了烘干,然后把它藏进衣柜里,像是个隐藏自己罪证的罪犯。 嘴角上的奶油被爸爸擦掉了 安慰过自己后的陆栀身上起了一层黏腻的汗,她洗了个澡,把头发吹到半干的状态就下了楼,洗过澡之后有点口渴。 客厅里摆放的冰箱里面装了大量的冰淇淋,陆栀在一众花花绿绿的包装里选了自己最喜欢的,蓝莓果酱混杂着奶油,口感绵密丝滑,吃进嘴里有浓郁的奶香味。 冰淇淋的甜味让陆栀的精神放松,懒懒散散地瘫在沙发上。窗外的阳光炙热,烤得花叶子都有点蔫吧,冰淇淋的冷气往下坠,给陆栀的手带来一丝凉爽,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安逸。 陆修晏说到做到,说会经常陪伴陆栀就绝对不 会食言,他一推开家门看见的就是陆栀蜷缩双腿窝在沙发上吃冰淇淋的场景。 她只穿了一件料子轻薄的裙子,半干的头发随意披在身上,还有点湿的发梢往下滑了水珠,打湿胸前的布料,微微透出衣服下的肉色。 陆修晏不动神色地转移目光,走到陆栀身边坐下,说:“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再出来?” 现在天气炎热,吹干发根后发梢很快就会被蒸干,陆栀图省事,她不怎么在意地把胸前的头发丝撩到背后:“太麻烦啦,这样就行了。” 陆修晏起身去拿了一块干发巾,展开后罩到陆栀的脑袋上,陆栀被这突如其来的干发巾遮挡了视线,手指撩开眼前的毛巾,抬起头茫然地看陆修晏。 陆修晏被女儿的样子可爱到,大手按在毛巾上揉她的脑袋:“你继续吃,爸爸帮你擦头发。” 爸爸要提出要服务她,陆栀当然不会拒绝,她把头发都拢到身后方便陆修晏。柔顺的头发包在干发巾里,陆修晏的手掌按着毛巾轻轻揉,手指时不时拨弄露在外面的头发。 鼻尖传来洗发水的清香,味道温柔得像清晨朝阳升起前笼罩城市的薄雾,阳光照射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叫人无法抓在手心里。 女儿坐在自己身前乖巧地吃冰淇淋,从陆修晏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小巧挺立的鼻子下面为了舔冰淇淋而伸出来的粉嫩舌尖,湿漉漉的舌尖沾上白色的奶油,在冰淇淋上留下一道濡湿的刮痕,陆修晏的眼神逐渐幽深,他放下包裹她头发的毛巾。右手捏住陆栀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陆栀刚吃下一口冰淇淋,嘴里的奶油还没来得及咽下,下巴传来不容抗拒的力度,下一秒她撞进陆修晏的眼睛,陆修晏的眼黑占比较多,很容易给人带来阴沉的感觉,陆栀的心快速跳动着,张了张嘴:“爸爸?” 嘴角按上了爸爸的手指,指腹略有粗糙,指尖在她的唇角揉了揉,带走在她皮肤上的奶油。 “吃到嘴巴上了。” 心脏跳动的速度更快,陆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感觉爸爸好像有意无意地用手指擦过了她的嘴唇,那几乎可以说是羽毛轻触一样容易被忽视的触感,在她身体里却是放大了无数倍,挠得她有点痒。 在嘴里的冰淇淋融化成甜蜜的糖霜,顺着食管缓缓流进胃里,声带似乎是被黏性不错的糖霜黏住了,怎张开法发出声音。 被爸爸用臂环打手 现在的天气真的很热,新闻总是在不停重复今年达到历史最高气温,室外的温度维持在三十度以上,走出去转一圈能被毒辣的太阳烤成人干。 花园摆放着一架秋千,上面缠绕着花藤,陆栀没事的时候最喜欢坐在上面荡上几下,脚尖离开地面,短暂的摆脱地心引力,能让她忘记一整天的烦恼。 只不过这种高温下她只敢在紫外线和气温都偏低的傍晚或者晚上才敢坐,毕竟不想干干净净出去满头大汗回来。手上的湿润冰凉触感拉回她分散的注意力,冰淇淋快要化了,陆栀匆匆忙忙将剩余的冰淇淋塞进嘴里然后去洗手。 等她洗完手回来,看见的就是陆修晏喝水的样子,西装裤包裹的长腿随意舒展,手指以最为舒适的姿势搭在裤子上,喉结随着喝水的吞咽动作上下滚动。 陆栀有时候觉得爸爸很适合去当男模,连喝水这么平常的动作他都能做的如此赏心悦目,就算有天她家遭遇了什么重大变故,爸爸去做男模拍拍照也能让家里起死回生。 陆修晏好像是个不怕热的,即使是在气温高举不下的情况下他也始终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西装外套,衬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粒,再搭配上黑色的领带。 看着禁欲是禁欲,但也是真的觉得他热。 陆栀没忍住,对着喝完水的陆修晏说:“爸爸,今天这么热,你要不把外套脱掉吧。” 陆修晏挑挑眉,神色莫名地看了一眼陆栀,陆栀被他看得心下一跳,立刻就想说算了爸爸你还是穿着吧。陆修晏却在她说话之前开口:“好”。 刚才握着水杯的双手捏住西装的扣子,手指一挑,扣子从扣眼中滑出去,陆修晏把外套往后一脱。 衬衫的布料没有弹性,随着脱外套的动作,陆修晏胸前的布料因为手臂上肌肉的拉扯,完完整整将他锻炼得当的胸肌展露。 陆栀觉得陆修晏脱衣服的动作好像放慢了,她能非常清楚地看见他衬衫扣子和胸肌互相牵扯形成的锋利褶皱,扣子和扣子之间凸起一小块的布料,从里面透出一点皮肤。 明明刚才吃了一整个冰淇淋,陆栀应该是不口渴的,但是她的口腔却在发干,喉咙下意识吞咽,没有唾液可以咽下去。 女儿的表现都被陆修晏尽收眼底,他不露痕迹地笑了一下,无名指的指尖挠了一下发痒的掌根,继续慢条斯理地脱着外套。 等爸爸彻底将外套脱下随手放在一旁,陆栀才发现他的右手手臂上套着一只臂环,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皮质臂环形成无比鲜明的对比。 黑色的臂环套在爸爸的手臂上,仿佛是一只桀骜不驯的恶犬套上项圈,收起了浑身的尖刺,只为一个人低下头颅,这只黑色的臂环放在爸爸身上,具有强烈的反差感。 陆修晏朝陆栀走过去,高大的身影将陆栀娇小的身体完全笼罩,他低头看着陆栀,一手去解手臂上的臂环,说:“手伸出来。” 陆栀不明所以地伸出手,爸爸将解下来的臂环放在她的手上,陆栀以为爸爸是要她拿着,手指往里蜷缩打算握紧。 陆修晏却突然手一抬,把臂环从陆栀手里抽出去,在她疑惑的目光下勾起唇角:“手打开。” 白嫩的手掌心再次在他面前展露,陆栀看见陆晏修把臂环整个展开,捏住一端,另一端放在她的手里。然后他抬起手往下一挥,皮质的臂环“啪”的一声打在陆栀手心里,力度很轻,不疼,但是发出来的声音很大,陆栀瞬间就脸红了。 陆修晏又打了一下陆栀的手心,皮环落在白皙的皮肤上,被打过的地方比其他地方红一点,不过最红的还是她的脸,陆修晏捏着皮环再次抬手,这次他没有拍下来,而是把皮环搭在她手心里来回抽动几下,磨蹭她掌心的皮肤。 陆栀僵硬地保持着伸手的姿势不敢动,脸上的温度似乎比室外的温度还要高了,落在她手心里的臂环前一秒还在爸爸手臂上戴着,沾了他身上的味道,随着不断下落的动作将她侵染。 欣赏够了女儿害羞的表情,陆修晏满意地把臂环放在她手心里,摸摸她的头发:“乖孩子。” 暧昧期还有好长,你们会不会觉得无聊啊没肉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