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女她只想远离纷争(骨科1v2)》 回家 盛夏,阴雨连绵,低沉的气压笼罩着整座城市。 温晚身着黑色套裙,满面泪痕,安静地跪在灵堂中央。 空旷的灵堂只见她一人的身影,实在是冷清得有些过分。 一阵不合时宜的脚步声传来,陌生的男人走入灵堂,默默在黑白照前点燃了三炷香。 温晚似有些不解,面露疑惑地看着男人的行为。 上完香后,男人低头默哀了片刻,随即转过身来,看向跪在地上的她。 “晚晚,我是顾城,是你的爸爸。” 这是顾城对温晚说的第一句话。 爸爸这个词,对温晚来说太过陌生。她一度认为自己的爸爸早已离世,为了不触及妈妈的伤心过往,从她记事起,便再也没有向妈妈问起过爸爸。 可如今时隔十六年,在妈妈离世之后,一个自称是她爸爸的人出现了。 “也是在昨天,我才刚知道你的存在。”看着温晚脸上的表情由疑惑变成警惕,顾城耐心地向她解释道。 温晚站起身,随手揉了揉发麻的膝盖,冷冷开口:“那为什么直到她死了,你也没来见她一面?” “心悦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联系过我,可就在昨天,我收到了一封信,”顾城脸上露出一丝悲切,看向温晚的眼神里带着愧疚:“我没想到,这竟然是她的遗书。” 顾城从口袋里掏出一封薄薄的信纸,递给温晚:“晚晚,和爸爸回家吧,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温晚伸手接过,豆大的眼泪啪嗒一声落在了纸上,晕开了淡淡的墨痕。 最终,她还是和顾城走了。 虽然打心底里,温晚不想承认顾城。但她知道,妈妈离世之后,她没法独自承担接下来生活中的衣食住行,以及高额的学费。 直到坐上门外那辆连号的劳斯莱斯时,温晚才第一次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差距。 车子一路上平稳地行驶,顾城坐在她身侧,时不时询问了解她的近况,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客气又疏离。 不知开了多久,温晚只觉身心俱疲,侧头微微靠在窗边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车子已经停在一座奢华的别墅前。 “晚晚,我们到家了。”顾城看着她,语气温柔又平和。 一旁等候在别墅门前的张管家替她拉开了车门,温晚礼貌地朝着他点了点头。 她跟在顾城身后走进门廊,繁复的水晶灯折射出暖黄的亮光,别墅内的布置简约又不失气派,是她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富丽堂皇。 温晚换上了管家提前准备好的拖鞋,随着顾城来到正厅,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偌大的落地窗,以及窗前坐在沙发上安静翻着书页的男生。 顾清辞听到动静,停下手中的动作,淡淡抬起眼,正好撞上了温晚的目光。 居然是他? 温晚怔楞在原地。 “荣获本次大赛的冠军,是来自铭城华礼德高中的——顾清辞同学!” 思绪渐远,温晚想起与顾清辞初见那回,她坐在台下,视线远远追随着台上正在领奖的顾清辞,周遭掌声不断,时不时还传出阵阵欢呼。 那时的顾清辞,宛若圣洁纯白的高山雪莲,不可亵渎,难以接近。 不仅如此,他还在数学竞赛中满分夺下冠军头衔,人长得好看就算了,脑子也这么好使。 上天未免太不公平了吧,温晚在内心由衷地感叹道。 “晚晚,介绍一下,这是你哥哥,顾清辞。”顾城的声音将她带回到现实中,温晚脸上挂回礼貌地微笑,对着顾清辞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顾清辞没有理会温晚,只打量了她一眼,便继续低头翻书了。 对于他的反应,温晚也并未放在心上。毕竟任谁家里突然冒出个私生女,态度应该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她便从顾城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早年顾城前往桐城出差时遭遇车祸,伤到脑神经的他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那时候网络并不发达,顾城身上也没有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信息。 他独自一人在陌生的城市里难以立足,彼时,是还在医院里当护士的温心悦好心收留了他。 两人在相处的过程中互生情愫,可好景不长,顾家派人找到了顾城,而温心悦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顾城已经有了家室。 在得知顾城的身世时,温心悦已经怀上了温晚。但她还是决意离去,在异乡独自抚养温晚长大成人。 她并不想打扰别人的家庭,哪怕后来病入膏肓,温心悦也没有联系过顾城一次。 可她唯独放心不下温晚。 于是死前,她托人寻到了顾城的地址,手写了一封遗书寄给顾城,希望顾城看到后能够给予温晚一些经济上的帮助。 顾城在收到信后便急匆匆地赶往了她们母女俩所在的城市,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但事实就是如此,不管是何种缘由,对于顾家来说,温晚不过是顾城在外的私生女罢了。 顾城尴尬地笑了笑,连忙打起圆场:“云洲呢?又跑哪去了?” “没跑,我在这呢。” 顾云洲的声音从温晚身后传来,他抬起手自然地搭上了温晚肩膀,凑近她耳边调笑道:“这就是姐姐呀?长得真好看。” 温晚被他的这个举动吓了一跳,怯生生地朝着顾城身旁挪了挪步子。 顾城瞪了顾云洲一眼,随即向温晚介绍:“这是顾云洲,年纪比你小一个月。” “姐姐可以叫我云洲,”顾云洲看着温晚,露出乖巧的笑颜:“或者叫我弟弟。” 温晚一时之间还不太能够适应顾云洲的热络,但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寄人篱下的尴尬处境,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云洲。” “你们好好熟悉一下,我还有事。”站在一旁的顾城看了眼手机,摆手示意张管家过来:“晚晚,你还缺什么就和张管家提。” 顾城走后,顾云洲挑了挑眉,敛起刚才那副人畜无害的表情,神色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毫不掩饰地打量着温晚。 温晚站在原地,有些局促不安地攥着衣袖,刚送走顾城的张管家折返回来,似是看出了温晚地窘迫,上前贴心地说:“小姐,我带你去房间吧,你先收拾一下行李。” “多谢。”温晚轻声开口。 张管家带着她来到二楼的房间里,临走前替她关上了房门,给她留足了私人空间。 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温晚觉得刚刚发生的这些事情都不太真切,但大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胡思乱想了。 疲惫不堪的她搂紧手臂蜷缩成一团,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已是深夜。 温晚揉了揉困乏的双眼,起身走进房间里的浴室,打算冲个热水澡再继续睡觉。 淅淅沥沥的水珠洒落,浸湿她的每寸肌肤,温晚微微扬起嘴角,感受这片刻的轻松。 包裹好浴巾走出卧室时,顾云洲正坐在温晚的床上。 温晚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房间竟然会有人突然闯入,吓得她立马侧身躲进了浴室里,只留下一双受惊的鹿眼警惕地盯着床上的男人。 “姐姐,你洗好了吗,我来拿校服给你。”顾云洲语调散漫随意:“你出来试试合不合身。” 温晚轻轻拉过浴室门,隔着门缝有些尴尬地回话:“你放床上就行,我待会试。” 这人未免也太自来熟了,温晚在心底里暗暗吐槽。 顾云洲看了眼放在身侧的校服,随即起身离开了房间。 路过浴室时,他透过玻璃看见瑟缩在门后的身影,眼底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直到顾云洲关上房门,脚步声也逐渐远去,温晚这才心有余悸地拉开了浴室门。 温晚吹干头发,拿起床上放着的崭新校服,在镜子前对比了一番,看着校服上扣着的校徽,不免在心中叹了口气。 华礼德高中,名副其实的贵族学校,要不是顾城的原因,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接触到这些东西。 温晚轻手轻脚地打开了行李箱,里边很空荡,几乎没装什么东西,一张嵌在相框里的黑白照占据了大半个箱子。 月光透过窗沿照进房间,洒在温晚脸上,和她眼眶里莹亮的泪光融为一体。 她轻抚着照片上的妈妈,随后把相框抱在了怀里,小声哽咽道:“妈妈,我过得很好,你在那边不用担心我。” 一夜无梦。 第二天,温晚起了个大早,换上校服便踩着小碎步走到一楼。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早餐,顾城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坐在桌前,手里端着咖啡,安静地看着放在一旁的财经早报。 看见温晚下楼,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温声笑道:“晚晚,起这么早呢。” 温晚朝他客气地点了点头,短时间之内,她可能还是没办法适应现在的生活,也不能自然地开口叫顾城一声爸爸。 顾城倒也没太在意,只是拍了拍身侧的椅子:“过来这边坐吧。 “我今天是去哪个班上报道?”温晚在顾城身边坐下,为了避免尴尬的气氛,她主动开口挑起话题。 “高一A班,和云洲在一个班上。”顾城笑了笑,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推到温晚前边:“去到新学校,有什么不适应的,就和他们说。” “谢谢。”温晚端起牛奶抿了一口,心想着自己又不是真的千金大小姐,哪有这么娇气。 她坐下没过多久,顾清辞也从楼上下来了。 他自顾自地拉开顾城对面的椅子,拿着刀叉有条不紊地吃起早餐,仿佛对面坐着的人就是一团空 气。 “早上好。”温晚礼貌地跟他打了声招呼,毕竟以后还要在同个屋檐下相处这么长时间,这点眼力见还是不能少的。 闻言,顾清辞抬头看了她一眼,客气地应了声:“早。” 早饭快吃完时,顾云洲才睡眼惺忪地走下楼。 “这都几点了,你怎么才起来。”顾城淡淡开口,虽是责备的话,他脸上却不见半分恼怒。 “早饭我不吃了,待会去学校对付两口就行。”顾云洲伸了个懒腰,径直向着大门走去。 刚走两步,他又折返回来,歪着头对温晚笑了笑:“姐姐待会坐我的车一起去学校吧。” 温晚看向顾城,顾城略带歉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时间匆忙,我还没来得及给你安排司机,这几天就先委屈你和云洲坐一辆车。” 看到门口停着两辆奢华高调的豪车时,温晚顿感无语,顾城刚才那话说得,好像跟顾云洲坐同一辆车,她要受多大委屈似的。 顾清辞和顾云洲一前一后分别坐进两辆车里,温晚愣了愣,跟着顾云洲坐进了后座。 “他......哥哥不和我们一起去学校吗?”温晚斟酌着用词,朝顾云洲开口问道。 顾云洲凑近温晚身侧,故作神秘地低声说:“我们俩出行不能坐同一辆车。” “为什么?”温晚不解,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万一出了车祸,总要留下一个人继承家业呗。”顾云洲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意识到话题有些逾矩,温晚连忙闭上了嘴巴。 车子行至半路时,顾云洲突然扯了扯温晚校服的衣角。 她侧首看去,只见顾云洲撇着嘴巴,可怜兮兮地揉了揉肚子。 “姐姐,我肚子饿了,待会你能不能下车帮我买个早餐?” 买个早餐而已,温晚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了。 可当她捧着热豆浆和肉包子匆忙赶回的时候,才发现刚才还停在路边的车子,此刻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温晚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顾云洲从初见她以来展露的所有乖巧热情,不过就是一个恶劣的假象。 捉弄 温晚赶到学校时,校门已经关闭。 看着正襟危坐在保安亭里的保安大叔,她轻叹了口气,只好转身另寻别的法子。 一路摸索,她找到了一处相对较矮的墙面,双臂使力,身形灵活地翻了上去。 落地时却出了一点小插曲,她脚下不稳,一屁股摔坐到了地上,大腿后边也被散落在地的树枝擦伤了一片红痕。 裙摆堪堪遮住伤口,火辣辣的刺痛感传来,但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处理了。 最终还是赶在铃声响起前来到了高一A班。 看见温晚走进班级大门,坐在最末尾的顾云洲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面带戏谑地挑了挑眉。 “这是我们班转来的新同学,自我介绍一下。”站在讲台上的班主任一开口,底下还在闹哄哄的众人迅速安静了下来。 “大家好,我叫温晚。”温晚徐徐开口,目光越过众人,毫不畏缩地与顾云洲对视着。 座位上的顾云洲笑着摆了摆手,若无其事的和她打了个招呼。 “位置都是每个学期固定分配的,你就先坐在顾云洲旁边吧,等期末考试结束,我再根据成绩给你安排座位。”班主任淡淡开口,抬手指向最末尾的那排位置。 温晚点了点头,并没有发表其他意见。 她走到顾云洲身旁坐下,从包里拿出了刚买的早餐,放到顾云洲的桌上,嘴里还不忘小声嘲讽一句:“幼稚鬼。” “哎呀,”顾云洲故作惊讶,装作一副满是歉意的模样:“都是我不好,怎么能把我亲爱的姐姐给忘在半路了。” 温晚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对顾云洲的评价又多了个新的关键词:作精。 课堂上,温晚奋笔勤书,努力追赶这所名校的学习进度。 顾云洲单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台上老师说的话半句也没经过他的脑子里。 下课铃声按时响起,老师刚收拾好教案走出A班大门,顾云洲便一脸笑意地凑近温晚身边。 “姐姐。” “你又想干嘛?” 拆穿了顾云洲的伪装后,温晚也懒得跟他继续假意逢迎。 “我想喝牛奶,你去帮我买一下。” 顾云洲依旧笑意盈盈,丝毫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现在是午休时间,同学们已经零零散散地离开了教室。 温晚斟酌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跟这位小少爷对着干,万一顾云洲回家后给自己使绊子,她一个人孤立无援的,找谁求助去。 “好,我去给你买。”温晚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尽量扮演好贴心姐姐的角色:“要什么牌子的?” 看到温晚这副乖顺的样子,仿佛和早上嘲讽他的不是同一个人,顾云洲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安尔纳。” 顾云洲说:“要无脂,无乳糖的。” 温晚不动声色的在心里啧了一声,不愧是少爷,要求还挺多。 来到超市时,温晚对着一整面墙柜的纯牛奶陷入了沉思。 找了半天,她才终于看到顾云洲说的那个牌子,位置正好摆在她头顶的货架上。 温晚叹了口气,在身边四处张望,祈祷能找到爬上货架的梯子。 周边人来人往,她没瞧见梯子的踪影,也没找到一个工作人员。 于是,当顾清辞从温晚身后路过时,看见的便是她踮起脚尖,努力伸展着手臂,一个劲往上蹦跶的画面。 顾清辞本不愿多管闲事,却无意间瞥到她因为大幅度动作,不断往上提溜的校服短裙,以及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一片红痕。 他蹙起眉,默默走到温晚背后,不动声色地挡住了旁人若有似无的视线。 没曾想,她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仰倒,猝不及防地撞进了顾清辞柔软的怀中。 淡淡的木质香萦绕在鼻尖,温晚未带犹豫,几乎瞬间就辨认出了,这是顾清辞身上的味道。 顾清辞扶着她的肩膀,伸手取下货架上的牛奶。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温晚顿时涨红了脸,迅速转过身来看向顾清辞。 顾清辞将手中的牛奶递给她。 温晚细声道谢,却不敢抬眼看他。 面前的少女埋低着头,脸上映出淡淡红晕,从顾清辞这个角度低眸看去,恰好能够不偏不倚地看到少女白皙的锁骨。 和锁骨之下,藏在校服衬衫里微微隆起的酥胸。 顾清辞轻咳一声,迅速移开了视线。 “中午不去吃饭?” 他不动声色地平复着心绪。 “等会就去。” 温晚的声音细如蚊蚁,生怕顾清辞察觉到她此刻急促地呼吸。 “跟我来。” 顾清辞撂下这话,便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温晚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顾清辞的背影逐渐远离视线,她才一阵小跑跟了上去。 饭堂里,温晚坐在顾清辞对面,周围时不时传来零碎地议论声。 顾清辞一脸平静地吃着午餐,仿佛旁边的一切都被他隔绝在外。 “哟,”顾云洲欠揍的声音突兀地闯进了眼下这片刻的安宁:“我说怎么哪都找不到你呢,原来是跟我哥来吃饭了。” 他走到温晚身侧坐下,扬起唇角打趣两人:“吃饭都不叫我?你俩合起伙来排挤我呢?” “不吃你就闭嘴。”顾清辞有些不耐烦地打断顾云洲的话,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顾云洲轻笑一声,拉过温晚的手臂搂在怀里,故作无辜地对着她撒娇:“姐姐你看,哥他凶我!” 温晚一脸晦气地抽出了手臂,嘴里还在不满地小声嘟囔:“别搞这套,饭都吃不下了。” 下一刻,顾云洲凑近温晚手里正夹着的肉块,一口吃了个干净。 “你!” 温晚有些气急败坏地看向顾云洲,想到顾清辞此刻还坐在他们对面,温晚骂人的话硬生生地噎在了嘴边。 “姐姐吃不下,做弟弟的当然要帮忙分担。”顾云洲一脸得意。 就在二人争执间,顾清辞已经收拾好餐盘,起身离去。 见状,温晚也顾不上身旁还在撒泼耍赖的顾云洲,她急匆匆地起身,端着餐盘跟上顾清辞的脚步。 许是因为没来得及睡午觉的缘故,整个下午的课程,顾云洲都在梦乡里安然度过。 没了顾云洲的打扰,温晚倒是落得清闲,专心致志地吸收了大部分课堂上的知识。 直到放学的铃声响起,顾云洲才悠然转醒。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向学校大门。 “你大腿后面怎么回事?” 顾云洲语调依旧散漫,懒洋洋的,带着一丝刚睡醒的低哑。 还不是你这个幼稚鬼害的! 温晚在心里不满地嘀咕了一句,嘴上却十分敷衍了事:“摔了一跤。” “啧。”顾云洲加快步伐,掠过温晚身侧,走到她面前微微屈膝:“上来,我背你。” 温晚毫不犹豫地绕开了顾云洲:“就这么点距离,你别挡我路就行。” 看着她坚定离去的背影,顾云洲无声轻笑,抬腿跟了上去。 上药 刚回到家,温晚便被拽到了顾云洲的房间里。 房间宽敞明亮,除了基本的陈设,还摆放了几件充满设计感的家具。 温晚坐在单人沙发上,一脸疑惑地看着正在翻箱倒柜的顾云洲。 眼见半天他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温晚无奈起身,朝着房门走去:“你再不说找我来干嘛的,我可就走了。” 温晚站在门前,刚拉开一条缝隙,顾云洲的手臂便从她身侧越过,掌心抵在了门上。 啪嗒。 门被关上了,温晚刚想转身质问,腿上却传来微微刺痛。 她侧首看去,只见顾云洲单膝跪地,指尖正轻抚着她大腿上的伤口。 “顾云洲!你干嘛!” 温晚心下一惊,本能的想要避开他。 顾云洲反应迅速,抬手抵着她的后腰,将她压在了房门上。 “上药呢,别乱动。” 他单手撩起温晚的裙摆,指尖涂着清凉的药膏,朝着更深处探索。 温晚耳根软红,浑身不自觉地颤抖,他再摸下去,都要碰到自己的屁股了! 不知维持了多久,直到耳边传来顾云洲的声音,温晚紧绷的大脑才逐渐回过神来。 他说:“姐姐,你紧张什么?” 温晚强压着狂跳的心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打开房门落荒而逃。 刚走没两步,她便迎面撞上了正准备回房休息的顾清辞。 “不……不好意思。”抬眼看到顾清辞冷漠的神情,温晚急忙开口道歉。 顾云洲倚在门边,眼底满是笑意,看到顾清辞,他随口搭话:“哥,你回来了。” 看着温晚涨红的脸颊,和顾云洲玩味的态度,顾清辞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视线,没再理会两人,迈开步子走回了房间。 晚餐时间,张管家端着托盘,敲响了温晚的房门。 看着盘中精致的餐食,温晚有些疑惑。 “先生不在家的时候,两位少爷基本都会在自己的房中用餐。”张管家微笑解释:“我担心小姐您不习惯一个人在餐厅用餐,所以就把晚饭给您端上来了。” “多谢。”温晚礼貌回应,伸手接过了餐盘,心里却不禁想着,看来他们两兄弟的关系,好像也并不怎么亲近。 吃饱后,温晚独自来到别墅的后花园中散步消食。 远远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鬼使神差地,她快步跑回了房间,把今天课上布置的作业拿了出来。 顾清辞靠在花园的长椅上,手里正翻阅着一本文学典籍。 温晚抱着作业,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走到了他身边。 “哥哥,”温晚轻声开口,似是还有些不太习惯这种称呼:“今天的作业,我有几道不会的题目,你方便帮我看看吗?” 她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等待着顾清辞的回应。 顾清辞合上手里的书,微微仰头看了温晚一眼。 沉默了半响,他总归是没有拒绝温晚的请求:“坐吧,我教你。” 温晚在顾清辞身旁坐下,展开试卷,点了几道题目给他。 他接过温晚手中的铅笔,在草稿纸上书写着解题过程,时不时还简单地说明了一些理论。 温晚的心思却没放在试卷上,她的视线始终停留在顾清辞的侧脸。 “只差0.7就满分了,晚晚,你也太厉害了吧!” “再怎么厉害,也是第二名。” 半年前,她代表学校参加数学竞赛,成绩单公布时,看着自己位居第二的排名,说不失落那是假的。 不过,更多的却是好奇。 究竟是怎么样的天才,才能在数千精锐里,以毫无悬念的成绩夺下魁首。 直到看到领奖台上的顾清辞,她才恍然大悟。 原来真的有人从生来就是天之骄子。 不过......他应该不记得自己了,温晚在心中暗自苦笑。 对于他来说,无论是谁,都只是手下败将而已。 “你怎么了?”顾清辞看向身旁双目放空的温晚,淡淡开口。 清冷的声线让温晚回过神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我没事。” “外面风大,早点回去休息吧。”说罢,顾清辞站起身,恰好看到温晚头顶上挂着的枯黄落叶。 他犹豫片刻,还是抬手帮忙取了下来。 看着顾清辞的动作,温晚心中莫名悸动。 楼上,顾云洲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意味深长地看着花园里的两人。 翌日清晨,温晚照旧和顾云洲同乘一车前往学校。 她微微侧首看了眼顾云洲,这人今天一言不发,似乎有点反常,不知道是不是又在憋着什么坏心思。 未曾想一个上午过去了,他都没有再整出什么幺蛾子。 课间午休时,温晚坐在女厕的马桶上,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确定是她?你看清楚了吗?” “就是她,昨天在饭堂,好多人都看见了!” 温晚隐约听到几句对话,她没太在意,冲完水刚准备离开,却发现门怎么都拉不开了。 “有人吗?可以麻烦帮开下门吗?”温晚拍了拍门,想要引起旁人的注意。 霎时间,一桶凉水从门顶的空隙,猛地泼了下来,将她浑身浇了个透彻。 温晚愣在原地。 门外,领头的上官茉双手环臂,满脸得意地勾起唇角。 “要是你识相的话,就给我离顾清辞远点。”她声线甜美,话里话外却是不留余地的威胁:“不然,下次可就不是这种简单的玩笑了。” 温晚有些无语,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人因为争风吃醋,随意发起校园霸凌。 更何况,她跟顾清辞,只是纯洁的血缘关系而已! “只会躲在门外嚷嚷,你不过也就这点本事。”温晚冷笑一声,转身拿起厕所里的卷纸,站在马桶上,从门顶用力地砸了出去。 “哎呀!”上官茉扶着被砸到的脑袋,生气地跺了跺脚:“你别想出来了!就在里面待着吧!” 一行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温晚看着自己浑身湿透的校服,略感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从校裙里掏出手机,这是刚回顾家那天,顾城让张管家转交给她的。 通讯列表空空荡荡,只有几个简单明了的备注。 爸爸,哥哥,弟弟。 犹豫了许久,她还是拨通了其中一个号码。 疯子(弟弟微H) 顾云洲赶到打开门的时候,温晚正坐在马桶上悠然自得地刷着手机,没有丝毫的难过或恼怒,平静得不像话。 她的发梢还在滴着水珠,湿漉漉的白衬衫透出若隐若现的肌肤。 顾云洲呼吸一窒。 “你来啦。”温晚抬头看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刚转校过来,也不认识别人,只能麻烦你了。” 她起身,刚走出门外,被顾云洲从身后一把扣住了手腕。 “谁干的?”顾云洲脸色阴沉,呼吸声却是有些急促和粗重。 看到温晚这副模样,他也说不上来自己此刻是怎样的心情。 比起愤怒,好像更多的是气血上涌的焦躁。 温晚愣了愣,转过头和他解释:“我谁也不认识,哪知道是谁干的。” 她下意识想抽出手,顾云洲却加重了力道,紧紧地锢着。 顾云洲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底是意味不明的情绪,一时之间,二人僵持不下。 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温晚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顾云洲猛地拉进了怀里,他反手关上隔间的门,凑近温晚耳边轻声提醒:“有人。” 说罢,顾云洲并没有拉开距离,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 温热的呼吸洒在温晚耳边,有些酥酥麻麻的,她感到莫名的紧张,向后挪动了两步。 顾云洲抬手揽住她的腰,制止了她的动作。 两人的身躯紧密贴合在一起,顾云洲感受到了胸前的一片柔软,他低下眸子,看见温晚被挤压着的乳沟,春光一览无余。 而此刻的温晚,也感受到了小腹上,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正在慢慢鼓起。 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的她瞬间涨红了脸。 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 她抬手想要推开顾云洲,却被他欺身压到了门背上。 “同学,你没事吧?” 撞击声引起隔壁女生的注意,她好心地问了一嘴。 温晚压抑着狂跳的心脏,故作平静地回应:“没......没事。” 她皱起眉头,有些愠怒地盯着顾云洲,不敢出声,只能做出嘴型质问他:你在干嘛? 顾云洲面无表情地回视着她,底下的手却伸进了湿透的衬衫里,带着薄茧的手滑过腰间,覆上她的胸口。 下一刻,指尖收拢,顾云洲手法青涩地揉捏着她的嫩乳。 他似乎还不满足,得寸进尺地把手伸进了内衣里,两指捻起她的乳头,肆意搓弄。 “顾云洲!你疯了!”温晚抬手想要制止他的动作,却又害怕引来别人的注意,只能小声地怒斥着,看起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顾云洲单手扣着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反压在门背上,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顾云洲的吻堵住了嘴。 湿润的舌尖撬开齿贝侵入口腔,挑逗地缠绕搅动着她柔软的小舌。 她瞪大双眼,极力挣扎,温热的唇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拉出一丝清透的津液。 “姐姐,小声点。” 他看着温晚,眼底是抑制不住的欲望。 衬衫纽扣被一颗颗解开,胸前凉意袭来,她的内衣被推到胸部以上,粉嫩的乳头在接触到空气那一瞬间敏感地立了起来。 在她满脸震惊的目光中,顾云洲低下头逐渐凑近,双唇覆上她的乳尖,含在嘴里轻轻吸吮。 “唔!”温晚轻喘了一口气,呻吟声差点就要从喉间溢出。 乳尖被他的舌头舔弄,酥麻的刺激像是触电一般,温晚自己感觉浑身战栗,身体在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小腹里似乎有一股暖流急速而下。 怎么会...... 顾云洲疯了,她也疯了? 即便是同父异母,可他们的身上也流淌着同样的血。 他们是血脉相连的姐弟,却在学校的厕所隔间里,做出这种违背道德伦理的事情。 “云洲......快......停下......” 温晚双颊潮红,眼眶里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她喘着粗气,用近乎哀求地语气挤出这句话。 顾云洲微微抬眼,看到她这副可怜的模样却没有半点想要收敛的意思。 在她目光的注视下,他坏心地伸出舌尖,色欲地挑逗着她的乳头,双眸还无辜地回应着她的视线。 这个画面实在太过刺激,温晚别开脸,整个人止不住地哆嗦。 “姐姐,你很难受吗?”顾云洲站起身,吻过她眼角的泪花:“我帮你。” 说话间,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滑向温晚的双腿之间,隔着布料摩擦她敏感的阴蒂。 温晚惊恐地看着他,开口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不可以!那里不行!” 顾云洲侧头再次堵上了她的软唇,手下动作不停,撩开碍事的内裤,手指直接触摸到她湿润的小穴。 “姐姐,怎么湿成这样。”细细密密地吻从脸颊一路落到锁骨,他玩味地轻咬了一口,在锁骨上留下一道醒目的红痕。 指腹滑动到柔嫩的阴蒂上,来回揉搓,稍稍用力按压,又痒又麻的感觉直窜上她的头顶。 小穴里缓缓流出粘腻的淫液,温晚浑身颤栗,整个人软绵绵地往顾云洲身上靠。 顾云洲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将温晚拥在怀中。 他微微扬起唇角,脸上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姐姐,你刚才,是被自己的亲弟弟玩弄到高潮了?” 温晚只感觉自己的大脑轰地一声炸开了。 “顾云洲,你这个......疯子。” “这么享受亲弟弟的挑逗,你应该也是个疯子。” 顾云洲双手扶着温晚的肩,将她调转了一个方向,随即从身后揽住她的软腰,抱着她坐到了马桶上。 温晚察觉出不对劲,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抵抗挣脱了。 他笑了笑,亲昵地磨蹭着温晚的耳垂:“姐姐,还没结束哦。” 话音未落,他强硬地掰开了温晚的双腿,指腹摸着湿腻的穴口,缓慢地往里探入。 温晚只要微微低下头,就能清晰地看见顾云洲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嗯......不要......”鼻腔里溢出一声艰难压抑的喘息,顾云洲抬起另一只手捂住了温晚的嘴。 性器抵在温晚的股间,又硬又涨,他用手指代替,感受着少女紧致的甬道。 “姐姐,放松。” 他另一只手的两指同时塞进了温晚的嘴里,在口腔中玩弄着她软弹的舌头,温晚呜呜地挣扎着,津液从嘴边滑落下来。 身下,他的中指也开始在小穴里进进出出,顾云洲刚刚不经意间似乎碰到了一点阻隔的肉膜,他不敢用力,只能在穴口浅浅地抽插着。 里面的媚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似是欲绝还迎般,一边在抵抗着他的侵犯,一边又在邀请他往更深处探寻。 温晚眼尾发红,闷哼一声,再度哆嗦颤抖着身体,一柱清透的淫液从小穴里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洒落在地上。 “姐姐,你也太敏感了吧,这才插了一会,怎么就潮吹了?” 顾云洲亲了亲她的脸颊,满脸重欲地看着她。 “姐姐,我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深海 温晚靠坐在马桶上,双手被顾云洲用校服领带反绑在身后,她的胸口起伏不停,一个劲地喘着粗气。 顾云洲双膝跪地,目乱情迷地看着眼前翁动的花穴,他虽然没有经验,但在这种事情上颇有无师自通的天赋。 他把温晚的腿搭上自己的双肩,俯低身子,朝着敞开的腿心靠近。 “滚......不要......”温晚看出了顾云洲的意图,疯狂扭动身子,可任她怎么挣扎,都只能被顾云洲牢牢地禁锢在原地。 黏软的小穴落入他的口中,先是轻轻吸吮阴蒂,紧接着用舌尖在穴口里来回缓慢地勾挑,从未被触碰过的花穴彻底被津液染湿,时不时从穴口溢出一些透明的黏液。 “嗯......别......别舔......不要......”她只感到浑身酥麻,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来,修长的脖颈紧绷着,露出优美的弧线。 顾云洲一边舔弄阴蒂,一边用手指插进穴口里轻轻地搅动,小穴里大量的淫水被勾出,顺着腿心缓缓流到马桶盖子上。 温晚双目失神,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在毫无意识地颤抖痉挛着,花穴骤然涌出的液体喷洒在顾云洲的鼻尖和脸颊上。 她像是久居深海中,一条被捕上岸的鱼。 绝望,无助,就快要在干涸的陆地上窒息而亡。 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温晚都在刻意的避开顾云洲。 不管他是一时冲动,还是有意为之,温晚都不知道该如何再面对他了。 “你们吵架了?” 学校图书馆的自习室里,顾清辞看向一旁正在发呆的温晚,淡淡问道。 自那天之后,温晚为了远离顾云洲,只好硬着头皮赖上了顾清辞。 “嗯?”她故意装傻充愣:“怎么会呢,没有啊。” 确实没吵,只是差点做了而已。 “那怎么不和他一起回家?”顾清辞翻阅着手中的试卷,写写停停,虽是关心的话,可说出来的语气依旧冷漠疏离。 顾清辞习惯在学校里做完作业再回家,常常会在图书馆里待到傍晚。 为了蹭他的车,温晚也只能被迫留在这里等他一起回去。 但也总好过跟顾云洲单独相处。 温晚现在生怕他哪天脑袋又搭错筋,一言不合就开始发疯。 她勉强维持着脸上的假笑:“和哥哥一起挺好的,有什么不会的作业也能及时请教你。” 顾清辞顿了顿,没有再追问。 一起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温晚刚下车,顾清辞就降下了旁边的玻璃,在车上侧头对她说:“我回学校一趟,有东西忘记拿了。” 她愣着犹豫了片刻,现在这个点......张管家早就下班了,要是顾城不在家,她岂不是又要和顾云洲独处一室?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虽然很冒昧,可除了一直跟着顾清辞,她也实在找不到什么别的办法了。 “不用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顾清辞看了眼手表的时间,礼貌性拒绝了她的请求。 没等她再挣扎两句,司机已经启动车子掉头了。 看着逐渐远去的尾灯,温晚默默叹了口气。 权衡再三,她还是没有进门,反倒一屁股坐在了门口的台阶上。 大不了她就在这等着! 总之死活不能再靠近顾云洲那个疯子了! “姐姐,你在这里干嘛呢?” 于是,当听到他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时,温晚几乎是下意识地弹起身,想要跑路。 只不过还没能跑出多远,便被顾云洲拽着书包拎了回来。 “我......正准备进去呢。”被逮到的温晚急忙随口胡诌道。 顾云洲一路拖着她进了家门,嘴角挂着笑,慵懒地反问了句:“哦?是吗?” 另一边,顾清辞眉心微微动了动,他沉默地看向窗外,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前段时间,温晚突然一改常态,没有再和顾云洲一起去上学,反而是和他坐上了同一辆车。 他本能习惯与所有人保持距离,可拒绝的话挂在嘴边,最终却还是没能说出口。 因为那天,他在她的锁骨上,看见了一道突兀的红痕。 犹豫了许久,顾清辞点亮了手机屏幕。 “阿辞?”顾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周围伴随着一阵嘈杂:“怎么了?” “爸,你没在家里?”顾清辞眼底闪过轻微的诧异,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在逐渐攀升。 正常 偌大的别墅里没有打开任何光源,走廊漆黑一片,只能听见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书包被随意地扔在旁边,顾云洲从身后紧紧地将温晚搂在怀里。 “姐姐,你冷落我好久了。”他低头埋在温晚的颈窝,闷闷地说着。 温晚撇了撇嘴,这才过了两个月,他又开始发疯了。 “你先松手。”她尽量保持耐心地好言劝诫:“我们是姐弟,这样是不正常的。” 顾云洲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压低声线在她耳边说:“那你对顾清辞的感情,就是正常的吗?” 一股凉意从头顶贯彻到脚尖。 “在弟弟面前高潮,心里却惦记着哥哥。” “你说,我们之间,究竟谁才是那个不正常的人呢?” 温晚猛地挣脱开他的手臂,强压着因为紧张而颤抖的声音:“顾云洲,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察觉到的? 是她每每看向顾清辞时,眼底晦暗不明的神情? 还是她和顾清辞待在一起时,脸上不自觉流露出的笑颜? 当此刻看到她慌乱的模样时,顾云洲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顾云洲掐着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要是让顾清辞知道了你的心思,你觉得,他以后会怎么看你呢?” 少年唇角扬起,眼眸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恶劣的笑意。 顾清辞赶回来时,空荡荡的别墅里寂然无声,仿佛除他以外,这地方没有第二个人存在。 他眉心微跳,快步走上二楼。 温晚和顾云洲的房门亦如平时那般紧闭着,缝隙里都没有透出亮光。 他在走廊上踌躇了半刻,最终还是抬起手轻声叩响了温晚的房门。 房内的大床中央,两人浑身赤裸,顾云洲正贪婪地吸吮着少女温软香甜的乳尖。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他停下了动作,俯身在温晚耳边低声笑道:“怎么不回话?” 温晚羞耻地侧过头去,现在这种情况,她怎么开得了口? “万一待会哥哥担心你,找钥匙开门进来怎么办。”顾云洲舔舐着她的耳垂,蛊惑人心的嗓音在她耳边环绕:“还是说,姐姐想让他看看,你被亲弟弟压在身下的样子?” 顾云洲露骨的话刺激得她头皮发麻,为避免这种事情真的发生,她只好故作平静地应了句:“我......我刚睡下,怎么了?” 听到了温晚的声音,顾清辞暗暗松了口气。 或许......是他想多了。 “没事,早点休息。” 话音渐落,门外的脚步声也随之远去。 “姐姐,你真是个骗子。”顾云洲笑意浓浓地吻上她的唇,灵活的舌尖交缠着小舌,在她甜腻的嘴里轻抚搅动。 与此同时,骨骼分明的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体上游走着,一路滑向腿间。指腹拨开早已湿润的阴唇,上下揉搓玩弄着敏感的阴蒂。中指插入小穴,指尖来回勾蹭着紧致的嫩肉。 另一只手也没闲下来,微凉的掌心覆在她饱满的乳房上反复把玩,时不时还绕着乳头轻捻。身上多处敏感的部位相继传来细细的电流感,一直蔓延至小腹,让她不自觉地拱起腰肢。 在她被亲得快要窒息的时候,炙热的吻这才舍得离去,两人双唇间勾勒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够……够了……”温晚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企图结束这场荒谬的闹剧。 顾云洲没有回应,反而跪立在她的身前,强势地掰开了白皙的双腿。娇嫩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淫糜的光泽,无意识轻蠕瑟缩的穴口仿佛在诱人探寻。 下一秒,软热的嘴唇裹上娇嫩的蚌肉,色欲地吸嘬出啧啧水声。湿滑的舌尖浅浅地戳弄着硬挺的阴蒂,津液顺着肉缝流向蜜穴。 “呜…….停……停下……”温晚倒吸一口凉气,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此刻舌尖已经转移了阵地,强劲地侵入她的小穴,模仿性器般不停地伸缩抽插。 随着一阵眩晕的白光闪过,淫液夹杂着口水从花穴里一并喷泄而出。 她目光呆滞,胸口起伏不停,身子无力地软瘫下来,丝毫没有意识到少年已经起身,正扶着胯间硕大粗硬的阴茎缓慢靠近。 恶劣(弟弟H) 性器涨得几乎快要爆炸,顾云洲感觉自己一刻也忍不下去了,他今天一定要狠狠地肏进姐姐的小穴里。 龟头来回摩擦着湿软的肉缝,勾涂上黏腻的蜜液.未经开发的穴口夹得很紧,哪怕刚才已经用手指扩张了甬道,但相对于他的尺寸而言,还是勉强得有些过分了。 身下的刺痛感将温晚的注意力重新聚焦,她回过神来,本能地朝着痛源处看去。 此刻,肉棒正强硬抵在穴口,一寸寸地想要破开阻隔。 “顾云洲!”她慌乱地喊出声来,微亮的眸子里折射出惊恐的神色:“不行……你、你别进来……” 迄今为止,她一直以为顾云洲只是青春期的冲动,只是和她开了一个恶劣的玩笑。 可要是在继续下去,他们就是背德,是禁忌,是违背世俗常理的,乱伦。 “不能这样…..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她的眼眶被蒙上一层模糊的水雾,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抽噎的哭腔里带着一丝哀求。 “我知道。” 少年不以为意地轻笑,仿佛世上任何条条框框的束缚和枷锁,对于他来说,都毫无关系。 “我要肏的,就是姐姐。” 硕大的龟头破开穴口,一点一点地往里嵌入,周围的媚肉相拥而上,拼命抵御着异物的侵袭。 顾云洲蹙着眉头,额间已经挂上了少许汗渍。 太舒服了…… 才刚挤进去,他就差点被绞得精关失守了。 好不容易吃到姐姐,要是一上来就早泄,那未免也太丢脸了吧…… “滚啊……呜……好疼……出……出去……”温晚挣扎地朝着床沿边退缩,早就脱力的手臂软绵绵地捶打在他的胸膛上,无助的求饶声并没有换来他的半点怜惜,反倒让卡在穴口的肉棒兴奋地颤了颤。 顾云洲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腰胯持续使劲发力,他嘴上喘着粗气,玩味恶劣地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少女:“姐姐要是在乱动,我不介意去把顾清辞叫过来,让他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温晚满面泪痕,不可思议地回视着他的目光。 她早该发现的,这人根本就是个毫无底线的变态! 少年扶着她的纤腰咬紧牙关,猛地使劲硬挺,强行将阴茎插了进去。湿软的小穴被撑得酸涩麻胀,她痛苦地高仰着头,一个没忍住直接喊出了声。 真的......被亲弟弟......插进来了...... 灼热紧腻的软肉包裹着他的肉棒,夹得他骨软筋酥,差点没忍住当场缴械。顾云洲感觉得到,小穴里的那层阻隔被他狠狠地撞裂了,腥涩的血液糅杂着粘稠的淫水一并流出。 顾云洲俯身轻吻她的泪痕,脸上带着浓重的欲望:“姐姐,你是我的了。” 温晚浑身酸痛,连开口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呜咽地抽着鼻子,眼泪更是止都止不住。 适应了片刻后,粗壮的性器开始往更深处插入,小穴的甬道紧得不像话,好似在无声抵抗着他的入侵。他强忍着极致酥爽的快感,开始缓慢地耸动腰身,尝试着抽插肏弄。 “嗯......你别......别动......”温晚掐住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喉间已经不由自主地溢出了几声呻吟。被异物初次侵占的小穴里酸麻得要命,可随着阴茎的挺入插弄,她平坦的小腹中似乎传来了一阵更难受的感觉。 “我不动......怎么让姐姐舒服呀?”顾云洲也没好受到哪去,粗长的性器顶到甬道的尽头里,还约莫还剩了一寸在外边。他逐渐加快抽送的动作,一次次贯穿着已然湿透淫靡的花穴。 里头娇嫩的媚肉不停地被肉棒摩擦着,粘腻的爱液胡乱飞溅。噗噗水声清晰地传入两人的耳中,少年仿佛得到了巨大的鼓舞,用力顶入她的深处,身心愉悦地轻笑道:“姐姐的水真多,是不是很喜欢被弟弟肏?” “呜......闭嘴......快......停下......”她用手背挡着嘴,努力克制着自己哼哼唧唧的声音。小穴反复吞吐着温热的肉茎,每每插到最里面时,宫口都会不自觉地紧张颤动着。 “什么?”看见她被自己肏得目乱情迷的,顾云洲就忍不住想要逗她:“那我听姐姐的,再肏快一点。” 他俯身含住温晚的乳头,在嘴里不停舔舐玩弄,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凶狠地撞击着她脆弱敏感的穴芯。穴口被撑出肉棒的形状,粗硬的阴茎把她插得一颤一颤的,致命的快感让她思绪湮灭,脑袋里只剩下欲望还在不断涌出。 “不......不行了......啊......”她浑身颤抖着,小穴迅速收缩,媚肉同时挤弄着包裹在内的肉棒,直接把顾云洲夹得理智全失。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浓稠滚烫的精液已经猛地射出,一股接着一股地灌满了少女的子宫。 沉沦(弟弟H)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虽然眼下再怎么去解释,都显得有点苍白无力,但他一开始是真没想着要射进去的。 “顾云洲……你这个疯子……神经病……死变态!”温晚双眼含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上把所有能骂的词都骂了出来。 要是现在手上有把刀子,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捅进顾云洲的心脏,让他血溅当场。 可初尝甜头的少年哪还能管得了这么多,顾云洲觉得就算现在让自己死在姐姐身上,他也心甘情愿。 但目前比让他死了还难受的事情是,他大概只做了十分钟就射精了。 顾云洲把全身瘫软的温晚抱在怀里,凑近她的颈窝磨蹭撒娇道:“姐姐,再来一次。” 温晚两眼发黑。 还没等她给出反应,顾云洲就已经将她的身子翻了个面,再次扶着粗硬狰狞地性器插了进来。 还在穴口缓缓流动的精液、淫水、血渍都被紫红的阴茎通通堵了回去,高潮过后的甬道湿软黏腻,即使他刚才已经适应过一回了,但再度插进去的时候,还是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嗯啊——”后入的姿势让龟头直接顶到了穴芯里最敏感的部位,温晚被这种异常的快感刺激得直接叫出了声,连带身体也跟着颤抖不已。 顾云洲察觉出她的变化,此刻穴里的软肉也像是迎合献媚一般地紧紧缠绕上他的阴茎,他放缓速度加重了力道,坏心地朝着同一处不断撞击。 “嗯……别…..别顶……那里啊……”她的话语声被撞得支离破碎,舌尖无意识地探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有多么痴迷淫乱。 “姐姐,这才刚开始呢,你怎么就要高潮了。”顾云洲从身后看不见她的神情,但能感受到小穴里正在疯狂地收绞。 他抬手揉弄着弹嫩的奶子,单手将双乳拢在一块,两指轻轻按压挑逗着粉嫩的乳头。身下腰胯猛地使劲提速,肉棒毫不留情地贯穿至甬道深处。 铺天盖地的快感让花穴急速痉挛,一道温热的阴精喷洒在龟头上,阴茎没有留给小穴缓冲的时间,反而再次加快了抽插肏弄的速度。 各种淫液夹杂在一起,肏出了噗滋噗滋的声音,他猛地将肉棒拔了出来,换成两根粗长的手指,继续插入穴道中延长少女的高潮。 “呀——”她腰肢高高拱起,瞬间全身紧绷,脑袋闪过一阵白光,几道透明的淫液从小穴里止不住地喷涌而出,溅得顾云洲满手都是。 “姐姐,喷了好多水。”顾云洲凑近亲了亲她的耳垂,重欲地声线环绕在耳边,好似在提醒着她此刻的行为有多么的淫荡和羞耻。 她浑身还在痉挛颤抖,阴茎却刻不容缓地再次插进小穴,蚀骨销魂的快感仿佛穿透了她的灵魂,让她爽得理性断层。 温晚觉得她快要被顾云洲给肏死了。 “呜……不……不行……还在高潮……呜呜……别再插了…….要……要坏了……”她小脸上涨满了淫靡的红晕,津液顺着嘴角丝丝滑落,她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抽抽嗒嗒地哭求着。 “姐姐的小穴这么好肏,不会坏的,”顾云洲动情地吻上她的脊骨,身下的腰臀已经插出了重影,阴道口被一次次强烈的撞击,溢出了大量的白沫,“里面已经完全被肏成我的形状了呢。” “放……放过我吧……”她的泪眸已经迷离失焦,大脑空白一片。 阴茎在小穴中狠戾抽动,他双手掐紧少女的乳房,疯狂地肏入了百余下,才将滚烫黏稠的浓精一滴不漏地射入子宫内壁里。 性器还埋在她的体内微微颤动,她无力地趴在床沿边上,嘴里还在不停地喘息着。 第二次了。 她的子宫里已经灌满了亲弟弟的精液。 究竟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少年附身吻住她的软唇,强制打破了她脑海中的胡思乱想。 这回的吻,似乎与以往不同,多了一些怜爱的温柔。 顾云洲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声响起。 “你别想逃了。” “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姐姐。” 两人在欢爱的深渊里,无尽沉沦。 反常 清晨,天光微微蒙亮。 温晚套着一件纯白的睡裙蜷缩在大床上,她的眉头紧蹙,意识已经清醒了,却仍然不愿睁开双眼。 房间内干净整洁,被褥床单都是新换的,丝毫看不出半点杂乱颓靡的模样。 如果忽略掉她身上遍布的吻迹和红痕,好像一切都如同往常那般。 昨夜她累得直接昏了过去,依稀记得顾云洲帮她冲了澡,剩下这些事情,应该也是他干的。 楼下,顾城和顾清辞已经吃完了早餐。 今天迟迟未见温晚的身影,顾城有些担忧。正犹豫着要不要上楼问一下她的情况时,只见顾云洲伸着懒腰,神态惬意地走下了楼梯。 他打了个哈欠,语调散漫地对着顾城说:“姐姐今天不舒服,爸你帮她和学校请个假吧。” 听到这话,顾清辞愣了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顾云洲的目光中带了几分审视。 “怎么回事?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顾城皱起眉头,有些焦急地起身想要上楼,却被顾云洲挡在了楼梯口。 “没事的。”顾云洲拍了拍自家老爸的肩头,三两句话给他打发回去:“女生嘛,一个月不都有这么几天。” “臭小子,一天天净说些瞎话。”顾城有些无奈地瞪了他一眼,随即便转身去给姐弟俩的班主任打电话请假了。 高三A班的教室里,老师走过来轻轻地敲了敲顾清辞的课桌。 百年难得一遇,这位全校第一的模范生,竟然在课堂上走神了。 自从出门前听到顾云洲说的话以后,顾清辞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脑子里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温晚。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他一反常态的没有留在学校,而是直接回了家。 “大少爷,今天回来得这么早呢?” 张管家刚从厨房走出来,两人恰好打了个照面。 “嗯,有点事。”顾清辞随口敷衍了一句,瞥见张管家手里端着的那碗,还在冒腾热气的小米粥时,他有些疑惑地开口道:“这是给妹妹的?” 张管家如实地点头回应:“小姐今天身体不舒服,我寻思着给她做点清淡的。” “给我吧。”犹豫了半晌,顾清辞从张管家手中接过餐盘:“我正好上去看看她。” 房间里,温晚半倚在床上,听到房门被人叩响时,她下意识地用被子裹紧了身体。 “是我。”门外传来顾清辞清冷的声线。 他来干嘛? 温晚呆愣了片刻,最终还是松口让他进来了。 当顾清辞看到温晚整个人恹恹地窝在床上时,心里莫名感到一丝烦躁。 明明昨晚还好好的。 “顾云洲……他欺负你了?”顾清辞有些迟疑地试探道。 他这个弟弟,从小就是个混世魔王。 自从妈妈死后,他的行事作风,也是愈发过分了。 “啊?”温晚有些紧张地看向顾清辞,似乎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 回想起昨晚的种种,她只觉得脸颊发烫,脑袋热得都快要冒烟了。 温晚尴尬地笑了笑,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我今天就是肚子疼,和他没关系。” 顾清辞看着她不太自然的反应,沉默了许久,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这是张管家刚煮好的粥,你趁热吃吧。” 温晚整个人蒙在被子里,乖巧地点了点头。 话题结束,可顾清辞依旧坐在床边,没有半点想走的意思,反而淡淡地看着她说:“现在吃。” 温晚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是顾云洲那疯子昨晚留下的吻痕,但凡露出个脖颈,都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顾清辞不走,要她怎么吃啊!? “我……现在没胃口。”绞尽脑汁,她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 “吃了饭,才能吃药。”顾清辞捧起温热的小米粥,用勺子盛了一口,递到她面前:“张嘴。” 温晚呼吸一窒,低着眉眼,不敢抬头看他。 她能感受到此刻自己的心脏,正在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 原来顾云洲说得没错,她也是个不正常的人。 海城(100收加更) 华礼德高中即将迎来暑假,台上,班主任正在孜孜不倦地讲述着放假须知的事项。 期末考试后,拿了全班第一的温晚被换到了一个视野极佳的好位置。 “晚晚,放假你和我一起去海城玩吗?” 新同桌季苒苒是一个开朗活泼又格外自来熟的女生,她和温晚才刚认识不久,两人的关系就已经十分熟稔了。 “还是......不了吧。”顾家的家风不算严厉,顾城对她的态度也算得上是有应必求,但即便这样,温晚还是不想给人添麻烦。 “天呐,两个月的假期,你不会要一直待在家里学习吧?”季苒苒佯装伤心地摇头抱怨道:“你这学霸,是想要卷死我们吗!” 温晚无奈地笑了笑,但也不好跟季苒苒多说家里的情况。 “海城?算我一个。” 后桌,顾云洲单手撑着脑袋,懒散地插了一嘴。 “顾云洲?”季苒苒侧过头来,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你凑什么热闹?” “你都想着把我姐姐拐走了,还不许我跟着?”他漫不经心地扬起唇角,虽是回应季苒苒的话,可眼神却一直停留在温晚的背影上。 听到他的话,温晚瞬间浑身僵直。 “姐、姐姐?!”季苒苒惊掉了下巴。 她看了看顾云洲,又扭头看了看温晚,好像偶然间发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学校里时,温晚和顾云洲都十分默契地没有提起过两人之间的关系。 现在突然公开,不知道这人又想发什么疯。 “我靠,真的假的?!”顾云洲的同桌陈司年被迫听到这段对话,一时没忍住问了出声。 “只是远房的……表姐……”温晚眼见情况不对,随口编了个理由糊弄过去。 在场的众人,除顾云洲以外,都默默松了口气。 “那正好啊,你俩一起也有个照应,家里肯定会答应的。”陈司年顺着话头接下。 “陈司年,又关你什么事?”季苒苒有些无语地看向他,本来计划着和新闺蜜一起旅游增进感情的,突然冒出个顾云洲多不方便。 “苒苒,我也想去。”陈司年回视季苒苒讨好地笑道:“我们两个男生,正好帮你们扛行李呀!” 陈司年一直都对季苒苒有好感,这次天载难逢的机会,他当然不想放过。 也不知道他们几人是怎么讨论的,反正最后由季苒苒一锤定音,而温晚糊里糊涂的就被迫搭上了他们的贼船。 顾家别墅里,今晚顾城破天荒的没有出去工作,而是待在家里和三个孩子一起吃饭。 “爸,放假我要去海城玩。” 饭才吃到一半,顾云洲冷不防地开口,一句话打破了四人之间的沉默氛围。 “臭小子,才刚放假就想着去玩乐,”顾城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有些不悦地回怼:“整个顾家都是第一名,就你是倒数的!” “姐姐也去。”顾云洲无视他的话,直接使出杀手锏。 温晚瞪了他一眼,刚想开口周旋,只听到顾城似乎轻咳了两声,随即放缓态度地说:“刚考完试,确实该放松放松。” “这样吧,阿辞也和弟弟妹妹们一块去,我待会把海城那套别墅的钥匙拿给你们,住家里总归能让我安心些。” 顾云洲得意地朝着温晚挑了挑眉。 毕竟老爸的双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顾清辞下意识地想开口回绝,抬头却看到了两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交流,他沉默片刻,淡淡应了声好。 直至一行五人站在顾家海城的别墅前时,温晚都没回过神来。 从头到尾,她根本就没有答应过这件事好吗! 游戏 晚饭过后,陈司年叫了几件啤酒,众人被季苒苒东拉西扯地围坐在茶几周边。 “来都来了,当然要玩点刺激的!” 顶级E人小季,此刻正搓着手心,跃跃欲试。 “要玩什么?” 终极舔狗小陈,无条件捧场。 当空酒瓶转向温晚时,她只觉得无语。 “这回抽到的是真心话!”季苒苒双眼冒光,说出了纸条上的问题:“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游戏道具都是刚才季苒苒现做的,上面的大部分题目和惩罚也都是由她定下的。 很正常的一个问题。 温晚下意识抬眼望向顾清辞,却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 “没有。”她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眼见一点八卦都没能问出来,季苒苒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只好继续转动空酒瓶祸害下一位选手。 瓶口停在了顾云洲面前。 “恭喜你!一上来就抽到了大冒险!”季苒苒清了清嗓子,语调里带着一丝兴奋:“你需要,亲吻在场任意一位玩家的嘴唇……” 才读到一半,季苒苒脸上欢快的表情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怎么给你抽到了,”她十分不满地翻了个白眼:“赶紧亲你哥一口,换下一位吧。” 顾云洲无声地笑了笑,侧首飞快地在温晚嘴上轻轻啄了一下。 在场的人同时愣住了。 温晚觉得自己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花。 “顾云洲!”顾清辞反应过来,蹙着眉冷冷地训斥道:“你越界了。” 顾云洲无所畏惧地耸了耸肩,依旧是那副散漫欠揍的模样。 毕竟更过分的他都做过了。 “哎、哎呀,”一旁的陈司年直观地感受到了顾清辞的怒意,只好硬着头皮打起了圆场:“学长你别生气嘛,都是亲戚……” “挺、挺好的,”季苒苒杵在原地尴尬讪笑,嘴上也不忘附和着:“这……证明你们家,关系很和睦!” 顾清辞没有理会两人,神色担忧地看向温晚:“你没事吧?” 温晚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迟早有一天要把顾云洲这个疯子给杀了! “没事……游戏而已。” 但迫于现状,她只能强颜欢笑地回应着顾清辞的话。 酒过三巡,陈司年和季苒苒已经把刚才发生的不愉快全都抛在脑后了, 两人喝了不少,醉醺醺地趴在茶几上。 趁着顾清辞去接老爸电话时,顾云洲凑近温晚身旁,无辜地蹭了蹭她的肩膀。 “姐姐,你生气了?” 像一只小狗。 不是温顺的,乖巧的,而是随时会发狂的疯狗。 “顾云洲,你少来这套。”细碎的短发微微刺碰温晚的侧颈,她条件反射地站起身,默默和顾云洲拉开了距离。 顾云洲倒也没太在意,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被他盯得心里发毛,温晚上前推了推季苒苒:“苒苒,回房间睡。” 季苒苒一动不动,睡得格外香甜。 温晚拿她没辙,只好从沙发上扯了张薄毯盖在她身上,随后便头也不回地往房间走去。 再和顾云洲待在一起,温晚怕他又要发疯。 顾清辞回到大厅时,没看见温晚的身影,他瞥了眼靠在沙发上的顾云洲,沉声问道:“温晚呢?” 顾云洲冷笑一声,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站起身反问:“哥,你很关心她?” 兄弟俩之间的气氛十分微妙。 “为什么亲她?”顾清辞冷声转移话题,同样没有作出回答。 “看不出来吗?”顾云洲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脸上带着挑衅地笑:“我喜欢她。” “顾云洲!”顾清辞面色一沉,强压着怒意:“她是你姐。” “我知道。”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受控制的,被姐姐所吸引。 两人最终不欢而散。 房间里,温晚冲了个热水澡,对外面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 她刚套了件碎花的睡裙,就听到了房门被敲响的声音。 “怎么又是你?”当看见顾云洲落在阴影中的侧脸时,她下意识地就想关门。 顾云洲抬脚抵住了门框,晃了晃手里的热牛奶:“姐姐,我是来道歉的。” “保证下次不会再犯了。”他委屈地看向温晚,有些闷闷地说。 以后还要一起相处这么久,总不能真把他杀了。 温晚无奈地叹了口气,接过了他手里的牛奶,放在嘴边轻抿一口。 此刻,她完全没意识到,对顾云洲的一时心软,竟然会让她的未来变成那般,疯狂的模样。 深渊(弟弟下药H) 顾清辞睡眼惺忪,抬手按了按略感不适的眉心。 刚才在梦中,他似乎听到了奇怪的声响,直至他睁眼醒来时,这断断续续地喘息声,还是一直围绕在他的耳边。 仿佛像是……来自女人的呻吟。 顾清辞心下一沉,掀开被子起身。 他放轻脚步,循着音源走到温晚的房间门口。 房门半掩,露出幽幽月光,照射到走廊上。 透过缝隙,顾清辞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房内弥漫着旖旎的气息,两人浑身赤裸,私处紧密相连。少女跨坐在少年腿间,耸动着腰身,微红的双唇一张一合,发出阵阵谄媚销魂的淫鸣。 他的血缘至亲,此刻正忘乎所以地沉浸在欢爱的深渊里。 半小时前。 自从喝下那杯牛奶后,温晚就开始全身燥热,她的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潮,心跳加速,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顾云洲。 这个疯子,竟然给她下药了!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温晚只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又和顾云洲滚到了床上。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每一寸肌肤上,她的目光涣散,胸脯在无意识地高挺着,主动地将弹嫩的乳房送入少年的口中。 奶头被湿软的舌尖反复舔舐吸吮,每每松开时都会扯出一道暧昧色欲的津液。 骨节分明的大手触及她敏感的阴蒂,坏心地把玩挑逗着肿翘微硬的肉粒。熟悉的快感直窜小腹,粉嫩的穴口微微蠕动,淌下不少粘腻的淫水。 “姐姐,流了好多水。”顾云洲的手指插进她的小穴,泛滥成灾的爱液让他探索的动作变得异常顺滑,噗呲噗呲地搅弄声此起彼伏,清晰的传入两人的耳中。 理智早已下线,她本能地扭动着腰肢,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淫叫。 顾云洲俯下身子,用温热的双唇含住她娇嫩的蚌肉,灵活的舌尖抵着阴蒂不停戳弄。 底下的花穴他也没有忽视,甚至恶劣地又塞入了一根手指,在水润紧致的甬道里快速抽插,每个来回都能从穴口勾出丝丝滑腻的蜜汁。 多重的刺激感源源不断地扩散到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下一刻,她绷紧腿心,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痉挛,花穴里随即猛地喷出大量潮精,染得顾云洲满脸都是。 趁着她还在高潮的间隙,少年把跨间那根胀硬得快要爆炸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湿软的小穴里。 嫩肉紧紧地绞裹着侵入体内的异物,两人的喉间同时溢出一声轻喘。 “姐姐,”顾云洲吻上她的唇,语调里带着浓重的情欲:“全都肏进去了呢。” 在药物作用的影响下,温晚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眼尾泛红,沁着生理性的泪水,被迫承受着肉棒激烈地抽送。 察觉到花穴已经逐渐适应自己的性器后,顾云洲托起少女的纤腰,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跨间。 女上位的姿势让肉棒直接贯穿到穴芯的最深处,极致酥麻的爽感将她捧上了云端。她开始不自觉地上下耸动身躯,腿间的小嘴一次次地吞吐着粗硬的阳根,湿哒哒的软穴被操出了淫靡的水声。 顾云洲半倚在床头,双手拢着她丰满雪白的乳房,挤压揉搓成各种形状。他目乱情迷地看着身上早已丧失理智的少女,惬意地享受着她主动的迎合。 姐姐这副淫乱娇媚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怜爱。 他猛地摁住少女的腿根,挺动腰腹,骤然加快了肏弄的速度。龟头抵着宫口连发顶击,每一记冲撞都能把她花穴里的蜜液操得喷涌而出。 粉嫩的蚌肉在经历数次摩擦后已然变得红肿不堪,细腻黏稠的白沫勾连在两人的私处之间,洁白的床单被侵湿了一大片。 飘飘欲仙的快感犹如巨浪席卷,她在一声声娇颤中迎来了高潮。 小穴急速收缩,层层迭迭的媚肉瞬间绞紧了阴茎,夹得他腰眼发麻,再也无法自控,猛地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快要被撑破的宫口深处。 温晚失焦迷离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她吐着舌头不停喘息,感觉自己快要被溺死在这高潮的余韵里。 顾清辞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 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震惊、恼怒、迷惘,各种复杂交织的情绪里,似乎还带着一些嫉妒与不甘。 隔阂在三人之间,那道名为世俗伦理的屏障。 此刻,悄无声息地迸裂了。 逃避 一晃眼的功夫,假期便收尾结束。 姐弟俩人升入高二,顾清辞也从华礼德毕业,开启了大学生活。 “张管家这是要去哪?”放学刚回到家里时,温晚就看见张管家怀里揣着一个电脑包,正急匆匆地往外赶。 “大少爷把笔记本落在家里了,我给他送过去。”张管家如实作答。 才刚开学不久,顾清辞就马不停蹄地从家里搬了出去。 温晚顿了顿,有些犹豫地开口:“要不.......您拿给我吧。” 自海城回来之后,顾清辞一句话都没有和她说过,温晚总感觉哥哥在刻意地避开自己。 “您不是还要忙着煮晚饭嘛,我也没什么事,顺便去看一下哥哥。” 顾清辞莫名转变的态度实在是让温晚摸不着头脑,趁着这次机会,正好当面问一下他。 看着温晚诚恳的表情,张管家思忖半响,最终还是把电脑包交到了她的手中:“那就麻烦小姐替我跑一趟了。” 天成府,2406房。 温晚看着手机里张管家发来的地址,再三确认。 是这没错啊。 可她在这蹲了半天,都快要把门铃摁烂了,大门依旧死死地紧闭着。 哥哥的电话......也一直是关机的状态。 “你怎么来了?”顾清辞从电梯里走出来时,一眼便瞧见了倚在门边昏昏欲睡的温晚。 听到熟悉的声线,温晚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去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来送电脑。” 顾清辞走上前,一股浓重的酒气窜进她的鼻腔。 “哥,你喝酒了?”温晚揉了揉发麻的后腰,随口问了一句。 “先进去再说吧。” 进到屋里时,黑白灰的极简装饰映入眼帘,她不禁在心中默默吐槽,这里的装修风格简直和哥哥的性子一模一样。 冷淡,枯燥,秩序井然。 温晚乖巧地坐在沙发上,默默扮演好一位初次来访的客人。 看着她拘束的模样,顾清辞无声地笑了笑。 “喝点什么?”他的嗓音低哑,仿佛还带着几分醉意:“橙汁还是牛奶?” “不、不用了......”温晚讪笑着摇了摇头,上次喝了顾云洲给的牛奶之后,意识直接断线,她到现在都还没能记起自己那晚到底干了什么。 实在是被那个疯子整出心里阴影了。 顾清辞抬手揉了揉稍感不适的太阳穴,淡淡开口:“东西也送到了,你回去吧。” 温晚心里有些闷闷的,这才刚坐下两分钟不到,怎么就要赶她走了。 犹豫许久,她还是鼓起勇气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哥,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惹你不开心了?” “没有。”顾清辞愣了愣,下意识地反驳。 撒谎。 温晚看着他蓦然闪躲地视线,这段时间积累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 明明已经将自己那份不正常的感情埋藏在心底了,可为什么她和哥哥的关系,还是越走越远了? “不打扰哥哥了,我现在就回去。”她强忍着快要抑制不住的泪腺,尽量低着头,避免让顾清辞看到她发红的眼眶。 察觉出她声音里的哽咽,顾清辞有些慌乱地站起身,挡住了她的去路。 “怎么哭了?”虽不知缘由,但顾清辞还是放低了姿态,柔声哄着她:“我真的没有不开心。” 听到哥哥安慰的话,温晚鼻尖一酸,眼泪立刻落了下来。 少女掩在薄雾之下的双眸湿漉漉的。 她像是一朵屹立在风雨中的小白花,脆弱又无助。 顾清辞的思绪在这一刻完全停滞了。 四目相对,温晚还未来得及开口,强有力地大手便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没有留给她思索的机会,顾清辞径直地吻上了她的唇。 热烈,温柔,却又带着一丝侵略性。 灵活湿软的舌尖撬开牙关卷入口腔,游离在她的唇齿之间,缠绵缱绻。 他想,自己大抵是醉了。 清醒(哥哥微H) 屋子里很安静,兄妹俩急促交错地呼吸声在这片沉寂的环境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顾清辞深沉的眸中蕴着潮涌,他紧紧箍着少女的细腰,顺势将怀中微微瑟缩的娇躯压倒在了沙发上。 绵长不断的吻亲得温晚大脑发空,她整个人晕乎乎的,直到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两人的双唇这才得以分离。 暧昧的还银丝挂在嘴角,顾清辞炙热的鼻息却又再度靠近,骤然乖戾地在她侧颈上浅浅轻咬了一口,透白的肌肤上瞬间映出一道淡淡的红痕。 “哥、哥哥……”酥酥麻麻的刺痛感让温晚倒吸了一口凉气,也让她迅速地回过神来。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推了推顾清辞宽厚的肩膀,颤抖的声线中夹带着一丝惊慌:“你喝醉了。” 顾清辞确实不太清醒。 湿软的薄唇摩挲着少女娇艳欲滴的耳垂,他的尾音低柔又沙哑,像是赌气一般地质问道:“为什么和顾云洲可以,和我就不行?” 温晚惊愕地抬起头来。 她仿佛被数千根针钉在了原地,浑身麻痹,无法动弹分毫。 大脑中的理智在霎时间被炸得支离破碎。 朝思暮想的哥哥在她眉间落下虔诚的一吻。 他说:“晚晚,我想要你。” 疯了,真是疯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探入腰间,一路向上,略带迟疑地撩开了底下那层碍事的文胸,直接覆上了她胸前的一片绵软。 微凉的指腹触碰到乳晕的那一刻,粉嫩的奶头瞬间就不争气地立了起来。 “哥、哥……你别……碰……”温晚的眼眶里再次蓄满泪光,她尝试抵抗,却被顾清辞另一只手轻易镇压。 硬挺的肉粒抵在薄薄的布料上,透露出隐约的形状。顾清辞俯下身子,一边轻揉把玩着弹软的乳肉,一边隔着外衣生涩温柔地吸吮乳尖。 无法忽视的快感扩散至每一处感官,她的喉间溢出一声难以压抑的娇吟。 仿佛受到了鼓舞一般,男人的掌心再度游走,动作生涩地扯下了她的半裙和底裤。 指尖的薄茧触上肿胀的阴蒂,只是来回刮蹭,就让她爽得直接冲上了云端。 翁动的屄口微微开合,淌出一股热流,淫靡的腿心早在不经意间泛滥成灾。 沾满爱液的指腹顺着滑腻的惯性,猛地插进了小穴里。层层迭迭的媚肉频频收绞,紧致的甬道瞬间包裹住了那根手指。 顾清辞呼吸一窒,神色晦暗难辨。 他试探地移动指尖,在嫩穴中浅浅抽插。 “唔…….嗯……停、停下……”还停留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她两腿绷直,腰肢一抽一抽地痉挛着。 男人没有给她留下缓冲的余地,反而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又准又重在蜜屄里不停地戳弄。 激烈的快感直窜小腹蔓延穴口,她颤抖着身躯,淫液顿时喷射而出,淅淅沥沥地溅落在男人的手心里。 顾清辞眼尾泛红,沉眸看着身下被他手指肏弄得狼狈不堪的少女。 他随即压低腰身,将洁白光滑的双腿架上了肩膀。还未等少女做出反应,他便凑近了泥泞的腿心。 湿哒哒的阴唇落入温热的口腔,他伸出舌尖,怜爱地舔弄着肿翘的阴蒂。 敏感的肉粒被他嘬得又酸又麻,灵活的舌头突然流转,贴着媚肉强劲地插入还在颤抖的小穴里。 舌尖抵入深处,上下搅弄摩擦着湿软紧致的甬道。 她那个清冷禁欲,不可亵渎的哥哥。 此刻正埋在她的腿间,用湿软的舌头舔舐抽插,极尽温柔地肏着她的小穴。 温晚仰着头不敢看他,感官与心理上的刺激同时迸发,脑海中所有的防线也在这一瞬间化为灰烬。 触电般的酥麻感侵袭而来,她无意识地拢紧双腿,腿根止不住地打颤。男人的软舌卷入最后一口甜腻的蜜液,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顾清辞一贯以来清冷的目光如今已逐渐变得炽热。 他不紧不慢地解开西裤中间的纽扣,将底下那根胀硬得快要爆炸的性器放了出来。 “晚晚。”他柔声唤着少女的名字。 温晚微微愣神,还没来得及作出回应,一根粗壮硕大的阴茎便猛地破开了她柔嫩的屄口,强硬地贯穿到底。 情欲(哥哥H) 明明才高潮过几回,淫液充沛得已经浸湿了一大片沙发,可甬道里的媚肉依旧死死地绞着突然侵犯的异物。 顾清辞不着痕迹地深吸了一口气,他双眉紧蹙,绷直的手臂开始微微发颤。 即便往日里冷静如他,这一刻也没法再从容面对。 小穴里传来一阵极为酸麻的撑胀感,温晚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花,她满含哭腔地推拒着男人的胸膛:“疼......太、太大了......呜......出、出去......” 他本能地低下头去亲吻少女的脸颊,双唇含化泪痕,大手轻轻游弋在乳肉周围,以此来安抚缓和她的情绪。 弟弟的肉棒更长,每回插进来总能顶到宫口。 哥哥的肉棒更粗,快要把她的小屄给撑坏了。 心跳莫名咯噔一下。 温晚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胡思乱想给吓坏了。 “在想什么?”顾清辞摩挲着她的耳畔,跨间开始尝试缓慢地耸动肏弄,里面又湿又软,层层肉褶像是邀他寻欢一般,紧紧地夹着他的阴茎不放。 她没敢回话,侧过头低喘,身下的肉洞艰难地吞吐着巨大的性器。 适应过后,简直舒服得要命。 抽插的动作逐渐变得顺滑,男人加快了力道,一记一记地顶撞在她体内敏感的最深处。 娇嫩的宫口在经历数次撞击后,已经被肏弄得快要变形了。她感觉男人只要再用力一点,那根狰狞粗壮的肉棒,就能破开内里浅薄的阻隔,直接操到她的子宫里。 少女神色迷离,被迫反复地承受这份销魂的快感。 她情不由己地扭动着腰肢,媚态一览无遗。 顾清辞被眼前的一幕激得后脑充血,他褪去了温柔的伪装,挺起窄腰猛地发狠,将屄口外还余留着的一寸肉颈强势地插进了少女的至深之处。 “唔啊——”体内的桎梏被瓦解殆尽,欲仙欲死的快意由小穴泛向全身,她扬起脖颈,再也无法抑制,止不住地尖声淫叫着。 瘦弱的小腹微微隆起,肌肤表层已经隐约透出了男人肉颈的形状。 被哥哥……肏进子宫了…… 光是想想,就已经羞得她浑身透红了。 更何况,是此刻真实在进行着的事情。 窄小的嫩宫夹得顾清辞浑身发软,勉强挤入的龟头被勒得又爽又麻。才刚肏进去不过一瞬,里头那滚烫微热的潮液急速喷发,直接把他的铃口灼麻了。 炙热的薄汗沁湿男人的额间,他下颚绷紧,坚守着快要松懈的精关。 肉棒微微抽出,被堵在穴芯处那股汹涌的蜜液便顺着缝隙潺潺而流。 随着阳根的每次插弄,积压成堆的浪精都渐渐被捣成白沫,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在两人耳边蔓延开来。 “晚晚,”顾清辞低头舔舐少女的乳尖,无意识地说着一些荤话:“被哥哥肏得舒服吗?” 温晚简直不敢相信这种话能从她哥的嘴里说出来。 她觉得顾清辞一定是被夺舍了。 “我和顾云洲,谁把晚晚肏得更爽?”他的声线微凉,却不同于往常,如今话里话外都充斥着让人难以忽视的情欲。 也不晓得顾城知不知道,他的孩子们,竟然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小屄里的凶器还在肆意抽插搅动,温晚被肏得魂都快飞了,偏偏他还要说这种让人害臊的话。 她抬手覆上哥哥的软唇,企图让他闭嘴:“嗯……你、别……别说了……” 顾清辞将她的指腹含入口中,温柔地吸吮着,腰胯的力道却突然提速加重,激烈地刺入她的宫腔。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浊,子宫的嫩肉被他顶得发酸,接连不断的爽感让少女止不住地哆嗦,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淫媚的声调都被他撞得破碎不堪:“呀……啊…..不、不要了……慢……慢点……” “射进去,好不好?” 哥哥的嗓音,性感又蛊惑。 温晚骨软筋酥,脑袋迷迷糊糊的。 等她反应过来刚想拒绝的时候,小屄里的阴茎已经微微颤动,将浓稠滚烫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尽数射进了她抽搐不已的花穴深处。 才被亲弟弟内射没过多久,她那湿软淫靡的宫腔,此刻又被哥哥的精液填满了。 顾清辞将她拥入怀中,抬手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 少女目光涣散地喘着浊气,俨然是一副被肏化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