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殒潮(强制nph)》 01/你男朋友让我送你 江州从未有过极端天气。 偏偏,留下数卷子的邬怜刚从教室出来,就逢一道刺目闪电划破灰青厚云,劈亮了整个昏暗校区。 随之而来的轰隆雷声,震得楼道好像倾斜。 仅一刹,她心脏猛跳,胸口发慌。 男友和她不在一个高中,她再害怕,也只能自己回家。无意识地加快脚步,她那愈发响亮的心跳声实为恐惧,如影随形。 一片片擦得明亮的玻璃外是电闪雷鸣,邬怜战战兢兢,双手蜷起按在胸口,压不住慌作一团的跳动。好不容易走到侧楼梯拐角,她做好小跑下去的准备。 头顶却响起一道陌生声音,吊儿郎当的—— “瞿闻让我送你回家。” 闻言,被外面雷电吓得哆嗦一路的邬怜驻足,仰头看上层楼梯。 光线昏暗处,走出一道颀长清瘦的身影,在闪电豁亮天幕时,极致的光泽映在他正脸,俊骨深邃,一副摄人心魄的皮相。 他发型是学校独一份的中长狼尾,衬出修长的颈部线条,米金显得张扬,可她刚刚抬头,率先撞见的那双桃花眼更为夺目,缱绻潋滟,生生盖过发色。 邬怜看呆了,有点怀疑和自己说话之人是不是他。 男生走下来,她恍然回神,喉间滚了滚,很紧张和陌生人说话,音调发颤:“你们……是朋友吗?” 陆柏屿昂了声,眉眼懒倦,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头的样子,“凌岐你认识吧?我们都是一起的。” 听到自己熟悉的名字,邬怜才确信面前之人和自己男友交情不浅。 连连点头,她犹如在恶劣环境中抓到救命稻草,拘谨地看向他:“一会儿打车,钱我来付吧。” 眼看外面大雨将至,邬怜受人恩惠,也想表示出个好态度。 “……” 俊美面庞染上意味不明的笑意,陆柏屿笑而不语,如同默认。 跟着高大挺拔的男生下楼,邬怜鼻端萦绕着淡淡的佛手柑苦味,像在柠檬和甜橙之后混合的变化,能量下沉,让她舌尖渐渐分泌出唾液。 莫名口干。 从楼里出来,校区薄灰四起,天幕黑沉,压迫感逼人,有些喘不上气。 邬怜被吹得睁不开眼,抬手挡在额前,右手腕突然被旁边男生扼住。 陆柏屿强势地带她加快步伐,“马上下雨了,快点。” “……好。” 女孩低软的回应被恣意狂风吞噬,只能信赖比她高大健壮的少年,听话地跟上。 但刚出校门,硕大雨点噼里啪啦地敲下。随着掀过的冷风,雨珠急速汇集,无情地扫湿她小腿。校服布料轻薄,此时黏腻地贴在她腿上,非常难受。 顾不上,邬怜抽出被陆柏屿攥着的手腕,匆匆撑伞。怕他淋湿,她迅速踮起脚,将伞倾斜过去。 风太大了,她宽大校服被吹得歪斜晃荡,细瘦腰身被拢紧,像雨中摇摇欲坠的蝴蝶,有种破碎的美。 垫着脚在簌簌风雨中站不稳,邬怜往前踉跄,右肩撞到陆柏屿肌肉紧实的胳膊。 怕冒犯对方,她尴尬地往后退。 下一秒,陆柏屿夺过她手中雨伞,左手按着她单薄的肩,强势不容拒绝地把她搂到身前。 两人前后交迭站着。 脑中当即划过一抹情绪,邬怜想捕捉,却像大梦初醒,什么都没记住。 而陆柏屿的手早已离开,插进裤袋。 不等回想刚刚那失神,邬怜耳边只剩呼啸风声,和单人雨伞被吹得趔趄变形的噪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陆柏屿很高,站在她身后还需微微俯身,她才能听清他说话。 “我朋友马上到,别怕。” 初次见面的男生在安抚她,邬怜心底生出的犹豫瞬间消失。点点头,她努力缓解身子的僵硬,站在他身前不敢乱动。 要怪,就怪她的伞太小。 害两人站姿受限。 很快,一辆黑色的库里南从不远处交通岗转弯,顶着冰冷雨幕缓缓前行,最终亮着双闪停在两人面前。 雨越来越大,邬怜却透过这车子轮廓,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姐姐的心上人好像也有一辆,她之前在家门口看到过。 不等多想,身后的陆柏屿轻抚她肩膀,往前推着,给她拉开车门。 “上车。” 余光瞥到他的裤腿,邬怜发现他湿得比她还厉害,瞬间心生歉意,快速上车。 收了雨伞,陆柏屿紧跟其后。 车厢宽阔,邬怜坐在驾驶位后面,视线受阻,看不清开车之人。尤其,对方戴着帽子,从后视镜也无法捕捉其面容一二。 端正坐姿,她放下好奇心,轻声说了句谢谢。 正抽纸巾擦拭被打湿的右手,陆柏屿动作一顿,微侧过目光,狭长的桃花眼潋滟温润笑意,“谢什么?” 像是察觉到什么危险似的,邬怜那瞬间生出不好的兆头,心跳怦怦加速。 她喉咙发紧,慢慢道,“谢谢……你们送我回家。” 下一秒,陆柏屿微微点了下头,面朝车窗外看雨,嘴角不自禁弯起:“那一会儿,你也帮我个忙。” 02/湿了宝贝儿 邬怜当时并没有概念,原来极端天气出现,并不适合抱有期待。 事情好像变得很奇怪。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凝聚成水柱围住玻璃,让她看不清外面的路况。等车子停下,陆柏屿打伞接应,她才发现这是酒店。 疑惑地抬眼,邬怜很懵:“不是送我回家嘛……” 陆柏屿哦了一声,嗓音懒漫:“瞿闻说你家人不在,今晚先在这儿住。” 闻言,邬怜打开手机,并没看到家人的消息。可转念想想,他们以前每一次带姐姐出去,都没有事先告知过她。 也就习惯了。 “好。” 收起手机,邬怜跟着陆柏屿下车。 订的总统套房,瞿闻一直都是这种规格,她从未怀疑任何。直到,陆柏屿一直跟着她,没有离开的意思。 进电梯,邬怜小心问道,“你……今天也住酒店?” “不一定。” 陆柏屿薄唇勾起,米金发色在璀璨的灯光下衬得他脸部线条更为柔和,笑意也斯文,周遭气场平宁,泽物无声,如温水煮青蛙一般渐渐让她褪去防备。 听得似懂非懂,邬怜静静站在电梯角落,看着红色数字快速上升。 心里莫名生出紧张感。 抬手压住胸口,邬怜深吸一口气。 听到声音,陆柏屿扭头看过去,桃花眸掀起落下,眼底扬起说不上来的失望。 从电梯出来,邬怜跟着陆柏屿往前走。 房卡划开房门,他朝她挑眉,“进去。” 那种紧张感更强烈,为了缓解,邬怜只能快步过去,想着赶紧找到瞿闻,拥有此时的安全感。 推门进去,邬怜摸索着开灯。可头顶暧昧的晕黄灯光亮起,她并没有看到男友,陆柏屿反而跟着进来。 听到关门的声响,邬怜渐渐察觉事情古怪,转头看他,眼神慌乱,“瞿闻呢?” 闻言,陆柏屿俊美的面庞生出嘲弄笑意,但很淡,随之被风流神韵遮盖眉眼之间的恶,笑得眼底愈发温柔。 “没有瞿闻,但你可以有个新床伴。” 他手指修长净白,掌背稍宽,指尖轻点着自己胸口。 “……” 不要。 被他眼底的深意吓到,邬怜双膝一软,踉跄着往后退。 可来不及。 陆柏屿逼近,含笑嗓音的压迫感不容小觑,“不是答应我帮忙吗?躲什么。” 邬怜此时被吓得有些慌不择路,“帮……帮什么?只要我能做到,肯定帮你……” 只要他放她走。 岂料,陆柏屿脸上笑意更深,加大步伐,捏住她肩头,径直把她推倒在床上。 “啊……” 高大健硕的身子覆在自己身上,邬怜觉得呼吸都困难,下意识抬手去推搡,大腿却不小心蹭到他下身,吓得她嘤咛一声,瞬间停下动作。 那声颤带着哭腔,一副吓坏的样子。 偏偏,陆柏屿觉得有意思,勾着唇角,拉住她手腕往下摸。 径直按在他鼓起的胯间。 “宝贝儿,我们可以先熟悉熟悉。” 他带着她的手隔着裤子抚弄,同时压唇去亲她小巧红润的耳垂,坏着舔一口。 “啊……”手指蜷缩,邬怜肩颈收紧,圆润小脸皱得厉害,浑身上下都写满抗拒和害怕。 可惜,今天有任务要完成,不然,陆柏屿肯定多花些时间陪她玩玩儿。 不对…… 要是不做这任务,他不会和这种女生睡觉,邬怜根本不沾他审美。 她算不上漂亮,清秀稚嫩,有张可爱的小圆脸,最出挑的是那双眼睛,不够黑,棕调含抹忧郁,泛着微微蜜糖光色,看人显得含情脉脉。 这对陆柏屿来说也算有新鲜感。 在邬怜的挣扎中,他拿过床头的眼罩。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邬怜害怕,囫囵摇着头拒绝,“求求你……让我回家吧。” “嘘。” 拢着她后颈,陆柏屿低头压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扬着嘴角哄她,“乖点,我不在这儿过夜。” 一个吻,邬怜脑中一片空白,太阳穴突突作响。 趁她怔然,陆柏屿把眼罩轻轻套上。 视线霎时变得昏暗,邬怜只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随之是耳边覆上的灼热滚烫的气息,“别怕,我就操一下。” “……” 对方语气带着懒懒的低笑,却将玩世不恭,乖张傲慢写得明明白白。 邬怜颤不成声,从始至终都不理解他为何要对自己这样。明明,他说他是瞿闻的朋友。 “求你不要……” 她不敢想,如果自己真和他发生关系,以后要如何面对瞿闻。 但陆柏屿剥夺了她思考和痛苦的时间,把她下身布料褪得干净,微凉大掌直接抚上那微微鼓起的花谷,中指划入干涩穴缝。 两片贝肉被拨开,里面更为敏感的软肉被粗粝指腹摩擦,给身体主人激起一股强烈的刺激,害邬怜应激夹腿,呜咽着按住他粗壮手臂。 只是微微用力,陆柏屿就挣开她的阻拦,手指改滑动为插入,小半指节被娇嫩软肉包裹,密实不见一丝缝隙。 “吸得好紧。” 大掌攥住邬怜的手腕,径直举过头顶,陆柏屿俯身咬上她的唇。 软嫩清甜。 手指在她穴中抽送,他第一次给女人身体做扩张,吻弄力道也够温柔,故意作弄她躲闪的小舌,勾到自己嘴里,含吸几下就用牙齿摩过。 这于邬怜来说是陌生的挑逗,让她无处可躲,紧张害怕心情加剧,模糊哼声溢出:“不要……” 小笨蛋。 他修长如玉的指骨没入更深。 “啊……”躲开他恶意满满的吻,邬怜扭着头,却被下身那急促的快意刺激得细白脖颈仰起,青筋已隐隐浮现,隐忍哽咽:“拿出去……” 她恨自己,她不可以在他身下感受到任何愉悦。 可陆柏屿没给她喘息机会,那微微湿润的指尖,仿佛在她甬道描绘形状,轻轻点动,对碰敏感穴壁发出轻微的水响。 “湿了,宝贝儿。” 他含笑嗓音低哑,在邬怜漆黑的视野空间内,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激得敏感的身子一阵阵战栗,夹着他细长手指的穴淌出一汩湿意。 掌心接了几滴晶莹,陆柏屿笑着抽手,垂眼看着那动情液体。 下一秒,他温热手指抵在她漂亮的唇珠上,连带那湿漉漉的滑润被重重捻磨晕染开,指尖探进几分,肆意搅动,气氛灼热窒息。 尝到陌生味道,邬怜呜咽着抿唇拒绝,就听到一声懒倦的逗弄:“自己的不喜欢,是想尝尝我的?” 03/被操得花枝烂颤 哪怕曾经和瞿闻做的时候,邬怜都没有用嘴舔过。不论她的体液,还是对方的。 此时,她紧闭着唇,一副誓死不从的表情,坚决抵抗。 陆柏屿习惯对女人温柔,对乖巧温顺的邬怜更甚。他一手锢着她下巴,不让她躲,沾湿的手指压在自己下唇,艳红舌尖探出,色情地舔了下。 “甜的。” 他脸上的笑透着风流,叫人辨不出真假。 邬怜没机会去区分,羞耻之余,她更多的是害怕。 眼前一片漆黑,加剧了陆柏屿在她心中的危险性,让她整具身子都在发抖。 见她如此,陆柏屿脸上的笑意收敛,看了眼一开一合的房门,拉着她的腿进入正题。 “你别紧张,玩玩儿而已。” 他漫不经心的哄弄没有缓解邬怜的恐惧,相反,她现在有种无处可逃的紧迫。 “我不要……”她哭腔溢出,不惜求他,“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向你道歉。” 下一秒,陆柏屿拢着她的腿弯,把她拖拽到身前,膝盖阻止她总想并合的动作,嗓调温润:“你没惹我,是我坏。” 他不想花费心思哄骗,实话实说。 同时,邬怜也清楚,绑匪当你面儿取下蒙面时,你大概会没命。她现在同样,陆柏屿把话说到这份上,她大概真要栽。 “不行……” 慌乱之下,邬怜剧烈挣扎,双手紧攥着床单,看不清方向,囫囵想往后撤。 偏偏,陆柏屿手腕微用些力,她就回到原位,前功尽弃。犹如涸辙之鱼,只能做困兽之斗。 眼角溢出点滴湿润,邬怜攥着他紧实的手腕,剪得圆润干净的指甲绷直,硬处用力刺入他皮肤。 但对方一点反应没有,不见还击和防御,也不说话。 直到,蒙着眼睛的邬怜听到窸窣的声音,细眉敛得更紧,心跳怦怦加速。 下一秒,她掌心被塞入一条滚烫坚硬的性器,灼得她五指应激收拢,不小心将柱身握住。随即,有张温热大掌包裹着她手背,带动她上下套弄起来。 “很好,宝贝儿的手很软。” 短暂接触,陆柏屿多次予她夸赞,情景都不雅,但不难看出,他性格之中多有柔和。 但坏是本相。 不然,他不会枉顾她的讨饶,依旧硬起,与她做起不轨之事。 手在发颤,邬怜细嫩的掌心犹如被烫破,哽咽得不成声:“我……我有男朋友,你不该……也不能这样对我。” 闻言,陆柏屿停下带动她套弄的动作,掰开她细瘦的腿就压过去,溢出前精的龟头戴上安全套,实实顶在她紧致幼嫩的穴口。 他用两根手指拨开贝肉,瑰色花心吞吐着晶莹湿润,潋滟起的水色衬得里面仿若别有洞天,诱人深入。 轻笑一声,陆柏屿语态满意:“好漂亮的穴,像你一样给我惊喜。” 看不见,听觉和其他感官能力就更灵敏,邬怜止不住想夹腿,呜咽着尾调拉长:“不要再说了,如果你不放我走,我就……啊……” 威胁警告被打断—— 粗硕龟头缓缓顶开紧闭的贝肉,陆柏屿有怜香惜玉之心,但今天情况特殊,没时间容他调情诱哄,腰身猛地一沉,半根柱身没入小穴。 稚嫩之地被粗暴撑开,邬怜承受不住,仰头脖颈青筋绷起,尖叫一声后形同失声,张大了嘴连喘息都发不出来。 陆柏屿被紧致甬道取悦,夹得舒服,低头亲亲她发颤的下巴,找回几分耐心,玩味低笑:“瞿闻看着不小啊,怎么没把你操开?我碰一下就颤成这样。” “……” 混蛋。 带着温柔面具的混蛋。 缓了好久,邬怜抬手想扯眼罩,细瘦手腕被对方按住,高举过头顶,叫她毫无还手之力。 下身缓缓往里挺进,陆柏屿由浅至深地开始抽送,在女孩紧咬下唇抑制喘息时,他的手滑入她校服背心。 直接探到她背后,解开内衣扣子。 “啊……不行……” 哪怕已经失身于他,邬怜还是想维护最后一丝尊严。却没想到,现在被剥夺得干净。 胸罩被推高,陆柏屿垂眼欣赏这具嫩白丰腴的身子。 纯属意外之喜,穿衣服的邬怜看着弱不禁风,纤瘦清纯,但脱了衣服的她身上还是有肉的,胸乳高耸,腰身皮肉摸着也软弹娇嫩,抱着睡觉肯定很舒服。 抬手握住一只形状漂亮的奶子,陆柏屿切实感受到惊讶。他手指有二十厘米,此时收拢起来抓奶,竟然虚虚包裹,勉强契合。 妈的。 瞿闻那逼平时吃这么好?! 薄唇勾起,陆柏屿手劲儿微微加重,先是感受绵软乳肉从指缝溢出的美妙触感,才顺时针揉动起来,语气慢悠悠的:“宝贝儿,我……” 轻微声响,打断了陆柏屿一时兴起的调情。 掀起眼睫看去,他笑意顽劣。 再收回目光,他扯下邬怜的背心,大掌紧攥住她前襟布料,找到固定她身形的抓手。 下一秒,陆柏屿做作地轻叹,仿若身不由己,慵懒告知:“我可能要重一点了,宝贝儿坚持一下。” “……” 没给邬怜反应的时间,那昂扬勃发的龟头从她顺润的穴中滑出,她刚有松缓的感觉,那虬结青筋的柱身又猛地尽根没入。 “啊……” 邬怜被顶得身子上滑,头撞到床板,囫囵抗拒时,细碎刘海凌乱地散在眼罩上,模样娇弱。 可陆柏屿没有停下,反而攥紧她衣服,性器继续在她穴中进进出出,大开大合地挺动。 邬怜不想承认,但她身子实在敏感,如今在暴徒般的陆柏屿身下,竟也淫水泛滥。随着他重重抽送,她听到唧唧水声,在空旷的卧室尤为响亮。 羞耻得无地自容,邬怜哭出声,吸气后吐出哽咽,嗓音收紧:“求你不要了……我不会告诉瞿闻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陆柏屿听到这个名字后,状态好像变得更为兴奋。 邬怜尚且来不及后悔,下身埋着的粗壮性器就开始愈发强悍有力的抽插。 他插得极深,邬怜不想叫都被迫喊哑了嗓子,最后面色潮红地咬住下唇,吞回所有羞耻不雅的声音。 可她精神可控,身体却不行,交合处淌出的水源源不断,快感沿着尾椎盘旋而上,迅速麻痹四肢,让她犹如放弃抵抗,沉溺在与他的性爱中。 在陆柏屿的凶猛撞击中,邬怜又哭了,小腹堆迭起汹涌快感,身子被操得越来越酸,虚夹在他腰腹两边的腿软得直打哆嗦。 “不要了……” 大汩淫水被操成色情白沫,陆柏屿插得深,顶得猛,胯骨强势地撞在她雪白圆翘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肉体拍合声,啪啪作响。 此时,陆柏屿有种说不上来的爽感,这不是他第一次做爱,但新奇又沉迷的兴致在过去所有体验里算数一数二。 青涩稚嫩的穴肉层层缠绕包裹着茎身,甬道湿滑,淫水不断,每一寸敏感的媚肉都像贪食的小嘴,有力嘬吸着马眼,仿佛在引诱他尽快缴械投降。 陆柏屿被她穴中吸力刺激得倒抽冷气,额角青筋绷现,双手按着她腰侧皮肤,下腹撞得更为凶狠。 不行了。 邬怜高潮时说不出话,哭腔断断续续,腰腹猛烈抽颤痉挛时,穴口淫水肆意喷溅。 多少次绞得陆柏屿性器亢奋,闷哼克制,终于,他射出浓精,丢掉湿漉漉的安全套。 窗外风雨依旧,邬怜瞳孔发散地仰躺在床上,小脸潮红,被操透后模样柔媚,嫩白身子渗出由内而外的粉。 04/一抹绿 窗外风卷骤雨,瞿棹从跑步机上下来满头热汗,肌肉亢奋跳动,血脉偾张。 重金属音乐被信息提示音打断,他取过,点开陆柏屿发来的视频。 猝不及防,私密画面充斥镜头。 女生被镜头外的男人顶得身子上下乱晃,隐忍呻吟夹杂着痛苦和愉悦。脸上蒙着眼罩,他却认出她是瞿闻的女朋友。 那个同父异母,在家里过得比他还滋润的弟弟。 瞿棹微走神,屏幕镜头晃动,从女生半身转为这场情事的始作俑者,一根笔直的中指竖起,带出陆柏屿那张风流泛滥的面庞。 视频全程十秒,女生穿着上衣,私密部位没有裸露,但任谁看了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退出视频,陆柏屿的消息发来:[生日快乐。] 薄唇以微不可察的弧度勾起,瞿棹深邃笔挺的五官却依旧冷峻,利落打字:[操死她。] 回完消息,他把手机丢到一旁,进浴室洗澡。 冷水浇下,瞿棹拢过短发,露出锋致冷冽的眉眼,狭长黑眸隐隐透着戾气。想到陆柏屿的视频,他嘴角划动,难得遇上如此贴合心意的礼物。 挺有意思的。 * 州市暴雨,久久未停。 在陆柏屿下床后,邬怜的手机响了。抬手想拿,她胳膊没有力气,细白指尖绷直,还是差一段距离。 刚提上裤子的陆柏屿取过她手机,丢在床上,利落果断的样子,丝毫不担心她会趁机报警。 眸色晃了晃,邬怜的注意力转到屏幕,瞳仁一缩。 心脏狂乱跳动,她发虚也害怕,小心翼翼地接听:“妈……” “你到家了吧?” 母亲祝焕玲的声音打断她,“我和你爸在临市回不去,下雨了,你在家里照顾好姐姐。” “……” 以为是担心自己,原来又是姐姐。 本就是委屈的时候,邬怜心生无力,模糊嗯了一声:“知道了。” 得到回应,祝焕玲并没有就此止住,先是关心了姐姐的身体,最后嘱咐:“我看朋友圈州市雷声不小,姐姐要是害怕,你把她哄睡再休息。” “知道……” 喉咙滚了滚,邬怜声音发涩,手腕垂下,挂断了电话。 离得近,陆柏屿听到一点内容,餍足的面庞染着淡笑,曲起长腿,蹲在她面前。 指腹轻轻抚弄她由红至白的脸蛋,他嗓调怜惜:“真是个小可怜,雨这么大,还要回家看孩子。” “……” 被戳中心里痛点,邬怜感受到汹涌冷意,比刚刚那场性爱还具伤害性。 缩在被子里,她双臂蜷于胸前,素白小脸浮着隐隐苦楚,细眉敛起。 像只自我舔舐伤口的小兽。 可怜,也可爱。 揉了揉她细软发顶,陆柏屿拄膝起身,笑意暖烘烘的:“宝贝儿,灰姑娘也是公主。” 长睫微微颤动,邬怜难言心头颤动,有奇怪感觉在发酵,想捕捉却消失得干净。 没回应,她拉高被子,逃避刚刚发生的事,也不去想家里的安排。 见她躲闪,陆柏屿无声轻笑,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转身离开。 豪华套房只有邬怜一人,躲了许久,她才从被子里钻出,绵密眼睫润湿,感受到汹涌刺骨的寒意。 她不敢和瞿闻说,但又觉得应该说。 她不想骗他。 纠结着,邬怜转头看窗外雨幕,水流成柱,愈发大了,盖得玻璃虚影不明。就像她此时的心,被极端情况裹挟,密不透气。 * 雨下一夜,邬怜没回家。 她自己都觉得可笑,竟然在陆柏屿开的房间住了一夜,无梦直到闹钟声响。 夜里洗的校服甩干,散发着酒店洗衣液独有的清香,邬怜穿在身上,说不上来今天和昨天的差别。 只是走进校园,她有了对陆柏屿的恐惧。 整个上午,邬怜都在自己班级,下课不出去,脑中充斥对瞿闻提分手的措辞。 她不想说昨晚的事。 过程不必示人,就此分开,是最好的结果。 中午,同桌有事回家,邬怜独自下楼,在中厅走廊看到一抹熟悉身影。 他们三人下楼梯,陆柏屿走在左边,转角时,她看到他清晰的侧脸轮廓,昨晚之事浮映脑海,引她心头一坠。 细看,他和旁边人有说有笑,那头米金狼尾将他温润雅致的形象托出纨绔风月气。 其他两个男生看不到脸,但身形与高挑的陆柏屿相比毫不逊色。 肯定很危险。 邬怜放慢脚步,有意与走在前面的人拉开距离。可刚缓下来,她鞋子后掌被人踩中,让心不在焉的她踉跄跌倒。 以为自己要失重摔下去,邬怜一瞬间吓得尖叫,眨眼后,膝盖跪着坐在台阶上,好在虚惊一场。 “对不起……” 不小心踩中她鞋子的男生慌忙道歉,作势就要扶她起来。 顾不上自己的痛和尴尬,邬怜强撑着转过身,背对楼下方向。 刚拐过来,瞿棹听到嘈杂声音,浓眉冷淡着抬眼,看到摔倒女生束发的绿色发圈。 莫名想到那十秒视频,白色大床上铺开海藻般浓密柔顺的乌发,上头点缀一抹绿,在本该香艳的画面里反而清新,引人多看两眼。 “看什么?” 发现他目光偏移,陆柏屿循着望去。 但此时已经走到台阶尾部,上一层发生了何种故事,全已错过。 瞿棹收回视线,目冷声淡,“想没想好吃什么,过期不候。” 闻言,陆柏屿勾唇笑笑,下巴抬起,指着最右边一直沉默不语的项昀声,桃花眼浮闪玩味:“我就说,我送的礼物他肯定喜欢。” 对方笑起的弧度似有不屑,但没说话,利落跟上瞿棹的步伐。 三人刚走出校门,就被一道粗粝声音指名道姓地喊。 一双运动鞋停住了,视线摇上去是鼓胀着麦色肌肉的长腿,散发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再往上,瞳孔则映入了一张戾气丛生的脸,来人微抬下颌,痞气压眼,目光里满是轻蔑。额角贴着创口贴,他整体露出一股野涩生狠的气场。 陆柏屿走到瞿棹身边,淡然一笑:“你弟的朋友,凌岐。” 闻言,瞿棹才正经打量起面前看着只会横冲直撞,像疯狗一样的男生。 自己和瞿闻同父,但感情疏远,连学校都不在一所。但他了解瞿闻的能耐,有那么一个过命交情的哥们儿。 近年来,江州势力早已划分清楚,瞿陆两家从商,项家代代从政,在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凌家,祖上出过将军,威名赫赫。 近几代稍微逊色,但凌家老爷子如今也稳坐军方重要交椅,独孙凌岐的身份更是无比尊贵。 但好就好在,他们几人之间的暗涌对抗,大人从不过问,会放权,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走上前,瞿棹冷凝的目光落在他额头伤口,没有起伏的声音像溢出几分轻嗤:“旧伤未愈,又来?” 其实凌岐和他挺合得来,都爱拳拳到肉的暴虐快感。 喜欢那种你死我活的厮杀乐趣。 05/血 瞿闻不在一高,瞿棹不知道凌岐过来的意思。 但很明显,来者不善。 长眸染透冷淡,瞿棹没再开口,凌岐先沉不住气,上前凛声质问:“上次不是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 对着那双痞气下压的眼睛,瞿棹口吻薄寡:“比如?” “……” 最讨厌和城府深沉的人打交道,凌岐冲上前,一把扯住瞿棹的衣领,锋致眉眼充斥怒意,“瞿闻的胳膊不是你弄的?别他妈仗着有点蛮力就欺负人。” 说话间,他手臂鼓胀肌肉,周遭盘旋喷腾的戾气。 附近看热闹的同学都匆匆离远,唯独被提扯衣领的瞿棹,冷峻面容泛起微不可察的讽笑, “不打他,打你好不好?” 瞿棹有四分之一的德国血统,五官较常人更深邃立体,加之暴躁、喜怒无常的性格加持,让他在冷而不语时都有很强的压迫性。 他也爱打架。 凌岐眼尾上扬,轻蔑目光里增了抹古怪的跃跃欲试,松开瞿棹。 洁白平整的衣领被攥皱,瞿棹垂眼睨过,冷淡眉宇挂上极重的戾气,用力地往凌岐脸上揍了一拳。 狠厉拳头砸中对方脸骨,发出极大的碰撞声。 吃痛皱眉,凌岐头向另一侧偏,唇角咬破,不修边幅地吐出一口血沫子。 定格须臾,他抬眼,痞厉面庞染着狂肆笑意,没半点克制,毫无预兆地往瞿棹腹部踹了一脚。那一下力道极重,他像失了理智,顶起膝盖抵他的肚子,越来越重。 腰腹受力下弯,瞿棹只是眉心压低,低咒一句脏话,架起胳膊就朝对方眉骨狠戾挥去,肘击力道重重砸下,在他创可贴的对比面又增一道飙血的红印子。 滴滴艳红落在浅色校服,凌岐后知后觉额头的微弱痛意,抬手抹了一把。粗粝指腹晕开血渍,他觉得自己落了面子,更加恼火,又过来撕扯。 眼看闹剧临近失控,向来不喜与陌生人交流的项昀声上前,按住凌岐又想挥起的胳膊,掌中力道渐渐收紧。 此时此刻,凌岐才反应过来自己莽撞,现在是1v3,他不占任何优势。睨着项昀声细白却有力的手指,他少年心气不受控制,暴戾上涌,真想把这一根根指骨都撅折。 打架有输有赢,但对上瞿棹,他不能输。 甩开项昀声的手,凌岐负了伤反倒笑出来,舌尖顶弄破了口子的腮,周遭戾气瞬息敛起。 “看来我把你打爽了。” 对上他含着疏冷笑意的目光,瞿棹冷嗤,故意当他的面儿揉着两次发力的手腕,姿态睥睨淡漠。 情绪挂在脸上,凌岐笑得僵硬,面色渐冷,直至一片森然。 他吸了口气,看准时机,拳头犹如钢铁,裹挟劲风而出,直击对方要害。 一记沉闷拳响落在瞿棹嘴角,他下唇破开口子,血腥味瞬间弥漫齿间,让他冷峻五官犹如冰封寒冬,凛冽得透出刺骨冷气。 “知不知道他胳膊怎么折的。” 陆柏屿冲过来拉架,却挡不住瞿棹周身盘旋的暴戾厉气,他捏紧双拳,手臂肌肉鼓胀,像虬龙缠身,调动起全身的肌肉力量,杀意奔腾。 刚刚还是玩玩儿,瞿棹现在认真了。 偏偏,他们之间的牵扯不能太认真。 没办法,陆柏屿给项昀声使眼色,后者推了一把正洋洋得意的凌岐,眼底闪着锐利寒光:“走。” 一来一回,自己不算吃亏,凌岐见瞿棹脸上也挂彩,心情更加舒爽。 抬手挥了挥,他一副纨绔子弟的懒散样子,笑道,“脾气这么臭,难怪没人喜欢你。” “……” 霎那间,瞿棹停下挣扎,黑眸微眯,瞳仁紧缩,死死盯着面前和他挑衅的男人,眼底浮映一片血红。 大家都知道,他不着家里待见。 下一秒,瞿棹单手使力,犹如铁钳,瞬间挣脱陆柏屿敷衍的拉架动作,朝背身离开的凌岐而去。 见他要追,项昀声横跨一步挡住他,巍然不动,拦得彻底:“和他斗,没意思。” 一股火顶在心口,瞿棹无处发泄,推开项昀声,低声骂了句脏话。 * 周五晚上,邬怜罕见失眠。 刚刚接到瞿闻的消息,要她明天去瞿家老宅。他们交往半年,关系亲密,见过两家父母,周末出去约会已是常事。 但这次不同,她心里有事,面对他会有压力。这两天,她尝试过组织分手的语言,但一直没有成功,哪怕现在想临时抱佛脚,都没推动力。 凌晨一点,她双眼发涩,依旧没有困意。焦虑让她心跳加快,后脑晕乎乎得痛胀,更加不易阖眼休息。 开灯坐起没多久,她房门被人敲响,传来姐姐邬滢的声音,很轻柔:“睡了吗?有事和你说。” 没有困意,邬怜下床开门。 邬滢不想进她房间,单薄得孱弱的身子站在门口,言简意赅:“明天昀声来家里,你出去住吧。” “……”没懂其中的逻辑关系,邬怜圆润眸子微瞠,疑惑地看着她,“他……在家里过夜?” 闻言,邬滢眉眼瞬间浮现不悦,很淡,但不加掩饰,冷瑟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你只需要听话,晚些回家。” 不时就会承受的颐指气使口吻,邬怜已经习惯,乖巧哦了一声。 见她答应,邬滢微愠面色缓解,抬眼看着房间刺眼的顶灯,淡淡开口:“不早了,快去睡觉。” “……”邬怜点点头,“姐姐晚安。” 回应她的先是凝连的空气,再是渐远的脚步声,最后将这孤寂暗沉的夜色原封不动归还于她。 但还好,她终于能睡着。 * 周六上午,瞿棹罕见回老宅。 可刚进门,客厅就飞来一只青花瓶,直奔他。 他侧身躲开,昂贵的瓷器落地,瓶身碎裂,瓷片飞溅。其中一片,锋利地割过他冷白手背,划出一道细长血痕。 从闪避到受伤,瞿棹一语未发,垂眼看着手背渐渐凝聚的艳丽血珠,不知在想什么。 许久,他抬头,睨向站在客厅满脸威怒的瞿正丰,仿若没了理智和痛感,反倒轻笑:“真有趣,一个个的都来给您宝贝儿子出头。”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门被轻轻推开,打断客厅剑拔弩张的气氛。 邬怜进来,先看到满地的瓷片,入眼狼狈,气氛诡异。 目光追寻碎片而去,最后一块,落在瞿棹脚边。她微微抬眼,就看到他划破的手背,正在流血。一滴一滴,血珠凝聚,沿着瘦削修长的指骨而下,看得人心惊。 她大气不敢喘,察觉到瞿家紧张的氛围,小心翼翼抬眼。 没想到,瞿棹也在看她。 在黑得发沉的眸光凝视下,那圆润血珠仿佛淌落出滴答声音,也将她的心震了一下。 06/一门之隔 匆匆看了眼,邬怜就害怕地垂落长睫,快步进去,和客厅的瞿正丰打招呼。 问候之后,她不想窥听他们父子间的私事,小跑着上楼。 她要去找瞿闻。 这栋别墅她来过很多次,一般时候,瞿正丰和瞿闻的妈妈都不在家,她能和瞿闻自在地腻歪,不会被人打扰。 敲门进去,邬怜终于看到自己的男朋友。 明明是带着分手意愿来的,她却在看到瞿闻胸前挂着包裹石膏的手臂时,将自己的来意抛之脑后。 “你受伤了?” 双眸瞠大,邬怜眼底沁出薄淡水雾,担忧又紧张。 见她泫然欲泣的可怜表情,瞿闻拍了拍床边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听话地坐下,她腰间就缠上他完好的那只手臂,听到一声清润轻笑:“小伤而已,把你心疼得要哭一场?” 听不得哄弄,邬怜不单是哭瞿闻受伤,这只是一个促因,她突然也为自己最近的遭遇感到委屈,眼眶里的泪珠已停不下。 抬手抱住他脖子,她释放自己真实的情绪,埋在他干燥温暖的颈窝,哽咽哭出声:“你最近为什么不联系我?什么事都不和我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今天的邬怜很反常,之前的她,娇软温顺,但从不随便流眼泪,更不会窝在他怀里发泄不满。 她安静又乖巧,知进退,懂礼数。 抬手轻抚她单薄的背,瞿闻脸上笑意渐渐收敛,嗓音沉下来:“被人欺负了?” 本在呜咽地哭泣,听到对方询问,邬怜瞬间噤声,喉间滚了滚,强撑着把抽噎咽下,迅速恢复理智。她擦拭脸上的泪水,缓缓摇头,“没有,就是……不想让你受伤。” 以瞿闻对她的了解,她最近在外面没有麻烦,大抵是家里的问题。 那与他无关,他不想过度涉足。 安抚地摩挲着她后背,瞿闻亲吻她擦干泪水后潮润的脸颊,尾调扬着笑了一声:“方便吗?” “……” 那一瞬间,邬怜脑袋里空得厉害,想到的是和陆柏屿在酒店那次。 她心虚,错过了回答的最佳时间。 等再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瞿闻抱在腿上。 隔着衣服布料,邬怜却清晰地感觉到抵在她腿侧的坚挺巨物,戳得她无法忽视。 当下更紧迫的情绪是羞赧,她双手扶着瞿闻肩膀,眼神生怯:“你……你受伤了,不方便吧。” 闻言,瞿闻胯骨挺起,轻微一个动作,蛰伏在睡裤里的性器抬头,前端直直撞上她腿心。 羞涩地并起腿,邬怜忸怩着躲闪:“你爸在家呢……” “不会来。” 单手搂着她的腰,瞿闻俯身,滚烫唇瓣贴在她细嫩的颈侧皮肤,绵密的吻一路延下,缓慢尽显贪婪。 少女的肌肤软香莹润,他舌尖温柔舔弄,不时吸嘬,在雪白表面留下暧昧红痕。 “啊……” 邬怜被他轻柔的力道弄得有些痒,瑟缩着肩颈,腰腹渐渐脱力,身体重心依靠在他胸前,放心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 这时候她生出一个古怪的思想,陆柏屿都碰了她,她不该拒绝自己名正言顺的男友。 甚至,她应该主动些。 重新直起腰身,邬怜侧头去寻瞿闻的唇,却因经验不足显得动作急促笨拙。唇瓣亲密贴上时,对方喉间溢出一声宠溺的笑:“看来宝宝也很想我,这么急。” “……” 是的。 邬怜想他。 只有瞿闻拿她当宝宝,其他男人都坏。 羞怯小舌被卷入对方口腔,邬怜紧紧抱着他脖子,仰头承接对方反被动为主动的深吻,夺去她所有气息。一时间,她耳边只有自己狂乱的心跳,震得她四肢迅速麻痹。 “嗯……” 眼看就要上不来气,瞿闻放开她,清俊周正的面庞染上暖笑,单手抚上她红透的侧脸,缱绻摩挲起来。 “宝宝。” 在邬怜水红色的唇上落下动情一吻,他眸底卷着晕染不开的情欲,“自己脱。” 知道瞿闻的手现在不方便,邬怜耳根渐红,乖巧地反过手,摸到背心里的内衣扣。没有多忸怩,她一一脱下,却在撞上对方炽热的目光时心尖一颤,蜷起手臂遮掩,羞涩地躲进瞿闻怀中。 “别看……” 邬怜双臂交叉护在胸口,瘦削的肩抵在瞿闻胸口,婉转柔软的嗓音像是催情剂,点燃了男人心中按捺已久的欲望。 指尖沿着她丰润的腰线而下,瞿闻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女孩干净光滑的花谷,根指曲起,轻滑过肉缝淌出的湿润。 感受到湿意,他那双潋滟多情的凤眸含起细碎笑意,上扬嗯了一声:“湿了,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 侧脸躲在瞿闻颈窝,邬怜羞怯地点点头,声音细若蚊虫:“戴……戴套……” “当然。” 抽出沾湿的手指,瞿闻拍了拍她雪白臀肉,嗓调戏谑:“我的宝宝还小,还不能有更小的宝宝。” “……别说。” 搂紧了他脖子,邬怜圆润高耸的胸乳撞上对方硬邦邦的肌肉,乳肉受挤压变形,摊出香艳乳波,藏于瞿闻深暗的眸中。 感受到绵软的触感,男人欲望高涨,刚套上安全套的性器炽热挺起,粗长尺寸可怖地戳在邬怜小腹,让她仅是看一眼就面红耳赤,眸色慌乱躲闪。 瞿闻掰过她红润脸蛋。 两人对视,听到他蛊惑的引诱:“很久没做了,宝宝还知道怎么吃进去么。” “……” 当然知道。 颤着小手往下,邬怜蜷起的手指碰到温度灼人的巨物,顿了顿,一鼓作气地握实。没有撸动,对方硬得厉害,可以直接做。 抬起腰臀,她小心调整姿势,觉得可以才缓慢坐下。 女上的姿势插得极深,紧致的穴道被粗大阳物渐渐撑开,每层肉褶都被碾平,堆迭着含住虬结青筋的柱身,紧密得稍动一下都能带出急促快意。 “啊……” 腰身一沉,邬怜失力地坐下,稚嫩小穴瞬间被占满,硬挺龟头如同顶到她宫口,又痛又爽,激得她尖叫出声,小腹抽颤着溢出哭腔:“好胀……有点疼……” 邬怜感受到痛,穴道就应激收缩,层层肉褶纠缠裹吸柱身,绞得瞿闻额角绷现青筋,压低声音诱哄:“放松,慢慢磨一磨就好了。” 听从对方的教导,邬怜下身含着粗长巨物,前后摆动起腰身。 没几下,瞿闻不自禁顶胯,龟头重重碰到女孩穴壁敏感点,刺激得她穴口淌出汩汩淫水,咬唇叫出声:“太重了,轻点……” …… 一门之隔的走廊,本是路过的瞿棹驻足不前,看着那道微不可查的缝隙,眸光寒冷至极点。 里面传出女人隐忍的呻吟和呜咽,音调舒爽愉悦,叫人能猜出她此时表情是何种放浪。 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瞿棹转冷的目光倏地绽出危险光芒。 点起一根烟,他慵懒地吐着烟圈,手指拨弄着打火机,不时掸掸烟灰,唇角笑意似有若无。 俯在窗口,入眼的是不知何时开始堆迭的灰青厚云,外面刮起了风。 第二根烟燃起,房间内的暧昧声音渐重。 拨出家里信息房的内线电话,瞿棹语气强势,让人不敢拒绝:“别墅的监控,关掉。” 07/再吵,就操你嘴里 一场情事后,邬怜筋疲力尽。 顺从邬滢的嘱咐,她原本想在瞿家待到晚上,但今天瞿闻的父亲和哥哥都在家,她留太久不方便。想着,她强撑着酸软的身子下床,到旁边的浴室洗澡。 瞿闻刚出来,明显有事要处理,拿着手机到窗边抽烟。 很快就整理好,邬怜换了衣服,和站在窗边打电话的瞿闻低声打招呼,示意要走。 见状,瞿闻捂住手机话筒,“让家里司机送你。” 想到自己尚且不知去处,邬怜摇头拒绝,“不用,我叫家里的车来接,正好和姐姐出去。” “好。” 瞿闻许是有正事要忙,没细问,嘱咐道,“那你到家给我发消息。” 答应一声,邬怜推门出去。 门板合上,她有两秒的停顿,低声叹了口气。明明自己是来说分手的,现在不仅没成功,还和他睡了一觉。她好像对他愈发难舍难分,根本做不到理智的分开。 缓了缓,邬怜拿手机,想叫家里的司机。 可目光下垂,侧面视角放宽,她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距她不远。 霎时,周遭的气温仿佛都变凛冽,让她缓慢地转头—— 瞿棹是中德混血,短发带点微卷,利落偏分梳上去,额头只随意散落几绺碎发,完整露出深邃冷峻的面容,望过去,居高临下的目光一览无余,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短促对视,邬怜抬手捂住心口,却控制不住紧张的跳动。 莫名想到在楼下那幕,他的手在流血,像是同父亲激烈争吵过。 静静地看着,瞿棹勾起手指,嗓音冷淡:“过来。” 这不是邬怜第一次见到瞿棹,但是他第一次和她讲话。 了解瞿闻和瞿棹向来不和,两人没有兄弟情谊。但自己身为瞿闻的女友,面对他名义上的哥哥,不能没有礼数和教养。 可是,抛去哥哥的身份,瞿棹在学校的风评并不好。他暴躁,爱打人,是有名的暴戾分子。 紧张得吞咽口水,邬怜双腿肌肉绷紧,小心翼翼地靠近。 “瞿棹哥……” 喉咙发干,她声音纤细,胸口震动的频率止不住加快。 抽了几根烟,瞿棹此时心烦气躁,见她犹如见鬼似的瑟瑟发抖,更加重几分不耐。 抬手攥住她手腕,他小臂肌肉鼓胀,轻松把她身子倒转,压在窗前冰凉的大理石上。 邬怜反应不及,直到对方压低她的腰,抬高她屁股,撩起她的裙摆—— “不要……” 她挣扎着,反手去推,却被瞿棹拢住双手,并攥在背后,挟持了她反抗的动作。 什么声音都没有,邬怜像是坠入黑暗,心头拧得厉害,身体控制不住地在发抖。 “放开我。”她压低声音,娇小的身子僵硬发紧,躬伏在窗边,被初秋的风吹得遍体生寒。 可瞿棹对她的拒绝置若罔闻,抬手重重在她臀上抽了一巴掌。 雪白绵软的臀肉随着力道方向滑开,微微泛红,明显落下指印。 邬怜咬住下唇,避免发出不雅声音。以为对方就此作罢,没想到,后面又跟着“啪”的一声响。 瞿棹是真的肆无忌惮,根本不怕房间里的人出来。 只有邬怜,被他这连串举动吓坏,下唇咬出齿痕,音量照比刚刚提升些许:“你再不停下,我会喊人的……” 害怕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出口威胁,却藏不住嘶嘶啦啦的颤抖。 冷嗤一声,瞿棹扶着已经胀得发痛的巨物顶在女孩腿心。 感受到炽热的温度,邬怜全身汗毛倒立,头皮酥酥发麻,表情惊恐:“别……啊……” 幼嫩紧致的小穴倏地被粗壮阳具撑开,没有任何前戏,瞿棹就凶猛地开始抽插。 “疼……” 哪怕之前做过,此时穴道分泌不出湿润,干涩的摩擦疼得邬怜重重砸下眼泪。 “出去……” 下唇咬得失去血色,她在拒绝,但嗓音天生娇软,哪怕此时眼睛红红的,调子却像婉转的欲拒还迎。 第一次做这种事,瞿棹被她夹得耐心不足,松开她被禁锢在背后的手,滑到身前掐住她脖子,另一只手搂紧她的腰,胯骨重重往前撞击,插得更狠。 本就没有力气,邬怜被他压在窗边,干涩的穴撑得满满当当,痛感在下身盘旋而上。忍着难言的痛意,她细白脖颈后仰,青筋显现时,脸色愈发苍白。 “放开我……这不合适……” 邬怜哭着俯低身子,双手担在坚硬的窗台边沿,大口喘气,白腻笔直的双腿打颤,身子僵硬得根本没能力逃走。 瞿棹也不舒服。 她哭得让他心烦。 “刚刚不是挺开心么。” 他重新掐住她雪白的脖颈,力道收紧,让她上半身再回他怀中,凛冽嗓音压在她耳侧:“到我这儿,怎么哭丧着脸。” “……” 正常人才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当然,正常人也不会碰弟弟的女朋友。 囫囵摇头,邬怜拒绝到底,颤着声重复警告:“你再不停下,我真的会喊人……” 下一秒,她听到一声短促讥笑。 “喊。” 停下抽送动作,瞿棹攥住她脑后长发,动作狠厉,让她痛得五官皱起,痛苦浮在脸上。 他语气裹着寒意:“喊瞿闻,还是瞿正丰?” “……” 对父亲直呼其名,更印证他是个疯子。 邬怜愈发害怕,说实话,她不敢喊人。不提被瞿闻撞见这一幕有多可怕,就算被瞿家佣人看到,背后讲小话,她都无地自容。 “求你……”吸了一口气,邬怜圆润的杏眸湿透,卑微讨饶:“求你停下来。” 许久没有动作,瞿棹被她哭得一颤一颤的样子惹恼,加之穴道不时收紧,绞得他身体发胀,急需泄火。 拔出插在她穴中的性器,他垂眼扫过,发现上面干涩得很。 穴道猛地松缓,邬怜趁机挣扎着就要跑,却轻松被人按住腰,紧实地压回窗台。 下一秒,瞿棹掰开她夹紧的腿,狠狠挺腰,一插到底。 “啊……” 压抑闷哼,邬怜疼得身子蜷缩,脱口而出的痛呼变调,带出软沓的哭腔:“不要再做了……求你。” 听着对方服软的低吟,瞿棹慢条斯理地解开颈前扣子。感受到穴中渐有湿意,他用力挺动腰腹,低声骂了句脏话:“再吵,就操你嘴里。” - 啊啊啊来晚了 08/你射进来了 对瞿棹的恐惧就像情绪烙印,邬怜无法控制,俯低腰身,发现他在后面操得越来越狠。 “啊……” 开始时的痛意化作令人羞耻的愉悦,她咬紧下唇,却依旧掩藏不住软弱的呻吟。 听着对方如小猫般的呜咽,瞿棹下身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胯骨重重往前撞,在她雪白的臀肉上留下红痕,发出啪啪的拍合声响。 粗硕性器在甬道进进出出,邬怜感受到极其汹涌的快感,堆迭在小腹,把她折磨得又酸又胀。尤其,她感觉腹中有热流涌动,随时都会让她在走廊狼狈泄身。 “不要了……” 邬怜紧张得声音变调,可背后的男人丝毫不加收敛,双手按着她的腰,凶狠撞入穴心。生猛的几十下后,她身子收紧痉挛,小腹抽颤着迎来高潮。 “啊……” 顺着她虚挂内裤的长腿,大汩淫水缓缓淌下,最终淫靡地落在地面。 巴掌大的小脸遍布潮红,邬怜喘息急促,哭了许久,绵密眼睫全然润湿,眸色楚楚可怜。 垂眼看着地面的小圈水渍,瞿棹意犹未尽地拔出性器,捏着邬怜的肩,让她转过脸来。 目光碰撞,前者疏冷倨傲,后者惶惶不安,畏怯闪躲。 抬手捏住她还算圆润的下巴,瞿棹笑意寡淡:“知道我在干你么,流这么多水。” “……” 羞耻的屈辱感像一把锁链,牢牢勒住邬怜的喉咙,让她无法喘息,心跳滞缓。 她深吸一口气,梗住眼眶中的湿润,红着眼尾,直直看着他:“一会儿我就告诉你爸,我看你……” 被他漆黑寒厉的眸子紧盯,邬怜霎时住嘴,心跳怦怦作怪,像是与阴冷的蛇对视,她被由内而外的寒意激得后脊打了个哆嗦。 慌乱地咽下唾沫,她嗫喏喃喃:“看你怎么解释……” 解释? 瞿棹的人生就没有这二字。 见他半天没有说话,邬怜逃跑的心思复燃,紧攥拳头,就想蹲下捡褪到小腿的内裤。 可她还没有动作,一条腿就被瞿棹抬起,短促惊慌间,那根始终没有疲软的粗长巨物再次捅进自己身体,压着刚刚高潮过的淫液,尽根没入,无比丝滑。 “嗯……” 咬唇隐忍,邬怜的牙齿在粉嫩唇肉刻下深痕。 她不敢看他,却在慌乱躲闪时,猝不及防撞上那幽暗深潭,震得心尖一颤。 瞿棹故意深顶,粗长性器直直撞进宫口,邬怜有点承受不住,头皮发麻,双手搂住他脖子,头抵着他胸口,没控制住夹杂着愉悦的闷哼。 丝毫没有顾及她的稚涩,瞿棹垂眼扫过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大掌攥住她马尾,生硬地往后扯,冷漠拉开两人的距离。 邬怜被扯痛,抬眼看他,眸底蓄满生理性眼泪,薄嫩眼皮透红,可怜得紧。 “想告发我?” 男人抬高她的腿,胯骨往前猛撞,在她穴中抽送起来,毫不留情。 极深的插入姿势,让邬怜尝到从未有过的快意,小腹抽颤着打起哆嗦,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只能囫囵摇头,口齿已经不清:“我想回家……你停下……啊……” 还没说完,她就被瞿棹抱起,双腿被迫夹着他劲瘦有力的腰,臀下垫着他温热大掌。 瞿棹故意往上颠她,穴壁紧绞着粗硕柱身,软肉摩擦,两人交合处盘旋起极其磨人的快感,无法压制。 “啊……” 哭得有些断气,邬怜的颤音始终抽抽搭搭,眼尾红得厉害。 岂料,瞿棹抱着她操起来。 那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滚烫坚硬,深深地往里顶弄着,随着走路动作,龟头在敏感穴壁肆意撞击,小腹泛起强烈酸意和快感,刺激她哭得更凶,脸上很快泪水纵横。 邬怜模糊有感觉,自己又不争气的来了反应。 从窗边走到楼梯口,瞿棹垂眼看着埋在自己颈窝的女人,身体已经泛红,尤其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被眼泪糊得可怜狼狈,鬓边发丝粘在脸上,哽咽着发出讨饶颤音。 偏偏,这副生动又柔软的画面没惹出他一丝怜悯。 唇角上扬,瞿棹口吻顽劣:“不是要找我爸告状,我抱你下楼。” “……” 混沌的脑中拉响警笛,邬怜感受到彻骨寒意,双手紧攥他肩头衣料,颤音明显:“不要去……我不告状了。” 但瞿棹脚步未停,一边抱着她,一边不时挺动腰身。 害怕和快感同时来袭,把邬怜敏感的身子折腾得一路都在颤抖。临到楼梯转角,她穴口喷出一股热液,沿着两人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淌下。 马上到卧室,瞿棹驻足,看着被她尿液打湿的裤腿,浓眉收敛。 有两秒沉默,他掀起鸦羽般的眼睫,暴露眸底小片阴郁,嗤笑道,“尿到我身上,想好怎么还了么。” “……” 不说还好,他正经提起,邬怜简直无地自容,紧绷湿漉漉的眼眸,头顶抵住他胸口,一味逃避。 还是不长记性。 忘了会被他拽头发。 但这次没有,瞿棹抱着她进入自己罕少回来住的卧室,踢上门,把她压在明亮的大片落地窗前。 楼下是广阔的别墅园区,目光俯下,可以看到停在门口的黑色库里南。 邬怜目光瞬间僵住,想到陆柏屿出现那天,来接她的车子,好像就是这辆。可她知道,瞿棹不是那天开车的人,他们侧影一点不像。 她正看着,楼下走过两道身影,一前一后,靠近库里南不远处的另一台车。 走在前面的,正是瞿棹的父亲。 见邬怜怔怔出神,瞿棹往前推她,把她娇小的身子紧压在玻璃上,唇瓣贴着她耳侧,慢条斯理地讥笑:“我爸马上走,你再不去告状,就要被我操透了。” “……” 邬怜没办法告这个状。 与身败名裂相比,她什么都能暂且搁置。 双臂环在胸前,她放弃了无畏的抵抗,任凭瞿棹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沉着腰承接他狠戾的欲望。 从落地窗前到床上,邬怜的眼泪像是流不尽,高潮刚过,下一波快感就紧跟着到来,压得她喘不上气,腿心一直湿着。 衣裙被脱,她趴在床上,背后覆着高大健硕的男人身躯,穴口插着粗长巨物,凶猛抽送。 邬怜受不住,每当那性器轮廓撑满她稚嫩小穴,每寸穴肉层层缠绕那柱身,硬挺龟头捻磨过她敏感点时,她都会爽得绷紧身子,在他身下快意连连,淫水不断。 这一点都不像强迫。 她竟然尝到强烈的快感。 背后挺动的力气愈发凶悍,胯骨撞击臀肉发出的声音闷重,渐渐,男人压着淫水操弄得十分畅意,交合处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邬怜被操得直翻白眼,埋头在床上,细窄白嫩的指骨紧攥床单,叫声婉转柔媚。 砰砰砰—— 突兀的敲门声响起,吓得沉浸在快感中的邬怜神经一紧,抬手捂住嘴巴,脸色瞬间涨红。 偏偏,瞿棹撞得越来越重,力道凶狠,将她身体一举贯穿。 “啊……” 带着颤音的呻吟响彻卧室,门外的敲门声瞬间停下。 几秒的空白,瞿闻出声喊人:“哥?” 床上的邬怜当然听出男友声音,吓得穴口剧烈收缩,来不及躲闪,慌不择路地反手去抓瞿棹的胳膊,抽泣着恳求:“随便说点什么,先让他走……” 她不敢想,若被瞿闻撞见自己这副样子,后果有多惨烈。 可瞿棹没有说话,性器被绞紧,他齿间溢出短促闷哼,单手取来棉花枕头,压住她抬起张望的脑袋,夺走她一部分呼吸。 “唔……” 邬怜试图反抗,迎来的是更为粗鲁狠戾的对待。 湿淋淋的性器整根捅入,瞿棹重重扇她臀瓣,捏她敏感阴蒂,却无意捞到她淌出的大泡淫水,弄湿了手指。翻过手背,他竖起修长指骨,泛凉的指尖缓缓滑过她红通臀肉,留下闪凌凌的水渍,画面色情。 瞿棹慢悠悠地挑逗,一点不怕门外有人。 “这么激动?”他嗓音含着笑意,却不友善,“不如让他进来说话。” “不要……” 邬怜死死抓着床单,模糊的声音难掩哭腔,无助又害怕,“求你,让他走。” “好。” 瞿棹淡淡答应。 闻言,邬怜心神一松,无声舒了口气。 可下一秒,她听到瞿棹薄冷的嗓音:“进来。” 瞿闻推门那一刹,瞿棹俯身,左臂撑在邬怜身侧。 他动作轻微,但被子内两具身体交迭,摩擦出剧烈的快感,折磨得邬怜头皮发麻,张嘴死死咬住床单,像是要把一条命交代在此。 女人脑袋上压着宽大枕头,瞿闻看不到对方面貌,也没兴趣窥探瞿棹的审美。 避开目光,他口吻恭敬:“哥,爸刚走的时候让我告诉你,晚上到爷爷家聚餐。” 瞿棹没理。 见对方正在忙,瞿闻唇角微不可察地挑起,好心给他关上房门。 闲杂人等离开,瞿棹探在被子里的手滑到邬怜胸前,在她绵软乳肉上抓一把。 “啊……” 痛感猝不及防袭来,邬怜溢出颤声,身子紧绷起来,穴道再次剧烈收紧。 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瞿棹被紧致的穴壁绞得闷哼,沉腰往里挺入,粗喘着射了进去。 同时,邬怜的胸乳被他野蛮攥住,指骨夹住粉嫩奶尖,狠厉拉扯,刺激得她把之前隐忍的所有舒爽尖叫都吐出,细腰抽颤着,身子止不住哆嗦。 缓了缓,男人略显疲软的性器在她红艳穴口拔出,乳白色的精液顺着腿心汩汩流淌,蹭得两人腿上都是。 脑袋上的枕头被挪开,邬怜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翻身,双眸无法聚焦,却努力盯着那张深邃冷峻的面容,软糯嗓音挟着委屈:“你射进来了……” 09/陪我重拍一段 邬怜看得出来,瞿棹故意内射。 潋滟雾气的杏眸紧紧盯着他,她心里有怨,却不敢发泄。对方久久没有说话,她先败下阵来,缓足了力气,去捡地上的衣服。 可手臂刚伸出,她眼前划过一道腿影,踢远了她的裙子。 心中生出缕缕愤懑,她手指紧攥着床单,俯在床边,嫩白的身子气得瑟瑟发抖。 垂眼睨着,瞿棹眼底浮起兴味,“晚餐要和你男朋友一起,很倒胃口。” 他往前一步,邬怜就往被子里缩一下。 驻足两秒,瞿棹单膝跪在床上,大掌扼住她细长脖颈,泛凉手指倏地收紧,捏得她脸骨发痛,五官皱起而呜咽:“放开我……疼……” 男人疏冷地笑起:“但你味道还可以,用来开胃正好。” “……” 掌如桎梏,邬怜的脚踝被他紧紧攥住,无处可逃,翻过身就是案板上的鱼。 被他肆意玩弄。 发软的身子被压实,穴道再次被撑满,邬怜趴在床上,隐忍着哽咽:“我真的不舒服……求你停下吧。” 知道他没人情味,但她现在除了恳求,别无他法。 嫌她吵闹,瞿棹取来床头领带,粗鲁地缠住她下颌。中间一道勒进口中,让她唇齿无法闭合,只能发出模糊的嗯啊声,备受压迫。 随着身后凶猛地操弄,邬怜叫出婉转柔媚的长吟,连带源源不断的津液,打湿他的领带,不少沿着她唇角淌下,给她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增添许多色气,眼神也愈发湿漉迷离。 睨着身前被操得筋疲力尽,需要他搂腰才能稳固身形的女人,瞿棹眉眼更加凌厉,漆黑眸色未有半分恻隐。想到刚刚瞿闻进来那一趟,他眼底恣意浓郁,胯骨重重撞上她雪白臀肉,眼看那处迅速通红,娇嫩得惹人生怜。 偏偏,瞿棹的力道越发狠戾,渐渐吐出愉悦享受的喟叹。 * 从瞿家离开,邬怜的腿直打哆嗦。 尤其腿心,被瞿棹折腾得火辣灼痛,并合后走路十分艰难。 他唯一的好心,就是叫来司机,把她从山上别墅送走。 路上,邬怜靠着车窗,眼睛放空,被外面匆匆而过五光十色的街景晃得脑中混沌。她知道自己的生活毁了,从陆柏屿带她去酒店开始,所有美好和幸福都化作泡影。 甚至现在越来越糟糕。 这些秘密压得她喘不上气,刚想开窗,邬怜发现车子已经开到自家别墅附近。不想招惹麻烦,她喊停司机,“我从这儿下车就好,麻烦了。” 晚上八点,夜色浓稠,别墅区寂静无声。 邬怜却怕坐豪车回家被家人看到,最终兜兜转转传出误会,惹瞿闻生疑。 司机按照她的指示停车。 确认瞿家的车子离开,邬怜才转身,拖着酸胀的腿慢慢往前走。已经看到别墅的雕花大门,她松一口气,强撑着加快脚步。 可走到门口,她发现路边停靠的车子。 是那么熟悉。 最近时常出现在她视线之内。 那辆黑色的库里南。 心跳猛地加快,邬怜僵在原地,瞳仁紧缩,窒息感涌上喉咙,让她时刻吞咽口水,缓解心慌。 正看着,别墅大门打开,里面走出一道高挑身影。 邬怜循声看去。 在雾霭夜色中,她杏眸微敛,才看清对方样貌,心头重重一坠。 对方同样驻足。 他站在那里,黑漆短发垂下去,略长,在眉眼处形成天然阴翳,落在眸底,显得其中晦涩又加浓几分,阴沉的眼神穿过刘海,直直朝她射来。 邬怜没想到,那天给陆柏屿开车的就是眼前人,是姐姐暗恋许久的对象项昀声。 她双腿一颤,心跳急速涌上。 只是淡淡看了眼,项昀声朝前走去,步伐落拓,像是见到一个陌生人。 可他越靠近,邬怜越紧张,局促地往后躲,身子却抵住冰冷的车身,阻断她的逃离动作。 身姿颀长,项昀声形态更好,如松挺拔,衬衫工整,裤线流畅。寡淡垂下目光,他嗓音比瞿棹还冷上几分:“上车。” 邬怜心尖一颤。 她自认为,和他无话可说。 他们甚至没有正式说过话,只是在他少之又少来家里时,远远颔首致意。 尤其,他现在身份复杂,不单是她姐姐的倾慕对象,还是助陆柏屿欺负她的帮凶。 心中涌上反抗意识,邬怜往旁边躲了一步,双手紧攥裙摆,增强许多底气:“很晚了,我要回家。” 话落,她不敢看项昀声,小心翼翼地绕过,过程如芒刺背。 一步一步,就在邬怜觉得自己逃脱时,听到那没有起伏的声音:“不想看看自己的视频吗。” 视频? 邬怜瞬间头皮发麻。 自己刚从瞿棹那里回来,她当然确定,他没机会拍摄。匆匆回想,她很快断定凶手,转头看他,眼眶盈满泪水,声音发颤:“陆……陆柏屿给你的?” 项昀声没答,拉开副驾驶车门,耐心重复:“上车。” “……” 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邬怜只能上车。 紧跟着,项昀声坐在驾驶位,锁上中控,断了她逃走的后路。 邬怜顾不上这点,现在她最在意的,是他口中的视频。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拍的,但她清楚,一旦这视频流出,她会身败名裂,痛不欲生。 她要拿回来。 双手止不住颤,邬怜蜷起按在膝盖,喉咙吞吐着急促气息,已是掩藏不住的激动,慌张开口:“是不是他给你的?你看过对吗?还有谁看过……” 她将担心害怕写在脸上,项昀声却无比平静,眉眼冷垂,不疾不徐地解锁手机。 顺着他目光而去,邬怜看到自己那日被强上的视频,没露私密部位,但镜头内她摇晃的身子已将做爱这事言明,还有她哭着的低吟,无比清晰。 圆润小脸霎时透白,邬怜紧咬下唇,颤声求他:“删掉……” 项昀声没说话,把屏幕抬高,进度条缓缓往前推,俨然一副要从头看过的打算。 羞辱袭来,邬怜迅速俯身,死死按住他小臂,眼泪滑出,哭腔重复恳求:“求你删掉……被别人看到,我会死的……” 面对女孩声泪俱下的讨饶,项昀声眼波暗淡,眼睫都没颤一下,冷漠甩开她的手,收起手机。 在他漆黑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情感波动,只有冰冷而无情的凝视,“可以,陪我重拍一段。” 10/射在嘴里(200珠加更) 重拍。 邬怜愣住。 先不提他家里有意让他和姐姐接触,就凭他和陆柏屿蛇鼠一窝的关系,如何好意思再来逼迫她。 慌张地吞咽口水,她怔怔看着面色如常的项昀声,心底生出真实的恐惧。 他长久以来给她的印象是品学兼优的学霸,书香门第养出来的正派作风,没想到,他行事比在外面声明狼藉的瞿棹还恶劣。 “我不会做。” 邬怜执意拒绝,但因为他手里有她的私密视频,她无法全然不顾地离开。 埋头僵持,她蜷在一起的手微微发抖,并没有战胜心底对他的恐惧。 见状,项昀声不急,打开车子双闪,霎时照明这条只有路灯烘托氛围的昏暗道路,亮如白昼。 别墅外只有这一辆车,但凡里面有人站在窗边,必会发现这辆车的存在。 邬怜紧张地收回目光,喉间哽咽:“我身体不舒服,做……做不了。” 是无比耻辱地说出这句话。 她颜面扫地,巴掌大的圆脸臊红,热气喷腾,让她屈辱得想哭。 冷淡看着她自我调节心态,项昀声沉静开口:“不是做爱。” 赤裸的词语吐出,邬怜听得心尖颤抖,微侧过视线,气息急促:“那……那你什么意思?” 下一秒,项昀声分开膝盖,一手攥上她手腕,在她懵懂茫然的目光中按到自己悄然抬起的性器上,音色冷沉:“给我舔。” “……” 惊恐之下,邬怜深棕色瞳仁紧缩,浑身血液逆流,四肢发凉。她觉得自己呼吸都变微弱,瞠大的眼眸凝聚湿意,无助地砸下,为难摇头:“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妈妈……和我妈妈是朋友。” 她多希望,他可以看在家里交情的份儿上,高抬贵手。 可偏偏,项昀声最烦家里安排那套,唇角疏冷压平,攥着她手腕的大掌用力。 “啊……” 大滴泪珠在她滑嫩脸颊滚落,邬怜感觉自己腕骨要被捏碎,痛得溢出哭腔:“好疼……松开我。” 骨节分明的手指丝毫没有松缓力气,项昀声面色寡淡,语气低平:“舔,很难吗?” “……不。” 求生的本能让邬怜低头,婆娑泪眼盯看着自己通红一圈的手腕,她夹着哽咽示弱:“不难……” 得到满意回答,项昀声松开力道,垂眼睨着她贴在他性器上的蜷缩小手,眉眼压敛寒气,“视频发不发出去,发给谁,都取决你接下来的表现。” “……” 邬怜眼底已经蕴出细弱血丝,蓄满眼泪,娇弱模样楚楚可怜。 没给她拖沓的机会,项昀声解开裤子,拉着她还在发颤的手扯下内裤。 粗长滚烫的肉棒倏地弹出,邬怜躲闪不及,柱身在她手背上拍打出一道红痕,不明显,但于她耻意尤盛。指尖猛地蜷缩,她下意识想躲,却被项昀声掐住后颈,手劲儿极大地收拢。 “啊……” 泛凉手指冰得邬怜缩起肩颈,紧绷的身子颤得厉害,不用他威胁,她先慌张解释:“我……我没躲……” 项昀声没有松手,反而按着她后脑,一把把她的脸压在自己粗硕性器上,逼她切实感受。 鼻尖与他茎身触碰,邬怜脸颊滚烫,手指发麻,呜咽着就想往后退,却抵不过他力气,唇贴上去。 急促的喘息裹挟在肉棒四周,项昀声垂眼,发现看不清,直接打开车顶氛围灯。暧昧灯光下,邬怜偷抿唇瓣,哪怕与茎身上面的经络紧密相贴,却没下步动作。 太慢了。 项昀声掰过她脑袋,拉开些距离,逼她直视她接下来要含吸吞吐的东西。 眼底氤氲湿润,邬怜害怕,但极近的距离下,目光实在躲不掉。面前是猩红粗长的肉棒,虬结着青筋狰狞地挺翘在两腿之间,上面遍布清晰偾张的经络,男性力量盘旋在此处,十分可怖。 喉间溢出一声畏怯嘤咛,邬怜嘴角向下,哆嗦着手去握住。 她知道,今晚躲不掉。 软嫩的掌腹贴合粗硕巨物,项昀声眼底光色瞬暗,欲望浮生,沉声指使:“没要你撸,舔。” 吸了吸通红的鼻尖,邬怜忍住眼中泪水,颤颤巍巍地张嘴,粉色小舌缓慢探出。 很轻地舔了下壮硕的龟头,她表情委屈,却只能隐忍,长睫颤动,不安地抬眼。仿佛在期待,项昀声能就此满意,放她下车。 终究是白日做梦,项昀声掐着她细嫩脖子,往下压,声音更沉:“舔到我射。” “……” 抿了抿唇,邬怜双手攥紧,掌中抓着他裤子布料,在工整的表面扯出褶皱,只敢借无比微不足道的地方发泄不满。 第二次舔,她胆子微大,掌心贴合茎身,娇怯小舌在上面缠绕打圈,把柱身舔得湿漉漉,水色润亮。 从副驾驶俯身到驾驶位,邬怜双手撑在项昀声腿上,只露出毛茸茸的后脑,在他腿间闷头舔舐,一顿一顿的。 看不到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项昀声却能想象,是如何低眉顺眼,娇怯柔美,像他每次来邬家,她站在角落,好像大气都不敢喘,存在感极低。 骨子里带有高高在上的傲气,项昀声如同施舍般,调低些座椅,享受她埋头努力的舔弄。 很笨,毫无技术,好在吃得认真。 另一面,邬怜舔得舌根发酸,嘴角溢出源源不断的口涎,张开的嘴巴也累得合不上,细眉紧皱,表情痛苦地呜咽:“不行……好胀……” 她感觉他性器更粗了。 听到她的求助,项昀声来不及顾,就看到不远处的雕花大门走出来一道孱弱身影。 他按住邬怜挣扎着要起来的脑袋,劲腰往前顶,把她被津液染湿的粉唇撑大,龟头一举顶到她喉口,野蛮地撑开她细窄喉咙。 脑中霎时一片空白,邬怜眼底沁出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嗯嗯啊啊的反抗声响起。 她重重捶打他的腿,告知自己的脆弱,但对方大掌依旧把控她的退路,只微微后退,龟头轻抵喉头,继续享受她紧致口腔温热的包裹,溢出短促低哼:“不想让你姐发现,就乖乖含着。” 姐姐? 邬怜瞬间僵住,反应过来,不知真假,先俯低身子,却无意间把他性器含得更深。 龟头深捅喉咙,邬怜眼眶淌出的泪珠都砸在项昀声裤子上,很快濡湿。 半天没听到声音,她以为项昀声骗她,双手撑着他的腿就要起身,却被对方按得更重。 急促推搡间,她喉咙反应收紧,连带舌头拦阻,一时间又吸又咬。项昀声被她不着章法的发疯吮嘬得额角青筋胀起,脊骨发麻,按着她后脑的手掌一紧,一股浓精直直射进她喉咙。 “嗯……” 邬怜的呜咽刚吐出,就被项昀声的开窗声盖住,吓得她瞬间噤住。 下一秒,窗外传来邬滢纤细的声音:“刚刚看到你车子没走,我想着把礼物先给你……” 姐姐真的在。 邬怜害怕不已,将全身重量都倒在项昀声腿上。 却不料,他尚未疲软的性器压着精液,滑进她湿滑的喉咙,挤得那白浊从她细嫩唇角溢出,滴落在他大腿,颜色淫靡,仿佛一片脆弱花瓣,凄零跌下。 11/并非高岭之花 在项昀声看到邬滢时,已经关闭车内顶灯。 此时,摇下的车窗只留一道缝隙,露出他那双带着天然阴翳的黑眸。 对视已是心慌意乱,邬滢小心翼翼站在窗边,羞怯的模样更显她气质娇怜,加之瘦伶伶的单薄身形,仿佛风一吹人就倒了,惹人怜惜。 项昀声淡淡投去目光,嗓音疏冷:“不年不节,也非生日,我不收人礼物。” 从小到大,他就没拿过别人东西。 闻言,邬滢本就没多少血色的脸颊更显苍白,尖细下巴微颤,好似想说圆滑的场面话,不知如何开口。 她低头看看拎在手中,花费许多心思准备的精致礼袋,忍下心中苦楚,再抬眼,冷白面容浮现温浅笑意:“是我疏忽了,回家开车注意安全。” 他们一来一回地对话,俯在项昀声腿上的邬怜有些撑不住,腰酸得厉害,心跳紧张,嘴角也一直往外淌着口涎,湿漉黏腻,哪哪儿都不舒服。 她轻轻攥上他衬衫前襟,小心暗示,催他先让姐姐回去。 项昀声何其聪明,却不懂装懂,当着开出缝隙的窗口,垂眼看她,浓眉挑起,一副要她说话明示的意思。 邬怜惊愕,之前哭了许久,此时脸上还挂着湿润,红通着眼睛看他,模样狼狈。 可可怜没用,只有自身的价值才能让人另眼相待。 迫不得已,邬怜吐出项昀声的肉棒,在他眼尾染起恣意神色时,她喉咙上下滑动,咽下嘴里的精液。 腥涩味弥漫口腔,她只是微微蹙眉,就再张开嘴,含住透着润亮水色的性器,一边撸一边上下吞吐。 求生之时,有些事简直无师自通。 项昀声什么都没做,邬怜自己含吸着肉棒,泪水就浸满了眼眶,视线愈发模糊,屈辱感侵占心头,主动让他龟头在自己喉间冲撞,自己还要忍下呜咽,卖力地舔弄。 她现在只想取悦他,让他支走邬滢,不要发现她在车厢内的不雅行为。 肉棒被紧致口腔含嘬,项昀声理智微微摇晃,垂眼瞟着邬怜生涩的主动,体内压制许多的欲望轻悄抬头,让他呼吸错乱起来。 他扭头看窗外的邬滢,眉眼浮动隐忍的欲,嗓音发沉:“外面很冷,回去吧。” 闻言,刚刚还低垂眉眼失落的邬滢眸色瞬间惊喜,点点头,手中的礼物也不再觉得沉,唇角勾着往回走,又转身,恋恋不舍地与他摆手。 项昀声静静看着,待邬滢走远,他探出手,扯住邬怜的头发,胯骨往前一顶。 他现在很想操她的嘴。 狠狠的。 “嗯……” 粗硕性器再次深顶入喉,邬怜眼角润湿,双手扶着滚烫茎身,喉咙被刺激得猛缩,绞得项昀声闷哼。借此时机,他骤然发狠,按着她后脑,在她紧致温热的嘴里横冲直撞,果真如他所想,狠狠操起她的小嘴。 十几下,伴随抑不住的粗喘,项昀声沉腰射出,精液又塞满邬怜的喉咙,被她应激咽下。 吃掉白浊,她无意间取悦了男人。 放纵喘息着,项昀声拔出肉棒,掐着邬怜的下巴让她抬头对视。她嘴角微微泛红,带着溢出的点滴精液,双眸湿润,眼神畏怯,稍微碰到他目光就无措躲开,缩着肩颈低头。 抽出纸巾,他给她擦嘴的动作极其轻柔,让人如梦如幻,极其不真实。 反应过来,邬怜侧脸躲闪,就听到他低哑的侮辱:“当着你姐的面儿才骚得起来,是么。” “……” 这一刻,邬怜之前对他所有美好的认知都彻底粉碎,不敢置信地摇头,咽下唾沫,身子止不住生寒发抖。 原来,他不是光风霁月的高岭之花,一直都是魔鬼。 虽与他不亲近,但以她的了解,他气度疏离清冷,却出身于书香门第,是受过正统教育的精英人才,谨守教养与礼节。 爸妈也说过,他没有纨绔子弟的恶习,性子冷淡些,但少年老成,做事严谨,将来与姐姐在一起,定会把她照顾得稳妥安逸。 现在看,都是笑话。 毫无期待,邬怜起身靠着副驾驶车门,手捂住发酸发痛的嘴巴,发抖的声音模糊:“我……我做了,放我下车……” 嘴里的腥涩时刻提醒着她,她刚刚一门之隔,与姐姐喜欢的对象过度亲密,羞耻以及屈辱的认知让她恢复理智后无地自容,坐立难安。 偏偏,项昀声永远都是一副淡定模样,长臂伸过来,掐住邬怜脖子,逼她靠向自己。 被迫凑近,邬怜脊背僵硬,偷偷用力绷着往后躲,却被项昀声加大的手劲儿一把压到怀中,扭伤了腰。 “啊……” 尖锐的痛意让她呜咽,压在内心深处的委屈瞬间翻涌上来,邬怜红通着眼眶放声大哭:“你弄疼我了……” 抬手捂着侧腰,邬怜没一会儿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薄嫩眼皮被手背反复擦拭泪水,摩得肿起来。 女人哭,对项昀声而言是件稀奇事儿。 丢过纸抽,他解锁中控,俯身推开副驾驶的车门。 邬怜懵住,不可置信地转头,对上那不带一丝柔软的眼睛。 项昀声的眼神始终缺少温度,看人如看死物,容不了别人,别人也无法触及他的内心世界。目光毫无波动,他语气冰冷而尖锐:“鉴于你的服务很差劲,视频暂且保留。” “……不。” 慌乱地摇头,邬怜腰不舒服,心却更痛。 她怕他把视频流出去。 可在这场谈判中,项昀声才是说一不二的甲方,她只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你把视频删掉吧……” 喉咙被摩擦过度,现在涌上不适,邬怜细腻的声音微微涩哑,“我什么都不会说,就求你这一件事……” 看向她的眼神透射着无情光芒,项昀声冷漠气场不倒,“再不下车,就张开嘴挨操。” “……” 腰肯定扭伤,邬怜现在没有体力也没有心力再被他折磨,强撑着眼眶中的泪水,顺从地下车。 走起路来,腰像拧劲儿似的不舒服,但又不影响行动,别扭极了。 委屈感在这荒寂夜色中逞能而出,急速吞噬邬怜的理智,让她缓慢走进别墅,眼角眼泪一滴一滴地往外掉。回到客厅,父母都在楼上,她只看到在厨房倒水的邬滢。 后者转身,就见邬怜抬手撑着后腰,平日圆润的小脸此时哭得皱皱巴巴,眼睛肿得可怜。 许久都没快步走路的邬滢小跑过去,嗓音纤细:“被车撞了?” “……” 已经忘了上次被姐姐关心是什么时候。 但这次邬怜不会忘。 只是,她明明是受害者,却对姐姐抱有极重的内疚。顿了顿,她说不出任何一件事的真相,选择隐瞒:“没有,天黑摔了一跤,觉得烦,就哭了……” 12/去我那待会儿 最近发生太多事,邬怜生出不想上学的念头。 瞿闻不在,她每天都有可能见到那三个恶劣的对象,任何一个,都让她无力面对。 可她没有说服家人请假的理由,一旦被发现反常,会给她牵扯出更多麻烦。 硬着头皮去学校,邬怜自走进校园就小心提防,视线逡巡四周,防备意识过度紧张。幸好,她之前的担忧都没发生,她在学校的生活依旧,没人过来打扰。 下午第二节是体育,邬怜因为扭到腰,独自在班里休息。 心里有事,她随意翻看练习册,一点读不进去。没办法,她在桌箱里摸索,找出之前借来的言情小说,想着打发一下时间。 无声默读,邬怜的目光在一行一行文字上游走,眉心无意识地拢起,渐渐被里面剧情吸引。 沉浸在故事氛围中,她有些走神,才会被耳边响起的陌生男声吓得肩颈一颤,心脏狂乱迸跳。 扭头看去,邬怜对上一双潋滟柔情的桃花眼,此时正弯着,主动给她打招呼:“好久不见,宝宝。” 那是他那天在床上对她的称呼。 没得到她的允许,他私自乱喊。 反应过来,邬怜难掩慌张,踉跄着往旁边躲,无意间加剧后腰伤势,拧着眉闷哼一声。 见她反手护腰,陆柏屿脸上笑意微敛,但语态依旧慢条斯理:“受伤了?” 压抑地倒抽冷气,邬怜小心站起,极力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扭头冷语:“不需要你假惺惺。” 他比瞿棹和项昀声更恶劣,他骗她,让她以为他是好人,浪费感情。 被人像躲瘟疫一样远离,陆柏屿不气不恼,往前挪步,直接坐在邬怜的座位。拿起她刚刚翻看的小说,他唇角弯起,字正腔圆读出来而显得在作弄她。 都是男女情情爱爱的片段。 “你别读……” 撑着痛得无法轻易俯身的腰,邬怜伸手去抢,耳根滚烫,面颊臊红,丢人极了。 坐在椅子上,陆柏屿右臂轻微后仰,左手虚拢成圈,就把刚刚对自己躲闪畏怯的女孩抱在怀中。双膝分开,他一条腿伸直,牢牢将她困在自己范围之内。 仰头看她,他俊美面庞上的笑意深邃,嗓调吊儿郎当:“我是真心的啊,宝宝。” “……” 不想和他拉锯,邬怜抬眼瞥着前方监控,推开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涨红了脸拒绝:“上次那件事我不会说,你以后也别来找我……我……” “可我已经来了。” 单臂压着桌面,陆柏屿拢在邬怜腰侧的手微蜷,指尖轻点她背心里面的软肉,动作细微,却透出极强的威慑感。 被他吓得直接噤声,邬怜缓了许久,艰涩吐出:“你……你到底想干嘛?” “下午请假。” 不兜圈子,陆柏屿收紧双臂,把她切实抱在身前,嗓音温柔:“带你去医院检查。” “……” 很奇怪的画面,把他换成瞿闻才正常。 偏偏,他不是。 抬手推搡着他的触碰,邬怜低声拒绝:“医院我会自己去……你赶紧走。” 岂料,陆柏屿的手劲儿愈发大。甚至,她越挣扎,他越亢奋,把她牢牢禁锢身前,笑意收敛:“要我帮你去请假?” “……不。” 邬怜最终还是失败,请了假,跟着陆柏屿走出学校。 她腰不舒服,走得有些慢,他就安静地跟在她旁边,不说话,也没催促。 正是上课时间,操场格外安静,邬怜也不必担心被人看到误会,只想着快去快回,赶紧远离这个危险分子。 到了医院,邬怜挂号拍片,医生说没有伤到骨头,叮嘱她回去卧床休息,还开了些口服的止痛药和活血化瘀的乳剂,帮助减轻疼痛。 在医院的花销都是陆柏屿结的账。 换别人,邬怜不会花对方一点钱,但陆柏屿不一样,她恨不得让他倾家荡产,才算他有报应。 没有张罗着还钱,她从他手里夺过药袋,埋头不敢对视,嗫喏出声:“看过医生,我要回家了……” 闻言,陆柏屿抬起手臂,看着腕表。 “才三点,离放学还早。不如……”说到这儿,他缓缓抬眼,多情长眸浮烁戏谑,语调带着放浪形骸的痞气:“去我那待会儿。” 邬怜心头一颤,自然明白他话中意思,怯生生地往后退一步,眼神防备,“不去,你……你以后也别再找我。” 对面,陆柏屿自顾自地点头,看起来像答应。 可邬怜心底稍微松缓,就听到他裹着笑意的要挟,像刮来瑟瑟冷风,让她由内而外生出惧意。 “瞿闻知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一句话的事儿。” “……” 他们如出一辙的威胁,都把邬怜的胆怯拿捏得死死的。 她晕红了眼尾,垂下纤长眼睫,不安地颤着,连带声线都发紧:“别和他说……我……” 等她做下决定,她会主动去找瞿闻。她不想,让他从别人口中得知她任何故事。 见她无助地埋头,细白指尖摊在衣服下摆,抠着上面纹路,陆柏屿生出点怜香惜玉的心,上前一步,抬起她圆润下巴,笑音宠溺:“别怕,你腰有伤,我不碰你。” “……” 像是被阴冷毒蛇的信子舔了口,邬怜身上泛起惊恐的鸡皮疙瘩,肌肉绞紧,双腿硬邦邦地立在原地。 他将对她的伤害看做说笑打闹。 而她,除了隐忍,什么都做不了。 两人乘出租车离开,陆柏屿的胳膊一直横在邬怜腰后,好似精心守护。余光注意着他的动作,邬怜心里生出复杂的别扭,想躲开,但又知道躲不过,最终只能视而不见。 陆柏屿的家很大,出租车停在别墅门口,是他给家里司机打电话,他们才被载进园区。 看着富丽堂皇的山上别墅,邬怜心头一紧,转头看阖眼休息的陆柏屿,语气胆怯:“你爸妈……在家吧?” 她看得出,这种规模的豪宅大概是他住的本家,而不是随意外宿的普通住处。 终于在她这里得到主动的反应,陆柏屿缓缓睁眼,细长桃花眸敛着情意,露出一副风流纨绔相,看起来无比放荡不拘。 “我家很大,你要到我房里。” 他厚薄适中的唇在此时漾开坏笑,眼角上挑含着勾人风情,却叫人无法看穿眼底情绪。 被当成玩物对待的感觉无比强烈,邬怜慌乱着吞咽口水,双手不知道要放哪里,掌心冒出冷汗。她甚至胆怯地低下头,不敢看他那双天生缱绻深情,却平和凉薄的眼睛。 13/亲吻 来到陆柏屿房里,邬怜更加没了退路。 转身看着房门,她粉嫩唇瓣张了又合,不敢轻易开口。 捕捉她眼底的犹豫,陆柏屿唇角掀起浅淡弧度,抬手指着超大尺寸的床,一字一顿:“脱了衣服趴上去。” “......” 邬怜心头一坠,怔怔地看着他。 陆柏屿挑眉,声音含着笑,带有一种恰到好处的戏谑,“衣服不干净,得脱了。” 本身就没有上他床的意思,邬怜脊背僵直地梗在原地,半天说不上话。 她不动,陆柏屿只能亲自上手,捏着她的肩调转身体,让她与他对视。 被迫对上目光,邬怜的心怦怦直跳,用力咬着嘴唇,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我……你给我上了药,我就能走,对吗?” 邬怜的眼神从他俊美脸上扫过,然后迅速地移开,只敢用余光偷偷瞄着反应。 被她小猫一样胆怯的样子取悦,陆柏屿黑漆的眸渐沉,唇角淡扯着,略显玩世不恭:“对,只上药。” 没有更好的办法,邬怜只能顺着他来,双手垂在衣服下摆,紧攥着边沿缓慢地脱下。雪白的肤色衬得她更加莹润粉嫩,身上微微带肉,让她整个人透出瘦而不柴的丰腴感。 尤其是高耸饱满的胸脯,裹在浅色内衣中,沟壑深邃,惹人遐想。 抬起眼,陆柏屿笑了笑,深暗目光径直朝她看来,眼尾挑着多情,一身从骨子里带出来的坏,“继续脱,内裤可以穿着。” 她腰有伤,下面玩起来不方便。 暂且放过。 一步步被他引领,邬怜的手停在内衣扣子上,迟迟没有下步动作,挣扎的眼神看向他,似乎在期待他喊停。 可陆柏屿怜香惜玉的心不是随时都有,此时尤为吝啬,他只想让邬怜赤身裸体的呈现在他面前。 耐心不足,他往前靠近,高挑身子微俯,一手按着她瘦削漂亮的肩,一手滑到她背后,抚上内衣排扣。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泛着淡淡青色纹路的指尖压在她背上,深陷莹润通透如白玉般的肌肤里,触感细腻。 目光本不在夸赞,陆柏屿却情不自禁,指骨格外用力,手背脉络青筋凸起,力量感十足。 “好软。” 他玩心大起。 “啊……” 邬怜被他弄疼,溢出惊呼,娇嫩皮肤泛起红晕,一时半会儿根本消不了。 听着对方绵软的痛呼,陆柏屿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双臂圈紧她的腰,腔调散漫:“宝宝,要我给你脱内衣,可不是好习惯。” 说着,他单手蜷起,指骨用力,解开她扣子。 两条纤细带子虚虚挂在莹润肩头,邬怜抬手想拦已来不及,被陆柏屿单手掌控,内衣彻底扯下。 “啊……” 胸前一凉,她抬起双臂遮掩,侧身蜷缩肩颈,声音止不住发颤:“不用脱……了吧。” “脱啊。” 陆柏屿应得轻飘,垂眸瞥她一眼,懒漫目光在她雪白细腻的胸口再也动不了,唇角笑意更深。 他什么逗趣的话都没再说,双手探下,摸上她裤腰边沿,直直往下脱。 “你别……” 邬怜急得嘤咛一声,身体蓦地变僵硬,想阻拦,双手却放不开护着的乳团。最终,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陆柏屿把她剥干净,只留一片内裤。 感受到他在她身上流连的目光,邬怜的脸一下子染红,胸口怦怦直跳,想下意识攥衣角,却腾不出手。 见她背身躲闪,陆柏屿大掌探去,捏着她瘦削肩头,强势地把她带到身前。一把拨开她紧护的胸口,他抓着她嫩白细腻的乳肉,下巴微扬,优哉游哉地开腔:“藏什么?不愿意给我看?” 窗外投射进来晕黄光晕,打在女孩莹润透粉的身体上,衬得她如上好白玉,质泽细腻,光滑诱人。 对上他幽暗的眸色,邬怜眼神里充满慌张,羞愧得面红耳赤,抬不起眼皮。 “上……上药吧。” 她现在只想快点满足他的要求,快些离开。 闻言,陆柏屿嘴角扬起淡淡弧度,不咸不淡地出声:“亲我一口。” 暖柔光线下,邬怜扣着双肩,嫩白乳肉藏不住,桃红色已晕染双颊,忸怩嗫嚅:“能不能不亲?” “能不能和我做爱?” 陆柏屿轻笑一声,也抛给她问题。 邬怜霎时明白,这是他给她的两个选择。 心脏怦怦直跳,她脸上红晕更加艳丽,双手严严实实地捂着胸口,脚尖踮起。 “你……你低点,够不到……” 纤细嗓音发颤,邬怜胆子小,脸皮也薄,眼光只敢低垂。 对方的顺从让陆柏屿极为满意,他分开长腿,衬着她的高度俯下身子,默默勾唇,把脸凑过去。 邬怜没说话,绷着急促慌乱的气息缓缓靠近。 亲上之前,邬怜没忍住偷看他反应,却被抓到,瞬间羞赧地避开。 胸口震颤的幅度惊人,她被那双深邃多情的眼睛看得方寸大乱。她现在才有实感,自己在背叛瞿闻,好似与别人偷情。 “我……” 瞬间心生退缩,邬怜拘谨的双肩畏怯发颤。 下一秒,陆柏屿轻挑起眉,抬手掐住她下颌,低头覆上。 唇瓣相贴,邬怜一时没反应过来,纤长漂亮的眼睫不安颤动,像摇摇欲坠的小蝴蝶,走投无路。 女孩还在发懵,陆柏屿垂眼,深邃眸光里映着她娇美柔弱的面容,其外都是贪婪的欲望。 对上男人深暗的眼神,邬怜终于反应过来,推搡着他肩膀就要挣开,却被他扣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嗯……” 粉嫩唇瓣被掠夺的力道挤开,陆柏屿含着她唇内软肉,刺激得她敏感呜咽,娇软身子止不住颤抖。 她站在床边双腿发软,陆柏屿却趁机撬开她齿关,挟持她怯生生的小舌,尽情缠绕含吸,攫尽她的呼吸。 很快,邬怜被亲得舌根发麻,耳边响起津液交换的啧啧水声,羞臊交织,让她脊骨发软,双膝彻底弯下。 借力推了一把,陆柏屿搂着她身子躺下,长腿分跪在她两侧,吻得更放肆。 被对方重重地吻,邬怜所有气息都和他交缠在一起,四肢发麻,无力地躺在他身下,吐出的声音变调显得娇软:“唔……难受……” 垂眼看着怀里浑身透粉的小女生,陆柏屿眉心一跳,低头压着她唇上的湿润再吻,含住所有情欲的味道。 邬怜愈发喘不上气,断断续续地呻吟:“疼……啊……” 直到最后,她被亲得意乱情迷,如软成一滩水,抬手抱住陆柏屿的脖子,认错了人。 “轻点……” 错乱呼吸交缠,陆柏屿心生愉悦,按住她后脑,力道不容拒绝。 勾出她躲闪的小舌恣意交缠,他抬手覆在她忘记遮挡的圆胸上,修长指骨收拢,勉强包裹硕大乳团,重重揉弄起来。 “宝宝好娇。” 这一刻,陆柏屿释放出心中可怕的欲望。 14/Sosweet 邬怜在陆柏屿手下软若无骨,双臂抱着他脖子亲吻,眼皮粉嫩,浑身透出动情红晕,齿间溢着轻喘。 以为她受自己拿捏,陆柏屿没想到,她误把他当成别人。 “瞿闻慢点……” 换气间隙,邬怜软声呜咽,被含吸得红肿的唇瓣微微颤着,眼神迷离无助。 可仰头,她就对上一双黑漆含笑的眸子,里面情绪并不友善。心头一坠,她猛然回神,看着面前一头张扬金发的男生,心脏狂乱跳起,惧意瞬间侵袭全身。 尴尬地别开目光,邬怜喉间滚动,声音温吞:“我……” 没法解释。 认错人是主观失误。 见她半天说不上话,陆柏屿脸上笑意愈发深邃,抬手捏住她下巴,不咸不淡地开腔:“把我当成瞿闻,是想名正言顺和我做什么么。” “……没有。” 艰涩吐出否认,邬怜慌张地摇头。 见状,陆柏屿目光微斜,垂眸扫着她嫩粉的乳尖,散漫道,“这么漂亮的奶子,他吃过吧。” “……” 对方尚未回答,他温热的大掌已经抚上,掌腹将圆润嫩乳包裹得严实,朝一个方向轻轻揉弄起来。 “啊……” 别样快感衍生,邬怜急切地咬唇,却没来得及吞回颤抖的哽咽,发出一声娇吟。 陆柏屿被她软媚声音取悦,另一只手也探上,并起两颗硕大沉甸的奶团,低头含住其中一颗果实,触感软弹,滋味清甜。 仰躺在床上,邬怜四肢渐渐卸力,被他聚拢胸部含吸乳尖,刺激得腰身一颤。脖颈往后扬起,她高耸酥胸抬高,整个乳晕塞进男人口中,让他大快朵颐。 双手用力,陆柏屿修长指骨陷入绵软乳肉,一边含着奶尖舔弄,一边抬起锋致多情的眉眼,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邬怜隐忍愉悦的表情,嘴角漾起弧度。 很漂亮的女孩,很美丽的身体。 稚嫩青涩,清纯可爱。 陆柏屿后知后觉,原来自己很喜欢这种新鲜感,一度让他厌恶以前的审美。 放过那两颗被舔吸得红胀的奶尖,他从邬怜胸前抬头,双手撑在两侧,慢悠悠的眼神停在她身上,涌动温柔:“乖乖让我上药,好不好?” 没想到对方能好声好气和她说话,邬怜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乖巧点头。 幸好,陆柏屿没和她计较刚刚认错人的事。 不然,她肯定吃亏。 听从他的命令,邬怜小心翼翼地趴在床上,梗着发硬不适的腰,双臂蜷在胸口,藏好被吸得还微微发痛的乳。内裤安在,她背对着他,还没到走投无路的心理状态,只期待尽早结束。 邬怜听话躺好,陆柏屿打开化瘀的药膏,挤些晕在手心,抚上她的伤处。 不算疼。 但被男生掌腹贴着皮肤四处摩挲的感觉并不好,无法自如,邬怜的脸急速涨红,明知和他不是花前月下的氛围,还是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僵硬却敏感。 在他的手摸上她腰侧,指尖轻微碰到她乳肉时,她隐忍的嗓子溢出半声低吟,让她本就透红的脸蛋发艳,眼皮羞答答地垂下。 明显感觉到邬怜腰腹的颤意,陆柏屿动作未停,饶有兴致地看她偷偷收紧的肩颈,掌腹沿着流畅的腰线往下,在她小腹游移抚弄,拖着懒调赞赏起来:“宝宝看着瘦,怎么摸起来哪哪儿都有肉。” “……” 这是邬怜自卑的地方。 她确实,看起来瘦,但四肢和小腹都有点肉,摸起来软软的。 她想像青春片里的其他女孩那样,纤细轻盈,骨感瘦薄。 “我本来就胖……” 闷声许久,邬怜羞愧起来,酡红面色渐渐转白,眼睫不自然地低垂,把眼底的介意和多思埋进软绵绵的枕头。 她背着身,陆柏屿看不到她眼底情绪,也不在意,自顾自轻挑下眉,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胖,很性感。” “……” 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惶然睁开,邬怜大气都不敢喘,耳边仿若响起难以忽视的狂嚣,透着庆贺欢祝的底,没有一丝恶意。 情绪延迟好久,她反应过来,自己是缺爱,竟然在一个强迫她的人身上找善良。 荒谬。 强撑胆量,邬怜喉咙滚了滚,怯生生地开口:“药……涂完了吗?” 只是不小心扭到,她的伤势不算严重,所谓涂药膏,不过是半边腰的一处位置,毫不费力。 从床上起身,陆柏屿垂眸睨着不敢与他对视的女生,压低笑音:“涂完了,但你要躺会儿。” 闻言,邬怜转头,试探目光缓慢地投到陆柏屿俊美温润的脸上,满心紧张,“那……那我先把衣服穿上行吗?” 洗手回来,陆柏屿还没回应,手机屏幕就显示拨进来一通视频。 怔了一瞬,他应邬怜刚刚的请求,眼神意味不明:“穿吧,我接个视频。” 他口吻轻松,好像他们不是孤男寡欲在私密的卧室,不是她近乎赤裸,而他刚刚对她又亲又摸。 一手拉过毯子挡胸,邬怜小心够着掉落在地毯上的衣服,就听到话筒内传来熟悉的嗓音,低沉凛冽。 “你没在学校?” 是瞿棹。 捡衣服动作一颤,邬怜俯下的身子僵住,心跳狂乱作祟,脸唰的白起,背上冒起冷汗。 面对陆柏屿,她尚且没有无法抵抗的恐惧,但瞿棹不一样,她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就能血液逆流,浑身凝硬,又记起那天被他压在身下蹂躏的怪异感觉。 那种酣畅淋漓,把她操得喘不上气的性爱,她永久难忘,害怕却一度沉迷。 掌心蜷出湿意,邬怜强撑脆弱的情绪,捡起内衣。 她根本没精力听他们说什么,哪怕陆柏屿就站在床边,举着手机和瞿棹视频,与她近得离谱。她目光不敢有一丝倾斜,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可越慌乱想逃,反在背后的双手越不争气,一排扣子迟迟系不上。 急得她额头出汗,双臂发酸,心生无名燥意,慌得想哭。 她就怕陆柏屿镜头稍微调转,把赤身裸体的她带进视频。那是一种多么狗血又社死的画面,她光是想想就四肢麻痹,胸闷难抵。 余光扫到背身许久的邬怜,陆柏屿对着镜头玩味一笑,慢条斯理道,“等会儿,给我宝宝穿个衣服。” 话筒内一时没了声音。 邬怜只听到自己剧烈怦怦的心跳。 顿了两秒,瞿棹低哑坚硬的冷嗤响起:“宝你妈,真不挑食。” 下巴俯在邬怜清香的颈窝,陆柏屿双臂虚拢着她腰,给她系上内衣扣子。垂眸间桃花眼潋着纨绔笑意,他尾调懒懒拉长:“So sweet。” 不知在和邬怜调情,还是回应自己朋友。 - 如果珠珠到四百,晚上加更 条件到了,我写完,就发上来 现在还没写呜呜 想点亮一颗星星(ball ball) 15/夹紧了 被陆柏屿圈在双臂中间,邬怜想躲都没有方向,倒像无头苍蝇,在他怀里乱撞。 但也算借了瞿棹的光,把陆柏屿喊出去,让他没时间再在这里折腾她。被迫和他并肩往外走,邬怜在上车前听到一道清丽女声,喊陆柏屿的名字。 “晚上又不回来?” 循声看去,邬怜发现二楼窗口站着一个穿睡衣的短发女人,凌厉精致,鬓边别着浅色发夹,给上了年纪的她平添几分慵懒韵致,也缓和了眉眼间的英气。 一看就是陆柏屿的长辈。 反应过来,邬怜连忙躲到他背后,妄图用他高挑的体型掩饰自己的存在。 她以为他家里没人。 他胆子也是真的大,敢带女生回家乱来。 感觉到邬怜藏在自己背后,陆柏屿没顾,仰头看着二楼方向,嗓调浑然不正经:“妈咪放心,我去找阿棹,不是乱搞。” 闻言,楼上女人满不在乎地嘁了一声,敷衍挥挥手,一副不想管的清闲样子。 看着陆柏屿和他妈妈自如的相处,邬怜默然垂眼,心里想到自家氛围。只有姐姐可以和爸妈随心所欲地撒娇交谈,到她这儿,只有谨小慎微的乖巧和看眼色,不敢有一点孩童天性。 麻木地跟着陆柏屿上车,邬怜许久没有反应,直至感受到一道炽热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许久。 转头看去,她对上陆柏屿天生含情的桃花眸,微眯着,多出几分柔软缱绻。 心跳竟然在加快。 邬怜紧张地往后靠,还没系安全带,如果他有冒犯的动作,她就推门下车。 可下一秒,陆柏屿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荡漾着痞气,“要不是今天有事儿,我真不愿意放你走。” “……” 眼睛不由得睁得大大的,邬怜小心提防着,还没有系安全带的笃定。 这时,陆柏屿佯装叹息一声,清隽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无聊地轻点,口吻惋惜:“啧,周六日你要去找瞿闻,我每周只有五天时间,今儿都周三了,还被瞿棹搅了局。” “……”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邬怜却喉咙发干,吐字艰涩:“我……我有男朋友了。” 他不该,一周有五天想找她。 闻言,陆柏屿意味深长地抿唇,隐匿喉间笑意,“宝宝,你该说点儿我不知道的。” 他平日讲话和颜悦色,温柔又耐心,此时语气凛冽下来,让邬怜瞬生拘谨和防备,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戴起眼镜,陆柏屿镜片后的目光微沉,没说话,但侧脸线条柔和,唇角是勾着浅笑的。 是自己感受错了吗? 他这样子不像动气。 如此最好,邬怜心里紧张,系上安全带,身子不可控地靠向车窗,努力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极淡地哼了声,陆柏屿启动车子,朝瞿棹给的目的地驶去。 * 自周三陆柏屿把她从路口放下,邬怜连续两天都没受到他的骚扰。 以为恶俗故事就此翻过,新的篇章却悄然而至。 晚上放学,同桌身体不舒服,邬怜帮她到艺术楼给老师送学生资料。结束后,她从四楼下来,在拐角听到一声突兀巨响。 像什么东西摔碎。 猜测是有人不小心打了东西,邬怜继续迈步,又听到拉长的刺耳乐声,还有音调失衡发出的嗡鸣。 是钢琴。 正犹豫着,旁边的音乐教室彻底乱作一团,一声接一声狂乱的嘈杂音调交迭,毫无雅致艺术感,倒像有人在对钢琴发脾气,乱弹一通后对它摔摔打打。 这人情绪肯定不对劲。 现在已经放学,要是有人在偏僻的艺术楼出事,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一念之间生出恻隐之心,邬怜循声寻去,小心翼翼地推开306教室的门。 遮挡除去,她目光愈发清晰,看到那见一眼就难忘的冷峻侧脸,心尖猛颤,惊得她指根发凉,慌乱蜷起。 余光发现有人闯入,情绪正处于狂躁状态的瞿棹浓眉压低,朝着门口投来冷锐目光,眼底迸发出阴寒的凶戾。 正对上他黑得发沉的眼眸,邬怜被吓得双腿僵硬,踉跄着往后退。 可是来不及。 瞿棹漠然地盯着她,尾音转冷,“过来。” “……” 和上次一样,他言简意赅地喊她过去。 那天在瞿家,她乖乖上前,被他按住操得双腿哆嗦,缓了好久才能下楼回家。 今天,她不要重蹈覆辙。 拼尽全力往外跑好了。 可瞿棹早已识破她的动向,在她刚抬手抚腰时,冷冽声音带着警告:“在哪儿抓住在哪儿操。” 脚踝力道卸下,邬怜瞬间放弃逃跑的念头,别说腰伤未愈,就算她身体健康体力旺盛,也不是高大健硕的瞿棹的赛跑对手。 这里是学校,她还不想出洋相。 局促地站在门口,邬怜怯生生往里看,声音细弱:“你……有事说?” 教室内没了杂乱的琴音,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发现,偏偏,瞿棹心绪不稳,太阳穴突突作响,听不到邬怜的说话声。 “听不懂么,过来!” 他危险的眼眸淬着锐利寒光,面上冷淡完全隐没,只剩外露的暴戾躁怒。 比上次被欺负还要害怕,邬怜脸色变得煞白,细白指尖紧紧抠着外套下摆,缓慢地走过去。 一步一步,瞿棹的耐心急速消减,等她站在身边,他长臂伸出,一把将她扯到腿上。 “啊……” 没有痊愈的腰猛地受力,邬怜隐忍未果,发出一声浓重哭腔,“腰疼……我有伤。” 听到她直白的哽咽,瞿棹眸中寒意微散,攥着她胳膊的力道骤然收紧,调整她姿势,让她背身坐在自己腿上。 男人大腿肌肉紧实,邬怜臀肉下陷,紧压在他胯间,脚尖无法落地,双手胡乱扶着面前的黑白琴键。 可目光刚刚俯下,她就看到白色键子上面的模糊血迹,被凌乱拉长,蹭得到处都是。 想到刚刚在走廊听到的砸东西声音,邬怜杏眸瞠大,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看向瞿棹握起来的拳头。果然,在中间凸起的骨节处,留存艳丽颜色,破开的细微口子还在往外渗着血丝。 “你……” 莫名,邬怜心跳快起来,像是窥探到什么秘密,频率猛地上涨,让她呼吸不顺而声音发颤:“你的手……” 被人发现伤口,情绪刚刚平复几分的瞿棹眼神一沉,不自觉地染上阴暗情绪。 他反手抱着她,野蛮地扯下校服长裤,囫囵调整角度,紧压着她腰身按坐下来。 “不要……” 抗拒失败,邬怜干涩紧致的穴道被猝不及防撑开,哽咽着埋头,上半身卸力撑在琴键上,发出一串错乱刺耳的乐声。 她大口吞吐着呼吸,下身被塞满,毫无挣扎的余地。 女人不舒服,前后摆动身子,让瞿棹清寒的眸底晕开淡淡欲望。可刹那间,他鸦羽般眼睫掀落,眸底阴影覆盖住那零星欲色,隐隐透出暗芒。 瞿棹看起来越来越冷静,胯骨警告般往上顶了下,语气淡漠:“夹紧了,陪我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