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倚危楼(女尊SM)》 第一回孪生子入府识天地大小姐出言弄众生( 小姐房里做暖脚奴才的,从来都是一对儿双生兄弟。 玉簪、梧枝两兄弟相貌温文尔雅,温婉清拔,被府里的司奴公公高价收来后,就一直在奴院儿里备着。 因为是要送进内院儿的暖脚奴才,所以留了阳根,以便小姐狎玩,不过需吃药断精,每日一副,一月后再出的浊物,便如清胶一般,晶莹无色,清淡无味,也再无用处。 吃药排精的一个月,对于无数的小姐家奴而言,都是人生中最惬意的一段日子。每日正午,正在断精的奴才都可由管教公公取下把儿锁,在院里对着黑石案子,自渎泄身,由公公在日头下查看成色,是否一日清过一日。 通常二十来日后,家奴所出的浊物就不见一丝白痕了。为保万无一失,日子总归是要凑够了的,这些美相公痛快够这三十日,此生再想泄身,大概只能是小姐恩赐。 可叹小姐奴仆众多,仅是内府也不下百记,除了几个贴身伺候的,常人想见小姐一面,需得是莫大的福缘,很多奴才此生的最后一次泄身,也就是那吃药断精的第三十天。 弟弟梧枝泄完了身,这是三十回,也就是最后一会,元阳早已是清澈如水。泄身查精时,通常只有管教公公一人,是为给这些即将进入内府的人留些情面。挤净清洁后,公公照例给梧枝上了把儿锁,这锁笼不过二寸长,而梧枝身下这直挺挺一杆铁枪,即使疲软时,掂在手里,也是足斤足两一条美肉。 胖人穿小衣本是件难事,好在这一位训诫公公早已手熟,不多几下捏弄,便将大鸟装了小笼。笼头处有钱眼儿大小的开口,乃是为小解所留,龟头的粉肉挤在此处,只见撒尿所用的那一点眼口。 公公抬手取过一根细细的银棒小伞,缓缓插入了梧枝的马眼尿口,银棒直插到底,伞面儿直扣在了笼头处,和那钱眼儿大小的开口严丝合缝的对在了一起。 梧枝不忍,啊的一声长长呻吟了出来。 “还没规矩。”公公笑道。“你要知道等你进了内府,那可都不是好说话的主,到时候小心人家罚你!”说话的这位公公已不年轻了,眼瞧也有三张,府间庭外的这些奴仆,或是忙活儿,或是疾走,或是侍立,眼见都是少男少女,即便是管教公公,也少有这中年之人。 “公公你最好了!我很快就适应了,以后肯定不叫出来。”梧枝正值舞夕之年,哪怕从小被卖作为奴,尝尽冷暖,言谈间仍是未脱稚气。 “这马眼棒,我还能给你掌一阵儿,不会让你给尿憋死……可装这话儿的笼子,今儿起可就不归我管了……小子你这辈子再还有没有痛快的机会,可就看你造化喽。” “什么意思?小姐留着我们这话儿,不就是为了和我们玩儿么?”梧枝边说边系好了锦带。 “呵!小姐奴才多了!你一个预备暖脚的!能不能看上你们哥两吧!” 第一回孪生子入府识天地大小姐出言弄众生( 奴院儿里给备选奴才睡觉的寝房,本是通铺,每日入夜,小奴们挨个床头站好,听令上床,仰面朝天躺下,床头一根链子束了手,床尾一根链子缚了脚,方有管教的公公熄了烛火,让一屋小奴安睡,转过一早,再按顺序一个个抽出扣着马眼的小棒,给其方便。 玉簪、梧枝二兄弟住的却是双人单间,又有这专门的一位管教公公,教授两兄弟府里的规矩。 缘由这美貌的双生子较为稀罕,不同于一般的俊俏小奴,总得是奴院儿驯完了送进外府,再看其有无机缘得进内府,从外到内,这是百里挑一。要说到小姐身边做事,只能指着自己有无过人的气运。这一对儿俊俏的双生子,可谓是一步登天。 一日,趁着管教公公不在,兄弟二人便在屋内闲聊。 弟弟梧枝披着袍服,斜躺在榻上,支着脑袋懒散说道:“哥,小姐长什么样啊?” 一旁的哥哥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不慌不忙道:“我哪儿知道”随后又补一句“这奴院儿里就没人知道。” 弟弟道:“你就不好奇么?也不知道小姐……芳龄几许~” 哥哥道:“小心让人听见告了……摘了你那话儿,送你去下院儿收拾粪桶…” 弟弟道:“吓我?咱这样秀丽的孪生兄弟可不好找,他们舍不得的…当初姨娘卖咱的时候,那老脸都笑成一个揪了,想是卖咱得的多了~” 玉簪长吁一口气,对这个顽皮的弟弟已经没什么话讲。 梧枝百无聊赖,撩起了自己的袍服,把弄着自己胯下的铁疙瘩,说道:“哥,你憋的难受么?” 玉簪一言不发,弟弟讨了个无趣,继续摸着自己的把儿笼,自言自语道:“说咱生的不好,不记事儿就让爹妈卖了……又说咱生的好,生的好看不说,还带个弟兄作伴儿……可就是我这兄弟太闷……” 玉簪照旧置若罔闻,端坐一旁闭目养神。 梧枝接着说道:“说咱的运道好,被买进了这大贵之家,还是伺候一个“小姐”,也不知道这么大的家业,主人是哪一路神仙?哥,还记得么,当初姨娘打我,说要把我卖给个老头当尿壶……” 玉簪听着眉头紧皱,想着弟弟从小挨罚挨打,到今天还是这个顽劣的性子。 “说咱的运道不好,这大贵之家的把儿笼哟,做的是真好……这插尿口的棒子,直顶在我肚子里……真是一个逢也不给人留!” 玉簪照旧不理。 “哥,你还记得咱被卖之前最早戴的那个笼儿么?就自渎让发现之后,给咱带的那个!根本就箍不住我这肉棒!我发起性来,直接给它崩开了!” 梧枝说到兴起,便翻身躺下,摸着自己小腹,直愣愣的看着屋顶。 “也真对不起你,我教你弄你不弄,结果甜头没尝着,害你和我一样身上让添了个家伙。” “……哥,你说小姐能看上我么?把我这铁疙瘩给去了……别真的就…光让我暖脚……” 玉簪缓缓道:“咱俩这是一对儿,是稀罕货。单凭你我,都得外府慢慢熬,你那行货,让这铁家伙拴个一年半载都是少了,惜福吧………” 屋外脚步渐近,是管教公公回来了,弟弟赶忙翻身坐起,兄弟二人在榻上跪好,双手背后,等着公公进来。 “别拘着啦,就我一人儿。”说话间管教公公推门进了屋“我去把你们把儿笼的钥匙交了,再过几天,就轮着你们你们这两尊佛上殿咯。” 玉簪仍是一动不动,梧枝一听没有旁人,立马便卸了劲儿。 “公公,你真没见过小姐啥样么?” “真没见过……我这小二十年,都是在外府过的……不过啊,那是庚申年,府里办过大礼,入夜以后内府那边儿的天都是亮的……听说就是添了一位小姐,但也是听说,咱这儿的消息就没个准的……” “庚申年是哪年?” “就是十四年前。” “啊!!小姐这么小啊?我们哥俩好像也就这么大吧?” “不知道,没看你们八字,反正不是初一、就是初八,都是牙婆编的良辰吉日,咱这府里的丫头小子,就没有不是生在正月里的。” 玉簪淡淡一笑,他随不喜讲话,但却也乐的听别人讲话。 “公公,你都在这儿二十年了啊……之前呢?和我们一样让买来的么?” “嘿,我可没你们哥俩的福气。我小时候一家子种地,闹了灾,爹妈没了,妹妹没了,我就讨饭,到你们这么大,赶上这儿原来的总管收奴,没赶上好时候,男孩只收阉了的,我自己典了家当,找了刀儿匠,几番周折才进了府。” 听罢,玉簪睁开了眼,一眼的难以置信,梧枝更是惊呼“什么?你自己把自己卖了奴?” 公公不急不忙的说道:“嘿,说你们哥俩有福气……你可知道,当奴容易,当人可难……城外那乱坟岗子,能臭出十里地去,当了奴,主人打杀你,还得个由头,在外面,老天爷打杀你,你都不知道凭个啥。” 两兄弟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这当奴啊,就成了主人的牲口,但这牲口也分个三六九等,你要是那骏马,主人还得反过头来伺候你,你要是那配下的骡子,一辈子出力也是个活头,你要是那猪,那就安生吃几天饱饭,你要是那狗,那就威风咯,有的吃有的耍,还有的野撒……” 两兄弟懵懵懂懂,听着管教公公的高论,一时说不出话来,直到公公不再讲话,叹出一口长气,玉簪才沉沉的开了口:“公公,我们算什么牲口?” “暖脚的,算不得牲口,算是个玩意儿,主子喜欢,那就是好玩意儿,供着,不喜欢,那就搁着哩。” 第一回孪生子入府识天地大小姐出言弄众生( 入府头一夜,玉簪、梧枝兄弟两在偏房跪等,按规矩,是等小姐上了榻,二人出来和小姐认识,得到小姐的同意,方可上榻就位,一夜里为小姐暖脚。 兄弟二人因是这值夜的工作,所以天色将晚,二人才起床收拾,此时正是精神强健的时候,再加上给小姐暖脚需要吃热体的补药,又是第一次当值,现下是足足的十二分精神头。 “哥……今儿小姐能给咱松开,让咱泄一次么?” 弟弟梧枝压低了声音,凑到哥哥玉簪面前小声说道。 “别说话……” “我都忘了我多久没见过我这小兄弟了……”说着梧枝把弄了两下自己胯下坠着的铁疙瘩。“我自己身上的东西我也管不得……” “嘘………”哥哥照例不理聒噪的弟弟。 “哥,昨儿个,咱要走时,奴院儿里那些人,才知道咱哥两上来就是做暖脚奴的……那个羡慕,啧啧,眼里都冒火了……道别时,他们有人说……咱这是最好的差事……” 屋外传来响动,小姐进屋了。不一会儿小姐的值夜管家景泰便撩帘进屋,招呼二人过去。 玉簪、梧枝二人早已脱下袍服迭放整齐,浑身精光,只留着裆部的把儿笼被一个红色的荷包套装着。 荷包上分别绣着他们的名字,包面儿用的是金陵的云锦,映着烛火莹莹闪闪,字儿使的是苏绣的功夫,细密的线层层迭迭。小姐记不起那许多名字,更何况双生子谁是谁更难分辨,小姐抬眼看他胯下包着笼子的荷包,就知道该招呼什么。 玉簪、梧枝两兄弟跪在厅上,跪地分腿,胯间坠着荷包,大腿线条流畅;背手挺胸,露着结实的胸腹;抬头垂眼,一张俏脸是给主人看的,但主人的样貌,兄弟两是不敢直眼瞧的。 “哦,新人啊,原先的晴山和蝶翅呢?”远处的小姐说话了。 跪在榻下的景泰回复道:“主子,昨儿晚睡前您说他二位软绵绵的粘脚,我看他两夜里招呼的也懈怠,就打发他们去外府候着了。” 景泰音色平和,不悲不喜。他系一件金边鹅黄金钱纹锦缎袍服,脖颈处系一项圈,镶着一枚黄宝石。 这内院儿的高等奴仆才能佩戴项圈,以证明和主人的亲近。这项圈也有等次,看其镶嵌的宝石,乃分“红、黄、绿、蓝、紫”五等,景泰在这偌大的内府仆从中,人称“黄玉公子”。 “想起来了,之前嫌他们硬邦邦的,让补了点儿药,这倒好,奶子催的都比我大了!软绵绵的,完全成了两儿丫头……好玩儿~” 少女的音色佐证了小姐果真正值妙龄,让头一次当值的哥两心头一颤,但话里的意思,却又让他们冷汗涔涔。因为小姐的一点儿心思,之前和他们一样给小姐暖脚的前辈,就被药成了丫头,顶着一对儿药大的乳房,被遣离了内府。 玉簪、梧枝不敢多想,保持着挺拔的跪姿,生怕行差踏错,就步了前人的后尘。 而景泰仍旧波澜不惊,面对小姐的无常,仍旧跪在榻前,冷冷的回复道:“他们福薄,伺候不了主子。” 小姐一腿搭着另一腿,晃悠着一只玉足,景泰正跪在小姐脚边儿,小姐将脚翘起,拿脚趾勾起了景泰的下巴,盯着他玉琢般的脸,景泰由不得抬头,但视线依旧低垂,回避着主人。 “你福气多么?老是这么冷冷的……这府里的人事,现在是黄玉公子说了算?”说到此处,便把勾起了景泰下巴的脚,左右摆晃,端赏着他的冷峻。“我看晴山蝶翅他两,补了药之后,性子也柔了不少……要不你也吃点儿吧?” 景泰虽然面儿上仍波澜不惊,但听到了主人的敲打,心下早已震动,想着自己能有如今的位置,全靠一颗能察言观色的玲珑心,猜主人的心思,替主人张罗,没成想到这次办错了事儿。 不过景泰确不是那吃素的,心思一转,平稳说道:“主人,奴的这幅身子是主人的,主人想怎么操使,全凭主人的心意……奴一早就去领药,只不过,奴这性子不会改,奴性子柔下来,便没法儿给主子守夜。” 小姐听罢,似是心生欢喜,勾着景泰下巴的玉足,爬上了他的脸,说道“虽是冷些,倒是乖巧。”说着便将脚趾踩向了景泰的嘴边儿。 景泰微启丹唇,乖乖含住了小姐送到嘴边的蹂胰,吮着主人的脚趾,脸上红霞升起,乖巧的在冷峻中显现了一丝羞然。景泰感受到主人这高举轻放的态度,想着自己的话说的不差,兴许闯过了这一关。小姐只顾悠然的欣赏着这冷峻美人儿吮吸自己脚趾,压根儿也不在乎这奴才心中的万千波澜。 第一回孪生子入府识天地大小姐出言弄众生( “黄玉公子”身后还跪着两个美丽少年,均是男生女相,秀气可人,除胯下套着把儿笼的绣字荷包外,胸前还系一件绣白兔灰底丝绸肚兜,双脚裹着娟袜,低着头乖巧的跪在景泰身后。 这身着兔子肚兜的二人乃是小姐的“美人盂”。 设这“美人盂”的规矩源自京城,有一大贵之家主人,因晨起咽痛有痰,每早将痰液唾入美人口中,在一众巨官要人间蔚然成风,均在家中设了这“美人盂”。小姐也不例外,听人说起就起了兴致,设了这职,小姐奴仆数不胜数,景泰便从内府中点了这二位秀色可餐的小奴每夜侍奉。 不过小姐年少,并没有那早起唾痰的习惯,于是这二人做的“美人盂”就成了摆设,只当了小姐床边儿一处俊俏的点缀。 这二人夜夜跪在这里,丝毫没有事做,性子被拘久了,难免躁动,这又撇见了日夜管教自己的黄玉公子含上了主人的美脚,更是内火灼心。无奈自己的命根子被死死箍在笼内,一丝也摆弄不得,更不敢有什么动作,只能轻轻的把气喘的重一些,背地里勾紧脚趾,硬硬忍下这熬人的欲火,只祈祷过了今夜,主人能发下慈悲,唤自己过去,唾下仙液,解一些这熬人的心瘾。 景泰吮着小姐的脚趾,虽说眼神已渐渐迷离,但表情仍是一副淡漠的疏远样子,榻上的小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慢慢抽出了自己的脚,看着景泰眼里随即出现了一闪而过的失落,然后又马上恢复了平静。 小姐看他样子有趣,便心下一软,决定不做处罚,说道:“把晴山和蝶翅领回来,那对儿美人儿我还没玩儿够呢,药也别停,我还得看看他两奶子能长到多大。” 远处的玉簪、梧枝两兄弟早已骇然,没想到小姐如此年幼却如此乖张,一句话就要黄玉公子吃药转性,随意就让其吸吮自己的脚,更不说景泰身后那两位俊俏少年,完全不输自己兄弟的美貌,只是跪在远处,也不知道当的是什么差……更重要的是,原先的暖脚奴回来了,自己要何去何从?打发去外府?还是遣回奴院儿?听说退回奴院儿的人要受“十八刑”,一通折磨后,最后还只能去外院儿干最下等的活儿… 正当两兄弟战兢之时,远处主人发话了。 “你俩,新来暖脚的!跪到我面前来。” 按奴院儿里教的规矩,二人一路跪行,登上三级矮阶,跪到了主人榻前。 主人再次翘起玉足,伸进梧枝胯间,勾起了他胯下的荷包,低眼瞧去…… “梧…枝…,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主人……奴…是……弟弟……”梧枝早被吓没了锐气,狂妄念头被扔到了九霄云外,一心里只求不要犯错,求主人开恩,让自己还能留在主人榻尾。 小姐伸出另一只脚,勾起了玉簪坠在胯间的荷包。 “玉…簪…你就是哥哥咯?” “主人,奴是哥哥。” 小姐坐在榻边,垂着的双脚一脚掂着一只荷包。 “且让我掂掂看,分辨分辨谁胜一筹……”说着,小姐左脚勾两下,右脚掂两下…… 且说这兄弟二人的阳物,若是放出来,由它舞弄将来,无疑都是翘昂昂、硬邦邦的雄伟玩意儿,可锁在这把儿笼内,死死箍着,也就是一颗铁铸的大枣儿……二人胯下这看似满当当、沉甸甸的荷包,包的是那两颗丰满的卵蛋。 小姐双脚掂的,正是兄弟二人那憋着精的卵蛋。 兄弟两垂着目光,正瞧见了小姐伸来的裸脚,只见那脚白净如雪、光滑似玉、五指如笋、腕似莲藕,这一只美脚掂在自己脆弱的胯下,一生从未亲近过少女的兄弟两,恍惚间似是已无了知觉。 “唔,这边儿……弟弟重些。”小姐若有所思的说道“把荷包摘了,让我看看猜的对不对。” 兄弟二人急忙把背着的手转向身前,手忙脚乱的开始解这胯下的荷包袋儿,解下后便将其叼在嘴里,有字儿的一面照例对着主人,便又急忙把手背后,昂首挺胸,胯下的把儿笼映着烛火,银光闪闪,更显的二人摘净了每一根体毛的白净筋肉格外诱人。 小姐笑道:“景泰你瞧,是不是弟弟大些。” 景泰说道:“是的主人,弟弟的更大些,也更圆些。” 小姐微微一笑,那脚扒拉着二人坠在空中的物件儿:“看他们这卵蛋,用的这最大号的笼儿,看来这两兄弟生的是条好扁担哦……留下吧,等那长奶子的哥两回来,让他们四个一班儿吧。” 景泰照旧波澜不惊,“是,主人。” 第一回孪生子入府识天地大小姐出言弄众生( 小姐思索片刻,语调里带着一丝调皮,说道:“今儿我教你们一个没学过的暖脚法子,上榻吧。” 兄弟二人知道自己过了关,一瞬间险些哭出来,弟弟更是眼中含了泪,二人急急忙忙上了榻尾,端正的背手跪好。 小姐随后便发了话,三言两语摆正了二人的姿势。 兄弟二人跪立在床尾,双手抱头,双腿分开跪,而且是分开到几乎最大,两腿间下坠的卵蛋几乎都碰到了床面儿。 小姐坐在对面,看着辛苦保持着姿势的兄弟二人,就像打量着两个精美的首饰。 小姐的笑里有一分天真,又有一分狡黠。 “今儿一晚上,你们的手乖乖的抱着头,要是敢放下,明儿就卸了它们。腿就分这么开,胯下两个丸子,就离床面儿这么高,要敢挪动一丝,还是的,明儿就卸了它们。只留着你们这胸脯、肚皮儿和俏脸儿,削成人棍,摆我屋里当花瓶正好~” 兄弟二人嘴里叼着荷包袋,不得发言,惊吓之余,只得不停的点头。 “景泰,他两不能动,晚上辛苦你给我掖被子了,还有,盯好了他们,明儿起来跟我说说表现。” “主人,明白了。” 说罢,小姐平躺下来,两只冰凉的脚底,各贴在一只悬着的卵蛋上,小姐的玉足娇小,比那垂下的卵蛋大不了几分。 两兄弟刚刚感到燥热的下身传来一丝清凉,正觉舒适,小姐的脚掌却突然前拍,悬着的卵蛋受力向后撞向屁股,又向前摆回,再次撞向小姐前拍的脚掌。随着小姐脚掌一下又一下的前后扇打,两兄弟一下更痛过一下。 两兄弟顾不得规矩,含着荷包的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吃痛声。景泰知道这是小姐拿二人取乐,也就没有责怪二人的出声。 小姐头枕双臂,身上搭一条紫缎薄被,微笑的看着二人吃痛的表情,一下接一下,拿脚拍着这滚烫的肉皮球。 哥哥玉簪紧皱眉头,不敢直视主人,只得狠狠闭着眼睛,忍着痛急促喘息着。 反观弟弟梧枝,已流下清泪两行,两条胳膊背在脑后也不敢来擦,扑闪着睫毛,泪蒙蒙、眼巴巴的直瞧着主人,嘴巴里叼着名字,被脚拍一下肉卵,就呜呜呜叫几声,像一只讨饶的小犬。 小姐对上了弟弟梧枝求饶的目光,顿觉有趣,说道:“第一天来就敢抬眼瞧我?没学过规矩么?”小姐说着,便脚下发力,梧枝卵蛋被扇,猛的向后摆,撞在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梧枝赶紧闭眼,可随着小姐加重了脚掌的扇打,呜呜的叫声更响了,两条分跪的大腿也开始颤抖。 不一会儿,小姐看梧枝已经泪流满面,乖乖一直背着手,不敢拿手去擦的样子颇为可爱,便将脚停住,改用脚趾拨弄梧枝的卵蛋。 “把眼睛睁开”小姐轻轻的一句话在梧枝耳中已成了不可违抗的天条,梧枝睁开泪眼,也不知道看向哪儿,便低头瞧着自己,看着自己悬着的子孙袋,被小姐拿脚趾逗弄。 “准你看我了,抬头。”小姐清脆伶俐的少女声音充满了不可违抗的力量。 叼着被泪浸湿的绣字荷包袋,梧枝抽泣着缓缓抬起了头。 “知道自己身份么?” 梧枝点头如捣蒜。 “看我好看?” 梧枝点头如捣蒜。但念头一闪,承认自己憋的难受,岂不就承认了对小姐起了邪念,便又赶紧摇头,嘴里哼哼唧唧,想说又不敢说。奴院儿教过规矩,若是嘴里的荷包叼不住掉了,可是要上刑的。 “看你这一套驴大的行货,怕是憋的难受吧?扇废了就不难受了……”说这话时,小姐再次轻轻用脚底拍了拍梧枝的精巢,吓得梧枝一凛。 “你若乖巧,我还能留你几日,若你不乖,等你胯下这条小香肉喂了狗”小姐撇一眼玉簪“你这懂规矩的哥哥……一个单子儿……也就不值钱了……” 正说着话,小姐打了哈欠,最后给了跪在床边的景泰一个颜色,便静静睡了过去。 景泰抬眼示意兄弟二人,兄弟二人便心领神会,强迫自己不想刚才的事情,只是以最轻的挪动,微微调整自己所跪的位置,好将自己垂着的精囊,刚好贴住主人脚底。 漫漫长夜,刚刚开始。玉簪呼吸平静,靠着一份儿静功,微垂双目,宛若石像。梧枝泪痕未干,且已有些跪不住了,只是有人督查,不敢怠慢。他看着眼前甜睡的少女,自己只能跪在床尾,坠着精丸为其一夜暖脚……抱头的双臂也已酸了,却还无法放下,主人早已安睡,自己并无人欣赏。 纨绔的小姐,从不管对奴隶微末的浪费。 【第一回 完】 第二回玉天仙人间下绣榻俏儿郎红尘上闺阁( 转过天鸡鸣三声,晨光熹微,露水浸透了枝丫。 小姐欠身起床,旁若无人的翻身下榻,赤脚踏在清凉的石面上,懒洋洋走向大门。房门随即被向外拉开,风吹草动蛙声起,露润花香鸟语清,小姐远眺遥山晓翠,吸几口清气,再一转头,便见景泰一旁垂手侍立,身后一众家仆走动张罗,开始有条不紊的准备为小姐洗漱更衣。 玉簪、梧枝两兄弟早已在小姐离榻的一瞬间,便被景泰用眼神赶回了偏房,昨夜里迭好的袍服还安稳的摆在原地。兄弟二人在床尾跪了一夜,浑身酸痛,荷包一夜叼在嘴里,薄唇也已干裂,二人顾不得这许多,麻利的把荷包套进胯下系好,穿上袍服绢袜,勾上白面麻底的布鞋,从小门儿离去,疾走过层楼迭榭之下,穿行与雕栏玉砌之间,等回了自己的小院儿下房,没理会正在洒扫的家奴们近前的奉承,直进了房门儿。 分坐桌旁良久,弟弟梧枝才缓缓开口道:“哥…………我怕……我坚持不来……”没等话说完,梧枝便啜泣起来。“这小姐………” “这是小姐赏的!收好了!”玉簪拉起了嗓门喊道,直震退了扒在门缝上偷听的众人。 玉簪长嘘一口气,死盯着梧枝,梧枝看着哥哥严厉的眼神,才意识到这是在内府,隔墙有耳,自己再也不能瞎说乱讲了。 梧枝摸了眼泪,清了嗓子,缓缓说道:“这小姐也忒豪气了,咱第一天当班儿,就赏下这么好些……”只见小屋里绳床瓦灶,空空荡荡。“过些日子,给原来咱奴院儿的管教公公送些去……” 屋内二人静坐无语,不一会儿,院子里渐渐又响起了洒扫的声音。 “睡会儿吧。”玉簪缓缓说道。 “别睡了,下次当班儿还两天呢。”梧枝也恢复了平静。 为小姐夜里暖脚的小奴原是三班倒,共三对六人,算上被赶出去又叫回来的晴山和蝶翅,便是四对八人,按小姐昨夜里的意思,这八人仍算三班,玉簪、梧枝掺进晴山、蝶翅,这四人以后便是一组。 “咱刚来,万许小姐夜里招呼呢,睡会儿吧。” “嗯。” 兄弟二人收拾了精神,出屋和一众内府奴仆说了话,一番洗漱后,再回屋里时,原本空荡的房间已多了不少物什,瓜果梨枣、香干蜜饯、篓茶翁酒堆满了那一方小桌。兄弟二人面面相觑,不多言语,栓门落锁,脱衣去袜,翻身上床,裹进了被里。 梧枝把被子蒙住了头,看着哥哥,静静的流出两行清泪,半晌无言,只是紧紧攥着哥哥的手。 “哥,我原以为我是不怕罚的……”说着话,梧枝紧皱了眉头,晶莹的泪珠被滚滚挤落。 “姨娘是怕给你罚坏了,卖不上价钱,算不得真罚……小姐扇你几下……那宝贝,也算不得真罚……憋得久了,是疼些……没事儿……”玉簪抬手为弟弟抹去了眼泪。 梧枝眉头渐渐舒开,又轻轻阖眼,一夜的疲倦,蒙上了心头。 梧枝喃喃轻语:“哥,小姐真美啊……像咱妹子……” “咱哪有妹子呢……”玉簪浅浅细言。 “哥,我下身儿……还是不舒服……” “睡吧……睡醒就好了……” “这铁疙瘩……凉……” 补药早已吊干了梧枝那蒸人的火气,再加之被光着身子渗了一夜,现下别说为小姐暖脚,就是胯下的把儿笼也捂不热了。玉簪缓缓解开了梧枝胯下荷包的系绳,褪下荷包,平展放入枕下,用手轻轻捂住了梧枝冰凉的把儿笼。 “睡吧……我给你暖着……” “嗯……”梧枝的声音已弱不可闻,沉沉睡去。 ……………… 小姐浸入浴盆,蒸腾的雾气弥漫在房中,屋外景泰正背身而立,屋里是小姐的五个梳洗丫头。 “小姐你也真是,让那臭东西碰你的脚!”一双小巧纤细的手正在浴盆下方搓洗着小姐的玉足。 “别瞎说,景泰公子管着呢,不脱层皮能上小姐的床?那暖脚的卵蛋比你的脸都干净!”另一双纤长双手的主人说道,浴盆下方另一侧,另一位丫头擦洗着小姐另一只脚。 “你!”说话间这丫头双手出了水面,溅起了点点涟漪。 “好了!”浴盆上首,一位清逸女子缓缓说道,她此时正娴熟的点按着小姐的眉梢,指尖流出薄荷油清冽的香气。 小姐缓缓睁眼,打量着为自己净足的二人,右一人嗔怒,左一人藏笑,小姐看过便缓缓阖眼,眉间笑意,在温水中静静的享受着众人的抚摩。 “主人,昨儿新来的小奴怎么样?”按头少女缓缓说道,似是询问,又似是无心闲谈。 “一对儿美人儿。”小姐懒洋洋的答复道“不太机灵。” “主人喜欢就好。” 主人说话,几个丫头便识趣的不再打闹,言语间,只有水动的声音。 “云雀。”这为首的丫头名唤云雀,领其余四人负责小姐每日的晨沐。 “嗯?” “今儿是什么书?” “是《楚辞集注辩证》和《伊洛渊源录》。” “下午呢?” “秦将军昨儿被宣今儿入朝议事,原定的骑射改了习棋。” “棋……杜先生?” “是。” “秦将军议事,他不议事?” 云雀轻轻笑道“奴只是给主人记事,杜先生该不该去议事,奴不懂的。” 小姐黛眉微蹙,若有所思,久久不语。 直到沐浴梳洗完毕,云雀为小姐穿好最后一件袖衫,小姐才缓缓开口:“杜先生来之前,摆一局‘潮源翻浪’。” “记住了。” “晚上叫哥哥来侍寝。” “记住了。” 小姐眉头舒展,转腰摆臂,瞧了瞧衣袖“不然这一天,可就太闷了。” 小姐行出房门,回首见几位侍女原地垂手侍立,一片恭敬,畅意笑道:“云雀。” “奴在。” “这么些年了,你们有看上眼的小奴就告诉我,赏你们,都别太闷了。”小姐说着话,在景泰为首的一众奴仆的簇拥下越走越远。 云雀身后四位丫头听罢便窃笑着低下了头,只有云雀仍双目低垂,瞳若蒙尘,像是怀着千斤的心事,久久伫立在原地。 第二回玉天仙人间下绣榻俏儿郎红尘上闺阁( 十年前,六岁的林应登便进了小姐府上。 从他叔祖父林仪袭了成国公,他祖父林来这一脉经年来便渐渐式微,其父林行本,半生经营,混了个通政司参议。林行本年过半百,和夫人得了这最小的儿子,分娩前夜,夫人梦有麒麟踏阶入云,便为孩子取名林应登。 林应登果然长相非俗,如玉雕石刻的孩童,行止仿如仙子,眼神明亮摄人,又十分聪慧,一经识字,便对启蒙读物无师自通,早早领去塾里拜师求学,于年长的同学间也是出类拔萃,与先生论答,甚至不遑多让。其父林行本观其行止学识,叹道:“恨不能早得此子,若精心培养,必耀我门楣。可叹我体弱年老,天不假年,兄长又都是碌碌无能之人,不能相托。” 林行本一日闻得落潮城中出了皇榜,乃是要为一名世家小姐寻一位侍读,只对天资非常的幼童开放,八岁为限,择期开考,取前十由小姐亲自遴选。林行本百思不得其解,头一遭听说为女子读书选侍读,更不曾想选侍读需张榜纳贤,更诧异用的乃是皇榜,想来此小姐身世非凡,不是皇亲贵戚,便是遮天的权臣。 林行本与夫人一番商谈后,夫人便哭着叫来了林应登,叮嘱道:“儿,此去应试,需得一丝不苟,若得选面上,要胆大心细,更要持盈守成,记住了么?” “儿记住了。” 看着林应登跑开的背影,林夫人落泪喃喃道:“娘想陪你,可娘不能……耽误了你一番造化……” 从此后,林应登便只剩下小姐一个同学。 小丫头并不聪慧机敏,只是对林应登格外关照。小姐平日起居,不是高高在上的长辈,便是匍匐在地的奴仆,当她头一次见到高自己一头的,宛如美玉的林应登,知道他不是长辈,却并不马上跪地磕头,小姐便有些诧异。 当日殿中面试,只见林应登欠身行礼,缓缓道:“在下林应登,父为通政司参议林行本,小姐张榜纳贤,在下夺魁。”小姐懵懵懂懂,并不知道眼前之人所言何意,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然后看众人鱼贯而入,一直一言不发,等十人被遣出殿门,一旁的公公才弯腰讪笑道:“小姐,您看上哪个啦?” “第一个。” 一晃六年,小姐先是规规矩矩的喊着林应登“林公子”,不知喊到几岁,便改口喊叫“哥哥”,林应登几番劝阻无用,便由着她这么叫了下去。读书,写字,练武,下棋,作画,弹琴……林应登每日伴小姐读书,闲暇时便给家人写信,在信中与卧病的父亲谈古论今,想着束发后便回家考学,搏一番功名。 可天不遂人愿,事常逆己心。朝廷中有人忽地牵扯出一桩旧案,几经发酵,直到把年逾八十的成国公林仪夷了三族。林应登一脉本是家族中旁枝末节、无关轻重的角色,却也受了牵连,林行本被革了官,流三千里,林行本自知死路便服毒自杀,而包括林应登在内的其余一众人等被打入奴籍,由官府变卖。 年幼的小姐虽不知兹事体大,却明白自己不愿失去这位陪伴自己很久的“哥哥”,于是在一番运作下,林应登从小姐的伴读,成了小姐的家奴。 虽然小姐意思衣食住行一切照旧,但林应登还是不可避免的变了,他开始以家奴自居,不再与小姐过多交谈,且开始向小姐行家奴的跪拜之礼,读书时常常恍惚无神,习武时却带着十足的戾气,所学突飞猛进。 林应登这些举动让小姐懊恼不堪,多次好言相劝,希望二人能一如当初举案齐眉,可林应登每次都只是赌气般的跪下,然后轻轻说一句“小姐,奴不敢。” “又不是我抄了他们家!”在一次劝解无效后,小姐回府怒道。周遭的家奴们闻言跪倒,大气不敢出一口。有一奴抬头,此奴得赐名石青。 这石青道:“林公子素有大志,此番家中遭难,落得孤身一人,虽得主人庇护,此生却已无法大展宏图……”石青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无声。 “接着讲,怕什么?” “是,主人。林公子自幼读圣贤书,奴听说,圣人讲过,每个人都要在每个人的位置上,该是奴,就是奴,即使得到了主人的拔擢,也不能恃宠而骄……奴才很佩服林公子……” “你叫什么?” “奴才石青。” “你说得好,你带人亲自去外府,把林应登的家什给撤了!就说给他升官儿,让他来内府当差!” “那内府的规矩?” “一样,吃穿用度,礼节规矩,都按着你们里最下等的家奴办。” “主人,奴多嘴,这最下等的奴,这里面有一项……说是要净身的……” 小姐蓦然沉默了,半晌,缓缓说道:“先给他拴个笼吧……钥匙我亲自管,那断子绝孙的药也别让他吃。” “主人,那奴这就去。” “给你们十日,调教好了,赶个正午送来,我用膳时检查。” “是,主人。” 第二回玉天仙人间下绣榻俏儿郎红尘上闺阁( 这石青退下,转身出门另招呼了几名家奴,一行人便匆匆向外府疾走而去。 一跟班小奴问道:“石青大哥,这么急是什么事儿?” “主人不满那林奴娇纵,让我们将他送去奴院儿调教,十日后送回咱内府当差。” “我听说了!林公子原来是咱主人的伴读,结果和咱一样了,还傲,主人早该收拾他了!” “这贵公子……又如何?”石青脸色阴沉乖戾,身后小奴们只是一味的溜须,并未有所察觉。 石青一行人叩开内府的大门,过一条长长的甬道,便是外府了。外府的奴仆见是来人是穿袍服的内府奴仆,便撂下手中的活儿,纷纷跪倒。外府众人中,也曾有着石青一伙儿人中的伙伴,也还有曾管教打骂过石青的老人。但他们此时都跪着,埋着头,谁都不知道谁是谁,他们彼此间早已没了关联,该报的仇报完了,该还的恩还尽了,那下院儿的下等人,就不会多瞧一眼。 林应登院儿外,石青叩响了门扉。半晌,林应登缓缓开门,见是内府的仆人,也不惊奇,这许多年来,常有内府之人前来通知、接应。 “请问何事?”林应登未行礼。他虽曾以奴仆自居,给小姐行了大礼,却没想过为奴也有三六九等,低等奴仆,论理也该给小姐的贴身奴才行礼。 平时,若是石青见了林先登,为讨小姐欢心,他也是会跪的。这次他也没有。 看着眼前清雅如神的俊美少年,石青只是拱了拱手,挂着一副讪笑,悠悠说道: “林公子,小姐素来知晓公子的德行,知道公子身处奴籍,不会僭越欺主,故让我收拾了公子的家什,遣公子去奴院儿学规矩……” 林应登听罢便愣在原地,恍惚间似是要回屋取什么东西,被石青拦住,然后便恍恍惚惚的走了很久的路,直走进了奴院儿,听到石青在同别人讲话。 “张公公,主人的意思,让我在这儿亲自调教林公子,您一边儿指点就好。” “是,是,都听您安排!” “十天,林公子不必吃药,不必净身,剩下的功课,一个不落,明白了么?” “明白,明白。” “头一步做什么?”石青经历过奴院儿的一切流程,但他仍明知故问。 “这头一步,是先去了全身的衣物,然后削去眉毛以下的所有毛发,洗刷三遍,这是外洗……” “那愣着干嘛?” “是不是让林公子去屋里……” “平常在哪儿?” “平常都在这大院儿里,每回采买的奴得好几个,这大院儿里宽敞,挨个儿清洁也快……这……” “那就在这儿吧,有想学学的,就让他们在边儿上看!” 林应登就恍惚的站在原地未动,只被人剥了个干干净净,才醒过神儿来,双手捂着私处,忽然喊道:“我要见小姐一面!” 石青在檐下饮茶,缓缓说道:“十天,十天后我领你去。” “就现在!我要先见小姐一面!”说着便挣开了一众拿着蜜蜡、镊子要近前除毛的小厮。 “赵公公,这种情况要怎么办?”石青不紧不慢的问道。 “拘着,看他拗的过铁家伙么?” 一阵喧哗后,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十几个人。林先登赤裸的被箍在了一个“大”字铁架上,手腕处、脚腕处、脖颈处,都被三指粗的生铁环牢牢扣着。 “没想到林公子身手如此了得!不是您在!险些酿成大错!多谢,多谢!” “行了,这儿没你们事儿了。”石青示意那一众他带来的人“去收拾林公子的家当吧。” 石青压下一口茶,看旁人走了,和赵公公说道:“这林公子可是从小和主人一起习武,那是谁教的?80万禁军都教头!” “果不其然!大人您真是高瞻远瞩!未雨绸缪!” 石青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铁架上的林应登。蜜蜡将他的体毛一片片扯下,再有镊子一根根摘去漏网之鱼,最后敷上不易让身体再生毛的膏药,林应登一声不吭,好似木人一般。 拿镊子的小奴翻起林先登的子孙袋,双腿间会阴处,小奴探着头寻找有没有没拔干净的。 “大人,这林公子真是妙人,我这多年来,头一次见此等英俊的少年啊。”赵公公打破了沉默。“若不是大人在,若是单交到我手里,我都不敢如此操弄……” “所以小姐让我亲自盯着。” 拿镊子的小奴检查完会阴,再拎起林公子的阳物,转着圈检查。 “这等美貌,若是在外面,得多少姑娘日想夜想,害个相思病。”赵公公继续赞叹。 “所以给咱们主人当个玩物儿,正是他的好造化。” 铁架反转,小奴掰开了林公子的翘臀。 “接下来呢?” “外洗之后,便要测量新奴的各项体度,大至身高腿长,小至前根后庭。再接下来,就是内洗了……饮水灌肠,直到所排所呕之物清澈如水,不再有杂质便可,若进内府,此后饮食,就改换药膳了。若没有恩赐,在外府粗使,还吃五谷杂粮,就不必太细,等进内府之前再行内洗一次便可…………” “等内洗时叫我,我且在你这儿小憩一会儿。” ……………… 第二回玉天仙人间下绣榻俏儿郎红尘上闺阁( “大人!大人!醒醒,林公子讨饶了!” “嗯?”石青不明所以。 “现在距离内洗开始已经过了足一个时辰了,林公子已经老实了,您起身瞧瞧!” 石青哑然失笑,想着赵公公猜对了自己的心思,自己想看这‘内洗’,便是要趁着这功夫杀杀林公子的锐气。 石青踱步出屋,天色已然暗淡,金色的夕阳勾勒着屋顶的琉璃瓦,打在林公子身上,将他通体染成了金色。 林公子一改之前的沉默,而是在疯狂的喘息。他分明的肌肉下,肚皮已变得滚圆,如同怀胎八月的孕妇。 当着林公子的面,赵公公对石青道:“石大人,之前已经放了几次水,差不多已经清了,按规矩,此次还需再憋他一个时辰,方能淘干净他五脏里的浊气。” “哦,那问我作甚?”石青心里暗笑,哪有这样的规矩,赵公公把给林公子上私刑的事情全然怪给了规矩,这现下还要我再当个好人? 赵公公说道“林公子说支撑不住了,小人不敢擅断,请大人明示。” 石青看向林应登的脸,林应登把头一扭,回避着石青的眼神。 “林公子?如何?也别让我难办啊……” 半晌无人说话,石青便要转身,说道“林公子体面。” “等等!”夕阳下金晃晃的林应登被架开了四肢,剃净了体毛,那鼓胀的肚皮,撕碎了他最后的羞耻。 “大人开恩……取了我谷道的塞子……在下,日后……必有重谢……” “可这府里,不是我做主的……公子,小人不敢。” “那…………可能让我……小解…………” 石青看向赵公公,一脸不解,赵公公低头笑道“大人您看他的阳物,我给拿马眼棒插上了”赵公公欠身拎起了林公子的阳物,换来了林先登的一声闷哼。“大人,这清水从魄门打进谷道,走肠道九曲十八弯反进胃,这本和饮水是一样的,所以时间一长,便有尿意……” “那……”石青若有所思 “石大人,一切由您决断,我刚才心想林公子是体面人,断然不会憋不住尿,让小的难做。结果我万万没想到,不一会儿,林公子那鸡儿就翘上天去了,簌簌簌的往外喷水儿”说着捏了捏手上的肉条,甩了回去“吓的奴怕坏了规矩,便照例给公子上了这个堵头……” “哦……”石青心下大为满意,好一个‘照例’,赵公公是把自己想做的已全然做了,就等着自己来享受最后的妙处。 “公子?你是何意?”石青带着虚假的严肃,悚然问道。 “大人…………我…………我…………体内是要炸了…………”林应登喘着粗气“您开恩给我放放水……我日后当牛做马……去服侍您……” “公子,需是说要服侍好小姐……我才教的了差……” “明白了…………当牛做马,服侍好小姐…………” 石青抬眼,赵公公便一寸一寸抽出了林应登下体的马眼棒,林公子从前那受过这等,只剩仰着头“啊啊啊”叫个不停,只待最后一寸取出,林公子便能先解了这膀胱的鼓胀。 “公……公……怎……么……停下……” “公子,规矩不能坏,我给你按着点儿你这尿泡子,这尿能顺着棒子溢出些来,你也松快。” 说罢,赵公公抬手按下林应登的肚皮下方,膀胱所在,只听林应登“啊”的一声长叫,便有液体从马眼棒四周潺潺溢出。 夕阳渐沉,天色将晚,石青愣愣看着张公公,似是吃惊。他看着张公公一手拢这林公子的阳物,一手轻巧的捏着银棒,留着一寸在林公子体内,让他费劲力气往外渗尿,听着惨叫连连,自己仿佛如闻仙乐。石青本不曾想凌辱林公子到如此地步,他看着赵公公,想着他多年来做着奴院儿的管教,好像却是有那一年开始,新来的奴仆格外的乖巧可人,一点儿责备便战战兢兢,想来和他是否会有些关系? 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照亮了石青阴沉的脸。 “行了,抽出来吧,公子不比别人,咱们得通融。”石青正色到。 “既然大人说了……”随即,赵公公瞬间拔出了那银色的马眼棒。 林公子如获大赦,叫声从凄惨转为呻吟,深空中雷声炸响,清水从那小眼儿里肆意的涌出、喷洒。赵公公捏着阳物的手瞬间调转了方向,紧接着又抬腿踹平了铁架,林公子便由后倾变为躺平,马眼儿所喷的清水,直一缕喷向空中,又零撒着落回了身上,天光暗淡,似是下起了入夜前的小雨,零落在林应登的身上。 第二回玉天仙人间下绣榻俏儿郎红尘上闺阁( 十日后,小姐午膳,林应登紧跟在石青身后,一身内府奴仆的行头。 “主人,林公子到了。”石青请示过是否赐名,小姐示意旁人该怎么叫他还怎么叫。 林应登低着头从石青身后跪行了两步,跪在了小姐脚边,低声挤出两个字:“主人。” 小姐心下一惊,这话林公子原本也说过,虽还是一样的音色,但却说不上来哪里有些细微的不同。似是少了一股劲儿,却多了不少的顺从与娇羞。 “你不是入了奴籍,便要当我的奴么?如何?往后能当的好么?”边说着,小姐边不紧不慢往嘴里递了一口莲子粥。 这十天,小姐每日独自读书写字,弹琴练功,虽是枯燥,但不觉漫长。而林公子,在赵公公的关照下,想是招了这残缺小人的妒忌,可谓是度日如年。 “奴……当的好……”林应登俯首应道。 “行,好。”小姐丢下掐丝珐琅勾莲纹的金碗。“再给你升个官儿,夜里来侍寝。” 一众人皆跪地俯首,看不清都作何反应。 不知何年,年幼的小姐头一次生出了男女大欲,最早一次,小姐突发奇想,便让身边的近奴脱了裤子,那时小姐身边都是些阉奴,小姐见那奴的胯中空荡,不明就里,兴致索然。后来,内府中便被安排了俊俏伶人,府中几番动作,一众伶人便被用了药,败了元阳,送上了小姐的床笫。算是开了侍寝一职的先河。 入夜,天气骤凉,忽地飘起了那一年的头一场雪。城里街道上雪水混着泥水,被踩的紧紧实实,又脏又滑。 林应登身裹素袍,赤脚步入寝殿。寝殿灯火通明,柱下灯旁,均有侍奴背身垂手而立。林应登赤脚踏在光洁的石面上,没有一丝声响,他缓缓走向小姐榻前,再缓缓的站定,缓缓的跪倒。 “林公子来了。”小姐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 “奴来了。”林应登的声音里也没有一丝波澜。 “还穿着袍子作甚?” 林应登闻言起身,褪掉了袍子。 只见林公子赤条条立在原地。 只道是,筋强骨健,挺秀如二郎真君,肤白若雪,皎洁似嫦娥仙子,高挑纤长,膀臂能挽风揽月,端娴悯动,周身恰颠倒阴阳。小姐半晌未曾开口,似是看得痴了。 “旁人都退下吧。”窗外大雪漫漫,殿中烛火飘摇,小姐眼中似是映着烛火,又似是映着玉人。 “主人,林公子未曾饮药断精,浊气未除,小姐切莫忘情贪耍,伤了贵体……”跪侍一旁的守夜奴才颤声道。 “掌嘴二十。”小姐顿了顿“出了门儿便打了吧。” 小姐若没讲这“出了门”三个字,便得是当众的责罚,得需正午众人午饭时,跪在一旁,当众掌嘴。平时威风惯了的小姐近奴,不怕受些皮肉之苦,只怕失了颜面,失了在府中的威严。 这奴才闻言便砰砰磕头,说了几遍“多谢小姐”后,便起身退下。跟着一阵人影穿梭,远近奴仆全离了殿,除了些衣布间的摩擦,竟是没有一丁点脚步声。 空荡的大殿内,小姐静静打量着林公子,嘴角带笑,不管林公子早已红霞满脸,只是慢慢的瞧着。 “哥哥,怎得真就去了十日?”小姐缓缓开口了。 “小姐…………可否让我穿上…………上前去说…………”窘迫的林公子低着头,似是想拿双手遮着下体,似又不敢,双手在身旁不安的摆晃。 小姐随手丢下一袭丝绸被单。“衣服留着,过来裹着这个。” 林应登默默上前,俯身捡起被单,手腕轻抖,被单宛若鹅毛织就,在空中平整漾开,林应登踏步前行,这一袭丝绸被单便顺势搭在了林应登身上。 有了蔽体之物,林应登颜色端正许多,只见他缓缓走到小姐榻前,背身盘腿坐下。 小姐收了眼中的玩味,默默看向远处:“闯到哪儿了?” 林应登长吁一口气,说道:“石青所携一行皆是好手,习的都是外家拳,看不出来历……我连你那训奴的院子都没出去……” “想到了,整十天你都让拘着?” 林应登涨红了脸,沉默不语,小姐只闻得重重的呼吸声。不多时,林应登才正色道:“小姐,你可知道……那些弄人的手段?” “许是知道的,只怕是给你这芊芊公子加了磅。” 林应登心智之高非比寻常,怎不知所受折磨的因果。想到若是按计划直冲进了内附,再被潜藏的高手降伏,送回奴院儿,只怕是这十日会更不好过,便漠然无语。 “哥哥,此番辛苦了,咱也不是一无所获,这石青便是口子,这人究竟是受命护我的死士,还是阴谋害我的暗桩,我自有对策……” 林应登心平如水,默然不语。 “哥哥,此后你便专心习武,每隔几日,我便招你侍寝,你我对练……这偌大的府中,我只信你。” 林应登盘坐在床榻之下,宛若石佛。 烛台蜡油滚落,窗外梅稍折断,雪下的厚了。 小姐褪去衣物,下榻回身,赤身裸体站在了林应登面前。林应登闻声睁眼,便看到了小姐的皎洁玉体。 “哥哥,这侍寝坐实了也无妨,我自有那不害身子的法子。”小姐眼中有三分傲气,三分娇羞,还有那不多不少的情意。 林应登合眼起身。“罢!”他踏步前行,错过小姐“我且留着我童子身……”林应登穿回袍服,向着远处的幽暗走去。“……练功守你。” 第二回 完 第三回无路走有幸出炼狱有途寻无福入魔窟( 那一年起,众人便晓了林公子侍寝时的规矩——不得旁人在场。 起初有些近奴,对这林公子所获的恩宠颇有疑虑,但也只当是小姐对这绝世美人的娇宠。 后来几年,随着小姐日渐成熟聪慧,处处掌事察人,百来号奴仆来了又走,或杀或贬,只剩些乖巧的无心之人,便无人再知这林公子的来历。府内众奴只知道此人貌美无双、气宇通神,常被唤去侍寝,主人唤其“哥哥”,便无再多消息。 也正因如此,虽然这林应登只被定了个寻常的侍寝奴才头衔,起居也无小奴照料,形单影只,但在内府行走,却也无人敢得罪。一众被赐了宝石项圈的‘公子’,只道‘林公子才是真公子,自己只是假的。’ 正是小姐习棋那一日夜,早间伺候的云雀丫头传了话。日渐西陲,林应登便盘坐在寂静的寝殿之中。直等至夜深,有来人执蜡点灯,也不见小姐身影。 两更天,夜风阵阵,殿中楠木万字纹福寿窗新嵌了白玻璃,透不进一丝的寒气。 寒气是从林公子背上升起的。一刹之间,林因登回身抬手,二指衔住了飞来的银针。 “哥哥好手段。”小姐嬉笑着走了出来,身披绸袍,散发赤足,看是早已沐浴更衣,只等就寝了。 “主人见笑。”林应登将银针平放在地,再次盘腿坐好。 “我不和你打了,你只消告诉我,上番你我对练,你使的几成功夫?” “不足一成。” 小姐漠然,不多时又再问。 “你接下这银针,使的几成功夫?” “一成。” “罢了!想是你无敌天下了!”小姐走到了林应登身边“那些秘籍看来是有些用处。” “卷中所载博大精深……此外还有主人所赐天地灵草养气,再日日苦学精炼,无做他想,方有今日……”林应登低头看向银针“还得清净多年,才能听得到这银针破空之声。” “如今再遣你去奴院儿里受训,怕是便无人能拦得住你了。”小姐背靠着林应登盘腿坐下,仰头靠在林应登背上,看着悬在空中的烛灯。 “主人若想把我绑在床头消遣,且先需赐药,断了我的精血。”林应登话中带着笑意。 “断子绝孙也想睡你妹子不成?”小姐也笑了。“若是你憋不住了,府里的丫头送你几个耍耍。” 屋外狂风阵阵,殿中烛火幽幽。二人席地背靠而坐,默然无语。 “待我功成,哥哥,还你家族沉冤昭雪。” “功名利禄……斯人已逝……”林应登言语平和。 等小姐上了榻,林应登也起身坐去床边,看着小姐,只在心中默念“如今……我只求你平安……” ………… 正此时,奴院儿里,几个管教公公未睡,懒坐在堂上闲扯,红烛昏昏。 管教公公们通常入夜时给一众小奴手脚穿了链子,落了锁,便落了清闲,除非是总管有事儿,从外院儿里来住下,公公们才会按规矩守在所负责的铺面,囫囵睡上一觉。平常夜里,常在这堂中聚众漫谈。 房梁垂下一根麻绳,正吊着一位白净少年。少年手腕脚腕均被束着,四肢反弓吊起,连头发也被一并拉起,不许其低头。少年胯下阳具被去了锁,混一根粗长肉棒,向下垂着。 少年正下方,是一张八仙桌,一位公公坐在桌面儿上,眉间一道川字纹,他支着身子,面前便是那少年垂着的阳物。 “我再给大伙儿摇个铃铛!”说罢,公公抬手攥住了那爬着暗筋的肉棒,如同拽着那摇铃的绳索,开始前后摇晃,少年身体随即便跟着在空中摇晃,不知是下体被人攥在手中摇晃难受,还是手腕脚腕被反系在空中拉扯着吃痛,少年昂着头,跟着便呻吟了起来。 “啊……啊……啊……”每一摇晃,便呻吟一声。 “你们看这崽子铃铛,声音还怪脆灵哩!” 众人听罢,便笑作一团。 第三回无路走有幸出炼狱有途寻无福入魔窟( “我再给大伙儿做个吊灯!”这公公愈发尽兴,随手拿起一根红烛,将蜡油滴在了少年反弓着的腰上,少年又吃痛呻吟,只发出无力的“啊……”的一声。 公公以蜡油为粘合,将红烛牢牢的立在了少年腰上。 “这蜡烛烧着,油化了流你身上,你可莫动,不然蜡烛晃倒了,可就点了你的天灯!”公公说着话,直拍了拍少年昂起的俏脸。 众人闻言,又笑做一团。 不远处,一位年长的公公看着这一切,合眼叹一口长气,似是对着玩弄折磨小奴的手段不感兴趣,他静静坐着,摇晃着半盏凉茶,似有心事。 “大哥,唉声叹气,愁个啥!大半夜的,耍耍吗!”桌面上那公公侧头说道。 “老七,我是在想玉簪、梧枝留下没。”这大哥便是当初玉簪、梧枝的管教公公。 “咋能不留下!小姐再刁,那两兄弟,那不俏得很!”老七转过身,把那四马攒蹄吊绑的少年晾在了一旁。 “之前让打发出来不要的暖脚奴才,今儿得信儿,又要回去了。”老大说罢,伸出一只手,身旁有人随即递上了烟袋。“我担心,我心软,没把哥俩教好,落下差错……”老大深深嘬一口烟,堂上昏暗,只瞧着烟锅儿里火星翻腾。 “大哥别瞎想了!多少年你就没出过差错,哥几个还得仗着你呢!你就别自个儿吓唬自个儿了!” “耍你的吧。”大哥摆了摆手。 老七转回身去,把着那少年的垂下的龟头问道:“你说说,我把你教好了么?” 少年发觉自己下身又被弄住,直吓出了泪来,哽咽道“教好了!教好了!爷爷把我教好了!” “嗯?谁让你叫我爷爷?你多大了?”说着话,这老七还轻轻搓着少年的龟头。 “嗯……小生……啊……小生……今年……啊………十六岁……啊……” “老子他妈的和你一样大!叫我爷爷!”老七手下发狠,死掐了少年的粉色肉头儿。 众人听罢哈哈大笑,有几个甚至笑的都仰身翻到过去,只有那少年疼的大叫,他腰身跟着一抖,身上蜡烛的蜡油便跟着滴落下来,灼在身上,又是一阵的哭号。 老七看着少年一连串的挣扎发笑,眉间一道川字纹都舒缓了不少,随即便又开始温柔的把弄少年的龟头。 “嗯?爷爷弄的你舒服么?” “啊……爷爷玩儿……爷爷玩儿的尽兴……奴才就舒服……奴才这话儿……生来就是给爷爷拿来玩儿的……” “好!”“嘿!”“得嘞!”众位管教公公听罢一阵喝彩,还有几下零碎的掌声。 “操他妈的小浪蹄子!”老七虽是骂着,但也跟着笑了。“会讲人话了?信不信我给你这驴货切了?” 少年心思一动,想着自个儿赤条条挂在众人当间儿,连头也底不得,一张脸抬晾着让众人打俏,早都丢没了,况且自进了这院墙,拉撒都让人管着,这些掌权的公公玩弄人也是玩弄惯了,现下一条命根子就垂在人家手边儿,要搓弄还是要掐打,只当顺手,自个儿若是乖觉,多说些作贱自的话,也许能少受些磨难。于是这少年喘着粗气,羞然说道: “主子……您给我切了不打紧……切了……我就不怕了……可您给我留身上,那也是您的家伙,您平日那笼子给我箍着……我也动不了……我只有天天想…夜夜想您给我放放……您有兴致了……给我像现在这么吊起来……这家伙就垂在您面前……我是……万般也没法子……还不是您任意的玩儿?……您一模我那肉儿……我就忍不住叫给您听……您一使劲儿我便得哭,您轻轻弄,我便魂儿都要丢了……那我卵子……那是最怕疼的……还不是您……教训我的好法子?…………” 一众训诫公公听的瞠目结舌,想是这调教人,还得是这老七。 “我倒是忘了这卵子了……”说罢,老七攥紧了少年的一对儿宝珠。 少年的表情已经几近失神,若不是一袭长发让吊着,只怕是头也抬不起来。 老七狡黠的盯着少年,攥着他的卵子,问道:“是想让主子这么教训你么?” 少年怯生生的看着他的管教公公,知道这主子只消轻轻一握,自己便又得是一阵钻心的疼,想着如何讨饶…… “主子,奴……啊!…………”话音刚起未落,少年便惨叫一声,缘是那老七压根儿没想听这小奴的讨饶,便手下发狠,紧攥了那一对脆生卵蛋。 少年喊罢,只觉那绵长的痛意仍久久不平,想到如此作贱自己,仍逃不了管教的戏弄,便呜呜哭了起来,眼泪划过精美的面庞,再经小巧的下巴滴落,哼哼唧唧,似已是喘不上气。 此番戏弄,可能是少年哭的可怜,不少人心中生了怜悯,便少了附和之声。 老七看着这一双泪眼也兴趣索然,便撒了手,放那卵蛋继续垂在空中。 “大哥,你那烟杆借我使使?”老七回身看去,大哥仍是盯着那半盏茶水,若有所思,心思全然没放在老七的表演上。打发道:“给老七拿去。” 老七接过烟杆,猛咂一口,只见烟锅子进了气,盛烟丝的铜碗儿瞬间亮起了暗暗红光。 “来,小子,把你这鸡巴高高翘起来。”说着抬手扇了那少年垂下的阳物。 少年哪敢不听,小腹发力,使着一股暗劲儿,一根垂着的大香蕉便横翘了起来,直贴住了自己的小腹。 老七随即便慢慢将烟锅儿移到了少年翘起的阳物之下。众人见了,便又欢笑起来。只听得有人赞道“老七啊老七,真是耍人的好手段哦!” “这叫烤香蕉。”老七笑道“只怕是这香蕉不多时软了,垂将下来,可就要烫破了皮哩。” 少年咿咿呀呀使者暗劲儿,努力翘起身下的阳物,少时不注意,阳物落下些弧度,便沾到了烧红的烟锅儿,呲一声打个激灵,换得众人一阵嬉笑,再继续使劲儿。少年努力翘着自己的命根子,不多时便大汗淋漓。 ………… 第三回无路走有幸出炼狱有途寻无福入魔窟( 这受辱少年本是落潮城里张大户家的小儿子,名唤张鸢,时年张鸢刚出襁褓,正当牙牙学语,却不料母亲早亡。 幼年的张鸢还懂不得悲,有人却懂得喜。张大户的宠妾姨娘赵氏,借此便上了位,当了家。 赵氏早年被张大户买来,原是给多病孱弱的夫人,也就是张鸢的亲生母亲做侍女丫头的。 张大户本是强健之人,早年间常常连着多日与夫人厮磨,夫人体弱,受不住这夜夜的折腾,于是有一日便躲去了偏房,只让丫头赵氏留在屋内,等老爷回家解释,若是老爷不依,执意要见,想着这许多年来丫头也已大了,只能辛苦这丫头就身服侍。 夫人安排时,这丫头只是羞着脸,也不应声。 等张大户夜里进屋,稳坐凳上,却不见帐床中的夫人,只听得房门缓缓关了。 张大户只当是自己夫人回屋,徐徐说道: “这么晚了,有什么张罗,打发下人去做……夫人……” 话未说完,只见是丫头赵氏挪着莲步,悠悠进来。 “夫人呢?” 赵氏默然不语,直走近了张大户的身边,行了一个万福,顺势勾开了自己腰身的束带,肩一沉,一身丝绸锦缎的衣裳便落在了脚边。 看这衣服如水滑落,张大户这才反应,这一身行头,本不该是下人穿的。 不过张大户一抬眼,便忘了衣服的事儿。 正是,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赵氏低头侧目,一手遮胸,一手挡腿,一腿曲着,脚下拈着绣花鞋,娇羞万千,不疾不徐的说道:“老爷……” 这声音似是情愿,又似是不情愿。 “夫人……让我……今日……伺候老爷……” 一言一语,一瞥一瞧,多一分则太妩媚,吓退了君子,少一分则太素雅,钓不起小人。 不待张大户言语,赵氏便颓然坐倒,扭着屁股,爬到了张大户脚边儿,拿脸蹭着靴边儿,甚是乖巧。 张大户虽是商贾之人,却也讲耕读传家,虽见这丫头的殷勤,早已心火难耐,但仍守着一分端正。“夫人若是有恙……也不必……”话未说完,却被赵氏抢了话头。“我先为主人洗脚吧……” 原本侍女丫鬟为主人洗脚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张大户心想,这丫头此番宽衣解带,乃是因为从小未曾读书,只知伺候人,不通识礼教,方才有此番谄媚……若是准她为我洗脚,且还需得端盆倒水,用这时间,正是言传身教的好时机……想到此处,看着身下乖巧的赵氏,便缓缓应了一个“好吧。” 只见赵氏并未起身,只是抬手为张大户脱靴褪袜,然后将张大户的双脚稳稳搁在毯上,抬头扬起脸来,却又怯生生的看着别处。“老爷,奴给您洗脚……”说罢又低下了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张大户的脚背。 张大户没曾想到,这洗脚居然是赵氏拿自己的舌头洗,一时间不知这是何规矩,如何是好。等缓过神来,赵氏嘴巴已经贴到了毯子上,用舌头勾起了张大户的脚趾,径自吮吸起来,一边儿吸着,一边儿闷哼低喘,像是在吸着什么琼浆玉液。 张大户看着身下跪俯的赵氏。后背光洁,颗颗脊骨微突;腰身纤细,点着两窝小巧的腰眼;屁股撅翘,浑圆白嫩,半遮着身后的小脚。两只小脚乖巧的并在一起,十根脚趾又都乖乖的卷着,似是少女的心事,迷人而扭捏。 张大户长叹口气,想着由着丫头吧,便把圣人丢到了心后。自此,原配夫人便真得了清闲。 再说这夫人去世后,赵氏当家的日子。 赵氏从侍女成了当家的女主人,性情便舒张了起来,一日里除了饮酒耍钱,寻欢作乐,便是与人勾三搭四,荒淫无度,除了每日夜里应付老爷外,白日里还寻了几个俊俏小生嬉耍。直到后来,为求张大户百年之后仍能有所指托,赵氏步步为营,引诱张大户的长子,行了不伦之事。 夫人死后,照料幼子张鸢便成了赵氏的本职。按家中的礼教,张大户只觉得幼子本就该是母亲抚养,生母不在,便由继母抚养,不曾想为张鸢填个照管的乳娘。 却说这赵氏,对孩子无丁点儿爱怜之心,只觉得是个累赘,于是张鸢每日吃饭饮水、拉屎撒尿,均无人看管,饥饱不定,任由哭闹……只有夜里父亲归家召见,方才得些关爱,得些母亲的殷勤。 等张鸢年纪见长,又遭打遭骂,赵氏常常将张鸢锁在房内,取一袋黄豆,让其每日数清,说罢便关门落锁,自行潇洒快活。一日下来,若是赶着赵氏心情畅快,那便无事,若是赶着赵氏心情沉闷,张鸢数个三千四百五十六颗,赵氏便说是三千四百六十七颗,抄起家伙便打,有时打的累了,便将张鸢双手反绑吊起,拗着肩膀,直疼的张鸢哭爹喊娘。由是张鸢见了赵氏便怕,战战兢兢,不敢直瞧,张大户见了,只觉得孩子规矩守礼,褒赞赵氏教子有方,有彰妇道。 这一年,张大户家陡然生变,先是张大户死在了赵氏床上。仵作验尸,看着张大户爆着血丝的双眼,说是补药补过了头,冲了命门。张家大儿子原本在外地压着车队,闻询便回家奔丧,不料半路遭了匪,被人结果了性命。此番大户便成了小户。本来说赵氏和张鸢这一对孤儿寡母,守着几家店面和不少的家财,此生也是衣食无忧,却不料赵氏的白脸儿姘头,设计占了这些家财,一溜烟跑没了影。 赵氏此时也已二十好几,兜兜转转却成了流民,十来年衣食无忧、颐指气使的日子,让她也无法再做的什么劳力的营生。若是再将自己卖出去,重走一边自己在张家的路,怕是少了原先妙龄的少女的酥体,卖不得原来的价钱,走不通原来的路了。索性自己还是张鸢名义上的母亲,便将张鸢卖进了王府,先换得了几两住店吃饭的银子。 张鸢让打骂了多年,自然也乐得和她分开。分别之际,阴天里来来回回刮着风,张鸢走进了王府后巷的小门儿,两旁高耸的院墙刷着朱红的漆,张鸢回头看向这位折磨了自己多年的母亲,揣着银子冲他笑了笑。那似是个美丽的少妇,又似是个毒辣愚蠢的人,张鸢被风吹落了一滴泪,流过了他翘起的嘴角。 第三回无路走有幸出炼狱有途寻无福入魔窟( “叫什么名字?” “张鸢。” “入府之后,你这父母起的大号便要忘了。” 桌案后头的公公抬起头,看着年岁不大,眉清目秀,瘦小精干,只是眉间一道川字纹,不怒自威,颇显老练狠辣。 “你是这甲戌年第三十二个入府的奴才,以后‘甲戌三二’便是你的名号。” “奴才知道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 ushuwen.c om 张鸢从小在落潮城长大,虽是不常出门,但也知道城中有这偌大的王府。小半城的土地,连着城后的玉髓山,都归这府中。满城人都道这府中住着通天的贵人,掌着无尽的权势和家财,想来一年里新募几十个家奴,也是寻常。 “名字常也用不着,机灵些。若是能混出个人样,府里自会给你个雅号。” 公公把‘甲戌三二’来历情况登记造册,便支使旁人收了桌案。起身背着手,在前头领路。新来的甲戌三二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 “大户少爷也当了奴了?” “不敢不敢。” “叫我七爷,你以后便跟我了。” “是,七爷。” 二人一前一后,由廊道走向所属的小院儿,脚下的青砖已经有了年头,破损处长满了青苔。 沿着廊道路过了多少扇门儿,甲戌三二已经数不清了,只是似乎总听得院墙内有哭喊之声,声音遥远,似有似无,于是也不敢多嘴,只低着头,快步跟着七爷行进。 倒是七爷道出了他的心事:“听的见哭喊声么?” “听见了……”甲戌三二轻声答道。 “那是有人挨罚受刑呢。” 甲戌三二心有戚戚,想着自己在家挨打的日子,默然不语。 “对了,咱院儿里也有人正受着呢,你且瞧瞧。” 门头看着虽旧,却无杂草灰尘,七爷跨步而入。身后的甲戌三二知道到了地方,便留心听着是否有那受罚喊叫的动静。 确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位面庞圆润讨喜的少年,穿着府中常见的素色短打,小跑着迎了过来。 “七爷回来啦!”见着甲戌三二,便又笑呵呵冲他招呼一句“兄弟来了!” 甲戌三二急忙抱拳还礼,说道:“兄弟好,在下……甲戌三二。” 婴儿肥少年手一摆,笑道:“不用讲年份,说三二就行,咱小院儿里数儿不会重。” “哦,在下三二。” “十六。” “十九呢?”七爷发了话。 “回七爷,还放着呢,按您的安排,来往的人无一人帮他,都是上前作弄。” “走。” 三人穿过头一道庭院,上台阶拐进连廊,穿过一道小门,左手边便又是个不小的庭院,院角墙边,点缀着些凤尾竹。 庭院当中,立着几件石台,石台上摆着各样的盆景,姹紫嫣红,甚是好看。只是正对房门的那个石台,没有摆花儿,摆的却是个精光的肉人儿。 那人正背对着七爷三人,他听见身后有人走动,便喊道:“兄弟!兄弟!帮一把吧……兄弟!这里!这里!” 三二听了,只觉这声音低沉迷人,哀怨可怜,不似那死命的叫喊,便想是这院儿里的责罚更轻一些。 不过一会,等三二跟着七爷转去了那人的正面,这‘责罚更轻’的想法便全然没了。 只见那人赤条条蹲在石面儿上,脖子被铁项圈套着,铁项圈连着一根铁棍儿,插嵌在石台上。 这项圈的高矮巧妙,这少年脖子被箍在这样的高度,站自然站不起来,蹲却又无法彻底蹲下,大腿贴不着小腿,脚跟也着不了地,正是最累人,最难受的蹲法儿。 另有绳索将少年的双腕捆在了脑后,露出光洁的腋下。再有绳索牵着少年的腿弯儿,使其大开着双腿。胯间干干净净,只一根阳具高高翘起,粉嫩粗长,直贴着自己小腹。 不知这少年被这样摆了多久,他喘着粗气,腰身双腿都在打颤,浑身肌肉线条分明,铺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三二看的呆了,没等这受罚之人觉得羞耻,自个儿倒是先红了脸。 七爷开口叫回了三二的神儿。“三二,这是十九。” 三二定了神,冲着这石台上的人抱拳施礼。“再下三二。” 只见台上的人估计自己也没想到如此和新人见面,喘的更急,似是本能的想拿手遮着下体,却放不下手,想夹起腿来,腿又合不上,心急使错了劲儿,却让胯间肉棒前后点了点头。 和善的十六突然笑的直不起身:“哈哈哈哈哈,十九,人家和你打招呼,你晃你那鸡巴作甚?哈哈哈哈。”脸上一对儿婴儿肥直笑的打颤。 七爷被十六的笑声感染,阴鸷的脸上也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