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父女,高H)》 1,重逢 在宿舍里铺床的时候,徐加有点手忙脚乱,这些生活技巧她还没能熟练掌握,装被套时更是一团糟,原本平平整整的被子,被她塞成一个大馒头,怎么甩都甩不动。 她气馁地蹲在床铺上,挠挠自己的长发。 “徐加加,你可以的。”她自言自语。 抬眼看向其他两张床,床褥干净整洁,被子迭得整整齐齐,连遮光的帘子都挂上了,粉色的帘子尽显少女的可爱。 不过这些,都是同学的妈妈整理的,两位妈妈很热心,见徐加独自一人来学校报到,便想帮她收拾,不过被徐加婉拒了,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可以的。 可现在看来,那只是她的错觉。 同寝室的女孩和妈妈们出去逛校园,熟悉环境,寝室里就剩徐加一人,她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忙忙碌碌地爬上爬下,从中午一点忙到下午四点,依旧一事无成。 苏清雨打电话过来时,徐加抱着手机,可怜兮兮地对苏清雨说:“姐妹,救命!” 苏清雨接收到求救信号,火速从另一栋宿舍楼赶来,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动作利索地给她铺床迭被。 “学霸有什么用,连装个被套都不会,你就是典型的高分低能!!” 面对苏清雨的无情辱骂,徐加虚心接受,并打开一包牛肉干,递一块过去,“吃吗?” “吃屁吃,没空!” 苏清雨双手捏着被子的两个角,用力一甩,被子顿时服服贴贴,像变魔术似地,徐加看得眼睛都直了,鼓掌道:“好厉害!” 苏清雨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姐妹,就你这种生活不能自理的傻白甜,怎么敢反抗你妈妈,大老远跑回来景市读书的?” “不知道。”徐加嘴里叼着牛肉干,思考一会,说:“可能我的叛逆期推迟了??” 那是叛逆期,又不是月经,说推迟就推迟?! 苏清雨翻了个大白眼,三两下将被子迭成豆腐块,转头看向徐加,一脸的探究,“你是不是想回来找你爸爸?” 苏清雨和徐加虽然只是小学同学,但这些年来一只有联系,她对徐加的家庭状况是非常了解的。 “不是。”徐加否认得有点急切,“这是我出生的城市,我喜欢这里不是很正常的吗?” 身边的人,都觉得以徐加那拔尖的成绩,就应该去国内顶尖的学府,妈妈知道她要回景市读书,更是歇斯底里地闹了一通,甚至威胁要与她断绝关系,任她自生自灭。 即使这样,徐加还是来了,她18岁了,是个成年人,她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可你爸爸是A大的副校长,你们总会有见面的时候,他知道你来A大读书吗?” 徐加摇摇头,“我不清楚。” 自从她小学毕业,被妈妈带去宜市后,爸爸就从她的世界里消失,再也没有一丁点消息。 六年的时光,他可能早有新的家庭,也可能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徐加记忆中那个会牵着她的小手,送她上学的挺拔身影,也在光阴的流淌中,渐渐变得模糊。 可能当时的小徐加太过安静沉默,不像普通孩子一般活泼可爱,不会讨大人欢心,才会被爸爸抛弃吧。 见徐加表情郁郁,苏清雨转移话题道:“要不要出去逛逛?你这么多年没回来,景市的变化也挺大的,不比宜市那一线城市差。” 徐加点点头,嘴角笑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你等我换身衣服。”徐加说。 她从柜子里翻出一条裙子,去浴室换上,出来又听到苏清雨骂骂咧咧的声音。 “我靠靠靠靠……徐加加,你这6年是泡在牛奶里长大的吗?” 徐加不明所以。 苏清雨道:“你这两个奶子,也大得太离谱了吧,有没有F?!” 徐加被她粗俗的字眼激得面色一红,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别乱看。” “啧啧。” 苏清雨几步冲过来,双手贴到徐加的胸口就是一通乱揉,吓得徐加四处躲闪,“别闹,别闹!” 两个好姐妹闹了一通,才收拾妥当出门。 两人搭地铁去市区,逛了步行街,喝了奶茶,吃了记忆中的美食,回校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路过烧烤摊的时候,苏清雨又说想吃烤串,徐加不喜欢那股烟味,就站在学校门口等她。 夏夜的风带着一丝清凉,吹散白天残留的闷热,也将徐加的裙摆轻轻撩起。 徐加低头划拉手机屏幕,专心看班级群的聊天记录,没注意到有辆黑色奔驰在旁边缓缓停下,驾驶室的门被推开,随后下来一个身高腿长,穿着衬衣西裤的男人。 男人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看了好一会,才试着喊她:“加加?” 无比熟悉的声音,猝不及防地落进徐加的耳里,她猛地抬起头,近乎惊惶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霎时间,眼前这个修长挺拔的男人,便和她记忆中那道身影完美重迭,分毫不差。 开新文了,好开心,求收藏求留言求珠珠! 2,委屈 夜风徐徐,拂过徐加的长发,发丝遮挡了她的视线,让眼前男人的身影变得不真实起来。 她听见自己的心脏咚咚直跳,慌张的情绪迅速蔓延开来,徐加抬手将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目光却移开看向脚边。 6年不曾喊过的称呼,一时竟也叫不出口。 只能在心底默默喊一声:爸爸。 男人并不介意她没叫他,只是询问:“你不是去京市上学吗?” 这么多年过去,他英俊的模样依旧,嗓音也依旧,清冷中带着磁性,听起来很有距离感,却又让徐加感到无比的熟悉。 徐加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这个错误的信息,也没多解释,只是沉默地摇摇头。 两人实在太久没见面了,一时间竟也不知该从何说起,站在几步远的距离,相对无言。 苏清雨的烤串好了,拎着袋子小跑回到徐加身边,等她看清一旁男人的模样时,也是惊讶地张大嘴巴,“加加,他……他……” 没等她将话说出口,徐加一把拽起她的胳膊,大步地朝校门内走去。 男人也没出声阻止,只是沉默地看她匆匆离开的背影,在原地站了一会,才重新回到车上,将车子缓缓驶离。 微风扫过地砖上的落叶,悄无声响。 徐加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胸腔鼓胀,有股复杂的情绪正在里面酝酿着。 她双手紧紧地拽着苏清雨的袖子,漫无目的地往校园里冲去。 苏清雨被她拽着走了一段路,不得不挣脱她的钳制,大声道:“加加,从这里走去宿舍很远的,我们得去坐校巴,或者扫共享单车!” 徐加这才回过神来,她抬头看一眼苏清雨,忽然就蹲了下去,将脸埋进臂弯里,身体微微地轻颤着。 苏清雨被她的举动吓一跳,忙跟着蹲下去,拍拍她的背,紧张地问:“怎么了?加加,你……你是不是在哭?” 徐加的呜咽声变得清晰起来,她低低地哭着,瓮声瓮气道:“我叫不出口,是他先不要我的,我干嘛要叫他!” 和妈妈吵架的时候,徐加没觉得多委屈,一个人带着两箱行李千里迢迢回到景市,徐加也没觉得委屈,可刚刚男人用她熟悉的嗓音喊她“加加”时,她却委屈得像是天塌了一般,这会眼泪更是止都止不住。 他以前明明会对她笑,会哄她,陪她做作业,接送她上学,看似很冷淡的人,其实对她很有耐心,很温柔,可后来对她,却是说丢就丢,说不要就真的不要了。 他和妈妈离婚,为什么连她都不要啊?!这个问题徐加想了6年,仍旧想不明白。 一整天的情绪堆积,在这一刻终于彻底爆发,徐加蹲在马路旁,哭得不能自已。 苏清雨手忙脚乱地哄了半天,最后竟也跟着哭起来。 第二天徐加去开班会时,眼睛还有点浮肿,出门前她给自己涂了点口红,看起来精神才好一些。 去到教学楼,领了书,开了班会,时间已经快到中午,苏清雨发微信约她去二食堂吃饭,徐加跟着同学边往外走,边低头回信息。 刚走出门口,就听到有人在叫她,“加加。” 徐加打字的动作一顿,缓缓抬头朝声音的源头看去。 男人还是一身衬衣西裤,只是昨晚的白衬衣换成浅蓝色的。 没等徐加给出回应,就见他上前两步,语调平缓地询问她:“爸爸请你吃饭,好吗?” 3,吃饭 坐进副驾驶的时候,徐加的脑子还是懵的,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跟着爸爸上车了,她的内心分明很抗拒,毕竟是“怨恨”了这么多年的人,一时半会无法原谅。 如今上了车,却不好再反悔,只能别扭地坐着。 徐加是个安静的性格,不爱闹腾,昨晚蹲在马路边哭泣,算是她做过最出格的事,可那会她实在太难受,根本控制不住。 她更多时候,都是随遇而安。 父女两都不是话多的人,车子往前开的时候,车厢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见徐加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徐弈秋轻咳一声,问她:“回来这边还习惯吗?” 这是她长大的地方,自然是习惯的,“还好。”她说。 “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我说。” “不用。”徐加很干脆地拒绝。 车厢里再度安静下来,徐加转头看向车窗外,徐弈秋也没再开口,专注地开车。 马路两旁的景物迅速掠过,感觉既陌生又熟悉,车窗玻璃上隐约倒映出两人的身影,徐加看一眼爸爸的侧影,随即转开视线,可两分钟后,她又忍不住将目光移到爸爸的倒影上…… 上幼儿园的时候,小朋友都很羡慕徐加,因为她有个很年轻、很帅气的爸爸,爸爸还很有耐心,会陪她做亲子游戏,每次都能拿第一。 后来上小学,同学们长大一些,对英俊的男人也更关注一些,女孩们爱拿徐加的爸爸来议论,说他很高冷,像韩剧的男主,也像仙侠剧里的仙人。 那时的徐加,听完大家的议论,内心也会沾沾自喜,只是后来她就被他抛弃了。 妈妈说爸爸没有心,是个怪物,让徐加不要想他,于是徐加不再想他,她开始“恨”他。 六年的光阴,并未在男人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只让他的气质沉淀得更加稳重、内敛,就像他鼻梁上那副银框眼镜,让人一眼就能读出他的渊博与儒雅。 徐加不好当面打量他,玻璃窗上倒映的侧影,却让她看得回不了神。 徐弈秋没有询问徐加想吃什么,直接将她载到市中心某家中餐馆,徐加看一眼那招牌,随即想起来,以前她最爱缠着爸爸带她来这边吃饭,四喜丸子,松鼠鱼,炸螃蟹,都是每次来必点的。 父女两被服务员领着进了包厢,徐弈秋熟练地点了一桌徐加爱吃的菜肴,徐加心情复杂,只能拿出手机,低头翻看信息。 一看便吓一跳,才想起来,自己居然放了苏清雨的鸽子,那家伙在二食堂等她半天,一个劲地在微信上发信息谴责徐加。 谴责了几十条,才想起来问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徐加飞快打字:“我和我爸爸出来外面吃,你自己快去吃!” 苏清雨只回复她六个点。 将手机放下,徐加抬头才发现男人正在看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他没有移开,徐加却又再次低下头。 徐弈秋端起茶壶给女儿倒了杯热茶,才道:“加加,你妈妈应该不同意你来景城读书吧?” 徐加心头又升腾出一丝的委屈,她点头道:“我自己填的志愿。” “她……为难你了吗?”徐弈秋斟酌着用词,六年的分别,让他在面对女儿时,变得更为克制。 何止是为难,妈妈几乎将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最后还放话说徐加若是执意来景市,她不仅不给徐加生活费,还要和她断绝关系。 如今徐加花的都是自己以前攒的零花钱。 见女儿没有回答,徐弈秋便已经猜到了,做了12年的夫妻,他自然了解阮玲。 徐弈秋将事先准备好的银行卡递到她面前,说:“你手机绑定这个卡,以后就用这个。” 徐加垂眼看着那张银行卡,随后慢慢将它推回去,说:“不用,我成年了,能赚钱养活自己。” 徐弈秋顿了顿,又将银行卡推过来,声音低沉几分,喊她:“加加。” 徐加深吸口气,压下内心翻涌的酸涩,哑声道:“既然六年前就不管我了,以后也别管了吧。” 男人呼吸稍沉,拿起银行卡的手有轻微的颤抖,好半晌,他才将银行卡收回去,平静地说:“行吧,那我先帮你保管着,你随时可以来拿。” 美味的菜肴陆续上桌,父女两没再交谈,低头吃起东西,却都如同嚼蜡。 回去的路上,徐弈秋对她说:“你奶奶这两年身体不太好,眼睛看不见东西,去年我将她从乡下接过来,你想不想去看看她?” 徐加转头看他,问:“是去你家看吗?” “你家”一词,似乎刺激到男人,只见他紧紧握住方向盘,深吸口气,许久才回答:“是,你想去吗?” 徐加想去的,她想去看看,过了这么多年,爸爸的家里有没有住进去别的人。 “好。”她说。 4,性感 回宿舍的时候,苏清雨还特地过来一趟,询问徐加和爸爸独处的细节,她有些担心徐加,以为她会拒绝和爸爸接触,没想到竟然一起去吃饭了。 看来父女两的关系,并没有徐加说的那般恶劣。 徐加没说什么,只是告诉苏清雨,“我奶奶生病了,眼睛看不见,我答应下午放学去看她。” 徐奶奶一直住在老家乡下,徐加和她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毕竟是长辈,应该去看看的。 “要不要我陪你去?”苏清雨问她。 徐加摇摇头,爸爸家又不是龙潭虎穴,她自己过去就可以了。 下午的时间似乎过得有点慢,徐加时不时看一眼手机,对于去爸爸家这件事,她心里有些忐忑,怕去到那里,会见到不想见的人,比如一个陌生的女人,或一个陌生的小孩。 想到爸爸有可能在这六年里,重新结婚,生一个比她活泼的小孩,然后将他为数不多的温柔和耐心给了那个孩子。 只要想到这点,徐加的心脏就会一阵抽痛。 她“恨”爸爸,却又自私地不想他有别的小孩。 快五点的时候,徐加还在柜子前挑衣服穿,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衣服似乎都带太少了,而且大部分是去年的旧装,可现在她花自己的钱,也没办法置办新衣服了。 是穿幼稚点,还是穿成熟点? 可再怎么装幼稚,徐加也不再是那个被爸爸疼爱的小学生,她咬着下唇,心想那就穿成熟点吧,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再需要那缥缈虚无的“父爱”。 她翻出一条墨绿色的紧身连衣裙,裙摆不及膝盖,上半身是吊带款,她挺喜欢这条裙子的,但穿上又觉得太过成熟性感,毕竟她的胸实在太大,穿吊带怕会走光,所以这条裙子她只穿过一次。 徐加知道,自己穿上这条裙子有多美艳。 虽然只是去探望奶奶,徐加却有股冲动,她就想穿这条裙子去。 换上裙子从浴室走出来,徐加的模样立时引来其他两个室友的尖叫。 “我的天啊,徐加,你……你好大啊!”室友直勾勾地盯着徐加胸前的两个大白馒头,简直就是呼之欲出。 “啊啊啊……好白,好美。”另一个室友捂着鼻子,夸张道:“我要流鼻血了!” 徐加捂着胸口,窘迫道:“真的很夸张吗?” 室友们齐齐点头,“真的好大!” “那,那我换掉吧。” “别换别换!你是要去约会吗?穿这裙子出去,哪个男人不被你迷得晕头转向啊,到时候还不是勾勾手指头的事!” “啊?!”徐加懵逼。 她是要去见爸爸,又不是去见野男人,室友好像误会了…… 徐加内心纠结,却没去解释室友的误会,她从柜子里翻出一件白色的丝质薄外套,穿上后刚好遮挡住过于暴露的胸口,照了照镜子后,她颇为满意。 景市的天黑得比较早,才五点半便暮色四合,道路旁的路灯也亮了。 徐加朝约定的地方走去,远远就见男人站在轿车旁等她,也不知等了多久,即使是在等待,他也没显出半分的不耐,身姿站得笔挺,像一旁的大树。 徐加朝他走近,张了张嘴,爸爸二字还是没能从她嘴里喊出来,她干脆抿紧嘴唇,沉默以对。 徐弈秋等她靠近,才看清她的穿着,开车门的动作稍顿半秒,便继续打开示意她坐进去。 徐加坐进车里,扣安全带的时候,男人也从另一边坐进来,也不着急发动车子,而是伸手从后面拿来一件薄款的西装外套,递给她说:“傍晚风凉,这个披上。” 徐加看一眼看他手里的外套,小声说:“不用,我不冷。” 男人目光专注地看着她,语气轻缓地喊她的名字:“加加。” 徐加心脏一阵急跳,男人用这般无奈的语气喊她的名字,是徐加小时候最常听到的,一时间,她有种穿越回到过去的错觉。 等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从爸爸手里接过外套,随意地搭在自己身上。 外套上浓郁的男人气息,瞬间就将她包裹。 5,意外 徐加记得,在爸爸妈妈离婚的时候,家里那套大房子是给了妈妈,不过离婚手续办好后,房子也被卖掉了,妈妈带着她和一笔巨款,去了宜市,从此没再回来过。 所以现在爸爸带她去的,是他后来的家。 徐加手里紧紧捏着爸爸的外套,安静坐着,表面看着平静,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车子平稳地驶出学校,在宽敞的马路上行进大约十分钟,便拐进一个花园小区里。 徐加转头看向车外,发现是个挺新的楼盘,然后就听旁边的男人说:“你们去宜市后,我一直住这边,离学校近。” 徐加看向亮着各式灯火的高楼,猜测爸爸的家在哪一栋。 车子一路开进地下车库,两人又搭电梯上到8楼。 看着一点点往上升的数字,徐加的一颗心也慢慢提起来,她甚至感觉到身体在轻轻颤抖,根本无法控制。 似乎看出她的不对劲,徐弈秋走近一步,询问她:“冷吗?” 徐加摇头,她身上还搭着他的外套。 结果迈出电梯时,徐加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一旁的男人眼疾手快,迅速伸手将她搂住。 察觉到爸爸强健有力的手臂圈上她的后腰时,徐加难以抑制地感到一阵腿软。 “小心。” 两人的身体过于贴近,他低沉的嗓音伴随着温热的气息,落到她的耳根处,瞬间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没…没事……”徐加着急地想离开爸爸的怀抱。 不过没等她挣扎,男人已先一步松开手,退开一步与她保持距离。 徐加没由来地感到一丝委屈,明明是她想着要和爸爸保持距离的,可当他如她所愿时,她又无比的委屈。 徐弈秋自然看不出她内心的纠结,他走到802门前,用指纹开了锁,打开门示意徐加进屋。 走廊的灯光是冷色光,衬托得屋内暖黄的光线无比的温馨,隐约还能闻到一点饭菜香。徐加脸色微变,站在玄关处不动了,若奶奶眼睛看不见,那是谁在厨房里做饭? 徐弈秋跟在她身后进屋,顺手将门关上。 “徐先生回来了?”厨房里走出来一个女人,身型微胖,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模样。 男人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粉色拖鞋,放到徐加跟前示意她换,随后对那女人点点头,问:“晚饭做好了?” 女人笑呵呵,“刚刚做好,我正在整理厨房,然后就到点下班了。” “辛苦了。” “徐先生真客气,这位是?”女人好奇地问。 徐弈秋轻声道:“我女儿。” “哎哟,徐先生长得帅,女儿更漂亮哇!快进来吃饭吧,别站在门口了。” 听着两人的对话,徐加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去换鞋,然后才跟在徐弈秋身后走进去。 进去后,一眼就看见头发发白的老太太坐在餐桌前,双目虽然是睁开的,却没有任何焦点。 老太太乐呵呵道:“是阿秋回来了。” 徐加看见这情形,眼眶一红,开口喊道:“奶奶……” 老太太楞了一下,本能地应了一声,但表情看起来还很茫然。 徐弈秋这才道:“妈,是加加,她回来这边读大学了。” 老太太顿时激动起来,“是加加啊!” 奶孙两虽然很少见面,但血脉亲情是无法斩断的,徐加的手被奶奶牢牢握住,老人粗糙的掌心很温暖。 家政阿姨将做好的菜肴端上桌,又给奶奶端来一碗白粥,放在她面前,叮嘱道:“老太太,粥还很烫,放凉了再吃,我下班了,明天再过来陪你。” 老太太还拉着徐加的手,朝着家政阿姨的方向,“好的好的,路上小心。” 徐弈秋见两人聊得高兴,就先进屋去换衣服。 徐加一边陪奶奶聊天,一边抬眼打量周围,屋子的面积不算小,看起来有四室两厅,但好像没有年轻女人生活的痕迹,阳台上晾着衣服,也只是爸爸和奶奶两人的。 看了一圈,徐加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慢慢落回肚子里。 看来,爸爸并没有新家庭。 老太太眼睛看不到,抬手想去摸筷子时,却不小心将筷子打落到地上,徐加有些心疼,忙弯下腰去捡,可老太太听到有东西掉了,心里更着急,一只手在桌上胡乱一挥,盛满白粥的碗也被撞倒了,粘稠的粥水迅速流出来,沿着桌子的边缘滴落,直接落到徐加的背上。 徐加被烫得惊呼出声:“啊!” —————— 暧昧终于来了,擦汗,虽然让加加吃了点苦头。 6,裸露 进屋后,徐加顺手将身上披着的外套拿下来,挂在一旁椅背上,这会身上只有一袭吊带裙和一件薄透的小外套。 粘稠的稀粥顺着桌沿往下流,落到徐加的背上,迅速渗透进衣服里,炙烫她的皮肤。 “啊……” 徐加被烫得叫出声,火辣辣的疼痛迅速从后背蔓延开来。 老太太听到她的惨叫,更加慌神,伸手想去摸她,却找不到地方,只能扬声喊儿子:“阿秋,阿秋快来!” 徐弈秋在听到女儿的叫声时,已经大步走出来,远远就看到徐加跌坐在地上,疼得瑟瑟发抖。 他看一眼狼藉的桌面,几步走到徐加身边,半搂着将她扶起来,沉声道:“先去冲会冷水。”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徐加完全懵掉,后背火烧般的疼痛更是让她红了眼圈,也顾不得和爸爸保持距离,被他半搂着进了浴室。 那白粥是很烫的,徐加脱掉小外套时,白皙的后背已经红了一片,徐弈秋站在她身后,看到这一幕,目光沉沉,动作利索地拿下花洒,打开冷水,便对着她发红的皮肤冲淋。 有了冷水的降温,火烧的痛感终于少了几许,但被烫到的地方,并不止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被裙子遮挡的地方,也不能幸免。 徐弈秋盯着裙子上的隐藏式拉链看了两秒,道:“得把拉链打开,别被磨到皮肤起水泡。” 徐加的身子仍在微微颤抖,一边是疼的,一边是冷的,她抱着自己的双臂,垂着脑袋,听到爸爸的话后,身体僵了僵。 没等她做出反应,徐弈秋便抬手将她的拉链缓缓往下拉,没想到半碗粥的威力那么大,被烫红的皮肤一路蜿蜒往下,直至她的腰窝处。 最后不得已,徐加只能将上半身的裙子脱下,将整个后背裸露出来。 白如凝脂的美背上,大片的红晕看起来触目惊心,徐弈秋沉着脸,拿花洒对着泛红的皮肤冲水,生怕那抹红会扩散。 徐加眼眶里蓄了半天的眼泪,终究还是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是疼的,也是羞的,她竟在爸爸面前这般狼狈地裸露着上半身,明明想表现成熟的一面给爸爸看,没想到会出这种意外。 胸前的两个奶子实在太大了,即使她用双臂圈住,也根本无法遮挡,只是被手臂压得变了形,她只能尽量用手臂遮挡住乳晕和乳头,鸵鸟般地自我催眠,只要不露出乳头,就不算走光。 徐弈秋比女儿高出一个头,站在她身后,稍微一抬眼,就轻松越过她的肩颈,看到她鼓胀的胸肉,也仅是一眼,他便收回目光,专注地看着她的后背。 冲了许久的冷水,直到徐加忍不住打出个喷嚏,徐弈秋才关掉花洒,确定她后背的皮肤只是泛红,没有起泡后,松口气说:“可以了,出去再给你擦点烫伤药。” “哦……”徐加吸了吸鼻子,低声应他。 看她下半身不停滴着水的裙子,徐弈秋拿来一条干爽的浴巾披到她肩上,说:“湿衣服脱掉,我给你找身衣服穿。” “哦……”徐加又应了声,这次连脖子都是红的。 徐弈秋体贴地当没发现,先一步走出浴室,关上门。 他先去收拾餐桌,给老太太重新舀碗粥,才去放药的柜子里找烫伤药膏。老太太坐在餐桌前叹气,自责地说:“我个老瞎子真是没用,没用啊,加加怎么样了,烫得严不严重?” 徐弈秋拿起盒子看说明书,闻言只是淡淡道:“没起水泡,擦点药膏就行。” “加加应该很痛吧?”老太太越发愧疚。 想起徐加低着头默默掉眼泪的模样,徐弈秋深吸口气,说:“嗯,你别担心,吃过粥就先回房休息吧。” 这时,另一边的浴室门被打开,徐加围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来,因为后背还疼,她也不敢围太紧,只是松垮垮地揽着。 见爸爸拿着药膏朝她走来,她娇羞又慌张地别开脸,问:“在……在哪里擦?” “去房间吧。”徐弈秋说。 “嗯。” 徐加尽量让自己冷静淡定下来,可湿了水的拖鞋有点滑,她只走出去两步,脚下就一个打滑,整个人差点就往前扑倒。 “小心!”还好徐弈秋手快,一把抓紧她的手臂,将她托住。 慌乱间,徐加身上的浴巾掉落到地上,少女白皙娇嫩的裸体,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 7,湿了 这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一般,过于震惊的情绪,让徐加有种灵魂出窍的错觉,魂魄悬在半空中,冷眼旁观自己在爸爸面前失态的画面。 徐弈秋似乎也被这意外的一幕震住,向来平淡的神情里,难得出现一丝惊诧的情绪,但他反应比徐加快,稍顿两秒后,便俯身去捡浴巾帮她披上。 才反应过来的徐加,从脸颊到脖子迅速地涨红,她手忙脚乱地将浴巾围好,仍觉得没有安全感,便不顾会摔跤的风险,步履匆匆地小跑进卧室。 慌不择路。 进去后才发现,这是爸爸的房间。 独居的男人,卧室装修得很简洁,灰色为主的色调看起来就很冷淡。 徐加站在房间中央,拿不准是该进还是该退。 跟在她身后进来的徐弈秋,没看出她的纠结,语气平和地对她说:“趴床上吧,方便擦药。” 徐加闻言没有啃声,犹豫片刻后,慢慢走到床边,安静地趴上去。 她想:爸爸自己一个人睡,为什么要买这么大的床?四个大人同时躺上来都绰绰有余。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徐弈秋已经走到床边,沉默地垂眼看向女儿的背,她可能还没发现,刚刚俯身趴上去的过程中,她身上的浴巾被扯着往上跑,这会两瓣挺翘的臀肉已然露出来半截,甚至能看到她腿心一点暧昧的阴影。 捏住药膏的手紧紧攥住,徐弈秋俯身将迭放整齐的空调被拉开,轻轻盖住她的下半身,才说:“浴巾得拿开。” 徐加的脸依旧通红,但背后火辣辣的痛感让她没法再矫情,心里不断宽慰自己,身后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爸爸,不是什么野男人,被看一下身体其实也无所谓,毕竟她的身体也是他给的。 浴巾被拿开时,徐加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缩一下,胸前两个大奶子被紧紧压住,这让徐加有点喘不过来气的感觉,可又不敢调整姿势,怕走光,憋得实在难受。 很快的,一个柔软的抱枕递到她身边,就听男人说:“用这个垫着。” 徐加脸更热了,感觉头顶快要冒烟,但她还是很快将抱枕垫到胸前,呼吸瞬间顺畅了。 等她安静下来,徐弈秋才拿来药用棉花和药膏,开始将药涂到她发红的皮肤上,有点湿润和黏腻的药膏,一点点在她皮肤上涂抹开来,滑溜溜的手感让徐弈秋有些分心,他抿了抿唇,喉结微动,目光顺着指尖的动作缓慢往下游移。 徐加安静地趴着,感觉后背像有根羽毛在上面挠她痒痒,她的身体本就敏感,被这样轻轻地刮挠,腰身控制不住地想扭动。 她艰难地咬牙忍住了。 可挠痒痒的动作,还在继续往下走,后腰是徐加的敏感点,她实在无法忍受,轻哼一声,便扭着臀想躲开。 见她反应这么大,徐弈秋问她:“很难受?” 徐加将脸埋进抱枕里,瓮声瓮气道:“痒……” 徐弈秋的嘴角浅浅勾了一下,放轻语调道:“忍忍,很快好了。” 擦过药膏的地方,多了一丝凉意,徐可舒服地深吸口气,想着那就忍忍吧,大不了就笑出声好了。 可不知为何,擦过药的皮肤变得越来越清凉,可腿心的某处,却越来越热胀,难道烫伤的热感还会转移? 不仅是热意,渐渐地,徐加甚至感觉到了一股湿意从她的腿根蔓延开来…… 8,偷偷夹逼 徐加不是懵懂孩童,对性欲一事,多少有点了解,正因为了解,才觉得难堪。 明明只是在擦药,而帮她擦药的人也是她的亲爸爸,她的身体怎么会有这种羞耻的反应? 越想耳根越红,越想心跳越快,那湿润的腿心也越来越敏感,徐加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坏掉了,根本不受她的意志所控制。 或许是因为身上的衣服都脱光,还躺在床上,身体才会变的奇怪吧。 徐加默默地为自己的异常反应找到合理的解释。 房间里有舒适的恒温空调,徐弈秋的额头却慢慢沁出热汗,低垂的目光也变得暗沉,等药膏覆盖住最后一点泛红的皮肤,他才无声地舒出口气,对徐加说:“你再趴一会,等药膏晾干,我去给你找套衣服穿。” 家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他只能去拿自己的。 将药膏收拾好,徐弈秋起身去了衣帽间。 听到爸爸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徐加僵硬的身子瞬间就软塌下来,她抱紧胸前的抱枕,将脸彻底埋进去,可被空调被盖住的双腿,却情不自禁地夹紧。 热意转变成快感,隐隐涌上来,让她不得不更用力地夹着腿。 徐加加,你是变态吗! 居然躺在爸爸的床上用双腿夹逼,疯了…… 没等她放松多久,徐弈秋便拿着衣服回来,放在床头,对徐加说:“这两件是新的,你先穿着,等会吃完饭我再去给你买合身的。” 徐加看一眼白色的衬衣和运动短裤,对男人说:“不用买,这个就行了。” 徐弈秋微微点头,道:“我去看饭菜需不需要热,你再躺会就出来吃。” “嗯。” 这一次,徐加一直等到爸爸走出门,再顺手将房门关上,她才彻底松口气,腿心热胀的快意源源不断地涌上来,麻痹她的神经,让她不禁又夹紧腿,轻轻扭动身体。 即使将脸完全埋进抱枕里,也阻挡不了脱口而出地娇喘,“嗯……” 十来分钟后,徐加红着脸,穿着爸爸衣服走出房间,男人宽大的衬衣穿到她身上,松松垮垮的像一条裙子,运动短裤也很大,幸好有绑带,才不至于掉下来,唯一让徐加觉得不好意思的,就是衬衣是白色的,有点透,她里面又没有穿胸罩,两个大奶子挺翘着,仔细看的话,是能看到奶头的形状。 也幸好衣服足够宽松。 徐弈秋刚好将一盘热好的菜端出来,见徐加出来,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掠过,问:“会磨到后背吗?” 徐加拉了拉衣摆,道:“有一点点,不是很痛。” “嗯,过来吃饭吧。” 徐加这才慢慢蹭到餐桌边,问:“奶奶呢?” “回房间听电视剧了。” “能听明白吗?” “应该能吧。” 徐加坐下来的时候,就听爸爸对她说:“我替奶奶给你道个歉,不小心把你烫伤,她很难过。” 徐加忙道,“没关系的,只是个意外,奶奶眼睛看不到,不能怪她。” 男人沉默地看着她,好一会才点头,道:“快吃吧。” 徐加这才端起碗,慢慢地扒饭,可吃着吃着,她又害羞起来,她现在身上虽然穿着衣服,可里面却是挂空档,没穿内衣内裤。 刚才她不知羞地在爸爸床上夹腿夹到高潮,虽然用纸巾清理过,可这会坐在椅子上,竟感觉到里面又有温热的体液缓缓流出来。 她又羞又慌,忙将腿夹紧,生怕被爸爸看出一点异常来。 忍不住又在心里暗骂自己:徐加加,你真的是个变态吧! 一餐饭的时间,仿佛过得格外漫长。 好不容易吃完,徐加跟爸爸提出想回学校,没想到却被男人拒绝了。 “你今晚留下吧,睡觉前再给你涂一次药,而且你穿爸爸的衣服,也不太好出门。” 他说得有理有据,徐加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一时间竟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9,欲念 虽然纠结,但徐加最终还是同意了男人的提议,留下来过一晚。 只是…… “我今晚睡哪?”她问爸爸。 徐弈秋看向她的眼神总是平和又专注,这让徐加想起小时候,那时爸爸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就见他站起身,对徐加说:“你跟我来。” 徐加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了过去。 徐弈秋带着她来到某个房间前,房门紧闭,他伸手拧动门锁将门推开,再打开灯。 明亮的灯光下,粉色温馨的女孩房间就呈现在徐加眼前。 徐加愣住,一时想不明白,明明整个房子是冷色系的简洁装潢,怎么会有一间粉色的可爱少女房,难道…… 没等她胡思乱想,就听男人解释道:“装修这房子时,我给你留了一间。” 虽然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回景市,但他还是给她留了房间。 徐加瞬间鼻子一酸,眼眶也变红了,委屈的情绪再次浮上心头。 既然连房间都给她准备了,为什么六年里都不去看她一次。 为了掩饰即将失控的情绪,徐加率先走进房间,发现房间的空间似乎比爸爸的那间还要大,有浴室,有衣帽间,房间里不仅有床,还有造型可爱的沙发,梳妆台。 徐加在宜市的房间,都没这么漂亮。 “你刚才怎么不说?”徐加回头问他,刚才擦药还跑去他的房间。 “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留下来过夜,才没有说,不想给你造成心理负担。”他解释,跟着走进房间,道:“房间一直有打扫通风,床品也有定期更换,你可以安心睡。” 徐加心情很复杂,觉得委屈的同时,又被一股暖融融的情绪所包裹,让她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 她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面料舒适的被子,许久,才动了动嘴唇,轻声说:“谢谢……” 爸爸两个字,她还是喊不出口。 说她矫情也好,固执也罢,六年的父爱缺失,始终让她耿耿于怀,她就是不想轻易原谅他。 “那你休息吧,晚点我再来给你擦药。” “好。” 男人神色有几分犹豫,随后问她:“加加,我能加你的微信吗?” 徐加本来想拒绝的,可当她对上他温和的目光时,拒绝的话便说不出口了,有些郁闷地拿出手机,调出二维码给他扫。 男人嘴角明显添了一丝笑意,他动作迅速地拿出手机扫了码,等两人加上好友后,他才轻声道:“谢谢你,加加。” 加加莫名一阵脸热。 等徐弈秋离开房间后,徐加又在房间里四处转了转,衣帽间很大,但里面空荡荡的,毕竟房间的主人一直没来住,她又去看了浴室,里面有个很大的按摩浴缸,造型也很可爱,洗漱用品放在柜子里,一应俱全,甚至有几套名贵的护肤用品,日期很新。 参观完房间,徐加心情变得轻松愉悦起来,爸爸一直都在惦记她,还为她准备了房间,这个事实让她很雀跃。 十点半的时候,徐弈秋又来帮她涂了烫伤药,他进来时,徐加已经脱掉衣服趴在床上,下半身盖着印有草莓图案的粉色空调被。 整个人赤身裸体地泡在粉色的海洋里,像个可爱的公主。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徐弈秋握着药膏的手在轻轻地颤抖。 涂上药膏后,后背的灼烧感又减轻几分,徐加舒服地呼出一口气,趴在柔软的床褥上晕晕欲睡。 徐弈秋在床沿坐了一会,才起身去调高室内的温度,然后安静离开。 客厅的灯光被一盏盏熄灭,最后只剩下公共浴室里的灯还开着,徐弈秋走过去,抬手去按开关,目光却落到浴室内洗衣篮里的衣服。 关灯的动作停顿住,他抬脚走进浴室,拿起篮子里湿哒哒的衣物,那是徐加的裙子和内裤。 小巧精致的黑色三角内裤,是镂空的蕾丝布料,拿在手上很柔软。 黑色应该能衬得皮肤更白…… 他深吸口气,从里面将浴室门关上,又将几件布料极少的衣物放到洁白的洗脸盆里,神情专注地清洗起来。 水龙头一直开着,清澈的自来水哗哗往下流,女孩的裙子在他手心里翻动,被轻轻地揉搓。 洗完裙子,他拿起那件小巧精致的内裤。 看着贴在他指尖上的黑色蕾丝,徐弈秋的喉结动了动,呼吸渐渐变得粗沉。 10,怪物 自来水哗哗地流,当徐弈秋将手里属于女儿的小内裤拧干后,站直身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沁出一层热汗,他看一眼镜子里沉默的自己,又垂眼看向手里的黑色蕾丝内裤,良久,才打开浴室门走出去。 走到阳台的烘干机旁,他打开盖子将衣物放进去,按了启动键,专注操作的模样,像在做一次重要的学术研究。 夜里的天空,浓稠如墨,看不清模样。 徐弈秋拿出手机翻看微信,跳过一堆未读信息,找到刚加上的女儿的微信,点开进去,找到她的朋友圈。 女孩不爱晒日常,只是在一些重要的节日,发些祝福图,徐弈秋靠在栏杆旁,翻了半天历史记录,也没能翻出一张她的照片。 他有些失望地退出朋友圈,点开天气预报,被上面“雷阵雨”几个字样吸引住目光,便仔细看了看雷阵雨的时间段。 收起手机,徐弈秋又抬头去看天空,暗沉沉的,原来是要下雨。 烘干机结束工作的“滴滴”声响起,他将衣服拿出来,想到夜里有雨,他便将架子摆到客厅,把女儿的外套裙子以及内裤挂了上去,又去阳台外将晾干的衣服收起来,最后锁上阳台门,回自己的房间。 快入秋了,天气越来越干燥,连身体也跟着变燥,站在浴室花洒下冲淋的时候,徐弈秋如是想。 温热的水流从他的头顶倾泻而下,将他的短发淋得湿漉漉的,狼狈地贴在额前,遮住他的双眼,他垂着头,看向不知何时勃起的性器,呼吸沉闷。 不管再怎么压抑,再怎么忽视,属于成年人的肮脏欲望,从来不曾消失。 就像圈养着一头怪兽,平时总是饿着它,又饿不死它,一旦让它闻到肉味,求生的本能,会让这头怪兽不顾一切地冲破牢笼…… 骨节分明的手指圈住肉根,快速地撸动,在哗哗的流水声中,他压抑地低喘着。 不行的,根本不够,这般机械的撸动,根本无法让他畅快地射出精液。 握住性器的手掌渐渐用力收拢,似乎要将粗长的肉根掐断一般,流出体液的龟头很快变成紫红色,看起来愈发像一头凶兽。 本应该是一场舒服的纾解,却被他弄成自残现场,他一手撑着墙,一手发狠地撸动。 意识混乱的瞬间,他想起那一抹黑色,小巧精致的形状,纯黑的蕾丝面料,镂空的花纹…… “唔……” 他闷哼一声,手中滚烫的鸡巴瞬间涨大一圈,血脉搏动着,激爽的快感随之在腿间炸开来,炸得他意识都恍惚起来。 手掌越发快速地撸动,马眼大张,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被射了出来。 徐弈秋大口大口地喘息,像个垂危的病人,手上的动作不停,浓稠的精液也喷个不停,像要一次性将精囊清空似地。 射到最后,他甚至感到一阵腿软,整个人慢慢地跪坐到地上。 沉默地看着粘稠的精水被温热的水流冲散,再被卷进下水口,徐弈秋忽地抬起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力道之大,扇得整张脸都偏到一边。 半夜。 原本睡得香甜徐加,突然被一道响亮的霹雳声惊醒,她猛地睁开眼睛,黑漆漆的空间她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下一秒,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将整个房间照得通亮,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雷声像是在她身边炸开一般。 “啊!”徐加吓得尖叫出声,整个人紧紧缩进被窝里,瑟瑟发抖。 “咚咚咚,咚咚咚。” 似乎有人在敲门。 “加加,你醒了吗?”男人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徐加瞪大双眼,想都没想,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小跑着冲到门口,打开门。 “爸爸!” 下一秒,她便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11,坐腿上 即使中间分隔6年之久,可父女两从前培养的默契仍在。 她怕打雷,他知道她怕打雷。 所以即使是半夜,他也会及时出现在她面前,成为她最安全的依靠。 徐加本能地喊出一声“爸爸”,下一秒,便躲进他为她敞开的温暖怀抱里,一如12岁以前的许多个雷雨天。 可以前只到他腰,到他胸前的女孩,如今踮起脚尖,却能枕到他的肩膀,徐弈秋稍微低下头,就能闻到她淡淡的发香。 本能地伸手想揽住她,给予她更多的安全感,可在看到她赤裸的身体后,他的双臂便停留在半空中,只是轻声哄她:“回房间,给你开灯。” 又是“轰隆”一声巨响。 徐加瑟缩着往他怀里钻,僵着身体不肯动。 男人担心她着凉,不敢继续陪她站在门口,他无声地吸口气,弯腰伸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快步往房间里走去。 徐加被颠了一下,本能地伸手勾住爸爸的肩颈,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竟是一丝不挂。 随即想起来,入睡前她脱掉衣服让爸爸给她涂药膏,然后便迷迷糊糊睡着,没再起来穿衣服。 刚才被雷声一吓,便不管不顾,更没有发现自己是赤裸的。 晚饭前,浴巾掉了被爸爸看到身体,她都觉得羞耻,如今自己赤身裸体被爸爸抱在怀里,徐加是直接傻掉了,根本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她就像一尊刚成型的雕像,僵硬在爸爸的怀里,一动都不敢动。 屋里没有灯光,闪电将黑夜照成白昼,那炽白的光,如同末日一般,每闪一下,都让徐加觉得恐慌。 徐弈秋将她抱到床边,想将她放回被窝里,却发现女儿如同八爪鱼,紧紧地扒在他身上。 “你先下来,我去开个灯。”他轻声说。 说话的时候,又是一道响雷炸开,听声音像是在他们家附近,近得可怕。 “不要,爸爸,别放开我……”她像只炸毛的猫,缩在他怀里可怜巴巴地求他。 徐弈秋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捏住,轻柔的、沉甸甸的。 “好,不放。”他说,“你回被子里躺好,我在旁边陪你,行吗?” 徐加沉默地摇摇头。 男人半点也没觉得她难缠,耐心十足,抱着她坐到床沿,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拉来床上的空调被,将它裹到她的身上,再隔着一层被子,将她紧紧抱住。 温暖的感觉笼罩上来,徐加不再瑟瑟发抖,只感觉到满满的安全感。 雷电停歇的间隙,漆黑的房间里格外安静,徐加只能听到爸爸轻缓的呼吸声,以及他胸口微微的起伏。 “这些年,打雷时怎么办?”他忽然开口问她。 徐加沉默着,在他以为她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时,她才小声开口,说:“宜市很少打雷,偶尔有,也不太响。” 可每次听到雷声,她都会想起爸爸,想起他温热的怀抱,然后就更“恨”他了。 一个姿势维持太久腿会发麻,徐加动了动身子,想换一个姿势,可很快发现,自己和爸爸的坐姿实在过于暧昧。 她身上虽然被爸爸裹了一层被子,可她的屁股却是直接坐在爸爸腿上的,臀肉就压在他的腿根处…… 两人最敏感的地方贴合一起,这样的认知,让徐加的身子一阵发软。 她想逃开,却又怕雷声,只能小幅度地挪了挪下体。 这一挪,男人睡裤的柔软布料,便轻轻刮蹭过徐加的私处,激得她一阵轻颤。 隔着一层布料,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那处的热度。 忽地,徐弈秋的双臂稍微用力,将她拥住,然后低声在她耳边道:“加加,别动。” 12,羞耻 徐加不动了,她不敢动。 她发现,爸爸裤子里的那个东西,轮廓似乎越来越清晰,热度也越来越高。 徐加脸颊发烫,灼烧感似乎比后背烫伤的地方还要严重。 窗外的闪电张牙舞爪,忽明忽暗地制造着紧张的氛围,轰隆隆的雷声仍旧没有停歇。 徐加的注意力却慢慢被分散,不再因为雷声而紧张害怕,反而是腿心压到的地方,让她无比在意。 渐渐的,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也变得奇怪起来,无比敏感,即使没有被碰触,后腰处也是一阵阵地发酸发软,腿心越来越热,甚至开始湿润…… 太羞耻了,若是腿心流出来的体液弄湿爸爸的裤子,那该怎么办,她以后都没脸见他了! “爸……” 开口才发现,自己喊爸爸居然喊得这么顺嘴,这会回过神来, 她又觉得难为情。 舔了舔嘴唇,她在黑暗中对男人说:“你…你放我下来吧。” “不怕了?”他问。 声音听起来很平缓,和平时没两样,而刚才他带着喘息的制止声,似乎只是徐加的幻听而已。 “嗯。”她应了声。 比起雷声,两人过于贴近的距离,更让她感到紧张。 徐弈秋也没再追问,按照她的意思把她放回床上。 “要开灯吗?”他问。 “不用。”她怕开了灯,会被爸爸发现,她的脸有多红。 突然间,闪电再次照亮夜空,一道响雷紧跟着炸开来。没有防备的徐加,被吓得本能地想躲进被窝。 下一秒,她的手掌就被握住了,男人的大手掌干燥温暖,热意源源不断地传到徐加手心。 “别怕。”徐弈秋说。 徐加心头一暖,又偷偷红了眼眶。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雷声渐渐远去,雨滴噼噼啪啪地敲打着玻璃窗。 徐加的手却始终被爸爸握着,没有松开,渐渐的,困意涌上来,眼皮也变得沉重。 迷迷糊糊中,她有些庆幸地想,幸好刚才没让爸爸开灯,不然还不得羞死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若是开灯,她就会发现,男人的一边脸颊是红肿的,上面还有清晰的指印。 徐弈秋一直等到女儿睡熟,才起身离开。 顺手关上女儿的房门后,他在原地站了一会,低头看向自己微微隆起的裤裆。 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上面一小滩晕开的湿意。 他犹豫几许, 抬手想去碰触那点湿,可还没碰到,手却像触电一般,猛地收回去,紧紧撰成拳。 过了一会,徐弈秋去茶几下的抽屉里,翻出一包闲置多时的香烟,走到阳台上,边吹着冷风边抽烟。 直到感觉体内躁动的情欲渐渐消退,才回去房间。 一夜无眠。 第二天起床时,徐加发现后背的烫伤已经没那么难受了,顿时轻松起来。 穿着爸爸的衬衣去洗漱时,才想起来,昨晚自己随手把湿透的裙子扔在浴室的篮子里,根本没洗!! 她吓了一跳,将毛巾随便一扔,就想跑出去看看,结果门一打开,正好碰到准备敲门的徐弈秋。 他另一只手上还捧着她的衣服,一看就是洗干净熨好的。 “你的衣服,洗漱好就出来吃早餐。”徐弈秋表情平静,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徐加呆愣地接过衣服,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关上门回房间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的内裤是谁洗的??昨晚家政阿姨做好饭就离开了,家里也就剩奶奶,爸爸和她。 奶奶眼睛看不到,自己晕乎乎睡着了,那答案就只有一个,是爸爸帮她洗的! 她低头看一眼摆放在裙子上的性感小内裤,一股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涌上来。 好想死…… 13,脚崴了 穿好衣服出去时,爸爸和奶奶已经坐在餐桌前等她,家政阿姨也来上班了,正从厨房里往外端热腾腾汤面。 老太太还在为昨晚误伤她的事自责,拉着徐加的手不停地问她疼不疼,徐加笑着哄她,说已经没事了。 徐弈秋将一碗食材丰富的海鲜面推到她面前,对老太太说:“妈,行了,让加加吃早餐,等会要去学校。” 老太太忙点头,“好好好,加加快吃。” 说完她又想起来个事,对徐加说:“加加就在家里住吧,这里离你们学校近,平时坐你爸的车上下学也很方便。” 徐加拿筷子的手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一眼爸爸。 男人也在看她,眼底似有笑意,却没有开口的意思。 徐加纠结地看向奶奶,舔了舔唇,道:“奶奶,我还是住宿舍吧,上课方便,还能认识更多同学。” 老太太明显很失望,叹着气点头,又问:“那加加周末能回家住吗?来陪陪奶奶,好不好?” 徐加更纠结了,她心里仍不愿意这么快原谅爸爸,可又不忍心看老太太的难过的样子,只能咬咬牙道:“好的奶奶,我周末就过来看你。” 老太太立时高兴起来,催促徐加多吃面。 吃过早餐,出门前,徐弈秋将烫伤药膏拿给徐加,让她回宿舍也要继续擦药,徐加接过药膏,想起昨夜和爸爸的各种亲密接触,不禁又红了脸。 昨夜雷雨交加,今早天空却已放晴。 徐弈秋开车将她送到宿舍附近的停车点,对徐加说:“你不用太在意奶奶的话,若真不想去家里,就别勉强自己。” 吃早餐时,他看得出她很纠结。 徐加却是摇摇头道:“既然答应奶奶周末要过去,就不能食言。” 徐弈秋牵起唇角,说:“好,那到时给我发信息,我来接你?” 徐加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推开车门下去了。 男人坐在车里,沉默地目送她走进宿舍楼,才倒车离开。 刚开学的新生都要参加军训,A大一向重视这个,军训规定的是20天,开学第四天就开始了,徐加答应奶奶周末回去看她的事,只能推迟。 和苏清雨一起去领作训服的时候,徐加一路都在听她抱怨,“别的学校一般都是14天,的还是7天,我们学校居然要20天,简直要命。” “还行吧。”徐加倒不是很排斥,就是有点怕晒,“你多买点防晒霜。” “早买了。”苏清雨唉声叹气,“我暑假在家躲了两月,好不容易白一点,现在又要变成煤球了!” 徐加从小就很白,是别人羡慕的冷白皮,即使晒太阳也不怎么黑,她只担心晒伤。 军训开始的前两天还好,因为都是阴天,大家在操场上排队形,踢正步也没难么难受,等到第三天,出大太阳的时候,站军姿就开始有人晕倒。 徐加也被晒得难受,但她体质好,并没有出现不适的症状。 可当天下午却出了意外,踢正步的时候,徐加不小心崴了一下,当时并没有觉得很疼,可到了晚上,脚踝处却越来越痛,而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疼得走不了路。 她发信息把苏清雨叫过来,苏清雨看到她肿成馒头的脚,也是吓一跳,“怎么搞的,怎么就肿成这样。” 徐加红着眼眶,小声说:“我好疼呀,苏清雨。” 苏清雨着急道:“得去看医生呀,哎哟,你现在走不了,打滴滴能进来吗?” 宿舍里几个人都是新生,也不太清楚,都说先试试。 拿出手机时,苏清雨想到个人,便问徐加:“你有你爸爸的电话吗?让他来接你就好啦!” 徐加没有吭声,她是不愿意主动找爸爸的。 又被苏清雨追问几声,她才说:“我只有他的微信。” 苏清雨一把抢过她的手机,翻出徐弈秋的微信,毫不犹豫地拨打了语音电话,然后再将手机塞回给徐加。 徐加拿着手机,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手心也开始出汗。 语音很快被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徐弈秋清朗的声音,“加加?” 徐加深吸口气,才开口道:“我,我脚崴了,你能来带我去看医生吗?” 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道:“你稍等,我马上过去。” ———————— 多灾多难的徐加加同学。 不过也没办法,两个人都太沉得住气,总得制造点小意外! 14,发泄 徐弈秋来得很快, 十分钟左右,他的车子就停到宿舍楼门口。 女生宿舍楼,男生是禁止入内的,但宿舍阿姨看到徐弈秋,认出是副校长,也不敢多问,忙开门让他进去。 去到徐加宿舍,两个舍友都被徐爸爸英俊的外表震惊到,同时又觉得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徐弈秋见徐加的脚踝肿得很厉害,一贯平静的他,也不禁皱起眉,目光沉沉,“下午崴到的?” “嗯。”徐加点头,“下午不痛,刚刚才肿起来。” “去医院拍个片子。”他说。 苏清雨在一旁连连点头,急切地说:“叔叔,你快带她去看看吧,她痛得厉害。” 徐弈秋深深看了女儿一眼,伸出双手,很轻松地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就往外走。 徐加外套鞋子都来不及穿,手上只拿着个手机,就被爸爸带离宿舍。 等人走得没影,两个宿友才回过神来,对苏清雨说:“徐加爸爸好帅啊,看起来好年轻。” 另一个宿友道:“感觉很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没道理啊,这样的大帅哥,我肯定是过目不忘的!” 苏清雨好心提醒道:“是不是在学园宣传栏里见过?” “啊??” “啊!!是那个很帅的副校长!” “啊啊啊,老天,徐加的爸爸是副校长?!!” 徐加两个舍友快疯了。 徐加自然不知道两个舍友的心路历程,她被爸爸抱着从宿舍楼走下来,一路都被围观,连宿舍阿姨都跑来出看,所有人肯定都在猜测他们的关系,也不知道爸爸有没有被人认出来。 徐弈秋倒是很淡定,他早就习惯别人的目光,这会他的心思全在女儿的身上。 “很痛吗?”他问。 徐加垂着头,不敢与他近距离对视,“嗯,不能动,动就很疼。” 徐弈秋手臂紧了紧,将她抱得更稳一些。 之后去医院,就是一系列的检查,诊断拍片,楼上楼下地跑,徐弈秋也没找护士要个轮椅,都是自己抱着徐加去。 徐加窝在爸爸怀里,不知怎的,就想起小时候她生病,也是这样,爸爸虽然很少说好听话哄她,却总是将她抱在怀里,用他宽厚的怀抱暖着她。 诊断结果出来,脚踝软组织挫伤,且没有及时发现,情况有点严重,医生开了外敷和内服的药,还用夹板给她固定脚,叮嘱徐加回去后不能乱动伤脚,要定期到医院复诊。 徐弈秋在一旁听得比徐加还认真,把注意事项一一记下。 等到徐加被爸爸被背出医院大楼,夜已经深了,浓墨一般的夜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徐加趴在爸爸背上,闻着他身上清爽好闻的味道,突然开口喊他:“爸爸。” 徐弈秋脚步一顿,站在原地,轻轻地应了声:“嗯。” 徐加手臂用力,抱紧他的肩膀,红着眼眶闷闷地问:“爸爸,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夜风吹来,撩起徐加的长发,一缕发丝拂过男人的脸颊,带出一丝痒意,他沉默片刻,没多做解释,只是轻声道:“加加,对不起。” 对不起三个字,让徐加越发的委屈,她将脸埋得更深,呜咽道:“妈妈不让我回来,你又不去找我,爸爸,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去宜市的时候,她已经很大了,不能像小孩子一样哭闹,她不想离开景市,不想离开爸爸,可妈妈说爸爸不要她了,让她早点死心。 大人们离婚,没问她的意见,更没问她愿意跟着谁,那时的她,真的很无助。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啊!” 徐加的脚很疼,心也疼,眼泪止都止不住,很快就将男人肩膀上的布料给洇湿了。 徐弈秋默默地站着,任由她发泄情绪,深邃的眼眸里,有着浓得化不开的痛苦,等到徐加的哭声渐渐变小,他才轻声道:“加加,爸爸没有不要你,对我来说,你一直都是最重要的。” 15,蹭奶子 回到家时,徐加的眼睛仍有些红肿,哭太凶了。 积攒多年的负面情绪,一旦宣泄出来,就如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直到上车,她还抱着纸巾盒啜泣,这让一向淡定的徐弈秋,也感到手足无措。 好在她实在哭累了,靠着座位睡过去,男人揪着的一颗心,才慢慢缓过来,她再哭下去,他可能要得心脏病。 从车库抱她上楼时,女孩就醒了,她也没动,像只温驯的猫咪,窝在他怀里,她那松散的、带着一丝香气的发丝,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脖颈,让他原本抿紧的唇线变得柔和起来。 夜已深,老太太早就歇下了,客厅留了盏落地灯,暖黄的光线将冷硬的房子照得温暖起来。 徐弈秋一路将徐加抱回她的公主房。 一整个晚上的时间,徐加就好像长在爸爸的身上,脚就没落过地。 意识到他要放她下来,徐加忽地伸手圈住男人的脖颈,将脸埋进他的肩窝。 “爸爸……”她小声喊他,声音闷闷的,糯糯的。 “嗯。”他应了声,说:“我放你到床上躺着。” “不要。”她小声撒娇,双臂将他圈得更紧,两人的身体密实地贴合,体温交融。 静谧的空间里,心跳声似乎能听得到,也不知道是谁的。 徐弈秋坐到床沿,一动不动,沉默地任由女儿抱他,温暖的体温,像个小暖炉,他也有点舍不得放开。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低声道:“你需要洗澡吗?” “嗯。”徐加点头,“可我的脚怎么办?” 徐弈秋想了个办法,搬来两张一样高的椅子放在花洒下,一张让她坐,一张让她垫脚,又在伤脚上套了个袋子防水。 徐加没带衣服来,他便拿来他的睡袍,让她洗完澡穿。 等徐加进浴室洗澡,徐弈秋才松口气,回到自己房间,也匆匆洗个了澡。 半个小时后,徐弈秋端着一碗热粥去敲徐加的门时,她已经自己从浴室里蹦出来,回到床上,一头长发湿漉漉的,发梢还挂着水珠。 徐弈秋去浴室拿来吹风筒,帮她将头发吹得半干,才将粥递给她,“先把粥喝了,再吃药。” “谢谢爸爸。” 哭过一场后,爸爸一词,变得很容易喊出口。 折腾一天,徐加也累了,喝了粥,吃了药,便躺上床准备休息。 徐弈秋看她眼睛还是肿的,便去浴室拧来一条凉毛巾,给她敷眼睛。 当冰凉柔软的毛巾贴到热胀的眼睛上时,徐加舒服地哼了一声,对男人说:“爸爸你别走,陪我躺一会好不好?” 今晚的她,变得有点粘人。 想起她在医院门口哭得那般伤心委屈,徐弈秋根本无法拒绝。 “好。”他说,然后便在她身侧被子外躺下。 天热,他身上穿的是一件短袖睡衣,手臂刚放平,就被女儿一双手臂勾住,女孩抱着他的手,亲昵地贴过来。 她眼睛上还盖着凉毛巾,精致挺翘的鼻子下,小巧的红唇微微勾起,露出一抹笑,两个浅浅的小梨涡挂在嘴边,可爱至极。 徐弈秋收回目光,看向天花板上的吊灯,那是一盏粉色玫瑰花造型的吊灯,为了这盏灯,他几乎把景市的灯饰店跑遍了,最后才想起来可以去网上找。 “困就睡吧,毛巾等我收就好。”他轻声对徐加说。 “嗯……”徐加应着,声音里带有浓浓的困意,很快的,她的呼吸就变得均匀舒缓。 徐弈秋不由得勾了勾唇。 虽然奔波了一个晚上,他却没有半分睡意,目光依旧清明。 手臂上传来女儿温热的体温,他一直以为是她的手臂,等他侧脸垂下目光去看时,身子却瞬间僵住。 不知何时,女儿身上的睡袍变得凌乱,原本裹紧的领口,已经松垮垮地散开,露出她胸前大片的肌肤,以及两个白嫩饱满的奶子。 那两个温热的肉团子,这会就紧紧贴在他的手臂上。 徐弈秋的目光像被烫到一般,随即转开脸,即使眼睛不去看,手臂上柔软的触感却愈发的明显…… 16,流水了 香软的肉体,对野兽是最致命的诱惑。 徐弈秋仿佛能听到潜藏在他体内的那头饿兽在嘶鸣。 他无声地深吸口气,试着将身体稍微挪开一些,脱离手臂上那点暧昧的碰触。 人与禽兽的区别,是人能控制自己的欲望,而禽兽不能,徐弈秋必须在自己变成禽兽之前,远离这份过于香甜的诱惑。 加加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今晚她才在他怀里哭,才软软地喊他爸爸,这样的宝贝,他做梦都在思念。 好不容易回来的宝贝,他不能吓到她。 反正那肮脏的欲念已经被他压抑这么多年,早习惯了,冷静如他,再压抑多几十年,完全是可以的,实在不行,干脆去动手术切掉好了。 人生短短几十年,一眨眼就过了,只要他的加加每天都快快乐乐的,其他的,他真的不在乎。 徐加其实还未熟睡,意识迷糊间,感觉到怀里的温度,正在一点点地远离她,她本能地伸手去挽留,抱住后就不愿意撒手,隐隐约约知道,这份安全感是来自她的爸爸。 半侧睡的姿势让徐加感觉不太舒服,迷糊中她忘记自己的一只脚是伤脚,扯开腰间的薄被,侧过身抬起脚就去勾住身前的人。 脚踝处传来一阵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瞬间转醒。 “唔……”她痛苦地低哼出声。 徐弈秋也没料到她翻身的动作弧度这么大,直接将那条伤腿搭到他的腿上来,怕她再乱动,他忙伸手按住她的大腿,不让她乱动。 “别动……”他哑声开口。 原来还想挣扎的徐加,闻言便停下动作,身体像被点中穴道一般,僵硬着半趴在男人身上。 脚踝处钻心的疼痛,一阵阵地传来,疼得她差点掉眼泪。 她眼睛上还垫着毛巾,小嘴微张着,小口小口地吸气 见她这副模样,徐弈秋也不敢乱搬动她的腿,说:“别乱动了,先缓一会。” 这番折腾,她身上原本就凌乱的睡袍,是彻底松散开来,敞开的衣襟早就遮不住她两个巨硕的奶子,连粉色的乳头也无法遮掩。 浴袍的下摆也散了,白皙的长腿搭在男人大腿上,腿心最敏感的地方,暧昧地贴着他薄软的睡裤。 徐加在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多放荡时,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这个时候,她就应该赶紧回收腿,再躲进被窝里躺好,让这份尴尬早点结束,可她的脚真的很疼,一动就疼,让她根本不敢再做动作。 徐弈秋身体结实,被女儿半压着是完全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压在他身上的娇体是半裸的,这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任他再无所不能,到了女儿面前,也会变得束手无策。 这时,覆在她眼睛上的毛巾,真在缓缓滑落,眼看将就要掉下去,下一秒,男人便伸手将它贴回徐加的眼睛上。 “别看。”他说。 徐加呼吸轻颤,小声叫他:“爸爸……” “嗯。”他回应的声音很温柔,“等脚不痛,再慢慢收回去。” 于是,父女两便维持着身体紧贴的姿势,静静等待她的脚能动。 很多时候,一件事情你越想忽视,就越在意。 徐加能感觉到自己的奶子正紧紧地贴在爸爸的手臂上,随着她胸腔起伏的动作,鼓胀的奶子便轻轻地蹭起他的皮肤,虽然只是细微的蹭动,却让徐加感到无所适从。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很快的,奶子被碰触的感觉,变成涓细的电流,缓缓蔓延到她的腿心,让敏感的阴户变得又热又涨,似乎有温热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来…… 17,蹭逼 徐加实在讨厌死自己这个敏感的身体了。 奶子太大就算了,那毕竟是爸妈给的,可它不仅大,还非常敏感,这点就让她很困扰。 洗澡的时候,自己清洗乳头或着私处,如果搓揉久一点,身体就会起反应,花穴也会主动流水,这样的反应,总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很饥渴似的。 太容易动情了。 自己碰触尚且如此,更别提用敏感的地方去碰别人。 徐加的呼吸渐渐变得紊乱,腿心温热的液体慢慢溢出,让她有些无地自容,最后咬紧牙,想直接将那条伤腿挪开。 可刚抬高几分,尖锐的疼痛瞬间传来,疼得她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啊……” 徐弈秋无奈地固定住她的腿,“加加,别乱动。” “我……”徐加委屈地张了张嘴,有些难堪地说:“爸爸,对不起。” 徐弈秋的目光落到她精致的小脸上,轻声安抚她:“没关系的,加加。” 可真的没关系吗? 在她看不到地方,男人平静地伸手握住裤裆里已经勃起的性器,手指加大力道逐渐收紧,狠狠地掐住那不知羞耻的东西,过于疼痛的触感,让他平淡的表情掠过一瞬的扭曲,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很快的,剧烈的痛感让他额前出了一层冷汗,也让充血的器物很快变软收缩,蛰伏回裤子里。 他无声地呼出口气。 成年人或许有很多种处理欲望的办法,可徐加才刚成年,还很懵懂,对于突如其来的强烈欲望,她束手无策,甚至被它所影响。 她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且粗沉,后腰一阵阵地发酸,腿心的热意慢慢转变成难耐的骚痒,让她忍不住想扭腰胯。 徐加觉得羞耻,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的。 可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私处贴着爸爸睡裤的布料,小幅度地蹭着,舒爽的快感立时涌了上来,酥酥麻麻的,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自己夹腿自慰的感觉,都没有这般愉悦。 爸爸说没关系的,不是吗? 她边觉得羞,边自我催眠,细腰扭动的幅度渐渐加大,变硬凸起的阴蒂,在磨到布料的瞬间,爽得她难耐地溢出一声低吟。 “嗯……” 软糯的、黏糊的轻哼,让身边的男人呼吸也跟着变得紊乱。 不过徐加并没有发现,她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腿心上,磨蹭小逼所产生的快感,几乎要将她的意识淹没,湿热粘滑的花液不断分泌出来,濡湿她的腿根,也洇湿男人的裤子,湿哒哒的布料紧贴在男人的大腿上,等她再往上面磨,竟有种直接在爸爸大腿上蹭的错觉。 太羞耻了,可也好刺激…… 徐加红着脸,眼角渗出一点湿意。 幸好眼睛上还盖着毛巾,不然她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爸爸。 徐加不知道的是,她半裸着雪白的身体,贴在男人身上蹭逼的模样有多淫荡,让人看一眼就能丢了魂。 快感一波波地涌上来,徐加浑身轻颤,当肿胀的阴蒂再一次贴着睡裤蹭上爸爸的大腿时,她绵软地哼出一声,哆嗦着冲上高潮。 巨大的快感,比电闪雷鸣来得更震撼,徐加只觉得身心一阵酥麻,身体很快瘫软下来。 高潮的余韵在她体内徘徊,理智也慢慢回笼,徐加羞得差点在床上扒条缝钻进去。 可没等她想出合理的说词,强烈的疲惫感就在她体内迅速蔓延开来,她稀里糊涂地闭上双眼,沉沉入睡。 徐弈秋僵硬地平躺着,直到确定女儿睡熟,他才扶着她那只伤腿,一点点从她身下退开,再扯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脚下。 他像历劫一般,狼狈地出了一身热汗,不顾形象地从床上滑落,跌坐在床边地毯上。 呼吸急促且粗重。 原本因为疼痛而缩回去的性器,这会又嚣张地勃起,将他的裤裆顶得高高的。 徐弈秋垂下目光,冷眼看向自己的裤裆,半天都没有动手去解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