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古言1V1H)》 第1章玄通派首徒再会猛器公子 “哒哒哒——” 匆急的马蹄声踩过云销雨霁后城外官道上残存的浑浊水坑,飞溅起水花一片,又被马蹄声所掩盖。 马鞍上挺立着一杆如松而立的脊背,因为策马过快,黑白相间的袍服迎风翻飞,更显得马背上的人英姿勃勃,干脆利落。 迟客深夹紧马肚,左手握紧缰绳,右手策着马鞭,片刻不敢停歇。 他眉宇攒成一团如乌云密布的郁色,显得整张脸肃穆十分,英挺的眉尾似刀所裁,浓而修整,即便纵马扬鞭,衣袍翻飞,丝毫不掩盖他面目俊逸,任是谁都要多看一眼的翩翩少年郎。 近日江湖中传闻有一采花大盗,已在悄无声息中掳夺了三位正值妙龄的姑娘。 原先这样的事情是传不到江湖上的,但被偷的第三个姑娘是陈员外倍加疼爱的亲亲幺女。 那日清晨,小姐的丫鬟前往她闺房时,房中已空无一人,拔步床上却见锦被翻开一半,显然是在从床上起身的模样。 然而找遍阖府也没看到这位被父亲疼爱的女儿,陈员外勃然大怒,当即花重金在江湖中下了悬赏。 谁人能找回他的女儿,便可以获得一千两黄金的赏金。 那可是整整一千两,还是黄金!就为了这大手笔,为钱财汲汲奔命的江湖人总不会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 但迟客深不同,他是受师门应召而来。 如今采花贼偷了三位姑娘的事迹已经传遍江湖,人人巴不得马上捉住他,不仅仅是因为恨他做此等下流的事,还因为陈员外一千两黄金的赏钱。 采花贼似乎不再是单纯恶的象征,反而如同一块悬在众人面前肥得流油的肉,谁都想上去咬一口,满嘴香。 迟客深作为玄通派弟子,自然不会轻易为这一千两黄金所打动,正如前文所言,他得掌门师父口令,只身轻骑去追捕这个采花大盗,好保那三位姑娘平安,从狼窟中顺利脱身。 当下已过三日,说不定陈家小姐已经被采花贼所染指,而他又获得小道消息,这位经验丰富的采花贼即将再次作案,今夜便会再偷一个“合适”的姑娘。 “合适”的姑娘必定得身段窈窕,面容美艳。他也查过那三位被掳去的姑娘,风评无一不是长相美丽,即便没有十足的姿色,也必定看起来脱俗。 一句话来说,采花盗好的色是美色,偷的也是美人。 迟客深翻身下马进了城,手中攥着缰绳,看似若无其事的徐徐行走,找到一家茶馆面前。 当前青天白日,偷人不会这个时候偷,他还有些时辰稍作休息,等晚上把那贼人一网打尽。 “茶博士,上壶碧螺春。” “好嘞,客官稍等片刻。”那小二笑眯眯弯下腰回应道。 他挑了二楼临窗的座位,这位置居高临下,视野开阔,他可以将楼下一览无余。 这处是繁闹的万人街巷,各家店铺的旗幡飘扬,而日子又接近盂兰盆会,路边摆了些卖河灯的摊贩。 茶上来时,小二为他满斟了一杯,迟客深将多于茶钱的铜板移到他面前,“在下初来乍到,实在有些不识路,不知阁下能否告知浮欢水榭是在何处?” 店小二弯起来的眼睛直接眯成两道缝,一面把铜板往袖子里塞,一面与他道:“就在城西一里地,那里总共就一个大院子,很好找。” “多谢。”迟客深也露出淡然的笑意,随后抿了口茶,垂下眼眸思量今夜对策。 忽而一串足步声由远及近,尽管对方已刻意收敛声音,但迟客深可是玄通派掌门首徒,耳力比寻常江湖人不知厉害多少,一下子便捕捉到微弱的足音。 松懈的眉头一瞬间凝起,手中的拳头也下意识握紧,上半身顺势转过去,待看清眼前人后,提起来的心又压了回去。 “贤弟,真是好久不见呀!” 楚山清嘴角已经咧开了笑,他本已经瞧见对方以为他是歹人,正要蓄势待发,身体也稍有防备的防备的想要对他作出格挡,结果迟客深蹿起的拳头又松了下来。 “难得相遇,我讨你一口茶吃,不妨事吧?”他又揶揄似的问这位许久未见的朋友。 迟客深展颜而笑,叫他落座,亲自为他斟满一杯茶,似想起什么的,他低声问道:“兄长也是因为采花盗来的?” “嗯。”楚山清点了点头,“师父特意让我下山处理此事,”想到迟客深方才说的那个也字,他便了然,“贤弟也是因为这个过来的?” “正是。”迟客深回道。 “不过——”迟客深的笑意更深,“我可没有兄长那样有经验!” 楚山清把他的话在嘴巴里嚼了两边后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登时有些脸臊,“害,那不是情势所逼嘛,换做是你,你也会。” 一年前,龙头山上有一群打劫钱财,强抢民女的匪寇。因为临近留古派,因此掌门特派能干的二弟子楚山清前往山中清匪。 匪寇根本没他有能耐,又全是怕死鬼,把刀横在被掳劫的无辜村姑脖子上,扬言说只要楚山清敢进一步,村姑性命就无。 楚山清与那些匪寇周旋许久,而那些匪寇早就看他不惯,如今还能威胁他,自然是捡侮辱人的玩法让他做。 匪寇提了个要求,便是让他一件件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教他赤裸着身体被众人评头论足。 为了放松那些人的警惕,楚山清在情急之中,真的是应他们的要求,一件件把衣服脱下来,连亵裤也扔在地上。 他不仅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还亮出了硕大狰狞的性器。 在场的匪寇各个啧啧称奇,在场的姑娘羞得满面通红,却忍不住在掩面时,偷偷从指缝中看他这个很是争气的大兄弟。 正因如此乱了匪寇阵脚,楚山清把他的断肠刀紧握,救出了众多姑娘,把一杆坏人全缉拿归案。 虽是做了件好事,然而他自此在江湖上也多了个“猛器公子”的称号,内涵十足。 好在楚山清行事粗犷,不拘小节,多了个称号也就罢了,只是面前这位向来风光霁月的好友迟客深,第一次听到这典故时,可是整整笑了他一个月。 那可是一个月啊! 迟客深笑归笑,如果真的让他遇到那样的事情,未必能像楚山清那般英勇无畏。 说到底,他心里装着极强的羞耻心,容不得自己沾上那等近乎于污名的赞许。 或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吧,他在心里想。 话虽如此,今夜捕捉采花贼从单人行动变成双人,有楚山清在,他对此更有把握。 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用两个人仅能听到的声音,他说起正事来,“我已从秘密楼了解采花贼今日会再偷一个姑娘,而城西一里地的浮欢水榭是他近日租用的一块地方,应当是藏人用的。” 楚山清眼中露出精光,满口答应,“好,不愧是客深,每次都如此缜密。” 迟客深笑着摇了摇头,算是自谦,茶盏抵在嘴唇上,正要喝下去。他的目光往楼下飘去,见得街上一位身穿白纱裙,蒙轻纱面巾的姑娘。 她身材合宜,尤显得腰肢纤细;面上虽蒙着纱巾,但露出的眉眼极为精巧好看,周围已有数人盯着她瞧,那姑娘却若无其事的慢行在街上。 “客深,客深?” 迟客深的思绪一下子回笼,茶盏抵在唇上,有一丝丝温意,他没顾上喝茶,“怎么?”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楚山清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穿白纱裙的姑娘已经走出茶楼视线之外,楚山清根本无从缘见。 “没什么,是看到了一个姑娘。” 楚山清听罢揶揄他,“你不是已经有小师妹了么,还对其他姑娘感兴趣?” 那倒也是,迟客深默默饮茶,但笑不语。 他的确有个情意相投的小师妹,他不该目光过多流连于他人。 ——作者有话说—— 开新书求支持,有钱可以投个猪猪,没钱可以捧个人场,作者君很好说话的,欢迎多多留言。 猛器公子小楚是副cp之一。 小师妹只是小师妹而已(后期考虑给小师妹安排个对象)。 第2章浮欢水榭误看姑娘身 月黑风高杀人夜,迟客深与楚山清双骑同行,前往城西一里地浮欢水榭。 将马匹栓于离水榭不远的小树林中,两人运起轻功往水榭奔去。 迟客深望了一眼浮欢水榭,此间院墙深深,精雕飞檐,就连门楣也比寻常府邸高三尺,门环嵌了两只精巧的神兽,无处不彰显着富贵。 “这世道,采花贼都变得这么有钱了。”楚山清冷嗤道。 虽说这是暂时租借的院落水榭,因为靠近城外,周遭荒凉,租金会比城内要便宜些。但能使出这么大的手笔,租个大院子供享乐,也实在不是一般盗贼能够做出来的事。 两人正欲动身,发现远处疾驰而来一驾简陋的马车,迟客深扬手叫住楚山清即将行动的身体,两个俊朗公子又将身形隐蔽在草木当中,暗自岿然不动。 那车夫穿着一身粗袍,面上蓄着络腮胡子,看起来又莽又野。 马车驻足在浮欢水榭正门前,车夫撩开粗布帘子,探进去半个身子,狞笑道:“美人,咱们到了!” 两人才了然,这车夫便是江湖上传闻的采花大盗,而那络腮胡,也说不准是他乔装打扮的。 这样看来,马车中押着的是他今夜偷到的姑娘。如无意外,在今夜,里面无辜的姑娘兴许就要被眼前的恶魔所染指玷污,想到此,迟客深默默握紧了拳头。 马车中翻腾挣扎了一会儿,里面传来连续的呜呜声。应当是车中女子口中被塞了东西,致使她说不出话,只能挣扎发声。 采花贼的身体完全收进马车里,又见马车翻腾,就在两人以为采花贼要将女子在马车上行那等子事,欲马上前去搭救时,却听采花贼大叫一声,身体从马车上退了出来,“妈的,好看是好看,怎么这么烈性,老子就不信今晚驯服不了你这只小母马!” 呸! 迟客深自诩君子风范,循规蹈矩,听到一个粗俗的男人对清白的姑娘这样扭曲侮辱,眼中杀机闪现,更是忿忿不平。 采花贼再次强行而上,终于将车里的姑娘半扯半拽的弄了出来。 迟客深瞪大了眼睛。 是她! 那姑娘蒙着面纱,嘴巴上被布条从前往后的绑住,故而说不出话,但双眉颦蹙,看起来柔弱无依。她身上穿的衣裙也是月白,在漆黑的夜色下更显得如明月般皎洁无暇。 她的身体被粗粝的麻绳紧紧捆着,勒得她原本饱满的胸乳更是圆鼓。皎洁当中无意沾染几分情欲之色,显得她如被狂风摧折的春杏,凄美可怜。 这正是迟客深在茶楼之上见到的那位姑娘,白日里的惊鸿一面,他不能忘记,当下便于心中立誓,定要把人从淫魔手中救出来。 白衣姑娘被扯着进了大门,这处精致水榭之外再次陷入无边沉寂,迟客深吐出的声音尤负寒霜,“走!” 两人再次运起轻功掠至院墙之上,躲在黑暗无灯的角落之中,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分头行动。 这处水榭大,采花贼竟也找了些许守卫,在各处院子来来回回巡视,不过那些守卫看起来身板弱个头小,个个像是二愣青,恐怕也就是嗓门大,人多势众而已。 他们能挡得住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却挡不住迟客深与楚山清这两个常年习武的老江湖。 “找个丫鬟伺候她洗一洗,今晚爷就要让她欲仙欲死!妈的,刚才还敢往老子身下踢,要不是我躲得快,命根子都交代给她。”采花贼一边卸下脸上伪装的络腮胡,一面使唤跟前某个小厮。 “老爷消消气,她那样的玲珑身材,小的看了都直流口水,想必今晚定能好好伺候老爷。” “哼,”采花贼挺了挺腰,“算是她的福气吧,要是爷舒服了,说不定还能让你快活快活。” “多谢老爷,多谢老爷。”小厮点头哈腰,跟只哈巴狗似的恭维他。 迟客深心里又一阵恶心,又听得那两个人在说。 “剩下的三个人安置好了吗?” “安置好了安置好了,就在东边院子呢,小的知道您特意想等租了院子后再给她们开苞,如今虽然也闹腾,但逃不出我们手掌心。” “哈哈哈哈……干得好,事后你立头功,老爷我不会亏待你的!” 迟客深眉头一挑,这么说,那些被捉住的姑娘如今还是清白身,那就更好办了。 采花贼自去洗漱,迟客深偷偷跟着小厮走,眼见他与一个丫鬟说了几句要好好服侍白纱裙姑娘的话,又无耻地揩了揩丫鬟腰上的油,这才喜滋滋地离开。 “谁,谁在哪里?”迟客深前脚刚踏出,却未看清脚下黑黝黝的路,踢出一粒大石子,恰好在此处巡视的守卫一惊,转过头来,边说边向迟客深那处逼近。 唉,迟客深暗自叹了口气,眼见三个守卫朝自己越逼越近,轻巧捡过地上的小石子,运功飞速掷了出去。 那些守卫在黑夜里眼神就不太好使,听见是别处有声音,还以为小贼溜到了别处,道了声追后循着声音走了。 迟客深眼见再无他人,而屋里的丫鬟又从门内出来,他蹑手蹑脚地折进白纱裙姑娘的屋子里。 屋里灯火煌煌,他本以为一进来便会撞到那位烈性挣扎的姑娘,没想到正厅里空无一人。 他挠了挠头,继续蹑手蹑脚往屋子里找,听见左侧的屏风后有零星的声响,循声而去。 越过屏风之后,他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心口剧跳。 面前的姑娘一丝未着,背对着他去穿手里单薄的纱衣,迟客深闯过来的那一瞬间,她正把纱衣往肩头挂。 他来得可真巧,恰好见到两侧漂亮的肩胛骨,等姑娘把纱衣穿上后,露出右侧肩背上,一只红色精巧的蝴蝶。 纱衣太过轻薄,而一座明熠的灯盏又恰好在她身前,灯光从纱裙漏出,迟客深将她曼妙的曲线一览无余,甚至看到丰实圆润的两瓣臀丘。 正人君子的他第一次隐绰地看到女子胴体,迟客深觉得自己与那可恨的采花贼实在没什么两样了,旋过身去,心浮气粗,“姑……姑娘,我不是有意来此……不……我是有意……呸……我不是刻意……” 迟客深心里一乱就吐了胡话,鬼知道他其实想说的是“姑娘,我是来救你的”。 方才那入眼的妙景刻在脑海里,是如何也甩不干净,他耳根子已悄悄发烫发红,胸口那颗哪怕在死生之际都沉静的心,在这一刻险些要破出来。 他逃也似的正往屏风后走,却再次瞪大双目,惊得说不出话来。 宽阔的后背黏上了一具温暖的躯体,背肌感触到某种柔软的东西,迟客深想起那姑娘只穿了单薄的纱衣,这柔软的触感只怕是—— 他再次控制不住心头悸动,就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公子是来救我的么?”一双手从后面拦在他手臂前,黑色劲袖上是一只白嫩嫩的细腕子,他低头看了一眼,再次红脸。 “是,我是来搭救你的,姑娘穿好衣服再听我说罢!”迟客深默默忍耐着,恨不得这时候跟和尚一样,青丝一了,佛号百念,又暗自唾弃自己怎么能遇着美色就神魂颠倒。 没等那姑娘把他松开,门扇先叩响几声,“姑娘,是我,来给你送衣服来了。” 迟客深心里了然,原来不是她不肯好好穿衣服,而是换洗的衣服根本没到。 但眼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屋子里多了一个人,还是他这样一个人高马大鬼鬼祟祟的男人! 姑娘在他镇静下来时就已想好了对策,“跟我来,”她从后面松开了迟客深,转而捉住他的手腕,把他往闺房内领。 “你等等——”她高高扬了一声,好让外面的丫头听到。 她牵着迟客深的手迈开大步走,迟客深在后面跟着,这才发现原来她穿的纱裙短得要命,根本不能用裙来形容,应当是长一些的纱衣。 在她领着自己往前走时,轻柔的衣摆也跟着晃动。最难堪的是衣摆只勉强长至姑娘的丰臀,露出两条修长白嫩的腿,而那摆动的纱白也无形之中露出些紧实饱满的臀肉。 这样风景他何曾见过啊,小腹下一紧,偏过头不再去看,默默在心里一遍遍道:“罪过罪过。” “姑娘可好了,不如放我进去侍候?”门外的丫鬟有些不耐烦,而且这屋子里的人生得那般美丽,又是老爷千叮万嘱好好伺候的人,她可一点也不敢马虎。 “就好了,我方才在出恭呢!”姑娘的声音里满是委屈,若不是迟客深亲眼所见,恐怕也要被她欺瞒了去。 姑娘把他领到纱帐床前,整个一推,不知怎么使的怪力,把他推倒床上,他再次一惊,可这颗薄弱心脏再也经不住太多惊吓。 “姑娘,你……”他呼出气声道。 “躲进去!”她声音虽软,语气却不容置噱。迟客深红着脸,穿着鞋小心爬上姑娘的床。 姑娘也跟着爬上床,把他挤到床的最里边,锦被一盖,软软扬声道:“你进来吧,我已经好了。” 迟客深屏住呼吸,上了床后,就变成他的前胸紧紧靠着姑娘的后背,是一点也不敢动了。 为了掩丫鬟耳目,她早把纱衣脱下来塞进被子里,赤裸了全身,装作什么也没穿,躲在床上,又把两边的纱帐放了下来,只掀开一个角,露出半张脸。 正因为如此,迟客深完全贴着她的背,甚至胯下隔着层层衣料的那根棒子刚好戳到姑娘柔实的嫩臀上。他已经不能用脸红来形容了,整个像只被煮熟的龙虾,满身火热。 “咦,姑娘已经躺床上了呀,给您带了衣服来,这可是眼下最时兴的款式呢。”丫鬟捧着衣服托盘放到离床不远处的木桌上,笑吟吟望向她张仙人姿色。 “我会好好穿的,你先出去吧。”她的声嗓有些恹恹,丫鬟以为她是因为自己被捉过来,今夜又要成为老爷的女人而不欢喜,顿时通情达理起来,给她沏了一杯茶后,又道:“那我在门外守着,有什么你叫我。” “嗯。” 足音越来越远,再一阵关门声响起,两人都知道那丫鬟是真的出去了。 呼,迟客深吐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他再次精神紧绷。 ——作者有话说—— 写到这部分的时候很想笑,欺负大狗狗可太快乐了。 今天应该还会有一章,第三章应该会有肉沫,首个肉不收费,给大家解解馋。 第3章淫贼刀下救玲珑误摸美人胸 那姑娘将纱帐垂下来,整个床上形成密闭的,仅有他们两人的狭小空间,逼仄得生出几分若有若无的暧昧。 她一手虚虚用被子拢在胸前,一只手撑着床。转身看向藏在锦被里的迟客深时,胸前的被子明显因为身子一扭而露出胸乳之下的小片肌肤,隐约可见沉甸甸的乳肉。 迟客深不须抬眼,便能瞧见如玉莹白的肤色,他挪过眼,怕眼前的姑娘误会什么。结果一抬头,见她胸乳露了一半,嫩生生的两团堆在前胸,沟壑毕现。 平视不行,抬头看她也不行,把头埋在被子里直面她两腿间的私处更不行。 迟客深心里焦灼片刻,索性闭上了眼,低低地语出抱歉:“罪过,在下不是有意冒犯姑娘的,姑娘清白之身,我实在是该死。” 他察觉对方轻轻笑了一声,然后在他身侧扭了几扭,柔美的声音在他耳畔轻道:“我缩在被子里了,公子快出去吧。” 得她此言,迟客深如同深陷泥潭的人再获自由,闭着眼从床尾处小心的跨过他,足底生风地溜出帐内,他听见床上再次传来低低的笑声。 迟客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帐子内的姑娘又道:“能否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他怎敢说个不好,简直求之不得。 足上轻轻,长臂一伸把装着衣服的方盘送到纱帐前,又用另一只手将纱帐撩起一道小角,侧过头去看向别处,将衣服递给她。 “多谢。”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纱帐另一边传来,应当是对方穿衣的声音,迟客深想到此,心中愈发平静。 事情终于从奇怪的发展中掰正了回来,他是来救人家姑娘的,不是来毁姑娘清白的,这一点,他尤为清楚。 也不过半盏茶时间,纱帐再次被一只纤细的手撩开,里面的姑娘已经穿着妥当,除了满头青丝未曾梳理而披在肩头之外,她与白日并没有什么两样。 “公子是来救我的么?”她笑吟吟地望着迟客深,眼中秋波潋滟,如镶嵌了几粒闪烁的星子,迟客深竟不知,在近处认真看她时,这双眼睛迷人得如一道漩涡,叫人深陷其中。 即便粉黛未着,这张美人面白皙透粉,像是个端方的大家闺秀,温温婉婉的,酥进了他心里。 “是,”他微微抱拳,“在下迟客深,特来搭救众位姑娘。” “既是恩人,公子不必那么客气,叫我玲珑便是。” 玲珑玲珑,迟客深想到方才销魂的美人胴体,果真是玲珑身姿,人如其名。 呸,他又在心里暗啐自己的无耻下流,怎么还能心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面上又是一烫,不过没再红了,不然又要在对方面前丢人现眼。 他思忖之后,对玲珑道:“今日不止在下一人搭救姑娘们,还有另一伙伴,在下方才想出一个法子,还请姑娘配合在下,设计除掉采花贼……” 半时辰后,玲珑扬言对外头的丫鬟道:“有人么,这茶凉了,能否帮我换一盏。” 在外打盹守候的丫鬟被这声惊得一个激灵,打着哈欠走进来,摇了摇那小茶壶,似乎仅剩半壶的模样,恭敬道:“这就给您送热的来,外面都是蹙莽的巡逻大汉,姑娘不要到处走动,省得被他们惊扰了。” “我晓得的。” 丫鬟走远后,迟客深从床下钻出,轻巧地从门外溜出这间闺房外,见到穹顶乌云翻涌,暮色正浓时,他才如释重负,心中郁结的一口气终于叹了出来。 待见到楚山清后,好似这晚上因为被惊吓而散乱的三魂七魄又回到了他的躯壳里。 “去哪了,找了一圈没看见你。”楚山清问道。 迟客深自然不会将方才的旖旎遭遇与楚山清说明,这件事情天知地知自己和玲珑姑娘知便好,越多人知道,恐怕事后江湖上少不得要给他起一个“浪荡公子”的称号。 到那时,他可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方才得知其余三个姑娘被关在东院,而今日那淫贼要侮辱的姑娘在西院我已和西院的姑娘说好,你去救那三个姑娘,我去对付淫贼。”他可以避开敏感的话题,直指今日的目的。 楚山清原本还想问他是怎么和人家姑娘串通一气的,话转了一圈后又觉得此时问,不太合时宜,索性道了个“好”,两人继续分头行动。 右边的窗扇开了个口,是迟客深特意吩咐玲珑做的,而他轻功一掠,再次来到玲珑所在的屋子。 两人默契地没说什么,实则迟客深也有意避开话题,钻进那张方才两个人躺过的床底下。 时间并不算太过漫长,等待的间隙里,灯油燃干了三成,门扇被粗鲁的打开,随后是一声叫人从心底发呕的狞笑,“小美人,老爷我来了……” 坐在桌前的玲珑与躲在床下的迟客深俱是眉头一皱,却在下一刻恢复神色。 玲珑表现出瑟缩害怕的模样,让采花贼心里乐开花,激起强烈的施虐欲望,快步上前,捉住玲珑细白的手腕,盯着她胸前涨大的美乳看,“啧啧啧,光是看你老子都硬得快射了,就想尝尝你这滋味。” 床下的迟客深身体紧绷,拳头收得发紧,目中浸满寒光。 是想杀了这人。 怕玲珑被淫贼吃了豆腐,他忍无可忍,正欲从床下出来与对方拼个死活。 玲珑余光瞧见床下迟客深的动作,趁采花贼正要倾身而上来时,闪身往床上去,坐在床沿,恰好用腿挡住了迟客深的身形,娇软道:“我不是不肯依你,但是人家尚且是个姑娘,能否先把灯给吹了?” 言讫,她媚眼横向采花贼,“黑灯之后,任你胡来。”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这就照办。”采花贼吹灭了屋子里的所有灯,瞄准床上那团纤瘦的黑影扑过去,玲珑眼中杀机毕现,媚眼如刀锋,唇边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向他掷出一柄银针,直往后颈命门。 “啊——”采花贼疼得大叫。 迟客深也在灯熄后腾地起身,右手持着衷情剑朝采花贼那处刺去。 采花贼愣神后急急躲闪,一边打一边想其中关节,想明白后破口大骂,“奸夫淫妇,老子今天非杀了你们不可!” 迟客深根本听不得采花贼辱没玲珑,登时更怒:“勿再辱她!”随即更是发了狠地朝淫贼猛刺,掌心猛击他胸口好多次。 玲珑隐在黑暗中的面容微微带笑,那双看似莹澈的眼紧紧跟随迟客深的动作。 采花贼渐成败势,如今他想的已经不是和什么美人共赴春宵了,对上迟客深凌冽的剑锋,都不知道自己命还有没有。 他再次望向了在一旁观战的玲珑,心中邪心再起,朝她扑过去,把刀架在玲珑脖子上,威胁迟客深,“再靠近,这个小美人的命就不保了。” 迟客深已是怒不可遏,又自责于自己居然没有护好玲珑,再次将她陷入危机之中,“放开她,有什么冲着我来。” “呵,你算什么,你能像女人一样给我肏吗?”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迟客深虽恨,但此时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对方在玲珑的脖子上留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小子,跟老爷比你还嫩了些,嘶……什么东西……” 玲珑趁淫贼不备,再迅疾在袖间摸出一根银针往他手背一刺,在他疼得松懈时,逃出魔爪,直接扑向迟客深,“公子救我!” 迟客深张出未提剑的手去接她,再次造化弄人般,在玲珑扑来时,他温厚的掌心完全覆盖在对方绵软的胸乳上。 “嗯哼……”细微的声音在身侧响起,玲珑已经被他搂在怀里,脸色又刷的发烫。 “该死,你们都该死!”淫贼挥舞着大刀朝两人袭来,迟客深再不敢放玲珑一个人在旁,手掌移到她纤细的后腰上,一整个扣紧,一面与淫贼对打。 屋子里打架施展不开,他也怕刀剑无情,伤了怀中卿卿性命,索性扣着细腰转到屋外打架。 此刻闻讯来了几个守卫,他一人分身乏术,既要防着旁人伤及玲珑,又要对击数人,已有些吃力。 “客深!”便在这时,从天飞来道黑影,正是猛器公子楚山清。 “总算来了。”迟客深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有了帮手,一路顺风顺水,两个人齐心把采花贼活捉。 至于那些守卫,有些害怕的孬种早就不知跑到何处去,剩下那些没用却愚忠的,死的死,伤的伤,再做不了什么大恶。 做完一应事情后,次日,迟楚二人将采花贼拿去官府归案,所获陈员外的银钱三成捐给了临近的佛寺充当香火钱,七成用来配合官府赈济穷困。 除此之外,被掳来的姑娘一一寻得父母,送回了家,唯独玲珑一人,还跟在他们身边。 “在下送姑娘回去吧。”迟客深秉持着礼节道。 “无须两位公子费心,我双亲常年居旅在外,一个人漂泊惯了,能够自己回去。” 迟客深与楚山清都有些吃惊,留着这么貌美的姑娘独自漂泊,她的双亲也真是胆大。 玲珑粲然一笑,闪花了迟客深的眼,想起两人亲密的遭遇,率先避开她的目光。 楚山清完全不知道他们那档子事,既然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只得抱拳道:“那就不送姑娘了,他日若有难处,江湖中寻我……寻我‘猛器公子’楚山清便是。” “咳咳……”迟客深被自己口水呛了一口,手指捂在唇上,笑也不是,尴尬也不是。 好在楚山清不似自己,哪怕说出这样的话,也是不会脸红的。 玲珑忍着不笑,点头算是告别,就像迟客深初次见她那般,转身慢步离去。 “她很美是不是?”楚山清忽而来这么一句,迟客深从愣神中清醒,眸中的空洞消失于无心。 “嗯。”他状似无心地回答。 楚山清却意味深长地望他一笑,“昨夜我可瞧得清楚,你把人家姑娘搂在怀里,几乎分不开。” “咳咳……”他没被口水呛,是装的,身子一转,上了昔日茶楼,“多谢你昨夜来得巧,今日茶钱我来付。” “呵,狡辩鬼,还能瞒得过为兄不成。”楚山清低低笑道,又扬高了声音,“别文绉绉的喝茶,今夜喝酒,不醉不归!” ——作者有话说—— 高估自己了,明天一定是肉。 第4章河灯会公子佳人再相逢 玲珑慢步行于闹市之中,待她翩然转过街角,从旁边的深巷中掠出一道身着天青色劲装的少女,面色沉静如水,如一汪探寻不及的深潭,而她被发丝轻微遮掩的左侧额角,有块如梅花烙过的疤痕。 “东西已经按照姑娘的吩咐准备好了。”星君刻意保持与玲珑相距半步的距离,在后面紧跟着她,用两个人能听清的声音在她耳边道。 “很好。”玲珑嘴畔弯起笑意,就连灿若星辰的双眸也因微笑而眯了起来,虽然面纱遮盖半边脸,这副模样依旧让周遭的百姓挪不开眼了。 星君见状,从玲珑身后绕至她身前作为遮挡,将那些流连在玲珑面上的目光,用她看似纤弱却坚如寒铁的肉躯强硬的阻隔开,玲珑却笑得更是开怀。 “还有一事……”星君微蹙秀眉。 “说。” “姑娘知晓,迟公子在玄通派有个关系暧昧的小师妹云澜。” 星君知道她们家姑娘谋划此事已有两载,从芸芸众生中锁定此人,到昨夜的萍水相逢出手相救,光是从秘密楼中探听消息就已数次花费重金,而其他方面,无一不是百般筹谋,不知耗费多少功夫。 如今离成功只差临门一脚,她不得不更谨慎对待。 “无妨,他那小师妹还不足为惧。”玲珑记得秘密楼传来的消息是,迟客深虽与云澜有情分,但那也因为在师门中相处多年积攒的,与儿女之情相比,更像是兄妹之情。 或许云澜果真对迟客深上心,想要嫁给他,但反观迟客深来说,就未必是同等的深情了。 玲珑念起昨夜那位冒失又温柔的公子,看到自己胴体时攀上红云的俊脸,以及他将自己搂在怀中的温厚掌心…… “他骑上快马走了么?”玲珑拂开那些旖旎的思绪,转而问道。 星君摇了摇头,“与楚公子去了茶楼,两人应当是要共醉的。” “那正好,明日盂兰盆会,河边会放花灯。”说罢,玲珑在街边卖河灯的小摊处买了一盏素净的蝴蝶灯。 ———— “兄长果真这么急着回师门?”客栈门前,迟客深望向一手牵着缰绳的楚山清道。 他与楚山清昨日果然喝得不醉不归,两个人手揽着肩坐在客栈大堂上把酒言欢。 楚山清还拎着酒壶洗濯他那把断肠刀,清澈酒液将剑身洗得银亮非常,店小二看了后就不敢往他们那处凑,怕楚山清这个醉鬼一个不留神把他头发给削下半截。 宿醉醒来,迟客深仍有几分昏沉,而楚山清却要先于他回去。 猛器公子踩着马镫跨上马背,已然是英姿雄发模样,他顺了顺马鬃道:“是,师父言说门中有要事,特意嘱咐我不可耽搁太久。” 英挺俊脸一笑,“今日盂兰盆会,贤弟不如附庸风雅,看看河灯。” “是有这个打算。”迟客深摸了摸手中的剑,扬脸示他,“既然如此,改日再会吧,替我向孟掌门问个礼。” “好兄弟,改日再会。” 楚山清大喝一声“驾”,夹紧马肚扬长而去。 是夜皓月当空,满月如盘,清如白玉。河边已攒集百姓,数盏河灯如天上银河,闪烁莹莹。 迟客深在石桥上只身而立,一只手掌撑于石栏。 来往男女过客,悉数成双结对,言笑晏晏,独他身在异乡一身孑然,说不寂寥是不可能的。 “快看,前面有花灯船!” 他听见桥上有人兴奋地往河中一指,迟客深循着方向看去,不远处正驶来一艘鲜花与明灯点缀的花船。 迟客深看清船上情貌时,不禁又是一愣。 船头除了一对携手并立的鸳鸯外,还站着一位身着白纱裙,面上蒙纱的姑娘。那姑娘亭亭玉立,腰肢盈盈一握,看得迟客深掌心灼热。 昨夜,他才唐突地搂过那杆细细的腰。 再看她面容,虽然蒙着面纱,但眉眼弯弯,一看便知笑容缱绻,直直盯着桥上的迟客深,盯得他遍身火热,恍若整副躯体都要烧起来。 她竟然没走。 迟客深发觉自己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他自认不是那种沉迷美色,一看到貌美姑娘就挪不动道的人,却在每每看到这位玲珑姑娘时,总想到某些暧昧的东西。 迟客深把这些奇怪的感觉归因为昨日不慎看见美人身,还对其多有冒犯,乃至于见到她,总有些露怯。 他正想归去客栈喝茶,好抛开那些无妄的情结,却在抬腿走下石阶时,对上那双笑得弯弯的眼。 “迟公子,又见面了。” 她声嗓温柔如春风,整个人也好似明月皎洁。 “玲珑姑娘……”迟客深喉头微窒,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也忘了要对她说什么话。 玲珑来到他面前,迟客深长身鹤立,玄通派黑白相间的门派袍服穿在他身上,更显得身姿挺拔,如松如柏。 她身量纤细修长,在女子当中已算惹眼,然而在迟客深面前,还是矮了大半个头,莹澈的眼睛仅能平视他下颔。 “昨日还未曾感谢公子相救,不知现下可否请公子喝茶,代作恩情?” 迟客深想也不想便要拒绝。 楚山清说得对,师门里还有那个心悦于他的小师妹,虽说他们并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但他曾经想过,哪怕自己对小师妹并无深情,但对方温柔又善解人意,或许平淡共度余生,也未尝不可。 “迟某……”他本欲下定决心,但拒绝的话对上她那双期盼的眼睛,就吐不出来了。 鬼使神差地,迟客深最后说的是,“恰好也无要事,谢过姑娘了。”说完,攥紧的手松懈下来,他又在心里嗤笑自己,怎么在玲珑姑娘面前,自己总是犯紧张。 “那去望江楼吧,今日河灯会,那处可看水景。”玲珑先于他行,一黑一白的身影竟和谐得如一对爱侣,只是两人之间,迟客深刻意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公子什么时候回玄通派?”玲珑亲自为迟客深斟茶,左手护着右侧的长袖,露出一截细嫩的手腕。 迟客深盯着手腕目不转睛地看,声音倒比在外面听起来柔和许多,“约莫就是明日,出门在外,不宜耽搁太久。”其实他是后日才打算动身,这么说还是因为理智占了上风,减少与眼前人的纠缠。 “也好,那这杯茶算是对公子的送行了。”玲珑刚放下茶壶,纤指朝窗外遥遥一指,“看,有孔明灯!” 迟客深顺着玲珑的目光看去,沿河的地方有人燃起一个又一个孔明灯。灯里火光大盛,像飘在空中的盏盏河灯。 当他再次回头时,却见方才说要看灯的姑娘正凝视着自己,笑意盈盈。 当玲珑把面纱摘下来时,显露出的整张面容比起仅仅看见眉眼时更要不俗,琼鼻挺立,芳唇润泽,不逊于曹植所言的洛神。 迟客深嘴里发燥,捧着茶盏一饮而尽,眼前却渐渐模糊,玲珑的身影在他面前重迭,那双远山秀眉微蹙,似是焦急地望着他。 “迟公子?迟公子?” 迟客深躺倒在茶桌上,玲珑伸出手抚了抚他俊逸的面庞,发出几不可查的浅淡叹息,嘴角反而翘得老高,狡黠得如计谋得逞的玉面狐狸。 “你逃不掉的。” ——小剧场—— 河岸默默放孔明灯的冷面美女星君:唉,为了姑娘的婚事,我可算费劲了心思。 她仰头,隔着重重楼阁屋瓦远远朝望江楼处望去,继续默默放孔明灯。 第5章娇圣女下蛊强上俊俏郎1(微h) 迟客深在朦胧之中发觉有个温暖柔软的事物反复触摸自己的面庞,好似充满爱怜般,从他的眼睛一路游移至鼻子、嘴唇,令他有些发痒。那东西碰到下巴时,又调皮地滑到脸颊上,缓缓地绕了几圈。 “迟公子……迟郎……”声音近在咫尺,还伴着清浅的笑声,却模糊得不似人间留下的讯息,怎么会有人在呼唤他? 他从昏沉的状态下渐渐睁眼,却见玲珑那张美人面极近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甚至连纤长浓密的鸦睫都可清晰看见。 她满头青丝披散下来,些许发丝还飘至迟客深的胸前,却不显得凌乱。肌肤如素雪堆迭,圆滑的肩头完全裸露,只有左右一道红丝系在脖后,她竟然只穿着水红色的肚兜,丰满的酥胸微露小半。 “呀,你醒啦!”玲珑右手撑在床上,半副身子紧紧依偎着迟客深,另一只手去玩弄他的面庞。见他醒来时,眼中多了很深的笑意,但这对于迟客深来说,显然荒诞而不合时宜。 头脑的混沌瞬间一扫而空,他惊得瞠目结舌,原本俊逸的脸满是不敢置信。 “你……我……怎会如此?”好似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得他喘不上来气,他一点儿也不明白事态怎么会发展到这样的境地,他当下唯一的念头就是,穿上衣服,尽快逃开这一切! 当迟客深想要撑着床出来时,又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早被扒得一丝不剩,就连亵裤也不知被收到何处去,他若一出来,岂不是整副身体就要被对方看光。 “亵裤被我扔了,迟郎不会以为,你今晚还能逃得掉吧?”她一边笑一边捉住迟客深耳后垂下来的头发,在指尖把玩。 这样的情态,这样的言语,迟客深只会以为恐怕她才是那个采花淫贼。 而此时,他发觉自己心口有一股不同寻常的燥热,在他清醒之后,以迅猛之势流窜全身,眸中双肩白皙的玲珑像极了一块嫩生生的肥肉,悬在他跟前,他甚至想疯狂的把遮挡胸前风光的肚兜挑开,看看那里面是何等的秀丽风景。 不,不行! 他是个秉持道义之人,他不能做这等苟且之事。 但身体的燥热愈发猛烈,甚至胯间的那团物什也悄悄变大,充胀得令他难耐地发疼,心口又像有什么小虫噬咬一般,既有些痒,又躁动难安,催促着他要做些什么,但那些事情显然是与他二十年来所熟读的圣贤书相悖离,他根本难以抉择。 玲珑将两条白嫩的藕臂援上他的脖子,柔软的胸脯贴着他坚实的前胸,娇柔的身躯迭在他身上,迟客深只觉得身上一重,呼吸一颤,双手无处安放。 “你也发现不对劲了,是不是?”玲珑笑颜生媚,却不艳俗。 迟客深被笑容险些迷花了眼,侧过头不再看她,咬牙切齿道:“你对我下了药!”是得知事实后的陈述,他半点不怀疑这是春情药产生的反应,激起生为男子最本能的反应! “是,你被我下了合欢蛊,你心中的欲望会随着时间游走越来越强,倘若不与下蛊的人交合,明日这个时间,你会死。”她亦平淡地陈述这个事实,丝毫不加多余的修饰,也不添油加醋诉说自己的无辜。 这一切都是她算计好的,不管是遇上采花贼,还是遇上他! 两年来,玲珑早已查明身负“太阳”血脉的男子,找遍山川湖海,也不过只有玄通派首徒迟客深一人。 她寻得迟客深的画像,熟谙玄通派宗门的服饰,乃至将他画像挂在闺房之中,日日凝视抚摸,哪怕她与对方初次相逢,也能一眼认出当日跳入她房中的人就是迟客深,是与她血脉相合之人,也是唯一能让她免于血脉之死的人!否则谁人贪看一眼她的身体,早变作她针下魂。 迟客深听她说罢,心思百转千回,“合欢蛊……蛊……蛊虫!”他忽而扬高了声音,“你是望月教的人!” 玲珑直视他的双目,眼神晦暗不明,嘴角却高高扬起。 玲珑……玲珑……迟客深口中不停咀嚼对方的名字,眼中已泛血丝,“你是望月教的岳玲珑?” 江湖上魔教有二,悬湖望月,夜灯巫行。 望月教以蛊毒闻名,教众多为世间被遗弃的孤女,因居无定所被其收留,又在入教时,被中下“金兰蛊”,从而受教主差遣。也因如此,只有望月教教中之人识得制蛊用蛊。 而当今望月教教主岳琦的女儿,名唤岳玲珑,是为望月教圣女。 “真聪明!”岳玲珑忍不住垂头亲了亲迟客深的鼻尖,引得对方双手紧攥,小腹之下涌起的刚强血气直冲灵台。他的清醒已渐渐不足以抵挡合欢蛊带来的沉迷,唯有握紧拳头时带来的痛感,勉强让他缓解几分。 迟客深冷着一张俊脸,面上如同附着一层寒霜,早不如他们初见时的温和,“你为何要如此做,我与你并无纠葛。” “玲珑心悦迟郎许久,特寻今夜良宵,迟郎不若从了我吧。”她早就觉得迟客深身上的薄被太过碍事,如今说开时候,便要把被子往旁边扯开,两人赤诚相见,这才好行正事。 迟客深骤然觉察到她想要做什么,攥紧的手又去扒住被子,不肯将自己的赤裸的身体展露于才见了几次面的女子面前,“你究竟要做什么!”他将玲珑往外一推,却没把她分开,反而让自己气血上涌,想到她昨夜曼妙的身体,隐绰在纱衣里的移动的肉臀,以及胸前幽深的沟壑…… 胯下孽根已然充胀到极致,他平时没有自渎的习惯,这样的感知还是第一次,难受而空虚,身下这根巨蟒蛰伏太久,显然耐不住性子,只想往对方身体里钻。 天啊,他在想些什么,他怎能想这些淫乱的东西! “哈……”未等迟客深再于心里将自己唾弃一遍,他已粗喘出声。在他分神之际,岳玲珑将柔软的小手伸进薄被里,轻而易举地握住他那根硕大挺立的棒子。 “好粗好烫,迟郎也忍不住想要与我欢好了,是么?”被迟客深推开的身体已完全坐起,穿着单薄水红的肚兜上半身完全显现在他眼前。肚兜太薄,她现下不仅酥胸半露,就连胸前小巧的茱萸也可隔着衣料清晰可见,圆圆的挺立在两团乳儿上,而胸前沉甸甸的,如同丰收的粮食。因为过于丰满,两侧露出了白腻的乳肉。 岳玲珑的手法很轻,她也是第一次握住男人身下的这东西,惊觉居然那么粗状,又硬又长,还烫了她的手心。但她并没有松手,这是引诱他入局最后一步,已经走了九十九步的她怎会错过到手的肉? 她轻缓地用手套弄迟客深的肉柱,纤长的手指不能把棒子包拢,仍留出几分空隙,岳玲珑便旋着从头顺到尾,怕伤了这个大家伙,便更轻更慢,把每一寸地方都用手去描摹。他的柱身却不是完全的光滑,上面充斥着粗细不一的青筋血管,放在掌心里只觉得凹凸不平,倒不算硌人。 “你……”他不住地急喘粗气,胸中欲火更甚,似要焚遍全身,而她手中的巨蟒,被抚慰得舒服至极,却又临近爆发。迟客深的脑袋嗡嗡作响,已经分辨不得什么是幻,什么是真,什么是好,什么是恶。 “嘘,别说话……”岳玲珑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伸出食指抵在他嘴唇上,目光缱绻,俯下身吻住他那张不肯向自己吐露爱意的唇。 温暖的触觉从他唇上袭来,他察觉对方张开了嘴,含住自己嘴上那两瓣柔软,轻轻的吮吸,错愕之中,迟客深完全忘了拒绝她,却像是无声的回应。 岳玲珑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唇瓣与牙齿,嘴唇倒还好,乖乖地认她舔,任她吮,等把整个唇面舔得润泽后,她想用舌头撬开对方的牙关,却始终不能遂心。 “听话,张开牙齿。”岳玲珑在他唇上吐气如兰。 意乱情迷中,迟客深竟然乖乖地照办,口中打开一线缝隙,岳玲珑见状,趁势将舌头送入他的口中,去寻找另一条狡猾的舌头。美人舌缠住了英雄,勾着他一同嬉戏玩闹。 岳玲珑于此事是初次实践,恰好迟客深亦是如此,两个从未行过亲密之事的男女唇舌磕碰,莽撞行动,牙齿碰到对方舌头时,便引来低低的惊呼,又乖巧的在下一次纠缠时避开可能给对方带来的疼痛。 迟客深再次变得昏沉,胸中堆积的欲火已掩盖不住,他想要岳玲珑,很想很想,从昨夜起就想,到花船石桥时也不曾收敛。 但他心里的君子大义告诉他不可以,对方是个清白的姑娘,而他要成为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他现在错了,错得离谱。 岳玲珑松开了裹住他肉茎的手,隔开两个人的身体,她腾出手去解自己脖子上的系带,将肚兜扔到床尾,瞬间,两团丰盈的雪兔跳脱出来,她捉住迟客深的两只手,分别覆盖在自己的乳肉上,温热的掌心将她的胸乳包住,逼得她身体一颤。 就连迟客深也有些惊慌失措,他昨夜的那次袭乳是个意外,但今夜是对方刻意让他去摸,还是完全肌肤相触,完全没有阻隔的摸。她的乳儿比迟客深心中想象的还要柔软、嫩滑,像水嫩的豆腐,却比豆腐要摄人多了。 岳玲珑分开了两人的唇,轻声道:“揉揉它,好么?” 鬼使神差地,迟客深听得心里一痒,轻轻揉动手中抓握的两团乳儿。岳玲珑因此双目迷离,芳唇微咬,他将目光移到对方的胸前,被揉按的双乳在自己手中变幻成不同的模样,他更是如此亲近地看到一个女人的雪乳。 “哈啊……就是这样……”岳玲珑被揉得舒服,而迟客深听得耳根发红,娇软的声音就充斥在自己耳边,逼得他身下的巨蟒好似更硬了。掌心中的茱萸磨得手发痒,而岳玲珑也在此磋磨中乳尖颤颤,敏感地发觉身下的穴谷悄悄湿润,瘙痒难耐。 她再次吻上迟客深的嘴唇,但是力道比方才小了许多,是被揉乳儿揉到身体发软,就连嘴上也不受控地喘息。 迟客深却趁势成为掌握主权的人,他开始掠夺岳玲珑口中的呼吸,主动缠着她的嘴唇,而手上动作又不停,不仅开始揉乳,还举一反三地用食指与中指去搓她圆润挺立的乳儿尖尖。 “啊哈……”她失神叫出声,呼吸再次被迟客深饮入自己喉中。 ——作者有话说—— 大家期待的肉,会尽快炖出来。 第6章娇圣女下蛊强上俊郎君2(高h) 明明迟客深也是第一次那么做,掐住乳尖上两颗肉红茱萸的手法却娴熟至极,近乎本能般,轻轻用指腹搓动。 岳玲珑被磋磨得心悸非常,细微的电流分别从两个乳尖传达而来,酥得她头皮发麻,双手紧紧攀着迟客深的肩膀,鼻隙中呼吸粗重,就连丰软的樱唇也难耐地发出微弱地叮咛声,皆被对方一一吞没于腹中。 她渐渐势弱,就连缠住对方的舌头都不如迟客深的那般有力,反而被对方轻吮着嘴唇,似是要把方才加诸于他身上的挑逗一一奉还回来。 俯在迟客深身上的娇软身体发软无力,整个人像是被扣在他身上一般,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完全贴近,而翘首挺立的肉棒直愣愣抵在她小腹上,如期盼已久而蓄势待发的将军,正待冲锋陷阵,刻不容缓。 岳玲珑掌中使力,刻意分开彼此,如骤雨袭来的汹涌的吻终于收了半分戾气,却仍保留雨丝的绵密,当她将两人的双唇分开时,从嘴角拉出一线晶莹的涎液,不知是迟客深的,还是自己的,总之交融成他们沉溺在欲望漩涡中的印证。 两个人分开时,各自胸腔起伏不定,温热的呼吸扑向对方的脸上,迷乱而旖旎。 迟客深望向岳玲珑的目光依旧有些迟疑,他盯着对方被自己嘬吸得更为红艳润泽的芳唇,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她诱导得神志散乱,甚至肯主动迎合岳玲珑的唇舌,趁势追击,把她吻得呼吸不稳,软在自己怀抱里。 神魂缭乱后,迟客深才发现自己的两个手掌还揉着对方白似羊膏的雪乳,又禁不住仓皇收回自己的手,耳边再次传来岳玲珑低低的轻笑声,好似在调笑如此不自量力地举动。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迟客深仍在做最后的挣扎,虽没有最初的咬牙切齿,也没有对她诉说拒绝,但他心里就是迈不出那道极深的关卡。 岳玲珑捧起他的脸掰向自己,眼中已盛满迟客深尚且读不懂的情谊,“为什么不对,你与我都尚未婚配,我们原本就是天生一对!” 迟客深说不出有哪里不对,但总觉得哪哪都不对! “不,我们……嗯哼……”他原本想说他们之间并无情谊,至少连朋友都算不上,如何能成为天生一对,如何能做这等夫妻间行的闺房之事。 迟客深只觉小腹之下充胀而烫到极致的肉棒再次被温柔的手握住,随后,冠首一瞬间挤入某一处娇嫩的缝隙中,温暖而湿润,被紧紧包裹。他被这种陌生的刺激搅扰得再次头脑发昏,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爽从尾脊冲出,几乎让他把藏在茎柱中浓郁的白浊泻出。 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冠首是被什么东西包裹住时,目光急切地从对方的面庞略过挺翘的乳儿,落在她腹下几寸的稀疏草地。迟客深见娇柔的美人微微抬起自己的丰臀,扶着狰狞的肉棒,而那作为女子最为私密而美妙之处,将整个冠首吃入其中。 “嗯哈……”她发出深深的喘息,就连迟客深也深吸了一口气。粗圆的冠首卡在她穴口处,不上不下,不进不出,饱满的阴阜之下,肉唇掩映之中,娇嫩的穴口被粗壮的肉棒撑成一个张开的圆口。她死死咬着冠首,仅仅只是吃了肉棒顶端,却已禁受不住似的用力绞紧穴口,再也不敢进去。 “你……”强烈的绞缩感令迟客深也不太好受,但眼前鲜嫩的小嘴死死咬着自己紫红的肉柱,更让他挪不开眼,双目泛红,正是临近忍耐的极点。 他看见岳玲珑虽媚眼如丝,却双眼坚定,嘴角笑意更甚,便将自己的双臀落在他胯上,肉棒兀然突破某一层单薄的阻隔,整根插入她深窄的甬道。 “哈啊……”岳玲珑疼得双眉颦蹙,她主动指引着迟客深热胀的肉根完全冲破自己的处子膜,眼眶却因此积蓄了晶莹的泪珠,将落不落,尤惹人怜爱。 哪怕早在她热切的抚摸对方的肉柱时,在两人亲密的交吻之时,更在对方揉搓双乳时,身下的穴谷就已悄无声息地泛出蜜水,汩汩溪液湿润了穴谷,但突如其来的巨根闯入,仍然让她痛得发颤,花谷再次紧紧收缩,好似要把迟客深的肉柱咬断。 迟客深也被逼得发狂,销魂的穴窟虽然咬得他发疼,但紧窒而温热的感觉,更令他飘飘欲仙,如登临仙门般,处于渺渺极乐之境。 “你……你不必……”看到对方眼中含着水雾,他再多斥责的话也说不出了,倒想要好好哄一哄她,却缺乏经验地不知怎么去哄,而身下的肉柱却丝毫没有怜惜美人的意思,照样直愣愣立在她花谷里,还比刚才更坚挺硬实了些。 岳玲珑执拗得不肯听迟客深的话,如今已到这样的地步,她哪里还有什么回旋的余地。 她将掌心撑在迟客深的腰腹上,再次抬起臀,缓缓地将深埋于花穴里的肉棒抽出一半。 越是缓慢地动作,肉壁与柱身摩擦时的感觉愈发强烈,又因为迟客深的棒子粗壮,因为岳玲珑的花茎狭窄,两相磋磨下,猛烈的快意分别自两人身下袭来,岳玲珑又差点撑不住腿,就要坐了下去。 当她抬臀时,迟客深更清楚的瞧见岳玲珑那娇嫩的穴口,欲火更甚几分,又见她把肉棒送出七成,而后再次缓缓地将肉棒送进自己的小穴里。她的动作还不敢太过用力,生怕自己承受不住激烈的风雨摧折,便是缓缓地,轻柔地,等把整根肉棒塞进穴道后,小穴还微微发力,吮了吮这根让她肖想已久的棒子,引得迟客深急喘了好几声。 “啊哈……好胀……”岳玲珑的眼尾也泛红,委屈地像只即将被饿狼扑食的白兔,但她这样具有攻击性的动作,又完全不是一只无辜地兔子所做的行为。 尽管楚山清有个“猛器公子”的诨号,实则迟客深的性器并不输于他,如今硕大坚挺的肉根尽数被她咬着,而她口中又无比娇柔地夸赞自己肉棒的雄伟,任是哪个男人都禁受不住这样的煎熬。 迟客深望向岳玲珑的眼神愈发深沉,像表面静谧而内里汹涌的海,一言不发,如同旁观者般静观她的动作,又像是蛰伏的狼,任凭对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他却岿然不动。 原先的疼痛逐渐被交合的快意所替代,当岳玲珑往复提臀,骑在迟客深身上上下移动时,穴谷里的花液也因此越捣越多,乃至于抽送的动作变得愈发顺畅,而岳玲珑提臀扭腰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白嫩的两条腿压在他双腿之外,当她不停耸动身体时,胸前两团雪乳也随之起伏摆动,如同一对奶白的潮浪,迟客深盯着这对奶乳,目不转睛。 岳玲珑也以某种上位者的姿态盯着他看,嘴角翘得很高,眼中的媚色完全压抑不住,嘴唇也红润得如春日里最为芳艳的花。 她好似在炫耀自己的胜利,但又难免在动作中莽撞地令肉棒戳刺到某个敏感之处,酥得身体发颤发软,眉宇微蹙,分明力气不足,却仍坚持骑在他身上,完成自己的那所谓的预谋已久的计划。 长达两载的计划被她成功走完了整整一百步,心中涌起的甜蜜不言而喻,而身体的火热又昭示着她要征服这个男人,用最卑鄙的手段得到这位正人君子。 “迟郎……迟郎……”她浪荡地呼唤着迟客深,又当着他的面,捧起自己的乳儿揉搓捏玩,就像他此前对自己做的那样,变幻成不同的形状,用中指和食指去捏红色的乳尖。 “嗯……好满……不行了……啊哈……迟郎的肉棒好大……塞得玲珑的小穴好胀……”身体越是放浪,声音也越是妩媚勾人,她闭着眼,迟客深隐约能从她晃动的身体瞧见眼睫上挂着的晶莹珍珠,而她额间亦渗出薄汗,身体里的水液也更是丰沛。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口中也不自觉吐出娇软的呻吟,这在迟客深耳朵,已然是最好的春药。乳波抖动得激烈,像是惊涛拍岸,卷起千万狂澜。而蜜穴愈湿,温热的穴谷包裹着肉棒,处于肉欲中的两人,也渐渐达到欲潮的顶端。 “哈啊……要……到了……”原本紧窄的花谷被岳玲珑绞得愈发的紧,她猛然坐下,如凤凰般仰首高鸣,从花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液,又死死吸住迟客深的肉棒。 迟客深也察觉到那张贪吃的小嘴用力吸附自己的柱身,他粗喘着气,眼前天光一线,尾脊一阵酥麻,随后将浓精完全泻进了岳玲珑的花心。 ”啊……“岳玲珑嫩穴一满,被浓精烫得失神,全身已似脱力,轻飘飘地俯倒在迟客深身上,侧脸枕在迟客深坚实的胸膛上细细喘气,便听到了不亚于自己胸口里,如雷声响彻的心声。 ——作者有话说—— 玲珑宝:哧溜,终于吃到肉了! 大狗狗:哧溜,终于吃到肉了! 作者君:哧溜,玲珑宝终于吃掉大狗狗了! 下一章继续炖肉,玲珑主动完,当然是换种玩法了! 第7章美人不敌郎君肏(h) 房中只闻两道截然不同的呼吸,一道密如细雨,一道骤如犬喘,两种声音依偎缠绕,愈发显得周遭静谧无声,好似世间仅剩他们两人。 薄被凌乱堆在靠墙一侧,两人身上不着寸缕,微发薄汗,岳玲珑白嫩的手臂勾缠在迟客深的肩膀上,在体内欲潮喷涌时,她几乎把结实的肩背掐出红痕。 而那只比自己还要温热的手掌,搭在她垂俯而来的后腰上,差一点就挪到丰满的蜜臀。 此间恍若千帆过尽,时光静好,就连移逝的流景也似乎比任何时刻都要走得更慢一些。 岳玲珑心中暗叹,花穴中已攒满迟客深射出的浓精,如今还烫得她像是堕入迷幻的梦境里,一点也不真实。然而穴内的胀满逼得她清醒,猛烈跳动的心脏渐渐平静,无不令她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 太阳与少阴终于达成圆满的交合,至少半月之后,她不会因为万虫噬心之痛而疼得濒死。 岳玲珑将手撑在他肩膀两处,缓缓从他身上起来。 迟客深怀中温暖渐淡,他看见岳玲珑面上浮起的红晕未褪,娇艳得如同被雨露滋润后的牡丹。一身冰肌玉骨立于自己身前,两团雪白的皓乳上有几道被搓揉而成的红印。 灯座的火光从右侧斜照至拔步床上,她躯体一半明亮,一半隐于沉夜,就像是迟客深所见到她的两种面目,一半沉静柔弱,一半明艳妖冶,孰不知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岳玲珑的两个膝弯抵在床褥上,抬起自己的臀,两人下身本紧密相连,因为她的动作,娇嫩的花穴轻轻吐出紫红粗壮的肉茎。 “嗯……”当整根肉柱被拔出时,她软软叮咛了一声,被蹂躏不堪的花穴没了肉棒的阻挡,潜藏于穴内的黏稠浊精悄悄淌出穴口,嫩肉当中露出一道白液。又因岳玲珑初破处子身,肉棒与穴口亦染上几分艳红,红白交织显得惊心动魄,又淫靡至极。 迟客深毫不错漏地看着她一整个行云流水的动作,泥泞的穴口与红白两色尽收于眼底,他的目光更比方才深沉,呼吸粗重,怦然心悸。心中的凶兽再也不受神志的阻挡,当她正欲翻身而下时,率先抬掌攀住她纤细的上臂,将柔软的身躯反压在身下。 “啊你……”岳玲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便掉了个个,她探寻似的对上迟客深的眼,却见他肃着俊脸,岳玲珑心里一乱。 这样的他一点也不像是被自己挑逗后脸红羞赧的大犬,分明是要将自己撕成破碎吞食入腹的猛狼。 她朱唇微张,刚被侵入过的蜜穴又是一满,“啊哈……客深……” 岳玲珑身体酥麻,难受地捉住他箍着自己肩膀的臂膀,脚趾也向足心蜷缩。他突如其来地一顶,粗圆的冠首破开紧致的甬道,刮蹭一层层敏感的肉壁,一举捅到了花心上,酸得岳玲珑眼中又挂着晶莹。 “客深……嗯哼……轻点……”她把头扭向一边,朱红小口中含着自己的食指,但仍逸出呻吟。 迟客深听她唤自己“客深”,心下软了几分,但蔓延遍身的欲望非但没有因此得到纾解,更因为那几声殷切地呼唤,将对她的渴求攀至巅峰。 对他而言,迟郎这个称呼还有些调笑玩味的意思,但对方眼下深情地唤他客深,便激起他最柔软的那块心肉。 迟客深默不言语,把那两条纤细的长腿扛到自己宽阔的肩上,腰身后退,将冲入穴中不久的肉棒拔出一半,沉着腰再猛然插入。 “哈啊……太深了……慢……啊哈……” 拔步床摇摆的嘎吱声连绵不绝,岳玲珑的娇喘与呻吟声也此起彼伏,她本以为自己霸王硬上弓会让迟客深逃也似的厌弃自己,没想到干得更猛的反而是他。 “啊……不、不行……嗯啊……”不知是不是男人对于这种事情总带了几分天赋异禀,何况还是他那样性器粗壮硬挺,冠首饱满而柱身粗糙的男人。岳玲珑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密浪拍向自己,而她如同一楫漂泊不定的船,完全受迟客深的掌控,被他所征服。 迟客深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凭的全是身为男人的本能,又因为正是血气方刚二十出头的年纪,只知道一味的冲撞和索取,比方才岳玲珑自己骑在他身上缓缓地摆动更要疯狂得多。 而他也忘记了那些君子大义和怜香惜玉,肉棒每次插进去都一股脑地贯穿到底,把整个柱身嵌进花穴里,顶着岳玲珑的花口,酸得她一阵阵地哆哆嗦嗦,好像花心都要被他撞麻了。 但他又完全不知疲倦,像饿了好几个月被逼疯的凶狼,一开荤就停不下来,哪怕岳玲珑如何去求他慢一点,也丝毫不起作用。 她也发觉自己错了,简直错得离谱!她伸出手用掌心抵在他胸前,想要分开两人的距离,好让他清醒一些,结果对上那双浸满红丝而深沉的眼,反而被他的目光卷入其中,下一秒又被对方猛地一撞,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的力气都用来迎合肉棒的撞击,不受控却很委屈地缩着小穴。 迟客深不是看不到她眼里含雾,秋波蒙蒙,水润微张的小口总在说让自己慢一点,但看着眼前这张可堪称为凄美的小脸,充胀的肉棒又被小穴不停地绞缩与吸吮,他是一刻也停不下来,手掌扣在她侧腰上便猛地抽插。 哪怕是这样紧锣密鼓地冲撞,他依旧觉得不够,心里的火明显越燃越旺,根本没有熄灭的征兆。 他盯着岳玲珑胸前两团随着自己动作而胡乱跳动的乳波,又想起自己在揉捏她雪乳时迷离的神态,便无师自通地垂下头,含住胸前那粒看得人眼热的乳珠。 当把茱萸含入口中时,娇滴滴的美人发出低低的浅叹,而他自己心口压抑的火似乎也被她那一声舒服的叹息轻轻松松地化开一点,他便在乳儿上轻轻嘬吸,像婴孩吃奶那般,另一只手也不懈怠地揉捏没被吃奶的雪乳。 “哈啊……嗯……客深……嗯哼……”奇怪的是他身下的动作没有减慢,反而因为啜吸乳儿后冲击得更肆无忌惮,但美人没再发出让他停下来、或者埋怨他太快了的言语,而是重复着软得能浸出水的呻吟。 不仅如此,小穴好似更紧了,绞得他难受,但破开穴肉时带来的快意也更为强烈。 岳玲珑没有再推开他,相反,她伸出手搂住了他的头,敞开自己的怀抱让他在胸前吸乳摸奶。 “啊哈……不行了……”当肉刃再一次撞上花心时,她哆哆嗦嗦地泄出花蜜。 迟客深被花蜜一烫差点又要交代在她身体里,死死地把射意忍住,却将她双腿放下来,两个人面对面,侧着身子继续撞她。 敏感的身体被肉柱一撞更是爽得逼岳玲珑发疯,但她全身无力,根本招架不住迟客深的索取。 “你——你怎么……啊哈……怎么还来……”她惊讶又难受地控诉不知节制的男人,这回是真的要把对方的身体推开,结果他扣着自己的臀,在上面用了点力的拍打,恰好肉棒在那刻插进蜜穴深处,这一呼应下,小穴承受了莫大的酥麻,她的力气又软了下来。 “不要了……不要了……唔唔……”她瞪圆了眼,原是迟客深主动吻住了她的唇,致使她说不出完整的话,那些抗拒的词句被这大尾巴狼全吞了下去。 她竟然看走了眼,误把野狼当乖犬。 呜呜呜,岳玲珑心中委屈,快把昨夜误看她身体便脸红害羞的迟郎还给她! “唔唔……嗯哼……”岳玲珑陷于纷乱中的思绪再次被迟客深撞得清醒。 他分开了两人的唇,眼神仍深沉得吓人,脸却泛着红,吐出的呼吸热热地扑在她脸上,声音微哑,听起来却有几分羞腆:“不要分心!”他着重强调。 岳玲珑:…… 好吧,迟客深还是那个迟客深,乖犬和野狼都是他。 在强势的撞击中,岳玲珑终于得出这个结论。 然而下一秒继续被他狠狠地肏,长夜看似永无止境,就连灯油也渐渐燃烧殆尽,她忘了自己什么时候撑不住睡了过去,只记得肩膀被吮得一痛时,睁开朦胧的眼,见到的便是低头亲吻自己肩头的脑袋,而下身被撞击的感觉也不容忽视。 算了,由他去罢,岳玲珑摆烂地想道。 ——作者有话说—— 晚一点可能有二更。 第8章命中注定太阳少阴交相和 日上三竿,迟客深躺在床上,头脑仍很昏沉,然而怀中有些发闷,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般。 渐渐苏醒时,他陡然想起昨晚好似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当他低头一看时,岳玲珑枕着他的胸口,柔软的手掌随意地落在他小腹上,此时依旧闭着眼酣眠。 美人身上从肩膀到胸乳,无一不是深浅的红痕,不必说那些画作自然出自他之手,但他此刻清醒后,回想昨宵被下蛊后对她动情动欲的荒唐,又忍不住骂自己无耻下流。 待是不能久待了,他打算即刻动身回玄通派,好好反思清醒。 他想的是避开岳玲珑独自起身穿衣,虽动作轻巧,然而对方因为昨夜的荒唐事而不得好眠,睡得极浅,迟客深稍稍将自己的身体挪出,岳玲珑便随着悠悠转醒。 “迟郎……”她睡眼惺忪,双手却顺势搂住迟客深的脖子,继续偎在他怀里,柔软的雪乳亦紧紧贴着迟客深的胸膛,令他更是受惊得一退。 这一退不要紧,原本想把人家姑娘的手臂从自己的脖颈上拿下来,却无意间碰到了一只柔软的乳儿,想到这触感是什么东西时,他的脸唰地又红了。 “岳姑娘自重!”他不敢再看对方的身体,只觉得逾越又冒失,也顾不上是否真的惊扰对方,先摆明了自己的立场。 他虽然昨晚与对方春宵一刻,但……那真的是无心之失! 可他已经毁了姑娘的清白,这世道对女子加了诸多枷锁限制,首条便是守持贞洁,因此,他不得不娶岳玲珑为妻,才能堵住众人悠悠之口。 但他们俩不过萍水相逢,岳玲珑又是魔教圣女,如若被师父和双亲知晓,非得骂他混账,提刀上来砍他个千刀万剐的泄气不可,却绝不会让他迎娶岳玲珑过门! 他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抉择,岳玲珑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碰了个吻,看他脸色更红,便笑那只害羞的乖犬又回来了,“自重?迟郎太过生猛,可是缠了人家一晚上,到今早鸡鸣时才放过我呢。” 迟客深心口又是一热,想起昨夜—— 不行不行,不能想,那已经是罪过! 他咬牙推开岳玲珑,也顾不上自己全裸的身体被对方看到,从薄被中退了出来,轻功两步到衣架之后,一件件找自己的衣服,一面道:“在下自知对不住姑娘,但迟家家风严谨,恐怕在下不能娶姑娘为妻。” 岳玲珑也顺势坐起,但她昨晚已被迟客深看光的身体,如今也没那么多羞腆,又想逗逗他,索性没有好好拢住被子,一身玉肌裸露,两团雪乳跳动,是有几分引诱他的意思。 她继续笑道:“我昨晚说过,你中了我下的合欢蛊,即便你不娶我,也娶不了别人!不仅娶不了,你只能与我云雨欢爱,倘若你有了别人,那么你和她都会死!” 其实岳玲珑撒了慌,中了合欢蛊的人的确只能与下蛊之人共赴巫山,共享欢情,倘若不忠,也仅是被下蛊的人会死,与他欢好的却不会。 但岳玲珑就是要吓吓他,让他心里只有自己,再不能与其他女子谈情说爱! “你……”迟客深嗫嚅一瞬,复而叹息道:“你又是何苦呢,世间好儿郎比比皆是,何必执着于我一人!” 岳玲珑裸着身体走到他身旁,迟客深避开眼不去看她那具曼妙的躯体,但穿上外袍的动作一顿,他被岳玲珑从前往后抱住了腰,侧脸也靠在他胸前。 迟客深听得岳玲珑小声道:“迟郎不知,望月教有个不成文的传统,教主所生之女为‘少阴’血脉,如若此生不能找到与之相合的‘太阳’血脉水乳交合,便会在十八岁后遭受每月万虫噬心之痛,要是一直没有太阳之人的精华压制血脉,第二个月必死无疑。” 他察觉抱着自己的身躯有些发抖,声音也带着颤,好似哭了一般。 “我身负少阴血脉,必定有此一劫。但我两年前于江湖中遍寻太阳血脉,不过仅寻到迟郎一人罢了。” 她仰面望向迟客深,手指捏着他的下巴转向自己。而他也因此看见美人落泪,一粒粒晶莹的珠子连串地落下,令他心中微恸。 “迟郎就是命中注定与我相合之人,难道你不肯救救我么?”她低低噎泣,梨花带雨,再加上荒唐一夜后眼下露出的青紫痕迹,迟客深喉咙一窒,心中更乱。 这显然涉及魔教秘辛,若是其他救法还可以,为了救命而欢爱,如此荒唐滑稽,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罢了,昨日已经够荒唐了,他已经不在乎再荒唐一点。 “我……”他说不出口救还是不救,年轻的公子在这时根本拿不定自己的注意,漂浮的心尚未有所皈依,只想逃离痛苦的抉择。 清早风凉,她如此丝毫未穿就跑下来抱自己,若是冻着了,那又是自己的罪过。他扯下衣架上挂着的纱裙往她肩上拢,便大步流星地从正门溜走,开门关门不过一瞬时间。 屋内再次陷入寂静,窗外天光大盛,照得岳玲珑的身躯愈发莹白。 岳玲珑不见愁眉与恼怒,反而再次笑出了声。 对方是个口是心非的人,这些事情需要徐徐图之,她其实不太着急,昨晚把人吃干抹净就已经是很大的收获了。 她拢紧迟客深为她披上的纱裙,至少能说明,他不是无情之人,他对自己也不是完全的没有情,一切都有机会,而她也没有选错人,更庆幸这一代太阳血脉并不是那等无耻风流之辈,否则她宁可疼死,也不会想要嫁给他。 房门再次启开阖上,来的人正是星君。 “迟公子方才驾马走了,看方向,应该是往城外方向去。” 岳玲珑为自己斟满一杯凉透了的水,一饮而尽。她昨晚叫得欢,又流了那么多水,早就口渴难耐。 “无妨,他应当是回玄通派。” “那我们动身去追?” 岳玲珑把玩精制小巧的杯盏道:“不急,先去一趟献药谷。” 她记得玄通派左长老顾胜有陈年顽痼,她上月从献药谷取每个月压制血脉的药丹时,听闻玄通派动了派人来谷求医的想法。 只是献药谷隐于山林,十分难寻,即便寻到也极难求医问药,但对于岳玲珑说,或许这也是个机会,再次接近迟客深的机会。 ——作者有话说—— 五一会双更,希望宝贝们多多留言呀! 大狗还不懂自己的心意,大家给他一点时间。 第9章公子夜思佳人而自渎(微h) 迟客深快马扬鞭回到玄通派,原本计划四日的路程,被他一下子缩短至三日,却与他所计划的回到宗门的日子丝毫不差。 玄通派的宗门匾额前已站定一人,虽仍保持端庄的持正的姿态,却掩不住翘首以盼的热切神情。这人见他从远处策马奔来时,更是展露出笑意,眸中含情,声音微甜:“大师兄!” 迟客深看向云澜时,在她的目光中想到了曾与自己纠缠过的、另一双含情脉脉的眼,那双眼睛完全不掩饰对自己的渴望,在床上时既媚且娇,下了床便清澈无瑕,他再次喉头滑动。 他明白,有许多事,已然悄悄更迭,再也回不到从前。 “阿澜。”他喉咙里滚出一声回应的话,也不过淡淡的称呼对方的小名罢了。 迟客深踩镫下马,行云流水,云澜绕至他身侧挽着他的手臂,却被迟客深微冷又好似无奈的态度避开,“我舟车劳顿,还是少接近你为好。” 云澜愣了愣神,心道或许是她太急了,急着想要和师兄更进一步,但对方还只把她当妹妹。 但她又想到迟客深身边除了她之外没别的女子,而且他们虽并未将感情说开,但宗门众人已默认他们之间有可能。 想到此,云澜的心里便好受了一些,但她仍被迟客深方才的言行所打击,便刻意发出一声长长的“哦”,任是一听都知道是失落。 她也就是想让迟客深这个木头察觉自己的难受,要让他自责。 于是云澜的声音也变得更柔弱,听着就让人怪心疼的,“师兄这次去捉采花贼,可是遇到了什么事,又有什么有趣的么?” 那些回忆迟客深却不敢再想,不是他想不起来,而是担心一旦再沉溺于曾经的回忆,便会发觉有一道纤弱的身躯完全占据他的心头,把那身影翻出之后,如潮的思绪便像破了闸的洪水,浩荡汹涌地奔腾不尽,他赌不起。 “仅是捉了个贼人罢了,没什么有意思的。”他目中望的是前方通向马厩的路,言语听着比往日要冰冷而无太多生气,云澜这时更觉得奇怪。 师兄从来对她温柔细语,虽然更多时候只把她当成师妹看待,却绝不会像今日这样刻意避开她,而且说的话也比从前要清冷。 “师……”云澜正想与他多加攀谈,虽然迟客深并未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她绝不相信事情仅仅那么简单,他本要从迟客深的口中套出一点端倪,但对方下一句话便将她要说的全给堵住。 “我才回来,稍后还要禀明师父,若有其他要事,先找其他师弟助你解决吧。”言讫,迟客深在马厩拴好了马,勉强露出一抹极淡的笑意,朝她点点头后径自走了。 云澜张了一半的嘴再次闭上,望着迟客深毫不留情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 忙过一日课业,夜幕晚星,明月如钩,迟客深平躺在房间的木板床上。 因他是首徒,有诸多宗门要事需协助师父操持,复而独辟了一间小房给他留住,房中另设有书架典籍,方便他处理文书事宜。 然而其他弟子就没他这样好的待遇了,既然选择进入宗门成为弟子,吃苦便是首条教律,其他弟子大多睡的是大通铺,也就女弟子或者声望高的能睡三四人间,自然也比不得迟客深。 他枕着单臂,身体因勤于练剑而满身疲倦,但神思清明,半点没有欲睡的念头,索性听屋外蝉鸣。 回到宗门后,他给自己布置的课业是平时的一倍,就连玄通派的杂乱庶务也是抢先领在自己头上,纵使云澜想与他亲近却也亲近不得,掌门师父见了,亦有些吃惊,却不动声色,由他而去。 明明他刻意让自己心中惦记正事,以淡忘浮欢水榭与望江楼的事情,但如此心平气和地沉静下来时,那些念头又不由得浮出水面,像一缕轻渺渺的烟纠缠着他,闭目全是岳玲珑笑颜明媚,吐气如兰的面容。 他翻了个身,想要摈弃这些念头入睡,却再次想起她饱满的胸脯,淌着浊液的穴口,还有一声声呼唤他的“迟郎”。 心头欲火在那夜男女交颈欢爱的碎影里逐渐膨胀,小腹之下的孽根也隐隐有抬头的迹象。他小腹处的衣物鼓起一个圆包,蓄势待发,而岳玲珑抬着臀露出鲜嫩花穴的动作此刻再次映现于他脑海中。 “迟郎……”岳玲珑艳波生媚,左手掰开自己的肉瓣,露出朱红的肉珠,而那圆润的珠子之下是一道狭小而美妙的入口,微微嗡动,诱人深入。 迟客深想得气喘心热,迟疑之后,羞耻地闭上了眼,右手却不自觉伸到衣摆下的亵裤里,摸到了自己悄然充血热烫的肉柱。 这与他在洗澡时清理身体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现在的他不仅血液里灼烧着滚热的火,就连肌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想把肉棒插入岳玲珑鲜嫩多汁的花谷里,猛地肏干。 “迟郎……迟郎……”念想中的岳玲珑扶住他粗长的巨棒,撸动几遍后,便将被自己分开的肉穴对准冠首,一点一点把他的肉根吃了下去。 “嗯哼……”迟客深发出一声喟叹,他用手掌圈住柱身,模仿交媾的姿势上下撸动。 眼前又是岳玲珑迷离的眼,紧致的小穴夹紧他的肉棒,花穴卖力吞吐着他的欲根。 迟客深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心中想的是自己肏干岳玲珑的小穴动作愈发猛烈,忽而他重重喘息出来,冠首处的小孔射出浓稠的浊液,他低低哼了一声,手中动作渐缓,但满手染上自己的浊精。 他睁开了眼,那些岳玲珑的影子飘成烟,再也看不见。房中不过他一个人,而他完成了出生二十二载以来的首次自渎。 他冷嗤了自己后,猛然想到距他离开望江楼,已过去二十日。 岳玲珑说少阴血脉每月便会发作,若没有自己,她会被万虫噬心之痛活活疼死。 迟客深眉头凝起,思绪沉重,迷迷糊糊间忘却自己何时入眠。 第10章再见玲珑,三人修罗场 次日,迟客深正欲结束对于新弟子的试剑功课,瞥见演练场外身着黑白宗门服饰的云澜,便扬声散了众人。 云澜登时迎身上前,“师兄别忘了,你昨日可答应了我今日去山下走走。” 迟客深自然不会忘记。 这约定他拒绝多次,乃至再次对上云澜,顿时找不到更多的借口,想来也不过是山下市集闲逛,两人之间不会做出那等轻浮的举止,也就应承下了。 其实迟客深心里想的还有一点,他打算借此山下相会,与云澜说个清楚。他明白这位温柔小意的师妹不知从何开始,便对他生出男女之间的琦念,以至于宗门皆知云澜对他迟客深与众不同。 但所有事情都变了,他不会再与云澜有超出兄妹情分的纠葛,如今说清楚才是最好。 街边集市上,云澜一路上瞧得乖巧温柔,时不时与他交谈几句,虽有心向他靠近,却总被迟客深隔开些距离,心中有些闷闷不平。 及瞧见路上有售卖发饰的妇人,便快步迎上前,见小摊上站着位穿白衣、蒙面上蒙白纱的姑娘,而她手中拿着一柄款式极为特别的白珠簪子,形像夜空皎洁的明月,却有众星捧月之势。 “姑娘的眼光真好,这是我昨日才做出来的,眼下就那么一支。” 平白人家做不出什么材质华贵的发饰,用的都是铜料铁料,还有劣质的彩珠,但这一柄虽然用料简单,但款式不俗。 云澜站到那姑娘身前,目中可怜:“姑娘可否将手中的簪子借给我看一眼?” 迟客深见那姑娘穿着时已是一惊,这人不是其他,便是那与他离别二十日的岳玲珑。想到自己昨夜幻想她的身体自渎,迟客深心中渐烧出一团无名火。此刻果真见到遐想中的温柔眉目、曼妙身段,有些如陷入梦幻泡影般的恍惚。 而他二十日前才同她欢爱,如今身边却跟着小师妹,真像是脚踏两条船的浪荡公子。 但他不像上次那样不敢看她,如今倒是眼眸火热地紧紧盯着她看,看得岳玲珑眉眼含笑,小腹下的花穴隐隐渗出一点黏湿湿的蜜液来。 “也好,你拿去看罢。”岳玲珑把簪子移到云澜面前,她只被簪子所吸引,完全没看到自家师兄此刻的表情,否则宁可走了也不淌这趟浑水。 迟客深也随着岳玲珑的话而改变了神情,压住心头浮起的躁动。他是没想到,天公似是听到他的心声,昨宵梦前还在想着该如何再见她一面,好为她压制身上的少阴血脉,没想到今日便见到了。 他别扭地不再看她,尽量让自己变得自然些。 而岳玲珑却越过云澜,来到迟客深面前,状似欣喜道:“居然是迟公子。” 迟客深与云澜双双看她,前者是不知道眼前美丽却带毒的魔教圣女,会在师妹面前说出什么话来;后者则是源于她对于其他女子的警惕。 “玲珑姑娘……”迟客深喉头一窒,滚出半句话来。 云澜更是心生警惕,师兄果然与这位姑娘相识,她偏生要装得比岳玲珑更温婉可人,眼中盛满无辜,“师兄认识这位姑娘?” “上次采花贼,好幸有迟公子搭救,否则我不知如何是好。” 上一次……那岂不是就是师兄回到宗门后对自己态度变差的那个任务? 云澜更是警醒,心头已浮想联翩,莫非自己师兄就是遇到了这位玲珑姑娘才对自己刻意轻慢? 在她遐想之时,岳玲珑又道:“姑娘身穿玄通派的服饰,应当也是玄通派的弟子吧?” 云澜便露出柔笑,偏头看了一眼迟客深,有几许骄傲的意味,“我叫云澜,与大师兄同拜在掌门师父下。” “两位姑娘不如到别处叙旧吧,我这发簪——”那卖发饰的妇人笑着出言提醒道。 这支簪子是岳玲珑先看上的,理应也是岳玲珑才能买下,云澜把簪子拿在手,咬着唇割爱不出去,岳玲珑见了,笑道:“既然云澜姑娘喜欢,不如我就送给你作为见面礼吧。” “你——”云澜没想到被自己幻想的情敌会割爱,而且还把簪子赠她,但气势不能输,仍保持微笑道:“玲珑姑娘不必客气,我若喜欢,便会自己买下。” 而岳玲珑已然付好了钱,面容虽看起来柔和,却有些不容置噱,“已经付好了银子,你若不收下,那便把它簪在我头上?” 云澜秉持不能便宜别人的想法,最终还是把簪子收进怀里,嘴里别别扭扭,“多谢你。” 迟客深目睹两人言行,见岳玲珑让云澜收下簪子的手段,想到自己在她面前吃过的失身亏,不由心里暗念她是只狡黠的狐狸,总能把人骗得团团转。 “此处不是叙旧的地方,为感激迟公子当日救了我,不如请两位于茶肆喝杯茶吧。”岳玲珑笑得眉眼弯弯。 云澜再次秉持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想法,若要了解师兄为何对自己冷淡,或许从她手中会有突破。 迟客深却身体一震,又是喝茶? 他前次才被人家喝茶害了,登时觉得此喝茶如赴鸿门宴,便有些想要拒绝。 “那也好,不知师兄怎么看?”反正是别人请客,又能了解敌情,云澜不会拒绝。 两人的目光齐齐望向迟客深,他本想拒绝的话便咽了下去。如果只有岳玲珑一人在还好,有什么话两个人可以开诚布公的说清楚,但当下云澜在场,很多东西不能言明,但也好在有云澜在场,他们之间不会越过云澜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只是他此行的目的,那些要对云澜说清楚的话,就又要耽搁了。 “好吧,有劳姑娘了。” 岳玲珑领着两人来到名为碧仙庭的茶楼,命小二选了个包间,待三人坐下时,才娓娓说道:我原是在此处小住,就住在隔壁的客栈,这边人生地不熟,只好选了个近些的茶楼,还望两位不要见怪。 她这话就是对迟客深说的,山下他一向熟得很,碧仙庭隔壁的客栈不过就一家,她想让迟客深知道自己住哪里,至于后续怎么来,还不是一回生二回熟。 但在云澜耳中就觉得岳玲珑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了,巴不得这次见面就再也不见,不要再让师兄遇上她。 “几位客官,茶来了。”店小二进入包间后,给三位分别斟满茶,又上了几碟小点,这才退下。 岳玲珑这时将面纱收了下来,当云澜瞧见她清丽如芙蓉的面容时,更是暗中气恼。莫非师兄是被她美色所迷?但这一路上并未见迟客深对岳玲珑作出什么出格的事,甚至连脸色都没变。 云澜却不知道,这都是迟客深辛苦压抑下来的,其实他心里早就火热,只是忍而不发罢了。 “不知我师兄当时是如何救姑娘的?”既然师兄不肯说任务细节,云澜便打算从玲珑下手。 岳玲珑恰好抿了一口茶,听到云澜的话后,意味深长地盯了一眼迟客深,难不成说那日迟客深偷看她洗澡后的胴体,摸了她的雪乳,还箍着她的腰对敌? 她穿着绣鞋的小脚微微勾起,迟客深坐得直,岳玲珑一眼便知他的腿脚会在哪里,便如蛇一般,钻入他袍服下,用脚背去磨蹭他黑靴之上露出来的小腿内侧,一面避重就轻道:“当日迟公子寻到我屋里,说明身份后,与我里应外合,趁着淫贼欲将我侮辱时,舍身与他相搏。” 迟客深被她的足背磨得腿发痒,心发颤,本想避开对方的玉足,却在下一刻,那只穿着绣鞋的脚抵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他不动声色,却不自觉握紧了拳,胯下蛰伏的巨根更有胀大是势头,胸口微浮。 ——作者有话说—— 云澜:获得大嫂赠送的发簪一枚。 云澜的设定是个有些不太成熟的小作精,没什么特别坏的心思,但会因为女主而吃醋。 第11章浪语撩拨,茶肆交吻 云澜对于岳玲珑望向迟客深的目光更觉戒备,但见师兄面色没有什么不同,实则迟客深是刻意的,刻意装出这副模样,但叫嚣的火已有些沸腾。 “玲珑姑娘与师兄还有过多交集?”云澜不死心地再问。 迟客深不肯答,他绝说不出口他们俩之间并无什么。但岳玲珑可以,她撑起一只手支着香腮道:“云澜姑娘是担心我与迟公子有什么纠葛么,原也不过是喝了一杯茶罢了。” 岳玲珑把在桌下伸向迟客深的脚,轻轻磨蹭他大腿内侧,而后一点点移至他双腿间被衣料遮挡的事物上,用鞋尖轻轻地蹭。 迟客深被她蹭得满身欲火,暗自微恼地捉住她的脚踝,往自己身边轻轻一扯,岳玲珑不知他会这样做,登时也愣住了,被扯得发出一声低低的尖叫,在迟客深耳朵里有些软媚,想到这是自己的手笔,那几分恼怒歇了下去,反而多了几分悔意,耳根也微微泛热。 “怎么了?”云澜疑道。 岳玲珑眼神往两人身上瞟后,垂下眼睫:“不知两位是否有要事,我怕耽误了两位的时辰。” “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云澜怎会说自己特意邀约师兄下山增进感情,只好说寻常下山巡视,看看有无恶霸欺人,师兄们替天行道而已。 岳玲珑直为云澜续茶,而迟客深那杯中的茶盏却是一杯未动。被灌了一肚子水的云澜告说有意方便,便先从包间外出去了。 岳玲珑的视线自云澜离开不见踪影后,这才转到迟客深身上。她特意选了间离恭房较远的包间,而星君早在茶肆中做了准备,云澜出去,一时半刻没那么快回来。 她开门见山道:“迟郎为何不喝我点的茶?” 被骗过一次的迟客深怎敢再犯第二次,但他碍于那些羞人的细节,不会在这时说出来。 岳玲珑却更是直截了当,“迟郎怕我再下药么,但是云澜姑娘喝了那么多都没事,我也喝了。”她执起自己的茶盏举到迟客深跟前,特意将自己贴着唇饮过的那一面对着他,“不如迟郎喝我的这杯,一定没有加东西。” 迟客深凝视她如花的容颜,却捧着自己面前的茶盏一饮而尽,“你如何得知我在此处?” 短短时间,迟客深和云澜的约定自当是两个人才知道,哪怕岳玲珑早就在此处小住一段时间,又怎么会那么巧,刚好就碰上了他们两个? 岳玲珑倏而起身,隔着一张桌子,她犹觉得两个人相隔的距离太长,若日日都能像那晚上鸳鸯交颈,肌肤相贴该多好。她挽着迟客深的脖子,侧坐在他腿上,迟客深一惊,张开的手不知要抱哪里。 “你……”他正想让他坐回去。 “嘘……”岳玲珑竖起一根手指点在迟客深的嘴唇上,待他噤声之后,一面用指腹去描摹他的唇形,一面在他耳畔道:“是合欢蛊,合欢蛊可以让我们知道对方的位置,哪怕天涯海角,都分不开。”她说出的话太过深情,腔调绵软,垂下来看着他嘴唇的目光太过黏腻,忍了许久的迟客深亦有些把持不住。 岳玲珑却笑出了声,呼吸扑在他嘴唇上,两个人的脸凑得很近,只差一点便鼻尖碰上鼻尖,“方才迟郎为何要捉住我的脚,是想被云澜姑娘瞧见我们在桌子底下做什么么?” “明明是你先挑逗我。”迟客深呼吸微重,对方身上有一股不知名的芳香,唯有凑到如此亲近时才能闻到。 “是呀,是我执意挑逗迟郎的,两旬未见,这会儿遇到了,又见迟郎身边有了他人,叫我如何是好?”芳润的小嘴张张合合,吐出来的话又如此委屈,迟客深心念一动,却察觉小腹下的肉棒被一只手覆住,他轻轻喘息。 岳玲珑更笑道:“迟郎也有了感觉是不是,自那日一别,我每夜想的不是迟郎这张俊脸,便是你这处让人欲仙欲死的肉棒。”毕竟是私房话,她不敢说得太重,只是轻飘飘地让对方听到。 看见迟客深羞得面红耳赤,她面上露出狡黠的眸光,继续道:“每夜我都在肖想迟郎的大棒子插进身下的小穴里,即便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见到迟郎,花穴更是……唔……” 迟客深忍不得面前的美人说那等淫污的浪话,恰好两人隔得极近,便用唇封住了她说话的嘴,岳玲珑得逞地揽紧了他脖子,与他隔着各自的衣物肌肤相贴。 清醒时候的迟客深,亲吻也显得冷静自持,只是浅浅的啜吸她的嘴唇,又没有太多的技巧,原意不过是希望把对方的嘴堵上,不让她说疯言浪语。 但岳玲珑明显是要更进一步,她不满足于蜻蜓点水似的浅吻,要的就是和她整个人风格般的火热。她强行撬开迟客深的牙关,追寻里面的舌头,勾缠着人家与她一起沉沦在欲望的漩涡里。 她的动作虽然主动,却柔软地如同她这个人,怎么娇媚怎么来,勾得迟客深意乱情迷,忘了起初的自持之心,也渐渐化为主动,缠着她的唇舌吸吮。 两人津液互换。气息喘喘,吻得嘴唇红润,舌头发麻。岳玲珑体力不如迟客深,先推了推他,示意他分开两人的唇,败下阵来。她靠在迟客深的怀里喘息,不知为何,当两人亲吻之后,迟客深心里头缠绕的密丝少了几根,好似被对方安抚了烦乱的心绪。 或许他真的逃不过了,迟客深抱着岳玲珑念道。 “迎客居三楼芙蓉殿,今夜亥正时,我等你。”如此赤裸的邀请,迟客深怎会读不懂,深夜时分孤男寡女,能做什么,根本不需要去猜。 岳玲珑乖顺地回到自己的座子去,她目光潋滟,嘴唇红润,想起那嘴唇是被自己嘬红的,他又有些心动。 云澜不久也回来了,见到两人正儿八经地坐着,倒似是她猜错了?她还想着这位玲珑姑娘会和自家师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结果什么也没发生! 三人相别,岳玲珑与两人道:“若有机会,或许还会相见。”她再次深看迟客深一眼,这里面的话不言而喻。 云澜也维持表面姿态:“若得闲了,说不定可以请玲珑姑娘来玄通派一游。” “再说吧。”岳玲珑与两人颔首后,往隔壁客栈迎客居投去。 茶肆小剧场: 星君戴着一张假面,在三楼厅堂挑了个视线最佳的位置默默饮茶。 见得云澜从包间里出来赶着往恭房走,自己迎在她前边,刻意在两人擦肩时轻轻一撞,语出抱歉,“不好意思,我是无心之失。” “无事无事。”云澜憋得急,正想去解手,自然不会和星君计较太多,等她转入恭房时,星君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手中多了支云澜袖里的珠簪,正是岳玲珑赠给她的那一支。 星君转而交给一楼的小二,“我刚才路上捡到这东西,好似是个穿玄通派服饰的姑娘的,可否请小二哥帮忙转交给她,她好似去了那。”她指了指恭房的位置,小二哥心领神会,一通夸星君是个好人。 她听到店小二的话,忍不住噗哧一笑。 嗯,从别人怀里顺出来的东西,再明着面转个弯给她,被夸了是个好人。 云澜在恭房时,就发现自己的发簪不见了,虽说不是自己花钱,但那成了自己的东西,平白无故丢了怪可惜的。她一路顺着来路找,遍寻不得,最后是店小二看她身穿玄通派服饰,又见她在地上寻找,恍然道:“姑娘,方才有个姑娘说见到了个白珠簪子,兴许是你丢的,方才放在一楼去了,让我转交给你呢。” 云澜面上一喜,随着店小二下去拿簪子,寻到果然是那支白珠明月簪后,这才奔回包间。 星君早把假面撕下,看到云澜进去后,心中叹道:姑娘,属下仅能帮你到这儿了。 ——作者有话说—— 亥正时就是晚上十点钟,没错,下一章就继续h了。 明天再写吧,连更三章,作者君可以拥有宝贝们的亲亲抱抱吗?(油腻壁咚) 第12章客深道明兄妹意,失落云澜遇真情 夕阳晚照,落暮云霞,归玄通派途中,云澜心中始终有些闷闷。 与岳玲珑相别之后,她才惊觉自己今日好不容易请了师兄下山亲近,到头来一事无成,反而多了个似与师兄另有别情的玲珑姑娘,她愈思愈气,却不想辜负光阴,便刻意靠近迟客深。 云澜特意选了一道幽深小径,如此便可更贴近眼前人,而迟客深亦有话要同她说,避开旁人也是上策。 两个人冥冥之中达成一致,至草木扶疏处,云澜才幽幽出口,“师兄,我正有话想和你说。” 她脸色微红,本以为师兄明白自己心意,但对方从不肯说一个喜欢或不喜欢。而当下,她等候太久,以至于再也等不下去,欲把胸中衷情诉出。 迟客深肃着张脸,面上看不出悲喜,只让人觉得难以窥测他的情绪。 而他自望江楼回来时,便常常如此。师弟们看了都以为是他历练过后更为严肃细谨,仅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煎熬万状。 既觉得不能对不起小师妹,又不可辜负岳玲珑;而他如今分明找不到适宜的时机与双亲说明他与岳玲珑的事情,许多东西悬而未决,久而久之压在心里,双眉难舒。 “我也有话要同你说。”迟客深便是打算与云澜说清楚。 “那师兄先说吧。”云澜娇笑道。 “好。”迟客深知道云澜想说什么,既然给不了承诺,不如他先声明,至少不会更令她伤心。 “阿澜,虽则从前我们师兄妹之情深厚,但我对于你,更多是兄长对于妹妹的情分……” “师兄是因为今日的玲珑姑娘才要对我说这番话?”她没等迟客深说完,从前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来看,后面也不是什么动听的东西。她只觉眼睛一酸,咬着唇质问他。 迟客深叹道:“我们照旧谨守兄妹本分即可。”他不说自己知道云澜对他有情,不想戳破女儿家的心思,话说得这么委婉,已是希望云澜免受伤心。 “是与不是?”云澜眼中泪花簌簌而落。 “与她无关,这些我本该和你说个明白。”拒绝云澜本是他一人的事,迟客深不想将岳玲珑卷入其中。 云澜伤心而奔,朝着的却是宗门之外的方向。 “阿澜!”迟客深循着她的背影追上去,却被她一面吼一面制止,“你不要追上来,让我静一静!” 迟客深于原地驻足,果真怕再让她哭得更伤心,没再追上去,但他仍放心不过云澜入夜独自出行,守在山门等她。 等到星河闪烁,夜虫啁啾,却依旧没等来回归宗门云澜。迟客深心中已是焦灼,快步奔回玄通派,先叫五个轻功好的师弟下山与他同寻云澜,一面回想从前她与自己说过的曾喜欢去的几处地方。 六个人大步流星往山门赶时,却见不远处,云澜趴在一陌生郎君的背上,两拨人正巧迎面撞上。 云澜看见众人下山颇有几分声势,先着了一惊,又见领头的是迟客深,讷讷道:“大师兄……”她眼中仍红得跟兔子差不多,但此刻倒冷静地没再哭了,只是精神看起来萎靡疲软。 见云澜回来,迟客深提起的心先坠到肚子里去了,再打量背着云澜那人的衣着,是清风门的衣制,但他心里并未松懈,双眉凝蹙,盯着云澜道:“怎么回事?” “放……放我下来……”云澜的声音很低,语气有些潮,也是哭过不久所致。 那清风门弟子浅浅笑了声,便应声将云澜放下来,一从他背上下来右足就不太稳当,摇摇欲坠地模样,他正想伸手去接,不料迟客深已捉住了云澜的手臂,把她扶稳。 迟客深见她腿脚不便,估摸出了个大概,继续问云澜,“伤了腿?” 云澜闷闷地发了一声“嗯”,随后望向清风门弟子,“这位是清风门的师兄关一鸿,我路上扭了脚,是关师兄把我背回来的。” 迟客深先对关一鸿抱了个拳,郑重其事感谢道:“承蒙关兄照顾阿澜,她入夜出行,实在让人担心。” “不妨,举手之劳罢了,”关一鸿深看了一眼云澜,心里压着一点悸动,见她已见宗门众位师兄,也算放心,遂与迟客深抱拳道:“既然云澜姑娘已安全回到玄通派,在下便先回去了。” 此时若宗门留人必定惊动长辈,迟客深不好留关一鸿上玄通派,只得抱歉道:“也好,不知关兄住在何处,改日清茶几盏,聊表感谢。” 关一鸿郎朗笑了几声,摆了摆手,“不必不必,举手之劳而已,”他声音放低,“只要云澜姑娘没事就好。” 迟客深觉察出他话里微末特殊之意,挑眉凝了他一眼,倒没说什么,关一鸿已挥挥手踏着月光离去。 迟客深与云澜都望着他的背影,在云澜回过神时,却见那位自己方才因他而悲伤气恼的大师兄紧紧盯着自己,对于她的神情很有探寻的意味,心里又慌又乱,掩耳盗铃似的重重哼了一声,正想一个人抬腿回宗门。 然而一只手已经扶了上来,“有兄长在,不用逞能。” 云澜眼中又是一酸,倒不是那些伤心了,反而有些暖。 迟客深先与那五个师弟道谢,让他们先回宗门休息,自己扶着云澜一步一步缓慢回去,已见路上再无他人,迟客深开门见山道:“怎么遇上关兄的?” 云澜瘪着嘴,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跑出去时扭了腿,他看见我在大街上哭,过来安慰我,顺道送我回来了……”她还省略了一些细节,跑出山门时她亦然觉得伤心欲绝,发觉自己那么多年的喜欢什么都不是,真心都被错付。 但这些又实在不是迟客深的错,喜欢与不喜欢本来就是一个人心里最主观的东西,她左右不了大师兄的情感,痛苦是自找的,但她不后悔。 她跑出街巷时失魂落魄,又差点迎面撞上小贩归家时而木车,避开木车却因此扭伤了脚。所有痛苦与悲伤全积攒在心头,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只得坐在巷子里低低的哭泣。 “姑娘?”询问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稍稍抬起哭肿的眼睛,见到的却是一只手与手中的巾帕。 “姑娘要有伤心难受的事,说出来会好很多。”她把头抬得更高,这才看见是个皮肤稍黑,面容刚毅的公子。 她接过那方帕子,眼泪鼻涕都抹上去,又囫囵地略过人名,把她伤心难受的事情和眼前萍水相逢的公子说了一通,说完才觉得舒服许多。 关一鸿竟然也耐耐心心地坐在她身旁听,眼神流动在她哭红的眼睛和蹙起的峨眉上,生出许多怜惜。 “我好多了,多谢公子。”当着旁人的面哭,云澜这还是第一次,哭之后才发觉自己太唐突,怎么什么都和别人说,很是难为情。 “无碍,我叫关一鸿,是清风门的弟子,现下天色已晚,在下送姑娘回去吧。”关一鸿早看出云澜身上那件玄通派的衣着,倒不太愁怎么把她送回去。 “我叫云澜,是玄通派弟子,无须公子相送,我可以自己回……嘶——”她本想站起来走几步,却发现扭伤的脚稍动几分就疼痛难忍,一下子没站稳,摇摇欲坠,下一刻扑到了关一鸿怀里,是他刻意迎过来接住她的。 云澜一愣,心里嗡嗡,她连师兄都没有这般亲密过,如今却陷入陌生人的怀里,实在不对,又急急想要脱出,但身体仍因为单腿无力而站不稳,险些又要倒到另一边去。 身体再次被关一鸿扶住,这次没逾越的搂搂抱抱,对方的手捉住她的手臂,跟扯兔子似的把她扶稳,云澜心里一悸,“我……” 关一鸿先背着他蹲了下来,“我背你回去吧。” 云澜吸了口气,脆声道:“好。”慢吞吞爬上关一鸿的背,没见他唇边一抹笑意。 “清风门亦是四大门之意,宗门凛然正气,师兄不会质疑关兄的气节,但是换做心怀不轨之人,你出门在外还是要多加小心。” 迟客深的声音打断了云澜的回忆,云澜讷讷地回了声是,胸口处却暖暖的,那里有关一鸿送给她擦泪的丝帕。 “既然师兄与我说清楚,那我也和师兄说个明白吧。”云澜鼓足一腔勇气道。在痛哭之前,她以为自己需要极长的时间才能化开心里的难受,但一旦把积压在心口的伤心欲绝吐出来,就果真觉得长风破浪,已经无所畏惧。 “我不会再纠缠师兄,但师兄仍是我的好师兄,你想找玲珑也好,小巧也好,都是你的事!” 迟客深胸口闷出一声笑,骂她:“傻姑娘。”说完后,迟客深便想到了岳玲珑,那个初次见面就霸王硬上弓舍身调戏自己的人,是否也会明白出门在外诸多危险,如若她遇到的果真是个油腻狡诈的采花淫贼,又当是何等情态! 心中一旦悬着一人,便再难放心得下。他记得白日的约定,送云澜回房后,趁着月色急急奔出山门,至迎客居三楼芙蓉殿,距亥正时,已过了两刻钟。 他竖指敲门,门内出来一道青衣,他脸上错愕,那分明不是岳玲珑。 星君看见来人正是迟客深,含笑垂头道了个礼,“我是圣女的近侍星君,姑娘已等候许久,请公子进房。” 迟客深难掩疑虑,待进入房中后,星君便从外关上了门,他的眼睛盯着合上的门看去,背后忽而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两只手已经拢在他胸前,魅惑又熟悉的声音传来。 “迟郎让人家好等,本以为你不肯来了。”语音飘渺,令他气息浮动,眸光沉沉。 ——作者有话说—— 又又又误判了,本来打算让男女主调情的,结果还得得先让男主把和小师妹的感情解决一下。 临时加了对副cp:关一鸿x云澜 差不多设定是:关一鸿年纪比狗狗还大一点,25岁这样,小云澜是17岁,老夫少妻(bushi),写的时候作者已经嗑起来了,在脑补一些云澜受不住关关进入,弱唧唧哭泣,然后关关温声细语哄人的情节。(副线h都属于番外,宝贝们想看的话,可以提早放出来,我很宠读者宝贝的?????) 下一章一定是肉一定是肉,一定不要走,今天就能写出来!!! 第13章客深迟赴约,玲珑被缠吻(微h) “有事耽搁了。”迟客深尚且维持住君子之风。 岳玲珑嗅到他身上有轻汗,便念及他或许是快步飞奔来此,心中更是荡漾,旋身转到他面前,用指腹轻轻拭去他额边薄汗,笑容明艳,“正好洗鸳鸯浴,星君已放好了水,本以为你不来就要辜负了,没成想巧之又巧。” 鸳鸯浴…… 迟客深呼吸一紧,已在心头浮动与她初见时那一点微妙的旖旎,当时便是在她洗浴后闯入,而今日却是要与她一起…… 他身下也发紧,却见面前的美人正解胸前的系带。她原本只穿了件单薄的轻衣,露出一点点乳头尖尖,已经很是磨人,不成想系带解开后,岳玲珑敞开衣襟,裸露肩背与身体,迟客深才惊觉对方里面没穿肚兜,那双饱满白皙的乳儿直剌剌出现在他面前,是明晃晃的勾引,也是无声的邀请。 不仅肚兜未穿,轻衣滑落至下方时,就连小腹下只那双玉足都是空的,遮盖蜜谷的毛发显露在他眼睛里,圆鼓的阴阜一眼可见。 纵使迟客深果真与她行过男女之间最为亲密的欢爱,也难以抵挡对方如此坦诚相见,登时耳根发烫,已是羞腆难堪,眼神不知往何处放。 岳玲珑就是喜欢这样的他,明明秉持君子正义却败在她一个魔教的圣女裙下,明明想要恪守礼节却在床上肏得她汁水横流,非他不可。 她又最喜欢看他一面脸红叫着罪过,一面蛮力干自己的表情;喜欢他内心虽挣扎抗拒,却又一步步与她沦陷其中,到最后肉欲会变成爱,她愿意像飞蛾一样等他。 岳玲珑把迟客深往圆桌的方向一推,那上面只简单放了一个青瓷茶壶与两个瓷杯,身躯撞到桌沿后发出一道响亮的声音,就连乖犬本人也在喉头里轻轻地哼了一口气。 他没料到岳玲珑会这样直接,但转念一想,又似乎本该如此,是他还不太习惯。 娇软的身体贴向他,岳玲珑踮起脚吻了吻他的下巴,又顺着干净的下巴沿着脖子细细轻轻地吻,一点一点让他的身体被自己所染指,而后瞄准男子突出的喉结,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嗯哼……”迟客深着实没压住声音,从腹下开始燃起一团邪火。 岳玲珑见自己达到了想要的效果,但还不够,她还想再逗一逗她,又踮踮脚想要再舔一舔,后腰却猛然被温暖的手掌箍紧,把她一整个提溜而起,紧紧贴着他的前胸。她抬头想看看自己的男人,不料嘴唇上覆过来两瓣柔软的事物,正是他的唇,他又主动吻住了自己。 她乖顺的打开自己的嘴唇迎合他,明显有过两次经验,迟客深的吻技可比第一次要好一些,又因为他有几分天赋异禀,温柔地吮着她的唇瓣,然后伸出舌头来描她的唇形,又缓缓地将舌头探到她口中,扫了一边牙关。 只要是他,岳玲珑无论如何都会把牙关启开,如今也无须迟客深去撬,便张开了口让他进入口腔中,舌头追逐缠绕,互换津液,互相吮吸。关不拢的嘴有银丝从嘴角滑下来,两个人都顾不上。 哪怕昨天背着众人在包间中解馋的吻了一会儿,那也仅是望梅止渴,身体上的空虚仍旧强烈。 两个都是年轻气盛、初尝性事的男女,一朝得了个鲜,便似天雷勾动地火,水到渠成地想要成全自己,向索取对方。 还是岳玲珑先分开了两人的唇,眸光带着潋滟的雾气,看起来像一朵洒了露珠的芙蓉。 她声音也因为情动而发软,两手绕到迟客深的腰后去解他的腰带,“待会再与你慢慢的顽,热汤要凉了。” 迟客深暗自怪罪自己一旦惹上她,就有些不知分寸,只想一味索取。 而两个人方才相见时,竟然也没有疏离的生分之感,像是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却有些蜜里调油的黏腻味道。 岳玲珑像是个孟浪的风流少爷,而对方如同敢怒不敢言的无辜民女,她一件一件把迟客深的衣服剥开,最后露出精壮的身体、比自己稍黑一些肌肤。 身下那条亵裤也不曾幸免,当浅色的亵裤被完全褪下来时,迟客深的手稍微攒了攒,他仍有几分紧张。 然而当所有肉体的牵绊被逐一卸除后,岳玲珑一眼瞧见他微微抬头的龙首,粗圆的冠首当中悄悄分泌了少许黏液。她忍住想要握住那宝贝的冲动,转而牵起他的手,领着他来到屏风之后的盥洗处。 或许是因为两人相见也不过才四回,因为次数少,每一次又深深刻在他心里,迟客深又想到初见她的那一。当时她也是如此牵着自己的手,把自己领到床上去。 那夜纱衣单薄,摇摇晃晃,引人遐想;这一次索性什么也不穿,照样让他想到许多,去想待会下了水会如何,目光便流连到圆翘的臀肉上,那两瓣臀丘也因为她的走动而很有弹性的左右微晃,晃得他欲火更甚。 岳玲珑先入了水,迟客深临到浴桶前,却有些迟疑。 他心里为的不是拒绝,而是这客栈的浴桶是否足够结实,若两人动作一大,岂不是要拆了这木头,闹得人尽皆知。这样不值。 “来呀!”岳玲珑扯了扯他的手,眼睛也带了三分欲,她熬了许久,也很想好好被他肏一肏。 罢了,他动作小心些便是了,迟客深抬起脚往浴桶里越。 浴桶是岳玲珑特意让星君去和店家说,要挑个最大的摆在房里,店家当时莫名其妙,许久才回过味来。 两人面对面坐,颇像坊间下三滥的情色话本里,男女双修的动作。岳玲珑特意张开了双腿,放到迟客深两腿之外,水泛波光,隐隐绰绰,两个人身下之处,互相都能看得出个大概,但要看得清也有些困难。 妙就妙在朦胧隐绰之间,他们两个把对方身体上的每一处都瞧过,几乎每一处也摸过,那些美好的画像留在心里,但这样的朦胧总容易让人心痒难耐。 岳玲珑捉住迟客深的手往自己张开的花穴处碰,温暖的指腹莽撞地点到了肉瓣当中的小小珍珠,岳玲珑被激得一颤,身体发软,娇滴滴道:“玲珑想迟郎想得小穴发痒,迟郎帮人家摸一摸嘛。” ——作者有话说—— 不用急,下一章继续搞肉,下午六点前发 第14章鸳鸯热浴,两指探花(微h) 不知是水太热,还是情人话语太羞,迟客深面色泛红发烫,却依照她的指令,自觉地分开手指,用指腹去摸索她花穴的触感。 他摸穴的次数不多,两个人初次欢爱时摸过一次,而那也是在岳玲珑朦朦胧胧陷入梦中、不太清醒时恣意玩的,有几分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意味,但也正是那般,更觉得几许刺激,心口撞开响亮的鼓音,以至于今日仍记得。 她的穴干净粉嫩,或许她本就是含苞待放的少女,哪怕初尝了情事,成为了实实在在的女人,却仍有少女的身体,少女的灵魂,可以让无数男子为她着迷。 迟客深是其中的一个,这是不必狡辩的事。纵使他至今不认可两人这一段荒唐的相遇与故事,但他从来没有推脱自己没有被岳玲珑所吸引。 她太美了,一半宛若神女,一半媚如艳鬼,怎么会有男人能把持得住,何况还是在浅尝了她的身体之后,就更忍不住,想要从她身上汲取更多。 因常年习武,他指腹上有些粗粝,撩拨起娇嫩的花穴,额外得心应手。 迟客深喜欢先苦后甜,原本被对方指引摸到肉珠的手,自己先退了出来,反而从她长着毛发的阴阜上入手,真是想要一口一口把她吃干抹净,丁点儿不剩。 岳玲珑本以为对方要收回手,没想到下一瞬便被撩拨水下稀疏的乌草,像是要把它们理顺一般,但过了会儿,手指便觉得无趣地摸到了饱满的阴阜,三根指头顺着阴阜又探到娇嫩嫩的肉瓣上,像是拨弄盛放的芙蓉,不知轻重地,她的喘了喘,腰开始发软。看似无助的眼神弱弱地凝视着迟客深,却玩火地继续挑逗他,“舒服,玲珑最喜欢被迟郎摸小穴里,这里只给迟郎摸。” 这言语也肖似春药,迟客深一听就更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用力捻了捻肉瓣当中的珍珠,捻得岳玲珑心儿发颤,若不是背靠着浴桶,她几乎像是无骨的软蛇,就要滑落水里。 “嗯哈……有点用力……但是我喜欢……”岳玲珑把手攀附在浴桶边缘。 迟客深看了发笑,明明说出来的话这么孟浪大胆,却是个娇软无力又嫩生生的娘子,如此巨大的反差下,迟客深抬起左臂,手从她与浴桶之间的缝隙中钻进去,将她揽到自己身前。 两具身体在水中紧紧相贴,一具刚强坚毅,一具柔软细嫩,岳玲珑扬起头疑惑地看他,灼热的呼吸扑在白嫩而微微泛红的小脸上,她听见迟客深说:“抱紧我,不会让你滑下去。” 岳玲珑笑着揽住他的肩膀,面颊藏在他脖颈处,去嗅他身为男子独有的刚强之气,晕晕沉沉地,竟像是被他捕在细密的情网里,有些逃不开。 迟客深那只探寻秘境的手继续动作,在肉珠上轻拢慢捻,慢慢挑逗,惹得岳玲珑低低地在他脖颈边叫唤,像睡眼朦胧的小猫那般,勾得他心痒,胯下的巨根已完全挺立起来,又粗又硬。岳玲珑不是没有察觉到,察觉之后便叫得更欢,声音更媚,恶劣地非要把对方身体里的欲望逼出来不可。 迟客深心里也想肏弄她,手下的动作就没那么君子气概了,怎么粗野怎么来,将肉珠玩透了几遍,便将手悄悄逼近她花穴入口。岳玲珑已经闭上了眼,当关闭目识之后,被抚摸、被触碰而带来的感觉也愈发明显。 她心里隐隐期待,希望迟客深能把粗粝的手指塞进她的小穴里,感受她穴里的温暖,更有甚者,能够在里面搅一搅,搅动一池春水泛滥,让他知道自己多么喜欢他,想要他。 她不曾说一分话,但浮动的气息被迟客深所窥探到,从沉静持稳、隐忍微发,到现在蹙眉难忍、呻吟不断,他已经清楚对方身体的欲望逐渐攀升,也很清楚自己怎样能让她更快乐。 他如岳玲珑心中所想,竖起一个指头悄悄挤进她穴口那处缝隙里,因被异物所侵,即便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岳玲珑也本能的缩着穴,小小的咬了他手指一口,欲拒还迎似的邀请他继续深入。 “插进去了。”岳玲珑抓紧了迟客深的肩膀,不知是期待还是紧张,总之不会是害怕。 “放松点。”迟客深垂下头吻了吻她的嘴唇,岳玲珑便似求救般的转而揽住他的脖子找他索吻。 迟客深温柔的依了她,但手上的动作不停,缓缓的将插入小穴的手指又探入了一些,随之而来是岳玲珑喉中发出闷闷地“嗯”声,迟客深继续往里面深入,探寻到穴内湿滑,不像是自己手中的沾的清水,反而是她自己分泌出来的黏液。 他微微退出一点,再次探进去一根指头,缓缓的一同打入洞穴里,岳玲珑难耐地扭了扭身体,或许是觉得太刺激了,有些抗拒,迟客深却不容她拒绝地揽紧她身子,继续把手指探得深一些。 按道理,迟客深的手指比肉棒纤细,也比肉棒短些,她那足以容纳一整个棒身的甬道,绝不可能放不进两根手指。但岳玲珑的身体过于敏感,此番又是初次被迟客深用手指把玩,一下子就按耐不住,穴肉狠狠地绞紧迟客深的手指,让他出也不是,入也不是。 而岳玲珑被身下的快意所袭,嘴巴上就顾不得了,被迟客深攻城略地地侵袭,舌头被他吮得发麻,也无力反击,竟像是昏庸的亡国之君,被对方含灵舌、舔珠齿,满口津液饮入喉中,鼻隙全是喘出来的粗气,口中逸出娇吟。 迟客深索性快刀斩乱麻,两根指头并在一块,稍稍用力往里头戳刺,他手指上还留了一小点指甲,不多,但足够刮蹭得花肉颤颤,猛烈收缩,让岳玲珑头皮发麻。 他手上的动作愈来愈快,不像是情人间的慢条斯理,更如同猛士练刀,侠客舞剑,如铁刚硬的手臂疯狂进出她的穴谷里,毫无规律的在四壁猛探,从深入深出到深入浅出,一笔一笔捣得花枝乱颤,他箍着美人腰,不让她滑下去,让她毫无错漏地承受自己内心的疯狂。 “唔唔……唔唔……”岳玲珑还被他索着吻,想叫叫不出来,迟客深索性成全她,松开了对她嘴唇的桎梏,手指却动得更快。 “啊哈……太……哈……太重了……不啊……迟郎……轻点……啊啊……”她的眼里挂着泪珠,迟客深看见了,把唇凑上去亲了亲,有些咸涩,但他心里欢喜。 “求求你……嗯哈……唔唔……”此刻正是夜深人静良宵时,大多数人在好梦,若他们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势必会让别人听到,迟客深不想这么娇媚的声音传出去,索性又缠上她的嘴唇,让她只叫给自己听。 这时候迟客深甚至庆幸自己是玄通派首徒,剑法高超,出手果决。而他与岳玲珑分别之后,又在日头下强硬地加强了剑法的训练。每日重复单一的动作或许确实枯燥,但也正如此,让他速度更快,出手更重。如今这功夫用在对付岳玲珑身上,简直再好不过,但不是真的刀剑厮杀,而是捣乱她媚人的花肉,耕得她花泥松软,汁水泛滥。 岳玲珑终是承受不住了,淅淅沥沥吐出一大股花液,迟客深那两根手指停了下来,被黏腻的花液泡得手指发软,虽然不想退出来,但胯下的大兄弟有些不太满意。 第15章浴桶肏穴乖犬变猛狼(h) 迟客深把手留在穴里,感受她高潮后收缩的余韵,一面分开和她纠缠的唇,气息温热,“这样摸得舒服了么?” 岳玲珑眼尾泛红,眼波迷蒙,声音能滴得出水,“不舒服,越发痒了,想要迟郎的肉棒捅一捅。” “好。”迟客深早料到她会这样骚浪,此刻也按耐不住,将手从她穴里退出来,又听闻她叮咛了一声,这才扶住自己胀大许久,也孤独许久的孽根,在水中耐心摸索,找到奇境入口后,便毫不留情地破开已被自己造访过的幽幽穴谷,缓缓探索着。 “哈啊……轻一点,它还很是敏感……”岳玲珑靠在迟客深的胸膛上,孤注一掷般几乎把所有的力气交付于他,让自己接受对方带给她的沉浮。 迟客深听话得果真像她心里想的乖犬,一开始确实慢得很,探入穴口的肉柱一点一点磨进去。 粗圆的冠首像半边小球,但冠首与柱身之间又暗藏几道褶皱,与肉壁摩擦时总能带给两人极深的战栗感,像心里的痒一点一点被挠舒服了,但又不是完全的舒服,而是愈发想挠,愈挠又愈痒,完全止不住。 他缓慢地把肉棒从穴口整个塞入花谷中,柱身全被花穴吃下去,穴内的满胀感,让岳玲珑心里既满足,又熨贴。即便如此,刚把整根肉棒吃下的她,并不算十分好受,但精神上的餍足足够弥补这些缺点。 花穴内的蜜液已十分充沛,正是被迟客深手指玩出来的,故而最最受益的也是他。自己的肉棒没受到一点阻隔就完全被花肉所包裹,一进去就已十分销魂,更别说在里面慢慢抽动。 肉壁刮蹭,花肉绞缩,无一不令他爽得头皮发麻,甚至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深埋其中,再也不出来。 男人对于欲方面一向看重,就连迟客深也免不了俗,他想这辈子恐怕要死在岳玲珑身上,做她的裙下鬼,花下魂。 他摈弃了肉棒对花穴的怜惜,渐渐加快了动作。 一旦慢下来太久,身体里燃烧的欲望会把他的清醒一点一点侵蚀殆尽,变成燎原的火,从小腹下一直烧到心里头。原本肉棒与花穴缓慢磋磨的痒变得更痒,这份怜惜在此刻已然过时而不受用,当下苦短良宵,他们时间不多,更要好好珍惜。 他凭着本能加快速度,岳玲珑没拒绝,她也很舒服,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极为享受迟客深对她的照顾。 果真圣女当久了,就是喜欢被人服侍自己。这种服侍又和星君、流光那种作为贴身侍女的正经服侍不可相提并论,是肉体与精神共同达成契合的快乐。 肉棒在穴中捣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每一次都往花心上撞,湿润的土壤被伺候得松软,碰一下就好似要渗出黏腻腻的水来。 迟客深也似乎发现了这一点,心中涌起淡淡的兴奋,就沉着腰,发了狠地往花心捣,撞得岳玲珑花心猛缩,结果甬道变得更紧致。 他却并未被劝退,反而要与对方较量般,把肉棒退出后,再猛地撞进去,分开缩得更小的肉壁,给予两人的刺激感也前所未有地强烈。 “你怎么……嗯哈……轻一点……”岳玲珑埋怨似的嗔他,含水的眸光也瞥向了他。迟客深却被这一眼勾得心颤,劲腰改了力道,速度慢了点,也没直接往花心上撞,却是撞她不同方向的肉壁,一面声音微哑地把唇凑到她耳畔道:“这样可好一点了?” “嗯……哈啊……舒服……”岳玲珑舒服得直哼哼,迟客深见她这样,只觉跟晒太阳的猫儿也差不了多少了。他眼里柔软,心里悄然滋生的情感也更为疯狂,而他却不曾发觉。 迟客深想让她更舒服,便又换了个法子,不依照她所说的慢着来,悄悄加快了速度,挺着公狗腰在穴内乱撞,果真撞到她柔软敏感之处。 他察觉身下人倏而一抖,从朱红小嘴里发出来的腔调百转千回,穴儿也缩得紧,又顺势舔了一口美人的耳珠,结果引得她身子更软,声音也更媚,“这样也舒服?” “舒服……”何止是舒服,简直是舒服死了。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迟客深对于这种事情那么行,简直让她一会儿飞碧落,一会儿入九泉,飘飘荡荡,只随着他摆动。 “啊哈……”但是舒服又舒服过了,刺激一下是舒服,每一下都这么刺激,她怕自己会被对方玩坏。 但迟客深现下就是秉持要让她爽翻了的目的,每一下都企图找到她的敏感点,用力地往上面撞。又因为他对于这事富有天资,几乎每一下都能撞上软肉,让她酥酥麻麻,如涸辙的鱼,被折腾得生生死死。 “不……嗯哈……不要了……”她的眼睛都酸出泪花来,身体绵软地承受不住迟客深一下接着一下衔接得毫无缝隙地冲撞,攀住他肩膀的手也狠狠收紧。 迟客深只以为她说的是反话,她口中说的是不要,但娇躯抖得像筛子,花穴也把他的肉棒绞得很紧,完全不像是不舒服的模样。 可她眼中泛着泪花,迟客深怜爱地吻在那些泪上,又把嘴唇挪到她张合的小嘴,想让她更舒服一点。 岳玲珑被他这样安抚,反而不闹了,乖顺地伸出舌头与他共舞,两个小嘴都死死缠住他,像是吸魂夺魄的女鬼,非要夺取男子精液不可。 浴桶的水早就凉透了,但他们两人心里火热,身上也热。岳玲珑还没想到水凉这一点,迟客深却先行反应过来,只是眼下正肏得带劲,一下子从浴桶转移到床上,难免有些辜负。 他便顾不上岳玲珑受不受得住,反正也不是第一回索要她了,上次肏干到鸡鸣时,她照样能在日上三竿缠着索抱,如今只是一次,应该不足以伤她。 想通了此情的迟客深也无意再披乖犬的皮,露出猛狼的内里,稍受局限地在浴桶之中肏弄她。 但正如他所疑虑的那般,生怕这浴桶太过脆弱,又不敢用力过猛,只得小幅度地耸腰摆动,却每一次都在她敏感处猛撞。 “呜呜呜……嗯哼……呜呜……”被封住唇的岳玲珑想叫叫不得,胸口起伏,足趾蜷缩,在他又一次撞击后,哆哆嗦嗦又泻出了一股花液,蜜穴剧烈收缩,迟客深眼见时机成熟,便后腰一送,也把浓精灌入花壶里。 岳玲珑花心被他热精一烫,差点又泻了出来。 这男人啊,太猛了也不好。 岳玲珑爽过后得出这么个结论。 ——作者有话说—— 大狗狗:太猛了也不好?(轻咬肩膀)(猛烈冲刺) 玲珑珑:好好好,如果是你,怎么都好。(亲亲嘴嘴)(顺毛安抚) 大狗狗:那还差不多。(摇尾巴)(继续肏老婆) 玲珑珑:救……(差点被干死)(但是爽爆了) 下一章我感觉还是甜的,别错过。 第16章抠穴取精客深暗定情(微h) 两人都到了极乐,迟客深把她紧紧箍在怀里,啄了啄唇,这才松开她的嘴唇,给她以喘息的机会。 岳玲珑心里气恼,虽则她真的喜欢迟客深,但禁不住每次被他这么强而有力的肏,又嗔怪道:“方才怎么那么快,我受不住的。”原是受得住也得说受不住,爽确实是爽,但不能把他惯坏了,每次都让她这样欲仙欲死。 “水凉了,怕你冷。”迟客深把她箍得这般紧,也是将身上体温渡给她的意思,他不想让对方着凉,会心疼。 岳玲珑一下子笑出声,心里有一道能化开万尺冰的暖,“那我们出去。” 迟客深又摆摆头,“你说过,身负少阴血脉,如若没有太阳血脉精液浇灌,会受万虫噬心之痛,我们眼下还不能分开。” 她被对方的话愣住,看似正儿八经,但总觉得像调戏她的胡话。 而迟客深也第一次说诸如“精液”“浇灌”这种引人遐想的话,面色又红了红,但箍住她的手没松开,显然是认真了。 岳玲珑又是一笑,情不自禁地啄了啄他的唇,真是觉得他可爱至极,温柔道:“那我含着你的肉棒,你抱着我到床上去,好不好?”她像是哄孩子般,温声细语。 执拗的男人继续摇头,“你那里面全是我的东西,不干净,要掏出来。”这一下子他的脸又烧了起来。 岳玲珑想到他们初次云雨时,第二日自己的身子就是干净的,没留下一点他的浊液,便从那时起他就在欢爱之后为自己清理下体,思及此处,岳玲珑开始渴望迟客深帮他抠穴取精。 唔,仅仅是这么想,肉穴又把棒子绞紧了些。 “听我的,”岳玲珑把他的脸掰向自己,用指腹去摹他英挺如刀裁的眉,“只要你与我交合,就能破解血脉之痛,不在乎是不是要留在里面多久。” 迟客深被她深情望去后,先失了三分魂,若不是果真水凉透,他觉得那根大家伙,还能在对方穴里待一待。 他终是把肉棒拔了出来,仍精神十足,岳玲珑借着水波朦胧瞧了一眼,估摸着两人还得再回床上干个不休不止才行。 穴儿松了口,便发觉有些空了,不过那只是一瞬,下一瞬两只手指塞了进来。 “嗯啊……”她双眉蹙了起来。 迟客深以为是自己突然把手指塞进去,动作太过粗鲁,伤到了她,也皱了眉,问道:“难受么?” 岳玲珑摇了摇头,继续靠他胸膛上,含羞带怯,“不难受,舒服。” 他这才松了眉头,缓缓把里面的属于自己的浊液排出来。 为了配合他,岳玲珑尝试缩着小穴,使得肉壁挤压穴内的精液向外排出,但迟客深显然没想透这点,怕她再次情动,又羞问道:“要不我再轻一点,你——缩得有些紧……”不知是不是被我抠弄的缘故。 他留了半句话没说,干完美人后的狼又成了乖犬,比岳玲珑还腼腆几分。 岳玲珑笑得大声,“呆子,那是为了配合你呀!”她用指腹在迟客深胸前的茱萸绕圈,“待会我们在床上玩好不好?” 哪里会不好,怎么会不好? 迟客深虽然明面上秉着救她的名义来的,但不置可否,他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得到了餍足。 不,还不够,尚不是餍足,他们还可以做得更深,玩得更久。 当邀请递出之后,迟客深加快了手中抠穴的速度,结果又把美人折腾狠了,口中的娇吟几乎压抑不住。 迟客深把人拦腰抱起,一同出了浴桶。 现下临近中秋,入夜已有许多寒意,迟客深不敢耽搁太久,抱着美人便往床边赶。 岳玲珑笑他真不知是欲急还是情急,就由被他抱着的姿势,从衣架子上拿下软巾,在两人身上擦。 她是女子,这些琐碎的东西会做得细致,等把两人擦干后,迟客深把人压在了床上,岳玲珑对他一笑,“你心急了?” 岳玲珑眼睛明亮干净,但迟客深胸口装着欲,眼里就没那么干净,像一面不为人所看透的湖,岳玲珑越看就越陷进去,满心满眼都是他。 都如此坦诚相待,他毫不保留自己对她的欲望,“是有点。” 岳玲珑有些吃惊,他说的话直是直了些,但听起来像是不曾遮遮藏藏的索爱,让她听了心生欢喜,便反其道而行,油嘴滑舌道:“那迟郎以后就是我的人,这个小穴只给迟郎一个人肏……唔……” 迟客深直接吻住她的嘴。 美人废话有点多,虽然他也爱听,但是身下的大家伙忍不住了,下次得空了再听吧。 迟客深知道自己真的也要陷进去了,这不仅仅指的身体,更指他心里那片从未对任何女子展露的爱意。 有许多东西从一开始是错,但沿着错误走到正确的轨迹上,看到属于别种风味的景致,又不能完全说是错。 那日迟客深在小屋自渎夜晚,心中痴痴想的便是:既然他身负太阳血脉,而岳玲珑是少阴,他们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月老牵好的姻缘。 哪怕他不受合欢蛊所绊,当日茶楼之上,于万人之中偏偏偷看她一眼,像是冥冥里注定要结识。 只是岳玲珑主动设计,为他们打破了旧局,创建新局,加速了他们的相遇,自己该感谢她才是。 想通这些关节后,迟客深只想见她,疯狂的想,没有一刻比当下还要想,甚至决意要和云澜说个明白,斩断多余的情根,偏在心里种下一株玲珑,悄悄生根发芽。 谁知第二日,月老把两人手指的红线一收,自己又遇见了她…… 岳玲珑纤细的玉腿缠上了迟客深的腰,思绪回笼之后,他扶着精神抖擞的大家伙冲进娇滴滴的嫩穴里,穴里被开采不久,仍湿得很,又是整根没入。 岳玲珑再次喘吟出来,对着他肩膀咬了一口,不疼,留下一点淡淡的痕迹,“这次轻点好不好?” 她这一咬,直咬到迟客深心口去了,对她笑了笑,“不好。”说罢耸腰用力往花穴里撞。 方才是在浴桶,他才多有收敛,如今到了床上,就没那么好应付了。 “你……”岳玲珑酥得腿发颤,结果迟客深细细密密的吻从她眉眼吻到嘴唇,又从嘴唇吮到耳珠,顺着耳珠滑下去落到胸前的乳儿尖尖。 她被吻得晕晕乎乎。 好吧,原谅你了。岳玲珑心里念道。 床榻嘎吱作响,不知响了多久。室内的灯火都干了,眼前一片漆黑,迟客深才渐渐收了势,把最后一股精收在她穴儿里,等余韵过后,继续爬起来给美人擦穴。 ——作者有话说—— 狗狗对女主有情在这里可以确定了,这本大部分都是甜的,就后面小部分微虐(应该能算是微吧吧吧) 第17章事后清晨星君暗怪客深 寅正时分,外边天刚蒙蒙亮,迟客深悄悄提起岳玲珑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又蹑手蹑脚地起身穿衣。 当那身黑白相间的袍服着在身上后,他转而来到床沿,在美人唇上偷窃一点香,这才启了窗户跳出去,运起轻功回了玄通派。 星君从正门回来时天色已大亮,看见窗户开了个角,便知迟客深是从哪里出去的。 岳玲珑这时便也醒了,摸了摸床侧,知道那人早就走了,但是人走床褥凉,忽而觉得不是滋味。 “星君,我想喝水。”她坐了起来,身上没穿衣服,用被子稍盖了盖,帷幕垂在眼前,她躲在床上,声音微嘶。 星君自然知道这声音是谁的手笔,忙去桌子边上给她倒水,临到桌沿了,才见瓷壶还安安稳稳地放着,就是杯子倒了一个。 总不会是…… 星君不敢多想,生怕越想就越能想出什么巧妙的东西,比如昨夜姑娘和迟公子在这桌子上—— 咳咳,她真的不再想了,当场捡了另一个没被翻倒的杯子,先用凉透了的水简单洗了一洗,这才给她倒了杯能喝的。 结果星君掀开帷幕一看,自家姑娘从脖子到肩膀青青紫紫,和望江楼那时一模一样,跟被狗啃了似的,没握茶杯的手差点抓成拳。 岳玲珑接过水,一口饮尽,这才觉得喉咙好些。 星君神色淡淡,见她把茶饮下后,才慢慢道来:“迟公子每次不知节制,姑娘这身上……”话只留一半,另一半她难以启齿,对方也对方不会不懂。 岳玲珑笑了笑,眉眼却是温柔,当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后,这双眉眼多了几分媚色,和从前又不大相同。 “我就喜欢他这样,”她抬头望向星君,“若是某一天,你也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定会和我的想法一样。” 冷面星君的脸当下更冷,正色道:“属下不会离开姑娘。” “此事存疑,如若你与流光哪一日遇见了如意郎君,我会放你们走的。”岳玲珑把茶杯递给了星君。 “届时再说吧。”言罢,星君将茶盏放回桌上,“姑娘不如先穿衣服,属下稍后命店小二去拿热水给您洗漱——”当她去屏风后的盥洗处拿供岳玲珑洗漱的铜盆时,便见昨夜放好水的浴桶,沿着桶身溅出一圈水渍。 想也不想,又是某人的手笔。 她不会怪姑娘,只会怪迟公子。嗯,没错,就是他的问题,她们姑娘没有任何问题。 “属下今早收到从献药谷的飞鸽传书,薄霜姑娘前些日已出炼炉洞,但为整理制丹笔迹,又临近中秋,不会那么快过来,约莫八月底会动身。”星君看着浴桶边一片狼藉,只想着晚些时候,等姑娘出去了再叫人过来打扫。 “好,眼下近中秋,爹娘不曾给我传信,大约没有回教的意思,我今年想在这里过。”岳玲珑穿着肚兜道。 星君叹了口气,她心知肚明得很,姑娘是想和迟公子一起过。 —— 几日后,迟客深正在掌门孔渊面前述明近日宗门事务,左长老座下的弟子却紧赶慢赶来到正厅外,神色焦灼。 孔渊抬眼看那弟子一眼,好在迟客深要禀明的事务并无太多,便叫那弟子上来说话。 他看那弟子面色焦急,心中却似是预料到什么,也不必让对方说,自己先问道:“是孙师弟的病恶化了?” 那弟子脸色凝重,点了点头,“禀掌门,师父今早就吃不下东西,已经叫大夫去看了,但也只是暂时压制了而已。” 孔渊听罢,随那弟子往孙忌所住的屋院赶,迟客深也忧心顽痼难医的孙师叔,一同前看。 三人入屋时,见孙忌已躺在床上,身旁坐着位长须缁衣的大夫,正收拾药箱,见他们过来,起身道了个礼。 孔渊把人扶住,目光落在孙忌苍白的脸上,人已经阖目睡下,眉头却仍微微蹙起,恐怕睡觉时也不太舒服。 “先生不必多礼,不知道我师弟现下如何了?” 大夫叹息后又摇了摇头,神情几分颓丧,将孔渊带离床较远的门边,这才低声道:“在下医技拙劣,如今也只是吊着孙长老一条命罢了,如果要斩断旧疾恶根,还得请献药谷过来施治才行啊。” 孔渊也神思凝重,献药谷不是他不想请,是如今还请不动。 他曾两次派遣弟子往谷中求医,然而献药谷非比寻常,普通人人连进谷入口都难以寻觅。世人只知道药谷居于碎鸣山,但居于碎鸣山何处,进谷的路线如何,就少有人知晓了。 况且哪怕果真进了献药谷,传闻谷主一脉性格怪癖,不是想请就能请出来的。时至今日,玄通派虽作为四大名门之一,却仍无法请献药谷下山诊治。 送走大夫后,迟客深跟在孔渊身后,望向远处山岚,从容道:“不如师父派我前往碎鸣山寻献药谷,诸葛孔明尚且三顾茅庐才出山,我们多去一次也不妨。” 孔渊负手而立,再次太息,“等中秋后让你方师弟去吧,临近中秋,即便这次真的进了谷,也未必能请谷主一脉下山医治。” 迟客深垂首恭敬道:“那就依师父所言,等中秋一过,让方师弟动身碎鸣山。” “迟师兄!” 与孔渊道别后,迟客深在回小屋的路上遇到信的师弟,迎身过去含笑问道:“是有我的信?” 那师弟低头找了找,将信封递给迟客深,也回他一笑,“正是,而且还是两封!” 迟客深接过信后,送信师弟便先离去,留他一人垂头望着手中的信封。 一封是从家中寄来,另一封是——迎客居? 一见那三个字时,迟客深心中已是微悸,却仍不动声色回到小屋。 他刻意先拆了家中寄来的那封,是他爹迟道全亲笔手书,不过几行字,是说他外祖前些日受了凉,娘亲已回外祖家侍疾探望,今年中秋亦会在外祖家团圆。而他外祖家离玄通派,一个在南一个在北,舟车劳顿,便让他今年不必回家,好好在玄通派过。 也好,迟客深心里暗想。 这厢便启开了另一封信,呼吸有些沉重,不自觉地紧张。 信笺上写着娟秀小字,却短短仅有一句话。 中秋良宵,戌正时,城南岁晚湖候君。玲珑。 迟客深低低笑出来,把信重新迭好,与方才迟道全寄来的那封,一齐收在他放置家书的木盒中,却又单独分别开。 中秋啊,他本以为两人会分别归家,必定有段时日难以相见,不曾想月老又把红线给他们扯近了。 ——作者有话说—— 两章剧情后继续炖肉。 第18章想要你,去船上(标题疲软期了)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玄通派夜里也有小宴,平常时间弟子不许喝酒,到今夜佳节便可小酌几杯。 迟客深在宴会上草草饮了几盏,清液入喉时,烈得喉咙发烫,胸口也发热,让他难以分辨得清这种火热究竟是因为酒,还是因为中秋前从迎客居寄来的那封信。 实在思绪缭乱,他看了看时辰,眼下也不过才戌初时,离他们所约仍差了半个时辰。但他显然有些等不下去,索性起身往马厩去,正想下山。 “迟师兄不多饮几杯么?”某个师弟问他。 云澜的目光也望了过来,却没说话。 迟客深笑了笑,回道:“山下约了朋友,许久不曾见,趁着今夜痛饮几杯。”他撒谎也脸不红心不跳。 他和岳玲珑尚不是夫妻,也的确是朋友,只不过是那种关系的朋友,自然迟客深不会深谈这话题。 他策马狂奔到城南岁晚湖,这片湖离城中远,今夜又是中秋,想必不会有人打扰。 只是想到岳玲珑约他的地点居然不是迎客居或者什么茶楼酒馆,而是城外的荒野之地,想来颇有几分野鸳鸯偷情的滋味,竟让他心里多了些隐隐地跃雀。 至岁晚湖后,迟客深将马栓于湖边的树干上,却见湖上飘着一艘遮棚木舟,从外看虽不太精致,但船身圆鼓,似乎内里宽敞,可容几人身。 湖边有两道纤细的背影,一道白衣,一道青衣。白衣正向岁晚湖的方向探出身子,往湖中放河灯,青衣提着灯盏随侍。 湖中除了那只木舟外,零零散散浮动着各色河灯,晃动的火簇像天上银河。 迟客深想到盂兰盆会那日的花船河灯,当时她就在花船之上,缓缓朝自己而来,又渐渐消失无踪,却在他抬腿下桥时再次相遇,像极了文人笔下的风月话本,他们之间应当有段故事。 岳玲珑与星君听到不远处的声响后,便已转头望向他。 星君见状,在岳玲珑耳边道了几句,只见后者颔了颔首,她又来到迟客深跟前,与他恭敬地道过一礼后,把手中的提灯交给他。 迟客深对着星君道了个谢,提灯朝着岳玲珑走去,而星君又深深望了岳玲珑一眼,从湖外树林离开。 岳玲珑仰头看了一眼天色,拈着手指数,揶揄他道:“奇怪,我信中写的可是戌正时,眼下还差两刻钟,迟郎如何到了?” 夜深人静,明月当空,当时只剩他们两个人。而周遭漆黑,不过天上满月、手中灯盏、湖中河灯与小舟点起的油灯照应这片天地。 岳玲珑被灯光映亮的脸看起来暖融融,迟客深看着,越发压抑不住想要靠近她的心。 一旦陷于黑暗,内心的渴望便像是疯长的藤蔓,把清醒的神志包裹,当下他陷于黑暗,面对的又是她,那些以前会顾及的东西便悄悄抛开,随着心意而行。 迟客深听出了岳玲珑话语中的调笑,若是往日,必定又要脸红的,但今日不同。 今日在黑夜里,他胆子变得大了许多,来到她身前,顺势揽住了她的腰,让她紧紧贴着自己,又大咧咧的诉出衷肠,“实在想快点见到你,哪怕早了两刻钟也好。” 岳玲珑本以为他会和以前一样不经自己逗,结果此话一出,反而是自己脸红。 不知从何起,迟客深竟然不拒绝她的靠近与邀请,甚至不排斥她说的那些刻意挑逗他而额外孟浪的言语,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呢,是上一次迎客居么?可上一次迎客居后,他们没再见过一次面。 岳玲珑不知道迟客深早对她情根深种,以前是不想承认,现在则是自我承认后让爱意自由生长,便也愈发放肆了。 她登时起了女儿家的温柔小意,微微垂下头低声道:“距离前次没到一个月,我以为你今日不会来,或者很晚才来。” 迟客深唇边弯起一道笑,眸光也柔和,“之前是我错了,以后不会失约。” 岳玲珑心中微动,踮起脚去亲了亲他的唇。她本是被对方的话勾动得想要跟随心意,恣意而为,一开始只打算蜻蜓点水地碰碰那两瓣甜言蜜语的唇,没打算和他纠缠太久。 只是没想到刚碰上去,尝到他唇上的酒香,正打算退出来时,一个脑袋便俯了下来,就连原本箍住她腰肢的手,也放到她后脑勺上,缠着她亲。 不过短短十来日,攒在身体里的欲望又开始烧了起来,像一把燃不灭的火,火引就在岳玲珑的身上,一见到她就有些忍不住心动。 血气方刚的男儿尤觉得十来日太长,这一吻、这一晚就显得分外珍贵。 岳玲珑愣了一瞬,没推开他,反而用两只手环住他劲瘦的腰。 迟客深含住她的唇瓣,轻轻的吸吮,又用舌头去舔,待将上下两瓣肉都嘬红了之后,这才将舌头探进去,两条舌头便纠缠了起来。 过了快一刻钟,她的侧脸贴在迟客深的胸膛上喘息。 周遭太静了,只能听到虫鸣,以及他们两人交吻后缠绵的呼吸声,除此之外,她在迟客深胸膛上听到他跳动猛烈的心音,此刻更觉内心平静如湖水。 “你喝了酒。” 迟客深在胸中“嗯”了声,震得岳玲珑脸有点麻,但又很让她安心,“在宗门喝了点,你也想喝?”他边说边笑。 唔,今夜没带酒,是有些想喝了。 岳玲珑以为他有办法,软绵绵地说了个“想”。 迟客深喉头一动,垂下头继续吻上了美人的唇,当撬开牙关后,把带着酒香的津液渡了进去。 岳玲珑有些发懵,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亲了一会儿后,将他往外推了推,得逞的野犬这才收敛了些。 她一面喘气,一面羞赧道:“我没说要这样喝。” 迟客深安抚似的又碰碰她的唇,“眼下我只能这么喂你。” 气氛太过黏腻,岳玲珑怕自己忍不住要缠上他,索性牵起他的手,两个人来到湖边看河灯,好缓解方才的气氛。 中秋佳节,她不仅想和对方鱼水之欢,还想与他谈情说爱。 迟客深笑道:“那日盂兰盆会,我在桥上,一眼就看见了你。” 却闻美人娇哼了一声,“若不是我刻意设计,你怎会在花船上看到我!”岳玲珑得意于她制造的关乎迟客深的所有相遇,若非自己聪颖过人,有胆有识,恐怕至今还未能骑在他身上,让他乖乖就范。 迟客深朗声大笑,转而去望她的眼睛,眼眸嵌满了情谊,声音也变得温柔,“我们此前还见过一次,但必定不是你设计的。” 她听后挑起一边眉,带着几分兴趣,仰头与迟客深对视,眼中闪烁几点流光,“哦?怎么可能,那你说说是哪一次?” 迟客深动情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又把嘴唇绕到她耳珠上,浅浅啄了几下,把岳玲珑激得一抖,缩在他怀里,但又没拒绝他。 “你设计自己被捉的那日,白天我在茶肆的二楼,见你路过街市,但仅是遥遥看了一眼。”哪怕仅是一眼,也足够品味万年。 岳玲珑低头想了想,当日她确然走过街市,但那也是为了吸引淫贼的注意,没有想过会在如此巧妙的情景下,与他初遇。 见对方望向自己的眼神太过黏腻,岳玲珑被迷了神魂,不禁道:“那一次,你有动心么?”说完,她才觉得自己傻透了,怎么会有人远远望了对方一眼就心动,简直无稽之谈。 “有。”迟客深斩钉截铁道。 岳玲珑有些错愕,随后又是一句调笑,“迟郎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当日望江楼,你对我可是万般拒绝。” 迟客深却依旧面色严肃,眼神温柔,“那是我当时不肯承认,如今不想欺瞒你,也不想欺瞒自己。” 有什么东西撞在岳玲珑心口上,她心里扑通扑通地跳。迟客深虽然没对她明白地诉说爱意,但那些话足够了,至少说明她现在不是一厢情愿,而且两人的缘分竟然还在她设计之前。 一见钟情这东西听起来有些荒唐,但她喜欢,哪怕真的骗一骗她也好。 谈情说爱的目的达到了,接下来就是鱼水之欢。 岳玲珑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脖子,吐气如兰,“我想要你,去船上好不好?” “好。”迟客深轻轻笑出声,垂下头啄了啄那张甜蜜的唇,放下手里提着灯,抱着她跃到木舟上。 ——作者有话说—— 明天炖肉 第19章肚兜亵裤客深通通都要 船上铺好了柔软的褥子,枕头被子一应齐全,像是预谋好一般,寻常在湖上的小舟不会如此摆置,迟客深一看,便知道岳玲珑是有其他妙用。 他把美人放在软褥上,整个人覆在她身上,用指腹去描她的细长的秀眉,“怎么想到要在船上?” 岳玲珑学着浪荡少爷的模样,把他在自己脸上抚摸的手包在自己手里,吻了吻他的手背,“想和你在不同的地方欢爱,让这天地到处都是我们的印证。” 她笑的时候露出几粒整齐的珠齿,嘴唇因为被迟客深嘬了许久,仍泛着红润的光泽。 船里仅有左右各一盏油灯,但足够照亮两个人的面目。 交迭的身躯在船壁上投映出一大片黑影,像死死缠绕在一起的藤蔓,朦胧暧昧,而他们俩眼神黏腻得几乎掐出甜甜的丝来。 上一次把美人调戏他的话用吻止住了,当时是欲望难挡,这会儿还有几分清醒,但又被这些浮浪的话激得心思荡漾。 想听她对自己说世间最美的情话,但却忍不住困囿于情话之中出不去,自己被她画地为牢,用爱去命名。 腼腆的公子此刻只顾着看着情人的眼睛,顾不上羞涩,又或者欲潮已经渐渐漫上心口,淹没了那些羞意,反而显露出想要获得她的勇气。 迟客深顺势用她亲着自己手背的手一转,手指去摸她的唇,“这张小嘴里怎么那么多臊人的话,从前看多了话本么?” 岳玲珑凝视着他的眼睛,话里有一股很柔媚的气音,“你不喜欢么?” “喜欢,但是这些不许和别人说。”只能和我说。 剩下的话隐于心口,原因无他,他听着岳玲珑说那些密语还好,自己说出来还是有些不习惯。 岳玲珑点了点头,开始脱迟客深的衣服,但也没忘记嗔怪他,“这次是在船上,不许你像之前那样快,要是沉下去那怎么办呀……” 迟客深学着她方才的语气道:“我那样快,你不喜欢么?” “喜欢,”岳玲珑也带了点羞,把他的腰带解开了,开始剥他穿的黑白外袍。 “但是我受不住的。”她这句话可比前面说的低多了,又低又软,像酸甜口的糖葫芦。 迟客深又忍不住了,小腹下的性器开始肿胀起来,在亵裤里探了个头。他再次舔了舔那看起来很像糖葫芦的嘴唇,笑着安抚道:“怎么会,玲珑最能干了。”说出来后自己也着了一惊,这里面的东西不言而喻,是她太能干了,太能被自己干。 岳玲珑也羞了,看似正经的大犬,今晚嘴里就没什么正经话,说出来的东西比她还孟浪。 “你!”她抬起下巴一口咬在迟客深被自己剥得裸露的肩膀上,在上面露出自己的齿痕后,又心疼地舔了舔,“疼么?” “这还不算什么,当初在外历练时,可比这疼多了。” 不仅不疼,被咬得发痒,舔了之后更痒,他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应当学着对方主动出击才是。 他想腾出一只手去解岳玲珑衣上的系带,不料对方用指腹去摸他右胸前一道狭长的旧疤。 这道疤她在第一晚时就见到了,当时感念到他受伤时应该会疼得抽气,直冒冷汗,或许与她万虫噬心差不多,便也为他心疼。 指腹摸在胸膛上也是痒的,但痒当中更涌起暖意,他正经解释道:“都过去了,刺得不算深,只是看着吓人。” 他没告诉岳玲珑,当时对方是江湖上排得上名号的恶犬,好幸那刀是刺向右胸,若是刺到左胸,抵达心脏,他绝无活到现在的可能。 “以后能不能为了——你家中父母,哪怕闯荡江湖也更小心些?”她不敢和迟客深说“为了她”,两个人或许有情,然而当中情的份量有多少,她不敢说,也说不透,但为了他周全,说“为了父母”,总是没错的。 迟客深听懂了她要说的话,解释道:“我以后会为了你,更小心些。”随后渐渐把美人的袍扣一件件解开,衣襟也敞开,露出起伏的胸口,和一件鹅黄色的肚兜。 肚兜上应景的绣了个满月和雪白的玉兔,迟客深看得出神,觉得她既像皎洁的满月,又像雪白的兔子,还像只狐狸,或者是条蛇,可惜这上面都没有。 “这么喜欢?”岳玲珑见她盯着自己的肚兜看,捉住他的手来到自己胸前,“是喜欢这个,还是这个,”她先包着他的手在明月上圈了个圈,又点了点玉兔。 最后包着他的手从肚兜里探进去,让他的掌心覆住自己的乳儿,声音越来越软,“还是喜欢这个呀?” 迟客深的呼吸愈发灼热,又不得不压抑住心底的欲火,与她进行缠绵前的拉扯。 有趣是有趣,就是磨人了一点。 他顺势在被肚兜覆盖住的胸乳上揉了揉,闻得美人在自己身下娇颤,他便知道,是自己赢了一局。 “都喜欢,这下面的最喜欢。” 迟客深把手绕道她脖子上解肚兜的系带,岳玲珑也极其配合地抬了个腰,方便他解背后的。 抬腰时,胸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在他面前挺高,迟客深把衣服一掀,丰满的雪乳出现在眼前。 但他没有立即把肚兜撇开,而是放在鼻子下轻轻地嗅,那上面有她独有的女子香。 “给你带回去,藏在怀里,若是想我了还可以拿出来瞧一瞧,以慰相思。”岳玲珑吃吃地笑,继续不着调地挑逗他。 迟客深细想之后回道:“这次不行,你没带多余的来,这件还是先穿着,下一次再给我。” 光是想着把心仪之人的肚兜藏在怀里,足以令他觉得身体滚烫,继续用被她语言挑逗得发热的掌心去褪她身下的亵裤。 “那亵裤要不要呀?下一次一并给你!”岳玲珑抬起了臀,方便他把自己脱个精光。 他眼中目光灼灼,笑道:“只要你肯给,我就会好好收着。”说完,他便把一整条裤子从两条纤长的腿上勾了出来,也放在鼻子上嗅,亦是淡淡的香味,却让他清醒的神志蒙了一层薄薄的纱。 岳玲珑看得心热,穴里隐隐有些发痒,里面有些奇怪,好像湿湿的,热热的,她讷讷道:“客深,小穴好像流水了。” ——作者有话说—— 五一假期结束啦,后续更新会慢一点,但保证每天至少一章。 第20章灵舌舔穴客深吃白浆(微h) “我来看看。”迟客深气息浮动,再也忍不住,脸上却依旧正经,将她双腿打开,钻到她分叉开的两腿之间,俯下身子,将头凑近她下体,认认真真看。 “哈……有点羞……”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我之前在夜里帮你擦干净时,也是这般看的。”那是是夜深人静乌漆麻黑,幸好他是个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视物比常人要好一些。 而在那样漆黑的夜晚,唯有凑近了才能看得情自己究竟有没有将她里面的浊精掏干净,便额外仔细地去看。 以至于整个小穴的风光尽收眼底,乃至于被自己的肉棒极致蹂躏而淌着精液的穴口,还有因为手指抠挖而翻出来的一点嫩红的穴肉,他一一览视过,也就见惯不怪,但每每看来,仍心动不已。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小穴上,以及他说出来的那句令人瞠目结舌的话,岳玲珑发觉穴里的水流得更欢了。 盯着美穴的迟客深自然也感受到了,原本穴口只是微微湿润,被他话语挑逗后,只见那处微小的缝隙嗡动几下,而后吐出了一点点透明的液体。 “怎么这么敏感呀!”迟客深叹道,又觉得敏感也不是错,反正是自己的姑娘,敏感些也无妨,他可以用肉棒子哄一哄。这么敏感,捅进去了也不会太过不适。 “别说了……”他越说,岳玲珑穴里的水淌得更多。 迟客深笑了笑,果然住了嘴,却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自己不会善罢甘休。 今夜月圆,乖犬变成猛狼的速度比平时要快上许多,这一会儿已经不会完全顺着美人的心意而动了。 他先是对着小穴呵了口气,弄得岳玲珑下面痒,想把两条腿拢起,却被迟客深死死箍着两边大腿,完全不给她临阵脱逃的机会。 “你……要干什么呀?”她羞红了脸,心里却隐隐期待着,兴奋着。 迟客深没回她,将头埋在她小穴里,先是嗅了嗅,是亵裤上的香味,但明显要更重一些,不难闻,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欲望。 他伸出舌头,用舌尖去蹭那粒肉珠,引得岳玲珑发颤,穴儿一缩一缩,小腹也一缩一缩。 舌尖不比指腹,足够小巧,足够灵活,虽然没有指腹那般粗糙,但活动极快。 他伸着舌头在肉珠上来回扫动和画圈,极尽挑逗着那粒孤独的蕊珠,与它嬉戏玩闹,让它生出许多快意,这些快意悉数加诸在岳玲珑身上,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 奇怪的感觉从身下涌起,肉珠被舌头玩和被手指玩是不同的两个概念,被舌头玩显然在她心里更为羞耻禁忌,她不断被刺激侵蚀,胸口起起伏伏,就连乳尖的梅蕊也随之微微起伏,小穴里的水汩汩流出来,穴口被浸湿。 “嗯哈……哼啊……别……啊……舌头好热……” 迟客深用整个舌面舔上了她鲜美的外穴,从肉珠舔到穴口,流出来的淫水也被他卷入口中,他发出啧啧的声音品尝了一番,有些咸涩,但仍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太羞耻,太淫荡了。岳玲珑听着他啧啧出声,在心里疯狂想着。 一旦这么想,又忍不住让他继续深入,继续品尝,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 初尝穴水味道后的迟客深又是一笑,也不嫌弃地继续埋头舔,甚至带了点力,从肉珠猛然刷过穴口,来来回回地舔。 “嗯嗯……哈啊……用……用力……我喜欢这样……啊哈……” 舌头比不得肉棒,肉棒只会在她穴里有情似无情地戳刺,而舌头柔软,再怎么用力也不会出格,她就是很喜欢这样。 迟客深果真用力了些,在这种事情上,狼又化成了犬,很听美人的话。 舔到最后,岳玲珑只觉自己和身下的小舟也差不多了,魂魄被他舔得摇摇摆摆,如流水落花,又似池中青青浮萍,被他舔得飘飘荡荡。 他舔得舌头也麻,便对着穴口那道狭小的缝隙,轻轻地一吸,淫水便被他吸入口中。 “啊……别……别吸……呜呜……好怪……”岳玲珑被这一吸快逼得发疯,腰身猛然往上一拱,像座小小的肉桥,而后又颓然倒下。 迟客深捉住了她的敏感点,耐心地一阵又一阵,不知轻重地对着穴口吸蜜液,如同一只采蜜的蜂,只是发出的声音不是“嗡嗡嗡”的鸣音,而是“哧溜哧溜”的吸吮声,声音充斥在安静的小舟里,荡漾在平静地湖面上,多了几分旖旎的味道,船内的温度也渐渐攀升。 他怕岳玲珑着凉,为她上本身盖好了被子,下半身被自己箍住,小穴露出,而他自己则完全裸露身体,身体冒着一团火,完全不觉得凉。 “啊啊……轻一点……受不住哈啊……”岳玲珑使劲儿缩着穴,是自身情不自禁,也是希望让迟客深知难而退。 但对方显然没有要退的意思,反而迎难而上,岳玲珑口中愈表示抗拒难受,他就吸得越带劲,非要把她先折腾散了魂,才肯勉强饶过他。 “不……啊哈……要……要去了……哈啊……”岳玲珑又拱起了腰背,这下子比上一次拱得还高,且从穴里涌出一大股白而黏稠的浊液,像男人肉棒上吐出来的精华,却更少一些。 “唔……”迟客深迟疑了一会儿,伸出舌头舔了舔女子泄出的阴精,最后卷进了自己的口中。 他终于肯抬起头来,微感餍足,便如同一只刚吸食了女子精华、采阴补阳的野犬妖怪,把她舔得精疲力尽,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野犬舔了舔唇,感受着吞食阴精的快意,而后讨好似的去亲她的脖子、肩膀、锁骨和胸乳,让她在欲潮之后更舒服。 “坏死了……”岳玲珑吐着气骂他,但一点没有生气的意思,就是调情罢了。 迟客深抬起头望了她一眼,呲着牙笑,狡黠得很。 岳玲珑偏过头去不看他,结果对方继续埋首在她的胸乳上,有滋有味地啜吸起来,吸奶揉乳,样样不误。 ——作者有话说—— 多谢宝贝们的支持,收藏满一百了,今天加更,总共发三章。 希望宝贝们多多投珠珠,新来的宝贝也可以加个收藏,写个评论,这样作者会更有动力! 第21章狗狗致命一问:肉棒与玉势孰更厉害? 怎么那么会吸呀,岳玲珑又在心里道。 迟客深的小嘴很有技法的嘬咬她的乳晕,不痛,反而是挠得心痒痒的舒服,嘬得响亮,如同非常渴望地想要吸出里面的奶汁,但她尚未孕育孩子,又哪里能吸出奶来呢? 但他们未来总会有的,望月教的圣女需要孕育一个身负少阴血脉的女孩作为传承,这个女孩会是她和迟客深的女儿,这般想着,她便隐隐有了些期待。 “嗯啊……痒……”迟客深用舌头在乳晕上画圈,用舌面在梅蕊上扫动,无一不让岳玲珑觉得痒,想去挠他的头,让他别闹。 他另一只手没闲着,揉捏没被吮咬玩弄的雪乳,好让它不显得孤寂,便用拇指与食指去掐捻梅蕊,引得美人娇颤。 岳玲珑伸出手一通乱摸,果真摸到了迟客深胯下挺立许久的肉棒,又热又大,上面凸起的青筋清晰可闻,摸在手里,她便能想象插入穴中的模样。 两个人玩了近一刻钟,撩拨得花穴冒水,冠首吐汁,这才势均力敌地肯放开对方。 然而那也不过是开胃小菜,正餐也不过才打算开始。 迟客深腾出一只手,扶着紧紧贴在对方腹部上又热又粗棒子,来到她被自己捉弄得还在不停流水的蜜穴入口。 他没有马上一举捅进去,反而由着柱身在花唇上来回磨动,像是特意挑逗花朵却又不做实事的肉虫,沉浸在散发微香的花蕊上,荡得花瓣发颤。 磨了几下后,把棒子当成肉鞭般在留着少许汁液的穴口轻轻拍打,原本被嘬红和揉红的穴口变得更为鲜嫩可口,淌在入口处的浊液因拍打而发出啧啧水声,如同晨露被草茎拍打而从花瓣上乱洒出来,就连那杆粗长的肉茎上,也染上了几点浊液,像是深巷子中暗自售卖用来润滑女体的膏脂一般,把肉棒滋润得更为晶亮。 岳玲珑被他又亲又舔又揉地玩了许久,身体里欲望堆迭,早就想勃发出来,可他现在折腾得自己心痒痒,便不肯再依他玩闹下去。 她正欲出声叫他不要贪玩,早点干些正事,结果迟客深与她心有灵犀,将冠首对着那处淅淅沥沥淌汁的缝隙,缓缓入了进去。 “哈啊……”岳玲珑爽得身体一抖,馋了许久的孩童终于吃到了甜甜的糖,用穴口猛缩了一下,紧紧咬住,便保持含着的姿势,不让他出来。 “泻了一次还这么紧?”迟客深露出疑惑地神色,但他脸上熏红,没比岳玲珑好上多少。这话说出来后,反而像是个呆呆愣愣的木头,让岳玲珑笑出了声。 她把白嫩的手臂挂上他的脖子,与他鼻尖碰鼻尖,两人呼吸相撞,氛围旖旎,“泻了一次才更紧,谁叫这副身子被你弄得这么敏感呀,迟郎要负全责。” 岳玲珑把身子都给他了,该负责的地方他自然不会推脱,就是在情事上被她撩拨得把持不住。 从前他为了禁欲寡情而醉心修行,如今细细想来,他身为玄通派首徒,需得日日在宗门中训练操持,留她如此敏感的她独身在外,确实多有不便。 “想什么呢?”岳玲珑缩了缩穴,把他唤回来,察觉身体里的棒子往穴谷里缓缓挺了进去,把整个肉壁胀得满满当当。 迟客深无意隐瞒,一面让肉棒在花谷里缓缓抽动,以让她适应这孽根的大小与粗硬,一面回她道:“除开佳节良宵,我一旬才能下山一次,留你一人在外,还这么敏感,怎生得是好?” 岳玲珑被他温柔的动作弄得像一滩化开了的水,柔柔地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波动,眸光迷离,被他伺候得低低的哼气,像小猫叫,“你不在的时候……嗯啊……我若是想了,自然还有其他方法……嗯……哈……” 她张着小嘴含住了迟客深的耳垂,在他侧颜道:“听说勾栏里的姑娘会用玉势玩,要是你不在,我也用玉势……啊哈……有点重……嗯……” 迟客深心里不太是滋味,虽然知道两人都因为合欢蛊而无法与旁人再行房事,但一想到自己明艳又软媚的情人背着他在闺房玩玉势,就觉得心里发堵。 玩玉势比自己肏她还好? 他神色未变,但是动作变了,沉下公狗腰可劲儿往她身体里撞,缠着她去问,声音还是那般的低沉而富有磁性,语气却几分委屈,“玉势比我还好?” 玉势不会给她揉乳吸奶,不会帮她摸穴舔穴,甚至肏出白浆了也要自己用帕子擦干净,难道比他这般温柔体贴亲力亲为的还好? 迟客深越想越觉得委屈,狠狠在她胡乱跳动的胸乳上重重咬了一口,与顽犬相比没什么差别。 “你怎么……啊哈……”岳玲珑再次被他猛然一撞,浑身酥麻,肌肤的毛孔都舒展开来。 一想到打翻他醋坛子的不是活生生的人,反而是冰冷冷的物件,她更是笑了出来,顺了顺他垂首在自己胸上嘬乳的脑袋,温柔道:“那只是个物件,你怎么拿自己和它比?” 不料迟客深根本没被她劝服,不仅重重吸了一口梅蕊,还把肉棒戳到她敏感的花肉上,让她一下子高高地吟叫出来,像引吭高歌的凰鸟,露出一道细长优美的颈线。 “好客深,好郎君,那冰冷的东西哪里比得上你这根热乎乎的棒子呀,又烫又粗,还那么硬,插得玲珑穴里都是水,你听,都是水声!”本就残存不多地羞耻心被她完全抛开,反正浪话荤话都只是对他一个人说,这荒郊野外,也不会有其他人听见,索性说个完全,讨他欢喜。 迟客深插着插着,细细聆听,果然听到穴里被肉棒捣出来的一阵一阵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余韵悠长,与虫鸣交织,竟也别有一番风趣。 迟客深听了她说的浪话后脸色发烫,却从嘴里吐出了她那粒被自己嘬得水润的红蕊。而那些话足以理顺他炸开的皮毛,默默道了个,“这还差不多。” 他说出这句话后,显得乖巧了些,但分量不太多,肉棒仍在蜜穴里狠厉抽动,非但没有打算慢下来的意思,还为了要印证她说的那句话,印证自己就是比玉势厉害,次次抵达她敏感处。 穴里的水被耕耘得冒出更多,就连他自己也发现抽插得滑溜顺畅,实乃龙潜于渊,腾跃翻飞,无处不舒服,并且捣出来水声越来越大。 他低头看时,肉棒根部的毛发也沾染上白色的浊液,更别说两人相连处,早就泥泞得不成样子。 第22章美人潮喷郎君怜(h)100收藏加更 冰凉的玉势自然不能和又粗又大的肉棒相提并论,玉势不仅要自己手持着动,甚至还未必能够准确无误地戳刺到她敏感的花肉上,不能给足她极大的快感。 若是迟客深不在,她只能退而求其次,但凡迟客深能来,岳玲珑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定要让他把浓精泻在花壶里,烫得她直哆嗦,一阵满足。 愈想到此处,她便像藤蔓般缠紧了迟客深的腰,放心地把身体交付给他,一面在他怀里哼哼,也不管声音是不是大,反正他爱听得很。 肉壁也顺势绞紧,既然有郎君出力,她一个人懈怠也不能行,便在这事上取巧。 美人缩穴咬棒,粗壮的茎柱被柔劲的肉壁包裹,耕耘出来的蜜汁如望月教中最能蛊惑人的毒,一面夹得铁器愈发粗硬,一面软化胸口的心脏变得温柔。 冠首擦过被她刻意绞缩的肉壁,使得两者磨蹭得更为有力,酥麻感也随之如滔天的巨浪般涌上他们全身,被欲浪拍打,从悬溺的状态里浮上堤岸,又被退去的潮送入水中,再次悬溺于爱欲里。 “嗯哈……舒服……对……是那里……哈啊……” 迟客深好似果真掌握了她的身体,虽然不是每次都能精妙的捕捉到敏感点,但当她婉转吟啼时,便知道自己戳到了哪一处,在哪用力,大力还是小力,他简直把握得一清二楚。 “还是客深的肉棒好,每次都让人家死去活来……哈啊……”这一顶让她拱起了腰肢,肉棒撞进花心,从他冠首小孔泄出来少许精水入进花壶,她一个劲儿的深呼吸。 明明是夸赞,得到的却是不要命地深捣,岳玲珑决计不说了。 但迟客深还想听,肉棒在花壁里面旋了旋,像追捕猎物的豹子般四处乱撞,“怎么不说了?” “哈啊……你撞得酸死了……不……啊哈……不想说……”美人瘪着嘴,眼波泛着水光,像被月光倒映后湖面潋滟的粼粼波光,看起来很惹人怜爱。 迟客深吻了吻眼睑,嘴唇沿着鼻梁亲下去,尝到了她因为酣畅淋漓的情事而微发的薄汗,“多说点好听的,就放过你。” “哼!”岳玲珑埋怨地凝视着他,迟客深反而满脸是笑,奸计得逞,小人风范。 她在心里想,对方也就在这种事情上能够威胁她,换作在床下,谁威胁谁还不一定呢! 即便知道自己哪怕真的说了,届时他还是会因为那些话情动得把自己肏得死去活来,但岳玲珑还是张开了口。 “玲珑的小穴里都是被迟郎肏出来的水……啊……”她清晰地听见自己身体里响起一阵充沛的水声。 她微咬着唇,心浮气躁,难以自持,“玲珑最喜欢让客深肏了……呜呜呜……好用力……现在是在外面……要是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呀……”她察觉迟客深的肉棒停了一瞬,却再次疯狂的插入抽出。 “让别人听见玲珑的浪叫……嗯……被别人看见你狠狠地肏着我的小穴……哈啊……他会不会……啊啊……哈……太用力了……不要……呜呜呜……” 越到后面,迟客深肏得越狠。 他眼睛里的光黯了下去,却波涛汹涌,欲潮狂生。腰上的动作不要命似的,往她花心顶。 牙齿咬住她的肩膀,冷冽道:“想要别人看你的身体?” “不不不……啊哈……”她一时说溜了嘴,换做是风流的公子,指不定听到这话兴奋得不可自持,隔日便找了个多余的人来一起玩。 但这眼前的迟客深是忠于一人的乖犬,认定了就不会改,听她说这样的话,只怕是要气死了。 “不想不想……哈啊……我只给你一个人看……嗯啊……别生气……”她被肏得花穴发酸,眼泪又想淌下来了,这人怎么这么猛,没完没了了。 “以后不许说这种话,只许给我看,只能让我肏!”迟客深喘了口气后,在咬她肩头的那块地方上舔。 “不说了……以后都不说了……轻一点罢……哈啊……”她气息浮动道。 “来不及了……”迟客深扣着她的腰,不让她躲出去,便再次怀着本能狂乱地乱撞。 肉棒越来越硬,快到极点了,他停不下来,只想把眼前人肏晕。 他力度极大,两人又是在船上,每次撞击使得船身摇来摆去,一会儿是船头沉下去点,一会儿又是船尾沉下去,岳玲珑的心也跟着船一起摇来摆去,步步惊心。 又因为疑虑这艘船会被迟客深肏穴的力气太大而弄沉,她整颗心被颠得七上八下,绞紧肉棒的力道也变得越发柔韧有力,几乎把棒子咬得进不得,出也难。 迟客深顺势狠心地摩擦着肉壁退出来,复而深捣进去,肉壁难以抵挡强烈的磋磨,使得她整个人爽得发颤。 “你……哈啊……不要了……船会沉……呜呜呜肏到花心了……”她低低地哼鸣哭泣,手臂从他腋下穿过,搂住宽阔的腰背,指甲在他背后刮蹭,几乎嵌进皮肉里。 轻微的疼痛感激起男人的血性,眼中只看见她这具曼妙娇软的身体,耳朵里只听见她吐出来的呻吟,就连脑海中也全是要把她肏翻的声音与思绪。 狂意在此时易放难收,饿狼扑食,恨不得把身下香喷喷的肉舔舐一边,再仔仔细细地吃干抹净。 “别怕,沉了也有我。”他见美人搂在自己腰上的腿摇摇欲坠,索性退出一半肉棒,抬起自己的身体,捉着两个脚踝架在自己肩膀上,复而直捣黄龙,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呜呜呜……轻点……快……快被你干死了……呜呜……哈……啊……”她脑中紧绷的弦一朝绷断,从花穴中涌出一股阴精,偏偏被他堵着出不来。 迟客深感知到穴中用液体猛冲出来,却不知是什么,便拔了棒子,顿时从穴中射出一道清澈的水,似小解一般,射到他肉棒和小腹上。 “要坏了……呜呜呜……被你玩坏了……”岳玲珑哆哆嗦嗦地把双膝垂弯,正想用腿夹着小穴,以缓解自己潮喷时带来的强烈快感,眼尾划过因为爽翻了,而无声落下的泪。 迟客深瞪大了眼,纯情的大犬完全没见过女子潮喷时候的情状,便敏锐地去哄她:“我错了,下一次不这样弄你,你别哭。” 美人脸上的泪痕被他乖乖地舔吻干净,这厢倒是不闹了,也不拿肉棒顶着她的穴。岳玲珑在他的神色动作上看到了怜惜,抱着他骂,“坏死了。”但是她心里却喜欢。 每次被他肏得受不住,过了那阵不堪能承受的风头后,便又会想。 “疼不疼?怎么还会喷出来那么多水?”迟客深真怕她疼,把手伸下去去揉她的穴口,那下面湿得很,又喷了不少水,把他整个手沾湿。 顾及她的感受,就忘却自己说出那些话之后的羞腆,迟客深轻轻揉着穴,却发现身下的身体愈发敏感,就连穴口也一缩一缩,像是很欢喜的样子。 “呆子!”岳玲珑笑骂他,“是你肏得太猛把人家花心的水逼出来了。” 她用小腿去夹那张懵懂的俊脸,“一点也不疼,快活极了。” 第23章换个姿势继续肏(微h) “果真快活?”迟客深仍有几分迟疑。 “嗯嗯……”她点了点头,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得从深巷里买几本春宫图让他好好学一学。 虽说这犬狼勇猛,天资异禀,但理论不足,还可以再好好调教一番。 迟客深把她双腿收了下来,但姿势不变,扶着肉棒抵在她穴口上。 “既然如此,我们继续吧。”他方才快到泄阳,被她这一喷快意又全堆迭在身体里,不进不出熬着难受,肉棒也难受。 “等等……”岳玲珑用手去拦他进去的棒子。 “你不想与我继续欢爱么?”迟客深以为她已然疲惫,不想再继续。 谁料美人自个儿翻了个身,双膝着地,撅着屁股往他身前凑,圆润的臀瓣登时显现在他眼前,就连那口肥嫩的肉蚌也在小小的菊穴下羞羞展露。 岳玲珑以狗趴的姿势,回过头来,眼波横蜜丝,声音妩媚,“我们换种姿势,想让你从后面肏我。” 迟客深喉头滑动,眼波汹涌,把上半身立起,一只手按在她腰上,另一只手扶着肉棒,一点一点看冠首入进肉蚌里,再次品尝被紧致包裹的快意。 “嗯……好深……” 后入的姿势更方便肉棒嵌进小穴里,两个人俱是满足的喟叹。 他两只手都箍住了美人的腰,果真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从后头入她时,入眼便是这杆细窄的腰肢,而臀瓣丰实有肉,双丘耸立,被他撞击时微微抖动,对比实在强烈,别有一番风趣。 换姿势有换姿势的妙处,迟客深想到他们第一次时,岳玲珑骑在他身上自己动,他被动地接受小穴吸吮肉棒时的轻柔,确然另有风味。 岳玲珑不知他似有领悟,手掌攥着身下的软褥,腰背几乎塌下来,又发现温热的身体贴上了她的后背,正肏着她小穴的男人俯下身子去亲吻她的后脊,手掌也从侧腰移到了她胸前垂下来的两只乳儿上,一抓一个准,两个全捧在他掌心上,爱不释手地把玩。 船儿照旧轻轻地摇摆,不知过了多久,又开始猛烈地晃动起来。 湖面荡起阵阵细碎的涟漪,此刻连虫鸣也少了,但船上的动静却越来越大,女子的婉转吟哦,两具肉躯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船身晃动吃水不稳的声音,一齐流淌在静静地夜里,连天上皎洁的圆月也羞得用薄云遮脸,不敢看尘寰中交缠做爱的男女,却侧着耳朵细细聆听。 又不知过去多久,船上只闻两人粗重的喘息,船身渐渐平稳下来。 “不要了……”岳玲珑推了推他,自己主动请缨让迟客深从后面插入后,她又被对方弄得小泄了一次,而铁杵坚挺如常,自然是又被他换了个姿势捉弄。 生生死死之后,见他终于泄出浓精,把自己灌满,这才让他收手,不要再来了。 迟客深捉住推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亲,“好好好,不来了。” 迟客深没当即把肉棒抽出来,那硬挺的东西仍塞在敏感不堪、泡着精水的花穴里,抱着美人继续温存。 岳玲珑也喜欢就这样安安静静地与他互相抱着,仿佛时光都停止于此,珍惜得不想与他分开。 也不过歇了一刻钟,迟客深松开美人,替她掖了掖被子,唯独把小穴露出来。那里面还淌着他射进去的精液,需得小心别让被子所沾染。 他拿着岳玲珑随身携带的巾帕,赤裸着身体来到船边,就着湖水将巾帕打湿。 岳玲珑用手支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动作,宽阔的后背上被自己抓了几道印,精瘦的腰下,是两团结实的臀,臀下一双修长有力的腿。 当他折返而来时,岳玲珑瞧见他胯下半颓的孽根,虽然不如充胀时那般硕大,也绝不容她忽视,越看越着迷,灼热的目光被他投来的眼神一惊,便心虚地软了下来,看向船中飘忽不定的灯。 迟客深笑了笑,来到她跟前,“水有些凉,姑且忍一忍。” “嗯……”她特意敞开了腿好让对方帮自己清理干净。自迟客深把肉棒抽出后,她怕浊精流出来湿了褥子,便死死缩着穴,不让它们那么快的淌出来。 眼下见他来了,这才放心将穴一松,由着他服侍自己擦洗。 迟客深把巾帕垫在她穴口那道缝隙下,等浓精流出来。 昏黄的灯火下,美人肌肤莹白如玉,大腿内侧却被自己撞得发红,就连花肉也被肉棒蹂躏得不成样子,浆白的男精从穴口汩汩而出。 她更像是能磨出豆汁的石磨,先是缓缓流出一大股液,后来才一滴一滴地渗出来,看得迟客深又眼馋了,好似个饕餮般,怎么喂也喂不饱,明明方才抱着她还分外餍足。 等浊精不自主排出来,他便伸出手从里面抠挖,手指在肉壁里旋了几圈,察觉果真没藏着男精后,这才用巾帕上干净的部分在穴口轻柔擦拭,比拭剑还要用心,分明是珍惜她这处宝器。 这一幕也被岳玲珑完全看在眼里,心中越发熨贴,越看迟客深越满意,恨不得把他带回望月教,与他日日水乳缠绵。 等擦干净穴口之后,他再次将巾帕在水中浸了浸,想到这清澈的湖水都变成他们两人之间欢爱的凭证,耳根便开始红,手上动作却没停,绞干帕子后,继续折回船舱里。 “方才你……你泄了那么多的水,身子也要好好擦擦。”乖犬还是害羞的,简要地说清楚话后,就掀开一点点被子,把帕子伸进去帮她擦身。 岳玲珑心里乐得开花,趁他给自己擦身体时,去逗他鬓角垂落下来的一缕发,绕在指尖玩。 等他把娇娇美人伺候过一遍后,自己也囫囵擦了一遍,岳玲珑喷水时,受害最多的可是他,当时小腹湿了一片,就连毛发上也沾了不少她的水。 岳玲珑潮喷时,身下的软褥也被弄湿,现下便转了个边,让晚风去晾干。 而两个人抱着被子滚在一起,滚到船舱外的船板上,仰头便是满天星子,还有躲在云里的半边满月,而湖面的河灯有些还亮着,有些灯火被湖水浸湿,无所依凭地飘在湖面上。 两个人搂得很紧,迟客深怕她吹夜风头疼,把她的头压在自己怀里,半张脸被被子遮住,岳玲珑美滋滋地靠在他胸膛上,听他胸前的心音。 睡意袭来,岳玲珑小猫似的哼哼了几声,躲在他怀里睡觉。 迟客深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睡吧。” 等怀里的气息平缓后,又望了一眼浩浩苍穹,这才满足地闭上眼。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两个人沉醉在各自浓烈的爱意里,心有灵犀地不说穿,等月华流转,便又过去了一日。 第24章献药谷俏佳人(加一更) 天色尚朦胧,迟客深一向睡得浅,趁岳玲珑仍在梦中时,把她抱回船蓬中,给她穿衣服。 他动作已尽量轻柔,但该动的胳膊大腿还是得动,再怎么轻,还是扰了美人睡觉。 岳玲珑被折腾得半醒,眉头微微蹙起,一面犯瞌睡,一面不满而哼哼地叫,迟客深听了觉得有趣,恰好刚把她肚兜的系带给系好,便隔着那件鹅黄色的肚兜在她乳儿上画圈。 她被揉得犯痒,昨夜才泻的火缓缓被煽风点火地噌上来,却睡意沉重,轻轻把他的手推开,“嗯……痒……别扰我,还想睡。”岳玲珑背过身去枕着自己的手睡,不想理他。 迟客深笑了笑,将就着在她后颈上香了一口,又去找她泛着幽香的淡色亵裤。纤细的腿被他套上裤子,一抽一抽的往上拢,到臀上时拍了拍美人臀,肉实的臀肉弹了弹,看起来更可口了。 “抬一抬,穿亵裤呢。”岳玲珑果真把臀抬了起来,迟客深把手钻进去,给她把亵裤整整齐齐穿好。 到这时岳玲珑是醒了大半,但仍犯懒,打了个哈欠,看着眼前的男人尚有几分朦胧。 迟客深见她醒得还不够透彻,索性捉住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缠着她的嘴唇。 “呜呜……”岳玲珑一时没反应过来,想把他挣扎开,转念又想这是她的迟郎,这种清晨吃豆腐的行为她为什么要放弃,便化为主动,勾缠他的舌头,纤细的手臂继续挂在他脖子上。 两个人都全醒了,不仅醒了,欲火又被勾了起来,只是现下过了中秋,迟客深在玄通派还有要事,不好耽搁太久,索性忍欲割爱,尝饱她这张可口的唇后,便适时的分开两人。 岳玲珑只是笑,摸摸他的侧脸道:“还以为迟郎想与我再来一次。” 迟客深也偏过头蹭了蹭她的手,这才道:“宗门尚有要事,我晚些时候找你。” “好。”岳玲珑满口答应,“那你能不能再亲亲我,这时一别,不知多久才能相见?”她怪想念的,想念这个人,想念他硕大粗壮的肉棒,还有这张怎么也看不厌的脸。 迟客深笑了笑,岳玲珑看见他的眼睛里全是自己,只有自己。 两张面庞相隔的距离越发的小,最后嘴唇又贴在了一起,唇舌纠缠,发出一片旖旎的啧啧声。 最终迟客深还是帮岳玲珑穿好了衣服,只是对方这次配合得很,让抬手便抬手,让抬腿便抬腿,乖巧得他心里一软,一点也不想走。 这哪里像望月教的蛇蝎圣女呀,像足了一只乖巧的猫儿,黏在他心口不肯动。 “把你单独留在这儿我不放心,我送你回迎客居吧。”迟客深临走前道。 “好。”她笑意盈盈,被迟客深扶上了马,而他自己跨上马背,坐在她身后,两个人前胸贴着后背,岳玲珑大半个身子紧紧贴在他后背,仿佛被他搂在怀里,而迟客深一手握着缰绳,一手还能腾出来握着她的手温存。 “你是不是有意的呀,就是想要贴近我?”她得意得仰着头,很是愉悦。 “既然心知肚明,何必拆穿我?”迟客深跟着她的节奏道,眼里也浸满了笑。 “那我藏在肚子里,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岳玲珑这番笑得心里就有些发苦了,但没让迟客深看见。 她是魔族圣女,是被众人唾弃之人。 望月教被冠以魔教的称呼,不是因为它果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反观教中弟子无一不是为民间所遗弃的女子,望月教将这些可怜人收为教众,教她们制药用蛊,再劫富济贫,哪一个不是良善行径? 偏偏用毒用蛊被认为是邪魔妖道,不受正道所推崇,又因为得罪贪官污吏,这才坐实了魔教的称号。 岳玲珑素日戴着面纱,着白衣,甚少有人知晓魔教圣女岳玲珑长什么模样,即便看过她这副相貌,见她白衣白纱,也未必会把她与魔教圣女联系在一起。 她伪装在芸芸众生之间,不怕被人察觉身份,只是怕世人难容。 一个魔女是无论如何不能与正道侠客相爱,何况迟客深还是栖霞山庄的少庄主,是玄通派掌门心尖上的首徒弟子,一旦谣言传出,便更是如野火般汹涌。 她难得与迟客深相知相遇,时日不多,实在不敢再赌。 这时天色还早,街上人不算太多,虽有几人见到马上郎君美人,也不过多瞧了一眼,不曾说什么。 迟客深把人放在迎客居外,见她进去后,这才夹紧马肚,策马奔回玄通派。 宗门中已陆续开始有人操练,迟客深遵照师父的命令,先找了一趟方师弟,让他拿着师父手书的信件去碎鸣山寻献药谷。 方遒入宗门时间并不算太长,但胜在灵活多变,处事不惊,确实是外出求医的好人选。 迟客深望着师弟离去的背影,暗暗思量。 碎鸣山距离玄通派约莫有五日的路程,如若方师弟一切顺利,半个月应当能带着人回到宗门。这半个月里,孙师叔应当还能再挺一阵。 —— 不过短短八日,小屋外便有师弟通风报信,言语中透露出欣喜,“大师兄,方师兄回来了,带着献药谷的人回来的!” 迟客深笔下一顿,险些毁了一张好纸,随意将毫笔搁在砚上,出来问他,“你说方师弟带着献药谷的人来了?” 那师弟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欢喜,“正是,如今已卸了马往掌门处赶,师兄快些去宗门正厅吧。” “多谢师弟。”他大步流星往宗门正厅而去,孔渊也才出来,路子走得也比往常急切。 迟客深先道:“师父先坐,凡事到了这份上,不必心急。” 孔渊听他这么一说后,紧蹙的眉头也稍稍舒展开来,松了口气,“是我着相了,你说的没错,不该急,该来的总会来。” 好茶一应上得周全,方遒这才带着三位妙龄女子入正厅来。 自她们从门槛跨进来时,迟客深的心一悬,瞪大了眼。 这三名女子里,竟有两个他都见过,其中站在右边的那个,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无论如何也不肯忘。 ——作者有话说—— 发现这本出现在潜力新书啦,开心加更一章 第25章救长老玲珑暂留玄通派 不仅迟客深吃惊,就连站在正厅队伍里最末尾的云澜也吃了一惊,右边站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岳玲珑。 而其他两个,一个是曾经见过的青衣侍女星君,另一个为首的绿衣姑娘却是生面孔。 方遒先与为首那名穿绿衣的姑娘颔了颔首,随后跪在正厅前拱手道:“师父,弟子已请献药谷的时薄霜等诸位姑娘前来为孙师叔诊治。” 掌门原本还能坐得住,这下看到人真的进来了,还是三位如花似玉的年轻姑娘,而不是须发尽白的老头老太太,也有些吃惊。 但方遒说的是,为首的姑娘叫时薄霜。 江湖中只知道献药谷谷主一脉姓时,而多年前谷主所生的女儿,起名正为时薄霜。 果真是从献药谷来的人,而且还是谷主亲传,哪怕年龄稍小,孔渊也不会怀疑她的能耐。 “多谢几位姑娘不辞辛苦前来,实为玄通派之幸。”孔渊本想躬身对几个姑娘弯腰一拜,为首穿碧衣的时薄霜先拦了一拦,“掌门不必多礼,您是长辈,如此于情不合,该是晚辈给您见礼才是。” 孔渊摆了摆手,“若姑娘能治好我那师弟,受老夫一拜也是没什么的。” 时薄霜便道:“病人要紧,不如先让我们一探究竟。”她望了岳玲珑一眼,对方含笑颔了颔首,两人算是契合心意。 “本想先让几位暂歇一日,舟车劳顿,怕姑娘疲惫,但既然姑娘不拘泥于此,还请跟着老夫来。” “好。”言罢,请来的三人跟着孔渊、迟客深等人前行。 时薄霜名如其人,面色冷若冰霜,一眼望去如与她逾越遥遥寒山,让人见之生畏,不敢心生得罪。 本来星君的脸色就很冷了,结果时薄霜看上去更冷,声音也冷,好似并无暖意一般。 这三人当中岳玲珑还蒙着面纱,在场的玄通派人里,只有迟客深与云澜见过她的相貌,却是最温和的那个了,谁知道她才是名声最差的那个。 临出正厅时,迟客深的目光暗戳戳流连在岳玲珑身上,岳玲珑直觉有道过于灼热的目光望着自己,追寻过去时,与他对视了去,迎着他的目光笑了笑。 身边跟着的人少了,其他弟子都顾及孙忌长老而没有将眼光乱飘,这才没看见这一幕。 但时薄霜和星君却瞧得清楚,前者挑了挑眉,暧昧一笑;后者抓紧了拳,又无奈松开。 到了左长老孙忌的院落,星君打开所带来的药箱,将脉枕垫在孙忌手腕下,时薄霜当即坐在床侧的凳子上,耐心把脉。 星君见屋中人不少,便道:“诊治尚需要时间,也需要安静,掌门前辈不妨让各位先各司其职,有两位姑娘在,必定尽心为孙长老医治。” 迟客深只见过星君两次面,基本上没说过什么话,在岳玲珑跟前时,星君虽然容颜清丽,面色冷冽,但仍好言好语,尚且算得上温和。 直到当前,迟客深才觉察到面前这位星君侍女并非如他所想那般好性情,只是从前隐藏得好,现下在众人面前,自然无须多加温和。 “姑娘说得对,在下这便处置好。”他本想让忧心孙师叔的的师父留在此处,自己领着其他师弟各归各处,不料星君又道:“迟公子是玄通派首徒,此间若有什么紧急的,公子在此处也好解决。” 哦,这是希望别人走,单独他一人留下来。 迟客深偷偷望了一眼岳玲珑,应了个好。 不愧是望月教圣女的贴身侍女,连这个都想得周到。 原本还来了三四个弟子,余下只剩下掌门孔渊、迟客深与随侍孙忌身边的弟子,总共三人。 时薄霜把脉时,眉头愈发凝重。岳玲珑亦在她跟前,望了仍在睡眠中的孙忌,见他面色苍白如纸,唇色极淡,便道:“孙长老平日吃的药还在?” “在,每日早晚各一次,今天早上吃了一次,药渣子还在,等着过午后再煎一次。”随侍的弟子拿着药罐过来,又把盖子打开,岳玲珑取了两支筷子在药渣中扒拉几下,闻了闻味道,又让他把药方拿给自己看,过目几眼后拈着药方去找时薄霜。 时薄霜这才把完了脉,岳玲珑将药方递给她,她默然接下,便道:“你也看看。” 她心里不是十成十的有把握,还得找岳玲珑再确认一番。 岳玲珑接替她的位置坐在凳子上,伸出三指在他腕上一搭,也是拧着眉。众人看了神色都有些紧张,只怕得出个结论说:这人治不好,抬出去吧。 而迟客深心里不仅只有紧张,还有对于岳玲珑的好奇。 他只知道岳玲珑是魔教圣女,是用毒制蛊的好手,自己身上的合欢蛊也是她下的,却不知道她还会一手好医术? 不仅他不知道,江湖上也少有人知望月教与献药谷渊源深厚。 药与毒本出于同源,只看用法、用量与用处,而两家的子弟自小生长在一起,时薄霜与岳玲珑算是青梅竹马的金兰姐妹,只不过长大了心中各系抱负,路不是一处走,心还连在一处。 再加上压制少阴血脉的药丹都出自献药谷,岳玲珑对献药谷是熟得不能再熟,别人疯了得想去献药谷,她幼时就在献药谷住过一段时日,还是谷主的干女儿,可谓世事难料,一个在地一个在天。 玄通派想要到献药谷寻医,岳玲珑事先得知,便恰好赶在时薄霜出关的时间,提前报备,以至于方遒还没到献药谷,时薄霜已从谷中出发往玄通派去,自然路程花了不到十日,远胜迟客深预期之外。 两人再看孙忌的四肢与面向,对了对药方,这才针对他的病情通气。 时薄霜从怀里取出刚炼制好的药,虽有些心疼,但瞄了一眼岳玲珑,想到这十粒药丸是岳玲珑用毒方换来了,便是一点也不心疼了。 一二三四五……她认真数了数,不多不少整整十粒。 时薄霜又让岳玲珑给她打下手,点了一盏油灯,打开针包,取出几针,一一在火光上烫过一番,又让随侍的弟子进来把孙忌胸前与四肢的衣物松开。 做完准备后,时薄霜在他面目、前胸、四肢多处施针,又以弹针之法刺激穴位,两刻钟后,这才飞速收针,让星君将这些用过的银针拿去清洗。 岳玲珑给她递了张帕子,时薄霜接过后,终于深呼吸吐了口气,在额头上擦了擦汗,回她一笑。 “孙长老当无大碍,但需要我施针七日才行,除此之外……”她拿出了那个放着药丸的小瓷瓶,交给随侍的弟子,“从前的药不必吃了,药方虽然没有问题,但不过是压制旧疾,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作用,先吃我这个,每日一粒,清早饭前服用,连服十日,十日后的药方我晚点写给你。” 接连七日不间断施针,那就说明她们这行人必定待在玄通派至少七日。 迟客深悄悄看了一眼岳玲珑,却见岳玲珑也笑着盯他看,让他一下子仓皇避开。 七日啊,岳玲珑必定有七日留在玄通派。 余下的那些思绪,迟客深权且压着,等闲暇时再细细琢磨。 ——作者有话说—— 谢谢宝贝们的支持,收藏达到200啦,今天还会有一更。 宝贝们也可以多多评论刷珠,后期剧情越养越肥,给大家吃个饱! 第26章玲珑夜探客深房(200收藏加更) “诸位往这边请。”云澜走在前边带路,不时望向身后的岳玲珑三人,已满腹疑虑,却压着不提,直到把人带到玄通派外客专用的厢房。 “这间厢房已叫其他弟子收拾过,三位姑娘这几日便歇在此处,倘若有不熟悉的地方,寻找玄通派任何一名弟子都可。” 因为岳玲珑等三人是外宾,自然不能和玄通派的女弟子同住,故而留了往常备用的厢房,让她们先住着。 原本四人可住的房间,她们三个人住正好。 “多谢云澜姑娘。”岳玲珑含笑回应她道。 云澜正想开口说话,但望了她身后的时薄霜与星君,又硬生生把话憋在肚子里。 “你有话想与我说?”岳玲珑没错过她那副表情,并不避讳其余两人,直截了当问出来。 既然当事人都这么不顾忌了,云澜也没必要忸怩:“当日玲珑姑娘与我和师兄在街上相遇,可从未提及你是献药谷的人。” 时薄霜听罢,挑了挑眉,两手抱在胸前,大有一副不嫌热闹多正准备吃瓜的态势。 岳玲珑跟她师兄,还有出正厅时两人对视的那一眼…… 好呀,她觉得不负此行,这瓜可太大太香甜了。 “云澜姑娘当日可没问我是什么身份,人人都想去献药谷求医,我何必自诉身份平白惹麻烦?”岳玲珑仍笑着回她,云澜终究比她小一些,并且受师门庇护,少了许多心眼,比那呆呆愣愣的犬狼还傻一些。 “我家姑娘是谷主的徒弟,与薄霜姑娘自小熟识,不知云澜姑娘还想问些什么?”星君眼见岳玲珑被云澜所缠,主动出来应付。 云澜凝视岳玲珑几瞬,竟觉得她说得很在理,自己当日压根不知晓对方身份,也不曾刻意问。 她原本怀疑岳玲珑根本不是献药谷的人,是有意伪造身份来玄通派接近他师兄,但献药谷谷主的女儿就在此处,今日医治也毫不露怯,她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看来还是执迷于前次相遇,说不定误会了别人。 云澜有几分懊恼,垂头道:“是我多嘴了,还请几位姑娘好生歇息,若是有需要,找我云澜也行。” “好,多谢。”岳玲珑与她点了点头,说完又想起来一事,“那支簪子怎么没见你戴着?” 云澜这才想起来,对方还送给她一支簪子,结果自己还怀疑她。 她愈想愈有些羞愧,“那支簪子我收在了盒子里,怕练剑时把它弄坏了,故而没有戴。” “无妨,也不过是个小物件罢了。” “多谢你。”云澜不敢看她眼睛,噌噌噌像只小兔一样溜走了。 岳玲珑关上了门,转身一看,时薄霜已坐在凳子上盯着她看,神色意味深长。 “她师兄是太阳血脉?”时薄霜一语中的。 岳玲珑回她一笑,“聪明。” “你上个月没吃药?”时薄霜问她道。 岳玲珑瞟了她一眼,坐在她身侧,星君给两人倒茶后,也顺势坐在一旁。 “我已有三个月没吃药了。”岳玲珑望着茶盏中微微升腾的热气道。 从前岳玲珑靠药物压制血脉,否则必定连痛三日,次月身亡。 但她自从与迟客深交合后,暂时破解少阴血脉,也就无须再服药。 时薄霜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后,这才恍然为何岳玲珑执意要让她出谷行医,恐怕不仅仅只有救人那么简单,还想名正言顺地会情郎。 “看得出来你对他有情,那他呢,他对你如何?” “很好。”迟客深能两次赴约,在床榻之上对她诸多怜惜;忧虑她在荒郊城外,特意送她回迎客居;哪怕在做那种事之后,也毫无怨言地为她擦洗…… 诸多事迹堆迭,若说他对自己没有情,岳玲珑是决计不相信的。 他只是不说出来罢了,这并没有什么。只要他们能在一起,哪怕将爱意掩藏于心里,躲在暗地里,又有什么关系? “很好是多好?” 时薄霜的眼神在此刻变得犀利,岳玲珑毫不在意,执拗道:“终有一日,他会娶我。” “那最好,男人这东西,好与坏不是一朝一夕可看出来的,莫要被别人骗了。”时薄霜叹道,最后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要是坏男人,还是别急着嫁,再看看也无妨,反正世上太阳血脉未必就他一个,实在不行献药谷的药给你管够。” 星君很想应和时薄霜,但另一边是自己的姑娘,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多说话得好。 岳玲珑笑得咧开了嘴,“你爹要是知道你这么挥霍他的本钱,指不定得骂你。” “哼!”时薄霜把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这倒不用考虑,他把你当干女儿,疼你比疼我厉害多了,总之,别那么快交代出去。” “不必忧心,我有分寸。”岳玲珑脸上虽笑,指甲却暗暗在掌心抠出红印。 —— 深夜时分,距离子时不过差两刻钟,迟客深的小屋的木窗传来一道浅浅的叩门声。 “谁?”房内的主人已盖被睡下,但思绪纷乱,恰好未眠。 “是我。”窗外透出一道熟悉的气声,这么晚的夜,她不敢高声说话,生怕别人发现自己作为一个外客,偷偷摸摸来到玄通派首徒的房间外。 迟客深腾的坐起,心口跳得极快,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外袍未披,只着了白色的里衣开了屋门。 小巧的黑影霎时钻入他屋内,一下子卸除了头纱与面巾,坐在素日用来处理庶务的靠椅上,笑颜明媚,但嘴上嘟嘟囔囔,“来迟郎这儿可太麻烦了,生怕被人发现。” 迟客深向外左右张望,发觉门外安静如初,并无人瞧见小祖宗钻进他小屋内,这才把门窗都扣紧,防止旁人发现。 他这屋子有个好处是离普通弟子的厢房要远一些,周遭还有些树木遮挡,白日虽然不能这样来,但晚上不容易被发现。 他双眉攒起,来到岳玲珑身边:“知道那你还偷偷来,若是被人捉住了,你要如何说?”他揪着岳玲珑穿的那身夜行黑衣。 也就心虚的贼会这么穿,她一个作为外宾的姑娘这样穿着跑出来,要真被哪个夜猫弟子瞧见了,恨不得把她这只小老鼠捉拿在手。 “到时我说我来会情郎,情郎就是你。”她凝视着迟客深的眼,屋中没有掌灯,但从窗纸外透过来的月光能够看到两个人的眼睛。 “你是掌门的大徒弟,是其他弟子的大师兄,想必他们不会为难你!”岳玲珑狡黠地笑,这话里半正半假,半开玩笑半是试探。 “你呀!”迟客深点了点她鼻尖,把她从椅子上捞起来,抱去了床上。 第27章交换定情信物 迟客深靠着床头把美人抱在怀里,摸了摸她身上穿的夜行衣,“来玄通派还备着这个?” 岳玲珑在他胸前点了点,佯装委屈的语气,“还不是都为了你,我从前可不会做这等事情!” 迟客深嘴角一翘,去嗅她脖颈处的香气,“以后我把这扇窗打开,你若要来,直接跳进来,不必再驻足敲门,教别人发现。” 岳玲珑挑眉看他道:“难道我是这般饥渴的人,要日日来找你不成?” 迟客深紧紧搂住怀里的美人咬着她的耳垂道:“赖我,是我想你了。” 他这话没说错,今日在正厅见到她那刻就开始想,思念交杂着疑惑,但相思远胜于疑虑。 迟客深发现自己对她知之甚少,就连对方是魔教圣女,还是靠她下了合欢蛊猜出来的,但她显然对自己了如指掌。 他们之间对于双方的了解并不对等,岳玲她珑身上的谜题太多,比如为何迟迟不回望月教,再比如与献药谷又是什么关系,又还有什么让自己更为惊喜的地方…… 这些迟客深都无从得知,唯有跟在她身边一路探寻,像是把她穿的衣服一件一件解开,最后露出饱满的胸乳,细腻的肌肤,鲜嫩的阴阜,两个人赤诚相对,谁也不会欺骗谁,谁也不会疑心谁。 “我除了是玄通派首徒外,还有一重身份。”他轻轻道。 “我知道呀,你是栖霞山庄的少主,是未来的接班人。”岳玲珑拿手指绞着他的头发玩。 果然,她什么都知道。 只有自己对她身份并不明朗,如坠五里雾,看得清一半,又不完全清楚。 岳玲珑往后仰头,看着他的下巴一阵乐,“呆子,我可是在秘密楼花了大价钱去查你,若是还对你不了解个清楚明白,如何对得起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呀?” “那你总共花了多少钱?” 岳玲珑深思了一会儿,慢腾腾道:“来来回回,应当也有五千两吧。” 迟客深摸了摸下巴,心里暗道,原来他值五千两呀。 “那我能去秘密楼买你的消息?”他好歹也是栖霞山庄的少庄主,五千两勉勉强强还是出得起,就是要是让爹娘知道,会被他们骂挥毫如土,只怕这样更不肯让他娶岳玲珑了。 不过无碍,他自己也还是有积蓄的。 岳玲珑却又乐了,“我就在你眼前,为何你不肯问问我,反而要白花银子?” “那你肯把所有事情告诉我么?”迟客深心如擂鼓。 他只觉怀里的美人笑得更开怀了,确实压抑着声音笑,生怕别人听到。 美人笑停了之后,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与他面对面,四目相对时,他心跳的声音更为猛烈。面前是与他肌肤相亲了几次的柔情女子,眼中缱绻情深,令他呼吸一颤。 他被美人迷住了神魂,再清醒过来时,两个人的嘴唇已经缠在了一块,也忘了是谁先动嘴的,总之唇瓣含着唇瓣,掠夺对方口中的呼吸,谁也不肯让谁。 迟客深显得更莽撞用力一点,搂着姑娘的腰身,托着后颈,死死掌控着主动权,不让岳玲珑从自己手里逃出去。 他张开口去吮甜蜜的唇瓣,直把每一处都嘬得红润光泽,便要去缠人家小巧的舌头,去舔、去吸、去咬,怎么都好,都是他的,今夜岳玲珑的一切都是他。 岳玲珑吃痛地叮咛一声,犬狼微微意识到什么,伸着舌头去舔,让她咬一咬自己,把自己咬疼,好给她出出气,像极了教训一顿再给颗糖吃,怪不要脸的。 她大度得很,不与莽兽计较,却轻轻地拉慢动作,想让对方更缓一下,好好温存一番。 但犬狼毕竟是犬狼,少懂风情,只会一味蛮干,岳玲珑被亲得唇肿舌麻,把他推开,让他清醒清醒。 但欲望起来的猛狼从里到外透露出一股狠劲,被推开后照旧抱着美人,亲不到唇,便沿着唇下去吻她纤细秀美的脖颈,把穿在身上的夜行衣解开口外扣,露出里面一小片水蓝色的肚兜和胸前白腻的肌肤。 岳玲珑这还不懂他? 犬兽发情就难以克制住,若不从他,狂起来能把她整个人生吞了。 她是用经验去论证这个事实。 “等等,”岳玲珑再想推开他,没推开,反而在肩膀上挨了一口轻轻地咬,“先别闹,我给你带了点东西……” 迟客深眼里灼热,却从她肩膀上抬起头,“带了什么?” 岳玲珑在袖子里和怀里掏啊掏,掏出鹅黄色的肚兜和一条紧身的亵裤,迟客深的眼眸更黯了。 “说要给你的,这次便拿过来了,是洗好的……”岳玲珑声音越来越低,把这么私密的东西给一个男人,等同于是定情信物了,她也是很害羞的。 迟客深接过,在鼻子上嗅了嗅,少了她身上那股子幽香,但仍然好闻。 “我也有东西送你。”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前的衣带在两人交吻时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迟客深穿上鞋子,不知跑去书桌前的一个小木匣里搜索什么,岳玲珑亦十分好奇,撑起身子在床上向他那处张望。 不一会儿,手里攥了个东西又到了床上,“伸个手给我。” 岳玲珑乖乖地伸出一只右手给他。 迟客深笑了笑,把手上那东西套在她中指上,一面道:“这是我娘给我的,叫我送给心仪的姑娘,我一个男人素日戴着无用,便留在屋中,不曾拿出来。” 岳玲珑借着月光低头看,自己右手的中指上戴着一个翡翠戒指,上面镶着一小块红宝石,富贵非常。 “这……”她顿时觉得那指头发着烫,脸上也发烫,心里更烫,不知该说什么好。 “喜欢还是不喜欢?”迟客深笑着,迭好了那件鹅黄色的肚兜和亵裤,就放在枕头边上,而后继续去咬她裸露一半的肩膀。 “喜欢……”她眼睛里有些雾气。 所以她是迟客深心仪的那个姑娘,这下子得到确认后,她心里被装得满满的,像一个空荡荡的瓶子里装满了甜滋滋的露,舔一口都让人欢喜得很。 “喜欢就好,这东西你要想戴着还是挂着都随你。”迟客深挠了挠头,只要别弄丢了就成。 定情信物,可千万丢不得呀! 岳玲珑搂住他的腰,“你不怕这东西被别人发现而误会么?” “这东西只有我爹娘与我知道,外人不得而知。” “哦……”这是把她当自己人,她心里更甜了。 圣女大美人今晚心情很好,想要玩点与众不同的。 她把手伸进迟客深的下裤里,手掌覆盖住了那团不完全胀大的性器,察觉他身体抖了一抖,“迟郎,夜深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炖肉 第28章雪乳裹肉柱,小嘴含冠首(h) 两人身上所穿的薄衣皆褪了下来,精壮结实的肌肉与白皙嫩滑的肌肤纠缠在一块儿,迟客深靠坐在床头,而岳玲珑主动用身子贴住他,薄软的身躯将他禁锢在方寸之间,颇有以柔化刚的意思。 柔软的小手一把拢住那根硕然而立的大肉棒,模拟男女交媾的情境,在手上缓慢套弄。 从他粗圆的冠首一路轻柔地抚摸至根部,来回捉弄了几次,迟客深喘着呼吸望她,积蓄而起的渴望愈来愈高。 “想像第一次那么玩?”迟客深用手抚摸着她娇艳的小脸,因为情欲,她双颊泛红,恰好被窗外一缕月光照映面庞,清冷皎洁中多了几分惊绝的艳姿,如同自主堕入魔网的九天玄女,身上分明潜藏两种特质,每一种都额外契合她。 第一次指的便是他被下合欢蛊被迫与对方欢爱的那次,岳玲珑主动坐在他身上破了处子之身。 她指引娇嫩的小穴反复被坚挺的肉棒所蹂躏,是所有事件幕后指示之人,也是让他一次次沦陷于她手上的人。 迟客深想到那一次的销魂感受,不仅岳玲珑因初尝情事而生涩,他自己在此事上亦是个需要反复琢磨推敲的学生。 但两粒生涩的果子绞在一块,不知为何变得酸中带甜。 迟客深一见她覆身上来,脑海中便全是小穴紧紧咬着自己的感受与身影,甚至闭眼时还能回忆起在她达到潮顶而吐出肉棒时嗡动的穴口,以及沾染了白浊液体的肉瓣。 岳玲珑垂下眼睫,偏过脸去蹭了蹭他摩挲自己脸上的手,乖巧地如同一只毫无杀伤力的小蛇,却在下一刻目光灼灼望向了他,吐出了自己的蛇信,在朱红润泽的唇上舔了舔。 “今日大好机会,想和迟郎玩些不太一样的。”她渐渐将身体向后退,从迟客深的身体退出来,变成整副身躯在他双腿间。 迟客深虽然心中也隐隐几分兴奋,但他仍保留清醒,知道他们身处何地,当下又是个什么境遇。 “这可是玄通派。” “就是要在你最熟悉的地方玩点不一样的。”岳玲珑笑了笑,在他双腿间跪坐,上半身高高的立起,胸前白嫩的两团雪乳时而轻晃,迟客深看着心痒,直想把两团乳儿抓在手中一通乱揉。 他想归想,那对乳儿垂了下来,直直覆盖在他灼热的性器上,让他猛然一惊,手指微攥,显然有些紧张,但不知道她所谓何意。 而后觉察到柔软的乳儿被肉棒所磋磨,白嫩的两团冰雪与狰狞的紫红肉柱相贴,让他觉得这是一种对于雪乳的亵渎。 岳玲珑身姿曼妙,一面得益于她胸前那对沉甸甸而饱满的胸乳,一面是因为她身后两团如丰丘的肉臀,而胸乳与丰臀之间,夹着一把细细的腰肢,她只需静静而立,亦能收获男人灼热的目光。 如今那对柔软而莹嫩的乳儿被她用两手向中间一挤,瞬间夹住沟壑中坚硬的铁柱。 “不如用乳儿把迟郎这根大棒子夹射了吧。”岳玲珑眼波柔和,如一滩化开的雪水,但说出来的话却意外的淫靡,甚至粗鄙得不符合她这副仙姿。 肉棒被白嫩的双乳一整个夹紧,她这对乳房饱满,居然也能把肉棒深埋在其中,露出小半柱身,其余的部分都被乳肉所包裹。 “哈……”迟客深兀然被她用胸乳一夹,肉棒被紧致地包裹在里面,像藏在花穴中一样温暖。 “嗯……你……”他根本忍不住口中逸出的喘息,每被岳玲珑捧着乳儿套弄一次,尾椎便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带给他几近灭顶的快乐。 他从未想到闺房之中还能如此玩乐,当下被岳玲珑挑逗捉弄得粗喘连连,就连神志里的清醒也被一点一点蚕食。 “迟郎舒不舒服呀?”岳玲珑的嗓音如香醇的酒一般迷人,令他此刻醺醺然,如喝了几大杯琼浆玉液,几乎醉死在她的温柔乡里。 岳玲珑再次夹紧双乳,令藏在乳肉当中的粗茎感受到更紧致的包裹,像她高潮时花穴紧紧绞缩的感觉,但又不太一样。 “哈啊……舒服……”只是太舒服了,这让他如何是好。 这条硕大的龙身藏匿于乳山之中,时而翱翔浮起,时而潜伏于深渊内,等待下一次腾越,将粗大充血的的冠首抬起,当中的小孔吐出了一点透明的龙精。 岳玲珑在近距离下瞧得尤为清楚,趁着龙首再次现于雪峰之巅,她垂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冠首上泄出来的一点薄精,在口中啧啧了几声。 “哈……”迟客深手中的拳头攥得愈发用力,几乎把持不住自己,若非定力十足,便要将男精射于她脸上。 方才那一舔,霎时舔到他心头,撩动他紧绷的神经,差点便使仅存的意识分崩离析。 岳玲珑却没那么好的感受了,男精咸涩非常,一点也不甜,一点也不好吃。 她不过浅尝辄止,就觉得失望透顶,但想到前次男人肯埋首在她舔穴吸吮,想必她自己身体里流得汁水也未必比这东西好吃多少。 可他当时舔得投入,吃得欢畅,几乎爱不释手,一点也没有嫌弃的意思。 一下子岳玲珑的脸便更红了,他那次舔得自己还挺舒服的,舌头钻进小穴里,虽没有肉棒那么粗,但灵活极了。 思及此处,岳玲珑身下的小穴悄悄湿润。 她忽而又不嫌弃男人这根狰狞紫红的大棒子了,卖力地用乳儿去夹,等到游龙露出一截头,便用小嘴吻了上去,避开牙齿,用唇面包着小尖牙,含住粗壮的冠首,塞得两侧的腮帮子缩了起来,小嘴连个缝隙都没有。 “别……”迟客深见乳儿和小嘴一齐登场,对肉棒又夹又含,哪里能受得住,胸口起伏震荡,生生抑制猛烈的呼吸,生怕在寂静的夜晚,突兀的声音太过怪异,引得熟睡的人惊醒。 这样的感受对于他又太过刺激,他一直觉得男人的欲根是罪孽之始,是奸淫的根源,但自从与岳玲珑共赴巫山,云雨交欢后,时常受肉欲左右。 罪孽的欲根如今挤在莹白如玉的雪乳里,甚至被她轻轻含住,其中的滋味妙不可言,羞耻心涌上来时,身体里潜藏的兴奋又叫嚣着他想获得更多。 ——作者有话说—— 继续求珠珠求收藏求评论,狠狠地砸向作者吧,珠珠满500可以日更两章,马上存十万稿! 第29章野鸳鸯偷情玄通派(h) 情人口中的粗喘吟颤是最妙的催命符,不仅对于男子如此,对于女子亦是如此。 迟客深粗重的呼吸让岳玲珑着迷,她心里知道对方是被自己的手段所惑,便不自觉加快用乳儿夹住棒子的速度,两处摩擦的地方显出淡淡的红痕,而她甚至在小嘴含住冠首时,用力在小洞上狠狠地嘬吸一口。 “啊哈……”迟客深一朝被她吸得意乱神迷,后腰紧紧压制的欲火顷刻从肉棒中喷薄而出,连着八日禁欲而积攒下来的第一泡浓精灌进她小嘴。 岳玲珑被他突如其来地灌精而惊讶,一大股精液全涌入自己的口中,她瞪大了眼将肉棒从口中吐出,然而嘴巴里已攒了他泄出来的浊精,半吞半咽,差点被精水呛了喉。 小嘴里又难以吞饮那么多精液,大半的浓精从口中溢出来,顺着下巴流到她白皙的乳肉上,恰好迟客深的肉棒还在一个劲儿的射出余精,也都射在了她白嫩的乳峰上。 放眼望去,原本白皙洁净的乳儿上,胡乱地沾染男人的精液,就像严冬里飘落的第一场学期,却不是冰凉凉的,雪渍落处,让她胸乳发烫,就连她的嘴里、下巴上,也流淌下白腻的精液。 夜里的岳玲珑看起来极为淫靡不砍,眸光迷蒙,瞧着懵懂而委屈,更像是被人胁迫而口含肉棒,用乳相交。 岳玲珑终是咽下咸涩的精液,却眼巴巴望向对方,惹他怜惜。 迟客深身体里蛰伏的猛兽在昏暗的环境中悄悄现身,对于想要完全侵占岳玲珑的念头也渐至膨胀,到达顶峰。 眼中锋利而具有侵略意味的光彩难以遮掩,这当中还浸润了对她无限的怜惜。 他翻身而起,捉住岳玲珑薄弱的肩膀,把美人反压在床上,用指腹为她擦拭脸上和嘴上残存的精液,吐出来的气息贴在她的嘴唇上,也不顾及那上面有自己身体里射出来的脏污。 “傻姑娘。”他凝视着对方看似柔弱却实则执着的眼神,胸口的心脏疯狂悸动,忍不住要把她吃干抹净。 “你方才舒不舒服呀?”岳玲珑执拗地问道。 迟客深盯着她水光潋滟的唇看了许久,迟迟答道:“你说呢,把我弄射了,辛苦的可是你。” “那不是很好?”岳玲珑吃吃地笑,笑颜在暗夜中焕发出别样的光彩,双腿缠住他的腰,热热的肉棒就抵在小腹上,贴着花口,她想用花唇把肉棒夹在其间,却因为那根棒子过粗,不得要领。 她自觉穴里泞湿一片,在迟客深怀里撒娇,“小穴湿了,客深帮我用粗粗长长的棒子搅一搅好不好?” 盛邀之下,迟客深要是再装柳下惠便不是个男人。 “成全你,但是别叫出来。”他想用手去扶肉棒埋进期待已久地花穴里,结果那只手反被美人的手所挡住。 “我来,让我亲自把迟郎香香甜甜的肉棒送进去。” 岳玲珑油腔滑调说俏皮话,明明那根棒子除了又粗又长又硬外,没什么可得意的,一点也比不上流光做的小甜糕好吃,但岳玲珑就想说给他听。 果不其然迟客深被她说得身体发烫,身下的大家伙被夸赞后,更精神抖擞,恨不得钻进美人穴里,一展雄风。 他松开了手,棒子又被岳玲珑握住,如同被人牵扯住了命门般,听之任之,不敢有所违悖。 冠首抵在穴口处,那上面已能感受到甬道中的温暖与紧致,甚至还有微微浸出穴口的少许爱液,坏心的美人让肉棒在穴口玩了玩,更像是让棒子舔一舔她流出穴口的蜜水,继而抹得整个龙首都是黏腻的甜蜜液。 “你要是别那么生猛,我就小声地叫,否则像你从前那样乱来,谁受得住呀。” “那谁叫你如此娇滴滴的,让我情不自禁?”迟客深啄了啄的唇,那里面还有精液咸涩的味道。 岳玲珑又笑了,把肉棒一点一点送进花穴里,甬道中满满胀胀,几分满足。 “哈啊……”岳玲珑低声喘息呻吟,眉头稍蹙,复而舒展开,如同一朵被微雨滋润的芙蓉,妍丽娇媚,迟客深难耐地挺动腰身,在她身体里动作起来。 “哈啊……舒服……”她眼神迷离,蜜穴被肉棒侵犯的快意一点点堆迭起来。迟客深动得不快,但肉柱刚强,硬而有力,不是那种软趴趴的银样蜡枪头,仅仅是这样轻缓地耸动,她照样能从中感受到润物细无声地快乐。 肉柱冲入花心时停顿了一瞬,而后慢慢退出来,上面凸起的青筋与褶皱刮着穴壁,岳玲珑穴里发颤,爽得肌肤上微小的汗毛战栗,起了鸡皮疙瘩。 身体像有只小虫在横冲直撞,咬着她的软肉,让她一阵发痒,便想要在这场性事里获得更多。 她捧起迟客深的手覆盖在双乳上,那里也有半干的黏精,岳玲珑包裹住迟客深的手在乳峰处揉捏,一面凑近了他的嘴唇道:“玲珑想要揉一揉,快,还想要你吻我!” 他被激得心旌荡漾,依照岳玲珑的命令在丰满的乳儿上揉搓,用掌心捧起这两座圆丘,恣意把玩。 被蛊惑的迟客深又去衔住她润泽的唇瓣,含在自己口中嘬吸,伸出舌头钻入对方口腔里,两条灵舌争逐嬉戏。 岳玲珑心满意足,一张小嘴,两团丰盈,身下那口蜜穴,无一处不被他把玩怜爱,身体里的痒才勉强被满足所取代,渐渐纾解了。 迟客深这次倒是很能忍,没有狂风骤雨般折腾她,果真如岳玲珑所说,慢慢地抽插,美人口中的呻吟便也是低声的泣诉,不会让别人听见。 他虽然慢,但动作不太有节律,忽而九浅一深,忽而三浅一深,又或者一深一浅,次次挺进花心或者她穴壁的软肉,乃至岳玲珑根本不觉得无聊,照样被他折腾得香穴发颤,娇喘微微。 但她也刻意收敛,不让声音放得很大,只有贴着墙角听时,才能勉强听到岳玲珑的喘息和低吟。 两人身体里的欲望厚积薄发,这场欢爱注定不是酣畅淋漓的,反而有种隐忍地美,隔靴搔痒,结果越搔越痒,过了近两刻钟,迟客深的动作稍微狂了些,但还在如风君子的尺度里,插得她蜜水直流,娇躯乱颤。 这对野鸳鸯避开众人,偷偷躲在小屋里偷欢,且不说身体上得到多大的纾解,精神上却已很是满足。 隐忍的交媾在半个时辰内结束,迟客深为了方便收拾,没把精液灌进小穴里,反而是射在她小腹上,浓郁的精华一道道铺在肚皮上,随着岳玲珑的呼吸上下起伏。 美人已是浑身无力,湿热的宝器里也吐出了她泄出来的白浊黏液,溜出穴口,看得迟客深再次口舌生津,鬼使神差地埋头在她穴口舔了一口,引得岳玲珑再次低低叫出了声,却无力阻止他。 “怎么像野犬一般乱舔食呀!”岳玲珑用媚眼嗔他。 迟客深舔了舔唇,更为餍足,便学到她点油腔滑调的精髓,答道:“这是望月教圣女身体里的圣水,不仅美妙可口,还能治在下相思病。” 岳玲珑羞得双手掩面,一点也不想理他了。 ——作者有话说—— 继续求珠珠求收藏求评论,谢谢大家支持,下一章是满300收藏的加更,晚点放出来。 第30章若我要娶你呢 稍作清洗后,两人相搂而眠。 岳玲珑平素是不太认床的,但迟客深在玄通派睡的这张是木头硬板床,夜晚睡觉硌得她肩膀腰背都疼,若不是睡前做了那等消耗体力的事情,又被他半搂着睡,便是一整晚都没个好觉。 不过才鸡鸣,她缓缓睁开了眼,悄悄从迟客深怀里退出。 怀里落了空,而迟客深往常又警觉,这时自然知道岳玲珑要起身穿衣,便也睁开了眼,所见是美人凌乱的乌发,以及细细白白的后腰。 “要走了?”他有些舍不得,往常是他钻到美人窝里,鸡鸣而起,如今对象换成了她,心中倒有一股说不清的滋味。 岳玲珑恰好够到了床尾的肚兜,这厢把小衣服系好,旋身看他,却见男人眸光清亮,已是完全清醒,调笑似的再次俯下身子,捧着他的面容道:“怎么,舍不得?” 此刻清醒后,他嘴巴硬得很,对她的爱意被锁回心房当中,故而此刻再想诉说夜晚的那些情话,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至少他现在做不到,便对她想要听的那一个肯定的回应封缄于口,却转而问道:“今夜还要来么?” 岳玲珑得不到那一句回应,唇角的笑意微淡。这男人昨晚还与她交换定情信物,今早就不肯与她说情人间的悄悄话;昨夜温柔小意,今日又在那里装正经。 她自然有几分恼怒,又不想让他看出,又像是调笑般的回答道:“只怕玄通派守卫森严,若我日日来此,被人发现了,那你非得娶我不可!”她再伸手去够亵裤,背着他的面穿上,只让他看到丰实的臀肉,又顷刻被衣服所包裹。 迟客深从床上坐起,被子盖住下半身,露出结实的胸膛,盯着她一件件把夜行衣穿上,又把满头青丝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他颇有几分懊恼,却不知如何去哄,只凭着心中所想,目光紧紧跟着她,“若我想娶你呢?” 岳玲珑系上面巾的手微微一顿,那些无端的烦闷却在一时间驱散开来。 他是个直性情的男儿郎,对于情爱之事原本就木讷非常,她又怎么能强求他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央求朝朝暮暮,求他甜言蜜语和自己说好听话? 岳玲珑看着他给自己戴上的那一枚翡翠戒指,忽而就释然了。 野狼要培养成乖犬是需要时间的,如今他们才不过相识两个月,能进展到如此程度已经超乎她设想之外,不必太过着急。 她转身望向他,黑色面巾上露出一对笑眼,“那我也不要现在嫁给你,往后再说吧。”野鸳鸯在没获得众人认可之前,都是野鸳鸯,即便迟客深对她有情,肯娶她,旁人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与其让他陷于二选一的局面,倒不如让所有人知道,她岳玲珑才是最适合成为他夫人的那一个。 他们都无须作出什么让步,只要跟随心去走。 迟客深的目光却更黯淡了,难道她不想嫁给自己?难道她还想嫁给别人?可他们都定情了,总不会是虚情假意吧? 他竟然觉得不太好受,还不如不说这话了。 迟客深心里压着一股闷气,不料岳玲珑离开前扯下面巾,捧着他的脸,对着那张过了一夜后干燥的唇面吻了一口,与他鼻尖对着鼻尖,“今晚若有机会,我还会来的。” 这只犬狼便如攥住稻草般捉住她的手,眼中燃起一线火星,声音沙哑,“不许食言。” 岳玲珑笑了出来,眉眼弯弯,甜甜哄道:“好。” 她启开了木门,瞧着周遭并无外人,悄悄溜走。 至回到玄通派留给她们暂住的小屋,她蹑手蹑脚地溜到被子里,临近的床上响来一道声音,“知道回来了?我以为你就要住在那了!”是时薄霜那如同寒霜的声音。 岳玲珑缩了缩脖子,时薄霜昨晚是亲眼看着她穿那身夜行衣的,双方心知肚明,好友当到这份上无须多言,但她不知道岳玲珑一去就是一晚上,还是赶着天快亮的时候才回来,真是胆子忒肥了。 时薄霜转过身子,仍保持侧卧的身子去看她,这时候的星君自然也是醒着的,她压根整宿没睡,全想着自家的姑娘,又没办法跟着去,在外面躲着听墙角也不太合适,主要还是怕被人发现。 岳玲珑一下子从被子里坐起来,当着她们俩的面把夜行衣脱了,换成自己的衣服,“这不是平安回来了?”语气有些软,此时不太适合与时薄霜硬着来。 “今晚还要去他那?”时薄霜再次一语中的。 岳玲珑甜蜜地“嗯”了一声,整个屋子顿时无话。 在她以为时薄霜懒得理她时,从邻床抛过来一个小药瓶,岳玲珑一下子接住,“这是?” 时薄霜将身子再次转过去,背对着岳玲珑,“是避孕丹,每半个月服用一次,用这个药不会伤你的身体,你毕竟才十八,不必那么早怀孕生子。” “多谢。”岳玲珑心里更甜,她喜欢让迟客深射进自己身体里,又不想那么早给他生孩子,当下她所用的避孕丹不是献药谷出产,仍对身体有几分毒处,她会医懂药,可以自行调整,但当前有一个更好的药,她自然不会拒绝。 “那我以后吃完了再找你要?”岳玲珑得寸进尺道。 “以后孩子生出来认我当干娘,你的药我给你管够。” 岳玲珑又是一阵笑。 “睡吧,午后才给孙长老施针,若你是那副没精打采的模样,指不定旁人都在想你昨夜与情郎都做了什么?” 三个人这一宿睡得都不太好,如今果真等岳玲珑回来了,心口那块石头才总算放下。 时薄霜保证,今夜等她再去会情郎时,自己一定不担心她。 岳玲珑换好了衣服睡下,这张床竟比迟客深屋子里的还软一些,也就那根木头果真是个木头了,睡那么硬的床也不觉得难受。 如此想着,三个人渐渐睡下。反正她们不是玄通派的弟子,不必早起练剑,只是用早饭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三位姑娘可醒了?”是云澜的声音,星君听罢,翻身而起,开了一道门缝。 “昨夜两位姑娘在研究药理,误了睡觉的时辰,这时候还没醒,不知云澜姑娘有何要事?”星君避重就轻撒了个谎。 云澜手上捧着一盘早点,她身后还跟着一名玄通派的女弟子,无一例外,手上也捧着早点。 星君一瞬了然。 “多有打扰了,怕三位在玄通派不习惯,特意把早点带给你们。”云澜也不朝里张望,生怕唐突了里面的人。 “我来吧。”星君一手捧一个盘,轻轻松松把两个盘放回屋里,再次对上云澜两人,“多谢两位,我自当会叫两位姑娘起身洗漱。” “嗯,若有需要,再来找我。”云澜与那名女弟子退下,星君顺势合上了门。 第31章野鸳鸯夜看春宫图学姿势 po18w.vip 午后为孙忌施针时,孔渊不在,但作为首徒的迟客深仍在孙忌屋子里的厅堂等候。 时薄霜为孙忌施针医治后,迟客深照例对她感谢一番,然而时薄霜盯着他看了一眼,没好气地不给他留什么好听话,默然地走了。 反而是岳玲珑在旁人未留心时,与他笑了一笑,犬憨憨迟客深被她那一笑勾得面红耳热,嘴角也弯了上来。 到了夜里,迟客深早就把侧窗启开,他捧书在读,心却有些浮荡,便是想着今晨岳玲珑说的那句,若没有什么事,她还会再来。 倘若来的不是三位姑娘,而只是她一位,他大约还会想从前那样钻入她房间里,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三位姑娘同住一屋,他自然不能再是那样的做派。 到了子时,岳玲珑果然来了,迟客深听到声音后便赶着去木窗边,待岳玲珑跳进来时,将她一整个搂住,两个人严丝合缝地抱着,像两块黏在一起的糖。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layuzhaiwu.xyz “是不是等急了?”岳玲珑笑道。 “是。”果然到了夜里,这只大犬便诚实许多。 两个人轻车熟路滚在床上,迟客深一面吻她,一面摸她胸口,去解她上衣的系带。 这一摸不要紧,再摸就摸出她胸前有块硬实的东西挡住了胸乳,再往上衣里面探时,抽出来一本书。 迟客深满脸疑惑,偷情鸳鸯还有闲工夫看书么? “这是?”他犹疑问道。 岳玲珑笑着靠在他胸膛上,“是个好东西,你翻翻看。” 这本书并无书封与书名,甚至纸张泛黄,迟客深只想着不会是她拿着医书来与自己探讨吧,结果粗略翻开里面的第一页,写着的却是“男女交合,阴阳相融……”余余字眼。 他胸中更是奇怪,又翻了一页,却见那上面栩栩如生地绘制着许多男女小人,无一不是两人交合的场景,甚至是不同情境,不同体式,乃至于有些还辅助了诸如玉势、缅铃、绳索等玩意儿。 书上的男女不仅正交合,就连双方的胸乳,下体的私密之处都一一描绘出来,形象生动。 迟客深这下子还有什么不懂的,他二话不说合上了书,满脸绯红。 岳玲珑要给他看的分明不是什么医书,而是春宫图册。 “怎么了,不喜欢么,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这一册春宫虽然看着老旧,但确实可以做旧,扰乱视听的。实则这是坊间最炙手可热的孤品,若非她自有门路,那可是找不到这本如此珍贵的典籍。 书中所记录的体式详尽非常,不仅如此,内侧还是彩绘工笔图,比以往粗略所制的黑白图册要精美许多。 她的迟郎如此天赋异禀又勤奋刻苦,想必很快便会识得里面的体式,对于他们俩都有好处。 迟客深低着头,他不敢说喜欢,简直是没看过这种东西,骨子里也有些排斥,但他想不透,为何对方要准备这个? 是在暗示他们之间的欢爱之事不够愉悦,所以才给他准备了这个? 脸红归脸红,他还是问出来了,“为何要准备这个?” 迟客深不看,但岳玲珑却把书册拿在手里,津津有味地翻动,甚至在研究里面的体式,一面回他道:“因为你虽然生猛,可我们也要玩不一样的姿势嘛。” 他听到了美人夸自己“生猛”,心头一动,却见她好似兴奋地指着书册内的一处道:“不如今夜与迟郎就玩这个吧?” 迟客深偏头过去一瞧,脸更红了,那上面的男女小人用的正是首尾六九式,确实羞耻得很。 “好不好嘛?”岳玲珑在他耳边呼气,轻轻柔柔地,像缠着他吸人精血的妖精,又软又媚,迟客深哪里会说个不字。 说干就干,岳玲珑一面吻他的唇,一面把他衣服解了下来,夜里风寒重,他身上只松松垮垮披着一身外袍,里面便是白色的中衣中裤了。 她手一挑开,衣带松垮,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膛和劲瘦的腰身,胸腹上甚至有划分出清晰沟壑的肌肉线条,看得岳玲珑手馋,两只手学着他摸自己胸乳的模样,也去摸他胸前两粒小红豆。 他胸前的红豆不比自己的,她是酥乳柔软得很,但那两颗茱萸却要迟客深摸一摸才硬,但他胸前的两粒是一下子就硬起来的,圆凸凸的立在上面,她用指腹磨了磨,把红豆磨得更红更硬,果真像是生豆子一般。 迟客深被弄得也会喘出来,却不是女子娇俏的呻吟,而是隐忍地粗喘,但这种声音在岳玲珑耳朵里简直迷人得紧,脑海描绘出这只羞涩的大犬被自己撩拨得面红耳赤、不能自己的景象,她就心里高兴,就像对方的肉棒捅进她小穴里那样的高兴。 岳玲珑把迟客深压在身下,胯下恰好抵在他腰上,愈发硬挺的棒子顶着她的小肉臀,岳玲珑能感觉到这根棒子在撩拨时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几乎往她菊穴上顶。 她大着胆子轻轻摆动腰肢,隔着布料用下体去磨蹭他的硬棒,便察觉两人的下体都好似着了火一般灼热,她的小穴也有点发湿,潮潮的,梅雨时季的江南,朦朦胧胧一片。 迟客深被他玩胸前的红豆,一面托着她屁股让她安心地在自己身下蹭,蹭得满身火,待会儿还得她自己来灭。既然岳玲珑不急着玩六九式,他也不催,只是肉棒胀大得难受,显然是委屈得紧,想让人怜一怜,却总被坏心的姑娘只顾着挑逗,一点也不想负责。 但渐渐的,两个人不满足于亲吻,唇齿的纠缠远没有身体的融合来得快乐,这也不过是缠绵的一点温存,好戏还在后头,他们俩都隐隐期待着。 岳玲珑玩腻了,这才把他的裤子替他脱下来,亵裤一扒下来,那个独守半日的大家伙神采奕奕地弹跳出来,兴致已然极好,似乎很期待岳玲珑的出现了,又巴不得和她身下的娇穴相贴,依偎在一块。 她盯着迟客深的紫红而狰狞的大家伙,动情地用手撸了几下,那上面的温度很高,烫得吓人,她要把这么烫这么粗的东西含在喉咙里,一下子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想到从前这么大的东西都被花穴顺利地吞下去了,她也觉得自己不可思议。 “小客深乖,待会就来亲亲你。”岳玲珑边撸动边对它说骚话,靠着床头的正主听到了,双颊已经不能用通红来解释,简直像火一样烧起来,脑袋都有些糊涂。 她怎么称呼孽根的? 小客深? 越来越羞耻了。 于是小客深又可耻地变得更硬,跟擎天龙柱似的,岳玲珑越撸越惊异。 这么硬,恐怕也不好吃下去吧? 第32章被六九式玩喷了(h) 但这些都不是要点,迟客深身下光溜溜的,岳玲珑索性也抬了个臀,把自己的裤子褪下来,和他一样坦诚相对。 裸露的肌肤在夜里有些凉,迟客深觉得没什么,但岳玲珑觉得发冷,细谨的乖犬瞧见了,登时大手一伸,把被子拢在她身上,好让她不受凉。 纵然是这样,被子也是松松垮垮地搭在她肩头,没有盖得很严实,怕影响她发挥。 这时小穴完全裸露在迟客深眼里,粉粉嫩嫩一块地方,在她抬起身子时能看见一点,把身子落下他身体上,就被遮住了,但小穴压着的正是那根擎天柱,哪怕看不见了,也很有感觉。 原本隔着衣料用小穴磨肉棒,如今就正儿八经地直接蹭了,娇嫩的穴口来来回回在柱身上滑动、摩擦,弄得相贴的地方发着烫。 穴口也极为敏感,不过来回磨了几下,便小小地浸出黏湿的水,沾染在肉棒上,变得晶亮,看起来更狰狞丑恶了。 “哈……磨得好舒服呀……”岳玲珑玩得起劲儿,两只手搭在他肩膀上,身子没有完全落下去,就是半跪着蹭,还在他耳朵边吐气,馋得迟客深只想用手将肉柱扶一扶,直接让她一口吃进去,把她整个嫩穴塞满,然后一阵猛肏。 但想归想,他没那么做,还是看着美人在自己身上玩,听她一面说骚话一面撩拨自己也挺有趣的,就是难忍,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直接射出来,射得她穴口、小腹上都是自己的精液,是今晚的第一泡浓精,盛满对她的思念和爱意。 “客深的棒子又粗又硬,磨得玲珑的小穴都红了。”她咬了咬迟客深的耳朵,小舌头钻进他耳道里,让他抖了个机灵,箍住了美人的腰,两团胸乳便硬生生地贴在胸肌上,绵软又舒服。 “不是要玩新姿势,若还这样撩拨我,小客深可是要直接入进小玲珑里了。”男人也贴着她的耳畔吹气,吹得她酥酥麻麻,飘飘欲仙。 他在晚上愿意陪她说这样的骚浪话,什么小客深、小玲珑、入进去……学得有模有样。 他这么一说,岳玲珑也记起来还有正事要干呢,不能这么早就便宜他,她自己也要爽,要玩新花样,索性挪了挪肉臀,让迟客深靠着的姿势变成平躺,自己也以爬伏的姿势转了个身,丰实的翘臀便正对着他,露出饱满的肉蚌,当中是一道狭长的缝隙,微微透着水光。 “唔……”迟客深看得眼瞳灼热,岳玲珑还没躺好,便被扒着两个腿根,捧住了两丘臀瓣,温热的舌头挤进那道狭长的缝隙里,来回滑动。 “哈……怎么那么急?”真是像狗一样,迫不及待地舔食起来。 “抱歉,忍不住了。” 他竟然还真的说了句抱歉,看着斯斯文文,是个守持自重的君子,却一面狠舔她的穴,岳玲珑有些哭笑不得,下一刻便被他舔得心一颤。 那条舌头绕到了花穴前面,舔到了她的小肉珠,舌尖在上面旋转磨蹭,又痒又爽。 她不甘示弱地拢住热热的大肉柱,先对着冠首来了一记浅吻,蜻蜓点水一般地,在上面小口小口的亲,用柔软地嘴唇去贴,发出浅浅地碰唇声,在静谧漆黑的夜里,声音被无端地放大。 蜻蜓点水的吻游移至整个肉柱,他的肉茎太粗,要是细细的亲过一边,指不定她得被他舔泻好几次,索性重重地、囫囵地吻了一圈后,她伸出自己灵活的小舌头,先从冠首上舔。 一开始是舔小孔,迟客深抖了几抖,闷哼声不绝,岳玲珑觉得好玩,便更是恣意地对着小孔吮吸,结果被他报复性地狠狠在穴口吸了一口,几乎吸出她的三魂七魄,差点高声叫了出来。 迟客深见她这样也不敢多闹,怕她真的要叫出来,惹人听见。 野鸳鸯偷情就是如此,刺激是很刺激,背着众人共赴云雨巫山,且不说是不是真的爽,精神上确实满足的,有一种破禁的快乐。 但爽也是真的爽,两个人都年轻,一个是血气方刚禁欲许久的少年郎,另一个是娇软水多爱欲极强的美人蛇,两个人勾缠在一起,身体的火依靠着对方发泄出来,想不爽也很难。 就是悄悄地偷情,不能放纵地叫出来,也不能让身下这张床晃动得太大声,总归是束手束脚的,但他们乐意。 迟客深为了讨好刚刚自己用力舔了岳玲珑的那一口,之后在穴口处舔得轻柔,温风细雨般,荡得她酥酥绵绵,真像是躺倒在花丛里,醉醺醺的。 她也不气,张开小嘴,先将冠首含在嘴里,而后缓缓地含住半个肉棒,紫红的肉柱却已经将嘴巴塞满了,她感觉自己都没办法控制想要流出来的口水,可了劲儿地哧溜嘴,听起来又淫靡不少。 “迟郎的肉棒好大呀,玲珑喜欢得紧。”她把肉棒从口中吐出来,说出这么一句继续撩拨迟客深后,再次将肉棒含在嘴里,吞吞吐吐,这下子能吞进去七成了,但冠首卡进了喉咙,硬硬的,堵在里面,有些难受。 岳玲珑忍着难受,继续吞吐,甚至缩着小嘴,想让他尝到类似于小穴绞缩的快感。 迟客深果然体会到了她的用心良苦,当她缩着小嘴时,棒身被嘴唇箍得很紧,几乎被她咬断,但快感来得强烈,他忍了又忍,憋住了出精的冲动,继续舔穴。 舔过几次穴的迟客深也掌握了些许技巧,舌头探进穴口里,打着圈地在肉壁上转,那条舌头灵活地蹭着肉壁,一圈又一圈地,还不住地往里面吸吮,像是在沙漠中渴求水源的旅人,对着她这口天然的源泉贪婪地吸。 岳玲珑身下的水越流越多,果真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般,一缕一缕往外冒,他口中的啧啧声就没停止过,喉咙也一阵阵滑动,如同喝茶一样喝她身体里涌出来的蜜水。 “哈……慢点吸……要……要来了……”她把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难以抑制地小声地叫,叫声几乎只能让自己听见,但迟客深耳聪目明,也听得一清二楚。 越听得清楚越忍不住继续吸,又舔又吸,把舌头伸进去,像肉棒那样往软肉上顶,还颇为用力。 “哈啊……”几乎就在下一瞬,岳玲珑抖着屁股,从穴里涌出一股晶亮亮的液体,迟客深一股脑全饮进嘴巴里,但喷出来的水太过猛烈,溅出来的时候喷到了他脸上、鼻子上、脖子上,乃至肩膀上。 岳玲珑只顾着泻水,真是被玩得没力气,撅起来的肉臀疯狂抖动,跟筛米似的,缓了缓才停下来,但迟客深还在舔,耐心地舔干净她流出来的水,像小犬一样听话。 她俯在迟客深两腿间,那根粗壮的棒子就贴在她脸上,被自己一手握着,弹了弹,似乎在控诉岳玲珑怎么还没把它亲射了。 但她小小弱女子,哪能跟精力旺盛的男儿郎比,这根棒子是舔不射了,或许能用敏感的花穴补偿它。 第33章轮到小客深快活啦!(h) “到小客深快活了?”他松开了香香的湿穴,是询问她的意思。这话说得既急色又羞腆,颇有难以言喻地情色之意,但又很乖,像只小奶犬。 可那也是表面上看着乖,实际上指不定想着要怎么摇着尾巴肏翻她。 但这是玄通派,他是掌门最得意的弟子,不会真的做得太出格。 但确实有些可惜了,辜负良辰美景。迟客深在心里暗叹。 岳玲珑低低地嗯了一声,她不太有力气,被舔软了,但身后的男人硬得很,全身上下都硬,特别是那根棒子,又热又硬。 得了答复之后,迟客深箍着她的腰把她提溜起来,让她跪趴在床尾,自己反而跪在她身后。 跪趴的姿势不至于让软了腿的岳玲珑支不起身子,但那对肉乎紧致的臀便翘得老高,撅起来等着他肏。 花缝被蜜水濡湿,肉蚌也红润如唇瓣,迟客深看得心痒,深吸一口气后,一手仍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胀痛欲裂的肉棒,沿着狭长的缝隙探入花穴。 “嗯……”岳玲珑的声音百转千回,是有意隐忍而发得很低,听起来是舒服的。 迟客深便缓缓地在小穴内抽插起来,一点一点探花,从穴口到软肉,又到花心,把她这处宝地仔仔细细探个遍。 经过昨日的那场欢爱,两个人都大胆了些,岳玲珑像猫儿一样闷声地叫,声音拉得长长的,却很软,像是刚睡醒时发出的哼鸣,却好似能掐出水来,这些水一点一滴把迟客深心里的壶给装满,满心都是甜的。 好舒服呀,最喜欢迟郎的肉棒了,又硬又大,插得好爽。岳玲珑醉醺醺地开始说胡话,迟客深听得脸红,硬挺的棒子骄傲地往里面戳得猛了一点,逼得她咬着唇直哼哼。 屁股撅得更高了,整个人被他撞得前后摇晃,像一艘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舟,被摧折得骨头懒懒散散。 “真这么舒服?”迟客深哑着嗓子问她。 “嗯……哈……好舒服,若是这辈子都能被迟郎肏就好了。” 迟客深箍着侧腰的手收紧,他把这句话反反复复在嘴里咀嚼,然后吞进喉咙里,想着哪日若是美人不可能兑现诺言,他就缠着她问,缠到她离不开自己为止。 男人的占有欲在这一瞬全然显现,揉杂在爱意里,不知道从何而起,也说不清哪一种情感更多,此刻纷纷然化成了肉欲,纠缠着她不眠不休。 迟客深的动作渐渐变快,蜜穴也收得越来越紧,岳玲珑又快要到了,欲望在身体里堆积,像花穴里的水一样要喷薄出来,完全克制不住。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水怎么那么多,从前没自己玩过,到了迟客深手里才觉得羞耻得很,对方又极喜欢贴着穴儿亲,一点也不嫌弃那里脏。 小猫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促,但还是克制的,是真的怕被别人发现,但又动情得不能自已。 迟客深也快到了,坚硬的肉棒终于肯泻出第一口精。临到发泄时,他猛然撞击岳玲珑的肉臀好让自己快点出精。 等到欲望真出来的那一刻,不知道怎么想的,便抽了出来,将浓精射到她白嫩的臀上,沿着两丘之间的沟壑射,浓精顺着滑到菊穴和花穴口,敏感的穴口仍微微嗡张,小穴里缩得厉害。 当他抽出来时,岳玲珑也到了,淅淅沥沥又泻了一点水出来,流在两人之间的床褥上。 “呀!”她懊恼地叫出来。 两个人仍保持后入的姿势,迟客深贴上了她的背,去摸她胸前垂下来的两个奶子,放在手心揉,直到把奶尖尖揉得让她再起一阵酥麻。 “怎么了?”迟客深嘬了一口她的肩膀,问道。 “把你床褥弄湿了。”迟客深一直睡着硬板床,岳玲珑估摸着他能换的床褥也不多,她今晚泻得很,昨晚也泻了一次,这褥子全是她蜜水的骚腥味儿,还潮乎乎的,不太适合睡人。 况且这已经渐入深秋,把他冻坏了,她心疼。 “还有一床,下一次我在底下垫油纸,不怕你弄湿。”岳玲珑听得发羞,又被他翻了个个,一条腿架在肩膀上。 “既然都是要换的,那倒不如物尽其用。”说罢,肉棒再次插进她还很敏感的小穴里,岳玲珑攥紧了床褥,好险,差点叫出来了。 这会犬又变成了狼,他含着岳玲珑的嘴,不让她叫得太大声,但是下身冲撞得很厉害,岳玲珑觉得腿根发红,肉唇好像也有些肿了,被他插的。 她呜呜地叫唤着,口水被他含在嘴里,舌头也被缠住了,只能发出一点声音,却说不出完整的话。 这样正好,可以稍微疯狂地肏弄一下,以慰相思。 可是明明昨夜才干过,他却像从未饱腹过的猛兽,在他身体里狂插,肉体拍击的声音变得很大,床也开始发出摇动的声音,看似有规律,细究后又觉得没有规律,他一味的乱撞,撞到哪是哪,戳到软肉就是赚了,但没戳到也不亏,反正都是肏她。 岳玲珑的穴缩了又缩,等过了近两刻钟后,床上的动静才停下来。 迟客深射进了里面,满满的,胀胀的,小穴里全是他的浊精,流淌出穴口,根本分不哪一点是她爽出来的白浊,哪一点是他泻出来的男精。 就连两种粘稠的液体也交融在一块,难分彼此,迟客深完事后在岳玲珑的乳尖上啜吸。 两个人盖着被子躺了会儿,双方满足得能拉出甜滋滋的蜜来,岳玲珑却想要挣扎起来,“我要走了。” 迟客深心里一愣,眼里有些失落,“还没到鸡鸣,怎么这么早。” 岳玲珑只是笑,明明他比自己还大四岁,这时候像是个长不大的粘人精。 “怕薄霜和星君等得急,还是不在这儿睡了。” 这会儿快到丑时了,他们玩了快一个时辰,也该够了。 岳玲珑利索地一件件往自己身上套衣服,像是刚从瓦舍里嫖完的浪荡子,提着裤子就要走。 走之前岳玲珑望了他一眼,觉得他凝视自己的眼神有些可怜,又跑到他身边,在嘴巴上香了一口,后腰却被人箍住,加深了这个吻,又差点没走成。 她埋怨似的凝视迟客深一眼,对方无声地翘着嘴角笑,帮她看周遭有没有旁人,掩护她出去了。 回到屋子后,把夜行衣换下来,星君看了看自家姑娘身上,特别是胸前的玫瑰印,没说什么。 时薄霜果真像她白天说的那样,睡着了,压根不知道岳玲珑回来。 还是这张床舒服点,岳玲珑叹了口气,刚做完那么激烈的动作,她有些昏昏欲睡,一下子便沉进梦里,不管其他了。 ——作者有话说—— 快用珠珠和收藏砸死作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