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巷(强制1V1)》 #01.宝贝 #02.恶意 #03.蠢货 #04.好狗 #05.学狗 #06.插笔 #07.自慰 #08.真骚 #09.惩罚 #10.裙下 #11.叫床 #12.轻喘 #13.罪状 #14.没品 #15.糜烂 #16.贪吃 #16 安知的原计划可谓一举两得。 让他喝下加了药的水,隔壁班有个她看不太顺眼的女生,体育课刚好要两个班级一起,楼梯间的锁还没修,届时把二人一同关进去,暗处架好了DV机。 只有她知道锁要怎么开,因为当初就是她让人弄坏的。 教导主任也安排了人去喊,主任就位她立刻落井下石,掏出早早撕好的半张纸条,落两滴鳄鱼眼泪。 但好像,计划从一开始就称不上特别顺利。 起始于那盒奶,现在又有人告诉她没找到隔壁班那女生。 “算了。”安知难免有些扫兴。 不过反正也不是很必要的一环,充其量算添砖加瓦罢,本想着一个也是整两个也无妨,顺便的事。 去操场之前,安知打算先去楼梯间确认一下。 天气实在很热,她顺手拿上了桌膛里的水,结果越喝越渴,到楼梯间附近才有阴冷的风荡过。 她揪着领口前后扯,试图让风穿膛过,另一手落到门把上。 好凉。 好舒服的触感。 “嘭——” 奇怪,这时间应该还没人领边与颂来才对,但她分明听见门后有阵声响。 难道有多余的人误闯了?或者布置的人被困在里面了? 真是一个赛一个的蠢,做事都做不明白。 “你从里面开,这锁只能从里面开,钥匙在第三个纸箱下面。” 上次她就是利用这点把一个低年级的困了大半天,放学才有人翻窗救了出来。 “快点滚出来啊。”不知道为什么,安知心情突然变得特别躁,尤其是在她等了几秒,里面却久久无回应的现下。 她抬腿往门上踹了一脚,“别他妈装神弄鬼的。” 还是没声音。 安知本想给陈之让拨个电话问问到底什么情况,最好不要耽误到她的完美计划,但转瞬看见旁边的门缝根本没有完全闭合。 妈的,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蠢东西试图影响她,整完边与颂这一个也跑不掉。 门把向下转,在光线将暗室照明之前,安知空闲的一只手忽然被扯住,再然后那只手被高高地按到了门上,锁彻底闭合。 耳边接收到的热与阴凉空气形成对比,背后也传递来人类独有的体温,偏高。 当感受到自己正被禁锢在一个结实的怀里,并且有硬硬的东西抵上双腿之间,安知一瞬绷紧,“你他妈谁啊?” 回答她的只有不断打在耳廓旁的热气,以及仍然带着一丝凉意的手指。 甚至没把她的内裤扒下来,而是直接探进裙底,将内裤边拨到一侧,对准穴口一下钻了进去。 安知闷哼一声,寂静里立刻回荡“咕啾咕啾”的水声。 奇怪比起之前,这次没有任何不适,心中反而升起一种被占据的满足,有类似情绪跟随感官炸开。 但还不够,还有空隙可以填。 她对欲望一向纵容,兴许由衷认为自己的一切都该得到原谅,自发地塌下腰,追踪一般往手指上坐。 却在下个时刻被身后暗哑的笑调惊到醒:“不知道是谁就敢吃?这么贪心啊。” #17.咬颈 po 18w.vip #17 无孔不入。 这是安知能想到的最贴切的词语了,像空气一样悄无声息地包围。 当你发现时,就只能像这样被他抬高着一只手紧压在门上,丝毫动不了,更加无从抵抗。 哪怕阴风正顺着被带起的衣摆灌进,似大手抚摸过境,带起皮肤颤栗。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la yuzhaiwu.x yz 耳边即是他的唇,呼吸与软糯相间,在一块软骨上来回蹭。 蹭得温度升高,浑身上下只那一处抵达燃点,入骨的烧,感觉要化了。 安知难以自抑地哼了一声,但嘴边仍然没忘清醒时分要讲的话:“滚啊,脏东西。” “哈。”他轻声笑,却由于太过靠近听觉的输入点而无限放大,充满回响,“我以为是你学聪明了,要来玩谋士以身入局那一套,过后大肆宣扬被我强了。” 哪有谋士会以这种献身入局。 他多半又在讽刺她。 “我他妈让你滚,烂人,贱种,你也配碰我。” “嗯。”他沉声应,随即将在她体内徘徊的手指退了出来,指腹转而拨动开她底下那两瓣软嫩的唇,用不长的指甲轻轻刮,时而朝向左,时而朝向右。 安知呼吸渐渐加重,体内有团火在燎原,上蹿下跳。 可终究不想便宜给他占了去,宁愿是陌生人都不能是他,唯独不能是他。 误认为他的以退为进代表着辱骂这条路有可行性,分分钟扮守节烈女,将他摆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反派角色里,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声音不敢大,刚好两个人听到。 但即便如此也够费劲,一通发泄完毕难免停下歇两口喘息。 低劣反派专等这个时机添砖加瓦:“接着骂啊,怎么不骂了?” 体力耗尽,只剩呼吸在回荡。 他终于现出一点原形:“你越骂我越硬,一会儿往哪里插,看你怎么骂。” “去死啊,变态。” “嗯,要你一起。” 门锁喀喀响,黑暗里只有门缝底部钻进一丝光,视线范围内大半占光影,什么都不清晰。 可边与颂习惯活在黑暗里,眼下那条马尾晃来晃去,晃得他本就不平静的心更掀潮涌。 到处都凉,只有怀里在散发热气。 药劲撞得他满心空虚,需要带有温度的生命体提醒。 于是空出来的手顺着她早早被带起的衣摆钻进,狠狠攫住腰际,像捕食的鹰爪死命刺进猎物的血脉里。 原本只想抓取一片软汲取温度,不巧安知身上没一分赘肉,被这样突然袭击难免要因痛挣扎。 结果弄巧成拙,又再次激发原始兽性。 他终于彻底厌倦摆动的马尾,也烦躁极她的不听话,垂头咬起她后颈上最脆弱的一块皮肤。 虎牙尖端深陷进肉里,安知呼吸漏了一拍,当然也安静下来。 有种生命迹象随时可以被切断的迷朦,对他的恐惧在此时抵达极限。 后颈上的软舌带来湿濡感,将她那一片皮肤严严实实地覆盖,随即舌尖细细碾过涌动着液体的血管,像在找寻一个阻断点。 她突然身子一软,稳稳坐往他硬朗的地方,水从内裤边缘溢出,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 ————— #18.欲望 #18 股间抵住充血到硬挺的一根,背后传来沉沉闷声,如暴雨前的闷雷,轻轻一响就往空气里注满潮,堵人口鼻。 他仍叼着她那块皮肤啃噬,滚烫的唇不时挨到脊骨两侧,迷了路般隔着一层皮囊往下传递热度。 明知终点在哪儿,又暂且搁置前往,只为享受徘徊在迷茫里的心焦。 只不过是享受她的。 何止心焦,安知觉得体内简直像开了洪水的阀,越想关合越关不上,反而被冲跑。 被一根隐形的线吊着,不上不下,急得焦头烂额,不知该往哪儿抒发。 她不对劲,他也不对劲。 尤其当几分钟过后,安知的理智彻底被情潮冲垮,难再顾虑滚烫的威胁。 空闲的手不再抵着门,转而揉搓柔软乳房,将支撑全权交到由他控制的那只手,忠于欲望。 一整颗浑圆饱满渐渐被塑成各种形状,乳珠也探出不再躲藏,变立挺硬朗。 动作起来手臂难免碰到他陷在腰间的腕,偶尔冒出间歇的喘,不用提醒边与颂也知道她在干嘛。 说她蠢真的不夸张。 在距离徘徊于负、理智明显消退、被禁锢住的前提下,居然丝毫没察觉这类举动会亮起危险警报。 “别动。”他说得含糊,也还没离开她颈项。 可安知不管不听,要放纵体内的火烧,自己想办法将空虚填饱。 思绪交织,情欲从她身上漫到他身上,如雷贯耳,悄悄爬上器官敏感点,留一条密密麻麻的线,针刺一样。 边与颂低声骂,又使劲咬了她一下。 结果雪上加霜,间歇的喘变连贯,娇死了。 “操。”他忽然意识到原来在这一点上对她没办法,对待浑然天成的浪荡。 因为她完完全全是被欲占满的承载体,肆意作恶无检讨便是体现,不知约束与罪感为何。 偏偏他就是讨厌极她这样。 凭什么在人类至少拥有三种罪感的衡量下,她一种都没有。 既然她没有,他是不是可以站在审判立场上以暴制暴,用耻感填满她空缺的地方也是可以的,对吧? '对。' “腿夹紧。” 安知仍然不听,钻进胸衣下的手幅度愈加大地揉捏乳房。 换来边与颂双眉紧蹙,贴到她耳边又说一遍,“我让你把腿夹紧。”平淡里透半点狠戾。 人对危险总有一分预知,双腿并拢几乎是下意识。 但安知正处于半梦半醒间,之前在梦,现在清醒一时,手里握着饱满的力道松了些,“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唔。” 他用行动取代回答。 凭还在胀大的柱体倏然钻进她两腿之间,凭没闭合的阴唇隔着一层布料完美嵌着他,凭已经湿透的地方经不起一点摩擦,仅仅因为他后退了一寸又挺进,就翕张着吐出一汩,仿佛对着他的棒身谄媚一样。 “妈的......你做什么了?”安知费劲地挤出一句完整,终于察觉身体正处异样。 再落败她也不至于对着这个人平白无故地发情,居然想张开双腿以渴望姿态迎接,在他面前展露欲求不满模样。 他奋力往腿间的空隙里顶了几下,胯骨相撞,磨到她腿侧发热才答:“喝不完,还了你半瓶。” “王八蛋。” “嗯,在操你的那种。” #19.加更 #19(百珠加更) 他越云淡风轻,安知越气急败坏。 “边与颂,操你......” 可最后一个字还没讲出来,就被顶撞打断,“不急,先让我把你操了。” 安知蓦地呼了一片热息,被激发出的淫欲又在抢夺身体。 心里百万不愿意,腰却不受控地扭,不断摩擦着从中钻进来的坚挺,好像靠近它才能忽略掉布料底不舒服的潮意。 但她腿侧好痛,不知道是被烫的还是被磨的。 腿缝不宽,刚好让她深刻感受到被一层软包裹的骇人尺寸,硬得不行,也烫得不行。 当他胯骨开始前后动作,软皮擦过腿边皮肤,留一片不知谁分泌的黏液,窸窣起淫靡声。 翘起的头时而从缝隙间穿插过去,顶到她前面的小珠上,狠狠一撞又迅速抽离,只有她独自明白多不想让它离去,再长久地、不间断地碰一碰就好了,可又没有半点办法让它留下。 难得她学习一次忍耐,却讽刺在全然因对他的厌恶而起,但凡换个人她一定肆无忌惮地撅起屁股,自己将遮住花心的两片掰开来,主动展露吐水的翕张,让对方看清楚小核是怎样贪吃的色气,一条银丝又是如何顺边缘往下坠。 口水渐渐从嘴角溢出,安知却没办法擦。 他的手正在顺着腰部往上,将校服上衣堆得更高,牙齿从后咬开胸衣的金属扣,让一对沉甸甸的奶暴露解放。 没晃两秒,他的手掌覆到她手背上,带着她分开两指,一同夹住中心挺立的乳珠,“自己揉什么?我也挺乐善好施的,不如求我带你舒服。” “死变态,离我远点。” “远点?我还没插就湿成这样,插进去你要怎么办啊?” “滚,滚啊。” 安知咬着唇,嘴角两侧津液越积越多,也越流越多,眼睛眯细成一条线,喘息从喉咙深处泻出来,再恶毒的话也变撒娇。 他的确应承着她的话滚了,只不过很快又挺腰进去,柱身蹭着她的软肉,仿佛那一层将其隔开的布料不存在,“给我叫。” 她于是想以沉默应对,然而边与颂即刻松开捏着乳的手,一下伸到她嘴边,探进两指压住舌根。 安知瞬间连喘息都受制于人,伸进来的异物过于干涩,喉咙紧张得收缩,更多口水加速分泌,心跳得越来越快,好似往胸腔上砸。 “不喜欢叫?那我教教你怎么口交。” 他完全不顾安知“呜呜”的抗议,手指更往里进一寸,指腹按压在她过分柔软的喉咙壁上,在她即将干呕时又顺着呼吸轨迹往外退,重新落在她舌上。 等嘴唇自然闭合的动作将他含住,还要问一句:“学会了吗?” 安知渐渐开始分不清是药效还是真的被两根手指挑逗出情欲,腿又不自觉地夹紧,夹得他“嘶”了一声,话音染笑,“嗯,看来学会了,这方面没那么蠢。” 好像他们并非处于平等的位置,而是一高一低,正如她对待旁人那样。 不同是他不刻薄,但要她低头认错,以耻赎罪恶。 ————— 看老婆们都这么好说话我试着努力结合了一下两者,累瘫。 #20.止渴 yu shuwu.b iz #20 边与颂不是那种有很多同理心用来发善的人,何况就算商讨手下留情也绝不会挑现在。 他近乎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失神,手指才刚从唇边抽离便带出来一阵娇,身下的滚烫也在被迎合,被她腿侧皮肤紧紧贴着,一举一动都感受得明显,尤其在她幅度愈加大地磨蹭腿根,将他鸡巴夹得愈发紧时。 他忽然有一些畅快。 终于亲手剥开这层表面的金絮,得一点点掀,抽丝剥茧。 她嘴硬,他就猛顶。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shuwx.c om 她要快,他偏不给,必要时连自己的火一起浇冷水。 那瓶水他喝得更多,所以使劲咬唇克制,右边破了就换左边,咬烂也无妨,哪怕她翘起的臀正不断往他腹上凑,也挤一分理智出来。 “对不对?我就说你是会撅着屁股往男人身上蹭的类型。” 安知也明了越放纵越无法反驳,但她控制不了,生理早已战胜心理拉起的防线。 她渴,想要解渴,就算饮鸩止渴。 “不是让我滚远点、别碰你?现在是谁在卖骚,在看不起的脏东西面前淫液流不停?” 她也不想这样,可是自食恶果,甚至不能指责他卑劣。 但是可以指责他:“下流。” “嗯,那你呢?”他用发茬蹭她颈边,尖端刺得她瑟缩,“要不要回去拿着录像好好播放几遍,看看到底是我强奸,还是你敞着腿、夹着我的鸡巴不放、心中祈祷我扒下你的裙子骑到你身上?” 少女祈祷原本美好,放她身上只剩浪荡,随她欲盖弥彰,一举一动早早暴露于视野下。 他知道,他都知道。 再轻飘飘地将她疯狂想掩藏的秘密公之于众,最让人耻辱心冒泡。 如何作孽事半功倍,他不会比她懂得少。 怪她要惹疯人,与天才隔一线。 那只指腹被浸湿的手又在挪动,安知的心骤然震了一下,胸腔跳进一只被雨淋湿的兔,除了瞪着红眼卖弄可怜外再没别的用途。 而他是立于树梢的鹰,无惧狂风骤雨,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将她猎掉,不需理由,仅仅因为她出现那天恰好被他看见。 畏惧之外还有屈辱在,面对强敌只能丢盔卸甲,没魂地逃。 不惜留个破绽百出的背影,露出殷红花穴,边逃边痉挛不断,脆弱到唯一能做的只有呜咽乞求示弱,试图激发半点善心,“放过我。” “做不到。”即便问之前就清楚只能得到这类言简意赅的回答,仍有一丝妄想试试看,结果希望又被践踏。 他的手带起她依然覆在胸上的腕,这时安知才意识到什么算羞辱得彻底。 他怎么看她,连求饶时刻都照旧亵玩乳房,乳晕起伏出小山坡的幅度,几道指印像是灼痕,一珠浑圆立于巅。 在他这样的垃圾、贱种、王八蛋面前,做着近乎自慰的壮举,与嘴上所言背道而驰。 关节短暂响起一声拉伸的脆,她的两只手腕被重合起来高过头顶,受制于他手掌下。 沾湿的手再次回头作恶,将水渍通通抹到乳肉的红痕上用作降温,再留一滴落乳顶,像滚落于荷叶尖上的一滴露。 纵使无人窥见,可总归停在上面,显得她突起的乳粒更挺翘,若明若暗的光偶然打亮剔透晶莹,殷红下勾着水珠,与曾落在他唇上的那滴水别无二致。 他忽的欺身压上,水珠先被门的冰凉感染,继而往她乳粒那一点传。 她来不及喟叹,乳肉整片被挤压上去,失温坠进冷雪天。 偏巧门那头传来一句疑问,手机铃声跟着响:“小知,你在里面吗?” 陈之让。 她一颤,费力扭头想要求饶。 然而边与颂乍然前顶,隔层薄布抵上泛滥穴口。 #21.咬吻 #21 因一时失守,安知把门撞得轻响。 另一边的陈之让察觉异样,又喊她一声。 她尽力放平呼吸,压到正常腔调,“他没来,我清理一下。” “哈。”边与颂在她耳边笑,笑她浑然天成的谎,总是在说谎总是在说谎,两面派的伪装,脱口而出没一句实话。 除了骂他。 “清理什么?精液还是淫水。” 安知默然,他又开始一下一下地撞,穿过腿间的速度慢却狠,好似刻意要人听到。 果然,门外的陈之让再次询问:“你没事吧。” “没...”安知只答到一半便迅速挣脱出一只手捂嘴,差一点让娇吟溢出来。 这个疯子,抬起的鸡巴这次直指她穴口,薄薄的布料一被顶进去就立刻被软烂的窄壁咬住,连带他的物件一起,又胀又堵,两股热气猛然相撞,险些令她失禁,被进入到体内的这一事实也让她羞感爆棚。 偏赶屋漏连夜雨,药效使她控制不住自发的翕张,生生描摹着他末端的形状,连那一条顶部的沟壑都在脑海里有了画面。 是干净的颜色,与他像是许久没接触阳光的肤色相映,可尺寸又有着与之反差甚大的狰狞,边侧盘旋一道道青筋,充满欲色。 “啊...”安知细碎地呻吟,吐息全打在手心,五指拢得紧,生怕被听到。 但她总归只能堵住一张嘴。 当边与颂发现她的举动时会心一笑,开口替她喘。 安知倏然瞪大眼,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强行扭过身,将手覆到他唇上。 一股湿气喷在掌心,空气里挥散了一点血锈味。 她好像看清他。 眼中有锋利,垂头死死盯着她,毫无生气,像看一只即将要死去的猎物,将她钳住的那只手因前一刻的挣脱而攥更紧,宛如要阻断她左腕的血液流通。 安知吃痛,潮湿的眼隐隐泛泪光,可怜也动人。 但有人不吃她这套,伸舌舔过她手心,尖端似在勾勒掌纹。 差一点,安知就要收回手了。 “小知,你开门,我帮你收拾。” 烦死了。 在边与颂这儿吃了瘪的安知转而将怨气归到陈之让头上。 全怪他,如果他不来,兴许她还有占上风的可能性,不必如此弱势。 记吃不记打。 “滚开,别烦。” 不过分心一秒,游走于掌心的软舌忽然变成尖锐的牙,上下合拢狠咬她。 安知立即弹开手,又失防。 “要不要我帮你翻译一下?”他的手顺着裙腰往下钻,两指轻巧捏起她前端的小珠,“滚开的意思好像是进来操你,插深一点,对吧?” 毕竟她也对他讲过。 两处脆弱均被掌握,条件反射的泪在眼角累积,看向他的眼睛里多了丝破碎。 反而适得其反,激发边与颂的征服欲,“第三个箱子,是吗?帮你喊他进来一起。” 示弱没有用,装作楚楚可怜也肯定行不通,辱骂更加无用。 迷糊之中,安知竟然在情潮里对他生畏。 她听不清是否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但见他两片唇又即将开启,像是要朝门外呼喊。 心切情急,她仰头吮上他的唇,终于明白锈味从何而来。 毫无情感的吻,有的仅仅是一方困兽犹斗,一方避之不及。 他抗拒的意图明显,恨没来得及把她推开,捏珠的力气再次加重。 难得安知不服输,极力抵住想喘的反应,不松口。 用舌费劲撬开守城的齿,被尖端刺了也在所不辞,好似记起骑士使命,即便被咸腥灌满。 周遭低气温,她不知道为什么边与颂的嘴里有这么浓的血味,但是喉咙反射性地收紧。 他突然反含住她的唇,舌尖轻轻安抚过每一颗贝齿,又与她袅绕在一起,手也变作温柔地滑过,慢慢磨。 咂出“啧啧”水声、黏腻声、搅动声。 好像落进云端,做场不分你我的美梦,让她渐渐忘记是谁。 而后瞬间因梦魇惊醒。 下唇被牙尖刺破,他只着那一点吮,如不懂餍足。 安知猛地奋力推开他,跌坐在地面大幅喘息,胸腔急速起伏。 他也不急,缓缓蹲到她面前,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好让她看清一根危险的立挺,“不是很喜欢吸?来。” #22.自缚 #22 跟想象中的样子差不多,狰狞与反差都兼具。 最要命的是他眼珠死死摄着的她的同时,手也开始撸动,安知眼见立挺的鸡巴渐渐又胀大,不寒而栗地往后缩。 但她身后哪有路呢,只有一片冰凉的门严实闭合,钥匙在遥不可及的远方。 光影打亮空气里飘起又落的尘,暗室化作蚕的蛹壳,她当下即是那只被困住的蝉,到底作茧自缚。 当畏惧抵达临界,释放的就是一些应激情绪了。 安知对着他大骂:“边与颂,你他妈有病别扯着别人犯病,你以为这样对我之后你能独善其身?大不了一起死。” “行啊。”他的声音荡出悠远,再狠狠砸回她身上,“大不了一起死。” “你他妈连正常人都不是,心理畸形的变态一个,自己去吧。”安知大口喘气,“我提前让他们喊了教导主任,你敢过来,我立刻叫,顶多鱼死网破,你也别想好过。” “哦。”她不说还好,一说,边与颂松了手,居高临下地站到她面前,一手顺着下颚攀到她脸上,从鼻梁一路滑到前额,抓着她额角松散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对视,“看来你今天运气不怎么好,他不在都不知道,或者是我忘记告诉你?” 又或者,是被他的运筹帷幄生生斩断。 他不像她,脑子没那么灵光。 替她想过几千种手段,也想了上万种应对,唯独没猜到她会选最蠢的。 “三岁啊?只会告老师?一会儿把你操了是不是回家还要告家长?” 他带着湿意的柱身打在安知下巴上,不时沾到她的唇角,迫使她释放完情绪以后不得不立刻面对现实,“别。” 他的视线往下飘,看了看昂扬,又看了看安知,扯起笑,“你自己下的药,现在知道喊别了?不如埋下去问问它,看看现在还有没有你拒绝的份。” 骂也骂了,求也求了,依然不见他有收手的意思。 安知终于黔驴技穷,眼前只剩一条绝路。 偏她还要顶着火烧垂死挣扎,迅速抬手捂住嘴,抽手时擦过性器顶部,沾一手背的水。 “嘶。”忽然的擦碰使边与颂低吟了一声,而后因她的举动更感好笑,每每这个时分会对她少一点厌恶。 在她气急败坏,不知所措用言语虚张声势时、撕开张扬的皮囊露出真情实感的脆弱时、被他吓得瑟缩,身影略微发颤,眼中泛泪光时。 他不否认人性恶,喜欢看雪脏、高空堕落、无缘由中伤、口中期盼他人死亡。 所以,对这时候的安知翘起鸡巴是可以原谅的,人性嘛。 ‘用精液把她弄脏。’ ‘再让她大哭着哽咽求饶。’ ‘抵在门上算了,她只有会流水的那张嘴乖巧。’ 周围有人说话吗? 边与颂不知道,但他的的确确听到了,而且想出来一个比这些繁复声音更加有趣的处置方法。 “不想含鸡巴,是吧?” 安知听见后猛点头,以为菩萨显灵散慈悲。 可他紧接着牵起她的手握住滚烫,“那就给我撸,另一只手自己玩。” 安知眼中展露迷茫。 他于是又好似心善地替她解释一遍:“我要你在我面前重复那天在洗手间里做的事,还要你一边摸逼自慰一边帮我撸出来。” 他明明笑着,还被一点夕阳披上层金灿,安知却不觉温暖,甚至无法将话语与这张光影里的脸对上号。 他说得好稀松平常,像是放学后帮他拿份卷子一样。 在她难以置信的时间里,他歪了歪头,“不是好心地给你留了退路么?还在不满意什么?” “......” “哦,难道我理解错了,其实你是想含鸡巴的,不过在口是心非罢了。” 他提醒她,选项就只有这么多了。 已经将一道填空题变成选择题了,还想怎么样? “你不是很会做选择题吗?喜欢在字母下方勾选,自以为聪明地连解题思路都不留。” 可是她全做错了,被他只一眼就看穿。 “不是很会整人,说不玩小学生伎俩,要把我弄死?可以现在给我见见你所谓的成人手段。” 可是计划并没像她规划的那样发展,还处处被他反将一军。 “不用认错。”他一句句说,细声慢调,手覆在她的手背,将鸡巴牢牢包裹,带着她慢慢地上上下下,末了对着她另一手扬起下巴,“等什么呢?开始啊,还指望谁来救你?” 安知不禁往回缩手,却被狠狠制住,被迫近距离体会他的柱身纹路,以及听他步步紧逼的话:“不如报出来名字,我帮你算算他会不会来。” #23.禁果 #23 安知哪里都细皮嫩肉的,没套弄几下手心就开始火辣的疼,手背也被他坚硬的掌骨硌着。 到这时才恍然大悟,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就是折磨她,惹怒她,欣赏她示弱姿态。 甚至可能所有反应都皆在他预料之中,就是乐于欣赏她的拙劣演技,看她抓耳挠腮地思索该采取何种举动,使尽浑身解数。 最后再像现在这样,轻飘飘地展露不会放过她的真实目的。 经过这一遭遭时而吐热息时而冒冷汗的折腾,安知的情欲已经差不多散尽,可他的眼里好像刚刚才漫上迷蒙,喷出的低吟沉闷暗哑。 渐渐她掌心里遍布了黏腻,湿乎乎的,像被一块泛潮的布蒙着,狭小缝隙里都不放过。 连水声也慢慢不纯粹,钻进耳朵的一时间被赋予上淫荡含义,不断重复提醒她危机四伏的现况。 委屈与害怕并行,嚣张的情绪再不能起。 一层层泪在眼眶里铺满,积攒到眼角,朦胧转清晰的瞬间滚落,带着她的心一起下坠。 那时候他的声音像从谷底传来,似等着捡拾她的粉身碎骨,但又事不关己般:“别再让我催。” 确实不需要再催了,根本塞不进去的。 安知不想去思考手中的尺寸进入身体会有多痛,不管是花穴还是喉咙,她并不想让自己痛,更不想让禽兽心想事成。 可她连这些想法也不敢表露,边与颂的低劣远远超过她认知程度。 她猜他一定看出来了,明明知道她喝下的药比他要少,这么久的时间过去差不多该清醒,然而仍要求她在眼前自慰,让一个脑袋已经清醒的人在思路明确的前提下,在看不起的异性眼前,距离近乎面对面。 她望向他的眼神里布满了怨恨,他盯着她的眼睛里藏了分哀怜。 他们的关系在光影里过分亲昵,像两个青涩的少年人一同躲藏起来偷尝禁果,咬了一口甜。 可事实两颗心背道而驰隔得远,一个桥这头一个在那边,各怀鬼胎,全是酸。 当安知意识到他清晰的瞳孔变失焦,并且有朝她靠拢的倾向,立刻将犹豫抛之脑后,一手顺从地探进裙下,另一手将他鸡巴握更紧,生怕他忽然起身塞进她嘴里。 “嗯...”行动具有偶然性,安知连准备都来不及,仿佛潜意识里趴了一只巴甫洛夫的狗,在一次次较量里被规训好,听见没商量的话便预知下场,装也装出乖巧状。 她轻叹出一口气,自然而然地呼到他鼻尖。 分不清是不是夕阳,把那高耸的一点烫红了。 透过他的眼窥见双颊泛粉的脸,神色淫靡地双膝着地,两手均在动作,共同抚摸隐秘。 双臂搭建起一道小桥,牵引着近到无距离却又遥不可及的人,共同情难自禁地喘息算不算亲密,用淫液四溅的伪装扮作限时情侣。 掌心的热好像顺着皮肉传递,一路传到她下体,电流般窜过,带出穴口阵阵泛滥,蒂上的软珠娇羞地躲,躲不过,反而带起涟漪。 安知逐渐不满于现状,找准凹陷的空隙缓慢进入。 手指一探便被软烂的壁死死绞住,“噗嗤噗嗤”地蠢蠢欲动,仅摸到穴壁上的纹路就让她淫欲重新燃起,甚至没注意他何时松了手,只留她一人在滚烫的鸡巴上卖力,指腹都被泡软。 边与颂得承认,这个时刻他的眸子里是含有爱怜的,虽然迷路在情欲里的她看不见。 毕竟她不仅把他搞得蛮舒服,还让他看得挺开心。 她的手很小很软,白瓷似的肉色,覆在鸡巴上对比鲜明。 即使她攥都攥不住,但依旧独立自主地进行爱抚,并非因为脱不了手,而是迫于诚服。 他眯起眼,视线转而观摩她那一边。 咬唇闭紧眼,闷闷粗喘从鼻间泄出来。 跪得不稳,摇摇欲坠,可是没办法,地面有点脏,要听话地自亵只能这样。 可能正被一次次的感觉冲击,既想要往后躲闪让手离开半寸止痒即可,又想要一场彻底畅快的舒爽,于是腰微微扭动,前后摇摆不定,好像贪心是她的代名词一样,鱼和熊掌都要。 但是不行的,世上没有两全其美这回事。 何况她忘我得有点过分了,甚至不曾注意到他,指甲还不小心在柱身上刮蹭了一下,使他双眉皱起。 他要她睁开眼,看见挺立的鸡巴离她到底有多近,恋恋不舍的手抽动得多淫靡,再想起面前站着最厌恶的人。 而她没有反抗选项,只能顺从,乖乖跪在他腰下卖骚。 不过如此。 “睁开眼,看看自己现在像什么,骚货还是荡妇。” 他语气讥诮,安知却听不见,只知道穴口好酸好胀,还有一点点麻木。 再一会儿、一会儿,马上就能抵达舒爽了,一小会儿就好。 她的动作愈加卖力,连带握着他柱身的那只手幅度也增大。 衣领凌乱,露出胸前大片雪白,只剩个领结还牢牢地坚守圈在脖颈,什么都没系住,空套在皮肤上,紧贴着,又为情迷增添重欲。 大概外面时间已然流逝到夕阳即将没落,室内只余一线,打在她双乳间,将她胸前沟壑照出起伏波影,映进边与颂的眼。 让他不禁想着,他要射到那儿。 ————— 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啊啊啊 #24.深喉 po18bt.com #24 外面的学生在干嘛呢,开开心心上完体育课,庆幸可以按时放学,走在校园敞亮的大道上,踩着广播里的抒情歌。 从路边商贩那里买一支笔,或者方便吃的东西,有说有笑结伴而行。 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呢,这年纪谈爱还太早了,但恨总归不分年龄段的。 做爱与他们身上的校服不符吧,但讲起进行一场报复和惩罚就简单得多了。 那只蝴蝶叨扰到他,他要剪断她的翅膀。 在潜意识里将她的名字淡化抹去,才能勉强接受对她悄然升起的怜惜。 没办法,安知这张脸实在漂亮过头了,眼尾沾红更激人怜悯,你根本无法分清流泪的到底是不是鳄鱼。 况且她当下正在做着淫靡的事,裙摆一下落一下起,即便能通过褪到膝上的白色布料联想到画面如何浪荡,也依然还是会对裙下风景产生好奇。 明明能猜到,两片薄唇时而贴合时而张开,呼吸一般;穴口殷红,颜色逐渐被指奸挑逗得深重几分;泄出的淫液拉出透明丝线,拉坠着泛晶莹。 可总归百闻不如一见嘛。 边与颂稍微弯下腰,垂手顺褶皱的衣领钻入,大掌将她一边的奶完全包裹。夲伩首髮站:wu ye zhen.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松软的触感,使劲一捏内里还能摸到发育期独有的乳核。 “啊” 她下意识呻吟,反应也是极其有趣的,受惊般如梦初醒,嘴微张,抬头望他,被突然的捏乳刺激,鼻子一酸,眼角浸出水来。 空气都被她弄潮了,惹人难受窒息,喘不上气,一心只想淫秽事。 他近乎恶劣地收紧手,挤得虎口处那一块软肉膨胀鼓起。 被裹在掌心里的乳尖一瞬挺立,珍珠大小,明明深陷在乳晕里,又好似不太甘心被堵住,生长般冒头突出,想在掌壁上找寻一个出口。 一滴眼泪夺眶,本是求饶意,却不巧落在因他俯身而更靠近的柱体顶部,热度灼到他,勾出几声粗喘,“你是真委屈到想哭,还是觉得我鸡巴渴?” 她不答,只是臊得低头,手上动作也慢下。 偏边与颂的个性就是扭曲至极,见她这模样比先前的殷勤还能激发肉欲,两指挑起她下巴,逼她抬头,挑着尾音要回答:“嗯?说话。” 说什么,说她已经谄媚到这副样子了,问他还想怎么样。 说乳房仿佛涨奶期,一边又痛又憋得慌,另一边却独自忍受冷落,也看看它。 说她快要到高潮,一股温热在窄道尽头徘徊着,蓄势整装,只等一个机会冲向穴口,一气迸发。 说抛掉这一切感官又难免深感憋屈,就算她有错、罪大恶极也轮不到他来衡量,她之前根本都不认识他,凭什么他忽然出头打着正义旗号,他配吗?迟到的正义还叫正义吗? 标榜他妈。 “你迟早死无全尸,疯狗。” 才骂完安知就后悔了。 眼见他眉峰跳了一下,神情中显露激扬的怡悦,一瞬把手探到她脑后。 随即掌心里的物件忽然抽离,出现在她微张的嘴里,不顾一切地冲进她咽喉开拓,好像立誓要没入最深处,死也先让她不好过。 咸腥灌满鼻腔,异物顶到干呕。 她想吐,可是被使劲扣着脑后,舌头被棒身压迫,好难受。 喉咙不自主地紧缩,可是严丝合缝到空气都难进去,堵得彻底,被撑出他的形状。 喉壁渐渐酸涩,似乎坚硬的顶部都已经探进去了,只等她往下咽。 痒,咳不出来,顺他意更做不到。 安知“呜呜”摇头,泪不受控地外流,手推着他,抚上腹肌形状,结实的墙壁一样,纹丝不动。 她想往后退,可依然纹丝不动,颊边的手臂暴起青筋,骨骼突兀,看得出他用了多大力,眼中的振奋也异常通明,被欲火点亮。 偏爱看她反抗,如惊弓之鸟,嘴巴张到不能再张,眼睛眯成柳叶条,把一滴露赶下。 被呛得眼角着色,弥漫到颊上,眼珠看他时空白占大半,要吐吐不出要咽咽不下,还得一边苦思冥想怎么办才好。 “宝贝,现在谁是狗?” 他说着笑,开始挺腰往里撞,进进出出,按着她强行配合他的深浅不一,听她细碎的喘与哽咽,欺负得过头,又上头。 进方游刃有余,细细观摩失智般充满淫意的表情;退方垂死挣扎,效果微乎其微,反而供人欣赏消遣。 平分秋色的对决即刻变笑料,烂戏一场,有只羊的狼皮被撕去,赤身丢在灿阳下。 不急,耐心猎了这只羊,抽取傲骨拔掉毛,欲上烤火上烧,香。 #25.射奶 #25 出尔反尔的狗骗子,谎话精,操他妈。 安知想骂,但身体所有权被占据,嘴巴暂时还不属于她。 明明下巴酸涩得像脱臼一样,下体却没由来的泛了一阵情潮,仿佛所有的所有皆被掌握,一切的一切都被他随便就霸占。 他想她来感觉她就停不下,他要她迷途她就找不到路,好似四肢缠丝线的木偶。 “你看,这样不是蛮可爱的吗?仰着头,张着嘴,翻着眼,流着水。” …… “好吃吗?觉不觉得喉咙天生就是用来给我含鸡巴的,不然怎么这么合适?” 羞耻欲陡然升起。 “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这副乖巧模样的,虽然是被迫的。” 听着听着,安知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又胀大,好像有根筋在跳,分泌的液体顺着舌根往里滚。 她顿时心叹不妙,挣扎得更甚,简直能够预料到他就要这样射出来了。 “别动啊,刚说完喜欢你乖。” 和她截然相反,边与颂的愉悦与松弛都从音调里跳出来,好似初见那一幕又重演。 只是他与那个不知名的少年太不同,专挑强势方掠夺,天外有天,高处即刻换人站。 “再乖一点。” 他摸上她湿润的脸,替她擦拭去一边的水痕。 又在她放松警惕的一秒里加速往深了抽插,快要抵达临界点时才拔出来,如愿射到她摇晃的奶上。 泛红的乳肉再次被染上新色,点点雪白斑驳,一滴恰好落在双乳的凹陷之间,淌着淌着没入从领口看不见的地方。 也许停在哪一点,也许堆积在耻骨边。 空气充满咸腥,淅淅沥沥的雨从她身上降落,分不清谁的,与两重喘息声一样,交融在一起,像是事后必要响起的一首合奏曲。 他眼中的大雾散去,看得清晰,她的嘴唇红透了,挂着薄薄一层水渍,像颗新鲜苹果。 这颗苹果他尝过,烂的,不过倒是挺甜,就是有点硬,要放在手里捏一捏再下口。 几秒过去,边与颂不动声色地挪开眸子,管她欲求不满还是想要他死,得尽快抽身才是。 他说不清到底害怕什么,迅速找到第三个纸箱摸出钥匙,顺手拔了DV里的存储卡。 原本要快步离开了,转身却发现她像破了的娃娃样,瘫软地仰在门上,根本不可能避开。 校服皱巴巴,领口大开,半边乳晕呼之欲出,有些精液已经凝固在胸前。 裙子扒在腰上,一边露到三角区,将将挡住阴阜而已,快掉不掉的。 这戒他注定得站在边缘选要不要破,仿佛宿命开的玩笑。 “别挡路,起来。” 安知连骂他都抽不出力气,腿跪麻了,膝盖痛手心也痛嘴巴更不舒服,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只能在心里诅咒他八百遍。 然而边与颂就好像要她这八百遍诅咒变得更理所应当一样,站了一会儿后蹲到她面前,脸对脸,鼻尖挨鼻尖,嘴唇也快要贴上,“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会让我想再操一遍吗?” “......” 不行的,再一遍真的要坏掉。 很明显比起好好说话威胁对安知更有用,立刻一边推他一边往旁边爬。 边与颂觉得还挺好笑的,都这样了,还不忘奋力推开他。 但是他没想到,也有他预料不到的、完全不受控的事。 她裙摆短,这样的姿势难免屁股高抬塌下腰,露出粉红的蜜穴和半湿不干的水迹,毫无防备,充满被蹂躏过的印痕。 他非常可耻地又对着那里硬了。 在药效完全退却、已经射过一次的前提下。 所以,性欲完全是自然而然升起的,再找借口也无法改变这一事实,破不破戒其实由不得他来选。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害怕什么。 怕报复之心被轻而易举地抹去,怕年年月月累积的、自以为是高墙的仇恨实则不堪一击,怕食髓知味,萌生一星半点喜欢,结局也难逃拜倒在她裙下。 边与颂攥紧拳,追着她的轨迹往旁挪,双腿再次挡到她面前,如座不可逾越的山。 安知碰壁抬头,听他声音从上方砸下来,“要不要再给我操一次?” #26.求我 #26 开什么玩笑。 安知抬头看他的眸子里多了一丝惊恐,瞳仁都放大一圈,真怕这种无下限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被设限的滋味不好受,要以自下而上的姿态看他更令人生厌。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副情景像是教徒拜神像,同样的,都在乞求一份宽恕,纵使知道神像不会显灵。 不是迷信,是除此以外再没别的办法,明知佛不渡恶,便换一处心诚,毕竟只有罪者会祷告。 就算她是无神论者,极难与人类群体共情,天生劣根,但总归懂得利己怎么写,何时装作反思最有效。 可是边与颂那张脸冷漠得像泯然众生样,无悲无喜,“求我。” 她张口,声音还没完全回归胸腔,慢了一两秒。 他在这一两秒里忽然改了主意,话里尽显无趣,“算了,留着下次求我操你。” 说完绕过她离去,没有回头看一眼。 安知撑着地的手指渐渐收拢,在地面扒出指印,对决溃不成军。 借着敞开的门看清天色,膝盖不出所料地破了皮,手掌浅浅擦伤,嘴里被咬过的地方又痛又烧。 这里没有镜子,她无法再看清其他地方的狼狈,好在天晚了,衣服上的白色斑驳应该不显眼。 想到这儿,安知紧咬牙,低头将脚腕上沾了尘土的薄布彻底褪去,无意间看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在一旁的校服衬衣,心情变更糟,将一点贴心唾弃成胜者的炫耀。 像她这种人,对她好没用,早早免疫了。 因为得到过太多,并且持续得到着,什么东西太满都会溢出来,变得极端。 确实经这一遭会比从前对他多生一分畏,但也就仅仅到敬而远之的程度,谈悔过还远远论不上。 唯一反思的事情是计划不够周全,下次定让他万劫不复。 安知边想边利索地套上衬衣,男款本就宽松,边与颂又够高,穿她身上成了裙,在膝盖上方飘着,遮个七八分。 到家立刻脱下丢入垃圾桶,谁管他还要不要。 第二件事直奔浴室,衣服扔了一路,单是想想他的精液凝固在胸上就恶心。 但,镜子不是这么说的。 从小满意到大的胴体今日尤其色欲,归功于他射的液体,这会儿结成一片片雪花,扒在乳晕上。 皮肤处处遍布难以褪去的深痕,最严重还是膝盖边的磨损,红与青交织。 安知莫名而来一股怒,感觉像是一直属于自己的东西如今竟不完全属于自己,最气他的掠夺结果成了锦上添花,居然比平常多了种破坏美学。 她大力挥手砸向水阀,淋浴一瞬喷出热水。 “呀!”呼声紧接着响,泄愤之举反而讨苦吃,每个伤痕都开始烧,一簇火苗上蹿下跳,最后只好沾湿毛巾一点点小心地擦,到外面的沙龙把头发洗了。 一天又累又疲惫,自然理所应当睡不好,整夜被梦缠绕,睡醒却全忘了。 睁眼时分脑袋昏昏沉沉,里面藏块铅。 洗脸的时候安知才再次试图回想,好像梦里有个男生死死瞪着她,特恐怖,拼死在说什么,嘴巴动着却听不见声,长什么样子也记不清。 罢了,没必要记。 时间过到整点,她准时出现在巷口。 靠在墙边的陈之让已经在这儿玩了半小时打火机,终于等到人,赶忙上前殷勤地问战况。 见她顿时沉了脸,又立刻换话题:“怎么大热天换长裤了?不过你腿细,穿什么都好看。” 安知回给他一个白眼,陈之让不明白,觉得明明是好听的话呀,怎么还惹她不高兴了呢? 不过没关系,喜怒无常是公主特权,再换一个话题就好:“对了,昨天体育老师说到打球赛的时候了。” 安知这才接一声:“哦。” 虽然她前几天说过不感兴趣,但这场不一样,全校性质,要比个输赢出来的。 何况他们今年最后一年。 “我知道你没兴趣,但你要是来了咱们班不得比湖人还猛?直接蝉联三年总冠,多酷。” 所谓女神降临,只要安知到场一个个毛头小子都像打鸡血,铆足劲吸引眼球,为让她记住一张脸。 “去呗。” 好在班级荣誉感安知还是有一点,毕竟视作后花园,当然荣耀越多越好。 就是她不记得什么时候给了陈之让错觉,让他误以为他们很亲密似的。 可惜人算不如天,早自习班主任忽然出现,啰里吧嗦一大堆,主旨不离体育精神不能耽误学习,翻译过来就是球赛要赢,功课也不能落下,之后的考试更不能差。 最后想起什么来,说了个典型,某某同学这时间段还能摔到手,在医院躺着起不来,请了半月长假。 当时安知在啄米,醒不醒梦不梦的。 手机忽然震了一下,她下意识以为是边与颂,“滚,别烦。” 过去有几秒边与颂才转头,一眼锋利让安知顿时清醒了,昨晚的事不断回放,不住向里靠了靠,与他拉开距离紧挨墙,拿出手机看消息。 -完了,缺他一个小前锋,班里没有个子高又会打的了。 -要不......问问你同桌? -算了,咱们直接认输算了,不缺这一个冠。 发什么疯。 安知烦躁地关闭手机,想起刚刚那一眼还有点头皮发麻。 她被那场噩梦吓得压根没时间思考要用什么态度面对边与颂,现在看来想得太少。 心里有点别扭有点尴尬,当然更讨厌,恨不得他明天就滚蛋,但是又不太敢继续明目张胆地嚣张。 还有一点阴影在,可也不太想他看出来,多没面子。 讲台上的班主任离开,铃声跟着响。 安知偷偷往旁边看了一眼,不巧撞上他视线,不知道是刚好转回来还是一直没挪开。 看你妈。 “喂,转校生。” 安知没张嘴,却有人替她将不客气的语气表达出来了。 陈之让站在桌边,手一下拍到边与颂课桌上,又将好戏打响。 三张脸面面相觑,求人者反而挂上傲慢,“球赛缺个人,你要是不来就算了,反正我们班连冠了两年,不缺这一场。” “......”安知觉得他够蠢的,一句话自相矛盾,不缺还何必开口问不入眼的人?说到底有胜负欲。 她都摸透的心思,边与颂猜不到吗,会理睬才怪。 “可以啊。” 还真他妈理了。 安知由衷觉得这个人实在蛮怪的,总不至于他也对班级存在集体荣誉感,更不至于替她建设花园。 有那么好心? 很快边与颂就帮她论证,悠哉地扯起一边嘴角,坏水对着她咕嘟,“让她求我。” 沉默维系三秒,同学们长吁短叹,然后是陈之让拍桌而起的爆发。 但边与颂不管,熟视无睹,插起手盯着她等答案。 蛮吵的,可安知什么都听不见。 被昨天的某句话灌满耳,触发关键词一般,难得聪明一回—— ‘留着下次求我操你。’ 他当然没那么好心。 明明双方还不算熟悉,却又做过超乎寻常关系的事,还留下一个只有彼此知道的小秘密。 嘘。 #27.寻衅 #27 陈之让不愧莽撞笨蛋,硬生生插入各怀心思的两人之间,伸手揪住边与颂衣领。 被揪的人依旧不给眼神,气得出手的人加大力气,一加才意识到不对劲。 陈之让,出名体育健将,入学就带了张三级运动员的证书,校园运动会三千米最快记录保持者。 而今栽到一个看起来空有个子,瘦瘦弱弱的细狗身上,奇耻大辱。 怎么可能咽得下气? 他于是将袖子撸起,又加力,手臂上的青筋和肌肉线条一块绷起,看着渗人。 反观边与颂,仍然事不关己,理都不理他的挑衅,慵懒地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又对安知说:“我耐心不多。” 陈之让不知道的事,安知可是知道的。 包括边与颂的恶趣味,不反抗何尝不是专挑他人引以为傲的方面将其击垮,如此最践踏骄傲心。 她只想陈之让不要再丢人了,但事与愿违,“喂,你他妈的...” 话到一半,边与颂忽然顺着他往上提的力站了起来,陈之让一个踉跄,往后大退两步。 边与颂没等他站稳,抬腿一脚将桌子踹出去,陈之让直线被一张桌怼到墙边,反应够快及时撑到桌角才没摔。 还没完。 边与颂揣着兜走去,终于隔着张桌居高临下地看他一眼,身高差距一瞬显现,“狗叫什么,你也需要我来教育怎么说人话?” 周遭立刻安静如鸡,议论声都不敢再起。 直到老师拿着教材出现在门前,被剑拔弩张的气氛吓一跳,尖叫着记起职责所在:“你们俩什么情况?哪有你们这样的学生,打架都打到课堂上来了!眼里还有没有学校,还有没有......” 听着就烦,边与颂扭头往门外走,与老师擦肩而过时耳边才安静一秒。 不过紧接着,叫嚷再次对着他背影响:“那个学生,上课时间!现在是上课时间!还有没有纪律了......” 半点用处没有,教师尊严荡然无存。 但过场总归走了,早听校长讲过这学生有来头,不好管,最好别管。 老师叹息一声,准备讲课,没想到陈之让这刺儿头也要来掺合一脚,不服似的往外追。 而后叫嚷又响起,再次象征性地过了个场,知道这小子走体育的,多余管他。 # 安知不知道两人在外面发生了什么,只看到那天之后边与颂再没上过最后一堂课,在操场练球,为球赛做准备。 为此她心神不宁了好几天,苦思冥想联想到那张DV机存储卡。 他不会给陈之让看了吧? 不对,有求于人的是陈之让,他何必给多余好处。 安知想不明白,转而明里暗里敲打陈之让,结果得到的答案是球赛以后再说,给她气得不轻,居然连他也变不听话。 有时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拥有时无所谓,一旦状况发生改变不爽十分。 “哇哦,你们是没看到他那个线条,赛网黄。”连女生们嘴里也开始多提及边与颂的名字。 安知气恼这场掠夺没有尽头,久而久之熄灭的气焰再次重燃,“有什么好看的,随便拎个健身教练都强过他。” “可他是高中生诶。” “你又知道健身教练高中时期不健身了。” 女生们互看一眼,猜到是安知上次出气没出爽,“哎呀,球赛之后再过河拆桥嘛,先暂时放他一马,反正都是替我们争光。” “也是。” “对了小知,陈之让有说今年古逸什么时候来吗?” 安知思索半天才想起这号人,是陈之让发小,省球队的,高他们一级早早步入大人队列,每年球赛来替陈之让复盘指导。 平常高冷又装逼,挺招姑娘,好笑的是到她面前一样做舔狗,第一次见面就等在放学路上问她谈不谈恋爱。 当时安知念及他有点价值在,倒是没羞辱他,但也没搭理他。 “好像没提。” “啊?好可惜啊,还想着可以看三个帅哥同框呢。” 安知一眼瞥去,“哪来的三个?” 女生立刻拉上嘴巴。 不过安知没想到,陈之让没提的原因是提前将古逸找来了,也许因为临时换人,不确定因素太多。 她放学路过操场的时候刚好看见,一股无名火冲着陈之让就去了。 那会儿古逸正在场边好整以暇地指导,忽然旁边蹿出来个人,惊了一下,看清安知的脸后赶忙把她拉回来,一瞬变紧张,“球不长眼。” “关你屁事。” “哦。”当古逸看见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同学,立即松开手,装作不熟。 安知懒得跟他计较,但也不太想被球砸,便站在场边等结束。 没多久,场上一声流氓哨吹响,要接球的始作俑者任凭篮球砸地上,专心吹哨。 “你他妈有病?要打就好好打。”陈之让立即恼火,那球是要往他这儿传的,他有信心自己站的位置绝对能抢到篮板。 边与颂只用七个字就将他干沉默:“累了,手疼,接不到。”看着安知的方向说。 “你......”陈之让顺着看去,脸上多云秒变晴,不再跟他废话,屁颠屁颠地摇着尾巴去找她。 没多久,打球的人们纷纷散去,场上只剩边与颂大佛似的立着,好一会儿才将头慢慢歪向一边。 仔细看就知道,他并不是在瞧安知,而是瞧跟她站在一起的古逸,充满寻衅意味。 古逸瞬间察觉,皱眉迎上视线。 目光交织重迭,边与颂嘲讽地笑,两指张开指了指自己双眼,又指指他。 你做过什么,我全都知道。 #28.刀片 #28(百珠加更) 那天安知没注意时间,大中午提前到了班里。 自打边与颂开始打球,上课睡的时间越来越多,压根没空跟她斗智斗勇,乐得一份清闲。 只不过居安思危的道理她不太懂,过来的路上顺道逛了逛文具店,买了几根彩色笔外加一盒刀片。 彩色笔是用来划重点的,刀片是用来往边与颂书里夹的。 推开虚掩的门,蹑手蹑脚到座位上。 天都助她,刚好边与颂的桌上放了本书,刚好就是课表上下午第一节课的学科。 安知顿时笑逐颜开,从口袋里摸出纸盒,小心翼翼地拿起来,翻开一页往里放。 “往前放几页。” “对哦。”她下意识点头赞同,翻得太往后了,老师讲不到怎么办,于是又往前翻了几页。 “往外面点,那么靠里。” 也对哦,夹得太里就割不到手了,谁翻页翻里面。 “多夹几片。” 对是对,但是,“哎呀烦死了,要不你来?” 安知一转头,撞进边与颂怀里,他一手撑这张桌,半身靠着后座的桌,将她完全圈住,躲无可躲。 沉默是中午的康桥。 但是边与颂明显不打算让她把桥搭起来,“行啊,我来。” 近到听见鼻息的距离,他覆住她的手,手把手捏起一块刀片,向着书本出发。 安知心都揪紧了,生怕他一个使坏故意割到她。 来来回回几趟,刀片在边侧摆了一排。 大功告成后边与颂还使劲捏了捏她的手,软软的,仿佛骨头都是酥的,稍一用力就能碎,“割不到算我的,满意了?” 安知实在琢磨不透他又抽哪门子疯,更捉摸不到前一刻还在捏她手的大掌下一秒就捏上了她的乳。 这姿势他占优势,两手从后伸过来,刚好一边一个,隔着校服将她那对不该生在纤细身躯上的大奶捧起来晃了晃,“现在该让我满意了。” 他揉得用力,胸衣完全起不到遮挡作用,反而推波助澜,立起来的乳尖一瞬挺到粗粝布料上,一阵瘙痒,仿佛乳尖被蚂蚁咬了一口。 难受感使她扭了扭腰,试图磨胸衣止痒,可隔靴搔痒,不但没止住还更加剧了,一路点过她的胸腔、小腹,最终抵达穴口。 忽的一阵暖流,安知瑟缩着躲避他喷在颈项的吐息。 边与颂却不让她躲,更往上凑,“怎么,摸个胸就给你摸高潮了?” 安知不言,又想起那种被支配的恐惧,深呼吸了几口之后猛地转身撞开他。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今天这堵墙好像没那么硬。 她本来只想抓住他分神的机会逃跑,没料到边与颂皱着眉大退了一步,哪儿疼似的,倒吸一口气。 安知没想会这么轻松,愣了几秒才跑,结果到了门前后领忽然被拽住,而后近在咫尺的门变得越来越远。 晦气。 “你他妈有病吧,松开我!” 松是松开了,就是把她拎到讲台上才松,安知后背一下撞到讲桌上,“靠,疼死了。” 边与颂全然不理她的叫囔,两手扒到讲桌两侧,“自己撑着坐上去。” “......” “又要我帮?” 条件反射似的,安知下意识往上坐,半个屁股挨到讲桌,下身立即传来冰凉。 她一垂眸才看清,是数学老师的大三角板忘了拿,现在被她稳稳压着,锐角那一边正好卡在她双腿间,露出一个小角,木制边缘擦蹭到腿根,前面的裙子也被堆积在上面。 最要命的,她的阴阜恰恰陷进三角板中间的空缺处。 安知骤然面红耳赤,从没想过这样正经的东西还能具备挑逗用途,明明上午在老师手里的时候还只是一件教学用品,当下却在她屁股底下成为一件......类似于体外按摩棒的情趣用品。 她只要稍稍往前倾一下,就能把阴蒂卡进小角里。 被这层幻想刺激着,全然忘了面前还站着一个危机。 “我没让你发情。”边与颂当然不满,原本是憋着一股火,有意将她拉到讲台上羞辱,谁知道她骚到这程度,对着一个三角板意淫。 他伸手掐上她脖子,两指卡着下颚迫使她抬头,“这么喜欢,不如我就隔着三角板干你,一会儿老师上课的时候正好让全班同学看看你的逼水。” ————— 晚上正点还有一更 这更是加的 #29.口径 #29(二更) 又病又疯安知说累了,她真理解不了边与颂的脑子怎么长的,前一刻还好声好气,后一刻就发火,阴晴不定的,天都没他脸变得快。 “我最近没惹你吧。”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一向无端作恶的安知竟然也会跟人讲道理。 “惹了。”但边与颂不听道理,另只手从空隙下探进她裙底,转瞬内裤就被扒到一侧,清凉吹得安知指尖都绷紧,在潮湿里捂了许久的小穴终于见天光,既羞又解脱。 “湿了啊。”他轻嗤她一声,凑到她耳边低声语,音调仿佛带钩子,“我再多说几句你是不是就要尿了?” 安知用手推他,哪想到他真往后退,反而让她失去重心,一下倾到他身上,阴蒂也贴到小角上,冷不防地被硌了一下,“嗯啊...” “这么主动?或者是特别想让我干你,在欲擒故纵?” “......” 安知挣扎起身,可是扑进来容易退后难,他紧锢着她不放,“一会儿老师往这儿站的时候不得摸一手你的逼水?你猜他闻不闻得出来,又想不想得到自己有个浪荡学生午休时间坐在他的讲桌上被操,还饥渴到用他的三角板磨逼?” “你...”嘴巴张开不到一秒,便被他等在脖子上的手捂住,“以为有个靠山挡着我就没办法弄你了?” 安知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看到他明显不对劲的神情,像受了什么刺激,眼中一簇大火跳动,揉捏她小穴的指尖跟着加重力道,发泄怒气似的。 等她穴口真的泛滥得跟失禁一样,渴望有个东西进来时,他又停止不动,“想要什么就自己掏出来。” 魔总高一丈,安知被他治得没一点办法。 她再空虚,再饥渴,也不至于真的在班级里、在老师的讲桌上做这种事,何况还是跟边与颂做。 且不说多羞耻,谁也不知道门什么时候会被来上课的同学突然推开,这位置正对前门,躲都没地方躲。 她这次是真的学会克制了,但边与颂看着就不像还有理智的,不顾她摇个不停的头,一下子把硬挺的肉棒放出来,扶进三角板中间的空隙,直顶她穴口。 甚至没给她留丁点反应时间,顶端的头就已经挤入穴壁里,撑得她又烫又酸,还有种失重感,小手胡乱挥着想找个东西扶,最后抓到他的腕,指甲一瞬陷进里面,划出几道透着血珠的红痕。 还是没能把他唤醒。 边与颂最见不得她这副穿着校服发情的样子,清纯里带点骚劲,小狐狸似的。 半张脸被捂得红透,想求饶便只能仰头与他对视,仿佛含着一份祭拜的虔诚。 他不知道是从哪个时分开始,耳边又有人在讲话,句句激发最丑陋的欲望。 ‘没关系啊,反正从一开始就说过要操她。’ ‘她只有挨操的时候乖巧,干脆趁这次把她操开算了。’ ‘调教成一只看见鸡巴就会流水的狗不也很好吗?至少不会再出去害人了。’ 吵死了。 “滚。”边与颂低吼着,手掌忽然一阵钻心的疼,眼前瞬间变明朗。 安知正大口喘着气,兴许是被捂得缺氧了,胸脯起伏个不停。 他之前咬她的方法被她学到十分,还更狠。 手掌一摊开,牙印边缘都浸出血了。 边与颂盯着那处红不说话,安知却休整好了,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你滚,滚出去!” 哦,她不发火他都快忘了,阴茎头还在她小穴里塞着。 她情绪一激昂,喘得更快,穴口一缩一缩的,软肉死死绞着他,穴壁都被撑成他的形状。 其实边与颂这会儿是有点木的,情绪起到临界点又往下落的状态,耳鸣震得头痛。 但被她的软烂这么一夹,突然就舒服了一点,自然不会顺她意,“你要不跟你的逼统一一下口径?我等你们串好供了再滚。” 流氓、无耻、登徒子。 安知想这么骂,可到底没能讲出口,谁知道他现在玩的是哪一出,万一后面跟着和上次楼梯间里一样的剧情,她受制于人的姿势地都没法沾。 这次她稍微学聪明了一点,但也就只有一点,顶天到不多嘴逞一时之快的程度,还没猜到边与颂根本没打算出去。 于是两人开始了长达十秒的无声对视,她不开口,他也不开口。 十秒过去,安知觉得状况不太对劲。 虽然他没动,但是她体内的那一根好像又胀大了一些,堵得严丝合缝,淫水都流不出来。 撑到她穴口酸麻又痒,先前沾到水的腿根还特凉,她都怕再塞一会儿自己先忍不住扭着腰求操。 “快出去呀。” “哦。” “你别光说不动行不行。” “哦。” 难得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和谐,偏偏又都心猿意马。 一个想着等他出去就翻脸,一个想着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 而且,还有傻小子非要来搅高端局。 外面走廊蓦地回荡起篮球落地的声音,紧接着是关于樱木花道与流川枫的探讨,再一路聊到詹姆斯和科比的恩怨情仇,结语停在湖人牛逼。 安知听不懂篮球,更不关心湖人是个什么人、牛逼在哪里,只是慌张到揪起边与颂衣领,“快他妈点啊,你听不见有人来了吗!要是被人看到我杀了你。” “哦。” 那时他还在被耳鸣有一下没一下地震着,眼珠往下转都变得缓慢,真切地从头顶到脸蛋到胸脯看了她一遍,最后落到泥泞的交合处:“那你把我杀了吧。” #30.咬紧 po1 8v s.c om #30 安知气恼,另一手也揪住他衣领,“开什么玩笑,滚出去,快点嗯啊。” 说着说着,窄穴因情绪起伏收紧,堵在穴口的东西将她喂得太满,褶皱都衬平,翘起的顶端磨到某一点上,快感一刹顺着尾骨蹿。 身子一软,怒腔变撒娇。 肉棒顶端抵得她不自觉仰颈,又恰好他被拽得低头,距离猛地拉进,鼻尖碰鼻尖,唇也险些触到一起。 四目相对,边与颂喉结滚动,一字一句的:“那你别咬。” 说话时唇形仿佛在互相描摹,氛围向着暧昧攀升。 “出去。” “可你穴里在夹着我呼吸。” “夲伩首髮站:hait ang wo.c o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好像还在求我往里插。” “别说话。” 安知快疯了,口干舌燥的,连胸衣都来找她麻烦。 乳珠被布料蹭得难耐,酥麻从那一点荡开,不住想伸进去抓挠止痒。 “好像有人围观会让你更兴奋点?咬得更紧了,下次我在他面前操你怎么样。” “闭嘴!” 安知头皮发麻,一边应付他还要一边应付下体的阵阵电流。 身体已经由不得她来做主,宽度和尺寸带来的舒爽都不是手指可以比拟的,他指尖总是很凉,但肉棒不一样,不仅温暖到她,还让一股股暖流不断涌,满足里还藏了一分刺激感官的痛。 是,她是想让他再进去些,最好一下子进到最里面,顶到柔软壁腔,碰到深处的敏感点上,不停撞。 是他也可以了,如果不是在随时有人打搅的教室里就更好了。 这正常吗? 面对讨厌的人会这样吗? 安知的脑子完全乱掉了,偏偏边与颂动了一下腰,粗大顶端又往里进,好像要把她狭窄的地方完全撑开。 牵引出不约而同的闷声,呼吸完全交缠。 她身体霎时绷紧,不自觉地反仰,双手向后滑,压着嗓子低吟,“你干嘛啊” “你里面的褶皱在磨我鸡巴,好痒。” “” “我不往里进水不就全喷了?漏这儿没关系?” 不然呢?还有别的办法?难道插着上课吗? 安知头一次在边与颂身上看见愚蠢二字。 当下他清澈眸子正对准她,目不转睛,表情平淡极了,少去平时的讥诮与恶劣,多份诚然。 可是这时候用这样的表情和语气也太犯规了,就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作恶一样,所言所行全是理所应当。 只是平常地讲出来,他的鸡巴停留在她穴里的、最真实的感受,与情欲无关,更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仿佛她的反应才是小题大做。 谁来救救她。 竟然将他的声音样貌全部刻进脑。 “阿让,咱们今天是不是来太早了啊?” “那先去打会儿球?” 听见外面的声音讲到这儿,安知莫名松了一口气,奇怪心中还有一点喜悦。 心虚到抿唇,不敢再继续看边与颂的眼。 “怎么了,不是很希望有人来救你吗?” 是啊,原来是这样的。 “怎么现在又一副很舍不得我鸡巴的样子?” 她也说不清。 “安知,到底哪个才是你?” “” 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但是现下的情势并不允许作更多的解释。 “先把东西放到教室再去打吧。” “好。” 门把转动,在蝉鸣里、在欢声笑语里、在安知不知所措的焦急里。 虚掩的缝隙缓缓开合,吱呀吱呀。 响到一半,即将看清室内风光的最后一秒,边与颂反手拎起身旁的椅子重重砸去,敞开的缝隙瞬间被迫闭合。 “我操。” “谁啊——” 叮铃哐当,夏日回响。 ————— #31.反差 #31 安知还愣着没反应,边与颂已经拎起她衣领,丢小鸡崽一样将她往座位扔,而后边整理边向门前走。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安知连重心都没找稳,踉跄着撞到座椅上,手倒是很快地拉下了裙摆,半身后仰去看门前状况。 边与颂太高,把外面二人挡得严实,她这位置只能看见门敞开一条缝,多半得靠听。 “你有病啊,万一我俩刚才进去了,砸到人怎么办?” 男同学这样说着,语气挺呛。 边与颂理都懒得理,侧过头用余光看她一眼。 安知莫名缩了缩脖子,也不知道在虚什么。 反倒陈之让做起和事佬,“哎呀你不是要去放东西么,赶紧的吧,一会儿上课了,球都没得打。” “让开啊,听不见放东西么。” 安知本以为凭边与颂的脾性怎么也要立个下马威出来的,没想到他依然什么都没说,半边身侧过让了路。 切。 只会欺负她的狗杂种。 “小知?你在啊?” “嗯?啊,对。”安知注意力压根没在他们身上,反应自然慢了半拍。 陈之让转头打量了一眼边与颂,“他没欺负你吧?” 男同学笑道:“他敢欺负小知?你也太看得起他。” “嗯,是啊。”安知也笑,只不过强颜欢笑。 他何止敢,他还敢...... “要放赶紧放。”边与颂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座位前,叉起手,傲慢姿态。 一直憋着口气的男同学瞬间不干了,“你跩个什么劲啊?想打架直说。” “你是狗?一路走一路留气味?”边与颂只差把看不起贴脸上。 “你...” “算了算了。”陈之让插到两人之间,“你俩谁伤着都影响球赛,再说......” 也打不过他啊。 陈之让不知道边与颂是哪来的佛,但知道像他这么训练有素的职业队也揪不出几个,放在男高群体明显超纲了。 男生之间向来不存在对弱者同情,只存在硬碰硬后惺惺相惜,所以陈之让还算敬他是条汉子。 但是这份情谊古逸却完全不能理解,谈及边与颂时带着十足不屑,说他根本是个懦弱的胆小鬼。 陈之让理不清,为什么同一个人能在两双眼睛里有如此大的反差,也懒得去理,毕竟那个莎士啥的讲过哈姆,意思也差不多是大家眼睛长得不一样,看得也不一样。 只是这个球他今天大概不会去打了,总觉得安知怪怪的。 所谓守护骑士,不得24H守着公主随时待命么。 “哎呀走了走了。”陈之让伸手揽过男同学肩膀,半拖半拽往后面的座位走。 男同学嘴里叨叨不停:“靠,你怎么向着他啊阿让,咱们俩人还能干不过他一个?” 边与颂才懒得理。 拉开被安知撞到斜的椅子,正好之后坐下。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坐下之后安知心跳忽然开始加快,跳着跳着就跳歪了,莫名计算起陈之让的座位角度到底能看见多少他们这边的小动作? 边与颂会不会趁着这个时机继续作恶?把手探进她的裙摆里,轻车熟路地撩开...... 又湿了。 好难受。 天气预报有没有讲过这个夏季比起往年有点太潮了? “喂。” 安知被叫得猛然惊醒,回神发现和边与颂的距离变得更靠近。 她的手不知从何时起撑到了他的椅子边,探身朝他前倾,好像在索吻。 “真想让我在他们面前操你?” “......” 安知小心地瞄一眼陈之让的方向,还好,两人正聚精会神地聊着什么,完全没注意这边的情况。 “发什么骚,滚回去。” 呵呵。 虽然安知蛮想骂回去的,可一时语塞,着实揪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汇。 又太怕被人发现,只好沉默地蜷回属于自己的墙边,宛如夹着尾巴逃跑。 不知不觉时间过到上课铃响,当安知看见数学老师推门进来也是挺绝望的。 她怎么就没想过三角板为什么会出现在讲桌上呢,现在才发现边与颂放在桌上的课本也是......数学书。 操。 全班同学都在抬头看老师画坐标轴的时刻,只有安知羞赧地低下头,多听一个字都是折磨。 “来,都跟着我看一下这个角啊。” 别看了。 “哎?你们哪个小崽子把我三角板弄湿了。” ...... “有没有同学能用已知公式推导出来相交出的角多少度?” “30度。” 安知听见旁边的人这样讲,然后眼睁睁看着边与颂起立回答:“交出来的角度是30,跟三角板上的锐角度数相同。” 怎么听怎么觉得他意有所指。 当她坐在讲桌上被压着时,性器交合的地方是多少度? 也是30度吗? “哦,那这位同学来黑板上写一下解题思路吧。” 安知明明不想看的,但眼睛就是挪不开。 最后以一个非常扭曲的姿势撑着下巴,有意无意地瞟。 捏起白粉笔的两根手指修长,先摸了一把黑板凹槽里的粉笔灰,涂到黑板上被蹭湿的地方...... 看不下去了。 那天他好像也是这样将津液涂抹在她的乳晕上。 “好,不错,这就是我上堂课讲的公式。来,同学们跟我把书一起翻到......” 一堂枯燥无味的数学课上得安知面红耳赤,到翻书环节才松了口气。 只不过紧接着,耳边响起一声:“嘶——” 她一偏头,看见边与颂翻书的手指上出现一道醒目的红口子,与他天生的冷白皮极度反差,乍看好像颜料不小心往墙面上划了一笔,特格格不入。 偏偏当心里不由感慨‘谁这么缺德’的时候想起来,那倒霉催的不恰恰是她自己么。 “......” 可他不是看着、甚至和她一起放的吗? 太多时候安知猜不透边与颂的想法,总觉得他身上有种自虐或自毁倾向。 难怪她老是斗不过他,一个对自己都能下狠手的人,还指望他有多少底线。 她可舍不得伤害自己,她娇气死了,被门撞一下都要踹几脚泄愤的。 书包里就有创可贴,但她不想给边与颂,疼死他最好。 安知这么想着,专心翻开自己的课本做笔记。 几分钟过去,旁边的桌子被扣了两下,传来两声脆响。 她闻声抬头,边与颂将那根手指叼在嘴里,“我是不是说过,我满意了就让你满意。” ————— 数学老师:我也是你们play里的一环? #32.对立 #32 球赛一场场进行,一路异常顺利地闯进决赛。 原本安知还担心边与颂会从中使坏,故意输球什么的,结果这种状况完全没发生。 因为战绩比往年好太多,那些每天去观战的女同学快把他吹成神了,传着传着变成了大潮退去才知道谁在裸泳。 ——那断手的。 学校倡导全面发展,决赛例行放假半天。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学生们的心打清早就开始躁动。 安知不是例外,况且之前的她都没去看,问就是女神架子。 全校男生都知道决赛才能见到她,愣是没人在‘黄金半假’时期去上网,直接干倒高校附近网吧90%上机率。 要是这事能算KPI,安知将来的个人履历上都能多写一条‘曾凭一己之力拯救万千网瘾少年’。 总而言之,算得上边与颂闯入她生活以后最美好的一段时光,庆祝仪式是走进便利店拿起一个包装精美的小蛋糕。 结账时,男店员送了她一瓶水,说在店庆。 安知没拒绝,付好钱店员又问她能不能留个电话。 “我不抽奖。” “是...我个人想要。” “哦。”安知拿起水和蛋糕,边往门外走边笑,“哥哥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吧?我会说你试图强奸哦,没人相信女高中生会讲这种谎。” 有些劣根是种在骨子里的,除不掉。 教室早已开始吵吵闹闹,安知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旁人的话,一瓶水在手里转了半天,最后在边与颂落座时稳稳放到他桌上,“新的,没开封。” 好吧,她其实是看到他最近情绪不高,黑眼圈越来越重,每天都貌似累累的,有意当个奖赏。 也算两清,几场球赛换一瓶水。 她这样说服自己,包括对他的关注也不过是心系荣誉罢了,没错的,两清之后他们依然冤家路窄,只是为了进行没有亏欠的报复。 谁成想,有人求之不得的好意有人视如敝屐。 边与颂看都没看,直接抓起丢往窗外。 玻璃炸裂,刺耳的异响随即划破和谐。 楼下有老师的训斥,楼上有安知的咒骂:“你发什么颠?” 边与颂自上而下朝她一瞥,又是那种嫌恶的神情。 安慰和劝导立刻包围安知,另一边则是指责与谩骂。 对受害者友善,对加害者刁钻。 这个世界好像正常,又好像不正常。 值得一提的是陈之让的转变,没有再不分青红皂白,而是向边与颂眺了一眼,问道:“怎么了?” “哎呀,你傻啊,没看到他砸玻璃吓到小知?” “是的,我亲眼看见小知给他水,他不接就算了,还这样。” “哈,该不会赢过几场比赛尾巴就翘上天,以为自己在班级里有点地位了。” “我没问你们。” 七嘴八舌的内容陈之让不想听,反而觉得嘈杂,拨开人群走到桌边,又问一遍:“我说...” 只讲到第二个字,便被边与颂冷冰冰的眼神打断,“是啊,你们说的都对,所以呢?能拿我怎么样?” 沉默维系了很久,气氛逐渐变得奇怪。 非要剖开解析,大概是,人们好像不完全站在同一边。 她觉得他好帅;他觉得他装什么。 他觉得他这样理所当然,谁都不爽当面一套背后排挤;她觉得排挤才是理所当然,怪就怪他少了两年羁绊,还触犯了不应该。 这张试卷没有答案。 “你跟我出去说。” 陈之让拽住边与颂袖口,被他轻易甩开,“滚。” “我们不算...战友吗?” “恶心。” 离去的背影渐行渐远,没人选择追上去看。 就算,定住的脚明明是想动的,心里明明在埋怨的,拿起手机明明要拨号的。 # 安知没空细想他怎么又好又坏,只庆幸没有耽误按时举办的球赛。 赛场上,助威呐喊不绝于耳,比分以细微差距领先。 进行到后半,陈之让跳起来抢夺篮板被对方猛将撞倒,人仰马翻,球也被抢走。 同学们围上前关心,陈之让心知没有替补,强撑着说没事,但还是影响到了后续发挥。 临到最后一个决胜负的三分球,把球交到了边与颂手里。 安知在场外急得跺脚,周围的男同学紧张死了,生怕边与颂表现不好影响到还没说出口的约会计划。 “我信你。”陈之让在离场前这样说。 边与颂黝黑的瞳孔盯着篮筐,不知道思索什么。 约莫半分钟后,他把藏在衣服里的链子拎了出来,将长方形坠子的一角叼在嘴里,冲观众席打去一眼。 安知的身体立刻僵直。 那哪是什么坠子,是DV机存储卡,他在一角打了孔。 转瞬,场上屹立的身姿腾空一跃,球进框,欢呼爆发。 球赛结束了,但边与颂的行动还没有落幕。 篮球落地,他走上去拍了两下,反手将球扔向观众席,冲着安知砸,眼神死死钉住她。 没人反应得过来,除了训练有素的古逸。 在球距离安知只差分毫的时刻跳高拦下,激动地抓着她问有没有事,而后撸起袖子往场上走,“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之前没把你教训服气是吗?” 惊呼、谴责、恶意、舆论,化作浪潮打来。 边与颂却拿出了随波逐流的态度,任凭衣领被古逸拽起。 对嘛,这样才对。 就是应该站在这样的世界的对立面。 我们统统不得好死,地狱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