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瓣桃红跃枝头》 01木角子 02乳美人 03调教 04掂乳 05跃香楼后院 06春香楼(np) 07春香楼(np) 08泡汤 09美人池中游 10大人救救我吧 11一夜性事 12怎么这等好事不叫本王? 13哺药美人 14还有没有奶汁了? 15通乳(轻虐,慎入) 16扇奶子(轻虐,慎入) 17还有几日回去? 18这都什么苦日子 “还等甚卯时,什么三刻,备轿,小爷现在就去看看。” 薛孝的脸上漾上愉悦,他眉眼带笑,连脸色都显得好了一些。 那日在千瓣桃水池被她凌咏难三言两语就打发了,他这口气就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苜蓿跟在他身后,看他背着手还要拿着摇扇,眼一瞟就示意暗处的人先传消息出去。 却不想薛孝的背后像是长了眼一般,语调故作拖长又故作心痛, “唉,咏难,真是关切我好深。在我这里倒是没少安插人。” 摇扇在空中旋转一圈,带着扇坠叮叮作响,试图翻墙出府的人被暗卫拦下。 苜蓿见此暗吸一口气,早知如此干脆等卯时再来禀报了,算了,既然如此只希望主子这时候还没歇息。 “如此关心我,我不尽早赴约岂不是失礼了?” 楠木红樱金丝琉璃屏风后升起缕缕白丝,热气蒸腾而出,带着丝丝药香,苦中有甜。屏风后放置一张楠木嵌螺钿云小桌,桌上随意扔着几件刚褪下的衣物,贴身的小衣还有棉纱材料的肚兜兜。 咏难正泡在药池中。 药池引的温泉水,咏难这是老毛病了,说是娘胎里带的毛病也不为过。永仙山上的珍贵草药多,师傅给她用着就跟喝水一般平常。她入口的要天山雪莲上寅时的露水,品的高山云雾之中、聚黄山灵气,汲皖南精华的菊花茶,用的是金丝楠木最耀的一段,镶素钗上的须是南海最圆的宝珠。 永仙上多的是宝物。 如果人一辈子都在那山上,不出或者不进人,那都不会知道这些是宝物。你日日身处其中,都没见过旁的寻常物件,怎么会知道吃穿都是天下顶尖的? 只有有了比较的时候。 偏偏有人入了俗世,偏偏俗世又有人误打误撞进了永仙山,偏偏落了俗世的套,为了那一二两碎银子,哦不,或许还有一二分真心情爱,要换塌下千千年生长而成的金丝楠木。 最后永仙山倒是落得个寸草不生。 咏难轻声叹息,金丝楠木?她从药池中伸出自己葱白的手指左看右看,这都什么苦日子。 罢了。不提往事了。 只是可惜了遍山的珍贵药材,她捧起药池中的水,为了压住药材里的苦涩味道还特意放了些花瓣进去。 要是永仙山还在,这些成色的药材也能在外面的药材店都竞价竞破了头? 她趴在药池边闭目养神,想切断往事但怎么也切不断,往日的种种频繁出现在她脑海里,时间长了,咏难感觉自己都已分不清是爱恨多些,还是执念更多一些。 造成一切的人就在那里,她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世人都道永仙山上永仙派,永仙派里仙真人,但是呢,那又怎么样? 人人都敬仰,都想成为想加入的地方,不也是一把火都能烧个干净?也不对,是二皇子带着人先杀了个干净,再烧了个干净。 呼。 水温逐渐升腾,今次的药浴也没解了她这热毒,反而随着回忆的情绪变浓而愈演愈烈。 咏难香肩毕露,雪白的酥胸于水面上,若隐若现,她叹了口气,小手摸向自己的下体。 19药池自渎 水波一阵一阵轻轻抖动,娇吟声不断从屏风后传出,像是有些压抑痛苦,又有点愉悦的隐忍。 泡在药池中的女人通体雪白,轻轻拨动着药池里的水,水花溅在她的皮肤上,点点褐色更显得她晶莹剔透,像是补天的玉石落入凡尘,美得惊人。 “嗯哈....唔....啊...” “嗯…不行,不,还是不够…” 水面依稀能看到一双玉白的小手正在双腿间不停的动作,拇指想要揉捏花瓣间的那突起的小肉粒,但是稍微用上些力气就爽的她浑身颤栗,根本用不上力气。 一根手指纤细嫩白,伸进小穴里搅弄,带上药池中的药浴都跟着进去了她的小穴,层层迭的花穴里不知是她流出来的蜜水还是刚刚搅进去的汁水。 “啊!—” 咏难碰到了花穴内壁上的敏感软肉,一下刺激的自己惊呼出声。但快感来袭后,她的一根细软的手指根本没法满足正在一翕一张的小嫩穴。 面上如染了桃红,润嫩的唇瓣微张,漂亮的小手托着胸前的两团白嫩软肉,乳尖尖不时跃出水面,雪白的像玉一般晃人眼。捏起奶子她倒是没省力气,五指将奶肉变换成不同的形状,像有弹性的云彩一般,诱人品尝。 她掐了掐自己的小奶尖,浑身一激灵。 而后又吐了口气,唉,无奈的站起身来,带的药池里波动不止,汁水从她身上顺滑地滚落。 玉腿轻抬迈出,找了一旁的螺甸柜子,在柜子里仔细思索了一番。 若是玉势选的太粗,小穴吃不太下,没有愉悦全是艰涩。如果玉势选的太细,那她的热毒今天是别想一次解干净了,怕是整晚都睡不踏实。 她的烟罗纱披在身上也遮挡不了什么,从药池里出来久了浑身发冷,干脆选了根差不多的重新回到药池里。 这回有了玉势比她的手指强多了。 玉势也是用的温养的材料滋润过,龟头上的鬼棱慢慢把小穴口劈开,瞬间一股酥麻从骨子里翻涌上来,一股一股蜜水从小穴中涌出,方便了玉势插进小穴里。 浴室里响起女人的娇声呻吟,手不小心一滑,着急握住玉势防止滑落的瞬间,竟然推着玉势近乎整根都捅进小穴里头去了。前后一摆,狠狠的压到了她的小花核,这下可比她刚刚轻轻揉弄厉害的多,带的女人眼角都爽的是泪水。 “啊!—嗯...插我...嗯...” “唔,呼…嗯啊,插…呼…轻些。” 带着哭腔的呻吟更多的带着欲求不满,她的小手难以同时照顾小穴和奶子,奶子时而浮出水面,时而藏到水底。一冷一热间竟然用手一碰就酥麻的很。 “世兰,帮,帮我一下。” 咏难有点带着哭腔的叫世兰,她现在不上不下,不管是谁,尽快给她个痛快最好。 没过几息,一只瘦削的手抚上她的乳肉。把她的奶子从水下捞了上来,力度很大,包裹住整个奶子,适当缓解了她的饥渴的同时又不会疼痛。 水面上的奶子随着她身体套弄玉势的摇晃而时时浮出水面,晶莹透亮。大掌捏挤的奶子时扁时长,奶尖也没放过,向外拉伸或旋拧。 “啊!!” “唔唔...啊啊!” 咏难用玉势插自己小穴的手愈来愈快,越来越快,终于把自己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她歪着头靠在池边喘着粗气,才看到一张俊脸在眼前。 20你帮我,我自己射不出 薛孝斜卧在药池边,一手撑着头,一只手扇着摇扇。桃花眼微眯,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妥妥的纨绔浪子做派。 “不知小姐今日邀我来此,作甚?” 他的眼神顺着咏难白嫩的脖颈延伸而下,盯着她露在水面外的半边酥胸看,不知是乳波还是水波,总之看的他心神荡漾。刚才赶路时已经疲软了的肉棒光是看她胴体半露就已经马上硬挺如铁。 咏难瞥他一眼,懒得和他多演,起身就想离开。 “啊你干嘛!” “你这登徒子,快将我放开!” 美人出浴,薛孝长臂一伸就将美人欲迈出药池的玉腿拽回进药池,登徒子早不知何时脱掉了外衣也进了药池里。他本就穿着单薄的赶路过来,大氅下只一件晕春锦长衣,里面可就什么都没穿。 看着瘦弱,其实肌肉分明,筋骨有力。 咏难也没呛水,被他稳稳的抱在怀里,反应过来后还有闲心欣赏美色。男人腰线分明,延伸至胯间,双腿有力,在药池里打湿了后双腿间的肉棍鼓鼓囊囊,早就撑起了帐篷。 “不是凌儿叫我来的?刚刚还要我帮忙。” 他俯身在她耳边,身体紧紧贴住她的,柔软如棉的奶子被他抱着紧紧的贴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我硬了。” 咏难骂他一句疯子就想推开他,不料被他越抱越紧,还将肉棍子挤到她双腿之间,肉棒专盯着她腿缝之间的花穴顶。 “你这疯子惯常是硬的,再硬着去吧,快放开我。” 她抬手拧他的奶头,薛孝吃痛只有一分也要装出来疼到十分,恶意地在她耳边呻吟出声, “凌儿好狠的手,怎么突然喜欢这么玩了?” 温润的唇亲上她的耳朵,在她耳廓上蹭来蹭去,“再拧我两下,不若我拿来个鞭子给你?” 凌咏难被他说的满脸通红,这热毒本来就没散干净,她靠着清心静气的药材又自渎了一番才勉强缓解。此时脸上的绯红只道是屋里热的,全然不顾是不是被他羞的。 胀大的紫黑色鸡巴一下一下顶她的小屁股,不知是不是太过激动,龟头上的小洞口涌出点点前液,和她身上的水迹混在一起。 大手拉过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裤子里摸,白皙柔软的小手几乎都裹不住他的鸡巴,但薛孝蹭的起劲,拉着她的小手上下撸动着肉棒,还不忘提醒她捏捏自己的卵蛋。 “好凌儿,卵蛋也摸摸。” “前头也给我摸摸…” “唔好凌儿,好棒的小手,下面呢,下面也给我摸摸..” 薛孝的赖皮劲起来谁也招架不住,明明已经泡在温泉池里了,还有药物清心静气的滋补着,他偏偏嚷嚷着自己的鸡巴冷,非得让她给暖暖。 “你个登徒子,这都在水里头泡着了,还想放到哪里去。” 薛孝一脸明知故问的表情看着她的小嘴一张一合,意思再明显不过,“金窝银窝哪里比得上凌儿的销魂窟?” 唇齿交缠,呼吸相抵,他的舌头也和他的人一般无理取闹,吸着她就不放。 “凌儿,给我吃吃棍子。” 他缠绵的低头嗅她颈肩,轻轻呢喃。 咏难被他磨的没办法,蹲下身去吃他的肉棍子。全身没入到温泉里反倒暖和了许多,她红唇张开到最大才勉强吃下他的肉棍子,一进到她嘴里去,还不等她吃几下,薛孝就急吼吼的抱着她的脑后开始挺动起来。 开始还是浅浅的在她嘴边抽插,耳后愈发往她口中深处试探,一下一下竟要顶到她喉咙口去了。 “唔..你出来..唔,嗯..” “不行了,我…我吃不下的...” “你太长了,出来些….咳咳咳…唔…嗯” 薛孝假意沉醉其中,确实也沉醉其中,只是假意没听到她的抱怨,被他逮到了机会还能轻易放过她了? 这里被她布置的极好,只是她小气,嫌少让他过来。四周布满奇花异草,浴室内云雾缭绕,只觉得像在仙境一般。 他有点满意,点点头道,“不能放了你,还不得是本王?没了我,凌儿上哪引得这么好的温泉水?” 21尝美人穴 “要不是你家老子,我又怎么会染上这劳什子的热毒!” 咏难又羞又愤,话说出口突觉失言,忙捂住嘴。 薛孝却毫不在意,欺身压上她,吻住她的小嘴吸她的小舌头,“所以这不是派他儿子来供你消遣了?” 男人眉毛修长而浓密,嘴唇红润,眼睛不复平日的冷漠不羁,此时开朗有神,“今日想怎么玩我?” 不等她答话就自顾自的点点头,“凌儿想怎么玩我我都是愿意的,凌儿刚刚嘬了我的棍子,不若我也给凌儿嘬上一嘬。” 咏难听了后知道今天定是躲不开了,无奈的抬臂回抱住他,“你堂堂王爷,无数贵女在…” 话都没说完,薛孝就埋头在她胯间细细吻着她的大腿根。美腿大开,诱人深入,花穴真如蚌肉一般翕张,他轻轻拨开花瓣,肉粒受到呼吸的刺激而立起。 薛孝倒是很认真的回应咏难,“贵女?贵女有你好操吗?对着她们我射不出来。” “唔…你这疯子。” “刚刚不还是登徒子?现在又是疯子了?” 骨节分明的粗长手指已经插进软穴里,一下一下轻轻嘬着他的手指。定孝王虽然是个闲散王爷,但早年也是上过战场有过战功的,如今的荒诞不经得了圣上的纵容,难说是不是有早年站上拼搏过的苦劳。 有了他指腹上的点点薄茧做衬,她刚刚自己捅到小穴里的手指就像根羽毛一样,薛孝三两下就捅的她全身酥软,无力地窝在他怀里。 “唔..你...你...老欺负我作甚...” 嘟囔着不满,但她仍然乖乖的吃着他喂进口中的手指,他的大掌在她两张小嘴里兴风作浪,长指在她的口中、小穴里进进出出,就像是他的肉棒同时插进她的两张小嘴里一般。 “这是在疼你。” 他双眼一转都不转地盯着她的小穴,借着月光愣是让他瞧了个清楚,水淋淋的小穴急速的一张一合,咏难就差娇吟着求他赶快插进来了。 大舌舔上花瓣的时候,两人都浑身一紧。 “唔..” “嗯...” 在风中吹了一会,花瓣冰冰凉凉还带着药池里的药香,薛孝的舌头却是炙热如火,强势的软舌贴上如水的蜜穴,真真是给了股凿实的刺激。 欲火大涨,舌头如同一根小棍子般先替了鸡巴去尝美人穴。 “你别,等..嗯等等,正事还没说..” 咏难费劲的直起上半身想去推他,不料被他反手按到头顶,一双美腿架到他的肩膀上,远处看来倒像是她用力想夹住他的头一样了。 他的大舌在小穴里如鱼得水,勾的更仔细。不仅一进一出的操干,还能左右旋拧,照顾到每个角落。 “这不是正事?” 他吃的满嘴亮,沾的都是她小蜜穴里吐出的蜜水,“你不就是要问那铁矿?放心,跑不了。” “嗯…唔…谁要问那铁…铁矿了…” 见她还不承认,薛孝更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掰开她的圆臀舔舐,爽的她耻水到处乱喷,他尽数喝下,只当是琼枝甘露润润口,然后从她的淫穴舔到股缝,还有她的嫩奶子上也都是他的口水。 咏难满面如春,又娇又媚,含着他的手指克制不住的呻吟。但薛孝偏偏忍着不给她一个痛快,自己硬如炙铁的鸡巴只被随意的撸了两下,或者蹭蹭她的玉腿解解渴。 “好好好,是本王想告诉凌儿那破矿山的事情。” 22凌儿还是这么紧 薛孝的鸡巴已经整根插入到她细嫩的小穴的花心深处,粗硬的鸡巴硬生生捅进她的小穴,把她的花瓣塞的满满的,未说完的话被顶成了呜咽声。 紫黑色的鸡巴被他扶好对准她的小花穴插入,挤得她的花液从缝隙流出,肿胀的肉根终于进入到小穴里,爽的他倒吸一口气。 果然小嘴再爽,也不如小穴操起来舒服。 劲腰大开大合,往上一挺就撞上她花蜜泛滥的花心,噗呲噗呲的钻入她的花谷里。 “轻,轻点…王爷,嗯…” 她的小穴盛满了蜜水润滑,小屁股上突然挨了一巴掌。 啪啪啪啪。 接二连三的巴掌打到她的小屁股上,“啊,别,别打我…唔…王爷..” 小屁股扭动着想躲开巴掌,带着埋在小穴里的鸡巴戳弄到了刚才未抵达的角落,戳的咏难细腰又软了一截,雪臀上又挨了一巴掌。 “叫我名字,还叫王爷。” “阿孝,阿孝轻些..唔…好爽…” “这才对。” 也许是刚才咏难自己拿玉势插过一回的缘故,小穴现在又湿又软,简直是让人做什么都愿意奉献其中的销魂洞。 他掐着咏难的软腰,硬的像铁棍子一般的鸡巴用了几分真力气的朝着里面的嫩肉猛肏。 “嗯…!” 玉手摸上自己的酥胸软肉,不经意碰到奶肉上的玫红尖尖,意外的爽的她浑身紧缩,小穴猛地收缩。 “唔,凌儿好强的本领…” 薛孝深吸一口气,挺住操她的动作,勉强忍住射意,“被哪个野男人肏成这样的?” 美人双颊绯红,眼神迷离的看着他,抬起胳膊拉着他想要索吻。薛孝没有满足她,轻轻在她唇瓣上啄了一口就放开她,送进一根手指到她口中。 “唔..不要,小穴真的好涨….唔..阿孝..” “啊,嗯...嗯哈!” 男人另一只手捏上她的奶子,留下点点红痕,薛孝怕真的伤到她,只像揉面团一样来回揉弄,干脆放弃了向外揪她奶头的想法。 鸡巴缓过刚才的射意后也开始操弄她的花心,龟头撞在宫口专攻那个小嘴,还顶着那里又磨又蹭,每一下抽插兜顶的她好似骨头都要酥了一般。随着抽送间,淫水就跟着他的肉棒一起进出,裹的他整根肉棍子都亮晶晶。 “小骚货,怎么还这么紧?” 他咬着牙坚持不让自己射出,刚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这时候射出岂不是让她看清了。谁知道她那些野男人都有多长时间,左右自己不能输了去。 从牙缝里挤出的话带着酸味,“怎么没给你肏开了?他们的肉棒没有小爷这么大吧。” “唔..嗯..嗯..轻些。” 咏难刚刚自己弄的自己不上不下,勉强泄了一次而已。此时被他燃烧起浑身欲火,几乎他的触碰都能让她起一身鸡皮疙瘩。 薛孝真是疯子,连自己遇到他也会变得不正常。 只是可怜了她本就敏感的身子,在他故意的揉捏下简直像发了大水。 “小骚货,怎么长得?怎么哪里都骚,勾的小爷见你就想射给你。” 身下的美人呼吸变得急促,娇喘声不断在他耳旁灌入,纤长白嫩的双腿绷紧,紧紧夹住他的蜂腰,胴体一阵抽搐到了高潮。咏难唔唔的小声哼叫着,抱着他的脖子失神,下体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被他堵在小穴里不得释放,飞溅出来的也都溅到了他的耻毛上。 “呼…不行…嗯..不行了…” 见她终于酣畅淋漓的泄身,薛孝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忍耐多时等的就是这一刻。当下按住还在缓着劲的咏难,用刚刚她喷出的蜜水做润滑,更用力的往她花心里塞去。 咏难早已放弃抵抗,任他施为。纤细的腰肢摆动着迎合他的操干。 “阿孝,快,快射给我..” 听了这话,薛孝眼前一白,脑中一道精光闪过,按着她的腰低吼,鸡巴顶紧在她的小花心深处连连喷射,射了几十瞬才将将停了下来。 待他一拔出鸡巴,将小穴灌满的白灼竟装不下似的争相流出体外,白灼糊满了她的下体。 咏难终于痛痛快快的泄了几回,这阵子积累的燥热得以发泄,倒头就想睡 “凌咏难,你还藏了多少秘密。”他脸上无甚表情挂着,似乎这样才是真实的,但刚刚的疯子劲头也不似作假。 23换个美人给我 “换个药美人给我。” 薛孝正喂着咏难喝水,美人今晚泄了太多次,实在体力不支就想倒头就睡。小王爷怕她脱水,硬是拖着她喝了水才放她躺下。 薛孝睡眼朦胧斜卧在咏难身旁,青丝随意披散,衣襟大敞漏出胸口。 男人的手并不老实,搂在她腰间还在试图把手钻到她衣领里头去,发现手钻不进去以后就开始揉她的小屁股,“小穴还有水吗?” 手指探到她的腿间,隔着薄薄的裤子戳她的肉缝,咏难想躲开他的手,奈何竟然像是把他的手越夹越紧。 “哦哟哟,还没吃够?看来小穴的水还是没流干。” “你快闭上嘴,我看是你口中的水都快被你的混话说干了。” 他顺势吻上她,把女人按到自己怀中好一顿揉搓,嘬弄着她的小舌,牙齿轻咬她的唇瓣,极尽缠绵。 骨节分明的手掌牢牢的握住她的奶子,隔着一层薄衫揉捏的更用力,手指尖找着她的奶尖尖按捏,他突然想到什么, “你怎么没奶水?乳院里那么多乳美人,怎的不给自己吃点出奶药?” “你!” 咏难不和他一般见识,“那是体质问题,我给你喂了药你给我挤个奶试试?” 很掐了他的奶头一下才解气,“要先有这个条件才能激发,不然你以为青熟期那么长是做什么的?我银子多,天天烧银子玩的?” 他握住咏难的腰,亲亲她的脖子,“我有奶,你要不要吃些?” 说着就挺动劲腰顶了顶她,被她骂了一声也牢牢的埋头在她颈间,“对了,柳娇娇不可用。” “那个木什么,木须还是木耳,还可以吧。” “苜蓿。” “总之是你身边的哪株药草,你快些把柳娇娇那疯婆子给我弄走。” 咏难见惯了他这样子,凡事没触碰到自己的利益时,那一切好商量。她凌咏难是如今没把柄攥在他手里罢了,不然就他千人千面的样子,还不定怎么把她算计的吃干抹净了。 “不用定孝王来替咏难识人。柳娇娇可是定孝王亲自到春香楼前求娶的,当时那做派就怕是公主都比不得,柳娇娇当时哭的梨花带雨,要是咏难不成全了才是恶人一个了。” 当时他定孝王可是排场给足了,外人都道他不仅战功赫赫,还待老百姓尊重,如今更是情深意重,深情到不在乎女子出身,只想同她白头偕老。 呸。分明就是当下情况所迫,他一身战功,再娶个宰相嫡女,坐在上头的那位本来就生性多疑又最尊崇压制之法,到时还不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咏难本就因着这事背了个拆人姻缘的骂名,定孝王这是想让我恶人做到底啊。” 咏难翻身背过他去,“不干,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她春香阁从没有赎人出去的先例。 一是虽然她们干这肉体纠缠的事,但这只是她布局里的一小部分,她从不把这些姑娘当物件、当玩意。 二是这些美人都是被她当作探子好好培养的。大户人家的东西一门不落,甚至身体都是拿上好的药材滋补着的。而更高等的美人自是不必说了,接触的东西不一般,被人赎出去相当于是把她们知道的那一小块东西卖了出去。 除非是美人自己愿意出去,找到了情投意合的男子,或者是自己攒够了钱,找了个能养活自己的营生。 除了柳娇娇以外,真是没这种先例。 薛孝生了个好皮囊,英俊潇洒的皇子这样三番五次的低下头哄自己,确实是换谁都会动心。 所以咏难不怪她,只恨这薛孝是个王八犊子,将人骗走以后又来甩掉,让自己当坏人。 他那一副深情的嘴脸,还真当她不清楚他内里是个什么坯子了? 24给这些草药点危机感 薛孝天一蒙蒙亮就走了。 咏难难得神清气爽。她一早就换了身短打在药圃里收拾草药。好的药草不仅没法量产,还要主人天天精心照看着才行。药圃是她的命,也是宿命。 地里面最近长了不少杂草,长势甚好,她有些纠结是拔个干净还是留下几根。犹豫间,世兰小步避过药材来帮忙清清杂草,她状似无意道,“玥姨娘已经被抬进府里了,虽然没甚名分,但好歹是个姨娘。” 咏难点点头,以玥然尔的能力,混个姨娘当当简直没甚难度。 “还递了条子来。” 随着装草药的小木篮手柄地下压着张纸条,咏难用手将它一错开,寥寥数语,言简意赅。 她啧啧的摇摇头,随意地把小条扔到泔水桶里。 “走吧,去跃香阁后院看看。” 上回进的跃香阁里乳美人的院子,但其实跃香阁每个院子每一楼都有自己的用处。譬如轻熟期还在熟悉基本功的都在后院,过了青熟期会挑出苗子住进各个院子里,药美人、律美人、乐美人、原美人为最高等美人。品春种类:乳、口、足、手、穴美人为中等美人,普通的美人则是进到春香楼里。 高等美人中属药美人最为特殊,因为药美人的体质非同一般,均为处子产奶。生育过后产奶的,便只能划分到乳美人行列当中。高等美人只能预约,美人住到府中,三月为最长,不得连续两次到同个府上。高等美人不过20人,只去三品上官府里。 临走前思考再三,还是留了几根杂草在药圃,咏难美名其曰给这些草药点危机感。 是该有点危机感了。 不然这高等美人一个二个天天想着情郎可如何是好,到时谁来给她递消息? 咏难一边在跃香阁的学堂后面看着一边想,现在能递消息的人还是太少了。 “是不是该再选一次了?好久没有美人晋升了。” 她在中等学堂最后面的桌子上撑着手臂,头歪歪的冲世兰道,“中等美人里可有漂亮美人来看看?” 声音不大不小,总能让屋子里在听学的人听个清楚。 讲学的学堂里头也分了等次。知识、学识是学堂,身子弄敏感、魅惑人的功夫那是练功。初等先学些基础,中等开始深入。讲学也都讲的风花雪月吟诗作对,品品茶赏赏花那也是常有的,甚至舞刀弄枪骑马弄棍的讲学也是有的。 想苜蓿当年便是骑射出众,进了原美人一列。 世兰自然知晓她的用意,低眉顺眼低声答是,“中等美人四十余人,已有不少人可进校验。” “再去看看小幼苗罢。” 她颇为潇洒的起身离开,留下学堂内众人神色各异。 幼苗堂里就欢快的多,这里多是五六岁的孩童,听学困的头一垂一垂的,在外面空地到处嬉笑打闹的,还有几人围坐学女红的。这边空旷,也是为了让小童在这里不拘着,空旷的地方都利用起来晾晒了药材。 “今年收了多少?” “25个小童,5个尚在襁褓的。”平静的语调中带了些不忍,“外头形势不好,弃婴只多不少。” “这是第几次了?” “还没到年根,这已经三次了。” 咏难点点头,和世兰不同,她轻松很多,从地上找了根棍就在一块平地上写写画画计算起来。 “主子,主子,可找到您了。” 远处跑来一位美人,美人长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举手投足间自带风情,五官和世兰像了个七八成。 “你稳重点,莫冲撞了主子。”世兰拦下筱兰,边帮她整理发丝边嗔道。 “筱兰见过主子。” “主子,柳娇娇求见。正在咱院门口跪着呢。” 筱兰面色有些不忍,但当时她那番作为都是看在众人眼中的。主子对大家的好,大家心里都清楚,当时那般陷主子于不仁不义的境地,就断不该再找回来。 凌娘还在地上写写画画,顺便一个个仔细地翻看晾在这边空地的药材的成色,听罢嗯了一声连头都没抬。身旁跟着禀告的侍从觉得尴尬,上前也不是,离开也不是。柳娇娇原来在院里的时候是个老好人,和丫鬟姑娘们都处的不错,谁要是偷懒出去玩需要替个班或者帮人绣香囊手帕,不少人是得过她的好处的。 “主子,柳娇娇已经在外面跪了两个时辰了。” “不见。” 筱兰还想说些什么,被一旁的世兰狠拍了一下,“她拎不清你也拎不清?” “已经自由身了,断没有再帮她养好身子的道理。”咏难挑出两根成色不错的参,心情颇好,“就告诉她,当初救她回来的时候她本也是活不成的。用的药材只够养她的身子,但她用了自己的血肉去养了男人,” 咏难一顿,有点走神:“那就是她自己选的苦难。” 随后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又挑了几个普通的药叶子准备好好逗逗学堂里那些小小孩去玩玩。 世兰在心里暗暗叹息,她看的分明,虽然外人都道过了凌娘的手,好人变浪人。但是如果没了凌娘,这些丫头就要被扔进乱葬岗里头去,或者活生生的扔到海里喂鱼去。柳娇娇也是,她是眼看着柳娇娇从连下地都难的病秧子变成现在的药美人的。 况且被捡回这里的孩子,知道了是丫头的那一刻就没得了善待才被扔到街头,捡回来只剩一口气,放一般人家,就算是殷实人家,十个里有四五个都不能成活。是主子选了带回院里,上好的药浴养着,生生把要喂鱼的饲料养成千金小姐,纯粹是给了她们一条性命。 “啐。”世兰越想越气,“这不知好歹的贱蹄子。” 顺带着给了筱兰两个瞪眼,“你可记清楚了是谁带咱们姐妹回来的!” 筱兰瘪了瘪嘴,“知道知道,肯定知道。”但还是嘟嘟囔囔着叹息,“可是那玥然尔怎的能进了金吾将军府里头。” 言外之意,那新来的也破了春香楼不卖人的一贯规矩。 世兰只觉得要被她气的背过气去,“你能跟那人比?你要能有那人半分心机手段,我都不再说你一根毫毛!” “外头人都说将军好情义,两情相悦不易。”筱兰不服气,嘟嘟囔囔。 “你这榆木脑袋!”世兰给她头上狠狠的来了一下,“你今晚必须泡冷水澡去,我看你是画本子看多了,脑袋里长了脏东西!” 再三嘱咐完侍女一定监督她洗冷水澡后忙急匆匆追上咏难。 但愿凉凉她的脑子能排排毒气出去。 25柳玥然 “这是什么?说的对了今日有糖人吃。” “黄芪!”,“是仙鹤草”,“当归吗?” “红薯根!” 全屋哄堂大笑,听的这种回答连一旁的讲师都忍俊不禁的掩面笑笑,咏难听到倒是高兴得很,连连鼓掌。 “世兰,快,快去买糖人回来。” “你怎的看出这是红薯根的?” “小时家里只有这个吃食。”女孩看着七八岁的模样,梳着两个小小的丸子顶在头上,小尖脸白净透红。 旁的人都在笑她也不在意,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盯着咏难问,“姐姐,我不要糖人,可否换个木匣子?” 咏难一歪头,“那就给其他人都买糖人,给你木匣子可好?” 那丫头裂开嘴笑出来,眼睛眯眯地弯成月牙,“可好可好,我的糖人给姐姐吃。木匣子要有暗层的,谢谢姐姐。” 哈哈哈哈。咏难摸摸她的头,笑骂一句小人精。 吵闹一番过后,小小孩都吃上了糖人。甜食对这些小小孩来说算是稀罕物件,她们保持身材还须是从小就开始,胃的个头 万万不可从小就撑大了。 咏难拿了几根人参,回到府上就一头扎进药房。 “世兰,把咱们这里收弃婴,尤其是女婴的消息散出去。” “若是有弃了的,咱们带回来养着。若是直接来卖人给咱们的,给50两纹银。来跃香阁学艺的,不仅不收钱,还要给他们银钱。” 她顿了顿,补充道,“再加上十贯铜钱。” 世兰犹豫,“主子,这,这可不是个小开支。到时人都来了,事情可就闹大了。” 咏难粲然一笑,“就怕闹不大呢,越大越好,来的人越多越好,对了,银钱要给足。” 世兰在外面散了多久的消息,咏难就在屋里关了多久。 冬日的风凉的有点刺骨,但掩在大大的芭蕉叶后头的院落却别有洞天,冬日里有百花齐放,仿若春风骀荡,云雾缭绕在层层迭迭的景观树间。庭院内古槐影动,被风吹下片片花瓣。 “主子,金吾将军邀主子到府上一叙。” “叙?他一个武夫还能拽这么文雅的词来?该不是等我去自投罗网吧。” 世兰轻轻一笑,附身在她耳边讲这些天的故事。 “没想到那柳贵妃竟然和玥然尔攀上了关系。” “哦?”咏难瞪大眼睛看着她,“玥然尔?” “是,原名柳玥然。幼时上京走失,系滨城柳府的庶女。前些日子柳府的老爷和夫人欲求见柳贵妃,没想在将军府上碰上了玥姨娘,她那模样,”世兰用手指指上头,挤眉弄眼,“听闻和柳贵妃长的像了个七八成,细细盘问下才得知这就是柳府的四小姐。” 咏难张开嘴,有些惊讶,“还有这层渊源在里头。” 她眼睛微眯,“玥然尔,柳玥然,这小妮子到底要做甚?” “最近联系你了?” 世兰点点头,“今儿早上匆匆忙忙差杏枝来递的消息,说柳贵妃到了将军府同家人小聚,特意点名了春香楼的熏蒸有嫩肤的功效。” 她看了看门外有没有人,压低声音道,“说是今夜就宿在将军府了,圣上特赦贵妃和家人叙叙旧。” 这回换咏难一挑眉。 嚯。 臣子帮妃子招待家人,妃子宿在武将家里,有意思。 26一辈子别回头 “哟,都道春香楼的楼主从不见外人,今日还得是将军的面子大,竟将美人都请了来。” 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开口人正是坐堂屋主位的柳贵妃,她今日一席金银丝鸾鸟宫服,脸上不笑也依稀能看的见两个小酒窝,唇红齿白,倒真是和柳玥然像了个六七分。 不过柳玥然的相貌更勾人,不似柳贵妃的圆脸,她是张清冷的瓜子脸,眼角带着冷意。 咏难看着坐在后排那人,不禁心里啧啧叹道,怪不得勾的金武欲罢不能,这样一个平日漠然冷淡的小美人,一到床上就放的开还会伺候人,换谁谁能受的住了? “凌娘,贵妃在问话。” 她自然知道柳贵妃在问话,她不去答话而是走神那也是故意为之的,这武夫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 “喔?小女不知。” “真是够气派,没想的本宫说话这样言轻,”柳贵妃的音调陡然转冷,她冷笑一声,“呵,还是别劳烦凌大人了吧。” 听人话外音有个简单的方法,就是听称呼。 柳贵妃一会子叫自己美人,一会子叫楼主,现在又叫上凌大人。 老鸨子就在嘴边差一点没出口了。 嘁。 她要是真叫了咏难老鸨,咏难反倒高看她一眼。 茶叶尖尖在热水中舒展开,嘶,亏的金武舍得泡这么好的茶叶,啧,就是可惜进了那张嘴里头。 “我看贵妃面色红润,实在不像是需要我们药蒸的样子。咏难不才,不若献上两瓶新制的面乳,您看如何?” 侍从将两瓶面乳放置在楠木的端盘上呈给柳贵妃,她随意的摆弄两下,根本没多瞧上两眼,“妹妹可做过这面乳?” 柳玥然听问到自己,起身弯腰行礼,低垂着头毕恭毕敬,“回娘娘,妾身没做过。” 柳贵妃这才来了兴致一般,“喔唷,是春香楼没教你?那你都在春香楼学了些什么功夫?” 屋里坐着的人说少也不少,最起码柳大人和夫人也坐在两侧,柳贵妃这么一问分明是要轻贱她,让她明白即便认回了府里,也要认清自己卑贱身份的事实。 柳大人似有不忍,“辛儿,玥然她..” “药奴。” 柳玥然的声音有点沙哑,冷静的回了话,“妾身是习的药奴该习的功课,也因能做药奴才能为将军稍微缓解九牛一毫的病痛。” 她跪倒地上,“孩儿生活所迫走上不归路,今后也只想在将军身边有一丝两丝为将军慰藉病痛的机会,孩儿不孝,请父亲母亲见谅。” 柳大人摸着胡须,起身虚扶她,“好孩子,过去的就过去罢。” 玥然还在小声抽泣,句句血泪诉说对父亲的歉意,但字里行间都是这些年来生活的不易,声音里都带着抽噎。屋内众人神色各异,柳贵妃自然没想到自己被反坑了一遭,柳夫人不是玥然的生母,只觉得麻烦。只咏难稳坐泰山。 柳玥辛分明就是请她来当筏子来轻贱玥然的,但她不接。你们的家务事,掺合我这个小老鸨作甚。 金武神色不明,茶盏掩住了他神色中一闪而过的暗色。 吃饱喝足后咏难就先行告退,留下他们一家人叙叙旧。 自己来打个卯,四处嘲讽一番点点火的作用已经做到了,心满意足的回府上去。 冬天天黑的早,地上起了层薄薄的冰霜。 路过春香楼后门时,一裹着粗布棉袄的女子正在后门边上的偏角处边踱步边嘟囔着什么。 “孩子…唔唔...是娘没能力...” “你在春香楼最起码能吃好喝好,还可以学那些闺阁小姐才能学的东西..” “只要心不走歪,其他的不妨事...” 那女子头上裹着麻布,脸上的灰尘遮住眼中的神采。她又撩开裹布看了看女婴白嫩的脸蛋和笑颜。 “一辈子都别回头…孩子..” 她果决的把装孩子的木篮放到春香楼后门外,头也不回的急步离开。 在后门不远处停着辆小轿子,轿子很低调,帘子是细密的紫堇色丝绸缝制而成,厚实御寒,内里宽敞舒适,铺着暖和的绒布。 一只素手轻轻挑开帘子的一角,漏出美人漂亮的眉眼。 只听一声轻轻的叹息,咏难往软乎乎的靠垫上倚了倚,紧了紧怀里的汤婆子,“过两刻钟,将孩子带回来。” 27妹妹 咏难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室尴尬。 柳贵妃实在生气,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摆驾回宫。柳大人和夫人借着休息的名义也紧跟着回房休息去了。 金武看了看柳贵妃离开的背影,稳稳坐在座位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柳玥然,眼里兴趣满满,似乎在等柳玥然主动开口。 但玥然只静静地低着头任凭吩咐。 “妹妹?” “姓柳?” 柳玥然缩在袖子里头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不知道是因为用力过度还是怎的,可能是太过紧张,她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兴奋、紧张让她心跳异常加快,但她死死的扣着自己的手心,让自己镇静下来。 “是。” 她的声音也带着颤抖。 只低垂的眼眸遮住了她的神色。 “妾自小与家里嬷嬷走散,在外险些被人贩子拐了去,幸而被春香楼收留。” 金武点点头,也不欲与她多纠缠,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看了个仔细,“嗯,确实有点柳家人的长相。” 又用手指在她唇上点了点,“但是你更勾人。” “去换上金银丝鸾鸟袖裙,水绿的吧。” 柳玥然点头称是,恭敬地退下。 在换衣服的时候她还在揣摩,金武今天到底是何意思?若是说他心悦柳贵妃,但他坐看柳玥辛愤怒离开,但若是说他不心悦柳玥辛,为何上辈子他为博美人一笑而弄垮了一座城? 她对上辈子自己做的选择一遍又一遍的回顾,一遍又一遍的反思揣摩,认定了他对柳玥辛的情谊才下了这步险棋。 如果金武再多问上几句,甚至再多调查几天都会知道她进春香楼满打满算不过一年,在这之前的几年里…算了,想都不欲多想。上辈子她在朱家村被柳家管家遇到,才得以认回家里。 这次她特意提前走下一步步险棋。 成或不成,总要赌一把。 嫣红色葡萄缠枝纹纱衣里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抹胸上衣,漏出纤细的腰身,掩住蓬勃欲出的乳沟,散下一头青丝只用一根金钗将将挽住。 金武要她穿的与柳玥辛相似,玥然冷笑一声,原本以为他金武真是个痴情种呢。 她塞了张纸条到玉钗的夹层中,递给杏枝,压低声音,“告诉主子,计划有变。” 杏枝点点头,小声道,“今儿将军是不是要拿美人出气?美人要不还是换上柳贵人那身扮头吧?” 玥然绽开一抹笑来,她平日笑的少,总是冷艳美人的模样,如今笑意在脸上绽开看呆了杏枝,像春雪融化一般。 “诺,这样看起来不就像柳贵妃了?” 傍晚时分。 玥然刻意调整了自己的神色举止,看起来爽朗热情又极会撒娇勾人。 金武果然吃这套。 大手钻到她的抹胸里头揉捏着她的胸乳,沉甸甸的奶肉他一掌都拢不住。 “将军呀,好久不来本宫房里了。”她将头埋在他的下巴处,小意的摇晃着他,“将军不知,本宫这小骚穴都已经痒的不行了。” 玥然可以学得来柳玥辛的语气动作,但唯独要藏起自己的眼神。 “你大胆。” 说着她大胆,但男人还是将美人抱起扔到了床榻之上。 28今夜让你爱上爷h “啊…嗯哈….呼…将军好威猛,玥辛好喜欢。” 白嫩的雪臀被古铜色的大掌握在手中,他把那两瓣臀儿掰开,使劲往里钻着,只见那鲜红的花穴已经被他肏的汁水横流、肥唇外翻。 粗黑的肉棒就被紧紧的咬在花穴里头,原本小小的穴眼已经被他的肉棒捅开足有小儿手臂大小。 “好大,将军好大,快射给辛儿。” “将军快揉揉辛儿的奶子吧,辛儿的奶子痒。” 玥然时刻记得自己就是柳玥辛,把腰扭的迷人,小屁股摇摇晃晃的迎合着他的操弄。美人面色潮红,雪白的奶子,还在不断的勾着身上的男人。 金武舔了舔后槽牙。 啪啪几下打上她的奶子,奶肉上显出通红的巴掌印。 “娘娘既是想我,怎的上回拒绝微臣?” 怒涨成紫黑色的肉棍子一下一下狠狠的撞着她,撞的她耻骨通红,汩汩蜜水随着肉棒的激烈抽插而不断的流出来。金武肏的更深,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花心顶撞。 “只有如今有事相求才想着微臣?” “嗯…将军….妾身…唔….妾身…嗯!” 她极力的咬住下嘴唇呻吟,又有点控制不住的流出口水,两根手指喂进她口中,玥然也顺从的小心舔着他的手指。 呜呜咽咽的抽噎声、啪啪哒哒的撞击抽插声,还有男人的粗喘声听的在外屋守着的杏枝满脸通红,只道玥然美人真是天生的美人,只听她的声音便是让人欲罢不能。 “轻些,轻些,阿武,妾身一直心里都有你…” 他的大掌啪啪啪的落在桥嫩的臀肉上,抽插的更为激烈,大开大合,整根肉棒进进出出,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低沉的声音响起,骚弄的人心里痒痒的,“有我?遇事才想起我吧。” 手指掐在雪白乳肉的奶尖尖上,把奶尖尖旋转着向外拉开,“今日若不是有你那妹妹在臣府上,娘娘怎么会屈尊前来?” 玥然的眼瞳忽的一缩。 就听他慢悠悠的继续道,“娘娘莫不是有了什么坏主意了?” 大掌松开拧的发红的奶头,搓揉着她的奶肉,在她胸口上来回拍打,“比如卖妹求荣,亦或是看看,能不能把妹妹扔回春香楼?” 嘶。 玥然浑身僵硬,死死的收缩起小穴,小穴受到她情绪的影响,紧紧的收缩,缴的金武都有点疼痛。 他似乎也没想到柳玥然的反应这么大。 肉棒被她缴的泄了出来,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在她的小穴里。 “哟,听到姐姐还激动了?” 金武本来是想逗逗她罢了。她今日模仿的柳贵妃模仿的极像,无论是妆容打扮,还是说话谈吐,换旁的人都只道是柳贵妃来了。不过她忘了藏住她的眼神。 在她面色潮红,被情欲一波一波袭来的时候,眼神里也是一片清冷震惊。 只在刚刚他提到柳玥辛的时候才有了一丝变化。 “将军,是玥然不好,玥然帮你…” 她跪到金武的胯前,将他还没疲软的肉棒含到口中,小舌头顶着他的龟头顶端舔舐,上上下下吞吐着他的肉棍子。 “好大的肉棍子,好棒,玥然最喜欢吃肉棍子。” “大鸡巴,要大人的大鸡吧…” “然儿的小穴痒了,大人快喂给然儿吃鸡巴。” 说这就用自己的素白小手去掰开自己的小花穴,小花穴口还留着他刚刚射出的白液,覆在红红的媚肉上,看的金武双目赤红。 当下喉头发紧。 大掌握住她的后脑勺,按着她的脑袋吃自己的肉棍子。 “当真喜欢?” … 玥然不做回答,只低下头去舔他的卵蛋去。 金武轻笑一声,把她按在床上,手指探了探她的小花穴松松软软的,就着她的蜜液就又肏了进去。 “今夜让你爱上爷。” 春宵红帐,红浪翻腾,娇吟声响到了快天亮。 29啧做善事不得善名 “出来!你们这群贱皮子!还我女儿来!” “强抢孩子啦!” “抢了孩子还不给钱啦!你们这群贱人,快还我女儿!” 日头晒到大地,田里不少人已经开始农作,街上也已经开始熙熙攘攘。有昨夜春宵一度的,也有为了今日生计发愁的。 男人一身粗布蓝衣,衣摆上还打着几个布丁,他胡子拉碴面色黝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见人多了就嚎上一嗓子。 屋里头咏难刚睡醒,听旁边的杏芽咬牙切齿地骂着:“呸,谁不知道那刘大郎打得什么注意!昨儿他媳妇把孩子扔过来,今天他就来讨钱。呸!” 她边骂着刘大郎边给咏难梳着发髻,“今儿戴哪个头饰?主子,阳绿的翡翠金叶钗如何?” “戴那素的。世兰拿好银钱了吗?” 杏芽点点头,“也就是主子心善,换谁不得拿着棍棒把他给打走。” 咏难并不在意,反而他闹的越大越好,打了个哈欠就想窝回塌上再躺会。 她边翘着脚边晃着脑袋,“我可不心善。” 杏芽只道是主子自谦,在她心里从没有比咏难更好的人儿了。 世兰早就在门口候着了,她摆上焦急的脸色后才示意两边的人准备好,然后假意小心的打开门,眉头紧皱,脸上都是不知所措。 “你这刘大郎,往日你卖了女儿来做工,主子可是只多给你银钱,从没少给过你几分!” 刘大郎见世兰出来,便知道今天想敲上一笔有戏。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仿佛随时观察着什么机会。 见她一个人出来,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他恨不得用尽力气嚎出声,“好嘛,终于肯露面了!你们春香楼今日必须给我个交代!我女儿被你们抢了去,万万不可就这么算了!那可是在我们家里一直都当宝贝的!”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议论起来,对着世兰指指点点,也有熟悉刘大郎家里情况的,能说上两句公道话。 “大郎,别闹了大郎。” 从人群后方挤过来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脸上被冻得通红,眼睛红肿的不知哭了多少日子。 “大郎,娃儿是我扔的,和春香楼没甚关系。” 刘大郎见她过来添乱,生怕自己从世兰那边得不到好处,面露凶光,啪的一耳光把女人抽到地上,“滚你娘的。” 打完不解气,又在她身上踹了两脚,“你的事老子回去再和你算。” 世兰忙使了个眼色让身边的侍从把刘大郎拉开,然后温声细语的劝道,“你这老妇,惹我们大郎生气作甚!大郎所言极是,莫要生气。” 一旁的侍女适时递上一个食盒,“一大早的,您还没用膳吧。这点心给您带上回去垫垫肚子。” “那孩子昨晚我们捡到了,您若是实在舍不得,现在抱回去给您也是无碍的。” 刚刚恢复了平静的女人听到这话以后又变得激动起来,她从地上跪爬了几步上前抱住世兰的腿,“不可不可!那孩子既是到了你们春香楼就没有再还回来的道理!小姐,不!夫人,菩萨,求求您了,千万收下那孩子!” “六娘,六娘给您磕头了!” 六娘跪在地上就开始磕头,一个一个好不收敛力气,没几个就已经脑门磕出了血印子来。旁的人想拉开她都拉不开。 世兰心里叹口气,掩住眼里的不忍,张口就是阴阳怪气,”大郎真是….“ 刘大郎眼珠一转,不知又想出了什么贼主意,“唉,家里这妇人真是,我也拗不过她,你们说吧,你们说怎么解决吧。” “兰儿肯定不会让大郎为难,这普通的银钱肯定表不了心意。” 旁边的侍女用托盘端上十吊铜钱,又端上了一个小木箱子,“主子也是看这孩子有眼缘,本来到春香楼学艺是要收您学徒费用的,仅此也是因着有缘,学费非但不收您的,这孩子我们收了。” 她只轻轻打开木箱子漏出了个缝,一条缝足以看到里面装的满满的纹银。 刘大郎已经眼睛发直,连连道好,眼神贪婪。 周围的人看到这春香楼用钱轻松的就解决了,都道没什么意思,但是看着这么多银子买了孩子去,还是啐了刘大郎一口。 谁看不出他那点龌龊心思了。 “呸,垃圾。” “春香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点臭钱了不起了?” 呸。 “呸呸呸。” 杏芽在门里陪着咏难听了个清楚,连啐三声想把晦气啐走,“娘的,自己干的垃圾事还要怪到咱头上,呸。” 刚要不是咏难拦着,估计春芽都能出去跟他们干架。 咏难轻轻喂给春芽一颗葡萄,“我现在能力还不够,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