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禁成人电影APP》 前言(加更规则正文无关) 主动勾引帅气处男/细致前戏 肏开宫口/荆诚打桩狂灌精 后入/撒娇偷懒/试镜结束 新人第一/和影帝同台演艺 冰山男二皇帝/必扑的剧本 众人聚会时和荆诚激吻偷腥 指奸高潮/含着精勾引冰山 缠绵叫老公/粗大腿要抱稳 当众坐冰山怀里磨穴挑逗 面冷屌硬/天子臣前操娇穴 在无人走廊露出/抱操灌精 抓住欲逃的大美人继续灌精 sℯxiaòsℎu.©òℳ 偷情暴露/两个男人一场戏 同居邀请/大美女肉偿房租 再做我剪了你的鸡/新短剧 众人疯狂追捧的她被强制中 陌生人眠奸(伪)/磨穴揉奶 在丈夫身边和陌生人滚床单 老婆跟野男人跑了/荆醋极 反主角联盟/落花洞女发布 死亡是我至死不渝的情书啊 她的美貌杀人事件/弑神? 神明若无爱便将祂囚入牢笼 隔门和哥哥说话时被弟弟舔 弟弟人体狸缚哥哥磨穴破处 哥哥肏穴弟弟眼馋/三明治 兄弟轮奸盖饭3P/高潮失禁 撒娇浪叫与拔屌无情/老男人 侧坐男人怀里揉胸掐蒂高潮 人类进步的最大阻碍:无知 悬疑电影的正确手法/房东 这是一栋经常有人自杀的楼 大美人被变态盯上的可能性 凶手迷奸操屄/梦境与现实 这部电影是变态们的猎杀地 违背剧情的下场/好人坏人 r ouwennp.me 今夜为她而失眠/黑市电影 宅导/美味秘制牛肉的做法 忙乱的白昼/黑夜如期而至 新人里唯一存活/百团大战 最高的标价是无价/画饼王 肏到你起不来床你还怎么跑 冰山首演坏蛋强奸/很入戏 仇敌间的肉搏奋战/他超会 不舍得你痛/小小的修罗场 双男主剧/牺牲的唯一女配 又拿必死剧本/谁在针对她 请用你的身体清洗我的污浊 梅蔷的第二幕戏,是张阳用完她,弃如敝履,随便丢在了一间脏破的公共厕所。 一直暗中保护的伯泽确认周围没有毒枭的人后,快速接近,脱下外套罩住她,又将人带回了自己的公寓,给她放了热水,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但在男人转身离开前,梅蔷拉住了他的衣摆。 “我的身体好脏,阿泽帮我洗干净,好不好?”她抬起哭红的水眸,哀求地看着他。 大概是用特殊的化妆道具加持过,她脸上青红交加,嘴角破了皮,下颌还有一个很明显的齿印,却丝毫不减损她的美貌,反而让那些伤痕饱含凌虐的美感,尤其那双哀伤惨然的双眸,无声中写尽了她的痛苦。 人是美的,哀求是动听的,可是全都脱离了电影主线! 原本的剧情是,梅蔷沉默地坐在浴缸里,他回到客厅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可现在,全乱套了。 “梅蔷……” 许闰峰皱起眉来,算是符合伯泽正直警察的形象,同时他也在担忧宁若情的处境。违背一般难度电影的剧情,会有很重的惩罚。 但他不是新手,遇见过很多破坏剧情的情况,尚且能应对自如。 “你受了很重的伤。”他思索着伯泽会怎么做,一边委婉表达,“需要我陪着你么?” 面对受害者,警察的职责是安慰后问询。但作为朋友,他不能要求她复述受伤经过,咄咄逼人地询问毒枭的反应,他们做了什么交易。她现在最需要时间,用以舔舐伤口,平复心情。 而这种时候,都需要独处。 梅蔷却点了点头,拉着男人的手用力。 许闰峰满肚子疑惑,但拍摄进行中,他不好出口询问,只能顺着对方的力道坐在浴缸边的地上。 “哗啦啦——” 水声响起,许闰峰的瞳孔骤缩。 面前的女人身上遍布斑驳暧昧的红痕,腿根处满是青红的手印,她一条手臂挡在胸前,另一只手遮住私处,眼睛里全是哀求。 “师哥,我好脏啊,全身都脏了。你帮帮我,帮我弄干净吧。”她放下挡住乳尖的手,颤抖着手指试图触摸他放在浴缸边的手臂。 许闰峰躲开了她的动作:“我不能……” “为什么?师哥也觉得我脏了么?嫌弃我被碰过的身体?”她泪水汹涌,眼白泛出血色,俯视着地上的男人,“我不知道他还经营着红灯区,师哥追了他那么久,也不知道么?你明明早就料到我会遭遇什么,为什么不跟我解释?为什么还顺着我的计划?啊?为什么!” 许闰峰:这些剧情之外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伯泽咬肌鼓起,牙齿被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是。是我的错。” 不论作为朋友还是警察,他都不能再给她增加心理负担。男人便垂着头,应下了所有的罪责。 但梅蔷听见他的话,却哭得更凶了。 “为什么、为什么啊……” 狭小的浴室里,两人一坐一站,令人心痛的哭泣声来回回荡着。 【啪】 剧情结束。 许闰峰猛地站起,一把扶住了虚弱的宁若情。 “你怎么回事!”怎么能突然违背剧情?不知道一般难度的惩罚机制很要命么? 可他看着她虚弱地靠着她,脸上是未干的泪痕,话全卡在喉咙里。 宁若情也有点点后悔。 她从许闰峰这里知道黑市电影和普通电影的差别,以为普通电影违背剧情后的惩罚会稍微轻一点,比如咳个血啊什么的,虽然可能会很痛,但不影响她发挥,而且气到吐血,也很符合梅蔷的人设。 但她没料到,不同电影的惩罚是不一样的。 在黑市电影里是吐血导致窒息死亡,但在这部电影里,却是…… 发情。 别用手指了/贴墙道具后入 男人的身体挨得很近,宁若情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 大概因为热气蒸腾,浴室的温度很高,而他还需要在帮助她的同时克制自己的欲望。额角的汗珠顺着男人坚毅帅气的面容滑下,润湿了他的衣领。 宁若情靠在浴缸边上,头枕在他的肩侧,视线能潜进他的衣领,看见窝着汗的性感锁骨。他喉结时不时滚动一下,下颌的曲线阳刚有力,从下至上能看到很浓很长的睫毛。 “宁若情,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男人很不悦。 演过那么多的电影,她在他心里已经脱离了新手的范畴,怎么还这么鲁莽行事。 宁若情的眼神飘忽:“想你?” 许闰峰:…… 像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他自持冷静地帮她排解欲望。 一切动作都在温暖的水下,性欲伴随着轻缓的荡漾水波,却在逐渐加重。她双手握住男人伸入水中的手臂,低喘着摇摆腰肢,用软穴去吃男人粗硬的手指。 她的理智在消散,想要更多的刺激。 握着男人手臂的手指顺着他鼓动的肌肉曲线往下,覆盖住男人带着伤疤的手背,而后插进他的五指间,一同搅弄着不断翕张的穴口,另一只手则摸到尿口上方,拨开包皮揉弄鼓起的阴蒂。 可穴口和阴蒂的刺激没持续太久,她又不满足了。 穴心瘙痒难忍。 她忍不住直起身来,整个人坐在男人的大手之上,不顾颜面地带着他的手指抚慰自己。花穴吐出的水液融进水中,手指的长度够不到阴道深处的那一点。 宁若情喘着粗气,勾住许闰峰的脖颈。 “别用手指了。”她渴望地看着他,颤抖的手摸到他鼓起的下身,“你也很想要我,不是么?” 男人的眼眸变得幽深无比,虽然他依旧安静而毫无动作,可她却能透过那双平静无波的瞳孔,看到深藏潭底的暗涌风暴。 这眼神,宁若情太熟悉。 ——他和那些男人一样,渴望着她。 可他依旧克制着,像个自虐的苦行僧一样,无视欲望,一心饲虎。 宁若情却被剧情惩罚到失去理智,欲望的热焰席卷全身,忍不住想要解开男人的皮带,拿出那根能操到花心的东西。 男人额间青筋暴起,一把将她提起,面朝墙按在冰凉的浴室瓷砖上。 “宁若情,你冷静点。” “唔嗯——” 沾着水汽的瓷砖很凉,一下唤醒了宁若情的理智,可更多更快的情欲反扑上来,又将那些理智撕碎嚼烂。冰凉的触感让她觉得舒服,脸颊和胸脯主动贴上去,好似在借着那份冰凉疏解热意。 男人火热的吐息喷在她的耳后、脖颈和后肩:“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但宁若情的神志熄火,感觉到身后有一具强悍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撅起屁股,用臀缝去夹男人鼓起的胯间,在许闰峰闪避时,紧追不舍。 “你……” 他还想劝说几句,可想到刚才的话全被她忽略,便觉得自己多说无益。 想了想,他点开系统商城,选了一根肉粉色的按摩棒。 多情泛滥的穴口被男人的手指扩得足够软,甚至因为之前潮吹过一次,绵软的阴道很轻易地便吃下去那根稍细的硅胶长屌。 宁若情第一次被道具进入,屁股不适地晃了晃,想要逃开。 男人按住她的腰,调整角度,对准宁若情的穴心,狠狠一捅! 你是不是不行?这样都不做 “嗯啊——” 冷硬的死物无情撑开她的身体,冰凉的触感让敏感的肉壁微微收缩,而后焦躁难耐地含紧了那根按摩棒。 男人伏在她的身后,若有若无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和后颈,显得缠绵悱恻。破开她身体的道具,却不容置疑地整根进入,抵着最深处的宫口不断重击研磨。 宁若情的脊骨微凸,爽得浑身打颤,双腿站立不稳,又被身后的男人压在墙面上。身体内外的凉意,让她稍稍回了点神,向后抓住了男人的手臂。男人侧头看着她含着泪意的眼睛,反手握住那只手,插入五指间。 另一只手握着按摩棒的根部,打开了开关。 “嗡嗡嗡——” 宁若情低吟一声,握紧了男人的手,绵软的阴道被震得舒爽,绞得更紧更深,食髓知味地缠着那根死物。她的臀腰开始缓慢地摇摆,迎合着男人的抽插抚慰,柔嫩的臀尖不断蹭过他的手臂和胯间的肌肉。 男人的裤子湿了,身上也浸了汗液。 但他依旧眉色淡淡地看着宁若情,像是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人,又好似看进了她的灵魂里。 “宁若情。”他轻轻呼唤。 她听到自己的名字,微微侧头。男人便叼住到嘴的软唇,一边亲她,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唔、嗯嗯啊……” 宁若情耐不住地呻吟,仰着细瘦的脖颈,面颊发红,一副享受的样子。她一边接纳男人的唇舌,一边翘起屁股蛋子让男人玩弄,又哆哆嗦嗦的双腿微微打开,无声地要求男人更凶猛一些。 男人松开了她的手,握住她的腰固定,拿着硅胶材质的男根开始粗鲁直接的抽插。 “噗呲噗呲……” 从他的视角看去,能看见她宛如流淌琼浆的白玉后背,末尾的臀腰上有两色情的腰窝。屁股中间插着一柄不粗却极长的粉色按摩棒。 那东西深入她的身体,每次都能捅进最深处,再拔出大半,带出汩汩淫乱的爱液和红颜外翻的媚肉,又再次深深插入,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情色声响。男人冷漠地看着,胯间却鼓得更胀。 胸口挤压在墙面上,微凉的触感刺激着乳肉和乳尖,像是能平息她忽然而来的情欲,让她忍不住研磨磨蹭。 男人的吻很温柔,亲得嘴巴很舒服,紧贴她的身体火热而富有力量感,在冰冷的浴室里是唯一的热源。那根冰凉的死物早已被她的身体焐热,任劳任怨地碾压阴道壁,重击绵软的穴心,像一根真正的肉屌般,用龟头叩问宫口。 宁若情的吟叫逐渐高亢婉转,应和着水液搅弄的声音,此起彼伏,越来越急切密集。 “到、到了嗯啊——!!” 伴随着宛如喘息般的抽泣,宁若情脸颊上红云蔓延全身,白嫩的肌肤遍布情潮的粉,高潮中的阴道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潮液。 男人却没有见好就收。 他好似在实施残酷的惩罚,又或者知道宁若情的极限在哪,握着按摩棒的手没有丝毫缓和,反而强硬地撑开紧缩的腔肉,凶狠蛮横地继续操干猛顶,奸得宁若情泪水涟涟,扭着屁股要逃离这绵绵不绝的汹涌快感。 “不要、不要了,快停下呃啊啊……” 浴缸里的水已经凉了,浴室墙壁上的水珠也在消失,但狭小的空间里依旧雾气蒸腾。细小的水珠落在宁若情尖叫呻吟的唇上,亲吻她颤抖不止的身体,也盘桓在男人不断用力的手臂上。 男人没理会她的求饶,将手中的硅胶假物当作肉屌,压着她乱扭挣扎的腰臀,一次次强悍无匹地奸犯她,硬要刚刚才高潮的她软成春水,潮液喷涌,一泻千里。 做二次清理的时候,宁若情累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她抬眸看着面前卷着衬衫袖口,仔细帮她清洗身上妆扮的男人,问:“你生气了?” “没有。”男人冷硬回答。 “你宁愿用道具,也不愿意碰我,为什么?”宁若情直白问道,“真的在嫌弃我?” “没有。” 宁若情高高挑起眉头,不可置信地问:“你不行?!” 这一问,不亚于在暴怒的老虎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个打巴掌。男人的双眼顿时锁定住她,像在看一只不知死活的犬科幼崽。 这只幼崽不怕死地继续蹦跶:“多久了?基地里什么道具没有?依旧没治好么?” 男人冷着脸,将她洗得发白的手按在自己胯间。 宁若情握住了一根极粗极硬的东西。 “你说我行不行?” 宁若情:不行!明明硬成这样还不做,就是不行! 但她感受到了男人充满威胁性的眼神,选择闭嘴当鹌鹑。毕竟不管男人出于什么理由不碰她,依旧帮她扛过了剧情惩罚。 她不是不知恩的人。 “谢谢。” “与其谢我,不如不要挑战导演的底线。”男人说着,丢下擦洗的帕子,又将散发着洗衣粉清香的干燥浴巾丢给她。 宁若情很为难:“那可能……不行。” 男人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不屑,又道:“快出来,泡久了对皮肤不好。” 但宁若情暂时不想出来。 她从进来到现在,完成了两次涩涩,两个剧透都还没看呢…… 小剧场: 不怕死的幼崽·宁若情来来回回地摸沉稳大佬虎·许闰峰的屁股。 脾气超好的大佬虎:我要忍耐,忍耐! 来自双子的邀请/等待上映 梅蔷的第三幕是她已经整理好心情,和伯泽密谋如何让张阳上钩。 他们的行动是个人行为,所以白天需要完成各自的工作,晚上才偷偷聚在一起反复琢磨钻研很多细节,不断完善整个计划。而在展开行动前,他们只能在伯泽的出租屋里小酌几口,互相打气。 梅蔷故意喝了很多,朦胧着醉眼看伯泽。 “如果这次行动成功,我会辞掉警察的工作。”她说。 男人没有接茬。 但他心里知道,张阳死后,梅蔷的色情影片公开,就算上面要保她,她也没有脸面留在警局。除了这一点之外,身为警察的他们,擅自行动,还以官方的秘密作为诱饵,钓鱼执法,也愧对这身警服。 他也不打算再当警察,可梅蔷先说出口,他便不打算说了。 至于不成功的情况。 那就由不得他们了。作战失败,他们会同时得罪警局和张阳,将面临缺乏官方保护的无止尽的追杀,结局一定是死在某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无人收尸。 两人对视一眼。 一切尽在不言中。 “辞职之后,我打算先整个容,至少不能让人看出来我是个AV明星。”她笑着说,“然后,可能会去修道院或者寺庙吧。” 她说着,忽然坐起身,兴致勃勃地解释。 “你可不要想歪,不是女德守贞之类的无聊原因,而是因为这些地方管吃管住!”身为女警察的梅蔷毫无斗志,“我辛辛苦苦大半辈子,结果没钱没男友,跟白活了一样。大概只能用‘我曾经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还当过警察’这种理由,让那些地方收留我了。” 男人张了张嘴,一些话就在嘴边,却依旧没能说出口。 他想:再等等。 等她的心情彻底平复,自己再说。不然,就是趁人之危。 【啪】 场记板剧情结束。 宁若情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再拍几幕,我就能杀青了。” 许闰峰走到她跟前,垂眸看着她:“你这次又要搞什么?” 他刚看了自己的剧本,有微小的调整,原因大概是之前宁若情在浴室里忽然违抗剧情的原因。虽然不是第一次遇见,但他深知宁若情有一肚子的诡计盘算,可不敢小看这些调整。 “没事的。放宽心。”宁若情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下一幕是我和沉毓寒的对手戏,先走了。” 许闰峰却在她离开前,拉住她的手臂。 “你要小心沉毓寒。” “他怎么了?” “你去查查他的资料就知道了。”男人淡淡抛出一个炸弹,“他在‘无敌流分区’里,有个很响亮的绰号,叫‘杀妻斩妹证道君’。据说,扮演他老婆的演员,没几个能活下来。” 宁若情:!!! 沉毓寒看起来浓眉大眼正直坦荡,没想到居然这么心狠手辣。 比她还狠! 许闰峰只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没太当回事:“我是为你好,别和他走得太近。” 宁若情:不知道为什么,周围开始弥散开一股淡淡的白莲花味。 错觉么? 要说宁若情对沉毓寒有什么感觉,大概是“器大活好不粘人,当炮友的话会很合格”,别的想法就没有了。她自己是现实里真实娱乐圈里淌过水的人,知道花花世界的迷惑太多。 她那颗心,即便没有封存起来,也是钢铁浇筑的。 所以,她对男人们,毫无留恋。 在拍完《烈日玫瑰》之后,她的身影只在大厅里闪现了不到三分钟,又消失了。 沉毓寒和许闰峰都没来得及答话。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相似的情绪。他们没有假模假样地互相打招呼,而是各自离开。 此时的宁若情呢? 正应邀来到了双子的房间。 说房间有点太片面了,毕竟宁若情身处的地方,是个看起来有上百平米的客厅,超大的液晶屏幕覆盖了近乎一整面墙,地上除了一对尚且干净整洁的长沙发,和堆满零食影碟的茶几,遍地是乱丢的模型玩具。 角落里似乎还有几个按摩椅一样的东西,旁边挂着头盔,可能是高科技的全息仪器。 这几个仪器的后面,是透明的玻璃幕墙,能看到对面碧波荡漾的泳池和岸边的太阳椅烧烤架。地上有几个冰箱,两个是半打开状态,全是带着水珠的饮料瓶。 除了这个房间外,电视左边有个修剪整齐的灌木半墙。半墙另一边应该是厨房餐厅,但被装修成了酒吧的样式,红色的酒杯座椅、暧昧昏暗的灯光秀、闪着光的舞台空地、各式的调酒器具和一整柜的各式洋酒。 电视右边倒是只有一扇紧闭的双开红木大门。 当她将视线落在那里时,大门缓缓打开,两个长相相似、头发一金一栗的男孩子站在门后,微笑看着她。 “感觉这里怎么样?” 宁若情:“感觉你们身为演员,身体管理做得很差。” 以为她会艳羡赞叹的双子:…… 她倒是一点不客气,避开那些摆放随意的玩具,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里,偏头看他们。 “我来了,你们说要带我一起过的电影影票呢?” 白嫖别人,她是一点不会脸红。 看她这么直接,双子也不打算绕弯子。他们一左一右坐到她身边,一唱一和。 “信息里写得很清楚。我们带你过一般难度的灵异电影,你……” “你就不计较剧团考核里发生的不快。” 宁若情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改变态度,但她隐约能猜到。荆诚说百团大战的提前,和她有关,再结合许闰峰说的黑市电影会暗中流通。 那么,她为了活命手段尽出的样子,自然会被一些人看在了眼里。 他们认为她是香饽饽。 那她为什么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为自己谋利益? “好啊。”她笑着回答。 她接过双子递来的影票,轻轻撕开的时候,《烈日玫瑰》的海报提前四小时放出了。 擅长双男主剧的殷导,首次让一个女人来当门面。 那个眼里蓄满哀求悲伤的泪水,脸上全是挨打痕迹,口红被抹乱,唇角撕裂,头发凌乱,赤裸着身体的女人,正是宁若情。 她的身体浸在洁白浴缸的水中,因为镜头和角度的缘故,看不到任何露点,但从平静的水面和她仰望镜头的黑色瞳仁里,倒映着一个揪着她头发的男人身影。 烈日玫瑰?请叫她欺诈玫瑰 【日!是我眼睛瞎了,还是出现了幻觉?殷导居然用女配角的海报当首发海报???】 【楼上孤陋寡闻了吧?必杀姐又不是一般的女配角。盲猜这波她再改女主剧本】 【之前看她沉寂了七八天,还以为她江郎才尽了,没想到一冒出来就敢挑战殷导的戏。她不知道殷导最喜欢针对女演员吗?就算影后去了殷导的戏,都要被狠狠虐待,何况是她这样一个没背景的新人】 【别吵了,我已经订票了】 【对。虐人还是被虐,进去影院看看就知道了,果断买票】 【这次有先行花絮么?】 【楼上新手吧,殷导从来不剪花絮】 荆诚也得到了消息。不,或者说他一觉醒来,发现老婆又跑了,就知道这家伙又马不停蹄地去接戏了。然后他淡定地洗漱吃饭又过了一个轻松级别的电影,回到电影大厅就看见了宁若情的宣传海报。 他的拳头捏了捏。 啧。 居然是殷导的电影。 他有些惴惴不安,庄晓却安慰他说,嫂子一定没事。 荆诚很无语。他是怕宁若情在导演手里吃亏么?并不是!宁若情能在第一次参演的时候就吐槽齐导的电影必扑,明摆着不怕那些导演。他是惯例担心,宁若情又被什么野男人迷惑住了。 果然! 在第一幕看见沉毓寒的时候,荆诚的脸色就很不好了。 到第二幕,看见许闰峰那个不对付的家伙抱着宁若情离开脏污的厕所,他直接站了起来,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液化。 当然,大部分观众的关注点和他不一样。 评论区: 【惨啊,好惨,必杀姐这次怎么这么惨(眼泪从鸡巴里飙了出来)】 【楼上,你好快!必杀姐的床戏也就三分钟不到,你居然就射了,早泄得治啊】 【你们这群精虫蛀脑的家伙,能不能关注一下梅蔷的人设啊。她可是一心奉献的好警察,为了抓坏蛋甘愿成为圈套,而且计划是她主动提出来的,怎么会反过来怪伯泽呢?我觉得人物OOC了,差评】 【只看个开头就差评?键盘评论家我只服楼上】 【赞同,电影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必杀姐会怎么反转剧情。我已经被她的操作扇脸好多次了,这次我选择闭嘴看剧】 电影的进度条走到三分之一的时候,还是按照计划行事。 张阳的货,是大宗违禁物品,处理起来比较麻烦,需要两名至少为警监职级的警官在场,五名警正职级的人实施检查确认、焚烧填埋等工作。而处理这些物品的整个过程及地点,都是保密的。 伯泽的职级是警正,能参与此次活动,但梅蔷只是警佐级别。 所以,实施抓捕的主要行动人,是伯泽。 梅蔷只负责传递消息。 因为提前做过功课,张阳又多疑,她在带来消息之前,已经让伯泽的线人去红灯区探过点,并发现这次行动中的某位大人物,居然经常来往红灯区。他们利用了这一点,让张阳确信梅蔷带来的消息。 过程当然是凶险的。 二次羊入虎口的梅蔷被欺辱侵犯挨打,一张漂亮的美人脸伤痕累累。 张阳还是不太信她的消息,揪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起,双眼满是戾气:“梅警官就这么怕自己的影片流出么?我可是听说了警校的逸事,你在读书期间为了几个女同学暴打有背景的男同学,结果差点被退学。” “正义感这么强,会出卖警察组织?”他不太信。 梅蔷偏头吐了口血,咬牙回答:“那你也知道后续。我虽然最终当上了警察,获得的成绩也不错,但前程早就因为那个官二代毁了。这么多年,我任劳任怨,一直冲在最前线,却一直只是个警佐,你觉得我会甘心么?” “那你是想……” “既然上司和国家都辜负我,那我为什么还要忠诚于他们?”梅蔷锤了锤镇痛的心口,一字一顿道,“张阳,我们合作吧。” “你想要什么?” “整容。” 评论区: 【糟糕,我迷了,我完全不知道必杀姐站在那一边了】 【本来我坚定认为必杀姐会是正义的使者,但是她跟伯泽说了整容的事情,又在张阳这二次强调,总觉得她没骗人,她是真打算和张阳合作】 【这部电影不像殷导的风格啊,女角色战损黑化?殷导的女配角,向来凄惨又绝美,不仅是外貌美,心灵也美。宁若情的这段演绎,完全不符合殷导的审美】 【楼上是说,每次必定为男人们牺牲、不管如何虐待贬低都死心塌地的女人,心灵美???我直接一千八百度托马斯回旋踢你出银河系!你怕不是恋爱脑吃多了吧?滚粗我的视线】 【等等,只有我觉得,沉剑尊明明不需要真人上阵嘛?我之前看过的一个版本,里面的毒枭张阳全程用皮鞭阴梨各种刑具,可凶残了。但沉却选择了自己亲身上阵……emmm,我闻到了一股酸臭酸臭的单身狗最讨厌的味道】 【楼上同好啊!我从《后庭花》开始就死磕他们了!你们没发现么?必杀姐的每部电影里,都有沉毓寒啊,这怎么不是爱?怎么不是爱啊啊啊】 评论区逐渐歪楼的时候,剧情还在继续。 当所有人都认为梅蔷不是站在警察这边,就是选择投靠毒枭时,迎来了电影的高潮——两方人马在海岸线边狭路相逢,宁若情为救伯泽被张阳的属下打中,身体一歪,双脚意外缠住了还没来得及销毁的违禁物品,掉落悬崖。 伯泽气急,不顾生死,对着张阳一阵乱射。背景音是热血的,子弹旋转飞出,镜头慢放,记录了他所有的表情变化,震惊、悲伤、愤怒、暴虐…… 最终张阳的属下死绝,自己被一枪送下悬崖。 结尾,伯泽擅自行动被罚,但因为解决了本地最大的毒枭,获得了不少荣誉,警政署署长亲自给他颁发奖状,言谈之间很是欣赏他,暗示日后必有提携。 死去的梅蔷被提为警正,她曾经帮助过的女孩们一一送来慰问。 伯泽也念着梅蔷的事,早早布置了网络组,在相关影片发出来的瞬间全部清理干净。 可他一心念着的人,却无法回来了。 他也没有辞职。 因为,只有在当警察的时候死去,才能和梅蔷埋在同一片墓地。 即便是以战友的身份。 而就在众人觉得,这部《烈日玫瑰》的演绎和其他人的演绎没什么区别时,镜头黑幕之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她的技能暴露/开局就走散 “入境理由?大概是偷了大反派的家之后又借大男主的手杀掉了对方,害怕被毒枭余孽找到杀掉,也怕躲不过师哥的情债,于是自己包袱款款地带着赃款整容后来到异国他乡,想重新开启自己的人生。” 这是一个标着“Wee to Los Angeles”的机场大厅。 核对身份证件的外国安检员不懂中文,用英文询问她在说什么,能否使用通用的英语。 背对镜头的女人带着白色的头巾,声音愉悦:“Travel and enjoy my life.(旅行并享受美好生活)” 安检员点头,习惯性微笑,并回复道:“Hope you have a nice time.(路途愉快)” 在将要走出机场时,女人略略回头,头巾下露出一双狡黠的双眼。 评论区: 【日,都猜错了,必杀姐谁也不想投靠,她直接靠自己!】 【我就说我就说!】 【不是,这剧情的漏洞太多了吧?她怎么偷的家啊?怎么跳下悬崖还不死?而且作为已死的人,怎么能用身份证和护照?太离谱了吧?这剧还是一般难度的电影?我怎么觉得程度也就是轻松难度而已】 【这部电影的难度之所以是一般,是因为大部分毒枭手下和警员都是NPC,他们的枪和杀意是真的,站在对立面,很容易被枪杀暗杀各种杀。宁若情作为警佐女配,跟两个男主都有暧昧,不在杀意范围内,反而是最安全的】 【这题我也会(使劲举手)!我看过其他版本的《烈日玫瑰》,其中有人挖出来了额外的剧情点。张阳的那批货,除了违禁品之外,还藏了黄金。我去查了2010年的金价,一克300块啊,里面藏一公斤黄金,就是三十万】 【我看别人的剧情分析,那批货有好几十公斤,里面藏多少黄金,不言而喻】 【怪不得呢。一般来说这种警匪片里,赃物被缴只能自认倒霉,谁会大费周章不惜和警察枪战也要拿回来呢?必定有猫腻】 【这么说来,必杀姐当时跳海的时候故意勾住的那批货,里面不会就是黄金吧?所以她才说是偷家?至于身份证和护照,我来解释。她虽然是警佐,但毕竟是警校出身,在户籍那块有熟人很正常】 【跳崖不死,难道不是通用规律?换个技能就能解决的事】 【只有我觉得,必杀姐选择Los Angeles(洛杉矶)很有深意么?毕竟好莱坞就在洛杉矶。她选这个地方,完全在暗示自己之前都是演戏】 【还有还有啊!整容这个点也是小细节。很多人说整容有媚男的嫌疑,但也有人认为,它代表着取悦自我,追求完美,是自珍自爱的表现,正符合梅蔷布局时的心态】 【她“活着”的时候,怎么都不让她当警正,“死后”轻轻松松晋升,真是好讽刺呢】 【我也觉得!梅蔷努力上进,只是因为得罪了垃圾官二代就被压一头,太憋屈压抑了,心疼她。拒绝作践压榨!自己快快乐乐地活着才是正道,才是活过一回的意义】 有人支持,也有人反对。 尤其是殷导的粉丝群体早已固定。他们大多都是虐女爱好者,忽然看到殷导改变了风格,就跟吃了巧克力味的屎一样,开始在评论区疯狂找存在感。 至于另外一些暗中围观的人,则再次肯定了宁若情有特殊技能。毕竟,就算有人知道违禁品里藏了黄金,也没法精确到哪一箱。她却能在一片混战中锁定目标,还顺利带着黄金逃逸。 没点别的手段?不可能! 而宁若情照旧,不管外面如何喧嚣。 她此时,陷入了困境。 要带她过电影的双子,和她走散了。 三人本来紧挨着前进。 忽然,她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很克制地没有回头,只是微微走神,再抬头去看走在前面的谏嘉鑫时,陡然发现面前的走廊一片幽暗阴森,空无一人,而本该断后的谏嘉燚,也没有出声提醒。 就好像,三人一起只是错觉。 她从进来到现在,都是一个人在往前走。 啧。 她不满。 这两个家伙,完全不靠谱啊。 在她犹豫不决时,脚下模糊的影子中,忽然缓缓升起一个长发披散、浑身滴着水珠的人影。它悄无声息地靠近她,紧紧贴上她的后背。 彻骨的阴寒,袭上了宁若情的心口。 正文无关的脑洞小剧场: 宁若情闻到了一股臭臭的味道。 她问身后的怨鬼NPC:上次洗澡是什么时候? 怨鬼忽然扭捏:大概是活着的时候? 看过背景资料知道这里废弃几十年、忽然重度洁癖的宁若情:救命!几十年不洗澡的家伙正贴着她,好恐怖好恐怖,真的好恐怖! 迷走校园/灵异的正确拍法 鄙视链无处不在。 好比编制看不起私营,大型私营看不起个体户。在24禁的惊悚电影中,高智商犯罪片处于鄙视链的顶端,存在真实诡异的灵异片处于底端。 而在鬼片中,心理恐惧比视觉恐惧、音效恐惧更高级。 正义获胜的结局比邪恶获胜,能得到更高的评分。 不同地区的灵异电影,也有不同的特征偏好。 像是日本的无差别乱杀鬼,泰国极重因果的复仇鬼,欧美拥有无敌光环的实体鬼等等……而大陆因为一些政策缘故不能上架真鬼题材的电影,支撑灵异电影市场的主要是港台影业。 港台的灵异电影,有实体的主要是林前辈的僵尸系列,无实体的则以楚人美为代表。 但这些鬼片,都不是最佳。 被国内大众喜欢的灵异片,都有一个共性:喜剧。 披着灵异鬼怪的外皮,搞笑逗趣,温暖人心。 所以,宁若情这次的打算,并不是按照原剧本那样,当一个被猛鬼同学们霸凌的小可怜。 《猛鬼串串烧》的剧情很简单。 在宁若情上学的时候,霸凌这个词还未普及,她就读的小学和初中的班级,都会有一个相对瘦小懦弱的男孩子,被一群孩子王针对。到了高中,学校霸凌导致的自杀、自闭、退学的新闻爆炸式增多,官方开始警惕学校霸凌的出现。 而这次,她饰演的孟箐,便是早些年教育理念不完善时被霸凌的小可怜。 但也是因为被霸凌,她没有和同班同学一起去郊游。 那次郊游导致全班三十五名学生死亡。 孟箐还活着。 可她在次日上学的第一天,就被鬼迷住了眼,和一群鬼同学上了七天的课,期间也被各种针对,最后才被学校请来的大师带出了迷阵,回到了人间。 《猛鬼串串烧》,更贴切的叫法,应该是《孟箐撞鬼实录》,只因整个影片都在记录孟箐是如何被鬼同学捉弄,吓得昏死过去好几次。 而影片被定为一般难度,是因为除了演员之外,其余的三十只鬼是真实存在的。只要它们发现一些“鬼”其实还是活人,便会亲手送“该死”的同学去死。而作为主角的孟箐,在演员当中,相对安全。 因为她拿的不是必死剧本。 只不过,先前也有心脏承受能力不够、踩到必死的规则禁忌和被其他演员害死的主演们,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宁若情也并非一定能活到最后。 原本双子的加入,是降低其他演员的威胁性,提高宁若情的存活率,可偏偏三人走散了。 谏嘉鑫在前,谏嘉燚在后。 人丢了,谏嘉鑫第一个责怪的人,是哥哥。 “那么大一个人走在你前面,你都能把人给弄丢了。你的眼睛是长在脚底板么?” 他怒气冲冲,一路往回走。 谏嘉燚也寒着一张脸,面上不显但内心担忧。 只是,他们料想过宁若情被困住、被欺负,甚至被色情对待,却没料到,眼前发生的一切。 题外话: 救命,我黔驴技穷了! 下个本想好写什么了,但是下下个本一点头绪也没有,追文的小天使们有没有想看的什么剧情???救救我救救我?!【满地打滚 开辟新路/急色痴汉的双子 走廊里点亮了一抹烛火。 微光带给阴暗的走廊一丝暖色,似乎将周围的阴寒都驱散了。 穿着校服短裙的长发女孩坐在地上,眉目低垂,手里拿着三炷香,袅袅的青烟升腾到半空,又被牵引着,飘向她对面盘膝而坐怨鬼。 全身滴水的校服怨鬼正在进食,察觉忽然出现的双子,凶相毕露,呲牙咧嘴地冲向两人。 双子本能回挡。 他们不知是天生通灵,还是拥有克制幽灵的技能,轻易便将没有实体的怨鬼抓在手心。 谏嘉鑫一脸担忧地凑到宁若情跟前,询问她:“你没事吧。” 宁若情瞅着他们:“放开它。” “放开谁?”双子皱眉,不可置信地看着胡乱挣扎的怨鬼。 宁若情不想说第二遍,上前掰开谏嘉燚的手,放那只怨鬼自由。那鬼一被放开便“刺溜”一声逃跑,但不知道是担心宁若情,还是没吃够线香,没一会又从宁若情的影子里冒出,探头探脑地张望三人。 双子:? “你这是?” “你们主动示好,想必是从我的电影里看出了点什么。”宁若情挑明话头,“那应该也知道,我不习惯走前人走过的路。” 双子从她的话语里听出了点深意:“那你是想?” “开辟新路。” 她这么说着,手中拿着的燃香下垂,递到脚下影子的跟前。 怨鬼像是被肉骨头勾住的注意力的小狗,身体随着晃动的线香转来转去,全然不似之前袭击双子时的凶狠模样。 双子知道,她参演的电影,很多都有越级的可能性,再听她这么说,一时心潮澎湃,都忘了自己进入这部电影的原本计划。 “需要我们怎么做?” 宁若情的视线扫荡他们上下:“需要你们……奉献身体。” “嗯?” 谏嘉鑫一脸懵,以为自己听错的时候,哥哥谏嘉燚却飞快回应:“医务室和校长室,都有可供休息的小隔间,我们去哪里?” 十分钟后。 教学楼一楼的医务室。 长发的校服怨鬼蹲在门口,痴迷吸着香鼎里燃香烧出的香线,好似完全忘了宁若情的嘱咐。但每当走廊和楼门那传出响动,它便会立刻转头盯视,敏锐如鹰。 屋内。 谏嘉鑫刚才失了先机,只能看着哥哥将宁若情抱上床。他搓着手心,脚底瘙痒,很想挤开哥哥自己上,捕捉到哥哥警告的眼神,又瞧见宁若情若有似无扫来的视线,鬼使神差地不肯离去,就站在床边,直勾勾盯着两人的动作。 双子从那天考核开荤后,已经快十天没发泄过了。 谏嘉鑫有很多“私人珍藏”,没少在自己房间拿出来品味,可入过美人的娇穴,再用手敷衍了事的时候,便格外不得劲,怎么也弄不出来,反而搞得自己越发想念她的身体,更加欲求不满。 谏嘉燚拥着怀中人,面上淡定,可心里兴奋极了。他低下头,含住了宁若情的唇瓣,将那两瓣柔软淡色吸得红艳娇粉,再将舌头伸进去搅弄,勾缠她的舌头逗趣,色情地缠绵着。 他的大手从校服衣摆里伸进去,揉搓思念了很久的绵绵蜜乳。 宁若情轻轻吸着气,任由哥哥解开自己的校服,低头亲吻立起的乳尖,却微微偏头,看向站在床边瞪着眼睛的谏嘉鑫。 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谏嘉鑫小狗似的颠颠跑过来,蹭到她身边,视线扫过被哥哥吃得水润的乳肉,壮着胆子摸上去,又飞快去瞅宁若情的脸色。 宁若情被他这幅样子逗笑,问他:“做什么这样谨慎。” 谏嘉鑫抿唇。 谏嘉燚更是气弟弟夺走了她的注意,狠狠咬了一口脆弱的乳尖尖。 “他就会装可怜。” 谏嘉鑫张了张嘴,想要解释说,他们那日看过《受害人》后,便打消了要找宁若情麻烦的心思。侯姐也跟他们说,宁若情不是个轻易会妥协的人,如果他们还对她感兴趣的话,应当先认错,再打好关系。 侯姐看得明白,知道宁若情有野心有实力,所以才给他们安排了这次的电影,用以博得宁若情的好感。 不管之后宁若情如何选择,卖个人情给她总不亏。 可如果他真这么说了,便显得他们的接近很势利,不纯粹。 于是,他没说话,选择覆上宁若情的双唇,也不让她再问。哥哥谏嘉燚见他表现,心里暗叹傻白甜弟弟也终于开窍了一回。 原本安静的医务室,逐渐传出暧昧的水声…… 小剧场: 怨鬼一脸感激地看着宁若情:“啊,好久没吃到这么美味的香了,你真好!” 宁若情:“坏蛋和恶鬼就该互帮互助。” 双子:??? 弟弟埋胸吃乳哥哥指奸舔穴 色调纯白的医务室里。 两个穿着整齐校服的男生,将一个衣衫凌乱的女生夹在中间。 谏嘉鑫像个没断奶的孩子般,卷起她单薄的校服,埋在她挺立绵软的乳球里,享受了一会埋胸的快乐,才伸出鲜红的舌尖,舔舐她细嫩的肌肤,舌面碾过淡粉的乳晕,绕着颤巍巍的乳尖打转,像圈住猎物般玩弄了一会,把那抹淡粉玩成娇红,再张嘴整颗含住。 他的齿关夹住乳头的根部,舌头上下翻动,如同厚厚的蒲扇轻柔扇过乳头,又缓缓松开可怜胀大的那点软肉,用湿软的唇瓣含住抚慰。 另一只手揉弄另一团寂寞的圆乳,指尖掐着被摁大一圈的乳尖,指甲拨弄涨涨张开的乳孔,将红红的小豆豆玩得一颤一颤的。 “唔、你们等等,嗯啊……”宁若情喘着气。 两个人,真的有点过了。 宁若情跪在床上,双手压在墙面,身前架起的三角区域内,挤着埋胸吃乳的谏嘉鑫。她的身后,谏嘉鑫单手压制,另一只手撩起裙摆,顺着内裤底边的一侧摸进软穴。 她急喘一声,多日没被安抚的身体很敏感,本能想避开身后的人,却将胸前的双球送到谏嘉鑫脸上,被对方大口大口地吞吃玩弄,要躲着被人玩乳,就会将屁股蛋子送给身后人开凿。 真正的前后夹击。 她有点后悔。 可想到之前在剧团考核里还算合拍的三人行,宁若情又很动心。 距离《烈日玫瑰》的拍摄没过去几天,但拍摄的后半段大多没有色情的成分,她也不需要其他剧透。算起来,她已经很久没做过了。 谏嘉燚的中指强硬地塞进她的穴口,将干燥柔软的花穴玩得潮湿,堆着裙摆的腰身缓缓下压,罩着单薄内裤布料的大白屁股微微翘起,瘦弱粉红的膝盖稍稍打开,露出被谏嘉燚指奸的嫩缝。 这是他第一次仔细打量宁若情没被操开的花穴。 肥腻腻的阴唇包着湿答答的细缝,泛出一点点嫣红,藕嫩的肉壶巴巴含着他的手指,一边吐出淋漓莹莹的水光。流淌的清液沾湿了那口娇嫩的入口,也打湿了校服裙摆。 绵密紧致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更深地探进手指,撑开温热柔软的内腔,勾出更多的爱液淫水。 宁若情不是想跟他们调情,而是只要观众们给的剧透。 她晃了晃屁股:“快、快点,嗯啊……” 随着腰身的摇摆,谏嘉鑫的手指被挤出,跟穴口拉出一条透明粘腻的银线。男人眸色一暗,忽然低下头,两只火热的手按住宁若情的臀肉,两根大拇指掰着阴唇,将娇嫩的细长的蜜穴拉成张开的菱形。 一条火热的舌头盖住整个穴口,重重一舔。 “唔嗯——”宁若情爽得仰起头来。 滑腻的舌头将嫩肉表面沾着的爱液尽数刮走,又堵住要流出更多淫水的穴眼,卷成一条柔韧的塞子,把将要喷出的液体全部堵住,再卷进自己嘴里。 热乎乎的大舌灵巧刁钻,能堵住肉壶乱流的水液,也能挑开层层的软肉搔弄阴道,时不时像根小肉棒似的来回抽插,偶尔游荡到最下方,碾压鼓胀的阴蒂珠子。 “唔、再深一点嗯啊……”宁若情被舔得舒服,仰起头来,大腿稍稍后移,不自觉地用臀心挤压男人的脸。 谏嘉燚得了鼓励,脑袋埋得更深,大舌头来回摩擦整个阴户,又亲又舔,技巧娴熟地把人舌奸到春潮狂涌。他虽然嘴上说不屑,其实暗地里学了很多做爱的技巧,觉得自己的舔穴方法,一定比蠢萌弟弟优秀得多。 这么想着,他闻着想念已久的宁若情的味道,含着屄口外翻的嫩肉,舌头更灵巧地钻研磨插,将她的软穴吃得水莹莹亮晶晶的,听她的呼吸逐渐凌乱,娇喘更加动情。 弟弟谏嘉鑫发现宁若情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哥哥身上,很是不满。他狠狠咬了一口宁若情的椒乳,要她看自己,而后松开吃得胀大了一圈的乳肉,凑够来亲她,双手齐上揪住乳尖挤压。 “呜嗯呃——!不、不要一起弄,嗯啊、好刺激嗯啊啊……” 宁若情的双腿一软,就要往床上跪去。 谏嘉燚忙用手扶住。 没了手指的支撑,菱形的花穴又恢复细细的一条,好似从未被人造访过。 哥哥瞪了搞事的弟弟一眼。弟弟嗤之以鼻,更加卖力地揉她亲她,掠夺着涎水和气息,又凶又蛮横,险些将人亲得昏过去。哥哥眯着眼睛,空出一只手来揪弄冒头鼓胀的阴蒂,有力的舌头不断摩擦流水的花穴。 “你们慢、慢点嗯啊……受不了、了呃啊啊啊——!!” 宁若情成了兄弟较劲的战场,水眸凝泪,双腿轻颤,饥渴的花心剧烈颤抖着,被两人玩到了高潮。 激烈的快感让她脑子空白了一瞬,而后想到自己的计划,她又微微回神,不顾双子蓬勃的欲望,点开了系统面板。 她的剧透…… 用完就丢?宁若情你做梦! 宁若情要看剧透,可色中饿狼的双子依旧在挑逗她,让她好几次都没打开面板。 她气着了,下意识拍了一把谏嘉鑫的脑袋。 俗话说,最不能碰的东西,除了老虎的屁股,还有男人的脑袋。 谏嘉鑫被拍懵片刻,而后和哥哥的视线对上。双子第二次体会宁若情的用完就扔,心中忿忿不平。 他们对视一眼。 弟弟叼住乳尖继续啃咬,濡湿的唇舌顺着优美的弧度吻到锁骨,又含住她的双唇亲舔,双手肆意揉搓两团丰满的白嫩胸乳。哥哥埋头用火热的舌头拨开阴唇尖端,拨开高潮后裹住阴蒂的包皮,一口咬住里面畏缩的小豆子。 他挺立的鼻梁挤弄着流水的花穴,呼吸间都是她发情高潮的味道。 潮热的吐息再次笼罩阴户,最敏感的阴蒂豆子被挟持,宁若情浑身一颤,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她的身体尚且敏感,但心里十足抗拒,下意识去蹬身后的男人。 “别、别舔了,嗯啊……” 男人握住她的脚踝,对着小小的红豆子发狠揉虐,直到毫无反应的阴蒂珠子逐渐充血膨大,主动从包皮里露出脑袋,戳在男人的唇间。谏嘉燚不会放过送上门的软肋,对着那一点肉团舔吮狎弄,激得花穴再次水灾泛滥。 “不、不要,放过我嗯啊……你们两个疯了呃嗯啊啊……” 再次被迫体会前后抚慰的快乐,激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宁若情难以自抑地呻吟出声,抗拒的力道渐渐缓和,推着男人的脑袋要远离汹涌的刺激。 谏嘉鑫便顺势抱住拱进怀里的宁若情,一边揉她,一边撒娇:“你刚才拍得我好痛。” 宁若情:…… 她根本没使劲好嘛! “嗯啊——!” 无法躲避的极致快感逼得她小腹酸麻,双手揪紧了身前人的校服,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谏嘉燚知道她快要到了,吐掉了被咬得软烂的阴蒂,直起身来,拉下裤子松紧,火烫狰狞的性器拍打上宁若情的穴口,颇有暗示意味地摩擦着即将潮吹的穴口。 他和沉毓寒的气质有些像,但和后者从内至外透出的冷漠不同,谏嘉燚的冷漠浮于表面,倒是嘴更硬,是个还不成熟的傲娇小子,非要宁若情说出口才操穴。 宁若情就差临门一脚,欲望烧干了脑子,催促道:“快、快进来嗯啊——” 男人红胀粗硬青筋虬结的傲人巨根悍然挺进,许久未被造访的阴道欢呼鼓舞,裹紧了热气腾腾的饱实龟头。 谏嘉燚也许久没做了,跟处男似的差点被夹射。 他忍得满脸通红,一手扣住宁若情乱扭的腰肢,一手悄悄掐住性器根部,阻止它擅自射精。忍过最开始难耐的那部分,男人双眼泛红,强健的腰臀用力,一寸寸地将自己钉进宁若情的蜜穴中。 “唔嗯——!” 再次吃到这根非人的大肉棍,宁若情险些被顶岔气。 恍惚间,她回忆起很久之前的春梦,那个一脸阴沉不好惹的宅导,就跟这两个小子的性器一样粗壮。因为格外粗硬非凡,阴道里的所有褶皱似乎都被撑开了,肉棒上的每条肉筋和每个凸起,都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 谏嘉燚察觉她走神,很是不满。 他也不期然地想到了《受害人》的开局,宁若情在被眠奸时的浪荡春情——她不仅仅勾引了黑市特供的导演,还诱惑了荆诚、沉毓寒和许闰峰。 他们剧团谁不知道许闰峰就是个性冷淡,宁愿把女孩子的脖子掐断,也不会碰对方。 可在宁若情这里,他不仅主动送剧本,照顾她体贴她,还专门来警告他们,让他们不要骚扰宁若情。 呸。纯纯闷骚。 老牛吃嫩草,不嫌臊得慌! 心里醋意翻涌,抽插的动作便克制不住。他双手卡住宁若情的细腰,肌肉因用力而起伏,深重地顶弄了几下,将大半的性器送进了宁若情的身体。 “宁若情,我可不是许闰峰,由着你随意玩弄。” 完全不知道他在脑补什么的宁若情:???为什么忽然提起别的男人? 做个爽是吧?直接榨干你们 柔糜湿潮的触感,在他梦里想了千万遍。 可那些记忆都不及亲身经历这般爽快。坚硬肉物如同回归家巢的猛禽,享受着无比熟悉的湿滑甬道的层层裹吸。可一想到这么好这么娇的穴,被其他男人享用过,谏嘉燚便怒火中烧。 他强健的大腿分开,膝盖抵在床上,双手掰开宁若情浑圆软弹的屁股蛋子,将人按在狰狞肉红的巨根下,大刀斧凿地凶猛抽插起来。男人的撞击搔刮力道极大,腰腹的肌肉拍打着她丰腴的肉臀。 “啪啪啪——” 密集的肉体拍打撞击声,混杂着她甜腻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还有搅弄丰沛湿穴的咕叽咕叽声,回荡在安静的异度空间。 谏嘉鑫看得眼热,凑到跟前,和哥哥一样扯下裤子,露出同样可怕的一根性器,贴着宁若情的下身摩擦着。他知道阴蒂珠子的位置,故意用肉棒上的纹路去磨,用龟头去压,引得她喘息推拒。 全身各处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宁若情急促地喘息着,粉嫩的穴口本能地缩紧绞住通红的肉棒,吮吸挤压着将那根大家伙送进阴道深处。堵不住的清液流淌而出,又喷在了床单上,弄得三人身下一片狼藉。 “你们两个,别碰我嗯啊……”宁若情被快感逼得快哭了,双手推拒着他们。 谏嘉鑫也急,急得鸡儿胀痛。 闻言,他立刻摸着穴口乱流的水液说:“可是你这里这么湿,吸得这么紧,根本就是口是心非。” 他想着之前和哥哥一起肏宁若情的绝妙体验,还想再试一次。 宁若情也有些意动,可想到刚才看到的剧透,和隐约有轮廓的计划,她抓着男人手臂的手下移,握住那根火烫的大家伙,喘气道:“我给你摸出来。” “可我想……” 他才说了一半,便察觉哥哥慑人的视线。想起来时侯姐的叮嘱,他只能压抑着欲望,委委屈屈地用宁若情的双手解馋。 双生子里的哥哥依旧不满意。他不喜欢宁若情将注意力分给弟弟。 谏嘉燚挺腰的频率加快,硬热蛮狠的龟头重重撞击湿软的宫口,宁若情才握住他弟弟的性器,被顶得一个趔趄,泌着汁水的男根便滑出了手心。谏嘉鑫也不满哥哥的小心眼,握住宁若情的手背,强硬地用热烫的肉棒肏她的手心。 “情情,你好好摸摸它,呼——” 谏嘉鑫痴缠地伸出舌尖,去舔怀里人的下巴和唇瓣,引导着她摸茎身上的凸起,微张的马眼和鼓鼓的囊袋,又整根握住性器,来回搓撸。 “情情,你摸得好舒服~” 宁若情听着他近在咫尺的低喘呻吟,飘着红云的脸颊更红了几分。她很少摸别人,技术当然差得很,就这还能得到谏嘉鑫的夸奖。她脑子转得慢,尚且不明白自己什么心情,便凑过去回吻谏嘉鑫。 穴里插着哥哥的性器,却和弟弟接吻。 一种难言的背德感袭上心口,随着身后男人逐渐粗暴的奸干,宁若情浑身燥热大汗淋漓,含着肉屌的花穴绞得更紧,握着的男根手也微微用力。 “情情,你轻一点——” “放松、呼——” 双子齐齐发出闷哼,忍住了射精的冲动。 宁若情早已神思不属,濒临高潮的阴道越收越窄,谏嘉燚只得顶着绵密舒爽的压力,更加几分力气,挤开即将高潮的甬道,深肏宫口。 “不、又要、要到了嗯啊——!!!” 宁若情带着哭腔的呻吟几乎破音,她哽咽着丢开手里的性器,去推身前身后的人。 谏嘉燚却反握住她的手,肏干奸淫的力道更大更深,将柔嫩花穴肏得媚肉外翻,清亮粘腻的爱液也成了一圈细密细腻的白沫。 宁若情高潮的水液如同失禁了般,喷完一波又开始流淌,她双腿发软地跪在床上,身子逐渐支撑不住。谏嘉鑫看她精神不济,又怜惜又着急。 “谏嘉燚,你快点,情情要受不住了!” 谏嘉燚心里烦躁,也实在忍到极致,便松开了精关,专门插进蜜穴最深处的宫口,将存了好久的精水全部灌进身下人的肉壶里。谏嘉鑫却不管哥哥的坏心思,见他射了,便将宁若情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终于能上阵的弟弟,不顾宁若情的抗拒推搡,硬是肏开颤抖的娇穴,挤开充盈满满的水液,长驱直入,一口气就捅进了射满哥哥精水的宫口。 “情情里面好舒服,呼呼——” 谏嘉鑫依旧粘粘糊糊的,抱着她坐在自己胯间,又亲又顶,嘴里絮絮叨叨全是不堪入耳的色情夸奖。 宁若情又释放了一次,性欲淡到没有。 她看着痴汉似的双子弟弟,又扫了一眼紧盯着她的双子哥哥,喘着气问:“你们还、还要做多久嗯啊——?” 谏嘉鑫立刻回道:“情情你不是说要我们献身么?才一轮算什么献身呢?” 宁若情看着他那张理所当然的脸,又重新问了一遍:“那你们的意思……嗯啊、你慢一点嗯……是要做多少次嗯啊啊——?” 谏嘉燚舔了舔唇角,笑道:“至少要做到我们满意。” 宁若情深刻明白了“与虎谋皮焉有其利”的含义,但她也不甘示弱,笑道:“做个爽是吧?” 那她也不客气了。 一般难度的灵异电影,里面的剧透可多着呢。 就看把你们榨干了,能不能拿到全部的剧透吧……呵。她在心里冷笑。 荆诚独守空房与暗自盘算 谏嘉鑫扣着宁若情的细腰,痴迷地吻她扬起的侧颈,胯间粗长火烫的昂扬自下而上快速贯穿她饥渴淫荡的肉壶。 宁若情勾着他的颈子,垂头和他接吻。 “情情、情情老婆、呼——!” 谏嘉鑫忍得久了,鸡巴舒服,嘴巴也舒服,没坚持多久便咬住宁若情的侧颈,喷发在她还含着哥哥浓精的子宫里。 过多的白浓的精水,混着她潮吹的爱液,顺着释放后的茎身流淌而出,沾湿两人的私处,流淌过男人的精囊,再拉出银丝滴落到床上。 谏嘉鑫舍不得抽出鸡巴,缠缠绵绵地亲她,磨磨蹭蹭地想用软滑的阴道将性器弄硬。 可哥哥谏嘉燚忍耐不住。 他沉默地凑近弟弟,揪住他的后衣领将人丢开,抬起宁若情刚刚高潮痉挛的圆翘臀肉,“噗嗤”一声,再次胀大狰狞的肥硕男根便肏入那蓄满白浊的花穴。 宁若情撇头看他一眼。 谏嘉燚很是紧张,就怕她会推开自己。 却没想到,她伸出一条手臂,勾住男人的后颈,竟是主动摇着屁股去吃他的屌,吻他的舌。 谏嘉燚激动坏了,发情公狗一样疯狂耸动腰臀,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大力揉搓浑圆的乳肉。 谏嘉鑫看着哥哥和老婆的活春宫,腹下肉物再次硬起…… 等窗外昏茫的天色有暗淡的倾向,耳边传来系统正式开拍的声音,双子已经不知道射过多少轮。可宁若情依旧是浪荡贪婪的样子,挠着他们的心,含着他们的屌,却如何都无法满足。 双子思绪混乱,以为宁若情被这个拍摄空间的色鬼附身了。 宁若情神色淡淡地翻看系统面板的剧透,粗粗数了数,有十多条,但还没收到重复的。可时间已然不够,两个菜鸡也一脸虚弱,榨不出任何精了。 此时,似乎和剧团考核那天重合。 宁若情再次无情起身,腿间稀稀拉拉流淌着男人们射进去的东西,面上却一派冷然:“感谢两位的奉献。” 那口气,是纯纯将他们当作了工具人。 双子:…… 他们身体爽是爽了,可心里又生出新的憋屈感。 而不待他们将不忿说出,就听宁若情说:“准备做完了,那我们就开始颠覆这个剧本吧。” 与此同时。 荆诚又在独守空房。 只是这次,“空闺”里多了一个男人。 “你是说,你想和我合作?”沉毓寒淡色的瞳孔凝望着身前阳刚帅气的男人。 荆诚点头。 他难得转了转自己塞满肌肉的脑子。但他目前能想到的最完美的计划,就是和最有竞争力的情敌合作,先将其他赢面不大的男人赶走,最后和这个所谓的剑尊决一死战。 可沉毓寒太沉默了。 像是一点都不看好他的计划。 “笃笃——” 他身体前倾,用指节敲了敲桌面,给自己的盘算壮势:“你不觉得,宁若情很容易就能迷得野男人们神魂颠倒么?” 沉毓寒:是啊。 宁若情对自己的魅力缺少足够的认知。 可他虽然和对方有着各种深刻的身体接触,也为对方放弃争取过一些东西,但他感觉得出,宁若情对自己的感情,并没有自己对她的多——他知道痴迷自己的女人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而那样的表情,从未在宁若情的脸上出现过。 除了拍电影的时候,但演技表现出的爱什么也不算。 这也是他一直和她保持着不逾矩距离的原因。 于是,他问:“宁若情知道你在追她么?” 荆诚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迟疑道:“我表现得很明显了吧?” “所以,你擅自拉拢我之前,并不知道宁若情是什么态度。”沉毓寒难得在拍摄之外说了长句。 荆诚想了想,混不在意道:“我喜欢她,追她,是我自己的自由。我想尽办法除掉情敌,拉拢你,也是我的自由。至于宁若情怎么想,是否接受我,是她的事情。” 沉毓寒:很无赖的想法。 剑尊觉得自己和面前这个直球爱好者不是一路人,应该没法合作,可他又不想白白来一趟。 “你的目标,都有谁?”他问。 “你、咳咳,不是,是第一剧团的三个家伙。最近在灵异电影里很活跃的阴阳双子,以及据说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影帝的许闰峰。”他本来不知道双子对宁若情感兴趣,还是查许闰峰时意外得知的。 “只有他们么?” 荆诚一下瞪圆了眼睛,差点跳起:“还有谁?” 老婆太优秀了,他一直知道,也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但得知老婆勾搭的人比他知道的还要多,他又有点受不了了。 沉毓寒掏出一个U盘,放在桌上,推向他:“还有他。” 等人走后,荆诚才搬来电脑,插入U盘。 可里面空白一片。 荆诚差点以为沉毓寒在戏弄自己。拔出U盘愤然丢掉之前,他忽然想起宁若情说的那部不会上映的电影和夜里吃她豆腐的家伙。 他半信半疑地搜索了一些关键词,还真的找到了U盘的用法。 U盘只是钥匙。 进入拍摄基地地下交易场所的钥匙。 点进页面,自动弹出的广告,便是浑身赤裸春情荡漾的宁若情,以及遮盖了她大半身体的男人背影。 最下方是几个大字: 《最后的受害人》——本月评分最高的黑市电影,值得一看。 荆诚尝试卖票,却发现黑市电影的票价,是同难度普通电影的十倍。而拍摄结束的演员们,却几乎分毫拿不到。 “真黑心。”他吐槽着,还是默默付了票钱。 只是,刚看了开头,他便浑身肌肉紧绷,双眼赤红如血:“宅宏玉!” 小剧场: 谏嘉鑫:“摩擦是相互的。为什么做到最后,我鸡儿磨得都瘦了一圈了,情情的穴却依旧又紧又软的?” 作者:“因为女鹅是亲女鹅。” 谏嘉燚挑眉:“那儿子不是亲儿子么?” 作者给了他们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儿子当然是用来宠女鹅的工具人咯~ 她来了,带着搞事精神来了 宁若情又有新电影了! 众粉丝奔走相告,翘首以待。 众所周知,灵异悬疑类的电影,基本上看过预告之后,就大概知道讲了一个什么故事。 而一般难度以下的,基本没什么新意。 众人看到《猛鬼串串烧》要放送先行片时,都有些意兴阑珊。 但是只看了几秒钟,他们就直呼“卧槽”。 因为跟传统故弄玄虚的手法不同。这个先行片没有为营造诡异氛围而刻意调暗灯光,没有拉长前期节奏快剪灵异出现的部分,也没有折磨耳朵一惊一乍的音乐,反而是一段完整的小故事。 开篇是坐在马桶上的宁若情。 自上而下的视角中,她的软底鞋前,伸进来一只涂着血红指甲的手。 “你有带纸么?” 宁若情静静看着那只苍白的手一会,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团打着马赛克的东西,放在对方的手心。隔着屏幕,似乎都能闻到一股臭臭的味道。 “我没带纸,但是我有这个。” “啊啊啊——”厉鬼的那只手,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 “不够么?”宁若情一脸淡定,又摸出来几团,全部放在对方手心,“我还有很多。” 评论区: 【神TM‘很多’!!!我要笑鼠了】 【啊啊啊,我为什么要在看这个的时候喝奶茶啊?我电脑直接报废!】 【不是。只有我好奇她哪里摸出来的粑粑么?总不会是提前放在系统空间吧?谁会把那种东西放在系统空间啊救命】 【不不不,我看过别的《猛鬼串串烧》,不是这样的开局啊?主角不是都被吓得嗷嗷乱叫,四处奔逃,为什么到了必杀姐这,这么搞笑的啊,哈哈哈哈哈】 【电影基地居然有这么欢乐的鬼片?我要买票!!!】 先行片还没播完。 和很多人预料的一样,厉鬼暴怒,将粑粑丢在地上,开始疯狂拍门,伴随着尖利刺耳的厉鬼哭嚎。 宁若情淡定起身,踩着马桶水箱盖,翻到另一个厕所隔间里。 拍门声停止。 厕所厉鬼触发了规则,不得不重新开始询问她,有没有带纸。 宁若情搓了搓下巴:“我不是刚给过你了么?你怎么又要要啊?这东西是有限的,我得留着。” 厉鬼气得浑身发抖。 而宁若情这么说着,却能源源不断地拿出马赛克,而后在厉鬼暴怒时又翻去别的隔间。来来回回好几轮,厉鬼问话的声音都变得虚弱了。 宁若情又摸出一把香,点燃放在门边:“来,吃点东西恢复下体力。” 看先行片的观众和厉鬼一样好奇。 恢复体力干什么? “恢复好了,我们接着玩。”宁若情露出一个坏笑,“我这里,还有很多。” 厉鬼:…… 评论区: 【我来替厉鬼说话:我都要气死了,你居然还觉得好玩?你这个人类不讲武德!】 【伤害不高,但羞辱性极强】 【等会。她不仅在系统空间装粑粑,还装了一堆香?这个拍摄空间里的线香道具很贵的吧?她这么有钱???】 【不是。她这么折腾鬼有什么意义啊?这种屎尿屁的笑点好低端哦,你们真能笑出来】 【楼上,连快乐都要分三六九等的话,你的生活真的很贫瘠哎】 【抱歉,楼楼上,我笑点低,已经快笑鼠在电脑前了,好TM欢乐,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上,你的笑声太奢侈了,麻烦节约点】 光从热闹的评论区,便能看出,这部灵异电影的先导片是成功的,带来了足够的话题量。而到两小时后的正片上映,更是票满无虚座。 一开始的剧情,和其他《猛鬼串串烧》没什么区别。 车祸,无人生还。 孟箐清早独自来到学校,打开教室的门,忽然对上所有同学的眼睛,很慌张意外。毕竟,她从来都是被忽略的对象。 她紧张又害怕,挪到自己座位的过程中,所有人都紧盯着她,让她毛骨悚然。 经常欺负她的双子走近,勾住她的脖颈,笑说:“今天不上课了,我们来玩一天的游戏。” 这,就是恐怖的开端,充满诡异笑声的捉迷藏。 三十五个恶鬼捉唯一的生人。 人必输。 而输了的人,会任由众鬼为所欲为。它们肆意捉弄她,将可怜巴巴的人类玩得几次吓晕昏厥。这是一般的剧情走向。 但,宁若情的选择不一样。 她不当人,她要当鬼。 “只要找到你们所有人,一共三十五个,你们就得听我的,是吧?”畏畏缩缩的小可怜鼓起了勇气,眨巴着大眼睛,希冀地看着熟悉的同学们。 “好啊。” 虽然游戏不一样了,但结果是一样的。 人,是不可能玩过鬼的。 在嗜血炼狱里开出纯白之花 当然,人玩不过鬼,是自信的众鬼和观众的看法。 对宁若情却不适用。 她不仅“十分幸运”地将所有鬼都揪了出来,还因为嫌弃厕所臭点燃了“熏香”,将躲在她影子里打算藏到游戏结束的最后一只鬼给诱惑了出来。 三十五只鬼,整整齐齐。 就算其中有几只想耍诈,都被小小只的孟箐一脸严肃地按住:“说好了的,不许耍赖!” 众鬼凄凄然地,像是一堆展品般站成一排。 “让我想想,该怎么欺负、不,是使唤你们。”孟箐的视线扫过众学生,心里雀跃,小脸焦红焦红的。 双子的脸色很差。 因为他们活着的时候,便一直针对孟箐,这次给了孟箐机会,她一定会…… “那这一天,让我们好好地相处吧。”孟箐露出一个大大的、毫无芥蒂的笑容,“我一直想和你们做普通的同学。” 评论区: 【日,干嘛忽然煽情,不知道老子泪失禁体质嘛,看不得这种剧情啊,呜呜呜】 【同泪目,孟箐好善良好温柔啊。她想要的,只是不要被人欺负而已】 【必杀姐在《落花洞女》的笑就很治愈,都是她骚操作太多了,让人轻易忘了她也可以很暖心】 【不是。我是来看被鬼怪霸凌的小可怜啊,灵导你为什么喂我满嘴的甜甜团宠情节?说好了的黑深残呢?说好的情情哇哇大哭,被欺负得很可怜呢?】 【楼上,谁跟你说好了?我就要看又甜又暖的治愈电影,我就看!略略略】 此时的剧情还没走过四分之一。 和评论区翻腾的观众不同,一些人对这部电影或是宁若情心有戚戚然,总觉得这两个还在憋大招,目前这点小汤小菜的,根本就是迷惑人的。 可像是打脸一样。 之后的剧情都很柔软,一些恶鬼意识到生前对孟箐真的很刻薄,死后还想着欺负人家,实在不好,纷纷主动跟孟箐认错。孟箐笑眯眯的,邀请他们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 溜溜转的瓶子对准了孟箐和影子鬼。 影子鬼问她:“如果她只能在人间逗留七天的话,会选择怎么度过这七天?” 孟箐歪头道:“会好好和父母告别,再把以前不敢说不敢做的事情,通通做一遍,不留遗憾。” 她的话,让众鬼沉默了。 对啊。 如果只有七天的话,不应该和最爱的父母告别,和最在意的人说几句话,然后享受最后的时光么,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一个可怜的小女孩身上? “可是,我们没法离开这里。” 这当然是剧情设定。 “那就让孟箐去做好了。她心肠那么好,不会拒绝的。” “说的也是。” 之后,一部分恶鬼选择坦诚,将孟箐放出这片灵异空间,让她充当跑腿员,给自己的亲朋好友传话。当然有人将孟箐当作骗子踢出家门的情节,也有深信孟箐是传话筒进而让她带话回去的情况。 有恶鬼从前是小太妹,和闺蜜闹翻了。她要孟箐给闺蜜喊话“虽然跟他上床是我不对,但他真的又短又小技术超烂还普信,不配当你男友”,闺蜜怒而回话“那我还要谢谢你提前帮我品屌?” 脑子比电线杆还直的小太妹闻言,皱眉道:“不用谢?” 孟箐面无表情,并拒绝再传话。 也有恶鬼偷偷告诉孟箐住自己家隔壁的叔叔总是动手动脚,她担心自己不在了之后,妹妹也会遭遇同样的事情,要孟箐想个办法阻止那样的事情发生。 孟箐这么单纯一小孩,完全想不到解决办法,就去找双子商量。 双子:“我们之前那么欺负你,你还找我们?” 孟箐却重重点头,一脸懵懂好骗的样子:“就是因为你们很会欺负人,所以才来找你们的。” 双子:…… “你还挺会使唤人?” 孟箐刚从小太妹那学了一手噎人的方法,闻言微笑:“谢谢夸奖~” 双子:并没有夸你,好嘛? 评论区: 【以恶制恶,学到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之前都看这两个坏家伙各种欺负‘孟箐’,把一些‘孟箐’吓得失禁痛哭,怎么到必杀姐这全在妥协吃瘪?给必杀姐竖起大拇指】 【本人有幸参演了这次的电影,真的被大佬们带躺】 【楼上有剧透,请多说点】 在一些参演人员的剧透,和电影正片的放送中,孟箐完成了很多同学的临终梦想。不过,“偷女神内裤”“拍男神裸照”之类的愿望,那当然是言辞拒绝,并用“美好的品德”和“爱的教育”让它们重新许愿。 终章,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落幕。 短暂的黑幕后,是双子里哥哥的声音: “孟箐,你真的是个好人。” 弟弟首先道歉:“我们之前做了很多错事,对不起。” 可是直到电影彻底结束,许多人猜测的“没关系”“原谅你们”“我不责怪”之类的话,也没有出现。 评论区: 【还请导演将电影名字,改为《还愿串串烧》】 【哈哈哈哈哈,我要笑死,神尼玛《还愿串串烧》,但是居然意外贴切?!】 【虽然但是,一直看各种血腥恐怖的电影,猛地瞧见这么一部小清新正导向的电影,居然感觉还不错?反正我又哭又笑的,全程很开心。最近的郁闷一扫而空,忽然觉得生活充满了希望】 【我也觉得,票值了】 【那个说笑点分三六九等的人呢?麻烦出来挨打。这种温馨暖人的剧情,够不够高级?这种朴实的故事走向,也需要被你们分级?】 当然,有人满意,也有人觉得不太对劲: 【我有疑点啊,为什么别人都只能任鬼欺负,必杀姐却可以欺负鬼?】 小剧场: 画外音:“人玩不过鬼,是自信的众鬼和观众的看法。这对宁若情却不适用。” 众人:“为什么?” 宁若情:“因为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不是人。” 众人:??? 宁若情痛心疾首:“我是超级大坏蛋啊!我这样坏的家伙,怎么配称之为人?” 众人:……居然有点道理? 来自甄导的特殊关照/试镜 【之前那个剧透的参演人员说了啊,必杀姐带了一堆线香,直接将那些厉鬼收买了,收买不了的,就让双子开技能碾压,一个个比鹌鹑还乖,为了吃香吃到饱,各个都快成舔狗了】 【我也发现了,最开始玩捉迷藏的时候,好几个鬼主动冒头让必杀姐抓,我都看无语了】 【只有我好奇,孟箐为什么都没有接受那些人、不,那些鬼的道歉么?】 【为什么要接受?孟箐是善良温柔,但不是冤大头。欺负她那么久,一句道歉她就全部原谅?我赞成小妹妹不接受道歉】 【道歉只是表态。如果他们真的愧疚,也不需要孟箐的原谅,他们会一直内心煎熬。而如果道歉只是为了让他们自己舒服,孟箐又为什么要满足他们呢?必杀姐在这一点上处理得很好,我赞同】 【不是。落花洞女里,她直接囚神。为什么在这个剧里,不直接将那些鬼都干掉?】 评论沉默了很久。 之后爆料自己参演过的人打出了一行字:【大概因为……这次的鬼里面,有演员吧】 宁若情回到电影大厅时,再次被系统的提示音敲得脑壳疼。 她打开一看,是一份邀请函,说的是五天后将进行百团大战,balabala说了一堆参加的好处,还试图给她画饼,说成为大剧团成员有什么什么基础奖励,一飞升天啥啥的。 宁若情嗤之以鼻。 她自己就是饼王,还会接受别人的饼么? 可笑。 她直接将信息设定为“已读”,然后“清除已读信息”。 双子看着她一回来就操作手机,激动雀跃的心情一凉,想要说点“下次再一起过副本,慢慢培养感情”的话,可他们犹豫的时候,宁若情的身影又是一闪,居然连告别都不说就走了! 双子的脸顿时黑如锅底。 而消失的宁若情,出现在了一个试镜空间中。 她一直很好奇导演是怎样的存在,而正正好,她收到了来自甄导的试镜邀请。她回想着《落花洞女》的先行花絮和最终成片,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 但是,本该有剧本提示的试镜,却只是一个纯白的空间,前后左右都望不到头,白茫茫的一片。她的面前,有一张白色圆桌,圆桌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束开着白色花朵的铁海棠。 宁若情走过去。 花束边放着一张折迭的暖黄卡纸。 上面写着:感谢你的应邀,在电影开拍之前,我能请你帮一个忙么? 宁若情:这算什么?威胁? 不答应就不能离开这个试镜空间? 她翻开下一页,上面赫然写着:这当然不是威胁,而是一个请求。 下一页:请求你帮我完成最后的作品。 宁若情挑眉:没有好处的事情,她可不做。 像是回应她心中所想,下一页的写着:我可以从三样奖励中选择一个,我会在完成任务后赠与你:1、十万颗珍珠;2、A级演绎技能;3、正导向困难难度剧情卡三张。 宁若情面色古怪,思维开始发散起来。 卡纸:请不要胡思乱想,这都是提前预设好的回答。 宁若情:可你这样说,我反而更怀疑了! 卡纸:这次拍摄不会威胁到你的生命,也不会让你做出违背本心的事情。而我给出的利益也足够让人心动,我相信你会答应的。 宁若情深思了一会,问:“如果我不想要这些奖励呢?我能换么?” 空间里一片安静。 卡纸也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面什么也没写,只有一朵粉色的铁海棠印记。 宁若情:看来的确是预设的回答。 她放下纸片,盯着桌上的铁海棠:“那至少说说看,你要让我做什么。” 【得到甄导的完整剧本一份】 系统提示响起,宁若情打开面板查阅,只是看完剧本后,眉头高高皱起…… 24禁的含义/甄导的任务者 po18b t.c om 宁若情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紧皱的眉头高高耸立。 “你成年了么?” “进来基地的时候是十六岁,现在已经过去三年了。”小姑娘绞了绞手指,“据说,这里的时间流速是静止的。进来的时候是什么样,身体会一直保持那种状态。” 那么,按照年龄算,是成年了。 可是,19岁的女孩,能参演24禁的电影么?她胡思乱想了一会,察觉女孩望向自己的殷切目光,有点不自在。 “剧本看了么?”她又问。 女孩重重点头:“全部看过了!” 宁若情看着女孩,有种奶娃娃的错觉,想到自己的疑惑,忍不住问:“你和甄导……” 还没等她说完,女孩便飞快摇头,嘴巴闭得死紧。 宁若情:…… 好嘛,看来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了。 此时她们站在一个漆黑的山洞中,大概因为这次饰演的角色是非人类,所以即便周围没有一丝光亮,她还是能看清洞壁的轮廓,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面前稚嫩女孩脸上细小的绒毛。 【所有演员已就位,请前往‘地图-洞窟大厅’,与其他角色见面】 两人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前往目的地。 就如剧本所写,到场的演员基本都是女性,唯一的男性长相清秀身体偏瘦,正跟一个高个美女聊着天。他看见走来的宁若情和女孩,眼睛一亮,大步走了过来。夲伩首髮站:wuyezhen.co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宁若情!” 男人的声音很大,还饱含某种热烈的情绪,让本来各自扎堆的其他人纷纷投来视线。 宁若情淡定点头,问:“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和你同期的公冶勇,当时试镜的排名很靠后,嘿嘿。”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脸上浮起一抹红,“你是我们这些新手里最厉害的一个,我们经常讨论到你。” 宁若情点头:“扎堆说我的坏话?” “噗。”偷听的高挑美女喷笑。 “哎?没有没有。”公冶勇一愣,忙解释。 宁若情瞅了那美女一眼,拍了拍公冶勇的肩膀,安慰道:“我口无遮拦惯了,你别放在心上。” “繁湛。”美女走上前,伸出手来。 繁湛的长相是典型的东方美人脸,巴掌大的小脸上,琼鼻朱唇,眸点星光,气质温婉动人。 有些颜控的宁若情没法拒绝美女的邀请,伸手过去:“宁若情。” “我知道。”美女笑得有些高深莫测。 宁若情莫名被她笑得后颈发凉,正要说些什么,却听美女继续道:“这次需要扮演的都是外星虫族,你们试过另一种形态了么?” 她这么说着,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切割开了一般,皮肉和骨骼重组成了另外异种生物。那是一只类似巨型螳螂的物种,身体细长而冰凉,举起了双镰锋锐如刀,即便在黑暗的洞窟里似乎都能看见上面反射的寒光。 看见这一幕的许多女孩子都发出了尖叫,纷纷后退。 宁若情也是第一次感觉到,“24禁”的真正含义。 它并非指色情。 而是指,血腥残忍。 正当她这么想时,巨大虫族的前肢锯齿贴上了她脸,无机质的寒冷透过皮肤渗入骨髓…… 守护女骑士?是女装大佬! 《虫母崛起》是一般难度的普通电影,也是甄导最新的电影剧本。 一般难度的电影,走完所有剧情,主角能拿到至少一万的珍珠,重要配角最高八千。而荆诚曾告诉她,如果是新电影,题材新颖叙事结构完整,主角最高能拿到五万,配角四万。 和一些剑走偏锋的简单电影不同,这部一般难度的电影,核心剧情是打戏。 这样的剧情投射到演员身上,演绎的核心就是: 如何又帅气又唯美地完成厮杀。 主线剧情很简单。 虫族是星际宇宙的清道夫。它们生生不息,遍布宇宙的各个角落,不仅因为虫母强大的繁育能力,更因为根植在基因里的严格社会秩序。 每个即将消亡的母虫,都会选择一个或几个后代,将她或她们培养为新生的虫母,让新虫母替代自己,或者赋予她们一些强有力的子嗣,去开拓属于她们的王国。 这是一场不确定极强的冒险。 将要诞生的新虫群,会面对宇宙中的陨石雨、磁暴风、引力漩涡等等威胁,还会遇见具有领地意识或者充满掠夺性的其他种群,甚至可能落脚的星球或星域里没有足够生存的物资。 而《虫母崛起》所选择的剧情走向,便是新生代的虫母带着属于她的骑士和探险家们,跟一片富饶星域的原住民们抗争,最终与对方达成合作,建立了新的虫群秩序。 新生代的虫母,便是甄导要求宁若情帮助的十九岁女孩,娜兰。 宁若情和繁湛,则是她最为强悍骁勇的骑士。 电影的第一幕,便是刚刚越过幼年期的虫母因太过虚弱,不得不选择在一个星球落脚。忠诚果敢的骑士们,则在安置虫母后,分组行动。 一部分干预冒险的骑士,在这片陌生的大地上,寻找类似帝王浆的食物,为成熟期的虫母补充营养。 毫无意外地,宁若情为首的几只虫,遇见了凶狠的原住民。 幸好有繁湛之前的提醒,包括宁若情在内的几个演员,提前熟悉了变形效果。而对比柔软四肢的人类形态,自然是拥有锋利刀镰的虫态更适合战斗。 这不是宁若情第一次演打戏。 只不过以前的打戏都是假的,会有武术指导提前安排好对打双方的出招,根据剧本的要求,或是摆些花拳绣腿,或是招招精妙绝伦。 但在这个24禁拍摄基地里,难度为一般的拍摄空间,原住民的杀意是真的。 和《烈日玫瑰》里火拼时擦过脸颊手臂的金属子弹一样,异种族锋利的爪齿能划破衣服割伤肌肤,带出一串鲜艳夺目的血花。它们张大的嘴巴里会喷出带着恶臭的毒液,锯齿状的尖牙能轻易咬碎虫族的节肢。 不知是身为骑士的角色身份,还是一直以来的压力亟待释放,宁若情居然没花多长时间便能适应这场厮杀。甚至,在双臂化成的前肢锯镰割开原住民的皮肉时,她心里没有任何起伏。 等她们按照剧本,将所有原住民杀死时,虫群里的骑士死伤大半。 宁若情迟钝地感觉到“咚咚”狂跳的心脏。 明明战斗已经结束,可反射弧像是拉长了无数倍,现在才迟钝地感觉到战争的残酷和惊心动魄。她恢复为人的双臂在颤抖,上面沾满了异族的蓝血,以及同伴略带粘稠的橙血。 繁湛走到她身边,握住了她颤抖的手。 宁若情本能地想要甩开,却被对方死死扣住。对方的力道很大,像是天生神力。 她说:“你很棒,宁若情。” 作为一个从未经历过真正战场的新手而言,宁若情的表现堪称亮眼。 宁若情扯了扯嘴角,道:“那是因为我提前换了武术大师的技能。”并提到了传说级别。 花了她整整一万颗珍珠。 心痛得她差点落泪。 但当她的视线扫过惨死的其他虫群骑士时,她又觉得自己花得还不够,应该买更多的保命技能。 【啪】 场记板剧情结束。 众人依旧维持着瘫软在地的姿态,有个演员呆呆坐了一会,忽然掩面哭了起来。即便知道一般难度的电影,剧情杀和规则杀都很多,避无可避,往往死伤惨重,她们还是选择了拍摄。 可做好心理准备,和看着同伴死去,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宁若情沉思时,手指被人轻轻勾了一下。 那个长相温婉的大美人忽然靠近,贴在她耳边说:“你的心跳依旧很快,是不是还没发泄够?” 宁若情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点别的意味。 “可是……”我性取向正常。 繁湛伸出食指,压在她的唇上,微微一笑,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将她扯到了其他人的视野死角。宁若情被美色迷惑,竟然跟着对方走了几步。 而当她想出声再次拒绝时,却猛然摸到了某个女孩子不可能长出来的东西上。 这是…… 她震惊地看着面前的大美人。 繁湛嘴角的笑意加深,将她压在一个高达粗壮的植物枝干上,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气。 “我们用一种快乐的方式发泄吧。” 战斗结束后做个爱会很舒服 性和暴力是相通的。 杀戮和荣耀会唤醒蓬勃的欲望,叫嚣着释放多余的体力和精神。 劫后余生的肾上腺素,伴随着对美好事物孜孜追求的本能,让宁若情无法抗拒繁湛的靠近。她恍惚间闻到了一股诱人的味道,贫瘠的语言无法形容的香甜萦绕鼻尖,仿佛世间最烈的春药。 宁若情勾着他的脖颈,呼吸灼热:“你一个男人,怎么进来只有女角的拍摄空间?” 男人一边亲她,一边抚摸她的腿心:“你没听说过‘反串’这个词么?” 反串,扮演与自己性别不一致的角色。 光看脸,繁湛演女角毫无违和感。 虫族的人类形态,以防御为主,甲壳蛋白会形成比较坚硬的外骨骼,如同人类的铠甲一样,保护内部柔软的肉质和内脏。一般情况下,腿心处的外骨骼都是闭合状态,需要雌性产生交配意愿,才会裂开隙口。 繁湛摸了半天,那里依旧光滑。 他长长的睫毛一掀,看向宁若情:“我以为你很想做。” 繁湛的女装脸温和柔美,五官精致漂亮,可那双眼睛却极为犀利锋锐,尤其直直盯着人的时候,因外貌而几乎溢出的温柔荡然无存,只剩下属于男性的侵略感。 宁若情微微喘息,靠在他火热的身体上:“我还不太熟悉用非人类的形态做。” 这么说着,原本覆盖双腿和小腹的外骨骼褪去,露出白嫩肌肤和早已湿润的花穴。男人的手指飞快贴上,揉了两下阴唇和花蒂,便直取细细小小的窄缝,屈指扩张抽插。 “你不会是刚才一边战斗,一边就在流水了吧?”他笑问。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可实话实说,必然会影响此时暧昧的气氛。 宁若情便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是。看见你连杀十几个敌人,就想和你狠狠做一次。” 繁湛挑眉:“只做一次?” 宁若情缓缓笑开,眼里媚意流淌:“做到你满意。” 从甄导那里拿到全部的剧本,又得知这次的拍摄全是女角,她便没想利用技能换剧透。 一是没必要,二是没搭档。 可现在有送上门来的人形按摩棒,她又好奇在完整剧本的情况下是否能拿到剧透,便顺水推舟,像个深陷情爱的欲女般,随意答应了男人的求欢。 而以她能榨干双子的水平,榨干一个繁湛,轻而易举。 繁湛挑眉,更深地吻住了她。 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交换津水的亲吻和肉贴肉的摩擦,将两人燃着的欲望催发得更为凶猛。作为护身铠甲的外骨骼褪去,两具同样白皙的身躯互相传递情欲,泛起粉色。 男人一手钳住她的下巴,一手撑开紧实的蚌肉,撩拨着水润剔透的蜜穴,搅弄着拉出细长银润的丝线,再插得更深。 他腿间急不可耐的肉物充血膨胀,挺直壮硕的一根挤进她的腿间,随着手指的扩张而不断摩擦会阴,顶端泌出的腺液和前精打湿了腿心,混着她自己的淫水弄得一片狼藉。 “嗯啊……”宁若情喘息着,忽然说,“虫族的雄性,似乎交配完就会死?” 男人觉得差不多了,换上自己的男根,一边说:“放心,我存了二十多年的精,一次拍摄时间可不够我射的。” 他说着,掐着宁若情白嫩的大腿根,火热坚硬的肉棒粗暴地抵进等待已久的肉缝。 女装大佬他秒射再找回面子 po1 8c a.c om 肥厚鼓胀的头冠挤开湿漉漉的肉穴,又深又重地狠顶了几下,整根红粗肉棒便贯穿了紧实的阴道,挨上闭合的宫口,将蜿蜒曲折的肉腔肏成男人性器的形状。 “好满嗯啊、好舒服嗯啊……”宁若情满足地叹息。 果然,战斗结束再做个爱,很棒。 距离双子的兄弟盖饭有三天了,宁若情的花穴恢复紧致,又被繁湛撩得湿热多情,层层迭迭地裹紧粗壮男根,缠绵细致地又吸又吮,带给她极为美妙的感受。 “呼、你里面好热好紧,呼呼——” 繁湛第一次做爱就操到极品花穴,还没干几下便头皮发麻,险些要射。他拼命忍耐,埋首在宁若情的颈间,像是抱怨她的穴太会吃精而叼住一小片软肉啃噬舔吮。 男人的肉棒很粗很热,满满涨涨地塞满阴道,任何动静都能被宁若情感知到。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info.com 她有心让处男快点射,故意收紧了穴口。 “别!嗯——” 和身经百战的宁若情相比,繁湛比小菜鸡还菜,根本忍耐不住,面色奇差地射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你一上来就勾引我,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宁若情乐不可支,伏在男人肩头使劲嘲笑他。 繁湛的脸色如同泼墨,不甘心地抬起她的一条大腿,硬是让软绵的性器在湿滑甬道里蹭硬,而后双眼紧盯花枝乱颤的宁若情,再次狠狠贯穿她淫荡的身体,勾着她的大腿开始大力挺动抽插。 “我不厉害?马上让你知道我有多厉害!”美人生气也是美的。 尤其繁湛顶着一张温婉动人的俏脸,柳眉倒竖的时候别有一番风味。宁若情用视线描画对方秀丽的五官,气息凌乱地继续撩拨。 “还嗯啊、还不够厉害,再用力,深一点嗯啊啊啊啊——” 战意残留的澎湃血脉,鼓动着她的神经,渴求着比往日更粗鲁凶残的性爱。仿佛只有厮杀般的交合,才会让心里的躁动停歇。 宁若情忘情地呻吟着,早忘了视野盲区还有别的演员。 她低喘着繁湛的名字,后背光滑的骨甲摩擦植物的茎干,一条腿抬起缠在男人的腰间,另一条腿颤巍巍地立着,脚尖轻点地面,承受着男人非凡的热情插弄。 繁湛捏着她挺翘绵软的两团臀肉,细瘦却有力的腰肢挺动着,永动的打桩机一样快速顶弄深凿,每次都将巨屌插到红娇阴道的最深处,一次次叩问深处的宫口,反复挤压撑展紧实多汁的宫壁。 宁若情爽得眼角流泪,声音沙哑:“嗯啊啊……好棒好厉害,要、要不行了嗯啊啊——” 两人做得激烈,爱液混杂着第一泡浓精,淅淅沥沥地从交合处不断溢出,又被男人热烫狰狞的性器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响,四处乱溅,弄得两人下身滑腻脏污。 “呼呼——” 男人粗喘着,燃着浓重情欲的双眸紧盯沉沦爱欲的宁若情,盯着她红艳艳的脸颊,水润润的眸子,再看着她被自己操得乱晃的惹眼大奶,叼住白嫩的乳肉吞吃,舌头挑逗挺立的乳尖。 宁若情被肏得浑身发软,激烈而汹涌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拍击而来,打得她神志混散,即将登顶的身体不住轻颤发软。 繁湛感觉到逐渐收紧的阴道,攻伐撞击的力道更凶更猛。热乎乎的肉棒几乎全根拔出,只留龟头在操出白沫的穴口,而后深刻地全部钉进阴道,不停抽插搅动,将艳丽绵情的小穴操得媚肉外翻,水液不断。 “好爽嗯啊、肚子要被肏穿了嗯,快、快到了嗯啊啊啊——”宁若情抓着繁湛的手臂,享受着男人强悍的侵犯,脸上尽是被满足的红晕。 繁湛总算从她的呻吟里找回了点面子,将宁若情的两条腿都勾住,抵在树干上蛮劲冲刺,伴随着宁若情失控的尖叫和他的粗喘,腿腹肌肉和囊袋怕在她的身上,发出极为色情淫秽的肉体“啪啪啪”交合声。 他低吼着,压着宁若情狂顶数百下。 宁若情只觉灭顶的快感淋头盖下,浑身过电似的酥麻,小腹满胀微酸,阴道亢奋痉挛地喷出一道极为强烈的潮液。她哀鸣一声,彻底软下身体,由着男人肏得更凶,最后深而重地强狠数下,再次中出腥浓的精水。 这一次比上一轮爽利痛快,两人都很满意。 他们彼此对望,而后交换了一个带着高潮余韵的吻。 繁湛听过许多宁若情的风流韵事,特别知道她爽完无情的作风。他还不想放开怀里的大美人,也没有将软掉的性器拔出,依旧密密实实地堵住,借着滑出的淫水白浊缓慢抽插研磨,嘴里说着勾动对方神经的话。 “你试过虫交么?听说很爽的。” 宁若情想到变幻虫身后高达三米的身高差,有些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吃得下:“要不,还是下次吧?” 繁湛在心里冷笑:下次? 宁若情是有名的吃了就跑,这次放开她,下次可能就抓不到人了。 知道她对漂亮的脸蛋无法抗拒。男人发挥自己女装的优势,凑近她又亲又舔,一双剪水明眸盯着她,不停诱惑: “整个基地的虫族电影,只有这一部,这次不体会,可能就没有下次了。” 宁若情眸色一动。 而不等她彻底表态,面前拥着他的男人便变幻了形态,而依旧插在她穴里的器物,也一瞬变换了样式。 你试过虫交么?很爽(慎点) “好奇怪的感觉,嗯~” 大概因为体格的缘故,插进穴里的粗硬肉棒又膨大了一圈,将柔嫩而满是褶皱的内壁彻底撑开。阴道腔肉紧紧贴上男人热乎乎的柱身,描画着上面的每一寸细节。 变化后的性器顶部似乎生了一些细小的绒毛,顶到深处会搔得宫口瘙痒难耐。光滑的柱身上起了无数细小的凸起,滑动时一颗颗地擦过阴道内壁,带起令人颤栗的酥麻。 它的根部有一圈类似动物性器结节的东西,鼓起一圈,又好似带着无数细小的鳞片,拔出穴口时没什么感觉,但每次顶进便会刮蹭穴口。而因为男人的肉棒格外粗壮,深入时会将穴口的媚肉卷进穴里,进而让阴蒂擦过有起伏的茎身。 人类形态时,这样粗壮的肉物能带给宁若情极为舒服的摩擦感,可变为丑陋怪异的虫族生殖器时,那些细小的鳞片就如一柄柄没开刃的小刀,又像一根根绵针,对着敏感脆弱的阴蒂珠子狠狠劈砍戳刺。 刺激得宁若情浑身惊颤,忍不住推拒男人的进入。 “这是什么、嗯啊……好奇怪的感觉,不要、不要进来了嗯啊、放开我嗯啊啊——” 繁湛也爽得面色潮红,一张温婉的女相多情似水。他大力地压住她,一边安慰似的亲吻她的唇瓣和脸颊,身体却更加急切地发着情,粗鲁地用虫态的肉屌磨蹭她的穴心,狠狠碾弄可怜巴巴的阴蒂和穴口。 “宁若情——” 男人柔韧温热的舌头也开始虫化,人类肥厚滑腻的舌头变细变长,可以灵活地将她的软舌缠绕上好几圈,如同束缚般不断绞缠逗弄,还可以伸长探索她嘴里的每一寸地方,甚至深入到咽喉的位置,吮吸小小的下垂喉花。 这样近乎吞噬的吻,让宁若情窒息反胃。 男人却张大嘴缠得更紧,探进去更深,同时鼓鼓胀胀的下体一刻不停地狠厉进犯,一次次向前摩擦不堪承受的阴蒂鼓包,反复将紧闭的阴道操成虫族性器的怪异样子,再用畸形的龟头搔弄饥渴的宫口,挠出更多丰沛的汁水。 雌性的爱液沾满了雄虫丑陋的生殖器,又被紧致的穴口刮蹭四溅,再在拔出时裹上新的厚重水膜。 “噗呲噗呲——” 暧昧的水声持续不断,掩盖在宁若情带着哭腔的呻吟里。 “不要了、不要,身体好难过嗯啊啊——” 她抗拒地浑身打颤,可无法阻止的剧烈快感从下身涌遍全身,直达脑域的肆意快意麻痹着神经和理智。宁若情的双腿软绵绵的,几乎箍不住男人的腰。颤抖的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无意识地抓出道道伤痕。 ——太多了,也太快了,她又要…… 繁湛充满欲望的眼睛,紧盯着她,有力的大手掐着她的膝弯,将人强硬地按在自己的肉具上,视线很快凝聚在她乱咬乱晃的丰满乳肉上。细长的舌头放开被玩得水液泛滥的口腔,向下舔过汗湿的脖颈和锁骨,缠上她不断跳动白皙左乳。 让人血脉偾张的娇嫩豪乳,缠上一圈圈的红色长舌,堪称夸张的乳肉几乎将长舌埋进绵软的乳肉里,绝妙的触感让男人心口火热,撤去长舌,换上殷切温热的双唇,不断亲吻含吮,吃出一串羞人的“啧啧”声。 “快放开嗯啊……我受不了了嗯、要、要到了嗯啊啊——!!!” 只是下身的快感都让宁若情疯狂,男人又盯上了她胸口的敏感处,随意亵玩吞吃,登顶的高潮如海啸般袭来,打得宁若情人仰马翻。男人却丝毫没有喷发的前兆,迎着破阀的春潮悍勇狂奸。 粗硬热烫的肉屌搅出更多的水液,在穴口打出一团淫乱浪荡的泡沫,又被更多的潮水和白浊冲刷着滴落,打湿两人的下体和地面。 “嗯呃、我不、不要了,放开我嗯啊啊——”宁若情恍惚有种会被肏死的错觉。 她伸手推拒男人的脑袋,反手攀着身后高大植物的枝干,想要逃开这恐怖的情爱。可长时间的爱欲消耗了她本就不多的体力,只蹬开了男人少许,却没能脱离对方的怀抱,反而因为一时的失衡而差点跌倒在地。 湿滑的甬道因为这一系列的变故吐出了大半的性器。 “跑什么?”男人笑着,轻而易举将人捉回怀里,却发现她双腿无力根本支撑不住身体,“是太累了么?别担心,不让你出力。” 他随手扯下周边植物的宽大树叶,盖在地上,将宁若情摆成一个从后挨操的姿势,揉搓着她被撞得通红的可怜臀肉,露出那口容纳虫族生殖器的娇嫩花穴。 繁湛的眼神幽暗,再次挺身操干,嘴里喃喃低语:“这么骚浪的穴,不时时刻刻被男人灌精,不夹着满到流淌的白浊,实在浪费。” 疯狂打种射精/他有病(慎点) 缩起来只是一条红艳细缝的肉穴,初时连他的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此时却含着一根古怪畸形的虫族大屌。堪比成人手臂粗细肉具,将粉嫩娇弱的花穴撑得几乎透明,阴唇外翻着,阴蒂珠子被带着卷进进出。 而即便被男人狠狠欺负,那口娇艳软穴依旧水光莹莹,贪心地不断吞吃吮吸,还流出粘腻清亮的水液,“咕啾咕啾”地四处喷溅,或是粘连在男人胯下,拉出淫乱浪荡的水色银丝。 “呼——你慢点嗯啊……不、不要再弄我了呃嗯啊啊……” 情热焚尽了宁若情的神志。 她躺在光滑冰凉的不知名树叶上,连续的高潮和快感让她的身体泛出漂亮莹润的粉色,双腿大张,脚趾蜷缩,腿心失禁般流淌着源源不绝的潮液。 被快乐腐蚀的脑子转得很慢,她不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 只记得第一次被男人压在地上,直面扑面而来的绿意和晴天时,那种被天地万物窥视的羞耻感让她的身体十分敏感,没被男人肏几下便会高潮一次。 这和荆诚在御花园里的那次偷欢不一样。那时候她穿着衣服,两人的举动隐晦而克制。 但在这个长满古怪植物和古怪生物的地方,脱离了现代社会和文明,赤裸裸地幕天席地做爱,无时无刻不再敲打她的节操。树叶风声和明媚的日光,全是无形的手和眼睛,抚摸她的身体,偷看他们欢爱。 但那也是在一开始。 现在她的神经已经麻痹了,除了源源不绝的快感,其他感官都仿佛被拉长到变形,迟缓得近乎无知无觉。 而她身上的男人依旧亢奋。 繁湛握住她细瘦的脚腕,将之抗在自己肩上,臀肉紧绷,快速耸动,高频而深刻地蛮横奸淫着。汗水遍布他的后背和腰腹,顺着起伏的肌肉凹槽流淌而下,滴落在地上。 那带着细小绒毛的龟头坚定不移地使劲撞击阴道深处的宫口,将原本那口极为窄小的入口操得变大了许多,肉腔内部红肿瘙痒,软烂得不成样子。 “宁若情,你的身体太棒了、呼——” “嗯啊——”宁若情的回应都是带着哭腔的哀鸣。 男人狂乱地奸干着,畸形的头冠一次次顶弄软烂的宫口,好似要钉进小小的子宫内,怒张的马眼不断啄吻肿红的内腔,只射过两次的饱胀囊袋反复击打她的臀肉,将流淌而出的精水潮液拍打地四溅。 宁若情的眼角都哭湿了,眼尾红彤彤的,极为可怜。她唇瓣哆嗦着,像一只被叼住后颈的兔儿,眼红红地细弱求饶着,脚筋绷直踢踹,却毫无威胁,反而被男人握住玉足把玩,而后被更深更凶狠地操干。 她累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呜咽着说:“你快、快点,我又、又要嗯啊——!” 繁湛嘴里说着“我也到了”,却是点开了系统商城。 一股异于寻常的微凉精水射进了阴道,如同一股激射的水流,冲杀到宫口。宁若情的小腹习惯性抽搐着,酥麻爽利的快感如同闪电般劈开她的身体,堵不住的潮水再次泛滥成灾,痉挛的阴道绞紧了虫态的大肉棍。 “呼呼——” 长时间的性爱,让两人很疲累。 两人如同爱侣般亲昵地贴着彼此,性器相贴相合,软掉的肉棒充当温热的塞子,结结实实地堵住射进去的精水。 她的里面舒服又温暖,男人不想拔出性器,反而缓慢的缓慢地开始抽插…… “你也是鸡巴精转世么?滚、滚开啊,不、不要嗯啊啊——” 宁若情怒了,推搡着男人。 繁湛也怒了,因为她言语里的“也”。他咬住她乱甩的乳肉,含吮遍布红痕的肿大乳尖,啃噬玩弄,又狠狠肏她的穴,顶她的宫口,将射进去的精水挤出来操进去,把软烂肿起的肉花捣得更烂更鲜艳。 “不、不要嗯啊啊……不、不要再肏了嗯啊啊啊——!” 太多的刺激和快感涌来,才刚高潮过的身体无法承载,脑子彻底成了一团浆糊。她的嗓子都哭哑了,指甲在男人后背拉出道道伤痕。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虫化后,脑子也被影响了,繁湛从内之外地侵犯着宁若情,听着她诱人的浪叫,却有一道声音叫嚣着不够,要他操开雌性的子宫,挺进那窄小的肉腔里,再用结节堵住穴口,而后疯狂灌精打种,直到她的肚子塞不下精液…… 繁湛的眼眸也开始异化,黑色的瞳仁逐渐放大到极致,吞噬周围的眼白,最后占据整个眼眶。他的脸上还带着沉湎情欲的迷人春情,可一双眼睛里却透出嗜血的侵占。 宁若情感觉到了异常,按着他的肩膀,一把揪住男人的头发,让繁湛抬头。 “繁湛!” 听到她叫自己,男人如墨的眼瞳缓缓恢复常态:“嗯?” “你在我穴里塞了什么?”她压抑着怒火问。 之前男人的那泡精就不太对劲,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但现在穴里的异物感越来越强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内部逐渐撑开了阴道。 这很不对劲。 繁湛回想着刚才肏嗨了从商城买的临时技能和道具,喉结紧张地滚了滚:…… 能不说么? 可他看了眼宁若情缓缓握住的双拳,感觉如果不说的话,结果会更糟糕。 于是,他委婉道:“能让你更爽的道具?” “是什么?” “无毒无害纯情趣的模拟虫卵?” 宁若情: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产卵技能/排出情趣道具(慎) 宁若情的双腿挂在繁湛的双臂间,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悬在半空,屁股尖挨着身下当床单的树叶,被操到红肿软烂的穴口翕张着,吐出绵密粘稠的爱液,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流淌到地面。 “你是不是有病,嗯?你脑子没问题吧!”宁若情要气死了。 繁湛心说真的是日上头了,脑子一抽才做了这样的失智的事情,可要这么解释,大概只会让她更生气。 男人便闭着嘴,将她的两条大腿掰得更开,又垂下视线去看那口几乎被他操烂的软穴。 宁若情有气无力地骂了几句,感觉到钝麻迟钝的阴道被缓缓撑开,有圆滚滚的东西在里面滚来滚去,像是有生命般碾压着深处的宫口和花心。 “你怎么可以这样,呜嗯嗯……” 强烈的快感再次翻涌而来,她低低呜咽着。 她眼神涣散地窝在男人怀里,大张的双腿颤巍巍地抖了抖,更多的水液喷出,混杂着男人射进去的白浊,脏污不堪。 “再坚持一下,肚子用力。” 男人将她架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空出一只手来按压她的小腹,亲昵又痴缠地亲她的耳后和侧颈,舔舐上面细小的汗珠。 宁若情也不想保持着不上不下的感觉,按照男人说的吸气,收缩腹部。 那些圆滚滚的东西左突右撞地,顺着阴道往下…… “嗯啊、好奇怪的感觉,它们在往里面挤!不、不要嗯啊啊啊——” 宁若情满头大汗,蠕动的阴道带动湿答答的穴口,想要将那些可恶的情趣道具都排出来,可每次滚出来几圈,便又往回滚一会,来来去去地,像颗跳蛋似的玩弄她的身体。 她生气懊恼,十指反抓男人的手臂,将他鼓起的肌肉掐出一个个弯月。 幸好,阴道足够软烂,道具还没膨大到极致。 “快出来了。”男人的视线越过布满爱痕的挺圆乳峰,捕捉到穴口的一点透明的弧。 随着她的努力,第一颗沾满淫水的虫卵从温暖的阴道里滑落了出来,“啪唧”一声,掉落在积了一小摊水液的树叶上。有了第一颗的坠落,第二颗第三颗……源源不断地,那些软圆的小道具便飞快排出。 到底是男人花了一千珍珠购买的极品道具。 一颗颗滚圆滑腻的虫卵饱吸阴道里的热液,飞快从肉眼看不到的大小充盈成鹌鹑蛋大小,彼此挨蹭着滑出阴道时,柔顺地连续挤压被肏肿的花心,连续而不具有攻击性的温和快感像无数的小手拂过她的身体,安抚她的神经。 阴蒂被刺激地再次冒了头,湿滑贪婪的穴口更是不断开合,将越来越大的道具一颗颗排出。 “唔啊、嗯啊啊——!” 宁若情隐约感觉到自己排了很多道具出来。她哭到模糊的视线往身下一瞧,果然看见一堆小山高的半透明软圆球状体,它们混着清亮粘稠的淫水精液,好似真的是宁若情和怪异生物交合后的产物。 她嘴巴一撇,正要再骂男人几句,却被一股大力掀翻在那堆圆球中间。 繁湛在看着她乖乖“产卵”时就兴奋得不行,但害怕自己莽撞地操进去,把宁若情弄得不舒服,便一直忍到产卵结束,才将硬到发烧发痛的粗硬热物挤进哆哆嗦嗦的阴道里。 他一边喘息,一边还很入戏:“宁若情,你小心一点,别把我们的宝宝压坏了。” 宁若情早被那些道具玩得浑身发软,毫无抵抗力地趴在地上,男人刚刚操进,她便呜咽着高潮了。她失去支撑的身体瘫软,小腹按到那堆乱七八糟的道具上,粘腻湿滑,极富弹性…… 她绷起的脚背擦着地面,失去意识前,心里想着,一定要恶狠狠地惩罚对方!!! 为女王献上胜利/忠诚之战 宁若情的惩罚方式,是将人捆绑起来。 捆绑他的绳索,是虫族用来束缚犯错同族的专用绳索,男人挣脱不开。 而后,她挑逗对方,将他那根十分诚实的肉棍子玩硬,却不给他个痛快,逼着他坐脸口交,将爱液涂满他的胸肌腹肌,再磨穴骑屌,骑到自己舒服就把人丢开。 由着男人的性器硬了一整夜。 早上进行第三幕拍摄时,繁湛的脸色很不好。 宁若情等骑士去寻找食物时,留守的虫族负责女王的安全,以及建设属于它们的虫巢、负责建筑的虫族们手脚很快,一个晚上的时间便修筑出了虫巢的大致轮廓——这是第二幕的内容。 第三幕,是宁若情繁湛等虫清扫周边,建立初级防御机制。 也就是打打杀杀。 第四幕是一个重要配角被原住民抓走,宁若情和繁湛负责追踪援救,而在这个过程中,她们见识到了异种族的社会结构,而异种族们也受感于她们的凝聚力——这使得两方近乎对立的立场,稍微发生了偏移。 而在异种族在关于“毁灭可恶的虫族或是接纳它们共同生活”这一议题上产生分歧时,有更大的危机正在靠近。 每个星球,都有类似主宰的存在。 像是地球有为所欲为的人类。 这颗星球上,也有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强大存在。 异种族千年万年地对抗这些猎食者,形成了一套独有的防御体系。这套体系在虫族没出现前是可行的,但能将相对劣势的种族的优势化为己用的猎食者们,从虫族的基因中得到了抵抗这种防御的办法。 它们在进化。 只靠异种族,已经无法战胜它们。 残暴的猎食者在虫族和异种族的关系稍微改善时出现。对它们而言,异种族是美食,虫族是营养。两者兼具的时刻,便是一顿美味又充满营养的大餐。 尚且不知道猎食者融合了虫族基因的异种族,和完全没接触过可怕猎食者的虫族,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幸好它们在战争中学会了协作,最终将吃饱了的猎食者赶走了。 这对虫族而言,只是一场接触战。 对异种族而言,却是绝望的开始——它们引以为傲的防御机制,失效了。 虫族内部也产生了分歧,有虫认为应该尽早撤离这个危险的星球,有虫却认为根据先锋们的探查,周围星域里没有更适宜的星球,它们别无选择。 最终决策权,在虫母手中。 然而才成年的虫母尚且稚嫩,下意识看向了她最信任的骑士。透过共有意识,虫母能看到其他虫族所见的一切,能经历它们经历的一切。 她为逝去的同类而伤心,但也知道下一个适宜的星球在光年之外。它们能挖掘出虫洞的隧道虫们,日夜不歇地为它们开凿了太多虫洞,早已疲惫不堪,至少需要三年的休养时间。 宁若情温和地看向忧心忡忡的虫母,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既然是女王想要的结果,臣下自当竭尽全力。” “我会为吾王,献上胜利。” 美丽动人的骑士半跪在虫母身前,洁白修长的手指轻触虫母的指尖,在它微凉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忠诚之吻。 整个作战并不复杂。 虫母能保证源源不绝的后嗣。而只忠于虫母的虫族,不会反抗虫母的任何决定。它们会为了种群,充当诱饵,甘愿牺牲。而无数生命换取而来的,便是猎杀者的巢穴信息、习性和弱点。 如果说,猎杀者在从前毫无弱点,就连异种族对上它们,也只能单纯防御。那么当虫族的基因潜入它们的身体时,它们的弱点便诞生了——没有虫能违抗王的命令。 猎杀者也一样。 即便虫族的基因只是它们基因链条中很小的一部分,也足以在战斗中起到改变终局的作用。毕竟,战场瞬息万变,即便是一秒钟的停顿,都足以让敌人收割其头颅。 而拿到传说级武术技能的宁若情,便是女王最锋利的刀刃。 她依照誓言,为女王带来了胜利。 剧情走到尾声。 可宁若情惴惴不安。 作为一般难度的电影,整个拍摄过程的危险程度是够的。可除了打戏,其他剧情太过平淡顺遂。这也是她当初看完剧本后的疑惑。 总觉得,不太对。 直到最后一幕,当虫族在这个崭新的星球上建立属于自己的地下王国。虫母坐在高高的王之宝座上,给最忠诚勇猛的骑士授予将军的荣光时,宁若情才知道自己遗漏了什么…… 进来原因/无法实现的野望 电影拍摄结束后,电影网站上会发布该电影的杀青新闻,而后在未来两天或三天完成剪辑,放送海报、先行片或先行花絮,再经过几个小时的准备时间,才会上映。 可《虫母崛起》拍摄结束后,宁若情没有看见相关新闻。 它似乎和黑市电影一样,不会上映。 宁若情脸色有点黑。 她想到自己花在这部电影里的珍珠,还有最后被甄导坑了的那一下,心情十分不美丽。 繁湛有话想跟她说。 作为最大受益人的虫母扮演者·娜兰,也有话想和宁若情说。 她的脸颊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坑了宁若情一把而不好意思,还是因为整个计划过于顺利而十分高兴。 宁若情看见她就心烦。她没想到,自己千算万算,追求自由,结果被甄导算计捆绑住了。 她自己拥有S级的技能,自然不会觉得别人都没有。 大部分演员获得技能的方法,是进入困难级别的电影,完成整个拍摄后,获得极高评价后,再从系统赠与的礼物盒中开出。荆诚曾告诉她,新手礼包里开出技能概率大概是百分之一,而获得S级技能的概率又比百万分之一还少。 现在宁若情知道了,除了自己,还有个娜兰。 娜兰的技能也是S级,还是能在电影拍摄空间之外使用的特殊技能。 名叫女巫的羊皮卷。 【女巫的羊皮卷】 【简介:从恶魔那得到用来契约的羊皮卷后,邪恶的女巫改写了充满契约精神的符文,能强制与他人完成契约,胁迫对方做很多不想做的事情】 【使用方法:在电影拍摄过程中,成功和目标演员完成目标剧情,可得到一次强制契约的机会,不同难度的电影强制契约所需剧情完成度不同,强制契约上限为一人】 娜兰选择的目标演员是宁若情,目标剧情是宁若情说出忠诚誓言。 宁若情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骑士。 她要护卫娜兰的安全。 “抱歉。”在人来人往的电影大厅,娜兰对宁若情深深鞠躬,“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宁若情看着她问:“原因?” “甄导跟我说,在她见过的所有演员里,你是最有可能达到要求离开这里的。” 宁若情冷笑一声:“她怎么知道我一定想离开这里?” 娜兰却没有太过惊讶,反而说:“不离开也行。” 宁若情皱眉:“你也不想离开?” 娜兰摇了摇头,问:“你知道我们来到这里的原因么?” 宁若情不知道,但她能猜出来。很多无限流的故事,起源都是主角濒死,或者是渴望达成某种现实无法实现的愿望。 娜兰的回答也正印证了这一点:“我有必须离开这里的理由。不过,如果你不想离开的话,那我可以选择改变愿望,和你一起留在这里。” 宁若情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两层含义:第一,如果集齐珍珠却不想离开这里,可以选择实现一个愿望;第二,如果是契约双方,只要一方完成珍珠任务,另一方也视同完成。 不过…… “你们就没想过,我完成不了任务么?”宁若情好奇。 娜兰对她似乎有着非凡的信任:“不管你是否想完成,只要是你,能一直活在拍摄基地,那么终有一天你会问鼎。” 宁若情:你们对我的评价还挺高。 “那如果我中途死了呢?” 不知道这个计划他们想了多久。宁若情的问题,他们似乎早都想好了答案,就像那张放在试镜空间里的暖黄卡纸,明明是提前预设的答案,却正好能和宁若情的问题完美衔接。 而宁若情的这个问题,娜兰也早有准备。 她问:“你知道有潜力有势力,却最终没能集齐珍珠的演员,会变成什么么?” 宁若情脑中很快闪过了一个答案。 难道是…… 强制影票/进来为了杀一人 p o18vs.c o m “是导演。”娜兰肯定了宁若情的猜测。 “这个契约对你而言,有利无害。”繁湛大概是等得久了,有些无聊,便也走了过来,“演员死亡后成为导演的概率不到万分之一,而如果是被契约的双方,概率能提高到百分之一。相当于,绑定了不死契约。” 宁若情瞅着他们俩。 怪不得女装大佬能参演这部电影呢,原来是一伙的。 “那我是不是反而要感谢你们帮我安排了后事?”她冷笑。 娜兰和繁湛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说一千道一万,都是他们算计了宁若情。两人还算有良心,表示宁若情如果有用到他们的地方,一定会尽力帮忙。繁湛那个厚脸皮还凑过来说,他可以免费当鸭。 宁若情微笑着,狠狠揍了他几下。 她的心情非常不美丽。即便甄导似乎也心里有愧,将原本三选一的奖励全部给了宁若情,也无法改变她被人坑了的事实。 不过,和繁湛做挺爽的,还给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不不不——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ou wenn p.m e 宁若情飞快将这个精虫上脑的想法丢开。不能为美色而堕落!!! 离开电影大厅前,她惯例先看了看系统讯息,陌生人的请求和私聊她都开了屏蔽,能给她发消息的只有相熟的几个人和系统。 只是,在她点开某一条系统信息时,周围场景一变。 茫茫的雪色印入眼中,远处是绵延不绝的雪山山峦,近处是石头堆砌的高台。她身上的短衬牛仔裤,换成了一件厚实且粗糙的毛皮大衣,脚上是一双皮质短靴,视野两侧是乱糟糟枯草一样的头发。 脸上还有极为奇怪的触感,像是…… 【所有演员已就位,请前往‘地图-祭祀台’,与其他角色见面】 宁若情迟疑地点开地图,而后僵在原地。 她所在的位置,就是祭祀台。 与此同时,她的身后传来一片喧哗声。 “日,谁给我寄的强制影票,日日日!老子如果能回去,一定杀了他!” “我不要、我不要进黑市电影,呜呜呜,会死的,妈妈啊……” “大家先冷静一下,你们谁在进来之前看清楚了影票上的字?”一个稍显冷静的声音响起,“我看过很多黑市电影,说不定看过这一部。” “宁若情?” 最后这声呼唤,极为熟悉。 宁若情凝神看去:“荆诚?!” 荆诚和其他人一样,穿得和原始人差不多,可能是套了假发,原本的短发也成了乱糟糟的披肩发。他大步走过来,惊疑不定地握住她的手腕,上下打量她。 “你怎么在这?” “我也不知道?”宁若情回忆着,“点开了一条系统消息,然后就出现在这里了。” “没想到最近名声鹤起的新人王,居然也被送了强制影票。”有人偷听到了,阴阳怪气地说着,“看来太出名也不是什么好事。” 荆诚眉头一皱,就要找那人的麻烦。 宁若情拉了他一把,没理会柠檬精,而是将人牵到了角落,压低声音问他:“你呢?也是被送了强制影票么?” 荆诚的脸色不太好,甚至可以说是满脸杀气。 他盯着宁若情看了一会,忽然抱住她,叹息说:“我进来,是为了杀一个人。” 爱是寒冬里最好的取暖方式 复仇。 是很私密的事情。 宁若情没打算细问荆诚要杀谁,很快将关注点移开:“你有进入黑市的办法?” 荆诚挑眉看她:“你也有想杀的人?” 宁若情想到那天早上醒来满身的痕迹和下身的不适,心里也浮上淡淡的杀意。荆诚拍摄的大部分电影都是打戏。他杀过的人,可能比宁若情在基地里见过的人还多,很轻易便闻到了她身上陡然凝聚的血腥气。 “你上个电影,拍了什么?”他深深皱起眉来。 “没什么。”宁若情刚想敷衍几句,看见男人满是担忧的目光,又诚实回答,“为了生存,杀死了一些原住民和威胁我们生存的坏蛋。” 荆诚的态度变得小心翼翼起来:“那你现在的感觉如何?” 宁若情觉得他很莫名其妙:“它们不是人。” 杀死非人类,能有什么感觉? 荆诚作为过来人,很懂她的心理。 诚然,惊悚血腥电影里的很多NPC都不是人。可只要是智慧生命,都能给人类传递情绪。虽然为了生存而杀死其他生物,无可厚非。但,拍摄空间里的生存,带着演戏的成分,或多或少都会涉及过度杀戮。 而人作为拥有高级感情的物种,对不必要的牺牲很敏感。 可能在拍摄过程中,因为各种各样因素而诞生的负面情绪不太明显。那脱离拍摄后,这些情绪就像埋伏在暗处的杀手,总能在不经意间忽然袭来。 荆诚这么个粗神经,都会因为某次电影里杀死了一只对他微笑的小怪物而内心难安,在经历了很多杀戮后也经常梦见那些古怪的生物。宁若情能饰演各种特质的角色,能体悟到的感情比他丰富很多,随之而来的影响只会比他更深刻。 他想了很多,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男人只能笨笨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说:“如果做噩梦,可以来找我。” 宁若情轻轻应了一声。即便她目前没什么奇怪的感觉,可一个老手会提出这样的建议,一定有他的道理。荆诚虽然很莽很喜欢用肌肉代替思考,但他对女孩子足够体贴细致。 如果不会时刻发情的话,会更好。 “你真的……”宁若情感觉到腿心热热的触感,无奈推了推男人,“黑市电影不是很危险么?你还有心情做这种事情?” “我好想你。”荆诚深深埋首在她颈窝,呼吸里都是老婆的味道,根本克制不住,“你十多天没回家了……” 潜台词:我禁欲这么久,鸡巴快爆炸了。 宁若情:…… “先换剧本。” “不行。不给做就不换。”荆诚癞皮狗附身。 宁若情瞅瞅他,又瞅瞅偷看他们的其他人,和荆诚拉拉扯扯,去了不远处的一个山洞。 到了众人的视线盲区,男人便将她挤在冰凉的洞壁上,叼着她的唇肉反复蹂躏。 “你快一点。”宁若情道。 荆诚眼里闪着愉悦的光,欠揍地说:“快不了。” 宁若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开拍呢?如果只有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呢?” 荆诚满不在乎:“那就违背剧情好了。” 宁若情:……看来,无论如何,他都要先做了再说。 他们这次要扮演的,应该是生活在苔原的原始人。他们所在的山洞,大概就是居所。洞中靠里的地方燃着篝火,再往里有几个皮毛堆就的“床”。 荆诚将她丢进皮毛大床上,双臂撑在她的头侧,忽然说:“我在这次拍摄里有个特殊身份。” 宁若情看他兴奋的表情,有种不妙的感觉。 “什么身份?” “据说是……雪山之王。” 男人这么说着,脱下皮毛大衣的皮肤上忽然长出雪白的绒毛,骨骼和肌肉也在急剧变化。 最后,撑在宁若情面前的,不再是一个人。 而是一只…… 雪白雪白的巨狼。 题外话: 没想到吧?! 又是人外!!!嘿嘿嘿【兴奋搓手到冒出火花 雪山王/荆诚狼形闻屄吃穴 宁若情头大:这群男人们,能不能玩点正常的play? 她二话不说,使出传说级别的武术大师技能,要将压在身上的雪狼掀翻。 可所谓一力降十会。 荆诚拍摄过很多困难电影,这次又有特殊身份和力量加持,单纯肉体力量就足以压制她。 浑身雪白的雪山王不容置疑地按住她,水蓝色的眸子紧盯着她,冰凉的狼吻吐出热息,喷洒在她侧颈,像在无声威胁:不听话就咬断你的喉咙。 宁若情:…… 见她不再折腾,男人满意了。湿热肥大的舌头重重舔过她的颈项和锁骨,一路用自己的口水标记宁若情,如同占领属地般,让她浑身都沾染自己的气息。 舔到腿间,他的动作顿了顿,漂亮的蓝色眼眸瞅了宁若情一眼。 似在询问她。 宁若情被迫打开新大门,有点期待,却也因为被强制而心情糟糕。 “给我好好舔!”她用脚心踩了踩荆诚的狗脸,又一路从它的面颊踩到耳朵,再用双脚夹住对方的大脑袋,往自己的腿心处撞来。 “呜——” 雪山王的毛脑袋委委屈屈地抵住她的腿心,狼吻嗅闻着干燥柔软的穴口。 狼比人的嗅觉更敏锐。埋首在最容易发情的部位,它呼吸里满满都是宁若情的味道,让它上头,但除了发情欠操的味道之外,还有一丝丝野男人的味道。 荆诚很不高兴。 他脑袋一扬,钻进了她的皮毛裙下面,尾巴烦躁地拍打地面,脸颊上的柔软绒毛蹭着她的大腿内侧,微凉的湿润鼻尖,隔着内裤的布料挤压着阴唇,火热的吐息笼住整个阴户,狼吻不断摩擦轻撞,刺激得穴口泌出丝丝汁水。 “嗯——” 粗糙的布料刮蹭细嫩的穴口,带来一阵阵的空虚瘙痒。宁若情的味道更浓烈了,逐渐流淌而出的腥甜甘美的汁水,诉说着她的渴望。 荆诚闻到了这股情欲,尾巴摇得欢快。 他热乎乎的大舌头舔舐她的腿根,再舔到贴身的小块布料,口水润湿了单薄的布料。内裤外是他的涎水,内裤里是她的淫液,一起润出粉色穴口的形状。那细细的肉缝,如同饱吸了水分的娇羞花骨朵,正在缓缓绽放。 “呃嗯嗯——” 细小的酥麻感从私处传遍全身,宁若情的双腿埋在男人后背厚实的皮毛中,暖融融的,同时暗暗用力,催促男人快一点。 荆诚也早就忍不住了。湖水冰封般的眼眸深处翻滚着情欲,咧开满是利齿的嘴,就要撕开宁若情的内裤。但牙齿才咬住那一块布料时,他又顿住了。 他还没和宁若情试过情趣套装呢。 没有机会,那就创造机会。比如……让她穿着内裤挨操?! 好色。 鸡巴更硬了。 荆诚怀抱着不可言说的心情,用锋利牙齿轻缓地,给宁若情的内裤底部,划开了个口子,能正好容纳它兽化巨根的口子。 那朵粉嫩湿润的肉花,正好从那个濡湿的半透明口子里挤出,肉嘟嘟地亮在男人面前,像是极度渴望疼爱般探头探脑,甚至饥渴浪荡地“咕啾”一声,吐出了一大摊爱液,将粉嫩的穴口和鲜艳的阴唇染上了清亮的水色。 男人的兽瞳骤缩。 真的太色了。 色得他鸡巴都要炸了。 他带着细小倒刺的舌头猛地舔上去,像个第一次接触到屄口的毛头小子般,使劲舔舔舔,大舌头狠狠刮过穴口,拨出圆滚滚的阴蒂珠子,再挤进窄小的阴道口放肆搅弄,撑开绵密的褶皱,一下下侵犯着。 “唔嗯,你做什么嗯啊……好刺激,慢点,轻、轻点啊嗯啊啊——” 毛剌剌的刺激感袭来,而后是极为强烈的舔穴热意,宁若情反手揪住身下的皮毛,又揪住狼王头顶的毛发,难耐地扭动腰肢,脚跟蹬蹭它后背的毛发。 “呜呜呜——” 化为雪狼形态的荆诚似乎丢掉了说话的能力,只会低声呜咽或者呲牙威胁,也像是听不懂她的请求般,依旧粗鲁又直接地舔舐抽插。 宁若情听着他无法交流的兽语,垂头去看腿间的狼头,心口涌起真实的、与野兽交媾的羞耻意和荒谬感。这种违背自然规律的野性交欢,也让她的身体更敏感易于挑逗。快感好似加了倍般翻涌而来,爽得她直吸气。 “荆、荆诚,慢点嗯啊……嗯、要到、到了嗯啊——” 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呻吟粘稠动听,男人舔得更卖力更高频,直到她濒临高潮,眼角夹着泪珠,脸上酡红一片…… 肉垫挤奶兽交狂奸高潮不断 高大健壮的雪狼抬起毛茸茸的脑袋。 “嗷——” 他仰起头,嘴角微微翘起,猩红的舌头扫过沾上水液的下颌和吻部,倒映着雪山之巅的苍蓝眼瞳直勾勾盯着宁若情。 不知是不是最近的新世界大门被打开了太多扇,宁若情的脑子也变得不正常了。她居然觉得这头色狼舔过狼吻时,凶帅凶帅的。 荆诚瞧见了她的那点痴迷,心里涌上得意:就算老子变成了野兽,也是最帅的野兽。 他抖了抖毛,站起身来,架着宁若情双腿的身体抬高,有力的四肢往前走了几步,猩红的舌头顺着阴户舔到肚脐,再裹住俏立的乳尖。他滚烫热硬的狼屌贴上她湿肥嫩红的软穴,用马眼泌出的腺液描画阴唇的形状,而后缓缓挺身,进入—— “还不行,嗯啊……你怎么变粗了嗯~不行、不能进去嗯啊啊……” 不知是巨狼本身的数据傲人,还是荆诚有意调整,他腿间那根的尺寸比以往更粗长几分,甚至比双子胯下的巨根还夸张。 体贴的前戏让穴口够软,可还是吃得艰辛。 “呜呼呼——” 荆诚却有些兴奋过头了,大舌头热情地舔舐她如雪莹润的肌肤,火热的舌尖将湿淋淋的朱红蓓蕾卷了又卷,再挤压挑逗吸进嘴里嗦吸,一边挺动真正的公狗腰,抽插耸动逐渐扩宽容纳他的蜜腔。 酥麻的快感从胸口和穴心传来,顺着脊骨直冲脑海,宁若情不自觉挺身迎合,双手揪着大色狼的皮毛,深深插进发根处,嘴里泄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巨狼余光瞄见另一只晃眼的乳肉,缩起利爪的前肢轻轻压上去,用柔软的肉垫揉搓。 “好奇怪嗯、别碰那嗯啊……” 兽类的爪子和人类光滑的手掌不同,除了软乎乎的肉垫外,肉垫夹缝处长着浓密的绒毛,抚摸乳尖时,会有细细的毛毛掠过乳孔,甚至挤进去轻轻撩拨,好似塞了一根羽毛进去不停瘙痒。 两只一样的乳房,却传来不同的刺激。宁若情被大色狼弄得浑身酥麻,瘙痒难忍,穴里的汁水潺潺。她想要将身上的坏蛋推开,又忍不住让他给自己个痛快。 两人在床上十分合拍,即便不说什么,都知道彼此想要什么。 巨狼撑在她身体上方,将瘙痒的另一只奶头含进嘴里吮吸挤咬,解了她的饥渴后,又用另外的前肢如法炮制地玩弄被舔过的乳尖尖,誓要那一颗乳球也感受被犬科踩奶的快乐。 他烧火铁棍般的肉屌最终“啪”地一声,贯穿了肉泥似的穴口。 宁若情的高潮就差临门一脚,犬科特有的肉屌猛撞穴心,鼓胀的结节摩擦外翻的阴唇时,她便耐不住尖叫一声,在巨狼的奸淫下高潮了。 闻到加强了上千倍的高潮骚味,雪山王的神经鼓鼓地跳。好似小说里被顶级Omega信息素诱导发情的Alpha一样,克制不住将要发狂的性欲,前肢压制着乱扭的宁若情,公狗腰打桩一样飞快耸动起来。 “啪啪啪——” 巨狼健硕结实的肌肉如山峦一样起伏不休,雪色浸染的毛发随着挺动飘飘扬扬。 从后看过去,狼王布满绒毛的硕大囊袋狂乱甩动起来,啪啪啪地重击胯下粉嫩嫩的光滑屁股,粗红如人手臂的兽屌将红彤彤的花穴操得外翻吐汁。 遍布凸起纹路的肉茎又快又深地摩擦阴道的每寸角落,次次都悍然撞在让宁若情疯狂的花心处。极致的饱胀感和迷乱的舒爽,让她双眼迷离,潮热的呼吸润湿了口唇,眼前一片花白。 “不、不行了,又、又要嗯啊啊——” 成结灌精/狼王的舔式清理 荆诚丝毫不给宁若情享受高潮的时间。 他有力的前肢让宁若情在他身下翻了个身,屈膝跪在皮毛之上。 粗胀狰狞的兽形肉屌在蜜穴里转了个圈,而后继续蛮横犷悍地狂奸爆插,野蛮地碾过深处的花心,疾风骤雨般狂顶柔娇的宫口。 “你、你轻点嗯嗯,肚子、肚子都要被你顶破了嗯啊……不、不要再往里了嗯啊啊……” 高潮伴随着狂暴海啸般的快感,激得宁若情的身体不住痉挛。 雪山王强壮无匹的身躯紧紧压着她,厚重温暖的皮毛驱散了所有的寒冷,却也带来了无法抵抗的快感热潮,让她有种不逃跑就会被身后那只畜生操死的错觉。 她无助地扭腰爬动,又被凶恶霸道的巨狼叼住后颈,按住瘫软的腰窝,无情地凶猛撞击她的腰臀,奸淫被操得爱液乱流的花穴。 毫不停歇的侵犯带来密如蛛网的舒爽感,裹紧她的全身,限制她的动作和理智,水液充沛的蜜道哆哆嗦嗦的,将要迎来下一次高潮。 “嗯啊,不要了嗯、脑子变得好奇怪,肚子也、也要嗯啊啊……你怎么回事嗯、不要再快了不要嗯啊啊——” “呼噜噜——”巨狼的咽喉处发出类似威胁的声音,又好似在闷笑。 宁若情分辨不出。 她只觉得那根怪异的兽种肉棒不停歇地反复蹂躏宫口,好像把最深处的软肉都操肿了,肚子里又热又酸,隔着肚皮都能摸到一鼓一鼓的可怕性器。 巨狼的五感比常人更敏锐,自然也感觉得到宁若情的抚摸。 他非人的巨屌激动地抖动着,更加凶猛地操干起来,鸭蛋大小的硕大龟头狠狠撞开微张的子宫口,将细细的宫颈操得红艳烂熟,把紧致细腻的阴道完全肏成了兽屌的形状。 宁若情似乎是第一次被荆诚操得这么深这么狠过。 艳色的乳尖肿着,泛白的膝盖抵在床上,因为身后荆诚的顶弄而磨蹭到粗糙的皮毛上。她爽得浑身打颤,又觉得有点生气,眼泪和汗水将身下的毛皮大床弄得湿乎乎的。她反手揪住巨狼脖颈处的鬃毛,臀肉却食髓知味地往后迎合。 乖顺柔软的小穴依旧紧紧箍着壮硕的男根,热湿紧实的甬道缠绵地舔弄吮吸。 巨狼粗喘了几声,呜咽着表示自己也快到了。 他埋首在雌兽汗湿的颈项里,前肢撑在她的头侧,再一次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地用胯骨撞击她挺翘丰满的大屁股。 宁若情的腰肢被他奸得更软,阴蒂珠子被野兽的皮毛反复搔弄,被他鼓鼓囊囊的囊袋击打,沾上淫水腺液后在两者之间拉扯出浪荡的丝线,又勾得穴眼不断吮吸挤压,将野兽的大肉棍往深处递送。 “唔、不行了嗯啊……荆诚、荆诚你快点射,好不好嗯啊……我不成了不要嗯啊啊啊——” ——老婆再忍忍。 巨狼舔了舔她汗湿的侧脸,却是无声拒绝着,更深地操干红肿烂熟的阴道。裹着厚厚水膜的可怕巨屌,来回奸穿颤颤巍巍的腔肉,“咕啾咕啾”挤压着各种液体,操得宁若情淫水四溅,交合处泥泞脏污。 他想要和亲亲老婆一起高潮,便一点也不怜惜,腰身几乎闪出残影,力道大把宁若情不住往石壁上顶。 “肚子、肚子要破了,嗯啊……荆诚你个混蛋、烂精狗慢、慢点,我到了、到嗯啊啊——!!!” 宁若情脸上红云朵朵,额角尽是晶莹的汗珠,眼角的泪水随着男人的顶弄颗颗坠落。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又断断续续地咒骂巨狼。偏偏荆诚觉得好听得紧,比拍完了极难的电影还痛快。 巨狼嗅闻着宁若情汗湿的后颈,雄壮的身体伏低,火烫的怪异性器刁蛮地将多次高潮的花穴操得烂熟红媚,布满毛发的胯间重击她挺翘的臀肉,撞出阵阵诱人色情的臀波。 宁若情终是承受不住,失声尖叫着高潮,失禁了一般的蜜水爱液汩汩流淌,混杂着之前高潮喷出的汪洋汁水,将身下的皮毛打湿,一缕缕站在一人一兽的身上。 荆诚也闷哼一声,性器根部的结节陡然充血膨大,马眼抖动射出浓稠的大股精水,性器死死卡在宁若情的阴道里,飞速成结,而后又持续射出了几股精水。 巨狼的体温比常人高,精液似乎也比人类更热,炽热而冲力十足地激射到子宫里,引得宁若情止不住轻颤,好似因此又小小高潮了一次。 “呼噜呼噜~” 变成野兽的荆诚压在老婆身上,咽喉里是愉悦的咕噜声。似乎他兽化后,脑子也退化成了野兽,对着她的后颈一个劲舔舔舔,又顺着后颈和肩胛的曲线,亲到软圆的肩头,再往下…… “啪!!!” 宁若情忍无可忍,翻身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 荆诚:……! “唔嗯~” 因为成结还未结束,两人的身体没法分开,宁若情扭身打他的时候,便也带动了穴里的大家伙。炙烫硬物便狠狠磨过穴口,挤压着缩回去的阴蒂,又因为回弹而沉沉撞上花心。 宁若情伤敌一千自损八千,更气了。 她反手揪住巨狼的耳朵,狠狠拽了好几下。荆诚也知道自己弄得有点过分,任由她出气。可看着她泛着粉的白玉后背,兽性蠢蠢欲动,终是忍不住又低头,舔舔舔…… 题外话: 上编推了,啊啊啊【在床上打滚踢踹阴暗爬行撕咬床单,开心到快要爆炸 等会,是不是得发表个上推感言? 那…… 真的真的!第一要感谢的,是一直支持我的各位读者小天使大宝贝们。发文前两天只有20+收藏的时候,我都打算放弃了来着……【这是可以说的么? 幸好有各位读者的鼓励,才能坚持到上推荐【热泪盈眶 第二感谢编编给我这个机会,呜呜呜,感谢感谢~ 最后感谢一直很努力的自己!没有存稿,天天现码三更,坚持了三周多,20+天,写了十三万字,放在粉PO里,也是相当炸裂的更新量了【毫不自谦地给自己两个大拇指 黑市电影第二弹/自然之威 荆诚垂头打量。 宁若情脱力地趴在床上,胸口脖颈的草莓吻痕彼此交迭,带着浓重的标记意味。 她窝在柔软的皮毛间,屁股翘起,外翻的花穴微微有些肿,粉白的臀肉被撞得发红。随着他将软掉的性器拔出,一时无法闭合的软屄颤抖着,绵绵吐出混杂着白浊的水液。 兽性险些再次觉醒,鼓动他挺身堵住那些将要浪费的精液。 他抖了抖毛茸茸的耳朵,回想宁若情刚才狠心揉搓时的凶狠表情,缩缩脖子,开始认真舔舐清理。 这里是荒芜的苔原。 除了雪就是冰,干柴很少,烧水做清理实在浪费,不如用巨狼温热潮湿的舌头。 男人还很体贴地用前肢肉垫按压她的腰臀,给她做了一个粗糙的推拿按摩。 宁若情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男人的服务,一边翻看两人的剧本。 她拿到的是部落巫医的剧本。 巫医,从古至今都是很神秘的职业。有人认为,巫医分为巫和医,前者为部落的神职人员,与部落信奉的图腾通神,类似先知和引导者;后者则作为部落里的医师,用草药或神术治疗部落里的病患。 在这个电影中,他们部落所信奉的图腾便是雪狼。 而在电影开拍时,他们会经历一次大寒潮,导致部落一半的人被冻死。作为巫医的宁若情需要在寒潮结束后卜卦,再按照卦象,告诉族长他们需要南迁。 这就是她全部的剧本。 按照荆诚持有的雪狼剧本。它作为部落的守护兽,会一路跟随部落前行,在他们的南迁途中提供帮助。 宁若情冷笑。 如果是一般电影,有80%的可能,他们南迁后会找到适宜的居住地。 但这里是黑市电影。 南迁的终点,可能并不是生路。 她得到的剧透,正正好验证了她的猜想: 【观众们的野望触发】 【剧透×1:南迁是你们无法到达的远方】 【剧透×1:可怜的演员们,你们不太可能挑战自然之威,活到最后】 【剧透×1:神明给与你们的挑战,是饥荒、内乱、疫病、背叛、绝望与自掘坟墓】 …… 宁若情看着这几条剧透,陷入了沉思。 还不够。 得拿到更多。 这么想着,她揪住了正在舔她的荆诚。 野兽正用那双水蓝色的漂亮眼眸看着她。他白色的睫毛,如同初冬霜雪盖在蔚蓝色的湖泊之上,只是静静望着,便能感受到内心的宁静。 宁若情凑近他,亲了亲他湿润的狼吻。 “系统倒计时还没提醒,我们还能做一次。” 荆诚眼里闪过诧异。即便他再迟钝,也知道他对宁若情的欲望,与宁若情对他的,不相称。她的欲望淡淡的,很多时候都是被动接受。可她在电影拍摄期间,却总是很主动。 他不是笨蛋。 不然怎么过得了困难级别的电影,被人冠以“王”的称呼? 只是稍微思考,他便能猜出来:她的技能,可能和做爱有关。 他也并非惊讶于她忽然热衷情事,而是,他能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类似恐惧和担忧情绪。 这种感觉很玄妙。 从他认识宁若情至今,她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还没从没见过,她这么忧心忡忡的样子。 巨狼高大厚重的身体晃动了两下,逐渐变幻成人形。 他抱着宁若情,轻拍她的后背,安抚道:“别担心,我会好好保护你。” 宁若情的胸口激荡出莫名的情绪,好似在记忆的深处,某个难熬的时刻,也有一个人在她耳边说过这样的话。 只是…… “无法保证完成的承诺,最好不要说出口。”她下意识回道。 两人俱是一愣。 宁若情眉头皱起。这话太过无礼了。毕竟她和荆诚充其量就是炮友的关系,他说要保护她,不管是出于天生的保护欲,还是温存时刻的甜言蜜语,都是不带恶意的。她却…… 她想要道歉,男人却先一步说:“抱歉,是我太轻浮。” 宁若情摇头,勾住男人的脖颈,亲吻他的面颊:“不。我太敏感了。” 荆诚识趣地避开了这个话题,顺着她的吻开始抚慰她尚未动情的身体。只有受过伤的人,才会十分看重誓言的意义。他不会问她经历过什么,又是被谁所伤。 他希望有一天,宁若情能主动告诉他。 而宁若情早已将这个问题丢开,满腹心事地盯着系统界面。 一般难度的黑市电影,难易程度和普通电影的困难级别相当。而她才进来拍摄基地不到一个月,真的有能力完成这次拍摄么? 虽然,她除了S级的野望,还从甄导那里,拿到了一个A级技能…… 和毛茸茸贴贴/她不好对付 不知道是否因为荆诚的身份特殊,气息跟一般野兽差别很大。 埋首在他浓密的毛发间,闻到的也不是臭烘烘的狗狗味,而是清冽的,好似冬雪方临清新爽利的味道。 舌头舔过的地方也分外清爽,比用最柔软不伤肤的湿巾擦过还舒服。 如果他没有接着清理的由头,又将她下面玩高潮了一次的话,宁若情会很感激他,在男人凑过来亲她的时候,她也不会推开他的脸冷声拒绝。 但没有如果! 荆诚顶着脑袋上的大包,又一次深刻认识到了她用完就丢的冷血无情。 两人胡闹了很久。 其他人也在外面等了许久。 忽略一些人怪声怪气的讽刺,宁若情选择性地,只认真听了其中一人的分析。 这人也是一开始询问是否有人注意到影票的人。 他说:“我看过很多灾难片,主要难点都是生存。目前我们所在的地方好像是雪原,最缺的是热源和食物。我的剧情提示我,在电影开拍后会有寒潮。我们必须在寒潮来临前,准备足够的干柴和食物。” 有了足够理智的人带头,其他人也纷纷提出意见:“我参演过类似的影片,在生存为主要难题的电影里,系统背包里的食物是不可拿取状态,同样商城也不会贩卖食物等生存物资。” 意思是,只能从拍摄空间里获取物资。 众人看着白雪皑皑的一切,面露难色。有人承受不住哭了出来,说了很多丧气话。 宁若情淡淡问:“所以,先分工么?” 她说着,身体往后一靠,挨着荆诚道:“那我和他一组。” 荆诚脸上的笑还没展开,那个理智派立刻出言反对:“不行!他是男性,身体素质更强,适合探索和进攻,应该担任比较危险的工作。” 虽然被驳回了要求,但宁若情并不生气。因为理智派说得对。一般女孩子身体弱,更适合捡柴火、找果子之类的低体力劳动。他会提出反对,是因为他着重考虑了身为女孩子的宁若情。 但是…… “我没说,他跟我一起行动。”宁若情勾唇一笑,“我说的是,我和他一组。你们要让我们干什么,随便。” 大多数人都一愣。 而后他们想了起来。是哦。宁若情在基地里跳得这么高,没点手段怎么可能活这么久?而且,她还被人送进了一般难度的黑市电影。 这说明什么?说明要暗害她的人,也知道她不好对付。 而敌人的谨慎,就是对她的赞扬。 ——她不简单。 格外心思的人们,忽然了悟。原本因为她和荆诚的情事而或鄙夷不屑、或轻贱低视、或嫉妒嫌恶的目光,纷纷添加了几分审慎。 理智派敏锐察觉了众人之间的气氛变化,再看宁若情时,眼里带了欣赏。 一句话就能改变众人对她的态度。 厉害。 危险即将到来。 最好的应对方式便是众志成城,各司其职。 理智派充当了临时指挥,飞快给众人安排了任务。他也没有辜负宁若情的期望,给她和荆诚分配的任务,是最难最危险的——猎杀大型动物,获取用于取暖的皮毛。 荆诚有些不满,他不想让宁若情涉险。 但看着她狡黠如狐的双眸,又觉得这家伙可能在憋坏。 他挑眉:“你怎么比我还兴奋?” 你不懂被毛茸茸淹没的快乐 “我还没骑过巨狼兜风呢,你给我骑。” 宁若情很是理直气壮。 荆诚:…… 没办法,谁让他喜欢她,刚才还做得有点过分呢。 众人分组行动,各自远离。他们看四周无人,荆诚便脱下衣服裤子,让宁若情抱着,自己摇身变为一只高大威武的雪山精灵。 宁若情在心里欢呼一声,猛地抱住他,吭哧吭哧地爬上他的后背,像是骑一匹骏马般,揪着他的鬃毛当缰绳,又不安分地左摸摸又摸摸。 荆诚:总觉得自己当人的时候没这么受欢迎。 他有点想问,之前做爱的时候还没摸过么,但回忆起她总是满脸红潮失神迷失的样子,又觉得那种状态的她根本没法享受这种单纯的快乐。 “嗷呜——”坐好。 宁若情心有灵犀,揪住他毛毛,双腿用力夹住腰腹,而后便体会到了类似骑马的快乐。 奔腾而来的刺骨寒风迎面拥抱而来,裸露的肌肤宛如被细小刀锋割破,溺水般涌来的冰冷凉意无孔不入地钻进领口袖口,仿佛魔法伤害般透过厚实的皮毛大衣贴上她的胸口膝盖。 可与刺骨寒冷相伴的,却是一望无际的苔原雪景。白茫茫的纯白之境,能荡涤人心中所有的焦虑忧愁,宽阔的天地缩小了人的野心烦恼。 与伟大的自然相比,人不及一粟。 埋首在荆诚浓密的雪色绒毛里,听着耳边有节奏的奔跑声,感受着身下强健肌肉的强劲鼓动,仿佛奔腾不惜的生命力凝聚于他,是当之无愧的雪山王。 这让宁若情有种错觉。 只要他在,他们便能一往无前,顺利结束拍摄。 “停、停下、下啦。我、我好、好冷。”她齿关打颤,说话时断时续,六个字用了她一分钟。 “呜——” 荆诚从鼻腔里喷出一个不屑音,四肢放慢了奔跑的节奏,慢悠悠地散着步,偶尔回首,蹭一蹭背后人的脑袋,无声询问她还好么。 宁若情点了点头。 过度消耗体力,在一无所知的极限环境里,是极其危险的。 可同样危险的,还有因恐惧而凌乱的心绪。 稍稍发泄了点情绪的她,现在能冷静思考那些剧透,研究出一条极为严苛的生路。 她问:“荆诚,你是雪山王的话,是不是还有一群小弟、不,臣民?” 荆诚虽然不知道她在打什么坏主意,但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他任劳任怨地嗷嗷叫起来,将散落在周围的雪狼召唤了过来。 看着逐渐围聚而来,好奇盯着自己的一群雪山精灵,宁若情双眼变为星星,立刻抛弃了荆诚,扑进真实的毛茸茸的大海洋里,左揉揉右搓搓,玩得不亦乐乎。 荆诚:……似乎召来了一群情敌? 人是群居动物,模仿力也很强,陷在一群毛茸茸的包围里,很快就会被毛茸茸同化。看着宁若情被狗狗们热情舔舔舔的时候,荆诚尚且能忍耐,但他看不得宁若情用红润的唇瓣去亲它们。 “嗷!!!” 他怒吼,将一众小弟赶走,叼住宁若情的后衣领,将人拖到自己身边。 宁若情:…… “啧,还吃小动物的醋?”宁若情揶揄地看他,又顺了几下他的毛,才压低声音问,“这些雪狼,能吃不?” 荆诚:!!! 只看对方猛地瞪圆的苍蓝眼眸,就知道不行。宁若情也没打算真的吃狼肉,毕竟这个世界有可能存在真实的雪山山神,而作为侍神的雪山精灵们,人类可不能随便屠戮。 不过,还是有点可惜啊。 毕竟,粗粗一数都有二十多只的狼,都能吃的话,很大概率够所有人度过第一轮的饥荒。 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她爱怜地摸了摸凑过来的一只软糯狼崽子,一脸的惋惜哀叹。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当作储备粮的狼崽歪歪头:??? 被萌到血槽空的宁若情猛地将幼崽抱进怀里乱揉,蹭了一身软绒绒的幼崽绒毛。 还没小心眼到和幼崽争风吃醋的荆诚不高兴地看着,尾巴蔫哒哒的,脖颈处英姿勃勃的鬃毛都失去了光彩。 他觉得这样不行,遂化作人形,捡起衣服一件件穿上,而后将宁若情连人带崽抱进怀里,背靠在几只成年狼身上,问宁若情的打算。 “打算就是,让你和小弟去猎一只雪原动物。” 不能是大型的,不能是善战的,也不能多猎,只能是一只。荆诚参演的电影多,知道她暗藏的计较:他们表现得太厉害,就会被蛀虫压榨。 而笃定有蛀虫的原因,除了黑市电影一定不会让人好过,必定不会让他们团结一心之外,剧透也表明了,会有内乱和背叛。 而更明显的一点是…… “既然说要戮力同心,却没有人出来分享剧本。”宁若情勾笑,“这不明摆着,有人拿到了叛徒剧本么?” 寒潮/活人祭祀/无其他备选 他们一行演员,一共八个。 除了宁若情和荆诚,还有那个名为怀源的理智派,剩下五人,三男两女。 而除了他们这些演员外,还有大概三十个原本就住在这里的原住民。他们说话的音调很奇怪,不像汉藏语系,也没有印欧语系的调调,但大概因为有系统加持,众演员都能理解。 宁若情回去的时候,天色暗沉。 除了留守的几名孕妇原住民及其伴侣,其他人早已归队。 荆诚带回来了一只老年雪貂。 另一队的两人组,抓了一窝雪狐。最后一组是怀源和一个精瘦男人,他们弄了几条鱼。女生组只带回来了一些干柴。比较亮眼的是几个高大壮硕的原住民,他们猎了一只正值壮年的狍子和几只野兔。 这些食物,紧紧巴巴够吃两天。 而寒潮最长持续时间是十天,之后如果要长途跋涉,还得准备更多的物资。 之前有人问原住民们长居于此,却为什么没有养牦牛或者羚羊之类可持续发展的动物。原住民的回答是前几天的大雪冻死了所有家养动物,而他们为了在大雪中活命将它们都吃了。 今天是大雪结束后的第一个晴天。 晚上燃起篝火,有人处理了食材,粗糙地烤制或熬汤。 所有人都很沉默。 仅仅是一天,他们就感受到了黑市电影拍摄空间的恶意。 随着夜晚的来临,黑暗放大了内心的恐惧,有人承受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寒潮的风速在20米每秒。我白天感受过了,以目前我们的穿着,能在一般的雪原寒潮里坚持十多分钟。体质好的男人,甚至能坚持半小时。” 宁若情忽然开口。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她身上。 荆诚紧挨着她,闻言面上淡淡,心里却疑惑不解。他们白天不是在一起么?什么时候体会…… 难道是?! 没错。宁若情骑狼兜风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感受风速对她的影响。 狼的极限奔跑时间,大概是18米/秒,持续时间在20分钟左右。荆诚应该更厉害一点,有可能达到80公里/小时,也就是22米/秒。寒潮风速一般在20米/秒左右,持续时间长。 荆诚奔驰在雪地里时,相当于她暴露在寒潮中。 她默默计算过时间。以她身上的衣着,能坚持十五分钟左右。 “如果藏进洞穴里,用石块或皮毛堵住漏风口,我们互相挨着取暖,连火源都用不上。而有水、或者说雪水的情况下,人最长能坚持七天不吃饭,寒潮的时间最长十天,极限条件下,我们只需要保证进食两次就行。” “也就是说,安全度过寒潮的概率很高。”怀源总结道。 宁若情点头。 大概是这样冷静清晰的分析给了众人无形的力量,之前忽然沉重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就连哭泣的人也止住了泪水,心里生出了希望。 可大半的人都知道。 寒潮不是问题。 问题是,寒潮过后。 可他们都默契地没有提出这个难题。 三天后。 寒潮降临。 八名演员,和三十六名土着,按照计划蹲在洞窟里,在寒潮来临时用石头堆住洞口,再在缝隙里填上制衣剩下的毛皮布料,每三天进食一次。 顺利度过了第一个难关。 当洞外“呜呜”的风声停止,场记板第二次响起,众人心里都涌上劫后余生的欣喜。 但这些人,不包括宁若情。 她听到了系统提示: 【巫医请做好准备,你需要活祭一人,获得神明的指示】 活祭…… 而紧跟着这条提示的,是活祭的具体步骤,包括捆绑人的方法,割开动脉放血的地方,以及极为粗糙的祷词。 宁若情整个人愣在原地。 她一直以为,背叛者是别人。但听系统的意思,她好像才是那个首先背叛别人的家伙…… 突破口/没有人能活着出来 活祭的人选…… 宁若情的视线扫过众人,重点放在几个原住民身上。 或许选他们更好? 只是视线在所有人中转了一圈后,她猛地发现了不对,再次回想起那条重要的剧透: 【神明给与你们的挑战,是饥荒、内乱、疫病、背叛、绝望与自掘坟墓】 一道灵光乍现。 她豁然明白了这次拍摄的要点。 感觉到后背处贴上热源,她扭头,对上男人疑惑的眉眼,低声说出了请求。男人瞳孔骤缩,却还是依言照做了…… 宁若情进入黑市电影的消息,在百团大战第二天扩散开来。 原本所有剧团都摩拳擦掌,打算将她的待遇提到最高,只为了抢在其他剧团之前拿下她。可没想到,万般准备不如突然变化,宁若情没能参加百团大战。 而那一天,是宁若情陷在黑市电影的第七天。 所有知道内情的人翘首以待,终于在时间走过半个月时,黑市开始宣传宁若情的新电影。 《冰河启示录》。 没有先行片,没有花絮,只有一张海报。 洁净如洗的碧空之下,古怪妆容的女人躺在盖着厚雪的高塔之上,小臂上割出长长的伤口,鲜血流淌而出,顺着高塔的台阶蜿蜒而下。台阶的尽头是一匹雪白的巨狼,苍蓝色的眼眸静静凝望高台上的女人。 评论区: 【嗯?这个祸害居然会主动献身?难得难得,我要去瞄一眼她在搞什么】 【楼上怎么知道是她主动?】 【她脸上的妆是巫医限定,身份昭然。这部电影开篇就是卜卦祭祀,材料是活人鲜血。之前几个版本中,大多都是抓原住民献祭,巫医自己献祭的很少】 【就我好奇一楼为什么叫必杀姐‘祸害’么?】 【卧槽,这是个一般难度的电影!必杀姐这么凶么?直接去闯黑市电影的一般难度?!我连普通电影的一般难度都不怎么敢去】 【估摸着死在里面了吧?明导的电影生还率比宅导还低,最喜欢堆满背叛戏人性戏,感觉必杀姐这次难逃一死】 【看你们这么说,我更好奇了,买票买票】 电影的开局没什么特别的。 寒潮冰封,一堆人可怜巴巴地挤在一起,熬过了最开始的七天,之后便是巫医自祭卜卦。不出意外,卦象显示让众人南迁。 而在雪原迁徙极其危险,首先要解决的就是食物问题。 除了难以获得的物资,更严重问题源自恶劣的环境。在离开居住地没过多久,他们便遇见了雪崩。雪崩的前几分钟,速度较慢,但崩塌速度能从几米每秒,快速攀升到二三十米秒,随着雪体的不断下降,巅峰时可达到百米每秒。 撞上急速崩塌的雪浪,相当于被一辆高速行驶的超级跑车撞击。 四十多人的迁徙小队被雪崩冲散,最终活下来并重新聚集的人,只有二十八个。 近一半的人死亡,十几分钟前,这些逝去的人还曾笑着互相鼓劲打气,一起憧憬活着的未来。而活下来的人开始质疑族长和巫医的判断,抢夺物资和火源,想离开队伍自行寻找生路。 族长想要劝说,却被巫医拦下。 她对着那几人说:“你们确定要脱离雪山神的庇护么?” “什么雪山神?那不过是你胡诌出来的东西。” “谁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 巫医并未生气,而是再次确认道:“你们如果脱离部落,不再信仰雪山之神,不将雪山精灵当作圣兽,你们将会走向绝路。” 几人嗤之以鼻。 二十八人的队伍,最终还剩下十六个,其中演员还剩三个。 评论区一阵唏嘘: 【必杀姐好投入哦,真像神明代言人】 【明导的这部片子,灾难是层层递进的,不论他们怎么走,都无法走出这片苔原。这是一部必死电影,主角也必死】 【说起来,这一部和其他几部的区别还是蛮大的。除了巫医自我献祭、雪崩的规模小时间短,中间带着巫医和几个孕妇逃跑的那几只雪狼,似乎在别的电影中并未出现过?中间有一只格外威风凛凛,还真的挺像雪山精灵的】 【我也发现了,难道这就是突破点?!!】 【之前几部没有人活着出来,就看最后这三人,能不能改写本剧了】 【真能改写结局,这票价物超所值啊】 而此时的电影还没播完三分之一。 生路/泯灭人性与自寻死路 两方人马分道扬镳的隔天,疫病便来了。 队伍被迫停下休整,幸好的是雪狼再次出现,带领他们找到了可以暂时避寒的狭窄山洞。可度过漆黑焦虑的一晚后,他们仅剩的物资被偷走了。 族长带着巫医和仅剩的部落勇士们为病患和孕妇狩猎了一些小动物,而后寻找小偷。 可时隔两天找到另一队人马时,他们已经死了。 死因并非饿死或冻死。他们是被咬死的。 在他们的尸体旁边的火堆边,有大型野兽的残骸。巫医告诉大家,那些残骸属于雪山精灵。 “杀死侍神的使者,必然会触怒雪山神。”巫医的声音带着某种奇异的咏叹调,“我早已告诉过他们,要心有敬畏。” 评论区: 【必杀姐是太投入角色了,还是在暗示什么?怎么张口闭口都是雪山神?难道生路是信教?】 【我看过之前几部,这段剧情和前面的剧情都被改动了!雪崩之后活下来的人本来没这么多。而且疫病剧情开始后,会有一只受伤的雪狼来到大部队,然后被宰杀吃掉。之后才是另一队人偷物资的剧情】 【楼上懂哥,多说点】 【偷物资的剧情结束后,大部队里仅剩老弱病残,狩猎不成功,所以……】 【我没看过也能猜出后续。这种绝境之下,唯一的生路就是人吃人。第一个被吃的,基本是胖子——因为脂肪多,耐饿。这里的几个土着都不胖,大概率被吃的是孕妇吧】 【草草草,楼上为什么能这么淡定地说出这么可怕的剧情啊?!!!】 【这有什么?这在一般和困难难度的电影里,是很正常的操作好吧?楼上不会是冷门小众区的演员吧?说出来的话一股子盛世太平的味道。】 而随着逐渐增多的评论,电影也走到了一半。 物资没找到,几人回到大部队所在的山洞时,被告知患者病情加重,几个孕妇的状态也不好,有人还有先兆流产的迹象。所有人都惶惶不安,看向族长和巫医的眼神里逐渐染上了绝望。 而在第一孕妇因为疾病和虚弱倒下时,有人终于耐不住饥饿,对她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 只是,在那柄罩着寒霜的刀刃刺向那个孕妇之前,巫医温柔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她说:“神不会抛弃我们。” 而后,她点燃了火把,视线落在了族长的身上。 有着冷静面容的族长,深深闭上了眼睛,他卷起自己的左臂袖管,用粗糙的绳索死死扎住大臂中间,嘴里咬住一根干柴,眼神坚毅地看向持刀的部落勇士。 “来吧。” 评论区: 【这是要干嘛?】 【日日日,这部电影里全是圣母圣父么?居然有演员愿意牺牲自己,哺育土着!】 【古有佛祖以身饲鹰,今有怀源舍身取义。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而大多数的人,已然了悟,这才是拍摄《冰河启示录》的正确方式——不能吃雪山精灵,不能碰孕妇,想要熬过最难的饥荒,就献出自己的肉! 雪,洁而无暇。 唯有不染他人血腥的人,才有资格站在这片雪原之上。 才会被神明赐予生路。 在电影最后的十几分钟里,巫医和部落勇士依次砍去了族长的双臂双腿,因为截肢时扼住了动脉,又及时用火燎烤伤处,失血量很少。 但所有人都知道,族长承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被其无畏的精神触动,部落勇士们纷纷自告奋勇。 而当他们最终来到一片盖着霜雪的松柏丛林时,除了面色苍白的巫医、苟延残喘的族长和驮着他的雄壮雪狼,只剩几名孕妇。 电影的最终,是他们在临时搭建的枯枝矮棚里,接生了一个呱呱大哭的男婴。 噼啪燃烧的火焰照亮众人的脸庞,他们眼中死灰般的绝望悄然褪去,如火的星眸中凝聚出新生的希望…… 评论区: 【艹,又被她逃掉了】这条评论出现没两秒,又快速消失,换成了新的评论,【艹,又被必杀姐装到了】 【很好,明导的死局电影被解开了一个,影票值了,意满离~】 【等会等会,我不懂啊,这在讲什么啊?这是一部动物保护题材的环保电影么?凭什么都要饿死了,还不能吃动物啊?紧急避险条件下,大熊猫都能吃的哎】 【楼上别杠。你硬要杠,我只问你一句:黑市导演管你死活?】 【楼上精辟。杀人为业的人,能给你条生路就不错了】 【是的。按照正常人的逻辑,‘我都要死了,管你是雪山神还是雪山精灵,能吃的全吃掉’。但是,这就落入了导演布下的思维陷阱,让你无知无觉间走入绝路】 【这部电影的关键点不在南迁,而在问神证心】 【日,这谁能想到?都要死了,还考虑这个能吃不,那个能碰不,简直绝望】 【人家必杀姐就想到了】 不管评论区吵成什么样,宁若情和荆诚回到住处,眼里都是灼人的欲火。宁若情勾住男人脖子,骑到他身上吻他。男人抱着她的屁股,单手解开腰带,将人压进床里。 “你怎么想到的?”男人喘着粗气问。 宁若情亦是呼吸粗重:“你现在问这个?” 她不想再回顾那部杀机四伏的电影,她只想做爱…… 她的心比寒潮还冷/好朋友 一场考验生死的豪赌胜利后,肾上腺素飙升到极点,逃脱死局的侥幸杂糅着强烈的求生欲,烧灼理智和身体。 她至今都记得,电影里的每一个惊险瞬间。 雪崩来临时穿云裂石的崩塌声,慌不择路奔跑时逐渐盖来的庞大阴影,即便不回头也能感觉到震天动地的威慑力,不断拉近的距离和因恐惧而震耳欲聋的砰砰心跳。 喉管因过度呼吸而磨出铁锈味,四肢因脱离和惧怕而不协调地乱甩,她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冷静,却反而让脑子更加混乱,连预设好的逃跑路线都能跑歪。 更糟糕的是,她摔了一跤。 是荆诚化身为雪山王,将她背离了雪崩范围,才逃过一截。 但他们还是被雪体边缘撩到,翻滚了好几圈,差点又滚进雪崩里。 还有,在场记板剧情之外,她跟怀源商量最终由谁献出骨肉时,对方陡然露出的凶相。 如果不是荆诚反应快,对方的匕首就会插进她眼睛,搅烂大脑。 她会死。 那一瞬间的极致濒死体验,和《虫母》早有准备的战斗是不同的。因为在怀源出刀前,她一直认为对方是个可以信任的理智派,所以毫无准备。 她至今不知道怀源为什么要杀她。 大概他也想拿到电影之王的桂冠,少一个极富潜力的竞争对手对他而言很有利,又或者,他是那个要除掉她的人安插在这部电影中的保险,只为解决她,更或者,他就是单纯地不想被砍掉四肢,毕竟回到电影大厅修复身体也需要很多珍珠。 但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荆诚都用武力震慑了对方。 让他乖乖演完了最后一场戏。 可直到最后一幕开拍,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她和荆诚的时间太紧迫了,拿到的剧透只有几条,之后便是紧锣密鼓地收集物资、开拍、遇险、逃难、内乱……等等等等,应接不暇的事件接踵而至。 她只能相信自己的判断。 幸好的是,他们活着回到了基地。 怀源深深看了她一眼,便立刻闪身离开,没有给她询问的机会。而她也因为热烈澎湃的心灵震荡,急需一个发泄口。 她坐在床上脱光了自己,急切地去寻男人的微凉的唇瓣和火热的舌头,紧迫地避开男人体贴的前戏,要他直接进来。 十多天没开荤的穴口很紧,干涩又生疏。 她轻轻抽着气,男人眉头紧皱,不断亲吻她的脸颊,安抚她的情绪。 可他的动作太小心谨慎了,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又或者一碰变形的泥人。 她不需要这些体贴。 将男人推倒在床上,她起身骑在他腰腹间,扶着那根灼热的东西,狠狠一坐。 “嗯~” “呼——你慢点,呼呼——” 宁若情抹了一把,没摸到血渍,便撑在男人胸口,坏心眼地揉他的胸肌,搓弄整齐排布的腹肌,低垂着眼眸,盯着他帅气的脸庞,不断起伏摇摆,将他当作了一根会自主发热抖动的按摩棒。 男人眼眸暗沉地盯着她,却配合她的动作,扶着她的腰挺动。 两人如同野兽交媾般做了几轮。 时间走到第二天凌晨,荆诚给她喂了点水和稀粥——在拍摄空间饿了太久,只能先吃点容易消化的流食暖暖胃,之后才能吃点米饭和肉菜。 见她餍足地乖顺下来,男人又将她抱起,放到浴缸了洗刷干净。 他以为她会很累,但她的精神似乎意外地好。 荆诚随口捡了个话题:“为什么喜欢狗?” “因为它们忠诚。”轻易不会背主。 “但是有些狗给两块肉就跟别人走了。”他说这话时,没有多想。 宁若情却转过身来,望着他。 她不是一张白纸。在现实里,她谈过一场爱情长跑,比荆诚这个感情上的生瓜蛋子懂得多,也看得更清楚。荆诚很喜欢她,虽然不到爱的程度,但对他张白纸来说,她是上面浓墨重彩的一笔。 荆诚被看得莫名其妙,而后陡然想起自己和宁若情的关系,似乎就是这样的——她给了他一点好处,他便念念不忘。 “我……” 一些将要坦白的话就在喉咙口,宁若情却忽然又吻了过来。 她说:“谢谢你。” “我虽然不知道你要杀的人是谁,但如果需要帮助的话,我会尽全力帮你。”宁若情的眼睛格外坚定,“哪怕要付出生命。” 荆诚着火一样的心口,忽然冷却。 整个人像是赤裸地站在了《冰河》的拍摄空间里。 题外话: 你们不给我投珠珠,我也像是站在冰天雪地里~ 珠珠啊,珠珠珠珠~让我点亮第三颗星我就满足了,真的,嘤嘤嘤~ 【跪求小天使们 冷血杀手诞生/正导向剧情 荆诚的剧团,是他用一双手和一颗雄胆拼出来的。 剧团很多人都笑他只会打打杀杀,不懂情趣也不会享受生活。 但他的感情真挚,向来直来直往。他又不是情感障碍患者,自然能听出宁若情的弦外之音:你救我的命,我可以还你。 明明只要成为情侣,她便能理所当然地接受他的帮助,可她宁愿将他救的命还给他。 ——她不想回应他的感情。 “那我们算是……”他艰涩地开口,心里跟插了把冰锥似的,又痛又冷。 “是朋友。” 荆诚苦笑:会上床的朋友? 交付后背的同时,能抵死缠绵的朋友? 宁若情大概也觉得这样的回答很牵强,又补充说:“是好朋友。” 荆诚撩拨池水的手一顿,暗想:拒绝了他又不想放弃他,是将他放进鱼塘里养着了么? 感受到男人的情绪前所未有的低落,宁若情凑近了他,想要故技重施,用缠绵的吻或者火热的身体安抚他。 但一直不太能管住下半身的男人,轻轻推开了她。 “别这样。” 宁若情也没有被拒绝的尴尬,反而起身拿起浴袍穿上,一边挑起别的话头:“之前脱离拍摄空间时,系统好像提示我拿到了什么证书?” “杀手证。” 荆诚原本心情差得根本不想理她,但见她笨手笨脚地随便擦了两下头发就要往外走,叹息一声将人按住,给她好好捋顺湿润的发丝,又将人抱到卧房,翻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轰隆隆的吹风机声音下,她还想聊天,大声问他:“杀手?我怎么成杀手了?” 荆诚面无表情:“能进入黑市的,只有杀手和黑市导演。” 宁若情反应了一会,又问:“那么,如果有人发布了悬赏,我们就要扮演演员,进入黑市电影里杀人?” 宁若情恍然大悟:“所以怀源才想杀我!” 他是黑市杀手。 荆诚没吭气了,让她自己想。 “那……我是不是可以打家劫舍了?”她搓着下巴认真思考。 荆诚:??? 他关闭了吹风机,问她刚才是不是说了奇怪的话。宁若情就重述了一遍。 荆诚:一般人会想到这一点么? “你不问我‘杀手能不能拒绝悬赏任务’之类的问题么?”他疑惑,一般人都会问吧?哪有人会这么自然地就接受了杀手的身份? 宁若情并不觉得能强制让演员参演必死电影、又强制让逃脱的演员成为杀手、一点选择余地都不给的黑市,会给他们拒绝的权利,但既然荆诚问了,那她还是略微带一点期望地问了出来。 荆诚立刻说:“不能。” 宁若情:……那还问什么!!! “所以,杀了人之后,能得到他们掉落的珍珠么?”她又想到了别的“赚钱之法”。 “不可以。”荆诚冷着脸打开电风扇,想用“呼呼呼——”的强风,阻拦宁若情之后的话。 可宁若情依旧思维活跃:“那么,能让他们用珍珠买命么?不给我珍珠的话,我就把他们杀掉。或者,贩卖悬赏信息,告诉他们幕后黑手是谁。” 荆诚沉默了一会,看她的头发差不多吹好了,便将吹风机关掉。 “宁若情,你很不一样。” 宁若情点头道:“我坏得很别致。” 荆诚:……你对自己有很清醒的认知嘛。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宁若情见他面上的郁气散了大半,心里才松了口气。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拒绝别人的求爱,却是最难受的一次。她不知道别人眼里的荆诚是什么样的,但在她看来,荆诚是个很好的男人。 他值得更好的女孩子。 可荆诚却觉得,生过气之后,自己对宁若情依旧难以释怀。他的手指插进她柔顺的发丝里,感受它们缠绕在指尖的柔软触感。好似宁若情。他以为自己能轻易将她抓在手心,却渐渐发现她能溜得比谁都快。 “你在《冰河》里用了几次正导向剧情卡?”他问。 “两次。”宁若情道。 A级导演技能/同样救了我 一张是在卜卦时使用的。 在卜卦之前,她想要用原住民当活祭时,才注意到…… 部落里没有小孩子。 这很不正常。 但没有稚童,代表着整个迁徙过程中,不会有孩童受苦。 更深层的含义,便是仁慈。 这,也是整部电影最大的漏洞——一部以杀人为目的的必死电影,导演却对孩子有足够的善心。 那便注定了,这部电影的基调,是正导向的。 再联系剧透中看似玄乎其玄的“神明的考验”,她才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但她并不能确定,卜卦算不算是在跟神明互动。如果真的有神明,交互可达成,那么剧情卡就会导向正面的结果。 【正导向困难难度剧情卡】 【简介:不想自己拓展剧情的演员不是好演员,拥有了这张能开启困难级别新剧情的剧情卡,你能在电影里更好地发光发热】 【使用方法:在电影拍摄过程中,与其他角色交互时使用,大幅度增加正面导向的结果,触发困难难度的新剧情】 【价格:50,000珍珠】 第二次使用,是在内讧的时候,两方人马分离,她告诫对方离开部落就是脱离雪山之神庇佑的同时,使用了剧情卡。 当然,这两次还不够。 最重要的一次,应该是弹尽粮绝,有人打算对孕妇出手时,她从甄导那里得到的A级技能触发了。 【导演的潜意识】 【简介:每个导演在构思剧本时,总会思考很多的可能性,即便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一些设想被放弃了,可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总有不灭的其他设想在骚动】 【使用方法:在电影拍摄过程中,和重要角色进行反复互动后,有概率触发影响剧本变化的重要分支剧情】 这才有了怀源所饰演的族长,在众人面前“甘愿”奉献的剧情。 “我也是出来之后才确定的,所谓的南迁,所谓的理想乡,都不过是众人的臆想。而真正能制造乐园、给与雪原住民希望的,只有万能的雪山神。它只需要在雪山某处轻轻一点,那便是我们的生路。” 当然,这都是宁若情的猜想。 毕竟她不是导演,也不知道导演在设计这个剧本时,内心在思考些什么。 荆诚的手穿过发丝,落在她的肩上,透过梳妆镜看向镜中面容恬静的宁若情:“总而言之,如果没有你,我也没法从那个电影中出来。” 他只知道杀杀杀。 宁若情歪头想了想,说:“但如果没有我的话,你可能会更容易通关。” “怎么说?” 宁若情揪住他的手指,摩挲上面几乎遍布所有手指和掌心的薄茧:“你的身份是雪山王,是神明最看重的生灵。没有我的话,你和你的族群会和人类开战,而比起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人类,雪狼们的优势太多了。” 结局一定是雪狼们胜利。 “可按照这个走向,雪山精灵的利爪下沾满了人类的鲜血,还能被神明庇佑么?”荆诚轻轻摇头,从后环抱住她,“别狡辩了,你同样救了我的命,我们扯清了。” 宁若情的瞳孔微微收缩。 啊。和她一样。荆诚也不想挟恩图报。 他大概想要的,是平等的、正常的恋爱,而不是因为恩情施舍给他的其他什么东西。 宁若情的唇瓣动了动,轻声说:“我想做。” 男人二话不说,将她抱进上了床。 他结实的手臂撑在她头侧,眼里有欲火也有怒火:“我不会再顺着你的意思,做一两次就停下。” 宁若情挑唇一笑:“这反倒正合我意。” 题外话: 真的真的,点亮三星我就再也不求珠珠了。 真的真的啊,可怜可怜没人疼没人爱的孤独寂寞小作者叭,嘤嘤嘤~ 【暴风哭求 情趣套装/他不得了的性癖 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一开始的相处模式。 不谈情不说爱,只发泄。 不过,在《冰河》里撕开内裤直接肏穴的体验,似乎让男人觉醒了不得了的性癖。 宁若情抚摸着手里柔软暖和的一团布料,瞅向一脸兴奋的男人。 “这什么?”将手中比内裤布料还少的衣物打开,怀疑地看着几条线缠着两条黑丝的东西,“情趣套装?” 男人眼里暗光闪烁,催促道:“穿上试试。” 宁若情:穿上这个走出去,收垃圾的阿姨都要可怜我,丢给我几件旧衣服穿。 但她还是皱着眉头去换了。换完也不想从衣帽间出来,手指不自在地拉了拉身上的几根线,扯了扯裆部的细丝,最后迟疑地摸了摸屁股。 那里有一截一走动便摇摇晃晃的兔子尾巴。 嗯。手感还挺软。 绒绒的,让人爱不释手。 她揉了揉眉心,裸露在空气中的洁白后背挺直,蝴蝶骨微微耸动了两下,给自己打气:一些节操,掉着掉着,就习惯了! “咔。” 衣帽间的门被推开。 一只脸色娇红的粉白兔子,从门后磨磨蹭蹭地走了出来。 她带着黑色的垂耳兔子头箍,纯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两团又大又圆的乳球被两页花瓣似的黑色绸缎遮住了不到四分之一,边缘挤出丰满的肉欲,淡色的乳晕露出一点点边缘,引人窥探。 细长却柔韧的丝线勾勒出她腹部的肌肉曲线,连接到堪堪遮住阴户的一小块布料上,又极致色情地勾住拉直包裹大长腿的网状丝袜,在内裤和丝袜间挤出足以让所有男人疯狂的腿间绝对领域。 荆诚感觉鼻子有点痒痒的。 在男人看向自己时,宁若情也在打量对方。 肌肉结实的男人喉间打了个红色蝴蝶领结,堪堪卡在喉结的下方,勒得很紧,好似拆礼物时首先得解开的漂亮丝带。 他饱满壮实的肌肉几乎要撑爆细长的背带绳,小小的胸乳还将绳带顶出一个尖。排布紧密整齐的肌肉,最终隐没于一条黑色的平角短裤。短裤中间的金色拉链因为男人半勃的性器而鼓出可观的弧度,后方则和宁若情一样,缀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 可与略略羞涩的宁若情不同,眼前的男人即便也穿着情趣套装,脸上却毫无耻意,甚至因为她的视线而微微挺胸,像只发情求偶的雄孔雀一般展示着自己性感的身体,大腿和手臂的肌肉还略有心机地用力,鼓出肌肉和条条青筋。 男人用低沉磁性而暗哑的嗓音,对她说道:“兔子很好看。” 宁若情微微一笑,回应一句:“狗狗也不赖。” 明明面前的男人是人的形态,可不知为什么,她脑海里回想的,却是雪山王昂扬的狼头,以及那双仿佛装着雪山和湛蓝苍穹的蓝色兽瞳,有一种野性和纯真交融的极致诱惑力。 荆诚察觉她的走神,以为她想到了别的男人,微微不悦,薄唇抿起,大步走到她面前。 他火热有力的大手猛然捏住她饱满的臀肉,健壮的胸肌挤压她滚圆的胸乳:“在想什么?” 宁若情也抛去了心底的那点不自在,双臂搭在男人肩头,微笑回应:“想你。” 她的瞳色很深,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格外真诚,盈盈笑意收敛了往日的锋芒,微微仰头看着男人的时候,真的会有种“自己是她的全世界”的错觉。 深情的、多情的、钟情的笑。 可男人心口却像是被泼了硫酸,火辣辣的痛感蔓延,伴随着腐蚀心智的破坏欲,蒸腾挥发催生暴虐的性欲。 他也笑着回应:“不管你之前在想些什么,现在都要看着我,专心在我的身上。” 宁若情:每次说真话他都不信。 啧,难搞。 男人却不再看她那双会说谎的眼睛,垂头盯上呼之欲出的娇嫩双乳。食指轻轻拨开上翘的丝绸花瓣,朱红俏立的乳尖弹跳而出。 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她的一只乳,荆诚便掐住挤压指缝的绵密玉兔的底部,盯着宁若情的眼睛,伸出潮热厚实的长舌,打着圈舔舐乳晕,将鼓起的乳尖碾轧进胀大的乳晕里,又把整颗红珠含住吮吸,啾啾地吮吸吞吃。 “嗯~”宁若情细细地叫了一声。 几日的淫乱,让她的身体很敏感。被男人抱着的时候,阴道便期待地蠕动流水,透明清亮的水液润湿细细的布料,流淌到大腿上。 荆诚低头吃着白嫩软绵的大奶,手顺着她的柔美腰线往下,捏住充当内裤的细绳,听她软软叫了几声,又啪得一声放开,顺着细线摸到湿答答的穴口。 “你这里好湿好热。” 他说着,带着茧子的食指来回摩挲拨弄。软软的娇穴几次要将手指含进穴里,都被他躲开了。 宁若情知道他有意折磨她,微微喘息着,服软道:“因为是你。” 因为被你这么触碰了,才会这么湿。 男人的眼眸不可抑止地暗沉下来。即便他知道面前的人满口谎话,尤其床上的甜言蜜语都不能信,但他还是不争气地狠狠心动了,心脏失序地乱跳,咚咚咚地敲击着肋骨。 “能被你喜欢的人,一定很幸福。”他叹息道。 只是逢场作戏都能让男人这么愉悦,如果交付了真心的话,她该多么甜美诱人? “我很喜欢你。”宁若情坦荡荡地说。虽然只是肉欲的喜欢,朋友间的喜欢,也可称之为战友的喜欢,但依旧是喜欢,不是么? 男人松开吃得泛出桃红艳色的乳峰,抬首含住她惯会说谎的嘴巴,口齿不清地说:“如果不是对伴侣的喜欢,你就不要再说了。” 宁若情沉默以对。 她想结束这个难缠的话题,双手揪住男人的两颗茱萸,挑衅道:“一个大男人整天把喜欢挂在嘴边,是吃多了恋爱脑么?需要我帮你清醒清醒?” 男人也默契地顺着她的台阶下,接口道:“你要用骚水把我浇醒么?” 宁若情邪魅一笑,缓缓拉开他胯间的拉链,握住那根击打她手心的蓬勃硬物:“来试试么?” 算是分手炮?新地图找冰山 眼神迷离的漂亮兔女郎躺在床中,挺立的玉峰泛出莹润诱人的粉桃色,两颗胀大的乳尖浸在淋淋的水液中,濡湿的吻痕从漂亮的兰乳蜿蜒到小腹,中止在白嫩嫩的腿心。 宁若情反手揪住枕头,喘息着看他舔吮紧闭的肉缝。 水肥肉软的娇屄里不断淌出清液,又被男人全部吃掉。他一边用厚实的舌头来回刮蹭,一边用饱含情欲的眼睛盯着她,诱得她淫心大起,脚趾夹住男人咽喉处的领结,将人勾到跟前。 “进来,嗯啊——” 远超常人的头冠磨蹭着湿漉漉的腿心,别开湿润滑腻的阴唇,过于粗长的肉茎寸寸破开层层迭迭的褶皱,插进熟悉软烂的肉腔里。 谄媚的内壁似乎早已习惯男人的性器尺寸和轮廓,如同迎接归家的游子般,敞开内里,乖顺无比地吮吸碾磨着,欢欣鼓舞地将他的肉根往更深处推搡送去,直到圆实的龟头插进宫颈,撞上更为窄小的宫口。 宁若情被男人顶得腿根发颤,侧仰起头,呜咽着收起膝盖,腰身弯起,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壮腰。 “做了那么久了,怎么还这么紧——” 男人感受着密密实实地挤压,呼吸滚烫。 他垂头去看,只见娇红的肉屄好似撑开到极致,薄而鲜红的媚肉裹紧怵人狰狞的红硬肉物,随着她放轻的呼吸缓缓翕张着,吮吸包裹着爱液汁水的男根,带给他极为舒爽的快意。 荆诚腰身浮动,浅浅抽插起来。因为俯躺的姿势,他的腰臀是一条饱满又性感的曲线,挺身做爱时,便如同湖中荡漾的波纹般流畅自然。 “嗯啊~好舒服,再用力点嗯啊啊……好爽好厉害嗯啊啊——”宁若情便同这一波波的风浪摇晃,面上潮红朵朵,嘴里催促着,细碎的呻吟逐渐变得婉转撩人。 “呼呼——”荆诚单手撑床,一手扶着她的腰,挨着她的耳侧喘息,啄吻她汗湿的耳后和侧颈。 男人粗大狰狞的肉具来回推送抽离,硕圆的龟头来回撞击花心,冒头的阴蒂被男人腹肌和私处的毛发不断撩拨,越积越多的快感汇聚成汹涌的海浪,冲得宁若情浑身发酸,穴心发软。 强烈的满涨感和剧烈的刺激,让她眼前发昏,眼前雾气弥漫,细小的汗珠泌出,肉道痉挛着就要高潮了—— 荆诚却忽然拔出了性器,拍了拍她的屁股:“换个姿势。” 宁若情略带埋怨地看了一眼。 曾经在床上生疏不已,只会埋头猛干的男人,开始学着她耍小聪明——明明知道她就要到了,却非要打断她。 荆诚却很喜欢她吃瘪的小表情,凑过来亲了又亲,哄道:“你太敏感了,不耐肏。” 宁若情配合着他换了侧躺的姿势,闻言随口答道:“难道不是因为你器大活好,弄得我很舒服么?” 男人眼里闪过笑意,叼住她爱说好听话的嘴巴狠狠亲了一口,才扛起她的一条大腿,臀肉绷紧,胯骨一挺,再次操进她多汁的软穴里,“咕啾咕啾”或深或浅地顶弄开凿。 宁若情追逐本能地晃着屁股迎合男人,本就濒临高潮的阴道很快溃不成军,水液泛滥似的狂涌,又被男人深深浅浅的撞击撞得四溅。 两人浑身热汗,爱欲的气息充盈整个房间。 男人的胸腔剧烈地起伏,又觉得侧入的姿势亲不到她,也玩不了惹眼乱晃的豪乳,又拍了把宁若情,要她换成跪爬的姿势。 荆诚从后紧紧抱着她的腰臀,整个人贴上她的后背,双手揉搓着手感极佳的一对玉兔儿,将柔软多汁的肉花操得花汁乱溅。后入的姿势能操到很深的地方,宁若情隔着肚皮能摸到深入体内的物件。 “嗯啊……好奇怪的感觉,你太快了、嗯~慢、慢点嗯啊啊啊——” 将喜欢的人整个笼住,以不容她逃跑的姿势狠狠贯穿,让荆诚的性欲再次勃发。他压着她细瘦的腰肢,凶狠蛮横地剧烈抽插了起来,奸得宁若情哀叫一声,脚跟使劲蹬他的膝盖。 “若情、情情——”老婆。 男人却发了狠似的,不管不顾地加快了操干的频率,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的阴道操烂、宫口撞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仿佛重迭在一起,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 “嗯、好舒服嗯啊……要到了、到了嗯啊啊——” 狂风暴雨般抽插带来海量的快感,宁若情的理智很快被撞没了,听不清男人的呼唤,嘴里的哀鸣也变得模糊而断断续续。 她红润的双唇无意识地张开,又被男人扳过下巴,接受对方吃人似的亲吻。 荆诚回想着她的夸赞,感受着多情浪荡的蜜穴,心里火烫难忍。他的吻从唇角蔓延到耳后,如同化身雪狼般,公狗腰不断耸动,唇瓣摩挲着雌兽的后颈,腰胯的肌肉不断击打她圆润的屁股蛋子。 “噗呲噗呲——” 粗如儿臂的性器又快又狠地贯穿软烂的阴道,次次都抵着宫口碾磨,排挤窄热肉腔流出的水液。圆鼓的囊袋随着狂乱的抽插,拍打她的阴户和阴蒂,让白嫩的肌肤染上媚色。男人的大手还色情地揉搓着她的胸乳。 身体各处都仿佛化作了敏感点,刺激着宁若情的神经。 宁若情无声悲鸣,阴道里狂涌出大量的潮液,随着男人的射出的精水,一起激荡在身体里…… 两人又胡闹了一天。 荆诚心满意足地睡下,宁若情却有些失眠。 得知男人的心思后,她无法再心安理得地住在这里。而恰恰这时候,许闰峰和沉毓寒几乎同时给她发了消息。 “黑手找到了。”沉的信息。 “我给你权限,你来我房间。关于挂你的人,我们聊聊。”许的信息。 齐导新剧/暴风雪山庄模式 iyuzhaiwu.xyz 怀里的女人画着精致的妆容,望着他的眼睛灿若星辰。 衣衫从她身上件件剥落,露出洁白如玉的美丽胴体。 她拉着他的手,抚摸她白腻软滑的身体,主动牵引着他勃发的性器进入她的身体,操进最深处,捣烂那口多情肉壶。 修长莹润的双腿盘上他的腰,她借力起起伏伏地骑他,双臂勾着他的脖颈深深吻他,诱惑着淫叫着,让他射进她身体里。 这具身子,他品味过很多次,却念念不忘,甚至会在梦里反复梦见。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huw uone.c om 以前,他以为自己是贪恋她的肉体,因为第一次欢愉便是她赋予的,才会生出执念。可后来,他遇见过更多充满性诱惑的人,却依旧毫无兴趣。 他这才明白,有些人的一见钟情是见色起意。 有些人则不是。 “你是说,那家伙会参演齐导的最新电影?”宁若情一边问,一边晃了晃手中的试镜影票,“齐导……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后庭花》的导演。”宁若情的话唤回了沉毓寒的神思,而后淡淡回答。 他面容依旧冷峻而拒人千里之外,即便是在温暖的室内,都觉得他眼睫眉毛上结了万年化不开的霜雪。可谁又能想到,他刚才走神,居然是在回忆昨晚梦里的宁若情是多么妩媚柔美。 “哦,那个……”必扑剧本啊。 一边聊天,宁若情一边上网查找齐导的信息。 此时,她正坐在沉毓寒的客厅里。 和荆诚偏温馨的居家风格不同,沉毓寒的屋子是很冷酷的精英做派。配色都是克制的黑白灰,家具也全是简约风。这让宁若情对他的偏见更深了。 “齐导在拍摄基地还挺有名。”她啧啧称奇。 按照一些老手提供的资料,齐导最擅长的类型是悬疑剧情类。 之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写了《后庭花》那种偏正剧的古偶剧本,虽然最后口碑还不错,但主要功劳源于足够出挑足够大胆的宁若情。 至于在他原本就擅长的,剧情悬疑类电影,基本都是困难难度。 仅有的几本一般难度的,也都被人演烂了。 而最近,齐导推出的新电影,名叫《无人生还》,和侦探小说大师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代表作同名,看简介和大致介绍,也同为暴风雪山庄模式,难度为一般。 宁若情在来电影基地前,演的大多是偶像爱情片,对悬疑电影和惊悚电影了解不多。 甚至,她连暴风雪山庄模式都不太清楚。 暴风雪山庄,也可称为“孤岛模式”,简而言之,就是一群人在一个无法获取外界联系和帮助的封闭环境中遭遇怪事,一般都是连环死亡案件,而凶手就是这群人中的一个或几个。 结局也是多样的。 有最终留下互相猜忌的两人或两方的开放式结局,有全员死亡的坏结局,也有充当侦探或破局者的人带领众人找到凶手离开封闭环境的好结局。 毕竟是自己要进入的电影,宁若情找资料很认真。 她便也没有发现,沉毓寒逡巡在她身上的视线,尤其是他偶然间看见,她后颈处被反复吮吸撕咬的痕迹。 男人的眼眸里闪过厉色。 新试镜/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要我陪你么?”他问。 陪你过齐导的一般难度悬疑电影。 “嗯?”宁若情正在专注地看资料,没听清,转头问他说了什么。 沉毓寒淡色的唇瓣蠕动了几下,却道:“没什么。” 宁若情好奇地瞅他,又继续之前的话题:“那么,在齐导发出试镜通知之前,就拜托你了。” 她扭过头来,双手合十,似乎很感激能提供住处的沉毓寒。 “没事。”他说完,见她又扭头去看资料,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荆诚呢?” 为什么不继续住他那里? 宁若情撇了撇嘴。她不喜欢将私生活公开到处炫耀,就说最近发现他们观念不和,住不到一起。但其实是她不想继续和荆诚拉扯喜欢与否的问题。 只要参杂了感情,做起来就没有单纯发泄那么快乐了。 可她并不知道,这随口一句话,会在沉毓寒心里留下多深的痕迹。 齐导的试镜,在百团大战结束的隔天。宁若情全程没在意过百团大战,自然也不知道外面的人在疯狂找她。而她没有申请任何社交媒体,通讯好友只有荆诚沉毓寒他们几个,系统私信更是关闭状态。 没有门路的人在各种找门路;有门路的勾搭上荆诚他们,却也只得到“请勿打扰”的回复。就连知道内情的部分剧团成员打听,都被他们挡了回去。 荆诚是知道宁若情的打算。 沉毓寒则认为,她如果有心加入,自然会问。她没问,就是无意。 至于双胞胎、许闰峰和娜兰繁湛之流,关系更浅淡几分,丝毫不觉得自己能左右宁若情的想法。站在双胞胎身后的侯姐,更是有自己算盘,反而告诫双胞胎不要多事。 这种种原因导致的结果,便是宁若情以为外面依旧风平浪静。但其实,剧团之间的斗争,正愈演愈烈。 《无人生还》试镜当天的早上,宁若情给繁湛发了消息: “你说会尽全力帮我?” “情情有事吩咐,我一定竭尽全力,刀山火海,在所不辞!”繁湛发完字,又发了个小萝莉握拳的表情包。 宁若情想起对方毫无瑕疵的女装效果,微微勾唇。 她正要回复,他的信息又跳出来一条: “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宁若情看着那荡漾的小波浪,手指顿了顿,忽然觉得对方可能一点都不靠谱。而没有等到她的回复,繁湛像个话痨似的,发了一堆暧昧挑逗的言论,油腻至极。 她赶在被对方油死之前,飞快打字:“没别的要求。” “齐导的新剧,我要上,你给我打掩护。” 繁湛看着这冷冰冰的话,火热的心凉了半截。他还以为…… 他盘腿坐在沙发里,兴致全无,懒洋洋地打字:“《无人生还》?” “是。” “齐导的悬疑剧不好演。”他试图劝劝她,“演员死亡率很高。” 他敲完字时,娜兰正好回家。 小姑娘看见他专注地抱着手机,有些稀奇:“二哥你跟谁聊天呢,这么投入?” 繁湛头也不抬:“我的情情宝贝。” 娜兰:…… 她克制不住好奇,将手里的文件平板等杂物放下,奔到沙发里,凑过去看繁湛的屏幕:“上次我们分开的时候她脸色那么差,我还以为她一辈子都不想理我们了。” 繁湛深以为然,但他嘴上夸道:“情情宝贝的格局大,才不在意这点算计呢。” 娜兰想了想,觉得很对。 而后,她察觉这是个很好的示好机会,又蹦下沙发,飞快往书房的方向跑:“我记得甄姐姐手上有很多齐导的资料,我去找来给她。” 繁湛喊道:“还有她对齐导电影的详细分析也弄一份。” 娜兰在书房回应:“知道啦!” 此时,宁若情的消息还在弹: “这电影我去定了。你害怕不想去就直说,我再找别人。” 繁湛眉梢挑起,接下了宁若情的激将法,飞快打字:“我才不怕,我是担心你的安危~” “多谢担心,但不必。” 午时12点,《无人生还》的试镜开始。 宁若情进入了试镜空间。 【此次试镜为开放试镜,试镜内容为‘枪战游戏:绝地求生’】 【演员需在大地图中寻找物资装备己身,并躲避逐渐缩小的毒圈,尽量多地干掉对手,活到最后】 宁若情听到最后,露出一个坏笑。 试镜里一般会随机掉落新手,但这一场的新手,大概率没法像她那样,直接拿到试镜第一了。 毕竟,她可是黑市钦点的冷血杀手。 小剧场: 宁若情:我是冷血杀手。 繁湛星星眼:对对对,姐姐杀我千百遍了~ 队友是什么东西,给我爆分 【试镜空间总计100名试镜演员,两人一队行动,分50队,留存到最后的队伍获得胜利】 宁若情一边听播报,一边环视四周。 很幸运,他们脚边就有物资箱。 她旁边还站了个不明所以的帅哥,那一脸单纯茫然的表情,明晃晃地在告诉宁若情,他是新手。 但宁若情没等他问出什么“请问这是哪里”“你是谁”“我被绑架了么”之类的问题,便对准他的脑门开了一枪。 【你枪杀了队友】 帅哥震惊地倒下,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宁若情竖起一根手指,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别担心,手枪里装的是彩色标记弹,不会死人。你在这里躺到试镜结束,会有人帮你解答所有疑惑。” 至于系统播报里的队友? 那是什么?能爆分么?留着干嘛?不杀掉等着他抢自己的高光时刻么? 从她打算追逐电影之王起,所有人都是她的竞争对手。 对敌手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于是,从帅哥侧躺的视角中,只见初次见面就爆他头的漂亮美女,揣着医疗包和饼干,双手握枪飞快移动,逐渐远离。而他浑身上下,除了眼珠子,其他部位都动不了了。他无助地躺在地上,觉得这个世界好荒谬。 落地地点在树林里。 这点极好,毕竟隐蔽性拉满,而且因为地上的枯枝树叶,敌方靠近时能很快发现。 但她打开地图看了一眼,她所在的地点,在地图边缘。 如果缩圈,对她非常不利。 所以最紧要的,就是靠近中心点。 于是,在所有关注齐导新电影的剧团大厅里,观众们便看见宁若情以极快的速度往中心区域跑去,路上还解决了几只懵懂的新手菜鸟。 评论区: 【她好坏哦,居然杀队友。如果是我,一定不会那么残忍地对队友下黑手,还会帮助他尽早熟悉基地的情况】 【楼上绿茶喝多了吧?味都飘到我这了】 【楼楼上是瞎了么?那人明显是新手,带上只会拖后腿。奶孩子和自由二选一,我也会毫不犹豫杀人】 【杀队友+1。如果带着拖油瓶还能拿第一,那丢掉拖油瓶不是赢得更快?如果拿不到第一,丢掉拖油瓶是不是赢面更大?不管怎么说,那家伙都带不得。既然必须得丢掉,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由必杀姐干掉呢】 【她运气真好啊,一路上都没遇见老手】 这条评论出来,很多知道内幕的人都没吭声。宁若情的运气是不错,但这次试镜毕竟是齐导电影的试镜,还是有很多潜藏的大佬。至于他们为什么放任宁若情过去,不过是为了卖个好,方便日后增加说服宁若情的筹码。 是的。他们还没放弃招募宁若情。 之前宁若情没选剧团,可以用她是新手来解释,之后百团大战缺席,因为她被强制拉进了黑市电影。所以,大多数剧团都认为他们还有机会。 但很快,他们就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宁若情来到了中心区域的小楼。 这里早有人驻扎,还埋伏在楼顶,利用居高优势狙杀她。但宁若情对这次试镜准备充分,除了早就提升到满级的武术大师,她在《冰河》里意识到耐力和造血能力的重要性,相关技能全买了,并提升到传说。 面对对方的火力压制,她一点不怂,中了两弹还能继续前进,最后以残血速杀近身速杀两人。 观众们也看出了点猫腻,纷纷质疑: 【导演给她开后门了吧?中两弹还不倒地?】 【竞技试镜的‘死伤’由系统判定,致命伤才会导致演员失去行动力,必杀姐一弹在腰一弹在肩膀,都不是致命伤,且不影响行动】 【但是她的动作太快了吧?姿势也利索,看起来像是换了高等级的战斗技能。可是战斗技能比生活技能贵100倍,她这身上浅浅一算都能算出来四五个提升方向,没有三万珍珠打不住,她有那么多珍珠么?】 消费陷阱/快速囤珠的方法( 这就是宁若情不装修毛坯房的原因。 她当时只是草草看了一眼装修的标价,就大概知道将一间十平米的小屋子装修成豪华别墅需要多少珍珠。这就像某些市场泡沫一样,除了资本的搏弈,便是社畜的仓鼠轮,完全就是坑人的东西。 所以,她直接放弃。 节约下来的钱,加上她自己的实力,她才能带领别人演完危险的黑市电影。 甚至还有富余。 宁若情迄今为止的上映电影有部: 轻松级别的《后庭花》升到了简单,一千多珍珠;短片《落花洞女》是简单难度,但摸到了一般难度的边,得了四千多;《烈日玫瑰》评分很高,但她只是女配,拿了四万多珍珠;《猛鬼串串烧》的评价也不低,她又是最高光的角色,有六万多珍珠。 《虫母》至今都没上,不知道要延期多久。 只是这些走正规途径的电影,她就收获了十万多的珍珠。 非正规渠道放送的《受害人》和《冰河》,在她获得黑市认可,成为杀手后,也分给了她十几万的珍珠。 所以,她这个才来基地一个月的小菜鸟,拥有过的珍珠,可能比一些老手多都。 至于为什么说是“拥有过”?因为她对住房购物吃饭很抠,各种提升身体素质和生存能力的技能却买得很多,林林总总下来,也没剩多少…… 但看着躺在脚边的两具惊恐万状的“尸体”,她再次觉得很值。 只不过…… 评论区: 【卧槽,她在干嘛?将人‘杀’了还不够,还要鞭尸?】 【不是鞭尸啦,大概是懒得从三楼拖下去,所以裹了绳子从窗口往下落吧——自由落体是最快速的下降方式】 【她把‘尸体’扔出去干嘛?觉得‘弄脏’了自己的地盘?】 【emmm,为什么不捡那把神枪AWM?为什么要将两具尸体摆成面对面倒下的姿势?】 【楼上,我好像懂了】 【我也】 【不是吧,玩这么大?】 【楼上们,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也不需要其他人解答,因为很快他们便看见,将尸体摆放结束,她又溜回了三楼,拿着一把配了镜的步狙,在之前两人守株待兔的地方趴下,聚精会神盯着那把AWM。 不出所料,很快有人扛不住神枪的诱惑,前来摸枪。 但他还没成功舔包,也成了一具“尸体”。 两位前辈对他露出一个怜悯又讥讽的笑。如果不是不能说话,他们都想大笑三声,并反问他为什么明明看见了尸体还敢过来送人头?是不是脑子有病?! 被贪婪迷惑了神志的第三具“尸”:……谁不想要一把AWM!!! 而且不仅仅是他,之后还有傻蛋前来捡枪。发展到最后,都形成了小队,一人冒着枪林弹雨去摸枪,身后众人掩护他,以火力压制宁若情。那热血又义气的画面,看得宁若情都有点感动。 但她还是在对方拿到枪无比开心的时候,连爆两颗人头。 评论区: 【感动归感动,竞技归竞技,必杀姐分很清】 【楼上精辟,哈哈哈哈哈】 【不是吧,一把枪而已,这么大诱惑力?】 【你们女孩子不懂AWM在男人心中的地位!】 【说的也是,至今都没看见其他女孩子冒头呢,全是一群男的往前莽】 但这样点射清敌并不能维持太久,因为毒圈缩了好几次,仅剩的幸存者都在往中心区域的小楼靠拢。而随着人数增多,火力压制太强,宁若情根本不敢冒头。 宁若情也没在继续硬碰硬。 她又用了个医疗包,治疗了伤处,而后收回枪,掉头转向另一边。和另一边激进亢奋的崽种不同,这头大多藏着一些打着渔翁得利念头的家伙。 宁若情屏息凝神,很快又爆两颗人头。 各处藏身的人暗骂一声。 而她这头的枪声,让另一拨人意识到对面还藏了人,他们又从地面缓缓接近那群人,和宁若情一起围剿对方人马。 此时,场中只剩下不到十个人。 而他们开始发动对小楼的整体进攻…… 她杀疯了,连裁判的头都爆 rou we nnp.m e 评论区: 【其他人狗狗祟祟:我就想苟到最后蹭一个齐导电影的名额而已,干嘛针对我?必杀姐冷笑:在我枪下,一个都不准跑,一个都不准活!】 【必杀姐真‘必杀’】 【还记得她刚来基地的时候,懵懵懂懂一张白纸,才过去没多久,就成了辣手摧花的霸王】 【我倒觉得必杀姐的脸上,始终写满了欲望】 而不论观众怎么评价,试镜中的演员们都一无所知。他们此时正神情戒备地端枪靠近小楼。几分钟前,宁若情忽然停止了扫射,不知道是子弹打空了,还是有别的打算。 八人小队以一个高大男人为首,分散包抄。 三人走正门,两人从侧边的防火梯上去,最后三人绕到小楼后门,一人开门,一人瞄准,一人断后。 他们配合还挺默契,用的手势都是特战部队惯用的手势,搭配坚毅的脸庞,如鹰专注的眸子,和一身贴合身材绷出肌肉的紧身作战衣,帅气值都要溢出屏幕了。夲伩首髮站:wanbenge.c c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当然,他们之中还有个腰细腿长胸大脸好的大美人。 她是后门小队中的一个。 随着三个小队逐渐逼近宁若情所在的三楼楼顶。三小队和观众的心脏都悬了起来,紧张地环视四周,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 而在众小队的视线死角,宁若情利用绳索将自己固定在三楼的破窗外。 她缓缓地、缓缓地掏出一颗手雷。 “叮当当——”圆滚滚的“破片手榴弹”被丢进了屋内。 “卧槽!” “卧倒——” “砰!!!” 红色的烟雾散开,沾了满身标记色的演员们生无可恋地躺在地面,反应快的虽然防御及时,但也基本是残血。宁若情掏出一把没开刃的匕首,飞快了“结了”剩下两人的性命。 喉间被划了一道红标的扑街演员们:…… “不许动!” 一道略显激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宁若情微微一愣,却还是抬起双手,丢掉了手上的武器,缓缓转身。 这位演员大概也没料到自己能活到最后,还能拿枪指着宁若情的脑门,整个人激动到浑身颤抖,额角的汗水瀑布一样往下流。可正当在他沉浸在将要胜利的巨大喜悦中,准备将自己想了无数遍的吊炸天宣言讲出来,便感觉喉间一凉。 红标出现,他捂着微微刺痛的咽喉,浑身脱力地倒在地上。 宁若情看着背刺队友的女装大佬,微微一笑:“一路坚持到最后,苟技了得。” 繁湛耸肩,将队友的手枪捡起,走到宁若情的跟前,枪口顺着她的小腹滑到胸口,又顺着脖颈抵在她唇上,暧昧地描画着唇珠的轮廓。 “比不得你。” “那你现在要杀了我么?” “我可舍不得。”繁湛说着,将手枪塞在她手里,对上自己的心脏部位,“往这里开枪,就像你经常做的那样。” 宁若情稍稍诧异。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杀过他? 繁湛却顶着那张温婉的美人脸,在她耳边吐气如兰:“你太冷淡了,经常伤我心~” 宁若情:……这油乎乎的情话!!! 她无奈一笑,宠溺似的握住手枪,而后说:“那我给你点甜枣?” 稍矮几分的漂亮女人勾住温婉美人的脖子,在她唇上印下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同时扣动了扳机。红色的标记在美人胸口绽放如花,一如她唇角最后的笑。 评论区: 【我从不看百合,但这一刻我感觉我可以】 【啊啊啊,怎么回事,这位姐姐这么油,又这么带感。和必杀姐好配啊,配一脸。啊啊啊,我是土狗我喜欢,再多来点多来点】 【必杀姐真的从来不让我们失望,一个小小的试镜还这么多戏】 “恭喜……呃!” 可就在众人觉得她的第一没跑了的时候,余光忽然瞄见有人出现。宁若情以为又是一只落网之鱼,单手扶住繁湛脱力的身体后,手枪再次瞄准,给对方脑瓜上填了一抹红。 只是来宣判结果的裁判员:…… 阴阳剧本/线索剧情杀/有鬼 【草草草,你们看裁判懵逼又无语的表情,哈哈哈,笑死我了】 【爆裁判的头,扣大分!!!】 【必杀姐:本来美美坐第一,但现在情况变得棘手了,在线寻找解决办法】 【没救了,退下吧】 当然,裁判没有那么小心眼,是第一就还是第一。之后是高赞评论的展示,没什么意外都是对宁若情的夸夸,还有表白。评论展示完,又是评委的一顿夸夸。 试镜结束,大半人都悻悻离开。 想和宁若情答话的人,都被宁若情的冷脸劝退,仅有繁湛呆在她身边。 “这次的试镜可能不止100人。” 因为宁若情没在最后生还的几人中,看到熟悉的脸。而以那人的身份地位能力,不太可能被除她之外的人杀掉。唯一的解释就是,试镜人数太多了,所以分好几个试镜空间同时进行。 像《后庭花》的试镜,当时屋子里只有他们六个,但最后公布的成绩却有几十个。 而这次可能因为人数太多,所以没有公布排名和成绩。 她看向繁湛:“你拿到角色了么?” “唔……”女装大佬支支吾吾半天,然后点了点自己的唇,“再来一下,我就告诉你。” 宁若情:…… 她凑过去亲他,本想一触即离,却被男人扣住了后脑勺,按在叁楼的破窗便压着亲了好久。宁若情身体敏感,很快被亲出感觉,腿心骚动。 可进入拍摄空间的倒计时不到八分钟,宁若情不想被人操着开拍悬疑电影。 ——贪欢的角色,在惊悚电影里最早死。 她推了推男人,轻咬他唇角。 男人松开了她,喘息着说:“宁若情,糟糕了,这次可能是阴阳剧本。” 阴阳剧本。 繁湛给她的资料里有介绍。 是齐导很喜欢的一种特殊剧本。他会在试镜时就选两批角色,而后给两批演员分别定主角,双线进行,双线拍摄,又互相干扰竞争,最终以更有表现力的那组作为真正主角,删减甚至砍掉另一批的镜头。 宁若情察觉不妙,迟疑问道:“那你……” “是啊。”繁湛细长洁白的手指划过她的侧脸,宛如伴侣低语般叹息,“我们俩个第一第二,大概拿的是相反的剧本。” 也就是,不同阵营。 按照刚才试镜里的配合,这对宁若情来说是好事。只要繁湛信守承诺,全权听她指挥不背叛,就相当于她在对方阵营里安插了间谍。 可这对繁湛就很不利了。 毕竟,拍摄空间里不限生死,他这是在用命演戏。 “据说试镜结束和正式开拍之间的等待时间里,演员能自住放弃获得的角色,你要不放弃?”宁若情问。 繁湛却露出惊喜的表情:“情情宝贝是担心我么?”才让我退出拍摄? 宁若情:……这么油腻腻的称呼,得亏你叫得出来。 “我以为你之前被我们算计了,会很生气,甚至杀掉我和娜兰呢。”他的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抱着宁若情不撒手。 宁若情淡淡说:“人生路上有点挫折很正常,输了就输了,我又不是生来天之骄子受不了一点失败。”在进入拍摄基地大放异彩之前,她可是坐了好多年冷板凳,好不容易有工作了也都是炮灰女配。 她在雪藏过程中默默忍了那么多年,最艰难的时候连水都喝不上,泡面对她来说都是珍馐美食,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而且,在她看来,娜兰和繁湛知道很多内幕。 比如之前从他们那拿到的齐导信息。 可不是她这个新手奋斗一个月便能随随便便拿到的珍贵材料。福祸相依,焉知非福? 她看很开,心里敞亮着呢。 繁湛深深看着她:“我一开始并不太信甄导的判断,但现在我有点信了。” 宁若情想要继续很久之前断掉的那个话题,可又揣测了他们叁人的关系,感觉还不到彻底坦诚的底部,便没有再问。 与此同时,系统提示正式开拍。 【啪】 这次居然和短剧拍摄一样,直接开始场记板剧情。 宁若情发现自己藏在一间狭窄的衣柜里,长度能装两个成年人。此时,只有她一个。衣柜的样式是木质百叶窗,一道道光从屋里照射进衣柜,如同在她身上铺了一层钢琴黑白键。 屋外有人在说话,似乎是吵架。 但隔了一扇门,听不分明。 宁若情抽空看了一眼自己的系统面板,却见本该有详细剧本的地方,只写了几行字: 【你是这家的清洁工。因为屋子坐落在树林深处,大雾蔓延之下无法分辨方向,和主人以及他们的客人一同被困在这栋别墅。请存活到十天后大雾散去的那天。】 就这么两行字。 宁若情深深皱眉。 清洁工,她似乎从没看过这种工种当主角的电影。清道夫倒是有…… 难道按照她在试镜里的表现,还不足以担任主角?或者这部片子的主角,是男的,女性只能作配? 信息太少了。 “砰——” 在她想着该怎么搞点剧透时,屋门被巨力撞开。两个推推搡搡的人跌上了床,粘腻潮湿的水声逐渐响起。 宁若情不想看别人的活春宫,但她进来之前和繁湛亲近了一会,情欲若有若无,此时听到别人的做爱声响,身体自动开始发热,穴心软蠕。 同时,一只冰凉的手,贴上了她的后腰。 题外话: “福祸相依,焉知非福”是组合句。完整是“福祸相依彼此转化”+“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懒得打这么多字,就去前去后,杂糅一起【结果还要解释一通,还不如直接写全呢? 既然写了题外话了,那就珠珠、珠珠,珠珠~ 衣柜偷情/肏屄比赛/后入奸 宁若情被凭空出现的手摸到时,人是懵的。 但幸好她及时闭紧了嘴,没有叫出来。她透过百叶的光凝视身后的空间。 那里没有人。 可那只逐渐被她体温焐热的手还在四处游荡,并顺着她侧腰,摸进了她穿着女仆装的裙底。 宁若情试图抓住那只没规矩的手,却摸了个空。 她再次愣住。因为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 还能这样?!只准对方隔着衣服摸她,她却摸不到对方??? 而在神秘的透明人,或者说鬼将手指伸进她微微湿润的穴口时,屋内大战的两人似乎也正准备上正菜。男人解开皮带掏出阳具,焦急地扒下身前女人的内裤,急不可耐地将挺身进入。 女人呜咽一声,揪紧了床单。 于此同时,宁若情的裙底,丝绸内裤也贴上了一根火热的性器。 对方很熟悉她的身体,一只手撩拨穴口的阴唇和软肉,另一只剥出阴蒂珠子把玩揉搓。对方结实的胸肌碾上她的后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湿答答的舌头舔舐耳后和侧颈。 宁若情从他的动作里想到了繁湛。 她压低声音问他是不是对方。 神秘人没有说话,湿润的舌头透过她单薄的衣衫,舔上圆润的肩膀,双手和胯间的动作越发急促。 宁若情模糊地感觉出,他在用舌头写字。 可她反应太慢了,没记住完整笔画。 对方似乎也早有预料,换了一种写法。 ——Yes. 英文回答比中文少一半的比划,写起来容易,认起来难。宁若情早有准备,很快反应过来,心里顿时妥贴几分。 知道对方是熟人,宁若情放松身体,微微分开腿,方便身后人的亵玩。 繁湛很满意她的乖顺,就着手指的扩张挺进软穴,缓缓抽插起来。他一手抚摸她的下巴,暗示她扭过头和他接吻,大手揉搓她的豪乳,将她压在狭窄的衣柜里,肆意欺辱奸淫。 小小的空间里,热气蒸腾汗水潮潮。 两人的呼吸交缠。 而在柜子之外,床上的两人也越发狂放,肉体拍打声和浪叫此起彼伏。引得衣柜里的两人也情欲渐浓,柔情蜜意的性爱逐渐凶狠激烈。 为了不让屋里的人发现异常,两人的节奏尽力贴合床上两人。宁若情也捂住自己的嘴,拼命压制呻吟。 可她的穴太紧太销魂,繁湛的力道逐渐失控,一双大手揉来搓去地玩她胸前的玉兔,胯下肉屌狂风暴雨地奸干不止。她的呼吸凌乱起来,被愈发强悍的顶弄操得无以为继。 “……”她模糊地呻吟了一声。 屋里的两人却正好到了要紧处,抽插操干的频率也逐渐加快,竟是险些超过繁湛。繁湛升起了莫名地好胜心,叼着宁若情唇瓣,精瘦却有力的腰肢公狗似的飞快挺动,硬是比床上的男人操得更深更快。 宁若情舒服地浑身轻颤,喉咙里的呻吟马上要克制不住,她只能咬住手腕,拼命让自己清醒,克制欲望。 “噗呲噗呲——” 繁湛却一下比一下更凶地撞击她那两瓣挺翘丰满的臀肉,将多汁浪荡的肉穴操得更肥美诱红。 可比起他还有富余的抽插节奏,床上两人却先后登顶,尖叫着高潮,结束了这次欢爱。 没了他们的声音遮挡,衣柜里的动静便清晰起来。 为了不被发现,两人只能停下偷情,静静等待他们离开。 可屋中两人粘腻地又亲热了一会,女人先离开。男人整理好衣服,迟疑地走到了衣柜前。 他似乎发现了衣柜里的动静。 隔着一层衣柜,对方站定。 只要他伸手推开衣柜门,便会发现里面藏匿的、衣衫不整、满脸春色撅着屁股挨操的宁若情…… 透明人/第二次和影帝合作 屋内男人的手搭在了门上。 柜中斑驳的光影凌乱了起来。 柜门里的两人屏住呼吸,额上沁出薄薄的热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的动作。 可和宁若情专注的视线不同,繁湛的视线却落在她白皙的后颈和泛着莹润水色的诱人后背上。舒爽的快感催促着他,绵绵娇嫩的软穴吸着他。男人很快被性欲侵占了理智,缓缓挺动起来。 静谧闭塞的空间里,一点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咕啾咕啾”的水声尤其明显。 宁若情回头,怒瞪着身后空无一人的地方。她知道对方就在那,对方挺腰的动作都因为她的怒瞪而加快了。 “吱呀——” 柜门被推开,她下意识浑身紧绷,吸得繁湛微微抽气。 “嘭。” “君洁!你刚才在干什么!”一道凄厉的女声自门口响起,来人推开房门,怒声质问。 “我……” 女人根本不给男人解释的机会,怒骂他脑子长在下半身,家里还有客人都敢跟人偷情,说他厌弃糟糠贪图年轻女人的美貌,她这就要告诉他所有的朋友,让他名誉扫地。 说完宣告似的话,女人转身就走,男人赶忙去追。 “美华!你等等,你听我解释……” 两人逐渐走远,屋内再次陷入了沉寂。 而在屋内昏暗安静的衣柜中,繁湛单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握着她的腰,继续刚才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唔唔——” 男人忍得久了,还被她紧紧裹吸,动作克制不住地有些大,一个劲地撞她娇嫩的宫口,将她一下下往柜墙上顶。宁若情揪着衣柜里的衣服,双腿颤巍巍的,几乎要被肏跪到地上。 繁湛便捞住她的腰,勾住窄细的胯骨,手臂粗细的肉屌激烈快速地凶狠抽插,反复碾奸窄热的肉腔,捣弄水浠丰润的女穴,将软嫩可怜的宫口凿得烂熟肿起。 “呃啊、你慢点嗯,好涨好酸嗯唔唔——” 宁若情手臂轻颤,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又被精虫上脑的男人压着亲,更深更快地侵犯奸淫。 狂涌而来的快感侵袭全身,推着她急速登顶。 被龟头撞到发麻的宫口痉挛,带动阴道抽搐不止,肥美的肉壁惊颤着,在宁若情眼前炸开团团白色烟花时,喷出一股热烫的激流。 繁湛紧紧从后抱住她,潮红的脸颊埋在她颈间,呼吸灼热。 他感受着怀中人高潮时的紧致,最后极深极重地顶弄了下,放松精关射了出来。 宁若情身体下滑,跪坐在地上。 身后的火热身躯紧跟着靠来,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似的,粘着她不放。可宁若情嫌弃彼此潮热的身体,顺着之前男主人推开的细缝将柜门打开散热,同时撑着柜门合页站了起来。 “我们没法交流,对么?” 不管是繁湛出现之前,还是做爱的过程中,她都没听到对方开口,只能感受到他逐渐温暖起来的体温和若有若无的热息。 不是男人因为限制无法说话,就是她听不到对方的声音。 这就不太好了。 她正想着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耳边响起了演员面见会的提示信息,要求她前往别墅大厅。 想到那个一直在黑市悬赏自己的人,宁若情唇角勾笑。 总算要见面了呢。 江宝昌。 第五个无意义的打赏章慎买 ——这里放两个新文脑洞—— 第一个:《抹布妓重生后》(NPH女强) 简介: 袁情灿在死前那一刻,才明白自己真就是个千人骑万人尝的婊子。 她一生都在男人身下辗转求存祈恩求赏,下贱得像一条用烂了的抹布。但幸好,她有了重来一遍的机会。这一年,她的眼里还有光,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这一年,她如同一只熬过寒冬张望远方的狡兔。 她要爬出污臭的沼泽,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站在阳光下自在地呼吸…… 高亮标签:BG,九十年代背景,有点虐,叁观不正的小美人,各种各样大帅哥男主、全处,主线是剧情肉,剧情偏事业,感情戏你们自己找。道德感强的读者慎入!!! 第二个:《全息末世:轮回33次的炮灰一心求死》(NPH女强) 躺平版简介: 姜雨韵又重生了。 这是她的第34次重生。她不知道这场无止尽的轮回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但她已经身心俱疲。 这一次,她不打算努力活命了。 爱咋咋吧!!! 狗血版简介: 姜雨韵很努力地活了33个轮回。 她当过小叁,和别人的正宫斗得死去活来,还生过一堆孩子;当过屠夫,冷心冷情见人就杀,双手沾满无辜者的鲜血;也当过救世主,无欲无求甘当绿叶,拼死给主角团送装备送物资…… 但是结局大同小异。 她终于发现,努力没用,选择也没有,她的人生似乎是一个既定的模版,最终都是死。那还努力什么,选择什么?随波逐流好了,她彻底躺平。 可这次轮回后全无干系的主角团们,怎么一个个跑了过来,还怎么也撵不走? 他们是集体犯病了么? 高亮标签:BG,未来科幻背景,有点虐,依旧是叁观不正的大美人,各种各样大帅哥男主、全处,主线是啥我还没想明白,单纯一个脑洞而已。 表演型人格拉帮结派/犯人 宁若情到达大厅的时候,其他人都到了。 他们看到她,表情各异。 包括宁若情在内,一共六个人。除了淡定的江宝昌,和一个满脸激动的男人,还有两名女性以及一个靠在墙边抽烟的男人。 “大家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江宝昌说着,就要当开头人,“我是……” 开局自我介绍,似乎是见面会的默认程序,在《受害人》里是,现在又来这套。 可宁若情不喜欢这种套路似的开局。她爱表演,是典型的表演型人格,最爱聚光灯打在自己身上万众瞩目的感觉,就要走不寻常的路。 “自己说多慢啊,我们互相交换剧本不就好了?”宁若情打断影帝道,“我这个人,很真诚的。谁愿意跟我交换剧本?” “我愿意,我!必杀、呃,宁若情小姐。” 那个激动的男人几步上前,人还没走到跟前,交换的剧本已经通过系统传过来了。 宁若情瞅了一眼。 这男人是别墅主人的司机,金水。本来要接男主人去上班,但因为大雾无法出门,也滞留在别墅了。 然而在男人之后,其他四人都保持沉默,似乎不愿意亮剧本。 宁若情装作不懂,问:“只有他愿意坦诚么?” “是否交换剧本和是否坦诚,不是一个概念吧?宁小姐不要偷换概念。”梳着一头大波浪的女人撩了一下发尾,淡淡开口,“你一开始就这么跳,不会是在拉帮结派搞对立吧?” 宁若情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道:“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那便是吧。还有谁愿意站在我这边么?” 另一个利索短发的女人闻言,似有意动。 站在角落里的抽烟的男人吐出烟蒂,一脚踩灭碾压几下,开口道:“自我介绍是自我介绍,交换剧本是交换剧本,咱们一步步来。由我这个无名小卒来抛砖引玉。” 他说着,大拇指指向自己:“我庆涛,别墅的客人,大雾滞留,本职工作是摄影师。” 之后接口的,是短发女人:“我在这次拍摄中,也饰演的是别墅的客人,名叫夏雪,身份是一名护理医师,要和男主人交代他父亲病重瘫痪的事项。” 大波浪女人紧跟其后:“我是别墅的女主人,名字是华美,家庭主妇,负责各位的饭食和照顾丈夫起居。” 江宝昌顺势说:“我是男主人,江赢。” 宁若情挑眉:“就这一句?没有身份工作的介绍?” 江宝昌被两次抢话针对,依旧脾气好地缓声说:“剧本里只有这一句,没提及我是干什么的。” 宁若情没有追问,和金水一起公布了自己的身份。 大波浪女人听见宁若情是清洁工时,明显嗤笑了一声。短发女人神色复杂,但似乎有些庆幸。庆涛微微皱眉,金水的表情更加激动。 江宝昌还是一副虚假淡定的样子。 而在他们“自我介绍”完毕,几乎没有给他们喘息时间,耳边再次响起了场记板的声音。 【啪】 “笃笃笃。” 房门被敲响。 大波浪又撩了把头发,看向宁若情。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开门?” 宁若情眉色微动。剧本没要求她必须听从主人家的命令,但是…… 她淡淡回了一句:“我是清洁工,不是奴仆。” “笃笃笃——” 没人开门,敲门声依旧在继续。短发女人夏雪看这焦灼的气氛,正要自己去开,却被之前抽烟的庆涛拦住。 他咧嘴一笑,看向江宝昌和大波浪:“哪有让客人去开门的。” 江宝昌淡然的表情一顿。 最后是大波浪不耐烦地走到门口打开门,只是不等她询问,屋外的人便如同闯似的走近屋中,如鹰锋利的眼眸扫过众人的面颊,才缓缓一笑。 他道:“我是附近警局的探长,因为大雾迷路,想暂且在这里歇脚,叨扰了。” 这话,是完全没想过主人家会拒绝。 大波浪皱了皱眉,却是江宝昌开口道:“欢迎至极。” 宁若情看着他们的大戏,回想着刚才在衣柜里得到的剧透: 【你们六个中,有一个杀人犯】 忙碌的清洁工/丰盛的晚餐 作为别墅的主人,江宝昌给每个人分配了房间。 一楼一共四个客房,从一到四,分别住着宁若情饰演的柳南、司机金水、探长滕典和摄影师庆涛。二楼主卧住着华美,侧卧江宝昌,还有一间位于客厅和餐厅上方的客房,住着护理师夏雪。 宁若情本来以为,江宝昌会给自己穿小鞋,但看过司机金水住的房间后,才发现自己的屋子不错。 虽然不朝阳,但窗户大,屋子也大,还靠近屋后的小露台。 但是因为很少有人来做客,客房都需要收拾。宁若情在收拾完自己的房间后,才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 金水双手合十,一脸哀求:“必、宁姐,帮帮我吧。你也不想你的好搭档在杂物间里过夜吧?” 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他将屋里的白布都掀开扔到地上,然后关上门,再打开,原本掀开白布的家具,又重新被罩住,好似从来没有被人收拾过。 她将信将疑地走到走廊对面,推开自己房间的房门。被她收拾干净的屋子,依旧窗明几净,温暖适宜。 宁若情:……只有她亲自收拾的房间,才能住人?! 都来到怪奇恐怖的异度拍摄空间了,怎么还有这种硬要人干活的社畜规定??? 金水的猜测被证实,双眼明亮,大狗狗似的盯着宁若情:“宁姐~” 在他之后,夏雪庆涛也纷纷来找她,就连华美和江赢也过来了。本来还想到处乱转、找人联络联络感情的宁若情,身份是清洁工,无法拒绝这种要求,只能任劳任怨地去帮这些少爷小姐们打扫卫生,收拾床褥。 等回到“主人施舍”给她的房间时,时间都走到了傍晚。 她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女主人华美摇响了铃铛,让众人前往餐厅就餐。六人外加一个NPC探长,坐到了一起,安静吃着作为晚餐的牛排和配菜。 席间,夏雪忽然开口:“我刚去厨房试了,厨房似乎并非只有女主人能用。” 摄影师庆涛也道:“我的照相机只有我能用。” 嘴边沾了酱汁的金水忙点头,一边嚼肉一边说:“对,我用庆哥的照相机,无法拍出照片。我们还去试了停在大门口的‘宝马’,只有我能开。” 他的话音落下,众人看向华美。 每人的身份对应物品和技能,只能自己使用时有效,那么作为女主人负责饭食的华美,为什么会是特例? “我身份是家庭主妇,没有孩子的情况下,除了丈夫之外,一无所有。”华美也不是笨蛋,很快反应过来,说到一半又暗有所指地说,“哦,对了。丈夫也有可能不是我一个人的呢。” 宁若情想到了开局那场精彩的偷情。 不管是两人演技卓越,将假戏演得足够乱真,还是真的有什么猫腻,都暴露了他们六人之间,有矛盾。而在场的叁个女人中,自己当时在衣柜,和男人偷情的女人只会是华美或夏雪。 再结合之后爆发的男女吵架,很容易能推测出,江赢和夏雪偷情,被女主人华美察觉。 只不过当时…… 江赢似乎想说什么,但在他出口前,系统提示响起。 【剧本已更新,请查看最新内容】 宁若情微微挑眉。虽然早知道齐导的性格,也在《后庭花》里体会过他一点提示都没有就改了剧本的事,但在一般难度的电影里还这么随心所欲,也不知道是艺高人胆大,还是纯属逗他们玩。 她一边想着,一边点开更新的剧本。 【你在衣橱里偷窥到男主人江赢和护理师柳南偷情,身为清洁工,又是个女人,你不希望女主人被蒙在鼓里,却又不想丢掉工作……你该怎么办呢?】 【啪】 几乎没给她思考时间,第二声场记板响起。 “华美,你没有想告诉我的事情么?”却是江宝昌饰演的江赢先开口了,他按了按唇角,姿态优雅淡然,很像个贵族出身的绅士,“比如,那位摄影师的镜头里,你光……” 色情夜袭/隔房门勾引影帝 光什么? 光着身子任由野男人肆意视奸? 华美脸色巨变,勃然大怒:“你说什么!” 摄影师庆涛也举起双手,对江赢无辜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其他人脸色各异。宁若情兴奋地想,难道真的那么狗血?丈夫和温柔善良的护理师偷情,妻子和野蛮壮硕的摄影师勾搭,双双婚内出轨,狗血又刺激? 这可比《后庭花》原剧本好看多了呀。宁若情满含期待。 江赢却微笑着,安抚似的按住妻子的手。 “你和摄影师先生的反应为什么这么激烈?”他说着,低头亲吻她的手背,眼里的笑意却很浅,“我只是想说,你光芒万丈的样子,我可还没看到呢。我很期待你们的作品。” 宁若情:……失望,极其失望! 不止是她,就连事件中心之一的庆涛也露出了无趣的表情。 探长比所有人都大胆,提出的问题直取要害:“两位的关系如果没出任何问题,为什么要分房睡?” 宁若情默默给探长点赞:这问题她一直想问来着。 但看剧本里的人设,清洁工柳南胆小又善良,不像是能问出这个问题的人。 江赢很会答:“即便是夫妻,也需要适当的独处时间。” 华美不知道在想什么,敷衍点头。 探长扯了扯嘴角,没有再应声,也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存有怀疑。 吃完饭,华灯初上的时间,身为清洁工的宁若情还要负责清洗碗筷。她想要摸鱼怂恿别人替她洗碗时,耳边又传来了场记板的声音,似乎连她洗完的细节都要拍摄进去。 宁若情:…… 越来越讨厌齐导了。 可别让她见到他,不然她一定当面狠狠吐槽他。 等她收拾完家务,别墅已经陷入了安静,除了走廊的灯还亮着,客厅餐厅娱乐室都黑漆漆一片。宁若情擦了擦手,抬脚往房间走。她的屋子就在厨房旁边,只是在她进屋前,脚步一转,绕过了楼梯,敲响了一道房门。 江宝昌站在侧卧窗边。 宁若情的出现让他很不安,尤其他两次重金悬赏,最终都被她逃掉了。他自然也看了那两场黑市电影,惊讶于她异于常人的脑洞和非凡的逃生手段之外,也很忧虑。 原本,他对打压宁若情这件事,很有信心。以为捏死宁若情,就跟绊倒其他竞争对手一样简单,可现在事情却逐渐脱离掌控,甚至让他有一种“胜不过她”的错觉。这感觉,比打了他的脸,还让他难受。 除了对方钉在自己身上不怀好意暗藏杀机的视线外,他更担忧的,则是剧团的态度。 他在这个基地呆了半年多,拿到唯叁之一的影帝,有一半的功劳来自剧团。他知道荣誉和资源是成正比的,如果他这次还被对方压一头,那剧团的资源还会向自己倾斜么? 他这次一定要谨慎小心,最好封死她所有的路。 正这么想着,他忽然听见门外有响动。 “啊~嗯啊啊~~” 是女人呻吟的声音,还有几分耳熟。 他向门口走了几步,女人粘腻暧昧的呻吟更清晰,带着能搔弄男人耳膜的娇软。 如果说听见的一瞬间,江宝昌以为宁若情遇害了,第一晚就被杀,心里雀跃之余还有几分惋惜。可随着那叫声逐渐柔媚悠扬,富有节奏,他的脸色便丰富精彩起来。 宁若情她,居然在他屋门口做爱?!! 和谁? 她那个看起来脑子就不好使的小迷弟么?还是跟华美有染的抽烟男?总不会是跟探长吧?那些男人看起来有他…… 不对不对。他为什么要在意她跟谁做爱?! 他更在意的是,她为什么要在他门口做爱?这么大的别墅,她为什么偏偏选他的屋子? 难道,她知道自己对她…… 幽暗走廊里偷腥/刺激影帝 “好奇怪啊,不、不行呃啊……” 如果此时有人走上二楼,会看见极其诡异的一幕。 穿着黑白女仆装的女人,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挂在半空。她面色潮红,穿着黑丝的长腿贴着肩膀,左腿脚踝处勾着一条湿润的蕾丝内裤,随着不可视之物的侵犯而摇晃不止。 “噗呲噗呲——” 透明的壮硕男根裹着一层可视的爱液水膜,不停抽插她腿心处的女穴,绵软密集的褶皱被撑开,娇红的媚肉一览无余。 如果周围的灯光足够亮,甚至能从被撑开的屄口,一路看到她的阴道深处。 “停下呃啊,这个姿势不行嗯啊啊……快别、别这样啊啊啊——” 悬浮在半空的感觉很不错,但如果两人不是在做亲密的事情,她可能会专注又认真地体会一番,心情好点还会发表点浮空感言。 可他们在做爱啊。 眼睛看不到对方,手摸不到他,毫无安全感的姿势,让宁若情有点害怕,本能地绞紧了身体里的肉棍,随着对方逐渐加重的顶弄越绞越紧。 “呼、放松点,别夹这么紧呃呼——” 繁湛捏着她溢满指缝的臀肉,爽得眼神迷离,唇间都是滚烫的叹息。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意外觉得刺激极了,比上次用虫屌野战还爽。而且,宁若情又怕又爽的表情,他可从未见过。 只因为这个表情,他就觉得这次值了。 时间回到一小时前。 宁若情洗完碗,回屋之前和金水闲谈了几句。确定自己的猜测后,她回到屋里,询问繁湛是否在周围。 回应她的是一个透明的亲吻。 看不见的舌头钻进她嘴里,肆意搅弄亵玩。才一会时间,男人便克制不住力道,将她压在门上亲。 宁若情知道他能听见自己说话,便含糊不清地提醒他要做正事。 当时的繁湛想,他的正事就是干她。 但她听不见,而他自己也觉得这样很无耻。 所以,最终还是听从了她的意见。只不过,宁若情原本的打算,是小小骚扰一下江宝昌,试探他的态度,试探完了就离开。可繁湛却在她走到二楼侧卧门口时,忽然改变了主意。 宁若情身为女人,可能看不出来。 ——江宝昌那个闷骚,每次看宁若情的眼神,都带着隐晦的欲望。 繁湛是男人,也经常扮演女人。因此,他知道男人的想法,也在以女人身份面对男人时,获知更多男人的阴暗面。他从那个江影帝的眼神里,看出的不仅仅是欲望,还有因欲望和不甘而生出的怨怼和杀意。 而因为千百年来的性掠夺,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越复杂,便会催生出更多的欲望。 ——想要摧毁她的同时,又极度渴望得到她、掌控她。 繁湛很讨厌江宝昌。 他喜欢珍重的人,被野男人算计意淫,他想想都会发疯。 宁若情却打算若无其事地“试探”? 试探怎么够啊!男人暗想,他要用最让影帝难受的方式,狠狠教训这个只会暗地里耍手段的伪君子!同时,偷偷宣誓主权…… 于是,在宁若情装模作样地叫了两声,引起屋内人注意便想撤离时,他直接将人抱起,压在薄薄的门板之上。 他知道影帝在靠近,故意攫住她的呼吸,扯下蕾丝内裤,操进白天才进入过的湿软肉洞里。 “你慢点嗯、我撑不住了呃啊啊……” 她双手无法施为,只能向后撑着门上的花纹,像一朵在飓风中飘摇的盛夏之花,飘来荡去,无所依靠,但她的枝干依旧挺立,迎着疾风骤雨依旧昂着盛放的花瓣。 男人便仰头去采撷沾着露水的花,轻轻含在唇间,狎昵品尝。 身下炽热的烧铁棍重重贯穿她的宫口,将娇软红艳的花朵顶得乱颤,洒出更多甘甜腥香的汁液。 如繁湛所料,江宝昌在屋子里气急。 他脑海里不断回放曾看过的片段。主动勾搭将军的庭花、被神明睡奸的小富婆、被坏蛋反复灌精的睡美人、浑身带伤依旧不屈的小警察…… 那么多鲜活又耀眼的角色,却都无法被他触碰。 而此时,一门之隔的走廊里,她又在跟别的野男人苟合! 影帝的温柔面具终于碎裂,露出里面漆黑翻滚的阴郁恶念,他的手缓缓抬起,按在了门把上。 只要打开这扇门,他就看到是谁。 也能…… 抓住她。 就要让他听/激烈性爱实况 随时会有人出现的走廊,随时可能失去支撑摔到地上的不安全感,伴随着高频又刺激的激烈抽插,娇嫩柔弱的阴道根本经受不住,只能可怜巴巴地吐着汁,含泪吮吸男人的性器。 “哒。” 是有人靠近的声音。 宁若情浑身紧绷,扭头张望四周,迟钝的脑子又被顶了数下才反应过来,声音来自身后。 影帝的房间。 “你慢点、嗯,会被人、被人听到的呃啊……不要这样唔唔——”她来之前的打算走做完了,不希望被人在这种情形下围观性爱,便眼里包着泪地沙哑哀求着。 男人沉默地抱着她,不仅没有克制力道,反而加快了奸干的频率,赋予她更多更汹涌的快感。他就是要让影帝听。这本就是他的目的。 而他此时想要她更多直白坦荡的表现,用来告诉门后的男人:她有人疼爱、有人护着。 宁若情不知他的小心思。电流般流淌全身的快乐,糊住了她的感知。 两人的身体还算默契,即便没有言语交流,身体的交融也十分融洽。繁湛轻蹭她的脸颊,爱侣般缠着她的唇舌,心里喊着他最爱的油腻称呼:情情宝贝~ 宁若情回应他的吻,又贪心地顺着他的动作主动挺腰吃屌。 让男人险些忘了来这的主要目的。 “咔。” 门锁轻响,有人在门里转动了门把,将要出来。 宁若情一惊,软烂娇穴下意识地一缩,差点将毫无防备的繁湛吸出精来。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也不拔出性器,便掐着她的膝弯换了个姿势。双腿打开面朝大门,能让影帝出来的一瞬间,便能看到她被疼爱的样子。 一想到对方的表情。 想到能明晃晃宣告自己和宁若情的亲密。 繁湛便激动得兴致昂扬,更深更重地肏进那口紧张夹吮的肉壶,将多情丰沛的蜜腔奸出淅淅沥沥的蜜汁。 可稍稍等了一会,那扇房门依旧紧闭。 那层单薄的木板,居然是影帝的龟壳么?他无不嘲讽地想。 而刚刚被吓出一身冷汗的宁若情,也转了转糊住的脑子,在这场喧嚣又沉默的鏖战里,品出了点别的味道。 “再重点、嗯……好爽好舒服呃啊,肏到花心了,不、不行,宫口那里不可以的啊啊啊——” 这场非凡的深夜剧场,再不是繁湛的独角戏。宁若情也加入了进来。 她丢掉了所有的矜持,盈满泪水的双目熠熠生辉,主动用双脚踩着门上的花纹,满脸晕红地贴上冷酷的木材,浪荡淫乱地低喘呻吟,像实况播报那样,对屋里的人叙述繁湛是自己操弄自己的。 热硬的肉具一下下开凿绵密紧实的阴道,遍遍挤压每一处褶皱,反复叩击藏在深处的宫口,操得宁若情臀波荡漾,大腿肉绷紧,小肚子都一鼓一鼓的。 “呃啊、肚子好涨,好酸好麻嗯啊啊……老、老公好厉害,好会肏,嗯啊、慢一点哈啊哈啊,太快了,脑子都要变奇怪了呃啊啊——!” 繁湛听得欣喜,斗志昂扬。 他愈发沉重地撞击怀中人,将她抵在门上,结实的腰胯肌肉不停拍打她白嫩的屁股蛋子,撑着她屁股的手往上,摸到湿润软烂的阴唇,便摩挲着向两边拉扯。 宁若情爽得浑身发颤,视线余光瞄见似乎打开了一条细缝的大门,好像里面正有一双阴鸷的眸子在盯着自己。她心口一荡,高潮的阴道抽搐着,朝着那条细缝喷出一大股的潮吹热液! 在这里浅浅放一个新文投票 先大声说叁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就是这么喜新厌旧的一个女人【悔恨但骄傲地不改 我想开新文了【对手指 新文预定的话,基本就是打赏章里的四个脑洞了,现放在这里: 1.《糟糕!炮灰带着抽卡系统穿到修真界了》(NPH火葬场) 主要讲的内容……标题已全部囊括,就御兽与长生嘛。依旧是成长系主角,各种类型的帅哥男主(全处),披着修真皮的种田涩涩文,依旧恶人女主,在女主还没成长起来之前会有点憋屈,主要是为了后期的火葬场合理【划重点,抽卡抽的是萌宠 2.《厌春刀》(古言NPH) 主要讲富商大美人人面兽心玩弄纯情叁男的身体,而后被叁男架起来烤(肏?)的狗血故事。架空的大唐背景,会虐,可能会很虐?前期虐无辜的大帅哥男主们,后期虐叁观不正的大美人女主,男主全处全洁全是疯批没长嘴,嗜好花式玩女主。女主性格奇倔,嘴巴极硬,是人死了嘴巴还硬着的程度!!!所以会虐,平等地虐男主和女主! 3.《抹布妓重生后》(NPH女强) 标题涵盖所有内容,就是重生女强。九十年代背景,有点虐,叁观不正的小美人,各种各样大帅哥男主、全处,主线是剧情肉,剧情偏事业,感情戏……见仁见智吧。 4.《全息末世:轮回33次的炮灰一心求死》(NPH女强) 标题涵盖所有。未来科幻背景,有点虐,依旧叁观不正,各种各样大帅哥男主、全处,主线是啥我还没想明白,如果读者大宝贝们想看,我会努力凑剧情的……【挠头 投票时间很短,就今天到周五(12.8),叁天时间,确定后周六开文,大概是缘更,主要还是更这本《禁忌电影基地》~ 淫水喷到影帝脸上/叫老公 如果此时有人上到二楼,或者推开门,便能看见侧卧门口,宁若情翘着屁股站在门前。 她一条腿垂下,脚尖险险点到地面,另一条腿却折起掰到极致。更为诡异的是,她明明穿着衣服,周围也没有人,臀心处的女穴却被撑成鸡蛋大小的洞。 如同有什么柱状体在不断摩擦抽插似的,挤压着那紧窄的甬道不断蠕动,媚肉卷进带出,还喷溅出一股股清亮的爱液。 一声极轻的“咔”之后,屋门关闭。 脸上溅到热液,江影帝下意识将门关上了。 他脑海里闪现的是刚才开门一瞬看见的洁白小腿。那白玉似的柔美肢体,有节奏地摇晃,如同搅动春水的柳枝,泠泠拨弄心弦。他早就知道宁若情是性与爱的完美结合,没有男人能抗拒她的魅力。 可就是因此! 因为无法百分百有信心打败她,挽救失去的脸面,同时又被肉体的沉湎诱惑,无法拒绝她的美好,才更让他生气。 好似他原本预定的、完美的、毫无坎坷的人生赢家之路,只因她的出现而彻底崩塌。 都是因为她…… 可讽刺的是,明明脑子都是要将她除之后快的杀意,颤抖的舌尖却无意识地伸出,轻轻舔掉唇角沾染的濡湿。那是刚才宁若情喷到他脸上的水液。 腥甜的,带一点点咸,饱含她发情的滋味。 猛然意识到自己吃到了什么,他又面色巨变,唇角压平,握着门把的手青筋暴起。 宁若情!!! 可之前陡然升起的勇气已然消失,他没法再打开门二次面对她。 而门外。 繁湛单手拖着宁若情的屁股,将人整个压在门板上,另一只手穿过她颤抖的膝弯,精准捏住缩起来的阴蒂小豆。 “呃嗯!!” 宁若情扭头摆腰,要躲开男人的捏弄,双腿惊慌绞紧,潮热汗湿的身体拼命往冰凉的木板上贴去。繁湛却死死压制着她,坏心肝地将高潮后的小珠子剥出来,重新感受性爱的快乐。 柔嫩的指尖揉搓小而软嫩的朱果,往外揪拽又往里塞压,逗得宁若情呼吸急促,收紧痉挛的甬道再次饥渴地翕张着,不断吮吸男人的粗大肉屌。 “不、嗯啊……”她刚要拒绝,有记起自己临时想到的龌龊计划,声音变调,“别捏那里,好难过好想被老公狠狠侵犯哈啊哈啊……老公、老公我受不了了,你射给我,好不好,嗯啊啊——” 最敏感的阴核被挟持,高潮的阴道被反复开凿,男人对宫口的顶弄也从未停歇。他似乎还觉得不够,压着她的肚子操得更深更凶,火热的吐息喷在她的耳边,又挪移到唇上,含住她微张的唇瓣吮吸不止。 无数快感交杂侵袭,宁若情呼吸急促,呻吟里带了哭腔,又爽又难耐,理智难以为继,险些全线崩塌。 “老公、老公射给我嗯啊啊——!” 繁湛被她的声声呼唤叫得头皮发麻。本来这是第二轮,他很能忍耐,自信至少能将她操高潮叁次,可这么甜腻服软的叫声,让他的鸡巴根本不听话。 好似身下叁寸的那根东西的主人是她,她要他射。 他便忍不住。 男人应该生气,可想到自己的某个部分是属于宁若情的了,心里又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不知疲惫的劲腰使劲重肏,力道大得让她险些扶不住门板。 “啊老公、老公太快了,嗯、我受不了受不住呜啊……肚子要破、破了嗯——!!” 宁若情无助地趴着,后颈到肩胛浮上浓艳的粉,像只被雄兽咬住脖子不得不完成交配的雌兽,随着阴道里不断奸淫肆虐的大肉棍,脑子也变得不正常起来。 繁湛扣紧她的腰肢,挺胯做着最后的冲刺,腰腹结实的肌肉快速击打肥硕臀肉,狰狞粗长的性器挤开细细密密的柔腔,把讨好吮吸的肉壁奸得抽搐吐汁。在感受到濒临爆发的前兆时,依旧不停地快速抽插撞击—— 直到忍耐不住的马眼怒张着,喷出一大股温热的精水。 “呜啊,老公射了!射了好多呃啊……肚子要装不下了,好满好涨嗯、呃啊啊——” 第一夜首杀/没人清白无辜 陡然冲进来肚子里的热精穿过窄细的宫口,激射在子宫内壁上,引得宁若情战栗不止。 “嗯呜呜——” 她抓紧了门上的雕饰,指甲在白色的漆料上留下浅浅的抓痕。 崩散的理智在舒爽的高潮后逐渐凝聚,她颤着眼瞳打开系统面板,却来不及看清第一行字,便感觉侵入身体的肉茎换成了手指,像是抠挖精水般搅弄了两下,而后又被再次勃起的粗硬大屌贯穿。 宁若情:……繁湛这个牲口!!! “你轻点,一会我们还有事要做嗯啊——”她试图跟对方讲道理,可男人根本不听。 他可是忍了十多天,好不容易揪住宁若情,不做个爽不行。之前没继续,是因为她要去见别的演员,但现在是深夜,理当享受美好夜晚。 至于她说的其他事,他也会留给她时间做。 于是,宁若情得到了一个舌头写出的“wait”作为答复。 宁若情:…… 隔天一早。 【啪】 “啊啊啊!!!” 一道极其凄厉的女声划破了别墅的宁静清晨。 华美跌坐在地,瞪大的眼睛惊恐地看着洞开的房门。 “怎么了?” 住在旁边的探长滕典首先出门,绕过她就往屋里走。住稍远一点的庆涛也走出门来,询问华美后将她扶起来,可想要进入金水房间时,却被探长喝止。 “这是犯罪现场,你们不许进来。” 姗姗来迟的江赢和夏雪下了楼,后者忧心地看着混乱的场面,停在楼梯口,不敢往下走。前者走到一楼,和最后出场的宁若情对视一眼,然后站在门口询问探长。 “您说这是犯罪现场?有人受伤了么?” 蹲在窗边的探长起身,侧身让众人看他面对的场景:“不是受伤,是有人死了。” 是金水。 他姿态放松地仰躺在窗边,脑袋伸出窗外,颈骨似乎断裂了,所以下垂的脑袋将脖子拉出扭曲的长度,极为怪异。 探长看了看门口的四人,问:“那个护理师呢?她应该懂一些医学知识,来帮我检查下尸体的死因。” 被叫到名字的夏雪一颤,不太情愿地走到屋中。 她连金水死时的样子都没仔细看,却飞快说出了判断结果:“颈骨断裂导致的死亡。” 探长幽幽看着她:“你都没上手,就知道他的死因?” 这话,敲在众人心上。 从局外人的角度来听,便是:只有凶手才能不用做详细检查便知道死因。 夏雪的扮演者明显心理素质不行,闻言立刻回道:“人不是我杀的!” 探长紧盯着她:“但你的嫌疑最大。” “我……”夏雪一下子慌神了,她试图解释,却发现自己无法辩驳,视线扫到华美,下意识引战到她身上,“金水死时瞪着她的房间,凶手更可能是她!” “你瞎说什么!”华美怒了,“你这个贱……” 在她说出难听话之前,庆涛打断道:“华美为什么杀他?他们之间没发生冲突。” 夏雪太急了,闻言飞快说:“那我和没和他发生冲突啊!倒是你,我昨天看见你和金水在屋外吵架。” 庆涛皱眉:“我们只是因为看法不同而讨论了几句,在你眼里就是吵架?” “可我连话都没跟他说两句,从动机的角度考虑,我的嫌疑最小。”夏雪依旧急于自证。 江赢这时候指着金水的尸体说:“他死时没有防御伤。如果杀他的不是身体素质远超于他的男人,就是熟人作案。” 他言语动作都没有指向,但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安静站立的宁若情。 他们可都记得,一开始的时候,宁若情便拉拢了对方。 她也点头道:“是,我昨晚找过他。” 夏雪“哈”了一声,再次飞快下结论:“她承认了!” 宁若情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却转向探长滕典:“我记得我昨晚去找金水的时候,大概是晚上七点半左右。探长先生跟金水的房间挨得近,如果没睡觉的话,应该听见了我们在门口交谈了一会。” 探长点头,回忆道:“你们谈了不到十分钟。你离开后,金水房间里还有响声,当时他应该还活着。” 宁若情满意点头,又看向将战火引向自己的江赢,笑说:“至于我离开之后,又干了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华美听出了点猫腻,皱眉问:“他为什么知道?” 宁若情没理会她言语里的硝烟,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你们不觉得房间分派得很妙么?金水房间正上方是女主人的房间,而女主人昨天和男主人发生了口角。” “如果这是故意布局的呢?故意让人怀疑是女主人动的手。那只要想想,金水死后,华美被怀疑,谁是最大的受益人,便能知道谁的嫌疑最大。” 杀人者是枕边人的夫妻案件,并不罕见。 构陷坑害,亦是如此——只有最亲密的人,才知道如何伤她最深。 众人被说动,迟疑看向江赢。 江赢面色依旧冷静,可黑眼圈却让他的脸色比往常更加阴沉:“与其无凭无据地怀疑别人,不如先找点能当作证明的证据吧。” 这本该在最开始就说出来的话,却在所有人都被怀疑了一遍之后才说出。 “在考虑谁获益最大之前,我们需要先想想,他的死亡会带来什么。”探长站起身,扫视众人。 一些人还没想明白。 但宁若情却很早就知道,金水是必须死的。 因为,只有他能开车。 在众人分工不同的情况,会开车的他可能代表着生路。他死了,逃离这栋别墅的方法,被斩断了一条。 他们被彻底困在迷雾笼罩的别墅了…… 新剧发布/故弄玄虚先行片 金水的死亡,让别墅罩上了一层浓浓的阴云。 也让原本看似牢固的盟友开始互相猜测。 探长可不管他们之前错综复杂的关系,遵照本职工作的流程,先对每个人进行盘问,确认昨晚在做什么,是否和被害人有利益或感情纠纷。 庆涛是最先被盘问的对象。 他的自证似乎无懈可击:“探长,我就住在你旁边,如果我有任何异动,你一定会听到感觉到,不是么?” 探长默然,重新问了一遍:“你昨晚做了什么?” 庆涛无奈,只能说:“什么都没做,躺下就睡着了。” 和摄影师一样称述的,还有护理师夏雪和女主人华美。他们都是独处状态,没人作证,证词可行度不高。 在探长看来,比较有意思的一组,是清洁工柳南和男主人江赢。 一个人说自己昨晚和男主人春风几度,一人却说柳南在他门口和别人做爱。 而不管谁在说谎,他们都当了对方的不在场证明——以金水的尸僵程度判断,他大概是在昨晚凌晨左右死亡的——早上九点发现尸体时,他的尸体已形成完全尸僵——这个时间段,柳南和江赢都在“忙”。 滕典陷入了沉思。 这么看来,凶手只可能会是其他叁人。当然,还有一种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而他的这个推测,在第叁天早晨被推翻了。 护理师夏雪,死在了浴缸里。 身为这个拍摄空间真实住民的探长滕典,并不认为这一切都是假的,他很认真地勘察现场,盘问众人,认为其他四人中必定存在凶手。 而作为演员的其他人,却真实的开始惊慌了。 因为,这部电影的走向,似乎真的在印证电影名称:无人生还。 他们,都拿的是必死剧本…… 拍摄空间之外。 电影大厅开始放送《无人生还》的先行片。 齐导的悬疑电影名声很大,所以当时试镜的人很多。 也是因此,很多人都看见了宁若情在试镜里的骚操作。一般而言,试镜和正片虽然可能毫无关系,但也可能存在相通的逻辑或背景。 既然试镜是互相残杀,正片大概率也是厮杀场。 先行片的开头很有悬疑剧的味道,先给别墅内景来了几个特写,偏欧式的主卧,装修精致的客房,拉绳马桶,红木书柜,穿绳书册…… 而后镜头从主卧出来,在二楼转了一圈下楼,一镜到底照到大门。 一个眉目深邃的男人推门而入,身后是化不开的浓雾。 他带着一顶厄瓜多尔草帽,嘴角勾笑,眼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大雾迷路,想暂且在这里歇脚,叨扰了。” 屋中的人看着他,神色各异。 之后是时空错乱的剪辑,司机和摄影师在门外争吵,屋内的护理师站在窗边出神,女主人皱眉看着干净的床褥。男主人盯着清洁工弯腰收拾房间时翘起的臀部。在清洁工抬头的时候,门口却站着探长。 他问:“血很难清洗吧。” 柳南微笑回答:“这当然需要一定的技巧。” 这么说着时,她背在身后的手指捏着一柄带着泛着寒光的刀刃。 背景音逐渐急促,剪辑的片段更短更快。 男主人和护理师滚床单,柳南从床底拉出一个手提箱,深夜的走廊隐隐绰绰闪过人影,司机金水坐在床边惴惴不安,水波荡漾的浴缸里闪过挣扎的双臂,男主人拿着枕头试图闷死掐着自己咽喉的女主人,摄影师庆涛颤抖地握住手枪对准自己的下颌…… “哗哗——” 快剪停在一阵洗洗刷刷的声响里。 探长抽烟看着跪在地上擦洗染血地板的女人,沾着清洗剂的血色从屋中蔓延到他脚底。 他幽幽吐出一串烟圈,问:“这个屋子里,有第八个人吧。” 柳南擦洗的动作一顿,微笑抬头:“不,探长,这里只有我们七个。” 视频的最后,是七个人,包括探长在内,站在别墅门前,面朝温暖和煦的日光,露出浅浅微笑。 评论区: 【感觉有点东西】 【只要有必杀姐,我就看!】 【有那味了,是齐导惯用的悬疑剪辑伎俩】 【看起来像是自相残杀?这一点都不阿加莎,也不映衬标题。我要打差评】 【看预告知全部,没必要看电影了,撤了撤了】 和一些尚且在观望的观众们不同,金水的扮演者在先行片出来之后,就飞快买了影票。毕竟他算是一开始出局的人,很好奇宁若情是否真的兑现了承诺。 再者,他很好奇自己“死亡”之后,看见的那个男生女相的人是谁…… 两小时后,他抱着电脑躺在床上。 一开始的内容很劲爆,男主人和护理师,滚了个很短的床单。 看江影帝的身材和做爱力道,他在心里吹了个口哨。 之后是他知道的内容。 他和庆涛因为门口的“宝马”小小争论了一会,女主人在厨房忙活,夏雪站在窗边看着他们沉思,男主人在检查自己的卧房,宁若情扮演的柳南提着水桶上楼。晚餐期间,男女主人发生了一点不愉快。 开篇的剧情节奏很慢,他感觉有点困了。 只不过到了镜头转向夜里时,他迷迷糊糊地盯着黑乎乎的走廊,嘴里的可乐差点喷出来。 挑拨离间/她在第三夜死了 从入夜后,剧情便开始高能。 伴随着极其怪异空灵的背景音,宁若情饰演的柳南站在男主房门前,如同被操纵的木偶般,伸展着四肢,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 她拥抱着无法看见的人,在无声的华尔兹里跳着女步,呼吸却好似与人交缠,逐渐加快。 和她的单人华尔兹同步的,是在屋里惴惴踱步的金水。 他也亦如她那样呼吸急促,神色茫然,在屋里焦急转了几圈后,坐在床边沉思。柳南同一时间被一股巨力推到门上,舌尖舔过唇瓣,盯着镜头的视线仿佛穿过时空的限制,看向正在观影的众人。 司机似乎下了决心,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凝望着窗外浓稠黑暗的雾气,逐渐出神。 柳南单腿抬高,仿佛正在被人进入,镜头顺着她扬起的脖颈,从正上方照到她染上欲色的粉白面庞。 金水将屋内角落里的单人沙发拉到窗边,自己坐在沙发靠背上,而后缓缓地、缓缓地头向上,伸出上下推拉的窗子之外,他仰头看着二楼女主人的窗户方向。“咔”地一声脆响,司机金水眼里的光逐渐熄灭。 柳南也到了要紧的时刻,瞳孔猛地散大,后颈处的绒毛根根竖起。 “唔嗯——” 她幽幽叹息一声,好似和无形之物完成了某项任务,嘴角缓缓勾起。 评论区: 【什么鬼?我看不懂,谁来解释下?】 【齐导最近是不是看了一些巫蛊有关的资料,为何我感觉都一股降头师跳降头舞的恶寒】 【楼上的意思是,柳南有巫术,咒死了金水?(忽然玄幻)】 【这剧是民国背景,偏现实主义,哪来的巫术哦】 【虽然但是,金水死得挺有创意的,被窗门卡断脖颈什么的,算是史无前例了】 【创意+1】 【所以,这段镜头有什么深意么?我看不懂,再瞧瞧……】 第一人死亡后,剧情节奏逐渐加快。 探长勘察,质询众人,摄影师按照探长要求拍了照片,又提议将金水安葬。男人们去后院挖坑,女人们回屋休息,柳南作为清洁工留下清理。 一无所获的第二天结束,所有人惶惶。 第叁天。 男主人发现了护理师的尸体。 她仰躺在浴缸里,眼睛瞪得很大,尸体经过一整夜的浸泡,白得发胀,脑后流出的鲜血染红了整个浴缸。 华美只看了一眼,便捂着嘴出去了。 死亡的阴影彻底笼罩了众人。 如果说,司机金水的死,尚且能当作是他颈骨太脆了,被猛然下降的窗框砸断的,夏雪也有可能因为浴缸湿滑致使她摔倒砸到后脑,身体失控后淹死。 可接连两天都有人死亡,明显不对劲。 柳南淡淡说:“这里有鬼。” 探长看向她,问:“柳小姐还信鬼神之说?”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呵。” 探长大概是不信牛鬼蛇神之论的。他认为,夜里独处很危险,让大家将房间里的褥子铺到客厅,晚上一起睡,互相有照应,也比较安全。 众人沉默应下。 而在其他人都去楼上搬东西的时候,柳南却叫住了探长。 “探长,你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么?” 滕典回答:“我相信事在人为。” 柳南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两样东西:“这是我在夏雪和庆涛房间里发现的东西。” 那是一串翡翠项链和一张名片。 “这项链我曾见女主人华美戴过,您可以去问问她是否遗失了。至于那张名片,似乎是庆涛先生的额外工作项目。” 名片上写着:代写推荐书,制作身份证件,短时间提升学历。 这上面写得比较委婉,但稍微知道点内幕的人,都能猜到,庆涛可能是做假证的。 “这张卡片,我会去问庆涛。但是这条项链……”死无对证。 “您可以去问江先生。”她说着,靠近了几步,贴上探长的耳朵,“他们俩的关系,比我和江先生更亲密。” 评论区: 【不用看了,很明显,必杀姐是凶手,全剧终】 【虽然我同意楼上,但我觉得以齐导的水平,应该还有反转】 【我也觉得必杀姐没这么简单】 像是印证他们的猜测。 宁若情饰演的柳南,在第叁夜…… 死了。 互咬/她死了但又没完全死 【每次感觉自己猜到的时候,都会被打脸,我服了,我不说话了】 【不是啊!为啥必杀姐领便当了啊,为啥啊(疯狂揪头发)】 【必杀姐这次当配?我不信!】 而柳南的死亡,也的确在众人心上砸了重重一锤。 江赢惊疑不定地看着地上的尸体,想要上前确认,却被探长拦住,警告他不要破坏犯罪现场。华美一脸震惊,而后死死盯着江赢。庆涛则下意识后退一步,戒备打量华美和江赢两人。 探长让他们让出空间,自己蹲下身查看柳南的尸体。 她的脸被硬物砸得面目全非,血流了一地,碎掉的骨头渣滓和肉沫混在一起,腥臭难闻。 不用看,都知道她活不了。 探长起身,例行公事询问昨晚众人都在干什么。 华美几近崩溃,大叫道:“不是你让我们呆在一起以防出事的么?怎么反而来问我们?” 的确。 探长是七人中唯一的权威,他说的话,大家都照做了。昨天夜里,他们都集聚在客厅。 摄影师首先开口:“但是,临近午夜的时候,你们俩单独出去了。” 华美眼眸闪烁,看了江赢一眼,才支支吾吾地说:“是她要上厕所,很害怕,所以找我一起。我们上完厕所,就一起回来了。你既然看见我们离开,也当然看见我们回来了吧?” 摄影师却没有给她作证,继续追问:“这里这么多人,大多还是男性,为什么她不找能带给她安全感的男性,反而找你?” 华美怒:“明眼人都知道窗户砸烂咽喉这种高难度死亡,只有力气大的男人才能做到!我们两个女人才是最无辜、最无害的!” 江赢却说:“可护理师是被淹死的,不需要花太大的力气。再者,如果利用重力或者借助巧力,即便是瘦小的女人,也能让窗框夹断咽喉。” 他这么说,便是在暗示,住在金水屋子正上方的华美,才是凶手。 华美震惊地看着他,脸上的神色换了几换,最终剩下漠然。她的表情告诉众人,她不信他们,而同样身为男人的探长,也是不可信的家伙。她提起自己的裙摆,气呼呼地往楼上去。 “好,你们认为我是凶手!那我今晚自己呆着!” 探长皱眉看着她,大声喊:“可是单独离队,也是最危险的。” 华美的回答是震天响的关门声。 “你们昨晚有听见什么动静么?”探长叹息一声,询问剩下的两个男人。 “凌晨的时候,似乎不是你守夜,而是我。”江赢像是很想找到凶手,代替探长询问庆涛,“你那么晚了不睡觉,是在打什么盘算?” 庆涛回以冷笑:“你如果醒着,刚才为什么不帮华美作证,证明她的确和柳南一起回来了?” 两人一同沉默。 其实,昨晚大家都没怎么睡觉。毕竟凶手就在他们中间,说是每人轮换着守夜,但如果凶手在他守夜时下手呢?他们无法相信自己以外的任何人,便都没法真正入睡。 而就如华美所说,她们去了卫生间后,真的回来了。 可他们从进入这个拍摄空间后一直精神紧绷,第一晚就死了人,第二晚当然也没人好好休息,而疲劳的身体根本无法支撑他们连续两天不睡觉——也有可能是拍摄空间的特殊限制,总之,他们几乎都在天亮之前小小地眯了一会。 再醒来的时候,柳南不见了。 她的尸体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体微凉,似乎死了没多久。 苍白的一天又要过去,众人没有一丝头绪。 可他们看向彼此的目光,都充满了戒备。 深夜如期而至…… 在天边晚霞消失的前一刻,独自坐在床上的华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回想昨晚两个女孩子之间的谈话。 柳南脸色苍白地对她说:“我感觉,今晚死的人会是我。” 华美惊疑不定,问:“你怎么……你知道谁是凶手?” 柳南惶惶不安地绞着手指:“你还不明白么?司机死了,我们没法离开这里。而最不想让司机离开的人,是谁?” 华美想不明白,追问她是谁。 “我知道你们的秘密,华美。”柳南忽然抓住她的手,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催促,“他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你为他做了那么多,但他做了什么?他和夏雪上床,和我上床,他不够珍视你!他会拖着你下地狱!!!” 华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震惊她知道剧情走向,还是该震惊她口中的凶手是江赢。 柳南满面苦涩地说道:“我以为他要了我的身体就会放过我,但好像男人都是骗子,他们只知道骗女人的心,骗我们的身体,然后冷酷地将我们抛弃。华美,你没想过,为什么夏雪会在洗澡的时候死亡么?” 谁足够让她信任,让她脱下衣服,赤裸地躺在浴缸里? 只有……和她有过亲密行为的人啊。 华美怔然,却还是心存侥幸地说:“也有可能是女人。女人之间互相坦诚身体,很正常。” 但她说完便觉得牵强。 ——她自己就不是个会在同性面前脱光衣服的人。 柳南露出失望的表情,不再试图说服她:“那你看着吧,华美。如果我今晚死了,你一定要小心江赢。” 而在华美等待夜晚降临的同一时间,坐在客厅的江赢也在沉思。 昨天白天的时候,华美找过他。 因为她偶然从探长口中得知,金水死去的那个夜晚,江赢似乎跟柳南纠缠在一起。她还拿出了一串项链,问是不是他给夏雪的。江赢皱眉看着她,让她不要乱想。他不曾和柳南发生过什么。 “那么项链呢?!你把属于我的项链给了一个贱女人!!!” 江赢也忍无可忍。 他自己的剧本信息没有更新,毫无进展,场记板拍摄时间都是被人带着走,他也很烦躁,忍不住将怨气带进演技了,握着华美纤细的手腕,将人拖到自己跟前。 他盯着只会乱吠的她,恶狠狠道:“你知道的,这些项链、这栋房子,都不是你的!” 男人的眼里有杀气。 华美怔悚片刻后,心里怒火妒火全部烧了起来:“我要杀了你们!” 吼完这句,她又觉得不对,飞快转变说辞:“不。不用我动手,这里的杀人狂会把你们都杀掉!” 江赢的心里却埋下了质疑的种子:所以,华美才是藏得最深的杀人狂么? 抱着同样怀疑的,不止是他。 庆涛把玩着手中寸长的小刀,镶嵌着水晶宝石的小刀将灯光折射出五彩的光,投到他冷漠的脸上。 柳南之前也找过他。 她说她最怀疑的人是华美和江赢,而自己和他们都有冲突,大概会是下一个,她让他盯好他们,不要被杀。 庆涛难得起了点好心,问她需要自己的帮助么? 柳南却说,这是不可改变的命运。 庆涛以为她说的是她遭遇了剧情杀,便没有再坚持。而他认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说不定杀人犯真的在那两个人之中…… 评论区: 【完美~必杀姐死了,但死之前还要搞一手动摇军心,算是没完全死】 【所以,到底是谁?我觉得是江影帝】 【应该是他没跑了,影帝陪跑不太可能吧?】 【楼上是没看过《后庭花》么?别说影帝陪跑了,整个剧团都陪跑必杀姐呢】 【我不太信必杀姐死了,可是验尸的是探长哎!他是七人里的唯一一个NPC。对其他人而言,那是拍摄空间,一切都不可信,但对探长而言,那是真实世界。他说死了,那就应该没救了吧……】 【不,我还是不信必杀姐便当了,我要看到最后!】 无人生还/必杀姐带躺全员 第叁夜,死的是庆涛。 他端了一把椅子,独自坐在地下室的洗衣房,喉咙里塞满了纸屑。 显而易见,他是被噎死的。 那么,在场能成为凶手的人,只剩下华美和江赢,至于探长滕典。他算是游离在剧本之外的NPC,不受限制,也跟别墅里的六人没有明显的利益和感情冲突。 华美已经彻底认定凶手是江赢。 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枪,直直对准江赢:“果然是你,果然是!柳南说的时候我还不信,我以为你至少会将计划告诉我,但你、你……” 江赢瞳孔骤缩:“你拿了我的枪?” 华美见他靠近,飞快打开保险栓,对着他脚下开了一枪,接着怒吼:“ 不许过来!” 江赢咬肌崩起,看向身边的探长。 探长的手也摸着枪套,视线紧盯女主人:“你先将枪放下。” “我不!”华美惊恐地瞪着他们,“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她太惊慌了,拿着枪的手在不停颤抖,即便她双手握住,枪口也无法瞄准。江赢盯住了这一点,在她视线看向探长的时候,猛地扑了过去,将她拿枪的手背狠狠撞到楼梯台阶上,在华美不住挣扎时,还试图抱着她的头往楼梯砸去。 “好了,都停下!” “咔。” 探长冷喝一声,手枪上膛,直指近乎失控的男主人。 华美早已认定他们是一伙,见江赢停手,便飞快起身往楼上逃窜。江赢想要追,可余光看见探长的手枪并未从自己身上移开,便站着没动。 他问:“探长,你依旧看不清形势么?她才是杀人狂。” 只是她演技太好,竟然能一路演到最后。 小看她了。 探长眸色沉沉,道:“我比谁都看得清楚。你就是杀人犯。” 江赢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感觉所有人都在针对他。剧本不清晰,本该信任他辅佐他的女人全部乱套,还互相残杀,甚至拿他的枪对准他。就连探长都是傻贝,都到最后了依旧认错罪犯。 从开局就在胸口盘踞的怒火腾地大胜。 他假意投降认罪,在探长走过来掏出手铐时忽然袭击。他的体能加强过,是传说级别,虽然不可能达到超人的水平,但压制一个普通NPC还是轻而易举。 而后,他捡上自己的枪,又将探长的枪收起,接着一步步走到楼上,寻找藏起来的华美。 “哒哒哒……” “华美~” 男人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低沉好听的呼唤,在幽暗复杂的别墅里回荡。而华美也终于发挥了一个电影老手的水平,和江赢纠缠了快十分钟,才被男人用枕头闷死。 江赢看着床上死不瞑目的女人,发了会愣。 他心里发慌,却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判断。 “还剩一个。” 探长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傍晚。 他被绑在椅子上,面前站着抽烟的男主人。 江赢吐出细细的烟雾,笑说:“在这样的乱世里还能抽到这种好烟,探长的身份也不一般啊。” 只剩两人了,剧情也到了最后。 该是揭晓谜题的时刻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江赢问。 探长反问:“是发现你是杀人犯的时间,还是杀人狂的时间?” “有区别么?” 探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而说道:“警署很讨厌的一个工种,就是清洁人员。他们总能发现一些匪夷所思的案件,让我们忙得焦头烂额。同时,他们也是最喜欢贪小便宜的人,不把他们逼急了,他们不会交代所有事实。” “你是指……柳南?” 探长摇头:“她是不同的。” 除了项链和卡片的那次,柳南在第叁夜来临前找过他,并给了他提供了很多的有用信息。 那些信息,告诉探长:“你并非真正的别墅主人,真正的名字应该是君洁——这是华美口误暴露的。你带着她逃亡到这里,眼馋这栋装修精美的别墅,联合司机,威胁女仆,干掉了原主人。这是你身为杀人犯的罪行。” “之后,你才知道这个主人还有个父亲,于是你又让司机将人撞死。可惜的是,老人家命硬,被接到了医院,由护理师夏雪照顾。为了顺利从老人家手里接手别墅,你只能再找来做假证的庆涛。” “但是,一个人独吞,好过跟其他五人分享。在基本证件文件都集齐后,你便痛下杀手,故作迷局杀死了其他五人。这……是你身为杀人狂的罪行。” 江宝昌愣在原地。 原来,属于他的剧情是这样的。那么,他本来是有机会成为主角的,不过,现在也不晚。 他吐掉烟蒂,拔出藏在身后的枪,对准探长的脑门。 “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 “砰!” 枪声响起,倒下的却是江赢。 他的身后,站着早已宣布死亡的柳南。 探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喘息着说:“你再来晚点,我就要死了。” 柳南抱歉一笑:“找庆涛的枪,花了点时间。” 当清洁工很累,但收获也特别多。 清洁工这个身份非常好,至少她有充足的理由进入每一个房间,并在演员们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搜索每一个角落。 时间回到柳南死前的夜晚。 在众人都扛不住沉沉睡去时,柳南找到了探长,将自己做清理时找到的证据摆在他面前,司机金水近乎认罪的日记本,别墅主人父亲委托夏雪办理的遗产手续,庆涛做好的身份证明以及江赢身为君洁时的身份证明。 还有柳南自己的认罪词:“这里有物证,还缺一个人证。” 而她就是这个人证。 毕竟,杀人的别墅,是由她清洗干净的。她甚至知道哪里还留有没彻底清洗掉的血迹,哪里的漆料在受害人挣扎时被扣掉了。 “江赢正在打算除掉所有人,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求生方法,就是伪装死亡。” 但这件事,她自己做不到。 必须要有帮手。 想要侦破案件捉拿真凶的探长,就是最完美的搭档。于是,他们演了一场戏,让柳南自由自在地在错综复杂的别墅里藏匿。 直到,江赢露出真面目。 只不过,在浓雾逐渐散去,日光照耀大地的清晨,探长和柳南一前一后地往屋外走时,柳南的枪口却悄然抬起。 认罪坐牢? 还是杀掉所有人独占别墅? 再者,正义的探长,为何独自来到这栋与世隔绝的别墅?为什么全程庸碌无为,任由别墅里的人一个个死去? 他是否,也藏着不可知的企图? “探长……” 而走在前面的男人回首时,手中枪口也直直对准了柳南。 “砰!” “砰!” 最后的黑幕中,是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呛声。 评论区: 【不错的悬疑剧!!】 【虽然一开始就猜到了凶手,但我居然还是看完了全程,齐导宝刀未老】 【假死是我没想到的】 【等会,楼上都没看过阿加莎的《无人生还》么?一般而言,凶手都会利用假象伪装死亡,而后‘死而复生’,在最后揭露真相】 【楼上别马后炮,之前走剧情的时候怎么不说?】 【这不是为了某些观众的体验感,才不说的么?我们看悬疑电影看的不是‘谁是凶手’,而是品味在观影过程中的推理过程,在结束后琢磨导演的巧思和布局】 【‘用死亡洗清嫌疑’的悬疑手段,在20世纪初就风靡悬疑界。到了21世纪,温子仁导演的《电锯惊魂》系列开篇,创新了这个经典套路。我相信所有看过电锯第一部的观众,都会在揭露真相时大呼‘卧槽’】 【没想到还能在电影基地遇见同好!《SAW》永远的神~】 【等等,只有我觉得除了必杀姐之外,其他演员的演绎总有哪里不对么?硬要说的话,似乎是……全程都被必杀姐带着演?】 疯狗问题/天生的反派命格 ro us e wo.co m 江宝昌脱离电影时,还有点懵。 直到一道熟悉的靓影闪到自己面前,他才彻底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被误导了! 宁若情算计了他整部电影!不仅仅是她,她还联合其他演员一起算计他! 更让他生气的是,她居然还敢走到他面前,笑问他:“你知道你输在哪里了么?”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rnpa8.c om 江宝昌:他才没有…… “在你选择在黑市悬赏我的时候,你就输了。”宁若情一字一顿道,“当你无法正面和敌人开战,无法直视她的锋芒时,你就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江宝昌瞳孔骤缩。 繁湛走过来,打断两人的对视,很有心机地五指插进她的指缝,上下扫视影帝:“干嘛和丧家犬废话?走,我请你吃下午茶~” 两人牵着手离开。 江宝昌盯着他们的背影,视线里仿佛淬了毒。 坐到电影大厅后方的美食广场甜品店,繁湛点完餐就急不可耐地询问她:“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宁若情吸着奶茶淡淡问。 繁湛白她一眼,道:“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疯狗问题。” “什么?” 宁若情伸出食指:“这里面的思维逻辑,可以用一个逻辑谜题来解释。这个谜题叫‘疯狗问题’。” 繁湛露出一个“愿闻其详”的表情。 “在一个封闭式的村子里,一共有N个住户,每户一人一狗,每个人默认是没有感情且聪明的理智派,能看清别人的狗是否是疯狗,却不会告诉对方,同时看不清自己的狗是否为疯狗。而在得知自己的狗是疯狗后,晚上必定会采取行动,但不能杀死别人家的疯狗。” 她继续道:“所有人白天见面,晚上杀狗,到了第M天的晚上,疯狗都死了。问,疯狗有几只?” 繁湛没听过这个问题,一时脑子有些懵:“你说的采取行动,是指……杀死自己的狗么?” 宁若情点头:“杀死疯狗的唯一办法,就是狗主人意识到自己家的狗是疯狗,然后处死它。” 繁湛:“这个出题人很讨厌狗吧?” 宁若情:“……别发散思维。” 繁湛抬手做投降状,仔细思考起来。虽然没听过类似的谜题,但他知道这类概括题的基本解题思路——赋值法。以赋值的形式,思考极限情况。 “必定有疯狗的话,那就假设村里只有一只的情况。”他带入自己是有疯狗的村中人,“如果这只狗是我的,我能看见别人的狗都不是疯狗。那么,我在白天就会知道自己狗是疯狗,晚上处决了疯狗。第一晚疯狗死绝,所以疯狗只有一只。” 思考到这里,答案就已经出来了。 可繁湛比较谨慎,继续假设:“如果疯狗有两只,我和你都能看到对方的狗是疯狗,同时也都认为疯狗可能只有一只。” 被迫也成了疯狗主人的宁若情:…… “那么第一晚,我不会动手,你也不会。因为你我都认为,疯狗在对方家里。可到了第二天白天,你我发现没狗死亡,那么我们就会很快反应过来,对方没杀狗的原因,是我们都认为疯狗只有一只。也就是说,其实疯狗不止一只。第二天晚上,我们会同时决定杀狗。” 之后的情况不用分析了。 因为不管疯狗是叁只、四只、五只……大家的心理都是一样的:在无法得知自己的狗是否为疯狗时,会倾向于默认不是,必须要等到确认村中的狗存在的数量多于自己认知的数量时,才会最终认定自己的狗是疯狗。 就算最终疯狗的数量M=N,那么杀狗的人也只会在M=N的那一天动手。 这是一个套娃心理题。 繁湛理解了这道题,却不明白宁若情为何提到它:“这和齐导的电影有关?” 面前漂亮的女人手指轻轻搭在奶茶杯的边口,垂眸凝视着搅拌而出的糖渍白沫:“在《无人生还》里,齐导便运用了这样的心理。” 繁湛是聪明人,稍稍一想就明白了。 所有人,包括他和他的搭档,都没有在开局得到完整剧本,只有身份。但因为剧的名字是《无人生还》,又在开拍前知道暴风雪山庄模式就是封闭空间的杀人案,所以大家都默认这个空间里有一个杀人狂。 只是不知道是谁。 老男人醋翻/你口味变重了(3000收藏) 有且只有一个罪犯。 那么正常人,都会倾向于相信,他们都是潜在的受害者。 这就相当于受到攻击被威胁时,人都会本能防御,只有很少部分的人能抓住先机直接攻击。 而投射到演员身上。 在摸索剧情的时候,他们都会先倾向于认为,自己是生还者,是正义的一方,需要找到隐藏的杀手,离开迷雾包围的别墅。 “这就是思维陷阱!”繁湛懂了。 就像疯狗谜题里的疯狗主人一样,他们都要等到最后那一刻,才确认自己的狗是不是疯狗——自己最终有没有拿到杀人狂的剧本。 但宁若情习惯用反向思维,喜欢主动。 她浅浅一笑:“我的脑子和你们不一样。在知道别墅有杀人狂的时候,我想到的最大可能,便是:我就是那个杀人狂。” 这大概就是…… 天生的反派命格吧。 繁湛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这就好像,宁若情明明自己手里没有疯狗,却要抢了别人家的疯狗当作自己的,然后夜里亲自杀狗。 很霸道、很强盗。 可他喜欢。他喜欢主动把握命运的人。就像他自己,不会因为喜好与常人不同,便将爱好全藏起来。他会选择大大咧咧地露出来,即便投射而来的目光都是鄙夷。 他垂头低笑:“真的是,每次见你,你都能带给我惊喜。” 宁若情礼尚往来:“我也觉得你骂江影帝的时候,毒舌却格外帅气。” 两人相视一笑。 繁湛又挑起了新的话题:“虽然你决定当坏蛋,但在剧本残缺的情况下,很难把控全局吧?你假死之后的部分我能看懂,因为你在‘死’前做了很多准备,用死亡来挑拨离间。” “可我不明白的是,你怎么掌控前期的金水、夏雪和庆涛三人?” 很简单。 威逼利诱他人的手段,只有那么几种。宁若情胁迫他人,也无非走这样一个流程:先用魅力说服对方,魅力不够的话,加一点点好处,好处也不够那就和对方理智分析利害,这样也说服不了,就只能用生命威胁对方。 “金水很上道。”宁若情说,“他本身就对我带有好感,也十分信任。在我说要他第一夜就用替身娃娃脱离电影时,他都没怎么犹豫。” 她也很疑惑,追问他为什么这么相信她。 他说他看过宁若情所有的电影,虽然很多人都觉得她是大坏蛋,可他能在一些细节处发现她的温柔。 “所以我的直觉让我相信你。”金水当时这么说。 繁湛问:“那夏雪呢?” “夏雪可能也不经常拍摄悬疑电影,第二天的表现太差了,会在观众眼里扣大分。而最快的止损办法,就是脱离电影,将损失降到最低。” 但是,怎么死,如何死,死后带来的影响也是很重要的。 金水的死亡,宁若情要求对方尽可能拉高华美的嫌疑。夏雪的死亡,则需要拉高江赢的嫌疑。所以,他们一个死时看着二楼,一个在浴缸里浑身赤裸。 “庆涛呢?” “庆涛是比较难搞的对象……” 她跟他聊了很久才说服对方,不过都不重要了,电影演完,等两天后上映就能知道结果。 繁湛忍不住道:“虽说这次拍摄主要是协助你,但自己的镜头会被剪得一条不剩,还是有种憋屈感。” 宁若情却道:“那可不一定。” 两人正闲谈时,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进店中,直奔宁若情所在的小桌。来人的视线扫过宁若情,落在身穿女装的繁湛身上。 “几天不见,你的口味变重了。”许闰峰道。 繁湛的脸色一冷。 宁若情却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示意人坐下:“你也刚拍完电影么?过来坐。” 许闰峰似乎很看不上繁湛,丝毫没有坐下的打算,反而说道:“这里耳目混杂,不方便谈正事。” 他这话,暗指繁湛选的这个地方太随意。 繁湛可不是能忍的性子,立刻回道:“这个酸里酸气的老男人是谁啊?情情宝~” 宁若情听到最后的称呼,脸差点没绷住:“这位是许闰峰。许前辈,我身边这位是目前有合作的伙伴,叫繁湛。” “他的大名我听过。”许闰峰是一点脸也不给繁湛留,“据说最喜欢用女装坑新手帮自己卖命,口碑极差,被很多大剧团列为‘不可来往人物’。” 繁湛毫不示弱:“我怎么说从刚开始就有一股厕所的臭味飘过来,原来是‘荣耀’里的便池出来行走了。能被臭名昭着的‘荣耀’拉黑,我真是求之不得!谁不知道那里是垃圾堆放处,除了堆肥别无用处。” 许闰峰行的端坐的正:“我无愧于心。” 眼瞧着繁湛的毒舌还要发作,宁若情忙拉住他的袖口,示意他别杠了。 繁湛瞅了瞅袖口,蹬鼻子上脸,握住她的指尖,故作不高兴地把玩着,嘴里说:“哼,用人家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电影拍摄结束了,就丢开人家甩冷脸。” 宁若情:我哪里冷脸了!? 许闰峰的脸色又差了一个色阶,宁若情忙贴近繁湛的耳朵哄了几句,将人给哄走了。 老男人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在繁湛走了之后,冷声问:“你找男人,能不能挑挑嘴?” ——怎么什么样的都下口。 宁若情下意识回道:“找你这样的又不给肏,找了有什么用?” 许闰峰的脸色毫无转晴,依旧如暴雨将倾。 “你想肏我?”他道,“好。” 撩骚舔屄/他好粗好热好会(1650珍珠加更) 许闰峰的屋子,像是照着宾馆客房建的。 床对面是电视,厕所在门口,圆桌和板凳堆在角落,玄关处安着衣柜。 一进门,整个屋子尽收眼底。 而此时,宁若情便在这个如同宾馆一样的地方,和对方缠绵,她偶尔会有错觉,好似她还在现实世界里,刚刚和看上眼的炮友开了房,正在春风一度。 “唔呃——” 男人的头发不长,很软,随着埋头舔舐的动作,显得很飘逸。他的眉眼锋利,察觉宁若情的视线时,会凛然望过来。和他对视的感觉,像是站在一棵巨树跟前仰望对方生长万年的枝条。 树枝间投下的光斑,是穿过时间长河而洒下的金粉。 它们顺着皮肤接触的地方,渗进肌肤,钻入血管,随着她起伏的脉搏流窜全身。 和他颇有气势的面容不同,柔韧有力的舌头细致认真地舔过阴户的轮廓,翻弄粉白阴唇,再张大嘴,接吻一样含吮紧闭的屄口,任由不断流出的清液沾湿唇瓣和下巴。 “舒服嗯——” 宁若情躺在沾满男人气息的床上,一只手上抬反抓住蓬松的枕头,五指陷进柔软的布料里,一只手揪住臀侧的床单,很想揪住男人的短发,强势地骑他的脸。 她敢这样对荆诚、对繁湛、对双子,甚至对上沉毓寒,她都敢一试,独独在许闰峰面前,她不敢造次。 许闰峰也感觉到了她的跃跃欲试,喉结滚动着,“啵”地松开吃得水光潋滟的嫩穴,侧过头,张嘴咬住她细嫩的大腿内侧,看她欲求不满地扭着屁股,拧眉哼哼唧唧,摆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却迟迟不敢表达意见。 “说,想要我舔哪里?” 他故意不去碰流水翕张的软穴,唇齿顺着娇红的大腿亲到膝弯,而后盯着她水润的眸子和染上红霞的脸庞,将一个轻而柔的吻落在她的膝盖上。 宁若情黑白分明的眸子罩上雾气,将要凝成水珠:“穴。” “什么穴?” 男人鲜红的舌伸出,从膝盖骨一点点往上,又回到了肉缝附近,却绕着敏感张合的蜜处打转,偶尔才碰触一下穴边的肉沟。 “帮你止渴的泉穴。” 宁若情不信只有自己着急,一只脚往下一探,果然踩中了某个又热又烫的凸起。那里湿湿的,黏黏的,还能感觉到因为她的碰触而鼓胀得更大,热乎乎地顶着她的脚心。 男人眼神一暗,一手握着她的脚心摩擦私处,一手按住她的大腿根,张大嘴含住整个穴口,重重吮过两片绵软的阴唇,舌根伸直,柔韧肉物挤开闭合的穴口,探进里面,一点点撑开内里的褶皱,再往里搅弄扩张。 “咕啾咕啾——” 他的技术很好,又似乎很熟悉她的身体,很快就将小小的肉壶舔得颤抖不止,水液疯狂涌出,阴道深处爆发出令宁若情头皮发麻的空虚。 不够,她要更多。 宁若情深陷欲海,忍不住抬起他的脑袋,让他换更粗长的东西进来。 男人的眼瞳里同样燃烧着蓬勃的欲火,闻言直起身来,仿佛凶兽摄人的目光紧盯着她,单手解开衣扣,另一手打开皮带卡扣。衣服外翻丢到地上时,裤子也因重力落到地上。 宁若情喘息着,脚趾勾住他的最后一层布料。 隔着遮挡,她都能感觉到那根粗长傲人的东西,热度仿佛能烫穿她的脚心。 “又不做?”她挑眉,“这次你还不上真章,我真会怀疑你的某些能力有问题。” “呵。”男人冷笑,扯掉了最后的遮羞布,“我是怕你承受不住。” 许闰峰单膝上床,随着他的逐渐靠近,腿间那根粗如手臂的东西,颇有威慑力地轻轻晃动,对准宁若情的细小马眼,泌出了点点水液…… 会后悔/只想要色气老男人 床上的美人,眉如远黛,玉峰高耸。 原本白皙莹透的肌肤,笼着薄薄的春色烟霞,她眼里盈着朦胧水色,清澈甘泉般的瞳仁静静看着逐渐靠近的男人。 许闰峰能从那双漂亮眼眸中,看到自己逐渐放大的倒影。 好似他在静谧的夜晚荡漾在一汪清池中。 “宁若情,你会后悔的。”男人的唇瓣悬在她面前,似要亲吻又带着退意,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真的在劝谏宁若情,“我不能、唔——” 细而粘稠的水泽声响渐起,是她主动含住了他的唇。 “聒噪。” 一吻结束后,两人唇齿分开,唇珠处牵出一道银亮的丝线。 男人眸色深沉,垂头看她的视线格外认真:“宁若情,你会后悔的。” 宁若情不知道他为何一遍遍重复这句话,但她此刻不会后悔,在过去的一秒里也没有后悔的情绪。 现在的她,只想要他:“进来。” 许闰峰的五官比荆诚更锋利凛冽,好似一把即将出鞘的刀刃,紧盯她的眼睛如鹰隼般犀锐,好似只要宁若情有一分迟疑,他便会离开。 她便勾住他的后脑,在肉刃破开甬道的同时深深吻住他。 男人陌生的性器带着弧度,挺到一定深度便会狠狠磨过她的敏感点。 “唔——”宁若情忍不住低吟。 格外粗壮的头冠顺利抵上宫口,许闰峰专注的眸子盯住她,哑声询问:“舒服吗?” “你和别人做爱的时候,也会反复询问呃啊……不要突然这么、呃啊……太快了太嗯啊啊啊——” 宁若情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话触到了男人的霉头,朦胧的泪眼里只模糊看见男人暴怒的眼睛,紧实的腔肉被反复狠狠撵干,快感波浪般拍来。 “你总是知道该怎么激怒我。” 明明两人在做最快乐的事情,可男人的语气里却透着悲伤。他含住她湿润柔软的唇瓣,堵住她的呻吟,一边在心里补充:以前是,现在也是。 宁若情没听清他宛如叹息般的声音,只感觉到坚硬性器破开肉壁的舒爽。 许闰峰也不在乎她到底听到没有,含住她嫩粉的朱唇,如同淫弄一颗烂熟多汁的水蜜桃般,挺身不断将绵软娇穴插出潺潺水液。 “呼、好棒好粗好热嗯、好舒服,你明明这么厉害,为什么之前不做呃啊啊——” 男人的力道又狠又重,热烫的龟头每次都能刮过G点,撑开阴道内的所有褶皱,带给她无尽的快感。宁若情双手攀住男人的后肩,修剪圆润的指甲抠进他的肌肉里,留下一牙牙红色瘢痕。 许闰峰凝望着她沉沦肉欲的脸庞,忽然拔出粗红巨物,一个大力将她翻转过去,而后噗呲一声再次挺身操进,抽插的力道不减,却单手压着她的肩膀将人按进枕头里,另一只手捏住她挺实的臀肉,大肉棒疯狂进攻,大腿和腰腹的肌肉啪啪啪地击打她的屁股。 宁若情的脸埋在枕头里,迟钝地感觉到身后的男人不太对劲。 她想要起身,扭头去看对方。 男人陡然压住她,捂住她的眼睛,一只手略微粗暴地揉搓她胸前乱颠的丰满玉兔,一边亲她的耳后安抚她,一边又控制不住地蛮横摆腰,随着她凌乱的呼吸和呻吟,一遍遍贯穿她。 有多久。 有多久没和她做过爱了呢…… 许闰峰埋首在宁若情的后颈处,感受着她阴道里层层迭迭的绵褶,拼命讨好吮吸的肉穴,咬肌高高鼓起,眼眶却慢慢泛红。 爆奸中出/我是不是认识你(1700珍珠加更) “做什么?放开我。”宁若情心里生出不安,手指攀上床头的雕饰,想要逃开男人的压制。 许闰峰凑过来,气息粗重:“据说失去视觉,人的身体会更敏感。” “嗯?”宁若情将信将疑。 “好好感受我。” 男人丢下这句话,粗长肉屌在湿软的阴道里粗暴蛮横地抽插,每次都深入宫颈,将子宫顶得歪来扭去,使劲欺负那小小的入口。她的身体和他记忆里的一样美味,插进去便会让男人上瘾一样想操烂肏肿,再深深顶进子宫里中出打种。 他的大手肆意揉搓满溢指缝的豪乳,腰身挺得更快更深—— 许闰峰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宁若情的时候,感觉她美好得如同文艺复兴时那些画家笔下的仙女。她纯洁善良又正义勇敢,明明什么都没有,却也一往无前。 当她答应和他交往时,他以为自己得到了全世界。 他们是彼此的第一次,也是他的永远。他依旧深刻记得,自己稚嫩的性器进入她的时候,心里有种玷污圣洁的窃喜和满足。 可他没有好好珍惜她。 他们的离别极为惨烈,他的女孩曾吼叫着对他说“永远不想见到你”,而在剧团大厅看见宁若情的新手试镜时,他原本死掉的心又开始跳动,期盼着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但是,她如果知道许闰峰就是曾背叛她的人,她会伤心的。 一定会。 所以,这个秘密,必须隐瞒下去。 他会作为许闰峰,好好陪在她身边…… 患得患失的心情终于确定,男人不再优柔寡断,又快又深地奸干失而复得的宝贝,将她牢牢抱进怀里,好似一次次确认她的存在般,疯狂索取交欢。 宁若情爽得浑身颤抖,呜咽不止,绞紧的蜜穴越吸越紧,即将登顶。 “嗯啊……别这么快,要肏、肏坏我了呃哈啊啊……你太、太用力了,好厉害、脑子变奇怪了嗯唔唔——” 男人喘着粗气,感受着蜜穴里销魂蚀骨的滋味,每次都进得极深,插得凶狠,把窄小的宫口撞得发红发肿。他急促喘息着,背上的汗珠顺着脊柱往下流淌,又随着他挺身的动作甩落在床上。 高频抽插的穴口卷起了细沫,粘稠水液沾湿两人连接的下身。 “啪啪啪——” 许闰峰也到了要紧处,腰身挺动地更快更猛,粗壮的性器狠插娇嫩的宫口,将宁若情的小肚子顶得一鼓一鼓的。 “唔嗯,到、到了嗯啊啊——!!!” 两人的身体默契,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 许闰峰猛地插进最深处,偾张的性器抖动着,插在宫颈里爆射出一股股浓精。宁若情的阴道抽搐,喷出大股的潮液,混杂着男人的精水,在甬道里来回激荡。 情欲的气息在屋中弥散开来。 宁若情喘着气,拉下男人的手,侧头望着墙上的一副画,若有所思。 男人贴上她的后颈,问她感觉如何。 宁若情笑说:“很满意。” 甚至可以称得上,过于满意…… 男人太熟悉她的身体了,只轻轻撩拨了几下,就能让她欲火焚身。做爱时的节奏也把控得极为精准,甚至能巧妙地让她和他一同高潮。 技术高超的男人不是没有。 但是,这个人还对她予取予求不求回报、熟知她的敏感点、主动当她的炮友,不论怎么想,都过于巧合了。 他…… 是不是认识自己呢? 不是在这个奇怪的拍摄基地里,而是在现实中。 可既然认识她,为什么不坦诚?反而装作他们不曾相识? “你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又硬起的男根暧昧地摩擦吐着精的穴口,如同蛰伏的猛兽,伺机而动。在询问的时候,便开始再次享用美人的诱媚胴体。 “想你怎么这么会肏唔——好爽好猛,肚子好涨哈啊哈啊啊啊——”宁若情扭头,亲吻男人火热的唇,随口答道。 “呼、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嗯?”许闰峰接纳了她的吻,又埋首在她香汗淋淋的后肩,喘息着赞扬,“我也喜欢你的屄,又热又紧,夹得真爽。” 可即便肉体如此痴缠,言语如此火辣,他们内心却各有打算…… 带你过困难级/丁字裤很好 宁若情洗了澡出来的时候,男人披着浴袍坐在床上,一米八的床上整齐码放着一堆彩色影票。 “你在干什么?”她一边擦头发,一边问。 许闰峰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毛巾:“你拍过一般难度的黑市电影,可以去困难难度的普通电影里试试。” 她由着男人帮忙,好奇扫视那些影票:“这些都是你选出来的?” “是。大部分是你熟悉的导演的作品,剩下是可能对你很感兴趣的导演的作品。按照类型和分区做了规划,你自己挑挑喜欢的。”他说着,取来吹风机,轰轰地帮她吹头发。 宁若情的视线扫过床,落在床畔的单人照上。 现在是手机时代,很多人都将相片存在了手机里。她去过荆诚的屋子,住过沉毓寒的房间,还进过双子的卧房。但他们所有人家里,都没有放相片。 许闰峰也许在某些方面,格外老派呢。 她想着,吹风机的声音停下。 男人问她:“选好了吗?” 宁若情转头问:“你这是在给我嫖资?” 许闰峰:…… “不是。”男人面色淡淡,“我以为,你进入江宝昌主演的电影,是为了打他的脸,报之前的仇。” 宁若情点头:“是这样没错。” 她虽然很气,但也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没有百分百把握之前贸然出手,可能会伤及无辜。所以,从许闰峰和沉毓寒那得到相关信息后,她没有立刻认定江宝昌就是悬赏她的家伙。 她利用自己黑市杀手的身份,支付了很多珍珠,拿到了犯人的第一手资料。 也是那时候开始,她的观念转变为: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套用大反派惯用的话术来说:从今天起,她就是他如影随形的噩梦。 但是…… “报仇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帮忙。” 就像她不会问荆诚想杀谁一样,她也不想让别人多问她如何报私仇。 “我打听到的消息是他下部电影会参演困难级别,你如果要跟过去,得先熟悉困难电影的节奏。”许闰峰沉默片刻,又道,“我和你一起去。” 宁若情暗道:我就知道。 “我自己去。”她说,解开自己的衣袍塞进男人手里,“我是成年人,又和你没什么关系,不需要你几次三番地帮我。” 宁若情弯腰捡起自己的内裤衬衫,一件件穿戴起来。 她能感觉到背后灼热的视线,可现在的自己不想面对他,甚至还想气一气他:“今天先这样吧,我要回去了。和我同住的家伙是个隐形控制狂,我回去晚了,他会很生气。” 许闰峰环胸看着她:“沉毓寒?” 宁若情穿裤子的动作一顿,笑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那你说说,明天我会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许闰峰:…… 见男人终于噎住了,她还有点得意。 走之前,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吻了吻那两瓣凉薄的唇:“今天我过得很开心,下次有需要可以直接约我。” 感觉自己说的话好像有歧义,她又补充道:“不要嫖资。” 宁若情:怎么感觉更…… “黑色。”许闰峰眸色深沉,缓缓吐出两个字。 宁若情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那条黑色的丁字裤,很性感。我喜欢,你下次穿给我看。”男人如是说。 宁若情:这是真的打算当她炮友? 题外话: 宁若情:确认罪犯之前,我是君子;确认罪犯之后,我是小人。 许闰峰:没暴露之前,我是性感老男人;暴露之后,我是火葬场前男友。 荆诚番外IF线:肌肉男产奶哭诉想要被吸(珍 “唔。” 宁若情打开房门,听见卧室传来的声响,第一反应是进贼了。 而后才想起,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住。 她换了软底拖鞋。 现在是冬天,但屋里暖气开得很足。宁若情一边往里走,一边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 “唔嗯——”这次的声音更绵长,好似还带着哭腔。 她眨了眨眼睛,推开卧室的门。 屋内原属于她的一米八大床,被男人换成了三米直径的圆形大床——不论两人怎么在床上翻滚,都不会摔下来。 此时,荆诚坐在床边,白色的衬衣解开了大半,壮硕的胸肌和微凸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偏深色的肌肤上,却挺立着艳粉的乳头,看起来格外色气诱人。 “你……” 宁若情的话还没问出来,便见对方抬过头来。那张向来刚毅深邃的面容,此刻满布泪水,纤长的睫毛都哭湿了,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老婆~” 宁若情第一次见他这样,本来懒散的心情端正起来,一脸严肃地靠近他。 “怎么回事?” “奶子涨涨的,好难受,里面有什么要出来,但是我弄不好。”他无助地看着她,像是迷失的孩子看见了主心骨,“你帮帮我。” 宁若情看着他那两团鼓胀的胸肌,沉默了一会。 她刚想起来,虽然离开了禁忌电影基地,但似乎有一个不那么重要的边缘性技能,被她带回了现实。那个技能好像是…… 常识改造方面的。 而她好像大概也许似乎不小心将之用在了荆诚的身上? 宁若情摸了摸鼻子,在心里给自己开脱:都是成年人了,又是“老夫老妻”,玩点刺激的play没什么吧?荆诚也是爱玩的性子,应该不会怪她…… 想着,她的双手十分自觉地贴上那两团手感极佳的胸肌,狠狠抓了几下解了馋,又温柔地抚慰,像是握着一团云朵般轻轻揉搓。 她嘴上入戏地问:“是这样揉么?” “嗯、老婆揉得好舒服,嗯——” 和他满布老茧的手不同,她的手细嫩柔软,揉搓的力道适宜,舒服得紧。可只是这样单纯的揉,他很快又不满足了。性欲来得急切焦躁,原本贴身的衣物,在他勃起后绷得更紧,将他胯间勒出一根明显的肉屌形状。 两颗饱满的奶子涨得更大更软了。 乳肉满溢指缝的感觉,也让宁若情忍不住叹息。 没人能拒绝大奶! 又软又绵,摸起来手感超棒的大奶,是所有人类野性妄念的具现。 她看着乳肉间俏立的茱萸小豆,脑袋越来越低,最后埋进了那两团蜜色软绵的饱满胸肉中,同时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源头正是那两颗不知何时微微张开乳孔的茱萸。 有一滴奶汁甚至流淌了出来,划过胸肌的轮廓,流淌到排布整齐的腹肌上,再蜿蜒往下,溜进绷住他劲腰的皮带里。 宁若情的视线顺势看到他胯间的蠢蠢欲动。 “老婆——” 她抬头,视线撞进男人同样炽热的眼瞳中。他们在床上很默契,几乎不需要语言便能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别急。” 宁若情勾唇一笑,低头叼住陡然勒紧的皮带,灵活地将之解开,再含住奶汁最终消失的末端,一点点往上舔,亲吻过她最爱的腹肌纹理,滑到胸肌的下方,再往上舔去时,整颗乳球都被带着颤动了几下。 色情极了。 明明是在玩荆诚的乳,宁若情却也浑身燥热,花穴潺潺流水,张嘴将乳晕都含进嘴里,不停吮吸渗出的汁水。 “嗯、老婆呼呼——” 荆诚的呼吸陡然加重,性器胀到难以忍受。他握住亲亲老婆的手,放在自己胯间,焦急难耐地强硬要她揉胀痛的部位。 宁若情柔软的指腹搓了搓热乎乎的龟头,指甲轻轻抠了抠湿润的马眼,虎口贴上明显的冠状沟轮廓,转着圈抚弄,另一只手从根部开始往上摩擦,捋动整根柱体,再回到底部,握住装满精液的囊袋抚弄,配合重点刺激头冠的节奏,抚摸男人充血胀大的热烫硬物。 那根很有精神的东西抖了抖,慢慢胀得更粗更硬,热热戳在她手心。 “老婆、老婆好舒服嗯~再吸一吸另一边,呼——” 男人做爱时的喘息很性感撩人,宁若情每次听到他在自己耳边喘,情潮会更凶,可她没想到,听他难受的呻吟,也会让自己欲火燎原。 她将男人推到床上,来不及脱下内裤,便拨开底部,用流满汁水的肥屄夹住男人的性器,一只手继续撸管,另一只手却捏住还没吸过的胸肌狠狠揉搓,而后更大力地吮吸口中的奶尖。 “呃!好痛,要、要出来了呃啊啊——!” 嘴里弹性极好的豆子剧烈颤动起来,接着便有一股带着奶香的腥甜液体激射到上颌。宁若情本能地咂嘴品味。 还挺香的。 “好奇怪的感觉。”荆诚低头,看向另一颗泌出乳汁的奶头,茫然道,“虽然没有射精爽,但似乎……唔!” 男人泌出的奶汁不多,射过一波后再吮两口就没了。宁若情有点上头地换了另一颗继续吸,空出的手则揉搓着榨完汁后依旧挺立的茱萸。她腰身摇摆着,配合垫在下方的手,一起摩擦硬梆梆的男根。 “嗯~老婆、老婆,我想肏你。”荆诚惯常凶恶的脸,此时通红一片,如傍晚绚丽的烟霞,锋利的眼眸中都是性感勃发的欲火。 大概因为愧疚,宁若情的心难得柔软起来,脑袋凑近他。 “好,我也差不多能、嗯啊——!” 男人却等不到她说完,便急不可耐地捏住她肥硕挺翘的屁股,扶着自己硬到发痛的性器,一鼓作气,狠狠贯穿了她。那根勃发的粗大肉茎,一路碾开密实的阴道褶皱,重重撞到早已万分熟悉的宫口。 因涨奶而更加蓬勃的性欲,让荆诚肏到屄后就翻身压住了香香老婆,柔湿的大舌舔上她的唇瓣,撬开微微张开的齿关,强势地绞住对方的舌头缠绵共舞。 他的两只手解开她的工装,拉开胸罩的卡扣,捏上绵密的豪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宁若情吮吸后疏通了奶孔,荆诚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受,奶水却失控似的流出,淌了两人一身。 “等等,我、唔唔——”宁若情觉得浪费,想低头去舔,又被男人堵着嘴不允许。 虽然奶头依旧涨涨的,但比起被吸奶,他还是更想亲她舔她,尝她的味道。 男人勾缠着她软湿滑腻的小舌,不停舔舐交缠,用胸肌代替双手磋磨她手感极好的巨乳,双手顺着她柔韧的腰线摸到臀肉,而后压着她的屁股,将湿软温暖的肉腔往自己的性器上套,力道又凶又狠,每一次的力道都仿佛能将她的肚子操穿。 “老婆、老婆呼——”他痴缠地叫着。 宁若情被奸得软了腰,抖着手攀上男人的三角肌,阴道哆哆嗦嗦地裹紧男人的巨屌。 荆诚臀肉绷紧,啪啪啪地剧烈抽插着,腰身克制不住飞快挺动,将穴口的媚肉操得卷进翻出,把原本粉白娇嫩的屄口,操成浓烈炽热的艳红。 “噗呲噗呲——”湿黏的汁水清液随着他高频的操干,四溅飞出。 “啊啊啊……不行、我不行了,不要嗯啊——” 今天的荆诚格外猛,还没插几百下,宁若情便感觉到阴道里酸胀酥麻的快感将要累积到极限。她浑身泛着即将登顶的红,叫声变得高亢难耐起来。 荆诚感受到逐渐缩紧的肉腔,一边啄吻她,一边喘息:“老婆老婆,等我一起呼呼——” 他死死压着宁若情乱扭的身体,性器一次次深顶宫口,疯狂蹂躏即将高潮的肉腔,奸干得更快更狠。 “不、嗯呃……我、我要、要到了嗯啊啊啊——!!!” 宁若情眼前炸开片片白花,海浪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充满肉欲的豪乳肥臀抖动着,阴道急促痉挛,滚烫的潮液股股浇在穴里颤动的大肉棒顶端。 “我也呼——我都射给你,老婆、老婆~” 荆诚粗喘着,壮硕男根又凶狠沉重地抽插了几次,才一记深顶插到宫口,对准子宫壁射出一股激烈的浓精。 “呼呼——” 两人躺在一处,喘息着平息过于刺激且余韵绵长的快感。 宁若情的脸贴在对方的肩胸处,心里琢磨着:感觉还不赖,要不下次还来…… 可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却听见耳边略微熟悉的抽泣声。 她扭头,便见壮汉老公又红了眼眶,挺着胸说难受,还要再吸。宁若情回想了一遍流程,感觉自己来一次那样爽快的性爱会很棒,连着两次绝对承受不住。 他们现在是在现实,明天要上班的,可不能纵欲过度! 她想要找别的法子给荆诚解决,荆诚却不干。他强硬地将老婆按在抓下,剥掉上一轮她没脱下的工装,撕开她的内裤,开始了第二轮…… 愈演愈烈/独一无二的新人 “宁若情在新人中的表现,诸位有目共睹,我认为还是要以拉拢为主要目的接近她。” 以女性曲线和男性特征为主要设计思路的会议室内,会议桌是全透明的玻璃材质,能让人看见跪在四脚的赤裸女性雕像,而众人坐下的椅子,则设计成八个正在服侍男性的跪爬女人形象。 侯姐,是场中唯一一个女人。 她坐在末位,是第八人。 “香香,你和她同为女性,所以我能理解你帮她说话。但她通过剧团考核后,不止拒绝了我们的入会邀请,还打伤了重要的剧团成员。她是在拒绝我们么?” 坐在侯姐旁边的男人撑开双臂,激情澎湃:“不,她是在宣战!从我们剧团诞生之初,还没有新手敢这么藐视我们第一剧团!” “她会拒绝,是班哥事先没有说明考核的具体内容。”侯姐试图解释。 坐在她斜对面的男人顺势反驳:“我从来不知道,我们第一剧团的考核还需要告知新人具体内容。这难道不是整个基地的共识么?” 侯姐淡淡说:“当时她还是新手,才进来基地十天不到。” 说到这里,她有了底气,看向坐在首位的男人:“剧团长,这也是我看重宁若情的原因。她在进入基地后,每部电影的拍摄间隔不到三天,而且都是以极高评价完成整个拍摄过程。我交与您的资料中也写明了,她甚至逃过了明导的黑市必杀电影。她的价值,不可估量。” “极高评价?我从来不知道困难难度以下的电影,还有评价系统。”坐在次位的男人冷笑,“再说了,刚进入基地就被人通缉的家伙,本身就是麻烦制造机。我们内部的问题不够多么?还要拉拢一个潜在炸弹,给自己不停找不痛快?” “我倒是同意晚香的说法。”第三位的男人沉吟片刻,“我们剧团里也不乏一开始锋芒毕露的人,可他们不是死在了黑市电影里,就是忽然一蹶不振颓废堕落。” “宁若情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连拍七部电影,包括一部极难生存的必死电影,还依旧活跃在基地,至少能说明,她对基地、对禁忌电影的适应力很强。”他接着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至于她本身麻烦缠身的问题,我认为,不是大问题。晚香说的是拉拢,而不是接纳。” 第四位的男人点头,道:“阿青说得对。我们适当帮帮她,麻烦留给她自己处理。日后,没有人能找她麻烦之时,我们再借着恩情收编她,未尝不可嘛。” 侯姐才松了口气,便又听第五位道:“就怕她翻脸不认人。她在齐导新剧试镜里的表现,很多人都看见了,她是一点情面也不留。这种女人多是蛇蝎心肠,不能给她们一点机会。” 他说着,却是看向侯姐的方向,明显意有所指。 侯姐根本不怕他:“我看某人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看不得别人优秀就说别人心狠吧?” “侯晚香!你什么意思?!”男人猛地站起。 侯姐悠闲地换了个坐姿,笑看男人无能发怒:“我不就是连着三次拒绝你的夜会邀请么,至于发这么的大脾气?赖哥,我不是嫌弃你,我是真的没时间。” “你……” “好了!”首位的男人皱眉,声音微微提高,“吵闹什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宁若情的事情先观望吧。她不是和那个姓江的杠上了么?看看他俩斗到最后的情况。” 剧团长的话说了一半。 但在座的人精都明白他的深意:赢了,再拉拢宁若情。 侯姐本来打算在会上说服众人,在宁若情和江宝昌的对抗中,帮她一把。但是她在剧团的声音还不够响,只能暂时按耐住烦躁的心情。不过,她相信,自己看好的年轻人,一定能取胜。 而没有任何言语,能比过胜利的事实——就让最终结果,来堵住这些人的嘴吧! 同样的争议,不止发生在第一剧团。 排第二的玲花殿,第三的剑指凌霄,第四的卜算子……等等,都在考虑如何对待宁若情。 但和其他剧团或观望或拉拢的态度不同,卜算子是江宝昌所在的剧团,他们得出的结论是全基地封杀,近期的安排是阻拦宁若情再接到戏。 沉毓寒从师父那听到这个消息时,并不惊慌。 荆诚亦然。 只有加入了玲花殿稍微有点在意宁若情的公冶勇有些担心。 作为新人的他,自然还没有太多的消息渠道,也不知道有大剧团要搞宁若情。他只是看了《无人生还》的评论区,看见有人说宁若情两次抢了影帝的风头,估计会被针对。 于是,他问剧团的新人教导员,在基地里的演员,也会像现实那样被无视被雪藏么。 教导员是个戴眼镜的大眼萌妹。 “当然会呀。虽然现在告诉你们还有点早……”她想了想,迟疑问道,“演员的职责是演戏获得珍珠,然后回到现实世界。那你知道,导演的诉求是什么吗?” 题外话: 公冶勇,之前只出场过一次,在《虫母崛起》电影里,是除了繁湛之外的唯一男性,小白脸一枚~【以防你们记不起来他是谁 后面是超贵的防盗章! 后面是超贵的防盗章! 后面是超贵的防盗章! 正版读者切勿点击,注意闪避伤害! 另外,从明天凌晨开始设置防盗章,防盗章只更新一半内容,剩下另一半会在晚上替换,各位读者大宝贝们注意嗷~ 十四人七天鬼故事会/会长 这倒是他从未想过的问题。 但基地里的演员,应该都不是因为喜欢演戏才进行拍摄的,而是他们不演,就没有珍珠吃饭睡觉买新的技能,拍更高难度的电影。 ——一直拍低等级的电影,回家的愿望便难以实现。 同理可得,导演应该也不是喜欢写剧本而开拍新剧的。 演员能得到回家的机会,那导演也是么? 公冶勇如此问教导员。 教导员却摇头:“导演永远也不可能回到现实世界。” “那……” 教导员不再多说,只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自己好好想想。 一脸懵的公冶勇:……??? 除了他之外,还有很多人也有类似的疑问,但他们大多是新手,知道的还没宁若情多,自然也根本想不明白。 而宁若情即便知道有人针对自己,她也不怕。 她在拍摄空间里浪得起飞,男伴换了一个又一个,却一直没有关于她的流言蜚语。从这一点便能看出,拍摄空间模拟了现实的娱乐圈,却又有很大不同。 在没有道德法律约束的拍摄空间,淫秽色情只是小事,都没有人责怪黑市电影里的杀手,又怎么会有人盯着她的那些事做文章。 这就给了宁若情底气。 她深知,这里大多数人的愿望,都是回到现实。 而她想要站得住脚,就得利用这一点。 【所有演员已就位,请前往‘地图-怪谈会议室’,与其他角色见面】 在场的众人都没动。 宁若情看了系统地图,他们所在的地方,就是“会议室”。 不过,与其说是会议室,不如说是开放式客厅。 她的脚边是一堆礼物盒,正对着一个黑色的吧台。吧台后面有六个摆放饮料酒水的发光冷柜。再过去点是一个小岛台,岛台上放着微波炉,岛台旁边是码放各种冷食的冰柜。 除了酒水和冷食,她左手边稍远的地方,有四个放置水果的柜台,柜子两边有甜点,还有一座正在流淌的巧克力喷泉。 屋子的正中央铺着一张画着诡异图案的地毯,上面有一个圆桌。绕着圆桌放置着长沙发和单人沙发,还有堆迭在一起的坐垫。 十四个人分坐,尚有富裕。 宁若情扫视众人,站在屋子边角的七个,大概是演员。其他七个似乎是NPC,他们早已落座,有的斜躺着独占整条长沙发,有的抱膝坐在单人坐垫上。 其中一个姿态慵懒的红衣女人,看他们一动不动地站着,笑道:“这么拘束做什么?” 坐在另一个长沙发上的西装男人扶了扶眼镜:“都来参加怪谈会了,在座的各位,应该都不是胆小鬼吧。” 他的话音落下,独自坐在水果柜子边的男人低笑一声: “呵。” 不知道是不是在《受害人》被迷奸的事情,让宁若情太印象深刻,她此时看见头发乱糟糟的阴郁男人,都有点ptsd。 NPC给了提示,演员们纷纷落座。 宁若情想了想,选择坐在距离那个阴郁NPC最远的位置——微波炉岛台和吧台之间的单人沙发。 而众人坐下后,场记板的声音便响起。 【啪】 姿态慵懒的女人坐直了身体,缓缓开口:“虽然我也很讨厌制式开局,但开场词总要有人说。” 她轻轻叹气,顾盼生媚的眸子扫视在场的众人,落在坐在她对面的老人身上:“你说是吧,会长。” 一头白发的老人咳了咳,声音沙哑难听:“我嗓子不好,婉淑你来替我说。” “好的,会长。”女人缓缓一笑,扬声道,“如大家所见。这里,是怪谈协会名下的别墅,专门用来进行一年一度的怪谈大会。我们一共十四人,将在接下来的七天分早场晚场,共讲十四个灵异故事。” “讲得最好的人,甚至有可能担任怪谈协会的新会长。”说到这里,她眼里迸发出惊人的亮光,“当然,讲得最糟糕的人,也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她说完基本规则,便急不可耐地宣布:“现在就开始我们第一天的早场吧。有谁主动讲第一个鬼故事么?” 小剧场: 公冶勇:基地里的演员,应该都不是因为喜欢演戏才拍摄的。 宁若情:我就是啊!我超爱演!!!你说话不要这么绝对嘛! 公冶勇:…… 第一则鬼故事/明明是色情 就像金水、夏雪之流,他们进入一般难度的电影必备替死娃娃。进入困难电影的演员只会更谨慎小心,并不打算一开始就往前莽。 除了七名演员以外。 七名NPC中,名为婉淑的慵懒美女淡淡微笑,背靠吧台的眼镜男闷声不吭,身为会长的老人偶尔咳嗽几声,坐在他身边的小女孩抱着兔子玩偶不说话…… “有老会员在场,让新人开场不好。”坐在糕点水果柜边的邋遢男开口了。 宁若情眉头皱起。 这人的说话声音,怎么那么像宅宏玉?! 那家伙不是导演么?怎么能来困难电影里当NPC啊?虽然现实里,也有导演去相熟的其他导演的电影中客串炮灰,难道在禁忌电影基地里,也可以这样? 像是肯定宁若情的猜测般,婉淑笑道: “阿玉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心呢。那就你来吧。” 阿玉。宅宏玉?真的是他? 她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忍不住仔细打量他。眼前这个顶着鸟窝头的男人,身材瘦削,板正的衬衫西裤穿在他身上,好似有一半都是空的,细细的一根腰带,更是将他的腰身束得比一些女孩子还细。 他站起来的时候,身量很高,却也更显单薄。 很难想象他这样的人,会是杀人魔。 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圆桌上的扩音器时,白到失血的肌肤仿佛映亮了黑色的金属材质…… 等等!扩音器? 好似知道新会员们会好奇,男人拿着器材回到柜子边的高脚凳上,试了试音,才说:“这是协会的规矩之一,讲故事的时候必须将扩音器拿在手里。” 失真的音效在整个房间里回荡,有些刺耳。 有演员克制不住好奇,问道:“如果不用扩音器呢?” 男人过长的刘海照旧盖住了大半的脸,看不分明他的表情,却能从他转头的动作里,看出他面向了说话的演员。 “大家会听不清你讲的故事。”他说。 演员有些疑惑,还要再问的时候,男人的叙述已经开始。 “我的这个故事,名叫《色鬼》。” 从认出对方是宅宏玉后便心里不安的宁若情:…… 她敢打打赌,对方故事里一定有个被色鬼缠身的女主角,而这个女主角,99.9999%就是她!!! 宁若情有点气。 她到底什么时候招惹了这种阴暗崽种,每次见面都要沾她便宜?! 宁若情猜得不错。 宅宏玉的故事主角,真就是他和她。只是将原本的悬疑逃杀故事,套了一层灵异鬼怪的皮,将他这个有特殊能力的NPC,换成有色心有贼胆的恶鬼,不仅在夜里肆意奸淫她,还在公车上、厕所里、会议中等等各种玩弄她。 最后的结局,也并非宁若情逃出生天,而是一辈子都被恶鬼压床。 听完故事的其他十三人:…… 婉淑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先看了一眼会长身边的女孩子,马后炮地说:“阿玉,你讲故事的时候,都不顾及一下在场还有小孩子。” 宅宏玉很不诚心地说:“抱歉。” 小女孩倒是不介意,反而道:“玉哥哥讲得很好。” 西装革履的男人冷笑,说:“哪里好了?都说了要讲鬼故事,他讲得分明是色情故事。” 一直沉默抱膝的一个老会员却道:“鬼大多因各种痴念妄念诞生,它们本身就是欲的化身。而情色是最重要的欲望之一,鬼故事里有色情很正常。而且……咳咳,阿玉讲得真的很好。” 他这么说着,换了个坐姿。 而不仅仅是他,在场的很多男士都在略略遮挡裆部。女成员也大都面红耳赤,眼神飘忽。 会长一锤定音:“宏玉讲得很好,给新人们开了个好头。” 婉淑顺势说:“那么,第一天的早场就结束了,中午我们休息片刻,下午五点开始晚场。晚场就由新会员们讲故事好了。” 她笑得温柔漂亮,可演员们却不寒而栗。 他们当中,不会有人认为说出口的鬼故事就真的只是单纯的故事。而灵异电影里,但凡敢在夜里讲故事的人,大多死得很惨。 这个女人,明显是在给新成员们下套! 可演员们无法违抗。 新会员的房间分配/没窗户 “接下来,该分配房间了。”初时看起来很慵懒的婉淑,此时很热情,热络地招呼演员们,“你们的屋子在南北两侧,屋子里除了单人床和落地灯,还配了衣柜,可以将行李放进去。” 大多数演员都跟着婉淑走,宁若情却留在原地,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有人推开新会员宿舍的第一间,嫌弃道:“好小。” 婉淑瞧向那人,道:“当然啦,你们一共七个人,这边只有六个房间。有人不想住新会员的小房间,也可以去新老会员混住的区域,就是东西两侧的四个房间。那边的房间大一点。” 那人闭嘴了。 不论怎么想,还是跟演员们呆在一起比较好。目前局势还不明白,这些NPC是好是坏无法分辨,如果他们都是坏人,自己一个住他们周围,不是被坏蛋包围? 在众人暗暗思忖时,宁若情指着南边三间房的中间那间:“我住这间。” 她的话音落下,一个瘦弱的男演员也飞快说:“那我要住北边中间的那间房!” 其他人不明所以,但总觉得被他们两个抢了先机。有人瞅瞅宁若情,又看看瘦弱男,思考着抢夺房间会不会造成糟糕的后果。 婉淑也瞅了两人一眼,笑说:“房间的布置都一样,住哪间没差别。” 有人也没看出差别,略略点头。 也有人始终觉得不对,但碍于有不信任的人在场,也不好多说。 最终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孩子,选择了更大一点的混住区房间。演员七人的住处安排妥当。老会员们此时大多回了房间,剩下几个分散在酒水水果区,各自品尝美食。 婉淑便道:“对了,你们长途跋涉过来,现在又到了午餐时间,都饿了吧?” 有人下意识点头,有人却沉默。 婉淑却不管他们到底饿不饿,指着客厅的三个区域,说:“这边有各种酒水饮料,高酒精、低酒精、不含酒精、有糖无糖的,都有。那边是冷食区,有微波食品,也有需要拿锅煮的生食。锅碗之类的器具,在放着水果糕点的柜子里。” 她说完,走到吧台后方。 西装眼镜男正在倒酒,她很自然地要求对方给自己也倒一杯。 婉淑的离开,昭示着基本规则宣讲完毕,演员们可以自由活动,探索或者摆烂,都随意。 宁若情走到水果区——宅宏玉大概已经回房了,客厅没有他的身影。她随手挑了一个外皮鲜红的苹果,咬了一大口。饱满甘甜的汁水溢满口腔,她垂眸去看,果肉深处满满的都是半透明的糖心。 苹果是好苹果。 可她正要再吃一口时,忽然感觉臀部被人狠狠捏了一把。她扭头看去,背后空无一人。像是嘲笑她似的,揉捏的大手没有停下,反而增加了一只,甚至顺着她的腰带摸进了内裤。 宁若情迟疑地用手去摸,意外摸到了两条冰凉的手臂。 “你在做什么?” 那个跟着她一起选了中间房间的瘦弱男子靠了过来。他疑惑地上下扫视她,像一只在确认盟友的戒备幼兽。 “没什么。”宁若情放任对方揉捏自己,谎话张口就来,“我只是想确认自己身上有没有携带什么东西,比如纸条之类的。” 瘦弱男一愣,忙问:“那你找到了么?” 宁若情见他这么容易上钩,不晓得他是真的单蠢,还是装模作样好骗取别人的信任。 她唇瓣一掀,道:“你猜。” 对方想了想,问道:“是要交换信息么?我刚才发现了很多疑点,可以告诉你。相对的,你也要告诉我你纸条、不,你知道的信息。” 宁若情坦荡点头:“好啊。” 瘦弱男人靠近了几分,喉结滚动着,眼里都是害怕:“我发现……我们新成员的房间,都没有窗户。” 没发现么?我们不是活人哎 “只是新成员的窗户么?”宁若情淡淡问。 瘦弱男一愣。 “不止新成员,不止是窗户。”她又吃了一大口,鲜红的舌尖舔过流淌汁水的豁口,“你的信息对我而言毫无用处。” 瘦弱男脸色一白:“那我……” 他还来不及分享其他线索,瘦小的身体便被人高高举起。 一个身材壮硕的演员笑眯眯地看着他,问:“喂,我那个房间采光不好,想跟你换换,你答应不答应?” 衬衣衣襟勒住了他的脖子,呼吸困难。他下意识看向宁若情,却见她三下两下啃完了苹果,将果核扔进垃圾桶,接着走到了冷食区。 全程,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是了。他没有有用的信息,对方凭什么帮助自己? 他咬咬牙,道:“好。” 宁若情在冷柜这边,看到了很多现实里她碰都不会碰的雪糕刺客品牌。那两只猥亵她的手,还在继续,腿心早已湿润。她打开冷柜,拿出一支吃着,视线扫过客厅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 宁若情连吃五根雪糕,又连喝两杯眼镜男调制的马提尼。她很少喝酒,耐不住太重的酒味,为了消减嘴里的味道,去巧克力喷泉那接了一杯浓郁的巧克力。 客厅中的人员流动频繁。 选择新老混住的短发女孩,看着宁若情手里的巧克力,只觉得嘴里一阵腻歪。 她忍不住说:“巧克力喷泉不是这么用的。” 宁若情感受着丝滑粘稠的液体流淌过咽喉,满足地问:“那该怎么吃?” 短发女去水果区拿了碗,再走到冰柜前,提出一个雪糕桶,用内置的雪糕勺挖了三种口味的雪糕放在碗里,而后将喷泉里的巧克力淋在雪糕球上。 “喏,这样吃的。” 她说着,用勺子挖了一大口雪糕,塞进自己嘴里。 “好爽~” 宁若情:“是吧?大口吃雪糕很爽吧?我也觉得大口喝巧克力很爽。” 她在现实里当炮灰演员的时候,十分注意身体管理,别说高糖高热量的雪糕巧克力,就是米饭面条都很少吃,主食大多是不好消化的玉米或一些高蛋白豆类,还只有一点点,蔬菜水果是重头戏,外加一块没怎么烹饪的红肉或白肉。 总之,当演员得吃得很寡淡。 短发女孩听她这么说,才意识到自己的言辞有点傲慢了。不同人有不同的吃法,她上来便说人家不会吃,就像一些自以为是的所谓正统拥护者。 两人说话时,抱着兔子玩偶的小女孩走近。她手里拿着削了皮的苹果,用小叉子插着伸进巧克力喷泉裹了一层外壳,而后小嘴一张舌头一伸,试图将滴落的巧克力吃掉。可她嘴巴太小,苹果太大,却反而沾了一圈巧克力在脸上,看起来十足好笑。 她“唔”了一声,接过短发女递来的纸巾。 “谢谢。” 被抢了房间的瘦弱男又凑了过来。他看向小女孩和短发女,一脸警惕。小女孩似乎只是来沾巧克力的,一边擦嘴,一边吃巧克力苹果,走远了。 “你……”瘦弱男又看向短发女,暗示她也要离开。 短发女却站定原地,直白说:“你们要交换信息吧?算我一个。” 瘦弱男下意识看向宁若情。 宁若情问:“那你先说说?” 短发女又挖了一大口雪糕,一出口便是惊天大雷:“我有一个很简单的发现。我们啊……” “都是鬼。” 她眼里,所有物品都是凶器 “什么!!!” 比起两个女孩子的淡定,瘦弱男震惊极了:“怎么回事?” 短发女毫不留情地戳破:“是你太笨了!” 宁若情赞同点头。 众人刚才跟着婉淑去看新手房间的时候,宁若情就没去。因为她一直知道,在悬疑惊悚类的电影中,NPC的引导很重要,但同样重要的,是看清周围的环境。 而在懵懂不明的最开始,也是最容易漏掉信息的时刻。 他们被NPC牵着鼻子走时,宁若情很快根据老会员开门进门的瞬间,看清了老会员的房屋布置。当然,因为角度不同,看到的部分也不同,如果是不同户型的房间,大概很难得到有用信息,可婉淑却说“房间的布置都一样,住哪间没差别”。 按理来说,她是在跟新手们说话,应当在“房间”前加一个定语。 比如“新手的房间”。 可她却没有明确代之某一类或某些房间,而是统称为“房间”。 再结合宁若情看见的几个房间的部分信息,很容易拼凑出一个细节:新手房间里没有窗户,老手房间里也没有。 同理,新手房间没有通向外界的门,老手房间也没有。 没有门和窗。 室内空气就是定量的。 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圆桌和柜上点亮的烛火持续在烧,所有人都在呼吸,却没有丝毫空气匮乏的迹象。 而且,他们是怎么进入这个封闭的八边形房间的? 另外…… 瘦弱男似乎也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迟疑道:“我也有所怀疑,因为……这栋别墅,没有厕所。” 宁若情再次补充道:“不仅是厕所。” 短发女点头:“这里没有酒水以外的水资源,也没有刀具等锋利物品。” 瘦弱男恍然,而后震惊看着她:“你为什么会去找刀具?” 短发女反而觉得瘦弱男奇怪:“在困难电影里,第一时间不是找防身用具么?你之前到底在演些什么?连基本常识都没有?” 同样没有第一时间找武器的宁若情:感觉自己也被骂了。 于是,她小小地帮瘦弱男说了一句话:“我最开始也只是注意到,这里没有厕所和厨房等功能型房间。” 短发女瞅着其他两人,感觉只有自己最正常。 她又道:“虽然没有明显的武器,但只要运用得当,所有物品都是凶器。” 她说着,视线扫过高脚凳、水果盘、巧克力喷泉、灶台、坐垫、冷柜、啤酒瓶……脑海里浮现无数杀人方法,最后落在占地很大面积的礼物盒那。 “我们还没自我介绍吧?我叫顾雅云,这是我的第三部困难电影。” “我叫易扬,第一次拍摄困难级别。” “宁若情,第一次。” 顾雅云无视了易扬,挑眉看着宁若情:“我知道你。你最近风头很大。” 宁若情脸皮很厚:“谢谢夸奖。” 顾雅云amp;易扬:…… 顾雅云飞快捡起之前的话题:“不论如何,我们在这里不需要呼吸、不需要拉屎、可能割开伤口连血都流不出来。” 宁若情补充了她的信息点:“吃多少东西都没有饱腹感,不会困倦,吃平时耐受度很低的东西也不会身体不适。”比如饮酒、吃海量冷食、喝高浓度高热食物。 易扬也要补充的时候,却见老会员们同时推门出来。 婉淑笑盈盈地看向众人,道:“这么快就到了晚场时间了呢。新会员小可爱们,你们的鬼故事想好了么?” 宁若情看着她的笑脸,道:“哦,又有一条了。” 她与顾雅云默契对视。 易扬:emmm……总觉得我很多余,错觉么? 谁愿意当探路石踩脚垫呢? 她们都知道了: 这里时间流速,可能有问题。 封闭的空间中,没有时钟,无法辨别方向。 宁若情从进入拍摄空间没几分钟,就开始默默计数。 宅宏玉的故事讲得很好,剧情不够跌宕起伏,却足够香艳,好几段色情描述,以心跳为节拍,数了八千多点,按照平时她心跳频率,一分钟80次,时间应该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多一点。 之后是休息时间,她的心跳一共一万两千多,大概两小时半左右。 也就是说,从他们来到这里,一共过去了四个小时左右。 婉淑说晚场是17点开始。反推他们到达这里的时间应该是13点左右,那时候开始的早场,算是“早场”么?更贴切的叫法,难道不是午场? 除非……时间流速有问题。 而要验证很简单。 晚场结束后,婉淑大概会宣布再次休息,之后便是第二天的早场,她会在那时候公布早场的时间,便也能断定这里的时间流速是否真的有问题。 不过,既然他们都不是活人状态,时间于他们而言似乎并不重要。 最重要的事,是新人的第一场鬼故事。 所有演员都默契地没有出声。 笑话。谁会愿意当别人的探路石踩脚垫呢? 婉淑歪了歪头,满脸愁绪道:“既然新成员们都这么腼腆的话,那我们就来抽签吧。” 说是抽签,她却走到酒水柜台那,取了一个喝了一半的酒瓶。 像是玩真心话大冒险一样,她将酒瓶放在圆桌上。 宁若情眼睛一眯。 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被抽象成了概率事件。比如抛硬币、抽纸牌、掷骰子等等,可和课本中死板的概率定理不同,现实生活中,很多所谓的概率事件,都是可控的。拿最经常说的抛硬币举例。 最经典的出千方法,是制作两面同样花纹的硬币。 或者在铸币时,一面灌金属,另一面则注入空气,提高金属面的落地概率。 再典一点,不断练习的情况下,精准掌握力道风速,预判落地的硬币会是哪一面。 几乎所有的概率问题,都能人为控制。 不能控制,也能干涉。 转瓶,也一样。 在实现中,人们可能不会为了在真心话大冒险里费尽心思作弊,但在禁忌电影里,耍这些小聪明的人,只会多,不会少。 宁若情才想到这里,就见一个帅气的男演员举手,说道:“既然是选新成员来讲故事,不如由新成员来转?” 顾雅云冷笑:“你这么说,不会是要自己来转吧?” 帅气男本来有这个打算,被她这么一说反而不好提出来了,但他脑子也不慢,很快想到:“或许新成员也不好,不如由已经讲过故事的老成员来转?” 他说着,视线落在开场的宅宏玉身上。 一般而言,电影拍摄的最开始,大BOSS或最大恶意不会立刻出现,原住民NPC也会适当给与他们帮助和鼓励。虽然这些一开始表达善意的人可能并非出于善意,可宅宏玉的开场却给演员们透露了一个重要信息。 ——鬼故事,可以不以鬼为核心。 这也是极为重要的取巧办法。 从这一点上说,宅宏玉赢得了很多演员的好感。 除了宁若情。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这男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狂魔…… 而如果是宅宏玉转瓶,他会让谁讲故事? 这部电影的危机来源/规则 身在困难级别的电影,宁若情只会以最大恶意揣摩对方。 宅宏玉很大概率会选她!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阻止,就有人先一步提出了反对。 “照你这样说,明天早场结束,讲完故事的老会员会有两个新会员一个,晚场你让谁去转呢?第二个讲完的老会员?还是今天下午讲完的新会员?” 出声反对的是老会员眼镜男。 婉淑一锤定音:“那就会长来吧。” 婉淑看向会长。 会长咳了咳,拍了拍坐在身边的小女孩,道:“彤彤去吧。” 吃完苹果正在舔手指的小女孩一顿,点了点头,用纸巾擦了擦手,走到圆桌边,跪坐在奇怪纹路的地毯上。她全程没看任何人一眼,好似混不在意,拨动酒瓶的手随意一转,便起身离开。 “咕噜咕噜——” 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凝在旋转的酒瓶上。 小女孩坐回原位,抱稳毛绒小兔子时,酒瓶正好停下。 “艹!” 塞着木塞的酒瓶,正对刚才抢夺易扬房间的肌肉壮汉。他暗骂一声,却是认命又守规地走上前,将圆桌上的扩音器拿到手里。 他看向所有人,眉头紧皱,正要开始说话。 “等等。”眼镜男又说话了,“故事会的规矩再加一条,不能再说色情鬼故事。” 一时间,很多人的脸色都变了变。 宁若情也觉得这个老会员实在多事,可想想这是困难级别,如果一开始就个让他们能疯狂钻空子的办法,怎么能被称为“困难”? 壮汉的额上冒出细汗。 他喉结滚动,大汗淋漓地往自己的座位走。宁若情只瞧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大概没有想备用故事。而他现在,正在用走回座位的时间,飞快想一个不会给自己带来危险的鬼故事。 古有曹植七步成诗,今有壮汉三米编撰。 坐到大人沙发上时,他清了清喉咙,说要先试试音。 其他人都一脸看戏,唯有眼镜男眉头紧皱,吐槽道:“讲个鬼故事而已,这么多屁事。” 婉淑稍稍替壮汉说了句话:“还不是因为你临时改了规则?” 眼镜男冷嗤:“都是灵异爱好者,还没接触过灵异事件么?我随随便便能讲出七八个鬼故事来。” 宁若情耳尖一动。 壮汉最终讲了一个很普通的饿死鬼故事。他大概为了防止饿死鬼吃人、自己变成饿死鬼之类可能存在的风险,给饿死鬼的身份是喜欢吃点心的路边乞丐,自己是住在大别墅的富豪,以富豪的角度诉说饿死的乞丐成为鬼之后很喜欢偷吃别人家甜点的故事。 他走了三米想出来的故事,讲了十分钟就讲完了。 虽然是很普通的故事,但壮汉前期的悬疑铺陈不错,只是后期揭开真相时略显苍白,让人有种“啊,就这?”的感觉。 眼镜男第一时间吐槽,说:“前半段还行,后半段是什么垃圾?冲突也不够明显。加一条设定的话,估计会更好。” 壮汉手里还抱着扩音器,闻言大感不妙。 “比如说,饿死鬼天天看着你这个富商吃得好穿得暖,怨由心生,某天夜里钻进了富商的身体。它最爱的不是点心么?有钱有权之后,什么样的点心吃不到。” “不不不,才不是这样的,你闭嘴!闭嘴啊……” 壮汉在他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大吼大叫,试图阻止他。眼镜男却丝毫不惧,语速加快说完,嘴角咧开一个恶意的笑。 壮汉一张脸涨得通红,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像一只随时都会失控扑杀眼镜男的恶兽。 他知道了,原来危机不仅仅来源于故事本身,来源于故事质量好坏,还可能来源于老会员的评价和添油加醋! 你讲的什么垃圾,给我重讲 但壮汉没有贸然行动。 毕竟夜晚还没到来,他还能在此之前寻找活路,但如果真的惹怒了这些不知身份的NPC,他可能连活路都没有了。 像是回应他内心的渴求,早场帮宅宏玉说话的抱膝男人,这次又开口了。 “阿锦啊,别这么咄咄逼人嘛。新人第一次讲故事,难免有疏漏。”他脸上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 他说完,婉淑也道:“而且恶鬼因为怨恨嫉妒害人的故事也太老土了点,现在是和平社会,讲一些和煦温柔的短小故事也挺好的呀。” 在壮汉松了一口气时,宅宏玉却陡然说:“讲得很差。” 小女孩亦点头。她似乎觉得自己点头还不够,按着怀里兔子的脑袋,让它和自己一起点头。 唯一一个没开过口的老会员,从早上一直沉默到现在,此时也出声道:“肤浅。” 壮汉捏着扩音器的手青筋暴起,眼白发红,浑身的戾气都要控制不住了。 会长忽然说:“我也觉得这个故事不尽人意,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休息十分钟后,你要给大家再讲一个更好的故事。” 听了会长的话,众人面色各异。 只有壮汉一脸惨白。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如果一个故事诞生一个鬼,那么两个故事……他很有可能在夜晚迎来两只鬼!困难级别的两只鬼!!! 休息十分钟。 这一次,大多人都有了小团体。 除了宁若情顾雅云易扬三人组,晚场刚开始发言的小帅哥和早场询问不拿扩音器会发生什么的好奇男子聚在一起,壮汉和新成员分配宿舍时嫌弃屋子小的女生凑在一起说话。 老成员里,会长、两次帮讲述者说话的老好人、存在感很弱评价壮汉故事肤浅的寡言男都单独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小女孩又去甜点那边沾巧克力,这次给她递纸巾的是也接了一杯巧克力喝的宅宏玉。婉淑和眼镜男又凑到了吧台那,一人调酒一人喝。 易扬还没意识到真相,感慨说:“真好啊,还有二次机会。” 顾雅云翻了个大白眼,说了讲两个故事的危险性。 易扬还不信。 两人争论的时候,宁若情端着自己没喝完的巧克力,走到宅宏玉身边。 她说:“直接喝,很剌嗓子。” 宅宏玉一声不吭,也不抬头,似乎以为她不是跟自己说话。 宁若情左右走了两步,来回打量他,又猛地凑近。 宅宏玉反应不及,身体乍然后退,手里的巧克力顿时洒出大半,有几滴还溅到了宁若情身上。 他立刻手忙脚乱起来,想舔掉手上的巧克力,舌头都伸出来一半,手也抬高了,又意识到在人前不能这么粗鲁,接着想抽纸巾给宁若情擦擦,却把巧克力洒出来更多,把自己的衬衣也弄脏了。 宁若情瞧着他忙手忙脚惊慌失措的样子,忽然觉得他…… 有点可爱?! 她也意识到,自己遇见了太多荆诚、沉毓寒、许闰峰那种厉害又自信的男人,倒是对宅宏玉一无所知。唯二印象深刻的,除了没有多少记忆的春梦,便是他利索割开人的气管疏通呼吸的场景。 所以,或许,这家伙可能意外地……很纯情? 想要证实自己的猜测,她盯着被刘海遮盖大半表情的男人,暗想自己是步步紧逼呢,还是步步紧逼呢? 可他们毕竟是在十四个会员都在场的会议室。 他们这里的小动静,被很多人注意到了。 最喜欢热闹的婉淑扬声道:“这位新成员,你和阿玉认识吗?” 宁若情歇了试探宅宏玉的心思,扭头看了婉淑一眼,接着撞向壮汉犹疑的目光,笑说:“不。我只是担心自己的故事不够好,想要问问得到大家一致肯定的阿玉前辈,讲个好故事是否有什么秘诀。” 她的声音不大。 却在所有人心里炸开了一道烟花。 对啊。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不管在哪里,前辈/长辈/长者都是珍贵的存在。因为他们代表着丰富的阅历! 宁若情的话,是在提示所有人,他们可以向老会员取经! 故事?不,是自述死亡过程 l ashuwu.com 壮汉的眼里迸射希望的光。 他极为隐晦感激地看了宁若情一眼,而后小声继续和同伴说着什么。 宁若情笑容依旧。她说出这番话,除了打消婉淑的怀疑之外,还有一个意图,便是透露不确定的信息,让敢于大胆尝试的人去试错。 而她打消了老会员的疑惑后,回头却不见了宅宏玉的身影。 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很快结束。 众人回到自己的座位,壮汉这次却没有选择讲一个新故事,而是将之前的饿死鬼与富商的故事又润色的一遍,能听得出来,他听从了老会员们的意见,在故事中加入了仇怨、起伏、内涵。 而他添加的内涵,便是让富商找到致使他流落街头的人,以法律的手段制裁了对方。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52yzw.com 新演员们若有所思。 宁若情垂下眼眸。她刚才看得分明,壮汉和伙伴交流后,选择询问老成员里的老好人。老好人和他交谈了几句,他又去找了婉淑。虽然不知他和婉淑具体在说什么,但婉淑开口没多久,便往老好人那抬了抬下巴,两人的对话便结束了。 由此看来,新成员只能找一个老成员交流心得。 大概因为老好人喜欢喜剧结尾,所以本该惊悚古怪的灵异故事,被壮汉讲成了一个温馨的治愈故事。 而在他讲述结束后,老好人首先站起来大力鼓掌,说自己很喜欢他的的故事。 眼镜男依旧挑剔,但这次没有开口批评。 婉淑说:“修改过后好多了。” 小女孩和兔子一起点头。 不知何时回来的宅宏玉,坚持观点:“讲得不好。” 沉默男亦点头,不知道是赞同他的话,还是认可了壮汉的新故事。 会长咳了咳,没有立刻发表意见,而是询问新成员:“你们的意见呢?” 毕竟是拍摄第一天,大家还维持着表面的平和,大多纷纷点头,说故事不错。 会长于是笑眯眯地反问:“好在哪里?” 众人:…… 婉淑眼含笑意地补充道:“如果说不出哪里好,便是默认他讲的故事并不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