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小姐不想直播(快穿 NPH)》 所以魅魔为什么会有直播系统啊?! 魅魔主播不想理争宠弹幕 魅魔怎么还要负责美救英雄啊?!(仙侠修真 好奇心能害死猫,或者魅魔 救人差点无痛当妈甚至还要献身 事后(疑似)女伴想要我死怎么办,急 救命之恩当然要给魅魔当玩具(踩鸡巴/微H) 8、乖乖当魅魔的玩具吧!(足交/射精禁止HH 哪有人上赶着给魅魔吃掉的?还真有 魅魔夺走处男的童贞不是天经地义吗(微H/玩 被处男舔屄舔到喷水当众直播高潮脸(HHH/口 魅魔被处男爆浆中出,子宫灌精到打嗝(HHH/宫 拔x无情可是魅魔的必要技能 可口的新食物出现了! 迷茫魅魔的小蝌蚪找妈妈游戏 创业未半而中道偷看小甜饼洗澡 魅惑大成功da☆ze!催眠玩师兄妹共浴play 催眠后的师兄妹美好共浴~帮魅魔师妹按摩子宫 发情魅魔只想吃(做)饭(爱)(水中play/前 进入真正发情状态的魅魔是很难保持理智的。 魅魔小姐努力压制过,但依然败于白翟故意挑逗她的动作下。 “师兄、师兄啊……哈呜…” 水面泛着的涟漪体现不出一分一毫水下的汹涌情潮,小师妹一条腿已经挂在了他腰间上,方便腿间的秘地任师兄玩弄。 金发少女呜呜咽咽地身呻吟着,冒出来的尖耳朵连尖尖都红透,红霞一直蔓延到眼下,让她的神态更添一分迷离。 她很热烈地将唇覆上白翟的唇瓣,先是含住一点吃糖似的舔,在察觉这是被允许的之后让软舌直接长驱直入,在他牙关处亲亲舔舔,亲出啾啾水声。 玉雕成似的双臂紧紧环住面前男人的脖颈往自己这边压,逼迫他弯腰,像是渴求到极致地不许他逃离,又像是松开了就会让自己在这温泉中溺毙。 “唔…师妹怎地如此…着急。” 白翟几度张口欲言,被在他牙前虎视眈眈的小舌瞅准机会得了逞,次次都钻进去乱搅,两个人的口津被她搅得要从唇角流出来,但最后被她舔吻掉。 魅魔进食的本质实则是体液交换,这么一点对少女来说只是商场试吃柜台的程度,于是她现在只觉得全身都在发烫:“想要…想要师兄!嗯、给我吧…快点呀……” 对人类而言刚好的泉水温度在体温偏低的魔族感官里无疑是火上浇油,而且面前这人类还一直散发出香甜的气息,满溢而出的饥饿与空虚感让魅魔小姐恨不得把他整个吞进肚子里,忍耐着不让自己的角和翅膀冒出来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偏偏就有小甜饼不懂她的苦心。 “往常…可没有这样过啊。”男人微微偏了偏头,避开她的纠缠,若有所思地对上师妹含泪的红眼眶和傻傻张着等人来亲的红唇。 这种带着点试探的话对于发情的魅魔少女而言是没必要玩的游戏,她只是抬眉敷衍地“嗯嗯”两声,又凑上去讨吻。 明白她现在大抵是无法交流了,白翟心下怀疑自己这灵泉里面是不是掺了什么媚药,又对她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无法抵抗,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完全不是想象中道侣形象的小师妹会入了自己的眼。 长发男人一手勾着少女的腿儿,顺带扶住她好似没骨头的腰肢,另一手在刚刚那惊鸿一瞥的少女私处中摸索,因为姿势的便利,那朵花苞已经完全向他打开,长指先是夹着两片薄瓣好奇地扯了两下,再沿着往上摸到处于交汇点那颗手感稍硬的肉粒。 揪住,再捏了捏,外面的肉又软又滑,里面像是石榴似的藏了颗籽,他不免好奇地用拇指将挺起的阴蒂头按回周边的薄皮里去,左右摁着搓动,感受里面那粒软骨的存在感。 “咿!不要按啊呜……” 怀里的小姑娘惊叫一声,好像清醒了一点,她抽了抽鼻子,将自己的手探到因为身高差顶到她肚脐眼往上的男性性器。 “师兄好硬了,快点…嗯、” 那根肉棒被她一握一撸,兴奋地弹动了一下,因为被两具肉体夹在中间,两人都感觉到了这份诚实的生理反应。 白翟不动声色地为女性触感柔软的手吸了一口气,思考今天怎么屡次失控,一边尽量正常且体贴地问她:“嗯…就在水里吗?” 魅魔小姐感觉自己现在要疯,小腹上的淫纹一直发着烫来昭示它的存在感,腹部连同子宫好似变成了一个暖炉,但偏偏里面什么燃料都没有,让天性中掠夺为主的恶魔难捱得发疯。 “你好磨叽…啊混蛋!”她一口咬上面前白皙胸膛上的那颗淡红色乳头,恨恨地用虎牙尖尖磨了磨,口齿不清地说:“水里就水里,不要…不要再折腾了……” 一瞬间刺穿脑海的如针刺痛让白翟长“嘶”一声,如果只是痛觉,对皮糙肉厚的修士来说当然没什么,但她在咬了一口后还叼着不松口,那随之而来的就是钝而与抚慰性器完全不同的快意。 她可真会…… 即使如此,生性谨慎细密的男人还是在她穴口的位置摸了一把,旋即就被与清水不同的滑腻液体蹭了一手,指尖探进去两个在膣道内抠挖,那张早就张嘴等着的肉穴也任他玩弄似的确认状态。 白翟好不容易从她手中夺过自己性器的控制权,幸好两人靠在岸边的姿势对接下来的事情颇为方便,他一手抬腿一手托臀,将娇小的师妹调整到适合插入的高度。 “哈啊……肉棒、肉棒来了,大鸡巴呃唔——” 耳边是女孩子酥麻的浪叫,白翟的唇却随着性器的推进而逐渐抿起——对于初哥来说,水里做爱好像还是太超过了,甚至都没空管“师妹”崩坏人设吐出的虎狼之词。带着涩意的清水被龟头一同顶入穴道内,顶端肉棱将挂在媚肉上的淫液刮过搅拌后,里面就只剩了水的触感,与摩擦感的增强相对的自然是动作时的艰涩。 金发蓝眼的小师妹自然也感觉到了,但与她外表完全不同的是,耐肏的魅魔身体完全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还因为这一分新奇的进食体验更欣喜了。 “水、进来了……好满喔、感觉里面塞满了呀……想、想被狠狠插…再深入一点嘛,师兄~” “…哈……稍等。” 面对满面红晕的少女渴求的眼神与吐露的淫语,白翟吸了口气。 师兄妹~催眠温泉旁浓厚爆浆中出.avi(HHH/内 “哈啊再进来一点、想要,想要呜呜……” “别收紧了…嘶……” 原本如人间仙境一般的地方,一时间尽是男女纠缠之间的呢喃私语,连这翻滚着浓白似牛乳的雾气似乎都沾染上了几分淫靡。 肤色白皙的少女被压倒在地上,身下枕着的铂金色发丝让她看起来像是雏鸟、向日葵、日光这种美好活泼意象的化身似的。 但那双本该纯净的蓝眸里面尽是勾人的媚意,比起主观的感觉、更像是一种客观存在的东西——因为里面闪动着的粉紫色光芒妖异到不能认为是正面的事物,于是与之相对的,它主人唇角的笑意也带上了几分让人颤栗的意味。 白翟也避免不了——但这纯粹是爽的,饶是凌霄宗的现任首席弟子在火力全开的魅魔身上也讨不了好,女孩儿的腿像是藤蔓般紧紧锁着男人的劲腰,让他除了在她腿心间抽插送屌外不能有任何退路。 白翟喘息着,这时候的话也符合他一贯的温柔:“师妹、好厉害…呼、乖孩子……” 青年一头长发散得到处都是,有几绺越过他绷紧的肩头亲吻少女的脸颊,大部分则覆满男人白皙紧实的脊背,如弯曲的海藻般的黑发在白画布上如泼墨般流下,绕着小姑娘伶仃的脚踝围了半圈。从两人的上方俯视,他几乎完全遮住了身下那个娇小的人影,只有腰上缠的细腿说明了在进行怎样的放荡欢好。 粗硕鸡巴进出的肉穴看起来已经被皮肉间的摩擦折磨得狼狈不堪了,两边的阴唇被撞得完全敞开不说,还东倒西歪的;嫩屄口不仅通红,还明显看得出来肿了不少,被抽插间带出的体液糊得亮晶晶的,性器抽出的时候外面的那圈肉还依依不舍地往上扒着,成了个嘟起的嘴似的嗦着男人的鸡巴,一副没有它就活不了的样子。 虽然从魅魔的生理层面来说,确实是这样。 外面看来已经如此,里面更是不得了,层层颗粒与肉浪来回按摩,黏糊糊甜蜜蜜地亲吻本该是入侵者的肉棍子,当成是需要细心呵护的婴儿一般任其横冲直撞还加以包容,在这样的甜美沼泽下忍住从尾椎骨腾升的酥麻感确实是让任何一个魅魔的猎物都会面临的难题。 “师妹…师妹…唔嗯——”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低喃着这个称呼,似乎是要刻在骨子里不许忘记似的,这种举动自然引来了魅魔的瞩目。 “师兄…怎么啦?还想进来的话也可以哦……进到子宫里、嗯…把精液吃掉,湄儿给师兄生宝宝好不好……哈~” 掌控情欲的魅魔微微笑着吐露虚假的爱语,歪着头看他。女孩的手抚上男人的下颔线,直到指尖擦过他泛红的眼尾。 异世界来客的额间已经露出了精致却不小巧的盘羊角,像后弯曲的狰狞非人特征却好像不能唤醒蛛网中猎物的一分一毫清醒。 白翟看着她,男人敛下眉目时的样子看起来颇有几分缱绻的意味,这是他得天独厚的天赋,给予外人一种虚假的错觉。 在魅魔的注视中,他的齿间溢出一声不知是满足还是什么意味的叹息。 “真棒啊……” 这样夸赞着的时候,他的腰间猛一使力,里面的龟头直攻花心的同时硬生生把少女往上移了几寸,绵软的呻吟都断了一瞬。 魅魔小姐被他忽然转换的插屄方式弄得噎了下,在后续一次比一次撞得用力不顾肉屄死活的顶撞中意识到这块小饼干搞不好要射了。 能吃上饭了! 她舔了舔唇,双目里顿时满是跃跃欲试与饥渴,双手抚上自己空置许久没人爱抚的奶子,捏住从细缝里冒出点尖尖的凹陷奶头给自己增加快感,还张嘴很不客气地命令别人: “嗯…师兄,帮湄儿捏捏阴蒂嘛、那里…嗯小豆豆、可以随便玩喔~” 这时候谁会拒绝呢? 白翟顺着她的话,修长有力的手从她已经被掐出红印子的腰间滑到两人甚至泛起了泡沫的交合处,指尖精确无误地挑开细软的阴蒂包皮,然后用指甲狠狠掐下去。 “诶、咕啊…咿——” 身下的女孩立马被电流穿刺般僵直,甚至连呻吟都没来得及说完整,只剩下破碎的音节在喉咙中与下意识发出的泣音搅拌成气泡,混乱不堪地失去了发声能力。 “满意了吗,”白翟轻声问:“唔…小师妹?” “呜呃…” 与卡住的金发少女不一样的是,紧紧拥抱肉棒的嫩屄像是突然揭下了友善的假面,像是蛇类面临生命危险时般疯了似的绞杀深陷在膣肉包围中的鸡巴。 就连一直欲拒还迎的宫口都张开了,章鱼吸盘似的紧紧抵在怒涨龟头的马眼处吮吸,毫不怀疑,如果男人选择在这一刻拔出来,子宫甚至会肉套子似的跟着拉长、降下位置,只为喝到里面的美味浓稠汁液。 “来了…呼……” 白翟将眉心放松,眉梢上挑,这种微小的改变让他的情绪像是打破了一层透明但坚固的膜,粘稠滚烫且不容被旁人窥探一分一毫的内里从那个孔洞中奔涌而出。 他想、他得将诱惑他的人整个淹没、最后在这片沸腾的岩浆中烧灼至一点不剩。 “射给你。” “呜、呜呃……满了~撑、撑到了咕…别堵在里面…!” 这回却轮到如愿被射精的魅魔难受了,她绷紧十趾,从未想过的喷精量把小腹上亮着幽幽淫纹的位置都鼓出一个小软包来,谁看了都能明白那代表的色情意味。 一时被撑到的感觉让她弹着腰想挣扎,但被男人按着不肯放,艳红逼口“啪叽”一声与肉根彻底贴合,龟头在最后一下中卡进宫腔,更是压上最后一根稻草。少女原本就含在喉间的泣音彻底崩溃,只能呜呜叫着挨射,被喂了满满一肚子人类精液。 ———————————————————— 1、看见收藏到200啦!加更记下啦,么么啾! 可能今晚就写出来~趁着周末多人(…) 也可能明天白天! 2、有大人等父子盖饭等得急啦,别担心和师兄搞完了就有了……听我的,叁章以内父子同屏!(举叁指发四) 3、感觉自己的h越写越意识流越含蓄了……不行我不好这口的我去进修下……(?) 偷吃后感觉大事不妙并且真的大事不妙的魅魔 “什么心虚,我才没有心虚!那是什么!” 日头正好,树影摇曳。 层层绿叶掩护下,一只羽翼丰满的乌鸦在枝条上左右跳着,明明肉眼看是黑色的羽毛,但大自然赐予鸟类的结构色在阳光下渲染出似金属似彩虹的绚丽颜色。 它发出的叫声不如同类般粗噶嘶哑,反而是一种带着某种即视感的“咕咕”声。 “我只是感觉那个人类有诈,有诈!” 它起伏不定的声调在AI的翻译中重新变成语言,少女的声音明显中气不足,强调着自己行为的正当性。 “就……有点不妙。”她的声音明显弱了下去。 数据比对显示,签约者刚刚的叫声与鸽子有86%相似。 AI沉默地把这份记录打包封存好。 关于一人一AI讨论的话题(其实是魅魔小姐在单方面对垃圾桶宣泄自己不知从何而来的情绪),则是她为什么要趁昨晚偷吃的那块小饼干没清醒前偷偷溜走。 那就得事先说明一件事了。 ——对于魅魔们来说,越香甜的猎物私欲越浓重,虽然普通的猎物也能在她们的挑拨下激起猛烈到散发香味的情欲,但肯定还是天然而且香上加香的菜比较可口。 而且她(它?)们的分类毕竟是魔族,那么…肯定是越强大的猎物越得慕强批的喜欢。 种种条件做加法,自然就能明白为什么在人魔两界通道打开的时候,不幸成为强大生物禁脔的魅魔屡见不鲜了。 就好这口+自己作的。 但天性崇尚自由的魔族岂能郁郁居于人下,成功的前辈厮杀出来当个坎跨过了,弱者虽然在魔族没什么讨论价值,但好歹给后辈提供提高防诈意识的教材+1+1+1。 于是,魅魔小姐刻在DNA里的危机警报响起的一瞬间,就毫不犹豫地决定了要逃走,丝毫不多给自己的魅惑技术一分信任。 “哼哼,你这种没有本能的东西肯定不会理解的……” 咕咕完的乌鸦立马又变得神气十足了,继续盯着远处那个闪着光的洞府法阵看。 ……没错,她又来了剑峰,又来了嫌疑目标剑尊的家门口。 “再研究研究!凭本大人的阵法造诣,今天再没有办法,就彻底不管这边了。”魅魔小姐高傲地如此是说。 实际上她只是迷路了刚好落到这里而已。 然后乌鸦圆圆的黑亮眼睛越瞪越大。 “等等……他、他为什么来这?!” [因为他们是父子关系。] 总算有发言机会的AI慢悠悠地回答。 * 白翟礼貌地拜托这方洞天内今日的剑峰值班弟子帮他通传消息,即使面对剩下留守那人的古怪眼神,也神色自如、风轻云淡地敛着眼,拢着袖子立在他父亲的住处外。 都说传言不可信,但白翟与白悬翦的关系却实实在在地一如流言所说,甚至还更加疏离古怪几分。 首席大弟子此次来拜访剑峰峰主一如既往地不为私事,乃是为了商量本年度宗门大比的相关事项而来。 不多时,那离开的弟子便回来,同样礼貌地示意峰主已经知晓他来访,允许入内。 白翟带着让人挑不出错处的语气表示感谢,对面摆手回复大师兄辛苦了,他温声回答师弟才是……这样,一套流程才走完。 他步入剑峰峰主白悬翦的殿中时,对方早已抱剑站着闭目养神,在他第一步踏下时才睁开眼,目光无波无澜地看着自己血缘关系上的儿子缓缓走来。 大殿中空空荡荡,只有按规格布置好的待客器具躺在它们还有的位置,其余多的东西一概没有。而且面对宗门内的绝大多数人,它们也没有用武之地,因而只是和这块地方一样,冷冰冰地伫立在原地。 其实到了白悬翦这种修为,只要有生物靠近他洞府方圆几里他都能明了。前面那些多余的流程说起来还是老宗主的主意,和这间大殿一样,信誓旦旦地表示作为峰主,维持这份规格这是峰主的义务,不然以后礼崩乐坏了可咋整。 然而他就是连自己都觉得多余的东西都懒得给自己的儿子免去。 “见过峰主。” 白翟上前一步,以弟子的姿态按规制恭恭敬敬地行礼,连一丝多余的寒暄也没有,将自己的目的不疾不徐地一一道来。 “……如此,在下与内门掌事诸位商议后,希望在宗门大比举行期间向剑峰借调刑事堂弟子一百人,以维持门内秩序。” 他说完,便垂下头,等候面前人的回复。 一息,两息,叁息。 像是慎重思索过,又像只是单纯慢上一拍的回答从近处、又很远似的传来。 “内门安排就好。” 白翟眉头都不带动一下,依旧是一副温和有礼的姿态,道:“弟子多谢峰主。” “那么,弟子便告退了。” 这两人整个过程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用玉简录下来简直是绝佳的门内礼仪课教材。 “……等等。” 然后这份死水般的安稳就被身份较高的那位打破了。 被唤住的白翟身形都不带顿一下地,回头请示:“是。” 男人清凌凌的嗓音慢慢地响在这殿间,带着几分不知道是否称得上情绪的东西。 “唔…你最近,接触了什么?” 他的疑问句说得像陈述句。 白翟抬头,对上白悬翦自高处微微垂眸,望下来的眼神。 那双眼睛深蓝近墨色。 【番外1】魅魔小姐的混乱学院生活 ρō18čk. “早上好,莉莉丝同学。” “啊,爱瑠同学早上好~” 用一如既往的可爱笑容送别了前来打招呼的女同学,收回手的魅魔小姐转身,表情瞬间冷淡下来。 自从她莫名其妙成为这个帝国某个小贵族的女儿,在这个叫“诺兰帝国皇家(省略一连串中间名缀)学院”的地方开启住宿已经有一个月了。 AI联系不上,直播间更是影子都不见,这里更是处处弥漫着让她不舒服的光明气息——啊啊啊,明明连身体都换了个,为什么还保留着魅魔的本质?Ъеи呅鱂在õ𝓶se8.𝓬o𝓶韣鎵更新璉載 綪ㄐㄡ欌棢阯 还有这具身躯……越想越烦躁的魅魔在教室的窗前停下脚步,扭头看着玻璃面上倒映出的自己的脸。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自己的脸。 除了脸嫩了些,身高矮了些、身材丰满了些,最重要的是胸大了不止一些以外,全部都和她一模一样。 简直可以说是魅魔小姐·Lily·胸部plus版。 为什么唯独胸大了是不是对她之前的身材有什么不满暂且不说,总之她对这个地方处于一种既虚幻又有一定实感的状态…… 目前名叫莉莉丝的魅魔少女沉着脸,注视着镜面上的女孩倒影。 又是没有回家线索的一天,烦死了! 她怒气冲冲地转身。 * 少女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另一侧。 坐在窗边的男生这才侧过身子来,他撑着脸懒懒地看着刚刚映出过那张漂亮脸蛋的玻璃,纤长的十指抚上冰冷的表面。 “哎呀,又是没来得及和莉莉丝同学说上话的一天。” 拥有深红发色的少年这么说着,狭长的眼睛眯起一点,语气没有半点可惜。 * 关于身体原本的主人,贵族少女莉莉丝。 哪怕装得再像人,在一次次直播穿梭世界的过程中表现得多么像是真正的人类,恶魔是不会对占据别人的身体有半点愧疚心的,让魅魔小姐惊讶的只有她为什么会如此丝滑地接管了这具躯体。 ……简直像这里面之前并没有灵魂一样。 但脑海中多出的十几年少女记忆也并非虚假:自小被原本只是乡下暴发户的家族自小以“真正的贵女”为标准培养着,在帝都的名利场上正常社交,接触的都是符合阶级的小贵族,直到父亲走了大运帮了贵人一忙,生意飞黄腾达不说还让女儿也跟着进入了这所魔法学院——虽说目的是让她钓上一个金龟婿。 这么久的人生用几句话就能概括完毕,里面的枯燥和无聊让恶魔都叹为观止。 论折腾自己,还是人类有一手。 进入学院后,莉莉丝小姐并不像大多数现代文娱创作中一般遭到什么刁难、或是展开一段很符合父亲期望的恋爱。 即使这里在外人看来是“皇家及贵族子弟们的领地”,但贵族们之间也是有差别的,一层隔一层泾渭分明,她的社交圈在完全没有变化的情况下生活得毫无波澜,只是换了个地方学习不同的东西(魔法)。 但是这跟她魅魔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 贵族小姐莉莉丝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人设主打一个“可爱”,每天对着那么多人类幼崽露出比他们还蠢的笑容让魅魔小姐的心情更是差上加差。 呕,充满了光明气息的空气质量差到不行,真不知道人类为什么会供奉那个臭神—— 肚子好饿肚子好饿肚子好饿肚子好饿肚子好饿肚子好饿肚子好饿肚子好饿肚子好饿—— * “……艾尔伯德同学?” 少年清澈柔和的声音响起在她耳边。 “嗯?”被叫到的娇小女孩眨眨眼,抬头望声源看去。 和她一样拥有犹如被阳光亲吻过的铂金发色的少年看着她,目光里有着些许担忧:“你今天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怎么了吗?” 身姿挺拔的少年穿着学院的制服,金发碧眼,微卷的发丝散在英俊的五官旁,男式校服统一的版型也阻挡不了他的独特魅力——硬要说的话,大抵是王道少女漫的感觉。 然而在心底翻涌着负面情绪的魅魔对他无感。 “什么也没有哦,诺德殿下。”被他问到的女生猛然回神后微微红着脸,避开他的目光,像是感到害羞似的:“非常抱歉……” ——嘛,虽然家长们都默认这个魔法学院是为了撑起皇室颜面,帮助诸位贵族子女积攒“人脉”,方便日后继承家业或是往上爬而设立的,但毕竟表面上还是个魔法学院,日常还是上课。 既然身在剑与魔法的世界,有个魔药课也很正常吧。 既然都上魔药课了,有个分组实验也很合理吧。 那既然都随机分组了,与王储同上一节课的同学们能幸运地被分到同一桌,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理所当然个屁,讨厌死了! 在课程进行中屡屡被投以注目(虽然只是顺带)的魅魔小姐保持“莉莉丝”的可爱微笑都累了,心里诅咒这些毛都没长齐的人类崽子既然这么爱看,不如去和它们魔界那群美杜莎小姐姐互看个够算了! 还有旁边这个充满光明气息的崽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讨厌太讨厌了,不要再靠过来了啊混蛋!(泣音) 虽然她躯体目前的状态是人类,但是魅魔的灵魂已经PTSD发作了啊啊啊! 就是在这种环境中,她才会失去捕捉欲望气息的能力、连食物都不好找的! 身体变小,思维其实也变有幼稚不少的魅魔在心中充满怨念地想。 然而表面上的莉莉丝依旧在害羞地与身旁的皇子殿下交流:“殿下,给。” 她在他伸手的时候就先一步递上少年准备去拿的药草,谁都能看出女孩体贴的动作下是对少年的密切关注。 和以往与诺德分到一组的女生们并无不同。 “谢谢你,艾尔伯德同学。”俊美优雅的王储接过,脸上绽出温和的微笑:“在学院里我们只是同学,可以不用喊我殿下的。” “这、这怎么可以呢!”话说出口,莉莉丝小姐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红着脸补充道:“殿下就是殿下……” 她下意识地绞着自己胸前的金发,抬头用那种闪闪发亮的、仰慕的眼神看了眼前的少年一眼,又连忙垂下头去。 她沾染上了光明的虚伪气息,她脏了。 魅魔在内心真情实感地抽噎着。 而直面少女羞涩姿态的王储殿下依然温柔,劝慰她:“虽然能被艾尔伯德同学这么美丽的小姐所尊敬是我的荣幸,但无论是小姐还是其他同学,我都希望能以同学的身份与大家更平等地相处呢。” 旁边竖起耳朵听着的众人无论觉得是真是假,无不心下赞叹于王储的平易近人。 还有个别人暗暗嗤笑这位莉莉丝小姐连遮掩都遮不好的心思。 诺德捋了下扫过下颔的金发,唇角的笑意依然真挚。 他当然期待能与她更平等地相处了,甚至更进一步也未尝不可。 ——毕竟是他血缘上的亲妹妹啊。 * “好、好累……” 毫无仪态地躺倒在椅子上的金发少女哀叹:“什么时候能结束啊,这一切!” 无论是让她浑身难受的生活,还是这个世界! 她对面的银发少年将手里的书翻过一页,抬眸淡淡地望了她一眼。 “早上你不是挺开心的么。” 莉莉丝捂住脸,呜呜咽咽地假哭:“啊啊,人家怎么敢对王子殿下起心思!对你才是一心一意的哦,阿兰!” “……”兰恩跟着她的话意思意思地扯了下唇角,这种敷衍的反应果然不得金发少女的喜欢,香香软软的人儿立马就扑了过来。 “不喜欢我吗?不喜欢我吗?”她熟练地钻进少年的怀中,揪着他的前襟向上看,不依不挠地问着:“不爱我吗?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喔?” 莉莉丝贴近少年的脸,舌尖舔上他下意识扬起的下颔线,又亲又咬:“我们是好朋友吧?唔…啾、” 少年目光都不带动一下的,手中的书籍对他的吸引力似乎比怀中的少女大得多,直到她探到他唇瓣上讨吻才配合地小小张了下嘴。 她是惯会得寸进尺的,软舌立马溜进了少年的牙关,搅动着他口腔中的每一丝津液,然后缠着他的舌头撒娇,吮得啧啧作响了还想要更多。 “好棒……” 通过体液交换补充了点能量的魅魔叹了口气,蓝眼睛里不知何时浮现的粉紫色的爱心状瞳孔莹莹闪光。 少女意犹未尽地亲了亲他的银色眼睫:“宝贝,人家好喜欢你哦~” 喜欢就喜欢在,这个少年是她趁着光明气息还没完全削弱自己,决定不能干等着饿死,给自己准备的后备精气提款机。 她抓住机会瞒过探查,在这里魅惑的唯一一个人。 听到这话,少年在亲吻中扶着她腰的手落下,偏头躲过贪心又粘人的女孩,重新拿起书:“是么。” “当然~”金发姑娘秒答,没有骨头似的依着他:“你又在看什么呀?” “下次实验的材料。” “嗯?”魅魔小姐处于进食后的好说话状态,闻言也扒着他手臂看了看:“骨头、灵魂残渣,血液……这都什么啊。” 她丝毫没有人类贵族小姐看见这些时候会有的负面情绪,瞟了几眼后本来有点兴致缺缺,直到看见最下方圈起来注明“没有”的东西。 “恶魔的体液——?啥啊?” 人、人类已经到拿这东西做实验的阶段了?恶魔本魔瞳孔地震。 兰恩似乎是以为她只是在单纯询问:“自从魔界通道被封印,恶魔的踪影越来越难寻找了。” 他用那种“素材少了好可惜”的语气道。 “诶——嗯,嗯。” 魅魔小姐吞咽了下口水,一个小灯泡在脑袋上亮了亮:“兰恩亲,我要是能弄到的话,你能不能……?” 在这里她被压制得很惨,就连魅惑技能都被削了不少,她给少年赋予的认知关系是“互帮互助的好朋友”,原本在魅惑的扭曲下完全可以变成她食物的少年,居然遵从人类道德标准上“好朋友”的认知,屡屡对她的暗示与求欢不是拒绝就是熟视无睹。 在这叁天饿九顿的日子里,能吃饱的好机会总算来了——! —————————————————— 1、偶然的脑洞,记一下,可能会在某个以后变成正文呢……() 2、王储是骨科,兰恩是好朋友,但随便抓的好朋友本友是亡灵法师,其实并没有被削弱后的魅惑给魅到 被逮住后,三男一魔的真诡异伪修罗场po18b “哦?峰主大人何出此言?” 白翟似乎有点诧异,随后微微笑道。 “不过……弟子近日事物繁忙,可能真的有些许疏忽,峰主能否提点一二?” 上头的人以沉默待他,那双与他像又不像的眸子眯起,似乎在思索什么。 “嗒、嗒” 指尖敲击剑鞘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在殿中响着。 “唔,你自己多加注意。” 几息后,剑仙的声音从上方轻飘飘地落下。 苯文將在℗ô18𝒹k.⒞ôℳ獨傢哽薪槤載 請荍蔵棢圵 “他们在里面到底在说什么呀……” 小乌鸦换了根更高的树枝,俯视着不远处比起上次来,多了几个弟子守着的那块地儿。 “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她及其不满。 [……签约者一定要在这里守着吗?] AI出声问。 “啊?你以为我想吗?”魅魔嘟嘟囔囔地抱怨:“可是里面的气息真的好让魔难受。” 随着白翟进入,观察到别人进入时阵法运行方式的她倒是有几分把握潜入,避过那几个守门的人类对她而言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最大的难处反而是来着她自身的抗拒。 如果是一天前的魅魔,可能真的就拍板闯进去了,但现在经历了昨晚那种危机感的她——不知道为什么,进去会不妙的预感比上次更加强烈了。 但是,只是进去看一眼,又不和别人正面接触的话,应该没什么大碍的吧! “只要我进去,你就能确认他到底是不是目标吧?” 魅魔小姐咬着牙,又确认了一遍。 “呐,真的不用面对面对吧?” [是的。阵法里面是被单独分割出来的空间,在外面我无法探测到相应电磁。] “遇到危险第一时间传送我走?” [是的。] “好。” 她可是恶魔,怂怂的像什么样子! 自信来源于退路的魅魔小姐抖了抖羽毛,气势汹汹。 * 白悬翦忽而望向外面。 这动作既突兀又短暂,然后他回头看了眼面前的儿子。 正准备告退的白翟作揖的动作顿了顿,垂眼询问:“峰主,怎么了?” “看来不用寻找了。” 虽然这样慢吞吞地说着,白悬翦的语气中却并无太大的感情波动。 他闭上眼,让自己的神识铺开在这片只属于自己的空间(洞府)里。 * “好,好大!” 魅魔小姐望着面前的建筑群,黑亮的圆眼睛都变成了圈圈眼。 听那些弟子说,“洞府”不就是他们的家吗?谁家是一座山的啊! 这个剑尊有病吧!洞府入口放在外面的山顶上,进了里面还有一座山,他是对山有什么执念吗? 那种不适感在进来后更明显了,她一时不敢行动,只能等着AI的扫描结果。 [……这里好像有东西在压制我散发的探测磁力。] AI忽然道。 [签约者,进入这里可能是个错误的决定。] “这、这你不说我也知道……” 魅魔小姐干巴巴地说。 她依然维持着一只鸟的样子,望着树下,吞咽了一下,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像真正的乌鸦一样“嘎嘎”地惨叫出声。 ——坦白讲,站在树下的存在放人类中是绝对出挑的人物。 负剑的男人以白布蒙眼,高挺的鼻梁撑起丝绦,衬托出陷下去的眼窝部分,让整张脸显得更加骨相深邃。 满头青丝以高冠束起,男人宽肩劲腰,间佩博带,加之薄唇不抿也一副肃容,更让人在看到的第一眼就心生退意。 对于魅魔小姐来讲,如针也如附骨之蛆般蔓延上灵魂的冷更让她难受。 有,有没有可能…不,一定只是偶然路过吧…… 小魅魔差点抖索起来,紧张得连呼吸都放轻了。 ——下一秒,就见那人抬头,他目光似乎能穿过蒙眼的布,准确无误地望向她所在的那根树枝。 * 这肃穆冰冷的大殿中一下子变成了四个人。 准确来说是叁人一魔。 ……虽然更准确来说,也不是这样。 剑客打扮的男人周身气息冰冷,白布蒙眼一声不吭,手中羽毛黑亮的乌鸦更是垂着脑袋,死了似的不可肯动弹。 两个原本就呆在这儿的人非常有默契地看着被抓着翅膀、拎鸡似的被制住的小乌鸦,整个殿中谁也没有先开口。 “嗯。” 最终是站着白翟上头的白悬翦先出声,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鼻音。 白翟声音淡淡:“峰主怎么突发奇想抓了只鸟儿来?用的还是父亲大人的身躯。” 这句话可谓信息量巨大好吗! 小乌鸦的翅膀尖微不可见地抖了抖,她自以为很隐蔽,却被视力出众的存在们看了个全。 “突然出现在我洞府里的。” 白悬翦回答他:“气息也很有趣。” “……弟子突发奇想养来解闷的小玩意儿罢了,一时调皮,跟着进来了也未可知。” 最终还是紫衣的俊雅青年难得地先撑不住气,向他讨要鸟质:“弟子在这里赔罪了,雏鸟何辜,在父亲手手中怕是会被吓坏,可否先还给弟子?” 什么?!小甜饼居然为自己说话!确实处于鸟类应激状态,已经僵成一根鸟棍的魅魔小姐心底泪眼汪汪,小心脏激烈地为他跳了两下。 魅惑术,你做得好啊!(?) 虽然白翟这么说着,可是普通鸟儿怎么能随便进入大乘期洞府,又怎么值得白悬翦特意去抓,况且两人心知肚明,这也不是一只“鸟”。 在这般古怪的氛围中,却是逮住魅魔小姐的那个白衫剑客开口。 “拿去。” 他的声音低沉带哑,与白悬翦清凌的嗓音乍然听来截然不同。 —————————————————— 1、都说了能让博主自割腿肉的都是一些没人写的奇怪人设,如果怪到你们那就对了(喂) 2、父子两人合起来却是4p,没见过吧 没见过就对了!(大拇指) 条件是你要在我身边寸步不离/来,变个人看看 于是凌霄宗首席大弟子就拎着一只乌鸦,从他父亲的洞府中走了出来。 幸好这个世界的人袖子够大,不然这件事情等不到明天就会全宗皆知。 魅魔小姐藏在一片黑暗的袖里,好几次想挣脱,结果卡着她翅膀根的手指稍一用力,就疼得她咕咕叫。 “坏蛋!混账!!” 不知道制住自己的人使了什么法子,她闹出来的动静旁人听不到半点,因此只能极其憋屈地被白翟提回了他的住处。 被男人从袖子里倒在桌子上时,十几片羽毛先晃晃悠悠地从里面飘了出来,随后才是一只无精打采的黑色鸟儿。 魅魔用翅膀盖住自己的头,用行动表达一个屈打不招的态度,结果等了半天什么动静都没有。 不,还是有的。 她听见白翟慢悠悠地起身去烧水煮茶,半点注意力没给自己。 待小乌鸦以为自己可以来一个出其不意地逃跑以后,茶水的清香与男人的气息一同接近,然后是椅子被拉开、人坐下的声音。 ……他居然就这么盯着自己,开始喝!茶! 魅魔小姐被这种风轻云淡中带着蔑视的态度激怒了,从厚厚的羽毛里拔出脑袋,对着男人就是一顿斥责。 “咕——咕嘎!咕咕!” 不敬,大不敬! 中了魅惑术应该就算认不出来也把她当座上宾供着啊! 不然把她抱回家是为了干什么,难道不是一见倾心二见钟情此生非这只小乌鸦不可吗? “说人话。” 紫衣青年用茶碗盖拨了拨碗中浮沫,轻吹一口气,垂眼看着桌子上诈尸般跳起来的鸟儿。 “我知道你会的。” “咕!” 会什么,不会! 有二百斤重就有一百九十九斤反骨的魅魔小姐大声反驳。 “还是说你想被送回峰主那边?”白翟若有所思:“是了,我看你挺喜欢他的。” “——你好讨厌啊!” 魅魔瞬间绷不住了,气得浑身羽毛都炸了起来:“谁会喜欢那种又阴森又冰冷的东西!” 气质出尘宛如仙人的好好一个大乘期大能,愣是被她说成了魔修。 不过…… “这我倒是赞同。”白翟慢悠悠地说:“但是在讨论这些之前,我们先说说你擅自闯进我凌霄宗是要做些什么吧,小妖怪。” “谁是小妖怪!你才是小妖怪,全家都是小妖怪!”小乌鸦被气得呆毛倒竖,羽毛示威性地炸起,变成一个黑色毛球:“我要做什么又关你什么事,别以为你救了我就能这样侮辱我!” 这种话他在不少以自己种族为豪的妖族口中也听过,但是能化为鸟形的大妖怪有什么——或者说,她不是妖? 这种气息,若说是魔好像也有一两成把握。反正和那帮子东西打交道也比和人交流好,他许久没见过这么好套话的物种了,省心。 白翟不紧不慢地提醒她:“峰主……”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鸟球球气急,在桌子上像是拧一圈跳一下的发条玩具似的蹦了几下,然后才泄气似的说道:“我是来找人的!” 姑且就当她要找的东西是人吧。 * 狡猾的恶魔怎么会轻易地束手就擒呢? 被白翟领回来的路上魅魔小姐就已经想好,不如将计就计,让他也来帮自己寻找目标好了。 于是她把自己的目的在脑海中润色了一下,要找的高级观众变成了“债主”,来到这里变成了受债主所托,在约定的时间来报恩,只是不知道为何找不到恩人的身影,只能在有TA气息的凌霄宗内打转,得离TA很近才能确认到底哪个是恩人,报了恩她就自由了…… 这不完全没错嘛,符合事实还符合人类价值观,瞧瞧,为了报恩冒着生命危险潜入人类修士聚集地,多么令人感动值得上道德教材啊! 魅魔小姐绘声绘色地说着,瞟了一眼白翟的脸色。 可恶,这不是没有变化吗?在想什么完全看不出来啊! “嗯,是吗?”敛去所有温和伪装后才发现他的脸原来与那个蒙眼剑客有几分相似,都是那种淡漠类型的青年道,他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问她:“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本来打算到处飞一圈看看TA在哪……就,如果找不到,就、算了呗……” 魅魔小姐想起原本的行动被打乱就忍不住皱起脸:“现在……当然是随便你,要杀要剜随便!反正你们人类没一个好东西!” 她尽职尽责地演着不知道何时套上的“不谙世事不明物种小妖怪”的人设,整只鸟配合话语直挺挺地倒在桌子上,闭着眼一副舍身就义的壮士气概。 “是么,那我倒是有个好方法。” 白翟转着手里的茶碗,目光在那黑色鸟儿身上转了一圈。 “如果不是今日我救你及时,你现在恐怕已经成了剑峰峰主的盘中餐,他可喜欢吃鸟肉了。”青年面不改色地抹黑自己血缘关系上的父亲,随后和善地提议:“你不如就跟在我身侧,我有合适的身份在门内进出自如,方便寻找你的恩人,不用怕再被捉住,如何?” “……” 魅魔小姐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想了想,又往后小跳一下。 “人类,你、你想要什么?”她的语气惊疑不定。 白翟因为她的疑问轻笑:“别那么慌张,” “条件只是你要在我身侧,寸步不离。毕竟我也是凌霄宗首席,帮你这个小家伙一把可以,但管控好潜在危险因素也是我的义务,是不是?” “至于报酬……” 男人若有所思地想了会儿,而后言笑晏晏道,眉眼在绽放的那一瞬间变得极及其昳丽。 “来,变个人形看看?” —————————————————— 1、演起来~大师兄肯定也不只是大师兄的,双重身份玩得好爽(叹息) 2、以后估计就是定时发送了,评论可能没办法一条条回,啊啊啊啊好痛苦!! 所以,元阳是什么?(来自魅魔的好奇) “这、这个,那个——” 乌漆麻黑的一坨鸟团子在桌子上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她她只知道怎么变动物,不知道怎么变成另一个人啊!本体的样子一出来不就被偷吃的正主抓个正着了吗?! “嗯?”白翟面带微笑。 “我……”魅魔小姐咬牙。 “你?” 我说我不会化形还不行么! 魅魔小姐急得想叨人,但对上男人明明弯起来却不见半点笑意的眸子,硬生生把这话噎了下去。 “……好嘛,我知道了。” 她最终不情不愿道。 一缕黑雾自桌角攀爬而上,缱绻地勾住了男人抬起的手肘。 白翟垂眸看去,却见在他移开目光的那一刻,檀木桌整个被猛然爆发的黑暗所淹没,神识中那块空间猛地断裂了一瞬间的感知。 近在咫尺的地方缺失控制,刹那间爆发的不安全感让衣袂翻飞的长发青年面容一冷,眸中一丝金光闪过,毫不犹豫地向前伸手一握! “呜哇!!” 女孩脆生生的哀嚎似乎要掀翻屋顶。 * “痛啊…呜呜——混账!去死吧人类!” 金发蓝眼的少女以鸭子坐的姿势半趴在地上,捂着手臂哭得那叫一个真情实感泪眼汪汪。 说是少女,其实单看这张脸,在现代够上这个称呼十分勉强,外表看上去约莫也就十六七的年纪,嫩得出奇。 “哎呀,抱歉…”白翟边叹着气道歉边递手给她,想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是我有愧在先,请小师妹狠狠地罚我好不好?” “亏你还知道认错!”嘴硬怼天怼地的魅魔习惯成自然地回了一句:“给我下地狱去反…?” 在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后,女孩儿咽下最后一个字,在一瞬间收敛起所有情绪。 她堪称漠然地皱眉打量着面前的人类雄性,蓝眸中的粉紫妖异光芒闪啊闪,半晌也没有个定论。 白翟笑意盈盈地与她对视。 “怎么了,小师妹?” 金发少女焦躁不安地压抑着将要显现的魔化特征:“喂,你……” 她紧盯着对方,身体紧绷,极具攻击性的魔力只差一个点就能爆发而出,同时在灵魂中对AI大call特call,随时做好传送的准备。 见她这副露出獠牙的姿态,白翟便也歇了逗小孩的心思,用和熙的声音与她慢慢掰扯道理。 “不用紧张,要是我恼你取了我元阳这件事,我救你回来也就罢了,怎么还好声好气地和你说半天话呢,你想想?” 这可不一定。魅魔小姐不屑地嘁了一声,她对自己种族的爱好有精确认知。 ——会被她看上的,能是什么好人? 见她不领情,白翟也不恼:“既然我认了‘小师妹’,那小师妹可不能翻脸不认人。” 他说着,指尖终于碰到了少女的手臂。 仿佛意识不到她的攻击姿态般,青年轻柔地将她拉了起来,然后环住女孩纤细的腰,往自己这边扯。 白翟搭上倒入自己怀中少女的双肩,男人已经约莫有四分之一变成金色的眸子幽幽亮着,欣赏她眼中震颤的横瞳与额角瞬间爆出的檀色盘羊角。 “我已经答应帮忙了,作为接下来的合作伙伴当然要互相了解——对不对?” 他轻声细语地以这种商量的语气与姑娘对话,但手上按住她的力道却不容得半点质疑。 长发青年玉雕似的指尖触碰女孩皮肤细嫩的肩颈连接处,细细揉捏出一片粉红。 魅魔保持沉默。 半晌,她语气艰涩地开口,问: “……呃,元阳是什么?” * “你再说一遍,所以那什么剑尊还是剑仙还是什么都好——不仅不是目标,身上还没有反应?” 在几个小时以前,魅魔小姐以一种绝望的语气问。 [是的,经检测是生命体“白翟”身上的磁场残余。] 她就是白白被抓了一回?? 时间转回现在。 她不得不听这个人类雄性瞎bb时,AI突然跳出来似乎要在她面前炸开的弹窗给了质朴的魅魔更大的灵魂震撼。 [确认。该生命体身上磁场反应加强。] * 多的不说。 魅魔小姐目前想立马搞清楚的是,“元阳”到底为何物。 她很确定自己感觉到了白翟说起这个词时随着咬字加重的微妙情绪变化。 ——以及在她脱口而出以上问题后,肩上慢慢收紧的力道:) 危机!刚出虎穴又入龙潭! 没有直接回答她,白翟声音幽幽地换了个话题。 “此前几次贸然出手,害小师妹受伤,大师兄心里可是非常过意不去呢。” 哪几次?昨晚她夜袭他洗澡时候一次,刚刚突然变身又一次。 “不不不我不介意的,不用了!”魅魔似乎终于感觉到了心虚,的蓝眼睛到处乱飘,就是不肯看他。 “那怎么行呢?”白翟叹息,似乎在责怪她对自己的不关心,同时手掌往下移:“来,让我看看,师妹伤到哪里了。” 见男人有动作,她下意识伸手要挡:“干嘛啦,不许动我!” 只是转瞬之间,她就被一股巨力钳住手腕,一时之间不得动弹。 “嗯?只是给师妹检查下罢了,”白翟空着的手一路从脖颈按揉到锁骨,边往下边柔柔问道:“昨夜在下动作鲁莽,加上刚才不慎,可别弄疼了湄儿才好。” 所以说魅惑术到底起效了还是没起效,没起效他怎么又是救人又是帮忙的,还是说只起效了一半……现在这种态度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要算账吗! 不谙世事的小恶魔从刚刚起就脑袋混乱一片,人类的心思对她而言未免也太难猜了些。他愈是这个语气,她心里就愈是打鼓。 记得昨晚的事情,代表她施加的记忆混淆失效了,可魅惑术与记忆混淆是拆分开来施加的,主要功能是修改目标心中对她的印象,也就是说他可能回忆起了被她强上的事情,但依旧对她心怀好感。 经过这个雄性一顿伶牙俐齿的话,她现在倒是真的不确定要不要逃跑了。 但是,只有一件事还是可以确认的! 她很迅速并且果决地将身一扭,避开已经碰到自己胸前的手掌:“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不知道你是想操我!” 魅魔的嗅觉已经闻到他溢出来的恶劣心思了,怎么有人类谈事情谈着谈着还会发情的啊! “哦?可小师妹昨晚不也对我做了这事么?”白翟的口吻惊讶中带着无辜,只是到底没继续试探她的反应。 “那个不一样,我这…我这是饿了,想找点吃的填肚子有什么错嘛、”魅魔小姐嘟囔着辩驳,一不小心就秃噜出了真话,更坐实了从没掩饰过的异类身份。 “师妹以男子阳气为食?”他慢悠悠问道。 准确来说是人类的精气(欲望+生命力),但这样说也没错。于是她只是想了想就含糊答道:“嗯…有那个需要啦……” “我明白了。” 结果白翟听了这话后点了点头,出乎意料又干脆地收回了手:“师妹起身吧,我去收拾茶具。” ??? 被推开的魅魔小姐呆在原地看他貌似心情很好地收拾桌上刚刚被她弄乱的东西,头上冒的问号比雨点还密集。 * “——虽说你要跟在我身侧,但是今日我要去各山头拜访各位峰主,他们都有看家本领,你怕是不好跟随。” 他也不敢笃定是否人人都如白悬翦般能发现不对,但避着总是没错的。 白翟指节抵着唇,将自己思索的结果告诉她:“为了避免意外,你暂时也莫要到处乱飞了,我出去办事正好也寻几样给你遮掩气息的东西,你先在我洞府中待晚些我回来。” 虽然吓人了些,但这家伙好像还真的能派上用场诶! 魅魔小姐眼前一亮,本来她对自己的潜行技术是非常有信心的,结果被那个蒙眼剑客拎鸡似的那么一抓,她现在已经是一只废鸟了(x)。 “好!”魔颜大悦的魅魔答应得很爽快,还不忘嘱(jing)托(gao)他早点回来:“让我无聊久了的话,我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哦!” 白翟颔首。 * 只是万万没想到,计划从来都是赶不上变化的。 在白翟的书柜里到处乱翻想找个乐子打发时间(被骚扰的AI提供翻译)的魅魔小姐没找到好玩的东西,正失望无比地转身,差点被立在身后的人影吓个半死。 ——任谁一回头,看见刚刚才指使别人抓住自己的混账就站在后面若有所思地歪头打量自己,都会立马PTSD复发的好吧! “你、你你——”她今天已经不知道舌头打磕绊多少次了,绝望地想这个世界真是太危险了,真的不能立马走人吗。 [不能。请将回礼任务完成。] 谁问你了! “你是那谁来着……白、白……?” 少女的蓝眼睛里逐渐转起了代表迷惑的圈圈,没错,虽然她已经在人家的家门口蹲了两次还进去做客了一次,但还是不知道剑尊大人的名讳。 “悬翦。” 面前的人淡淡地提点她,那堪称直白的考量目光依然没半点收敛。 “哦,好……不对,谁关心那个啊!” 小魅魔的脸再次气红了:“你来这里干嘛啊?门都不敲一下,有没有礼貌!” 虽然连带昨晚在内,她自己也是呆在这儿不到两个时辰的新客,但面容堪称稚嫩的女孩发问的模样理直气壮得好像她才是主人。 而且恶魔讲礼貌的样子是多少有点讽刺意味在的。 可是修仙界的老古板不懂笑点,白悬翦只是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说着能气死白翟的话问道:“我儿子的房子,我进来有何问题?” “……况且。” 他出手,轻易地制住了立马想逃跑的少女:“还要再麻烦你到我那边做客了。” 这家伙的力量怎么这么冰啊!要被冻住了!好讨厌!! 魅魔拼了命地摇AI,得不到半点反应的她恨死了这个不靠谱的东西,脸上半是真心半是演技地憋出泪花:“你刚刚自己说放过我的!我要告状哦!给你儿子告状!!” “哦,是吗,好。” 白悬翦用寥寥几个字将她的控诉挡了回去:“那是‘他’答应的,不是我。” 这个‘他’,自然就是说那个蒙眼剑客了。 这下魅魔小姐的眼泪真的要喷涌而出了。 剑尊就等于她们魔界的魔王那种大存在没错吧,怎么这么大个人还带玩这种小心眼的啊! 把对他做的事 ρo⑱ёs.ⅽo𝖒 “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快传送我走!!” 魅魔小姐瑟瑟发抖地抱着房柱子,尖指甲在上面抓出长长几道深深的痕迹,一边以行动表明自己的抗拒,一边在灵魂中大声尖叫。 [……] “傻*东西你是死了吗?!” [……] “唔…你身上的那东西被我暂时压制了一下,”拉着她的白悬翦慢吞吞地说:“随我走吧,别管它了。” 魅魔小姐大惊失色。更茤鼱綵恏呅在℗ō₁₈bs.©ō𝓂獨傢更新璉載 請ㄐㄡ鑶棢阯 她毕竟不是对系统文了如指掌的现代人,对人工智能也是一知半解,因此不会有那种“高维世界的东西被低维世界的人破解”的第四面墙破碎感,只把AI当做另一个物种的魅魔现在只觉得愤怒。 进世界之前口口声声承诺得那么好,结果死到临头没点屁用,她就知道那东西不靠谱! 与男人肌肤相接的地方如同坠入冰窖,她只感觉知觉都要被麻痹了去,小魅魔只能最后哀哀地呜咽几声,假装乖巧地松手被人拎走。 白悬翦对她的识趣很满意,表现在他松开了她的手臂,换而用灵力作绳缚了她的一只手腕,绳子的另一端在他掌心中。 这和牵小动物有什么区别。 “啊啊啊人类,你该死!!”今日两次受到这种奇耻大辱的魅魔小姐怒发冲冠。 * 白悬翦领她来到的地方依然是那个空荡荡的大殿。 蒙眼剑客抱剑立于殿中的主座前,像是从来没有离开过。 甫一接近他,身旁两个人双倍的寒意就让魅魔打了个哆嗦。 她好想逃,却逃不掉。 “要杀要剜随便——吓人算什么好汉!” 白悬翦视那静立着的白衣剑客为无物,一拎袍子就在那个古朴恢宏的位子上入座。那蒙眼的剑客也一动不动,像是完全听不见这里多了个少女在自己旁边吵闹。 剑峰峰主歪了歪头,语气没有多少情感波动:“谁说我要杀你?” “那你抓我来干什么,我告诉你,审问也审不出什么!”小魅魔向他呲出獠牙。 “喔。”白悬翦很淡定。 “审问……虽然我并无那个意思,但确实有事情要向你了解一二。” 他抬眼望进魅魔少女疑问的蓝眼睛里,霎时间一片风霜对上波光粼粼。 “白翟身上的气息不对,你做了什么?” 明明是质问的话,在白悬翦嘴里却像是“你摘了朵花”般的随口一提。 以及…… “那家伙很危险,不要再靠近了,也莫要信他口中的话。” 这种类似于告诫的话语。 * “……”金发少女的面色阴晴不定。 许久,她才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这什么意思?” “嗯?”与她对视的那双墨蓝眸子不见一点情绪,他认真地重复道:“白翟很危险,不要信他。” ……听听,这是正常父亲该有的评价吗? 哪怕是亲缘关系极淡的魔族也一时被这父慈子孝的关系麻到了,迷惑地上下扫视了他好几眼。 但她还是迅速找回了自己应有的态度,抬起下巴哼道:“我对他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虽然主打的就是一个不知死活,但这还是基于她没发觉白悬翦有恶意的情况之上。 “除非……”她的眼睛转了转,一直表现得当那个蒙眼人不存在的魅魔终于还是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你告诉我,这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白悬翦一声不吭。 魅魔小姐理直气壮。 怎么了,不许魅魔八卦吗?! “这不关你的事,来客。”这个看着比白翟还年轻几分的青年人撑着侧脸,敛眸说道。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便在我身上演示一遍你的做法吧。” 金发蓝眼的少女在刹那间表情大变,连连后退,却一时不察撞到了身后的东西。 ……好像不是死物。 虽然冷冰冰,但有脉搏,会呼吸,被她一撞还伸手扶了下自投罗网的女孩儿。 这不是那剑客吗?! 最重要的是,魅魔小姐还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虽然不确定白悬翦说的变化是来自魅惑术还是白翟说的“夺取元阳”。 但归根结底她的所有动作,就是把人家儿子强了哇! 在他身上演示又是什么走向啊?这也太奇怪了吧??她才不要啃这个冷冰冰的冰块呢! * “唔唔……你张一下嘴行不行啊……” 魅魔小姐凑在被自己亲了半天,表情硬是没有丝毫波动的人眼前,欲哭无泪。 有时候想活下去,还是需要一些见风使舵的技巧的。 这就导致了现在殿中三人的站位简直怪到不行。 白悬翦坐在主位上,面前是主动献身的金发女孩,而少女身后又静静立着一个身姿挺拔的沉默剑客,像是在护着她,又像是在低头观察着两人间的亲昵。 被她亲吻的人眼睫颤了颤,最终还是听从魅魔的话,张了嘴。 “呜哼……” 魅魔小姐捧着白悬翦的脸恨恨咬牙,眼中代表魅惑术发动的光芒闪烁,恶狠狠地亲了上去,单看架势还以为要咬人。 能成为她的俘虏最好!就算是个大冰块她也忍了,把他榨干之后就像扔垃圾一样扔掉!呸! 已经要射了吗?只是被我含了一会诶(玩凹陷 魅惑术没起效,但这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可恶,明明这是她引以为豪的技能来着,怎么来了这里一放一个失败,先是白翟后是白悬翦,肯定是这对父子的问题! 魅魔小姐边亲边抱怨着她献吻的对象。 离得近了才看得明白,白悬翦的外表是有多年轻,虽然与白翟无一分相像但同样俊朗,光看脸也只比她大上两三岁的样子,若不是身上那种冷肃而莫名苍凉的气质影响,称一句“少年”也不为过。 但不管怎么说,亲起来的滋味一点也不好。 魔族的体温已经够低了,然而在她的感官里,他的口腔简直就是冬天被埋在雪下的铁,甚至还能冒寒气,把习惯了热情缠吻的魅魔少女弄得一整个避之不及。 软舌顺着他的牙关描摹几下,就这样敷衍地亲了一会儿,小魅魔就将吻从他的唇上移开了。 在拉开自己胸前暴露度极高的衣物时,她显然还有话要说。 “喂,我说……”少女瞟了一眼身后的人。 剑客还保持着扶住她的动作,垂下头‘看’她,系在脑后的蒙眼白绦越过宽肩扫过少女的侧脸,带来一点清风拂过的微痒。 “他等下就在这看着吗?” 她身前的年轻人“嗯”了一声当做应答,好像完全没觉得有哪点不对。 “有何不可?” ——白悬翦该不会到了这个地步还不知道她等下要在他身上“演示”什么吧?开玩笑的吧?肯定只是这人存心想看她难堪! 她堂堂魅魔还怕一…两个小小人类不成?当众开impa又不是什么稀奇事,更别说观众只有一个了! 魅魔小姐思及此处,瞬间心平气和了不少。 甚至还能理直气壮地命令起人来了:“不是说要演示吗?你倒是配合一点呀!” “如何配合?”白悬翦不耻下问。 金发女孩额角跳了跳,一把子扯过年轻人撑着脸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摸!” ……摸? 白悬翦有点疑惑,他确实是有点不明白,但见到这姑娘已经吭哧吭哧地去解自己的腰封了,于是只好遵从自己的感觉来。 而男人在做这种事情上大抵都是有些天赋的。 明明是剑峰峰主,他的手指却是光滑的,宛如白玉雕就,没经历过一丝一毫磨损。这样赏心悦目的手覆上少女微微隆起的胸脯,试探性地拢起其中一团揉了揉。 “拉开衣服啊笨蛋!”女孩儿的声音带着微恼。 他照做。其实年轻人见面起就在思索她身上这几块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的布料能叫做衣服么?还是说妖族都如此开放?据他杀妖的经验里好像还没到这个地步吧。 不过他也不能百分百确定她的种族就是了。 手底下的奶肉虽然不能说颇具规模,但手感也是一等一的好,这样托起来把玩了会儿,他耳边的喘息声渐渐大了起来。 “等、等下……嘶,够了——好冰、” 魅魔小姐刚被那温度碰到就后悔了,用了生平最大的自控力才不让自己后退露怯,同时也不想继续受这种折磨了,开口就要阻止他。 “你,呜诶——!” 结果白悬翦的双手先一步摸上了雪白奶肉间唯二的艳色。两颗还是深粉色的乳果在温差的碰撞下早已有了反应,软绵绵的乳晕收缩挺起,那两粒硬籽察觉到危险,依然藏在下陷肉缝间不敢出头。 男人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先是捏了捏挺立如浆果的奶头,发觉里面埋藏的秘密后立刻以指尖扣弄它们,硬生生将奶尖抠得颤颤巍巍地翻了出来。 “嗯,呃啊……冰、冰死了……” 本就是触觉感官最集中的部位之一,被这么一捏一抠,少女的身躯立刻开始打摆子,纤腰曲起,面色难堪。 她才不愿意承认,这样天上天下截然不同的体温碰撞带来了莫大的刺激,魅魔的身躯最是容易接受各种异样的快感,被隐形讨好的奶头立得无比激动,这下是将它们摁回去都不肯了。 怎么可能…… 魅魔恨恨咬牙,她对这个世界的衣着完全不熟悉,手里的腰封扯了半天才堪堪拉开一半,这下也不耐烦继续再折磨自己了,急着扳回一城的她扒开年轻人交迭的长袍就准备进入正题。 少女的手隔着衣料摸索过他块垒分明的腹肌,急吼吼地就奔向男性的胯间,结果那小手一探,却是实打实地愣住了。 “——你怎么没有反应啊?!” 魅魔小姐失声大喊。 她身为魅魔的自尊心这下子该往哪儿摆?! “嗯,什么反应?” 白悬翦重复一遍这个词,那双墨蓝眸子看着生气的女孩,似乎在疑惑。 这个该死的人类就是存心要看她笑话的吧! 魅魔气得不行,恶从胆边生,这下连武力差距都顾不上了,一把掀开摁在自己肩上那男人的手,将白悬翦的外袍一撩,在年轻人张开的腿间蹲下。 幸好里面只有条裤子加上亵裤,她三下除五将它们全拉下来,总算见到了男人的性器。 ……不得不说,还蛮有本钱的哈。 但是硬不起来的话有什么用! 金发蓝眼的漂亮女孩臭着脸冷哼一声,一手握住尚未完全挺立的茎身,一手托起下面的卵囊,张嘴就含住了大小可观的深色龟头。 “……唔。” 如愿听到了上首的人发出一声闷哼,小魅魔得意洋洋,感觉自己懈怠许久的满级口交技术完全没有退步。 哈,乖乖被她榨得秒射吧。这么一想,小魅魔愈发有动力。 女孩儿握着粗硕的肉棒细心舔舐,还捧着下面的睾丸盘珠子似的捏弄,向着榨精的目标努力前进。湿湿热热的口腔黏膜完全向鸡巴打开,一副迫不及待的献媚模样,让人完全看不出她的“险恶用心”。 湿漉漉软绵绵的小舌在口腔里绕着马眼滑动,感受到它微不可见的颤抖后立刻来劲儿了,舌尖抵着那个不住张合的孔洞就往里面钻探,试图现在就喝到输精管里面的牛奶。 在这种娴熟而淫荡的挑逗下还无动于衷的人——或者说男性肉身,大抵是不存在的,于是魅魔成功地用口腔感受到了男人鸡巴一点一点涨大的全过程。 于此同时,原本塞在少女小嘴里的肉棒也因为那里的容量有限,后面的部分一点一点地被挤了出来,已然挺立的淡色鸡巴上青筋隐约盘绕,上面的晶莹水光让它看起来最是淫靡不过。 魅魔愉悦地“哼哼”着,将鸡巴整根吐出来,用柔嫩的脸颊蹭了蹭,抬起还闪着魅惑光芒的眼睛去看白悬翦的反应。 ——从上面的角度看,她这个动作非常不得了。 女孩儿的脸蛋极小,这样一挨着水淋淋的鸡巴更是有了一个鲜明的对比。这根尺寸可怖的肉屌几乎从她的下巴尖跨到了额角,深色龟头陷在铂金色的发丝内,那柔顺的触感蹭得人舒适不说,还在视觉冲击中丰富了感官刺激。 “嗯嗯,你的肉棒在发抖哦!” 犹自不知的魅魔在洋洋得意,伸出纤细的拇指与食指,不留余力地圈紧了不住搏动的鸡巴肉棱下方的冠状沟。 “已经要射了吗?只是被我含了一下而已诶~” 插不进去?那就让别人帮忙吧(指奸/3p倾向/ 她的挑衅在白悬翦眼中根本不算个事儿。 外表年轻的剑峰峰主只是从鼻腔内发出气音,眯起眼睛品味魅魔少女带来的这份官能刺激。 没情调的家伙。 见他这副模样,自讨没趣的魅魔撇撇嘴,“嘁”了一声。 她撑着男人的膝盖重新站起来,双腿跨坐在他大腿两侧,小手往身下一摸,又握住了他直挺挺立着的性器。 刚刚情绪激动没发觉,现在才感觉到这家伙的温度与它主人可谓是一脉相承。就算被她口了这么一会儿,鸡巴的温度依然不见改变,握在女孩儿柔嫩的掌心中,凉意飕飕。 ……不是吧,真的要将这东西放进自己的屄里吗?魅魔面色古怪。 可是事情都到这地步了,就算有心想停下,起了反应的身子也不太乐意,她吸了口气,将被含得湿漉漉的龟头对准肉穴口,腰肢微微抬起,然后放缓速度坐下。 “唔啊……嘶、好怪!” 金发的少女皱起脸,蔚蓝的眼睛里波光粼粼,稍不注意看还以为是惹人怜爱的泪光。 不怪她反应夸张,还是这个人类的错——说到底,他真的是人类吗?人类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气息与身体? 魔族的身躯较人类而言天生低温,一贯只迎接热烫鸡巴的淫穴现在被冰块似的东西一顶,两片被顶开嫩唇有一瞬间感觉都被冰麻了,逞论顺带被碾过的阴蒂,红红的肉珠发颤,原本殷勤开合的屄口随着魅魔“咿”的一声淫叫僵住抖了抖,连淫水都忘了含住,泄出来浇在龟头上。 “哈啊——” 如果正常人对这种异样的感知程度是一分,那么魅魔敏感的身躯就能将它放大到十分,少女立马软了腰,上半身晃了两下,扶住白悬翦的肩膀才稳住身子。 这一软,那硕大龟头就被颤颤巍巍的软绵嫩逼含进了二分之一,搞得她又是一个哆嗦。 完全进去肯定很不妙! “那,那个……你也知道我对你儿子做了什么了,就此打住行不行……” 魅魔小姐弱弱道。 要是知道只是一次心血来潮的偷吃就让她面临如今的局面,那她对着白翟肯定吃不下一点。 “唔,”白悬翦原本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听到这话抬眼问她:“为何不愿继续?” 问问问,从刚刚开始就为什么为什么,没有脑子吗你这家伙!她内心气得快爆炸了。 但现在小命还捏在人家手中,魅魔小姐一边赌咒发誓再也不因为现代(第一个世界)的人太弱,就小看其他世界的人了,一边故作柔软地回答他: “呜…太大了,进不去的……” “这样么。”年轻人应了一声。 “嗯嗯没错——等等、什么情况…呃别碰,别碰那边唔啊……!” 不似此世中人的金发蓝眼女孩惊叫出声。 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很多个发展,千算万算想不到是这么个情况。 魅魔原本倒向年轻人那边的娇躯现在靠在身后那个一直沉默的男人身上,他站她坐,于是少女只要稍稍一偏过头,脸颊就会擦过他胯间性器。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原本如傀儡死物般的蒙眼剑客微微俯下身,男人的长臂越过女孩儿的肩头,魅魔小姐眼睁睁地看着修长有力的五指探入她与年轻人的交合处。 “呜诶、啊……” 俩人之间的温差依然存在,但现在实打实触碰到了才发觉,相比让她难受到想放弃的白悬翦,这个剑客身上那股子冰寒简直就是助兴道具的程度。 剑客的手指相比她坐着的人长了不少、也粗糙不少,摸索她下体时,手背的肌腱被牵动,凸起的线条分明而彰显力量,是实打实属于成年男性的手掌。 这只握惯了剑柄的手此刻在女孩双腿间的软红肉缝中拨动,翻开两片肉唇上方交汇处的细嫩包皮,将那粒冻得缩回去的红石榴籽重新抠了出来,仔仔细细地按摩着。 刚刚还有点性冷淡的魅魔立刻被他摸得嗯嗯叫。 “你、怎么回事——别…别搞……好舒服……好厉害咿……” 男人对她的呻吟无动于衷,指尖确认肉豆子重新恢复活力后,便滑进了更深更嫩的小缝内。 艰难吞咽着肉棒龟头的肉穴口被撑得不行,因为方才魅魔试图拔出鸡巴的行为,软软的殷红媚肉呈突出圆圈状堆迭在两人的连接处,只等着其中一方做好准备,将它们深深捅回嫩屄里该待的地方。 被那粗砺指腹稍稍摩挲,被蹭到的肉肉立刻敏感地蠕动两下,细密快感从被触碰的地方蔓延开,带动整个屄口也跟着吞咽着深红色的伞状顶端。 有黏腻汁液从那圈小缝中溢出,像是包裹不住的样子。不难想象此刻少女的膣道连带子宫正如一只倒扣的烧瓶,年轻人才进了个龟头的肉棒就是个塞子,拔出会让里面的洪水倾泻,捅入则会使那些屄水和空气在瓶子里被搅得乱七八糟。 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动作精确而不带感情地在淫穴口周围按摩揉有感觉的骚点,让魅魔身上那些浪荡惯了的肉肉更加瘙痒难耐。 连带着已经被龟头肉棱刮着的穴里媚肉都愈发情动,黏黏糊糊地纠缠男性性器本就敏感的顶端。 “嗯……”白悬翦低声喘息。 被容纳的部分愈爽,就越突出暴露在空气中的棒身的空虚。 好、好想让他完全进来,可恶……冰点好像也没什么,小穴想吃鸡巴…… 原本的顾虑几乎要抛之脑后,魅魔小姐脸色泛着醉酒般的红,脑袋下意识往后靠,蹭着身后的人。 有点硬又有点软、人类身上突起的一块地方……?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轻而易举挑起她情欲的手就从下身离开,换而一双手居高临下地搭在她双肩上。 这个动作是不是有些熟悉——还没等她想明白,肩上蒙眼剑客的双掌就开始施力,将少女骑在别人身上的娇躯往下压去。 “肉棒、哈啊鸡巴……进去了咕、别那么突然啊…喂——” 魅魔发出惊慌失措的哀叫,阻挡不了自己背叛意识发着洪水的淫穴愉快地接受鸡巴插入。 “他居然和你做了这事啊。” 白悬翦仿佛刚反应过来似的,悠悠的声音与含糊不清的语义再次成为了魅魔心中新一轮的怒气爆点。 谜语人、都给她去死啊—— 被摁着肩膀给冰冷肉棒插,太冰不敢动(微H/ (考完月考写了但没写完!明天大概会补3、4k字,明天有二更,目前二更。) 进去是进去了,然而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魅魔小姐以自己种族的名字与特性起誓,她堂堂魅魔,从来没预料过魔生中会有如此困难的交配。 没错,她甚至不肯用“进食”来描述眼下的场面,单单用了最简单粗鲁不过的“交配”两字。 “你、你动一动啊,混蛋混蛋混蛋……!” 明明是骑在男人身上的那一方,长着异域模样的漂亮女孩却红着眼眶,这种极其秾丽的色彩蔓延上她白如瓷器的皮肤,就像墨汁滴进清水般显眼。 然而这也代表着她现在的情绪临近一个危险的爆发点。 偷吃被抓也就算了,性命遭威胁也是她技不如人,(几乎)被迫地吃下自己不想吃的食物也是战败者应得的。 但是、让魅魔受这种折磨,是不是太恐怖了点——!! “你想怎么动?” 性器深陷在少女哗啦啦流着水的软嫩屄里的美青年歪了歪头,眼神直勾勾但并没有多少情绪地问她。 小魅魔在这哭哭啼啼地自怜自艾了半天,又被这样盯着看了半天,这才后知后觉地从这人身上感受到令她畏惧甚至毛骨悚然的根源。 白悬翦的身体反应做不得假——但这场性事从头到尾,这个男人人就没有表达过任何自己的意愿。 无论是正面还是侧面,无论是积极亦是负面,仿佛是在面对一面镜子,你朝里面说话,其中那人影的嘴巴也跟着一开一合。 欲望的甜美在他身上窥不见一丝一毫,如同生来没有感情,难怪身上冷冰冰得像是千年不化的冰川。 这种人正常情况下是会被第一时间拉入“不合格食材名单”的,哪怕想让魅魔小姐多看一眼都没可能! ……但现如今她正骑着这个劣质食材呢,再怎么悔不当初也没有回头路了。 再怎么伤春悲秋也被白悬翦状似无辜的问题没了,不适合魔族,魅魔小姐吸了吸鼻子,顺带暗骂一声当她没有打探清楚这个世界的消息么,至少几百年的人类干尸了还与她在交配时装嫩! 难不成白翟还是你收养的不成,这可是系统扫描过的亲缘关系! 感觉到屄里的穴心都被那冰棍冻得难受,微微抽搐着,少女只得努力地扭腰让自己的另一张嘴感受点鸡巴的按摩以作安慰。 一时之间美人儿极尽娇柔之态,那细腰晃得怕是那位“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的男主角看了都要来赞叹。 虽然本质只是发情魅魔的自我救赎而已。 ——没错,得益于种族得天独厚的受虐体质,加上先前被指奸了一回,完全无法满足的魅魔小姐她又发情了。 至于为什么只是动腰? 呵呵,她也想来点激烈的、一场干柴烈火勾动天雷地火的进食,就算完全是她主导也没问题,她再也不犯懒只想躺着享受了QAQ 可是身下躺着的不解风情也就算了,刚刚瞧着算是个有经验的却在将魅魔湿哒哒的淫穴完全套在肉棒上的时候就此停了动作。 不是松手,就是暂停了般,那个蒙眼剑客将一双磨出剑茧的长手按在少女的肩上,使她的动作限定在这个磨人的范围内,如使用一个器具般,将这个套子固定在男人性器上就算完成了她的使命。 “混账!哈啊……卑~卑鄙的人类……动一动…阴茎、性器、肉棒……鸡巴,给我咕呜”” 欲求不满的金发少女眨着一双湖蓝泪眼,屡次哼哼唧唧地抬腰,试图进行大家都快乐的操逼运动,都被肩膀上的力道狠狠压制。 她的喘息更加大声,但又绝望地察觉自己能从这种只有插入的残缺版难捱性事中获得快感。 哪怕这是放置play。 ——可恶。 比放置更让人心痒的是什么,是被肉棒插在穴里却始终不能畅快抽插的放置play啊! 直播三人行?弹幕的争风吃醋与放置后的狠肏 【开播了我来了!】 【老婆早上中午晚上好……嘎?】 【……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习惯了呢】 【+1 呵呵】 【你们清醒点!这次是三…三那啥啊?!】 【这就是,魅魔的,食量吗,?】 【支支吾吾的没点胆色,我来,不就是3p:)】 明明那金属球没有出现在她身边,但对着她的直播间屏幕上却依旧清晰地看见了三人此刻纠缠在一起的场面。 就算是衣衫未乱一丝一毫的蒙眼剑客,也因为与金发少女挨得太近而显得颇为暧昧。 白悬翦余光自虚空的某一处扫过,一无所获后又收回来。 “你、呼啊……就这样动,往上顶胯,别告诉我、嗯~你是个肾虚的…废物!”魅魔小姐一边用骚得不行的屄磨肉棒,一边咬牙教导自己压着的男人,连大片大片刷过的弹幕都懒得理了。 都说了她是魅魔,多几个人看而已,魅魔要什么节操! “好。”似乎是这段挑衅意味极强的话勾动了心弦,又似乎是白悬翦总算看够了魅魔难堪的模样,他应她。 青年的动作先是慢慢的,被淫穴紧咬的肉棒也跟着动,与收缩的穴心亲亲密密挨着的冰凉龟头顶了顶,引来少女的闷哼一声。 随着渗着淫液的媚肉与吐前精的大龟头依依不舍地分离,被放置久了的坏处在这时便体现出来了。 明明身上的少女颤抖着,像是要被欺负哭了,但膣道里那些饥渴的软肉根本不愿意让鸡巴离开,即使阻挡不了也要给他添几分难处才好,因此拼了命似的黏糊上去,软得比麻薯还软糯,缠得又像是离开鸡巴就会死一样。 肉棱在这样恶劣的处境下犁过嫩屄深处的一圈圈肉环,拉开每一道褶皱细细研究,搞得它经过哪里淫水就淌到哪里,柔柔地裹着这个大家伙,企图浸泡温暖它。 “哈…磨到那里了、好舒服嗯…还要……!” 对现在感知器官已经兴奋过头的魅魔来说,这种缓慢的动作最要命不过了,搞得好像被碾过时的极致快乐是前菜,鸡巴撤出后的空虚感才是主菜似的。 于是她只能扭着腰继续自给自足,试图让肉棒按摩过每一个骚点。 “等……” 性器退出的行动受阻,两个人的动作显然配合不到一起,白悬翦微微皱起眉。 他这样的动作与表情显然让弹幕颇有微词。 一群吃不着摸不到的东西说话都酸溜溜。 【我看他就是铁肾虚】 【人小姑娘都急哭了 不会就让我来啊】 【又一个肏女人都不会的】 【这古风位面吧?封建老古板就是麻烦】 【上面这位还是请勿一概而论为妙】 【宝宝…我可怜的老婆宝宝…】 【操她啊,用力啊!怎么后面的人也没点动静 都说了让我上】 青年吸了一口气,又呼出去,一直没动作的手托起魅魔少女丰满到过分的腿根。 “别动。”他只说了两个字。 男人手掌使力往上提,甚至雪白软绵的肉都溢出在他指间,来不及反应的功夫,一直保持着硬挺的鸡巴就分开一层层的肉肉包裹。 这一下是整根拔了出去,还弹了弹,硕大深色的龟头擦过小巧的肚脐眼,水淋淋地立在女体平坦的小腹前。 “呜呀!” 即使是拔出,屄肉在这么短时间内被按摩了个遍的快感也让魅魔心颤,金发少女扬起下巴惊叫一声,软腻的声音分不清是难怪还是愉悦。 ……还是分得清的,在她身上绝对是爽得。 这样的幸福还不是结束,剑峰峰主冷静地用他精致好看的手握住自己颜色浅淡唯有顶端沾染欲色的性器,龟头生涩地顶开半拢半掩嫩穴口的小肉唇,抵在上面时肉眼可见地被刷上一层新的水色。 白悬翦这次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宛如之前那些慢吞吞的动作都只是为了吊魅魔的胃口一般。 “咿进去了进去了哈……填得满满的,好舒服呜——” 魅魔小姐的手撑在男人腹肌上,感受着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肌肉,感动得几乎要流下眼泪来。 另一帮子人(或许不是人)看得也想流眼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宝贝……我肏不到的骚宝贝…老婆……】 【啧,叫那么大声,浪死你得了】 【已经进化到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吗】 【我始终坚信只要我够努力我就能操到可爱的魅魔!】 此时弹幕上一片金光闪闪的礼物提示伴随着很伤人眼的特效喷薄而出。 【所以说你的努力就是氪金是吗??】 【别得意 都说了谁还没几个臭钱呐】 实时观看的人够多,一串接一串的礼物提示顶得弹幕栏刷得飞快。 热火朝天风起云涌中,若是AI有感情,它也要喜极而泣了。 这些都是救急能源呐,果然搞黄色就是最好的选择,什么美食之类的题材都落后了! 终于得偿所愿的魅魔小姐却管不上他们了,满脑子都是鸡巴。 好爽、好舒服,尝到了…… 白悬翦像是突然开了窍似的,每一下往上顶都势大力沉,裹挟着低温与力道的肉棒半点都不带犹豫,直直地碾压过又湿又滑又软的甬道,精准地抵到穴芯子,一触即分后抽出鸡巴,再来一次不留情的深入。 再快点简直是要摩擦生火的程度,按理来说是最得魅魔欢心的交配方式,结果最会得寸进尺的魔族又开始不满了。 请求宫交,被冰凉精液射到连续高潮(直播/3 被操得满足了,小魅魔也不介意露出点好脸色给他,于是一边细细喘息一边娇声魅惑男人帮助她获得更多快乐。 “嗯~再深一点…往里面顶唔……顶到子宫吧……会很紧、很舒服的喔……” 现在这样,插是插得大力了,穴道内中前段的部分都好好地被安慰到,但后面、特别是每次都被龟头敷衍地碰一碰的子宫口就显得更加空虚。 面容精致的女孩像是骑在一匹烈马上,身子被顶得乱颤了还要向男人求欢,淫浪的样子没几个人看了受不了。 看刷刷地起飞的弹幕栏就知道直播间的观众们不行,但她身后离得更近的那男的偏偏就可以抵挡这份色情。 面对眼前一男一女交合的靡乱场面,剑客不像是刚刚那般制止,但也没表达出情欲——虽然这也有他脸上那条白布的原因。男人双手下移,抚上了少女隆起的胸部。 这对小奶子在之前就被白悬翦好好玩弄过了,但久不被爱抚,两粒红肉粒又有缩回粉色乳晕里的趋势。 那边插进屄里的人答话之前,剑客粗糙的指腹就掐了上去,请两粒豆子来指缝间作客,捏够了又拢住整团奶肉揉弄。 【操得真火热。】 【是呢,真火热……】 【是好久没见到的可爱凹陷乳头】 【插的那个不知道多用点力顶g点吗?摸的那个硬不起来也不会玩奶头,要我说两个人都一样菜,没资格玩3p】 【多弹几下那两颗浪奶头啊!好想看它们乱蹦……可爱】 【主播不愧是魅魔,骚死了(咬牙)】 【弹幕指点江山倒是挺厉害】 【呵呵 毕竟碰不到嘛】 【楼上说得好像你摸过 无语】 被场外观众指指点点的白悬翦并不知情,但不妨碍他听从魅魔的命令,鸡巴伴着水液“噗嗤”一声捅进屄里,然后让龟头顶着子宫口细细地磨,把前精尽数涂抹在那穴芯子中央。 满足的少女发出可爱的媚调,加上胸前的敏感点也被同时刺激着,上面的手与下面的鸡巴一凉一冰,这种温差让尽情纵欲的魅魔浪叫得更加起劲了。 “好、好舒服……里面也被弄到了呜~捅进人家子宫吧、在里面射精…喜欢,好喜欢……” 冷冰冰的肉棒似乎在暖热黏糊的屄里被泡暖了些,寒意不再那么刺骨发麻,让缓过来的娇嫩屄肉能更好地感知捕捉到每一丝快感,甚至因为经历了这一遭,还更加敏感了些。 也让少女骚浪的肉体这场极其漫长的性爱中,终于看到了登上快感巅峰的曙光。 她甚至伸手去揉自己的阴蒂,这下三点全部被掌握刺激着,产出着电流似的快意。 “要到了…还有一点、嗯啊被冷冰冰的鸡巴干到高潮了…去了呀咕呜——” 明明看着是圣洁出尘类型的少女眼角绽出泪花,被体内流窜已久的快感刺激得高高地仰起头,一片朦胧的视野中是白衣剑客垂下来,仿佛望着她的脸。 魅魔爽得没功夫察言观色——在她脸上晶莹的水珠滑落时,与男人交合的腿间也绽开了大朵大朵的水花,畅快淋漓地开过后将那些块垒分明的腹肌喷得水色莹莹发亮,还往白悬翦半靠的华贵椅子上流。 这种“大场面”可炸出了不少人。 【原来是玩花样的 啧 】 【冰的有什么舒服的??怎么看都是我的锁结鸡巴才能把主播肏爽肏乖吧】 【不去刷礼物在这里做什么梦】 【喷得好漂亮,可爱死了】 【华丽地潮吹了啊恶魔小姐】 【……实在浪荡】 【那确实没尝过这么骚的,想日】 【主播都发抖了,一看就爽到不行,看着真好操……】 【妈的 已经不知道说几遍“让我来”了】 潮水一喷加上媚肉的抽搐,险些把肉穴中的性器冲了出去,有些甚至还喷进了大肉棒的马眼中。输精管连带棒身跳动,白悬翦被她突然的高潮打了个措手不及,难得皱眉才顶住这样的刺激。 但他也是真的生涩,顶着屄肉加倍压榨力道的鸡巴再进出了几十来次,白悬翦就不再抵抗尾椎处那股异样的酸麻,在最后一顶中微微破开被撞软的子宫口,马眼对着穴里最深处那个打开一点的肉袋子张合,让白而浓稠的液体一股一股地灌注冲击它。 刚高潮过的魅魔还迷糊着,就被冰凉的精液射得一激灵打了个寒颤。 身上毛孔收紧的同时奶尖跟着本能地翘起,被身后的人揪住,粗暴地拉扯着,让整团乳肉都变成嫩笋状。 “等等、射进去了…怎么这么冷呜……别弄别弄,又要——” “又要什么?” 已经射完的人问她。 当然是又要去了。 蓝眸失神着往上滑的魅魔连自己发着抖都不知道,无暇回答他,只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世界中。 【看着都骚成什么样了】 【流口水了哦】 【嫉妒要将我的心淹没 泪目】 【好色情的高潮脸】 【这么好的啊嘿颜为什么不能截图保持,我的恨新添一笔】 【配菜+1】 【不管看几次都觉得色】 【……真适合画下来】 —————————————————— 剑、剑灵与蒙眼剑客 被做晕过去这种事情,当然不会发生在魅魔小姐身上了! 最多,最多就是狼狈了一点而已嘛。 金发少女面如桃花、眼神失焦,大口大口喘着气倒在身后衣冠齐整的男人怀中,看着就是被操傻了,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的模样。 ——“你快给我、把直播关了!” 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魅魔立刻恼怒地指使AI。 [哪怕签约者不下指令,我也会这样做的。]AI的电子音响起。 [日常内容并没有色情内容收获的能源多,维持直播间需要的能源却是定量的,为了获得最大收益,暂时关闭直播是必要的。] “不错嘛。”非常有自尊心的魅魔很满意。 在最大的心结解决后,她又开始感到疲惫了。 ……做这一场,简直比以前进食十次还累啊喂。 而且,这也太难受了! 冰凉的鸡巴塞在小屄里,连带堵住了被灌得满满的小子宫,一直给发烫的身体提醒着里面有异物入侵,她面色难看地扭了扭腰,感觉到它们诡异地没有半点被暖热肉逼温暖的意思。 “拔、拔出来啊,混蛋——”她推了推身下射过之后就一直闭着眼不知道在干什么的男人,为他的不识趣感到生气。 白悬翦终于理顺了一点自己体内翻腾的灵气,睁开眼难得面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看起来被折腾得很惨的魅魔。 他也不多说,干脆利落地将半软不硬的性器从少女体内拔出,肉棒弹出的时候又拍到女孩的肚皮,两个人体液混合出的黏液在上面留下一道浑浊水痕。 “你先……去休息吧。” 宛如开闸般泄出到另一个人(?)体内的灵力损失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影响,白悬翦调整了下坐姿,就这样在大殿主座上再次闭上眼。 就这样……?不是,啥情况啊? 徒留坐在他膝盖上的魅魔一时呆住用怀疑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这人,总算是发现了点东西——虽然角度很奇怪。 平时看不太出来,但白悬翦这么一闭眼就能对这人的长相有着更直观的感受:线条精致,毫无瑕疵,如玉雕刻出的君子相——简单来说,就是完美得不像活着的人。 可惜食材长得怎么样对魅魔没有半点帮助。 说到食材……身后的蒙眼剑客没有动静。 魅魔小姐眼前一亮,思考着应该可以趁现在逃出去。 嗨呀,万一成功了呢! 虽然这场无比艰难的交配过后,魅魔少女手脚还有点疲软,但不能阻挡她的蠢蠢欲动。 先是獠牙,然后是羊角、翅膀、尾巴—— 小巧的蝙蝠翅膀轻轻地扇了扇。 往上浮一寸、两寸…… 然后她就被一双来自身后熟悉的手按住了,这次换了个位置,是翅膀根。 “呜哇啊——!!”少女的惊叫声溢满整个大殿。 “那里很敏感的呀!臭流氓咿!!” * “——莫要哭了。” 白布蒙眼、身后负剑的男人从唇间溢出微不可闻的叹息,用微哑的嗓音生涩地安抚她。 “呜、嗝…吓、吓死魔了……” 他的臂弯上坐着一个眼眶里还挂着泪珠的金发少女,这孩子的体型太过娇小,男人原本打算双手抱起,但如今这个姿势也方便了他帮小姑娘擦眼泪。 剑客垂下头,明明看不见他的眼睛,但就是有被“注视”的感觉。 一生要强的魅魔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丢脸行为,挺起胸理直气壮地问他:“你不是白悬翦的人偶么,怎么会动?或者是备用躯壳?看着不太像啊?” 她说的“不像”是从灵魂方面出发的,在魅魔的感知中,眼前身体中的灵魂与白悬翦有五分之三的相似度,但又无法完全重合。 也就是说,可以认为不是同一人,但那份相似度又做不得假。 这场面她一个百年家里蹲魅魔还真没见过。 “不是人偶。” 男人顿了一下道,同时他保持着这个抱小孩的姿势迈开步子,往大殿里侧走去。 在女孩“喂等等这是去哪里”“他在那边干嘛啊”的背景音中,他沉吟过后给了她一个不算准确的回答:“他是我的剑,也是互相压制的另一个我——若听不懂,你将他当做剑灵便是了。” “他……躯壳内的剑意被你吸去了大半,得打坐恢复一段时间,不然人形不稳。” 被点名做错事的魅魔瞬间噤声。 * 庄严肃穆的殿后,居然是看起来寂寥冷清的一处小院。 蒙眼剑客抱着她走进去,魅魔一路上战战兢兢,虽然怕被算账,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那,你也叫白悬翦?” 都说了,这场面她还真没见过。 剑客明显地愣了下,而后似在沉思。 许久,他缓缓道:“剑名悬翦。” “至于我…已经许久不用名字了,前尘往事尽数消去,唤一姓氏‘白’就好。” 他将她放下。 背后触碰到被褥,硬邦邦的床板让魅魔有一瞬间露出了牙疼的表情。 “最、最后一个问题——你要干嘛?!” 让她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你…阴穴内的体液得取出。” 虽然有瞬间的卡壳,但自称“白”的剑客还是沉稳地说完了整句话:“剑意固然乃灵力实体,但寒气过盛,会对你有害处的。” 少女的身体可谓是寸缕不着,男人的手掌已经放在了她双腿上,微微张开就能横着握住女孩一截细腿,只要稍稍施力一扳,就能看见女体如今红肿狼藉的私处。 魅魔小姐:“……” “可是那是我的食物诶。”她说。 不想直接掏出精液?那就用嘴(舔屄/H) 空气一时顿住。 ……什么,她说错话了吗? 魅魔的身体越来越紧绷,没有被制住的蝠翼挥动着,蠢蠢欲动想逃跑。 难道这家伙对她吸精气的进食方式有意见?可能异世界的文化和魔族不一样……但怎么看都是他们太孤陋寡闻的错吧!(理直气壮) “原来如此。”最后还是白先开口,他颔首:“但也是不明智的选择。” 显然,他还是想让她吐出到嘴的饭。 说来奇怪,悬翦和白翟的精液都不像往常那些食材般好消化,得她自主吸收才行,但吃掉后不仅有饱腹感,还能增长她的力量,上一个精液有这种效果的还是她自称“A”的魅魔好友。 优质,太优质了,难吃一点也没什么,而且还是自己辛辛苦苦榨的,这就更不能放弃了。 “干嘛啊!” 于是魅魔少女拼命合拢自己的大腿,怒视他:“关你什么事嘛,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好好消化完?万一我就是可以呢?” 面对她的无理取闹,白的眉梢都不带动一下的。 剑客冷静指出:“在性事过程中,你已经表达了自己的不适。” 顿了下,他叹息:“不该做下去的。” “屁咧!”有一百斤重就有九十九斤反骨的魅魔小姐才不懂大修士的因果与责任感。 她只知道自己眼看着就要少一顿饭了,气咻咻地顶嘴:“和我做的又不是你,你管人家呢。” “那的确是我。” 蒙眼剑客看起来不欲再与她吵这种幼稚的架了,简洁地解释。 男人带着剑茧的手掌拂过少女白嫩大腿,留下沙沙的麻痒感,待它们定住、再略微施力,魅魔小姐拼命保护自己的努力便功亏一篑。 女孩儿软白的腿根因为先前的摩擦还泛着一层薄薄的粉,像水蜜桃表皮的颜色。中间饱满的阴阜他只用掌心便可盖住,最关键的那道细缝呈嫩红色,外面的小肉唇被大开的姿势牵动而合拢不上,只能挂着拉成丝的浊液,被迫露出更深处的风景。 面对如此淫靡的此情此景,剑客八风不动。男人手掌探入,骨节突出的长指将肉裂扒得更开,指尖细细摸索,脸也凑近了,似乎在观察。也不知道他用白布蒙着的眼睛是怎么看清楚的。 ——然后少女丰满的大腿就猛地一合拢,纤长的小腿在瞬息之间搭上男人的肩来了个交叉锁,彻彻底底地将他的头颅困在了她腿心处。 大腿肉贴着剑客的脖颈,似乎能隔着皮肉感知到他跳动的脉搏,很容易带来掌控他人的错觉。 涉及吃饭的事情上魅魔小姐可从来都不会乖乖束手就擒,得逞的她现在洋洋得意:“怎么样怎么样?还不快点认输!就算你很强也不能随便端走人家的饭啊混蛋!!” 金发少女眯了眯蔚蓝色的眸子,语带威胁:“不然就这样、绞死你哦——” 剑客一时没有回答她。 正当她皱起眉,疑心他是不是缺氧傻了,准备低下头看一眼时,男人有了动作。 白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的唇现在紧贴着少女湿漉漉黏糊糊的阴唇,亲密到像是在接吻,这样做更是让热气将那两瓣嫩嫩的软肉扫了一遍,无异于一次调情的挑逗。 “唔、喂……” 女孩腿心周遭的肌肉群敏感地绷紧了一瞬,张口刚要质问他又要干嘛,却注意到男人的双臂从她的束缚中轻松脱离,抬起,固定住搭在他肩上的细腿。 这个姿态,显然不是为了挣脱。魅魔敏锐地意识到不对,立刻想抽身离开,下身却已经攻守易形,被死死地摁在这男人的脸上,只能任人鱼肉。 她拿脚后跟拼命去踹他的背,剑客无动于衷。 “你、你是不是变态啊——喂快松手不要抱着我的腿啦——” 魅魔少女这下有些惊慌失措了,恶魔翅膀在身后扑扇,她侧过身,手扒拉着身下垫着的床单想往上爬。 挣扎刚有点成果,她就感觉到一点极迟钝、又让她的身子瞬间热起来的痛感。 是白。沉稳清俊的蒙眼剑客微微偏过头,准确无误地咬了他面前不安瓮动的小阴唇一下。 “啊痛,痛啊蠢货——!” 金发少女喊着,语气却有点虚虚的……才不想承认自己有爽到啊! 魅魔的受虐体质、没救了。 不过此时此刻不管她怎么喊、喊什么,都没办法改变如今的处境了。 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扑在女孩子敏感的腿心,虽然两位当事者都不觉得,可这本就是件暧昧到极点的事。 白思索了下,伸出舌头,试探性地用舌尖勾了一下花缝顶端已经有点挺立的小肉豆子。 “等等,你在、嗯干什么……” 魅魔感觉自己的舌头有些打结,身为最终魔化特征的横瞳都快被他吓出来了。 男人的唇虽然也不是正常人类的温度,但好歹比冰块似的悬翦好上不少,他轻啄了一下那颗殷红肉粒,立刻让先前饱受折磨的它激动到不行。 “莫怕,”这个自称“白”的剑客好脾气到让魅魔小姐觉得他是个m——具体表现在现在还能心平气和地和她解释。 “既然不想直接取出,那我帮你吸出带寒气的剑意罢。” —————————————————— :你们人类玩得真花 1、腻了,再肉两场进入下个世界! 父亲舔屄,儿子抓奸(口交/HH) “别舔、唔你是狗吗……咿呀…别钻进去啊嗯嗯~” 室内一时之间只有女孩子的呻吟声与滋滋的水声,配合着她话中的内容,实在是令人想入非非。 身躯娇小的魅魔哭丧着脸,扯着的床单可能是她唯一不情愿的表现,浑身上下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的唇舌与魅魔淫穴吃惯的鸡巴是极为不同的,柔软湿润又滑溜,但在需要的时候又能变得软中带硬。 舌头是不比鸡巴粗壮的,但折腾出的动静偏偏不比男人性器弱上几分。 先是用舌尖开道,再让平滑的舌头跟着塞入,像一尾游鱼或是一条狡猾的蟒蛇般在女孩子还未平息情潮的嫩屄内游走。 可怕的是,她根本不清楚它的目的是什么,只能被迫承受看不到头的苦楚。 不知羞耻地将脸埋入她腿心的剑客好像也不知道他的目标在哪里。 舌根或卷起或展开,在肉道内戳了又戳,时不时撩开紧密排列的肉粒,钻入缝隙中像是在寻找隐藏起来的敏感点。 穴水不断地流,在紧致的膣道里混合着另一个人的津液被翻来覆去地搅,原本只是微凉的一条软肉在这蠕动的肉屄中被煨得温软,恍惚间有种这是在摩擦生热的错觉。 魅魔肉屄被这种莽撞狠厉的吸舔搞得颤抖不已,子宫内还含着一泡精水就开始发情。 她甚至觉得再这样下去男人会舔到重新变得饥渴开合着的宫口,然后被这口高潮的穴喷上一脸精液。 届时他脸上的白布都会被淫靡的混合体液给打湿,浑浊的黏液顺着男人的轮廓流下,最后汇聚到瘦削的下巴…… 越想,魅魔越觉得痛快,感觉这是个绝佳的报复手段。 ——等等,这不就是这家伙的目的吗? 她乍然清醒。 魅魔可还记着这男的说要帮她“吸寒气”的不知所谓的话呢。 “等等,你…嗯~舔了这么久……哈啊!” 少女染着情欲的嗓音被穴里舌尖的一个上挑打断了一瞬,又艰难地续下去。 “有完没完…没找到那个什么、寒气还是剑气的……啊啊就快点~滚蛋唔!” 话音还没落下,她就抖着身子,推着男人的头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堂堂魅魔,居然被人用舌头强奸了、要死了要死了呜呜……! 已经尽数塞入淌水嫩屄里的舌头刮腻子似的在里面刮上一圈,惹得高潮后节律性收缩的膣肉再次狠狠抽搐了一下。 吞咽声响起,毫不客气的入侵者才退出这处被他搅得色情过头的地方。 退出来时,还发出了木头塞子强硬地拔出玻璃瓶似的“啵”的一声。 淫水与口涎的混合液体被拉扯出一缕粘丝,连接被吮弄成殷红色的肉屄口与男人唇色浅淡的唇瓣,宛如热情舌吻过后的印记彰显着两个原本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如今的亲密关系。 而这个气质凌厉冷漠,让人看着就退避三舍的男人毫不在意。 “怎么会……”剑客眉梢皱起。 悬翦剑的精水可是他看着灌进去的,现在他的唇舌在女孩儿穴中搜寻一通,除了喝了一通她的淫水便再也没有别的收获。 只是穴内不正常的体温证明了她还在被寒气影响,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这个该死的人类雄性自言自语的魅魔少女可怜兮兮地呜咽一声,哀悼自己的贞操。 说了几遍了,一切不以射精为目的的性行为对魅魔来说都是强奸啊——!! * 屋外,檐角的风铃乍响。 “哎,难怪我找不到新收的小宠物,原来是被父亲大人拐走了。” 内室的门口仅用珠帘半掩,如今那一串串散发着莹莹微光的小珠链被人信手撩开。 与剑客的脸部轮廓有五六分相像的高挑青年唇角噙着笑意,微微侧身走进场面淫乱的室内。 他的目光先投到了魅魔少女身上。 那么小一个金发姑娘,蓝眸含泪可怜兮兮地倒在床上的模样,第一眼看去就感觉她一定是被狠狠欺负了。 “小师妹,不是说要乖乖等我回去的么?” 白翟轻声问道。 魅魔小姐有气无力地回他:“去死。” 得到两个简单粗暴的字的男人不以为意,转头和他血缘关系上的父亲讲话:“父亲大人不是允了我带人回去么,如今又怎么了?” 白只是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转回去。 “你又去镇妖塔了。” 白翟轻笑:“毕竟之前连元阳都不清不楚给了出去,灵力大泄,只好去补偿回来了。” 还因祸得福,恢复了不得了的记忆。 无形中被点名的魅魔小姐瞬间汗毛倒立。 她、她不敢对上那双完全变成金色的眼睛啊—— [恭、恭喜签约者……成功和高级观众见到面了……?] AI一边调动所有的能源检修自己,一边结结巴巴地通知她。 [他…可能是……有点封印还是什么的?就是……现在才是,完全体?] 救命啊,这里有精分——!! —————————————————— 1、父子两各有各的精分,笑到! 师兄日常只是有点腹黑,这个形态才是魅魔小姐闻到师兄香香的源头。 两个人纯纯塑料父子情,身躯有血缘关系,灵魂没有,白一般情况下还负责监视儿子。 本来想的白悬翦的人设是身为剑客修炼到最后,“人性”与“剑”的挣扎,两个躯体代表两种结果的摇摆,往事已经全散去,现在维系“人性”的锚点只剩下对宗门的守护,为此连自己儿子的身体都能舍弃(但这已经是他没多少人性的表现了)。 白翟灵魂是被封印的老妖怪+白爹儿子混合物,本体在镇妖塔,保有一定意识因为太强大被AI错认为是完整灵魂绑定了,还能上网冲浪看直播(?)。日常温柔男妈妈大师兄一枚呀,实际上精分人士,自己都不知道身体里面流着黑泥,原本精分得明明白白,被魅惑后两个状态开始交错不稳定了(前面谈话有一章提到了眼睛颜色变化)。 他一往镇妖塔那边走白爹就发现了,把魅魔抓回来保护一下顺便问问发生了什么才让这东西状态变化了。 然后就是目前这个情况。 当谜语人……好累啊!!! 搞不清楚就对了,我也搞不清楚! 后面爽吃3p肉就好了!(泪) 让他看看该怎么做(父子丼准备开饭!) “现在人也找到了,那我是不是现在就能回去了??”魅魔小姐在意识里拎着AI摇晃:“现在的气氛有点不妙啊!!” [检测到在场的两个生命体并未对签约者产生敌意。] 魅魔震怒:“你眼瞎吗?白翟那个表情看着就很可怕啊!” [系统并未出错。]AI立马回应道。 它可是花了几乎五分之四的能源来修复因为白悬翦之前的屏蔽产生的BUG的! [况且现在剩余的能源不支持紧急退出此世界。] 它还是那么爱斤斤计较自己的能源消耗。 “……要我说几遍你是废物呢。”魅魔小姐彻底服气了。 [经以往数据显示,主播(签约者)再进行一次直播即可积攒足够能源。] 为了维持住自己在签约者心中岌岌可危(根本没有)的信任,AI出来给运行程序打圆场。 “……现在??” * 依然面带微笑的青年拢着袖子,缓步朝这边走来。 被舔得浑身软乎乎的魅魔失了力气,一副没空理他的模样。 身为他父亲的剑客不知为何也没阻拦他的脚步。 白翟就这样径直走到床铺的另一侧,摸了摸女孩的发顶,然后指尖向下拈起一缕金发,不紧不慢地把玩她的发丝。 他垂眸望着床上的少女,仔细观察她的神色。 似乎是他的好父亲之前做得太超过了,小姑娘漂亮的脸蛋上眼神犹带迷离,面对他这种摸宠物似的手法虽然不满,但反抗也就只是闭眼躲开哼哼两下的程度。 可爱至极。 已经从镇妖塔那边的分魂取回些记忆的人心情又愉悦了几分,笑眯眯地和她打招呼:“再不过来,还以为之前收到的通知是假的呢。” 当然不会,可爱的小魅魔来到这个世界后在山洞里被艹的直播他(分魂)可是全都看了呢。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摇身一变成了目标,但魅魔一提起这个就咬牙切齿:“又不关我的事,你要是有不满快去投诉那个傻*直播系统!” 带上她那份一起,谁叫这个没用的东西让她白白被不认识的人又操又舔都跑不掉! 而且白翟就没有错吗?好好的搞什么精分,早现身魅魔就能早点饱餐一顿,之后天高任鸟…哦不魔飞,她立马拍拍屁股去闯大千世界! 所以……“你谁啊?” 魅魔的蓝眼睛眯上,盯着青年俊秀的面庞打量。 送礼勤快、高级点的观众(混账)她都认得差不多了,说话风格是这一款的确实有点少。 “唔…在问我在那个‘直播间’内的名字么?”白翟微微沉吟了一下。 “‘我’是【极恶】。” * “你们先前就有联系?”在一旁被忽视了许久的白若有所思地插话:“怪不得你会将元阳交出去。” 白翟笑了一下。 “可惜是这具身体的元阳。”他抚摸着少女光滑的脸蛋:“若是我寻回了本体……” 那双金瞳暗了暗,似乎是陷入了什么美好幻想,披散着长发的青年舔了舔唇角。 “你本体的生机早已灭绝。”说到此处,白的声音都冷了些。 毕竟是他挥下的那一剑,做不了假,他也绝对不容许眼前人真正地“复活”。 听到这话,白翟似是不屑地轻哼,但这个话题都说几百年了,他已经兴致缺缺,很快就将注意力转移到听着他们的谈话一脸问号的魅魔身上。 “居然这么短时间就将我的元阳消化完了吗?”他语带爱怜:“小师妹真是个好孩子……” 什、都什么时候了,还记着他们之前的角色扮演play啊!魅魔小姐此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你就没考虑过对她的身体有害?” 剑客的声音又传来。 “哦?这不该是我对你要说的话么。”白翟的声音凉凉的:“还没问过峰主大人呢,一朝被吸去困扰多时的寒意感觉如何?” 虽然还附带了一大半的灵力就是了。 “我在处理。”白的声音顿都不顿一下,依然沉稳微哑。 “我自然也是一样的回答,父亲大人。”似乎是为了膈应剑客,白翟将后面的称呼慢悠悠地念了出来。 “不过我没看错的话,您的方式毫无效果吧?呵呵,儿子还能顺手帮忙解决您那边的苦恼呢。” 他说着,手已经伸到了女孩的臂膀处,轻轻松松就以举高高的方式将娇小的魅魔拎到了自己怀中。 顺便挡下了一个肘击,又摁住了她蹬腿的动作。 只是魅魔依然面对着蒙眼剑客的方向。 ……草,什么情况啊!这神经病要干什么?! 金发少女浑身紧绷。 白翟埋首在她的发间嗅了嗅,幽幽开口:“全都是那把剑的味道。” 挣扎失败的魅魔一句“关你屁事”就要脱口而出,但考虑到这是自己榜上有名的高级观众(提款机)还是闭上了嘴。 “这位主播,既然我的福利已经正式到账,那么在下就开始签收咯?” 拥有这一双金眸的男人捏住少女身上一团软绵的乳球,笑着询问道。 魅魔瞳孔地震,然后头皮发麻:“等等、在,在这里——?” 那等下的观众岂不是还要多一个白? 父子……你们异世界都玩得这么花的吗?! “要是带你走,这家伙可不会放心,”白翟说着,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不看着我将那把剑的残留物赶出去,他这种多管闲事的人可不会善罢甘休。” 至于“赶走”的方式,都摆出现在这副架势了还不明白那就是蠢蛋。 白:“……” 其实他倒也没有到那种地步。 只是脑海中想着,不知道因为什么,面容冷峻的蒙眼剑客到底没离开这处厢房。 魅魔不是在发情就是在发情的路上(父子丼3p 男人的手自她身后递来,食指与中指很不客气地塞入了少女的口中,指尖在里面沾满津液,细细摩挲着每一寸殷红滑腻的口腔黏膜。 抱揽在她腰间的另一只手掌摁压在她下腹部,隔着一层皮肉对那处魅魔储存食物的秘地压迫。 “我观小师妹浑身冰凉,似有不适之症……”白翟的唇瓣附在白皙的耳廓旁,轻声细语:“不如师兄帮你治治。” 她好着呢,才没有那回事! 金发少女闻言就想呸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结果只是更方便了男人把玩她张开的嘴。 白翟无视她的白眼,手往下,已然探到了她的腿间。 男人跪坐在床褥上,而体型相比之下小了不止一号的女孩跨过他有力的大腿两侧,这样的姿势下,即使是她有心想逃避侵犯,合拢的大腿也会被中间的阻碍牢牢挡住。 他们齐齐面对着床前立着的剑客。 ……简直搞得像为了某人特意献上的表演一般。 似是为了加深这个想法,身后的青年低低笑了声,将少女的下身稍微抬高了些,手指分开摁在蚌肉上,朝自己的父亲扒开展示女体嫣红的一线天。 两片先前合拢的小阴唇好像承载了裹住淫水的任务,于是甫一分开,大量的晶莹液体就开闸放水似的一股脑落下,白翟接了满满一手微黏的水液。 啧,怎么这么湿,看来得的不是普通的“病”。 “我来之前,父亲是不是在舔小师妹的小逼?”明明是温润如君子的嗓音,却说出这种粗俗下流的词汇。 “唔、呜嗯!” 他这不是清楚得很吗? 不长记性的魅魔又想说话,被白翟瞅准机会将沾满淫液的手指往她嘴里一塞。 “咕……” 魅魔小姐就这样猝不及防尝到了自己体液混着他人口水的味道。 长指在小嘴里面乱搅,他说话的语气依然带笑:“父亲大人为你这小骚货服务了这么久,来和他间接接个吻回报下罢。” 什、什么,瞧瞧这说的都是什么话,等她变强了有这个混账的好果子吃! 魅魔愈发恼怒,但大脑因为他的淫秽用词愈发发烫,冒出来的耳朵尖尖都红得像朝霞。 在现实里被这样说好像还是第一次……是吗?记不清了,怎么、心跳得好快…… 肉眼可见的,少女连脸颊都开始泛上粉色。 清冷出尘的剑客本该出声制止青年披着“治疗”的皮,愈发荒诞的行径;但他只是静静透过蒙眼的白绦,“望”着愈发情动的少女。 ——AI勤勤恳恳调试好直播间开播时,飞快滚进直播间的弹幕们看到的就是这番魅魔“春心萌动”的景象。 【老婆今天好勤奋!又播了……嘎??】 【硬了硬了(指拳头)】 【不是,这人又是谁?怎么一天之内还能有两场3p来的?】 【?怎么都有那个背剑的?好大的福气卧槽】 【重点不是他说的话吗?dirty talk也是你这个野男人能玩的?主播打他!】 【……恶魔小姐看着挺高兴的:)】 【小骚货发情了是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小混蛋】 【不是你们能不能别用正宫的语气说话啊,笑掉大牙了,小手都没拉过的家伙】 【你拉过?你拉过?你拉过?你拉过?你拉过?你拉过?】 弹幕的纷纷扰扰,房间内两人无从得知,唯一能看清楚的魅魔则无暇理会。 听着少女愈发急促的呼吸,白翟的手指再往肉缝里探去,水润得仿佛像一口泉眼的触感让他挑眉:“原来你喜欢这样?” 魅魔赤裸的身子紧紧挨着男人衣冠齐整的胸膛,她小幅度地扭了扭腰,虽然背对着他看不见脸也没有再试图发出声音,但白翟清楚地感受到他插在少女口腔中的两根手指被吮了吮,虎牙还在上面轻轻磨了两下。 这态度,不仅仅能用不言而喻来形容。 于是金眸青年哼笑:“小淫物。” 长指在吐水的屄口浅浅刺探了两下,都不用进去就已经知道里面做好了润滑,搞不好还要担心男人肉棒进了里面会滑出来,于是那手掌在阴蒂处拍了拍,连着她口中的也一起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开。 “哈…等、嗯……!” 还没等起了性欲的魅魔表达完自己的不满,她真正渴望的东西便带着比上一次与他交配还炙热的温度插进了腿间,嚣张地将细缝整个碾过了一遍。 龟头在这般猝不及防之下袭击软软的肉蒂,少女的身子一颤,腰便往下压了不止一寸,肉缝紧紧贴坐在了鸡巴上。 紫红的龟头连着半截浮着青筋的茎身在她腿间探出,这样倒显得是这样漂亮到不属于此世的女孩长了这么一个狰狞的性器似的。 “啊呜~好烫…鸡巴好烫嗯……” 魅魔被这么一挑逗立马失了神,连先前那次与悬翦让她险些对鸡巴产生阴影的交配都完全抛之脑后了。 “年纪看着这么小,倒是个骚货。” 少女酥酪堆儿似的臀尖被身后的人不轻不重地甩了一巴掌,男人看着那抹可爱的粉红,依旧是温温柔柔的语气:“说了这么多师妹爱听的,你也说两句给师兄听听。” “我、哈~嗯啊……” 身体最深处的子宫都被淫语中那股无形的力量攥紧了似的,不断抽搐着。魅魔少女的腰都像是忽然失了力气,只能用双手撑着身前的床板才不至于倒下。 也就是这么一个动作让她失去了向肉棒献殷勤的最佳时机,被身后男人惩戒似的挺腰一撞,整根热乎乎的肉棒拍打不住往下淌水的屄口,让塞满大脑的那种渴求欲更上一层楼。 “想、想要——” 魅魔在这方面是绝对的优等生。金发少女小小地吸着气,扭再屁股去磨鸡巴:“想要师兄的鸡巴、好厉害…给我~插进来哈……好喜欢嗯最喜欢了……” 她吞咽了下口水,魅魔全身上下都是性器官的说法也不全是夸张——刚刚被夹着玩弄的舌头、被刮过的口腔黏膜现在全都随着性欲的无限膨胀在发痒,小姑娘已经满是鸡巴和交配的脑子才想起另一个人来。 湖蓝色的眼睛里带着黏糊糊蜂蜜似的甜腻望向一直沉默的人,瞳孔似乎都变成了爱心的形状。 “白…来亲亲、哈啊……和人家亲亲好不好……” “说小师妹是骚货,还真没说错呢。” 身后男人宠溺的尾音轻飘飘地落下,硕大的龟头对准湿漉漉的嫩穴口蹭了蹭,炽热的肉棒毫不犹豫地整根塞了进去。 “咿呜——!” 这一下就将少女眼中的泪花插了出来。 泪眼朦胧间,她看见的是面前的人虽然沉默、但俯下身的模样。 —————————————————— 1、期中了要考试!!!忙忙忙对不起大家!!! 就算是魅魔也不能小看大师兄(直播/父子丼/ 作为立身之本,魅魔一族都有张好皮囊。 一般来说,随着实力增长,越强大的魅魔在外人眼中就越美丽。 值得反复说明的是,这种“美”是概念上的、客观存在的,可以称之为“精神污染”的东西——无论牠的长相符不符合你的审美,只要站在你面前,你就觉得牠是你与你在梦中相会无数次的梦中情人。 由此产生庞大的爱欲,这份欲望又被窃笑着的恶魔吞噬至尽。 哪怕是施虐欲都能咽下并乐在其中,可不要小看魔族啊。 通过镜头的传递,直播间的各位也有幸窥见了魅魔的这一特性。 金色的发丝蜿蜒在洁白的被褥上,有两种圣洁的颜色加入的场面却浪荡无比。 美丽的女孩子恍若被献祭的羔羊,摇摇晃晃地雌伏在黑发金眸的男人胯间,还睁着被湿漉漉的情欲灌满的眸子,用迷醉的表情朝他们发出邀请。 “来…亲、哈……亲亲我吗?” 明明刚刚才被用语言凌辱过,她露出来的居然是这副荡妇模样。 没错,现在直播观众享受的是自称“白”的剑客的视角。 但是控制着镜头的存在似乎对他存在着某种忌惮,连续两场直播的距离相比之前都拉高了不少。 于是自然而然有人急了——虽然也不单单因为这个急就是了。 【摄影师别说今晚吃饭上桌了,饭都不用给:)】 【谁在拍啊急死我了急急急拍个正脸啊,让我看看老婆的表情】 【可爱,想日死】 【你们只关心自己,而我已经开始计划怎么亲到主播了。】 【不用看都知道一副淫荡的高潮脸】 【原来恶魔小姐好这一口——记下了】 【之前那场对镜自慰就知道了,不论上面还是下面的嘴,不调教一下还不高兴呢】 【我只关心后面那个人能不能打码,影响我心情了】 被魅魔真正在邀请的男人不出所有人意料地附身而来,沉默地将唇印在了少女软红的唇瓣上。 但就这样,他又不动了。 张着小嘴等候一番剧烈纠缠的魅魔小姐:“?” 她不耐烦地催促:“快点……唔~你不动就换别、哈——” 原本进入后就只是在温柔乡中小幅度抽送,获取稳定快感的大肉棒在她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抽出大半,再重重一撞。 先是“啪”的一声卵囊撞击牝户的声音,闷在屄里的火热龟头直接破开黏糊糊嗦着鸡巴的肉壁,狠狠抵上了穴心埋藏的宫口处。 这一下直接把少女干得扬起下巴惊叫一声,下意识吐着舌头呼吸的同时眼眶里都泛起了泪花。 身后的人伸出一只手,白翟垂眼,慢条斯理地为跪伏在胯间的少女整理她背后散乱的头发:“换谁,外面那柄剑?师兄可不允许。” 男人的劲腰挺了挺,硬生生将露在外面的最后一小截赤红性器又塞进去一点,那意味不言而喻。 被抵着子宫口威胁的魅魔浑身哆嗦,特别是体型差距下她只能高高抬起的屁股又艰难几分——该死,她怎么记得上次偷吃的时候白翟不是这个尺寸的! 如果有勉强算得上好消息的事的话,那就是被这么一捣乱,白和她本来就若有似无贴着的唇瓣这下亲密接触了。 “嗯~我管你怎么想!你…要是再不动哈……我就去找、别人插我!” 这话从魅魔小姐口中说出,是绝对的铿锵有力。 魅魔还怕他不肯用力干呢,如果多说几句就能让她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进食,让她浪叫一个小时都没问题! ……不过现在的首要目标当然是先试试送到嘴边的小甜点。 因为白翟坏心眼地不去帮她扶腰,所以她只能用两只手臂支撑自己的上半身。但已经很困难的魅魔少女还是色欲熏心地分了一手出来,扒着面前蒙眼剑客轮廓利落分明的脸喜滋滋地进行强吻。 对方虽然不主动但是也不反抗,男人口中冰凉的感觉让她有种自己是在舔舐冰块让他融化的错觉,一时间空气中“啾啾”水声一片。 津液交换也是体液交换的一种,这下是双管齐下的吃饭,爽死! 【……是亲亲啊】 【是亲亲呢】 【我也想要】 【谁不想要】 【……这种诡异的对话有什么必要吗】 【那你有什么办法,还不是看着投影自己撸】 【魅魔的亲密浓厚亲吻——感觉灵魂被吸走都愿意啊!】 【人家还不愿意要呢】 【你们这副凄风苦雨的模样可以去写怨妇诗了】 【那是什么?……算了不太想知道】 看着挨着自己操的女孩转头就和自己的“父亲大人”甜甜蜜蜜地亲上了,白翟轻笑一声,倒也不急,只是依然在热情到仿佛里面是个螺旋套子似的肉屄里慢慢抽插着。 只是虽然次次都是同样进到了宫口的深度,但那根深色的狰狞鸡巴露在外面的部分却越来越长、甚至若仔细观察,还能看清从根部开始有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不像是人类的皮肤了,倒像是——某种鳞片。 【等等,那个b…男的是不是有点不对】 【?怎么脸颊两侧开始长东西了】 【异变?丧尸化?不对,这个世界不像是有丧尸的样子啊】 【看着就很不妙啊喂】 【本来那双会发光的金色眼睛就很不对吧?】 【我们金眸怎么你了??】 【……我是说,你们不觉得他这双】 【一眼认出来,这不蛇类吗】 而背对着他的魅魔,也总算在一次又一次愈发响亮的皮肉撞击声,与肉屄里逐渐充实的饱胀感中意识到了些许不对。 “等等哈嗯……有些涨、穴里,怎么回事……?” 作为异变的对象,白翟最先出声安慰她:“没事。” 在男人手臂侧边现形的黑金色鳞片下被衬托得愈发白皙瘦削的手掌摁在了少女往下塌的脊椎处。 一直安分呆在女体殷勤吸裹里的粗大性器已经控制不住想要更剧烈交合的欲望了。 兴致勃勃,跃跃欲试。 白翟没骗她,确实没多大事—— 因为是魅魔,所以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操坏的,对吧? 被师兄操坏了还要被逼问(直播/父子丼/潮吹 魅魔小姐头昏脑胀。 “喂你——怎么回事!呜呃……” 少女现在全身都在抖,刻意被放开的上半身更是失了力气,这种情况下本来就是她单方面主动的亲吻自然分离了。 在她手臂终于撑不住,摇摇欲坠地要往床上趴倒前,始终冷冰冰且回应微乎其微的男人终于有了动作。 白往另一边偏了偏头,让女孩的脸靠在自己颈窝处,好歹让她有了个着力点。 小姑娘连呼吸都在颤抖,温热又一股一股地拍在剑客微凉的皮肤上,然后就是那张几秒之前还在被他吻着的唇。 感觉到了他微小的妥协,魅魔少女立刻打蛇上棍得寸进尺,连几乎脱力的手臂也圈了上去。 “好、好大……”嚣张不过十分钟的魅魔泪眼朦胧地抽抽噎噎:“好奇怪、哈啊去死……白翟!” 被这样指责的长发青年温和地轻笑,挺腰又是一声水声响亮的“啪”。 “听着,师妹不是挺喜欢的么?” 少女全身都软趴趴的,唯有白里泛红的屁股被男人把在手里,于是那一处就无比明显。这么一看,那高高翘起来的软臀倒像是她主动送上门挨操似的。 “放…放屁!”小魅魔欲哭无泪,连反驳的声音都小了不少。 瞧着她这副模样,直播间的弹幕们也是各有各的想法。 【老婆快骂我呜呜】 【没吃饱吗那么小声,大声点!】 【你再骂(恳求)】 【抖m滚出直播间!你们这样是配不上我的抖m魅魔老婆的,同性相斥懂不懂】 【……一个个的真就选择性忽视重点了呗,主播看上去不太妙,会不会真的有事啊】 【还有力气骂人就没事,这份关心还是留着求魅魔美少女多骂两句给自己当配菜吧】 【我怀疑他们就是因为人家比自己大就假装看不见】 【毕竟是真的大…凶器吧这是】 【人外了不起??】 不好意思,人外还真就了不起。 魅魔在已经一片混乱的思维中艰难地挑拣回自己的理智,但被又一记压迫宫口的深插弄得张嘴就是一声呜咽。 到这种地步,嫩屄和小嘴就像是通感了一样,下面被侵犯得哆哆嗦嗦,上面的喉咙也跟着发紧,无端地像是被扼住。 眼神迷离的金发少女努力地张口呼吸,奈何始终无法摆脱那种被深捅的感觉,唇角流下的晶亮涎水染得剑客衣襟一片深色。 “够了…不能再进、不行咿——” 说了这么多,真不怪身经百战的魅魔被操成现在这副模样。 此刻在稚嫩女体中的这根鸡巴实在是太粗长、太怪异了。 光是她不甘心地想绞紧一点屄抵抗,就会立刻呜呜叫着被磨得喷水的地步。 雄性性器的龟头在结构上而言,是用肉棱与下凹的冠状沟起到将雌性阴道内不属于自己的精液刮出来,而后重新灌注属于自己的种子的作用。 操着魅魔的这根鸡巴则又做了进一步加强——它的龟头相比普通性器大了一倍不止,而且翘起的肉棱下方遍布软鳞,插进去的时候温顺地用细小缝隙刮着内里软肉,等要退出时才暴露出真正的獠牙。 像是猫儿的舌头上有倒刺,能帮助更好地梳理毛发,这根嚣张的东西将女孩子的肉腔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每次退出时,逆着的鳞片就狠狠地捋了一遍黏糊糊的膣肉,因为魅魔的屄不知死活地一次又一次缠上来,刮出的不只有淫穴内的液体,就连殷红的媚肉都紧紧吸着鸡巴被扯出一点,又在这样激烈的活塞运动中被捅了回去。 “怎么还没被肏松啊,小师妹?”白翟温言细语地和她说话:“告诉师兄,那把剑射进去的东西在哪好不好?” 【主播哭得有点可怜诶……】 【肚子都被顶起来了操,好色】 【高潮几次了?】 【数不清,这不是一直在发抖吗,都看不出来了】 【光潮吹就两次了吧,魅魔真干不坏啊】 “……嗯呜。” 抽噎着的少女闻声张了张嘴,喉咙却坏掉了似的不听使唤,只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泣音。 ——照魅魔的生存方式而言,下面的穴或许真的就是她们的另一张嘴,如今白翟这般如同撕下了文明外皮如初识情事的野兽般肏穴,无异于怼着魅魔少女的细喉咙口,想直接插进她的胃部来一次“一步到胃”的喂食。 软绵绵但富有弹性的子宫口被这么撞着也不由得跟着身体直打哆嗦,原本是嘟起的形状,现在委屈地一次又一次被捶着往里凹,还被得不到回答的男人恶劣地顶进去碾磨。 至于被逼问的东西的下落——自然就在女体这个拳头大小的秘处之中。 “嗯、怎么不说话?”男人轻喘着问,有些遗憾这种后入的姿势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 “咕、呜啊……” 不愿在露怯下去的魅魔的头依然埋在白的脖颈处,她先前蹭着蹭着已经把剑客的领子蹭松了,男人的筋脉在苍白的皮肤下透着禁欲的色泽,此时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住面前玉石似的肌肤。 白翟笑了笑。 原本托起小屁股的一只手往前绕,触碰到女孩随着体内的粗壮肉棒进出,被顶起相应曲线的下腹,以柔和的力道抚摸着这让外人来看担忧无比的部位。 深埋水屄里的性器大力一捣,龟头上的马眼正对着子宫口来了一次深吻的同时,他施力按住小腹柔嫩肌肤上那个立即浮起的、看着有些许可怖的鼓包。 装死的小魅魔立马有了反应。 “不要——呜呜不要按,混蛋、去死……要去了,高潮、哈啊去了咕——” 晶莹的水花在少女的哭叫声中绽放在他们的交合处,身下的床单被打湿得不能看。然而长发金眸的青年还不愿放过她,好皮相的温柔大师兄此刻比她还像个恶魔。 明明自己都被潮吹的嫩屄夹得抽气,却还要用指甲在失控的嫣红尿眼处一下又一下地摁着,欣赏断断续续的水柱在他指尖开出一朵一朵的淫靡浪花。 “——坏孩子把精液藏在了子宫里,是不是?” 他慢悠悠问道。 鸡巴入子宫,将别人的精液刮出来 yu sh uwu 在察觉到这牲口是认真的想打开子宫掏出她的存粮时,已经被干得凄惨无比的魅魔哭得更加可怜了。 “要坏了……不能顶、也不可以撞那里——屄芯哈~要被撞开了嗯嗯……” 遇到过拒绝她榨精的,还没遇到过让她吐出来的! 可怕的是陷入高潮泥沼的身体依旧在被动地接受快感,连绵不断的大小高潮反而让她更加敏感。 不要啊——这样下去搞不好真的会被打开子宫! 魅魔此刻脑内的警铃大作。 认清了自己的辱骂在这时候无异于调情的事实,身子都被身后的力道顶得一耸一耸的金发少女拼了命地想往前爬,试图逃离男人的身下。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 shuwx.c om 白翟像是没看见般,托着小屁股,依旧以极快的节奏让胯间肉器在女孩泥泞不堪的屄心里搅风搅雨。 她的下半身此刻就像是被青年握在手中的自慰用具,作为主人的人可以完全不顾意愿地肆意使用泄欲。 挣扎自救的魅魔一头栽在了蒙眼剑客的怀中,此前所以动作只是让她与身前这个“路障”越贴越紧罢了。 柔软且犹带稚嫩感的少女躯体赤裸着压在男人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与冰凉光滑的衣料摩擦,他看着衣着简朴,上面绣的暗纹这时候存在感倒无比强烈,许久无人光顾的奶头抵在上面,软软的乳晕禁不住摩擦,收缩挺立成小小的红花。 “好舒胡…唔~这样……” 她情不自禁地喃喃。 毕竟是全身都是敏感点的魅魔,这种不经意的刺激也能被好好捕捉到来取悦自己,但这显然违背了逃离高潮地狱的初衷呀! 【三个人越来越近了——】 【那个瞎的一直没反应啊,阳痿?】 【主播上一秒想跑下一秒就享受起来了,真的没关系吗ww】 【被那么大的玩意儿插居然还能浪叫,只能佩服……】 【你当魅魔是说着玩的?】 【恶魔小姐这样下去绝对变成大肉棒的俘虏吧~】 【感觉本来就是那种见到大鸡巴会主动献屄的类型(笑】 【不不不,绝对会先嘴硬一下】 【错觉吗,你们越聊越开了】 【我们直播间是这样的】 “鸡巴…轻一点、我说、嗯轻一点~噫呜呜——” 很容易就动摇的少女还没来得及反省自己,就被突然发力的大鸡巴对着重点的狠狠打击搞得又是一阵小抽搐。 上面的奶头被磨着,下面的屄又被干到高潮,感官全部激活的快感远不止一加一这么简单,余韵还被拉长了许久。 “唔……”性器被高潮翻涌的肉环又是好一阵吸吮,白翟金眸微眯,果断地放弃享受这段按摩,鸡巴抓紧机会怼着微微张口的屄芯就是一击激烈相撞。 “——呜!” 少女细小的喉腔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哀鸣。 “等、人家……还在高潮、啊……咕……王八蛋…去死……” 魅魔的子宫被干开了。 细密的水花四溅,比之前所有肉体相撞还要清脆大声的“啪”的一声,那根不似人样的鸡巴全部塞了进去,储存着满满精子的囊袋总算有机会尽情拍打这个白嫩的阴户。 宫腔这一开就仿佛要将男人之前的努力全部补偿回来似的,一咽就是整个硕大狰狞的龟头。 冠状沟处那些细小的软鳞从内部勾着一时忘了抵抗的子宫口,从未试过的角度让魅魔好不容易止住的颤抖又复苏。 这下可不止打几个哆嗦这么简单,少女漂亮的脸蛋已经完全失去了表情管理,无论是上翻的蔚蓝眼珠还是收不回的舌尖,都透露着惊人的淫荡。 【满分高潮脸!】 【阿黑颜合影~】 【恭喜直播生涯的子宫处女丧失(?)】 【四舍五入也是开苞!总之先恭喜恭喜】 【你们这也太狗了】 【我可怜的被操坏的老婆……】 【明明是魅魔偏偏被肏成了这样ww】 插进来当然不是结束。 “呼…里面装得很满啊。”总算是达成一半目的的人轻吐一口气,还有余韵评估这个吃精的小嘴的情况:“真是贪心的小荡妇。” 没有在温柔乡里停留太久,肉棒便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 龟头很好地履行了它的职责,将宫腔内储存的粘稠体液刮到了下方,预备着退出时将这其他雄性的子种清理干净。 坏就坏在它的形状实在是太有威慑力。 肥厚的肉棱在退出时一时被努力合拢的宫口卡住,魅魔从精神到肉体都在抗拒被掏出存粮,然而这个抵抗实在是自讨苦吃。 “咿……别扯!又要被撑开了哈~我知错了呜呜知错了——” 后知后觉的认错完全无法打动鸡巴,整个子宫都因为宫口处残忍的拉扯伸长、再伸长,理论上来说根本操不坏的魅魔泪眼汪汪,甚至有了一种再这样下去会宫脱的错觉。 像是木塞拔出长颈瓶般“啵”的一下,被干得惨兮兮的肉袋子与它的克星大肉棒总算得以分离。 狰狞的肉棍一路退出到被肏出鸡蛋大圆洞的肉穴口,清楚地看到原本清澈的体液混进了大量的浊白色。 “呜呜……” 小魅魔整只都萎靡了——为自己失去了饭饭哀悼。 嘶,哭那么可怜,真操坏了? 白翟伸手指扒开她的两瓣小阴唇看了看,确认自己难得的关心付诸东流后,腰一挺又将几把送了回去。 “噗叽”“咕叽”的黏腻古怪水声混在啪啪的拍打声中,他柔声安慰金发少女:“没事,师兄再给你补回去。” “——去死。”魅魔小姐有气无力。 鬼才要咧! 她现在只想让这牲口把他的臭鸡巴拔出去! “……可以了。” 原本像个雕塑般只是静静看着这场荒诞情事的白起身。 他将怀中女孩的上半身扶起,用宽大袖摆擦了擦她两颊边的泪痕,冷得似冰的长指让魅魔滚烫的脸不自觉偏了偏。 “停下吧。” “又开始多管闲事了?”金眸的长发青年闻言抬眼,唇角拉平:“父亲大人。” 【啊?】 【草】 【??】 【原、原来是父、父子啊?】 【父子3p……】 【你们魅魔都玩这么花吗?】 才不是落荒而逃!(仙侠世界暂时完) 两张相似的面容对视,一人眉梢挑起似笑非笑,一人虽被遮了半张脸,但不难看出毫无情绪波动。 【相看两厌啊这是】 【火药味】 【修罗场的预感w】 【打起来打起来,魅魔我就抱走了】 【感觉更像仇人】 最后是白翟轻笑一声,语气虽柔和,但里面尽是阴阳怪气的味道:“要是父亲大人愿意把你那些多余的善心放放,早就不会是现在这个鬼样子了。” “你这无情道修得还不如“生”字辈那新入门最有天赋的剑修小师弟好。” 剑客沉吟一息后,以陈述事实的语气道:“无情道,并非完全无情。” “啧。”金瞳青年发出了完全违背他人设的咂嘴声。 答应要帮的忙他也帮了,甚至还额外给这老冰块看了全过程,他魂魄虽还带着妖族的成分,但其实也没有那种公开给人看现场交尾过程的癖好(并不知道已被直播)。 被这么一打断,更是不爽了。 他双手掐着那把细腰使力,准备将胯下的柔软躯体拉上来,结果却遭到了阻碍。 “做什么?”丝毫不在意脸上的龙鳞已经蔓延到眼角,白翟皱眉看向将少女上半身按在怀中的男人。 “你该回去了。”白丝绦下的眼睛垂下,剑客的长指插入少女灿金的发中,一下一下地顺着。 “哦?我这不就是要带上我的小师妹回去吗。” 白翟默默加大力气。 “……”白按着她的头,发出一声叹息:“宗主未收新弟子,你何来的师妹。” “哦?父亲大人又是如何得知?” 混蛋!要、要窒息了! 被迫将脸深埋在男人怀中的魅魔少女脸都皱成了一团,拼命推身前的男人,居然奇迹般地一推就分开了。 她不想思索怎么回事,脱离二分之一的束缚的瞬间就张嘴大喊:“搞什么!别给我莫名其妙决定我的归属啊!!” 机智如她,当然反应过来两人(虽然人的含量存疑)争执的真正是什么。 她是谁?是自由的恶魔大人! 不圈养囚禁雄性当食材都是她的仁慈了,怎么还轮得到被别人安排啊? 一谈及关于人身自由的问题,魅魔小姐刻在DNA中的种族安全教育知识就被激活了。 白翟?这个表里不一还骗她让她好找的精分混蛋拉她回去肯定没好事。刚刚还不顾她的意愿抢走了魅魔的口粮,头号黑名单大敌! 白悬翦?她和这老冰棍完全不熟,谁啊这是?而且又是一个精分,歹竹出不了好笋,虽态度看起来还行但肯定没有打好主意! ——最重要的问题还是,魅魔小姐意识到这两个狗东西她都打不过。 所以。 综上所述…… 她暗中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第一次真正发觉这具看起来娇嫩实则坚韧的身体的好处。 ——“攒够你那能量没,别告诉我你又被那什么屏蔽了吧?” [请签约者放心,修复bug升级后的运行程序将比之前坚固数倍。] AI信誓旦旦道。 [本次直播收集能量指标已达成,已关闭直播。] [准备开始空间跳跃。开始倒数…10……] 听见倒计时的金发少女一个猛回头,对着身后的人冷哼一声。 “不就是偷吃了一次你那个…那个什么元阳嘛,记仇的小心眼!” 白翟对上她的瞪视,冷不丁开口:“那是我的初精。” ……啊? 原来元阳就是处男精液?早这么说不就得了,害她疑惑这么久。 这样想着,没理也理直气壮的魅魔直起腰:“怪我咯?你怎么不反思一下是你太难找才让我挨饿?你自作自受!” 白翟露出礼貌性微笑,不答话。 “还有你!”魅魔小姐又转头看向蒙眼剑客:“一来就把我捉了,粗鲁的男人!” 她是永远忘不了自己的乌鸦化身被拎鸡似的拎着的。 “抱歉。” “我不接受,”魅魔目露凶光,朝他展示自己尖尖的獠牙:“我一定会报仇的!” 还有那把让她体会到此生最磨叽交配过程的剑… 可恶,这次不管怎么说都是她落荒而逃了…… 只是意外情况太多,才不是她怂了呢。 “去罢。”这次换白开口,忽然吓人一跳了:“他此次吞噬妖魂太多,凶性无法压制,本来好好炼化一番。” 啥?! 被发现自己要偷偷逃跑了吗——不要啊—— 白翟看着受惊僵住的魅魔,收起了虚假的笑容。看似温柔俊秀的青年拍了拍手下的白嫩屁股。 “下回光临,必定再好好照顾‘小师妹’一番。” 这次真可谓是状况百出,不过也顺利让他趁这个小淫物弄出的乱子照计划取回了一部分魂魄…… 至少那把剑是短时间内碍不了他的眼了。 至于“下次”么…… 呵,他的灵力灵石可多得是,到时候绝对不会让白悬翦这家伙再来掺和一脚了。 [3…2…] […1] [温馨提示:未消耗完异世界停留期限,在非紧急情况下传送回本世界,应认为是“消极怠工”,按照轻重程度实行一定的惩罚措施。] “??” “你之前可没说有这个规定啊?混账!” 魅魔炸毛了。 [归类在运行程序修复完毕后重新提出的《使用须知》中,签约者已知悉并同意。] “……” 她好像记得,当时自己还在被悬翦“折磨”吧?谁有心思看那破玩意啊! 都怪那个铁冰棍,再也不来这个破世界了! ———————————————— 1、抱一丝没来得及吃上真的父子(指双龙插入),爹爹按我的人设来的话交代故事又是十几二十章,博主实在是想吃点别的噜,先这样吧! 2、下个世界星际,让我想想,在战列舰上开impa怎么样?再加点abo?(满足emoji) 和好朋友贴贴!又不顺利的新世界(星际开始) “难得啊,居然来敲我家门了。” 银发的高挑女人低头望着前方,挑了挑眉。 “——不过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的语气有点迟疑。 “不要问!” 稚嫩的小女孩声线气呼呼地回答,即使是要将某个目标扒皮抽骨的语气也显得可爱了不少:“问就是不知道!” “好吧。”美艳的女人耸耸肩,侧身让开放她进门:“小没良心的,怎么忽然记起我来。” 她的手还半搭在门框上,就这样看着这个小萝莉黑着脸,甚至都不用弯腰就从她手肘下面钻了进去,一时间有点忍俊不禁。 “你也有今天啊,莉莉姆。” 不请自来的金发小萝莉正自觉地找了位置一屁股坐下,听见这话发出一声炸毛似的“哈”,质问她:“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惯我?” 亏我还把你当好朋友! 她的眼神赤裸裸地表达着这种意思。 “那倒没有。”银发魅魔把门带上,慢悠悠地走过来,跟着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毕竟你现在这种样子也很可爱嘛。” “哼,当然了。”被她一语叫破名字的魅魔小姐重重地哼了一声,才接过这话:“作为魅魔怎么能让自己的魅力下降呢!” 所以这个狗AI弄出来的惩罚对她一点影响也没有,一点!也!没有! [请签约者知悉,该条例是为了防止已签约的主播消极怠工,且已经列在了《须知》中。] 不听不听不听她就是不听—— AI:[……好的,那么请主播尽快做好下次进行“回礼”的准备。] 她的朋友还不知道魅魔莉莉姆小姐脑内的腥风血雨,弯着眼睛随意地问:“说吧,找我干什么?唔……莫非是又饿了?” 就是她现在这个模样……好像有些不好喂食。 牠在脑海中思索着,于是短短一句话的功夫,银发魅惑大姐姐就变成了银发俊美慵懒的男人。 “不是啦。” 变成小女孩体型的“好朋友”连忙否认,吞吞吐吐地说:“就是过来看看你……” “嗯哼?” 一个鼻音,完美传达了“你猜我信不信”的深意。 “我才没有撒谎……!”随着这句声明一同落下的还有女孩子一点点贴近的柔软身躯。 娇小了不止一星半点的小朋友扭扭捏捏地挨过来,不一会儿身子已经完全贴在了他一只手臂上。 男人鸽血红的眼睛眯了眯,空闲的手从铂金色的发顶摸到下巴,再掐住她的下颔抬起来打量那双不敢对上他视线的蔚蓝眼眸。 “莉莉姆没撒谎,那心虚什么,嗯?” 怎、怎么回事,A以前有这么凶的吗! 莉莉姆内心震动的同时大呼冤枉,她说的又没错!她真的只是来看看好朋友的。 虽然、理由难以启齿了一点嘛……但这次又不是来讨饭的……呜呜总之他这次干嘛这么凶…… A看着女孩愈发湿润的眼睛,饶有兴趣地笑了笑,抬着她下巴的男性大手动了动,大拇指顶开她的唇瓣,轻易塞进了那张卡壳的湿热小嘴里。 “说起来你好久没出门了,我都不知道你在忙什么呢……” 男人外表的恶魔笑眯眯地开口,似埋怨似疑问地说。 “肚子真的不饿吗?” 口水、口水要流出来了呜…… 魅魔女孩泪眼汪汪,没心情分辨他话里的情感,急忙否认:“不饿不饿真的咕(不)饿!” 莫名其妙察觉到危机的情况下,她很有求生欲地说:“我真的就是想你了!” 没错,这本来就是正确答案呀QVQ 要问为什么,实在是人虽然从那个诡异的世界回来了,魂却还受着惊吓——回顾在异世界的这几天,魅魔小姐简直觉得危机四伏好吗!好几次魔都要没了,遇到的人打又打不过,吃又吃不爽。 还真别说,生活在魔界的前半生与上次在现代世界大抵上都是一帆风顺的,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啊! 想起这回事,莉莉姆眼泪又要飙出来了。 现在就连寻求心灵治愈的对象都这么对待她她不活了呜哇—— 要说她现在的心情,大概是小朋友受了委屈之后和家长哭但是发现没有被安慰的……呃,委屈之上的更委屈。 小魅魔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变成这副模样之后情绪多少有些不稳定。 那双狭长的凤眸定定地看了她几秒,忽然弯了起来: “我怎么会不信莉莉姆呢?” A转而捧起金发小女孩的脸,气定神闲地安慰道:“我可是知道你名字的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嗯。” 小魅魔对着他的眼睛愣愣地眨了眨,连不满也忘了,乖乖地顺着他的话说:“我们是好朋友……” “没错。” 她现在的样子又小又轻,A很容易就把她端了起来,放在膝盖上面对面说话。 外表惑人的雄性同她几乎额头抵着额头,这样的姿势连鼻尖的呼吸都感受得清楚。 “最喜欢我了对不对?” 在他再次开口前,莉莉姆抢了话发问,不知道是不是一旁的灯照作怪,蓝眸闪烁间隐隐有其它颜色的光芒浮动。 “是哦。” 银发红眸的男性魅魔含笑回答。 金发的小姑娘这才被安慰到了似的,松了一口气。 * 去找了一波自尊的魅魔小姐还是非常怨恨自己如今的体型。 “我看清了,你这家伙就是萝莉控吧!说什么AI没有感情偏好,就是个死变态!” [滋——请签约者不要随便将看过的文艺作品设定代入到滋啦——本人工智能身上。滋滋——内置运行的程序确实只是按照哔——逻辑而行动,不存在任何情感。] 而让她变小的“惩罚”,就是由理论上绝对公平的程序抽选而来。 ……她如今再和这玩意儿掰扯,还不如顾及一下自己的处境。 “我觉得你出bug的频率确实配得上残废品的身份。”话是这样说,莉莉姆还是忍不住在心底默念。 “不然怎么会一落地就出毛病,连话都说不清的?”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她如今所在的空间,那无疑是“科技感”。 四周墙面都是银白色的涂装,金发蓝眼的小女孩站在稍显空旷的室内,挨着墙角、在丝绸制成的窗帘后谨慎地往外探头探脑。 “而且……人呢?” [滋——在进入此世界——进入此世界前,目标定位确实在此处滋滋——] [(陌生的电子音)咔——错误警告……申请未得到回应……请处理……] “……虽然我不懂后面那条是怎么回事,但你先别讲话了,我担心你说着说着没了。” 待客室中的不速之客 [滋——能保证,目标一定在此舰船上——] “……舰船又是什么?”魔法界来的土包子魅魔眼皮子直跳。 “我觉得每次最大的麻烦就是,对这个世界毫不了解——你这烂货、还不给我反省一下吗?!” 她在意识内咬牙切齿地说,视野伴随魔力的放出愈发宽阔,细细扫过这看着像是待客室的地方。 没有危险反应……但莉莉姆心中始终有些不安。 应该说,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这里的空气就让她隐隐不舒服。 AI不再试图以语音和她传递消息,耳边信号不好般的乱七八糟动静停了一停,然后银色的小球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上面的金属色泽似乎都黯淡了不少。 淡蓝色的投影闪烁了好几次,才成功浮在魅魔面前。 [理论上来说,本AI在非科技侧的异世界中,并不能搜集到该世界相关信息。] [本世界恰好属于科技侧。] [名词解释:] [ALEPH级太空战列护卫舰:……] 虽然它还嘴硬(解释)了一句,但是她强烈要求的资料包好歹是到货了——不过这并不妨碍来自西幻魔法侧的魅魔看得半懂不懂。 “总之,这个玩意是个很厉害的,浮在天空里的大船就对了是吧……”她简略地看完,以自己的方式翻译后嘀嘀咕咕道。 屏幕上跳出来弹窗:[是太空。] “都可以吧?”她理直气壮。 [看你后面。] 啥啊,她身后有危险? 可是她现在缩在窗帘后,身后不是窗户就是墙,能有什么东西? 莉莉姆眉头一皱,还是听它的话往后看去。 然后土包子魅魔就被太空中的景色狠狠震惊了。 星云、银河,还有近在咫尺,因而只能窥见半边弧度的巨型星球,银色的轨道环绕其上,大小不一的卫星缓缓运转,拱卫着这里绝对的中心——一颗人类可以居住的星球。 而这样的星球,凭借恶魔极佳视野能看到的最远处,星云颜色繁多的雾气里影影绰绰地还有几颗。 人类的科技螺旋而上,打造绵延几千年的阶梯攀登智慧的顶峰,才凝结成了呈现在异世界来客眼前的这瑰丽一幕。 [创造我的世界和这里差不多。] AI依旧用弹窗和她交流,因为不是语音分辨不出它平常刻意模拟的人类语气。 女孩的湖蓝色眼睛映出窗外的景色,看着看着,漂亮的脸蛋神色一点点沉了下来。 “我知道为什么会不舒服了……” 她喃喃道,这感觉,和在现代世界不说一模一样,至少也有五成相似。 来源于这干巴巴的空气。 “你别告诉我,这里没有魔力、也不存在魔法啊?” 魅魔冷笑道。 [是的。] * 娇小(矮)的金发女孩黑着脸从布帘的遮掩后走出来,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内转了转。 放在中心位置的圆桌,铺在上面的丝绒桌布,随意放置的几把精致椅子,后面有几幅装饰性的画与一个书柜,出于谨慎起见,她没有直接碰它们,而是仔细观察了一下。 理所当然地看不出什么来。 于是莉莉姆又将目光投到了重点——与墙面融为一体的银白色大门上,旁边突出的小装置大概就是她出去的关键。 “……真是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对科技不能说完全不了解,只能说是七窍通了六窍的小魅魔扶额,头疼地说。 明明是真的苦恼,她如今这副身躯做出这样的举动倒有种别样的可爱感。 * 这个室内昏暗到怀疑是被人刻意关掉了灯的地步,唯有铺满一面墙壁的显示屏在黑暗中幽幽发着微光。 其中一个小屏幕极短暂地变成了黑白色交织的雪花屏,红色的感叹号还没来得及弹出就被截断了似的,恢复了与先前无二的模样。 桌椅、画和书柜依旧静静地显示在画面的中心,连花瓶中的玫瑰花都是定格了时间般的娇艳。 “……唔?” 懒懒地仰躺在这堆屏幕前的军服男人睁开眼,看着右下角最新弹出的动态提示。他将原本搁在控制台上交迭的长腿放下,视线扫过一圈,只是视野中的一百多面屏幕看起来无一异常。 他抬手撑住下巴,淹没在光投下的阴影中的神色似在思考。 倒映着无数光源的眼眸细微转动,食指在面前的控制台上轻点几下,锁定了几块地方。 “这里吗?”他低声道,不知道在问谁,自己也不在意,将弹出来的画面一个一个地点开,那间恢复平静的待客室赫然就在其中。 “不速之客。” —————————————————— 1、半夜应该还有一更,是400珠的 目前欠:300珠,400收,400珠的三更(认真掰手指) 2、完了,给大家看看下一章的骰点,我倒吸一口凉气…… :出待客室会被抓吗 1是2否 .r1d2=2 【否】 :走出待客室后来到了 1宿舍 2作战锻炼区 3淋浴区 4用餐区 5驾驶舱 6舰长室+秘书处 .r1d6=1 【宿舍】 刚、刚来就这么刺激的吗…… 误入宿舍,门后面是浓郁到流淌而出的信息素 还没等站在门前束手无策的魅魔女孩想出办法,闪烁着金属光芒的门扉就在她的注视中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滴”,中间一道蓝色的光幽幽亮起,让看似坚不可摧的门板一分为二,在她面前打开。 ……甚至不用推门,属实是高级。 但这个情况不管怎么说都,呃,很可疑。 看着里外风格一致,同样是银白色的走廊,莉莉姆不仅没有出去,脚反而还默默往里退了半步。 她手上甚至凝出了一个魔力球,看上去随时要扔出去。 身旁飘着的小球看到她这个动作弹出一个“?”,然后立即在她身前具现化出一个大大的“↑”,催促她走出去。 “原来是你弄的啊?”心怀疑虑的魅魔见状松了一口气,还倒打一耙:“也不搞个提醒!我还以为有敌人来了!” [……] * 不管怎么说,莉莉姆还是心疼地用了一个混淆感知的魔法后——虽然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但总不能毫不遮掩大大方方地走出去吧——跟着AI的指引踏出了第一步。 走廊十分之空旷,一路上都是死板单一的银白灰色装潢,只有偶尔路过顶上闪烁着暗蓝色不同字符的门扉才能证明它们不是在走鬼打墙。 不仅空旷,而且没人,让魅魔忍不住怀疑是AI带的路太高明还是这里根本就没人。 但AI却示意她一定要挨着墙走,仿佛在避让前面随时会走来的人。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耐着性子跟着走了好长一段路,莉莉姆终于忍不住拧着眉问道。 对于魅魔的感官来说,现在这里的空气倒是不干巴巴了,但比这还要糟糕。 ——像是水果、酒等发酵物、草木……等等乱七八糟一切可能在自然界出现的气味糅合起来,一股脑地钻进了她异于人类的嗅觉中。 不算难闻,但是这种混合带来的杂乱感也绝对说不上好闻。 脸色臭臭的金发小女孩忍了又忍,才止住自己打喷嚏的冲动。 好怪,再闻一下,还是好怪,到底是怎么回事,再闻一下,草啊怪死了…… 小球见到她停下脚步,焦急地抖了抖,几乎要把弹窗怼到她面前: [经检测此路段监测机关最多,快点通过。] [请前往监控最少的地方!] 监控? 莉莉姆呆了一下,立刻往身上又披了一层混淆法术,脚步比之前快了不止一倍,甚至为了掩盖声音还放出了翅膀低空飞着赶路。 她甚至没感觉到被窥探的脑内预警! 太恐怖了吧,这个世界—— * 只是在魅魔刚刚停留的地方一墙之隔,那扇比之前经过的门都要大两三倍的大门后。 “砰!” 瞄准镜内被击中的靶子倒下,短发男人放下手中的枪械,手臂上鼓起的肱二头肌放松,默然不语。 “哟——怎么准头下降了这么多,最近偷懒去了?” 肩膀猛然一重,然后就是将不请自来的另一个人装模作样啧啧赞叹的话语:“想什么呢,我可要举报你懈怠训练了哦。” “瞧你刚才的信息素波动,莫非你这头公狼总算是思春了?这一天我们可是等了好久。” 面对这一连串连珠炮似的话语,持枪的男人淡淡地往旁边看了一眼:“我看,想太多的不是我。” 他道:“天天关注别人信息素波动,你深柜?” “艹,你别恶心老子。”那人瞬间把自己的手臂放下,不肯与他再有半点皮肤接触的模样。 短发男人冷笑一声,扯了扯自己的战术手套,重新举起装填好的枪械,眯起深灰色的眼睛对上瞄准镜。 刚刚倒下的靶子已经重新立了起来,这次是毫无规律的移动靶。 “砰” “——只是刚刚嗅到了陌生的味道。” 他看着被击穿心脏的模拟敌人,漠然道:“好像不是我们船上的人。” 这回实打实来了个满分打靶,但旁边的人却对搞得好像很失望似的,“嘁”了一声。 不过他也没忘记答话:“知道你们犬科嗅觉了得了。上午通知才说,有其它舰队的人过来谈事情,你忘了?” 意思就是他闻到的是其他舰队交流员的信息素味道。 “……”短发男人没回答,依然眯着眼瞄准,口中上下犬齿磨了磨。 他又想起刚刚嗅到的那种香味。 ——不像是Alpha的味道。 错觉……? * “……所以你只知道这里监控最少,但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金发蓝眼的魅魔女孩打量着周围,有些不可置信。 [是的。但经检测,这里是离出发点最近的安全系数较高的地方。] “你真是……算了。”莉莉姆绷着脸,谁也看不出她此刻内心骂得有多脏。 她打量着左右两边有序分布、但比刚刚路过的所有地方还密集的门扉,幽幽地开口:“但这里是我闻到那种混合气味最重的地方……” “没有之一。” ——其实只要她看得懂进入这个区域时上面亮着的牌子的话,就会看清楚两个字: 宿舍。 女孩的蓝眼睛扫视一周,除了后面来时的路便只有往前一个选择。 走得近了,便能分辨出那种揉杂气味中的各个味道其实是由不同的门扉内传出来的。 两边紧闭的门内不知为何都有让她不要靠近的危机预感,莉莉姆拧着眉,只能尽量挨着相对来说让她稍微好受点的门前继续走。 忽然,她停下前进的脚步。 怎么有一扇……完全没有气息透露的门? 偏偏就在她的前方。 明明古怪得很,但它的对面是让她史无前例感觉不舒服到极点的对象,而AI的箭头只是让她向前…… 莉莉姆的脚步顿了顿,她咬住下唇,果断往前迈出。 “砰”! 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弹开,魅魔只感觉一头撞在了坚硬的东西上,不受控制地往后倒退几步,甚至还因为她对于身躯变小的状况没有完全适应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立刻就感觉到了危险,警惕地起身,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听见了熟悉的“滴”的一声。 ——是门打开的声音。 随着门后的空间朝她敞开,某种无形的东西自空气中逸散,从高浓度的室内流淌到她所处的走廊。 确实是“流淌”,它们几乎要塞满来者鼻腔的粘稠程度配得上这个词。 小魅魔的翅膀都忘记挥了、尾巴僵住,脸完全绿了下来。 ——原来不是没有。 而是门后面的气味,已经浓到了要用特殊手段才能隔开的地步。 被拖入陌生男性的房间后会发生什么 一时间空气安静了两秒。 长着羊角蝠翼的小女孩跪坐在门前的走廊上,自上而下只能看见金色的发顶。她的双腿下意识蜷缩起,垂放在身侧的双手握成拳,能看清有些微的颤抖——很明显,面对威胁的防备姿态。 属于男性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这孩子弯曲双腿后更加富有饱满肉感的膝盖后窝处停留了两秒。 ——该死,信息素。 他不悦于自己大脑如闪片般袭来的片刻混沌。 “抬头。”他听见自己比往常低沉嘶哑许多的声音在吐出音节。 声带不知何时对他进行了一次果断的背叛。 身为一个发觉不妙到逃命第一思维递进时间不需要0.01s的魅魔,莉莉姆没有逃跑的原因也很简单。 魅魔缩水后看起来更加圆鼓鼓和水润的唇瓣嗫嚅两下,确定了自己现在没法把“(魔族脏话)”劈头盖脸地砸面前的危险物种一脸。 可恶啊! 怎、怎么回事,根本动不了! 而且、而且这股气味,她的鼻子要被冲坏了—— 从见面开始就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浓烈的木质香味源源不断、在这块小小的空间内压缩。 实在没想到嗅觉太过敏锐也是坏处的魅魔咬着嘴里尖长的獠牙,大脑已经运转了好几轮,依旧没有得出解决方案。 于是她只能自觉屈辱地听从男人的话,试着抬头—— 视线一点一点往上移的同时,鼻腔内久违地开始进入称得上新鲜的空气,并且越来越多。 被拯救了五感之一的魅魔像是溺水已久的受害者唐突得救了一般,张着嘴大吸特吸阔别许久的氧气。 ……*魔界脏话*简直搞得像那种味道浓稠到了有重量的地步,在空气中会自己下沉似的。 立在前方的男人始终没说话。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束成小辫子垂下到她面前的浅灰白色发丝,然后才是他凌乱的军服着装,以及那已经敞开领口下的突出锁骨。 似乎有些过于薄的嘴唇……也有可能他此时在抿唇的原因,视线顺着唇峰往上到鼻尖、鼻梁,然后就是…… 一双紫罗兰色的眸子。 由自然界中柔软花瓣赋予名字的色彩,现下清晰地显出了其中谨慎乃至刻薄的打量意味。 莉莉姆在观察他,男人自然也是在试图对眼前在他一团糟的时候让他更加一团糟的这个小不点下论断。 金色的柔顺长发,蓝宝石似的眼睛,珍珠般白的肌肤……以及暴露至极的着装。 ……这到底是谁的手笔,他之后一定会好 好 严 查 的。 他就算被基因操控,也不允许自己对小孩子下手——这艘战舰上最好也没有这种人。 那么作为秘书长,先定下一个缜密且合、理、的排查计划吧。 明明是柔和的五官,但拥有它们的主人这样面无表情地思索着,平白多出了让人胆寒的气息。 莉莉姆:…… 这人无视了她最后的挣扎(魅惑)也就算了!怎么还能神游的啊! 有病,简直有病!太有病了! “——你就是送来的“解决方法”吗。” 对方以声带艰涩的咳嗽打断了这段对峙。 “我知道了。” * 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莉莉姆一头问号,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失重——似乎是被硬生生拎了起来,然后眼前就是极速的场景切换。 从明亮空旷的走廊,到没有开灯的室内。 拥有夜视能力的恶魔能看清楚屋内的摆设,但拦腰抱着她的年轻人可不知道。 男人在床沿坐下,与她腰间裸露皮肤紧贴的手臂肌肉反复绷紧,莉莉姆能清清楚楚感知到,因此她搞不懂这人到底是想还是不想放开她。 脖颈后急促的气息在刻意控制下平缓下来,拥有灰白发色的青年在黑暗中喘息着,试图找回自己的自控能力。 小魅魔看着布置简洁的房间,已经麻木得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算不算生气了。 ——嗯,果然还是很想处理掉身后这个折磨她鼻子的混账呢。 似檀木燃烧后的余香在她身旁浓密地萦绕,仿佛要这样灌注入她体内,与这具娇小的身躯彻底融为一体。 不难闻,但是想杀人。 对Alpha的特效兴奋剂(微H) “放开我!” 莉莉姆板着脸,努力掰着卡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试图把自己抽离这种难堪的处境。 近距离接触让她意识到侵犯自己嗅觉的味道有点不正常。 再这样下去,绝对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预警过无数危机的直感在脑内警告她。 莉莉姆好恨自己缩水的身体,让她轻易地被锁在这个陌生人类雄性的怀中。 果然,人类没有一个好东西! 魅魔快速地过了一遍自己遇到过的所有人类,极其武断地开了一个范围极广的地图炮。 随时光凭他无礼地打在自己脖子上的呼吸就知道这人的情况好不到哪里去,但她推搡的手掌接触到的温度还是让魅魔皱起了脸。 体温的差别的魔族很不舒服。 不管他病了还是病得要死了,都不关她的事!所以—— “快放开我啊,该死的人类!” 被夹在两个人身体之间的蝙蝠翅膀随着话音不断扑棱,但没扑棱出个成果来。 “唔、”她不动还好,怀中的身体一旦不老实地乱扭,加之他手臂上贴上来的手又小又凉又软,让本就强忍着那些肮脏本能的alpha果断咬了下自己的舌尖才强行冷静下来。 维洛特难耐地喘息一声,找回自己的声音,循着她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询问道:“你…不是人类?” 虽说是询问,但现在存在感极强的翅膀与她头上那对自己那先前不知为何没有注意到,刚刚才浮现在记忆中的羊角无疑默认了这个问题。 很好,还是个异族,这下他对这孩子是否合法的怀疑更重一分了。 送来之人到底是谁?谁能得知秘书长今日突然请假的真实原因?又为何能立马做出对策? ……以及目的,是讨好还是加害? 但魅魔可不懂心肠险恶的人类的弯弯绕绕,她只知道这人不仅没松手,反而越搂越紧了。 “你碰到我、的、胸、了!” 莉莉姆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提醒他。 虽然变小后的魅力依旧是一件十分让魔愉悦的事情,但在此刻只会让她剧烈波动的情绪更加阴晴不定。 年轻人这才恍然发觉自己原本上下紧贴的手臂有一只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了女孩的肋骨上方,而那只手掌突然碰到的布料质感是什么。 ——看来就是先前看见过的,她身上并不多的衣物之一。 秘书长日理万机还能条理清晰的脑袋更痛了。 “……抱歉。” 他想起来…那是一件只有上半部分的小衣,由脖颈处交叉下来的两条黑色吊带连接着两片三角的布料,只堪堪盖住起伏不大的两个奶团,中间空出来的那个洁白的几何图形惹人注目—— 打住。他深深吸气。 道个屁歉,那你倒是放开她啊! 魅魔一口尖牙几乎要咬碎,见肢体上的挣扎没什么用处,毫不犹豫地侧过头张口啃在了青年紧挨着她身侧、因为用力而鼓起的大臂上。 ……草,这瘦了吧唧的排骨条居然还挺结实。 “嘶——” 维洛特不负她期望地倒吸一口气,他是个alpha,理论上来说被个小姑娘咬一口和被虫子叮一下是同等级的鸡毛蒜皮事,奈何魅魔有天生的攻击装备。 由犬齿变化而来的尖利獠牙毫不客气地刺穿了他的皮肤,尖端已经完全埋入了血肉内。 ……可恶,往常怎么说也能戳进去1/3的,她怎么突然被削弱了这么多? 感受着胸部上攥住部分乳肉一下子收紧的手,她目露凶光,更用力将自己的利齿往下压,直到舌尖都能品尝到在洞状伤口缝隙中汹涌而出的鲜血味道。 魅魔甚至还得意地吸吸吮了两口,毕竟是体液嘛,这也是她们食物的一种形式! 但是怎么血里面也有那无孔不入的气味啊,似乎很浓厚——原谅她吧,原本灵敏的鼻子在这种环境中似乎已经麻木、分不出浓淡了。 异世来客千想万想也想不到,对于这个世界里,那些基因中都刻着残忍好斗的Alpha来说,疼痛就是效果最好的兴奋剂。 更别说还是一个极力压制着发情本能的顶级Alpha。 莉莉姆渐渐发觉了不对劲。 不仅来自于身后男人潮热到要在她颈后凝出水珠的呼吸,按在她胸前揉捏其中一团奶肉的炽热手掌、 还有新鲜人类鲜血落入她腹中后、在她身体深处燃烧起来的相同热度。 —————————————————— 1、可惜这是一个设定上有底线的角色。 于是接下来是绝赞擦边球 对于魅魔真正的折磨时刻要到了—— 不放置你,但也不给你 到底是谁脑子不清醒(磨屄/H) 跑了两个世界,魅魔莉莉姆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的。 比如说——这时候她感受着腹腔内浮上来的热度,知道自己今天八成又要“被迫进食”了。 但她是!不会!那么快!屈服的! 可惜她面对的是一个肉体完全兴奋起来的Alpha。 论身体素质,属于精神系法师的魅魔怎么拼得过人均狂战的alpha呢——什么,要说她们那个操不坏的体质? 会派上用场的,但不是现在嘛。 “我…咕…是不会、放呜过你…的!” 几根长指以强硬的姿态塞进了女孩小巧的嘴里,上下颔被强制性地分开,让尤带着血迹的尖牙发挥不了自己的用处。 “……对不起。” 男声低沉,口中道歉听上去确实是出于诚心诚意。 如果忽略两人下身的话。 女孩依然坐在年轻人的大腿上,只是现在换了个姿势。 一只瘦削而指骨分明的男性手掌放在她腿间,看样子是用蛮力强硬地将她闭拢得紧紧的丰满肉腿强硬地掰了开来。 现在那五根长指皆深深地埋入了大腿内侧那些肥腻白肉中,柔软的波涛自他指缝中溢出,还泛着暧昧的粉色。 被这样的诱惑包裹,自然无人抗拒得了 那些软肉几乎要在炙热手掌一次次的揉捏中化作脂膏,微烫再加上过量揉搓带来的疼痛,惹得不舒服的魅魔像只被逆着毛撸的猫科动物般不断蹬腿。 该到此为止了。 维洛特的内心向他的身体发出警告,它的声音听起来还如往常一般冷静自持。 他不能做这种事情,何况面前还是一个异族幼崽。 可是这声音如他口中吐出的道歉般、除了让莉莉姆更加恼怒以外毫无用处。 她趁着男人分神之际,故技重施,尖锐齿列上下一合,狠狠咬紧口中的手指,这下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了。 ——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的,手指可比手臂脆弱不少,最好咬断它们! 不悦的恶魔压下身体内的躁动,在内心冷笑。 身后Alpha的呼吸顿了一下,从鼻腔内发出了一声闷哼。 像是痛呼,似乎又带着快意。 还有最直观的反应:隔着西裤顶在女孩腿心那儿,一直没消下去过的东西更膨胀了一些。 ……难不成自己遇上的居然是嗜虐癖? * 是她自己先开始的,那么他就——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无辜的女孩子身上找借口,以欺骗自己的道德。 维洛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以一种复杂的情绪开口:“别动。” 不是威胁,是一个建议,也是对自己接下来行动的宣告。 把着女孩大腿根部的大手猛然施力,硬生生将小人儿的屁股抬起来放在了自己胯间。 柔软的肉感跟随着重量一起压下来,还在硬质布料束缚里的性器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下,忍耐已久的Alpha发出一声叹息。 虽然如此,但他依然没有要释放自己兄弟的意图,只是像摆弄充气娃娃一样给金发女孩儿调整好角度,让肿胀的肉棒恰好卡在那道臀肉挤压出的深深沟壑处。 大腿也好屁股也好,明明是个小孩子,为什么会有这么色情的软肉,简直是在勾引男人玩弄。 放弃般地任由自己将错处抛在这孩子身上,偏偏大脑清楚地知道这是错误的,道德与本能撕扯,背德感让腰椎泛起一丝酥麻,进一步刺激性致勃勃的肉棒。 维洛特皱着眉,像是感觉不到痛般对被咬的手置之不理,掐着魅魔大腿根的手掌倒是一次又一次地发力,配合着往外挺的劲腰将她的屁股撞到自己鸡巴上。 “呜!啊、你……咕啾……” 没有被吞咽的口水不知何时已经溢满了口腔,被手指搅弄着发出古怪的水声。 发觉到男人的无动于衷,魅魔只得选择放弃咬人,转而想咽下这些再不处理就会让自己丢脸的体液。 ……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莉莉姆倒是想再次反抗,可是男人下半身的动作对她显然不是一点影响都没有。 鼻尖的木质香始终没有淡下,甚至现在还觉莫名觉得好闻了不少,熏得她大脑有点晕乎乎的,藏在臀缝里的菊穴反复被碾过,腿心的牝户也跟着被硬硬热热的东西顶弄,黏腻的水液不知不觉就湿润了小小的三角裤。 虽说是借她的屁股沟一用,但青年的动作过于莽撞又带着生涩,时不时大力擦过前面的肉缝,偶尔还能摩擦一下小阴蒂。 而且这个“帐篷”的大小…… 小腹又、又热起来了…只是被磨得有点舒服、而已…鸡巴好大…唔…怎么不顶前面了…… ——等等,她才不喜欢呢! 被当成自慰道具这种事情,还是让魔非常地不爽啊!非常! “你…呼呣……” 莉莉姆努力甩头挣开不知有意无意,已经摸索到她喉咙口的手指,给自己挣得说话的空隙。 小魅魔唇角还流着透明涎水的嘴张张合合,表情变幻,如果灯光亮起,还能看清她烧红的尖耳朵。 空气中,某种木料燃烧后的香气沉沉,向魅魔劈头盖下。 最终莉莉姆将一直空闲的手放进了自己湿透的腿心,主动拉开了身上最关键的布料。 “别、别光顶后面啊,唔……前面也、哈啊要——” “当个淑女,好吗?”(发情/打屁股/磨屄/H ……香味,好重。 没有光的空间里,金发女孩的呼吸频率都变得断续,湛蓝眼睛逐渐蒙上一层雾气,张开的嘴像是忘了合上似的,舌尖呆呆地被男人的手指夹着。 尖牙死死钳住入侵的长指,伤口处鲜血如注,血与口津混在一起被搅得不分彼此,铁腥味伴着沉木的厚重香气从味蕾蔓延,一点一点麻痹了原本敏锐的五感。 倘若信息素是看得见的东西,莉莉姆就能看清自己的周遭已经被这种用心险恶的催情剂包围了。 初入此处的魅魔明明不是Omega,但在Alpha的信息素下做出的反应却也没什么差别。 好浓厚的味道——好奇怪、要变得奇怪了…下面在流水…好想要…进食……交配—— 维洛特相比于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毫无疑问,他是掌控着这场荒谬情事的那一方——虽然将之定性为猥亵更合适一些。 顶撞丰满臀肉的肉棒早已偏离了自己的原定目标,直来直去地往女孩自己翘起来往后送的腿缝间插入。 肉冠肥厚的龟头碾过整道随着肉体变小后的花缝,看起来尚未性成熟的孩子那么细小的一线天,却被成年Alpha的性器充满下流意味地摩擦着。 来自手上的疼痛感转变成源源不断的刺激,他已经压抑不住因为背德所以产生的快感了。 一滴滴透明前精从马眼上激动地吐出,被尽数涂抹在了小魅魔稚嫩的屄缝中,两片薄薄肉瓣已经被顶得东倒西歪了,将悉心呵护着的性器官敞开在恶人面前。 如果开了灯,掐着这孩子的腿、逼着她掰成下流的一字,就能看清那不安吞吐着微黏液体的洞口细小得还没怼着它的马眼大。 “……你。”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用了多少毅力才开了口:“能不能、把腿夹紧些?” 紫罗兰色的眼睛晦暗,本来还算是齐整的军服早已凌乱,搭在他肩上的小辫子落入领口中,沾上汗湿的潮热。 ——这么一个Alpha此时的询问听来,居然像是恳求。 夹紧点,快点让他的性器释放出来,别再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了。 他真的很怕自己忍不住操了这小女孩,成了这舰上犯法第一人。 偏偏魅魔就不愿意让他如愿。 只不过这次真的不是她存心要和人作对,莉莉姆的腰腿都被控制着,被来自下身的勇猛力道撞得头晕眼花,眼前都要冒圈圈了。 而且每次都是隔靴搔痒,原本被顶得美滋滋冒淫水的小穴被要求合上,淫荡的本能让她直摇头,往那根火热的鸡巴上又坐又蹭。 阴蒂被棒身上环绕的狰狞青筋与肉棱又勾又拉扯,兴奋之下变得又红又肿,石榴籽似的。根本不像是出现在这具稚嫩身体上的性器官,比站街的女人还浪荡上几分。 这一连串的动作将不情愿的态度传达了十成十。 “哈——”已经不复往常斯文模样的年轻人略感头疼。 那只能使用强硬手段了。 是了,本来就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目标都在眼前了,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弃。 这么一将心比心下来,维洛特深深地吸气、呼气,平复了下自己略有失控的心绪。 青年最后收敛了所有表情,冷着眸子扬手。 “啪” ——那声音不能说不大,只能说是震耳欲聋。 “别扭腰送屄了,坐好。” 女孩整个身体下意识地弹起来,又被强硬地按下去。 一瓣屁股先是刺痛,再被他掌心包裹上来的温度缓解,莉莉姆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刚刚男人有在说话。 顿了一下,秘书长先生还是柔下声音:“当个淑女,好吗?” * 怎么可能好啊——! 被迫发情又被迫禁食的魅魔想哭,但哭不出来,心中的恨意占了上风。 她不笨,回过一点神来就清楚了这家伙的血里面绝对有不好的东西,立马松了口,呸呸呸地想吐出来。 维洛特由她动作,顺势收回那只伤痕累累的手后立马为制住她乱蹬的腿又出一份力。 魅魔的獠牙咬出来的都是一个个深可见肉的洞,那些伤口还淌着鲜血,于是他触碰过的玉白肌肤上抹开了一道又一道刺眼的殷红指痕,明明男人才是受害者,现在这场面看上去倒是犹如女孩被凌虐般惊心动魄,只是在黑暗中看不清,没引起两位主人公的注意。 体型差太夸张了——男人只是伸手就能摸到她的脚踝,伶仃的关节被紧握在同样骨节凸显的手中,他就这样拉着腿的末端强迫她将双腿曲起,两只小脚踩在他布料下大腿紧实的肌肉上。 从外面看,这姿势看起来倒像是大哥哥在细心安慰蜷缩在他怀中哭泣的小女生。 ——只是那小女孩折起的腿缝间,那些可怜可爱的软肉紧紧挤压着一根狰狞的性器罢了。 没爽到?那事后杀掉好了 莉莉姆决定讨厌这个世界。 就从今晚开始好了。 莫名其妙凑上来、用了卑鄙手段(指她自己咬上去)让她发情的人类雄性在勾起魅魔的食欲后,却始终只是在屄口蹭来蹭去不肯给个痛快。 就算他自己都忍不住了、就算她勉为其难地开口哭求了,甚至有次紫红膨胀的顶端都进去了,被抱着腿的莉莉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藏着食物的肉棒从拼命挽留的层层媚肉中里强硬地拔出来。 ——很难形容她当时的心情。 果然,还是讨厌这个世界吧。 她充满杀意地想。 维洛特认为自己用尽了一生的自制力才度过这个晚上。 随着最后一次顶撞,性器整根埋入女孩大腿内侧最柔嫩的地方,那里现在已经被淫水和前精蹭得湿滑,软软热热得包裹着肉棒,让他感受到的快意更上一层楼。 只是其他地方再怎么样,终究也比不过正式用来性交的地方。 龟头似乎还残留着被热情膣肉吸吮的酥麻感,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拉入黏黏糊糊的泥沼中,随着怀中女孩急促的呼吸蠕动的肉道一层接一层,拔出时还拼命往回拉他的肉棒,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拔出鸡巴,而不是狠狠捅回去、将那些淫贱的软肉捣得凹下去、捣出喷涌的汁水来。 除了战场上喉咙从未如此干渴,他吞咽了一下。 只是回想便能激起内心深处又一波的渴望与冲动,他直觉这样下去实在不妙,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心无杂念地耸动腰肢,只当这是一个没有生命的自慰用具——比如飞机杯什么的。 ……艹,替代不了,反而更兴奋了。 “腺体、在哪…”濒临射精的Alpha在本能驱使下喘息着,在她的后颈上如野兽似的又拱又嗅。 “什、什么东西呜…你…太用力了……屁股疼!”金发女孩哭唧唧地呐喊。 ——魅魔哪里会有Alpha与Omega才有的信息素腺体啊。 人类断线几秒才反应过来她的异族身份,他闭着眼深呼吸了一下,在繁殖欲与占有欲最高涨的最后关头还是没忍住。 “对不起。” 短暂的三个字后,Alpha一口咬上了雌性对着他露出来的洁白后颈,下身的性器在大腿肉中勃动着,将一股又一股浓厚精液涂抹在她腿心。 * 蓝紫色的眸子在黑暗中乍然睁开。 似某种兽类的横瞳尤带迷茫地转了转,恢复清明后意识锁定身后的热感来源。 腰肢在别人的手掌中,恢复正常体温的魔族躯体对这种含着强制性的亲密接触极为不快,魅魔的脸色在暗中瞬间沉了下来。 ……果然还是, “杀了吧。” 翻身而上的声音细小到微不可闻,柔软的身体似蛇般钻出他的怀抱,转眼一双又小又凉的手就覆上了男性毫无保留露出来的那段脖颈。 “……去死。” 她这下也不顾什么目标什么任务了,毫不迟疑地收紧了手。 不能让魅魔吃饱饭的雄性都是耗材,死了才不可惜呢—— “碰” 女孩眼中的杀意还未散去,下一秒圆圆的眼睛就不可置信地睁大。 人类对她而言温热到烫的手掌不知从何处而来,紧紧箍住了掐着他脖子的手的腕部,不容得她继续加大力度。 “……Alpha的肉体强度极高,单以之前体现出的力量而言,你有90%的概率无法通过人为窒息的手段让我死亡。” 被魅魔至上而下俯视着的年轻人垂眼看着自己脖颈上交迭的纤手,鸽羽似的睫毛颤动,紫色的眼眸中是深不见底的思量。 “所以,一是教你的人十分愚蠢,但你能出现在我眼前说明应该不至于此;二是你并不想真正杀掉我,而是另有谋划;三…你根本就不清楚这件事。” 他喃喃着,自言自语。 “到底是哪一种呢?” 私下和粉丝见面后会发生好事吗? 去捏人网站捏了秘书哥! 看起来素斯文败类的类型,但其实不怎么斯文败类,不过笑得和善,实际上又不怎么和善……我在说什么,总之鉴定为混沌·善! ———————————————————— “……” 暗杀未遂的魅魔咬牙,精致的脸蛋上除了愤懑还有暗藏的疑惑。 “你要带我去哪里?” 金发女孩扯着身前男人的衣摆,本来与维洛特并行的步态渐渐放缓,最后变为用他的身体遮住自己大半身躯。 一路上行来,遇上的人虽然只有寥寥几个,但投来的目光都让她很不舒服。 警惕的状态下,莉莉姆的魔化特征全部显现而出,翅膀与黑色尾巴在身后晃动,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因为这个更引人注目了。 从那时候开始就好奇怪。 对掐着自己脖子的魅魔问出那个问题后,男人却没有要她回答的意思。 他们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段入睡时光。 ……然后本来并不想睡觉的莉莉姆就在睡梦中被这人摇醒了。 身上披了一件垂至膝盖、能让她当裙子穿的军服外套,魅魔就在半梦半醒中被带出了房间。 在连着好几个身穿制服的人打量中渐渐清醒后,她心中才浮起慢不止一拍的疑问。 “要审讯我?”莉莉姆眯了眯眼,道出自己的猜测。 她动了动自己变为利爪的手指,感受了一下体内的魔力储备。 如果打不赢的话就能被确认为“危险中”了吧,让那个废物AI开启传送也是个退路。 只是这次要连目标的面都没见就被送回家么……她到底是有多倒霉啊…… 回去之前还是拉个垫背吧。她的目光在面前身着白色军装年轻人的心口与脖颈处来回游弋。 * “我们去见舰长。” 维洛特否定了莉莉姆猜想,白发紫眸的年轻人面色难掩疲惫,抬手揉了揉自己自从醒来就隐隐作痛的眉心。 刚刚那几个投来的视线当然不是没看到,他甚至已经肯定那帮子人之间已经开始传什么不妙的流言了。 啧,要是他有加练的权力,保证把这几个人练得再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至于此行的目的…… 维洛特一直都很清楚,身上这套衣服决定了他身为一个Alpha之前,首先是这艘战列舰的秘书长。 关于身后的异族女孩——不管他与之共度一夜后如何想,但在真正的主事者做出判断后,才轮到他发表意见。 剩下的距离不长,短短几句话间就到了目的地。 ……看上去好像和其他地方的门不太一样。莉莉姆探头,打量眼前的门扉。 除了大了一些,还在走廊灯下反射着与众不同的金属色泽,明显材质不一样。 维洛特在门前左侧站定,下一秒就冒出一个女声。 [身份确认,允许入内。] * 毫无疑问,里面有人在等待他们的到来。 室内的装潢华贵,墙面上金下红,地板中轴线上铺着暗红如凝固血色的大地毯,壁灯的光是柔和的淡黄色,与她之前看过这艘战舰的内部格格不入,带给人的割裂感比从外面看还多上数倍。 一个身影端坐在正中央的书桌后,低头写着什么。 “请进,弗劳尔中校。” 听到一轻一重两个脚步声,他头也不抬地说,灿金色的发丝在同色调的灯下被染得更亮眼几分。 “劳烦您稍等。” “是。” 维洛特低头行了士官礼后听到此话颔首,随后在原地站定。 安静的空气中,只剩下了在场三个有智生物的呼吸声。 ……这是在干嘛啦。 稍觉不安的小孩体型魅魔皱眉,又悄悄往后退了一点。 正当她想把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完全塞到维洛特身后时,书桌后的男人抬头了。 锐利的绿眸对上女孩湛蓝剔透的蓝眼睛,他“嗯?”了一声。 男人的发色与莉莉丝的铂金色相比,属于纯正不少的暖金色,梳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他的模样看上去比维洛特年长一些,但依然还属于“年轻”的范畴,此刻他金色的眉尾挑起,似乎是稍稍感到意外地开口: “啊……原来是你。” “什……” 莉莉姆的疑问下意识脱口而出,然后就被突然诈尸的AI堵在了喉咙,差点把她呛得咳嗽。 [目标呲——已——] 哪怕有刺耳的消音,可魅魔又不是笨蛋,当然明白了这个人的身份。 金发女孩的细眉这下打了结。 “回礼”,这、她经过昨晚的那一场折磨,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现在这副要什么没什么的幼女模样——真就只能主打一个陪伴了吧? “初次见面,请再靠近些吧,希望您允许我看清你的模样。” 握笔的手放下,金发男人上半身微微往前倾,用代表感兴趣的姿态朝魅魔发出邀请。 这话一出口,原本低头等候的白发秘书长立马抬眼:“长官——” 然后他感觉到一直拽着自己衣摆的小小力道松开了。 “你可真让我好找!” 莉莉姆臭着脸,一边往前一边向这个陌生男性抱怨道。 “嗯……看来我应该对一位小淑女感到抱歉?” 戴着白手套的手摸上自己的下巴,这艘庞大舰船的掌事者歪头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漂亮小女孩,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 1、由于fw系统的原因,其实他根本没收到进入世界的申请。 2、舰长在番外上出场过喵。 谢谢500珠!!跪舔大人们了喵!!(滑跪抱住大腿) 还不快叫魅魔大人! “……所以人类,你想要我做什么?” 目送维洛特的离去,魅魔收回视线,询问面前的金发男人。 她绷着脸,看起来很严肃的样子,但带着稚气的漂亮脸蛋让这副模样变得让人有些啼笑皆非。 “唔?”面对这种态度的男人沉吟了一下,他之前那种客套意味的笑消失了,看似认真地偏头思考后才道:“其实我对于您的到来感到十分意外呢,不然也不会如此礼数不周,没能好好招待您。” 充满暗示与试探的一句话,到了魅魔耳朵里只理解了“招待不周”四个字。 他这么一说,莉莉姆立刻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脸色更臭了:“你知道就好!” 她刚想理直气壮地说些什么,但想起这人的身份,湛蓝眼睛游移几下,到嘴边出口的就变成了磕磕绊绊的:“呃…也没什么关系吧、反正见到你了。总之,谢谢你对我的支持……什么的,是这样说吗(小声),嗯,总之这几天你看着办吧。” 能被抽中,至少说明了他爆的金币在排行榜上数一数二——开玩笑,他们魔族也是知恩图报的好不好! “我明白了。”男人应道 此刻他心中只有“啊,果然如此,不太意外”一个感慨。 他确确实实没有收到“访问申请”,这导致了他以舰长的身份看见这只魅魔时,思绪万千,心情颇为复杂。 毕竟“闯入帝国的军事重地”这件事可是写在法律上的,不能轻易算了。 哪怕她在“直播”中表现出来的性格让人起不了疑心——谁又能肯定没有表演的成分? 但有些东西演久是会不可避免地露出马脚的,更何况是在最易挑起情绪波动的情事中。 现在扔掉镜头,线下正面对峙更容易发现端倪,莉莉姆现在这副样子嘛…… 不排除这只恶魔从头到尾都装得天衣无缝的可能,也可以认为她就是拥有这种过于清澈的yu……天真。 当然,最终左右他思绪的,还是“没有动机”这个占了大头的理由。 不过作为异世界的来客,小魅魔这样的性格在这船上到底是好是坏呢? 心思千转之下,他做了决定。 “来者是客,那么在这期间就麻烦您在舰上暂且留下吧。” 金发男人单手抚在胸前军章上,微微颔首,这个端庄的礼仪让他有了几分冷肃的气质:“我是舰长,直呼我诺德即可。” “不过,”他皱眉:“您现在身上为何带有弗劳尔中校的信息素?” 同是Alpha,平常相处时候闻着还觉得没什么,出现在她身上就让诺德感到有些怪异。 这个浓度,在同为年轻alpha的人眼中已经很能昭示一些事了。 “以及你现在的模样……” 他没说完,但剩下的内容已经不言而喻。 * “所以我也认为体检是必要的。” 白发紫眸的秘书长“呃”了一声,继续解释道:“毕竟你身为未成年的异族,却被我这种发情期的Alpha做了临时标记……” 他的话不无道理。 就连未成年的Omega接受成年Alpha的临时标记都是危险且不被允许的,更何况是情况不明的异族幼女,相信诺德也是出于这个考虑才安排维洛特带她去医疗室做个检查。 但问题是初来乍到的魅魔并不愿意啊。 “什么临时标记?” 莉莉姆不懂,莉莉姆只觉得莫名其妙:“是你们说的那个什么‘信息素’?我身上哪里有那种味道啦!” 她还抬起手臂嗅了嗅,确认完毕后一脸认真地点点头。 根本就一点奇怪的味道都没有!她还是香喷喷的好魅魔! 还有—— “谁和你说我是未成年的幼崽!”她炸毛了,早已步入成年几十年的魅魔大声指责: “我成年好久了!以你们人类的理论,不尊称我为恶魔大人也就算了,你们都得叫我姐姐才对吧!” “快喊啊,混蛋!” * “……恶魔?” 另一个声音幽幽插入他们的对话。 被变态体检绝对不会发生好事 po1 8es.c om 见到两个人的目光投到自己身上,说话的存在举起手,敷衍地表示了一下自己没有敌意:“午好。” 他的声音很低,而且有些模糊。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歪了歪头,看向维洛特身后以叉着腰的姿态准备吵架的女孩。 他专注地望着她头上冒出来的双角和钻出军服大衣的尾巴:“抱歉,你能不能再说一遍,你是什么?” 这这这视线怎么怪吓人的……还有心中冒出来的这种恶寒感是什么…… “哈,人类,你没有耳朵吗?”莉莉姆冷笑一声:“我可是美丽、优雅、强大、随随便便就能把你这种雄性榨成干尸的魅魔哦——” ……怎么身上那种忍不住想打个哆嗦的感觉更明显了。 对面的人还没回答,维洛特却无奈地将莉莉姆拉到自己身后,这等于是给他让了通过的位置,还委婉地表达了“请走”的意思。 “不好意思,阿斯克勒医生。”白发青年客客气气地说:“打扰到您了。” “哈啊?”刚刚还嘴上不饶人,但现在被维洛特一拉,立马从善如流地缩在秘书长背后的魅魔倒吸一口凉气: “这家伙居然是医生?”夲伩首髮站:po18 bt.c om 不怪她由此疑问,实在是……这位的外表不太好评价。 人很高,身着统一的军装制服,只是外面套的那件长及小腿、快到脚踝的白大褂看上去有些不合身。宽大衣摆上沾染了几簇意味不明的红,加上一身服装都是白色,让那些溅射状的痕迹更加刺眼了不少。 但这还不是重点。 说他的外衣古怪,其实是没见过还带着兜帽的白大褂——与其说是代表医者的制服,还不如说是一件过于长的纯白色开襟式斗篷。 立起的兜帽遮住了他上半部分的脸,但是得益于魅魔莉莉姆现在是.zip版,仰头看见的是阴影下一双银蓝色的狭长眼睛……和一个严严实实遮掩下半张脸的半面式黑色防毒面具。 就是那种左右两边都有一个过滤阀门(滤毒罐)的防毒面具。 全身上下、整个人的打扮都让人看不出TA的性别,用“他”来指代也只是因为面具下传来的声音是低沉而模糊不清的偏男声而已。 ……到底是哪来的怪人啊! 魅魔的质疑很小声,但还是被这个包得严严实实的“怪人”听到了。 他语气平淡地说:“我确实是ALEPH级战列舰“阿耳戈”号的医疗官。” 随后他话锋一转,往另一个方向走:“我刚刚听到你们的话了,跟我来吧。” “不用了,阿斯克勒医生。现在似乎是您的用餐时间——”维洛特微笑,礼貌的拒绝才说到一半,就被话里的人不客气地打断了。 “那我也不用了,吃饭什么时候都一样。” 说着,名为阿斯克勒的医官轻嗤一声:“有时候我还是很赞同那些莽夫的看法的——你们做文职的,都话太多。” “承蒙医生夸奖。” 维洛特唇角勾起的弧度冷淡了些许,但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然得体地接话:“能被评价思虑周全是鄙人之幸,也是分内之事。” * “不要,我不想去……非去不可吗?” 望着前面那个插着兜的背影,女孩的声音泫然欲泣,整个身子都贴在了身旁秘书长先生的手臂上,将他板正的军装袖子都蹭得起了好几道褶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被那个人类碰嘛,死活不想那种程度! 眼看写着医疗室的门牌近在眼前,维洛特无奈地拍拍她柔软的发顶:“阿斯克勒医生虽然不擅长与人沟通,但确实是这里的首席医官。” 而他也实在担心这孩子被自己做了临时标记后的身体状况,所以才应下来。 “哦。”认清求助无门后,莉莉姆冷漠地松开了他,顺便把头上放着的手甩下来:“那你也送到这里了,可以走了吧?” 魅魔一副我们不熟的样子,态度比换季换得还快。 前面似乎有人嘲讽地笑了一下。 秘书长蹙了蹙眉,左手抬起抚在胸前微微鞠躬,紫罗兰色的眼中含着担忧:“抱歉,其它要求都可以,这个请恕我不能答应。你要来这里,其实也有我一份责任……” 你和一个魅魔说要包她吃住? 说是要给她做个“全身体检”,但过程却没那么复杂。 硬要说有什么意外的话…… 两人一魔正准备步入医疗室时,正好撞见了上一位“顾客”。 带路的医生插着兜目不斜视;中间的魅魔女孩鼓着脸,走几步就嘀咕两句表达自己的不满;而跟在她身后的秘书长微笑着面不改色,时不时应和两声,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没有。 不出意料,这一行中只有维洛特注意到了来者,他对迎面走来的男人点头示意,没有再做什么动作。 眼看着就要擦肩而过,反而是那人先停下了脚步。 “弗劳尔中校。”他眼中仿佛没有那个奇怪医生的存在,面色平淡地与维洛特打招呼。 莉莉姆也跟着看过去,结果恰好对上男人如鹰隼般投在她身上的目光。 ……这是干嘛?她谨慎地往后退了一步,结果肩膀碰到了身后的维洛特。 秘书长托了一把她的后背,颔首回应这个意料之外的问候:“午安,沃尔上尉。” 来者与莉莉姆目前在舰上见过的所有男人不一样,主要体现在……他穿得太少了些。 一件黑色露肩紧身上衣,束脚的作战裤,马丁靴,仅此而已。 男人一头极短的黑发一看就缺乏打理,发梢凌乱,他的身形姿态是一眼就看得出来的健壮,偏偏他还这副打扮,宽肩长臂窄腰毫不保留地露了出来,无袖的上衣更衬托出放松状态下也鼓起的结实手臂肌肉。 他眉心微微皱着,本就冷冽的五官更端肃了,烟灰色的眸子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了女孩外表的魅魔一番。 “这位是舰长先生的客人,如果有需要的话他会代我为您介绍。”维洛特侧了侧身,巧妙地为她挡住了一部分视线,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就介绍完了这位本不该出现在舰上的娇客。 “不好意思妨碍了上尉前行,祝您今日顺利。” 金发蓝眼的小女孩听他们的对话听得是一脸懵然,幸好局外人不止她一个。 最前方的长袍医生听到了身后的动静,转了半个身来百无聊赖地看着他们的客套。 沉默了几息,这个看起来如狼群首领般的男人最终点了点头:“抱歉,中校。或许是我近日信息素波动过于敏感了。” 他这话说得语焉不详,没有说明感觉到了什么异样,自己又想到了什么才算得上“过于”敏感。 维洛特像是根本没察觉到他的话中深意一样,继续带着小小一只的魅魔往前走。 * 让魅魔小姐没来由感觉到安心的是,自己的“体检”不是由那个叫阿斯克勒的家伙完成的。 ……但好像也好不了多少。 医疗室比想象中大,说是“室”,还不如说是占了一个平层的小型医院。 她甫一进去就有两个雌性人类走上来,牵着手带走了她。 好怪。 她们不仅拉莉莉姆的手,还摸她的头,看见她身上的魅魔统一工装时还露出了那种“心疼”“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后在她从那个高高大大的舱体爬出来时,还有一个明显是带头人的红发女性亲手剥开糖纸、往她嘴里塞了颗糖。 真的好怪。 莉莉姆含着糖,一侧腮帮鼓鼓,任她们揉了揉头顶想。 年龄叁位数的魅魔大人在她们的目光下感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汗毛倒立,被送回维洛特身边(当然还是牵着手)时,小魅魔立马迫不及待地将自己塞回了男人身后——结果她们的表情更奇怪了。 “……”真正的受害者·被以看禽兽的目光看着的秘书长·维洛特先生,连脸上的笑都差点挂不住了。 幸好军医女士或小姐们也不和他废话,简单交代了最重要的事项就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上。 用途不明但至少都能塞下一个成年人的机器,整洁的工作台,随意摆放手术刀等不锈钢器械,架子上沉浮在淡绿色液体中的器官标本…… “——喔,居然是这样!” 很明显是单独划给阿斯克勒的“工作区域”内,男人面容依旧被沉重的防毒面具遮掩,但露在外面的钢蓝色眼睛与初见时一样亮起,毫不掩饰地散发着浓厚的“好感兴趣”气息。 “除了骨骼外,居然不能扫描到你内部脏器的具体情况……” “异族的身体简直太让人想……了!” 关键的词汇似不经意地被模糊过去,低沉微闷的感叹自面具下传出,他以一种热切的口吻道:“你是舰长的客人?在舰上住多久?” “能留下来吗?我可以自费包下你的所有生活需求。” “啊?” 身边至少掌握一半决定权的秘书长还没开口,莉莉姆先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她没听错吧。 一个雄性,对魅魔说——要包她的吃住? 被医生单独留下来“检查” “不了。” “真的不行吗?我觉得……” 小魅魔忍无可忍,朝他张开嘴,呲出自己口中尖利的獠牙:“咬你哦。” 白袍医生盯着那几颗犬齿挑了挑眉,陷入了暂时的沉思——不过谁都不会觉得他怕了。 “算了吧,”戴着白手套的双手搭上她的肩,维洛特将女孩往旁边挪了挪露出自己的身形,婉拒了阿斯克勒:“这孩子咬人确实挺疼的。” “才不会!我觉得他看着就干巴,不好下口。”莉莉姆一脸嫌弃地开口。 “——唔,难道你们种族还有食人性?” 眼看着代表了舰长意志的秘书长拒绝了自己,阿斯克勒遗憾地“啧”了一声,翻着手上的那几张报告接着刨根问底。 维洛特想起昨夜的某些片段,眉头微微一动,想发出的声又被他咽下。 “才没有,”魅魔的表情更嫌弃了:“谁要吃人啊,听说人肉不好吃,酸酸的。” 这个发言问题很大,然而医生平淡地“哦”了一声,往纸上写了几个字后继续:“你之前说——你是恶魔没错吧?” “是魅魔!” “好的,那这位魅魔小姐,”厚重面具下传出的男声放缓,近于蛊惑:“你们平时吃什么呢?” “人类的精气哦。” 莉莉姆眨眨眼,恶劣地笑起来,蓝眼睛弯成了月牙,轻飘飘地说。 “最常吃的——精液。” “你要包我吃住?怎么,也想被我榨成干尸吗?” * 阿斯克勒的咳嗽声在房间里回荡。 维洛特愣完之后,捂住下半张脸转过身去。 哈? 莉莉姆很不爽地看着这两个人:“你们这是什么反应?” 被恶魔这样恐吓居然都不害怕的吗?好不给她面子啊可恶! “那是有些难办。”戴着防毒面具、看不清面容的医生缓过来后道:“虽说我……但弗劳尔中校真是让人颇感意外呢。” 背过身去的维洛特沉默了一下:“……抱歉。” “哈?和他有什么关系?” 魅魔不解.jpg “哦,原来你闻不到啊。”阿斯克勒意外地挑了挑眉:“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这家伙的味道,浓得我的面具都过滤不掉了——冒昧问一下,你在你的种族中成年了吗?” “当然啊混蛋!”一直很介意自己变小这回事的魅魔大怒:“我才不是幼崽!” 兜帽下的狭长眼睛意味不明地扫视了一遍女孩娇小且平坦的身形,耸耸肩:“好吧,那和人类的标准还挺不一样的。” “……请别说了。” 因为太白,所以红着的耳朵很明显的维洛特“嘶”地吸了一口气,问出最重要的问题:“是有办法去掉她身上的临时标记的吧?阿斯克勒医生。” “有啊,那当然有。” 医生弹着手中的纸张,懒懒地答:“再找其他人做个标记不就好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医生。” 察觉到秘书长加重了点的语气,阿斯克勒看向他:“临时标记这种东西,过个叁五天不就散了?你急什么。” “……”维洛特沉默。 那始终模糊的声音闷闷地响了下,似乎是很短促地笑了一声。 “所以我才说你们做文官的……”阿斯克勒拉长声音道: “想得太多,在乎的也太多。” * “行了,这位魅魔小姐就留在我这里吧。不送,中校。” 阿斯克勒的声音重归平静,他对外面扔出最后一句话,关上门。 “怎么说?你最后还是得呆这儿。”他扭头看着坐在椅子上还保持着懵懵表情的莉莉姆,悠悠道。 “呆在这又怎么了?”对于刚才的交锋可谓是左耳进右耳出的金发女孩儿皱了皱鼻子:“不过那个临时标记……” “嗯?”低低的鼻音发出,医生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能不能快点给我去掉,浑身都是某个人类的味道听着怪恶心的。”魅魔理直气壮地颐气指使道。 “好的。”男人耸肩。 “你那副遗憾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莉莉姆直觉不妙,大脑告诉她似乎错过了什么东西。 “没什么。” 被一袭白大褂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没有回到原先的座位上,而是在墙上按下了一个开关。 钢蓝色的眼睛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眼前的墙壁一分为二,露出后面的另一个空间,一边慢悠悠地回答她: “只是Alpha对初次标记的Omega会有一些额外的有趣心理,Omega同理。你们两个的反应真是违背了激素啊……好玩。” “喂,等等!” 魅魔睁大眼睛,抓住了重点:“谁告诉你我是o那什么ga的??” 阿斯克勒这下回过头了,他看着金发蓝眼的漂亮小女孩,歪了歪头,一直没什么情绪的眼里露出了真实的疑惑:“你能被Alpha标记,不就是……唔,稍等。” 他陷入思索,眼中逐渐有一种莉莉姆看不懂的光亮了起来。 阿斯克勒最后长舒了一口气,踏入刚刚打开的地方。 “进来吧,我们的魅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