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精浇灌小白花(快穿 nph)》 01省篮球队的暖床助理 02被肏爽了 03那怎么办啊,你当不了妈妈了 04含着阴茎被喂饭,哪哪都撑 05晨起挨肏,含精 06试探 07包臀短裙 08跪下,舔 09不想戴套,没关系吧 10矜贵的宝贝当然要好好含着 11深v领口露出大半边白腻的奶(勾引顾时英) 12示爱;喜欢我还上赶着给魏生哲肏? 13时英我脚还疼(给洗澡) 14一想到是你的手指在进我的逼,我就好湿, 15吃到时英的鸡巴了,好开心,好满足 16你被谁肏了? 17只要是易哥哥的,我都可以 18努力型选手Рô18вr.𝖈ôм 19西瓜味,甜甜的,谢谢时英 20不喜欢你就不会因为你硬得这么厉害了 21都吃进去了,好吃 22纯情处男 张星辰看了看陈念安,又看了看机车,只好把骑行外套脱下来,弯着腰给她绑到腰上。 “行吧,就这样吧,应该不至于走光。” 陈念安没怎么听他说话,她的注意力放在不远处的那叁个挤成一团小声尖叫的女孩子们身上,如果是现实世界她一定会贼尴尬,但她空降虚拟系统,看着这些由系统开发人员做出来的npc反应只觉得搞笑。 想着想着竟“噗呲”一声笑出声来,捂着唇笑得斯文。 傍晚的风是温柔的,拂着她故意弄下来的碎发,柔柔地遮挡住了视线。 她笑得眼睛亮晶晶的,橙红的霞光让她看起来像一只甜蜜的大橙子,一口下去是记忆中的甘香。 张星辰有那么一瞬间被她的笑晃了眼,心脏荡了一下,他也露出个带着不知所措的浅笑来,一边的唇角浮现了一颗浅浅的梨涡。 “你笑什么啊。” 风里有迷人的花香,吹拂着包着屁股的骑行外套下摆。 陈念安往后小退一步踩上阶梯,双手背在身后,仰着一张笑眯眯的脸。 “你好受女孩子欢迎啊。” 张星辰瞥了那几个不远处的女孩子一眼,淡淡地收回目光,“别管她们,不经同意偷拍别人,一点素质都没有。” 边说边搂着陈念安的肩把人带下来往机车那儿走。 陈念安暗戳戳地用手肘捅了下张星辰硬邦邦的腰腹,不赞同地”欸”了一声,“你不要对女孩子那么凶啦。” “我已经对她们很礼貌了,要是性转成男的,我就要动手打人了。” 说罢他还亮了亮拳头,笑得露出一整排牙齿,唇边的梨涡深深地嵌了进去。 迎着光的大男孩恣意张扬,金发在光里金灿灿的,是每个女孩幻想中学校风云人物该有的模样。 长腿一跨,潇洒地戴上了头盔,立体帅气脸庞被完全挡住也丝毫不减帅气。 另一只给陈念安准备的头盔从车头转到了他手里,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就等着陈念安上车了。 车高,陈念安穿着裙子不好上车,立在车前有些窘。 张星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明白她为什么没有上车,往头盔上敲了敲,这次抱小鸡似的把她抱上了车,在给她戴头盔的时候还不忘叮嘱。 “下次记得穿裤子,穿裤子方便很多。” 脸藏在头盔里的陈念安唇角抽搐,心想等会他就知道裙子的”方便”了。 但她还是乖巧应着,声音软绵绵地说,“知道了,谢谢提醒。” 张星辰是不折不扣的纯情”大直男”,长得牛高马大,但内心里却跟个青春期男孩似的幼稚,眼睛里只有他的滑板、重机、改装车的那些东西,好像对男女之事根本就不开窍,看到陈念安被男人抱在腿上喂饭,他还笑嘻嘻地凑过来说”程队喂的饭难道会更好吃一些吗?那我也要!” duang大的一只蹲在地上,大张着嘴跟只讨食的小狗似的。 那是陈念安第一次对浓精系统产生了怀疑,你怕不是来玩我的? 后面还是程远易轻轻给了他一巴掌,才把纯情大金毛赶走了。 不仅如此,相比于程远易简洁的房间,他的房间风格相当有冲击力,第一次进她房间的陈念安眼前一花。 房间整体是重金属的黑金色调,墙上还整齐挂着好几个滑板,海报、篮球架、架子鼓,简直让人眼花缭乱,抓不住重点。 陈念安去过他房间好几次,每一次都是被拉着听他兴致勃勃地讲手办,赛车比赛得了什么什么奖,还臭美地把粉丝给他剪辑的帅气视频给她看。 她明里暗里撩拨了好几次,愣是没有成功,总不好直接上手吧,那样她还真有点怕这个纯情得过分的大男孩闹出些什么鸡飞狗跳的事情。 23往男人裆部慢慢地坐,缓缓地磨 “坐稳了,要开了。” 男人的声音从头盔里闷闷地穿出来,陈念安趴在稍稍隆起的前盖上,屁股挨着男人的裆部。 有经验的男人都会知道这是一个多暧昧的姿势,但张星辰是这个浓精系统里纯情的异类,一骑上重机,满腔热血都被机车调动了起来,哪里管得着前边坐的是个女人还是只猫。 目视前方,扭动手把,发动机的嗡鸣声响彻云霄,惊起飞鸟,重机在张星辰手里就跟个小玩具似的很快便滑了出去。 华灯初上,绚丽夺目的灯光驱赶着黑暗,拉开了不夜城通往靡丽精彩世界的幕布。 风呜呜地往耳后飞,绿化带成了残影,几十万的重机以赛车级的速度在高速路上飞驰,超过一辆又一辆的汽车。 陈念安短裙下仅仅穿了一条薄纱款式的叁角内裤,阴户整个地压上了重机前车盖,随着颠簸遭受着挤压、撞击,内裤很快就晕湿了。 她来到这个世界被狠肏惯了,那些男人又特别喜欢内射她,每次都要把她灌成个奶油泡芙,含精是常有的事,有时候她早晨清清爽爽地起来还会觉得不适应,因为穴里没有含着男人的怀抱鸡巴或者浓精。 张星辰在专注地骑车,陈念安却舔了舔唇,悄悄地搞起了小动作,稍稍抬臀往男人裆部慢慢地坐,缓缓地磨。 重机本来就是设计给一个人骑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坐上来就显得挤了,但这正好合了陈念安的意,如同神助。 一个转弯,塌下腰,屁股撅起,悬空的软逼直接坐上男人的阴茎,在弯转过来后,又缩回了点臀,安安分分地趴着,小动作不敢做得太明显。 她的循序渐进,勾得男人欲火焚身后,再一杆进洞,这是再好不过的流程了。 张星辰被那软逼一坐,闻着风里女人的馨香,尾骨一颤,热血齐齐地身下涌,被束缚在四角内裤里的性器没多久便胀了起来。 位置太窄了,不怪陈念安,只怪他的小弟弟不争气,被碰一下就硬了。 他自觉有些不好意思,默默地把身体往后挪。 “好快啊,慢点好不好,我有点怕。” 女人细弱的声音顺着风飘了过来,张星辰勉强只能听到几个字眼,联系上下文连蒙带猜地猜出了陈念安的意思。 飙车加挤压,双重刺激下的肾上腺素飙升,快感甩出单纯的飙车一大截,张星辰鼻尖沁出汗珠,被骑行服包裹的身体藏了一团邪火,火热的呼吸在头盔里打着转儿。 他稍垂下眼眸,目光触及到女人裸露的修长美腿,在昏暗的环境下白得发光,小腿纤细得就跟他小臂差不多,那么脆弱的骨头、柔软的肌肤,他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却是一只深色大手圈住了那只欲逃的脚踝。 大脑深处未被激发的部位遭受到电击般的刺激,灵魂也跟着震颤。 他人还是那个人,但张星辰明确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从前的自己。 从前他看女人的腿就仅仅只是一条腿,是一段没有任何含义的肢体,但现在那腿的剪影在她脑海里挥之不散,带着情欲的引诱。 害怕得紧紧夹着重机的两条腿匀称纤直,可又不乏肉感,大脑自动把重机替换成自己的腰。 要是这双腿夹着的是自己的腰的话...... 刚才坐在性器上的部位又那么柔软...... 越想越硬,快要爆炸了。 他想要验证自己是不是真的对女人开窍了,又或许期待肾上腺素彻底爆发的极致高潮。 他身体前倾,胸膛几乎和陈念安的后背靠到一起了,火热的胯部又贴上了肉肉的软臀。 24再逃软逼还是钉在阴茎上,隔着薄纱内裤被 他突然升起了一股冲动,想要把趴在面前的这具温香软玉搂在怀里,压着她往腿上重重地坐,同时挺腰往那柔软的腿间撞。 他心猿意马地幻想着,太阳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如果能够撕开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后背,那么呈现在眼前的一定是满背的紧绷肌肉,张扬狂放,紧致凶狠的线条一路延伸至臀部.... 迎着呼啸的晚风,男人兴奋地吼出声。 “带你去盘山公路玩玩,那里有大转弯,贼刺激。” “会不会太刺激了啊,我怕我第一次坐受不了。” 陈念安的话被狂风、被轰鸣的发动机声搅得稀碎,成为风里一声缥缈的呜咽。 男人的声音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带了些重金属的粗粝感,隔着两层头盔,强有力地传到陈念安耳朵里。 “放心吧,相信我的技术。” 陈念安怕得要死,双手双脚紧紧夹着机车,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给甩了出去,速度这么快,摔下去一定是血肉模糊不堪入目的,她怕疼,更怕死。 AA可没说要是她在快穿世界里嗝屁了,她还能不能跳到下一个世界里继续开展任务,还是说她在快穿世界里死掉,现实世界的生命也只能终结。 所以她只能尽可能地勾引张星辰,把处男勾得扒开她的内裤肏上一顿,别再想着带她飙车追求刺激,让她尽快完成任务,去到下一个世界才是王道。 张星辰本来就想着开去盘山公路了,说那话的时候离盘山公路路口也就几公里,也没多会儿就到了。 这是一段荒废的路,山顶荒郊野岭的没啥看头,二世祖们自己修整了当成飙车地儿,经常在大半夜里往这里扎,声势浩大的一堆人,各种追求刺激。 八点的时候二世祖们还懒洋洋地窝在豪宅里吃饭邀约呢,郊区荒山里静得很。 重机的轰鸣声打破了这里的寂静,灰鸽、杜鹃扑棱着翅膀怪叫着飞到了高而远的深蓝黑色的夜空,翅膀剪刀似的往那凄冷的一弯月上剪去,一抹漆黑的影儿横切了整弯冷月。 重机两盏明晃晃的大灯像极了龙猫里猫咪巴士的黄灿灿的大亮眼睛,劈开黑暗,惊吓了夏虫、小动物,灌木丛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一个大转弯,她的逼大喇喇地撞上男人半勃起的阴茎,她因为那股狂甩的力害怕得大叫,同时扭了腰一个劲儿地往男人完全硬挺的鸡巴上坐。 肉逼东倒西歪地狠压在粗硬上,阴蒂被粗暴地蹂躏着,子宫饥渴地下坠着,冒出酸水,阴道瘙痒,很想被填满、被爆肏。 粗糙的骑行服面料隔着蕾丝的内裤磨着逼,陈念安很快就湿了,如果没有那件绑在她腰上的外套挡着,一定能够看到张星辰裆部的濡湿,那是她流的水。 她面色绯红,脸闷在头盔里快要喘不过来气了,口鼻并用地呼吸着。 陈念安激动着,张星辰同样不好受,本就敏感的阴茎氤氲着一团湿雾,热血直逼着往下腹狂涌,咬紧了牙关,他忍不住随着重机前进的惯性,挺腰往那柔软潮湿的隐秘处顶去。 放了好久的饵,鱼儿终于上钩了,眼里滑过一抹狡黠的微光,陈念安打起精神来,做出想要避开尴尬的举动,但湿逼却是往男人高高支起的阴茎上坐。 瑟缩、挣扎、逃跑.... 可空间就那么大,再逃软逼还是钉在阴茎上,隔着薄纱内裤被磨着、被顶着,几乎肏了个遍。 张星辰一口气开到了山顶,车轮碾压着碎石,熄火,踢下脚刹,车稳稳地立着。 陈念安马上如惊弓之鸟般惊起,手撑着车盖要跑,颤巍巍的腿绷直了才勉强踮到了地面。 她的脚不仅踩到了碎石地上,也踩在了张星辰心里。 男人长臂一张一环,把她从后密密实实地锁在了怀抱里,刚离开一下的软逼又被迫坐了回去。 25只肏过你一个女人,只进过你的逼 男人的胸膛宽厚火热,有她小腿粗的手臂锢在腰上,她深陷一种满到窒息的男友力里,但还是假装被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拍着男人的手臂发出颤抖哭腔。 “星、星辰....” 男人收紧了手臂,手臂压着下胸围,把一对奶儿挤得呼之欲出,稍显宽松的衬衫都紧紧地绷了起来。 “它很硬,很想被你坐,可以吗?” 两人头盔都还没摘,男人的声音沉闷沙哑,透出无法抗拒的危险。 陈念安下面流着水,但面上还是哭着拒绝,扭着腰试图从男人怀里挣脱开。 “不、不,这样不好,你放开我.....”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挣开男人铁钳一样的手臂,勾引的伎俩算得上拙略了,但应付张星辰这个纯情处男足够了。 张星辰被勾引得鸡巴要炸,气喘如牛,眼里布满了红血丝,青筋如同雨后冒出来的大条蚯蚓似的凸了出来。 “给我,做我女朋友。” 他单手锢着陈念安的腰,“嘶啦——”一声拉下金属拉链。 陈念安在紧张的期待中被扒下内裤,暗自配合地撅高臀部,整根粗长火热的阴茎急匆匆地肏了进来,水润绵软的穴肉被最大程度地撑开。 柱身上狰狞的筋脉狠狠磨过穴肉,擦过敏感点,因为够大也够长,光是磨擦这个动作就能带来强烈的快感。 陈念安”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身体紧绷如弓,两条光裸的细腿面条似的抖得不停。 男人被夹得爽了,闷闷地哼出一声来。 抱着哪哪都软的女人挺腰肏了几个来回,让下腹灼烧的邪火泄出来些,张星辰这才摘了头盔,也把陈念安的头盔摘了下来,露出张闷得满脸通红的小脸。 光是要吞下男人傲人的性器就已经很困难了,哪还禁得住他这么肏法,陈念安眼神迷离地望向了星点闪烁的夜空,徐徐凉风拂着她的脸,身后是男人叁浅一深的顶弄,跟男人在露天里媾和成为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男人怜她,以交颈的姿势亲吻她汗湿的脸颊,吻她嫣红的唇瓣,把饱满的下唇含着吮吸果冻般吮吸着,把一对奶儿揉出浪荡的形状,女人光滑细腻的美腿被他摸了又摸,流连忘返。 他餍足地叹了口气,后悔自己太傻,没有早点吃上她。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啄吻落在女人唇边,年轻男人的声音晒足了太阳,清朗而阳光。 “这里、” 说罢他重重挺腰,往那脆弱的巢穴里顶撞着,有所指代。 “只肏过你一个女人,只进过你的逼。” 羊肠小道自动裹上凶狠的性器,以女人无限的柔软和接纳去抚慰它,讨好它,让它的乖张得到充分释放,以一种无声的姿态告诉任何一根肏进来的阴茎,”我在””我可以”。 陈念安呜呜哭着,啜泣的时候小穴一吸一吸的,攥紧的小拳头绵软地砸在男人的手臂上。 “你、你讨厌,我都没说同意,你就插进来,真的好撑....” 陈念安泪蒙蒙的样子漂亮极了,像一朵孱弱的小白花,让男人心生怜惜的时候,却又把鸡巴塞得更深,好像把她喂饱了,她就不哭了...... 羊肠小道充满了”机关”,稍不注意就会被突如其来的绞吮弄得要射,张星辰咬紧了牙关,强忍着射精的冲动,退出来浅浅插了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汗湿地凑上去,黏黏糊糊地吻着女人的脖颈,“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你答应我,我就出来。” 湿热的呼吸灼伤了陈念安的皮肤薄薄的颈,她偏过些头要躲,男人却像是狗皮膏药似的再次粘过来。 26在他最爱的重机车上肏着第一个撞进他心底 “我答应你啦,快出来。” “你真的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呀。” 男人好不欣喜,就着性器插入的姿势把陈念安转过来。 被翻搅的子宫酸得不得了,抽搐着吐出爱液,暖流一股一股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陈念安吃了苦头,但爱意收集的提示声响个不停,短短的时间里就收集了50个爱意值,攻略进度条直接拉到一半。 果然是年纪最小的男孩子,心眼就是浅,他的喜欢就是干脆而浓烈。 陈念安捂着肚子,皱着眉露出一副难耐想哭的表情,在对方的期待中点点头。 “嗯。” “我好高兴,你知道吗。” 张星辰眼睛都亮了,在这个浅淡月光是唯一光源的荒山山顶,脚下的碎石子还散发着白日烈日暴晒储存的热量,在这辆他最喜欢的重机车上,他成了转到地球另一面的小太阳,金发在昏暗的夜里闪闪发光。 男人捧着她的脸,大狗似地往她脖颈了拱着、亲着,把她弄得好痒,轻灵清脆的笑声在荒野里响起。 “我是你的男朋友了,可以再给男朋友肏一肏吗?” 男人笨拙地抚着她的发,把她落到脸颊处的发夹到耳后,可是很快风又把这缕头发吹散了,丝丝缕缕的发拂在她脸上,成了面纱,神秘地挡了她的脸。 “你讨厌,说话不算话。” 陈念安嗔了他一眼,娇憨惹人怜,张星辰下腹那股熄下去的邪火因为她这个眼神瞬间燃起,气血下涌,他忍不住往那软乎乎的穴里顶撞。 “都怪念安太好了,我忍不住,想一直插着你。” 他的眼神过分灼热、露骨,看得陈念安老脸一红,娇羞地垂下眼,声音跟撒娇无异。 “别说这种话。” 熊熊烈焰燃烧,男人丧失了理智,欲望成了主宰。 陈念安被男人拥在怀里,双腿盘在腰上,腹沟紧密贴合,穴眼儿钉在偾张的性器上挨肏,大开大合的顶弄,宫口被撞开,性器长驱直入。 “啊——” 因为身高差、体型差,可怜的小女人体型还没有男人一半大,被抱在怀里完全就成了个性爱娃娃,除了挨肏,别无他法。 她哭泣,珍珠泪在眼里打着转,绵软无力的拳头一下接一下地砸在男人的胸膛上,不像生气,倒是像极了调情。 “好大,好撑,被顶到子宫了。” 男人满头大汗地往她穴里凿着,肩背腰臀绷得死紧,狗阴茎突然充血,胀大到可怕的程度,然后闷哼着射精。 强有力的精液浇注着脆弱的子宫,薄瘦的肚子很快就鼓起来了,陈念安捂着肚子,颦蹙着眉头,小猫似地呜咽着,瘦弱的肩膀也跟着一耸一耸的。 两条被盘在男人腰上的细腿无力地垂下,搭在机械重工感十足的改装机车上,有一种被拔光了刺的蔷薇枝蔓,张牙舞爪的锋利尽数褪去,只剩下往心尖哈了口气的楚楚可怜,细弱而柔美。 被肏狠了也只是承受着,捧着被射满了的小肚子无措又凄美。 满天都是光线细弱的星,那一瓣弯月不知道躲到了什么地方,天地静谧,唯有强有力的心跳声充斥着耳膜。 凉风从热气腾腾的后颈灌了进去,凉与热的极致交锋,疲软的阴茎放置在泉眼似的穴里,被暖流泡着,被轻微的吮动着,每一下都狠狠地往敏感的神经上鞭挞了一下,张星辰不由得打了个爽利的寒战。 “好乖啊。” 他餍足地叹了口气,把陈念安拥紧了,不动也不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感受着对方的温度,流淌的浓烈情感、身心愉悦的畅快干。 这是他的初次,在他最爱的重机车上肏着第一个撞进他心底的女人。 27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醋金毛) 第二次的律动很快到来,这次张星辰学会了控制自己,深浅快慢全凭着陈念安的表情决定。 陈念安被肏爽了,四肢都是软绵绵的,张星辰好喜欢接吻,吻得缠绵又深情,还带着少年气的莽撞,陈念安嘴巴里全是他清爽的薄荷糖的味道。 大男孩带着汗液咸涩气味的脑袋埋在她颈窝里,两人都是汗涔涔的,谁也别嫌弃谁,交颈、体液的融合让陈念安感觉被包裹得满满的,就连灵魂都没有了空隙。 陈念安微微仰着脸,凝望着星点闪烁的夜空,汗从脸颊慢腾腾地爬下,从胸膛流下,每一颗毛孔都是张开的,被汗舔过,微弱的刺激让她张着嘴无声地大喘气。 男人的眼口鼻尽数贴在她颈窝里,声音闷闷道。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韩东?程远易?还是顾时英。” 他开了荤,自然也知道了那些男人看她时不同寻常的眼神,过分亲密举动背后的亲昵含义。 陈念安摩挲着他汗湿的金发,那一头金沙般蓬松的发此刻正软软的塌了下来,好像被雨水淋湿的委屈小狗。 “他们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你在我的身体里,你肏得我好舒服,舒服得想哭....” 她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熟女,自然知道该怎样平复一个男人的嫉妒,收缩了穴道吮上男人的阴茎,让声音里染上舒服的呻吟,被肏狠了的哭腔,这些便足以激起男人的胜欲。 果然,疲软的阴茎很快充血勃起,虎视眈眈地抵着宫口。 “怎么这么快?” 陈念安瞪圆了眼,咬着下唇,露出个惊讶又惶恐的表情,缩着臀想逃。 她的弱更衬托了男人的雄风,张星辰抱着她的臀往回拖,挺腰撞上。 “我比他们厉害吗?” 陈念安啊地叫了一声,脸颊飞出两团红晕。 她怕摔下车,攥紧了男人的骑行服。 不想回答,不愿比较,但男人顶得一下比一下深,恨不得把她的子宫凿穿,她只要哽咽道。 “当然是、是你最厉害。” 在山顶男人射了叁次,陈念安穴眼儿给磨得火热,但下山之路才是最难熬的。 陈念安依旧保持着上山时的那种上身趴在车盖上的姿势,骑行服系在腰上,只不过她的内裤没了,被张星辰迭好放在他贴身的口袋里,下面也是连着的,裸露的部位被宽大的骑行外套盖住。 插在穴里的性器本来就大,粗长的一根能轻易顶到宫口,下山的路九曲十八弯,性器随便就能整根地肏进来,饱满的囊袋都撞了进来。 从下腹到会阴整个的都在抽搐、在弹动,极致的快感变了味,仿佛从天堂到地狱再到天堂,开启了无限的循环,陈念安简直就跟小死了一回似的。 因为爽死的。 一个急刹车,肉茎狠狠捣在深处,误打误撞肏进了宫口,陈念安大叫,抖着身子高潮了,热流一股脑地浇在了龟头上。 张星辰一个哆嗦,就着深入的姿势挺腰抽插。 两人双双高潮,脸都红扑扑的,但被头盔罩挡住了,并没有引起过往车辆的注意。 陈念安的两条细腿抖个不停,幸好车没停下过,不然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移动交媾,这种事情即便在虚拟系统世界里,也足够荒淫了。 但张星辰喜欢,爱意值也噌噌飙升,陈念安也就随着他闹,偶尔在僻静路口停下时,她会好可怜地哭泣着。 “老公不要干得这么凶,要给干坏了....” 她哭也就算了,啜泣的时候一抽一抽的,穴眼也跟着一吸一吸的,下面又紧又软,男人哪受得了这种考验,直接掉头换了条路,花了几分钟的功夫来到了一条有着七八米降速带的路。 她已心知男人目的,勉强撑起身子来握上了男人的手臂,“不要....” 可飞速转动的车轮将她的呢喃碾得碎成了齑粉,她怕摔,又柔柔地趴了回去,咬紧牙关承受着。 28是老公太大了,好累 ρô18мχ.côм 第一遍疾速通过,性器一个劲地往穴心用力地顶,顶得腹腔酸软一片,穴肉被欺负了个够,水更是一股接一股地流下来。 一趟下来,陈念安已全身汗湿,恍惚间真的觉得自己被凿穿了,成了一个破烂的大洞,风往里呼呼地灌。 第二遍却是慢悠悠的,车轮一个接一个地越过降速带,撑满阴道的硕大阴茎在穴里一弹一弹的,陈念安哭得可怜。 第叁遍、第四遍 她的尖叫、放荡的呻吟被发动机响彻云霄的轰鸣淹没。 回到停车场的时候,陈念安差不多已经小死过一回了,可初尝性爱的男人食髓知味仍不肯放过她,简单收拾了过后把她转过来。 “呃、嗯!”泍呅唯❶璉載䒽址:ρõ⒅𝖇𝓉.𝒸õм 陈念安一张脸已被欲色浸满,绯红一片,眼眸水润含丝,麻花辫早就散了下来,头绳都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她的肚子高高鼓起,宽松的百褶裙都挡不住那美好的弧度,纤细的手指搭在小腹上,难耐地蜷起。 就好像在张星辰心底最软的软肉上挠了一下,心软泛滥,张星辰收回目光。 解下绑在陈念安腰间的骑行服,牵着她的手钻进袖套,穿在她身上。 男人的外套穿在她身上就像张小毯子,盖住了小屁股也盖住了相连的裆部。 男人宽厚的大手托住了肉臀,轻轻一颠,陈念安便稳稳地坐到了男人的胯骨上。 男人长腿一抻,从重机上下来,抱着她,就着性器插入的姿势往安全通道的方向走。 “嗯啊” 窝在怀里的女人发出细微婉转的吟娥,酡红着小脸,眼睛湿哒哒地望过来。 气血往上冲向大脑,往下冲向阴茎,张星辰强忍着才没有把怀里的宝贝压在地下车库的墙上狠肏一顿。 他低头吻了吻女人柔软的发顶,“爬楼梯上去好不好?” 陈念安如临大敌,眼睛瞪得圆圆的,瞳孔瑟缩像是应急的猫,边说边蹬着腿,可怜可爱。 “不要、不要,我真的会坏的,求求你” 男人的性欲一个比一个可怕,陈念安也佩服自己的身体,这样也能承受得住。 但她就是承受住了,她猜测这是浓精系统下每一位男女主的特殊身体设定。 “要叫我什么。” 张星辰唇角抿着笑,眼睛被灯光一照,星光熠熠,像极了他的名字。 陈念安愣了一会儿,回过神来之后一声接一声地叫着“老公、老公”。 她边哭边把啾啾的亲吻落在男人唇边,好像小鸟宝宝。 张星辰爽朗地笑了一声,舌头钻进嫣红小嘴,黏黏糊糊地接了一个湿吻。 陈念安也就冷静了下来,将脸柔柔地贴在男人身上,指尖攥着男人手臂骑行服的一点儿面料。 “老公饶了我,我错了” “错了?” 男人挑眉,反问道。 陈念安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脸颊鼓圆了撒娇,“求老公怜惜我” 男人一口咬在了那脸颊做的雪媚娘上,重重吮了一下,对她爱得不行。 男人怜她,最后还是搭乘了队内的专用电梯上了宿舍楼。 “这么累啊。” 踏上安静的走廊,男人抱着怀里的小女友,看她睫毛湿乎乎地凝成一小簇一小簇的,在他恶劣的顶弄下颤乎乎地可怜,却忍不住地要逗她。 陈念安最终也没有睁开眼,只是闷闷地喘了口气,将脸更深地埋进男人宽厚的胸膛里,露出的一点疲惫的侧脸愈发的柔软、惹人怜。 “是老公太大了,好累” 29生病 张星辰感觉自己像一件刚从洗衣机拿出来的皱巴巴的衬衫,被一只熨斗熨得平平整整,没有一点儿褶皱。 他心情舒畅地抱着陈念安往走廊深处走去,那是他的房间的所在处。 一扇门吱呀一声开了,是白得像吸血鬼的端木念慈,穿着一身华贵的黑色真丝锁金睡衣,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冷冷地看着队友和他怀里的小东西。 “你也真是不挑,被男人搞烂了,灌满了的货色也去玩。” “别这样说她,端木。” 张星辰皱眉,怒目瞪了端木念慈一眼,把怀里的宝贝藏得更深了一些后,大步走向房间。 这个队里没有秘密,大家都知道陈念安被张星辰带出去玩了,张星辰上了瘾,不肯放人。 最后还是给韩东抱走了,因为陈念安发烧了。 光着两条腿在山顶挨了两顿肏,又含着精吹着冷风被肏了一路,她不生病才怪。 记忆中她总在男人的怀里,不是这个男人就是那个男人,反正他们都差不多的高大健壮,有着一样宽厚灼热的胸膛、鼓鼓的胸肌和结实的腹肌,她也分不清谁是谁。 被轻声唤醒迷迷糊糊地吞了几颗药,她觉得冷,拼命蜷缩着一直呢喃着说冷。 很快冰冷的后背便被一具高热的人形抱枕抱住了,凉津津的手和脚都被包进了温暖的地方,像是粗粝的暖阳,颦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她平稳地跌入了黑甜的梦乡。 陈念安不是睡在程远易房里,就是被抱到韩东房间里,那间给她安排的房间却是一天也没有住过。 她睡姿很好,半蜷着娇小的身体,基本是睡前什么姿势醒后也是什么姿势,又是香香软软的,最先品尝过她的美味的男人都喜欢抱着她睡。 发烧后身体虚弱,蜷在怀里就更像一只瘦弱的小猫了。 韩东一向带着笑意的脸难得沉了下来,望向陈念安的眼神深邃而幽暗。 房间里亮着一盏小夜灯,暖黄的灯光微弱地笼罩着陈念安带着病态脆弱的睡脸,两丛黑睫毛沉沉地搭下来,画出两道优美的剪影,琼鼻檀口,下颌收紧的线条也是一道温润弧线。 她的美是越看越耐看类型的,就像佳酿,越品越有滋味。 正当韩东看着那张恬静侧脸陷入沉思之际,安静的陈念安突然把蜷得更紧了,自己抱着自己,呢喃着啜泣道”爸爸妈妈我想回家。” 她的呓语太过小声,韩东凑近了听才听清她在讲些什么。 声音虽然轻,但里面蕴含的沉重部分犹如当头一棒敲在韩东头上,他这才恍然,陈念安也才是一个20岁刚走出象牙塔的女孩子,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就被他们抱上了床,处还是他破的。 在这个深夜,在这张柔软的床,韩东突然对陈念安心生出无限怜惜,心口也被凿得密密麻麻地疼着。 因为生病,陈念安才得了空休息了一阵,男人们要迎接比赛,白日里忙里偷闲来看她一眼,问候几句。 她大部分还是跟一个小智的姑娘在一起,小智是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篮候补运动员,性格有些腼腆,但是站起来净身高也有183,跟她比起来,陈念安是当之无愧的小鸡仔。 陈念安躺着也闷,无聊得要命,瓮声瓮气地跟她眼中的数据npc闲聊。 小智给她削着红彤彤的苹果,忍不住悄悄看了床上的病美人好几眼。 陈念安跟她接触过的女孩子都不一样,陈念安身上的女性气质很浓,看起来脆弱又美丽,不像她们这些打篮球的,又高又壮,大部分都很男孩子气,剪短发,要么大大咧咧要么闷里闷气的。 小智到了18.9岁,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也想小鸟依人地依偎在那未曾出现过的男友怀里。 可现实是残酷的,她还会再长高,永远也不可能有一个衬衫衣摆飘飘的书卷气的男孩子把她搂在怀里。 “小智,你老是偷偷看我做什么呢,想跟我说什么呀。” 陈念安一副我看出你心思的玩味眼神,被当场抓获的偷窥者慌乱地不行,苹果皮嚓的一声被锋利的水果刀划破,掉到她腿上。 30来自女性的支持 她红着脸,捏着一长串的苹果皮丢到垃圾桶里,目光躲闪,欲言又止,最后道。 “男生都喜欢像你这样纤细娇小又好看的女孩子,像我们这样又高又壮,又男孩子气,还是打篮球的一点儿也不招男生喜欢,他们都喜欢把我们当成哥们。” 小智眼神里难掩失落,稚嫩的脸庞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翳。 陈念安唇角抽搐了一下,对这个系统的封建程度默默地翻了一个大白眼,虽然对着一团数据讲大道理看起来有些可笑,但她还是希望在她离开以后,还要继续在这个系统里生活的女孩子能够拥有正确的叁观。 “长得高说明你基因好,你能打篮球说明你够健康,而且能够保护自己,你眉眼英气,我觉得特别好看,我很羡慕那些英气又有力量的女孩子,自古以来像你这样的女孩子都是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的。” “不是说柔弱的、女性气质强的女生就更值得被爱一些的,有多少这样的女孩子成为男性所谓的伴侣,实则是玩宠、是消遣的呢?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很好,真的!” 陈念安攥紧了拳头,眼神坚定明亮,虽然她声音沙哑,但里面充满了力量。 “女性的外形气质不该由男性的审美来定义,来贴标签,当然我们自己也不要给自己贴标签,否定自己,特别是外在这种最最最不重要的东西。你就是你,不管你长成什么样,你都是值得被爱的,当然了,我们对我们自己的爱与尊重才是最重要的。” 在这个浓精世界里,陈念安是男人的玩物,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这也是她时常唾弃这个系统的原因。 但在现实世界里,她真的是自尊自爱,独立自强,没离家上大学之前被父母娇养着,离了家上大学、出来工作都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地摸索。 她长相不错,165的身高在南方已经很棒了高挑了,工作能力也出色,面临过很多诱惑。 有国企领导想包养她,给她房车,有男上司pua的同时又想占她便宜,但她不浮躁,意志坚定不动摇,面对大佬该婉拒婉拒,面对普通领导该态度强硬强硬,才慢慢在一线城市里站稳了脚跟。 这都是陈念安的一番肺腑之言,小智被陈念安的这一席话砸得心情激荡,她很小就进篮球队打球了,文化课有所欠缺,身边也没有年长的女性来告诉她这些。 她一时间还没能完全消化掉陈念安所说的,只觉得突然眼前如拨云见日般明朗。 小智感觉一股力量涌上心头,她重重点头,眼睛里闪着亮光,抿唇露出个腼腆的笑来,诚恳道。 “谢谢念安姐姐,我以后遇到困难可以来找你聊聊天吗?我没有姐姐,从小就离开了妈妈,有些事情我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小智眼里流露出的小心翼翼让陈念安心底一软,回顾她的成长经历,她受到过很多女性的友好帮助。 在女性力量的帮助及支撑下她度过了被经血弄脏裤子的尴尬时刻,度过了青春期男生幼稚又恶劣的凝视,在职场上从工作能力的提升到应酬社交,她一直有受到来自女友好的帮助,她很感激,也很庆幸,在当下的这个时刻更愿意把这份真心传递下去,即使她面前的是一堆数据,她也依旧希望这个年轻的女孩子能过得好。 “好啊,我会尽我所能的给你提供建议和帮助,希望能够帮助到你。”陈念安笑眯眯的。 “你今天就帮了我很多了。”小智感激道。 “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 头发还没擦干的张星辰推门而入,朝聊得热火朝天的两人笑笑。 目光瞥见是他的陈念安收敛了生动的表情,垂眸的模样和平常那副温婉柔弱的模样别无二致。 “没,闲聊罢了。” “这样啊。” 张星辰没有过多追问,只不过他看着陈念安尖尖的下巴时眸色加深了些。 31回家,经历 比赛拿了冠军,全队上下都在庆祝,铁腕教练也难得露出了个笑,给大家放了两天假,该去哪玩去哪玩。 韩东却带着陈念安上了高铁,两小时后转车搭乘火车,一小时后又坐上了一辆小巴,路从水泥路变成了坑坑洼洼的泥路。 陈念安看着窗外的大片大片的农田,想起了这是原主的回家之路。 原主到省会读书,半工半读,不仅要负担自己的学费生活费,还要定期往家里寄钱,因为这是这个小山村的传统,年满18岁的女孩子不管是在外打工还是读书,都要寄钱回来。 因为这是这里亘古不变的规矩,成年未嫁的女孩子要扶持家庭,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也要给哥哥或者弟弟攒彩礼钱。 下车的时候,韩东护着陈念安从座位出来,他个高,脑袋差不多要顶到车顶了,弓着腰才能勉强站着,坐久了车,用定型膏抓的头发都塌了。 他从没体验过这么颠簸的路,脸色苍白,眼下带着青,穿一件黑色的外套,斜挎着背一个运动包,肩宽腿长,特别有男人味,与破败的小巴、老实巴交的穷苦农民所组成的背景很是不相称。 “嚯!好高的男娃。” 陈念安被男人护着往外走,听到原主记忆深处的乡音忍不住往回瞥了一眼,没看到说话的人,倒看到男人俊朗极了的一张脸。 “专心走路,别摔了。” “哦哦。” 陈念安乖乖点头继续往外走。 他们到这个小村庄才下午四点,天高而远,瓦蓝无云,风吹来了水稻、果蔬的芬芳气息,站在路边的陈念安一时间有些腿软,原主身体对这个地方的复杂情感传递到了她身上。 等小巴哼哧哼哧开走后,陈念安拢着被风吹起的发,仰着脸看向侧过身给她挡风的男人。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外套胸前的拉链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拉起,连带着帽子也被套在了头上。 男人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一个星期前你发烧那晚,听到你讲梦话说想父母了,有空了就带你回家看看。” 陈念安仍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听到这个回答时思绪背狠狠地撞了一下,瞳孔颤动。 她想的父母当然不是原主的父母,想回的家自然也不是这个虚拟世界的家,但男人的话还是让她很感动。 她的手手攥着衣摆,瓮声瓮气道,“谢谢你。” “谢什么,走吧,到这里就得你带路了。” 韩东拉起她的手塞进自己热哄哄的口袋里,大手迭着小手,指缝贴着指缝。 肉贴肉的感觉很是微妙,也许触碰的温度、皮肤的触感通过手传递到了心里,陈念安心情复杂。 她目视前方带路,但心里的动荡却久久未能平复。 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了一处离家很近的小山丘,站在小山丘往向了那个原主生活了18年的农村小院,原主父母都在院子里干农活,脸上布满了沟壑。 两行泪从眼眶落了下来,被冷风一吹,热的成了冷的,陈念安的心也是凉津津的。 “要去打个招呼吗?” 一直沉默远眺的韩东开了口,他看着陈念安不做任何评价。 “不要,看一眼就好了。” 陈念安摇摇头,她身上唯一的暖意是来自塞在韩东口袋里被他握着的手。 “好。”韩东点点头。 “不问问为什么吗?” “为什么?”男人配合道,偏浅一些的褐瞳在田野的背景里染上了些柔光。 陈念安的目光越过家里的小院,往更高更远的蓝天望去了。 “因为我读书的事情跟家里闹了点矛盾。家里经济不宽裕,又有个弟弟,妈妈说没必要花那个钱读书,想让我直接去工厂打工。我没听他们的,连录取的学校都没跟任何一个人讲,我在县里办了助学贷款,没有大人不作数我就求了老师,还在网上弄了个村里的假章盖上了....” 她说起假章这个事情的时候既有后怕,眼神里有闪出狡黠的闪光,配合着脸上那两行泪痕,此刻的她有一种比天上的飞鸟还要自由的感觉。 韩东心脏被撞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手,把那只软软小小的手攥得更紧了,好像这样她才不会突然从他面前消失不见。 “一路一来都是勤工俭学还要往家里寄钱,所以毕业后找不到工作才特别着急。” 她突然想起什么,往东北方向指了指,韩东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是几座破烂残损的平房。 “那里就是我小学的学校,你大概不能想象我的小学生涯。”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但还是鼓起了勇气,因为面前这个男人是她信任的男人。 “五点钟就要起床去山上砍猪草,好在有同村的小伙伴结伴一起,你知道吗?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我们几个人一人点着盏煤油灯,才不至于掉进山沟沟里去。熬猪食、喂猪、喂鸡鸭鹅了之后才是给家里人做早饭,吃完后洗了碗才能去上学,初高中是在镇上读的,每天往返也要时间....” 那段日子太苦太苦了,陈念安光是口述着说出来都感觉到万分的沉重和无尽的绝望。 32你想要什么?我想要一个孩子 “其实我爸妈还是有远见的,他们拼了命要供我读高中,是想嫁给隔壁村首富的儿子。” 她落寞地垂下眼,随后又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因为我皮相确实长得还可以嘛。” 她眼里的悲凉和深远的绝望刺痛了韩东的眼,随着她的描述,他在脑海里刻画了一个伤痕累累却又顽强坚韧的女性形象,这女性形象从五六岁的小小个女生,一步步在他的脑海里长大,长成了现在陈念安的模样。 她已经尽她所能地摆脱这个贫困愚昧小山村对她的影响了,殊不知外面的世界同样残酷,在她纤细的身体上落下重重一击。 激荡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良久,他才轻声说了句。 “好辛苦。” 丰收的季节里,稻田里金光灿灿的,可收获这份沉甸甸粮食的人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呢,它们又能给种植它们的人们带来多少收益呢? 这个问题韩东未曾想过,他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里,不知道什么叫吃苦,身体素质好又耐造,有太多的精力需要发泄出去,除了篮球,他的学业、投资、名下的公司都相当不错。 只有站在这片黄黑的土地上,才能引发他对底层人民,对粮食,对公平的思考。 两人皆沉默,陈念安眺望远方,韩东则凝望着她。 这个女孩子外表很是柔弱、有着不符合乡村的白皙皮肤和漂亮长相,可这些到底是她出身给她的优待呢,还是将她推向另一重地狱的”恶魔之手”? 可她孱弱外表下有着相当坚韧的底色,从她在省队里日常的行为就能看出来了,不管被怎么”欺负”,她的心态都是好好的,像一颗柔弱却顽强的小草,时代、环境在她心底留下了深刻的痕迹,她没有选择自暴自弃,而是与命运直面对决。 她和所有韩东交往过的女朋友、一夜情对象都不一样,她是值得被好好珍惜,被好好对待的。 描述完浮现在脑海里的那些画面,陈念安对于原主的悲惨身世无比同情,心痛到无以复加,她甚至都没法集中注意力去观察韩东的表情,更别提去攻略他,让他心疼,好收割一波爱意值了。 心头被淡淡的忧伤、怅惘笼罩着。 陈念安还在为这个女孩子默默流泪,眼泪很快被风吹干,有泪痕的地方干巴巴的,她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肯定不好看,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脸蛋干巴起细纹,鼻子红彤彤的,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已经”演”了这么久了,今天就不能有点自己的情绪吗? 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到,但是很意外的是,爱意收集的机械提示接连响了两次,两次各叁十分,算上前面的,对韩东的爱意收集直接飙升至80分。 惊喜中的惊喜,意外中的意外,明明她什么的都没做,竟然能收到这么多分! 她被砸晕了,一时间不知道这个系统是什么脑回路,又或者说这些男人是什么脑回路。 “你想要什么?” 男人问并用手背试去她脸上半干的泪痕。 陈念安的思绪已经在惊喜的兴奋中转了回来,她是要回家的,一定! 她压住自己的兴奋,持续在苍白的脸上描绘浅淡的哀伤,坚韧的镇定,沉静。 “我想要一个孩子。” 轻柔的女声在消失在风里。 陈念安的回答出乎韩东的意料,他以为对方会哀求他帮她解除那份强盗合同,或者给她找一个工作,但是万万没想到是这个,想要一个孩子,为什么呢? “为什么?” “因为我累了。” 尖细的下巴缩进了暖杏色的领子里,陈念安垂下眼睫,眼下压着黛色的青黑,像一只飞倦了的鸟。 她的回答根本就是答非所问,但韩东还是接受了,低沉磁性的声音随着风飘了出去。 “好,我给你一个孩子。” “不能的。”陈念安摇摇头。 “这里,”她指着自己的肚皮,几乎是呢喃着小声道。 “这里坏了,几乎不可能有孩子的。” “怎么回事?” “上大学的时候组织过体检,医生说的。” “试试,会有奇迹发生的。” 灿烂的阳光从耀目的明亮到灰败的黯淡只在转瞬之间,大片大片浓郁的暗色正在取缔光晕,一身黑的韩东明明是跟暗色融为一体的,但他此刻在陈念安心里却是周身散发着柔光的。 “嗯。”她坚定地点了点头。 沁凉的手被男人宽大的手掌包着,热意势如破竹地侵上来,驱逐着寒冷,陈念安被韩东牵着往下走。 33鸳鸯浴 晚饭是在一家叫做”阿庆嫂”的饭店包厢里吃的,当晚,他们在县城里标价最贵的旅馆住下了,陈念安先进的浴室,洗澡洗得浴室里全是水汽,仙雾缭绕的。 她站在花洒下放任热水往身上浇,让大脑和这蒙蒙的水雾一样放空,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存在。 这个时候韩东推开玻璃门进来了,浑身赤裸,倒叁角形的身材如同阿波罗般健美却不夸张,六块腹肌整齐地码在小腹上,肌肉很是紧实有力。 最吸人眼球的是他黑草丛里蛰伏的巨兽,疲软状态下的分量相当惊人。 陈念安只看了一眼便马上移开视线,这时男人已经从她背后覆了上来,手臂环上她的腰,细细的一把,衬得手臂以上的乳房丰满极了。 “一起洗吧,这样快一点。” 男人在她耳边响起的声音有些沙哑,从嵌入型的支架里拿起了旅馆准备的沐浴乳,递到她手里。 “好。” 男人的胸膛比热水还要滚热,陈念安抖着手倒了些沐浴乳在手心里,转过身往男人身上抹,肌肉很大很硬,被水沾湿了看起来更凶了,充斥着荷尔蒙的力量感。 一双纤柔的手在他胸前、肩膀上摸着,他手臂把她拢得太紧,女人柔软的上身整个贴在他胸腹的位置,一对丰满的奶儿也挤在了他肋骨下的位置,绵软饱满的一大团,正随着小女人抹匀沐浴乳的动作在他身上来回蹭着。 女人身材纤细,却生得这样一对丰乳,纤腰连接着挺翘饱满的蜜桃臀,柔和的鹅蛋脸上永远湿润柔美的双眼,他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就上肏她,用抓篮球的大手去揉她纯白polo衫下鼓胀的乳,掐着她的纤腰提起性器往她逼里干,让她哭,让她笑,让她哭着笑。 男人搂她搂得紧,根本就不是来洗澡的,陈念安自然知道自己免不了要在浴室里挨一顿肏,于是进自己所能地撩拨男人,抹完胸膛抹后背,以一个主动拥抱的姿势双臂往后一环,轻柔地将泡沫抹在男人的后腰上。 她乳房本来就贴靠在男人身上,这样一压,更是挤出了爆乳的视觉效果,陈念安余光里看着都觉得害羞,更别提男人自上而下的视角了。 哪个男人经得住这种考验? 男根苏醒,硬挺挺的一长条顶在她腰胯上,她察觉到了,赤裸胴体瑟缩着肩膀有些害怕地抖了抖,她这一抖简直要命,把男人的兽性全给抖了出来,男人看她的眼神变得又深又沉。 但她是个尽职的小女仆,摊开被泡沫覆盖的手的同时仰着张清纯漂亮的小脸看他,有些为难道,“你太高了后边的肩背我抹不到....” 颦蹙眉头,抿着唇,脸颊稍稍鼓起来一点的模样看上去像是在撒娇。 尾骨蹿起一阵爽利又空虚的酥麻,腰腹紧绷,腹肌硬得像块板砖,性器完全充血勃起,直挺挺地发着凶,好似一把带着煞气的直剑。 脖颈的青筋凸起,细看时才看到他手臂、阴茎柱身上的青筋暴起的模样同样狰狞可怖。 小妖精,让她赶紧怀一个自己的孩子,这样她就不必再遵守魏生哲套牢她的合同条约去满足别的男人了。 那些跟他一起奋战的队友,同时也是他的竞争对手。 “有没有在水里做过?”他问。 “还、还没有。” 陈念安被他突然的提问惊吓到了,眼睛突然睁得圆圆的,小兔子似的可爱。 “试试?” 男人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她才刚刚点了点头,身体便腾空了,害怕地小叫了一声,肉逼直直坐上了男人硬挺的性器,水的湿和身体产生的热一同煨在穴上,湿烫得让她忍不住想打哆嗦。 两人的身体都是滑溜溜的,男人又高,从他腰这里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陈念安不敢想象自己屁股摔成好几瓣的模样。 纤细的两条手臂紧紧环着男人的后颈,修长的双腿交叉环着男人的后腰,软逼直直贴上硬邦邦的腹肌,两团丰满的奶压在男人的胸膛上。 34淋浴抱肏sē𝔭ō𝖗𝖓⓼.𝖈ōм 通体奶白,浑身湿漉的女人像个蛊惑人心的水妖,即便是被吓得小脸苍白,漆黑的眼睫颤颤,但还是有着惊心动魄的吸引力。 “我很重的,放我下来吧” 怀里抱着的女人哪哪都是软的,男人的一双大手不是揉她的肉臀,就是抚她的细腰,甚至还往上颠了颠她,吓得小女人花枝乱颤的,贴在腹肌上的软逼收缩个不停。 男人被逗笑,笑声闷在胸腔里,通过颤动震到陈念安的胸乳上,蹭在男人胸膛上的乳头被震得酥麻不止。 “别怕,以我的体格抱你不费一点儿劲。” 在”哗哗”的水声中,男人的声音听的不真切,隔着朦胧水雾,脸庞俊雅眉眼深邃,大块隆起的肌肉喷张有力。 看得陈念安逼里直流水,空虚的阴道蠕动着,明确地传递出她想被肏了的渴望。後續傽節綪菿н𝖊ĩsшц.c𝔬м閱讀 “会滑” 陈念安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被水沾湿的唇嫩嘟嘟的好亲。 男人低头吻她的唇,吸她的舌尖,然后曲解她的意思,“滑点更好做。” 身体缓慢下移,男人的性器虎视眈眈地抵着她的逼,粗长的一根磨着她的外阴,没有技巧,没有刻意去弄阴蒂,就是这种无差别的、单纯磨擦让她下面酥软一片,欲火如山火般迅速蔓延,熊熊燃烧。 薄唇在她脸颊处若有似无地擦着,耳朵也被很温柔地舔着、吻着,男人温柔起来简直要人命,”心意相通””爱意环绕”的性交果然是最暧昧、最有激情的。 陈念安一颗心小鹿乱撞,沉浸在男人给的温柔里。 “有没有男人给你舔过?” “舔哪里?” 因为男人是真的在服务她,所以逼被磨得好舒服,陈念安脸上蒙着一层情欲的绯色。 “舔你的逼。” “逼”字男人咬字咬得很轻、很暧昧,羽毛般的呼吸钻进耳朵里,酥麻了半边身的同时,陈念安臊得满脸通红。 这种纯情又色欲的感觉犹如猛龙般在她的心海里翻腾着,很快奶白的胴体也沾染上了淡红。 “没有。”她羞得不敢看男人深邃的眼。 男人一边把性器深顶进她水润的软穴里,在穴心里捣着,一边道,“等会儿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空虚的甬道被填满,满得有些撑了,但是她水多又被大鸡巴肏熟了,一点也不疼,那种由内而外充盈的满足感让她娇哼着气仰起脖颈来,腰肢配合地扭动着吃着男人的阴茎,性器胶合处”咕唧”作响,水乳交融。 舒服到脚趾都紧紧地绻缩了起来,穴道蠕动紧紧吮着男人的茎,阴道里的G点被茎身上的筋脉磨着,外阴的阴蒂被抽插时露在外面的阴茎蹭着,里里外外都被满足着。 “别、不要了,好脏的。” 男人挺腰在她穴里抽动,叁浅一深,九浅一深,她甚至默念着数字,在第四下或者第十下的时候期待着硕大龟头深捣花心的强烈快感,爽到灵魂战栗,毛孔纷纷站立,热气、热汗笼罩着他们。 “不是再洗吗?怎么会脏呢?” 弓起腰的男人正片裸背上布满了张扬狂放的肌肉,脉络清晰慎客,充满了力量感的线条一路延伸至臀部,劲腰耸动着往软逼里撞。 男人吻她的脖颈,吸她的奶,两腮深陷,沉醉深陷的模样让人心动。 “好害羞”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身上哪里是我不知道的?就连你不知道的地方我都知道,你臀下有一颗小痣,在这个位置,” 他边说边往那颗痣的所在处摸,摸到后就提枪往穴里快速抽插起来,好像要隔着阴道肏到她臀下的那颗小痣似的。 打篮球的就是有劲,不需要任何墙壁支撑,直接抱肏,火热的男根把一口软穴捣得酸软抽搐,汁水淋漓,又因为重力的缘故,轻易就能肏进宫腔。 热水在他们身上肆意流淌着,陈念安被干得大汗淋漓,通体舒畅。 35好乖好软的小妹妹 韩东说给她舔,就真的给她舔了。 她还沉浸在极致高潮带来的绵密余韵里,后腰便被塞进了一只枕头,无力的双腿被男人打开,支起,露出一口鲜嫩欲滴的娇红软穴。 贫困县城里即便是价格最贵的旅馆都像是家庭作坊,房间的布局里显出土气来,也不懂得灯光布局,就按了一盏苍白的白炽灯,毫无氛围感可言。 但正是这份土气、这份单调,让床上躺着的人儿看起来更像妖精了。 白惨惨的白炽灯照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上,该白的白,该粉的粉,无暇牛奶肌没有一丁点的色素沉淀,被吸肿了的乳头是嫣红的,乳房、腰际布满了男人的指痕,就连指痕落在她身上都是粉的,淡红的,凌虐又漂亮,当之无愧的艺术品。 跟指痕相比,女人双腿间的密处又更诱人了,规整对称的两瓣儿,肉乎乎的散发着热意,胖胖的大阴唇被耻毛、被阴茎磨粉了,被阴囊撞红了,小阴唇成了红彤彤的两小瓣,绻在大阴唇底下,委屈的模样似乎想要寻求安慰。 阴蒂成了颗小红玛瑙,俏生生地探出个头来,被男人的手指轻轻一拨,就像小开关似的,唇肉收缩,殷红泛肿的穴口嫩嘟嘟地吐出一点儿晶亮的蜜液,粗大的手指撑开穴口嫩肉的赘皮,能够看到里面一点阴暗的深红,蠕动着吮上他插进去一点的指尖。 这个他刚肏过的软洞,还记得他呢,心尖都在发颤,爱意汹涌。 “被我肏红了。” 男人带着宠溺又爱怜的一瞥从女人敞开的阴户、经过平坦的小腹、越过高耸的乳峰,和她对视上。 陈念安被他的那一眼电到了,咬着下唇内侧的软肉,瞳孔颤个不停。 但更叫她心颤的是男人接下来的举动,先是男人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大腿根,然后阴唇落下了轻如羽毛般的一个吻,随后叹息了一声说道。 “好软好乖的小妹妹。” 轻吻、湿乎乎的热气煨着刚被肏过的穴,根本刚高潮过的穴能够承受的撩拨,阴道疯狂痉挛着,一汪又一汪爱液流出。 男人从她腿心抬起的张笑容揉碎了的脸,嘴唇覆盖着湿意。 她不敢去深想,怕事实就如她想象中的那般,男人唇上的湿润是她下面流的水。 只见男人猩红舌尖舔过下唇,咧唇一笑,“甜的。” 陈念安大脑有瞬间的空白,接着是漫天漫地的羞、细细密密的心动,手指抠着身下的床单,她嗔了男人一眼,“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是甜的啊。” 高大俊雅的男人嘴角噙着笑意地覆了过来,一座小山似的压在女人身上,“给你尝尝。” 说罢他便低头吻上了女人的唇。 男人很会接吻,先是灵巧的舌顺着微张的檀口闯进来,热情地搅着她的舌,卷着舌拖到自己的口腔里,陈念安被吸到舌根发麻,口腔被舔了个遍,全是淫水的靡麝气息。 每每在濒临窒息的时候,男人便会适时地松开,好让她喘口气,等她肺泡里刚充满了空气,他遍又把舌头伸进来,翻天覆地地搅着。 激情湿吻弄得陈念安娇喘吁吁,双眸水润迷离,一双松松攥紧了拳头的手抵在男人宽厚的胸膛前,要推不推的模样娇弱惹人怜。 “甜不甜?” 韩东气息微喘,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身下这个满脸憋红的可人儿,复又低头,伸出小半截舌尖地吻上女人被吮肿的唇,把舌头上的津液全都抹在她唇上。 那东西根本就不可能是甜的,但陈念安被男人的眼神、缠绵的亲吻弄得很甜。 陈念安抿了唇不肯回答,羞涩地别过脸去,男人被她的反应可爱到,胸腔里发出爽朗的笑,手托着她的下颌,在她紧闭的双唇和幼嫩的脸颊上亲个不停。 末了,还在她胸前挺立的两颗委屈红眼睛上各吻了一下,竖肚脐上也是。 爱意满满的前戏让陈念安身心皆放松,她大张着双腿,其中一条腿还搭在男人肩膀上让男人舔逼。 男人以接吻的技巧吻她的逼,吮了一点儿唇肉扯长,然后”啧”地一下弹回去,热辣辣的酥爽便炸开了。 36被舔逼;韩帅的服务意识超强 不管是现实世界还是虚拟系统里,陈念安都是第一次被舔逼,快感不断攀升,在温柔细腻的服务下真的爽哭了,大腿的软肉晃颤个不停,小腹在紧绷中不断抽搐,整个下体都是软绵绵的酥麻。 特别是阴蒂被含着,男人一边吸,一边用舌尖来回地扫,她被刺激得尖叫出声,手里紧紧攥着的床单皱得不成样子,枕在枕头上的脑袋激动地甩着,及腰的长发铺了满枕,水草似地摆动着。 颈项宛如粉水仙般粉着,粉里透出肉色,脸上更是酡红着,漆黑的眼睫蝶羽般颤着,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痴狂的状态。 “不要吸.....”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拖长的话音才刚刚落下,阴蒂被男人猛地一吸,她”啊”地尖叫了一声,感觉灵魂都被吸出来了,沉沦在高潮的肉体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灵魂飘忽的美妙感受只有白日春梦里偶尔才能体验都一次。 她呜咽着、痉挛着,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湿淋淋的。 “感觉这么好吗?喷了好多水。” 回应他的只有小女人娇乎乎的一声呜咽。 男人骨节有力的大手覆上她丰腴的大腿肉,充盈掌心的幼嫩肉感让他忍不住摸了又摸,揉了又揉,最后在指痕处落下密密的亲吻。 这对于陈念安来说已经是极致的舔逼体验了,但后来她才知道这是开胃小菜。 男人高挺的鼻压在穴肉上,往阴蒂根肉处来回碾,她喉咙里就会发出小猫似的”咕噜咕噜”声,带着一两声弱弱的哭腔。 她的逼甚至还在男人的鼻梁上坐滑滑梯,淫水糊满了逼也浸湿了男人的鼻,她挺腰塌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逼在鼻梁上来回滑动的时候不断有”咕唧、咕唧”的水声出来,实在太荒淫了,可是好快乐,灵魂要升天了。 “呜呜呜....好酸啊....受不住了....” 她抖着腿,脚后跟在男人的后背上难耐地蹭着,胸膛剧烈起伏,顶着的两颗红眼睛愈发委屈,也愈发妖冶了。 她激动的反应也让男人兴奋,脸和脖子涨红了,在憋闷中舌头蛇似地钻进穴口,在阴道里边搅边吸,模仿性交的动作抽送,陈念安不知道丢了多少次,声音都喊哑了,一切才终于结束了。 男人把她抱在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安抚好了激动颤栗的小女人之后才把她放下来,去浴室漱了口、洗了把脸,然后又把软成一滩的小女人搂进怀里,无数温柔的轻吻落在小女人脸上,给她喂水润喉,又抬起她的手,侧脸往她手上蹭了蹭。 还低声问她感觉还好吗?还有力气吗?之类的话。 压低的磁性声音钻进耳朵里简直让人怀孕,陈念安想起第一次被韩东肏完后,程远易评价他是大众情人的话,现在看来果真没错,不开玩笑,陈念安感觉自己都要陷进去,忍不住对男人伸手要抱,哼哼、嘟嘴撒娇。 “腰好酸,胳膊也没有力气。” 她委屈极了,手指在男人的胸肌上轻轻戳着。 “好辛苦啊。” 男人又笑,胸膛震动,沉闷的震动震得陈念安的胸也开始颤,颤出细腻的乳浪。 同时一双大手覆到了她的后腰上,有力但控制在让她疼痛之外的范围里按揉着,酸软的肌肉得到了舒缓,韩东看她眉目舒展后,又起了别的心思,一双手揉上了女人的肉臀,丰盈饱满至极的触感让他餍足地叹了口气。 37谢谢老公,老公肏我 小县城的夜晚很是热闹,他们的房间在六楼,但是底下超市的喇叭声、周边烧烤档、大排档的喧闹的嘈杂声还是传了上来,成了一道挥之不去的背景声。 那些个俗气的红绿色灯光闪烁着映在了拉得密实的窗帘上,让房间里的气氛显出几分低俗的暧昧来,像是破旧小巷里挂着摇摇欲坠招牌的小发廊,楼上就有提供快餐式廉价性行为的隔板搭成的小房间。 在交媾里,粗俗是比高雅更让人兴奋的存在,黑森林下的阴茎高高翘起,已经很硬了。 男人的一双大手托着小女人的臀往下移,湿润柔软的下体坐到了他的坚硬上,阴茎再往下蹭一点,抵到了它心心念念的凹陷处。 挺腰。 丝绒穴口含住了龟头,迎接它的是更加丝滑的柔软,肉箍子似的紧紧套在柱身上,让他禁不住叹气,忍不住想要挺腰往深处抽送。 “嗯——” 趴在他胸膛上的小女人轻皱了眉头,哼出甜腻的软哼,紧闭双眼下的眼睫颤着,卷落下一颗泪。 “好撑......” 女人睁开一双水盈盈的眼,绵软无力的手撑着男人的胸膛直起腰要躲、要逃.... 被男人有力的手臂往后腰上一搭、一压,小女人又呜咽着趴了回去,白皙胴体颤个不停,散落着指痕的蜜桃臀晃颤得让男人眼热。 大掌揉了上去,捏面团似的揉捏着,指缝里溢出嫩肉,鸡巴在穴里一跳一跳的,男人哑着声音问,“老公的大肉棒好不好吃。” “好吃....老公先别动好不好?我里面太累了,让我缓缓。” 她啜泣,哀声求饶,露出脆弱的脖颈祈求男人的怜惜。 插在穴里的鸡巴再次充血暴胀,龟头凶神恶煞地戳着宫颈口,暴突的筋脉强势地嵌进了她的穴肉,肉茎激动跳动的模样十分吓人。 就在陈念安瑟缩了肩膀以为要挨一顿狠肏的时候,却听男人几乎从牙缝里蹦出来了声。 “好。” 她惊讶地抬眸去看男人,隔着涟涟水雾,她看到男人憋得辛苦,青筋爬上了他的太阳穴、脖颈跟手臂,但她后背还是有有一只手轻柔地抚慰着她,而且穴里充血胀大到夸张的性器还是在慢慢平复下来,恢复成正常勃起的分量。 啧,男人怜她,舍不得肏她。 “谢谢老公——” 陈念安心安理得地将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心想拿到韩东剩下的二十分已经成了件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就这样含着,阴道被阴茎填满,整个人窝在男人胸膛里被抱着,胸被压着,听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就已经很舒服了。 等可以承受男人的进攻后,她才将下巴抵到男人的胸膛上,挠了挠他的下巴,眼里还是盈着一汪水,娇声道,“老公肏我。” 就在她话音刚落下之际,男人脸色一变,铁钳似的手臂紧紧锁抱着她,公狗腰发力,凶猛地挺动、抽送,把她肏得尖叫连连,”老公、哥哥慢点”地求饶个不停。 一口气噎在喉咙里,珍珠泪一颗接一颗地砸下,可还是改变不了软逼被钉在硕大的阴茎上快速抽插的事实。 憋狠了的男人好凶,喷发的旺盛性欲只能由她无限地接纳,讨好地吮吸。 逼都给磨热了,可男人还是持久得吓人,陈念安便拼命收缩穴道,本来就是羊肠小道的名品宝穴,这么一夹一缩,男人差点交代了出去。 恼羞成怒地掌掴了臀瓣,红着眼睛带着警告地一瞥。 “安分点。” 陈念安遂不敢再胡乱来了,讨好地舔着男人的下巴,”呜呜”哭着,“老公射给我....” 因为她的这句话,男人肩背腰臀的肌肉鼓胀到狰狞的程度,于是愈发凶狠地顶撞这口怎么肏都肏不腻的美穴。 陈念安快被肏晕了,男人才在她逼里抖着腰爽利地射精,强有力的精液射在逼里,体液交融,满足感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38被舔逼跟挨男人狠肏的滋味是相当不同的 被舔逼跟挨男人狠肏的滋味是相当不同的,男人舔她的时候很听话,很有服务意识,让她感觉自己是高贵的顾客,但男人的阴茎一旦肏进来,那便是狂乱的、不可控的,完全被动的,汹涌的欲潮铺天盖地地淹过来。 但都很好,尤其是被舔完逼又挨肏,爽到头皮发麻、灵魂颤栗。 他们的性太契合了,达到巅峰后他把陈念安密密拥在怀里两人,并不说话,默默感受着对方的存在、对方的呼吸,享受着高潮带来的美妙余韵。 后面韩东拉着陈念安又做了两次,一次是很平常的男上女下姿势,另一次则是侧躺的姿势,侧躺的姿势非常妙,陈念安的后背、臀腿被他的胸膛、腰胯、臀亲密地贴合着,就像睡着了一般,但性器却是连在一起的,他能一手握着她的奶,一手环着她的腰,将她完全锁在怀里顶弄,非常刺激。 三次的射精量让陈念安的小腹隆起了美好的弧度,像是孕妈妈挺着孕肚。 “这里,” 男人吻着她被压出红晕的眼尾,手指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打圈,“不是已经怀上了我的宝宝了吗?” 韩东笑了,他有一双迷人的桃花眼,不笑时看人已是深情,笑着看向陈念安的时候,陈念安感觉自己要溺死在他的那双眼里了。 她脑袋晕晕的不清醒,手覆上隆起来的肚皮,呢喃着回应着韩东。 “嗯,这里有一个小宝宝。” 嘴巴红红的,一双眼眸迷离含春,脸上还晕着欲色,哪有这样淫荡的小妈妈、小孕妇? 可这奇异的联想却又神奇地生了效,男人看她看得愈发心痒,大手扣着她的后颈,压下来亲上去。 含着小女人的软舌的时候,男人心生起这样的念头:这是他的女人,他孩子的母亲。 今晚接吻的次数数不胜数,陈念安嘴巴都要合不拢了,张着嘴大口喘气,唇角流下的津液被男人的舌尖尽数卷了去。 疲软的阴茎抽了出来,带出了小股精液,滴着精的龟头往她阴蒂上轻轻撞,整条粗长的阴茎擦在她逼上磨,绵密的快感悄然升起。 看着浊精流出,男人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没东西堵着,留不了多久。” 陈念安眼皮跳了跳,往前挪了挪,然后沉腰,”噗呲”一声把男人的阳具尽数吞吃了去。 女上位的姿势一进就是好深,陈念安缓了一会儿才抚上男人的脖颈,拨弄着那枚喉结,轻声求道。 “老公我可以含着睡吗?这样、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 “你的身体受得住吗?”韩东惊讶地挑眉。 陈念安有些难以启齿地低下头,小声道,“程队经常这样,他知道我的身体....所以....” 陈念安的一句话把韩东从天堂推下地狱,是的,这么好的女人,并不属于他,即便她现在正吃着他的阳具,隆起的小腹里装满了他才射进去的精液。 伤痕在眼底快速滑过,大掌轻揉着女人的后颈,握住她胸前美丽的鸟喙。 “嗯,不要提他了,今晚只有我们。” “好,今晚只有老公肏我。” 陈念安前后左右摇着臀,做出骑马的动作,眼里浸满了痴态,可是她这个状态没保持多久,低落像一团挥之不去的乌云般笼罩着她。 “我真的能怀孕吗?” 晶莹的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滴在男人的胸膛上,湿湿的两滩,烫伤了男人的皮肤,也锁住了男人的心。 这样一朵柔弱的小花,一只飞不起来的雀儿,她就只有一个小小的愿望,怀孕、当妈妈,在一个她本身还是孩子的年纪,可她想怀孕,想当妈妈就真的有错吗? “当然可以,相信我。” 韩东爱怜地吻去她的泪,性器顶得更深,封锁住了她一肚子的精水,满灌的精,还怕她不能受孕吗? 回到H市的第二天,韩东就带着陈念安来到了市里最好的一家妇科专科医院,经过医生细致的检查,情况确实如陈念安所说的不容乐观,她很罕见的难受孕体质,尽管子宫、输卵管都没有任何问题。 再次得到这个结果的陈念安很是伤心,心情寡欢,韩东把围巾在她颈项上绕了好几圈,牵着她的手目光坚定道。 “我们会有孩子的。” 39最近...你对我好冷淡,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自从陈念安从医院回来,她的穴里几乎每时每刻都含着精液,含久了的精液浑浊而黏稠,被男人的手扣干净、洗干净,然后补上新鲜的,三个男人孜孜不倦地浇灌她,她泡在性爱里,整个人愈发的娇艳欲滴了。 每晚八点,她轮流被男人抱到房间里,每天一睁开眼,就在想这是谁的房间?谁在后面肏她?又是谁把她灌满了。 好不容易抽着空,便穿了一条v领的吊带去敲顾时英的房门,男人给她穿的吊带裙还能是什么样的,露胸又露逼,挤出来深深的乳沟,自带的薄薄海绵垫挡不住她被吸肿的奶头,配套的内裤布料更是少得可怜,只有贴着阴户的那里是一小块薄薄的面料,其他的都是由绳子组成的。 这已经算保守的了,她大多数用不到内裤这种东西,男人们为了情趣甚至让她穿珍珠内裤,一颗颗珍珠卡着逼,男人的手提着珍珠串,随便磨几下就红着脸喷出水来。 门开了,顾时英穿着一身黑,简单的T恤休闲裤也难掩他的矜贵俊美,脑后细长的一条小辫子搭在肩上。 陈念安看到他脸上连忙挤出个笑来,把手里抓着的药递上前。 “听说你擦伤了,这个药,给你....” 顾时英接过那尊小药瓶,握在手心里把玩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女人从手腕拨下一个发圈,发圈勒得久了,在她手腕处勒出一圈细细的红痕。 见她献宝似的递过来,“还有这个发圈,是我拜托小智去寺庙开过光的,希望时英平安顺遂,万事顺意。” 那是一个小小细细的黑色发圈,中间嵌了一颗和田玉,温润浅淡的颜色和顾时英的调性很搭。 见男人收下了,她才松了口气,“明天比赛,请加油。” 她像漫画里元气满满的少女角色般做了个”加油”的手势,脸颊鼓得圆圆的,好像明天要上球场打比赛的人是她。 男人的注意却落在了她饱满的胸前,大半边乳房都在外面,白花花的晃人眼,中间是一道深深的乳沟,视线往下,是堪堪盖住屁股的裙摆,大片大片的胸脯、整条的胳膊、腿全暴露在空气里。 比那次她蹲在他房间门口找他要喷雾喷喉咙的那次穿得还要暴露、还要不堪,不知道她的那些男人抱着怎样的心思给她买的这些裙子,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思要她穿上的。 喉结侧面隐在暗影里,滚动的时候一半在阴影、一半在光亮里翻腾,十分隐晦的色气。 “谢谢。” 男人表情依旧冷淡,眼睫筛出疏离的微光。 陈念安仰着脸看他,唇角的笑耷拉了下来,努力尝试了几遍,还是笑不出来,她露出了心碎的表情,眼里流露出不解和困惑。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一下子男人对她的态度就冷了下来。 她垂下眼睫,随后又鼓起勇气,眼里藏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时英,我可以抱抱你吗?” 还没等男人应声,她便很难过地扑了上去,奶压在男人肋骨处,绵软得像是一团棉花,裙子随着抬高的手臂往上缩,一半的屁股都露在了外面。 顾时英看到她臀上淡去的指痕,和他一般的粗大,只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 “最近...你对我好冷淡,可以告诉我原因吗?我可以改的,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会很伤心,很难过的。” 她艰难地说着,哽噎,大颗大颗的眼泪砸下来,落在黑色的衣服上一点都不明显,她就只好把双臂收得更紧了,让那被泪水沾湿的面料贴在男人皮肤上,试图通过这样的小动作祈求能得到男人的怜惜。 很伤心?很难过? 真的吗? 不是在那些个男人床上过着颠鸾倒凤的日子吗? 40哭什么,没有不理你 顾时英气她轻浮不自重,但转瞬脑海里又涌入了她仰着一张怯生生的脸的画面,澄澈美丽的双眼里流露出害怕和拒绝的神色,小动物似地绻缩着,可结果呢,还不是被韩东抱在腿上哭着破了处? 她不就是魏生哲骗来的暖床助理吗?这里到处都是一米九的男篮运动员,只要他们想要她,她能反抗得了吗? 他把错怪在陈念安身上,指责她穿得暴露、湿着眼勾人,对她难道不是太残忍也太无理取闹了吗?是谁让她穿得那么暴露的?又是谁把她肏得整日里都眼含春色? 吐出一口浊气,男人弯腰手臂托了小女人的臀把她抱起,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手指非常干脆利落地往她臀上那抹淡色的指痕处用力蹭过,试图用自己的痕迹覆盖上去。 “哭什么,没有不理你。” 她是真的软,明明给人的感觉是很纤细的体型,但是抱起来的时候却哪哪都是肉,软绵绵的散发出甜美的馨香。 熟悉的味道勾起了男人的旖旎春情,多少个夜里,他做着和陈念安的春梦,梦里也是一张怯生生的脸,娇气,又爱哭,被肏深了哭,被肏重了也哭,哭得很漂亮,把他内心的兽欲全给勾了起来。 每天早上要处理被精液打湿的内裤也是很心烦。 听到他说这话,陈念安始终悬着的一颗心才稳稳地落了地,她欣喜地从男人颈窝里抬起头,被泪水洗过的眼睛亮晶晶的,开心得像个孩子,激动攥紧了顾时英的衣服。 “真的吗?我怕你嫌我,他们不给我穿别的衣服,我、我能穿出来的就只有这身了,别的都是露点的....” 她扯着盖不住屁股的裙子,随着她往下扯的动作,一对饱乳几乎都要跳出来弹到顾时英脸上了,发现这样做是徒劳,甚至让自己更暴露了之后,陈念安马上停了手,眼神尴尬到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最后只得低下头,瓮声瓮气道。 “对不起....” 她总是在道歉,明明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受害者。 顾时英心疼她,将吻落在她尖细的下巴上,无声地叹了口气。 “不要道歉,不是你的错。” 伸出只手往她脸上擦,擦试那些挂在脸颊上已经冷掉的了泪水。 “哭成小花猫了。” 陈念安被男人这样一说,臊红了脸,害羞地伸手捂脸,身子却往后仰了一下,要倒。 她先是被吓得”啊”地尖叫了一声,随后赶忙把手搭在男人肩上寻求支撑。 眼疾手快的男人先一步地稳稳地护住了她,但怀里歪倒又坐正的小女人还是拧着眉难受地闷哼了一声。 顷刻间男人便懂了她那是什么反应,脸色阴沉了下来,踢出长腿勾了张椅子过来,坐下时让她的屁股腾空,紧接着一只大手摸进了她短到不能再短的裙摆里,隔着那片薄薄的面料,他摸到了本不该出现在小女人逼穴外的东西。 “这是什么?” 男人指尖摸着卡在她逼口的圆柱形硬物,目光沉沉地看向她, “是....” 那个词太难说出口,陈念安眼神躲闪,刚才的一张娇艳的芙蓉面失了血色。 她坐在男人腿上,坐立难安地被男人摸着逼,那被堵着的地方塞满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这样的话到底该怎么说出口? 她急得眼眶发红,快要哭了,男人的眼神柔了下来,将抖弱筛糠的小女人抱紧了,声音带着些哄的意味说道。 “是我太凶了吓到你了吗?我想知道它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受伤。” 鼻腔一酸,陈念安豁出去了。 “肛、肛塞。” 陈念安被顾时英抱起时,屁股是直接坐在他手臂上的,原来刚才那一下是压到了塞在她穴里的肛塞。 41讨厌还吸得这么紧?是不是想男人肏了? 万事开头难,”肛塞”这个最难堪的词一旦说出口了,后面的话也就水到渠成了。 “是用来堵住精液的,因为、因为程队和东哥还有小晨,他们想、想让我怀孕....” 她头低到不能再低了,两只手绞着,指尖变成绛红又变成苍青。 指尖在那肛塞末端轻轻敲了两下,顾时英不认同地看着她,“你愿意?” 她伸出了只纤细的食指,苍白的指尖在小腹处画了个圈,唇边抿着一缕苦笑,浓郁的忧伤笼罩着她的眉眼,小女孩似的清纯染上了母性的忧虑,奇异的、矛盾的,却又彼此融汇了。 “这里,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孕育一个孩子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轻得像一缕烟,但里面的沉重的绝望却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顾时英的眼皮重重跳了跳,情绪也低沉了下去。 一个女人,当她知道自己的子宫不能孕育生命的时候,她该遭受到多大的打击。 顾时英避开这个在陈念安心底留下巨大创伤的划痕,转而问道,“塞了多久了?” 陈念安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顾时英的眼色,然后轻声道,“程队早上射过一次,一直塞到现在。” 他们早上七点要集合训练,现在都晚上八点了,也就是塞了超12个小时了。 那些浑浊的精液,在她脆弱的阴道塞了超12个小时,这些男人真的癫狂了。 “胡闹。” 顾时英眉一拧,眉眼间压着怒气。 他真的生气了,气压变得极低,压得陈念安大气不敢出,也不敢乱撒娇了,安静地窝在男人怀里,被男人公主抱着进了浴室。 往冰凉的瓷砖地板上铺了条厚实的浴巾,再把怀里轻得像片羽毛的小女人放上去让她坐下,一只手摸进了她的腿间,捏住了肛塞末端。 意识到男人要把肛塞取出来后,陈念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纤柔的一只手覆上男人的手腕企图阻止,“别,要是被程队发现了,他会生气的。” 愤恨在眼底一闪而过,男人带着赌气意味地捏住肛塞一扯而出。 “不用担心,我会射给你。” 这正是陈念安想要的,挑起男人之间的不满、竞争,然后她在其中扮演着无辜小羔羊的角色,嘎嘎收获爱意值。 她的逼被洗干净后,紧接着又含住了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大概是被狠肏多了,她的性欲也跟着上涨,已经能应付得了一个男人的全部欲望了,就算是两个男人轮她一遍也不会昏死过去了。 陈念安一边含着男人勃起的大鸡巴,一边给男人编小辫子。 男人的小辫子是为了给他生病的母亲祈福而留的,虽然他母亲最后还是被病魔带走了,但这留辫子的习惯却被保留了下来。 陈念安是第一个获许给他编辫子的女人,他的阴茎插在她无限包容的蜜穴里,口腔里塞满了她的饱乳,再没有比这更让人满足的事情了。 陈念安手抖得厉害,编不好,辫子刚编到一半就散了,因为男人开始抱着她凶猛地往她穴里顶,肏得她只会”嗯嗯啊啊”地叫,如此反复散了好几次,男人要是不是故意的那才是有鬼了。 她赌气,把发圈往床头一丢,脸颊鼓着置气。 “你故意的,你捉弄我,我不编了,你讨厌。” 生起气来也是娇乎乎的,被男人嘬了好几口脸颊肉,脸颊都给嘬红了,于是无数声撒娇似的”讨厌、讨厌”被说了出来,绵软的拳砸在他胸膛上。 顾时英往那紧紧裹着阴茎的肉穴里深顶,顶得小女人腰软声颤,再说不出”讨厌他”之类的字眼了。 “讨厌还吸得这么紧?是不是想男人肏了?让你男人喂饱你好不好?” 俊美斯文的男人在床上要是说起浑话来,也是让人足够臊得慌的,陈念安知道男人的心思被她撩拨得轻浮了起来,知道现在是好时机再往深挖一挖了。 于是一边收缩了羊肠小道吮男人的肉棒,把男人吸得青筋爆出,一边假意讨厌,不喜欢,要走。 “你现在怎么这样啊,好的不学学坏的,我不要喜欢你了。” 42是不是喜欢被强奸?喷得我床都湿了 “不要喜欢你”这五个字像是五根尖锐的针,深深地扎进男人的心,然后狂乱地搅着,柔软的心脏被绞成了肉泥。 明明以前还爱自己爱得要死,现在多得是男人要她之后,对自己的态度就无所谓了,是这样吗? “不喜欢我?想去喜欢谁啊。” 他眼里溢出点冷笑,明明还是那张脸,但让人心底发毛,感觉出了阴森恐怖的气息。 陈念安是怕的,毕竟他们体格差这么多,男人要想把她弄死在床上简直不要太简单,但她想搏一搏,也想着激一激顾时英。 “喜、喜欢小辰,啊,他对我好,什么都听我的....” 男人的手捂上了她的嘴,不愿意再听那些往他心口刺的话。 真正的强奸开始了,男人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掐着她的腰,隆起的大块肌肉紧绷,公狗腰持久又有力,陈念安简直被肏进了床板里,逼都要给撞烂了。 她不会游泳,却坠入了欲海,拼命伸手求救,可一个接一个的浪把她给打了下去,在这一次的交媾中,她体验到什么叫真的要被肏死了。 她被肏到浑身痉挛不止,水喷了好几次,瘫在床上便是一滩白色的肉泥。 顾时英不想再看她,可还是忍不住心疼把她抱在怀里安抚。 “是不是喜欢被强奸?喷得我床都湿了。” 男人咬着她的耳,绝望地说道。 没想到被肏得意志昏沉的小女人吐了截软舌,舔了舔他的喉结,嘤咛出声,“喜欢被老公强奸,老公好会肏,肏得逼都软了,合不拢了。” “是不是故意说那些话激我?”男人眼里闪过一道惊喜的微光。 “嗯,老公以前肏得好温柔,这次我想要老公重重地肏....” “子宫都给顶麻了,呜呜呜,要老公抱抱。” 明明都给男人抱在怀里了,还求抱抱,男人收拢了手臂,两人胸膛挤压着,都感觉到有些轻微的窒息,吻不断地落在她脸上。 “下次想要老公肏重点就直接跟老公说。” 不要说那些话来让我难过。 “嗯嗯。” 小女人探出一小截红舌出来给男人吸,男人配合地含住了,她调皮地收回去,然后又探出来。 两人吻得缠绵,软穴坐在男人半硬的阴茎上,故意收缩了穴口,成了另一张小嘴要跟男人的阴茎接吻。 “你知道撩拨我的后果的。”顾时英捏了捏她的鼻头。 她便只好怯怯地吐了舌,不敢再搞小动作了。 男人捡来了发圈套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哄着她坚持要她编,“这次不闹你了。” 最后的成果是顾时英背后甩了条歪歪扭扭的小辫子,末端绑上了她给的小发圈,那枚和田玉在光晕下很是温润。 “我得回去了。” 陈念安推了推男人的胸膛,没推动。 “今晚你陪谁?” 他撩起眼皮,极深地看着陈念安。 陈念安的身体僵住了,她咬着下唇,不敢说,气氛变得古怪了起来。 门”砰”地一声被推开,身高腿长帅得很直白的韩东走了进来,三两步来到床边,把陈念安从男人腿上抱了起来,好脾气地笑眯眯道。 “对不起,今晚轮到安安和我睡。” “怎么轮?” 男人傲人的性器上沾着浓精,他也不挡,就那样大剌剌地展露着。 韩东眼底结了冰霜,但面上浮着的笑却是更深了。 “找程队排,现在只有我、他跟小辰轮。” “好好休息,明天好好打,有惊喜。” 临走前,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顾时英。 43送药送到他床上含着他的鸡巴?所以他那时 陈念安被丢在软沙发上,砸得头晕目眩,大张的腿间是一口糜红的穴,逼口糊上了浑浊肮脏的精液,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他气急地掐着陈念安的两腮质问,“我今天有事回来晚了,你转眼就去找顾时英?” 脸颊给掐出两道红痕,弄得疼了,陈念安心下里也不爽,觉得男人有时候一个比一个虚伪,要女人骚又要女人像圣女般纯洁,脑子是不是有病? 他真的不知道她是篮球队的暖床助理吗?去给顾时英肏下逼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为什么要在这里做出一副抓奸的愤怒以及理直气壮? 真特么脑子被驴踢了啊。 陈念安才刚被”强奸”过,现在只想躺下好好睡一觉,不想理会面前这个疯狗。 但也只是想想,她并拢了双腿,垂下眼睫,“因为他受伤了,我就给他送药去了。” “送药?队里能少了他的药?送药送到他床上含着他的鸡巴?” 她脖子上新鲜的吻痕、乳房上手指的掐痕,散发的檀腥味让男人崩溃。 韩东怒目而视的双眼里爬满了红血丝,气得牛喘气,狼狈得很,哪还见着大众情人的温柔和游刃有余?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越是生气、抓狂,陈念安就越冷静,静静地看着男人如跳梁小丑一般上蹿下跳。 “我之前给魏先生口交伤了喉咙的时候是时英借我喷雾的....” “所以那时候他就搞上你了?” 男人黑沉着脸很是吓人,鬼煞似的。 “嗯....” “对不起老公,我被太多人搞过了。” 她怯怯地伸出双手,又怕男人嫌弃,讪讪地收回来,交叉环抱着双乳将赤裸的自己蜷缩起来,珍珠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流。 那些在心口膨胀的气骤然消散,男人无奈地长呼出一口气来,伸出长臂将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女人搂进怀里。 “不怪你。” 魏生哲是他表舅,将他打造成明星球员,各方各面都压他一头,只要魏生哲不松口,谁都没有办法单独拥有陈念安。 早上,陈念安醒来时发现韩东还在床上,她心下一惊,因为韩东今天是要参加比赛的,这个点还赖在床上? 她转过身去刚想把男人摇醒,但男人已经是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看着她了。 “哥哥,你今天不参加比赛吗?” 她搂着男人的劲腰,一对软奶往男人胸膛上压。 “教练培养新人,所以我今天伤病不上场。” 男人抚着她莹白的耳,将小巧的耳垂揉得粉粉的。 听到这话的,陈念安从男人胸前抬起张脸来,脸上满含歉意。 男人笑着亲在她脸颊和额头上,“我乐得清闲,再说我很快就不打球了,跟我回去做富太太好不好?只吃鸡巴不吃苦,给我生一个孩子,让我妈去带,省得她老是念叨,烦。” 提到孩子,男人眼里泛起柔光,将硬挺的鸡巴插入小老婆的腿心里,粗长茎身磨着那软乎乎的肉逼。 陈念安被磨得呼吸颤颤的,逼里也泛起了湿意,她配合着扭腰在男根上来回蹭着,牵着男人的手覆上了软软的肚皮,有些难过道。 “可是这里,很难有宝宝的。” “嘘!” 男人打断了她的话,提枪肏进了湿软的小穴,被夹得声音带了些喘。 “不是说好了吗,不说这种丧气话的,多给老公肏肏就能怀宝宝了。” 陈念安顺势张开大腿,手环上男人的后颈,让男根进得更深。 “嗯,谢谢老公。” 44哥哥我这样没法出去 韩东要带她去看比赛,陈念安没什么正经衣服,韩东就给她套了一件自己的外套,那外套她穿很长,都能盖到大腿一半了,里面穿了件短短的百褶裙,小吊带,又添了一双丝袜。 没有给她穿内裤,丝袜连着裆的位置也被撕扯开。 陈念安拢着沾满了男人古龙香水气息的大外套,双腿并得紧紧,不敢乱动,为难地看着他。 “哥哥,我这样没法出去。” 男人往她臀上拍了拍,轻笑道,“不怕,不会走光的。” 韩东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在看台上肏她,他本来就是明星球员,一出现就引来好多惊呼声,他只是朝大家笑笑,便护着陈念安往vip座走去。 球员滥交在圈里本来就是默认的事实,只不过在竞技圈里菜才是原罪,只要实力好,男球员的沾花惹草只会被当成风流韵事,不值得较真。 他选了个在最边上的座位,陈念安就坐在他腿上,洋娃娃似的被他抱着,男人还占有欲十足地搂着她的腰,好像生怕她被人抢了去似的。 他们的到来不仅引起了观众的注意,球场上激烈运球奔跑的球员也相继地看了过来,个个眼神复杂,穿着一身藏青色西装的魏生哲则不满地打电话给韩东。 韩东接了,吊儿郎当的几句回复让那边”嘟”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男人把手机塞到陈念安手心里,双手往她腰上一环,陈念安整个人都窝在了他的怀里,男人的脑袋往她脖颈处蹭,放轻了的声音里透出撒娇的意味。 “我小舅舅真有意思,这么点小事也要管我。” “你、你应该听他的,不然被拍到后果真的很严重,你会身败名裂的。” 陈念安不好受,没有内裤的遮挡,她的逼直接坐到了男人的裤子上,磨得难受也就算了,关键是害怕走光,整个人都绷紧了,肌肉酸胀难忍。 他们亲昵的举动引来了很多双眼睛的窥视,韩东也不管,一直在贴着陈念安的耳朵在跟她说话,“你呢?怎么不说说你,你怕不怕被拍到?” “我没有你那么有知名度,不会引起什么热度的。” 她抬眸,正好跟跳起来投三分球的程远易视线对视上,匆匆的一瞥,篮球砸入球筐,大颗大颗的汗从额头甩落,陈念安甚至能够闻到那暖热的咸涩汗味。 得分提示音响彻球馆,看台的观众欢呼雀跃。 “老婆好好啊,就知道关心我,也关心关心老公的肉棒好不好?都硬疼了。” 身后的男人大狗似地脑袋埋在她颈窝里,抱着她往旁边挪了一点,毫无遮挡的软穴正好坐上男人的性器上,坚硬、灼热得吓人。 “别,你疯了!这里全是人!” 陈念安转过头低声怒道,她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觉得男人真的是精虫上脑,一看到白胳膊就联想到晃颤颤的大胸脯,一看到裸露的小腿就能联想到女人的逼,不仅会生理性晨勃,还随时发情,可恶的Y染色体,男人的存在的必要就是为了让精液尽可能多的搞大每一个肚子,延续基因吗? 如果是结束后在更衣室被他搞一搞就算了,这里可是万人看台!韩东真是条疯狗。 她突然想起昨晚他临走前在顾时英房间里说的那句话的真正含义了,他要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占有她。 天呐! H市的精神病院号码是多少?现在打电话给医院把他强制拉走还来得急吗? 陈念安心下里哀嚎。 可胆大包天的男人已经借着她够宽够大的外套盖着,从休闲裤里掏出了肉棒,托着小女人屁股的腿一条屈起,另一条稍踮起,让小女人的两瓣臀部形成一个小落差,阴茎就这样插了进去,他根本用不着手,也不给陈念安挣扎反抗的空间。 陈念安不敢相信他真的肏进来了,眼睛瞪得大大的,面露难堪。 球场上的三个男人彼此交换了个眼神,眸底都压着深色的狠意,吃独食还炫耀的韩帅仰起脸,大方迎接那三道恨不得将他射穿的视线。 45别颠了,再颠就要喷了 男人眼神之间的这些小动作陈念安并不清楚,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下。 粗长的一大根,沉缓着插进来的时候存在感强烈到陈念安想要大声尖叫,性器进到一半进不去了,因为她太紧张,穴道夹得紧,当前不上不下的处境让她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显然她现在已经够耐肏,没有柔弱女主该有的说晕就晕的本事。 现在的处境是这样的,他们左手边的位置上空无一人,右手边的两个位置也空着,但第三个位置开始就有人坐着了,更别提前面看台上乌泱泱的全是人,在他们后面也全是人。 虽然有大外套挡着,男人宽阔的胸膛在身后堵着,但陈念安还是觉得这跟当众大小便有什么区别!? 妈的,狗男人! “老公,好撑。” 虽然私底下白眼已经翻上天,恨不得把男人就地处决,但陈念安面上还是一副柔柔弱弱、委屈惹人怜的模样,没办法,男人就好这一口,床上动作要放得开,要浪荡会吸会夹,但面上还得扭扭捏捏装出一副清纯样,要让男人感觉到你是被迫的,清纯才是你的本性,呕。 男人同样被夹得要疯,火热的嘴唇覆在她耳朵上压低了声音,“放松,你太紧张了,逼里面都快要把我绞死了,怎么这么嫩,这么会夹?” 陈念安要疯了,在小一万人的球馆里被操逼她怎么放松得下来? “会、会被发现的。” 她浑身僵硬,两只拳头攥得紧紧的,豆大的汗从额头往下滑,她不敢跟对面npc的眼睛对视,虽然那是一堆数据,她也会感到相当不自在。 在小一万人的球馆做爱这个场面一定会成为她的心理阴影,以后回到现实世界还得做下心理治疗。 男人揉着她的腰,嘴唇摩挲着她敏感的耳后让她放松,在她松懈的时候,男人一挺腰,硕大的阴茎进到最深处,茎身在羊肠小道的多重夹击下,快感从尾骨蹿起,爽得男人把口鼻藏在小女人披散着头发的后颈处闷哼出声。 “怕什么,不会被发现的,而且这样很刺激不是吗?” 刺激得要把她弄死了,陈念安的心脏一直紧张得”砰砰”乱跳,肾上腺素整个地在狂飙,手心后背一直在冒热汗的同时凉飕飕的,光是茎身磨擦肉壁这个动作就能叫她小死一回了。 韩东毕竟还是要脸的,动作不敢太明显了,要是真的掐着小女人的腰在看台上狠肏她,他都用不着看完比赛出去,当下舆论就叫他身败名裂,甭想出这球馆了。 但是有些小动作是可以做的,而且风向会发生180度大转变,例如坐在vip看台的明星球员亲昵地抱着小女友颠腿玩,逗得小女友面红耳赤,娇俏惹人怜。 两人亲密的互动将会引来另一个话题,韩帅是不是要收心结婚了?毕竟以前交往过的女友都没见他公开带出来过,都是那些女友暗戳戳爆料自己在跟当红球星约会之类的。 娱记拍的到将是这样的画面,纤细娇小的小女友侧坐着窝在韩帅怀里撒娇,高大帅气的明星球员搂着她的小女友,宠溺地看着她,耐心地听她讲话,好一副甜蜜恩爱的画面。 但实际上男人在交替颠腿的时候是把她颠起来,然后再坐回到阴茎上,娱记拍出来的甜蜜恩爱画面其实是男人在肏她。 她红着脸也不是因为韩东在公共场合和她搂搂抱抱、亲吻脸颊、贴着耳朵说话,而是她正在被肏着! “老公求你了,别颠了,再颠我就要喷了。” 小女人拉着男人的手好可怜地哀求着。 可韩东却捏了捏她的耳垂,又捏捏她的后颈,面上一副纵容宠溺的模样,可所出来的话却让人大跌眼镜。 “喷啊,反正我穿的是黑色的裤子,看不出来的。” 陈念安恨得牙痒痒,很想甩韩东一巴掌,可因为这次当中交媾,她拿到了韩东累计100分的爱意值,而且系统也提示正在对面球场打球的男人们往上升的爱意值,再忍一忍。 46谁没肏过她含着不属于自己精液的逼呢 “要喝水吗?” 男人长臂一捞,从旁边拿了瓶水过来,拧开来给陈念安喝,陈念安哪有心思喝水,但瓶口已经抵到唇边了,男人就是想让她喝。 她没办法,只好抿了一小口,就这么一小口她还给呛住了,捂着唇咳得脸都红了,下面一直夹着男人的性器猛吸。 小女友喝水呛着了男友当然要帮忙拍背,拨开衣服上的水,忙前忙后的。 插在穴里的阴茎也趁着弯腰去够毛巾的机会往她逼里一个深顶,硕大饱满的龟头歪斜着撞到了宫腔,陈念安一个哆嗦,逼里发了大水的同时把肉棒绞得死死的,肉棒突然胀大,她能感受到男人身体的紧绷,随后一道强有力的精注浇在了她穴里。 露出、高潮、旧情人,多重刺激让她这次高潮的反应尤其剧烈,身体痉挛着,还是韩东把她紧紧抱住掩饰了下她不同寻常的反应。 他们私底下的小动作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球场上男人的眼睛,有三道视线是灼热的,带有幽怨意味的,另一双则充满了鄙夷,但他们的情绪都调动了起来,在球场上大杀四方,大比分差赢得了这场比赛。 比赛结束,其他男人累得像条狗似的,唯有韩东神清气爽,叮嘱陈念安要夹紧了。 队里组织要去放松,弄一个庆功宴,十几人的大圆桌坐满了人,陈念安被程远易抱在腿上喂饭,也没人敢说什么,该吃饭吃饭。 吃完饭还要换场子去世纪歌王唱K、喝酒、看表演、消费。 陈念安仍坐在程远易腿上,被男人的大手往腿间一摸,摸到光裸的幼滑软肉。 “弄干净了?” “我、我夹着。” “真厉害。” 程远易唇边压着一抹冷笑,带着嘲讽的意味,怎么能说他在夸人呢。 但陈念安是在这个世界是单纯小白花的角色,就是听不懂呀,吻着男人的喉结撒娇。 “老公现在可以帮我弄出来吗?刚才人多我不好意思。” 昏暗包厢里,男人沉稳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他释放了充血的硬挺,扶着枪往那口含着精的穴里撞了进去。 都共用一个女人了,谁没肏过她含着不属于自己精液的逼呢。 被突然闯进来的巨龙吓了一大跳,陈念安小小地尖叫了一声,可她的尖叫却被充斥耳膜的歌声覆盖了,不知道是谁在鬼哭狼嚎地唱死了都要爱。 程远易射了精,她疲软的身体却突然腾空,她被另一个男人抱到了腿上,就着包厢昏暗俗气的彩灯,陈念安瞥见了一头金灿灿的金发。 男人干燥的唇瓣覆在她耳边,“原来还可以这么玩,不愧是韩帅。” 紧接着,被精液糊满了的逼又被迫含住了另一根阴茎。 张星辰嘴对嘴喂她喝啤酒,把她灌得半醉。 被灌得半醉的陈念安也要从钉死的阴茎上拔出来,爬到顾时英腿上。 这个包厢里都是球队的人,谁不知道陈念安和那几个男人之间的腌臜事呢,再说了他们也要忙着搞他们的女人,球员本来就欲望大,与其说是来聚会唱歌的,不如说是来发泄肉欲的,好几个候补球员抱着女人在阴暗的角落里开干了。 半醉的陈念安爬到顾时英身上,岔开腿坐在他腿上,逼里流出的精液弄脏了男人的裤子。 “你会嫌我脏吗?” 她眼神迷离着,双颊绯红,在昏暗的光线里呈现出惊人的艳色,她在娇笑,在挑逗地探出红舌,可眼里却流露出浓浓的悲伤。 顾时英捂着她的眼肏进了她脏污浑浊的穴,陈念安被这次深顶激得腰眼发颤,但还是卖力地骑乘着,放荡道。 “老公狠狠肏我,把他们的精液都挤出来,我想怀你的宝宝,不想怀他们的。” “叮——对顾时英的爱意收集为3分,累计100分,恭喜体验者成功攻略男主顾时英。” 47好像不是在答应男人贸然的求欢,而是在答 拿下张星辰很简单,陪着去趟大学城,在操场上手拉手散步,共吃一串糖葫芦,陪他跑赛车,看他打篮球,再在星夜里躺在草地上十指交扣仰望星空,她便收到了系统机械的”叮”声,张星辰被攻略成功。 眼下就差端木念慈没有搞过她了,不说搞了,就连每次他们出现在同一个场景里,端木念慈的厌恶都是丝毫不遮掩地流淌着,就算她来到这个虚拟世界,姿态放得再低,再贱,都没办法觍着脸去舔一个对自己充满了嘲讽与不屑的男人。 而且她之前脑袋昏昏还发消息过去奚落过他一顿,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真的很介意呢。 陈念安对此毫无头绪,不知道该怎样对一个厌女的男主进行攻略,虽然再系统里待得再久现实世界里也只是一秒,但她归家心切啊。 要是系统任务是裸跑,她能从”三亚”跑到”乌鲁木齐”去,要是任务真的有这么好就好了。 她突然想起以前总抱怨工作,老板龟毛又屁事多,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牲口使,可跟这狗屎系统一比,起码工作还有个盼头,她已经晋升到总监了,可在这裹小脚拿女人当玩物的系统里难道要说她的成就是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吗??? 还要因为她被别的男的搞过给狗男人道歉,道你喵的歉啊,这有什么好道歉的?衣食住行性在马斯洛需求理论里面可是地基呢,你会因为吃了别家的饭馆而向你妈道歉的吗?有病吧? 但是谁让男的吃这一套呢,你要身材好,在床上要懂情趣,但同时你不能自甘堕落,最好保持忠贞只给他一个男人肏,再不济也要是被逼的,不是真的喜欢给别的男人搞。 烦得要死。 果然幸福是对比出来的,她可爱死工作了,要是她能现在回到现实世界,她一定要抱着她老板的大腿唱死了都要爱。 正当她捶胸顿足把脑瓜子都想烂了,都没能想到能让狗男人搞她的方法。 正当她灰心丧气之时,事情的转机来得极意外。 果然天无绝人之路! 那次是球队在酒店里庆祝联赛获奖,有大领导参加,要喝酒,她就偷偷溜了出来,在酒店里晃悠。 五星级酒店,高档的嘞,那水晶吊灯奢华的嘞,那大理石昂贵的嘞。 又有个屁用,她看都不带多看两眼的。 她想自己太久没锻炼了,就打算在酒店楼上铺满地毯的走廊里来回跑几圈锻炼下身体,把头发一扎,压腿、高抬腿,开腿跳一系列热身运动做完后,她就在走廊里跑了起来。 就算被人看到了也无所谓,都是一堆数据,她脸皮厚,不怕丢脸,毕竟是干过基层,扛过大喇叭,下社区搞活动跟不守规矩的大妈抢过活动礼品的强悍女子。 酒店走廊长,一个来回就差不多有两百米了,陈念安难得落得清闲在这里跑,一口气跑了三个来回。 等她自我鼓励完又迈开了腿要跑的时候,一扇厚重的门打开了,一只属于男人的有力大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她吓得差点尖叫出声,一抬头看到是端木念慈,额头上有豆大的汗,太阳穴青筋暴起,面色凝重着,像是在强忍着什么,丝毫没有平日里端着的那副矜贵优雅劲儿了。 “帮帮我,我被下药了。” 喵的,你嫌老娘脏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 要是不是为了完成任务,陈念安就要一脚踹向这个虚伪男人的叽叽,并且奉劝他不如去吃屎。 虽然她在现实世界里是真的有这样对付过一个油腻男,并且还因此丢掉了工作。 但她从不后悔当初的决定,放到现在她也依旧会那么刚。 但虚拟世界运行的”强盗”逻辑不是这样的,男人不搞她,她就收集不到爱意值,就完成不了任务,就去不了下一个世界,更回不了现实世界! 这个该死的系统,把她钢铁一般的意志和身体磨没了啊,让她成为一个男人勾勾手指就扑上去的娇妻啊,hetui! 她顺从地被男人带进了房间,面露担忧地说着违心话,“你、你没事吧?” 男人扣着她的肩膀忍得牙齿都在打颤了,但还是保持着那股子骄矜的贵公子调调。 “虽然很唐突也很冒昧,但是我的确需要你的帮助,需要你履行球队助理的责任。” 哟吼,还挺讲礼貌的,没把”暖床”这两个字说出来。 行吧,反正迟早也是要给你肏的,这春药下得真是天助我也。 “我愿意。” 柔软的手覆上男人的手,她仰望着男人的眼神里透出深情。 好像不是在答应男人贸然的求欢,而是在答应男人的求婚。 48这里是天堂,是他灵魂的安息之处 端木念慈也被她的态度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但确实是有触动的,毕竟他在这之前对她的态度十分的不友好,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粗鲁。 “你忍得一定很辛苦吧,来,我们到床上,让我来帮你缓解。” 她声音放得轻,像是一团没有脾气的海绵,用她女性柔美的那一面无限包容、接纳着男人,拉着男人往床边走的时候还把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里,十指交扣的亲密举动。 端木念慈跟着她走,目光久久停留在两人交扣的手指上,属于女性的柔软真实地传递到他的手心,也轻轻地在他心脏上抚压着。 女人坐在床边,脱掉一身不显身材的休闲服,凹凸有致的身材露了出来,暖光下,一身白瓷般的肌肤细腻无暇,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神秘的黑色三角区无一不散发出女性的成熟韵味。 这是他第一次看女人的裸体,没有想象中的厌恶,甚至生出了渴望。 欲火在小腹烧着,也把最后的一根理智的弦给烧断了,他伸出只手来覆上女人脆藕般的手臂,一双柔柔的美目迎上了他的目光。 女人如湖水般清澈、荡起涟漪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慌乱、紧张和不安,但还是以为他着想的安抚语气说道,“等下,我做下扩张,这样你就能马上进来,就不会难受了。” 眼见着她的双腿放到了床上,把身段放得极软,自己用手指做了扩张,手指在腿心处的抽插极快,有”噗呲噗呲”的水声传来,秀丽的眉颦蹙着,唇抿着尽力不发出声音,但带了难耐的轻哼声还是从鼻腔里哼了出来。 鼻尖沁出细密汗珠,女人脸上似乎蒙上了一层湿润的水雾,朦胧又绮丽,配合着男人牛似的粗喘和猩红的双眼,有一种美女与野兽的暴怒视听冲击。 等她觉得够了的时候手才从逼里抽出来,手肘撑着上身,朝男人张开了双腿,一口被烹调得秀色可餐的软红湿穴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剑眉下的眼皮跳了跳,手背上的粗大青筋狰狞地突起,男人的声音哑得吓人。 “没有安全套。” 一只属于女人纤白的手牵上了他的手,拉着他靠近了些。 “没关系的,不戴套你会更舒服一点,不用担心怀孕问题,我子宫有点问题,他们灌了我这么久的精也没见我怀上。” 女人仰着脸看他,她的奉献与包容就连圣母也比不过,情绪极其稳定,这和他那个自私暴躁的神经质母亲完全不一样。 坚若磐石的信念崩塌,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男人极深地看了一眼那张柔和的脸,拉开裤链,释放巨龙,附身将那双修长的美腿压在胸前,然后朝那口湿乎乎的软逼里肏了进去。 进入得毫无阻碍,一挺腰便是整根没入。 极致的丝滑,每一寸都被丝绒包裹住的密闭裹吮让他禁不住叹息。 这里是天堂,是他灵魂的安息之处.... “嗯——” “好大.....” 陈念安颦蹙眉头下的是一双会说话的水盈盈眼眸,含着绵绵情意,带着祈怜的姿态,伸手攀上了男人的后颈。 男人没有拒绝她,甚至环上了她的腰,并压低了身靠近她。 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陈念安眼里缠绵悱恻的情意淡淡地散去了,露出的嘲讽和男人当初看她时的如出一辙。 不是说厌女?鸡巴肏进来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软呢。 精虫上脑的狗男人,见到逼眼都直了。 虽然这般腹诽着,但陈念安还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艺让男人舒舒服服地肏了她好几顿。 男人吃了春药,很猛,逼都给肏肿了,但也终于拿到了端木念慈这个男人的爱意值,一上来就是40分,相当不错的分数了,不亏。 49熟透了的水蜜桃 端木念慈搂着小女人睡了一觉,他醒得早,小女人则背对着他抱着被子睡得沉。 就着昏暗的光线,他看到女人身上凌虐的痕迹,每一抹指痕、吻痕都是他留下的。 昨晚的性事近乎狂乱,小女人相当配合,被肏狠了也只是皱了眉头,身体从始至终都是全然打开容纳他的,他在这样一具温软包容的女体里释放着压抑了许久的疯狂。 他摩挲着那些吻痕,一时间百感交集,懊悔他对小女人的轻视与嘲讽,心疼她沉默的忍耐...... 最后,他在她的肩头落下一吻。 陈念安其实在男人刚碰她的时候就醒了,但她没有马上睁开眼,她想知道男人接下来想对她做些什么。 温情的举措与男人的调性天差地别。 让她不禁感叹这也就是个系统世界了,要是在现实世界里,对一个人的轻视与厌恶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如此之大的改观呢,对人好的印象会变差,对人差的印象只会越来越坏。 不想这些了,抓紧完成任务吧。 陈念安装作刚醒的模样,先是动了动身体,随后颤巍巍地掀开眼皮,看到是端木念慈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紧接着她想起了昨晚的那些狂乱时刻。 瞳孔骤然瑟缩,慌乱、紧张、担忧、不知所措等神情在她眼里轮番上演。 干燥的嘴唇嚅嗫着,最后沙哑地说出了醒来时的第一句话。 “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男人的手臂枕在枕头上,线条紧致,肌肉强劲,以一个虚拢的姿态将陈念安半环着。 陈念安假装没看到他的举动,眨着眼颦蹙着眉头看起来都要哭了。 “因为你被迫和一个你讨厌的人上床了,而当时你是不清醒的,而我是清醒的,其实一定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的....” “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男人并不细腻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从太阳穴一直抚到下巴。 窗帘密密地遮挡着阳光,房间里的光线实在昏暗,陈念安只能看到男人大致的轮廓,她有些惊讶地望向男人的所在处。 “我说真的,我挺喜欢你的。” 男中音慵懒、好听,为当下的氛围增添了一把暧昧的柴火。 “啊,这、这....” 一大早听到告白的陈念安眼神飘着,很是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 男人的热气呼在她脸上,靠近、靠近、再靠近,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 陈念安被魏生哲绑在书房的高背椅上,双腿和手臂贴靠在一起,然后由红色的绳索缚在扶手上,性感的吊带睡裙还挂在她身上,只是一边的细肩带滑落,露出一只饱满绵软的奶,上面已经布满了新鲜的指痕,是刚被男人一手把玩过的软熟。 扯下面料稀少的内裤,她已经湿了,内裤和肉蚌之间粘了一条细丝,男人的手揉上内裤最中央的面料,触到了一手的湿润。 “都肏过你了,真是尽责。” 男人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她的胴体,像观赏阅兵仪式一般,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她已经熟成水蜜桃了,即使被束缚着大开了双腿,面上没有丝毫狼狈,水眸毫不怯场地迎上他的目光,眼尾挑着,带着密密的挑逗和勾引意味。 “魏先生您不用绑着我的,我会很听话的。” 声音娇软中带了些恰到好处的嗲,让人心尖尖跟着一酥的同时又不会显得过于肉麻。 随手丢掉内裤,带着湿润的手指捻上女人嫣红的唇,男人眉眼间压着暗色,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嗯,确实,像水蜜桃一样鲜嫩多汁,他们已经把你开发得很好了。” 用嘴唇蹭着男人的手指,陈念安娇笑出声,“魏先生要是多肏肏我,说不定我能熟得更早一些。” 说罢,她挑衅地含住了魏生哲的手指,舔过无数次男人鸡巴的舌灵巧地卷上那点儿手指,收拢了两腮,模仿吮吸肉棒的动作吸着,鼻腔里甚至哼出了甜腻的吟声。 抽出手指,精干的男人唇角勾起些弧度,毫不吝啬地赞扬道,“我果然没有看走眼。” 陈念安女妖似地伸出红舌舔了舔嘴唇,眉眼间尽是被浇灌出来的风情。 “能被魏先生看中是我的荣幸。” 50你、你会怪我吗?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怀了你 两年后,陈念安成功受孕,她得到了所有人的满分爱意值,唯独还差魏生哲的20分,这20分哪怕她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没能得到。 而且其他男人得知她怀孕简直不要太开心,唯有魏生哲表情始终淡淡的,漠不关心。 她苦恼着,躺在贵妃椅上撑着脑袋绞尽脑汁,突然间她摸了摸孕肚,灵光一闪。 她让照顾她的保姆带她去了趟医院,啥也没做,就在高档私立医院梧桐树下和保姆有说有笑地聊了一个小时,然后再回去。 别墅里自是有别的佣人告知了男人们她的行程,所以她只需要等魏生哲回来就好了。 男人应酬喝了酒,回到家第一时间洗澡洗漱洗掉一身的浑浊气味,以免让怀着宝宝幸苦的小孕妇感到难受。 自从陈念安怀孕以来,男人们都喜欢往她的房间跑,抱她,和小苹果那么大的宝宝说话,让很难脱身。 她好不容易脱身来到了魏生哲房间,只见男人刚从浴室出来,只在下身松松垮垮地围了条浴巾,蜷曲的耻毛都露了出来,人鱼线、腹肌、胸肌整整齐齐,大方袒露着自己的男色。 一张精明的脸上罕见的没有戴眼镜,少了镜片的阻隔,陈念安头一次有一种望进男人深邃眼底的感觉。 身穿孕妇裙,脚上穿着袜子的孕妈妈怯生生地站在门口,犹豫着不敢进来,还是男人朝她招了招手,她才慢腾腾地走到男人身边,被拥进男人散发出清新水汽的怀抱里。 “今晚他们没陪你吗?” “陪了的,我想来看看你,你、你好久没去我房间里。” 怀孕的陈念安跟以前那个被绑缚着也依旧大胆挑逗他的小妖精不一样了,变得纯白、恬静,像水一样干干净净,身上还萦绕着很美好的母性光环。 让人只想抱着她,亲亲她,抚摸她隆起的孕肚,和她安静地聊天、嘴唇贴着耳朵私语。 “嗯,最近有点忙,应酬多,身上酒气怕惹你吐。” 男人的侧脸贴着她的发顶,细细嗅着她柔和的馨香。 “不、不会,我和宝宝都很想你。” 小女人靠在他怀里,一副很依赖的模样,胆怯的眉都舒展了开来。 “今天去医院了,累吗?” 男人抚摸着她的脸颊,垂下的眼睫挡不住密密的关切。 “还好。” “不是产检日,你去医院做什么。” “我想验验这个孩子是谁的。” 小女人从他宽阔的胸膛抬起张纯洁漂亮的小脸,咬着下唇,眼神里染上了几分怯意。 男人的声音哑了片刻,过了两秒后才低低地压了出来。 “结果出来了吗?” “嗯。” 陈念安先是很轻地点点头,然后眼眶微红,用带着细细哭腔的声音道。 “这个孩子是你的,你、你会怪我吗?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怀了你的宝宝....” “可是她很可爱,是个很安静的女宝宝。” 男人的大脑空了一瞬,莫大的惊喜狂涌了进来,他甚至平白无故地感到晕眩,他要当爸爸了,他怀里坐着的是他孩子的妈妈。 他激动不已,发颤的指尖多次绻缩、张开,丝毫没有一位出色的经理人该有沉着和镇静。 “不会。” 魏生哲把陈念安紧紧搂在怀里。 “叮!恭喜浓精浇灌系统首位体验者陈念安完成第一个世界任务,在这次行动中陈念安表现出色,予以表扬,望再接再厉。现在跳转到第二个世界,欢迎来到”军野迷情”~” 第二个世界:军野迷情简介 第二个世界:军野迷情 有死精症的S长为了给小娇妻一个孩子,纵容娇妻在军区里觅食偷腥的小故事。 S长是名副其实的正宫,其他男主算作偏房,有女主搞不定的偏房会由正宫施压,并有把”贪吃”的娇妻抱到偏房腿上等情节。 正宫没有绿帽癖,只是愧疚、心疼老婆,不想让老婆去做人工授精受苦,and认为老婆年轻漂亮,爱玩是正常的心理~ 简介先奉上,明晚开始更新哈~ 01S长夫人请你自重;推倒并“强上”狙击手 陈念安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两年了,两年的时间里她成功地攻略了她的S长丈夫钟源,如今终于苦等来了第三位男主,刚从第三分区调来的狙击手陈凯。 男人日晒雨淋的皮肤是粗糙的深麦色,正是这男人味的深肤色让他的脸看起来格外刚毅,面部线条紧收,他剑眉下压着一双锐利的鹰眼,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线。 穿一身迷彩装,胳膊胸膛处的大块肌肉撑着军绿色的T恤,迷彩作战裤腿扎进高帮黑靴里,完美展示了他倒三角形的身材,很是干练帅气。 但陈念安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他的鼓鼓囊囊的裆部,一看就知道很大。 她舔了舔唇,露出个兴致盎然的神情,将男人推倒在单人宿舍的窄床上,一袭红裙如一颗子弹爆头时喷洒飞溅的血似的翻飞到男人迷彩裤上。 男人动也不敢动,军绿色的作战机器被女人娇艳的裙摆完全压制住,一片独属于女人的柔香荡了开来,在这过分硬朗粗糙的单人男宿舍显得格格不入。 不仅是她娇柔的香味在这宿舍里显得突兀,就连她本人出现在这个宿舍里都是一种意外,错乱时空里无意间掉落下的娇美人,正好跌落在男人宽厚的怀抱里。 似乎被女人大胆的举动吓到了,男人高大的身体紧绷僵直,一双拳头攥紧了抵在床边,喉结滚动,声音压得低沉,“S长夫人,请您自重。” 陈念安穿的是深V吊带,容易走光,男人只要一垂眸便能看光她胸前的春色,但男人定力很足,薄薄的单眼皮略仰视地看着这位让他头疼的娇艳S长夫人。 陈念安水光潋滟的眼眸一嗔,涂了水粉色的娇嫩指尖往那被箍红了的细细手臂一指。 “嗯哼,你也知道我是S长夫人呐,那你还敢拧我的手,你胆子不小嘛,不愧是飞鹰队最强狙击手,不畏权贵呀。” 她眯着眼,稍弓了腰凑近男人,呵气如兰,娇笑着在男人绷着的唇角落下一吻。 “但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身强力壮,公狗腰,肏得又快又深。” 小女人的话简直不堪入耳,男人如临大敌,手按着小女人的肩膀要往外推可却不敢使劲,手背的青筋暴突,大颗大颗的热汗从额头滚下,一整片后背都汗湿了。 “S长夫人,你、你,” 最后眼皮重重一跳,声音严肃克制,“请你自重。” 陈念安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可是好不容易才逮着的肥羊呢。 男人欲推她,她就是越要往男人身上蹭,磨,肉逼往那裤裆下的一大包上重重地坐,发骚地扭。 刚与柔的纠缠、挣扎间,布料摩挲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肉与肉的碰撞也磨擦出了火花。 有人硬了,有人湿了,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靡麝的暧昧气息。 “你硬了。” 陈念安唇角微勾,眼里飞过一缕得逞的狡黠坏笑。 软逼坐着的一大包硬挺挺地顶着她,怪凶的,但她不怕,扭着腰往那面料粗糙的迷彩服上各种轻撞,模拟着性交的姿势,甚至眯着眼,脸上浮起了酡红,发出被肏爽了的呻吟。 “好大,好硬,你干得好猛啊。” 陈凯曾经执行过一个国际任务,趴在雨林里一动不动地过了两天两夜,其中毒蛇、蝎子从他身上爬过,毛毛虫钻进了他的领口,引发了钻心的痒意。 但他过人的定力、坚韧的意志让他始终像一根定海神针般保持静止,直到目标出现在他的瞄准镜里,他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金三角最大的毒贩被一枪爆头,应声倒地,他的手下在慌乱中寻找着这颗子弹到底从何而来时,他已经拿起枪往安全地撤离了。 可他钢铁般的意志抵不过女人的软逼磨蹭,在那胯下二两肉被握在一只柔软手心里上下撸动时彻底崩塌,碎成了齑粉。 拉链被拉开,男人粗长的肉棒弹在了一只白嫩的纤手,突兀地留下了一抹淡淡的红痕,黑色的蕾丝内裤被小女人娇笑着丢到男人的脸上。 陈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嗅到了那股奇异的骚香,内裤在脸颊上滑落,他多么想抓着那条内裤,将口鼻埋进那紧贴着女人红穴的软布,深深地嗅着。 闭上眼睛的那短暂的一秒钟时间里,男人的肉茎硬到痛。 在这军区里,哪个男人不曾肖想过S长的那位小娇妻? 02没碰过女人? 如果能够收集男人意淫她时射出的精,都能给她泡澡了。 陈凯刚来军区时,就在公共浴室里看到一个士兵对着照片撸,视力极佳的他瞥到了那是一位足以勾魂摄魄的娇艳美人。 而此刻,他做梦也想象不到的场景正在发生。 湿润的软逼触到了男人坚挺的充血物什时,两人皆是一颤。 小女人塌着腰,逼在他的阴茎上磨着,磨得湿湿热热的,快感在尾骨蹿起,他一低头,便望进了那对白腻的饱乳里,瞳孔瑟缩。 “没关系的,肏进来呀。” “要是被我老公发现了,我们双宿双飞不就好了嘛。” 陈念安握着鸡巴坐了上去,穴口被硕大的龟头撑开,撑成透明的样式,着实暴虐。 但她被男人肏熟、被浇灌透了的身体早已习惯这般的强度,扭着腰往下吃,眼神迷离着,鼻腔里哼出甜腻的呻吟。 男人被吸得腰眼直发酸,悄悄挺腰,就着小女人往下坐的趋势不易察觉地往那肉箍子似的妖穴里肏进了大半根。 陈念安被撑得厉害了,男人又不托着她的腰扶着她,于是腰酸得直发软,身形一歪,直直把那粗长的阴茎吃到了底。 “嗯....好深....” 她趴在男人身上喘了口气,有些恼这个大直男不解风情,她都主动吃进去了,他还不肏,不知道是真的有那么整治,还是呆板。 纤手在男人刚毅的下巴处挠了挠,小猫撒娇似的,带着股傲娇的意味。 “我累了你动吧,反正你都插进来了,别想着抽出去就能不惹一身腥吧,倒不如多肏两下,你都多久没碰过女人了,我都送上门了你还不搞。” “没碰过。” 男人被夹得闷哼了一声,血管都快爆了,面上还保持着该有的镇定和体面。 “没碰过女人?” 陈念安惊讶地看着他,随后极为满意地点了点头,搂着男人的后颈笑成了一朵花,在那汗湿的深色肌肤上吻了吻。 “那今天叫你好好尝尝女人的滋味,据说很不错哟,自行领悟吧。” 下一秒,天旋地转,陈念安被压在床板上,被男人鹰似的一双眼眸锐利地凝视着,鹰是猛禽,要吃肉的。 她不怕,她更怕这猛鹰不吃她。 “讨厌,你这床底下都是木板啊,硌死我了。” 淡下一刻陈念安就被肏进了床板了,发出不娇滴滴的牢骚了,嗯嗯啊啊地呻吟着,求饶着,叫男人慢一点,浅一点。 可男人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又如何慢得下来,已经被性欲支配着失去了理性,几乎是凶狠地提着枪尽数插入又抽出,抽插的速度过快,热腾腾的汗甚至还甩在了陈念安脸上。 鹰爪似的深色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女人胸前柔软的饱满,乳房被肆意揉捏成淫荡的形状,这个在他梦里瞥一眼都能让他射的女人,此刻正躺在他身下,被他狠干着。 听着收集爱意值不断发出的”叮”声,陈念安身心舒畅,忍不住和男人调情。 伸出根嫩生生的手指往男人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上点,“贪心,肏逼不够,还要摸奶子。” 喉结被那废不着多少力气就能折断的手指弄得酥麻发痒,男人粗喘着气,不,不,这怎么够呢? 眼色一沉,山似的精壮身体往小女人身上压,心尖发颤地吻上了小女人红艳艳的双唇,香的,甜的,要更深搅进去,即使没有任何接吻经验、技巧,仅凭着男人天生野性的侵略意识,就能把小女人吻得娇喘吁吁,嫩逼吮夹个不停了。 射过一次后,S长的小娇妻已经成了一滩软白的肉泥,瘫在床上只知道娇吟,模样勾得男人刚射过精的鸡巴又充血硬挺了起来。 这次,男人提着枪直接插了进去,长驱直入地肏进了宫口。 “啊啊啊——” 陈念安眼前昏黑,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扶着男人的肩,配合地律动了起来。 在这间小小的宿舍里,昏暗的光晕被搅得稀碎,结实的床板都被撞得咯吱摇晃了,不知道这里的宿舍隔音好不好,会被会被偷听。 等男人灌了第二回精后,陈念安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再不给肏了。 脸颊绯红,双眸含水,嘴巴红得像艳鬼。 “够了,不要了,已经被你射满了,讨厌。” 男人的肉棒已经肏过S长的小娇妻,也不失为一种荣誉,就算纸包不住火被S长秋后算账,把屌割了也值了,毕竟这是一个多么娇嫩诱人的女人啊。 03不搞我要回家了,我老公等我吃饭呢 性爱中,男人的上衣被脱了下来,露出界线分明的结实肌肉,陈念安躺在充满了男人味清爽气味的豆腐块被子上,抬高的脚踩着男人的肩膀,故意露出流精的嫩逼,被男人耻毛磨红了的大腿根。 “把你射的东西弄出来啦,肚子都要被你搞大了。” 她骚,骚得坦荡,骚得一点儿也不惹人烦,是清纯到了极致的极端表现,纯到知道性爱是一种享受时,那就大胆地去享用它,不扭捏不造作。 男人的目光落在那口被肏肿的糊精嫩逼上,小口正翕张着吐出浓精,眼神深到发僵,转身离开了,露出的侧脸线条绷得紧紧的。 哗啦啦水声响起,男人沾水绞了自己的洗脸巾,回到窄床上给小女人擦逼。 “你用的毛巾也太糙了吧,比你屌毛还硬,磨得我逼疼。” 娇气的小妖精不满意了,可也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闹脾气。 陈凯看着手里的洗脸巾,这已经是他最柔软的毛巾了。 但是陈念安这么娇生惯养,这个部位又这么嫩,得拿丝绸桑蚕丝做的毛巾给她擦才不至于把她弄疼了。 “下会买软毛巾。”男人深麦色的脸上染了红。 “你脸红什么啦,逼不是你肏的?精不是你射的?奶不是你揉的?吃饱了射满了,提起裤子来你就不认逼了是吧。” “没有。” 把脏毛巾丢到床上,男人抱着她,小心地把内裤提上,露在外面的嫩乳塞回吊带裙胸前的小兜兜里,撑出浑圆饱满的形状。 陈念安觉得脸红的男人有趣,又忍不住伸出两条雪做的胳膊,搂住男人的脖子,贴上男人热烘烘的胸膛,糯米白的牙齿咬了咬男人的耳垂,用几乎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气音道。 “悄悄告诉我,S长的老婆好不好搞。” 男人脸色沉敛着,刚刷似的眼睫扇了扇,充满了磁性的声音钻进了陈念安的耳朵里。 “你很好。” 陈念安听得直发酥,她尝过这个男人的滋味了,很难不因为他发水,心里起了馋意,指尖调皮地抠着男人的乳头。 “以后还要接着喂我,好不好?” “你来找我。” 听到这话,颜色漂亮的指尖往那乳头上重重一拧,“死样,我有那么贱嘛,送逼来给你搞喔。” 小女人生起气来更是娇艳动人,一双美目圆睁着瞪人,流光溢彩,摄人心魄,不可方物。 男人被看得心脏直”砰砰”乱跳,“不是,你我身份有别,你来找我,我自是欢喜的。” 意思就是低调点,他愿意做她的情夫,提供免费热屌,只要她来就有得吃。 这还差不多,陈念安收起跋扈的劲儿,和男人咬着耳朵。 “在我跟我老公的床上搞一次怎么样?床上有我老公的味,我会夹得特别紧,肯定特别刺激。” 肯定刺激,当场捉奸,当场割屌。 要是能把割下来的屌插在这小妖精的穴里,也就值了。 “帮我穿鞋吧。” 她生来就是要人伺候的,连叫第一次见面的男人穿鞋也显得再正常不过。 嫩生生的脚踩在男人的迷彩裤上,粗糙的布料同样磨着她的脚心,有一种粗粝的暴虐感。 男人珍重地把女人的小脚托在手心里,笨拙又细致地将歪倒的黑色细跟高跟鞋穿在她脚上,很有眼力见地在她要起身的时候托了她一把。 女人喜欢他的眼力见,惊喜地环了他的腰,踮了脚,赏赐般地在他唇上吻了下。 “那么,下次见啦。” 亭亭玉立的女人在门边转了小半圈,给了他一个飞吻,裙摆飞扬,男人的心脏也跟着荡了起来,还没等他回味过来那阵辣意,女人已经拧开门离开了。 火红的裙摆舔过他的眼睛,鞭下一条深痕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徒留他回味了好久。 陈念安还没走下楼梯呢,就被一个面皮白净,身穿军官制服的男人从拐角抱了个满怀。 她吓得像被压断了翅膀的鸟似地低叫了一声,等看到是熟人后,娇嗔的美目才瞪过去,攥紧的软白拳头一个劲地往男人胸膛上砸着。 “莫楷霖你要吓死我啊。” 莫楷霖不怕被她砸疼了,倒是她的手一不小心给那金属肩章划破了,见了血,这娇滴滴的小公主可有得哭了。 大掌包了小女人的拳,要想不落下风,必须先发制人,男人脸上浮着冷冷的笑,颇有些兴师问罪地道。 “你从谁的房间里出来的?” “陈凯咯。” 陈念安坦荡道,甚至都懒得编个借口来骗他。 就知道,这个点她能出现在这里,又是一副被浇灌得愈发鲜艳的模样,不是挨肏了,可能吗? “偷吃也不怕老钟发现。”男人醋溜溜地说道。 莫楷霖自己都是陈念安勾搭到手的,他有什么资格吃醋。 只不过看男人为她争风吃醋也挺有意思的,就比如这莫楷霖吧,模样生得俊秀,吃了醋,染了怒,一双桃花眼如云蒸霞蔚,明晃晃地勾人,要是这小莫同志是个女娃,不知道该有多勾人。 啧啧啧。 陈念安轻笑着偏了点头去舔男人的手指,“我老公知道啊,今天要不要搞我,不搞我要回家了,我老公等我吃饭呢。” 04你给他内射? гoцsё𝔟a.čo𝓂 手指被湿热的口腔含着,男人酸得冒泡,“跟奸夫幽会也不选个好点儿的地方。” 说是这样说,还是搂着小女人的肩把她带到了军官的高级宿舍,刚拢上门,大手往小女人裙摆下一摸,修长的手指插进软逼,摸到了精液,男人脸都黑了。 “艹,你给他内射?什么贱狗也能射在你逼里吗?” 莫楷霖别的毛病没有,等级观念特别深,对于那些像陈凯一般的底层人士会不自觉地流露出鄙夷态度,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陈念安很不爽。 她撇了撇唇角,拍开男人的手,冷了脸道。 “怎么说话呢,人家好歹是受过表彰的第一狙击手,人家努力上进的又怎么你了,要是嫌弃就别肏。” 看着男人一副我没错的表情,陈念安越说越气,指着他的鼻子骂。本伩將在𝓂𝒾𝓂𝒾Sℯ8.©ö𝓂襡榢更新槤載 請荍㶓䒽阯 “如果不是你有个将军爹,你指不定不如他呢。” 这下戳中了莫楷霖的伤处了,好歹也是在部队里摸爬滚打过来了,所有的努力就被陈念安一句”要不是你有个将军爹”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了。 “你就这么看我?” 男人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脸上布满了灰败的阴霾。 陈念安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分了,为了执行任务,莫楷霖腰上有一条二十厘米长的狰狞刀疤。 她垂下眼,态度回避,“我没这么看你,是你不尊重陈凯。” “我凭什么要尊重他?他上了我的女人。” 脱口而出这句话的时候,莫楷霖自己都愣住了,气氛也是彻底僵了下来。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除了钟源,没有人有资格说这句话,可除了钟源呢,她还有要攻略三个男人。 陈念安叹了口气,态度缓和下来,柔柔地看着男人,“别说这些了,你去一军区这么久,我们好久没见了。” 水粉色的指尖隔着军装落在了男人疤痕的位置,那条长疤的走向她再清楚不过了,隔着衣服也能准确摸到。 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吻上了她的唇,一双大手在女人牛乳般的肌肤上抚摸着。 做吧,爱得越深,肏得越深,不用绞尽脑汁应付这些伤心话。 金光灿灿的橙红色晚霞映在两人衣衫不整的身体上,两人各自整理着衣物,谁也没说什么。 直到陈念安歪歪扭扭地穿好鞋,要走了,莫楷霖才一把抱住了她。 密不透风的拥抱里男人沾了汗液的皮革气息将陈念安紧紧包裹着,男人的声音融进了昏暗的光线里,像一头扎进蛛网里的黄蜂,带着绝望的挣扎。 “送你回去。” 陈念安是开了车来的,但既然男人要送她,她便欣然同意了。 “好啊,谢谢你啊。” “还要跟我说谢吗?” “知道啦。” 她一仰头,男人就配合地弯下腰,让他的小公主把吻烙在他脸颊上。 紧绷的气氛这才缓解了,两人面朝着夕阳,有说有笑地往停车场走,在他们身后,一双鹰似的眼眸紧紧黏在了他们身上。 从军区到高级军官别墅也就一脚油门的事情,陈念安在车上就跟钟源说了,回来的时候碰上了莫楷霖,要晚些才能到家,希望老公不要生气云云。 莫楷霖自然是不可能留下来吃饭的,把陈念安放下就又开回去了。 穿着一袭红裙的陈念安比小花园里的蔷薇还要娇艳,钟源在看报,听到她高跟鞋在台阶上敲击了六下,又过了两秒后,便抬头望向了他正在换鞋的小娇妻,朝她招了招手。 “安安,过来我这里。” 换完鞋的陈念安笑着小跑到老公跟前,扑到他怀里,撒娇喊”老公”。 沉稳的男人搂着她,闻到了再熟悉不过的味道,“身上一身精水味儿,都让他们射进去了?” 保姆在厨房餐桌之间来回忙着端菜,陈念安不想她听到了,红着脸小声道。 “嗯呐,被射真的好舒服。” 她皮肤白,一头黑发更是如绸缎般柔滑,凹凸有致的身材被红色的细吊带包裹着,十分美艳。 男人细细端详着小娇妻,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 “就知道贪吃,喂不饱的小妖精。” 陈念安娇笑着舔了舔老公的手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深邃的眼眸,膝盖落在男人裆部轻轻磨蹭。 她能感受到男人身体在一瞬间绷起来了,腰被暗暗捏了一把,男人和她脸贴着脸,声音压低了道。 “先去吃饭,吃完饭来吃老公的。” 陈念安以一声娇滴滴的呻吟回应了她的丈夫。 05干你的时候够劲吗?(正宫打听) 屋里没有开灯,大露台的落地窗大开着,山间清新的晚风和银灰色的月光一同泄入屋内,满屋的纱帘被飞吹着,搅动着月光宛如在云海里翩飞着,气氛缱绻浪漫。 屋里光线昏暗,视线被剥夺后其他感官便变得敏感了起来,陈念安能感受到丈夫的阴茎撑开阴道,一寸寸磨过内壁,引发的酥麻直往她脚心里钻。 半躺着丈夫游刃有余地顶弄着她的敏感点,同时指尖揉捻着她的阴蒂,每一下都让她想要敞开了喉咙大声呻吟。 “老公、老公....” 当她抬起一双泪眼,正要受不了丈夫慢条斯理地折腾时,一双温热的大手突然扣上了她的腰,男人怒胀的性器一下肏进了底,又沉又重的快速抽插一下捣碎了她的酥麻,被填满、被狠狠占有的快感像一条甩在腰末的鞭子,直白又辛辣。 “慢、慢点老公,要、要被你肏死了。” 她的声音在阴茎的大力捣弄下散得稀碎,可怜地呜咽着,眼睫被逼出来的泪水沾湿,在如水的夜色里一闪一闪的。 汗液濡湿了她的脖颈,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一跃而出的海妖,诱惑人对于她们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阴茎被热融的羊肠小道紧紧裹吮着,男人粗喘着流下热汗,咬紧了牙关,“慢点怎么让你爽?” 巴掌拍在娇妻挺翘丰腴的肉臀上,触感实在美妙,男人忍不住用力揉捏着,同时挺腰一个劲地往那穴眼里深顶。 陈念安呜咽着承受着,在丈夫射精的时候更是抖若筛糠,好不可怜。 男人的一双铁臂将她锁住,奶儿压扁在丈夫的胸膛上,两人密密地贴靠着,性器还胶在一起,没有要抽出来的意思。 陈念安嘤咛着向丈夫索吻,“老公亲亲。” 男人一低头便满足了她,暗色的两条舌纠缠着,在彼此的口腔里钻来钻去的,吞咽下对方的唾液。 陈念安最享受跟丈夫做爱到这个环节了,那种身心单纯的欢愉让她整个人都飘飘然的,但不至于无助地飘荡出去,因为她的丈夫正有力地抱着。 这种时候,接吻,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地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那种绵绵的幸福感便充盈得到处都是了。 舌吻过后的陈念安趴在丈夫怀里,脸枕着丈夫宽阔的胸膛,耳朵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鬓角的发被男人的大手柔情抚摸着。 这个瞬间,她心脏无比柔软,她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喜欢吗?” 位高权重的男人说话的腔调总是慢悠悠的,带着气定神闲,但对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里总是藏着柔情。 她把男人的手臂拢到胸前,在男人宽大的指节上爱意满满地亲吻着,声音含混道。 “喜欢含着老公。” 说罢疲软的阴道还收缩着往丈夫的性器上绞了一圈,舌尖也往男人指尖上舔了舔。 “嘶——” 男人又往她臀上拍了拍,不疼,透着狎昵的意味。 “别撩拨我,等会儿又说要被老公干喷了。” 干喷是有一次陈念安跟丈夫做爱前喝多了水,被肏爽了穴里发大水,她那时候脑袋不清晰,还以为自己失禁了,大脑空了几秒,然后大哭,钟源哄了好久才哄好。 “陈凯怎么样?他身体素质不错,前段时间看到他们在比赛,格斗术很不错,一身的腱子肉。” 男人的手落在娇妻的后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陈念安酥了半边身子,对着丈夫的胸膛呵气,天真道。 “什么格斗术呀,我不懂这些的。” “干你的时候够劲吗?” 黑暗中,男人的眸光既亮又暗,矛盾又诡谲,让人不禁后背发紧。 这才是男人的真实意图,陈念安早知丈夫会忍不住打听,已经提前打过腹稿了。 她舔了舔丈夫的喉结,“够、够劲的,但、但是我觉得老公干得是最舒服的。” “再来一次好不好,我好想老公的。” 她扭着腰,水穴已经把男人吸硬了,试图通过性爱转移丈夫的注意力。 毕竟,这对他来说太残忍了,她不太想伤害这个无限包容她的丈夫。 男人很快释怀,轻佻地捏着她的奶,“就知道缠老公,老公的精血都被你这个小妖精吸干了。” 陈念安软笑着放松了穴道,让丈夫在里面抽动。 “不会的,老公是最猛的。” 酣畅淋漓地做了两次,陈念安被抱进浴室里清洗,她太累了,眼皮都睁不开了,窝在丈夫怀里像只慵懒的小猫。 06老公你去哪儿了呀;要含着老公的鸡巴睡 男人在她唇上落下轻柔一吻,动作极轻地把她放到床上,掖好被子,随后从椅背上拿起睡袍随意披在身上,捡了小桌上的烟盒、打火机来到了露台。 露台的玻璃门被小心地关上,逐渐呼啸的晚风被拒之门外,不得打扰卧室里熟睡的小人儿。 钟源坐在藤椅上,几乎和夜色融为了一体,他的一双眸子极深,望向那高而远的夜空时,那双常被人说是捉摸不透的眼眸竟染上了挥之不去的苍凉。 橘红色的火苗蹿起,吸烟时两颊稍稍往里凹,面部轮廓便如刀削斧凿般深刻,眼睫低垂眸光收敛,他又成了众人口中那个看不透的军区S长了。 冷灰色的烟雾从唇边呼出,被风卷残,男人静静地吸着烟,一根,两根...... 直到一声为不可察的呼唤,从门缝里挤出来钻进他的耳朵里。 “老公?” 长长的一条烟灰猛地抖了抖,落在男人的大腿上,皮肤被烫得骤然瑟缩,钟源却是第一时间将烟按在烟灰缸里,”嗞啦”一声,呛鼻的烟味飘散开,大掌往腿上一拂,拢了睡袍就往卧室里去。 昏暗的房间里,大床上隆起猫那么点儿大的小山丘,身体与羽绒被摩挲发出的窸窣声响夹杂着哀婉的呼唤一同传出来。 “老公....” “在呢。” 男人大跨步,三两步便扑到了床前,将他泫然欲泣的小娇妻搂进了怀里。 “你去哪儿了呀。” 两条纤细白皙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来,海棠枝蔓似地攀上了男人后颈,手腕骨节细得一只手就能牢牢圈住。 小女人的尾音里染上了颤音,要是男人再晚来一步,她就真的要哭出来了。 “没走远,就在小露台那儿坐了一会儿。” 男人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哄,大掌来回抚着她纤薄的肩背,执意想把她的颤抖抚平了。 他是军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S长,可也比他26岁的小娇妻大了整12岁,陈念安年纪轻,早早地就被他哄着领了证,结了婚,被养得不谙世事的纯真、娇憨。 他爱她,怜她,却不能给她一个孩子,这是他们这段跨越年龄、跨越阶层爱情中最大的遗憾。 凉凉的鼻尖在丈夫宽阔的胸膛上拱着,嗅着,辛辣醇厚的苦涩尼古丁气息钻进鼻翼,熟悉的无嘴骆驼香烟,经典中的经典,也是钟源的标志。 “你抽烟了啊。” 钟源抽的烟都很”上头”,很呛,但他自己是老烟枪了,工作压力又大,根本戒不掉,只是尽可能地不在陈念安跟前抽。 “熏到你了吗?” 男人轻声道,抚摸爱人背脊的动作轻了又轻。 他的小妻子在他眼里从来都是水晶似的人儿,多加一点儿力道都不行,怕把她掐疼了,揉碎了。 “老公的一切我都好喜欢。” 陈念安摇摇头,收紧了两条枝蔓似的手臂,将白净的脸蛋更深地埋进了丈夫的颈窝,细细嗅着丈夫身上专属的气味,呛鼻的烟味混着男人沐浴乳液残留的清爽香味,化成了一道最浓烈的催情剂,钻进陈念安的鼻腔,钻进她的肺泡,勾着她,挠着她。 “不要走,抱着我好吗?” 两条腿已经缠上了男人的后腰,手往下伸,熟稔地掏出丈夫疲软的阴茎,撸得半硬了再塞入略微湿润的阴道。 她穴紧,即便不到一小时前才被深顶着吃过两回精,但现在穴道又缩了回去,紧致如处子,即便是丈夫半硬的阴茎也吃得很撑,可她吃了就要吃到底,扭着腰往阴茎上坐,直到完全没入,饱满的顶端虎视眈眈地抵着宫腔。 这一下吃得极深,陈念安也拧着眉,嘤咛着弓起了腰背,”老公、老公”地叫个不停,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软。 喊得男人心都酥了,一双铁腕把小女人密密搂进怀里,低头吻着她馨香的发。 “贪吃,还没有喂饱你吗?” “我喜欢含着老公的东西,我就喜欢嘛。”陈念安撒娇。 “好,含着就含着,只是要辛苦我的宝宝了。” 最辛苦的才不是陈念安,是穴里被吸得完全勃起却不能动的阴茎,男人得有强大的意志力才能不提枪往那口软逼里肏,发了狠地顶弄。 陈念安喜欢像考拉似的攀在丈夫身上,吃进丈夫的阴茎,两人性器胶合地拥在一起,这个动作让她有着满满的安全感,身心尽数被填满的饱实。 脸颊在丈夫怀里轻轻蹭着,沉重的眼皮耷拉着,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睡吧,你累了。” “要亲亲。”闭着眼也要亲。 撒娇卖乖在爱她的人眼里是如此的娇憨可爱,被誉为铁腕S长的男人脸上盈满了柔情,将吻落在小妻子甜美柔软的唇上,哄道。 “宝贝乖。” 07每个月陈念安都要跟钟源回老宅吃饭 每个月陈念安都要跟钟源回老宅吃饭,那是一套中式的大宅院,古朴厚重,蕴含着深厚的文化,底下却也压着数也数不清的人性。 陈念安的”规矩”比不过五岁的孩子,怎么给男方父母敬茶,饭桌上说什么话,怎么应声都不会。 钟家有叁个儿子两个女儿,钟源排老二,她是年纪最小的媳妇,就连小姑子都比她大两岁,长得好又被老公当女儿似地宠着,一双双眼睛都盯着她,有时候甚至存了坏心眼故意叫她出丑。 每回都是钟源给她撑腰,叫她在这能吃人的深宅里也有了底气。 陈念安穿了一条得体的白色连衣裙,珍珠白的裙子穿在她身上丝毫不压肤色,她露出的藕臂甚至还比那裙子的颜色生生白出一截,极好的剪裁勾勒出了她的玲珑身段,耳边两点澳白珍珠耳钉,温婉动人,便再没有别的装饰了。 晚饭后,钟源被叫去书房跟老爷子谈话,客厅里就是些女人孩子,大家各自散落着坐下,虽然顶无聊了,但还是压下了哈欠,没有老爷子的发话,谁也不敢提离开的话。 陈念安乖乖坐在长椅一角看手机,她坐的这椅子来历可不小,是黄梨花的料子,据说是清代留下的好东西,陈念安不懂,因为这大宅里的好东西海了去了,齐白石的真迹,青花瓷在这个家里随处可见。 她怕把这屋子里的东西弄破了、弄碎了,和钟源结婚的两年里,来过这个家也不下二十多次了,可每一次都很拘谨,毕竟这里是皇城根脚下的深宅大院,是真真切切的权贵之地。 跟这些个女人都谈不来,陈念安自个安静地看着手机呢,给可爱的小猫小狗疯狂点赞,西高地,她的梦中情狗,小叁花,她的梦中情猫。 呜呜呜,胖宝宝,胖宝宝,让姨姨亲亲! 在现实世界里,陈念安就很想养一只小猫或者小狗,可是养小猫小狗不是闹着玩的,那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既然养了就要负责到底,她不能因为她的可爱冲动,把小猫小狗抱回来,养个叁两年养腻了,就把小猫小狗丢弃了。 所以这必定是一件需要经过深思熟虑的事情,而且当时她工作好忙,996加班不是开玩笑的,把猫猫狗狗关在家里一整天也太残忍了。 她正盯着手机感慨小猫小狗是最可爱的云云,突然她身边坐下了一道香云,一抬头,是珠光宝气富贵的大嫂。 大嫂向来看不起她这小门小户的出身,从来都不会正眼看她,睨着她道。 “哟,弟妹这双高跟鞋是c家最新款吧,真是好眼光,果然是水晶似的人儿呢,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也就阿源舍得花钱,我家那个听到我要买一双几万块的鞋子非得吹胡子瞪眼,得骂我不懂勤俭持家呢,还是弟妹好,没有孩子,阿源挣的钱都可以自己拿来花。” 一番话从陈念安乱花钱讲到了没有孩子。 陈念安最怕深宅大院里妯娌之间的弯弯绕绕,正尴尬地笑着抠着手一筹莫展呢,辛辣醇厚的香烟气息靠了过来,她宛若找到了救星,猛地惊喜抬头。 面色沉敛的男人把一个黄澄澄的橘子往她手心里一放,坐在旁边的一张纹路清晰细腻的八仙椅上,自然翘起了二郎腿,一只手随意地摆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搭在大腿上,薄薄分眼皮上抬着,目光越过陈念安落在了神色有些瑟缩的大嫂脸上。 “大哥在院里打电话,看样子是要回去了,大嫂不过去看看?” 大嫂很快镇定下来,拂了拂锦绣旗袍面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颔了颔首,起身,笑得一脸慈悲菩萨样。 “多谢二弟提醒,看我一时跟弟妹闲聊,都没注意到你们从书房里出来了呢。” 钟源面上的表情淡淡的,只抬了抬下巴,薄唇抿了点看不出来的弧度,气场却强到压着人喘不过气。 08有你给我撑腰呢,哼哼,谁敢欺负我呀 陈念安自是不怕钟源的,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在两人之间打着转,看大嫂鬓角发了汗,笼着氤氲的濡湿。 光饱饱橙红小灯笼似的橘子也不剥,就握着手里,心下里惊叹看两人怎一个见招拆招,顺势而下。 “弟妹回见了,有空常来走动啊。” 陈念安有人撑腰了气场自是不弱的,仰脸对着大嫂露了个笑,“哦、哦”了两声,见着大嫂离开的背影里透出僵。 “吃个橘子?”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钻进耳朵了,电打似的酥麻了半边身,手心里的橘子被捞走,很快橘皮跟橘肉剥离,橘子分成四瓣再放回到了陈念安的手心里。 “谢谢老公~” 陈念安喜欢吃橘子,做的指甲漂漂亮亮的又懒得剥,吃的橘子大都是钟源给剥好了放到手里的。 吃完了甘甜芬芳的橘子,陈念安被钟源领着跟父母道过别后才离开了老宅。 等到车开远,后视镜里再看不到老宅的影子,陈念安才重重松了口气,那些憋了一晚上的话才敢放肆说出来。 “大嫂也忒可恶了,我就坐在那儿看手机没招没惹她,她也要来刺我。” 拳头捏得紧紧的,陈念安咬牙切齿的小表情引了男人的笑。 “大哥在外面女人不断,叁儿甚至舞到她跟前了,她自己也惹了一身骚。” 钟源将手覆在小妻子攥紧的拳头上,指腹在她凸起的指关节处温柔摩挲,拐弯时单手扶着方向盘打了个漂亮的半圈。 手掌里包着的小手激动地挣了几下,小妻子的声音也跟着拔高了几度。 “啊?大哥又在外面玩女人?怪不得大嫂在那里阴阳怪气我哦,好气!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这样我就可以阴阳怪气她了。” 说完一脸悲怆,表情生动极了,男人溢出轻笑。 “我现在告诉你了,看你下回怎么跟她驳嘴。” 陈念安是个纸老虎,从来都是嘴上说说,真要她上战场了,她又怂了。 这会儿像被扎破的气球,“噗噗噗”地泄了气,眼睑疲倦地耷着,眼睛眯成一条细细地缝看向丈夫。 “我怕她把我脑袋拧下来,她生起起来贼恐怖,眼睛瞪得像铜铃,脖子上的青筋一弹一弹的。” “怕她做什么,我给你撑腰,她不敢真惹你。” 钟源也了一眼小妻子,大手把她的小拳头尽数包了起来。 “算了吧,说我两句就说我两句吧,要是我日子过的不顺心,我心里也憋着一口气呢,我下次注意点看到她就躲得远远的。” “怎么这么怂,要招人欺负的。” 男人无奈地笑,往她脸上摸了两下。 陈念安顺势往丈夫暖热粗糙的掌心蹭,颇有些骄横地抬了精致的下巴。 “有你给我撑腰呢,哼哼,谁敢欺负我呀。” 09在老公的鼻梁上滑滑梯 回去洗了澡,她正趴在床上回复消息呢,小姐妹想约她去酒店看新来的腹肌男模,是一个脸长得秀气的小奶狗,好好用脸还行,就是做起表情来有些风俗的油腻。 啧。 跟她吃过的男人相比真的差太多了。 人都是这样的,睡过极品之后,对于这些既没有魅力魄力能力,皮相又没有好到让人可以忽视的男人,大抵都是看不上的。 水粉色的指尖往屏幕上轻点几下,陈念安发出句,“就这?” “确实跟你家的老男人没法比,但这也很不错了好不好?是你太挑。” 陈念安不好把陈凯的帅照发过去,只好奉承了几句说确实还可以。 “公司最近怎么样?” 陈念安跟朋友合伙开了个广告公司,她自己偶尔接单画些商图,但大部分还是做撒手不管事的股东,主职是当好钟太太。 “感觉我像是被督工甩鞭子干活的小奴隶!我跟你谈小帅哥,你跟我谈公司运营!这是我宝贵的休息时间!” 不用看朋友的脸都知道她现在肯定是气得面色涨红了,陈念安轻笑出声,正想敲字安慰朋友,突然间臀尖却被大掌拍了一下。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给你舔舔。” 她扭头看过去,是洗好澡,露着半身劲瘦肌肉的丈夫,轮廓分明的脸上充满了沉淀下来的成熟魅力,单单撇过来的一个眼神都透出压人的魄力,猛兽一般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笃定,危险又可怕。 可陈念安却被看得心神一荡,在那一刻,她甘愿俯首成为钟源的猎物,她颅内甚至快速幻想了起来,当男人锐利的牙齿划破她不堪一击的脖颈,温热鲜血溅上那刚毅的下颌,陈念安便要激动得颅内高潮了。 原来,女人是甘之如饴地成为强大男人的猎物的。 结婚两年了,在谈到这些时已经没什么害羞不害羞的了,陈念安的舌尖在上颚舔了一圈,把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塞,脱了睡裤内裤,直接朝丈夫大张了双腿,露出一口软红的嫩逼。 灯火在她半阖着的眼里晃动,“要老公舔舔。” 曲起的手指往软逼上一刮,收拢时捻嘞捻指尖的湿润,男人深邃的眼眸里压着急促的笑意。 “不用这个姿势,坐我脸上。” 一听到钟源说坐他脸上,陈念安就感到穴道骤然一缩,身体深处变得空虚又饥渴,潮水泛滥成灾。 难耐地轻哼了一声,合拢了双腿,并下了一腿心的潮湿,陈念安娇笑着靠上丈夫,动情地抚摸着他高挺的鼻梁,笑得有些痴痴的,“那岂不是要被搞喷水了呀。” “好久没吃宝贝的骚水了。” 钟源仰了些下巴,嘴唇贴上陈念安的,手往那肌肤幼嫩的腿根处摸了一把,他手劲大,随便揉揉就泛起了红意,像是一片蜿蜒而上的淫纹。 陈念安眯了眼,”嗯”地一声软在了丈夫怀里,奶儿压着坚硬的胸膛肌肉。 “我也好想在老公的鼻梁上滑滑梯。” 虽然陈念安说是和钟源老夫老妻,刚结婚蜜月的时候钟源把她干到下不来床,尿都是男人抱着她到马桶,分开腿把的,身体被开发到极致,就差没有拿着窥阴器插进穴里窥见阴道和子宫了。 但岔开腿,把逼往男人那张成熟的俊脸上坐还是有点扭捏害羞的,软逼压上男人的鼻唇,还没动呢,陈念安就嘤咛着羞红了脸,背脊弓着,透出鲜嫩的虾粉色。 钟源触到一脸的湿,馥郁的靡麝香混着柑橘发酵的闷劈头盖脸地扑向他,他闻得上头了,把鼻埋在小妻子的逼里,鼻翼空出些位置,深嗅着,直到那股让他上瘾的气味完全充盈了肺部,再一口抱住湿漉漉的肉蚌,大力吮吸着,满足他内心的渴。 10撑腰or撑逼 “湿得这么厉害?” 热气全呼在小妻子的嫩逼上,故意用胡茬的下巴去磨小妻子敏感的穴,双腿间的性器高高翘起,顶端溢出了透明的腺液。 陈念安本来就被吸得忍不住尖叫,腿肚子打抖,这会儿又被唇瓣的蠕动、湿热的呼吸、扎人的胡茬这么一撩,阴道抽搐着涌出了一大股腥甜的蜜液。 出水的逼口被高热柔软的唇含住,大力吮吸,窄口边缘粉湿的嫩肉被吸得往外翻,甚至被卷进了唇间,被毫无保留地侵欺负,可怜的逼口淅淅沥沥地漏着水,”咕噜、咕噜”,被丈夫大口咽下。 陈念安被吸得小腹酸软,双腿细细发着抖,难耐地夹着丈夫的脑袋,脱力地打着颤。 一双纤白的手在身上难耐地乱摸着,手大张着揉上乳房,收拢、挤压,腻白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粗暴地留下了层迭密布的淡粉色痕迹。 她翻着白眼,爽到尾音夹杂了浓浓的哭腔。 “因为太期待了,好想要你,老公爱我....” 舌尖搅进逼穴,鞭着穴里更软的嫩肉,坚挺的鼻梁狠狠碾着她的外阴,四瓣儿唇肉被鼻梁奸得东倒西歪,通红一片,阴蒂更是被压碾得完全硬挺起来,如同一颗鲜亮的红玛瑙一般骄傲地展示着。 男人的手陷进了她的软臀,修长有力的手指如同鹰爪般收拢着,臀肉成了两团白面团,被大力到粗暴地揉捏着,肌肉的拉扯牵扯到了逼穴,陈念安感觉自己的穴被反复拉扯着,敏感点被近乎粗暴地对待着,让她既想大声呻吟,又忍不住委屈想要求饶。 “不是正在爱你吗?” 随着紧贴着阴唇的嘴唇拉开些距离,男人粗喘着喷出的湿热的气也煨在软逼、钻进了穴口,紧接着唇鼻又压了上去,胡茬磨在外阴把她奸得要死要活。 陈念安坐在丈夫的脸上被舔,扭着腰将软逼压在鼻梁上滑着滑梯,欲仙欲死,发了几次大水都被丈夫尽数吞下,精神与肉体的满足一起爆发。 她突然想到从老宅回来是丈夫的那句撑腰,联想到当下,就觉得是撑逼,于是痴痴地笑了。 钟源把娇妻托起,放到腰上,问她笑什么。 她把事情的原委跟丈夫说了一遍,“下次老公不要说撑腰,要说给我撑逼,这是我俩的暗号。” 小妻子天马行空的淫言狎语惹得男人无奈又心领神会地笑,往那俏生生地奶上掐了一把,“就你皮。” 陈念安娇笑着俯身,软逼在丈夫的腹肌上磨着,留下暧昧的水痕,然后屁股高高翘起,用腿心的柔软贴到热腾腾的阴茎。 “嗯——” 她被烫得眯了眼,攀着丈夫顶天立地的宽肩,膝盖跪着支撑,柔韧的腰肢起起伏伏。 从钟源视角看过去就是后腰塌成了诱人的深弧,水蜜桃似的臀瓣高高翘起,再慢慢地落下,多肉的臀还时不时轻颤,白肉晃颤,一低头就能看到丰满的乳房,柔柔地蹭上他的胸膛,顶级的视觉盛宴,诱人得紧。 更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是小女人勾人地蹭,软逼紧紧贴着阴茎,在柱身上滑滑梯似地滑过,还要贪心地把臀儿翘到最高,用湿滑的凹陷处去磨两下吐水的龟头才罢休。 蹭得两人都气喘,欲火焚身。 “老公、老公,我也想给你舔。” 男人的大掌在她后腰、臀瓣上抚摸、揉捏个不停,笑意在眼底缓缓荡开。 “去吧,舔舔,含个鸡巴头就好了,你喉咙浅,别伤着了。” “嗯....” 钟源怜她身娇体软未曾让她深喉过,可殊不知她为了勾引莫楷霖,第一次就是给他舔鸡巴,憋着气深喉,咽喉下意识反呕、干呕引起极致的收缩、裹吮,让男人好不爽利,对她的态度从此大改观。 代价就是陈念安嗓子疼了两天,她撒谎是上火,企图瞒天过海。 毕竟要是让钟源知道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给别的男人深喉吸屌,还弄伤了喉咙,定是不会放过莫楷霖的。 11老公让我多吃点好不好?我想让老公舒服 战场由大床转移至深棕红色的单人皮沙发上,钟源坐在上面,双腿自然打开,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则落在小妻子折射出一小圈光晕的发顶上。 绝对的掌控姿态让他胸腔里生出异样刺激的膨胀气体,成熟冷峻的轮廓上压着一双黑漆漆的眼,高挺鼻梁挡住光线,投下大片阴影 他垂眸时深邃眉骨囚着阴影,让他看起来深不可测。 女人天生就是慕强的,在差不多的外形上,能力越强者魅力越显着。 陈念安跪在丈夫双腿间,膝盖下是厚实的地毯,即便这样,在她跪下前丈夫还给她垫了浴巾。 抬眸瞥了一眼那张稳如泰山,压迫感十足的明暗交错的脸时,头皮略微发麻,炸开密密麻麻的酥来。 她咬着下唇,让自己的理智回归到丈夫的裆部,那里,性器正充血高涨,狰狞青筋蜿蜒盘踞,强悍的力量感下是温柔的克制。 她用了些技巧地塌腰、翘臀,这样从丈夫的视角看来便是极诱惑的身材曲线,腰很细、臀丰满的黄金比例。 她先是把脸贴上去,纤手握住了根部,然后抬了脸直勾勾地看着丈夫。 “老公,怎么这么大,我手都握不过来了。” 小女人出水芙蓉般漂亮无害的脸和男人丑陋粗长的紫红色阴茎放在一块儿对比,茎身被荔枝肉一般幼嫩的脸颊蹭着,对比强烈,阴茎被蹭得弹了弹,更多透明的腺液溢了出来,胡乱地涂在小女人的脸颊、鼻梁上。 龟头差点蹭到她的眼,美丽的眼睛赶紧闭上了,浓密纤长的眼睫若有似无地扫在了龟头上,小腹猛地紧绷,男人压下了爽利如尿颤般的抖。 男人的呼吸几乎顷刻间便沉了几分,脸色也暗沉得吓人。 陈念安像是不知道自己给丈夫带来了这样大的刺激,朝丈夫抿唇笑了笑后,吻上了摇摇晃晃的大龟头,发出”啾”的一声,随后唇顺着柱身向下一路吻过,舌尖顺着青筋来回地滑,将两颗饱满的卵蛋来回含,吐出来的时候被唾液浸成了油光水滑的两颗。 偏过头喘了口气,陈念安把男根顶端整个含进嘴里,嘬起嘴唇用力吮吸,两只手交错着上下撸动热腾腾的湿滑茎身,甚至调皮地勾住几根耻毛,轻轻地往外拉扯。 钟源的呼吸变得很是浑浊,节奏也有些混乱,从来都是一丝不苟梳到脑后的头发垂下来一缕,灼热的目光在小妻子被阴茎撑得变形的脸和美丽的腰臀曲线之间徘徊。 陈念安像吸着一跟硕大棒棒糖一般吮吸着丈夫的性器,濡湿的舌尖直往马眼里钻,舌面费劲地包着大龟头,用上面的舌苔来回地蹭,还时不时收缩了两腮,嘴巴紧紧裹住性器,几乎形成个小小的真空带,大力吮吸着,不断刺激着男根。 男人气息喘得厉害,覆在妻子头顶的手难耐地插入发根,手背青筋紧绷得吓人,他状似要用力地扣住小妻子的头,却在真的要碰上时又变成了温和地抚摸。 这个女人他爱到了骨子里,怎舍得伤她分毫? 只是性器被含得越来越深,擦过小舌头,正要往喉管去。 钟源被吸裹得尾骨蹿起爽利的电流,但却是马上沉了脸。 “不用太深,浅浅吃一下就好了。” 他说着,正要将性器往外抽,却被小妻子嘤咛着制止了,睁着一双眼尾上翘的水润美目。 “老公让我多吃点好不好?我想让老公舒服。” 说话时舌头牙齿不断磨蹭敏感的柱身,咽喉一张一缩的,将男人的性器裹了又裹。 12给老公深喉,吃精 尾骨被快感的鞭子狠狠鞭着,男人爽到头皮发麻,硕大的阴茎在高热紧致的口腔里一跳一跳的。 强忍住挺腰往深处捣的欲望,男人忍得冒出豆大的汗,浑身肌肉紧绷如石,脖颈青筋爆出,”不用”两个字刚刚说出。 就被小妻子来了个深喉,性器来到了层层裹吮的密处,强烈的性刺激,可小女人却是涨红了,被撑到翻着白眼。 男人咬牙将性器抽出,小妻子还想挽留,一张嘴里好像套了无数张湿热娇嫩的小嘴,把整根男根裹着收缩了个遍。 抽出的性器暴胀,马眼喷出浓精,一部分射在了陈念安嘴里,另一部分射在了她脸上。 被颜射时她紧闭了双眼,眼睫、鬓角沾了星星点点的精,一张白净的小脸被浊精弄脏,有些委屈有些无助,射进嘴里的有些呛进了口腔。 被男人欣赏的颜射只保持了半秒钟不到,她深深地弓了腰,双手捂了嘴咳得可怜。 “咳咳...咳咳咳咳......” 被男根插入的喉管火辣辣的,呛了精的气管也同样是火辣辣的,陈念安双眼紧闭着咳,咳得撕心裂肺。 钟源马上搂着小妻子拍她的后背,在她咳得不那么难受的时候,扯了湿巾擦试她污浊的脸,尤其是双眼。 咳嗽大概持续了小半分钟,等陈念安脸上的涨红慢慢褪去,成了一片旖旎的绯红时,她朝丈夫狡黠地笑了笑,随后张开嘴。 “吃干净了,老公的。” 她吞下了精液,但靡红的口腔并不干净,星点地挂着白精。 就这么妖精似的张开口,炫耀或者是邀宠意味十足的娇俏模样一下撞进了钟源的心底。 钟源大脑轰地一声炸开,抱着身娇体软的小妻子坐回了沙发,性器直直撞进她湿软的水穴里,然后吻上了她的唇,从她舌面上卷走那点残精。 “嗯....” 一下吃进了这么大的一个大家伙,陈念安被撑得很饱,逼穴下意识地收缩着,吸得肉茎兴奋地在穴里一跳一跳的。 但是男人没有掐着她的腰抽插顶弄,而是想让她先适应一会儿。 窗户半开,山间清新的晚风徐徐飘入,卷着轻纱床幔翩翩起舞,朦胧如烟。 两人身上的薄汗被风卷走,渐渐干爽,但胸腔还是同样的燥热,生着一团火,风是扑不灭的。 单人的沙发容纳下迭坐着的两人还是有些窄,陈念安的腿必须折迭到极致,好在她练过舞,身体柔韧性好,这点对折倒不算什么。 位置越窄,两人贴靠的得越紧,身体嵌得越厉害,快感触手可及。 呼出的热气在两人之间圈起来的窄地儿打着转,氤氲着成了一团小小的云雾,被暖灯一照,气氛暧昧得恰到好处。 “好吃吗?” 男人轻笑着啄吻小妻子嫣红饱满的唇瓣,圈握着一只慵慵白鸽似的乳,饱满的肉感充盈着他的掌心,他惯用右手,握的也是左乳,白鸽微微跳动的心跳在他手心里”砰砰、砰砰”地起了震。 “只要是老公的,我都觉得很好吃。” 穴肉尽数裹上男根,平坦的小腹有了男根的形状,被插得雾蒙蒙的眼儿湿湿哒哒地看着他,一双纤手捧了他的脸,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了他唇边、脸颊。 她悄悄把牙齿磕在丈夫的喉结上,“下面也是。” 然后声音愈发地染了欲,沾了情,“老公动一动,肏肏我,我逼痒。” 13去便去了,依你 陈凯有一场打靶友谊赛,是几个班长提交了申请自己私下里组织的,让他露一手,叫大家长长见识。 其实就是大家都想看看这位传说中的狙击神枪手究竟是真本事,还是浪得虚名,这场暗潮汹涌的友谊赛得到了军区所有人的密切关注,更在比赛当天将靶场围堵得严严实实的,都想看看这场激烈的”踢馆赛”。 陈念安也得了消息,穿了一身干练的polo连衣裙,腰掐得细细的,跑到钟源办公室里嚷嚷着要去看,钟源处理完手头上的一点事情后刚好得了空,将翘着腿的小娇妻从颜色沉敛的交趾黄檀办公桌上抱下来。 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去便去了,依你。” 陈念安眼睛亮晶晶的,修长匀称的双腿往丈夫劲瘦有力的后腰上一环,”mua~”一声亲在了丈夫深色的脸颊上,笑眯眯道,“老公真好。” 九月的天里太阳正毒辣着,水泥地都要被晒化了,懒懒融融的一滩扒在地上,远处蔚蓝的天边滚着热浪,蝉都被热得不叫了。 小妮子倒好,为了看新相好也不怕热晒,明明平日里头最怕晒,也最怕热了。 钟源眼底闪过一丝对陈凯的不满与愠怒,陈念安只跟他好过一次,便念念不忘了,看来这小子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他不怕陈念安在外面玩野了,小女孩年纪轻长得漂亮,爱玩、喜欢年轻帅哥这都没什么,只要不惦记就好,只要怀了孩子就好,把心也收一收,两口子带个娃娃好好过日子。 陈念安一到太阳底下就蔫儿了,活力高马尾也有些软榻地伏着,被晒得直眯眼。 钟源引着她往树荫下走,他比陈念安高出个头来,往陈念安斜侧方一挡,太阳就照不到她了。 “外边日头晒,也不怕晒脱皮,你皮肤嫩,禁不得晒。” 毒太阳被挡着,陈念安又精神了起来,笑得眼睛成了两道弯弯月牙。 “我涂了防晒霜哒,还是桃子味的,你闻闻,味道好闻不。” 钟源低头凑过去闻的时候扫了一眼周围,宽阔校场上除了他俩其他人影也不见一个,于是在陈念安脸颊上烙下一吻。 “好闻的。” 丝丝水蜜桃钻进鼻腔,更惹人关注的是她被光晕笼着的侧脸上茸茸的寒毛,像极了水蜜桃,和她脸上散发的香味相得益彰。 只是这寒毛既不扎人,也不痒人,可爱得紧。 被亲了的陈念安跳出去两步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薄薄的嘴唇,眉蹙起,眼被太阳刺得稍眯起,五官灵动鲜活。 “别亲!这防晒霜是物理防晒,有二氧化钛,等会儿亲你一嘴儿粉,白白的不像话。” “那我唇上有吗?”钟源气定神闲地问道。 陈念安仔仔细细瞧了个遍,才说了句,“那倒没有。” 靶场距离钟源的办公室有些距离,陈念安跟他闲聊了起来。 “怎么突然要比赛了?也没兴师动众的感觉。” 正常的比赛是有奖项的,大家都雄赳赳气昂昂的想争取得个奖,广播也会轮番播放比赛进程,但今天就只是静悄悄的。 钟源看了她一眼,说道,“不是正式比赛,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陈凯初来乍到,少不了这些老油子排挤。” “啊,那怎么办啊。” 陈念安脑海里已经自动出现了陈凯被十几个人压着打的画面了,心里哀嚎着可别把脸打上了,毕竟这么硬朗的帅哥脸可不多见。 14宣示 薄唇抿着,钟源的目光冷了下来,朝远处依稀可见的靶场抬了抬下巴。 “就这么办,” “露出真本事才叫人服。” 等他们走到靶场的观赏位置,围观的人齐刷刷给钟源敬礼,他沉稳大气地点点头,脸上一点笑都没有,“不用太过拘谨,你们看你们的。” 陈念安已经眯了眼在打枪的侧影里收索着陈凯的身影了,他在中间的位置,身形欣长,裤腿束进高帮鞋里,军绿色衬衫扎进裤腰,凸显一个肩宽腰窄的完美倒叁角身材,露出的深麦色小臂隆起肌肉,绷紧的线条充满了力量感,戴着护具,直视靶子的目光坚毅而笃定。 子弹出枪,穿过绿茵茵的草地,但他的手依旧稳得纹丝不动。 靶场上一点风都没有,闷得厉害,汗小蚯蚓似的从脖颈、从后背往下蠕动,但陈念安的心情却一点都不躁,如湖水般奇迹地平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陈凯帅气的侧影,看他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游刃有余。 她双手交叉环胸,眼里流露出来浓浓的欣赏、探究以及兴致。 她的反应被钟源尽收眼底,他什么也没说,目光顺着她的视线望向了陈凯的背影。 比赛的五位都收了枪,取了护具,看到钟源时齐刷刷地敬了个礼,钟源这次连下巴也不抬了,跨栏过去从桌面抓了把枪,利落地装上子弹,站在了第六个位置,护具都没戴,手臂绷直了,眸光一冷,直接”砰砰砰砰....”开了十枪,他连结果都没看一眼,把枪往那桌上一丢,往陈念安这边过来。 他还没走到陈念安跟前,充当裁判的小兵便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第叁位、第六位十枪正中靶心,第一位、第二位....” 在场的每一个身穿迷彩作战服的人都对钟源肃然起敬,私底下开始有人交头接耳地嘀咕钟源当年的显赫战绩。 这本来是陈凯的专场,到头来出风头的却成了钟源。 “你也太厉害了吧,你这么轻松的模样,感觉我也能行。” 陈念安惊呆了下巴,一双眼睛闪着星星。 钟源无甚所谓地抬了抬唇角,余光乜了一眼站得笔直的狙击神枪手,“多练练,人人都可以。” 就在大家都以为钟源此举只是打算在小娇妻面前露一手,只有迎着太阳沉默的陈凯和远处的莫楷霖知道他此举的真实用意。 一方面确实在陈念安面前露了一手,另一方面则是在压一压陈凯的锐气,宣誓主权。 别以为搞过陈念安了,就以为自己了不得了,钟源让他们知道,谁才是那个地位不可撼动的正宫。 15你用的是舒肤佳纯白的那款香皂啊 钟源带着陈念安走了,友谊赛的比赛环节还将继续进行,接下来的是格斗术...... 等陈凯一身臭汗,疲惫地回到宿舍时,却看到了两个不速之客,他赶忙把门关上了,对着钟源”啪”地一声敬了个礼,“S长好。” 在他椅子上坐着的正是靶场上出尽了风头的钟源,怀里坐着的是不安分的陈念安,正抓着他的手,摊开来摩挲上面厚厚的茧。 钟源表情淡淡的,深邃的眉骨压着让人喘不过来气的魄力,陈念安却像个欢迎他回家的小妻子,笑得眼睛弯弯的。 “你回来了啊,格斗比怎么样?你是第一吗?” “赢了。” “赢了”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他赢了太多次,赢已经在他心里激不起任何火花了。 也许他唯一的渴望就是赢钟源一次,胜利品是陈念安。 “那也太棒了吧。” 陈念安欢天喜地地庆祝,用手肘轻轻捅了捅丈夫的腰际,扭过来张笑盈盈的明媚面孔,下巴骄傲地扬着。 “看吧,我就说他肯定会赢。” 毕竟那一身的腱子肉,搞她的时候快把她搞死了。 钟源唇边抿着若有似无的笑,没有什么温度,对上陈凯的目光时眼底更是结了一层亘古不化的冰。 “去洗澡。” 他命令道,向来笔挺的脊背因为要抱陈念安,所以稍稍弓起了倚在椅背上,让陈念安靠得更舒服。 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像极了运筹帷幄的雄狮,慵懒镇定地守护着他的领地。 “是,S长。” 钟源又敬了个礼,用盆装了洗漱用品、换洗衣物就往外走,背脊始终如松柏般挺直。 从他出门到回来,时间刚好五分钟,连澡带头一起洗了,没擦干的发尾还在滴水,泅湿了军绿色的T恤。 又回到了这个小小的单人间,陈凯感觉里面充斥的高压气场简直扼住了他的咽喉,空气稀薄得可怜,他头一次感觉呼吸是这般困难的一件事。 宿舍里的布局很简单,不遮光的窗帘半掩着,让室内有一种明亮的昏暗,被光晕笼罩的一切都像是褪了色一般陈旧,唯有坐在男人腿上娇笑着的女人是明亮而鲜活的。 天会阴,会暗,永生的红玫瑰却永远不会枯萎,褪色。 陈凯单手抱着脸盆,干脆利落地敬了个礼,目光直直地看向了那个掌管军区一切的最高领导人。 “报告S长,已洗漱完毕。” 钟源正看着陈念安抿着笑呢,唇角的弧度压了下来,乜了那抹同样高大的身影一眼,往小娇妻挺翘的臀上拍了拍,“去玩吧。” 门拴好,脸盘放回原位,陈凯身体有些僵地走向S长夫妇,在那里,S长的小娇妻,大家私底下意淫的军区首美正坐在S长腿上,笑眯眯地朝他伸出双臂,短短几米的距离走得他汗流浃背,生怕一声不吭的S长突然拿出把92式手枪一枪打爆他的头。 双手托着陈念安的腋窝把她抱起来,轻轻一抛,就着滞空的档口一手托了她的臀,一手环了她那不足盈盈一握的细腰。 陈念安经常被抱,已经相当熟练地把双腿绞到男人劲瘦有力的公狗腰上,小野猫似的眯着眼往他身上嗅,清爽皂香混着男人闷浑的男人味,烹饪而成的特殊气息,闻了很上头,像一只只小钩子在勾着陈念安的欲望。 “你用的是舒肤佳纯白的那款香皂啊。” 双臂挂在男人后颈上的陈念安眼里含情地看了男人一眼,眼睛分明已不再澄澈,沾染了情色的暧昧,磨人的手指在男人敏感的颈后绕啊绕。 “是的。” 陈凯薄薄的眼皮跳了跳,怀里娇美的小女人与他而言只是个烫手山芋,让他恨不得即可丢出去。 16我老公怕我硌着,上次回去背都红了 “很好闻,很适合你。” 陈念安又凑近了,鼻尖几乎贴着男人深麦色的肌肤,做出被吸引的痴迷模样,嫣红舌尖甚至伸出来舔了舔他裸露的颈部肌肤。 陈凯浑身麻痹,又觉得后背被盯出了一个火窟窿,灼烧得紧,可根本不敢回头看。 浑身僵硬着把怀里水做的小女人放到木板床上,他的动作僵得像是锈迹斑斑的铁链,运行的时候每一个关节都在发出”咯吱咯吱”让人牙酸的响动。 接下来要怎么做?他真的要疯了。 这对夫妇到底要做什么?S长未免也太大度了,竟带着老婆来给奸夫玩? 他夹在中间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全自动发热按摩棒? 难道是S长不行,抱得美娇娘却肏不了? 还是有别的阴谋...... 相比于陈凯的忐忑不安、提心吊胆,陈念安闲适得根本就不像个当着丈夫的面跟炮友调情的小娇妻,伸出嫩生生的水粉色指尖挑逗意味十足地往他下腹处刮,往他蛰伏在四角内裤里的疲软性器上轻轻地点,像是指责一个不懂事的小朋友,笑得纯真又放荡。 “你好紧张噢,不要怕嘛,等会儿硬不起来了怎么办?” 她勾了勾手指,示意男人俯下身,贴着男人的耳朵娇笑着说道。 “你在靶场上打枪很帅喔,看得我内裤都湿了,你要负责。” 在男人被湿气煨得耳朵一酥时,她支起了腿,用膝盖往他裆部磨,并发出暧昧的娇吟和轻哼。 一颗热汗从男人青筋暴突的太阳穴慢腾腾地滚落,收紧的下颌绷得像刚出鞘的利刃,只是他选择将这锋利的长剑对准自己。 陈念安不理会男人的困顿挣扎,牵着他的手来到腿间,让他的手成一只倒扣的碗一般扣住了她的下体,她便扭着腰往那只粗糙宽厚的掌心里扭着蹭。 一尾红红的舌尖吐出来舔了一下上唇,雾蒙蒙的眼睛勾魂摄魄地瞥了他一眼。 “肏呀,别浪费时间了。” 同时手往他后腰处一按,阴茎即刻充血勃起,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将军似地硬挺了起来。 在他床上坐着的小女人痴痴地笑了一声,熟稔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拉链,掏出那一柄直挺挺的枪,份量十足地掂着。 纤白的手只有握上男人的根,通过对比才知道她的手指到底有多纤细、脆弱,暴虐的鲜明对比让陈凯鹰似的眼暗了又暗。 “没有安全套。”声音又沉又哑。 “说得好像你上次戴过一样。” 陈念安嗔了他一眼,往那男根上技巧地一握一拉。 来自身后的凝视已经炽热,但陈凯已经配合着小女人覆了上去,晃动的大龟头正触上那软湿的微鼓蚌肉。 “衣服都脱了。” “把被子垫上。” 来自身后的两句毫无波澜的话犹如雷爆一般在耳边炸开,陈凯把一口钢牙咬碎了才忍住了那阵轻颤,“遵命!” 脱衣服、将迭成豆腐块的被子铺开,陈凯的动作一气呵成。 光着屁股坐在被子上的陈念安很是娇俏地歪了歪头看了一眼钟源,然后收回目光对上陈凯。 “我老公怕我硌着,上次回去背都红了,你这个床真的太硬了啦,可不是因为我太娇气喔。” 她笑得闲散,稀松平常地在丈夫面前说着上一次的偷腥,听得陈凯脑袋都要炸开了。 这对夫妻真的疯了,难道真的是他太保守,还是上层阶级的掌权人物玩得太花? 既然钟源默许他肏陈念安,裤子都脱了,那就搞。 他只是一枚随时可以被替换的棋子,他们叫他生他便生,让他死他便死,哪有违抗的权利? 陈凯放开了些,压着陈念安的腿,鸡巴往那湿乎乎的肉穴上来回蹭了几下,听到一声饥渴的呻吟后,沉了脸色,直接提枪捅了进去。 17抱抱她 里面是一张湿热紧致的羊肠小道做的小嘴,将他的肉根紧紧吮裹住,一缩一缩地吸着,那富有弹性的柔软紧致让他忍不出长舒一口浊气。 “啊、嗯” 陈念安却被这强有力的一下直接顶到了一个小高潮,手指脚趾紧紧蜷缩着,穴眼的酸和痒被一次重重的抚平,满足到让她有种想要哭泣的冲动。 她张着嘴,好似缺水的鱼一般呼吸着,浑圆的胸脯被高高顶起,又重重落下,美好的颤动勾引着男人灼热的双眼。 但陈凯不敢乱动,也不敢乱摸,只能凭着原始的冲动做着活塞运动。 他不懂技巧,只知道整根插入又湿淋淋地抽出,再用力地肏进去,很是蛮干糙汉的作风。 两周前被陈念安推倒在床上的那次是他第一次碰女人,在此之前他连飞机杯都没有用过,欲望来了就动手撸。 不过陈念安倒挺喜欢他这种近乎原始的性交方式,不必太在意她的感受,狂乱又粗重的交媾方式偶尔尝尝也很新鲜。 陈凯份量很足的性器把她的阴道撑得很满,随便几下的抽插都能带来极大的爽意,她被高大健壮的男人肏弄得汁水淋漓,热汗雨似地下着,热腾腾的气闷在胸膛里,两人的胶合处更是黏湿一片,”咕唧、咕唧”的声响伴随着肉拍肉的”啪啪”声。 陈念安被肏弄得失了神,眼神空洞难以聚焦,一小截舌尖从合不拢的唇瓣间掉下来。 掐红的那么一点儿,像是水果摊上被指甲恶意掐伤的李子,小月牙的伤口般红得耀眼,红得勾人。 陈凯盯着那尾随着呼吸缓缓浮动入了迷,已经想象出了品尝它的滋味,该有多甜、多软,灵巧的舌尖勾缠着他的舌时该有多心颤。 他看得晃了神,一大滴汗从眉骨滑下,趁着神枪手走神的空挡溜进了他的眼睛里,热辣的触感顷刻间炸开,他连忙紧闭了眼,身下的动作却依旧,等熬过那阵灼烧感后,他才睁开眼,不用看,眼睛定是通红浑浊成一片了。 陈念安唇瓣嫣红,湿软的小舌看起来很乖很好亲,睁开眼的陈凯无法将自己的视线从她的唇上离开,本来就失水过多,这会儿更渴了,喉结上下滚动着。 其实只要一低头就可以吻上陈念安,将她口腔里的甜蜜尽数吞咽下,但他不敢当着S长的面亲他的小娇妻,这种只能看着却不能吃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邪火在小腹热烈燃烧,咽喉干涸的渴化成了更深的欲望,正如那快要掉下地平线的火球,奋不顾身地将最后一丝灿烂阳光洒向大地 压着陈念安膝盖的手从手臂到整片肩胛都紧绷着,绷出的大块肌肉群线条紧致而健美,一看便是是货真价实的练家子,纵横交错的沟壑里蕴藏着一拳能打断肋骨的凶悍力量,不是那些健身房里灌蛋白粉的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火炬在身体里捣着,将每一寸撑开的穴肉都磨得热热的,又急又快地顶弄让她欲仙欲死,一次又一次地被快感的浪潮卷到浪尖,她想要抚慰了,想要拥抱,想要被男人强壮有力的手臂紧紧搂在怀里。 她渴望着,无助地伸出手,却没有回应,正失落地收回时,钟源沉厚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了过来。 “抱抱她。” 她定睛一看,在陈凯身后发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的丈夫。 与此同时,她已经被男人从床上抱到了怀里,软逼直直钉上了男人的肉茎,硕大的龟头凶狠地撞进了宫口。 “嗯啊!” 她哀哀的叫了一声,拉长的呻吟透出极爽的婉转和难耐,脸上浮出病态的酡红,挂在男人胯间的小腿肚抖得特别厉害,穴里也吮得紧,恨不得把粗野的男人绞死在阴道里。 18好撑、好饱....老公救救我.... “嗯、嗯....不要,太快了,肚子好酸,要被搞死了....” “老公、老公....好撑、好饱....老公救救我....” 朝丈夫伸出去的一只求救的手被回握住了,柔软汗湿被圈在了丈夫宽大干燥的手心里,让人安心极了。 陈念安迷离的目光对上了丈夫幽深的注视,他们中间明明隔着陈凯,隔着她的姘头,可她却感觉和钟源没有任何距离,好像正在猛操她的男人只是一根人形按摩棒,一个器具,一个用来达成他们目的的棋子。 “可以加快速度,她会舒服的。” 凭着对妻子的了解,钟源信誓旦旦地下达了这个命令。 这话明明是对陈凯说的,但钟源却连半个眼神也没给到他。 陈凯渐渐的也明白了自己的作用,随着钟源的一声令下,他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腰臀肌肉紧绷如铁,腹肌、人鱼线如刀削斧凿一般刻在腹部,就着托抱完全不需要支撑的姿势,笔直狰狞的性器快速在那口嫣红泛肿的软逼里进出,”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肉鞭狠狠地鞭笞着这个肆无忌惮的娇艳美人,小腹、腿根被粗硬的阴毛磨粉了,阴茎带出的液体禁不起这般狂乱的抽插搅弄,起了白沫,淫乱地糊在逼口,星点浊液飞溅在军绿色的被子上,留下脏污的痕迹。 陈念安快被肏死了,一口气哽在咽喉处不上不下,眼尾逼出泪,短而浅的喉咙”嗯嗯啊啊”地喊个不停,时不时夹杂一两声可怜的啜泣。 她快被颠烂了,虽然陈凯托抱着她的双臂很有力,但她只觉得钟源的手是她唯一的依靠,紧紧缠着那只布满老茧的,让她安全感十足的手。 “老公、老公,我要怀宝宝了,我们的小宝宝......” 美丽的双眸被泪水打湿,眼波荡漾,眼睫一丛一丛地黏在一起,衬得那双眼愈发的水灵、透彻,爱与欲在她眼里挣扎着,渐渐的被钟源稳重刚毅的脸完全覆上。 “嗯。” 这声极轻的无关紧要的一声”嗯”透出的深沉的爱与宠溺让陈凯背脊一僵,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阴茎膨胀,精液抖着喷发,他打了个极为爽利的精颤。 性器抽出浊液溅在军绿色的被子上,留下一滩檀腥的湿痕。 被灌满的陈念安嘤咛了一声,下意识地朝钟源伸出手。 陈凯眼睁睁看着陈念安被钟源抱走,轻盈肉感的身体消失,他感到空落落的。 只见吃了精的小妖精穴里淌着精地窝在钟源怀里喘气,裙摆掀开了些,露出的嫩白臀瓣上密布着指痕。 “舒服吗?” 钟源捏了捏娇妻沁出细密汗珠的鼻尖,唇角勾了点笑。 陈念安猫咪撒娇似地将脸往丈夫掌心里蹭,眯着眼,沙哑的声音透出餍足的咕噜声,“舒服的,吃得好饱。” “看你热的,回家了,好好洗个澡。” 钟源在娇妻唇上吻了吻,给她整理了裙摆,抱着娇妻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留着陈凯在身后沉默地喘气。 直到快走到门口,他才回头冷眼瞥了浑身赤裸的男人一眼,冷声吩咐道。 “戒烟戒酒,加强锻炼,争取让安安怀一个孩子。” “遵命S长。” 回应他的是关门的那一声没有感情的”砰”声,以及无尽的回响。 大脑空了下来,脑海中走马观花似的闪过的却是陈念安穿吊带红裙,飘扬的裙摆如一团绽放的红玫瑰,娇俏地朝他飞吻。 “那么,下次见啦。” 太阳轰轰烈烈地下了山,陈凯的一身热汗也下去了。 19要是没有孩子,安安就当我的女儿,好不好 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没有月亮,几颗冷星在天边微弱地闪着,空气中浮着淡淡的花香,远处有士兵在训练,喊着整齐划一的”一二、一二”口号,热风拂过肌肤,带来细微的痒,泪腺也跟着一痒,两行热泪滚下眼眶。 她脸上还残留着性欲的潮红,望向钟源的眼神却极为哀伤,破碎。 “为什么老公不能给我一个孩子。” 她纤细的身材差不多只有钟源一半大,哭泣时缩着肩膀的模样就更显得孱弱。 空气里弥漫着她眼泪淡淡的咸涩,那些晶莹剔透的眼泪像一颗颗透明的珍珠,沾湿了下眼睫,在脸颊留下两道湿痕。 她应该是娇艳的,是肆无忌惮的,是无拘无束的野玫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哭得伤心。 钟源的咽喉像是被一只不可抗拒的命运大手扼住了咽喉,突出的喉结上下用力滚动,喉管颤颤,挣扎,才发出沉厚紧涩的声音。 “怪我宝宝,都是我的错,不能给我的宝贝一个孩子。” 本身她就难怀孩子,如今钟源又有死精症,不得不用别的男人的精液给她受精。 这声音闷得厉害,尾音得狠狠咬住才不至于发出颤得厉害的音调。 他是她的天,是她的支柱,不能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率先垮下,那样太不像话了。 钟源宁愿付了全世界,也不愿让陈念安感到一丁点儿的难过,他要他的小玫瑰开得肆意,开得灿烂。 “老公、老公......” 陈念安泪眼婆娑地矮下身,将脸贴在了丈夫的颈窝里,热泪往丈夫衣领里淌,两条纤细的手臂紧紧环着丈夫的脖颈,哭到身形颤抖。 钟源抱着她从僻静的小道来到了停车库,坐在车里也依旧抱着他哭得伤心的小玫瑰,轻拍后背地哄着,唇瓣含了点莹白的耳廓轻轻地抿,沉厚的声音在宽敞的车里淡淡地飘散开。 “我们会有一个孩子的,生个跟宝宝一样漂亮的女儿,我们会给她无尽的爱,她会在我们的爱里长成一个勇敢、无拘无束、热爱生活的优秀女孩儿。” 陈念安脸埋在丈夫胸前哭得泣不成声,泪水打湿了丈夫的军绿色衬衫。 她和钟源各方面差距都是巨大的,如果不是因为一次极为偶然的相遇,也许他们的人生永远都是两条没有任何交集的平行线。 钟源排除了万难才得以和她结婚,两人度过了相当甜蜜、持久的蜜恋期,等陈念安收了小孩子的心性,想要怀宝宝当妈妈的时候,却迎来了如此噩耗。 他们有一百种体面的方式可以拥有一个孩子的,但钟源知道陈念安想自己怀,环游世界的自由灵魂想要扎下根来过安稳的生活,自然受孕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奇幻的冒险之旅,是她生命中渴望拥有的体验,抚摸着孕肚一点点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母亲。 钟源懂她,所以莫楷霖、陈凯他们才能近得她的身。 怀里的小玫瑰完全蔫儿了,哭得汗涔涔,美丽的双眼肿成了两颗小核桃,声音也哭哑了,怕被男人看到她的丑相,深埋在男人胸膛里,不肯抬起头来。 钟源心疼极了,一张沉稳、刚毅的面孔上浸满了与他压迫性极强的气场完全不匹配的柔情,深黑的瞳孔里布满了裂纹,哄也哄不住,反而哭得更伤心了。 “乖宝宝,要是没有孩子,安安就当我的女儿,好不好?” 陈念安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搂抱着哄小孩似的左右来回地轻轻晃,吻时不时会落在她发顶,腾出空来的时候攥着纸巾温柔地擦试着她额头上的汗、擦泪、擤鼻涕。 哭湿了小半包抽纸,陈念安哭得也累了,趴在丈夫胸膛前抽噎着打着哭颤,大脑混沌而空白,懒得不愿意想任何事情,也不愿意动。 在两人迭坐着显得狭窄的驾驶座里被抱得很舒服,那种密闭满足的安全感渐渐抚平了她心底空落落的破洞。 钟源将她的小脸捧出来,亲吻落在她红肿的眼、凉津津的脸蛋和嘴唇,几乎是半含着她的一点儿下唇,哄着她说道。 “我们回家了好不好,乖女儿。” 20老公帮洗澡 к𝒶ш𝒶уi⒏čô𝓂 陈念安被这一声女儿叫得有些羞,忘不掉钟源看她的眼神,粘稠得要淌蜜。 心里臊得慌,忙不迭地将脸埋进丈夫宽厚的胸膛里,喉咙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嘤咛声,娇憨得让钟源唇角情不自禁地勾了起来。 但陈念安的情绪还是怏怏,眉眼间萦绕着淡淡的忧愁。 钟源把她抱下车,大步往灯火通明的家里走去。 在钟家做了很多年的林姨看到这架势,将那句要开饭了吗?生生咽了回去。 钟先生的目光刺破层层空气,直击中老实本分的林妈,她被盯得后背直发毛。泍攵jǐāňɡ在sё𝖕ǒгn⓼.cǒm襡榢更噺璉載 綪荍蔵棢圵 “林妈,麻烦您等会儿送一杯热牛奶到主卧,辛苦了。” 钟源的口吻是温和客气的,林妈一双放在围裙上不停搓动的手终于有了要干的话,连声道。 “欸欸,好,这就去热。” 随后便旋进她的主场,主人家的事情半声也不敢过问,该让她干嘛就干嘛。 钟源知道陈念安爱干净,抱着她就往主卧走,准备让她洗了澡再吃晚饭。 “先去洗澡好不好?” “好。” 她应道,伸出只软而无力的手,才抬高到一半,就啪地一下落在了男人的臂膀上。 红肿的眼睛睁不太开,恹恹的没有精神。 “老公帮我洗吗?” 她声音完全哭哑了,喊老公的时候又软又哑的尾音拖得可怜极了。 “当然,宝宝乖乖的。” 钟源怕吓到怀里脆弱的娇妻,声音也放得极轻极软。 陈念安全程都很乖,闭着眼睛洗头,丈夫有力的指尖按压着头皮,难忍的胀痛缓解了许多。 头顶着干发帽,皮肤被热水浸润,细腻丰富的泡沫几乎将她淹没,她手抓了一捧泡沫,一收拢手指,泡沫便从指缝间溜走了。 浴室里满是清甜的水蜜桃香,光线柔和得似乎要融进空气里,笼在钟源身上也泛起了朦胧的光晕。 丈夫高大的身体半跪在浴缸边上,拿着浴球温柔地在她身上擦拭着。 陈念安的目光一直直勾勾地落在钟源身上,这个男人,好到让她觉得自己能够拥有他,成为他的妻子是一种荣幸,是她用掉几辈子运气才换来的小幸运。 他为什么会那么爱她,对于陈念安来说这一直都是个解不开的谜。 于是看钟源的目光便愈发的深沉,炙热,带着爱慕与探究 即使不用目光对视,钟源都知道陈念安一直在看他,抬眸看了小妻子一眼,眼神似笑非笑,似乎在询问她什么。 “怎么一直看我。” 指尖的泡沫点在那翘翘的鼻尖上,洁净的脸庞有了乳白的泡沫,简直就像个雪精灵,清澈、纯净。 陈念安本来就出了神,被丈夫这样一问问得有点懵了,愣愣地看着他,喃喃道。 “因为你好看。” 男的眼里闪过几分惊讶,然后荡开了笑意,取了花洒冲净手,二指撑开柔软的阴阜,将深处的浓精引出来,再把她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用一条大浴巾裹了,抱出去。 牛奶已经在矮桌上了,手触上去还带着温,钟源端着杯子递到了陈念安唇边,带着商量的口吻道。 “喝点牛奶好吗?” 陈念安沾着湿雾的眼睫扇着,嗯了一声含住了杯沿,眼睫垂下,小口小口喝着温热的奶。 钟源看着她咽下,跟着她喝掉的量倾斜杯子,直到最后一口奶被吮净。 21我不是喝奶也要被夸的小宝宝了 皮肤上散发着水蜜桃的清甜,口腔里是牛奶的香醇,陈念安整个人都是香香的,钟源忍不住吻上她的唇,将嘴唇沾着的牛奶尽数吮净。 “宝宝好棒啊。” 陈念安却听得脚趾都勾起来了,脸颊热哄哄地透出粉晕,羞得飞快地垂下眼不敢看满脸骄傲自豪的丈夫。 虚握的拳头往丈夫胸前锤,“我不是喝奶也要被夸的小宝宝了,老公....” 钟源笑着摸她的脸,“在我眼里看来,安安就是小宝宝啊,怎么这么可爱,这么棒呢。” 温和充满了爱意的模样跟那个厉声训斥大汗淋漓的铮铮男儿是废物的人一点儿也不一样。 吹好了头,温热的长发被男人笨拙但细致地挽起,扎成个气质温婉低马尾,陈念安把马尾撩到胸前,对着镜子看了又看,满心欢喜的模样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坐在小沙发上的钟源撑着下巴默默地看她,看她喜悦染上眉梢时,眼里也染了笑。 风吹着窗幔灌进来,鼻息间尽是那股淡雅的馨香。 两人牵着手从二楼下来了,林妈早已见怪不怪,唤了声先生、太太后便转进厨房里端出温着的饭菜。 林妈很有眼力见地用高压锅压了一个贝贝南瓜,煮了碗软糯喷香的南瓜粥,配了爽口的萝卜条。 陈念安晚饭除了那杯温热的奶,就只吃得这碗粥了。 饭后,陈念安眼睛还肿着,钟源便让林妈拿了冰袋,在她眼睛上敷着。 “老公你今晚不忙吗?” 眼睛浸着冰凉,肿热慢慢被驱散,陈念安抓着钟源空着的那只手的手指,指甲轻轻磕在一起。 通常八到十一点这个时间钟源都是电话不断,要么就是参加酒局,但从车上到现在,钟源一直跟她待在一块儿,手机都没响过。 “我在忙啊。” 他鼻梁挺直,在脸上打下立体的阴影,深邃的眉骨笼着大团墨色的阴影,看不出他的神色,但身上的气场还是柔和的。 陈念安捏了下他的手指,笑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啦。” “可能今天那伙人终于肯消停一会儿了吧。” 倒扣在桌上手机此刻正来了电话,无声地亮着,从手机边缘透出些不引人注意的微弱光亮。 “老公你是不是要忙起来?” 白净的小脚从半包的软拖里退出来,触碰着丈夫的腿,轻轻踩在他的膝盖上。 “谁同你讲的?” 薄薄的眼皮下透出两道沉稳的目光,落在妻子脸上,在那张白净乖软的脸上,冰化成了水,浸湿了她的脸。 挡住眼睛之后,说话时唇部的动作看起来就更明显了,唇角俏丽地勾起了弧度。 “楷霖呗,今天下午去找你的时候碰上他了,今天穿得人模狗样的,抓得我胳膊都疼了。” 瞥了眼陈念安手臂并不存在的红痕,钟源的眼色沉了下来,“我去说他。” 陈念安附和地就是、就是了两句,唇角高高地翘起,可转瞬又耷拉了下来,脚在钟源膝盖上轻轻踩着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是不是真的呀,老公要不要出京的,舍不得老公。” “具体还要看安排。” “啊......” 陈念安丧丧地塌了肩,唇瓣也嘟了起来。 拿下冰袋,陈念安的一双眼湿润得不像样,钟源用手背拭过她滑下脸颊的凉水,吻上她温润的唇。 22不是小母狗是爸爸的小公主 “先不想这些好吗?不是说想看电影了吗?晚上一起看。” 那一双眼眸深不可测,陈念安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嘟囔道,“好吧,那安排下来了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哦。” 脚被托起套进半包拖鞋里,身居高位的男人即便单膝跪下做着给人穿鞋的事,也丝毫不卑贱。 “好。” 电影选的是一部悲壮坎坷的爱情片,看得陈念安心情复杂又掉下了几滴泪,这些泪被丈夫一一吮去。 陈念安抚着他轮廓分明的刚毅脸颊,突然很想要,坐上了丈夫的大腿,从裤裆里掏出份量十足的性器,几下撸得半硬后软逼贴上去,用层迭的蚌肉夹着肉棒来回磨擦。 完全硬了后再吃下去,她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咕噜声,“爸爸....” 一下坐到底后闷闷地哼了一声,将脸贴在丈夫心脏跳动得强有力的胸膛上,“要当爸爸的小母狗。” 身后的大荧幕在放着主人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再次相遇,不顾一切地向对方奔去的画面。 背景音乐里恢宏悲壮的大提琴率先拉响,激昂的钢琴稍后加入,耳膜鼓噪。 钟源只瞥了一眼电影画面,便收回了目光,唇覆上她被荧幕染成灰蓝色的耳,低沉而磁性的声音钻进陈念安的耳朵。 “安安是爸爸的小公主。” 陈念安大颤,眼里含着浅浅的泪,双手扶着丈夫的肩,像骑着一匹烈马般含着丈夫的阴茎在他腿上驰骋。 表情妖冶迷乱似乱花,沙哑的声音里夹杂着软媚的调调,“要爸爸肏进子宫里射精。” “都依你,爸爸的娇娇公主。” 钟源的一双大手扶着娇妻的细腰,怕她骑得太快摔倒。 *** 陈念安是一个小蓝鸟绘画博主,粉丝数有个20来万,不算火,更新频率也不高,但每次出图都必是精品。 就比如她匿了大半个月突然甩上几张色欲满满的3P图,一个娇艳放浪的女人坐在身着军装的高级军官腿上,朝一个状似刚结束长战斗的身穿迷彩服的高大健壮男人伸出手臂要抱。 被迷彩服抱肏的时候高级军官在一旁看着,指点着,然后加入...... 粉丝们纷纷表示香麻了,被喂饱,说她画得太真,设定太香,考不考虑出个漫画,到时一定买爆它。 她抱着平板一条条刷着评论偷偷发笑,没敢告诉粉丝这是她刚经历过的事情。 但是对出漫画这个事情却上了心,觉得是可以把在这个世界的经历通过色情漫画的方式画出来,反正现在也闲下来了,给自己找点乐子做。 陈念安向来都是行动派,说干就干,拟了大纲,再把莫楷霖的形象添一笔,便大刀阔斧地开干了。 她专注力挺好,九点半起床,喝杯牛奶吃颗鸡蛋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开画,十二点到点下来吃饭,十二点半后泡杯咖啡又开始画,六点吃完晚饭继续上书房,一直画到九点然后运动四十分钟,洗澡洗头,然后再继续画到一点半。 饭桌上难得聚上一会儿,钟源问她最近在忙些什么,一天到晚都见不到人影,她也不隐瞒,大方道,“在画一个小漫画,如果弄得好的话,以后就准备干这个啦。” “画漫画?那样不会太辛苦了吗?” 钟源的眉极轻地皱了起来,他确实是有传统大男子主义思想,不愿意妻子辛苦劳作,就像钟老夫人一辈子没上过班、干过活,他认为自己的妻子也应该这样。 陈念安笑得乐呵呵的,“辛苦吗?我觉得很有趣啊。” 几口扒完了饭就跟钟源说她吃好了,要上去忙了,临走前还在钟源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大大的吻,”mua~” 23想看你穿兔女郎装;纠结的生日礼物 陈念安最近都猫在书房里没日没夜地画着,画得一抻腰,脊椎那一溜儿的关节便”咔咔”作响。 莫楷霖约了她几次都没有约出来,而且每次打电话过去都不接,消息都得大半天才回,还是”干嘛?””在忙””没空不去”这种极其敷衍的回复。 气得小太子穿着皮鞋就往红木桌上蹬,恨得牙痒痒,同时心里又酸溜溜地想她是不是又勾着了哪个新欢了,不知道又是哪个男的把她迷住了。 个见异思迁,乐不思蜀的小东西! 一时间愤又愤不平,试问有哪个男的能帅过他呢?个不识货的小乡巴佬! 他当下就打了电话过去,一缕头发掉下来,粗喘着气还没坐下来,脸上已是做了出讨好的笑的样子,可等待他的却是对面冷酷无情的挂断,机械单调的”嘟嘟”声,让他脸上的笑瞬间僵硬。 气得差点要砸手机,消息进来时发出的震动堪堪止住了他的冲动。 面上带着饿狗见了肉骨头似的迫切,连忙把手机翻过来看陈念安给他发的消息。 “有话不能微信说?” 一时间又被陈念安这句话给堵住了,一口气堵在咽喉里不上不下,气得他在办公室里暴走,捶胸顿足地宣泄着。 想说的话用文字没法开口,他总不能像个妒夫似地质问她最近怎么对他这么冷淡、不理不睬的,是不是找到新的姘头想把他甩掉了? 深呼一口浊闷之气,莫楷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他此刻眼睛充血,看着手机屏幕都是一片血雾朦胧的。 “我周四生日,在深蓝办,你要不来就太不够意思了吧。” “你周四生日?这么突然?” 陈念安吃饭吃了七成饱,手里拿了一小把林妈刚洗的水淋淋的大樱桃,一边吃一边往楼上去,小屏手机单手打字也很顺,不会按不到,也不会按错。 “嗯,今年过的是农历生日。” 陈念安向来对过节日、生日这些不感冒,也分不清什么农历、新历生日的,自然也没有生疑。 “好吧,几点?” 这么问就是答应了,莫楷霖心下窃喜,按捺住兴奋激动的情绪,修长手指在那差点要被他砸烂的手机上敲到。 “八点。” 手里抓了一小把的樱桃梗和樱桃核,黏黏糊糊的,陈念安礼结性地问道。 “你想要什么礼物?” 莫楷霖看着手机嘿嘿傻笑两声,脑瓜子飞速运转,“想看你穿兔女郎装。” “滚。” “滚”完之后又不见了踪影,莫楷霖连发几条消息都不回,气得他又恨不得砸手机了,把手机当成了块砖,往红木桌上磕,边沿都给他磕出木屑来。 好在这时有部下敲门要给他看份文件,他才把那股躁,那股疯收起来,以手作梳把那缕垂在眼睛上的头发梳到脑后,冷声里透出矜贵和倨傲,“进。” * 陈念安开着她拉风的敞篷小跑在八点钟准时来到了深蓝,礼物是手写的草诀百韵歌,不仅要用心写得漂亮,更要一字不错地写下来,陈念安写毁了小十卷。 写烦了的陈念安差点上咸鱼让人代写再顺丰邮寄过来了,但好在没有,送人礼物到底还是不能太不上心,于是便耐着性子写成了,裱好了给莫楷霖送过去。 每年送礼物陈念安都很头疼,要是能花钱买个礼物就省事多了,但是这些男的又个个都是非富即贵的,能缺啥?要想送出新意,就只能自己动手,动手要废的心思、精力就更多了。 24出来干嘛,跟你上床啊? 倒是陈凯可以给他买个手表,几十万的手表也够人觉得有排面了,他肯定惊喜喜欢。 陈念安喜欢这种发散的有效率的思维,你看,这样不但解决了莫楷霖的生日礼物,顺带还解决了陈凯的。 书写耗费的那些时间、精力也就不让人那么恼了。 既然礼物是书法作品,陈念安也不穿露奶小吊带了,穿着白衬衫,浓郁墨绿色颜色深到偏黑的A字棉麻半裙,清清爽爽一双小白鞋,头发挽起,很是温婉气质。 深蓝是个逼格很高的会员制俱乐部,俗称销魂窟,只有你想不到的玩乐方式,没有它这不提供的。 报了莫楷霖的名字由侍应引着进去了,陈念安的装扮跟里面要么布料少得可怜,要么十分贴身,大秀身材的美女相比实在突兀,不像是来销魂窟放纵,端庄淡雅得像是去面试教资的。 莫楷霖大老远就看到她了,笑得跟朵花似地迎了上来,热切地拉住了陈念安的手,抬眸时淡淡地睨了侍应一眼,让他有眼力见地走开些,于是侍应顺势退下。 “来就来嘛,还带东西做什么呀。” 说是这样说,但掂着锦盒闻着墨香猜出了里面是怎样一份用心的礼物后,唇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下去,眼睛亮晶晶的,整个人熠熠生辉,比枝头盛开的桃花还要耀眼。 莫楷霖今天刻意收拾了一下,做了发型,喷了香水,一套休闲西装不好好穿,衬衫扣子解开叁颗,露出锻炼得当的胸膛,颇有潇洒风流公子哥的调调。 一水儿的名牌货,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让莫楷霖本来就俊秀的外形愈发出众了,一路上要不是他身边有个陈念安,他态度看起来又殷勤,不然早就有捞女要往他身上扑了。 怪莫楷霖刚才的笑太扎眼,陈念安堪堪错开视线,落在有着晦涩阴阳交合图案的墙纸上去了,下巴一扬,故作放浪道。 “都请了哪些人,有没有小帅哥养养眼?” 莫楷霖面色一下就变得僵了,芙蓉面冷了下来,被深蓝的顶灯一照,一张脸明明暗暗,颇有一股玉面鬼煞的劲儿。 他脸上挤出个笑来,“最近都在忙什么呢,怎么约你都约不出来。” 手臂一伸,环上了陈念安的细腰,手指卡着她乳房的下边缘,做了个往上托的动作。 “出来干嘛,跟你上床啊?” 陈念安任他搂着,身段也跟着放软了些,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眼睛里尽是调侃的戏谑,没有什么认真。 关系中拉扯感才是最容易拿捏人心的,谁主导着拉扯,谁便是这段关系里的主宰。 经过小半个月的冷淡,莫楷霖比她想象当中的还要容易激动,常常拐弯抹角地试探着她是不是有了新欢,陈念安还没给出回复呢,自己就掉入了陷阱,陷入盲目又炙热的爱恋当中。 挺有意思的...... 陈念安没看微信消息,但爱意收集的”叮叮”声不时有传来,虽然每次都是一两分,但累计起来数字也很可观了,截至目前,她已经有莫楷霖90分的爱意值了。 脸上结的那层薄冰很快起了裂纹、碎开,莫楷霖脸上又是盈着满面春风的笑,他皮肤白净,气色比一般男人好得多,一双桃花眼很是勾人,凑过来唇贴着陈念安的脸颊摩挲,同时搂着她腰的手暧昧地游走时,明晃晃的调情也因为他那张好面皮冲淡了冒犯、轻浮的意味。 “瞧你说的,出来聚聚也好啊,不常走动,感情都要生分了。” 走廊里零零散散有几个人,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他俩身上,一方面是两人不俗的外貌气质,另一方面是有人认出了莫楷霖,唇瓣嚅嗫着不知是否要上前给小太子打声招呼,招呼还没出口呢,就被莫楷霖遥遥望过来的一双眼里的冰霜吓得后背直冒冷汗,再不敢动别的歪心思。 倒是对他身边那个女人起了好奇,到底是谁能让张狂傲慢的小太子以近乎卑贱的态度殷勤讨好地凑过去。 陈念安或多或少也察觉到了那份打量,并不在怕的,斜着眼睨了一眼黏在她身上的莫楷霖,手指头往他肩窝里戳了戳。 “你这张嘴,黑的能给你说成白的,我说不过你。” 25玉面鬼煞发怒了,一张芙蓉面冷冰冰的,却 陈念安等到被带进了包厢才知道今天根本就不是这个王八蛋庆生,怒气一下就上来了,从他手里夺过锦盒劈头盖脸地往他身上打。 “你他娘的骗我,你说今天是你生日的,个说谎不打草稿的狗东西。” “你知道我写了多少遍吗?” 现在手还酸着,没想到竟是被这狗东西算计了。 莫楷霖知道那是陈念安好不容易写出来的心血,自然是夺过来好好保护着,脸上赔着笑。 “别砸别砸,好不容易写出来的呢,我可得拿回去好好珍藏伺候着,砸坏了不得可惜了吗,本来也是生日礼物,就当是提前送的好了。” “你还有脸说!”陈念安怒蹬他。 陈念安生起气来特别鲜活明艳,脸上像是泼了光彩似的,一蹙眉、一抿嘴都特别神采动人,让人心肝都被惊艳得直颤起来。 莫楷霖恨不得跪在她脚边哄她,“我是狗东西,姑奶奶你可别气着了,我不这样你肯出来吗?” 陈念安想想也就算了,冷落莫楷霖太久对攻略拿分没有什么好处,怒火渐渐地也就熄了,被莫楷霖带着往里走,只不过在听到莫楷霖的小声嘀咕后又火冒叁丈了。 “不知道又跑到哪个男的床上了。” 赤火怒目瞪着他,声音兀地拔高了好几个度,尖锐刺耳。 “你有病吧,老娘画漫画累死累活骨头都僵了,你诋毁老娘在男人床上吸精?” “滚你丫的,以后别约老娘出来了。” 手掌缠着小包包的链条,直往男人身上砸。 极具戏剧性的一幕,但观赏效果很好,够艳也够辣,炝锅小辣椒似的让人打喷嚏、流泪,忘不了个中滋味。 莫楷霖被过长的链条甩到了脸上,在眼尾留下火辣辣的一抹红痕,不恼也不挡,低声下气地牵了陈念安的手。 “我嘴贱,我说错话了,我该死,我是个傻逼,安安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今天是出来玩的,不要弄得不痛快了。” 陈念安泄气地把包往茶几上一砸,“到底是谁让我不痛快了?” 被她这么一折腾,那矜贵小羊皮的包包肯定是报废了。 莫楷霖看也不看那包一眼,牵起陈念安的手觍着脸贴上去,语气里都是讨好。 “是我,是我,姑奶奶就原谅我吧,大人不记小人过。” “包都给砸坏了,明儿个我去SKP买几个赔你。” “哼。”陈念安抽回手,冷冷地哼了一声。 陈念安软起来没谁了,让人心尖尖都是酥的,但脾气也大,小辣椒似的呛死人,莫楷霖在这一拉一放之间心甘情愿地抛出自己的心来送给陈念安,还怕人家不要。 又是捏脚又是亲手递水的,莫楷霖干尽了伺候人的活儿,陈念安气才消了,给摸腰给亲嘴了。 她在男人的舌尖上咬了一下,退出来软若无骨似地靠在沙发上,毫不客气地指示他干活。 “去给我弄杯奶茶来喝喝,就门口那家茶百道,要芋泥麻薯,半糖,全冰。” 这种跑腿的事情本来让陪酒陪玩的去就好了,但莫楷霖为了献殷勤,自己跑腿走了一趟。 陈念安难得出一趟门,自然是要叫人不省心,要作出些事儿的。 莫楷霖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出了包间,点了杯鸡尾酒看俊男美女在舞台上跳贴身舞,一个人在这种场所里落了单,自然是有很多双眼睛盯着的。 深蓝里不仅有化浓妆大秀身材曲线的美女,里面的陪酒女还会顺应各种主题穿上保守的衣服,清纯学生装、温婉国风小袍,有不长眼的客人看着陈念安没有伴儿,就以为这又是深蓝的变装主题,要么是陪酒女要么是拜金女,来捞的,凑过来油腻地搭讪。 被误会是捞女的陈念安也不生气,被动手动脚地摸膝盖、小腿也只是好声好气地警告,结果那男的凭着酒色壮胆,愈发放肆地摸向了陈念安的大腿。 还没等陈念安怎么着,那男的便被一只定制皮鞋踹中了心窝,直直倒在地上。 定睛一看,果然是莫楷霖来救美了,手里还拎着陈念安的奶茶呢,一脚一脚地往那男的身上踹,长腿的形状在西裤下绷着,大动作下奶茶也没怎么晃。 玉面鬼煞发怒了,一张芙蓉面冷冰冰的,却是帅惨了。 26谢谢啦,我的英雄po18b𝔯.čom 看戏的陈念安不禁在心里鼓起了掌。 那男的怎么捱得住练家子这么踢踹,很快就哀嚎着吐了一口血,莫楷霖收了脾气,一脚踩在那男的手腕上,狠狠一拧。 陈念安听到了骨头断裂的清脆细响,那咸猪手的肥仔在地上蠕动着白乎乎的身体,都吐血沫了,画面太过血腥,陈念安都有些于心不忍,蹙眉别过脸。 他们周围围了一圈人,谁也没敢做声。 等莫楷霖出够了气来到陈念安身边的时候,经理还低声下气地给他道歉,说不好意思没能给到他们最优质的服务体验。 那瘫在地上的男人则被几个保安抬了出去,地上的血迹被保洁手脚麻利地收拾干净了,围着的人群渐渐地也散开了,最难的却是点头哈腰的陆经理,上身被盔甲似的修身衬衫裹着,腰都弯僵了,汗也下来了,太子爷还冷着脸。 一直坐在椅子上不吭声的陈念安倒是发了话,用胳膊肘儿捅了捅莫楷霖,乜了他一眼。 “得了,把你那犟脾气收一收,还没怎么着呢,别叫人家陆经理为难。”苯文將在pô18𝒹k.⒞ôm獨傢哽薪槤載 請荍蔵棢圵 其实这一出闹剧就是陈念安自己作出来的,深蓝的安保做得极好,只要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随便向酒保、侍应求助都能及时脱身,但她没有,就掐着时间等莫楷霖看那肥仔摸她腿呢。 然后这会儿呢又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无理取闹的倒成了英雄救美的莫楷霖了,自己还当了善解人意的小天使,帮陆经理解围。 莫楷霖俊秀的脸隐在暗色里,透出几分压抑的恐怖,但陈念安没在怕的,朝陆经理抬了抬下巴,露出个浅淡的笑。 “陆经理你先去忙吧,这儿没什么事了,就不耽误你工作了。” “好的,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 等人走了,才勾了勾手指让笔挺如松的男人弯下腰来,笑眼吟吟地在那抿紧了的唇上落下一吻,脚背还往男人的膝弯处暗示性地勾了勾。 “谢谢啦,我的英雄。” 莫楷霖的神色这才缓了下来,单手抱着她从高脚椅上下来。 要分开了,陈念安还又环了男人的腰,身体贴上去藕断丝连地抱了抱,眼里熬着蜜,粘得可以拉丝了。 莫楷霖眼里这才淌了笑意,搂着那段水蛇似的细腰往包间走。 回到包间,里头已经在演上了,比底下那些跳贴身舞的尺度更大,男的只穿个叁角内裤,腿上上了腿环,收得有些紧了,和绷紧的肌肉互不相让地拉扯着,色欲的感觉扑面而来,女的就弄了两点装饰乳头的道具,一条小丁字裤,丰胸折角腰蜜桃臀把陈念安看得呆了。 配合着印度风的音乐,两人游蛇似地缠在一起,眼神也变成了蛇类的无机质状,好像真就是两条眼镜蛇在音乐的操纵下做着卖弄的表演。 不得不说,深蓝的表演是有点水平的,陈念安对这个表演挺感兴趣,觉得可以润色下画进她的18禁漫画里。 自从她在小蓝鸟发了预告要画,粉丝们简直癫狂了,天天在她的评论区里各种嗷嗷待哺,发送彩虹屁,给她的精神上带来了极大的鼓舞,不管怎样都要把这个弄出来,了却她的一番心愿。 她小时候真的在巴掌那么大的线装本上画火柴人小漫画,全班传阅,回到她手里线装本都要散架了,但她并不伤心,反倒成就感满满,正当她准备继续创作内容更丰富,角色形象更饱满的连环漫画时,遭遇了小升初。 画到一半的漫画被老师没收,叫来了家长,进行深刻检讨。 人生的第一个梦想被浇灭,她妈放了狠话,要是不好好学习,天天就知道画这些没用的小画,手都要给她打断。 此后的六年里,她再也没有滑过小画了,等上了大学,要看的书、参加各种比赛、团体活动、联谊、考试、实习就更忙了,她忘记了那个淹没在时间记忆里的小小梦想。 但是她的梦想可以在这个虚拟世界里实现! 27不要一下全进来,你个混蛋(边看表演边被 从第一个世界得来的经验是,既然在系统世界的时间不算在现实世界里,并且任务完成的时间不完全受她个人意志控制,那她就不要像在第一个世界里那样为了完成任务恨不得整天勾着男人跟她搞。 不那样也不见得收集不到爱意值。 在每一个世界里都体验一次全新的生活方式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情,况且还有这么优质的男人作陪,嘎嘎舒坦。 吸管才刚插进塑封里,陈念安就被莫楷霖抱到了腿上,一颗涂了发蜡的头埋到了她的颈窝,腿心被炙热的坚硬顶顶,然后是男人压低了的声线。 “可想死你了,都要憋爆炸了。” “自己撸啊,不会吗?14岁就开始的手艺活,别告诉我你技艺生疏了。” 陈念安翻了个白眼,模样很是傲娇,目光虽是落在小舞台上,但余光还是留意着身后的莫楷霖的。 她捏着吸管搅着芋泥麻薯,吸了一口,脸颊鼓了起来,听着男人恶狠狠道。 “你把我憋得这么坏,明天你别想下床了。” 一只有力的大手摸进了她的裙底,手上的茧子磨着她柔嫩的皮肉,带来细小电流鞭过的酥麻,她小口咽下满嘴的甜,心跳已经起了速,下面也被酸酸地泛了湿意。 小舞台上的表演极具挑逗,女演员跪在男演员双腿间,由下至上地舔着男演员的腹肌,隔了大老远,陈念安都能看到那被肌肉覆盖的身体紧绷着,打了个颤。 除了小舞台,包间里其他地方都昏暗着,做些羞耻的事着实不为过。 将束进裙腰里的衬衫扯出来,火热的大手扣上了陈念安胸前的饱满,隔着薄薄的面料指尖旋上了敏感的乳头,她跟着舞台上那个男演员一起颤了颤。 莫楷霖唇鼻都贴在了陈念安后颈上动情地嗅着,手在她大腿处来回摸、揉了个遍,隔着内裤一把扣住了她的穴,手指一起在她濡湿的穴上震着,勾着,微喘了气息道。 “是不是换沐浴露了,感觉味道变了。” “没有,还是用的原来那款。” 陈念安被抠逼抠得咬紧了吸管忘了喝,眼睛里好似下了一场缠绵的湿雨,雾蒙蒙、湿哒哒的,哼着的尾音融入轻快诡异的音乐里,钻进男人的心脏里狠狠地勾了一下。 腰椎打了个爽利的颤,莫楷霖身上的气压都低了好几个度,牙齿在那柔嫩的肌肤上磕了又磕,最终还是压下那股翻天覆地的冲动,没有咬破她的皮肤,压低的声音里透出委屈和憋闷。 “都怪你这么久不出来,害我都认不得你身上的味儿了。” 他们隐在黑暗中,看不到彼此,只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心跳以及战栗,同时他们欣赏着唯一光亮处的色情表演,很是新奇刺激的视觉挑逗。 穴里绞得紧,渴望被插入、被捣弄,陈念安也想要了,回头嗔了男人一眼,打情骂俏似地提起拳头往男人硬邦邦的肌肉上砸了一下。 “滚你的,不是说了在忙吗?” 然后她就被扒了内裤,湿穴吃进了男人粗粗长长的一根肉茎,茎身上的筋脉磨着她的肉壁长驱直入,将层迭肉壑寸寸撑开,沉甸甸的一根插在最深处一弹一弹地跳动。 太满了,好像身体被完全打开了。 暗色里陈念安的瞳孔紧缩,嘴张着,呼吸带了些勾人的喘,并在一起的腿抽搐着,她逼里也同频地引起了跳动,震得子宫都酥软了。 “嗯....不要一下全进来,你个混蛋。” 陈念安软软地往男人怀里靠,拳头往他肩窝里砸。 莫楷霖抓住了她软绵绵的拳头抵在唇边亲着,闷闷的笑声从胸膛里震出来。 “不一下全进来能喂饱你个小妖精吗?爽死了,怎么这么会吸,要我插着你的逼死了这辈子也值了。” 陈念安侧坐在男人腿上,一边喝着奶茶,一边被肏。 她在喝的时候,莫楷霖会很有眼力见的慢慢地顶,不让奶茶洒出来或者让她呛着,等她嘴里的东西咽干净了,才狂风暴雨似地往她逼里撞,捏着她的下巴接吻,甜腻的奶香在彼此的呼吸里纠缠着,紧贴的身体都热烫得吓人。 小舞台上表演着模拟男女交媾的动作,但莫楷霖的枪却是实打实地插在陈念安的逼里。 一阵狂乱抽插的顶弄过后,两人都气喘,缠抱在一起亲昵地亲吻着。 兔耳头箍,毛茸茸的圆尾巴,一排五个兔女郎在小舞台上做出做作的表情抖着臀,圆圆的兔尾跟着颤个不停,上面蓬松的毛一抖一抖,抖落下几根细腻的绒毛。 “喏,你要的兔女郎来了。” 28转战酒店之人妻偷情区 莫楷霖没怎么看舞台上的表演,倒是陈念安一点儿不落地看了下来。 男人目光淡淡地瞥了一眼,随后垂下,专心致志地从陈念安被解下扣子的领口里望那若隐若现的乳沟,手钻进她衣服底下就没深出来过,来回擒着那两只微微跳动的白兔。 “你穿上比她们骚一百倍。” “我才不穿这种衣服。” 陈念安撇了撇嘴,心下里想莫楷霖还在打她的注意。 “不穿就不穿,换我穿。” 陈念安眼睛一下就亮了,逼里的软肉也吸得紧,肉褶裹着男人的枪紧缩着蠕动,拧毛巾似地绞着,“你说的,不能反悔!” 莫楷霖被夹得闷哼一声,尾骨蹿起一阵汹涌的酸意,差点抬头射了出来。 在微弱的光线里对上小女人兴奋的眼眸,“这有什么。” 毕竟要顾及陈念安的脸面,不敢弄出大动静,深蓝里做得不带劲,下楼开车转五星级酒店。 被推倒在柔软大床上的陈念安拍了拍男人迫不及待要解开她衣服纽扣的手,蹙眉不安地环视着整间套房,特别是那些有插孔、角度对准床的位置。 “会不会到处都是摄像头,我可不想在国产区看到我。” “你更惨,我老公说不定要弄死你。” 水粉色的指尖点了点男人的额头,眼神里夹杂了些幸灾乐祸。 特别欠肏。 “老公”这个词也刺激到了莫楷霖,时时刻刻提醒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见不得光的奸夫。 也不脱陈念安的衣服了,把她人整个一翻,掀开裙子,扒下内裤,提起她的腰,往那肉乎乎的臀上扇了一掌,直接提枪撞了进去。 他眼里呈现出高热的狂乱,口出狂言。 “让他来弄死我呀,放到人妻偷情区让全国人民看看他钟源的老婆被我搞喷了,肏爽了是什么样的。” 陈念安一下被干到了骚心软肉,整个人哆嗦着发颤地往前一趴,脸埋在枕头里,撅臀的姿势更方便男人在她逼里又快又猛地撞击着,用的是凶狠的蛮力,肉体激烈碰撞得啪啪作响,肉桃似的臀瓣晃出溺死人的肉浪。 男人的大掌也放肆地在那骚浪的臀尖上拍了几下,就着肉浪狠狠地收拢了掌心,揉弄面团似地大力揉着,眼底染着汹涌的翳色。 比莫楷霖更疯的是他的枪,性器整根地进又整根的出,饱满的大龟头刮着逼肉往最深处捣,陈念安有种要被撞碎了的压迫感,子宫都要被捣碎了,成了黏糊糊的一滩。 大口喘气的陈念安被捅得怕了,她察觉到男人今天格外疯,可能被她钓久了,不上不下的欲火在这一刻如火山般喷发,她纤白的身体忍不住想绻缩一下,男人却以为她想逃,有力的手臂搂着她的腰把臀往他腰腹上狠压,陈念安就成了个被钉在男人胯下的壁尻,肉蚌被强制打开,捣弄得花枝乱颤,里头不受控制地收紧喷水。 男人被浇得爽了,腰臀的肌肉收紧到极致,深埋在湿穴里的肉茎又恐怖地膨胀着,陈念安哀哀地哼着,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被钉得死死地灌精。 陈念安跪得膝盖发软,一张脸揉进枕头里被蹭得失去了体面,脑子全然成了浆糊,发了高烧似的身体绵软无力,她感觉到莫楷霖抱着她的身体,就着性器插入的姿势把她翻过来,然后再慢慢地抽出性器。 交合处凌乱淫靡得可怕,腿根、阴阜和大阴唇被阴毛磨得浮起深粉色,小阴唇卷着边泛起了病态的嫣红,穴口更是被奸得惨,成了个合不拢的洞,含着一口的浓精,旁边还绻着一团的精沫。 陈念安的脸色被情欲浸染得实在不像话,一双潋滟的水眸失神,空荡荡的,好像谁都可以在里面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莫楷霖抱着她,捏着她尖细的下巴固执地让自己的脸映在她的眼眸里,好象这样,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就能更深一些。 整个失神的过程有小半分钟,等陈念安眨着眼理智渐渐回笼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骂莫楷霖疯狗,软绵绵的手往他脸上拍着。 “你有病吧,就这么喜欢被人看?” “一提你就跟疯狗似的,都要把我搞穿了。” 莫楷霖向来爱护他的这张脸,没人敢朝他脸上甩巴掌,除了陈念安。 他也不恼,掌心里揉着女人饱满幼滑的奶,任小女人闹着脾气,唇边甚至自虐地勾着笑。 “你不喜欢?你不喜欢下面都快成水帘洞要把我淹死了。” 陈念安怒瞪他,也不甩他巴掌了,扭了头就要起身走。 马上莫楷霖就放下了自己矜贵倨傲的太子爷身份,舔狗似地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我是疯狗,疯狗就喜欢肏逼。” “老婆赏口逼给肏肏吧,鸡鸡都要爆炸了。” 平常那么爱面子的人,自称起疯狗来却是爽快,陈念安觉得他着实有当谐星的诙谐幽默,两只手各捏了他的一只耳,声音娇嗔着骂他”真是个疯狗”。 调情的意味更重一些,莫楷霖嗅到了暧昧的气氛,整个人都在那具柔美的胴体上拱着。 “疯狗要看看母狗被射满狗精的脏逼。” 在床上带劲多了,陈念安柔韧性好,折着腿压到胸上都没任何问题,一口糊了精的脏污红逼也被抬了起来。 一看到自己的杰作,莫楷霖又有些疯了,血液疯了似地往下涌,肉茎硬到要爆炸。 硬了当然就要干,扶着大鸡巴就往逼里捅,湿滑水润又紧致,里面还全是他的精,鸡巴被精液泡着,好极了。 29下次不可以晾我这么久,不然还强奸你 莫楷霖一下搞了她叁次,男上女下压腿露逼射了一次,侧入射了一次,最后一次是强拉着陈念安女上位坐莲了一次。 浓浊的精液糊满了逼穴,蜷曲耻毛上全是星星点点,就连平坦的肚皮也被射脏了,陈念安全身都是檀腥味,只知道湿着眼睛迟钝地看人,身上的灵气被男人撞碎了,好不容易才又聚起来。 莫楷霖叫跑腿买了药给她涂了整口逼,一管药膏都用空了,被男人捏着用尾部在她大腿上轻轻划拉着。 抬眸深深地凝望着懒倦的陈念安,“下次不可以晾我这么久,不然还强奸你。” “强奸”两个字刻意在舌尖滚了小半圈,吐出来的时候含糊中带着腻歪。 陈念安费劲地抬起腿,往莫楷霖腰窝里踢了一下。 “莫楷霖你是不是有病啊,都说了在忙了。” 听到这话的莫楷霖把手里的药膏一丢,压迫感十足地覆上去,扣着她瘦弱肩膀的掌心火热中透着危险,眼底压着漆黑的雾霾。 “你再说一遍?” 陈念安实在被男人凶悍的精力和体力干得怕了,也有些怂,哼哼唧唧地不敢真的再说一遍了。 两条藕似的手臂往男人脖颈上一揽一挂,嘟囔道,“不会再晾你那么久了。” 莫楷霖眉眼间的乌云这才散了,附身含了她的唇吮了又吮。 陈念安不能夜不归宿,被肏得再狠也得回去。 于是深夜两点空荡荡的四九城里,超跑轰鸣着蹿过街道。 到了家的陈念安有些发怵,干脆眼睛一闭装睡,任凭怎么叫她晃她都不醒。 莫楷霖知道外强中干,怂死了,修长的手指伸出来点了点她的额头,宠溺地骂了句”怂货”。 莫楷霖不怕钟源,甚至有种小叁上位的雄赳赳气昂昂的挑衅气势,抱着陈念安大摇大摆地往那栋白色的别墅里去。 他可盼着陈念安跟钟源离婚了,这要是梦着了,他第二天得笑着起床。 二婚嫁给他看她敢不敢再出去偷腥,偷一次就强奸她叁天,偷两次就把她锁在床上天天吃鸡巴不给下床,这样还偷得了腥就锁地下室里给她灌精,不停地怀孕。 客厅里留着盏灯,陈念安悄悄睁开眼看了一眼,又马上闭上了,被男人瞥到了很是恶劣地”嗤”了一声,嘲笑她。 上了六级阶梯,再走了叁两步,莫楷霖腾出只手正要按门铃,门却开了,站在门口跟他对视着的正是钟源,身穿家居服也挡不住身上压死人的气势,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里没有半点惺忪睡意。 这跟莫楷霖预想的不一样,他想的是按响门铃把家里的保姆吵醒给他开门,然后他在保姆惊悚的目光下像个抱着战胜品的战士一般气宇轩昂地往房子里去,勇敢地迎上钟源的目光,唇边抿了点挑衅的笑,告诉他不好意思今晚让陈念安累着了。 但此刻乍一眼和钟源黑沉沉的目光对视上,莫楷霖感觉咽喉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掐住了,缺氧的憋闷感让他大脑空白了两秒,然后才是恭敬郑重的一声。 “S长晚上好。” 那些臆想中的挑衅、得意通通不见了踪影。 一滴冷汗从后颈滚下,跟钟源刚,他还是太生嫩了,输得一败涂地。 莫楷霖擦得锃亮的皮鞋上沾了一片白色的小花瓣,风里有茉莉的清香,但在两个男人之间却是不见血的刀光剑影。 “生日快乐啊,小霖。” 钟源唇角弯了弯,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笑意,墨色的瞳孔比深夜的夜色还要浓郁。 他伸出手去接正在莫楷霖怀里装死的陈念安,熟悉的柔软温热身体,但却沾染上了陌生的沐浴产品,还有一丝极淡的草药味。 “谢谢S长。” 双手空下来的莫楷霖皮鞋往地上一跺,”啪”地一声敬了个礼。 一层军级压死一片人,这是刻进血液里的对级层的服从,在这个军区里,没人能逃得过权力的压迫,所以他幻想中的对峙是滑天下之大稽的。 钟源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把门给带上了。 莫楷霖的后背已经全汗湿了,湿哒哒的衬衫粘着皮肤,神采奕奕的桃花眼也跟着黯淡了下来,上车后瞥了一眼以然漆黑的客厅,一脚油门车便蹿远了。 30不听话就换个人;对,这个坏蛋该! 世界安静了下来,可陈念安却并不好过,身体僵着被钟源抱在怀里,透过胸膛传来的每一声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都是对她紧绷神经的敲打、摧残。 正宫和姘头对峙的修罗场,虽然两人都没怎么说话,但其中的暗潮汹涌吓得陈念安恨不得当场晕过去,试问谁能承受得了这种煎熬? 陈念安的心理素质在钟源面前根本不够看,一想到丈夫曾经接触过反侦探、间谍等工作,陈念安就越怕自己装睡被识破,一旦有了这种害怕,身体就更僵了,像一块直挺挺的木板。 而且她第六感还察觉到了丈夫落在她身上的探究视线,要命...... 陈念安装睡的本事太差,先不说她急促的呼吸、狂乱的心跳好了,就连眼睫都是颤的,钟源不想让小妻子继续煎熬下去了,轻声在胸膛里打着旋。 “都到家了还装睡呢。” 意料之中的走向,陈念安”咻”地一下睁开双眼,尴尬地摸了摸鼻头,一双眼睛飘忽不定。 “老公对不起啊,今晚回来得晚了....” “都怪莫楷霖那个家伙,骗我今天是他生日。” 进了主卧,用脚后跟轻轻带上门,薄薄的眼皮往下敛。 “怕什么,老公什么时候怪过你。” 陈念安被轻轻地放到床上,仰着脸看着顺势坐在床沿边上的丈夫屈起手指往她鼻子上刮了刮。 忐忑的心脏瞬间安定下来,源源不断的感动涌入心间,陈念安扑到丈夫怀里,搂上丈夫的颈项,嘤嘤嗯嗯地哼着气撒娇。 “有药膏的味道,伤着了?” 钟源抬了眼睑凝视她,时间和经历赋予了这个男人沉厚的魅力,陈念安对着这双深邃的眼说不出违心的话。 低垂了眉眼,嚅嗫道,“没....就是有点肿,莫楷霖那个狗崽子弄得狠了点。” 行动派的男人一声不吭地把她的裙子脱了下来,接着是内裤,把她推倒在床上,手扣着小腿折迭大腿往她胸前压,整个臀位都抬了起来,双腿间的密处在灯光下暴露无遗。 腰、臀、腿根都是男人手指粗长的指痕,馒头穴被奸得肿得不像话,鼓鼓的骆驼趾,小阴唇是透光的红,碰一下就要破皮了。 钟源的脸色马上阴沉了下来,眉骨下压着乌压压的暗色,对上陈念安不安的眼眸,习惯性地斩钉截铁,不容置喙。 “不听话就换个人。” “那,那倒不至于。” 实在是分数还没达标,好不容易给搞到了九十分,陈念安万万不想前功尽弃了。 男人松开了她的腿,她马上并拢了双腿跪坐起来,缩着身体小心翼翼地看着大概起了愠怒情绪的丈夫。 “老公你生气了吗?对不起....” 小女人瑟缩着肩膀,咬着下唇,清透的双眸里起了惧色,瑟瑟的模样像是被狂风暴雨肆虐过的小猫,连碰他一下也不敢,更别提撒娇了,可怜得不行。 知道是自己的模样吓到了小妻子,钟源放柔了眼神,把小妻子温柔地拥进怀里抱着,脸贴着脸蹭了蹭,然后吻上了她微张的唇。 跟莫楷霖狂风骤雨似地侵略接吻不同的是,钟源通常都是慢条斯理、游刃有余的,给足陈念安充分喘息的空间,不至于一吻终了陈念安要气喘吁吁好长一段时间。 陈念安眼里这才恢复了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莽”劲儿了,窝在老公怀里”啾啾啾”地吻着那突起的性感喉结。 “莫楷霖最近气焰是挺嚣张的,让他去西北荒漠练练他,磨磨他的性子。” 男人的大掌落在陈念安的后颈,轻抚着,若有所思地说出这句话。 哦豁,疯狗要遭殃了。 “对,这个坏蛋该!” 陈念安马上换了站队,把脏水往莫楷霖身上泼,落井下石,顺带把自己摘干净。 于是矜贵的小太子被钟源调去了荒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不毛之地,给家里的电话打冒烟了都不管用,叫苦不迭只能熬着日子,两个月的时间黑成了碳,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面颊消瘦眼神明亮,为他的气质增添了几分狼性。 莫楷霖被调到西北荒漠陈念安一点儿也不愧疚,而且他不在的这两个月她一点儿也不安分,和陈凯玩着推拉游戏的同时又看上了个新欢。 从南方军区新调来的指挥官,年轻斯文,戴眼镜,很有学识的那种调调。 但是人很冷淡,对示好的陈念安划清界线,克制又疏离。 陈念安没办法,只得求助钟源。 31陈念安看上了新来的指挥官,自己搞不定, 陈念安看上了新来的指挥官侯沛言,自己搞不定,要钟源帮忙。 钟源的难受是那种被一窝蚂蚁瓜分、啃噬着心脏的那种痛,密密麻麻的,叫人没法忽视。 侯沛言的履历相当漂亮,家世好读名校个人能力强,才28岁就指挥过数场际突击救援工作,精通西德俄英四种外语,智商外貌都属于金字塔塔尖的那一撮人。 和她做爱的男人越优秀,就意味她能怀一个越优秀的孩子,这是无可厚非的。 钟源抱着扑到怀里的娇妻,压下让呼吸都疼痛的不甘与妒意,唇边抿着笑地吻上了她的脸颊,“当然好。” 侯沛言被S长叫来谈话,这是他第一次与这位铁腕S长独处,不知道S长此次叫他过来的用意。 他把近段时间的事情捋了一遍,临危不惧地进了钟源的办公室。 钟源的办公室宽敞明亮,布置得沉稳大气,只是桌后面墙上的一副字写得格外端庄秀丽,缺乏了点浑厚有力,跟他印象中的钟源形象有些落差,于是便多留意了两眼。 翘着腿坐在交趾黄檀椅子上的钟源自是注意到了他的打量,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笑着说道。 “坐啊,这是内人写的宁静致远。” 内人这个称呼背后代表的人物在侯沛言眼里滑过一道淡淡的痕迹,谨慎克制道,“夫人多才。” “她就喜欢写写画画这些的。” 令人闻声丧胆的S长在提及妻子时眼底竟滑过一丝毫不遮掩的柔情,着实让对面的侯沛言感到惊讶。 眼看着S长要坐直身来给他沏茶,侯沛言连忙自己动手。 “S长我来就好了。” 钟源也不是真的要给他沏茶,只不过是做了个样子,看他动作流畅地沏茶,唇边抿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放松点,不用太拘谨,叫你过来不是汇报工作的,只是跟你唠唠家常。” “在这里还习惯吗?气候、饮食那些,X京太干了,等冷了刮的风都是带着刀子的,往脸上割得生疼。” 钟源看过他从出生以来的经历,起了个话头。 茶是好茶,沁香温润,侯沛言先是给钟源倒了八分满,然后才是给自己面前的小瓷杯倒,不卑不亢道。 “报告S长,习惯的,小时候在X京生活过几年,后来因为家父工作调动才去到南方生活的。” “这样啊,那就好。” 又聊了几句寻常话,钟源的唇忽地勾了起来,话题转了一道儿,“你听说过莫楷霖吗?” 目光极为幽深地看向侯沛言,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听说过的,莫少校是一位很优秀的陆军少校。” 侯沛言点点头,目光平静地回望回去。 钟源喝了口茶,赞道,“茶沏得不错。” “谢S长夸奖。” 看着男人笔挺如雪松的身姿,钟源眸光意味深长,“他在西北待上一段时间,很快你们就可以见面了。” 话题随之转向侯沛言的军区适应,和同级、上下级相处等问题,好像莫楷霖只是一个不重要的插曲,一个无所谓的过渡。 “咚咚、咚咚、” 门敲响了,钟源稍稍颔首,唇边抿了个代表了”不好意思请你暂停一下”的浅笑,声音低沉简洁。 “进。” 门一被推开,卷起来的风里就裹着一阵香气,香气从谁身上来的自是不言而喻。 侯沛言在看清门口亭亭玉立站着的女性时,眼神怔了怔。 站在门口的正是陈念安,她穿了一件木耳领的衬衫,下面是一条修身的高腰牛仔裤,勾勒得一双腿笔直修长,九分裤的裤长,露出点儿精致极了的脚踝,是可以被一手握住的纤细,脚上是一双小白鞋。 非常简单清爽的打扮,而且没有化妆,但因为她的长相和身材,这身再简单不过的穿搭也变得极为出众。 在看清里面的人时,陈念安瞳孔微张,往后退了一小步,满脸愧疚的歉意。 “呀,你们在聊天啊,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 眼看着她就要把门关上离开,侯沛言莫名有些失落,并不想她走,或者说想多看她两眼。 小太阳似的,对谁都是灿烂的晴天,让人看了心里暖洋洋的。 不知道上次自己冷淡的态度有没有害她讨厌自己。 可他就是这么个性子,就连未婚妻也说他是块冰,怎么捂也不化。 是啊,他有未婚妻的,陈念安也是有丈夫的,可有时候眼缘是一件相当微妙的事情,它会让人的目光突破一切禁忌、束缚,投向他想见的人身上。 “没事,进来吧,只是和沛言闲聊。” 钟源笑着朝陈念安招了招手,声音和目光一样放得柔了,不像是对妻子的口吻,倒像是对女儿的? 压下不适当的形容,侯沛言让自己的脸上挂上了招牌的笑,站起身来迎陈念安,脸上浮着温和的冷淡表情,听着钟源依次介绍。 “这是我内人,陈念安。” “念安,这是新来的指挥官侯沛言。” 32侯沛言的视线几次错开她,又忍不住看向她 目光从S长身上移到了S长夫人身上,微笑着点点头,克制而疏离。 “S长夫人下午好。” “你好呀。” S长夫人会说话的清澈眼睛笑成了两道小月牙,很可爱很热情地朝他挥挥手。 刚想伸出的手收了回去,S长的小娇妻天真烂漫,那样客套寒暄的握手并不适于她。 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在椅子上打着转,钟源坐一张单人椅,侯沛言坐他对面的长椅,再旁边是离两人最远的一个单座。 陈念安犯了难地望向丈夫,求助道,“我坐哪啊。” “念安跟沛言一起坐可好,你们都是同龄人,有话聊。” 钟源朝侯沛言旁边的位置抬了抬下巴,陈念安”昂”地一声才刚坐下,一杯清透碧绿的碧螺春便放到了她面前。 陈念安确实也渴了,端起小瓷杯一饮而尽,钟源十分自然地又给她添上。 “刚才沛言一进来就看到你写的”宁静致远”了。” 还在喝茶的陈念安表情一下变得很紧张,飞快地瞥了一眼左侧墙壁上挂的字。 “写得怎么样?” 她粉润的唇上还沾了茶水, 咬着下唇,嫩滑光洁得好似荔枝肉的脸颊微微鼓了起来,还没等人回复呢,自己又垂丧了道。 “真是献丑了。” 目光对上丈夫似笑非笑的眼眸,似怒似嗔道,“都怪你,我都说不写的,你非要我写!” “写得很漂亮。” 男人的声音如冷冷冰泉潺潺流出,在这个炙热的午后带来津津凉意。 “嗯?” 蒙上了些薄雾的眼对上侯沛言的,好像没听懂他在说些什么,突然间她的眼睛被点亮。 “真的吗?” 声音都拔高了两个度,亮晶晶的眼眸里好似有流光,如宝石般晶莹剔透又如星河般璀璨,看得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搭在膝盖上的手握了握,侯沛言郑重又坚定地道。 “是真的,端庄流丽,刚健婀娜。” S长夫人毕竟年轻,人单纯脸皮也薄,被夸得红了脸。 她脸生得白净,眉眼灵动,平常是已是娇俏可人,现在脸上染了漫漫的粉红色,让侯沛言知道了那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形容有了具象化的体现。 “不要因为我是S长夫人就拿赞美王羲之的话来套在我头上啦。” 他被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嗔了一眼,沉寂冷淡的心也跟着荡了起来,只不过他脸上的表情从来都是冷冷淡淡的,大概只能从他眼底那一圈极细的涟漪里窥见他内心的激荡。 “这些词用来形容夫人的字是有过之无不及。” “你要这么说我脸就更红了。” 陈念安双手托着热哄哄的脸颊,试图让皮肉的温度下降。 要是别人说她长得好,身材好,会撩,甚至会夹她都没什么,甚至再抖点荤话出来。 但别人要是一本正经地夸大她的字画之类的,她就要羞死了,主要是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水平有限。 侯沛言淡淡地收回目光,对上钟源的眼。 两人的互动尽数落入钟源眼里,搭在扶手的手指运筹帷幄地轻点着,面上则是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 和侯沛言说了几句俏皮话,陈念安朝丈夫眨了眨眼,“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啊。” “了解下沛言的适应情况。” 钟源唇边抿着很轻的弧度,可心底的波涛汹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该有多大的度量才能接受帮妻子和别的男人前桥搭线这件事呢? 男人满嘴苦涩,幽深的目光落在妻子平坦的小腹上,在某个一闪而过的瞬间里他的目光炙热似烈焰。 什么时候,那里才会被播种下一颗种子,在她贫瘠的子宫里孕育生命,小腹隆起神圣的弧度? “哦~这样!” 陈念安点点头做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她双手撑在长椅上,身体稍稍前倾,扭过头看像侯沛言,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天真不谙世事的模样。 “那你有没有被排挤欺负啊,毕竟你是初来乍到,军区这个地方还是蛮排外的。” 陈念安转过来的脸迎着明净的窗,明亮的光晕晃进她棕褐色的眼瞳里,她被光晕刺得瞳孔瑟缩,因为太过相近的距离,侯沛言能看到她瞳孔里褐色的放射线,甚至能够看到她脸颊边缘细细茸茸的寒毛。 属于公子哥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搭在腿上不易觉察地屈起着,修剪得短而干净的指甲划了一下长裤硬挺的面料。 斜直的眼睫搭下,筛出他愿意让人看到的神色,被白净肌肤覆盖的喉结隐晦地动了动。 与此同时大片厚实的云飘了过来,明亮的午后变得昏暗而朦胧,冰泠泠的声音听起来也低沉了些。 “一切都好,谢S长夫人关心。” “你现在住哪啊?是宿舍还是军官家属区呢。”陈念安好奇道。 光线黯淡,她瑟缩的瞳孔放大了,圆圆的杏仁儿浸在水盈盈的眸子里。 侯沛言的视线几次错开她,又忍不住看向她。 “在家属区分了套房子暂住。” 这是一个相当惊险的举措,因为钟源就坐在对面看着他们,假如他动歪了的心思稍微暴露了一点儿,他的路也就走到了尽头。 于是侯沛言竭尽全力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到钟源身上,冷冰冰地和陈念安划清界限。 但陈念安好像根本就没有察觉出他态度上的刻意疏离,水晶玻璃似的通透,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跟她自己一样热情无害。 所以当陈念安当着钟源的面,坐到了自己的腿上时,侯沛言第一次在人外因为震惊而打破了他完美无缺的面具。 33当着老公的面勾引冷面指挥官;你让我热起 侯沛言大惊失色,理智有那么一瞬间是断档了的,他太意外了,下意识地要站起并推开坐在他腿上地温香软玉。 可还没等他的动作出来,正对面传来了一道极轻但绝不容人置喙的声音。 “坐下。” 侯沛言猛地抬眼,和钟源直直对视上,钟源是什么人,是军区最年轻的S长,战功显赫,身上背了无数条人命,仅凭个人魄力不知力挽狂澜过多少次不利局面。 那是一双被血浸透了的眼,是无数次和死神擦肩而过的眼,是仅看一眼便令人心生畏惧、不由胆颤的眼。 他就那样翘着腿坐着,毫无防备的,表情甚至可以说是闲适的,但侯沛言被他周身的气势压到喘不过来气,身体僵着坐了回去。 怕把自个屁股摔成八瓣的陈念安赶紧搂着侯沛言的脖子,在惯性的作用下故意往冰山怀里倒去。 软绵绵的乳房压上去的时候,陈念安能够明显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僵硬,下颌绷得死紧,一副誓死不从的坚毅。 但陈念安却听到了熟悉的机械”叮”声,”已成功收集侯沛言五分爱意值。” 陈念安眼里飞快闪过一抹狡黠的坏笑,笑男人表里不一,于是存了恶劣心思去逗他,柔软的身体愈发娇软地往男人身上靠,并且扭头笑盈盈地对丈夫说。 “谢谢老公,差点把我丢下去了,该罚该罚。” 怀里的小女人哪哪都是软的,她身上一点儿脂粉的腻味都没有,萦绕鼻息的是一股自然的清甜,这具看起来无坚不摧的男性身躯天然地对她有好感、感兴趣,愿意暴露出他最硬挺而是最软弱的弱点。 他不可遏制地硬了,仅仅只是因为陈念安倒在他怀里,岔开的腿心坐在了他的裆部。 男人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紧握,一个拳头有陈念安的两个大,她也攥紧了拳去比,男人拳头蕴含的力量搭配鼓起的细骨和血管,有一种粗暴的色情性感。 假如陈念安单独面对一个力量可能相差十倍不止的男人,她会惶恐会害怕,只想远远地躲开以免自己可能遭受到的伤害。 但是钟源在她身后,这个军区里绝对权威的象征,他一个眼神就能让这头冷酷无情的雪豹俯首称臣,乖得像只狗。 所以陈念安才能尽情地欣赏并享受这种被桎梏的男性力量。 嫩生生的一根手指抚上男人鼓起的青紫色血管,弹弹的一条小路有趣极了。 因为陈念安明目张胆的挑逗行为,一滴黄豆般大小的热汗从男人青筋爆出的太阳穴滚下,停留在了刀削斧凿般的下颌,烈焰在厚厚的冰层下燃烧着。 “S长,我不知道您有何用意。” 钟源的坐姿更轻松惬意了,一只手撑着下巴,打量物品般上下打量了一遍这位新调来的指挥官,脸上始终浮着淡淡的表情,他真正的想法无人能够猜出。 “安安对你挺感兴趣的。” 侯沛言不是傻子,相反他的聪明远远超过同龄人,钟源这一句看似随意的话里有可能揭示的真实原因一时间他想出了十几种。 正当他准备继续深入时,陈念安呵气如兰地凑近他,“你出汗了,” 细柔的手在他后颈处抚摸着,清澈见底的眼眸染上了迷离的媚惑,他看到对方唇间的那一截嫣红小舌,红得那般纯粹,那么蛊惑人心。 “是这里的温度太高了吗?” 陈念安轻笑着吻上了男人的下颌,探出的舌尖舔去了那颗冷却的热汗。 侯沛言身体猛地抖了一下,他下意识地看向了钟源,想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反应。 他会愤怒吗?还是会兴奋? 因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牛头人,喜欢看娇妻在别的男人腿上扭,挑逗。 但没有,钟源始终平静,就好像他的娇妻只是在和一个玩偶玩。 是的,一个玩偶,不是人,更不是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强大到不屑将他放在眼里。 所以,是陈念安喜欢偷腥?喜欢被老公看着勾引男人? 陈念安媚眼如丝地挂在他身上,水粉色的指尖指着自己裸露的手臂肌肤泛起来的小疙瘩,呵气如兰道。 “可是我好冷呢,你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让我热起来好不好?” 与此同时放浪地坐在男人腿上扭着,每一下都正正好撞在男人裆部的一大包上。 包在薄软内裤里的软逼给牛仔裤偏硬的面料磨得热了,大阴唇被顶弄得绽放,里头的阴蒂热辣辣地挺起露着头,每次扭着腰坐下时都会被裤缝肏得瑟缩抽搐。 窄口边缘的粉湿嫩肉吃进湿透了的内裤面料,随着动作一翻一翻,淅淅沥沥地漏着水,过量的快感堆积,让她呻吟得不能自已。 尤其是她知道身后有一双深沉的眼眸在炙热地凝视她,掺杂了凝视的表演成分让她兴奋极了,浴火烧遍了全身。 34她的穴吻着姘头的性器,却要丈夫帮忙,实 被她勾引的男人热得像个火炉,在她身上烫了个遍,逼都要给烫化了。 冷峻的男人气息也跟着乱了,面上却依旧一副隐忍的坚毅,这更激起了陈念安的好胜心。 娇笑着往男人紧绷的脸颊上摸了一把,嫣红舌尖是一尾小小的蛇,挑逗地在唇齿间游走,她满含秋波地瞥了男人一眼,靠近了,在男人刚毅的下巴落下一吻。 “你真的,好硬了。” 眼尾上挑的眼睛里露出得逞的狡黠坏笑。 那一吻,一嗔,侯沛言硬到爆炸,又一颗大汗从太阳穴滑落,后背已然汗湿透了。 “呵呵——” 陈念安解开纽扣,拉下拉链,手指插进裤腰抬了臀欲往下脱,但却脱不下,愣了一秒才想起这裤子后面有个系带。 一拉,一系,勾勒出完美的细腰丰臀曲线。 她扭过脸,可怜兮兮地耷拉着眼,夹了下嗓子,声音就像小女孩一般稚嫩着撒娇。 “老公,帮我解开。” 钟源绕过茶几,熟稔地拉下系带,扯松那些编织、交叉在一起的象征着隐秘暧昧的绑带。 在钟源帮她解后面的系带的时候,她直勾勾地盯着侯沛言看,双手灵巧地解开男人的皮带,拉下拉链,掏出火棒似的阴茎。 在丈夫的手指插入裤腰的时候,蜜桃样的多肉臀瓣也跟着抬了起来,白皙的柔嫩暴露在空气当中,引发羞耻的瑟缩。 “谢谢老公。” 这次她没有回头,钟源看到她迫不及待地用那柔软的密处去坐男人充血硬挺的鸡巴。 肉贴肉的温暖触感让陈念安眯着眼嗯地一声哼出声来,她自己玩了一会儿。 肉缝夹着男人的根上下磨了几次,柱身上突出的青筋嵌入她的逼缝,一弹一弹的,和男人斯文冷峻外表截然不同的凶悍。 “你好大,我怕我吃不下。” 柔荑抚上男人隐忍滚动的喉结,陈念安尾音吊着婉转吟声,沾染了欲望的眼眸风情万种,嫣红小舍勾得男人忍不住想去吸,去缠绕,舌尖共舞。 但残存的理智警告他不要那样做,陈念安可以随意在他身上点火,但他绝不可以做出任何回应。 小心,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眸正在盯着他们。 又一颗热汗,滴在陈念安手臂上,烫得她抖了抖,皮肤被灼伤着。 陈念安喜欢他的两面派,表面冷得像一块冰山,内里却烫得要烧死她。 她真的要被骚死了,勾起了瘾,想要让男人破功,想看那张冷淡的俊脸爬上裂纹,染上情欲的颜色。 “你都不说话欸,因为我老公吗?放心,我老公很好的,只要你不把我肏伤了,他不会说你的。” 纤细手臂扶着男人撑起上半身,骚肿阴蒂往湿润的龟头上蜻蜓点水似地点着,不小心坐得重了阴唇就会被压得扁扁的,肉肉的一滩。 粗重混浊的呼吸缠在一起,陈念安双臂环着男人的后颈,不断啄吻他抿紧的唇,刚毅的下巴,脆弱的喉管。 侯沛言冷峻的眉眼压着浓郁的暗色,眼底有什么东西在翻涌着,鼓噪着,性器更是硬挺挺地捅着女人幼滑的嫩穴,只要硕大的龟头稍稍往下移一些,便能肏进那口销魂窟里,长驱直入,一捣黄龙。 陈念安笑得像只偷腥的媚狐狸,扭着腰往下坐,要吃男人的凶器,吞进去填满空虚。 在后面,撒娇叫老公解开。 坐了好几次吃不到,又咬着下唇娇滴滴地回头,“老公....” 她的穴吻着姘头的性器,却要丈夫帮忙,实在荒唐。 可侯沛言被热汗浸湿的眼皮颤颤地抬起,惊讶地看着坐回原位的钟源再次起身,从后抱着小女人的大腿,让她抬臀的时候软逼贴着龟头摩挲,直到龟头滑向了一处小小的凹陷,被翕张的穴口吮着吻着。 侯沛言的胸膛起伏剧烈,热气喷洒着陈念安脸上、脖子里,热哄哄的冷香将陈念安全然包裹、收拢。 钟源抬眸淡淡地扫了男人一眼,眼尾似乎睨着冷嘲,抱着娇妻坐下。 偾张性器被水润紧致的软肉极致裹吮着,尾骨蹿起噼里啪啦地快感,侯沛言的瞳孔瞬间紧缩,在那个冲动的一瞬间,他遵循了男性的本能,不管不顾地挺腰往那口蜜井插去。 即便军区的S长就在他跟前,一秒就可以让他死好几次的距离。 就算死了也值了,人生苦短,能爽一次就爽一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精虫上脑的侯沛言大脑混沌,这些对人生极不负责任的想法占据了他所有的意识。 35老公不要走,我要老公在后面抱着我 骚痒空虚的阴道被强势填满,被狠戾磨擦,被凶悍地占有着,坐到底的那一瞬陈念安手脚虚软地往后倒。 嫩葱似的手指攀着丈夫粗壮有力的手臂,放浪地呻吟着,泄出哭腔。 “嗯....好饱,老公不要走,不要走....” 她极力挽留,害怕被陌生鸡巴干透了,只好攀附着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的主心骨。 手指用力到泛白,她哀哀地求着,理由算得上是无理取闹了。 “我要老公在后面抱着我,他是个呆瓜,不会肏逼....” 她的一句话让两个男人都大有触动,侯沛言是愤然,想的是要是钟源不在,他定能将她肏到合不拢腿。 可现实却是他不敢轻举妄动,尽力把自己想象成一根按摩棒。 钟源心里却是又酸又涩,一方面是感动陈念安信任他,全方位地依赖着他,就连被姘头肏也想着他,要他抱,要他扣着腰吃下粗长的一根。 另一方面是愧疚,愧疚他不能给陈念安一个孩子,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她怀孕,诞下一个聪明漂亮的宝宝。 钟源的目光越过陈念安的耳,望向了一脸隐忍的陈凯,眼神交汇,霎那间电光火石噼里啪啦地响起,乌压压的深潭对上被热融的深冰,气氛压迫,是两个男人之间无声较量。 最后还是侯沛言败下阵来,垂下眼睫避开钟源足以挖心的目光。 而这一切陈念安全然不知,裤头卡在大腿中下的部位,成了束缚带,两只膝盖被迫紧紧并拢,本就窄小的阴道被挤得更小了,吞下巨龙的每一次都撑得不行,哼哼唧唧地嘤咛着。 钟源已经摸透了她的身体,掌控她的身体在男茎上起起落落,擦过敏感点,歪斜着撞过宫颈口,在龟头上打旋,竟比她自己卖力吞吃得还要舒服。 身体软绵绵地被老公抱着,后背抵着安全感满满的宽厚胸膛,陈念安爽得眯了眼。 当然她没有光顾着自己爽,在吞下巨根的时候收紧了九曲十八弯的羊肠小道,穴肉紧紧吮着、像拧毛巾似地绞着。 阴茎在她穴里有规律地跳动着,震得整个盆腔都酥麻了,檀口微张,陈念安窝在钟源怀里,看侯沛言的脸色沉了又沉,太阳穴、脖颈的青筋胀了又胀,都快爆了,耳朵也跟着涨红了。 冷淡的面庞染了情欲的绯色,犹如在冰山上用艳丽的色彩绘成了一副暧昧的画。 陈念安笑着扭头在钟源脸上蹭着,同时手往侯沛言那只泛红的耳上罩着,笑得痴痴的,“老公你看,他耳朵红了,好可爱。” 男人的目光始终落在陈念安身上,不屑分出哪怕一丁点儿的视线给他。 “专心吃,别捣蛋。” 钟源咬在她的鼻尖,有力的双手将她托抱起,粗长的男根在她嫣红小穴抽出,蹭到外阴,唇肉翻卷,双重快感刺激得陈念安哼出声来。 但是转眼间她就要捂着鼻子,泪水涟涟地撒娇,“啊,老公咬我,好痛....” 瞥了一眼那连牙印都没留下的鼻子,钟源还是吻了上去,同时扣着她大腿的手移到了阴阜,夹住了那颗俏生生的肿胀阴蒂。 陈念安边吃侯沛言的男根,边被老公指奸,快乐得不得了。 射过一次之后,侯沛言的邪火也下来了,他感觉自己陷入了死一般冷寂当中。 直到浓精一滴不剩地射进了销魂窟,钟源才把意识昏沉的娇妻抱起来。 男人的阴茎太大,穴口被撑得太大,骤然拔出不管再怎么努力夹紧,还是有一些精液流了出来,滑过会阴。 陈念安抖了抖,混沌的大脑察觉了些什么,低声尖叫,“啊,老公流出去了,不要不要,要留着怀宝宝的。” 被狠肏过的小女人格外脆弱,一点点不顺心的事情都能把她惹红眼,是一尊需要精心保护的小玉佛。 钟源情不自禁地把她抱得更紧了,三两步来到了办公桌,从笔筒里捡了一支胖头钢笔,抵着紧缩的穴口插了进去。 一双手臂把惊慌失措的妻子紧紧环抱住,在她后背轻轻拍着,低声耳语安抚。 “安安不怕,钢笔堵着了,不会流出来的。” 陈念安哭了,两行热泪从眼眶滚下,热热地淌过脸颊,濡湿了脸庞。 身体是满的,内心却是空落落的。 陈念安隔着蒙蒙泪眼望向丈夫,朝他伸出双手,抽噎着说道。 “老公抱,老公抱,呜呜....” 钟源连同她的手也一起抱住了,拢在怀里,亲吻着,郑重道,“我在。” 薄薄的眼皮上抬着乜了一眼长椅上收拾完整,正端坐着的侯沛言。 “收拾好了就出去吧。” “是!” 侯沛言起身前不留痕迹地瞥了一眼窝在钟源的陈念安,弱猫似的弓着脊背,有一种不合时宜的柔弱,那只坐在他腿上张牙舞爪的猫儿被拔掉了爪子,怪可怜的。 36老公别肏我,时间快要来不及了 办公室成了个夫妻独处的私密空间,陈念安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只哭了一会儿便止住了泪,眼睫湿成一团地看着丈夫。 “困了吗?今天没午休。” 钟源轻柔地拨去她脸上的发,唇齿间还有妻子眼泪的咸涩。 “嗯,困了,好累” 刚才的性爱耗尽了她的精力,陈念安像只飞倦了的鸟,眉眼间拢着疲惫的懒色,困极了地打着盹。 “老公抱着睡一会儿好不好?” 陈念安被很温柔地亲吻着,很舒服的安抚,昏沉睡意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 她呆顿地点点头,“好。” 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扭着腰小小地挣扎了一下,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渴求地凝望着丈夫。 “要老公,不要钢笔。” “好,含着老公睡好不好?” 对于陈念安的一切要求,钟源呈现出来的包容姿态每每都令她惊叹。 会让陈念安无限度地退化成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女孩,被爱着,被宠着,被哄着。 她脸颊鼓着,声音沾染了哭腔,“嗯,要老公,要吃老公的才能睡着。” “乖乖的。” 咔嗒一声,钟源的皮带扣被他单手解开了,很快威风凛凛的一根便弹了出来,份量感十足地打在陈念安的臀侧。 “我乖,我乖,老公喂我吃。” 湿淋淋的钢笔被抽出,取代钢笔的是另一根粗长的性器。 陈念安身心都被填满了,困意再次袭来,她在丈夫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接着是一只大手覆上了她的眼。 “睡吧。” 钟源放轻的声音磁性好听,钻进陈念安的耳朵里酥酥的。 *** 陈念安花了两天的时间把这场香艳的交媾画了出来,画得脖子咔咔作响,腰酸背疼,腱鞘炎都差点犯了。 钟源看在眼里,不好直接说,就拿宴会来引诱她,想让她好好休息下。 陈念安欣然同意,因为侯沛言也在场,她想去多捞点爱意值。 “老公,我穿这个好看吗?” 陈念安一袭猩红吊带裙,深V大露背,玲珑身段一览无疑,红底黑色漆皮高跟鞋,抹一个大红唇,明艳极了,像一朵正在燃烧的红玫瑰。 钟源想起当初陈念安一袭红裙,披散着及腰的微卷长发,笑盈盈地从台阶朝他走来时,他内心的激荡卷起了巨浪,理智被淹没,惊艳、心动的感觉陌生得让他无法招架,心甘情愿成为那细高跟下的俘虏。 “好看,红色很衬你。” 钟源挪不开眼了,眼里的欣赏逐渐被更为炙热的情愫取缔。 收获了赞赏的陈念安开心地在镜子面前转圈,裙摆飞扬,热烈绽放,美艳动人。 但一想到侯沛言是在严苛家教下长大的,太过暴露的穿着会不会让他觉得太过放浪、轻浮? 太过裸露的后背让陈念安犯了难,扭着身体对着镜子看了好一会儿,蹙眉唉声叹气道。 “就是后背太漏了,会不会有点不太端庄啊。” “把头发披下来挡着就好了。” 来到陈念安身后的钟源把她挽起的长发散下来,水波纹的长卷发如同湖面泛起的涟漪般铺开,遮住了裸露的后背,白玉般的肌肤在发丛里若隐若现,更勾人了。 鸡巴胀到发烫,小妻子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这么穿的时候,钟源已经解了皮带,释放了巨龙,撩起她的裙摆,勾起无痕丁字裤,挺腰直捣黄龙了。 水润紧致全方位裹吮着阴茎,酥爽得让人情不自禁发出叹息。 还在照镜子的陈念安被突如其来的一记肏弄顶得”呃”了一声,上身被顶出去,又被丈夫有力的手臂拢了回来,按死在男人小腹上挨肏。 “老公别肏我,还没选好裙子呢,时间快要来不及了。” 钟源也有精虫上脑的时候,但是这样不分场合地肏她还真是第一次,陈念安慌乱地拍着丈夫的手臂,怕他们去迟了,遇不上提前退场的侯沛言。 镜子里映着男人深不可测的一张脸,高大的身体把陈念安完全罩住了,身着红裙的陈念安仿佛在燃烧着,自燃的同时火苗也引到了钟源身上,但他还是固执地把这朵燃烧的红玫瑰紧紧锁在怀里。 “就穿这条,这条好看。” “你呀!” 陈念安扭过脸,脸颊绯红,水盈盈的眼眸一瞪,细光在眼底闪烁,把男人的兽欲彻底点燃了。 37竟是插足者 裙子皱了,沾上了难堪的液体,最后陈念安也没能穿上这条红裙,换了一条月光白的保守小礼裙,穿上玛丽珍小皮鞋,擦去烈焰红唇,涂了个偏蜜桃调的水光唇釉,清纯极了,小鸟依人地挽着丈夫的手臂出席宴会。 陈念安一到宴会厅目光便开始搜寻那抹冷峻的身影,眼睛滴溜溜地转。 妻子在想什么,在找谁,钟源再清楚不过了,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毫无破绽的沉稳、镇定,但心却是沉了沉,酸醋的调料腌着那团跳动的软肉。 从陈念安一听到侯沛言也会出席时情不自禁露出的惊喜,到首选那条红裙,又纠结是否会太露,到现在......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侯沛言的时候,钟源很难描绘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可以放任陈念安和这些男人们玩,但他受不了陈念安真的在意哪个男人。 是因为侯沛言在做爱的时候耳朵会红,与他冷淡外表截然不同的反应吸引了陈念安吗?还是他身上有别的男人没有的书卷气? 钟源不懂。 陈念安在满厅的人里找到了侯沛言,身材笔挺的男人穿了一身正式的西装,藏青色在暗处看起来是黑色,但一到了灯光下,藏青色的内敛和清冷便凸显了出来,与他眼间的冷淡疏离气质遥相呼应。 他正和人在聊天,唇角不时抿出个淡笑,隔大老远陈念安都能感受到他彬彬有礼的极有涵养的谈吐。 啧,真帅。 有人过来向S长问好,巴结他,奉承他的妻子,陈念安听着那些虚伪的赞美简直要起半身的鸡皮疙瘩,一阵恶寒,知道这时候该放钟源去应酬了。 “你去忙你的吧,我去太太堆里唠一会儿。” 她松开挽着丈夫手臂的手,笑眯眯地朝钟源摆了摆手,钟源一颔首,她马上就走了,不像别人家的太太,恨不得在丈夫身边多留一分钟。 女人圈里聊的话题老四样了,老公、孩子、保养、奢侈品。 但今天太太圈里却在聊一个女人,一个和侯沛言一样一看就很有涵养,受过精英教育的女人。 那个女人虽然坐在最旁边,但陈念安第一眼就看到她了。 她和陈念安一样穿一袭白裙,像是一颗温润又清冷的珍珠,在哪都是视线中心。 看到陈念安过来还很客气有礼地欠身向她问好,笑容是这个圈子里很罕见的真诚。 “S长夫人您好,我叫张雨桐。” 其他的太太都和陈念安认识,也都比她年岁大,虽然钟源职位高,见到陈念安来也只是微笑着点点头,以示招呼。 “你好你好,我是陈念安,叫我念安就好。” 陈念安回以一笑,没有一点儿架子。 有人挪了位置,刚好张雨桐身边就空了,一旁的太太让她坐过去,两人年龄相仿,能聊的话题多。 “好的。” 她才坐下去,陈太太优雅地扇着她的小扇子,擅自挡住了半边脸,露出双媚眼直往张雨桐身上瞟。 “雨桐可了不得了,是宾夕法尼亚学法律的高材生,还是军区新来指挥官的未婚妻。” “才俊配佳人,羡煞旁人。” 陈念安有些愣顿的目光才投向陈太太,就听到坐在她身边的张雨桐娇羞道。 “我跟沛言是青梅竹马。” 陈念安大脑”嗡”了一下,脸上的笑都僵了,身体也一点一点地变得僵硬。 刚好侯沛言的身影又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她突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原先穿上清纯漂亮的小裙子准备勾引侯沛言的,现在却是心如死灰,没有一点儿念想了。 她强上了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这个未婚妻同他还是青梅竹马,她到底做了什么啊。 可侯沛言却是她要攻略的男主,接下来的路到底该怎么走? 现实中的陈念安最讨厌小三,还跟好友去抓过明知有对象却还是要插足的小三,当然那个劈腿的男人也被她们痛骂了一顿,好友在她的支持下干脆分手。 可来到这个狗屁系统,她难道要违背原则勾搭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吗? 苍天啊。 陈念安感觉自己风中凌乱了。 她没说话,周围的太太都很熟悉张雨桐,一直在讲她是如何如何优秀,如何跟侯沛言般配,张雨桐也说了很多两人相处的小细节,脸颊飞出两团娇羞的红晕,肉眼可见的幸福。 纯爱战士应声倒地。 陈念安虽然没有参与话题,但她们的话都听了进去,这让她的愧疚感愈演愈烈。 38那是你的歪理,侯沛言不是那样的人 但刚坐下就走面子上不太好看,只得坐立难安地待了十多分钟,然后才起身,脸上露出歉意的笑。 “不好意思,我去补下妆,你们聊哈。” 一转身,陈念安的脸色就变了,几乎是逃似地往露台走,哪儿通向小花园,她头疼得厉害,只想一个人静静。 两道视线从人群中远远地望了过来,落在她身上。 花园是专门请人设计的,什么地方种什么花,和什么搭配都是极有讲究的,花丛灌木布置得错落有致,在灯光下漂亮得像童话。 可陈念安却没有欣赏的心思,她扶着木栏杆深吸一口气,余光却瞥见一对轻声交谈嬉笑的男女要从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往露台走,于是赶紧提起了脚步往花园深处走。 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认识她,她不想一遍遍回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越往花园深处走,人越少,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她和那高而远的圆月,还有地上一团虚弱的影子,凄凉孤寂极了。 陈念安心情复杂,她努力说服自己这些人都是一团数据,不是真的人,她不能用现实世界的准则来套到这个荒淫无耻的虚拟世界。 陈念安,请你不要给自己徒增烦恼,不要在这里做道德标兵、卫道士,你只是一个深陷危机的可怜人,你要完成任务回家,想想你的爸爸妈妈。 她在心里反复地重复着这几句话,试图给自己洗脑。 可是不行,她暂时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成为自己最厌恶的那个人,心安理得地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 她走得急了,没注意脚下,那儿有个小石头被她一脚踩上去,脚底打滑,身体倾斜,重心不稳。 但她没摔着,她陷入了一个散发出辛辣尼古丁气息的熟悉怀抱。 钟源从她背后抱住了她,低沉而磁性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响起。 “宝贝看路。” 因为惊惶害怕而瑟缩的瞳孔恢复了正常大小,陈念安像是抓到了情绪发泄口,一把反握住钟源的手臂,急切地问道。 “你知道的对不对?侯沛言有未婚妻,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陈念安知道凡是她看上了谁,钟源都会做各种背调,她不信钟源不知道这件事。 一双有力的手臂把她扶稳,不同于陈念安的激动,男人的表情很是风轻云淡。 “只是订婚而已,就算结了婚,只要安安喜欢,只管叫他来就是了。” 钟源大胆的言论让陈念安头发都炸起来了,扣在丈夫手臂的指尖用力到发青,声音尖利地高了两个调。 “不行!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 钟源抚摸着妻子凉津津的脸蛋,眼神放柔了。 “怎么会,这算什么伤害,如果这点坎都过不去,那她以后该怎么面对生活的不顺心?怎么面对她的丈夫有可能出轨,有可能有私生子,甚至她的男人根本就不爱她。” 陈念安在钟源面前从来都是得寸进尺的,恃宠而骄,任性了动不动就要眼红流眼泪,谁让在这个世界里有人心疼她的眼泪呢。 不比在现实世界里打拼,再苦再累受了天大的委屈都要咬紧牙关,眼泪往肚子里咽。 北上广不相信眼泪,打工人的眼泪比白菜还要便宜。 她哭着锤他,声音带了哽噎的哭腔。 “那是你的歪理,侯沛言不是那样的人。” 钟源没有反驳她,极轻地叹了一声,随后道。 “你把人想得太好了,安安。” 冷灰蓝色的月光映在他眼里,成了一层薄薄的雾,那些雾渐渐散开,两人又得以坦诚相见。 “不用担心,安安只管放心大胆地去做想做的事情,我都给你兜着,这件事我来解决。” 宴会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钟源拥着妻子提前退场,隐于树影下的侯沛言从黑暗中走出来,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若有所思。 晚点的时候,侯沛言收到了钟源的短信,让他跟未婚妻解除婚约,双方父母那边他自会解决。 他没有说原因,也不屑于跟侯沛言说原因,但不难猜出,除了是因为陈念安伤心了、自责了,还能因为什么呢。 要想平步青云,侯沛言必须要站队,钟源抛出来的橄榄枝他不会不接,更何况他也不爱张雨桐,有钟源出面堵住两边父母的口,他乐得清闲。 只是他没想到是陈念安那样一个被钟源宠得无法无天的享乐主义者会这么介意插足别人感情,不过要是让她知道了钟源粗暴的解决办法,会不会更难受呢。 39因为我太骚了是吗?身体干起来很爽是不是 从那晚的宴会回来之后陈念安真的有些过意不去了,张扬五爪的性格一下收敛了下来,到哪基本都是躲着侯沛言,暂时不想着攻略他的事情了。 莫楷霖被发配到大西北,联系不上,好在她有陈凯的微信,闲来无事就找他聊天。 “在吗?在吗?” 大概过了五分钟,丢在一边的手机震了一下,屏幕亮了起来。 “在训练。” 陈念安搂了个玩偶抱枕在怀里,下巴舒服地靠在玩偶平平的脑袋上。 “在训练你还回我消息,不怕被骂喔。” “没事,在休息。” 大汗淋漓的男人偷了闲,摸出贴着大腿的手机,在隐蔽处给陈念安回消息。 “今晚出来玩好不好?我无聊了。” 随后是叹气兔子的动图。 “好。” 陈凯晚上还有训练,跟陈念安约的时间是十点,结束完训练,刚集合说”解放”,陈凯率先离队,完全不顾身后的那句”嘿这小子,溜得比兔子还快”评价。 回到宿舍花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洗澡洗头洗去一身的汗臭味,还顺带刷了个牙,开了越野车在约定的前一分钟时间里推开了门。 陈念安已经在等他了,穿着一条黑色吊带裙趴在床上看漫画,裙装也束缚不了她不羁的灵魂,纤细的小腿翘起来,两只脚交叉着在空中左右摇摆地晃着,裙摆上移,屁股蛋都看到了,但却并不显得放浪,反而有一种坦荡的纯真。 喉结上下滚动,山一样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极有压迫感。 陈念安却不以为意,揉了揉盯屏幕太久导致发酸的眼睛,“你来了啊。” “S长晚上不在家吗?” 陈凯径直朝大床走去,床上的小女人已经把平板关了,塞到枕头底下,开始脱裙子,解开抹胸的前锁扣,脱掉诱惑的丁字裤,呈现出原始自然的赤条条状,玉体横陈,肉色诱人。 “嗯,有个饭局。” 他的澡白洗了,时间赶,出来一趟又出了一身汗,白皂的清香混着淡淡的汗味,味道不重,但他还是怕熏到陈念安,被她牵住手脱衣服的时候道。 “我再去浴室冲一下澡吧,过来的时候出了汗。” 陈念安凑到他颈窝里嗅了嗅,“没事,没什么味道。” 看他嘴唇在动,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陈念安止住了。 “别说话,我心情不好,用力干我就好了,我做过扩张了,直接进来。” “好。” 陈念安帮他脱上衣,下装他自己脱,很快便也赤条条地立在床前,推倒了陈念安,自己也覆了上去,抬高她的腿,露出粉润的软逼,提枪便捅了进去,里面太多水了,肉棒密密地填进去,挤压磨擦肉壁,发出”滋”的一声水声。 男人粗硬如烙铁般的性器将狭窄的阴道塞得满满当当的,有力的手紧扣着她的腰胯,一个抽送猛地肏到底,陈念安从交合处到小腹都痉挛了起来,弓着腰颤声呻吟,被干得直眯了眼,泪花在灯下闪烁着。 “嗯....驴一样的大家伙。” 白兔般的双乳活泼地跳动着,两颗粉眼睛晃红了陈凯的眼。 “可以摸你的胸吗?” 他边说边在陈念安穴里浅浅抽插,试图把她肏得更松软一些,同时沉住气,以免被逼肉禁箍着的性器突然缴械投降。 柔荑牵上男人布满老茧的深麦色的手往白腻饱满的乳房上放,躺着的小女人颇为慷慨地扬了下巴。 “当然可以,都脱光了不就是给你玩的吗?” 一手把握的绵软肉感让男人的春心荡漾了起来,他死死盯着陈念安的唇,声音僵着。 “接吻呢?” “贪心。” 陈念安嗔了他一眼,然后朝他探出一点猩红软舌。 男人几乎是贪婪地扑到她唇边一口含住了那尾调皮的小舌,拖到口腔里用力吮吸着,吸够了再钻进那馥郁的口腔里侵犯个遍,正如他的阴茎在她的阴道了做的那样。 没有钟源在场,陈凯很给力,加上陈念安又主动,一场性事做得酣畅淋漓,两人都爽得直喘气。 在蓄力的阶段,陈念安喜欢被拥抱,被亲吻。 滴着白精的脏逼坐在男人坚硬的小腹上,她整个人都懒懒得窝在男人怀里,吻着男人汗湿的喉结,习惯性地撒娇。 “你喜不喜欢我啊。” 陈凯沉眼在她嘟嘟的唇上落下一吻,“没人会不喜欢你。” “因为我太骚了是吗?身体干起来很爽是不是?” 水粉色的指尖落在了男人的一颗浅棕色的乳首上,挑逗地打着旋。 “当然不是。” 40泰国找姘夫 陈凯嘴笨,磕磕绊绊直冒汗也说不出自己对陈念安的感受,也没有油嘴滑舌的功夫讨得陈念安开心,但他有屌,能肏得陈念安欲仙欲死,让她没有时间纠结这种形而上的事情。 他把硬了的阴茎重新插入陈念安软湿的穴里,在她被撑得直蹙眉的时候将吻落在了她的眉心,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想法。 “你很长时间没找我,手机每次震动,我都希望是你发来的消息。” 欣喜在陈念安的眼睛里闪烁,唇角抑制不住地上翘,她的心情就像孩子似的全写在脸上。 “真的啊?” 陈凯吃掉了她拖得长长的尾音,胸膛里闷闷地传来震动,“真的。” 抽插挺动已经开始了,男人持久又有劲,每一计深顶都叫陈念安叫出声来,她又流了汗,手虚虚拢着男人的耳,目光迷离道。 “明天还干我好不好?我喜欢被你干。” 陈凯却回以遗憾,“有个任务要去泰国,明天下午的机票。” “你也要走啊,那没人陪我聊天了。” 陈念安失望极了,被笨拙的直男哄了好久才哄好。 *** 陈念安瞒着钟源去了芭提雅,下飞机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刚好吃个晚饭,吃完晚饭她就直奔Walking Street,因为陈凯昨晚在床上的时候被她试探问出来了行动的地点就在这儿。 他们要去枪杀一个毒品贩子,到时候动静一定很大,她想着在陈凯神经紧绷到极致又突然松懈的时候出现在对方面前,一定能引得对象肾上腺飙升,剩下的爱意值还不是唾手可得的事情吗? 芭提雅红灯区作为亚洲最大的红灯区之一,在夜生活上只能用放纵和堕落来形容,满街暧昧的粉红灯光将满街衣着色欲暴露的站街流莺和纵欲的游客映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陈念安穿得并不暴露,一条宽松无袖的度假风白裙,裙长到了小腿。 为什么选这条清纯风的白裙,是因为昨晚穿了性感吊带,那么今天在这个最纵欲堕落的地方,她要像一朵清丽的小白花一般出现在陈凯的面前,要的就是极致的反差。 陈念安的一双眼睛扫过来往的人群,一方面是寻找陈凯的身影,另一方面是及时避开火并以免误伤自己。 十点的Walking Street已经很热闹了,人来人往,陈念安走了两圈都没瞄着个人影,腿已经走酸了,买了瓶水站在原地休息。 有男人看到她落单,以为是站街流莺,油腻地朝她挤眉弄眼,更有甚者直接上来问她”how much”,陈念安冷冷地回了句”I’am a visitor.” 看着各种不怀好意的眼神,露骨地像是直接扒光了她的衣服,她不自在地垂眸检查了下着装,准备离开这个对她来说越来越危险的地方。 与此同时收到风声的陈凯和他同伴已经由一辆低调的黑车运到了一家随处可见的Erotic按摩店侧方,只露出个车头。 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都穿着宽松衬衫和大裤衩,装扮成随意慵懒的觅食者,但陈凯的帅气是廉价粉灯都遮挡不住的,一双锐利鹰眼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明亮。 隐形耳麦里传来情报人员的声音,“狼牙正往下走楼梯。” 那双鹰眼在看到俄罗斯酒吧门口的陈念安时尖锐地瑟缩了,同伴惊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头儿,那个妞不是S长夫人吗?她怎么会在这里?我们还要不要动手?” 狼牙的爪牙气派十足地在门口赶人,朝一辆缓缓驶过来的加长版林肯招手,示意在此停下,幸好陈念安是个有眼力见的,一看到气氛不对了警觉心立刻提了起来,贴着墙挪着往人群里躲。 陈凯的一颗心直提到了嗓子眼,他从来都不信什么,只相信他手里的枪,可在这紧要关头,他却虔诚祈祷那朵淹没在形形色色人群里的孱弱小白花能够平平安安。 他恨自己昨晚忍不住什么都跟她说了,他知道这是保密的,但被那双水盈盈的美目一嗔,被她撒娇地哀求,原则便不攻自破。 可那养在玻璃房里的温室娇花一声不吭地飞来泰国找他,放着富太太的好日子不过冒着危险地要来看他,除了爱惨了他还能有别的可供解释的可能吗? 他在最不应该激动的时候激动到心尖发颤,收到系统发出爱意收集的”叮”声的陈念安确定了陈凯就在这附近,知道火并现场就在那家俄罗斯酒吧,于是护着包,往巷子更深处去了。 陈凯看到她的裙摆飞扬,像一尾白色的小鱼钻入了人群,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见了。 鹰眼紧盯着酒吧门口的骚动,低沉坚定的声音在昏暗的车厢里响起,“按原计划进行。” 还有些慌的两个同伴也立刻回到了工作状态,死死盯着酒吧门口,司机则随时做好了一脚踩油门跑路的准备。 那被叫做狼牙的毒品头目拥着美女出现在了酒吧门口,和美女打情骂俏,笑得一颗金牙在闪,很快他在闪的那颗金牙永远地黯淡了。 陈凯一枪爆了他的头,鲜血、脑浆蹦了一地,被他搂着的美女满脸骇然地尖叫,一躲一闪,狼牙大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围观的游客尖叫着躲开,他的小弟则警觉上前,有的目光搜寻暗杀者,有的在探老大的呼吸。 “走!” 黑车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融入了芭提雅热闹非凡的放纵之夜。 41你乱丢垃圾,不讲文明 车开出两公里后,陈凯要下车,“我去把S长夫人带回来,你们等我消息。” 如果S长夫人在暗杀地点出了事,谁也背不了责任,可是重返暗杀地是最糟糕的决定,因为谁也不知道狼牙的爪牙们会不会散落在那周围。 所以当陈凯提出这个决定时,没人有异议。 “老大你要当心啊。” 陈凯只拿了把手枪,隐形耳机摘了留在车里,下车拦了辆摩托车,也不废话,把一沓钱塞给主人,就把摩托车骑走了。 摩托车车主”欸”了一声要追,但车已经一溜烟地开出去了,追逐着圆盘似的大月亮,他气愤地跺脚,却在清点那些钱足够买两三辆摩托车后喜笑颜开。 陈凯重返Walking Street,他怕陈念安真遇到什么事,她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独自在红灯区里,被调戏了都不算什么大事了,就是怕有些色胆包天的男人把她拖到巷子里强奸了。 要是她反抗得厉害,惹恼了那些男人,被奸杀也不是不可能的。 一联想到这些,陈凯冒了一身的冷汗,那双他引以为傲的吊着几十斤重都不抖的手此刻抖得厉害,他感觉自己要废了,因为陈念安将他的意志全部搅乱了。 要是平平安安的,要是平平安安的,一定肏烂她的逼,再让她乱跑他就姓陈。 迎着闷热的风,陈凯咬碎了一口的钢牙,摩托把手拧到底,车轮几乎在颠簸的水泥路上转出火星子了。 他绕了点路,避开那家俄罗斯酒吧,从街区其他入口开进来。 淫靡荒诞的气氛扑面而来,汗湿的薄薄眼皮狂跳,他在人来人往的人群里搜寻着那抹月光白色的身影,可他的目光落在了无数个身影上,和无数双浑浊的眼睛对视,都没能找到他期冀的那一抹纤细身影。 找不到,找不到...... 陈凯快要急疯了,如果真的,陈念安因为他而出了什么意外,他也不用活了。 在钟源一枪崩了他之前,他会自己饮弹自尽。 脑海里不可遏制地浮现起最糟糕的画面,陈念安赤裸着身体躺在血泊里,那双灵动清澈的眼眸永远地失去了光泽,这个世界上少了一个清纯的小精灵,少了一朵艳丽的红玫瑰。 在陈凯钻过人群,差点陷入绝望之际,他看到了陈念安,人好好地坐在一条长椅上,吃着冰淇淋。 亚热带地区就算到了晚上十点也还是热得厉害,冰淇淋融化得很快,她舔得着急,试图阻止冰淇淋过早的融化,但还是免不了有乳白的液体流到了她的手上。 黏腻的触感让她秀丽的眉即刻皱起,露出个懊恼的表情,唇边还沾着一点儿冰淇淋,有一种笨拙的可爱。 陈凯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凉爽,汗液蒸发,酒吧门口强劲的冷风从宽松衬衫下摆钻进去,凉得他打了个冷颤。 枪杀一个人,对他来说跟杀一只鸡没什么区别,可这颗心却因为这抹月光白的身影在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几次大起大伏。 陈凯把摩托车开到陈念安跟前停住了,陈念安还以为又是哪个搭讪的游客,正做出一副冷漠凶相呵斥,但在看清是陈凯时,眼睛忽地亮了起来,笑意马上充盈了整张面孔。 “你看到我了啊。”她惊喜道,露出孩子般纯真的笑颜。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明知故问,因为今晚系统的”叮叮”声一直响个不停。 这个险,她冒对了。 陈凯没有搭话,这个女人,让他又爱又恨,爱时想把她揉进身体里,想把心脏剜出来给她肆意践踏,恨时便想把她抓来狠狠打一顿,看她下次还敢不敢瞎胡闹了。 男人的大手扣着她的后颈,弯腰往她唇上吻去。 为了让自己的气质更放浪一些,符合芭提雅夜生活的气质,陈凯没有刮胡子,新冒出的胡茬扎着陈念安的下巴,像是青草尖尖,扎在皮肤上酥酥痒痒的。 陈念安喜欢他略带狂热的男子气概,仰着脸张了嘴让男人的舌以侵略的姿态钻入口腔,大肆掠夺,廉价奶油被尽数吮去,口腔里每一处都沾染上了男人浑厚的气息,舌根被吸得发麻。 冰淇淋彻底融化,流满了手,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滴,地上落满了星星点点的一小滩,奶油的醇香被热地板蒸发,萦绕在鼻尖,汗液又冒了出去,他们接了一个热气腾腾的吻。 在这条街上接个吻再稀松平常不过了,跟那些在公共场合情不自禁把手钻进衣服里爱抚的人相比,接吻算是保守的了。 陈念安瞳孔稍稍放大,被剥夺氧气让她发出呜呜的声响,混着咕唧咕唧的津液搅弄的声音,背景又是人来人往的暧昧粉灯,简直不要太害羞。 她的一只手自然搭在男人的手臂上,五根手指化作了五条白瘦的小虫,难耐地在男人深埋色的健壮手臂上蠕动、攀爬着。 一吻终了,唇被亲肿,中间还连着一条细细的银丝,被灯光映成了闪闪发亮的粉色,陈念安害羞地一低头,那银丝便”啪”地一下断了。 “呀,冰淇淋都化了。” 她嘟嘟嘴,撒娇中带着抱怨。 陈凯却阴着脸,想她要是再不安分,就当场扒了她的内裤干她,省得她在这里勾引他。 “丢了,跟我走。” 陈念安”哦”了一声,爬上摩托车,刚想让男人找个垃圾桶让她丢垃圾,手腕被男人一拍,冰淇淋”啪”得摔在了地上。 陈念安在他后座抗议,尖尖手指戳他的脊梁骨,嘟囔着抱怨。 “你乱丢垃圾,不讲文明。” 42你要是再说话,我就在这里干你了 陈凯恶狠狠地回头瞥了她一眼,“你要是再说话,我就在这里干你了。” 吓得陈念安鹌鹑似的缩着脖子,不敢再乱说话了。 两条有力的长腿撑着地面,陈凯抓着陈念安的手腕环到腰上,沉声道,“抱好了。” 他手上沾了一点奶油,又蹭到了把手上,被汗液浸得一片黏腻。 车往小路上开,颠簸得她脑袋都疼了,芭蕉林散发出草木独有的清香,皎月洒下的柔光为大地盖上了一层轻薄的银纱,黄澄澄的摩托车灯永远只照在距离车头两米的位置,那一方小小的半弧圆。 远离红灯区的喧嚣,芭蕉林里安静得吓人,但陈念安并不觉得害怕,她不用担心黑黢黢的芭蕉林里会突然跳出两个歹徒,对她实施抢劫或者侵犯,因为陈凯在,陈凯会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的。 陈念安享受这种接近原始状态的静谧,眯着眼迎着凉爽的晚风,头发被吹起来,又柔柔地搭下来,贴着皮肤激酥痒。 她大约只安静了十来分钟,便忍不住要跟陈凯说话。 “喂,你生气了吗?因为我擅自主张过来了。” 她脸贴着男人的后背,男人沉闷的汗味强势地钻进她的鼻子里,并不难闻,配合着手臂圈住的强健身体,只觉得被满满的安全感包裹。 男人不搭话,她便自顾自地说着,“你不能生气,因为我什么事也没发生。” 回应她的是破旧摩托车”啪嗒、啪嗒”的声响,快要散架似的拖沓。 男人是锯了嘴的闷葫芦,本身就不爱说话,生闷气了就更一声不吭了,陈念安的话两次掉在了地上,她也有些恼羞成怒了。 也不趴在男人后背上了,离开些距离,漂亮的手指往他后背上戳着。 “听到没有,我只是过来玩儿的,干嘛要朝我发火,你真讨厌,我不要理你了。” 刹车片发出”吱——”的一声尖锐声响,摩托车骤然停下,毫无防备的陈念安也一整个扑向了陈凯,柔软的胸脯撞击着男人铁一般的坚硬后背,疼得她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堪堪稳住身体后,拧着眉骂道。 “你干嘛呀,突然刹车,很痛的好不好!” 她气鼓鼓的,秾稠五官在月光下这些一晒,勾死个人。 踢下摩托车的支撑脚,陈凯扭过头看向陈念安。 在他身后是皎洁的圆月,他剃了头,头发短得贴头皮,眼神凌厉,整个人看起来就很凶,陈念安被他那一眼看得唬住了,外强中干的性格也不敢怎么吱声了。 陈凯一肚子的邪火彻底在她那句”真讨厌”里爆发了,沉着脸将她从摩托车上抱下来,不管她的挣扎,强硬地把她往芭蕉林里带。 陈念安要被吓死了,被关在胸膛里的心脏”咚咚咚”的直响。 男人踩在芭蕉叶上发出”嚓嚓”声响,诺大的芭蕉林里只有他们两人,连一声犬吠都听不到,世界安静到空灵,像极了凶杀现场。 “你、你要干嘛啊,我不说话了好不好......” 陈凯五官本就深刻,板寸头更是放大了他的野性和难驯,脸上打下大片阴影,阴鸷又狂野。 陈念安没等来男人的回话,她被”丢”在了一颗芭蕉树下,后背靠着光滑的树身,身下就是干燥的芭蕉叶,硌屁股。 她还来不及抱怨,就被男人动作一气呵成地掀开裙子,抬高腿,扯下了内裤,热腾腾的大家伙贴上了她干燥的穴,龟头溢出的兴奋腺液涂在了她的穴口,龟头在那还没准备好被进入的穴口处试探地浅浅插入,又抽出。 那样大的家伙要是不等她湿透就进去,一定会受伤的,陈念安推着男人,攥紧的拳头在他胸膛上捶打着。 “给我扩张好不好,等我湿了你再进去呀。” 可是男人等不及了,阴茎嵌入她的穴缝里,磨蹭了几下,一双大手在她敏感的腰腹、胸乳上抚摸、揉弄,等她微微湿润了,就把鸡巴肏了进去。 “呃、” 迎着月光的一张清纯小脸呆滞了,瞳孔紧缩,张大嘴用力呼吸着,乱蹬的两条细白小腿也无力地垂了下来,被男人锁在臂弯里,脚踝在一张枯败的芭蕉叶上来回磨擦。 清冷月光下,山一样健壮的男人在芭蕉林里肏弄着一个身形还没有他一半宽的纤细女人,鸡巴整根没入又抽出,女人招架不住他一记接一记的深顶,吊着嗓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沙沙、沙沙、” 晚风温柔的大手抚弄着芭蕉叶,芭蕉叶一齐奏响了软绵绵的调子。 “沙沙、沙沙、” 男女压在芭蕉叶上交媾,磨擦撞击着干脆的叶片,叶片在他们身下成了碎碎的一小片。 43泰国,夏夜,芭蕉下 陈凯闷声在芭蕉林里狠干了陈念安一次,吸她沾了冰淇淋的甜腻手指,阴茎打地基似地夯进她的逼,肉茎抽插的水声、赤裸的肉拍打在一起发出淫秽的声响。 他在女人柔软的巢穴里放肆射精,用体液标记着他的领地。 阴茎被泡在湿得一塌糊涂的软穴里,陈凯汗涔涔地抬眸凝视着被干到灵魂出窍的小女人,“还讨厌我吗?” 月光在陈念安的眼睛里荡漾着,她失神的眼睛看起来雾蒙蒙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飘渺诱惑。 眨着眼,男人模糊的轮廓逐渐清明,被干出一身汗的陈念安伸出截红软小舌舔在了男人扣在她下颌处的手指。 “讨厌、讨厌、” 原来只是挨肏,还以为是要干什么呢。 陈念安最不怕的就是挨男人的肏了,逼穴绞紧了,做出要将男人推挤出去的假象,实际上是把男人半硬的阴茎吸得更硬。 薄薄的眼皮着了火,陈凯附身一口含住了从宽松领口掏出来的玉兔,附以手托,让那些滑腻的乳肉更多地纳入口腔。 被男人肌肉偾张的手臂一托,陈念安的脚够不到地面了,整个人被抬了起来,双脚踩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硕大硬挺的龟头顶开宫口,强势地抽插让整个子宫都变得松软酸涩,恐惧又期待。 几乎分不清体内流窜的是痛苦还是快感,整个世界都颠倒了,她在快速的抽插下失禁,热乎的尿液浇在了男人的下腹,淋湿了男人的阴毛的同时也让她的下体变得泥泞、脏污。 膀胱松懈尿出来的那一刻,她也高潮了,不知道自己哪个地方被肏坏了,从子宫到外阴全都火烧火燎的,在抽搐、在痉挛中潮喷,喷尿喷水,一塌糊涂,乱七八糟的浊液顺着两人贴合处往下流。 淅淅沥沥、滴滴答答地浸入着肥沃的土地里。 她仰着脸,从芭蕉叶的间隙里看到了越升越高的月亮,明朗洁白,深蓝发黑的夜空成了四四方方的黑丝绒盒,里面装着一颗晶莹矜贵的月光宝石。 一头长发海藻般浮动着,指甲缝隙里掺杂着血丝,嵌入了泥垢,漂亮的指甲变得不漂亮了,她整个人也被弄脏了。 但在陈凯眼里,身穿白裙的陈念安却是在芭蕉林里盛开,为他一人绽放。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在这个远离钟源的世界,陈凯尽情地占有着陈念安,至少在这一刻,这个女人,这个漂亮的女人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陈念安被内射了两次,被干得说不出来话,脏逼被内裤简单擦试,沾了浊精、尿液的内裤湿哒哒的不能再穿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团脏内裤被男人塞进裤兜了,”你、你”了半天也没个下文。 这下是真的安分了,抱着男人的后腰,软绵绵地靠在男人后背上,在一路的颠簸中来到了他们的地方。 夜深了,几个等陈凯的小兵远远看到陈凯骑摩托车带着陈念安回来,一下全都精神了,脚后跟往地上一剁,”啪”地一下敬了个礼。 “S长夫人好!” “大家好,不必多礼,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都是些没碰过荤的毛头小子,看到陈念安嘴巴红红的,长发被风吹得柔柔地朝他们微笑,个个表情都变了,带着隐忍、憋闷的,又有些逾矩的渴望。 陈念安往房子里钻,想洗去一身的泥泞和疲惫,在她身后护着的陈凯警告地瞥了一眼那两个毛头小子。 这一天的行程排得太满,晚上还在芭蕉林里大战了几回合,太疯狂了。 陈念安洗完澡裹着薄毯,在给她安排的房间里沉沉睡去。 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却并不太平。 陈凯一直没睡,在门口坐着几乎成了块雨花石,终于在凌晨四点天最黑,世界最安静的时候,他等来了风尘仆仆赶到的男人。 钟源把陈念安接走了,连带着那条薄薄的毯子。 收到陈念安在芭提雅暗杀现场的消息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男人不小心碰碎了一个杯子,在部下惊诧的目光中脚步沉重地往外走,他掏出手机,在那慌乱的一瞬间却不知道该联系谁。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快马加鞭地提交报告,走程序。 走完程序后他一刻不等地便搭乘直升机飞完芭提雅,只要抱住了妻子温软的娇躯,他的心才终于定了下来。 “吓死我了,你这个坏东西。” 泛着寒光的牙齿作势要把她的鼻子整个咬下来的才好,可终究还是舍不得咬,连牙齿磕碰都舍不得,只是用柔软的嘴唇在她鼻尖上轻轻碰了碰。 怕直升机的螺旋桨发出的轰鸣声将她吵醒,陈念安的耳朵里还被提前塞了耳塞,体力被榨干,她也是真的困,这样一番动静都没能把她弄醒,窝在丈夫熟悉安全的怀抱里睡得深沉。 44惩罚:被老公扇逼 钟源抱着陈念安走后,陈凯还立在门口,一根一根地抽着烟,脚下已经有一圈烟屁股了。 他后背还印着陈念安抓出来的指痕,长长的八条破皮沁出血迹的指痕,因为这份疼痛,他把鸡巴捅得更深了,龟头插入宫颈,强有力地射精。 陈念安浑身痉挛着,捂着嘴发出啜泣般嗯嗯啊啊的声音,下半张脸被双手挡着,只剩下一双水媚动人的眼睛。 好一场视听盛宴,他才软下来的阴茎又硬邦邦地胀大了,又快又深地抽插搅出许多白沫。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酸,很矫情无病呻吟的比喻:他对陈念安的爱就像泡沫一样,是华丽的虚影,一戳就破了。 *** 钟源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在陈念安睡醒后第一眼见到老公撒娇要抱抱的时候,冷着脸让她跪下。 陈念安从来都没有挨过老公的冷脸,这一下像是把她的主心骨都给抽掉了,眼里的光亮熄了一半,嘴唇颤抖着,“老公、老公。” 朝丈夫伸出去的双手被无视,男人拉开了与她的距离,无情地重复道。 “跪好。” 双手僵在了半空,随后仿佛被折断了羽翼的小鸟般重重地摔了下来。 她眼里的光彻底黯淡了,抽噎了一声,眼眶里吧嗒掉下两颗珍珠泪,可她的眼泪没有打动铁石心肠的男人。 男人对她的眼泪不为所动,等待她执行命令。 她像是被拔光了刺的白玫瑰,本来就孱弱,没了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刺可该怎么办呀。 白而凹凸有致的胴体绻缩了起来,腰线塌下,屁股高高翘起,露出一口粉润软逼,摆出挨打的姿势跪趴在了床上。 她脸贴在绸缎光滑的床单上,可怜无助地扭着脸看向丈夫,那声娇滴滴的”老公”再也喊不出口了,情绪憋在胸腔里,还没挨打,汹涌的眼泪便已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在陈念安身上,钟源凡事喜欢亲力亲为,就像他肏陈念安从来不用润滑剂、小玩具,他罚她也不会用皮带、鞭子,而是用手。 宽厚的手掌突然挥下,携着风声狠厉地甩下,啪的一声脆响,抽得肉臀颤动变形,肉浪铺开,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迅速浮起一道红痕。 泼热油似的疼痛让陈念安哭着叫出了声,她的骨气让她没法一言不发地受着惩罚,被狠狠挨了一下打后扭着腰在床上乱爬,赤裸胴体磨擦床褥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白桃似的肉臀浪荡地晃着,一口粉逼被夹得紧紧的,虽然还是入少女般粉润紧致,但刚被肏过不久的新鲜痕迹还是让钟源看着升起了无名之火。 他这么担心他的小妻子,可她呢,却千里迢迢地送逼上门,不辞辛劳,就连危险地抛到了脑后,竟一天也等不得了。 钟源不禁联想,她是什么时候和陈凯那小子关系这么亲近了,亲近到隐瞒他也要奋不顾身地飞去泰国,这是以前从未出现过的情况。 他的小妻子有了自己的小秘密。 这个不争的事实让钟源内心的妒火如山火般连绵不绝,熊熊燃烧。 大掌擒住了妻子的窄腰,陈念安趴倒在床上被拖拽到了丈夫的膝盖上。 “啪啪啪” 裹挟着风声的三掌接连打在了肉逼上,粉逼很快高高肿了起来,大脑充血的陈念安这下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整个人都丢进了灼痛的熔炉里发酵,思维飘忽,全身都是潮热的冷汗,筋骨尽数瘫软,身体沉重得成了一滩烂泥。 “下次再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处境,逼都要给你打烂。” 随着一掌落下,陈念安被虐狠了的逼抽搐着吐出一包汁液。 “不会了,不会了,老公饶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白玉似的肌肤给她哭粉了,漫漫的一片春色压上来,忽略她的哭声,还以为她在发情。 “错在哪了?”钟源厉声道。 陈念安狠狠地抖了一下,“不该,不该偷偷跑去泰国,我错了,老公我错了......” 钟源收了力道,但气势仍不减,阴沉着脸又在妻子肉颤颤的软臀和红肿的逼穴上拍了有数十下才作罢。 陈念安已经哭成了个泪人。 结束了惩罚的钟源也褪去了冷漠和无情,温柔地抱着妻子,以吻代替了掌掴。 “老公老公,”陈念安不怕逼被钟源打烂,她怕钟源不爱她,不理她,不哄她,抽抽嗒嗒地哭着,苦涩的珍珠泪被丈夫温柔细致地吻去。 陈念安的安全感被丈夫的惩罚鞭打得稀碎,一天都不能离开钟源,钟源请了假,抱了她一整天,一点一点地把他给陈念安的安全感拼凑起来,用血和肉末粘连成型...... 45莫楷霖,我逼痒了,想你了,你要不要插我 陈念安在家里安生了几天,等屁股好了之后就开始抱着平板画图,也不敢再跟陈凯联系了,怕钟源又惩罚她。 陈凯的分数已经在那片巴蕉林里拿够了,在她被干到精神恍惚喷尿的时候,男人的成就感一定满到溢出来了吧。 她隐约感受到了钟源的迁怒,因为来军区不到半年的陈凯又被调走了,具体去什么地方陈念安也不知道,这一分别,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相见了,如果有缘分再碰上,打个友谊炮也不是不可以,但要陈念安再主动去联系他却是不可能的了。 在这个系统世界里,先交付真心的人总是率先被抛弃的那一个。 很残忍,但游戏规则是这样的,被完全攻略的男主再没有被利用的价值了。 至于钟源则是个例外,例外的偏爱,陈念安离不开他,离开了他,她没法攻略侯沛言。 陈凯走了,莫楷霖倒回来了,晒得黑了也瘦了,两颊消瘦,但一掐他手臂就知道他不是瘦了是精壮了,肌肉群又大块又硬,不难想象其中蕴含的力量。 头发剃得很短,眉眼压着暗色,凶野得像是一头来自荒漠的孤狼,身上矜贵的少爷气荡然无存,糙了,也稳重了。 但一看到陈念安就露了相,收敛不了轻浮调侃人的劲儿。 他捏着下巴”啧啧”地围着陈念安转,笑意只浮在眼睛表层。 “听说你被老钟教训惨了,该,只有老钟能治得了你!” 陈念安放下了手里的电容笔,伸了个懒腰活动下关节,乜了他一眼。 “你又是从哪知道的?” “谁让我神通广大,有我不知道的事?” 莫楷霖笑眯眯的,自从他进来,眼睛就没从陈念安身上挪开过,看她穿着宽松舒适的家居服,长发松松捆在脑后,清丽素颜,美得动人。 “怎么黑成这样了。” 陈念安捏着樱桃梗叼了颗樱桃吃,脚从半包的水獭毛拖鞋里钻出来,蜷在椅子里,整个人懒懒地窝在宽大的椅子里。 她身材纤细娇小,那椅子又过于宽大,就好像,就好像被一个健壮的男人密密抱住似的。 莫楷霖的眸色暗了几分,搭在椅背边沿上的指腹蹭了一下。 陈念安则抱着晶莹剔透的果盘一颗接一颗地吃着,吐出来的果核和掐掉的樱桃梗用纸巾包着,没有一点儿待客之道,让莫楷霖吃点什么的。 “你心疼了吗?” 莫楷霖知道她向来是任性惯了的,也不在意这些小细节,蹲下来和她目光持平,劫住了她沾了樱桃汁的手指,伸舌舔了舔,卷走多汁的甜蜜。 陈念安抽回手,白了他一眼,“我怕你洗澡洗不干净。” “没什么事就走吧,我今天还得忙好一会儿。” 轻飘飘地下了逐客令,冷心冷清的模样扎了莫楷霖的心,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念安,失落在眼底铺了厚厚的一层。 “我家都没回,下了飞机就跑来看你,你就这样给我使眼色,走就走。” 莫楷霖赌气要走,刚站起身手却被软软地牵上了。 没甩手,第一时间却是扭头去看陈念安。 只见她嫣然一笑,水润的眸子里藏着小勾子。 “莫楷霖,我逼痒了,想你了,你要不要插我。” 当然要。 莫楷霖一把把她怀里的果盘放到桌上,抱着她就往沙发上丢。 陈念安被砸得晕头转向,头发都散了,发圈不知道滚去了哪儿,她才拨开挡脸的长发,软糯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扒了下来,烙铁似的大鸡巴烫着她的逼。 莫楷霖埋在她胸前,解她的纽扣吃她的奶,肉棒挤在她唇缝里磨擦着、蹭着,指腹捻住阴蒂揉捏,让她快速动情、湿润。 陈念安却被蹭得逼疼,里面可以被粗暴地抽插,但是外阴真的不行,那个地方太嫩,看似涂药膏已经涂好了,但禁不起这样生生地磨。 她拧眉,面露难色,“轻点,还疼着。” “老钟把你肏狠了?谁让你骚。” 莫楷霖吐出水淋淋的奶头,剜了她一眼。 因为她的冷落,莫楷霖还憋着气呢,自然没法好声好气。 “没有....” 陈念安眼睫扑闪着,难为情地咬了下嘴唇,声音细如蚊蚋,“扇了几下。” 莫楷霖的脾气一下被点爆,怒目圆睁,青筋暴突,声音骤然拔高。 “他扇你逼?他敢?” 他气得浑身发抖,一双手臂紧紧地抱着陈念安,头脑一昏,口不择言。 “跟他离婚,当我老婆吧。” “说什么呢。” 陈念安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有些诧异地推了推他。 没有推动。 “这次他敢扇你逼,下次他就敢家暴你,不,他已经涉及肢体暴力、性羞辱了。”莫楷霖铮铮有词道。 46你忘了那天下午,你坐在我腿上扭,勾引我 “说什么呢你,我怎么会跟他离婚。”陈念安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莫楷霖撞到了南墙,不甘心地撇了撇嘴,扇逼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往小了说就是情趣,亏得他在这里瞎激动。 就着抱陈念安的姿势磨她吐了点水的穴,瓮声瓮气道。 “那给我生个女儿,我要当你孩子的爸爸。” 陈念安把手掌放到莫楷霖的头发上,扎扎刺刺的让她想起了泰国那晚陈凯新冒出的胡茬。 久不见陈凯还有些想,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心脏莫名涌起了失落。 还会有男人舔她被冰淇淋弄脏的手吗? 还会有男人在泰国圆月亮下的芭蕉林里肏得她失禁吗? 陈念安心有些乱,不知道脑袋怎么的就抽风了,说出这么句话来,“各凭本事咯。” 莫楷霖哪禁得起她这般挑衅,眉一挑,深邃眉骨压着眼底的邪气刹那间泄了出来,桃花眼染上了颜色,妖冶逼人。 “我没有本事?” 他话音刚落硕大的肉茎便插了进去,前端伞状龟头被牢牢箍住,阴道内卷着的褶被鸡巴抚平,缠绕着挺入的阴茎,如同千条蚯蚓爬行蠕动般给予着刺激,阴茎闯入了销魂窟,进得去就难以脱身了。 莫楷霖想这口穴想了三个月,拇指姑娘撸酸了都没能攀登上的极致快感,他刚插入陈念安的穴就体验到了,爽得腰眼直哆嗦。 “好哥哥饶了我,轻点吧....” 她说是这样说,逼里却悄悄地收紧了,绞得男人的鸡巴在她逼里直跳。 “是我不争气,天天吃鸡巴也怀不上宝宝。” 说到这里她脸上秾稠的笑僵住了,眉眼氤氲着惨淡的忧伤。 钟源的死精症是必须死死捂住的秘密,陈念安怀不上孩子在众人眼里就是她的问题,钟家催得紧,她又身处这个位置,少不了大家的议论、指指点点,压力大是必然的。 莫楷霖心疼地叹了口气,用手覆盖了她的眼,阴茎猛地一顶,挤出一滩黏腻的水。 “不怕,一定能怀上的,想要多少个我都给。” 眼前昏黑着,她眨着眼,眼睫梢搔着男人的掌心,她能够明显感觉莫楷霖的身体一顿,接着狂乱的抽插如雨点般落下,男人火热的唇舌在她身上贪婪地舔舐着。 她就是这样一拉一放地拿捏住莫楷霖,让对方咬住她不放的。 被莫楷霖九浅一深地顶着,腰眼都是酸的,男人的性器太傲人,她吃得勉强,肉穴酸酸的又饱又胀,阴道、子宫像是被肏成了软软的一滩肉泥。 但是却是顶舒服和满足的,汹涌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向她,被触到敏感点又是无法控制地涌出一大滩水。 陈念安意志昏昏沉沉的,差点忘了,她这难以怀孕的子宫耽误不起。 陈凯不知去向,她不能再躲着侯沛言了,至少要保证高强度的灌精频率,不然还真的不知道要在这个世界里待多久。 和莫楷霖厮混了几天,陈念安像是吸饱了精穴的女妖精,气色特别好,皮肤白皙透亮,就连嘴唇都是红红的,化妆品在她脸上倒成了画蛇添足的东西,索性妆也不画了。 故意装纯,穿了一条小飞袖,裙摆有些蓬蓬的白色小裙子,刚刚到膝盖的长度,轻轻一转,便像绽放的层迭花苞,娇俏极了。 她很是满意地穿着这条裙子赴宴了。 上流社会少不了的就是各种宴会、聚餐,变着法地创造机会给大家结识。 宴会是由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承办的,宴会厅里放了大量鲜花,一进去扑鼻而来的花香让人心情都愉悦了,水晶吊灯华丽唯美,蓝底暗金花纹的墙纸低调中透出奢靡,小乐队演奏的音乐轻缓悦耳。 喝香槟,喝高级红酒,吃鹅肝、惠灵顿牛排,吃鱼子酱、松露,还有三道甜品...... 忽略这些食物的价格和它们背后象征的那些东西,这一餐陈念安吃得很开心,吃得小肚子都鼓起来了。 桌下,她悄悄牵起钟源的手覆到她鼓鼓的小肚子上,有些懊恼地瘪了嘴。 “老公你看,我只吃了一点点东西,肚子就鼓起来了,好讨厌。” 陈念安的腰很薄,很窄,一吃东西肚子就很容易鼓起来。 钟源觉得这被他一手掌控的宝宝肚很可爱,并不觉得这是该苦恼的事情。 “没有,还是很平。” 陈念安不信他的话,在他耳边”哼哼”了两声。 “可能是饮料喝多了,我要去趟厕所,肚子太大了不好看。” 她离了席,坐在她邻桌的侯沛言在她出去后的两分钟,也施施然地起了身,勾了点唇角,露出个有礼的淡笑。 “失陪了,去打个电话。” 打电话是借口,在幽静的女厕堵陈念安是主要目的。 “为什么总是躲着我。” 侯沛言堵着她主动找她谈话是陈念安没有想到的,毕竟他们有着很不愉快的初次交谈和first sex经历。 陈念安还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靠近侯沛言,然后还显得不那么刻意呢,没想到主动的倒成了侯沛言了。 不知道是她的冷落起的作用,还是因为别的。 侯沛言不比莫楷霖,莫楷霖心思不难猜,侯沛言却是坐实了那句男人心海底针,她不知道对方什么态度,对她什么想法。 “我没有。”她呐呐地开口。 戴着无框眼镜,冷峻斯文的男人压了下来,冷香将她笼罩, “你忘了那天下午,你坐在我腿上扭,勾引我的场景了吗?” “别说了。” 陈念安羞得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漫山桃花在她脸上齐齐绽放,娇艳得让看者呼吸一窒。 她往后退,男人却步步紧逼,直到她紧紧靠着盥洗台的角落。 侯沛言双手撑在她两侧,形成了个环绕封闭的空间,她在这个狭小而压迫的空间里瑟瑟发抖,尽量把自己的身体绻缩,恨不得缩成很小的一点,这样就不用和他产生任何的肢体触碰了。 男人凛冽的声音在她头顶很近的位置响起,“陈凯走了,我可以填补上他的空缺。” 47别再躲着我了,陈凯和莫楷霖能给你的,我 陈念安惊讶地抬眸望向他,“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声音拔高了意识到之后又骤然压低了,像小情侣在说着悄悄话。 “别再躲着我了,陈凯和莫楷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侯沛言很高,即使弓腰双手撑在盥洗台上,依旧比陈念安高出一大截,高大的猎人囚着他可怜娇小的猎物,层层逼近。 “你有未婚妻的。” 上挑的眼儿垂了下来,密密眼睫筛出难过的忧伤。 不是真的要拒绝他,她对他是有情的,只是迫于不可阻抗的因素,要躲着他,不敢见他。 “解除婚约了。” 男人悦耳的声音清晰地砸在地上,接着又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我从来也没有爱过她。” 陈念安猛地抬头,发现侯沛言的表情极淡,极冷漠,像是在说着一件别人的事,而不是他自己跟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解除了婚约。 “但她很爱你。” 棕褐色的眼瞳在柔和的灯光下颤动着,她的眼睛含水量似乎要比平常人的多一些,在灯光、太阳底下总是水盈盈、亮晶晶的一汪,棕褐色的眼瞳也就成了她柔柔湖水里盛着的两颗矜贵宝石。 她的眼睛会说话,放浪也是坦荡的放浪,有原则有底线,不愿意成为那个不耻的插足者,无耻地破坏别人的感情。 “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的,不是吗?” 男人抬起的手背在她下颌处轻轻蹭了一下,陈念安扭过脸避开了,五官轮廓如山峦般起伏,勾勒出清丽恬静的线条。 “你也不喜欢我,你只是觉得我好肏罢了。” 陈念安吸了吸鼻子,闷闷地说道。 小飞袖翻起来的部分被男人素净的手整理好了,接着她削瘦的肩膀落下了一只温热的大手,没有过分的暧昧摩挲,只是静静地搭在她肩上。 认真专注的目光从透明镜片折过,落在那张粉润的脸上。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你又没有给我机会。” “要给你什么机会啊。” 陈念安又转过脸来,仰着脸不解地看向冷峻斯文的男人。 穿笔挺西装,戴无框眼镜,头发用发蜡全往后梳的男人身上有一种精英范的禁欲气质,是那种高不可攀,不可亵玩的尊贵距离感。 陈念安既被他吸引,又感到害怕,自惭形秽,宁可当成个缩头乌龟,远远地看上一眼就好了。 嘟嘟嘴被亲上了,在陈念安惊诧呆滞地瞪大眼的时候,侯沛言笑了,他的笑如冰霜消融,沁凉温润。 “给我一次让你怀上宝宝的机会。” “咚咚、咚咚” 陈念安心跳得好快,不得不承认她被侯沛言撩到了,怦然心动的美妙感受无论体验过多少遍,每一次都值得好好回味。 相连的性器似乎成了通往心灵的桥梁,侯沛言那从未有人闯入的心脏从此有了第一个小客人。 房间就开在宴会厅楼上的顶层套房,落地窗的极佳视野可以俯瞰整个市区的万家灯火,香薰是陈念安喜欢的味道,淡而雅,巴洛克繁复式美学花瓶里插着的是空运来的芍药,大团大团地开着,娇艳欲滴。 陈念安被侯沛言抱在玄关柜上接吻,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扣着她的腰,唇瓣胡乱地厮磨者,带起一片近乎窒息般潮湿旖旎。 陈念安下意识地推了他一下,舌尖却被推挤着抵进,被迫缠绕着共舞,酸软地伏下后,男人又勾缠着她上颌的黏膜肆意舔舐。 这还不够,侯沛言的手扣上了陈念安细细的后颈,低头加深了这个吻,滚烫的舌尖在那馥郁馨香的唇腔中卷扫而过,吞咽下女人柔香的唾液。 重重含住她的舌尖,拖拽进自己的口腔里放肆吮吸,直到女人的舌根被吸得发麻,连吞咽都费劲,绵软无力的拳头捶向他,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口腔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他这才放过她的舌,但还没完,他没法彻底放过她,缠上去吮住她饱满的嘴唇,轻咬,爱怜地舔吮。 这个吻简直潮湿缠绵到难以置信。 陈念安偏头缓了好久才缓过来,明明没有喝酒的,她却感到了微醺的醉意,那种飘渺的轻浮,极容易连接的羁绊、爱恋。 迟钝的大脑想了好一会儿才得出了个大概是侯沛言喝了酒,酒气从胶合的口腔传到了她的胃,被血液吸收,酒精传送到了大脑,相当于她也喝了酒。 “还好吗?” 单是被侯沛言这样抚摸脸颊,陈念安脊椎便本能地泛起了战栗,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 侯沛言觉得她抖得实在可爱,唇角勾着笑,手忍不住从她蓬蓬的裙摆里钻了进去,抚摸她幼嫩如婴儿般的肌肤。 手指若即若离地摩挲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软肉,陈念安”嘶”的一声夹紧了腿,如风中没有根的蒲公英种子般紧紧依附着他,哀哀地求道。 “可不可以不要今天做。” “为什么?” 没被夹住的大拇指依旧落在外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的大腿。 48我喜欢,很可爱(宝宝肚) 他的眼镜从一进门就摘掉了,随手放在玄关柜上,两条眼镜腿没有折成一致的角度,这在以前是侯沛言所不能容忍的事情。 但这一次,他允许自己放弃那些恪守的死板规格,好好享用他甜美的娇玫瑰。 没戴眼镜的侯沛言让陈念安更不敢眼神直视了,她觉得害羞,两条纤细的小腿紧紧并拢在一起,膝盖碰出桃子皮似的粉,手臂交叉着挡在肚子上。 “我肚子鼓起来了,丑丑的,我不喜欢。” 侯沛言目光低垂着落在了她的腹部,那儿微微的隆起正把裙子顶出圆润的弧度,在她纤细四肢的对比映衬下,有种幼齿的可爱感。 就像大多数人都会觉得脑袋大大肚子大大的小朋友很萌、很可爱一样。 她该是张扬的,热烈而灿烂的,就像第一次见面在遇到了他故意的”疏离”后,非常骄傲地扬着下巴离开了,身姿婀娜、妆容明艳,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素颜清纯净美,蜷缩着身体,害羞地不想让别人看到鼓起来的宝宝肚。 侯沛言从没有听过什么宝宝肚,但看到她挡着肚子的第一眼,脑海里就蹦出了这个词,这个词也越品越有意思,带着唇角上扬的无尽宠溺,可又不是完全对孩子式的怜爱、慈爱。 象征着可爱的称呼和她女性凹凸有致曲线的身体奇妙、怪异地融合在了一起,生成了一个特殊的语境,宠爱与暧昧并存,孩童的天真与女人的性诱惑同时存在。 “我喜欢,很可爱。” 冷峻疏离的男人单膝跪下,亲吻着她的宝宝肚,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她。 这些男人的回答都是不约而同的一致,陈念安羞耻得脚趾都勾起来了,脸上热热地烧了起来。 陈念安害羞的模样实在娇俏,明媚而不带丝毫妖气,颤动的眼睫羽毛似地在侯沛言心底搔着,让他酥酥麻麻地痒着,平静的心湖荡起粼粼的涟漪。 “先洗澡好不好?”侯沛言稍稍前倾的姿态里蕴藏了邀请的暗示。 陈念安害羞归害羞,爱意值还是要收集的,没做多少犹豫便朝侯沛言伸出了双手。 冷峻的男人一把将她抱起,小臂托着屁屁,让她双腿夹着他的腰,是抱小宝宝的姿势。 缠绕着侯沛言后颈的双臂收紧,陈念安将脸贴在男人的颈项,交颈似的缠绵,十分亲密的拥抱姿势。 她被男人身上的冷香包裹,呼吸里全是那股雪松似的傲人冷香。 如果说初次见面时侯沛言的冷是会让会让人心寒的冷,那么这一次侯沛言的冷是不会将人冻伤的温润的凉,是身处暖室开窗欣赏初雪的沁凉,是忍不住要伸出手去接那片薄薄雪花的激动的心颤...... 他们在酒店的浴缸里泡澡,侯沛言自始自终都在她身后,宽厚的胸膛挨着她的后背,有力的手臂锁着她的腰,拢着她的手,水下他们的腿亲昵地交迭在了一起,她的屁股坐在男人愈发硬挺的阴茎上。 水的浮力让她有一种身体不受控制地飘,但这种让她发虚的飘又被侯沛言的拥抱带来的踏实、安全感强势地驱散。 他们交颈亲吻,猩红的软舌在彼此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搅拌水声。 陈念安问得逐渐吃力,上气不接下气地呼吸着,鼻腔里哼出过分甜腻的声音,左乳下”砰砰”的心跳声被男人斜插上来的手囚在掌心里,像囚着一只飞不起来的小鸟。 陈念安在水里的手扒拉着男人坚不可摧的手臂,呜呜的气音逐渐变得可怜,凝在眼里的水雾几欲化成泪,只要稍稍一眨眼,就会马上滚下来。 掌心里的心跳愈发剧烈,男人怜她可怜,结束了这带着攫取意味的湿吻。 陈念安如获新生地大口呼吸着,呼吸得极了,声音里甚至染上了轻颤,趴在胸膛宽阔的男人怀里,孱弱得像一只再也飞不起来的小雀,只能在他的掌心里无助地徘徊,再凶也只是用尖尖的鸟喙啄他的手心了。 几缕碎发被水打湿落在颈间,脸颊滑落晶莹水滴,她眼睫湿得发亮,眼睛也是湿漉漉的一汪,整个人好似被晨露浸湿的小白花。 漂亮的女人很多,可引起男人征服欲的同时又能勾起怜惜的却不多见。 陈念安身上巧妙融合了许多气质,妖娆张扬、被宠得无法无天是她,清纯柔美是她,脆弱无助又是她,她身上到底有多少面这一点是侯沛言猜不透的。 陈念安光顾着大口呼吸了,没有注意到侯沛言眼里转瞬即逝的深沉的探究,只知道男人的手始终温柔地在她后背上轻拍着,轻柔的吻不断地落在她唇边、脸颊处。 “雨桐....” 等她把气喘匀了,才刚开口,就被男人湿漉的手指抵上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不提她可以吗?” “今晚只有我们。” “嗯....” 陈念安刚起的话头就熄了,火热的枪在水里悄悄抬了头。 挺腰,饱满的龟头在她臀缝里顶顶。 陈念安的腿无意识地抖动着,阵阵水纹荡开,还没等她躲开,男人火热的胸膛和唇瓣便压了下来,唇贴着她的耳,清冽的声音蒙上了层酥耳的沙哑。 “可以吗?” 水雾弥漫,气氛暧昧至极。 陈念安眨着略显慌乱害羞的眼,含糊地道了句。 “可,可以的。” 49浴缸sex 侯沛言抱着她的腰往上轻轻一提,同时挺腰,火热的巨龙便抵上了他梦寐以求的湿润巢穴。 顶顶,小半个龟头插入又抽出,柱身在阴唇上磨蹭,每一次龟头都不偏不倚地撞上那颗小小的蒂头。 来回了五六次,陈念安便感觉穴眼都酥了,要不是侯沛言抱着她,她早久滑入水底了。 陈念安一直以来都是享受着高质量的性交的,想要了只要稍稍撅臀,男人们就知道前戏已经足够充分,该喂饱她了。 侯沛言和她也是默契,她撅臀在男人小腹上扭了扭,很快一根粗长火热的肉棒便撑开穴口,直直地肏了进来。 “嗯” 她被这一顶差点顶出去了,弓着腰趴在男人有力的手臂上,鼻翼翕张,大口张着气呼吸,尽量放松穴肉,好让那根烙铁似的大鸡巴进入得更顺畅。 在男人进入的时候,她被肏得极重,好像整个子宫、下腹都被拖拽着往下,但身体又因为水的浮力变得轻飘飘的,对立的两股力在她身上同时冲撞着,让她忍不住哼出呻吟,婉转、缥缈的在浴室里轻轻荡开。 进入的过程可以用漫长来形容,穴里的每一寸软肉都被重重擦过、撑开到极致,她的心脏跳得激烈,直到龟头戳到紧闭的宫颈,又朝后摸了摸男人剩下的一点儿根才喘了口气。 她大概知道男人的尺寸,以及身体对他的承纳程度了。 侯沛言很照顾她的感受,看她皱眉会停下,等她缓过来之后才浅浅深深地抽插着,动作间拍起的水浪不断涌出浴缸,哗哗水声不断响起。 原先没过锁骨的水面直接下降到胸乳,饱满的乳房一半露在空气中,另一半浸在水里,那两颗粉嫩的樱果随着男人挺动抽插的动作俏生生地在水面上点着,而后被裹入一只属于男人的有力大手里肆意揉捏。 陈念安眉头颦蹙,双臂张开手指紧扣着浴缸光滑的边沿,生怕被顶飞出去。 水随着抽插不断地被带入阴道,烫得穴瑟缩不断,引起疯狂的抽搐和裹吮。 浴室里的水汽太重,即便胸膛起伏剧烈,但每一次吸入的氧气含量有限,陈念安呼吸不太过来,由因为激升的肾上腺素,快感强烈极了,两人都因为过于契合的交媾气喘吁吁,快感不断。 侯沛言射精的时候陈念安也潮吹了,荡漾水下的纤细小腿突然绷直,勾勒出优美的线条 脚趾 裸露的龟头被那热潮一浇,侯沛言同样爽得腰臀紧绷,闷哼一声。 男人原本冷冽的声音沾染了欲色,性感撩人,钻进耳朵里酥酥痒痒的,本疲软的穴道又被生理性唤醒,密密地缠上男人的阴茎。 不应期的男人又硬了,但他没有继续占有那口被肏得酸软的穴了,他想让陈念安喘口气,再缓一缓,一双手在水下细细抚着她的腰,做爱的时候,他好怕把这细细的一把腰折断了。 男人的手劲有力,即便是轻柔的抚摸也带着略微的压迫感,陈念安被摸得舒服,她想再添一把火。 她穴紧,侯沛言的东西又是傲人的长度,即便含着半硬的男根身体转了小半圈,等她和侯沛言面对面时,两人的性器还天衣无缝地胶合着。 是她自己要这样做,做完之后被撑得厉害了还弯腰伏在男人怀里委屈,嘤咛着哼哼气。 娇得不行,浪荡又纯真,侯沛言的心脏都要被她绻在胸膛上的那一双柔荑揉捏得酸软出汁。 冷硬的线条被水雾模糊得失去了棱角,冰川似的一双眼底下涌动着湍流,”哗啦啦——”,冰川进一步崩塌、消融。 胸膛燃着一团火球,热烘烘的,侯沛言把怀里的温香软玉紧抱着,情不自禁地亲吻她被水沾湿的鬓角、脸颊,妖冶的眉眼。 缓过来的陈念安咬着下唇,怯生生地望过来。 “你觉得舒服吗?” 侯沛言埋在水穴里的阴茎猛地一跳,差点兽性发作,要把她按在浴缸强奸,就算她大哭挣扎,凶悍的动作也绝不会停下。 喉结滚动着,男人的声音被迫压低。 “当然,这里是天堂,小鸟的天堂。” “不是小鸟。” 陈念安嘟囔了一句,侯沛言没有听清,他凑过去问道,“你说什么?” “不是小鸟,是大鸟。”陈念安眼眸含春地嗔了男人一眼。 侯沛言不由得失笑,心想钟源那样的人是怎么养出这样一个天真无邪又宝气十足的小娇妻的。 他们在浴缸里做了两次,第二次的性交冗长而磨人,陈念安哭着求了几次,都被男人哄着继续挨肏。 50把可爱的女士安全送到丈夫身边,是每一位 陈念安被大浴巾包裹着出来的第一时间是去摸桌上的手机,浴巾散了也不管,露出一具充满了肉欲诱惑的凹凸有致的胴体。 这个时候本该是两人交颈缠绵说一些情话的,可侯沛言却被晾在了一边,他面上露出不满,低气压地坐在陈念安旁边,一眼便望见了她在跟谁聊天。 聊天界面顶端那两个黑色的”老公”字体在他眼里却是猩红色的,憋闷酸涩的情绪无处发泄。 “去哪了,怎么还没回来?” 钟源半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陈念安现在才回,侯沛言惊叹于她的坦荡,更惊诧的是钟源的态度。 “和沛言在楼上的房间。” “碰上他了?” “嗯。” “玩得开心吗?” “开心呀。” “结束之后给我发消息,等你回家。” “好的,谢谢亲亲老公[亲亲][亲亲]” 侯沛言眼神复杂地看着那张被屏幕冷光映亮的精致小脸,即使只是在跟钟源发消息,她脸上的娇羞与爱慕依旧如泉水般自然流出。 明明刚才还绻缩在他怀里被他肏弄得活色生香,怎么在高潮余韵的时候又能如此自然地向别的男人献媚呢。 侯沛言不懂,巨大的落差击碎了他的冷傲,内心的失落感如雪崩般倾覆,贪心的饕餮被放了出来,在他体内肆意嘶吼、乱蹿。 他渴望拥有陈念安更多。 “为什么不用我戴套。” 他压下钢刷似的漆黑冰冷的眼睫,柔和的灯光从眼睫丛里筛下,在下眼睑的位置投下几道极细极细的光束。 陈念安熄灭手机屏幕,转头看向左侧的男人时甚至做出了个遮挡的举动——把手机往腰后放。 “因为我喜欢被内射。” 说话时眼里还残留着让侯沛言心碎的警惕。 侯沛言的指尖捏着一点陈念安散下的浴巾,干燥且柔软的触感抚平不了他内心的阴郁与潮湿。 薄薄的眼皮上抬着凝视她,“不怕怀孕吗?” 陈念安沉默,握紧了手机一时间想不出该怎么回答他。 男人颜色浅淡的薄唇稍稍咧开,勾出点自嘲又像是嘲讽他人的弧度。 “为什么钟源也会同意?至少要戴套,莫非他不能让你怀?” 那天在钟源的办公室,陈念安坐在他腿上由钟源主导的性交结束后,她崩溃了,哭着要钟源抱,那一句绝望又悲怆的“要留着怀宝宝的”幽灵一般在他耳边回荡着,让他心颤。 “不是这样的!” 陈念安却像是被踩着了尾巴的猫,整个人都炸毛了,维护钟源脸面的样子让侯沛言看了牙酸。 尖声说过后她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声调陡然降了下来。 “不是这样的,” “是因为我骚,我贱,我喜欢偷腥,我喜欢被男人内射。” 娇艳的红玫瑰脸色苍白,每说一个难听的字眼她眼里的裂痕就愈深一分。 侯沛言确定了钟源性无能是事实,但接受不了陈念安为了维护钟源所谓的男性尊严而这般诋毁自己。 被她这样极力维护的男人该有多幸运。 侯沛言突然想跟钟源换个位置了,无法给挚爱的妻子一个孩子,无法独占妻子,可却拥有着她全部的爱与依赖。 “别这样说。” 侯沛言内心沉重着,眉眼间结着晦暗的冰霜。 “你还要不要肏我,不肏我要走了。” 陈念安看了眼侯沛言的脸色,心下一惊一时间以为自己搞砸了,好不容易让侯沛言生起的好感看来要报废了,大脑宕机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手忙脚乱的。 她被男人推倒在了床上,拉高腿肏了进去。 “再来一次。”男人沉声道。 侯沛言在床上肏了她两次,算上浴室里的那两次就是四次,插进人宫颈口灌精,把好好的一朵小白花彻底揉散了、揉碎了。 陈念安却什么也没说,窝在他怀里慢慢缓过来,缓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 “以后肏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提我老公,拜托你了。” 眼里闪烁着水光,满含期冀地看着他。 侯沛言心脏又被扎了一下,酸涩苦楚一时间尽数涌出,唇角抿着的弧度苦涩,敛下的眼睫遮挡了眼里的受伤。 “好。” “谢谢你。” 陈念安勉强抿唇笑了笑,就要起床穿衣。 她被肏得狠了,站不稳,身形一晃,被侯沛言眼疾手快地抱住。 男人紧箍着她的手臂铁钳似的,好像不想放她走,她眨着眼,有些无助。 “我,我要走了。” “嗯,我送你下去。” 侯沛言把她扶起来,捡起了文胸给她,柔白色的文胸带穿过她纤细的手臂,最后搭在她瘦削的肩膀上。 陈念安重重摇了摇头,两团布满了指痕的乳房小兔般在他手背上颤了一下。 “别了吧,被我老公看到了不好。” 把乳房拢在杯罩里,捏着排扣往后绕,扣了两下才扣好。 “他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把可爱的女士安全送到丈夫身边,是每一位绅士该做的事情。” 哪个绅士这样狠肏有夫之妇的啊,可侯沛言又说得这般一本正经,陈念安就瞥了他一眼,脸便红成了个熟番茄。 可男人接下来又相当绅士地牵着她的手,吻在了她的手背上。 陈念安脸更红了,等男人帮她穿好了衣服,露出的手臂还透出一层薄薄的粉。 51豪车车震;电话ntr 侯沛言连续几晚做梦都梦到了陈念安,梦见她惹人怜地梨花带雨地落泪,梦见她犹如玫瑰盛放般妖冶地躺在他身下,梦见她浸满了情欲的放荡的脸,一把将他拖拽下欲望的深渊,一起沉沦。 他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每天遗精,思念如潮水退去般空荡荡地缠绕着他。 殊不知他心心念念的小女人正跟着莫楷霖鬼混。 陈念安心情好极了,攻略侯沛言有了大突破,特别是在她回复完钟源的消息吼了侯沛言一句以为要把事情搞砸了的时候,对侯沛言的攻略分数一下蹿到了60分。 往后的几天陆陆续续又收到了近十分,即便她根本就没有和他碰过面。 越是这样陈念安就越是要晾他,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是亘古不变的两性真理。 陈念安跟莫楷霖玩车震,高调的超跑停在郊外的靠边公路,这个时间这个点很少过车,但也只是很少,并不是完全没有。 开着空调的车内两人打得火热,一场交媾下来汗流浃背,腹股沟汗涔涔的一片腻滑。 车内并不比外面凉爽,贴膜的车窗上蒙了一层薄雾,覆得重了,便凝成了水,一颗、两颗水滴悄然滑落,在光滑的玻璃上留下了一条撕裂的沟壑。 弯月害羞地藏在了厚厚的云层里,偶尔又忍不住探出头来窥见那一抹春色。 公路边上的路灯好似高而挺拔的守护者,两排直直地延伸到天际,漆黑低调的豪车隐在路灯的背面。 陈念安穿了一条碎花抹胸裙坐在莫楷霖怀里,被肏熟了的软逼淌着浓精贪心地把男人的高昂一吃吃到底。 被喂得撑了,眯着眼哼哼,穴里却是绞得死紧。 驾驶座的空间有限,好在陈念安身体柔韧性可以,双腿对折着压在莫楷霖腿边,还能自己使力。 陈念安吃着男人的性器骑马似的上下左右摇着,莫楷霖并不是无动于衷,劲瘦有力的公狗腰一下比一下猛地往那巢穴里肏,车有节奏地摇晃,但底盘稳,从外面看并不激烈。 只不过豪车没法低调,让人咋舌的车牌号更没法低调。 车震的画面还是给有心之人拍了去,发到网上,标题吸睛”西郊省道豪车车震,操晃了sl的底盘”,才刚发到网上十来分钟就引起了轩然大波,各种社群、帖子都转发加评论了。 一时间大家都在猜测到底是哪家的太子爷在和小嫩模豪车大战。 此时陈念安已经扯了湿巾擦了穴从莫楷霖腿上下来了,瘫在副驾驶上娇喘吁吁,把手里攥着的便携湿巾丢在莫楷霖身上,嘟囔道。 “累死了,下次不这么玩了。” 莫楷霖顶着充血的阴茎一点儿不害臊,慢条斯理地打开湿巾包装,扯了张湿巾擦试,同时睨了陈念安一眼。 “让你躺下又不躺,个难伺候的东西。” 陈念安才不躺,怕给人拍到脸,车里除了车头那的窗没贴膜,其他都贴了,她傻啊,要把脸露出来。 sl大战的半小时后,热心网友扒出了车牌是莫家的小太子,不敢直说,隐晦地用谐音字传了开来,但和他大战的女人是谁始终没查出来,只露出个黑黢黢的后脑勺,谁能猜得出来那是谁? 钟源去西北视察,忙到十一点才回到下榻的酒店,第一时间却不是洗漱休息,而是在看到花边消息后皱紧了眉,给陈念安打电话。 “去哪玩了?” 接到电话那会儿陈念安正在温泉池子里泡得正舒坦呢,懒洋洋地趴在冷热交替的池子上告诉了钟源个地址。 “从西郊过去的?” 钟源沉沉的一把声音钻到陈念安耳朵里,红彤彤的奶头又被莫楷霖那个狗东西掐了一把,陈念安的睡意顿时全无。 陈念安刚开始是震惊,但随后又想到了有什么是钟源不知道的? 老实中又带着些狡黠的挑逗,“老公下次我们也玩车震好不好?” “刺激吗?” 钟源敛了神色,”嗒”地一声解开了皮带,握住了那根被妻子唤醒的肉茎。 “刺激的。”陈念安小声回答道。 那刚被她拍开的手又摸了上来,紧接着是热烘烘的胸膛将她的后背密不透风地笼罩着,充血粗长的一根顶开穴口肏了进来。 温泉水不知道要比那浴缸水烫多少,陈念安感觉自己差点要被烫化了,兀地”呃”了一声。 可身后的狗男人不等她适应,已经开始了抽动,不管她怎么拧,尖尖的指甲掐着他的皮肉,男人依旧不为所动。 陈念安气息喘得厉害,带着不可抑制的难耐呻吟,注意力一大半都被分到了暴虐交合的身下,思维被顶弄得破碎,努力拢起来却发现怎么也合不上了。 她只听得到电话里传来的钟源的声音,但听不懂他的话,可又不能让老公等太久,只好胡乱地撒着娇。 “老公我好想你啊....” 52我抱着你从这里跳下去好不好?死后做一对 “怎么个想法?” 相隔千里外的钟源在窗帘拉得密密实实的房间里握着完全勃起的性器自慰,他半阖着眼在记忆里搜刮陈念安动情的脸,想象着这是妻子的手在抚慰他的昂扬...... “想吃老公的大鸡巴,想被老公灌精。” “呜呜呜,要老公抱,要老公。” 她越是喊”老公”,莫楷霖肏她越狠,乳房和肉臀上全是暴虐占有的指痕。 陈念安被肏得翻了白眼,被烫得浑身哆嗦,不知道在这温泉池子里高潮了多少次。 网上捕风捉影的痕迹被尽数抹去,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这件事陈念安都还不知道就已经销声匿迹,还是后来她的粉丝私信她问她知不知道这么一回事,想让她画,她看着那熟悉的时间、地址,还有那根本不用记便记住了的车牌号顿时汗颜。 不知不觉间她竟成了车震门的女主角,她马上打电话给莫楷霖臭骂了一顿。 莫楷霖的语气同样不好,阴翳又阴森,“你现在才知道?老钟是有够护着你的。” 第二天莫楷霖就奉命带着陈念安去钟源那儿,坐的军区直升机,没心没肺的陈念安睡了一路,莫楷霖则全程冷脸,心下里烦躁得很,很想抽烟,但直升机禁烟。 到最后竟把香烟搓开了,捻了一小把烟丝放到嘴里嚼,那股子让人癫狂的躁才给尼古丁压了下来,小半根烟的烟丝都被他嚼了、咽了,指尖都被烟丝腌入了味。 陈念安这才睡眼惺忪地醒来,猫似的伸着懒腰,上衣被带起,露出一截细软绵白的腰肢,永远平坦的,臆想中的隆起始终不曾出现过。 那个贫瘠而小巧的子宫,什么时候能种下他的种? 那么多精液冲刷着她的宫腔、阴道,却没有一个能留下的,没用的精子! 清醒过来的陈念安望着湛蓝天空的视线落在了一旁的莫楷霖脸上,被他身上那股子颓丧劲儿惊了一下。 “你怎么了,脸干嘛这么臭。” “为你担心。” 莫楷霖眼里覆这一层厚厚的阴霾,上抬了眼眸弯唇看向陈念安的时候,陈念安有一种被鬼魅缠身的不适感。 她皱眉,“担心什么?” 莫楷霖极轻地笑了一声,声音和着”呼呼”的风声,飘渺中带着恶劣的揣测。 “今晚你怕是要被老钟干一晚,明天不知道还能下得来床不。” 陈念安一下弹开,破口大骂,“你有病吧。” “你不信?” 男人眼神暗幽幽地看着她,眼里的笃定让陈念安莫名的不舒服。 “能不能别在外头发情。” “我抱着你从这里跳下去好不好?死后做一对鬼夫妻也好。” 他突然收起了满脸的恶劣,神情变得极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陈念安心下一惊,心脏跳得飞快,快要被吓破胆了,手马上牢牢攥住了安全带,睁大的眼睛里眼瞳颤得厉害,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你别开玩笑了。” “逗你的,个怂样。” 莫楷霖一下笑开了,桃花眼眯起,深情又迷人。 “要死啊你莫楷霖,一天不嘴贱你就皮痒是不是?” 陈念安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捂着狂跳的心脏。 来到陕西已是傍晚,钟源已经候着了,一下飞机的陈念安看到了大半个月没见的丈夫开心极了,”吧嗒吧嗒”地小跑着扑到钟源怀里。 “老公——” 一声娇滴滴的”老公”喊得在场的几个男人浑身都酥了,脸色变了样。 钟源却连半个眼神也没给他们,抱着娇妻就往车那边走。 风把陈念安那一头的秀发柔柔地吹散开,成了一团蓬松细腻的黛云,秀发的芬芳揉进了风里,撩拨地缠着莫楷霖的鼻尖。 那抹伟岸的背影是所有人的噩梦,莫楷霖攥紧拳头警告自己不要贪得无厌。 53善后;莫楷霖是那夫妻俩play里的一环 不出莫楷霖所料,陈念安当晚当真被干了一整晚,嗯嗯啊啊的调子唱一宿,住在旁边房间的莫楷霖一晚没睡,眼下挂着厚厚的眼圈,烟灰缸里的烟头堆成了座小山。 一晚上他抽了两包烟,肺都要给熏黑了,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他自己都嫌弃。 进浴室快速洗了个澡,短到扎手的头发用浴巾随手擦了两下,穿好衣服的莫楷霖置气要走,这鬼地方谁愿意待就让谁待着吧! 可却在出门前接到了陈念安的电话,看着屏幕亮起时出现的那两个字,莫楷霖的心都沉了下去。 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干什么呢? 还没有被钟源干够吗? 他抿紧的唇角带着浓厚的苦涩意味,自虐般看着电话因为过长时间无人接听而熄灭。 就在他彻底心灰意冷的那一刻,电话又尖锐地响了起来。 这一刻身体的反应比意识的更快,长腿两步来到床头,一把捞起床头柜上震动的手机,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绿色通话键。 “阿霖....” 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都是哑的,带着可怜哭腔的。 陈念安鲜少这样叫他,一般都是趾高气扬、张扬五爪连名带姓地喊他”莫楷霖”。 莫楷霖一时间被这一声柔情的”阿霖”叫得愣在了地,心脏砰砰直跳,充满了烟味的房间只听得到他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你在吗?我想要你陪....” 年近四十的钟源精力比小伙子还旺盛,干了娇妻一晚,六点又出门指挥演习。 才陷入心猿意马臆想的男人唇角抿出一丝冷笑,带着醋酸劲儿道。 “钟源还没有干够你吗?” 陈念安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里,只听得到莫楷霖的声音,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但是情绪是共通的,她隐约察觉到男人的不乐意,情绪一下崩溃了,抽泣着流出眼泪。 “呜呜,抱抱我。” 陈念安有个坏毛病,被狠肏了之后要人陪,要人抱,不然会被巨大的不安全感淹没。 钟源抱着她把她哄睡了,都这么累了,在钟源走后的十分钟还醒了。 莫楷霖咬碎了一口牙,恶狠狠道,“等着,这就来。” 门是虚掩着的,莫楷霖一下就推开了,檀腥暧昧的气味扑面而来,浓得让人作呕。 他愣了一下,不是因为那浓郁的欢爱气味,而是突然意识到这是钟源给他留的门。 钟源知道他一走,陈念安不多久就会醒,但演习又不能缺席。 所以钟源要他来是为了给他们善后的,钟源腾不出空安抚他的小娇妻,所以这个活儿落在了莫楷霖身上。 他是他们夫妻俩play里的一环。 多么讽刺。 气血上涌,莫楷霖气到冷笑。 人家说莫楷霖是莫家的小太子这话没错,大哥在空军手握重权,二哥是京上数一数二的富商,三姐是叱诧风云的女精英。 莫楷霖是众星捧月般长大的,被矜贵地养大,骄矜倨傲得像个女孩儿,当初要从军莫老太太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不忍小儿子去受这样的苦。 钟源要把他的傲骨一根根敲碎开来,他哪受得了这种委屈,转身就要走。 可余光里瞥见陈念安缩在被子里抖的时候心又软得一塌糊涂了,脚步钉在了原地,挪不开了。 陈念安等得久了,在极疲惫劳累又难过的时候啜泣着哭出声来。 那简直是把莫楷霖架在火上烤。 他死死盯着床上的那一小包,满身的骄傲与尊严一并卸了下来。 钟源赢了,老狐狸比鬼还精,莫楷霖怎么可能斗得过他呢。 莫楷霖进了房,关上了门,径直往大床的位置去。 阴影笼罩着只露出张脸的陈念安,她眼睫被泪水尽数打湿,一丛一丛地黏在一起,好不可怜。 她眨着眼看见了一团模糊的身影,哭得更凶了。 “阿霖,抱抱我....” 莫楷霖叹了口气,上了床,掀开皱得不像话的被子把赤裸的陈念安抱在了怀里,理了轻薄的被把她密密包裹着,故意要自己忽略腰上传来的湿意。 那是钟源在她穴里留下的没有生命力的精液。 54哄睡;在钢琴下给男人舔 两条纤细的手臂紧紧缠着男人的脖颈,陈念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来了,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大颗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着,脆弱得一根手指就能把她碾死,就像碾烂一朵柔弱的娇花。 莫楷霖又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为陈念安叹了多少口气。 心疼地吻去她脸上苦涩的眼泪,莫楷霖恨毒了钟源,为什么要做一整晚,要展示雄风吗?一个劲地把死去的精子射到她身体里又有什么意义呢? 明知道自己第二天一大早就要走的,倒不如让她安安稳稳睡个好觉。 是见不到她哭所以就不心疼了是吗? 你对她的爱也不过如此,不知道有什么本领叫这个傻东西死心塌地地跟着你。 莫楷霖心下里五味杂陈着,那些个埋怨、怨恨却是藏在了心底。 “怎么会,我在这里,抱着你,守着你睡好不好?” 天才蒙蒙亮,套房里更是昏暗,很适合睡。 陈念安本来就被弄得狠了,又经过这么一哭,愈发疲惫,几近昏迷,下巴磕在男人胸膛上,闭着眼睛,被密不透风的安全感包裹着,她更昏沉了。 “嗯,好....” “睡吧,你累了。” 他吻她的眼,吮去最后一颗泪。 陈念安趴在他怀里很快睡着了,同样一夜未眠的莫楷霖却睡不着,在这间充满了钟源气味的套房里睁着眼睛熬着时间。 陈念安在陕西待了不到一个星期,这里的气候跟饮食她都不习惯,钟源心疼她,让莫楷霖带着她回去了。 莫楷霖回去后就忙得不见人影。 当然了,莫楷霖的忙是陈念安跟钟源吹枕边风吹来的,她要回去了,想多腾点时间跟侯沛言玩玩,莫楷霖闲的话势必天天缠着她,叫她没法跟侯沛言待在一块儿。 侯沛言会弹钢琴,弹得相当不错,陈念安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音痴,她让侯沛言教她弹钢琴,从最简单的小星星开始。 是那种手把手很暧昧的教法,纤细白皙的手指落在黑白琴键上,男人的手完全覆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在琴键上弹奏着,发出悦耳的声音。 手背常常会触碰在一起,或细腻或粗糙的肌肤彼此摩挲着,水蜜桃清甜和冷香彼此试探、交织,缱绻的火花也被激发了出来。 “这样....” 侯沛言耐心地指导着,陈念安的一颗心你好似热锅上的蚂蚁,根本静不下来,即便是被带着弹,都能弹错,把一首《小星星》弹得乱七八糟的。 “又错了....” 在侯沛言又一次地指出她的错误时,陈念安彻底耍起了小性子,手一收回来,嘟囔道。 “不玩了不玩了,太没意思了,看来我是个对音乐一窍不通的音痴。” 侯沛言握上了她的手,认真道。 “没有,是我教得不好。” 陈念安倾佩他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哼哼了两声,也不应声,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突然想到了个什么小点子,眼前一亮,上挑的媚眼里沾着狡黠的鬼气。 她跟软体动物似的从琴凳滑了下去,跪在了男人分开的双腿间,调皮地眨眨眼。 “我弹得不好,沛言看看我吸得怎么样。” 男人瞳孔瑟缩,还来不及伸手阻止,陈念安已经把脸贴了上去,小猫似的蹭着,一双上挑的眼眸含着丝丝春情地望着他。 束缚在四角内裤里的猛兽不断触碰着幼嫩的脸颊肉,女人婉转的笑声低低地从他裤裆处传来。 视听觉冲击让侯沛言说不出拒绝的话,阴茎硬了又硬。 侯沛言饮食清淡,不抽烟不喝酒,且注意卫生,裤裆里也是淡淡的冷香气味,陈念安没感到任何不适。 她隔着质地优良的西裤吻了吻那团傲人的隆起,甚至张嘴含住了,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藏青色的面料很快濡湿了一小块,暧昧的深痕在灯光下闪过。 陈念安跪坐在地上,在男人双腿间,仰着脸朝他笑,笑得既纯真又放荡。 侯沛言已经硬得不行了,想把她的脸整个扣到裆部,用力往下压的同时顶胯往她脸上撞,暴虐的、粗犷的,宣泄似的占有...... 从陈念安的角度只看得到男人鸦青的眼底,让人嫉妒的长睫毛。 熟稔地解开了男人的皮带,拉下拉链,扯下浅灰色的内裤,玉柱似的阴茎弹了出来,打在她手上。 她触上男人的命根,收拢了手掌才勉强握住,沉甸甸的一长条,青筋暴胀,狰狞吓人。 “为什么你们的都这么大啊。” 纤细的柔荑上下轻轻撸着,陈念安耷下眼睫,叹了口气。 “可能不能给你深喉了,上次弄完喉咙整整疼了小半周,实在太遭罪了。” 她话音刚刚落下,散发着淡淡麝香的热气腾腾的性器便抵到了她唇边,在她唇角处轻轻戳着,马眼流出的腺液沾湿了她颜色娇艳的唇瓣。 “不深喉。” 男人的声音沙哑着,全然没了冷冽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55绑缚 陈念安下意识地偏头吻了吻湿润的龟头,尝到了极轻微的咸,在可接受范围内,于是放松了下颌,张大嘴将整个硕大饱满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她趴在侯沛言的大腿上,能够感受到男人身体肌肉被温热湿润口腔含裹时霎那间的颤栗和紧绷。 她有些小得意,平常再冷漠、克制的男人被含住阴茎的时候,照样激动得不能自已,这大概是男人的本性。 话说物种造就了男人和女人,不就是为了繁衍,延续基因吗? 所有的一切也就不出奇了。 交配对于一些物种来说实属于生死较量了,但人类却能从中体会到极大的欢愉与快感,这该是进化过程中一个令人惊喜的礼物。 口交对于女性多半是种折磨,但看着男人渐渐沉陷、失控,紧绷、颤栗,那种成就感和愉悦感就会像闪电般地鞭过她的神经,从头麻到脚的颤。 她含一口,吐出来,微微仰起脸,猩红的软舌伸出来慢腾腾地舔舐着柱身鼓起的青筋。 舔要舔得细致缠绵,眼神要湿漉漉的缱绻,鼻腔里哼出天腻的气音。 她装作不经意地含得深了些,故意让龟头顶到了嗓子眼,被顶得难受了,呜咽着红了眼。 “呜——” 侯沛言放在大腿上的手收紧了,腰椎最敏感的部位像是被一条带着电的鞭子鞭了一下,酸与麻噼里啪啦快速蹿起。 陈念安跪在他双腿间给他吸的模样实在太诱人,硕大的一根插在嫣红的樱桃小口,卖力吮吸着,脸虽然被撑得有些变形,但正是这份扭曲和昳丽的奇妙交融放大了这份情色狎昵。 他强忍下顶胯往那销魂的口腔深处撞的冲动,面色憋得泛了红,精壮手臂绷出流畅线条,蕴含的力量被硬生生地尽数压下,落在陈念安发顶的手温柔干燥。 陈念安虽然是那样说,但其实已经做好了被深喉的准备,可侯沛言到底还是没深喉,就连射也是抽出来,涨红了脸射在纸巾团里。 然后把陈念安从地上捞起来,一声不吭地吻上她,舌头急切地,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口腔。 陈念安刚被阴茎磨擦的上颚还发着热,这会儿又被柔软的舌尖撩舔着,陈念安突然打了个舒服的颤抖,哼着气地缠上男人的舌。 一进一退,再缠在一起,口腔是舞台,舌尖是舞者,他们好似跳了一场缠绵的华尔兹,恋恋不舍地分开。 陈念安趴在侯沛言怀里喘息,仰着脸故意让湿热的鼻息喷洒在那几欲破土而出的喉结。 看哪边喉结隐晦上下滚动的模样,她觉得很有意思。 是的,她承认,自己有时候是个坏女人。 但是很快乐不是吗? 侯沛言的目光落在陈念安的手腕上,情不自禁地伸手圈了去,一寸寸地抹上了小臂。 他眼底藏着晦暗的墨色,隐忍的疯狂几欲破土而出。 “可以拿根领带绑着你的手吗?” 陈念安极轻地笑了一声,嫩生生的指尖在男人的胸膛上绕着圈,“我不会挣扎的。” 说完后他她乜了男人一眼,被那深晦的眸光烫到,又耸了耸肩随性改口。 “好吧好吧,你绑吧,别勒出红印子就好,不然我回去没法解释。” 侯沛言选了条红色的领带,是母亲送的,他一次也没系过,被塞在衣柜的角落里,但今天他忽然庆幸自己还有这么一条领带。 陈念安白,红色很衬她,妖冶、危险又迷人,好像生来便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束缚这个词与她相差得太远了,可人又是极喜欢看这般极致的反差的。 红色的领带如同一条蛇一般缠上了女人纤细的腕骨,一圈又一圈。 侯沛言很会绑缚,领带缠得不紧,甚至是松垮,但陈念安不管怎样都无法挣脱开。 被禁锢的美女蛇,卸下了所有危险后她还能剩什么呢? 除了被他随心所欲地对待,她还能怎么办呢? 56被压在钢琴上肏了 这个认知一旦钻进大脑,侯沛言便兴奋到不能自己,是两天两夜没阖眼后被通知可以休息的解脱,是憋尿憋久了终于有机会释放后身体生理性地打了个爽利的尿颤。 他把浑身赤裸的陈念安放到钢琴上,臀部触到冰凉的琴键,激昂的几个音调突然响起,陈念安被吓了一跳。 瑟缩着身子怯怯道,“别、别,放我下来,钢琴要被我压坏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压在琴键上,侯沛言弓腰凑上前,眉眼间的冷色掺杂了躁动的欲。 “不是想学弹钢琴吗?我再教你。” 陈念安的瞳孔骤然瑟缩,没想到侯沛言这样的人竟然还会口出狂言。 闷骚男玩得就是花。 红色领带绑缚+黑白琴键奏响,她都不敢想自己会因为突如其来的响声紧张无措到夹得有多紧。 陈念安被压在钢琴上,一条腿被拉高,搭在男人有力的臂弯上,喝醉酒大将军似的摇摇晃晃的顶端在她穴口蹭了几下,便噗呲一下顶了进去。 过分饱胀的撑大让陈念安无助地嗯了一声,脚趾紧紧蜷缩着,那些她听不出音调变化的音阶时而齐响,时而一个接一个地蹦出。 总是在她毫无准备的时候刺激她本就脆弱的脑神经,让她本吓得尖叫着夹紧了穴壁,那根粗长的物什自然也被紧紧夹住。 她能明显感受到男人粗重的吸气声,被缚在身后的双手挣扎着,根本挣不开。 反而挺着一对饱乳在男人面前晃着,被吮吸得红艳艳的乳头委屈极了,白皙胴体因为过于羞耻而泛出薄红,整个人像极了挂在枝头被太阳晒得粉扑扑的水蜜桃。 “你放我下来啦,不要、不要在钢琴上做,太羞耻了....” 侯沛言眼皮重重跳了一下,大手抚上那白兔似的乳房,用指腹粗糙的茧去磨那柔嫩脆弱的乳头,让女人颤抖松懈的同时直捣黄龙,搅乱她满巢的爱液,捣碎她撒娇似的呜咽。 一连猛干了百十下,侯沛言小腹的那股无处宣泄的燥火才堪堪平息了下来。 他俯下身亲吻女人迷离又靡丽的眼眸,爱欲交织纠缠在他心底掀起狂乱的浪潮,每看陈念安多一眼,他对陈念安的爱意便多上一分。 性器被紧紧包裹、或蠕动、或抽搐着吮吸的感觉妙绝了,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叹息,想要大笑,想像个傻子一般大声说好爱好爱。 他亲吻小女人娇艳的红唇,把她的小舌头拖出来吮吸得啧啧出声,胯下的占有浅缓地抽插着,不成调子的音乐不断响起。 他享受地眯起了眼,吻着小女人的唇深深地把自己插入得更深,饱满的囊袋紧紧贴着穴口,恨不得也塞进去感受一下被阴道绞紧的绝妙体验。 “刚才发的是G小调,它的相对大调是降B大调,并行大调是G大调,我们来找找看能不能发出来。” 餍足的男人说出来的话都是慢条斯理的,陈念安一边紧紧攀附着男人,一边可怜地哀求着,软软地撒着娇。 “讨厌、讨厌,不要欺负我了,沛言....” 冷冰冰的男人眉眼间染上了火烧云,漫漫地烧了出去,冰川彻底消融,唇中抿着一抹殷红。 谪仙坠入欲海,深情如晦。 “不欺负你,爱你。” 话音刚刚落下,抽出的火龙又喂了进去,陈念安被顶得呃了一声,绷直了腰的同时臀下又炸开一连串的音阶。 57绑架 陈念安以前出门是有保镖的,是个退役的特种兵,实力杠杠的,但就是人有些轴,像一个精妙的机器,只知道按照程序运作,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变通。 有一次陈念安在咖啡店被一个摄影师拍了照,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就看到她的保镖直冲上前去,伸手挡住摄像头的同时,义正言辞道。 “你好,请把底片删除,未经允许不可以给夫人拍照。” 大家都是普通小白领在一家中高端的咖啡店喝咖啡的,哪见过这种阵仗,面面相觑后又窃窃私语。 陈念安尴尬得脚趾扣地,保镖依旧不为所动,看着那个摄影师彻底删除了底片才作罢。 陈念安没眼看,全程装作不认识她的保镖,悄悄地遛了出来,回去后就跟钟源闹,说不需要保镖,人家跟看傻子似地看着她,太丢人了。 而且X京治安这么好,不会遇到危险的。 陈念安拿出了不撤保镖不罢休的架势跟钟源闹,钟源拗不过她,只要作罢。 这天,陈念安和好友相约逛商场,满足了购买欲尽兴而归,却在停车场被人劫持了,定睛一看,却是一年没见的陈凯。 陈凯一身劲装,结实坚硬的肌肉撑着衣服,眉骨有一条斜斜的疤痕,男人味十足。 刚跳到嗓子眼的心脏又回归了原位,她刚想和老炮友叙旧,那声”hi~陈凯,好久不见”却在看清了男人眼底的阴翳冷漠时自动噤了声。 薄唇紧抿着,陈凯给陈念安一种无情杀手的低气压,身上没有什么人气。 “没良心的婊子,一年了连一个消息都不发,怎么,玩腻了就想把我甩掉吗?” “那三个男人真没用,你倒现在都没怀上。” 他瞥了一眼陈念安平坦的小腹,冷冷地嘲着。 站在陈念安面前的这人跟她印象中的陈凯相差太多,如果不是他脖子上的那颗痣、他说的话,陈念安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是陈凯的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 如果说陈凯以前是锐利的独来独往的苍鹰,那么现在他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身上沾染了无数的鲜血。 危险感像一只大手扼住了陈念安的咽喉,瞳孔惊惧地颤动着,“你、你,” 可还没等她话说完,一条毛巾捂上了她的口鼻。 意识消沉的最后一秒,她看到的仍是陈凯冷酷的面庞,还有那条毛巾柔软的触感。 从泰国回来后,陈凯被钟源发配到了云南边境,干着最无用的活,就连他们的连长都问他是不是得罪了人,不然不至于来到这鬼地方。 苍鹰被折断了翅膀,跌落泥潭,陈凯不甘心。 于是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弃明投暗当了雇佣兵,一步一步往上爬,凭着豁出去不要命的精神最终成了雇佣兵头领。 现在,就是他在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受了一身伤后享用胜利果实的时刻了。 陈念安被带出了境,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医生在为陈凯包扎的画面。 陈凯赤裸着的上身有着让人触目惊心的各类伤疤,从左胸贯穿到右下腹的刀伤,枪伤...... 密密麻麻数不胜数,所以陈凯这一年来到底经历了什么? 几乎在陈念安睁开双眼的那一霎那,陈凯便心电感应似的睁开了双眼,他抬了抬手,示意医生和助理出去,随手披了件衬衫,扣子只系了一口,露出精壮的腱子肉,随后他站起身来,拇指在桌上的一个小方盒里按了一下。 他上床要靠近陈念安,陈念安这才回想起自己是被陈凯捂晕了,不知道掳来了个什么地方,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 陈凯的眼神一下变得凶狠极了,攥着她的脚踝就把她拖过来,往她眉心上重重印了一下,一点猩红的,掺杂了他和陈念安的血,融合了特殊草本、五毒所制成的膏体。 随后他反手在自己眉心上也重重按了一下,两人眉心都是诡谲而妖冶的一点红,被印上的那处皮肤开始微微发热,甚至好似有小虫子在往皮肤的细细毛孔里面钻。 这是他们少数民族那边结婚的习俗,一旦完成,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之意,要有背叛、不忠,必会遭受烈焰焚身之苦。 58现在我与你做夫妻 “现在我与你做夫妻,以前的那些男人你再见不到了,别去想,别去盼,从今以后,你只有一个男人,只有一个丈夫,那就是我,陈凯。” 陈念安眼皮重重地跳着,大脑自动忽略掉陈凯的疯言疯语,她满脑子都是离开,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她战战兢兢地说着。 “你、你把我弄到什么地方了,我要回去。” “这里是缅甸武装区,就算钟源来了也没法儿活着走出去。” 明明是他自己提的钟源,说完后整个人的气压都不对了,看着陈念安略显空洞的眼眸,误以为陈念安在想着她的哪个姘夫来救她。 大手猛地扣上那截纤细白皙的颈,陈凯厉声道。 “你在想谁?钟源?莫楷霖?还是侯沛言?” 眼见着陈凯脸色越来越阴,被掐着脖子的陈念安被吓得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我谁也不想,我也不想跟你结婚,我只想回去。” “想都不要想。” 陈念安却在他收紧的大掌下因为缺氧而面色通红,翻着白眼。 男人极深地瞥了她一眼,然后松手,陈念安伏在床边咳得撕心裂肺,声嘶力竭。 陈凯却狠心不去管她,声音冷冷地砸在地上。 “你是我的妻,只能待在我在的地方,如果你不忠,下场会很惨的,我劝你那放浪的心思给我收一收。” 然后他开始给陈念安讲他们眉心的这点红,随着他的讲述,陈念安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陈念安没想都一向寡言的人嘴皮子有这么利索的时候,讲这些东西的时候异常流畅。 她不知道这些话男人演练了成千上百遍,在多少个孤寂悲苦的夜里,只有一遍遍讲述这些话,他才得以支撑着熬下去。 十根手指攥紧了软绸的床单,揪出狰狞的褶子。 陈念安的手被轻易地拉开,然后她整个人被推倒在床上。 山一样健壮的男人扯着皮带覆了下来,眉眼晦暗。 “现在,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挨肏不可怕,可怕的是陈凯不知道往她穴里塞了什么,肏进去的时候让她疼得撕心裂肺,凶悍男根抽出时带出了淅淅沥沥的血迹。 这些血自然不是陈念安的。 但这注定是一个血腥之夜。 像是为了弥补这一年来的遗憾,男人的凶器一下夯得比一下凶,陈念安成了只被折断翅膀的小白鸟,被圈在男人怀里可怜地打着抖。 被肏得昏迷前,陈念安满脑子里只有一句话,那就是陈凯疯了。 一根筋的男人认定她是背叛,听不见她的解释,最开始的那几天陈念安下不了床,双腿间的部位一直肿着,身上的痕迹没有淡过的时候,被日日灌精。 她每喊一次”陈凯”都要被狠狠地奸一次,直到她哭着求着喊他”老公”,可怜地啜泣着才能换来一点点的温柔。 正直的狙击手成了暴君,那段时间陈念安被弄得精神都有些错乱了,陈凯一旦离开,她会马上躲进衣柜里,唯有这样狭窄的地方才能让她感受到安全感。 她的活动区域只有这个套房,没有网络,没有人交谈,甚至她都不知道时间,日子一天天地熬着。 她怀孕那天经系统提示她可以进入到下一个世界了,但就在意识坠入到下一个世界之前,她看到了破门而入的钟源。 而挡在门口的陈凯却被子弹打穿了肩膀,肩上绽着血花,可男人的眼睛却是紧紧盯着她的。 可陈念安还没来得及朝钟源伸出手,便陷入了昏迷。 “恭喜体验者陈念安攻略完成第二个世界“军野迷情”,现即将跳转第三个世界“漂亮的转校生”,希望体验者再接再厉,出色完成任务。” 第三个世界:漂亮的转校生简介 一个足够漂亮也足够孤僻的转校生总是被欺负的小故事,1v3,加一个“骑士”男配。 男主都很狗,女主在这个世界是小可怜。 恶劣权贵校霸齐覃(幼稚占有); 心机娃娃脸楚生(阴险使坏); 性欲旺盛的学霸严松(拔屌无情); 存在感很强的男配李玉书 01受欺负的转校生 十一中来了个足够漂亮也足够孤僻的转校生,许多双眼睛都盯上了她,有艳羡的、有占有的、也有嫉妒的。 幼稚的男生使出恶劣的手段捉弄她,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在她的课桌里放死壁虎,放画有男性性器官的图,看到打开课桌时那张漂亮的脸蛋被吓得面无血色,然后眼里闪着泪花无助地张望着究竟是谁的恶作剧时,和她目光对视上的男生会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破坏欲,爽利地兴奋着。 她的孱弱、束手无策让男生们内心的恶与欲发酵着,经常在课间时围作一团窃窃私语,阴湿的目光不断落在靠窗的那抹纤细身影上。 班上几乎所有男生都对陈念安感兴趣,察觉到竞争、危机的善妒女生天然地对她升起了防备心理,故意排挤她,对她冷言冷语。 陈念安落了单,最常见的便是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如果她生得丑些,那么就不会吸引到男生,也不会受到女生的排挤。 可她不是,她生得实在漂亮,又没有保护那份漂亮的能力,这份漂亮对于她而言就成了祸害,她转校的原因也是在上一个学校受到了霸凌。 没想到在这份悲剧延伸到了下一个学校。 一个血橙色的傍晚,她打扫完卫生,锁好了门窗正准备离校,可却突然出现了两个男生把她像架小鸡崽似的架到了走廊尽头的男生厕所。 里面已经有四五个男生在那了,眼神十分不友善地上下打量着她,被围在中间的那个男生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看她眼神尤其恶劣,沁着毒汁与玩味。 弱小的心脏被一把握住,她已是心惊,无用的挣脱后被丢在了冰冷的瓷砖地板上,整个人都伏在了地上。 坐在椅背,穿着限量版运动鞋的脚踩在椅面上的齐覃帅气地从椅子上跳下来,系成蝴蝶结的鞋带飘起,又在陈念安眼前轻轻落下,柔顺地贴着鞋面。 紧接着,一只属于男性的有力的手粗鲁地捏住了她的下颌,狠狠地抬起她的脸。 “是你跟教导主任打小报告说我考试作弊的吗?” 陈念安眼皮重重跳了一下,她想起上午有同学叫她去年级组办公室,说教导主任有事找她。 她去了,教导主任却意外地说没有让人找过她。 她以为那只是同学戏耍她的一个小插曲,没想到却是实打实的栽赃陷害。 陈念安的脸色瞬间苍白,慌忙着解释。 “不是,我没有,我根本都不认识你,我怎么会跟主任举报你呢?这其中一定产生了误会,请你不要冤枉一个无辜的人。” “冤枉你?” 男生的眼色犹如冰窖般寒冷彻骨,薄唇无情地撇了撇,“还嘴硬。” “我最恨别人背刺我了。” 齐覃发泄似的重重地捏了下陈念安的脸,松开手时陈念安的下颌处已经齐刷刷印着五道狰狞的指痕了。 他站起身,朝他的同伙不屑地耸耸肩,发号指令。 “去,把她衣服扒了,看她还嘴硬不。” 齐覃家里有钱,有一群小跟班自发地跟着他玩,对于他的话自然是唯命是从的。 况且还是用这么可耻的方式对待一个柔弱又十足漂亮的女生。 “好嘞,齐少!” 几道嬉笑的男声欢快地响起,接着所有停留在陈念安身上的目光变得愈发捉弄、恶质,带着兴奋的期待与施虐。 陈念安紧紧地蜷缩在角落里,背贴着阴暗处的瓷砖,冰冷极了,她一边打着寒颤,一边瑟缩着往后退。 02被扒衣服的转校生 男生看她害怕,表现得更兴奋了,模仿着灰狼围堵小白兔的戏码,高大的身影故意慢慢逼近,吓得小白兔浑身颤栗。 一个男生圈住了她的脚踝,瘦削的,一手便圈满的脚踝。 圈着她脚踝的男生都愣了一下,这也太细了,在对上犊羊似的女孩泪水涟涟的眼眸时,他感觉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击中了。 她那么纯白,那么脆弱,像一朵无依无靠的小白花,任凭别人一根手指都可以把她肆意揉捏至死。 但也只是这么一愣,更多的贪婪爬上了他的眼,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他率先扯下了陈念安的裤子。 “啊!” 陈念安尖叫着,哭着,拼命地拉扯着自己已经褪下去的裤子,可男生们都被她大腿的软白细腻吸引,眼神炙热着攥住她的手。 更多的手摸上了她的身体,直至单薄的衣物被尽数褪下,就连小皮鞋和袜子都不例外,脚踝和腰际多了许多道隐晦的指痕,那样指关节粗大的痕迹只有男生才有可能造成。 她很白,在这个光线昏沉的傍晚,简直像深海珍珠一般散发出淡淡的光晕,乌黑的及胸长发散了下来,拢着一张白净的被泪水打湿的小脸愈发地可怜了。 她像犊羊一般纤细柔弱,又纯白,每个男生看她的视线也越来越露骨,裆部的鼓起的弧度验证了他们的激动。 四五个高大的男生围着她,把她剥光,女孩的尖叫、哭喊和男生的嬉笑、调侃在这个小小的卫生间里散开来。 齐覃手里把玩着两颗弹珠,玩味地看着陈念安的挣扎,在一只深色的手扯开少女的手臂,摸上她的乳房,传出一声尖利的女声时。 他才慢悠悠地出声制止,“好了,掰开她的腿来看看。” 袭胸的男生笑嘻嘻地收回手,还没等他碰上陈念安的腿,就有狗仔迫不及待地献媚,从后面把陈念安抱了起来,朝他们的老大分开了双腿。 “不要!” 眼瞳骤然瑟缩,凄厉叫喊尚未落下,她身体最隐私的部位被强行暴露了出来。 粉白的馒头穴还没有男生半个手掌大,肉嘟嘟的没有一根毛发,干净又漂亮。 几乎同一时刻,狭小空间里所有男生的眼神都变得炙热而疯狂,青春鼓噪的直白性冲动和难以言喻的兴奋让他们胯下的枪硬得不能再硬,粗喘的呼吸在男厕里荡了开来。 从后面抱着陈念安的那个男生甚至偷偷用火热的裆部顶了顶陈念安的后腰,只要再下一点,就可以撞上那口粉白的嫩逼了。 被羞辱,被凝视,被许多双粗糙的大手摸来摸去的陈念安羞愤交加,却无可奈何,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太大,更何况她在这个世界的身体又是那般弱不禁风,她的所谓的挣扎在男生眼里就跟情趣差不多。 她挣扎得已是精疲力竭,可却还是被高大的男生禁锢得动弹不得,只好别过脸,绝望地流着泪。 这个年纪的男生对性的好奇跟渴求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最喜欢聚在一起看AV,其中日本片是他们最喜欢的,教室、厕所的带有强迫性的交媾场景很容易激发他们的联想,日本AV女友的柔弱长相、白皙皮肤也更符合他们的审美。 他们看过好多女穴,却从来没见过这么美、这么干净的穴,陈念安不仅人生得柔弱美,皮肤白皙性格温软,就连逼也惊人的好看,倒真是对上了那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美的话了。 03啧,还挺粉的 在陈念安跟前围成一圈的那几个男生个个硬到爆炸,马眼分泌出来的腺液濡湿了薄薄的内裤面料,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檀腥味,狭小的空间因为男生释放的热量温度不断攀升,空气浑浊不堪。 齐覃看起来最镇定,但被内裤箍着的阴茎同样硬到发痛,两颗弹珠在手心里转的速度逐渐加快,把掌心磨擦得一片火热。 “啧,是个白虎啊,还挺粉的。” 手里把玩到发热的弹珠被齐覃丢下,深蓝色的弹珠在地面上”砰砰砰”地弹跳着,接着滚到了挂着男士小便池的那面墙。 看着一个个马仔激动不已,满头汗湿的模样,齐覃冷冷地勾了下唇,对上一道湿热的视线,懒散地发号命令。 “梁文俊你手插进去,撑开来看看,她还有膜不。” 那个叫梁文俊的男生几乎是立刻就把指尖发颤的手指插进了那小小的粉嫩洞口里,按照齐覃的指令撑开来给大家看,脸上淌着热汗。 “有!处女膜,小小的一张。” 围着陈念安的几个男生都癫狂了,暗中摸她的大腿、臀和腰,要不是齐覃在这里,他们指定一窝蜂拥上去,挺着粗硬的鸡巴把陈念安里里外外奸个遍。 两根手指对于那口未经人事的嫩逼来说也太粗了,被他们锁在怀里的陈念安哭得好可怜,瘦削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呢喃着说着无用的”不要......”。 陈念安看起来实在太好肏了,他们都渴望着齐覃肏过她之后,自己也能被大发慈悲地分一杯羹。 在齐覃微抬下巴示意他把手抽出来的时候,梁文俊粗喘着气,手指在陈念安的嫩逼里浅浅地抽插了一个来回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 粉嫩的逼穴被两根手指奸成了嫣红色,好似被蹂躏的花骨朵,嫩嘟嘟地委屈着。 “今天爷就让你知道背刺我的下场,给你开个苞。” 从椅子上跳下来的齐覃笑得邪气,高大的身影很快将陈念安覆盖上。 “不要,不要,我错了,求你放过我。”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将陈念安淹没,她浑身抖若筛糠,哭到哽咽的声音沙哑极了,小窗外枝头的一只小雀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最后一丝残阳坠入海平面,血橙色的傍晚声势浩荡地退了场,天空成了黯淡的蛋壳色。 空荡荡的学校里,没人知道在这个三楼走廊尽头的男厕里正在上演着让所有教育者都无言的暴虐场景。 除了严松。 严松是和陈念安一个班的大学霸,今天他被老师留下帮忙批改试卷,改得很晚了才弄完,从年级小办公室出来,肿胀的膀胱提醒他必须上个厕所再回家。 一进男厕,他看到的就是一个通体白皙的少女被拔光了衣服,双臂锁在身后,双腿被强行掰开,鸽乳和嫩逼一览无疑,凄苦的表情加重了她被凌虐、被欺负的事实。 “严松求求你救救我....” 陈念安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眼神发亮地看着严松,眼里的祈求都快满溢出来了。 这个男生她认识,是跟她一个班的,而且座位就坐在她右前方。 可严松却硬了,因为憋尿本就稍微勃起的阴茎因为孱弱少女渴求的目光、跳动的乳房和粉嫩的逼穴,他硬得更厉害了。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那抹欣长的身影上,可严松就像是没看到角落里的欺凌画面似的,泰然自若地在悬挂的男士小便池前停住了脚步,解开了拉链,如若无人地扶住了半硬的阴茎,对着小便池开始放水。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淡淡的氨气弥漫开来。 十月初的天白天还是晴朗炙热的,然而随着阳光的褪去,温度也被带走了,到处都是沁凉的冷寂。 陈念安的心也凉了下去。 04开苞 陈念安求错了人,严松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他冷血薄情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同班的女生跟六个男生硬碰硬? 在严松拉好拉链冲水转身,留下一个冷漠无情的背影时,陈念安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被抽走了,搭下眼睫的她彻底陷入了绝望。 齐覃与这些好学生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看严松识趣转身的态度嗤笑一声,把硕大的男根强行肏进了她的小逼,捅破了处女膜。 陈念安好像被从中间劈裂开了,纤白的身子猛地一挺,又被死死扣住腰胯按下去了。 她疼的面色惨白,已经完全无法反抗。 少女被夹在男生健壮手臂出的纤细小腿先是奋力蹬着,待粗长的男根一插到底后竟像是被折断了羽翼的小白鸟,徒然无力地垂了下来。 她心如死灰,漂亮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翳,即便脸蛋被色情地抚摸着,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嘴她也不再反抗了,封锁五感,她成了具冷淡到极致的木偶娃娃。 血从交合处流出来,滴滴答答地凝了一小滩,好似一朵开到糜烂的猩红山茶花。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一梢儿月影映在了头顶的小窗上,不知道是谁开了灯,苍白的灯照在陈念安苍白到透明的脸蛋上,她好像是死过去了一般。 有男生甚至悄悄探她鼻息,看她还有没有气。 还有气,只是呼吸微弱,可哪禁得住禽兽齐覃那般粗暴的抽插? 小巧的女穴被凌虐得实在过分,内壁撕裂的血液顺着穴道与肉刃的挤压再次淌出穴口,混杂爱液被粗暴的性交拍得四溅,空气里弥漫着凝重的血腥气,在她身边围成一圈的男生都忍不住面色沉重了。 面面相觑,欲言又止,却不敢出声阻止暴虐的齐覃。 17岁的男生性器已经发育得相当完全了,极轻易地就能操到阴道最深处的穴心,敏感畏疼的壶口被操开了道缝隙,娇嫩的壶口几乎被反复折磨它的利器捣碎。 陈念安手脚禁不住地抽搐着,她被插得痛不欲生,齐覃却被夹得很爽,完全发泄似的肏弄方式满足了恶劣的施虐欲。 陈念安成了个可怜的鸡巴套子,被插得一摇一晃,琉璃似的双眼里坠落下大颗大颗的眼泪, 齐覃实在可恶,不懂得怜香惜玉,有男生捡起了良知,心疼地抚摸她,从后面抱着她的男生收紧了怀抱,拥她更紧。 齐覃把男生们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屑地撇了撇唇角,在那口强行被打开的嫩穴里猛干百来下后,酣畅淋漓地射精。 抽出阴茎后,血和浓精一股脑地涌了出来,花苞似的嫩穴被奸得实惨,糊着精脏得要死,但又有一股奇异的吸引力,勾得男生的眼睛止不住地往她吐着精的逼上看,还有良知丧尽的男生伸出只手恶劣地往她鼓起来的小腹按,精液流出来的淫秽模样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齐覃从地上捡了少女纯白的棉内裤,随手擦了几下沾着血和精的性器,把脏污的内裤丢在陈念安脸上,扣好皮带,帅气的脸上充斥着欲望得到满足的慵懒劲儿,骄矜又不容抗拒地吩咐道。 “走了,去深蓝玩。” 被高大男生围堵着的男厕顷刻间变得空荡荡的,唯独留下被强暴的陈念安浑深赤裸着趴在冰冷地板上,好似一块被全世界遗弃的破烂又肮脏的抹布。 陈念安像是被大卡车反复碾压过一遍,身上没有哪个地方是不疼的。 好歹毒的一个世界。 少年人的恶毒和暴虐与大人的相比,有过之无不及,甚至他们会因为年少轻狂、幼稚狂妄而表现得更肆无忌惮,践踏人的尊严,危害他人的生命健康。 他们会在成年后认错吗?不会的,他们只会觉得弱者就活该受到欺凌。 05白眼;价值 陈念安忍着痛收拾好自己,踉踉跄跄地往校门口去,还被盛气凌人的保安说了一顿,训斥她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在学校里逗留,给别人增加工作量。 “下不为例啊,否则报上去,记你违纪违规了。” 一边骂骂咧咧地说着一边不情不愿地给陈念安开门,一张酱色的脸拉得老长了。 陈念安太阳穴突突跳动着,她来到这个世界受得气已经够多了,没想到还要受一个保安区区举手之劳就能干成的事的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就在她嘴唇蠕动着准备破口大骂时,突然想到学校的确有这项规定,确实是她违反了规定在先,需要麻烦保安给她开门。 不能因为她受到了巨大的伤害就能以完全受害人的身份希望所有不需要为她的伤害负责的人对她友善。 是啊,陌生人有义务对一个陌生人友好吗? 毕竟冷言冷语已经算的上是温和了。 这都算什么事儿啊。 陈念安重重泄了气,在门锁开启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以前高中班上也有这样一个孤僻的女生,整天低着头,衣服从来都是发黄的,身上也总是有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难闻气味,像是咸鱼的腥臭。 班上几乎所有人都不喜欢她,男生甚至当众将她的书包从四楼丢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佝偻着身体在花坛里一本书一本书地捡着。 陈念安当时是知道这个女生受到排挤和欺负的,只是她自动把这个女生屏蔽了,没有加入刻意排挤、说她坏话的队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如今她才刚来这个世界两周,成为了那个被不断霸凌、欺辱的对象,又无力改变现状时,她才能明白当时那个女生的绝望。 在这个世界里不管她怎么做,都是错的。 跟她的那个高中同学如出一辙,即便她收拾干净,身上没有异味了,还是被所有人排挤、嘲讽、恶意捉弄。 哪有什么真正的感同身受,唯有亲身经历过才能深切地懂得那些痛苦。 “谢谢叔叔,我下次会注意的。” 陈念安的唇角努力抿出点弧度,抱着书包——她把书包朝前背了,这样抱着点东西能让她好受一点。 保安只是睨了她一眼,被阴影笼罩的眼神里带着催促。 “今夜她惊回残梦苦凄清,我敲碎痴心愁夜永。裴航捣药救云英,尾生抱柱甘同命,我却抗不来,争无计......” 小小保安亭里传来凄婉唱声,在这冷肃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凉、悲伤。 带着利刀子的风刮在陈念安被眼泪浸湿、干涸后紧绷的脸上,光滑细腻不在,纷纷龟裂。 陈念安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了,纤细的身影在冷风中摇摇欲坠,实在可怜。 一道灼热的视线粘在了她身上,铁片的金属在凄冷的月光下泛着寒光。 陈念安被尾随了,那个高大的男生是刚才围在她身边中的某一个,骑着自行车在路口拦住了她。 “我送你回去吧。” 少年带起来的风拂上了陈念安的脸,碎发迷了她的眼,一个眨眼的功夫待她看清了面前这人是谁时,心脏顿时漏了好几拍,警惕地后退了一大步,紧紧地抱住了书包,像只惊慌失措的小兔。 “不、不用了....” “我坚持。” 男生目光灼灼地望向她,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陈念安不愿意跟npc浪费时间,但如果这个npc有利用价值的话...... 他是齐覃的马仔,如果用他去刺激心高气傲的齐覃,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衡量片刻,陈念安慢腾腾地爬上了男生的自行车后座,摆出克制跟他保持距离的态度,但暗悄悄地有小动作,上车的时候肩膀不经意地碰一下男生的背,没坐稳的时候用手臂往男生腰上撑了一下。 06舔舔也疼吗? 𝟓9щ𝖙.čôм “坐好了。” 陈念安的声音小得可怜,被风轻轻一吹便散得没型了。 林玉书浑身的热血都沸腾了,两条长腿稳稳撑在地上,拉起陈念安的手就往自己腰上环,在感受到陈念安的抗拒时,非但没有松手,反倒是收紧了力道。 “抱紧了,别把你甩下去了。” 少年人的身体滚烫,清冷月光下的脸庞是富有光泽的健康麦色,笑时眼尾处堆迭了浓郁厚重的阴影,期许又兴悦。 “你在后面指路。” 撂下这么一句话,车轮转动着,自行车便稳稳地开了出去。 一路上陈念安都在想着该怎么利用上林书玉,在这个世界里她是一朵脆弱无依的菟丝子,唯有攀附上别的力量方可让自己的处境稍稍好过一些。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Уūzнà𝓲ωūv𝓲ρ.čǒ𝖒 陈念安抿着唇思考着没有说话,林书玉则小鹿乱撞。 林书玉的性格长相跟他的名字截然相反,他是个实实在在的“莽夫”,对体育生的所有刻板印象全都可以无缝衔接地套在他身上,完全背离了他那小知识分子父母给他取的极富有书生气的名字。 只不过他那意外早逝的父母也看不到他现在的模样了。 转动的车轮在一个老小区门口停住,陈念安道谢,话里话外都不想林书玉再送,但抵不过他的“热忱”,非要把她平安送到家。 陈念安家里没有人,单薄的防盗门锈迹斑斑,毫无震慑力。 林书玉的眼睛明显亮了亮,安静的楼道里充斥着男生气息的起伏声。 “家里没有人吗?屋子里是黑的。” “我爸爸妈妈出差了。” 陈念安声音还是小小声的,在昏暗的楼道里,林书玉能够看到她藕似的后颈,白白细细的一段,咬上一口不知道会不会抽丝 门开了,黑洞洞的屋子在”啪”的一声开灯键下瞬间被点亮,光束在林书玉的黑瞳里闪烁 只见陈念安毫无防备地仰起张素白的脸蛋,真诚地朝他道谢。 “谢谢你,你回去吧,我已经到家了。” 那一刹那,无数烟花在林书玉的大脑里齐齐绽放,他被爆破的动静弄得昏头转向,脚不受控制地跨进了陈念安的家,手臂下意识地撑着门,以防门突然被关上。 在看到那双骤缩的浅褐色瞳孔里传递出来的恐惧与惊怕时,他突然攥住了那截细细的腕子。 “你受伤了,让我来照顾你好吗?” 孱弱的少女无法推开这个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健壮少年,眼睁睁开着房门被锁上。 在被推进浴室前,林书玉跑腿下单了擦伤消肿的药膏,等陈念安裹在大浴巾里红着眼被抱出来后,药已经挂在门把手上了。 陈念安被放在她整齐铺着小碎花的床单上,在那只麦色的大手试图掀开她的浴巾时哭泣不止,可还是被扯开了蔽体的浴袍,抬高双腿,肉臀抬起,露出红肿的穴。 吻落在肉乎乎的阴唇时,陈念安好似被带电的鞭子鞭过一般似的,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声音尖利地哭喊道。 “真的很痛,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 男生的唇摩挲着她热辣的阴唇,带来了细细密密的酥痒,爱怜的亲吻不断落下,引发残损阴道的不断抽搐。 “不会不会,只是亲亲,因为太喜欢你了。” 陈念安听不进去,哭到哽咽,一条湿软的舌却趁机钻进了那个嫣红的小口,温柔地舔了一圈,然后再抽出来,将那口被奸惨了的肉逼细致地舔了个遍,就连唇缝的最深处都沾染上了他的唾液。 男生的领地、占有意识总是强到过分的程度。 “一定很疼吧,他那么粗鲁。” 林书玉眼神晦暗着,灼灼的目光几乎要将那粉润柔软的部位烫成一个黑黢黢的黑窟窿。 “别、别舔了,呜呜呜” 陈念安哭得哽咽,两条被抬高的纤细小腿抖个不停,连带着下体也颤乎乎的,好像一朵开得艳丽的粉红蔷薇。 “舔舔也疼吗?它分明流水了,是开心的。” 林书玉曲起干燥的手指往那朵肉花上刮了刮,伸出湿润的指给陈念安看。 看她哭得更厉害后,又密密抱起来轻声轻气地哄。 “乖一点,你里面伤得太厉害了,我帮你涂药好不好?你自己不好涂的。” “你别欺负我了。” 哭得面颊桃红的陈念安推了推林书玉,抱怨地嘟起的红唇被贪婪地吻住,嗯嗯哼出气来。 “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欺负你呢。” 作者菌有话说: 这是一个小可怜被三个狗男生欺负的小故事,男配存在感较高,会涉及到“校园欺凌”“强迫”等敏感关键词,希望饱饱们谨慎观看。 07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了 李玉书也是第一次给女生舔穴,技术还需精进,但他的态度很好,服务意识很强,就是想让陈念安舒服一点。 陈念安刚受过伤的逼穴被这般温柔地抚慰着也确实好受很多,半推半就的,她也就给男生舔了个遍,被撕裂的阴道、红肿不堪的穴口都被清凉的药膏厚厚涂了个遍。 男生漱口后又不依不饶地来亲她,把她抱在腿上喂饭,就连个酸奶瓶也不让陈念安拿,让她像只奶猫似地就着自己的手喝。 “要再喝一点吗?” 李玉书手里的瓶子还剩下一大半,陈念安就不喝了,她摇摇头说不要,剩下的酸奶便三两口地全进了李玉书的肚子。 陈念安指尖缠着胸前的发,看着墙上钟表时针和分针分别指示的时间,咬着唇细若蚊呐地提道。 “太晚了,你、你回去吧。” “你自己在我不放心,要是再被别人欺负了怎么办?” 说着,男生收紧了环抱她的手臂,将脸埋进她气味馨香肌肤细腻的颈窝里,无声地叹了口餍足的气。 陈念安的性格实在太软,又长得漂亮,好抱好亲,根本就是长在了李玉书的审美点上,他简直吸她不够。 陈念安在家里好好的能被谁给欺负了? 陈念安知道这是男生的的借口,生气了也说不出来一句骂人的话,只是拿那水光潋滟的一双眸子瞥了他一眼。 “你不就是在欺负我吗?” 李玉书直接被这一眼击中,抱着陈念安直亲到她喘不过来气。 陈念安父母出差不在家,胆大包天的男生强势无理地留了下来,鸠占鹊巢地霸占了陈念安的床,连同她的人。 身后是一堵高大厚实的墙,陈念安则被密密地锁在这堵墙的怀抱里,铁钳似的双臂将她紧紧锁住,动弹不得。 和一个只认识了半天的人睡在同一张床上,陌生的体温、陌生的气息,再心大的人都不可能安然睡去。 但不睡就会被折腾,陈念安放缓了呼吸闭着眼装睡,熬到身后的男生终于发出绵长均匀的呼吸。 万籁俱静的深夜,一双清澈的眼睛突然睁了开来,漆黑的世界成了最好的幕布,男生虔诚亲吻自己脚背的画面骤然闪过脑海,陈念安心尖像是被撩拨了的琴弦,先是大颤,而后是极细微的震颤。 那种感觉很怪,像是在膜拜圣女,可眼底的欲望又是比烈火还要炽热的。 陈念安感觉自己要被烧穿了。 毫无疑问,她在这个世界里要攻略的男主个个都是坏种,顶着一张青涩纯真的脸干着最残忍、最冷酷的事情。 经过一整晚的思考,陈念安决定要死死抓住李玉书,利用他来攻略男主。 打定主意的陈念安再次紧闭了双眼,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陷入了被溺水的濒死感,身体颤抖,冷汗涔岑。 她的动静很快惊醒了李玉书,在男生下意识地将手搭上她的肩膀,释放出保护气息的时候,她即刻发出颤抖哭腔,声音细弱可怜。 “好可怕,救救我,救救我.....” 李玉书混沌的大脑睡意全无,翻身起来,轻轻拍着陈念安的脸蛋,试图把她从噩梦的深渊里拉起来。 “不怕,不怕,快醒醒,那只是个噩梦。” “呜呜呜——” 完全陷入恐怖意象的陈念安睁着一双泪眼朦胧的眼,无助又可怜地朝李玉书伸出了双臂,好似他是她在这世间的唯一依靠。 李玉书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内心是如同山崩地裂般地激荡,他激动地把陈念安搂在怀里,声音里透着少年人的赤诚和炙热。 “乖,乖,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了,我发誓!” 少年人轻易地陷入了狂热,完全没有注意到被他拥在怀里的陈念安面上是多么的镇定,与她16岁年龄截然不符的成熟。 最好是。 但不被欺负不是陈念安的最终目的。 08我下去买套;攻心 经过前面两个世界,陈念安积累了经验,训狗水平堪称一流,是当之不愧的拉扯大师,一个周末的时间,李玉书已经对她言听计从了。 和李玉书关系亲近是陈念安暂时需要保守的秘密,所以当她以不想被老师发现而提出在学校里两人尽量保持陌生人关系的时候,立刻遭来了李玉书的反对。 “要是被老师看到或者同学有心编造,老师以为我们在谈恋爱怎么办?到时候我爸爸妈妈就会知道了,我不想。” 陈念安仰着一张纯白的小脸,抿着唇看起来有些委屈。 “你听不听我的嘛。” 说话间眼睛里已经沁出了水盈盈的泪意,长长的眼睫轻轻一眨,大颗的眼泪就滚落了下来。 眼泪是她的杀手锏,当然要在面对心疼她眼泪的人面前才管用。 而李玉书恰恰在那个深夜里甘之如饴地成为了她忠心耿耿的骑士,自然是见不得她落泪的。 那一刻李玉书整个人都慌了,手忙脚乱地去擦她的眼泪。 “好,好,我听,我听你的就是了,你不要哭啊。” 这时候陈念安会用她的身体做为狗狗听话的奖励,只是牵着男生的手,柔柔地把身体依偎在他身上,再装作不经意地用胸脯压着男生的手臂。 “玉书哥哥你对我真好。” 带着轻微哭腔的这么一句话就足以令李玉书陷入心猿意马的旖旎遐想里,肉棒被勒到爆炸,太阳穴、脖颈的青筋纷纷爆出,狰狞可怖。 天真的少女还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青桃似的一对乳房不断压蹭着他的手臂。 叫他怎么继续忍下去? 最后隔着层层衣物,不断地往少女肉臀上、大腿根疯狂地顶弄。 少女想逃,可是被铁钳一样的双臂紧紧箍着腰,屁股都被磨热了,但还是只能钉在男生性欲高昂的阴茎上。 陈念安被顶得嘤嘤嗯嗯个不停,好像真的被肏过一顿似的双颊绯红,双目迷离,脸上浸着诱人的春色,勾得男生抱着她吸个不停。 听话的乖狗狗的值得奖励的。 周日晚上,陈念安涂了两天药膏的私处已经好全了,她知道李玉书忍得辛苦,决定给他肏一次。 毕竟真正吃过肉汤的狗才会知道那究竟是怎样的滋味,不怕他不惦记。 陈念安穿着有娃娃领的款式可爱的睡裙,撩高了裙摆,光裸的双腿并得紧紧的,可骆驼趾形状的蜜穴还是被薄薄的内裤勾勒出了诱人的形状,被一双晦暗的眼睛尽收眼底。 纤细的手指勾起内裤边缘,她害羞地暗示可以对她进行下一步举动。 气喘如牛的男生覆在她身上,火热的手贴上了她的小内裤,目光灼灼道。 “那里、那里不痛了吗?” “只要是玉书哥哥的,不会痛的。” 陈念安仰着脸朝男生微微一笑,李玉书魂都给勾去了,立马翻身,迫不及待地要翻身下床。 “我下去买套!” 削瘦白皙的脚勾住了男生的腰,失去了遮蔽的骆驼趾鼓鼓地贴着内裤,每一道细细的凹陷都化作了鞭子鞭在了李玉书紧绷兴奋的神经上。 “不要,那样你会不舒服的,我想让你更舒服。” “还是,哥哥嫌我脏....” 说着,陈念安垂下眼眸,露出一副自厌弃、落寞的神情。 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向他献上最珍贵的礼物,可这份礼物却早已被他人捷足先登,玷污了、弄脏了、捅坏了,留下狼藉的一片。 李玉书心如刀绞,连忙凑过去珍重地亲吻她,爱怜地舔舐着她凝着欲色的眼尾。 “不脏不脏,我的兔宝宝最干净了。” 陈念安是属兔的,于是李玉书就给她取了这样一个腻歪的昵称。 哄了好一会儿那点残留的郁色才消失殆尽,清澈与柔亮再次浮现。 她故意勾得男人要肏她,可露出那口嫩逼还没到一秒,两只手又捂了上去,欲拒还迎地露出难色。 “我怕....” 那口嫩逼只在眼前晃了一下,李玉书还没看够瘾,视觉盛宴便被强行掐断了,内心的狎昵也戛然而止,钓得他口干舌燥,勾得他像一只淌着口水的馋狗。 “骑士永远不会伤害他的公主殿下。”李玉书郑重地承诺道。 于是陈念安信任地将手松开了,朝她的骑士张开了双腿,为忠诚、勇敢的骑士献上最珍贵的嘉赏。 李玉书匍匐在赤裸少女的双腿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口粉白的美穴,扒开颤栗双腿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后,才一口叼住了大阴唇,把那胖胖的大阴唇吮得更粉了,鼓鼓肿肿地浸在灯光下,叫人恨不得嚼碎了吞下肚才安心。 “嗯....” 陈念安目光失神地被舔得小喷了一次,流出来的爱液被李玉书当作琼浆玉液似地一滴不剩地全吸入口腔,咽下了肚。 “玉书....” 细细的两条藕臂伸向了男生,是个讨抱的姿势,盈盈一双水眸水光荡漾。 纯洁的少女被春色浸染,清纯与欲望的矛盾碰撞如同一颗钠块丢进了水里,在男生心底引起了剧烈的反应,将欲海搅得个天翻地覆,浑浊爆炸。 “我在。” 李玉书毫不犹豫地拥了陈念安,安抚着怀里的温香软玉。 她这么娇弱、这般甜美,冲动之际把命给她也未尝不可。 甜骚的余韵残留在唇齿之间,像一只只挠着咽喉的小手,勾起了内心深处的饥与渴。 09体育生属性的npc肏干兔宝宝 陈念安一边被吸着奶儿,一边被蹭着穴,两根男生手指般大小的私处被蹭得酥酥麻麻的,阴蒂都被蹭成了个嫣红玛瑙石,俏生生地挺立了起来,于是愈发容易被蹭到,被湿润的大龟头顶得水光淋漓。 胸前的两点粉红也是,被吮大一倍不止,上面残留着男生的津液,在灯光下湿淋淋的。 两团嫩豆腐似的奶颤巍巍的,陈念安轻哼出声,满脸的舒服享受。 “蹭得好舒服啊。” 高大健壮的男生亲昵地和她蹭着鼻尖,眼里的柔情满得快要溢出来了,声音宠溺到让人起鸡皮疙瘩。 “那就再多蹭蹭好不好?” “好....谢谢哥哥。” 陈念安甜甜地撒娇,欲望如同温和的潮水般抚摸着她,被蹭得浑身软绵绵的。 她已经湿透了,男生硕大的男根也露出了暴虐的一面,挤着小小的洞口插进去就要释放暴胀的欲望。 龟头被一张张小嘴热情地吮吸着,李玉书舒爽地叹出声来,但陈念安却在顷刻间颦蹙了眉头,面露痛色。 “疼!” 舒舒服服晒太阳意志昏沉的小猫被踩到了尾巴,整个人都炸起来了,声音尖利,指甲抠进男生的皮肤里,留下四枚浅红的指甲印。 收紧的穴壁将阴茎箍得紧紧的,李玉书被夹得腰眼发酸,豆大的汗纷纷爬向脸颊,深麦色的皮肤蒙了汗,配合着侵略的目光和刀削斧凿的面部线条轮廓,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乖,放松,我慢慢进来。” 明明可以承纳的,但陈念安却闹小性子,摇着头哭着喊着说疼,小小的一张脸很快被泪水浸湿了,哭得梨花带雨的。 “不要、不要,真的好疼的。” 李玉书没法,只好压下熊熊燃烧的欲火,吻着少女敏感的脖颈,揉着缩紧的肉穴,慢慢地把自己退出来。 枪都插进洞里了,李玉书还能拔出来,可见他对陈念安是有多喜欢,多爱护。 李玉书是身高182的体育生,肌肉紧实长得也凶,毫无疑问是只恶犬,但只要训练有方,就是只长相彪悍实则温柔顾家的恶霸犬。 “乖,不疼了吧。” 宽大的手温柔地抚摸着陈念安的脸颊,抹去她凉津津的眼泪,亲吻她湿漉漉的眼睫。 “嗯。” 陈念安偶尔发出一声啜泣,手无意间触到了李玉书的小腹,硬邦邦的像是石块,再往下是火红勃起的巨龙,狰狞恐怖。 别过眼的同时,长长眼睫挡住的是一双镇定、游刃有余的眼眸。 忍耐欲望,也是小狗训练的一门重要课程。 李玉书自责极了,恨不得把陈念安含在嘴里哄。 与此同时,马眼溢出的腺液溢出,胡乱地抹在陈念安腰际,檀腥的气味时刻萦绕鼻尖。 陈念安看他憋得实在可怜,就要冲进浴室里自己解决了,才拉住他,睁着一双水润清澈的眼眸,柔柔地献上自己。 “我、我想为哥哥再坚持、努力一下。” 她的声音在此刻如同天籁,李玉书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大狗似地扑到她身上,深嗅、吮吻个不停。 两根手指插进蜜穴里扩张,肏得陈念安直翻白眼,充沛的蜜液流个不停,李玉书这才把硕大的男根插了进去,真真是个销魂窟,爽到头皮发麻,恨不得抱着这只肉臀,不顾一切疯狂地抽插,任由欲望尽情释放、喷溅...... 陈念安整个人都被肏得晃了起来,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她自己抱着被迫抬高的双腿,露出抬高的穴尻,两条纤细的小腿颤巍巍地踩在男生的宽肩上。 气都喘不过来了,哽咽地求着。 “哥哥、哥哥慢一点好不好,太快了,我、我受不住了....” 两手分别扣住少女大腿根,掐出指痕的男生憋着气,连操了数十下,每一下都深顶进那口肉乎乎的软逼里,邪火被压下些后才沉声道。 “兔宝宝可以的,再坚持一下好吗?” “嗯....” 陈念安委委屈屈地”嗯”了一声,接着男生好似疯了一样把鸡巴死劲地往她逼里夯,肉棒鞭着穴发出淫荡的交媾声,两颗饱满的精囊不断地拍打着她的外阴,胖胖的大阴唇上全是乱七八糟的粉痕。 10春梦;念念不忘 男生以绝对的力量优势桎梏着陈念安,陈念安成了只动不了、挣扎失效的性爱娃娃,只知道翻着白眼尖叫,纤弱的身子骨都要被肏散架了,逼都给鞭麻了,快感与痛感成了对孪生兄弟,她混沌的大脑竟分不清哪个是快感,哪个是痛感。 百来下大力高频的抽插后,深埋的阴茎骤然变大,察觉到危险的第六感让陈念安恢复些警惕,瞳孔骤缩着嘴唇蠕动,还没来得说出那声绝望的”不”字。 强有力的精液便铺天盖地地打在疲软的穴壁上,快感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陈念安被浇得浑身抽搐了一阵,哭着潮吹了。 与此同时大脑断片,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概半分钟后她的意识才归笼,抽泣着控诉,伸手要去打。 “你、你坏。” 她手软无力,只抬高了那么一点儿,明明打不中的,李玉书却把脸往她手上凑,”啪”的一巴掌落在他脸上。 男生皮糙肉厚的,陈念安那么一点儿的力道打在脸上就跟挠痒痒似的。 “我坏,我是坏狗,再给哥哥肏一次好不好?兔宝宝好甜、好好肏。” 男生粗喘着气,舌头在陈念安的胸脯上又舔了个遍,哄着他的小公主肏了个遍。 *** 周一,逃掉早自习的齐覃把李玉书叫到了天台, 昨晚熬夜打游戏的齐覃眼下挂着青黑,衣服也不好好穿,好好的衬衫只在中间随意系了三颗纽扣,露出大片结实胸膛,头发也是随手抓的,凌乱中透出不修边幅的随性, 但这一切都丝毫不影响他身上桀骜的贵少爷气质,闭着眼晒太阳的模样矜贵慵懒。 淡色薄唇轻启,只瞥了一眼来人,眼睛很快又垂了下去,声音低沉有磁性。 “周末干什么去了?怎么叫都叫你不出来。” “家里有点事。” 李玉书笔挺地站在齐覃跟前,像是他的保镖,又像是给他汇报工作的下属。 说句不好听的,就齐覃身边围着的这圈小弟,他也就瞧得起李玉书,虽然他们关系确实不错,称兄道弟的,但中间横亘着无形的阶级,李玉书在他跟前的气势自然也矮了几分。 齐覃”喏”了一声,又瞥了李玉书一眼,身上那股子蛮横倨傲劲儿黑眼圈盖都盖不住。 “什么事啊。” 比跟他玩还重要? “奶奶病了,去医院照顾了她两天。” 背对着太阳,面色冷沉的李玉书神情始终淡淡的。 他在想陈念安,担心她的私处会不会被内裤磨红磨痛,他无数次想到陈念安面前去,但与陈念安的约定又让他无数次却步。 “哦。” 齐覃不说话了,直接给李玉书转了五万块。 他是知道李玉书家里的情况的,父母身亡后家里就剩个多病的老奶奶相依为命。 他视李玉书为朋友,能帮衬的尽量都帮衬。 钱到账的短信提示音让李玉书看了眼手机,金灿灿的阳光本就收缩的瞳孔瑟缩得更紧了,好像上面的数字烫到了他的眼。 “不用给我转钱。” 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握着手机,李玉书此刻心情复杂。 短短两天半的时间,他从齐覃的忠犬,变成了陈念安的乖狗。 “拿着吧,都是兄弟说这些。” 齐覃不甚在意地伸了个懒腰,嫌阳光刺眼干脆把衣服脱了蒙脸上,沉闷声响透过面料传出来。 “下次跟城北高中那帮龟孙会一会?他大爷的竟敢挑衅老子。” 李玉书很会打架,豁出去不要命的那种,齐覃最欣赏他这一点,不像那些个怂蛋,伸手要钱时”齐少、齐少”地叫着,每次干架一个个都怕死不敢冲。 “好。” 困极了的齐覃很快睡着了,连李玉书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他又做梦了,做了一个旖旎的春梦,梦里的场景是在一个阳光晴朗的花园,花朵、草丛被金色的光芒笼罩着,蝴蝶翩飞,微风宜人,阳光温暖。 浑身赤裸的陈念安有着牛奶般细腻光滑的肌肤,在灿烂的阳光下更是白到发光,被他压在草地上狗干着...... 睡醒后的齐覃往裆部一摸,鸡巴硬到要爆炸,烦躁地揉了把头发,恶狠狠地挤出了个”操”字。 自从周五那次肏过陈念安之后,齐覃一直忘不了那层层裹吮、蠕动的紧致销魂滋味,连续两天梦遗,梦里的交欢对象都是陈念安。 所以他周末才这么躁,急着要把最合他心意的小弟李玉书叫出来玩,谁知打了那么多通电话都联系不上,自然是更窝火了,出去玩也没有心思,昨晚熬了一晚打游戏,在血腥暴力的杀戮中释放。 擦试干净指缝里的黏腻后,齐覃决定去找陈念安玩玩。 11一群傻子,一个祸水 齐覃是在大课间去的陈念安教室,陈念安的座位在左边靠窗的位置,从走廊过来的齐覃远远地就从教室前门看到了她。 窗是开着的,窗外是浓绿的枝叶,再往上则是秾稠的蔚蓝,绿与蓝极致碰撞的产物是被淡金色阳光笼罩着的一抹清浅倩影。 陈念安坐姿端正,低垂眉眼地在写些什么,安安静静地划出了一小片天地,旁的都是吵闹熙攘,唯有这扇窗,窗前的这人是恬静怡然的。 她穿了一件颜色很淡的粉色针织开衫,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短袖,出水芙蓉的清丽漂亮,不像那些个早早学了化妆的女生,浓妆艳抹地艳俗,穿吊带裙露奶露腿地低俗。 那一眼齐覃确实被陈念安简简单单的素颜美击中了,春梦的女主角在梦里永远都是赤裸的,浑圆奶儿和嫩逼在眼前晃来晃去,但现实里的陈念安却穿得规规矩矩,裹得严严实实,露出的一小截手腕,一只纤细的手都能让齐覃生出一种奇异的心动。 靠! 回过神来的齐覃低低地骂了一声,刚好这时候有个不长眼的男生迎头撞了他一眼,身形一歪。 在男生的那句”对不起”刚说出口的时候,齐覃便往那男生身上狠狠一推。 “不看路的眼睛可以挖掉了。” 轻描淡写地说出了毛骨悚然的话,那不小心撞到他的男生被吓得脸色唰白,声音紧涩着不断说着”对不起齐少”。 齐覃的目光却是越过点头哈腰的男生肩膀,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陈念安身上。 只见她放下笔,揉了揉眉心。 隔了这么远,眼尖的齐覃都能看到她握笔的中指被压出的一抹粉,印在白净的指尖,就好像一片儿樱花花瓣落在了洁白的雪地上,纯洁唯美。 齐覃被自己矫情的联想弄得浑身不适,臊得慌,于是恼羞成怒地把气撒在面前的男生上,劈头盖脸地往他身上扇着,余光里却是始终留意着陈念安。 眼见着那抹浅粉色的身影站起了身,拿起了桌上奶白色的保温杯打算去水间打水,在走到过道的时候,被男生故意伸出脚来绊了一下。 浅粉色的倩影歪倒了,腰侧撞在了课桌上。 他妈的! 火冒三丈的齐覃一把推开面前挡路的男生,怒火匆匆地就往三班去,有认出他的同学停下打闹齐齐喊他”齐少”,他连一个眼神也没给,径直地往陈念安的方向去,一脚踹向刚才绊陈念安的那个歪瓜裂枣。 “他妈的!” 血丝爬上了他的眼球,不留情面发火的齐覃仿佛从炼狱爬上人间的恶鬼,身上充斥着煞气。 那一脚踹得狠,刚假情假意道歉,随后就和身边男生”炫耀”的人渣仰到在地上痛苦哀嚎,刚想骂娘,那绿豆似的小眼在看到是齐覃后立刻瞪大了。 “你脚就这么贱?” 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么句话,齐覃使了死力气往他的脚上踹去. ”咔擦”一声,有细微的骨裂声传出来。 绿豆眼男生”嗷”了一声,整个人都在冒冷汗,本来就胖,汗和着油一起流下来,显得愈发猥琐、恶心。 十一中没几个人是不知道惹了齐覃是什么下场的,断骨的痛男生也只敢嚎一声,再之后就是如丧家犬似地趴在布满灰尘的地上哀哀求饶。 “齐、齐少,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齐覃唇角咧出道口子,接着踏在男生小腿上的脚重重碾着往下踩。 骨裂声加剧,男生的痛呼哀嚎再也收不住,捶胸顿足,涕泗横流,脏得像一滩泥泞的烂泥。 “那不好意思了,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呗。” 齐覃笑着道,洁白的牙齿闪过一道冷光,笑容里浸满了毒汁,没有丝毫笑意。 旁边围了一圈的同学大气不敢出,教室外的世界还是喧闹嘈杂的,三班的教室却静得能听见针落声。 拿着全班试卷的严松从小办公室回来正巧看到这一幕,他的目光只在闹剧现场停留了一瞬,接着便精准落在了位于最边上的陈念安。 她看起来很着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紧紧捏着衣摆,好似风中飘零的纯白茉莉。 只是这个纯洁的少女早就被骑成了婊子,又脏又骚,看到男同学为她打架不知道该多开心。 一群傻子。 一个祸水。 敛下冷漠的视线,严松把试卷放在讲台上,随后出了教室,往教室相反的方向走去。 12你,只有我能欺负 iyuzhaiw u.x yz 没人敢求情,甚至有怯懦的女生看到这般恐怖的画面啜泣着哭了出来,被她的同桌及时用警惕严厉的眼神制止了。 被踹断骨头的男生哭着喊着道歉,先前捉弄陈念安的耀武扬威不见了踪影。 齐覃突然猛地回头,残虐的目光直直和陈念安对视上了,陈念安被吓得小退了一步,接着她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踉踉跄跄地被带着走。 她被带到一个休息室,看齐覃那副轻车熟路的模样,想来他是没少来了。 陈念安的眼睛还没把这休息室看上一圈,知道个大概构造,人就被压到了门上。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zha iwuvip.c om 昨晚没睡好,现在又正处在气头上的齐覃脸色实在不好看,他是白净的面皮,只不过现在笼罩着一层浓重的郁色,凝沉得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除了这次绊倒你,他还有对你做过什么不?” 他阴恻恻地说道,阴风舔着陈念安的脸颊,让她的心尖颤了又颤。 嘴唇微张着,陈念安被恐惧封锁了的咽喉说不出一个字来。 齐覃最讨厌温吞又软糯可欺的性子,见陈念安半天崩不出个屁来,脸色更黑了,手劲很大的手轻拍着陈念安的脸颊催促着。 “你最好老实说,不然你这身子骨不知道抵不抵得过我这一脚。” 即使他控制着力道,那力道扇在陈念安脸上也遭不住,靠近鬓角的脸颊很快晕红了一片,陈念安甚至能感到阵阵麻痹。 陈念安胆切地眨了眨眼,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工作才鼓起勇气道。 “那个” 刚起了个头气焰就又熄灭了,怯生生地看了齐覃一眼,在看到对方神情里的等待时,又继续道。 “那个男生有一次把死蜥蜴放到我课桌里。” “还有呢?” 齐覃自然也是有眼看到陈念安脸上的红痕的,收了手,转而捏住了她奸细的下巴,继而抬起她的脸。 “他们” “他们?”齐覃的眉重重一挑,危险的愠色从眼底蹿了上来。 “他们会捉弄我,把我锁在水间里,还会把我的书本藏起来。” 说这些的时候陈念安脸上流露出很难堪的神色,她要是再硬气一点,或许可以在触底反弹的时候跟他们拼个两败俱伤,然后那些男生见识了她的拼命劲儿,是不是就不会再对她做出那些捉弄的举动了? 可是她真的没有反抗过吗? 结果呢,她被齐覃压在男厕里强奸了。 她的力量在这些男生眼里简直不堪一击。 那些男生心底的恶劣想法齐覃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看似不痛不痒的捉弄但就是能给受害者带来强烈不适的举动,不就是想看陈念安求他们吗? “他、他们一群男生会围在一起用很冒犯的眼神看我。” 黑瞳骤然紧缩,齐覃的脑海飞快地浮现出他在三班教室门口看到的那一幕,被故意绊倒的陈念安狼狈地歪倒在一张桌子上,聚在旁边的五六个男生目光阴湿、暧昧地在她身上打量着。 一股无名的邪火猛地蹿起却无处发泄,在胸腔里瘪得难受,沙包大的拳头收紧,贴着陈念安的脸颊重重砸向她身后的实木门板。 “砰”的一声巨响,惊雷一般把陈念安吓得一哆嗦,只见齐覃咬牙切齿道。 “你就任由他们欺负?” 齐覃的脸色实在太恐怖,阴郁与阴翳彼此交融,陈念安脸上的肌肉僵着,唇角抽动时牵扯着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谁知道那个拳头下一次会不会就砸在她脸上呢? 声音里不自觉地染上了惧怕的哭腔,“最开始、最开始跟班主任说过的,他在班上刻意提了一嘴,可是那些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变本加厉地做这些事情了。” 齐覃稍稍冷静了下来,把整个事情来回捋了一遍,他头一次站在受害者的角度思考这些问题。 想要把那些恶趣味的男生一个一个打趴、打得求爷爷告奶奶的,然后再把那和稀泥的班主任劈头盖脸地教训一顿。 同时,他也头一次感受到了卑弱者的无奈和无力。 是啊,一朵孱弱的小花因为过于美丽而任人欺辱,她连一根刺都没有,她又能做出怎样惊世骇俗的反抗呢? 获许,她的反抗在那些男生眼里也许是某种层面上的性唤醒和性刺激呢? “我会给你做主的。” 凶神恶煞的男生再次抬高了她的下巴,让两人的目光对视上。 “我会把他们的爪子一个一个拔下来。” 他的声音里透出狠绝,偏狭长的眼睛半阖着,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不好惹的危险气息。 “你,只有我才能欺负。” 骄傲的下巴一扬,轻轻松松地把瑟瑟发抖的陈念安划到了他的羽翼下。 既然是个他惦记了好几天的可口小玩意,那就更有”主人翁”意识了,恩赐似的一道指令,好像成为那个专被他欺负的小猫小狗儿时多么荣耀的一种身份似的。 “叮——收集到十分爱意值。” 这是冰冷的机械音在今天第二次响起了,第一次是她在大课间的时候写作业,莫名其妙得了分,借着起身打水的动作,她瞥到了教室门口的齐覃,虽然看到了那只故意伸出来的脚,但还是让自己绊了上去。 垂下眼睫的陈念安突然恐惧全无了,甚至有些想发笑,16、7岁的男生幼稚得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13你要记住,只有我才能让你疼 “你在想什么?” 注意到陈念安的走神,齐覃好似猛兽锁定了猎物般死死地盯着她,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很快增大到陈年无法承受的地步。 陈念安下意识地抬手碰了碰齐覃的手腕,眼睫扑扇着,声音细弱道。 “没....只是快要上课了,我可以先回教室吗?” “不可以。” 齐覃斩钉截铁道,同时心下里升起了不爽的鼓胀气泡。 个不识好歹没良心的小白眼狼,被他罩着了连句谢也不说。 一口气堵在喉咙了,齐覃的恶劣劲儿又上来了,冷言冷语地往那桌上一指,“去桌上躺着,让我看看你的逼。” 陈念安没有说”不”的权利,那声更为细弱的来自”不”的反抗尚未说出声,就被齐覃一个凶狠的眼神秒杀了。 她只能照着齐覃的意思,爬上了桌子,脱下了直筒牛仔裤。 明明很简单的一个动作,陈念安穿的也没有多暴露勾人,但就是纤细匀称的腿一屈一伸之间,腿心处那白色的内裤跟骆驼趾形状的小穴分开时那几乎看不出来的拉扯感,以及隔了两米远还都能闻到那股诱人的甜香。 一个逼水是甜的白虎妹妹。 操! 光是想着唧唧就梆硬了,被平角内裤勒得直发疼。 裆部顶出一个很明显的弧度,齐覃口干舌燥地来到陈念安跟前,细细打量那口叫他心心念念了两天的嫩逼。 嫩逼在两天前被他给奸惨了,现在还泛着略微红肿的粉,并排的两根手指贴上去,肥肥胖胖的两瓣大阴唇被他压得扁扁的。 妈的,两根手指比逼大,尾指尖儿那么点大的穴口到底是怎么把他的男根吞下去的?! 齐覃把这归为人类身体构造的伟大之处,这么点儿地方可还是要生小孩的,小孩的头总有他拳头大吧。 攥紧了拳头比划了一下,大与小的极致差距就在眼前呈现着,齐覃还是觉得相当的不可思议。 手指打横伸出来往干燥软逼上刮了一下,白精混着血丝糊在肿逼上的画面历历在目,光是想着就要喷鼻血了,齐覃这两天只有想着当时那副画面才能把自己撸出来。 “怎么还这么肿,没有擦药?” 齐覃挑眉,俊朗桀骜的脸做这个动作一点也不油腻,清爽帅气到让人可以忽略他的手指正在扒陈念安逼穴的猥琐动作。 “擦了的。” 陈念安喘了口气,紧紧捏着软糯的针织衫。 本来已经好全了,因为昨晚主动勾引npc,被狠肏了两顿,白精吃到溢出来,溅得到处都是,虽然及时清洗干净并且擦了药的,但太娇嫩的部位经不起狠肏,所以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了。 “啧,那你要受点苦头了,因为我现在就要干你。” 齐覃宽大的手在那丰腴的蜜大腿上掐了一把,白腻的软肉从指缝里溢出来,肉乎乎的看得人眼都直了。 没有套也没有润滑,又想要得厉害,只好随便蹭蹭,龟头浅浅地没进去又抽出来,被天鹅绒似的穴肉包裹着,齐覃差点忍不住挺腰整根没入,享受被全方位包裹、吮吸的快感。 但他硬生生忍了下来,红润潮湿的龟头顶顶,等稍稍感觉到湿润后即刻提枪挺了进去。 极致的享受让他尾骨都情不自禁地颤栗了起来,陈念安却苍白着一张小脸,秀丽的眉颦蹙着,整个人成了一朵风中飘零的小白花,凄凄惨惨。 “疼吗?” 他爽得直叹气,巨龙忍不住深捣两下,撞在最深处的柔软里,把陈念安顶得闷哼,嘤嘤两声颤颤的哭腔,漂亮的脸蛋委屈地皱巴着。 “嗯,好疼。” 没有扩张没有爱抚,怎么可能不疼,但穴深出还有昨晚残留的药膏,在高热的抽插下融化了,化解了紧致干涩带来的生磨疼痛。 陈念安不会反抗,也不会大喊大叫,难受了就只是蹙眉咬唇,默默地流着两行清泪,安静地承受着,被肆意、粗暴地掠夺着。 最温顺的羊羔把男生激动得不能自已,热血沸腾着,贪婪地叫嚣着想要更多。 人性中恶的那一面被完全释放了出来,齐覃揉她胸前桃子似的乳肉,扣着她的腰复又深顶了好几下。 “疼就对了,你这么紧又这么小,挨肏怎么可能不疼?” 齐覃笑得有些邪气,洁白的牙齿反射出寒光,像一把刚抽出的利刃,咬上陈念安脖颈的同时,也划破她的血管,戏谑冰冷的话同时也宣告了她的死刑。 “你要记住,只有我才能让你疼。” 对于把XX化为个人专属的这种事情,乍听起来好像异常俗不可耐,等恍惚间突然的一激灵才能感受到那种美妙之处。 14耳尖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渐渐的有了蜜液的滋润,交媾进行得更顺畅了,随着阴茎的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嫣红的嫩肉被带出又被带入,交合的性器官磨擦得火热。 针织衫被打开,撩起的内搭下是一只布满了指痕的乳房,陈念安颤得不行了,已经被摧残得可怜极了。 “求求你了,慢一点好不好?” 她手撑不住了,纤细的手指压在桌面上已经泛了红,她便像菟丝子一般攀附着高大的男生。 “好啊,你放松咯。” 齐覃眼里浸着恶意的捉弄,却足以欺骗涉世未深的纯白羔羊。 陈念安吸了吸鼻子,深呼吸着放松身体,拧毛巾一般死死绞在男根上的穴肉松开了。 齐覃看着她如蝶羽般轻颤的眼睫,信任的眸光从缝隙中筛出来。 那一刹那他突然感受到了猛兽玩弄弱小无助的啮齿类动物的快感了,叼着她脖颈的齿放松,逃掉,再被叼起来,直到他玩腻了,再咔嚓一声咬碎她的脖子。 就在陈念安放松完的那一刻,齐覃挺腰直捣黄龙,饱满的龟头甚至直挺挺地插入了早已被亵玩得软嘟嘟的宫颈口,他进到了温暖柔软的秘境。 “你、你骗人。” 那受到了欺骗的眼眸兀地睁大了,不可置信、绝望、惊慌一时间在里面被搅得个底朝天。 尾骨被猛地鞭了一下,电流噼里啪啦地蹿起,在头皮处炸开。 “谁让你这么骚。” 齐覃眸色一沉,掐着少女纤细腰肢,将她骆驼趾样式的嫩穴直往胯下钉,鸡巴一下一下地往她逼里夯,每一下都插到了底,沉重的两颗囊袋拍打着穴口啪啪作响。 陈念安真的要被撞碎了,整个人都挂在了这个作恶的少年身上,眼睫处凝着破碎的小粒泪珠,面色胀红,呜呜哭着。 在触到陈念安眼里的脆弱时,齐覃那颗冰冷戏谑的心脏突然被刺了一下,奇异的感觉一闪而过。 他俯身舔去了少女香腮处挂着的一滴泪,淡淡的咸涩在口腔里弥漫了开来,他说出了和他平时性格截然相反的话。 “忍一忍,再给我插插,很快就好了。” 陈念安面上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心里却在骂娘,给齐覃扎小人。 李玉书肏她就不疼,细致的前戏,温柔的爱抚,明明是印象中粗鲁蛮干的男高体育生,但却很照顾她的情绪,又不会感觉不够给力。 温柔中透着强势,性欲情欲全给捣了出来,陈念安被干到潮喷,失去神志。 收缩着穴肉努力迎合着,抽插简直没完没了了。 陈念安想着自己不能白挨这一顿肏,她必须得得到些什么,在抽插稍微平缓下来的间隙里。 “他们还会捉弄、欺负我吗?” 咬着下唇,哭红了的眼睛又挤出了两颗泪。 看她那副表情好像是觉得乖乖张开腿挨他的肏就能避免再被那些班上的男同学欺负了,但其实不是这样,可细细想来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没有太大的冲突。 “不会,我保证。” 齐覃压低了声音,在她眼尾出抹去一滴泪。 从前齐覃对保证的这套说辞很不屑,在今天的情况特殊,一切都变得奇怪又身不由己他也做出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反应。 这让他很不安,那温和的态度就如昙花一现般很快消失不见了,恶劣再次像乌云一般笼罩了上来。 他收回手,沉着脸,一声不吭地肏干着陈念安。 直到射精了之后,那一瞬间的高潮让他再次找回了自己,看着浓精从阴道里一股一股地流出来,嫣红的层迭羽缎红肿外翻。 突然他灵光一闪,掰着她要并拢的腿问。 “上次你吃药没有?” 陈念安才喘口气,眼睛被厚厚的水雾蒙着,眨眼的时候懵懂无辜,仰头看向男生的眼神怯怯的。 齐覃突然笑了,眼底恶劣的深色一闪一闪的。 傻子,连避孕也不知道,真是傻得可怜,读书读傻了。 她才多大,16?17?这么小就怀孕,四个月后显怀了也不知所措,眨着一双稚嫩懵懂的眼。 啧。 舌尖顶了顶左上角的槽牙,齐覃恶趣味地想着,怀上了也挺好玩的吧,挺着孕肚满床爬,玩够了再给她钱去堕胎。 “我不喜欢戴套。” 扯了纸擦拭后将疲软的阴茎包进内裤里,随手将一整包的面巾纸丢给陈念安,斜着眼看人。 “也不喜欢给别人清理。” “我、我自己会收拾好的。” 陈念安攥着纸巾,并拢了双腿,扯出三张纸来,迭起来擦拭。 齐覃懒懒地坐在沙发上,看陈念安忙忙碌碌,然后再一瘸一拐地离开。 才走到教室后门门口,大课间结束的铃声便尖锐的敲响了,陈念安坐回座位,每一个人看她的目光里都透出了忌惮。 那位故意绊倒她的男生的位置上是空的,人不知去向。 天台,齐覃上来的时候,那个男生已经被好几个人反着手扣下了,鼻青脸肿地跪在地上。 一个眼尖的马仔瞥见了齐覃,踩着那男生的背,脑袋磕在粗粝的地上,脸磨破了皮,血从裂的毛细血管里沁出来。 “叫齐哥。” 那男生麻木恍惚的眼里突然迸射出恐怖的眸光,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齐、齐哥....” 齐覃蹲在他面前,唇角勾出阴翳的弧度。 “我看你刚才在上面挺嚣张的嘛。” “不敢不敢、” 伏在地上的男生开始疯狂抽搐,整个人血糊糊汗涔涔的一团。 齐覃连碰也不想碰他一下,给小弟使了个眼色,起身退回去晒太阳了。 凄厉的惨叫只发了一声,随后便是闷闷的呜咽,以及拳头砸在肉上的闷响。 中午,齐覃又过来找陈念安了,往她桌上甩过来了一管药膏。 本来齐覃是不想管她死活的,泄欲对象而已,用不着他多操心些什么。 最后还是下单叫了快送。 陈念安攥着那管药膏,垂下眼睫的眼神复杂且不屑,但在抬眸看向齐覃的时候又恢复成了那副澄澈到愚蠢的模样,看起来很感动的样子。 “谢、谢谢你。” 齐覃冷酷地哼了一声,连个眼神也没有给她。 可陈念安却看到他被光晕笼罩的耳尖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15坏种三号之校园男神 陈念安、齐覃这个在学校里看起来最不可能有交集的两个人莫名其妙地走得近了。 大多数时候是齐覃过来找陈念安,一副大男子主义地问她有没有人欺负她,捏她细细的胳膊嫌弃地说她太瘦了。 齐覃有个好朋友叫楚生,是个有着天使面孔内心却浸满毒汁的坏种,他的坏不是齐覃那种明目张胆、肆意张扬的坏,而是极富迷惑属性更为致命的恶。 楚生知道齐覃最近和一个叫陈念安的女生走得近,当初把人压在男厕强上这种馊主意也是他出的,只是这个最坏的坏种更喜欢幕后掌控的快感,虽然当天并未出现在现场,但是却在现场留下了一只监控的眼睛。 两人经常厮混在一起,谁还不知道谁的底儿了? 表面上是称兄道弟的关系,实际上却是谁也看谁不起,齐覃嫌他阴险狡诈,他嫌齐覃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齐覃喜欢天气晴朗的日子在天台上晒,晒出一身健康阳光的麦色肌肤。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撑在水泥砌成的栏杆上,欣长的身影迎着金黄灿烂的阳光望向暗棕红色的跑道,白色的跑线围着绿茵茵的足球场假草坪画成一圈圈的椭圆。 他眯着眼,眼睛的形状愈发地狭长,那股子坏坏的邪气也就愈发地致命了。 视线里,他紧紧盯着跑道上落后人群一大截的一抹纤细身影,轻飘飘的一小片,真是怕风给她刮跑了。 他心下里嫌弃,但目光却直勾勾地追随着,从笔直的跑道来到转弯处,撑着腰,高马尾都没精打采地耷拉着,小蚂蚁似地慢腾。 舌尖轻抵上颚又快速分开,齐覃”啧”了一声,想起陈念安被他干的模样了。 可怜可爱的,被干一会儿就蹙着眉头露出疲态,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要是实在支撑不下去了,会软软地靠近他怀里,攥着他的衣服被操得一颠一颠的。 实在太美味,齐覃看那抹身影的眼神很快变了味。 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就要硬了。 楚生顺着齐覃的目光瞥了一眼,眼底浸着玩味的笑意。 他双臂环胸,依靠着水泥栏杆,背着阳光看向齐覃。 “你在看谁?陈念安?” 楚生白,长得又好,娃娃脸奶乖奶乖的,穿着干净白衬衫额前留着碎发的模样是很多女生梦中白马王子该有的模样。 但此刻,十一中由全体女生票选出来的奶乖小王子唇角噙着对一个无辜女生的恶毒又轻浮的笑,语气调侃地问道。 “这小雏儿滋味怎么样?” 要是让十一中知道她们心目中知书达理、优雅贵气的王子用这种轻佻不尊重的语气说出这种冒犯女生的话,怕不是要当场幻灭了。 齐覃又眯了眯眼,明明一副享受回味的表情,但面上却不屑地说。 “就那样吧,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肏起来不带劲。” 不带劲? 鸡巴蛋都快夯进人家逼里了,还说不带劲? 楚生嗤笑地勾了下唇角,并未拆穿齐覃的话。 当天下午,齐覃不知道去哪浪了,座位一直空着,天台也不见人影。 楚生打电话问他,电话好一会儿才接的,对面那边静得很,不像是在什么玩乐场所。 “你人呢?” 修长白净的手指在芥黄色的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着,游刃有余的清脆。 白到透明的水晶人儿坐在窗边,繁茂的梧桐被风吹得摇曳,”哗哗”作响,枯黄的一片落在窗棱上,叶尖儿点在他手背上。 楚生停止了敲击,修剪得干干净净的粉润指尖一弹,梧桐叶被弹飞,残损地坠下。 “回家了。” 齐覃的声音沉又有磁性,就更衬得楚生的一把声音如同百灵鸟般的轻灵干净。 只见他垂下两弯浓密的长眼睫,下眼睑处便被投下了两道淡淡的暗青色,微风吹乱了他的碎刘海,撑着下巴露出的侧颜精致至极。 “哦,本来还想找你去球厅玩儿呢。” 所有恶劣的情愫全被藏在眼底,被两丛长眼睫掩得严严实实,在那些围在一起面露春色,窃窃私语的女生眼里,楚生是难得一见的完美男神。 “下次吧。” “好,挂了。” “嗯。” 16跪在这里给我舔蛋吧,我倒要看看能把齐覃 傍晚,楚生踏着层层火烧云散射出的橙红霞光出现在陈念安的班级,他倚在门框上,毫不遮拦地打量着背对他打扫的陈念安。 陈念安身上虽然是规规矩矩地穿着成套的校服,甚至因为怕冷还穿上了校服外套,但在看过她裸体,看过她奶子和逼的楚生眼里,她穿着衣服也跟裸着没什么区别。 玩弄、轻浮、轻视的神情跃然于脸上,等终于被转身的陈念安注意到的时候,他面上又是一副清澈的美好,笑眼弯弯。 “嗨!今天轮到你值日吗?” 楚生尤其受阳光的偏爱,明明就只是随意地靠在门框上,但那橙红灿烂的光线就好像是最严苛的导演指挥着最有才气的灯光师,精心在他脸上打造出来的似的。 目光对视的那一瞬间实在太突然,陈念安根本没想到身后会有人,而且还是这么完美的一个水晶少年,她握着扫把竟看得愣了一下。 不得不说楚生的皮相长得实在是好,完美无害的五官就不说了,身上的气质是水晶般的清澈纯粹,再就是身高,骨肉匀称身姿挺拔,178的身高配他正正好。 “嗯,是的。” 陈念安不知道这个全校最受欢迎的男生为什么会突然来找她讲话,表现得就像其他女生一眼,先是惊叹,而后是害羞,不敢与他对视。 一个平平无奇的俗货,就因为长了个白虎逼齐覃就念念不忘了? 俗货配蠢货,倒也是挺般配的。 心下里不知道把人贬低成什么样了,但是面上还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 “我叫楚生喔,你知道我吗?” “知道的。” 陈念安点点头,指甲不小心扣进了木扫把面上的一条缝隙里,拔出来的时候牵扯着疼到了,眼皮跳了几下。 楚生在十一中很出名,几乎每一个女生的手机相册里都存在他的照片,相比于冷酷得没有人情味的严松和恶劣不好惹的齐覃,他算得上是十一中女生眼里的完美男神了。 “你跟齐覃在谈恋爱吗?我看你们最近走得挺近的。” 楚生歪歪头,一双含情美目被霞光直射着,晶莹剔透地反射着美丽的细弱光线,好似冰晶里的细细的裂纹,介于完美与残损之间的惊心动魄的美。 “没、没有。” 在这个美好得像天使一般的男生提到齐覃时,陈念安脸上浮现出难堪的色彩,毕竟她跟齐覃的过往实在不体面。 肮脏污秽的暗面被撕破了扯碎了暴露在阳光下,羞辱羞愤一时间涌上心头,陈念安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楚生是一个美好到让人时刻忘不了自己的难堪的至善至美之人。 只见这个让她觉得是至善至美的,被全校女生公认为是完美男神的男生勾唇,优美的唇形露出刻薄的嗤笑,晶莹剔透的眼眸骤然被隐晦和黑暗覆盖。 “那你不是白给他玩?贱不贱啊,上赶着送逼给操呢。” 楚生边说边向她靠近,陈念安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出自一个水晶少年口中的话,她迷惘地眨了眨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在对上男生那毫不掩饰的鄙夷、轻浮神色,以及恶毒的眼神,陈念安如坠冰窖。 对水晶少年的所有美好幻想一时间碎如齑粉,男生恶劣的本质让她即刻联想起了一个人,双腿间的部位开始隐隐作痛,她不由得害怕得步步后退。 可她能退到哪里去? 楚生腿长,三两步就来到了她的跟前,把她逼得跌坐在讲台上,娃娃脸云淡风轻地命令道。 “跪在这里给我舔蛋吧,我倒要看看能把齐覃迷住的骚逼到底有什么本事。” 17那颗恶毒的心脏被一双纤柔的柔荑里里外外 陈念安曾经在大三的时候跟着导师对接过一个关于反叛青少年的NGO项目,那几个月对她来说简直是个心力交瘁、走不出怪圈的噩梦。 14-18岁这个阶段的青少年是真的很难搞,青春期的到来让他们有一种要挣脱束缚、追求独立、自由以及自我的强大驱动力,与此同时又没有谋生、无法真的脱离父母养育的现实条件,或者对于他们来说更确切一点的是约束。 他们的思想是异想天开又天马行空的,因为没有实践经验,所以常常会有很多脱离实际的,又不能看清自己的幼稚又自大的想法。 他们总觉得世界的中心是他们自己,他们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以至于陈念安在与他们的工作中十分头大。 对应到这个系统里的学校,这些16、7岁的青少年,他们更加自我,行事作风中有一种天真的残忍,又或者可以说是未被教化的来自内心深出的恶。 在这个最美好的年纪,他们像毒蛇,有着五彩斑斓的华丽外表,但却是十足的危险。 陈念安的第六感警觉地告诉她,比起齐覃,这个有着天使面孔的楚生要更恶一些的。 如果她要是感做出一些违背他意愿的事情,血肉模糊的血腥场景顷刻间涌入脑海,莫名的恐惧攥住了脆弱的神经,陈念安突然打了个寒颤。 强忍着害怕与屈辱,无助的少女含住了毒蛇少年玉柱似的阴茎。 只是收拢和包裹,没有任何技巧。 楚生一边挺腰往她湿热的口腔里顶,一边嫌弃。 “你是傻的吗?舌头都不会动?吸鸡巴都不会吸,真是个废物。” 他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半硬的鸡巴却越来越硬,粗长的一大条塞在紧致小巧的口腔里。 陈念安被戳得冒出生理性泪水,不断反呕,整张脸都埋在了楚生裆部,口腔被迫打开到极致,面部的走向挪了位、变了形,面色很快涨红,成了个完全失去了美感的粗鄙简陋的性玩具。 但这种失控的时候越是混乱,越是扭曲,对视觉、精神的刺激强度越大。 楚生很快变得兴奋了起来,一张白净的面孔浮起了淡淡的桃红,鼻尖沁出排布整齐的细密汗珠。 纯粹高洁的水晶整个地破碎了开来,里面生出了火焰似的艳丽红玫瑰。 他扣着陈念安的脑袋,把她炙热潮湿的口腔当成了飞机杯,闷声喘息地肏干着。 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强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少女口交,把她弄得面红耳赤濒临窒息,非常无耻,也非常爽。 少女可怜的呜咽成了最悦耳的助兴曲,因为他的抽插呜呜呀呀地不成调。 多有趣啊。 欺负弱小。 楚生射在少女炙热的口腔里,恶劣地不抽出来,反倒是挺腰再往里顶,欣赏地看着那张吃鸡巴吃得五官挪位的脸反呕着将精液咽下去。 被迫吞咽时的口腔再次成了个鸡巴袋子,不断地收紧再收紧,楚生被绞得尾骨猛地一颤,电流劈里啪啦地蹿起,抽在头皮上,爽到头皮发麻。 等他确认陈念安已经全部吞下去后,他才抽出被吸得通红的沾满了唾液的湿淋淋鸡巴。 被他强迫过的少女像是小死过一遍似的,捂着嘴弓着腰头抵着讲台桌咳得撕心裂肺。 “咳、咳咳咳咳咳......” 原本白皙的面色憋成了猪肝色,皮肤薄薄的太阳穴、脖颈因为剧烈咳嗽突起难看的青筋,眼球也突起了一点儿,爬上了几条细细红血丝。 楚生本来就不觉得她有多好看,现在更是难看、狼狈到让他忍不住蹙眉的粗鄙,毕竟他自己就是比女生还要精致的长相。 他本应该掉头就走的,但他却突然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情愫。 他不排斥陈念安唇角、手心、手腕粘着脏兮兮白精的模样。 思来想去他找到了原因,因为那是他自己的东西。 那这一切都有了可供解释的余地了。 陈念安是脏污的、难看的,但因为让她变成这副狼狈难堪的模样的人是他自己。 从某种层面上可以解释为他是对她进行再创造的上帝。 楚生细细回味了一遍这种感觉,发现还真是不赖。 这也正好契合了始终贯穿于他整个前半生的施虐欲和破坏欲。 整栋教学楼都变空了,陈念安难受的咳嗽声和鸟尖锐的怪叫声混杂在一起,成了一首怪异又优美的乐曲。 楚生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念安,晦暗的眸光被眼睫挡住又被碎刘海遮挡,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看那截咳得直不起来的背脊慢慢地直了,一张被蹂躏的纤白小脸露了出来,用那种刚出生的小鹿一般的目光怯生生地看着他。 触上陈念安浅褐色眼里极淡的放射状物质时,楚生突然感觉自己那颗恶毒的心脏被一双纤柔的柔荑里里外外揉了个遍。 18原来是这样的好滋味,怪不得 p o1 8c a.c 纤长眼睫下的水晶眼眸骤然瑟缩,紧接着,纤尘不染的白球鞋踏在陈念安胸口上,稍稍用力,陈念安便往后倒,她双手撑在身后,勉强不摔倒,面露惊惧地仰望着施害者。 洁白的校服上留下了半个脚掌印,污秽得扎眼,但却是让那颗年轻又扭曲的心喜欢的,白球鞋随后隔着校裤踩在了少女腿心的柔软处,用力碾压、践踏。 最脆弱的部位惨遭蹂躏,陈念安痛到闷哼出声,眼泪很快就下来了,也不敢哭,就默默地吧嗒吧嗒掉眼泪,其中的一颗晶莹泪珠重重砸在了楚生的白球鞋上,液体沁入棉质面料。 不易察觉的一小点湿意却让楚生即刻收回了脚,完美对称的蝴蝶结好似翩飞的白蝶一般飞起,又柔顺地伏在他鞋面上。 “脱。”男生冷声道。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i nfo.co m 陈念安刚一犹豫,楚生周围便释放出了让她喘不过来气的低气压,她不敢违抗,颤颤巍巍地脱了裤子,光裸的屁股坐在长至大腿的校服外套下摆上。 还没来得及嘲讽少女幼稚过时的内裤,红肿软逼便一闪而过。 刚勾起的冷嘲弧度随即压了下去,带着冷冰冰的愠怒。 矜贵的少爷弯下腰,按着少女圆润的膝盖往下压,后背几乎贴上了地,一口被奸得凄惨的嫩逼随之暴露无遗。 肉臀、大腿根全是指节粗大的指痕,一口粉逼红彤彤的泛着肿,唇肉外翻,阴蒂肿大,淫靡至极。 这都没什么,但他一眼就看到了大阴唇上的牙印。 他是懂齐覃的,那个蠢货向来以自我为中心,嫌逼脏,是绝不会给女人口的,但却在陈念安的阴唇上留下了一枚齿印。 跟野兽撒尿似的,留下一枚鲜明的标记。 才刚肏多久,就惦记上了? “肿了?被齐覃操过了?什么时候。” “下午第二节课。” 陈念安整个人颤颤地绻成一团,臀部高高抬起,被由上至下地凝视着。 “啧。” 楚生唇角勾起一点弧度,眼底却是彻骨的寒冷。 “刚上完体育课腿都是软的就挨肏?不怕走不回教室啊。” 他看着陈念安凄惨的泫然欲泣的小脸,被狠肏过的馒头逼,心下里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股无名火,嗞啦啦地燃烧着,并在他尚未留意之时就成了燎原之势。 精致的眉眼间压着阴狠的愠怒,楚生一把将陈念安从地上提起,在女声尖锐的尖叫中重重扇了一把那口被肏肿的肥逼。 “齐覃操你是操得够狠的,当真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啊。” 好像刚才那个把她逼扇麻掉的人不是他一样,陈念安真的被扇疼了,心下里骂着娘,恨不得扛着锄头去撅这个狗东西的祖坟,吐口水怒骂这些老东西是怎么教出来的畜生。 陈念安心里愤愤,那幅柔弱的模样实在装不下去了,刚想骂,好在强大的理智将她拖了回来。 “你、你对我也不温柔。” 气愤的戛然而止,但还是在她脸上染上了鲜妍而生动的色彩,泪花在眼睛里闪啊闪,红肿嫩逼疼得一跳一跳的。 赌气似的,不想是在对施暴者的反抗,倒像是对情人的撒娇。 实在是惊人的漂亮。 怪就怪在她那双眼睛,实在是太过多情又无害,把楚生心底那点儿隐秘的瘾勾了起来。 这口漂亮的馒头逼他那天在齐覃让马仔掰开她的腿就看过了,当时光线昏暗,但这口粉白无毛的嫩逼就好像在发着光似的,他当时一下就坐直了,双指落在屏幕上放大了仔细看了一遍。 刚软下去的茎身上涂满了唾液的鸡巴又生龙活虎地勃起了,大条青筋从薄薄的表皮下突起,浑圆饱满的龟头因为重量在陈念安眼前摇摇晃晃。 距离凑得太近,这形状狰狞恐怖的男根跟怪物没什么区别,顶端的马眼滴着腺液,像极了流着涎液的密齿怪嘴。 “想不想吃?” 陈念安原本以为这畜生会生气的,已经做好了逼被扇烂的思想准备了,但这会儿这畜生对她的态度又有一种说不出出来的暧昧。 她有些拿捏不准这畜生到底是什么个想法,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于是就变成了走极端。 挑衅地扬了下下巴,“你肏进来就会喜欢的。” “嗤,口气不小嘛,我倒要看看是怎样一口销魂窟。” 楚生压着她的腿肏了进去,嫩逼被齐覃肏熟了,直接肏进去也没有太多的阻碍,紧而软。 四面八方的软肉密密地裹上来,千百万张小嘴一同吮着男根,蠕动的快感抽打着尾骨,爽到头皮发麻。 楚生的鸡巴肏进了她的逼嘴自然就闭上了,只想专心致志地肏逼。 他总算知道齐覃那个傻逼为什么会咬陈念安的逼了。 原来是这样的好滋味。 怪不得。 19投喂,叫哥哥 李玉书有事出市了,齐覃在学校里连个贴心的玩伴都没有了,好在陈念安越来越好玩了,待在学校的日子才不至于太无聊。 他最近又有了新爱好,就是投喂陈念安。 午休的时候,在那个专门给他使用的休息室里,桌上摆满了酒楼送过来的精致美食,陈念安被他抱在腿上,一口接一口地吃着他给的食物。 少爷式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喂饭这种伺候人的活儿,勺子过大,每一勺舀的食物也多,戳着陈念安的嘴巴喂进去。 陈念安被戳得嘴巴疼,但是不敢有丝毫怨言,怕暴躁的少爷发脾气,骂她不识好歹。 于是便大大地张着嘴,把过多的食物含进口腔里,根本尝不出美食的美味,只是机械式的、完成任务地咀嚼着。 进食成了一件痛苦的事情,因为咀嚼过快胃部开始抽痛,胃部塞满了远超过平时饭量的食物。陈念安根本不敢看桌上还有多少食物,齐覃给她什么她都顺从地含进嘴里,只是再也咽不下了。 在齐覃的视角里,陈念安两腮塞得鼓鼓囊囊的,像只贪心的小松鼠,特别可爱。 实在塞得太难受了,陈念安也注意到齐覃面上露出因为喂食的满足感,这才小心翼翼地攥了点他的衣袖,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地摇摇头。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都能把齐覃看硬,兴奋地掏出直挺挺的鸡巴,凶神恶煞地顶着少女的软肚皮。 “上面不吃就下面吃。” 陈念安很快被扒了好脱的校裤,很快粗长的阴茎就插了进来,填满了阴道的每一寸,存在感十足地撑开穴肉,大肆进攻,直肏到最深处。 “唔.....” 五脏六腑都被挪了位,可陈念安不能把食物吐出来,于是她一边啜泣着一边咀嚼,费了极大的功夫才把塞满了口腔的食物一一吞咽下去。 这才哀哀戚戚地抱着齐覃求,“求求你,慢点好不好,真的好撑....” 纤细的骨架纤瘦的身材却有着一个大肚子,诡异中透出致命的吸引力。 齐覃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弧度美好的隆起,在疯狂的臆想中幻想那是膨胀的子宫,里面孕育着一个小小的注定要被丢弃的生命。 他手往下压,怀里的温香软玉捂着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漂亮大眼睛,呜咽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疼。 他手这才松了开来,往上移着圈住了她的一只绵软乳房,咧唇笑得又邪又坏。 “叫一声哥来听听。” 陈念安蜷着身体,一双手把脸捂了大半,怯怯地看了齐覃一眼,声音瓮声瓮气地从指缝里传出来。 “哥哥。” 齐覃本来就是精虫上脑随口这么一提,但被陈念安喊得这声”哥哥”直接猛地一颤,电流劈里啪啦地从尾骨蹿起,来到头皮处彻底炸开。 脸上的戏谑收敛了,齐覃用力攥着陈念安的手腕,道。 “你在叫谁?” 陈念安也被齐覃的反应吓到了,身体紧绷,穴里也吸得紧,怕被欺负,于是愈发地放低了姿态,怯怯道。 “我在喊你,齐覃哥哥,求你慢一点。” 那一瞬间齐覃大脑里绽放着灿烂的烟花,一股异样的情愫充斥着周身,于是比钻石还要硬的鸡巴一个劲地往逼里夯,打桩机都没这么卖力。 走在走廊的陈念安突然被捂着嘴拐到了隔间,她害怕极了,兀地睁着一双大眼睛,里面浸满了无法掩饰的惊恐和害怕,奋力地扭动着身体,拍打着亘在面前的手。 有人的脸从后面亲昵地贴上来,她闻到了熟悉的小苍兰香气,随后更熟悉的声音含着她的耳朵说了出来。 “嘘!要是被齐覃发现了,他会弄死你的。” 挣扎动作骤然停下,陈念安安静得像个假娃娃。 毒蛇般的亲吻从耳后来到脸颊,“乖一点,给哥哥肏一顿。” “哥哥”这哥称呼让陈念安浑身都冷透了,她中午才被齐覃抱在腿上肏,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哥哥”,下午她就被楚生拐到了小隔间,对方说出了以前未曾提过的称呼。 几乎毫不犹豫的,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摆在了面前,陈念安和齐覃之间发生过的一切,都在楚生的眼皮子底下。 20楚生哥哥,我会乖,我会很乖的 被从后进入的时候,陈念安被撑得闷哼了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不像是痛苦,更像是无尽的欢愉。 这样的反应成功地讨好了楚生,他吮吸着少女的丁香小舌,鸡巴一下接一下地往女穴里夯。 陈念安不敢叫出声,双手紧紧捂着嘴,隐忍的模样让楚生起了逗弄的心态,肏弄的力道和频率都远超陈念安的承受范围内。 陈念安哭着,手指都快被她自己咬破了,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了,带着浓浓哭腔抱怨地说了一句。 “你每次弄得我都很痛。” 楚生肏得爽了,喘着气,捏着女孩的奶子,在她耳边低语。 “哪有很痛?不是爽到流水了吗?别给脸不要脸,浪婊子。” 楚生嘴很贱的,总是会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浪婊子、骚货、嫩逼妹妹.... 陈念安都不想知道为什么一个长得跟水晶似的男生,怎么总是满嘴喷粪。 每每到了这时候她就抿着唇不说话了,甚至嫌恶地别过脸。 今天不知道怎么的,楚生脑子抽风,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 用力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阴森森地看着她。 陈念安的第六感一下就从楚生的低气压里意识到了危险,泪水涟涟地道着歉。 “对、对不起。” 示弱、眼泪从来都是不会出错的。 来到这个傻叉系统,陈念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练就了随时随地眼泪说来就来的本事。 她的脸被掰得很疼,这畜牲玩意还一个劲儿地捏她,下颌都要给捏碎了。 只见楚生还是那副阴沉沉的脸色,吐出冰渣子似的话。 “错了吗?” 陈念安脸上淌着泪,嘴唇哆嗦着,哭腔在破音的边缘。 “错了,我错了。” “错哪了?” 花瓣唇抿出点冰冷的,没有丝毫感情的弧度。 楚生抓着她,就像抓着个逆来顺受无力反抗的小玩具。 力量的悬殊让陈念安突然陷入一种消极的悲怆情绪里,是啊,她错哪了? 错就错在这个该死的世界里她要攻略的是这样一个阴晴不定的男主! 她答不出来,只是哭,只是抖,阴道裹着男根一吮一吮地吸附着、讨好着。 不比硬邦邦臭烘烘的男生,陈念安身体很软很香,窝在怀里的时候像个小动物,啜泣的时候软茸茸的发顶会蹭到楚生下巴上。 她哭得也实在好看,大颗大颗的晶莹泪珠从眼睛滚下来,梨花带雨地惹人脸。 楚生心下里莫名软了一块,大发慈悲地松了虐待人的手,把人转过来,面对面地摆弄着。 男生凉津津的手背贴着脸,陈念安连啜泣也不敢了,只是徒然地睁大眼睛,露出一片湿润的雾蒙蒙的湖水眼。 那只手危险地在她幼嫩的脸颊上游走着,抚摸她山峦般起伏的清丽轮廓,良久,男声中偏清脆的声音响起。 “我听你叫齐覃哥哥了,是吗?” 他的声音里浸着毒汁,圆且大的杏仁眼眯起,晦暗在其中渐起翻涌,看得人寒毛直立。 中午坐在齐覃腿上的模样多乖,让干嘛就干嘛,怎么到了他这了,就要给他甩脸色了? 楚生一想起这个就不爽。 从来都是他丢垃圾似地把那些硬往他身上扒的女生丢掉的,就凭陈念安也配不理睬他? 她怎么敢的? 意识到在陈念安心里,他比不上齐覃才是最让楚生不甘的。 齐覃那个废物也配跟他比? 可看看陈念安对他跟对齐覃的态度,楚生心里那头被关起来的猛兽便嘶吼着挣开了层层束缚。 心脏里刚软下来的那一块又铁石心肠地硬了起来。 大开大合地顶弄着,纤细的软白几欲被顶碎。 “楚生哥哥,楚生哥哥,我疼....” 陈念安蹙着秀丽的眉,一点儿也不狰狞地流着泪,哥哥一声喊得比一声软糯、多情,就像喊着她最爱的恋人。 楚生掐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重地往那口娇嫩的水逼里肏,宫腔都给肏肿了,从小腹到阴道,无一不麻痹地抽搐着。 陈念安即便难过地腰都弓起来了,但面上还是一副顺承的姿态,没有大喊大叫也不撕心裂肺,任凭楚生虐穴,极大地满足了楚生的凌虐变态心理。 酣畅淋漓地肏过一顿后,楚生汗都下来了,随手撸了一把刘海,把汗湿的发尽数梳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矜贵俊美极了。 鸡巴退出来了一些,是陈念安可以适应的程度了,被满足后的楚生黏黏糊糊地吻着陈念安紧绷的下颌。 “你乖一点,就不用吃苦头。” 他声音温和一些了,陈念安抓住了他此刻心情不错的时机,急切地说道。 “我乖、” 陈念安哭着去抱这个有着天使面孔的恶魔,把自己献祭出去。 “我乖,你不要对我那么凶,求求你了,楚生哥哥,我会乖,我会很乖的。” 可怜的,小小一团的合心意的软白小东西。 21你去哪了? 陈念安在教室里还没待上十分钟,齐覃就黑着脸出现在她教室门口叫她出去,她不想的,攥着笔坐在原位,抗拒面对即将由齐覃带来的一场腥风血雨。 “齐覃同学一定有什么急事要找陈念安同学吧,陈念安同学别让齐覃同学久等了,快出来吧。” 可老师点头哈腰地奉承着齐覃,给他找补借口,并催促着把她往狼窝里赶。 齐覃心情不好,浑身都被低气压笼罩着,陈念安的预感相当不妙,绷紧了皮大气也不敢喘,小心翼翼地紧跟着齐覃的脚步。 可一到了齐覃的休息室,她便被一把推倒在了地上,膝盖碰撞地板发出闷响,尖锐的疼痛传来,她腰弓得更厉害了,就跟一只被煮熟的虾米没什么区别。 她不敢轻举妄动,依旧保持着卑弱的跪趴姿态,由下至上地仰望着齐覃,似乎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举动。 齐覃蹲下,影子宛如一座倾倒的山向陈念安压来,深邃的眉眼间凝聚着浓重的阴翳,眼瞳简直比黑墨还要深,黑压压的透不出光,声音冷得像冰渣,“去哪了?” 一只有力的大手托住陈念安的下颌,让她被迫高高仰起脸,手再往下移一点就能扣住她的脖颈,生命随时受到威胁。 休息室里当时不止他们两人,还有别的几个眼熟的马仔,陈念安被这样抬起脸时才看到了楚生,他坐在里面最不起眼的一张沙发上,目光对视时极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眉眼如画,一身素色白衣,美好得像是画中仙人,又像是象牙塔里不染尘世得矜贵王子。 可陈念安却狼狈地趴在地上,下巴被高高抬起,呼吸困难,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我...” 弱小的少女被男生可怖的眼神和起压吓坏里,嚅嗫着说不出来话。 要是对着别人这么唯唯诺诺、磨磨唧唧,半天说不上来一句话,齐覃早就要大发雷霆了,胸腔虽然堵着一团气,但他看到陈念安眼里闪烁的眼泪,暴虐的脾气竟收敛了一些。 捏着尖细下巴的手用力收紧,布满阴霾的双眼逼近,长眼睫几乎触碰到了陈念安的眼睫,让她禁不住地眨眼,闻到了齐覃身上的烟味,浓重辛辣的尼古丁侵袭着嗅觉,伴随着齐覃低沉威慑的声音响起。 “陈念安,上课时间你不在教室里,你到哪里去了?” “我把整个学校都翻遍了,你人到底去哪了?” 陈念安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牙齿磕碰在一起,下颌麻痹。 心脏一下就被揪了起来,清透的眼瞳在盈满泪水的眼眶里细细颤着,扩张着,等齐覃的脸色愈发冷冽的时候,陈念安才吐出几个字来。 “我,我去医务室了。” 世界突然一下变得极其安静,时间仿佛凝滞了一般,只剩下陈念安自己一声比一声重的心跳声。 “撒谎。” 齐覃冷冷道,眼里划过一道浓重的失望,他重重甩开陈念安。 下巴布满了暴虐指痕的陈念安再次被推倒在了地上,可怜得像一株被连根拔起的孱弱藤蔓植物。 “我去过医务室了,那里根本就没人。” 齐覃把一盒健胃消食片从兜里掏出来,被他体温捂热的纸盒丢在陈念安脸上,边缘的尖锐划破了陈念安的肌肤,在脸上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痕,以及热辣的疼痛。 药盒砸在陈念安脸上,再”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齐覃气绝,他后面想着陈念安中午那副模样应该是撑到了,巴巴地拿了药去教室找陈念安,人却不再,电话打了无数通结果都是未接听,学校找遍了也不见人影。 捧出的心意整个地碎掉,齐覃满脑子都是陈念安会在哪,她能去哪? 他听到过陈念安的一些流言蜚语,她为什么会转学,是因为在原来的实验中学和男生暧昧不清,而且不止和一个男生搅在一起,引发多起恶劣的打架斗殴事件。 校方不敢动那些有权有势的男生,就拿陈念安当替罪羊让她”自愿”退学了。 齐覃如此愤怒的原因是马仔在学校周边发现了原先实验中学和陈念安暧昧不清的男生,他气就气在担心陈念安和那些男生死灰复燃又纠缠在一起了。 “你去哪了?说!” 齐覃目眦欲裂,血丝爬上眼白,脸色阴沉的模样分外吓人。 陈念安自然是不知道这一出的,周身的温度很快降到冰点,被吓得瑟瑟发抖。 她深思熟虑蒙出来了一个错误的的答案,但这时候除了咬死医务室别无他法。 “医务室....” 22你竟然敢戏弄欺骗我 齐覃摔凳暴怒,陈念安被吓得捂嘴尖叫,就连他的马仔都别过眼看不下去了,不敢造出一丁点儿的动静。 “陈念安你竟然敢!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戏弄欺骗我!” 砸坏的凳子碎在陈念安脚边,虽然愤怒到了极点,但齐覃坚守的大男子主义没法让他做出打女人的事儿,只是砸着休息室里的物件泄愤。 看着这一出的陈念安真的被吓到了,瑟瑟地蜷缩着身体,尽量把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以免遭受飞来横祸。 就在这紧张、暴躁的气氛里,在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敢说话的时候,角落里突然传来了一声悠扬清灵的男生。 “把校医叫过来问个话不就得了?多大点儿事啊。” 在场所有的视线都一齐落在了角落里慵懒坐着的楚生身上,黑色真皮沙发背上掉下来的一段手臂白得发光。 齐覃就像躁动暴乱的野马突然被收紧的缰绳驯服,整个人骤然安静了下来,他脚踩在损坏的椅子上,手搭在膝上,喘着气撩了一把头发,露出一双晦暗的眼。 他抬起线条分明的下颌,示意那两个站起来的男生。 “你俩收拾一下。” “你,”他指了指一个黑壮的男生说道,“去医务室把校医叫过来,报张成的名字。” 休息室很快被收拾干净,零零碎碎的木屑都被一扫而净,蜷在墙边的陈念安被一言不发的齐覃拉起来,按到沙发上。 校医来得很快,大概是小跑着过来的,气息带了些喘,鼻尖、额头上沁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齐覃一点没有尊老爱幼的礼结,坐在沙发上屁股都不带挪一下的,也不让人坐下,毫不客气地朝大他两轮有多的校医道。 “你今天下午见过她吗?” 校医摸了把汗,目光这才落到坐在沙发边边的陈念安身上,她点点头。 “小同学说头晕,我让她留着休息一会儿,她坐了一会儿,说要回去上课了,就走了。” “小同学人长得漂亮,字也写得隽秀,我就多留意了两眼。” 齐覃面上已有松动,“什么时候?” “大概三点十分左右来的,三点半离开的。” 这个时间刚刚和齐覃到医务室的时间错开了,而且医务室到教学楼的路有几条,还有个后门,路上没碰着也是有着极大可能的。 齐覃让所有人都出去了,这才彻底软了态度,蹲在陈念安面前,一手揉着她的膝盖一手牵着她的手轻声道。 “乖乖,痛不痛?哥哥错怪你了,对不起啊。” 齐覃会道歉是一件让陈念安相当意外的事情,毕竟是那样一个嚣张得无法无天的恶霸。 陈念安摇摇头,“不怪哥哥,是我没说清楚。” 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沉入了湖底。 楚生离开时朝她眨眼的调皮模样像恶灵一般在她脑海中飘荡着。 校医这出毫无疑问是楚生设计的,他像极了那种幕后的大佬,神态淡静,游离事件之外,但却是最危险的人物。 让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糊弄齐覃可以,糊弄楚生是绝不可能的。 她和李玉书的事情必须要包得再紧一些才行,这是她的大招,得在这些狗东西对她的爱意值高到一定程度,但还没达到满分的时候给他们的致命一击。 一向柔弱乖巧的玩宠原来一直都有自己深深爱恋并拼尽一切保护的人,这个现实对这些狗东西的冲击应该够大了。 在没那么喜欢的时候,可能会嫌恶或者唾弃,但喜欢到了一定程度,又没有到深爱的阶段时,那么这致命一击能给他们带来的便是刺激、不甘、怨恨,以及爱而不得的极端,最后陈念安一定会收集到满分的爱意值的。 所以,暴露的时机是关键。 陈念安面上还是露出怯怯的神情,恐惧和惊魂未定的情绪在眼里荡漾着。 齐覃安抚了她几句过后,还是忍不住发问。 “阿力说在学校门口看到王俊他们几个了,你们又联系上了?” 听到这个名字时陈念安有些恍惚,她极力避免回忆那段灰暗的过去。 “没有。” 她摇头,皱眉排斥的模样让齐覃心里好受些了。 “手机给哥哥看看。” 他朝陈念安摊开掌心,很快一支小巧的手机便落在了他手里。 密码是陈念安的生日001025,齐覃垂眸在屏幕上快速地点击着,输入最后一个数字时手机便解了锁。 微信上搜不到任何与实验中学相关的人,列表里只有少得可怜的几个,聊天记录也只是和齐覃,齐覃的头像理所当然地霸占着她微信的置顶位置,这让齐覃心情舒畅。 有几通未接来电是下午拨来的,齐覃是知道陈念安是不接陌生电话也不看短信的,短信的红点原封不动的在那儿,他点进去看,果然是王俊相约陈念安出来,一直没见陈念安回复,后面的话里害带上了威胁。 “你是不是想我把照片爆出来?” 眼皮重重一跳,齐覃把陈念安的手机卡拔了出来,掰断了丢进垃圾桶里。 “乖乖,给你换张手机卡好不好?” 齐覃眼里压着滔天的愠怒,陈念安自然是事事都得顺着他的,乖巧点头。 “好。” “真乖。” 齐覃笑了,奖赏的吻落在陈念安脸颊上。 23phonesex(内裤已经湿掉了) 陈念安有两个微信,小号的微信里只加了李玉书一个人,李玉书带着奶奶去临时市看病的这段时间,他们虽然不在一起,但联系得十分频繁。 她还通过phone sex的方式帮李玉书纾解过一次,面色极其冷静地装纯、装小白,怯生生地喊着哥哥。 “哥哥,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马上加重了,喘得厉害,好像含着陈念安的耳朵对着她吹气。 “安安不是有一个毛毛虫玩偶吗?拿过来放到床上,然后安安再骑上去。” 17岁男孩的声音介于磁性与青涩之间,压低了声音说话的时候还真有一种两小无猜,青涩甜蜜校园恋爱那么一回事儿,陈念安挺受用的,毕竟白天才受了齐覃和楚生两个狗东西的虐,晚上了自然想找一些安慰。 “嗯。”陈念安应道。 医院附近便宜的旅馆里,墙皮脱落,老旧泛黄的空调运作时发出恼人的噪音,李玉书躺在泛着潮意的床铺上,听着耳机传出的窸窣声音,极轻的呼吸声,束缚在内裤里的性器已经高高翘起,硕大饱满的菇头从内裤边缘挤了出来。 他掏出档部的那柄长枪,宽厚温燥的手握上去的时候,厚实的茧子磨到了茎身,一瞬间快感直窜,龟头兴奋地滴着水,濡湿了手心。 “我已经把虫虫放到床上了。” 昏暗的小房间里,16度的空调也缓解不了他燥热的体温,整个人烫得像个火炉。 他听着少女清脆悦耳的声音,硬到爆炸的鸡巴跳动了两下,整个人都陷入了狂乱的性欲里,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想,就是肏进陈念安的嫩穴里,大力抽插。 “骑上去了吗?” 李玉书听到自己的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肉体与灵魂已经完全分离,仅剩的一丝理智让他克制住自己的疯狂,不要吓到他胆怯又可怜的兔宝宝。 耳机里传来了陈念安怯生生的充满了担忧和顾虑的声音,“我怕,妈妈今晚在家。” 不用看也知道他的兔宝宝抱着那只她取名为”虫虫”的玩偶,脸埋在虫虫绒面的身体里,好像这样就能给她更多的安全感。 心脏那块属于陈念安的位置软得一塌糊涂,李玉书即便憋得满眼通红,理智”劈里啪啦”地燃烧着,但还是强忍了下来,耐着性子安抚他脆弱的兔宝宝。 声音放到轻得不能再轻,“安安不怕,哥哥肏轻一点就好了,不会发出很大声音的。” 埋在玩偶里的陈念安大脑因为缺氧而混沌着,竟也稀里糊涂地顺着李玉书的话道。 “嗯、嗯、求求哥哥轻点肏我。” 在李玉书的诱哄下,陈念安骑在了有她人这么长的虫虫身上,睡裙撩起,露出纤细白皙的腿,曲着跪在床上,被纯棉内裤包裹着的臀瓣重重压在玩偶上。 陈念安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抱着玩偶,将阴户往虫虫的身体上蹭。 “嗯——” 她白天里才被狠肏过两顿,一点儿刺激都受不得,只是骑在虫虫身上随便蹭了几下,就捏着嗓子发出压抑婉转的呻吟,腰酸穴胀,性欲被轻易唤起。 她的这一声呻吟就像在油田里擦燃了一颗小小火星子,虽然本身不足为奇,却能激起熊熊大火。 李玉书整个人都浸在一种强烈的兴奋里,撸动着阴茎的速度很快,忍不住做出挺腰的动作,饱满通红的龟头不断溢出腺液,撸动的水声在散发着霉味的脸颊小旅馆里淫靡地响起。 “安安的小妹妹出水了吗?” 低沉的男声煨着陈念安的耳,耳朵都要被热化掉了,陈念安就连呼吸都在发颤,整个人都被热意笼罩,昏昏沉沉,满脑子只有李玉书的声音和被磨擦的阴户。 “出了,内裤已经湿掉了。” 陈念安”嗯”地发出一声甜腻的嘤咛,张着嘴,习惯性地喊着”哥哥”,无助又渴望。 24在哥哥的描述中潮喷了 李玉书重重握了一下硬胀的阴茎,他岔开了腿,换了一个更方便的姿势,就着满手的腻滑继续撸动着。 “嗯,哥哥已经含住了安安的小逼,大口吸着安安的甜水,咬了一口安安的蒂蒂,然后舌头伸进穴口里快速地搅,安安夹着哥哥的舌头了,放松一点,让哥哥好好插插安安的嫩逼,好甜,哥哥真的想死你了。” 陈念安在李玉书的描述下面红耳赤地进入了他设置的幻想陷阱里,好像真的有一条灵巧柔软的舌在反复舔着她的穴,阴道被搅得抽搐不已,子宫下坠,阴户肿胀如馒头。 她咬着虫虫的触角,颜色卡通的触角已经被她的唾液濡湿,而她全然不知,面上绯红着,淫态毕露,衣衫凌乱的纤细胴体骑在长条玩偶身上快速滑动,快感层层堆迭,就差一个小小的释放口了。 “啊....被哥哥吸得好酸,穴里好酸,哥哥不要舔了,真的要喷了。” 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她在涔涔汗液的氤氲里迷失了自己,手机对面传出的任何响动都会引起她的颤栗。 极隐秘的、新奇的刺激通过手机将两颗相隔几百公里的年轻又躁动的心连接了起来,视觉被剥夺,唯有撩耳的喘息、放得轻柔的说话声以及话语里营造的幻想是来自外界的挑逗,辅以撸动、磨擦的真实撩拨触感。 一时间真真假假分不太清,两人都陷入狂热的性欲里,实打实的快感让陈念安禁不住啜泣着哭出声来。 “哥哥、抱抱....” 她紧紧抱着身下的虫虫,想象着这是李玉书宽阔的胸膛,有力的手臂将她牢牢锁住,在肉压着肉的紧密窒息感中被快感重重包裹。 “在呢,我在抱着你,不怕,哥哥在,兔宝宝不会被潮水淹没,你是安全的,在愉快地享受着情欲的浪潮。” 李玉书不是多话的人,他甚至是大家眼里那种不善言辞的黑皮体育生,但他太喜欢陈念安了,一颗心都放在陈念安身上,他能深切地感受到陈念安的不安和焦虑。 他万分小心地捧着她,自然是真情流露。 陈念安有被很好地安抚到,带着哭腔的嘤咛变成甜腻娇憨的哼哼,一直”哥哥、哥哥”地喊着李玉书,喊得他心都要化掉了。 他听到了陈念安的那一声压抑的闷哼,带着些许难耐与渴望的空虚,知道她快要到了。 快速撸动阴茎,大拇指按向湿润的敏感龟头的同时,他低声说道。 “哥哥在捏安安的蒂蒂,用力地一拧,然后....” 当下陈念安的阴蒂确实被压得扁扁的,磨得都有些痛了,就因为李玉书的这一句话,她猛地往前一蹭,接着浑身一抖,在李玉书轻柔的声音里,她眼前是闪电过后的一片空白。 她张着嘴,唇角挂着来不及吞咽的晶莹唾液。 “哥哥、哥哥啊!” 过了好几秒她才意识到自己潮吹了,耳边甚至还回荡着李玉书宠溺的那一句”安安就喷水了”。 “安安舒服了吗?” 李玉书说了两遍,陈念安才回过神来回话,捂着”砰砰”乱跳的心脏,交叉着双腿,夹着腿心那只鼓鼓胀胀的肉穴。 “嗯、嗯嗯,哥哥呢?” “哥哥也射了好多,一手都是,好浓。” 手机里传来扯纸的声音,陈念安的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浮现了男生宽厚大手被浓白精液糊住了的画面。 刚刚阴蒂高潮过的肉穴跳动了两下,阴道深出的空虚弥漫开来,她舔了舔红唇,突然很想被内射,粗长阴茎抽出来的时候,精液从穴口流出来的那种饱饱痒痒的感觉。 欸这个操蛋的世界,想要一场全程被照顾的性交怎么就这么难,齐覃和楚生那两个畜牲自然不用说,每次都是没有前戏地强上,毫无性爱体验感。 就算不为了给那些狗东西精神上的致命一击,她也需要李玉书当她的性爱补给站,因为和李玉书做爱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体型差、身高差、肤色差,性唤醒得特别快。 再加上李玉书很会舔,又很照顾她,不舍得她疼,只要她一皱眉喊疼,插进逼里的硬鸡巴都能以非人的毅力抽出来,把她安抚好了再慢慢地进入。 越想越渴,陈念安突然特别想念李玉书了,她喜欢被李玉书温柔地抱肏。 被双腿夹着的肉逼一跳一跳的,湿透了的内裤再次被爱液浸湿...... 25和npc调情 “宝宝,撒个娇给哥哥听听。” “你、你想听什么呀——” 李玉书闷闷地笑了一声,“宝宝想不想哥哥。” “想的,昨晚还、还梦见哥哥了。”陈念安咬唇害羞地说道。 这可不是她瞎编,是真的,梦里那种浑身泡在温泉里的舒适感觉让她醒后回味了好久。 “哦?梦见哥哥在梦里对安安做什么了?” “梦见哥哥插我的腿了,隔着内裤一直往小穴里顶....” 陈念安说话的声音小,羽毛似地搔在李玉书耳朵里,痒得半边身子都酥了,刚软下去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在空中支起微微弯曲的弧度。 “然后呢。” “然后我就热醒了,发现是在夹着被子。” 陈念安绞着腿,小腹往上抬起些弧度,做出了迎接挨肏的姿势,这个姿势能让绞紧的双腿更好地刺激到阴户,逼穴很快就酸酸麻麻的了。 “乖,再等等哥哥,回去喂饱你。” “好。” 两人都不说话了,安静地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存在。 陈念安因为屡次夹腿抬腰弄得自己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软瘫在床上在氤氲的热意中喘息。 李玉书的呼吸也渐渐急促,“安安把两根手指插进嘴里好不好?含含哥哥的鸡巴。” 陈念安听话地将两根秀气的手指往嫣红湿润的檀口里插,她幻想着这是李玉书的阴茎,一不小心直插到了咽喉,嘴唇卡着手指根部,发出了一声干呕的声音。 “唔,哥哥好大,唔含不住。” 李玉书忙不迭地开口,“乖宝含浅一点,不用含那么深,浅浅含着哥哥也很舒服了。” “嗯....”纤细的手指退出来了些。 “乖宝舔舔哥哥,吸吸哥哥的马眼,尝到是什么味道的了吗?” 干净的手指没有任何味道,陈念安努力回想马眼溢出来的腺体液该是什么味道的,手指压着舌面,指腹磨擦着舌苔。 “呜....是咸咸的....” 湿腻的声音”咕唧咕唧”地响起,陈念安还故意含着手指口齿不清地说话。 李玉书很快又射了出来,旅馆粗糙的纸巾在地上堆成了小山。 待情热慢慢褪去,思念又一次地涌上心头,李玉书叹息着说道。 “想现在就回来抱抱你了。” “奶奶的身体更重要,我就在学校、家里好好待着你,等你。” 陈念安乖巧懂事得让李玉书心颤,深呼吸才能让声音不颤得那么厉害。 “兔宝宝亲亲哥哥。” “mua~” “哥哥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的,安安也要好好照顾自己,遇到什么事儿要跟哥哥说。” “嗯嗯,我会的。” 齐覃虽然是个坏种,但还没有坏到把和女生亲密交往、性交的事儿往外面说,李玉书虽然跟着齐覃混,但向来跟他身边那些惯会奉承、耍小心眼的马仔玩不到一起去。 那些马仔背地里讽刺他清高自傲,也不喜欢他。 所以陈念安在学校里被齐覃多次狠肏的事情他确实不知情,刚离市的那段时间他经常会试探地问陈念安齐覃有没有找过她的麻烦,有没有欺负她,陈念安回答的都是没有。 问多了还把陈念安惹烦了,抱怨着再说这些就不接他电话了云云。 李玉书立刻丢了魂地道歉,“哥哥错了,再也不问了好不好?安安原谅哥哥。” 他也真的以为齐覃就只有那一次,他宁愿相信陈念安的一句话,也不愿多想想他的所谓的”兄弟”是怎样一个恶劣下流的人物。 李玉书离开的这小半个月的时间里,他们每晚都会进行通话或者视频,陈念安有几次还故意穿大领口的T恤睡裙和他视频,抱怨妈妈工作好忙。 “说好了要在家里待两天过周末的,才刚落脚放下行李又收到连环夺命call,马上又赶到公司,忙忙忙,一点儿也不在乎我,讨厌妈妈。” 她说到这儿的时候会委屈地瘪嘴,趴在抱枕上美好的胸乳露了大半,把李玉书勾得一愣一愣的,对于她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满眼都是那青桃般美好的柔软。 陈念安分明是达到了目的的,眼尾闪过一抹勾引成功的狡黠,但面上还是做出一副生气抱怨的表情,气呼呼道。 “哥哥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啊,讨厌哥哥。” “在听,哥哥当然在听了。” 李玉书赔着笑,恨不得钻进手机里抱着即使生闷气也可爱得不行的陈念安哄。 26哥哥好色色;坏种二号正式登场 他倒是把陈念安哄好了,也挂了电话,对着裆部鼓囊的隆起苦笑。 陈念安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火,狗要是喂得太饱了,对她可没有好处。 李玉书不知道的是他眼中单纯无害的陈念安是个心机满满的绿茶婊,他就像条忠心耿耿的馋狗,被钓得患得患失。 又一次通视频,洗了澡洗了头浑身香喷喷地穿上了一套鹅黄色的可爱睡衣裤,趴在床上和李玉书通视频。 李玉书捧着她,几次把她逗得发出笑声,笑眼弯弯。 不同于以往清脆的笑声,陈念安的声音有些哑,李玉书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陈念安”嗯”了一声,“大概是上火了吧,嗓子有点疼。” 李玉书一直在她声音的这个话题里打着转,让陈念安无法不会想起今天下午在学校里发生过的淫虐画面,她不想再想起楚生那个畜生了,只好用别的话题打断李玉书的思维。 “哥哥,我快要来大姨妈了,胸好胀啊。” “给哥哥看看。” “不要,好害羞的。” “哥哥是安安最亲近的人不是吗?给哥哥看看好不好?要是肿得太厉害哥哥要担心的。” 于是屏幕里出现了一对十分对称的青桃乳,不大,但胜在圆润得可爱,因为生理期的即将到来胀大了一小圈,圆鼓鼓的很是诱人。 李玉书的眼睛钉在屏幕上,胸前的那两点粉嫩勾起了内心深出的渴。 “想吸。” “哥哥好色色,不要给哥哥看了。” 陈念安红着脸埋进枕头里,只给李玉书露出一个黑黑的头顶,任凭李玉书再怎么哄也不肯露出脸和奶了。 羞涩可爱得让李玉书有一次沦陷在盲目爱恋的狂潮里,怦然心动。 只有陈念安自己知道她的害羞全是装出来的,中午午休的时候齐覃在她穴里内射,她含着齐覃的精液被楚生生气又吃醋地扇逼,哭着求着把一把好嗓子喊哑了,主动抠着逼把精液掏出来,弄干净了,求着楚生肏进来,用新的精液浇灌子宫后,她才被放出来。 白天当荡妇,晚上当圣女的割裂生活有时候会让陈念安生出些恍惚,有时候卡机似的很久才缓过来。 勾搭上严松是在一个非常机缘巧合的场景,缘起是陈念安在体育馆后山发现了一起霸凌事件,几个女生围着一个女生扇她巴掌。 她当然不会莽撞地上前阻止,而是跑去告知保安,让保安前去处理。 这个过程她一直躲在不远处看着,直到保安擒住了一个主犯,并掏出手机拨打电话,看样子是通知教务处。 她这才松了口气,一转身便看到了位于二楼的严松,戴着耳机神情冷漠地看着她。 陈念安慌得要死,连忙”噔噔噔”地跑上楼,气喘吁吁地在严松面前站住。 “别、别说出去。” 打人的那个女生是十一中出了名的女混混,虽然这只是个系统世界,但陈念安还是怕被报复,虽然这是个虚拟世界,但被人打了痛觉还是真实的。 她要被齐覃、楚生两个狗东西弄就算了,毕竟是要攻略的男主,除了忍还能怎样,但还要被npc打那可就太惨了,为了救一团数据搭上自己也太不值了。 说这么多,被霸凌过的她还是不忍心看到别人被欺负。 严松本应该二话不说转身离开的,但刚才陈念安躲在圆柱后忧心忡忡地关注着事情的走向,满眼担心的模样让严松升起了异样的触动。 他看着陈念安忙来忙去,觉得这真是个傻东西,有谁还能比她更柔弱吗? 好不容易攀附上了齐覃,就老老实实地在他的庇护下躲着不好吗? 非要多管闲事,惹是生非。 保安亭有监控,总有人会知道是她这个多管闲事的蠢东西告的状。 实在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严松默念着蠢货这两个字,想到那次陈念安向他求救时的满怀希望,陡然转变为深深的绝望。 其实那一瞬间他是硬了的,但他跟齐覃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没必要为了救一个倒霉的菟丝子而跟齐覃结仇生怨,更何况他骨子里的冷血漠然不会让他做出什么善举。 如果是别人经历了陈念安的经历,严松毫不怀疑地认为大多数人都会对人性失望,甚至会做出落井下石的举动。 他对陈念安的兴趣点在于究竟是什么力量或者信念支撑着她仍然对这个枯燥无聊的世界,对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保有善意。 夏日的傍晚很是闷热,整栋实验楼空荡荡的,只有二楼的走廊上有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呈现出对峙的姿态,他们的脸色被火红的霞光染成了血橙色。 严松企图从女孩那双澄澈的眼眸里挖掘出除了善意和无害之外的诸如市侩、算计的神色,但他失败了,这确实是个在经历过伤害,仍对这世界抱有无限友善的傻子、蠢货。 他默念着这两个词,逐渐从贬义的描述里品出了不一样的东西,一种他从前从未关注过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严松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得出答案。 “多管闲事。” 薄凉的唇角勾出了一个冷冷的弧度,严松眼里是无尽的漠然,就好像那个女生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眨两下眼睛。 就这样也能被评为优秀学生代表? “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的袖手旁观、冷漠自私的。” 陈念安气绝,她攥紧了拳头,霞光在她愤怒的眼睛里成了绚烂的色彩,晃找了严松的眼,他深色的瞳孔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瞬。 陈念安的表现不知道怎的刺激到了严松,他一步跨上前,扣住陈念安的下颌,让她被迫高高仰起脸,脖颈绷得细长。 他危险地眯着眼,冷声道,“所以你被齐覃上得很爽是吗?” 27所以你每天午休跟齐覃在一起都没闲着啊 饱含羞辱的冷冽男音在空中飘荡着,陈念安的下颌被捏得很疼,他们的距离挨得相当近,近到她费尽心机也无法接近的距离,让她激动到指尖发颤。 在严松看来她就是被羞辱得浑身发抖,逼红了眼就快要哭出来了。 但事实上陈念安的思绪在飞快运转,她到底该用什么姿态来面对严松。 陈念安忽然想起了她在一楼时接收到了来自严松的爱意收集提醒,虽然只有少少的两分,但也足够她激动了,不然她也不可能发现严松在二楼。 所以严松应该是会喜欢她正直、坚韧的一面吧? “你那时候不也看硬了?” 陈念安高高仰着脸,不服气地硬刚上去。 严松捏着她的脸,明明被捏疼得泪水都在眼眶里打着转了,明明是孱弱得让人一根手指就能把她弄死了,还是鼓起莫大的勇气,要跟他唱反调,不肯示弱,还要保护受到欺负的人。 严松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了,只是心中冷漠理性的本质被冲散,暴虐、破坏的毁灭冲动汹涌而来,要将他淹没。 血气冲上咽喉,一时间那张与全世界隔离的透明薄膜被击破,他尝到了咽喉的一点浓稠的腥甜,对自己陌生的反应很是新奇。 舌尖顶了顶腮肉,他冷冷地咧了笑意,扣住陈念安下巴的手更用力了,几乎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是啊,我现在也硬了,给我肏肏呗。” 陈念安踮着脚,双手扣着严松的手腕用力往下掰。 “你这是强奸!” 但她的力道跟男生的比简直是太不够看了,掰了大半天扣住她下巴的手还是纹丝不动。 严松看着陈念安像个强装镇定,张牙舞爪的小动物似的,只觉得她脸上鲜活生动的色彩好看极了。 他要亲手把这些鲜妍的色彩擦掉,让她变得苍白、让她褪去颜色。 “对啊,所以你敢大声叫吗?保安就在离你不到十五米的地方,只要你想,你就能把我送进监狱,问题是你真的敢吗?张开腿被医生取证,他会告诉你处女膜损破,拿着棉签塞进你逼里带出精液取证,然后....” 严松的话一点一点地将陈念安击垮、击碎,她绝望地闭上双眼,用力捂住耳朵,像一朵在他手里枯萎的纯白茉莉。 “够了,别说了....” 严松笑了,第一次笑得这么真诚,这么畅快。 只要抓住小女生最害怕的把柄,那么拿捏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他发现陈念安真的有魔力,能够轻易挑起他的情绪,这些在平常人看来不值一提的情绪,却是他梦寐以求追逐的活着的感受。 他头一次放下身段俯下身,薄凉的嘴唇贴着少女莹白的耳廓,在橙红的太阳即将坠下前,亲手撕碎了少女的光明。 “所以你怎么挨齐覃肏的,就牢牢实实挨我的肏。” 余光里,远处浩浩荡荡的来了一群人,严松赶在被那群人发现之前把陈念安推进实验室里,扒下裤子强上了。 陈念安果真救了一个被欺凌的女生,但她自己却再一次地坠入了深渊。 所以下一次她遇到这种情况还会挺身而出吗? 严松好奇。 意识到自己对她又一次地产生了探索情绪的时候,严松更兴奋了,这是比射精更让他感觉自己真实地在活着。 但阴茎插在水润柔软的蜜穴里,不用动,无数张小嘴便覆上来一边绞紧一边裹吮,性快感随即炸开,腰臀缩紧,射精的冲动冲上天灵盖,感觉好到让他禁不住叹息出声。 陈念安只是稍稍皱眉,随后眉心很快便舒展了开来,再看被性器撑开的嫣红泛肿小口。 小处女被谁开拓过,又被谁肏熟,严松心知肚明。 他掐着陈念安校服下的那截细腰,挺腰抽动的同时,冷嘲着发问。 “所以你每天午休跟齐覃在一起都没闲着啊。” 陈念安撑着桌子,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的。 她穴只有男生两根手指宽,穴口更是小小的一点,现在被强行撑大数十倍,穴口边缘的薄肉被撑开到极致,几乎就要破了,看得人胆战心惊。 本应该小心温柔对待的部位此刻却被粗长硕大的鸡巴一下接一下大力地夯着,里面嫩红的穴肉被阴茎带出来,随着插入又被肏回了原位,红玛瑙似的肿大阴蒂不时被阴茎蹭着,兴奋得胀得更大了,好似拖着小阴茎的发情淫猫。 实际上陈念安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痛苦,大概她是真的天赋异禀,被齐覃接连肏了三个星期,后面加了一个楚生,现在不需要扩张直接肏进来也能很快适应,并且在机械的抽插中体验到快感。 她故意夹紧了穴,一时间覆在柱身上的穴肉如同拧毛巾一般收紧,从未有过的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严松淹没,陈念安只听着严松的倒吸气声,心里稍稍畅快了些,扬了下巴呛道。 “关你什么事。” 28牙尖嘴利;李玉书我想你了 薄薄的眼皮重重一跳,严松必须咬紧牙关,浑身的肌肉紧绷,隆起偾张的弧度,才阻挡住了那股来势汹汹的射精冲动,待缓下来后,他已是满头大汗,掐着陈念安的腰咬牙切齿道。 “看不出来你倒是牙尖嘴利。” 陈念安还想反驳,呛声,但接下来她的声音被尽数顶碎,破碎的音节、呻吟始终连不成一句话,严松沉默地肏她,逼都给肏麻了,破开她的子宫射精。 但这不是结束,她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便听着严松丢下句,“还没完呢。” 疲软阴道再次被充血的阴茎填满,严松第二次硬的速度快到让陈念安瞠目结舌。 陈念安体能差,第一次尚且能应对,还可以悄悄做点小动作刺激下男生的好胜心,但第二次就真的什么也干不了了,被肏成了个破布娃娃。 严松又一次地射精了她的子宫,退出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顶弄了好几下,精液进得太深,陈念安有一种被射进胃里的不适感,咽喉蠕动,几次做了干呕的生理反应。 与她的狼狈,耐受力不够相比,严松简直可以用神清气爽四个字来形容,衣衫整洁,连一个褶子都没起,拉起裤子又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 他用那种羞辱人的姿态俯下身来轻拍着陈念安的脸蛋,发出”啪啪”声响,陈念安的脸开始泛起了麻痹。 “记得留着精液别傻乎乎地洗掉了,去医院留证,然后报警逮捕我知道吗?” 陈念安愤恨地看着他,以冷冷的嗤笑回应,把她无声的反抗当成不自量力的表现。 他最后看陈念安的眼神尤其叫人讨厌,是那种带着冷嘲的审视玩物的眼神。 陈念安脸麻着,大张着双腿对着门的逼肿着,看着严松潇洒离去的背影恨不得扑上去深深咬下来他一块肉。 这个贱种! 陈念安咬牙切齿,提起裤子,扶着桌子慢慢爬下来,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开了灯,把桌上、地上碍眼的污秽收拾干净。 与此同时,射在深出的精液从肿胀的穴口流了出来,蛇一般滑过大腿。 陈念安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去厕所蹲了好一会儿,排出了好些浓浊的白精,最后才慢腾腾地离开这个空无一人的教学楼。 在外人眼中,严松是个完美的模范生,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性欲旺盛,每晚都要用释放欲望,拥有着各式各样的飞机杯。 他在肏过陈念安之后就再也不想用飞机杯了,飞机杯能给他带来的快感不敌陈念安的十分之一。 他找到了一个好玩的小玩具。 走在回家的路上,陈念安的脸被冻住了,完全麻木,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一场交媾,她拿到了严松十分爱意值,终于推动了严松的进度条,可她却觉得空洞,觉得自己是一个行尸走肉的僵尸,没有了思想、也没有了灵魂。 半路上,她收到了李玉书的微信电话,她犹豫了,她现在状态不太好,不适合做应付男人的高难度思维工作。 她默默地看着电话自动挂断,电话刚掐断,李玉书又接着打了过来,她设置了静音,本想着收回手机的,但不小心手滑按到了接通的绿圆圈。 爽朗的男生从手机里传来,宠溺的声音听得人心里软极了。 “明天周六啦,兔宝宝有什么打算呀。” 陈念安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轻声道。 “没什么打算,在家里写作业吧,老师布置了挺多试卷的。” “奶奶身体还好吗?”她问。 李玉书是个孝顺的孩子,明明自己还是个17岁的少年,在照顾奶奶的事情上总是亲力亲为,深怕自己做得不够多,不够好。 “还好,再住一周院就可以回去了。” 李玉书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喜悦,再过一周就终于可以和陈念安见面了,一个月的时间太过漫长,思念是如此折磨人。 “太好了。” 陈念安也替他开心,但低落的情绪让她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李玉书马上就察觉到了,关切地问道。 “怎么我听你声音有点哑,嗓子不舒服吗?” 脆弱的心脏被戳中要害,陈念安的眼眶一下就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抬头望向星空,一片模糊,鼻腔热热的两管,坏情绪跟着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嗯....” 陈念安停顿的时间有些长,她想压抑住自己的哭腔,但还是给李玉书听出了端倪。 “怎么哭了。” 心慌地出了病房,疾走的风声”呜呜”地从手机里传来。 陈念安蹲在地上,脑袋发着胀,强忍着的泪意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啜泣着、哽咽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想你了,李玉书我想你了....” 29赶回;不能让我的兔宝宝伤心难过 “好好,兔宝宝别哭,哥哥在,哥哥在。” 李玉书心都给揪了起来,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飞到陈念安身边,抱抱他脆弱的小白花。 话音刚落他便听到了汽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意识到陈念安还没有回家让他心更慌了。 “乖宝你在哪呢?” “在外面。” “哪个外面呢?” 陈念安迷茫地抬起头,脸上挂着眼泪看向周边,是熟悉的街心公园。 “在桐路公园这儿。” “好,乖宝,擦干眼泪,慢慢地走回家好不好?你在外面不安全。” “嗯。” “爸爸妈妈在家吗?” “不在,爸爸去A市工地做项目了,妈妈出国了。” “好,乖宝一直跟哥哥通着话好不好?同时要注意车辆,也要注意周边有没有人跟着你。” “好....” 陈念安从桐路公园走回家也就十分钟的事情,这期间李玉书一直温声细语地跟她说着话,安抚她。 但她毕竟是个经历了风吹雨打的成年人,也就刚才那一会儿心里难受哭了一下,这会儿已经恢复如常了。 但还是娇滴滴地拖着哭腔回答李玉书的话,耳边传来焦灼的喘息透出的关心还是挺让她受用的。 回到家后随便下了碗面,洗了个热水澡,给私处上了点药就睡下了。 大概十一点左右的光景,她睡得迷迷糊糊地被敲门声吵醒了,坐起来后醒了醒神才发现门口传来了李玉书的声音。 她趿着半包拖鞋,”嗒嗒嗒”地出了房间穿过客厅,门一开,风尘仆仆的李玉书便一把将她抱住,吓得浑身都在抖。 “怎么不接我电话?” 淡淡的汗味将她包裹,热量侵袭而上。 陈念安愣在了原地,头一次在李玉书坚不可摧的外表下感受到了分崩离析。 她突然有些感慨,少年人的情感炙热又幼稚,明明爱得毫无道理,但正是那份什么都不图的真诚和愚蠢,成为了许多人无限怀念的一段青涩过往。 她的手环在了李玉书肩上,内心突然涌现一阵后悔之意,获许她不该故意叫他担心,让他担惊受怕。 “我头有点胀,想着睡一会儿,就设置了静音。” “嗯。” 白皙指尖轻轻触碰了男生深色的颈部肌肤,“玉书哥哥你怎么了?” 李玉书重重抱了她一下,才分开,手还是依依不舍地牵着她的手臂。 “没什么,就是有点怕你出事。” “你怎么来了?奶奶那边有人照顾吗?” “我临时找了个护工,回来看看你。” 李玉书用手背摩挲着陈念安仰起的小脸,看她顾虑地蹙眉,眼里流露出止不住的心疼。 “呀,这样来来回回的多折腾啊。” 心脏软得一塌糊涂,李玉书抱起陈念安进屋,鞋架上整齐摆放着他的那双灰色家居拖鞋,旁边的位置空了一块,那双原本跟他的鞋紧挨着的鞋此刻正套在陈念安脚上。 “不折腾,不能让我的兔宝宝伤心难过。” 带上了门,他不着急换鞋,而是把陈念安放在玄关柜上,双手撑在她身两侧,山一般高大健壮的影子压了下来,一双黑沉沉的眼眸死死盯着陈念安的眼,试图在里面寻找到受委屈、受欺负的痕迹。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齐覃吗?” 陈念安还不想让他知道她跟那三个狗东西最近发生的事,眼一垂。 “没有,没有人欺负我,我就是有点想你了,爸爸妈妈又不在,就只有我一个人,都没有人能跟我说句话....” 纤细白皙的手臂攀上男生有力地手臂,坐直了腰,委屈又娇憨地嘟了唇,向她喜欢的男生讨吻似的。 李玉书仔仔细细看了个遍都没看出什么问题,这才松了口气。 “都是我的错。” 说罢吻也跟着压了上去,陈念安很是配合地张开了口,软舌缠了上去,发出小声但足够诱人的嘤咛。 李玉书经不起她的撩拨,没多久就裆部就硬邦邦地抵着她的大腿了,无意识地在她腿上做着顶撞的动作。 陈念安下面还痛着,不能叫他看出任何端倪,于是便仰着一张纯白的脸,单纯又无辜地看着李玉书,牵着他的一根手指来回摇晃着撒娇。 “哥哥,我明天想跟你一起去H市看看奶奶。” 李玉书憋出了汗,但他并不属于精虫上脑的那一类,有着强大的定力。 “不是布置了很多作业吗?” “哥哥不相信我可以写完吗?” 陈念安马上松开了手,嘟嘟嘴,脸颊鼓了气,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李玉书,好像只要他说出一句”不相信”,她转身就要闹小脾气不理人了。 高大的男生连忙道,“当然相信,只是不想你太累了。” “看奶奶更重要一些。” 陈念安的脸色这才缓了些,朝李玉书伸出双臂,意思就是要抱。 “好,我们明天一起去。” 他抱住了满怀的温香软玉,爱怜地在她幼白的脸颊上吻了又吻,把他可爱的小女友吻得烦了,直往他胸膛里拱。 “不要啦哥哥,痒痒....” 他笑,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女孩宽松睡裙领口下嫩生生的软奶,喉结重重地上下滚动着,忍不住埋进女孩白净颈项里深嗅着她身上甜美的气味。 30给你男人加油打气的时候卖力点 陈念安还是用手帮李玉书释放了一次,射出来的东西很浓很多,只有男生一半大的纤细小手被射满了,掌心盛着一滩,有的都溅到陈念安脸上了,她有些被吓到了般惊魂未定,有些呆呆地看着李玉书,然后突然委屈地瘪了嘴,哭腔立马就上来了。 “哥哥....” 李玉书那叫一个心疼,连忙扯来了纸巾在她脸上、手上小心擦试着,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心肝儿、水晶人儿往怀里带。 “不怕不怕,哥哥不是怪物。” 陈念安被他哄得很舒心,被抱得也很舒服,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打着小小的哈欠。 “哥哥我困了。” “好,我们睡觉了,明天还要坐车。” 面对陈年安,李玉书用尽了毕生的温柔,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陈念安唇角翘起一点弧度,闭着眼的娇憨侧颜抵在他胸膛上。 “哥哥要给我洗手,手脏脏。” “当然,兔宝宝睡觉吧。”李玉书满脸宠溺。 陈念安第二天就跟李玉书一起去了H市,为了想跟李玉书这个正常人一起待两天,也帮着照看他的奶奶。 李玉书的奶奶是个非常和蔼的老人家,很喜欢陈念安,也从自家孙子的态度上知道这是他喜欢的女孩子,一直拉着她的手跟她说话。 “玉书要是欺负你,闺女你就找奶奶,奶奶给你出气。” 李玉书坐在床边的小凳上剥橘子,黄澄澄的橘子就跟一个个小红灯笼似的用透明塑料袋兜了一兜儿。 陈念安牵着奶奶的手,笑眼望向李玉书,满眼的娇羞。 “他不会欺负我的,奶奶您放心吧。” * 齐覃做事低调,被李玉书知道她和齐覃有染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齐覃爱玩赛车,经常拉着一帮人在废旧的盘山公路飙车,他有时候会陈念安带上,让她乖乖地待在终点。 “给你男人加油打气的时候卖力点。” 说这话的时候他邪气玩味的神情底下藏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认真和在意。 “知、知道了。” 陈念安低着头,还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好像别人讲话声音大一点儿就能把她吓着似的。 “你小心点。” 但她拢着被风吹散的发,纤细身躯摇摇欲坠,柔柔看过来叫他小心一点的时候,齐覃整个人兴奋得都快炸开了。 他一把抱起陈念安,原地转了两圈,在陈念安弱猫似的尖叫声中,笑得爽朗极了。 她刚被放下,在一阵头晕目眩中看到了一双燃烧着悲愤的眼眸。 是李玉书。 这并不意外。 自从他奶奶出院后,他也就返校继续参加学习了。 齐覃和陈念安先上的山,李玉书被齐覃叫去做了些事,才刚上来,因此中午陈念安被齐覃压在休息室里灌精的时候他并不在学校。 陈念安看着他从箱子里选了瓶德国黑啤,迈开了步子要过来,那坚硬的瓶身要是抡在齐覃身上,他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她眼里满是祈求,幅度很轻但频率极高地摇着头,疯狂示意他不要过来。 “你怎么了?难受?” 齐覃拧着眉,以为是刚才转的那两圈把她转晕了,毕竟陈念安这小细胳膊小腿的经不起怎么折腾。 陈念安别开了眼,视线落在齐覃那张帅气狷狂的脸上,眨着眼,怯怯道。 “风、风吹着眼睛了。” 与此同时余光里却是在观察着李玉书,怕他突然冲过来给齐覃后脑勺上狠狠地来那么一下。 但好在没有,李玉书钉在原处。 齐覃捧着她的脸左看右看,让女生都艳羡的长眼睫都快扫到她脸上了。 “没什么事。” 没看到什么异样后才分开了距离,傲气又神气地扬了下巴。 “等着看你男人第一个冲上来吧。” 齐覃潇洒地跨上了他的重机,在一众美眉的欢呼声中带领着重机队伍往山下呼啸着开去。 李玉书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陈念安,眼神复杂地看向她。 眼多口杂,陈念安不可能在这个关头和李玉书举止过于亲密以引起在场人的关注。 “哥哥,你别跟我说话,求你了,我会跟你解释的,现在,我求你离我远一点,尽量远一点,你也别去找齐覃,我、我会跟你说清楚的,拜托了.....” 她双手合十,隐晦地抵于小腹,无助地祈拜着,而且根本不敢和李玉书产生任何目光接触,如此的怯懦胆小。 李玉书看着她苍白的面孔,因为紧张、焦虑不停扇动的眼睫,心脏碎得一塌糊涂。 他是如此的喜欢陈念安,就连生气也要在意她的看法,不忍让她陷入囫囵境地。 他按照陈念安的意愿离她离得远远的,隔着柏油路遥望着她。 直到齐覃压着弯第一个冲过终点线,在热血沸腾,肾上腺素飙升的情况下,于众人的欢呼声中将缩在角落里的陈念安拉出来激吻。 起哄的声音更大声了,乌泱泱的好似一群呱噪的乌鸦。 人群中只有李玉书一个人的神情是冷冰冰的,脸色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31我想我们好好的 陈念安说自己九点的门禁,齐覃每次想故意无视她的门禁时间,把她往外面带的时候,陈念安也不会再强调什么,就抿着唇,低落地垂着眼,露出一副谁都可以欺负的委屈模样,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齐覃再禽兽也只能懊恼地挠挠头,放下身段认错。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送你回去还不行吗。” 刚开始这么一句就能把陈念安哄好,后面就不行了,还是偏过头不肯看他,只留给他一张我见犹怜的清丽侧颜。 齐覃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陈念安的态度发生了重大转变,逗弄小玩具的那种随心所欲很长时间都没有再出现过了,他现在对陈念安就像哄小女友,低声下气地把那纤薄的手往自己脸上拍,故意排出很响的声音。 “我混账,忘记了,这次就原谅我吧。” “安安......” 拖长了尾音,有点耍小无赖又有点撒娇的意味。 陈念安知道现阶段让齐覃做到这种程度就是极限了,再不理人人家都要翻脸了。 于是转过来了一张清丽隽秀的犊羊脸,眼眶红红的,就连鼻尖都点着一抹薄薄的粉意。 “你、你每次都这么说。” 虽说是控诉,但声音还是软绵绵的,撒娇似的,把齐覃心都给听软了,鸡巴都给听硬了。 最后好声好气地送她回去。 等那抹纤细的人影消失在单元楼里,齐覃才”操”了一声,觉得自己人真是傻到家了,不知道陈念安给他下了什么迷魂汤,至少肏一顿再放人走嘛。 陈念安会等那豪车高调地开走后,从3栋居民楼出来,朝左转,再绕两道来到11栋C单元楼。 她才刚上到叁楼,一抹高大矫捷的身影便从黑暗里跳了出来,把她吓了一跳,她刚要尖叫,便听到熟悉的男声低沉地响起。 “是我。” 李玉书拿过她手里的钥匙,牵着她二话不说往她家去。 门才关好,陈念安边被禁锢在了李玉书和玄关柜之间。 “他威胁你了?” 她费劲地仰头望向高大的男生,看到他格外阴沉的脸色,黛青的眼下透出等待已久的疲倦和乏味。 “他是不是强迫你了?” 眼尖的李玉书从她领口看到了一抹吻痕,瞬间他像是疯了似的去扯陈念安的扣子。 透明的纽扣一下被扯断,”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滚进鞋柜底下从视野里消失。 散掉的领口被一只纤白的手攥住,但着最后的保护最多就坚持了一秒钟,陈念安的双手被李玉书单手束缚在头顶,凌乱大敞的领口下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 是齐覃中午的时候把她抱在腿上一个个吮出来的,扣上校服扣子刚好可以盖住的程度,不知都李玉书怎么的就瞧见了发了疯。 男女之间悬殊的体力差距让陈念安心生胆颤,对危险的恐惧让她忍不住瑟瑟发抖。 美丽的大眼睛里浸满了泪水,那些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大颗大颗地往下砸,砸到了李玉书的手背。 李玉书像是被铜锣猛地敲了一下,灵魂为之激震,他猛地醒悟过来,眼前是他被吓坏了的小犊羊,散落得不成型的小白花.... 他马上松开了手里攥着的纤细手腕,只见那两条纤柔的手臂如同被斩断的海棠般垂了下来,羸弱的细白腕子已经被他抓出了红痕,凌虐的指痕好似烫疤般突兀地烙在白净的肌肤上。 他到底做了什么? 李玉书的身体好像破了一个大洞,此刻正”噗噗”地泄着气,挺拔的脊背如烂泥般软了下来,再怎么扶也扶不起来了。 “乖宝别哭,是不是我吓到你了,我该死,我该死。” “啪啪!”两声,是李玉书狠狠地往自己脸上扇耳光的声音。 他一点没收着力,深麦色的皮肤上很快浮起肿胀、凸起的交错指痕,酱红色从凛子下透了出来。 转瞬的功夫,半张脸都肿了起来,配上他因为极度气愤、不甘的情绪导致的稍稍眼凸,太阳穴、脖颈、手臂绷起的青筋还有如牛的喘息声,狰狞得不行。 陈念安却并不觉得害怕,李玉书是个宁肯扇自己耳光也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的好男人,但她必须装得足够害怕、足够可怜,以柔克刚,化解危机。 眼泪沁了出来,眼眶都红了一圈,眼尾压着桃色的绯红,就连鼻尖都透出淡淡的粉意,陈念安双手护在胸前,稍稍侧了点脸,展示她漂亮的四分之叁脸蛋,然后以一个十分脆弱、我见犹怜的姿态看向李玉书。 “玉书你不要这样,我想我们好好的。” 说着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掉了下来,发颤的尾音带着小勾子钻进李玉书的耳朵里,在他心尖尖上抓了一下。 32你把那些人弄死了,我怎么完成任务?! 他的兔宝宝这么乖,这么好,一想到她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经历过无数次被强暴却硬扛着朝他露出坚强的一面,安慰他,心疼他,让他放心,照顾好奶奶的同时也别忘了照顾好自己。 他就悲愤交加,原来电话里的那些眼泪,那些停顿都在表示着她的痛苦,她的遭遇,他那时候怎么就没有察觉到呢?他怎么就对齐覃的人品那么放心呢? “我没法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他欺负。”李玉书里噙着泪咬牙切齿道。 他被气得太狠,恨不得把齐覃一拳拳砸死,亲手勒死。 又太心疼他的兔宝宝,却又不敢碰她,怕再一次吓到她。 几次伸出的手都在半途中停了下来,颓废地攥紧了拳头。 陈念安哀哀凄凄着看着他,双手合十做祈求状。 “我们斗不过他的,求求你了,先忍一忍好不好,等高考结束后我们就可以去到一个任何人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了。” 李玉书别过眼,眼里闪过的杀意如排山倒海般汹涌,恨意仿佛实质般射在浅杏色的地板上,几乎要灼烧出一个焦黑的窟窿了,线条清晰的下颌绷得紧紧的,声音紧涩。 “我真想杀了他。” 眼下鸦青一片,似鬼又似魔。 那一刻陈念安直觉李玉书说的不是气话,立刻吓得魂不守舍,都装不出被吓得害怕的可怜模样了。 连忙扑到他身上,纤细的柔荑紧紧握住他的手臂摇晃,试图要把那些疯狂的思想从他的大脑里摇出来,焦急得呜咽哭出声来。 “你要是杀了他去坐牢了,奶奶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就只有你一个人了,不要丢下我。” 心下里正抓狂着,想的却是:你把那些人弄死了,我怎么完成任务?! 李玉书眼里的晦暗这才慢慢散去,终于有光能够照射进去,变回陈念安熟悉的黑皮大忠犬的模样。 他用脸蹭着陈念安的柔滑的发,有力的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拍着、抚摸着安慰。 “我怎么舍得丢下你,是不是吓到兔宝宝了,哥哥对不起你啊。” 陈念安这才松下口气,主动献上香吻。 “不怪哥哥,亲亲你。” 两人孤苦失意又含情脉脉地对视着,直到陈念安在他眼里再看不到一丝丝要毁灭谁的可怖迹象后,才缩进李玉书宽厚温燥的怀抱里,脸贴着他的脖颈,哭腔娇怜地喊他”哥哥”。 “哥哥在,我的兔宝宝受委屈了。” 李玉书把声音放得柔到不能再柔了,好似陈念安是一块破碎后又被粘起来的水晶,就连说话大声一点都会再次碎掉,必须要足够小心翼翼地去对待。 陈念安以为危机解除,却没不知道李玉书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瞳漆黑如墨,眸光晦暗,仇恨满溢。 晚上,陈念安自然是要满足李玉书的,主动勾引撩拨,舔舐他棕褐色的乳头,隐晦上下滚动的喉结,感受着身下这具充满了力量美的身体紧绷着,线条愈发紧致、流畅,光影在隆起的肌肉上打下的阴影随着呼吸深浅不一地变化着。 陈念安像一尾调皮的小鱼,趴在李玉书身上追逐着那些起伏的阴影,她的唇触过李玉书界限分明的腹肌,匀称的腿也跨过了他的一条腿,下半身绻在男生健壮有力的双腿间,抵在柔软小腹上的”棒子”越来越硬。 她明明知道李玉书已经被自己撩拨得不像样了,但下巴还是搭在他的腹肌上,细白的手指在他坚硬的腰侧戳戳,长发披散在身后,衬得一张脸愈发的稚白。 她睁着一双无辜的水润眼睛,状似撒娇地嘟嘟唇。 “哥哥你落了一个多月的训练,回来了要好好训练了,不然要是考不上该怎么办呀。” “不会的,只要宝宝在场看着我,我一定是跑第一的那一个。” 赤红的双眼露出笃定的目光,深色的大手在陈念安背上动情地抚着。 陈念安弯唇笑笑,天真又仰慕,“我相信哥哥,哥哥一定是最棒的。” 小白鱼滑下,嫣红檀口一张一合,含住了那分量十足的阴茎,把脸颊塞得鼓鼓的。 湿热温软的紧密包裹让李玉书忍不住大喘气,肉体的快感被压下,对陈念安的心疼和怜爱占据主导。 不管怎样他还是舍不得陈念安太辛苦,把趴伏在腿间的小女孩抱了起来。 转瞬间位置颠倒,睡裙被撩开,双腿被分开,红肿阴户暴露在灯光下让陈念安如同被电打了似的崩溃大喊。 “哥哥别看、别看,求你....” 她努力并着腿把李玉书的手夹着不让他看逼,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要下意识地说出道歉的话。 “对、对不起哥哥,我、我也不想的,对不起我再也不是哥哥心中干净的兔宝宝了,我太脏了,呜呜呜....” 李玉书一颗柔软的心千疮百孔,他单手将陈念安拥入怀中,心疼得再度红了眼眶。 “这怎么会是你的错,是坏人的错,我可怜的兔宝宝已经受到很多伤害了,还要这样责备自己,哥哥真的很伤心,好心疼。” 他拉开陈念安的手,爱怜地亲吻她被咸涩泪水浸湿的脸颊,亲吻她颤抖的散发甜美气息的唇瓣,然后在陈念安泪眼朦胧中俯下身去,将吻印在她红肿的穴心,说话的时候嘴唇还贴着阴唇,蠕动的触感让陈念安要喷气的酥软感。 “不管我的兔宝宝经历过什么,都是最干净的。” 33哥哥射的流出来了(不舍哭哭) 齐覃给陈念安舔喷了一次,心疼她辛苦其实不想做的,但陈念安坚持,李玉书不进来她就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哀哀戚戚地说”哥哥是不是嫌我....”。 不管李玉书怎么解释、安抚都不管用,陈念安都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动物,摇着头啜泣着流泪。 李玉书叹了口气,只好先以手指进入扩张,把那口紧致的水窟撑大到足以容纳自己时,才抬高陈念安的一条腿,缓慢地插入。 陈念安经过那叁个狗东西的粗暴对待,被这样喂着吃阴茎其实很舒服,柔软的穴肉被一点点撑开,茎身青筋的跳动深刻地传至子宫,引起共振,敏感点被蹭着进入让她酥得腰眼直发颤,挂在李玉书臂弯上的腿轻轻抖动着。 但她不太想李玉书知道她太舒服,还是嘤嘤地哭着,伸出两条藕似的手臂,泪眼朦胧地要抱。 肤色深她好几个度的男生有着最凶狠的长相和气场,可对她却温柔得不像话,舍不得狠肏也舍不得让她口交,深怕她疼。 陈念安不止一次地感慨李玉书怎么就不是男主呢,让那叁个狗东西见鬼去吧! 将缺乏安全感的女孩抱住,李玉书禁不住地叹了口气。 “哥哥不是在里面了吗?乖宝不哭了好不好。” 温柔的吻覆上了白皙胴体上暴虐的紫红吻痕,双唇包裹过做了个吮的动作,都舍不得用力,分开时吻痕上沾了点润泽的唾液,颜色并无改变,但意义已然不同。 “哥哥还没有全部进来,呃。” 陈念安娇滴滴地拖着哭腔,末尾还打了个哭嗝,红着眼的模样可怜得要死。 李玉书只好挺腰,将剩下的一半”噗呲”一声尽数插入,饱满囊袋贴着红艳艳的逼穴,蜷曲粗硬的耻毛磨擦着光溜溜的阴阜。 “呃、嗯!” 纤细的手指神经质地屈起,无助地抓挠着李玉书肌肉隆起的后背,划出一道道细细的红痕,小猫挠人似的,连皮都挠不破。 “哥哥——” 李玉书以为太过火陈念安受不住,焦急着要退出来,可性器被绞得太厉害,硬抽出来很有可能会把陈念安弄伤。 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热油似的滑过脸颊,腰臀绷到要抽筋的程度。 “太难受了吗?哥哥出来些好不好?” 一听到李玉书要出来,陈念安就闹了起来。 “不好、不好,就要、就要,哥哥不要出来,要哥哥在里面。” 穴肉疯狂抽搐、吮吸着,把李玉书弄得大喘气却不敢乱动。 每一次性爱对李玉书来说都是一次艰难的考验,但这就像是登山,只要熬过那段艰辛的旅途,登顶时的快感才更有精神满足感。 抽插变得顺利后,陈念安也不装了,娇浪了起来,甚至主动抬腰去迎接李玉书一次一次的撞击,直到腰酸软无力,瘫在床上。 “玉书哥哥好温柔。” 凝玉似的双腿缠在男生强劲有力的窄腰上,双手则环着男生宽阔的肩膀,陈念安整个人都挂在李玉书身上了,被他撞得一晃一晃的,阴阜被耻毛磨红,白腻的股间被”啪啪”撞红。 浸在欲望里的陈念安用娇艳欲滴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鸡巴一下下夯进水穴里,被热情地吮吸、挽留着。 毫无疑问,陈念安是属于他的,也只能是属于他的。 精虫上了脑,雄性与生具备的占有让李玉书忍不住说出。 “他很粗暴吗?会把你弄得很疼吗?” 陈念安被肏得晕晕乎乎的,这一下没反应过来那个”他”指的是谁,愣了一下。 迷离水眸呆呆地看着李玉书,被狠肏了两下顶进宫口里才意识到李玉书想表达些什么。 眼一垂,露出个柔弱姿态,檀口溢出的呻吟让男人欲罢不能。 “嗯....没、没,不要提他好不好,明明,明明是哥哥在我身体里面,弄得安安好舒服。” 陈念安垂眸的样子更娇了,李玉书一想到她的这副模样被别的男人看了去,一股愤恨的邪火便在体内熊熊燃烧了起来。 烧得他快要失去了理智,抽插变得激烈了起来,但由于陈念安已经被肏开了,这时候被大开大合地肏弄着没觉得一点儿不适,反倒是被快感步步紧逼,舒服得忍不住浪叫。 要叫了她就咬住李玉书的肩膀,在那皮糙肉厚的肩颈肉上留下好几口牙印。 “不要、不要....子宫快要被哥哥插穿了。” 他们之间有个安全词,只要陈念安喊停,李玉书就算正在射精也会毫不犹豫地抽出来。 陈念安之前坏心眼地这样玩过一次,看到他吃瘪狼狈的模样内心里还挺享受的。 但这次她可以放大了自己的反应,被肏得翻白眼也不喊停,把李玉书哄得不停地喊她”宝宝”。 被内射的时候她抖了好一会儿,等李玉书拔出来时,她瘪了嘴,有些小幽怨的嗔了他一眼。 “哥哥射了好多,流出来了。” 她不舍地用手去接、去堵,把李玉书勾得又是摸她奶又是啃她的嘴,肌肤滚热似火炉,声音低沉得不像话。 “没事,以后哥哥再射给宝宝。” 34对npc的补偿;表现得好爱好爱 p o18e s.c 陈念安被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和有力的臂膀紧紧包裹着,感觉自己像是停入港湾的小船,安全地享受着高潮带来的持续余韵。 脸枕在宽厚的胸膛上,指尖则不安分地在李玉书那棕褐色的乳头上打着旋。 就这么抱了一会儿,李玉书吻着那白玉似的精致耳垂。 “带宝宝去洗干净好不好?不然要难受了。” 陈念安懒,不想动,就算李玉书抱她去也不干,就想被多抱一会儿,脸颊在他胸膛上蹭蹭,双臂松松环着对方劲瘦有力的腰,眼睛半阖,声音含糊,满是依赖的模样。 “我还想再含一会儿,被射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呀,满满的,全都是哥哥的味道。” 陈念安都这么说了,李玉书恨不得把她一口囫囵吞枣地咽下去,激动得不行,疲软性器兴奋挺立,饱满顶端溢出透明腺液,凶神恶煞地顶在陈念安腰上。 他没有对着陈念安蹭动,释放欲望,而是缩了腰将性器往旁边放,擦在陈念安清新小碎花的床单上,与她分开些距离,让昂扬的性器自己慢慢软下去。 李玉书就像只忠犬,眼里只有他的主人陈念安,陈念安叫他往东,他绝不往西。夲伩首髮站:p o1 8 bt.co m 但有一件事是例外的,那就是陈念安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残冷的精液含久了也难受,陈念安被抱去浴室洗干净后李玉书又给她舔了一次,舒服得手指都动不了一下了。 灯熄了,准备入睡时,陈念安却睁开了疲懒的眼皮,在薄被下发出窸窣声响,脱了内裤爬到了李玉书身上,软逼坐在那一块块结实的腹肌上。 “宝宝怎么了?” 黑暗里,李玉书的目光幽深。 他完全禁不起陈念安一丁点的挑逗,光是那个柔软的部位贴合、压扁在腹部,他便满脑子都是给陈念安舔逼,肏穴的色情画面。 陈念安感受到了李玉书身体的紧绷,得意地勾了唇,但声音还是娇软的无辜。 “哥哥一晚上心情都不好。” “没有。” 李玉书的手搭在陈念安温润的大腿上,大掌往斜上方移,扣住那瓣多肉的软臀。 陈念安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道。 “含,含着睡好不好?我想补偿我最喜欢的人。” 李玉书摇头,眉心皱着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那抹纤细身影,声音里甚至染上了些许严厉。 “你会难受的。” 陈念安含了李玉书抚摸到唇角的手指,用贝壳似的牙齿轻轻啃咬着。 “我喜欢哥哥在我身体里面,我喜欢含着,哥哥给我,求求你了。” 不等李玉书再说出拒绝的话,她把那半硬的阴茎几下揉得完全充血勃起,坚硬如铁,随后马上抬高了臀,穴口抵着龟头,扭着腰拖长了尾音”嗯”着往下吃。 “哥哥啊——” 仰长了脖颈好似濒临死亡的白天鹅,随后腰一软,整个软软地往下塌,趴在李玉书胸膛上,奶儿被压得扁扁的,因为上位的姿势吃得深,李玉书的男根又太傲人,平坦的肚子都突显出了阴茎的形状,在暗色中那块部位深得更明显一些。 “胡闹”两个字刚脱口而出,大掌各托住一边的臀肉准备把她弄出来。 陈念安却紧紧夹着他的腰,手臂也是紧紧缠着他的脖颈,死活不让。 眼睫挂着泪,将吻堵着李玉书的唇,“哥哥不许说话,我就要、就要这样。” 李玉书几乎一晚没睡,陈念安也睡不好,刚睡着一会儿就醒了,在李玉书抚背的安抚下长长地”嗯”了一声,眼睛都睁不开,嘤嘤哼哼的。 “哥哥、困困——” 为了不让陈念安太辛苦,李玉书每每被含得太硬了的时候,就会掐自己的大腿让性器软下来一些,半宿没睡又被性欲熬煮着的他此刻不人不鬼,但和陈念安说话的时候语气还是带着哄的。 “让哥哥出来好不好,乖宝就可以好好睡了。” 她像小猫咪一样蹭着李玉书递到脸边的宽大手心,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嘟囔着摇头。 “不好,要补偿哥哥的,喜欢哥哥,好喜欢的”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含混、飘渺,明显是困糊涂了的表现。 无意识的举动做不得假,陈念安表现得好爱好爱李玉书。 李玉书感慨万千,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陈念安踩着玩。 35不想脏了他自己的手 脑回路简单的齐覃还不知道他越来越喜欢的小女友跟楚生、严松之间的”奸情”,倒是李玉书在不久后发现了。 陈念安又是用怀柔手段把他哄乖,把他喂得饱饱的,说好爱他,又给他画大饼。 李玉书表面隐忍了下来,但报复的残虐之火却怎么也熄不灭。 他的小仙女每天早晨干干净净地出家门,却在那象牙塔似的校园里被男人骑成了婊子,奶红逼肿地回来。 李玉书怎能不恨。 陈念安叫他忍,忍到高考后远走高飞,可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些有权有势之人找不到的地方? 只要他们没玩够,他们是不可能放过陈念安的,李玉书深刻地意识到这一点。 所以他嘴上答应着陈念安要忍辱负重,背地里却通过黑市买了一把手枪,自己学着安装了消音装置,偷偷练习射击,然后等待着一个机会用叁颗子弹要了这叁个人的命。 可还没等他找到机会,他和陈念安的关系就被发现了,他买手枪预备报复的事也瞒不住,那些疯狗一样的男人怒不可遏,他也差点丢掉了半条命.... 一切的原由是陈念安觉得到时机使出她的必杀技冲爆男主们的爱意进度表了。 而她一直表现得好爱好爱的李玉书则是纯纯工具人。 虽然内心上有那么一点点地过意不去,但她能想到的最严重的后果就是李玉书被暴打一顿,最多断个肋骨什么的,但却没想到那叁个17岁的男生却准备要了李玉书的命。 陈念安知道背后有一双阴险恨毒的眼睛在盯着她,所以要表现得像个热恋中的小女生,轻松天真地和李玉书走在校园的樱花树下是一件相当有难度的事情。 所以她会不自觉地有很多小动作,例如将双手背在身后,歪头、倒退走路,伸出手来要李玉书牵,忍不住往李玉书身上靠。 只不过正是她的这些与平时沉闷乖巧性格截然不同的活泼小动作让她扮演的热恋小女生显得尤为真实,不像是演的,就是出于真心的。 两人的互动也十分亲昵,是朝夕相处才有的温馨甜蜜气氛。 背后的凝视让陈念安愈发喘不过来气,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就要崩了。 于是她连忙蹲在地上,从地上捧了一捧的樱花花瓣,在这期间她的笑顷刻间垮了下去,深呼吸默念了”1、2、3”才站起身来,脸上又扬起笑来。 突然转身朝李玉书洒去,看着粉嫩的樱花纷纷扬扬地撒下,眼睛弯弯的,笑得特别明媚灿烂。 “哥哥你是花仙子吗?” 李玉书摘下一片落在眼睫上的花瓣,眼神里的宠溺都快满溢出来了。 “我不是,你才是。” 穿着杏色针织衫,俏皮百褶裙的陈念安张开双臂像只小鸟般朝李玉书扑了上去,满眼爱意地亲吻他的脸颊。 含情脉脉地对视,眉梢喜悦地扬起,神采奕奕。 “哥哥,还有半年,还有半年我们就可以摆脱掉这里的一切远走高飞,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啦。” “嗯。” 李玉书抱着陈念安转圈的画面尽数映在了一双浸满了恶毒与嫉恨的漆黑眼眸。 摆脱。 楚生默念着这个词,心下里百感交集,愈发的不是滋味。 呵,原来是他自作多情。 他情不自禁地想起前天上午大课间他把要跟着人群下去做操的陈念安往学生会的小办公室带,扒了她的裤子就是肏。 明明自己被肏得一副可怜样,却还是抓着他裸露的手臂,仰着脸担忧道。 “天冷了,你要多穿点衣服,不然要感冒了。” 他当时大脑真的”嗡”地一下顿住了,那堵厚厚的心墙顷刻间崩塌,柔软甜蜜的汁液从心脏喷涌而出。 他想,如果这辈子心里真的要装下一个人不可,那个人除了陈念安,不可能是别人了。 可是那一刻的心动在此刻就是个笑话,他才交付出去不久的难得的真心就这样被糟蹋了。 那张水晶般美好的脸蛋阴沉着,冷冷地勾了唇角。 楚生举起了手机,将面前小情侣”美好”的画面拍摄了下来。 要弄人,也不该脏了他的手,他知道这些明晃晃的证据该发给谁看。 36呕血,流产(虐) 陈念安其实已经做好了”牺牲掉”李玉书的准备,但看到眼前这血腥暴虐的一幕后,还是吓得魂飞魄散。 还是齐覃的那间休息室,两个黄毛马仔各架着李玉书一边胳膊,让他跪在地上,齐覃则拿出要踹死人的架势,一脚接一脚地往李玉书心窝上踹,怒不可遏。 “你这两年从我这里拿了多少钱你自己没个数吗?你就是我齐覃的一条狗,就凭你也敢睡我的女人,配跟她谈情说爱吗?” 鼻青脸肿的李玉书一声不吭地挨着揍,垂下眼睫时划破皮的眼睑滚下一颗血珠,从他惨不忍睹的脸上慢腾腾地滑下,然后他整个人也像破布袋一样软趴趴地倒下了。 陈念安心惊肉跳,呆愣在原地,闻着浓厚的血腥味几欲作呕。 依旧是坐没坐相的楚生在看戏的档口瞥见了她,热情中透着不怀好意地叫她。 “哟,宝贝儿来啦。” 楚生嘴很甜,喊人”宝贝儿”时候简直比蜜还甜。 可陈念安却感受到巨大的不安,她眼皮重重一跳,直觉李玉书就快要被齐覃打死了。 齐覃在听到动静后猛地回头,锐利凶狠的眼神似乎能从陈念安身上剐层皮,在触到她眼里的惊惧和害怕后,怒气更是如火上浇油般嗞啦啦地烧了起来。 你怕我?你怎么敢怕我?就因为我教训了这条贱狗吗? 齐覃把头发往后梳,掉下的一缕又被他烦躁地再次往后拨,胸腔内一时间怨气、怒气膨胀发酵,胀得他难受极了。 一切的爆发在他注意到陈念安望向李玉书目光里隐藏着的担忧与悲怆,这让他眼瞳瞬间收缩,彻底成为了残虐秉性的走狗。 他怒不可遏,烈焰烧红了他的眼,他转身发狠地踹在李玉书趴下的背上。 “噗、” 一口秾稠的鲜红的血从李玉书裂开的唇角流出来。 陈念安”啊”地叫了一声,身体被抽空了力气,整个人软绵着往下倒,还是用力扒着门框才没真的倒下去。 身体僵着,嘴巴张着却说不出来一句话,甚至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就好像咽喉被胶水死死堵住了似的。 陈念安看着齐覃阴沉着脸,丢下句”接着打”,便将倒在地上的一张有扶手的椅子勾起来,坐了上去,往桌上拿了瓶水,沉闷地灌着水。 离他不到叁米的地方,那两个马仔对倒地的李玉书拳打脚踢。 陈念安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齐覃,忽而重重跪下,膝盖磕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她神情哀戚绝望地看着齐覃,两行眼泪忽然直直落下,喉咙里挤出一声悲怆的哭腔。 “不、不关他的事,是我犯贱,是我骚,是我勾引的李玉书,不关他的事,对不起,对不起。” 在场的叁个男人都因为她的这一番举动或皱眉或敛神,只有她自己是真的被吐血的李玉书吓到了,那种感觉跟她被泥头车撞飞时的感觉一模一样,都是对死亡的恐惧。 然后在这恐惧中还多了一些东西,那就是愧疚。 陈念安不跪还好,她这么一跪,脱口而出的袒护让在场的另外两个男人五味杂陈。 当真就是没有一点情分,当真就是在逢场作戏。 这样直白的羞辱叫谁受得住? 冷漠的齐覃让陈念安更心慌,她扑过去制止那两个男生,试图把李玉书护在怀里,哭得声音都不成调了。 “别打他,别打他....” 但没人打理她,她护着李玉书的上身,那么他的下半身就被各种踢踹,等她去护李玉书的腿时,他的上身又被暴打。 陈念安根本护不了他,只要齐覃不喊停,这场暴行就始终不会停下。 她跪爬着往齐覃脚边去,扒着他的裤子将脑袋”砰砰”地往地上磕。 齐覃眼睛红得要滴出血来,沉重的背叛让他周身好似被重卡来回碾压了好几遍,今天遇到的一切都糟糕透顶了,他踢开扒在他脚边的陈念安。 “安安!” 一项不吭声的李玉书在看到那抹纤细的身影飞出去的时候,突然爆发着挣了开来,刚往陈念安的方向迈出去一步,又被一股重力踹倒,实木椅子砸在背上,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这边,那一脚没收着力道,陈念安被踹倒在地,全身都很疼,但最难受的还是胸闷腹痛,她趴在地上缓了好久才能爬起来。 她拖着沉重的身体又往齐覃跟前去,抬起的脸是苍白无血色的,额头却是沁出殷红,那块薄薄的皮肤就快破了,神情恍惚,嘴里一直念叨着。 “别打他了,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她又要把头往地上磕,陷入短暂昏迷又醒来的李玉书看到这一幕简直目眦欲裂,喉头又一次尝到铁锈,他再一次爆发出惊雷的声音。 “别管我,顾好你自己,你走,你出去,听话!” 陈念安不听,依旧不停地磕着头,浑身是血的李玉书则奋力朝陈念安爬去,却一次又一次地被拖回去暴打...... 此时场面荒诞又热闹,坐在后面看戏的楚生简直要为这一出好戏鼓掌了。 但他脸上的讥笑在陈念安腿间流出的殷红时兀地凝滞了。 他看到陈念安像一张苍白的薄薄的纸片似地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一条血做的溪流从她身下蜿蜒而下,刺目至极。 他在齐覃眼里看到了错愕和紧张,伸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去抚蜷在他脚边的陈念安,无助的样子十分可笑。 可楚生却笑不出来。 “安安!” 被打趴在地上的李玉书目眦欲裂,却被一棍敲在头上,额头破开了好大一个口子,鲜血咕噜咕噜地流出来,隔着猩红的血帘,那抹轻飘飘的身影逐渐模糊,最后他眼前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一阵兵荒马乱,陈念安则被抱上了开完医院的车。 37只有一个愧疚和一个遗憾 陈念安流产了。 那个流掉的还不足月的胚胎是李玉书的种,与此同时还有医生的一句”因为子宫先天发育不足,患者难以再成功受孕”。 得知这个结果大家的心理都很奇怪,他们的种原本都有可能在陈念安的子宫里生根发芽,如今却被一个喽啰捷足先登。 李玉书自然是罪该万死,但奇怪的是他们却没办法对病床上额头缠着绷带,面色苍白似透明,奄奄一息的陈念安生出更多的怨恨。 陈念安醒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抓住守在她旁边的楚生的手,第一句话问的就是李玉书怎么样了。 “李玉书呢?你们把他怎么了?” 楚生神色一变,但转瞬便压了下来,唇角挤出点皮笑肉不笑的弧度来。 “他很好,你病了,顾好你自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陈念安是个虚弱病人,要是不想她在这病床上永远地闭上眼睛,楚生就不能让她情绪波动起伏太大。 至于在她这里受到的憋屈,该找谁发泄是再显而易见的事情了。 她不可能从这些人口中得到任何有关李玉书的消息,意识到这一点的陈念安收回手,目光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只是默默地淌着泪。 陈念安身体太虚,一次小产差点要了她半条命,在医院里整整住了两个月,出来时已是物是人非。 在她的设计下,她已经拿到了所有的爱意值,可她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李玉书不知去向。 她也还没能怀上男主的孩子,只能待在这个世界里继续熬着。 陈念安没有参加高考,她被赴美留学的男主们带去了美国,养在一间大house里。 人生地不熟,敞着门让她跑她都不敢,更何况跑了就更完不成任务了。 她现在已经不再需要用这些极端的方式来刺激这几个狗东西增加对她的喜欢了。 在那两年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囚禁的的日子里她的生活除了睡觉、交媾外就是看书,书房满墙的收藏版精装书,快的话一天就能看完一本,连最难啃的意识流小说《追忆似水年华》都看完了。 她只有一个愧疚和一个遗憾。 对李玉书的愧疚和未能受孕完成任务的遗憾。 陈念安日渐消瘦下去,瘦成了大眼娃娃,下巴尖得能戳人,腰只有细细的一把,轻飘飘的抱在怀里没有重量,硌得很。 等男主们意识到她的状态不对劲时,便慌了,找来了营养师,营养餐吃下去,营养液打进去,都不见效果,还是薄薄的纸片人。 拿满爱意值的陈念安现在连装都懒得装了,性爱中反应冷淡,像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但男人们又贱得慌,她表现得越是冷淡,男主便越是来缠她,企图用密不透风的畸形之爱以及激烈的性交行为让她热火起来。 但陈念安反应平淡,甚至都不拿正眼瞧他们。 于是男主们纷纷化身成为变态狂魔,在她脚上绑铁链,在家里每一个角落都安装上监控,甚至在她家居服的纽扣上针孔摄像头,呼吸声、心跳声清晰可闻。 陈念安连反抗都没有,被锁住就待在那一方小天地,被监视则再不跟佣人讲话。 封闭自我好像看起来很难,但实际上也没那么难,慢慢习惯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男人们开始怒不可遏,歇斯底里。 陈念安静静地看着他们发疯,把屋子里能砸的一切都砸个精光,玻璃碎片铺了一地,光洒进来的时候折射出粼粼彩光,好似一场瑰丽多彩的梦境。 她看得有些愣住了,在一片狼藉中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像一尊玉做的小佛。 齐覃把能砸的东西砸了个遍,猩红着眼,暴躁地将头发往后拢了一把,趟过玻璃碎片、断裂的木块,扣住了陈念安的肩膀,用力地来回晃。 “你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故意折腾我是不是很爽?” 陈念安表情依旧木然,只是静静地看着暴跳如雷的齐覃,没有任何反应。 心下却耻笑,男权社会下的男人们总是以情绪激烈、不可控等词扣在女性头上,也不看看自己疯成什么样。 38没事的,不疼了的 楚生依旧是最毒的那一个,陈念安受得苦有一半都出自他手,例如发情药,例如打乳钉...... 有时候她的反应实在太寡淡,一颗药就能让她浪一晚,叁个人轮她两遍都够了。 只是副作用也很大,那之后好几天陈念安都有气无力的,大段大段的时间窝在被褥里,只露出张苍白的脸,鸦青的眼睫如死去的蝶羽一般垂在眼下。 自那以后她的情况每况愈下,瘦到没有人再可以自我安慰那是健康范围内的程度了。 齐覃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张玻璃纸,再狠再硬的心也碎得一塌糊涂了。 他是男主里脾气最暴躁,也是最容易心软的那一个。 有时候看着他悲怆欲绝苦苦哀求的模样陈念安也挺感慨的,如果她真的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19岁小姑娘,可能真的会退缩,会原谅。 爱上一个深情款款的对她爱得死去活来的强奸犯。 但是正常的价值观是,当她说不愿意的时候,就是不愿意,受害者也不应该爱上强奸犯。 “别闹了好不好?就不能好好过吗?” 齐覃心疼地吻着陈念安的脸颊,眼泪砸到手背上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陈念安很轻地摇了下头,身体却被一晃,由齐覃的怀里转到了楚生怀里。 他身上永远都散发着淡淡的槐花香气,淡雅的味道很符合他男身女相的外貌。 眉一皱,波光在眼眸里荡漾,水晶似的人反倒去哄着安慰陈念安。 “Wendy说你中午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吃点好不好?” “你想要什么?” 站在一旁的严松圈住了她的脚踝,沉声问道。 陈念安无视掉伤痛欲绝的楚生,瞥了他一眼。 楚生察觉到了陈念安的注意,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说呀,只要你想要的,我们都可以给你。” 收回目光,陈念安答。 “李玉书,你们把他怎么了?” * 李玉书最终还是漂洋过海来到了陈念安的身边,他毁了容,半张脸上爬着如同大蜈蚣般狰狞恐怖的伤疤,右边的腿是跛的。 陈念安看到他这副模样时内心好不激荡,挣扎着从严松怀里下来跌跌撞撞地往门口那道不再挺拔伟岸的身影走去。 两年未见,李玉书怎么也想不到陈念安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他顾不上齐覃等人事先的警告,身体下意识地大跨出两步去接住摇摇欲坠的陈念安。 触到温热的实体,他眼眶一热。 无数个夜晚闯进他梦里的陈念安再不是一抹随时都会消失的幻影,他在怀念陈念安体温、气味的同时,心脏也碎成了无数片。 “安安——” 干燥的嘴唇蠕动着,预想中的声音却发不出来,唯有两颗同样火热的心紧紧地靠在了一起。 “哥哥,我对不起你....” 陈念安泣不成声,伏着的腰都直不起来。 李玉书的疤痕、跛脚让她内心遭到了巨创,以至于她忘掉了这是个虚拟系统世界,对方只是一堆数据。 “永远都不关你的事。” 李玉书心痛地将怀里薄薄的一小片玻璃纸搂得更紧了。 这边是有情人终得相聚,那边是叁人面面相觑,个个脸色阴沉得吓人。 看不下去的楚生要过来抱她,陈念安却好像被毒蛇缠身似的拳脚相向地拒绝,肺部好像破了个打洞,喘息声沉闷且破碎。 打在身上的手跟脚没有多少力道,但这般明晃晃的拒绝实在让人下不了台阶。 伸出去的手僵着,结了厚厚的冰霜,同样冰冷阴翳的还有楚生的脸色。 也许是同病相怜,也许是这份难堪迟早要落到自己头上,齐覃过来把楚生拉走了,阴森森地压低了声音。“用不着跟一个废人吃醋,他除了能抱抱她还能做什么?” 李玉书废了。 陈念安触到他空荡荡的裤裆时,连着手整个人猛地抖了抖,她眼睛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霾,空洞又不知所措,耳边充斥着嗡声,灵魂解离升到上空,默默地注视着一切。 陈念安张着嘴,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还是李玉书露出个了温和的笑,把她拥进了怀里,下巴蹭着她沁凉的脸蛋,轻声道。 “没事的,不疼了的。” “他们怎么能这么残忍,怎么能做这么残忍的事情啊。” 陈念安又尝到了咸涩的味道,这次还有喉间涌上的腥甜。 她想象的千百倍的恶都不及齐覃等人的百分之一。 陈念安哭到止不住发抖的模样实时传至叁台平板设备,叁双同样暗幽幽的眼睛注视这主卧里发生的一切。 39亲昵与监听 陈念安受到了刺激,精神敏感神经衰弱,除了李玉书能哄着喂点东西,其他人递过来的东西一律不吃,于是李玉书得以坐上餐椅。 至少是能吃了,体型不再日渐消瘦下去了。 可后面却发展成必须得由李玉书抱着才能睡着,那叁人一开始自然无法接受,但后面顶着黑眼圈不得不做出让步。 他们能熬,陈念安熬不起。 齐覃他们的大学课程排得满满当当,早出晚归,陈念安大多数时间都和李玉书待在一起,她已经习惯从睁眼到闭眼都在李玉书怀里了。 李玉书来了两个月,她身上已经长了些肉了,脸颊也丰盈了些,眼睛里的灵动也在慢慢地跟着恢复。 她最近喜欢看儿童文学,《秘密花园》看了好多遍,还是爱不释手。 及腰的长发披散着,一缕两缕从肩头滑到脸颊,发梢垂到书页上遮挡着视线,但很快这缕头发便被一只属于男性的指关粗大的手小心翼翼地撩起,夹到耳后。 陈念安发质好,柔顺又光滑,不绑起来就很容易滑下来,李玉书有时候一上午能重复个叁四十多遍,即便这样他也不会生出任何厌倦之意。 初秋的太阳温暖灿烂,很适合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汲取太阳能量。 “去小花园晒晒太阳好吗?”李玉书问。 “嗯。” 陈念安将书一合,下一秒书便被抽了出去,空下的双手改为缠上李玉书的后颈。 脸埋进他的颈窝里,依恋地蹭着,嗅着他皮肤上淡淡的味道,嘟囔着说道。 “我想起我昨晚做的梦了,梦见跟哥哥分开了,好可怕——” 李玉书轻拍她后背安抚道,“不会,哥哥会一直陪着安安的。” 他看着明亮的窗外,眼神是远远超出他年龄的深沉。 只有死亡能将我们分开。 最后这句话他怕吓着陈念安所以没说出口。 他的奶奶一年前病逝,他再没了后顾之忧。 他想着等陈念安身体养得好些了,活蹦乱跳了,再带着她逃出去。 非除掉那叁个人不可,反正他是不打算活了,就和那叁人同归于尽好了,他只希望陈念安能平平安安,健康快乐。 草坪上铺了一块四四方方的鹅黄色野餐垫,他们就坐在上面晒太阳,旁边摆了好些吃食,半个巴掌大的奶油草莓、红到发紫的车厘子、剥成一瓣一瓣的澳橙整齐地码好了,刚烤好的曲奇饼干、蓬松的戚风蛋糕盛在盒子里。 自然是少不了鲜花的,一束开得正灿烂的粉龙月季挤挤挨挨地撞在花篮里,颜色娇嫩可爱。 清风拂面,暖阳晒得骨头都酥了,蝴蝶在他们周围翩飞,胖嘟嘟的蜜蜂落在鲜花上,在水果旁边打着转,一头撞向透明的玻璃罩上,发出”砰”的一声响,晕乎乎地又飞走了。 金融课上一身英伦绅士装扮的教授在阶梯大教室的讲台上侃侃而谈,坐在中间视野最佳的严松,深邃立体的五官轮廓在高加索人种面前依旧抗打,黑色高领针织衫凸显出优越下颌线,冷若冰山的高贵气质。 他面上认真听讲着,不时在pad上记下笔记,但同时他左耳带着的那只蓝牙耳机却不时闪着微弱的蓝光。 “喝点牛奶好不好?” “再喝一小口。” 左声道传来了李玉书低声下气的哄声,陈念安娇软地说”不”。 那是从来不可能在当着他面时说出来的语气,那么的信赖、依恋,带着小女生特有的小脾气,不恼人的,你会心甘情愿地哄她,抱她,情不自禁地喊她”乖乖、宝宝”。 只为博得她一笑,或是眼前一亮。 那是天底下最有价值、最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可惜他来得太晚,做得太糟,再没可能获得陈念安的一丝真心了。 严松凭着惊人的聪明和出色的外表在宾大是风云人物,金融专业的同学都知道他左耳惯常戴着一只耳机,所有人都好奇他的耳机到底有什么魔力,但没有人敢去他面前开口。 在一个专有名词底下画上一道细细的红线,耳机里,陈念安”不”字说得很坚决,他听出她的意思是真的不想喝了,不是娇娇地撒娇了,可即便是这样,李玉书却总是有办法的,哄得陈念安”咕噜咕噜”小口地咽下牛奶。 “哥哥骗人!” 这一声”哥哥”喊得严松坐直了身,端正平放着的腿挪了挪位置,好让双腿间的那个勃起的部位有更多的空间舒展开来。 也难怪楚生对陈念安喊他的”哥哥”称呼有执念了,只不过陈念安喊他时,有喊李玉书的百分之一甜吗? 他们叁是一丘之貉,也是同病相怜,都追逐着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陈念安的爱与真心。 早在两年前不就知道了吗? 严松讽齐覃楚生两人太傻,可转念间却悲哀地发现那傻子里也有自己的身影。 “最后一口了,乖宝再喝一点。” 李玉书将手指插进陈念安的指缝里,轻揉地摩挲着她的指缝,收拢了来和她十指交扣。 陈念安见他坚决,只好乖乖含下那口奶。 就在李玉书眼里流露处赞许奖赏的神色时,陈念安的眼波里快速地划过了一抹急促的狡黠。 她没有咽下那满口的香醇,而是勾了李玉书的后颈,伸长了脖颈,将唇贴上李玉书的,然后将奶反哺到他嘴里。 “啧啧”的暧昧亲吻声就在耳边响了起来,严松拿着电子笔的手一顿,周身变成了冰窖,泛着寒气,坐在他旁边的人甚至无端端起了鸡皮疙瘩,心里发毛,左顾右盼着想要找到导致他异样的来源。 陈念安和李玉书的亲密他们只能忍着,因为一旦将两人分开,陈念安就跟病猫似的,哭声细弱,绵长不绝,她的身体再经不起任何情绪上的大波动了,哭着哭着就开始咳嗽,呕吐,浑身抖得不像样子。 于是交媾行为也由李玉书抱着,男人们从后进入,在她背上耸动着。 陈念安被肏得意识昏沉的时候会下意识地以为是李玉书在肏她,身体软绵绵的,娇吟泄了出来,腿间的娇花配合地吮吸着,带来绝佳的性爱体验。 男人们射得畅快了,可内心却十足地悲哀。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身为罪魁祸首的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念安和李玉书越来越亲昵。 40我们回家了(大结局) 一年后,李玉书还没能等到陈念安恢复成活蹦乱跳的模样,她却怀孕了。 陈念安终于能够松下口气了,不用再怀揣着内疚面对李玉书,也不用再和叁个疯子周旋。 她是在李玉书怀里永远地闭上了双眼的。 暮色笼罩大地,主卧里依旧漆黑一片,李玉书抱着她,直到她的身体彻底凉了下来,他再也没办法捂热。 垂眸,一连串的眼泪滚落下来,李玉书呢喃着说道。 “我的宝宝累了,好好睡一觉吧。” 陈念安的葬礼是在一个阴雨连绵的春日,寒风凛冽、刺骨冰冷。 她的遗像笑得很灿烂,眼睛亮晶晶的,可却是永远的过去式了。 最不能接受这个结果的人是楚生,他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水晶人,身上只剩下了空洞洞。 身着黑西装的楚生被雨水浸湿,几天没有好好休息的脸色苍白如吸血鬼,他阻止工人往坑里填土,声嘶力竭道。 “不,她没死,你们不能把她埋到地里去,地里那么黑,她会害怕的。” 黑伞丢下,被风吹着在地上滚,伞面被掀翻,伞骨暴露。 严松上前擒住楚生,雨水在他脸上淌,他眼眶发红,不知道是被雨水刺激的,还是哭的。 “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人死不能复生。” 楚生奋力挣了好几下都没挣开,颈部青筋暴起,面如死灰,喃喃自语,神志恍惚。 “她不会死的,她不可能死的.....” 污秽的泥水溅在他的裤腿上,他整个人也像是一滩烂泥般往下倒。 撑着黑伞的齐覃站姿笔挺,目光越过眼前近乎闹剧的一幕,只是看着一锹锹泥土撒进坑里,装着陈念安骨灰的盒子先是被土覆盖一角,而后整个木盒都被土厚厚地覆盖上。 他在风雨里站得久了,脸上的寒毛覆上了一层细细的水珠,眼睫尤甚。 被水浸润得愈发漆黑的眼睫极轻地扇了扇,一颗晶莹水珠陡然从眼下滑落。 那是雨水。 齐覃轻叹一口气,呼出的气很快变冷,在眼前模糊成一团。 土坑很快被填满,被压实,工人走了,一切也都结束了。 齐覃转身,看着在雨雾朦胧中的黛青矮山,心口一痛,只觉着心脏也跟着空了一块。 乘坐着齐覃、楚生、严松的黑车刚刚驶出墓园幽静的车道,一辆重卡横冲直撞地碰了过去。 “砰——” 黑车像一只玩具似的被高高抛起,然后重重落下,瞬间被火吞没,爆炸的声音形成了声浪,波散出去,一时间火光冲天。 一切都结束了。 李玉书沉重冷静地从重卡驾驶座里出来,拿着把铁锹往山上跑,来到陈念安的墓地。 他没时间感时伤秋,顾不得心痛,埋头便开始挖土,汗水被雨水冲刷,溅起的水雾彻底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什么也不去想,只知道埋头苦干。 他估摸着差不多了,就把铁锹扔出去了,仅用双手充当工具,跪在泥土里刨土。 雷声轰鸣,大雨倾盆。 被沙砾磨破的手沁出血来,血丝侵染泥土,来不及显出鲜血的殷红,便被大雨冲刷得干干净净。 脏污的手触到木制的硬物时明显颤了颤,刨土的动作轻了又轻。 他怕沙砾磨擦挂花了陈念安的骨灰盒。 当整个骨灰盒露出来的时候,他终于可以歇一口气了,整个人趴在上面喘息着,胸肺都快炸开了。 雷声炸响,他把盒子抱得更紧了,肩胛骨从薄薄的衣服下突出来。 被雨水冲刷得苍白的嘴唇蠕动着,眼睛是患有高热的猩红,整个人陷入一种疯狂的 “不怕,哥哥在,我的安安再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了。” 他伸出只手,让雨水将上面的泥沙清洗干净,然后才珍重地摩挲着怀里厚重的骨灰盒。 一时间整个山头只剩下躺在坑里的李玉书和他怀里的骨灰盒。 风雨不知凡人的苦痛,无休止进地肆虐着天地,刀子似地刺在那具蜷缩的身躯上。 悲怆又苍凉。 大概是十分钟,又或许是二十分钟,李玉书的身体凉透了,一半的身体都泡在了水里。 有那么一瞬间,他闭上了眼睛,希望自己在这一刻是死去的。 警鸣声响破云霄,他猛地抖了抖,以为那是幻觉,她他立刻爬了起来,抱起骨灰盒爬出土坑。 在一声追逐着一声的警鸣声中,他跛着脚深一脚浅一脚地从另一面的山头跑下去。 李玉书偷渡回国,除了陈念安的骨灰盒,他什么都没带。 在经过海上多日的颠簸后,渔船终于来到了福建沿岸。 他怀里始终抱着陈念安的骨灰盒,看着那轮缓缓升起的橙红太阳,热泪盈眶,轻声道。 “我们回家了。” 第四个世界:寡妇多情(简介) 那些觊觎她的男人们终于熬死了她最爱的丈夫。 这条线陈念安埋了太多年,如今终于可以收网了。 开场即丈夫葬礼,这篇会有插叙出没,现实与回忆交织~ (男主:黑化竹马,小叔子,丈夫的好友) 竹马:温柔学者,“竹马终究抵不过天降”的宿命,自我的背叛者(黑化)。 小叔子:爱上嫂嫂的禁忌之恋,看到哥哥和嫂子琴瑟和鸣时内心的酸楚,一方面是割舍不断的兄弟情,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嫂子。兄弟情的背叛者。 丈夫的好友:友谊的背叛者。 ps:我看到有推此文的博文下面评论说船戏太多了,肉多太腻(哭哭),那第四个世界我想适当减少些船戏,多些剧情比例、情感戏份之类的,mua~ 01斯人已逝,生者如斯 梁越的葬礼办得很低调,只邀请了亲朋好友和一些交往较深的商界人员,记者被挡在墓园外,偶有闪光灯闪烁,扛着长枪大炮地拍摄一些极模糊的身影。 但这也足够他们发挥了,在这阴雨连绵又寒冷彻骨的初春里被冰封的激情又一次地点燃了,他们对着葬礼的方向兴奋地按下了快门。 一时间”咔嚓、咔嚓”的声响此起彼伏,化作有形的波浪,朝他们同一个心驰神往的方向发去。 毕竟梁家在纭港的身份地位可不得了了,是制造业的大鳄,素有船王的称号。 谁能想到,船王家的长子,梁家主要产业的继承人梁越竟死在了那蔚蓝辽阔的大海,谁人听了不说一句唏嘘。 梁越的死因众说纷纭,有说是遭敌家报复,有说是家族内部斗争的牺牲品,还有传言是因为桃色事件...... 说法总之是五花八门,而且越传越玄乎。 死去的人当然不值得他们多费口舌,活着的人却成为他们口诛笔伐的靶子。 即便在肃穆沉重的葬礼上,怀疑、探究、甚至是幸灾乐祸的目光都在一个个悄然之间落在了那抹纤细的倩影上。 毕竟梁越可谓是纭港大家长眼中的乘龙快婿,是纭港无数小姐的梦中情人,谁也没想到他竟会在26岁的年纪突然闪婚,排除一切非议极力要取的是一位家道中落且籍籍无名的女子,这让别家的千金小姐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来晚了一些的周憬然撑着黑伞,手捧白菊,下意识地在一众沉闷的黑色身影中寻找着那个在他心底留下了最浓墨重彩的一笔的人。 他的位置靠后,随着人群往中央走动,透过人与人之间交错的间隙,得以窥见陈念安清隽的侧脸。 最靠近墓碑的位置,陈念安没有上妆的面容清丽温婉,眼睛是哭过的微肿泛红,眼睑挂着让人心疼的青色,一抹粉意从鼻尖薄薄的皮肤下沁出来,淡淡的晕染开,憔悴却并不狼狈。 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身着黑色小套装,及膝的套裙下是裹着透肉黑丝的纤细小腿,一手可握的纤细脚踝下是端庄正式的五厘米高跟鞋。 梁家的规矩是不管再怎么样,面上都不能丢丑,于是丧夫悲痛的年轻媳妇在寒风中依旧站姿亭亭,面上挂着得体的神情,强撑着接受每一位到访的悼念。 她太瘦,寒风又太凛冽,犹如一朵摇摇欲坠的小白花,纯美而破碎。 距离慢慢拉近,变换的人群里唯有陈念安是永远不变的,眼神哀戚地站在那张沉稳的遗照旁,茧型大衣宽松容量的腰部被风吹得贴身,勾勒出一段盈盈可握的细腰,脆弱得随时都要倒下。 萧瑟寒风中愈发苍白的脸色显得那抹红便是愈发的鲜艳了,在这只有黑白两色的灰暗世界里妖冶地绽放着,而后迅速黯淡,变成心口褪色的朱砂痣,温和地灼烧着,叫人心疼。 怎么穿得这样少,明明身体就不好。 周憬然心口闷痛,他垂下眼睫,淡色薄唇无声地呼出一口沉闷的气。 那气一遇到过冷的空气,便立刻化成了水雾,像一团挥之不去的恼人烟雾,迷蒙了他的双眼,那抹人影幢幢下的纤瘦身影便显得模糊而遥远了,像白日里做的一个悲伤的梦,里面的人在他可望不可及的彼岸。 骨节分明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j”字型伞柄,实木上精心雕刻的暗纹刻入手心,印下和掌纹交织的纹路。 隐晦得就像他从未向他人吐露出的难言爱恋,是一场原以为永远没有结局,永远平行的单相思。 十多年好友的突然去世让他愕然又悲伤,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捶胸顿足、悲痛难耐,可转瞬,人性的卑鄙便从那微不可察的缝隙里钻了出来,魔鬼般笼罩着他。 他在悲伤欲绝、眼红流泪中竟嗅到了那一份泯灭人性的庆幸。 庆幸好友的退位,让他深藏心底的见不得光的暗恋得以重见天日。 周憬然往前走了两步,用身体撞碎那团雾,陈念安亭亭的身影便又清晰地映于眼帘。 绵绵细雨打湿裤脚,在手工定制的皮鞋上蒙了一层细密的水雾,风夹着雨直往人领子里钻,裸露的皮肤泛起了疙瘩。 冷湿的感受让人浑身不适,人群中传来了几声抱怨天气的小声低喃,献花悼念的队伍加快了速度,周憬然早于预期的时间来到了墓碑前。 他看着那张自少年时期起便推心置腹的熟悉面孔,哀他走得早,天妒英才。 他庄重沉痛地把白菊放在梁越墓碑前的花堆里,鞠躬默哀的短短几秒钟里,脑海中闪现出他们少年、青年时期的许多珍贵片段。 只有周憬然知道他们令人艳羡的兄弟情终究还是在遇到陈念安的那一刻产生了裂痕。 他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就连喜欢的女性类型也是如此的接近。 周憬然会爱上陈念安,一点也不奇怪。 “节哀。” 他关怀地朝陈念安微微点头致意,为了不让眼睛泛肿的陈念安感到难堪,甚至故意稍稍错开视线,以表尊重。 余光自然落在了她鞋上,泥点子溅在了纯白玉兰上,宛如在男人心口上烫了一个疤。 “作为你和阿越最忠诚的朋友,念安,有什么需要鄙人帮忙的尽管提,鄙人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助你。” “谢谢你,憬然。” 陈念安抿了抿唇,挤出些笑意,目视着颔首后撑伞离开的周憬然,在余光里瞥见缓缓靠近的乔珀琤后收回目光,稍稍垂眼,温婉得体地接待悼念的熟人。 等最后一朵盛开的白菊被轻轻放在花堆里,梁家的话事人梁夫人对着到来的每位表达谢意、致词。 乔珀琤来到陈念安身边,递给她一个暖手宝的同时又替她遮挡了迎面的寒风,侧过一张温润的面庞,轻声道。 “斯人已逝,生者如斯,节哀。” 02各怀鬼胎 “斯人已逝,生者如斯......” 陈念安看着乔珀琤琥珀色的眼睛,呢喃着这句话,突然苦笑。 “珀琤,这苍天好不公,阿越那么好的一个人,明明那么好的一个人.....” 优美的白玉兰被这无法承受的悲伤压弯了腰。 乔珀琤迈出去的脚硬生生地收了回来,并向陈念安身旁为她撑伞的女佣使了个眼色,里面夹杂了些严厉的指责,不像是a大口中那个温柔儒雅好脾气的中文副教授。 即使乔珀琤心急再想去搀扶,也做不到在人群中毁陈念安声誉的事情。 眼多口杂,和已婚女性保持一定的距离是成年人最基本的社交礼仪。 那个年纪很轻的女佣即使还没学会察言观色,也被那一眼的责备刺到了,马上搀扶住了陈念安,担忧道,“太太......” “顾好自己,念安。” 发乎情止乎礼藏于心。 再多的感情最终也只能汇成这么一句话了,但其中深情的沉重只有相伴了十多年的人才能体会到。 陈念安扶着女佣阿娟的手臂撑起自己,仰着脸轻轻地”嗯”了一声。 为避免生出”无端”嫌疑,乔珀琤退至陈念安两米的距离,沉默地帮她挡住寒风的肆虐。 低垂的目光落在墓碑上的那张遗照,被眼睫挡着的幽怨、愤恨在眼底涌动、流淌。 乔珀琤恨不得将那短命鬼拉出来鞭尸,要么就不要出现,要么就不要让他最爱的女人伤心。 你既然要给,就要给得彻底! 陈念安手心里攥着暖手宝,看着乔珀琤宽阔却不显压迫的肩膀,心下一暖。 竹马的贴心总是让她禁不住感慨怎么会有这么体贴、好教养的男人。 默默奉献、小心呵护很难让人不爱。 期待他在之后的表现。 要是再用这么高的道德约束自己,就算她想跟他滚床单都找不到理由啊。 没有人知道面容苍白憔悴的梁家媳妇会在丈夫的葬礼上想的却是如何勾引男人的勾当。 娇花惹人爱,陈念安气质出尘,没嫁入梁家之前是小提琴演奏家,嫁入梁家后婆婆就不让她出去演奏,明里暗里的意思是身为梁家的儿媳,不需要再去做那些抛头露面的事情。 一双年轻炙热的眼睛盯上了她,是梁家的次子梁铮,英俊明朗好皮囊底下藏着的阴鸷里全是对嫂子的不伦情感。 小两岁的次子总是免不了被人拿来跟长子对比,虽说梁铮也优秀、努力上进,但要跟长兄比,还是梁越要更符合世俗意义上的成功、天之骄子。 同胞竞争是所有多孩家庭里永远跨不出去的那一道殇。 梁铮对大哥的感情复杂,但总体还是手足之情甚于其他。 长兄的离世于他而言既是沉重打击,同时又打开了那个被缠上无数铁链、上了无数道锁的潘多拉魔盒。 “嫂子,你先回去吧,天冷风大,别着凉了。” 收敛的目光落在嫂子纤白的手指上,而后是那被肃色黑丝包裹着的纤细小腿,舔了一下骨感的脚踝后来到了浅口高跟鞋露出的绷紧脚背。 一闪,活动的思维自动浮现出的是那有着优美线条的脚从高跟鞋里踮出,脚尖轻轻点在地板、地毯、甚至是男人的脚背上,顺着双腿间望过去的是...... 喉结隐晦地上下滚动。 年轻人终究是冲动,血热,火炉似地热腾腾地驱赶着寒气。 裹挟着年轻男性荷尔蒙的热气迎面扑来,躁动而狂热,陈念安却故意不看他,目光投向了她的婆婆王珠。 那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早年丧夫依旧坚强地拉扯着两个孩子在这刀光剑影的名利场里厮杀,如今晚年又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饶是再坚强,再有铁腕的手段,在此刻那些东西都化作了泡沫。 王珠声音沙哑,悲痛的底色下安排起事情来也依旧井井有条。 “你身子骨弱,先回去,这里交给梁铮,他大了,也该学着处理这些事情了。” “辛苦妈,辛苦小铮。” 陈念安极轻地点头,眼眸里的悲伤快要溢出来了,即将撑不住了,可她的眼泪还是撑在了转身的那一刻,背对着她丈夫的至亲,流下了一串的眼泪,濡湿脸庞。 手肘抬起,她用绢布按压发热的眼睛。 她就连悲痛时的哭泣都是安静的,沉默的,不忍打扰别人的。 她离去的背影被几道视线不约而同地注视着,直到轻踏青砖石板的清脆”嗒嗒”声彻底消失在矮山的空谷里。 陈念安是一簇开在了他们的心底的淡雅白玉兰,是一团氤氲的雾气,呼一口气便散了,只留下濡湿的隐秘痕迹,叫人湿了眼眶,泄出精液。 这一场葬礼,各怀鬼胎的人相聚一堂,而真正的”鬼”却沉睡在墓中。 雨丝落在墓碑遗照的眼睛上,一闪出微光,好似那孤零零的魂魄附到了那张遗照上,静静地看着这世间的荒唐与挣扎。 作者菌有话说: 第四个世界差不多就是这个调调啦~ 霸总前期s后期跪着当狗(霸总周憬然的xp是搞点温柔的sm) 温润教授成阴翳病态网友(有监视癖好) 阳光俊朗的小叔子睡奸寡嫂 and明晚就看小叔子酱酱酱酿酿寡嫂~ 03小叔子的计划 梁家的老宅在樟角的半山腰上,是一栋白色的英式小洋楼,视野开阔,站在二楼露台上就能眺望到如同蓝宝石一般浓郁的纭港港口,走高速去市中心也就不到四十分钟的路程。 樟角不仅地段好、风水好,而且还是在当年纭港还没发展起来的时候,眼光独到的梁老先生亲自带队拉起项目开发的。 梁家是樟角房产项目里住着的最显赫的一家,如今人们心照不宣地用樟角指代梁家。 是夜,秀美的小洋楼在雨雾里快要融成奶油了,修剪得整齐的草坪彻底被雨水浸湿,开得像葡萄串似的风信子承受了过多的重量,细细的花枝弯曲着,花朵则没精打采地耷拉着。 陈念安披了件丈夫的西服外套绻在露台大大的椅子里,卧室和露台都没有开灯,只有花园的灯光淡淡地映出她的轮廓。 她人纤细,丈夫的西服可以包下叁个她,椅子也大,整个人缩在里面就是小小的一团。 她紧紧地攥着丈夫的西服,不让一丁点的身体露出来,仿佛在她的世界里,这沾染着丈夫温厚气息的盔甲一般的西服可以代替丈夫来保护她。 她低头,深深地嗅着藏青色西服的领子,上面残留着丈夫须后水的薄荷清香。 梁越是念旧专一之人,认定了便一辈子都不可能改变了,就像这款须后水,他从15岁时用到现在,从没换过品牌。 相比于白日里的风雨肆虐,夜晚的雨下得极静,绵绵的大有润物细无声之感,陷入昏暗里的陈念安情不自禁地陷入了和梁越相处的记忆里。 她在梁越面前永远长不大,少女一般清澈明亮,会在丈夫对镜专心致志处理冒起的青茬时突然跑过来抱住他的后腰,整个人附在他身上,撒娇要亲。 “老公亲亲。” 梁越从来都不会拒绝她,会放下电动剃须刀,顶着半张脸的细腻泡沫,小心翼翼地吻了她一下,而且尽可能的不让泡沫碰到她。 还有她莫名其妙的抽风举动,梁越每次都会配合她,例如打各种莫名其妙的赌,比赛谁能最快跑过这条街,比赛谁吐橘子核吐得最远...... 在下大雨的天里莫名其妙问他愿不愿意去复刻电影情节,在他毫不犹豫点下头的那一刻,随即拉着他冲出去淋雨,然后两只落水狗狼狈跑回家。 陈念安一边被顺从地塞进浴室里洗澡,一边攥紧了拳头嘟嘟囔囔地抱怨。 ”黏黏糊糊的,又湿又冷,一点都没有电影里演出来的那么好玩,我们都被骗了!” “是啊,真是太坏了,这群骗子!” 梁越附和道,用最快的速度让热水淋上她冰凉的身体,并在浴后即时端上冒着热气的感冒灵颗粒。 梁越像是一个引子,把她温婉外表下深藏的叛逆引了出来,她可以在被丈夫包容的那一刻忘掉自己是个成年人,抛下责任,尽情地释放本我。 花园里的灯就在此刻坏了一个,闪烁的灯光晃着了她的眼,将她从那充斥着蜜糖色的回忆里拉了出来。 面颊一凉,她下意识地用手背蹭了一下,蹭到了一片濡湿。 真是,怎么还哭了? 这里没有外人,陈念安不需要流泪装给谁看。 怪就怪在这回忆太甜,而现实太过痛苦。 她和梁越从相遇到相爱,亲密地相处了叁年,人心到底还是肉长的,是会难过、悲伤的。 罢了罢了,那只是一团数据,没有死不死之说,亲爱的,最后为他哭一次就好了,这是一个游戏,别陷进去了。 陈念安反复默念着这信条一般的话,同时捂住了空落落的胸口,然后把脸全部埋进丈夫的西服里,深深地嗅着,泪流满面,缩在宽大藤椅里肩膀耸动着啜泣的模样可怜极了。 她在露台上坐了多久,梁铮就在不远处侧对着露台的凉亭待了多久。 烟草燃烧的微弱火光忽明忽暗,极其黯淡地擦亮了一双幽深的眼眸,一张不符合年龄的深沉面孔。 就连至亲也不知道梁铮会抽烟,还是这么烈的万宝路。 看他那架势,分明已是老烟枪了。 葬礼上的那套正装吸附了潮湿空气中的尼古丁,变得发闷发臭,当梁铮身上仅有的那包万宝路变作一地的烟灰和烟屁股后,梁铮被辛辣尼古丁压下去的情绪开始翻涌。 阴翳而疯狂想法屡次推翻理智占领意识的高地。 不能再继续耗下去了,今晚,他就要占有他心碎的嫂子。 否则...... 否则他的嫂子就要落入他人怀中了。 他垂下钢刷似的眼睫,整个人陷入混沌的阴暗里,急促的呼吸透出他最后的垂死挣扎。 最后,那猛然收紧的下颌向这世间袒露了他坚定的决心。 04嫂子,夜深了,当心着凉 po18cb.com 突如其来的震动打断了陈念安对梁越的缅怀,她摸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在泪眼朦胧中也看不清到底是谁打来了,只是下意识地按了下那跳动的绿色。 “嫂子,夜深了,当心着凉。” 暗哑压低的声音和记忆中的如出一辙,陈念安如惊弓之鸟般坐起来,透过栏杆,她看到了露台下的那一抹挺拔身影。 是梁铮。 她哭糊涂了,竟以为是梁越 “好,谢谢小铮提醒,我这就进去。” 陈念安慌乱擦掉脸上冰凉的残泪,努力压制住自己的哭腔。 却不知道自己起伏的声音在梁铮听来是多么的蛊人,就连宽大西装滑落时露出的瘦削肩头,因尴尬而绻缩起来的脚趾对年轻的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视觉刺激。 “我让阿娟给你端了杯热牛奶,喝完再睡吧,晚餐也没见你怎么吃,当心身体。” “嗯。”本文后续将在po18 b v.co m更新 刚哭过心灵总是更脆弱些的,陈念安用手捂着沉闷的脑门,乖得像个小女孩,倒不像个长辈了。 陈念安喝过阿娟送过来的温牛奶,漱口后躺到床上也不过才十一点。 她怕失去了丈夫的陪伴后她会彻夜难眠,于是裹了丈夫的西服,睡在了丈夫的那一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鹅蛋脸,秀丽的眉颦蹙着,忧郁萦绕着她的眉眼始终挥之不去。 十二点半,整个梁宅都陷入了沉睡,安静地在雨雾里融化,融成一滩黏糊的奶油,翌日清晨再重新堆砌成清秀典雅的英式小洋楼。 佣人今晚没有把走廊尽头的窗户关严实,偶有尖细呼啸的风声席卷而入,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徘徊。 走廊墙壁贴着素雅的墙纸,上面挂着的精心装裱的画作在慌神之间折射出诡异的微光,不知道是装裱的金属材质,还是画上栩栩如生的眼睛造成的。 画作上突然映了半个人影,一晃又消失了,接着出现在另一幅画作上。 仔细看才发现原来是这梁家的二公子在走廊悄声走动着。 房子大了就有这么一点不好,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人于瞬间寒毛直竖,尤其是这种住了几代人的老房子,惊悚气氛直接拉满了。 梁夫人睡得浅,不喜佣人大晚上”嗒嗒嗒”地往主楼上走动,特意另起了一栋佣人楼,佣人们谨记于心,除了拉铃响起,谁也不会扫主人家的兴贸然前往。 西服、枕头,甚至是梁越睡过的床铺都残留着他的气息,在那满是安全感的熟悉气味的重重包裹下,沉睡着的陈念安做梦了,梦里的她幸福地窝在梁越怀里,呢喃着说着情话,全然不知她床边正立着一个人。 陈念安忘了拉窗帘,借着极其微弱的月光,梁铮看到了那张恬静的睡颜。 他的圣女、他的犊羊、他的白玉兰。 夜色中,有着宽肩窄腰的男性轮廓虔诚地跪在地上,伸出的手颤抖着,不敢触碰他大哥的女人,他的嫂子。 梁铮不敢碰陈念安的脸,却敢掀开她的被子撩高她的睡裙,脱掉她的内裤。 夜视能力有限,必须得凑得足够近才能勉强看清事物的轮廓。 单是阴阜上那毛茸茸一团的耻毛便叫他兴奋、紧闭的骆驼趾样式的阴唇更是让他激动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他嗅到了阴户散发出的气味,极淡的靡麝混杂着腥甜的诱人气味钻入肺部,搅乱大脑,那一刻他感觉自己泛了猩红热,整个人热到不正常,心跳即将冲破胸膛。 当他高热的掌心覆着那圆润的膝盖,将陈念安的双腿堆高,羞赧的花苞也随之缓缓打开、绽放的时候,他激动像发情公狗似的大喘着气,唇鼻拱着嫂子的嫩逼就是嗅就是舔。 高挺的鼻梁深深地轧入幼嫩的外阴,抵着阴蒂模仿交媾的动作来回顶撞,张大嘴一口包住整个小巧的阴户,每个位置都被狠狠地照顾到了。 梦中的陈念安感觉自己双腿间那个隐秘脆弱的部位要被”梁越”吸掉了,子宫重重地往下坠,空虚的阴道饥渴地蠕动着,甜蜜的爱液分泌了出来。 尝到那抹腥甜的梁铮好似失了心智的魔兽,一时间什么纲常伦理都被抛到了脑后,满心满眼的都是嫂子的水穴,要把那他无数次幻想用阴茎插入的地方咬烂了、嚼碎了,囫囵地吞下去才好。 梁铮真的吸得太大力了,陷入深度睡眠的陈念安被强行拽出黑甜梦乡,但她睁不开眼睛,一时间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睡着还是醒着。 “嗯” 大脑混沌的陈念安发出难受的哼声,丰腴细腻的大腿夹住腿间肆虐的头颅。 梁铮头发剃得短,扎得腿疼,她发出更委屈的轻哼。 嘤嘤哼哼地在床上扭动,好像下一秒就要醒来。 但梁铮却并不担心什么,牛奶里的那颗药不会让她醒过来的,药效足够她睡到明天早上十点。 他喉咙里含着一口热血,眼前因缺氧而昏黑、晕眩,但他的唇鼻一刻也舍不得和陈念安分开。 把那羞颤颤的小阴唇叼入唇舌间大力地吮,直到吮吸的那一边明显要比另一边胀大一倍,淫荡地外翻出来,和大阴唇齐平。 “阿越,轻点吸” 05被小叔子睡奸了,还以为是被老公干 陈念安呢喃着喊出心爱的男人的名字,梁铮舔穴的动作一顿,心凉了片刻,但鸡巴却在满嘴的腥甜下硬得更厉害了。 他脱掉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避孕套,笨拙地佩戴上,随后火热的巨龙湿漉漉地抵上了那明显胀大些的阴户。 “念念,让我进去好不好?” 浑身赤裸的年轻男人有着阿波罗一般修长健美的身材,每一块隆起的肌肉,每一处紧绷的线条都透出力量感。 此刻他伏在陈念安双腿间,不敢看她紧闭的双眼,目光只看到她尖尖的下巴颏,卑弱得像个祈福着,祈求着他敬仰的圣女同意他罪孽的阴茎插入。 陈念安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丈夫”的阴茎在她双腿间乱戳,戳得有些疼了,而且他喊她”念念”? 在床上梁越都是亲昵地喊她”宝宝””乖宝”之类的,很少会叫这个称呼。 但她来不及思考到更深的层面了,”丈夫”的龟头已经在乱戳中挤了进来,将穴口那一圈薄薄的皮肤粘膜大大撑开。 指尖攥着丈夫的西服,鼻腔里哼出一声甜腻的。 “嗯——” 尾音尚未掐断,“丈夫”便愣头青似地一下肏进来,非常不符合他惯常的作风,紧闭着双眼的陈念安被顶得”呃”了一声。 双腿被挂在”丈夫”的臂弯,今晚”丈夫”好像过于激动了,都没给她喘息的空间,便一下接一下地往她逼里夯,肏得她一耸一耸的,让她禁不住联想起笑时候坐过的海盗船。 梁铮进到了天堂,被难以言喻的快感包裹着、追逐着,激情快感鞭在尾骨,蹿起的酥麻电流将他彻底烧成灰烬。 世界如此安静,在这间卧室里却又如此喧闹,狂乱的心跳声”砰砰”作响好似雷鸣,抽插时响起的”噗呲、噗呲”的水声,娇软的呻吟3D立体萦绕耳边。 视线被剥夺后身体的触感和听觉便敏感到了极致,他被水穴绞得厉害了,莫名打了个爽利的尿颤,差点没把住精关早泄。 陈念安敏感水多,被舔的时候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这会儿被”强行”进入又莽撞抽插,忽然产生了一种近乎强奸的快感。 是在完全安全的场景下,违背个人意愿的强干。 虽然不耻,但是快感翻倍。 陈念安咬着手指被肏得呜咽不止,被子被掀开,丈夫的西服也敞开了,她失去了气味的包裹,突感不安,嘤嘤的哭泣中染上了几分委屈,下意识地朝”老公”伸出了双臂。 “老公抱抱我,我冷。” 衣袖随着她手臂抬高的姿势下滑,露出藕似的一段白净肌肤,不知道咬上一口会不会拉丝。 梁铮被汗晕湿的眼皮重重一跳,他脸蹭着陈念安的手臂凑近她,放下她双腿的同时颤抖着将她拥入怀中。 半坐莲的姿势让性器进得更深,宫颈口被三番两次地戳弄着,陈念安软得一塌糊涂,搭在”丈夫”宽肩上的手指无助地绻缩着,哽咽着说出一句。 “真的太深了....” 她在撒娇,温软地贴过来,胸前的饱满柔软讨好似地压在他的胸膛,哀哀地求着他肏轻点,肏慢点。 喉头的那口热血愈发腥甜,身体快要炸开了,梁铮在这一刻才终于感觉到自己是在拥有她。 拥有,多么美妙的一个词汇。 单是在脑海中浮起,满足感便满溢出来了。 “等会就让你热起来。” 初尝性爱滋味的处男太兴奋,也太激动,弄得更猛了,陈念安感觉自己都要被颠出去了,一阵心惊。 “太、太快了,肏得好深,亲亲老公轻一点。” 她捧着梁铮的脸,胡乱地吻在梁铮脸上。 每回她真的受不住,而不是欲拒还迎的时候就会这样求饶。 然后梁越就会慢下来,甚至是停下来,让她缓一缓。 可是梁铮不懂这是陈念安的暗示,被那样亲昵地亲吻着,一时间雄风大作,鸡巴硬比钻石,只知道往她逼里夯。 屋里开了暖气,陈念安怕闷,窗户总是习惯性地留下一条缝,此刻风卷起白色纱帘柔柔翩飞,又缓缓落下。 细密的雨丝落在玻璃窗上,濡湿了纱帘,纱帘变重,舞姿愈发曼妙。 乌云渐渐散去,朦胧皎月慷慨地将柔和月光洒进室内。 两人的身材都是修长紧致型的,交缠着欢爱的旖旎举动没有丝毫不堪,只会给观者带来唯美浪漫的视觉享受。 陈念安感受到了拂在皮肤上的湿润凉风,断断续续的思维正以为自己正在和丈夫做爱,被有力的臂膀拥住,被强有力地进入。 只是今晚的丈夫会不会太猛了? 06假网友真竹马 梁铮那可怜的性知识都是看片学来了的,完全没有实战经验,如若不是陈念安被早逝的丈夫肏得太熟了,即便被纯情处男乱捅也会自动分泌出润滑的爱液,不然就得被弄伤了。 初次的欢爱对梁铮来说实在难忘,他紧绷了腰臀射在套子里,阴茎软下来后也不舍得取出来。 他还是不太敢看陈念安的脸,便着迷地亲吻着她的脖颈、乳房。 柜子上的一个小猫摆件是乔珀琤上个月送给她的,她那么喜欢猫猫狗狗的,捧着精致的小猫摆件爱不释手,却不曾想她最信任的竹马在猫眼里放置了一个针孔摄像头。 一时冲动的别有用心让乔珀琤陷入自我道德的评判,从给到陈念安手里就没开过。 今晚,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想看看他守护了好多年的女孩,只是看看她就好。 心疼她默默流泪,裹着已逝丈夫的西服才能安然入睡。 就在他亲吻屏幕上那张被放大的睡颜,准备离开洗漱休息时,房间里来了不速之客。 他看着梁铮的举动目眦欲裂,咬碎一口的牙。 他小心翼翼守护的娇花又一次地被捷足先登了,乔珀琤再一次败给了自己的犹豫不决。 道德将他束在高地,举步维艰,想要的永远也得不到。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他坏得还不够彻底。 *** 陈念安晨起一睁眼就知道梁铮昨晚悄摸来过了,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在性爱后的第二天感到浑身酸痛了。 所以处男是不知道女人被侵犯后是有感觉的吗? 怎么这么傻。 陈念安嗤嗤地笑了一声,捡了一条灰白色的宽松针织长裙穿上,外面套了件软绒绒的奶白色濑兔毛外套,和长达脚踝裙摆下的袜子一个颜色。 挽了头发,留了点柔柔弱弱的长刘海,整个人愈发地温婉,面上的憔悴、挥之不去的忧郁更为她添上几分惹人怜的脆弱。 等她在主卧的配套浴室里洗漱出来,准备看一眼手机的时候,发现了一条好友申请,是卡在她进浴室的这个点发来的。 [梁越留学时有些资料留在我这了,方便加一下您微信,给您寄过去?] 背对着门的陈念安微微一笑,狩猎成功的得逞表情与她面上缱绻的孱弱毫不相干。 她转过身来,暴露在摄像头监视范围内的侧脸如山峦般起伏着,柔和的线条浸透了悲伤。 只涂了一层薄薄护甲油的指甲透出淡淡的桃粉,最大程度地展现着她的自然美,伸出的指尖毫不犹豫地点了”同意”。 [您好,请问该怎么称呼呢?] [我姓陈。] 对面回复得很快,这完全在陈念安的意料之内,她笃定乔珀琤正看着监控。 所以乔教授今天是不用上课? [陈先生您好,请问我先生......] 指尖在敲出”先生”这两个字的时候,像是自动触发了她的某种开关,她感觉心口一痛,视线模糊,手也跟着颤抖,在屏幕上不知道乱点了些什么。 等她多次眨眼,深呼吸平复好心情后,她把输入框里牛头不对马嘴的字词删掉,重新输入。 [陈先生您好,请问我先生留了些什么资料在您那呢?] 乔珀琤怔怔看着手机里那抹摇摇欲坠的纤细身影,攥着手机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心脏一抽一抽地疼痛着。 他和陈念安十多年来的感情,终究是抵不过她和天降的一见钟情。 这叫他怎能甘心呢? “乔教授,你等会儿的音韵学差不多要过去了喔,4教离办公室还挺远的,再不走的话要迟到了喔。” 同办公室的年轻讲师抱着书,在门口朝乔珀琤歪歪头笑得灿烂。 乔珀琤转瞬露出个温和的笑,礼貌而矜重。 “嗯,好,谢谢,这就去。” 他退出远程监控的配套软件,点进微信。 [我在纭港,约个时间见一面吧。] 随后拿起黑色公文包便起身往外走。 讲师害羞的目光不断落在那抹挺拔的身影上,宽肩窄腰,双腿笔直修长,一米八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最主要的是气质一绝,往那一站,挡住脸都能引来一大片的花痴尖叫声。 他敞开的棕色大衣衣摆随着毫不拖泥带水的潇洒步伐飘扬着,卷着风的同时也卷走了她的心。 隔着课本,她捂住了”砰砰”跳的心脏,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仰脸望向那张温润到了极致的学者面庞。 “我跟你一起去吧,刚好我也有课在4教。” 兜里的手机微微震动,乔珀琤拿出来扫了一眼,Always发来一句”好。” “好。” 他停在女讲师跟前一步的距离,绅士地做了个”您先请”的手势。 办公室的门窄,仅容一人体面通过,女讲师意识到自己挡了地方,连忙往前跨了一大步。 面上火辣辣地烧着,“对不起啊乔教授,我挡你路了。” “不用放在心上。” 07是我说错话了吗?还请嫂子原谅 出房间的时候,陈念安看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柜子上摆着的小猫挂件。 两颗黑黝黝的眼睛折射出冰冷机械的微光,谁能知道里面藏了个针孔摄像头呢,这大概是一生光明磊落的小竹马做过的最缺德、最违背自己良知的事情了。 但引诱小竹马下水,搅乱这趟浑水才是陈念安的最终目的。 指尖轻抚胡桃木柜子,陈念安开门走了出去。 “小竹马真能忍啊,这么久了可算是要出手了,看来梁铮的睡奸举动让他很是煎熬。” 早知道非得这么逼他才能让他逾矩,陈念安就该早点跟人”偷情”了。 但她真的会在梁越生前做出这种事情吗? 她下意识地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陷入了沉思。 走下豪华的旋转楼梯,大气富丽的客厅只有一个阿姨在打扫卫生。 左转是餐厅,刚看着她人影的梁铮就热情地跟她打招呼。 “嫂子早。” 长腿绕过主位在他自己对面的位置提前给陈念安拉了椅子。 “小铮早,真是太麻烦你了。” 陈念安柔柔地抿出点笑来,一双独属于女人的柔美的手放在了椅背顶端,和梁铮的手克制地保持着十公分的距离。 大与小,深与浅,粗糙与细腻的对比深刻地映入梁铮的视网膜,在隐秘的大脑深处烙下一个红彤彤的烙印。 鼻尖萦绕着温温柔柔的香气,他眼皮重重一跳,露出个看不透的浅笑。 “这算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嫂子太客气了,一家人说这些。” 梁铮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陈念安也落了座,阿娟贴心地端上散发着热气的早点。 “睡得还好吗?” 手里的银刀叉切着猪扒,梁铮高眉骨下的眼睛瞥了对面的陈念安一眼。 “嗯,谢谢小铮的牛奶。” 说罢,陈念安接过阿娟手里温热的牛奶,垂眸抿了一口,再抬头时朝梁铮露出了个浅浅微笑,红润舌尖只探出一点儿,舔了舔唇角的奶渍。 梁铮的表情一下变得非常奇怪,原因无他,是他对陈念安口中的”牛奶”产生了淫秽的联想。 身体紧绷,对着纯美无害的嫂子,他只想把勃起的鸡巴捅进她颜色浅淡的小口,让她吞咽牛奶似的吞下他的精液,舌尖舔奶渍似的舔他的残精。 “嫂子辛苦了,今天在家里好好休息吧,妈说外头的事情我跟她处理就好了。” 梁铮的声音变得低沉暗哑,磁性而质感,配着他挺阔得体的正装,帅气俊朗的外表,有一种天生的苏感。 陈念安知道这是刚才她故意撩拨的结果,年轻人的鸡巴比钻石还硬,现在干燥软逼里还恍惚有被插入、被塞满的饱胀感。 昨晚半梦半醒间遭受的鲁莽乱顶现在回味起来也挺有滋味的,餐桌下的双腿不动声色地摆成了交叉状,丰腴的大腿肉并拢了,随后一夹。 被狠肏过的逼穴重重一跳,生出些难以说出口的渴望。 “好。” 陈念安低了头,小口小口地抿着牛奶。 大颗的眼泪却砸进了牛奶杯,荡起一圈圈涟漪。 几乎片刻,耳边传来了透出惊讶的一声”嫂子”,紧接着一个宽厚的身影便从后覆了上来。 男人坐在她身侧,温燥宽大的手心扣在了她瘦削的肩膀上。 她把牛奶杯放到一边,缩着肩胛含着胸,稍稍偏过脸去,白嫩的柔荑往脸上抹着,不让小叔子看到自己失态、狼狈的一面。 殊不知她红着眼儿,红着鼻尖的这副替人着想的模样才是最惹人心怜的。 梁铮扯了张棉柔巾递到她手边,扣在她肩膀的手忍不住收拢了来,小心翼翼地触碰着他大哥的女人,心下既是接触到暗恋已久的女人的兴奋,又是背叛兄长的怅然。 宛如叹息一般轻声道,“是我说错话了吗?还请嫂子原谅。” 陈念安啜泣着,肩膀轻轻耸动,整张脸都埋进棉柔巾里去了,声音里透出浓浓哭腔。 “我真是太没用了,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不用自责,嫂子伤心、操劳过度,这几天脸色一直都不太好,我跟妈都怕嫂子病倒了。” 大手以安抚状轻轻拍在女人瘦弱的肩头,即便再是安慰的举动也不应该,孤男寡女,小叔叔跟寡嫂,最是避嫌的关系。 伤心过度的陈念安却没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嗯”了一声,一面呐呐点着头一面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收回手,梁铮又扯了一张棉柔巾递给嫂子。 那张用过的被他攥进手心,湿润的眼泪紧贴着他的皮肤,成了氤氲在掌心里的一团小小的梦。 此时此刻,陈念安就在他身边,他的梦也大胆了起来,手上的劲儿也松了,不怕那团梦飞走了。 “嫂嫂别哭,这几天流的泪已经够多了,再哭就要伤身了。” 他稳重得不像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言语克制而有温度。 08进了梁家的门,就是梁家的太太 po1 8 hk. 从湿漉眼睫扫去的一眼所见,陈念安不得不感慨梁铮在梁越去世后一下变得成熟了起来,也许是他本性就是如此,只是大哥在的时候知隐忍;又或许是家里的重担一下落在了他的肩头上,他不得不在一夜之间成熟起来,成为家里的顶梁柱,顾全大局让这个家不被居心叵测的外人蚕食。 余光瞥间一抹荡起的黑色披肩,梁铮身体往后靠了些,与陈念安拉开距离,朝走来的母亲点点头。 “妈,早。” “嗯,早。” 佩戴肃穆黑珍珠的梁夫人为不可察地颔首,手里转着一串菩提子。 锐利的目光乜向小儿子身旁的纤瘦身影,侧脸挺翘的鼻尖上缀着一抹红,再往后看去是落了薄雪的小花园,孱弱枝条霜冻打蔫,不知道能不能捱到暖春。夲伩首髮站:mi m ise8 .c o m “怎么哭了?” 陈念安赶忙收拾自己,转过身来,双手交迭压在大腿上的同时朝王珠稍稍鞠躬问候,鼻音挺重。 “妈,早,没,是我失态了,对不起。” 有佣人及时过来扶着梁夫人坐下,另一个佣人则端着早点手脚麻利地摆放在她面前,说完”夫人请吃早点”后才轻手轻脚地离开餐厅。 陈念安还没答,手肘支撑在餐桌上的梁铮倒替了她回道。 “嫂子身体原就不是很好,这几日操劳过度,我转告了妈的话让嫂在家休息着,外头的事交给我们,嫂子怨自己帮不上忙,所以就哭了。” 王珠抿了口热茶,余光斜了一眼伤心的陈念安。 陈念安对梁越有情有义,她都看在眼里,对这孝顺有礼的儿媳也就多了几分疼爱。 “没事,你留在家里好好休息。” 把热茶放下,王珠又开始一颗接一颗地转着缠在手腕上油润发亮的菩提子。 “你嫁进了梁家,一辈子就都是梁家的人,只要这梁家不垮,还有个姓梁的人在,你就安安稳稳地住在梁家,当我梁家的儿媳妇。当初让你辞去交响乐团的工作也是我的主意,你没有半句怨言,外头的事难缠,我自然也不要你费心费力地去应酬。” 纭港这边富贵人家的太太们没有抛头露面地去工作的,珠圆玉润养在家里,由先生家里给房产、土地、分红,给的公司也只是挂个名头,自然有职业经理人去料理、打点。 富太太们做好料理家庭的工作就够了。 看着那一颗颗不断经过王珠大红色指甲的菩提子,陈念安低眉顺眼地道,“是,我知道了妈。” 用完早餐,王珠和梁铮乘一辆黑色宾利出去了,留着细嚼慢咽的陈念安在餐厅里慢慢吃。 下过雪的路湿滑,下山路上司机开得慢,梁铮的思绪也在这慢悠悠的车速和一夜荒凉的春景里扩散了,他单手插兜,指腹间摩挲的还是陈念安那张用过的棉柔巾。 在寂静温暖的车厢里,他在回忆陈念安的味道,回味陈念安被弄得实在受不住时伸出两条雪做的手臂软软地抱住他,哀求他”轻一点、太重了,受不住” 这段被他珍藏的记忆被他翻出来一遍又一遍地回忆,每一次回忆都觉得幸福而甜蜜。 他终于得到她了,他的挚爱,他的嫂子 闭目养神的王珠突然睁开双眼,看向梁铮侧影的眸光里迸射出凌厉的光芒,涂着鸽血红的唇轻启。 “小铮,我希望你现在跟你嫂子保持好距离,你哥哥刚走,我不想听到那些诋毁你哥哥,进而诋毁梁家的风言风语。” 旖旎幻想被瞬间打破,母亲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般将梁铮直劈成两半。 即使身处开着暖气的车厢里,他也感觉如坠冰窖,身体的温度正在快速流失,让他禁不住想打一个寒颤。 但他到底还是稳住了,点头,声音沉敛。 “知道了,母亲。” 王珠的目光有如X光一般在小儿子身上扫射着,人都是有偏袒之心的,大儿子是她最疼爱也最得意的作品,如今却白发人送黑发人 大儿子早早离她而去,没留下个一男半女的,小儿子梁铮也是个可塑之才。 “你的心思我一直都知道,有机会的,再等一两年吧,到时候明媒正娶个好妻子,私底下你自己看着办,即便生下来也是梁家的种。” 她意味深长地说着,看到小儿子突然放大的瞳孔里散射出的震惊与惊喜。 陈念安于她而言始终是外人,既然可以”卖”小儿子一个人情,为何不用? 梁铮万万没想到他母亲会这样说,激动到手都在颤。 “好的,谢谢母亲提醒。” 他克制道,攥紧的拳头藏在身后,上面青筋爆出。 梁家餐厅里,陈念安给那位”陈先生”发消息。 [陈先生,我们约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她只等了大概五六秒,”陈先生”便发来了消息。 [周五晚八点,莲纭酒店1号包厢。] 在纭港能找到家不是梁家开的,或是入股的星级酒店也是厉害。 [好,谢谢你。] 09神助攻 下午陈爸陈妈来看陈念安,夫妻俩都是知书达理的高校老师,只有陈念安一根独苗苗,一面替女儿年纪轻轻丧夫伤心,一面又忍不住担心女儿的未来。 要是两人有个孩子还好,陈念安留在梁家照顾孩子还说得过去,可现在这情况...... 老夫妻俩不得不提前为女儿谋好出路,此番前来一是安慰女儿顾好自己莫要伤心过度,二是来探探女儿的风声。 乔珀琤这孩子不错,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对陈念安也是一片真心,他们也一直拿他当女婿,只是梁越横空出世,两人一见钟情。 梁家家大业大,陈家虽说是书香门第家世也不差,但要跟梁家比起来那就差太多了。 门当户对不是老派封建思想,而是在大抵相当的水平上才能做到真正的尊重。 老夫妻一直就担心陈念安嫁入梁家会不会受委屈,辞掉小提琴手工作这件事夫妻俩私底下虽然颇有微词,但还是尊重陈念安的决定。 娘俩相见泪眼,亲亲密密地挨着坐,说了好些体己话。 陈念安脸枕在妈妈肩上,眼里闪着泪意,嗔道。 “你都叫我不哭的,你看你都哭了,惹得我也想哭。” 吴见秋温柔地拍着陈念安的手背,忍不住道,“小越是个好孩子.....”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丈夫一句”见秋”打断。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说错了话,眼看着女儿垂目又要落下泪来,情急之中说了句俏皮话。 “好好好,谁说你爸爸不会看人脸色来着,我看他很会看人眼色嘛,没退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练就这副好本事呢。” 陈念安本来想哭的,一下就笑了出来。 “妈,你别这样说爸爸。” 一手牵着妈妈,一手牵着爸爸,她坐在中间,眼睛看到左边是温柔的妈妈,眼睛看到右边是稳重的爸爸。 这两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的至亲,不计回报地把所有的爱都给了自己。 “妈给你烧乳鸽,过几天和珀琤来家里吃个晚饭吧,换个环境也好。” 吴见秋身上有以前国文老师的那种温婉气质,岁月不败美人,人老了就连皱纹都像湖水荡起的涟漪,温柔极了。 “我去不就好了嘛,珀琤人家大教授忙着呢。” 陈念安喜欢妈妈身上的味道,像条肉虫子似的贴着妈妈,脸埋在她的颈窝里。 “这可是珀琤想来的啊。” “人家只是跟你客气客气。” “客气什么呀,上次下雪天他带了些人参过来呢,我说这哪好意思,他说天冷让我们老俩口煲点参汤顾好自己,下次家里叫他来吃饭就好了,你看看人家孩子多会说话,只暖到老人家心坎里去了。” 陈念安一下坐直了身,一脸茫然,“他什么时候去看的你们?我怎么不知道?” 吴见秋把她的脸往丈夫那面推,“让你爸跟你讲。” 于是陈念安转脸便对上了父亲的脸,一副”这种事情作为亲生女儿的我怎么不知道?”的震惊与疑惑。 在陈识亭跟女儿交谈的过程中,吴见秋戴起了自己的老花眼睛,给乔珀琤发消息。 “珀琤有没有空跟阿姨通个话呢。” “有的,这就给您打。” 吴见秋退休了,乔珀琤知道她有时候想解解闷,就会给她打视频电话,给她分享自己在做什么,假如在外边的话还会给她介绍一下风景。 通话铃声还没来得及响起,吴见秋就接通了,顺便拍拍女儿的大腿。 “阿姨好。” 突然传出来乔珀琤的声音,和一转脸就看到手机屏幕上出现的脸都让陈念安猝不及防,有些尴尬地伸出只手来来跟他打招呼。 “啊,珀琤,你刚上完课吗?” “是啊。” 乔珀琤有一双深情的眼睛,陈念安毫不怀疑他看一条狗都满含爱意。 她从没跟他视频过,隔着屏幕,那种深情的凝望让她有一种起鸡皮疙瘩的羞涩来。 吴见秋见她不搭话,自己接过话来。 “珀琤你周六有没有空来阿姨家吃饭?阿姨做乳鸽给你吃。” “有空的,有劳阿姨了。” 吴见秋笑眯眯地说道,“好,七点哈,到时你跟安安一起来。” “好的。” 简单到过别后视频通话就给挂断了,陈念安无奈扶额,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此刻凌乱的内心世界。 “妈,你真是......” 10会见“陈先生”;羊入虎口 回娘家吃饭前陈念安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周五晚八点在莲纭酒店1号包厢见那位掌握了梁越留学时期资料的神秘”陈先生”。 赴约那晚陈念安化了淡妆,为自己苍白憔悴的脸上增添了些色彩。 其实也就是淡淡地铺了层粉底,遮了下黑眼圈,扫了点提气色的腮红,再涂一个肉桂色调的口红,长发松而不垮地挽起,脸颊留了两缕刘海。 她穿得也温婉得体,米色羊绒长大衣里面配了一条长度到小腿中上的淡雅粉色针织裙,脚上一双灰白色的乐福鞋。 从酒店的地下车库上到大厅,侍应生引着她往包厢走。 门一打开,里面是空无一人,侍应生朝她半鞠躬。 “请您等等,陈先生还没到。” “好的,谢谢。” 陈念安点头,朝包厢迈进一步。 等她完全进去了,门才关上。 包厢装饰得古色古香,墙上挂着大幅的猛虎下山图,中间是八仙桌和配套的交趾黄檀椅,都是贵物件,左手边的是绘着《韩熙载春江夜宴图》的漂亮屏风,右手边弄了个假山,流水潺潺白雾缭绕,颇有风趣。 毫不阴间的中式美,弄得挺有风韵的。 这样的包厢除了乔珀琤还能出自谁手?他这人就连假装网友都改不掉自己的品味。 [陈先生,我已经到包厢了。] 包厢开了暖气,坐下这会儿已经有点热了,陈念安脱了大衣,内搭的针织裙修身而不紧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曼妙的身材曲线,却又不带丝毫轻浮。 带了灰调的粉色很是温柔,也很衬她的肤色,柔黑色的长发在脑后挽成了个低丸子,未扎进丸子的一缕长发没入后颈,垂眸敛神之际让人禁不住浮想联翩。 她手从臀部抚着压了一下,免得裙子被压皱或者提高走光了,才刚刚坐稳,包厢里的灯却突然被灭了。 “怎么....” 陈念安手肘撑着台面,抻直了腰向门口的方向张望,惊惶不安的两个字才说出口,嘴巴就被一块手帕捂住了,她后脑勺压在男人紧实的小腹上,”唔唔”叫出声来的同时用手使劲掰男人的手。 “唔唔...” 陈念安闻到了她袖口传来的极淡的冷松气息,表现得惊恐慌乱的同时暗暗笑她的小竹马真是文人学者,矜贵少爷,学不来那套下作的手法。 “别出声。” 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贴着耳朵传过来,湿热的气息煨着她的耳朵,目不能视的强制戏码让她兴奋了起来,她假意挣扎,实则欲拒还迎地配合着乔珀琤被他拉起,然后被带着走。 他们是往包厢里走的,因为陈念安的脚碰到了屏风. ”咔嗒——” 一扇门被推开,陈念安感觉自己被推倒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里面同样黑黢黢的,不见一丝光亮。 原来包厢里面有个隐秘的套房,家私床铺一应俱全,算是莲纭酒店的隐藏服务,专供那些个豪绅巨富做些腌臜事。 她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男人在朝她靠近,她不得不一直往后缩、往后退,做出颤抖的声音。 “你、你是陈先生吗?不是要来给我先生的东西的吗?为什么要这样做?” 说完这句话的陈念安要马上紧紧咬住下唇才不至于笑出声来。 原因无他,哪个成年女性会蠢到说出这种弱智的话。 跟陌生人约不约到奶茶店、咖啡厅那样的公共场所,而是单刀直入去到别人订好的包厢? 脑子大概短路了才会答应好吧。 但乔珀琤相信她是那样的单纯,不谙世事,陈念安从小被陈家父母保护、被他守护,才步入社会两年又被梁越护得死死的,她没吃过苦又没吃过亏,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叫防备? 乔珀琤亲手打碎了她对人的信任,也亲手撕破了他自己的良知。 11你得拿东西来换啊梁太太 陈念安被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绻缩在床头瑟瑟发抖。 “你不是想要他的东西吗?你得拿东西来换啊梁太太。” 男人的手摸了一把她的脸,被她狠狠打下。 但她更像是被打的那个人,浑身哆嗦,呜咽着哭出声来。 “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钱。” “我不要钱。” 声音如冰泉般冷冽,陈念安整个坠落,被冻僵了,啜泣的声音小动物似的无助。 男人镇定极了,像极了游刃有余的猎人,冷漠又心满意足地看着被他赶到陷阱里的可怜猎物做着垂死挣扎。 “那、那我也不要你说的东西了。” 鼓足了勇气才说出了这么句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可言的话。 陈念安自以为趁男人不注意四肢着地朝另一边快速爬去,摸到床沿的时候赶紧跳下,摸着黑地绕过床尾试图从进来的地方跑出去。 但比她更熟悉这个地方的男人却早一步地在床尾候着她了,等着她正正好地撞进怀里。 陈念安被吓得尖叫一声,想往后退却发现自己被困在男人的臂膀间,满怀温和冷松气息将她包裹。 她都不想演了,直接开干能不能行? 但为了保持人设,陈念安还是装作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浑身抖若筛糠地往后撞,握紧的拳还没男人的半个大,却一下接一下地往男人胸膛上砸着,做出拼命挣扎反抗,哭到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不、不,你让我走,求求你了,今天的事情我不会报警,也不会跟任何人说的,求求你放我走吧。” 小女人水晶似的纯洁、良善心灵在这种时候就显得有些蠢得可爱了,乔珀琤幽幽叹了口气,环着细腰的手臂往下滑,托着她挺翘的臀一把便把她抱了起来。 温香软玉彻底入怀,胸前绵软饱满的两团紧压着胸膛。 乔珀琤挺拔如松的身躯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餍足地呼出一口气来,旖旎白日春梦的所有幻想将在今晚一一实现。 陈念安又是尖叫又是踢腿的,指甲往他领口裸露的颈项抓挠,直挠出好几道细细的血印子,鲜红的血点子密密地沁出来,一碰着空气就结了痂。 微微刺疼,更多的是痒,就像这么多年隔着靴子始终搔不止的痒。 他对陈念安的情感就像H市一下便是一个半月的绵绵细雨,除了雨本身,不受任何人的欢迎。 将陈念安往床上推倒的这一秒钟时间里,他一下代入了梁越的角色。 他就该像梁越那样,狂风暴雨劈头盖脸地将他的情感砸给陈念安,接受与否,都能了却自己的一番心愿。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做出这番下作无耻的举动。 但是覆水难收,从他往送给陈念安的摆件里安针孔摄像头的那一刻,他就再没有了良知,适合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 单手松开领带——乔珀琤刚出席了一场会议,一身绀色西装黑大衣穿得笔挺正式,头发抹了发蜡,就连领带都打得一丝不苟。 绀色领带缠在腕间,乔珀琤把它抻平了,覆在了陈念安眼睛上,绑得紧而不疼,又扯了陈念安的发带,将她的手给绑上了。 至此,陈念安再不用再这么辛苦装惊恐装可怜了——眼睛被盖住了,她看不到乔珀琤,乔珀琤也看不着她什么表情。 这么演一出比她挨两顿肏还辛苦,真的累了,她倚在床头喘着气。 灯啪嗒一声开了,陈念安眼前是一片明亮的昏暗,她感觉自己的腿被抬了起来,有力的手掌托着她的脚踝,她的两只鞋被先后脱下。 撑起的腿形成了一座小小的拱桥,”陈先生”的手顺着她的小腿肚堆高了裙摆一路往上摸去。 陈念安抖了抖,气息里多了一些不一样的意味,新奇刺激的体验唤醒了她的性冲动。 视线被剥夺,在能保证自己绝对安全的情境下,上演强迫、强制戏码其实还挺有意思的,陈念安产生了浓浓的性质,并很快地进入了角色。 “不要,别这样......” 她蹬着腿,双腿紧紧并着以阻止男人的侵犯,但她委屈可怜的声音卑弱地响起时,那只原本只是轻抚她小腿的手一下变得躁动,裙摆在她的惊呼声中被堆高,她的下身暴露在了灯光下。 肤色裤袜、内裤被一把强行脱下,软糯的针织裙被掀开、堆高至胸口,白皙柔美胴体暴露无遗,惹来连连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