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夜1998》 佳儿 盲人 债权 是垚(一) 是垚(二) 棋盘 卸甲 思绪(看片自慰微微h) 假戏 不盲 签约 港圈 玩物 福利七叔视角一 进组 三合会(一) 三合会(二) 七叔 含.戒(h) 野玫瑰(一) 野玫瑰(二) 野玫瑰(三) 福利七叔视角二 𝓷ⅰнō𝓷𝓰𝓰𝔢.čōⅿ 情人(一) 情人(二) 情人3 抵债 雷雨 搭配食用bgm:Push Up/Greeds. 入了秋。 天气在作怪,时凉时热。 原琴组了局,为了庆祝赛佳儿挨枪后重生。 是了,挨了一子弹后的她浑身上下透着的狐媚劲越发明艳,整个人像是经过了一场盛大的欲火洗礼,在极近绝望崩盘之际涅槃重生。 她还是她。 酒bar光影交迭,她一身黑,细吊带牵出包臀的裙,带着闪钻,透着亮光一般,颈部围了条锁骨链,渡了层银,长发过腰遮住了裸露的后背,她翘着腿,脚底踩一双细高跟,未点的香烟在她手上打着转,就这么坐在那。 唯一不同的是,她身上的刺越磨越尖锐。 来的一圈都是之前会所里的姐妹。 原琴热衷各种形式的开酒瓶,正开着起劲,“噗噗噗”,瓶盖向四处散后落地,点了不少酒,度数偏高。 她推一杯玛格丽特到赛佳儿面前。 手上的烟往唇边递,也是在这个时候火星子冒,烟被点燃。 伸过来的是一双男人的手。 赛佳儿叼着烟,眯眼看他。 “靓女,阔不阔以抄你牌啊?(可不可以要你的联系方式)” 几个姐妹在一旁笑。 “咩鬼事?” “抄你牌,呗钒人嘚拉(给人家啦)。” “你抄不抄我牌啊,我也给你。” 男人被打趣后有些害羞,看着赛佳儿等她的反应。 她将烟取下,吐烟雾,随后淡笑,朝男人勾手。 男人俯下身,她的手指顺着男人的锁骨往下滑,在他心口画着圈,随后扯过他的背带条,在他脸侧落了个吻。 脸上瞬间多了个红色唇印,从心口涌上的红瞬间蔓延至整张脸。 男人跑了,跑得飞快。 几个姐妹还在调侃。 原琴弯唇,轻点桌面,指着那杯玛格丽特,说:“纪念你死去的夏天,不死的灵魂。” 她看过来,举杯一饮而尽。 向死而生,是她的生存法则。 后来,空瓶一个接一个地倒。 带着点微醺,她抽了第五根烟。 有个姐妹带了自己的女朋友过来,两人激烈地在一旁热吻,冰块在两人嘴边来回送。 吻得忘我,撞上了赛佳儿,酒瓶子打翻,湿了她的头发。 她们喝得上头,没往这看。 她往吧台走去,问侍员要了根皮筋。 头往后仰,带着卷的发往后落,她将发全部卷起,绑成个圈儿,细长白皙的手臂来回地晃,包臀的裙勾出腰线和臀部弧度,头发扎起,裸露的后背尽数显现。 光滑的一片不见枪疤,而是多了一截刺青。 隐在暗光里,窥探不清。 “呦呵--” 刚准备回卡座,便听到这么一声。 她看向声音来源。 周畅在不远处站着,众人来往穿梭,灯光交缠不清,两人直直地对视。 他的打量毫不掩饰,明晃晃的赤裸。 随后跟身后人说了什么,兴奋地往她这边走来,一脸混样。 到她面前时,笑:“你真是越来越美了。” “大明星,你知道圈里有一种规则大家看不到,我们通常称它为潜规则。”他伸着手到处乱晃。 “你老板说了,叫我随意。”他说着更加地靠近,“bb啊真是sorry,你拿命护着的那个人说要把你送给我呢。” 她也笑。 “是么?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她主动贴近他,攀上他的脖颈将他往下带,领着他的手摩挲她裸露的背。 “夸你活好,够紧!”他眼带刺激,兴奋地蹭着她的背。 这人,满嘴胡话。 “你连他的东西都敢抢么?” “宝贝,你在他那不重要。”周畅笑,“我看上的他敢说不么?不然你猜为什么我差点杀了他到现在都没事?嗯?” “我们周家,他碰不得。” “今晚,去我那?” 还没回答,赛佳儿就看见楼梯处从上面下来的一拨人。 人影散乱,带着酒意的气息喷洒,她不回话,只是往楼梯那看。 离得近了,她终于看清。 耳边依旧是醉意浓时的喧嚣和暧昧,顶上灯光乱窜,洒着透着爱欲的光线。 她看到了他。 那个轮了个季终于见到的他。 他走在最前面,臂上搭着西装外套,黑色衬衫解了叁颗扣,腕上戴着表,整个人越发得挺拔了。 身旁有人跟他说话,他微低头听。 察觉到什么,他的目光往这边落。 在视线快要交错的那一瞬,她先一步移开视线,看向周畅,在他耳边轻声落:“好啊。” 周畅将她整个人揽腰抱起,迫不及待地想离开。 没想到正好撞上了官垚。 他抱着赛佳儿,打了个招呼:“官爷,这美人我要了。” 她挨着周畅的肩,没看他。 半晌也没听见回应。 周畅有些等不及,笑着说:“要办事,先走一步啊官爷。” 他没阻止。 她被抱着往车里进。 一个很偏的地。 车门没关,周畅有些猴急,看着她那样,眼神愈加难耐:“要不就在这吧?” “够刺激。” 他让司机去别地呆着,开始解裤链。 赛佳儿褪下细高跟,看他。 “bb帮一下我。” 她坐在车里,他倚在门边。 正想开口让他进来,便看到他侧过头喊了声:“官爷。” 她摇下车窗透气。 起风了。 天黑得阴沉,滚了道雷。 雷电交加,电闪雷鸣。 只是一瞬的功夫,风越来越大。 “办事呢。”周畅笑着理了下裤子。 随后便被两个健壮的保镖架起来搜身,确保无误后在他嘴里塞了团堵嘴的布,脑门上也蒙了层黑布将他眼睛遮住。 周畅都没来得及呼救。 这地偏,根本没人。 透过那半开的门,她看见周畅被人强硬地按趴在地面,头对着地往死里按,紧接着便有好几个人手上拿着棍棒将他整个人围住。 站了会,得到了那人的指令,一群人开始动作。 棍棒往他身上一记一记地落,每一下都是致命的痛。 他的头、背、腿都被狠狠地抽打。 她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周畅喊不出口,脖子上的青筋血管紧紧绷起,一条条纵深的纹路,血从他嘴边、头上、腿上漫出来。 那人终于叫停。 她以为够了。 紧接着,便有人褪了裤子。 周畅的头发被人硬生生扯着往上拽,接着将嘴里的布取出,生殖器官直接怼进嘴里去。 有人按着他的头,一下一下地拽着,嘴里塞着阴茎,有人脱了他的裤子。 阴茎抽出,短短几分钟,他已经不成人样。 半开的门外,那人走进她的视线,一旁的人都让开。 他蹲在周畅面前,手里拿着剪刀。 “喜欢么?” 这是他的第一声,剪刀在他手上转。 没回答。 像是断了气。 “送你的第一份大礼。” 说完,抬手,有人接过他的剪刀。 他的视线猝不及防地往车里来。 隔了许久,两人终于看向彼此。 他蹲在那,戴着玉戒的手朝她勾了勾,沉声说:“过来。” 她依旧倚在座椅上,只是将细高跟往外甩,甩到了他的黑衬衫上。 他笑了。 低低沉沉的一阵笑音,听得心里酥麻,像是无数只蚂蚁在挠痒。 雨也在这个时候落。 不似毛毛细雨,今夜的雨带着强风伴着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粒结实地往地上垂落。 两人始终对视,电光石火般,一场他们间的对峙。 她看着他的发被打湿,雨往下淋,一下就浸湿了他的衣身。 她心跳好快,随着雨点愈发地快。 他起身不带犹豫地往车里来,扯过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拉下车。 她赤着脚踩在地面上,湿漉漉的一片,瞬间感受到雨水从头到尾的浇灌。 她湿了一身,就这么再次猝不及防地撞上他湿润的唇。 有些急,有些烈。 他吻着她,一点也不温柔。 两人身高差距大,他索性将她整个人抱住,将她抵在车门边,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身,手抚上他的脸。 激烈地在雨中热吻。 刚才的所想也被雨水浇灭。 她想的是,如果他不来,她就给周畅。 他来了,她没得逞。 他的手托着她的细腰,像是把积攒许久的欲释放出,他一直主动吻她。 不给她躲的机会。 她开始给他反应,舌头轻轻挑逗,他就禁不住了。 抱着她往身后那辆车去。 雨夜,他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提着她的细高跟,结实有力的臂膀将她整个人牢牢圈在怀里,她的唇磨着他的颈。 他把她放到副驾,自己坐上驾驶位上,发动了引擎。 这雨下得有点狂。 今夜除了不死的灵魂还有不死的爱意。 腰后痣(一)破处H 腰后痣(破处H) 雨幕连成丝,密布的雨珠落车前,雨刮器左右晃着,一下一下将落雨打翻。 她还没从刚才激烈的吻中缓过来,心口微起伏,喘着气,看向窗外。 他单手掌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撑窗沿,指腹摩挲唇边,上面还残留着拉丝过的温热黏湿。 车子开得极快,飞驰而过,将地面堆积的水洼溅出一帘水雾。 他将车停在路边,下了车往便利店去。 她摇下车窗,看着他冒雨迈着大步进店里。 他低着头,黑衬衫被雨浸湿,黏在身上,勾出背部肌肉,宽厚的肩细窄的腰衬得他整个人挺拔高大,他的袖口向上微卷,戴着腕表的手拿着收银台柜上的盒,他开口对年轻店员说了什么。 女孩脸立马红,含羞答着他的问题。 他可能没听清,敛了敛眉,微低身。 对面女孩都不敢看他,嘴唇一张一合地动。 他微起身,从兜里摸出钱包,抽出几张,两指夹着往前递。 之后又从展柜上多拿了几盒。 再然后,他的视线对过来。 赛佳儿被抓了包,慌忙移视线,装作若无其事地往前看。 他开了车门,随手将刚买的东西扔到置物柜。 她的手不自在地撕着嘴唇上的死皮。 心跳再次乱了节奏。 车停了,停在了他的庄园。 她坐在位上没动,他拿上东西下车后开了副驾的门,眼神示意。 她仍不动,只是看向他。 问题堵在喉间,她还是没开口。 接着,被他揽过腰一把抱起,上了楼梯,进了浴室。 他将她放洗手台上,手撑在她两侧,背后是镜子,印着两人交迭的影。 他的头发还是湿的,看着她时眼底掩不住的欲,开口的一瞬嗓子干哑:“你今晚睡这。” 只说了你,她看他,伸手抚了抚他左眉上的那道疤,问:“那你呢?” “去书房处理点事。” 说着,正想抽手起身,就被她先一步握住手腕,顺着往上。 “咔哒”一声清脆,她解了他的腕表。 脚缓缓往上抬,滑蹭着他的膝盖,一下又一下,磨人又勾人。 她微弯唇,将他的表放一旁,随后脚更加往上,他往后退了一小段距离,她的脚落他胸前。 他解了叁颗扣,她白嫩的脚泛着红,停在系着的扣与半开的领口间,而后轻声撂:“你是不是不行?” “嗯?”他开口,绕着音,低低的一声染上情欲。 他摸上她的脚踝,用力将她扯过来,两条腿分开缠上他的腰身。 再一次,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给过你机会的。” “什么机会?”她明知故问,手指落在他露出的胸口上,慢慢磨着。 “逃跑的机会。” 她笑。 “这一次,又是你先招我。”他慢慢地落下一句,手扯着她颈上的锁骨链。 “刚才,那女仔同你说什么?”她故意在他耳边说话,还喘着气,“嗯?她都脸红了。” “想知道?”他带着她的手覆上他的兜,从里掏出刚才买回来的套,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回她:“她推荐我士多啤梨味的。” 她一怔,心口愈发地燥热。 他笑,手指挑弄着她的肩带。 她握上他的腕,眼里也跟着动了情,终于开口问他:“你和阿敏......” “我没碰过她。”他亲了亲她的嘴角:“只是让她帮了我,那次让她上楼,没让她进卧室。” “我快叁十了,怎么会没有过女人?”他知道她想问什么。 “她怎么帮你的?”尾音带着颤,她很会抓重点。 他弯唇,带着她的手往下,她摸上他坚硬的腹部,再往下,触上了滚烫,“她用嘴。”他贴着她的脸说。 “用嘴么?”她寻上他的唇,轻轻舔舐,带着些许伪装的青涩,像只小猫,描绘着他唇的轮廓,随后撬开他的舌关,与他的舌碰撞。 他的手伸向她的后颈,稍往后拉着锁骨链,她整个头微向后仰,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胸口,转着顶上的乳尖。 她喘气。 原本是她先主动的,越到后来,脚趾止不住蜷缩,下面有液体润出,她变得好软,整个身体倾向他怀里。 他才开始发起猛烈地进攻,她的舌头往里缩他就紧追着不放,唇齿相缠,他掠夺她口腔的呼吸,就这么强势地入侵进来。 他亲了她很久,久到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久到一阵阵呻吟漫出。 她喘不过气了。 光是亲吻,她就有些受不住。 离了她,他盯着她的唇看。 “我不会用嘴的。” 他眼里都憋红,胸口上下伏动,摘了玉戒放一旁,将她的裙子退至腰侧,将手指探进她嘴里,压低着声音:“上面这张嘴不行,那就用下面这张。” 开了淋浴喷头,她浑身赤裸,脖颈上的锁骨链没摘,他不让。 她在水下,水珠淋着全身。 他在她面前,不紧不慢地接着扣子。 一颗,两颗,叁颗...... 他脱了衬衫扔到一旁,露出结实的肌肉,上面还漫着青筋和血管纹路。 他靠近几步,带着她的手往下。 “解开。” 他让她解皮带。 她觉得浑身发软,手也使不上力,胡乱地弄着,他有些急,索性自己解开,再微弯身,吻着她的乳,接着往上吻上她的唇,将她整个人抱起抵着墙。 一面热,一面冷。 处于快要迸发的边缘,她急着去回应他的吻。 但他偏偏在这个时候抽开,要不怎么说是个情场老手。 “先洗澡。”他的声音又低又哑,传到她耳边只有勾人的欲。 想要,想要。 他挤了点沐浴乳往她身上抹,从颈部往下,他挑逗着她的乳尖,随后又接着往下,摸着她细软的腰,再到她的臀。 她的臀很饱满,他的大手将臀圈在手里按压。 “嗯...”她无意识地漏了音。 沐浴乳顺着水往下流,流出白色的液体,有些欲。 他看着,大幅度地喘着气,手指探进了她的两腿间,慢慢擦着,紧接着手指掠过绒毛往里进。 “啊...嗯......” 她的耳根红,脸也红,总是下意识地叫出声。 他的手指速度加快,不断往里探。 她有点等不及。 这人,洗得好慢。 她也抹上沐浴乳往他身上擦,但她只敢停留在上半身。 “平时没见你这么怂。”他嘲,随后带着她的手来到叁角地带。 她摸上他的阴茎,它胀大了,滚烫的、硬邦邦的。 还是毫无章法,像上次那样,她的眼睛蒙上水雾,手动了会就酸了。 他咬着她的乳头,手指在她穴里来回进出。 她停了下来,他看向她,微蹙眉。 她弯唇,他的手覆上她的腕,她偏不如他意,俏皮地躲开。 他抽出另一只留在穴里的手。 挺立的阴茎憋得通红,他快要疯了。 看着她那样,将她整个人扯入怀,握她腕的手更加紧。 她得逞了,看着他失控的样子没忍住笑出声。 随后吻上他的喉结,往上贴近他的耳:“说你想要。” 他的耳根子红得快滴血,还没见过这般模样的他,她觉得新奇,愈发大胆。 “说你想要,想要我。” 水停了,他盯着她看。 那眼神她没见过。 像是下一秒要将她活吞。 果然,他直接悬空搂着她往卧室去。 身子还没擦,她直接被他扔到床上。 她的发往后散,带着情欲的红和微起伏的胸口让他发疯似得想要。 他俯身下来,扯着她的锁骨链,“给我。” 给他。 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脖颈,整个人贴近他,给了他答案。 她给他。 他的手肘泛红,拉着她的腿分开,她被弯成M字形状,腿搭在他的肩上。 他用嘴撕开安全套的包装,套上后扶着阴茎缓缓地进入,只进了一个头她就开始叫疼。 “好痛。” “我还没进去。”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安抚:“我慢慢来。” 又进了点,龟头挤了进去。 “啊......啊。” 她尖叫出声,胀,太胀了。 原本狭窄紧致的穴突然挤进这么个巨物,她不习惯。 他的身体强健,那根东西比旁人的还粗还大,她怎么会不难受? 她有点想哭了。 这事怎么那么疼? 他也憋得难受,她怎么会,怎么会那么紧? 他的额冒着汗,呼吸急促。 “你还是出来吧。”她伸手推他。 推不开,根本使不上力,她现在软得一塌糊涂。 她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能把他勾得发疯,他看她,散乱的发黏湿在她脸侧,唇一张一合。 阴茎又胀大了。 “啊......”她真的受不了了,眼泪挤出来,拍打着他的臂膀,带着哭腔:“好痛啊。” 这根本就是在撒娇。 他俯身吻她。 “刚开始会痛,后面你会喜欢的。” “真的么?” “嗯。” “那你快进来。” 他笑。 “快点!” “你太紧了。” 她的手摸上他的尾椎骨,“求你了,快进来。” “会痛,忍一下。” 她皱眉,他怎么那么啰嗦? “痛了就掐我。” 随后二话不说就挺身进入。 “啊......啊。” 破了。 他彻底进入,阴茎在她紧致的穴里根本动不了。 她好痛。 手指陷进他的手臂里,划出几道红痕。 他没动,手撑在她两侧。 紧得根本动不了。 她见他皱眉,问:“你真的不行?” 他看她,手摸着她的乳尖。 “试试。” 腰后痣(二)后入H 这两章BGM: Say you want /kyden Come2Me/jonny goth 说完,他开始挺腰一进一出地动着,他动作很慢,生怕弄疼她。 每进一下,她都能感觉到它的尺寸,又大了些。 说不上什么感觉,那一刻是极痛的,眼角有泪水流过,但很快这份痛意便伴着些说不上来的酥爽。 她用力掐着他的臂,听见他闷哼一声,带着粗喘。 他更加使力地往里挺进,一下一下,进进出出。 “嗯......嗯。”她的呻吟伴着哭,掐完他的手臂后又忍不住去扯床单,紧紧攥着。 他的速度加快,两个地方紧密结合,她的腹部微微隆起,阴茎留在蜜穴里,他俯下身亲她,不停地亲,亲着她的眼泪。 手一直把玩着她的乳房。 挺直地矗立,发育极好。 他逗着乳尖,将她的发往后捋,她还在哭,止不住的心口起伏。 “啊...嗯嗯。” 他迅速抽出又进入。 她好美。 被滋润后含苞待放的美,头发铺散,眼里蕴着带着情欲的水雾,嘴唇微张,脸红得通透,头发黏在脖上,锁骨链透着亮光。 他扯着锁骨链,咬着她的耳垂:“叫我。” “嗯......” 他捏她的乳头,下面加快抽送。 “七......七...啊嗯。” 她被撞得话都说不清。 随后又被他揽过肩抚上腰抱起来,她整个人架在他身上,他往公文桌那走,阴茎还留在她穴里,随着他的步子,她的穴更好地吸附他的巨物,每走一下进得更深。 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紧致的穴松了松,他出来了点,阴茎上粘着两人交缠的体液还有红血丝,拉出几条丝线。 他贴着她的耳边,止不住地喘:“快叫我,念我的名字。” 她下意识地开口:“七叔......嗯。” 她叫他七叔,从未有过的温柔撒娇语调,还有那磨人的呻吟。 “不对。” 他已经带她来到了公文桌旁,将她整个人放在桌上,她的臀部黏着桌上的公文纸张。 “阿垚,快进来。” 他原本停在外面,听到这么一声,直接入了进去。 这一次他毫不留情面,蓄势待发的模样,像是要大干特干一场。 不断进进出出,最后下体传来温热,液体流出,带着血丝沾染了公文纸。 她高潮了,整个人禁不住痉挛,脚趾蜷缩,手指掐着他。 他亲她,等着她释放后再次进入。 过了许久,他终于抽出,射了。 他将套扔进垃圾桶里。 她以为结束了。 “我困了。” “才第一次。”他拿出新的安全套,递给她:“帮我戴上。” 她坐在桌子上,缓慢地套上,随后被他猝不及防地揽腰转了个方向背过身。 他眼睛猩红,看见她后背上那一截刺青,是一只蝴蝶,只不过周围缠着网,像是要用力冲破网的束缚往上飞,刺青旁是之前看到过的腰后痣。 他摸上那只蝴蝶,凹凸不平的,原先是枪疤。 “疼么?” “好多了。” 他弯腰吻上那只蝴蝶。 黏湿的唇落在腰后,紧接着到臀部。 她的手掌撑在桌面上,皱眉。 “试试后面。” 他从后入了她,还是有些胀,她的手控制不住的想要攥住什么,眼神瞟到一旁的公文纸,上面还有英文字母,被液体和血丝浸湿,黏糊糊的一片。 他加快了速度,一边抽插一边将手顺到前面摸上她的乳房。 唇贴着她的耳:“继续叫。” “阿垚......” “嗯。”他应着,声音低沉性感,又开始恶趣味地抽出一小截磨蹭她的股沟。 她只觉得难耐,想要的更多。 “阿垚......七叔......” “我在。” 乳房被他玩弄得胀大一圈,她双腿有些发抖,还想要。 “七叔,进来。” “喜欢么?” “嗯...喜欢。” “求我。” 她握上他的手逗弄着乳房,“求你了,七叔。” 他挺身进来,加快抽插。 又丢了个套。 后来,他带她进了浴室。 在浴缸里又来了一次。 这一次她让他自己动。 在情事方面,她开窍挺快。 坐在他身上,上下挺弄,微俯身咬上他的乳头,还故意在他颈部留下痕迹。 “你不是喜欢士多啤梨么? 她吮吸着。 他颈部一片红。 她选着套,看见粉红色的包装上印着士多啤梨,笑了笑后微起身,抽出阴茎,戴上。 后来,她有些困了。 动着动着就睡着了。 模糊之际,听见他说一句:“佳儿......” 后面是上面没听清。 她觉得自己又做梦了。 但她太累了,没精力思考便睡了过去。 红酒渍(H) 搭配BGM:Nyquil/99 God 睡得正熟的时候被他弄醒了。 此时早上七点半,他刚处理完公务,眼镜都没来得及摘下。 进屋时她还在睡,整个身子缩进被子里,露出半张侧脸,像只小猫,呼吸均匀,白白嫩嫩,看起来人畜无害,也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最安分,他走到床边,将倒地的红酒杯捡起搁桌上,随后视线往桌上另一边落,那份英文合同上沾着明显的血迹,他愣了一瞬后失笑。 他倒一杯红酒,看她,缓缓举杯。 酒过喉咙,他滚了滚喉结。 昨晚,她还没彻底睡着之前,他把她从浴室里抱出来,替她擦身。 问一句:“喝酒么?” 她当时不耐烦地回:“我要睡觉。” 他偏不,拿出房间置物架里收藏多年的拉菲,开了盖,给她倒了一杯。 当时她连多余的力气都没有。 刚做完一次,高潮后的身体疲累敏感,她靠在他怀里,身上裹着浴巾,说是裹,其实大半边酥胸全都露在外面。 两人坐在沙发上,他赤裸着上身,靠着椅背,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她手上拿着酒杯晃了晃。 他的手捏着她的乳尖,“尝尝。” 她困到极致,手使不上力,刚到唇边没挨上,力一下子松,红酒顺着往后倒,贴着她的下巴往下流出红色的酒液,胸前浸一片,白色的浴袍染红,他的手指感觉到湿意。 他搂着她的腰转一个方向,两人面对面,她挺身,将酥胸往他那送,他张口含住,喝着酒吮着乳。 她笑,随后举起杯,将酒从锁骨处往下倒。 他吮吸着,舌头打着圈舔弄。 “嗯......” 她被弄得有了反应。 紧接着,他将碍事的浴袍往下扯开丢到地上,解开裤绳,带着她的手往下。 “我好困。”她的下巴搭在他肩上,不满地嘟囔,阻止他作乱的手。 他笑,胸腔都在震,随后摸上她的锁骨链解开,咬着她的耳垂问:“第几次了?” 他的手伸到一旁的桌上拿套。 “这次想要什么味的?” “我好累啊,七叔。”后面喊得那声撒娇味道极浓。 听得人一阵酥。 “不是说我不行?”他恶意地顶了顶腰,将套放在她唇边。 “撕开。” 她不肯,捧上他的脸,亲他的鼻尖:“你最行了,七叔好咧啊(好厉害),行么?我能睡觉了么?” “有你这样夸男人的?” 她也有些气了:“那你快去听别的女人夸。” 说着想起身,他直接握住她的腕将她压身下,褪了裤子,自己撕开套上。 刚才浴池里女上那个姿势他不喜欢,她不认真,有些敷衍,对于任何事情他都喜欢自己获得掌握权。 所以,他压着她,她的手一松,酒杯子倒地。 酒渍晕满地毯。 他开始急切地吻她,单手将她的手举起放头顶,吻她的锁骨,她的乳。 随后没再做任何前戏,他挺腰,将阴茎直接插进穴里。 “嗯......嗯。” 她下意识地挺身,娇喘。 “啪啪......” 性爱的液体混合,阴囊拍打着臀部,他用力冲刺,抽插再进入,他挺身抽动,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他手上松了力道,她的手解开束缚,去攀他的颈,他再一次尽根没入。 “啊......” 她的手插进他的发间。 他喘着气,手臂撑在她两侧,阴茎抽出,滑蹭着她的阴户,缓慢地磨着,随后又猛烈地进入,伴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他在穴里享受着独属于她的紧致、她的蜜液。 他在她体内,感受着她的炙热,流下的液体将他的柱身裹慢,暖热的体感加速了他的抽动,尤其是她的叫声,格外酥软勾人。 她已经渐渐习惯他的尺寸,除去痛感更多的是爽。 他很会做爱,每一下都拿捏着她的敏感点,把握着节奏,让她欲罢不能的时候就让她求他。 下半身紧密地相连,他将她胸前的红酒渍一下下舔舐干净。 果真是美酒配美人。 他挺着腰,每一下都让她的感官触动,眼鼻嘴全都感受着来自这场激烈的性爱所给予的刺激,小穴被他的巨物搅着,交欢的性爱液体散着股情欲味,湿着的发流着的汗凝成液体往下落,起伏的胸口相贴,互相磨蹭,还有她情不自禁的呻吟混着他情到浓处的低吼。 感官无限放大,随着他每一次的挺弄,她的唇一张一合,一声声呻吟漫出。 她嗓子都快喊哑。 他动作依旧不停。 手往下,贴着她的穴,一边挺送一边摩挲她的阴唇和小核,他真的好会,她爽得止不住地夹紧穴,包裹他的阴茎,脚趾也跟着蜷缩,手摸着他的腰侧,感受着他因为抽送而紧绷的肌肉,坚硬无比。 在床上,他喜欢听她叫阿垚。 他亲近点的人才会念的名。 他想要她这么叫。 但他自己却不擅长说情话,只会恶趣味地逗她说一些浑话。 但她想听。 于是,她挠着他的尾椎骨,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脖颈,往上微躬身,贴着他的耳用气音说着:“阿垚,被夹得爽么?” 他明显一怔,差点没忍住射,随后敛眉,看着她,动作放缓,阴茎抽出停在穴外。 顿时感觉到空,她的蜜液越流越多,阴唇张张合合,还没来得及缓过劲,被他弄得泛着红肿,她有些难耐。 他再次俯身,磨着穴,划着阴核,回她:“爽到我想一直呆在里面。” 说完,再一次地彻底进入她。 “呆在哪里?” 她笑,手顺着往下,划着他的腹部,随后玩弄他的囊袋,再然后停在两人的交合处。 “这里啊?” 他真的快要疯掉,被她这么一说,她的手指一勾。 他射了。 这次结束得突然,她心里暗喜,面上不露声色:“还挺快。” 嘲他。 说完怕他报复,连忙跑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全身上下裹起来。 “晚安,七叔,年纪大了别太熬夜,对身体不好。” “身体”这两字落音格外重。 他无奈地在原地笑。 事后完全没了睡意,他去书房处理事情。 直到现在,看着她的睡颜,他毫无抵抗力。 他环着她,在她身后,整根进入。 手不安分地摸着她的下巴,像逗猫一样,缓慢轻柔地动着。 她醒了,带着特有的软调还有未睡醒的困意,说:“别闹,我要睡觉。” 他揽过她的腰,回:“就这样睡。” 感觉到身后的胀大,她有些生气:“它还在里面,你出去。” 他不说话,她正想回头,“我真的......” 被他止住:“别说话,又硬了。” 确实又硬了,只要一进入她的穴,他就会起反应。 他开始吻她。 吻她的脖颈,吻她的头发。 她想转身,昨晚侧着睡她不舒服。 但却被他的手禁锢着腰身。 “我腰疼。” 他松了力道。 她转过身,阴茎从后面滑出。 她才终于看见今早的他。 戴着金边眼镜,一副斯文败类样,同样看着她。 对上她的眼睛,他忍不住凑上前吻她。 眼镜太碍事,他将它摘下放一边,迫不及待地去寻她的唇。 她眯着眼,任由他吻。 后来他转了地方,开始吮吸她的乳。 她有些急了,带着哭音:“睡觉好不好?” 她拍着他的背,数着节奏,想把他哄睡。 “乖,七叔,睡觉。” “嗯,睡觉。” “那你在干什么?” 他又进入了她。 “在睡觉。” 赛佳儿快疯了。 虚假 再次醒来是在傍晚六点四个字的时候。 雨停了,他走了。 她现在浑身上下都疼,腿软得根本走不动路。 昨晚和今早,他们做了很多次。 从天黑到天亮,他似乎不知疲倦,一直在要她。 她有个习惯,喜欢在他情到浓时故意娇喘,说些情话,手指磨着他左腹部上的一块肌肉,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有些失控,之后更是发了疯似得索取。 打了炮之后,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加不像话。 他没挑明,她就不过问。 也许,这条路便是她最好的后路。 临走前顺走了他床头柜上的烟,她打了个的士回西街。 此刻正值下班的点,这里没有茶餐厅,只有地边摊,皮肤黢黑的人穿着厂服缩在小凳子上吃着小食饮着啤酒,来往的人踩着自行车穿梭在一家家小店,冒着烟的热气随意散,耳边的喧嚣片刻不停。 她又闻到了那股味,一股闷久的士多啤梨味。 穿过人群,她进到一条小街,这里可以抄近路回公寓。 昏暗的街道连路灯都吝啬给予,电线杆上在顶上缠成一片,离街远了,声音也淡去,不远处,立着两道交迭的人影。 她听到一阵细碎的响声,而后辨清。 有人在打啵。 离得近了,声音愈发清晰。 她听到喘息声,随后便是一句:“她怎么样了?” 这声音熟得很,是原琴。 她往前走,高跟鞋踩在地面,两人同时往这看。 交迭的人影分开,原琴原本搭在他肩上的手垂下,他放在她腰侧的手收回放兜里。 她以为原琴又带了哪个男人回来,正想上前打趣,谁知那人一看过来,她的笑立刻僵在嘴边。 闻盛往她这撂上一眼,挑眉,随后松了松领带,低头笑。 “这不是巧了么?” 他说,声音带着哑。 赛佳儿立在原地没动,目光停在原琴脸上,视线往下,看着她凌乱的衣领还有泛红的颈,瞬间了然。 “咔擦”,闻盛点烟,火光在暗里亮,他朝她的方向来,看着她,没开口,腮帮子往里鼓,他吸一口烟吐烟雾,雾气绕在两人间。 而后掠过她,撂一句:“走了。” 她没问原琴为什么会是闻盛,在原琴想开口的一瞬她先一步说:“我和他做了。” 她看着原琴,昏暗一片,辨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接着,她又说一句:“本来今晚不想一个人呆着的。” 她笑,随后仰着头,看着暗沉的天没有一颗星,却还在努力找。 良久,才听到原琴问:“你对他动心了么?” ... 自从赛佳儿爆火后杂志媒体就热衷于编写她的各种八卦,越传越多,她在西街的历史被翻来覆去改写了百八十遍,有人信,有人不信。 这些她都没理。 她和习蒲舜的事在狗仔界是出了名的大料,有段时间没拍到两人同框,分手的讯息就不知不觉地传了出来。 有人说,是习蒲舜嫌她脏甩了她。 有人说,是她压根配不上影帝,两人从始至终都没谈过,是她为了火拉拢媒体编八卦。 还有人说,是习蒲舜追的她,她腻了。 最后一条几乎没人相信。 电视上播着八卦新闻,讨论着这对大热情侣分手的事情,而此时的赛佳儿正系着文胸扣,头发长至臀部,她拿起剪刀修了修发尾。 秋意越发浓,最近急速降温,但她仍穿了长裙,V领的口,包臀设计,下摆开叉。 到了约定好的中餐馆,她在找包厢。 没有号码,包厢是按照花名取的。 她一时忘了习蒲舜给的是什么,只记得有“美人”两字。 随意扫了眼门边的牌,她推门进去。 一瞬的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往她身上落。 她眼神扫一圈,坐在主位上的那人正喝着茶,听见动静,抬眼。 两人的目光对上,她愣了愣。 “这是哪位叫的小姐?” 饭桌间清一色都是中年大叔,其中一个开口问。 而他今天依旧穿着一身全套西装,脱了外套,系了领带,没戴腕表,坐在这些人中间,众人饮酒他喝茶,在这话落下后,他轻敛眉,包间瞬间噤声。 赛佳儿立在门边,眼神往旁落时,才发现席间还有个同她一般大的女仔。 有些面熟。 意识到自己走错了包厢,她覆上门把手,说:“抱歉,走错了。” 门关上,听见一侧有人喊她。 “佳儿,这边。” 是习蒲舜。 自那次之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你走错了,我们的包厢叫美人梅。”习蒲舜笑,随后想伸手接过她的包。 她避开。 气氛有些尴尬,但习蒲舜还是保持着笑意,替她拉开了包厢门。 一落座她便点烟,那包烟是上回从他家顺回来的。 “喝酒么?”习蒲舜问。 这句话他也说过。 赛佳儿没应声,夹烟的手往下垂了垂,开口:“结束吧。” 直截了当。 习蒲舜端酒的手一顿,敛了敛神色,“为什么?” “那天我要是知道会发生什么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但我当时确实有事不得不......” “你很会说漂亮话。”她将烟叼在嘴里,眯着眼看他:“你家那位生产顺利么?” 这话一出,气氛僵至极点。 她知道,一直知道。 就像戏里演的那样,习蒲舜在戏外有一个谈了七年的女友,未婚先孕,在她去找周畅那天生产,也是在那天习蒲舜爽了约。 之所以和赛佳儿缠上也不是狗屁的爱情,而是知道她背后有人,想趁机再冲一把,还有一方面的原因是帮他掩盖他有未婚先孕女友这个事实。 所以之前吻她时说的“我中意你”这种情话都是演出来的,像戏里那样,为她煮面陪她吹水时想的都是怎么借她攀上官垚那种金主贵人圈。 全都是假的。 让赛佳儿时隔多年感受到原来终于有个人是在意我、爱我的也全都是假的。 他真的是影帝,她上了当。 他曾说过:“很荣幸,你的第一部戏里有我。” 是啊,有他,她意外地成为了戏里的主角,输得彻底还差点奉上真心。 爱他么? 爱的可能是终于有人能给温暖的感觉。 她孤独惯了,只要有人伸手施舍她就会无条件将自己的真心尽数奉上。 蠢得可怜。 戏里的她为他沦陷,痴心痴情,受不了他的背叛后杀了他。 但是,赛佳儿不是妓女,也不会杀他。 她只是看着他。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连重点都搞错了。 她将烟摁灭,走向他,手指磨着红酒木制的盖,“我只回答你一个问题。” “那你对我动过心么?” 同样的问题,不久前原琴问过她。 “你觉得呢?”她反问。 习蒲舜知道事情败露,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机灵,要不做个交易?” “噢?” 他的手摸上她的指,暧昧地磨着:“我们继续当情侣,互相帮忙,我帮你掩护你私底下和那些大佬的勾搭,你帮我隐瞒。” “你不是说过我不是那种人?” 他笑,也不装了,双手搭在她腰上:“我要是没点演技,你猜我是怎么爬上来的?” “你也是这样的,我们都是一类人。” “佳儿,在这个世道,你得有后路,在这个圈里我也不止搞过你一个,你知道有多少女的巴不得爬到我的床上么?” “说完了么?” 习蒲舜的手不安分地上前,“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我的床,你想爬么?” 话落,赛佳儿就举起酒瓶子直接往他头上砸。 “砰”,巨响的一声。 血混着红酒渍顺着习蒲舜的额不断往下流,他的双手跟着垂下。 也是在这个时候,包厢门被打开。 她看见了站在门外的他。 他穿上了西装外套,拨转着指上的玉戒,侧头往她那看。 替他开门的人来到她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习蒲舜忍着痛,开口直接爆粗:“骚货,你他妈敢砸我?” 随后又进来了些人,习蒲舜不明状况,这些人架起他往外走。 出去时看见官垚他明显一愣。 “官爷。” 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斜额,那些人会意。 她仍在原地,手上还拿着断了一截的酒瓶子。 他走到她面前,接过瓶子放一旁,随后从外套口袋掏出手帕,替她擦拭残留在手掌上的血迹。 “玩够了么?” 他开口的第一句。 她看着他。 他将擦拭完的手帕递到一旁,有人接。 之后,包厢外听见一阵极细的音:“七叔。” 两人同时看过去,是刚才包厢里面眼熟的那个女仔。 女仔停在门外,将一个果篮递给他的人,再次开口:“七叔,家里种的柿子,你爱吃的。” 七叔,七叔。 原来他不止让她叫七叔。 你哄哄它1(车震钢笔h) 伊琳站在原地没动。 话落之后沉默的那几秒她觉得格外漫长,她的视线从始至终都落在面前的两人身上,她看见她细尖头的鞋跟缓慢地蹭着他的西装裤腿,她微垂的手顺着桌边沿轻敲几记,而后缓缓往上,带着笑的眼看向对面的她。 对视的一瞬,心跳窒住。 她慌忙移视线。 官垚轻轻落下一声“嗯”。 “阿爸邀你到家里饮茶,让我同你说一声。” 他拨转着手上的玉戒,一下一下地转着圈,头微低着。 “阿爸在车上等你。” 伊琳迫不及待地抛出这句话,随后观察他的神色。 赛佳儿原本磨着桌边沿的手去轻扯他的衬衫,脸上笑意不减:“七叔还不快去。” 她故意扬着音软着声,像她在床上说情话的语调。 她的手隔着衬衫挨到他的后背,在上面轻挠几下,暗示明显。 在嘲他。 他微低的头往后偏,拨弄玉戒的手揽过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拉近,唇抵着她的额,轻声落:“你跟我一起去。” 她本来只是想玩笑一下他,但好像玩崩了。 脸上的笑止住,她回:“不去。” 她想挣开,被他更紧地揽着。 他在她耳边落下一句,她立马变乖,笑着应:“我同你去,饮茶。” 他跟着笑,手在她腰侧轻拍一记。 伊琳只是看着。 官垚牵着她越过时,伊琳闻到了她身上的味,好香。 赛佳儿不让他牵,她觉得这人衣冠禽兽,手指故意挠着他的掌心。 他用了点力,原本交握的手改为十指相扣,她挣不开。 “我不想去。” 他挑眉。 她又想到了刚才他那句话,气得直接举起他的手往他虎口处咬,她用了力,但他面上没有丝毫起伏,看着她,任由她闹。 到了大门口。 有人走过来,跟他说了些什么,他的注意被带走,她趁机挣开他的手往后跑,穿着高跟不方便,差点崴了脚,但也没几步,他迅速作出反应,转身跨一大步后拉过她的臂,二话不说将她整个人扛肩上。 当着众多人的面。 他扛着她往车里塞,随后跟着进车内。 司机立马发动引擎。 车开得极快。 也来不及跳车,她坐在一边,不说话。 他也不再搭理她,看着公文,模样认真。 她喘着气,忍不住开口:“有刚才那个叫你七叔的女仔陪着你,你还拉上我干什么?” “七叔。”她学着伊琳叫他的腔调。 他不理,翻着手上的资料,拿着钢笔在上面画着圈。 “七叔。”又娇又媚,她移臀,往他那挨,故意微俯身,V领的口往下勾出丰满的乳沟,两团浑圆挤在一块,白且嫩,春光无限。 他还在写,她握上笔帽,轻轻一抽,离了他的手,她用唇拉开笔帽,而后缓缓合上,带着钢笔挨着她的乳,将笔插进乳沟中间的那条缝。 “嗯?”似喘非喘。 “原来不止让我叫七叔。” 他看向她,手覆上领口,微敛眉,动作有些急的松了松领带。 他细微的急她看在眼里,笑得更媚了。 她的手动着,一上一下将钢笔往那条缝上插。 他懂怎么治她,但她最懂怎么拿捏他。 “你知道离那地还有多久么?”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后的倦哑。 她的动作停住,看他。 “两个半小时,你觉得够几次?” “轰--”,赛佳儿脑子一下炸了。 又玩崩了。 她最懂怎么拿捏他,他也最擅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笑,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随后让她含住,他单手将她的双手禁锢住,接过她唇上的领带绑住。 车开到了一个偏地,他数着一沓钱递给司机,让他走。 现在车内就两人。 她摇头,往后退,后背挨上车窗。 “我错了。” 她有点想哭了。 他开始解衬衫扣,只解了三颗。 随后将她整个人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将她的裙摆向上掀,分开她的腿,缠上他的腰身。 她的手被领带绑着动不了,他的手顺到她身后,将裙子拉链往下拉,腰往前顶一记。 裙子一松,往下滑,整个酥胸露了出来,原本插进乳沟的钢笔滚落在地。 他弯腰捡起。 “你想干什么?”她喘着气。 他笑,在她耳边说:“插进去。” 说着,他的手往下,将裙摆撩开,她穿着黑色蕾丝内裤,他看见了,笑意越发浓,手指轻轻勾着内裤边缘,将它往下扯,而后握着钢笔磨着穴。 好痒,她忍不住挺腰扭动。 “嗯......” 他最懂得把握节奏,钢笔抵着穴,往里探着,一下一下,就像她刚才拿它插乳沟的时候,钢笔又进了点,她的手指想要抓点什么,但偏偏被他缠上了领带。 她有些急了。 “帮我松开。” “嗯?”他故意装听不懂,握着钢笔的手加快速度。 “七叔,帮我松开嘛。” 他勾唇,将笔抽出,上面缠上她的蜜液,黏糊糊的。 他让她张唇含在嘴里,她照做。 而后,他松了束缚她的领带。 手一解脱,就软无力地搭在他肩上。 他取了她的钢笔,接着继续。 钢笔不断往穴里进,他不断捣鼓,她能听见穴内的水声。 她开始无意识地呻吟,搭在他肩上的手变成紧握。 用力扯着他的衬衫。 钢笔进到很里面,稳稳插住,他开始解裤链,随后将钢笔往地上一掷,扶着她的腰往上,带着她的手去寻他的阴茎。 “知道是哪个位置么?” 她的眼睛有些迷离了,整个人虚虚浮浮。 没有回答他。 他挺一记腰身。 握着她纤细白皙的手覆在阴茎上面。 “bb,你哄哄它。”他对着她耳边说,压着声,喘着气,酥麻的低音性感无比,像电流窜过全身,她的腰侧颈部有些发痒。 他叫她bb。 之前在床上最多只叫佳儿。 这一次,他动情极深。 她浑身都发软了。 “你叫我什么?” “bb。” 他重复着。 之前她就觉得,他的声音像玻璃罐里装着的砂糖,极低的音极软的调。 “怎么哄?” 她把玩着他的阴茎,微起身,找着穴里的位置。 “不是这。” 她对不准。 “那是哪?” 他扶着她的腰身,往上顶。 她的手握着阴茎磨着穴。 “是钢笔插过的地方。” 她笨拙地寻着位置。 终于,找到了。 “嗯。”他在低喘。 “它高兴了么?我找对了位置。” “还没,你得自己动,取悦它。” 他不喜欢女上的位置,但这一次却发了疯似地想尝试。 只要对象是她。 他都会失控。 你哄哄它2(h) 阴茎顺着小穴的缝挤进去,她微弯着膝,找准位置后往下坐。 几乎将她贯穿的尽根没入。 “啊嗯。”她的尖叫充斥整个车内。 酥胸往前递,被他张口含住。 他的舌头灵活地扫着她的乳,轻轻舔舐拉拽乳尖,她随着那阵磨人的吮吸声开始一上一下地动。 手圈住他的颈,感受着穴内的肿胀,炙热的猛烈的,她加快动作,他的舌来到她的颈,紧接着往上,覆上她的唇。 他很少在跟她做爱的时候接吻。 但这一次,他的吻落在她唇上,轻咬她的下唇,而后与她的舌头纠缠,她停下动作,摸上他的脸,回应他的吻。 两人鼻尖挨着,他鼻梁很高,她微侧头去亲他,他的手扶着她的腰身,用了点力将她抬起又放下,自己挺腰抽动,动作越发得快,她的手无意识地插进他的发间,腰侧受力有些疼,她哼哼唧唧地叫着,他越来越快,每顶一下,她的音就拔高一度。 随后他将她转身。 他的吻落在她的腰后,一路往下,吻着她背后的蝴蝶刺青。 “砰”,他将她往车边沿抵,她整双手撑在车窗上,他从后揉捏着她的乳房,她轻抿唇,蹙着眉,半跪在真皮座椅上,臀部往后翘,白晃晃又细软。 “啊--”,混着情欲的呻吟尖叫冲破喉间,他从后入了她。 车子在震,随着他的撞击冲刺上下晃,他边揉她的乳边往后抽插,挺腰向前,速度极快,一下一下地撞击,将她的呻吟撞碎。 撑在车窗上的手微蜷缩,用力扶着,她的后腰受力往前倾,乳房乱晃,激烈地做爱中,簪子被他扯下,她的发往后散,他紧贴着她,她有些受不住了,体内不断分泌粘稠的液体。 他吻着她的发,紧挨她的背,他在喘息她在叫,紧贴的身躯互相感受因彼此而受的力,她的后腰被他扶着,发丝黏着颈部被他撩开顺到一侧,后背滚烫,他的闷哼和低喘透过喉顺到胸腔,随着他的撞而震。 每一下都格外用力,他像是有发泄不忘的欲望,原本蜷缩的手握拳,全身都在发抖,一阵痉挛。 还没缓过劲,他又换了个姿势。 在穴内的滚烫巨物抽出,顺着她的臀往下滑又立了起来,他还故意拿着挺立粗长的阴茎往她臀部拍了拍,带着混合两人黏湿的液体。 他还没射,从置物柜里拿出套,撕开。 而后手顺到她身前往下探着她的蜜穴,用力揉搓阴唇。 她软趴在沙发背上,喘不上气,下体不断分泌着浓稠的汁液,又累又困。 “你哪来的套?” 她记得上次他全拿出来了,看着他戴套的动作,她往里缩了缩,说话时透着喘。 他不回话,只是看着她,挺立的阴茎横在两人间,她曲着膝赤着脚坐着,他挺着身,斜靠在椅背上,边看她边将套往阴茎上戴,他的手指缓慢地磨着,骨节分明又细长,手背上的青筋裸露暴起,一如他平时看公文翻阅时那样,但此刻,那双手在戴套,顺着手往上是结实有力的臂,他的袖卷到了手肘。 他俯身压向她,宽厚的手包住整个乳,又软又大,他掂了掂,回:“和你做完之后,每个口味都买了。” 说着,他将她的腿扯过分开放肩上。 地方太窄,她只能弯着腿,整个穴直直地正对他。 “然后。” 他顿了顿。 “然后?” 她的脚往前,踩在他胸前,他解了三颗扣,她顺着缝隙将脚往里,磨着他胸部的肌肉随后往上,脚趾逗弄着他的喉结。 “我每个地方都放了,床边、浴室、书房......还有车上。” 他每说一个字,喉结就动一下,她蹭着。 “你猜,还放在了哪里?” 她不回答,看见肿了一圈的阴茎,笑:“看来它被我哄得很高兴啊。” 他扶着阴茎往正对着的穴里插。 “嗯......你轻点。”她拍他。 “你是不是故意的?”她问。 “嗯?不爽么?” 她蹙着眉,双手横着,紧攥着真皮质地的靠背。 “习蒲......顺他......啊嗯......” 他用了猛力,一下子贯穿到底。 她这个时候还敢念其他男人的名字。 两人做得激烈,车子震得剧烈。 她想问的是那次做的时候是不是故意把她放在公文桌上,让她看见了那份英文公文下面垫着的照片。 习蒲舜和他女友的照片。 “你故意的。”她肯定。 他不说话,看她,动作越来越快。 “还中意他么?” 之前当着他的面,她说过的,她中意习蒲舜。 她不说话。 脸侧的发黏湿湿的,长发遮住了乳,他勾起,玩着她的乳尖,下体缠着,又热又酥爽。 突然,她整个人往他身上挂,双手圈住他的颈,他被她拉着俯下身,两人对视,他还在她穴里,这个姿势两人贴得更紧,穴里胀又燥,她带着他的手摸着酥胸,而后移到心口处。 她笑,眼尾向上弯,唇吻上他湿着的发。 他的手覆着她的心口,感受到那一处有节奏地律动。 而后,她喘着气,手从他的颈到脸侧,唇挨着他的唇,一下一下地亲。 亲出阵阵响声,和下体的抽插声混合。 “七叔,我能中意你么?” 黑棋(一) sℯxiaòsℎu.©òⅿ 说完,她又凑上前亲他。 他没回话,只是阴茎在穴里往更深处抵。 而后,他的手从心口处顺到颈后,缓慢磨着。 他说:“赛佳儿,别越界。” 她听完这句话后笑得更欢了,手覆着两人的交合处,看他:“怎么办呢?都插上了。” 她知道的,他根本不会爱人,问出那句话也是故意挑逗他,想看他无措的样。夲伩首髮站:y𝖚Zнáiщх.𝒸õм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但他仍保持着矜贵自持,即使下半身还和她缠在一起,面上除了运动蕴出的汗,对她这句话半点反应都没有。 他捋着她的发,回:“中意我,你敢么?” 他开的车,两个多钟的车程,赛佳儿睡了一路。 浑身疲软使不上劲,到目的地时被他扶着腰走。 天压着黑。 跟在他身边,她见识到了不同层次的权与贵。 类似府邸的装修设计透着古色古香,有人早已经候在门口迎他们。 一路上灯光敞亮,灯笼设计的外壳包裹着亮灯。 她跟在官垚身后进去。 庭院内有假山喷泉,水流声淅淅沥沥,一旁种着黑松,一个穿着中山装的长发老人坐在木制椅凳上,桌上搁着棋盘,对面的位置空着。 不久前见过的女仔守在老人旁,他的手往旁一挥,伊琳就将手上的茶杯递过去。 “阿爸。”看向门口处进来的人,伊琳唤了声。 伊老仍旧看着棋盘,手指间夹着枚白棋,沉思着。 “七叔。”伊琳喊,视线落在他身后那道人影。 官垚点头,坐在对面的空位上,有人替他续了茶。 他轻声道谢,将脱下的外套顺手递,她接。 温文尔雅的样一点也不似刚才车上的粗暴。 赛佳儿在他旁边立着,察觉到对面投射过来的目光,她看过去。 伊琳每次与她对视都会不自觉地先一步移开视线。 “你来了。”伊老落了子,眼皮都没抬,撂一句。 官垚没应声。 “这盘棋,你觉得怎么样?”终于抬眼看过来。 他拨着玉戒,手指在桌上轻点几记。 “刚刚那一步,你下错地方了。” 他说话时语调很淡,低着音听不出情绪。 “是么?” “围得太死,会破的。” 他点到为止。 伊老闻言大笑,笑着笑着剧烈地咳了起来。 随后吩咐身边的人:“你去把人带上来。” 官垚往椅背上靠,翘着腿,朝她的方向勾手。 她凑近,微俯身,她的几缕发挨上他的肩。 “烟。” 她从他的外套口袋掏出烟和火机,抽出一根往他唇边递,替他点烟。 官垚咬着烟,敛眉,烟雾绕。 伊老咳得更严重了,伊琳赶忙上前轻拍他的背,随后将茶杯递他嘴边,他就着喝一口。 人来了。 是周畅。 她差点认不出是他。 才隔了几天,他消瘦得不成人样,赤着脚,头发凌乱脏臭,满身的伤,脸肿大了几圈,泛着淤青,脖子上有一圈明显的红色勒痕,完全看不出之前是个纨绔公子哥。 他是被人架过来的。 双腿连站立的力气都没,软着身,被人放下后跪在地上,头抵着官垚的皮鞋。 “这是周家的少爷,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和狗关在一起。”伊老咳得脸通红,缓着气说这话。 官垚往下掸一记烟灰,落在周畅头上。 赛佳儿听到刚才那话不由得攥紧手上的外套。 “如果我不出面,他可能早就被那野狗畜生吃了。” “官垚。” “砰”,伊琳手一抖,茶杯落地。 两声同时响。 “对不起。”她慌忙鞠躬认错。 底下的佣人迅速反应,弯身徒手捡起碎片渣子。 官垚扔了烟,落在周畅头上,上面还冒着火星,他的头皮一阵烫,但好像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发出一道别扭的怪哼。 赛佳儿手心冒了汗。 “你把周生怎么样了?”伊老问,又开始止不住地咳。 他抬眼,轻声撂:“伊老。” 没答他。 伊老看向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走到这一步不容易,但那可是周家啊!” “动不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但对面的官垚仍旧泰然处之,将玉戒转了个圈。 “会里大多数都是我们的势力,但暗地里的眼线你数都数不清,你为了借助周家的势力投了多少心血?送女人送钱什么都送进去了,怎么就在这个时候这么冲动?现在还不是摆脱周家的时候啊。” “我带着你入会,看着你一步步爬上来到了最顶上的位置,你这稍微不留神就会往下跌,多少人等着。” “官垚,收手吧,你得到的足够多了。” 他一直没说话。 “那件事也提上日程吧。” 他这才有反应,看向伊老,拿起离他最近的一枚黑棋。 “你和伊琳” “噔”,他落了子。 “我知。” 他只回了两个字。 赛佳儿不知道他回的是哪句。 而后,他的视线缓缓往伊琳身上落,伊琳也看着他,带着羞怯地来到他身边。 “七叔。”轻声唤。 “嗯。”他应。 “你想得通就对了,还有你最近新搞的娱乐圈该送女人到谁那的就送。”伊老说完看向赛佳儿。 “赶紧把周少爷扶起来。” 有人又搬来一张椅子,周畅坐上去,全程低着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看你这个就不错,要不就赏给周少爷吧。” “赏?” “一个女人而已,你又不缺。” 他没开口。 “你过来。”伊老对赛佳儿喊。 她没动,立在原地。 “你身边的女人这么不听话?我让你过来。” 她还是没动。 伊老看向官垚,眼神示意。 忽地,官垚起身,略过伊琳往后走到她身边。 “还不快去周少爷那。”伊老哑着声音喊,又开始咳嗽。 他站在她面前,没说话,看着她。 两人对视。 起风了,她散着的发被风扬起。 他还是没说话,伊琳站在他旁边,拉了拉他的衣袖。 “七叔,今晚留下么?” “你让我过去么?” 两道音同时响。 她说这话时很轻,轻到揉进风里一吹就散。 他看她,脸上看不出情绪。 他总是这样,两人亲密时可以交合纠缠,甚至他会用温柔的语调说着动人的情话,但疏离时可以将她往深渊处丢。 他不回话,她往前走。 在经过他身边时停下,他始终没有动作。 而后准备抬腿继续往前时被他拉过手腕,牵着她的手,那股温热袭来。 猛烈的、滚烫的,直击她的掌心。 他另一只手松了松领带,背对着众人面向她,她侧着头,两人目光交缠。 他说:“她不行。” 黑棋(二) 别的女人随意,但她不行。 有风吹过,但掌心却格外炙热,目光亦是。 他看着她,将她轻轻一扯,来到他身边。 临走时他只轻声撂下一句:“周家的事,我会看着办。” 他送她回了公寓。 车灯闪,照着暗且静的街,她没着急下车,他也没开口催促。 他的手撑在车窗沿,领带往下松扯,有些乱,而后缓缓摇下车窗,点了根烟,他的头往后靠,闭着眼,她知道他现在压着气。 解了安全扣,她开了车门。 “砰”一记响,她下了车。 他仍保持着闭眼假寐的动作,但双眉轻敛,手搭在半开的车窗上掸一记烟灰。 修长的指往外弹开,冒着火星的烟蒂往地上落,他的手顿住,挨着车窗。 她走过去取了他手中的烟。 “七叔。” “嗯?”他这才抬眼,看她。 眼神带着疲,她弯下身,凑近他。 他微侧着头向前,以为她有话要说。 她夹烟的手向外伸,另一只手到车内圈住他整个颈,随后带着往前的力,让她的唇碰上他的,再慢慢地舔舐啃咬,似安抚又似渴求。 她学着他的样子,对他发起猛烈的进攻,舌尖轻轻挑逗,试探地来回伸缩,随后毫无保留地紧贴索取。 她和他接了个长达四分钟的吻。 吻到最后原本圈住他脖颈的手顺到了他的胸前,他搭着的手磨着她的后颈带着她往里。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她先一步移开,在他耳边落一声:“晚安。” 楼道里有猫叫,没开灯,她仔细辨着位置。 到门口时,又听到一阵极细极软的奶音,她顺着声音方向看过去。 之后便是高跟落地的声音,灯光亮,她看着原琴从廊道尽头处走过来,怀里抱着猫。 进了门,她给了原琴一双新拖鞋。 小猫一落地就四处乱窜,一点都没刚开始的认生惧怕样。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她记得没和原琴说过具体位置。 “问的。”原琴答,她的脸泛着红,眼睛迷离,喝了不少酒。 听到这句,她瞬间了然。 原琴问的人是闻盛。 她开了柜,拿了瓶新酒递给原琴。 “还能喝么?陪我来一杯?” 原琴接过,将酒瓶抵着岛台边沿,手覆着盖,用了狠力,“噗”,瓶盖落地。 她找了两个高脚杯,倒上一点,将其中一杯递给原琴,随后二话不说拿起自己面前那杯猛灌一口。 原琴看着她,没喝。 有几滴酒渍滴在她胸前,她将杯放下。 原琴走到她旁边,她抿唇,两人面对着面,她的唇格外红,像朵张扬艳丽的红玫瑰,长发随意散,目光聚焦在对面人身上。 胸前的酒渍被原琴缓慢擦拭干净,随后抬眼,说:“他让我当他炮友,不拍拖那种。” 她口中的“他”,是官垚。 原琴口中的“他”,是闻盛。 她弯唇,手指勾着原琴的发丝缠在指尖绕,而后离她近了点,开口:“你想么?” 又倒了杯酒,缓慢地晃着,灯光往下落,照着两人。 她的眼睛透着亮,原琴看着,接过她手上的酒杯,灌了口。 她缠着发的手松开,后背抵着桌边,整双手伸开搭在岛台上,头往后仰,长发顺着背脊往下落,一直没等到回答,她侧头看。 “砰”,原琴将杯放下,手搭在她腰侧偏臀的地方,问:“你介意么?” 她蹙眉,“我对闻盛没感觉。” 原琴不说话。 “之前在会所上班他只是我的老顾客,不然谁想伺候那扑街仔?脾气臭的要死,我不中意。” “你喜欢脾气好的?” “嗯”,她点了点头,“最好是能事事顺我意的。” “那你中意官垚么?” 她不说话了。 这个问题,原琴之前问过类似的。 那次她官垚要了她,她去找原琴,原琴问的是“你对他动心了么”。 良久都没等到答案,原琴低头。 小猫跑了过来,蹭着赛佳儿的脚尖,她低头看一眼,随后弯身去抚它的头,软软的,手感极好。 “它不怕生了。” “一直不怕,只不过前段时间它受了伤,应该是被人抛弃了,但只要谁对它好,它就喜欢谁。” 她的手顿住。 “佳儿,他是那样的人,官垚更是。” 原琴点到为止,随后又倒了杯酒,自顾自地喝起来。 她起身,接过酒瓶,一个劲地灌。 原琴没阻止,只是看着她。 最后她喝醉了,意识模糊不清。 原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醒来的时候头脑昏胀,她裸着身躺在床上。 又下雨了,玻璃窗上落着水珠,淅淅沥沥的一片此起彼伏。 此时早上十一点整。 她浑身发软,才想起来昨天和他在车上那场欢爱。 她起身赤着脚往客厅走,裸着身,只剩一条蕾丝内裤,发凌乱地往后散,滑至腰侧,她有些口渴。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半眯着往冰箱那去,从里拿了瓶冰水灌了口,清醒了一会才看见沙发上坐着个人。 他今天没穿西装,灰色毛衣配着休闲裤,刘海放了下来,整个人柔和不少,鼻梁上架着金色框眼镜,翻阅着手上的公文。 “砰”。 她关了冰箱,他往这边看过来。 “你怎么在这?”她的声音哑透。 他放下手中的资料,眼神由上至下扫视她。 她才反应过来身上空落落的,赶忙伸手护住胸。 他看着她的动作,不由低笑。 “你把眼睛闭上。” “你羞什么?” 平时裸着身都是在两人情到浓时做爱的时候,现在无缘无故被他看着,她有些不适应。 他低头笑,开口:“待会同我去个地方。” 她走到他面前,顺势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手肘撑着靠背,酥胸白晃晃地荡着,她看他,伸脚蹭了蹭他的大腿。 她向前凑近他,勾出他的脖颈,曲着膝半跪在沙发上,“七叔,你亲自来接我啊。” 隔着眼镜,她看着他。 随后带着他的手顺到腰侧,他整只手握住她细软的腰将她扯入怀。 “赛佳儿,你很不乖。” 她笑,赤着身坐在他腿上,抵着他的鼻尖蹭,那双乳隔着毛衣挨着他,使坏般将乳尖往里挨。 他揽着她的腰去亲她,亲着亲着,她两腿分开挂在他身上,两人鼻梁都很高,他侧着头去亲她,隔着眼镜多了阻碍,他正想伸手摘,被她先一步,她亲着他的唇往上,用嘴咬着他的镜框,含在嘴里摘下。 他接过她嘴里的眼镜放一旁,正准备继续时,她立马起身。 “我去洗漱换衣服。” 她满脑子都是治他的招数。 说着还故意眨了眨眼,正准备抽离时被他拉住腕往下扯,重新跌坐在他身上。 他从不落招。 扶着她的腰后背覆上她的唇,手不安分地动着,揉着她的乳,接着往下摸上她的腹部。 突然,门一下被打开。 她下意识往他怀里躲,他反应迅速地抽出沙发上的毯子往她身上盖,侧身挡住她,不悦地敛眉。 “七叔。” 开了门后伊琳唤一声,闻盛跟在她后面替她开的门。 随后解释:“伊小姐说有急事要找你。” 从他们这个方向,只能看见官垚的后背,赛佳儿整个人缩在他怀里,毯子盖住全身。 “七叔。”伊琳又叫了声。 “什么事?” 他说话的时候胸腔在震,她贴着耳挨在他胸前,莫名地想笑,随后恶作剧般戳了戳他。 “阿爸叫我同你一起去。”说话的语调软软的,带着女孩特有的羞。 她的手顺着他的胸往下到腹部那处,触上了那块坚硬的滚烫。 笑得更欢了。 她缓慢地磨着。 他克制住,说:“闻盛,带出去,车上等着。” 她的手紧握隔着裤子面料握着那处,又胀大了一圈。 伊琳正想说什么,闻盛开口:“伊小姐,请吧。” 人走了,门关上。 赛佳儿还没来得及抽身,就被他整个人托着臀站起,他亲着她,而后将她放下,拍一记她的臀。 “我们有的是时间。” 福利七叔视角三 立冬快乐,七叔给的糖,记得好好尝。 复习一遍盲人、不盲、签约这三章,推荐食用BGM:戒不掉|欧阳耀莹 张佬那一帮派的人,又固执又蠢,闻盛帮他处理底下多余的细作时,搜查到了他们在搏击馆干的那点烂事。 他不喜欢别人背着他搞事,那段时间杀鸡儆猴的做法让那群蠢货乱了阵脚,他不急,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和这群人耗。 西班牙那次遇到突袭确实伤了眼睛,不过早就没有大碍,医生说最好不要对上强光,眼睛不能受刺激。 所以那段时间他经常戴着墨镜和拐杖。 那次,他正等着闻盛处理完张佬的事。 有人开了枪,乱成一团,他悠然地等着事情解决,谁知她就这么突然出现。 这么混乱的场面,她一个女仔好似一点也不怕,竟然淡定地靠着墙角抽烟。 他先是闻到了香烟味,刺鼻难闻,一股廉价味,大街上士多店的杂牌。 而后他顺着余光,注意到了墙角边的她。 侧着身,她纤细的腰和挺翘的臀被修身的黑裙裹着,低领的V口将胸前一片白显露出。 细长的颈上粘着发,低垂着手夹烟,她微仰头,呼一圈烟雾,墨镜里的她是黑灰色调。 他放地的拐杖敲了敲,她看过来。 而后她还特意伸手到他面前,轻声问了句:阿叔,你在找什么? 他有点想笑,他看上去,那么老吗? 她居然,居然唤他阿叔。 他只好撒了个慌,回:丢了个重要的东西。 后来她说要帮他找,把他当成了盲人。 盲人么? 那他就继续配合她。 之后,那群人找了过来,不知好歹地想要他的命。 他觉得可笑。 但她却慌不择路,死到临头了还不忘拉上他这个盲人阿叔一起逃跑。 她怪他,怪他招惹了那些坏人。 她还说他是愣头青,给他支了个招。 他没拆穿,陪着她演戏。 于是,她坐在他身上,故意发出细软的娇嗔,在那些人过来的时候讨足了巧,装作与他做爱的模样试图躲避那些人的搜索。 后来,她用极细的音念着安全套的宣传语,还让他买一盒。 他对她越发好奇了。 于是,买了全部。 她这个女仔好会勾人,他躲不掉。 ... 那些人不停不休,闻盛处理得不周到,他有些动气了。 但一想到她,他突然想换一个玩法。 所以,他吩咐文叔带她去了搏击馆,他想让她知道,知道他不是愣头青。 当晚,又是一片混乱的枪战。 他们的相遇总是那么刺激。 那个胡乱发疯的老头站在桌上随意挥舞着枪,真的是痴线。 他来得有些晚,整间搏击馆都是他的人,他知道的,这些人为了钱和权,会将人弄死,弄死的是那些无钱无权的穷人,这就是游戏,这就是生存法则。 不儿戏,残酷现实。 他就是在鲜血和厮杀中爬上来的。 当枪指着她的时候,他刚好看见,迅速过去揽过她的腰,让她面对着那把枪头。 他好奇,她的冷傲,傲到了什么程度。 于是他让她猜会是哪个部位。 她的腰好软好软,身上也好香,他快痴迷了。 感受到了她在发抖,抖得厉害,连声音都是。 她的回答是脑门。 但可惜,猜错了。 既然他们想要他的眼睛,他就要还回去。 所以,答案是眼睛。 枪响的那一瞬,她往他怀里挨,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原来,她也会怕的。 解决完,他习惯性地擦手,知道她还没缓过来,他等。 但,转过头看见她哭的时候,心好像被揪了一下,好奇怪,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她害怕到哭了,被他吓哭的。 再大的枪林弹雨他都能扛,不带眨眼的,就算活生生地剥开血肉,他都没什么起伏。 看到她蕴着泪的眼,他竟然有些慌了。 之后,他让她签约。 还是好奇,像她这样阶层地位的女仔能倔强和傲气到什么时候。 他想让她求他。 只要他开口,哪怕一句他都会放过她。 她没有。 他强硬地逼迫她下跪。 她不跪。 她一直在挑战他的耐性。 他手上使了狠力。 她一个女仔怎么敌得过。 她向他跪了,但他知道她不服输。 他逼迫她签了约,她笑着说:我会恨你的。 她说她会恨他。 他只觉得好笑,他怎么会在乎一个人对他恨不恨,爱不爱。 在他的人生中,他不能有软肋,感情这个东西简直就是儿戏。 爱与恨,他看不上。 他甚至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爱人。 爱是什么?他不知道。 但这个叫赛佳儿的女仔,却一次又一次,让他抓心挠肺,他的情绪有了起伏,因为她。 因为是她。 只能是她。 做爱、做你 他这话说完,随即缓步逼近她。 赛佳儿的发顺胸前遮住白花的丰胸,身段窈窕丰腴,饱满的臀和纤细的腰勾出完美的腰臀比,她只是站在那往后退几步,唇微张合,眼睛看着他,胸口上下起伏喘着气,那股夹在空中粘腻的湿热就快要迸发。 在快接近正午的十一点,在她刚醒不久的时候。 他上前将她直逼墙角,随后单手握住她的双腕举过头顶,她的后背触到冰凉的墙,后颈被他温热的大掌裹挟,她仰头,弯唇伸舌,故意挑逗,她的小腿向前,蹭着他的膝盖。 “有时间,做什么?”她问。 双手被往上举,她稍一挺身,被发丝盖住的酥胸往前递,她的头后仰,发出一道娇嗔。 被他弄的。 她问完那句话后他直接低头咬住她的乳尖,将碍事的发往后捋,唇磨着乳,慢慢的、有节律的,他的舌头在情事方面运用灵活,他是知道怎么让她爽的,所以舌尖在乳尖上打着圈地转,随后一路往上吻,吻着她的唇边,应她:“做你。” 有的是时间,做爱、做你。 她笑,边笑边喘,扭动着身子,他的手探上黑色蕾丝内裤边,他蹭着边沿,欲扯不扯。 “是上次那条么?” “嗯?”她没反应过来,挺着胸,想要他继续。 “上次”,他说着,手将内裤边往外扯,“当着我的面”。 “哒”,一声响,内裤又弹了回去,紧贴她的臀。 他的手指划着她的腹往下,再往下,“你脱的那条。” “什么时候?”她有些记不清了。 “我来你出租屋那次,你当着我的面脱的那条黑色蕾丝内裤。”他的手已经探进内裤里面,随后往下一扯,内裤顺着她的腿往下滑,她抬腿,将它勾开。 他的手松了力,她的双手顺势攀住他的颈,他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往卧室去。 她被他放床上,他俯身压向她。 “不是那条。”她在他耳边轻声回。 “七叔不是盲么?怎么连我内裤是什么样的都记得那么清楚。”她笑,唇咬着他的耳,轻轻舔舐,“七叔是不是那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他不答。 她愈加放肆,扯过他的灰色毛衣的领往下,手指挨着他的喉结,脚趾往他腹部上踩,故意往那处地方戳了戳。 “七叔,那时候是不是也想像现在一样,和我做爱啊。” 她开始主动亲他。 这人克制力极强,没点反应,她继续勾他,“上次那条黑色蕾丝内裤我扔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往下吻上他的喉结,在他耳边轻声落:“因为它湿了。” 这话一说完,他直接半跪在她两侧,脱了上衣。 她的发往后散,看着他的动作。 他将上衣扔一旁,松了裤绳,再次压向她,将她两腿往外分,架到他肩上。 “套。”她说,指了指床头柜。 他抽身去拿,看了眼包装后低头看她,笑。 港夜尤美,套更舒爽。 这尴尬的广告宣传语,是他们初见那次她叫他买的。 他扯开包装,拿出一个递给她。 “帮我戴。” 她起身,撩一记头发,看着那根挺立粗长的阴茎上还布着细小的血管纹路,她见怪不怪,接过他递来的套,往顶上戴,刚挤进一半就塞不下了。 套小了。 她蹙眉。 他低头,覆上她的后脑勺,她仰头看他。 “你不清楚我的尺寸?”他挑眉。 她看着距离她不到几公分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原本戴在头上的套滑了下来。 她眉头紧皱,“这是最大号了。” 说完看向他,笑得更加媚:“是你太大了。” 在肯定他。 “是么?”他说着,重新压下她。 “那不戴了,我射在外面。” “射在里面是什么感觉?”她问。 而后想到什么又继续问:“你射过在其他女人里面么?” “没有。” “那你......” “bb,别问了。” 说着他吻上她,将她的双腿搭在他肩上,随后整根没入。 这次没做前戏。 他一入,她就下意识地叫。 “现在还不是射在里面的时候。” 他回答她第一个问题。 随后他开始整根地进入又抽出,每一次都深到了底。 原本搭在他肩上的腿被他强硬地分成M字型,她攥着枕头,呻吟出声。 他用了猛力,不断抽插冲撞。 做了那么多次,两人已经熟悉彼此的敏感点。 他的手拨弄着小穴上的阴核,看着那个地方一张一合地收缩,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她的穴为他的到来张开,他挺进她,将她贯穿,将她占据。 她的每一声娇喘和呻吟都为他,她被他挺弄的将酥胸往上顶,方便了他的舔弄。 他在取悦她,让她在这场性爱里体验被他做到爽的感觉。 他越发地快了,且进得更深,她的腹部好鼓,她出了汗。 他也是,额上蒙了层细汗,下体更加用力地冲撞。 “啊......” 她又开始习惯性地摸上他左边腹部的一块肌肉,用力地按着。 “阿垚......啊......嗯。” 他看她,看着自己的猎物,眼神充满攻略性,但又多了几分情欲。 想要无止境地将她据为己有。 他们在床上做爱,彼此交合。 她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阿垚,阿垚。 多了些韵味,每喊一声都伴着被他撞碎的呻吟。 他也喊她。 喊她bb。 “bb,爽么?” “bb,中意么?” 两人下体的液体交合声“啪啪啪”地响,她的呻吟他的低吼,伴着窗外一直下着的雨。 好久好久,他才有了射意。 他迅速抽离身进了浴室。 她仍在床上喘着气,看了眼玻璃窗外愈下愈大的雨,听见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好喜欢,喜欢下雨天,喜欢下雨天的做爱,喜欢情到浓时他缱倦地叫她bb,喜欢做爱完之后浑身的疲软。 喜欢和他做爱。 因为是他,所以喜欢么? 性暗示H 来自豆阅玩法二的小黄车。 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身,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肩,却被他的双手架起,他把她扛在了肩上。 头往下垂,发也跟着往下落。 整个人晕晕乎乎,但也不忘往他身上一拳一圈地捶。 “官垚!对你的女艺人放尊重点!” 她不安分地动,用力抠他的肩。 他嫌她闹,往她臀上拍几记。 “你现在最好别动。” “放我下来!” 他不理,带着她上楼。 她的红裙在晃动中早已往下褪,原本抹胸的领堪堪遮住双乳。 越动越难受。 门一开,她被放下,他用力扯下领带往地上扔,喘着气,在黑暗的一片中看到那抹红。 她褪下细高跟。 哐当一声响。 之后他往她那靠近,她不断后退,臀挨上沙发扶手,他越来越近,直到整个人把她压倒在沙发上。 两人都在喘气,吐着的热弥漫在周围。 “七叔,你都要结婚了,这么晚来我这合适么?”她的手撑在沙发两侧,感受到他的力,腰被他缓慢地掐着,又痒又难受,之后抹胸的领被他的手指往下一勾,她被他往上抬,手顺到她腰后将身后的拉链往下扯。 她听见了裙子撕裂的声音。 他在喘气,在平息。 随后,胸前刺刺的痒,他的发磨着她的胸。 她又说:“七叔,我们不是都没关系了么?” “我跟谁玩,你也要管么?” “七叔,你在意我。” 她一直在问,只有最后一句是在肯定。 他的手覆上她的唇,“安静点。” 而后,她的红裙被他拽着往旁扔,他的头发一直剐蹭她白嫩的皮肤,舌尖开始舔舐她的乳尖。 滋滋作响,口腔里的水漫着酥胸,他很会舔,药效被他再次勾起。 是她想要。 她轻扯他的发,微躬身,问:“你未婚妻会吃醋么?” 他不回答,舔乳的唇去亲她。 再一次,蛮横不讲理地攻略她。 他给了她答案。 她起身,回应他的吻。 替他褪下西装。 在没有开灯的公寓,他们激烈地热吻。 她的手在他胸前画圈,他一直在亲她,勾着她的舌头,她的手一颗颗地解着他的衬衫扣。 双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摸。 这一次,没有任何前戏。 他扯下她的内裤,从兜里摸出套,拉下裤链戴上,肿大的阴茎昂首挺立,直接进入她。 “啊......嗯啊。” 沙发很软,她更软。 酥麻的叫床声听得他越发起劲,他发了狠似地想要她。 “从刚才到现在,你不一直都在给我暗示么?” 他贴着她的耳,身下突然又猛烈地进入,几乎是入到了底。 有段时间没做,她又紧了,再加上春药的缘故,她整个人都很烫,尤其是小穴里面,又烫又紧,简直让他生不如死。 就这么死了也好,死在她身上,跟她做爱到死。 “什么......啊嗯......暗示?”她被撞得话都说不清了。 双手紧紧地攀住他的肩,腿夹着他的腰,他的手撑在她脸侧,褪下衬衫,肩上的肌肉鼓起一片,臂至手上都漫着青筋,还有他因为用力紧绷的大腿,上面还有分明的血管纹路。 他一直往她穴里挺身,一只手抠着她小穴上面的阴唇,阴茎在里面横冲直撞,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拔出插进去,几乎将她贯穿,每一下都深入底,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扯着她的头发,看她因为动情而意乱情迷的眼,他俯身吻了上去。 “性暗示。” 他吻着她的眼,她的发,她的耳垂,而后往下,再次舔上那红肿的乳尖。 水声交合不断,他越发往下,吻上微微拱起的腹部,那里插着他的阴茎。 阴囊不断晃动,随着他每一下地进入划着她的臀部。 药效越来越强烈,想要得更多、更多。 他将她翻了个面。 “跪着。”染上情欲的低音勾得她更加燥热。 她照做,挺着翘臀,双手撑沙发上,头发往腰后落,半晌没见他动作,她蹙眉侧头往后看。 臀部被他轻轻地拍了几下,他单手就将她的细腰裹住,扶着,往臀缝后进入。 挺大又粗长的阴茎进入,她爽得直叫,双手紧抠沙发,臀部被撑开,他的另一只手揉着她的臀,用力往里掐,白皙的一片泛了红。 他吻上她腰后的蝴蝶刺青,下半身紧贴,来回地横冲直撞。 每撞一下,她的头就往前倾,头发跟着动,胸前的浑圆跟着荡。 她快要被他撞碎了。 呻吟也是,细细碎碎伴着极爽的低吼。 他开始把玩她的乳,一下一下握在手上转着圈。 之后,他又换了地方。 将她整个人抵在大片的落地窗前,整个人被他托起,他的手捧着她的臀,阴茎还在她小穴里面,他挺腰一下一下地抽插,她的后背挨着窗,手指抠着他的肩。 “啊嗯......再快一点。” 听见他笑。 随后小穴被他填满又开始一轮猛烈的进攻。 “嗯......” 他们做了很久,这一次做爱几乎没怎么说话,都是她在叫,他在喘。 他射精之后趴在她身上,说:“赛佳儿,你很会。” bb,我中意你H 下了车后直接被他整个人抱起,她被带着去了浴室。 他扔了大衣,被扯乱的领带斜搭在他的领口,西装外套跟着落地,他挑开她的风衣带,褪下最外层的束缚,她里面穿的是件紧身包臀裙,她往前倾身,胸部直挺挺地立着,勾勒出的后臀紧实饱满,他一把覆上她的半边臀,手握着她的腕挨上他的领带。 “解开。”他的声音有些哑。 她照做,替他松了领带递他面前。 他拿着领带扯了扯,缠上手腕绑成一圈,手顺着她腰往后,没摸着拉链,他轻吸一记鼻,微敛眉,看她。 她笑,手往后触上他的手背,“七叔,这条裙子是直接套进去的。” 他腕上还缠着领带,她轻轻磨着,随后双手摸上胸口的领往外翻几寸,吸了吸腹部,先是那白嫩的浑圆露出,上面还有泛着红的一圈乳尖,因为刚才他的动作立了起来,紧接着整双酥胸全部袒露,她收着腹,裙子褪至腰侧,她的手挨着腰线顺到臀后,边看他边磨着臀,笑了笑,朝他开口:“七叔,你来。” 他的手挨着她的后腰,往下,揉着臀,接着他带着些急,想要将裙子往下扯,奈何臀部过于挺翘,滑不下去,他的掌是热的,磨得她更加燥,随后他拍一记她的臀,而后手指顺着臀缝往里。 “嗯......嗯。”她的臀下意识地吸住他的手指。 接着他用了些力,扯下那碍事的裙。 顺带扯下的还有她的内裤。 她浑身赤裸,而他依旧衣冠楚楚。 她急切地去解他的衬衫,扣子不听话,她解不开。 轮到他笑她。 “你笑什么?”她剐他一眼,随后弯唇,用力扯开他的衬衣。 “嘭”,扣子崩开,落地,他结实的肌肉露出,她的手指停在三角地带,上面还有几条紧绷的血管纹路。 “咔噔”,她解了皮带,学他,缠上自己的腕,绕了好几圈。 她被他抱起放在浴室的洗漱台上,开始急切地热吻。 他还穿着裤子,一手插兜一手抚着她的后颈带着她往下,她的发随着她微弯身的动作遮住酥胸,放兜的手抽出,随着他喉间的滚动顺着她的发往后撩开,把玩着她的乳。 她伸脚到他腹上,往下蹭着他挺立的那处,用脚趾帮他褪了裤子。 之后他自己脱了内裤,看见那粗长挺立的那根,耳根子红透。 她被迫调离了位置,花洒的水顺着发往下湿,他抹了点沐浴乳在她身上,又开始挑逗那泛红的乳尖。 “闻盛上次用的是你的沐浴乳。” “嗯。”她应,呻吟脱口而出,他的手划着她的腰,她有些痒。 “你怎么知道?” “他身上有你的味。” “什么味?” 没等到回答。 “嗯......啊嗯......” 他的手已经磨着她的尾椎骨,捏着她的臀,之后又往前,探进了小穴里。 小穴一张一合,被他挑得汁液漫出,发出“啧啧”的水声,她有些难受了。 他又挤了点沐浴乳摊开在手心,带着她的手沾上些,来到他挺立的阴茎前,他哑着声音开口:“帮我洗。” 挺立的阴茎比刚才还粗大了点,挨着她的肚子,一阵滚烫,她看着,手覆上去,上下揉了几下,白色的泡沫涌出,她听见他舒服地喘了一声,之后更是来回地搓,水流往下,将泡沫冲去。 他将她整个人托起,扶着她的腰,抵在漫着水雾的墙边,他们的发都被水淋湿,都在喘气,她感受到它的热,紧紧地贴着她的小腹。 受不住了。 “插进来。”她的手搭在他肩上。 “还给别的男人在你那洗澡么?”他问。 她现在根本没有别的心思顾虑其他,一味地点头应着。 他终于挺身插了进来。 她的声音破开,呻吟娇喘溢出。 他开始撞击,手护着她的腰后背,另一只手摸上她的锁骨,嘴含着她的乳尖。 整根插入,没入了底,之后又整根抽出,再进入。 “啊嗯......嗯。” 他发了狠,不停地抽插,臀部和大腿肌肉用力紧绷,臂上使着力,水流贴着两人的交合处。 “啪啪啪”,格外色情。 她仰着脖,呻吟一阵阵,她快要被撞碎了,他的动作放缓,她能感受到阴茎又胀大了。 在他的撞击中,原本缠在腕上的皮带散落。 后来,她才反应过来。 “没戴套。” 她将他往外推,他抱着她,两人还合在一块,他往洗漱台那处走,每走一步,进得更深,接着他抽开底下那层柜子。 她抽空看一眼,满满一柜子的套。 她侧头,吸了口气。 他的手指划着最前面那一排,笑着看她:“今晚的目标。” “痴线。”她骂,连声音都是娇的。 他抱着她,进了卧室。 两人浑身还是湿的,他直接将她放床上,晕开了一圈的水渍。 他解开缠在腕上的领带,吻着她的颈,她的胸,往下吻上她的小腹,她的大腿,之后,将领带绑在她的脚踝处。 她的双腿曲着,被他分成M字,他戴上套,重新插进去。 一下又一下,他的动作好快,她不禁脚趾蜷缩,手下意识地挨上他腹部的那块肌肉。 他猛烈地冲击,双手揉着她的乳,去亲她。 唇相贴,穴和阴茎相连。 跟他做爱总是那么激烈,激烈到她快要受不了,激烈到他宁愿死在她身上。 她身上落满他的痕迹,他的沐浴乳,他的吻,他的滚烫。 她也亲他。 就这样,不想别的事情,就这样跟他做爱。 “我想在上面。”她说。 她欺身压向他时,入得更深。 她看着他情动的双眼,臀部夹紧,小穴微收。 “嗯......” 他在喘。 而后,她俯身,她的乳尖贴着他的,缓慢磨着,臀部向上翘,一上一下。 “七叔,你喘得真好听。” 她使不上力了,往旁倒,被他捞过手臂抬起,再次换他在上。 两人看着彼此,他抽插的速度加快。 就快要到了。 最后一下冲刺,她到了高潮。 呻吟被他又一记挺身撞碎。 他俯下身,她止不住地喘息,上上下下起伏着。 到后来做了很久,换了一个又一个套,天由黑到泛白。 他将她整个人拥入怀,贴着她的耳,说:“bb,我中意你。” 挑你H w uyezh en.c om 这会儿是都静下来了,在他说完“你挑”这两个字后,台上的裸男站在原地,身材高大挺拔,裸露的肌肉紧紧绷起,还有那一根根粗长的阴茎在忽明忽暗的灯下照着,短短的几秒内她还真在心里对比了一下长度,随后再次将视线转向他。 观众席里压着声,强烈的鼓点还在一下一下地敲击,暗沉的光打在他脸上,照不清情绪,她低着音,手挨着他的手背,开口:“我想要最大的那个。” 边说,头往前侧,伸着指往台上扫一圈,最后在正中间那人身上定住。 官垚的视线顺着她的指看过去,低笑一声:“中意这款?” 她笑着摇头,眼睛在暗中透着亮,她磨着他的手背轻轻出声:“是除了他,我都想要呢。”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bt.co m 他的手替她拂着耳边的碎发,两指夹着她的耳垂,缓慢滑蹭,说:“赛佳儿,你吃得消么?” “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笑,光突然又暗了暗,穿着丁字裤的女郎们从幕布后方上前,音乐换,动感的旋律响,男男女女开始动着身体,裸男们甩着阴茎,女郎们荡着胸,毫不避讳地将身上最吸引人的地方展露。 赛佳儿坐到了官垚的大腿上。 台上的人在动,台下的人也在动。 坐他身边的几个人都有人伺候,阵阵呻吟混在激情的音乐声中,暧昧又爱欲。 光线很暗,暗到几乎看不见,只有台上的一丝微光。 也是在这个欲望极近迸发的时候,台上的男女身子贴着身子挨在一块,有的一对,有的叁四五人,紧紧交缠,隐约间,她看见某个裸男的阴茎顺着女郎的丁字裤挤进了里面,而他的后面又被另一个人的阴茎插入。 这简直过于淫荡了。 她听见了此起彼伏的叫声,欢愉的、交合的。 她握上他的腕,带着他的手从臀部移到腹部,紧接着往下,隔着裤子,他的手往里蹭。 “七叔” 处在这个氛围中,她浑身都发软了,整个人挨在他身上,腰后背蹭着他那根东西,一阵热。 头微偏,她的手摸了摸他的脸,额抵着他的下巴,他刮了胡子,但还是有些扎人,刺刺的痒。 他的手只停在外边,没再继续往里。”七叔”她又唤了一声,声音酥软,麻入骨,听得人心里热。 她挺了挺腰,又往后磨着。 他始终不为所动。 台上的人已经趴在了地面上,男男女女交迭,周围的人解了衣服,彼此交合,上下起伏。 只有他们这,最正常也最安静。 之后她起身换了个姿势,正对着他,双手攀上他的肩,去亲他的鼻尖,又在他耳边吹气。 “你不是让我挑一个么?”她的声低了低,喘着气,胸往前递,紧挨着他。 他没应她,双手托着她的臀,揉捏着。 “你说话算数么?如果真要选一个,我要试试最厉害的那个,最好能让我下不来床那种,七叔,你觉得谁的活看起来好一点?” 他低笑一声,轻咬她的耳垂:“赛佳儿,胆真大。” 紧接着,他的手覆上她的胸,问:“谁带你来的?” “你管不着。” 他拍一记她的臀,她扭动着腰,鼻尖挨着他的鼻尖,眼神带着欲勾他:“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刚才比了一下。” 她学着他的动作,手指捏着他的耳垂,笑:“我发现” 她故意喘一声。 “你的最大。” “所以,让我挑的话,我挑你。” “我更心水你的,七叔。” “你能让我下不来床么?” “还是你年纪大了” 提到年龄有人不愿意了,他握着她的后颈往下,说:“赛佳儿,我让你试试。” 他不喜欢在这个场所跟她做爱,刺激是刺激,但他的占有欲只允许她的身体被他一个人看到,她的娇喘只能他一个人听。 换做以前,他不会在乎,但现在他格外在意,因为是她。 在认识她之后,他觉得做爱是一件私密且享受的事。 他甚至觉得能让他死的只有她,死在她的穴里,死在她身上,跟她做爱到死。 在两人身体相契合的时候,那股无比的欢愉劲在听到她止不住的呻吟和娇哭时,在看到她泛红的脸散着的发时达到最顶峰。 他抱着她往外走,逐渐远离人群,摆脱这个喧嚣地。 她靠在他怀里,帽子遮住了她的脸,她轻舔着他的喉结,看见他泛红的耳后根,她笑出声:“七叔害羞了么?” 紧接着就是被他扔到了车上,他开车,一路上都没说话。 她觉得胸前束缚得更紧了,手指挑着拉链往下拉,裹着的文胸露出,胸前的那抹白若隐若现。 车子开得更快了。 半小时的路程他只用了十多分钟。 他将车停在门口,解了安全带下车,拉开副驾的门,将她揽腰抱起。 冬天越发冷,他的房间铺了地毯。 一进门,就被他抱着去卧室洗澡。 衣服被他粗暴地扯开扔地上,粉色文胸勾着他的眼,他看着,脖子那块泛了红,他用嘴挑开她的肩带,随后唇覆上了她的乳,手顺到身后解了扣。 另一只手开了水,淋浴喷头的水往下洒,由上至下,逐渐湿透。 他握着她的腰,往下蹲着,隔着那层西裤,她看到他腿部大腿肌肉紧绷,她的上衣全被脱了,他伸舌将她的裤绳解了,最后用嘴咬着她的内裤边缘,轻轻扯落地,她的小腿微抬,又被他往外分开。 水流经蜜穴,阴毛黏在上面,他用指轻挑开,紧接着往里伸。 “嗯” 听见了她叫。 他仰着头看她,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胀大的乳房和痴迷的眼。 迷醉又爱欲,欲望又刺激。 他的舌轻扫上面的绒毛,紧接着探进穴里,轻轻舔舐,来回扫着绕一个个圈。 边舔边看她,她的手抓着他的头发,随着他舌尖的每一次深入,她就爽得叫一声。 “啊嗯嗯,七叔” 他真的好会舔。 她的脚不自觉地抬起,腿搭在了他肩上,穴更加往外开。 穴里的汁液不断往外冒,顺着水流往下,有几滴进了他嘴里。 她有些羞了,想推开他。 他握着她的腰,看她,然后起身,脱了衣服,连沐浴乳都没来得及挤,他就关了水,抱着她往外。 赤裸着身,还没挨上床,就先倒在了地毯上。 她看见他还站着,走到桌边拿上遥控器,开了暖气。 阴茎还沾着水,挺翘地往她的方向立,她看着,耳根子又红了。 他又去床头柜那拿了套,整整一盒,他慢条斯理地拆着包装,又不紧不慢地戴上,之后看她一眼,说:“下不来床,赛佳儿,记住你说的话,是你要求的。” 接着,他的手臂撑在她两侧,臂上的青筋暴起,阴茎在穴口磨着,迟迟不入。 “进来。”赛佳儿蹙眉,掐了掐他的手臂。 “男模好看么?” 一股醋劲。 她瞬间了然,笑出声:“七叔,你发现了么?” “你真的好爱吃醋。” 他磨着穴,听见她这话后,握着阴茎拍打着她。 “老男人都这么爱计较么?” “嫌我?” 她仍笑着:“比我大十岁,不老么?” “赛佳儿,到时候别求我。” “求你什么?” “求我放过你。” “我巴不得你别饶了我,快点吧七叔。” 她是真的想要,每次对待这种事最先急的是她。 他的手撑在地毯上,扶着粗长胀大的阴茎进了她的蜜穴。 有刚才的润滑和前几次的经验,他这次进入得容易许多,只不过刚卡了一半,又变紧了,狭窄的阴道容不下这巨物。 “这么多次了还那么紧,看来以后要多加运动。” “再往里一点。” 他用了些力往里,她又开始叫了,额边冒汗。 “里面太紧了,怕你疼。” “那这半卡不卡的我好难受啊,七叔。”她开始撒娇,带着哭腔。 他撑着身子,颈部的红蔓延至胸前,他缓慢地将阴茎塞进穴里,对她说:“你忍着点。” 随后使了力,彻底贯穿。 “啊” 那一下,她喊破了喉咙,浑身都跟着缠了缠,被他按住肩,她的双腿微曲,往外开,他半跪着,开始来回抽插,撞得她的那对乳也跟着荡。 之后更是快速地冲撞抽插,边撞边用手护住她的头,怕她挨到茶几桌脚。 “有点快了。”她的双手攥着地毯,轻咬着唇。 “以后还看男模么?” “只准你快活不准我爽?你不是也看得挺开心?” 他的动作更加快,冲到了底。 “啊” 他故意的。 “本来今天只是走个过场,看完男模秀就走人的。” “还能有人逼着七叔走过场?” 她不依不挠。 他低笑一声,动作放缓,咬着她的乳头,嘴唇吸着。 “阿垚。” 她做爱时爱喊的名。 “男模是好看,但我更心水你,更中意你。” 听到这话,他险些没忍住,开始去亲她的唇。 两人的唇互相磨着,她的手搭他肩上,他身下的动作没停,进进出出,捣鼓出交合的水声。 速度越来越快,吻得越发急切,他离了她,两人都在用力地喘息,她的声细,他的音粗,两者相混合,他逐渐吼出声,她的呻吟细细碎碎,一阵接一阵,伴着下半身的交缠。 在最后射出来的时候,他说:“bb,我只要你。” 后来的一次被他抱上了床,前不久才刚换的床单。 “你的床单是阿姨换的么?” “我自己手洗的。” 她脸一下子红,拍了拍他,他笑,随后扯过她的脚踝,“继续。” 这次是后入的姿势,她翘着臀,他扶着她的腰,将阴茎往里送。 “阿垚,快点,再快点。” 他的动作加快,半跪着,双手顺到她前面揉着她的乳头。 将她的头发顺一侧撩开,吻从她的颈落在她的腰后背,吻上她的刺青。 最后瘫软在床上的赛佳儿看到一侧低着头看公文的官垚,叹了口气。 他临时接了个电话,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阴茎还在穴里,她被他抱到书桌上。 “喂。”他对着那头应一声。 紧接着阴茎又往里探。 “嗯”她无意识地漏了音。 被他捂住唇,听见他低笑一声,朝对面说一句:“我待会再看。” 说的是外文,她听不懂。 他的动作放缓,她有些恶趣味地戳了戳他底下的囊袋。 “嗯。”他低低地喘上一声。 她得逞地笑。 “bb啊,我想同你睡觉。”她贴着他的耳说,隔着电话。 而后他挂断电话,对她说:“赛佳儿,今晚别睡了。” Daddy(H)潮吹失禁 Daddy H豆瓣阅读第四十章小黄车 他说,赛佳儿我真是栽给你了。 是了,栽得彻底。 一纸新约也不过是作势,他想要的还是她。 那天晚上,疯狂的性爱让赛佳儿觉得活不过明天,他似乎有使不完的精力和变着花招的姿势,也是这一次做爱让她差点昏厥过去。 车子一路开进他的庄园里,她跟在他身后下车,他的步子很快,她差点跟不上,细高跟踩在地面上,旗袍随着她加快的脚步四处摆动。 上了楼,他一把推开卧室的门,进门的瞬间被他迅速揽入怀抵在墙边,他的掌在她腰后固定,俯身上前。 她笑着去勾他的颈,发出的音又娇又媚,她贴近他,看着他微滚的喉结,主动覆唇上去含住,不断往上,舔弄他的颈,听见他急促的喘息,她的手指抚上他的胸前,隔着衬衫面料,挑逗着那颗豆大般的乳头。 “七叔这么急啊?”笑得更媚了,伸手转着圈地动着,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她接着说:“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他被她逗弄得终于有了点反应,手缓慢抚上她的腕,用力固住,抬起,紧接着往墙面上挨,再然后俯下身与她对视,额头相抵,回她:“你觉得呢?” “我觉得啊.....”她看着他,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侧,摩挲着金属皮带,轻轻弹一记,再接着往下触上被裤子包裹着的肿大,又紧又挺地鼓起,手心传来一阵灼热的烫感,她故意吹了吹气,说:“七叔想包养我么?” 听见他轻笑一声,她抬头看他,手上动作不停,手掌包住他的滚烫,缓缓揉捏着,微抬一记头,用了点力:“嗯?” 他不说话,直接将她整个人扛在肩上往浴室方向去,淋浴开关一扭,水流顺着两人的身往下流,发和衣服渐湿,他眼底的欲望愈发明显。 他的手探进她开叉的衣侧,紧接着发力扯开。 布料撕碎的声音混着水声,她整个大腿侧露在外面,腿根处还缠着圈腿环,沿着往下系着打底袜,他的手覆上那圈环,动作有些急地不知怎么解开,随后干脆一把扯过她的腿搭在腰上,俯下身吻她。 水流将两人浑身浸湿,她伸着舌头去舔他的唇,看着他的急切失控样让她莫名发笑,他的动作放缓。 “七叔,你还没回答我呢。”她笑,微张开腿,他的手握着她的膝盖弯,她挺身上前,扯着他的衣领往下:“包养我么?当我的金主......”她故意顿了顿,去亲他的耳垂,娇着音,发出一道极细极媚的娇喘:“Daddy......嗯?” 她故意的。 这人总是心口不一,她倒要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引骗她签新约还大张旗鼓的和别的女人结婚,为了野心不择手段的这人,她想知道他能有多不经诱惑。 但显然,本是她先主动的,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反客为主。 那声Daddy的效果极好,直接把这个表面好好先生的男人击溃,露出禽兽不如的那面。 她的腰后背抵在冒着水雾的墙面,他托着她的臀往上举,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身,被他撕扯的旗袍有些散乱,他又用了力,直接将衣身侧边全部撕开,紧接着将那碍眼的面料扔地上。 她看着成团的皱衣,蹙眉:“我的旗袍都是手工定制的。” 她掐着他的手臂,他的目标直接,刚才一直没说话是专注地在......舔她。 舔她的肩,她的锁骨,直到扯开衣服后,唇覆上她的乳头。 她掐他,用了狠力,但这人铁打的身子和一身的肌肉,硬邦邦的,根本不怕这挠痒般的掐。 “没吃饭么?就这么点力?”他终于出声,低沉的音混着情欲的笑,酥麻又勾人。 老狐狸精。 她被舔得发软了,哪还有力气去掐他,握拳往他身上送,他腾出一只手去握她不安分的手。 “省点力气,留着待会用。” “该出力的不是你么?”她下意识地回。 他微怔,继而又笑出声,贴着她的耳说:“留着点力,叫。” 他把她放下,她的身贴在墙面上,微曲着腿,俯身将腿根缠着的腿环挑开。 轻哒一声响,她褪下裤袜,紧接着去解另一边,抬眼时看见他搭在腹上的手在解皮带,她突然蹲下身上前,咬上他的指头,随后用嘴试图解他的皮带。 他低着头看她,她蹲下身时紧致丰满的线条此刻显露无比,从他的视线往下是她纤细的腰和两瓣像蜜桃般挺翘的臀。 裸露着,勾人的。 但她压根也没想着解开,动作极慢,他看出她的小心思,俯身将她拉起,自己动手一把抽开皮带,再接着,轻轻往她另一侧没解开的腿环的臀边轻拍一记,皮带敲打着细滑的肉体,带出飞溅的水。 他没用力,但她的臀边却泛了红,他也跟着看红了眼。 这么不经打么? 他受不了了,直接将她另一侧的腿环解开,动作有些粗鲁,弄疼了她。 “不是这样”,她看他的笨拙样,拍开他的手,自己解开。 之后他赤裸的身向她靠近,两具滚烫的身彼此紧贴。 甚至只是淋了水,连沐浴乳都没用,他就抱着她出了浴室,他的阴茎肿大又挺立,粗长的一根抵着她的腹部,随着他的步子一下一下地往她腹上戳。 “要不......”他沉着的嗓音有些哑,滚着喉结:“抱着插进去。” 真是要命。 他早就进入状态了,但她还没,刚才一直在说话勾他,现在被他分开着腿躺床上,他的手指探进穴内,又紧又胀。 有段时间没做了。 他的指飞快地动着,弄出的汁水也越来越多,她下意识地咬唇,穴内一直往外流着黏糊的液体,他进了两指,加快抽动。 她的腿搭在他肩上,动了动:“可以了......你进来吧。” 他将她从床上拉起,手扶她的腰托着她的臀,将她抱在大腿上坐着,撕开了安全套,之后她的手扶着他的阴茎,稍起身,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她原本是想动作缓慢地放进去,谁知她一坐下他就顺势往前顶,挺身的幅度大,阴茎插入穴内,直接捅到了底。 她直接尖叫出声。 “啊......” 开始出汗了。 他抱着她起身,阴茎插到穴内,随着他的步子,一下一下地往里进,他嫌不够,固住她的腰身,借着他的力,她的小穴来回吸附着他粗长的阴茎。 他走到了书桌前,手掌托着她的臀,向前使劲地挺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 “啊......嗯......” “太快了......” “快么?” “嗯......啊。” 他来回踱步,阴茎一会儿出头一会儿进穴内,全凭他的掌控。 他抱着她,不断用力。 她的呻吟断断续续,才刚开始就有些受不了了,一阵比一阵还高的叫音,伴着身下的抽插,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媚的娇喘。 紧接着,他走到书桌旁,腾出一只手抽开书柜,从里拿出一份资料。 “看看。” 她哪还有精力去看别的,眼睛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斜。 是他让她签的新约。 她的双手勾着他的颈:“七叔......” 在撒娇,想让他快点。 他故意放缓动作,将她放桌上,她的臀直接挨上那份合约。 “我说过的,一张纸而已。” 他知道她在介意什么,鼻尖去蹭她的:“我骗不了我自己。” “骗不了什么......”她喘着气问,眼睛里有些迷蒙,他的阴茎还在她穴内,她的手往桌上撑,微往后靠,他的手托住她的后背,往前挺一记身,低着音哄着:“中意你。” 说着情话,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不止想要包养你。” “那我现在可以中意你了么?七叔。” 他挺身上前,与她紧密交合,给了她答案。 之后,他将她抵在桌上,她整个人躺在桌面上,他俯身抽插,她叫声不断。 “我是你的什么?”他问。 “金主......”她笑,身下胀,感觉快到了。 “叫我。” “叫你什么?” “你说呢?” 说这话的时候,她踩着他的脚背,手撑着桌沿,臀往后翘,后入的姿势。 他不动了,让她更加难受。 她咬着唇,娇滴滴地喊一句:“Daddy啊,快动。” 他终于笑出声,发了疯似地使力。 啪啪啪的交合声混杂着彼此的液体,不断顺着她的腿侧往地上流。 他的粗喘混着她极细的呻吟,一阵低一阵娇,两道不同的音混合,加剧这场性爱的激烈。 “Daddy......” “Daddy,再快点,求你。” “你夹太紧了,放松点,bb。”... 她躺在床上,他俯身压着她,张开的腿缠在他的腰身,随着他的每一记挺身,她的叫音里伴着哭腔,紧接着他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动作加快,她的小穴里疯涌般地往外喷水,他再一次挺身,水流不止,一直往外冒。 她潮吹了。 喷出的液体洒在了他的脸侧,溅到了唇边,他伸舌舔了一下,她看着他的动作,脸上臊,不自在地移视线,但穴内的水越喷越多,她叫得也越来越大声。 后来他扔了第三个套,正往阴茎上戴第四时,她按着他的手臂服软:“Daddy,我不行了......” 那一次是在厕所,他从后面插进来,她的手搭在马桶的边上,不知道插了多少下,她的身子软得不像话,下身突然喷泻,她被他插得尿失禁了。 她羞哭了,趴在他肩头一直哭。 他冲了马桶,拍着她的被安抚她。 “都怪你,都说了不行了,你还要继续。” 生气了,张唇咬他的肩。 他哄着:“bb我错了,下次我尽量克制。” 她还是接受不了刚才做到尿失禁,这也太丢人了,刚才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穴里喷出液体,之后亲她哄她,说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今晚不想跟你睡。” “bb,快天亮了。”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