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罗世界游戏》 楔子 遇害 死人的世界(微微h) 同居 请和我结合(微h) 激活(h) 恋人、皇帝、命运之轮 故人 恶魔(微h) 测试 试衣间(h) 战车 浴室(h) 压着干(h) 教皇 南柯一梦(h) 相见(初次修罗场) 多干就能多流(h) 边喝水边肏(h) 副本一:提坦之战 下药与谋杀(微h) 上他(h) 白瑜,跟我走(莫蒲微型修罗场) 需要补偿 办公室前奏(h) 办公室高潮(h) 帮她抠精液(微h) 腿交(h) 白瑜开始调查发疯杀人事件 番外之七夕节的Cosplay(卫歌篇) 精神病人的世界 有这样一群人,他们疯疯癫癫,时而说些稀奇古怪的话;他们危险脆弱,会作出一些极端危险的事情却又是最容易陷入到危险之中。 对于这样的一群人,所谓的正常人将其统一称之为疯子,再称呼的好听一点,那就是精神病人。 很多人都说,精神病人的话是不可以信的,也不要试图去理解他们的行为。 因为你不知道他们的大脑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们总是会很无厘头地在某一天某一个地点的某个时刻突然发疯,说些让人无法理解的话做些无法理解的事情。 可,他们的言行真的是无法理解的吗? 白瑜盯着面前不停地用一只笔一直画着很抽象的画的小男孩,陷入了沉思。 小男孩手上拿着的是一只黑色的水笔,据说是特地挑选过的,笔头并不尖锐,因为要防止他伤害到自己。 他的妈妈说他很喜欢画画,以前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总是能画上一整天,用各种各样的彩笔画出许多笔法虽然稚嫩但是却富有童趣的画。 白瑜安静地看着男孩,男孩仿若身旁无人地继续着他的动作。 他的母亲坐在身边低声啜泣,努力压抑自己的声音却还是没法压抑住。 “所以,他是为什么要去那家精神病院呢?”白瑜站了起来,带着她走到一边轻声询问。 她哽咽着说:“最早,是我和他父亲觉得这个孩子有点怪。” “嗯?” “这个孩子从一出生就和别的孩子特别不一样一些,别的孩子一出生都是哇哇大哭,可他一出生,就只是干嚎了两下,然后就睡着了,医生护士都以为是他太过虚弱,把所有人吓得那几天一直就盯着他生怕出了什么差错。”她拿起纸巾,擦了擦眼泪:“后来,是他越长越大,我们发现无论是做什么事,他总是比别的孩子要慢一些,说话、走路……很多认知上他都要慢,甚至经常都不愿意搭理和他搭话的人,总是自顾自地单独坐着。” “跟他同龄的孩子都很活泼爱闹,个别文静的孩子也从没有像他这样不爱理人的,所以很多时候,有人会问,你家孩子是得了自闭症吗?孩子得了自闭症是很危险的。” “他们说了很多种不好的猜测,说到最后,我们害怕了。” “这孩子是我和他父亲不远万里跑到e国求来的,我们都很珍视他,所以我们也一直在找办法去治疗他,为此换了很多家学校,去了很多家医院看心理,就为了让他像正常孩子一样好好成长。”她目光哀戚地看向男孩:“起初我们发现,他虽然不爱说话,和别人交往也总是慢吞吞的,可他却酷爱画画,时常就是一画就画上一整天,而且每一次他主动跟我们分享,主动跟我们聊天,也都是在分享他的画,他画画时的心情。” “我们原本以为,这样很好,至少他还有喜欢的东西。” “可是有一天,他开始画起了奇怪的画。” “奇怪的画?” “嗯,奇怪的画,很多都是线条怪异形状奇怪的图案,从扭曲的人脸,到怪异压迫感很强的建筑,都有……” “最开始他画出来拿给我们看的时候,我们都被吓了一跳,问他为什么这么画,他又说不清楚,只是说,这是他看到的样子,他眼中的世界,人脸是扭曲的,建筑是怪异的,还有很多很多让人觉得奇怪的地方。” “他的画太不正常,我们一直觉得这孩子的精神或许是真的出了问题,所以后来才愿意和那家精神病院的院长签订协议,将他送去治疗。” “治疗持续了大半年,我们每次都会在医院规定的探视时期去看他,每一次都发现他比之前要变得更加活泼一点。” “可没有想到,他出来后的没多久,就发生了持刀砍人的事情。” “能给我看看画吗?” “好,你等一下。”她站起身,走到储物室门口,然后在里面翻找了一会儿又带着两幅画出来。 “这是他前往医院前所画的画,另一幅是他从医院里出来后的画。” 白瑜仔细对比两幅画,确实画的很奇怪,无论是画上勾勒的线条还是形状什么的都与平常都一般画有所不同,比如说只是一条普通的直线,或者只是一个圆圈,但在那孩子的画里会莫名显得很扭曲。 但仔细看看还是不同的。 白瑜的目光停留在第二张画上,发现第二张画比起第一张来不仅仅是模糊,就连色彩都偏向了黯淡和阴郁,上面的图案更是难以辨别,莫名显得压抑又让人觉得窒息。 白瑜仔细看着,试图把上面扭扭曲曲的线条变成整体的图案呈现出来。 忽然之间一道灵光从白瑜的脑海闪过。 她急忙跑到那个男孩的面前,打开手机,翻出一张星币王后的塔罗牌图案放在男孩的面前。 男孩的视线突然闯进了一个东西,他动作停滞了一下,目光不自觉地去看向她手中的图案。 忽然,他面色一变,呼吸急促,连连摇头,低头放声尖叫大哭了起来。 他的母亲赶忙跑来,却见白瑜已经抱住了男孩坐在地上安抚:“没事了没事了……不会有人再去破坏你的世界了。” 离开男孩家的时候,白瑜看着满面疲惫的母亲,沉思了一下,最后还是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请问吧。” “您之前说,您和您的丈夫都非常珍视这个孩子,为此找了许多家医院,换了许多家学校,对吗?” “没错。”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或许从发现他的‘特别’开始,您二位就一直把他当成了是一个生了病的、不正常的孩子呢?” “我们……”女人忽然愣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您说,想让他像正常孩子一样好好成长,可或许他从一开始就已经是正常孩子,已经在好好成长了呢?只不过是因为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所以就要被归结为是生病,是不正常吗?” “您说您孩子的画越来越怪异,但或许是因为您没有看懂过他的画。” 白瑜拿出那两张画,又拿出在刚刚安抚男孩时无意间发现的画。 “最开始,他的画就已经出现了‘扭曲’的痕迹,只不过因为他的笔法稚嫩心智不成熟所以画的并不是那么明显,加上用的是彩笔,所以呈现出了一种奇妙的想象感和抽象感。” “后来,他慢慢长大,孩子的世界看似天真不懂事,但其实已经开始在不停探索着、感知着外界的一切了,他很明白,您和您的丈夫都不认为他是一个正常的小孩,他也开始明白他每次换的学校,每次去的医院,每次那些人看他的表情,都是他被视为异类的表现之一。” “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猜想,这么多年里,你们无意间透露出来的对他的态度和方式,甚至是后来将他送去精神病院的行为,或许才是造成他现在这样的结果,他愿意待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许是因为他明白,外面的世界不接纳这样的一个他罢了。” 被自己的父母送进精神病院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呢?白瑜试着去代入那个男孩的视角去想。 最开始,他或许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疑惑他的父母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可能不理解精神病院的意思,不理解那些人整天对他做的那些事情意味着什么,但他知道,在这个医院里他过的不开心,离开父母的他不开心,遇到很多可怕的事情的他也不开心,所以他的世界里是不开心的黑色。 “……”女人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是和别人不一样,就要被视为异类;不是行为不符合这个世界的常规,就要被视为异类;不是只是待在自己的世界里,就要被看成是所谓的精神病…… 白瑜冲她微微点头表示告辞:“我会找到控制你孩子做出危险行为的人的,也请你,多多试着将他当成是一个正常的孩子来对待吧……” 白瑜转过身,脚步迅速的往外走。 还有最后一个人要确认。 她打开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发给了卫歌,她不知道卫歌是否能及时看到。 她坐上蒲南柯安排的车,告诉司机塔罗政治局的地址,然后开始思考着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诡异的精神病院(精神病院怪谈关卡章) 赶到塔罗政治局的时候,这一次接待她的是一个看上去比较严肃正气的青年男人。 “白瑜小姐,请和我来。”白瑜表明来意后那男人直接就带着她去到了最高层。 似乎是早就料到她会来一般。 白瑜跟着他来到最高层,打开门后就看见之前与她见面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前,身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染着白发头顶挑染着几缕黑发的男生,男生漫不经心地用修长好看的手指把玩着一个看上去很晶莹剔透的水晶球。 白瑜仔细看了他两眼,发现居然是上次见过一面后面就没见过的戴维泽。 他换了发色,今天也没穿着军服,而是一身休闲的黑色运动卫衣,领口大开,嘴唇红艳,混血的如天使一般的面庞挂着几分散漫,与这间看上去显得严肃正派的办公室显得格格不入。 听到有人进来,戴维泽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发现是白瑜,他挑了一下眉。 “哟,姐姐,好久不见。” 不知道为什么,白瑜总觉得他身上的这股子吊儿郎当真的和他的面容很不适配。 如果他是一个纯良的少年的话,那一定很符合天使的形象,可惜了,这性格倒是有点一言难尽。 她心中腹诽,面上却不显,只是点点头表示回应,然后转头看向主座上的执行官。 “我是有要事想要和您商量一下的。”白瑜看向他,眼中带着几分坚定。 “你的来意我已经清楚了,但……” 眼见他有些犹豫,白瑜先发制人:“明白您会有所顾忌,所以我的想法是不如让我先去精神病院探一下,看看是否能感知到其中藏有塔罗牌,如果有的话,下次再制定一个确切的调查计划,这样也不会给您带来损失,如何?” “你怎么能够确定你的探查会有效也不会给我带来损失呢?” “我已经有计划了,只需要得到您的同意和部分帮助就行了。” “你要做什么?” “我准备自己装作精神病人进入到医院里,这样才能方便我探查,但在此之前,我需要伪造自己得了精神病的相关资料。” 贺充低头沉思了一下,虽然对于她来说很危险,但是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测试她如今感知能力的机会。 “可以,但是你的安全我们也要保证,所以我们得派人跟着你一起。” 他转头看了一眼戴维泽,戴维泽感受到了他投来的视线,心下猜到了什么:“你不会想要让我陪她去吧?” 贺充没答,只是反问:“刚好你最近的空闲时间还挺多的不是吗?” “……啧。”戴维泽“啧”了一声,有些不情不愿:“谁说我最近有空闲时间的,我可忙了好不好,而且你还得问问人家的意见呢。”他把目光投向白瑜身上,以为白瑜会委婉地表示拒绝或者推拒一下。 结果白瑜眼带笑意地看向他:“贺叔的这个主意不错,那就辛苦你跟我一起了。” 贺充顺势:“人家看来很需要你作为她的搭档,行,那就把这件事给你当新的任务了。” 戴维泽:“?” 就这样被安排好了,戴维泽到走出塔罗政治局都没回过神来。 看着已经在安排一切的白瑜,他有些怪异:“不是,按照一般人情世故来说,你不应该表示拒绝,或者推脱两下说你不需要这样吗?” 白瑜表情真诚地看着他:“可是你能帮我诶,我为什么要拒绝对我有用的帮助呢?” 戴维泽:坏了,好像有点道理。 他打了个哈欠,语调间有些烦躁:“那现在要干嘛?没事的话我就回去睡觉了。” 白瑜点点头:“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去见一个人。”公事说完,末了她还补充了一句:“你这发色挺好看的。” 忽然受到她的夸奖,戴维泽愣了一下,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作出一个乖巧的微笑表情:“这样是不是很好看啊,姐姐~” 白瑜觉得他是有点精分在身上的,一下乖巧一下散漫,她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压在他的唇上:“只要你不说话,你就是最好看的。” 他的凉唇触碰到她的手指的那一刻戴维泽顿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她话语间的意思后他瞬间垮下了脸:“我好不好看需要你评价啊?我的脸是上过全球最帅面容榜前十的好吧?” 白瑜点点头:“相信你,但我猜你应该不是第一名。” “……”戴维泽沉默了一下,忽然就不说话了。 白瑜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看来我猜对了,没关系,你可以预言一下你什么时候能成为最帅面容榜第一名,到时候跟我说就行。” 她拍了拍他的肩:“先走了,精神病院见。” 最后这句话哪里怪怪的。 白瑜潇洒地离开,给蒲南柯打去电话。 “南柯哥哥,我已经和这边的人谈好了,现在需要你那边做点事……” 白瑜来到关押着之前超市里想要伤害她的那个中年男人面前,男人见到她后,眼底露出几分惊慌,但在惊慌之后他又流露出了几分愧疚感。 “我好像记得你,你是之前……唉,对不住啊妹子,我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回事。”他局促不安地坐在她面前,甚至不敢抬头看她。 “没事,现在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只需要你把当时最真实的情况,把你记住的东西告知我就好。” 白瑜不拖泥带水,开门见山地说。 “诶,你问吧。” 白瑜沉思了一下,开始把自己想要问的问题都给提出来。 回到蒲南柯的住所时,白瑜急匆匆地跑到蒲南柯的书房,敲门得到他的同意后白瑜就进了门。 “南柯哥哥,我已经让人准备了精神鉴定的材料了,现在只需要你安排好精神病院那边的事宜就行了。” 蒲南柯看着她,有些犹豫。 “怎么了?” “这件事很危险,我不想让你去冒险。”他的眼底带着几分担忧和克制着的波动情绪。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能够感知和判定那家精神病院害人的到底是药物还是塔罗力量的只有我。”白瑜眼神坚定,她是一个很有自己主见的人。 唉。蒲南柯微微叹气:“好,到时候我会找人暗中多帮助你的。” 白瑜冲他笑:“好,希望我们都顺利。” 塔罗政治局和蒲南柯的工作效率都很高,不到24小时就都准备好了一切。 等到白瑜装作是一个有些痴呆的精神病人被人带着来到这家精神病院里时,她的伪造信息就都已经被制造出来然后送到了精神病院的院长手里了。 精神病院的院长是一个看上去很和蔼可亲的老头,他看到白瑜,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她半天之后才目光有些意味深长地看向白瑜的‘监护人’:“请您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好她的,争取早日让她康复。” ‘监护人’面色担忧,演出了话语哽咽的样子:“唉,那就麻烦您了,希望能早点帮我把我的女儿给治好,唉……” 白瑜目光呆滞,尽可能地让自己看上去显得木愣且痴呆。 “一定的,那现在请您带她去我们的住院部办理手续吧,顺便您也可以去参观一下我们的医院。” “啊,好的。”于是‘监护人’站起身,拉着白瑜一步一步地慢慢走,路上还一直絮絮叨叨:“来啊,小鱼,我们现在要出去散散步,诶对,你要乖啊……” 走出院长办公室后,白瑜在队友的配合和掩护之下开始偷偷摸摸地观察着这间医院。 她们故意走的很慢,为的是能把地形观察地更细致一点。 在医院的墙壁上,白瑜看到了许多被粘贴着的医院规则。 最开始她没多想,只是觉得这很正常,可当她无意间发现了几条看似没有问题实则很是奇怪的规则时,白瑜的心莫名有些发寒。 一副副牌匾上都用了大字来标注着每一条规则和重点部分。 欢迎来到我们的精神病院!很高兴你能够加入我们,成为我们之中的一员。在这里,你将感受到全方位精神治疗服务,得到最好的医护人员的照顾,但请记住,要遵循以下规则,否则治疗将永不起效—— 精神病院规则如下: 1、医院对外开放时间6:00-22:00,其余时间医院将进行闭院,不会有病人送进来,也不会有人来探视。 2、本院严令禁止活动区域:带有废弃标志的一切地点。如果你一定要进去活动,那么我们也将无法保证你的安全。 3、请不要在医院墙壁上乱涂乱画,保持墙壁的绝对干净。 4、医院的自由活动时间为8:00-18:00,其余时间请一定待在病房好好休息。 5、医院的医生和护士所穿衣服为蓝色,病人的衣服为白色,注意,若是遇到穿白大褂的医生,那很有可能是病人假扮的。 6、医院是绝对安静的,没有大声喧哗或吵闹,如果声音过大,将一律会被视为病症犯了,需注射镇定剂来保持安静。 7、夜晚到了,若你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和哭泣声,那一定是你的幻觉。 8、记得要按时吃药,否则你的病症无法得到控制,或许会见到很多不该见到的东西。 9、在这里,最好不要相信任何人说的任何一句话,因为没人可以验证他们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胡话,也不要相信你所看到的任何场景,因为没人确定你是不是发病了。 10、医院里的大家相处的都很和谐,如果你注意到有人在打架,那一定是他们在打闹而已。 11、最后记得,一定要遵守规则,否则你将受到惩罚。 题外话:哦莫哦莫,最近一直在忙着准备考试,然后前几天终于考完了,嘿嘿,接下来就开始正常开更啦,耽误了大家这么久了,抱歉抱歉哈,我后面给大家补上几篇大肉,是番外肉的那种,然后后面我的写文速度和节奏可能会快起来,因为我想让最后几个男主赶紧登场,然后把主线暗线填完整。然后就是我的规则怪谈这一块是第一次写,去看了很多类似的写法,但是我不太确定我写的算不算好,等我后面写完整这个关卡线了大家看看能不能对上吧。 最后就是,哥哥就要出场啦,大家浅浅期待一下吧。 精神病院里的奇怪异象 白瑜来到这个医院的时间是上午十一点,因为她现在要装作一个行动不便的精神病人的缘故,所以她尽可能地保持着呆呆傻傻的状态。 一路走来,白瑜有意无意地偷偷观察着周遭事物。 这个医院的建设看上去很先进具有创新感,但有几处却存在着让人不得不在意的破旧,像是翻新不彻底留下的。 现在是规则上写的自由活动时间,但是在医院的院子里活动的人却并没有很多。 就连自由活动的人也基本上都是一些年龄很小的孩子或者一些年龄很大的老人们,似乎青年人很少。 这种年龄差似乎带有一定极端,白瑜不得不多关注几分。 这里的孩子们看上去很安静,基本上不聚集在一起,就算聚集也只有两叁个孩子聚起来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玩些什么。 而老人们却是莫名活力十足,基本上都聚集在一起聊天谈话,倒是有点公园老人平常闲聊的感觉。 如果不是知道这里是精神病院的话,白瑜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在一个公园里。 她无意间一瞥,就注意到了顶着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的戴维泽正蹲在那群孩子身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的游戏。 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他很敏锐地回过头,发现是白瑜之后挑了一下眉。 白瑜很快转移视线,有些紧张刚刚会不会被人发现她和戴维泽认识。 她能感觉到,似乎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这个医院,可能遍及每一个角落甚至落在每一个人的身上。 被带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也就是她的病房时,她抬头看了一眼:502房间。 她低下头,装出目光呆滞,任由人牵往房间里。 进到房间里之后,那个被派人配合白瑜演戏的‘监护人’很快就被请出了房间。 “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照顾好您的女儿的。” “啊,谢谢你们啊……” 等到那个人走了之后,白瑜房间的门被人打了开来。 进门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看上去莫名死气沉沉的一个护士。 她端着一个小盘子,上面带有注射器和不知是什么药物的白色胶囊。 白瑜的身体因为警惕而有些僵硬,可她还是装作痴呆地看着别处。 等到护士走近之后,白瑜小心翼翼地打量起她,她穿着蓝色的衣服,目光有些空洞,甚至比白瑜装的眼神还要空洞。 她走到白瑜面前,随意但是有些粗暴地拽起白瑜的手,然后拿出一根皮筋绑住她的手腕,似乎是为了让她手臂上的青筋更加明显,护士绑的很紧,白瑜不免吃痛。 只不过她忍住了。 她其实有些害怕,但一想到要是给她现在注射的药物是有问题的话,她可以亲自感受一下。 毕竟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探寻究一系列发生的事情的源头究竟是药物控制还是塔罗力量在其中发挥作用。 护士用了一根很粗的针扎进白瑜的手血管中,注射完之后她将药物摆在白瑜面前,示意她张嘴吃药。 白瑜感觉这个护士似乎并没有管她到底是不是精神病,她好像只是像在执行命令一样。 于是她张嘴含住那颗药,护士又给她递了一杯水。 白瑜吞下,她暂时是相信这药物不会置她于死地,毕竟她也只是刚来到这里,一般来说,类似这类精神病院一贯奉行的是总不能病人刚来就出事的原则。 看着白瑜吞下后护士的表情才有所松动,用机械一般的语调说:“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及时喊我。”也不等白瑜回应护士就自顾自地转身离开了。 白瑜看着她离开后,开始细细打量起了这间房间。 按照蒲南柯的说法,他同意她来,只是一些待遇方面的问题需要提高质量,他不想让她受更多委屈。 虽然白瑜认为或许混入到普通病人里面会更好观察情况,但后面想到还有戴维泽可以去打听,于是就同意了他的想法。 房间的装饰似乎跟普通病房并没有什么两样,甚至还多了电视机等一些普通病房没有的设备,包括饮水机和单人卫浴,加上是单间,可以说待遇算是不错了。 她看了一圈,忽然想到,要是这间病房里装有监控呢? 于是在解除警备前她持续性地保持着装疯卖傻的姿态,偷偷地观察着周围,试图找到监控设备。 但是这间房里似乎没有任何明显性的监控,所以白瑜猜测,也许他们是把监控安在了电视或者其它设备身上。 白瑜不敢观察地太明显,怕被人发现她是伪装的,于是她静静地躺在床上,想要认真感受一下刚刚给她注射的药物对她是否有什么影响。 她不知道躺了多久,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只不过躺久了似乎让她有些困倦。 白瑜感觉到自己的上下眼皮都在打架,她想要保持精力但却昏昏欲睡。 于是她干脆放弃了打起精神的念头,慢慢地阖上了眼,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似乎已经到了傍晚。 白瑜已经站在了医院的一间病房走廊里。 她身上穿着白色的病号服,有些茫然地站在光线昏暗的走廊上,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一觉睡了那么久。 走廊上有很多人,他们或穿着白色的衣服坐在地板上,或穿着蓝色的衣服,呆呆地站着。只是让白瑜感到奇怪的是,中间有少数人,穿着的衣服似乎是蓝白相间的样式。 安静,诡异的安静,整个走廊的画面呈现出一幅气氛怪异的样子。 忽然,走廊的深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女声:“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她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声音由远及近,尖叫声也开始变成了几近绝望般的哭泣。 白瑜抬头望去,发现一个女人正披散着头发,眼睛布满血丝,有些神经质的一直在念叨着:“小爱,小爱你在哪呀?妈妈来找你了,咱们快点回家,不然会有坏人来抓走你的……” “……”白瑜正想着默默后退几步,结果她发现走廊上的人们就像是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匆匆忙忙地想要离开原地。 中间因为太过混乱,许多人摔倒在地,不小心被身旁奔过的人踩中的身子。 “啊!”一声尖叫似乎触发了某种警报,白瑜猜测大概是某样声控装置,很快就来了人,跑到发出尖叫的人面前,那些人手里都有一支注射器,一上来就给人扎针,等到人不再动弹了就面无表情地将那人给抓了起来然后带走。 怪异的是,那些人抓走了倒在地上的人,却忽视了还在不停哭泣的散发女人。 女人也没理会他们,而是管自己不停地搜寻着什么人一般。 白瑜原本躲在一边想要观察地仔细一点,可是就在她专注盯着女人的一举一动时,女人抬头,目光正和她对上。 白瑜心下一惊。 女人眼里露出了某种欣喜感,很快就朝着她跑来。 “小爱!你在这呐!妈妈终于找到你了!” “什么?”白瑜小声问了一句,这时候,一只宽大的手掌自背后绕过,捂住了白瑜的嘴。 一道白光闪过,一幅画面顿时浮现在白瑜的脑海里。 星星。 闪灼的星空下,是一个全裸的女人。她左腿单膝着地跪在池边,右脚则踏入水中,正在将两壶生命之水倾倒在池中和岸上。女人倒出的水正是节制中圣杯中的水,只不过此次是将它浇灌于大地和池中,而非在两个杯子中传递。在池边不远的枝头,落着一只不死鸟,预示着生命的不朽。 “!!!”白瑜下意识想要反抗,结果一道如水一般沉静又舒缓的声音从背后轻声传来。 “嘘,不要说话,也不要动,跟我来,我不会伤害你。” 不知道为什么,白瑜觉得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就像以前她经常听可隔了很长时间没听就渐渐被她忘记了一般。 是谁? 番外之周末的雨夜(莫舒篇) 周末的傍晚忽然下了一场瓢泼大雨,雨很大,一点一滴地落在房间的窗户上。 白瑜穿着一件的白色兔子图案的吊带睡裙靠在床边,借着开着的床头灯翻看着从莫舒书柜里拿来的书。 莫舒洗完澡,随意地套上和她配套的情侣睡衣,擦干头发后走进了房间。 打开房门他就看见白瑜安静看书的模样,外面雨滴的声响和房间里的静谧形成了反差,暖色灯光下,莫舒看着这一幕,第一次有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莫舒悄悄走近,但细微的动静还是让白瑜从书里回过神来。 她放下书,抬起头看着他:“你洗好啦?” 莫舒很自然地脱了鞋坐到她的身边,然后手臂一伸一捞,将她圈进自己怀里。 低头亲昵地在白瑜的发丝上轻吻了一下,他问:“在看什么?” 似乎是因为刚刚洗过澡,莫舒的身上还带有一点温热的湿意,白瑜靠在他的身上,闻言将书微微抬起:“一本从你书柜上拿来的书,现在看到,嗯……马太效应。” 马太效应,一种强者越强,弱者越弱的现象。 白瑜看了一会儿,眼底闪过几分疑惑。 “这种现象适用于社会心理学的话……那在亲密关系里也同样适用吗?” 莫舒把头靠在她的肩颈上,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的例子,然后思索了一下,给她解释。 “可能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钱会流向不缺钱的人,爱会流向不缺爱的人。” 换句话说,在爱里面,不被爱的人小心翼翼,而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 白瑜点了点头:“要这么解释的话倒是能够理解了。”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仰头睁大眼睛看着莫舒。 莫舒感觉到她的视线,低下头和她对视:“怎么了?” 白瑜合上书,翻了个身,趴在了莫舒的腿上。 她有些坏心眼地故意凑近他,一边用鼻子吸了吸他身上的味道,一边慢慢地伸手在他身上游移:“哇,你洗完澡身上好香啊。” 这样不算高超的挑逗动作让莫舒身上的热意一下子涌了上来,下半身很快就变得坚硬又涨大了起来。 白瑜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轻笑一声,双腿打开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白瑜俯身凑在莫舒的耳边:“那我是不是你偏爱的人呀?” 莫舒微微挑眉,伸出手环住她的腰:“当然是。” 她像只小狐狸一般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的光:“那是不是就算我犯错了你都会让着我?” 莫舒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嗯。” “好,那你现在乖乖躺下。”白瑜把他压倒在床上,莫舒于是就很听话地躺着不动。 白瑜趴在他的身上,低下身子去含他的嘴。 莫舒微微张着嘴唇,刚好方便了白瑜与他唇齿相交,她的吻技其实一般,但是胜在每次接吻都带着热情和挑逗,而且莫舒对此表示很受用。 接吻时两个人的呼吸彼此靠近,时而还传来吸吮的水声。 房间里的温度越发升高,莫舒也已经因为白瑜而浑身充斥着情欲。 配合着白瑜将衣服内裤都脱掉,他都已经准备好要进入她了,结果手刚刚搭上她的臀,白瑜就拍掉了他的手,大腿和臀部蹭着他长长的紫色肉棒四处磨蹭但就是不进去。 莫舒深呼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哑:“想要做什么呢?” 语气间带了几分无奈和宠溺感,白瑜扬起了一抹坏笑,似是撒娇地对他说:“让我来主导好不好?” 莫舒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乖乖地将手放在旁边,平躺着任由白瑜动作。 肉棒抵着白瑜的小腹,白瑜用白嫩的小手握住上下滚动了一下,听着莫舒传来的阵阵闷哼,她的耳朵有些发红。 床上的事情基本上主动的都是他,这还是白瑜难得这么主动过,虽然有坏想法,但还是有些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办。 不想被莫舒看着她有些窘迫的样子,于是她让莫舒闭上了眼。 莫舒轻笑一声,但还是很听话的闭上了眼。 白瑜微微抬起身体,将那肉棒对着自己的臀缝,莫舒感觉到她的穴似乎已经很湿了,甚至还在流水。他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让自己不去伸手握着她的臀然后刺进去。 白瑜用了两根将穴打开,然后对着莫舒的肉棒慢慢地坐下去。 她坐的很慢,莫舒进的也慢,他咬了咬牙,只觉得有点难捱。所以当白瑜卡在一半的时候,莫舒忍不住顶了一下腰。 女上的体位容易进的深,莫舒这一下直接就让那肉棒顶到了子宫。 “嗯啊!” “呼!” 男人畅快的呼气声和女人受到突然刺激的娇吟声同时响起,白瑜突然无力地趴在了莫舒的胸膛上。 她在他身上气鼓鼓地说:“不是说让我来主导吗?” “嗯,所以接下来你自己随意动好不好?”他凭着感觉去亲了一下白瑜的嘴角,哄着人。 白瑜心软,很快就坐了起来,双手撑在他的腹肌上,前后左右摇晃。 她是真的按照自己舒服的方式来,这让她感觉到心下很愉快,但是却让莫舒感觉到有些不上不下。但他忍住了。 “嗯啊~好舒服啊莫舒……”她惬意地眯起眼,嘴里一直念叨着舒服。 莫舒偷偷睁开眼看了她一眼,看着她舒服的样子,微笑了一下,然后又很快地闭上了眼。 “哦~嗯~” “哼……” 但是很快,白瑜就感觉到自己没什么力气了。 于是她加速了摇晃的速度,试图让自己早点高潮。感觉到了她的变化,莫舒也开始挺腰。 他的动作温和,但力度不小,白瑜从中感觉到了更大的刺激。 “嗯啊!好深!哦~好深啊!” “莫舒!别挺腰,啊~等等……” “唔唔……好像要去了!要去了!” 她开始浪叫,莫舒忽然加速了顶弄的动作,肉棒在她的臀和大腿间进进出出,甚至在没有手扶着的情况下都有要把她顶飞的样子。 “不!等等!啊!”一个猛力的深顶下,白瑜似乎被人抛了起来一般,再坐下时忽然一道浪潮袭来。 “我高潮了!啊啊……”高潮过后,白瑜趴在了莫舒的身上,感觉着体内汹涌的水和热意。 “呼……”莫舒长舒了一口气,但他并没有完全感受到快意,于是埋在白瑜体内的肉棒又一次随着他的心意进进出出。 “莫舒,接下来你不许睁眼也不许伸手好不好?” “嗯?” “好不好嘛?” “好。” 白瑜眼底闪过一抹光,她再次撑起身子,配合他的动作来回动了两下,然后突然夹紧了小穴。 “呃……” 就在莫舒措不及防之际,白瑜忽然跪起身,肉棒顺着滑液一下子就从她的通道中划了出来。 还没等到莫舒睁眼伸手,白瑜将很快从床上起身然后跑到门口,打开门就要往外冲。 结果门是打开了,但她被一道无形的屏障给挡住了。 白瑜:???坏了,忘了这茬。 她回头看了一眼莫舒,后者正带着笑意看着她,那笑意落在白瑜眼里怎么看怎么可怕。 她有些心虚地舔了舔嘴唇:“你不会生气的对吧?” 莫舒向她走来,一下子就逮住了她。 她被莫舒抱了起来压在了门边,双腿缠住了他的腰,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莫舒扶着肉棒再一次进去她的小穴,然后不顾她的求饶,次次挺腰耸肩,将肉棒往里送进送出。 “呜呜……有点深,啊别……” “呼,顽皮之后是需要受到惩罚的。”莫舒对她温声说。 白瑜委委屈屈:“你不是说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吗?” “嗯……所以,我这不是惩罚,是教育。”他说着,更用力地插。 “真会胡说八道,不怕我以后不信你吗?” 莫舒轻笑:“不怕。” 因为我也是你的偏爱。 雨还在持续性地下,直到后半夜才稍微静了一点。 屋里的两人一直在紧紧纠缠,十指相扣。 题外话:哦莫莫,本来是周末想写的,因为这两天刚好是雨天,感觉很有氛围感,但不知道为什么学校这两天网速特别慢,怎么都登不上po,所以就留到了今天,诶嘿,因为很喜欢一些小情侣之间的氛围感,所以番外可能写氛围会更多一点,希望大家喜欢哦。 然后我给大家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在这里写马太效应,其实是我今天看资料无意中看到的,说这种现象能适用于很多地方,我找了几个例子来理解,就比如说在亲密关系里,一方一味讨好另一方,就容易使自己“贬值”,而另一方却在这一过程中不断“增值”,最终会出现恃宠而骄的情况。 我想了想,如果说我以后要写那种火葬场文章的话,估计我会以这个为例子来写,只不过嘛在这里我想给大家写一下我眼中相对平等的亲密关系,也可以理解为是等值的爱(虽然可能这篇没什么体现) 好啦,大家要是喜欢的话记得多给我留言和鼓励哦,爱你们。 探查 白瑜被男人带着很快闪到了另一边,然后男人牵起她的手往走廊的拐角跑去。 从拐角处转弯,又是一条又长又深的走廊。 不知怎么的,四周渐渐传来许多奇怪的声音,女人的泣叫声也愈发尖锐。 一颗石块从背后忽然扔向他们,男人眼疾手快,一把将白瑜拽到身侧,然后回头眼神犀利的看了身后一眼,随即带着白瑜越跑越快。 但自身后投来的石子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男人想要迂回,可那些石子就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追踪着他们砸。 男人拉着她四处躲闪,可还是出现了部分纰漏。 他们没想到头顶上方的天花板隐隐约约地传来石头的滚动声,随意往头上一看,似乎是头顶天花板的砖块好像就要掉落。 事实上,它们也的确掉落了。 很多又重看上去又厚的砖块从头顶上落下,每一块都是奔着砸他们脑袋去的。 男人眼神一凛,就要用身体护住白瑜,白瑜在慌乱之际抬手想要去挡住,结果忽然四周产生了一道无形的屏障为他们挡住了那些砖石。 白瑜目光怔怔,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 男人这时站起身,闭上眼,嘴里念叨着什么:“禁止移动。” 刹那间,原本距离越来越近的女人忽然就不动了,砖石也不再掉落。 男人伸出手递给白瑜:“走。” 白瑜很快就反应过来,抓住他的手借力起身,然后两个人很快从楼梯口往楼下的方向奔去。 等到了一楼,发现没有人追来时,两人这才稍微停歇了一会儿。 白瑜有点累,脑子也有点乱,不过在疑惑眼前这个男人是谁和分析刚刚那道无形屏障是怎么来的之间,她先选择了后者。 之前去问那个超市想要砍她的男人时,男人说当时他想要砍但是被莫舒拦下的时候,他感觉到他身上似乎有什么样的防护罩一样,所以他才没砍中他。 如果白瑜猜的没错,莫舒卡牌的技能和他的力量大概是防御类型,类似于刚刚那层无形屏障一般。 可是自己刚刚好像也使出了那道保护罩,如果不是莫舒在帮她的话,只可能说明那道屏障的力量是来自她自己。 她揣测,或许恋人牌还有一种技能,就是能够复制别人身上的技能。 但是是怎么做到复制的呢? 白瑜沉思了一会儿,结果思绪被眼前的陌生男人给打断。 “在害怕吗?” 白瑜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面前还有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几步。 虽然这个人的面容和身上的气质都让她觉得很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一般,但她还是保持着几分警惕。 男人似乎注意到了她的戒备,低头有些苦涩地笑了一下,只是光线昏暗,白瑜看不见他的微表情变化。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还是白瑜想起刚刚这个男人算是救了自己但自己对他太过防备导致气氛僵硬而有些过意不去,才主动开口:“我叫白瑜,你呢?” 男人愣怔了一下,回应道:“白律司。” 这下轮到白瑜愣住:“你也姓白啊,还挺巧的。” 他沉默不语。 这时,四周又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白瑜皱起眉,抬起头看了一眼比自己高出了一个头的男人:“我现在有点事情要去做,先走一步,刚刚感谢你救了我,以后有机会我再报答你。”说着她就要抬腿往外走,结果白律司长腿一迈,挡住了她的去路。 白瑜仰头望着他,男人离她很近,他身上熟悉的气息让她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感觉到心里很难过。 “现在是规则上不允许自由活动的时间,如果你随意走动的话恐怕会容易被人发现。” 白瑜垂眸,冷静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是一定要去探查一下这间精神病院的情况的,谢谢你提醒我,我会小心的。” “你是要查近期c国频繁出现的疯子无差别杀人事件吗?“在白瑜想要绕过他往另一个方向走时他及时出声,白瑜停下来,回头看他,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 “你到底是谁?”她没答,只是反问一句。 “我也是来调查这间医院的,我们可以合作。”他没回她的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 白瑜沉默了一下,因为医院规则上提到的那句“最好不要相信任何人说的任何一句话”让她对这间医院里的一切都存在几分怀疑,所以在不确定对方是敌是友,是正常人还是精神病人的情况下,她实在不敢贸然相信。 只是…… 心下的熟悉感一直在作祟,白瑜问他:“说说看,我们应该怎么合作?” 白律司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两人放轻了脚步,悄悄地沿着楼梯慢慢往上走。 每走一层他们都会一间病房一间病房地摸索过去,起初白瑜是很担心会被医院的监控给监视的,但是白律司云淡风轻地跟她说:“监控已经被我的人做了手脚,在一定的时间范围之内画面里会一直保持原样。” 相当于是说不会出现人影。 白瑜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看来这人也是个有来头的。 她想起从他身上感知到的塔罗牌元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等到这一次精神病院的探查结束后再去试探一下他。 毕竟事情分轻重缓急。 精神病院的走廊很长,每间病房的布局结构几乎一模一样,能区分不同病房的大概只有门牌的标记。 窗户和窗帘都是封闭的,走了一段路后白瑜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具体又说不上来。 在走了叁四层之后她才稍微反应过来了一点。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每一层布局结构都太过相似了。” 如果不是楼层上的标志显示他们确实在往上走,白瑜还以为自己是遇到了鬼打墙,反复地在走同一层楼。 “嗯,而且不止是每一层布局相似,事实上每一间病房的布局也十分相似。” “这样很容易会给人带来一种错觉,让他们分不清到底自己属于哪一层哪一间房。”白瑜低声说,心里觉得奇怪:“正常人这么走都可能会走错,更何况是精神病人,医院难道不怕出现混乱和错误吗?” 白律司不答话,他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俯身在白瑜耳边轻声说:“也许反而是这些相同的病房和楼层反而是没有异样的地方,而所谓的带有废弃标志的地方,或许才是我们真正要探查的。” 白瑜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线索往往藏在与众不同的地方。 忽然,白瑜用余光瞥见了楼下的一处拐角里似乎有什么动静。 阴暗的拐角里,有几个穿着蓝色衣服的人,正排成两排往前走,而他们身后跟着的是一些穿着白色衣服的病人。 虽然在远处,但是白瑜可以看见那些病人的动作都十分的僵硬且统一,就像是被人操控的傀儡一般。 她想要看的仔细些,结果底下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在一瞬间抬头。 白瑜反应很快,在那人注意到他们这边之前,下意识牵起白律司的手往角落里跑去。 白律司虽然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是很顺从地跟着她的动作前进。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白瑜才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 白律司轻柔而又熟练地替她拍了拍背。 等到白瑜调整完呼吸之后,两人想要继续往上走,但楼梯走了一半的时候,忽然,他们听见了似乎有一队人的脚步声。 他们在楼梯间听到有人发布指令:“分组查房,发现有不在房间的人,一律上报。” “是。” 白瑜顿时有点心慌。 “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立马回病房啊?但是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她小声问,在思索应该怎么办。 白律司感觉到了她的慌张,他安抚道:“没事,你的病房在哪,我先送你回去。” “那你呢?” “我有自己的办法,不怕。” 在白瑜的担忧和半信半疑间,白律司一路护送她回到了她的病房里。 关上门时,白瑜张口欲言又止:“你……” 白律司望着她担忧的眼神,安抚道:“明天我会来找你的。” 白瑜点点头,也不耽误他时间:“好,明天见。” 番外之双节快乐(蒲南柯篇) 中秋和国庆双节合并的长假就要到了,如今距离放假还有一个小时。 坐在工位上的打工人们全员没有心思继续工作了,一心想要放假,不过鉴于对工作的尊重和对老板的畏惧,他们还是兢兢业业地坐在工位上坐等下班前的最后一秒。 下班前最后一分钟,已经有人开始收拾东西了,准备一下班就冲出去。 下班前30秒,大家都已经在倒计时,一只脚已经迈出去了。 下班前一秒!蒲总出来了。 “蒲总好。”有嘴快的人下意识地就开口打招呼了。 蒲南柯原本大迈着的步伐一顿,停了下来冲那人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打完招呼的人已经站起来了,背着包就要往外走。 走到一半才发现有哪里不对劲。 等等?谁?蒲总? 众人只对视了一眼便就立马十分默契地坐了回去。 蒲南柯扫视了一眼他们,有些疑惑地抬起手看了一眼挂在腕上的手表:“你们不下班?” 众人以为他是在试探他们,连忙端正身体说:“我们把工作做完了就下班。” 蒲南柯:? 不理解,但尊重。 他点点头,淡声说一句:辛苦了。 没再看他们,迈着步子急匆匆地往外走。 众人看见他走进电梯后才松了一口气,他们纷纷探出脑袋,正巧这时蒲南柯的秘书走来,他们有些好奇地问:”蒲总看上去这么急,是有什么大项目要去谈吗?“ 秘书闻言,想起刚刚蒲南柯在办公室里嘴角挂着甜蜜的笑,语调柔和地和电话另一头的人说的那些调情的话,心下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思索再三,他只能装作神秘地说:“嘘,蒲总的大事是我们不可打听的。” 被忽悠的人立马捂嘴点头:“好的。” 然而事实上,看似要去忙大事的人,其实只是为了要准点去接女朋友下班罢了。 白瑜刚下班出来就看到蒲南柯的车子停在了办公大楼的正门前,而且车主本人正站在车子旁边,似乎一点都不怕会挡道一样地直立在大门口。 一些人路过的时候都忍不住纷纷朝他那边看去,也不知道是在看车还是在看人。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蒲南柯抬起头往她这边看,白瑜于是就迈动步子,朝他那里跑去。 “慢点,不要跑太快。”蒲南柯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一把抱住往他怀里奔的白瑜。 他今天穿了一件休闲的白t,披着一件薄薄的卡其色风衣,和白瑜的格子裙倒是很搭配,有一种情侣装的即视感。 白瑜搂着他的腰:“怎么来这么早呀,你们公司这么早就下班的吗?” 蒲南柯想起刚刚那些个说要完成工作再下班的员工,轻笑了一下:“我们公司是早下班的,只不过员工们很积极,都不愿意那么早下班罢了。” 白瑜闻言睁大了眼睛:“真的假的?上班这么积极?” “对啊,他们还说工作做完了再下班。” “诶呦,该不会是你胁迫了他们吧,毕竟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一个资本家在吹嘘自己的手下有多听话的样子。” 蒲南柯面不改色:“怎么会,我可不是这样的老板,真的是他们自己自愿的。” (远在公司的员工们:?你心里没点数吗?秘书:蒲总的大事就是……恋爱使人降智,理解一下。) “那我们是先回家吗?” “嗯……”蒲南柯看了一眼手表,低头微微思考了一下,随即说道:“先回家收拾两件衣服,然后我们开车去隔壁市。” “隔壁市?” “嗯,那边据说这几天有中秋集会,我们可以去逛逛,刚好,我酒店已经订好了。” “好呀,那我马上回去收拾!” 等到两个人收拾完开车到了目的地后,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多了。 “东西先放车上吧,待会回酒店的时候再一并拿回去。饿了吗?先去吃饭?”已经入秋,夜晚的温度比起白天降了许多,蒲南柯顺势将身上的风衣脱下给白瑜披上。 “我看集市上有好多好吃的,不如我们边逛边吃?” “好。” 两人十指相扣,漫步走在热闹的繁华集市上。 集市上的人很多,摆的摊也不少,从远处看去知识五六条街是有的,而且整个集市的布置都是围绕中秋主题,古风韵味十足,颇有一种跨越时空的古代即视感。 白瑜边走边吃,除了手上拿着的小吃,还有不少被她放在了蒲南柯手里。 蒲南柯没有很想吃这些,但是他看着白瑜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倒也跟着吃了不少。 吃饱喝足后她买了一盏玉兔的灯笼,提着那个蹦蹦跳跳地走在蒲南柯的身边,一路上往他们俩这一处看来的人不少,大抵是因为这幅画面给人一种一人在闹,一人在笑的温馨氛围感。 最后走到一家卖酒的小摊前,白瑜看着上面各种花样和口味众多的果酒,有点心动。 回头看了一眼蒲南柯,只一个眼神他就能看出她在想什么,于是点点头:“喝吧,反正我在。” 白瑜很安心地笑了起来。 向老板要了几杯不同口味的酒,她每一样都喝,虽然酒的度数不算很高,但还是让她有了些微醺的感觉。 “唔……这个酒好甜呀,不错,很好喝。” “很甜吗?” “嗯嗯,很甜,诺,你试一下。” “嗯?” 在蒲南柯没反应过来之际,白瑜忽然就凑上去蜻蜓点水一般地亲吻了他的唇。 “……”他的呼吸忽然一重,似乎是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撩拨把控不住。 就在他想要加深这个吻的时候,白瑜忽然向后退了一步,笑吟吟地说:“这里人多,要注意公众场合哦。” 说的好像是在告诫他不可以乱来。 蒲南柯用手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嘴唇,抬头看向白瑜,点了点头:“是该注意。” 白瑜挑眉,露出了得意的小表情。 逛完街后,两个人去了酒店,办理了入住手续之后他们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是在最顶层的套房,视野很好,抬头可看皎皎明月,低头可看人间烟火。 收拾好东西后白瑜泡了个澡,蒲南柯说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于是白瑜便就自己一个人留在了房间。 干完一切事情之后白瑜没事干,便走到了阳台处,半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抬头欣赏着月亮。 看着明月,她只觉得心情宁静,酒催情绪,虽然思念万千,但在此刻都化为了对月无言的欣赏与赞美。 很快,蒲南柯回来了。 白瑜没有注意到,等到她注意到的时候,他已经从后抱了上来。 “回来啦?这么快。” “嗯,就一点点小事而已。” “这样啊,那你快去洗澡吧。” “不急,比起洗澡,我现在比较想做另一件事。” “嗯?什么事呀?”白瑜转过身看他,蒲南柯的两只大掌顺势握住了她的细腰,低头去含她的樱唇。 “唔……” 蒲南柯的吻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而后顺着她微微张开的口慢慢探入,就像是一点点地侵入她的世界一般。 等到白瑜身体开始发软的时候,他用手将她困在阳台的栏杆上,吻的急切而又深入。 白瑜被亲的五迷三道,蒲南柯见状,来了一句:“现在没人,所以不需要注意了吧?” 她的脑袋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不由得觉得他有些好笑,一边回吻他一边道:“嗯,不需要注意。” 蒲南柯眼中一道精光闪过,趁着白瑜不注意的时候,他的大手已经在她身上游移了。 他用左手钳制住她的腰,右手的食指自下而上地去撩起她的睡裙,而后又将内裤扒下,褪至脚踝。 白瑜只感觉到身下一凉,刚睁开眼睛就看见蒲南柯将她的睡裙推至胸口,想要将衣服也给脱掉。 她想要去推开他:“南柯哥哥,等等,这里是阳台。” “嗯,我知道。”蒲南柯将她的两只手抬起,睡裙被他从上面脱掉,扔在了一边。 白瑜被剥的身体光洁的站在阳台上,她低头看了一眼楼下的人群,虽然楼层是很高,就算是楼下的人往上看也不会看得清晰,可她还是觉得有点害怕。 “我们,我们进去吧……”她背靠在栏杆上,握住他的手臂小声道。 蒲南柯没有答应她,只是忽然将她的身子调转了一个方向,让她翘着臀背对着他,然后手臂一伸,将旁边灯光的开关给关上。 阳台的灯光一下子就熄灭了。 “这下就不会有人看到了。”他说着,慢慢将她的双腿分开一些,白瑜感觉到自己的双臀之间的空隙变得大了一些,小穴也被他从两边分开。 “可是……嗯啊。”白瑜忽然媚叫了一声,低头往下看去,原来是蒲南柯用手指玩弄起了她的小穴穴口的蓓蕾,像揉弄珠子一样的去把玩着。 他的身体越发逼近她,几近将她压在栏杆上,迫使她无法动弹,只能乖乖地被他撅着臀迎接着他的进攻和玩弄。 玩了一会儿之后,蒲南柯感觉到她的身体明显越发变软变热了起来,丝丝淫水也不停地从体内慢慢流了出来。他笑了一下,然后直接三根手指并拢伸进了她的穴里。 “唔啊~”感觉到下半身有东西堵住,白瑜有些难耐地想要往前走,结果被蒲南柯控制得死死的。 他低下头在白瑜的脖颈处喷这热气,气息缱绻又暧昧地对她说:“怎么这么敏感呢?” 手指在里面缓慢的抽动起来,蒲南柯能够感觉到她大概是因为地点的原因身体很紧张,似乎夹的很紧,需要慢慢地给她疏通通道才行。 “现在的感觉怎么样呢?”他似是很贴心地在询问她的感受,白瑜仰起脖子看他,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却能从她的那双眼里看出情动。 “啊……好、好舒服……” “是因为我的手指在插你吗?” “嗯哼……你明明就知道原因的。”白瑜撒娇似的哼哼唧唧,蒲南柯感觉她的每一声都叫在了自己的心里。 手指停止抽动,他将手拔了出来。 体内的东西一下子没了,白瑜有些迷离和空虚,她回头看向蒲南柯,结果便将看见他将裤子脱下,露出了那截稍显狰狞的翘鸡巴。 蒲南柯微喘着,手握已经硬挺起来的东西,将白瑜的臀再次抬高一些,然后他对准了她的洞,柔声说了一句:“我要进来了。” “好……啊哦~” 还没等白瑜应声,蒲南柯就直直地插了进去,一下子塞满了白瑜的穴道。 他双手握着她的臀,开始前后律动起来。 “嗯……啊,啊哈~南柯哥哥,不要那么深,嗯……” “为什么不要那么深呢?嗯?”他说着,顶胯的动作更加用劲儿。 白瑜差点抓不住栏杆,“嗯哼,哈啊……因、因为我会受不住的。” “是吗?”蒲南柯轻笑,动作速度不减反增:“那我不顶深,我顶快一点好不好?” “哈、哈啊~,不、不行!更受不住了!呜呜……”白瑜面色潮红,带着几分媚意,想要回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蒲南柯,结果却反被蒲南柯握住下巴转了回去。 “这次你再怎么求饶也没用,谁叫你刚刚勾引我。”肉棒再一次深入,直接侵入花心深处,惹得花心骤然锁紧。 “呜呜啊~” “嘶……乖,别夹。” “我那哪是勾引啊,也就亲了一下。”白瑜委委屈屈地趴着,因为有些累的缘故,她故意直起身,把臀压低高度。 蒲南柯干脆换了个姿势,双臂从双腿的膝盖处穿过,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开始肏干。 这下白瑜的花心完完全全地对准着外面了,夜晚带着凉意的风吹过,她的体表感觉到了寒冷,但是内里却夹着火热而又滚烫的肉棒。 “唔……南柯哥哥,别,别~” “嘘,白瑜,你看外面。” 忽然,漆黑的夜空上方渐渐多出了许多点点亮光,点点星火。 白瑜睁开眼,有些迷蒙地看着天空。 过了一会儿之后,她才分辨出那是什么。 “孔明灯?”她微张着嘴,看得似乎有些入神。 “嗯,是孔明灯。”蒲南柯忽然重重的地往上一顶,然后低声说:“这是我给我们的节日准备的惊喜,喜欢吗?” “唔啊~喜欢,喜欢的……嗯……” 淫水从白瑜下身流了出来,不仅流在了蒲南柯的囊袋上吗,许多甚至滴在了地面上。 “那你许个愿吧。” “唔……许什么愿呢?” “随你,反正,我已经许了。” 许愿我们岁岁年年,团团圆圆。 (题外话:中秋+国庆快乐!小声叨叨:虽然好像假期也已经快要结束了,嘿嘿,怪我这两天一直在玩,所以写的可慢了,我的错,希望大家都能有一个好心情哦。) 砍杀 第二天白瑜起来的时候才想到,房间里和医院四周都是布置了监控的,即便是昨天躲的小心翼翼也难免不会被拍到。 她思考,会不会有人看到了然后对她下手。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她想多了,因为这一整天除了医生和护士来过两次给她送药以外,其它时候一切如常。 白瑜原本正想要去找戴维泽来着,结果这时候她戴维泽和白律司先后来到了她的病房里。 白瑜有些惊讶:“你们怎么都来了,人多了不会引起怀疑吗?”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都带有几分敌意和打量。 “我已经把所有监控都给关了,这时候不会有人会关注到这边的情况。”白律司淡淡开口,白瑜更惊讶了。 “真的假的?你这么厉害的吗?” 白律司微微扯动嘴角,似乎在为她眼中不自觉冒出的崇拜而骄傲。 戴维泽挑眉:“关了又能怎么样?这监控关了,还能再开不是?” 白律司不看他:“我设置了一个系统,想要破坏我的系统至少也得要十二个小时以上。” 戴维泽:“进来的时候不是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收了吗?你哪里来的设备?” 白律司:“这不需要多担心。” 白瑜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等等,你俩认识啊?” 白律司低头看她:“昨晚见过。” 这一句话就点明了昨晚那人就是戴维泽,不过戴维泽倒也不意外,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人的精神力在他之上了,知道他身份倒也不稀奇。 白瑜:? 总感觉气氛怪怪的。 但她不能多想这些,想起昨晚知道的事情,她思索着要不要冒点险,去带有废弃牌的建筑看看。 “对了,既然现在监控是关闭的,那我想我们三个要不要去试试进入医院的废弃地点进行线索搜寻?”白瑜提议道,看着两个人的神色。 “现在?” “对,早点找出线索也许我们就能早点离开这里。”白瑜皱起眉:“事实上我总觉得这个医院很奇怪,那上面的规则看上去执行起来十分简单,但是结合遇到的怪象来看,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 “说起来,昨晚我在调查的时候发现这里除了夜里有巡逻的人以外,还有一批似乎专门运输什么东西。”戴维泽开口道。 “运输东西?” “嗯,而且看样子,人和物品皆有。” 白瑜想到规则上面说的,半夜之后不会有人进来,但是……会有人出去。 “看来我们得晚上的时候再打破规矩一趟。”白瑜微皱起眉,眼神坚定。 在自由活动的时间里,三人分别去了医院的东、西、南三个方位探查。 白瑜环游了一圈,发现这里的建筑看上去真的都极为相似,如果不仔细辨别的话甚至有可能一点差异都察觉不出来。 再加上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是精神病人,可能很多时候病人都不知道到底自己原本应该是住在那里的,存在容易走错路的可能性。 白瑜想到那些个规则,那些规则看上去有些无厘头且执行起来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但是仔细想想,其中让人疑惑的部分其实不少。 如果真的有病人因为看不懂规则而误入禁地呢?而且因为防止病人自残,每一间医院的病房里都很少有尖锐物,甚至没有笔,那么不能在医院墙壁上乱涂乱画是为什么?医院需要绝对安静,如果声音太过喧闹又会怎么样?还有许多规则白瑜她们还没来得及去触碰。 而最让人值得思考的问题是,这个规则究竟是为谁制定的呢? 白瑜有些没想通。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来到了南方位的建筑了。 南方位这边是普通的食堂和供病人们饭后散心休养的花园,而戴维泽和白律司去的东方位的建筑物和西方位的建筑物分别是医院的行政中心和用于存放药物以及做手术的综合楼。至于他们住的地方则是在北方位。 白瑜先是进了食堂,食堂看上去也很普通,各处装修的也很接近,甚至没有什么显示不同菜品的海报,食堂的一层和二层前端都没有显示什么废弃标志物,于是白瑜草草地吃了点饭菜后然后去了花园处。 她装作散心,实则一直在不停寻找这地方是否有不同之处。 用了很长时间,终于被她在花园和食堂的交界处发现了一处看上去略微有些隐蔽的通道。 通道前面挂着一个看上去很破旧的木牌:废弃地,请不要前往。 白瑜试探性地往通道里面看了一眼,发现通道很黑,也很长,似乎有些看不见尽头。 她沉思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回去和他们商量之后再来探索这里。 就在白瑜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一股力量自后绕出,有些攥住了她的心。 一道轻柔而带着爱抚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她的耳畔:“小爱……” 小爱?这似乎就是昨晚那个女人尖叫时一直念叨着的名字。白瑜转过身,但身后空无一人。 心尖的力量在慢慢消散,她闭上眼睛,想要再去感受到这力量的来源,但似乎恋人牌的牌力在这一处得到了削弱,又或者是她的精神力还不够强,无法再去探知。 白瑜睁开眼,皱眉,刚刚的异样让她觉得奇怪,但她害怕再待久了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更奇怪的麻烦,于是果断决定离开。 等到她回到住院部的时候,白律司和戴维泽都已经回来了。 “我这边找到了一个废弃地,你们那边呢,情况如何?”看着两个有些沉默的人,白瑜主动开口推动讨论进度。 白律司先开口:“综合楼四楼发现了一处有着废弃标志的房间,看上去似乎有些像是实验室一般的存在。” “实验室?” “嗯。” “那你有探查到什么吗?”白瑜追问。 “没有,在我刚刚想要探查的时候,有一股阻力阻挡了我。” “什么?那你没受伤吧?”白瑜下意识地开口关心道。 白律司低头笑了一下。“没事,只不过这次错过了一次机会,晚上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查一下。” 白瑜点点头,随即把视线转向戴维泽。 “你呢?情况怎么样?” 戴维泽似乎神色有些疲倦,惫懒地靠在一边的墙上,听到白瑜问他话,这才有些漫不经心地开口:“行政部门那边没有禁地,只不过我查到了些别的东西。” “什么?” 戴维泽抬起手揉了揉双眼,神色有些认真地在回忆刚刚看到的东西。 “刚刚探查的时候我去到了院长办公室,在里面探查了一番。” “等等,你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进了院长办公室?”白瑜有些惊讶。 戴维泽淡淡道:“不是,我换了院长的意识进去的?” 白瑜:“?” 白律司很自然地给她解释:“他的能力是意识转换,能够把两个身体的人的意识进行互换,简单理解就是灵魂互换。” 白瑜:“哦哦,诶,可你不是说你的能力是预言吗?” 戴维泽有些不耐烦:“那是第一层技能,意识转换是我的第二层技能——所以你还听不听我查到了什么了?” 白瑜微微缩脑袋:不懂,但先不多问这件事。 “你说。” “院长办公室里面除了之前看到的表明布局以外,室内其实还藏有一个储物室。” “那里有什么?” 戴维泽默了一下。 “病人信息、一大堆乱序的资料以及……实验数据。” “实验数据?” “嗯。”戴维泽的眼里闪过一道不明的光:“塔罗力量和精神控制药物植入人体后得到的一连串实验结果的数据和结论。” “啊啊啊!” 伴随着戴维泽的这句话落下,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尖叫声。 三人连忙往外探去。 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病人手里正持着一把不知从何而来的刀,正疯狂地追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想要砍杀对方。 被追的人身上已经中了几刀,凄惨地喊:“别杀我!救命啊!救命啊!我不想死!你清醒点啊啊啊啊——” 很大的动静和响声。 医院里的很多人都有些漠然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幕,一些看上去有些害怕的人默默地缩回身子,有些看不下去的人想要出手帮忙,却被底下穿着蓝色衣服的医生护士给拦住。 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穿着白大褂的人就一点点地被那个病人给扑倒在地上,然后一刀又一刀的砍。 血肉模糊。 白瑜嘴唇有些发颤,这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不怕不怕,白瑜不怕。” 温柔又温暖。 很快一群穿着蓝衣服的人上前强行给病人注射了安定剂,然后拖着他和血肉模糊的尸体一并带了下去。 等到动静停下来之后,白律司才慢慢放下手,他低头看了一眼底下,然后再去注意着白瑜的神色。 人群中有人颤抖地问:“怎么,怎么回事……” 一道阴森森的声音从广播里响起:“他们俩个只是在演戏,为的是让大家更好地记住我们医院的规则。” 过了一会儿之后,广播又继续说:“现在大家记得不要穿白大褂这一条规则了吧?”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广播声忽然又变得轻快了起来:“好啦!大家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记得要按时吃药哦~” 语调尾音上扬,似是特别强调。 “……” 白瑜睁开眼,想起刚刚的广播声和画面,心底带着惧怕。 可是惧怕过后,她又意识到:恐怕调查还得再快一点。 她看了一眼在沉思中的白律司和戴维泽,拼命回想起刚刚那起事件的部分细节。 我叫小爱 短短一天内,白瑜觉得似乎这间医院设置的几条规定带来的影响已经被她赶上了一半了。 她拼命回想刚刚看到的那些画面,伸手抓住两个男人的胳膊,低声问:“除了刚刚,你们有在哪里见到过穿白大褂的人吗?” 两个男人同时回头,开始回忆。 “院长,院长有穿过白大褂。”戴维泽先开口道。 白律司陷入了回忆,过了一会儿后他才开口:“我在探查的时候有见过综合楼那边出现过穿白大褂的人,就是因为觉得不对劲所以我才顺着他们这条线索继而找到了废弃地,也许跟那间被封闭的房间有关。” 白瑜思索了一下:“我们今晚先去探查院长办公室,然后再去综合楼,最后再去我说的地方,如何?” 戴维泽歪头看着她:“估计时间不够,一晚上查三个地方,就算没有追兵追我们估计也做不到。” 白律司也同意戴维泽的说法。 “除非分工,或者再拖一会儿时间。” 白瑜摇摇头:“分工如果落单的话,晚上在这边恐怕会有危险,那我们就分几天时间仔细搜吧。” “行,自由活动时间快到了,我们就都先回去,凌晨的时候到住院部一楼集合。” “好。” 三人各自散了。 白瑜在回到自己病房之后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护士准时来给她打针吃药。 但是这一次奇怪的是白瑜没有像上次一样睡着,而是能够很正常地进行思考和活动。 只不过很快她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动静。 白瑜走到窗边,想要打开窗户看看,可就在这时,她病房的门被人敲响。 白瑜皱了皱眉,心下感觉到疑惑。 “咚咚咚——”敲门声还在响,白瑜闭上眼,试探性地在左手手心凝聚一团火焰,然后将手背在身后,她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小女孩正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看着她。 “请问,我的妈妈在这里吗?” 白瑜微愣,默默地收回手心的那团火,冲她摇了摇头:“抱歉,你的妈妈似乎不在这里。” 小女孩露出了迷茫的神情:“这样吗?” 她看上去很是失望地点了点头:“谢谢大姐姐,我知道了。” 白瑜觉得这个小女孩的忽然出现哪里不对劲,但她看着她失望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半蹲下身子:“小妹妹,你是不是记错了房间号呀?” 小女孩抬头看她,似乎不太能理解她在问什么。 她只是自言自语地说:“我和妈妈说好了要玩捉迷藏游戏,可是后来妈妈不见了,我忘记应该去哪找她了,所以我只能慢慢找她……” 白瑜问她:“妈妈叫什么呢?” 小女孩说:“妈妈……妈妈就叫妈妈呀。” 白瑜:“……那你叫什么呢?” 小女孩看她:“我?” 她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然后回答她:“我叫小爱。” 白瑜:?! 昨晚那个女人在找的女儿,难道就是…… 忽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在哪?她在哪?!” “快找到她!” 白瑜心下一慌,下意识就要伸手拉着小女孩进房间。 结果令她惊奇的是,她的手穿过了小女孩的身体,抓不住她。 小女孩却是对她笑,伸出一只看上去似乎因为打针而发肿的手,手指还带有许多细密的伤口:“呀,看来是跟我捉迷藏的人发现我在这里了!大姐姐,谢谢你告诉我妈妈不在这里呀,我先走了,下次见。” 说着,她就往另一边跑去。 白瑜下意识想要大声喊住她,可在她开口时忽然想起来那个规则。 不能大声喧哗。 在人发现她之前,白瑜关上了门。 同一时间的蒲南柯的办公室—— 坐在沙发座椅上的几人都有些沉默地盯着面前桌子上的文件。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个男人按耐不住地开口:“要我说啊,是范斯那小崽种最开始不仁不义在先,这次我们好不容易能够得到一个能把他踢下台的机会,说什么都得把握住。” 他一说完,议论就纷纷开始了。 “我知道大家都很恨他,但现在仅凭我们的力量,也做不到完全推翻他吧,要是他东山再起再反咬我们一口怎么办?” “那你想怎么样,就这样忍了?呵,也对,你没进牢,你当然无所谓,反正我忍不了,一定要弄死他我才能甘心。” 这时候一个女人开口:“说实话,我也想能够把他踩进泥里是最好的,但是你们别忘了,他如今身上根本找不出什么证据,唯一知道他那些证据的范雅都已经被他搞进了精神病院里,再加上这些年他接手了老爷子的产业,肯定和那些政府高官有所勾结,利益挂钩,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觉得我们胜算不大。” “怕什么?这不是还有南柯吗?他都能让人家首相出手相助了,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一时之间,几人纷纷将目光投向蒲南柯。 蒲南柯神情冷静地看着面前的一幕,他知道面前的这些人想要推翻范斯,但又怕他回过头再进行更狂烈的报复。 在僵硬的气氛愈演愈烈的时候蒲南柯忽然开口状思随意而又平静地问:“能给我讲讲范家的故事吗?”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 半夜—— 范斯从噩梦里醒来。 他的身边空无一人,漫长而又冷寂的黑夜将他包裹,他只能挣扎于其中而又慢慢沦陷。 他又一次想起了那个唯一给过他爱的姐姐。 其实他也是会贪恋她给的爱的,只可惜的是她后来挡住了他前进的路。 他要爬的更高,就不能只被困于爱。 一阵电话铃响起,范斯很快接通了电话。 “范董。”莫舒平静无波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 “莫医生,这次她的情况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莫舒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昏迷过去的女人,再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受的伤,他例行公事般地汇报:“还是很惦念你们逝去的女儿,幻觉出现的更频繁,心理状态变得更为不稳定,精神力波动的更大。” “逝去的女儿”,听到这句话范斯的呼吸微微一滞,语调也变得有些沉闷,“是吗,那太辛苦你了莫医生。” 莫舒回复:“不会,没别的事我就先挂了。” “好。” 莫舒挂完电话后,又立马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范雅身上的卡牌力量波动越来越大了,你确定还要继续放任那些人的实验继续?”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莫舒等了对面一会儿之后又补充了一句:“近期的发疯杀人事件越来越多,恐怕再多起来的话,政治局这边不好交代吧?另一方的人一定会开始调查这件事,到时候追根溯源查到你的头上,就难以回头了。” 对面那人开口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即刻安排人去处理。” 莫舒挂了电话。 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回想起刚刚女人的攻击。 女人的精神力量比上一次要高出许多,要是自己还按照上一次使出力量的话恐怕伤的会比这一次要重的多,但不知为何,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力量反而比之前还要增强了几分。 这似乎,是在和白瑜做爱之后获得的。 白瑜……她身上让人觉得有趣的地方倒真还挺多的。 莫舒站起身离开,临走前他留下了那支带有录音功能的笔。 他猜想蒲南柯一定会派人来找范雅套话,但是估计到时候进来时那人身上一定不会带有设备,所以干脆他就顺水推舟一番卖个人情,将录音笔留给对方。 当然,前提是对方要发现这是个录音笔。 (设定解释和补充:c国塔罗政治局分为了好几方势力,一个是执行官贺充的势力,还有一个是刚刚上述提到的人,两者的目的一致,都要尽最大程度和可能地去利用、收集和发挥塔罗力量,但是两者的方式和途径不同,暂时处于一个对立状态,此外后续也会提到别的一些势力,暂时性的话,卫歌和戴维泽属于第一方势力,莫舒属于第二方势力,此外出现的剩下几个男主如白律司、蒲南柯、曾睿的立场还未完全定下来。后面慢慢写,不过等到白瑜后期成长自成一派势力后,那他们就会全员完全倒戈白瑜(别管我,就是要任性偏爱),本文的世界观没有很宏大,但是故事线该有的我不想少,所以请原谅我写的冗长。) 废弃建筑物的秘密 半夜,白瑜偷偷摸摸地从房间里出来。 今天下午的事情让她感觉到很在意,她总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小爱……除了下午遇到的那个孩子以外,昨晚的女人也是一直在喊着这个名字。 白瑜走到一楼,两个男人已经在那等着了。 “先去哪?”戴维泽打了个哈欠,似乎是有些困。 白瑜看向戴维泽:“先去院长办公室,我想那边应该还能再搜出一些东西来。” “行,那走吧。“ 三人于是就趁着巡逻的人不备悄悄匿到了行政楼。 走上行政楼,四周是诡异的静谧,三人来到院长办公室之后,发现门是锁着的。 “是密码锁,戴维泽,记得密码吗?” 戴维泽低头看她一眼,上前一步将密码锁打开。 里面没有人,三人先后进了屋。 戴维泽轻车熟路地来到隐藏的档案室前,一打开,里面放的全都是纸张资料。 屋里很暗,又不能开灯惹眼,所以他们只能借着从窗户透过来的微弱的光细细看着。 看了一会儿,白瑜感觉眼睛有点疼:“太暗了。” 白律司听到后,默默地走到院长的办公室里,然后翻了一下柜子,从中拿出一盏台灯。 将灯照在纸张上,几个人细细看了起来。 “怎么都是手写纸张啊?”白瑜小声说,一直思考上面看上去有些错综复杂的数据。 “估计是做实验后留下的数据。” “那不应该用文档之类的记录吗?” “虽然用电子设备记录会更方便,但是这些资料和数据也更容易被窃取。” “诶,你说的对。” 一张资料又一张资料的翻过去,在一堆看上去乱序的纸张当中白瑜看见了自己在意的名字。 白瑜看着上面的字,一字一句的念:“实验体编号502,姓名:范雅……” 实验体编号502,姓名:范雅。 已植入卡牌——“星币国王” tlp药物控制情况:第一天:不可控。第二天:不可控……加大剂量:开始可控 一行一行,全都是数据结果的记录。 直到第三个月时—— 实验体被发现已有身孕,实验及药物被迫暂停。 白瑜皱起了眉。 戴维泽递给了她另一份实验报告。 实验体怀孕期间,发现力量被转移至腹中胎儿,tlp药物控制力削弱,向上级报告后,开始进行观察反应。 第四个月……胎儿成长很好,通过b超查出是个女孩儿。 第五个月……母体的塔罗牌力量已经转移一半至胎儿身上。 第六个月……胎儿成长速度很快,力量吸收的很快,母体的力量接近于无。 第七个月……接受上级指令,在范雅身上再度植入新塔罗牌——“星币王后”。 第八个月……新卡牌的力量也开始转移至胎儿身上!怀疑是发现了可接收多副卡牌力量的新容器! 第九个月……孩子出生,向孩子生父范斯汇报情况后,对方同意将孩子作为新的实验观察体留在医院里。 孩子的名字叫……范爱。 被当作新的实验观察体留在精神病院里…… 白瑜的心忽然有一瞬间感到刺痛。 小爱,范爱,下午的那个小女孩大概就是范爱了。 白瑜想起那个小姑娘的样子,看上去似乎也才几岁稚童,可是…… “不对,范爱的出生日期是多少?”她忽然开口询问,两个男人皆是将目光集中在资料上。 白律司很快开口:“按照推算,大概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戴维泽点点头:“虽然光线暗,但是看这份实验报告似乎也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了。” 白瑜开口道:“再找找,我想我们想要的线索一定就在其中。” 她说着立马开始翻找,两个男人跟着她也搜索了起来。 又找了好一会儿,白瑜才在纸堆下半层看见了她想要的。 实验体编号:?姓名:范爱。 特殊实验体,含有星币国王和星币王后双卡牌力量,暂不注入tlp,需对实验体进行结构分析和行为观察。 一周岁,定期对孩子进行血液抽取和分析。 两周岁,对孩子的行为进行观察和诱导。 三周岁,对孩子的精神进行刺激。 四周岁,对存在孩子身体中的力量进行提取和引发 …… 纸张中间有一大堆空白,不知道后面对那个孩子的实验究竟是如何进行的。 但唯一知道的是,这个孩子现在大概是已经不在了。 因为…… 白瑜看着纸张最后一行上写的字:实验体已死亡,数据结果已提交。 白瑜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她想起下午看到的那个小女孩。 难道,是她的幻觉吗? 白瑜放下纸张,回头看向白律司和戴维泽的眼里带上了几分坚定:“我们去一趟实验室吧,我想知道那个孩子是怎么死的。” 废弃标志和实验室的藏处都不是很明显,所幸白律司记忆很好,很快就带着他们到了那里。 实验室的门也是被锁着的,这里的锁不是密码锁,而是需要钥匙的锁。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戴维泽问:“怎么说,我们要先去找钥匙吗?” 白瑜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的锁,是一把金属锁,而且看上去似乎很新,可以从中推断近期也有人动过它。 白瑜思索了一下,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中她闭上了眼睛。 脑海里想象着生出火焰的画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中带着点怒火的缘故,她的手中很快就出现一股火焰。 白律司和戴维泽的目光在火焰中闪烁了一下。 将锁握在手心里,滚烫的火焰慢慢地将锁融化很快,在锁和门的连接处出现了一道缺口。 锁掉在了地上,白瑜轻轻推门进去。 奇怪的是,门里看上去只是一间很普通的废物储存室,根本没有什么实验室的影子。 三人进了屋,白瑜举起带着火焰的手充作火把,然而他们环顾四周,又仔细检查过后却没什么发现。 “怎么回事?”白瑜问,眼底带着疑惑。 戴维泽看向白律司:“该不会是你看错了吧?” 白律司没理他。他只是凝神看了一会房间四周的墙壁后,走上前,将手放在其中一面墙上,然后他淡声道:“破。” 很快,墙面就被弄破了,在墙后出现了一个通道,而最让人惊异的是四周的墙上陆陆续续地出现了很多血痕和血手印,还有很多写的乱七八糟的扭曲的字和话。 ‘我不是精神病!他们才是疯子!’ ‘我是尸体,我在cos人类。’ ‘这里究竟是哪里呀,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 ‘我想出去!’ ‘这里不是我在的那个世界!我要回去我的世界……’ ‘妈妈,我已经躲好啦,你快来找我吧……’ 白瑜忽然想到那条规则:不能在医院的墙壁上乱涂乱画。 在没有笔的情况下,要怎么做才能在医院的墙壁上乱涂乱画呢?白瑜想到下午那个小姑娘打招呼时流血的手。 是了,那不就是笔吗。 白律司忽热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走吗?” 白瑜看向他,点点头。 三人就继续往里进。 穿过一条很长很黑的通道走到最里面,里面出现了带有光和一些似乎是在做实验时发出的声响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这里很安全,这一处竟然连个守卫也没有。 三人对视一眼,白瑜看向戴维泽:“戴维泽,现在能试着意识转换吗?” 戴维泽点点头:“当然,但我需要对着人。” 她继续道:“待会我们试着先引一个人来,你将他的意识转换掉先进去探底,要是感觉人不多且我们能放倒他们的话,你就故意制造一些我们能懂的动静,然后我们再进去。” 戴维泽看着面前看上去一本正经说想要放倒别人的白瑜,不由得感觉有些好笑:“你?要放倒别人?” 白瑜纠正:“是我们。” 他挑了挑眉:“行啊。” 白瑜:“那我去引一个人出来。” 她刚想动作,就被白律司用手按住:“我来吧。” 他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一下,紧接着就传来了人声:“谁啊?” 白律司不答,继续敲门。 又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之后才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三人对视,在那人开门探出头的时候白律司立马发动言灵:“定住不动。” 戴维泽跟着:“意识转换。” 那人的眼神一下子就开始变得涣散。 等到戴维泽意识转换成功了之后,房间里有人传来声音:“怎么回事?” 戴维泽借着那人的身体拖着自己倒在地上的身体进了房间。 “哦,没事,是来送新实验体的。”他摆了摆手,故作无事地回答。 “嗯?新实验体为什么是现在送进来?” “不知道,但这好像不是我们该关心的事情。” 那人点点头:“也是。” 戴维泽进来后,四处环视了一圈,眯了眯眼。 白律司将白瑜带到了另一处的角落里,他半个身子挡住了她,防止有人从后面袭击。 白瑜抬头看了一眼比自己高出很多的男人,黑暗中他的这种无意识地保护举动莫名让她觉得很安心,她不知怎么的,心中那股熟悉感又慢慢的上升起来,蔓延在胸口。 刚想开口问一句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结果实验室里就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动静。 白瑜和白律司很快反应过来,他们俩进去了实验室,结果就发现了戴维泽正有些嫌弃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看着面前倒在地上的很多穿着白大褂的人。 白瑜环顾四周,瞪大眼睛。 实验室除了这些个倒在地上的穿着白大褂的人以外,剩下的便就是一些目光呆滞,身上各处都插着针和输液线的看上去有些怪异的白色衣服的病人们。 白瑜看着他们的样子,试着在他们眼前招了招手,结果没一个人回应她。 三个人在实验室里开始搜寻线索,白瑜翻到了一本实验手册,里面的一些内容和规则对应。 1.实验者要穿白大褂,实验体要穿白色衣服,其余人员统一穿蓝色衣服。 2.未经允许,实验者不得擅自出入实验室,如有违者,当被处理。 3.不要大声喧哗,因为会吵醒昏迷的实验体。 4.要对实验内容进行绝对保密,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 难怪那个穿白大褂的人会被砍杀,恐怕是他擅自出逃被发现了。 她看向白律司和戴维泽,两人分别低头认真地看着自己手里的资料,尤其是白律司,他的神情似乎变得有些昏暗不明。 不知道为什么,白瑜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几分杀气。 她刚想问,结果戴维泽开口了。 “你们来看。” 白瑜顿了一下,又转向戴维泽。 戴维泽开口解释上面的资料。 “这里的实验体被人分了类别,一部分是抽取血液进行研究,一部分是观察服药后的行为,一部分是用来研究身体结构的……总之,他们是在进行多组对照实验。” 白瑜想起来之前范爱的资料。 “但是那个女孩……” 戴维泽收起了懒洋洋的眼神,正色道:“她经历过所有类型的实验。” 这话一落,忽然实验室里多出了很多不知名的气体。 “怎么回事?” “诶呀呀,看来几位年轻人还真是好活力啊。”院长苍老的声音由远及近,他的身后跟着一队蓝衣服的人。 !!! 三人立马进入防备状态,以为对方要上来攻击他们,但是对方却丝毫不动,那院长更是一直笑眯眯地打量着白瑜。 “真是个适合当实验体的人啊……”他莫名感慨一句。 随着气体越来越多,三人都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那气体有问题!” 白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白律司和戴维泽一人拉着一只手往反方向跑。 白律司对着挡在面前的人发动言灵:“让开。” 一条路就直接出现了。 院长这时神色才一变:“追!” 于是一场追逐战就在这有些封闭的医院里展开了。 他们拼了命地往下层跑,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跑动声音太大,反而还引来了外界的巡逻。 眼开追逐的人越来越多了,就在他们要闯进一个死角就要被包围住的时候,忽然那个叫小爱的女孩不知从哪个角落出来,站到他们的面前。 看见白瑜,她露出了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呀,大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呀。” 白瑜微微一愣,连身体都停了下来。 白律司和戴维泽转身看她:“怎么了白瑜?” 白瑜有些疑惑:“你们没有看到她吗?” “什么?” 她指了指面前的小爱:“你们没有看到小爱吗?”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也纷纷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后头的人追了上来。 白律司和戴维泽皱眉,两个男人上前一步,想要发动精神力。 结果同一时刻,白瑜看见面前的小女孩露出了一副悲伤而又惊恐的样子。 她听见她大喊:“妈妈!妈妈!” 范雅的自白 在小女孩大声哭叫时,远处忽然吹来一阵怪异的风。 昨晚上的那个红衣女再一次出现。 “小爱、小爱……”她喃喃道,在看到院长那一群人时忽然神色一变! “啊啊啊啊——”一阵尖锐的叫声响起,她爆发出了巨大的悲鸣声。 在场的人无不身体一震。 红衣女人很快朝院长那一行人扑来,似乎是想要撕扯他们。 他们被绊住了,白瑜趁机拉上白律司和戴维泽跑向另一边,从插缝中逃生,一出来她就立马往最后一个废弃标志地点跑去。 范斯看着面前刚刚传来的信息和资料,简直要被上面的内容给气笑了。 助理在旁看的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开口:“范董,您看这……” 他面色阴沉,一把将文件扔到地上。 “真是我的好哥哥姐姐们呀,帮着蒲南柯来拼了命地戳我死穴,也不想想,范氏产业背后那些龌龊事一旦曝光,他们又能有什么样的好下场呢?” 助理不敢说话了。 范斯咬了咬牙:“派人,去杀了蒲南柯。” 助理心脏都要被吓停了:“现、现在吗?” “不然呢?”他的语调冷漠,其中暗藏杀意。 “可最近有关企业的流言越来越激烈了,再加上蒲总现在同时有着政商两界大人物的支持,这个时候动手,恐怕……” “没有什么恐怕的,早在当年其实他就该死了,这些年我看他腿废成这样还以为他威胁不大才留着他,现在看来,呵呵,是我一时大意了,你只管派人去做就是。” 助理惊慌地垂下眼眸:“是……” 从食堂和花园的交界处的黑暗通道里穿过,出了通道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栋独栋的小洋房。 与其它的建筑不同,这栋异常精致的房子看上去虽然很漂亮但它的存在却是十分诡异。 白瑜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她敢保证,在此之前她从来都没有过那么多的运动量。 在叁人打量着四周环境的时候,忽然阳台二楼传来一阵十分舒缓且优美的古典音乐。 白瑜抬头看去,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正站在阳台上冲着他们微笑。 在看到女人的面容的那一瞬间,白瑜被吓到了。 这就是刚刚的红衣女人! 怎么回事?白瑜开始觉得她的微笑变得诡异了起来。 小洋房里开着灯光,女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叁个人,尤其是在面对白瑜的时候,她的微笑透露着某种和蔼可亲感。 “小姑娘,进来吧,带上你的朋友们。” 白瑜微微一愣,看向白律司和戴维泽的眼里带着犹豫。 白律司看着她,点点头。 白瑜于是就看向前面:“走吧。” 一进门,白瑜首先看到的是乱七八糟的客厅,似乎是有过打斗的痕迹。 她的目光很快被房间里的一只钢笔吸引住。 “莫舒的钢笔……”她走上前,拿起那只钢笔。 女人这时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 她将咖啡递给白瑜,笑着说:“这是我很喜欢喝的摩卡咖啡,你试试。” 白瑜收起笔,低头看着她手里的咖啡。 戴维泽适时开口:“我们没有吗?” 女人看了他们一眼,笑容变淡:“抱歉,我不待见男人。” “……” “……” “噗。”白瑜看着两个面容有些尴尬的男人们,轻笑一声。 白瑜接过她手里的咖啡,她能够感觉到,女人并没有恶意。 她抿了一口,然后看向女人:“很好喝。” 女人微笑:“坐吧,我想,我们有话需要聊聊。” 白瑜点点头。 几人就在沙发上坐下了。 女人首先开口自我介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范雅。” 白瑜并不意外。她看了一眼周边,开口问:“请问,是莫舒来过这里了吗?我看周边有打斗的痕迹,是他出了什么事吗?” 范雅随着她的视线看了一圈,摇了摇头:“我想大概是在我力量暴走的时候跟他发生了一些冲突吧,但如果没在这里看到他的尸体,那他大概没出什么事。” 白瑜:? 不是,要是真看到尸体了这还了得。 她默默吞咽了想要脱口而出的话,转换了下一个问题:”我们刚刚在外围看到的红衣女人,看上去和你一模一样,是怎么回事?“ 范雅顿了一下,像是斟酌着该怎么回复:“我想,你们看到的那个女人应该也是我,不过准确点来说,她应该只是一部分的我。” 叁人对视一眼,还是白瑜问话:“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范雅点点头:“当然可以,但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范雅看上去十分平静且理智地说:“帮我带一个人过来。” 白瑜微怔,但很快反应过来:“范斯?” “嗯。” 白瑜微皱起眉,陷入了思考好一会儿后她抬起头面向她:“好,我答应你。” 范雅看一眼她,然后将目光移动到窗外。 夜色茫茫,而她透过这夜色,看见了自己可笑的一生。 在我被父亲收养前,我还只是某个不知名孤儿院里众多无家可归的小孩中的一个。 那时,我的日常生活仅仅在于跟别的小孩抢食、不停地干活或者遭到别人的鄙视和谩骂…… 孤儿院的小孩生活成长经历都是很相似的,但可能下场和结果会不一样,不过整体来说可以分为两种:被领养了然后不知去向何处或不被领养然后在孤儿院里挣扎着长大。 因为从小的经历,我比一般孩子要聪明也要早熟,但同样的,我也比一般孩子更渴望得到别人的爱或认可。 父亲是,那些没有血缘的兄弟姐妹是,范斯……更是。 父亲收养我,给予我那些精英式的成长培训和教育,我本该很感动的,他大概是最初给予我亲情,给予我爱的人。可直到长大后我才发现,无论是我也好,还是剩下的那些兄弟姐妹也好,其实他培养我们的本质目的在于培养一个能够继承他的产业的家族体系,而我们是维持这个体系的纽带工具。在我成绩考到最好希望得到一句夸赞的时候,得到的永远只会是一句“下次还要做到更好。”我本以为这只是父亲在勉励我,可直到长大开始接触到父亲安排的工作之后,在次次精疲力尽地完成工作换来的却是一个又一个无休止的工作之后,在父亲为了获得更高利益想要牺牲掉我之后,我才明白,也许那所谓的亲情其实淡薄的如一片随时都能撕破的白纸。父亲都是如此,更别说被培养到就要手足相残的我们几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们了。我曾见过父亲牺牲掉那些在他眼里看来没有用的孩子,也差点就要被父亲牺牲过。 还记得当年有人绑架我,想要用我来换父亲牺牲掉手头上的一条船运路线时,父亲给的回复是:“我不会让。” 就在绑匪真的想要撕票的时候,是范斯舍命救了我。 真的是舍命,当时那把枪已经从他心脏边缘处擦过了,就差一点点,他就活不过来了。 当时说不感动是假的,濒临绝望又看见生的希望的我感动的一塌糊涂。 不过现在想想,我确实愚蠢,这种老套牙的情节,换个人或许就能很快看出把戏来。 因为这件事,我开始和这个看上去最乖但是能力也是最弱的弟弟有了比较亲密的联系。 所以后来,在父亲想要转移产业,在几个兄弟姐妹和父亲斗的最激烈的时候,我和范斯在无形之中结盟了。 之后的事情我想你通过资料应该能知道。 外界只是用了一句“姐弟乱伦”来概括一切,但唯有我和范斯最清楚其中的过程,包括我究竟是为什么会对他心动,包括他究竟是怎么猜透我的弱点,我的心理,一步步使我沦陷的。 最初,我原本以为是我可以控制这个能力最弱的弟弟,结果后来我才明白,他比我要心狠万倍,所以结果反过来是他控制了我。 你知道吗,其实控制我很简单。 只要对我说一句爱,对我说一句想要和我长久,对我说一句我们成立一个家吧。 一个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 家。理智告诉我这不能信,可是爱和情感却对我说:再去相信一次吧。 最终我选择了相信,后面你知道的,我的下场就是被送到了这间精神病院里。 来到这间精神病院后,最初我的日常生活就是被当作精神病人整日喂药,然后吃饭,然后睡觉,在这里,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 我知道,范斯一定也在看着我,说实在话,那时我也是曾经试图想要逃离这里的,所以我曾经装作配合实则偷偷地在找逃跑的机会。 只是后来我发现,这间精神病院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而我的身体似乎也从某一天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 医院里开的药很多带有安眠功效。于是有一日,我装作服下了药,实则是想要看看是不是有人趁我熟睡时对我做了什么。 后来我就发现了,这间医院似乎在进行人体实验。 他们利用了一个名叫tlp的药物对人的精神进行控制,而又试着在人体内注入塔罗牌的力量,为的就是看看能不能通过药物控制人类进行使用塔罗力量。 那时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当时医院里的设备这些都不如现在,就连tlp药物的功效也很一般。所以我那时想到,或许借着这件事,我能从中找到机会离开这里。 所以我曾经将计就计,故意被他们植入名为星币国王的卡牌,而后又试着自主控制这一部分的力量,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得以借此力量逃离。 事实上一直到我发现我怀孕之前,我都没有放弃过这样的想法。 但怀孕,改变了我的计划。 来到这里之后的某一天,有一日我在吃饭时吐了,是孕期呕吐的那种反应。 也因此,院长派了人来给我进行了全方面身体的检查,这才知道我怀了孕。 这个孩子……其实本不该留,即便她是我费劲千辛万苦向女皇求来的孩子,我也很清楚,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生的她,不会有一个好的成长环境。 但……从知道她的存在后,我似乎从骨子里就散发出了一种名为母爱的本能,这种本能让我不舍得就这样放弃她。 所以在怀她的时候,我既不忍心主动打掉她,也没有一定要让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强烈欲望。 可是让人意外的是,从前在我身上植入成功的卡牌力量竟然慢慢地转移到了这个孩子的身上。 也正因此,实验室里的人才放过了这个孩子一马,甚至是费尽心思地想要让这个孩子降生在这个世上。 在这个孩子降生的时候,我曾经还对所谓的“爱”抱有最后的期待与希望。 我可以留在这里,但我希望他……能够把这个孩子带出去。 我给孩子取名为范爱,希望她能够获得爱,也是希望她能够带给我爱。 可悲的是,范斯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也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所以,我对他彻底绝望了,但好在,小爱是我的希望。 因为在怀孕期间,我同时被注入了两副卡牌的力量,而后来这两副力量又全部转移到了小爱的身上,再加上药物的作用,不知是不是其中产生了剧烈的副作用,导致产后的我和出生的她身体都十分虚弱。 那时,实验室来了一个看上去身份似乎很高的人,他对我说,他可以保证小爱和我都能够活下去,前提条件是,我和小爱得留在这里,配合实验。 否则的话,离开这里的下场就是死。 我答应了。 一岁、两岁、叁岁、四岁……我的小爱都有在好好地长大。 她很可爱,我至今还记得她第一次喊我妈妈,第一次对我说我爱你,第一次…… 好多好多的第一次。 事实上,我的小爱给了我最多最多的爱。 精神病院里的人看似奇奇怪怪不正常,但其实很多时候,他们做的事情要比很多人都要正常多了。他们很多人都教给了我的小爱很多东西,他们也给过她很多来自陌生人的爱。 可笑的是,小爱生活在这里的几年里,那个人还是没来过一次,即便他知道他有一个女儿在这里。 不过没关系,小爱不需要他的爱,我也已经不需要了。 只是我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小爱也离开我了。 戴维泽,你躺下 范雅似乎是有点口渴,坐着又喝了一口咖啡。 白瑜听她的故事,大概已经拼凑出了一个真相,但其中还有几点需要补充完整。 “小爱她……是怎么……” 范雅很平静地开口:“几年前的一场实验里,她身体内的力量突然暴走,接着死去……” 白瑜感觉到不对劲:“怎么会突然暴走呢?” 范雅凉凉地勾唇一笑:“据说是因为当时注入的药剂量不小心过大,导致没有控制住她体内能量的波动幅度,所以引发的暴走。” 白瑜心头涌上一股不可置信的愤怒感:“怎么会,实验不应该很要求数据的精准性的吗?” 范雅低头继续喝咖啡。白瑜看着她低眉不语的样子,忽然脑海里闪过一股念头。 她倏地站起身,将手搭在范雅的肩上。 脑海里一闪而过两副卡牌的画面,她松开手:“两副卡牌的力量都回到了你的身上……难道说……” 范雅看着她,似乎像是印证她的猜想一般,她回答道:“因为当时,那些人想要从小爱的身上完全提取走全部的卡牌力量,但发现那力量似乎与她的生命融为了一体,所以,他们想要杀了她。” 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画面,她温和地笑了。 “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那两副牌最后还是回到了我的身上。” 白瑜看着她,想起了另一个红衣的她。 “那时候的你,有复仇吗?”她问出了今夜的最后一个问题。 范雅没回答。 她的目光空洞,想起了当年的最后一幕。 原本,她是要去找小爱的。 但到了实验室的时候,就看见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孩。 那些做实验的人没有管女孩的死活,而是在不停地检查机器的数据。 “等等,力量呢?力量怎么会没有呢?” “不可能吧,你再看看啊。” 范雅轻轻碰了碰范爱的脸,喃喃地喊:“小爱?” “小爱……” “小爱。” “小爱!” 女孩的心跳、呼吸都停止了。 范雅知道,她的孩子死了。 那一个瞬间,她爆发出了这辈子最痛苦的嘶吼声。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她?不是说留下来孩子就能活吗?不是说要给她爱的吗?不是说要给她一个家的吗?为什么?为什么! 范雅看见自己的身体忽然分裂出了两个灵魂。 一个冷眼站在那看着呆愣愣的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另一个则是双目通红,满眼都是恨意。 “杀了吧。这里的所有人。”双目通红的那个灵魂忽然幻化出了形体,双手举起从实验室台面上的手术刀,拼命砍杀。 “去死吧!都去死吧!啊啊啊!我的女儿呀!” 她的白色衣服淋上了许多鲜血,逐渐变成红色。 窗外有精神病院的病人路过。 “咦,他们在干嘛呀?” “不知道,大概……在打闹吧?” “打闹是这样的吗?” “打闹是这样的吧……?” 范雅是被后来赶到这里的塔罗政治局的人给控制住的。 那时候她已经彻彻底底杀疯了,凡是实验室里的实验人员无一没有不被她给杀死的。 她想,既然爱都被杀死了,那就让恨去复仇吧。 就在她一度想要让两副卡牌力量暴走炸毁这里时,忽然出现了一道温柔而又神秘的力量将她包裹住。 她听到一个声音对她说:“会得到救赎的……都会得到救赎的。” 她又听到小爱的声音:“妈妈……” 范雅留下了眼泪。 那个声音告诉她,只要等到一个持有恋人卡牌的人出现,将她身上的两副卡牌力量吸收了之后她就能够获得一次和孩子见面的机会,但前提条件是,她必须得一直留在这里,不能离开这里,直到那个人出现,直到她的执念解决。 范雅答应了。 此后她画地为囚,在这里为自己建立了一个精神与现实虚实结合的牢笼,只为等到最后的执念解决,等到那个持有恋人卡牌的人出现。 范雅的执念是再见一眼范斯,然后杀死他。 她叙述完了所有的故事,咖啡也喝到只剩下了最后一口。 白瑜若有所思:“我还有最后几个问题要问。” “你问。”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你要等的人?” “因为我感知到了你身上恋人牌力量的波动了。事实上,早在最开始你遇到的那个忽然发疯要砍你的男人,他身上的力量有一部分取自于我,虽然微弱,但那时我已经感知到你的存在了。” 白瑜点点头——所以恋人牌力量的感知能力是带有交互和双向性的。 “墙上的那些规则是怎么来的?” “是我定下的,其实是由精神力幻化出来的,目的是为了让有心人可以看见,事实上,你们不就看见了吗?” “这间精神病院也是幻化出来的吗?” 范雅摇了摇头。 “不,是真的。事实上,那些你们看到的东西,除了一部分是从我的精神里提取出来的画面以外,剩下的都是真的。无论是人体实验还是你们看到的信息,都是真实的。” 这时候,白律司忽然开口问:“你没有想过制止所谓的人体实验吗?” 范雅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一眼他。 “想过,但是没办法。”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里透出了几分厌恶:“在我那次几近毁灭一切的力量震慑下,塔罗政治局的人来查处这里时,其实已经是知道人体实验的存在了。但是,似乎政治局内部高层有人作怪,硬生生地将这件事瞒了下来,后来,虽说我自愿留在了这里,但是他们给我套上的限制枷锁也不少,还定期派人来试探我,所以……我没办法制止这一切,所以我只能,尽最大程度地帮人。” “我想你们也看到过夜里被带出医院的病人们了吧。他们其实是实验体里面相对来说比较成功的例子了,力量微弱,药物可控,那些人把他们放出去,其实是为了有朝一日需要他们的时候对他们进行催动。但其实,他们的实验根本不能算是成功,事实上他们的精神在这里看上去正常的原因是因为有我在控制他们的精神力量波动,而那些人出去之后,离开了我的精神力量控制范围,就会变成定时炸弹,不定时地进行爆炸。” “不过……我也必须承认的是,他们在外界作出的那些行为,大概率有一部分是受我影响。因为……我还是对这个世界抱有恨意,对范斯带有杀意,估计在他们失控时,也连累了不少无辜的人……我会去忏悔的。” 她说了一大堆话,白瑜从中却找到了关键词——塔罗政治局高层。白瑜看向戴维泽,后者无辜地摇了摇头,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周遭一时无话,范雅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我想你们跑了一晚上,一定累了,不如就在我的房子里休息一下,等睡醒了之后我再送你们出门吧。” 白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确实忙活了一晚上,身体开始感到了疲惫。 她回头征求两个男人的意见,得到的是一致同意。 白律司很自然很熟稔地摸了摸她的头,一副大哥哥的样子:“熬了一个晚上,身体会吃不消的,先去睡一会吧,等醒了我们再商量该怎么办。” 白瑜点点头:“好,那我去睡会。” 范雅看着这一幕,目光些微闪烁。 “我们该睡哪呢?”戴维泽问,范雅伸手指了指楼上:“去楼上睡吧。” 然后她温和地对白瑜说:“衣柜里会有几件睡衣,你可以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好好睡一觉。” 戴维泽看向她:“我们呢?” 范雅笑容变淡:“我这边没有男人衣服。” 戴维泽:6 等到白瑜和戴维泽两个人一前一后上去了之后,范雅看向还坐在沙发上的白律司。 “有人说过,你们两个长得似乎有点像吗?”她忽然主动开口跟白律司说话,这让他有点意外。 “嗯。”没回答有也没回答没有,但这模糊的态度反而说明了点什么。 范雅点点头。 白律司问她:“被选中作为实验体的人,她的信息会被上报到哪里去?” 范雅抬眼看他,语气晦暗不明:“如果只是留在了实验室的话还好办,销毁掉信息,一切就当不存在了,但如果被上报到幕后之人那里的话……” 范雅抬头看向二楼。 “也许,会招来更多的危险。” 深更半夜,白瑜穿着范雅衣柜里的一件吊带睡裙,感觉有些睡不着。 她先是想着整个事件的真相,梳理着线索,结果梳理着梳理着,总感觉这事件的发展有些出乎她所料,而且巧合也很多,毕竟她最开始原本只是想帮蒲南柯而已,也不知怎么的事件竟然演变到现在这样。 她思考着范雅的话里的那个声音,心中有一种预感,那声音和自己梦里的声音大概出自同一个人。 然后她的思维又进行了跳脱。 说起来,该怎么让范斯乖乖来这里呢? 绑过来?但是似乎自己都没见过人家,而且从他能派杀手杀人这点来看估计他身边一定也有厉害的高手。 那……控制他的意识,让他自己来? 这个办法可以,但是要怎么控制呢? 白瑜想到了白律司的言灵和戴维泽的意识转换。 “咚咚咚——” 门被人敲响,戴维泽收起预知的力量,装作睡眼松懈地打开门。 “谁啊?” 他一开门,就看见白瑜正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脸上表情满是纠结。 “怎么了?” 白瑜抬头看了一眼他,然后像是给自己打气一般,下定决心闭上眼睛说:“戴维泽,你躺下。” 戴维泽:? 你勾引人的技术真不怎么样(微h) 戴维泽低头看着面前穿着吊带睡裙的白瑜,听着她对他说“你躺下”的时候,他有些玩味地挑了挑眉。 “要干嘛?该不会是要对我做什么吧?”他的语调上扬,咬字突然慢了下来,带着几分暧昧感。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打趣的意思。 白瑜睁开眼睛,昏暗的光线下似乎能够隐隐约约地看见她的脸浮上了一层微不可查的绯红。 她在白律司和戴维泽之间纠结了好久,最终还是决定选择戴维泽。 理由在于戴维泽的能力除了意识转换还附带了预言,似乎对她来说更有帮助。 不过…… 白瑜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打量她的模样,就觉得有些羞耻。 这还没勾引他呢,我怎么就先羞耻起来了? 白瑜在心中暗自给自己打气:加油白瑜,你一定可以用你的美色勾他上当的。 啊啊啊……还是好羞耻。 白瑜开口,声音细若蚊蝇:“能让我先进去吗?” 戴维泽其实听到了,但是他性格里恶劣的一面又开始作祟了起来:“啊?什么?我没听见~” 白瑜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让我先进去。” “哦~你要进来啊,当然……”戴维泽眼神无意间向外一瞥,就看见了正站在不远处看着面前这一幕的白律司。 他原本还想再逗一会儿白瑜的,现在却改了心思。 “当然可以啦。”说着,他侧身开了门,让白瑜进去。 然后他目光有些挑衅地看了一眼白律司,随即关上了门。 白律司看到白瑜进入戴维泽房间里的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涌上了一股奇怪的感觉。 进了房间后,戴维泽想要开灯,结果被白瑜制止了。 “别,别开灯。”她对他小声喊道。 戴维泽想要开灯的手顿住,问:“为什么?” 白瑜回复:“没为什么。” 戴维泽就笑了。 他走到床边,坐下,留白瑜一个人站着。 “说说吧,你大半夜不睡觉来我房间,还让我躺下,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白瑜开口解释:“是,我是想和你上床,但是我是有原因的。” “想上床?哟,原来你想做的是这件事啊,我还以为你只是睡不着想和我聊聊天……没想到啊没想到,姐姐,你还挺大胆。” 白瑜:?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即使是在黑暗里白瑜都能想到戴维泽露出的戏弄表情,她一时之间把抛下的全部的自尊心再度收了起来,转头就要往外走。 呵,大不了耗费点气力去把范斯绑来就是了,这破能力我还不要了。 就在白瑜刚转身的时候,身后就有一只大手伸来握住她的手腕,然后轻轻一拉。 白瑜的身子顺着那道拉力往反方向倾斜,撞上了一个有些坚硬的怀抱。 等到白瑜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戴维泽的腿上。 她扭头看他,结果他只是有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啊?我就逗你一下,你都还没把原因说出来就要走?” 白瑜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心情,想要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 “你知道我的牌是恋人牌,之前你似乎通过预言也知道了一部分恋人牌的力量,但其实,除了能够帮助别的卡牌力量提升以外,恋人牌其实还有一个技能是对持有者有利的,就是能力的复制。” 戴维泽状似漫不经心地一边听着白瑜说话,另一边又开始在把玩白瑜身上的吊带。 这姿势有点暧昧,离得这么近,他莫名地从她身上感觉到了一种香味,不知道是她自带的还是什么,总之,这个味道似乎让他的身体产生了某种反应。 催情?他心中隐隐猜测。 白瑜还在跟他解释:“我之前试了一下,我现在身上似乎同时有了卫歌的火系技能和莫舒的护盾技能,这和之前跟他们俩做爱过是有必然联系的,我想你要是预言过应该也是清楚的,所以我现在是想要试试看,能不能再一次从你这里复制到你的预言或者意识转换的技能……” 她叭叭了一大堆,等到说完后她有些紧张地看向戴维泽,希望对方可以理解她。 结果戴维泽抓的重点很奇怪。 “你和卫歌我知道,但你是什么时候和那个叫莫舒的也有过?”他问了一句,然后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啊,你该不会也是像现在这样……” 他还没说完,白瑜就伸出一只嫩白的手去捂住他的嘴,然后另一只手有些气愤地狠狠拍在他的大腿上。 她不理解,明明长得这么好看,面容跟小天使一样的男人怎么嘴就那么欠,性格也恶劣,非要逗她。 看着她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戴维泽眼底闪过几分笑意。 忽然,白瑜感觉到自己靠着的男人身体似乎动了一下。 她转头,戴维泽顺势拢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戴维泽散漫地笑着:“来试试吧。” 白瑜微愣。 夜里,蒲南柯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批完了今日的最后一份文件。 他放下笔,将签好字的文件放在一边,正想要休息一会时,目光却又在不经意间扫视到另一堆文件的最上层。 在得知范氏的那些兄弟姐妹的话语和他查到的信息资料的整合当中,蒲南柯大概了解了一个大体真相。 范氏是靠走私发家的,范老爷子虽说确实是一步一步发家致富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最开始靠的就是走私这种非法途径。 而想要走这个途径,必然需要有人庇护。所以范老爷子当年看似让范氏集团与各界都有合作,实则是在寻求各界高层的庇护,背地里为那些人干了不少脏事。 而在他下台后,他曾经的那些人脉又被范斯给继承了,又或者换一句话来说,是被他给抢走了。所以这些年来,范斯做的那些事都有人帮,也都有人护。 蒲南柯冷静地思考着,到底该如何做才能断了范斯的后路。 就在他想的入神时,办公室的灯忽然变暗。 蒲南柯目光一凌。 伴随着灯光暗下的那一瞬间,随之而来的是从远处而来的无声枪响。 蒲南柯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心脏处很快被一片血渍染红。 昏暗的室内,戴维泽半靠在床头,双手摊开看上去很是随意很是被动地被身上的女人压着。 白瑜半跪在床上半趴在他的身上,有些纠结接下来该怎么做。 该说不说,她确实没什么主动勾引人的经验,所以一时之间有点犯难。 她抬头看了一眼戴维泽,黑暗中他的神色和表情都被阴影笼上了一层迷蒙,让她看不清楚。 思索了一下,白瑜决定慢慢探索。 她双手撑在他的腰旁,往前爬了一点,让自己更贴近他,她伸出手摸索着将他身上的衣服纽扣一点点地解开,然后将衣服朝两边一扯,就露出了戴维泽白皙精壮的胸膛。 白瑜上手去摸他,小手从上往下游弋,她感觉他身上的那一层薄薄的肌肉摸起来还是很舒服的,没有像卫歌那样硬,反而还能拧一把。 事实上,白瑜想拧也确实拧了。她像是报复他刚刚逗她的样子,在手触及到他的胸前时故意重重拧了一下。 她听见头顶传来了一声“嘶”的声音。 “啧,报复我呢?”戴维泽怎么可能不懂她的小心思,终于抬起手握住了她两只手腕。 白瑜顺势又靠近了他一些。柔嫩的胸脯隔着吊带裙的布料,不停地摩挲着他的上身。 这只是小小的动作,但确实是把戴维泽蹭硬了。 白瑜感觉跪的有点累,索性将腿分的更开一点直接坐在他的身上。 她张开嘴就要去亲他,结果被戴维泽头一偏给避开了。 她就去追,但是他偏偏就是不如她的愿。 他逃她追,他注定插翅难飞。 他不让她亲她就去咬他。白瑜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他的脖子,然后再往下就改为去咬。 从脖子到喉结,再一步步继续往下去咬他的锁骨,最后她埋头在他的胸前,去咬他胸前的两点。 戴维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流过一道让人颤栗的电流。 他的下半身已经硬的彻底了,白瑜也感觉到了,原以为自己算是成功了,结果他却轻笑一声:“我说,你勾引人的技术真不怎么样。” 白瑜停下了动作:? (题外话:fine,下一章吃个肉,本来是想在这里试试能不能写个四爱的,但是感觉不太符合现在两个人物的人设,可能后面再安排一个更适合四爱的弟弟吧,诶嘿。) 姐姐,你再坚持会(h) 白瑜有些羞恼地挣开他的手给了他一拳,然后停下了动作,气鼓鼓的,似乎下一秒就要去咬他。 戴维泽忽然坐了起来,然后翻了个身,改为将白瑜压在了身下。 白瑜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微微一愣。 戴维泽将人压在身下,一边脱掉了上衣一边俯身去亲吻她的脖颈。 温热的气息喷在白瑜的脖颈处,白瑜感觉到痒痒的似是有一股电流从身体里流过,腰不自觉地浮了起来。 戴维泽一只手从她的腰下伸过,固定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是已经从她的吊带裙下方开始钻进她的身体里。 嘴唇又从脖颈处慢慢往上移,大手顺着双腿往上走慢慢地从外侧移到内侧。 他去亲她的唇,在够到她的唇的那一刻,他的呼吸似乎也重了起来。 但他似乎并不急,反而带了几分逗弄的意味,亲吻的不轻不重,每次在她以为要深入的时候他就又退了半分。 白瑜知道这人就是故意的。 他的手已经碰到了她的内裤,他将她的内裤褪至脚踝,然后松开她的唇,微微起身。 吊带裙被他从下往上给推上去,接着顺着她的双臂从上方被脱下。 白瑜就这样赤裸着身体躺在了他的身下。 他低头看了她一会儿,就在她感觉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时候,他又俯下身来去含住她的丰乳前的茱萸。 含着那凸起的粉红色尖峰,他的舌头在那上面来回打转,时不时还发出一些吸吮声。 白瑜感觉到他的头似乎埋在了自己的胸前,有些压到了她,她抬起手臂想要去推一推他,结果手在刚覆上他的脑袋时他嘴里的动作忽然加重,像是咬了一口她的胸。 白瑜难耐地“嗯~”了一声。 戴维泽的手指又一次来到了她的私密地带处。 双臂将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他半跪着直起身,让她的双腿叉开,内侧贴着自己的腰,腿部半挂在他的腿上。 一只手掰开她的小穴两侧,另一只手去玩弄她的阴蒂,不停的揉弄按压,让白瑜止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娇喘和难耐地想要合并双腿,不过被他的动作所限,她只能大开双腿。 “呜呜……戴维泽~你别这样,呜呜,别玩那个了。”白瑜只感觉有点难熬,比上次她中春药还要有点难熬,戴维泽这小子就是故意捉弄她! 戴维泽好笑地看着她:“怎么了?这就受不住啦?那再玩一会儿。” 这小子太欠了! 白瑜手开始去抓身下的床单。 “不要……不要这么玩了,嗯~你、你进来吧。”她的表情变得娇媚,声音里也带上了几分撒娇感。 戴维泽挑眉:“什么进来?” 说着还故意低下头一点:“我没听见,你要什么进来?”手指又一次按压阴蒂,白瑜的身体一颤,一股小小的流水从双腿间流出。 “嗯啊~要、要你的肉棒~啊啊~插进来吧……” 她伸出手去抓住他的手臂,戴维泽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他放开了白瑜的阴蒂,改为握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下身。 隔着裤子白瑜就感觉到了那又硬又热的某处。 戴维泽将裤子和内裤脱下,释放出他的紫色肉棒,又带着白瑜的小手去撸了两下,很快肉棒就完全立了起来,硬乎乎的。 白瑜瞥了一眼那个,又很快转过头去不看它。 那东西看上去跟戴维泽看上去圣洁的小天使面容呈现出了很大的反差,白瑜都觉得奇怪到底为什么这人身上总是能出现那么多反差。 戴维泽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一只手去扣住了她的下巴,半强迫着让她转过头来看着他。 “姐姐,你得看着我哦。” 白瑜就回头看着他。 肉棒已经对准了白瑜的小穴,挤开了外围的大门,戴维泽扶着它想要往里进。 在低头对上白瑜双眼的瞬间,他猛然一个挺腰。 “嗯啊~” “呼。” 这一瞬间的刺激都给两人带来了不小的感觉,四目相对间,两人都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心动。 在感知到白瑜习惯了他的东西后,戴维泽就开始他的撞击了。 “啪”“啪”“啪”他手掐着白瑜的腰前后摇晃和动作,白瑜的身体跟着他的动作前后摆动,有时他用力一顶,她的腰还会跟着浮起来。 “嗯、嗯~嗯哼~”白瑜低低媚叫,声音的起伏伴随着他动作的起伏而变化。 “啧,姐姐,你的身体还挺软的。”他说着,手又从她的腰转移到她的胸前,覆着那团浑圆一边揉捏一边用力撞。 “唔~你别捏的那么重~嗯啊……”白瑜感觉他的手下力道很重,她伸出手想要去捶他,结果还没捶到就被他的一记深顶给整的无力,手碰到他的瞬间就像是捶在了一朵棉花上绵软无力。 戴维泽毫无反应甚至捏的更重了。 但过了一会儿,他又松开了她的胸,改为放在了她的臀上。 白瑜感觉到他的动作似乎更用力了,一边用力地在她的体内撞击,一边又用力地按着臀将她带回来。 “啊!太用力了!你、你别……啊~” “呼……姐姐,这不是我用力,我已经很轻柔了。”他边说边撞,露着几分玩味的笑。 白瑜听着他的话,有些气呼呼地夹紧了挂在他腰间的双腿,然后故意在他又一次深顶的时候骤然夹紧小穴。 “嘶——”戴维泽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要射出来。 他低头去看白瑜的表情,就看见她也露出了一副得逞的笑。 戴维泽眼神闪烁了一下,目光忽然变得有几分认真起来。 “姐姐,你要这么玩的话,那我可就真不客气啦。”黑暗里,白瑜听见他的一声轻笑,随之而来的便就是他的快速顶撞。 “诶,等等……啊!不是,等等……唔啊~嗯、嗯啊……” 白瑜的脚趾开始蜷缩,夹在他腰上的双腿也被悬空着顺着他的动作摆动。 戴维泽不理会她的小声哀叫和求饶,而是保持着高速运动的频率去肏干她。 “呜呜~不行,太快了!太快了戴维泽,你慢点……慢点呜呜呜……”白瑜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这样的频率下,白瑜很快脑海里就闪过一道白光。 “啊啊啊,要到了,唔啊~”她的眼里泛出泪花,不知道是因为爽还是因为什么,总之,她能感觉到她似乎高潮了。 可是她高潮了并不代表戴维泽高潮了,他没有管她的高潮余韵是否过去,而是保持着自己想要的频率继续插干。 “唔啊~嗯、嗯、嗯……” 白瑜的脸已经红透了,她想要去推戴维泽,结果被他一把抓住手压在两侧,随即又是继续抽插。 又过了一会儿,白瑜感觉到自己似乎又要去了。 “嗯啊~又要、啊、又要去了~” 她用手去抓住他的手,试着去挠他。 她张开嘴:“又要……又要……” 戴维泽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笑。 他突然加快了抽插,把白瑜刺激到不行。 接着就是一个深顶,白瑜哆哆嗦嗦着又一次泄了身。 戴维泽忽然将她紧抱住,然后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 白瑜气喘吁吁地摊开双手躺在床上。 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液体,她想,自己大概是已经得到了这个技能了。 就在她想要好好休息的时候,戴维泽的手忽然又一次伸过来,将她翻了个面。 白瑜:!!!(小猫受惊.jpg) “干嘛?”她微微瞪大眼睛看着他。 戴维泽挑眉:“什么干嘛?再来一次啊。” 白瑜慌忙道:“不是,一次就够了,我……” 戴维泽却是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一次不够,我说的。” 说着就压在了她的背上,还很贴心的说:“我年轻人,精力好,姐姐,你再坚持会。” 白瑜于是就感觉到自己后面的肉臀又一次贴上了一个又硬又烫的物体。 她想要往前爬,结果被戴维泽带着腰给带了回来。 臀部被他微微分开,戴维泽的肉棒又一次从洞里穿了进来。 他抽插的快,洞里的水声因为他的动作噗呲噗呲地作响。 “啊~”白瑜仰起了脖子,头向后靠去,戴维泽的唇顺势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白瑜听见他玩笑但是带着几分暧昧和认真的语调:“算了,我收回前面的话。” 白瑜因为他的动作而感觉到身体发软,可还是问了一句:“什么话?” 戴维泽惬意道:“姐姐,你还挺会勾引人的。” 任务结束了。 卫歌脱掉身上还带着血的作战服,换上了另一身陆军军服跟着人来到了会议室。 打开门后,就看见一个男人正端坐在主位上听着身边的人汇报信息。他身披黑色大衣,里面套着一件马甲,穿着白衬衣,留着二八侧分的发型,脸部轮廓坚毅,目光深邃,眼底带着几分对事物的把控和轻嘲感。他面无表情,样子透露出了几分威严和生人勿近感,是典型的上位者形象。 卫歌进来后,那人便随意地抬手示意身边的人停止说话。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修长的身形立在大家眼里,他主动朝卫歌走近并伸出手:“卫队长,久仰大名。” 他微笑,但并未见得有多亲和,走至卫歌身边与他握手时眼底还带着几分审视与打量。 卫歌微微点头,平视着他,略微收敛起自己的冷淡,伸出手去:“季首相,有幸得见。” 两个男人双手交握了一秒然后分开。 按理来说,这明明是一个一国首相在向另一个国家一支军队的小队长打招呼,应该是身居高位者向低位者打招呼,卫歌应该看上去相对处于弱势,但在旁人眼里,面前的这两个男人气场却是旗鼓相当,都是一样的强大。 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们俩都散发着某种属于上位者的气息,并且这气息不取决于他们的身份和地位如何。 季似亭看着面前这个身上气场一点都不输他的男人,心想,c国的人才还确实是不少啊。 他道:“这次的跨国联合行动还多亏有卫队长的指挥才得以这么快有了结果,卫队长真是辛苦了。” 卫歌摇摇头:“不敢当,全是因为队伍里的成员们优秀,所以行动效率加快了不少,况且,这结果并不符合我们最初想要达到的目标。” 他看了一眼刚刚汇报信息的男人,似乎意有所指。 季似亭明白他的意思。 “我们已经派了人手继续追踪目标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卫歌道:“那就再好不过了,既然这样,也就不用我再汇报情况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季似亭喊住了他。 “等一下。” 卫歌回过头看他。 “我听说c国近期出现了一位新的大阿卡纳牌持有者,不知道卫队长是否知道这件事呢?” 卫歌眼底闪过一丝戒备。 “是有这回事,看来季首相的消息很灵通。”话语间意有所指。 季似亭满不在乎的笑了一下:“灵通倒是算不上,不然我现在早就已经知道我想要知道的全部信息了。” 卫歌表情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似乎是想要知道他提起来这件事是想要干嘛。 季似亭摆了摆手:“卫队长不用担心,我不会对她下手。我只是对那位初来者很好奇罢了,毕竟关于对方的信息太少了,我对这个世界里有让我查不到信息的人这一件事感到很惊讶,想要一探究竟罢了。” 他抬眼微微昂起头,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事实上,我已经向女王发出了申请,也许过段时间就会来c国进行访问活动,希望到时候能有幸再见到卫队长和那位能力者。” 卫歌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愿有这个机会吧。”他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室。 走出门后,卫歌才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打开看到白瑜发来的信息,盯着看了一会儿后他才回复对方:千万小心。 收回手机后他离开了原地,心里想着:或许得赶快回去了。 季似亭看着被关上的会议室的大门,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回想起当时看到的几近于无的人物信息,他笑了一下。 把人藏的还够深的。 (题外话:下两章让蒲总吃肉and几个男人进行修罗场) 蒲总受伤住院了 ρ𝑜18āū.𝒸𝑜𝓂 第二天一早白瑜是被人从梦中硬生生喊醒的。 戴维泽折腾她太久了,从她睡着到醒来笼统也才睡了一会儿,整个人精神上都有些倦怠。 她怒气冲冲,刚想要动手去捶戴维泽,结果一睁眼就看见白律司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 白瑜紧急撤回一只手,但拳头还是堪堪落到了白律司的身上。 白律司也不避,只是坐着,在白瑜紧急收回手的时候还用手握住了她的纤细手腕。 白瑜愣了一瞬,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 白律司目光往下就看到了她露出来的半边身子上隐隐约约还有几分昨晚欢爱过的痕迹,他的眼眸微暗但还是很好的收敛起了自己心里的几分怪异感。 他松开了白瑜的手,对她说:“天已经亮了,我们该离开了。” 白瑜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确实已经亮了。 她坐起身,用被子盖住自己:“戴维泽呢?” 白律司默了一瞬。苯魰後續將茬пiH𝑜𝔫ggê.©o𝖒更薪 綪捯пiH𝑜𝔫ggê.©o𝖒繼續閲dμ 不过很快他就淡定地回答:“他说他有事,就先走了。” 白瑜:“啊?” 她心想:这小子这事后就走的样子可真无情啊。 白瑜“啧”了一声,但似乎也不是很在意,毕竟是她对他有所图。 她看向白律司:“那等我换个衣服我们就走。” “好,我在外面等你。” 一会儿后,白瑜换上了另一套衣服走出了门,范雅正坐在阳台,安静地望着远处。 白瑜走到她旁边,范雅回过头冲她笑:“要走了?” 白瑜点点头,看着她又有些犹豫:“嗯,你……” 范雅开口道:“我会在这里等着你把他带过来的,不过,我想我也不是很急,所以你不必压力过大。” 白瑜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在她的感觉里,面前的范雅似乎很温和也很理性,虽然对别人有要求但却不会过分甚至还为他人考虑到了情况。 但……她总觉得这样理性的她,反而很可怜。 白瑜看着她,郑重其事道:“好,我一定把他给你带到。” 白瑜和白律司是从范雅给他们指的后院的路出来的,那里没有人监控也没有人看守。 他们离开了精神病院到了一个安静但人烟稀少的地方,就在白瑜思考该怎么回蒲南柯那里时,就看见白律司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微型的通讯工具。 他走到一边,对着工具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又走回到了白瑜身边。 “待会我的人会来找我,我可以让他送你先去你要去的地方。” 白瑜看向他:“那你呢?” “我还有点事要去处理,不用担心我。” 白瑜张了张嘴想要问什么,但又怕涉及人家的隐私,于是她带着几分关心的说:“那你一定要小心。” 白律司看着她目光灼灼,伸出手在她的头上拍了拍:“好。” 白瑜总觉得白律司看着她和对她作出的动作真的很像是一个哥哥对着妹妹做出来的动作,尤其是他的动作似乎十分熟练而且还很亲密。他们俩又都姓白,她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不会他是我哥吧。 但她又想了想,自己似乎对面前的这个人没有任何印象。 于是她收回了自己的念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两个人都有些沉默,似乎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直到白律司的人开车过来,白瑜被白律司送上了车,白律司又嘱咐那个人一定要将她安全送到目的地。 白瑜在开车的瞬间才想起来一件事。 “我们以后会再见吗?”她问。 白律司低头看着她,是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会。” “可我还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 白律司轻笑起来:“我会找到你的。” 车子开走了,白瑜看着白律司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涌上了一股不舍。 在看不见他身影的那一瞬间,一道稚嫩的声音浮现在了耳畔:“哥哥,你能不能不走啊……” 白瑜的脑壳有些刺痛。 留在原地的白律司看着她离去后转过了身,眼底是一片冷意。 又一次走进精神病院的那间实验室里,戴维泽正懒洋洋地坐在实验室台面上,低头看着几个躺在地上神色有些涣散的人。 见他来了,他随意地扔给他一份文件。 “读取了他们的意识,他们好像还没来得及将白瑜的信息上报给他们的上级,这里是有关她的全部实验数据。” 白律司接过手打开翻了几页,然后拿过实验台面上的酒精灯,将文件放在那上面销毁。 他又居高临下地低头俯视着面前的所有人,再一次发动了言灵。 “忘记你们所看到的有关白瑜的一切,是——全部忘记。” 地上的人的目光逐渐变得更加涣散,戴维泽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的反应。 “你还挺关心她的嘛,倒不像是刚刚认识一两天的人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白律司不理他,事实上他要是回头了,他就会想起昨晚的事情,他感觉自己的拳头会忍不住往戴维泽身上砸。 戴维泽见他不理自己,感觉无趣,于是他从台面上跳下拍了拍自己的手:“行了,今天我太困了,就不和你再进行较量了,下次有机会再找你玩玩。待这没什么意思,就先走了。”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白瑜到了蒲南柯家后,急匆匆地就往里跑。 但是家里没有人,她原本以为他或许是在公司,打算找到手机给他打电话,结果这时候蒲南柯家里的管家对她说:“蒲总受伤住院了。” 白瑜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受伤住院?怎么回事?” “昨晚上的事情,是中枪,具体情况不清楚。” 白瑜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派来杀她的杀手。 她的面色骤然变冷,急切地对管家说:“快,带我去南柯哥哥所在的医院!” (题外话:关于妹妹为什么会忘记哥哥,这章我有暗示哦,目前来看哥哥对妹妹的感情还停留在兄妹之情,又或者说俩人还没到超越过兄妹的感情,毕竟白瑜不知道真相,哥哥知道但以为对她是兄长对妹妹的感觉。所以你可以理解为哥哥的那种怪异感觉其实是有一种看自己妹妹带了个让他不爽的男朋友回家甚至还在他隔壁上床的感觉,加上戴维泽欠欠的样子,想揍他倒也正常,后面会慢慢写我想要的骨科。下一章终于是南柯哥哥的肉啦。) 磨蹭(微h) 白瑜赶到医院的时候蒲南柯已经做完手术了。 子弹就停在离心脏几公分的地方,可以说很惊险,如果不是蒲南柯的自愈能力保住了心脉再加上医生做手术及时恐怕就真的来不及了。 蒲南柯被转移到了单人病房,白瑜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老人正坐在病房门口的长椅上,拄着拐杖样子有些颓废,不知道在沉思什么,他的身边跟着很多人,但那些人表面上是在关心蒲南柯和老人,实际上心里在想些什么却不知道。 白瑜走近,老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就示意那些人都退下了。 白瑜隔着门去看安静躺在床上的蒲南柯,原本想进去,但思索了一下后还是决定再等一会儿进去。 她需要和这个老人对话。 白瑜坐在了老人的身边,她并没有主动向他问好,并非她没礼貌,而是她还记得之前这个老人派人给她下药的事情。 “范老爷子,您好。” 老人侧眼打量了她一会儿随即转过头不回复,似乎是觉得她应该对他再恭敬一点。 “这次南柯哥哥的事情,我想您应该比我更明白幕后黑手是谁,对吗?”白瑜也没客套,而是直接切入了正题。 老人听到这话,顿了一下,但还是不回。 白瑜也不恼,而是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那只录音笔,开口便就是一句:“我见过范雅了。” 老人这才开始正眼看她。 白瑜将录音笔打开,放出了里面和范雅的部分对话。 安静的医院走廊里,两个人沉默着去听着里面的对话缓缓进行。 在听到范雅对他这个父亲的评价时,他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僵硬,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后面的对话白瑜并没有让他去听了。 她收起录音笔,认真道:“我猜您当初知道范雅帮助范斯上位时一定有过很大的疑惑、不解甚至是愤怒,在想为什么那个平常看上去那么冷静的孩子会为了所谓的情爱而让自己陷入到那种境地。” “关于这一点,我只能说,除了范斯的心机和手段太深了之外,还有一点大概是因为您。” “您或许会怪您的孩子们太过无情,但……您真的有把您的情感给予过他们吗?收养孩子只为利用孩子,等发现孩子没有用之后就可以果断抛弃和与他人做交易的您,又怎么不算无情呢?” 老爷子冷哼一声,发出一声冷笑:“怎么,如果不是我收养他们,给予他们必要的物质,现在他们早就饿死或者不知道被卖到哪里去了,他们做出这等子混账事,反而还要回过头来怪我没给予他们感情没培养他们好好做人?” 他语重心长地对白瑜说:“小姑娘,你得清楚,这个世界上不是做任何事情都要讲感情的,如果事事讲求感情,我根本达不到今天的成就。事实上有的时候,利益才是衡量一切事物的标准,收养他们本就是我最开始让利了,我总得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回报吧?” 白瑜也笑了:“所以您得到了什么回报呢?” 老爷子忽然一噎。 她继续平静地插刀:“事实上您并没有得到任何回报,反而被您的孩子给踢下了台,看着本就支离破碎的家庭一朝分崩离析,如果不是后来南柯哥哥上场和范斯斗,保护了您,您或许早就被炸死了。” 白瑜叹了一口气。“我其实并不认为您有错,如您所言的那般,世界上不是事事都要讲感情,可,世界上也并不是事事都要讲利益。您和您的孩子,你们对待这段亲情的态度观点不同,说不上来谁对谁错,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后来的事情演变成今天如此,与你们的想法与行为皆脱不开干系。” “我以前看过希腊神话,看到里面弑父夺权的堤坦之战时总觉得不理解,为什么这样一场权力的更迭会显得格外残忍,现在想想,也许是因为无论是神还是人,在绝对的矛盾和利益面前,亲情显得太过渺小虚妄和不重要吧。” 白瑜看了一眼蒲南柯的病房,试着用老爷子的思维回他:“我说这么多并非想让您反思自己,而是我想告诉您,您和南柯哥哥的关系本质上来说也是一种利益关系。您给了他一个能够参与竞争集团的机会,而他为您保留了您在这个集团里的最后的地位和尊严。这已经够了。” 她最后站起身,往病房里走去,不回头,而是一句话拍板定调:“我会让范斯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并且,未来我也不会再让南柯哥哥为了您受伤了,无论是出于感情还是利益的角度。” 范老爷子听着门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浊气。 白瑜进了病房,蒲南柯正躺在病床上,他的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眉毛却微微皱起,看上去似乎睡得不是很平稳。 她搬了张椅子坐在了他的身边,现在她不能离开,否则还不确定范斯还会不会派人来再度刺杀,她得守着他。 她有些心疼地想要去看一看蒲南柯身上的伤,于是她轻轻地去将他身上盖着的被子掀开一个角落,就看见离他心脏不远处的地方包着止血绷带和纱布,白瑜将手伸了上去想要摸一摸,又在离伤口几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 她收回手,改为去握蒲南柯的手:“南柯哥哥,你快醒来吧,不然我会很难过……” 低着头盯着蒲南柯出神了好久,白瑜在想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快点好起来。 在有了这个想法的下一瞬间她忽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南柯哥哥的能力是治愈……那要是提升他的能力,会不会他恢复的就要快一点了呢? 白瑜的目光缓缓地移向了蒲南柯的双腿之间。 蒲南柯是在生死交界处被人拉回来的。 黑暗里,他独自行走在长路,不知何处是尽头。 说来好笑,他总感觉以前的人生有多顺利,后来几次叁番的与死亡接触就让他显得有多狼狈。 他感觉到自己有些疲倦,正想休息的时候忽然有人从后喊住了他。 “南柯哥哥!” 他回头,霎时间,黑暗的环境突然闯进来一道光,而后便是画面一转,身体内多出了许多莹莹晶光朝外四散,他的世界骤然变得明亮绚烂。 一只白嫩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他惊愕,就看见白瑜对他笑:“我们回家吧。” 病床上的蒲南柯有些艰难的睁开了眼,他的视线还有些模糊,就看见自己的身上似乎跨坐着某个人。 白瑜半跪着,尽可能地不让自己的体重压在蒲南柯身上,她半脱下了蒲南柯的裤子,释放出那沉睡着的巨龙,然后她试探性地去抚弄那东西,虽然有些害羞,可是目前在她心里,没什么比让蒲南柯早点恢复起来更重要。 白瑜伸出手去揉弄那东西,先是从尖端开始打转,然后慢慢往下,小手去试着握住整根肉棒,但她有些惊讶的发现那东西她一只手拿不住,于是她就改为双手去握住深处,然后上上下下地套弄着。 在肉棒变得半硬的时候,白瑜松开了手,她将自己的内裤脱下放在了一边,然后试着自己抚慰自己,让自己多流出些体液来。 细细密密的哼叫声从她的嘴里传出来,她感觉差不多了之后就低头去掰开自己的小穴,然后让小穴去不停地磨蹭蒲南柯的肉棒。 她试图将肉棒对准小穴,但不知为什么,那东西莫名地很滑,总是在要进去的时候突然滑开。 白瑜有些急了,于是她往前挪动了两下,却不小心用力压到了蒲南柯的的腿。 她抬头担忧地看了一眼蒲南柯,结果他却只是闭着眼看上去似乎一点影响都没受到。 白瑜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奋战。 费了很大的功夫,白瑜才堪堪用小穴包裹住那肉棒,她也不敢太深入,只是浅浅地动着。 蒲南柯一睁眼就看见了她面色微红地双手撑着床沿前前后后地小幅度摇晃和小声喘息。 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盯了她好一会儿,怕是自己的梦。 但身体上传来的阵阵热意和快感以及她身体的颤抖都在告诉他这不是假的。 在确认了这一点后,蒲南柯的整个神经瞬间兴奋,肉棒一下子胀大起来。 医院口交(h) 白瑜再一次往下坐的时候就感觉到体内的东西突然胀大了一圈,也变得完全硬了起来。 那东西胀起来的时候在白瑜的花穴内壁划过了一道弧度,在她坐下去的那一瞬间又将洞穴撑大,白瑜一瞬间有些控制不住地倒了下去。 她紧急避险,防止自己触到蒲南柯的伤口,结果一只大手将她固定住。 白瑜的身体向前倾倒,就压在了蒲南柯的身上,她听见下身传来了一声闷哼。 她有些慌乱地撑着蒲南柯的手臂直起身,就看见他的两只手握住了她的腰,盯着她的目光逐渐深邃,眼底含着许多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白瑜呆呆地看着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直到蒲南柯将她的腰往下按,试着将她抱在怀里时白瑜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有些羞赧。 她想要起身,结果却被蒲南柯用手往下按着臀将姿势弄得更深了一点。 “嗯啊~”这一下比之前的都要用力,白瑜止不住地娇吟出声,蒲南柯手托着她的臀进行前后上下摇晃。 “南、南柯哥哥……?嗯啊~”白瑜断断续续地喊了他几声,又被动作给弄得出声。 蒲南柯被她的声音弄得心痒,他哑着嗓子问:“知道自己刚刚在做什么吗?” 白瑜低头与他对视,一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蒲南柯就故意将她压的更深,凭着手臂的力气就托着她上上下下地随着自己的心意动。 动作不激烈,但每次进出的幅度却很大,惹得白瑜连连受刺激。 “知道、我知道。”她赶忙求饶,双手去撑在他的大腿处,身体向后仰。 “在做什么呢?嗯?” “在、在救你……啊!” 蒲南柯又是故意地用力将她提起然后又放下,这个动作相对来说十分剧烈,白瑜总担心他会因此受不住。 但她不知道,蒲南柯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教皇牌的治愈力量此刻正迅速聚集并遍布至全身,一点一点地将他身上的全部受伤处慢慢修复起来,甚至包括神经已经受到严重损伤的腿部。 这是一股很温暖的力量,蒲南柯认为这力量大概不单单只来自于他自身,或许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白瑜。 他此刻其实是想知道,白瑜除了想要救他以外,是否还对他抱有别的想法。 蒲南柯试着缓慢挺动腰部,但此刻在白瑜眼里,蒲南柯就像是个易碎玻璃,她害怕他动一下就会受伤。 于是她急急忙忙打断:“南柯哥哥,你别动,你动了可能会牵扯到伤口。” 蒲南柯嘴角忍不住地上扬,却不听她的话,而是一边小幅度快速挺动腰部,手转移到了白瑜的奶子上,揉捏着胸前的两团软乎乎又白嫩嫩的东西,手指在上面打着圈圈,一边又继续问他的问题:“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嗯?只是想救我吗?” 白瑜急促地“嗯嗯啊啊”叫,面色已经是一片潮红。 她半眯着眼睛去看蒲南柯的表情,在目光对上他那带有期盼的表情时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她撑起身子,想要去亲吻他。 “因为我好像喜欢南柯哥哥。” 蒲南柯眼底的笑意一下子深了起来。 他忽地将白瑜往高处抛弃,腰又在瞬间用力去顶,白瑜措不及防,而他又因为心底的满足感而同样在生理上达到了兴奋的临界点,于是仅仅只在一个瞬间,两人就同时到达了高潮。 滚烫的精液射入到白瑜的体内时她感觉到自己的体内似乎都要被热化了,她蜷缩了一下身子,然后就是瘫软着趴在了蒲南柯的身上。 “南柯哥哥,我这样会不会压到你?” “不会。”他爱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看着白瑜乖乖巧巧的样子,他想,也许和死亡擦肩既是不幸,也是幸运。至少死亡在最后放过了他一马,让活着的他,还能够有机会见到自己喜欢的姑娘。 白瑜趴在蒲南柯的身上,心想:要是蒲一梦知道自己真的把她哥给……啊啊啊,她会怎么骂自己呢? 她想着想着,忽然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肉棒似乎又有一些要复苏的迹象。 白瑜连忙弹了起来,就要起身,结果却被蒲南柯带住了手腕。 “再来一次。”他说。 白瑜想起了戴维泽。那个臭小子就是在折腾她的时候一直说再来一次,然后一次又一次。 她默默地挪动了一下屁股,思考了一下后她问:“我……帮你口吧?不然我怕动作太大真的会让你又受伤……” 蒲南柯一顿。 白瑜没等他回复就挣开他起了身,然后趴到了他的腿间。 她看到他腿间的巨物立在那上面还有着刚刚做爱时留下了的混合液体,一时间觉得实在太过淫靡,她感觉到有些害羞。 再加上这里还是医院的病房…… 白瑜觉得自己大概在蒲南柯面前是真的很丢人了。 她试着将上面的液体擦去,结果那东西黏糊糊的,尤其是龟头上,白瑜红着一张脸,伸出舌头在那尖端上试着舔了一口,然后又是吸了一下。 蒲南柯倒吸一口气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白瑜知道,他是有感觉了。 “重一点。”他对她说着,白瑜眨巴眨巴了眼,乖乖地去重重地舔着那东西。 “嗯哼。”他闷哼一声,手不自觉地就放在了白瑜的脑袋上。 白瑜湿软的舌头在他的肉棒上转了几圈,然后舌尖微微一勾,蒲南柯的呼吸就突然变得急促了起来。 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试着含住那尖端,上上下下地吞吐起来。 嘴巴和肉棒摩擦,液体在口腔内滋滋作响。 蒲南柯的腿部似乎传来了微微颤抖。 “再含的深一点。”他对她说道,手不自觉地在她的头上收紧。 白瑜乖乖听话,试着再往深处含。 可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到这件事对她来说有些困难,于是她每每要深入的时候总是会在最关头又默默后退。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把蒲南柯吊的不上不下的。 他闭上眼,心一狠,按着白瑜的头就是往下一压。 “唔唔……”他用另一只手去够肉棒,扶着肉棒就在白瑜的嘴里开始动作。 白瑜只感觉那东西似乎更硬了一点,似乎把她的嘴皮都磨破了,有些火辣辣的热意传来。 她强忍着,偶尔牙齿还会碰到他的肉棒,让蒲南柯止不住地闷哼。 蒲南柯一次插的比一次深,白瑜满嘴都是他的那东西,口腔被撑大。 不知持续了多久,最后他一个挺动。 在深喉处,他射出了一股浓浓的精液。 白瑜感觉到了恶心,一时之间想要呕吐却只停留在了干呕上。 缓了好久,她才抬头去看蒲南柯。 他的表情似乎在彰显着他前所未有的畅快感。 你是在吃醋吧(微h) 白瑜躺在蒲南柯的身边,对他说起了她在精神病院里遇到的事情。 蒲南柯:“那你受伤了吗?” 白瑜摇摇头:“没有。” 蒲南柯沉吟了一会儿:“近段时期我收集了不少有关他参与犯罪和违法的证据,也控制了大部分集团的股份,不是不能把他拉下台,只是……” 白瑜看出他的欲言又止,问:“只是什么?” “知道范氏最早是怎么发达的吗?” “听范雅提起过,好像涉及到了很多不能提的手段。” 蒲南柯点点头,他想起从那些人的嘴里听到的信息。该说不说,抛开感情因素,单论范斯的能力手段,蒲南柯不得不夸他一句。 先不说是怎么做到的了,就光他能够一边进行家族斗争一边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给隐瞒住,又将那些老爷子手上的资源给抢过来为自己所用让那些人为他兜底,就这几点来看,他的能力和手段真的可以说很高明了。 “范斯牵扯到很多势力,大部分都是源自老爷子那一代起的,动他就等同于牵动那些老牌势力。” 白瑜沉默了一下,她似乎能懂蒲南柯的顾忌,可……她的的确确答应过范雅,要将范斯带到她的面前。 就在她陷入矛盾和纠结的时候,蒲南柯摸了摸她的头。 “不过,牵动那些老牌势力是注定的事情了。”他说的平静,仿佛并不害怕会和那些势力对上。 “毕竟如果再不动他,也许下一次我就真的没那么幸运,从他派的杀手手里逃生了。”他忽地侧身将白瑜搂紧:“但之后可能我会遇到更危险的事情,到时候,你愿意保护我吗?” 白瑜抬起眼,和他对视。 她知道,蒲南柯这是默认了她可以对范斯下手,也默认了她和他是站在一边的。 她的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一副自信的模样:“我会保护好你的!” 蒲南柯低头去亲吻她:“嗯,我相信你。” 第二天一早,蒲南柯就派人将白瑜送回了塔罗政治局为她分配的房子里。 因为这次的杀手事件,他担心范斯也在他的家里安排了刺杀,所以不放心白瑜留在他的房子里。 而他则是一大早便开始安排着推进对集团进行最后的控股计划。 早上股市一开盘,便就有人开始大肆地低价抛售范氏的股票,惹得范氏股价持续性低迷,而同一时期新闻报道里也开始大量报道有关范斯的许多违法行为。一瞬间,公司的股东们开始纷纷对范斯质疑和施压。蒲南柯安排了在股东里的部分自己人对剩下的一些中立立场的人进行游说。虽然他自身也受到了波及,但是因为有老爷子的支持,再加上他受伤可以卖惨。所以他受到的压力并没有那么大。 网络上的人们议论纷纷,都认为这场家族企业的内战再一次打响了。 白瑜带着行李刚回到家里,打开手机后就看见了卫歌给她发来的消息。 她连忙回了个电话。 “喂?”低沉好听的男声从对面传来。 “卫歌?你结束任务啦?” “嗯,刚结束不久。” “那你现在在哪呀?” “我吗?现在在家里休息。”卫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默默地把出血的位置给用纱布给包住止血。 “这样啊,我本来还想当面给你说说我这段时间遇到的事情的,但既然你在休息的话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卫歌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表。 “等我半小时,我马上来你家楼下。” “诶?” 半小时后—— 门被敲响,白瑜为卫歌开了门。 一开门她便就拉住了卫歌的胳膊将他往里带。 “这次任务顺利吗?受伤了吗?”她关切地问,让原本想回答“很顺利,没受伤”的卫歌看着她明亮的双眸忽然就改了口。 “嗯,不太顺利,受伤了。” 白瑜有些紧张地去看,想要拉开他的袖子,结果被卫歌一只手给握住。 “不在胳膊上。” “嗯?那在哪?” 卫歌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腹部,“在这。” 卫歌坐在床上,上衣被他脱掉了,露出了里面精壮的身躯。 白瑜半跪在他身边,看到他身上新添的不少伤口,忍不住心疼地抿起嘴唇。 她伸出手去轻轻摸了摸伤口处。 “疼吗?卫歌垂眸盯着她看:“已经不疼了。” 白瑜想到什么,将手摊开覆盖在他的伤口上。 一股温暖的力量从她身体内缓缓注入到他的伤口处,卫歌感觉到自己刚刚还在流血的伤口似乎在慢慢地愈合。 白瑜一边治疗,一边给他讲起了自己遇到的事情,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或许是她力量还不够的原因,治疗的速度有些缓慢。 在聊完精神病院的事情,提到她发现可以复制别人的力量的时候她故意说的含糊了起来。 其实这相当于是在变相告诉卫歌她这段时间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 卫歌的目光从她的脸上下移至她的嘴唇。 嘴唇似乎有点肿,红红的,还有些微起皮,似乎可以想象她用这张嘴做过些什么。 他伸出手指,指腹在她的唇边开始摩挲。 白瑜注入力量的手瞬间停了下来,就放在了卫歌的腹肌上。 她感觉到了一种危险感,默默地想要往后退,结果却在瞬间被敏锐的卫歌用大手捏着臀往自己身边带,接着就是一个侧倒躺在了床上。 他去含住她的唇,撬开她的口腔去剥夺她嘴里的空气。 白瑜呜呜咽咽:“别、别……” 她想要说的话尽数被他吞咽入腹,卫歌的手上青筋微微爆起,搂着白瑜的腰就是一个翻身。 手指来到下半身处,隔着内裤就开始揉弄。 “这么湿?是因为还留着别人的东西吗?”他盯着她,目光有些危险,白瑜莫名想起了狼这种动物。 “没……没,洗过澡了。”她慌忙摆手,想要去哄人。 结果卫歌却是问:“还得到了什么能力呢?” 手指突然用力一按,还掰开了内裤的一边伸进去去探她的阴蒂。 白瑜哆哆嗦嗦:“防御和意识转换……” 这就表明她又和另外两个人做过了。 卫歌沉默不语,手指却是疯狂地刺激阴蒂。 “嗯啊~”白瑜难耐地叫,双腿不停地交换摩擦着卫歌的手。她想要去抓他的手,结果在他面前,她的力量似乎有点微不足道,两只手被卫歌抓住往头顶上压。 他分开他的腿,手指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的抽插,等到白瑜迎来一波小高潮后他才让她休息一会儿。 “说说看,我们几个之间,是谁的能力最好?” 他着重在能力上加强了语气。 白瑜愣愣地看着他,一会儿之后她才“噗”地一声笑出了声。 “你是在吃醋吧。”她努力地忍着笑意。 卫歌不置可否。 由于这一次风波带来了严重的影响,范氏集团召开了紧急会议。 范斯坐在主位上,冷眼看着面前的人们。 当有人提出让他下台的时候他止不住地扬起了一个冷笑。 呵。他就知道,这帮人就是群见缝插针的势利眼。 “如果你们让我下台的话,接下来又准备扶持谁上位呢?蒲南柯吗?他能帮你们摆平你们平常积下来的那些烂摊子吗?他自己还瘫坐在轮椅上呢!” 他冷声质问,眼底尽是嘲讽和不屑。 这时候,会议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打了开来。 蒲南柯的人推着蒲南柯进了会议室。 范斯一震,似乎是没想到他能这么快恢复并且出院。会议室霎时一片寂静,气氛一时陷入了严肃与沉闷。 蒲南柯已经脱掉了病号服,换上了一件西装。 范斯作出一副长辈关怀晚辈的虚假面容, “南柯啊,听说你都受伤了,怎么不好好待在医院里,来这里是做什么?呀,你看你还坐着轮椅,多不方便啊。” 他的最后一句话看似平和,实际上却是在点醒一些人蒲南柯身体上的残缺。 蒲南柯并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和虚伪,他只是靠坐在轮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手里的一个精致小巧的u盘。 当范斯看到那个u盘面色一变时,蒲南柯抬眼,浑身散发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凌厉气场。 他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站起身,走到为他准备的空位位置上,又泰然自若的坐下。 没等到别人问他为什么能够走路,他就扫视了一圈四周,将u盘随意地放在了手边:“这个u盘里,有着许多关于范董事长的犯罪的证据,当然,也只有他的证据。” 他看向在座的所有人,平静道:“至于是将这证据交给警方告诉警方从头到尾的黑手只有一个人,还是等着警方自己慢慢查出更多的线索,我相信各位心中大概都有数。” “……” 全场寂静。 一刻钟后,有人出声了。 “我,支持蒲总上位。” 有一人出声,接着便就无需多想了。 范斯看着一个又一个人倒戈向蒲南柯,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皲裂。 就在他想要继续威胁的时候,门再一次被打开。 警方的人走了进来。 “范斯先生,您涉嫌几起犯罪案件,请和我们走一趟配合我们的调查……” 说着他们便就是不容置喙地将人围住,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带走。 局势已然明了。 范斯被带出公司时整个人都散发着阴沉的气息。 “为什么?凭什么?”他还想挣扎,却被警察控制的死死的。 在他要被带上警车的时候,一道清丽的女声从一边传来。 “等等!” 几个人转头去看,就看见一个女生匆匆忙忙地从远处跑来,她的身后跟着一个看上去就很高大的男人。 女生跑到范斯的面前停下,她看向警察们:“我有事要找他,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 警察们对视一眼,刚想要拒绝,结果这时候女生旁边的男人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证:“国家塔罗政治局在执行公务,请几位无条件配合我们的工作。” 他们看了一眼那证明,发现是真的后果断选择配合。 范斯盯着女生看了一会儿才想起她的身份。 “你就是那个白瑜……”他未说完话,白瑜就打断了他。 “有人想要见你。” “什么?” “你认识的,范雅,她想要见你。” 范斯的身体猛然一颤,是比刚刚看到蒲南柯能够站起来时还要强烈的反应。 白瑜见他走神,立马对他发动了技能。 意识进行转换的那一瞬间白瑜感觉到了似乎有两种精神力在进行对抗,她的意识想要侵占他的大脑和身体,但他却一直在抵抗。 所幸白瑜虽然没法保证能够完全换取掉对方的意识但还是能够确认自己在他的意识里植入了一个概念,又或者说是一种命令。 “一定要见范雅。”她控制着范斯的身体进行着动作。 白瑜看向卫歌,他已经将白瑜的身体抱起往车内走去。 “去精神病院。” 过了一会儿,几个人便驱车来到了精神病院里。 精神病院里的人已经被戴维泽带人给控制住了,白瑜她们畅通无阻地来到了范雅的地方。 白瑜示意卫歌他们在外面等着,她也只是控制着范斯走进了门,然后便退出了他的意识。 从自己的身体里醒来之后她感觉到精神有些疲惫,心想:看来这类直接涉及精神控制的技能还挺费精神力的。 她从卫歌身上下来,靠在了他身上,目光紧紧盯着小洋房的动静。 范斯感觉自己仿佛像是睡了一觉,在他遇上白瑜到他现在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段时间里他似乎任何知觉都没有。 他打量四周,看到这熟悉的装修风格,莫名感到一阵心慌。 他想要往外跑,可脑海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要见范雅。” 他在内心嘶吼:我不想见,让我走! 可他迟迟无法迈出离开的脚步。 “蹬——蹬——蹬——”高跟鞋与地面接触发出来的声音由远及近,范斯转头,就看见了面容年轻的范雅。 “你来了呀,我的……弟弟。”范雅一身白色长裙,面带亲切的微笑,一如多年前范斯记忆里的那个永远美丽的姐姐。 范斯说不出话来,这时候,他的身后又传来另一道声音:“你怎么才来呢?” 这个声音偏向成熟,范斯又一次转身,身后便就是一个穿着病号服,身上到处都是红色血迹,将原本白色的病号服给染红了的中年女人。她也是范雅,明明都是一个人,可范斯却觉得这样的她很陌生。 一面镜子出现在了范斯的眼前。 红衣范雅看着他,眼神犀利“怎么了呢?是不认识现在的我了吗?” 白衣范雅看向他的眼神露出了几分嗔怪:“怎么还是这么傻呀?还以为自己是过去的自己呢?” 范斯看向镜子——是了,自己也老了好多啊。 白衣范雅和红衣范雅同时移动脚步走向他,边走边问:“你见过我们的女儿了吗?她叫小爱,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哦,你见过吗?” 范斯闭了闭眼。 “哦,你没见过,是了,你甚至都不愿意来见我。” 范斯脑海里的声音又一次在作祟。 “不是的……我是想见你的。” “是我要见范雅的。”他喃喃开口,眼底失神。 但那些人说,他不能见她,否则的话就会让他失去他所拥有的一切。他是他们的一条狗,总得听他们的话。 两个范雅慢慢靠近他,也在靠近彼此。 在离他只有一点点距离的时候,她们俩个突然合二为一。 一把锋利的尖刀从范斯的心脏处捅进。 刀从心脏处穿过,是最痛的。 范斯握住了刀,也握住了范雅的手。 他慢慢跪下,眼睛一直盯在她的身上。 直至死亡,他都没有闭上眼。 白瑜在外等了很久,小洋房一直都没有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打开,范雅穿着白色的长裙,身上带着血液的红色走了出来。 白瑜上前一步,但被卫歌抓住手腕护在了身后。 她这才看见范雅的手上带着一把全是血液的刀子。 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范雅对白瑜微笑:“谢谢你遵守诺言,帮了我。” 白瑜摇摇头。 “范斯的罪行和证据相信你都应该已经查到了,我想有些事情大概就倒此为止了,要是他真的被审查,估计想要杀他的人不会少。” 范雅的眼底是一闪而过的疯狂。 “我不希望他死在别人的手上,这样会让我觉得我的等待是无用的,所以,我只能亲手杀了他。” 卫歌默默将白瑜往自己身后藏得更深了一点。 白瑜却是看着她认真道:“希望你能早点和你的女儿团聚。” 范雅愣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笑了。 “谢谢……” 她的身体里忽然浮现出了许多荧光碎片,又或者说,是她的身体在慢慢地变成碎片。 霎时间,一道白色的光芒照射在整间精神病院上方,让每个人都睁不开眼。 但也只有这么一瞬间的事情,光芒很快就变得渐渐黯淡。 白瑜感觉到自己的手上似乎多了两张牌,她睁眼低头一看,是两张塔罗牌。 小洋房、范雅都不见了,唯有倒在地上的范斯能告诉他们,这一切都不是假的。 去学校找他 精神病院内部进行人体实验的事件被报道出来之后一时之间引发了社会的热议,尤其是在知道范氏牵涉其中的时候整个范氏集团一时之间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舆论风波,蒲南柯上位后做的第一件事便就是打响舆论战,稳定市场股价,将之前抛售出去的股票以高价格回收,并推出一系列的业务创新系列活动,短短时间内让范氏的市场进行持续性回暖,彰显出了比当年的范斯还要高明的手段。虽然耗钱,但是好歹保住了范氏的根本,也是在他稳坐范氏主位后,来自各界的精英都与他进行了友好的互动,迅速地就将他在商界的地位提高不少。后来白瑜才知道,那些人其实很早之前就与他进行了私下的联络和利益交互,只不过一直都没有把关系摆在明面上。而范老爷子通过这件事也知道,无论是现在的自己还是未来再一次扶植新人都没有办法与蒲南柯进行牵制,所以他主动选择了去清静的地方颐养天年。 社会上的发疯杀人事件有了真相和凶手,所以很快就被人渐渐忘记,热度下降了不少。 一切看上去都在往安定的方向走,只除了白瑜。 在之前和蒲南柯病房的那一次之后,他好像真的很迅速地提升了教皇的卡牌能力,不仅将之前重伤的伤口给治愈好了,还在慢慢修复起了曾经被炸弹炸伤的腿部神经,之前的那次会议里他便就是因为感知到自己可以走路了,才勉强凭着意志走那么几步,为的就是向会议室里的那些人证明他的能力。 所以后来他干脆以让白瑜帮助他治愈好他的腿为由做了很多坏事,比如说下班的时候说要接她去吃饭,结果却是将她带到没什么人的各种餐厅里边吃边做。 白瑜是不介意的,毕竟他的口味是真的很好,带她去的那些餐厅里面的美食味道真的很好吃。 但是她不介意,卫歌却很介意,在他不出任务的这段时间里,只要白瑜有空他就会约她出门玩,挑的还专门都是白瑜感兴趣的项目,然后每次项目玩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就会开始“玩”她…… 两个男人都知道对方的存在,有的时候白瑜觉得他们俩虽然没有交流过,但仿佛暗地里在彼此较着劲一般。白瑜其实也一直在想自己现在和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和状态多多少少有些微妙。 她对他们两个都有好感,相信他们俩对她也是一样。但现在她和他们之间的关系状态属于是那种说男女朋友算不上,说是普通朋友又太超过的那种。她试着将他们和她定位在炮友关系上,但又双叒感觉不太对劲。所以为此她曾经很苦恼地在思考自己和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个渣女,同时在享受着两个人的好。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的是,他们俩虽然都在吃对方的醋,却从未逼着白瑜在他们俩中选择其一,甚至提都没提这件事,像是两个人达成了某种共同的默契。 他们让白瑜总有一种自己像是开后宫的皇帝的错觉,渣但是合理且被允许和被包容。 不过个人生活上有困惑不代表她的工作就进行的不顺利,白瑜已经渐渐开始适应了在这个世界里正在进行的工作了。明面上,白瑜是替人用塔罗算牌解惑的塔罗心理咨询师,她的咨询费开的不贵,事实上比起很多故意漫天要价的塔罗师,她开的咨询费属于是九牛一毛的程度,所以很多人都会来找她进行咨询,不过虽然她的咨询费开的低,但收入却并不会少,因为她不需要自己准备工作地方,直接用的咨询中心的办公室。而暗地里,因为之前一下子同时收集了两张小阿塔纳牌,她的能力获得了塔罗政治局里许多人的认可。所以她又会时常去帮助塔罗政治局去感知和收集带有塔罗卡牌力量的事物或人类的去向或参与到部分实验的测试当中。 就像近段时间以来她就定期按照要求去找曾睿进行实验测试,帮他完善了力量探知仪器的功能,一来二去的两人也彼此熟悉了不少。 这一天上班的时候白瑜接待了一个有着感情困惑的女生。 “大师,我是来算感情的。”女孩神色有些纠结地看着她,白瑜微微挑眉,露出温和的笑。 “我不是大师啦,我只是单纯地为你们开解心中疑惑的人,先坐下吧,咱们坐下好好聊聊。” 女孩乖乖地坐在了白瑜的对面。 “首先,请闭上你的眼睛,在心中默念你想要问的问题。” 女孩闭上眼双手合十,露出一副非常虔诚的表情。 白瑜进行了洗牌、切牌的动作。 “现在你可以慢慢睁开你的眼睛了,然后在桌上洗好的卡牌堆里挑出八张你有心灵感应的牌。” 这次白瑜为女孩用的是维纳斯之爱的占卜牌阵。 这一占卜牌阵的卡牌数量更多,牌序和释义更有逻辑性,更符合占卜人的心中感情所需。白瑜是通过女孩的微表情看出来她问的问题恐怕会更复杂一些。 女孩很快就挑完了卡牌,白瑜将卡牌一一翻开,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在看完牌阵里的所有卡牌后白瑜开始进行了她的讲解和询问。 “最近你在感情里遇到了困惑,对吗?” “对。” “这个困惑的根源似乎是因为你对你遇到的感情很没有信心,或者说你对你的感情持有很大的怀疑态度?” 女孩眼睛微微睁大,“是的。” 白瑜沉吟了一会儿:“你的牌阵显示的是你似乎很缺爱,所以你对于爱和感情抱有一阵很强烈的渴望态度,但是你的性格却带有自卑色彩,所以在遇上爱的时候忽然又感觉到了退缩和怀疑,但是如果只有一点点的爱的话应该不至于会让你这么困惑和矛盾,所以你最近是遇上了对你攻势很强烈的追求者,或者是莫名得到了很多的爱,因此才那么困惑,这就是你现在遇到的感情问题,对吗?” 女孩眼睛里已经开始透露出了一种崇拜感:“大师,您算得真准!” 白瑜无奈地笑了一下,随即摆了摆手:“这没什么,能跟我说说最近是遇到了什么情况吗?或许我可以给你一点建议。” 女生犹豫了一下,又在白瑜鼓励的眼神下开始将自己的困惑说了出来。 “我叫陈语,我从小就长得一般,普普通通的,很少有人关注到我,父母因为各自都有家庭,所以也没给予我多少爱。” 白瑜耐心地听着她说话。 “我以前,在现实世界里的时候就是不被爱的那一个,考上大学后,后来因为出了点意外,我在那个世界死去,然后来到了这里。” “因为有c国政府的政策帮助,我现在在c国中央大学法语系就读,原本我以为在这个世界里我也是孤单一人的,但是后来我遇上了几个和我很要好的姐妹。” “在姐妹们的鼓励下,我用这几年获得的奖学金和打工攒下来的积蓄去做了一场整形手术,然后……”她顿了一下,忽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然后我发现我似乎变得比以前要漂亮很多,接着就是有很多男生开始追我,我好像一下子就获得了很多我想要的爱,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选择。” 她说到越后面声音就变得越小声。 “事实上我其实很不自信,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因为我的外貌才开始喜欢我的,如果是因为外貌的话,那么后面他们要是知道我是整容才拥有了这副外貌该怎么办呢?所以我很纠结也很矛盾,一方面,我真的觉得我现在这样至少比以前要漂亮很多了,另一方面,我又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像是假的,所以我怀疑,那我从他们身上获得的爱难道也是假的吗?”她的眉毛愁苦地呈现出了八字状,白瑜仔细地打量着她的外貌。 她的外貌看起来似乎不像是经历过整形手术的样子,因为脸并不僵硬,反而她低眉顺眼点模样给人呈现出了一种柔弱小白花的感觉。 白瑜沉思了一下,她的问题似乎和她的有些类似,但又有很多不同之处。 白瑜将手指向牌阵里的两张牌。 “看见这两张牌了吗?一张是圣杯二,另一张是圣杯公主。这两张都是正位,在感情上来说,你获得的真正的感情对你而言是积极的,它会让你感觉到幸福,整体的趋势是向好的。” 陈语的眼睛里的亮光越听越亮。 “不过,你需要注意的一点是,如果一直保持着对自我怀疑的态度去面对新的感情的话,或许会在无形中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到他人。”白瑜很温柔地对她笑:“所以,记得一定要自信哦。” 陈语握紧了双拳,点点头:“嗯,我会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很快就到了咨询结束的时间,白瑜将她送至大门口,在回办公室的时候遇上了莫舒。 自从上次精神病院的事件结束后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和互动都很平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总敏感地觉得精神病院之后莫舒看向她的眼神里总是带上了几分让她看不懂的神色。这让她感觉到怪怪的。所以她现在和他最多就是见了面打个招呼,偶尔中午休息的时候一起和其他同事们搭个伙去附近吃个饭,就是很普通的同事关系,甚至她感觉她和莫舒之间的距离感甚至比她和戴维泽的距离感还要强一点。戴维泽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反而还主动加了她的联系方式,虽然和她不是经常见面,但也总是会发一些有的没的东西来骚扰她。他们俩常常就在手机通讯上莫名地就斗起图来,她发现戴维泽这人有的时候还挺小孩子心性的。不过除此之外,她也没有和他再进行更多的接触。就好像那晚的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嗯……白瑜自我反思,好像同样都是发生过关系的人,她对莫舒和戴维泽就有一种事后无情的感觉。 好,她是渣女这一点事实的证据又多了一条。 白瑜忽然就有些不敢看莫舒,简单地和他打招呼之后就和他擦肩而过了。 莫舒保持着温柔得体的笑,只是在走到无人看到的角落里的时候他的笑似乎变得更深了一点。 白瑜回到办公室里后就看到曾睿给她发来的消息:近段时间我都会在学校,到时候测试你直接来学校找我就行。 他的消息都比较简短,表达的意思也很简洁明了。回顾过去她和他的对话,总是她问一大串问题,他叁两句就给她解释清楚了答案。 他很聪明,似乎没有问题可以难倒他。这是白瑜近段时间以来对他的印象总结。 去学校找他吗? 白瑜想了一下,然后点开输入键:好的。乖巧jpg.x3 曾睿刚看完实验数据的报告手机里便传来了好一阵震动。 他随意地打开手机屏幕一看,是白瑜回复他的信息。 一条正式的回复消息后面加上叁个同样的表情包,虽然他不是很能理解她的这种对话方式和习惯但是他表示尊重。 好吧,事实上,这种回复方式似乎还有点可爱?虽然可能有点吵…… 金苹果之争 “厄里斯在宴会上留下一个金苹果,上面写着‘献给最美丽的女神’……” 到了约定的测试时间,白瑜按照曾睿说的,来到了c国中央大学的校门口。 卫歌又去执行任务了,上一次是跨国联合行动,任务难度系数有些高,所以费了小半个月才完成了既定任务的一半,而后面的任务又因为敌方的狡诈被迫暂停了,但这一次好像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军事演练,嗯……至少卫歌跟她说是很平常,所以这一次可能很快就会回来。 白瑜双手抱住他的腰,头埋在他胸前蹭了蹭:“这次答应我,一定不要受伤哦。” 卫歌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嗯,但我想就算我受伤了你也会给我治疗的对吗?” 白瑜摇摇头,义正言辞道:“事后补救不如事先防备你懂吧?” 卫歌轻笑:“好。” 而蒲南柯则是飞往了a国,据说是已经约好了a国的一名顶尖的神经外科专家进行腿部神经的重新手术。 “南柯哥哥,那你要去多久啊?a国那边安全吗?” 蒲南柯回她:“和我约好的那名医生叫裴枫客,当初我被炸伤神经受损的时候就是他出手救了我一条命,我才不至于那样不幸的死在那场谋杀里,这次既然是我和他约了这场手术,我相信他一定也很快就能帮我做完手术回来,至于a国是否安全,你放心,我已经派了人提前去安排保护我的人手的。” 他手指在白瑜的脸上来回摩挲:“我有了惜命的理由,一定不让自己死去。” 白瑜回握住了他的手。 说起来,她想起来之前她跟曾睿提起过有关蒲南柯的事情时他所给的解释。 “虽然他的治愈能力能够帮助他恢复行走,但腿部神经严重受损是既定的客观事实,哪怕精神力量再强大也没办法一时之间就完全恢复受伤的基础条件,所以去做神经手术对他来说会有利于他更快速地恢复正常人的行走状态。”这句话简单概括来说仿佛就像是在告诉她即便这是一个看重精神力量的世界,也要尊重既定性的客观事实。 c大的校门是对外开放的,但因为c大整个学校面积都很大,白瑜不知道曾睿在哪个地方,所以她只能乖乖地站在大门口等着他。 她站在大门的一边东张西望,目光在扫过大门一旁粘贴着的横幅时停留了一下:热烈欢迎f国律政界专业代表团莅临我校进行参观指导。 白瑜挑了挑眉,想起自己以前到学校也总喜欢整这些,一时之间有些怀念。 她将目光移开,又等了一会儿后,有人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 白瑜回头,曾睿穿着看上去十分休闲的运动衣,像是刚刚跑完步顺路来到这里的。 他停在白瑜面前,冲她微微点头:“走吧。” 说着便就是转身迈步,白瑜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曾睿的性格也不是那种会主动说很多话的类型,但是他非常理性,针对问题所给出的答案也往往一针见血,加上他教授的身份,所以白瑜在和他的交流互动里总是会把自己代入到是曾睿的学生这个身份,经常性地问他一些问题。 “其实我能感觉到自己最近身上的治愈和火焰的力量似乎有在提高,可防御力和意识转换的力量却似乎被削弱了不少,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说我的精神力是恒定的,所以这一项技能的精神力增加就会导致另一项技能的精神力降低?”白瑜絮絮叨叨地像个小话唠一样地给他说自己的猜测,曾睿边走边放慢脚步,侧耳倾听她的话。 “其实也不一定,或许也有可能与你最近和那两个技能的来源接触的比较多有关。打个比方说,就像在电脑上执行复制粘贴这一指令,你复制粘贴同一事物的次数越多,得到的相同结果就越积越多多。”他只用一个比喻就让白瑜恍然大悟,可她又陷入了矛盾当中。 “可是如果那样的话,要是我还想提升或者获得我想要的技能,岂不是得和很多人……”她话说一半卡住了,脸上的小表情很是复杂纠结。 曾睿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他难得没有马上给她开解心中的疑惑,而是仔细思索了一下开口询问道:“你认为,在这个世界里,拥有的技能越多对你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白瑜微顿:“是好事吧……” “那,他们是会希望独占你而让你失去获得其它技能的自由更多,还是希望你能获得更多的技能在这个世界进行更好地生存多一点呢?” 意思就是他们不愿意限制她的本质理由就是为了她好。 就像是为她解决掉了一个道德难题一样,白瑜茅塞顿开:“我明白了,谢谢曾教授。” “不用喊我曾教授,喊我名字就行。” 两个人很快就走到了曾睿在学校里的实验室。 一推开门,白瑜就看到了实验室里有着很多的学生在专心自己手头上的研究。 学校的实验室虽然没有研究中心的大,但是规格也是算不上小的,所以这里能容纳下的学生数量也不少。 他们一进来,就有学生抬起头看见了他们,他们先是跟曾睿打了个招呼,然后目光就略带好奇地转到白瑜的身上打量着她。 人类的本质是八卦,有了第一个人,就有第二个人,接着就是学生们陆陆续续向她投来了抑制不住的八卦神情。 虽然白瑜并不在意,但她还是默默地低下了头,试图降低自己存在感。 曾睿注意到了,他向前一步不动声色的将她挡在了身后:“怎么?实验都做完了?报告可以给我了?” 学生们这才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之前见过的小吕这时候走了上来热情招呼:“白瑜姐,你来啦,跟我来吧。” 这段时间白瑜和小吕的接触挺多,知道他是一个很有活力也很热情的年轻人,她点点头,又看向曾睿,曾睿退开一步,给他们让了路。 白瑜跟着小吕走进了一间玻璃房里,四周都是玻璃墙制成的,像是专门用于观察的实验空间。 小吕递给了她一个像是罗盘一样的东西,白瑜知道,那是力量追踪仪。 “白瑜姐,你试试看在这个追逐仪里注入你的恋人牌感知力量,我们会通过与追综仪相连的仪器来试着定位它能够追踪到的部分塔罗牌力量的范围。” 白瑜说好。 白瑜缓缓地抬起手去握住追综仪,向里边持续性的传输自己的力量。 刚开始追综仪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白瑜以为是自己传输的力量不够,于是她深呼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的精神力,加大了力量的传输力度。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感觉到头有些晕,脑海里多了许多她未曾见过的画面—— 穿过热闹的校园和一栋又一栋的教学楼,画面定格至一间看上去装修地十分严肃又庄严的楼栋,大门口上挂着一个招牌:模拟法庭。 许多人围在这里,打开模拟法庭的大门后,他们鱼贯而入,里面坐着许多学生,法庭上又坐着很多看上去十分严肃的专业人士。 法庭上是对峙的双方唇枪舌剑,下面坐着的学生们议论纷纷,而法庭的正中央,坐着一个身穿黑色修身西装配着酒红色领带的男人,他的姿态矜贵优雅,眉眼带笑地身居高位低头看着面前的学生们的争辩,他的皮肤白皙,高挺的鼻梁上挂着浅色的金丝边细框眼镜,看上去斯文又儒雅。 画面后来就一直定格在了这个人的身上,白瑜似有所感:难道这个人身上有塔罗力量? 忽然,她的精神恍惚了一下,脑海里所浮现的画面发生了脱轨。 等到她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脱离了追踪仪,小吕正面容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白瑜姐,你没事吧?我看你刚刚一直没反应。” 白瑜把自己刚刚看到的画面和自己的猜测都和他说了。 “咦,模拟法庭的话……啊,我想起来了,是f国派来我们学校的那个代表团吧?” 白瑜看向他:“你知道?” “知道啊,很早之前学校就在这边造势了,据说是因为他们这次的代表团里有一个国际上很知名的法律专家,为很多个国际案子进行过辩护,帮助一些本来都以为没希望的被告们实现了重大的逆风翻盘来着,而且最关键的是,他长得还很帅,我认识的很多法学的同学们都很崇拜他,是以他为终身榜样的那种,我都觉得他们有点太夸张了……”小吕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但下一秒又自己啪啪打脸:“感觉像这种传说中长得帅还那么厉害的人,除了教授以外我就没见过了……” 白瑜心下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这个代表团要在这里待多久啊?” “不知道诶,但应该不会那么快就要走吧?肯定还要再待几天,毕竟学校好不容易才请到的人,说什么都不可能那么快把人给放跑吧……” 白瑜冲他挑了挑眉:“小吕,那你想不想见一见这个除了你教授之外的传说人物?” 黎庚结束了模拟法庭的点评和讲解环节之后就从一旁的后门出去了,虽然很多人都还想追着他问问题,但是他身边的人都将他们一一挡开了。 模拟法庭的后门是一条相对僻静的小路,四周是高墙和砖瓦。 他看了一眼手腕上佩戴着的复古款手表,发现这一环节的时间要超过了他预期的时间不少。 就在他想要赶往下一个行程时,这时候他感知到四周平静的风似乎变得有些许微微躁动。 黎庚抬眼,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将眼镜扶正,他静下心,感受着风向,并安静地聆听风中传来的声音。 “白瑜姐,咱们这么做真的好吗?” “诶呀,放心吧,我只是去摸一下人家而已,我又不对他做什么。” “等等,姐,你的这个‘摸’就不是很对劲了,万一人家律师上升高度,告你一个骚扰罪,那你就……” “有道理,那就不是摸,是‘碰’,我就装不小心,就碰一下他就行了,你放心,肯定闹不出什么大事,那人是叫黎庚对吧?” “等等呀白瑜姐,追踪仪好像有点不对劲!” “啊?怎么回事,让我看看……” 黎庚听着他们的对话,原本想要迈动的脚步复又停了下来。 他看向墙外,在白瑜定位到他之前,他已经先一步感知到了她存在的方位了。 正义 白瑜和小吕蹲在草坪的一旁低头摆弄着突然暴走的追踪仪。 上面的指针疯狂地来回摆动但就是不定下来,小吕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它一遍但就是没找到有什么问题。 “白瑜姐怎么办,难道是你刚刚的力量注入太多发生了能量漏失而导致了表盘混乱?” 白瑜低头盯着这上面的表盘,提出了另一种可能:“也有可能是因为它感知到的塔罗精神力力量太强超过了它可以定位到的范围。”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拍了拍小吕的肩:“这样,我发动我的感知力看看,你在旁边帮我盯着点人。” 白瑜静下心,发动了恋人牌的卡牌感知技能。 她能够感知到这附近有另一股塔罗牌的力量在持续波动,对方的精神力很明显在她之上,她试着将范围缩小又缩小,最后定格在了一个方位。 白瑜睁开眼,顺着感知到的力量方位慢慢往前进。 最后站在了墙壁面前她才停下了脚步。 黎庚也感知到了她在离自己越靠越近。 他们俩现在的距离,仅仅只有一墙之隔。 “白瑜姐,怎么样怎么样?” “我好像定位到了,似乎……就在墙后?” “墙后吗?那应该就是模拟法庭的后门的范围了,可能那个律师已经结束了活动正从后门那里离开了?” “那我们就去后门堵人吧,记住,要是待会他身边人多的话,你就想办法引开那些人,让我有靠近他的机会。” “行,但是白瑜姐,咱俩先说好一件事。” “你说。” “要是我被人发现了目的被批评了,你一定要告诉教授,我这是为实验付出自己的名誉和生命,让他后面一定要和学校说清楚,别通报批评我,当然,要是最好给我的实验报告打个高分就更好了……” “……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在你教授面前多说几句好话,要是你真的被批评了,大不了我就挟律师以令诸侯,让他们放你一条生路。” “好!那我们就走吧!为了追踪仪的测试成功,冲一波!” “冲啊!” 两人的脚步逐渐加快。 黎庚听着他们的对话,原本带着防备和冷漠的眼底随着对话的推进反而带上了些许笑意。 这时候他身后有人也从门里走了出来:“咦?黎律师,您还没走吗?” 黎庚回头,礼貌地冲他们点头回应:“嗯。” “是不知道路该怎么走吗?我们可以送您出去。” 黎庚原本想说不用了,但后面想到刚刚听到的对话。 他嘴角勾了勾,金丝眼镜的镜片划过一丝反光:“好,那就有劳你们了。” 几人就慢慢地顺着后门的小路往前走。 黎庚跟着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近段时间学校正好是在举办艺术节,各个学院都推出了一系列艺术节目和活动,黎律师要是在这里多呆几天的话或许可以欣赏一下学校里面的一些艺术类节目。” “是吗,那我有空一定去欣赏一下学生们排的作品。” “说起欣赏的话,我的建议是可以去看看外国语学院排的两个剧目,我记得好像是出自希腊神话里面的金苹果之争和特洛伊战争两个故事,无论是场景布置还是改编的剧本都挺好的,据说金苹果之争这个故事里的几个女孩子还在学院里掀起了一波选美风。” “哦?那还挺有意思的……” 忽然,原本安静的四周无端吹过了一道风。 黎庚看向风吹向的方向。 “咦?那里是不是有个学生在爬树啊?喂,你在干什么呢?!”身后忽然有人发出一声怒喝,几个人包括黎庚都往那个方向看去。 小吕正爬树爬到一半,声响是他故意造出来的,他装作被发现了之后受到惊吓的样子,马上从树上跳了下来,还作出差点摔倒的样子。 几个人都是老师,见此形状都是一阵担惊受怕:“诶诶诶,别摔着了啊喂!” 他们上前想要去看小吕是否有受伤,黎庚没动,因为他感觉到了身后风场又有了变动。 白瑜是在看到那些人往小吕的方向走去而剩黎庚单独一人的时候趁机冲撞出去的。 她是想来一套行云流水的连招的,装作没看路的样子顺势碰到黎庚然后摔倒最后说她不是故意的跟对方道歉然后就万事大吉了。 很完美的计划。 嗯,至少在被黎庚抓住之前是很完美的计划。 白瑜从角落的一处冲了出去,然后故意低着头往黎庚的方向撞。 原本以为能撞成功的,结果他的反应似乎很快,往后一退一闪,白瑜就错过了撞上他的机会。 白瑜:“……” 等一下,这么难撞到的吗? 那小说里的那些走路走着走着就能撞上大帅哥的女主是怎么做到的? 白瑜:好,既然计划失败那就先跑好了。 她就想往小吕那跑,冲开那群老师带着他杀出重围。 结果…… 一只温暖的大手从后伸来,握住了白瑜的小臂,将她往身后一带。 白瑜脑海里瞬间闪过一幅画面。 正义女神身着红袍头戴金冠,端坐在石凳上。她左手提着天秤,象征能对一切长短做出公正的裁决;右手高举利剑则寓意矫正世间一切歪曲与虚伪的能力。女神左脚微微向外踏出,似乎想要站起,但右脚却还隐匿在袍中,似乎是在为做出公正裁决而犹豫未定。 白瑜从画面里回过神:确认了,我的感知力没有错。 但还没等到她为自己的感知没错这一点而喜悦,她就意识到了一件事:好像被抓到了。 她刚刚手臂被黎庚握着往后带,于是下一个瞬间她就被迫站到了黎庚的面前。 黎庚虽然放了手,但她这时刚刚好站在离他特别近的地方,只要她一动他就能够伸手抓住她。 白瑜看了一眼远处的小吕,他被几个老师带着往这里走来。 小吕在远处拼了命地给她使眼色,白瑜也拼了命地用眼神和小表情回应他。 她没有注意到黎庚这时正低头看着她,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底。 几个老师回来了:“你们……怎么回事?” 白瑜舔了舔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的嘴唇,突然急中生智:“老、老师们,我弟弟刚刚不小心走丢了,我是来找我弟弟的。”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将目光转移到了小吕的身上。 有人发问了:“这是你弟弟吗?” 白瑜点点头:“是。” “你弟弟这么大了走丢了还要你来找?” 白瑜不假思索:“对!” “……?” 看着几个人露出的不解表情,白瑜一下子戏瘾就上来了:“是这样的,我弟弟小的时候不小心脑子摔坏了,然后一直就是处于一个小孩子心性,经常就是在外走着走着就走丢了,需要人找。” 小吕:“?”没告诉我有这场戏啊。 白瑜冲他点点头,小吕咬牙吞下了疑惑。 “这样吗?那你弟弟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呢?” “啊……呃……我弟弟是来找我的,因为我在这里读书,因为他小时候脑子被摔坏了,没办法考上这里的学校,所以他每次来找我的时候,都对这个学校充满着好奇,我也经常带他在这里逛逛。然后刚刚我带他在学校里走路的时候因为我要上厕所,所以留下了他一个人,结果没想到他就跑到这里来了……给各位老师添麻烦了实在不好意思。”白瑜说着就是一个掩面哭泣加九十度鞠躬,愣是把在场的几个老师给看傻了。 一旁的小吕:姐,你还挺会编。 另一旁的黎庚:有意思,再看一会儿戏。 几个老师看了一眼小吕,小吕立马作出痴呆的样子。 他们把小吕送到了白瑜旁边,然后说:“行吧行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事,你就带着你弟弟回去吧,但是下次记得要注意啊……” 白瑜继续掩面,低着头偷偷地分开了指尖去观察他们的表情:“好的好的,谢谢各位老师。” 她站起身,牵过小吕就是要往外走。 这时候一直不说话的黎庚忽然开口:“等等。” 白瑜和小吕两个人同时身体僵硬住了。 “你刚刚说你是这里的学生,那你是就读什么专业啊?有带你的教授吗?” 白瑜嘴角抽了抽,她回过头看向黎庚,抬头和他四目相对。 小吕偷偷摸摸地在她耳边小声说:“物理系,曾睿。” 白瑜回答:“我是物理系的,带我的教授是曾睿教授。” 几个老师听到她的回答,看向白瑜的眼底露出了几分欣赏:“曾睿的学生啊,那应该很优秀很聪明了。” “对啊,而且家里还有一个像孩子一样的傻弟弟,看来这孩子平常应该也很努力了。” 小吕:你才傻呢。 白瑜(偷偷摸摸地安抚小吕):别生气别生气。 黎庚面上挂着和煦礼貌的微笑,他也不当面拆穿白瑜,只是说道:“既然是这样,不如就让你教授来带你和你弟弟回去吧,不然我担心待会你弟弟又走丢了的话,你再找他恐怕要费更多的劲儿,而且他要是再去爬树,恐怕会有损学校形象。” 他说这话,白瑜都还没来得及回他,后面有一个老师就附和了:“这说的有道理,同学,学校这么大,你要是送你弟弟回家的话也要走上一段路,不然就让你教授来接你们吧,顺便帮你送弟弟回家,省的你操心。” “对的,你给你教授打个电话吧。” 白瑜:不是,教授是用来接学生的吗?啊? 看出了她的犹豫,黎庚在她想说“教授应该很忙”这句话前一句话斩断了她的所有退路。 “没事,我陪你在这等,要是你的教授没来的话,你可以搭我的顺风车送你弟弟回去。” 白瑜:谢邀,大可不必。 在黎庚他们的注视下,白瑜心如死灰地打通了曾睿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了曾睿好听磁性的声音。 “那……那个,教授,我……”白瑜支支吾吾地给他讲了“情况”。 曾睿:“……” 但他很聪明,根据白瑜话语间的部分提示猜到了一点真相,于是他有些无奈地对着这边说:“等我一下。” 然后就是挂了电话。 白瑜挂完电话后就对几个老师说:“老师们,您们先回去吧,曾教授同意来接我了,我现在去外面的大路上等。” 几个老师点了点头,他们看向黎庚,黎庚戴着眼镜,镜片下的好看的狭长眼睛闪过几分思索。 “几位老师先回去吧,我再陪这位同学等一会儿,刚好我也可以逛逛这个学校。” 见状他们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打了声招呼就告辞了。 等他们走完后,黎庚嘴角的弧度上扬的更高,眼底的打量和笑意也愈发浓重。 “走吧,我跟你们一起去外面的大路上。”说着他便很绅士地冲着白瑜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白瑜:好好好,逃不了一点。 三个人慢慢地走着,气氛一时之间很沉默。 走着走着,黎庚忽然开口:“你们的目标是我对吧?但是你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验证结果呢?可以跟我说说吗?” 小吕and白瑜:!!!!!! 见他们装死不说话,黎庚倒也不恼,只是继续温和地盯着白瑜说:“我猜,你们是通过某种途径追踪到了我身上的塔罗牌的力量,而你们刚刚做的一切是要验证那条途径是否有用,而这条途径嘛……大概就是你的感知。这样的猜测合理吗?” 白瑜默默地咽了两口口水:“你是怎么知道的?” 黎庚笑了一下:“因为你们的讨论都被我听见了。” “啊?我们的讨论有那么大声吗?不对,等一下,既然你刚刚都知道了,那还……”小吕恍然大悟,但又瞬间闭嘴。 白瑜看着黎庚,暗叹:又来了一个不简单的人。 她想了一下,向黎庚伸出手:“正式认识一下吧,我叫白瑜,恋人卡牌持有者,技能是感知。刚刚触碰到你的时候,我感知到了你的牌是大阿卡纳牌之一的正义。” 黎庚微微挑眉,似乎对于她的果断和干脆有些意外。这样的白瑜让他对她的感兴趣程度加深了一点,他伸手去回握她:“你应该已经知道我了,黎庚。” 白瑜点点头,主动坦诚:“你很聪明,我也就不瞒你了,我和小吕刚才确实是在进行实验测试,而测试的对象是你。因为我的牌感知到了你的存在,但我并不确定我的感知是否正确,所以才想办法靠近你以求结果,如果冒犯到了你,请允许我们说一声抱歉。” 黎庚微微颔首:“没什么大事。” 白瑜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人还挺好说话的。 黎庚却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不过我想我还是得确认一下你们是否是这个学院的学生,否则我有权以你们以故意冒充本校学生的身份疑似在学校做出违规事件向学校提出合理的处理要求。” 小吕和白瑜:?! 白瑜收回了前面的想法。 这时,路上缓缓驶来一辆黑色的车,车停在了他们身边。 曾睿从车上下来,他先是瞥了一眼两个像小鹌鹑一样缩头的俩人,然后就是主动向黎庚打招呼。 “黎律师,我是来接我的学生的。” 黎庚顺着他的目光也跟着看了一眼俩人,嘴角的弧度上扬。 “曾教授,久仰大名,之前虽然见过但一直都未来得及认识一下,现在终于有机会了,还得感谢一下你的学生。”他说的意味深长,白瑜听着止不住腹诽:好好好,合着是打着陪我的名义特地等曾睿啊。 曾睿目光深沉:“黎律师这次来c国应该不只是单单来进行普通的思想交流吧?” 黎庚微笑,不置可否。 两个男人气场相当,在无形中产生了某种壁垒,他们俩互相打量着对方,仿佛在探底。 小吕戳了戳白瑜:“我怎么觉得教授一来,氛围更可怕了?” 白瑜小声嘟囔:“我也这么觉得。” 小吕:“白瑜姐,靠你了,咱们先把教授带走吧,不然我感觉我要慎得慌了。” 白瑜看了一眼黎庚,又看了一眼曾睿,一咬牙,上前去拉曾睿的衣袖。 “教授,我们先走吧……我弟弟说他饿了要回家吃饭。” 小吕:?你又推锅给我! 曾睿低头就看到白瑜可怜巴巴又拼命暗示的小眼神。 他又抬眼看了一眼小吕,小吕立马转过头去装死。 将白瑜往身后一带避开了黎庚的视线,曾睿开口道:“那我们就先走了。” 黎庚温和地看着白瑜:“有缘再见。” 白瑜差点要下意识地礼貌回应:有缘再见。 然后她还没回就被曾睿带着塞到了车上。 番外之万圣节的“用餐”(戴维泽篇) 万圣节前不久戴维泽收到了来自环球影城的一封活动邀请函,上面提到了这一次的活动比起往年特地要安排了更多沉浸式的恐怖体验环节和精彩的玩法,总之无论是邀请函的封面还是里面提到的内容都很吸引人。 戴维泽自己是兴致缺缺的,毕竟他参加过太多次这样的活动了,知道这玩意写的比做的好,都是骗人的,实际玩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 不过他没兴趣,反而白瑜却很兴奋。 她拿过那封邀请函东看看西看看,发现上面没有写着母子,她眼珠子转啊转的。 “诶诶诶,这上面没有写名字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拿着它去玩啊?” 戴维泽挑眉看她:“怎么?你感兴趣?” 白瑜坦率地点头:“感觉已经很久没参加过这种活动了,而且这上面的活动内容写的还那么诱人,一定很好玩。” 她翻了翻邀请函的正反面,然后问戴维泽:“戴维泽,怎么样,要不然你把这个邀请函转让给我吧?条件你开。”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点点星光,每次看到她这副样子都会让戴维泽生出了几分想要逗弄她的心思。 他忽然伸手把邀请函从她手里夺过,有些挑衅地扬起坏笑:“我忽然改变主意了,这次要去参加这个活动,所以嘛……这张邀请函恐怕不能给你了。” 白瑜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手又看了一眼戴维泽坏笑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气鼓鼓的。 她半咬着唇半撅着嘴,拳头都已经握紧了,仿佛下一秒就要砸在戴维泽身上,但是最后又像是丧气一般地松了拳头。 “算了算了,反正是你的东西,不给也是你的权利。”她虽然这么说,但目光还紧紧盯着他手上的邀请函,一副失落的样子。 戴维泽看的想笑,但他还是忍住不发出笑的声音。 白瑜将目光上移就看到了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带着她最后的倔强“哼”了一声,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大不了去参加别的活动嘛……”她嘟囔着,就在要走到大门口的时间衣领从后被扯住了。 “诶诶诶,干嘛干嘛,别扯衣领啊……”白瑜从后仰头去看,戴维泽松开了她的衣领改为从她的身后环住双臂将她锢在自己的怀里。 他半低着头去咬白瑜的耳垂:“真想去玩啊?” 温热的气息顺势喷在了她的敏感处,白瑜不自觉地颤抖,但还是有骨气的说:“我不去。” “哦?真的?” “对!” 戴维泽将自己的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了白瑜的身上,白瑜差点撑不住他。 “唉,那真可惜了,本来听说这次还有一个全新的鬼屋体验来着,想着你应该会感兴趣……” 他伸出牙齿,从白瑜的耳垂攻略到她又长又白的脖子。 “可你不是说不给我邀请函吗?诶你别咬……痒哈哈哈……” 戴维泽停下了动作,直起身看着她坏笑:“是不能给你邀请函,可没说不能带你去啊,邀请函上可没说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去。” 白瑜意识到自己刚刚被他耍了,伸手就是想拍他,结果被他握住手更紧地抱到了怀里。 “不过嘛,你要是想玩得开心的话,就得都听我的,ok?” 白瑜立马乖巧点头:“ok!” 戴维泽嘴角的坏笑弧度又上扬了一点。 万圣节当晚的活动是举办的最热闹的,白瑜穿着一件黑白双色搭配的小魔女裙子,配着白丝袜和复古的细跟绑带鞋,背着个南瓜包和戴着个魔女帽。 这是主办方提供的衣服,白瑜来了这里之后才知道它们邀请戴维泽是因为他每年参加活动进行换妆都能够吸引一大批人进行围观和拍照转发,可以说热度很高。 戴维泽今年扮演的是吸血鬼公爵,穿着华丽的深黑宫廷燕尾服,化着看上去有些阴郁又魅惑感十足的吸血鬼妆容,还带着个獠牙,看上去优雅十足又富有极致的神秘感。 夜晚的外场活动里灯火绚烂通明,白瑜和戴维泽走在一起,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 白瑜拿着手机疯狂拍照,蹦蹦跳跳的,路上遇到了好多美女帅哥都想着上去跟他们合个影。 刚开始她还只是找那些美女姐姐们贴贴,星星眼一直粘在她们身上,后来随着兴致越来越高,她又开始去凑近一些帅哥想要合影。 东跑西跑的,好几次戴维泽都跟不上她,再加上也有不少人来找他合影,他一度觉得要是再不栓住白瑜她可能真的就跟个魔女一样骑着扫把就飞走了。 于是在白瑜又一次凑到一个大帅哥身边想要和他合影的时候戴维泽终于忍不住了,向后揽住人的腰不让人走。 白瑜挣扎着:“戴维泽你干嘛呀,放开放开。” 戴维泽握在她腰上的手用力一捏:“不是说都听我的?嗯?” 白瑜想起了这回事,一下子变得没脾气了。 “okok,你先放开,我就去拍张合照我就跟着你。” “啧。女人的嘴骗人的鬼。”戴维泽眼底充斥着不信任,他松开放在她腰上的手,拍了拍她的头:“走吧小魔女,带你去玩更好玩的。” 白瑜放下了手机,眼底露出兴奋的光:“什么好玩的?” “去了就知道了。” 戴维泽牵着白瑜来到了一间看上去很复古的古堡面前。 “咦?这里是刚装修完成的吗?我记得官网上好像没有显示有这个建筑来着。”白瑜疑惑地问,她走到大门口,上面挂着一个“公爵的古堡”牌示。 戴维泽语带诱哄:“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瑜毫无防备,推开大门就进去了,她还回头朝他挥手:“愣着干嘛,快进来啊。” 戴维泽嘴角勾了勾:“知道。” 两个人进了门,戴维泽反手悄悄地把锁上了。 走进古堡内部就是大厅,四周只有微亮的烛火灯光,白瑜还以为这里可能是鬼屋,所以她身体紧绷,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防止有npc突然出来吓她。 她慢慢地往前走,穿过大厅走到里面,有一道长长的酒红色门帘挡住了后面和前厅之间的通道。 白瑜带着好奇心,有些戒备地慢慢掀开一侧门帘。 等到她看清楚门帘之后的场景,露出了一些意外的神情。 “居然是餐厅吗?戴维泽,你快来。”她没注意到戴维泽的去向,还以为他只是默默地跟在自己身后。 白瑜走到餐厅里,餐厅的上方也挂着一个“公爵的餐厅”牌示,她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然后就开始欣赏起了里面的装饰。 别说,这种英伦复古式的装饰风格还挺还原欧洲中世纪的一些壁画上的场景的。 她看向餐厅摆放着的一张很长的桌子,桌子很长,好像能容纳下很多个人在这张餐桌上进行用餐,不过令她有些意外的是这张桌子上只摆放着一副餐具,而且连所谓的正餐都没有,有的都是一些调料。 她随手拿起上面的调料一看,发现是番茄酱。 她正想跟戴维泽说这个做的还挺逼真的时候一回头发现戴维泽不见了。 “咦?戴维泽?戴维泽你在哪儿?”发现没有人,白瑜不由得感觉到有些慌了起来。 这时候,四周的灯光很是应景地变得忽明忽暗。 白瑜有些害怕了起来。 “戴维泽?戴维泽你在哪啊?你别吓我呀!”她迈着步子就要往外跑,结果在掀起门帘就要跑出去的时候忽然被人拽住了手腕。 “啊!”白瑜发出一声尖叫,害怕得闭上了眼,身体也变得哆哆嗦嗦:“戴维泽……” 头顶传来一声嗤笑,白瑜睁开眼就看见戴维泽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她瞬间气急,就要去打他,结果反被他握住了另一只手。 白瑜感觉到他单手把自己托了起来然后放倒在了桌子上,他分开她的双腿,身躯又在那一刻压了下来。 白瑜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始挣扎:“你干嘛呀?” 戴维泽按住了她挣扎的身子,腰身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张开嘴去含住了她的唇。 带着汲取之感的吻疯狂地搅动她的唇腔,另一只手又去将她的裙摆往上掀开。 下身的凉意和唇腔的热意让白瑜一下子就来了感觉,身体也不禁发软。 等到戴维泽注意到她也开始主动回应他了之后他才慢慢松开了她的两只手。 接吻结束,白瑜微喘着问他要干嘛。 戴维泽舔了舔唇,看上去勾人的很。 “这里是公爵的古堡,公爵的餐厅,你说,公爵在自己古堡的餐厅里要干嘛?”尾音上扬,他说的暧昧又危险。 “用……餐?” “嗯哼,那你说,现在在餐桌上的‘食物’会是什么呢?” 白瑜吞了口口水。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玩好玩的吗?你……” “这不好玩吗?”他装作非常真诚地问,白瑜拼命摇头:“这当然不好玩了,要是有人来……” “嗯……有人来吗?有人来看到现在这副场面,应该更好玩吧?” “戴维泽!”白瑜羞恼,可一想到这个画面她的身体就很可耻地流出了一股水。 “哈哈哈哈哈……”他低下头去挑逗她:“姐姐你太可爱了……不过放心吧,这里不会来人的,因为这里才刚刚修完,还在准备试玩的阶段……” 他将白瑜头顶上的魔女帽给拿下扔到了一边,然后一点点地将她身上的小裙子从上脱下,鞋子和包包也被他脱了扔到了一边,身上被剥的精光,却留着她穿的白袜。 白瑜看着戴维泽,她总感觉他现在的眼神仿佛真的像在看一道美食一般。 他俯身含住一边的乳头,另一只手覆盖上另一处的浑圆开始不停地舔弄、打转、揉捏。 在这样的情况下,白瑜本就已经很有感觉了,看着他衣裳完好地亵玩自己的模样,她觉得自己更羞耻了。 他的手指探到她的下身,去戏弄着她的阴蒂,时而轻柔地勾画,时而用力地按捏,一下子就出了不少水。 白瑜的呻吟声也一点点地从唇腔里溢出来。 忽然,他停下了动作,直起了身。 正当白瑜不解的时候,他随手就拿过了餐桌边的番茄酱,随手一按就是一堆番茄酱流在了白瑜的身上。 白瑜:!!! “别!别!太黏了……” 戴维泽不听,只是低头伸出舌头去舔。 从胸口开始舔到下面,他的舌头每到一处都让白瑜感到阵阵颤栗。 “嗯啊~好痒……”白瑜不自觉地扭腰,戴维泽忽然伸出了还带着獠牙的牙齿,落在她的脖颈处去轻咬。 番茄酱的红留了一部分在他的嘴角,和白瑜白皙的身子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了一种情色的画面。 这副画面真的像极了吸血鬼在吸食人类的血液一般。 白瑜伸出手臂去环住了戴维泽的脖子,眼神哀求:“别折磨我了。” 戴维泽眼神里闪过几分笑意。 他将快用完的番茄酱随手一扔,去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了他蛰伏已久的肉棒。 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肉棒对准了小穴,然后就是一个冲刺。 “啊哈!” 白瑜的身子被刺的向后一仰一抬。 戴维泽按住了她的细腰,开始慢慢地律动起来。 白瑜随着他的频率嗯嗯啊啊的叫,她躺在餐桌上看着面前的戴维泽,理智已经逐渐被情欲给替代。 肉棒和小穴的拍撞声以及次次溅起的水花声在这样的氛围下显得更加的响亮。 “小魔女,好玩吗?”他忽然开口问道,这一句问话让白瑜陷入了懵圈的状态,但她还是乖乖地回答:“好、好玩……” 戴维泽撞击得更用力了。 “是什么好玩?刚刚和别人的合影活动,还是现在和我两个人的私密活动?” “啊~哈啊、哈啊……哦……” “嗯?怎么不说话?”他忽然将白瑜翻了个身,肉棒在里面转了一圈,对着她的翘臀他俯下身重重一咬。 “斯哈……嗯啊啊~和……和你的活动……唔唔……别撞的那么重。” 戴维泽忽然一笑,不仅不轻,反而撞得更重了:“你现在只是我的食物,居然还敢对我提要求?” 他站着,却将上半身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白瑜的身上,轻声对白瑜说:“姐姐,耐心等着我品尝完全部的美食吧。” “唔~等等,啊、啊……太快了,别,别……”白瑜低低媚叫,戴维泽越撞越快。 “呜呜……嗯啊,嗯嗯嗯……” 白瑜被迫撅着屁股接着他的撞击和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冲刺。 一道精液射在了白瑜的体内。 “呼。”戴维泽满足地深呼吸了一下。 白瑜疲倦地趴在桌子上,头发因为汗水而变得有些微湿。 “我不玩了,呜呜……” 戴维泽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像是小恶魔一样地附在她耳边说:“姐姐,我们还有很多项目还没玩……” 白瑜睁开了眼睛,目瞪口呆。 她觉得她好像想到了一个万圣节最恐怖的鬼故事。 小魔女无意间闯入了吸血鬼的古堡里,然后…… 被吸血鬼在餐桌上吃干抹净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最好的追踪仪(微h) 车子驶离了原地,毕竟是校园,曾睿开车并没有开的很快,但他的沉默不语让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 小吕坐在车的后座暗示白瑜快看手机。 白瑜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正专心开车的曾睿,默默打开了手机。 小吕:白瑜姐,我觉得我们有点危险了。 白瑜:还……好吧?我看他都没说什么。 小吕:你不懂,教授他老人家一向情绪不外露,一般像这种浑身散发低气压还不说话的情况就表明他在生气了。 白瑜:……但是他在生气什么啊?(狗狗疑惑jpg.) 小吕:……很难想,但是白瑜姐,可能得靠你去哄一下教授。 白瑜:我来哄? 小吕:(嗯嗯嗯表情包jpg.) 白瑜收起手机,止不住地往曾睿那看。 “嗯……事情是这样的哈,我来解释一下下。”白瑜balabala了一大堆,最后深呼吸了一口气,露出了乖巧的微笑表情:“所以我觉得能力测试已经是成功了,但就是过程中遇到了点意外和麻烦。” 曾睿没回她,一会儿之后他在实验室的楼栋面前停下了车。 “小吕,把刚刚追踪仪里面的数据和今天发生的事情总结一下写一份报告交到我的办公室里,记得不要被别人注意到,现在你可以先下车了。”他的语气平静,似乎并没有任何生气的情绪在里面。 小吕听到指令之后立马就下了车,临走前给白瑜投来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白瑜:…… 车门重新被关上,只剩下了白瑜和曾睿两个人,她莫名觉得有些不自在,她挪动了一下身子,小动作不断,在思考要不要也下车。 曾睿在一旁盯着她看,他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勾着他,但他很罕见地说不上来是什么。 密闭而又安静的空间里,呼吸出来的气息和声音在两个人之间交互着。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发酵。 白瑜张了张嘴:“其实我知道我刚刚的做法其实有些莽撞了,万一计划失败了反而会冒犯到对方,得不偿失……”她想着,目光里透着几分小心翼翼:“你……别生气,我之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我要是说我生气了,你要怎么做?” 白瑜微微一愣,想起小吕说的:“哄你,让你别生气了。” “怎么哄?” “你希望我怎么哄?” 曾睿不说话,目光下移转至她的嘴唇。 “曾教授?你……” 白瑜的嘴被措不及防的堵上了。 他的吻带着凉意,却在侵占到她的唇腔的那一刻瞬间点燃了她体内的一股火。 他吻的细密又缠绵,白瑜被吻的七荤八素的,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他就吻上了她。 座椅被往后挪动,靠背被放下,白瑜被他带着腰用手垫着脑袋给抱到了他的怀里。 等她终于反应过来了的时候她已经双腿分开跨坐在了他的腰上。 白瑜懵懵的,手按在了曾睿的双肩上,曾睿的双手圈住她的细腰,俩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曾睿放开了她,两人嘴唇分离时,双唇之间还牵着丝。 白瑜用手背擦了擦嘴,还下意识地舔了舔唇。 她抿了一下唇,然后抬起头盯着曾睿。 曾睿喉结滚动,明明嗓音里已经染上了几分情欲,却仍旧保持着属于他的冷静和克制:“不是说要哄吗?试试看这种哄的方法。” 白瑜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在心里纠结了一下,然后主动伸手去脱他的衣服。他已经换了一件衣服,不是早上的那件运动衣而是普通的薄衬衫和一条休闲的西裤,外套是一件风衣,风衣已经被他脱了随意地扔在了车后座。 白瑜一颗一颗地将衬衫的扣子解开,露出了他的锁骨,接着是性感的胸膛,上面的肌肉紧绷着,线条若隐若现。 她伸出牙齿去轻轻咬他的脖颈,温热的唇从上往下吸吮。 微翘着的臀很明显地已经感觉到了他西裤下的东西已经蛰伏已久了,正逐渐地膨胀起来。 曾睿一直盯着她的动作,白瑜的动作其实做的不是很熟练,但是这种不熟练反而更容易让人产生几分欲望。 她一直在挑逗他,但曾睿却是保持着一副相对冷静的模样,除了最开始的嗓音和下半身渐渐硬挺起来的东西出卖了他的情动以外其它的一切都很平静。 白瑜被他勾起了一点点的征服欲。 她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在碰到裤腰的时候她把西裤上的纽扣解开,然后把拉链往下拉。 手隔着内裤就开始不停地抚摸和揉捏。 看他没反应,她便用力地按压了一下。 曾睿闷哼一声,伸手就去抓住她的手腕。 但他仅仅只是抓住了她的手腕,并没有用力想要把她手给拿开。 白瑜再接再厉,又去把他的内裤给往下扯。 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鸡巴就直接弹了出来拍打在了白瑜的手上。 白瑜慢慢地撸动那东西,目光紧紧盯着曾睿的表情。 “我不是故意要去冲撞对方的……”她一边撸一边试着和曾睿讲道理。 曾睿的眼底划过一丝晦暗的光。 “你觉得我生气的点在于你冒犯到了对方?”他带着白瑜的手腕,将她的两只手并起来向后控制住。 “难道不是吗?”白瑜反问,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的话她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对。 曾睿空出一只手,将她的上衣上绑着的蝴蝶领带一扯,她的大片白皙的胸脯就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你告诉了对方你的能力,不是吗?”他将肉棒抵在她的双腿之间来回摩擦,白瑜感觉那一处被他蹭的烫极了,仿佛下一秒就要起火了一般。 曾睿将她的裙子连同着内裤从腰部直接往下一拉,裙子连带着内裤就褪至了她的大腿根部。 白瑜下半身一凉,没来得及反应他刚刚话里的意思。 “告诉对方我的能力……”她疑惑地重复了一句,似乎还没明白。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现在要一直研究力量追踪仪吗?”他一边像是一个称职的老师在循循善诱学生解开一道问题的答案一边伸出手去抚摸白瑜的身体。 从背部开始轻柔地往下滑,她感觉浑身都被痒意席卷着。 “因为你们要追踪力量,这不是废话吗?” “那为什么我们要借助你的感知能力呢?” “因为那个追踪仪还不够准确?诶等等,你别摸那里……” 曾睿的手滑到了白瑜的臀上,通过臀缝慢慢地往里探。 “嗯……”白瑜小声吟叫了一声,她扭了扭屁股才感觉到他的肉棒原来已经卡在了她的花穴入口。 “塔罗力量本质上来说可以理解为是一种精神力量,只不过这种精神力量在这个世界能够得以实际化和具象化,而精神力量来自于人体的大脑产生的情绪、想法。你认为,冰冷的机械能够感知到人的想法吗?” 手指探进花穴,他在摸索着能让她感觉到敏感的部位。 “唔啊~好,好像不能。” “冰冷的机械能够进行操作,得益于人的指令,如果脱离了人,它将无法起到丝毫作用。” 手指在小穴里浅浅地进出和抽插,他感觉到她体内的水变得开始多了起来,于是又试着去将洞撑得更开些。 “我们做过很多个失败或最终废弃的追踪仪,原因都脱不开它本身无法感知到精神力这一点,哪怕是借助你的力量也没用。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得出来了一个新的结论。” 白瑜的衣服被他彻底扒掉了,他松开了她的两只手。 已经十分硬挺的肉棒尖端微微上勾着,白瑜低头就看见他正一只手掰开自己的小穴洞口,一手扶着那东西对准洞口。 他抬眼看她,正和她对上眼。 慢慢地将东西往里推进,他忽然伸手向后按住了她的臀,腰部重重地往上一顶。 “啊!”瞬间刺激。 “白瑜,你是最好的追踪仪。” 校内车震(h) 他直直闯入她体内,白瑜丝毫没有准备,被刺激得直接身体一软就把全部的重量压在了他的身上。 “好……大。”白瑜艰难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极力放松自己的身体,试图去适应他的肉棒。 虽然曾睿刚刚做了扩张,但她感觉似乎体内的小穴并没有做到完全打开。 曾睿也感觉到了他的鸡巴被花穴紧紧吸附着,里面的肉壁和水液触着他的阴茎。 太紧了。他暗叹。 车内骑乘的姿势让白瑜有些难受,她扭了扭腰身,抬臀想要把那东西从体内微微拔出来一点。 但她没意识到这样的动作只会让对面的男人变得容易失控。 在白瑜差不多抬了一半的臀时,男人忽然伸手去抚摸她的奶子,修长的手指开始玩弄着上面的两颗蓓蕾,他对着尖端打圈圈,不停地摩擦着她的皮肤。 他微微低头,捧起一边的胸含入口中开始吸吮,口水声时而砸吧砸吧地,在密闭狭小的空间内显得格外淫靡。 白瑜有些愣神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仰起脖子,感觉到身体有阵阵电流划过,下身的水也似乎变得更多了些,从穴里往下流,通过缝隙滴在了他的肉棒上。 “这样舒服吗?”曾睿问,语气就像是在问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 白瑜想要回答他的问题,但最终到嘴边的话却是变成了阵阵呻吟。 “嗯~”甜腻又色情。 曾睿目光一变,却还是一副冷静的样子。他忽然坐直了身子,连带着白瑜的上身也起来了不少,差点头就要碰到车的天花板。 他盯着白瑜的表情开始缓慢动腰,鸡巴在她的体内浅浅抽插,但这样的抽插非但没让白瑜缓解体内的渴望,反而加剧了她的情欲。 白瑜配合着他进行摇晃,曾睿伸出手指在她的全身一点一点地按捏,每到一处都会惹起阵阵热意。 “你说,你的敏感点在哪呢?”他问,倒真像是一个认真探索未知领域的科学家一般对他感兴趣的话题进行着实验和探究。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身上,他通过白瑜的微表情和身体传来的颤抖来判断她的敏感点。 而每找到一处敏感点,他就会去攻克半天,最开始还只是她的皮肤,后来便就是她的内在。 肉棒故意在体内缓慢进出,实则是在探索她体内的g点的大概位置。 忽然,他的尖端不知道顶到了那个地方,白瑜大声“啊”了一声,身体彻底软了下来。 他垂眼看她,在她状态有些涣散的时候将她的臀重重按下。 “嗯啊~好爽!”她止不住地喊,身体的刺激已经让她开始变得逐渐放开。 曾睿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适应,不再忍耐,开始上下抛动她。 白瑜上上下下地被抛动,她按着他的胸低头去看下身,肉棒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她就又抬头,游戏不敢去看。 她不停地媚叫,面色已经泛上了层层相迭的红。 车子在安静的校园里发出了微妙的震动。 白瑜的腰臀不断摆弄,吞吐着他的鸡巴,曾睿听着她的浪叫,心里不自觉地产生了一股异样感。 他好像有点……想更深地去肏干她了。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故意将腰往上重重一挺,双手又按着她的臀部往下。 白瑜觉得那东西差点操开她的子宫。 “啊!”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和水声越发响亮,白瑜很难克制自己,开始随着他的摆动毫无章法和规律的叫。 “嗯啊~嗯~啊啊啊~哦~” “呼,呼……嗯、嗯、嗯、好、好涨……” “好像要高潮了,等等,唔……” 不知过了多久,白瑜感觉天色都似乎有些暗了下来,曾睿却还在动。 直到白瑜有些承受不住地对他求:“曾睿、曾教授……别这样了。” 曾睿忽然停下了动作。 白瑜还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但他突然停了下来多少让她还是感到有些戛然而止的不满足和失落感。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露出了一种委屈的表情。 可曾睿却是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胸口,往后倒去。 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听到了车子周边忽然传来了学生们的对话。 “啊啊啊,今天的实验终于做完了,但是一想到晚上回去还要写报告我就很想死。” “呵呵,我的脑子早在刚刚已经在实验室里被确诊为脑死亡了。” “唉……” “咦?刚刚这辆车好像在动诶。” “什么?真的假的?你看错了吧。” “可是刚刚这辆车确实好像是在震动……” 几个人的脚步声越凑越近,白瑜意识到他们可能讨论的是她和曾睿。 心下紧张,连带着身体都变得紧绷起来,下身的小穴骤然收缩,夹的曾睿闷哼一声。 “真的在动吗?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呃……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白瑜趴在曾睿的胸前,咬牙紧闭双眼,心中祈祷:别看,求你们别看。 她的这副样子不知道怎么的,引起了曾睿很难得的恶劣想法。 他不紧不慢地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在她体内撞击,撞得慢但力道大,次次都往深处顶弄。 白瑜惊恐,使劲咬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胡乱去抓曾睿的手,摇摇头示意不要。 可曾睿很想要看看她能忍到什么程度。 车子一动不动,几个学生虽然好奇但又不敢真的凑到车窗旁边去看。 “算了算了,一定是实验做太多让我出现幻觉了,我们快回去吧。” “对对对,快走。” 等到他们走远了之后,白瑜才松了一口气。 曾睿直起身,在白瑜反应过来前换了一个姿势。 他将白瑜靠后按在了方向盘上,车子忽然响起了一声喇叭声。 白瑜震惊,她想起来,却被曾睿按住,打开了双腿挂在了自己的肩上。 全程肉棒就没离开过花穴,甚至还在里面转了个圈圈,给白瑜带来了不小的刺激感。 她只能将手按在他的双膝上,看着他就着这个姿势挺腰动臀,又一次次地将想要逃离的她给抓着腰带回来。 身后的方向盘很硬,白瑜感觉自己的背都有些许疼痛了。 “啊哈,哈、哈啊啊……”白瑜终于被他做的流出了眼泪。 不是……他一个教授……为什么……? 白瑜决定给他打上一个衣冠禽兽的名号。 她想,卫歌和蒲南柯平常看来还是对她太温柔了,呜呜……就连莫舒和戴维泽明明都没有这样做过…… 她开口想要哀求他,因为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有点受不住了。 “曾睿,曾睿……求你,求你快点好不好?嗯啊~” 曾睿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又用力又快,白瑜的手指甲掐进了他的腿上的肌肉里。 最后他忽然呼吸一重—— 一道白光随着他的猛然一插瞬间划过白瑜的脑海里。她颤抖着流着眼泪攀上了巅峰。 天色也在这时正式暗了下来。 曾睿将累到有些晕晕乎乎的白瑜抱到了车的后座,用风衣给她盖上,然后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车子,随即调整座椅,发动车子往家里驶去。 他车开的很稳,白瑜在安静的车内渐渐沉睡了过去。 曾睿将车开到家里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这时候白瑜已经睡熟了。 虽然学校里也有给教授安排的宿舍,但他除了工作特别忙的日子外一般不住在那儿。 他将车停在车库里,下了车去到后面把睡着的白瑜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 把她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脖子,双腿挂在自己的臂弯里,他给她盖上了自己的长风衣就轻轻松松地像抱着一个睡熟了的小孩子一样抱着她往家走。 刚走没几步,他抬头就看见一个人正站在他们的面前,目光中带着几分打量。 “莫舒?”他停下脚步,看向来人喊了一句。 “嗯。”莫舒也走近了几步,就看清了白瑜趴在曾睿怀里熟睡的样子。 虽然有风衣盖着,但依稀也可以从空隙中看出来一点点暧昧的痕迹。 “你来有什么事?” “之前的精神病院里,有人提取了白瑜的血液和dna进行了研究,得出了一个令人感到意外的结果。”他说着,看向曾睿,发现对方一副平静的样子,就知道他大概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她是最适合把所有牌的力量都收集起来的‘容器’。”莫舒低头看向白瑜,眼神里闪过几分复杂感。“比起像范雅这种从小就被改造过的人工容器,白瑜的体质和她身上的卡牌似乎是天生就适合当自然容器一样,且副作用也不会很大。” 他看向曾睿:“你知道,但是你没报给政治局的人,这是为什么?” 曾睿回视他,不答反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当时她的实验数据照理来说应该是由院长那个老家伙亲自发给莫非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实验数据后来没了,就连几个参与到对她的研究里面的人都忘记了有关她的一切事情。如果不是在精神病院被查搜时发现了一堆被隐蔽地很好的蛛丝马迹,可能莫非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曾睿凝神想了一下:“有人在护着她?” 莫舒没有给予肯定答复。 “当时和她一起进入到精神病院的,有戴维泽和一个不知名的男人,戴维泽和卫歌是贺充的人,那个男人暂时不确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莫非的人,也许他们的行为算不上是护着她,倒像是掩盖部分事实,大概是因为不想让她的特殊被更多人知道,招来争夺和麻烦,就像当年的艾乐一样。” 莫舒目光沉沉,面容难得冷峻:“贺充和莫非自艾乐死后,看似活的很正常,实则一个比一个疯,总想着收集把全部的卡牌力量都收集起来就能让她回来。” “一个不停在找最适合的容器,另一个则是强行制造容器,不同的选择,但都是极端的走向。”曾睿一言概括,这时候他怀里的白瑜忽然皱了一下眉,嘴唇砸吧了一下:“唔……” 他们俩以为她要醒来,没想到她却是将头调转了一个方向,又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曾睿的肩上继续睡觉。 “你选择站队莫非吗?”他忽然问了一句,莫舒微愣,然后恢复到惯常平静的面容:“这话是我原本想问你的,你要选择站队吗?” 曾睿沉思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现在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能够更多地去探索这个世界的未知,这是我的根本目的,与我站不站队无关,况且各方势力周旋,不仅仅只有莫非和贺充两派势力这两种选择。” 他将白瑜颠了颠,随即冲莫舒点头:“如果你没别的事情了的话,我先走了。” 莫舒站在原地,看着他抱着她和他擦肩而过。 他低头去看,白瑜乖巧的睡相映入了他的眼底。 (题外话:补充一下,塔罗力量放入‘容器’里,若是‘容器’接受不了这股强大的精神力量的话,很有可能会导致出现受伤甚至死亡等负面情况,所以才说贺充和莫非两个人虽然用的方式不同,但本质上来说是一致的,都是不顾后果地强行给人注入力量。只不过前者是想着更换,后者是想着改造。然后这里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范雅能同时获取两张牌的能力,你们应该能看出来一点点吧?(卑微jpg)) 白瑜首次预知 白瑜被曾睿抱着回到了他的家,曾睿打开了门,先将她抱着回到了床上。 他的家格调也很简约,一室一厅还有书房和独立浴室,因为没有别的房间所以面积并不算特别大。而且他的家里只除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和各种书籍资料之外就没别的什么东西了。 白瑜躺在床上,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曾睿去到浴室里,在小型浴缸里放了温水,然后他又回到卧室把白瑜抱到浴室里清洗身体。 洗完抱着她回到床上时也才不过晚上八九点的样子,本以为她只是睡一会就醒来,没想到她这一觉竟然睡的这么沉,偶尔还说了些梦话。 曾睿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刚刚做的太过了些。 他扯过被子给她盖上,自己则是走到卧室旁边的书房里打开电脑接收小吕今天刚刚给他传来的分析报告。他看着报告,回想起今天莫舒的那些话,陷入了沉思。 白瑜这一觉睡了大概一两个小时,半夜她醒过一次,不过却是迷迷糊糊的,她能醒纯纯是因为被饿醒的。 她坐起来,被子往下滑了一半,空气里的丝丝凉意让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现在似乎是没穿衣服的。她想起刚刚在车上和曾睿的性爱,只不过她现在感觉自己身上莫名清爽。 摸索了一下,她打开了床边的灯光,然后环视了一圈,发现自己的衣服不在,于是她只能站起身去曾睿的衣柜里翻衣服穿。 虽然不问别人就翻人家衣柜是不对的,但是谁叫他害的她衣服都不在的。 白瑜翻开衣柜,就看见衣柜里挂着的睡袍,她拿过睡袍披在身上,因为没有拖鞋,她就光着脚走了出去。 客厅的灯是黑的,所以白瑜只能走的小心翼翼,她低头看见了一处从门缝里传来的亮光,于是顺着光往那方向走去。 曾睿沉浸在工作中,直到白瑜敲了敲门他才稍微从工作中缓过来了一些。 “进。” 白瑜打开了门,就看见曾睿穿着睡衣戴着黑框眼镜坐在座位上面对着电脑打字。 曾睿这时将目光从电脑上转移至白瑜身上,看见她穿着他的睡袍微微一愣。 白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因为他的睡袍对她来说有些大,所以领口处比较松,依稀可以看见她白嫩的胸脯。 她有些无奈地解释:“我的衣服不在身边,我总不能光着走出来吧。” 曾睿回过神点点头:“衣服我已经拿去洗衣机洗了,放心,是单洗的。” 白瑜愣了一下,随即问道:“那内衣内裤呢?” 曾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一副冷静的样子:“已经手洗了,在晾干。” 白瑜有点好笑,但她接着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可是你现在洗了,明天我穿什么?” 她问的无辜又认真,倒是点醒了曾睿。 他关了电脑站起身:“我现在去给你买一套新的衣物。” “你知道我的衣服尺寸?”她有些疑惑。 曾睿默了一瞬,然后回答:“大概知道。” 看着白瑜不相信的眼神,他伸出了手示意:“根据手的尺寸可以大致估测。” 这下轮到白瑜不说话了。他好像确实……用手摸过她的全身。 曾睿走到门边:“你在家等我一下。”说着就去换衣服。 白瑜跟在他的后面,小声叨叨:“我还饿了,晚饭也没吃。” 曾睿脱了睡衣,听到了她的这句话。 “抱歉,是我疏忽。想吃什么?” “嗯……随便吧,不挑,就是有点饿。” 曾睿点了点头,随意地套上衣服裤子就往外走。 白瑜看着他离开后就回到了房间,打开手机,就看见了之前的几个咨询者给她发的消息。 她最先看到的是上次那个女生的消息。上次咨询完后她主动提出想要加她的微信,说要是有疑惑可以来请白瑜帮她解答。 白瑜同意了,她们加上微信后也聊了几次。 陈语给她发消息:白瑜姐,明天我们学校要在艺术节上演一出话剧!我是女主之一! 白瑜:那很好啊,是什么故事呀? 陈语:希腊神话中的金苹果之争,要求我们用法语来进行演出,我演的是阿芙洛狄忒!!! 白瑜:爱与美之神? 陈语:对!我做梦也没想到会让我来演女神阿芙洛狄忒,真的好让人震撼! 白瑜:哈哈哈哈,相信你自己,你就是很美,自信的你最美了! 陈语:其实这个还是次要的,主要是明天的男主……(害羞jpg.) 白瑜:嗯?男主怎么了? 陈语:他是我喜欢的人,我……暗恋他很久了,这段时间因为排练终于有机会能够和他走的比较近,而且我能感觉到我和他之间对彼此都有心意,所以我觉得好不可思议啊白瑜姐,感觉你上次给我算的牌真的很准。 白瑜:是吗?那是很好的事情呀!你要更自信一点,要是你和他对对方都有心意的话,可以试试让关系再进一步。 陈语:好的!我一定努力! 白瑜笑了一下,关闭了和她的对话,又去看了其它消息。 卫歌和蒲南柯没给她发消息,估计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倒是戴维泽回了她之前发的消息。 白瑜:我觉得我从你那边复制的能力近段时间好像削弱了不少。 戴维泽:你是在暗示我回去后再跟你来几次? 白瑜:……6,没事了你退下吧。 戴维泽:(冷笑jpg.) 戴维泽:意识转换的能力被削弱的话,你试试看预知的能力。 白瑜:预知? 戴维泽:嗯,很简单,就试着集中精力去想明天或者未来会发生什么就行。 白瑜:我试试。 白瑜关了手机。躺在曾睿的床上闭上眼集中精力地去想明天会发生什么。 她其实只是想试试看这个能力,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她好像通过这个预知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画面。 舞台上,一个男人手捧着一个金色的苹果,他的面前站着三个各有姿色的美丽女孩。 她们服装华丽,这时正充满期待地盯着男孩。 就在男孩想要伸出手将苹果递出去的时候,忽然舞台灯光一闪,天花板上擦出火花。 白炽灯摇摇欲坠,就要掉下—— 白瑜惊恐地睁开了眼,还没缓过神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开门声。 她走出门,曾睿手里提着几袋衣服和一大袋子的吃的。 白瑜跟着他走到了饭桌上,他将衣服放在了旁边,然后转头看到眼巴巴的白瑜嘴角忍不住上扬,又回过头把装着吃的袋子给打开。 他买的是汤面,夜晚吃汤面容易消化,不过可能是怕她吃不饱,所以他还配了很多的小吃。 白瑜乖巧地坐在了椅子上,等到曾睿把包装都拆开后她就已经忍不住接过曾睿给她递来的筷子和勺子大快朵颐了起来。 曾睿坐在了她的对面,端起了另一碗面条开始吃。 虽然两个人彼此都未说话,但是画面却是十分温馨。 曾睿率先吃完,对她说:“衣服买了几套,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你可以自己挑,然后内衣内裤放在最小的那个袋子里,现在太晚了,你吃完了晚上可以睡我的床,明天……” 白瑜想到了什么,匆匆忙忙地吞下了塞进嘴里的一块肉,抬起头对他说:“你们学校最近是不是在办艺术节?” “是,怎么了?” “我明天能去你们学校看看吗?我想看一出话剧,应该排的剧目是希腊神话中的金苹果之争。” 曾睿顿了一下,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什么想去看,但是他很快就答应了。 “可以,明天你就跟着我去学校就行,等你看完了我再去接你。” “没事,你要是忙的话我看完之后就自己先回去。” “嗯。” 吃完夜宵白瑜拿过了衣服,去到浴室里洗漱然后换上曾睿刚买的睡衣,接着就是躺在了他的床上。 可能因为吃太饱了的缘故,白瑜脑袋有点钝,后知后觉地才想起来:那曾睿睡哪? 这时候曾睿进了门,白瑜翻了个身去看他。 两人对视一眼,白瑜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给他空出了一个睡觉的位置。 这意思其实很明白了。 他泰然自若地走到床边翻开一侧的被子躺下。 关了灯,两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延绵。 白瑜原本睡过一觉,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曾睿的气息让人感觉到很安心,所以她很快又昏昏欲睡了起来。 她睡着时会不自觉地翻身,这次一翻身她就准确地翻进了曾睿的怀里。 曾睿搂过她,让她靠自己更紧,然后放松着身体,也进入了沉睡状态。 第二天醒来白瑜吃完早饭就跟着曾睿又一次去了学校。 曾睿去实验室了,白瑜找到了学校的话剧舞台场地,看见门口贴着的海报确认了演出内容后她就进去了。 现在人不是很多,演出要过一段时间才开始。 进去之后她原本在纠结要坐哪个位置,结果这时之前见过的陈语看见了她。 “咦?白瑜姐!你是来看我表演的吗?”她目露惊喜,白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含糊其辞:“听说这次的故事剧本改编的很精彩,所以我想着也来看看。” 陈语很高兴,她对她说:“白瑜姐,要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我的同学们介绍给你吗?我之前跟她们说你算牌算的很准,她们都很兴奋,说下次有机会来找你算呢。” 白瑜笑着说:“那是我的荣幸。” 陈语就带着她走到了后台,路过舞台的时候,白瑜特地抬头去看舞台的上方。 白炽灯静静地悬挂在天花板上。 舞台事故(事件章)róuщ𝓮𝓃8.𝓬óм 白瑜跟着她来到了后台,后台已经有不少人了。 有人看见陈语,喊道:“诶陈语,你快来化妆换衣服呀!还磨蹭什么!” 陈语冲她招了招手:“来了!” 她拉着白瑜往里走,白瑜一进化妆屋就看见了许多已经化好妆的学生们。 陈语先是将白瑜介绍给了她们,然后再将她们一一介绍给白瑜。 “哦哦,你就是陈语之前说的那个算牌大师啊,诶我之后能找你算算牌吗?”楍妏后續鱂茬m𝔦m𝔦se8.c𝖔m哽薪 綪箌m𝔦m𝔦se8.c𝖔m繼xμ閲du “还有我还有我!”她们纷纷举手,白瑜笑着应了。 虽然她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大师。 这时候有两个男生往这边走来,其中一个穿着华丽的王子服,他一来白瑜就看见陈语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连说话都小声了很多。 一猜就知道他大概是她之前提起过的那个男生。 那个男生叫赵临,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说话也很温和。另一个男生孙致言则是性格大大咧咧地,说话还有些毒舌。 “喂陈语,我说你不是吧,之前一直给人推荐塔罗算牌也就算了,现在还带着人上门服务?怎么,玩推销呢?” 陈语听到他的话,皱眉,握紧小拳头有些不满,但还是克制自己说:“我没有,只是白瑜姐今天刚好来看演出,我顺便给大家介绍而已。” 孙致言看了白瑜一眼,不屑地说:“得了吧,要是大家都像你一样去算虚头巴脑的爱情,还傻乎乎地相信了,那这世界人人都是恋爱脑了。” 陈语有些委屈,她的同学们在身后怼他:“哟,你不相信爱情,所以你活该单身。” 赵临也拉了拉孙致言的胳膊:“行了,你别每次见到陈语都这么语气不善。” 白瑜:哦豁。 她打量着几个人,不过视线在无意间瞟到化妆间的角落时,她看见了一个看上去很阴郁的女生正假装画着妆,实际上不停地往这一处偷瞄。 白瑜对她的关注多了几分,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对了,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你们舞台上方的灯光了,那灯光是新装的吗?感觉还挺亮的。” 她提到灯光的时候,角落里的女生化妆的手停了一瞬,扫了她一眼,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化妆。 “对呀,那灯光是前不久学校对大礼堂进行翻新的时候安装的,好像是特地把灯的规格安排成了吊灯,为了之后舞台演出可以更有氛围感。” “哦……那还挺用心的,但是不怕会掉下来砸到人吗?” “啊?”几个人被她这句没头没尾的有点不吉利的话给问住了。 “学校既然敢这么安装,就肯定能保证不会随意就掉下来,不然学校不怕担责吗?”这时候从外面又走进来一个御姐风格的漂亮女生,看打扮,估计她扮演的是天后赫拉。她浑身散发着一种自信的气场,似乎对白瑜提出来的这种听上去很愚蠢的问题不屑一顾。 她后面跟着另一个看上去很知性的女生,白瑜看着她们美丽的样子,倒是觉得这次的选角选的还挺好的。 “荷姐,娜娜姐,你们来啦。”陈语冲她们打招呼,被叫荷姐的女生“嗯”了一声,然后有些嫌弃地看着陈语:“过一会儿就演出了,你还不赶紧化妆换衣服然后重温一遍台词,怎么,你都背熟了是吗?” 陈语咽了两口口水,然后赶紧跑到一边就开始拿起衣服走到更衣室去换。 她离开后,荷姐走到白瑜面前说:“虽然你是陈语带进来的,但是这里是演出专用室,外人不应该在这待太久,所以待会请你先出去,演出很快就会开始的,请在外面耐心等待。” 白瑜显然没想到对方这么不客气,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于是她点了点头:“是我冒昧了,那我先出去。” 说完话她就转身出去了,只不过在带上门时她还特地地扫了一眼她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 白瑜从后台走出,走到舞台中央时她抬头仔细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灯。 确实是吊灯,可是灯和吊线都离地面很远,如果要掉下来的话,除非线是旧线,因为意外而断倒也正常,但如果是新灯的话,要是断线…… 是人为的概率很大。 白瑜不确定自己的预知到底是否正确,但她还是想多留意一些。 她没办法让这场演出因为一个不确定真假的预知而暂停,所以她只能思索在吊灯掉下来时她要怎么做才能尽可能减少事故带来的伤害。 卫歌的火系技能在这里似乎用不上,用火烧灯白瑜怕发生小型爆炸,蒲南柯的治愈最多就是可以试着保证她们受伤的时候给予她们治疗保证她们不死,用莫舒的防御护盾的话,好像只能在她自己周身展开。 所以……她得做好用身体替人挡的准备。 白瑜走到舞台最前排,也是靠舞台最近的座位坐下。 离演出时间越来越近,陆续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不过让白瑜意外的是她看见了黎庚。 黎庚今天穿了一件黑衬衫配着一条白裤,衬衫袖子被他随意地挽了起来,胸前也没打领带,看上去比较随性。 黎庚注意到有人在看他,他顺着视线看过去,发现是白瑜,他意外地挑了一下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不知道他跟身后的人们说了些什么,他慢慢地转了一个方向朝白瑜这里走来。 “请问,我可以有这个机会能坐在你的身边吗?白瑜小姐。”他问的绅士且礼貌,白瑜似乎没有理由拒绝。于是她站起身让黎庚坐了进去。 他刚坐下,白瑜就感觉到了有很多视线朝他们这里投来。她能感觉到这些视线大部分都是冲着黎庚来的,忽然就有些后悔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了。 黎庚似乎看出了她的小心思,温润的声音里含着几分抱歉:“似乎给你添了些不必要的目光,抱歉。” 白瑜摇了摇头:“没事,不需要在意。” 看在他的态度还不错的份上,白瑜选择了不在意这件事。 黎庚微微一笑。 “白瑜小姐怎么会在这?”他询问,白瑜默了一瞬之后对他说:“听说这剧目演的很好,所以来欣赏一下。” 这倒不是假话,不过就是她没把话完全说出来而已。 黎庚点点头:“那还挺巧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等到演出开始之后,白瑜就将目光都移向舞台上。 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开始变得些微紧绷,状态也进入了戒备状态。 黎庚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对于她身上的一些反差倒是感觉很有意思。 这场剧目大体故事和金苹果之争差不多,不过在其中做了些许改编,其实最让人惊喜的点在于这次舞台剧的服化道和角色的选择都很用心以及台词、声乐等语言用的都是法语。 非常符合外国语学院的风格。 虽然需要字幕翻译,大家也不一定能听得懂,但是整体的效果和氛围感还是很好的。 前半部分开始白瑜还会去看字幕,因为她不懂法语,不过随着剧情的发展,她将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天花板的灯光上。 黎庚注意到了这一点,他跟着她的目光也去看舞台的天花板,可盯了一会儿之后发现似乎没有什么异样。看着白瑜一心二用的样子,他倒是十分好心地帮忙将台上几个人的法语台词翻译成中文在白瑜的耳边小声念着。 他的声音很好听,不是低音炮那种,反而带着几分干净舒缓感。 故事进入到高潮,当厄里斯将苹果留在舞台正中央的桌子上,王子慢慢走向桌子要拿起苹果递给桌子旁边站着的三位女神中最美丽的那位的时候—— “嘣——”天花板上突然传来了线被崩断的声音。 台上的几人中间,陈语率先注意到那摇摇欲坠的灯,她想都没想地迅速把旁边两个女生推开,但却因为力的作用,导致三个女生同时摔倒在了地上。而陈语还未逃离灯掉落时可能砸到的范围。 白瑜几乎在那一刻也是想也没想地从第一排座位站起来冲上前跳到舞台上,开启了护盾就去用身体扑倒陈语。 灯从桌子的上方重重砸下,将桌子连同金苹果都砸的稀碎,灯上面的玻璃也摔得四分五裂。 即使白瑜拼了命地用身体护着陈语,可她身上的护盾还是只能保全她自己而不能保护到所有人。 碎玻璃四溅,还是不小心将倒在地上的几个女生给划伤了,尤其是陈语,因为白瑜没注意到要用身体挡住她的脸,所以在一些碎玻璃朝她们这里崩来的时候她的脸上被划了好几道伤口。 在灯坠落的那一瞬间,人群里也是瞬间传来了尖叫声。 白瑜原以为已经护住了她们,刚起身,转头却看见了桌子的另一边被砸下来的灯和碎玻璃扎的到处都是血迹的赵临。 他身边的孙致言也被吓呆了,杵在一旁身体颤抖。 白瑜愣怔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她站起身就往赵临那边走,手上发动治疗的技能想要去救他。 赵临的气息很微弱,白瑜拼了命地发动治愈力量,但他似乎并没有半点见好的态势。 白瑜心急到试着更大程度的催动自己的精神力量。 人群里爆发骚动,这时候白瑜感觉到有人走上舞台来到她的面前。 随后一道威严不容抗拒的声音响起:“现在请同学们有序退场,不要再在场地进行逗留引发更大混乱。” 一只大手抓起了白瑜不小心按在碎玻璃上的手,黎庚安抚的声音传来:“我已经拨打了医院和警局的电话,很快就能来人。” 白瑜听着他温润的声音,就像是遇到了一股能够抚慰人心的和风,心下终于恢复了些理智。 那人为什么要呆站在那? 救护车和警车很快就到,他们把砸在赵临身上的桌子和玻璃搬开,将他小心抬上了担架然后迅速往医院送去。 白瑜看着他被人送走后重重呼了一口气。 该怎么说呢,她不是一个把所有责任都担在自己身上的人,既然已经尽可能去救了对方,撑到了救护车来,剩下的事情就与她无关了。 不过刚刚消耗了太多的精神力,她一时之间感觉到身体有些发软。 “可以自己起来吗?”黎庚贴心地询问,白瑜实诚地摇了摇头。 “可以拉我一把吗?”她仰头看他,黎庚微笑。 他半蹲下,一手小心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是握拳很绅士地环住她的腰带着她起来。 白瑜站起身后半靠着他站稳,警察们这时候朝她们这里走来。 几个姑娘都已经被吓懵了,一时之间没有缓过神,所以警察只能先安抚她们,看白瑜还算是相对冷静的那个,所以决定先找她询问情况。 “白瑜小姐,请问现在方便配合我们一下吗?” 白瑜刚开口想说方便,结果黎庚先她一步挡在她面前替她回答:“抱歉,我们现在要先去处理一下伤口。” 说着,他捏了一下白瑜的手腕,白瑜低头去看,发现自己刚刚按在碎玻璃上的手这时候还在流着血。 虽然自带了治愈能力,但因为手里面还扎着玻璃,所以还是得及时处理一下。 警察看了一眼她的手,点头说:“好,那我安排人带两位先去医院。” 白瑜出声:“不用,这只是一点小伤,我们去校医院处理一下然后就回来配合调查。” 黎庚回头看她,眼神里带了几分深意。 警察也想着提高效率,于是同意了她的想法。 来到校医院后,校医替她取了手心的肉里扎着的细碎玻璃。 白瑜没想到玻璃扎进去不疼,但是取出来的时候还是蛮疼的。她极力在做表情管理,可随着校医的动作进展她还是克制不住地皱起了小脸。 因为疼痛和刚刚的消耗,她的精神力量被削弱了不少。 一只大手伸到了白瑜的面前,她微愣,抬头去看就看见了黎庚斯文的眉眼这时露着几分安抚人心的温柔感:“如果真的疼的话,可以抓住我的手分散一点注意力。” 白瑜还没反应,校医这时候却是笑了一下:“小姑娘男朋友挺温柔呀,会心疼女朋友,不错。” 说完还补充了一句:“不过你都不知道看着你女朋友一点,怎么能让小姑娘白白嫩嫩的手扎到碎玻璃呢?这点还是要批评。” 黎庚嘴角一扬:“我的错。” 白瑜眨巴眨巴了眼,看向黎庚,后者眉眼弯弯地看着她,镜片下狭长的眼睛闪着几分光芒。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和暧昧感在两个人之间慢慢发酵,白瑜和黎庚同时选择了没有把这个误会给解释清楚。 等到玻璃全部取出来了之后校医回头去拿了涂抹的药膏,刚想要上手给白瑜擦药结果外面这时候又进来了几个人扶着一个看上去很难受的学生说要看病。 校医看了一眼他们,然后把手中的药膏递给了黎庚:“玻璃取出来了之后就是简单地擦点药然后包扎一下,你先帮你女朋友擦一下,我待会来帮她包扎。” 黎庚自然地接过:“好。” 白瑜坐在椅子上,黎庚搬了另一张椅子坐到了她的对面。 一只大手将她的手小心地捧起来,另一只沾了药膏的手轻轻地在她的伤口上擦药,并将血痕一点点地拭去。 白瑜感觉到周身似乎有一股很温和的风随着黎庚的动作轻轻地从她的皮肤上擦过,就像是轻飘飘的呼气,让她感觉到很舒服。 她想起之前看到的正义这副卡牌,它是风属性的牌象。 “你的能力,是操控风吗?” 黎庚抬眼看了她一眼,倒也不隐瞒:“嗯。风场操控。” 风场操控?听上去技能也挺强的,具体都能做些什么呢? 白瑜若有所思,这时轮到黎庚开口询问:“刚刚的舞台事故,你的反应似乎太过迅速了一些,像是早有准备一般,是因为你知道什么吗?” 两个人一问一答的,都在试着从对方口中套话。 白瑜没回话,只是点点头。 黎庚眼神一暗:“预言?” 他又将视线转移至白瑜的手上,伤口处正隐隐约约地散发着治愈的光芒。 他轻笑:“还有治愈,包括之前的感知……看来白小姐的能力还挺多元化的。” 白瑜沉默不语。 校医这时候走来示意白瑜的手可以进行包扎了,黎庚站起身让座,往后退了一步。 包扎完后白瑜几乎是毫不停留地就往回赶。 黎庚问她为什么要走那么快,白瑜说:“警察们在调查现场,我觉得这件事大概不仅仅是出于意外,肯定有人为因素在其中。” “你似乎很笃定?” “是,因为我事先去到后台问过,她们说那吊灯是最新安装上去的,按常理来说,不会这么快就出事故。”白瑜走在前面,黎庚跟在她身后半步。 白瑜和黎庚回到现场之后找到警方,一个小警察带他们去录了口供和填写记录。 白瑜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对方,令她意外的是,警察似乎并不打算太过深究此事,而是要将这件事当成普通的舞台事故进行处理。 因为不想招惹麻烦,所以他们的流程进行的特别快,还未等白瑜反应过来就已经基本上拍板定案了。 白瑜刚想问出心中疑惑,黎庚却是先一步伸手捏了捏她手心上的肉。 白瑜看向他,他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再问。 她虽然觉得不对,但还是选择压下疑问。 等到警察离开后,白瑜侧身看向比她高出许多的黎庚。 “他们为什么这么随意?” 黎庚扶了一下半挂在鼻梁上的眼镜,眯了眯眼:“要么就是本身没什么作为,想要随意糊弄过去这件事,要么……就是有人打过招呼,让他们草率地将这件事一笔带过。”他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但无论是哪一种可能,警察选择这样的处理方式,对民众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黎庚问:“你觉得这件事是有人刻意为之还是真的只是出于事故?” 白瑜垂下眉眼,思考了一下。 “不排除真的是出于事故的可能,但是很大概率来说,应该是人为。”白瑜看向远处的舞台:“可我想不到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法才能让那么高的天花板上的吊灯掉落下来。” “一般来说,舞台上像那样大的吊灯都是有多根绳索在观众看不见的幕后吊着的,如果真的是人为,只需要剪断其中一根绳索就容易做到让吊灯从顶上掉落。”黎庚理智分析:“只不过我刚刚仔细看了一眼舞台,事实上像刚刚坠落下来的吊灯舞台上还有很多台,虽说面积不够大,绳索不需要那么多,但是容易出现绳索独立但交错混淆的情况。” “你的意思是?” “简单来说,想要像刚刚那样精确控制凶手需要的舞台吊灯坠落,首先需要知道是哪根绳索连着哪台吊灯。”这时,白瑜他们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白瑜转头,发现是曾睿来了。 他走到白瑜身边,目光不动声色地停留在还被黎庚握在掌心里的白瑜的手。 “咦,曾睿,你没在忙实验吗?”白瑜有些意外,她还以为曾睿一忙起来就要一整天。 “听说这里出了事,担心你就过来了。”他瞄到白瑜另一只受伤的手,微微皱眉。 温暖的大手伸过去轻轻捧起白瑜的手,他淡声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白瑜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 似乎是因为有了更亲近的人,白瑜下意识地往曾睿的身边凑近了些,也不知觉地挣开了黎庚的手。 曾睿将她往怀里拉近了些,黎庚看着他们俩举止亲 昵的互动,轻笑:“两位师生关系这么好啊?” 白瑜以为他是觉得他们俩作为师生这样的互动似乎有点逾矩,于是顺口解释了一句:“我们其实不是师生,昨天因为事出有因,骗你的。” 她把骗他这件事说的太过坦然,黎庚微微挑眉,倒也没太介意。 因为他已经猜到了。 白瑜小声和低着头将耳朵凑近她的曾睿说着她所知道的事情。 “昨天戴维泽让我试着发动他的预知功能的时候我就试了一下,然后今天就出现了预知中的画面,所以我就来了。”她碎碎念:“但是,除了要验证我的预知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以外,我还想试试看能不能尽可能地避免这次事故带来的更多伤害。所以……” “所以你就冲上台去用你自己的身体替人挡了?”他的语气有点沉。 “……嗯。”白瑜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心虚地“嗯”了一声。 她又赶忙找补:“但是我是在确定我能保护好自己的情况下才去救人的。” 曾睿不说话。 他只是牵起白瑜的手,忽视了一旁的黎庚往前走去。 警方的现场取证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走到台上,曾睿一言不发,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舞台上的碎玻璃,白瑜被他牵着,有些疑惑地侧仰着头看着他。 这时,她听到了地上发出了一些动静。 白瑜低头看去,只见地上的碎玻璃开始一点点地浮起,禁止在了曾睿周身。 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曾睿的意思了。 “你的能力是?” “塔罗牌元素中的土,你可以理解为,能控制固体。” 白瑜恍然大悟,有些懊悔又有些不好意思:“我忘了我们俩昨晚已经……咳咳,而且我也不知道你的能力是这个。” 曾睿眉眼温和了一点,他像个老师,试着指导白瑜。 “你现在试试看,能不能移动地上的物体。” 他精神力一松,那些碎玻璃就又掉落回去。 白瑜跟着他的指示试了一下。 她闭上眼,全神贯注在移动物体这件事上。 她的天赋很高,虽然没能像曾睿那样控制自如,但还是很快就能够控制物体进行细微移动或暂停了。 两人旁若无人地进行着一对一教学,旁边的黎庚在远处盯了一会儿之后就又走近到他们身边。 “其实我在意的一件事在于——”他故意拖长了尾音,白瑜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了过去。 “嗯?什么?”碎玻璃掉落,表示她的精神力已经被分走了。 曾睿也看向他。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在吊灯坠落的时候其实给人留了一段反应时间的,就算是人被吓到了,也会因为本能而做出下意识地躲闪反应。”他走到被砸坏的桌子前,回忆了一下当时的站位。 “吊灯砸落的位置最主要牵涉到了五个人,三个女生和两个男生,他们都是主要角色。”他依次站到了几个人最开始的位置上。 “在远处看位置其实是差不多的,吊灯似乎跟几个人的距离一样,即使是细小差距也容易被人忽视,可是走到近处看的话却是完全不一样。” “如果站在桌子的中间去看,会发现,吊灯明明离几个女生更近一些,可为什么就连最外置位的那个女生都能反应过来并推开其她人,但那个男生却呆愣了那么久而后被砸到呢?” 白瑜也想到了这点。 问题就出现在这,那人是为什么要呆站在那儿呢? 真的是被吓傻了吗?还是……被控制了? 客厅沙发(h) 其实大概率来说那个人应该是被控制了,否则不太可能反应会这么慢。 人在遇到危险时总会出自本能地想要躲避危害,哪怕是惊恐状态下,肢体行动也会先大脑一步做出既定反应。 所以那样的情况下如果他还呆站着的话,只可能是被人控制了。 至于对方下达的指令也很容易就猜到,无非就是“站住不要动”诸如此类的。 但白瑜纠结的是,如果说对方是用了塔罗力量来控制人的话,为什么她会感觉不到周遭有力量在进行波动? 难道说对方特地隐藏了起来?但是又是怎么隐藏住的呢? 她暂时性地只能将感知不到力量这一点归结于她的力量还有些太弱了。 三人在舞台上站的有些久,这时候又有人来清场,所以他们决定先离开这里。 白瑜边往外走边看向黎庚:“这次的事情还是要感谢你的,如果不是你反应快让人及时拨打了救护车可能那个男生真的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到那时,哪怕她的精神力量再怎么强也都没什么用。 黎庚摆了摆手:“举手之劳,事实上,我做的事情功劳并没有你做的事情大。”他状似不经意地说:“估计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后面可能会遇上一些麻烦,不如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有什么消息或是后面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事情可以进行互通。” 白瑜没想那么多,果断干脆:“可以。” 她说着就用没受伤的手掏出兜里的手机,打开密码后就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放了出来。 黎庚扫描了她的二维码,在白瑜关上二维码的时候刚好微信里弹出了几条消息。他目光一瞥,就看见了戴维泽给白瑜发来的信息。 一条消息的信息量还挺大。 戴维泽:姐姐,你又在和你的哪个男人玩play呢?给你发那么多消息居然一条都不回。 白瑜没注意到黎庚看见消息,她在关上二维码的时候就看见戴维泽发的欠揍消息,心下炸毛。 没顾上避着人发消息,她气呼呼地单手回复戴维泽。 白瑜:要你管。 戴维泽:关心你呀姐姐~要是他们没能满足你的话,我想我是可以再一次作出些牺牲的。 白瑜:翻白眼jpg. 她把戴维泽消息设置成免打扰,接着通过了黎庚的好友消息。 做完一切后,她就又回头凑近到曾睿身边。 手扯了扯曾睿的衣袖,眼睛里带着几分期待:“今天我不回家了,跟你回去好吗?” 其实她是想让曾睿多教一下她怎么快速上手学会控制物体,跟他回去学的话大概就没什么人可以打扰到她了。 但在场的两个男人听到她的话很明显都有点想偏。 黎庚的镜片下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他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人,又想着刚刚看到的消息和对话。 嗯,黎律师已经开始在思考像白瑜这种和多个男人交往的行为违不违法了。 不过好像只要没确定关系,或者说没确定受法律保护的关系,哪怕同时和十几个人交往,好像也不违法就是了。 【小剧场——】 罗老师:我同时和八个人结婚,但就是不领证,而且同天办婚礼,这构不构成犯罪——不构成。 白瑜:妙啊。 黎庚(陷入沉思):嗯…… 白瑜跟着曾睿又一次回了他的家,回家之前她还顺便请了个病假。 毕竟手受伤了的话,其实不太方便再进行洗牌和切牌这几项基本的塔罗占卜动作了。 曾睿开了门,白瑜兴冲冲地脱了鞋和外套跑到了客厅里。 曾睿的家多的是一些各种形状的模型和摆件,正适合白瑜拿来练手。 她坐到沙发上,看着面前桌子上摆放着的各种物体,集中精力试着用曾睿教她的方法去移动它们。 最开始还只能做到左右移动,但后面她用意念试着让它们进行了上下移动,甚至还慢慢开始在一定范围内按照她想要的轨迹进行暂停和滑动的动作幅度。她开始有了一种渐入佳境的感觉,渐渐沉浸其中,甚至忽略了一旁的曾睿。 曾睿倒也不打扰她,只是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认真的模样。 白瑜认真起来的时候和她平时的样子属于是两个状态,会不自觉地散发出一些独属于她自己的魅力。 看着这样的她,曾睿心下冒出来一个小小的念头,又或者可以说是欲念。 有点想看看她一边认真看书一边被操的样子。 这个念头一出来让一向冷静理智的曾睿觉得自己有些怪异,想要及时制止这个想法,但是脑子里却已经在快速分析这件事的可行性了。 嗯,整体上来说,这个想法的可实施性是很强也很容易的。 于是曾睿在白瑜又一次想要移动模型的时候,稍微动了点手脚—— “诶诶诶?!”白瑜震惊地看着全部的模型在随着她刚刚开始移动最上部分的零件时发生了突然性的坍塌。 她吓得赶忙收回了全部的精神力,去收集散落在周边的零件。 然后她咬牙,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曾睿:“对,对不起……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曾睿面色平淡地“嗯”了一声。 “我重新给你搭起来吧,我保证会搭好的。”她举起四根手指发誓。 “你知道怎么搭?” “不知道,但是应该有说明书吧。”她挠了挠头,在桌面上逡巡了一圈后然后惊喜地从桌子最底下找到了一份看上去没被翻过几次的模型搭建书。 “找到了!等着,我马上就开始搭……”她翻开书,开始细细地看了起来。 刚开始还好,都只是一些简单地说明和模型外观的搭建方法。 但让她开始觉得为难的是翻到后面,她发现这模型不仅仅是要搭建外观,更重要的是在于要把内部的构造也给搭建出来。 而且内部的搭建远比外部要困难的多,白瑜感觉到后面自己连说明书都看不懂了。 啊?这原来不是简单地搭积木吗…… 那曾睿当时是怎么搭建的?那我岂不是把人家辛辛苦苦搭建的成果给毁了!造孽啊…… 白瑜越想越心虚。 她冲着曾睿说:“那个……要不然你先去忙你的吧,我保证很快就能搭完!” 嗯,应该很快就能搭完……吧? 她转头就开始手忙脚乱地边翻书边搭。 曾睿在她转过头去后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极轻的轻笑。 还挺容易入套的。 白瑜最开始是想用手搭的,但是曾睿对她说:“试试看用能力移动物体进行搭建。” 她这才知道原来曾睿通过技能进行模型搭建目的是为了快速提升控制物体精确移动的能力。 白瑜不得不感慨一句果然人家教授的思维和目的性和她这个普通人的是没法比的,她还以为他只是单纯喜欢模型而已,没想到人家站的比她高一层。 她回头看了一眼曾睿,眼底不由得多了几分“尊师”的感情,然后看到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又多了几分被老师监督着写作业的感觉。 于是她赶紧转过身去暗暗给自己打气:加油白瑜,一定要快点完成搭建模型的作业! 曾睿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变化,但没猜到她在想些什么,只是一言不发地站在她的旁边,给她留足了个人空间和时间。 白瑜慢慢做着,不知道是因为她本身天赋就高还是因为有恋人牌的加持在,她按照说明书上的步骤来做,很快就半搭成了模型的外观。 曾睿觉得她的速度似乎比自己还要快一些。 模型外部简单的部分搭的差不多了,白瑜看着说明书上的有关内部的搭建,有些犯愁。 事实上内部搭建的方法不仅麻烦,而且说明书她都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 反反复复地搭建和失败让她有些懊恼,正和说明书杠上的时候,忽然曾睿从背后靠近了她。 他也坐在了沙发上,白瑜感觉到身边的位置有些微微塌陷,她回头去看,曾睿这时刚好坐在她的身边,两个人的距离有些近。 男人的气息随着距离的拉近开始侵入到白瑜的范围之内,她有些不自在地想要往旁边挪动,结果曾睿却是伸出手臂环住了她的腰。 “好好坐着看书。”他低声命令了一句,将白瑜往自己的怀里又带近了一些,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双手圈住了她。 白瑜拿着说明书的手一顿。 “被卡在哪一步了?嗯?”他的语调平淡,但温热的呼气时不时从白瑜的头顶上方喷来,沿着脖子穿过衣服向下滑过她的脊背。 白瑜感觉到身体似乎有些痒痒的,她的腰浮动了一下,想要离曾睿远一点,但因为对方的动作导致她只能被锢在他的怀里。 她压下异样的感觉,将书拿起来了一点,用手指指向其中的一处。 “我没看懂这一块,说明书上说要用到什么点状连接,然后说这一块连接应该是用旋转接头,但是我似乎没看见那个旋转接头啊……还有这个摩擦连接,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意思。”她滔滔不绝地说着她的疑问,曾睿稍微一松开她她就立马俯身去够桌子上的模型零件。 她的上身向前倾,臀部微微翘起,在无意间摩蹭着曾睿的大腿根部。 他眼神一黯,在白瑜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危险时一把将她的腰自背后托起,然后将她半压在了沙发上。 白瑜:!!! “曾睿……你,你干嘛?”她有些慌张地半转身看他,只见曾睿淡定自若地弯腰抓住白瑜的脚,将白瑜脚上的拖鞋脱掉,然后将她的腿也托起来压在了沙发上。 “你看书,不懂的地方,我给你解释。”他站起身,随意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往旁边一扔,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白瑜被他突然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她慌忙直起身子,手里还拿着书想要站起来,但曾睿却是用双臂将她的双腿分开,一只膝盖接着半跪在了沙发上,控制住不让白瑜的双腿并拢。 他俯身去含住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往里面入侵,白瑜“唔唔”地发出了声音,而接着这样的声音之后是两人唇舌交缠间发出来的水声。 曾睿的亲吻不能算很有技巧,但他似乎像是学过如何接吻一般,吻的地方都能够让白瑜感觉到非常舒服。 白瑜被他亲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脱的差不多了。 她看到人一边双手揉弄她的乳房,一边还在用下半身那已经胀大的东西隔着他的长裤在不停地蹭着她。 热意隔着裤子传递给了她,她有些难耐地想要往后退一点,结果她一退他就凑的更近,还故意顶弄了她两下。 他的吻从嘴唇移开,开始往下游走,路过脖子,锁骨,接着是来到她的丰乳那儿开始吸吮和轻轻啃咬。 空出来了的手则是移到下半处去按压她的私处,揉捏她的阴蒂。 “嗯啊~”白瑜下意识地夹腿,但是她的腿早就已经被大开着挂在沙发边缘处了。 曾睿含着她的奶子,他感觉她的胸似乎很有弹性,每次舌头故意在蓓蕾上稍微往上勾的时候都会带着整个胸进行抖动。 他用力咬了一下,就听见白瑜惊呼好疼的声音。 这声音又娇又媚,带着几分撒娇和哭泣的意味,让人会不自觉地想要怜爱,但也会产生一些不自觉地乖戾——想要让她叫的更大声。 他离开了她的胸继续向下,一只手将花穴往两边掰开,另一只手则是一根根地往里面放入手指。 一根,两根…… 第三根开始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她的紧致,让他觉得很奇怪的一点是,明明昨天才做过,他自认为都已经把她的穴道给肏开了,可现在又放进去试探的时候还是觉得她很紧…… 是因为她身上复制过来的治愈功能让她这么快就修复好自身结构吗? 他的手指浅浅抽插,白瑜小声低低吟叫。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软,双手也无力拿着书了。 曾睿注意到了,他对她说:“拿好书,继续看。” 白瑜:? 不是,这样子你让她怎么看书啊? 她虚虚松手,书看上去马上就要掉落下来了。 结果这时曾睿将头埋进了她的双腿之间,抽出手指,舌头破开穴道往里直接冲去。 “曾睿……别!” 书从手上掉落,白瑜伸出双手去推他的脑袋。 曾睿充耳不闻,舌头模拟着性交的样子开始在她的穴道里进进出出来来回回。 “哈啊~哈啊~不要,唔……”白瑜的小穴随着曾睿的动作进行着收缩。 “等等,嗯~你别咬,呜呜,吸也不行……”曾睿故意用力吸了一把。 “曾睿,曾教授、老师~你别~”因为从肉壁传来的层层刺激,白瑜开始慌乱地乱喊称号。 “嗯哼……”白瑜仰起脖颈,伴随着曾睿舌头的突然退出和闯入,她迎来了一阵小高潮。 拍她的屁股,边看书边被后入猛肏(h) 曾睿抬起头,白瑜红着脸喘着气,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的嘴角旁边挂着几丝淫水。 她刚想要为他擦去那白浊的东西,结果他舌头微伸,随意地就将那东西吞了下去。 色情又…… 白瑜目瞪口呆:“你怎么……” 曾睿淡淡地看着她:“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很不符合你高岭之花的形象。 至少不符合白瑜心里的曾?高岭之花?睿的形象。 白瑜不敢多说话,曾睿随意地将她掉在地上的书捡起来塞到她的手上。 “还要继续看书吗?”他平和地问,但白瑜似乎从他平和的语调下听出了些别样的意味。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 她摇了摇头:“我不看了,想先去洗澡。” 见曾睿没什么反应,她又立马说:“要不然先吃饭吧,有点饿。” 曾睿“嗯”了一声,但是压在白瑜身上的手似乎并没有放开的意思。 “可你才看书没多久……”他的手指顺着她的大腿缓慢向她的穴道里游移,故意蹭着她的湿滑在大腿内侧画着圈圈。 “好痒,别。” “那你要好好看书吗?”他意味深长地问,白瑜看见他的眼底似乎闪过几分危险的光。 “看!我好好看书!”她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试着集中注意力放在手边的书上。 但是她发现这书根本看不了一点。 “看到哪里了?念出来。”曾睿就像老师一样让学生念书上的内容,但是他的手却还一直在白瑜的下身作乱。 “嗯……看,看到,呃……” “念出内容来。”他故意重重捏了一下白瑜的腿肉,白瑜闷哼一声。 “找到零件内部的凹陷部分,将凸起和凹陷处连接起来,可以用点连接法……”她边念,时不时还瞟一眼曾睿。 曾睿忽然站起身,手臂一用力,将她的双腿抬起来,又将她翻了个身压在了沙发上。 白瑜的双腿被分开半跪在沙发上,她的上身趴在沙发靠背上,脚心朝着上面悬空在沙发边缘处。 “念书的时候不能分心,所以不要看我。”曾睿的声音依旧冷静,只是他的目光已经开始缓缓从白瑜的脖子顺着光滑的背转移到了她的翘臀上。 “能找到凹陷部分在哪吗?”他边问白瑜,边在她没有注意的时候已经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皮带了。 白瑜因为他的动作而还没缓过神来。 事实上,她现在带有一种隐秘的兴奋感。 他接下来应该是要后入自己了吧?她想,人有些走神。 可是曾睿迟迟未动,白瑜疑惑,结果他大掌一伸,半强迫地让她的脸面向书。 “继续念。” 白瑜不情不愿地继续念着。 “要注意两个连接物体之间的摩擦力,防止因为摩擦力过大而没法让物体紧密结合……” 她的身体忽然一僵,低头看向腿间。 一个粗大而又青筋缭绕的肉棒正挤在她的双腿之间,在她的小穴里来回摩擦。 等等,这个说明书…… 白瑜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了。 不是,说明书上的内容明明没什么问题,可是为什么她开始想歪了啊? 她开始念的心不在焉起来,曾睿察觉到了,但他这次没有去纠正她。 他伸出两只手去捏白瑜的肉臀,臀肉被他捏在掌心里随意玩弄,时而挤压时而向外拉,他觉得她身上的每一处捏起来手感都很好。 捏着捏着,他就想做更多。 大掌不轻不重地往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白瑜娇喘了一声,身体开始有些发抖。 看来她喜欢这样。 曾睿就又拍了一下,白瑜回头想要推开她,结果曾睿将她的手往后拉住,另一只手继续拍着。 雪白的臀很快就浮起了一层色情的红。 “继续念。”他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有些沙哑。 “用、用十字结构,将凸起和凹陷处分别连接,要固定……嗯啊~” 因为是背对着曾睿,白瑜看不见他的表情和动作,可她明显感觉到他似乎扶着自己的鸡巴正试着从她的臀间一点点地后入她。 可能因为姿势不太到位,他甚至松开了她的手故意把她的身体按的更低了一些,让她的屁股高高抬起,小穴正对着他,仿佛像是在邀请他快点插她一般。 白瑜有些忍不住他的磨蹭了,小声说:“进来吧。” 她说的很小声,但曾睿听得很清楚。 他对她说:“继续念书。” 白瑜有些气急:怎么还要继续念啊? 但她刚开口念字的时候,曾睿就直直地将肉棒插进了她的体内。 “哈啊!”白瑜被顶撞地差点身体一软就要倒下。 曾睿一进入她的体内,就开始按照他的频率开始了抽插。 白瑜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念书,只知道她的念书声已经因为他的撞击变成了支离破碎的淫叫声。 “要、嗯~要把、哈啊、把……”每当她念不下去或是想要逃离曾睿的顶撞,曾睿就拍她的屁股。 “啪——”又是一声拍打声,甚至和曾睿与她耻骨相撞的声音进行了完美结合。 白瑜的脑子开始变得昏沉,甚至已经把念书的内容改成了—— “啊,要、要结合,和肉棒结合,和曾教授的肉棒……” 这话明显刺激到了曾睿。 他的身体一顿,紧接着就是更加用力地猛烈抽干。 白瑜手上的书一掉,她被动承受着他的大肉棒在她的洞穴里进进出出,想看又不敢看,只能仰起头身子向后靠,试着去看曾睿的表情。 她的眼泪泛着泪花,小嘴微张着不停喘息。 “曾睿,哈啊、哈啊~” 曾睿看着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忽而用力在她的屁股上重重一拍,下半身也忽然狠狠撞击。 “唔!”白瑜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书再一次掉落在地上。 曾睿抽出了肉棒,将白瑜掉转了一个方向,让她完全趴在了沙发上,又将她的腿抬起挂在了沙发一边的扶手,用力一捏她的腰,就让她的腰部下陷,臀部翘起。 他站在她的身后缓缓肏干着她,淫水从两人的结合处不停流了出来,顺着沙发边缘滴下。 白瑜将脑袋埋进沙发,她感觉到曾睿进的很深很深,而且每每都能擦过她的敏感点。 她哼哼唧唧地低声叫着,她渴望曾睿插的再快一点,最好再激烈一点,可她在床事上其实还是有些放不开。 肉棒再一次碾着花心想要贯穿她的时候,白瑜故意往前爬了一点,让曾睿没能得逞。 但她还是被抓到了,所以这一次像是为了惩罚她刚刚的不听话一般,曾睿开始又快又深地插她。 “哦、哦、嗯哼、嗯哼~” “呼……哼……” 女人的急促浪叫和男人的粗喘在这一刻充斥着整个客厅。 最后是白瑜先受不住了,她颤抖着身子被曾睿的顶弄送上了高潮,身体里流出来的温热液体灌浇在了他的龟头上,曾睿在她高潮之余还在快速抽插,让她完全没法反抗。 接着便就是一记深顶,滚烫的精液射在了白瑜的体内。 白瑜终于放松着累趴在了沙发上。 白律司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电脑屏幕上的信息。 等到快速浏览完了所有信息后,他抬眼看向坐在他对面的男人。 男人这时正赤裸着上身,漫不经心地从一旁的桌子上拿着纱布和药酒为自己上药包扎。 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有轻有重,还有许多随着漫长的时间留下来的疤。 他对自己的伤口也不在意,就随随便便地用棉签擦了两下血渍,然后酒精一抹,连疼都不喊,接着就是用纱布缠上。 如果不是他身上微微冒出来的薄汗出卖了他,大概真的会有人以为他是个不怕疼的怪物。 白律司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怎么不去找枫客处理伤口?” 男人眼皮都没抬:“他最近在给别人做一个重要手术,没空理我这点小伤。” 男人把最后一处伤口上的血痕擦去,草草了事。 他终于抬起头,房间的灯光照亮了他的面容。 他的五官整体偏向冷硬锋利的类型,高挺的鼻梁配着立体的脸部轮廓让他看上去似乎有很强的攻击性,不笑时嘴角向下,眉毛如剑矢,目光又深邃,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而且是冷到极致。 男人看着白律司,微微扬了一下下巴。 “怎么样?可以把我的个人信息全部隐掉吗?” 白律司将目光收回,看向电脑屏幕。 尹途浔,国际警察。 “可以,但是有条件。” 尹途浔点点头:“你开。” “我过段时间要去C国找我妹妹,到时候我会一直陪在我妹妹身边,无论她是要留在C国还是来到A国我都会一直跟她在一起。”白律司在讲到白瑜的时候,眼底不自觉地闪过几分柔和的光。 尹途浔表情难得有了些变化,有些惊奇:“你有妹妹?” “嗯,她叫白瑜。” “哦,所以你开的条件和你妹妹有关?” “是。”白律司平静地说,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袋递给了尹途浔。 “我希望国际警察局能够将我妹妹的信息记录在档案里并且发布到各国分局,确保我妹妹每到一个国家都能够有你们国际警察局的人进行暗中监察和保护。” 尹途浔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 他能理解哥哥想要保护妹妹的心意,但他觉得这样做似乎有点太大材小用,浪费人力了。 他面上不显,只是接过他手上的文件袋,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 一张长相灵动的女孩照片径直入了他的眼。 白瑜的个人资料其实也不算很多,尹途浔很快就看到了最后。 但是他的目光在最后一行的信息上停留了很久。 “恋人牌持有者?”他抬头看向白律司,眼神里多了几分打量。 白律司回视着他,两个男人在此刻神情之间出现了一些交锋。 他放下文件:“C国塔罗政治局不会对她进行保护吗?” 白律司果断干脆:“我信不过。” 尹途浔:“那你就信得过我们国际警察局了?” 白律司坦然:“其实也信不过,但你们至少不会害她。” 尹途浔:“……” 他扯过一旁被脱下的衬衣,穿好站起来:“知道了,我会和局里的人说。” 白律司颔首:“你的信息会被全盘隐去的。” 蒲南柯站在医院的窗边向外看着这个城市。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里了,但在此之前他每次来都只能坐在轮椅上看着外面。 现在他终于能够站起来了。 他转身看向一旁坐在办公椅上全神贯注地看着面前资料的男人。 男人穿着白大褂,半靠在椅子上,长腿微微分开,他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随着他的眨眼扑闪扑闪,从蒲南柯这个角度看去,他的侧颜呈现出了一种很完美的视觉观感。 “枫客,怎么样?” 男人闻声,放下手里的资料。 “明天可以进行手术,但术后你要先在医院里住几天进行观察。” 蒲南柯答应了。 裴枫客其实还想问他多一些信息,但他思索了一下之后决定等他术后再问。 毕竟作为医生,他其实从未有见过像蒲南柯这样的病例。 腿部神经几乎全损的情况下居然还能通过治愈力进行修复,还修复了一大半。 真是奇迹。是什么让他能够做到这样的? 校园舆论风波(事件章) 白瑜和曾睿在客厅的沙发上做了一次,那之后曾睿又抱着她回到床上做了好几次。 等到白瑜实在没有力气做了,求着他停下来的时候,天色又已经暗了下来。 她盖着曾睿的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像是赌气一样尽可能地避免曾睿碰到她。 曾睿失笑,他不慌不忙地从床上起来披上衣服走出去。 “我去买饭。”他留下这么一句话然后就离开了。 白瑜等他走后才从被窝里钻出来,伸出白嫩的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打开手机后她看见了来自陈语的几条消息:“白瑜姐,今天真的很感谢你,不然受伤的可能就是我了。” “白瑜姐你没事吧?我后面被警察带走了,没来得及去找你。” 从她发的消息里白瑜感觉到了她现在的一些复杂的情绪,于是她细细斟酌着给她回复了几条消息宽慰她。 安抚完陈语之后白瑜裹着被子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其实今天的事情回想起来有好几处是奇怪的,比如说如果是人为制造吊灯坠落的话,从那个吊灯的坠落位置来看,这明显是冲着当时站在桌边的所有人去的,白瑜心下多了一个念头,该不会是那人不单单只是冲着那一个男生去的吧? 还有那个男生,说起来当时他的行为确实太过反常了一些,白瑜偏向于是有人控制了他的精神,指示他不要动。但如果是动了塔罗力量的话,照理来说白瑜应该是会感知到的。 所以她猜想那人的精神力可能在她之上,控制住不让她察觉。 可……动机是什么呢? 而且,既然那个人都能控制住那个男生了,为什么不干脆将剩下的几个人一并控制住,让她们跟着一起出事呢? 白瑜这边在想,另一旁的黎庚却是打开了C国塔罗政治局的大门。 他泰然自若地走进贺充的办公室,面对着比他年长许多的男人,他身上的沉稳气质倒是不输对方一点。 “坐吧黎律师。”贺充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和黎庚正面相对。 黎庚坐下,长腿交迭着端坐在沙发上。 他扶了一下挂在鼻子上的眼镜,镜片微微反着光。 “贺前辈,相信您已经知道我的来意了,我也就不多说废话了,直接切入正题吧。”他的音调温和斯文,但话语和气场带有一种压迫感。 如果不是贺充阅历老见识多,他大概真的会被面前这个年轻人身上的气势给唬住。 “我们已经在进行调查了,范雅确实是范老爷子当年从f国的光明孤儿院里收养的孩子。”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补充道:“而且,据我们所了解到的信息来看,她的身体里也曾有过被人强行注入双塔罗卡牌力量的情况。” 黎庚点头,这些他都已经派人查过了,知道贺所言非虚。 但他想听到的不是这个。 “贺前辈,您知道的,我想听的不是这个。”镜片下的双眼一下子开始变得犀利起来。 “当年光明孤儿院里的孩子几乎都曾遭遇过实验改造这一情况,但最终活下来并得以平安活至今日的孩子可以说少之又少。”他微微蜷起手指,让自己的情绪极力平和下来。 “我的父亲当年参与那起案件之后被人杀死,主犯和幕后黑手至今还未被查出。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追踪线索,就是为了搜集相关证据。”他抿了一下嘴唇,眼底开始渐渐泛冷。 “我并不认为这次的精神病院人体实验案件和当年的孤儿院实验体改造案件毫无关联,所以我才在得知这次事件的消息之后立马派人进行追踪,而我自己也借着这次的学术交流名义赶来这里,就为了在范雅身上寻找线索。” “可这次我来了之后,根本没见着范雅,连她的尸体都没有,我调查到的那些都只局限于不确定来源的信息,甚至这些不确定来源的信息也存在着被人故意销毁的痕迹,根本没法进行正常取证。” 黎庚微微俯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贺充。 “贺前辈,能将这些信息资料进行销毁且保证其不公开的,只可能是你们C国塔罗政治局内部的人干的,这一点,您不会不清楚。” 手指敲了敲桌面,黎庚问的意味深长。 “那么究竟是您,还是那位莫非前辈呢?” 贺充觉得自己有些低估了面前的这个年轻人。 “你能在我的面前问出这个问题且不担心被我处理掉,不就证明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吗?”贺充板着身子和脸,回答地滴水不漏。 黎庚笑了。 他微微直起身子,有些慵懒地靠在了背后的沙发上,身上的气质又恢复到了温和斯文的状态。 仿佛刚刚那个浑身锋利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相信不是您,所以,我是来向您提出合作的。” “合作?” “当然。”他喝了一口桌上为他准备的咖啡,微笑:“您与那位的目的虽然一致,可是毕竟存在着竞争关系吧?” “我可以和您达成一个合作。我顺势替您将那位竞争对手拉下台,将他目前所完成的进度和成果都转交给您。而您只需要向我提供一些必要的细微帮助就行了。您觉得呢?” 这个合作对于贺充来说是不亏的。 相当于只要他提供一些黎庚需要的东西,他就能够获得莫非迄今为止所有实验进度的数据成果,并且把对方拉下台。 一石二鸟。 贺充觉得自己没有理由拒绝这个合作请求,但他下意识觉得,自己似乎被这个年轻人拿捏了。 他看着黎庚悠闲的样子,心下有自己的盘算。 两个人在无形之中进行了某种心理博弈。 良久,贺充开口道:“我可以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范雅身上存在两层塔罗力量的。” 他站起身,走到办公桌边,从里面掏出一份文件。 那是白瑜的个人信息资料和近段时间从她身上获取的实验数据。 贺充将资料递给黎庚,黎庚接过手,随意瞥了一眼。 他并不意外会看见白瑜,事实上从他知道她和曾睿比较亲近这一点起,他对她的身份和能力就有了一个大致猜想。 但是贺充既然要跟他说这些信息,他就可以知道的更仔细些。 他平静地听着贺充对白瑜的介绍,心下已经开始在盘算着一个新的调查思路了。 贺充对他说:“她能够帮助你调查的更加顺利。” 黎庚微微一笑。 白瑜躺在床上思考了半天没想通到底问题的答案是什么,她觉得一定有什么线索被自己忽略掉了,所以才导致问题之间的联系并不贯通。 她拿起手机,点开屏幕后在无意间看见了关于今天C大舞台事故的新闻。 她看了一眼时间,几乎可以说是事件发生后没多久就进行了报道和信息撰写。 还没来得及感慨那些记者写文的速度那么快,她就看见了事件报道之后媒体底下的评论区里面的各种评论。 评论除了对男生表示同情,对学校表示学校的建筑安全性不高这一点发出微弱质疑以外更多地竟然是对舞台上勇敢去保护别人的两个女生近乎两极分化的评价。 白瑜原本看着下面最开始是夸赞陈语和她很勇敢的好评开始心情还挺好的。 但越看到后面她就越觉得不对,眉头也开始紧皱起来。 “两个小姐姐都好勇敢啊,反应也好快,都在努力保护身边的人呀。” “呜呜,她们真的很勇敢,我就说这个世界真的不能没有女孩子吧。” “而且还是女孩子保护了女孩子,girls help girls。” “不是,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同样靠桌子那么近,几个女的一点事没有,就男的出事了?” “楼上的你什么意思?你很希望女孩子们出事吗?” “确实奇怪啊,一般来说男的反应会比女的要快很多的,遇到这种情况也应该都是男的先跑掉吧?” “不是,你这话说的很有歧义吧?凭什么男的反应就一定会比女的快啊?” “哟哟哟,不会又要开始打拳了吧……” “有一说一,那个男的遇到事不马上躲还呆愣在那这件事确实有点奇怪。” “该不会是他们自导自演吧?” “不是,谁家好人拿命自导自演啊?图什么啊?” “我看那两个女的长得都挺好看的,不会是想要借这个机会吸引大众眼球赚一波流量然后出道吧?” “这种恶意的想法别太离谱我说。” “但是不排除有这种可能吧?你们看,她们都是演舞台剧的,可能真的想出名也不一定呢。” “楼上的你说的对,台上那几个女的我认识,那两个救人的女的里面有一个近期还参与了学校的什么选美活动。” “啊?真的假的?那该不会是真的为了搞噱头吧?” “谁说不是呢?我还知道很多内幕,那个女的是整容的,她之前不长那样,可能搞这一出就为了来一个什么内在美也不一定呢。” “这么劲爆!楼上的你继续爆料……” 从某一楼开始,舆论风向突然就发生了变化。 底下几乎全是跟风的恶评和揣测,而且除了部分提到了白瑜之外,剩下更多的恶评几乎都是有目的地冲着陈语去的。 骂她故意博出位,骂她整容是因为她之前根本见不得人,还有造谣她和赵临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赵临愿意帮她演这出戏…… 越传越离谱。 白瑜刷了很多条恶评,发现那些人骂的非常的格式化和模板化,几乎像是复制粘贴一般。 她很快就意识到这是有人故意在买水军黑陈语。 几乎是毫不迟疑地起身换上衣服,她急急忙忙往外赶。 在开门的瞬间她又恰好遇上曾睿回来。 曾睿看她有些急切的样子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白瑜拉住他的衣袖:“曾睿,陈语那边可能出了点事情,我现在要去医院那边找她,你能不能送我一程?” 曾睿手里还提着买回来的晚饭,闻言他也十分果断地说:“好。” (标题:还差两个男主没有正式登场了,我是不是写的真的有点慢啊?你们不要嫌弃我呜呜呜,我会努力写快的。) 番外之师生小树林(曾睿篇) 最近,学生们都发现了他们的曾教授有点不对劲。 比如说,他们从他身上看见了与他本人气质极度不相符的各种可爱的小饰品。再比如说,一个把实验室当成家,经常待在实验室一待就是24小时的男人这几天到点就走,坚决不多留一刻钟。再再比如说,他们有的时候会看见曾教授无意间扯开的衣领下冒出的点点红痕。 这个红痕就……嗯,很灵性。 他们学校虽然教师资源很好,但因为他们的专业课性质有点特殊,所以他们院的老师其实也没有很多,加上曾睿一个人有的时候能上好几门课,所以几个学生跟他最熟,对他的评价和好感都还挺高的。 大家爱学习也爱八卦,吃饭的时候就开始讨论到底是谁摘下了他们院这朵最难摘的高岭之花。 “该不会是隔壁文学系的哪个大美女吧?我看曾教授身上带着的那些小玩意都是小女生喜欢买的。” “也有可能是外语系的,我看他之前有几次跑到外语系去了,不知道去干嘛了。” “对哦,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不是有个不是我们院的女生经常跑来我们实验室吗?” “呃……外院女生跑来我们院的好像有点多,你指的是哪一个?” “不是,就是之前跟着小吕学长和曾教授进来的那个,长得还挺好看的。”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是有一个女生,但是她叫啥啊?” “不知道。”众人异口同声。 “……成,没事了。” 大家就又开始各顾各的吃饭。 没过一会儿,不知道是谁小声说了一句。 “要是曾教授有对象了的话,那以后那些女生是不是就不来我们院了啊?本来我们院女生就少……”话语间像是带上了几分……委屈? “……” “……” 气氛一片死寂。 ‘啪’——有人率先放下了筷子。 “不行,我们得从追求真理的角度出发!一定要亲自验证曾教授是不是真的有对象才行!” “有道理,来,我们制定一个计划!” 曾睿起床去卫生间洗漱的时候通过卫生间里的镜子看到了自己锁骨周边又多出来的一些新痕迹。 这是昨晚上和白瑜做的时候因为他又控制不住自己而把她惹毛时她留下来的啃咬痕迹。 他轻笑,每次她咬了之后气呼呼地问他是不是很疼,让他知错就改,下次不要再做那么狠了。 他“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但下次还会再犯,屡教不改。 毕竟他还挺喜欢她在他身上留下的这些印记的。 他洗漱完后去准备了早餐,等到他准备完早餐后白瑜也刚好醒了。 已经入夏,白瑜穿着一件吊带睡裙伸着懒腰从房间里走出来。 曾睿穿着白瑜之前给他买的一件上面全是各种物理公式的t恤。 最开始他还嫌弃这衣服花里胡哨,结果后面白瑜只是嘟囔了一句:“可是这样显得你很年轻诶。” 然后就把曾睿给拿捏住了。 已经快过而立之年的曾睿决定换上这衣服让自己显得年轻一点。 “咦?你怎么换上这衣服了?你不出门吗?” “就要出门了,穿着这件衣服。”曾睿言简意赅。 白瑜瞪大眼睛微愣了一下,然后没忍住的笑声从她嘴里溢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要穿着这衣服去学校吗?” “不然呢?你不是说显年轻吗?” “噗,哈哈哈哈哈,是显年轻啊,但是我感觉你的学生们一定会觉得很违和的。”白瑜笑着去扯了扯他的衣服一角,结果曾睿一把把她捞到怀里低头去亲吻她。 一边的吊带突然滑落,空气里散漫着暧昧又炙热的气息。 曾睿忽然松开了白瑜,暗叹了一声。 又想要她了。 往常禁欲惯了的人突然感受到了欲望得到满足的快乐,只会越来越沉迷于其中。 摸了摸白瑜的脑袋,他让她快点吃饭,吃完饭再去上班,自己就先去学校了。 白瑜乖巧地答应。 等到曾睿来到学校准备上课的时候,一进教室就有学生主动来找他。 不过被白瑜说中了,学生们看见他穿着这样的衣服第一反应都是面面相觑,似乎有点不敢认他。 曾睿以为对方是要来问他什么事,难得心情好开口问道:“什么事?” 那人回头看了班上的其他同学们一眼,然后又看向他,鼓起勇气:“老师,我们过段时间等学期结束的时候想要一起聚一次餐,想邀请您一起来。” 曾睿面露疑惑。 说起来,他从教了好几年,似乎之前从来都没有学生会主动邀请他一起参与聚餐来着。 可能是因为他的性格比较闷,一般很少在除了学习或工作之外的事上和他们有所接触。 原本他还想拒绝,但是已经有人预判到了他的答案,大声喊道:“曾教授,去嘛去嘛,哥几个一直都想请你吃顿饭增进增进师生情谊来着!”他说的话带有撒娇成分,把其余人都逗笑了。 曾睿也笑了,想了一下后还是同意去了。 毕竟这也算是和年轻人多接触。 然后这时候有人插了一句:“可以带家属吗?” “带呀!干嘛不带!我看看是谁到现在还没家属!” 这个家属就是指对象了。 曾睿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听到这里他就知道了他们的那点小心思了。 几个学生就有点心虚,低头不敢看他。 “到时候你们谁跟我说声地址和时间就行,现在先上课。”他不多作废话,上课铃一响就开始进入到工作状态。 他们纷纷松了一口气,心里开始期待能够看见曾教授女朋友的样子。 晚上曾睿回家后跟白瑜说了这件事,白瑜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可能他们会瞎起哄,你会介意的话就不去。”曾睿看着厨房里忙活着制作手工冰淇淋的白瑜,开口道。 “怎么会。”白瑜放下材料转头去亲他:“我可不能让我们曾教授孤零零一个人单刀赴会还要被学生嘲笑没带家属。”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但曾睿扣住了她的腰想要加深这个吻。 白瑜伸手挡住他,眼里是狡黠的笑意。 “诶,不过呢,我需要曾教授答应我一件事。” “嗯?” “为了到时候我能够成功穿上我的漂亮小裙子,就委屈曾教授这两天禁欲一下吧,我可不想到时候身上到处都是你留下来的痕迹。” 曾睿果断拒绝,一把将白瑜抱起来,让她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腰上往房间里走去:“那就不穿裙子。” 白瑜气鼓鼓地拍他:“曾睿!” 房间里很快传来白瑜的娇喘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 过了很久之后,房间里又传来一声白瑜抓狂的怒吼。 “等等!啊啊啊啊!我的冰淇淋……” 聚会的地点就在c大附近找了一家吃喝玩乐皆具备的颇有年轻人风格的地方。 白瑜跟着曾睿进门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突然一下子齐刷刷向她投来。 甚至有人还喊了一句“师娘好。” 好吧,虽然她之前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但每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是会不好意思起来。 曾睿挡在她前面,给他们甩了一个眼神,于是他们默默地收回目光,但却已经私下里在群里唠起来了。 “我去!真的带来了!曾教授居然真的有对象了!” “废话!都跟你说了他不对劲的地方吧,你还不信……” 聚会上除了白瑜之外还有一些别的女孩子,她们基本上也都是跟着男朋友来的,都是很年轻的女孩们。 就在白瑜看着她们心中感慨自己似乎也有点老了的时候,这时有女生主动靠近白瑜打招呼。 “姐妹,你是哪个学院的啊?” 白瑜:!!!受宠若惊,不会把我当成学生了吧? 她还没回答,那个女生就已经小声叨叨了起来。 “诶呦,我是真没想到曾教授有一天居然真的能被拿下,我之前就有好几个同学,明里暗里地追他,跨院追的那种,结果人家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私下里大家都说曾教授太禁欲了可能要孤寡一辈子,没想到居然有对象了,姐妹你厉害呀。” 白瑜弯了弯嘴角,想笑又不敢笑的太明显。 “我今天和我家男朋友打赌,我说曾教授肯定没对象,结果他还跟我说他肯定会带对象来的,我还不信呢。”女生指了指正在灌曾睿喝酒的其中一个男生:“喏,那就是我男朋友。” 白瑜笑着道:“他看上去还挺外向的。” “害,纯纯社牛罢了。”女生无奈摇摇头,然后面带好奇地看着白瑜问:“诶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是怎么拿下曾教授的啊?这么禁欲一个人,突然就有对象了其实我还是蛮好奇过程的诶。” 白瑜沉吟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曾睿,他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回头和她对视。 白瑜看着他,嘴角慢慢上扬,目光神秘莫测。 “色诱。” 聚会很愉快,曾睿也被灌了不少酒。难得放纵一把,车也没法开,他索性拉着白瑜在学校里面散起步来。 白瑜还沉浸在刚刚被当成是大学生的快乐中,跟曾睿絮絮叨叨了很多话。 然后她又想起了刚刚别人提过的似乎有学生追过曾睿这件事,不由得感觉有一点点好玩。 她故意黏在他的身上甜甜地喊:“老师~我色诱你这件事被人知道了会不会不太好呀~” 曾睿虽然喝了酒,但神志还算清醒,他有些无奈地看着她。 “老师现在是要带我这个学生去哪里呀?该不会是要带我回你的教师宿舍吧?那多不好呀~” 白瑜已经开始演起来了,表情面露娇羞。 黑暗里看不清她的细微神态,但曾睿听着她的声音就知道她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可爱。 目光随意地瞥了一眼小路一旁的茂密的小树林。 手突然拉住了白瑜的手腕,将她往那个小树林带去。 “诶?怎么了嘛?”白瑜还没反应过来就跟着曾睿走到了树林里面。 四下无人,曾睿挑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将白瑜压在了一棵大树上。 白瑜这时已经明白他想要干什么了,她慌张地四处张望:“别在这。” 黑暗里传来曾睿的闷笑。 他火热的大手已经开始在白瑜的身上游移,让她敏感的皮肤上泛起点点热意。 “不是色诱我吗?现在怎么不敢来了?” 他低头去亲吻她,还带着酒意的舌头强势伸进她的唇腔去掠夺她的呼吸。 白瑜半推半就,其实她也还没感受过在这样的场合下进行做爱,心里觉得还蛮刺激的。 但理智告诉她这样不太对。 她推了推曾睿:“曾教授,你理智一点,万一被人发现了危险的可是你诶。” 曾睿停顿了一秒,白瑜以为他想通了。 结果下一秒她迎来的是他更加热烈的亲吻和挑逗。 “没有理智。”理智不了一点。 白瑜今天穿的是一件胸口带有蝴蝶结设计的白色短袖衬衫和中短裙,化着素净偏嫩的妆,颇有点学生样。也难怪刚刚那个女生觉得她也是大学生。 曾睿仿佛真的有了一种和自己的学生在小树林干坏事的感觉。 他将白瑜抵在树上,双手去将她胸口的蝴蝶结扯下,又把她的衣领扣子解开两颗后一把就往两边扯开。 白花花的胸脯一下子就暴露在了曾睿的视线之内。 他没有将她的胸罩脱下而是往上推,一对小白兔弹跳了出来,在空气中抖动了两下。 一只掌心覆盖上她的一边的胸开始揉捏,伸出舌头去吸吮另外一边的胸。 他的嘴唇里发出了口水声‘滋滋’的声音,还将花蕾尖端故意往外拉和轻咬,莫名显得色情。 夏日的夜晚连空气都是闷的,树林里传来了蝉鸣声,白瑜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一股热流正缓缓往下流。 曾睿将手转移到了她的裙底,脱下安全裤后隔着内裤开始玩弄白瑜的小穴,刺激她的敏感点。 白瑜感觉到身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哆哆嗦嗦的,感觉身体又开始被情欲变得奇怪了起来。 很快他就感觉到白瑜的内裤已经变得越来越湿,水甚至隔着内裤已经开始打湿了他的手,让他的手变得有些黏滑。 曾睿暗笑,她真的很敏感,而且在这样的场景里变得更加敏感了。 他起了点坏心思,手将她的内裤褪至膝盖之间,然后将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白瑜翻了个身。 后入的姿势有一个特点是,在前面被入的人没法看见后面的人的动作和表情,只能靠感觉来判定他想要做些什么。 他让白瑜的手撑在树上,拍了拍她的臀说:“屁股撅起来点。” 白瑜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压在了她的身上,俯身在她耳边暧昧地说:“怎么?不想色诱老师了吗?期末是想挂科吗?” 白瑜差点没忍住。挂科……是所有大学生的噩梦吧。 她乖乖地撅起屁股,将腰部重心压低,还很入戏地挑逗对方:“老师……要轻点哦~” 见此情形,曾睿将裤子扯开释放出自己已经欲望很强鼓鼓囊囊的鸡巴。 他握住那东西,在白瑜的双腿缝隙间摩擦。 因为有点黑,他看不到白瑜的小穴在哪里,所以一直在摸索着。 但这样的动作让白瑜感觉到很不舒服。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撑着树一只手去掰开自己的小穴。 让曾睿确认到洞穴的位置后,她小声地说了一句:“请老师快插进来吧。” 下一个瞬间,曾睿的硬物就直直插进了她的穴里。 “唔……” 媚肉瞬间吸附住他的肉棒,有一种邀请它留在里面的意味。 “怎么还是这么紧?”曾睿叹了一口气,他抬起白瑜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臂弯里,就着这个姿势他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嗯~啊、嗯啊、老师,老师,别那么快,慢、慢一点……” “已经很慢了。”他故意用力一撞,白瑜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 她的身体一颤一颤的,下身被曾睿的肉棒给塞满。 曾睿一个深挺接一个深挺,不断在她的体内进行抽插。白瑜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进行晃动,表情也变得迷乱了起来。 “哼嗯……哈啊、哈啊……” 曾睿突然伸手去捏她的花蒂,白瑜没忍住,下身喷出了一股水。 “啊啊~”白瑜感觉到他在揉着她的花蒂,身后摆动的幅度却不降反增。 她反手去拽他的胳膊:“太、太激烈了……我要站不住了,呜呜……” ‘啪滋’‘啪滋’——水声和拍打声混合起来在这夏日的蝉鸣里作响。 曾睿已经被欲望支配了。 他看着白瑜流着眼泪的模样,心下一狠。 用手握住她的细腰开始猛烈冲撞。 “唔啊……别、不要这样、老师!老师!呜呜……” 她越喊声音越大声,曾睿索性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下半身动作加剧。 白瑜干脆咬住了他的手。 曾睿闷哼一声,撞击的越发激烈。 牙印随着他的动作越发加深。 这场荒唐的野战不知持续了多久,最终以曾睿的一个猛力顶弄然后射出一股浓精而告终。 两人都流了不少的汗,身上黏黏糊糊,但却都不嫌弃彼此。 白瑜被曾睿带着回到宿舍进行新的一轮性爱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在想。 到底是谁在谣传曾睿禁欲啊? 美貌是原罪(调查章) 白瑜赶到医院找到陈语的时候,她果然待在一处角落里默默地流泪。 那样子,看上去一碰就会碎掉一般。 白瑜走上前去,柔声细语地安慰她跟她说话。 “我都看到了,有关网上的那些负面舆论你不需要多想,那些人不知道真实情况,只是出于片面看法就对整件事进行高高在上的点评,这样的舆论,不需要去在意。” 陈语哭着靠在了她的怀里,一抽一抽地哭着。 白瑜将她搂住,耐心又温柔地轻轻拍着她的肩。 陈语慢慢止住了哭泣。 “我……我的私信里很多人都在骂我,还有很多人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我的手机号码,他们给我打电话,说了很多很难听的话……”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难受的眼泪又留了出来。 “还有一些人找到我以前的照片,开始攻击我的长相,那些人还说……还说我是自导自演,想要博取流量。”她说着说着又哽咽了起来。 白瑜原本在思考要怎么安慰她,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 “按照你们C国的法律规定来看,公然侮辱他人或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可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剥夺政治权利。” 白瑜转头看去,黎庚不知何时走近了她们,还是保持着一副斯文温和的模样。 黎庚打开自己的手机,在上面随意地操作了两下,然后将手机屏幕转向白瑜她们。 “同一诽谤信息实际被点击、浏览次数达到五千次以上,或者被转发次数达到五百次以上即可视为诽谤情节严重的条件之一,你们看这条有关信息现在的一个数据量。” 他将手机递给白瑜,白瑜自然地接过手和陈语一起分享着看了起来。 黎庚看向一旁的曾睿:“曾教授,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曾睿的视线先是落在白瑜的身上,看见她那么认真在看数据的模样后他也不选择打扰,冲着黎庚点了点头后两个男人就走到了一旁。 “我今日去见了贺先生。”黎庚先一步开口,他观察着曾睿的表情,但对方面色丝毫未变。 “你能来找白瑜,说明你应该知道了有关她的事情——为了查F国当年的那起案子?” 黎庚微微抬起下巴,不置可否。 “原本是想从范雅身上下手的,但是经过调查,范雅身上最多只能证实与几十年前的光明孤儿院儿童实验案有关,而没法证实和当年的那起孤儿院惨案有关联。”黎庚缓缓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微不可查地叹息了一声。 曾睿垂下眼眸思考:“你想要从哪个角度切入?” 黎庚眼睛微眯:“力量追踪。” “当年那起惨案在最开始调查的时候被爆出来同时存在多张小阿卡纳牌和几张大阿卡纳牌被强行植入孩子体内的情况,但至今没人知道在那场惨案里消失的孩子究竟在哪,也没人知道那些卡牌和力量的下落,这些年来各国都在研制力量追踪仪,可曾教授你应该很清楚,那些追踪仪的水平非常有限。” 曾睿没回复,只是将视线转移至白瑜的身上。 “你怎么能确认白瑜可以帮你?” “并不能确认,也因此,我需要先测试她的能力。”黎庚微笑:“这次的案件就是一个很不错的测试机会。” 又想是想到了什么,黎庚补充了一句:“事实上,那位贺先生似乎也有意想要让白瑜帮我。” 黎庚能感觉到贺充似乎很希望他和白瑜的接触能够更多一点关系再深一点,否则他就不会一上来就告诉他白瑜的各个信息了。 尤其是白瑜能够通过特殊手段复制别人的能力这一点。 虽然他还没想通贺充的目的在哪,但如果说可以和白瑜甚至C过塔罗政治局达成互利共赢的合作关系的话,对他后面的调查也有帮助。 曾睿面无表情,他身上的气息好像开始变得有些沉闷。 良久,曾睿才开口道:“保护好她。”末了还补充了一句:“如果是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你不要逼她做。” 他的指示意味有些明显,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和白瑜的几次算不算是他在逼她。 都是男人,黎庚听出来了他话里的意思,微微一笑:“我不是那种会强迫别人的人。” 不过如果是她自愿那当然另当别论。他在心里暗想。 曾睿没说话。 白瑜这时刚安慰完陈语,让她回到床上再休息一会。 她发现陈语的情绪似乎有些趋近于崩溃的情况,似乎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就能让她难过地要哭出来。 虽然她觉得有些奇怪,陈语似乎比起之前来她这里进行咨询时心理变得更加敏感和脆弱了一些,但她没太多想,只当是恶意舆论摧残人心的结果。 她自然而然地走到曾睿身边,看着黎庚问道:“黎庚,你怎么来这里了?刚刚在和曾睿聊什么呢?” “我也看见了网上的那些信息了,想着这件事毕竟是发生在自己的眼前,说什么也得负责到底吧。”另一个问题被他巧妙地回避了过去,他换了个话题:“说到信息,我这边已经调查到了有关这件事的一些具体信息了,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看看?” 白瑜没想到他的动作居然这么快,惊叹一句:“真不愧是律师。” “其实我很希望你能跟我一起调查这起案子,毕竟你很聪明,相信有你帮助我,我会很快就找到真相的,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呢?”黎庚的语调很柔和,带着几分隐隐的蛊惑感。 白瑜想到如今脆弱无比的陈语,果断答应:“也好,本来我也想调查清楚这件事的。” 她主动向黎庚伸出手:“那么,合作愉快。” 黎庚睫毛微颤,伸出一只手与她相握。 他的手几乎能把白瑜的手包起来。 “合作愉快。” 白瑜收回手,扯了扯曾睿的衣袖:“回家吗?饭还没吃,饿了。” 曾睿当着黎庚的面牵起白瑜的手:“走吧。” 两人并肩离开了医院,黎庚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镜片微微泛着莫测的光。 回去的车上白瑜回想起刚刚陈语的样子和网络上的那些舆论,不由得感慨。 “我实在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样,那些人不关心受害者的情况,不关心事件的真相,反而要把目光集中在明明该被赞扬的人身上,试图从她的身上扒下一层皮来证明她的内核是如他们所想的那般黑暗。” 白瑜愤愤不平,虽然她刚刚在陈语面前竭力维持一个温柔的知心大姐姐形象,但私下里她还是觉得不公平。 曾睿见状,一只手握住方向盘缓缓行驶,另一只手去将她的一只手包在掌心里,指腹在她的光滑手背上摩挲。 “我想,这样的质疑或许是出于嫉妒。” “嫉妒?” “嗯。” 白瑜陷入了沉思。 冷静下来想想,网络舆论虽然风气并不好,但也不至于这样轻易就对一个无辜的女生发起攻击,或许是背后有人在操控舆论,买黑粉水军。 但问题是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其实是白瑜没想通的一个点。 曾睿提到了嫉妒,难道说是因为对方嫉妒陈语吗?可是在嫉妒什么呢? “陈语那姑娘她说她之前一直都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只有整容之后觉得自己有了美貌才稍微自信了一点起来。” “但有的时候,美貌其实是原罪。”曾睿淡淡开口,微不可察地瞟了一眼白瑜。 因为美好的事物总会招来危险的觊觎。 白瑜却想到的是:或许是这美貌给陈语带来了好处的同时,也给她招致了灾祸。 她心中闪过一层猜测,嫉妒陈语的人大概率是她身边的人,结合舞台上的事故来看,基本上可以锁定凶手的范围。 但这只是猜测,她需要证据。 她拿出手机给黎庚发了短信。 “能查到这场舆论风波背后的黑手和那人的IP地址吗?” 黎庚很快回复:“能。” 顺藤摸瓜(调查章) 翌日,白瑜跟黎庚约了一大早就在一家西式早餐店会面。 黎庚是一个细致的人,在她来之前因为怕她吃不惯西餐还特地提前准备了一份中餐带到餐厅里。 温柔斯文又绅士,白瑜对他的好感度上升了不少。 她坐下后边吃边和黎庚聊起了昨晚的一些猜测。 “我昨晚回想了很多,总感觉对方其实不单单只是冲着陈语来的,反而目标应该是在那张桌子周边的所有人。”白瑜咬了一口牛角包喝了一口牛奶就开始聊。 黎庚原本想让她先慢慢吃然后再聊,结果听她认真的发言,默默收回了这句话。 “那人的目的性很强,吊灯绝不可能是随机掉落的,无差别杀人的事件概率不大,所以初步推断应该是和舞台上那几个人有关联的身边人下的手。” “但因为我们不知道对方要下手的动机是什么,所以我想我们的调查方向应该几个人身上的共同点或共同线索。” 黎庚慢条斯理地吃完自己盘子里的早餐,闻言似是随意地问了一句:“那你觉得他们身上的共同点是什么呢?” “唔……”白瑜一口牛奶没吞下去,下意识想要开口,结果唇边就流下了一滴奶。 她想要拿纸,结果黎庚先一步拿着一张纸轻柔地为她擦去唇角的液体。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细密的青筋呈现在白瑜的眼前,让她有些走神:这手真好看。 黎庚收回纸巾,白瑜不好意思道:“谢谢。” 她为了避免尴尬的气氛,继续开口接话:“他们都是法语专业的学生,都参与了这次的话剧演练以及……”白瑜想了一下,补充道:“他们长得都还挺好看的。” 这些是呈现在表面上的共同点,至于是否还有其它,这需要继续调查。 她吃饱了之后放下餐具:“走吗?” 黎庚点头。 两人再一次来到医院,让白瑜有些意外的是她居然在这里看到了孙致言。 陈语坐在病房的床上抱着膝盖哭,孙致言站在一旁有些烦躁地挠挠头,他的眼神里透露着几分担忧。 见到他们后,孙致言看了一眼陈语,然后示意他们出去说话。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不知道轻声说了些什么,看到陈语稍微平和了一点后他就出来了。 孙致言主动向白瑜表示:“之前谢谢你救了陈语。” 白瑜有些意外,她挑了一下眉毛,打量了一会儿孙致言,结合之前对他的简短印象,她眼神变得有些微妙。 “我看你之前对陈语的态度其实不怎么样,还以为你讨厌她呢,没想到你……”她还没说完,孙致言就开口否认道:“我不喜欢她,别误会。” 说完他有些懊恼,话说早了。 白瑜笑笑不说话。 黎庚开口:“你是有什么话想和我们说吗?” 孙致言回头看了一眼陈语的房间,确认她没出来后他才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我知道你们是在调查案件吧?我想我有线索可以提供给你们。” 黎庚和白瑜对视一眼。 “什么线索?” 孙致言蹙眉,垂下头思索了一会儿后有些犹豫着开口:“我想这次的事件可能是有人为了报复赵临特地谋划的。” “报复赵临?怎么说?” “你们不知道,赵临他在学校里人气很高,很多人都喜欢他,而他嘛……”顿了一下,孙致言继续道:“赵临并不是个纯良的,和他的外表相反,他玩的很花,至少从我知道的情况来看,他身边的女人们经常是换了一个又一个。” 白瑜:哦豁。 孙致言并不认为自己是在说兄弟坏话,而是平静地将自己知道的东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他就像是在集邮一样,每次带来的女人都不一样,总之……算是各有特色吧。而且他还经常玩劈腿、pua之类的。” 白瑜听完,问了一句:“你说的这些是因为你怀疑是赵临的某一个前任想要报复他才策划的这起意外?” “是。” “但是真的如你所说的那般的话,他的前任那么多,我们该怎么排查呢?”黎庚扶了一下眼镜,眼里透露出几分锐利的光。 孙致言不说话了,他抿着嘴看着他们。 白瑜看着他的样子,心下了然:“是因为你觉得凶手就在当时的台上对吗?” 孙致言微微睁大眼睛:“台上的几个主演都或多或少和赵临有点矛盾冲突,所以……” “什么矛盾和冲突?”黎庚敏锐地抓住关键词。 “她们……呃……基本上都和赵临交往过。” 白瑜挑眉:“都交往过?” “嗯,后面都分了,还都闹得不太好看。” 那就是全员都有动机了。 白瑜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们会调查的。” 孙致言松了口气,白瑜想到最近陈语的变化,问他:“我有事想问你。” “你问。” “陈语……” 孙致言果断开口:“陈语不会做这样的事。” 白瑜:…… 她还没问呢。 “不你误会了,我只是想问问你有关陈语最近的事情,你对她的印象怎么样?” “对她的印象?”孙致言纳闷,似乎不能理解她的问题。 “嗯,你觉得陈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脾气很好,温和善良,对人对事都一副很包容的样子,但是她很没自信,甚至到了有点自卑的地步。”孙致言提到陈语就开始侃侃而谈了起来。 “那你有没有感觉她最近哪里不太对劲?” “不对劲?”孙致言顿了一下,他眼珠子转了两下,很努力地回想:“好像没有哪里不对劲吧,除了……” “哦我想起来了,她好像最近开始变得很在意自己的脸,总担心别人说她长得不好看,心思很敏感,只要听到人提到跟她有关的名字她就会变得很在意。但她以前其实不这样……”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在她整容过后。” 整容吗? 黎庚接着话:“她是什么时候整的容?你知道整容的地方在哪吗?” “这我不知道,也许你可以去问问几个女生,她们应该比我清楚一些。” “好,多谢你告诉我们这些,我们会调查清楚的。”白瑜眼神向右偏移看了一眼陈语的病房,原本她是想问陈语一些问题的,但如今看来可能得先去核实别的内容才是比较重要的事情。 她嘱咐了一句:“麻烦你照顾好她。”顿了一下还补充了一句:“记得要多关注一下她的情绪变化,不要嘴欠。” 孙致言被这一句话怼的闭上了嘴。 白瑜和黎庚离开了医院走在路上,她仔细回想了一下情况,总觉得在整件事里面的几条线索看似很分散但似乎都可以深入联系起来,只不过需要一根线将几条线索串起来。 那么这根线是什么呢? 她想的有些入神,走路速度不自觉放慢了下来,黎庚陪在她的身边,这副画面倒有一种两个人在漫无目的的悠闲散步的感觉。 “白瑜。”黎庚忽然开口喊了她一句。 “嗯?怎么了?” “你会嫉妒吗?” “啊?嫉妒?” “嗯。嫉妒。”黎庚的口吻平静,话语间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意味。 “嫉妒……会吧。” “那么,对你而言,你的嫉妒会是因为什么而产生,又会因为什么而被引发的呢?” “一般来说嫉妒这种情感其实每个人心里都会有,大多数都是在看到别人很成功很幸福而自己没有像对方那样幸福时会产生一种落差感,这样的落差感会给自己带来一种负面的念头,这就算是嫉妒……” “简单来说,别人有的我没有,所以我很容易产生这样的情感对不对?” “是。” “还记得之前的猜测吗?凶手的目的不单单是冲着白瑜来的,反而是冲着当时在那盏吊灯周边的所有人,而那几个人身上的共性刚刚孙致言已经告诉我们了不是吗?” 白瑜停下了脚步。 “你是指几个女生都和赵临有过暧昧甚至更亲密的关系这一点?” “这或许是一个我们可以入手的调查方向。”黎庚微笑,眼底是几分清明。 “有道理,我们去问问那几个女生吧。” “好。” “你们到底想问什么?”面前的女生坐在沙发上,虽然都是学生但她并不像别的学生一样住在宿舍,而是自己在外买了一套房子居住。从装修风格来看,她似乎还挺有钱的。 在白瑜她们提到赵临的时候脸色突然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眼底透露出了几许烦躁。 “你和赵临之间是什么关系?” 女生默了一瞬,然后嘲讽一笑:“你们是什么警察吗?警察问了几遍你们又问了几遍,我重复了很多遍了,我和他只是同学。” “是吗?可我们知道的情况并不是这样。”白瑜和黎庚坐在了她的斜侧方,白瑜离她稍微近一点,能看清她脸上的微表情。 “你和赵临交往过,是吗?” 在点破这件事的时候,女生瞳孔微微放大。 “我记得陈语喊你一声荷姐,应该是把你当成了朋友来看,现在她遭遇了那么多流言蜚语,情绪不稳,我们无意窥探你的隐私,只是想查出一个真相让陈语安心。”白瑜说的恳切,眼底流露出了些许争执。 赫姐垂着头,表情很是纠结痛苦。 她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普通的糖其实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亮点,但是这颗糖无论是从包装还是它的外形看上去都有些怪怪的。 仔细一看,其实更像是……药? 黎庚微笑着礼貌问:“这是糖吗?看上去还挺好吃的。” 话题一转,荷姐似乎有些措不及防,下意识回答:“对,这是糖。” “什么牌子的呀?看你挺喜欢吃的。”黎庚目光停在她手中的糖果包装纸上,漫不经心地问。 “这个是我认识的一个医生给我推荐的,吃起来很甜 还能安抚情绪,至于什么牌子我就不知道了,上面没写。” “安抚情绪?” “嗯,我个人的情绪容易波动,常常会莫名其妙地烦躁和生气,所以需要安抚。” “哦,这样啊……”黎庚若有所思。 赫姐吃完糖似乎放松了一些,她恢复到平常的样子,试图冷静地和白瑜她们交谈。 “起初是赵临先来招惹我的。”她慢慢回忆:“最开始我对他不感冒也没兴趣,但是这人的攻势很猛烈,事实上他求爱的技巧很强,我在不自觉中慢慢沦陷了,之后就是交往、做爱……” 停了一下,她的语调开始变得慢沉下来。 “再后来……他和娜娜暧昧,我起初受他挑拨以为是娜娜的问题,甚至为此还差点怨上了她,结果后面才知道不仅仅是娜娜,他还和别的女人们纠缠不清,一直到有人跟我揭发了他的真面目我才明白他原来是这样一个烂人。” “如果不是和他还是同学关系,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我高低得狠狠打他脸。”她攥紧拳头,看上去情绪起伏有些大。 “按照常人对他的第一印象来看,他是一个很斯文温柔的人,对他容易产生好感似乎也正常。”白瑜分析道。 “呵,像这样的男人往往才最会装模作样,背地里不知道玩的有多花。”荷姐凉凉地看了一眼白瑜身边的黎庚。 黎庚:? 白瑜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差点没笑出声。 对哦,好像黎庚也是这样的类型。 “你刚刚说赵临和那个叫娜娜的女孩暧昧,也是他主动出击的吗?” “我不清楚了,你们可以去问问娜娜。”荷姐耸了耸肩,一副表示自己不清楚的模样。 “行,打扰了。”白瑜站起身,黎庚随着她的动作站了起来。 在走出她的家门时,黎庚轻声问了一句:“对了,你知道陈语去整容的地方在哪吗?” 厄里斯的不甘(真相章) 59 w t.co m “你们来找我只是为了问这个吗?”娜娜站在阳台上为她养的花浇着水,并没有回头看白瑜和黎庚。 “这事关真相,我们需要更多线索。” “真相?什么是真相?这不就是一场意外吗?”她的嘴角挂着笑,但眼底却冷漠无比。 “你……” 娜娜忽然放下了浇水壶,转过身靠在阳台上。 她很漂亮,是那种属于文艺范的姑娘,此刻她正用侧脸对着白瑜,望着阳台外的风景,眼底带着化不开的忧郁,像是一个天生的悲观主义者。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yuzhaiw u.xyz “像那样一个玩弄别人感情的渣男祸害,就算是死了,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吧?”她收回视线,往房间里面走。 白瑜跟着她的步伐,只见她打开了客厅茶几上一端的香薰,一阵飘渺的香味传进白瑜的鼻间。 这香味似乎给人带来了某种安定感,似乎能够抚平一颗不安的心。 “这香真好闻,是什么牌子的呀?”白瑜问。 娜娜看她一眼,可能因为都是女孩子,而且之前也见过,她的态度相对来说比较柔和。 自然地接过话:“就是普通的薰衣草香,只不过加了一点医生给我开的安神草药的味道。” 又是医生。 “那个医生是你们在美容院认识的吗?” 娜娜微讶,白瑜看出她的疑惑,解释道:“荷姐都和我们说了。” 她若有所思:“她都和你们说了?是嘛……” “嗯,我想她是相信我们能够查清真相所以才和我们说了这么多,因此我们也希望你也愿意相信我们。”白瑜尽可能和善地和她聊着天,向对方释放自己的友好意思以求获得预期的结果。 娜娜垂眸思索了一下,最终回道:“你们想问什么呢?” “关于你和赵临的故事,可以和我们说说吗?” “赵临……”她眼底划过几分厌恶,情绪似乎开始变得低落了起来。 “最开始,是他先来撩拨我的,说句实在话,那时候我眼瞎不懂事,很容易就动心了,还和他暧昧了一段时间。”她喝了一口水,继续说:“但我没想到,他除了和我暧昧以外还同时和荷姐交往,甚至还去挑逗了许多人。” “最可恶的是,他只凭叁言两语就能引起女孩子之间的互相嫉妒和伤害。”她放下水杯,眼底的厌恶越发强烈。 “如果不是幸好后来我和她把话说开了,恐怕我们还会被他蒙在鼓里而失去彼此之间的友谊。” “但我们学校里中他招的很多女生却因为他而变得面目全非,因为被他玩弄了感情而变得患得患失,甚至故意造谣、背地说同样是受害者的其她女生的坏话,因此我才说那个男人是一个祸害。” “像这样的祸害,像这样烂的男人,哪怕是出了什么事也都是意外的报应不是吗?”她挑眉看着白瑜,像是在征询她的赞同。 白瑜没有接话,反而是黎庚问了一句:“你刚刚说,和赵临接触过的很多女生后来都变得有些患得患失甚至是彼此造谣?” “是。” “是因为什么呢?” 娜娜想都没想地回答:“嫉妒和不甘。” “她们嫉妒每一个成为赵临对象的女生,盲目地觉得她们才应该是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赵临的魅力有这么大吗?”白瑜很怀疑地轻声问了一句。 这句话倒是让娜娜迟疑了一下。 她好像真的开始在思考这个问题起来了。 “他……展现在别人面前的形象似乎还挺招人喜欢的……?” “你当时是为什么喜欢他呢?”黎庚接着白瑜的话问。 “因为……”娜娜的话到了嘴边忽然说不出来了,是啊,当时是为什么喜欢他来着? 为什么她不记得了? “你刚刚说很多女生都喜欢赵临,和赵临接触后都容易变得患得患失甚至开始疯狂嫉妒别人,虽然我们还没有核实过具体情况是否真是这样,但真的如你所言这般的话,那些女生看上去倒像是中蛊了一般,这不是很奇怪吗?” “疯狂迷恋一个人甚至出现负面行为和现象,这并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但是你们都忽略了这件事,只看到了表面现象。”黎庚语调平稳,理智地点明许多现象中最明显的不合理之处。 白瑜想到了什么,追问:“那你们有告诉陈语这件事吗?她似乎和赵临近段时间也处于一个暧昧状态,最近网上关于她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难道也是那些嫉妒她的女生做的吗?可是这一次明明赵临也出事了,陈语明明才是那个无辜地甚至救了你们大家的女生,为什么她要遭遇这些呢?甚至这几天你们可能都没有去医院看过她,为什么呢?是因为你们的友谊不坚固呢?” 娜娜怔怔地看着白瑜对她连番追问而无法作答。 是啊,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没告诉陈语赵临是个渣男这件事呢? 为什么在知道陈语遭到流言蜚语的时候没有去安慰她告诉她这些流言蜚语不用怕呢? 明明她、荷姐甚至还有很多人都遭遇过这种事,为什么后面会没有站出来为她发声呢? 一些让人想不通的地方慢慢浮现了出来。 娜娜说不出来话,眼底露出几分忧思。 “最后一个问题。”白瑜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面前的香薰。 “告诉我,陈语、或者说你们,去的那家美容院最早是谁告诉你们的?” 思蒽来到医院时已经是接近黄昏的时刻了。 孙致言原本待在病房里陪着陈语,陈语一直在独自发呆,孙致言则是在她旁边当个碎嘴子,说一些陈语不爱听但是不得不听的话。 看见有熟人来了,两个人都有了些别的反应。 “思蒽你来了呀。”孙致言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坐的太久了他也觉得身体有点僵硬。 被叫思蒽的女生笑了一下,她不笑的时候是一副冷着脸的模样,事实上平常在别人眼里,她的样子看上去似乎有些阴沉。 她对他说:“辛苦你了,你还没吃饭吧?你先去吃,我陪陪陈语。” “行,那我快点吃,你们俩先聊着。”孙致言完全没有防备,说着就离开了房间。 思蒽坐在了病床旁边的凳子上,她看着眼神有些呆滞的陈语,嘴角挂着诡异的笑。 “陈语。”她喊了她一声,陈语慢慢转过头。 思蒽伸出一只手,像是怜惜地抚摸上了她的面庞。 “你长得真好看呀……”她感慨了一句,和陈语四目相对的时候陈语的身体明显一僵,变得无法动弹。 “只可惜,你的皮囊是假的,真实的你又普通又不起眼,就应该被人遗忘在角落里,像尘埃或泥土一样晦暗肮脏。”她的眼神忽然一变,说出来的话像是毒蛇吐信一般充满恶毒感。 陈语身体开始变得颤抖,恐惧和自卑的情绪在这一瞬被刻意放大了数百倍,包裹住了一整个她。 目光开始变得渐渐涣散,恍然间她仿佛来到了一个高台上,聚光灯打在她的身上,底下全是观众。 画面不停变转,陈语在舞台上演起阿芙洛狄忒的角色。 最开始,很多人都在夸她很美,许多人都在台下向她表白。 渐渐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似乎有了一些烧灼感。 怎么回事?她还在茫然时,灯再度亮了起来。 “咦——”台下传来一致的厌恶的鄙夷声。 “她怎么长这样啊……长这样是怎么配演爱与美之神阿芙洛狄忒的啊?” “就是啊,哪里来的妖怪。” 负面的议论声越来越多,陈语终于意识到这是在说她。 赵临忽然出现在她的身前。 “陈语,你长得实在太难看了,配不上我。”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忽然,有人从后拍了拍她的肩。 思蒽对她微笑着:“陈语,你想不想作出改变,让自己变得更加漂亮一点?” 只有漂亮的女生才能获得别人的青睐。思蒽对她说。 是吗? 画面再度一转,她的面前是一个正一直打量着她的医生。 那个医生眯眯笑着,像是在看一个什么令她满意的作品一般。 “不错,塑造的很成功。” “那么,你的‘自信’我就收下了哦。” 陈语的精神力越来越弱,最终像是失去自主意识一般地喃喃说:“好。” 等等。 ……好什么?她为什么要说好? “陈语!你醒醒!”一道焦急的女声从陈语的耳边传来。 她黑暗的世界里忽然传进来一道赞美的声音。 “你很好,要相信自己,不要总是觉得自己不够好。” 陈语慢慢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正悬挂在半空,手臂被人紧紧拽着。 “白瑜……姐?” 白瑜正用力抓紧已经半个身子都掉在天台边栏外的陈语,因为太过吃力,她的五官挤在了一起,显得有些扭曲了起来。 她的身后是黎庚和思蒽的对峙与战斗,天空是已经接近暮色边缘的日落,而底下则是越来越多聚集在一起的路人和亮起来的路灯。 一个小时前,白瑜和黎庚从娜娜那里得知那所美容院正是思蒽给她们推荐的,事实上最开始在无形中打击陈语信心,告诉陈语她很普通、需要去整容的人就是思蒽。 挑拨了很多人为了赵临作出极端事情的黑手也是她。 而网络舆论上最开始诽谤陈语的人的ip主人也是思蒽。 甚至这次的舞台剧的提出也有她在从中提议。 白瑜原本是想打电话给陈语问她和思蒽的关系是怎么样的,结果接通电话的不是陈语而是孙致言。 孙致言跟她说思蒽来了一趟后陈语就不见了。 白瑜和黎庚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赶到这里来的时候就看见陈语已经站在了医院的天台上。 在陈语跳下去之时,白瑜及时抓住了她。 “陈语,坚持住,我拉你上来。”白瑜吃力地想要将陈语拉上来,奈何她已经快没力气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语的身子往下滑。 “黎庚!黎庚你快来啊!”白瑜急得大叫。 黎庚正和思蒽进行精神力量的对峙。 他原本以为制服她应该是会比较简单的,但他没想到对方居然有塔罗力量。 而且她的精神力量很强,像是已经到了执念程度的那种。 他正想找对方的弱点,但是白瑜的声音让他稍微有些分神。 思蒽趁机用精神力控制住了他,让他感觉到一阵晕眩。 黎庚稳住身子后,就发现思蒽已经跑近了白瑜她们。 她想要将白瑜她们一并推下去! 白瑜还未来得及防御就被她得逞了,她和陈语双双急速掉落。 忽然有一股剧烈的风从四面八方而来吹向她们,白瑜看见黎庚从天台跳下来在半空中抱住了她。 她害怕得闭上了眼,身体微微颤抖着。 黎庚轻声的安抚透过风落在她的耳边:“闭眼,不怕。” 白瑜把头靠在了他的怀里,感觉到了安心。 黎庚抱着她安全落在了天台地面上,陈语躺在一旁,她已经晕了过去。 思蒽被几个不知从何处来的人押着,她试图挣扎并发动精神力量,但那几个人似乎并不是普通的警察,他们一点都不慌,只是面无表情地控制住她。 一个人走到白瑜面前,点头致意:“白瑜小姐你好,我们是莫先生的人,是莫先生派我们来帮助你的。” “莫先生?是哪位?” “你以后会知道的,过几天莫先生会来见你的。”他不答话,只是看了一眼旁边面露不甘的思蒽自顾自说道:“这位女士的身上发现了带有塔罗牌的力量,我们需要请她回去配合我们的工作,那么白瑜小姐,我们就先走了,下次再会。” 白瑜一头雾水地看着那些人离开。 什么玩意? 黎庚的眼底却是露出了几分深意。 (题外话:写文写的有点太慢了对不起,我发现我的剧情写的实在有点子一言难尽,要不然我后面试试少写剧情多写肉?唔……陷入苦恼。再写一章剧情就写肉。) 美容院衍生关卡章(含凶手的心路历程) 等到人都走了以后白瑜还久久没有从刚刚差点坠落的惊颤和惧怕中回过神来。 黎庚抱着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她的身子在不停颤抖着。 等到白瑜恢复好心态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被黎庚抱着很久了。 她赶忙下来,黎庚扣住她的手腕托住她不让她摔倒。 她站定后紧紧握住了黎庚的手,眼神里带着几分急切和期盼。 “黎庚,我觉得我们现在需要赶紧去一趟那个美容院。” “我刚刚在接触陈语和思蒽以及荷姐和娜娜的时候,从她们身上都感觉到了一股让人很在意的气息,我当时没想通是什么,但是后面看到思蒽和你交手的时候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说的肯定:“她们身上都有被塔罗力量附着的痕迹,我猜想是不是她们在那家美容院里都遭遇过改造,被注入了这股力量。” 黎庚听着她的话,心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瑜以为他不信任自己,她主动贴近他,让他看着自己真诚的目光:“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想要去探访一下。” 黎庚镜片下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好,我们一起。” …… 思蒽被带到了一间很昏暗的室内。 她刚刚消耗了太多精神力,如今整个人实在太过虚弱。 知道会暴露,她也并不认为自己能够瞒住真相有多久,事实上她本就没有打算瞒,于是在对方盘问的时候她便将自己的罪行供认出来了。 只是在对方问到她的动机的时候她沉默了。 不是无法说动机,而是她自己也说不清动机是为了什么。 审问她的人在调查出她和赵临还有陈语她们几个人的关系后很干脆的拍板定案认为她是因爱生恨,因为嫉妒所以才这样做。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那她就认了吧。 但或许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并不是这样。 思蒽陷入了回忆。 起初,她和陈语一样,都是一个认为自己只是一个黯淡无光的人。 容貌普通、家世普通,各个方面都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地步了,于是在人群里她常常是那个被人忽视和遗忘的那个。 站在角落里看着别人发光发热,别人身上的光越亮就会衬的她所在的角落越暗,想想还真是可怜。 这样的她就连出事都不会有很多人关注到。 在另一个世界里,她的父母不爱她,她也没有朋友,总是孤零零一个人。后来因为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她原本没太在意这个病,只以为是普通感冒,直到她倒在宿舍的床上一直无法动弹时,她才发现了不对劲。可是当她想要发声求救时,她发现自己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模糊了起来。 想要自救也无法。 等到室友们发现她出事了之后,她被送到医院急救,但是那时已经无济于事了。 原以为那个可笑的人生就此终结了,可没想到后来的她却是来到了这个新的世界里。 一切都是新生。 她以为这是上天给她的一次改变她那荒野人生的机会,所以她想要鼓起勇气来重新好好活这一次。 一个普通的女孩想要改变自己提升自己的要点首先从她的外貌开始。 她开始试着化妆,让自己变美,也让自己开始学会爱美。 有一次她跟着别人的教程化完妆后出门,破天荒的收获到了两次人生里的第一句赞美:“你好漂亮啊。” 这句夸赞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和自信,也被她视作转折点的开始。 她想要更多的赞美和关注,想要开始从一端的角落走到舞台中央让自己闪闪发亮。 最开始她还挺顺风顺水的,来到c大、接触舞台剧、化妆变美、获得夸赞…… 她一直觉得这是在和她想要的目标慢慢接近。 直到遇到了赵临。 好的爱情可以让一个人变得越来越积极向上。 她以为自己遇到了这样的爱情,可惜了,并不是。 赵临看着体贴善解人意,其实他本质上冷漠又风流。 他会在和你交往时一口一个“你真美”“你真漂亮”,会在你感到窘迫时为你绅士解围,但他也会在分开时毫不留情地撕开你的伤疤和假面。 “别开玩笑了,就算你化妆画的再漂亮也改变不了你真的很丑的事实。”思蒽还记得他那时指着看上去趾高气昂的荷姐和小家碧玉的娜娜对她说:“你看她们两个人,随便拎一个素颜的出来都比你漂亮……” 她知道他在挑拨离间,她并没有上当。 可是他的话还是在无形中被她放在了心里。 荷姐和娜娜……她们的家世比她好、长得也比她漂亮太多…… 所以,不优秀不美丽的女孩就活该不配被眷顾吗?就活该永远暗淡地生活在角落一隅吗? 就在她再度陷入迷茫时,有人为她递来一张美容院的名片。 “想要变得熠熠生辉吗?这位有些失魂落魄的小姐。” 她抬起头,就看到面前一个人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她还没回应什么,那人便就已经将名片塞进了她的手里。 “我相信,你会需要的。”他似是蛊惑地说着,思蒽呆愣愣地看着他离开。 事实上对方没有说错,她后来还是去了那家美容院。 和那个给她塞名片的医生面对面坐着的时候她还感觉到有些局促,对方只是打量了她很久,眼底变幻着神秘莫测的光。 正当她想要退缩的时候,那个人忽然开口:“你有着很好的底子呀。” “什么?” 他微微一笑:“我可以帮你变成你想要的样子,但是出于交换,我需要从你身上取走一样我想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你可以理解为……取走你美丽的内在。” 那人说的话很奇怪,但当时她并没有多想便就同意了对方进行整容手术。 术后的她真的变得美丽了许多,从一个容貌平平的人变成了一个五官带有御姐范的美女。 但她的面相似乎呈现出了几分厌世感,甚至还给人感觉多了几分容易产生嫉妒的感觉。 妥妥的小说反派女配的面容标配。 而随着整容手术成功后时间的推进,她发现自己经常会没来由的产生一些极端的消极情绪和想法,甚至会无缘无故地开始深深嫉妒起某个人来。 她开始将许多令她不满意的事情都怪罪到别人头上,可她以前从不这样。 她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她再度到美容院去查这件事。 结果对方却是将她带到了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打开了灯光。 她看到面前的场景时整个人吓了一跳。 房间里躺着一个十分美丽但是几乎毫无生机的女人,四周的墙面上贴着各种女人的照片,而床上的女人的五官似乎是从这些照片里拼凑而成的。 无法确定她是不是真的人,思蒽只知道她的五官和身体甚至是皮肤的感觉都和真人一样。 那人走进屋子里,感慨似的摸了摸躺在床上的女人。 “她是我精心制作出来的艺术品,无论是身材还是美貌都遵循了美的原则。”说着,还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遗憾的是,她不是真正的人,缺少了所谓的‘内在’。” “所以呢?”她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美丽也是有区分的,正如很多人经常说的一般,分内在美和外在美,现在我的人偶既然都有了外在美,那我就想要内在美——我想要她成为我心目中最完美的阿芙洛狄忒。”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偏执和疯狂。 他转头看向她:“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不如我们合作吧,我帮你变得更美丽,你帮我再多介绍一点客户来,如何?” 他还补充了一句:“我不会让她们出事,只不过就是从她们身上提取一点性格罢了。” 提取性格。这个词听起来很荒诞,但是那人的目的的的确确在这里。 鬼使神差,思蒽答应了和他的交易。 那人为她注入了一张塔罗牌的力量,并且告诉她只要她想,这张卡牌的力量就能为她所用,她想要变得更美或者更加引人注目都可以通过催动卡牌力量来实现。 卡牌力量与精神力息息相关,他告诉她,只要她对美的执念越发加深,她就能更好地利用这张卡牌。 她的执念确实越来越深了,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发现她对别人的莫名嫉妒也越来越多。 别人的美是天生的,她的却是通过交易换来的。 这一念头始终伴随着她,让她患得患失。 就像是破窗效应一般,当她开始变坏时,她就感觉到自己在变得越来越坏。 她为那家美容院介绍了许多人,并且因为事先考虑到可能会出现的异常现象,她介绍的多数对象起自和赵临有关的人。 这样就算出了什么事,别人都会想当然的认为她们是为了赵临而嫉妒。 如果她不能变好的话,就让别人变坏吧。 她这么想着。 直到陈语的出现,让她发现了自己的失败。 陈语和她就像是一组对照组,明明经历那么相似,可陈语却和她走上了不同的路。 事实上,陈语比她要更美,也更容易获得别人的关注和喜爱。在她以为自己长得很普通没人关注的时候思蒽就发现早在陈语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就有人在不断地向她释放善意和注意。 如果说思蒽的光是交易换来的,那么陈语她的身上本身就带着光,只是在通过整容之后将那盏光释放的更加明显了一些。 有人会因为整容变得更自信,反之,有的人则会陷入自我怀疑的情境。 用那个医生的话来说,陈语的内在美比她要美太多了。 并且陈语也是更适合注入塔罗牌力量的人。 思蒽的嫉妒和恐慌情绪在医生想要对陈语进行新的塑造而放弃她的时候达到了巅峰。 她想要变美,不想要回到过去的样子。 或者…… 毁掉一切美的事物,这样就没事了。 所以思蒽出手了。 就像厄里斯选择在舞会上进行挑唆,既是为了挑起主角嫉妒的情绪,也是为了抚平自己一颗不甘的心。 吊灯坠下,碎片或许会刮花她们美丽的脸庞。 真好。 白瑜和黎庚赶到了之前打听出来的美容院。 这家美容院的规模并不算大,坐落在城市的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 有的时候,不起眼的角落往往是罪恶滋生的起源地。 美容院的大厅还亮着灯,显然里面的人还没有下班。 白瑜走到门口,她制止了黎庚想要和她一起进去的打算。 “黎庚,两个人进去太过显眼了,让我先进去打探一下情况吧。”她提议道,黎庚皱了一下眉:“会很危险。” “不怕,我有办法能够保护好自己。”她拍了拍黎庚的肩:“待会如果我真的遇到了什么情况,我会放一场火,如果你看见了火光,就马上找人求救。”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进去。 黎庚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底划过几分赞赏,但接着就是被担心所取代。 这家美容院的布局和整体观感看上去和普通美容院并无二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白瑜一走进来就感觉怪怪的。 就像是自己被人一直盯着和凝视一般。连温度都不由得低了几分,带着些许寒颤。 “小姐您好,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一个前台看见白瑜走进来,立马扬起标准的礼貌微笑向她走近。 白瑜不动声色地拉开和她的距离,装作趾高气昂地说:“我是来咨询整容手术的,你们这里最好的医生和手术套餐是这些都为我推荐一下吧。” 前台听完她的要求后先是停顿了一下,白瑜从侧面注意到她的耳边似乎挂着一个类似于是耳机一样的东西。 但也只是停顿了一下下,那个前台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笑着说:“请稍等,我为您看一下医生的空档和时间安排。” 白瑜看着对方走回自己的座位上似乎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没过多久就又回来了。 那个前台笑着为她指路:“小姐您很幸运呢,我们的主刀医生孙医生刚好今晚有空,请跟我来我带您去见他。“ 白瑜点点头。 跟着对方走过一间又一间的小房间,慢慢步入黑暗处时白瑜的警惕心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 目光在扫过墙上挂着的一张张人像的照片时,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那些人像上的笑容弧度似乎在慢慢变大。 随着她的深入,她甚至看见了四周的墙上好像又挂了一些螺旋式的图案,四处还贴着要变美这样的标语。 学过心理学的白瑜很快反应过来这些图案和人像带有催眠和暗示性质。 穿过长长的走廊后白瑜终于到了那个所谓的孙医生的办公室里。 孙医生的办公室里摆放着一张十分巨大的美人像,就摆在他的办公桌正对面,而他此时正对着画像欣赏着什么,表情看上去有些如痴如醉。 前台送白瑜到了门口后就识趣地转身离开了。 白瑜走进了门,但那个叫孙医生的却没有马上搭理她,而是自顾自地盯着画像喃喃着什么。 直到白瑜想要开口喊他的时候,他忽然先她一步开口。 “你挺胆大的,白瑜小姐。” 他转过身歪着头看向她,眯眯笑着,却让人感觉到一阵恶寒。 白瑜:!!! (题外话:白瑜:猛猛冲!我是铁坦!凶手:豁,胆子真的还挺大的,看看你有没有命能跑出去。) 晨勃(微h) 白瑜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是一个套,她立刻就想要转身逃跑,结果她发现门已经被人锁上了。 她转过身,调动精神力量想要张开护盾。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孙医生身上也带有塔罗牌的力量,而且精神力量似乎还很强。 白瑜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和意识受到了极大的压迫,她的意识开始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她极力和对方的精神力对抗着,这时孙医生慢慢走到她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你大概没有想到,早在思蒽落网前我就已经知道你们迟早有一天会调查到我的身上了。”他细细打量着白瑜的面容:“你长得倒是不错,如果是之前我要收集脸皮的时候或许还能考虑一下你的外貌。” 白瑜听到他这话,有些震惊地抬起头看着他。 “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真想知道啊?”孙医生眯眯笑着,突然,他拽住了白瑜的头发将她往一处带。 他挪开了墙上挂着的人像油画,露出了里面小屋子的一角。 白瑜被他拽着往黑暗的房间里带,她拼命挣扎,用力抓住门框门,甚至一只手去扒住油画的一角,差点没把油画给撕掉。 等到孙医生用力将她甩在房间地上并且关上了门之前,白瑜已经偷偷地从手指尖释放出了一丁点火星在油画上。 白瑜是带着几分赌博的心理在的,希望那个画布是易燃材质,如果是油画被烧,应该会引起能够让人看见的火光。 白瑜被对方甩在了地上,有些狼狈地抬起头。 房间内的灯光打开,白瑜看了一眼四周,只感觉一阵恶寒。 到处都是人的画像、骨头架子甚至是人的脸皮…… 白瑜差点没吐出来。 “变态……”她低声骂了一句,孙医生听了却没生气,只是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哦,这些都是以前收集外在制作材料留下来的东西了。” 他甚至有些乐呵呵地说:“因为这些东西还挺有纪念意义的,所以我并不打算处理掉。”他走到房间的最里面,白瑜趁机站了起来,想要逃跑,但是房门已经被锁住了。 她只能试着去找这间房里是否还有别的出处又或者是否有什么工具能够帮助她打倒面前的人。 孙医生这时拉开了一块幕布,白瑜注意到有一个十分美丽的女人正躺在床上,她闭着眼的样子像极了一个睡美人。 可白瑜知道恐怕这个躺着的女人并不是真正的人——因为她没有呼吸。 “你收集人的脸皮是为什么塑造面前的这个……”白瑜不知道该形容那是什么。 “那既然你都已经塑造成功了,为什么还要诱导那么多女生来这里?你从陈语她们身上想要获得的又是什么?” 孙医生摸着面前他眼中的完美艺术品,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每个人都爱美,我也不例外,只不过比起那些接可以接受自己的美有缺陷的人来,我想要的却是一个在我眼里是最完美的人——无论从外貌还是内在。” “内在?” “是啊,内在。”他转过身,从实验台上掏出一把手术刀。 他微笑着走近:“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美好品质,你也可以理解为性格。” “性格是人意识和精神的一种体现,只不过它们都太过抽象,没人会在意这些,更没人会注意到性格和精神力与意识的异同。” “我从她们身上提取的美好内在,就是在提取她们的精神力。” 白瑜恍然大悟:“你提取的都是积极向上的精神力,所以在被你提取走这类精神力后,那些人才开始出现了极端的负面情绪……” “但是提取出来这些精神力又能怎么样呢?” 孙医生已经走到了白瑜的面前:“在这个世界里,只要你有足够强大的精神力量,一切你想要做到的事情就都会按照你的意志而实现。” 小刀就要刺向白瑜:“放心,我不会立马杀了你,我还想从你身上试试看能不能提取出恋人牌的力量呢……” 白瑜抬手,一层薄薄的护盾挡住了孙医生刺来的刀,她发动了意识转换,短暂地控制住了对方的动作。接着又利用了从曾睿那里得到的固体控制的能力,让那把刀从他的手里浮出来,又掉转了一个方向刺向他的眼睛。 “啊!”一阵尖叫,孙医生没想到她能够作出这一套连招。 他终于暴怒,一边捂着流血的眼睛一边想要发动精神力去控制白瑜,结果这时白瑜已经趁着他出事之际来到了那个躺着的艺术品面前,一把将它扔到地上拖拽,她的手里聚起一股火焰,就要去烧它。 孙医生嘶吼:“别动她!” 他很愤怒,也很疯狂,想要扑向白瑜。 白瑜冷静地退后一步,冲着孙医生大喊:“站住,把门打开。” 孙医生不听。 结果白瑜将火焰又靠近了它一点。 “我说站住,把门打开。除非你希望你的这个艺术品被火焰烧的面目全非。” 孙医生不甘地停了下来,恨恨地盯着白瑜。 “最后一遍,把门打开。” 他闭了闭眼,只得照做。 结果在他将门打开的一瞬间,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风。 风吹动着火焰袭向孙医生,他的脸被火焰烫伤,变得通红。 白瑜见状,立马得空冲了出去,孙医生还想要追她,但是已经力不从心。 她拼命跑拼命跑,跑过黑暗的长廊,风似乎在耳边呼啸,她在角落里跌跌撞撞地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一道温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没事吧?” …… 白瑜是被黎庚抱着回到他的住处的。 其实她还有点沉浸在刚刚的险情中没反应过来。 一天之内遭遇了差点从楼顶摔下去+小刀刺身这两件致命的事情,任谁都没那么容易就缓解过来。 后续的事情有专人处理了,黎庚带着白瑜离开了现场。 路上白瑜感觉到了一阵疲惫,大概是连招的使用耗费了她不少精神力。 但是她一直坚持着没敢让自己松懈下来。 只不过当她坐上车后还是没忍住在车上昏昏欲睡了起来。 黎庚和她坐在车后座,看着她一直坚持的模样,他伸出了宽大温厚的手掌,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次你做的很好,很勇敢……” 白瑜半眯着眼睛看他,眼底带着几分困意。 “不过下次,还是要注意以自己的安全为先,在不了解具体情况的时候不要再那么冒险了……”黎庚温润的声音和话语轻飘飘地落在白瑜耳边。 白瑜觉得这声音像是哄人入睡的催眠音一般,她慢慢闭上了眼,靠在了黎庚的肩膀上。 太累了……她的精神力还得再提高一些才好。她这么想着,进入了睡眠状态。 黎庚看着她睡着的模样,轻笑了一声。 这个女生身上有着超乎寻常人的胆识勇气,虽然有的时候表现的有点莽撞,但是她能够通过她的聪明化解掉遇到的问题。 光冲着这一点,黎庚就已经认可了她的能力。 或许她真的能够帮助自己寻找到当年事件的真相。 就在他思绪万千时,车已经开到了他的住处。 按理来说应该要先将白瑜送回去才好,但今晚黎庚多了几分私心。 他将白瑜从车内轻抱出来,带着她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将她轻放在床上,黎庚为她盖好了被子,原本他正打算离开,结果白瑜一个翻身,整个人翻进了他的怀里。 黎庚欣赏着她的睡颜,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 他打破了绅士的风度,在白瑜的身侧躺了下来,又张开双臂回搂住了她。 这个夜晚在刺激的冒险过后迎来的便就是彻夜的安宁。 黎庚和白瑜沉沉睡去。 …… 美容院着的火被消防员们熄灭了。 有人进去查探情况,发现里面幸好无人伤亡。 是的,孙医生和他的秘密在火焰中消失不见了。 “那个医生身上的塔罗牌力量提取出来了吗?”一个男人坐在主位上问旁边毕恭毕敬站着的人。 “已经提取了,包括那个女生身上的卡牌都已经取出来放置于政治局的卡牌库里了。” “好,记住要做的干净一些。” “先生,那么那个医生应该怎么办呢?” “先送到塔里关着吧,等过段时间再找个时机处理了。” “明白。” 男人盯着屏幕前放映着的女人的脸庞,心里进行着他的算计。 “还得再让她经过几次试炼才好。”他喃喃,屏幕变得一片漆黑,倒映出了他略显沧桑的面容。 …… 白瑜睡醒时天色才刚亮没多久,这一觉她睡的还挺安逸的。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她眨巴眨巴了眼,有些迷茫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屁股处似乎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在膈着她,白瑜下意识扭动了两下,想要去感受那是什么东西,结果身后传来了一声男人的闷哼声。 她侧过身去看,结果就发现自己正被黎庚抱在怀里。 面前的黎庚一副睡眼松懈的样子,摘了眼镜之后的他微微睁开眼,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几分慵懒感。 他脱了西装外套却没脱下衬衣,他的领口大开,领带被他扯开松松地扔在一边,衣服下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薄肌。 有一种斯文败类的性感。白瑜脑海里闪过这句形容话。 不过,当白瑜意识到她现在是在黎庚怀里的时候,她也立马意识到了刚刚那个她觉得硬邦邦,抵在她臀间的东西是什么了。 毕竟和几个男人都有睡过,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她身体一僵,想要往外挪挪,结果黎庚却是在她想要逃离的时候不停地靠近她。 她回头,就看见黎庚的眼底带着几分笑意,似乎是故意在逗弄她一般。 白瑜脸颊微微泛红:“黎庚,我已经醒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黎庚刚睡醒的声音还有些沙哑:“现在时间还早,不再睡会吗?” 白瑜低头看了一眼他下半身的凸起部分,摇摇头:“算了吧,而且这样也不好睡……” 她瞟了一眼黎庚的那东西,双腿中间有一处鼓鼓囊囊的,像是被吹大的、膨胀的气球,她只瞥了一眼随即便就快速移开目光。 黎庚收回被白瑜压的有些麻的手臂,他坐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筋骨,衬衫无意间从一边掉落。 还挺勾人的。 白瑜心想,结果这时黎庚却是凑到了她的面前。 他的俊脸突然放大在白瑜的眼前,白瑜不自觉地靠后,双手撑在了床的边缘,又因为一只手撑空了差点摔下去。 黎庚握住她的腰和手臂将她带了起来,搂进怀里。 呼吸贴近,气息相递,两个人的近距离让一种暧昧的情愫和欲望骤然。 “因为那东西膈着你了所以才不舒服对吗?”黎庚一只手从白瑜的手臂上慢慢往下移,改为抓住了她的小手。 “抱歉,这是正常生理现象,我也没办法控制。”他低头贴近白瑜,在她的耳畔不停喷着热气,惹得她不自觉感觉到身体带有一股轻颤。 “不过……可以让那东西消下去再睡觉,这样就不会让你觉得难受了……”他的大手带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上移动。 “所以,我能请你帮我让它消下去吗?”她的手已经覆盖在了黎庚的双腿之间。 白瑜:???!!! 她抬起头,对上他促狭的目光。 (题外话:人设或许可能有点子OOC,黎庚算是一个相对绅士和懂得尊重别人的人了(和我后面要写到的一些男人们比起来),但是因为要急着写肉所以我只得在这一块上让他作出和平常人设有点相反的动作,不要太在意。) 手交+为他口被颜射(h) 白瑜碰到那东西的时候手都瑟缩了一下。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却被黎庚制止了。 他的动作很温柔,但是力道却不小,将白瑜的手牢牢地抓住,似乎并不肯放手。 “如果你真的很讨厌的话,可以挣开我,但如果你并不那么厌恶我的话,或许,我们俩可以试试?”他微笑着提议,面不改色地勾引着白瑜。 “你难道就不想复制我的能力吗?”他捏了捏白瑜手心上的肉,带着她的手指往自己的下身处打了个圈圈。 白瑜呆呆地看着他,心下一阵澎湃。 讨厌吗?不讨厌。 可……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和好几个男人发生关系了,现下又要来一个吗? 黎庚似乎读懂了从她表情上透露出来的犹豫不决。 他俯身,温热的唇轻轻印在了白瑜的耳廓处。 “不要害怕。”他说,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这不违法。” 说着,他又去抓白瑜的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上。 皮带的金属扣样式不复杂,很容易就被解开了。 西装裤子的裤腰松开,露出了里面的内裤。 黎庚的内里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此刻有一包鼓鼓囊囊的东西正凸出来呈现在白瑜的面前。 他带着白瑜把最后一条内裤从他的臀间缓慢扒下,黑色狰狞的巨龙瞬间弹跳出来,拍到了白瑜的手掌。 白瑜退缩了一下,黎庚却乘胜追击:“摸摸它,好吗?” 语气和语调都是软的,这很难不让白瑜心软。 她张开掌心,主动伸手去握住那又硬又烫的肉棒。 黎庚的鸡巴很长,膨胀了之后直径和长度都很可观,甚至跟他斯文的外表不一样的是他的那块看上去有点……凶猛。 白瑜握住了那东西之后还有甚至一截留在了外面。 她有些为难地说:“握不住。” 黎庚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空出来去抓她另一只手的手腕:“用两只手,好吗?” 白瑜于是用两只手握住他的阴茎,顺着他的鸡巴翘起来的方向上下滑动。 黎庚似是享受一般地微眯起了眼睛,他的呼吸已经开始紊乱了,半喘着仰起头。 白瑜的手交并不是很熟练,她只能凭感觉去做这件事。 黎庚很耐心地教她:“去碰碰顶端的那个小口,在那上面打个圈圈。” 白瑜照做了,像个乖乖孩子一样问:“是这样吗?” “嗯哼……是。” 她就用手一边上上下下地撸动,时而还试着去用手指轻弹他的肉棒,看上去像是在玩着他的东西一般而不是在帮他疏解欲望。 黎庚有些难耐,但是他还是忍着没动。 白瑜发现了,她感觉他的脾气还挺好的,这种事都能让着她。 她是一个会得寸进尺的人,发现了黎庚的包容后就又故意放慢了撸动的速度,又时不时用力捏一下。 把黎庚弄得不上不下的,却还一直顺着她。 只是过了一会儿,白瑜感觉到手麻了,而且因为摩擦地太多,她感觉手现在热热的。 该说不说,手交这东西,几分钟还好,要是几十分钟的话就有点太累了。 她看了一眼黎庚,发现对方还没有要射的意思,而且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深沉了些。 白瑜有些撒娇似地说:“我累了,手有点酸,能不能……” 黎庚的好脾气到此为止。 他微笑了一下,这个笑容有些危险。 “很快就好。”他低声说了一句,一把将白瑜扯进怀里,他张开双腿,手包着白瑜的手强制性地逼着她在自己的鸡巴上迅速上移下滑地摩擦。 “嘶……别,别,有点疼。” 白瑜没来得及反抗,黎庚俯身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 这个唇是延绵缱绻的,但是下半身的动作却是难以让人忽视的火热。 “唔唔……”白瑜挣扎着,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已经有点破皮了。 黎庚松开了她,在白瑜迷茫的眼神中他忽然带着肉棒在她的手里狠狠一顶。 一股滚烫的精液从顶端射出,射在了白瑜的手心和身上。 黎庚重重的粗喘从白瑜耳边传来,带着一阵又一阵的温热气息。 白瑜还未来得及处理手中的污浊物,黎庚就从侧面抱住了她。 “白瑜。”他轻轻地喊,像是在和她咬耳朵。 “嗯?” “再来一次好吗?” ?!白瑜瞪大眼睛回头看他。 黎庚伸出一根好看的手指,轻轻点在了白瑜的朱唇上。 “这次用嘴,怎么样?” “可是你才……” 白瑜还没说完,黎庚就已经侧抱着她躺了下去。 他的手从白瑜衣服的下摆伸进去,隔着衣服他将她的胸罩给扯开,一双丰乳就跳动了出来。 他很有技巧地揉捏着,很快就让白瑜感觉到了一阵颤栗和敏感。 刚刚射过的半软鸡巴忽而又慢慢硬了起来。 那东西再一次抵住了白瑜的腰身,白瑜知道,她大概是躲不掉了。 “白瑜。”黎庚将她翻过身,眼底是一片认真。 “帮帮我吧。” 像是在蛊惑她,也像是在郑重恳求她。 白瑜愣住了。 …… 昏暗的画室里,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专心致志地为面前的画布涂上颜料。 光线暗淡,依稀只能看见椅子上的人修长又纤细的背影。 有人从后面打开了画室的门,看见画室里一点光都没有,于是打开了门边的灯的开关。 画室突然明亮,但正在画画的人似乎丝毫不受到刺眼光线的影响,只一心一意专注着画画。 来人看着面前金色长发,只穿着最简单的单薄衬衫和长裤却连背影都如此好看的人,心里依旧止不住夸张感慨:这人真的美的浑身上下无死角。 他喊了一声:“罗漫,你怎么还在画画呢?天都快暗了。” f国和c国有时差,此刻的f国正处于下午时分。 那人听到有人喊他,终于有了些别的反应。 他回过头,金色的长发顺着他的动作丝滑地飘到了一边。 一双好看的绿色小鹿眼正带着几分迷茫的水花看向喊他名字的人,他的五官并不似平常男人一般冷硬,反而看上去十分柔和,白皙的皮肤更是衬托得他粉嫩的唇瓣看上去十分诱人。 美的雌雄莫辨,说的就是他。 如果不是他扁平的胸部和下身的凸起出卖了他男人的身份,估计只看人的脸,大概很多人都会只看第一眼就认为他是个女人。 被喊罗漫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画笔站了起来,乖乖地走向对方:“eison哥哥,怎么了嘛?” “看你一直在画画,连饭都不吃,就上来喊你下去吃饭。” 男人看向他作的新画:“在画新的系列吗?” “是。”罗漫轻轻点头,他指了指旁边已经画好的作品:“过段时间有个展览会,我需要去。” “是吗,那很不错呀,不过就算要画画也不能不吃饭,快,下去吧,饭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好。”他回头,修长的手指从一边勾起一块白色的布。 将那块布盖在还没画好的画之前,他盯着画上的内容凝神了很久。 画上的内容是正在熊熊燃烧着火焰和布满了罪恶的囚牢,十字架正在建筑的最上方高高挂着。 正义女神站在一旁,对面前的场景保持着严肃的神情,她的身边是最后一位幸存者。 画还没做完,一切看上去还很模糊。 罗漫盖上了画布。 …… “唔……”白瑜跪俯在黎庚岔开的双腿之间,脑袋前前后后地移动,她的小嘴半含着黎庚的肉棒,正大口吞吐着。 黎庚的面上微微泛起了红晕,呼吸随着白瑜的动作而动。 他一手摁在白瑜的脑袋上,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在她的嘴里抽送,试探着她最大的包容度,每每放肆地去深入她的嘴里。 温热的舌尖从最开始的舔舐到现在已经被迫地在他的肉棒上打着圈圈和来回滑动了。 白瑜感觉他的肉棒和点点渗出来的东西带有一种淡淡的不知道该说是类似什么东西的味道。 她的头一点一点的模样是说不出来的乖,在黎庚的视角里,她现在就很像是一只小小的兔子,在喝着为她准备的牛奶一般。 “乖孩子,用手去捏一捏下面的东西,然后吸一吸好吗?” 他的声音已经近乎半哑,被情欲覆盖上了沙沙的磁性。 白瑜照做,她像是吸果冻一般地对着黎庚的马眼处用力一吸。 “呃啊——”黎庚的腰身骤然浮起。 一股突如其来的射意就要喷勃而发,可白瑜却在这时用松了口。 黎庚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用手掌控制住了白瑜的脑袋。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歉意:“抱歉,我想我恐怕忍不了了。” 白瑜没反应过来,脑袋就被黎庚带着上上下下地起伏。 “很快就好,你用力吞吐、对,吸、用力吸。” “哦~做的真不错。”他的语气像是夸赞,又像是调情。 黎庚捅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也越送越深,甚至到了要深喉的地步。 在白瑜差点吐出来之际,他忽然松了手,将肉棒带了出来。 一股浓稠的白液从他的肉棒顶端射出,喷在了白瑜依旧张大着的嘴里。 她被烫的闭上了眼,干净的脸上此刻是一片污浊。 在白瑜想要擦去脸上的东西时,黎庚温暖的大手向她伸来。 (题外话:新男主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弟弟人设,我后面有点点想试着写写四爱,嘿嘿嘿,最近的xp是这个,别管我了。下一章写蒙眼+捆手(*'▽'*)?) 蒙眼+捆手被后入肏到高潮(微调教h) 黎庚温柔地为她擦去脸上的肮脏物。 之前看她喝牛奶的时候就在想,她的嘴边有这样浓稠的白色污浊看上去不仅并不雅观,甚至还让人觉得挺可爱的。 所以刚刚他其实是想要射进她的嘴里的,只是保留着最后的意志才骤然将肉棒抽了出来。 至于现在…… 黎庚低头看了一眼还在缓神的白瑜,看着她发呆放空的样子,不由得莞尔一笑。 她是一个很有趣的女孩,事实上黎庚对她的好感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在不停上升。 他想,要是能够和她的关系再深入一点的话,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在白瑜回过神来之前,黎庚微微俯身,用额头去轻碰她的额头。 他温声说:“白瑜,你知道吗,在f国那边,有一种传统的礼节说法。” 白瑜回望着他的双眼,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虽然无话,可眼底却带着几分属于两人之间独有的交流,像是彼此在试探着将对方纳入自己的世界里。 “如果是朋友,我们之间的礼节最多只局限于贴一贴或轻轻亲吻彼此的脸颊。”他的手抚摸在白瑜的脸上,她的脸很光滑也很柔嫩,触感很好。 手指慢慢滑到她的唇上,她的唇边依稀还有精液的残余,看上去很滑腻。 “但如果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的话……或许,我可以亲你的嘴唇吗?” 他的语调带着几分调情的意味,指腹在她的唇上摩擦。 白瑜微微睁大眼睛。 这个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了,白瑜感觉自己好像没办法装傻。 她有些心虚地咽了一口口水。 转头看向窗外:“可是天已经亮了。” 她想说,白日宣淫恐怕不好吧。 黎庚微微一笑。 “那只要天暗下来就可以了是嘛?” “呃……嗯……”也不是。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黎庚却是已经含住了她的嘴唇。 他的唇有点凉,但是却吻的很轻柔,带着属于他特有的气息,一点点地试探着撬开白瑜的唇腔和她深入交换气息。 白瑜在内心挣扎了一下,可也就只有一下,她还没来得及作出选择,黎庚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扯过一边随意扔着的领带抓在了手上。 质地颇好的领带在白瑜的脸上拂过,让她感觉到一阵痒痒的意思。 她微微闭上了眼,黎庚这时松开了她的嘴唇,微微喘着气。 他将领带扯开,温柔地覆盖在了白瑜的脸上。 白瑜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她伸手握住他的手,似乎有些紧张。 人的视觉被封闭的时候,其它五官和感觉都会变得相对敏感起来。 “乖孩子,不怕。” 黎庚诱哄:“你不是说这是白天,做这件事不好吗?” “那盖住眼睛,你就不会有别的顾虑了,不是吗?” 这个说法根本毫无逻辑! 白瑜失笑:“黎律师,你这算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她却感觉到了有些放松,在此刻她已经作出了她的选择。 松开了黎庚的手,这算是默认了他的行为。 黎庚将领带自她眼前绕后,在后面系上了一个蝴蝶结。 将白瑜放平在床上,他弯腰,一件一件地将她身上的衣服通通脱下。 脱衣服的时候他还故意用手指轻轻刮磨她的皮肤,惹得白瑜一阵轻颤。 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黎庚两指轻并,轻轻碰着内裤按压她的下身。 隔着内裤亵玩着她的小穴口,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白瑜的小脸,看着她因为他的动作而露出了难耐的感觉,他感觉到了很难得的满足感。 虽然有内裤的阻隔,可黎庚还是很快就把白瑜弄出了水。 他的动作很有技巧,专门去刺激白瑜小穴之间凸起的部分,而白瑜也很会出水,事实上她感觉到了她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变得越来越敏感,只要有刺激她就会忍不住地作出违背自己意识的本能反应。 流出来的淫水把内裤打湿,颜色也渐渐加深。 在白瑜要到达一次小高潮之前,黎庚忽然收回了手。 她难耐地哼哼,被覆盖着眼睛没法去看他现在的样子,于是她就只能凭触感和双手去找他的方位。 内裤在这时被扒下,白瑜的大腿根被黎庚温柔地打开。 好像是意识到要迎来了什么,白瑜有些害羞地想要夹一下双腿。 黎庚一只大腿抵在她的双腿之间。 他双臂撑在白瑜的耳边,又一次硬了的鸡巴试探性地摩擦了两下她的大腿内侧。 “嗯~”白瑜娇娇地低吟了一声,她伸出手臂想要去环住黎庚的脖子,黎庚也顺势抱紧了她。 他扶着鸡巴,打开了她闭合的小穴,就着那小小的洞口,一点一点地侵入。 差不多进到一半的时候,黎庚用力一挺腰,两人的下身于是就彻底结合在一起。 “哦~” “嗯……”低低的闷哼和不自觉的媚叫透露出了两个人此刻的一种兴奋和满足感。 他揉着她的奶子,一边揉一边慢慢插着她。 “这样舒服吗?”他像是一个极尽体贴的服务生一般,细心问着白瑜的需求。 白瑜红了脸,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只是抑制不住的娇吟却是出卖了她。 黎庚手指抓住了她的奶尖尖,一边舔一边插,他感受着白瑜的身体传来的阵阵热意和颤抖,知道她其实是享受这一场性爱的,但是却还是没法做到彻底放开。 他开始试着操的更用力一些,白瑜的叫声更大了一些。 她似乎感觉到了更大的快感,虽然看不见,但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随着黎庚的动作起起伏伏,就像在海浪上一般,她攀附着他的肩,可是黎庚却并没有再紧紧回抱住她,而是动作幅度更大地在她的体内驰骋。 “嗯啊~哈啊、哈啊……黎、黎庚,你慢点,你慢点……”白瑜感觉自己的手臂变得有些无力,在黎庚又一次带着肉棒将她撞的破碎的时候她脱了力,手臂从黎庚身上掉落。 “真的要我慢吗?”他忽然放慢了速度,但却是深深一顶,这让白瑜差点失去了支撑点,向前趴俯。 黎庚这才带住她的腰,注意到她脸颊情到深处时露出来的红色,他知道她应该快到了。 白瑜正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这时黎庚带着她的腰忽然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双腿分开半跪在柔软的床上。 “呼、呼~”白瑜知道他要后入,她的双手原本正撑在床上,等着黎庚的猛烈攻势,可黎庚这时从后背抱住了她,他贴在她的耳边:“白瑜……把手绑起来好不好?” “嗯?”她还没来得及作出回应,就感觉到自己的双手手腕被他用什么东西箍住了,那应该是一条冰凉的皮带。 “黎、黎庚,别……”双眼和双手都被限制活动,白瑜多少还是会感觉到有些许不安,她扭了扭腰,但黎庚的大手自后环住她,又带着她坐了起来。 粗硬的肉棒在她的屁股软肉处来回游移,黎庚哄着她:“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感受就好……” 小穴被扒开,肉棒再一次从后深入。 “哈啊!呜呜……太深了黎庚!”白瑜张大嘴极力喘息,下意识想要推开身后的人但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束缚住了无法动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太过刺激,白瑜的嘴角不自觉地想要流出一点口水来。 黎庚缓缓的挺动着胯,他在用他的技巧来努力寻找着白瑜的敏感点。 “太深了吗?那……你舒服吗?”又一次深深挺动,白瑜感觉自己浑身都变得软了起来,她呜呜咽咽,依旧说不出什么话来。 “乖孩子,告诉我,舒服吗?”黎庚用力顶胯,白瑜下身被他顶的往前一撞,身体却向后靠在他的身上。 靠在他身上感受着他气息的这一刻,让白瑜不安的心多少落定了一些,一种别样的亲近感和依赖感慢慢滋生。 白瑜终于在他的软磨硬泡下说出了他想要听的话:“舒服……很舒服……” 黎庚轻笑。 “还想要更舒服吗?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做?”他暧昧地揉了两下她的屁股,低头咬着她的耳垂,暗示意味明显。 “想要你再用力一点,哈啊、哈啊。” “用力一点什么?” “用力一点、唔、用力一点撞我~” 黎庚就用力撞她,把她的声音撞的支离破碎。 “然后呢?还想要什么?” “啊、啊、哦~哦、呜呜呜……”白瑜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晶莹的泪花从领带下渐渐滑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留下几分湿漉漉的痕迹。 “呜呜、呜呜呜……想要你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在他的性器次次近乎整根没入她的穴里的情况下,白瑜的声音渐渐加大,她的反应取悦到了黎庚,他忽然就带着她自后躺下。 “啊!”惊恐地喊出了一声,可是倒下时并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白瑜感觉自己倒在了他宽厚温暖的怀里。 黎庚的手臂穿过她的膝窝,将她的双腿打开,几乎呈现一字马的形状。 “很快就好。”他低声说了这么一句话,下半身随着话音刚落的瞬间像是打桩机一般地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白瑜的叫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她的娇喘频率也越来越高。 黎庚保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每一次深入都会惹的白瑜腰部浮动。 随着最后一次的猛然抽插,白瑜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泄了身,下半身骤然喷出水来。 黎庚观察着她的样子,在看到她喷出来的那么多水后心叹:真的是个好宝贝。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黎庚还未射出,他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插着,白瑜却已经感觉到了有些受不住。 她用尽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凭着感觉回头扬起下巴,找准他的嘴唇的位置后,她伸出温热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黎庚……”她喊着他的名字。 “嗯?” “射进来吧、射给我吧~”带着勾引的气息包裹住了黎庚的身心。 一阵不知何处而来的风吹拂过两个人的身畔,黎庚拥抱住白瑜,一个猛然深顶—— 精液滚滚不断地射进了白瑜的体内。 出差 后面白瑜和黎庚陆续又做了两次,最后她实在是没力气了,软成面饼一般瘫在了床上,黎庚这才放过了她。 他抱着她到浴室里泡了一会澡,等到帮她清洗干净了他这才抱着她回到了床上。 白瑜迷迷糊糊地看着面前重新戴上眼镜露出一副温柔样的男人,不由感慨一句:有的人表面上看上去斯斯文文,底下却……野得很。 黎庚随意地披上房间里的浴袍出了卧室,一会儿他带着杯热牛奶回来。 将白瑜扶了起来,他温声细语地说:“喝杯热牛奶吧,面包还要一会儿才烤好。” 白瑜乖乖地在他的注视下喝完了手中的牛奶。 喝完后他没有急着把空的杯子拿出去洗,而是放在床头柜的一边。 白瑜眨巴眨巴了眼,她感觉到黎庚应该是要和她说些什么,于是她将被子裹在身上,然后坐了起来。 “你是有话想要和我说吗?”她问,黎庚闻言笑了一下。 顿了一下,他点了点头:“其实,我是有事要请求你……” 白瑜认真地看着他,耐心等他开口。 …… 政治局的会议室里,贺充坐在主位上念完最后一条最新发布的通知后他便散了会。 在大家离开后,贺充还未离开会议室,而是盯着面前的厚重文件出了神。 这时,一阵缓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贺充微微抬眼,看见来人后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和烦躁。 但他面上不显,而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进门前连门都不敲了,倒真是越活越像个没教养的小孩了。” 那人对他的嘲讽充耳不闻,只是淡定自若地走到他身边拉开椅子坐下。 这是一个看面容和贺充差不多大的中年男人,只是他满头白发,眼底也是一片空洞,仿若枯萎了的老树一般。 “那个叫白瑜的,可以用。”他的语气毫无波澜,仿佛是在说可以用什么工具做实验一般。 “呵,什么叫可以用?莫非,别把所有人都物化成你的工具。” 莫非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向来把话说的好听,可实际上做的事情本质和我的做法不是一样吗?” 贺充重重放下手中的文件,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你以为你做的那些烂事我会什么都不知道吗?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 “你知道又能怎么样?你没有足够的证据把我赶下台。”莫非并不害怕,回瞪着他。 两个男人这么多年来每一次见面都会剑拔弩张,此刻也是一样。 对峙了一会儿后,还是莫非叹了一口气,主动开口:“这些年来我们作对不少,但都不准备把对方置于死地,原因你我应该心知肚明。”他看了一眼贺充的表情,话音一转——“你我都想再见见她。” 提起“她”,贺充眼神微微有动容。 “之前你我是各干各的事情,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容器和方法,这次好不容易出现了这样一个人,我们必须得好好把握。” “阿充,你清楚的,恋人牌是78张卡牌里出现次数最少,出现频率也最不稳定的一张卡牌,距离上次出现到……”莫非停了一下,语气暗沉:“到她死后,已经很多年了,而在她之前的恋人牌持有者已经甚至要追溯到几十甚至几百年前……” “我们必须得利用好白瑜,不然到我们死了,可能都没办法再见她一面。” 贺充垂下头,他的手紧抓着文件一角。 沉默了一会儿后,他开口问道:“你要怎么做?” 莫非露出了满意的笑。 “得先试着提高容器的容量,试验她的能力,如果她的能力合格,我们可以考虑慢慢在她体内植入其余卡牌;但如果她的能力无法再被进一步开发,那就得强行对她的身体进行改造。” “然后害她暴毙身亡?”贺充冷冷睨他一眼,莫非摇头否认:“不会,我心中有数。” “哼,你最好心中有数。”他冷哼一声,随即打开了手中的文件,翻到其中一页递给了他。 “小阿卡纳牌还好,只要有方向就可以尽快搜集到,但是大阿卡纳牌的搜集却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它们是人体来到这个世界后身体内部自带的卡牌和能量。”他补充道:“白瑜的恋人牌有一种被动技能,可以通过和大阿卡纳牌持有者的结合复制对方的力量,根据研究显示,这有可能是变相地从别人身上获取对方卡牌力量的形式,不过暂时无法给出确切结论。” 莫非接过,简单看了一眼就放了回去。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看来我们现下的目标是能够达成一致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多年敌人之间的默契让他们都猜到了对方的念头。 “我记得你儿子叫莫舒?你已经派他接近白瑜了?” “呵,我这儿子最多也就这种时候有些用了,当年如果不是他出生就自带大阿卡纳牌,我肯定不会让他活着。”莫非眼底是无尽的冷漠和厌恶,仿佛提及的不是自己儿子一般。 “你让他去学心理学,该不会到现在你还认为可以随意用情感控制别人吧?” “我当年能做到的事情,没道理莫舒就做不到。”似乎是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莫非意味深长地回头看着他:“你放任卫歌他们和白瑜之间发展感情,不也出于这个想法吗?”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是同一类男人,都认为女人很容易就会被所谓的“爱”给束缚和控制住,然后就会乖乖听话,忍不住地为他们奉献付出。 贺充不语,没否认也没承认。 莫非适时地站了起来:“既然这样,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至于剩下的……各凭本事。” 随即转身离开。 …… “所以,你需要我帮你做的,是找到当年可能存活着的幸存者吗?”白瑜消化了很久黎庚说的话,大脑运转了许久才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她有些犹疑,不自觉地抓了一下手指。 “可你们找了十几年都没有找到的人,我也不一定能够找到,况且这搜索范围有点大,无法确保对方就是在f国境内。” “我明白你的顾虑,事实上不仅是对于你,对于我来说也是很难。”指腹在白瑜的脸上温柔摩挲,镜片下的双眼竟带了几分惆怅的意味。 “可是白瑜,我要的不仅仅是一个真相,更是一个执念的出处,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也相信你身上的潜力无限,所以……你愿意帮我吗?” 语调真挚又带着几分让人不自觉心软动容的恳求感,饶是白瑜再犹豫,此刻也被勾起了一副“一定要答应他的请求”的冲动和热血。 “好,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的!”这话脱口而出,比脑子转的快得多了。 黎庚的眼镜迅速闪过一片白光,眼底多了几分笑意:“谢谢你。” 白瑜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黎庚从床上起身,拿起放在一边的空杯子:“面包应该已经烤的差不多了,我去拿来。” 他刚离开,白瑜放在一边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喂?” “白瑜小姐,请问您现在有空可以来一趟政治局这里吗?” 白瑜不由得心下一跳。 …… 白瑜刚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几个男人正激烈交谈着什么的场景。 他们各执己见,又都带有一种自认为是上位者的姿态,一时之间让场面显得十分僵硬。 看到有人来了,他们将目光投射在她的身上,或打量或审视,目光和态度不一。 白瑜压下被人审视着的心头紧张感,装作平静地走到坐在办公椅子上的贺充面前。 “贺叔叔,您找我?” 贺充亲切地说道:“白瑜,不用拘谨,坐吧。”他给了其他人一个眼神,那些人会意后纷纷主动提出了告辞。 白瑜刚落座,贺充就递给了她一份文件。 “这上面是?” “这是来自国际警局的一封求助函,上面提到a国近期将有一场恐怖分子暗中策划的大型犯罪活动,但是时间和地点暂时处于未知状态。” 恐怖分子?白瑜狠狠皱眉,她低头再次仔细看起了文件上的内容来。 “这个消息可靠吗?” “据说是国际警局安排的秘密卧底在潜伏过程中拼死获得的消息,想来是可靠的。” 那就不能草率应对了。白瑜心想,神情严肃:“需要我做什么?” “这次的犯罪活动据说除了普通的武器外还涉及到了注入了塔罗力量的重型炸弹,当务之急是率先找出这些炸弹布置和埋伏的地点。”顿了一下,贺充补充道:“由于a国的力量追踪仪器水平并不如c国,所以这一次国际警局特地以跨国联合行动的名义向c国发出了求助,而我们在收到求助后第一时间想到了你。” 白瑜抬头和他对视:“让我感知炸弹的所在地?” “是,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先进行几轮线索筛查,为你缩短范围,而且这次还会有人协助你。” 白瑜下意识问:“是卫歌吗?” “不。” 白瑜稍显失望地“哦”了一声,贺充接着开口:“不过协助你的人你应该也认识,他叫莫舒。” “咦?莫舒?” “嗯,他也是政治局的人。”贺充简单地一言概括:“这次你们俩个相伴前往a国,就当是公费出差。” “呃……好吧,我明白了。”虽然白瑜还有问题想问,但这一时半会的她又想不出具体该怎么问,于是点点头就当作接下了这个任务。 “什么时候出发?” “事情急迫,恐怕得麻烦你们明天一大早就得坐专机前往a国。” “好,我随时等您消息。” 她站起身:“那贺叔叔,如果没别的什么事了的话我就先走了。” “稍等一下。”贺充站起身,打开了面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张支票。 白瑜目光在接触到支票的一刻瞬间放亮。 “我已经听说了这次c大和美容院的事情了,你做的很好,这是给你的奖励。”他走到白瑜面前,径直把支票递给了她,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 白瑜接过手,看见上面的数额后嘴角没绷住,止不住上扬。 试问谁能不爱钱啊,更何况她现在其实还挺需要积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个人资产的。 她向贺充道谢:“那就,谢谢贺叔叔了,放心,我保证这次的任务我一定努力完成!” 贺充露出慈祥一笑:“好,相信你,去吧。” 白瑜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出了政治局的大门,白瑜就看见黎庚站在大门边,他修长挺拔的身形十分招人注目,所以路过的人都有意无意地多看了他几眼。 她赶忙小跑过去。 “呼、呼……黎庚,你是没有走,一直在这里等我吗?” 刚刚就是黎庚送她来这里的,只是白瑜没有想到他居然还一直站在这里等她。 “嗯。”他温柔地为白瑜整理好因为小跑而有些凌乱的头发,眼底是细碎的笑意。 “你可以先回去的,因为我能自己一个人走。”白瑜小声说道,她也伸出手替黎庚抚平衣领上的褶皱,两个人现在的模样像极了一对小情侣。 “刚刚走的太匆忙,你早饭还没来得及吃,我想着等你出来了干脆和你一起去吃午饭好了,所以在这等了会。”黎庚试探性地伸出手去握白瑜的手,白瑜没有避开,只是愣了一瞬间之后主动回握住了他。 两个人慢慢往前走。 她忽然想到了刚刚拿到的支票,有些高兴地拿出来在黎庚面前晃了晃:“哇你不知道,我刚刚居然得到了一笔钱诶!是奖金诶!” “这么开心?” “拜托,这可是钱诶!拿钱谁不开心啊!”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走吧!今天中午我请你吃午饭!想吃什么都行!” 黎庚镜片反了一下光:“吃很贵的那种午餐呢?” 白瑜想都没想:“可以啊!吃嘛吃嘛。” “把钱都吃完呢?” 白瑜脚步一顿,露出了心痛的神色:“那要不然还是不吃了吧。” 黎庚轻笑,觉得她有点可爱。 …… 莫舒站在高处透过窗户看向大门处的两个小小身影。 他看不清他们俩的表情和细微动作,但是看着他们俩渐行渐远又越靠越近的身躯,心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身后传来一阵冷斥:“那个女人都可以和刚认识的人如此亲昵,怎么跟你却偏偏刻意保持距离,莫舒,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用了?” 莫舒面无表情,心底毫无波澜,情绪平静如水。 他回头迈步走出,却不看说话的人一眼:“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放心吧,我会达成目的的。” 莫非还想说什么,莫舒却是先一步走出了门,不带任何停留。 莫非脸色阴沉了下来。 (题外话:黎庚的主场不在c国,所以肉写的稍微少一点,后面白瑜去f国的时候一定狠狠do几场;然后莫舒的故事线也不会很复杂,他一开始就是因为父亲的指令带着目的接近白瑜的,但是他本身就是想要反抗和厌恶父亲的,所以和白瑜之间也不会很虐,但肯定后面会写白瑜发现他目的而故意避开他然后他追妻的部分内容。有一说一,本文整体真的不会虐,主打he+np。非要说虐的话,我写了一条暗线,暗线的故事是涉及前任恋人牌持有者的,暗线确实是全员be,但明线肯定不是。然后我想下一章写飞机上的肉,后面到a国了再试着写一下3p,嘿嘿嘿,猜猜看本书第一个3p会是哪两个男人和白瑜呢?) 番外之跨年“惊喜” xyuzhaiwu 9.com 元旦将近,各国都按照往年的惯例宣布了元旦放假的有关规定和事项。 原本白瑜和黎庚前几周都已经约好了今年的跨年要两个人一起在c国过,可是就在临近元旦前夕,黎庚接到了一个比较棘手的跨国刑事案件。 虽然这个案件本来不需要他亲自出马的,但由于其中牵涉到的各方面证据和细节实在太过复杂,所以在事务所百般地恳求之下黎庚最终还是接手了这一项任务。 接了这一项调查和流程都十分繁琐的工作所带来的结果就是——黎庚从十二月的中旬开始就天天一直在事务所忙的连轴转,甚至一度没法及时回复白瑜的消息。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syu zhaiwu.co m 每次白瑜打视频给他,他要么就是在整理资料疏通证据,要么就是在和当事人进行交流会面。 到了元旦的前两天,黎庚依旧还被迫停留在f国当可怜的加班打工人。 “你看上去怎么这么憔悴呀?是不是都没时间好好睡一觉啊?”隔着屏幕,白瑜心疼地看着黎庚,他近来因为一直没怎么睡,眼睛周围的黑眼圈加重了不少,整个人都透露出了一副憔悴和疲惫的样子。 黎庚扶了一下眼镜,露出了温柔安抚的笑容:“放心吧,等过两天工作都处理完了,我就把这几天没睡好的觉补上。” 白瑜撇撇嘴,似乎有些不满:“你之前就这么说了,可结果还不是没有好好睡觉……” 黎庚听出来她是在关心他,微蹙的眉舒展开了不少,只是眼底露出了歉意:“抱歉,可能没法及时赶过去陪你跨年了。” 白瑜听完并没有太介意,只是眉眼弯弯地说:“没事呀,我知道你是因为太忙了,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她认真地看着黎庚:“答应我,工作做完了之后就立马好好休息,好吗?” 黎庚点点头,一副信誓旦旦地保证:“放心吧,我保证一处理完工作就好好休息。” “确定哦?我可都录下来了,这是有道德和法律效力的哦~” 黎庚微微一笑,话语间带着不自觉地宠溺:“嗯,具有法律效力,要是我食言的话就把我抓到牢里关起来。” “那不行,把你关牢里可太便宜你了,我要关也是把你关到只有我能进的房间里。”白瑜骄傲地哼哼唧唧,甚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美好的画面,还轻声笑了出来。 “好。”黎庚应了一声,这时有人敲了敲他办公室的门。 “行吧,那你先忙,等你忙好了再来找我。”白瑜识趣地跟他道别,黎庚低低“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后,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疲惫的双眼,喊了一声:“进。” 助手又将一份厚厚的资料递给了他:“黎律师,这是最新搜集到的证据,请您过目一下。” 黎庚刚刚脸上温柔的神情荡然无存,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上去带着几分冷意,他接过手,神情淡漠,翻开资料后仔细看了起来。 白瑜挂了电话后看了一眼床上刚刚拆开的盒子,盒子里是一套布料极其单薄的情趣内衣,里面还附带着兔耳朵和小尾巴。 她沉思了一下,又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日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和耳朵微微都有些发烫了起来。 似乎是经过了一番心理挣扎,最终白瑜打开了手机,买了一班飞往f国的航班机票。 …… 律所的众人们都知道,他们所的招牌黎律师平常是一个十分温柔且绅士的人,他的脾气好仿佛是天生的一般,无论跟谁,哪怕是冒犯他的人,他也都总是能够一副礼貌对待的温和态度。 但这几天他们发现黎律师似乎并不像往常那样脾气好了,至少在他们看来不像。 毕竟,这几天的黎律师总是一副冷脸美人样,对一切事物都很淡漠且不上心的样子,除了近来他手头上最紧急最重要的工作才能让他给出一些别的反应外,别的什么事都没法让他产生兴趣。 有同事开玩笑戏言:“黎律师这是一副打工人生无可恋的样子吧,毕竟都要放元旦了还有这么多工作,换个人都可能早就已经发疯了。” 虽然这是玩笑,但大家觉得这样的猜测是合理的中肯的且一针见血的。 元旦前的最后一天傍晚,这一年的最后收尾工作终于被黎庚以超出常人数倍的效率给提前完成了。 他将手中的文件随意扔到了一边,打开手机看最近一班飞往c国的航班,结果发现即便是最早的一班也都得等到第二天了。 他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打开手机正准备给白瑜打电话,但他又因为怕自己现在的情绪太过外露会吓到白瑜,于是他调整了一会儿呼吸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 将视频电话拨了过去,白瑜很快就接了。 “喂?”她似乎接通的有点慌忙,摄像头都还没调整过来,眼尖的黎庚一眼就看到了极具法式氛围感的装饰和f国的经典建筑。 他心下一跳,一种猜测蔓延上了心头。 白瑜似乎也意识到了,她赶忙把摄像头关闭:“那个——” “在哪?”黎庚嘴角的弧度止不住上扬,语调放柔了不少:“我去找你。” “……”白瑜知道被他发现了,叹了口气,报出了地址。 “好,你找个暖和点的地方先坐一会,我马上到。”说完他就挂了电话,一把拿起挂在一边的黑色大衣披上,匆匆地出了门。 事务所的人差不多都已经走完了,黎庚从昏暗的律所里跑过,心底却没有了往日来的孤独感。 因为有人在等他。 白瑜放下手机,她正身处热闹的街区,这里的人们穿着漂亮的衣服,在等待着一场盛大的烟花表演的开幕。 本来还想偷偷跑到黎庚办公的地方来个出其不意的惊喜,结果没想到先一步被他发现了。 不过白瑜并不懊恼,因为一想到很快就能够见到他了她心里还是充满期待的。 她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f国时间晚上23:50分,还有十分钟就要点燃烟花迎来新的一年了。 周围的人都已经慢慢向中心最亮的灯塔脚下靠近了,白瑜被人流带着往前走,她回头看,担心黎庚会找不到自己,正欲逆着人群往外走,结果这时周边不知何处吹来了一阵微风。 虽然是在寒冷的冬夜,可白瑜不知怎么的,觉得这风莫名的温暖柔和。 白瑜微微愣神,后面的人群一波接着一波涌了上来。 等到白瑜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到了最中心处。 城市的灯光闪耀,平日里寂静的夜晚如今带着别样的热闹与欢愉。 23:59分,已经有人开始激动地喊着倒计时——59、58、57…… 大家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白瑜在他们的感染中也不自觉的露出了笑,跟着他们大喊着倒计时。 “3、2、1!” 在白瑜忘神地注视着前方时,有人从后抱住了她的腰,她被带着向后靠在了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里。 五彩斑斓的烟花在点燃后霎时炸开,大家纷纷拿出手机拍照,有人在绚烂夺目的烟花纷飞中和爱人接吻拥抱,有人高声寻求祝福,希望明年能够顺顺利利…… 白瑜向后仰头,黎庚眉眼温柔,他紧紧抱住了她,在旧年与新年的时间跨线交界处,低头与她忘我地亲吻,这个吻里带着数不清道不明的思念和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黎庚放开了她,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白瑜已经被亲迷糊了,乖乖地抱着他的腰。 “白瑜。” “嗯?” “新年快乐。我爱你。” “新年快乐。我也爱你。” …… 黎庚牵着白瑜回到了家中。 打开大门后他原本正想开灯,结果白瑜却制止住了他。 “黎、黎庚,你别开灯。” 黎庚的手顿住,然后很听话地把手从开关处收了回来。 “怎么了?” “我……我准备了一个惊喜给你。” “嗯?可是你已经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惊喜了呀。” “这个……不是真正的惊喜啦。” “哦?那什么是你要给我的惊喜?”黎庚嘴角上扬,镜片下的眼睛在夜色里微微泛着光。 “嗯……你、你别开灯,然后你闭上眼睛,好不好?” 黎庚不言语。 “好不好嘛~”白瑜抱着他的手撒娇。 “好。”黎庚答应了,他闭上了眼。 “把耳朵也捂上。” “行~” 他站在门边,用手捂上了耳朵,闭上了眼睛。 白瑜红着脸,偷偷摸摸地小声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黎庚没有完全把耳朵捂上,他隐约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心下有了猜测。 很快,白瑜的声音传来:“好了,可以都放下来了。” 房子里的灯被打开,黎庚慢慢放下了手,睁开了眼睛。 虽然已经都做了心理准备,但这一睁眼,他还是差点没控制住他自己,气血迅速上涌,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脑子里近段时间来一直绷着的某根弦突然断了,下半身也极速膨胀了起来。 始作俑者白瑜这时身穿着一件半透明的兔女郎款的情趣内衣,布料极其单薄,尤其是臀部和胸部那块,镂空式的图案和蝴蝶结绑带将她的身材线条勾勒的极好,配上白瑜白皙的肤色和此刻绯红的双颊以及不知何时戴上的兔耳朵和小尾巴,此刻的她看上去真的又纯又欲。 让人忍不住想要…… 把她狠狠压在床上肏干。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白瑜,可是白瑜见他一直没动作,以为是他这段时间太累了,没心力和她做。 于是她只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一边弯腰去捡起自己的外套,一边嗫嚅着:“好像有点冷,我先……” 她还没捡起来,黎庚忽然脱掉外套将它随意地扔在地上,上前一步将她抱了起来。 白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双腿下意识地夹住了他的腰。 黎庚托着她的臀,往房间里走去。 他哑声说:“冷就抱紧我。” 白瑜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呆呆地看着他。 “我还以为你不想……” 黎庚失笑,不想?怎么可能会不想呢?他和她分开的这么多天,每天都想的不得了。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因为你这几天都很忙嘛,我以为你很累,所以就……”白瑜在他渐渐变深的眼眸中噤了声。 黎庚踢开房门,将白瑜轻轻扔在了床上,他随意地扯开领带,压在了白瑜的身上。 他摘下眼镜放在一边,眼底的危险神色再也没法掩饰住。 “我的小兔子似乎在小看你的主人?”尾音上扬,他俯身含住她的唇,湿润的舌头带着几分侵略性地撬开白瑜的唇齿伸进她的嘴里,在她的舌头上转着圈圈。 白瑜觉得每次和黎庚做爱都能够感受到他的一种特殊的技巧感。 每一次他都能很容易地快速勾起白瑜的情欲。 他将白瑜翻过身,让她塌腰半跪在他面前,他从后将她的内衣一点点地扯下,但又不完全脱掉,而是将胸部的布料和屁股间的布料扯皱,露出她白花花的肉体。 “唔……”黎庚的气息从后靠近将白瑜包围住,他冰凉的手指在她的皮肤上游走,每到一处都勾起白瑜的一阵敏感轻颤。 用力捏了捏她的胸,又轻打着她的屁股。 “我的小兔子真可爱,浑身上下都是软的。”他伸出牙齿,在她的屁股上轻咬着,手又抚摸上她带着的尾巴。 “这个尾巴是不是戴错位置了?” “嗯啊~啊?不、不是……” “不是?”黎庚扯了扯她的内裤,又掰开了她的小穴,修长的手指伸了进去。 一伸进去他就感觉到了白瑜里面的软肉在不停地包裹着他的手指,甚至还大有一种邀请他再深入进去一点的架势。 黎庚轻笑。 “尾巴不应该是塞在小穴里的吗?嗯?”他突然用力一插,白瑜差点瘫了身子。 “别、别……” “别什么?”他眼神游移,忽然暧昧地说:“听说兔肉很好吃,主人今天有点想吃兔肉了,怎么办?” “呜呜、主人不要吃我、不要……”她摇摇头,哀哀低求。 “主人不吃的话——那小兔子要吃什么吗?”他一只手放在了皮带上,迅速利落地解开了皮带,很快释放出了已经很硬很涨的鸡巴。 “那小兔子想要什么呢?”他抽出了放在白瑜小穴里的手指,白瑜忽然觉得一阵空虚和难耐。 “要……要吃、呜呜呜。” “吃什么?” “萝卜、胡萝卜,嗯啊~” “要吃什么胡萝卜?怎么吃胡萝卜?”黎庚心情很好地一边把玩着白瑜的奶子,一边逼着她说出更淫荡的话。 “嗯哼、哈啊、哈啊~”白瑜难耐地在他手下挣扎,她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可明明黎庚还没怎么挑逗她的下身。 白瑜闭了闭眼,在身体的颤抖中,她眼眸湿润,眼眶红红的,仿佛真的像是一只兔子一般。 她用两根手指将内裤拨开,眼神暗含期待和恳求地看着黎庚:“小兔子想要用小穴吃主人的大萝卜,请主人给小兔子吃萝卜吧呜呜……” 黎庚在她的眼神中扶着肉棒对准了她的小穴,然后一举插了进去。 “啊啊~”白瑜仰起脖颈,半是享受半是欢愉地向后靠在黎庚的胸膛上。 她的兔耳朵在黎庚的撞击中一晃一晃的,仿佛真的是兔子的耳朵一般。 生理性地泪水流了出来,白瑜微张嘴呼吸:“主、主人、这萝卜太大了呜呜呜……你插的太快了,不要那么快好不好呜呜呜……” 黎庚手握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一直靠着自己。 上身虽然互相贴着,可黎庚下半身的动作却一直不停,次次将白瑜撞得就要往前倒,却次次被他带着腰搂了回来。 白瑜觉得这夜的黎庚似乎格外的放肆和不节制。 不知持续了多久,这场性爱终于在白瑜接受不了的情况下抱着黎庚惨兮兮地求饶:“呜呜,黎庚,我真的受不住了,呜呜呜……休息一下、休息一下,求你了,啊~” 黎庚重重呼出了一口气。 他抱紧了白瑜,下半身鞭挞的动作骤然加快。“嗯、嗯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和白瑜的高潮几乎是同时达到,白瑜的身体微微痉挛,在最后一刻彻底软了下来。 黎庚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在黎庚搂着白瑜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手机传来了振动。 白瑜靠在他的怀里疲惫地问:“是工作上的事情吗?” 黎庚瞥了一眼手机上传来的消息,又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白瑜。 他面不改色地说:“不是,工作都已经做完了。” 说完,他又翻身压在白瑜身上,把白瑜吓得就要往被窝里躲。 “乖兔子,我们再来一次。” 白瑜心里苦:要不然你还是忙工作吧,我不该给你准备这惊喜的呜呜呜…… “呜呜……”白瑜面色潮红。 黎庚心满意足地挺腰动作。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工作谁爱干谁干! 飞机上乱来(微h) 白瑜和黎庚吃完饭后就回了自己的住处。 黎庚刚好也要回f国了,他跟她约定好,等到他先回国后一有需要,白瑜就立马飞过去帮他。 虽然相处短暂,但是白瑜和黎庚两个人之间还是很快速地就建立起了一种互相信任的感觉和关系。 白瑜回到自己家里,想着好好收拾一下出行要带的东西。 她不确定自己要在那边待几天,也不知道那边城市的风土人情,于是她想起来现在还待在a国的蒲南柯,他之前给她发消息说手术时间已经定了,应该很快就能完成神经修复手术,只是做完手术后可能还需要待在a国几天。 她准备给他打个电话。 a国和c国的时差差不多近12个小时,这边白瑜下午给蒲南柯打电话的时候,蒲南柯那边的时间才凌晨。 白瑜拨打了一会儿见对方没接后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才意识到有时差这件事。 凌晨的话,估摸着南柯哥哥大概已经睡了。白瑜于是准备挂断电话,改为留言。 结果偏偏在她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被接通了。 “南柯哥哥!”她扬起语调亲昵地喊着对方。 结果对面传来的并不是蒲南柯的声音,而是另一道听上去醇厚又沉稳的男声。 “喂?” 白瑜一愣,怀疑是不是自己打错了,看了一眼电话上的号码和备注。 “奇怪,明明没打错呀?”白瑜嘟囔了一句,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对面听到了。 对方回复了一句:“我是蒲南柯的主治医师,他刚做完手术没多久,现在还在打了麻药的昏睡状态中。” 白瑜想起了蒲南柯和她说过的那位医生。 “是裴医生吗?南柯哥哥和我提过的,久仰大名。”她客套了一句,然后接着关切道:“裴医生,您刚刚说南柯哥哥做完手术了吗?手术结果怎么样?他大概还要昏睡多久?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吗?” 听着白瑜急切的关心,裴枫客平静地一一回复了她的话。 “手术结果很成功,大概明天就能醒,应该没有什么需要你做的。” 白瑜松了口气:“那就谢谢裴医生了,对了裴医生,我可以冒昧问一下你们医院是在哪里吗?我明天就要来a国了,到时候我可以直接来医院探视吗?” 裴枫客看了一眼床上正安静闭眼的蒲南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修长又好看的手指在手机上轻轻点了几下,随即道:“可以,等你到了就直接来a大附属医疗中心这里找他吧。” “好,谢谢裴医生,那我就先不打扰了,要是裴医生方便的话请帮我向南柯哥哥传达一下消息。” 裴枫客“嗯”了一声。 电话随即挂断。 裴枫客将手机放在了蒲南柯的床边。 照理来说这通电话本不该裴枫客接的,但是因为蒲南柯此刻还昏睡着,这个电话的主人又似乎对他很重要,所以出于朋友的善意他还是顺手帮忙接通了这个电话。 当然,其实裴枫客更多的是对这个电话的主人感到了一丝很难得的好奇。 或许别人可能没发觉什么,但是一向细心的裴枫客很快就注意到了蒲南柯身上的一些变化。 以往蒲南柯按照惯例来这里接受观察和治疗都是一副很随意的模样,看上去似乎并不认为自己能够被治好,或者他觉得治不治好似乎也无所谓,所以他一直都不急切,然而这次却不一样,不仅来的时候他的腿竟然能奇迹般地好了一大半,还亲自拜托裴枫客,希望他能尽快安排神经修复手术让自己得以早日彻底恢复起来。 这两天还因为裴枫客不得不去给几个受了枪伤的人做急性手术而耽误了他的手术这件事,蒲南柯还表现出了几分不耐烦。 这还不是最让裴枫客感到稀奇的起因,最让他感到稀奇的反而还是这段时间他对着手机无意识间流露出的温柔和在意。 比如手术前几天裴枫客嘱托他先观察一下身体状况,然后让他不要那么忙碌,好好休息,于是蒲南柯就干脆把所有工作都扔给了别人,把手机电话和消息全员屏蔽,基本上不让他们打扰到他好好休息。 只有一个人的电话和消息他从未漏过。 他似乎把那个人看的很重要,每次给对方发消息时总会挂着笑。裴枫客无意间瞥到过一次他给对方的备注——‘宝宝’。 有意思。 毕竟从他和蒲南柯认识这么久以来从未见过蒲南柯有把什么人看的很重要的样子,也从来没见过他给某个人的备注居然是亲昵又肉麻的“宝宝”。 这让他有点想见见这个‘宝宝’了。 裴枫客简单记录了一下蒲南柯的身体状况,然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 第二天差不多凌晨两三点的时候莫舒就来找白瑜了。 白瑜知道会很早就要出发但没想到居然这么早,一时之间还有点犯困和发懵,路上不停地打着哈欠。 莫舒时不时回头看她迷糊的样子轻笑。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登上飞机后白瑜和莫舒坐在了一起,周围似乎还坐了一些人但白瑜不确定他们是不是政治局的人。 她也没多想,要了一条毯子后就坐在了窗边将座椅靠背往后调了调然后就着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准备补觉。 莫舒原本拿着一个ipad审查着上面传过来的资料,然后无意识间侧过身的时候就看见白瑜安静而又乖巧的睡颜。 平常的白瑜给人更多的感觉是元气而又活力,但她安静下来,尤其是睡着了还有思考的时候那恬静的样子又让人觉得有点移不开目光。 飞机起飞,传来了一阵震动,白瑜似乎被吵到了,稍微翻了个身。 盖着的毯子掉落了一半下来,莫舒空出手,原本想为她重新披上的,但是他无意识间一瞥就看见了她修长脖颈和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 拿着毯子的手顿了一下。 这些痕迹他之前不是没见过,尤其是每次她来上班,穿着严密的衣服以为不会被人发现,但其实压根就盖不住。 因为那几个男人都是刻意弄出来这些痕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其他人看到。 莫舒的眼光变得幽深了起来,盯着白瑜身上的红痕,似乎有点想要把它们擦去,又或者…… 覆盖掉也不是不行。 …… 白瑜意识模糊的醒来,她感觉到下身痒痒的,腿部也莫名清凉不少,似乎她穿的裤子被人褪下了,然后有人将手伸进了她的大腿间……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莫舒的手不知何时藏在了毯子里,又手指并拢在白瑜的小穴处来回摩挲,时而故意捏了捏她大腿根部的肉,时而轻轻将两指拨开穴口挑逗着她的花蒂。 白瑜:!!! 她伸出手去制止他,结果莫舒却用另一只手反制住她,又将手指直直地插了进去。 “唔呃……”白瑜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溢,又意识到还有别人在,她赶忙抿嘴咬牙,不让自己再发出别的奇怪声响。 莫舒嘴角勾了一下,手指继续往深处探去。 白瑜的体内很快就流出了一股淫水,莫舒感觉到她的身体似乎早已经比前几回要敏感的多了。 是因为经受过别人的调教吗? 他神色一暗,又放进了一根手指在她的体内来回抽插。 ‘滋滋’的水声轻微地在白瑜和莫舒耳边回荡。 白瑜难耐地挪了挪屁股,试图进行小幅度动作,让花穴离莫舒的手指远一些。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这手指不仅没有被拔出来,反而被吸的更进来了。 她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里的媚肉似乎在吸附着莫舒的手指,她也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水似乎流的越来越多了,而且一种情欲上的不满足感也愈发明显。 莫舒任由自己的心意玩着白瑜的穴,一边又将白瑜的手往自己的双腿中间带。 那一处的坚硬让白瑜不由得吓了一跳。 难道他真的想要…… 她拼命地冲他摇头,在莫舒又一次手指深入浅出的时候白瑜忍不住倾身倒在了他的身上。 她红着眼,活像只被欺负了的小兔子。 “莫舒,这是飞机上,周边还有人……不要乱来好不好?” 莫舒嘴角上扬像是扬起了一抹坏笑。 “哪里有人?” 他忽然抽出手指,扯开白瑜的安全带,将她带起来让她跪坐在自己的腿上。 白瑜吓得赶紧用毯子盖住自己,趴在莫舒的胸膛前不敢动。 莫舒轻轻拍了拍她裸露在外的屁股。 “你看看,周围还有人吗?” 白瑜微微睁开眼从他的胸前半抬起头小心翼翼的逡巡了一圈周围。 原来跟他们同坐一舱的人不知道都去了哪里,周围竟然没有人了。 白瑜回过头,眼神带有疑惑地看着莫舒,似乎在等他给她一个解释。 莫舒似乎并不打算给她解释,反而是准备扯掉盖在她身上的毯子。 白瑜紧紧抓住毯子不放,和莫舒无声地用眼神对峙着。 看着似乎有点受惊又有些生气的白瑜,莫舒眼底不知名的占有欲望愈发强烈。 他忽而一笑,索性让她盖着毯子,只是他的手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 趁着白瑜还未空出手反抗的时候他就已经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上勾掉了她的胸罩。 将她的衣服扣子扯开几颗,莫舒将头埋进她的胸里开始用舌头在她胸前作乱。 她的身上实在太多红痕,这些都是做爱过后留下的痕迹,同为男人,莫舒很清楚这些痕迹的出现大概是因为那个人在和她做的时候处于一个相当动情的状态。 也是,她身上的魅力确实能够让人感到动情。 他的眼神流露出了几分冷意和侵略性,这是白瑜在之前在他身上从未见到过的东西。 就好像面前的莫舒不是当时自己见到的莫舒一般。 莫舒流连到白瑜的奶尖尖上,含住一端的粉嫩就开始吸吮。 白瑜感觉到身体开始发颤发软。 她是跪坐在莫舒身上的,原本比他高出了许多,但是此刻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瘫下去。 攥着毯子的手终于松开,莫舒趁势将她的衣服也一并脱了扔在地上。 看着白瑜仰着头神色复杂的样子,莫舒用手臂环住了她的腰身,嘴从她的胸前离开,一只大手将她的小脑袋往下按,迫使她面对着他。 他的唇覆盖住她的,在她的唇瓣上轻舔了一会儿后又放开了她。 “你最近在躲我吗?” 白瑜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不是在躲你,我只是……” “那就是在避着我。”他的表情恢复到了以往温和的模样,似乎是怕白瑜害怕,特地又放柔了语气。“可为什么要避着我呢?我没想通。” 白瑜愣了一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支支吾吾地说:“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毕竟……” “毕竟我们两个发生过关系?”莫舒说出她心中所想,白瑜以为他能理解,可是下一秒莫舒说的话却让她呆住了。 “可你和卫歌还有蒲南柯他们都发生过关系,却也没见你避着他们,不是吗?”莫舒为白瑜整理了一下她凌乱的头发,又轻声问:“所以为什么你没想着要避开他们,但却想着要避开我呢?” 语气莫名悲伤,带着几分困惑:“是我有什么问题吗?或者是我比不上他们吗?” 白瑜该怎么说呢,总不能说,她的直觉告诉她,莫舒对她的靠近似乎带着一种很强烈的目的性,这让她感觉到有点排斥所以才想着避开吗? 可要论目的性,几个男人和她之间的关系构建和发展最开始也都是带有目的性的。 好像她没有绝对的理由排斥莫舒,更何况他救过她好几次。 白瑜摇了摇头:“不是的,你没有任何问题。” 莫舒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白瑜轻叹了口气,很认真地和莫舒对视着回答:“不是你的问题,你没有任何问题,可能是我自己多想了,我并没有别的意思,你很好,没有必要和他们比的。” 莫舒不应她的话,只是用他的大手带着她的小手游移到他的皮带上,赤裸地明示着她。 “那,你想要吗?” (题外话:好好好,卡肉了。莫舒现在是在装可怜哈,可能现在是有点小绿茶潜质,但是我没准备给他安一个绿茶人设,绿茶人设是另一个男人的。) 被他按在座位上后入肏干(h) 暧昧的话语与试探在飞机舱内悄然蔓延和滋生,白瑜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莫舒目光微动,下一刻他便就将白瑜的脑袋按进了怀里,半强迫似的带着她的手去解开自己的皮带。 将皮带解开扔在一边,褪下拉链,隔着内裤便就能感觉到莫舒肉棒的坚挺和滚烫。 莫舒俯身在白瑜的耳边喘息,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仅仅只是在鼓鼓囊囊的一团上揉捏了两下画了两下圈圈,就有液体一点点地从莫舒的马眼上渗出,打湿了内裤,让内裤的颜色深了不少。 他的喘息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耳边起伏,诱惑感十足,白瑜的情欲彻底被勾了起来。 她支起身子,抽出了被莫舒握着的手,她大胆地撩开他的衬衣,自上而下地抚摸过他的胸膛、腹肌、腰身,再到他的内裤上。 心一横,她脱下了他的内裤,就着这个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将穴口和臀肉在他的肉棒上蹭来蹭去。 白瑜一只手撑在莫舒的手上,另一只手去当着他的面掰开自己洞穴两侧的门,试着去吞下他长长的肉棒。她红着脸低着头,感觉到莫舒的视线一直跟着她的动作来回转动,她不由得有些羞赧。 真是的,明明最早勾引她的是他啊,为什么这个人现在看上去反而更自在了。 白瑜有点心急,一直在找准头,好不容易找到了准头却也只能堪堪没入尖端。 她还没继续动作,莫舒的两只大手忽然托起了她的屁股。 揉捏了两下后,他将鸡巴顶端对准了白瑜的洞穴,直接戳了进去,一杆进洞。 “啊!”白瑜尖叫一声,腰顿时无力地塌了下来,整个人的上身趴在了莫舒的怀里。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莫舒除了最开始让白瑜主动将他的裤子脱掉以外,剩下的没有再放任她肆意行动,而是作为主导,全身心地把控着这场性爱。 不知道是不是白瑜的错觉,她觉得莫舒今天跟以往似乎不太一样,整个人浑身散发着某种隐隐约约的阴郁感,之前几次做爱他都是竭力温柔地对待她,至少对自己的欲望和情绪都有所保留,可现在…… 白瑜被他上抛又重重地按下,她感觉到他那长长地肉棒次次都用力怼进了她的身体内部,直逼宫口。 就像是发泄一般,莫舒拼命抬腰顶胯,低沉着目光发出一声又一声沙哑的喘息。 黏腻的水汁声伴随着他的肉棒在白瑜花瓣芯内的进进出出而滋滋作响。 “嗯啊~哦、哦~” 白瑜的脸染上潮红,在他的用力撞击中抑制不住自己发出一声媚过一声,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声。 她的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流出来,讨好似地去舔莫舒的唇,结果却是被他偏头一躲。 白瑜可怜兮兮地盯着他看,她试图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些什么来,可是莫舒却一直没有看她。 他忽然将白瑜推了开来,肉棒顺着湿滑的内壁被拔了出来。 白瑜一阵空虚,扭了扭屁股,还想要去吃他的肉棒。 莫舒忽而温柔一笑。 他倏地将白瑜翻过身去,将她的上身整个往前倾倒压在前面椅子的靠背上,又一次分开她的双腿,就着这个姿势从后面再一次贯穿了她。 “啊啊!被贯穿了!小穴被贯穿了!”白瑜下意识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这是她从黎庚那学来的。 殊不知这样的话做落在男人耳里,是一种淫靡而又放荡的勾引。 “啊哈、啊、啊……”白瑜看不见他现在的表情和面容,只知道自己被人在飞机上从后入用力贯穿和抽插。 飞机开的很平稳,可时而还是会忽上忽下地漂浮,每一次飞机向低处飞的时候白瑜都有一种下坠感,可这样的下坠感又在莫舒的用力挺动中骤然消失,仿佛被突然抛向天空一般。 飞机的遮光板并没有被关上,白瑜侧过脸就能看到外面的云朵与天空。 奇怪,明明她都与天空那么接近了,明明她都已经在天上了,为什么她还是觉得…… 离天空又那么遥远呢? 就像莫舒一样。 发现了她的走神,莫舒惩罚似的加快了速度,让她体内敏感的神经和穴肉近乎崩溃。 “唔~莫、莫舒,不要那么快、啊啊啊、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 白瑜哀求着,甚至想站起身让自己的小屁股逃离他的折磨。 结果莫舒只是轻轻一拉就将她带回到自己的身上,让她完完全全地坐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白瑜的薄背和他的炙热胸膛紧贴,脖子向后仰靠在他的肩颈上。 她微微睁眼仰头,才终于看见了莫舒此刻的模样。 泛红的面容和喘息出卖了他此刻动情的状态,他发现了她在看他,不知怎么的,闭上了眼。 似乎是不敢看她一般。 白瑜转过头,去亲吻了他的脸颊,这个脸颊像是带上了某种治愈和安慰的魅药一般,莫舒睁开眼,低头和她对视。 他的眼底带着许多复杂的情愫,有一分愧疚,有一分脆弱,还有一分渴求…… 白瑜似乎读懂了,可她不明白为什么。 她只能凭自己的理解去安抚他。 “莫舒,你很好,是我一直在躲避你……” “所以,我答应你,我以后不会再躲着你了。”她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喘着气说。 莫舒的动作忽然加快。 “啊~啊啊、哦、哦、嗯啊~哈啊、哈啊……” “呼、呼……”男人的呼吸忽然加快,在感知到白瑜的体内喷射出一股热流后,他再快速挺动了几个来回后他忽然用力一插—— “好烫!啊啊啊……” 白瑜因为高潮,屁股和腰不自觉浮起,但此刻却被莫舒压着,被动感受着他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 她终于卸了力气,全身心地瘫在了莫舒的身上。 莫舒将她翻了过来,抱着她一点点地摸着她的头哄着她入睡。 “辛苦了。再睡一会吧,等快到a国了我再喊你。” 白瑜点点头,安心地靠在他的怀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着后,有人进入了这节机舱内,在莫舒的示意下,用了一根极细的针头从白瑜的身上取走了一点点血。 人质 后面白瑜在莫舒的怀里睡的安逸,等到她醒来飞机已经飞入了a国境内。 飞机落地后,白瑜跟着莫舒他们走出机场,路上不由得打量起这个国家的风貌。 a国这个城市的科技感比c国稍微要强一些,虽然两个国家的现代化设施几乎差不多,但不同的是c国的风貌和人文环境更侧重条理性和人情味,而a国则是偏向自由感和机械感。 伫立的一座座高楼大厦的周边又分布着许多复古小房子,从远处看去分化感和割裂感很强。 白瑜坐上专车,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街道。 街道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大多都是西方人,偶尔也会出现几个一些东方面孔,白瑜心想,看来这里应该更多是西方人集中所在的国家。 车子向他们这段时间要居住的地方行驶而去,没过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白瑜他们居住的地方是一栋大厦的最顶层,离市区中心有些远,不过也处于相对热闹的区域,让她在意的是,周边的建筑有高有低,地形相对比较复杂,似乎很适合从不同角度、不同途径来……逃跑? 虽然很离谱,但白瑜的第一反应确实是这地方很适合用来逃跑。 白瑜和莫舒下了车乘着电梯来到了顶层,顶层是一间套房,里面的规格配置都出奇的高端。 足以体现了这次对白瑜和莫舒到来的重视。 又或者说,是对白瑜的重视。 白瑜走到了窗户旁,她透过窗户向外看去,面前城市的景色一览无遗。 这时候一道清脆响亮的女声从后面传来:“那是防窥玻璃,可以阻挡外面人看见屋内的情况。” 白瑜回过头,只见一个扎着高马尾的棕发女人正穿着职业装穿着细高跟走到白瑜的面前。 女人向白瑜伸出手热情地向她打招呼。 “白瑜小姐您好,我是a国政治局首席执行官沃森的秘书玛德琳,这次专门负责与你们进行任务对接并协助你们早日完成任务的。”玛德琳的身上带有一种特有的自由感和张扬感,这让白瑜不由得对她生出了几分兴趣和亲切。 “你好。直接喊我白瑜就行。”白瑜回握住她的手。 简短地结束了见面打招呼的环节后,两个人很快就正式进入了工作状态。 这次的犯罪活动虽然到现在没有对外走漏过半点风声和消息,一切都是在暗地里进行的,明面上静悄悄地似乎无事发生一样,但从内部的卧底透露出来的一部分信息中来看,这次的策划和行动显然是蓄谋已久。 但具体的目的和动机是什么他们暂时尚未可知。 玛德琳是一个行动力极强的人,根据她的说法,在得知了这一消息之后她就已经安排了a国的人和国际警局进行里外配合深入到社会各个地方进行秘密调查和布局,甚至还出动了a国最高科学院的科研人员尽可能地利用最先进的信息定位和力量追踪技术将a国境内可能存在的埋伏炸弹的风险进行逐一排查。 只不过因为这次牵涉到的人事物范围太过广泛,所以他们也在这一事件的跟进上停滞不前。 白瑜仔仔细细地看着平板上的地图,她手里拿着一只智能触控电容笔,不断地将地图上方线人传来的信号标识进行放大和记录。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些密密麻麻的点分布的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很有规律。 但是这个规律是什么呢?可能是因为还有许多可疑的地方暂时没有被调查出来,白瑜一时之间没法立刻想通这一块线索上的联结。 就在白瑜凝神盯着画面,想要在自己的脑海里将点与点之间连接起来构成新的图画的时候,忽然一阵手机来电打断了她的思路。 “what‘sgoingon?”玛德琳接通了电话,用英语询问着。 不知道她听到了什么消息,眉头越发紧蹙,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她挂了电话后,有些急切地抓住了白瑜的手臂。 “怎么了?” “白瑜,刚刚有一伙暴徒闯进了市中心的一栋百货大楼里挟持了数百名人质,最关键的是,他们的手中持有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大型炸弹。” 白瑜瞳孔一缩,立马站起了身。 玛德琳竭力保持着镇定:“我们需要知道那伙人手中的炸弹只是普通的化学炸弹还是注入了塔罗牌力量的炸弹,所以你可以帮我们去感知一下吗?” 几乎毫不犹豫,白瑜放下手中的平板就要向外走。 “告诉我地点,我现在马上往……”她边说边走,莫舒快她一步挡在了她的面前。 “那里很不安全。”他低声说话,似乎不似往日的温和。 “但我们这次来的任务就是帮助排查这一类的恐怖袭击和犯罪活动。”白瑜仰头和他对视,眼底是坚定。 她去握住莫舒的手,两只小手将他的大手包裹住。 “而且,你要相信,以我的能力一定能平安无事对不对?”她微微一笑,莫舒看了她一会儿,最终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他拉住她的手,向玛德琳点头致意:“我跟你们一起去。” 白瑜刚想开口就被莫舒以同样的话打了回去:“我相信我也一定会平安无事。” 白瑜微微一愣。 …… 尹途浔穿着一身黑色的特警警服,戴着几乎能够覆盖半个面的黑色口罩,身前的背带和腰部扣起来的腰带勾勒着他健壮有力又勾人的肌肉曲线,他的腰间别着一把枪,此刻正带着特制的黑色透明边框的护目镜,紧抿着嘴唇,神情严肃地盯着面前的百货大楼。 耳边佩戴着的对话器传来潜入到大楼内部的队友的汇报消息,他越听神色越冷,心下开始快速制定最佳的解救计划。 “报告队长,我们在一处楼梯间里找到了一个炸弹!” “报告队长,我们这里也有!” 尹途浔面色一沉,很快推测出这栋大楼里大概到处都被安装了炸药。 他下令道:“恐怕现在整个大楼上上下下都已经被安装了炸药,你们分开行动,一部分人去逐一排查炸弹的数量和所在位置,联系爆破组;另一部分人去探寻人质和歹徒的所在方位,动作小一点。尽可能保证不要出现人员伤亡或激怒对方的情况。” “收到!” “队长,百货大楼里的监控室被对方的人占据了,监控分布了各个区域,我们的行动恐怕……” “我有办法处理,你们只需要注意不被人发现就行。” “收到。” 和队友挂断通讯后,尹途浔即刻联系了白律司。 “怎么样?” “这个安保系统和监控系统不难操控,可以给你们的人争取到至少10分钟的自由行动时间。”白律司沉稳的声音传来:“但是对方的交流信息里没有提到过任何有关炸弹位置的任何消息,我想他们在这件事上留了一手。” 将炸弹的数量、位置都作为隐秘的信息而藏了起来,为了避免泄漏索性就半点不提起,无缝就不会漏风,看来对方的心思比平常的极端暴徒要缜密严谨很多。 这也代表这次的事件真的相当棘手起来了。 当务之急,确认并竭力保全人质的性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尹途浔忽然回过头,冲着身后的人喊了一声:“派个人出来跟对方进行谈判。” …… 白瑜坐在赶往现场的车上,她快速浏览着百货大楼的平面设计图和目前搜集到的信息,希望能够派上点用场。 玛德琳挂断电话后向白瑜进行了汇报:“根据目前已知的信息来看,百货大楼里被挟持的人质数量超过了一百多名,其中以妇女儿童居多。” “应该是故意的。一栋几百米高的百货大楼,平常的客流量绝对不少,即便是低谷期不可能仅仅只有一百多人,除了一部分是自己逃走的人以外,我猜更多的是这伙歹徒故意放跑的,留下的全是妇女儿童的话……估计是为了更好拿捏住警方。”白瑜咬了一下唇,她抬眼问道:“他们有没有开什么条件或要求?” 玛德琳摇摇头:“对方暂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白瑜疑惑:“这不应该,如果只是单纯为了制造恐慌的话,直接开始对百货大楼进行轰炸的效果要远比现在这样来的更突然更让人容易感到惊恐,可对方没有这么做,就说明……” “对方是想以此为要挟或筹码来达成某种交易。”莫舒在一旁适时补充,他微微沉吟了一下,问道:“警方那边有人提出要进行谈判吗?” “有。” 白瑜点点头:“让他们尽可能地拖延时间,对方有任何要求都先答应,千万不要有任何犹豫。” 否则受伤和面临死亡的就只会是无辜的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