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1V1系统抛弃后我NP了》 聊骚被1V1系统抓包 NP系统找上门 攻略对象属性:S 勾引体育生聊骚对象 饥渴难耐,浴室操穴 上门找操,给弟弟当鸡巴套子 初试道具,麻绳磨逼 厕所隔间臆想自慰,被当事人撞破 露胸摇穴勾引失败,强制叫主人 勾引反噬,麻绳勒穴,淫水洗逼 新攻略对象:影帝程淮 兼职剧本研读师,实施角色扮演攻略 隔着裤子舔肉棒,“陆大帅,强奸我” 沙发上的强奸戏,只许反抗,禁止享受 原著戏码,喝下催情药,烈女变浪女,发骚求 阴暗而卑劣的,对她的欲望 不服输追到家,露勒痕诱惑 关进刑房,束缚带上自慰 流苏鞭惩罚 透明铃铛口球,肏到口水坠流 痕迹难遮,白做三次爱 收养一条狗 和工作吃醋 桌下调戏良家妇男 做爱中途出现新攻略对象 被狗肏腿射精,性爱积分增加(人兽,介意勿 恋爱脑绿茶,为爱当三 洗手池边刷牙后入,在她和别的男人床上肏逼 歪一章,说一下胡话 一个接一个应付,睡觉时间都没有 非沉浸式强奸,扣逼爽到喷后主动走剧情 连环抓奸 姐姐喜欢你,但姐姐不只喜欢你 在NP系统面前忏悔出轨 扔进刑房,拷手蒙眼 鞭子,戒尺,蜡水,让她疼,肏烂她(有点暴 鸡巴大大心肠小小,我看不起你 狗狗化形成裸男 教十七自慰 不变人不许亲 床上喂饱一个,衣帽间里等着一个 待调教的狗 狗狗教学sℯxiaòsℎu.℃òℳ 当着沈奕的面被强吻 刁难 酒精消毒 给你二十分钟,肏我 和他们分开,只要我 нá𝔦𝓽á𝓃𝑔𝓌ô.𝒸ôм 好戏 49 笔墨之趣 51 P𝔬18bⓥ.c𝔬𝓂 当着沈奕的面被孟昀舔穴,淫水喷人一脸 分秒博弈 好哄 午睡后女上小狗 阳台抱肏的淫梦 撞破出轨的“席昱” 两个席昱 渴血 血族 𝖕ô18bω.cô𝓶 不怪他忍不住,实在是嫂子太诱人 威胁 姜枝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差点认错身旁的人,多亏了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 “嫂子,你体力好差,才叁次就晕了。” 瘪了瘪嘴,她默默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与席樾的距离。 他此刻是跪坐在床边的,胳膊撑在床垫上,手里捧着的是飘着热气的一杯鲜血,不似在书房时的狼吞虎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喝下午茶。 “你还挺有情调。”她揶揄。 “事后一杯血,可以壮阳哦,嫂子要不要再来一次?” “滚!” 裹紧身上的被子,抓起一旁的枕头想扔,心里却还是有所忌惮,只得灰溜溜的放下。 “嫂子,原来你挂了NP系统呀,难怪小逼被那么多鸡巴肏过。” “啊?” 姜枝听懵了,不知他从哪里看出来的,又害怕被惩罚,毕竟,系统的存在理论上需要对攻略对象保密。 然而,还不等她开口质疑,系统先求饶了。 系统:“尊贵的四殿下,请饶恕我,这都是姜枝小姐主动找上我的!” 本就不明所以,这些还被甩锅,她更不知如何辩解。 席樾面色没有一点惊讶:“我无所谓啊,不过,我哥向来不屑和我们一起玩,要是知道你带着他的女人搞这些,肯定是要消逝你的。” 系统:“四殿下饶命,求四殿下放过我!” 这俩竟然能不经过她直接交流,姜枝太疑惑,主动打断了他们。 有席樾在,系统便不敢再瞒她,它的种族早在几千年前就归顺依附血族,所以,血族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一眼就能看出被系统绑定的人,但席昱没喝过血,算半人,所以,只要姜枝和他相处时仔细避着,还能坚持不被发现。 至于席樾,它自然是怎么都躲不过的。 系统:“但凭四殿下吩咐,只要您一句话,我马上解除和姜枝小姐的预绑定契约。” “什么?你们怎么能这样?”姜枝急了,自己的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放弃,这半个月以来的努力也要白费。 “我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席樾勾了勾她的下巴:“可是,嫂子拿什么和我换命呢?” “对了!”趁她害怕,他继续放出重磅炸弹:“其实,被系统解绑的人并不是自然消逝,而是,被送上血族餐桌,吸干血液而亡!”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死!”情绪被他拿捏得死死的,脑子无法克制的联想到獠牙刺入自己身体的画面,“席昱不会放过你的,你不能杀了我!” “现在是不放过,可知道你绑定系统之后呢?嫂子怎么脑子都被吓傻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对峙的几分钟里,她努力的给自己想退路,但仿佛除了答应席樾便没有任何办法。 “你想怎样?”她妥协,决定先听听对方的条件。 “我怎么舍得让嫂子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难,只要嫂子想办法让哥哥喝点你的血就行,待我哥成为彻底的血族,我保你不死。” “你骗我!”她听出其中的悖论之处:“等他成为血族,不需要你告诉他就能看出我的系统!” “还不至于撒烂谎,我可以勉为其难和你结个血契。” 孟昀委屈 血契是共生契约,血族若是与其他寿命不长得族群相恋,便可结下血契,只要血族不死,对方也可长生。 现在席昱已经不再对她隐瞒身份,她大可以要求席昱这样做,但系统的存在成了她最大的威胁,她不敢如此豪赌。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要向我保证,我的血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当然,”席樾挑眉,“你是在帮他。” “什么意思?”姜枝追问,心中仍旧有不解和怀疑。 即使是亲兄弟,她也并未看出席昱对席樾有多深的情感。 “唯有抛弃人类身份,哥哥才能继承君爵之位,如今家族动荡,若不是母亲出事,我也不必强求他。” 越说这背后的谜团越大,她还想再问出点什么,楼下门铃却不合时宜的响起,门外的人似乎很急,一下接一下得按。 现在一大早,不该有人到访,以最快得速度穿好衣服,她警告席樾老实在楼上待着别露面,自己下楼迎客。 门一开,站在外面的人竟然是孟昀。 她也是见到他的这瞬间才察觉到两人这几天竟一点联系都没有,而这绝对不是孟昀正常的样子。 “姐姐!” 男人一把冲进来抱住她,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像个被抛弃后失而复得的孩子,迟迟不乐意松手。 “你怎么来这里了,是出什么事了?” 还好席昱不在,她把人带到客厅,看到他眼尾得红意心里怪过意不去的。 “都怪那个沉奕,老男人就是心机多!” 提起沉奕这两个字,孟昀脸色都白了不少,解释清楚后她才知道,原来男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也丝毫不逊色。 那天早晨,趁孟昀和她还睡着,沉奕拉黑了她手机里孟昀的一切联系方式,接着不知道动用了什么手段,让孟昀刚出酒店就被体院院长火急火燎的带着去国外比赛了。 这种阴损的手段,她很难相信是沉奕能做出来的,但孟昀这委屈的小表情也绝不是装出来的。 “还好,就几天,我现在就给你从黑名单放出来。” 本意只是想安慰安慰他,但这男人想要的显然不是言语上的安抚,伸手就开始扒她衣服:“姐姐快给我肏肏,鸡巴好几天没插到小逼,我都想死你了。” “孟昀你冷静一点,这是我男朋友家,别乱来!” “姐姐,你都把我带进来了,他肯定不在!” 睡衣十分方便,往上一推两团乳就弹了出来,像是看到什么美食似的,不等她反应他便低头含住了一颗乳尖,饿坏了的小婴儿都没他能吸,酥麻的感觉一下就让她的身子软了下来。 身前的男人还把脸埋在乳里解瘾,余光带到的一抹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 席樾一脸坏笑的倚在楼梯口,这眼神仿佛在炫耀又抓住一个把柄。 “你……嗯……” 语调沾染妩媚,她不知如何是好,孟昀全身心投入,还以为她得挣扎是小情趣,直到席樾走近开口:“我可以加入吗?” “昨晚才叁次,我也没爽够。” 一人害俩 “我的建议是,咱们都冷静一下,好吗?” 姜枝尴尬的笑了笑,扭动身体从沙发缝隙里躲了出来,成功逃离开孟昀的重压。 “姐姐,这是你男朋友?” 孟昀坐起身,已经树立在外面的肉棒却忘了放回。 席樾轻蔑的将他上下扫过,最后讽刺:“他看起来好像比我小,能让你高潮吗?嫂子。” “有病,有病,你俩都有病!” 无法控制的暴躁,她真想把席樾那张嘴缝起来,口出这种狂言,孟昀一定吃大醋,最后被压着猛肏替他们证明自己的还是她。 孟昀确实被刺激得脸红脖子粗,瞪着缩在沙发角落里抱着枕头得她仿佛在质问这又是她哪个小白脸。 就在她敢怒不敢言之时,楼上传来沉闷一声,仿佛是什重物砸到地上,她还以为是席昱回了,第一时间拿毯子盖到了孟昀的脑袋上,却不想半晌后出现在转角的是她的十七。 大约是因为化为人形,身上的伤看上去越发触目惊心,站在狭窄的台阶疼得双腿发抖,让人害怕他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摔倒。 “十七你怎么了?” 她冲过去把人扶住,对方也十分迎合的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她身上,直到坐到沙发上,男人都紧紧贴着她,隐忍的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疼。” “原来不是你们人类世界的狗,难怪差点把我咬伤。” 席樾不以为意,他一说话,十七便更胆怯的往她怀里躲。 “所以这是你干的?” 他牵着十七的手,腕上和脚踝血肉模糊一片,脸颊也都是血痕。 “太吵了,我只是帮他安静,这些伤都是他自己挣扎出来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看不惯席樾这样漠视一切的样子,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给十七上药包扎,将他安顿到房间后,再来哄孟昀。 “你先回去,等我这里事情解决完就去找你,好吗?” 她摸了摸孟昀的脸,心里也真实存在着几分愧疚。 “姐姐,你男人好多,我是不是排得特别后面。” 以为是撒娇的一句话,但她清晰看到了他眼尾得红晕和与平常相比算不得清明的眼眶,里面攒着几滴倔强的水珠。 “不是,这几天比较特殊,孟昀,等过去了我一定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以往都是话一软就恋爱脑的人今天格外坚持,不仅没答应,反而主动逼事情做绝。 “分手吧,我看姐姐也顾不上我,就别彼此为难了,以后在学校遇到也当不认识。” 她了解孟昀,看得出这不是他的真实意图,正想再多说一些,身后却再次传来某个阴魂不散的声音:“不错,有骨气。” 席樾不仅替她认可了孟昀的骨气,还拍手叫好,彻底激怒了这位小朋友,甩开她安抚的手后直接起身往外走。 刚想追出去,席樾瞬移挡在了她面前:“在你做到和我的约定之前,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凭什么?” “凭你的无能,你没有能力反抗我,如果不配合,你活不到我哥回来。” 小狗摇尾求肏 手机信号不知道被席樾用什么办法屏蔽,她被彻底囚禁在了这间房子里。 她现在讨厌极了席樾这个人,更不可能答应他做爱,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和十七在一起,照顾他的伤。 也不知是否是物种特殊性,十七的伤两天便痊愈到连一丝疤痕都没有,白白嫩嫩的皮肤倒是让她羡慕。 日子浑浑噩噩的过,这天午睡,姜枝难得不是自然醒。 朦胧困意间,小腿传来痒意,仿佛有小虫子在爬,换个姿势也只能短暂安宁几秒。 睁开沉重的眼皮往下看,引入眼帘的是黑白杂色额头发和两只白毛粉廓的耳朵。 “十七,你在干什么……嗯……” 粗重的呼吸转移到腿根,四肢都跟着酥麻起来。 “你怎么长耳朵了?” 前几次化形都是纯人样,没有耳朵,更没有……尾巴。 “想,”跪坐在她腿间,十七眼神炙热又纯真,话也说得很腼腆,“想肏。”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也亲自感受到他那根白色大尾巴在她腿上疯魔般的摇晃蹭动,她真要以为他是腼腆的。 这样的反差很难不爱,但她也无法忽视自己此刻的处境。 “不行十七,那个谁还在家里。” 指代席樾,她烦他到连名字都不想宣之于口。 “他,不在。” 十七垂眸,将眼中的刻意糊弄过去。 这是他看准的机会,席樾好几天没喝血,今天没忍住出去觅食了。 带着疑惑,姜枝找了一圈,发现真不在,正想回房,一直赤裸身体乖乖跟在她身后的人终于忍不住,迫不及待的直接把她压在了楼梯上。 “想,十七想。” 毛茸茸的脑袋往她颈窝里蹭,耳尖上柔软的毛扫在下巴上很是舒服,一下就让她整个身子软了下去。 “唔……十七好乖。” 她的认可鼓励了他,男人开始吻她的肩膀,一路上移,最后包裹住了两瓣嘴唇。 几天没滋润,胸乳被十七抓了几下穴口便开始肆流淫水。 津液被舌头勾着在嘴里交换扫荡,她越配合,,十七就越振奋。 “嗯……” 乳尖被含住,陷在湿软的舌上被裹得发涨,阴唇缝隙里侵入两根手指,摸到阴蒂的位置上夹在指缝间捏揉,三两下就弄得她身子紧绷抖个不停。 “轻一点……啊……十七……再往里摸一摸……小逼……用手指插一插小逼……嗯……” 她得狗狗最是听话,手指沾了淫水后便立刻插了进去,最上的指节扣挖在能进入的最深处,水声混着她的呻吟不停外溢。 “好棒……呜呜……小逼被十七扣得好爽……呜……啊……” 敏感处一碰她便要叫,怕她被台阶弄疼,他拉着她半趴在他身上,紊乱的情欲气撒在他脸上,他弄得认真开心。 直到鸡巴硬到发疼她才想起来自己,将手指从刚刚高潮得小逼里撤出来,一股水流随之喷在他的小腹上。 阴穴一空,尚觉不够的姜枝差点被扑天的的空虚淹没,手自觉往下摸去寻找那个能让她更爽的东西。 “鸡巴……鸡巴肏进来……“ 掌心握住鸡巴的那刻,男人也发出来难耐的低喘。 主动权被她拿捏,扶着鸡巴让龟头在穴口蹭了几下后,她便主动沉身坐了下去,吞入整根鸡巴穴壁被撑开,摩擦的感觉刺激酥麻,爽得她淫叫不断。 “啊……好大……小逼要装不下了……“ 双手撑在他胸口,她自己坐着动起来,不需要多快的速度就足够让她痉挛。 “十七……十七来动好不好……用力……十七用力肏逼……好不……啊!” 不等她问完,身下的男人瞬间紧绷起来,扶着她的腰凶猛上顶,鸡巴一插到底,阴穴几乎要被贯穿。 “啊……十七好听话……啊……啊……呜呜……舒服……” 伏在他肩上用细碎的吻鼓励,鸡巴又硬又热,搅得穴肉不堪肏弄,淫水一股一股喷出,鸡巴和穴口边缘不一会儿就被肏出白沫,高潮一阵又一阵,直到她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他怀里,终于吸夹出温热大量的精液,填满整个穴道,在鸡巴抽出后像小泉眼似的往外涌精液,待她恢复些许体力从他咬伤下来,还发现那白毛大尾巴被她得淫水打湿了个透彻,羞得她脸红。 倒计时 楼梯上有不少淫水痕迹,姜枝一觉醒来打扫正好碰上席樾回来。 刚喝饱,嗅到空气里爱欲的味道,他的性致也高,吊儿郎当的扑上来,差点就让他得逞。 才不愿意再和这种人做,她大吵一架之后回房躲起来,抱着变成狗狗的十七一起看电影。 又是寂寥的一夜,清晨的阳光照进来,躺在床上不想起来,更不想看见席樾。 闭目养神中,房门突然被敲响,本以为是席樾找茬,便不想回应,但这几声有节奏得很,是有礼貌的敲发,尤其在她连续两次没回应后,门外传来熟悉的一声:“枝枝。” 惊讶的从床上坐起来,她意识到什么,却又不敢相信,怕只是在做梦。 “枝枝,是我,我回来了。” 更确切的几个字,拖鞋都来不及穿,她快去跑去开门,一头扎进了门口人的怀里。 沉重的圈禁力道给了她许多安全感,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似乎怎么都表达不好这些天的思念。 “对不起,对不起枝枝,是我不告而别,让你受委屈了。” 温热的掌心覆在后脑上,他低头轻吻女孩的头顶,愧疚极了。 “我好想你……” 满含哭腔的一句话,她终于能稍微平静下来些,嗓子也终于能发出除呜咽以外的声音。 指腹和密吻一同为她擦干泪水,在席樾那儿受的委屈让她紧紧抓着席昱的衣角不舍得松开,尤其是目光触及到不远处看着这里讥笑的人影时。 然而,在席昱注意到她的分神顺着她的目光往身后看时,席樾却马上换上了另一副乖弟弟面孔,仿佛这些天精神压榨姜枝的人根本不是他。 “你不会再走了吧?”她确认。 “之后去哪里都带上你,不怕了。” 她安心许多,席樾听到却只觉警铃大作。 他要席昱承袭君爵之位,那么,人类便最好只是他们的食物,和人类相爱的后果,他们的父爵已经为他们示范过一次。 “哥,欢迎回来。” 他主动走上前打断两人的温馨,面带微笑却警告的看了姜枝一眼,带着提示的意味道:“嫂子这些天很想你,茶不思饭不想的,课也不去上,人都瘦了一大圈。” “你胡说,明明是你。” “我什么?”席樾打断她:“我什么都没做呀,嫂子是不是做噩梦了。” 话音落,电话铃声从房间里传出,她回头看去,发现自己被收走的一切电子设备此刻都安然放在床头柜上。 再转身,她感受到了这人的威胁,心虚之下,也只好违心的结束了本要倾诉的话题。 “老公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饭。” “好。” 席昱没拒绝,但也不是傻子,感受到了这二人情绪上的交流涌动,先瞪了一眼席樾,打算先把姜枝安抚好再教训他。 刻意走在最后,趁他们下楼一前一后的功夫,席樾俯身到她耳边警告:“别忘了咱们的约定,你的时间不多了。” 是啊,席昱走了一个多星期,距离一月之期只剩几天,到时候系统离开她,她也就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他的回归,也是她的倒计时。 下决心 心里惦记着事情,姜枝吃的并不多我,席昱陪她一起回房,本想休息,席樾却来敲门,说有事要谈。 正好想再和系统打听些事情,她便表现得十分懂事,主动推席昱去了书房。 确认门外没人后,她开始呼唤系统。 系统:“姜枝小姐找我干嘛,我现在自身难保,可帮不了你什么。” “某种程度上来说,咱们现在共存亡,我多掌握信息,你也安全。”她感叹。 也不知是那个字触动了系统,突然就开始呜哇大哭,震得姜枝耳朵都疼。 系统:“哇……姜枝小姐,你一定得帮我求求情啊,做系统这么多年省吃俭用,我还没开始享受,不想死啊!” 长叹一口气,听到这些话,她也想哭。 “所以,你可以帮我打听一下席昱到底为什么回去吗?血族发生了什么字,席樾又在急什么?” 不是煽情的时候,也没那么多时间用来浪费,!她将话题拉回正轨。 系统:“我太低级,统治阶级的事情不是我能随便打听到的,不过老君爵过世,最近风言风语挺多,大概是为了继位的事情吧,几个派系闹得很凶。” “你说仔细一点。” “总之,其实席昱兄弟几人算老君爵的私生子,在老君爵与人类相爱之前已经结契,东窗事发之时,老君爵只护住了几个儿子,孩子母亲被君爵夫人残忍杀害,这么些年也没给席昱他们什么好脸色,我都是道听途说,这些故事在血族版本挺多的,谁也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 脑子里想象出许多血腥的场面,姜枝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上来。 那么温柔的席昱,她堂而皇之的习惯了他的照顾,哪里能想到他竟然会是在那样艰难的环境里生存。 “那血呢?”她克制着声线的颤抖:“喝血真的会让他更强吗?有没有副作用?” 纵然席樾与她保证过再多次,她也不敢确信。 系统:“没有,纯正血族向来比半人强大,没听说过有什么副作用。” “好。” 起身下床,不管那些道听途说是否属实,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席昱,她都决定照做席樾的话。 如果不是陷入困境,她的席昱不会丢下她,也不会刻意对她隐藏身上的伤。 回来的他穿着和平时一样的白衬衫黑西裤,表面上没有任何异样,但刚才目送他跟着席樾离开房间时,她无意间看到了从他腰间蔓延上来的一抹血红。 衬衣边角塞进裤子里,若不是抱她时牵扯出一些,还能隐藏得更好。 冰箱里有席樾带回来的血,趁两人在书房议事,她偷偷倒出来小半杯,思来想去,最终掺杂进了茶中,正好用茶香掩盖血腥味。 系统:“血液被稀释,浓度或许不够。” “量大不行吗?我倒了挺多进去的。”她尴尬狡辩。 系统:“如果能让席昱整壶喝下或许可以。” 沉默…… 纠结半晌,她最终还是将这壶茶端了上去,不试一试谁知道究竟行不行。 可结果是,她低估了血族的鼻子,比她这个人的强太多。 一发不可收拾 Уцzhaǐшцh.хУz “怎么没休息?” 席昱拉过她的手,带着她到自己身边坐下,手掌自然的搭到她因为几天深思倦怠而纤细许多的腰上。 “有点想你,怕你们口渴,送点茶进来。” 说着,她端起茶壶往杯子里倒水,心情本就忐忑,席昱接下来的质问更是吓得她手抖。 “怎么一股腥味,这是什么茶?” 喉咙哽塞了一瞬间,手里这杯茶无处安放,席昱的目光更让她心虚,还是席樾用他一贯的随意解决危机。 茶杯被席樾夺过去,血水也被他一饮而尽:“还是嫂子对我好,知道我喜欢喝什么。”看逅χú章櫛僦到:s𝓮xiá𝑜sнц.©𝑜𝔪 戏谑的神色中带着几分警示,姜枝很快反应过来,强撑着嘴角的弧度故作轻松的解释:“这是给他的,他不是喜欢喝血吗,冰箱里有就给他加了一点,你的哪壶还在楼下,我现在就去拿!” 她是真想先逃走,但手腕被席昱拉住,对方跟着她一起站起,面色依旧温柔,显然并不怀疑她的借口。 “不麻烦了,我陪你回房间。” 席樾没说什么,只是在她离开书房最后一刻回头时用嘴型无声表达出两个字:“不够。” 她想,他和系统说的一样,被水稀释过的血,浓度和量都不够。 重新躺回床上,席昱并没有第一时间陪她躺下,而是去衣帽间换了睡衣,黑色,更看不出他腰间的伤势。 他不说,心里装着太多事的姜枝也不敢随意拆穿,私心是想赶紧完成这件事情的,毕竟拖得越久越可能露马脚。 相拥而眠,直到身后人传来平稳节奏的呼吸,她都没有丝毫困意。 胡思乱想中,她突然想到席樾说过的一句话:“他们生而渴血,只要尝过一点,就再也无法揭短。” 那是不是只要她送上开头,剩下富足的量席昱会自己吸够。 想法一旦萌生,尝试的欲望便无法消下去。 轻轻拉开床头柜,里面有一把小剪刀。 刀剑压在手腕的皮肤上,力气压重一分便疼一分,怕手指的血不够,小臂便成了最合适的选择。 横下心,她最终闭着眼睛用力划了下去。 剪刀掉在被子上的同时,血也一滴一滴的往下落,不想浪费更不敢犹豫,她连忙将伤口贴上了他的嘴唇,让鲜血沿唇缝进入他的嘴里。 感受到他身体剧烈颤抖了一瞬,随即是胳膊的疼痛占据她一切感官,四颗獠牙刺入皮肉,他吸得十分用力,体温也节节升高,她想抽回手臂,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得手掌。 恐惧和担忧并存,席昱得状态让她担心,自己失血过多也让他害怕。 许久,就在她痛到麻木,决定舍弃自己任其吸饱之时,他突然睁开双眼,猩红的瞳孔里满是惊怒,触及到她时反而加重了嘴上的力道,但也只是几秒,几秒后,他松开獠牙,眨眼功夫便消失在了她的面前,就近进入了浴室。 顾不得鲜血淋漓的手臂,她赶忙追过去,隔着门板听到了里面的席昱在低吼,待她推门,看到的是他狼狈躺在浴缸中,放最冰冷的水拍打身体试图恢复清醒。 忍她,肏她 席昱的状态看上去太差,让姜枝感觉自己做了件天大的错事,她跑到浴缸边想伸手试探他的情况,却在刚抬手的片刻被一阵巨大的冲击撞开。 是席樾跑了过来,睁着同样血红的瞳孔,但他眼中更多的是兴奋。 “都怪你!”她撑着身体从地上爬起,冲过去想推开席樾,恨自己糊涂,更恨他的蛊惑,至少到目前为止,席昱没有表现出一点因为那些血而受益的样子:“你骗我,你说过他不会有事的!” 只捶打了两下,她就被反克制住,掐在喉咙上的手掌慢慢收紧,混着胳膊流血的疼痛,反抗能力很快消失。 “愚蠢的人类,自以为是。” 嘲讽完,他张嘴准备咬上那根已经被他掐得淤青泛紫脖颈,吸干她身体里最后的血,身后的席昱却突然往他背后打了一掌。 虽然不疼,却也及时改变了他的想法,松开了她:“算了,你还有更值得的死法。” 他为姜枝所设定的最后价值,是帮席昱度过如今最痛苦的时候。 滋养的血越多,他的哥哥就会越强大。 缓了好一会儿才清醒些,姜枝无力的攀爬在浴缸边缘去扶席昱,他已经整个人浸在水中,她怕他窒息,用的正是依旧流血的胳膊。 血液和水融合,好不容易控制住些许燥热的席昱再度发狂,挺身坐起,又抓着她的胳膊一个用力把她也带进了水里。 跨坐在他身上与他上半身紧紧相贴,他滚烫的体温令她不知所措。 胳膊上的力气紧了松,松了又紧,如此反复,正是他在和失控对抗。 从他微张的嘴唇里,她看到了那四颗隐忍颤抖的獠牙,胳膊被他举到嘴边却没继续吸血,而是以嗅闻的方式缓和。 最近时,鼻尖蹭到伤口上,水珠和血珠蹭得一脸,却还能保证一滴都不入嘴。 “席昱,老公……” 她抽泣的唤他:“想吸就吸吧,没关系的。” 席昱并没有听她的话,鼻尖顺着胳膊慢慢往上转移,最终停留在了颈间动脉处,如若咬破这里,他便能以最快的速度享受到她整个身体的血液,而她也必死无疑。 沉重湿热的气息在危险地带徘徊,某种程度上,她决定放弃自己,双手攀着他的肩膀紧紧拥住他,也将薄弱的皮肤主动送到了尖齿之下。 可是,那里依旧只有气息,反而是身下被她跨坐着的那个地方,某根疲软的东西正以她无法忽略的速度硬起、挺起。 这让她想起上次的席樾,血液对他们来说是食物,也是媚药。 隔着湿透的裤子,他慢慢摆动腰身,带着肉棒在阴唇处磨来蹭去,耳边也传来他意识模糊却无比清晰的声音:“枝枝……枝枝……” 吸血都不算什么,只是做爱,她当然情愿满足。 主动低头献吻,就算唇后是能瞬间刺破她肉体的獠牙,她也循着他平日最爱的嗜好将舌头奉送进他齿间,主动挑他一同痴缠。 “老公,肏我……我知道你想……” 血爱 她的主动让席昱瞬间兴奋起来,唇舌交缠的同时,身上布料被撕裂成几块布扔了出去,很快两人都彻底赤裸。 他脱裤子时,姜枝有了短暂的轻松,但只是没被他用力禁锢,左胸前的乳尖被他含在嘴里吮吸,仿佛要从里面引出些能代替鲜血的美味。 “啊……轻一点!” 身体被他压得不自觉得向后倒去,顷刻间得失重让她直接仰倒在了浴缸里,铁锈味的水侵入口鼻,新鲜空气被隔绝在外,她抬手去抓浴缸边缘想坐起来,却在刚找到着力点时再次被压回水下。 令人窒息的压力和吻让她拼命挣扎,生理上如同冰火共生,因无法呼吸而痛苦,因乳团被揉捏酥麻、穴口被几根指头搅动而难耐。 氧气很快用尽,依赖他口中稀薄的氧气维持清醒,她清晰的感受到他扶着肉棒顶开阴唇欲深入穴肉,但水下有阻力,她也只是勉强才能维持身体平衡。 就这么试了几次后,他显得越发急躁,冲撞的力道越来越大,肉棒插个彻底的时刻,她也被顶出了水面。 扶着浴缸,水位不再淹没下巴,她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又控制不住的呻吟浪叫,又长又粗的热物撑得阴穴发胀。 “哈啊……老公……太深了……呜……嗯……” 肉棒被夹得舒服,席昱立刻开始抽插,前后顶撞,不停碾磨穴道最深处得软肉,刺激得她爽到神志模糊,明明可以呼吸却仍因节奏太快而缺氧。 席昱动作大开大合,水面一直汹涌。 “不行了……小逼受不了了……老公……啊……呜呜……慢慢来好不好……啊……” 小穴下意识想吸紧棒身,穴口却始终撑开着难以着力,阴穴里的每一块肌肉都被肏到痉挛,身体和意识一同冲上高潮,神魂颠倒间她感觉自己仿佛失禁在了水里,可实在难分清是被他肏到尿了还是淫水格外盛产。 今天的席昱也射得格外多,一次两次还好,时间一长,又被他在水中摆各种姿势,姜枝体力逐渐耗尽,胳膊上得伤口也被水泡得更严重。 水雾朦胧里,她模糊看到镜中的自己身体潮红,脸色却泛着虚弱的白,纵然依旧是舒服的,呻吟声却越来越小,最后只能轻轻呜咽请求。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一股精液射进甬道里,压在背后的人终于平静下来,肉棒半软着退出她的身体。 依稀记得是第五次时,她被抱出浴缸,此刻正趴在洗手台上让他从身后肏。 吊着最后的力气,她缓缓抬头,与他在镜中对视上。 只消这一个眼神,她知道他缓过来了。 无法定义他此刻的目光,太多情绪糅杂在一起,但最清晰的那一个叫做失望。 他成为了和席樾一样的血族,所以,他什么都感知到了。 “老公……”她想为自己辩驳,张开嘴却难以发出其他声音,就连此刻他身体的热度都暖不起她。 席昱张开嘴,他真想咬她,像从前惩罚她玩闹一样咬在她肩膀上,留一个浅浅牙印,但现在的他必须忍住,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将她吸干,即使他知道自己应该惩罚她,例如杀了她。 沉寂许久,他率先起身离开了她的身体,拿过迭在一旁的浴袍穿上后便往门口走,从头到尾再没看过她一眼。 起死 席樾在外面等了许久,血亲之间的互感让他确信席昱已经彻底转化。 “哥!” 他眼里的激动之情难以掩饰,正想上前恭喜兄长,却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力重重摔向墙面。 就算是血族也会有窒息感,因为拧断头颅是他们走向死亡的方式之一,此刻,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皮肤紧绷,只要席昱再多用一分力,便能葬送他。 姜枝撑着全身的疲惫和痛苦跌撞着出来,眼泪弄得视线模糊一片,心也止不住的抽痛。 手指碰到席昱衣角的前一刻,他放开了席樾,再次扬长而去。 再怎么难受,席樾也好过她,缓过来后,他冷眼看着衣衫不整奄奄一息的女人,没有一丝同情反而嗤笑:“没想到你还能活着,看来,我哥是要慢慢折磨你致死。” 玩脱了,什么都没了,姜枝沙哑着声音,似质问似陈述:“你会反悔。” “看不出来吗?我怎么可能和你这种东西缔结血契,看样子,你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 言语上的贬低还不够,他从她身边经过,故意用肩膀撞了撞她的身子,虽不用力,却也足够打散她辛苦维持的平衡,让她狼狈不堪的摔倒在地。 是啊,他说的没错,她只有三天了。 早在追进浴缸前,系统就留下一句自求多福消失。 被抹杀的攻略者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甚至不会有任何人记得她曾经存在过。 她想,大约自己就要这样悲凉的结束。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再醒来时她依旧躺在地板上,系统却出乎意料的再次出现。 系统:“姜枝小姐你醒了,我给你带了药,各种都有……” 头痛欲裂,系统的话她听得清,脑子却反应迟钝,直到被动的被塞下好几种药片,身体瞬间恢复许多才找回几分清醒。 “你怎么还在,席昱不会放过你。” 她爬回床上,用被子裹紧自己,挽救在地板上躺太久而冰凉的体温。 胳膊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大约也是系统用了什么东西,不过她已经不在乎了。 系统:“我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你放心,把这些药都用上,明天就能好。” “我没有积分可以兑这些,你拿回去吧。” 她尊重系统的选择,如果还能有自保空间,她也不会放弃。 系统:“不不不,这就是给你用了,放心吧我不会害你的!” 哪里敢听她的,席昱对它下的才是死命令,人好不起来,它死得更早,这点积分算作它当初豪赌和带坏姜枝的代价,不亏。 药物作用下,姜枝很快再次昏睡,无知无觉间,她不知道门被打开过,有人小心翼翼的帮她检查了所有伤口,明明眼中皆是不甘和怨憎,手下都没再有过失控。 第二天醒来,所有的不适确实一扫而空,若不是记忆深刻,她都要以为那只是一场梦。 系统:“姜枝小姐还好吗?我这里还准备了很多补药。” 肚子发出一长串的咕噜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比起补身体,她更需要吃东西。 可是,面对那扇关闭的门,她实在不敢出去。 回生 呆呆看着自己的手臂,虽然已经光滑如新肤,但血液从身体里流逝的疼痛似乎已经被写进了脑海里。 当然,最让她疼的,还是席昱怨对的眼神。 “你说,他是想饿死我,还是故意折磨我。” 百无聊赖,她只好和系统讲话分散心中苦闷。 系统:“这个嘛……” 支支吾吾,正犹豫该编点什么安慰她时,有声音警告了它。 当然,姜枝听不到。 系统:“我其他绑定对象那儿有点事,先离开一会儿,你别胡思乱想,实在不行再睡一觉!” 听出它语气的突然转变,姜枝还没来得及问,脑子就恢复一片寂静。 这下彻底只剩她了。 本来还只是发发牢骚,系统这么一劝,她倒想得更多,短短几分钟就脑补出了不少被席昱虐待,给他,甚至给他们兄弟俩当血奴性奴的画面。 “啊……完蛋了完蛋了!” 捂着脑袋在床上翻滚,这条命就算死,她也不想死得太难看,睡了那么多男人,临死前一个都嘴不到就算了,还要被精神肉体双重折磨,简直没有人道。 眼神瞥到一旁的阳台,歪心思逐渐明朗。 她想,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出去再探一探,至少比等死强。 心动就是行动,扭捏着放轻脚步到房间门口听动静,可耳朵贴在门板上,除了凉意什么都没有。 她记得席樾的感知力很强,席昱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在房间不能闹出太大动静。 还好楼层不高,踩在空调外机上往下爬,受点小伤也没什么大碍。 就在她打开窗户做心里建设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视线内。 是孟昀,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侧对着她,要是能引起他的注意接应自己,肯定事半功倍。 无声的招手,在已然让身体摆动幅度最大的情况下,对方不仅没有看到她,反而起身离开了。 白费一场力气,怕耽误时间,她不得不马上开爬。 再怎么说也是将近十米的距离,一个失手就要摔残,她死死抓着能扶的栏杆,两只脚都落到空调台上,眼神继续往下探索可行的路线。 就在好不容易平安度过一半距离是,身后传来车喇叭声。 她吓得赶紧回头,生怕自己被发现,可不远处车窗缓缓下降,露出的竟是沉奕的脸。 四目相对,他用目光向她发出质疑。 “别!别!”她用嘴型告诉他别声张,这时候任何一点动静都可能让席昱发现。 下车朝她的方向走来想接她,但在距离别墅几米远的地方,他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心中恍惚有了些答案,他给了她一个眼神,随后调转方向往大门口走去。 门铃的声音和她最后从窗沿跳下来的声音对冲掉,开门的瞬间,沉奕不动声色的往门口堵了堵,尽可能挡住席昱的视线。 虽是素未谋面的两个人,但也只需要一眼就能确定对方是什么东西。 嘴角挂着虚假刻意的笑容,沉奕道:“你好,我找姜枝,请问她在吗?” “不认识。”咬牙切齿挤出三个字,一想到他曾和姜枝在床上翻滚,席昱就恨不能挫骨扬灰了对方。 还内裤 po18 a r.c o m “那打扰了,再见。” 沉奕收起嘴角演绎的弧度,转身往自己车前走。 趁着他们说话那会儿摸上车的姜枝蹑手蹑脚从副驾驶爬到驾驶座想锁车,却因为刚刚爬下来太费劲,手控制不住的发抖,一不小心按到了开窗按钮。 就这样,车窗缓缓下落,她茫然的对上不远处两个男人的脸。 明明是豪车,此刻却显得如此不智能,没办法一秒把车窗升上去。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omp orn 8.c o m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席昱眼中的怒火遏制不住,沉奕却不疾不徐,干脆动也不动的倚在一旁的柱子上环抱双臂看戏。 被拽下车的时候,她无意间看到车门上被扭断变形的把手,以至于此刻被握在他掌心里的手腕显得格外脆弱。 到门口时,席昱的脚步停下来,看了一眼他,接着落目到沉奕身上。 “我……”她想开口救一救局面,至少现在她的认知里,沉奕不是席昱的对手。 但显然,沉奕不在乎,笑着打断她道:“我来学生家里做客,不会不欢迎吧。” 说完,他先一步进门,十分主动的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俨然一副主人样。 这究竟是什么魔鬼剧情,姜枝两眼一黑摸不透他们下一步的打算,只能低头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不介绍一下?” 席昱的眼神仿佛要剜了她。 “哈哈……沉奕……”她干笑两声,缩在沙发角落里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沉奕:“是,是专业课老师来着。” “也是男朋友。” 沉奕接话。 空气安静了一瞬,沉奕自作主张给自己倒了杯水,明知故问的聊起了身份这个话题:“您是枝枝哥哥吧,第一次见面,没备什么礼,见谅。” “谦虚了,沉先生上门有何指教?” 仿佛是总算说到他想要的话题,沉奕解开西装纽扣,将手伸进内衬的口袋,普通拿出一包纸那样自然的拿出了一块紫色的布。 “枝枝上次落在我那里的,今天来还。” 是她的内裤。 当然,已经是被扯坏的状态。 看着残破抽丝的布料,任谁都会难以克制的脑补它变成这样背后的画面。 食指挑起茶几上的布料,席昱缓缓越过茶几到姜枝身侧坐下,用让她感觉危险的语气质问:“这条,怎么没见枝枝和我做爱的时候穿过?” “原来是情哥哥,我刚才误会了。”沉奕再次挑火。 “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对多人很习惯,上次那个体育生也很和谐。” 又是一剂炸弹,她现在只想来个快的,这两个人简直歹毒得不相上下。 “那,试试?” 将内裤扔进垃圾桶,席昱拎起她往楼上走,被邀请的沉奕也紧随其后。 被扔回床上的那一刻,姜枝感觉自己像只待宰的小鸡,心中愤愤不平,不知哪来的勇气,竟反抗起来。 “好烦啊席昱,你要不直接抹我脖子算了,这样一点也不好玩!” “不好玩吗?”席昱捏着她的脸颊讽刺:“我只是好奇,你在别人床上有什么不同,表演给我看看?” 惩罚 脸颊的疼痛感消失得益于沉奕的及时阻止。 似乎对沉奕的行为感到惊讶,席昱的眸色瞬间变得深红。 “我不太喜欢我的奴隶被除我以外的人弄疼。” 姜枝惊讶他的力气大到能将席昱推后几步。 俯身轻轻摩挲她白皙皮上的粉红指印,他提醒:“这么多天失联,我应该惩罚你的。” “沉奕,我……” “嗯?”言语染上危险气息:“叫我什么?” 她当然知道应该叫主人,但她怎么敢当着席昱的面叫。 沉默低头,她选择紧闭双眼逃避。 压抑着心里的一切火气,席昱就这样俯瞰他们亲密接触。 并不介意有观众,特定的人选更让他兴奋,沉奕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掂了掂,藏匿在斯文里的色欲便都被抖露出来。 乳夹、跳蛋、羽毛、丝带……一些个用来惩罚她的“刑具”。 睡衣薄,轻易就扯开了胸口的两颗扣子,他捏着乳夹在浑圆的软肉上游走,痒得她皮肤阵阵颤栗。 “别!” 睁眼看到自己被这样弄,姜枝下意识后退,却反被他一瞬就压躺在了床上。 “规矩忘了?” “不行,今天不要好不好……”她哀求。 “不好。” 紫黑色的丝绸带绕上手腕,两条胳膊最终被禁锢到头顶。 这样不好脱衣服,所以,他直接撕碎了碍事的几块布。 叁人的呼吸都在变得沉重。 “不怕,今天的惩罚不重。”温柔的言语安抚下,他不容反抗的分开了她的双腿。 今天的内裤是纯白色,中央微透的湿意很是讨喜。 挑开这最后一层,阴蒂置于一吸一张的阴唇顶部,令人萌生咬下去的冲动,不过沉奕忍住了,他另起一念,将还没来得及落于实处的乳夹夹到了阴蒂上。 “啊嗯……” 丝丝凉意疼痛夹杂着酥麻激爽直捣得她全身软瘫,除了颤抖再动弹不得。 咬紧下唇想阻止难堪的声音溢出,却还是挡不住微弱的喘息呻吟。 “唔……不……不要了……” 虽是这么说,洞口却被水流润滑起来,动情的样子,两个清醒的人都看在眼里。 原本是要用羽毛逗一逗穴口让她湿起来的,现在看来根本不需多此一举。 他拿过跳蛋,裹满洞口湿液后便直接整个顶了进去,档位也开到了最大。 一点循序渐进都没有,上来就是如此猛烈的势力,姜枝尖叫一声,想挣脱一切,穴肉也紧吸,短短几秒就把胳膊磨出了几条红痕。 “太深了,不行……快出去……啊……” 不仅是被束缚之处,快感让她的整个身体都红着,色泽愈深,她离顶端愈近。 小东西在穴里到处游走,震得每一处穴肉都在舒爽,混着被玩弄审视的羞耻感,竟让她更快高潮去了。 和大股淫水一起,跳蛋被挤了出来,好不容易轻松片刻,却再次被塞进更深处,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的开始第二轮。 一直弄到她红粉软糯神志不清,沉奕转身,开始将注意放到一直无声隐忍的观众身上。 气人 席昱的两步上前,指尖从小腿慢慢向上触,一想到如此湿热的温度是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出来的,他便觉得自己更燥。 “可惜,本来想把她带回家慢慢玩。” 沉奕叹息一声,松了松袖口的纽扣,指节在穴口划过,勾起一片淫丝舔进了嘴里。 他的动作算是彻底激怒了席昱,没轻重的力道施到她脖颈上,一下便让她的呼吸不再顺畅。 “哼。”沉奕轻笑,没阻止他,因为不担心他真做出什么。 纸老虎一个。 明知道是自己沉迷多一点,还不愿意承认。 “嗯……”姜枝低声哼唧着,疼痛和窒息的感觉反而放大了穴内的震动舒爽,“啊……不……啊啊……” 全身肌肉都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淫水如失禁一样的喷洒,水意沿着床单蔓延,浸得沉奕深灰色得西装裤都有了湿痕。 “你看,她高潮了。” 离开前,沉奕撞了撞席昱的胳膊使其松手,他知道自己今天带不走人,所以只宣誓主权便作罢。 等到彻底宁静,她穴中的异物是席昱亲手弄出,也是他亲自抱着人去浴室仔细洗净,不愿她留有一点被别人弄过的踪迹。 从疲惫中醒过来,她想拖着仿佛被碾压过的身体换个姿势,却发现被子下的手腕被另一只手紧紧扣着,手的主人此刻也就在床边,眼神不算陌生,十七犯错偷吃东西时他也是这样看狗的。 所以,她现在在他眼中和十七一样,是一只犯错背叛主人的玩物。 她在发愁,席昱却看不懂,他只能以为这是她对他刻意的冷淡。 “走不出来?是被他玩爽了?”他讥讽。 心里暗暗骂自己没用,席昱一点骂就能让她泪意上涌,心情跟吃了酸葡萄一样发涩。 “对,我就是被他玩爽了,我就是不想要死了还被你关着,有本事你就给我个痛快,否则别怪我看不起你!” 剜了他一眼,她用力挣脱他的手转身把被子蒙过头顶 短短几句话把席昱所有的气都赌在了胸口,他真相吸干她的血,在她濒死之际挖出她的心肝看看究竟是怎么长的,怎么能对他这么狠。 哪怕,哪怕她像以前那样撒撒娇服个软,主动抱着他求饶认错,让他给自己找个原谅的理由。 可是没有,从东窗事发到现在,她对他只有冷脸,似乎不在乎他的威胁。 “你想要痛快?”席昱掀开被子强迫她面对自己,“好,我给你。” 还没缓过来他什么意思,姜枝便被拦腰抱起,失重与他跌进了一个完全黑暗的深渊里,脚下完全虚浮,身体急速下坠,她只好紧紧挽着他保证安全。 恐惧感让她闭上眼,感觉到落地后才敢睁眼打量,周围的样子像中世纪的欧洲一般给人沉重的窒息感,天空灰蒙蒙的,风雨欲来。 等她注意到脚下时,发现竟是一个盛满鲜血的池子。 回忆涌入脑海,这便是传说中的血池。 “从这里跳下去最痛快。” 说着,他松开扶在她腰间的手,退后至能让她自生自灭的距离。 栽 席昱回来席樾当然第一时间找了过来,却不想看到的是这样一副假意胁迫的画面。 他不欣赏,反而因为姜枝过度的存在感而开始担心席昱感情用事。 随手拉过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族人,他以身份压制嘱咐:“你去把那个女人推下去。” “我,我不敢。”族人佝偻着身子浑身发抖。 “那我把你推下去。”不是威胁,是陈述。 不敢再有狡辩,那人一股脑的往姜枝所在的方向冲了过去,等当事两个人反应过来时,姜枝已经处在了自由落体状态。 本以为会是一番永绝后患的操作,却不想席昱追了下去,等席樾跟过来的时候,姜枝已经被救了上来。 她安然无恙的吓晕在席昱怀里,抱着她的那胳膊已然血肉模糊。 若是寻常族人,恐怕是要残废的,即使是他,也得十天半月才能如初。 “哥,一个人类而已,你干嘛……” 话没说完,席樾已经躺在了血池里。 一场失败的威胁。 席昱把人带回家,找医生来仔细替她检查,确认身上没有一处受腐蚀后才放心。 是真的以为自己死了,可醒来系统还在,眼前也是自己熟悉的房间。 她问系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没交代不能说,系统便立刻滔滔不绝绘声绘色的讲给了她。 “他现在在哪儿?” 润色版本里,席昱为了救她命搭了半条,她听完只觉得心悸疼痛,想马上见到他。 慌忙冲下楼,总算在厨房见到了人。 席昱是想给自己倒杯水的,他忍耐力强,不在乎这点疼,但她显然替他疼得很。 “怎么弄成这样了,老公你坐着我给你倒!” 推他到沙发上坐下,倒好水后她亲自喂,小心翼翼生怕牵扯到伤口,虽然只经过了简单处理,但绷带一缠还是格外吓人。 席昱知道自己不该配合,可无法抗拒也是真实的。 喂他喝完水,她的眼泪也彻底断线,手虚掩在他胳膊上不敢触碰,抽噎着倾诉:“老……老公……我,我想抱抱你,但是……但是会弄疼你是不是……你……你是不是也嫌弃我脏……” 溺水挣扎是个漫长的过程,但死亡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就像现在看着她可怜无措的样子,他做不到任何意义上的抗拒。 胸腔中那团堵了许久的浊气呼出,他认命般的俯身抱她。 “呜呜……” 得到回应,她更大胆的从蹲在他腿前变为跨坐到他腿上,抱着他的腰哭了好久。 别样的一种折磨,矛盾如他,此刻还是会因为她在自己身上乱蹭而控制不住的生出反应,甚至自弃的想着,就这样吧,你看,她这么担心他的伤,说明她不是不爱。 阴穴压着的那根软肉逐渐硬挺,姜枝也感受到了。 她心虚退开些,边扭捏着眼神偷看他边试探:“老公,我爱你……” “嗯。”席昱轻轻回应。 “老公!” 原谅了原谅了,她强忍激动,攀着他的肩膀主动吻上去。 呼吸凌乱之际还有银色丝线勾连在下唇动荡。 她压住他被绷带缠绕的两条胳膊,羞赧小声:“你不方便,我来吧。” 口射 rous ew o .co m 许是心里怕他还介意,身体动作难免小心讨好。 姜枝用膝盖支撑,张开跪在他双腿边,软若无骨的手指从最上面一颗扣子开始解起,一点一点替他释放燥热。 光这样似乎还是空荡,她主动凑上去在他唇边轻啄,舌尖缓缓描摹在唇瓣上,再进入齿间勾引, 阴穴隔着几层布料磨蹭肉棒,鸡巴又硬又直,摆放在靠右的位置,她沿着方向上下缓解,自己也在隔靴搔痒的快感中红了脸。 “老公,你……你想要吗?”她带着小心思想最后再确认一番。 席昱不想承认在这样的伺候里他很爽,尤其她小鹿一样讨好的眼神,让人想撕碎她,狠狠弄。 手里小动作不停,揪得他衬衣都皱了,他下意识想抬手去搂她的腰,却又被她制止。 “小心疼。”她乖巧的替他在小臂下垫了两个抱枕,也开始在没有明确授意的情况下进行下一步。 “不能憋,会坏的。” 吻从唇上下移,带着舌尖划过凸起的喉结,最后在暗粉色的小豆豆上停了下来。夲伩首髮站:pornpa 8 .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先用舌尖勾了勾,感受到男人浑身一颤,她仿佛受到鼓舞,直接含上去吮了吮,用舌肉顶挤,学他平时吸她乳头的样子。 鸡巴越来越硬,姜枝一手挑逗另一个小乳,一手下去解裤子,内裤松紧带往下一扯,鸡巴便直直的弹了出来,打在了她的手背上。 紫红色的一根一个手掌根本握不住,她仰了他一眼,匆匆公平的在另一颗小乳上留下些许津液后边俯身去跨间。 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肉棒扶到嘴边,顶端马眼渗出的液体带着着腥甜,勾得她也难耐的紧了紧小穴。 那一点分泌物不够润滑整跟肉棒,她用舌尖顶住下颚刺激更多津液分泌,再将它们盛到舌心任由其滴落到龟头顶端,逐渐流满整跟肉棒。 等完全湿滑,她低头将前端裹入口中,舌头挤压顶部,碾舐每一处沟壑,双手便照顾那实在吞不下去的另一半,握着鸡巴上下撸动,时不时弄一弄囊袋,每一处都精致伺候。 席昱只觉得头脑发热,全身都燥热得不行,想激烈得索取更多,最好将一整根都埋进去,那样得挤压感一定更爽,可手一动女人得眼神就会幽怨半分,惹他到实在难忍的时候才催促一句:“不够深。” “嗯……” 啵的一声释放鸡巴,姜枝两颊酸得不行,嘴唇也微微肿起。 “那还不是老公太大了,”心里泛起玩意,她逗他:“老公在我嘴里射出来,我就让小逼把鸡巴都吃掉,好不好?” 甜笑一下后,她再次开吃,还不等席昱从她话的欲火中走出来,就连续两下深喉,不断收缩口腔狭窄的空间,刺激得他自己开始无意识挺腰肏小嘴。 是有些难受得,但姜枝感受到了他愈发强烈得射意,忍者干呕得冲动继续吞得更深,果然,才几下头顶的男人便闷哼着全部射了出来。 他有意撤出,却还是慢了一步,不仅往往她嘴里射了许多,还甩得脸颊脖颈到处都是,粘腻精液攀附在白皙皮肤上,像沾好酱汁得美味点心,等他撕咬下肚。 爱听骚话 她太诱人,肉棒没怎么疲软就又硬了起来。 姜枝舔了舔唇边的精液,边吞边起身脱自己的衣服,小内裤被扯下时早就湿得快要能滴水。 “你在讨好我。” 席昱尽力把声音压抑到最冷静得状态。 想去握肉棒得手顿在半空中僵了僵,随即又更娇些的扑在了他身上:“是呀,讨好你,老公别生气了。” 嘟着嘴在他唇上啄了好几下,手也没闲着,握着硬物往穴口蹭,小幅度的前后摆臀,也不进去,就这么踉跄。 稍稍冷静下来后她也能想明白,她现在完好无损就是他纸老虎的最好证明。 “还是最喜欢老公的鸡巴,肏枝枝肏得最久,小逼都被插成老公鸡巴的形状了。” “呜……被老公鸡巴摩得好舒服……嗯啊……” “枝枝给老公道歉,老公多肏肏小逼,把火都发在里面好不好?” 她边喘边说,断断续续,却更染欲色,令人脑热的言辞配上下身阵阵舒爽,他整个人像被蒸熟了一般,身体比她还红。 他以为那样的态度能劝退她,谁知短短一句话竟换来她喋喋不休的引诱。 “嗯……啊……小逼的水都流到老公鸡巴上了,滑滑的……哈啊……阴蒂不行了,鸡巴蹭比枝枝自己摸舒服好多……啊……” “要高潮了……嗯啊……还没插进去就要被鸡巴摩高潮了……啊啊……忍不住了……哈……啊……” 双腿发颤支撑不住,她瘫软的趴到他肩上,娇吟一声接着一声,席昱还感受到脖颈微弱的刺痛,是她实在难耐,正细细咬他。 当然,更难受的人是他,他后悔了,矫情的后果是让他现在感受着高潮的小穴一下一下吸附着鸡巴上却不能肏进去。 也不是不能,他会动得很,只是心态上更愿意享受她的主动。 “就这点本事,讨得到什么?” 心口不一的反话。 缓过来一些后,姜枝扭腰动了动,被他这副矛盾隐忍的模样惹得面上的笑要藏不住:“枝枝才不只这点本事,枝枝要用小逼吃鸡巴。” 说着,她微微起身,扶稳棒身对准空虚已久的洞口坐了下去,一秒贯穿,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腿间,满胀感冲击得她差点又高潮。 稳住身体后,她双手撑到他肩膀借力,动之前先用双乳在他胸口挤挤蹭蹭:“老公鸡巴太大了……呜……枝枝腿都软了。” “用小逼讨好老公……啊……好涨……老公要多射一点哦……要……嗯……要把小逼射满……” 说话间,她已经就着自己的节奏开始上下套弄,肉棒被阴穴吞吞吐吐,这样的快感是刚才不能比拟的,唯一不足的是她速度太慢,还能悠悠淫叫,让他来,只会把她压在身下肏得她眼发白嘴失声。 “好累哦……啊……可是老公手不方便……啊……没关系……枝枝能再快一些的……啊……” 跨坐的姿势太久,姜枝换侧身坐下,套弄的动作也从上下吞吐变成了左右摆腰,让鸡巴在逼穴里打着圈的剐蹭,深度不减,整根就这么一直吞着,也不给肉棒轻松的机会,被她越吸越紧,越夹越硬。 “啊啊啊……太爽了……老公我好喜欢女上……鸡巴好深好舒服……老公……小逼紧不紧……小逼有没有让老公鸡巴舒服……啊……“ “哈啊……好撑……小逼好像越深越敏感……就要老公这样……嗯啊……啊……又大又粗的鸡巴……啊……“ 知道他喜欢听这些,下面小嘴紧吸,上面这张也一直不停。 就这样内外冲击,席昱以为自己飘着,真如她所说,鸡巴囊袋都又爽又肿痛,约莫是要射得格外多。 不知道动了多久,姜枝实在没力气了,小穴痉挛想尿尿的感觉也实在控制不住,就这么裹吸着鸡巴狠狠高潮了,躺在他怀里只能一阵一阵瑟缩,四肢一时间根本难以控制。 她不动,高潮的穴壁不停吸缩,狭窄的空间几乎挤得他肉棒疼,精关总算大开,泄水一般的往逼穴最深处射。 满满当当,鸡巴都把小逼塞这么严实了,还能有乳白色的些许从缝隙里流出,混着淫水,粘腻在交合处勾丝。 洗澡磨磨小逼 姜枝倚在他怀里缓和了很久,肉棒退出小穴时,流出来的精液和淫水打湿了好大一片沙发。 “老公,你手疼不疼,我刚刚应该没弄到吧?” 她跪坐在他腿边,仔细抚摸端详他胳膊的情况。 席昱一言不发,他当然不想说不仅不疼,可能都快好一半了。 “怎么不说话,”她委屈着小脸凑过去,用门牙小力的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以表不满:“咱们不是和好了吗,老公……老公……” 不停重复这个称呼,一声比一声婉转,身体又这么不着片缕的到处乱蹭,好不容易褪下的火又被她勾引起来。 偏过头,他闷:“我去洗澡。” 体液胶粘在身上,并不舒服,也是想暂时离开她冷静冷静。 被甩在沙发上的姜枝没偃旗息鼓,立马起身追上去。 “老公你两个手都是受伤了怎么能自己洗,我来帮你嘛!” 追进浴室便看到他淋在花洒下面,绷带都打湿了,吓得她赶紧把东西抢到自己手里,再把冰冷的水温调高,又气又怨:“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席樾费尽心思算计我,我给你喝那么多血,是让你伤害自己的吗?” 数落一通之后,她恍然意识到自己的硬气好像太过,尤其他脸色都有惊讶的感觉了。 连忙切换回连哄带骗的样子,她主动贴贴亲亲:“我帮你洗,保证干干净净。” 调整到最舒适的水流状态,她开始帮他打湿身体,几乎是瞬间,肉棒便再度抬头。 红着脸,她挤了两泵沐浴露在手心,揉搓均匀后便开始上下其手的摸他。 最后才轮到肉棒,早就硬得不行了,姜枝滑滑的掌心抚上去,几乎是让他有了瞬间释放的快感。 头顶传来闷哼一声,她心情大喜,凑上去吻他的唇,双手握着肉棒用腿心夹住。 “我知道老公想进去,但是嘛,刚才太久了,小逼有点疼,得休息一下的!” 等到他红着脸点头后,她蹲下身想再次用小嘴帮他舒缓,可沐浴露的味道实在是苦,味道冲得她眼睛都红了,蓄着泪水娇气得样子让他爱得不行。 “不好吃,我还是用手吧,也能让老公射。” 她加快受伤的动作,有沐浴露做润滑,撸动再久也一点干涩都没有。 “怎么办,小逼好想吃大鸡巴……” 给他撸着,姜枝感觉穴里空虚,欲念也高涨。 “老公用鸡巴帮我顶顶小逼好不好?” “就当老公同意了!” 她再次把鸡巴夹进腿心,就在穴口来回摩,棒身压着阴蒂很快就带来巨大快感。 “啊……鸡巴不进去也好舒服……爱死老公的大鸡巴了……呜……” “嗯……再顶一顶肯定要高潮了……啊……老公……好棒……嗯……啊……” “老公舒不舒服……啊……都射在小逼外面……枝枝掰开小逼洗给老公看好不好……嗯啊……啊……” 他被她推着坐在浴缸上,体位低一些方便她动,他也省力。 “老公你记不记得……嗯啊……那天……啊……那天你把我压在浴缸里……大鸡巴好粗暴……哈啊……小逼……小逼都差点坏掉……啊……” “鸡巴好烫……嗯……小逼被鸡巴摩得好热……啊……枝枝要不行了……啊……” 速度越来越快,她足够舒服,席昱也被她弄得飘飘然,醉酒后在她高产喷水的同时一同射了出来。 如她所说,精液都挂在了白嫩的大腿上。 一场澡洗得不伦不类,最后衣服也是她主动帮穿,鸡巴一被碰就发硬,他昏黄着脑子,想是不是要回房间再来一次,可她竟然收手了,小手隔着裤子摸了摸鸡巴,安慰小孩儿似的:“也要节制,小席昱休息一下,小枝枝也休息一下。” 所以,席昱看着自己重新被她上药包扎的双臂和性爱后在自己身边酣睡的人,坚定就这么残着是个不错的选择。 濒死 被各种意义上宠着的这几天里,席昱几乎封锁了这栋别墅,没有让任何影响他们二人相处的人和因素出现。 系统也不被允许再来,没有任何第三方的介入,又是和从前一样和谐的做爱占有彼此,姜枝差点忘了自己是个快死的人。 直到这天,她正在厨房给席昱倒水,拿杯子的一瞬间,手突然半透明的穿过了水杯。 出乎意料的,当这一刻来临,她很平静,平静到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说明,今天是她的最后一天。 今天以后,她将彻底抹杀于这个世界。 半透明状态维持了一分钟才恢复,她重新端起杯子往书房去。 白天的席昱还是很忙,现如今,除了公司,血族也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处理。 站在门口,她并没有急着进去,心中的怅然和苍凉是难以制止的,她私以为席昱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境况,只是不在意罢了。 或许,他是在榨干她最后的价值,就像玩具,大多数人都是在玩坏后才丢弃。 “发什么呆?” 注意力从电脑屏幕抽离,他看到了在门口双眼无神的她。 “哦,没什么,”强颜欢笑不算难,她不想点破什么,便当作没事人一样的把水递过去,再关心他胳膊的恢复情况。 顺势将人拉到腿上,席昱把脸埋进她颈间,血族的破事太多,只有她的味道能让他安心。 鼻息打在皮肤上很痒,姜枝扭了扭身体,不慎磨蹭到敏感部位,原本安静软着的一根开始在她臀下变硬。 “枝枝……”他呼吸沉重起来,向她释放明显的求爱信号。 他要她主动,用手,用小嘴,用肥乳,用小穴…… 可姜枝现在一点兴致都没有,她心里膈应,甚至开始反感正在自己身上游离的手掌。 “我身体不太舒服,想出去转转,可以吗?”她主动扯开话题,没理会他的欲望。 “是不是累到了,我让医生来家里?” 他抬手去探她额头的温度,但被她躲开,还借机从他腿上起来,退到了书桌对面。 “没那么严重,不用麻烦,算了吧。” 落寞回房,正想关门,却再次抓了个空,这次整条胳膊都消失了,随之而来的还有疲惫感,靠在墙上,她感觉双腿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连往前走一步都困难。 强撑着回床上躺下,她不想让自己最后的样子太狼狈。 本想追上她看看情况,但席樾的一通联系将他暂时困在书房,等一切顺畅已经是傍晚,楼下客厅空无一人,他意识到反常,却并未往最严重的地步联想。 窗帘拉着,房间一片漆黑,他打开灯,视线触及到床上侧躺蜷缩着的女人,连忙上去查看情况。 “枝枝,醒醒!” 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见人还是无意识状态便掀开被子欲抱她去医院。 可被子底下的画面和给他带来的惊恐,那是他这辈子都没办法释怀遗忘的。 她半个身子近乎透明,整个人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无形中像有一只大手在把她从这个世界剥离。 结契 po18c k.co m 席昱猛然想起系统的的话,一刻也不敢等,俯身咬住了她的脖子。 血族獠牙会分泌一种特殊组织液,结契的方式便是互相将组织液留在对方身体里,若对方是人,组织液便要用足够的血液代替。 温热鲜血入嘴的瞬间,感知到自己身体里最原始的物种野性蠢蠢欲动,吸干她的念头差一点就要占领他。 无知无觉的姜枝事后每每回想起这里,惊险中总会掺杂一点好笑的成分在,因为真正把席昱理智拉回来的,是十七,俗称“狗叫”。 从他知道十七身份有问题后,就把它送归到灵族地界了,情敌少一个是一个,更何况这位的存在算他自己引狼……狗入室。 十七的吼叫和撕咬成功让席昱停下来。 结契成功,所以姜枝脖子上的伤分钟之间便自愈,此刻的她和睡着了没区别,但气色更好。夲伩首髮站:rouwuwu.c om 灵族畜养让十七灵智恢复许多,也能彻底自主化形。 席昱力竭,他嫌恶的看着这条自己曾经真心养着的狗,愤恨转身去衣帽间给他拿了身正常人的衣服。 “小看你了,还能找回来。”他揶揄。 十七没和他置气,连回应都是轻飘飘的:“我忠于她。” 虽然不放心十七的存在,但席昱知道自己现在必须想办法解决对血液的渴求,因而不得不暂时离开。 至于姜枝,是被热醒的,在席昱离开后不久。 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浑身燥热,累赘的衣服被她三两下解开,喉咙的干涩让气息也急促起来。 “主人。”十七抓住她的手,怕她的动作没轻重伤到自己。 听到这个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许多重影堆迭在一起,她甩了甩头,却还是模糊不清。 “啊嗯……好凉……” 她太热了,他的手掌像一剂降温贴,让她渴求拥有更多。 “要……还要……” 她主动抱他,水蛇一般的在他身上扭动。 “主人,要做爱吗?” “啊……”她痛苦呻吟,面色越来越潮红。 “小逼……小逼好热……好痒……帮帮我……呜呜……帮帮我……”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缓解的姿势,她跨坐在他大腿上乱蹭。 十七灵智只恢复了小半,只记得这样的动作是为了舒服,她教过他。 欲望早就被她弄起来,但她表现得这样难受,他不敢让自己先舒服。 “我帮主人看看小逼。” 他推倒她,视线往下才发觉,她的下身已经潮水泛滥。 脱下内裤,他刚把手放上去想掰开阴唇查一查里面,姜枝的身体便颤抖得不行了。 “呜……要……要……” “舔小逼可以吗?主人只教过我这个。”他真诚的对一个神志不清的人发问。 “嗯……哼……嗯……” 她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下意识的呻吟,误打误撞算作了回应。 “好,十七帮主人舔。” 他抱她到床上躺好,趴在她身下,分开她的双腿,双唇对准她教导的那个地方包裹上去,舌尖顶开阴唇成功吸到肿胀的阴蒂。 催情 姜枝现在敏感得不行,身体一碰就颤,呻吟夹杂着痛苦和舒爽,阴蒂上的舔吮没两下就让小穴喷出了好多水。 十七下半张脸颊都湿了,他知道这是舒服的意思,便更卖力的吃,舌头往喷水的小逼里撞,打着圈的扩张抽插,而后喷出来的水他一滴都没浪费。 “嗯……用力……再用力一点……啊……难受……嗯……” 他的舔弄不仅没让她得到缓解,反而身体里异样的火热越来越强烈。 “帮帮我……呜呜……不够……” 在又一次痉挛着颤抖后,姜枝踢开他,再次主动去蹭他身体的温度,直到胡乱摸到那根硬物。 “要……要这个……给我!” 她有些不知轻重,握得他疼,但舒服也是真的。 坐到他胯上,她自己扶着肉棒要往穴里塞,但太急切对不准位置,还是十七直到自己也可以舒服之后,将主动权夺了过来。 “唔!” 贯穿穴底的瞬间,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喘息。 “大鸡巴……大鸡巴……嗯……再深一点……啊……” 她像蜘蛛精一样缠挂在他身上,他只好坐起身抱着她动。 她没教他太多技巧,情动身热,他打桩一般的对着小穴乱撞,这也正是姜枝此刻需要的。 “啊啊……重一点……小逼要大鸡巴肏……啊……好舒服……” “嗯啊……好热……小逼想尿……忍不住了……啊……” “大鸡巴好热……哼恩……” 没肏一会儿她就高潮了,小逼不停往肉棒上喷水,还不让她停,皮肉拍打的声音混着水声,再夹杂她高昂的呻吟,一室迷乱。 十七把脸埋进她颤动的乳肉间,窒息感带来更强烈的快感,咬着乳尖,他鼻腔里全是她身体的甜味。 “主人,我,我想射进去……可以吗?” 音色里压抑着极端的欲望,他被夹得不行了,高潮的感觉控制不住,可她不让他停。 “好……啊……”迷糊着答应,只要用大鸡巴肏她,她什么都答应,“小逼……小逼要吃精液……小逼还不够满……嗯……” 得到应允,他抱着她便是一顿猛冲,速度快到肏得她近乎失声,连叫都叫不出来,直到肉棒抵到小穴深处,精液全部喷洒出来,混乱才终于得到暂时的平静。 也只是暂时。 他刚想退出就又被她缠了上来,小穴吸个不停,嘴里哼哼:“不要……大鸡巴不出去……小逼要吃大鸡巴……” “难受……不停好不好……大鸡巴动动……啊……” “呜呜……” 实在是太难受,眼角都挤出了眼泪。 他心疼不已,没裹两下也就又硬了,放她到床上躺着,换另一个姿势迅速开启新的一轮。 此时的席昱刚吃饱,他喝的是储藏血,现杀的事情他做不到,席樾陪在旁边,聊得一多,也就知道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哥你现在在这儿,那她怎么办?”席樾随口一问。 “有问题吗?” 见他不明所以,席樾解释:“你不知道吗,我们的组织液对人类来说,可是比任何催情药都猛烈的。” 两根 当席昱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看到的便是她被十七压在床上肏的情景。 血气上涌,他差点生出杀人的欲望。 在他有所动作之前,姜枝先一步认出了她,跪趴着朝他伸手。 “老公……要……老公……” 明明身后有一根插着,但因为是他的组织液,无论无何都是要和他本人来上几次才能缓解的。 “滚开。”他上前推开了十七。 反抗间,两个男人互相擎制住彼此,沉默的这一会儿,最难受的还是姜枝。 小穴里没了东西,巨大的空虚感让她濒临窒息,难受的很,意识迷离的在两个男人之间扭动身体,胳膊带着手乱摸,席昱的那里一不小心就被抓住。 她从未如此特定的迷恋过特定的某个男人的肉棒,迫不及待的扯下他的裤子,半软的一根含在嘴里一下就硬了。 席昱闷哼一声,最终还是妥协的放开了十七。 只好把情绪撒在她身上,他扶着她后脑不顾轻重的冲了好几下,弄的她脸红干呕,又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拖着细腰狠狠吻了上去。 “唔……老公……嗯……” “啊……” 胸口享受着席昱的舔弄,穴也突然一满,扭头看去,是十七又贴了上来,肉棒从身后挤进穴里肏弄。 三人都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而她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既冰冷又火热,无需再主动一分,仰着头喘息即可,享受至极。 “这边……嗯……这边也要揉……啊……” 席昱一直吃左边的乳尖,右边痒得厉害,她扯着他的手往上按,终于有所缓解。 “啊……小逼好热……啊……好舒服……再肏快一点……大鸡巴……嗯啊……” 足够舒服,但这个姿势她实在坚持不了多久,没一会儿就虚弱无力的倒了下去。 这是更便捷的体态,她只需要躺着,两个男人各司其职,一个在上面卖力,一个在下面顶撞。 “老公……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嗯……啊……” 她摸到席昱滚烫的肉棒,掌心包裹着上下滑动想往嘴里带。 一嘴奶香的席昱没拒绝,在她唇角啄了啄后起身跪到她脸边,把她要的喂到她嘴里。 “呃……” 她意识大约是太模糊,连下嘴都不知轻重,第一下就吸得他发疼,侧着头,舌头灵活的舔过每一个角落,侧脸的软肉吞吐挤压龟头。 渐渐的,他掌握到开关,拇指与食指捏着乳头,嘴里的力道会随着她的玩弄变换,他偶尔用力一捏,她就要把肉棒吞得更深一些。 小穴里得刺激感越来越强,她连着高潮两次,唇齿磋磨,咬到他好几次。 等十七射精后,她才短暂的平静了一刻。 也算让他泄完火,席昱没任何犹豫的将他扔出房间,三人行到此为止,姜枝剩下的时间是他的。 小穴的痉挛还没止住,乳白色精液从粉穴里流出,很美,但不死他的,所以格外刺眼。 他走上前撑开她的双腿,指节抚过穴口,擦拭掉一些精液,不轻不重的抚摸让姜枝哼唧了好几下。 “还不安分,小逼有这么痒?” 他有些恼,插进去两根手指折磨她。 “嗯……小逼欠操……小逼要老公用大鸡巴肏……” “呵,把眼睛睁开看着我,小逼分得清是哪根嘛?” “我……我看见了……是老公……老公别……啊……那里不行……啊……” 指头在穴里扩张得太狠,刚高潮完的她根本受不住,淫水漫得他手上都是。 “不把别人的精液弄出来,我怎么插?” 他手指不停转动,直到穴里喷出来的只剩晶莹的淫水才放过她。 被完得没力气了,姜枝摸着他的腰求饶:“不弄了好不好,想睡觉。” “他插得我插不得?” 侧身抱着她从后面进入,一下便入到最深处,穴肉收缩的紧,他差点动不了,揉着双乳安慰了好一会儿才让她松快下来。 “呜呜……嗯……嗯啊……” 她开始抽泣,楚楚可怜的,让他心疼,却还是坚持挺腰弄她。 “枝枝,你非要那么多男人,就应该受住的。” “哈啊……小逼……小逼忍不住……又要高潮了……嗯啊……” “太深了……啊……轻……轻一点……嗯……啊……” 她又不行了,身下床单湿了一大片,连她自己都快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尿液,身体似乎没有一刻不在欢愉。 心理作用使然,席昱快速射了一次,看她穴里都是自己的精液才缓缓而治第二次,把她消磨得声音都喊哑了。 作话:新年快乐呀~ 自由 y edu3.c om 这场情欲断断续续了一整天姜枝体内的火才散,彻底清醒后,她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身体素质好了许多,就算是被那样折腾,睡一觉起来也没有任何不适。 兴冲冲跑到席昱那里去问,那人却只伏在她二耳边说了句淫话:“更好操了。” “你!”她目瞪口呆,还是第一次在席昱嘴里听到这种话,和他以往的形象实在不符。 “赶紧换衣服吃饭,我记得你一会儿有节课。” 茫然的被他推出厨房,她愣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是允许她出门了。 激动得不行,她在她肩膀上狠狠咬了两口,又抱着他亲了好久,锅里的牛排差点煎糊。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1.c om 是比以前还腻歪的氛围。 如果十七不出现的话。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回了狗,在姜枝吃饭时磨磨蹭蹭的钻到腿下,脑袋从腿缝里伸出,歪倒靠着,一脸爱慕的样子盯她。 对此,席昱的脸色垮了很多。 一首摸狗头一手摸人脸,她安慰:“老公,别吃醋嘛,我爱你哟!” “哦。” 他没多言,直到睡过午觉送她出门时,玄关处,他把她圈在怀里久久不松。 想克制心里的躁动需要时间,他知道,一旦放她出这扇门,就意味着他必须接受他只是她众多男人中的一个。 “枝枝,你爱我吗?”他闷声问。 “当然呀,我好爱好爱老公,非常爱!” 捧着他的脸主动献吻,一时没忍住冲动,这场湿吻太过激烈,等互相克制着停下来时,她已经被抱到玄关柜上坐着,双腿挂在他腰间,某样东西硬硬的抵着她,而她为了出门特地涂的口红也早就融化在唇齿交缠里。 “去上课吧。”他放开她,没有下一步。 除了人,手机也还给了她,开机后,各种短信电话让她措手不及,几乎一路都在处理朋友问候。 除了一个人始终被她晾着——孟昀。 他看起来很委屈,主动发了和好信息,但她不想这么草率的回应,打算过两天约他见面好好聊一聊。 失踪了好一段时间的人进教室引起了一阵小骚动,知道上课铃响,沉奕西装革履的从外面走进来。 人人看他皆斯文,唯独她从他眼神里读出了败类。 在所有人都满满好奇的情况下,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看她,惊得她一身冷汗。 “临时换课,请大家快速进入状态。” 他一向严厉,没人敢质疑他的说辞。 整体氛围走向压抑,直到下课,他临走前再次盯上她:“姜枝跟我来一下。” “啊?”她尴尬起身,不知所措的样子在大家看来是被吓的。 “你惨了,落了那么多课,他肯定得给你布置好多任务。”同组的女生向她投来怜悯的目光,也先入为主的替她找了个绝对完美的理由。 “那我先去看看。” 收拾东西跟出去,她努力与他保持相对客观的距离。 进入地下停车场,等不到进车里,沉奕就把她压进了角落。 “沉老师要给我单独补课吗?”她装天真绿茶。 “你说呢?” “啊……” 她娇哼一声。 手掌重重落到臀瓣上,响声在空旷里回响了好久。 “要我说,你就是故意换课的,主人肯定是想枝枝了。” “嗯,我想你……夜不归宿。” 确实是故意的,做完课题下班路上看到她出现在学校的那一刻,计划就开始了。 停车场玩穴 裤子突然被扯下去大半,沉奕的大掌对着裸露部分重重拍了两下,嘴被他用吻堵着,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柔软的臀肉被他握在掌心揉捏,食指时不时便要深入缝隙去穴口逗一逗,没几下她就软得只能挂在他身上。 一吻结束,她靠在他怀里大喘气,小手愤愤不平去掐他侧腰:“你也不怕有人!” “你怕?” 故意将阴蒂夹在指缝间狠狠一捻,呻吟声顿时没忍住,整个停车场都是她淫哼的回声,紧张之下穴里一股水没忍住,喷到他手上不说,裤子颜色也深了好大一块,跟尿了似的。 “主人,您别这样……唔……” “我看你是太久没挨打了,这两下就受不了。” 把人抵在墙上,他又扯下她半边衣服,今天穿的是粉色内衣,衬得乳团可爱,让他生出撕碎毁掉的冲动。 “回车里好不好,会有人来的。” 即使乳头和小穴都痒得不行,她还是没那么大胆。 “不好。” 他继续玩弄,俯身含住乳头吮吸,阴蒂玩够了便开始折磨小穴,就着淫水伸进两段指节,不深不浅的扣弄,将她的欲望越吊越高。 “主人……主人不够……嗯……小逼不够……” “这么快就变骚了,刚刚不是还怕有人?”他取笑。 “啊……还不……还不都是你……” 她忍得难受,身体抖得不行,主动沉腰想让手指再深一些,完全是他喜欢得淫样。 “要肏,啊……” 手着急得去摸肉棒,隔着裤子,她知道他也硬着,可就在她想解皮带的时候,他拦住了他。 “不在这里肏你。” 话是这么说,手上的动作一点没见他停下。 “那……啊……那你出去。” “我身上有能让你舒服的东西,自己找,找到就是你的,不过……”他依旧阻拦着她的手,“要用嘴找。” 这话让她恍然,刚才在他肉棒旁边摸到一个硬物。 “好啊,枝枝听主人的。” 他松开手,她缓缓蹲下去,解皮带时用手辅助了片刻,胸乳上的力道马上加大,捏得她疼。 “唔……吃到了……” 舌头慢慢往里舔,她感受到一个圆形跳蛋,并不大,舌头从内裤孔洞里伸进去,不急着找跳蛋,她沿着肉棒舔吸,舌尖挑弄龟头顶端的小眼,报仇似的,也不让他好过,待头顶有舒适的喘息传来时,她立刻收了舌头,把跳蛋勾进嘴里起身。 “不小心舔到肉棒了,主人不会生气吧……” 把跳蛋吐到他手上,怕他惩罚,她先撒娇。 “嗯……看来,我的小奴隶有自己的小聪明。” 暂且纵容她顺竿爬,把跳蛋塞进穴里,帮她拢好衣服,带她往车里走。 “嗯哼……不够……主人开大一档好不好……啊哈……” 副驾驶椅子放低,她半躺着蜷缩双腿,那么小一个跳蛋,还是不如大鸡巴磨得舒服。 可这男人,不仅不理她得哀求,每每她想自己解裤子动手疏解时还要阻止,十分讨厌。 好在转机来得快,后面有辆车突然超车,沉奕差点来不及躲避,紧急踩了刹车,而她则被惯性甩到了他腿上。 开车吃肉棒 沉奕腿上的肌肉撞得她脸颊生疼,巨大的冲击力也让跳蛋在穴里经历好一顿震颤,一时间身体根本起不来。 “啊……好过分……嗯啊……” 高潮是快乐的,可这个姿势让她不能尽兴,抬头正想埋怨,却对上他玩味的神情,摆明了看她笑话呢。 “主人,我要生气了!” 张嘴对准他腿根的肉咬下去,这一口她一点实力都没保留,疼得他在马路中间急刹下来。 啪的一声,屁股又挨了一下。 沉奕脸色黑下去,因为她的僭越。 深蓝色西装裤印出一圈牙印,她顿时怂了,往副驾驶门边缩了缩,心虚垂眸不看他:“还不是主人先折磨我的!” 他没多说,打开手机把挡位开到最大,一下便震得她失声。 车速疾驰不少,姜枝强忍着身下的感觉去哄他:“不要……主人不要……受不了……” 她确信是自己低估这么个小东西的能量了,刚才还觉得太温和,现在她只觉得灵魂都在跟着震动。 沉奕更恶趣味,在经过减速带是踩油门加速,若不是抓着安全带,她差点摔下座椅。 “呜呜,你虐待我。” 挤出两滴眼泪,她越过中控台靠在他肩膀上指责,始作俑者的他冷笑:“摸哪里都没用,不如感受一下你咬出的牙印有多深。” 他拉出她伸进衬衣里的手,把她推回副驾驶。 “是吗,那我好好感受一下呀!” 怀恨在心,她安静了两分钟,随后趁他不注意再次俯身往他腿间压去,小嘴不偏不倚的包裹住了早已撑起的帐篷顶端。 怕他再推开,最初这里口她吸得格外卖力,效果十分明显,他车速降了下来,从方向盘上分出来的一只手搭在她后背上摩挲,气息粗重沙哑。 裤腰半解,她扶着肉棒往喉咙深处送,来来回回几次脸都红了,她跪在副驾驶上,方便他脱裤子,手从背后绕到穴口摸玩,也算默许她此刻的大胆行为。 “主人好硬,大鸡巴好好吃……唔……现在可以原谅枝枝了嘛……啊……把跳蛋拿出来好不好……嗯……枝枝还是喜欢主人的大鸡巴……” 边吞吐边说话,吐字不清,牙齿还磕到了他,忍者在她小嘴里猛操的冲动,他伸手进穴里把跳蛋推向更深处。 “啊!”她尖叫一声,身体又一阵痉挛,幽怨抬眸望他的同时,嘴里许多津液没挂住往下巴脸颊上流,最后滴在他肉棒上。 “主人你太坏了!” “嗯,继续。”他拍了拍屁股,嘴角笑得邪,对她得反应相当满意。 心里萌生再咬他一口的冲动,然而,还不等她下嘴,警铃声先响了起来。 两辆警车迅速超车逼停沉奕,从后视镜看去,他反应过来,是自己刚刚低头看她不小心闯了红灯。 姜枝不知所措,慌忙的撑着他的腿要起来,却又在片刻被他重新压了回去。 两个警察从车上下来朝他们这里走来,车窗被叩响,能听到陌生严肃的声音:“您好,违规驾驶,请出来一下。” “有人,快放开!”她羞得全身透红,挣扎个不停。 他则截然相反,轻声哄她:“乖,我说继续。” 交警乌龙 “会被发现的,主人回家再惩罚枝枝吧,求你了!” 她是真的不想英年社死,就在她说话得十几秒内,外面的人已经俯身贴在玻璃上往里看了,虽然知道他们看不到,但打量探寻的眼光让她不适,配上持续急促的敲窗声,和恐怖片无异。 沉奕揽着她的腰肢不让人逃离,故意搭上车门把手,放大回应音量:“我不想重复第三次,还是说,枝枝想让我开门,给他们看看你现在可爱的样子。” 她委屈瘪嘴,不敢再拖,只好听话俯身继续,但是动作显然没有刚才有激情,小嘴畏畏缩缩的,舌头也根本不卖力。 按这个样子,恐怕人家把车门砸开了他都没射出来。 他不催她,她倒是更委屈,好几颗眼泪往肉棒上滴,惹得他的心又闷又燥。 “好了,去后面吧。” 拎小鸡似的把人揪起来,再把西装外套给她,稍作整理,也是在外面又来了两拨警察后,他才降车窗。 “怎么拖这么久,闯红灯了知道吗?出示一下……” 外面人的态度很烂,可惜是他没道理,只能配合走完一系列流程。 一通操作下来,从重处罚,驾照差点被扣下,最后还能顺利把车开会去成了幸运。 临走,他正要踩油门赶回去收拾人,交警却注意到了一直在后座缩着身体耷拉脸的姜枝,眼神在两人来回几圈后警觉的问:“小姑娘,你认识他吗?朋友还是网约车啊。” 沉奕回头看她,不耐烦的情绪已经开始外露,但在外人眼里,这是他对小姑娘的威胁。 “姑娘你大胆说,我们都在这儿呢!” 她慌乱的神色更让大家以为她正遭遇不测。 “没,没有,他是我朋友,我们认识的。” 解释略显苍白,显然没人相信,可她实在不想说是男朋友,那样刚才车里在发生什么就要露馅了。 “是这样,我和男朋友在酒吧吵架,弄得比较狼狈,他来接我,送我回家比较急。” 谎话在这种时候格外顺口,如此具体,外面的人也信了几分,却还是提出了一道送她回家的提议。 为了清白,沉奕只好接受,后半程路都在被两辆警车跟着。 氛围越来越压抑,快到小区时,姜枝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去拉他的衣角:“主人,别气。” “我气什么,我谢谢你没向人民警察举报我。” 从后视镜里,她看到了他危险的目光。 车子在单元楼前停下,他冷言:“下车。” 回的还是他家,但他得配合她的谎。 “你不下吗?”她没底气的问。 “你想去警察局过夜?” 他下车的话,恐怕手铐要比电梯先到。 外面的警笛声还很刺耳,她灰溜溜下车,看他又把车开走,心里虚得不行,一个人站在他的房子里,茶几上摆着一根戒尺,光看着屁股就疼。 今天这一场乌龙显然她是有责任在的,乱打扰他开车,根本就忘了自己是奴他是主,怎么挑衅怎么来,要是不积极弥补,明天肯定起不来床。 对,趁他还没回来,她要补救! 作话:姜·屁股不保.枝 黑胶缠体/惩罚小奴隶 y edu 5. c om 这房子姜枝总共就来了那么几次,私人东西自然是少之又少,房间里翻找一圈也只有前几次被撕烂的内衣裤。 无奈之下,她随手从衣柜里扯下一件白色衬衣。 浴室里,她仅宽松的套着沉奕的衬衣站在镜子前,曲线凹凸有致,美,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沉奕大概不会喜欢这么寡淡的勾引。 走进工具房再挑选一圈,最终摆在手边的是一串绳子和一卷黑胶带。 对着镜子比了比,绳子已经玩过好几次,而纯黑反光的胶带和她白皙的皮肤以及衬衣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情趣专用的东西粘性不算太强,直接贴到肉上也无碍,她便立刻开始打包自己。 …… 为了甩掉交警,沉奕不得不开车去了自己另一处房子,还在里面待了半个小时才出来。 车里腥甜的气息并未完全消散,他无意间看到遗落在座椅缝隙里的小跳蛋,握在手里揉了揉,边踩油门边斟酌怎么弄她。 大门虚掩着没关,他推门而入,却并没有及时看到心念的人。 他的动静姜枝听得一清二楚,心脏和身体都因为脚步声的逐渐靠近而紧张。夲伩首髮站:yedu4. co m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推开刑房门,暗红色灯光下,一副曼妙的身体看似被凌虐一般的挂在浴缸里,尤其是他出现那刻,她惊慌抬眸小鹿乱撞的眼神。 血气上涌,无形之间,他自觉原谅了方才她那些不乖的表现。 胸口积攒的浊气呼出,他边走向她边解皮带,硬挺的肉棒跳出来,他自己握着上下撸动。 “是小奴隶的讨好吗?” 他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在眉心落下一吻。 嘴巴被黑胶封着,她只好扭扭腰,呜咽两声算作回应。 “乖。”明明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发顶,随即却是一个让她吃痛的动作。 她是自己把自己双手挂上去的,打的活结,松松垮垮,他用力一拉让她真被吊住,鼻息探进她白软的手心嗅闻,沿着胳膊一路往下游走,最后半蹲着停留在胸口。 两个乳尖都被胶带盖住,再有最长的一片绕过后背和脖颈,拖着她的大奶子不垂下,大腿一圈一圈隐匿在黑暗的私密地带,跪坐姿势之下勒出肉痕,臀上还缠了几片,大约是想挡点什么,却依旧一览无余。 “我的小奴隶好香,是故意诱惑我吗?” 他稍一用力,衬衣被撕成两片挂在左右臂弯,让她看起来更可怜了。 拖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她面前,这个高度正好是胸乳挤压在胯间的肉棒上,不过他不急着弄她,反而主动拉开不少距离。 “枝枝现在的样子很美,让我不忍心破坏。” 左手摩挲着她的脸颊,右手漫不经心的自读。 姜枝主动歪着脑袋蹭他,讨好他,小穴分泌出不少淫水,大鸡巴在眼前,她口干舌燥,想吃也想用。 胶带的手感有些阻力,沉奕摸到乳团上捏揉,手指隔着亮面描摹乳尖的轮廓。 好痒,姜枝哼唧个不停,身体像小蛇一样的在他身前扭动,想要更多,想要他粗暴一点对待奶子。 “嗯哼……呜……呜……” 粗重的呼吸稍显难控,沉奕不免加快手上的速度,他的小奴隶什么都没干就扭得他想射。 扯着她后脑的发丝,他不屑忍这一时,俯身咬住她绯红的脸颊射出第一次,不偏不倚,都挂在了她起伏的乳团上。 好想被肏,姜枝用嘴角蹭他的手指,想让他帮忙把胶带撕开,双腿并拢使劲夹穴却也无济于事。 “水不少,枝枝真骚,想被鸡巴捅吗?”他轻抚她的脸颊。 “嗯……”她迎合的点头,可怜兮兮的仰头看他。 “不乖的小奴隶是不能提要求的,”他起身,又在走到一旁的柜子前挑选起来,指尖划过不同道具,最后停留在一个小量杯上,“先惩罚再肏,好吗?” 她没有拒绝选项,只看着他将一个一百毫升的小量杯拿到浴缸里,把她吊高后再将量杯放在小穴下方。 “呜呜……” 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她还以为他要打她。 “乖孩子,不怕,”他半蹲着,指腹在穴口徘徊:“我的小奴隶很美,一点也看不出被别人肏过的痕迹。” “不罚太狠,就50毫升吧,枝枝只要装50毫升淫水到杯子里就算结束,好不好?” 根本没听过这种玩法,姜枝瞪大眼睛,她哪里知道自己能不能流出那么多水,只知道小穴想吃大鸡巴想得不得了了。 “哼……唔……”她摇头,十分后悔给嘴巴封住。 “很简单的,不用怕,没水的话,主人会帮你。” 回椅子上坐着,他拿出一根长羽毛开始挑逗他的小奴,毛尖游走过乳尖和小腹,最后到达粉穴。 “嗯……嗯……哼恩!” 柔软的羽毛在豆豆上轻轻扫刷,瘙痒感充盈全身,无法克制的颤抖,难以启齿的渴望,这么软的东西不够,要大力的,要硬的,要鸡巴肏才能舒服,可他偏偏就是故意让她越来越空虚。 “别乱动,撒出去的水不算哦。”友情提示。 不一会儿,总算有那么一滴滴进了杯子里,这么点,连1毫升都不够,难以想象到达他的标准需要多久。 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任她怎么蹭他都没反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已经没力气了,呻吟声也虚虚的,被眼泪和汗水打湿的碎发贴在脸上,身体还是他一扫她一抖,至于淫水,顺腿流下的不少,杯子里寥寥无几。 已经很久没这么满足了,沉奕心生怜悯,吻了吻她的眼睛:“宝贝,真可怜。” 几乎湿透的羽毛被丢到地上,阴蒂猝不及防的被捻进指腹间,被折磨到底后这一瞬间的快感让她直接高潮。 “看,这不就有水了吗。” 不仅有,非常多,他端起杯子像醒红酒那般轻轻晃动,看得她羞得不行,那瞬间的快感不仅让她淫水横流,还让她失禁了,身体被他弄得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随后,他将杯里液体全数浇在了肉棒上,伴随一生心满意足的低喘:“额嗯……还是温的……” 姜枝已经大气不敢出了,虚脱的垂着,等他继续折腾,但嘴上的胶带却惊喜的被撕开,他撕得小心,并没有弄疼她,红唇微肿着,很性感。 “主人……”她呜咽一声。 “嗯,”他回答,手掌不知何时又挪到乳尖的胶带上,在她不注意的间隙猛地扯下,再拍上一掌,啪的一声,白乳红了一片。 “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没忍住尖叫,身体自觉僵硬的往前挺。 下一秒,温润的唇贴上来,乳尖被他纳入嘴里吮吸,舌头打圈舔舐乳肉,痛感迅速转化为绵密的酥麻舒爽。 沉奕吃够后才放开她,虎口掐着她的下颚欣赏她喘息的样子,他问:“还要吗?” “要,”被吻得张不开嘴,但她仍是回答:“要主人的大鸡巴……唔……” “好,给你。” 他也忍得够久了,再不进去,刚刚淋到肉棒上的水都要干了。 跨进浴缸,他在他身后跪下,后入的姿势将肉棒整根送进去。 “哈啊……”姜枝满意的淫叫,小穴总算被鸡巴塞满,穴肉被蹭得舒服极了。 “没力气夹还能这么紧,我们枝枝适合被肏。” 一手把住一团乳球大开大合的往里弄,没有任何铺垫的冲刺,几乎是她边肏弄她边高潮,鸡巴不停的挤压肉穴里最敏感的地方,跟小瀑布一样的,鸡巴每次出来都要带出来不少水。 “啊……慢……别……快……啊啊……” 被撞得说不出一个完整句子,姜枝张大嘴巴也觉得氧气不足,爽得太极致。 “我们枝枝这么厉害,好,我再快一点。” 抬起她一条腿,这样入得更深,更撞得她说不出话。 “不是……啊……嗯啊……主人……啊……” “啊……” 她是想说太快了,让他慢一点。 一直高潮的小穴绞得他神经都崩坏,沉奕不再说话,脸埋在她颈窝里不停抽送,终于在她高潮四五次后也耐不住射出来,整个余韵里他都不舍得把鸡巴抽出来,贪恋穴里暖热的吸绞。 姜枝已经没办法自己稳住,全然瘫靠在他怀里,鸡巴退出后的肉穴来不及合上,乳白色精液和他肏出的白浆滴流出体外,他看上一眼就又硬了。 解开手腕束缚把人抱回床上躺下:“还要吗?” “哼恩……你……你坏……” 手指都已经在穴里搅了还故意问。 “那就是不要?” 他作势起身,惊得她马上张腿圈住他的腰:“要……嗯……枝枝还要主人的大鸡巴……小逼吃不够……嗯啊……啊……喜欢大鸡巴……嗯……” 作话:我胡汉三又回来啦,快三千字,已经很久没这么写过了???( ˙?˙ )??? 小跳蛋再登场 在外留宿一夜,回家时姜枝心虚得不得了,尤其沉奕还故意在她身上留下不少痕迹,肯定是要惹席昱生气的。 然而,屋子里安静的出奇,席昱不在家,等她在阳台找到十七时,十七告诉她,席昱回血族了,让他照顾好她。 心里的大石头落地,吃完冰箱里席昱为她准备好的食物,她梳洗一番补了个觉,下午有一节课,课后班上同学约了团建,她不能例外,便简单画了个妆才出门。 意外的是,沉奕竟然来接她。 “你怎么来了。” “不高兴?” “怎么会,”姜枝尴尬笑了笑,想起昨晚还觉得腿软,“今晚班上聚会,不能去你那儿。” 先发制人,免得今天再被罚。 “嗯,我只是送你而已。” 一路无言,即将下车,就在她以为他这一趟是真单纯的时候,他冷不丁拿出了昨天的罪魁祸首。 “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擅自拿出体外,所以,带着它一整晚,明天早八我检查。” 正好穿着裙子,方便他上下其手,把人压在副驾驶吻迷糊的间隙便不容拒绝的将小跳蛋塞回小穴。 “嗯……” 她轻哼一声,异物感不算强,但她得时刻夹着才能保证不掉出来。 “主人放过我吧,小逼受不了的。” 她撒娇,但对方面不改色。 “有压感和定位,别想拿出来。” 提示完这一句后,他便帮她打开车门。 沉奕还是有心的,虽然塞进去,但没打开,暂且只是拘谨些,一切还在可控范围。 心不在焉上完课,大家吃过饭便转战KTV,尽管她很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还是被灌了几杯酒。 生理反应难抗拒,实在憋不住后,她拿出手机询问沉奕 【主人,上厕所的话可以拿出来一下吗】 为了表现自己的卑微,她又连发好几个猫猫痛哭的表情包。 还好对面回了。 【可以】 【快结束了吗】 她便往厕所走边回复 【嗯,马上回家】 为了放松,她故意在厕所多待了一会儿,直到朋友给她发消息问大家准备走了她在哪儿。自己在公共洗手间把跳蛋塞进穴里这事还让她羞得脸红,平复了好几分钟才出去。 没走两步,穴里得东西突然震动起来。 几乎是一瞬间,她腿软的差点摔倒,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是沉奕最新信息。 【还早,想停的话,自己打车来我这里】 简直不是人,她努力适应,扶着墙支起身子,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奇怪,可才不过两分钟,震动力度再次加大,任何征兆都没有,脚下一滑,她往一旁倒了下去。 正好是一扇包间门,抬眼看去,目光就这样和孟昀交汇上。 “你是谁?” 问这话的是坐在孟昀腿上的女人,衣着清凉,一眼就能看出行业工作,不耐烦问的同时,女人还较弱的往孟昀怀里靠。 “滚开啊!” 孟昀反应剧烈的把人推开,涨红着脸冲到她面前,欲言又止,不知如何解释。 好不容易站稳,穴内的难控让姜枝没精力理会心里那一丝不快:“抱歉,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继续。” 她以为自己在成人之美,却不知这话对孟昀来说是多么剧烈的晴天霹雳。 屁股不想要了? 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姜枝被孟昀拉扯到沙发上,骤然后仰的失重感差点让穴里的小东西掉出来。 “姐姐,你不介意我和别人做爱?” 疯狂隐忍的怒意从齿缝和禁锢她的手掌蔓延出来,逼得她动弹不得。 “是你先提分手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用力挣扎无果,只好暂时放弃。 她没察觉到甬道里乱窜的小东西已经让她的声线染上淫软意,孟昀听得一愣,耳尖染上红晕,心中怒气遣散大半,转而生出邪火。 “姐姐,你在撒娇。” 他将身体压得更下,鼻尖贴在她脸颊上嗅闻这想念了许多天的味道。 “姐姐,你在乎的对不对,刚才是气话。” 男人的呼吸滚烫的洒在脖颈间,姜枝感觉神智有些模糊,残存不多的理智告诉她必须推开孟昀,便只好先对他顺毛捋:“嗯,你说得都对,不过我现在有点事,等我把事情处理完再和你细说好不好?” 就差像对十七一样给他撸毛了,在她装不下去之前,他必须起开。 “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姐姐,那女人不是我故意找的,我就是难受,这些天我心里都是你,其他什么都干不了,还输了个比赛被教练骂了,我就想试试,就算你不要我,我肏别人也一样行,但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没让她碰我,鸡巴也没对她硬,只有你,它只对你有反应,姐姐要不要摸一摸?” 牵着她的手往那处放,小蹭一下就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说不心软是假的,这样的撒娇她很难承受住,但穴里好难受,呻吟声已经在嗓子眼呼之欲出,再把肉棒送到手上,她哪里抗拒的了。 “之后再说额……孟昀,你起来唔……” 所剩不多的力气都用来推他的,男人也是照单全收,但当情趣玩,这里亲亲那里摸摸,四处点火。 “姐姐再让我抱一下就松,我太想你了,消息和电话都不回,那么多天,我还以为姐姐有了别的男人就不要我了。” “没有不要你,我真的……” 震动挡位突然加大,她连忙噤声死咬着下唇忍耐,颤抖的双腿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的舒爽。 孟昀察觉到她的微颤,脸颊透着的红也不正常,手搭到她腿上询问:“姐姐,你怎么了?” “别!” 双腿夹紧,身体也越发蜷缩,这下还怎么个不明白,孟昀直接掀了裙摆往里看,白色内裤已经湿透,腿根也亮晶晶的挂着许多水滴,裙子的蓝黑色泽为她做了很大掩饰。 手刚探上穴口,里面的震动便传导到了他的指尖。 “姐姐,里面塞了什么。” “啊……嗯啊……别进去……” 没理她的羞涩,他直接插入两根指头抠挖,将里面的东西弄了出来。 “姐姐想高潮的话,我在这里,可以用真的。” 此时他还沾沾自喜,直到手心得小东西突然停止震动,而沙发一旁她掉落得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清晰展示了备注为“主人”的人发来的消息。 “别看!” 她伸手去抢,但是来不及了。 【敢私自拿出来,屁股不想要了?】 原来这是她和其他男人的情趣,孟昀捏着这小东西,再回味她刚才的状态,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 “姐姐,我也想问,屁股不想要了?” 预备翻身做主人 孟昀吃醋,两根指头在穴里插得快,高潮来得又急又烈,身子颤抖了好一会儿,思维逐渐清晰,脑子里的烦闷也在累积。 这男人就没停,趁她高潮三两下把她的衣服脱干,现在正埋头吃乳,吸得她乳尖发麻。 手机铃声又不合时宜的想起,屏幕上跳动着沉奕两个字,在她伸手去挂的前一秒,孟昀已经点了接通。 “啊!” 故意不算轻的一口咬在乳上,她疼得叫出来,因为刚高潮过,听着像呻吟。 “沉老师吗?我和姐姐正在做爱,聊学习得话应该不方便!” 他手大,将她两个手腕握在一起举过头顶,没给她留任何反抗空间。 “人体知识除外,沉老师要旁听吗。” 说完,他把手机扔到她摸不到的地方,扶着肉棒往小穴里挤。 “唔……嗯……” 嘴巴被堵住,连破口大骂都没机会,挣扎了一会儿后她便平静下来,当然,是假装顺从,甚至主动回吻了他。 孟昀满意得不得了,一点怀疑都没有,真以为是她乖了,松开她两只手往下摸:“刚刚是情趣吗?姐姐很舒服是不是。” 他赌气,撞穴力道大,确保声音一定能传到沉奕耳朵里。 身体舒服不假,但心里不爽,姜枝紧咬下唇,看准他意乱情迷的时刻一个用力,狠狠把人踢开两米远。 孟昀茫然摔坐在地,人都懵了。 拿到手机第一件事先挂电话,随后便是一巴掌甩到孟昀脸上。 “我说话听不懂是吧,谁离不开谁,你要不要自己掂量一下?” 光吼他还不够,她又一脚揣在他肩膀上,姿态前所未有的上位。 系统:“对,姜枝小姐就这样,你再把脚踩到他肉棒上,我经验丰富,他这个类型就吃这套!” 面子冷漠凶狠,实则内心在发抖,刚才说出来的每个字做的每个动作都是系统手把手指导的。 “我有点害怕,你别是坑我。”她心里忐忑,怕被反扑。 系统:“没事,我看得出来,他已经在慌了。” 这般状况还要从在洗手间里说起,她有些不快,虽然不抗拒每个人的性癖,但沉奕这次确实是打扰到她心情了,情趣事不在情趣时间发生就是欺负。 NP系统原本已经和姜枝没什么关系,但席昱看在它还算周到的份上让它过来继续照顾她,算半个小保姆,且回报丰盛,它便又来了。 在洗手间听她吐槽了一会儿,在她随口一句“我什么时候也能翻身做主人”后,它立刻发挥作用,主动帮助,才有了现在先拿孟昀开刀的场面。 姜枝听话踩住肉棒,不同于调情的轻轻勾引,是真的踩得他疼。 孟昀满脸通红,却藏不住眼里臣服的意味。 “姐姐,我……” “你闭嘴!” 打断他,收回脚,她自顾自穿回衣服,余光一直关注着男人的状态,他灰溜溜的从地上爬起来,罚站似的在她身边,看着还挺可怜。 临走,有样学样,她冷脸睨着他:“要么乖,要么滚,等我主动联系你,知道么?” “知道了,姐姐。” “嗯。”走上前踮起脚在他唇角轻轻一吻,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等离开KTV,姜枝终于压抑不住笑容,悔不当初的跺了跺脚:“我去,这也太爽了,难怪他们都喜欢我乖。” 系统:“姜枝小姐刚才超飒!” “就是,一个两个的,从今天开始,我要在上面!” 脆弱程淮 刚到沉奕小区门口,姜枝远远看见一群人,几条小路几乎堵死。 保安说是有剧组借用场地拍摄,让她走其他门。 没想太多,她转身要走,却不小心撞进了不远处男人的目光里。 程淮最近状态很差,拍什么都不对劲,经纪人让他客串完这部剧后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今天是最后一场戏。 四目相对,两人都有片刻怔楞。 即使化了妆,他还是略显颓态。 犹豫片刻,姜枝朝他走了过去,即使这么长时间不联系她已经默认分开。 “嗨,最近过得怎么样?”她微笑。 程淮没说话,依旧沉着眼神看她,平静到周围泛起许多压抑。 “要开机了,最后一天,别掉链子!”经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回头应付她:“不好意思姜小姐,程淮今天比较忙,附近狗仔也多,稍后收工再叙旧可以吗?” “没关系,不用管我,我就是路过。” 她慌忙后退,想让出道路给他们,但她刚动一步,程淮就突然冲上来抱住了她。 “别走。” 他抱得紧,姜枝感觉呼吸都快要困难,两手更是僵在半空中无处安放。 “别走,就在这里。” “陪陪我,别走。” “我……” 这么可怜的样,她确实没办法拒绝,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正想答应,对面的经纪人用口型求她:“最后一场戏,让他拍完最后一场戏,求求了!” 点头答应,她换了措辞:“好,我陪你,但你先把工作忙完,我就在这里等你,好不好?” 缓缓松开她,额头相贴,他的目光愈发灼热。 “嗯,等我。” 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当着他的面上了房车后经纪人才终于拖动他。 包里的跳蛋又开始震动,是沉奕的“警告”。 “你说我今晚要是不去沉奕那儿,会有什么后果?”她问系统。 进退两难,想起程淮刚才的样子,她难以抉择。 系统:“不会有什么后果,等下次上课再见吧,你的反抗情绪越明显,他才会知道主奴关系只存在你想调情的阶段。” “好,那程淮呢?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系统:“以前没察觉,不过我刚刚发现他身上散发出一缕神识,确实有古怪。” “什么意思?” 没得到回答,被讨论的人先出现了。 才不到十分钟,她惊讶问:“拍完了吗?这么快!” “嗯,拍完了。” 他快步上前再次将人抱住,不知是激动还是生病,身体不停的颤抖,急促的呼吸打在她颈窝,让她迷惘。 “到底怎么了?程淮,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陪我睡觉。” “啊?” 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和他在这张床上做过,并不陌生,她以为接下来也要发生同样的事,可半晌过去,他只是压着,只是抱着。 许久,身边人的呼吸回归均匀,眉目舒展开,看上去已经睡着。 一个姿势保持太久不舒服,她想翻身,手都还没来得及抬手,男人猛的一拉将她圈的更紧,若不是叫了两声没反应,她还以为吵醒了他。 只好先这样保持。 公开恋情 两人就这样和衣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是被经纪人叫醒的,两人昨天在车外被拍了,现在照片在热搜上疯转,热度根本压不下去。 唯一幸运的是没拍到她的正脸,作为素人,身份也不好扒。 晨起程淮看着有些不修边幅,下巴一圈青色胡茬,唯眼神比昨天见到她以前有神采不少。 “抱歉,是我影响你了。” 他一点不避讳外人,捏着她的手掌玩,好一顿揉磨,连她都觉得过于腻歪了。 “没关系,你这边要怎么公关,我可以配合。” 这方面她以为没什么可在意的,毕竟娱乐圈大部分都是那一套公关模板。 “这个的话……” 经纪人刚开口就被程淮打断:“恐怕只能公开恋情,你愿意吗?” “什么?” 经纪人激动得呛了口水,咳得脸红脖子粗,姜枝尴尬不已,想起身帮个忙,但程淮拽得紧,脸色也不好,似乎很在意她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这狭小空间里除他以外的男人身上。 “我不走流量路线,被拍到不公开,会被说渣男。” 他苍白编造,怕她拒绝,又补充:“过几个月可以官宣分手,一切按你意愿来。” 经纪人在一旁嘴角发抖,心想这男人完了,要不是太摇钱,这种恋爱脑必须马上逐出娱乐圈。 “哥,你……” “我怎么?” 在程淮的眼神压制下,经纪人两眼一黑放弃了已经准备好的方案,同意了这位爷的说辞。 “姜小姐,您怎么看?” 公开倒是无所谓,她不在乎,但不能让其他几位知道她和其他男人公开,否则世界大战一触即发,她农奴翻身做主人的计划也不好展开了。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公开我的身份。” “没问题。” 程淮答应的速度让她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 “我下午还有课,送我回去吧。” 聊完事情她也没什么再留下来的必要,一晚上没洗澡身上也格外粘腻。 程淮又变得不太高兴,一路上沉默寡言,临下车前才悠悠提起:“经纪公司可能会安排狗仔拍我们约会造势,你有时间吗,没有也没关系。” 虽然没听过这种公关手段,但她选择尊重理解,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 下车后,脑子里传来系统声音:“姜枝小姐,他在骗你,装可怜而已。” “算了,也没怎么样,他状态那么差,不忍心拒绝。”她看得开,没怎么放心上,反正对程淮也有喜欢,偶尔放纵一下男人的小心机。 系统:“经检测,他对你的依赖程度已经远远超标,加上他身体里散发的神识,完全不对劲,但是我得好好查一查才会有结果。” “行,我等你。” 心中隐约觉得这件事不简单,经历这些,身边法神再离谱的事情她也能接受,或许程淮也根本就不是人吧。 想着,手机传出几声提示,来自孟昀和沉奕的消息,质问话术不同,但都有那么一张她和被程淮抱着的照片。 “我去,都没脸,他们怎么认出来的……” 最想瞒住的人最先发现…… 坐在洗手池上被大鸡巴肏尿 姜枝是真不太喜欢孟昀身上的酒味,所以勒令他先清洗自己。 两人都一丝不挂,孟昀整个一副神经兴奋的状态,任她怎么往外推也死皮赖脸的过来贴贴。 对着镜子刷牙呢,他非得把她圈外镜子前,另一只空闲的手从乳团摸到小穴,到处点火。 吐掉最后一口水,他嬉笑赖皮的俯身:“姐姐闻闻我嘴现在香不香,能不能亲。” 酒味确实淡了不少,但他还没洗澡,姜枝把他推到花洒底下冲水,自己往后退开两步,假装愠怒:“再不洗我出去了。” “这就洗,这就洗!” 再不敢怠慢,他迅速冲水抹沐浴露。 忍着笑,百无聊赖的靠在洗手池上,眼神再怎么闪躲也忽略不了他跨间挺立的巨物,加上刚才一顿摸,她心里也痒。 只是这样想着,她便开始自行抚慰了,一手用力揉乳一手探进阴唇里寻找能舒服的地方。 “唔……” 小阴蒂一摸便腿软,快感带来的酥麻感游走全身,也让她想要更多。 上下的手都加重力道,大腿交叉加紧,这样的挤压更能送自己上高点。 穴里流出的淫液湿得大腿黏腻,深处的空虚感也愈发强烈,指节慢慢往小洞靠近,轻易撑开小阴唇的缝隙。 刚想往里面插入,手腕突然被抓住,把她从上头的情欲中拉回来,睁开眼睛一看,是孟昀。 已经香了的孟昀,身上只有沐浴露的花香味。 “手指不好用,我用大鸡巴给姐姐插穴,好不好?” 俯身吻上垂涎已久的粉唇,舌尖迅速纠缠在一起,柔软的双乳贴在胸口,他恨不得把她揉碎了嵌进身体里。 肉棒代替指节挤进腿缝中间,棒身上的青筋在穴口磋磨,带得她身体一阵颤栗,两人都止不住的喘息。 “姐姐好湿,让我插进去,好不好?” 他迫不及待了,龟头已然在默默用力往洞口挤,还不到进去就能感受到阴穴的阵阵内吸,舒服得他抿着她的耳朵低喘。 “唔……不要……” 从快意里鬼神,姜枝主动推开他,拽着他的胳膊反客为主的把人压到洗手池边,舌尖舔了舔喉结上的水珠,缓缓一路向下,来到小腹。 “我检查一下鸡巴。” 说完,她握住棒身,张嘴裹住了肉棒顶端,舌头半伸在外面与回头顶端的小眼挤压,绕着圈的勾舔,像吃棒棒糖一样,放开前故意反方向一吸,头顶传来一声低吼,还有隐隐约约的几个脏话。 他差点被她吸射。 精巢也不放过,肉棒交给两手去撸,她又含进一颗精巢,软软的一颗小球,被她在嘴里当冰激凌一样舔。 孟昀摸着她的头发,身体和心里的双重满足让他承受不住,就这么在她的玩弄下射出一发,精液在空中飞下,大半都落到了她脸上。 “射了诶……这么快……大鸡巴好没用哦!” 她就是舔着玩玩,还没玩够呢。 随手蹭了点精液送进嘴里,咸腥的味道蔓延开,她不想吞,又吐回了肉棒上,剩下那些也用肉棒擦干净还给他。 “一分钟,硬不起来我就去找别人咯……你……” 她站起身,后退半步看戏一般的眼神盯着他。 都没完全软下去,刚刚被她那么一碰,更是再度挺立,他握着棒身随手滑了几下就撑得比刚才还要夸张。 所以,她话没来得及说完就已经被抱了起来。 抬手她一条大腿挂到自己腰上,肉棒一点儿没错位的贯穿小穴,突如其来的饱胀敢让她差点摔倒,堪堪挂在他身上才能稳住重心。 “啊……” “姐姐别小看我。” 说罢,用力往前一顶,肉棒进得更深。 “哈啊……” 她被放置到洗手池边缘坐下,温热的水汽蒸腾很久,没冰到她,这个姿势,她一低头就能看到肉棒深埋在穴里的样子。 “快一点……啊……舒服……” 手搭在他肩膀上,她几乎不需要出任何力气,只需要承受鸡巴在穴里的不停顶撞,接受穴肉摩擦带来的堆迭快感。 孟昀加快速度,每一次都顶到最深,精囊啪啪打在她腿根,为了方便进出,将她双腿推成字母样。 唇舌交缠,许多呻吟都被他吞下,没一会儿就让她承受不住,伏在他肩膀上咬他。 “孟……孟昀……太深了……啊……不要……啊……好大……大鸡巴好棒……啊……” 高潮接踵而至,小穴跟泉眼一样喷个不停,把肏出的白浆都冲了,淫水在肉体的疯狂拍打里四处飞溅。 “又不行了……别顶那里……啊……要尿了……出去啊……哈啊……够了啊……”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她是真的承受不住,可这个男人早就上头在她那句没用里,也实在被小穴吸得舒爽,根本舍不得退出。 “姐姐想尿就尿,我肏我的,不影响。” 拒绝不说,他还故意加速加力,诚信要让她真尿。 没撑几分钟,小腹紧绷的感觉终于还是没控制住,和高潮一起迸发,两个小洞同时喷出,肌肉自发脑控的痉挛让穴肉毫无节奏的吸夹,他也冲刺在这极致的裹挟中射精,一股一股,全部送进深穴。 怕蛇 不管再怎么逃避,和沉奕的见面总归会到来。 这天早课,她尽量降低存在感的度过了一节课,而他也很配合,不说为难,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想过下课要不要跟他去办公室,但系统阻止了她,这一去,先低头的那个人又变成了她。 不过,系统也给她吃了定心丸:“姜枝小姐放心,我已经查清楚了沉奕的身份,他是被遗弃人间的神族,天赋觉醒不久,但不弱,所以在她被席昱囚禁那会儿能去找她。 果然又是一个奇奇怪怪的“人”。 “神族是不是都有真身,他是什么呀?”她随口一问。 “蛇。” “啊?”脚步顿住,脑子里闪现各种恐怖的毒蛇,由心底产生的恐惧感蔓延全身。 身后猛然想起两声喇叭,她吓得一身冷汗,回头看去,正是沉奕。 他把车停到她身边,黑沉着脸:“上车。” “我……” 她张了张嘴,下意识想拒绝,又不敢说出口。 “不然我下去,所有人都会看到。” 心一横,她拉开门坐进去,手死死拉着安全带,做好下车准备的样子让驾驶座上的人很不爽。 车一路开到他家,他被半拖半拽着上了楼,直到被压在门后,她才回神。 热烈的吻贴上来,她被迫承受着他高位的压迫,唇齿张开与他纠缠。 被放开时已经快呼吸不畅,她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虽然身体能清晰的感知到他此刻与人类无异,但还是止不住的联想刚才是一条蛇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舔扫。 “傻了?”他讽刺。 “没傻没傻,你别生气,我不好吃的,你现在不饿吧,要不我们先出去吃顿饭?” 说话间,她巧妙躲开他的胳膊,逃跑似的到客厅沙发上蜷缩。 “吃你?” 沉奕皱眉,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后,唇角勾了勾,也明白了她刚才那些反应的原由。 “对,是有点饿,吃什么好呢?你好像比较香。” 腿软了半截,她可怜兮兮的低下头:“我不就是反抗了一下吗,你就要吃我,暴君,太残暴了!” “我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一个两个都像你一样欺负我那我还活不活了,早知道你是蛇我就不找你了,难怪你那么变态……” 声音越说越小,她开始遗憾自己没年纪轻轻先立遗嘱。 “够了。” 堵上她的嘴,又是一顿吻,抱怨一通也让他明白了她这两天动线的含义。 敢情是在给他立威,想当上面那个。 “我才不吃你这种不乖的,肉肯定酸。” 在她侧颈不重不轻的咬了咬,勉为其难却又口嫌体直的安慰道:“别哭,真要吃你等不到今天。” “真的吗?那你那么喜欢玩捆绑。”泪眼朦胧的问。 他最爱用各种方式绑她,就像蛇,喜欢缠绕猎物,用眼睛,用躯体感受猎物在自己手下一点一点窒息死亡。 不可避免,这是他的天性。 “你脑回路还真自我,怎么考上研究生的?” 无奈的笑了笑,他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我知道你不止有我,但我只有你。” “以后不喜欢及时说,不许再闹闷脾气。” “哦……” 回答了,但嘴巴依旧撅的老高。 见她还心有余悸,他又言:“我的小奴隶怕蛇,那她知不知道,蛇有两个……” 骚宝宝要被重重肏穴才能高潮 姜枝还是怕,但被他逗得更羞,她捂住他的嘴,嗔怪:“你!你……恶心……” “我只有一个小逼……你……你不能用两个……” “恶心?”他抓下她的手在指尖轻咬一口:“我的小奴隶不是最喜欢和我做那样恶心的事吗?” “那你保证,你不会伤害我,还有,别在我面前现原形,我会害怕!” “哦,这样的话……” 他扭了扭脖子,装作变身的样子,果然把她吓得不轻,钻进他怀里把他抱着不让他再有动作。 “沉奕,你太坏了。” 差点把她眼泪逼出来,他终于收手不再逗她。 “你说你不听话的时候还少吗?要是因此就吃你,你早就被我消化完了。” 把人压在沙发上吻上去,不同于以往上位者的掠夺,这次的他温柔到令她恍惚。 唇瓣温柔的纠缠舔吮,舌尖的交合也轻慢柔情,姜枝还来不及疑惑就沦陷进去,主动迎合他似有若无的勾引。 蜜液从缝隙里流淌而出,她夹紧双腿寻找慰藉。 就在那双捧在她脸上的手缓缓下移,她挺起胸乳预备迎接之时,一切戛然而止。 “哼?” 迷离睁开眼,她哼唧一声,不满的看着他,满脸疑惑。 “别着急,”沉奕帮她把头发勾到耳后:“我只是想确认,我的小奴隶真的喜欢温柔的吗?” 他在偷换概念,但她没听出来,还欣喜的点了点头。 “嗯,要温柔……” 系统在这种时候会自觉消失,所以没人提醒她清醒一点,坚定一点,别三两句就被人牵着鼻子走。 “好,今天就温柔。” 说罢,他再次吻上去,边吻边慢悠悠的帮她脱去衣物,手搭在胸口两团嫩肉上捏,力道控制得刚好,让她舒服,却不够舒服。 “嗯……唔……” 密密麻麻的痒意钻心,姜枝睁眼望着他埋怨:“主人故意不让我舒服是不是?” “有吗?是还不够温柔?” 唇角勾起,他继续动作,手指探进阴唇缝隙里摸索,却不固定给与豆豆抚慰,四处点火,弄得她淫水流个不停。 “不行了……主人进来好不好?要大鸡巴……主人用大鸡巴肏枝枝……” “好,”他不拒绝。 抱她回房,这是两人第一次没玩道具直入主题,刚把人放下,两条白皙的小腿就勾住了他的腰,让他除了进入动弹不得。 “我的小奴隶,这么多男人也肏不满足你。” 自己在肉棒上撸动两下后,他便扶着肉棒顶到了正渴望被塞满的穴口。 “嗯……枝枝喜欢被肏……主人快进来……小逼好空虚啊……” 她扭着腰往肉棒上蹭,微烫的硬物让她舒爽。 没有在这方面拖着她,他顶开小洞深入,一次性送进整根,穴肉一吸一放,他顿时咬紧后槽牙,额头明显的青筋是他此刻隐忍的外放。 这么紧湿的穴道,夹得他想射,看来不是撒娇,是真的想要了。 “主人动啊,怎么不动!” 她皱着眉,撑着枕头想起来自己动,沉奕压着她没让她得逞:“不是正吃着吗?急什么。” 有规律的动起来,她的腿被他掰成M形,而他跪坐在她腿间,俯视她被肏得脸红唇抖得样子,还有自己的鸡巴正被亮晶晶的淫水裹满,不停的抽插拍打她的小穴,腿根雪白的肉被撞得发红。 “舒服……小逼好爽……啊……嗯……” 起初还是舒适感居多,但这样一层不变的节奏持续了没几分钟,她便开始感觉不够。 快感需要堆积,一直这么悠悠扬扬,根本没法高潮,还会让空虚感越来越强烈。 小穴深处渴望肉棒的抵达,胸乳想要被重到发狠的揉捏。 大鸡巴进出的速度要再快些,再重谢。 “主人别折磨我……不够……主人用力肏小逼好不好?主人……” 腰腿开始不老实,但他稍一用力就能让她除了嘴哪里都使不上劲。 可怜的小人,眼角通红,可怜兮兮的抽泣。 “小奴隶自己说喜欢温柔的,怎么现在又不满足了?” 他怎么能不聊了她的身体,又骚又浪,这样普通简单的进入根本满足不了她。 他的小奴隶才是更重口的那个。 “怎么说这样温柔……嗯……你坏……那我现在要重一点……要大鸡巴用力一点……啊……” “以后还要这样吗?” “不要了……要厉害的……” “我的骚宝宝,你的身体可不喜欢听话的我。” “嗯……我听主人话……主人快让小逼高潮……” “你说的……别忘了。” 最后一句警告后,他满足了她,也不再压抑真实的自己,一手抬着大腿一手捏着乳团冲刺,细微的疼痛被满天的快感带过,虚空的身体终于得到缓解,她尖叫着承受和渴求更多。 “啊……好……就要这样……啊……嗯啊……小逼要被撞坏了……哈啊……舒服……” 沉奕也满足,正面肏了一会儿后,他把人翻过去,让她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大掌搭在臀瓣上摩挲,每次她要撑不住时,就重重拍下一掌,小逼也会更紧一分。 有了前半程的对比,后来的高潮更加猛烈,也相当频繁,小穴跟泉眼似的喷个不停,尤其是小屁股被打的时候,更爽,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沉奕说的没错,她是个骚宝宝,适应不了温柔进出那一挂。 只有身体被发了疯一样的侵入和精液喷洒进穴道最深处,才能让她获得极致愉悦。 正如此刻。 作话:新年快乐啊啊啊啊宝贝们!!!大吉大利,快快乐乐,没烦恼!~ 咱们都开开心心放个假(私密马赛我鸽几天?????),年后见啦宝贝们们们们们么么么么么么~~~ 玩游戏 清醒后的姜枝知道自己又被沉奕耍了,心里愤愤不平,但不敢发泄,只敢在吃早餐的时候故意敲敲碗盘,假装不经意的抢他看中的菜。 这点小心思沉奕看得清清楚楚,但没戳破。 两天的冷战也让他明白了一些道理,小姑娘偶尔的任性,稍稍纵着,也能让人乐在其中。 当然,他绝不认可这是他在退步。 离上课还有段时间,他不让她走,她只好窝在沙发里打游戏。 男人在身边落座的时候,姜枝很自然的将身体一歪,躺在了他腿上。 “是谁昨天手脚并用爬着都想跑,今天不怕了?” 无心备课,放下书,他随手揪了两缕头发把玩,时不时看一眼她屏幕上不太灵活的小人。 在他调戏后不到一分钟,屏幕一暗,又死了,她耍赖似的松手,让手机落在胸口,边瞪他边用手去捏他的下巴。 “沉教授,为人师表,光天化日啊!” 她昨天是有那么一会儿想跑,但那是他后来做得太狠了,一点休息的时间都不给,哪有人一下承受得住两个极端的。 想到这里,她愈发脸红。 “都怪你,我游戏都要输了!” 沉奕不应,只是面上的笑容比直接说她菜还让她膈应。 “懒得理你!” 算着时间差不多要复活,她刚要起身就被胸口覆上来的手掌推了回去。 “唔……” 温热的掌心隔着衣料从乳尖摩挲过去,全身都泛起一阵涟漪。 还没来得及质问他要干嘛,那只手没在乳团上停留。 目标是手机,她又自作多情了。 “烦人,你又欺负我!” 伸手去抢也没用,他已经开始操作。 “不是怪我影响你发挥,帮你打回来还不行?” 按下她频频骚扰的两只手,把人规规矩矩放在身边。 “你玩过?”她问。 “没有。” 这种游戏对他而言没有任何难度,就算是第一次接触,但意识层面领悟力比她高是事实。 姜枝不信邪,以为他这种从小到大的优等生肯定就是自大一下,好整以暇准备看笑话,边看边在心里组织一会儿嘲笑他的话。 可惜,世事难料,这男人操作真挺上道,四分钟帮她报了两次刚才被杀的仇,不到十分钟,赢了。 “不一样不一样,刚才是你打扰我,你也就是运气好被队友带飞,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学校。” 扭捏着起身,她的怨气都要飞到天上了。 沉奕把人拉回来:“那你也打扰我,看结果如何?” 屏幕上,他已经自己做主又开一把。 “我能怎么打扰你呀,你沉大教授百毒不……”话没说完,目光偶然落到不远处的门上,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脑子里。 “不失为一个好提议。” 把手机丢到一旁,她跨坐到他腿上圈着他的脖颈细声问:“怎么打扰主人都可以吗?” “你想怎么打扰。” 看出她眼里的邪恶,他捏了捏她的屁股以示警告。 “主人你自己说的,枝枝一点得寸进尺都没有哦!” “哎呀……不会要反悔吧……” “主人也会有玩不起的时候吗?” 软磨硬泡,直到他唇缝发出一声嗯,她才惊喜的跳下去,一路小跑往刑房里钻。 作话:我回来了,上班第一天,尸体情绪很稳定?_? 玩肉棒 姜枝回来时怀里塞满了东西,什么都有,看起来野心十足。 东西没放稳,还有几根蜡烛滚到他脚边。 “想玩主动的?” 原来她的反客为主也这么合他心意,越看她忙碌捣鼓的样子,他越觉得手里的游戏索然无味。 “什么主动不主动的,主人要专注,不能分心哦!” 话是这么说,但他已经没法把注意力往屏幕上放了。 仔细挑选之下,她先拿了条黑色口球。 沉奕微笑但不配合,就这么看着她。 “你都答应了,不戴我就去找别的男人玩,上把有个带飞的小哥哥要加我,正好同意一下。” 嗤笑一声,他道:“好,我可以配合,但你要把衣服脱了。” “好呀!” 一口答应,动嘴也迅速的很,不到一分钟就把自己白花花的展示给他了。 他的小奴隶,到现在都还觉得是她在掌握主动权。 脱掉衣服的她,蹲在她胯间,就算把肉棒给她玩,怎么也都像是她在伺候。 乖乖带上口球,这是女款,尺寸不大,就算张着嘴也还有不小活动空间,并不撑。 向后仰头躺在沙发靠背上,沉奕“听话”的专注游戏。 解皮带时,姜枝就已经感受到了肉棒的形状。 她把一整瓶润滑油倒在他跨间,湿湿滑滑,肉棒从裤子里弹出来时,还飞溅了几滴在她脸上。 柔软的掌心握住棒身象征性的上下撸了几下,果然不出所料,沉奕的脸色沉重起来,小腹也肉眼可见的紧绷。 “看来主人也很敏感嘛……” 他懒得说,看来小奴隶很不珍惜他的东西,看那手掌的湿润程度,估计也耗费了不少高潮液,所以,才不过几下的触碰,就让他浑身火热。 不知不觉间,姜枝自己的双腿也越夹越紧。 眼前这么大一根肉棒,越玩穴越痒,一会儿要用它来磨磨小逼才好。 心里这么想设,身体里酥麻的感觉蔓延到乳尖,正好这样近的距离,她抓着肉棒,用力让龟头捻在小乳头上。 “啊……” “主人不介意枝枝用一用大鸡巴吧……” “嗯……舒服……” 沉奕仰着头平复呼吸,带着口球他也不好说话,鸡巴挤在软嫩的奶肉里,也不知是谁更舒服。 “这两个跳蛋是我的哦,分享给主人用!” 顺着,她开启两个鸡蛋大小的震动蛋放到他的精巢底下,效果很快,肉棒也被震得小幅度晃动。 “唔……” 头顶传来一声闷闷的喘息,这无疑是给了她巨大的成就感,心情激动得想吃一吃粉粉的龟头。 可惜润滑油用得太多,她不太喜欢这腻腻的味道。 又一计上心头,洗洗就能吃了嘛。 起身去冰箱里拿一盒冰块。 “枝枝想吃大鸡巴,但是要先把油洗掉,主人享受一下枝枝的清洗服务吧!” 冰块被她先放进自己嘴里裹舔一圈,吐回掌心时小小一个,扶住肉棒不让它左右乱动,再把冰块放到肉棒顶端的小眼上,就这么顶着,她仔细观察,看他一点一点用体温把冰冷的固体融化,水珠顺着棒身往下滴,像在摆弄艺术品。 还挺上道,他心想。 忍着身体里爆发的冲动,以最快的速度结束这一把。 本意把人抓起来好好肏一顿,让她涨涨教训,但低头看到小姑娘如此认真,他倒也想看看她还能怎么玩。 比起专业的训诫,她这些突发奇想的歪门邪道,似乎更能满足人心。 她玩的认真,已经沉浸到头都不抬了,手里新摸出一双黑丝袜,薄薄一层缠在棒身上,被水和油浸湿后的的摩擦感只有爽没有涩,包裹感的松紧由她掌控,而她也是有些不知轻重,突然一个用力,差点让他射出来。 “主人,大鸡巴也在流水哦,但是没有枝枝小逼里的水多。” 低头,她用舌尖舔掉小眼里分泌出来的丝丝精液,软肉触进小眼的感觉让她来了兴致,抓起一根羽毛,先用软毛顺着龟头下的沟壑扫了扫,脑子里不禁想起在网上看到的一些奇葩新闻,听说有男生往这里塞东西。 所以,会舒服吗? 这样想着,她将羽毛翻了过来,硬细的梗对准小口便开始往里戳。 “嘶……” 忍不了了,他一把将人拎起,轻而易举的压在身下。 “啊……主人……哈啊……你犯规……啊……” “我才刚开始玩呢……别……哈嗯……啊……” 双腿被分开,膝盖头顶在穴口用力推压,也挣扎,可是更爽。 埋头在她颈间吸吮一会儿,那根差点作怪的羽毛被他抢了过去,待他吻够了她身上的香甜,才慢慢抬头,缓缓抬手。 细梗划过乳团皮肤,微微刺痛。 他在写字,她辨认出来。 “吻我” 像有魔力一样的,面对他蛊惑人心的眼神,她做不到不服从。 双唇隔着口球纠缠在一起,他从球侧伸出舌头与她勾连。 “进来好不好……嗯……小逼好空……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别……别用膝盖了……啊……不够……要更舒服……啊……” 被他这么上下一弄,情欲来得又急又快,她哪还有什么玩的心思,甘拜下风的求肏,扭着腰往他怀里钻。 如她所愿,沉奕狠插进去,马眼里的痛感被宛如云端的小穴吞噬,他必须咬紧后槽牙,将全部的力气克制在腰间撞穴,否则她会收到比她刚才恶劣百倍的惩罚。 解下口球丢到一边,这没温度的东西,没她乳团上的那颗小球好吃,含入嘴里一顿吸咬,好不快活。 “怎么……啊……怎……怎么这么……快啊……不行了……主人……” 连姿势都没换,姜枝就真么被压着横冲直撞。 “够了……高潮了……啊……嗯啊……主人……啊……” 射出来的瞬间,沉奕眼睛都是红的。 身下的人意识迷糊,看不到因为她的乱操作,整个龟头都肿了起来,射完后,疼痛更甚。 “枝枝,”他轻唤。 “嗯哼……” 迷迷糊糊的,她回应。 “乱来的孩子,会被惩罚。” “嗯……” 迷离着,她隐约能听到他在说话,但太舒服了,分不出脑子揣摩内容。 小小一根羽毛,沉奕折断它。 走后门的攻略者 没有一个健康良好的早晨,姜枝一整天的课都在犯困。 晚饭前,开完组会,拖着疲惫的身躯准备回家时,她收到了程淮的信息。 【在忙吗?】 很令人惊讶的一个开头,不等她自己感叹,系统帮她说出了心声:“哇塞,他好有礼貌好卑微哦,你要是回个在忙他估计得碎。” “哪有你这样联想的。” 边吐槽她边给程淮回复。 【刚忙完,要一起吃饭吗】 【好,来我家吧,我做好了,派车去接你。】 秒回,甚至什么都安排了,她只好在学校门口坐着等待。 总之也是放空,她和系统闲聊:“你上次不是说帮我查程淮,查到什么了吗?” 系统:“还没查完,但是查到了一些姜枝小姐的过去。” “我?” 姜枝知道它说的过去是她成为攻略者之前,说来也巧,大部分攻略者任职后也会保留以前为人的记忆,可她什么都不记得,反正回不去,后来和席昱的生活也很幸福,便没想过追究为什么。 此刻系统突然提起,她倒不介意听一听。 “你说说看。” 系统:“姜枝小姐成为攻略者并没有走正规流程,是走后门被塞进来的,我们挑人很严格,重活一次的好事地府多少人排着队报名,但姜枝小姐死后地府都没去,被一个灵神带着,1V1那边的同事说,灵神把你扔下就走了,只留下一句‘好好养着’,我们也不敢得罪神族,就收下了姜枝小姐。” “你这么一说,显得我很有故事,那灵神不会是喜欢我吧!”她随口胡诌。 系统:“这种概率比较小。” 瘪了瘪嘴,这话不太好听,说了半天也没重点,姜枝把话题扯回程淮:“所以,我的过去和程淮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和他前世夫妻?那也没听说他有个英年早逝的恋人啊。” 系统:“不排除这种可能,我本来要去地府看生死簿,但席昱不让我离开你太久,只好再缓一缓。” “我这儿也不需要你陪,你去地府吧,满足我的好奇心优先,席昱那里我来说。” 一来二去的功夫,系统被她赶跑,正好程淮安排的车来了,她拉开车门坐上去,发现开车的是经纪人。 “怎么是您来,不用忙工作吗?”她好奇。 “我特地来的,姜枝小姐,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请求可能不太礼貌,但我能不能拜托你多陪陪程淮,要多少钱都没问题,公司愿意付,也可以签书面合同,只要他别再那么颓,求你了!” 经纪人一顿激情言语,车速都提高不少,她听着却是一头雾水:“我不行吧,心理问题得看医生。” “看医生没用,就得是你,这么多天,只有上次偶遇你之后,他短暂恢复了一下人样,我承认我一开始只把你当成他看上的床伴,毕竟这种事情在娱乐圈太常见了,但是现在事情真的太不对劲了,姜枝小姐,公司不想失去他,拜托!” 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姜枝沉默下来,为自己刚才把系统赶走这件事感到后悔,要是还在,至少她还能再问点事。 忍不住胡思乱想,这下,连她自己也开始暗自猜疑和程淮是否真有那么一段过去了。 前世情人 到程淮家时,经纪人没下车,让她自己进去了。 开门的程淮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温柔和倦怠,拖鞋都是他蹲下帮她换的。 每一道菜都秀色可餐,味道也极为可口,两人会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但更多时候是她主动开口,也是她吃的更多,她一碗米饭快见底,他才勉强吃进去几口。 吃完,她主动提出收拾碗筷,但他显然不舍得她做这些,让她随意参观房子,自己留在厨房善后。 心里捉摸不透一个人时,她是有兴趣多看看这间屋子的,随手推开一扇门,是书房,有一整面书柜的奖杯和一整面书柜的剧本。 他对工作的态度无可挑剔。 再想多看点什么也没有了,除了这些,这间房子精致得像样板房,生活气息还不如酒店房间。 系统:“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声音大到头都要爆炸,姜枝稳了稳身体:“怎么这么咋咋呼呼,不是去看生死簿了吗?” 系统:“就是消息太劲爆,我一秒钟都忍不住了啊!” “你和程淮生前是一对你知道吗……” 脚步很轻,但程淮还是在她出现在身后的第一时间发现了她。 “怎么过来了,是很无聊吗?” 姜枝从身后抱住他,这让还戴着橡胶手套的他茫然了一瞬,担心的问:“不高兴吗?” “不,很高兴。” 说不上心里是种什么感觉,或许是遗憾,知道真相后的遗憾。 遗憾为什么她对程淮的好感和爱只能停留在作为攻略者的身份上,而关于从前,她被抹得干干净净。 两人死于一场车祸,他以做“替活鬼”为代价,代替灵神接受“为人一世,功成志悲,不得爱恨”的惩罚,换她喜乐重活。 在这个世界上,人是最低等最易被书写的生物。 更糟糕的是,他现在的一切伤神,都源于他的主动靠近。 如果她没出现在片场,不与他重逢,便不会勾起他几乎本能的爱。 不过还好,?系统说,只要她在,他潜意识的依赖就在,痛苦就能少几分。 吻上程淮的唇,慢慢的,轻轻的,她猜,两人以前一定经常这样。 “程淮,你爱我吗?”她轻喘着问。 “我……”他也沉浸在这个吻中,“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他只知道,那天片场远远一见,那一秒钟,心里好像有什么缝隙被填满了,而后来的每一刻钟的分离,都像一道无形的力量在撕扯他的身体和灵魂。 “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 她愿意,陪他到神的惩罚结束。 “走吧,我陪你休息。” 说罢,她拉着他回房间,强制他与自己一同躺下。 一切都明朗了,她找不到什么理由不心疼他。 “我去洗个澡,你等我。” 决定今晚住在这里,她去衣柜里拿了一套他的睡衣,简单洗漱后就钻进了他的被窝。 刚挨着他不到一分钟,他身上就热得不行了。 背对着他,火热的一根顶在臀缝里,她都想要了,偏偏这男人还坐怀不乱不动如山,还真是小心翼翼的只在她这儿寻求基本的精神寄托就行。 忍不了了,一个翻身跨坐半趴在他身上,食指探进两人贴近的缝隙里勾住他的裤带。 “哥哥,不想要吗?” 作话:我有点想完结了,但是又有点无从下手(随便乱写的痛),所以迅速交代一下,接下来猛猛搞黄吧,搞几顿就散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