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女游戏的女骑士(西幻NPH)》 安德亚斯篇(一):骑傲娇(微H/女上) 安德亚斯篇(二):骑傲娇(H/女上) 伊萨克篇(一):看似无害却占有欲十足的年 伊萨克篇(二):年下的舔奶服侍(微H) 伊萨克篇(三):年下的口舌服侍(H/踩;舔 加布里埃尔篇(一):解锁新人物骑士导师 安德亚斯篇(三):只是搞黄前奏 安德亚斯篇(四):更衣室的揉奶、腿间抽插( 安德亚斯篇(五):更衣室的性爱(H) 加布里埃尔篇(二) 加布里埃尔篇(三):堕梦(微H) 加布里埃尔篇(四):堕梦(中)微H 加布里埃尔篇(五):堕梦下-巨物肏穴-高H 加布里埃尔解开下身的衣物,一根粗壮的肉器就这么弹出,裹着筋络,在空气中晃动,气势汹汹地直指”你“淌水蜜穴。 不用插进去也知道,这根成熟男性雄壮的尺寸明显与“你”的蜜穴大小不匹配。 ”你“像是对危险无知无觉,对着加布里埃尔舔着嘴唇,吃吃地笑着。 于是他也不再忍耐,肉棒带着压抑许久的欲望闯进小穴,两片花唇在巨根的压迫下被迫撑得大开,艰难地吞吐着硬得可怕的肉棒,腔内急切地分泌出更多的水液来招待外来之客。 ”你“皱着眉蹬脚,努力放松小穴,嘴里抱怨着: “太撑了、呀、嗯……涨得好难受……” “哈、老师、我吃不下了……” “……加布里、老师、太深了……” 耳边是“你”的模糊稀碎地淫语,胡乱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加布里埃尔埋头在“你”的奶肉中吸吻,用舌头快速弹动硬而挺翘的小奶珠子,让它们裹上晶莹的水色。他企图通过照顾好上面的敏感带来让“你”下面的那张小嘴放松一些。 天知道他也被“你”那小穴绞得眼眶发红,才没入半根的巨物一半泡在湿热的淫水中被“你”连连夹裹,一半空虚地露在外面,坠着的阴囊虎视眈眈。 加布里埃尔只好裹着“你”的手在他露在外面的半根巨根上快速撸动。手指沾着花液涂抹在棒身上,然后五指握住经络包裹的巨龙上下滑动,“你”的手掌甚至无法整根圈住他的肉棒。 他强忍着用尽所有自制力才能不一举将全根插入,连囊袋一起拍打在被撑得发白的花唇上。 加布里埃尔一边带着”你“的手一下下缓解着他的冲动,一边等待着”你“逐渐适应他的庞然巨物。 他一遍遍地安抚着“你”:”好孩子,很好、你可以的。“他的语气温柔又低沉,就像是每次训练时的对你的鼓励和夸奖。 一手握不住的肉棒就这样一点点地拱入。终于插到底后,冠状头顶入了一处更加紧致窄小的区域,像是被橡皮套箍住。加布里埃尔忍不住长吸一口气又吐出,等着这阵的绞吸感过去,并不马上动作。 两人的性器终于契合,加布里埃尔把你牢牢固定在身下,等待着”你“喘息着适应。汗水浸湿的睫毛让眼前的一切都晃出重影和虚相,一切蒸腾在色欲和虚幻中。 他顺从自己的本欲,腾出两只手团住“你”的两颗奶子,用指缝夹住奶头打圈着揉弄。 他感受着自己的大手抓握着年轻软弹的乳肉,自己肿胀惊人的肉棒深深埋在怀里这个自己教导多年的少女体内,一抽一抽地在紧窄的肉腔挑动。 ”你“挺了一下背部,把奶子更多地挤入了他的手中,然后一只手按在腹部,嘻嘻笑道:”老师,我全部吃下去了哦——“ 少女天真又出格的言语更加刺激了他。背德的痛苦和打破伦理的刺激双重冲击下,加布里埃尔体内的欲火被撩拨得更加焮天铄地。 加布里埃尔终于不顾一切地抽动性器,粗壮的肉棒连汁挂液地抽出了小穴,引得”你“的两片花唇扒着最后一点点龟头尖挽留。将整个棒身拔出后,他将又沉沉地插入,毫不客气地重新把小穴撑开,用棒身重重地磨过穴中的每一处湿滑的内壁,用力地擦过”你“的敏感点,一直插到他的卵囊击撞在“你”的耻部,打出水花四溅地噗噗声。 你的脚趾被刺激地勾紧,夹合在他的背后。 “真是、又湿又润——” “嘶,这一下,好紧,你的蜜穴很棒——“ ”老师的肉棒、被吸得、哈、很舒服。” 加布里埃尔像是在武场评估你的表现,嘴里却吐露着平时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淫词。显然,“你”的身体表现令他十分满意。 他掐住你的腿根,将下体更加地展露出来,挺着腰朝那”你“的深处连连撞去,”你“连连发出欢快的哼哼声,把腿撑得更开,像是让肉棒进出得更加顺利。 加布里埃尔在”你“的身体里搅动出一阵阵痉挛,但是那根巨龙却依旧精神饱满,不知疲倦地连连抽插。 终于,在”你“受不住地连连夹绞,故意让巨棒动弹不得后,加布里埃尔终于最后用力捣了几下,埋在”你“的小穴中射出了一蓬蓬精液。 他喘着气退了出来。”你“也力气耗尽似的张开双腿后仰着坐着。腿间精液糊满了整个肉穴,顶端的肉粒也红得惹眼。小巧的花唇被折腾地一时合不拢,露出刚刚射进去的白浊的液体从洞中一点点淌出。 ”你“身上衣物被扯得凌乱,鼓翘的奶肉上遍布红痕,喘息地敞着腿,突然对着加布里埃尔露出狡猾又恶意的微笑,牙齿尖尖,像是恶作剧达成,这淫靡的一幕突然说不出的奇怪。 瞬时间,狂乱褪去,理智中心回归,眼前的花穴流着精水的少女消失了,加布里埃尔猛然意识到,自己深陷梦魇的圈套。 --------------------------- 嗷嗷:真的非常感谢每一位的留言!你们的反馈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抹泪暗示!留言或者珠珠都很好OUO 洛伦佐篇(一):私生子毒蛇兄长X你 洛伦佐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是母不详的私生子,是你那位称之为父亲的男人的风流债之一,也是皇都中有名的毒蛇。 刚被父亲带回家时,洛伦佐还只是一个脸色苍白,身材瘦弱的男孩。他套着不合身的宽大白衬衫,松垮的衬衫领口露出少年一小片轻薄的胸膛。上衣的下摆扎进一条似乎是特意浆过的黑色西裤,过长的裤脚被向内折起,偷偷地用针线缝合固定。 你不知道这套装束已经是当时的他能找到最好的行头了。你们那父亲在把他领回来的时候,甚至不想费心给他重新置办一身过得去的套装。 少年洛伦佐有着家族标志性的金色头发和酒红色的眼睛。但是流落在外的他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你还记得那时他的金发是褪色的金,红瞳是黯淡的红。不纯粹的颜色就是是在昭显他的从尘埃中爬上来的身份。 洛伦佐踩着华丽的地毯上,寒酸的样子和整个府邸格格不入。与穿着精致鲜艳的裙装,灿金色的头发被仔细打理编成辫子的你相比,他像是一道灰色的阴影。没人知道,十五年之后,灰暗如幽灵的他将蜕变为笼罩在帝国政坛上的一道阴影。 身为父亲的那个男人漫不经心地对家族中的几人交代了几句,便没再管他,头也不回地重新坐上马车出门寻欢作乐了,似乎在这里中多待一刻都不耐烦。而你的母亲面色冷淡,冰雪一样的面容上不挂一丝笑容。她依旧端着那副万年不变的夫人架子,倨傲地扫视了那个少年一眼,拖着繁复的长裙摇着折扇也离开了。这对相看两相厌的夫妻在应对这个场面的时候,确是如出一辙的态度啊…… 你原本在人群后仔细打量洛伦佐。这位突然出现的兄长衣着甚至算不上体面,但是却无法掩饰,或者说更加凸显了他那张令人过目不忘的美人面。细挺的鼻梁下是鲜红单薄的嘴唇,一双眼尾上翘的眼睛对于男性来说也过于妩媚,但也是这层保护色来掩饰着他一刻不停的算计。这幅面相将在他长大后越发地冷与艳。 你看到他站在在名义上和生理上的父亲背后,白金色的额发覆盖着眼睫,微微垂着头,但站得笔直,表现得似乎拘谨而卑微,但是敛下的眸子中却是波澜不惊,甚至带着点讽意。与其说那时他是恭顺的姿态,不如说他像蛇一样在蛰伏。 幼年的你对成年人间微妙复杂的关系还懵懵懂懂。但是却能直觉地感受到他身上充满着虚实混杂的矛盾,配上那张过分美丽的脸,和恰到好处的示弱,就像一个甜蜜的陷阱,又像是一条鳞片闪动的蝮蛇。幼年的你不免对他有种天真的好奇。 一些家族成员故作低声又毫不掩饰的恶意猜测着他的母亲来历后,看到洛伦佐仍然是一副低眉垂眼无动于衷的样子,于是也无趣地离开了。最后居然就剩下你了。 待到在场众人都离开后,洛伦佐嘴角挂着冷笑仰起脸,抬头却看到眼前还有你一个人在场。 你朝他绽开了一个笑容,并不是礼节性的微笑,而是真情实感地笑得露出小小的虎牙,甚至还朝他眨了眨眼睛。 像是意外有人还在,又像是像被光芒刺伤一样,洛伦佐瞳孔一缩。他感觉自己的伪装被你突然戳穿,笑容凝固,一时没有整理好表情,这种无措却让他重新有了点少年的青涩。 这就是你们的初见。 洛伦佐篇(二):私生子毒蛇兄长X你 洛伦佐的表里不一像是你们共同的秘密,以一种很微妙的方式让你与这个血脉上的兄长有了一丝实质上的联系。 你的直觉确实足够敏锐,洛伦佐确实是个擅于伪装的蛇蝎。最初几年,你父亲的漠视让身份尴尬的他在这个势利又腐朽的家族里步履维艰。不管是家主还是府邸做事的佣仆,洛伦佐遭受了明里暗里数不清的排挤与针对。 但是他在贫民窟里活下来的手段在这里依旧管用。 那几年也是家里佣仆最频繁更换的时候。只要是对他不利的人,过了一段时间后就会因为突发意外或者被发现私藏主人财物而被迫离开。少年时期的洛伦佐在这个家族中学会了后来他最擅长的栽赃陷害、排除异己。 一方面清扫宅子里潜在的阻碍偷偷地进行着,另一方面,洛伦佐为了往上爬也不择手段。洛伦佐被认回家族可不是凭着你父亲那不存在的良心,而是家族需要有一个“内部人”去处理一些明面上不方便出面的事。 你不止一次看到他血迹斑斑从地窖中走出来。他惯常一副无怨无憎的神色,丝毫读不出情绪,让人错以为那是逆来顺受。但是他们说即使是口风最紧的人,洛伦佐都能从他断了舌的嘴里翘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时间渐久,他偶尔也会露出些许爪牙。洛伦佐想办法顶替了家族旁系子弟的名头挤进了皇都的圣哲院学习。这让家族的一些长老气得跳脚,却顾忌名声不敢大声宣扬喊破他的身份。 但总有些人对他心生不满,难免打起了别的主意,毕竟他的脸确实美得令人过目难忘。 那天一群家族子弟的对他的密谋恰好被你听到。于是你一整天都在四处寻找洛伦佐。 等你闯入地窖时,你才知道光鲜亮丽的宅子底下竟然有如此腌臜的地方。你终于在那里看到了洛伦佐。他正处理着几具生死不明的躯体。显然已经独自处理好了危机。 他就立在阴冷的暗室里,回头看向你。眼睛像是受光不适地眯了眯,眼底的阴鸷还没褪去。他左手执着带倒钩的绳鞭饱蘸着暗红的血,上半身的衣裳在争斗中被扯开大半,露出了仍在急促起伏的胸膛。洛伦佐艳丽的脸上还挂着一串不知谁的喷溅出来的血珠。 他见是你,扔下鞭子推着你离开地窖来到室外的花园。 洛伦佐攥着你的手,呼吸急促,平日里苍白的脸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上吊的眼尾都泛着红色,更显荼蘼。他喘息地说你不该来这里。 你充耳不闻,反而抬手抚过他的脸。你的指尖点着那些血迹让其从洛伦佐眼尾处沾染而下,彷佛是他红得沉郁的眼瞳中融出来的泪,为艳丽的面庞更平添几分妖冶。 他的母亲一定很美。你有点走神的想。你的审美偏好和那位风流父亲出奇一致。 你对洛伦佐说: “担心兄长你。” 他僵住了,那双他一样的红瞳正盈盈地望着他,但是却更清澈明亮。一瞬间体内的药力翻涌,巨大的冲动推驶他想吻住那片让他自惭形秽光亮。 但是洛伦佐只是深深咬住自己的下唇,扶着你的手,低头艰难地喘了一下,随即转身跳入一旁的小池塘中。 你蹲在池子边等他浮上来。 洛伦佐全身是水地从池子里直起身后,潮湿的衣服贴上了他的身体,勾勒出腰肢纤细,一切情欲也褪去。 “回去吧。”他说。 洛伦佐疲惫地牵着你往回走,在靠近宅子的地方他谨慎地放手,目送你远远离开,才回到自己的住所更衣。 一直都是如此,他从来不敢与你光明正大地接触。你们的关系在外人看来似乎是冷淡疏离。毕竟一个是血统纯正的女继承人,而另一个是不知从哪个花街暗巷爬出来的私生子。即使不是水火不容,也不该会是和平相处。 ---------------------------------------------- 后来父亲意外身亡后,家族内斗争开始白热化,你就被送到骑士营。你与家族的羁绊本就不多,骑士营日常任务繁忙,几年的不回家更是常事,与洛伦佐见面的次数就更少了。 再见时,整个府邸的实际掌权人已经是洛伦佐了,连你的母亲也被尚是青年的他架空成傀儡。 你归来那天,府邸早已被重新整修一番,家族剩下的所有的人都被安排出来和佣人们一起迎接你。洛伦佐甚至早早地就等候在门前,排场极其隆重。 坊间传闻,这是夺权后的洛伦佐为了给常年在外的正统继承人一个下马威。 那日,已是少女的你从六月的艳阳之下朝他走来,身着白铁盔甲,金发灿灿,依旧是那样光彩灼灼,刺痛他的双眼。洛伦佐往门厅的阴影里藏了一步。但他暗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锁定着你的身影。 这一年的洛伦佐已经不再单薄的少年,修身的礼服勾勒出长腿宽肩。当年褪色般的金发如今已是白金色的光泽,但这时再也无人敢嘲笑那是不纯的血脉象征。 待你来到洛伦佐面前,说出那声久违的“兄长”。洛伦佐喉结动了动,却垂下眸子,牵起你的手落下一吻,低声说:“欢迎回来”。 --------------------------------- 嗷嗷:洛伦佐,一个宅斗十级高手。 洛伦佐篇(三):蛇与花园禁果-上 当晚,你的家族在府邸举办了为你接风的晚宴。 你换下了骑士的铠甲,重新穿上了轻柔而易碎的面料。不仅如此,你还痛苦地穿上了束腰,被迫将你的腰部勒得更加盈盈不堪一握。为你准备的礼服是一袭酒红色长裙,上半身将你的身体贴得纤毫毕现,在胸前半露半托着饱满的曲线。下半身骤然展开交迭裙片,掩盖住你的双腿。你不耐烦地听着旁边侍女赞叹着这条裙子的如何如何衬托出你的晶红的眸子,让人更显美艳。 当你抵达宴会厅时,已经有不少人到场了。 琼浆珍馐,觥筹交错,烛光璀璨,管弦乐声夹杂着毫无意义的场面话和一阵阵或敷衍或讨好的假笑充斥着宴会厅,一群群勋贵身着时下最流行的礼服聚集于此,空气中飘散着脂粉混杂着食物的混乱香气。这一切都令人心烦意乱。 尽管你本该是这场欢迎晚宴的主角,但在场的贵族们主要的献媚对象却显而易见是现在皇都中风头无两的洛伦佐。也是,明明该是一个家宴,却招来了如此多名流权贵前来赴宴,他们的目的怎么可能只是欢迎一个预备役的骑士归家。 你本就对这些场合毫无兴趣,倒也不在意这些。 在随意敷衍完有一个几乎素未谋面的男爵的寒暄后,你转身随意找了一张雕花扶手椅坐下,疲惫又无趣地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曲起指节轻轻地跟着晚宴乐队的节奏敲击着木质扶手,一直手托着水晶酒杯轻轻晃动,杯中的美酒从宴会开始就一口未动。你百般聊赖地环视宴会厅,寻觅着某个身影。终于,你将目光锁定了不远处被一小群人包围住的洛伦佐。 他笔直站在大厅最中央的位置,烛灯照耀在他白金色的发顶,像是为他镀了一层华彩,宽肩窄腰的身体被精心剪裁的纯黑的礼服包裹,在一群喧闹的色彩中显得冷淡威严却也锋芒毕露。洛伦佐依旧表情淡然,不为那些或虚情假意,或别有所求的恭维所动,薄薄的唇瓣始终挂着三分笑意地和众人周旋着。你注意到他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单片镜,细细的金链垂落,连在耳后。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深藏于暗处伺机而动,而是竖起颈背,张扬地亮出震慑的花纹,毫不掩饰自己的毒性。 事实上,从以前到现在你都隐隐有些猜测。 看着洛伦佐,你舔了舔嘴唇。如今的洛伦佐身上的矛盾感比当初更让你好奇且想要品尝。 低头凝视了一会手里的酒杯,你微微一笑,决定证实一些事。你不顾在场的人转身离开宴会—— 离开宴会厅后你来到了花园,翘腿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摇晃,心想到明天贵族圈估计又有你这个继承人是如何在宴会中备受排挤,愤然离场的传言,忍不住笑出声。 “这个晚宴难道无趣到得比不上一个人在花园自娱自乐吗?”不一会,寂静中响起了洛伦佐的声音。 他在夜色中从花坛后慢慢朝你踱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高脚杯,里面盛着小半杯酒液。 “今晚你在宴会上甚至滴酒未沾。” “宴会上本就让人食欲不振。”你答到。 你停住摇晃的秋千,朝他勾了勾手。他对你的几乎不敬的姿态毫无意见,顺从地来到你身边,站定。 “更何况,”你接着说,“这个束腰可是勒得我的食道都打不开呢。” “我的兄长——帮我透透气嘛——”你故意拖长了语调,探出鞋尖戳了戳他的膝盖,丝袜包裹住的双腿因为你不规矩的姿势从交错的裙摆间显露出来。 洛伦佐叹了一口气,将手中所持的酒杯递给你,然后绕到你的身后。他苍白瘦削的手指拨开披散在后背的浓密金发,露出下面光洁的皮肤和修长的颈部。你感受到他的指尖顺着你的脊椎线从裸露在外的脖颈处若有若无地慢慢往下滑,才来到裙子背部的开口处。发丝掩盖下,你为他多余的动作轻轻勾唇。 解开背后的搭扣,他的双手探入松垮的衣裙,灵巧地解开了一个个绳结。洛伦佐看着你的两片肩胛像是被松绑的羽翼,在他的手下舒展开来。 束腰松开后,你转过身,洛伦佐还是维持着一个帮你松开束腰的半跪地的姿势。 这个高度能让稍微俯视着他。你的手绕到了他的耳后,轻轻捏着他的耳垂问到:“什么时候,兄长开始带起了眼镜呢?”然后像是恶作剧一般,你嘻嘻一笑,拽掉了洛伦佐单片镜。 镜片消失,眼前的光线昏暗,洛伦佐陷入双重的模糊。 他刚要开口要回眼镜,突然间,嘴唇上就被柔软贴上,渡过来一口酒液,强迫他咽下。朦胧中酒气弥漫,他被突如其来的一吻打的措手不及。你想多年前那样毫不按常理出牌,硬是用横冲直撞将毒蛇的腹部翻出。 绵长的一吻后,洛伦佐觉得刚刚灌下去的酒意在此刻泛着热气地上涌,大脑迟钝而恍惚,像是被拖入一个不愿挣扎的梦境。但是他耳边清晰地响你略带恶意的声音,“兄长,长袜勒得我难受,帮我把这个也解开吧。” 你抬起双腿搭在他宽肩上,绯红的厚重裙摆层层滑落,像一朵玫瑰静谧地盛放。穿着高跟的小腿在他身侧晃动,像是无声地邀请着对方前来采撷,又像是招徕着猎物踏入一个含蜜的圈套。 他呼吸一窒,即使未带眼睛,如此近的距离还是能够让他看清——洛伦佐不可置信地发现你的丝袜之下竟然未着一物。 那一层细密白色网纱轻且薄,能紧紧地贴着你浑圆的臀瓣与小腹下两片鼓起的饱满贝肉,勾勒你肉体的曲线与弧度。半朦半胧的布料令人浮想联翩地笼着沟谷缝隙,若隐若现间甚至比直接的裸露更撩起心内的早已燃烧多时的阴暗欲火。 洛伦佐篇(四):蛇与花园禁果-下 那一层细密白色网纱轻且薄,能紧紧地贴着你浑圆的臀瓣与小腹下两片鼓起的饱满贝肉,勾勒你肉体的曲线与弧度。半朦半胧的布料令人浮想联翩地笼着沟谷缝隙,若隐若现间甚至比直接的裸露更撩起心内的早已燃烧多时的阴暗欲火。 “兄长,你原来不愿意吗?”见他毫无动作,你悠然地说到,一只乱晃的小腿几乎快从他一侧的肩膀上滑落。 “原来”一词,尖锐又嘲讽响起,猝不及防撕破了洛伦佐长久以来小心翼翼着掩盖的和自欺欺人压抑的幽暗心思。 酒精的苦与热冲撞在洛伦佐的胸腔,心脏极速泵动,催动着血液加速流转,一阵阵眩晕与焦渴轮番袭击着他。毒蛇一时无法分辨这是你突然兴起,还是久有预谋。 若是太阳高悬于空,蛇必将隐匿在阴暗之处永远仰望那可望不可即的光。但若是,那轮太阳在这个午夜竟自行坠落在它面前呢? 就在那侧腿落下时,一只手接住了套着红色高跟鞋的脚,将其轻轻扶起。 洛伦佐从从静止状态复苏,一只手握住你的脚踝,一只手脱下了你的高跟鞋。他摩挲着你微凉的脚背,顺着蜷起的脚尖一路抚过,偶尔停留描摹着丝袜上精致的蕾丝图样,然后探入了更加火热的大腿内侧,留下一片酥麻和颤栗。 他的手掌停留在腿心前侧轻轻拢着,将瘦削的指骨搭在少女馥郁芳香的蜜谷,修长宽大的手掌能够整个遮盖住你正在分泌蜜水的湿润阴部,像是垂涎又禁止别人觊觎宝藏的恶龙。 他并起你的双腿,将它们曲起上折。腿间紧闭的蛤肉因为这个姿势被迫朝上展露,丝袜的中线更加嵌入了花唇中的那道缝隙,将馒头似的蛤肉挤得更加凸出。腿心被挤压,激起了你更多媚意,你忍不住轻轻地哼出声,更加用力地并住了双腿。 洛伦佐先是曲起手指,用指节在被双腿夹紧的两片花唇缝隙间滑动,指骨嵌入花苞,反复分开那原本闭合紧实的苞骨朵,浅红的蛤肉随着手指的滑动若隐若现。因为有丝网的阻拦,他只能在外缘浅浅刺激着一点点媚肉。但是这种浅尝辄止故意让你堆积了更多的空虚和痒意。 除了指节的刮划,洛伦佐还不时用拇指与中指从两侧捏住花唇挤弄,将肥厚的大花唇捏变形成长条状,迫使她们吐出花汁,变着花样让情动的蜜液滋滋冒出,白色的袜子上不一会就有了一片暗色的痕迹。渗出的欲液将你的丝袜浸透,这让指头在滑腻的布料上滑动得更加顺畅。 藏在花唇中的花豆在这样的挤压与剐蹭下不堪其扰,颤悠悠地涨大出来,从两片包夹的肉唇中探出嫣红的小尖尖。 这一变化自然逃不过洛伦佐的眼睛,他轻轻一笑,对准小花蕊,用指腹在它周围打着圈,或者用修剪圆润的指甲在上面轻轻划拉,想将它逼得更加涨立。 你颤抖地喷出更多淫水,脚背一阵阵绷紧。在洛伦佐的手下,你的花豆已经涨得想一颗红色的花生米一样冒出。你感到腿眼中的那颗小小情珠被他隔着丝袜网住,上下推挤。小小的丝袜网眼压在肉豆子上,几乎要勒出细细的网痕。 你的脚背弓得几乎要痉挛,你有些受不住,低声喊着兄长,推了推他。 下一刻,刺啦一声,你的丝袜被他从中撕开,白色的织物勾连着花液绷裂。黏腻的淫水兜不住地往下低落。你的花豆水淋淋地在微凉的夜色空气中颤抖,然后随即被含入一片温热中。 洛伦佐将湿漉漉的整片花谷含入口中,舌头卷起少女丰沛的汁水,又细细啜饮、吸吻,像是在品尝美酒。他用舌尖用力刷过那颗肉珠,抿着它弹动,感受着它在唇舌下激烈地颤抖。吸舔的同时,洛伦佐将两根手指探入了你的花穴之中,感受着里面热情友好地吸裹。 洛伦佐瘦长的手指在你下面紧致的小穴中抠挖,有不时像剪刀似分开扩张,转着圈地一遍遍摩挲着、熟悉着你的敏感点,还观察着触碰蜜道内各个不同地方时你可爱的反应。 你毫不掩饰反应地给他最直接最放荡的反应,在触碰到某个点时,你变了调的柔媚声音给了他提示。洛伦佐会意地重点攻击起那处,同时不忘照顾着小豆豆,拈着它晃动。上下两点都被很好地照顾到,快感纷然而至,你感受到下体像是潮水决堤冲出了更多水液,喷洒在了洛伦佐的双手上。 你喘着气微微眯着眼,想要俯身休息一会。下一刻你被洛伦佐揽入怀中,他深深地吻住,撬开你的贝齿摄夺着你的空气。 绵长的一吻过后,洛伦佐一手按着你的脖颈轻轻摩挲。他同样喘息地附在你耳边,蛇一样低声嘶哑地说: “以后不许再这样穿了。” 洛伦佐篇(五):暗室之蛇-上 你突然睁开眼,但依旧静止地躺在床上。昏暗的房间里钟表嘀嗒作响,时间是刚过午夜后,结束今日晚宴的府邸才刚刚陷入沉寂。浓重的黑暗中,你知道有一个身着寝衣的人朝你躺着的床走来。厚重的地毯将来者的脚步声隐没,只余衣料摩擦的轻微窸窣声暴露着这人的行动。 你的身体正准备蓄力,随即又松懈下来。”啊,是他吧……“脑海里大概猜出了来者,你困倦地把睁开的双眼合上,任由那个人影走到了你的身边。 确实是洛伦佐……他垂着头,手里并未拿着任何的灯具,脸上的神色被阴影挡住,无法窥视。他走到你床前站定,轻轻撩开一点窗帘,让帘外如水的银色月光倾泻而入,像是一层发光的雾泠泠罩在了酣睡之人身上,朦朦胧胧地显现着她的身形。借着窗帘间泄露出的月光,洛伦佐目光缱绻地勾勒地你看似无知无觉卧睡的侧颜。 洛伦佐注视了你一会儿后又半跪下来,伸出手将你卷入衣领内的头发摘出来,又轻柔地一缕缕梳理着。金色的发丝勾缠着他苍白的手,此刻的洛伦佐感到自己像是贪婪的盗贼,胆敢觊觎窃取科尔喀斯的金羊毛。 突然,你感觉到洛伦佐梳理头发的手顿住了。你正闭眼想着怎么回事,就感觉到洛伦佐倾身附在你的耳边,然后他低沉声音响起,贴着你的胸腔微微震颤,像静室里流淌的大提琴奏鸣:”既然醒着,就来谈谈今天花园里是怎么回事吧。“ 你的睫毛忍不住颤了颤,心想他是怎么发觉你在试图装睡的,还纠结着要不要干脆就装到底。 但是下一秒洛伦佐就捏着你的下巴把你的头掰正对他,轻轻地摩挲着你小巧的下颌,大有种你不回答就不让你睡的架势。 你只好翻了个身,正面朝向他。你的声音带着点刚醒来时的含糊,说到:“原本只是个猜测吧,就是、就是试探一下你……”说到这里你没忍住对他弯了弯眼睛,“没想到兄长你根本忍不住啊……” 洛伦佐听出你的语气微微上扬,带着些得意。像是小猫玩闹似的抓伤人后咪咪叫着,有恃无恐、耀武扬威的姿态,还让人生不起任何怨怼。 “只是一个猜测你就敢这么大胆吗?”洛伦佐捏着你下巴的手慢慢松开,五指舒展,又扶住了你的脸,掌中温热的肌肤带着少女睡眠时特有的香气,让他忍不住流连,“我倒觉得你是十拿九稳啊……也是,我最亲爱的妹妹从小就善于看透人心——” 还没等他说完,你突然出手,攥住洛伦佐的手腕将他往床上扯,并曲起膝盖抵住他的小腹用力一顶,将他彻底摁倒在床上。 根本没有预料到你突然发难,洛伦佐被你摔在柔软的床垫上,浅色发丝散乱地铺开。你故意压在他身上,白色的睡裙堆迭在腿上。黑暗中你们吐息交缠,你能闻到他身上衣物熏着的清洁冷清的灰烬或者焚香的气味。极近的距离下,你发现他的眼里并无任何恼火或者无措,唯有幽深的红像簇燃烧的暗火。 你先松开手立起身,但一只膝盖仍然虚虚地顶在洛伦佐两腿之间。”扰人清梦,是因为兄长今天没爽到吗?“ 你单手叉腰,一侧的领口滑落,露出小半片肩膀,笑吟吟地俯视着他。没等他回答,你又稍稍用力地用膝盖往前抵住,”欲求不满,嗯?“ 尽管隔着两层衣物,你能感到膝盖接触到的地方温度慢慢上升。 洛伦佐又是沉默了一阵,然后看着你勾着唇邪气地笑了,暗红的眼睛微眯。他撑起身子单手解开自己的衣襟,然后牵起你的一只手按在他裸露的上半身上,声音低哑而蛊惑:”是啊,不如,轮你来满足我吧。“ 洛伦佐篇(六):暗室之蛇-下(H) 洛伦佐又是沉默了一阵,然后看着你勾着唇邪气地笑了,暗红的眼睛微眯。他撑起身子单手解开自己的衣襟,然后牵起你的一只手按在他裸露的上半身上,声音低哑而蛊惑:”是啊,不如,轮你来满足我吧。“ 你的手覆上去,触到苍白的皮肤如同玉石一般光洁,但是带着更高的温度。洛伦佐胸膛已经不复当年的单薄,成熟的胸肌饱胀。你并不抗拒这样的亲密,将手抚在他身上游走,向上攀,一路蜻蜓点水般略过了他的锁骨、喉结、下巴,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上。 你的拇指按揉了一下他的唇珠,然后将食指探入他的口中搅动,洛伦佐就着你的动作含住你的手指,闭上了眼,勾着舌头缠绕着你作乱的指头。 你拈着他的舌头轻轻扯动,他也松开口伸出了舌头任由你动作。你注意到他微微露出的牙齿中还有细尖尖的犬牙。你偏爱着他柔软的唇舌中藏匿着的锋利。你拿指尖摁着洛伦佐犬牙的尖端,用指腹磨蹭着。洛伦佐故作玩笑道:”小心这獠牙里的毒液。“ 你被洛伦佐的言语逗乐,牵出来一串毫不压抑的笑声。洛伦佐觉得这阵笑声像是六月一股熏风,带着清新活泛的气息涌进了这座他厌恶十几年的宅子,冲散了它长久以来的阴沉死气,甚至连此刻黑暗的房间都仿佛因此而变得稍稍明亮。 笑的时候你的身体发颤,雪白的乳肉抖动,一边玫红的乳珠也跟着摇晃出睡裙宽大的领口,像是红嘴白鸽振翅欲飞。 洛伦佐看得眼热,便贴上前去,用嘴将它叼了出来,卡在了睡裙的领口边缘。他红色的舌舔上你的那颗乳尖,缠绕着勾弄朱果,偶尔吐出时将它浆上一层水光。一只手则攀上了一边胸,丝毫不冷落地隔着衣服揉捏着那颗奶球。你感到胸前沉甸甸地,两颗乳尖颤巍巍地挺立,其中尚且包在衣裙中的那粒也夸张地从丝绸布料凸出了小尖尖。 你有些酥软地靠在洛伦佐身上喘息,洛伦佐这时拉着你的手来到了他的身下。 你的手被他带着解开了寝衣的束带,拨开了亵裤。你感到他做这些时,身体还有些紧绷,看来也没有那么放得开呀,你心里暗笑。当腿间涨红物什展露出来后,他先牵着你的手从铃口到棒身再到两丸,整个抚摸了一遍他的性器——硬、烫、带着弧度,随着他的喘息起伏着。 洛伦佐眯着眼睛与你额头相抵,你的手被他带着包住欲根,缓慢地搓动着。发烫的肉棒在你的手中竟然还能再涨大一圈,你觉得自己的手已经是勉强握得住他的肉棒了。 动作间,洛伦佐一边吸着你的耳垂一边呢喃着你的名字。水声、喘息声、还有他切切的私语,你被撩拨得有些忍不住了,忍不住夹了一下腿,已经湿了。于是你不管不顾地挣开了他的手,转而开始解自己身上衣裙的扣子与绑带,将松开的裙子往下拉,蔽体的一层衣物落地。皎洁的月光下,你们赤裸相对的身体像一对白色的大理石塑像。 洛伦佐扣着你的腰,将你摁入他的怀中,将你的胸乳和小腹贴在了身上,大面积地感受着你的身体。他紧紧地拥住你,像怀抱一捧柔软又甜蜜的雪。 扣在腰上的手掌下移,洛伦佐的掌心滑向你的后臀处打着转,灼热坚硬的欲龙频频戳着你的小腹,又试探性往腿心钻了钻,感受到黏腻的潮意后,他在你耳边轻笑,“准备好了?”也不等你回答,就抱起你,将你放在床中央。 你的双腿被他抓着脚踝分开,花丘向上暴露着,娇红的肉缝翕张,湿哒哒地吐蜜,花唇中的珠蕊也微微冒头。洛伦佐挺着腰,用青筋凹凸的肉棒熨烫着整个花丘。先是饱满的花唇被他的肉棒恶意地连连拍击,而小花珠被重点鞭挞着,圆大的龟头将小巧的花珠撞得东倒西歪,小逼在几番玩弄下喷出更多的蜜液。两人的性器都被裹上了一层水色。 “哈啊、别、别打了……好奇怪呀……” ”我亲爱的妹妹,我打你哪里?“ ”哈,兄长的肉棒在打、我的小穴……打得水都出来了……“ 你直白地说出来,反倒是洛伦佐因为你的浪词忍不住脸上薄红。 ”你去骑士营真的学坏了……“ 学坏吗?这才哪到哪。 连续不断的刺激让你的脚趾不住蜷缩,尽管密集地感受着性器拍打阴唇、阴蒂的快意,但是被故意避开的穴腔不满地收缩着,下面的空虚和痒意让你挺起腰调整着姿势去追洛伦佐的肉棒。 ”小穴想要吃肉棒呐,兄长——“ 一声兄长被你喊得旖旎又禁忌。 洛伦佐垫高你的腰,这个姿势可以让你看到他扶着昂然的长龙就挤入了空虚许久的花穴。 菇头硕大冲入窄小的穴口,粗壮的棒身狠狠地刮过紧致的花径,一路深入,直到囊袋”啪“的一声直直地击打在外阴,洛伦佐将他的肉棒整根埋入。你的花心被用力一撞,整个花穴便又酸又涨。随即洛伦佐大开大合地拔出又挺入,他的肉棒带着弧度的形状,在抽插时都会擦到更多敏感点。 小穴内被巨物侵入,哆嗦地哺出更多润滑的液体。洛伦佐的欲根带着你的穴肉翻动,拔出来时嫣红的腔肉翻出,送进去时又将那点肉卷了进去,挤得蜜汁打出细细的泡沫,溢出了交合处,在身下沾湿了一片。 呻吟声破碎而尽情。”要到了,再快点、快……“ 洛伦佐更加快速地挺腰,把肉棒用力地送进绞得更紧的花道。高潮时的花穴一圈圈地将粗大的欲龙勒紧,箍得洛伦佐射意高涨,他咬着牙拔出来,一蓬蓬精液洒在了身下的床单上。 结束之后,他从背后揽住你,将脸埋入你的发丝中深深呼吸,亲亲啄着你的脖颈。 你后知后觉地发现目前的情况很难处理,于是提起:”兄长想过明天宅子里会传出什么样的谣言吗?神将如何惩罚妹妹勾引兄长乱——“ 他捂住了你的嘴,”我保证他们谁也不敢说一个字。“即使有神罚,也该是我承担所有责任。洛伦佐心中默念后半句话。 赫利俄斯篇(一):龙的报恩 睁眼后,你看向站在床边等候你醒来的伊萨克,开口就问:“今天,还是有东西吗?” 伊萨克看着你默默地点了一下头,递过来一只托盘。“这是今早刚在餐桌上发现的。” 托盘上面盛着一条流光溢彩的红宝石项链,上面的宝石各个都有鸽子蛋大小,反射出六射星光,周围还点缀一圈碎钻,品质之上乘,镶嵌工艺之精湛,整个王国估计找不出两条。你看着灿烂夺目的宝石项链,全然没有流露出对它的欣赏和喜悦,反而目光沉痛,表情绝望。 这种事已经连续发生一个多月了。每天早上你们都会在露台、餐桌、或者信箱里面发现某件突如其来的首饰。 这些珠宝的件件稀有珍贵,价值不菲。但是重点是它们都是有主人的!基本上属于这个王都的贵族们。也就是说,每天都有赃物送到你家。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珠宝有主呢?一些是你早就清楚的贵族家曾经拿出来炫耀过的私藏;一些珠宝自带着家族纹章;一些是财产失窃后被报告到王都骑士处委托调查寻找,你利用职务之便获得的消息。还有一些归属不明的珠宝,或许它的主人还没发现失窃,或许是丢失物来历不太好声张,主人就默默吃下这个暗亏。 你推断有个不知名的窃贼最近活跃于你的周围,ta不知为何热衷于盗窃这些宝物并且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硬塞给你。这是干嘛啊,要栽赃吗? 如此短时间内频频作案,这个窃贼至今仍未捉拿归案,一时间传言纷飞,皇都的阔佬们都风声鹤唳,人心惶惶,谴责负责皇都安全的骑士团不作为。顶着这种压力,加布里埃尔也把这个珠宝窃贼的通缉等级提到了甲级。 你望着等级不断提升的通缉令,内心惶恐不安与日俱增。虽然你不是幕后黑手,但是这个珍宝搬运工显然把你这里当做藏宝处,在通缉等级不断上调后,这个神秘人还不知收敛。这到底是谁要害我啊啊啊啊啊啊!你崩溃。 起初为了不让事态发展严重,你都会偷偷将送到你家的宝物再送回已知物主的家中。而这个月,单单是安保系数最高的皇都城堡,你都已经潜伏王宫宝库四次还宝了。最后一次差点被巡逻的王宫近卫队捉住,最后有惊无险地逃脱了。那次劫后余生的你彻底受不了了,毕竟每次不一定都有这种好运。你决定追查到底是谁在作案。 你和骑士团请了一天的假和伊萨克在家布置捉住窃贼的阵法。 你住的地方本来就有防止外来者入侵的防御魔法阵,但这个家伙能屡次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闯入你家,这证明对方至少在魔法上的造诣不低。 你们在ta最经常投放宝物的地方布控后,到了夜里就假装如往常一样入眠。 午夜已过许久,但黎明还未来到。你撑着睡意在黑暗中等待。暗暗担心今晚的珠宝窃贼是不是不会出现了。 突然,魔法阵触动,大厅的位置突然爆发尖锐的吼声。接着响起了翼翅扑动的哗啦声混杂着不少家具碎裂的响声。”是谁!“你和伊萨克冲了出来。 屋内瞬间灯火通明。 在大厅中央,一个半人半龙形态的少年在满地狼藉中被束缚住,正发出极怒的嘶吼,他在地上不停挣扎着,企图摆脱枷锁。 显然面前这个少年是属于龙族,他化形得还不够熟练,背部的翼翅还未收起,浓密的红色头发像燃烧的流霞垂落,结实的身体上偶尔还有龙鳞覆盖。少年骨相凌厉的脸上红色长眉压眼,金红的眸子是爬行类竖瞳,俊朗,却显得野性未驯,但还带着这个时期特有的一点点婴儿肥。可以想见有着龙族基因的这张脸长大后是怎样的桀骜英俊。 少年在看到你后原本愤怒和惊恐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此时他闪烁的眼睛像是那天的红宝石,正受伤地望着你。他跪在地上,用额头轻轻的将他刚刚带来的一顶金冠往你的方向推了推,期期艾艾地对你说: “送你。” 你和伊萨克面面相觑,搞不清这是个什么状况。 你小心翼翼地问:“呃,请问,你为什么要往我家送这些东西呀。” 少年歪了歪头,咧嘴一笑:“礼物。送给恩人。” 恩人?你更加疑惑。指着自己说:“恩人,我吗?我们素昧平生、呃、我们之前没没见过面吧?” 少年着急了,“见过!”他扯动了绳索,急切却不连贯地吐出零碎的词汇,“见过!龙谷,山洞,蛋。” 嗯,等等,你好像想起什么了。!!!噢—— 有印象了,大概是半年前骑士团去龙谷出任务,你和同行的队友进入了一处洞穴采集材料。洞内温度极高,尽管洞内倒垂的石钟乳遍布,像荆棘嶙峋地爬满了洞穴顶,但这个洞穴还是很宽敞,不时有带着硫磺气息的雾气从洞壁的缝隙中喷出。 在洞穴的深处,你们发现了一枚黑红色的火龙蛋静静卧在一丛黑曜石矿石中。火龙确实经常将龙蛋产在火山溶洞中就离开,它们利用洞内极高的温度来辅助孵化龙蛋。火龙并不会庇护自己的幼崽,所以它们的幼龙将会在龙蛋内待到足够在外界生存才破壳而出。龙蛋蛋壳上已有细细的裂缝,这枚龙蛋将要孵化了。 但就在这时候地面震动,洞穴开始崩塌。石钟乳在震动中纷纷坠下,岩浆也从地面迸溅而出。这座沉睡多年的古代火山突然爆发。你们就决定紧急撤离洞穴。 当你准备掉头离开时,突然犹豫了一下,看向了那枚龙蛋。虽然目测那颗龙蛋是火龙,而成年火龙的皮无坚不摧,足以抵御岩浆火焰的侵蚀和金属的攻击,但是龙蛋状态的火龙还是太脆弱了。 洞穴崩塌在即,队友们在远处呼喊着让你快点离开。你马上做出了决断。你抱起龙蛋在飞溅的岩浆和崩裂的碎石中快速逃跑,撤出了洞穴。 逃离洞穴来到安全之地后,你找了一处隐蔽的地热温泉,将火龙蛋安置在附近,确保龙蛋至少能在那安全孵化后就离开了。时隔多个月,你差点就要忘了这件事。 更没想到那只龙孵化后还找了过来。 原来是这小子想要报恩,所以在皇都到处搜刮珠宝送给你呀…… 龙族尤爱黄金珍宝。这只幼龙显然还是个初来乍到,一穷二白的小子,不像成年的龙那样可以拿出宝藏来讨好你。而龙性贪婪,他看上的宝物都会直接掠夺并理所当然地占为己有。 在伊萨克不赞同的目光中,你解开少年的束缚。 龙族少年舒了舒筋骨,拾起了地上的金冠,直起身走到你面前。 虽然是刚刚能够在外界生存的龙,按照龙族的年龄划分眼前的他也只是少年时期。但种族优势的他仍然比你高了一个头。少年走得很近,在离你两圈的位置下停住了。这个距离内,你能感受到少年的身体带着蓬勃的热气,不愧是火龙族吗……你在心里想。 带着鳞片的双手捧起金冠,像是加冕一般,郑重地高举着那顶皇冠将它戴在了你的头上。 “你戴着,很美。” 他的手轻轻将一缕头发撩到你的耳后,微微眯起熔岩色的瞳眸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你。 “金色的,和金色的。最美的颜色。” 你心头微微一动—— 虽然但是,要还回去啊!!!!这是可是属于已故女皇的藏品啊啊啊啊!!!! 赫利俄斯篇(二):日常及换牙期的他 早晨,你又是被热醒的。 你睁开眼,看见一张尽在咫尺的脸就埋在你的胸前,浓密的红色头发与你的金发纠缠在一起,高挺的鼻梁几乎埋入了双峰的阴影中,将你的衣襟蹭开。喷出的鼻息拂动着你胸口裸露的肌肤。 热源就来自于这具几乎和你贴在一起的赤裸身体。天,这只龙的体温至少比你高了五摄氏度。来自火龙血脉让他的血液都像的流动的滚烫岩浆,埋藏在结实隆起的肌肉之下。他的手环绕着你的腰,粗壮的手臂将柔软的腰肢整个圈住,还不自觉地将你往他身体里压。 你起身单手掐着他的脸将他弄醒,晃着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不许,上床。尤其是,不穿衣的人形态。“ 他睡眼惺忪地揉着眼,含糊地说:”保护,恩人。“半梦半醒间,赫利俄斯还在回味不久前怀中细腻的肌肤,人族微凉的体温,柔软的肉体,唔,还染上了自己的气息……说罢,他就搂住了你的腰再度埋在你的肩上蹭了蹭,甚至企图继续往下埋。他满足地眯眼,更加收紧了双臂,留恋着将眼前之人一整晚揽在怀里时像云一样轻软的触感,喟叹道:”很软,很舒服。“ 你微微一僵,随后用力将他踹下床。 ———————————————————— 早餐时伊萨克临时找了一件衣服让他套上。你看着餐桌对面狼吞虎咽进食食物的龙族少年,陷入沉思。 所以为什么事情最后演变到这只龙住在你家? 那天晚上你强烈要求他把金冠还回去。并且再三强调让他了解你不需要这些珍宝。他委委屈屈地消失了几个小时后又出现在你家,说决定换一种方式报恩。 半跪在你面前龙族少年身上暗红的魔纹一圈圈地浮现,金红的眼瞳中火光摇摇,他双唇微张,对着你念出古老种族的语言,低沉肃穆如深渊中传来的远古吟啸。你还未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以你们为中心半径两米内就张开了一个契约魔法阵。 “……吾名,赫利俄斯。” 龙族对异族交出自己的姓名意味着臣服。于是你半被迫地绑定了一只龙。 虽然龙族战斗力强悍,虽然龙族全身湿宝。但是,你几乎全天被跟随,不管是在训练还是休息,甚至是睡觉他都要和你挤在一张床上。你不清楚别家的龙和契约者都是什么相处模式,但是——这是龙还是狗,为什么整天黏在后面根本甩不掉!特别是当你第n次阻止他当街掠夺某个贵族小姐的首饰后你很崩溃。我只是一个见习骑士不是龙骑士啊!你无声呐喊。 你好想丢掉他…… ————————————————————— 这么相处了几个月后,你似乎渐渐适应了他的存在,也掰正了许多龙族“习俗”。 可你又发现赫利俄斯近期似乎格外焦躁,总是不自觉地啃咬着一切允许的和不允许的物品来磨牙。 那天忘记取浴巾的你折回洗衣房时,正好撞见他在做坏事。 你看到他靠在一堆衣物旁,露着犬齿的嘴正微张,一件纺织物从他的松开的口中落下,掉在了地上。 他刚刚过于似乎沉浸于此,以至于你的突然出现使他猝不及防。他的瞳孔因为震惊和无措微微放大,眼睛还带着湿润的水光,是刚刚官能感觉在强烈的激素分泌下被刺激出的生理泪水。 已经来不及藏起了,你已经看清了那是一件你今天穿过的白色胸衣。包裹住胸乳处蕾丝布料的位置还有还有明显洇湿的痕迹。 被你撞破干坏事后他僵住了,似乎感到心虚,垂着金红色的眼睛沉默又紧张地窥着你的反应。 你突然想起赫利俄斯是一只还在成长期的龙,这阶段的龙族正处于频繁的换牙期。 唔,还是换牙期啊,有那么一丝丝可爱。有那么一瞬间你感到一丝不忍怪罪他。你半真半假地抱怨道:“真是头疼啊,那件还是新买的。” 你慢慢地走进他,近到他的尾巴可以轻轻扫到你的小腿。 你蹲在他的面前,单手扶着他的脸,另一只手抬起他下巴。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唇, 命令道:“啊——张嘴,我看看。” 他很担心你生气,听话地张开嘴,将眼睛眯起来。 你发誓刚开始只是想帮他检查一下是否有新齿长出。你的食指先是点在尖尖的犬齿上,挨个晃了晃四根尖尖的上下颌犬齿,然后顺着后排的臼齿慢慢地滑动。 这个动作惹得他下意识地咽了口水,喉结上下动了一下,微微睁开眼睛。 此时他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可怜兮兮地眨着,沾湿了金色的睫毛。 你微凉的手指似乎缓解了他换牙时的轻度痛痒,让他感到很舒服,但他却感到从喉咙处渐渐涌起了另一阵伴随着干渴的痒意。这个陌生的感觉使他情不自禁地用舌尖轻轻勾弄着你的指尖。 舌头轻扫指尖的触感竟然让你哆嗦了一下,你忍不住用两指捏住了那截舌尖揉动,指节抵着门齿让他无法合上嘴,这时有细细的水痕从他的嘴角溢出。他只好抬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你,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扶着赫利俄斯的脸的那只手慢慢往下摩挲,握住了他的脖子。你的拇指在他喉结上缓缓揉动。 “好吧,到此为止。” 你准备放过他了,停止了在他口腔里的动作,松开两指准备撤回手。 下一秒那只手却被他双手握住。 赫利俄斯含着你的手,轻轻喘气。 他不敢用劲咬下去,只是轻轻用前臼齿磨着指节。你感受到在温热的口腔中有柔软的舌讨好地舔舐着指腹,并被时不时吮吸一下手指,他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呢喃着你的名字:“……” 赫利俄斯篇(三):龙的发情期教学(微H) 不仅仅是换牙期,赫利俄斯的发情期来得令人猝不及防。 那几日你还没意识到他进入了龙族的发情期,只是觉得他最近黏你黏得更加厉害,即使有些场合你严厉禁止他的跟随,但是无论走到哪你都能感受到来自于他的方向,若有若无的窥探。并且他也开始对你身边出现的一切生物散发出敌意,动辄从喉咙里发出低声的咆哮声警告出现在你两米范围内的生物。 直到那天晚上,你才知道他最近的异常是为什么。 你照例企图在睡前教导他如何更流利地说人族的语言,但是他竖瞳虽然紧紧地盯着你,但是身体紧绷,像是心不在焉地听着。你连续问了他某个问题叁遍都不见他回答你,看来是走神无疑了。你想到自己鸡同鸭讲了半天,气得踢了他一脚。 你发誓你没用力!但是他却突然被重击一般,嗷呜了一声他蜷缩在床脚轻轻的发抖。 你急忙上前查看,他伏在床上护着他的腹部,只将后背亮给你。你看到他后颈以上已经全部涨红了,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你以为自己踢中了他的脏器,一边迭声道歉,一边哄着他给你看看伤到了哪里。 赫利俄斯捂着脸翻过身,终于对着你将正面展露出来。你垂下眼,震惊地看见了他裆部隆起一大块,还有点浸湿。没有弹性的丝绸的寝衣面料紧紧包裹着那团巨物,衣缝衔接处被那物涨得几乎开线。 “这里,你碰到了这里。” 啊,这…….你如遭雷劈,这才反应过来赫利俄斯这几天的不对劲究竟是为何。龙族的发情期确实比别的种群来得更早。这个种族繁育艰难,所以龙族不得不在很早的时候就性成熟,然后在无数次的交配尝试后以产下后代。 你有些不知所措地僵住,你看到无法发泄的情欲逼得赫利俄斯眼角泛红。他拽着你的衣角,挺着腰隔着衣物漫无目的地用勃起的性器撞着你的腿,声音带着点哭腔:”下面,涨得难受。“ 少年第一次进入发情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突然脱离了掌控。原本只是想要无时无刻地留在你身边,但是不知为何每当靠近你时,身体的某一部分就开始发烧似的发热,下腹发紧,全身的热气直冲至那处。 今天若不是突然被你碰到那处,他也不知道还要忍多久才会被你发现。 你来不及阻止,他就撕开了轻薄的睡裤。那根勃然挺立的巨物就这么弹了出来,就这么打在了你的腿上。 “怎么会,这么大。”目测柱身的大小几乎握不住,你对着赫利俄斯堪称壮硕的肉茎失语,这根本不是少年该有的尺寸吧,算是龙族的种族优势吗? 粗长的肉棒涨得发红,让人疑心它还在散发着热气。肉棒表面的青筋凹凸狰狞,铃口还垂挂着溢出来的白色粘液。 “下面好难受,怎么办呜呜……” “虽然但是,呃……”真的要你教他如何纾解吗?好奇怪…… 你拎起那根肉棒,果然,又硬又烫。你将赫利俄斯的欲茎放在掌中掂了掂:“鼓得都流出来了,怎么办呢?要堵住还是挤出来……” “帮帮我、救我……” 你捏了一下,他的反应更加剧烈地跳了一下。 赫利俄斯大口喘气,一瞬间的快感似乎让他半懵半懂地触碰到了一点解决他困境的办法。龙族少年尝试着捏住了你的手,让你们的手交迭着包住了那根热气腾腾的欲茎:“再来一次,摸摸,摸摸它。” “……”这是半开窍了吗?但是看来要帮他撸出来了。 你继续动作着,同时对他说:“只是发情期,不要憋着……对,像这样握住,从根部一直滑到龟头……什么是龟头?唔就是、就是这里啦!” “那这里,是什么?” “就是囊袋,里面装的是你的精液……” “好舒服,再捏一下……求你……” …… 他倒向了你,双膝跪地,弓背曲腰将头倚在你的肩上。似乎无力支撑过分沉重的欲望,迫切地需要依赖于你,与你共同分担。 赫利俄斯的心跳很快,咚咚的泵动声像是敲击在胸膛上,猛烈的情绪像是胸腔里埋藏的火山即将喷发,想要不顾一切地冲向眼前的你,将你一同拖入热烈的情潮中。 你们依得紧密,赫利俄斯的喘息和呼气近在咫尺,你感到他堪称炽热的鼻息喷在了裸露的肌肤上,烫得你疑心那块皮肤都泛出红痕。 你握着赫利俄斯的肉棒随意搓了几下就觉得手酸想撒手了,太粗了,你真的手酸。但是刚撤开手掌,下一秒你的手又被捉住,更加用力地握住,赫利俄斯似乎本能地觉察到你的意图,拉着你的手从肉棒的根部重重地滑到了饱满的菇头,一遍遍重重地撸动。 过了不知多久,你的手实在酸得发软,赫利俄斯的那根巨物才终于一蓬蓬地射出来,喷在了床单和你的衣服上。 发泄出来后,赫利俄斯偏过头咬住你的颈侧又吸又咬,尖尖的虎牙不知轻重地啃咬着那片肌肤,像不知饕足的野兽。 你不知道赫利俄斯虽然情热暂时褪去,但是他身体里却出现了一股说不出的渴欲和毁灭欲。赫利俄斯感到他的体内似乎有一股邪火烧得热烈,想要撕碎所有靠近你的生物,不管雄性雌性;想把将你紧紧抱住,想要将你掠夺进龙的洞穴,将你藏起来无人能找到,这样就能永远地占有你。 一无所知的你只是在这时拍了拍他的背,催促着他去清洗。 安东尼斯篇(一):塔中被囚禁的盲眼皇子 遇见安东尼斯实在是一个意外。 那时你入营不到叁年,和其他骑士团的小崽子们彼时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账年纪,刚刚训练出一点皮毛就忍不住上房揭瓦地宣泄精力。你们在不需要训练的夜晚常常聚在一起玩乐,嘻嘻哈哈之间各个都想用莽撞的举动表现出自己的勇敢,于是你们提出的游戏常常是用大冒险作为惩罚,而大冒险事件以打破骑士团规章为最低下限。 那天,轮到你时你的大冒险任务是进入那个“禁忌”的高塔。 那座塔自从你记事起就已经矗立在皇宫建筑群的最边缘。孤零零的一座塔大概是皇城里最高的建筑,但整座塔底竟然没有一扇门可以进入塔内,只有塔顶部开了一扇窗户。从未有人主动提起那塔究竟是做什么用,关于它有着不少传说。比如有人根据神秘学的阵法和塔建造的位置推测认为那座塔里是用来举行献祭仪式的;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他曾从那扇窗户看见过先皇后的白色鬼影飘过;也有人说塔里幽禁的是一个绝世的妖精,她因诅咒帝国而被打入塔中。 ……不管怎么说,你比较希望里面是一个绝世的妖精,真的出事的话也是牡丹花下死……呸,晦气,都是谣言! 你望着那高耸的塔,月色中的高塔孤直耸立,斑驳的石砖墙照得发白,唯一洞开的窗户像一张黑魆魆的嘴超你咧开,整座塔显得更加凄清和鬼气森森。你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同伴,他们灼灼的目光让你无处可逃。你只能擦了一下手心的汗,认命地寻找着石砖缝的空隙开始爬塔。 等你好不容易爬到塔顶,从那个小窗户探进去后,你先是朝外对同伴们挥了挥手表示你进塔了,大冒险完成。然后准备立即出塔时,好奇心促使你转身打量了一下这个塔内的房间。 不大的古塔房间中除了一张床和盥洗室,到处散落着古旧的书籍、大大小小的留声石、算筹、水晶……死去的知识和塔里沉默的空气共同筑成一个牢笼,你暗自纳罕这里看上去真的有“人”居住,但这里到底关着什么人,又是怎么样的生物能够忍受这种环境…… 突然不远处厚重的毯子动了一下,你吓得后退一步,后背紧贴着墙,手搭在腰侧的佩剑剑柄上,做出防备的姿态。 毯子下钻出来一个浑身白得发光的—— “妖精?!”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嗷嗷:发烧了所以周末没来得及更呜呜,所以明早还有一更! 那银白的生物一顿,歪了一下脑袋,问到:“是谁?” 他的嗓音如弦乐一般清澈但却发音艰涩,像是许久未曾开口过,还在适应自己的发声器官。 你仔细一瞧刚刚让你惊鸿一瞥误以为是妖精的身影。原来是一个水银色长发的少年,剔透的肌肤浸在月光下几乎白得发光,还未完全长开的五官却已经有了精致纤细的轮廓,但显得淡漠而清冷。最令你印象深刻的是他一双几乎像白银色无机制的眼睛,空洞而无辜。看模样似乎少年比你还年长几岁,但他伶仃纤细的骨骼笼罩在一件空荡荡的银色长袍中,像株风中的柔弱花草。 “你是何人?”少年掀开毯子坐直,继续朝着你的方向问到,眼神茫然而不对焦。他的语气却不显得害怕,反倒是好奇的成分更多一些。 你低头望了望你在骑士团制服,有些疑惑反问道:“抱歉打扰了您,但您看不出我是什么人吗?以及你又是谁?” 银色的少年抿了抿唇,语气多了些低沉的味道:“我叫,安东尼斯。我的眼睛是盲的,缺失看不见你是什么人。” 你听到他解释完当时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你不确定告诉对方你是骑士团的人会不会招来什么麻烦,毕竟这里算是皇宫的禁地。鬼使神差地,你说:“我是仙女。” 安东尼斯愣神了一下,然后惊讶地微张开口:”仙女?是水泽类仙女,比如宁芙、哈利亚、涅瑞伊德这种,或是山林仙女,比如梅里亚、达芙妮亚……“ 啊?啊啊?这些都是什么,仙女原来有这么多分类吗?没听过…… ”是许愿仙女。“你胡诌了一个。 ”许愿仙女……“他喃喃道,接受了你的设定。 他一定一直待在这个塔里吧,然后整天只能看书,但是毫无阅历,所以空有知识却如此好骗,又如此地不设防。你怜悯地想。 “实现了你的愿望后我就会离开。”你装模作样地说道,你想要拖延一些跟他相处的时间,但是若再不离开高塔底下的伙伴们可能会沉不住气去找人,“那么你有什么愿望吗?” 话音刚落,你突然想到万一他会说什么让自己重见光明之类的愿望自己岂不是想讨好他不成还下不了台。所以你又急忙补充:”我是个法力低微的小小仙女,只能满足小小的、小小的愿望。“ 他闻言噗嗤一笑,轻轻掩住嘴,眉眼弯弯:”那这个愿望我得把握好分寸了,不能让许愿仙女太为难。” 安东尼斯作势思考了一会,缓缓说:“请问仙女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你吸了吸鼻子,迟疑了一会,啊?气味? “是一种甜的香气。很轻,很薄,在每年的四月里都会在这座高塔中浮现,让我睡得很好……” 花香啊,好解决。你往窗外探头,搜寻着附近的花朵。 “唔,是花香吗?这个季节里有玫瑰、有绣球、有鸢尾……” “那究竟是哪一种呢?”安东尼斯追问。 你徒劳地嗅着空气中稀薄的花香。或许安东尼斯因为丧失视觉而使其他感官更为敏锐,所以能问到那些若有若无的气味。而你迟钝的鼻子实在无法分辨出空气中有什么花香。 见你迟迟不回应,安东尼斯也没有表现出失望,而是垂下眼微笑地给你递台阶:“或许您可以明天来告诉我答案。” “明天?不行哦,明天有训……明天仙女有飞行训练!” “啊,这样……”他的笑容变淡,眉心微蹙,有些失望地低头,“对不起,我的要求太……” “但是我可以每周这会来找你。” ”那好呀,请您一定要出现。“他转而露出满足的笑,急切地向你讨要一个再次见面的承诺。 你离开塔后其他骑士团的伙伴们都围了上来,询问你为什么在上面耽搁了那么久,有没有遇见传闻中的可怕生物。 你敷衍了几句,说自己只不过是随意逛了逛,私心想要将塔中有个美少年的秘密据为己有。 ---------------------------- 嗷嗷:这几天发烧所以没来得及更文噫呜呜噫,但是大家的投珠让我奋力爬起来码字!明天早上还有一更奉上! 安东尼斯篇(二): нā𝓲tā𝖓𝓰𝔴𝑜.𝒸𝑜𝓶 在这一周你不停悄悄地打听着塔里的秘密。好在这件事虽然是皇室的秘闻,但是对于贵族们来说并不是什么绝密之事,只是碍于皇室颜面大家便讳莫如深。 你拼拼凑凑地得到了那个故事。 塔里被羁养的其实是前皇后所生的第一个皇子。小皇子出生后的外貌便与皇帝和先皇后不同。像是新雪的初降的头发和瞳色让他在整个皇室血脉中格格不入,皇庭内一时议论纷纷。皇帝认为这是先皇后不忠的证明而大发雷霆,先皇后却极力反驳,并因为不被信任而抑郁痛苦。帝后之间因为这个皇子爆发了无数激烈的争吵,而刚出生的安东尼斯便因此受到牵连,皇帝见他认为这是自己被侮辱的象征,而皇后则认为他是自己灾祸的根源。就这样安东尼斯被父母双双厌弃。圕請到渞橃網詀:𝔭o⒙𝓬𝔩𝖚в 安东尼斯自小便不声不响,安静得像是一只兔子。后来,人们见他到周岁时对周围的一切的刺激都毫无反应,才发现他其实先天眼盲。后来先皇后也在他叁岁生日意外身死。一系列巧合又极端的事件像是诅咒缠绕着安东尼斯。这下,残疾的皇子便被更加被视为不详,皇帝那时极度厌恶这个儿子,甚至生出了让他无声无息地意外死亡的念头。 直到大祭司那时终于面谏皇帝,对他说先天瞽目的皇子正是适合修习卜筮,命中注定将是帝国未来的神官。权衡再叁,皇帝也希望未来的神权能够收拢于皇族,于是安东尼斯被皇帝遣送高塔“修习”神学与占卜。 得到塔中少年被囚的真相后,你回想起安东尼斯无怨无憎的纯洁的神情忍不住对他生出些怜悯,当然很重要的一点是你尤为怜惜美人。 ———————————————————— 你在下一周如约而至,为安东尼斯带来一朵玫瑰。 你记得当你将玫瑰举到他面前时,他脸上浮现出惊异和欣喜,让他如瓷雕一般精致的脸上泛出了一点点红晕,像是一朵经冬的花旋然绽放,竟比手中的玫瑰还要吸引你的目光。 你牵着他的手描摹着玫瑰的轮廓,告诉他:“这是玫瑰,你闻到的是这个气味吗?” 安东尼斯的手指微颤地摩挲着玫瑰,惊异于玫瑰花瓣丝绒一般的触感。喃喃地自语道:“这是玫瑰?它是这样的吗?柔软,像是厚绸缎……” 虽然他摇头说不是这个味道,但依旧十分珍惜地四处寻找着可以将花收藏起来的器皿。然后又回到你的身边,摸索地牵着你的手问你无数关于“仙境”的见闻。你当然是把自己的日常胡编乱造地加工成“仙女的一天”讲给他听。 你也询问他在高塔上别人怎么为他送来食物。少年演示给你食物如何从传送阵中被送来。 还动用到传送阵来送食物吗?如此废周章地行为,这是多不愿意与他接触。你感受到了皇室对安东尼斯皇子的忌惮与厌恶。 你们聊了很久,直到你说自己该离开了。安东尼斯牵着你的小指,依依不舍地问:”下周,请问您还会带花来吗?“”会的,我会找到你说的香气。“离开前你允诺到。 —————————————————————— 接下的几周,你带过鸢尾、带过睡莲、带过雏菊……但都不是安东尼斯闻到过的气味。 但他却不显得失落,而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多。 渐渐的,每周一次的高塔访问似乎就固定下来。你们也几乎无话不谈。 你也告诉了他你的名字。他常常挨着你低声呼喊你的昵称,然后你们手握手,一样样地识别着不同的花的形态。 你发现安东尼斯又强烈的联觉倾向,能够将除了视觉外的其余感官联系在一起感知着外在的世界。你时常会惊奇地听他描述比如在他的世界里。清脆的鸟鸣是如何与味觉和嗅觉联系在一起的。你记得这在课堂上听过的,联觉是觉醒为预言者的必要素质之一。 ——————————————————————————— 几周后,你捏着那朵银莲花爬上了高塔的窗台。 塔里终日的静谧使得安东尼斯很容易就感知到你的到来。 在听到墙面有砖块被踩动的声响时,他就似有所觉地朝着你将进入的那扇窗仰起脸,然后提起垂地的衣袍小跑着来到窗前,空茫的眼睛朝着塔下徒劳地做着张望的姿态,雪一样的睫毛急促地扇动,像是一只笼中之鸟急切地等待着一丝偶然进入樊笼的春风。 你拈着银莲花,将花凑到他的面前问到: “这是你闻到的香味吗?” 掌中的白色小花显得苍白、破碎、糜丽,这朵银莲花和安东尼斯一般,生来带着宿命悲剧的美。 但是安东尼斯踌躇了,并没有接过花。他仙无言片刻,没头没尾地问你到:”愿望实现后许愿仙女就会消失吗?“”啊?“你先是懵了一下,突然间你察觉到他的不舍,故意问到,”你希望我走吗?“”不,当然不!我希望我们依旧每周都能见面。“安东尼斯急切的说道。”那好呀,那你许个愿,许愿仙女就满足你的愿望。“ 闻言,安东尼斯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他的嘴角勾了起来,接过了你手中的话,轻轻地吻向花瓣。”是的,这是我闻到的味道。“他低声说。 在被银莲花的气息弥漫的月色之中,他从花朵中抬首,银白的眸子有水色熠熠闪动,空茫的眼神似乎也被这月光染上了神采,他望着你的方向微笑: “这个高塔,这个皇庭,这个世界本令我毫无期待,但你却来了。” 安东尼斯篇(三):是不是不搞黄就没有阅读量 尽管安东尼斯对外界的一切都表现出好奇与喜爱,但是当你曾经问安东尼斯是否愿意和你一起去到高塔之外时,你罕见地被拒绝了。 “安东你想到塔外玩吗?” 安东尼斯的脸上露出了混杂着向往与恐惧的复杂表情,他张了张口,反问你道:“你希望我能和你出去吗?” “诶,我以为安东会想到外面看看?” “就在塔里吧,你会一直来找我的,不是吗?” “是这样子没错啦……但是你不好奇高塔之外吗?” “啊、不过比起这个,我好奇的事物还有很多呀,比如你的长相……” “这个简单,给你摸摸看!” 安东尼斯努力转移话题,把你给绕走了。 你兴致勃勃地拉起他的手贴在你的脸上。 猝不及防的身体接触让安东尼斯的脸上泛起红晕,但是他并没有将手收回,而是又伸出左手扶着你的脸,右手微凉的指尖轻轻搭在了你的脸上,那是一双平日只翻动书页和摆弄占卜道具的手,不曾被粗粝之物磋磨,所以触感是柔软细腻的。 他的动作也是轻柔得好像抚摸花瓣。先是从光洁的额头开始触碰,然后是细长眉毛、睫毛……你的睫毛扑闪在他的手上,故意刷了刷他的指腹。安东尼斯的手指蜷了蜷,忍不住笑了,”痒——“ 鼻尖,唇瓣,下颌,安东尼斯细细地描摹着你的轮廓,脸上是全然的专注。他在脑海里构筑着你的外貌,脑海里那些跟你有关的回忆慢慢填入了更为实质的形象。 “你是这个样子呀。” “记住了吗?” “我记在心里的。” —————————————————————— 的确,连续几年你都不曾失约,每周去塔里与安东尼斯见面。 但是就在你们认识的第五年,某次每周一次见面的前夕,你接到骑士团的紧急调令,连夜离开皇都前去支援。来不及与安东尼斯告别。 等你再回到皇都已是一个月后。当晚你来到高塔 掀开重重的纱帐,你看到安东尼斯浑身汗湿地蜷缩在一角瑟瑟发抖。轻薄的纱袍黏在他身上,贴住了他伶伶病骨,他像一副落叶凋零的树干委顿在秋夜。 你从未在安东尼斯温和平静的脸上看到如此痛苦欲绝的表情。 他一向对世间所有的不公和苦难都逆来顺受,不吐露一句怨言,垂首任凭命运发落,像只静默的羔羊。此刻的他鼻腔喷出灼热的气息,双唇因紧闭而发白,双拳紧紧地扯住鬓边的头发,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此时极端的痛楚和连日以来对失去的恐惧折磨着他已盲视的双眼,从太阳穴蔓延来的刺痛让眼眶里的两颗眼球突突胀痛,仿佛要爆裂开来。安东尼斯甚至觉得不如就这么把眼睛抠下来吧,反正它们也如摆设一般。 安东尼斯的手刚准备伸向眼眶,突然被扯入一个怀抱。 “安东、安东,你还好吗?”你捧着他的脸。 他像是被冻结了一瞬,抬起头来不可思议地呆愣着,突然又一把将你抱住,双手紧紧地扣住你的肩膀。 安东尼斯虽然瘦弱但高挑的体型让你有些招架不住,你们一同倒在了他的床上。 “你去哪儿了。” “为什么不再来找我了……” “你也厌弃了我吗……” “神难道要收回对我的最后一丝丝怜悯。” 他又哭又喘地压在你怀里地说道,明明应该是质问的语气,吐出口却像是卑微的乞求。 “安东,我回来了,来找你了。” 你轻轻抚着安东尼斯的背,他的身体依旧因为肉体的痛苦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着,以至于你感受到手掌下嶙峋的脊索凸起像是深埋在他血肉中的荆棘想要刺穿肉体而出。 你低头看到他紧咬着双唇,原本泛白的双唇已经鲜血淋漓。 “我在这、我在这。” 你揉开他的嘴唇,用指节抵开他的牙关,凑上前去衔住了安东尼斯的唇。 你感到怀里的安东尼斯一僵,但是依旧保持着双唇微张的状态,并没有表示出任何抗拒,他扣在你肩膀上手指更加用力地收紧。 你开始放心地下一步动作。你先用舌仔细舔舐他唇上的血液,小舌扫过受伤的下唇,吮吻着从伤口冒出的新鲜血液,然后再顺着唇吻啄了几下。带着铁锈味的气息盈满了你们的唇齿。 你感到怀里的安东尼斯的身体慢慢从僵硬紧绷变得柔软放松。他的手松开你的肩膀,转而环住了你的腰。 你的舌头开始探入他的口腔中,试探地勾着他的舌叶,与他进一步纠缠。 刚开始,安东尼斯为这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触而颤栗,他回忆起自己过去十几年从书中参悟到的千万种幽深玄秘的真理的喜悦,也比不上这一刻心悸,也从未有过与此时此刻相同的令人想要一直沉溺的眩晕。 肉体的疼痛被抚慰,安东尼斯鼻腔中轻轻溢出哼声,他迫切地想要加深这种昏昏沉沉的欢喜之情,慢慢学着你的动作轻柔地回应你。 不知唇齿交缠多久后,你们稍作分离,你趁这时开始从头和他解释你实际的身份和为什么突然离开。 安东尼斯静静地听你说完这一切,却没有被欺骗的愤怒。末了,他与你额头相抵,低声地说: “所以你终究会离开的……你比我自由。” 你在高塔里与他躺了一晚,在黎明时分才离开。 —————————————————— 随着年龄增长,你在骑士团也更为频繁地接到任务出征。 你尽量不让自己不告而别,但是每次与安东尼斯告别时,他的笑意之后掩藏不住的不安。 终于有一次为期叁个月的长征后,你再次归来,发现高塔里空空如也。你的塔中金丝雀去哪了? 彼时皇都贤者院出了不小的事情——新的神官被选出来了,而这位新神官也将作为大祭司的继承人被培养。 你将两件事一联系,不难猜出那人是安东尼斯。 原来你走之后,安东尼斯在一天夜里罕见高调地对外放出预言天启,要求面见皇帝。皇城里流言纷纷,说是高塔里的“那位”做出了天灾的预言,并主动联系了皇帝。时隔十几年才愿意和外界交流的安东尼斯此举让整个皇庭惊疑不定。皇帝听到预言后召集了大臣们,商议了一整天后将信将疑地下达了相关旨意,在安东尼斯预言将会降临天灾的西北部做好了一些初步的防护布局,并发出了一部分物资供给。不想,就在部署完的几日后,帝国的西北果然天灾降临。而这次成功的预言之后,安东尼斯得到了皇帝的重视,他被接出高塔,送到了贤者院。 等你夜晚摸进他在贤者院的房间后,还未开口便被安东尼斯拥入怀中。 你询问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做时,安东尼斯说: “高塔之外确实让我恐惧。” “我当然习惯了肉体的痛苦,后来我又习惯了思念、习惯了等你的煎熬,可是我却无法习惯你在我触不可及之处。” 安东尼斯顿了一下,含笑地勾住你的小指,继续说,“所以我决定走出来,我要来找你。” 赫利俄斯篇(四):浴室戏乳(H) 赫利俄斯走入浴室,他的身体还残留着刚刚高烧般发烫的温度。回忆着你之前教他如何使用浴室的装置,他半机械地同时打开花洒和浴缸的水龙头,水流立刻冲刷下来,打湿了他的全身。仅存的上衣被浸湿后黏在他饱满的棕色肌肉上,透出衣下那宽阔的背和沟壑分明的腹部。他胡乱地把剩下的衣物撕开扔下。 水从背部浇下,顺着肌肉的起伏汇聚成细细的水流交汇在小腹处。赫利俄斯看着腿间半抬头的欲龙,半晌,单手握住它,开始模仿着刚刚你教的动作试图纾解慢慢聚集的热意。 呼气声渐渐加重,但手下的肉茎还是半硬。渴望犹在却迟迟无法满足。不够,不够,就像沙漠中只有半瓶水的焦渴的旅人,一点点的水源无法填满他的欲望,他还想要你的气息。他抽动鼻子,捕捉着空气中存留微弱的属于你的气息。 好想要,对着,对着你,才能射出来。 你听到浴室传来一阵响声,是瓶瓶罐罐打翻在地的声音。 你急忙进入浴室查看。 “赫利俄斯?” 隔着雾气腾腾的水汽,你看到龙族少年站在喷水的花洒下,他的脚下是洒落一地的浴液香波。七彩的凝露和皂液四溅,淌了一地。 你走上前,才从蒸腾的雾汽中看清赫利俄斯的状态。朦胧的水雾中,只有靠近他时你才发现刚刚你帮他撸出来的那一发基本没有缓解多少他在发情期的情欲。 赫利俄斯浑身赤裸地背靠着墙,站在花洒下,古铜色的肌肉在水雾中闪闪发亮。他张着口喘息,半眯着金红的双眼,水珠挂垂在金色的睫毛上,淅淅沥沥的水流从他的身上蜿蜒而下,滑过他臌胀的胸肌,褐色的乳首,起伏的腹肌,然后随着人鱼线延伸到青筋虬结的某处。他正用手圈握着他肉红色的长茎对着你撸动,双颊泛红。 空气中弥漫着特有的麝香,赫利俄斯脸上的情欲天真而直白。 真要命。 你酸胀的双手已经没有力气再帮他来一次了。你假装没有看到地走上前收拾起洒落一下的洗浴用品。转身想要快速离开时,满地湿滑的香波让你脚下一滑。 眼见你要摔倒,赫利俄斯急忙将你扯如怀中用双臂禁锢住腰。你和赫利俄斯紧紧地贴到了一起。你感到他火热的肉棒直接压在了你挺翘的臀肉上,又硬又热。你忍不住挣扎了一下。 随着你挣扎的动作,你胸前的奶球像是故意吸引他的注意力的在着在赫利俄斯的眼皮子底下频频弹跳,乳头在与衣料的摩擦时已经微硬,俏生生地在衣物凸出了两个小奶尖,这下晃得更加扎眼。 赫利俄斯从很早之前就觊觎着你身上这处柔软,此时他松开你的腰肢,毫不犹豫地从身后向前探出手,一手一颗地握住两颗奶球,大掌将两团雪乳包地满满当当。 赫利俄斯揉抓几下,发觉掌下的衣料实在限制他尽情把玩,便摸到你的领口,捏住领子准备撕开。 你察觉到他的意图,用力掐了他的腰一把,急忙叫停:“喂,好好解开!别撕!” 他嗷呜地叫了一声,委委屈屈地用下巴蹭了蹭你的发顶,乖乖地卸下了力道,笨拙地开始解开你的扣子。 赫利俄斯低着头,俯视着自己的手将你上半身剥得和他一样干干净净,然后捂好阻碍地重新抄起两团奶子开始揉捏。根本无需任何教导和示范,赫利俄斯就像是对待新奇的玩具,一会用掌心包裹住整团奶肉打转地往里压,一会用虎口托着奶根抓握地将奶团子往上挤。 等他发现你的乳头已经肿胀不堪,他便揪着硬得像小石子的两颗珠果上提,再松手,看着两团乳肉落下时摇晃出乳浪阵阵。 花洒淋下来的水流浇在了你被少年玩得发涨发红的乳肉上,胸前水光一片。赫利俄斯看到你的两颗嫣红挺立的红果上挂着摇晃的水珠欲坠不坠,喉咙里烧着一种难以抑制的焦灼感。他急切地又将你摁在墙上,低下头含住一颗莓果,舌头绕着乳头勾缠,然后又换到另一颗吸吮,用嘴将奶球吸成尖锥状,又松开口,再大片地舔食着乳肉上的水痕。 赫利俄斯的肉棒在这个过程中你腰侧摩擦,不时隔着衣服戳到你的肚脐,往下顶到小腹,一直毫无章法地在你身上蹭着。 赫利俄斯篇(五):和龙族少年浴室乳交 ρ𝑜⑱q 赫利俄斯的肉棒在这个过程中你腰侧摩擦,不时戳到你的肚脐,往下顶到小腹,一直毫无章法地在你身上蹭着。 腰间的软肉被那支火热的肉棒戳得发痒,那处分身就像他本人一样不知轻重地撩拨,摩擦,还在你的身上星星点点地留下分泌出的液体。赫利俄斯带着兽类的求欢本能和强烈占有欲,企图在你身上标记下更多他的痕迹和气味。 你垂眼,坏心地挥手对着赫利俄斯支棱的肉棒扇了一下。啪地一声,手掌击中那根肉柱。少年腿间的肉龙被你扇歪,又晃动会原处,棒身挂着的水珠和龟棱处凝着的前液打得飞溅。 “唔——”少年被猝不及防的一下,弓腰吃痛地闷哼一声。腿间那物被击打,顿时从那处传来疼痛以及过电般的酥麻,赫利俄斯的腿脚一下子发软。脚下一滑,他便拉着你的腰一起跌在了浴缸里。 “嘭”地一声,大片泡沫随着水花溅出,砸在了浴室的地上,还有不少轻盈的泡沫飘散在空中。 赫利俄斯垫在你身下,被你坐在身下,头被迫没入了浴缸中。他挣扎地仰起头,苦着脸把慌乱中吞入口中混着香波和皂液的热水吐出。你看到他被又涩又苦的水液噎得皱起脸,忍不住大笑。 赫利俄斯抹了一把脸,挥掉了挂在脸上的泡沫。你看着他眼底水光滟滟,睫毛上堆着细小的泡沫,带着一丝委屈地垂眼望着你,红发黏在脸侧,十分狼狈,像只被淋湿的小狗。 可爱。你情不自禁地倾向了他,衔住他晶亮的唇,浅吻了一下。 “呃,好苦啊。”赫利俄斯的嘴唇上还有残留的浴液味道,你被那种古怪的苦味逼退,推开了他的脸。 赫利俄斯捉住你的手,眼里是对这个他从没见过的动作的好奇。 “这是什么?” “这是亲吻,以唇相对表示喜欢哦。”你轻轻地点着他的嘴唇说到。原来一垒都没教他就直接上二垒三垒了吗?你的启蒙教学还真的有些随意。 “喜欢?我喜欢你!”赫利俄斯眯着眼笑,揽住你的肩膀用力地贴在你的脸上。 他的唇重重地撞在你的嘴上,然后伸出舌头在你的唇瓣上舔了好几下。Ⅾä𝔫𝖒ëix.Ⅽoⅿ為本文唯弌璉載棢圵 綪椡Ⅾä𝔫𝖒ëix.Ⅽoⅿ閲讀 “不要那么用力啦!”磕到牙齿了!你吃痛。 “我轻轻的,再来嘛!” “嗯、好、好了,停!”你被他的蛮横又持久的吸吻夺取了氧气,握着他的脖子把他推开,“我呼吸不过来了!” 他舔着嘴唇,更加兴奋地扑在了你身上,彷佛亲吻是一个刚刚学会的游戏。 你叹气,下次再好好教他接吻吧。 —————————————————— 两具滑溜溜的身体贴在一起摩擦着,在湿热的浴室中蒸腾出更多情欲的味道。 不知不觉中赫利俄斯已经翻到了你的身上,双手有开始抓弄着你的乳球戏玩。他捏着两颗肉粒挤在一起,形成了深深的乳沟。像是尝试新的玩法,他竟将肉棒插入了这道沟壑中。 赫利俄斯在欲龙埋入的瞬间,呼吸加重,就好像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这里天生就应该被湿热地紧紧裹住,他不自觉地挺着腰臀更深地往肉缝中塞入。 赫利俄斯手里紧紧包住你的双乳,胯部小幅度地挺动,先是缓慢地用肉棒在你胸前插入、拉出、插入、拉出,细细感受着自己这杆硬粗的肉柱被柔软弹滑的乳肉满满地裹夹的奇异和满足之感。 他像是刚刚得到新玩具的小孩,用双手合拢着软弹的两团白腻,将奶子几乎被捏成一个供他套弄的容器,粗大的凶器抵着这肉做的套子一下一下地捣弄。那个赤红的龟棱埋在绵软雪白的奶肉间时隐时现。欲液沾满了乳球,抽插间打出了更多的泡沫。 赫利俄斯重重地喘息,浴室湿热的水流哗啦啦地浇灌在你们身上。他背对着花洒,热水顺着他的脊背、脖颈、双臂冲刷而下,砸出大片水花,更加润滑了两具热腾腾的身体。 他的瞳子在雾气中水光闪烁,像是一片碎金。胯间的性器在短短一天内尝试到了多次的极乐,巨大的快感冲击得他目眩神迷。龙族发情时散发而出的气味不住地从全身的腺体中喷薄而出。此刻他无法思考更多,只是凭着生物的本能辅以爱意,胡乱地想在眼前人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和印记。 沉甸甸的两丸恨不得和肉棒一起塞进奶子里,但挤压的肉峰实在塞不下了,将他们拒之门外,于是坚硬的睾丸只能重重地撞在乳球上,打得眼前一片乳浪晃动,一次次地在白腻的奶肉上拍出一片了红红的印记。”真是受不了,为什么还会这么……”感觉奶子被插得发烫发胀,长时间向后支撑的双臂也开始发抖了,”喂,快射啊!“ 你咬着唇挺着奶子被迫承受着龙族少年在你的奶球间抽插,羞耻又生气地想到待会他射出后那些黏浊的白色精液肯定都糊在了胸前,还会顺着乳沟流入了浴缸内……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管他了! 深海篇(一):被人鱼强制囚禁的你 雷声轰鸣,阴云密布下的大海之上,装饰着金色花饰的皇室船舶驶来,沉默而庞大的船身划过暴风雨中汹涌澎湃的海水,就像一把利剑穿过血肉。在船上,你身披盔甲侍立在皇子左右。 狂风呼啸,巨浪翻腾中,尽管指挥官已经下令全船紧急调整航向,然而在风暴的驱使下,你们还是误入了一片迷雾笼罩的海域,传闻中人鱼出没之地。 然而一进入这片海域,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玻璃罩将先前的暴风雨隔绝在外,肆虐的海波和狂风突然被掐断终止。除了天空依旧晦暗不明,仅能窥见些微的月光,海面上却是风平浪静。但平静之下埋伏着另一场危机。 突然,不知从何处飘来一阵似有似无的吟唱。歌声并没歌词,却如美梦一般动人。起先那歌声还是缥缈如远方的薄雾,渐渐地,歌声逐渐清晰起来,无孔不入地充斥在周围,像是在耳边萦绕,混淆着感官的判断。船上的人都警惕起这不同寻常的仙乐般的歌声。 随着歌声的响起,周围的海面仿佛活泛了过来。海波翻滚中,闪过了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的鳞片,一群人鱼身影在白色泡海沫下浮出来,围绕着那你们的船翩翩游动。然而,这并非友善的欢迎,阴影中,你看到他们手持三叉戟,向你们袭来。 当他们跃出水面时,你们发现这原来是一群雄性的深海人鱼。人鱼的肌肤如同珍珠般洁白,鳞片在水下闪烁着星芒点点,他们的美丽和妖异让人目眩神迷。 激战难以避免,这片海域瞬间染上了血色。 在一片混乱中,你与一条极为凶猛的人鱼对视着。他翡翠色的鳞片在暴风雨阴森的光线下闪闪发光,墨绿色的长发在月光下闪耀着是绸缎般的光泽,嘴唇丰满,眼型多情,明明是阴柔的外貌,但他眼神凶戾,深绿色的眼睛仿佛凝结着大洋最深处的冰寒。 惊鸿一瞥后,他咧开了嘴,你看到了他对你一笑,还来不及赞叹那张宛如神明杰作一般的脸,你看到了他张开的口中密密麻麻三排利齿闪着寒光。美丽的外表下,却是野性和凶残,让人心生寒意。 人鱼环绕着你们的船,萦绕耳边的歌声与呼啸的狂风交织在一起。在水中的敏捷性让人鱼占尽优势,它们以敏捷的动作发起攻击,锋利的三叉戟和爪子在闪电短暂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又一个巨浪袭来,你被打下船舷,砸入了海中。你呛咳着挥动双臂拨水,想要浮到水面,但是却感到双脚被捉住,将你往海的深处拖去。你拼命挣扎地企图将拽住你的东西蹬开,可水中的你根本无力抵挡那股巨大拖拽力,随着缺氧加重,带着绝望而无力,你缓缓地沉入海中。 眼前朦胧地出现了一双墨绿色的眸子,冰冷而带着侵略感。你感到你的嘴被钳开,接着又柔软的物体卷入你的口中,有带着铁锈腥味的空气和液体一齐被推堵入你的口腔。你下意识地吞咽着空气和那种血味的液体,然后全身剧痛袭来,你失去了意识。 —————————————— 再次睁眼后,你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海底岩洞中。身上盔甲已经不知所踪,你被换上了一条柔纱似的白色落肩长裙,洁白的双臂裸露在外。洞中随处可见人类的打造的珍宝器物,甚至有各个时期特色的古董,这些应该是以前的沉船留下的吧。 为什么自己能在水中呼吸?你摸到你的脖颈处居然裂出了三条和人鱼一样的呼吸腮。 你摆动四肢,试图游出去,却发现你的一只脚上被拴上了沉重的石链,你像一只漂浮的风筝被绑在了洞中。 到了这时,你大概猜到了沉入海中时,自己被人鱼喂下了人鱼血,所以得以在水中呼吸。如果剧情不复杂的话你就是被那群人鱼囚禁在洞里了。 人鱼族群,是最受海神恩眷的生灵,若非万不得已,航海的人类都不会主动招惹他们,以免招致风暴沉船的厄运。而深海人鱼一族是人鱼族中最神秘的一支,长居于深海处,几乎不往浅海行动,被目击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有关于它们的也文献极少。 你在脑海里疯狂地回忆起过去学习的一切与这种海中族裔有关的知识—— “推测与大多数人鱼族一样都属于哺乳类胎生……“ ”……攻击力极强。“ “……曾有武装船队于北大洋区捕获一只雄性深海人鱼,该人鱼上岸不久后死亡。” ”身上鳞片坚硬锋利,甚至可以锻造成武器。” “弱点,未知……” 弱点!深海人鱼他们就没有弱点吗!自救自救!要是我能够重回岸上,到长老院把深海人鱼习性的一手资料卖给那群狂热的类人生物研究者一定能赚不少钱吧……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可正经点吧。 “深海人鱼领地意识极强,曾有多起船舶误入人鱼海域在浅水层遭遇它们袭击,并伴有妇女失踪……” “……从未见过该种族的雌性形态。” “繁殖方式,未知。” “……据推测该种族或需辅助繁殖。” 妇女失踪、无雌性、以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叫做辅助繁殖啊!回忆到这里,你悚然,心里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猜测。 —————————————————— 过了没多久,你感知到周围的水流变化。有一群生物正在靠近。你挪到了洞口,果不其然看到昨日袭击船舶的那群深海人鱼正在朝你游来。 你仔细观察,发现那七八只人鱼的外貌看上去与你差不多年纪,虽然人鱼的寿命长度和人类完全不同,但是可以推测他们与你在差不多的少年期生长阶段。打头的几只人鱼看到你苏醒后,发出了尖锐愉快的鸣叫,快速向你冲来,将你按在岩壁上咧开嘴露出鲜红的舌,似乎想舔舐或者亲吻。这时一只最健壮的青年人鱼喝止了他们的动作。是那条墨绿色的深海人鱼。他朝你游了过来。 你趁几只人鱼少年不注意,转身就要从洞内深处逃离,结果四肢又被几条小人鱼按住。 墨绿色的人鱼青年来到你面前,近距离地端详着这只人鱼,你发现他的美貌少了昨日战斗中的戾气,却依旧野性难掩。但,如此完美的脸,不愧是海神的宠儿,对他们的偏爱是如此明显。 人鱼青年墨绿的眼与你对视了一会,对着你发出磁性而低沉的声音,你听懂了里面的诱哄之意,但是他的目光却像是在打量掌中之物。接着他慢慢地抬高身体,你的脸对上了他的腰腹。 这只人鱼上半身的人类身体在你见过的男性身材中都能算是顶尖,赤裸着的腰腹的块块肌肉随着摆动的鱼尾收紧又舒张,劲瘦有力的腰肢上两条V字形的肌肉沟壑延伸到了下腹,然后被一层翡翠色的鳞片覆盖。 人鱼青年那条线条流畅优雅的长鱼尾像蛇一样勾在了你身上,撩开了宽大的裙摆,紧贴着你柔软的身体。他的鱼尾摆动着,安抚似的地在你的肌肤上轻轻摩挲,但是他的腹部却不容你反抗地贴到了你的面前。 你见结实的腹部处,一块凸出鳞片打开,一根长而粗的性具就这么在你眼前探了出来。人鱼肉红色的棒身很光滑,顶部不像人类一般是圆头,而是尖尖的锥形。那条绿色人鱼挺着那根形状狰狞的肉棒对着你,你发现那根肉棒已然性奋地勃起,在你面前甩动。 __________________ 嗷嗷:感谢姐妹们点梗!所以这一整篇将包含人外,产乳,触手,大家有序上车。后面的在码了! 深海篇(二):人鱼强制口交,产乳(H) 你见腹部处一块凸出鳞片打开,一根长而粗的性具就这么在你眼前探了出来。人鱼肉红色的棒身很光滑,顶部不像人类一般是圆头,而是尖尖的锥形。那条绿色人鱼挺着那根强壮有劲的肉棒对着你性奋地勃起,在你面前甩动。 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你见状更加奋力挣扎,但是一侧手臂一痛,你转头发现一只人鱼在你的手上咬了一口,尖牙扎进了皮肉中,伤口处正逸散出浅浅的血丝。 人鱼的唾液,有能让人麻痹的神经毒素。你感到浑身力气如流水般慢慢消散,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见你被挣扎幅度减弱后,那只青年人鱼捏住你的下巴,钳开你的嘴,将自己那支可怕的肉茎喂了进去。 整个肉棒前端冲进你喉间时,你被异物抵得吞咽了一下。你感到人鱼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串串气泡从他的口中喘息地冒出,就这么对着你的脸开始在你口中抽插。柔软小巧的舌头抗拒地在口中推挤着肉棒,但却像在讨好地舔舐着那根作乱的性器,殊不知这给人鱼青年带来了更多的快感。人鱼的性器很长,你根本无法全根含住,还露出最粗壮的一截在外面。 毒素并未让你失去意识,你能感受到粗壮冰冷的人鱼肉棒在你的嘴中进进出出,你甚至能尝到那根肉棒的咸腥味,而你只能被迫承受着张开嘴,任那根东西戳弄着你柔软的口腔。而周围甚至还有其他其他年纪看上去更小的人鱼们朝着你们围拢过来,他们的鱼尾或者双手时不时抚过你裸露在外的皮肤,一边在你们周围吟唱着情欲绵绵的人鱼之歌。 你发觉自己的眼框发热,大约是哭了,眼里的液体无声无息地化在水中,说不清是生理的眼泪还是愤怒的泪水。 那些拽住你双手和双脚的人鱼看着你吞吐着肉棒,脸上也欲色浮现。其中一只面容最为稚嫩的人鱼少年举止却最为大胆,他松开了一只压住你腿的手,探入了你的裙中,一下一下地用冰冷的手抚摸着你大腿内侧的嫩肉,你无力夹紧双腿,让他有了可乘之机。他偶尔用手指在你双腿间紧闭的肉缝处滑动,似乎蠢蠢欲动,但或许碍于年长人鱼的威严,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 许久之后,塞在你口中的肉棒爆出了一股冰冷粘稠的液体。 那只绿色人鱼紧紧捂住了你的口鼻,逼着你无法吐出他射出来的那堆白浊的精液,你只能被迫吞下。你愤怒又无力地呛咳着,勉强地吞咽了大半。 你后来被他灌了三次。他冰冷的绿色眼睛漠视着你的狼狈,整个过程就是单方面的施暴。期间其他人鱼少年蠢蠢欲动地也想上前为你灌精,都被他龇着牙齿逼退了。 ———————————— 深海里暗无天日,你很难感知时间的流逝。当人鱼们外出觅食时,你都会被锁在洞中。直到他们外出归来, 就会有七八只深海人鱼围在你身边,捧着采集的贝类和海草,推挤着想喂你进食。 你渐渐摸清了他们的作息规律,也似乎越来越能够听得懂他们的交流。 你对耳边人鱼少年们对接下来谁来喂你的争吵充耳不闻,恹恹地张嘴吃下他们投喂的时候,心中暗自思考着如何解开锁链逃脱。 突然,其中两只人鱼的口角升级为肢体冲突,推搡间你不幸被波及,鱼尾扫过,撞击到了你的胸口,你的乳房被用力挤压,竟然有丝丝的乳汁从一对硬挺的乳尖溢出,漂浮着融在水中散去。 争吵的两个人鱼族的少年瞳孔一缩,争先凑到你胸前,抬手想扯开你的裙子。 一对乳球与之前相比似乎涨大了一圈,而两颗奶头即使是未经刺激的时候也一直挺立凸出。你惊恐地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这是在为受孕做准备吗! 那条年长的人鱼闻声游了过来,看到他们围着你的胸前揉捏,便不悦地将他们拽离了你。他有些粗暴地将你裙子的领口往下一拉,捞出了你的两团奶子,握在手中。人鱼靠得极近,鼻尖几乎要对上了殷红的奶粒。你看到他用带蹼的手摩挲着奶头,指尖扣弄着上面小小的乳孔,你的胸部传来一阵酥痒。然后人鱼突然用力捏了一下乳球。 “啊——”你痛得尖叫一声,然后你看到一小股白色的奶水就从乳孔中喷射出来。 他低头含吸住一颗,尖利的牙轻轻抵住你的乳粒,危险地剐蹭。他的大掌从乳球的根部开始抓握,往外端推挤,一下一下地把其中一只奶子拉长,如同给母兽挤奶一般。你的乳汁也确实在他地抓握下,汩汩地冒出,又被他大口吞咽进腹。被人趴在胸前将奶水从乳头被吸走的感觉奇异又淫荡,胸部一阵阵发胀,你难耐地挺着胸,像是要将整个奶子更加深地喂进眼前这只人鱼的嘴里。 几乎要喝空了两只乳房后,人鱼松开口,用猩红的舌头缓缓地舔了一圈你红肿的奶头,退开了一点距离。他闭着眼,似乎在回味刚刚乳水的滋味,颈部的腮缓慢地开合。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你看到他暗绿色的眼里是浓重的欲望。他将一根手指塞入你刚刚失神微张的口中,搅动着你的舌头,人鱼用天籁的嗓音残酷地说道: “再喂几天,就可以受孕了。” 说完,用腹腔那处的鳞片对着你,再次打开。 深海篇(三):混乱邪恶触手海巫X你k𝒶w𝒶𝔂i8.čô𝓂 在大海深处的洞穴中,你已被人鱼族群禁锢了数日。除了乳房的臌胀,身体的其他变化越来越明显,你知道逃离这里已经刻不容缓。 这几天你常常半睁着眼伏在一块珊瑚聚成的小榻上,身上拢着一件不知是什么料子编织而成的厚披风,散落的金发似乎因常日不见阳光变得黯淡。 即使是在每日灌精的时候你也不再用力反抗,只是用空洞的眼神仰望着虚黑幽暗的海水上方,像是精致的人偶一般机械地张开嘴忍受着口中的异物再吞咽下腥味的液体。以这种恹恹的姿态蛰伏了数日,在那些人鱼看来你似乎已经认命屈服了。 一日当人鱼青年灌注完体液,带着大多数人鱼离开后,剩下两名人鱼少年围住了你开始游戏般地喂食。 你蜷缩在披风中,半张着嘴任由他们喂食,一只手轻轻地探入披风堆迭的布料中。衣物深处,你摸到了一把鎏金花丝匕首。那把刀是前几天你从洞穴中堆积的宝物找到的,可能是因为小刀华而不实的外表让它被当做一件毫无危险的工艺品而被忽视在宝石金器中。 你别过头,避开了两试图往你的嘴里塞入的东西。两只人鱼见状有些不悦地凑上来企图压制住你。这时,你突然爆发,掀开了披风,右手持刀迅速地往他们脖颈处一挥。他们完全没有料到你会反抗,瞪大了眼睛来不及反应,就被藏匿的锋利尖刀划开了纤细的喉咙,血液喷涌而出,扑在了你的脸上。你夺过他们手中的叁叉戟,用力击碎了脚上的锁链,逃出了黑暗的洞穴。 你尽力地游向海面,充满了希望和欣喜。但是,当你渐渐靠近浅海时,开始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压力,身体内的器官传来阵阵剧痛,像是似乎膨胀着往外爆裂,你的嘴角开始溢出血丝。 而周围的空气仿佛变得稠密凝滞。你试图呼吸,但是无济于事,你的喉咙仿佛被钢铁紧紧勒住,翕动的腮则像割裂一般,无法吸入一丝氧气。泍攵jǐāňɡ在sё𝖕ǒгn⒏cǒм襡榢更噺璉載 綪荍蔵棢圵 你惊恐地意识到,你无法在浅海呼吸。你的体力渐渐不支,而海面还很遥远,你开始无力地挣扎着,你感到自己无助地沉落下去,直到我的意识彻底模糊,你知道,自己将再次陷入了囚禁之中。 ———————————————————— 再次睁开眼,果然,又是回到了那个人鱼洞穴中。 你发现自己无力地瘫到在人鱼青年的怀中。人鱼青年此时面色霜寒,但依旧紧紧地禁锢着你的身体。你反感排斥着他的接触,挣扎起来。 你对他扯起一个冷笑,肺部却呛咳出更多的血液。你开口用嘶哑的嗓音企图激怒他:“都鱼死网破了,你们宁愿不杀了我,还想着要交配吗?” “别动。”他掐住你的喉咙低声说道。 “嘶——是内出血?我快死了吧?”血液继续从你的口中溢出,洞内一片腥气,“死了也好,我可不想让你如愿呢。” 几名人鱼少年就在这时游入洞中,他们带来了一个穿着长斗篷的“客人”。 ———————————————— 你刚开始以为是一名人类,直到你看到他兜帽长袍底下是涌动的黑色触手,暗紫色的吸盘不时翻涌出来。 ——海巫。 海巫一族作为与人鱼族群同样的海底精怪,和人鱼族的关系一直是亦敌亦友。人鱼负责杀戮,而海巫则与他们合作提供治疗。 你被海巫从人鱼青年的怀中拽了出来时,人鱼青年扯住了你的手腕,与他冰冷地对视着。 你只听见海巫毫无掩饰地冷笑,“放心,这种孱弱娇气的生物我可没有兴趣和你们争。” 在他们僵持时,你张口咬在了人鱼青年的手上,周围一时间血水弥漫。 你的举动激怒了人鱼,人鱼青年用力将你甩在了石壁上。你你仰起脸,雪色的脸庞沾染着血迹斑斑,对他扬起了一个充满血味与挑衅的笑。 这出乎意料的一幕却似乎取悦了海巫,他发出愉悦又兴奋的大笑。 他突然凑到你面前,饶有兴趣地围着你绕了一圈,声音低沉。“真是牙尖嘴利,原来不是岸上的可怜小白兔,而是一只落水的陆地小狼。” 他这才解下兜帽,捏着你的下巴上前贴近仔细地打量你。你们的脸近到可以从对方的瞳眸中看到彼此的倒影。 你也看到了他的真容。一张可以和人鱼媲美的精致面容,及踝的黑发如墨水一般溢散,随着水流轻轻地浮动。 他取出一个装着浓黑色的液体的瓶子。 “药。”他言简意赅地对众人解释。 海巫师无视其他人鱼的怒视,把你圈在怀中。瘦长的手指挑开瓶口,在瓶中药水飘洒出来前将瓶口不容反抗地压在你的嘴唇边喂药。 “张嘴。” 灌下药时,他装作不经意地偏过头,贴在你耳边低语:“想回到岸上就在明晚去海沟深处找我。” 他的手指暧昧地挠了挠你的手掌心,恶劣地补充一句:“可别这么早就被操死了。” 你回以怒瞪,下一秒你感觉到手里被他塞了什么东西,不动声色地偷偷握住趁着那群人鱼不注意时收起。 他垂眼看到你淤血的脚踝,竟直接伸出手放在上面轻轻按揉。海底精怪过低的体温通过手掌触到你温暖的皮肤上,让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适地把脚缩回。这只墨发海巫毫不在意你的抗拒,这回直起身不做停留地离开。 临走前,当他经过那只青年人鱼时,斜着眼对着他说:“人类这种生物可不像你们肉糙的人鱼,拴得这么紧没多久她那双脚就废了,”然后转头冷笑着继续嘲讽,“养个人都不会,看来你们的鱼脑子只有杀戮和繁殖啊。” 挑衅完他就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宽大的黑袍在海波里像花一样开合。 几只人鱼少年冲着他地背影愤怒地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 深海篇(四):与触手海巫的交易(微H) 不得不说海巫的药确实卓有成效,频繁的阵痛和出血的状况渐渐停止了,你感觉体内受创的器官在慢慢地被修复。 叁天过去了,这几天你被转移到洞穴的最深处,虽然脚镣已被取下,但是身旁总有一只人鱼全天地盯着你。他们像是值岗一般轮流守在你的左右,防止你出逃或者自残。这期间,没有灌精或者任何挑逗的行为,但是他们在保持着离你叁米左右的距离,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你稍微一翻身或者一抬手,就会引来他们警觉的注视——毕竟自从上一次你暴露了自己的本质后,所有人鱼也都不再将你视作任人宰割的受孕体,而是狡猾的、又危险的雌性。 等自己的伤好全了,应该才会继续被执行身体改造吧。你推测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差不多恢复到八成左右,你握紧那天海巫塞给你的一片坚硬外骨骼,心想着差不多是可以再来一次逃跑了。 —————————— 你下定决心后的第二天,思索着如何摆脱人鱼的看守逃出洞穴。直到你看到了今日值岗的人鱼少年。 今天是那只人鱼啊……你记得这只看上去年纪最小,也是最不“规矩”的人鱼族少年——比同龄的人鱼更加莽撞,也更容易因为欲望而冲动。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你调整了一下坐姿,面朝着他伸直了腿,从飘逸的裙摆探出脚尖,轻轻点了点他长长的鱼尾尖儿。 少年猛地转头看向你,眼里带着警惕。 你拢了一下头发,露出了纤细修长的脖颈和光裸的双肩。你的手指从锁骨慢慢滑动到胸前,从双峰之中拈起了一缕发丝。你看到少年的眼睛移不开了,愣愣地注视着你大片裸露的丰满胸脯。 你微微一笑,搭在胸上的那只手从你的乳尖往下,滑到了大腿之上,然后提起了裙摆。少年看到你将裙摆越撩越高,一直到大腿根,堪堪遮住了坟起的苞肉。你原本裹在裙子里的腿此时显露在他的眼底,交替地摩擦了一下,然后对着他缓缓张开了双腿。 裙底下未着一物。 你食指和中指探入腿心,剥开闭合的蛤肉,那条闭合的缝中间露出了让他眼热的光景。人鱼少年吞咽了一下,在以为你会进一步动作时,你停下了,五指虚虚地拢在穴口,欲遮不遮地挡住了几分春色。 你微张着嘴轻轻喘息了一声,眯着眼望向那少年,像是邀请。果然,那个人鱼少年无法抵抗地缓缓地向你游来。 少年贴到你身后时,他先微凉的手盖在了你的手掌上,带着你的手抚弄着花唇和缝隙。你侧坐在他的鱼尾上,用手在他胸前的两点和腹部上撩拨,像是顺从地靠在他怀里,仰起头似要索吻。 他眼睛发红,经不住弯下了腰,凑近了去吸吮着你的唇。你们吻地忘情,手渐渐搭到了双方的脖颈,像是更用力地拉近彼此。 就在这时,你的指尖处寒芒一闪,有利器精准地扎入了人鱼少年的枕骨,旋转地插入。 你用力一刺又拔出那片骨片,再将他撞向背后的洞壁,大股大股的血液涌出,洞内一片血雾。 你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了洞穴。 ——————————————————————— 你一刻不停地快速游动,深怕被发觉的人鱼又捉了回去。你在深海中靠着那块外骨骼的指引找到了海巫栖身的洞穴。 那个黑发海巫见了你后挑眉,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和些许的意外:”找过来了?这倒比我想象的还快些呢。“”我记得你能让我离开这里,既然是海巫,对你来说这都是小事一桩吧。“你喘息着,将外骨骼递还给他。 他不急着接过那片,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你因剧烈逃跑而染红的面颊和闪亮的双眼,不紧不慢地说:”啊,岸上的小狼竟然也知道海巫?“ 说着,他又来到你面前,执起你握着外骨骼的手,轻轻地抬起来:“既然是向我许愿,我这里可有条件,海巫的规矩就是,一物换一物。” 你想收回手,却被他牢牢地捏住,你皱眉:“置换的条件由你来决定吗?” “当然,但,我更喜欢交易的双方心甘、情愿。”他的脸上笑容加深,幽深的眼里含着暗芒,“我会‘开价’,如果你不接受,你也可以选择终止交易。””那么,你说说看吧。“你装作可以一番商量的模样,但是彼此心知肚明,自己的唯一所求就是离开深海,在这场交易中,无论他开除多么大的代价你都要接受。 他分开了你的手指,将骨骼片连同你们的手都压在了你的胸口上,从你指缝间探出的手指触碰你的肌肤:”我们做一次,我就送你安然无恙地回到陆地上的家。“ 所有魔法许愿的契约都是需要万分谨慎地,你发现他没有玩任何文字游戏,直白地告诉你事成之后,不会留下有任何隐患。 那么——”这个代价,意下如何?“蛊惑的声音在你的耳边响起,胸口上的手指轻轻挠动。你知道自己无法拒绝。 海巫个性恶劣、贪婪,极端自我且不含任何道德。若是在平时,他断不会提出这样简单的要求,定会选择一个令人无法承担的‘代价’,然后心情愉悦地品尝着许愿者陷入权衡‘得到’和‘失去’的纠结中,挣扎着,痛苦着。更别提将你送回去后,他必然要和人鱼族的那些莽夫斡旋一番。不过此时,他确实有些小小的私心,不介意让些利,让你得偿所愿,更让自己愉快一番,这是皆大欢喜的交易。 听到这个交换条件你其实非常能接受,毕竟不需要献祭声音或者缺胳膊少腿。很快就答应了这个交易。 直到你看到他的触手从袍子下面暴涨似的伸出,你突然想起来即将要和你做的他是什么生物。 你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啊这……但是,为了回去—— 区、区区八根,你可以的! 深海篇(五):海巫的触手-H 与你达成一致后,海巫微微一笑,狭长的双眼里闪烁着难以捉摸的愉悦。 他并未松开与你交缠在胸前的手,而是无声地催动魔力。你看到他苍白瘦削的手上咒文浮动,那片属于他的外骨骼在魔咒的催化下像是融化一般沉入了你的体内。而它消失后,你胸前的那块皮肤上无声地浮现出一个约莫半掌大小、紫光闪烁的八爪腕足符号印记,张扬地显露着,带着某种隐秘的,占有的意味。 你盯着胸前像是烙印一般的标记,皱眉:“契约符文?为什么要把记号标记在这儿,是不是太显眼了?” “放心,契约达成后符文就会消失,不会留下痕迹的。”海巫的一根腕足已经迫不及待地攀上了你的腰肢,紧紧地锁了一圈。 身上的腕足是浓墨般的黑色,带着暗红色的吸盘,带着与海巫苍白阴郁的外表不符的危险和色气。 你的腰部与这种无骨却柔韧结实的肢体相触,滑腻、灵巧、又无处不在地撩动着你腰肢的敏感区域,像是步步为营的陷阱,你忍不住轻轻打了一个颤。”受不了?“”不是,就是有点新奇……”你抬手抚了抚缠在腰上的一条粗壮的腕足,这根比碗口还粗的触手随即又紧了紧,“比我想象地还要粗啊,你平时都把这些触手藏在哪的?“”你想知道——“”——唔“ 你被拖入了他的身底,又被几根触手搀扶住了背部了手臂,呈半躺着姿势张开了双脚。 几根腕足突然从散开的领口、裙底探入了你的衣物内,挤压着你的胸脯和腰臀,撑满了衣物和身体间多余的空隙,然后又从内将裙子绞碎。 碎裂的布片纷纷落下,露出了你赤裸而柔软的身躯。 海巫伏在你的身上,继续用触手在你的身体上下拂动。他低头用目光细细地巡视着你的身体。他的目光在你下垂的双腿处停留,然后盯着你的小腿。 少女雪色的皮肤上横亘着一圈锁链留下的狰狞伤疤,像是玉石上的绺裂,让他不由自主地放缓了动作。他的一只腕足缠绕上你带着伤痕的脚踝,却不锁紧,而是虚虚地搭在上面,让皮肤不会与海底粗糙的岩石摩擦到。 你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一动作,在海巫扶着你的脸和你接吻时,有些难耐地勾脚挣了挣。 一只触手在你勾脚抬腿时侵入你的腿间,你忍不住将腿夹紧,却锁不住触手灵巧的动作。柔软的尖端在你两瓣裂缝间滑动,仔细地摩挲着,描摹着饱满的蚌肉,然后轻轻埋入浅浅一截,像是在寻找什么。突然像是发现了目标,触手的吸盘紧紧吸附着那颗蚌间珍珠,捏住了肉蒂,用力地一阵阵缩紧,彷佛是一张小口在卖力地吮吸。 剩余的一些触手则在胸口处,勒住你的两只乳球,甚至其中一颗乳头被吸盘同样地紧紧嘬住,和下体的花蒂一样地频率被一口口地吸裹着。 像是随着海波荡漾,你身体上的快感被这么一下下地撩动起来。 上下多处同时传来了感觉。好像……没那么糟糕?身体的敏感带都被很好的照顾到了。你尽情地喘息,你的脚趾不住地蜷缩。 很快,你的体内攀上了第一个巅峰。 你眨了眨有些潮热的眼睛,你的身子酥软地搭在他身上,将手环在海巫的肩膀上,懒懒地不愿动弹。 “这就不行了?你可别敷衍我,还早着呢。”他将你的身子转了一个面,从后背揽住了你,“你那和人鱼对抗的体力去哪了?” 海巫在你耳边调笑,身下的触手不安分地又缠绕上来。 你溢出的水液将他的腕喷洒地更加湿滑,那些长而粗的肢体还是不肯放过你地将你圈了起来,尽情地索要。 不知几轮热潮之后,你已经精疲力尽,昏昏沉沉地闭着眼。海巫半环抱着你,他的手指细细梳理着你的头发,时而俯首亲吻着你的胸口,那个繁复的契约印记微芒闪烁。 “睡吧、睡吧,醒来后,你之所愿即会达成,你将回到陆地。” 陷入更深的黑暗之前,你只记得—— “厄尔修斯,吾之名。”他的唇贴在你耳畔,对你如情人般低语,“可不要忘记了。” ____________ 新人后辈想用自己的义父来收买你 没有任务时候的骑士营生活其实还挺养老的,每日训练完就是个人时间了。你偶尔被加布里埃尔抓去给新入营的小孩子们当训练示范,以及临时督导。 今天是骑士营春假前的最后一天,当所有新入营的小家伙们都完成了训练任务吵吵闹闹,欢天喜地地与你道别回家后,整个训练场就剩下最后一个孩子了。 那个有着一头白绒绒卷发的小男孩是营里所有孩子中个头最小的一个。倒不是营养不良的瘦弱,而是那种天生的骨骼纤细,个子娇小。如果不是入营前会严格地对预备骑士进行体能测试和身体检测,你都要怀疑是不是一个娇软的小精灵混了进来。 但是他究竟是怎么通过高强度的入营测试的,你皱着眉,一脸纠结地看着眼前这个气喘吁吁挥动着骑士长矛的小男孩。 作为武器的十二腕尺长矛对于他们这个年龄的孩子实在有点上手门槛,遑论他这个还不到你腰部的小个子。轻装骑兵服套在他的短腿短手身上煞气锐减,像是玩具娃娃衣。特别是当他手握长矛冲刺时,几撮的白毛从未盖上面罩的头盔中支棱出来,随着他的动作在夕阳下一下下晃动,真像只小兔子啊。 突然,他脚下一绊,啪叽平地摔倒在地上,长矛脱手被甩出去好几米。你赶忙上前查看他的情况。还没将他拎起来,他倒自己站起来身。 “能起得来。”他双手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海蓝色的眼睛水汪汪地湿润,眼眶也红了一圈,怕是摔痛了,却强忍着不哭出来。她白皙的脸庞上沾染上了明显的土尘,边说着,他蔫头耷脑地小跑去拾起不远处的长矛。 他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你心软了一下。 “再挥矛一百下就可以回家。”你叹气地拿手帕擦干净了他脸上的尘土,“恩准”到。 “呜……遵命。” “前辈姐姐,你喜欢美人吗?”白毛小家伙一边满头大汗地挥着长矛,一边朝你问到,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地偷偷打量你。 前辈姐姐是什么称呼?这个年纪的小孩真的又甜又天真。 “我最喜欢美人——光顾着说话,动作别停,把长矛再举高点。”你假装没发现他的视线,继续指导着他的动作。 “前辈姐姐,我父亲他长得特别美特别高!声音也好听。呜呜我只能举这么高了QAQ别看我臂力差,父亲大人很强壮的,他有好几块腹肌,我数过——” “好好好,知道了。”你嗯嗯啊啊顺着他的话回应着,只当他童言无忌,比起那些事你比较在意他的动作是否规范,“你肩膀下沉试试,这次能不能举高?” “好沉啊……前辈姐姐你让我早点回家好不好嘛?我想把父亲介绍给你!父亲大人真的很俊美,皇都有好多高贵的女士都很钦慕心仪他!”他转过头星星眼地看着你,圆圆的小脸上此时一副“卖父求荣”的机关算尽。 “咳咳咳咳!抱歉啊小子,我不喜欢有妇之夫。”你被他一记直球直接干懵,但是飞快地反应过来开始和他半真半假地和稀泥。 “父亲大人他目前并未有伴侣。是!单!身!”白毛小朋友一脸严肃地强调。 “结过婚的我也不喜欢。” “不是的!父亲大人他并未婚配!哎!看!举高了!”小白毛惊喜地发出欢呼,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了怎样惊天动地的话。 “啊???那你从哪蹦出来的?”好像不小心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你震惊得一时间专注于八卦而忘记了训练。 “我是、我是父亲大人的义子。”白毛小朋友的脸瞬间有点僵硬,“但是父亲大人很爱我!” “诶?那你的父亲是——” “不好意思打扰了,这位小姐,我是来接犬子回府。” 背后传来一个低沉而磁性的男声,像是夜晚的弦音。 当事人怎么直接出现了!你僵住了,他什么都没听到吧! “前辈姐姐!你觉得我的父亲如何?够美吗?” 您可快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