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2(1V1 H)》 第一章Tony效应 画室新来了一个女孩,高三复读生,说是零基础,但有点儿天赋,也挺有灵气,一点就透,教起来没费什么力气,刚来了两周,就能在班级画个中等水平。之前周琛没怎么留意过她,但今天想不留意都有点难。 往常周琛不爱说多余的话,每日只重复知识点和画画要领及技巧。他负责教,有勤奋上进的学生他会主动多照顾,而且对他们的要求也会更严格。今天中午午休过后第一节课,他主动帮这个看着很勤奋的女学生改画,改着改着他忍不住笑了,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单纯因为她的发型,真的很不适合她。 他不时偷瞄她的发型,看一次,在心里笑一次,但表面上还是严肃的。 周琛用余光瞄着左边那颗脑袋上顶着一头像锯齿一样的头发,她前边刘海都快短到发际线了,还有那么一两处染了紫色,他每日重复无聊又很忙碌的生活,好像突然找到了点乐子。 这个年龄段的女孩都爱美,都往好看了打扮,而坐在旁边的这个女孩反其道而行,本来一头长发好好的,这突然中了什么邪? 他难得想开个玩笑,因为他确实有点好奇,怎么一个午休的时间她就变成了这样,“你是怎么想的?有那钱把眼睛弄大点不好吗?” 突然被老师揶揄,祝小友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自从刚才她进画室,有不少同学都投来了并不善意的眼神,甚至有一两个笑出了声。她知道到周琛也是在嘲笑她的发型,可作为老师嘴这么贱不太好吧?自己剪什么样的发型跟他有一毛钱关系吗? 要不是图那家理发店离画室近,又错信了那个Tony老师,也不能遭这么多嘲讽,其实也不能全怪那个Tony,是自己跟人家说只要剪短就行,造型随意弄的,给人留了话柄,她也没有闹情绪的道理。算了,谁让自己想换个发型,换个心情,换个活法呢!但是,她眼睛小吗?只是单眼皮显得小而已。碍于他在给自己改画,还是忍了。 周琛见她没说话,只是顶着憋红的小脸错愕地看着自己,一副受气的样,表情还挺逗。 他仔细看了她一眼,除了单眼皮,还真没在她巴掌大的脸上找到有瑕疵的地方。也不能说单眼皮是瑕疵,多看两眼看,还觉得挺媚的。她很耐看,越看越好看,丹凤眼,微笑唇,本就皮肤白皙更衬得她唇红齿白。 午后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有那么一束刚好错过他,照在她的侧脸上,他偶然余光看到她精巧的小鼻尖上像聚成了一个小太阳,发着光,眼神往下移至她微翘的唇,光色把它们显得很有食欲,好像很甜的样子。周琛意识到自己的心思不对劲,马上回过神,骂自己鬼迷了心窍,中了邪,什么时候意志薄弱到被一束光乱了心智。他马上转过头,对坐在离窗户近的那两个学生说,“谁又忘拉窗帘了?” 光线对于作画或者艺术品创作来说很重要,直射偏黄的阳光或者刺眼的光线会改变物体颜色和明暗关系,有时太阳的直射光照进来,会照到一些物体,物体的影子会落在各个角落,包括作画时的画纸或者模特身上,这样很影响画画时的状态和质量,不舒服的光线也会使眼睛更加疲劳。画室的硬件设施很到位,灯光设备很专业,周琛作为这家画室的名师无疑也是专业的,所以他让拉窗帘,无人敢多问,坐在最边上的男同学马上起身,拉上了窗帘。 没有了那束光,周琛平静了很多,他再也不去偷瞄左侧的女学生,给她改了一会儿,他就起身去看别人的画去了。 画室每节课三个小时,中间有15分钟休息,下半节课的时候,周琛刻意不去祝小友的身后看她的画,但好巧不巧她的橡皮掉地上轱辘他脚底下了。其实他站的也没离她有多远,毕竟画室每个班级的教室就那么大,只要他眼睛不瞎,转个头或者斜个眼就能看到她的画。 她捡完橡皮,用不上两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看她回到坐后把大部分的画都擦了,准备重新画,心里怀疑她是不是故意提醒他,让他给她改画? 他纠结了几秒,觉得自己真是中了邪,不就改个画嘛,自己那点儿刻意和纠结显得有点多余。 周琛走过去,踢了下她的凳子,“起来!” 祝小友被他吓一跳,凶什么,她又没求着他改,心想这人有病吧!但她还是起来了,有句话叫‘人穷志短’,她不是穷,她是基础差,没办法她认怂。 周琛真觉得自己魔怔了,给她改画,改着改着突然回想到好像有一次见过这个新来的学生笑,她笑起来挺好看的,像这冬日的暖阳,看着挺舒服的。 可逗人笑周琛不会,他想了半老天只蹦出了一句,“你剪头剪到脑子了吗?要注意线条转折轻重!说多少遍了!” 这话要是从一般人嘴里说出来,祝小友肯定一嘴巴抽过去了,但他是她老师,自己本来就没基础,艺考前还得指着他多教教自己,多帮自己改改画呢,还是再忍忍吧。 祝小友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她盯着自己的那副正在被改的画,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劝说自己要内心宽广,沉默也是一种回击的方式。 周琛看祝小友没有还嘴,只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一看就是在舒缓自己的闷气,他不知道哪儿来的恶趣味,看她一副受了气装哑巴的样子,居然觉得自己身心舒畅。 在隐忍中,周琛帮她改好了画,她不曾觉得3个小时的课程忽然间怎么会这么漫长,没想到临了,他还来了句,“祝小友,你一画到速写眼睛就不聚焦是吗?这节课净给你改画了!” 祝小友信佛,信因果,她觉得像周琛这样嘴贱的人她不收拾他,老天一定会替天行道早早地把他给收了。她心里反复骂他,‘我求你改了吗?我让你一直给我改了吗?’不过这也是难得的好处,承蒙他这节课多照顾,她应该偷着乐。艺考的三科,唯属速写画的不好,没办法,自己学的晚,练得少,他说她速写不好,是事实,她真没办法回怼。但不耽误她该生气得生气,她决定以后但凡有他的地方,除了有关画画,她都无视他,沉默加无视是她唯一能做的。 第二天午间下课,祝小友和新交的小伙伴“盒子”去食堂吃饭,其实她的名字叫夏合子,大家都这么叫她。两人刚打完饭,她们两个准备往里面的空座走,一个没注意.... 周琛的脚突然被人踢了一下,正在吃饭的他下意识想抬头跟对方道歉,可能自己的脚碍着谁了。但当他看到祝小友愤怒憋红的小脸儿,那双灵动的丹凤眼凶恶地瞪着着自己,而且她的那两撮小紫毛一夜之间变黑了,头发有的地方也被修剪了,看着比昨天乖巧了些,他就又突然不想道歉了,“祝小友!你踢到我了,50张速写!下周一!” 现在周琛在祝小友的心里已经体无完肤了,因为被她活剥了。这人嘴贱不说,还恶人先告状,一副‘我腿长,没地方放,只能放过道!’欠扁的表情,真是恨得牙痒痒。 盒子好奇,自从她来到这家画室学习已经快一年了,她是这届学生中来得最早的一批,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周琛因为除了学习以外的原因罚别人作业,就问祝小友:“你会画给他吗?” “会啊。反正我速写也不好,就当练习了!”虽然答应会画,但她一想到周琛那副嘴脸,语气还是稍微重了些。 “别生气了,刚才琛哥应该不是故意的,其实他人很好的。”盒子想澄清周琛的好,多少有点私心,她不想她的男神被人误解。 “那他的好隐藏得太深了!”除了周琛那张脸,其余的祝小友真是不敢苟同。 “真的!全画室的老师属他最认真负责,他罚我们的作业,不像其他老师看一眼就过去了,他每张都会认真批改。况且他的颜值还那么高,每年都有好多女学生因为他才选择这个画室的。你刚来没多久,你不知道,我们这届的,还有高二的女学生之前追他追得有多疯狂!”盒子内心对周琛的客观评价就是,明明可以靠脸,但非要靠才华。 祝小友看盒子认真讲述的样子,确认了这小妞也是喜欢他的,盒子的评价有滤镜,她不想再继续聊周琛的话题了,就随便聊了些别的事情,东聊聊西唠唠,午休就结束了。 吃完午饭,容易犯困,但祝小友强忍着困意,拿笔画画时,使劲尅着自己,就为了让浅浅地疼意刺激自己清醒地继续画下去,因为还有两个多月就要全省联考了,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 “祝小友!不要睡了!又偷懒!” 浅显的疼意刺激,抵不过某人的嘴,他的一句话,她彻底清醒了,不只清醒,而且还动力十足,笔尖都被她用力画画钝折了好几根。 祝小友感叹自己的眼睛有那么小吗?可就算眼睛小,手还在画呢,他看不出来吗?无视,沉默,冷静,算了,虽然自己眼睛不大,但总比某个贱人瞎了强! 坐在祝小友旁边的盒子,看出来祝小友在生气,主动攀谈。化解女生的闷气,逛街和美食总是没错的,她小声跟祝小友说:“小友,这周末我们去逛街吧,然后再去吃点好吃的。” “好啊。” 第二章火锅 剪头丑三天,到了周末,祝小友的短发不再那么呆板了,她也熟练了该如何打理自己的头发。她临出门前把自己捯饬了一遍。 祝小友其实很会穿衣打扮,只是她前些日子刚从上了几天的B大商学院退学,选择作为艺考生复课,她现在一门心思画画,没把心思放在臭美上,再一个,她每天早起晚睡都在画画,也没时间美。今天要出门逛街,她觉得还是应该打扮一下。 祝小友和盒子见面了,结果盒子没认出来她。 两人相离差不到两米的时候,祝小友向盒子挥手打招呼,问盒子到了多久了? 其实女人比男人更爱看美女,盒子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一直盯着看的美女是她,“你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你不也跟上课的时候不一样!”祝小友看盒子也化了妆。 盒子笑着拍了祝小友一下,纯属是出于好友间的打闹,随后挽上祝小友的手臂进入商场开逛。 进了商场,盒子忍不住仔细地从头到脚打量祝小友,看她除了双眼皮,其余的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脸还是那张脸,身材也还是原来的身材,瘦中有肉,牛仔裤裹着的还是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平时画画她素颜,看上去干净,笑起来像春风,今天化了妆的她冷艳,给人生人勿近的感觉,但她们熟络,知道她的性格不是那样。 祝小友和盒子平时就聊得来,逛街时两人发现喜欢的东西和挑选的眼光都出奇的一致,偏爱的小吃也都是一样的,一天下来两的人关系升华了不少,都可以聊荤段子了。 两人逛到晚饭时间,各自拎着好几袋的战利品,回到画室附近一家很有名的火锅店吃火锅,两人都觉得冬天和火锅最配! 落座点完菜之后,两人又开始聊了起来. “你这双眼皮怎么搞的?这么自然!我眼睛特别容易睡肿,一肿双眼皮就不明显了,快分享给我。” “蕾丝胶,我把链接发你,他家还有一款消肿神器也发你了。” “你没打算割一个?” “怕疼,没勇气!”祝小友发完链接,起身,“我先去趟WC,忍很久了。” 当她回来时,盒子不见了,两人的东西也都没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原来的桌位被服务员带来了两位新客。她刚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问盒子的踪影,霎时就听到了有人喊她。 祝小友顺着盒子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看到盒子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她看到盒子旁边有个后脑勺,瞬间就知道盒子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了,但盒子对面还有两位画室别的班老师,良好的教养让她不能跟贱人一般见识,她大方地走过去和那两位老师礼貌地打招呼,“好巧啊,朱哥,张哥也来吃火锅啊!” “祝小友,你今天整容去了吗?但不过看来你还是适合单眼皮,双眼皮影响你视力!”她的刻意忽略让周琛有一点点不爽,他边说边惋惜地轻轻摇头,但他内心也不得不承认,今天的祝小友确实惊艳到了他。本来就很灵动的眼睛,变成双眼皮后,显得更撩人,偏偏她骨子里还带着一点儿媚。 “小友,你平时就挺漂亮的了,这化上妆更漂亮了。我们也刚来,一起吧!”朱萧温柔道。 “老朱,你刚进门,眼睛上霜了吧?”周琛又想气气她。 祝小友被周琛的又一记贱笑刺得脑壳疼,现在身体里的内脏,除了胃,都已经不完整了,胃很重要,要留下来吃火锅。她狠狠瞪了周琛一眼,不想理他。 她选择和周琛坐同一侧,挨着盒子坐。心里想着中间隔着盒子,看不到他,可以降低伤害。她还像往常一样对周琛无视加沉默,所以她吃得很安静,直到朱萧问了她一个问题。 “小友,有男朋友了吗?” “啊?...没有啊...”突然被朱萧cue到,问得祝小友有点尴尬,刚放嘴里的肉片都忘记吹了,嘴被烫得有些不听使唤,说得也含糊不清。 “那应该快有了!”朱萧看到她被烫,还用手扇着她那微张的小嘴儿,感觉她每扇动一下,都像扇在了他的心尖儿上,痒痒的。 其实在祝小友刚来画室的那天,朱萧就开始留意她了。 那天午后,她好像刚办完入学手续,刚走出办公室的门口时,有人喊她的名字,她可能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办公室里。 朱萧刚听到她名字的时候,还以为那位老师是在喊自己,‘zhu、xiao’前两个字的拼音听着很像。 他闻声望过去,看见她站在办公室门口正含蓄地笑着,正好有一缕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她的脸上,那是一个很有魔力的微笑。朱萧望着那张冬日暖阳的笑脸,缓解了他因家事生了一上午的闷气。 “朱哥还挺会说笑的。”祝小友笑笑,把话题岔过去。虽然朱萧也蛮高挑帅气的,也是很吸引女孩子的那一种,但她现在一点儿那方面的心思都没有,她现在只想好好画画。 “你们两个多吃点,那么瘦,冬天不好过。”朱萧也淡然地笑了笑,他的意思已经传达到了,至于以后的事情慢慢来。 “老朱,你恶不恶心?小友!盒子!你们专心吃,画室流氓多,要小心!”张哥也开起了玩笑。 周琛把刚才的一幕收在眼底,想起身去趟卫生间。这时,小友和盒子只能站起来让位,靠窗的位置,没办法。 等周琛回来后,他站在祝小友的身侧,对着她和盒子说:“你们两个坐里边去,我坐边儿上,腿长在里边不舒服。” 盒子这狗腿子倒是麻利地帮他把私人锅底递过去,可盒子想接近周琛,坐他旁边的心思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只能拉着祝小友顺位落座。 祝小友现在都习惯了,自动屏蔽掉周琛除了有关教学的话、和课下的身影。她就没打算让他帮忙把自己的锅底换过来,她欠起身拿锅底,没想到过程中,锅底不小心刮倒了他刚放到两人中间的啤酒瓶,周琛反应快,迅速地抓住酒瓶,但手背同时蹭到了一团软肉,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一处的美好。 所幸今天祝小友穿的是oversize的毛衣,不然这一幕肯定被对面的两位老师看到,那就真丢人丢大了。她在心里骂了周琛一百遍,但嘴上却不能骂一个字,省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地坐回去。 周琛看祝小友一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殊不知自己的脸那么的不配合,红得那么明显。她可能意识到自己脸红了,马上拿起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了下去,想拿酒当借口? 朱萧和张天逸看到祝小友一口干,连夸她酒量好。她微笑回应,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喝酒的用意。 周琛看透了祝小友的心思,看了下自己的手背,恶趣味上头,想逗逗那么有趣的她,“你酒精过敏?脸这么红。” 祝小友侧头瞪着他,心里骂他,‘能要点脸吗?为什么脸红你心里没个B数吗?’ 周琛心里明镜似的,看她装凶装哑巴,却在心里骂了他八百个来回。看她还在脸红,他诡异地冒出一丝成就感。 周琛得不到回应,也不觉得尴尬,反而扯起嘴角,继续涮肉吃。 祝小友看周琛的吃相,恨得牙痒痒。她拿起酒杯,又喝了一杯,败败火。 朱萧看祝小友爱喝酒,也拿起酒杯,建议大家一起喝。桌上那俩男的很给面子,举起酒杯,盒子也自然地加入,大家一起喝了一杯。 艺术类的师生关系本就没有那么死板,也更因为桌上这五位年龄差都大不过3、5岁,没什么代沟,什么都能聊一聊。祝小友看着大家开心的边吃边聊,释怀了刚才的那一小段尴尬的插曲。这一顿火锅下来,感觉几人的师生关系都更近了一点,但除了她和周琛。 祝小友不知道最后是谁结的账,反正他们没让两个女学生花钱。在出火锅店前朱萧提议先送两个女学生回家,张天逸附和说好,周琛没说话,默默地跟在后面。 朱萧和张天逸问两个女学生家住哪,两人回答完,得知盒子比祝小友离的近,就决定先送盒子回家。 这一路,朱萧走祝小友身侧,总有话题聊。祝小友觉得好笑的时候笑笑,觉得新奇的时候就问,“是吗?”“真的吗?”“我没听过。”....... 张天逸了然朱萧的意思,自然帮忙,主动跟盒子聊天,盒子也狗腿,一早就松开了祝小友的手臂,快走两步,准备和张天逸并排走在一起,但临上前时,有点儿不舍的看了周琛一眼。 然而独自一人走在后边的周琛没看到,他只觉祝小友的话多,有点儿心烦,心烦地在刚才吃火锅时冒出的那一丝成就感上面又悄悄地盖了一层征服欲,他不信自己撬不开她的嘴,真就一句话都不跟他说? 第三章破梦 周一一早,祝小友提前一会儿到了画室。五分钟后,她看到周琛准备去办公室的身影,马上跟了过去。 周琛感觉后边有人跟他,回头看到是她,“现在阴界管得这么松吗?都7点多了,还放你在外边瞎溜达。” 祝小友恨不得一脚抽死他,大清早就开始找茬,看他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就不说人话呢。她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能遇见他。她闭上眼,努力地劝说自己,不要跟贱人一般见识,赶紧把那50张速写给他,然后离他远点儿。 她抬手把手里的一摞速写递给他,等他接走。可他没接,还轻飘飘地反问她:“什么?” 她恨不得原地爆炸,跟他同归于尽算了,忍他多少次了!他是瞎吗?是瞎吗?是瞎吗?看不到上边的画吗?她不忍了,她把手里的画举到他眼前,一次次递近,恨不得把手里的50张速写纸都化成符,贴他脸上,“速写!速写!速写!” “喊什么?我又不聋。” 祝小友觉得自己的灵魂被践踏了,他居然还能一副无辜、与世无争,像是世外高人隐居山林淡薄的语气和态度。 “不要是吧?走了。”祝小友惹不起,躲得起。 “没看到我两手都拿东西呢吗?送到我办公桌上。”周琛说完就往办公室里走。 祝小友看着他的背影,诅咒他,左手的那俩包子噎死他,右手的豆浆漏他一身。她才懒得伺候他,他爱看不看,反正她画了,速写就得多练,这几张权当自己练个寂寞。 周琛等了一会儿,一直没等到祝小友的速写,他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儿过了,好像得改改了。 到了上课点,周琛进画室后,用了一个小时做了一张素描头像范画,讲得很细。他不是那种会用诙谐幽默的语句去吸引学生,让学生记忆深刻的教师。他严谨苛刻,他会用最简单和最直白的话突出重点,他是画室里最年轻的名师,气场很足,他就往前那么一坐,看似很随意地画画,由内而外的威慑力使他的班级里没有一个学生敢不认真听课。 可周琛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给祝小友一个嘴贱话又多的假象。 周琛做完范画,学生们开始各自画自己的,周琛往每个学生的身后转转,转到祝小友身后的时候,他看到了她画板底下压的速写。那时,画室流行在凳子上立画板,这样画板前边多出来的空地可以放色盒或者画笔。而祝小友那天没放色盒,她把那50张速写拿回去接橡皮渣了,准确的说是拿它们当垃圾了。 周琛弯腰,一手稍稍提起她的画板,一手抽走了她的速写,他本来想问她画的这么见不得人?但又想想,换了语气,挺温柔的,“画都画了,我看看。” 祝小友看他突然这么正经,有点怀疑他吃错药了,但又觉得,如果他真能像盒子说的那样每张画他都会认真批改,那她求之不得,她该理智的时候理智,该感性的时候感性。 被拿走速写,她什么都没说,继续画她的素描头像,全然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第二天一早,周琛比祝小友先到教室,祝小友去得也挺早,班级里没第3个人,周琛看到祝小友进教室喊她,“过来。” 祝小友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手上有一摞速写,是她的。她走过去,准备拿回来,顺便检验他到底改没改。她走到跟前,看到画面上的每一处关节,和衣服的褶皱都被红色的笔改过了,红色太刺激视觉,她第一个想法是羞愧,觉得自己画得真够屎的,被改了那么多。而好奇心随之而来,难道那50张速写他都是这么帮她改的吗?挺费时费事吧? 她抬头看他,第一次对他像对其他正常人说话,“谢谢。” 周琛只浅浅地弯了下嘴角,接受她的谢意。 祝小友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被眼前的笑脸晃了一下,他正经时,笑起来好像还挺好看的,她承认她有点偏见,其实没有好像。 等到晚上放学回家,祝小友才打开那些速写,真的每一张都有红色的笔迹,而且这些不止50张,她数了两遍,有54张,后四张是他把她的问题总结归纳,黑色和红色的碳铅勾画的全是她经常忽略和犯错的分步示例讲解范画,她仔细地看完那四张范画,发现最后一张的底下他还写了一句话,“学有所成,得你所得。” 可能是从小缺爱,祝小友总是控制不住被一点点儿小事感动到不行,所以她平时刻意把自己装得淡薄一切,只有跟她熟的人才知道她心窝子有多浅。 她不是不愿意和旁人亲近,她只是怕但凡得到点儿对方给的好处,她就恨不得把心掏给人家,她受了一次伤后,更是告诫自己不能随意和人交心。 祝小友看着手里的54张速写,意识到自己被感动了,她马上纠正自己,阻止自己多想。他是老师,这是他的职责,况且盒子说过,每个学生的作业他都会认真批改,他对每个人都这样,自己瞎在这感动个什么劲呢。 尽管这么劝说自己,但她还是把这些画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放到不经常触碰的地方。 周琛昨天晚上下班就给祝小友改速写,改到半夜,今天下班又画了一晚上的人物肖像油画。昨天改得过于认真,今天画的印象太过深刻,导致一些影像在梦境中全乱了套。明明肖像画的不是祝小友,梦里的人物却都变成她了,她还在他梦里摆那些速写里模特的那些姿势,或站或坐。那些姿势都再正常不过,可不知道为什么,祝小友摆出来的就变了味。 周琛醒来笑笑,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梦的都是什么J吧玩意。周琛刷牙时,还禁不住回想了一下梦境,回想到某一帧的时候,及时打住,笑骂自己口味真是够重的。 周琛洗漱好后去上班了,刚进班级就看到祝小友同一时间抬头看他,不过她马上又低下头,故作忙着收拾画材。他还是看到了,她看他的眼神没那么锋利,没那么想用眼刀戳死他了,这要归功于那些速写了,打住!居然又想到了那些速写里的姿势。 因为那个破梦,周琛一天下来总是控制不住地偷偷观察她。不过看她今天画的速写,他给她改的那些她倒是用心记了。 自从傍晚下起的雪,直到画室晚间放学的时候也没停,现在地上已经积起了一层雪。 画室晚上9点放学,祝小友晚走了一会儿,为了准备明天要用的画材。她准备完了,刚走出班级,听见走廊有人喊她。 “哎!” 走廊虽然灯火通明的,但这个点,画室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整栋楼都挺空的,祝小友被这身后的一声吓了一跳。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是周琛,心里骂他是鬼吗?神出鬼没的。她嘴上还是装淡定,“干嘛?”。 “这么晚才走?” “嗯。” 两人并排往外走,中间的距离够俩孩子打闹的了。 祝小友身上没了火气,周琛发现她看上去还挺乖的。不过有点尬,她‘嗯’完之后,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从没搭讪过,唯一的一次恋爱经验还是被追求的那一方,真不知道吃火锅那晚老朱哪来的那么多话。 周琛觉得这氛围有失水准,憋了半天,“我昨晚梦到你了...” “嗯?”祝小友觉得自己听错了,侧过头,对上了一张深情的脸,误以为自己有要被告白的一丝错觉,她脸上写满了错愕。 “梦见你把外套脱了,然后身上全是肌肉,金刚芭比...”当然,梦境后半段比较重口的那部分他没说,也没脸说。 如果眼神可以伤人,那周琛现在已经不省人事了。祝小友看周琛一边说,一边展示他那辣眼睛的贱笑,真是辜负自己昨晚被这个贱男人感动了那么一下,“周贱琛!你这么贱,不怕一会儿走夜路吗?” 即使她绝对接受不了那样的自己,可当他说到金刚芭比的时候,她脑海里还是马上浮现了一个自己的脸,配上健身房猛男身材的画面。祝小友真的想趁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给他一顿暴击。 “怕也没用,又没有人送。” 原来男人可以嘴这么贱,又这么婊,祝小友惹不起,先行两步。 祝小友走到画室门外,看夜空还在往下撒雪花,她裹紧围巾往前走,刚走十来米,那个贱人喊她名字。 “祝小友!” 第四章心事 祝小友停住脚步,回过头,刚想怼他,可话还没说出口,后背就迎来了一个雪团,躲是来不及了。 “啊!”祝小友在心里怒吼了一声,M的,受不了了,今天她就要替老天收了他。他不就脸好看嘛,她专毁他的脸。 她团了个比刚才砸她身上更大的雪团,往回跑了两步,使出浑身力气往他的脸上砸去。 胸口淤了一口老血,居然被他挡住了。她再接再厉,不服输的精神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展现的淋漓尽致。就这样,两人开始了一场激烈的打雪仗。当然,周琛刻意让着祝小友,被她打了好多下。 周琛知道她想爆他头,最后手里悄悄地握了个小雪团,顶着她三五秒就扔来的雪球,昂首走到她跟前,定住,闭上眼睛,“打吧!” 祝小友虽然有点诧异,但没惯病,抬手就把手里的雪团扔他脸上了。 他被打之后,用手抹去了雪,血肉的温热使他睫毛上挂了几片雪花化了的小水珠,脸上也是,零下十来度的夜晚,路灯下的他,脸红了,眼眶也被冻红了,深邃的眼眸覆了一层水雾,看上去不由得让人有点心疼。 他真没躲啊!刚才躲得不是挺快的吗? 说来也怪,终于报了仇,这么直白的泄愤,看着他的脸,她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兴奋,并没有开心的迹象。贱男人,挑战她的良知和善良,这张脸太有欺骗性,让祝小友觉得自己做的太过了,“你怎么不躲啊,对...” 她想说对不起的,但她说不出口,毕竟是他先惹她的。 周琛听她现在的语气和态度,目的达成了,他把手里的小雪团偷偷地扔了。本来还想用手里的雪团逼她下黑手,事后好让她心存愧疚或理亏,这样才能你来我往有后续,虽然脸现在挺凉,甚至被冷风吹得有点疼,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更何况她不是狼,是他梦里想要的姑娘。 “是我该说对不起,我该打,走吧,送你回家。”周琛越过祝小友,往祝小友家的方向走,上次吃火锅和朱萧他们一起送过,他还记得怎么走。 他被打,还突然赔礼道歉是闹哪一出?不过既然人家都道歉了,祝小友也不好揪着前几天他的嘴贱不放,大致回想一下也不是多大的事,更何况他还是她老师,成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翻篇了,但送她回家就不必了,两人除了师生关系,也没更多的交情,“不用了。” “又不是没送过。” “上次人多。” “怎么?这次就你和我,还指望我对你做点什么?” 祝小友用力地白了他一眼,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她刚想翻篇,他嘴又贱上了,他早晚有一天折在他的嘴上。她说不过他,算了,她再扭捏显得她对他有意思,思想不单纯似的,送就送吧。她跟上他,安静地走着,两人中间能过辆自行车。 送到楼下,周琛停下,准备目送她进去,“进去吧。” “拜拜。” 祝小友礼貌性地微笑道别后,往前走,走到一楼大厅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周琛。 雪还在下,细细密密的雪花在他周身轻飘飘地落下,他站在夜里,金黄色的灯路打在他头顶,离远看,他好像会发光,比繁星耀眼。 祝小友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有点跑偏,不受控制,马上强迫自己扭回头,进了大厅,乘电梯回家。 第二天祝小友去画室,得知周琛今天没来画室上班,莫名的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朱萧自从那顿火锅后没事就来祝小友这个班溜达,今天周琛没在,没人赶他,他中午休息的时候一直在她班呆着。 朱萧每次来总能找点话题跟祝小友周围的学生聊一会儿,祝小友觉得朱萧挺幽默的,讲的话总是那么搞笑,和某人真是不一样。朱萧看到祝小友笑,就会走到她旁边说她,“你怎么总捡笑。”但那语气和表情分明就是我故意讲给你听的。 可今天朱萧说了5分钟了,她都没笑,就问她:“有心事?” 祝小友笑了笑,说:“没啊。” 被朱萧问完之后,祝小友有种做错事被当场抓包了一样的感觉,动作和表情有点儿不自然,但旁人看不出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好像有点不对劲,好像被昨晚的某个画面下了降头,脑子有点儿不听使唤。 直到晚上放学,祝小友才从盒子的嘴里知道,原来今天周琛回A大美院上课去了。盒子说了很多,这次关于周琛的信息祝小友听得很认真。 周琛是A大美院油画系的,每逢学校有重要的专业课时,是要回学校上课的。艺术学院不像文理学院那样刻板,只要作品按时上交,而且足够优秀,保证要求的最低出勤率,学校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画室方面更是看重他的专业能力和他自带招生的属性,每年大把的女学生冲着周琛往画室交学费,画室也为他行方便,只要他把画室的课程安排好,从不干涉他A大的专业课。况且聪的人总会有法子化解工作和学业兼顾时出现的冲突。 周琛最开始也是在这个画室学的画画,他那个时候成绩就很突出,高考完,画室就把他留下来当老师。当老师第一年的时候虽然他只比学生大一岁,但他那个时候的气场就足以震慑学弟学妹们,没一个敢呛他不尊重他,而且他针对每个学生的基础和悟性总结出的经验和技法使每个学生都很受用。到现在,他连续带了三届学生,每届画室一共500多名学生,每年考得最好的都在他班了。 在A大美院,他更是风云人物,不仅帅到没天理,还特么的有才华,女生为了多看他一眼,经常会假装在他班级门口经过、会跟他的同学交朋友故意在他们班级逗留,男生们对他是又羡慕又恨。A大还经常会时不时地办展,每次展览都会吸引一些行内行外的人参观,更不乏有人会为优秀的作品买单。他现在大三,就卖出了十二幅油画,基本上是每次作业的作品都会被人买走。 当盒子说到周琛还有个花边新闻时,两人到了分开的路口,盒子说下次再给祝小友讲,祝小友虽然想听,但要面子,装出一副她才懒得听的姿态,和盒子说了拜拜。 这一周,周琛都没来画室。朱萧经常会趁课间休息的时候来找祝小友和盒子说话,朱萧的意思太明显,盒子就帮衬朱萧,时常几个人在课间嘻嘻哈哈的。 画室单休,周六的时候朱萧跟祝小友说想请她帮个忙,想让她周日假扮他女朋友陪他见个人,祝小友有点儿懵,想拒绝,建议他可以找盒子帮忙。 朱萧说盒子周日要回自己家,没时间。他还解释了一通,说自己是被逼迫相亲,他跟父母说自己有女朋友了,但是他们不信,还是硬给他安排相亲。他的父母总是拿相亲和回家继承家业两件事给他压力,他不想刚大学毕业就回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虽然继承家业是早晚的事,但他想过两年清闲日子。因为这,周琛还总骂他生在福中不知福。 祝小友听完有点犹豫要不要帮这个忙,不料,朱萧又马上说代某新专辑的庆功宴在他家酒店办,到时候可以偷偷地带她进酒楼的办公区,让她远远地看代某。 祝小友惊讶于他怎么知道她喜欢代某,朱萧解释说那天无意间看到了她的手机屏保。 十八九岁的女孩总会有一两个喜欢的明星,祝小友也有,但她不疯狂,见不见明星本人无所谓,但如果有机会能到本人,听听CD以外的真实声音,那也挺好的。反正她是假扮女友,又不是真的女友,周日除了画画也没什么安排,就应了。 朱萧先跟祝小友彩排了一下,发现祝小友真的很会演,总能随机应变解决他假设的突发状况,而且她演得假女友,虽然没有牵手和拥吻的戏码,但他很上头,有把她逼到墙角狠狠欺负的冲动。 朱萧终于盼到了明天,这不到24个小时的时间里,难熬得很,虽然她是演女友,但他没打算演。 周日的午后,日暖风和,暖阳更是照得人身心舒畅。 朱萧去祝小友家楼下接她。当他看到精心打扮过后的她出现在眼前时,她对他微笑。又是这暖阳下的笑容,让他有股醉意。 他绅士地为她开车门,两人上了车之后,在去往相亲的路上,路过画室的门口,刚巧看到正往门口进的周琛。 自从祝小友答应假扮他女友,朱萧心里就美的很,这看到熟人了,就想显摆显摆,他把车停下了,离着8丈远就喊周琛,“我琛!” 没第二个人这么叫他,周琛回过头就走了过去,问朱萧,周末不好好在家休息,出来晒什么脸? 还没等朱萧回答,周琛就看到副驾上的祝小友了,还是精心捯饬过的样,再看朱萧的一脸小人得志,一股心火直串天灵盖,敢情两人在一起了?“你们俩什么情况?” 祝小友没想到今天能看到周琛,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急着摆脱关系,好像被当场捉奸了一样,不说明关系,祝小友还真有点儿怕被误会,但她习惯了表面上淡薄一切,就一直无言,没表情。 可在周琛的眼里被视为默认,心一下凉了半截,准备去画室取东西,回家画画的心思都没了。 朱萧一脸得意,压根就没回答周琛问他的第一个问题,“没什么情况,我们还有点事儿,先走了。” 朱萧妥妥的一副炫耀姿态,周琛被气够呛。他第一次追女孩,还没开始就TM的结束了?怎么想怎么气不过,他鬼使神差地也上了车,默默地跟上朱萧。 第五章暖暖 十多分钟后,周琛来到了‘圣罗’地下停车场。圣罗是一家高档餐厅,口碑和评价偏正式,一般都是商业或者正规场合的选择地,显然这不是约会的好地方。 周琛坐在车里看朱萧和祝小友下车,又乘电梯上楼的背影,扯了下嘴角,两人手都没牵。他约莫了下时间,也上了楼。 他跟迎上来的服务生说有预约,并报了下朱先生的大名,服务生就把他领到了包间门口。透过门上的小窗口,看到屋里有三个人,他了然是什么情况了。 服务生敲了两下门,里面传来朱萧的“进”。 门开了,周琛不客气地走了进去。他走到祝小友跟前,眼睛往桌子对面的空座瞟了一眼说:“坐过去。” 祝小友自打周琛的脸出现在门口时,就懵逼了。她和朱萧彩排的突发状况没有这一出。她侧头,看了一眼朱萧,朱萧也眼神示意她坐过去。 祝小友起身,坐到相亲女孩一侧。 相亲女孩没想到相个亲还会有彩蛋中的彩蛋,眼神询问突然到访的男神又是个什么角色? 周琛看出来女孩的疑问,想都没想,拇指往朱萧的方向扯了一下,说:“他男朋友。” 朱萧在心里问候了周琛十八辈祖宗,他突然跟来不说,还来碰瓷,但表面上还是对装扮清纯的相亲美女笑了笑。坑队友谁不会?朱萧马上跟相亲女孩解释说:“别误会,他开玩笑呢。我是怕我已经有女朋友这件事伤到你,所以,我特意把我的好兄弟介绍给你。” 祝小友被对面的两个逗逼逗笑了。她也想看看周琛到底能有多尬。 可周琛一点都没觉得尴尬,笑着看向祝小友:“你笑什么?忘了那天晚上抓着我不放了?” 这信息量好像有点儿大,此时,剩余那两人也一同看向一脸震惊满脸通红的祝小友。朱萧诧异他们俩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相亲女孩也没想到,这个妹子原来也挺会啊,脚踩两条船,而且这两条船看似关系还挺好。 “那是扶!我那不是差点摔倒!别瞎说。” 打雪仗那天,周琛送她回家的路上,由于下雪,那个地方有些滑,祝小友不小心滑了一下,在要摔倒之际,拽住了周琛送来的手臂。祝小友气不过这明明是件很普通的事件,怎么让他一句话说成了有奸情的既视感。 “扶不扶的,你脸红什么?”周琛看祝小友的样子着实觉得她怎么这么招人呢,恨不得在她脸上掐两下。 “屋子太热!”祝小友被周琛气疯了。 周琛笑了笑,看向相亲的女孩,“热吗?” 相亲女孩范颀这时已明了这仨人是上演一场骗她的把戏罢了,既然都是演的,反正双方都不想这场相亲说成,她也就做回了自己。清纯扮相只不过也为了应付父母而已,表情和神态她切换自如。其实她活得很通透,很自在,很随性,也很放肆。眼前的极品开了口,她哪舍得不回应呢:“是挺热的。”因为有他,脑子里一直是跟他在床上交织缠绵的画面,怎么能不热呢。 周琛虽然没说话,但一副人家那么清纯的女孩也热,人家怎么没脸红,就你心里有鬼的表情看向祝小友。 祝小友看了一眼周琛,恨不得把手里那杯果汁泼他脸上。 女人最了解女人,祝小友对视了一下范颀,两人便都看穿了对方的本质。俩人相视一笑,默契地觉得两人外在和内里应该调过来。 朱萧看这场相亲,到这儿可以接近尾声了。他郑重地跟范颀赔了不是,对方谅不谅解也无所谓了,他也不指望以后还能跟范颀再续今日的缘分,虽然范颀也是个美人儿,但感情这种事,没有所以然的。 话都说开了,范颀洒脱地笑了笑,和大家道了别。不过在临出门的时候,她终于想到了一件事儿:“美女,我好像在哪见过你,你认识汪尘吗?” 这个问题问得太突然,祝小友险些没控制好表情,“不认识。” “真的很像,不认识算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有机会一起出来玩。” “夏合子。”祝小友用力克制自己的嘴角,让它们看上去尽可能地自然微笑。 周琛和朱萧很配合,默许祝小友暂时名叫夏合子。 朱萧能感觉到祝小友现在很尴尬,马上解围,上前走了一步,离范颀更近了,“我送你吧。” “还是送你的‘女朋友’吧。”范颀也很礼貌地笑笑,抬手在朱萧的眼前晃了晃自己的车钥匙。她又看向周琛:“极品,搞不定他女朋友,记得还有我,我比她会讨男人喜欢。” 范颀洒脱的背影在祝小友脑子里挥散不去,尤其是她的那个问题。 祝小友对朱萧略感歉意,“不好意思,好像给你帮了倒忙。我先走了。” “怎么这么说,是我给你添麻烦了,走吧,我送你。”朱萧在心里问候了一百遍周琛的十八辈祖宗,好好的一次假戏真做的机会,让他毁个稀巴烂。 祝小友觉得再拒绝,不太好,就上了朱萧的车。 周琛一直沉默,默默地跟着朱萧的车。到了祝小友家楼下,他看祝小友下了车,目送她回了家。 该来的总会来。朱萧走过来,拉开周琛副驾的门,上了车,恨不得一招锁喉勒死他:“你怎么跟过去了!有你什么事?”朱萧最后于心不忍勒死他,收回了手臂。 周琛摸了摸脖子说:“反正你也不想成!刚勒过我,还在心里骂了我,今天的事儿,咱俩就算扯平了,以后公平竞争。” 这俩人没想到有一天会喜欢上同一个女孩,但谁也没打算因为这个女孩放弃好兄弟,这种默契两人心照不宣。 “艹!”祝小友不在,朱萧终于可以爆粗口表达不满了。 “艹也没用,认真了。赶紧下车,看你脑袋疼。”周琛一点都不让着朱萧。 “艹!我TM的还看你脑袋疼呢!”朱萧懒得理这个狗B,下车回自己的车上去了。 要说这两好兄弟的默契真是让感叹,两人在各自的车上,一前一后,谁都没打算走。过了一会儿,朱萧看周琛一直没调头,用车喇叭嘀嘀他。 周琛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在车里思考问题。祝小友和汪尘什么关系?汪尘一定是个男人的名字。他越想越烦,越想越烦。祝小友现在心情一定不好,这时应该需要有个人在她身边。 朱萧嫌周琛堵道,嘀了他半天,也没反应,他又走下车,问候他,“S逼,你倒是走啊。” 周琛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朱萧一眼,然后松了手刹,踩油门,转了几下方向盘,给他腾出过道的地方。 朱萧看周琛没有离开的意思,那他也不走了。他想起来了,今天祝小友说自己是夏合子的时候,心情应该不好,他得留下来安慰祝小友,守护她。 半个小时后,周琛注意到一名外卖员两手拎满了东西,又从祝小友的楼栋口空手出来后,周琛下车,敲开朱萧的车窗:“我走了,拜。” 周琛走回车里,开车回家了。 朱萧看周琛扬长而去的车影,骂他没定力,笑着默念祝小友早晚是自己的。他自己又等了一会儿,晚上5点多了,到晚饭点了。他给祝小友打电话,准备约她一起吃晚饭,他知道附近有一家菜馆,味道很正宗,顺便还能证明他一直在她家楼下守候她,然后等吃饭的时候感动她,安慰她。 可没想到祝小友说她刚吃完晚饭。 朱萧怕她吃泡面糊弄自己,便关心的询问她吃的是什么。 祝小友看了看餐桌一角刚开封的泡面,又看了看满桌的火锅涮品打包餐盒,回了朱萧两个字,“火锅。” “哦,那你还下来吗?如果有不开心的事,可以聊聊,我在你楼下呢。” 祝小友的目光停在外卖单子上备注的两个字——暖暖,礼貌地回复朱萧:“我没有不开心,很晚了,回去吃点东西吧,明天见。” 祝小友知道朱萧的心思,但是她不想。别说刚被一顿火锅暖了胃,暖了心,就算没有这顿火锅,她也没有对他有旁的心思。她不喜欢拖泥带水,所以直接的拒绝反而会更体面。尤其是她也没那个天赋横在了两个男人之间暧昧不清。 “那明天见。” 朱萧挂断电话,依然没有走,直到父母的电话打过来,才离开。 晚上,祝小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总是一帧帧地过着今天的画面。相亲那个女孩认识汪尘?也不知道自己的回答能不能骗过去...还有那个外卖小哥无奈地跟她说如果不收这份外卖,会被点餐的人投诉,可别难为他...虽然只一起吃过一顿火锅,没想到他记得自己爱吃什么,都是她爱吃的,而且芝士松板要了两份...还有暖暖两个字,临上床前她把它和那54张速写放在了一起...... 在祝小友左思右想的时候,城市的另一边,有两个年轻人在打电话,一男一女。 “你把你的屏保照片发给我。”范颀从来不跟汪尘客套,凡事都是直奔主题。 “你见到她了?”汪尘抑不住兴奋,希望这次是好消息。 第六章插曲 范颀把那张照片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脸一样,发型不一样。我问她名,她说她叫夏合子。但我觉得好像就是她。” “你怎么见到她的?”隔着听筒,都能听到汪尘的急迫。 “相亲时见到的。” “你现在可以啊,男女通杀啊,小心身体。但她,你不许有歪主意。” “快滚!你积点口德吧。她演我相亲对象的女朋友!” “演?” “对,那男的为了拒绝我,为我演了一出戏。” “哈,没想你也能有今天,居然能有人拒绝得了你。但不过如果有她,我也会拒绝你。” 范颀要骂娘了:“这话让你说的,等有机会我再见到她,我会告诉她我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算了,你也没机会再见到她了,挂了!” “我错了!我赔罪!给我一登徒浪子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您继续,能找到她,我欠你一份人情。” “我也没想到你能有今天。得,你的人情我记下了,日后敲你一笔大的。友情提示,你还真得小心了,她和我的相亲对象演到一半时,突然来个截胡的,这俩男的明显对她都有意思,而且那个截胡的好像和她有点什么,她回他话时脸红了。” 汪尘一听到那个自称叫夏合子的女孩因为别的男人脸红,急得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她面前,“把和你相亲那人的信息都发我,越细越好,挂了。” 最近,朱萧因为相亲失败,家里对他施加了压力,导致他不得已在画室的课程少了很多,有的时候甚至都不能去画室。 周琛有的时候需上完画室的课之后,要回家补学校的专业课作业。但只要他一有时间就会送祝小友回家。 祝小友这几天经常被周琛逗弄,虽然他一直没明说,但她知道他的意思。十九岁的她多少还是克制不了自己肤浅了一些,整天对着那样一张帅脸,还时不时地被他感动一下,不知不觉中也对人家上了心。 可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盒子给祝小友讲了周琛的花边新闻。听完后,祝小友对他动的那点儿小心思,被她强制地压了回去。 听闻周琛在A大美院是风云人物,还因为一点,他的前女友。他的前女友郑汐若人美又家世显赫,与他同届同系。虽说是他前女友追求的他,但不影响两个人秀恩爱,两人经常一起出没教室和食堂,有时还能看到两人一起上学,一起回家的身影,两个惹眼的人走到一起,羡煞了好多旁人。 盒子说周琛和他的前女友郑汐若也是刚刚分手不久,也就一个多月前的事儿。这么算,那也就是祝小友刚来画室之前没两个星期的时候,想到这,她的心恍如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闷闷地,隐约有点儿疼。敢情合着周琛拿她疗情伤呢?还是和朱萧一起逗她,觉得好玩?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敏感,但她不想同样的伤受第二次,趁自己还没深陷进去,还是得找个机会把话和他说清楚好些。 今天周琛晚上有时间,要送她回家,已经画室门口等她了。 祝小友走到门口,看到他,觉得今晚就是把话说开的好机会。可是当眼睛扫了一圈周围谈话的好去处时,心里咯噔一下,皱了下眉头,离周琛三米远站了个人,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看来还是没能骗过范颀,几天的功夫他就找来了。既是陌生人,再熟悉也没打招呼的必要了。 祝小友走到周琛身旁,主动牵起他的手,她从来没笑过这么甜,“我们回家吧。” 祝小友在心里给周琛鞠躬了,希望周琛能看出来她这不寻常的举动,纯粹是演的,千万不要误会,实际上她还打算要跟他拉开距离呢。 周琛触碰到那只柔软似无骨的小手,愣了半秒,纳闷怎么突然这么主动,弄得他有点儿不知所措了,但看到迎面过来的男孩他猜到了她这过分温柔的因由。既然她已经在自己手里了,就更不想放了。 “小友!” 听到汪尘的声音,祝小友依然没有回头,继续牵着周琛往前走。 汪尘上前拉住祝小友的手臂:“小友,我们能聊聊吗?你这样牵着那个老男人,我根本就不相信。” 周琛用脚想,也能猜出这个瞎子叫汪尘,恨不得一脚踹死他,怎么就老了,才21老个J吧,这样的人就该跟他分手,但祝小友在,他得稳住。 祝小友被迫回头:“你认错人了!” “好,那夏合子,你先把那人松开,我有话跟你说。” “不想听。” 汪尘看到祝小友走到周琛身边的时候,就感觉出来那个人就是那个相亲半路截胡的人了,他看着周琛恨得牙痒痒,心里痛骂他就不能有点眼力见吗?但嘴上还是尽量控制平和:“你能不能松开了?占便宜没够呢!” 周琛现在恨不得一脚蹬汪尘脸上,给他蹬出2里地去。但他会装,偏偏表面从容冷静,看着祝小友的眼睛,一脸温柔地笑着,手轻轻地动了一下,示意让祝小友松手。 祝小友都快哭了,明明一副求他继续配合她演下去的眼神看不出来吗?既然看不出来,她提示提示他。她继续牵着周琛的手,没松开,反而更用力的抓着他。 “我和我男朋友牵手,跟你有什么关系!别挡路,我们回家了。”祝小友觉得自己的演技挺在线的。 “小友,别演了,我根本就不信。”他的前女友他最了解,他知道她真情流露时的眼神根本不是这样的。 祝小友被这个前男友真的是伤到了,她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废话。她踮起脚,在周琛的左脸亲了一口,转而冲汪尘瞪眼睛说:“看到了?这回信了吧!” 没等汪尘回应,一直沉默又暗自得逞的周琛先一步说话,语气很温柔:“他不信!我刚才喝橙汁了,你想尝尝吗?” 祝小友看周琛两手空空,大衣兜里也空空如也,橙汁在哪儿呢?她恨自己反应太快,半秒钟就理解了他的意思,脸也跟着红到快爆炸了。她看他道貌岸然的样子,真是钦佩他能这么自然地说出这样的话。反正都亲过脸了,也不差一个嘴了,左右都是为了演,就当自己前两天对他动了凡心,补个结果。把汪尘赶紧撵走后,可得好好跟周琛解释解释了。 一不做二不休,祝小友在心里迅速做好心理防设,踮起脚准备在周琛的唇上蜻蜓点水。 不过被汪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拦住了,他真是被祝小友给气到了,明晃晃的在他眼前绿他,说绿虽说有点过分,已经是前男友了,但他真的气疯了,“祝小友!你还真打算亲啊!你别这样好吗?是我错了,我不应该...” 祝小友被拽住了,略显窘态,暗骂自己刚才好像是有点冲动了。但汪尘她是再也不想理了,对不起她的事已经做了,她已经放下了,断了就是断了,很决绝,“你走吧,谁错谁对都无所谓了,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这还没亲上呢,你看你就反应这么大,你觉得你做的事,我该怎么消化?” 话说到这,路过的旁人都听出来什么是怎么一回事了。周琛默默地扯起一侧嘴角,看来两人和好是不可能了。手被人牵了,脸被人亲了,嘴也差点让人家吻了,这可是她先动手的,他做出什么回应算不算正当防卫? “你怎么消化我不管,反正我得跟你回家好好消化一下。”周琛故意坏笑吊着祝小友,拉着她的手,往她家的方向走,一边走还一边宠溺地看着她,看得她都快溺毙了。 当着前男友的面这样揶揄她,祝小友除了尴尬,整个人当场空了。他的眼神,他的表情,让她满脑子里只有一个画面,就是他要活剥了她,然后吃了她。她心跳加速,感觉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走得每一步都像踩空了一样,但强有力又温暖的手一直托着她,倒不觉今天冷了,她最怕冷了。 男人的骚话,男人最懂,汪尘不干了,他的尊严受到了挑衅和践踏,“你不许碰她!” 周琛回头,眼神犀利,和刚才那个温柔的,眼里有电流的人派若两人:“你是她什么人,敢这么命令我!” 汪尘的确没什么立场,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找了两个多月的女孩就在他眼前跟别的男人回家的身影,他都没舍得碰她,保不准那个半路截胡的老男人会毫无人性的把她摁在床上胡作非为。不行,受不了,一想到那样画面,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周琛废了。 “祝小友!...”汪尘喊了两遍她的名字,可她连头都没有回。 汪尘今天算是体验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他以为他只要把那些聊天记录清理干净,随意花两个钱打发那些女孩,他就可以继续干干净净地站到她的面前,继续他自以为的真爱。他要求过她,而她不愿,她说还不是时候,他便不再要求,他可以等她,他只要每天能看到她就好。祝小友有种魔力,跟她呆在一起有一种溢于言表的幸福感,她总是笑着,看着她仿佛这个世界都没有那些肮脏的事了。 其实他每次和那些女孩做过坏事之后,都会觉得内疚,之后会加倍的呵护她。哪怕她随口说的,‘刚才身边路过的小女孩手里拿的娃娃挺可爱的’,他都会追过去,问那个小女孩可不可以卖给他,哥哥给你买个更大更好的。从那孩子妈妈那得知娃娃是在商场的某家店买的,结果他就把那家店所有那个人物的娃娃都买了。 他会用那些女孩都不过是玩具罢了的借口宽慰自己,况且身边的朋友都这样,甚至比他玩得还要过火。慢慢地,他在这种畸形的恋爱观下,如鱼得水。然而在祝小友十九岁生日那天,她害羞地暗示他晚上可以不回家的时候,他兴奋到恨不得马上把整家饭店包下来,把她就地正法的时候,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原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祝小友虽然不知道他背地里的所有,但只一个“我怀孕了”的消息,就足够将他击溃了。 她离开后,他后悔了,恍悟了,着急了,但晚了。 周琛将祝小友送到楼下,祝小友准备抽出手道别,可没想到他没有停下脚步,显而易见有拉着她跟她回家的意思,她慌了,琢磨着他不会是来真的吧?她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喂,喂,喂,我到家了,明天见。” “怎么?想卸磨杀驴?亲我的时候没意识到自己惹上麻烦了是吗?” “你不是那样的人。”祝小友像看观世音菩萨一样看向周琛,她要用意念给他催眠,让他知道他自己是个心地善良,不会因为一点儿小事就斤斤计较的人。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是那样的人,那我是哪种人?”周琛受不了她的眼神,她总是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容易挑起男人的某种欲望。 “好人!” “那我好人做到底,走吧,上楼!”说完,周琛就拉着她往一楼大厅里走。 祝小友怕了,她马上改为两个手一起拽住他,把他往后扯,让他寸步难行,“喂,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祝小友,你是不是想多了?你现在是不是满脑子都是我欺负你的画面?”周琛笑着揶揄她。 祝小友被他说得整个人愣在原地,满脸通红,手上都忘记使力牵引住他了。这种话能这么当面说出来吗?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周贱琛!你!你...” “别你你你了,我帮你走捷径,快点吧,很晚了,我帮完你还得回家画作业呢。”周琛看着小脸涨红的祝小友,感觉自己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她现在的表情。 “什么捷径?不如我们周日吧?”祝小友现在有点草木皆兵之感。毕竟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等周末青天白日的,大家都能冷静相待。 “你顾虑的那些画面难道周日就不会发生吗?放心吧,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你想的那些情节等你考完试,我们两个再研究。还有,我很难得这么善良的,你要珍惜。之前没这么做过,但我觉得应该能有效果。” 第七章捷径 祝小友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依然没有动。 “刚才主动牵我的是你,主动亲我的也是你,这会儿又欲擒故纵上了是吗?一会儿那个叫汪尘的瞎子跟来,看你在楼下扮演望夫石,就如你意了是吗?” “快走!”祝小友觉得自己真是造孽啊,被周琛堵得心脏疼,她痛下决心,但凡他敢乱来,她就跟他鱼死网破。 周琛扬起嘴角,往前走,用头发丝都能想到她在背后对他翻白眼。 两人走进电梯,祝小友“哔”的一声刷完电梯卡后,周琛先一步按了16层,祝小友斜眼瞪他。到了16层,周琛先走出电梯,径自走到了祝小友家的门口,就像回自己家那么熟络。看得祝小友心惊胆战。 “你跟踪我?” “我犯的着吗?你知道人体有个器官叫脑子吗?” 周琛知道她家楼层这件事儿,她是知道的。那顿外卖火锅是周琛点的,火锅外卖单子上地址那行只写到了楼层,没写具体门牌号,她以为他只知道楼层。 那天朱萧的车喇叭声她听到了,她踱到窗口,没想到他们两个一直没走,居然还幼稚地在那较劲。她收到外卖后,断定不是汪尘点的,她就又走到窗口,想看看是那两人谁定的。当她看到周琛随着外卖员的电动车离开时,心里有了答案,接到朱萧的电话后,她更确定了。 祝小友懒得理他,开了门。她看周琛一副自来熟,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有点儿后悔引狼入室。她刻意扯起话题,缓解尴尬,问他:“喝点什么吗?” “咖啡,两杯,不然我怕一会儿睡这儿,谢啦!” 周琛进门时,看到咖啡机了,正好,要不然在这温馨的环境下真容易犯困。他刚才环顾了一圈她家,看得出祝小友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即使是租的房子,布置得也很是温馨。公寓的面积不大,厨房和卧室是连在一起的,整间屋子里散着淡淡的洗衣液的清香味,闻起来很舒服。在温馨的环境里,容易使人放松,一放松就容易想睡觉,他最近也确实很累,忙着画室的课和学校的油画作业,现在又为了她能多考几分,他真的是怕一会睡着了。 祝小友皱眉,并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到底是谁怕谁一会儿会睡这在这里啊!她洗了手,帮他打咖啡。真庆幸她妈妈从意大利给她寄的咖啡中有一款特别苦。 祝小友把现打好的两小杯espresso递给他,她一粒糖都没给他加,她要苦死他。 随后她在晚间平时画画的角落坐下,一睹来自周琛的死亡凝视,感觉自己通体舒畅。 “去帮我加点糖!”周琛抿了一口,便瞪向正在那幸灾乐祸的祝小友。 “真的太赶巧了,没了,今早刚用完。”祝小友演得跟真事似的。 周琛忍着烫、忍着苦一口喝了下去,便一脸痞笑地走向她,“是挺巧的,喝完咖啡我刚好也来了兴致,你祈祷一下,一会儿叫得不要太惨烈!” “周贱琛!你要做什么?”祝小友刚才还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瞬间顶着像掉进红染缸里的脸噌地站了起来,在站起来的时候还不忘双手揪着她本就不是开襟的卫衣胸位上方,直勾勾地盯着他。 周琛走到她跟前,看着她滑稽的举动、害羞警惕的表情,他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随即拿了另一把椅子坐在祝小友的右侧,仰头看着她说:“我要坐.......下!” 周琛抬起手,食指轻点她额头,继续说道:“祝小友,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干净的东西吗?快坐下吧,都10点了,今天先画速写!” 祝小友现在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她是主人,她要豁达,要有格局。她宛若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装作很自然地坐下去。 当祝小友一切准备好后,周琛直接拿起祝小友的手就开始画了起来。 祝小友一时没反应过来,扭头错愕地看着他。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赏他。细碎的短发遮不住那双神情专注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侧脸。都说男人专注认真做事的时候最帅,那此时此刻的周琛该怎么解释? 当祝小友看至他嘴角的时候,她还隐约能闻到他嘴边那咖啡淡淡的香气。这时,她居然不受控制地咽了下口水,两个人离得太近,他听到了....... 他侧过头看着一脸娇羞泛着红晕的她,眼波流转,性感的小嘴还不自觉地微张,她就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真是考验他的定力。他咬了咬牙,忍住了想要吻上去的冲动,他生怕这么吻下去会吓到她,小不忍则乱大谋他还是懂的,于是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弹了一下,“手放松,你太紧......张了。我好看吗?看画!” 祝小友羞地低下头看画。 可她画着画着眼睛又不自觉地看向被他握着的手,他人长得好也就算了,手也这么好看。白皙修长,即使每天画画,指甲也很干净。两人挨的那么近,他的体温还不断地涌过来,祝小友心里嘀咕着这哪是在帮她进步啊,这分明是来勾引她,分散她注意力的。 周琛发觉祝小友不太对劲,便低头看着这会儿正在神游的祝小友,真是怪他把这帮她进步的过程想得太简单了。 “祝小友!”周琛喊完她名字,随即推了一下她的后脑勺。 “哎呀!”祝小友被推得彻底清醒了,作势揉揉头,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正直做人,正直做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祝小友这会儿倒是终于认真地感受周琛画画时候的状态了。他每画到重点的时候边讲边握着她的手重迭地画上两遍,这让祝小友很清晰地认知到自己的问题在哪,并且该如何改正,这样的操作对她来说堪称扶危拯溺。 认真做事情的时候总会忽略时间的快慢,这一画就到了凌晨十二点多。周琛看了眼时间,很晚了,该走了。他顺势抬起戴着表的左手,放在她的头顶上,本想摸摸她的头,给她加加油,但她该死的头发又顺又软,他还离她这么近,此时她的手还在自己的另一只手里,他真想做点什么,但还是忍了。他作势揉乱了她的头发解恨,“今天到这吧,我回去了。” “哦,好的,那明天见。”祝小友也看了眼时间,是挺晚了。她脸上从开始到现在还一直透着淡淡的红晕。 周琛起身把那杯已经凉透了的另一杯咖啡一口解决掉后,边穿衣服边往门口走。 “你等一下!”她叫住了他。 “今天谢谢你,这是我自己做的,这么晚了当夜宵吧!”她把自己这两天的早餐打包好递给他,是两个胖乎乎的抹茶泡芙,上边还撒着抹茶粉,看着很精致,和甜品店里的一样。 “你还会做这个?看来你还是有优点的,但我累了一个晚上,你就想拿两个泡芙犒劳我吗?”周琛坏笑道。虽然他不爱吃甜品,但如果是祝小友做的他很想尝尝。 没等祝小友发作,周琛拿着泡芙回去了。 周琛赶回家画油画,睡了4个小时后,就又起早赶去上班了。 他到画室后,还有十多分钟才上课,他懒散地坐在一楼休息大厅的沙发上,打开餐盒,随性地拿起祝小友牌的抹茶泡芙。他看着手里的泡芙不禁想起了祝小友受气吃憋的小脸,便浅笑着咬了一口,吃着感觉味道还真是不错。 刚准备吃第二口时,朱萧走了过来,他看到盒里还有一个,便伸手要拿,“我也没吃早饭呢。” “不给!” “为什么?我偏要吃!”朱萧奇怪今天周琛怎么突然变小气了。 这时祝小友刚巧来画室,走了进来。她的教室在三楼,正好要路过他们上楼梯进教室。 在她路过他们时,她看到了周琛在吃她做的泡芙,脸上又晕起了桃红。 此时周琛也抬头看到她了,两人对视一秒后,周琛那个贱人阴阳怪气地说话了,听得祝小友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敢玷污她的名声。 “不给!这是我累了一个晚上换来的。”周琛一脸坏笑,目不斜视地看着祝小友,还顺势把朱萧刚要放嘴里的泡芙抢了回来。 朱萧愣住,他等到那一阵急促且有力的上楼声音消失在二楼的时候,用胳膊迅速地勾在周琛的脖子上,势必要让他道出两人的开始和经过。 “我艹!你俩什么情况?你也太没人性了!说好的公平竞争呢?结果趁我不在,趁虚而入。”朱萧看到了周琛和祝小友的眼神,还有周琛的那句‘累了一个晚上’,他信了,而且想象了一下周琛是怎么在床上和祝小友累一个晚上的。 他气自己,高估了周琛的人性,在他疏于来画室的这些天,而且还是在快要考试了的情况下,周琛还去骚扰她,真是没人性。 他又想像到那两个人昨晚上那些床上运动的细节,就气愤得不行,心里琢磨着他身体好着呢,不怕累!于是非要抢那个已经被周琛吃了一半的泡芙。 “好吃吗?”朱萧还是没抢到,一脸失落。 “好吃!”周琛一副人生得意且如此的样子。 “好吃吗?”朱萧心里还是没过去他们两个人累了一个晚上的坎。 两人好友了那么久,周琛了然他的深意,“滚蛋!以后离她远点儿!” 他把最后一口泡芙扔在嘴里,然后推开朱萧的胳膊,像一个刚打完胜仗的将士,甩给朱萧一个得意胜利的笑脸后也跟着上楼了。 周琛自私,虽然让朱萧有所误会,但是他不打算解释。这种事,他真的没办法谦让。 第八章 经过昨天晚上“加课”,今天的速写,祝小友画得特别顺手,而且画着画着眼睛和嘴巴就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夏合子看祝小友跟中邪了一样,这画可一点儿都不搞笑,并且很枯燥,她笑什么呢?盒子把橡皮扔在祝小友的速写板上,小声开起玩笑:“上课呢,严肃点儿!” 认真做一件事和想事情的时候,很容易被突然出现的东西或者声音吓一跳。 “嘶!”祝小友被吓得一激灵,她瞪着眼睛皱着眉头看向盒子,“干嘛?” “你被速写下降头了?又笑又脸红的!”盒子虽然有点夸张的成分,但祝小友的脸仔细看确实有点儿红,可这屋没那么热。 祝小友心理暗骂自己没出息,又想到了周琛,又想到了昨晚他手把手地教她画画的场景。关键是想就想吧,居然还让盒子看到了自己发|春的窘态。明明昨天还要跟周琛拉开距离,可是现在有点不舍得说了。 “你的钟馗眉峰画低了!”祝小友欲掩尴尬,只能得罪好友了。反正两人没事就开玩笑,互损对方是好友间正确的打开方式,两人都习惯了。 “祝小友,你过分了,伤我可以,但我的画,是我最后的倔强。” 祝小友看着盒子没心没肺的样,笑了笑,伸出手,让她打一下,以示服软。可就在盒子要打上去的时候,祝小友撤走了。虽然盒子使的力气不大,畏于课堂纪律,但使出去的力还是闪了一下胳膊。盒子装凶瞪祝小友,用气场告诉她,等下课有她好看的,不曾想... “盒子,你的钟馗画得不错,画完粘墙上。” 祝小友和盒子没想到周琛会突然过来,两人的脸都红个透顶。 盒子不知道昨晚周琛携祝小友的捷径之旅,但这赤|裸裸的护短,让她似乎好像明白了刚才祝小友中邪是怎么一回事了,她仔细看了看祝小友的速写,确实进步不少,她觉得自己智商160,破案了,两人有奸情!有把柄在她手,她打死也不会把画粘墙上的,那太侮辱人了。 祝小友太白了,脸红得太明显,一双媚眼瞪着他,微笑唇紧闭,周琛看着这样一张脸,隐隐地有种冲动。 周琛鼻音轻“呵”,觉得自己认栽了,哄人的话还没学会,得慢慢练:“祝小友,你的张飞也不错,有进步。” 祝小友坐,周琛站,角度看上去,她气势不占优势,但她还是要彰显怒意,“得力于老师教得好。” 整个班都能闻到火药味,但学生们失望了,周琛一点儿都没生气,只浅笑了一下,就又继续上课了。 晚上放学,祝小友看到周琛从教室走出去行色冲冲的背影,寻思他今天是不能送她了,也不能给她开小灶了,不送拉到,像谁稀罕似的,贱男人。 祝小友走到画室门口,没想到又见到了汪尘的身影。 汪尘昨天回家之后,祝小友和周琛离开的背影总是挥散不去,他还是不死心。高兴的是,今天祝小友身边没有那个老男人。 “小友,我就知道昨天那男的,是你故意刺激我用的。我真的错了,我们聊聊吧。”汪尘上前拉住了她。 “你挡我路了,起开,我们没有什么好聊的!” “小友,我对你是不是真心的,你感受不到吗?我承认是我的错!可是我们曾经那么快乐过,开心过,你能不能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汪尘想到之前二人在一起时那么多美好的画面,不由得想再次抱紧她。 “喂!你放开我!”祝小友用力推开汪尘,可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力量差得还是很悬殊的。 周琛开完会,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两人在拉扯,他一股火想都撒在那个叫汪尘的瞎子身上,但还是得先管管那个小没良心的人,“祝小友,你的良心呢?不等我,就是为了和别人在我眼前搂搂抱抱吗?” 周琛的突然出现,让祝小友和汪尘停止了拉扯,祝小友也趁机挣脱了出来。 祝小友有一种被当场捉奸了的错觉,竟一时语塞:“我...” “过来!” 箭在弦上了,周琛的命令,祝小友拒绝不了,她退后两步,退到周琛身边。 周琛低头就瞧见祝小友的脸红得那叫一个彻底,恶趣味又来了。他手肘往她的方向摆了一下停住了,幅度很小,但是意思很明显。 祝小友真是恨自己没出息,骂自己犯得着犯不着的呢,天天跟他在这演什么呢!直接跟汪尘摊牌得了,说自己虽然现在没有男朋友,可就算全世界只剩下一个汪尘一个男人了,她也不会复合。她在心里酝酿最绝情的话,刚要张口对汪尘说,结果被人抢先了。 “算了,不演了,你跟他走吧。” 祝小友觉得周琛绝对是上辈子贱死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要是想跟汪尘走,早走了,更不会来学画画了。本来组织好的语言,被周琛一句话打的稀巴烂。祝小友硬着头皮把手穿过周琛的手臂挽上了上去,转脸笑盈盈地说:“我们回家吧,今天还等你加课呢。” “是今晚。”周琛笑着把柔情诠释了个遍。 字面理解他这三个字没毛病,现在确实是晚上,但不知怎么的,他说的,怎么就那么让人想入非非呢! 祝小友跟着周琛往前走,暗想自己家的刀都放哪了。 汪尘还是不信,跟了上去,昨天他没跟到祝小友家楼下一探究竟,后悔了一晚上。 刚跟了两步,周琛回头了:“怎么还打算跟我们回家偷艺?你看也学不会的。” 汪尘被激得要动手了,手抬一半,考虑祝小友在,收住了。只能骂句妈解恨了,但骂了前半句,后半句就被祝小友的眼神灭得一点脾气都没了。 之后,祝小友以为汪尘一直没有跟来。回到家后,周琛也老老实实地按昨天的路子帮她加课。 这一加课,就连续加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周琛一直都安安稳稳地帮她开小灶,一点逾越之举都没有。 在周琛这一个多月手把手教她画画的帮助下,她和周琛的关系似乎超出了她的预想。她对他的喜欢难以遏制地在滋长,她开始习惯每晚的“加课”,偶尔遇上那么一两次周琛急着回家赶着画油画的时候,她会想他,很想很想。她想看他画油画时的样子,他专注的神情,落笔笃定时的气息,还有那沾了颜料又不失美感的双手..... 她想他画画时,一定会发着光,且那一定是一处过分美好的景象。 晚上临睡前,她看着摊在一整个沙发和地毯上这一个多月的杰作,她发现她现在画画的风格和周琛的如出一辙,她的每张画都有了他的影子。想到此,她便在出租屋里得意地随着音乐跳起舞步,手上也没闲着,又把每一张画精心地放回新买的收藏夹里,生怕卷了其中某张画的一角,就像折了恋他的心一样。 眨眼间,明天就是艺考的日子了,不过她目标的成绩应该是势在必得了,甚至比目标还能再高出几分。 今天是最后一天“加课”,周琛帮她准备好明天考试要用的画材后,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明天,加油!我等你,考完请你去吃好吃的!” “我请你吧!应该是我要好好谢谢你的!”祝小友又红了脸,她真的要好好感谢他,请他吃一个月、一年都可以。她是真的很感动,她知道他有多忙多累,他帮她的这一个多月里,也正好赶上他的期末结课,尽管他又要顾及画室统考的快节奏课程又要忙着他期末结课的油画作品,但他还是尽可能的多抽时间帮她进步,即使是周日他也只能睡4个小时。 周琛只笑笑,接受她的谢意,“走了,明天见!” 第二天在临进考场前,祝小友回头看了一眼周琛的方向,她想再看看这一个多月帮她走捷径的他,像是多看一眼就会多获得一股力量,好帮她度过这漫长而又难熬的一天。 可是一眼不够,总有一股力量不断地扯着她望向他,而她每次望向他时,他都在注视着她。 他怕隔空的鼓励,她领会不到。当她走到考场教学楼的大门口时,她的手机震动了,是微信消息: “别看了,晚上让你看个够!” “小心脚下台阶!” “别给我丢脸!加油!” 祝小友本不是一个逻辑不清晰的人,她发现最近只要是跟周琛有关,她总是听不到,看不到重点。她一边走一边纠结着周琛说的看什么看个够?要怎么看?是穿着衣服看吧?是看一整晚吗?就这么边走边想着,在进考场落座的时候,又想到了他的脸,瞬间就有了力量。神奇的是,她越画越顺手,就像周琛附体了一样。 第九章考试 考完试大家都出了考场,上了画室专用大巴。落座后,盒子觉得终于考完试了,反正明天、后天都休息,她想放松一下,就问坐她旁边的祝小友:“看你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应该是考得不错吧!羡慕啊!晚上我们去足疗吧?再松松肩。考试考一天,肩膀酸疼。” 好巧不巧,坐在另一侧斜前方,靠窗户坐的周琛,轻微侧头,眼尾隔着过道刚好瞟向祝小友,他那神态,看不出是无意之举还是刻意倾听的姿势。 这么远他应该听不见,祝小友装作不经意眄了一眼他,泰然自若地说:“今天不了,改天吧,今天有约了。” “看来是佳人有约了,晚上是不是准备好好放松放松啊?要注意身体哦。”盒子两手装腔作势地在祝小友肩上轻轻地捏了捏,那神情却意不在此,她造作隐晦的眼神还顺道睨了一下周琛的方向。 就盒子那一副贼眉鼠眼惺惺作态的样子,祝小友恨铁不成钢。她连忙用手拍掉盒子的手,脸红得一塌糊涂,“别瞎说,没有的事儿,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鬼信!从你俩有奸情开始,我就留意到了。他天天送你回家,都快俩月了,他还没给你拿下吗?” “.......”当事人就在斜前方,祝小友真的不想深聊。 “你俩到哪儿步了?做了吗?”盒子一点都不信他们两个关系纯洁正常,她和周琛关系最正常了,怎么不见周琛天天送她回家呢。 “.......”祝小友的脸更红了,她伸手在盒子的腰上掐了一下,以示暂停话题。 “琛哥那硬吗?”盒子抑制不了自己那颗八卦玲珑心,贴着祝小友的耳朵悄悄话。 “.......”祝小友听完想钻车座底下。 “那咱不提硬,琛哥舌头软不软?”盒子一遇到这种话题就特来劲,更何况那时自己心心念念的男神,太好奇了。 “.......”祝小友想用眼神杀了盒子。 “拉手手总该有了吧?”盒子循序渐进。 “没有!没有!没有!”祝小友恨不能顺窗户跳出去。要是不回答她,她指不定又能冒出什么荤话。 “那看来他也不行啊!”盒子一脸感叹,没想到周琛中看不中用。 就在这时,祝小友手机进微信了。她寻思正好可以借着回微信,不再跟盒子继续延伸话题。没想到,是周琛的微信——‘骗子!’ 盒子看祝小友的神态不对,她眼力多好啊,一看就是周琛给祝小友发的微信,要不然祝小友的脸怎么又红了! 祝小友恨死这两个人了,都故意的是吧?就在盒子把头探过来看她手机屏幕的时候,周琛又来微信了——‘明明你主动牵过我,亲过我’ 祝小友整个人都不好了,自作孽不可活!她迅速按了锁屏键,把手机揣回兜里,谁的信息都不TM看了。 盒子吃瓜吃得实在是解渴,又香又甜,后劲还有点酸。虽然明知道对周琛的爱慕不会有结果,但终究还是动了心,不过还好,她自愈能力很强,见到他和好友的实锤,睡一觉,明天就能好了。 到了晚上,祝小友不能卸磨杀驴,虽然周琛嘴贱了点儿,但考前的一个多月多亏了他帮她进步,她还是得表达一下她的谢意。 时间这么久了,祝小友的头发终于长长了些,她随意地在两侧刘海处卷了几个弯,后边简单地在颈处扎了一个低马尾,而且马尾不长。整体突显气质和她标准的亚洲美女脸型。她换了身衣服,画了个淡妆赴约去了。 周琛把祝小友带到了一家小众港式菜馆,装修很别致,背景音乐也很有情调,很适合年轻的情侣们。 “为了和我吃饭还换了身行头?芭比!”周琛能感觉到,祝小友对他的心思正在一点点扩大,所以他知道他开玩笑她并不会真的生气。他有时候也奇怪自己为什么对她总有那么多恶趣味,总喜欢看她被自己欺负。 “你才金刚芭比呢!你总芭比芭比的,不了解的人还以为你在喊我爸爸呢!”祝小友白了他一眼,不想解释化妆和换衣服的事,省得他会继续女为知己者容的话题,她臊得慌。不过她确实很不喜欢金刚芭比的绰号,他每一次叫她芭比,她都脑补他梦里的自己身材有多么魁梧,总会联想到那种健身健到走火入魔的油腻肌肉男。 “你不觉得芭比和baby很像吗?我叫宝贝也不太好意思叫出口。”其实在周琛心里,他就叫过他两三次金刚芭比,之后真的是在叫她宝贝,这也刚好是他对她独有的昵称。 “那个.......你怎么不问我考得怎么样?”这个‘宝贝’他怎么会解释得这么突然!祝小友的脸瞬间红到小脚趾了,情急之下便硬生生地转移话题。 “我对自己的画有信心!” 一句宝贝她的脸就红成那样,周琛觉得很有成就感,比手把手教她画画,考出个全省第一的成就感强烈。说到画画,她还真蛮有天赋的,也足够努力,所以应付这次考试是没有任何悬念的,而且名次靠前。 “为了表示感谢,这个送给你,上边的图案是我自己设计的。我很有诚意吧?但如果你嫌丑的话,你也别说出来,这样会伤你自尊的,毕竟我的画是你教的。”一提到画,祝小友就想起了要送他的礼物,她把前几天定制的打火机双手递给他。 “还有礼物收,谢啦!”周琛笑着接过那个精美的包装盒,打开盒子里边是一个枪灰色磨砂面的打火机,打火机的正面刻着一个抽象发着光的太阳,右下角刻着“Apollo”。打火机的背面刻着他名字的首字母“Zamp;c”。他很喜欢这个打火机,更喜欢她画的这个小太阳,难道她把自己比作阿波罗了吗? “阿波罗是众神中最帅的神,据传说他是光明、消灾解难和保护神,希望他能给你带来幸运。”祝小友轻描淡写地解释为什么会设计太阳,但更深的意思,她寻思还是以后如果有机会再说吧,两人现在八字还没那一撇呢。 “这样我每次抽烟的时候就会想到你,会想到你夸我帅,还会带来幸运,那我岂不是每天要无时无刻的抽烟,你想害死我!”他故意逗她,听她说的,他现在恨不得马上用它点支烟。 “那这个还我,我再送别的东西给你吧。”她可没想害他。 “哪有人送完东西还往回要的?这个我收下了!既然你还想送别的,那你快点吃,然后我们仔细研究一下一会儿是去你家好还是我家好。”他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周贱琛!”哪有他这么流氓的。 “好吧,好吧,不逗你了,快点吃,好早点回家休息,累一天了!”他宠溺地轻抚她的发顶。 后半段两个人在周琛没有恶搞的情况下吃得很顺畅,结账的时候祝小友还是没抢过他。 晚饭后,他送她回家,送到家楼下的时候,两人挥手道别。 在祝小友抬脚迈上大门前的阶梯时,周琛叫住了她。 “芭比!我忘了一件事。” “什...?”祝小友回过头,没想到他刚才没有一直停在原地目送她,而是默默地跟在了身后,她居然都没察觉到,可能是他跟得太近了,她的‘么’字,在她回头的瞬间被周琛吃进嘴里了。 他手上微微用力将她轻松地拽到怀里,注视着她,这个吻他真的等了很久了。 祝小友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肤浅,矜持都哪去了?怎么不知道躲躲呢!客观说他真算得上极品了,而且他上来就舌吻,吻技也不错,她有些把持不住自己沦陷在他的吻里。 救命啊,在他退出去的时候,她居然有点儿意犹未尽的感觉。 尽管一米六八的她刚才已经站上了一级台阶,但周琛还是比她高出了几厘米。两人平视,她的嘴刚好到他的下颌,她眼神向下至他的下巴,足足盯了5秒钟。这人啊,一旦动了杂念,就收不住了。她微微前倾,小嘴儿轻轻地啄了一下他那没有胡渣的下巴。原来他的下巴还挺尖、挺嫩、挺好亲的。 周琛望着怀里那张涨红的小脸延至颈间,那双眼睛放着柔光,那性感的薄唇微张,他觉得她此时全身都充溢着诱人的香甜味道。刚才她只那么轻轻地一下,他就被她撩得上头了。 得到了回应,他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他温柔地吻了上去,唇与唇之间轻轻的摩擦,他探出舌尖抵在她唇上一遍一遍地勾勒她唇的轮廓,他逐着她舌尖霸道地带到自己口中温柔的吸吮着,他怎么吮都吮不够,直至她快晕了,轻轻地推了推他,他才退了出来。 “早点上去休息吧,下次你再送我点儿‘别的’。”周琛坏笑着说完又轻轻地啄了她一下。 祝小友在他的目送下,安全的回到了家。她的脸从刚才一直红到了现在,她觉得今晚家里好热,热得有点晕。 此时的周琛也在感叹那个吻好甜,他越想越精神,越想越想做点什么,最后想着想着梦境成全了他,他明天早上该换床单了。 祝小友一觉睡到自然醒,一看时间,都下午2点多了。她一醒就回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个吻,越想嘴咧得越开,后来自己都有点嫌弃自己春心荡漾的嘴脸,便掀起被子盖住了不听话的嘴角。 亲都亲了,既然想人家了,矜持已经来不及了。她拿起手机微信他,“醒了吗?” 第十章 “刚醒,你吃了吗?”难得休息,她也考完试了,他也难得睡到了自然醒。他刚睁眼睛就想到了她,10分钟前,他还在和她的对话框上输了几个字,却又删了,他怕给她如果还没睡醒,微信提示声会吵醒她。 “还没,我也刚醒。” “想吃什么?一起!” “你想吃什么?”祝小友一时对吃的没什么灵感。 “你!”周琛秒回。 祝小友把被子再次蒙在脸上,一点都不担心脸部的热量散不出去,以致憋坏。 周琛看和她的聊天界面上边一时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却迟迟不见信息过来。以周琛对她的了解,他猜她一定是又在那害羞,想骂他,又觉得一个贱字不够形容他,在被窝里组织语言呢。他忍不住又想逗她,给她发“想我了吗?” 祝小友看到信息,把改了无数遍劝他正经点儿的句子改成了“想”,然后发过去了。 周琛看到回复,飞快地下床去洗了个澡,洗得特别干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 这种情况下,他觉得再问她想吃什么,他就是S.B。他多买了几样,总有一样,她会喜欢。 “开门。”周琛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她家门口,微信她。 祝小友闪电一般地去开了门,看到周琛后,她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周琛看到了花儿一样的她,也笑了。进门后,他就把双手的餐袋递到她跟前,“喏,帮我接过去,我拿不动了。” “啊?好吧。”祝小友看周琛手里拎了好几个餐饮包装袋,想着既然是食物她就帮拿着吧,毕竟离餐桌也没有几步远,如果是其它的,她才不会接呢。 周琛等祝小友把餐食尽数接走后,他单手搭在她腰上,俯身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唇。他身体往前,逼退她两步,逼到了厨房和客厅连接的墙垛处,刚巧凸出来的墙垛处还粘着一面落地镜。 他看到了,亲到了,想了一夜的她,满足一半了。 祝小友真是又爱又想骂他,她现在好难,他的吻技太好,情不自禁地想搂着他,可是此时两手还都拎着她爱的吃食,她舍不得忘我地把它们扔在地上,粮食是无罪的。 她被挤在他和镜子之间,由于正拎着食物的双手一直在纠结要怎么搂住他,移动的时候,还不停的发出点声响,为他们的热吻配乐。 周琛借着镜子,看到祝小友的两个胳膊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抬起时又微微搂向他,因为双手有东西,她又搂不住,就又放下,来来回回了几次,这真是大大地满足了他的恶趣味。 他眼里的她怎么这么可爱,唯一的缺点就是让他吻得不够专心,总被她的可爱打断他的舌尖。他被她逗笑了,舌尖退了回来,不过嘴还是贴着她的嘴,柔情地看着她。 祝小友的舌尖上突然空落落的,但两人的唇还互相贴着,她想去寻那个又软又霸道的舌尖,她睁开双眼,想看看他。因为刚睁开眼睛,她还没有对焦,当瞳孔聚焦时她却看到他就这么一直笑着看自己,吓了一跳。 她以为他在闭眼睛呢,接吻的时候不是应该闭着眼睛吗?他从开始的时候睁到现在吗?他就这么一直望着自己那么尽兴地回应着他吗?她真是尴尬得要爆炸了。 周琛眼看着她的瞳孔不断放大,眉毛还皱得奶凶奶凶的,依然没有放下餐食的双手,有些吃力地要推开他,他还明显感觉到她那性感的小嘴想要骂人。 他笑了一下,又马上霸道地含住她的唇,勾住她的舌尖,用力吮,让她一个字都骂不出来。同时,他两手握住她的双手,借力帮她提着袋子,固住她的双手,不允许她的手乱动一毫。 骂人可以,但推开他,不行!吻她,是对她推开他的惩罚! 祝小友很没有原则,被周琛的舌头绕的失了魂,忘记了要发脾气。她火速逃离他火热的视线,像个刚被滋润过的小媳妇儿一样,把一直护在手里的晚午餐,一盒一盒地摆放在餐桌上。他买了好多,摆了整整一桌子。 最后,她把她晚上要回自己家吃饭的空间,都提前占上了。 “不吃了,再吃会死人的。”祝小友觉得自己吃瘫痪了。刚吃的时候不觉得有多饿,没想到越吃越饿。 周琛看着吃相一点都不矫情的她,真是爱了。原来她不仅笑能感染周围的人,连食欲也能。看她刚才吃得那么欢,让他感觉这世界上所有好吃的东西都在这桌子上了,就着她的吃相,他也比平时多吃了很多。 周琛没想到她这么能吃,跟昨晚相比,她吃的虽然没今天多,但也不少。他不禁感叹道:“看你挺瘦的,没想到战斗力这么强!” 她倒是挺会吃,瘦归瘦,但这饭也不白吃,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了,周琛不由得低头浅笑了一声,笑自己还挺有福气的。 “食色性也,我不能拒绝快乐。”祝小友认为吃是一件特别幸福快乐的事,尤其今天周琛买的这些都是她爱吃的,少吃一口都觉是对食物的一种亵渎。 好一个食、色性也,周琛又笑,按字面意思调侃了一下,“看来我可以延续你的快乐。” 周琛暗喜,以她的身材,更快乐的应该是他。 “你总笑什么,我吃相很搞笑吗?”祝小友在家吃饭不免放松了些,但也还好,该有的礼仪还是有的。 “我笑,跟你的吃相无关。” “那你笑什么?” “你想知道?” “当然!” “等有机会再告诉你。” “不说算了,估计也是狗嘴里吐不象牙。”祝小友白了他一眼,看他的表情,估计以他贱得浑然天成的嘴也说出不什么好听的,她可没少领略。 周琛气不过她现在敢还嘴了,之前没挑明关系,她还畏于他是她老师能忍忍,现在看来,她可没表面上那么好说话,但他该有的威严还是要有的,总不能让她从现在就开始翘尾巴。 周琛想治治她。 两人原本坐在餐桌对面,他起身把椅子挪到她旁边,紧挨着她坐下。在她诧异地看过来时,他把住她的膝盖,把她扭转至坐他对面,她很轻,搬起来还挺容易的。 被迫转过来后,祝小友故意不看他,扭过头。 周琛捏着她的尖下颏转向自己,坏笑着说道:“不等了,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刚才在笑什么。” 他没给她反抗的机会,直接吻了上去。她想往后躲,但他不允许,他身体前倾,紧随其上,不容她的唇逃离分毫。椅子没有扶手,她越往后躲,越考验腰力,比腰力,他稳赢。 他眼看她快禁不住自己,微颤起来。他眯起眼,看她小脸憋得通红,他很坏,尽管这样也没有要停下这个吻的想法。他笑着轻轻地咬了下她的舌尖,看她皱起眉,他伸手捞住了她的后腰,帮她擎着身体,右手随之爬上她一侧的软肉,只轻轻一碰,她就泄了气,原本还傲娇地死撑着自己,蛮腰瞬间塌在他的掌中。 她回咬住他的舌尖,恨不得要出血,流氓!当舌尖感到有血腥味的时候,她马上松了嘴。他为什么不躲,不反抗呢?贱男人!害她心软是吗?她使出仅剩的力气,推开了他。 “周贱琛!你......”本来想骂他的,可看着他那张上天垂爱的脸,只恨自己可能是被他的颜下了降头,嘴不听使唤了。 周琛明知道他为什么被咬,但就是想逗逗她,她本就白皙,现在脸颊两侧红得不像话,现在她真是可爱得能挤出水,他强忍着克制自己内心的欲望,故意在她眼前摊开手掌,反问她:“我?怎么了?” 祝小友要被他贱死了,贱男人,他的那只手明明刚才摸了她的胸,她又不好意思明说,一时语塞:“你...你...” “我刚才笑是因为庆幸自己有福气。”周琛满意的笑笑,“食、色性也,我这不是刚刚验证了一下,确实,我也拒绝不了快乐!” “已经很晚了,我得回家了。”她承认她贱不过他,所以还是走为上策,她要回家,不和这个贱男人玩了。 “回家?” “嗯,回我自己家。” “我刚才没吃饱,还想吃点别的。”回什么家?他正事还没办呢! “桌上还剩了那么多,你倒是吃啊,不能挑食。”祝小友瞬间感悟到他的深意,故意装傻。 “祝!小!友!” 看来装傻是行不通了,祝小友抬手剥了一个麻辣小龙虾,两指钳着虾肉,起身,跨坐在他腿上。她捏着他的下颏,笑着准备把虾肉喂给他,“周老师,它比我好吃多了,您再尝尝。” 周琛被祝小友突如其来的勾引电得骨头都酥了,尤其是那句灌了蜜的‘周老师’,他诧异地看着只离不到10厘米的她,没想到她这么让人上头,此情此景,拿手喂怎么能够?他望着她的双眼,也轻轻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拿嘴喂!” 第十一章 祝小友笑笑,弯起眼角,马上将小龙虾的尾部含在双唇,一点一点地向他的唇角靠近。 她本就一双丹凤眼,勾引人时那狐媚的样子,真是有点儿让人不知所措。就在周琛本能地微启双唇,准备迎接那点儿麻辣的刺激时,他明明马上就能吃到了,她居然把虾肉瞬间收回去了,还从他腿上逃走了。 虾肉刚刚触碰到他的唇边时,祝小友笑着迅速地把虾肉嘬进嘴里了,趁他恍惚,马上起身。哼!他还提上要求了,有一句话怎么讲来着?男人不能惯! “过来!”周琛不开心了。 “我得回家了,周老师。”她看他一副要把她吃了的样子怪吓人的,得认怂。 周琛恨自己,她的一声‘周老师’叫得他腿有点儿软,但J吧有点硬。可硬也没办法,她现在这副样子,他还真有点不舍得下手,窝火!行!算她狠!他舔了舔唇边刚才蹭上的那星点酱汁,够麻够辣,之前吃那家店的小龙虾,味道从来没这么好吃过!行吧,好饭不怕晚,下次有她好受的。 “你什么时候回家?送你。” “现在!” 周琛马上起身,他怕一会儿自己变禽兽,自控力为零。不过在临走前,他把那盒剩了一半的麻辣小龙虾打包带走了,她刚才不让他吃,他回家自己慢慢品尝! 休息后,画室开学,祝小友和周琛两人还和以前没挑明关系时一样,甚至还有点刻意疏离,因为祝小友跟周琛说不想让大家知道两个人的关系。 周琛回她说,两个人的绯闻早就开始了,现在刻意避讳没什么意义。但祝小友依然坚持,周琛也没办法,只能敷衍地配合。他经常会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摸摸或者捏捏她的脸蛋。每次祝小友回瞪他的时候,他看她顶着那绯红的小脸蛋又奶凶奶凶的样子,心里莫大的满足。他回想起那天他把小龙虾带走后,那半盒小龙虾他吃到半夜,每吃一口都会想到她那让人神魂颠倒的样子,他感叹她是怎么做到可爱和性感可以随意切换的? 今天中午祝小友和盒子在食堂吃饭,周琛和朱萧打完饭正好看到她俩旁边有空位,就走了过去。 周琛看祝小友餐盘旁边有几块小脊骨骨头,被啃得一点儿肉茬都没剩,光溜溜的,他不禁想到自己前两天被她咬破的舌头,现在吃东西还有点儿蜇得慌呢,“狗都没你啃的干净,你牙口那么锋利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此话一出,剩余那两人的目光瞬间都聚到了祝小友的脸上,夏合子和朱萧很默契地感觉到这句话信息量好像有点儿大。 祝小友忽略盒子那八卦的眼神,编起瞎话:“你们看我干什么?那天他看我吃牛肉干,非要一块儿,结果他没咬动,嫉妒而已,你们别误会!”她说着说着,两天前咬破他舌头的一幕又浮现眼前,有点心虚,声音渐小。 “吃牛肉干,你脸红什么?再说了,哪天吃的牛肉干?我们两个除了休息,不是天天都在一起吗?你的牛肉干怎么不给我吃点儿?我也想试试那牛肉干有多硬,连我们周老师都咬不动。”盒子多八卦啊,她怎么允许自己错过一个看似狠劲爆的信息呢!现在的盒子和祝小友关系好着呢,她现在太了解祝小友平时表面装得清新脱俗,生人勿靠的样儿,其实她有时候挺沙雕的,就像现在,明知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却还在欲盖弥彰。 “谁红了?是饭太热了。明天我就给你带牛肉干。”祝小友故作从容,自圆其说。 经过盒子打趣,朱萧看祝小友巴掌大的小脸更红了,样子着实惹人爱。他不免惋惜,明明是他先喜欢的她,先追求的她,现在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和眼前那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好兄弟在一起了,缘分这东西真是没什么道理可言。他笑笑,故意逗她:“也顺便给我带点儿,我也想尝尝。” “滚蛋,我就是那个牛肉干!”他的小友只能他逗,别人休想。周琛言简意赅地冲着朱萧结束牙口锋利的话题,反正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隐瞒恋情,尤其是有情敌在的时候。 周琛低头,把自己盘里的骨头如数都挑出来,夹给了祝小友,还对她丢下了一句“继续练!”。他根本不顾盒子此时震惊和羡慕的表情,以及朱萧的“我艹!”以示对他的嫉妒和怨念,他又慢条斯理地吃起饭来。 盒子看了看对面的周琛,又看了看盘里的骨头,想了想,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让她误以为,她和祝小友的差距可能是差二斤骨头。刚才周琛说什么?他说他是牛肉干!等晚上放学了,她要去买两袋牛肉干,体验一下‘他’是什么口感。 而朱萧觉得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吃牛肉干了! 祝小友一边尽力地降低存在感,一边感叹命运多舛。 餐桌上,几个人话赶话,聊到了画室组织学生周五去参观A大美院。 即使有很多学生的专业课水平实际上根本达不到A大美院的要求,但还是有很多学生报考,因为画画这种东西不像做数学题,对了多得一分,错了少得一分。画面的风格、效果、判卷老师的自我作画风格及审美角度都很难用刻度来量化,更何况这艺考还存在一些运气成分,说不定你虽然画的并不是那么好,但判卷老师就是喜欢你的画,就喜欢你用那些特殊的笔触堆簇出来的‘艺术品’。更何况这画画考试没有开卷和闭卷这一说,说不准你旁边坐个画画特牛的人,你依葫芦画瓢就能画个八九分像,都是有可能的。 画室让学生去参观A大美院的目的一是激励学生,帮学生树立目标,二是带大家先感受一些大学的氛围,A大的艺术展更是可以开拓学生们的视野。如果画室要是能有学生考上A大美院,这也是给画室添彩,明年招生的噱头妥妥地给安排上。 “周五去参观A大美院,老刘说让我帮看你们班,感谢我吗?”这是校长的意思,朱萧其实是想拿祝小友跟周琛开个玩笑。他知道参观A大美院这事,周琛不能去。A大美院可以对出勤率不高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果让学校睁着的那只眼睛装瞎子,那学校肯定不可能,所以周琛绝对不会在还没毕业的时候,以兼职教师的身份带着学生们在自己学校瞎溜达。 周琛第一次被朱萧噎无语了。虽然他知道祝小友的志向根本不是A大美院,是B大服装设计学院,但他也不能拦着祝小友,不让她去参观自己的学校,这种小事他没有干预的必要。 “我那天请假。”祝小友说得顺其自然,没加考虑似的。她确实不太想去,她又不想考那个学校,没必要,有那时间还不如在家多画会儿画呢。 朱萧和盒子听完,瞬间无语,这才刚开始,就这么腻歪,夫唱妇随的,气谁呢?这俩人默契地不吃了,拿着餐盘走了。不过也确实吃到尾声了,各自盘里都没剩几口饭了。 周琛没想到祝小友这么会给他长脸,虽然不知道她请假是真是假,但这会儿他觉得自己浑身通透。那俩人走得好,他准备一会儿把她带到黑暗的角落亲一会儿。 可是趁周琛放餐盘的时候,祝小友偷偷地溜走了。周琛一回头,人没影了。周琛回到教室后,就看见祝小友和盒子两人不知道聊什么呢,聊得那个起劲,他趁还没上课的功夫暗中使了两回眼色,结果都被祝小友刻意忽略了。 周琛真是被气到了! 周五一早,朱萧真的收到了祝小友的请假信息,没办法,畏于那个没有人性的周琛,只能批了。 而祝小友真的是在家早早地起床画画了。B大服装设计学院需要参加校考,她把往届的优秀试卷都找出来临摹一遍。 周琛得知祝小友真的跟朱萧请假了之后,不一会儿就到了她家。 现在祝小友跟周琛是完全不客气了,拉着他就坐下,让他教她画。周琛也恨不得把手截下来给她安上,教得也无不巨细。周琛看画得差不多了,寻思该报仇了。从那天起,这两天她一直不让他亲,亲也是浅尝则已,四片唇贴即离,他现在火气可大了。 周琛起身去趟卫生间,临去前不忘嘱咐她,“好好画,回来检查,画不好撕了你。” 祝小友没多想,虽然不怕他的口头威胁,但她画得确实很认真。 周琛从卫生间出来后,又坐回了原位。他还和往常一样,从后围住祝小友,两人中间有两拳的距离,右手握着祝小友的右手继续画。可没画几笔,两拳的距离渐渐缩为零,宽阔的胸膛贴上单薄的后背,他左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祝小友低头看到胸前的手,一下滞住了。那手只轻轻地捏了一下,她就大脑空白了,全身绷得僵硬,脚趾死死地勾住地面。 就在她还没来得及恢复思绪的时候,右侧的脖子忽然有一处温热,然后慢慢地向上,他的鼻息像轻盈的羽毛在耳根处不断搔弄,耳垂继而被他的舌尖轻轻地舔弄,随后是耳洞。她清晰地能听到自己咽唾沫的声音,同时整个右半边身子被这种刺激激满了鸡皮疙瘩。 当她胸前感受到第二只手的时候,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手里的笔都拿不住了。铅笔清脆的落地声和滚落的余音在放大两人不可言喻的一幕。 第十二章微h 祝小友慌神片刻,意识回笼,她两手马上握住他的双手:“别...别这样...” “哪样?”周琛退出舌尖,紧贴着她的耳朵,扯起两侧嘴角悄悄地问。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她本来就没他力气大,更何况是现在这种状况,魂都丢一半了,所以她的双手基本等于摆设。 祝小友承认,她有的时候思想挺荤的,会聊荤段子,也会看小片片,但那件事只能停滞在精神层面上。她上次跨坐周琛腿上喂他吃小龙虾那次,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虽然类似那种勾引人的场景,她在脑子里演练过无数次,包括以前的汪尘,但付诸实际行动,小龙虾是第一次。她好奇过那件事会是什么感觉,可真等实际上要发生了,她不行的,她会紧张,会下意识地拒绝。 她现在就紧张的不行,他这么问她,答案就在她嘴边,可是哪有脸说出来啊,她只能扭过头不看他,无声地示意拒绝。 她的害羞、紧张、手足无措,脸上写得清清楚楚,但周琛好像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他的手像条鱼一样,从她的手里滑了出去,顺着她的宽松版毛衣衣摆探了进去,他指尖划过她文胸的底托,他一副享受的表情等着她的回应。 她真的一点都没让他失望。 她感到胸部的触感后,马上回过头,对上他的眼。她双眉微皱,双眼迷离又刚好是那种无泪似有泪的委屈感,她真的好白,脸颊两侧堆满了娇柔,她性感的双唇微启。单凭这张脸,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放过她。 他抵住她精巧的鼻尖,吻向她的双唇,轻而易举地单手松了她的文胸。 第一次这样毫无隔阂地抚摸那团软肉,嫩得离谱,嫩得周琛一时忘了温柔,揉捏了起来。 她要被他吻缺氧了,对生命的渴望使她靠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了他,在她喘息间,他偏偏使坏,在她敏感的那粒轻捻。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微微刺痛的同时又很舒服,一股快感直逼天灵盖。 在他一边揉捏一边轻捻间,她中气不足,语声细弱无力:“嗯...不...不...要...” 周琛坏得很,偏这会儿还捉弄她,因为她的样子真的很难让人控制得住,除非是机器人,可以马上按暂停键,但他是人,他做不到。 周琛看着怀里的她,笑着对她说:“好。” 随后他就拖起她,把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祝小友看他故意歪曲她的意思,两手推他,想要下去,身下那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太羞耻了,她一直不敢把全身的重量卸在他身上。 周琛坏笑,揪住她的双手,搭在自己的双肩上。他双手绕到她的背,把她推向自己。他吻住她,恨不得让她的舌尖化在嘴里。他单手搂她,另一只手绕回她的胸前,她的软肉直叫人爱不释手,在唾液交换的黏腻声中,那颗小粒被不断地刺激着,他像知道她的心脏快承受不住了似的,还在这时候掀起她的衣摆。那白嫩的一团像会跳舞一样,在两人之间跳个不停,看来只能用嘴吸住它这一个办法了。 “啊....”祝小友抑制不住发出呻吟,两个手腕下意识地合起勾住他的头。她又痒又爽又羞耻,她被他的嘴折磨得快疯了,而且她很明显地感觉到她身下那硬邦邦的东西又大又硬了。 他终于扯咬够了,笑着吻向她,边吻边说:“我们换个地方。” 祝小友恨他怎么连接吻都堵不住他的嘴。她被他弄得浑身没了力气,任由他打横抱着往床边走去。可是她怕,她还没做好准备,她觉得刚才所发生的那一切还没得及消化呢,太羞耻了,她现在都不好意思看他了,她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声音也小得可怜:“不要...” 可这两个字在周琛耳里,哪里是不要,就算是真的不要,这畜生他也做定了。 到了床上,场地大了,更能放得开了。 刚才是一侧软肉,现在两侧都被他推上去了,这下看得够清晰。无暇的两团上,粉嫩的小粒在肆无忌惮地挑逗他,他觉得晚一秒再不垂爱,就是暴殄天物。他轻吮其中一颗,另一颗把玩在指尖,可他觉得不够,最终将手探向了她的下边,她湿了。 周琛抽出手指,两指在她眼前轻捻:“宝贝,你湿了。” 祝小友哪受得了这般戏谑,推开他的手:“你疯了!”。他脸皮死厚,她可薄得很,她不能再继续了,她受不了了。 她乘机想逃开,却不料还是被她扳了回去,而且后续比刚才更过分。 他彻底压住她,吻她,一手揉捏她的上边,一手探向她的下边,还探进了半根手指。他火急火燎般,像有人追赶他似的。 她听到从自己的嘴里不受控制地溢出呻吟,她紧张,她怕,她羞到不行。她推他,用力推,推不开就开始拍打他,委屈感瞬间袭来,她都这样了,他怎么还不停下来。 直到他感觉到她脸上有泪,他停住了。 他抬手,抹去她的泪:“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控制住,不哭了。” 她扭过头,不看他。 他看她委屈的样,心都化了。 他看她一直不理他,他就吓唬她:“再不理我,我继续了!” 果然还是这招好用,她回头了。他笑脸相迎,在她的嘴上轻啄了一口,“吓你的!” 祝小友无奈地笑了,轻拍了一下他的胸膛。 “你躺一会儿吧,我去洗个澡。”他现在分身憋得很疼,得解决一下。 祝小友知道他的意思,马上放行。她点了点头,示意他快去吧。 他从没洗过这么长时间的澡。冷水浇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脑子里还是不断地浮现刚才祝小友那动情的样子,真是折磨人的小妖精,他还没受过如此之苦。他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所以边洗边预谋下次。 过了很久,周琛出来了。他看祝小友穿戴整齐,一副就等他一起去画室的架势,除了那小脸儿红得跟什么似的。 “想吃点什么?他们没那么早回来。” “我不饿。”祝小友只想快点离开家,以免再出事端。 “我饿,陪我。” 最终还是陪他吃了一顿麻辣香锅,而且她没少吃。周琛现在只要看着她,就满脸的笑意,控制不住。 “你总笑什么?” “因为觉得自己有福气。”周琛故意拿之前的梗逗她,但实际上他心里回的是‘因为爱’。有些人,有些事,很奇怪,认识的不久,也没一起经历过什么,但就是想为对方付出所有,不求回报,义无反顾那种。 两人吃完饭,回了画室,不一会儿,大家也都回来了。大家准备准备就开始上课了。 周琛讲完课后看大家画画,可祝小友的脸实在太吸引他了。他时不时地看一眼,她的脸从他洗澡前就一直红到现在,她那模样真是叫人爱惨了,她怎么能这么惹人疼呢,他现在就恨不得给她拽出去大干一场。 祝小友感到头顶有一束光,抬头,正好那束光照进她眼里。两个人就在大家都低头画画的时候,悄悄地在教室里眉目传情。 周琛笑得一点儿都不正经,还轻指脸颊,示意她脸还在红。 祝小友读懂了他,瞬间脸颊两侧更红了,跟那根手在她体内的时候一样红。 周琛记得祝小友顶着两坨红一直到了晚上放学,他送她回家临分开时,还红得很明显,又纯又欲,她那天的脸他想他会记一辈子。 时间总是那么快,新年又如期而至。新年期间,画室给大家放了6天的假,假期的第五天,是大年初三。 周琛好几天没看见祝小友,总感觉自己身上缺了点什么,他感叹她的魔力怎么会这么大,大到现在的他一点都不像自己了,他现在没事就总拿起手机看,生怕错过她的信息,可自从大年初一两个人互相拜完年之后,到现在他都没收到过她的一个字,甚至一个表情,过年把他过忘了是吗? 第十三章 祝小友接到周琛的电话,要约见面。两个人都是B市人,本来见面是件很容易的事。可是她在发着烧,懒在被窝里一动都不想动。 祝小友在电话里没提生病的事,只说不想动。就在周琛正愁该怎么溢茶香的时候,祝小友提议要不要去她家。其实她也想他了,反正家里没人,她在发烧,他要是个人应该不会趁人之危,就把周琛约在家里了。 虽然他没买彩票,却有种意外中奖的感觉。电话尾声,谁也听不出他的兴奋劲,完全一副打架被逼还手似的态度。但速度还是出卖了他,挂完电话也就半个小时,他就出现在她家门口了。 他微她:“到了”。 不一会儿,他就看见一只毛茸茸的大粉熊向自己滚了过来。她把自己裹得真是太严实了,除了那张泛红的小脸。 她看见他之后,笑得像个孩子。 他感觉她此时的笑脸像极了这冬日里的太阳,温暖,可以融化冰川山河! 两人进了家门后,祝小友就脱掉外套,外套的帽子一起被退掉后,露出她那刘海儿扎起来的冲天鬏,上面还有一个毛绒玩偶樱桃小丸子的发饰,可能是室外和室内温差大的关系,她的红脸蛋儿现在更红了。 周琛第一次看到这样随性俏皮的她,便伸手弹了下她的小发鬏,又顺势把她拽进怀里,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亲完才发现她的头好烫。 “你发烧了!怎么不早说!吃药了吗?”周琛一脸着急关切,音量没控制住,大了些,听起来有点像凶她。 “能不能温柔点?我是病人。我感冒发烧基本都不吃药,这样有助于增强免疫力!”祝小友被他紧紧地抱着,仿佛突然间找到了依靠。她不想强撑着了,她现在浑身酸疼,没力气,就瘫在了他的身上。 “祝大夫什么时候改学医了?伯父伯母过年也这么忙吗?他们知道你生病了吗?”他看这偌大的房子,此时就只有她一个病人,还是过年期间,不由得心疼她。 “我父母在我10岁的时候就分开了。你的伯父跟你现在的二伯母回娘家了,要明天才会回来。每年这个时候他们都会过去。我之前去过一次,不喜欢。后来我每年都装病,他们知道我装病不想去之后,就索性不带我去了,没想到今年是真病了。”她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她用仅剩的力气冲他露出最灿烂的微笑讲述着。 即使是笑脸,但逞强的痕迹还是被他看出来了,既然她不想让人担忧,他也不戳破,继续询问,他想了解她更多,“那你母亲呢?” “我妈因为和我爸一起打拼事业,在事业打拼好了之后我爸出轨了,我妈伤心了,就躲到国外去了。现在她和你二伯父幸福地生活在异国他乡意大利,我偶尔也会去找她玩,有机会下次我们两个一起去!”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他往自己的房间里走。 周琛拉着她的手,感受着她的柔软,她说得那么轻松,可听的人却觉得她每个字都沉甸甸的。试问有谁不想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过个欢快年呢?谁愿意本应在家人团聚的时候,生病了却无人知晓呢?他知道,即使在这样富裕的生活环境下,长成如今她这样乐观的性子,要用多少勇气,又有过多少无奈的抵抗。 他理解她,是因为他也是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他原本也生长在富裕的家庭里,当时家里已经有了规模不小的产业,只是父亲在他8岁时,被一个心存不良的友人带上道,嗜了赌,最后败光了所有家业。母亲最后敌不过快成魔的父亲和无奈的生活,便找机会带走了他,换了城市。直至今日,父亲一直都没有联系过他们母子。母子二人刚到B市时,母亲为了家庭重担,总是在拼命的赚钱,所以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自己处理困难。 他想起他每次照顾生病的自己的时候,每次受委屈没有父母为他撑腰的时候,羡慕同学有父母陪伴过新年和寻常日子戏耍打闹的时候,还有这十多年间,许多比这更难熬的时候,然而这些时候她也都经历过,所以他懂她。作为同类,同病相怜,他稍用力地回握住她的手,他低头看向两人相握的手,轻声说了句,“以后有我....” 声音太小,祝小友没听清,“你说什么?” 周琛浅笑,刚才走心的话,当两人对视的时候不知怎么,说不出口了,以后还是做给她看吧,做比说更有力,“没什么,刚刚路过的房间是谁的啊?” 刚才路过另一个女孩儿的房间,周琛以为是祝小友的房间,差点要进去。 “是和我没有任何血缘的妹妹,你二伯母女儿的,昨天他们三个一起去的。我有点饿了,我们订外卖吧,你想吃点儿什么?”到了自己的房间后,两人坐了一会,闲聊了几句,当提及到这个没什么好感的妹妹时,她显然是不想多说什么。她看了眼时间,又看向他,现在已经是午饭点了,她真的饿了。 “今天刚初三,哪有那么多外卖,我给你做吧,方便吗?你家里有菜吗?” “你做的能吃吗?” “不好吃,你吃我!” 祝小友拉着周琛去了一楼厨房,厨房是开放式的。 她帮他打开冰箱,里边的菜还是很全的。 周琛看了看,很麻利地拿起食材,开始做起来。 而她则坐在岛台一边,充满爱意地看着他的背影,感叹这么好看的男人会画画还会做饭,她单是看着这样的他,就感觉自己的病已经好了。 当周琛把做好的清淡滋补病号餐摆在她面前时,她看着眼前卖相甚佳的几道小菜和鸡蛋羹时,真是感动的要求婚了。 “好吃吧?”他看着她吃得那么认真,甚是得意。 “能吃倒是能吃...好吃还谈不上。不知道你做别的菜怎么样?有机会我再帮你试试!”她演得像在吃残羹冷炙一样,心里却觉得捡到宝了。 “既然您觉得不满意,那您以后还是吃外卖吧!”他看她明明吃得忘我,还故意装作一副不好吃的样子,拿她没办法,故意逗她。 “哎呀...哎呀...头又开始疼了。”祝小友疼得趴在岛台,枕在自己的一只手臂上,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头,头疼欲裂被祝小友演得淋漓尽致。 “你家有止疼药吗?放哪里了?”周琛看她疼的样子,再配上因生病鼻音很重的声调,以为她是真的,急得马上放下手里的碗筷,温柔地把她抻起来,护在怀里。 祝小友的心紧了一下,原来生病被人紧张是这种感觉,可以盖过浑身的酸疼。上次被人紧张是什么时候来着?差不多十年前了,都快忘了。 祝小友的心被暖到了,小人得志起来。她在他怀里抬起头,装作刚刚从昏厥中醒来,她眯着眼睛,伸手摸向他的脸,继续演:“我好像疼出幻觉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刚才做梦吃了一顿满汉全席,好好吃!” 紧接着,她就两手扣在他的颈后,把自己挂在他的身上。她在她拙劣的演技上乐此不疲,每当她开心或者得意的时候就特别爱飙戏。 他看她真是戏精本精无疑了,他被她逗笑了。她的每句话、每个表情都踩在了他的软肋上,他招架不住,败给她了。他抱住她,吻住了她的唇,顺便还用舌尖帮她拭净了嘴角。 她好得意,如果每天都可以这么开心,她宁愿每天都感冒发烧。 饭后,她把他拉回自己的房间。过程中,好像因为刚吃饱饭,她力气大了许多,步子也快了些。偌大的房子,她觉得只有自己的房间才是属于她的,门外是与她交集甚少的世界,那到处都是她爸爸和别的女人还有别人的孩子的影子,她不喜欢。所以就像小跑似的拉着他奔着卧室去,不管他会不会觉得这样很轻浮。 周琛被她拽着往前走,笑着调侃她:“你这么急着直奔主题吗?我会害羞的!而且你还在发烧。但....如果你很想的话,我是很愿意配合你的,都说对抗发烧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出汗,我愿意为你出一份力。” 第十四章h “周贱琛!你做个人吧!”祝小友被他贱得忍不住回头,抬手捶了下他的胸口。 到了房间,周琛扶她躺在床上后,还是忍不住要逗她:“你睡会儿吧,我在这看着你,给你力量!你要快点好起来!我们好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祝小友斜了他一眼后,马上闭上眼睛装睡。 过了一会儿,想要入睡的祝小友,却也怎么也睡不着。她觉得他坐在边上看着她,这种感觉怪怪的,于是鼓足勇气准备坐起来要和他敞开心扉聊聊天。 “我....”她刚睁开眼睛,说了一个字,就见他坐在扶手椅上拄着额头睡着了,心理念着他还说要看着自己睡呢,结果这是谁看谁啊,才刚说完半个多小时就睡着了。 她起身蹑手蹑脚地从衣柜里找了一个小毯子给他盖上,刚盖完,她就见他睁开了那双朦胧深邃的双眼,眼里有红血丝,看他的样子好像很累。她想着坐在椅子上也睡不舒服,不如分他半张床好了,反正是双人床,被子也够大,但又觉得那样会引狼入室,不太妥帖,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感性赢了理性。 “要不你到床上睡吧。” “就等你这句话呢,演得累死了!”他达到目的后得意的狠。 周琛马上起身坐到她的床上,掀起被子就准备躺进去。他之前就看出来她根本没睡着,他赌她看到他这样后,会邀请他一起躺一会儿,他就爱看她就范的样子,他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也秀了下演技。 “周贱琛!”她又被他气到了,她拿起手边的抱枕砸向他。 她看他坐上了床,而且马上要盖被子,她使出洪荒之力控制自己叫他等一下,其实她有洁癖,她最受不了穿在外边的裤子沾她床了,她觉得外裤得哪坐哪,脏死了,如果让她睡在被那些脏东西染过的被褥上,她会死的。但她又怕如果让他脱裤子,那岂不是把自己送入虎口了?忍忍吧! 周琛反倒像这张床的主人一样,熟络地躺上床,侧过身,右手撑着侧脸,向她展示着他那小人得志的嘴脸,可他等了老半天,也不见她动一下。他又被她逗笑了,她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低着头,小脸通红,两手一直揪着睡裤子两侧,连呼吸的幅度都在克制,她眼神时而偷偷瞟向他,时而微皱眉头像在做一件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 周琛看她照这架势,估计她能以这罚站的姿势站到明天。他不等了,他笑着伸出左手食指冲祝小友勾了勾,“别罚站了,过来,老师教你画画。” 祝小友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腹诽:‘鬼信你!床上什么都没有,拿什么画?怎么画?可别践踏老师的美誉了!’在心里骂完他之后,她还是心里总犯嘀咕,不仅害怕他乱来,又嫌他脏,这床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周琛看她一脸娇羞又不敢上前的样子,真是逼他出手,那次主动勾引他吃小龙虾那次不是挺厉害的吗? 他起身,坐到床沿边上,面对着她,他温柔地掰开她还在揪着裤腿两侧的手,牵住,稍用力地一拉,她就扑在他怀里了。他把她的双手扣在自己的腰后,然后扭身,轻轻地把她压在床上。 “那个...我们睡觉吧,我困了!”她被他压在床上后,僵硬得像挺尸一样躺在他的身下,她用力地紧闭双眼,很害羞地说完最后一个字后就又紧闭双唇,她很紧张,不知该如何是好。 周琛见她身体每一处都写着紧张,轻笑了一声,她怎么这么惹人疼呢!他忍不住调侃她:“我还没教你画画呢,不许睡!” 他说话时的气息,把她的眼睛扫得很痒,她睁开眼,劝他理智点:“我生病了,你别乱来!” “画画怎么能是乱来?除非你在乱想!” 虽然她在乱想,但那怪她吗?他撑在她身上,还用那种眼神看着她,鬼信他心里是纯洁的,她要守卫尊严,不允许自己被戴上色|女的标签:“我没有!” “那你放松,我教你画画。” 说罢,他用舌尖撬开了她的小嘴儿,逐到她柔软的舌尖,轻轻地缠绕着它。他又用舌尖一遍遍勾勒她的唇,时不时轻咬两下她的双唇,接着从双唇延至她的下颏,软嫩丝滑的口感像极了剥了壳的荔枝,舔舐、轻轻地啃咬,仿佛真的吃到了香甜的汁水一样。他的舌尖像是迷了路,又从她的脸颊滑过,来到她的耳垂。她的耳朵很敏感,她双手想要阻止他,可是她有点自不量力,明明手上一点力都没有,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反而还让他觉得有来有往。 他笑着又沿着耳廓绕到她的耳洞,甚至还把舌尖伸进去了一点儿,她觉得又羞又痒,莫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小腹收紧,下边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她不自觉从口中漾出低吟,“嗯....”。 她想躲,便歪过头,可又刚好露出白嫩的侧颈供人垂怜,那他当然顺势而为。 她的睡衣领子有点碍事,周琛边吻边单手解开她的扣子,好露出更多的地方供他品尝。就在他明显感到她被撩拨的动了情,想进一步的时候,她揪住了他的手,打断了他。 “有你这么画画的吗?” “灵魂画法,人体口绘!” “你!!......” “我怎么?” 祝小友嫌他贫,扭过头不看他,她知道自己脸红得不像话,更不敢顶着这样的脸看他的眼。 周琛看她又不理自己,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滑向刚刚被他解放出来的肉团,稍用力地揉捏了一下,嫩肉被他捏的变了形,都从他指缝冒出来了。他这样,她保准会回应他。 “流氓!”祝小友被偷袭了,马上双手握住他那嚣张任性的手,瞪着眼骂他。 “我还有更流氓的!什么人体手绘,人体屌绘,人体乱绘......” 祝小友抬手堵住周琛的嘴:“闭嘴!” 她顶不住这个骚话连篇的贱男人了。什么叫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斯文败类,这回她是了解透彻了,她是没脸看这个贱男人了。 她发烧了,本就一副病态美,偏还有一副勾人的魂,喃喃的鼻音,生气的时候显得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还让人有种把她弄坏的冲动。 她很瘦,他的小臂刚好可以托住她的肩膀,并送向自己。他吻过她的额头和她因用力用到微颤紧闭的双眼,他知道她在害羞,羞于看到接下来的画面,便抬起手覆在刚刚被他吻过的双眼上。 他感觉到手下的双眼轻轻微颤,她那长而密的睫毛扫过他的掌心,可就是这么轻轻地若有似无地扫了那么几下,她便不费吹灰之力擦出了一团小火苗顺着他的掌心流窜到他体内,点燃了他。 他刚才注意到她的床头柜上有眼罩,正好此时因她害羞可以派上用场,他微微起身,伸手拿起眼罩并盖住了她的双眼,准备开启了人体乱绘模式。 祝小友被弄得心跳加速,脑子空白,最终只问了句很没营养的问题:“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那多久算是不快呢?你怕我是渣男吗?”周琛理解女孩这时的矜持,可是他想证明,他不是所谓的那种男人。 “万一,你是呢?” “不如你试试?” 他没给她再次提问的机会,他把她的疑虑换作温柔,一点点证明,只是这个证明的过程很长,长到白头。 祝小友被弄得一时恍惚,不知道衣服怎么就被脱下去了。她感到上半身突然一凉,连忙双手臂交迭捂住胸口。周琛趁她腾不出双手制止他,又退去了她的睡裤。 周琛欣赏了一会儿身下这具曼妙的躯体,黑色的眼罩,樱红的双唇,白皙无暇的肌肤,双臂拢出那迷人的乳沟,修长笔直的双腿害羞地支起并拢,要强势遮挡白色蕾丝内裤下的美好。可殊不知,她越这样掩盖,越激发他的兽性。 他轻而易举地掰开她的双腿,挤进两腿腿间。他拿起她的双手聚在手里,单手扼在她的头顶,露出了白嫩丰满的乳房,他实在忍不住了,低头含住一颗乳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玩弄起了另一团软肉。 看不见的双眼,使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她第一次被人这样舔弄,控制不住地呻吟,“嗯...嗯....” 她爽感大过于羞耻,温软的舌不断地挑逗她的乳尖,让她忍不住想弓起身子,把乳尖往他嘴里送。 她的乳房散着香甜的味道,总叫人流连忘返。他不停地吸裹那粉嫩的乳尖,还总是感觉不够,后来吸裹变成了轻咬,又用贝齿扯了一下,身下的小人儿立马回应了他,“啊...” 他满意地笑笑,吻回她的小嘴,“宝贝,叫大声点...” 祝小友可受不了自己变得如此孟浪,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可这低喘呻吟根本捂不住,因为此时的周琛更过分了。 他一边吮吸她另颗被揉捻到发红的乳尖,一边用手挑起她蕾丝内裤的大腿根处。他中指指腹从阴蒂到穴口来回游移,穴口的汁水早已把他的手指浸湿,甚至当他将一个指节探进去,又勾出来的时候那汁水能从指尖滴落。 “宝贝,你水好多。”周琛爱惨了她此时在他身下的模样。 祝小友脸皮薄的狠,恨不能现在把周琛宰了。但身体是诚实的,被他探进去了那一点后,觉得那里想得到更多,尤其当他把手指抽走的时候,那里空落落的,想再次被填满。可她没脸说,并痛恨自己变成了毛片里想要被插的女主。 周琛知道自己得不到回答,笑笑,把她的最后的防御退掉,然后把自己也脱了个溜干净。现在他的下身憋得生疼,想舒缓一下,他坏坏地拿起她一只手。 眼罩遮住她的双眼,她根本不知道他要拿她的手做什么。没过两秒她知道了,她只轻碰一下,就被吓到了,马上把手收了回去。她第一次触碰那东西,好烫,而且它还会动,那触感说不出来,反正....反正...她不想再碰了.... “宝贝,不怕,它不咬人,很可爱的,摸摸它,你会爱上它的。”这时,周琛的脸是不要了,他也不想要了。 周琛单臂撑在她身上,低头吻住她,吻到她动情时,他又把她的手往他那带,他握住她的手,裹住自己的J吧,上下套弄。 祝小友再次碰到没刚才那么抵触了,但随着他带她套弄时有点懵,这是个什么J吧玩意,难道要把它插她那里吗?能插进去吗?自己会被插爆吗? 周琛见她溜号,拿开她的手,十指紧扣地按在床上,然后插进去一点点。 “啊........”她受不了,它太大了,好疼! “在想什么?”周琛坏坏的问。 “疼,出去。”在他插进去的那一刻,她什么都想不到了,只感觉到了疼。 人脸画多了,尽管有眼罩挡着,他也能清晰地看到眼罩下她那痛苦的表情,周琛心疼的要命,本想逗弄下她,没想到只一个头她就受不了了。可眼罩也是个好东西,给了他一个继续当畜生的借口,他刻意忽略她因疼痛而紧皱的眉,箭在弦上,他舍不得出去,他想要了她。他想要她很久了,自第一次帮她改速写,她在他梦里乱了套,摆出各种搔首弄姿的在梦里勾引他,他狠狠地操了她后,她就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今天终于实现了,他自私了。 “宝贝,一会儿就不疼了,事后你怎么罚我都可以...”周琛知道她耳朵和乳尖敏感。他舌尖来回舔弄她的耳垂,耳廓和耳洞,右手肆意地揉捻她的乳尖。 她的小穴不断向外涌出爱液,灼得他再也不想温柔地的在她穴口顶弄,他一点点向里冲撞,直到冲破那层阻碍,彻底地占有了她。 他吻向她的唇,想用吻来告诉她,从此以后她是他的了,他也是她的了。她的第一次,他还不敢太放肆。他用尽温柔来占有她,讨好她。 看不见的双眼,使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随着他的动作,她像在过山车,从羞耻到享受,从享受到撕裂般疼痛,再从疼痛到忘我的满足..... 她抱住他,慢慢地恢复神智。 他揭下了她的眼罩,看着她迷离的眼睛,轻吻她的唇,生怕亲坏了,即使他刚才已经把她弄坏了。 她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她看着他肩上紫红的牙印,有些话她说不出口,便用力地抱紧他,其实她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可最后只化成了一句,“你弄疼我了,我很记仇的,会记一辈子的。” 周琛抱着她,用心感受着肩上的疼痛,回她:“求之不得。” 第十五章“继续”H 他第一次体会到千金不换的幸福感是种什么体验。 他瞄了眼床单上那抹红,下身还挂着血丝,脑子抑制不住地回忆起刚才她容下他时的快感,那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她的小屄吸得他太爽了,仅一次就上瘾了怎么办?还有操她时的媚音,性感、娇柔、蛊惑,总勾着他把她弄坏,狠狠欺负,弄得下不了床。 她太嫩了,穴口红了,还有一点血丝。她那的毛发不多,高潮过后,粉嫩的缝隙下屄口还在不停地收缩。她好敏感,他还没射呢,刚使了两分力,她就高潮了,他现在还难受着呢。 他此时很矛盾,又心疼她,又想继续做禽兽,思忖后,最后心里的恶魔赢了。反正都决定当禽兽了,他就不怕禽兽的再彻底点。她的呻吟太好听,想记录下来做点什么,不知道她发现他的用途后,她会怎样,作何反应? 他往下退,退到她的两腿间,欣赏了一会儿他刚才的‘杰作’,然后低头一点点趋向那诱人的缝隙,舌尖来回游扫阴蒂,力度时轻时重,刺激得她连忙双臂向后支起上半身,目睹这羞耻淫靡的一幕。 祝小友第一次被人舔那,她敏感的不行,爽感直逼天灵盖,她不自主地紧绷小腹,收紧穴口,一股暖流从屄口涌出,“啊...不要......” 周琛抬眸注视她那动情的表情,恨不得直接贯穿她,但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在此时他尤为清楚。她嘴上不要,但那黏腻的爱液是最有力的证明。他抓住她准备阻止的双手,继续舔弄,舔弄够了轻咬阴蒂和那两片粉嫩的阴唇,灵巧的舌尖往洞里钻,把她流出的爱液尽数卷进嘴里,甜的。他抽送自己的舌头使她不断地发出浪叫,他沉迷地探索那块秘密基地,没一会儿他便知道了她所有的敏感点。 他就是坏,看出她又要被他舔到高潮时,他停住了。 就在祝小友的爽感快要登顶的时候,他怎么停了?杀人诛心啊!她本也没想让他舔,但是舔了,就要负责,送佛送到西的道理还要她现在教吗?她现在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她想继续,她好痒,身子痒,心里也痒,她急需屄口和阴蒂被蹂躏,甬道被填满,越满越好。 “你........”她的脸呢?丢了?不要了? “我怎么?”周琛把祝小友的所有表情和变化尽收眼底,他真是爱惨了她,其实他现在憋得也很痛苦,很疼的。周琛刚才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不正常了,怎么对她总会冒出那么多的恶趣味呢。 “继........续....”脸啊,亲妈对不起你,祝小友心里是这么想的。 周琛起身,压在她的身上,凑到她的耳边装听不见低声问她:“什么?”然后冲她坏笑。 “周贱琛!你要死啊!”祝小友要骂娘了,有刀吗?有刀吗?把他割了算了。 “要死也死在你身上。”周琛得逞,他吻住她,用刚钻过她密道的舌缠绕她,把残留在嘴里腥甜的津液渡给她。“宝贝你好甜。” 祝小友受不了他的骚话,扭过头,没脸看他。没等祝小友反应过来,周琛又回到了刚才的姿势,他知道她现在矜持扭捏,但他有信心一定会把她调教成他梦里的样子。他捧起她的蜜桃臀,吮吸她的阴蒂,手指一节一节的插入密道,插入后向上弯起手指然后勾弄着抽出,每次抽出的时候都会带出来好多淫液。后来一根手指变成两根手指,他很快找到她的G点,就在甬道上边第二指节的位置,他不停地挖弄那里,没一会儿她就泄了他一脸。 祝小友现在全身都在痉挛,她要疯了,爽疯了,她满脑子空白。缓过神来,她以为自己尿了,尿人家脸上这件事让她羞愧难当,活了这么久从没干过这么丢人的事,她双手去拂他的脸,想用手擦掉耻辱,“对不起,我.......我....没憋住。”她声音小得可怜。 周琛深邃的眼眸,勾住了她的魂儿,他拇指指腹抹了下溅在嘴角的淫液,伸出舌把爱液卷进嘴里,那表情别提多欲了,“宝贝,你刚才好美,那是最美的夸赞,多喷两次给我看。” 周琛受不了她那招人的样,伸手托住她的后颈,推向自己,然后霸道的吻上去,他要的急切。他分开她的双腿,把她托起来架在自己的龟头上,他扶着她的窄腰,稍用力地带她往下坐,借着她的淫液把自己滑了进去,她直接坐到顶,他尽根没入。身上的人被他顶得不断呻吟,“啊.....啊.....嗯......嗯...........” 刚才那一坐,坐得她又胀又爽,感觉太强烈,她有点受不住,她脱离了他霸道强势的吻,控制不地挺起胸脯向后仰,优美的下颌线延至起伏有致的胸脯,她太美了,他要彻底占有她,他用力向上顶,等不及似的啃咬她的天鹅颈,她的乳房,乳尖在他的嘴里被捻磨的不成样子,他的手用力地揉捏拉扯另一团雪峰,下身不断撞击她的小屄。 他的J吧太大了,她感觉自己被贯穿了,那根肉棒好像撞进了她的子宫里,她好疼,可疼的同时还夹杂着快感,她快受不了了,她再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的音量,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叫得越大声,他操她操得越狠。 直至她最后那句断断续续的,“周..贱..琛!你..浑....蛋!”他结束了,虽然有点儿舍不得,但碍于她还在生病,尚存的人性提醒他要做个人。 事后祝小友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瘫软在床上,她没昏过去只能说明自己生命力顽强。周琛温柔地帮她擦拭屄口,那红肿不堪,他心疼得要命却一点儿都不后悔。清理干净后,看时间已经挺晚了,他温柔地把她圈入怀里,待她熟睡后,他也小眯了一会儿,凌晨4点的闹钟,他起床为她准备了一早的早餐,做好后,他把用过的餐具都清洗干净,像之前没用过一样。他回到她的房间又看会儿她,怎么看都看不够呢,可舍不得也没办法,她说今天早上她爸爸和继母回来,他们要是看到他还在,怎么说也不好,于是悄悄地离开了。 第十六章原谅 祝小友第一次破例在外裤坐过的被褥上睡觉,睡得很不踏实,大脑迷睡中总惦记着换床单这档子事儿,但身子乏累下身酸疼,醒不过来。 她记得睡之前还在他怀里,醒来时枕边空了,身侧也没有他的余温了,但空气中还弥漫着他的味道,这味道让她忍不住又回忆起那淫靡的一幕幕。 肚子饿了,咕噜的响声拉回她的神智,该吃饭了。她拿起手机,9点多了,老爸他们该回来了,得赶紧把屋子的味散散,床单换了,这事儿可比吃饭重要。她双脚点地准备站起身行动,可没成想双腿发软一个没站住,差点儿坐地上,还好反应快,床也够软直接把自己砸床上了。 此时此刻,她恨死周琛了,他不是个人了,把她弄这样。禽兽!她还发着烧呢,还那么对她,她再也不想理他了。唉...?她摸摸自己的额头,好像不发烧了,身上除了私密处胀疼,关节什么的都不酸疼了,发烧好了,她真的栓Q了。 她拖着仿佛不是自己的腿,坚持换了床单被罩,开窗放味,还给屋子喷了点香水,她最爱闻的乌木沉香。 她下楼找吃的,没想到岛台上摆着整齐的粥和小菜,还有蛋羹,旁边还有张小纸条,‘记得加热再吃’。她真的很容易满足,一顿早饭不仅把她的胃填满了,心也被填满了,刚才还那么恨他,现在一点都不恨了,甚至还有那么一丢丢想他,但她并没有联系他,他的信息和电话也没应,该罚还得罚。 吃完,她把吃过的碗筷放到水池,准备冲洗,刚洗没两下,老爸他们到家了。祝小友礼貌性地跟父亲和继母打招呼,而那个没血缘的妹妹顺着饭香味走近跟她打招呼装客套。这时,祝小友突然想到岛台上的那张纸条,于是马上走过去,从容地把纸条揣兜里。幸好没被爸爸看见,只谷善愉一个见到了她还能摆平。 谷善愉虽然没看清字条上写的是什么,但她看到了盘里的剩菜,她敢打保票那不是祝小友做的,她来到这个家8年了,就从没见过祝小友下过厨,她还隐约看到祝小友衣领处有一个紫红的吻痕,这猜的八九不离十了,要怪只能怪她太白了,作案痕迹太明显,居然还敢把男人带家来了。 祝小友知道谷善愉一直站那儿跟她聊天是故意的,等着抓她把柄。可她没那么多闲的心思对付她,懒得跟内心贫乏的人打交道,大过年的也都图个吉利。 她洗完碗,准备走去跟父亲聊了几句,刚走两步,谷善愉阴阳起来,“姐,你腿怎么了?” 明明她走得很正常好吗?她现在的腿已经不疼了。祝小友笑笑,阴阳回去:“过年,你没少吃吧?”真是吃饱了撑的! 女人最懂女人之间无硝烟的战争,继母马上出来打圆场,她可知道这家主人姓祝,她还得靠祝圻岩过好日子呢。 祝小友得过且过,走过去跟父亲聊了几句。聊完上楼,刚迈上楼梯台阶,谷善愉挽住了她,说要跟她一起上楼,什么叫姐妹情深,谷善愉这会儿演的很像。祝小友就是佩服她这一点,演技收放自如,比她会演多了。 午饭,继母做了丰盛的一桌,吃饭时候祝爸得知,小友饭后要回出租屋,有点舍不得,过年都没怎么陪自己的女儿,他还不知道这次小友是真的生病了,以为还是装病找借口罢了,要是知道她真生病了,他以后都不会陪那个女人回娘家了。其实祝爸很爱自己的女儿,只是随着女儿长大,他的爱越来越含蓄,最后总是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表达他的父爱。 “给你打钱了,好好照顾自己,又瘦了。” 祝小友不用看,就知道手机银行短信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她对着老爸露出灿烂的微笑,像小时候那样,然后拿起盘里最大的那只虾剥了皮,放到老爸的碗里,算是撒娇了。 周琛的微信和未接来电,在祝小友的手机躺一天了,吃完后,她才回他,‘不用了,一会儿我爸送我回去。” 这边的周琛看着信息暗自伤神,痛骂自己该,这就是当禽兽的代价。可那也没办法啊,如果再来一次,可以重新选择,他还是宁愿做禽兽。 周琛没想到,她可以这么绝情,好几天了,她还是无视他,他快疯了,他有限的哄女孩子的方法快用尽了。 这种以祝小友单方面冷战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统考成绩出来的那一天。画室按每年惯例在出成绩的这一天晚上包一家酒店来给考得好的学生庆贺,也同时用来给那些考得不理想的考生释放和发泄。他们的晚会没有约束,只要不触犯到法律,可以嗨到极致。 祝小友则属于考得好的那一波,而且是出乎意料的好,她在这家有500多名考生的画室里得了全画室第一名,全省排名也是前5。这对于不用参加校考的美院,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挑选学校和专业了。而且以她现在的能力,她又一直在练B大服装设计学院的校考考试内容,不出什么意外的话,目标B大服装设计学院名次也不会太低。目前就剩下文化课成绩了。 晚会开始前,唯一一项算是正式的环节就是校长讲话,和每年考第一名的感谢致辞。今年画室整体考得都不错,校长很高兴,讲的话也没那么正式,也开起了玩笑。 由于校长已经把气氛带到了嗨的前奏,当祝小友上台后,台下的学生们就开始起哄。台下的朱萧向她吹口哨,同学们不停拍手呐喊,弄得祝小友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自己的成绩胜之不武。她涨红着脸,眼神不自觉地瞟向周琛。 周琛笑得好得意,此时的他像太阳一样,有光。其实她早就不生气了,他哄她时,她有好几次都要破功憋不住笑出来了,但她就要气他,惩罚他,谁叫他弄疼了她! 今天当周琛把成绩告诉她时,她兴奋地当时就想吻他,但碍于画室人多,行动不便。她真的要感谢他,如果没有他,她哪会有这样的成绩,尽管她也很努力。 “感谢各位老师,庆幸自己复课的选择,得到了我想要得到的,双倍!” 在祝小友说双倍的时候,再次望向他,她在用他写给她的话告白。他说‘学有所成,得你所得’,拜他所赐,大学录取通知书八九不离十了,他这个贱男人也是她的了。 周琛当初就是那么想的,帮她考学,顺便把自己也送给她。 当祝小友讲完落座后收到了周琛的微信:‘顶楼楼梯间!’ 她笑着收回手机,走去那安静的角落,那里人少,方便谈事情。 祝小友出了顶楼的电梯,走在走廊,还差两步走进楼梯间的时候,周琛听出了她脚步的声。他单脚迈出门外,探出身子,一把把她抱进楼梯间。她被他箍在怀里,舌尖被他含在嘴里,脚下被他的步子逼着往后退,退到无路可退,直到她撞到踢脚线,后背感到一层玻璃,好像退到了窗户,落地窗。他轻咬她的舌,把她抵在那层玻璃上,她来了就代表她原谅他了。 第十七章h 他绕着她的舌,手覆上她的软肉,隔着衣服来回揉捏,另一只手向下,摸向她的翘臀,触感让他皱了下眉头,“以后不许穿裤子。”太不方便他行动了。 今天她心情好,虽然坏笑着回应他‘偏不!’,但他这个建议也不是没商量。 周琛气她总是跟他唱反调,于是又吻住了她,吻舒坦了后,轻咬了下她的下唇,以示惩罚。他把她转了方向,让她的背靠在他怀里。他右手扶着窗户,另一只手圈住她的A4腰,把她夹在他和窗户之间。他低下头,把下巴搭在的她的肩上,望向窗外,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芭比,你看。” 祝小友莫名,侧过头顺着他的眼神望向整个B市的夜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满是霓虹,好像只有这夜里,整座城才有了生机。今晚的夜空没有星星,但月亮很圆。过去的十多年里,她从没用心看过夜景,不曾觉得站在高处,在这安静的角落欣赏那些高楼和马路上的星星点点也会觉得很美。 她短暂地假想了下,这幅画里的某个星点可能是一个人或一个家庭。她得意地在心里问他们:“你幸福吗?”还没等‘人家’回答,她就笑了,因为她觉得肯定没有她现在幸福。 周琛透过窗子影像,看到她笑了,问她:“在笑什么?” “没什么,你也觉得这夜景很美吗?” “凑合...” “不美?那你让我看什么?” “在这可以看到整个B市,我想在全市人民面前办了你。” “能不能正经点儿?” “不能!”谁让她这几天都不理他,他也有小脾气,没遇到她之前,他很冷傲的。 “你....”黏腻磁性的嗓音激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没等她说完,他扶窗的手抚推她的脸,把她的唇送到自己的唇边,吻住她,把她要骂人的话堵在嘴里,咽进他的肚子里。他左手解她的裤子,祝小友一时失去平衡,无奈双手扶住窗,周琛解的快,没两下就被解开了。 祝小友意识到他要来真的,紧张起来,这窗可是透明的,而且同学和老师们就在楼下,这随时都可能被偷窥或者捉奸在现场,他不要脸,她还要呢。她强烈地反抗,反手推他,嘴上骂他:“周贱琛,我不要...快停下...” “逗你的...我就看看你下边恢复的怎么样,上次临走前我看还红肿着。”他自己都不信他只是单纯的想看看。 “不许说!好了,现在都好了。”她的脸现在滚烫滚烫的。 “我看看...”周琛边说边往下褪她的裤子。 “这儿这么黑,怎么看啊?”祝小友一时情急,想到什么说什么。 周琛坏笑,顺兜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模式,一束暖光瞬间在两人之间亮起,孤弱的灯光在黑暗的楼梯间里把气氛趁得更暧昧。 周琛被此时的祝小友迷住了,羞红的脸颊上,那双丹凤眼委屈的望向他,生怕他要吃了她似的,她粉嫩的双唇微启,那慌乱害羞的模样像是被玩坏了的布娃娃一样。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勾起她那软嫩的小舌,带到嘴里吸吮,他手顺着裤腰,探进她的内裤里,手指开始沿着她的缝隙来回搓弄,每次刮蹭到她敏感的阴蒂时,他都能感觉怀里的她一颤,同时她的闷哼也被他裹进嘴里,吸进肺里。 她被他撩得上头,差点忘了尊严。她试着单手扶窗让自己保持平衡,另一只去阻止他的手继续胡作非为,“不要...快把手机收起来,会被发现的...” “让我看看,然后我马上收起来。”她的水已经沿着他的手指流了一手,他现在恨不得就贯穿她,让她泄他一身。 “只看看,不可以做!”祝小友怕他一肚子坏水,和他先讲好条件。 “做什么?”周琛装听不明白。 “周贱琛!你看也别看了....”祝小友死都说不出那俩个字,趁机逃走。 但周琛一个回臂就又把她搂回来了,这条件他先认下,她都湿成那样了,一会儿就由不得她了。 他一点一点地褪下她的裤子,把这暧昧的感觉抻得老长。直到雪白的两瓣暴露在空气中,让她有点不适,往前躲了一下。 他见她躲,轻轻地拍了一下软嫩的屁股,怀里的小人儿连忙溢出轻吟,“啊.....” 他满意地笑笑,把手钻进衣服里,揉捏她的乳房,感受她的乳尖一点点地在他掌心立挺,他两指轻捻那颗硬挺的小粒,直至柔软,怀里的人不断地轻哼,然后手又向下一点点游走,来到她的蜜臀。他蹲下身,手往前绕到她的小腹,往后推,让她的屁股往后撅。他把手机灯筒凑近,欣赏她那一处的美景,洞口水淋淋的,小屄没规则地一收一紧,那还在不断地往外流淌腥甜的汁水。 她小腹上的手又用力提了一下,迫使她的臀更往上翘了一些,这样他看得更清晰。他舔了下下唇,然后伸出舌尖,沿着缝从头到尾舔了一遍,激得她连吟几声,那媚音太蛊惑,勾的他不想停下来。 那酥酥麻麻的,随着他舌得的翻卷舔弄,一股股电流电的她想要更多,但脑子还是理智的,她怕被别人看见,这种事她脸小的很。她想反手伸去阻止他,可没成想当她的手插到他的发顶时,他会错了意,吸吮裹舔的更卖力了。 现在的她真的好舒服,有点舍不得让他停下来,最终身子是诚实的,直到她泄了身,那个‘停’都没说口,一直都在控制不住的浪叫。 周琛把她扳过来,见她的小脸泛着潮红,一身媚态,全身血液都往那一个地方涌,他现在就想狠狠地欺负她。 祝小友迷离间看到他要拉裤链放出分身,马上使出仅剩的力气阻止他,“我们说好的,不做的....快把手电筒关了,手机收起来...” “你忍心看着我这么难受吗?”周琛拿起她的手,摸向那早已经撑起的帐篷。 “忍心。”祝小友是挺心疼的,但她刚才好像隐约听到了脚步声,她是真的怕一会儿被人撞见,所以她只能装硬气,扭过头不看他。 “算你狠!”周琛看她这个小没良心的生气,倒吸一口冷气。但生气归生气,他还是爱惨了她。他转念想个法子,得惩罚惩罚她。 周琛装认输,继续说:“好,我收起来。” 接着,他借着帮她擦拭下身的时候,悄悄地把她的阴唇分开,然后把手机手电筒关了,迅速调成静音震动模式,趁着帮她提裤子的时候,把他的手机夹在了她的阴唇之间。 祝小友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瞪向他:“周贱琛,你是变态吗?” 周琛单手揪住她的双手,扼在她头顶,摁在窗户上,然后另一只手麻利地把她裤子的扣扣好后,翻她的兜找手机,他正好可以看看通讯录里她给她存的是什么名字。 当他拨通自己的号码后,‘贱男人’三个大字看得他眉头一紧。贴切倒是蛮贴切的,但是他不喜欢。电话拨通之后,那部手机当然是没法接,自动忙音后,周琛又再次拨通,然后一遍一遍地播,她的身子本就敏感,刚高潮过的身子更为敏感,没几通电话,她就又登上了云端。 周琛怎么也欣赏不够她刚才来回扭捏和泄过的身子,他轻吻她的唇,预谋着晚会结束后,该怎么把她操的下不去床。 吻完,他当着她的面,把‘贱男人’改成了‘老公大人’。刚要把手机还给她的时候,门外走廊传来了一段难听的对话,祝小友的表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第十八章‘老公大人’ 许是楼下的卫生间爆满,这顶楼的卫生间没人,两名画室女学生说得毫无避讳,有声有色的。 “瞧她一副心机都长脸上了的样,勾引完朱哥勾引琛哥,这第一名的成绩指不定是怎么来的呢!” “这复课的毕竟比我们多学一年,会的就是比我们多!” “哈哈哈哈哈,谁说不是呢!不过还好,没多久就不用做同学了,离她那样脏的人远点。” “你说琛哥放着家室那么显赫又漂亮的郑汐若不要,居然跟了她,可惜了!” “你从她那嘴型就能看出来,肯定是那活儿好,会伺候男人被!你以为琛哥是真心的啊?玩玩而已。”讲了祝小友那么多坏话,她又岂止是嫉妒她的微笑唇,祝小友的所有,她都嫉妒。 祝小友听着外面两人阴阳怪气地污蔑她,她本不是一个斤斤计较咬文嚼字的人,但这次她真做不到大度。她刚才有想过算了,得过且过,如果这时候出去,岂不是证实了她和周琛刚才没干好事?后来又想,坐实就坐实,有时候有些人的嘴不撕了它,留着喷粪污染环境吗? 她挣开周琛的手,走了出去,站到那两个同学面前,阴阳回去,“之前艺考,你们两个怎么不用嘴画,用嘴画你们两个肯定比我考得好。再一个,活儿好,会伺候男人那是能耐。要不然你们两个天天意淫的琛哥怎么没跟你们玩玩而已呢。” 祝小友记得这两个女学生。盒子闲着没事干,就爱八卦,之前盒子跟她说过,都有谁谁谁暗恋意淫过周琛,祝小友不怎么爱听,一听一过,但盒子对这种事来瘾,看祝小友不太搭茬,还拿手肘怼她,用眼神指给祝小友看,都有谁没事偷摸地给周琛办公桌上放奶茶、巧克力甜点什么的,有的知道周琛画油画,还有人放过进口莫西尼36色油画颜料套盒呢。这两个女学生,一个放过奶茶,一个放过油画颜料,不是史明克莫西尼的,但也不便宜。 祝小友现在不仅看这两个女同学烦,现在她一想到周琛这个贱男人也烦,而且不只烦,还气,气得都有点发抖,玩玩而已???她可不会伺候男人,让他去找前女友玩去吧,别再来找她了。现在眼不见心不烦,赶紧离这群混蛋远点。 祝小友走了没几步就又折了回来,她觉得刚才不解气。她又走到二人面前伸开双臂,同时扇向了那两个人的脸,打完那二人的巴掌后,她同情了站在她右手边的那个女学生一秒,她惯用右手,这右手可比左手有劲多了,心疼完后,潇洒地走了。 反正她打不过周琛,她需要拿这两个人出气,谁让这两个人嘴那么贱,如果那两个女学生真还起手来,有周琛在,正好把烂摊子丢给他,不能什么便宜都他得了,得给他点儿事做。 周琛也被气得够呛,居然敢这么说他的小友,但他又是男的,也不能动手打两个女学生。这刚给祝小友哄好,刚才没吃到肉,本还想着今晚又能开荤了呢,上次那镂心刻骨的体验叫他日思夜想,结果被这两个傻X搅合的连肉渣都不剩了。两人还酸她说自己不是真心的,玩玩而已,他就差把心掏出来甩给那两个傻X看了,TM上面全是祝小友名字。俩人又搬出了他前女友,这是要干什么?他觉得刚才祝小友的那两巴掌真是扇少了,M.D! 周琛路过两人时,眼神都快把她们两个击毙了,“你们俩的嘴是免费公厕吗?” 这两个女孩刚上来时,看着这顶楼除了卫生间是亮的,别的地方都是黑漆漆的,这一整层都只开着棚顶的小暗灯,而且很安静,不像有人的迹象。 她们两个都扫视了好几圈,没发现这层有其他人,上厕所的时候也没听见有人出入的声音之后才敢说的。没想到说到最激情的时候当事人就在附近,毕竟是自己嘴贱在先,况且周琛应该就在身后,动起手来肯定占不到什么便宜,所以最后这二人只剩下呆滞地互相看着的对方。 殊不知到祝小友刚才的一声声浪叫都被周琛含在嘴里咽了,周琛当时只想压着她,让她的身子在他身下承欢,外面听不到声音是正常的。 “你去哪了?找你半天!”盒子本想跟她一起嗨呢,结果半天没看到人。 “刚才让狗咬了,打狗来着!”刚被周琛亲完,又打了那两个女孩,现在他们三个在她眼里都是狗。 “你这什么情况?琛哥惹你了?”盒子看她的脸色好像是在气头上。 祝小友的脸变得快,马上又笑盈盈的,因为平时两人关系好,开起了玩笑,“没事!来,咱俩喝一杯,祝贺你啊,以后要不要继续做同学?” 祝小友祝贺是真心的,盒子分数虽然不拔尖,但也很高,全省排名也是靠前的,这比她平时模拟考试分数高很多。 “来来来!冲你这话,同学,我干了你随意。”盒子也没想到这次能考这么好。可能她就是那种只要旁边坐个画画好的,她就能跟着对方的感觉,依葫芦画瓢,传说中的运气好,脑子好。 盒子虽然八卦,但看出来祝小友现在的反常,她从没这么主动释放过她的真性情。盒子问祝小友怎么了,但祝小友没答,朋友间该有的分寸感,她还是有的,既然好朋友不痛快,她陪着好了。 祝小友这酒喝得一点都不随意,两口干了,又马上倒了一杯,“再来!” 盒子陪着连喝6杯,看祝小友这架势属实被刺激的不轻,再次关心询问:“你没事儿吧?” “没事。”事儿倒不大,她就是现在钻牛角尖了。那两个女同学说她勾引朱萧和周琛,说她活好会伺候男人,她不生气,因为那不是真的。但那两句周琛跟她可惜了,跟他只是玩玩而已,她听进去了,而且大脑反复琢磨这两句话。她越想脑袋越疼,心也跟着疼,疼的时候,她还劝自己,不就一个贱男人嘛,不要了。可劝自己半天,一点效果都没有,一想到不要他了心就更疼了。 “我先走了,你帮我跟老师们请个假,我怕我再呆一会儿会醉,我耍酒疯很吓人的。”祝小友怕一会真的喝多了,自己本来酒量就不好,在这场合耍起酒疯太丢人,她准备回家路过超市的时候买点酒,自己回家丢人现眼去。 “好吧,那你路上小心,到家告诉我一声!”盒子说完看到不远处的周琛也站起身,走了过来,得,她这担心都是多余的。 周琛自从从顶楼下来,眼神就一直没离开过祝小友,他怕他过去哄她,会引起躁动,效果反其道而行,甚至会有更多的人像刚才那两个学生一样,因为嫉妒恶意诋毁她,那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他想等她回家的时候再解释。 当他看到她起身的时候,他也跟了出来。走到门口时,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用力挣都没甩开。 祝小友见甩不开,从兜里拿出他的手机还他,递过去的时候,没好气地要自己的手机,“手机给我!” 周琛拿出手机给她放大衣兜里了,然后揣回自己的手机。随后他拦了辆出租车,没想到,他等她先落座的时候,她用力推开了他一下,又迅速地把车门关上了,周琛刚把手放在车门把手上准备开门时,车就开走了,祝小友还愤恨地白了他一眼,他看到了,而且看得很清晰。 他随即拦了第二辆出租车紧随其后。 两辆出租车在祝小友家楼下的超市门口先后停下,周琛跟着她在后边走。进了超市,他没想到她还要喝酒,于是他也拿了几罐啤酒,正好酒后有助于化解矛盾。 祝小友根本就无视他,仿佛身后就没他这么个人一样,直到结账的时候,她炸了。 周琛看她一直无视自己,就在祝小友把购物筐放到收银台时,他顺手拿了一包安全套扔在了她的购物筐里,然后把自己的购物筐也挨着她的放到收银台上,他不信他这样做,她还不理他,他淡定从容地跟收银说:“一起结!” “变态!!!我要报警了!”祝小友在看到筐里那盒魔法装螺纹大颗粒的安全套时,她的脸瞬间红到爆炸,眼睛瞪到极限的看着他。 祝小友的反应和表情总是不会让他失望,愤怒又无措,还有点可爱,叫人想搂在怀里啄两口。 负责结算的超市老板是一个40多岁快50的中年男子,样子很和蔼,他看着眼前这两个年轻人男俊女貌,怎么看这个男孩也不像是半夜跟踪少女准备行凶的变态,但是为了确保女孩的安全他还是追问了女孩:“你们认识吗?” “认识!” “不认识!” 祝小友和周琛此时很有默契,异口不同声。 周琛笑笑,不说破她。他刚给自己的名字存为老公大人,妥妥的铁证,他心里的成就感瞬间爆棚。他拿起手机,拨通祝小友的电话。 电话通了之后,她为他设置的专属铃音响起了。因为刚才画室的晚会嘈杂声很大,她怕错过老妈每天的关怀电话,她把铃声音量调到最大,接完老妈电话后,音量一直没调回去,所以此时整个超市都在回荡,“你一出现,阴天变成晴天,隐隐约约,照亮了心里面,心心念念,听你的声音在耳边.....” 不言而喻的专属情侣铃音,超市的每个角落都听得清清楚楚。这大半夜的,超市原本静悄悄的,这时,有的顾客突然听到音量这么大铃音,被吓了一跳,好几个人都纷纷往收银台这边看。 祝小友受不了这打脸的铃声,赶紧拿出手机准备挂掉,就在要挂断前,周琛先一步抢过电话,把‘老公大人’四个大字秀给老板看。他这赤裸裸地炫耀,老板看乐了,心理感叹,年轻真好啊.... 可在祝小友看来,她现在恨不得手撕了他。 “周贱琛!你给我等着!”祝小友社死现场,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降低存在感,声音微乎其微。 周琛看她嘴型看明白她说的了,他对她笑笑,一点儿都不怕她。 祝小友在想是不是上辈子造孽了,这辈子遇见他了!当着别人的面往她框里扔安全套,之后谎言被人识破,最后又被一个破铃声害得成了整个超市的笑柄,回家她就把铃声换了。不!把联系人也直接拉黑。 在周琛出示二维码付账的时候,祝小友悄悄溜出去了,脸都丢尽了,她是没脸再在超市多呆一秒钟了,酒不要了,贱男人也不要了,通通都不要了。 超市老板明事理,很有眼力见,其实他一开始就看出两人的关系了,毕竟阅历比这两位年轻人多了20多年,都身为男人,男人理解男人,老板很麻利地扫了周琛的钱,又快速地帮他把两人各自筐里的东西分开装进袋子里递给周琛。 周琛伸手接过两个购物袋后就追了出去。 祝小友的家,他比她走得都熟络,腿长没几步就追上了,“芭比,自己的东西自己拎!” “不要了!别跟着我了!” “我知道你在生气,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所以我把东西送到就走。”周琛提了下购物袋,示意自己现在是送外卖的。 祝小友不理他,继续走,不想让路人误会他们两个认识。 “原来你这么喜欢我,给我设了这么好听的铃声,这歌叫什么名?我回去听听完整版的。”周琛故意找话题靠近乎。 没想到他还有脸提这个铃声,不提铃声还好点,祝小友还默许他跟在旁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周贱琛,把我那袋东西给我,你可以走了,不用送了,回家我就把歌删了,把你也删了。” 周琛看她那气鼓鼓的小样,真想掐两下脸蛋儿,但现在时机不对他知道,他笑着把她买的那袋挂在她伸出来的小手上,继续跟着她。 “东西都给我了,你怎么还不走?” “谁说我要送你手里拿的东西了?” “那你送什么?我又不是东西。” “对!你不是东西!”周琛满脸宠溺地笑着看她,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逗他笑,尽管方式有些不一样。他真的好喜欢她,好爱她。 祝小友再一次被气到了,她彻底不说话了,反正说不过他,不管他了,爱跟着就跟着吧,她加快步伐,赶紧回家,不想跟那个贱男人呼吸同一片空气。 当走到一楼大厅电梯门口时,电梯正好下来了,她急着甩开他,没等电梯里的人都走全呢,就往里挤。 “你这么急着回家把我灌醉,好趁机占我便宜是吗?”她越无视他,他就越要证明给大家看,他们两人是如此亲密的关系。在邻居们纷纷投射尴尬眼神的时候,他也随着挤了进去。 “变态!你再跟着我,我真报警了!”祝小友看他进来了之后,她又马上走出去,去了另一个电梯。 “你报警也没用,警察也管不了我们两个,证据还在你袋里,而且还是盒大包装的!”周琛又随着她进入第二个电梯,一脸得意地笑着,一副你休想摆脱我,你的家我跟你回定了的流氓架势。 经这个贱男人提醒,祝小友突然回想到那盒“18片螺纹大颗粒”好像在自己的袋子里,她要原地爆炸了!此时她觉得手里的购物袋特别烫手,借着酒劲随即向周琛身上砸了过去。周琛没躲,砸在身上后四罐啤酒和一些零食就散落了一地,还有那盒特别显眼的“魔法装”。 还好这电梯里没有其他人,不然今天这场不好收啊。 好巧不巧地,电梯门在要关闭的那一刻,一位30左右岁的大哥准备上楼按开了电梯。大哥看到电梯里散落了一地的东西,和他脚前的“魔法装”,尴尬了,这脚该不该迈呢? 第十九章碰瓷 大哥和那个靠在角落手里拎着购物袋的年轻男人对视了一下,又看向了那个漂亮、满脸害羞又像是在生气的女孩,他看出来二人的关系了,深知自己的存在有多尴尬,但是他急着上楼取东西,他的老婆和孩子还在车里等他,车停的位置也有些挡道,隔壁的电梯又在他刚要按的时候已经上去了,再等那个电梯下来,快的话还要等个几分钟,所以他不得不忍着尴尬,帮忙把躺在脚前的“魔幻装”捡起来后顺势迈进电梯,毕竟他也是见过世面的过来人,觉得不应该拘泥于这点小尴尬。 在大哥帮忙捡那盒安全套时,周琛用余光眄了祝小友一眼,她的脸都绿了。他马上接过来,又蹲下把其他东西装回袋子里,他想今天这该怎么收场? 祝小友看到周琛接过那盒东西时,那颗躁怒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她恨不得用眼神把他戳死在电梯里。这位大哥住在她家楼上,她想幸好是租的房子,再住几个月她就搬走了,要不然真是丢死人了。 在这尴尬的气氛里,三人都很安静。偶尔大哥用眼神扫扫女孩,偶尔祝小友偷偷地斜视一下大哥,而周琛看了一眼大哥的背影之后,他的眼神就一直定在祝小友身上,琢磨一会儿该怎么哄她。 电梯在门开的一瞬间,祝小友就飞了出去,她能够感受到身后那位大哥灼热好奇的目光,这可真是丢脸丢到家门口了。 周琛看她走得那么快,他也加快走了脚步,在她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他从后面一把把她圈在怀里,“芭比,我错了!真错了!”说完就把头挂在她肩膀,她怎么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起开!”今天受的气,她是一时半会儿消不了了。 “我肋骨疼,你能不能看在我有伤在身原谅我?” “关我屁事!” “你刚刚打的。”周琛装可怜博得同情。 “谁叫你不躲!” “我躲了你会更生气,我舍不得。” “快滚!” 这时,隔壁的隔壁有人出来了,周琛马上直起身,转脸飘起了茶香,“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玩弄我的感情,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后面的话被祝小友捂住了嘴,只能听的支支吾吾。 邻居大姨斜眼看过来。这经历过岁月沧桑的人,用眼神可以讲一段故事,大姨的表情更是为她所臆想的剧情添枝加叶。 祝小友尴尬地用余光看向邻居,一看大姨心里酝酿的就不是什么好话。她马上开门,进到屋里去,以免大姨在心里编排教育她。 周琛借势也利落地跟进房间。 祝小友现在烦他,烦得牙痒痒,他刚才说肋骨疼?她专门往疼的地方打,“你做个人吧!浑蛋!你这是逼我搬家吗?” “正好可以搬到我家,我接受你任何方式的惩罚,绝不反抗!” “你做...”祝小友的‘梦’字被堵在喉咙处了。 “周贱琛!”她有点缺氧,推开了他。该死的贱人,他吸的哪是她的舌头,分明是她的怨气,一个深吻气消了一半。她气自己没出息,但表面还是得装硬气。她开了灯,冷静一下,她怕在黑暗的气氛里把自己沦陷在他这摄魂的吻里。 “芭比,怎么才能原谅我。”他揽着她,摆明诚恳认错的态度。 “十天之内不许碰我!” “你这属于碰瓷!” “就碰了怎么着!”祝小友一想到那两个女同学说周琛是跟她玩玩而已,跟她可惜了,就又开始钻牛角尖了。再加上刚才一系列周琛让她丢尽脸面,仅剩一半的怨气也足够让她现在想活剥了他。 周琛看她还在气头上,在她面前开了一罐啤酒,一口喝了多半罐,解渴。“我喝酒了,有点上头,我喝多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小心了。” 祝小友不理他,半罐啤酒吓唬谁呢!她继续像眼前没他这人一样。 周琛看她无视他,他绕屋里溜达一圈,边走边想一会儿该怎么哄她。走到第二圈的时候,他无意间余光瞟到了她衣柜上支出来个文件夹的一角,好像挺好看的,他走近准备仔细看看。 没等周琛抬手准备拿下来,祝小友绷不住了,跑了过去,没控制好力度,扑在他身上了,“不许看!” 周琛本来就只想看看文件夹,怕是个人隐私,没准备看里边,但祝小友这激动的架势,这文件夹里边不看看都对不起自己了。 周琛个高,一垫脚抬手就够下来了。他转身把她抵在衣柜上,她红着脸,两手拽住他的双臂,要抢,可没抢过,然后他在她眼前打开了文件夹。 文件夹里边是很厚的一摞画,都是他拿她手画过的。还有一盒止痛药,是两人之前还没确定关系时,有一次祝小友大姨妈,疼得冒虚汗,他留意到了,等到课间休息的时候,他去画室楼下药房买的。祝小友课间休息的时候一直用胳膊垫脑袋,趴在立画板的凳子上眯着,临上课前,抬头看到挂在画板一角的塑料袋,里边有药还有一杯红糖姜茶,热的。祝小友问盒子哪来的,盒子告诉她,是周琛刚才在走廊喊住她,让她帮忙挂上去的。 周琛没想到原来她会把这些都收藏起来,还很珍惜的样子。他知道了祝小友对他的爱只多不少,心一下子也被填得满满当当,得意地很。 祝小友受不了自己的感情在他面前被剥得清晰可数,两人在一起还没有多久,她就已经深陷了,如果自己投入百分之一万的感情,到头来真的像刚才那两个女学生说的那样,他是玩玩而已呢? 她要抢回来,装不在乎,说这些画只是为了记录自己的进步过程,至于药,那药盒上写了,应该放置阴凉儿童不宜够到的地方。 周琛真没发现,祝小友这么能胡诌!他力气大,还是被他抢回来了,拿到手之后点破她,玩味地问她:“你今年多大?” “大龄儿童不行吗?” 这话刚说完,就又从文件夹里掉落下来一张外卖小票,上次周琛给她定的外卖火锅,备注‘暖暖’的那张。小票在两人身侧飘落下来的时候,祝小友对他的心思彻底暴露了。 同时,周琛的心跟着紧了一下,觉得自己做的不够,他要把这个文件夹填满,把整间屋子填满,把她填满。 周琛把小票捡起来,什么都没说,更没有揶揄她,只是用心地把小票又放回去。他封上文件夹后,急切地吻住她,像是再挺一秒就会窒息似的。他边吻边把文件夹放回原位。他把她抱起,抵在衣柜上,不断索吻,他想把她变成身体的一部分,一分一秒都不要离开。 祝小友喘不过气,推他,“都说了十天内不许碰我!” 她下身被他那一坨顶得可怕,上次她发烧,他欺负她的过程还历历在目,她有点发怵。 “我又没同意。”说完,他又要吻上去。 “你到底对我是不是真心的?难道真的只是玩玩而已?”祝小友真怕他是。 “难道你会信那两个学生的?祝小友,我是不是真心的,这个你得用心自己找答案,嘴说的可信度不高,我说是,你觉得不真诚,我说不是,那太对不起我自己。很遗憾我的过去没有你,但庆幸的是,我的未来全是你!”看来这一晚上,最让她耿耿于怀的还是那两个学生的话。周琛没有那个能耐,瞬间化解她内心的疑虑,所以只能道出心里的真实想法,并准备用实际行动一点一点地证明。 “渣男都你这样说。” “我不是。” “那你证明给我看。” “现在怎么证明?” “放我下来,然后十天之内不许碰我!” 周琛如鲠在喉,刚才他那么深情的告白,生命中第一次那么走心的告白,却得到这样的答复,他真想假借半罐啤酒的醉意生吞了她。但此下,他真的想证明他的真心。得知她有那么喜欢他之后,十天对他来说真的太久了。 “五天!”这已经是他预估的极限了。 “二十天!” “做个人吧!祝小友。” “十天都挺不过,还说未来呢,确实嘴说的可信度不高。”祝小友不怕事大。 “行!你赢了!作为你的老师,我已经批准了你第十一天的病假!我会把钉在床上!说到做到!” 周琛放她下去,自己转身就要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祝小友叫住了他。他以为她改变主意了,如释重负,全身通透,两侧嘴角舒展上翘,“舍不得我?” “那个......拿走!”她看着那盒螺纹大颗粒辣眼睛,她暂时还忍受不了家里有这种脏东西。 周琛看她一脸嫌弃的表情,更上火了,“总有一天你会喜欢到用嘴给我戴上它。” 祝小友受不了周琛所说的画面,推走了他,并送给他一记响亮的摔门声。 * 祝小友最近得了个新癖好。就是总爱在隐蔽的角落,或者没人的地方撩拨周琛,不是偷偷地拉拉他的手,就是悄悄地踮起脚亲亲他的侧脸。她就爱看他隐忍克制敢怒又不敢言的样子,她还越撩越上瘾,越撩越大胆。 今天更甚,在大家还在上课的时候,她看周琛去卫生间了,就隔了几分钟,也以解手为由,偷偷地跟了出去。 他们这层的卫生间是男左女右分离的,中间隔着一个很长的洗手台。她就在洗手台前假装洗手,所幸这一会儿没有第二个人,没人知道她这手洗得有多细致。 她看到他出来后,马上迎上去,“周老师,周老师,我刚才的画儿有一个地方总是画不好呢,您快来帮我看看!” 她边说边拉着他往消防通道的角落走,下课的时候那地方就没几个人,这上课的时间段,那个地方更没有人。 “祝小友,你这是在玩火!你现在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上课时间明目张胆的勾引老师!”他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笑着纵容她拉着自己往前走。 “对啊,我就是在玩火,你快来帮我灭灭火,要不然一会儿会烧到你的!”她就要煽风点火,她就爱看他处于下风,对她唯命是从的样子。 “你已经烧到我了,看来得需要一片‘海’才能灭火了!”说罢,他反而拉拽着她,加快脚步走进到昏暗的消防楼道里,关上楼道的门后,他就把她推靠到墙上,霸道地要吻上去,他现在恨不得把她吃了。 “今天才是第七天哦!我劝你不要嘴上说一套,实际做一套!”她看他要亲过来,马上捂住了他的嘴,她还边说边展示她小人得志的笑容。 她趁他气得气势松散下来之时,稍微用点力把他转推到墙上,笑着吻了上去。她试着探出舌尖到他嘴里去寻他的,可没想到他居然把舌抵在上颚,让她扑了个空。在她皱眉表示不满的时候,他笑着把她的小舌压在他的舌和下齿之间,他看着她瞪着眼睛表示惊讶的时候,他舌又稍微用力,用舌和下齿咬住了她,他好喜欢她,她的表情怎么那么丰富,还都那么可爱。 “唔!…唔!…”她拍他,想让他松开自己。 “你再点火,信不信我在这办了你?”他松开她,他忍了好几天了,她还总撩拨他,他快忍不住了。 第二十章 “好吧,好吧…今天到此结束,我要回去画画了,周老师!”她怕万一这个贱男人真干出来那事,那她的脸还要不要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认怂,但是临转身往出走时,还不忘亲他下侧脸,以示自己先撩人的威严! 周琛看她偷偷溜走的背影,像着魔了,现在她的背影都能牵动他的嘴角。他又隔了一会儿才回教室,他这一趟卫生间去了半个小时,还好他在临去卫生间之前都跟学生们交待好了。 “偷情去了?”盒子看着小脸微微泛着红晕心情大好的祝小友落座后,小声跟她咬耳朵。 “很明显吗?”祝小友被她一语中的,灵动的眼睛一怔,该不会是大家都看出来了吧? “嗯,一看你就没干好事!”盒子刻意吓唬她,谁让她得到了她暗恋多日的周琛,就偶尔和她皮一下。 “真的吗?”祝小友被说得捂着双脸,想掩饰一下自己害羞的余韵。 没等盒子告诉她那是骗她的,跟她开玩笑的,她就再次领略了,周琛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祝小友,盒子,你们两个上课聊什么呢?脸都聊红了!无视纪律!门口罚站去!”周琛刚进教室就看见祝小友双手捂着脸蛋儿和盒子聊天,他猜到二人的聊天内容了,但就是想治治祝小友,谁让她这几天不老实,总煽风点火,还不让他泻火,他觉得是时候该展现出点老师的威严来了。虽然稍微波及到无辜,但对他来说那不重要。 祝小友被周琛这么说得脸更红了,她瞪向他,可此时的双手是盖不住羞容了,手和脸的颜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她在心里骂了他一百遍。她看向盒子,用眼神表示了她的愧意! 盒子诧异地看向周琛,她诧异的不是被门口罚站,而是在想,刚才小友和他不是偷情去了吗,应该开心的啊?怎么还翻脸,罚上人了呢?看来祝小友的技术不过关,没让他开心啊!她八卦的心思越想越远,收不回来了。 周琛看着双手盖不住羞涩的祝小友,一边瞪着自己一边往门口走,他真的好想立刻马上把她拽到怀里,吻晕她,但是条件不允许,他只能暂时先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严厉道:“快点走!” 祝小友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他用笑脸回应她。 两个女孩站到门口后,祝小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都18、19岁的人了,居然还会被罚站,“对不起啊,连累你了!” “讲讲你俩刚才到底干嘛了?你技术不行吗?怎么被人家罚了?”盒子现在满脑子都是八卦,罚不罚站的根本不care。 “我的技术好着呢,是他的问题!”祝小友在好朋友面前不想示弱。可没过两秒钟,现实就让她知道这不是该虚荣的地方。 两秒钟很快,眨个眼睛的时间.... “祝小友!你的什么技术好着呢?我有什么问题?”周琛想出来看看二人,结果没想到二人的话题好像不太对劲。她居然还炫上技了,炫技就炫技吧,还推卸责任!他的问题!他有什么问题?三天!三天后,他会让她知道,他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啊?没没没……”由于是背对墙站着,她没注意到走路没声音的他会突然出现,而且还是在这句话的时候出现,她撞墙的心都有了。 “来来来,当着盒子和我的面说说你的什么技术好着呢?我看看有没有需要向你学习的地方!”周琛宠溺的表情让盒子嫉妒坏了。 祝小友听着旁边盒子的闷笑,又看着他的贱笑,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了! “怎么?看你的表情,你的意思是这种技术只能身教不能言传是吗?”周琛止不住要继续逗她。 “周贱琛!”祝小友看他的样子真是忍不住想用最简单最有效的方式了结了他,她用力地打向他。 他在她打过来的时候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由于惯性他没怎么用力,只轻轻地顺势一带,她就正面倒在他怀里,“这可是在画室!你现在就要教我是吗?” 她一把推开了他,她要被气死了!盒子居然还在那笑,她听着盒子的笑声,看着眼前的贱人,她脸面何存?她马上转了身,面对墙站着,思过!误交损友,误交男友。 “夏合子,你别笑了!你们两个十分钟后进去!”周琛制止住盒子的笑,在临进门时,温柔地揉了揉祝小友的发顶,又伸出手,在祝小友面前摊开,一副求打的样子。 祝小友瞄了一眼他的手掌,又傲娇地转过头去,还顺便白了他一眼。现在,她现在不想看他,更不想碰他。 盒子没想到周琛浪起来原来是这样的,他这一系列的动作,感叹自己为什么不是祝小友。 自那又过了两天,是情人节。周琛觉得应该不用顾忌到十天的约定了,而且严格上说就差几个小时,十天之约的期限就满了,他不信在那天时地利的气氛下,她还跟他斤斤计较,不跟他人合。 两人上次超市买的那几罐啤酒还没喝上,今天补上。 晚间下课后,周琛就直接把祝小友带到‘流浪者’酒吧。流浪者是个清吧,面积不大,内景布置得偏欧式,墙上粘贴着各国经典建筑、人物、老爷车的插画为背景,墙上的隔断摆放着各国特色的小摆件,那些都是老板自己周游世界收罗的纪念品,他家的酒品也很有特色,再配上昏暗的灯光和爵士乐,很有格调。 “纪念我们的第一个情人节,干杯!”祝小友为了今天的情人节早早起来打扮自己,就为了晚上的约会,这会儿也点了杯粉红佳人映衬自己美丽的心情。 周琛看着眼前的她,笑得冁然,他举起手里的烈酒迎合着。 祝小友很喜欢这个酒吧。这个酒吧位置很偏僻,门面也很普通,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是一家酒吧,这进来之后才发现别有洞天。他家的鸡尾酒喝起来很惊艳,与其他酒吧那些大同小异的鸡尾酒很不一样。她好奇这样的一个酒吧周琛是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这家酒吧的?经常来吗?” “我的老师带我来的,之前有一段时间我们两个经常来。” “啊?你又是师生恋吗?你怎么不是和老师就是和学生谈恋爱啊?” “想什么呢?我的老师是男的!他比我大三岁,也是画油画的,他是一个很神奇的人。他觉得和我很谈得来,教了我很多,也帮了我很多,他在这里还发生过一段故事。”周琛着实被祝小友的脑回路惊艳到了。 “怎么神奇了?他发生什么故事了?”祝小友一脸好奇。 “他考上了列宾,在那呆了一年,后来惜命就回来了。他觉得艺术是相通的,国内也可以成就他的艺术梦,回归祖国后,又选择了A大美院油画系,可大三又辍学了,他觉得国内相比之下还是有一些束缚,他觉得他的艺术不能被学校束缚住,他要做一名自由的艺术家。现在他成为了他想成为的人,最近在B市的圈内也小有名气了。” “这么优秀!你看过他的列宾录取通知书吗?”毕竟列宾美院是世界着名四大美院之一,她非常想看看在她心中很神圣的offer,尽管她的志向并不在那。 “你想看?”他从她的眼神看出了崇拜,叹了口气,吃起了飞醋。论实力他不输,他只是没有那个志向罢了。 “嗯嗯嗯,有机会能让我看看吗?”她边说边用头捣蒜。 “等过两天我让他寄过来,你就能看了。” “那太好了!你刚才说他的艺术被学校束缚了,为什么啊?”她很好奇,列宾先不说,单讲A大美院就是多少人挤破头想考进去的,说辍学就辍学,而且他怎么就会被A大束缚住呢? “因为他画的都是禁忌题材,而且还很写实!” “哦,那他有画展吗?我想去看看!”她听说是禁忌题材,而且圈内还有一些名气,她更好奇了。 “祝小友,没看出来,你这口味够重啊!他好像过几天就会有一批画会展览,到时候你想去看,就带你去!”他以为她知道后会避而远之呢。 “那到时候能看见他本人吗?他在哪开画展啊?” “能见到我也不会让你们两个见面的!” “为什么?” “他非常了解人体结构,即使你穿着衣服站在他面前,他也能清晰地知道你的内在!所以看画可以,看人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不见就不见,你眼神这么犀利干什么!还有,他这么神奇的人,在这家酒吧发生什么故事了?” “他在这里遇到了一见钟情,对方完全是他的理想型,但是…是有夫之妇,后来两人私奔了48小时,还在朋友圈秀了一下恩爱。” “后来呢?两个人怎么样了?” 第二十一章2112 “当然48小时之后就怀着思念分手了。”周琛感叹祝小友是被好奇附体了吗? “哎……”祝小友突然觉得又可惜又可恨,可恨是破坏别人的家庭,可惜是人生难得有一次一见钟情,却不得而终。 “你叹什么气?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情感丰富怎么了!羡慕吗?”她向他丢了一个白眼。 “不羡慕你,我羡慕我自己”他笑着对她说,“因为你的感情都丰富在我身上了。”他很傲骄,她对他的感情有据可循。 她知道他的意思是说她好爱他,好喜欢他。虽然这是事实,但在这种情况下,她才不要承认,她还边说边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一厘米的距离,代表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他,“谁说的?我也没那么感情丰富,我对你的喜欢只有这么一点点!” “好吧,既然只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那我努力让它变成这么多!”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把她的手拳成拳头,举到二人的视线之间。 祝小友看着被他握着的拳头,觉得她的拳头也没比她刚才比划的一厘米大很多,“你不用努力了,你只要说两句好听的,我现在就把对你的喜欢涨到拳头这么大!”她边说边晃动着小拳头示意。 “笨蛋!不用急着回复我,来日方长,我们慢慢来。”他充满爱意的眼神看向她,深情告白,“都说拳头的大小和心脏的大小差不多,而我现在这里已经写满了你的名字,我也想要你满心是我。”周琛在说到‘这里’的时候用手指了指胸前,心脏的位置。 周琛握着祝小友的手,继续说:“你看!即使你整颗心都属于我了,你也不亏。我的拳头比你的大,也证明我爱你永远会比你爱我多一点。” 相处以来,祝小友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之前,他从未想象过、憧憬过和某个异性走完人生旅途的样子,但在祝小友某次抬头望向他的一瞬间,就像是命中注定的一束光,只一个眼神,照亮了他的余生。 他想象过一个画面,画面里有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婆,老太婆一直在老头子的面前碎碎念,最后老头子把老太婆拉到嘴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结果老太婆猛了拍一下老头子的胸膛说道:“周贱琛!你个老不正经!” 这是他第一次想过那么遥远的未来,而且未来一定要有她。她那么爱笑,总能感染到他,她活得那么生动,他想进入她的世界一起生动到百年之后。 没想到周琛一说起情话,真是够要命的。祝小友资历尚浅,哪受得了这些,她猛喝了几口他的烈酒,好让酒精掩饰自己脸红的证据。 祝小友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说是送他的情人节礼物。 周琛接过精致的包装盒,打开一看是一盒方糖,方糖的每一面都刻着爱心,爱心里面还刻着花体you,“你想甜死我啊!” “对啊,这样等你死了都记得我是甜的。爱心里的‘you’呢,是‘友’,也是‘你’,代表我爱你,你也要爱我!而且等你再惹到我,让你喝苦咖啡的时候,就不用担心我家没糖了。”虽然她很害羞,但今天喝酒了,借着酒劲儿告白不丢人。 周琛从盒子里拿出一块方糖,钳在指尖,他轻轻地转动方糖,把方糖的每一面字体都看了个遍,然后心里默念了一句‘我爱你’后,放入口中,起身,弯腰俯下身,拖住了祝小友的后颈,吻了上去。缠绵地吃吻,让糖块不知是在谁的舌尖上化尽了那最后一丝甜。 糖块溶化的过程,使二人忽略了周围的目光,今天是情人节,就应该干一些应景的事情。 周琛看着脸颊涨红的祝小友,觉得她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呢!他现在就想疼她! “喏!你的礼物!”他也有礼物给她。 女人收到心爱的人送礼物时,是最开心的。她很精心地打开包装盒,里面是一条玫瑰金色的项链,她小心翼翼地拿起它,观察了好一会儿,这条项链没有可以调节长短的锁扣,更没找到卡扣在哪,不知道该怎么打开这条项链戴上去。 “我来吧,卡扣在这里。这是‘琛’和‘友’的首字母C和Y,C锁在Y的上边,像一把伞,寓意未来我会一直为你遮风挡雨。之前你觉得我说的未来太遥远,其实并不久,我说的未来也就一百年,项链上的2112就是契约,如果百年之后,你爱上了其他老头子,我会放你自由,但是在2112年之前,你只可以爱我,也只能属于我!没有自由的!”周琛边说边帮她把项链戴上,这条项链她戴着很漂亮,她性感的锁骨刚好锁住他们的百年誓言,他满意地笑了。 这是自从他那天跟祝小友告白说未来全是她之后,他偶然间想到了未来他们两个花白的画面,他觉得一万年太空洞,他只争这百年好合,所以他想链着她一百年。 “那我在2112年之前死了怎么办?”她爱死他,还有这条项链了。她有点舍不得戴了,她怕弄丢了它。 “那就下辈子继续,这辈子欠了多少年,下辈子就补回来多少年。如果满了百年之后,你还对我死缠烂打,非我不可,那我就勉强再给你做一条脚链。”他还真想象了一下脚链的样式,上边有很长的一串数字。 “你怎么知道我脖子的维度?”她戴上去刚刚好。还好项链‘C’、‘Y ’卡扣的位置和2112是挨着的,这两处的设计都好看,不用纠结是该拿哪个作为项坠,她有选择选择困难综合症。 “我何止知道你脖子的维度。你从上到下的维度我都知道,还有...你的深度。”他又开始不正经了。 祝小友原本就因为喝过酒,脸色白里透红,此时被他的维度和深度更是羞得彻底,她瞪着眼睛,彰显怒气,可是在周琛看来,却是可爱至极。 就在二人嬉笑间,隔了几个桌位的美女走了过来,她走到祝小友面前,略微弯腰,盯着卡扣和2112的位置,轻捻了下,“项链很漂亮!” 祝小友被这个女孩的动作吓了一跳,马上把女孩的手推掉了。有时,女人的直觉准的可怕,只一眼就猜出来个大概。面对他前女友的挑衅,她从容淡定:“谢谢!你也可以让你男朋友送你一个!” “是吗?那你介意我和你戴一样的吗?”郑汐若还是舍不得周琛,分手后她有她的骄傲,她觉得以她的条件,他回来找她,可是她却一直没有等到。 分手后,她经常来这家酒吧碰运气,她知道他喜欢来这家酒吧,她想如果他在这里看到她,会不会主动和她说说话,再把微信重新加回来。 今天是情人节,她还特意找了一个朋友假扮男友。她想等周琛看到她旁边有了新的男朋友时会吃醋,会流露出失落的样子,那样当他失落,为她买醉时,她想再过去借势求和。 可是今天当她真的看到周琛后,发现怎么就和之前想的全都反过来了呢?尤其是当她看到周琛当着全酒吧人的面吻其他的女孩,他还那么深情地帮别人戴项链。她可从来没收过这么用心的礼物,她现在要砸了这家酒吧的心思都有了。 “呵,你命里缺Y,如果你真要戴一样的,那我得谢谢你祝福我们两个百年好合了。”祝小友沉着脸,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他分明就是我的!”郑汐若有点歇斯底里。刚才她看周琛和祝小友打情骂俏,被醋得没少喝酒,现在酒精上脑,又被祝小友怼了两句,现在被气到全身颤抖。她甚至觉得是祝小友搞砸了一切,今晚就应该是她和周琛和好的日子。 “莫名其妙。”祝小友扫了她一眼,又看向别处,她懒得跟她再废话了。 郑汐若不甘心,看向周琛,试着从他眼中找到纵容和挽留:“我想要那条项链...”她想毁了它,她看着周琛和别人的百年好合心脏疼。 祝小友横眼扫了周琛一眼,又瞄了下桌上的酒,但凡周琛敢说一句维护郑汐若的话,她就把桌上的酒都泼周琛脸上。 “你喝多了,让你朋友送你回家吧。”说完,周琛看了一眼把自己置若局外人一样的祝小友,琢磨一会儿该怎么向她解释。 自从分手后,这是周琛第一次跟郑汐若说话,没想到这么绝情。他的语气和态度没有一丝留恋。郑汐若妄想了那么久的复合,她一直停在原地等他,没想到他却早已驶入了另一条轨道,把她忘得干净彻底。 她从小到大父母宠爱,身边的朋友也都是哄着她说话,只要她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如今她从没这么急迫地想要得到一件东西。可能也是因为今晚喝了酒,她现在心里就是过不去周琛这个坎,他越得不到,她越想要,如果她得不到,谁也别痛快。她看周琛的眼神就一直没离开过祝小友,打心眼里恨透了祝小友这个人,她脖子那条项链更是激得她想把它化成灰烬。 就在郑汐若伸手要扯掉那条项链时,祝小友至始至终都没看郑汐若一眼,她只盯着周琛,等周琛的态度。周琛在郑汐若的手伸到祝小友的颈前时,他捉住了郑汐若的手腕,像是忍到了极限,说的话也没有一丁点儿温度,“别太过分了!” 祝小友站起身,向桌旁移了一步,面对郑汐若,两人的身高差不多,但现在祝小友显然更有气势,她笑了笑,轻声丢下一句:“想留住男人,显然你刚才的做法行不通,你再这么蛮横,小心,你身后的帅哥也跑了。” 祝小友说完转身出了酒吧的门,根本没管周琛。 第二十二章 周琛松开郑汐若的手,连忙追出去。在他从郑汐若的眼前走掉时,郑汐若还是按讷不住想挽留他的心,喊了周琛的名字,然而他当没听见,让过去成了过去。他来不及忧虑前女友在他走后会不会被激怒到掀了他们的桌子,他现在心里只有祝小友,她现在一定很生气,今天的委屈她不该受。 走到门口,祝小友回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周琛觉得她现在怎样闹脾气,甚至打他一顿,他都接受,毫无怨言,只要千万别不理他就可以。 “对不起,我没想到能遇到她。” “走吧,送我回家。” 祝小友说不生气是假的。她心里念自己,他有前女友的事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吗?当初还要跟人家拉开距离来着,就因为加了一晚上就舍不得了,之后更是把整颗心和人一起给了他,难道因为郑汐若突然出现,就放手了吗?那显然不值得。况且大马路上吵架这事她还真干不出来。 周琛看她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过于冷静,心里泛起了嘀咕,想她不会要跟自己直接闹掰了吧?那可不行。 周琛默默护在她身侧,想了一路以后该怎么套牢她。 这一路上祝小友沉淀了情绪,尽量做到客观分析。她和周琛相处虽然不久,但他的为人,她了解,除了嘴贱点儿,还真没别的毛病,而且好像他只跟她一个人嘴贱,只跟她一个人话多。虽然他和郑汐若不太可能和好,但是兴许有万一呢?就算没有万一,那其他人呢? 如果世上的海誓山盟都能奏效,哪还有民政局离婚处什么事啊。世上有那么多人许下过美好的誓言,能相守到老的却寥寥无几,要不然大家也不会觉得那些头发花白还在搀扶彼此的爱情弥足珍贵。 周琛的誓言,她向往。可一百年很长,变数太多,她不敢想的太远,她能控制得了自己,却控制不了别人,尤其是那个许诺的人。 “相比感情的背叛,我更讨厌欺骗,任何方式的欺骗都算。如果你心里有其他人,我希望你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我只想要一份纯粹的爱情,哪怕它很短暂。还有,今天的委屈我不想受第二次,你能做到吗?” 项链上的年限,听着好听,但做起来太难。祝小友抬手准备摘掉它,总带着她怕入戏太深,到头来被伤得透底,不如过好眼前,走一步算一步,不需要用一条来提醒自己,是否被真心善待过。 “别摘!”周琛连忙截住她的手,“对不起,会让你对我有这种不堪的想法,你都没听到我的答案呢就想摘,太伤人!” 今天他对她有了新的认识。当她遇到她前女友这样的事情后,没有闹情绪,够大度包容,懂分寸,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她的纠结他懂,看她受委屈,他也不好受,他真的感谢她之前剪了那个糟糕的发型,如果没有那次,不知道要错过她多久。 “因为有你,我第一次憧憬未来,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证明,只是证明的时间很长,请你陪我至少走完这辈子。” 情人节的夜晚,月光下路上行人成双成对,每条街巷都充溢着浪漫的味道。 两人就那样对视,他握着她准备扯掉那誓言的手,她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那个自己又冲动了一次,她说:“好!” 今天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该做做了。可祝小友好像没有点自知之明,周琛把她送到家门口的时候,她很顺其自然地跟周琛告别。 “我上去了,拜,明天见!” “明天见?” “那不然呢?你明天不上班吗?” “今天什么日子?” “情人节,怎么了?” 周琛看她明显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虽然刚才发生点不愉快的小插曲,但今天的主调不是情人节吗!情人节可是两个人的节日,况且他还没复仇呢,十天之约马上到期了。他的心理和生理都不允许她就这么轻飘飘地在他面前走掉。 “劝你理智点儿!”周琛用他的表情已经暗示的很明白了,他要办了她,把她钉在床上的那种。 “该理智的是你!”祝小友说完拔腿就跑。她知道他这畜生能干出来那不是人的事,该怂的时候她认。 可他腿长,一步毁她两步,没几步的功夫,她就被大长腿逮住了。 “疼......”她两眼含泪,楚楚可怜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你怎么不去学表演?学画画屈才了。放心,一会儿我温柔点儿。” “我手疼......”祝小友动了动手腕。他怕她跑了,真是握得够使劲的。 周琛马上松了手,气自己,气她。算了,直接抱起来,扛着走,这样总不会弄疼她了。 “还有半个小时,情人节就过完了,其实你不用太纠结这个节日,明年还有的。” 周琛跟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她家走。 “如果你非要把这个情人节过完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然后各回各家。明天你还得上班,我还得上课,年轻人不能熬夜,熬夜容易猝死。”祝小友看周琛一直没有回应她,心里发毛,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哥哥,你不回答我就当默认了,你想听什么类型的故事?我很会讲的。” 在她说完最后一个字后,屁股挨了一记重重的巴掌,“啊!” “祝小友,我希望你半个小时之后还能这么乐观!你的故事等半个小时之后再给我讲吧,到时你讲不出,看我怎么罚你。”他被她气笑了,亏她能编出在这零度左右的深夜,被扛在肩上给他讲故事的借口。 “我大姨妈来了。” “那更刺激。” 周琛打从留意到她那次痛到嘴唇发白的时候就知道她的周期,自那后她每次来,他都会备好止痛药和姜茶,他还专门在网上查过该注意的事项,所以他深知她大姨妈还得再等几天才能造访。 “周贱琛,做个人吧!你先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再说,你这样背着我,一会儿你该没体力不是?” “那看来得刷新一下你对我的认知了。” 最终,胳膊拧不过大腿。到了家之后,她就被甩到床上了。 第二十三章H 没开灯的房间里,一个帅出天际的男人正把一个娇艳佳人压在床上,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正好打在两人中间,冥冥之中给两人的爱火添了柴。 “给你两个选择,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周琛现在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只想狠狠地把她钉在床上。 “哥...哥哥....咱们有话好好说,不必大动干戈。我脱!我自己脱....”祝小友看着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上次被操的画面又浮现脑海,爽是爽,但还是有点发怵。 祝小友趁势马上下床,勾魂的笑眼望向他,然后双手一颗一颗地解开大衣纽扣,总共五颗,被她解了两分钟,边解还边往门口的方向退。 缓兵之计?但不过周琛还是被她的眼神撩得有点热,脱了大衣,然后继续看她垂死的挣扎。他笑笑,两步走向她,“看来你好像不会脱,还是我帮你吧,你这么喜欢门口,那我们就在门口。” 今天是情人节,祝小友还是很听话的,穿了裙子,周琛很满意,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翘臀。他把她圈在怀里,两手揉捏起她的屁股,还边把她逼到门口。他庆幸自己,还好今天系了一条不是很宽的腰带,正好可以用得上。 他低腰吻住她,边吻边解开腰带。两人分开时,还连着一丝津液,祝小友看着那丝津液,脸臊得通红,她看到周琛手里的皮带,懵了,他不会是抖S吧?她往后躲,可是无处可躲,后背已经紧贴着门了,“你要干什么?周贱琛!” “怕了?那你求求我待会儿温柔点儿....”周琛坏笑,SM??以后可以试试,现在显然她不会配合。 “周贱琛!你...别乱来啊....” 在祝小友的错愕中,周琛把她的手腕绑在了门把手上。 周琛好喜欢她此时惊慌的表情,他食指挑起她的下颏,拇指轻轻地抹了下她的唇,手感丝滑软嫩,他低下头,试了试口感,比手感更好。 他手探进她的上衣,拨开她的文胸,大手来回揉捏她的一侧软肉,她穿的是宽领毛衣,轻轻一拽,就露出了半个香肩,他舌尖从颈窝滑过,游移到香肩处,留了一个紫红的吻痕。 冰凉的手把她刺激得想往后躲,可能躲的空间几毫米都不够,她越躲,他越用力地蹂躏。她皱起眉头,不敢放声淫叫,生怕自己细碎的呻吟被门外的邻居听到,“....嗯...恩.....疼.....” 周琛看她咬唇隐忍的媚态,有点儿心疼,但更多的还是兽欲般的占有。他力度轻了些,又改为两指扯捻她的乳尖,她敏感败退,从嘴角不断漾出“啊....啊...嗯....” 她的一声声的细吟,叫得他上头。他嫌毛衣太碍事,直接把她的毛衣撸过头顶,整件衣服卡在她被绑着的手腕上。轻薄的黑色蕾丝文胸早已被他扯拽的不成样子,两团雪乳像是迫不及待地从里边溢出来,供他把玩。他忍不住两手握住来回揉捏,双乳被他捏的变了形,两颗粉嫩的肉粒在他掌心挺立,他蹲下身,揪起其中一只,含住樱花粉般的乳尖,舌头在上面转圈舔弄,舔不够,又马上换另一只吸吮,仿佛能吸出香甜的乳汁一样。 祝小友被吸掉半个魂,好像忘却了羞耻,仅剩的那只手插入他的发丝,还不断地弓起身子,把乳尖往他嘴里送,恨不得他多吃些。她怎么都觉得不够,身体某一处空虚的要命,那也想被蹂躏插弄。 他吸够了,起身,贴上她,把她的短裙向上提,褪下她的连裤袜,现出修长笔直的双腿。他手滑向她的双腿间,轻薄的内裤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他手指沿着内裤底边探进屄口,淫液瞬间浸湿他的手指,借着爱液他沿着阴缝来回捻揉。他的指腹停在阴蒂那颗小蜜豆上,按压轻揉。 这一揉,又一股暖液向穴口涌出,她的腿险些没站住,“啊.......” “别咬唇,叫出来。”周琛就爱听她勾人心弦的浪叫。 祝小友咬唇侧过头,誓死不从。 周琛促狭一笑,换成拇指加重力度地在那颗肉粒上打圈搓揉,中指在她的屄口浅浅地插入,沿着洞口打圈。 这种快感快把她逼疯了,可洞口里边还在跟她叫嚣,那里想被填满,空虚感揪得她差点儿说出‘给我,操我!’。这个想法冒出来后,她被自己吓到,怎么刚经人事就变得如此浪荡。而此时她自己都没主意到,诚实的身体不禁仰起头,脊背紧贴冰冷的门,屄口正在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手指前后套弄。 周琛感到她的配合,满意地笑笑,起身,双唇凑近她的耳蜗,“想要吗?宝贝。” 祝小友还是红着脸,扭过头,没脸说她想要,她想要疯了。 周琛看她羞涩的模样,心里的欲火烧的快冒烟了。他单手抓起卫衣的衣领处,向上一提,衣服瞬间就被他脱掉,随意地扔在脚边了。八块腹肌和半截人鱼线闪现在祝小友眼前时,祝小友看的咽了下口水,上次又疼又紧张的,都没仔细看。她之前看时尚杂志每次看到标准男模裸露这上半身都犯花痴,总幻想什么时候能摸摸真的。可现在明明唾手可得,她本不该矫情客气的。 周琛看出她的心思,难得没逗弄她,只是笑笑,抓起她那只自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肌上。他握着她的手,在自己的小腹上一寸一寸的游走,“你的了,想摸随时。” 满足了她的好奇,他把她的手往下带,停在牛仔裤的裤链上,他锁住她的眼,蛊惑道:“帮我脱...” 祝小友真的抗拒不了这张脸和磁性的嗓音,她从了。她单手解了他的扣,拉下了他的拉链,她把他的裤子往下退,他腿太长,裤子退到一半的时候她想让他自己脱,可是他一点都不配合,笑着眼神示意她继续,她无奈,只好蹲下帮他退到脚踝,可是当她抬头准备起身时,她被眼前鼓起很大一根的轮廓震住了,她想她上次是怎么容得下这么大一根的。他们离得太近了,现在这个姿势,像极了要给他口Jiao,她能感觉到现在自己的脸滚烫,而且不止脸。 周琛趁她还没起身,乘胜追击,继续蛊惑她:“还有一层。” 祝小友其实也好奇,想看看他的。她配合地抬起手勾住他的底裤裤腰,然后一点一点地往下褪,当褪到他的腿根时,那条巨龙等不及似的跳到她眼前,她看过小片片,这是欧美人的SIZE,而且颜色不像片里那么深,只比他的肤色深红了一点儿。 周琛看她认真端倪的样子像是在做数学题,他不禁浅笑,忍不住逗弄一下她,他稍往前顶了一下,在她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就弹开了。祝小友被突然的造访吓得一惊,她马上拍了一下他的腿,然后捂住嘴,起身。 周琛看她生气了,马上哄,“开玩笑的,下回不玩了。” 周琛拿起她捂嘴的手,吻住她,舌尖扫过她的双唇,然后勾出她的舌,不停地吸吮。他快速地解除裤子的束缚,然后肆意踢到旁边。他解了她的文胸,退了她的所有,两具胴体在热吻中紧密相贴纠缠,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臂弯处,龟头恰到好处地顶在她的阴蒂肉粒,他就着她的淫液前后顶弄她的沟壑,她腿发软,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缠绵的痴吻让他尽数吸走她的一声声低吟。 他在她的屄口浅插,她的水太多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地浇在他的龟头上,温热的淫液灼得他再忍不住,他蓄势待发,“宝贝,操烂你好不好?” 做了那么久的心理斗争,祝小友终于从了内心最阴暗的角落,“好!” 得到了放行,周琛不管不顾了,再也不想不当人了。 他顶开她的甬道,她的小屄吸得他浑身打了个颤,爽得他不行,他铆足了劲往里顶弄,直至宫口,可他外面还有一小截没插进去。禽兽就是禽兽,一点儿没怜香惜玉,他继续往里顶。 “......啊!......疼....”这一顶,祝小友昂起头,生理痛的眼泪就在眼圈里含着,她想两手推开他,可无奈最有力的右手被捆着,丝毫借不上力。她张开扭转又握紧自己的手,试图挣脱捆绑,可他绑的太紧,手腕都红了,都没能挣脱出来。 “宝贝,忍一会儿就好了。”周琛见她眼泪的湿润,像极了梨花沾了雨,他余光瞄到了她纤嫩的手试图挣脱,手腕上红了那么大一片,心疼坏了,可他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反而想狠狠地贯穿她,把她操烂,让她在他的身下绽放枯萎,那感觉就像猎人猎到了奇珍猛兽,想驯服它,那种成就感是他此时最想要的。 他搂过她的腰,手在她的蜜臀上揉捏两下,然后向自己推送,他猛地贯入,让自己尽根没入,他没有片刻迟疑,抽出,只留着龟头在她的屄口研磨,研磨数次后又再次挺进,再次整根贯穿..... 祝小友慢慢地适应了他的尺寸和节奏,快感随之而来,“....啊...啊....嗯...不...不要.....” “嘶....宝贝不许夹我.....你...不要什么?” “不...要...碰那里.....” 周琛坏笑,晚了,他专挑她敏感的地方戳。 他把她紧紧的顶在门上,右手抓住她的腿,左手抓住她的奶子,左上右下的打圈揉捏,他的舌游移在她的耳垂、耳廓,滑到耳蜗时,舌又仿插屄穴的动作。 耳边淫靡黏腻的声音,依然盖不住此时他的蛋囊拍打自己屄口的声音。在触觉、听觉和视觉同时刺激下,祝小友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声调,放声呻吟起来,“....啊.....啊.....啊.....” 周很凑近她的唇,勾出她的舌缠绕深吻,“.....舒服吗?” “....嗯....舒....舒服.....” “以后每天都操你好不好?” “.....好.......啊...啊.......”祝小友被快感支配的已经快不认识自己了。 周琛满眼宠溺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儿,在她唇上盖了章,她之后反悔也没用了。他温柔地在她的敏感点上操弄了数次,让她把快感拉长,任她在怀里痉挛,享受自己带给她的快乐。 看她恢复的差不多了,还忙藏在她屄穴里的巨龙又昂起了头,“宝贝,该讲故事了,你不是很会讲故事吗?我想听惊悚的.....” ------------------------- 本来想把肉都写完再更的,但是我看我的人气太低了,所以我想用H增增人气(坏笑),下章还会有肉哦 第二十四章讲故事H “....讲...讲你妹....”他现在就够让她惊悚的了,更别说讲故事了,自从一开始他插进来起,她脑子就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满脑子都是快感,操我,那儿,就那儿,好舒服....现在她唯一能让嘴做的事情就是浪叫。 周琛轻“呵”一声,可爱的倔强,“宝贝,你这态度,看来得请你‘妹妹’讲了。” 他左手揽着她的细腰,右手揉捏起她的雪乳,揉捏不够,嘴凑近了吸裹住另一只乳尖,她的媚吟在他的头顶萦绕,他轻咬她的乳头,令她的呻吟更清脆动听。祝小友先觉得刺痛,后又觉得痛感中夹杂着快意,又疼又刺激。 他直起身,对她蛊惑魅笑,他这一笑,她就知道她最后的下场不会太舒坦。 两人面对面站着,他左手牵起她的左手,抬到唇边,轻吻她的手背,然后坏笑把她的手举过头顶,把她转了身,背部对着自己。她右手被绑着,右臂横在自己的身前,左手被他按在门板上十指紧扣。他单手绕到她的小腹,向上提,把她的屁股翘得老高,就等他的光临。随后他扬手一拍,屁股上的嫩肉就跟着一颤,红色的掌印立即显现。 祝小友一声淫叫,“啊!.....”她太嫩,掌印虽然明显,但并不那么疼,周琛也没使多大力气,是情趣挑动的那种力度。 她的侧脸和肩膀贴在门板,腰处塌陷,蜜桃臀翘的老高,夜晚的自然光把她侧脸到屁股的曲线照得奇美,以他的角度看,她的身子像镀了一层银光,他在大脑深处定格住这个画面,不久后,他会多一副油画新作。 他松了她的手,两手勾住她的奶子,由外往里打圈揉捏拉扯,他在她的后颈和颈窝处厮磨,又沿着脊背亲吻。他一点点向下,然后半蹲,低头看了眼她的屄口,那小嘴儿在不停的张合,即使刚被操过,她的屄口还是那么的细小,看着连他的小拇指都难能容下。 他两手抓住她的两瓣翘臀,两个拇指把着屄口两侧,同时往外扒,屄口被撑开,里边的迭肉都被翻出来一些,赤红的穴口不受控制的收缩,而且每次收紧的时候,淫液也被一股股地挤出来。 他两手往外揉,又向股沟聚拢。两瓣屁股被他蹂躏,小屄被他勾扯又挤弄,本就淫水直流的洞口处现在有一大滴要坠地,他忙地凑近,用舌卷入口中。 他站起身,凑到她的唇,把嘴里的淫液渡给她,“尝尝你的味道,甜吗?” “......”她只觉得恶心,哪有自己吃自己淫水的。她把头转过去,没脸看他。 周琛笑笑,两手把住她的细腰,强势地直接插入,而且直通子宫口,尽根没入,身下的人被操的“....啊.....啊.....”淫叫。 “转过来,看着我。”周琛喜欢看她被操时的媚态。 祝小友这时很听话,慢慢地把头转过,双眼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是如何操她的。 周琛的下身一直没有停,硕大的茎器在她紧致的密道里横冲直撞,他每次都顶的太深,她的双腿被顶的有些发软,可是每次当她要站不住的时候,她的屁股上都会挨一掌,然后又帮她被迫站稳。 他一手爬上她的乳房,两指揉捻她的乳头,另一只手绕到她的阴蒂来回揉搓,他知道她耳朵也敏感,然后舌尖又去钻她的耳蜗。 这致命的快感,正瓦解着她的灵魂,她甚至有那么一瞬会觉得自己会被这样爽过去。可就在要一步步迈入云端的时候,门外的邻居有声响,一对男女刚出电梯正往她隔壁的方向来,那两人的对话,把她的意识中断,她紧张坏了,她连忙收紧屄口,咬住自己手指,不敢再发出呻吟。 今天是情人节,门外的男女没说两句话,一声闷响,像是身体被撞到墙上的声音,然后就没声了,过了几秒钟,门外的女孩说,“这是在走廊,会被看到的。”而那个男的应该是没听劝,继续了下一步,随后有细碎的淫叫传到了祝小友的门里。 这一声声浅显的呻吟,祝小友听了更兴奋,屄口不自觉地夹得更紧了。 周琛也听到了外面的一切,然而他更坏,当他感觉到祝小友的克制后,他退出他的舌,然后九浅一深的操干她,还边问她,“喜欢被我操吗?” 祝小友迷离的眼睛看着他的眼,微微摇头,不想说。门板不隔音,他们能听到门外的男女,她若说了,门外的男女也能听到他们。 周琛看她不说,用力地往她子宫口顶去停住,祝小友一时没控制住,一声浪吟破口而出,“啊!..............”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茎器也坚挺在她的子宫处没有动,“说,不说不给你.......” 要命了,他太会弄,弄得她左右不是。他还在她的体内,现在她对那致命快感的渴望似乎超越了羞耻感,她好想要,疯狂般地想要....她想毕竟隔着一扇门,即使被听到了,门外的人也不会认出她吧?而且再过几个月她就搬走了。 都已经这样了,再克制苦的是自己,她承认了,“喜欢......” 即使声音很小,周琛也还是听到了,他满意地笑笑,又开始了操弄,而且比刚才更猛了,“喜欢什么?” “...啊.......喜欢.....喜欢被你操......啊.....” “我是谁?...”他两手揉捏她的奶子,往外揪捻她粉嫩的乳头。 “周......琛......” “通讯录....里我是什么名字?”她的屄口,已经被他捣弄出白色的浆液。 “喜....喜欢....被...老公大人....操...啊......嗯......” “说,求我操你....” “.....啊....啊....求....求...老公...操我....把我..操烂...啊.....”祝小友知道自己完了,形象彻底毁了,既然毁了,不如迎合他,也好让他快点放过她。 周琛看了眼两人交合处,祝小友说得太让他上头了,茎器兴奋的又大了一圈,他现在恨不得戳到她心脏去。这回稍用力地拍了下她的屁股,然后铆足劲连续操弄,“...嘶.....大声点儿....我喜欢你听叫.....”说完,舌尖也同时钻进了她的耳蜗,模仿茎器的动作。 “啊.......啊.......嗯.....”祝小友纤细白嫩的手扒着门板,右耳贴这门板,她能清晰地听到门外那男的在诱哄自己的女朋友叫声压过她的,她只希望以后没有和他们见面的机会。 周琛变换节奏,胯部像按了马达,连续冲撞她最柔软的地方,致命的快感,又席卷而来,一股尿意往下涌,最后她实在憋不住,泄了一地。 嫩滑的密道吸得他通体舒畅,在他一次次的操干下,甬道被擦的火热,宫口包裹住他敏感的龟头,她灼热的淫液浇得他头皮发麻,快感不断迭加,最终他冲破关卡,把精液射在了套里,可惜了。 痉挛的身子已经支撑不了发软的双腿,她被周琛打横抱起,然后解开手腕,把她抱上了床。他轻抚她潮红的脸蛋儿,“宝贝,你喷了....你的故事讲的很好...一会儿再让你的‘妹妹’讲个别的.....” 这场他蓄谋了十天的报复,注定不会那么轻易的结束,也并不像他的语气那般温柔。 * 因为情人节第二天被迫在床上休养了一天,祝小友已经好几天没有理他了,但周琛不气馁,总是找机会哄她。 今天正好周琛说的那位神奇人物油画展,他终于找到理由把她约出来了。 第二十五章画展1 祝小友本还想再晾他两天,但她真的很好奇那个人的禁忌油画,就应了他。 可能是因为昨晚刚下过一场雪的原因,今天的天特别蓝,阳光也格外暖。祝小友家楼下的路面上覆了一层薄雪,一踩一个脚印。 她刚走出家门口,看见此时周琛背对着她正用脚在地上勾画着什么。她马上拿出手机,调整焦距看看他在画什么,可角度问题还是没能看清。她又调回正常焦距准备偷拍他,当她刚准备按快门键的时候,他刚好回了头,他看见是她,笑了,她把画面定格在他笑的瞬间,保存,收起手机,准备迎接那美景里的帅逼。 她看着他向她走来,心里暖暖的。 他走到她面前,笑着牵住她的手,把她往刚才作画的地方牵。 祝小友看着地面上的小男孩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画面,旁边又配上了‘我错了,原谅我!’几个字,她笑着骂他,“画画好,了不起啊?” 他看她笑了,抱住了她,“不生气了,好不好?” “一看你就没诚意,你哪天当我面跪下这么哭,我肯定原谅你!” “我不是经常在你身前跪下嘛,但哭的总是你,还总骂我浑蛋!”他就着拥抱她的姿势,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她连忙用重拳感谢他帮她回忆那些云雨时,他是怎么弄得她想骂人的。 周琛看着怀里娇羞的小人儿,宠溺地拍拍她的发顶,继续咬她耳朵,“那下回你跪我身前,让我也感叹你浑蛋的一面好不好?” 她再一次挥拳捶向刚才捶过的胸膛,“周贱琛!”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跪!我跪!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分人!我永远在你身前跪!跪到精尽人亡!别气了,再生气,我现在就跪你身前!”他看着她的小脸儿,身心和恶趣味都同时被满足了,他吻住了她。 她没志气,吻着吻着差点忘了推开他。她看着眼前的贱男人,又气又羞,但更多的还是爱。 他勾起嘴角牵着她走到车前,帮她开车门,另一手抵在门框,把她送上副驾。他随后上了车,继续帮她系安全带的时候,还偷偷地亲了一下她的侧脸,以作自己刚才绅士表现的奖励。 “时间还早,画展在下午,陪你逛会街把。”传说说女人都爱逛街,所以他想趁机贿赂贿赂她。 祝小友浅笑,给了他一个默认的眼神。 到了市中心的商场,她拉着他随便进了一家女装店。 “好看吗?”祝小友试了一条黑色,腰部有一点儿镂空设计的连衣裙。 这条裙子把她的玲珑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尤其是腰部露出来的那一丁点儿曲线,勾人的狠,果然是女人的腰,夺命的刀!好看是好看,但这要是让别人看了,他心眼儿小,绝对受不了,“好看!但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 “那我不要了!”祝小友说完就转身要往试衣间走,脱了它。 可她刚走没几步,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谷善愉路过一家女装店,无意间瞟到试衣镜前有个女孩在试穿的连衣裙真漂亮。当那女孩侧过头时,她才认出那不是自家姐姐祝小友嘛,她看了看手中的购物袋,好像刚好差条裙子,就拉着同伴走了进去。 “姐!好巧啊,能在这里遇见。今天休息还以为你能回家呢,你都好久没回去了,我们都想你了。” “是挺巧。最近有加课所以没回去,你和朋友也逛街啊!”祝小友没表现得有多亲热,但看谷善愉还有朋友在,也不好太薄了她的面子,毕竟是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的人。 “姐,这位是姐夫?” “别乱叫。”祝小友不习惯谷善愉这么热情,浅笑回应一声,转身换衣服去了。 由于店铺里的沙发位置是背对着门口的,所以刚才谷善愉没有发现祝小友的男朋友居然换人了,她记得不是同校的学长汪尘嘛! 她看到周琛后,就嫉妒成恨。她恨为什么命运如此不公,为什么什么好事都让祝小友占了。她长得也很漂亮,从小她就乖巧懂事,一直都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她学习比祝小友好,比她刻苦努力,就连现在1米7的身高都比祝小友高2厘米。可为什么祝小友所拥有的什么都比她的好?还有她的男朋友,那时的汪尘就已经很嫉妒了,现在的周琛更是让她嫉妒得快疯了。 谷善愉的同伴趁祝小友不在,偷偷地问她:“你姐夫真是帅瞎我了,一会儿能不能帮我偷拍一张合影?”同伴觉得周琛已经帅到发光,简直是极品,比她追的爱豆帅出了新高度,毕竟电视上的‘老公’都化了妆的,而周琛是素颜,也没有视频里的明星那么遥远。 “好啊。”同伴的要求仿佛给了谷善愉一个可以一直跟着祝小友和周琛的借口。 周琛看祝小友出来后拿着那条连衣裙准备放回去,他马上起身走过去,温柔地接过她手里的裙子,“给我。” “姐,你穿着很漂亮!”谷善愉对祝小友表现出诚恳的赞美后,又转头看向周琛,“姐夫,这裙子可以借我试一下吗?我也很喜欢。”她觉得她穿着一定比祝小友好看,算算祝小友和周琛在一起的时间也并没有多久,感情应该还没有多牢固,她应该有机会的。 “这件我买了。你想试,我帮你问导购吧。”周琛回答的很友善,但是并没有让她试穿他手里这件的意思。 导购有点儿尴尬,因为她就站在他们旁边。但导购经验丰富,马上面带微笑,表达歉意,向谷善愉解释:“美女,实在抱歉,这款是小众设计师款,每个号只有一件。不如您试试我们这一款?这款也很符合您的气质,而且您长得这么漂亮,穿上一定很好看。” 谷善愉看着导购展示的那条同色不同款的连衣裙,虽然好看,但是她不喜欢,她只喜欢周琛手里那条,祝小友穿上很显身材和气质的那一条。 起初,她觉得祝小友所有的东西都比她的好,很羡慕。后来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羡慕慢慢地演变成想要占有,她认为她比祝小友处处都优秀,她应该比祝小友更值得拥有那些美好。只是这次,从见到周琛的第一眼开始,好像也不仅仅因为他是祝小友的而想要了。 她看着周琛手里的那条裙子,又笑着看了眼周琛。这次,她不想争这条裙子了。 “姐,一会你们要去哪啊?要到午饭点了,一起吃午饭吧!”谷善愉伸手挽住祝小友的手臂,外人看上去像是感情很好的两个姐妹。 “不了吧,你跟你朋友一起呢,就不影响你们了。我们一会儿还要去看他老师的画展。”祝小友惊讶她这么挽着自己,感觉没好事。 “不影响,你都好久没回家了,我都想你了,你都不想我们吗?” 祝小友不敢再拒绝了,再推辞,真不知道她能演哪一出。她什么时候想过自己?算了,只是一顿饭而已,“你们还逛吗?如果不逛了,你们想吃什么?一起吧!” “我们也逛得差不多了,走吧,吃什么随意。”谷善愉的笑,甜的很。 祝小友看谷善愉的同伴也说随意,就自行决定去了商场一楼的一家披萨店,她挺爱吃的。 在相处的这段日子里,周琛把祝小友爱吃弄的门清,他点的都是她的最爱。 吃饭的过程中,谷善愉总是找话题打探祝小友和周琛的情史,想考证过年那天祝小友脖子上的吻痕是不是周琛印上去的。 祝小友每次回答都漫不经心似的,但就是这种不走心,下意识回答地的才最能说明两个人的感情到底有多浓有多深。 从进门开始,周琛表现出来的所有细节也都在诠释什么叫作,‘这个世界与他无关,他有她就够了。’ 谷善愉看在眼里,心里更加不甘,“对了,姐,刚才你说一会儿你们要去看画展,能带我们一起去吗?” “带不了,我们看的,未满十八岁看不了。”祝小友感叹今天谷善愉这一口一个姐的,真是热情。 “难不成进去看画展还要看身份证吗?艺术本不是应该无界限的嘛。”谷善愉毕竟未经过人事,也还未成年,所以一听是18禁的话题不免脸上有些烫,但她还是硬要去看画展,她想抓住一切能在周琛身边多呆一会儿的机会刷存在感。 谷善愉的同伴也央求,说实在好奇,想长见识,还好一顿夸赞祝小友,夸得祝小友汗毛都竖起来了。同伴看得出来,眼前的男神只受这个美女姐姐的牵制。 谷善愉和同伴轮番上阵,又求起周琛,说她们还有一、两个月就成年了,擦个边儿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祝小友看谷善愉那娇滴滴的表情,猜出了大概,敢情这次没跟自己抢裙子,难不成是要抢人了? 她回头细数谷善愉每次想要争占她的东西时,总是摆出一副娇柔楚楚可怜的样子,父亲看到后,说她是姐姐应该让着妹妹,过后再补她。她佩服谷善愉总是能营造出一种如果自己不把东西给她,自己就是不懂事,甚至是坏姐姐的假象,然而祝小友越喜欢什么,她就非要争什么,可是真给了她之后,也不见她有多珍惜,这让祝小友很是窝火。 同伴趁热打铁,夸祝小友的同时还捎带上周琛,总之,伸手不打笑脸人,说好话总是没错的。 在二人轮番央求之后,周琛看祝小友很难推托,便答应了这两个未成年。反正对于他来说无所谓,只是那个跟他亦师亦友的柏良见不到祝小友就好。 这顿午餐下来,祝小友偶尔应和谷善愉和她的同伴,周琛更是沉默。周琛一直被坐在对面的两个未成年偷看,他觉得有些不自在,所以也没怎么吃,他看祝小友吃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去结账,结账之后就到外门口抽烟等着三人。 三人出来后,周琛开车把她们带到了画廊门口。他打了个电话后,把祝小友先留在了车里,带着两个未成年去找了柏良。 “好久不来看我了,连张通知书都要同城邮寄,你这尊佛够难请的!”柏良上次见他还是半年前。 第二十六章画展2 “最近很忙!”周琛得意的笑。 柏良瞥了他一眼,注意到了周琛身后的两位美女,其中有一位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这两位是?” “内人的妹妹和她的朋友,她俩嚷着要看你的画展,行个方便,两个未成年,但没差几天。” “内人?”柏良有点惊讶,这个称呼他之前可没用过。 “怎么?羡慕?”周琛一脸小人得志。他也感叹,原来对的人,不分相识久矣,一瞬顷刻既定永恒。祝小友,他是奔着结婚去的。 “她人呢?没来吗?”柏良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周琛仿佛换了个人,他之前可没这么爱笑,幸福感溢于言表。 “来了,车里呢。我是不会让你们见面的,等到我们婚礼的时候你也不用参加,红包到了就可以了。” “你藏得这么宝贝,那我更好奇了!”柏良嗤笑了一声,继续说:“我总会找机会看到的。放心!我见她的时候,绝对不用到我的专业技能!” 周琛笑笑,没说话。只要有他在,休想。 柏良也笑,跟周琛摆了摆手,先暂且告别,“那我带她们两个先进去了。” “你们好啊!”柏良走近两个未成年,跟两位妹妹打招呼。 “您好!” “您好!” 谷善愉和同伴基本上是同时向柏良问好。 “我带你们进去,跟我走吧!”有柏良亲自引路,就不需要出示身份证了。 谷善愉一直以为周琛的老师会是那种面相有些沧桑,蓄着须,身上还挂着星点斑驳颜料的中年男人。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很年轻,黑色栗子头,高挑匀称的身形,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下颌蓄的胡须被打理得规整有型,一身干净利落的工业装,脚踩一双军靴。这颠覆了她之前对有胡须的男人显脏的观点。 “天啊,看来真是人以类聚啊!和你姐夫不是一个风格,但是也很优秀啊!今天真是沾你的光了!”同伴走在柏良的身后偷偷地跟谷善愉分享此时大饱眼福的心德。 柏良把两个女孩带到画展正厅,眼看着这两个女孩从看到他画的第一眼起,那脸就红得透顶。来看他画的人都是成年人,这偶然有两个未成年,他突然觉得别有风趣,他突然又有了一些灵感,想马上去打个草稿。 “你们还太小,我就不给你们讲解我的作品了,你们随意看看吧,我在你们身边,我怕你们更害羞了,我先去忙了,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到里边的办公室找我。” “谢谢您了!您先忙,我们自己看看就好!”谷善愉和同伴很客气。 这边的祝小友在车里被周琛吻得忘乎所以,怡然其所,两人在那缱绻的吻里彻底和解了。和解后,两人牵着手进到画廊。 祝小友惊呆了,感叹有些地方太过写实和夸张,真是太涨姿势了。 这次展的作品,周琛大部分都看过了,只有几幅新作。他看完了觉得闲着无聊,不禁又想满足一下自己的恶趣味,便凑到祝小友的耳边轻声说;“是应该多学学,亏着之前那两个学生在背后嚼你舌根,说你花样多呢!” 来自祝小友的死亡凝视…… 祝小友觉得这次画展之行算是没白来,每张画都看得足够仔细,甚至有些部分的细节处理都认真地在心里研究了一番。虽然有点儿抵抗不了画面的冲击,但是本着艺术的欣赏视角,也不禁感叹柏良这卓尔不群的艺术造诣。 欣赏完画展,三个女孩儿红着脸走出展厅,那个始终白脸的男人看着前面这三个女孩扯了下嘴角,走在最右边的那个女孩看完画就离他远远的,像他有毒似的,明明看画展前都亲嘴了。这刻意疏离让周琛恨不得想仔细研究研究她,就像画展上那些油画里的姿势一样。 离开前,谷善愉叫住祝小友,“姐,我也想学画画了,等哪天你休息的时候带我去你的画室看看好吗?” “你怎么突然想学画画了?你文化课学得不是挺好的吗?”祝小友觉得她明明可以靠文化课就可以考个很好的大学,为什么要突然废此周折。难道她真的要扑周琛? “这次画展的内容虽然不适合我,但这种艺术氛围让我深有感触,况且还有你这个成功的例子,我也想像你们一样,艺术人生。姐,你不会阻拦我吧?”谷善愉刚才帮同伴拍的照片还在自己手机里,她不仅偷拍了同伴和周琛的合影,还偷偷地拍了一个周琛的特写,那张特写像有只手,一直抓着她不放,让她想走近周琛,走近他的生活。这疯狂的想法肆意滋生,更让她有了可以轻而易举可以超越祝小友、取代祝小友的念头。 “我当然不会阻止你,随你心情,你想什么时候去看都可以,到时候电话联系吧,我们先走了。”祝小友可没有闲情逸致去阻拦她,她对她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她还要努力学习文化课,考大学呢。就算谷善愉真的要抢人,也无所谓,能抢走的,也证明不是她的,也顺便可以验证周琛是不是她的良人。 在那次参观完画展之后,祝小友又参加了几个校考。如愿的是B大服装设计学院的校考成绩也非常好,这回她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紧张的文化课中去了。 周琛还是忙于画室和A大的课程,而谷善愉真的去了画室,并主动申请要在周琛班里学习,也开始了零基础的专业课集训。 在祝小友补习文化课的这三个多月里,和周琛两人没有经常见面,因为文化课周琛是真的帮不上忙。艺考大部分学生的通病就是文化课没那么好,周琛高考那年,文化课方面确实下了很大的功夫才考上A大,可这都三年过去了,该忘的、不该忘的也都忘得差不多了。他觉得唯一能帮到她的就是少去打扰她,偶尔等二人都休息的那天会一起出去放松放松,但该忍的还是要忍的,毕竟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急于一时。 祝小友有去年的文化课基础,加上这三个月里的认真复习,文化课对她来说把握还是很大的。 日子很快到了祝小友高考的那两天,其他的考生都是父母在考场外边等候,而等她的人是她的男朋友,而且还是一个十分惹眼的男朋友。每次从考场出来,她都能眺过人群一眼就定位到他,她都感叹为什么他无时无刻都在发光呢! 在最后一场考试出来后,她等不及要拥抱他,她向他飞奔过去,跳到他身上并把自己挂在了上面,不管不顾周围的眼神。 周琛这一抱,明显感觉她轻了很多,有点儿心疼,“一会我们去吃肉!把你掉的都补回来!” “你怎么不问我考的怎么样?” “考不好,再复课一年,我还继续教你。”他知道她这几个月她付出了多少,她出考场时的笑脸已经说明结果,故意寒酸她。 “别诅咒我!” “干嘛呢?干嘛呢?你们视校规校纪为何物?明晃晃的在学校门口搂搂抱抱!”刚出考场的夏合子一眼就看到如此高调秀恩爱的二人,她突然觉得有男朋友能来陪着高考是一件特浪漫的事。如果她要是能有这么个极品男朋友陪她高考,她肯定考的全会,蒙的全对! “我又不是这个学校的,你这么爱遵守校规校纪,那你继续留在这个学校吧。明年见。芭比,我们走!”周琛开玩笑,说完就拉着小友往前走。 “盒子,我和他准备去吃晚饭,一起吧!”祝小友想着一起吃能热闹些。 “我才不去当电灯泡呢!你看琛哥的眼神,仿佛都快要把你吃了,我去了多影响他心情啊!” “算你有点眼力见儿!再见!” “唉…唉…唉…拜拜,盒子!”祝小友就这么被周琛拽走了,也没来得及问问盒子考得怎么样。 两人吃过晚餐后,周琛就拉着祝小友回家,他禁欲了这么久,终于等到她考完试了。 “这是要去哪儿?” “我家!” “去你家干什么?我要回家!” “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我一个人住有些害怕!”周琛之前就想等她考完试要和她一起住,他等她学文化课的这段期间等得很是煎熬。 “怕?怕什么?怕鬼贱不过你?我连你都打不过,也保护不了你啊!我自己住挺好的,不害怕,你也不用想着保护我!” “这位女士,您要不要认真考虑考虑?我会端茶倒水,洗衣做饭,还会massage,里里外外的,保证您舒舒服服的,关键还是免费的,以我的段位,在会所里肯定是头牌,很贵的!您若同意,真是赚大发了。” “就不考虑了,您的一身才艺,免费在我身上怪可惜的。” “那您想给钱,我也不拒绝,价格嘛,事后你看着给就好!” “我们同居就算了,但是如果你让我说了算,以后都听我的,我就今晚跟你回家。” “一直以来也都是你说了算。”同不同居不能在此一时跟她犟,今晚先把她带回去再说,他自有办法会让她答应的。 酒足饭饱,周琛到家后,就把祝小友扔在了床上,然后单腿跪在她身侧,边解她的牛仔裤边邪昧地说:“我也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穿衣服上我的床!” 第二十七章把腿劈开H “那你起开,我下去!” “下是下不去了,正好你放假,得养两天。” “周贱琛,你做个人吧!” “你让一个男人在床上做人,是一种侮辱。” “禽兽!” “谢谢您的夸奖!” 周琛说完,就开始了他的禽兽做派。他也感叹,他之前还真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可一到了祝小友这,这人啊,谁爱做谁做,反正他是再也不想做了。 周琛俯在她身上,扼住她的双手在头顶,他单腿压住她的下半身,另一只手向上撩起她的薄棉T,露出一侧白色文胸。文胸上的乳肉也露出半个圆,诱人的狠,他低头含住她的嫩肉,然后一点点向下舔。他又含住她的乳尖,舌头绕着乳晕打圈,轻咬她的乳头。 “.....嗯.....”她太敏感,受不住来自乳尖的刺激,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往他嘴里送。 他趁她弓着身子,把她的文胸解了。两团雪乳得到释放,周琛埋首在其中,她奶子香,他吸了很久,临了还在她的胸口留了一个暗红色的吻痕。 周琛抬起头,吻住她的唇,又用画画的那只手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然后他手探到她的内裤里,越过她稀疏的毛发,中指沿着她的沟壑从头到尾地来回揉搓碾按。 身下的人儿眉头轻皱,双唇微启,不断从口出溢出低吟,“....嗯.....啊.....” 这画画好的人,观察能力强,通过她身体和淫叫的细微变化,随着他的手指在她的阴蒂处变着花样和力度抠弄碾揉,他好像知道她马上就要高潮了,手上动作突然停了。 祝小友迷离的眼神回到常态,狗B又搞杀人诛心这一出!她抬脚踹了他一下,但也只是轻轻地踹,稍微表达一下不满,点到为止。 周琛坏笑,然后跪在她的两腿间,把她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脱掉。 他一边欣赏她性感的身子,一边用指尖沿着她乳沟、肚脐、阴阜和腿根来回勾画。 “把腿劈开!” 命令,又蛊惑。 被肉欲勾着的祝小友,心里再不甘,腿也还是呈M型打到最开。 周琛看着她的淫水已经漫出屄口,随着洞口频繁地收缩,淫水还在往外吞吐。他扶住她一条腿,以免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激得并拢。 他猛地刺入一根手指,旋转着伸到最里边抠挖插弄,“宝贝,你好骚啊...水好多....” 她用手遮住眼睛,没脸看他了,这水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他看她害羞,偏使坏,又加了根手指。他中指和无名指用力地绕着洞壁抠挖插弄,而且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后来在她的G点上不断地进攻。 灭顶的快感,爽得她蜷起脚趾、弓起腰身,痉挛着身子,把淫水喷在了半空中。 泄后,她没了力气,瘫回床上,周琛侧卧在她身侧,宠溺地看着她,“喜欢看你吹....” 他握着她的手,摸向自己又大又硬又烫的JB,他带着她手撸动,问她:“还想要吗?” 祝小友侧过头对上他的眼,“...想.” 她想要,刚才虽然爽,但总还觉得差一点儿。好像也不是一点儿,是手里的这一大根! “想要自己来。” 他平躺,她慢慢地爬起来,骑到他的身上,她手扶着他的茎器抵在自己的屄口,然后一点一点地往下坐,适应他的尺寸。当她彻底坐下的时候,抬头看了他一眼,她心里骂自己还真是够骚的,光看他脸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淫水一股股地直流。 他灼热的茎器贯插她的小屄,她的小腹和屄口被烫得发紧,她凭着几部小片片积攒下来的经验,试着上下套弄他的茎器。但他的JB太大了,每次都不敢坐得太实。 她想起来,片里的女人坐在男人身上晃呼啦圈的动作很漂亮很性感,她想试试,可她试了半天没能成功。她瞄了眼旁边的枕头,心里念着以后得练练。 而周琛这会儿被她搞得哭笑不得,她认真琢磨的样子很可爱,但他现在属实不太好受,“宝贝,咱们明天接着练。” 说完,他不等了,掐着她的细腰让她坐实,一整根彻底进入,把自己顶进她的子宫里。这个姿势入得深,他退出又刺入,像机关枪似的贯穿她的身体。她失去平衡,趴在他的身上,她的一声声淫叫在他的耳边萦绕,偶有几声媚吟入了脑子,就叫他更想猛烈操干她,每次插入抽出的时候都会带出她的壁肉。 “宝贝,喂我吃奶子.....” 祝小友涨红着脸支起身子,挺胸,把乳尖送进他的嘴里。 他吸吮她的乳头,一手抓住她的另一只奶子,来回揉捏,任那颗樱花粉般的肉粒在他掌心硬挺又化开。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她喜欢被他吃奶子,每当被操干得身子被迫和他嘴巴分离时,她都会主动再送回他的嘴里,恨不得让他多吃一些。 他感觉到她的迎合,吃得更卖力气,她圆润的奶子也确实好吃,后来他觉得吸吮不够,两排贝齿又轻咬她的乳头。他左手揉捻她的另一只乳头,右手把着她的翘臀打圈揉捏,时不时地轻拍两下。 每次拍打,她的屄口都不自觉地夹紧,身子也跟着向上挺,然而身子每挺一次被咬的那个乳头就被拉扯一些,“......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 这个时候,她说的不算了,他恕难从命。他被夹得也有点受不了,他铆足了劲,在她的一声声淫叫中快速贯穿抽出。数十下后,她脑子空白,痉挛在他的身上,魂都爽丢了。屄穴被插的发烫,她高潮的淫液更是灼得他头皮发麻,一股登顶的快感涌向全身,他精关大开,射了好多。 两人慢慢地缓过快感后,周琛撸掉套子,拿湿巾给自己擦了擦。他又抽出几张,用温水又过了一遍,把她的下身也轻轻清理干净。 在给她擦的过程中,他的分身又硬了。 下章还是肉肉 第二十八章揉给我看H(微m) 她太白太嫩了,胸口的那几处吻痕和屁股瓣上的掌印,太过明显。周琛越看越激起他的施虐感。 周琛低头用舌头帮她舒缓刚才被他猛烈操干的小屄。没几下,他的舌苔上就又挂满了她的淫液。 她平躺,双腿大敞,小腹因呼吸起起伏伏,两个圆润饱满的奶子漾在眼前,她手背覆在潮红的小脸上,另一侧埋在枕头里。他爱她这副身子,他拎起她的左腿,把她侧身,他知道她足够湿润,猛地插了进去。 祝小友一声浪吟破口而出,“啊!.........”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太深了,她都怀疑自己的阴道是不是长歪了,为什么这个角度和其他的姿势都不一样,感觉特别强烈,又酸又胀又爽,而且更多的是爽,他每操一下,她的理智就被撞散一些,直到她自己都忍不住发骚,“....啊.....啊....好..舒服...还要......”。 而周琛也觉得这个姿势爽,不禁压着嗓子“嘶”了一声。他没想到她现在能放开自己了,也不得不说,她骚起来还真TM的让人上头,他爱死她的骚样了。 她身子软,他把她的腿搭在肩上,把自己沉了下去,压着她,吻住她,舌与舌火热的纠缠缱绻,下身的动作也没停,还是一下一下猛地贯穿刺入,他舍不得离开她的唇,便轻咬她的唇问她:“..还要什么?..” “操我!....还要老公的JB..操..我....啊.....嗯....”祝小友彻底失去理智,现在什么话都敢说了。 周琛被她的骚话撩得JB又胀了一圈,她像有股魔力,吊着他一口气。他加大力度猛地再次贯穿她的九曲连环。两个人都爽得忘我,周琛扬起手,抽在了她的屁股瓣上,这次手上的力度比之前的都大,通红的掌印盖过了之前那些,对比很强烈。 祝小友被这一巴掌激得不禁夹紧阴道,而且这一夹,强烈地爽感让自己彻底沉沦在周琛的肉欲里,“.....啊....啊......啊.......昂......” 周琛看她的样子,他赌现在提什么要求她都能答应,他现在想看她揉自己。 他起身,肩膀上依然挂着她的腿,肉棒还在九浅一深地操干。他抓住她的双手,一手放在雪乳上,一只放在她的阴蒂上,诱哄她:“揉给我看。” 祝小友虽然彻底沉沦了,但这个举动她还是犹豫了一下。 而就在这两秒钟,周琛没等到她的行动。他揪起了她另一侧乳头,她胸大,所以乳头被揪得老高,他用力捻揉,另一只手,又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祝小友现在彻底把原来的自己消灭了,她现在已经不是她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谁了。她两手开始跟着自己的感觉动起来,她左手揉胸,右手揉搓自己的阴蒂,她的小屄还在不停地被贯穿,她现在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揉,她太爽了,小嘴儿里吟声不断,“啊.....啊...啊...嗯....嗯..啊......” 周琛看着身下的小骚货,控制不住地兴奋,他爱死现在的她了,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他两手也没闲着,一手蹂躏她的的雪乳,一手用力地拍打她的屁股,肉棒狠狠地刺穿他的屄穴。 两人被快感支配,都陷入在如何让自己更爽的漩涡里。祝小友夹紧阴道,卖力地碾揉自己的阴蒂和乳头,周琛则左手拎起他肩膀上的腿,右手用力地揉捏她的屁股,肉棒加快速度猛地一下下贯穿她。 最后两人异口同声发出高潮的呻吟,默契地同时登顶。 两人缓过神,周琛轻抚她潮红的脸蛋儿,在她的双唇轻啄了一下,“爱死你了,宝贝。” 祝小友深知自己现在在他眼里已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骚浪贱了,清醒后的她还是不太能适应,小脸儿红得一塌糊涂,“男人床上的话不能信。” “那等你能下床了,我再跟你说。” 祝小友看他坏笑,心里发颤,他还要来?她不行了,就算没这两天的高考,也受不住他这么搞啊,“你....不累吗?” “不许骂人!”周琛严肃脸,真是太小看他了。 “禽兽....你不累吗?” “你这是在火上浇油。” 祝小友知道他性子吃软不吃硬,马上改了态度,用仅剩的体力哄他明天继续。 周琛敌不过她又骚又撩地撒娇,最后各退一步,周琛让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就好,他速战速决地又射了一发。她身子确实吃不消,在最后一潮后,直接在恍惚的迷离快感中睡了过去,他饶过了她。 周琛请了两天假为了陪祝小友高考。这第三天一早,周琛还要去上班,他的闹铃已准时响起——‘嗯...嗯...啊...啊...周...贱...琛...你...浑...蛋!嗯...嗯...啊...啊...’ 周琛等这一天等很久了,他一直好奇当她知道他把她床上的媚音当作闹铃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所以当他醒了之后,故意装作沉睡,眯着双眼等着看她的反应。 看别人的肉文爽,自己写是真难啊,绞尽脑汁啊.....看来还是得多看,多学习,多实践啊,(坏笑) 第二十九章快把闹铃换了H 祝小友真的是累到了,那段闹铃循环了两遍后,她才隐约听到有响声。可是朦胧中好像听着这段铃声不太对,没有彻底清醒的她,大脑间断地处理听到的信息,她听到有“嗯”有“啊”,这音频好像是在床上做某项运动时不受控制所发出来的声音,而且这声音还有点耳熟,当她处理到“周贱琛,你浑蛋”这几个字的时候,她猛地睁开睡眼坐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拍在他的肚子上,怒喊道:“周贱琛!你是变态吗?你居然录音!还用作闹铃!变态!你什么时候录的?” 周琛笑得好得意,他抓住她拍打他的手,亲吻了下她的手心,又顺势把她拽倒在他胸前。 两人昨晚活塞运动后都是裸着睡的,清晨两人的胴体又紧密相贴,她的乳肉压在他的胸膛,滑嫩的触感让周琛的分身更加狰狞肿胀,他假装无心地把茎器抵在她的腿心。 他拥着她深情地说:“我是大变态,可我这个大变态超爱你怎么办?我每天早上都这么虐自己!所以你要不要可怜可怜我?让我每天早上都能......” 他一边说,她一边奶凶地盯着他,樱红的小嘴儿就在他唇边,他稍一抬头就亲到了,他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双唇继续说:“....操到你!” 祝小友陷进他勾人的眼神,小脸儿臊得通红,“变态!快换了它!” “不换!多好听!”周琛说的同时,把分身往她腿心里又挤了一寸。 他这一挤,龟头和茎器上绷起的青筋刮蹭到了阴蒂和阴唇,只一下,早晨刚苏醒的身子就又有些受不住了,让她软瘫在他身上,明明是命令的语气,却透着满是情欲的勾引,“...嗯...你快换了它!” “芭比,你听!这铃声真是百听不厌呢!”周琛刚才没有彻底取消掉闹钟,所以这会儿,闹铃再次响了起来。 祝小友听着浪吟的闹铃,现在又急又气,又拍了下他的胸口,“变态!把手机给我!” 而这时,他的茎器在她的阴蒂和阴唇处轻轻地来回磨蹭起来,“不给!除非你答应我搬过来!” “.....嗯.....你先把铃声换了,我再考虑要不要搬过来.....” “那你既然不同意搬过来,那我只能继续用了!而且……”他支起上半身单手环住她,一个翻身,把她顺势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拿起手机放在她耳边,把那段铃声循环的播放起来。 “周贱琛!你……”她被他咬住了嘴唇,又困住了双手,动弹不得,现在只能任人宰割。 “你应该叫我什么?”他抬起头,坏笑着问她。 “贱人!” “不对!” “臭不要脸……” 祝小友回答的周琛不爱听,就又被咬住了嘴唇。 “希望你能认清你现在的处境。” “...禽兽!..斯文败类!..败絮其中....”本来就是他变态在先,凭什么她要委屈求全。 周琛笑笑不语,看她到底能抗到几时!她都这么骂他了,再忍他就是人了,那怎么对得起她的谩骂,他不留余力猛地捅进去,直接捅进她的子宫口。 祝小友被操得身体紧绷,十根指甲抠进他的肩膀,她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啊!...............” 周琛抽出又猛地插入,再抽出贯入.......每次都大开大合操到她最深处。 身下的人被肏得大脑空白,嘴里只剩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吟。 他两手抓起她的雪乳,乳尖从虎口溢出来,他来回吸吮那两颗粉嫩的乳头,此时她一股股的淫液正堵在他的龟头,每次他抽出的时候都会带出来很多,然后沿着她的后穴流到到床单上,不一会儿,床单上湿了一大片,“真想把你操烂,这么多水,难道不喜欢被我这禽兽操?” “........不....喜欢..........啊!” 周琛听到不喜欢后,提起她的两个脚踝,然后两臂往外扯。他早上没敢玩得太开,因为早上得赶时间上班,所以只把她的后腰向上提起了一点儿,让她稍微失去重心,吊着她。 既然她不喜欢,就操到她喜欢、操到她服为止,尽管他知道她刚才只是口头上的倔强罢了。 他蓄力把肉茎钉到她的阴道里,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祝小友的双乳被操得像风下的波浪,一层一层的往他眼前漾。她没体验过这个姿势,而且这次他又急又猛,在他不断地凿桩似的撞击中,快感飞快疯狂地迭加累积。 他感觉到她阴道里在没规则地的收缩夹紧,知道她是要进入状态了,就趁机逼问她,“再问你一遍,喜不喜欢被我这个禽兽操?” “啊......啊..喜欢.....喜欢被你操。” “要不要搬过来?” “....搬...搬搬......啊...啊.......”祝小友不仅受不了周琛带给她灭顶的快感,更是受不了自己的那段铃声,她要崩溃了。 周琛瞄了眼一直还在循环播闹铃铃音的手机,时间紧迫,要迟到了。他最后铆足劲,速度调到最高,在她的小屄里撞击几十下后,在她高潮的同时,也把自己送到了顶峰,又射进了套子里。 “要记得你刚才说的话,不欺负你了,我去上班了,你在家补觉吧。晚上等我回来,接着练习晃呼啦圈。”他轻吻她的额头,用尽温柔。 祝小友看着他,心里骂自己没出息,就这么被他操得底线越来越低,越来越没有原则。 周琛离开后,祝小友睡到自然醒,醒了之后给自己点了份外卖。 吃过后,她细致地观赏了他家的格局和布置。 他租的是两居室,一间是他住的卧室,性冷淡风格,很干净,东西摆放得也很整齐。唯一和这间屋子不搭的是挂在床头台灯支架上的一个毛绒樱桃小丸子的发饰,她越看越眼熟,这不就是她的嘛。她还奇怪自从过年那一次他去她家后就再也没见过了,她还以为那天太激烈掉到床底下了,没想到居然在他家。 她心里暗骂他是小偷,可脸上的表情可不像是被偷了东西,反而像捡到了什么宝贝似的。她把樱桃小丸子拿下来又系在头上,去了另一间卧室。 另一间卧室是他专门画画的工作室,比卧室大。画室的墙上、地上都是他的油画,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油画。印象派的画面效果着实震撼到了她,大胆的色彩,抽象又不脱离现实比例的实景结合,他的画很有自己的风格,她非常喜欢。 这间画室中间摆着深棕色的木质画架,画架上还放着一张未完成的画。画架旁边是画箱,画箱上放着各种型号的刮刀和各种颜色的管装油画颜料,被各种颜色点缀的调色盘也随意地放在画箱上。画箱旁边的单椅上放着一个与这间画室不太合群的青花瓷罐,这青花瓷上的中国画画风和满屋的油画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罐上的画是西厢记纹样,罐里还插满了各个型号的油画笔,他的笔好多,真的只能用这大罐装才能装得下,还蛮好看的。 画室的这个房间里充斥着油画颜料和松节油的味道,她深吸了一口气,想到了他的脸,她试着想象他在这个屋子里画画时那性感的模样,她突然觉得才几个小时不见,现在就有点儿想他了。于是她也想试着画张油画,等他下班回来。 祝小友刚画完樱桃小丸子的脸,微信就进了信息,是她一个很久没联系的朋友。 两人聊着聊着就准备约着去逛街。 上一次两人见面是不到一年前,祝小友看到朋友后,惊讶于她像变了个人似的,朋友之前也是单眼皮,现在变成双眼皮后,变成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整体看上去,两个字形容‘漂亮’! 当祝小友夸她漂亮的时候,朋友告诉她,她做了双眼皮。而且还说了在什么地方、花了多少钱做的,说的祝小友心里痒痒的。 自从朋友告诉完祝小友这些后,祝小友的心思就都不在逛街上了。逛着逛着,就今天了,择日不如撞日,她做了一个决定。 周琛晚上下班回家后,喊了好几声‘芭比’,可一直都没有得到回应。 卧室没人,画画的那个房间也没有她的身影。但是他画架上原来那张画了一半的油画,换成了一个笑得很灿烂的樱桃小丸子的头像,他看着一直对他笑的樱桃小丸子,浅笑了一声。 他允许她走了吗?练习晃呼啦圈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第三十章开门! 他拿起电话,拨通她的号码,居然没人接。 他穿上衣服,准备去她家看看。 就在他刚出门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她。 “我刚才在卫生间呢,没听见,你下班了啊?” “你在哪儿?” “我在家啊!” “我允许你走了吗?” “我爸想我了,让我回家呆一阵子。” “那我呢?我怎么办?” “等过一阵子吧,我再去找你。” 祝小友回娘家回得太突然,回得周琛一点儿防备都没有。她没来过他家之前,他不曾觉得这间房子如此清冷,而且她只睡了一夜的床,变得无论什么姿势睡都不舒服了。 * 祝小友这一走,周琛已经半个多月没见到她了。她的电话少了,微信也少了。他不主动联系她,她从来都不主动联系自己。每次联系都是他问她答,字迹简洁。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冷落他吗?他反思,是他哪件事做错了还是哪句话说错了?还是她有奸夫,他被绿了.....? 他最近一直好奇祝小友在娘家的动向,今天主动地找了谷善愉,帮她改了很久的画。 之前,谷善愉在周琛班里,她总是频繁地让他多教教、多看看、多改改她的画。周琛觉得既然她和祝小友有那么一层关系,不免会多照顾照顾。可是后来,她总是有意无意地碰到他,他觉得很不舒服。所以,他后来就没有再格外的照顾,只是正常师生改画交集。 谷善愉看出了周琛今天格外的热情,以为他终于看到自己,给她回应了。 “你最近回家了吗?”周琛边改画边问谷善愉,没转头,依然是认真改画的姿态。 “没回过,怎么了?”谷善愉被周琛突然的一句,问的有点懵。 “没什么,明天休息,建议你回家看看。”如果她回家的话,等她再回来就可以跟她套话了。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谷善愉以为得到了关心,笑得很甜。 “你姐说想你了,想看看你。”周琛不想给她任何幻想。 “她?笑话。”谷善愉被浇了一盆冷水,表情慢慢地回到严肃,心里酸得能挤出水了。 她的条件难道有那么差吗?自从她来到画室,她得到了好多男同学的追求,而她之前对他明显的示好,没换回半点回应,这唯一一次主动跟她说话却还是因为祝小友。 周琛没再说什么,继续默默地帮她改画,遇到涉及知识点时,还是照常指点她。 休息一天过后来到画室,谷善愉主动去找周琛,她好像总结出一个好消息。 那天周琛让她回家后,她虽然生气,没有回家,但是晚上给妈妈打了电话,毕竟也想跟妈妈聊聊天,在结束前,顺便问了一嘴祝小友,得知祝小友一直都没回过家。这上哪来的祝小友想她了,让她回家看看。看来应该是两人好久不见,有嫌隙了。 “你和她闹矛盾了?”谷善愉心情不错,以为他们两个是真的闹矛盾了。 “没。” “你不是说我姐想我了吗?刚好我也想她了。你见到她时,别忘了替我告诉她。” “好!一定!”周琛听到这儿,邪魅地笑了。听谷善愉的话风,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好你个祝小友,居然敢骗他。 谷善愉看周琛此时的笑脸,心里又泛起酸意,如果她的一举一动能牵动这张好看的脸就好了。她想再努努力,那样会不会他也会因为她而笑呢?她可以等,等很久的,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 “如果有一天你们两个分手了,我有机会吗?”真遗憾,第一次就这么卑微。 他听谷善愉说话不吉利,笑脸瞬间严肃起来,他现在突然很讨厌‘如果’这个词,冷着脸回她:“没有如果。” “这么笃定?”谷善愉还是不肯放弃,她很执拗。 周琛留下了一句“好好学习!”,走开了。尽管她是祝小友的妹妹,多余的关心和照顾他也给不了。 晚上,周琛下了班,直接去了祝小友的出租屋。 到了门口,他给她打电话。电话拨通后,他就听见了祝小友的手机铃声,他笑了,她惨了。 接通后,他没有任何寒暄,直入主题,“开门!” 过了一分钟,门开了。 他看到了期盼已久的笑脸,只是这笑脸只露了一半,最重要的一半被墨镜遮住了,而且这墨镜特别黑,再加上晚上光线弱,根本看不清墨镜后的笑眼。 “祝小友,你有毒吗?大晚上的,戴什么墨镜!”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祝小友脸上笑着,可心里现在很焦虑。 她没想到他能突然来这儿,刚才慌慌张张地找到墨镜戴上去,还没来得做心理准备,这下要怎么办?她的眼睛还没消肿呢,虽然比刚做双眼皮那天消了很多,但看上去还是很明显的,丑死了。 她本来还想着等消肿了,眼睛看上去自然些了再去找他。她刻意把她老爸扯出来就是为了能自己默默地多养一阵子,尽管她也很想他,但小不忍则乱大谋。两人每次通话或者聊微信,她都克制自己不要多说话,她生怕聊着聊着就控制不住地说想他,想见他。可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他找来了。 “祝小友,勇气可嘉啊,说话不算话,还骗我,劝你态度端正点儿,要不然一会儿少不了皮肉之苦。”周琛边说,边要摘她的墨镜。 “你别过来,有话慢慢说,别动手动脚的。大晚上的,男女授受不亲。”祝小友搪住周琛的手后,一个闪躲,直接跑到了床上,拿着被就往自己头上盖。 “祝小友!限你你三个数,你想好,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帮你把被子掀下去?” “那个...那个.....你可不可以先回去?等明天我再跟你慢慢解释我的苦衷!” “骗我还有苦衷?” “有!真有!你先回去吧,哥哥...男神..周老师...老公...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宝贝..我的老公大人...您走好,再见...”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有的,这些称呼,平时打死她她也喊不出口,她只希望他能善解人意,快点离开。 祝小友一直蜷在被子里,声音听着闷闷的,但周琛听着却可爱至极,而且那些称呼,他很受用。他坐在沙发上,宠溺地望着床上的小山包,然后不动声色地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关了空调。 六月末B市的夏夜,在没有开窗户、没有开空调的情况下,真的没法过,尤其是身上还裹着被子的祝小友。 他静静地坐着,看她什么时候自己出来。 被子里的祝小友,知道此时周琛并没有离开,但始终裹着被,耳朵漏掉了空调被关了的声音。 她渐渐地感受到了夏天的威力,汗珠把前边的刘海都浸湿了。热!好热!热炸了!她受不了了! 周琛这个王八蛋,这么阴的招,都使得出来。她认怂,再不投降,这好不容易做的双眼皮该发炎了。 她掀下了被子,猛吸了一口氧气,“周贱琛!你把空调给我开开!” 周琛只笑了笑,一个字都没说。 “你快点儿开开!” 他继续浅笑,用眼神和微抬起的下颏示意她,遥控器就在茶几上,想开,自己过来拿。 “老公.....我够不到!你帮我开一下。”她深情地望着眼前的救世主,拐着弯地喊他,。 “把你的墨镜摘了!” 刚才那声老公算是白叫了,士可杀不可辱,不求他了,狗B ,“摘就摘!谁怕谁啊!”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 “祝小友,怎么没疼死你!谁让你弄的?”周琛光看着她还未消肿略带红印的双眼都感觉疼,心也跟着疼。 “就你让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 “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我去做眼睛。” “大傻子!玩笑话能当真吗?” “往往玩笑话都是内心真实想法。行了,你看也看了,回去吧,不送!” “你是不是把胆子也顺道给割大了?”周琛气得走过去,朝她屁股拍了一下,力度不大不小,又疼又撩的,“割个双眼皮就有勇气冷落我了?” “那你留下来,看着我辟邪吗?” “不,我留下来,看你避孕!” “那你口味够重的!” 周琛看她英勇无畏的样子,挑起一侧嘴角,没使出半分力,就把她推到了。他坏笑,深邃的眼神凝着她,他单膝跪在床沿,双臂撑着自己,然后身子往前凑近她。她躲,他进,直到她头顶在床头,无处可躲。 “年轻人,劝你理智点儿啊!”她顶着现在的脸,属实有些放不开,她一想到还在略微红肿的眼睛,自己都受不了。 “不如把你劝我理智的力气省下来,想想一会儿要怎么取悦我,不然数罪并罚,受苦的是你....” 第三十一章凭什么罚我?H “凭什么罚我?” 祝小友今天穿的是粉色缎面吊带睡裙,本就短款的睡裙正因她的蹭躲,裙摆已经堆到她的腿根处,此刻把她胸大腰细翘臀的身形衬得更诱人。她现在头靠床头,双臂手肘向后支着自己,为了躲周琛,她顾不上睡裙的肩带已经滑落一个,她里边没穿文胸,睡裙正好卡在乳头的位置,露出半个圆润的雪乳。她白嫩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往上看,两个直角肩中间夹着性感的锁骨,锁骨尽头还锁着他们百年的誓言。她殊不知,光这一处的旖旎就够她待会儿好受的了,哪需要那么多的理由。 他双手搭在她的双膝,掰开她的双腿,跪在中间。她现在的姿势简直不要太方便他,他锁着她的眼,食指勾起她的白色蕾丝内裤,中指直接探到了她的小屄里。 “...嗯......”他的直接插入,祝小友被激得挺起胸脯,本来刚好卡在乳尖的睡裙又往下滑了一点儿,现在粉嫩的乳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睡裙滑落的那一瞬过于美好,周琛差点没克制住自己想慢慢欣赏慢慢折磨她的冲动。 他左手食指和拇指钳住她的下颏,轻挑,右手的手指抽出再一次插入,让她的浅吟在他眼皮子底下溢出。 她的睡裙半脱不脱,内裤被挑起,露出赤红的屄穴,淫水从被指奸的穴口流出,已经浸湿床单,两人的画面淫靡得不像话。 “你说我凭什么罚你!”一股股热流往他的海绵体那涌,他有些难忍,插入屄穴的那只手不免力度大了些。 “......啊......”这一下刮蹭到了她的敏感点,她有点受不了,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遇到了阻力,他有点儿不爽,虽然这阻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稍用了点儿力地往里抠弄,向她证明,她的手不过是摆设罢了,“把手拿开。” “.....额啊.......灯...灯......”她受不了这么明晃晃被他亵玩,至少幽暗的氛围,她的难为情不至于那么明显。 “求我!”周琛摆明了今天不想让她好过。 凭什么被他搞,还得求他?她挣开他的手,扭过头,她有骨气,狗B。 “呵”周琛笑她还是搞不清现在的局势。不求他更好,灯光下正好可以好好欣赏她动情后又骚又浪欠操的样子。 他用被她甩开的手,慢条斯理地勾掉她另一个肩带,现在两个肩带都挂在她的手肘。他埋在她屄穴的手,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用力地打着转往她洞里捅,现在两个囫囵的雪乳在他的眼底乱颤,他揪住其中一个,用力揉捏,嫩肉从他指缝溢出,他低头舔了两口,又抬头冲她坏笑,“真香!” 在他毫无章法的搅弄下,她的淫水越来越多,她能感觉到那淫水都溅到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了,她现在越来越难为情,脸也越来越红。 她太白,现在小脸红得像喝醉了酒,周琛看她一身媚态,茎器又胀了一些。 他明知她现在害羞,还偏要跟她细数她的罪过,眼看着她被自己的手指一点点地驯服,“该搬家的,你搬了吗?” “该练呼啦圈,你练了吗?” “说好了,每天都要操你。你骗了我小20天,一天按一次算,今晚我应该操你几次?” 周琛每问一句,力度就层层递进地往上迭加,他勾着手指抽出插入,还不断地变着花样往里抠挖搅弄。他左手也没闲着,压着她的乳肉来回揉捏,他两指轻捻她的乳头,增加她的快感。 “还有...我的樱桃小丸子呢?被你偷走了是不是?” 说完,周琛勾着手指往她的敏感点上快频地抠弄,目睹她爽得不自觉地挺起胸脯、欠起屁股套弄他的手指,她全然忘了回绝他,嘴里只剩下一声声的浪吟,“....额啊.....啊.....啊......” 她越浪,他越有成就感。他看她这副样子满意地勾起嘴角,双手上的动作也同时加了力度,“问你呢...” 那明明就是她的,到底是谁偷?祝小友心里一百句骂他的话,但此时身子受人钳制,骨气被他玩得所剩无几,无奈迷离的双眼瞥了下床头柜的抽屉。 他松开她的乳头,从抽屉里找出那个樱桃小丸子皮筋,他自然地套在手腕,然后手指又回到刚才的位置,捻揉起来。他喜欢她敏感的身子和高潮的样子,他蓄力在她的敏感点上抠挖搅弄,她实在抵不住他手下力度和快感,勾住他的脖子,在他一次次深插浅出、G点搅弄的刺激下泄了。 他舍不得她的淫水都流出来,他单手褪下婴儿拳头般大小的樱桃小丸子皮筋,然后在抽出那两指的同时,把小丸子塞在了她的屄口。 异物的侵入,干涩的布料刮蹭她的壁肉,意乱情迷中,她薄唇微启,狐媚地低吟。 他挑起她的下颏,趁她媚吟的时候,把刚被她沾满淫水的手指插进她的嘴里,他第一次摸到她那滑嫩的舌头,十指连心,这触感让他浅浅地打个激灵,脊梁发麻。 他绕着她的舌轻轻搅弄,小脸还泛着潮红的人儿,溢出嗓音:“.......唔....唔....唔....” 他的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偶尔会碰到她的小舌头,她有些受不了,发出干呕。可他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捻弄她的乳尖,反而插得更深了。 而在周琛眼里,他爱死了她被他玩弄时又纯又骚的样子,尤其是她因干呕眼角的泪,更激发他凌虐的快感,所以他自己都没意识他的手一次比一次插得深,直到她用力的拍打他的手腕,他才缓过神,抽出手指。 祝小友眼看着他的手指从她嘴里带出一丝津液,画面过于淫荡,她略过他深情的眼神,抬起手,用手背蹭断了两人的那丝连系。 周琛拿掉她的手,温柔地舔掉了她脸颊两侧的生理眼泪。作为愧疚,没等她求他,他满足了她关灯的需求。不过在没关灯前,樱桃小丸子拿出来的时候都湿透了,周琛可欣赏了好一会儿。 灯一关,祝小友害怕了,这床事上,她发现他现在越发不是人了,所以她准备逃,可没等她侧身往床边爬两步,周琛就捉住她的脚腕,把她拽了回去,这一拽,她失去重心,趴在床上。 周琛气得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随后大手覆在她的屁股上揉捏起来,“这屋子就这么大,你能跑到哪儿去!” “放开我,畜生!”刚才他让她不舒服了,她记仇。 “你忘了刚才叫我心肝小宝贝、老公大人的时候了?”隔着一层内裤,手感不是很好,他强势地褪下她的内裤和两个肩带,现在她只剩下那可怜的睡裙堆在腰间,偏偏这样比全脱更勾人。 周琛现在忍到极限了,他提起T恤的衣领,不到一秒衣服就被他甩到了床下。在他就脱裤子的时候,见她支起身子又要逃,他伸手直接把她捞了回来,先把她钉住再脱也不是不行。 因为之前周琛的一忍再忍,现在的茎器又胀又烫,猛地插入,直抵宫口,她真的受不住,整个蜜道火辣辣的,疼得祝小友连忙反手拍他、推他,“....额啊!...不行...太大太深了......会坏的......” 她的实感而发,却让他的茎器更大了一圈。夜光中她眼底的生理眼泪提醒他,畜生就应该要有畜生的样子,他把裤子彻底褪去,现在没有束缚的他,擒住她拍打的手腕,再次凶悍地贯穿她。 他弯腰,凑近她的耳边,撩人心弦的磁性嗓音诱哄她,“乖,一会儿就舒服了。” 幽暗燥热的夜里,她被迫撅着屁股,任他发疯似的操干,她的两个奶子在夜光下不停地晃啊晃,晃得人口干舌燥。他松开反擒她的手,伏在她的背,两手搂住她的奶子,由外往里打着圈地揉捏,她的两个乳头从他的中指和无名指间的指缝流出,他一边揉奶子,一边用两个骨节用力地夹弄她乳头,他粗壮额茎器还在她的屄穴里蛮横地冲撞捣弄。 不适感逐渐消散,快感随即席卷大脑,她被操得好爽,理智和底线现在毫无概念,只知道迎合着自己浑身每一个亢奋的细胞,她昂起头,放声浪叫,“额啊......啊.......啊..啊....” 由于身高差,现在周琛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侧脸至脖颈的优美曲线,尤其是她此时淫叫的小嘴儿撩人得厉害,他凑近她的嘴角,吞咽她的呻吟。 她侧过头回吻他,接受他渡给她的津液,他吸吮她的舌,控制她的敏感点。她陷在这疯狂地快感中,细腰不由自主地向下塌,把屁股撅得更高,方便他的肏入。 他更是不负她,就连蛋囊也很精准地拍打着她阴蒂的小核,高潮就在两人忘我的缱绻中,一前一后地释放,周琛被她夹射的时候臆想什么时候可以射进她的子宫里,那时他一定把她那里灌满,然后一滴都不让它流出来。 周琛待她缓过神,他躺下的时候,扳起她一条腿,直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小腹。 本就刚高潮完,身子还没彻底稳当,被迫跨坐的时候一时失去平衡,趴在了他身上。 “休够了吗?快!该练呼啦圈了,今天你不把我操射,我就操死你,看你下回还敢不敢言而无信、当骗子!” 第三十二章撒狗粮微h 祝小友不仅嫌他狗嘴里吐不出芬芳,也多少有点畏于他的淫威,要是真没给他弄射,他还真能给她操死。之前也不是没有过第二天想把他弄死的时候,那儿被他操得又红又肿,走路时腿根磨得更疼,疼得龇牙咧嘴没个人样,不如死了痛快呢。 她抬手捂住他的嘴,以免一会儿他吐出象牙。她的头前倾,把唇凑近他的耳垂,她凭记忆模仿他吸吮舔舐她耳朵的动作。 周琛感觉到她软嫩的小舌一点点地从耳垂开始游移,这可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撩他,他被她撩得浑身串起了火苗。他尽量让自己平静,享受这难得美好时刻。 她抽走他嘴上的手,然后把自己的舌头滑了进去,她勾住他的舌缠绵,双手抚摸他的胸膛和腹肌,硬硬的、烫烫的,烫得她手心都出汗了。 她慢慢地往下退,她的舌尖从他的脖颈沿着乳头至小腹,一路兜兜转转长途跋涉,她技术不够娴熟,但她努力讨好他的样子,周琛很受用,眼神一直随着她的身体移动,目睹她一点一点地在他身上杀人又放火。 她直起身子,白嫩的手捉住那根跟它色差很大的茎器,她扶着它,抵在自己的屄口,然后地点点往下坐。其实这几天她真的有拿枕头练习,虽然枕头没有JB,但也多少还是有进步的。她慢慢地适应,逐渐找到感觉,下蛮腰在他跨上有节奏地前后左右地晃。唯一一点不足就是平衡感差点。 周琛会心一笑,抬起手,掌心对着她张开五指。他突然的配合居然让她此时有些羞涩,但还是双手搭了上去,然后十指紧扣。 她找到了支点,心门随着身下的快感一点点敞开,这种快感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得先让自己爽了再说。 那种快感袭来,但是她并不想那么自己那么快就泄了,她喜欢享受高潮前那种拉扯的快感。 周琛看身上的小浪人,爱得不行。夜光下,她一边淫叫一边晃着细腰和奶子,她的幅度不大不小,刚好可以用美诠释,他此时的身心都很满足。 可还没等他享受够呢,她倒把自己爽了一遍,还跟他耍上赖说自己没力气了。于是,周琛化悲愤为力量,抓住她的一个奶子揉捏,另一只手抽了一下她的屁股瓣,“趴下,等着我把你操死吧。” 语气是命令,但是他的表情却载满了柔情,今晚注定又是一场激烈的情事。 就在两个人频繁地深度交流后,感情越来浓,两人没羞没臊地腻到了祝小友大学开学。 幸运的是,夏合子和祝小友又继续做了同学,一起考上了B 大服装设计学院。两人虽然是同班,但不是一个寝室的。 开学的第一天,周琛帮祝小友把东西都搬到寝室后,两人就去找了盒子。 “这开学第一天,你们两个就在校园里虐狗,真是没人性啊!”盒子看到自己曾经的男神和好朋友手牵着手,还有祝小友那脸上挂着二斤蜜的笑脸出现在眼前时,真是羡慕嫉妒恨啊。 “有他,还要什么人性!”祝小友提起正和周琛牵着的手,在盒子面前晃了晃,也丝毫不顾及盒子曾经的暗恋。她和盒子之前关系就不错,这回又做了同学,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也没有矫情地必要了。 “没人性的二位,咱们各走各的吧,再见!”盒子开玩笑,停下来,刻意让祝小友和周琛往前走了两步,摆出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姿态。 祝小友退回两步,侧身挽住盒子的手臂,以帮她看双眼皮恢复的怎么样了为借口,哄回盒子。 “您不说,我都忘了,您这眼睛做得可以啊!以你这样的样品,那整形医院能多拉好多客户呢。唉!你还真可以考虑考虑拉点客户,赚点外快,这钱不赚可惜了!”盒子边开玩笑,边表示对这双眼皮的肯定。 这割完双眼皮的祝小友更漂亮了,本就灵动的眼睛,割完之后,那双媚眼更是撩人,五官挑不出一点儿瑕疵,整张脸跟画里走出来似的。 三人一起来到了食堂,周琛待祝小友和盒子入座后,就忙着去买饭了。他知道祝小友爱吃什么,至于盒子的口味只能迁就祝小友了,谁让他爱的是祝小友。 “你好,这位同学,我是服装设计专业大三的学生,想请你做我的模特,能加下微信吗?”这位女学生和她的同伴,一脸期待,连手机都准备好了个人二维码的页面。 “对不起,我不是模特。” “不是模特也没关系的,只要帮我随便走下T台就好,可以吗?”这位女同学看着眼前的周琛,这身材和这张脸真是绝了,感叹他身上即使披个麻袋子都是好看的。 “不可以!”周琛笑着果断拒绝。 两位女同学看着眼前的笑脸,回味着拒绝,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周琛买完最后一份虾饺落座后,就看到了祝小友板着脸,奶凶奶凶地斜眼瞪着他,他刚才笑着拒绝那两位女同学的目的达到了。 其实,如果祝小友不在的话,那两位女同学连周琛的声音都听不见,更别说笑了,他就是想让祝小友吃醋,好满足一下自己低级的恶趣味。 “刚才那两个女的跟你说什么了?” “想让我当她们的模特!” “你同意了?” “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那你笑什么?” “笑给你看的!” “屁!明明你是对着她们笑的!” “我不对着她们笑,你能吃醋吗?”周琛这该死的温柔。 “不是,您二位还能让狗正常吃顿饭吗?这食堂的饭挺贵的,吐了怪可惜的。”夏合子真是恨啊,万万没想到之前那么高冷的男神,恋爱的时候这么招人恨,并恨死了为什么女主不是自己。 “那你也赶紧找一个。”祝小友被哄的忘记生气了,但还心系着盒子,不想让她日日吃狗粮。 “盒子,我忍痛割爱,把老朱介绍给你吧!”周琛想到了朱萧。 “那用得着你介绍吗?再说,朱哥之前可是喜欢祝小友的,我可不插足你们的三角恋。” “什么三角恋?明明是两情相悦!你把他收了,也算是做了件善事。再说他条件那么好,你不趁早,可就没机会了。”周琛也不能说是一点私心没有,毕竟朱萧之前追求过小友,他怕他还在惦记着她。 “既然他条件那么好,还是给小友留着吧。万一哪天你们两个分手了,正好他可以接手。”盒子想给周琛的乱点鸳鸯一记重锤。 “夏合子,就冲你这句话,你大学这四年注定交不到男朋友了。”周琛被盒子气到了。 * 万万没想到,等到祝小友和盒子的大一下学期都快结束了,盒子连男朋友的半个人影都还没看到,仿佛像是真的会按照周琛说的一样。 这快到一年的时间里,盒子意识到B大服装设计学院本来就男女比例失衡,男的少,而且还有一部分长得好看的、优秀的男人都有男朋友了。 盒子在这种郁闷情况下,祝小友还天天喂她吃狗粮,尤其是昨日份的狗粮,直到今天,她都没消化完,一想到那些画面,她也想来一次那种体验。 本来学画画的人,在听到或者看到一段话、一段故事的时候,就容易产生画面感,而且还是很细致的那种。 “祝小友,我恨你!”盒子从昨天想到了今天,她越想驱散和克制自己不去想祝小友讲给她的狗粮,却又不停地回味那些假想的刺激画面。 “为什么恨得这么突然?”祝小友本来要扎在人台上的珠针停在半空。 “都怪你,昨天给我讲的那破故事,我到现在还没消化完。我现在迫切地想找个男人体验一次。”盒子从插针包上取下一根珠针,用力地扎在人台上,不管固定的位置对不对,她就是单纯的想扎,发泄。 “谁让你非要刨根问底地打听!”祝小友被盒子这么一扎,脸红了起来,也回味起了那一幕幕。 第三十三章《她》 “小友,你说我找不到男朋友怪谁?”盒子把手里刚裁好的衣服布片攥在手里,有气无力地将自己的头砸在祝小友的肩膀上。 她憧憬了一年的优质男朋友,最后却连根汗毛都没看到,反而还总能听到祝小友和周琛虐狗的点点滴滴,她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凭什么她的条件也很优秀,怎么就天天被虐呢?她也想虐回去。 “怪学校!应该多招点优质男学生。对了,表演系的那个秦汉,最近不是跟你挺热乎的吗?”祝小友轻轻地捋着盒子的后背,提醒她那个男模的存在。 “什么怪学校,就怪你男人的乌鸦嘴!别提秦汉了,他现在是我的姐妹。真是白瞎他那么硬气的名字了。小友我伤心了,为什么好看的男人要喜欢男人呢?一开始我根本没看出来,结果浪费了我那么多感情。” 祝小友把人台上的胚布用珠针固定好,然后转身,单手揽着盒子的肩,准备往外走,也刚好到了晚饭点,该吃晚饭了,“我男人的错,我来赎,走,请你吃肉去。” 盒子觉得肉已经弥补不了她每天心灵上所受的创伤了,现在她和祝小友的关系好到不分你我,所以提起要求毫不含糊,“我的一年青春只值一顿烤肉吗?” “咱俩一起去琛哥的毕业典礼,去A大看看有没有合适你的良人,怎么样?” “这个可以有!”如果在A大能邂逅一个好男人,那也算补偿了她这一年的空窗期。盒子开心地和小友走出教室,去吃了一顿非常解馋的晚餐。 没过几天,就到了周琛毕业的那天。 祝小友和盒子翘了课,一起去了A大。 周琛这一天很忙,所以早早地到了学校。 祝小友和盒子两人知道周琛在忙,就先去看了各个系的毕业展览。 当两人走到有周琛作品的展厅时,看到了朱萧,他也是来庆祝周琛毕业的。 三人打过招呼后,一起观赏了周琛的那四副油画《她》——‘春光是她,艳阳是她,秋晖是她,寒日是她,一年四季都是她。’ 祝小友看着那作品简介笑了,脸红了,眼眶红了。 之前她一直不知道周琛会以什么命名那副有着两人血色的艳阳,今天她知道了。 她回想到他画艳阳的那一天,那一幕幕仿佛又浮在眼前。 那天是五一小长假,周琛和祝小友都休息,两人住到了一起,住在周琛家。 那天,天刚亮,祝小友就被屄穴里正在浅插的茎器叫醒了,周琛感觉到她醒了后,手臂支起半个上半身,在她的脸上轻啄了一口,“小骚货,睡着觉还能流这么多水。” 一番云雨后,两人都一身汗。洗过澡后,两人又饿又累,谁都懒得动,就点了一顿丰盛地早午餐。 “一会儿你还有力气画画吗?” “祝小友,你是在挑战我吗?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 “不敢,不敢!快吃吧,一会儿我还得画效果图呢。”祝小友认怂,她这小身子板再撞就散架子了。 两人边吃边聊,说说笑笑,其实幸福也不过如此。 祝小友把两人吃剩的餐盒打包好,准备下楼扔垃圾。 “我下去扔,你画画吧。”周琛觉得这种活还是他来吧。 就在周琛想要接过垃圾袋的时候,祝小友快一步走到了门口,留给周琛一个回眸的微笑后,就下楼扔垃圾去了,还顺便买了个蛋卷冰淇淋。她想吃很久了,前几天一直大姨妈,没吃上。昨天姨妈刚结束,所以今天必须安排上。 当祝小友回去的时候,就看到周琛在画他的毕业创作。 她走过去,蹲在他身侧,看着他画。 他认真画画的时候,像王者,君临天下的气势磅礴感。他每次手起手落之时,就像是在统领群臣征战沙场一样,他不用言语就可以征敌千万。 她站起来,在他周身走了一圈。 他怎么这么好看?不知道是不是情人滤镜的原因,他720度无死角。她越看越喜欢,她快爱死他了,该怎么办? 她又回到刚才蹲着的地方,仰望着他,柔软绯红的小舌反复舔着手中的冰淇淋,还故意把奶油舔到嘴角上,又假装不经意地伸出小舌顺着性感的薄唇舔了一圈。 可是,此时的周琛并没有匀她一眼。 但她不气馁,再接再厉,咬了一口脆皮,“咔哧”该死的脆!脆到有那么几粒碎渣沾到了嘴角的奶油上。 她继续仰望他,眼神多了些炙热。她抬起右手,用中指勾抹了残留在两侧嘴角的奶油和碎渣,她继而探出舌尖,轻轻地舔着指尖上的奶油,可这奶油舔了很久都没舔净。 她不相信他会一直无动于衷,于是,她把那最后一星点儿的奶油卷进嘴里后,向他吹了口香草奶油味的香气。 祝小友不知道其实周琛本就在她舔第二口冰淇淋的时候,就用余光瞄到了,他想看看她到底能搞出什么花样。没想到自己太不抗打,准确的说是不抗祝小友的打,居然挺到这口奶油香气的时候就败了。 他捞起蹲在身侧的她,把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握着她的手,把她舔的那化了不成样子的冰淇淋三两口地吃掉。 吃到最后一口时,祝小友看着眼前的周琛,他提起一侧嘴角,舌尖舔了下侧脸。他的上眼皮很短,鼻梁又高,显得眉眼深邃,他的眼神似钩子,把她钩进了他的深渊,这要了命的性感,锁她魂魄,永远不得逃生。 在她感叹之时,他右手抚住她的侧脸,拇指轻点着她的鼻尖,“你这沾到奶油了!” 说完,他就从鼻尖一路舔到她的乳尖,霸道地,连绵不断地。 “等...等...我还要画画呢!”她突然打断了他。 在他抬头看她时,她装正经,一下子躲闪下来。她勾上吊带连衣裙的双肩带,溜出画室。 这个时候,周琛怎么能让她走? 第三十四章把笔杆塞了进去H 周琛把刚才坐着的椅子踢到一边,这把椅子不舒服。他平时画画的时候大部分都在晚上,如果坐得太舒服就会影响他画画的进度。他把角落里放画材的小桌台搬到了他的画架前,躺在这个小桌台上画画高度刚刚好,小桌台的长度也刚刚好,刚好可以躺下她的上半身。 她不是说要画画吗?他马上就让她画。 他去把她捉了回来,架到桌台上。 他看似随意地把沾满了油画颜料的笔放在她手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不是要画画吗?给你画!” 祝小友知道他现在想操她,但这路子她一时没搞明白,操就操,怎么还要让她画画了?而且这画还这么重要,“这可是你的毕业创作,让我给毁了怎么办?” “随你毁!把笔拿住了,掉一次,打一下!” 周琛霸道地把她的上半身按倒在小桌台上,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谁叫她刚才溜掉的时候也没给他反应的时间。 他霸道地把她连衣裙的肩带勾了下去,露出洁白的奶子,午后的阳光洒在她赤裸的上半身,像给她镀了一层金粉,反着耀眼的光泽。他双手抓住两个奶子,用力揉捏,阳光下她的皮肤白皙透亮,他揉过的地方能清晰地看到指印。他把奶子揪成锥形,然后低头来回吸吮两个乳尖,粉嫩的乳头在他的嘴里被激得硬挺,又在吸舔中软化。光束打在他吸过的奶子上,由于反射,闪闪发光的奶子变得更诱人,他忍不住更想摧残蹂躏它们。 身下的人正被快感支配,根本无法顾及手中当画笔,一声清脆的画笔落地声后,紧随一声浪吟和一记拍打的声音。听祝小友的那声“..啊!....”就能猜出周琛打在她屁股上的那一巴掌力度不轻。 周琛从青花瓷罐里又拿出一支笔,蘸上颜料,放在她的手里。周琛看了一眼窗外,寻思今天阳光这么好,不利用一下浪费了。他拿起画架旁边刚才喝剩了一半的矿泉水,拧开盖子,控制水流,尽数倒在了她的身上,这样她身上有水珠、水痕的地方都反光了,以他俯视的角度看像往她身上撒了钻石一样。 他又低下头去吸她的奶子,这回他吸裹的时候,浅少的水渍仿佛让他感觉真的吸出奶水一样。 他吸的时候,腾出一只手,隔着湿透了的内裤揉搓她阴蒂到屄穴的那条缝,“宝贝,你的水怎么那么多?早上已经流过那么多了,现在内裤又被你湿透了...” 祝小友现在想骂人,‘刚才不是你这个贱人往我身上倒的水吗?’但现在她没什么立场骂出口,他的手指已经勾进屄穴里了,而且还在洞口浅插,她恨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他一碰她,她的水流的更多了。她提笔在他的画上宣泄不满,威胁示意他,不许说她骚,她脸皮薄着呢。 可他毫不在乎那画,像是他用心画了那么久的画就纯粹是为了让她毁的。他握住她膝盖下方一点点,蜷起她的双腿,让她两脚踩在桌沿两侧,成M型大敞,他的指尖轻轻地扫过她的阴户,像根羽毛一样撩拨她最脆弱敏感的禁地,“就喜欢你淫水直流的小穴,再多流点,正好可以润润笔。” 说完,他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瓣上,又拿出一支笔。他一手揉捻她的乳头,一手提笔让毛刷沿着穴口扫。她的乳头很敏感,越捻下边的水越多,感觉像拧自来水一样,没一会儿,笔头就像浸在水里泡过一般,很饱满。他润好笔,沾了些颜料,然后放在她的手里,“宝贝,一会儿,掉了多少支笔,小穴就插几支。” “变态!你敢!啊..........” “啧啧啧....宝贝,又掉了一支哦。” 他刚才拿出两根笔,把笔杆塞在了她的穴里,然后现在准备加第三根。 “周贱琛!...你个畜生......啊.....额啊...啊......” “再骂,一会儿让你用这儿画。”周琛还在一边说一边把笔杆往里捅,他还真试想了一下,她用她的小屄帮他画,那一定很美。 第三十五章用这儿画个爱心给我看H 祝小友知道周琛绝对能干得出来这么散德行的事,她认怂,她把手轻搭在阴阜上,然后扭起她的水蛇腰,“老公.....这里想要你的肉棒肏...求求老公,肏我吧....” “操!”周琛被她的骚样晃得恨不得现在操死她,没想到她现在是越来越会了。但他玩心肆起,他拔出那三支沾满淫液的笔,随手扔在了地上,换了一支拇指粗沾有红色颜料的笔,又捅了进去,“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夹紧,用这儿画个心先给我看看。” 周琛说完,把画架拉到她屄正对着的地方,从穴口支出来的笔刷刚好可以抵到油画布。 “额啊......老公,我不会画......”祝小友试图撒娇,绕过这么羞耻的动作。 周琛慢步走到她的头顶,与她交错地吻住她的小嘴儿,齿缝间吐出“我帮你”三个撩人心弦的字。他两手从她的肩膀一点点地向上爬,然后捏住她的乳尖。 祝小友的胸被他无情地蹂躏,但极度的舒适感让她不由自主弓起身子,把奶子往前送,而下身里的笔尖正抵住画布,屄穴里的笔杆被自然地撬动,抵在了宫口。他感到她的身子在紧绷,故意抬起头,让她的浪吟破口而出。他望向画布,赤红的笔尖画出一个指节的长点,他满意地浅笑。 祝小友识时务,这会儿也想通了,长痛不如短痛,谁叫一开始是她主动撩的人家呢,底线和女德什么的,她不配拥有。 她手肘支起上半身,抬起屁股,夹紧笔杆,从刚才的长点开始,小心翼翼地让笔头在左边划过一个半弧,可被撬动的笔杆根本无法让她忽视,笔杆好硬,毫无情面地戳着她里边的嫩肉,而且它不是很粗,抵在她子宫口的时候,她害怕它会进去,吓的额间冒出一层冷汗,“.....啊.....啊...不要了.......不画了.....” 周琛把她刚才画这半个心的过程尽收眼底。午后的阳光撒进,完美的身子夹着他每次画画时都会用的笔,她神情认真且迷离,被笔杆挠得动情时她会仰起她精致的脸庞,抻起她的脖子,圆润的雪乳,粉嫩的乳尖,无骨的窄腰,笔直的双腿,就连她微微蜷起的脚趾都显得晶莹剔透,整个画面像是一个天使落入人间,正遭遇他这个淫魔侵蚀腐化。 他庆幸也笃定别人永远都没有机会知晓她孟浪时是多么的让人血脉喷张。可他还没欣赏够呢,怎么能允许她半途而废呢。 “宝贝,继续。” “不要了,抵在宫口了,会进去的.....” 周琛脱掉T恤,露出八块腹肌的上半身,他把她打横抱起,温柔地吓唬她,“夹住,掉了,往里塞两支比这还粗的。” 他两步绕到画架前,把她换了个姿势,他两手擎着她的膝窝,像把小孩儿尿尿一样把着她。她也可能真是怕他会往她那里塞两支板刷,所以一直夹着,没敢放松。 她98斤,对他来说把着她画个画一点不吃力。他把她往前送了一点,让笔头抵在画布,可能他的力度大了点,怀里的人儿骂人了,“...啊.....周贱琛,你浑蛋!” 他混蛋也不是一次两次,反正在她心里他已经是惯犯了,不差这一次了。他没半点怜香惜玉,擎着她把爱心的右半部画完了。 她受不了笔杆的搅弄,不停的摇头表示抗拒,“....啊......不要....不要了....” 柔顺的长发刮蹭他的喉结,很痒,痒到他想揪着她的头发,疯狂地从后边操她,但此时他更想把这个爱心涂满。 他极有耐心,一边欣赏,一边把着她上下上下地一点一点地把这颗心涂满红色。 怀里的人唾弃现在的自己,一支笔就能让她陷入快感的漩涡,她是有多么的骚浪贱,她居然可以被一支笔玩到高潮,还喷在了他的画布上。 周琛把她抱在怀里,待她痉挛过后,又放回桌台上,“你刚才怎么求我来着?再求求我。” “滚!” 周琛像是真听话了一样,走了。没几步就又回来了,不过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手机,他在屏幕上点了点,然后把画面调转过去,给她看。 随后她就看到刚才她求他肏时风骚的样子,然后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老公.....这里想要你的肉棒肏...求求老公,肏我吧....’ “周贱琛!你不得好死。”祝小友被臊完了,没脸活了,她死了也不会放过他的。 “我现在就操死你,拉着你殉情。”周琛一脸坏笑。 第三十六章罚什么?H 祝小友气他、气自己,气得想把手里的笔插他眉心里。可终究只是想,她可没勇气杀人,也舍不得杀,毕竟床下,他还是有人样的,处处体贴照顾,而且还有一张惹人爱的脸.....得!赶紧打住,再想他的优点,她就得撅屁股献媚了。 虽然他的优点让她的恨意缓和点了,但她还是把笔举起来在他胸前画了一个大大的“X”,宣泄她的不满,画完就把笔扔在他身上了。 周琛低头看了眼胸前赤红的不太规整的X,又宠溺地看向她,“宝贝,还记得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祝小友装没听见,扭过头不看他,这个时候她高傲的很。 周琛浅笑不语,把早已硬得快爆了的茎器直接插了进去。 “.....额啊.........”祝小友被撑得红了眼眶,皱起了眉头。 “掉一次,打一下。但.....掉和扔可不一样。”他一边说,一边用右手拇指抹掉那血色X的一小块,指腹沾染的颜料,在她左侧雪乳下方画出一道渐变的红线。本身红色就会刺激神经系统,增加肾上腺素分泌,尤其还是在她莹白的身子上,夕阳洒在她身上,他的角度看,他正肏着的美人是他到目前为止最好的一副作品。他弯腰,嘴凑到她的耳边,用最温柔地说着最下流的话,“扔的话得罚.....” 祝小友被惊到,生怕这畜生又做出什么不是人的事。但他的尺寸真的无法让人能够正常平静地的把话说完整,“罚.....什么?” 他知道是自己的尺寸惹得她红了眼,但她殊不知她这幅楚楚可怜的媚样更会勾起他的兽欲。 他挑起一侧嘴角坏笑,两手抓住她的屁股,用力揉捏,手感极佳,又嫩又滑,不打两下可惜了。他托住她的屁股,把她往下拖了一下,让两瓣屁股彻底腾空,好腾出空间便他拍打和惩罚。 祝小友被拖拉,一股不祥的预感,一下子紧张起来,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周琛看她一副紧张害怕的样子很受用。他两手稍用力地同时拍了下她的屁股,又双手蜷起她的腿,把腿跌在她的胸前,他的胯轻轻推送浅插她的屄穴,他的长臂越过她的的身子,从青花瓷罐又抽出两支笔,一支横向咬在嘴里,一支沾了颜料放在她的手里。 咬在嘴里的那支,他刚才顺便用舌头舔过了,算是消过毒了,趁着唾液没干,借着津液把笔杆的顶端插进了她的后穴。 “.......啊!........”祝小友第一次被开了后穴,虽然那支笔还没她的小拇指粗,但也足够让她神魂颠倒了,而且他巨大的那根也还在自己的身子里,两个穴同时被插,痛感袭遍全身。她太白了,现在全身都泛着红。 周琛也是头一次玩得这么野,在祝小友之前,他都是中规中矩地性爱,没那么多的心思放在这事儿上,可到了祝小友这儿,他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想肏她。她像是他的一种瘾,他总是想变着法的欺负她、开垦她、肏她。 他揉着她的乳,操着她的穴,痞笑着威胁她:“再扔,往里再塞一支...” 周琛九浅一深的操弄,每次抽出插入的时候都能感觉到笔杆随着他的动作在她穴里蠕动,她极致舒爽的屄穴吸得他更是头皮发麻,他不禁加大力度操干她。 “不要.....啊!.......啊.....啊.啊.....”祝小友被操得已经顾不上手里的笔了,只知道用一声声淫叫舒缓自己。 “宝贝,再叫大声点儿......”说完,周琛又抽了她屁股一巴掌,又往她手里塞了一支笔。 祝小友受不了这么凶猛激烈的操干,她手里的笔此时像她的救命稻草,紧紧地攥着,然后在他的画布上留下或重或轻的线条。可他就是坏的很,看出她死命攥着笔,不给他打屁股机会,他就故意放慢节奏,一边浅插一边往她别的敏感的地方下功夫,等她放松动情,不自觉地迎合他时,他再猛地攻略城池,让她又顾不得手里的笔。 最后,终究是祝小友不禁操,在她高潮了三次后,和一声声“不要了....被你操死了.....”的委曲求全中,他才不舍地把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周琛给她清理好身子,坐在桌台上,把她护在怀里。待她缓过来后,他随着她的眼神,看向她的屁股,上边全是掌印,不仅红,还有些微肿,随后祝小友的眼神恨不得杀了他。 然而他的画也毁了,在那过程中,她还无意地打翻了他的青花瓷罐,各种型号的笔和画箱上的那些画材也散落了一地。 她看着被毁的画和青花瓷罐,心疼得狠,尽管主谋并不是她,“周贱琛,你个疯子!” “那你爱吗?”他深情凝望。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做爱,做爱,越做越爱! “爱!”她勾住他的脖颈,爱的不假思索。 他低头轻轻地吻了她,她礼尚往来。 “抱我下来!” 他笑着把她抱下来,又去拿扫帚和簸箕,准备收拾残局。 青花瓷的碎片和画材都混在了一起,用扫帚不好扫,她便蹲下去准备捡那些青花瓷的碎片。 他拿来扫帚后,就看到她拿着手里的其中一个碎片,歪头问他,“之前就想问你,你买这个瓷罐是因为喜欢张生和崔莺莺的爱情故事吗?” 他笑了笑,“我只喜欢他们两个闹五更的故事,就像我们刚才那样。” 她就知道他根本不会正经回答她的问题,怪自己嘴欠! 但不过周琛确实是之前听德云社的西厢记片段后,觉得有意思,正好有一天和朋友去逛古玩城,看到了这个西厢记花纹的瓷罐,就买下来了。 “起来,坐到椅子上去,小心割到手。” 周琛把祝小友拉了起来,想把笔和画材先捡起来,剩下的碎片再一起扫进撮子里后扔掉。可是他没注意到被笔埋在底下的一个小碎片,在捡笔的过程中,不小心割到了手指。可能是触及到了锋利的尖部,被划伤的手指刚开始时没有出血,过了几秒,血才开始渗了出来。 周琛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清洗一下,走到门口时,看了一眼焦急关切的祝小友,他抬起被割伤的手,安慰她,“离心脏远着呢。” 他说完,余光扫过她身后被毁了的画作,又低头看了看正在流血的手指,他灵感一下子涌了出来。他折回来,拿起大号板刷,在刚才被各种颜色混成了一团的画作上,看似随意地扫了几笔,又在画中央点了几笔亮黄色,画面中间一下子被他巧妙地改成了一个太阳。 他刚才回头看祝小友的时候,想起了她送他的打火机,上面的太阳给了他灵感。 她目睹了这一切,从那么一副被毁到不成样子的画作,居然一下子被他这么神奇的就改变了,而他接下来的动作,有点儿惊到了她,因为他居然把自己的手指当画笔,指上的血作为颜料,点缀在黄色的边缘,使这个太阳看上去更为炙热,光芒更加灼人。 她看他如此巧妙地化腐朽为神奇,感叹他是个疯子的同时,也爱惨了他,她被他传染了,她觉得自己也要疯一点儿才能配得上他。 她端看着那个太阳,觉得右下角可以再多一点红。她随地捡起一个瓷罐的碎片,割了与他一样位置的手指,她走近油画,借着刚渗出的血,点了两下。 这个太阳有了她的这两笔,变得更灵动了一些,就像她的眼睛一样,在望向他的时候,炙热,灼人,灼得他暖暖的。 周琛两步走过去,把她扳过来,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这个女人真会点火。他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又仿佛什么都有了。他依然锁住她的眼,抬起她的手,用嘴巴给她消了毒。 ..... 她站在他的四副油画作品前,那天的一幕幕恍如刚刚发生的一样,她回过神,又低头看看自己之前被割破的手指,无名指上的疤算是留下了,她不想祛除,这个疤比钻戒有意义。她看着这个印记,迫切地想现在就看到他,哪怕远远的看一眼就好,她知道他在忙,本不想打扰他,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 第三十七章毕业(微h) 祝小友转头对盒子和朱萧说:“你俩先等我一下,我去找他拿个东西,一会我们再汇合!” 她确实要找他拿个东西,在看到《她》的时候,心就飞到周琛那去了,如果再见不到他,她会窒息的。 “你说的那天就是这一天吧?”盒子谄媚地笑,食指和中指交替地敲着那副艳阳的画框。这张画可害人不浅,害她那顿狗粮两天都没消化完。 “恩!”祝小友笑着点头。 朱萧看着一脸幸福的祝小友有点舍不得,但更多的还是祝福。兄弟还是那个兄弟,现在只是多了个朋友,仿佛这对他是最好的结局,“去吧,回来请你们两个吃好吃的,周琛应该要和同学们去聚餐,怕顾不上你。” 祝小友走出展厅,给周琛发微信问他在哪儿,是否在忙,可是许久都没等到回答。 不管了,试着找找,先远远地看他一眼就好。 周琛大四这一年专业课不怎么多,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忙着毕业创作和实习,他倒不用找实习,画室给他出了工作证明,所以他来学校的机会很少,她更是没来过。 她在路上随便找了个同学询问09级油画系的教室怎么走,她想要找人。 “09级油画系的所有班级应该都不在教室,他们现在应该在北院拍毕业照呢,正好我也要去北院,我可以带你一起去。”这位同学眼见漂亮的祝小友,突然变得很热心。 “那太好了,谢谢啦!” “来找...?” “男朋友。”祝小友直接挑明她现在没有多余的心思闲聊。 “哦”本来还想攀谈的男同学突然间安静了许多。 祝小友被带到北院后,先是看到了零星几个穿着学士服的毕业生,询问过后,得知了周琛班级拍照的位置。 突然,她心跳加快,像是心灵感应,两颗心脏连接上了信号一样,没走几步就望到了周琛的背影,但同时她也收起了笑脸。因为周琛对面的郑汐若在笑,当郑汐若看到她后,笑得更开心了。她站的有点远,听不清他们两个在聊什么能让他的前女友笑得那么开心。 她站在原地,没有离开。她又看了眼手机,依然没有收到任何微信回复,‘信号’断了,亏她刚才还认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就在她犹豫要不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他转过头,看到了她,他笑着跑向她。 他跑到她跟前,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你到这多久了?看到我和她站在一起,别误会啊,她过来找我拍照,我拒绝了。” “她被拒绝,还笑得那么开心?” “她骄傲惯了,哪会哭着向大家证明被我拒绝了,为了体面罢了。” 体面?其实祝小友一点儿都不想体面,刚才她真的有一丝冲动,要跑过去撕烂郑汐若那得意的嘴脸,再用浑身力气把周琛摔个粉碎。还好,过过意淫的瘾不犯法。 “忙着跟前女友叙旧,信息都不回了?” 周琛拿出手机,向祝小友演示他手机的电量已经不足以开机了。 因为周琛不仅专业能力抗打,而且长的还一副妖孽相,即使他不经常在学校,也不耽误那么多的女同学,学妹和学姐们对他的惦记,所以班级有几个男同学、学校干部联合起来故意逗弄他,要拿他手机拍下所有对他有爱意的女生,还不管他愿不愿意,强迫他和全系所有人单独合影,势必要他要记住他们这个系的每一位同学,不妄这帮男同学对他的‘恨意’。 听完周琛的解释,祝小友的心是原谅他了,但表情有它自己的脾气,她瞥了他一眼,装没听见。 “不吃醋了好不好?都怪我,应该早点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我在哪儿,你早点出现在我身边,她就不能来找我合影了。” “我不在,你自己就不能注意一下个人作风问题吗?你再这样,我也有前男友的。” “不带扬沙子的!”一提到前男友,周琛急了,认怂,“芭比,我们不互相吃醋了好不好?” “我没吃你醋!” “是!你没吃醋。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本来生气来着,是你的毕业创作救了你。”生气比吃醋好听点儿,吃醋显得她多爱他似的,不检点的贱男人。 “喜欢吗?” “一般吧。” 周琛一早就摸透了她的性子,知道她什么时候说的是反话,什么时候是真心话。得到心仪的人赞赏,周琛有点得意,准备等撤展了他就把它们挂在他们的卧室墙上。 今日晴空万里,蓝天白云,所谓艳阳,可能就是他怀里的她吧。他拥着她,低头吻了她一下,这还是他这大学四年来,第一次在校园里做这么亲密的动作。他之前觉得这种事情不应该被别人看到,但现在,他想让所有人看到,他怀里的这个女孩是他的,他盖过章了,不容她那个前男友和别的男人半点觊觎。 用嘴巴盖过章之后,他拉着他的祝小友回南院找朱萧和盒子。 刚走两步,祝小友回过头,笑着看向从刚才一直留在原地的郑汐若,只一眼,就又转回头,继续和周琛十指紧扣的往前走。 郑汐若把祝小友刚才的笑脸看在眼里,恨得牙痒痒。祝小友的笑杀伤力太大,和自己之前的假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祝小友笑得像她是全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消无声息的告诉自己,她的幸福是从自己身上一块块挖走的。幸福被抽走,骄傲的自己没了灵魂,只能血淋淋地在站原地,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背影。 渐行渐远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好像特别爱笑,郑汐若还记得她上次在流浪者酒吧临走前,在不该笑的场合,她笑得自己像个笑话。郑汐若在心里咒她一会儿路过南院和北院必经的天桥时摔下去,最好摔死。如果摔不死,自己也有办法让她笑不出来。 郑汐若现在只恨祝小友,可周琛这个人她怎么也舍不得恨。她攥紧刚才准备和周琛拍照的手机,她想打个电话,可是打之前,她又想到手机里满是她和周琛的合照。她又翻阅了一下两人的照片,每看一张照片,她给她父亲的私助打电话的冲动就散了一些,直至最后她放弃了那通电话。如果周琛知道是自己加害祝小友,他会恨自己吧? 这边的朱萧和盒子观赏完各个系的毕业创作后,边开玩笑边往外走,刚走到教学楼门口,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两个人。 盒子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很是羡慕。那两个人正在上演着爱情里最美好的样子,他牵着她的手,走在大学校园里,他看着她,她望着他,他满眼是她,她满心是他,他们没有言语上的交流,却胜过千言万语,此刻的盒子觉得没有什么能比那对恋人更幸福了。 让人郁闷的是她的良人在哪儿呢? “走啊,愣什么神!”朱萧走着走着,发现原本走在身边的盒子不见了,他回头看到盒子傻傻地看着周琛和祝小友,而且看盒子的表情,他刚才对那副作品品评的后半段应该是白说了。 盒子被朱萧这么一提醒,突然回过神。今天阳光好足,光线打在朱萧身上,像上了一层滤镜,说不清是什么滤镜,反正他从头到脚都变得特别顺眼,还有点儿让人脸红!她不禁想到了周琛上次说要把他介绍给自己,怎么没下文了呢? “没什么,走吧。”盒子的语气莫名地比平时低了八度。 “嗨,叫你来是有目的的。”周琛拉着祝小友走到朱萧跟前,笑得那叫一个得意,赤裸裸地炫耀。 “看你秀恩爱,气我?”朱萧开玩笑。 “呵。一会儿你先带着盒子去‘笙豪’吧,你们俩在那等我们两个一会儿,我们班在那聚餐,聚餐的时候我没办法陪她,我跟同学呆一会儿就出来找你们,正好我就有借口早出来了,要不然我得跟着他们玩到半夜。” 周琛这大学四年在学校呆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一年,所以跟同学们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多深,都是淡如水的君子之交。毕业聚餐的流程基本上都是先去吃饭,喝的差不多了之后,再转场去唱K,体力好的兴许凌晨再转个场,他不太喜欢这种些合,本就没有多大交情,更是不想参与其中逢场作戏。并不是他有多清高,而是他务实,没有社会背景的他明天早上还要上班,他还要努力,赚钱娶媳妇呢。 周琛和他们三个人边说边走,很是惬意。这四个人第一次这么共频地闲下来,他们聊了很多,聊了他们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画画的,聊了周琛和朱萧刚开始时是怎么互相看不上,而后又怎么变成好兄弟的,他们又聊了各自大学期间发生的逗逼事件。 他们有说有笑地观摩了整个院校的每个角落,有很多地方周琛自己都未曾去过。晌午的阳光打在他们四人身上,从他们的身后看,是一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美好画面。 四人聊得正开心时,周琛接到同学的电话,同学抱怨他没拍完集体照就消失了,一会聚餐的时候要罚他酒,同学还说现在所有同学都拍完照了,把租的学士服都放到教室了,因为等了周琛很久也没等到他,他们就先去笙豪等他了,所以再罚他把同学们的学士服都一起还回去。 周琛笑着应了。 周琛对朱萧说:“你和盒子先去笙豪等我们两个吧!” 朱萧:“小友还跟你一起走吗?我直接带着她们两个去就好了。” “我的人我自己送,她坐不惯别人的车!”周琛又在炫耀自己的女朋友。 “我C!盒子,咱俩走!哥带你远离贱人。” 随后,盒子很默契地也送了一记白眼给周琛。而祝小友却满眼的爱意看着周琛,拉着他的手跟他走去教室取学士服,再还回去。 他们两个到了教室后,祝小友就扬起脖子寻视周琛的座位,她好奇他之前经常在哪个角落画画? 周琛看出她的意思,拉着她往自己的座位走。不料,祝小友撒开他的手,把他留在讲台旁,自己顺着他指引的目光走了过去。 她坐在他的座位上抬头冲他笑,“老师,该上课了。” 祝小友想感同身受一下他在这儿上课时候的状态,和氛围。 周琛的教室很大,当周围都很安静,只剩他们两个之后,两个人之间的谈话能听到回音,他问:“上什么课?” “当然是你的专业课,我现在是周琛,你是老师!让我体验一下你是怎么上课的,快点!” 周琛看着她,笑了笑,很是配合地走到讲台上,开始了他的油画课,“油画作为一种艺术语言,它受明暗、色彩、线条、构图、造型等因素影响,所以作画时的表现手法和技巧很重要,........” 周琛blablabla象征性地讲了五六分钟的课程,最后讲到应该因材施教的时候,叫住了坐在讲台下正在认真听课的‘周琛’:“周琛,你过来一下,我教你一些画油画时能用到的表现技法。” 祝小友以为他是真的要教她油画,没想到她刚走上讲台,就被他压在了讲台上。她今天穿了裙子,真是太方便他了,就连内裤都不用脱,他直接勾起底裤的三角区,露出小穴后,直接插了进去。祝小友吓坏了,这教室可是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 祝小友反手推他,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第三十八章签约 今天明明不是周一,不知道为什么堵车堵得这么严重,尤其是临近A大美院这一段路。 不过还好,曾晨还是在十点前赶到了A大美院。她今天有任务,她的师傅说要和周琛签约,要包装他,炒他的画,派她代替自己去A大找周琛签合同。 领她入行的师傅2年前看中了周琛的画,并等了两年,她的师傅用这两年暗地观察周琛是否有签约的价值,结果周琛没让他失望,他值得。 曾晨到了学校后,先是去看了周琛的毕业作品,感叹他的作画风格大胆又有质感,这种风格目前市面上还真没有,确实有深挖的价值。她又马上联系了校方周琛的直系主任,向他了解周琛的信息。在她了解了周琛的经历,又看了他之前的一些画作后,她想马上找到他人,和他聊一下签约的细节。 她向路人打听周琛,结果问的那几个同学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周琛在校内真的有名气,居然都知道他,而且对他的评价都是积极正面的,其中有个同学还告诉她,刚才看到周琛往教学楼方向走了,应该是回教室了。 她马上追到周琛的教室,不想耽误签约的时间,签完合同,她还要回家准备和她师傅的烛光晚餐,今天是他们二人在一起3周年的纪念日。他们两个相识已经7年了,她师傅是她同校的师哥,比她大四岁,那年她刚入学,他刚好毕业,两人机缘巧合相识了,一直到她毕业都保持着联系,就在三年前她毕业的时候,他们终于两情相悦的在一起了。 当曾晨走到教室门口,刚准备敲门的时候,她听到教室里好像有不太正常的声音。她笑了,有点尴尬,也不知道教室里的男主角是不是周琛,所以还是等等吧,她看了眼手机12:36.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走出一男一女,颜值都很抗打,养眼啊,看着两人的身材,试想刚才教室里所发生的情节,那应该会更养眼。曾晨又笑了笑,看了眼手机,13:14。她感叹整个走廊突然充斥着诱人的荷尔蒙的味道,她喜欢。她准备等到晚上见到她师傅的时候,也效仿一下。 此时站在走廊角落正靠在窗前的曾晨,想确认一下那个年轻的男人是不是周琛,便上前走了两步,在那对养眼的情侣身后,喊了一声“周琛?” 周琛回过头,“在叫我?” 曾晨看着眼前的脸,感叹炒作其他画者,不仅需要功底,还需要一些故事和经历去包装,而周琛只要这张脸就够了,他的画功都显的多余了。 “你们好,我叫曾晨,是一名艺术经纪人。”曾晨很得体地向两人自我介绍,并递上名片,正式地向周琛说明她的来意。但周琛旁边那女孩皮肤很白,以至于她的脸红得太过明显了,曾晨试探地问了一下周琛,现在方便谈事情吗? 周琛顾虑祝小友的感受,委婉地说明天可以。 曾晨理解此时女孩子的感受,同时也默默地给周琛加分。 曾晨说;“也好,今天你确实挺忙的。这样吧,我先把合同给你一份,你回去看一下,如果觉得条件可以,明天我约个正规的场合签合同,我们团队很看重你,我领导点名要签你,你有什么要求或者不满意的地方尽管和我说,我们好商量。” “好。那我回去看一下,看完给您回话儿。”周琛礼貌地接过合同。试问学纯艺的,有几个不想当纯粹的艺术家。如果有人捧,那求之不得,况且名片上曾晨的所属公司,在B市很有名,尤其是那个公司里的绍彬,他已经捧红了好几个画家,还把他们的作品都炒到了天价。周琛把名片揣在裤兜里,紧紧地攥了一下,感觉一切都有了光亮。 曾晨胜券在握,今天明天也只不过是十几个小时的事。对于教室里的春光一幕大家心照不宣,散了场。为避免一起走尴尬,曾晨目送两个年轻人先行的背影。 之后,已经走过教室前门的曾晨,还是好奇刚才教室里的春光画面,便又退回两步,走进周琛的教室,按照刚才的声源找寻两人刚才的位置,准备情景还原一下。 她扫视一圈,一眼就看出来刚才周琛和祝小友的位置,桌子和椅子都被撞歪了,她笑了笑,走过去,把桌子和椅子摆正,摆正之后转身时,她的高跟鞋好像踢到了一个东西,她顺着东西快速移动的黑影,找到刚才所踢到的小东西,她把它捡起来,是一个打火机。她把它正反翻了个面看,这打火机她太喜欢了,小太阳像是她名字晨光的寓意,打火机后面的Zamp;c,也恰巧是她名字的缩写,这么看来她和周琛还挺有缘的,她先收着吧,等明天签约的时候再还给他。 曾晨把打火机放进包里,笑着离开了A大美院,在回家路过的超市买了很多菜和肉,准备回家做一顿丰盛的烛光晚餐,等着她的师傅回家一起纪念三周年。 * “都怪你!刚才那个经纪人肯定听到我们了!我没脸见人了!”祝小友一路抱怨周琛。 “听到就听到,尽管让她羡慕去吧!” “周贱琛!” “怪我怪我,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可谁叫你勾引我的?” “谁勾引你了!” “你只要认真看着我,就是勾引。况且我这都毕业了,我还没疯狂过呢,今天可是最后的机会,如果错失今天这么好的机会,遗憾终生。这样我每次回想到大学这四年,做过最牛逼的事就是在毕业这一天,在教室的讲台上上了你!对了,还有我上课时用过的书桌上!”周琛一脸骄傲。 他刚才站在教室的讲台上假装讲课时,看着自己曾经上课的教室,回忆起这大学四年里的过往,这四年对他而言是美好的,辛苦的生活还是善待了他,升华了自己,收获了爱情。说及爱情,他又看向台下的她,人生只有一次大学经历,他那时突然很想在他的大学里和他喜欢的人留下点痕迹。 “你快闭嘴吧!”祝小友懒得听他无耻的胡说八道。 “让我闭嘴的方法只有一个。” 祝小友没想到他表面上人模人样的,接触时间长了他真的是狗嘴里全是骚话,没办法,只能垫脚轻轻地吻了下他,封住他的嘴。 周琛满意后,开心地载着她来到了笙豪,两人找到朱萧和盒子后,聊了一会儿,周琛就去了同学预定的包房。 周琛刚进门,就有人拿着酒瓶和酒杯走向他,“快来快来,你终于到了,就等你了,罚酒!罚酒啊!” 周琛赔笑,喝了酒,坐到空位上。 在这酒桌上,原本平时不怎么交流的同学,几杯酒下肚后,也变得热乎起来,一起细数这四年点滴,有几个同学聊嗨了,甚至觉得有种相识恨晚的错觉。大家整体气氛一直都很和谐,直到突然进来了几个隔壁班的同学。 第三十九章烦躁 那几个同学,大家也都认识,因为有的课,全系都一起上过,这四年下来也都算熟络。 这几个同学和大家伙寒暄完,喝了两杯后,就走向周琛,“嗨,周琛,去我们班的包间里喝几杯吧。” 大家伙听到隔壁班的同学邀请后,都跟着起哄,因为大家都知道隔壁班里有郑汐若,往年的郎才女貌羡煞旁人,虽说分了手,但这还过来邀请,少不了那些看热闹的人。 “不去!”周琛拒绝的干脆。 周琛的一句不去,打破了看似和谐喧嚷的氛围。那几个同学也显然有些尴尬,没想到周琛会拒绝,本还想着回去能巴结一下郑汐若。 这世上就是有一些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人,没等把事情搞清楚,就擅自做主,并且还准备事后邀功,对自己亲妈都从来没有这么上过心。 “咱们几个一起过来请你,给点面子吧,就在隔壁。”其中一个自认为跟郑汐若是最好的朋友,没有放弃,继续邀请。 周琛抿下嘴,嗤笑了一声,抬头看向那个女同学,“不..去!” 大家伙眼看着那个女同学的脸红个透顶,有几个跳出来和解,“男神,你就去看看吧,毕竟你不去还是女神丢面子,本来也没什么,就喝杯酒的事儿,你这么拒绝多不好,都是一个系的,何必呢。” 故意安排两个班级在同一家饭店聚餐的人,不知道周琛的同学有没有份,但想来想看热闹的人可不只眼前的这几位。 “你想去,你去吧!”周琛笑看着这位同班同学,语气似开玩笑,又不像是在玩笑,他起身,拿起身前的酒杯,一口干了杯中酒,“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了,大家吃好喝好,以后我们有机会再聚。” 说完,周琛越过三个系友走出包间,他听到身后传来一句阴阳怪气的‘这点小事儿至于!’但他装没听见,直接去了收银台,结了班级聚餐和朱萧桌位的帐。刚才喝了些酒,路过卫生间时,想进去方便一下。出来时,有人叫住了他。 “周琛!” 周琛侧过头,看着郑汐若大步走来,很明显她在生气。 “至于吗?照片不照,酒也不喝,至于吗?本来我也没想让你过来喝酒,可那三个人既然去请你,你不来,你这就是摆明了给我难堪!”郑汐若有些激动。 “那我向你赔礼道歉。对不起,让你丢面子了。”周琛很真诚的道歉,毕竟两人有过一段,无论结果好坏,但都真心过,到最后也没有故意让谁难堪的道理。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道歉!” “可除了道歉,我们之间也没什么了。” “已经一年多了,你还是对那句话耿耿于怀吗?你知道我那是无心的,难道你就因为一句玩笑话,就疏远我吗?” “往往无心的话才最伤人,但现在我已经不在意了,你也不要多想了,我们终究还是不合适。我走了,你进去吧。” 周琛说完,准备去找祝小友,刚走两步,他的手被拉住了。 “琛,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毕业后无论你的作品还是仕途,都是旁人无法企及的高度,你离开她,我们重新和好,好不好?” 周琛说他已经不在意了,她仿佛意识到这是他们两个最后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了,她好舍不得,在分开之后的一年多里,她一直忘不掉他,她试过,但是越想忘,就反而记得更清晰,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他的好。自从分手后,她从小到大没这么强烈地想要完全占有一件东西,就在他从她身边走过之时,他胜过了尊严,她没有办法了,她的骄傲被他一次次的拒绝和疏远磨没了。 周琛回头看着她,笑了笑,推掉她的手,走掉了,彻底走掉了,以后应该不会再见面了。 郑汐若也在懊恼自己的逆反心理,为什么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在他推掉她的手,转身走远的那一刻,她的心太难受了,她控制不住的想跟在他身后走,仿佛多看他一会儿,心理就能好受一些。 当她看到周琛走到祝小友身边时,他那满眼的爱意和宠溺,看得她心都碎了,原来他可以这么深情。不知是因为现在的偏激还是嫉妒,她觉得他未曾这么看过她,难道她不优秀,不值得吗?他爱过她吗?她在心里问了自己无数遍,为什么?凭什么?她越问越觉得他亏欠了她。她转念又想到了今天上午祝小友拉着周琛回头看她的那个笑脸,嗔笑了一声。 当周琛揽着祝小友的肩,和朱萧他们一起有说有笑地走出笙豪门口后,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父亲私助的电话,既然她得不到,别人也不能那么轻松地得到。那个横刀夺爱的人不是爱笑吗?她会有哭的那天的。 晚上回家后,周琛仔细地看了那份合同,上面给的条件都很符合行情标准,甚至比收购其他人的画,每张多了几万。生命中第二次觉得自己这么幸运。至于他,自己也没什么其他要求,第二天早上就拨通了名片上曾晨的号码,可是打了好几通,都无人接听,什么情况? 晚上回家后,周琛仔细地看了那份合同,上面给的条件都很符合行情标准,甚至比收购其他人的画,每张多了几万。生命中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幸运。 至于他,自己也没什么其他要求,第二天早上就拨通了名片上曾晨的号码,可是打了好几通,都无人接听,什么情况? * 最近几天,周琛一直想着签约的事,曾晨给他的合同是签三年的,如果签约,就意味着近三年的收入会稳定并且很可观,这样等祝小友毕业了就可以付个房子首付,有底气跟她领证结婚了。 这个诱惑太大,于是,他又拨通了曾晨的号码,结果他对三年后的美好设想,在听到那句‘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后,灭了。 以周琛的专业能力和画面风格,除了曾晨的所属公司,类似的机会应该不会少,可是始终也没有人来联系过他。 他站在画室的消防楼道里,低落地看着息屏的手机,又揣回裤兜里。从另一个兜里拿出烟,叼在嘴上,右手习惯性地在裤兜里摸了摸,才想起打火机已经丢了好几天了,怎么这么TM的烦躁! 小友送他的打火机哪儿去了?聚会的那天晚上回到家,他把裤兜翻了一遍又一遍,所有能找的地方也都找了个遍,他回过笙豪,回过教室,可都没找到,他把烟又揣回裤兜,自从打火机丢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抽过烟。 最近几天,祝小友迎来了期末结课,可是令她诧异的是,在校园网上查询自己的成绩时,发现她有一门专业课居然挂科了,可是明明之前那个课的作业情况老师给的反馈都挺好的,怎么可能会挂科了呢? 她去找那个专业课老师理论,结果老师很惋惜地跟她说,她的设计稿和成品之前在别处见到过,说她的是抄袭,并让她在上大二的时候跟下一届的学弟学妹们重修那门专业课,并承诺只要她不再抄袭,肯定会过。 祝小友反问老师具体是什么时候,在哪儿看过类似的作品,凭什么说她的是抄袭。她把她自己的创作灵感和效果图不断完善的过程都说得很详细,但老师却寥寥几个字,谎定她是抄袭。在祝小友强势追问下,专业课老师拿不出实质证据,简单应付两句找借口要走。 老师一副摆明今日不想给个说法了,祝小友没再继续纠缠,收起录音录像工具。她气不过,去找了系主任,可系主任却跟她打太极,没说是系主任的骚操作,也没说她的作品是抄袭的。祝小友又去找校领导,可能是因为要放暑假了,校领导不在学校。 她人生第一次受到这么明目张胆的诬陷,她费时费力费脑子整整一天自证清白,却无果,撬不动半个能说得上话的老师们,他们没一个愿意为了一个学生和同事生过节,在他们眼里这并不是一件大事,都话里话外劝她下次多努力。 这如果非要找到证据她不是抄袭的,她真找不出。抄袭能找到证据,这根本就不是抄袭,哪来的证据? 第四十章挂科 祝小友一时被气得脑子缺氧,嗡嗡响,暂时短路想不到其他的解决办法,但她不信无力回天,先回家,从长计议。 祝小友气得从中午就一直没吃饭,吃不下,到了晚上,连气带饿得胃疼。 晚上周琛下班回到家后,看到她躺在床上,房间没有开灯,才晚上9点多就睡觉,这不太像她的性格。他走过去,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这么早就睡觉。 祝小友把今天经历的事情跟他讲了一遍,又说自己胃疼,疼的厉害。 周琛在听到这件事后,心慌了一下。他心疼眼前疼的在冒虚汗的她,只希望签约和挂科可能只是巧合而已,并安慰她他会帮她处理好这件事。他的系主任跟他关系很好,有一次聊天时,他跟主任聊过自己的女朋友是B大服装设计学院的,系主任跟他说有个老同学在那当教授,以后如果有需要可以照顾照顾她,所以这次他准备去请他的系主任帮帮忙,挂科的事应该不成问题。 祝小友听到周琛会帮她后,身心顺畅了些,吃了半碗周琛给她煮的面,缓解了胃痛后,就睡过去了。 祝小友心大,第二天就想开了。如果周琛能帮她解决,就解决,解决不了,她就准备雇个私家侦探,探探那人什么德行,这么歪曲事实估计把柄少不了,成本虽然高了点,但想让她生咽这口气,她做不到。 祝小友满血复活后,因为是热恋期,她暑假的每一天过得都跟度蜜月似的。 由于B大服装设计学院在大二开始之后,有的课程在结课时,会把学生各自的设计作品以T台秀的方式展出。因为看秀也是一个学习和积累的重要过程,所以每个学服装设计的学生都不会错失这样的机会,每场秀都爆满。那些看秀的学生还有点儿大众评审的意思,专业课老师有时也会以他们的反应作为参考来给设计者打分。 大二开学后,祝小友有一门专业课是男士西装的立体剪裁。专业课老师说会办秀,让学生们先请好模特,然后按照模特的身材尺寸剪裁,到时候会根据西服的设计和做工等因素进行打分。 一听说要办秀请男模,祝小友和盒子两个寝室的女同学都很兴奋。 祝小友和盒子的关系好,现在两个寝室的八个女同学关系也都非常好,一有时间就聚在一个寝室里聊专业,聊八卦,聊男人,有的时候还会聚众一起看小片片,这大学生活让她们过得很是惬意。 今天放学后,两个寝室的人就开始聚众研究请模特的事,聊着聊着,有两个女生激情澎湃地说着要请外国小哥哥,说外国小哥哥这好那好的,后来也都随声附和,准备都请外籍男模。 临要打电话定模特的时候,盒子用手肘轻轻地怼了怼祝小友,小声说:“你家的周老师不是现成的吗?不用可惜了。” “不了,他还要上班,努力赚钱娶我呢。我得把他藏起来,总给他摆出来,万一让别人抢走了怎么办?”祝小友笑着开起玩笑。 “得!当我没说。”盒子又被虐了一下,气得白了她一眼。 模特很专业,打过电话,付过定金后,第二天早上就如数到了八个外国小哥哥。加上其他同学请的男模,教室里一下子就显得又热闹,又惹眼。 祝小友想让自己的室友和盒子的室友先选,最后的留给她,结果那七个人包括盒子在内,都扭捏起来,互相谦让。 祝小友嘲笑那七个整日把男人挂嘴边上的少女,真没出息,一到动真格的时候,就都蔫了。 和周琛相处了这么久,他早改变了她,她现在一点儿都不矫情,先选了一个和周琛身材差不多的男模,想着做完,可以给周琛试试,还没见过他穿正装呢。 有人先选了之后,其余的几个室友也都陆续选了各自喜欢的男模,然后开始忙碌起来,给模特们量完尺寸、定好面料颜色后就安排他们离开了,在离开前和他们说好隔两天去一次她们学校,配合她们随着制作过程及时修改不合身的地方。 这个课程时长为两周,走秀定在第二周的周五下午。 可走秀那天天气不好,一早整片天就阴沉沉的,一副要下雨的样子。 今天这科专业课结课,上午要忙着西装做最后的修改,给男模定妆,下午走秀,时间很紧凑。祝小友和盒子她们起得早,早早地吃过早饭后,去工作室开始忙碌起来。 唯独祝小友默默地修改着西装,心里越来越慌,因为她的男模一直没有来。跟模特约得8点到,模特8点40的时候来过电话,说路上出了点小事故,得晚点到,可是这也太晚了,这都十点半了,所有人都差不多改完了,都定上妆了,她还停留在改的阶段,而且改也不知道具体改哪,因为上一次模特来是2天前,那时完成的还没有这么多。 因为模特出了事故,祝小友不好意思频繁打电话追问模特到底什么能到,之前打了一通,模特说还没解决完,但快了。可半个钟头过去了,模特还是没有到,祝小友再打对方电话,模特关机了。 就在关机提示音后,窗外沉闷阴暗的天突然苏醒了,刮起了狂风,豆瓣大的雨点也随之砸在窗户上。 又过了一会儿,祝小友再次拨通模特的电话,又是忙音,心凉半截。 去年被冤枉的挂科还是因为周琛托关系帮她给弄好了,今天再走不上秀,肯定又挂科了。 旁边一直紧着忙碌的盒子,一直在为祝小友担心,看这架势,那该死的模特是来不了了,这临时上哪儿找模特,而且还是这样糟糕的天气。 “别着急,我帮你问问表演系的那个‘姐妹’秦汉。”说完,盒子拿出手机给秦汉打过去。 祝小友像是看到希望了一样,望向此时光芒万丈的盒子。可是,随着盒子表情变化,希望落空了。 “哎,什么破事儿啊,他们这周去基地训练去了,得晚上回来。实在不行,你问问你家男神吧。”因为祝小友的事儿,盒子的心情也变得很差。 祝小友没办法,只能找周琛了,可是贱男人也没接电话,微信也没回。她在心里骂了他一百遍,中看不中用。 室友们看情形,一起帮她想办法,帮她临时找人,本来临时找人就不好找,再加上这瓢泼大雨,更是无果。 就在祝小友放弃挣扎,准备接受挂科的时候,周琛给她回了电话。 第四十一章模特 “怎么了,芭比?刚才给学生做范画,手机静音了。” “今天有秀,我模特来不了了,我需要你!” “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 “给我24小时,我说了算,我说什么都听我的。” “好!”时间紧,任务重,在他面前吃亏总比挂科强,所以没什么好犹豫的。 “等我吧。”周琛挂了电话就往学校赶了。 教室祝小友现在是不想回了,她走到教学楼门口等他。 祝小友看着门外的雨,雨天对于祝小友而言,以前一直都无感,只有湿了鞋袜时才会觉得它有一点点影响心情,直到遇到周琛,周琛在雨中给了她一段快乐的回忆,改了她对雨的印象。 上次雨也很大,两人只带了一把伞,十二骨伞对暴雨也毫无招架能力,后来干脆放弃了,两人在雨中奔跑,打闹,拥吻,雨水浇掉了身外的一切,只剩下纯粹的两颗向往彼此的心。 无疑上次,雨被周琛赋予了浪漫的意义,而在今天,半个小时后,周琛又在暴雨中带给她莫大的安全感,只要她需要他,他都会在。 暴雨中他向她走来的那一刻,雨水刷新了她的认知,原来她低估了他对她的情谊。刚才他回电话的时候,他还有一个小时才能下课,他为了她一科专业课,临时翘班,而且挂断电话到现在只有半个小时,从他画室到她学校的路程,他是在飞车吗?挂科哪有你的安全重要,贱男人,让人感动又自责。 “站那儿,别过来,等我!”周琛加快脚步,走向没有撑伞就要跑过来的她。 祝小友收回脚步,乖乖地站在原地等他来牵着自己的手,一起走进教室。 教室里,大家都在忙碌,没太顾得上门口进来了一对璧人。祝小友默默地把周琛带到自己的位置,让他歇一会儿。 “怎么?我都来了,还不开心?”周琛看她一直闷闷的,也不怎么说话,不像她。 听了他的话,她回过神,收了自责和后怕的情绪,这个时候还是别矫情了,将来如果有一天他需要她,她也会放掉所有,唯有他,“只有笑才能表达开心吗!来吧,帮我试试。” 周琛拿着祝小友递来的西装走到卫生间,不一会儿换了个造型走出来。 祝小友站在男厕门口等他,看到周琛穿着西装出来后,她的眼睛就不会动了,直直地盯着他看。刚才外面的雨太大,他的伞为了迁就她,他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了,他用手往后拢了拢碎发,刚好定型了。湿发、正装,尤其配上他的脸,简直不要太诱惑。这是她第一次看他穿正装,而且还是她亲手做的,她心里又美又馋,馋他的肉了....还好她现在看不到自己的痴女相,不然她一定会痛恨自己没出息不争气。 “祝小友,擦擦口水,都流出来了。” 祝小友注意到自己失态,马上收起傻笑,踮起脚,在他嘴上轻轻地啄了一口,挽回面子,“你帮我擦!” 周琛低下头,错过她的脸颊,嘴唇凑到她耳边,悄悄话,“晚上帮你好好擦。” 说完,周琛拉着她走回教室。 刚才黏腻又性感的声音一直萦绕在祝小友的耳朵里,怎么甩都甩不出去,烦躁,怎么相处了这么久,还是接不住他的骚话,脸还是控制不住的烫。 还好祝小友之前先选了一个身材和周琛身材差不多少的模特,所以周琛穿着还挺合身的,需要改的地方就一两处,祝小友也很快的就改好了。 盒子那边也忙完了,过来和祝小友打趣,“你家周老师穿西装太惹眼,太欲了,你俩这属于孽缘啊!” “你也找一个,也来一段孽缘。” “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妖孽哪那么容易出现。说真的,一开始你就应该叫周老师来,省得这么周折,就周老师穿上你这西装往那一站,你这科绝对满分。” 祝小友和盒子聊了一会儿,回头发现周琛不见了,于是准备出教室去找他。当她走到男厕门口的时候,她听到了周琛蹩脚的英语,虽然他的口语不太好,但是中心思想都表达出来了,他说要帮她的女朋友走秀,在请求男模教他怎么速成。 祝小友捂着遮也遮不住的笑,悄悄地走回教室。 过了一会儿,周琛回来了,祝小友问他去哪儿了,他说去卫生间抽烟去了。 祝小友笑着“哦”了一声,笑他身上一点儿烟味都没有,她突然又想起,好像很久都没闻过他身上的烟味了。 到了化妆环节,周琛有点排斥,后来在祝小友不断地投射爱心请求眼神后,他还是为了她,放弃了挣扎,让化妆师简单地帮他化了一个很淡的妆。 周琛全面武装完毕后,祝小友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偷偷地在他身后掐了一下他的屁股,谁叫他这么招人呢! “嘶!你给我等着!”周琛回头装凶。 祝小友玩味地看着一点儿凶相都没有的他,用唇语告诉他,“好啊,我在床上等着。” 他凑近她的耳朵,“我觉得不用床,我看刚才的男厕就可以。” 他真得收拾收拾她了,现在的她越来越调皮了,不过他还挺吃这套。他随后用力地也掐了一下她的屁股,那力度下去,估计得紫两天了。 “哎呀!”祝小友没控制住,疼得叫出了声,关键是被掐的地方后反劲儿,掐完之后候更疼了。 同学和模特们都因为此时祝小友突兀的声音看向她,祝小友现在恨不得钻地缝里去,本就白皙的她,此时因害羞和疼痛,她的耳朵和脖子都一起红了个透顶。 “你给我等着!你死定了!”这回祝小友用尽全力扮凶。 “好啊,我在床上等着。”他也用唇语学她。 “你等不到我了。” “那我现在走还来得及。” “别别别,我错了,我等你,我等你。”祝小友把头探到他的耳边,卖辱求荣。 “乖,我会卖力气的。别误会,我说的是下午的走秀。” 第四十二章跳弹(微H) 两人没羞没臊地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T台走秀的时间。 祝小友在后台,给周琛重新打好领带,不得不提周琛这张脸和身材,给这套西装加分了不少。 轮到周琛走T台的时候,祝小友感叹周琛学习能力还挺强,学得够快的,那气场也没比专业模特差多少。 当周琛从T台往回走的时候,她看到了台下老师和校友们的反应,心落地了,反响不错,这这么多证人在,老师做不了假。 所有模特都走完之后是学生和模特一起再走一遍,当祝小友挽着周琛的手臂走在T 台上的时候,祝小友的心情有点儿小激动,她觉得他们两个有点儿像在走红毯,只是差自己身上的一身白纱,她扫视了一圈台下,幻想着台下的老师和同学们在祝福他们两人。她克制自己内心的悸动,默默地摸了摸无名指上的疤痕,她很期待那根手指被他真正套牢的那一刻。 每场秀,学校都会请专业的摄影人员帮忙记录,当他们拍到祝小友和周琛一起走秀的时候,因为画面效果很好,就又定格了几张照片。 整场秀结束后,校方选了几张学生的优秀作品照片和视频节选,发到了校官网的最新动态上,祝小友和周琛的照片就在其中。 周琛看祝小友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笔记本电脑看官网上两个人的照片,看都不看他一眼,他看着她的背影有点儿不爽,明明一个大活人站这不看,看什么照片呢,这个小没良心的,说的好听,帮她走秀之后在床上等他,24小时他说了算,现在怎么一点自觉性都没有呢。他气得走去了洗手间。 刚才到家楼下的时候,周琛说要去买烟,让她在车里等他一会儿。周琛刚下车,她就接到了盒子的电话,告诉她官网上两个人的照片让大家羡慕坏了,羡慕她爱意挂满眼角,整张脸都写着幸福,并感叹她,被爱情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所以,祝小友一到家就迫不及待的要看照片,她看得正投入,周琛走近她,她都没感觉到。 周琛看她还没有理自己的觉悟,轻轻地踢了下她的凳子,说:“起来,凳子借我一下。” 突然凳子被踹了一下,她被下了一跳,侧过头皱着眉看向他,但不过他的脸好看到可以抵消对他的那一点点气愤,又想到白天他穿西装那副禁欲惹人咽口水的样子,还是心甘情愿地把凳子借给他了,哎....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她现在是越来吃他的颜了。 周琛看她起身,拎着凳子就走去客厅了,他把凳子放下后,换了身衣服,回到屋里看她还在那看照片呢,就那么几张照片,她看了这么久,还看那么认真,真是搞不懂她,逼他出手。 感到他的手在摸她屁股,她以为他是在示意她凳子拿回来了,可以坐了,她连头都没回,就往下坐,可刚往下坐没二寸呢,周琛勾起她的底裤边缘,往她那里塞了个东西,她错愕地回头看向他,“你往里面塞了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不过宝贝,你看个照片也能流这么多水啊。”周琛坏笑,把刚才塞跳弹时沾到指腹上的淫液给她看,亮晶晶的,还反着灯光呢。 祝小友被臊得小脸通红,不过她刚才看照片的时候,确实有那么一小会儿没想正经事,要不然也不至于流那么多水,但尊严和面子还是得适当地挽回一下。 “凳子呢?借完不还呢!”她边凶他,边放下鼠标准备把屄穴里东西拿出来,可周琛抢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随后他悄悄地按了另一手里的遥控器,并直接调到了中档。 “凳子一会儿还你。” 祝小友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那个凳子她不敢要了,要不起了。跳弹突然工作,祝小友夹紧腿根,可那个东西越夹,麻酥的感觉越强烈,她看他又换回了下午那场秀的西装,快感又加了倍,“....嗯........啊..啊....” “现在是8点40,直到明晚8点40,这24小时你别打算睡了!如果你反抗、不服从的话加时间啊,反正明天后天我休月假。”周琛一脸得意。 “你刚才不是去买烟的吗?我说过我最讨厌骗子.....” “我确实是去买烟啊,只不过顺路还买了些别的。” “些?....你还买了什么?”祝小友懵了,不知道眼前这个狗男人藏了多少坏心眼,会怎么玩弄她,惶恐的同时还有那么一点好奇和兴奋,完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没救了,现在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周琛看她震惊的模样宠溺地笑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把跳弹调成了最大挡。 祝小友突然重心失衡,没站住,把自己挂在了他的身上,“...啊!..啊!....” 周琛任由她挂在自己脖子上,他两手探进她宽松的T恤,用力地揉捏她的奶子,“舒服吗?” “...啊.....舒.....服....”是真的爽,爽得她把自己埋在他的颈窝里,闭上眼睛,让自己完全沉浸在这蜂拥的快感里。 跳弹匀速地在她敏感点上高频率震动,屁股瓣和两片阴唇都跟着微微颤抖,她坚持没多久,快感就袭遍全身。 她的小腹痉挛不止,蹭得周琛裤子那处已经隆起了不小的轮廓。他见她红唇微启,双眼迷离,一副娇柔媚态,他抬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强势地索吻,没有章法地吮吸舔舐她的舌尖和双唇,他把她逼到床边,脱了她的T恤和底裤,只留着那颗跳弹在她屄穴里继续玩命地工作。 他欺身把她压在床上,伸手够到他刚才放在枕头上的那几块少得可怜布料,盖在了她的脸上。 祝小友拿起,两手摊开一看,女仆装! “周贱琛!这也是你刚才买的?” “周二买的,我洗过了,给你两分钟,我去客厅等你。两分钟看不到你,你应该能想象到后果。”自从周一祝小友去了学校,就告诉他这周她都在寝室住,不回他那了,他听得直上火,就预谋了这一天,刚巧,今天她还给了他一个不容拒绝的借口。 第四十三章女仆H 2分钟后,祝小友出现在门口。 黑色蕾丝女仆装的面料很透,长短刚能盖住屁股,只有白色的围兜才算勉强地遮住她前边的三角区,在近乎透明的纱料衬托下,她白嫩的奶子和翘臀显得更诱人,惹人想要疯狂地撕咬。 她头上戴着白色的女仆发箍,脖子上配着与发箍同系列的颈环,颈环中间蝴蝶结的位置上还系了个小铃铛。她黑色的长发随意地编成松散地麻花辫,置在胸前,她额前和鬓角还落一些碎发,因为跳弹还在她的屄穴里高频率地震动着她的敏感点,她一脸情欲潮红,几根发丝被沁出的薄汗浸湿在脸颊。 这套女仆装被她完美地诠释了,又美又色情,周琛现在恨不得两步走过去,直接操死她! 但....好不容易她有求于他,让他说了算一回,他怎么也不会放弃这次机会,他要把她调教成他之前梦里的样子。 “过来!”因为血液喷张,喉咙发紧,他本想温柔的语气,却让人听起来像不可反抗的命令一样。 她小步踱到他跟前,她站着,他坐着,坐在刚才跟她借的凳子上。她对上他的眼,羞答答地等着他发号施令。 离远看两人,他一身黑色正装跟她这身女仆装还挺搭的,只不过他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她跟没穿没什么区别。 他也锁着她的眼,冷着脸,低声道:“跪下!” 祝小友瞪眼,感觉自己听错了。 “跪下...”他继续冷着脸,抬手摸了摸自己西服的领子,示意她求人时答应的条件该履行了,这24小时他说了算,是她自己答应的。 毕竟他今天帮了她,她思想斗争了一会儿,还是从了他。她扶着他的腿,跪在了他的两腿间。 他食指挑起她的下颏,拇指抹了下她的下唇,“口我。” 前两天她刚和盒子她们一起看了小片片,虽然一直挺排斥口交的,但那些片段她看得还是挺仔细的,这下正好用上了。 她双眼勾着他,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她稍微侧头,微启双唇,吸吮他的拇指,她用舌尖描摹他的指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慢悠悠地解开他的裤带,把他的巨物一点一点地从束缚中释放出来,她用手上下套弄,把他的低喘收在眼底。 她用舌尖抵出他的拇指,然后低下头,含住了他的茎器。她温热润滑的口腔包裹住蘑菇头,灵巧的舌尖在他马眼处进进出出。 他小腹紧绷,扶住她的头,吸气时从齿缝溢出低吟,“嗯....” 她像得到了赞许,吐出了龟头,锁着他的眼,小嘴儿凑到他的根部,裹住了他的蛋囊,她似无骨的小手还上下套弄他的茎器,她明显感觉到他的JB比刚开始时更大了一些。 如果让她把他整根茎器都含在嘴里,那肯定做不到,最多只能吃下三分之一,但她还是尽量 多吃一些,因为她感觉到,现在这般讨好他,也能让自己兴奋,已经有一股股地淫水从她的蜜穴里流出。 周琛像被她吸走了魂儿,身子有点儿发飘,她此时的模样他能记一辈子。她每次用唇舌撸弄他的茎器时,她脖子上的响铃更是催情剂,他扶她头的手忍不住地用力,让自己的茎器更往里插一些。 她被插出了生理眼泪,他也不肯放过她,他甚至用大手揪住了她的臀瓣,把准备好的第二个跳弹塞了进去。他一边享受她唇舌下的快感,一边遥控着她的蜜穴,两个跳弹来回肆意地切换模式,她受不了两颗跳弹同时最高档地震动,便夹着跳弹不停地前后挺送自己的翘臀,她已经顾不得嘴上的动作,要吐出他的茎器,可是他偏偏又托住了她的头,不放她走,在她失禁般泄了一地时,他也射在了她的嘴里。 她嘴小,已经有一些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她眼角还挂着生理泪珠,这张可怜又媚的脸,周琛越看越想凌虐她,他把流出来的精液又抿回她的嘴里,又凑近她的唇,“宝贝,乖,吃进去。” 第四十四章屈辱对待H(微SM) 尽管祝小友很不喜欢这股腥味,但爱他是不是该接受他的全部?她望着他深情蛊惑的眼,咽了下去。 他的手感受着她下颏处一顿一顿的微弱触感,从她的眼神他看得出那不是被情欲控制的妥协,是爱。他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他吻她的唇、她的眼,在吻她的耳朵时,悄悄告诉她,“我爱你...” 耳边的情话让她不禁夹紧腿根,蜜穴里的两颗跳蛋这会儿再次抽走她多半的理智,她前后蹭着他的肉棒,求他:“那儿好痒.....想被你操...” 周琛拧眉,感觉再晚操她一秒都是煎熬。他单手松了领带,解了领口前三颗扣子。他托起她的腰窝,把那两颗跳蛋扣了出来,就着淫液一个放进她的小嘴里,一个塞进她的后穴里,“含住了,掉了其中任意一个,操死你!”说完他把自己也挤了进去。 他的茎器又粗又硬,这个坐姿又太深入,一下被他直接顶入宫口里,她后穴还夹着跳蛋,两穴被硬物塞满又相互摩擦,酸胀的痛感中夹杂着要了命的极致快感,她红了眼眶,生理眼泪盈在眼底,她嘴里有正在震动的跳蛋,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呻吟。 周琛轻“操!”了一声,感叹她这幅模样太让人上头,他铆足劲颠着她。他越用力操她,她的奶子就在他眼前颤地越凶,他霸道地扯拽她胸前薄的可怜的吊带,她的奶子没了遮掩,跳得更凶了,他馋坏了,用力地抓住一个,咬一个。 他啃咬她的乳肉,不经意间留下了一块块的红痕。她的两个乳头被他又咬又扯,整个身子都要被他颠碎了,然而那种破碎的快感迅速重组迭加在一起,没多久,他的裤子被她的潮水湿透了。她瘫软在他胸前,枕在他的颈窝里,从小腹到屄穴痉挛不止。 她的嘴小,攒不住那么多口水,此时已经有一些从嘴角流出来了,他托起她的后颈,沿着她的胸口往上用舌尖尽数卷走,他觉得好甜,不够,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来回搅弄,本来还能勉强含住的口水再也含不住了,而且多巴胺的刺激,又增出了好多,都顺着他的小臂流到了手肘。他两指夹出跳蛋,然后用嘴覆上她的唇,他勾住她的舌,不停地吸吮,她分泌多少,他吸多少,直至她有些缺氧,要晕了。 周琛待她恢复的差不多了,起身,揽着她的腰,把她的双手搭在凳子靠背,让她背对着他单独跪在凳子上,“都两年了,天天操你,还是这么不禁操,看来还得再多操操。” “啪”一声,一个巴掌再次落在她的臀瓣上,“再撅高点儿。” 他解开身前的剩余扣子,西服和衬衫敞开着,露出他沁了一层汗珠的胸膛和腹肌的完美曲线,松垮的领带随着他的挺腰推送也一荡一荡的。 她的蜜穴太会吸,绞得他人性全无,他箍住她的腰,不让她逃离寸许,粗壮的茎器开始疯狂般地操弄起来,他这会儿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子都撞进她的身子里。这会儿她嘴里没了东西,叫声听上去又凄惨又享受。 “..啊!...啊!..啊!....轻....轻一点儿,要坏了....”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整根拔出,蜜穴里的嫩肉都被操翻出来了,她觉得自己要被他操穿了,要分裂了。 他瞄了一眼交合处,茎器被一圈红肿的嫩肉包裹,屄里的迭肉还在往外带出一股股的淫水,这番景象和极致快感,他根本停不下来。 他又抽了一下她的臀瓣回应她,他轻不了,他只会更凶狠地操弄她。 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他强势地把她的两个肩带退下去,左手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抓揉,右手把松垮的领带摘下,把劲圈套进她的脖子,他右手揪着领带一端顺势卡着虎口往手上饶了两圈,他稍一拉扯,她就被迫回头,他弯腰伏在她的脊背,去吻的她唇,吮吸她的舌尖,淫叫声被他尽数吸走,咽进胸腔。 她现在像一朵被人摧残摇曳的花,她长发散乱,红润的脸颊粘着一缕湿发,颈间被拉扯领带昭示着她正被人屈辱般的对待,而领带下的响铃随着亲吻和操弄还在“叮当叮当”发出诱人清脆的响声,女仆装的薄纱随意地迭成条状堆在腰间,翘臀撅着迎合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畜生凶狠地操弄,即使被这样对待,她的穴口也还是止不住地吐着蜜汁,她终于认清自己的身子,是如此的骚浪贱,而且有受虐倾向。 “操得你爽不爽?” “....爽..” “还要不要继续?” “...要...还要.......” “求我!” “求....主人..肏我,用力地....肏我...” 周琛被祝小友的主人叫得头皮发麻,他觉得现在有使不完的力气,恨不得在她身上精尽人亡。 第四十五章合作微h 两人操了好久,换了好多个姿势,但始终都没离开过那把凳子。 在他的调教下,她也越来越放得开,甚至被他夹上乳夹,塞了跳蛋,被指使用阴户蹭凳子的扶手,待她把自己送到高潮后,他拉着套在她脖子上的领带像牵着狗链一样,指使她去蹭另一边扶手,她也都能欣然接受了。 极致的24小时,终是超了,周琛月休的这两天,两人除了吃饭、睡觉,没干别的,不算射在她身上的,他用了一大盒避孕套。 而在周琛和祝小友两个人翻云覆雨的另一边,郑汐若毕业后家里给安排了一个稳定又高收入的工作,而且工作量不大,她闲来无事就查询一些和祝小友有关的信息,当她看到官网上周琛和祝小友的照片时,她气得把IPAD扔在了一边。 郑汐若父亲的私助刚忙完手头上的事,就听到电话里郑汐若怨气满满的声音,不过在他这,无论她什么语气,他都爱听,他总会耐着性子回她,“我没把你当孩子,也不是你表达的不够清楚,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男人而已,不至于做的那么绝,小小的敲打一下够了。如果我真做绝了,你也回不了头了。况且,祝圻岩也不是吃素的,你真把他女儿怎么招了,狗急了还跳墙呢,到最后你爸能保你,可保不了我。还有,汐若...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 过了几个月,周琛接到了曾晨的电话,说要约出来见面细聊,他拒绝了,可当他听到打火机的时候,他直接把她约在了画室楼下的一家咖啡馆。 两人见面后,曾晨想解释上次为什么失联,可还没等把第一句话说完,周琛就打断了她,“不用解释了,您把打火机还给我就好了,谢谢您帮我一直保管,它对我来说很重。” “道歉的机会都不给?我劝你还是先听听我的想法,听完之后,打火机会还给你,放心。”曾晨不想放弃眼前这赚钱的机会,现在对她来说,钱才是最忠诚的,只有钱才不会骗她背叛她。 自从她找周琛签约的那天,也正是纪念她和她师傅在一起三周年那天,她的世界变了个底掉。 无论上次签约没成功的理由是什么,周琛都不觉得在他身上能发什么好事,自从上次签约没下文之后,无论是他还是祝小友,都不怎么顺,但为了打火机,他没起身,准备等她说完。 “上次没签成,是因为有人花重金买通了邵彬,断了你的路,你知道吗?” “猜出来个大概。” “猜出来是谁了吗?” “八九不离十。” 他行的端做得正,没和人结过梁子,唯独那个前女友好像有点恨他,也只有她能有那么大能耐,买通邵彬和其他人,又给祝小友下绊子。但是他不能去找她算账,一是现在自己没有足够的证据,二是以现在自己的实力还不足以与她爸的势力较量,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所能保护祝小友,也避免跟郑汐若接触。 曾晨进入正题:“既然你清楚,那我就先不和你细说这些了,我要和你说的是以后。首先,我先道个歉,那天我没接你的电话,确实是邵彬的意思,而后来我没接你的电话,甚至是失联,是因为我失恋了,在养情伤。 现在,我的情伤养好了,而且离开了之前的公司,我现在打算自己单干。这几年我在这行,也积攒了一些人脉和资源,当然还有一些积蓄,但是要把你的画炒成天价,我的这些积蓄不够,所以,我想跟你谈合作。 我为什么会找你合作,而不是别人?很简单,因为你的油画风格目前市面上没有,而且你的专业能力毋庸置疑,拿你的画去炒作,会比其他人容易很多,更何况,你长了这样一张脸,不拿来炒怪可惜的。针对你的画,我已经想好了一系列的做局、假拍和包装等,这一波操作后,天价不会太远。 至于怎么合作,我已经草拟了一份合同。” 雷厉风行、气场全开的曾晨当说道合同的时候,她把合同从手提包里拿出来,摆在周琛的面前,翻开,继续给他讲解她合同里的内容。 “我目前没有多余的钱收购你的画,所以你只能白画,因为我要拿出我所有的积蓄都用在如何运作上,等到你的画卖出去了,利润我们五五分,如果卖不出去,风险也是。 而且我为了让你相信我的诚意,我之后再签约的所有画家,他们每张画的利润所得,我都让你一成。 怎么样?你出画,我出钱和力,你稳赚!” 尽管曾晨还没到三十岁,却有一股老练的味道,她轻而易举地将人带到她的逻辑里,不令而信。 周琛虽然听的时候没正眼看她,但他都听进去了,他没想到,她会出来自己单干,这行干起来可没说的那么简单。不过这确实是彼此的一个机会。 曾晨等了片刻,见周琛没有任何回应,继续说:“怎么?不相信我?不瞒你说,买通邵彬的那个人,买通的可不只他一个,就目前而言,你应该知道,在B市,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敢签你,而你自己也肯定不愿意只俯身隐匿在考前培训行业,你了解自己,你根本不属于那里。 刚好,我们两个各取所需,我需要借你的画和你的人打开我单干艰难的局面,而你需要借我提升你的价值。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这种机会很难得的。” 周琛拿出手机,递过去,“你的新号给我,我明天给你电话,打火机给我,我得回去了。” 周琛只请了一会儿假,拿个打火机的功夫,但他肯定的答复足够名明显,曾晨笑笑,说了再见。 周琛晚上下班回家后,跟祝小友说了曾晨今天找他谈合作的事,并许诺她,要给她一个明亮的未来。 祝小友完全支持他,并提前叫他‘我的大艺术家’。 二十一岁的祝小友和二十三岁的周琛,还不知道未来会有多少坎坷,只觉得现在拥有彼此是最幸福的事,他们坚信未来可期,就连眼前的外卖都吃出了米其林三星的感觉。 第二天,曾晨如期接到了周琛的电话,他说近期就会给她几幅油画。 双方合作达成,就开始各忙各的。 * 周琛因为有了目标,工作起来铆足了劲儿,他在兼顾画室的课程之余,用了一年的时间画了20张油画,而且大部分都是大幅的。 此时大三快结课的祝小友课程也越来越密,通过这三年的技法和经验不断地积累,使她更想坚持这份热爱,在周琛很忙顾忌不到她时,她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专业上。 过去的这一年里,起初周琛每天下班后,会跟她聊上几句,问问她在学校的事情,再讲讲他工作的趣事,聊过之后,会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并注视着她的眼睛,温柔地留下两个字“爱你”,这两个字像是魔法咒语一样,化解了他一整天的疲乏,又给了他无尽的力量坚持画到下半夜。 第四十六章H市 她看他那么辛苦,心疼他,可每次她跟他说,现在的他们很幸福,不需要再多的物质和金钱去修饰他们的爱情了,然而每次周琛都是笑笑不语。她也试过假装生气、任性,就是要他陪,好让他趁机可以多休息休息,可是他会在哄好她之后继续坚持每天只睡4个小时的生活。她觉得他真是太轴了,只要是他决定了,就会坚持到底,不给自己放松的机会,可也正是因为他这样的性子,他才会有这么强的专业能力。后来她习惯每晚都会在他的画架旁准备一杯提神咖啡。 最开始时,她忙完了,会在床上等他一起入睡,即使中间困到不行,她也让自己继续坚持不睡,她从来没那么疯狂地追过电视剧,在那段日子里,她把能看的电视剧都看过了,那些欧美、日韩、中国的,它们更新的速度都快跟不上她看得节奏了。 有一天,她忽然意识到电视剧太消磨时光,不如利用那些时间也提升提升自己的专业,她便偷偷地在周琛家的楼后租了一间小公寓,因为缝纫机在工作时会有噪音,会影响他画画。 周琛本不同意两人分开住,但最终熬不过时间,因为时间对他来说真的不够用,没有背景的他只能拼时间和一双手,他也想多陪陪她,可他许给她的那个未来,不允许他现在放松片刻,毕竟靠卖画赚大钱太过理想化,他不能辞掉工作破釜沉舟。 后来,周琛渐渐适应他每晚下班回家后看不到她的身影,只有冰凉干净的地板、冰箱里满满的罐装啤酒和画架旁的咖啡才能证明她来过。 两人离得不远,所住的两栋楼前后紧挨着,刚好可以看到双方的窗户在深夜里几点熄灯,有时候祝小友会早点结束自己的工作,然后搬把椅子静静地看会儿对面窗户,自从她搬到对面住之后,他那间画画的房间窗帘就再也没拉上过。 有时,祝小友也会工作到很晚,周琛在画完油画后,也会站在窗前等对面的她,和她招手、等她用双手放在头顶比爱心。有时,两人会很有默契地同时出现在窗前,笑着挥挥手,他看到她边跳边摇晃着手,心里满满的甜,仿佛她的笑脸就在手边。也有的时候,两人会很遗憾地错过彼此的身影,临睡前再在微信上补上“晚安”。 在两人忙着奔赴各自的目标和理想的日子里,双人床总显得过于空荡。但当两人同时躺在上面的时候,都会分外激烈,有点儿费床。 就在上一次,前两天,祝小友家的床板坏了,她租房子的时候光看着装修的颜值了,没想到那个床太不结实,纯属样子货,而且是在很关键的时刻床板折了。 “我操!”就在周琛马上要到了最后最舒爽的那一刻,被惊了一下,中断了他,他快要被这张该死的床憋出内伤了,就在半个小时前他还那么霸气地扬言说如果祝小友不同意毕业后就嫁给他,他就让她下不了床呢。结果没想到,这张破床差点让他下不了床。 “完了!....还得赔房东一张床!”祝小友坐起来,一脸惋惜地摸着床,她睡了这么久,多少还是有感情的。 原本双臂反拄着床坐着正在心疼自己‘分身’的周琛,听到这句话后更气了,他抬起头装凶看向眼前那个没良心的女人,“祝小友!你觉得现在是该惋惜这张破床的时候吗?” “那我........”祝小友速变妖媚蛊惑,跪着凑近他,把头埋在他的双腿间,弥补他。万一“它”真坏了,以后用不了了怪可惜的。 理智慢慢地被她侵蚀,潮涌的快感席卷他全身,周琛感叹她技术又进步了不少。他忍不住扶住她的头,往她喉咙深处挺送。 她嘴里含着白浊的精液,起身与他平视,她慢慢咽下,然后回吻他。 他爽过了,就想让她更爽,准确地说是又疼又爽。两人激烈的性爱折腾到了快天亮,才又躺回那张被操坏了的床上。 3个小时后,祝小友去上学,周琛去见了曾晨。 和曾晨谈完之后,装满心事的周琛回到家,静静地坐在画室窗前,看着对面祝小友的窗户,尽管他知道此时的她还在学校上课,他就这样看着空无人影的窗户发呆了很久,想了很久。 他想她想得太过投入,忽略了天色渐渐昏暗,他觉得就这么远远地望着她的窗户都觉得心里满满的,可一想到离开,又瞬间空落落的。从曾晨说出要两人联手转战H市的时候到现在,那种自我矛盾和不舍就一直在反复不停地折磨着他。 祝小友下课后,去了周琛家。屋里没开灯,黑黢黢的也没有声音,她以为家里没人,当她准备收拾屋子,走到他画室门口,她被窗前的背影吓了一跳,“啊!!!周贱琛!你在家啊!怎么不开灯?你想把我吓死,然后纳妾是不是?” 周琛对着她笑笑,走过去把她揽在怀里,他低头看着怀里那张爱极了的脸,感叹她可真能耐,她的每个表情都牵扯着他的心。他原本组织了一下午的语言,此时此刻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他深情地望着她的双眼,看了很久。 祝小友意识到他情绪不对,语气柔和起来,“怎么了?” “如果我去H市一段时间,你会等我吗?” “多久?” “一年...两年?我不确定,但我会尽全力缩短这个时间。” 虽然他如约完成20副油画作品,但这一年里,曾晨那边却不顺利,而且她已经查明是因为有某些势力压制,所以曾晨打算转战到H市。 H市作为中国另一个超大城市,相比B 市各有千秋。两市隔着一千多公里,B 市的那些势力想要覆盖到H市可就有点费力了,而且曾晨和师傅邵彬之前也曾去过H 市签过两个艺人,在那操作过,有过成功案例,这对曾晨来说那里也还算是有些门道。 可在H市,单凭曾晨一个人肯定行不通,所以如果他确定要走这条路,他得跟着一起去。等有了真正的买者,他的画被炒起来之后,他们再回来,到那时那些B 市被控制的资本总会松动跟风的。 周琛解释道这里,没再往下说,他心里的旁白想留着等他成功了再说,因为他觉得一个只写她一个人的房本要比一句“我爱你”强多了。虽然到H市不一定会成功,但他想试一试,他想努力实现理想中的爱情。 祝小友一边听他说,一边回想刚才他黑暗中的背影。屋子那么黑,但她却能清晰地看穿他的内心的世界。傻瓜,爱他根本与钱无关,别墅她住得惯,40平的出租屋她也睡得香,只要有他,在出租屋里过一辈子都可以。但既然他决定了,她支持,因为她记得他之前某空间里的个性签名——艺术宣泄梦想,那也是他的梦想不是吗,不去试试会留遗憾的。 “在你去H市之前,我跟你回家去看看伯母吧,万一你到那跟别人跑了,我也好有伯母傍身,为了伯母你也会回来的。”祝小友用玩笑的语气,缓解沉闷的情绪。 “那你可得想好了,见过我妈,那可就真得嫁给我了,我妈可不是是随便让人看的,我家就这规矩!”有的时候,他甚至会期待她可以无理取闹、不那么善解人意一些,这样他就不会那么自责愧疚。 “之前,你带过其他女人见过你母亲吗?”她拿开正揑她脸蛋的手,继续装无所谓地问他。 “我的小学班主任算吗?” 第四十七章“少侠”(H) 周末,两人起的很早,去超市买过食材就直奔周琛家。 人和人的缘分很奇妙,周妈见到祝小友第一眼就打心眼里喜欢。 不知道是不是亲妈一直不在身边的原因,祝小友见到周妈第一眼也觉得亲近的很。随后,祝小友感叹周琛长成那样一张脸是有原因的,周琛长得很像妈妈。尽管经过岁数的打磨,也仍能看出来她年轻时绝美的芳容。 “阿姨,您可真好看,这得让多少女人羡慕嫉妒啊。” “老了...老了...哈哈哈。谢谢你的围巾,小友。你要是我女儿就好了,你跟了周琛真是便宜他了。”周妈接过祝小友送的礼物,马上照着镜子系上了。 周琛看着眼前他最爱的两个女人有说有笑地的聊着,很满足,觉得人生圆满了。他笑着走去厨房,开始认真地准备食材。 祝小友说要帮忙,周妈直接拉起她的手,说女人的手金贵,不能做家务,这些都应该是男人的事,还说要给她讲讲周琛小时候的糗事。 周琛隐约听到不详的苗头,从厨房窜出来:“妈!您嘴下留情!” 但耐不住这祝小友爱听,加上祝小友会哄人,周妈讲的根本停不下来。 介时,周琛觉得菜不能再仔细地洗了,再这么认真的洗下去,媳妇都得洗没了。英雄就怕遇见老街坊,这亲妈比老街坊的杀伤力大多了。他把剩余的食材笼统地洗了洗,快速端上桌,喊这两个女人吃饭,“快来,快来,饿死我了。” 周妈和祝小友很配合地坐到餐椅上,开吃。在吃的过程中,周妈控制不住地笑着又给祝小友讲起了周琛从小时候就三观很正的故事。 那次是周妈晚上下班回来,发现电视机屏幕中心偏右的位置上有一块划痕,而且一看就是锋利尖锐的东西刻意所致,于是就问小周琛,那划痕的由来,结果周琛讲的却让周琛妈妈哭笑不得,因为他说他看电视的时候,那电视里的坏人真的太坏了,他替受害者打抱不平,就拿小刀划了几下。虽然周琛那时复述的神态那么天真,那么可爱,但是大义凛然、惩凶除恶的他还是没躲过妈妈的一顿打。 这个小故事一下子刺激到了祝小友的笑点,她笑得停不下来,她越想越好笑,越想越想笑,她笑着看向周琛,她从没发现他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居然这么正义打抱不平,看来他那平时的孤傲气质应该是他伪装起来的,她即当场给了他一个“少侠”的封号。 这一桌人有说有笑地吃着,火锅的尾声,周妈问了一嘴两人未来的打算。可周妈没等来想要的答复,周琛说要去H市发展,要和祝小友异地恋。周妈为两人捏了把冷汗,周妈是过来人,虽然听周琛只浅显地说了那么几句,但她已经预料到未来两人走到一起并不会那么容易。 祝小友看到周妈脸上失落的表情,以为周妈舍不得儿子,很贴心的补上了,“阿姨,他不在,我会经常来蹭饭的,不要嫌我烦哦。” 虽然周妈只接触祝小友不到一天的时间,但是阅历多了,看人出不了岔子,她是真的很喜欢祝小友,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力维系好和小友的关系,帮儿子守住幸福。她双手拉住了祝小友说:“求之不得。” * 周琛在临去H市的前一晚,把自己的银行卡留给了祝小友。他跟她说卡里有他到目前为止所有的积蓄10万元,密码是她的生日,并让她好好照顾自己。他说这10万虽然不多,但这是他的心意,当她想他的时候,可以随意挥霍,每花一笔钱,哪怕是买瓶矿泉水,那也是他陪伴她的另一种方式。 她帮他收拾行李,东西不多,一个中号行李还有富余。他等不及让她把行李箱封上拉链,就拽起她,抱坐在餐桌上,直接褪去了她的底裤。 她还没准备好,还很干,可他不管,猛地插入,整根没入,插进了子宫口。 “啊!.....”即使两人磨合了这么多年,她也还是受不了他的尺寸,生理的疼痛逼得她眼眶发红。 他蛮力扯拽她的睡裙领口,露出诱人的嫩乳。他不是不懂温柔,只是明天就要分别,今天的欲火和占有欲不是一两场性爱能扑灭的。 “躺下!”他要的很急,不给她缓冲的机会。 然而她也全力配合,恨不能让他直接操死算了,她刚才整理行李箱的时候就在强忍着自己,几次眼泪盈在眼底,硬是让她憋了回去。桌子不大、很硬、很冰,她整个上半身在躺下的时候,激得她打了个寒颤,乳头也跟着硬挺起来,他趁机欺身上去不停地吸吮啃咬,乳头被他弄得略微红肿,两团雪乳上留下了一块块红痕,有吻的有咬的。 他屈起她的双腿,抓握她的膝盖,把她的腿开到最大,迎合他的操弄,他每次都是整根出、尽根入高频率地抽插,操得她皱眉咬唇,吟声不断。 他知道自己这次要的凶,但他忍不住,他总感觉以后像再也肏不到她了一样。明明一千多公里,2个多小时的飞机航程,想见就能见的,可那种感觉莫名的强烈,越强烈,他就更卖力气地操。他凑近她的唇,鼻尖贴着鼻尖,轻声蛊惑她,“疼了咬我...” 他心疼她,怕她真把自己咬破了,自己操坏她和她自己弄坏自己是两回事。他深吻她,忘我地缠绕她的舌,把她一声声淫浪的叫声吃进肚子里。 她热烈地回应他的吻,接受他的侵入操弄,一股股爱液流个不停,浇灌着他的龟头。她享受高潮前那种快感的拉扯,更爱他带给她那层层递进浑身痉挛的高潮快感。 快感过后,她望着他,眼角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周琛不是没给她肏哭过,他深知她被肏哭时绝不会像现在这样,静静地流泪、不骂他、全力配合他,受着他的一切。 “转过去,趴着!”他受不了她这种糅杂了万般不舍和满是爱意的眼泪,他哑着嗓子命令她,他怕再看一会儿,会直接撕了明天的机票。 祝小友上半身趴在桌子上,长发盖住了她的侧脸,但终是盖不住她的眼泪,眼泪顺着眼角流过鼻梁,和另一行的眼泪汇合,在桌面积了一小圈水渍。她自己劝自己好几天了,异地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相见的路程上多点时间而已,可就是不知怎么的,心被揪得生疼,疼得眼泪直流。 他假装没看见她的眼泪,两手箍着她的细腰,发了疯似的肏着她,桌子随着他的操干,与地面擦出声响,也往前移了不少,“说!说你是我的,这辈子只给我一个人肏,等我...等我回来操死你!” 祝小友光脚站在他的脚面上,两团嫩乳被压在桌面上,被迫上下碾蹭,她胸不大不小,从周琛的视角能看到她腋下窄背两侧挤压出两条娇俏的乳肉半圆轮廓,他的手伸进她胸和桌面之间,揉捏她的乳肉,他力度不小,她咬牙隐忍。她的嫩穴被粗大的茎器插得里肉外翻,每次大开大合地抽插都会带出一些淫液蜜汁,蜜汁早已把两人的毛发浸透了,她小腹被桌沿棱角卡红了一片,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发狠地肏弄她,让她的呻吟听着都像被撞碎了一样。 “我...啊!...啊..我是..嗯...周琛..的...啊!...啊......嗯...”她已经尽力说清楚了。 “继续!” “这辈子...啊!....啊.....只...只....给..你操...啊....” “还有呢!” “我....我...我等你....啊...啊啊...等你回来.....” 周琛还是不满足,他怎么都觉得不够,他撩起她的长发,别过她的左耳,他托起她的侧脸,迫使她回头接受他的深吻。 他用舌尖舔舐她的眼泪,装凶吓唬她:“再哭,现在就把你操碎!眼泪等我娶你那晚再流!” 第四十八章把你灌满(H) 娶她,听到这两个字时,她眼神又瞟到了他的行李箱,眼泪就更控制不住了,嫩穴也不自觉地收缩夹紧。 周琛见她的小脸全是泪,心都化了,他是真看不得她哭,继续吓唬她,“再哭,把你灌满!” 满是泪的眼放大望着他,素白的小脸还泛着潮红,她薄唇微启,只轻飘飘的几个字,就让他头皮发麻,精关大开。 相处这么久,这是他第一次射在她身体里,爽得他跟丢了魂似的。她也被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冲得大脑空白,爽得连哭都忘了。 他没想到她会同意,而且刚才她那副浪骚的媚态求他射满她的时候,他恨不得操烂她,然后把她铐起来,走哪带哪儿。 他看她不哭了,刚才那副爱惨了的媚态又闪现脑海,茎器在她的屄穴里又粗硬起来。他沿着她的脊背一路吻到她的腰侧,他把她翻过来,提起她的双腿,这些动作间,他的茎器始终都没离开过她的甬道,他又快又狠地操弄她的屄穴,生怕他的精液从里流出来一滴。 他又向上提了提她的脚腕,她腰软腿软,她胸部以下成一条直线与桌面成90度角,他劈开她的双腿,“啵”的一声,她的屄口朝上大敞,他中指轻揉她阴蒂到后穴的细缝,路过洞口的时候,手指探进去,检验精液是否乖乖地都进到了她的子宫里。他抽出手指时带出黏腻的液体,两指轻捻会拉丝,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他把手指放入她的口中,拨弄她滑嫩的软舌,然后邪魅地问她:“你的,还是我的?” 她对他的味道很敏感,口中他的味道并不是很重,应该是各半,她如实答。 “把你灌满好不好!!!然后一滴都不准流出来!”他把她的穴口往下放些,把自己粗大的茎器又塞了进去。 他先是九浅一深地操弄,然后又疯狂地大开大合,他时不时分开她的双腿,低头吸吮她的乳肉,她另一侧的乳肉被他来回抓握揉捏,乳头被他碾揉揪扯得变了形。他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小腹,隐约能摸到自己的轮廓,他挤压她的小腹,给她的屄穴施加压力。 在快感肆意迭加的情况下,小腹的压力使她尿意横生,她下意识地要阻止他,“不要...要尿了....” “尿我身上....” 说完周琛肏得更深更用力,一边缠绕她的舌,一边用力揉捏她的乳肉和乳头,她小腹上的手也加了力度。祝小友实在受不住了,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她眼前昏暗,双眼翻白,浑身痉挛失禁了,他的小腹以下全是她的潮水和尿液,地上也积了一滩。 他今天是不可能放过她的,没等她彻底缓过来呢,就又操了起来。他俯下身,贴近她的侧耳,“宝贝,你尿了好多....” “......”被调教那么多次,她还是脸小,尤其这种时候没法应对他的虎狼之词,她只能默默地把自己的脸埋起来。 “舒不舒服?等我不在,你视频喷给我看好不好?”周琛就喜欢逗弄她。 虽然祝小友没回答,但是她的密道不由自主地夹紧他,像是回应了他一样。 周琛满意地笑笑,一边舔弄她的脸蛋,一边往她子宫里撞,过了一会儿,他也来了精意。他把她抱到了沙发上,又提起她的腿,把她迭起来,沙发不高,这样屄口朝上的抽插角度刚刚好,数十下后,他低喘闷“昂”了一声,两人前后高潮了。他看着两人结合处,她的屄口除了淫液没有别的很满意。 两人辗转换了好几个地方,但他的茎器始终都没离开过她的屄穴。她穴口处的嫩肉已经充血红肿,阴唇赤红外翻,她再也受不住他的操弄了,轻轻一碰都会疼。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子,两个乳头也肿了,乳肉被他蹂躏的也大了两圈,小腹处微微隆起,里边全是他的精液。今晚他要得太凶狠了,如果换作其他日子她早就不干了,但是再过4个小时,他就会坐在飞机上,飞往另一个城市了,所以她受着了。 周琛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他把茎器抽了出来,再次温柔地吻边她的全身,他分开她的两腿,看着精液从她的穴口一股股地往外涌,待她的小腹恢复平坦后,抱着她去卫生间清洗一下。 两人操了一宿没合眼,清理过后,他把她抱回床上,“眯一会儿吧,我出去一趟。” 他回来时,她体力不支已经睡着了。 他掀下被子,被他蹂躏惨了的身子赤裸地展现在他眼前。他分开她的双腿,把药膏温柔地涂抹在她的穴口,生理的疼痛,使她在昏睡中下意识地颤抖回躲,他看着现在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个好地方的她,心疼坏了,可矛盾的是,一点没有后悔的意思,而且下次他还会这样。他内心嘲讽自己的同时,又抹了一些在手指上,然后一点一点地伸进她的阴道里,随着他手指的进入,他的精液又被挤出来一些。他怕药膏会被精液冲掉,就又往里抹了一些。 祝小友睡梦中,一直闪现一个行李箱,走进一看,里面全是周琛的衣服,他要去哪?他要去哪儿? 她猛地惊醒,看了眼周围,屋子好安静,静得可怕,她站起来,勉强地走到客厅,行李箱不见了,人也不见了,她回到床边,拿手机看时间。 10:08,飞机已经起飞了,她恨死他了,为什么不叫醒她?为什么不让她送? 她打开他临起飞前发给她的微信: ‘爱你,等我!’ ‘早餐别忘了吃,药膏记得涂。’ ‘到了给你打电话。’ ‘想你.......’ 她刚要回信息,注意到刚才手机旁边的水杯和紧急避孕药,此时因为她刚站立步行,精液沿着腿根往下流,她看着他的精液眼泪也止不住地流。这一切像刀子一样,割在胸口,连呼吸都伴着疼痛。 她一边哭,一边在心里骂他:周贱琛,你个王八蛋!她现在疯狂地想念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贱男人。 哭累了,她穿上衣服,环顾空荡的房间,隐约还能闻到两人昨夜淫靡的味道。她呼吸变得急促,觉得他不仅自己走了,还把屋里的氧气也带走了,这个屋子是没法呆了。 尽管下身每走一步都很疼,她还是顾不得,拿起手机跑了出去,回到她自己的出租屋。可刚开门,他的影子又出现在屋子的每个角落,她的屋子也挤满了和他的回忆,她没有迈进家门,下意识地就又把门关上了。 她漫无目的地在马路上走,她走得很慢,出租车以为她想打车,慢行在后边嘀嘀她。从她身边过去了3辆出租车,她才反应过。第四辆的时候,她上了车,回了大学寝室。 到了寝室,见到盒子她们,情绪好了些,可她还是提不起兴致参与她们的八卦战队。她躺回自己的床铺,反复观看两人的聊天记录和照片。她又想到昨晚他留自己的银行卡,她怎么会要呢? 她知道他还要半个小时才能落地,不能接电话,就给他发了信息。其实她有好多话要说,可编辑的时候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删删减减最后只发了一句: “恨死你了!” 周琛落地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一条未读微信弹屏,他看到后慌了。电话接通后,对方一直没有说话,但一开口就是很明显的哭腔,他心被揪得生疼。 “为什么不叫醒我?为什么不让我送你?” 第四十九章‘大礼’ “........”还不都是因为舍不得。她那一走就会痛的身子他舍不得折腾,他也受不了她含着不舍眼泪和他分别。 其实她都知道,只是不想放过自己罢了。 两人慢慢平缓情绪,电话的最后祝小友告诉周琛:“早上你出门时,我把银行卡给你放到你的行李箱了,记得收好,如果你舍不得花就攒着,等娶我的时候再给我。等你...想你!” “等我娶你。” * 周琛不在的日子,祝小友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太慢,明明他离开时还有一个月就放暑假了,但她却觉得这一个月像过了一年那么久。 临放暑假的前一天晚上,祝小友接到了祝圻岩的电话。 “女儿,明天老爸去接你。最近老爸接了一个大单,在渔酒家定了餐位,明天咱们一起庆祝一下,我们一家人很久都没一起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祝爸因为最近接了一个某一线品牌的服装代工订单,利润丰厚,再加上可以见自己的心尖了,所以情绪很饱满,就等着明天接宝贝女儿了。 一家人?在祝小友的心里,只有她的亲妈加上亲爸,他们三个才算一家人,并不是只要住在一个屋檐下就可以称得上一家人的。祝小友为老爸的订单高兴,但那个所谓的难得一家人吃顿饭,她真的提不起那么大的兴致,所以她的态度并没有像父亲期待的那般热情。 祝圻岩听出了女儿的心思,心情有点复杂,但他暂时不想改变现状。他对女儿感到有些愧疚,她的成长他错过很多,想弥补,可那些都不是女儿想要的,她想要的,他给不了,因为不是所有的错误都能被原谅。他经常安慰自己,他所打拼的将来都是宝贝女儿的,所以他到现在这个年龄依然很拼,就想给她多积攒一些可以试错的机会,把他这座靠山建的稳一些。 第二天,在渔酒家的餐桌上,父亲一直刻意避讳一家人吃饭的话题,祝小友听得出来父亲的小心翼翼,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像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觉得她该释怀,毕竟不能让所有的人都不开心,贱男人不在身边了,亲妈打10岁就不在身边了,现在只有亲爸了,她应该试着改变对继母和妹妹的态度,这样至少老爸能开心点。 用餐时,祝爸明显地看到了祝小友对继母和妹妹的变化,感到很意外,就多说了几句,“小友,你们下学期实习,就来老爸的工厂吧,让魏姨带带你,从财务部门开始,然后各部门都走一走,毕竟未来你得接管老爸的这一摊子,所以还是越早来越好。” 显然,这个想法父亲是没和继母说过的,因为祝小友就用余光看到了继母短暂的眼神变化。她不想让老爸和继母难堪,便转移话题:“再说吧,老爸,我们今天来不是为了庆祝和家庭聚餐嘛。来,我敬老爸和魏姨一杯,感谢你们对我和善愉的付出,我们一家人一起喝一杯吧。” 现在这一家人看样子真的很和谐,外人根本看不出来是二次合成的,更看不出此时魏薇内心的嫉妒和怨气。这明显要把她架空的架势,她苦心经营了这么久的婚姻,到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她的女儿读的是财务,现在大三了,而祝圻岩却半字未提让谷善愉去厂里历练学习。 魏薇越是谄媚地为祝小友夹菜,她越能感受到继母的不满和怨念。她不好表现出什么,便找了个借口去趟卫生间。 没想到在卫生间遇见了很久没见过的周琛前女友,两个人本就不怎么熟络,祝小友本想当没见过,转身回餐座,却被郑汐若的话止住了脚步。 “过几天代某在H市的演唱会你去吗?” 郑汐若把H市故意拉长音,就知道她话里有话,可她心情不是很好,不想搭理她,准备继续往前走。 “我这儿有个好东西想给你看,要看吗?” 郑汐若那副阴阳的语气和态度,祝小友心里一顿,虽然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肯定和周琛有关,但她不打算看,即使是真的有什么,她也不打算信,她相信他。 “怕了?” 祝小友回头对上郑汐若的眼,犀利的很,“看来你很闲啊。你知道什么最可怜吗?就是明明可以拥有一切,天之骄子,但却因为愚蠢把自己变的一文不值。” 郑汐若霎时脸红,被祝小友的这句气疯了。那种感觉就像,一个富豪你他骂穷,他不会生气,但是一个结巴,你骂他臭结巴,他会生气一样。她克制自己,假装大气,不想在情敌面前显得有落败感,“既然你不怕,记得今晚查收礼物,而且还有一份大礼在路上,希望你一个月后还能这般有底气。” “你信不信抬头三尺有神灵?我也希望你永远都可以做这般贵气的乞丐。”祝小友说完转身走了。两人这般不投缘,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郑汐若看着祝小友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她以为原本她可以以胜利者的姿态走掉,结果却是她留在原地,目送祝小友离开。她等不了一个月了,她要尽快收网,于是拿起电话,又给她父亲的私助拨了过去。 而恰巧此时的谷善愉,在刚刚跟祝小友迎面打完照面去卫生间的路上,撞见了郑汐若在打电话,而且在她进入独立方便的空间里时,她听到了郑汐若的聊天内容里有祝圻岩、祝小友还有祝家公司的名字,最让她震惊的是还有工厂刚接的代工品牌的名字,字里行间的意思很明显,原来这是郑汐若设的局。 谷善愉从郑汐若的身边经过,虽然不知道此时正在讲电话的郑汐若是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应该和祝小友有仇。 郑汐若讲完电话离开后,谷善愉又在隔断里呆了很久。她总觉得要不是因为祝小友,她本可以通过文化课考上985/211。要不是祝小友,她不会知道周琛的存在,一开始,周琛对她来说并不是遥不可及的,她觉得她只要伸伸手就能够得到,祝小友能做到的,她有什么不可以?却不曾想周琛没有给她机会,文化课也因为参加了那几个月的集训给耽误了,而且画画也没有她原本想得那样简单,周琛和美院的梦想终是一场空,到最后连之前自己十拿九稳的985/211也错过了,这都怪祝小友! 还有,直到刚才在餐桌上举杯庆祝之后,她才意识到,原来亲生的和不是亲生的差距那么大。一起生活的这些年,祝圻岩经常说一直把她当亲女儿对待,她信了,于是,她也像待亲生父亲一样尊敬他,甚至比亲生父亲更尊敬,因为自己的亲生父亲有的时候就是个混蛋,而祝圻岩完全符合她一直理想中的父亲形象,有颜值有钱。这些年相处下来,她认为她和祝小友获得了同样多的父爱,结果在现实的利益前,祝圻岩毫无顾忌地说让祝小友继承家业,而她可能连个打工的都不是。她想不通,为什么到最后她什么都得不到。 其实,她内心里的另一个小人儿告诉她,‘你想得通,只是你在给自己编造一个发泄情绪的出口,好让自己不那么讨厌自己。’‘你应该细数数你都得到了什么,是从什么时候变得贪婪起来的?.......’ 可内心里邪恶的小人也随之冒了出来。两个小人打了一架,斗了很久后,最终她把因为没有考上好的大学、没有得到周琛的青睐、没有得到祝圻岩对她的肯定统统都怪罪于祝小友,对于那个郑汐若设的局,她选择只字不提,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到了其乐融融的氛围里。 然而晚上,祝小友并没有注意查收郑汐若口中的礼物,因为她也不知道在哪儿收,她并没有任何快递的通知。 七天后,祝小友想给周琛一个惊喜,在网上定了张机票没有告诉他。她在三天前就把该带的行李都整理好了,马上要到去机场的时间了,她有点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小激动。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拖着行李从房间出来,看到谷善愉后,就开心的跟她告别,说回来给她带礼物。 可当她刚准备下楼的时候,谷善愉又叫住了她,“姐,你给叔叔打个电话吧,这两天我听我妈说,叔叔好像遇到点问题,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了,我问我妈,她不告诉我,说这事不用我担心,姐,你问问叔叔吧,要不然我挺担心的。要是没有事,那最好,你出去玩,也玩得更踏实,但一定记得回来给我带礼物哦。” 第五十章奔波 祝小友想起之前郑汐若要说送她‘礼物’,她心慌了,连忙拿出手机,给她老爸拨了过去。电话那边迟迟未接,就在快要自动忙音的时候,通了。 “喂,女儿,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你了,你在干嘛?” “呵,老爸也想你了,我在忙工作啊,你稍等一下,我这边忙完给你打过去。” “哦,那...” 祝小友有很强烈的预感,父亲遇到麻烦了。因为还没等她说完话,父亲就把电话挂了,之前从没有过这种情况。 她又连想到那天,郑汐若让她晚上查收礼物,她猛然想到‘礼物’可能是邮件。她马上打开邮箱,果然一个星期前,有一封陌生人发的邮件,点进去是一张照片,周琛扶着曾晨肩,曾晨靠在周琛怀里,亲密无间的。在没看到照片前,祝小友觉得她肯定会相信周琛,可是当她真的看到了,还是抵不住画面的冲击,感觉心被揪在了一起,又闷又疼的。 祝小友闭上眼,尽量让自己冷静。慢慢冷静下来后,意识到父亲现在的事更重要,等她把父亲的事弄清楚了,再找郑汐若和周琛算账。 祝小友给继母打了通电话,而继母说没有事,一切都正常,并提醒她冰箱里有她爱吃的甜点,午饭和妹妹简单做点吃或者叫外卖,晚饭等她回来做。继母的语气和态度和往常无异,但祝小友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她准备先去父亲的厂里看看。所幸她没告诉家里人她今天要去H市,现在去不了了,她也不想去了。 她把行李放回房间,出门打了车。在去往工厂的路上,她心里越来越不安,她看向车窗外,分散注意力,控制自己不往坏处想。 看着旧貌的街景,她回忆从前至今,对于父亲的角色,她好像一直都是在一味的索取,就连父亲有问题了还需要一个不是亲生的女儿来提醒,她这个亲生的女儿做的未免太不合格了。 到了工厂,祝小友直奔祝圻岩的办公室,结果父亲没看到,却看到了继母。当时继母坐在父亲的办公桌前,用着父亲的电脑不知道在做什么,那短暂慌乱的眼神,祝小友看在眼里,故作从容淡定向继母走近。 “魏姨,忙什么呢?我爸上次说让您先带带我,正好今天我来找我爸,跟他说想跟您学学呢。”说着,祝小友走到继母的身后,看到电脑桌面并没有启动任何程序,显然是被继母刚趁机都关了。 “好啊,没问题。”魏薇边说边熟练地打开一个财务报表,跟祝小友复述该怎样记录每笔借贷,和一些客户的信息。但刚十分钟左右的功夫,魏薇就说要回她电脑那拷一些资料拿给祝小友。 祝小友看着继母行云流水的演技,着实佩服。不过也好,祝小友刚好可以看看刚才魏薇的运营程序记录。她顺着记录还找到了几张财务报表,几分钟前,她刚只学了个皮毛,还看不出有什么猫腻,她索性把那几张爆表都转存到了自己手机里。 祝小友在老爸的办公室呆了半个小时,也没等到继母的身影和她说的资料。祝小友把电脑关了机,去隔壁的办公室看了一眼继母,继母看到祝小友后,满眼的母爱,说:“马上就好了,再等我一下。” 祝小友背对着魏薇的电脑站着,她稍微往左蹭了两步,就从反光的窗玻璃上看到继母的电脑桌面依然是未运营任何程序,只是继母和她女儿的桌面。祝小友了然,说自己今天先不学了,寒暄几句就去车间找李姨去了。 李姨是一位老裁缝。刚建厂时,厂子面积还不大的时候她就来做工了。李姨喜欢小孩,以前经常拿些小玩意和好吃的逗弄小时候的祝小友,小友也跟李姨特别亲。 “李姨,厂子到底怎么了?我爸遇到什么问题了?” 起初李姨不肯透露半点儿信息,怕她跟着着急,但受不住祝小友的糖衣炮弹,最后无奈全盘托出。 李姨说是新签的那个一线品牌代加工订单出了问题。工厂之前没接过这种知名一线品牌的订单,为了提升知名度和销路,老板很重视这次合作。为了这批订单,老板刻意让我们加班加点、严把质量地赶工,因为这批订单时间期限给的不多,要的紧,老板把别的订单都暂时延缓了。 品牌方给完我们成衣效果图后,打建厂就一直跟随父亲的打版老师傅马上开始打版,做完样品后,对方很满意。于是,我们就马上排版,批料剪裁,而问题出在了剪裁环节。 本来打版老师傅要亲自剪裁,可那天老师傅的肠炎犯了,于是他带了三年的徒弟想接手剪裁。老师傅对徒弟的专业能力还是很肯定的,就放手让他做了。可万万没想到,在徒弟快剪裁完的时候,徒弟不小心裁错了一小块。订单中,偏偏那款布料的花纹图案加工工艺最繁琐,需要用到的布料也最多。委托方是一线品牌,面料和辅料都是控量供给,这料子坏了,我们的成衣就不能如数出货,而且还要赔偿,不仅要赔料子钱、成衣钱,还要赔偿高额的违约金。 更严重的是如果这次合作不成,以违约收场,老板在这行的口碑也就没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就白费了。 待祝小友了解大概情形后,她去看了被裁剪出错的料子,果然,按照生产工艺来说是真难。 “李姨,这几天我爸有什么进展吗?” “就出事的那天他跟我们说先加工其他系列的成衣,这个系列的先暂停,最近我们都一直没有看到他。” “李姨,我先拿走一片裁错的料子,我也去想想办法。” 祝小友估计今天在工厂是等不到父亲了,便按礼节去跟继母打招呼,说自己先走了,并告诉继母明天还会来跟她学习。 祝小友觉得继母有问题,但她不敢打草惊蛇。雁过留痕,凡是做过肯定就会有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祝小友离厂后,就回家查了一切有关面料的信息。查询过程中,盒子给她打了电话,准备闲聊,祝小友也是查的一时头疼,便跟闺蜜说了一下家里的问题,盒子也说帮忙想办法。 从下午2点回到家开始查,直到肚子叫出了声,提示她已经快半夜一点了,她才停下来。查了这一晚上,算是幸运的,她查到了几家生产类似这种料子的厂址,准备明天先打电话确认一下,如果可以的话就直接飞过去,考察一下。 她走出房间,去看看老爸是否回来了,可是一楼客厅的灯光还依然暗着,她走回房间,拿起手机给老爸打过去。祝圻岩告诉她,还在路上,再有10多分钟到家。她走下楼梯,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等老爸的身影。 自从她知道订单的问题,她还一直没有跟他说上话,她想跟老爸聊两句,哪怕是给他递杯温水,来表示自己迟来的关心。 以前父亲有比这晚回来的时候,但今晚父亲的疲态却格外明显,祝小友把父亲那种解决不了的无力感看在眼里,心里发慌,那种就像房子顷刻坍塌了一样的感觉侵袭着她。她走到父亲跟前握了一下爸爸的双手,她注意到了他小拇指根处有两颗小黑斑,她清楚记得之前没有的。她看着那两颗黑斑,自责内疚,她是有多么不孝,竟然错过了父亲为了这个家,为了她,一天天变老的痕迹。 祝小友内疚的情绪没控制好,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她说她想帮忙分担困扰,即使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帮上忙,但她也要试试。 祝圻岩看着眼前的女儿,感叹时间过得好快,一晃女儿都这么大了,已经不是那个乱蹦乱跳的小女孩了,可孩子不管多大,在自己心里永远都是个孩子,他想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尽量避免让她看到生活灰暗的一面,可命运是公平的,谁都不无法阻止一个人的成长。他捋了捋她的头发,说了句,“老爸等你好消息。” 第二天一早,她给昨天查到的那几家布艺工厂打电话,有的辗转问到了一些布料的信息,有的根本就是忙音无果。不过还好,有一家杭州的工厂给了她一点希望,她马上定了机票,飞去杭州。 到那儿后,祝小友赶着找到那家工厂。她跟工厂负责人聊的过程中,留了个心眼,她拿了一件她自己的一件品牌衣服,面料和坏的那个类似,她跟负责人说要一批和衣服一样的布料,可谈完后希望破灭了。因为她要的量太小,人家工厂不给做,而且就算做的话,只能达到百分之九十相像,不可能达到百分之百一样,但祝小友还是留了联系方式,加了微信,以防万一以后会需要用到,她顺便还跟那位负责人打听了一下,是否还能帮推荐一些其他的工厂可以生产这种布料。 那个负责人看她一个小姑娘大老远跑来挺不容易的,就给她推荐了两个地方,让她可以去碰碰运气。 祝小友得知后很是感谢,连忙打车直奔那两家工厂。从最后一家出来之后已经很晚了,她决定先在杭州留宿一宿,明天再去别家碰碰运气。 等到了宾馆,祝小友直接把自己掼在床上,这样奔波的行程,她还是第一次体验,疲惫不堪。刚躺没一会儿,手机响了,是周琛。可她一想到那张他和曾晨的照片,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略过,不打算接。电话屏幕暗了之后没两分钟,盒子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我友!好消息!你还记得我那个表演系的‘姐妹’秦汉吗?” “记得,怎么了?” 第五十一章修补 “他说他有个亲戚,在B市有个小作坊,专门做些大牌一比一的A货,他说他家亲戚还经常会通过各种牛X的渠道,搞到和真品一样的面料和配件。我跟他说了你家的情况,正好他明天有时间可以带你去他亲戚那看看。怎么样?你明天几点有时间?” “那太好了,真是爱死你了。我这毕竟求人家,看他几点方便吧...” 这个好消息让祝小友从床上跳了起来,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9点多了,她马上收拾行李,退了房间,直接打车往机场去。 祝小友定了最近的一个航班,到家后都凌晨3点多了。时间在路上总是被抻得老长,明明乘换交通工具也用不到多少体力,但就是会让整个人感到疲惫。不过有希望总是好的,她浅睡了一会儿后,冲了个澡,敷了个面膜,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憔悴。 一切都打理好之后,祝小友给盒子打电话,准备确认见面的地点,“一会儿我们在哪汇合?” “可惜了,我友!我今天去不了了,家里临时有事,但是没关系,他是受,很温顺的,可以随便使唤,我的‘姐妹’就是你的姐妹,他知道你是我闺蜜,所以放心吧,他会很贴心的。”夏合子是重色轻友的典范,实际上,昨晚某人临时约她,她果断地就把祝小友舍弃了。虽然她和某人的关系还没挑破那一层窗户纸,但两人心里都有数,更因这层似有若无的关系,才更让她着迷。夏合子想等确定关系了,再跟祝小友分享这段孽缘。 “那好吧,如果事成了,大餐伺候!” 祝小友和秦汉确定时间地点后,准备早点出门,路过谷善愉的房门口时,谷善愉叫住了她。 “姐,你这刚回来,又要出去啊?还没吃早饭呢吧?” “嗯,出去办点事,在路上买个面包就好了。” “别啦,看你来回折腾,够辛苦的,我也没帮上什么,我帮你热个奶吧。你这是准备出去帮叔叔找布料吗?那晚...我听到你和叔叔的谈话了。” 其实早在祝圻岩的订单出问题时,她妈就已经把全部的信息告诉她了,祝小友准备去H市的那天上午,她只是故作无知。如果她按实说,会暴露她到目前为止什么都没为祝圻岩做过,那会显得很没有良心,所以她装作一知半解,让祝小友亲自去了解,这反而比从她嘴里知道,会更让祝小友更痛苦吧? “是啊,准备去试试看,但不一定可行,你在家等我消息,牛奶等我回来喝吧。”祝小友看到谷善愉此时关切的表情和热牛奶的身影,笑了笑,和她说话的语气不由得亲近了很多。 “姐,家里这种情况,我想和你一起去,我也想尽一份力。” “....好吧,那你快收拾收拾,还来得及。”祝小友相信谷善愉是善意的。可她万万没想到,她的信任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因为盒子的关系,祝小友和秦汉都知道互相的存在,但之前两人在学校从没说过话,这会儿总算是正式认识了。秦汉为人外表冷漠,内心火热,既然能与盒子成为好‘姐妹’,那自然和祝小友也很投缘,只一会儿的功夫三人就嘻嘻哈哈笑声不断了。 等到了那个作坊后,秦汉的亲戚看了看面料,上手摸了摸,说这款料子真的搞不到。如果现加工面料的话,可以倒是可以,熟人关系,要多少都能给做,但是唯一的是不能达到百分百一样,因为尽管是同一厂家同一个生产线,也不一定能够生产出两份百分百一样、没有色差、没有图案差异的料子。 祝小友听着那人的话,也深知这个道理,可这条线也断了,她该怎么办?她还要再去哪试试呢?如果最后的结果真就这样了,她不甘心,父亲十多年的心血怎么能赔送在这几匹面料上!她越想越钻牛角尖,陷入了自己乱想的漩涡里。 “实在不行,我们直接把面料拼上不就得了!”秦汉随意地拿着面料,看了看,仿佛只要用一卷透明胶带粘一下就可以解决的语气。 秦汉的声音不算大,但是足够将祝小友从漩涡中拎出来,她睁大眼睛看向秦汉,不想错过他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 “我之前有件大衣,被刮破了一个洞,在一家还原修复的地方给修补好了,修好之后和原来一模一样,根本看不出来是哪儿曾经坏过。我看你这批裁错的布块,肇事者应该也算是手下留情了,需要修补的地方不算大。如果补的话总比你重新找布料,要来的容易。”秦汉虽然是表演系的,但是裁剪的课程也上过,所以对服装相关的知识他也略懂一些。 祝小友之前也有想过那个徒弟是故意为之,但是目前包括父亲在内,谁都没说过这是否是一场误会,这时被一个旁观者直接了当的提了一嘴,让她更确信她之前的假设是真的,这应该就是郑汐若所说的‘大礼’了。但目前还是应该先解决问题,毕竟黑纸白字的合同在呢,如果不如期履约就是违约,而且还牵涉赔偿。 “能帮我推荐下那家店吗?” “给!拿好你的布,我带你们直接去。”秦汉笑着把那有缺口的裁片扔给祝小友,带着这姐俩走向自己的骚包车。 祝小友一边走一边祈祷这次能给她一个好消息,如果再不行,她这个暑假就算死,也要死在这块破布料上。 到了秦汉说的那家修补店之后,祝小友震惊了。她听秦汉说修补,以为是一个专门做修补的作坊,没想到这哪是修补作坊啊,这分明是一家高端私人订制会所。 从店面门脸看,就透露着高逼格,一进门之后更是贵宾级别的服务,接待室的内饰也更是可以用奢华来形容。沙发皮料是进口全青皮,背景墙前边立着的几个人台,穿着男女成衣。由于专业对口,祝小友一眼就看出来人台上那些衣服的料子,都是国际大品牌,更有纯手工定制的面料等,这一套西装和女性成衣算下来,少说便宜的得十几万,贵的更是没有封顶。就连她头顶的水晶灯,她在某杂志上也看过类似款式的标价18万加,祝小友目测她头顶上的这灯要20万起步。 祝小友感叹有钱人真任性的同时,秦汉则像是这里的常客一样和接待人员聊了两句,接着他跟接待人员说了祝小友的情况,问接待可不可以像上次修补他大衣一样,修补祝小友的料子,但尴尬的是,接待员按实说做不了。 接待员继续补充说上次他的大衣,坏口处很小,都好说,但是这次量太大了,而且工期还赶,真的没法接。 虽然祝小友有过最坏的打算,但还是不免失落,她整理好情绪,笑着起身,婉谢接待员和秦汉。 毕竟麻烦了秦汉一天了,怎么也得请人家吃一顿。祝小友轻轻地拍了一下秦汉的手臂说,“今天谢谢你啊,帮我们一天了,走吧,我们姐俩请你去吃好吃的。” “走什么走!你俩在这坐着等我一会儿,我去打个电话。”秦汉的脸倒是马上严肃起来。 祝小友和谷善愉则坐在那昂贵的沙发上,照着满是金钱味道的灯光。真别说,贵真的有贵的道理,现时这姐俩在这灯光下被照得特别好看,尤其是祝小友本就肤白,五官精致,今天的穿搭也以浅色为主,不经意扫过去,她像天使似的周身散发着耀眼的光。 不一会儿,秦汉回来了,笑着对祝小友说:“解决了,明天你把你需要补的料子都拿来吧。”他又转头对礼貌地接待员说:“你一会儿会接到你领导电话的。” 祝小友惊讶地看着秦汉,她是真没看出来,原来他有这么大的人脉,她这棘手的问题就这么解决了?她激动地抓起秦汉的手臂,有点儿飘,不敢相信这事终于可以解决了,她现在脸上只剩笑了,“真的可以吗?太感谢了!真的太谢谢你了!”。 秦汉感叹自己,面对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心里却没有一点悸动,他有点恨自己这辈子真的是栽在了许冠亨的手里,他无奈地的笑了笑,“真的!这个店,我男人的!” 祝小友明白之后,也笑了笑,“你这人情我记下了,日后有我能用到我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祝小友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自己的老爸,父亲很欣慰,笑着说等忙完这个订单要好好奖励这两个女儿。 过了两天,祝小友接到秦汉的电话,说如果她愿意,可以参与布料的修补工作,一是可以帮工,二是可以借此机会学习一些新技术,虽然这是那个高端会所的专利项目,但是有他这个间接的关系,允许她参与其中。她得知后激动坏了,这可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项修补还原技术和祝小友所学的专业还是有很大差异的,这个需要更多的细心和耐心,所以最近一段时间她都是早出晚归,无休息,就为了布料可以早点修补完,也为了提升自己。 最近秦汉这位知心‘姐妹’,还担起了护花使者的活儿,一有时间就送祝小友回家。祝小友每晚都忙得太晚了,他着实不放心。 今晚是修复布料的最后一天,秦汉那骚包车在祝小友家门口停下,祝小友下车与秦汉感谢告别,感谢的话说得再多,也道不尽她内心此时的情绪。 “都这么久了,还把我当外人,你该学学盒子。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说不定以后我会求你帮忙呢,别太记挂了,这些都是小事,快回去吧。” “好,等我忙完了,请你和盒子嗨皮去。” 祝小友刚才和秦汉说话的时候忽略了手机的震动,这会儿秦汉开着骚包车走了之后,她拿手机看时间的时候,才看到手机有5通未接电话,都是周琛的。正要给他回拨的时候,他再次打进来了。 第五十二章他回来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 这是周琛第一次冲她发火,祝小友有点儿懵。本来刚修补好布料是一件很开心的事,还正有点想他来着,但周琛质问的语气,让她想马上挂电话了。她最近已经够累的了,这大半夜的还突然对她凶,凭什么?所以,她也没什么好语气,应和几句准备结束电话,“忙来着,怎么了?” “这么晚了,忙什么接不了电话?” 祝小友明显听出来周琛的话里有话,她更来气了,现在他倒是反过来怀疑她了是吗?她看到他和曾晨搂在一起的照片,她还没质问他呢,他有什么资格跟她凶?还有他的前女友时不时地出来恶心一下她,她还没发火呢。 “你什么意思?” “祝小友!你绿我!” 周琛站在车旁把刚才秦汉送祝小友的过程尽收眼底,醋得方圆2里地都是酸味。周琛感觉到最近祝小友对他冷漠后,他把一天当两天过,就为了能挤出来一天的时间回来看看她。结果他赶回来,在她家门口等了3个多小时,本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最后等到的却是她和别的男人在自己眼前嬉笑。 “我绿你妹!”祝小友被气炸了,挂了电话,准备砸手机发泄,就在举起手机要往前扔的一刹那,她控制住了,她想想手机挺贵的,而且手机里还有很多重要的东西,比如和他的聊天记录,和他的照片....她心里痛骂那个狗男人,最好让他死在H市,永远别回来了,敢这么侮辱她。 祝小友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委屈,家里出了这档子事,她到处找办法,到处碰壁,好不容易找到解决办法了,这么多天为了赶工一直没休息过,他不在她身边帮她、陪着她就算了,他还反过来恶人先告状,她像一下子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委屈无力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周琛眼看着祝小友高举手机要砸没砸成,他准备挂断电话上前安慰她。他看她哭,一下子就没了脾气。可好巧不巧,就在他要挂断电话的时候,一封标题为‘你真的了解她吗’的匿名邮件弹屏。周琛点进去,看到有好多张照片,都是祝小友和刚才送她回家的那个男的。那么多张照片里,有祝小友抓着男人手臂笑得天真烂漫的,有那个男人送她到家门口两人挥手告别的,有那个男的站在她身旁看她认真工作的.... 周琛反复看那些照片,突然觉得自己像小丑一样,是他太过自信了。他看了眼自己的高尔夫,自卑的认为怎么和刚才的兰博基尼比,本以为他们的爱情是无坚不摧的,可现实摆在眼前,他还是败了。他是不是该认清现实,让她更幸福呢? 既然已经有人每天都送她到家门口了,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周琛上了车,准备回H市了。 可刚开走没二十米远,祝小友蹲地上哭的画面就不停的在他眼前晃啊晃,最终他还是舍不得,就算她绿他,他也要去把她扶起来,把她哄好,把话说明白了再走。 一声急刹划破安静的夜,祝小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哭得忘我,那用力的关车门声她一点都没兴趣关注。 直到她被人拽起,她看到了那个她刚才在心里咒骂了无数遍的那个狗男人,她整个人愣住了。即使她嘴上再不承认,可心却骗不了自己,见到最依赖最爱的人,最近受的委屈全都一股脑地泄了出来,眼泪跟串了串似的往下流。 “你!..你怎么回来了?你还有脸回来.....”一想到他和曾晨的照片,一想到她的前女友,她就气,她攥起拳头往他胸口捶。 “我得回来看看你是怎么绿我的!” 祝小友气得抡起她手里修复好的布料袋子往他身上砸去,“谁TM绿谁!” “刚才那男的谁?”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好的?” “你在这等多久了?” “祝小友!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用问题回答问题的?” “这次你回来呆多久?” “怎么,怕我待久了影响你们两个?” “滚!”祝小友被气得转过头就往大门口走,这个狗男人居然这么不相信她,她不要了,谁爱要谁要吧! “等一下!”周琛连忙下意识地要拽住她,不想让她进去,他还没看够她呢,他想她想了那么久,即使刚才看到了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也想再多看会儿她。 祝小友还在气头上,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话,她用力地甩开了他,直接进屋了,留下周琛无奈地站在门口。 周琛又给祝小友打了好几通电话,都被她无情地拒接了。他在门口站了二十多分钟,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和态度确实有点过分了,刚才看到她和别的男人那般嬉笑,是他太过于紧张了。他又看仔细地看了遍那些照片,有的照片拍摄角度都是祝小友家楼上拍的,他抬头看了一眼谷善愉的窗口,果然在他抬头的往上看的时候,窗口右下角一个黑影闪退,连带着窗帘还在那抖动。 周琛又看了眼祝小友的窗子,亮着灯,没拉窗帘。她猜得出来他还没离开,在她楼下等她呢。可她偏不往窗前去,她现在拉窗帘的身影都吝啬给他。 周琛意识到自己这回摊上大事了,给朱萧打电话,想让他帮忙出出点子。可电话打了三遍没人接,不一会儿朱萧的电话回过来了。 “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大事,帮帮我。” “怎么了?” “我误会祝小友和别的男的.....”话说了一半,周琛自己都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丢人。 “给她跪下,求她原谅你!” “滚!正经点儿!” “给她买花,买包!” “这就行了?” “再买........”朱萧刚说了两个字,电话就被压在身下的盒子抢过去了,她用奶凶的眼神示意朱萧从她身上下去。她要挽救这两个直男,更要替闺蜜兴师问罪,“你误会小友和哪个男人了?你睡了她3年多,她的为人和性格,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就算她真的要找男人,她也得有时间啊。你刚去H市那时,她跟丢了魂似的,整天浑浑噩噩的,后来她缓过来点了,也放暑假了,她就准备去找你,没想这时你的前女友出来刷存在感,说要送她大礼,结果没两天,就在她准备飞你那儿的那天她知道家里出事了,她废了好多周折,最后终于我的姐妹帮忙解决了,估计你误会小友出轨的那男的就是我的姐妹了。我问你,你说的那个男的是不是头发带卷,又瘦又高的?” “嗯....她家怎么了?”周琛一时觉得自己真是该死,这男朋友当的一点都不称职,面对盒子的质问他无言以对。 “他叫秦汉,是个受儿。你不信的话,你有人脉,可以去B大服装设计学院打听打听。秦汉男朋友的会所可以帮忙解决小友家的布料问题,小友每天都在那儿忙到很晚,然后秦汉送她回家。你连她家出事了你都不知道,还反过来侮辱她水性杨花,你完了!” “.........” “这会儿内疚了?小友,你比我了解她,其实她很好哄的,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你,只要你真诚点儿,外加....霸道点儿,睡服她....”盒子听出了周琛的愧疚,准备告诉他一点儿干货,可没等把话说完呢,尤其是说完睡服她之后,朱萧醍醐灌顶般把电话抢过去了。 “好了,赶紧干你该干的去吧!挂了!”朱萧火速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得很远,用手根本够不到。 周琛看着被挂断了的电话,体内又拱出一股火。没想到那两人居然真的搞到一起了,而且他还在这被晾着呢,那俩人还在电话那头刺激他,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祝小友不接电话,他就发微信,发他的自拍,怎么显得可怜他怎么拍。 第五十三章断子绝孙(微H) 躺在床上的祝小友看着周琛的自拍,嘴唇微挑,她打了‘活该’两个字准备回他,可又想到刚才他那么凶,还有他和曾晨的照片,又气得把手机扔在一旁,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纠结要不要原谅他。 真不是她心大,她是真的累了,奋战那么多天,今天总算把最头疼的问题解决了,她这才敢把身心放松下来,尤其是她知道周琛会在她家楼下一直等她,有他在,她很快就睡着了,也睡得格外安稳,而且她还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未来和周琛幸福的三口之家。 可好梦还没等做完,就被闹铃吵醒了。 七月初的清早,天刚蒙蒙亮,祝小友推开窗往楼下扫了一眼,果然他还在。有他在,仿佛空气都清爽了好多,这个时间估计他在车里还没醒吧。 毕竟是自家生意,祝小友得早起,把修补好的布料送到厂子里。她很庆幸自己是服装专业的,现在后续工作她正好也可以帮上忙了。 她整理好自己,走下楼,开车门,自然地坐上周琛的副驾。 周琛睁开刚闭上没多久的双眼,看到她后,露出他的招牌式微笑,他马上态度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他眼里的红血丝太显眼,祝小友看在眼里。她气自己没出息没原则,原谅他的话破口而出,“这次原谅你了,如果再有下次,我们两个以后就是陌生人....唔...” 陌生人??这个女人还真说得出口,够绝情的。既然她都原谅他了,他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他擎住她的后颈,把她的红唇送到自己眼前,那么久的想念,如果还能温柔,那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他的双唇堵住她的,他逐到她的舌尖,霸道地勾到自己的嘴里,来回地吸吮厮磨。他本来就渴了,看到她就更渴了,他把她清甜的口水都过到了自己的嘴里,咽下。喝够了,他的唇舌下移,舔弄她的颈窝,她很敏感,没一会儿身子就软了下来。他一手搂着她贴着自己,一手从她的T恤腰部伸进去,隔着文胸抓揉她的奶子。她的身子被揉得更软了。搂她的手,轻松地解开她的文胸,她的双乳没了束缚,在他的胸前弹了一下,此刻,他越刮蹭她软嫩的乳肉他的茎器越硬。他等不及似的,把她的T恤撩到胸部上方,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头。 好久没被碰过身子了,祝小友一下子沦陷在这种酥麻的感觉里,她的乳头被吸得好舒服,她不自觉地扭腰挺胸,让他吃更多,嘴里还漾出一声浅吟,“嗯....” 周琛暗自发誓,等他有钱了,一定要换台空间大一点儿的车,这太影响他发挥了。 他咬住她的乳头,舌尖上下左右扫弄她的乳尖,他的力度让她又疼又爽,就在他勾起她的裙摆,要褪下她的底裤时,她的理智回笼握住他的手。 “不行!...不要!...你疯了!这随时会有人出入被看到,尤其是我爸!....” 提到岳父,周琛收敛不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反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裤子上,“你看,它都这样了,我该怎么办?” 祝小友拿出手机,找到周琛和曾晨搂在一起的照片,递给他,“你有的是办法不是吗?去找她吧。” 周琛晴天霹雳般,太阳穴处跳了一下,这照片是怎么来的?如果不是他本人和曾晨真的没发生过这种情节,他都觉得照片里的人是他了。 “如果我说这张是P的你信吗?”周琛这会也感受到了被误解的滋味,现在他更为昨晚的事感到愧疚。 “你猜呢!”其实即使照片里的人是他,她也还是愿意相信他的,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快就原谅他。自己男人的品性,她还是肯定的,只不过自己男人被别人这么搂,生气是必然的。 “电脑借我。” 周琛快速把照片传到电脑桌面,两步就证明了照片是被合成的。祝小友看到后,傲娇的很,图片被修得这么好,这也不能怪她。 “扯平了!” “她给你发的?” “快送我吧。”祝小友懒得提到他前女友,一大早的,嫌晦气。等把工厂的订单赶完,她会找他前女友的。 这一对比,周琛知道自己小心眼了,再加上岳父指不定什么时候会出现,他现在老实了,不敢造次了。他开启导航往工厂赶。 工厂在郊区,越往郊区,人越少,而且时间还早的很,才早上5点多。他途中每路过小树林,或者公园都会感觉小腹发紧。 他看了眼导航,快到了,前边那片树林应该是沿途的最后一处了,不把握住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他打了右转向,加了把油,导航提示已偏离路线。 祝小友迷惑地看向他,“两个月不见,不会看导航了是吗?” 周琛没搭茬,也没看她,径直开进小树林。周琛按着车辙开到了一个小山坡上。 僻静的山坡上,晨雾还没有散,树叶的叶尖上还挂着小露珠,晨光的映射下还反正并不刺眼的光,车辙两旁是开到小腿处的小黄花。林荫小路,清风徐来,空气怡人。 周琛下车走到副驾,开了车门,越过她解开她的安全带。 祝小友心里发慌,并在他的耳边表达不满,“喂,周贱琛,你不会是要在这儿吧?” 周琛跟没听见似的,虽然从昨天晚上就没吃饭,但丝毫没影响他的体力。他把她公主抱到后座,手还能空闲开车门。 “周贱琛!你理智点儿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你在男人意志最薄弱的时候劝他理智,意义不大。” “啊!....嘶......周贱琛,你是狗吗?” 周琛把祝小友跨坐在子腿上,嘴隔着衣服咬了一口她的乳肉,听祝小友的叫声,就知道周琛咬得很用力,她应该很疼。 “我不仅是狗,还是个舔狗。”说完,周琛撩起她的衣服和文胸,开始又咬又舔。 祝小友嘴上说不要,但是身体很诚实。他咬,她往后躲,乳头被来回拉扯,她的乳头很敏感,没一会儿,她身下一股股的爱液浸湿了底裤。 周琛嫌她衣服碍事,把它们彻底脱了,祝小友真空上阵。晨光从车窗射进,照在她的直角肩上,此时真的可以说她是白到发光。祝小友的身子,周琛哪儿都爱,他越喜欢哪儿,他就爱咬她哪儿,这会儿她的右侧肩膀留下一处沁着淤血的牙印。 “啊!....狗B!小心你以后断子绝孙!”祝小友气得用力拍了一下他。 周琛看着连生气都那么招人爱的她,笑着撕坏了她的底裤,“断子绝孙?这么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