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父女,高H,民国)》 1,意外 明珊站在床边,安静地等待老大夫给卧床的母亲诊脉,老大夫年过花甲,蓄着一把花白的胡须,身穿灰色长褂,看起来道骨仙风,让人不由得相信他有妙手回春的医术。 再去看床上双目紧闭,气息虚弱的母亲,明珊漂亮的凤眸里有藏不住的焦躁与担忧,手里绣有牡丹花的手帕被她紧紧撰着,早已皱得不成样。 与她的着急相比,老大夫则是一副八风不动的高深模样,一手诊脉,一手慢悠悠地捋着胡须,过了许久,老大夫才收回手,起身离开床边。 明珊动作温柔地将母亲的手放回被子里,仔细掖好被沿,才朝大夫走去。 大夫已经走出屏风,去到圆桌旁坐下,拿出纸笔,似是在思考如何开药方。 “大夫,我娘的病如何?”明珊说话轻轻柔柔,声音压得低,怕惊扰到内屋的母亲。 老大夫沉思片刻,抬眼看她,说:“夫人底子弱,还犯有寒咳症,这次又受了风寒,寒症加重,才会突然昏厥,待我开几贴药,先治好风寒,再慢慢调理她的寒咳。” “有劳大夫。” “补药暂且别吃,夫人虚不受补,不过若是夜晚咳得厉害,可以用点老参,冲服或含服皆可。” “好的。”明珊点头记下。 等老大夫开好药方给明珊过目,明珊便拿出几块大洋付了诊金,又让丫鬟小青跟随大夫去拿药。 明珊转身回内屋,坐到床沿,心疼地看着母亲。 年初父亲派人将明珊和母亲从乡下老家接到城里来,一路舟车劳顿,母亲原本孱弱的身体便越发虚弱,虽然城里有好大夫好药材,可母亲的身体却是时好时坏,无法回到健康的状态。 眼看都入夏了,母亲还是因为一场风寒,再次卧床不起。 水雾渐渐蓄满眼眶,明珊忙用手帕按了按眼角,不让自己哭出来,她已经过了及笄,是个15岁的大姑娘了,不能再动不动就哭鼻子。 这时,床上一脸病气的林氏似有所感,缓缓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女儿拿手帕偷偷抹眼泪的小动作,她张了张没有血色的唇,哑声说:“珊珊别哭,娘没事。” 明珊点点头,扯起嘴角,说:“大夫也说娘只是一点风寒,没有大碍。” 没有大碍几个字刚说完,林氏便爆出一连串的咳嗽,咳声惊天动地,吓得明珊忙扑过去帮她揉胸拍背,等这阵咳嗽结束,母女两都像去掉半条命。 明珊趴在林氏身上呜呜地哭着,好半晌才坐起身,抹着泪说:“娘,我这就去跟二姨娘讨支老人参来,我就不信,偌大的大帅府什么珍宝没有,会没有一支老人参。” 说着,她便要站起身,可手臂很快被林氏惨白的手抓住,“珊珊,别冲动,如今后宅是苏氏当家,你贸然得罪她,对我们娘俩都没得好。” 明珊心里替母亲委屈,想了想,她说:“那我就直接去找父亲说。” 林氏还是紧紧握住她的手没有松开,喘着气说:“不可,明日是你父亲过生辰,大帅府要办酒席,你切莫因娘的小病去叨扰他。” “可……” 明珊还想争辩几句,却因为母亲的连声咳嗽,又将话咽下去了。 她平日在后宅,也没机会遇见父亲,想要见到他,就只能趁着他在家的这几日。 明珊嘴上虽好好答应了林氏,可心里却有另一番计较。 大帅府后宅,明珊的母亲是大帅的原配,一直带着女儿住在乡下,后来大帅外出闯荡,又有了二姨太、三姨太、四姨太,其中,二姨太生了一儿一女,跟着大帅的时日也长,就有了管理后宅的权力,就算今年年初林氏这个原配来到大帅府,二姨太也没打算将管理权交出来。 不过以林氏病弱的身体,也是管不了这般大的后宅。 等新开的药煎好,服侍好母亲吃药,再等到她睡下,明珊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一眼将黑的天色,明珊吩咐小青给她准备热水洗澡,等坐在浴桶里泡澡时,她想了想,还是心有不甘,便吩咐小青去前头探听,看看大帅这会人在哪里。 直到明珊穿上衣服擦干头发,小青才匆匆回来,走到明珊跟前,小声告诉她:“大帅先前有应酬,喝了点酒,好像在书房休息。” 明珊想到病弱的母亲,又想到颐指气使的二姨娘,深吸口气,让小青给她换上外出的衣服。 既然从二姨娘那讨不到好东西,她就直接去和父亲讨,就不信还讨不到。 身为大帅府的大小姐,下人们多少还是敬着她的,明珊一路走到前院的书房,也没人敢拦她,直到去到书房的门口,她才觉得有点古怪。 平日里父亲去到哪里,都会有警卫跟着,若他真的在书房里,门外也应该有人站岗才对,可这会书房门口空无一人,异常的安静。 明珊捂着胸口,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慢慢走到门前,伸手推开虚掩的雕花木门。 房间里有灯光,她小心翼翼跨过门槛进去,轻声喊了句:“父亲?” 下一秒,明珊就被人握住手腕用力地扯进去。 没等她回过神,人已经被扯进一个宽阔厚实的怀里,陌生的男人气息瞬间将她包裹住…… ———— 新文求收藏,求珠珠。 这本主打吃肉,第二章就要上大肉了。 2,强迫 这一瞬间,明珊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从小到大,她都未曾和男人接触过,更别说像这样被紧紧搂进怀里,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体内血气翻涌,脸也跟着涨得通红,本能就想挣扎反抗。 可男人实在太过高大魁梧,对明珊而言,就像一座大山,不管她如何扭打挣扎,大山始终岿然不动。 扭动间,明珊被男人抱着按到一旁的墙壁上,两人的身高差悬殊太大,男人抱着她就像在抱一个孩子,低头凑过来亲她时,急促滚烫的呼吸也喷洒到明珊的脸上。 明珊吓坏了,偏开脸就想尖叫,但对方反应很快,抬手就将她的嘴捂住。 接着就听到男人嗓音粗哑地说:“是想让所有人都来看,你这骚货是怎么被我操的吗?” 他语气粗沉,带着喘,喷出来的气息热得仿佛能灼伤人,咬牙切齿道:“敢对我下药,不敢给我操吗?” 什么骚货?什么下药?什么操? 这些字眼对明珊来说,简直就像天书,完全不是她能理解的范畴。 她喊不出口,只能更用力地挣扎,一双手胡乱捶打对方的胸膛,一双腿也是没有章法地乱踢,男人背着光,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可这样的他在明珊看来,简直就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一直养在深闺中的娇小姐,哪里有多少力气,这点拳打脚踢对男人来说就像是挠痒痒,此时他体内正燃烧着熊熊欲火,眼睛都烧红了,看着她就像在看一只可口猎物。 借着她踢腿的空隙,男人将身体挤进她的两腿间,密不透风地贴近她的身体,将她怼得更紧地靠在墙壁上,同时,他再次低下头,俯下身来亲她的脖颈,伸出舌头滑腻腻地舔上她的脖颈。 “唔……唔唔……”明珊呜咽着,在感受到对方的舌头的滑动时,她的皮肤瞬间炸出一层鸡皮疙瘩,原本涨红的脸蛋也唰地变得惨白。 身体被压得死死的,打开的腿心能轻易感受到有个棍状的东西正硬邦邦地抵着她,慌乱中,明珊忽然就意识到,那是男人的命根子。 体内的血液像在瞬间被抽光,明珊惊骇得浑身发抖,下一秒,她就像一只濒死的小兽,瞬间爆发出更大力气,奋力地挣扎起来。 有一瞬间,她差点就要从男人的禁锢中逃脱,可没等她的脚碰到地上,她又再一次被狠狠压到墙上。 她这般极力反抗,算是彻底地惹怒男人,他那炙热的身躯愈发紧密地贴上来,湿滑的舌头也越舔越下,舔至她领子时,嫌弃它碍事,伸手就想去扯开。 明珊依旧被捂住嘴,挣扎不了只能唔唔叫着,“唔…不……唔唔……” 领子处的盘扣实在太过结实,男人扯了一下没有撕开,下一秒,他便用更大的力道来扯,夏日衣衫的布料都是偏薄,被他用蛮力拉扯,只听嘶啦一声,上衣的领子连带着胸前的布料,全被撕扯下来,连带里面肚兜的带子,也被扯断了。 如凝脂般的白腻皮肤瞬间袒露在男人眼前,以及那鼓鼓的两个大肉团,像极两颗鲜嫩多汁的仙桃,颤颤巍巍地引诱男人去采撷。 眼前的美景让男人呆愣两秒,可很快地,他就迫不及待地将脸埋进那极美的雪肤之中。 “唔唔……唔……唔……” 明珊绝望地闷叫几声,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男人急切地用脸蹭着她的奶子,伸出舌头舔弄,很快又不满足地伸手去拉扯她那破碎的衣襟,将它再往下拉扯,让两颗白皙娇嫩的奶子彻底暴露出来。 嫩粉色的乳头在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立即变得挺立,下一秒,就被男人张嘴含住了。 “唔……” 3,插入 这般羞耻私密的地方,明珊平常洗澡摸到都会觉得脸红,此时居然被一个陌生的高壮男人吃进嘴里,内心所受到的冲击,简直就是天崩地裂。 极度的恐惧让明珊再次奋起挣扎,张嘴狠狠地去咬男人的手,没想到男人被她咬到后,只是嘶的一声,也不松手,另一只撕扯她衣服的手,强势地往下摸去,摸到她的腿心,隔着裙子在她的阴户上狠狠地搓揉几下。 “唔……唔唔……”明珊羞耻且痛苦地闷哼出声,眼角的泪更是大颗大颗地往下落,谁能想到,她竟会在自己的家里被人强夺了身子。 在烈性春药的作用下,男人早已失去理智,身体的忍耐力已经快达到极限,他一边痴迷地舔吃女孩的奶子,一边着急地撩起女孩的裙摆,熟练地扯下她的衬裤内裤,再伸手一摸,就摸到一个光秃秃、滑嫩嫩的馒头逼。 欲望翻涌的时刻,他有些疑惑,心想他家里那几个女人,没有一个是白虎,难道这是想爬他床的女婢? 不过这个无毛的白虎逼真是嫩,肥嘟嘟、嫩滑滑的,让他不由得多揉几下,等过后手瘾,他的手指才往下摸上她的穴口,很快就摸到一手的濡湿。 书房外是空旷寂静的庭院,而书房内,男人急促的粗喘和女孩的闷哼声此起彼伏,听起来压抑且激烈。 明珊的内心是绝望的,即使害怕到无以复加,即使使尽全力挣扎,她依旧像个小玩意,被男人按在墙上侵犯,这明明是件无比恐惧的事,可当男人粗糙的手指摸上她的私处时,她却意外的察觉到自己的下体居然是湿的,像是有东西流出来。 难道是被吓得失禁了? 这样的认知,让明珊瞬间感受到更大的屈辱。 “不……唔唔……不要……唔……” 她绝望地摇着头,想甩开男人的手,想大声呼救,可她什么也做不到,一个娇弱的女子,根本无法撼动身前这座大山。 当男人将滚烫的阴茎贴来,抵在明珊的腿心时,她就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彻底呆傻了。 急于纾解欲望的男人,根本不在乎她的反应,是姨太也好、是女婢也罢,他现在只想要操穴,只想要将鸡巴插进这个白虎逼里。 青筋暴起的阴茎在那湿漉漉的小逼上用力地蹭了蹭,吐着液体的龟头很快就找到入口,他先是沉下腰,再往上一顶,整个龟头借着穴口骚水的润滑,一下就送进去。 剧烈的疼痛让明珊瞬间瞪大双眼,泪眼朦胧中,她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夺去她清白的男人,可男人半张脸都埋在她娇嫩的乳肉里, 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 被撕裂的痛感,让她瞬间落下更多的泪水。 “唔唔…不…唔……” 男人在将龟头插进去的瞬间,唯一的感受,就是紧,里面实在太紧了,硬生生将他的龟头都夹疼了,可这般的紧致,却也带给他更极致的快感,让他很想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可这样一来,势必会让两人都痛。 于是在插入一个龟头后,男人便停下来,耐着性子,专心舔弄起女孩的娇乳来,先是舔了舔四周的乳晕,再一口含住那小巧的乳头,婴儿吃奶般,不停地吮吸着。 腰胯也缓慢顶弄着,将他过于粗大的鸡巴,一点点地往骚穴里送。 在这般的撩拨刺激下,女孩紧致的骚穴里,居然又涌出一股春潮来,湿润了甬道,也淋湿了男人的鸡巴。 借着这点润滑,男人不再温柔,而是凶狠地、一鼓作气地将鸡巴全部顶了进去,即使半途被一道处子膜阻拦,他也半点不停留,恶狠狠地顶破那层阻碍,将鸡巴整根插入最深处。 “啊啊……”身体被彻底凿开的痛,让明珊疼得翻起白眼,差一点就晕厥过去。 4,操干 粗壮的肉龙如同一头怪兽,势不可挡地硬闯入少女最私密圣洁的领域,横冲直撞、肆意掠夺。 那娇嫩紧致的小穴,如同极乐境地,一张一翕间,差点将男人的神魂全吸走,他扎着马步,腰胯快速挺动,操纵着神勇的肉龙,在那极乐的洞穴里搅动抽插,一秒也停不下来。 敏感的肉穴在一阵极痛过后,渐渐有了别样的感觉,被反复摩擦的嫩肉,敏感地释放出更多黏腻的体液来,体液被坚硬的肉柱搅弄又带出去,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 明珊被那男人彻底笼罩,目及的是他宽阔的胸膛,呼吸的是他浑热的气息,她小脸煞白,被捂住的嘴已经发不出太大的哼声,像一只被蹂躏狠了的小兽,只能低声呜咽着。 娇小的身体被顶撞得上下耸动,胸前两个白皙娇嫩的大奶子也不停地晃荡,荡出一波又一波的乳浪,看起来漂亮且淫荡。 “嗯嗯……唔……” 明珊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被男人的孽根捅死的,可是捅着捅着,她又活过来了,煞白的小脸渐渐有了血色,流着泪的眼睛也变得迷离起来。 身下痛不欲生的地方,变得没那么疼了,热辣辣的,像是有把火在烧,烧得她浑身酥软。 “嗯……嗯……”闷哼声变得柔软,不再是之前的歇斯底里。 但还是要反抗,她恨死这个男人了,恨不得立刻跟他同归于尽,只是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力气,在他的肉柱一次又一次的深顶下,很快又散去,只剩下让人听着都脸红地轻哼声。 男人也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嗓音粗哑地骂了句“骚货”,便搂着她的腰,更用力地操弄起来。 白虎逼操起来实在是爽,肥厚的阴唇含着他的鸡巴,被彻底撑开仍旧弹性十足,骚水也足够多,哗哗地往外淌,再怎么操也不会干。 刚被开苞就有这样的反应,足以见得她本来就是个骚的,等她的身体得了趣,开了窍,那就是个勾死人不偿命的骚狐狸。 男人昏沉沉地想,即使是女婢也没关系,过了今晚就把她收为五姨太,关在房里,天天宠爱,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书桌上的烛火,摇曳跳动几下后渐渐熄灭,偌大的书房失去唯一的光源,也彻底暗沉下来。 墙边交缠的两具身体,依旧不停耸动着,急促的喘息声和娇软的闷哼声络绎不绝。 忽地传来男人一声低吼,身体奋力顶撞几下后,浓稠的精液便射进肉穴的最深处。 明珊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也跟着攀上一次未知的巅峰,她就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彻底瘫软在男人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一行清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她以为这样的酷刑即将结束,然而,对被下了烈性春药的男人而言,这只是个开始。 见她不再抵死挣扎,男人抱起娇软的她,走到宽敞的书桌前,手臂一挥,将桌面上的笔墨纸砚全数扫落地上,再粗鲁地将她放上去,伸手就去扯她身上破碎的衣裙。 事已至此,明珊不敢再高声呼救,若被人知道她已经破身,她也没脸再活下去了。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明珊哆嗦着,话不成调,下一秒,就被男人用团成团的肚兜塞住嘴,他嫌吵。 遮羞的破衣和长裙被扯掉扔在地上,明珊赤裸的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幽暗月光,男人看着她如玉如雪的冰肌,一瞬间忘记了呼吸。 旋即,他便掰开她两条长腿,扶着鸡巴在她湿漉漉的小逼上蹭了蹭,然后迫不及待地插进那销魂的骚穴里。 肉穴再一次被撑开,明珊翻着白眼,发出似哭似嗔的闷哼:“嗯……” ———— 求留言哇,没有珠珠单留言也可以呀,评论太冷清,没动力码字,呜呜…… 5,“父亲!” 射过一次精,男人体内的欲火便降下去一些,意识有几许清明,将鸡巴插入女孩的肉穴后,也不再横冲直撞,而是摆动腰胯,有节奏地在里面进出抽插,这个骚穴实在太极品,插进去后魂都要飞了。 虽然睡过不少女人,可男人从未曾品尝过这般销魂的滋味,他舍不得玩坏她,要留到以后天天操的。 拿惯枪的粗糙大手,一只固定住女孩的两只手臂,一只猥琐地摸上女孩的大腿,如凝脂般嫩滑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长了茧的手心在上面来回抚摸,流连忘返。 沿着大腿往下摸去,摸到脚踝处,他捏住那脚踝将腿抬高,把她小巧精致的脚丫送到面前,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那几个可爱的脚趾头,放进嘴里又舔又吸。 不愧是极品美人,连脚丫都让他欲罢不能。 明珊才被破了身,身体马上品尝到情爱的滋味,这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可现在她却要张开两条腿,露出她最羞耻的私处,任由男人用他粗壮的性器进出操干,一时间,明珊想到了咬舌自尽,可嘴里被塞了一团布料,连咬舌自尽都成了奢望。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渐渐不受脑子控制,下体麻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从私处迅速蔓延至全身,让她忍不住哼出了声。 “嗯……嗯……” 这种感觉实在太磨人,明明很痛,可疼痛中又掺杂着舒服,让她的脑子渐渐晕乎起来。 男人坚硬的肉棒很炙烫,可插在她体内,却也给她弄出不一样的快感。 “唔……嗯…嗯……” 那哼叫声竟也变得柔媚起来。 男人捏着女孩的脚舔了好一会,将她几根脚趾都舔了个遍,才心满意足地放下,低声说:“小骚货,连脚丫子都这般甜美。” 他之前也有开口说话,但那会他被浓浓欲火所控制,不仅气息粗重,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低沉,听不出原来的音色,这会他脑子有几分清醒,说话也就恢复到原来的语调。 明珊听了他这话,却如遭雷击,瞬间瞪大双眼,想要在黑暗中看清压在她身上的人的模样,可夜色太浓,她连男人的轮廓都看不清。 心里隐约猜到对方是谁,明珊心里是又惊又恐,原本已经瘫软麻木的身体,再一次剧烈地反抗起来,手臂被压住,她就用脚踢,奈何男人高壮的身体卡在她腿间,她跟本踢不到。 “唔唔唔……唔唔……” 她再一次的反抗,让男人皱起眉,不耐说道:“别白费力气,乖乖躺着挨操不好吗?” 明珊越听他说话,心里越慌张,面白如纸,像见了鬼似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男人的性器依旧在她体内驰骋,速度越来越快,激爽的快感让他低哼出声,扶着她的腰,就是一阵奋力捣干。 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男人嫌弃她的反抗太过闹腾,猛地抽出鸡巴,扶着她的腰一用力,轻易就将她翻过身去,让她趴到桌面上背对着他,然后掰开她的翘臀,扶着鸡巴用力操了进去。 真他娘的爽! 男人低骂一句,发狠地操干起来。 明珊赤裸的身体在桌面上摩擦着,一对肥硕的奶子被压得变形,整个人被顶得一阵眩晕,淫糜的“啪啪”声源源不断地钻进她的耳朵里,让她又羞又惊。 她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着从男人的手里挣脱出一条手臂,迅速扯下嘴里的布团,虚弱地低喊一声:“父亲!” 气息虚弱的一声“父亲”,在寂静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男人闻言后腰一麻,已经到临界点的神经瞬间崩断,他闷哼一声,精关打开,粘稠滚烫的精液便一股接一股地射出来,射到她花穴的最深处…… “啊……”明珊被烫得又是一阵哆嗦,也晕晕乎乎地攀上高潮。 急促粗重的喘息在黑暗中响起,男人趴在她背上喘着,才想起她刚刚那声父亲叫得实在太古怪,于是伸手从衣兜里摸出个打火机。 “叮”的一声响,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跳跃。 男人将打火机拿到女孩面前,等看清她泪湿的小脸蛋时,顿时也像见鬼一般,手一哆嗦,打火机啪地掉到地上去了。 周围再一次陷入黑暗。 男人似乎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开口时,声音竟然有些抖:“明……明珊?” 6,乱局 山崩地裂都不足以形容两人此时的心情。 明珊小脸煞白,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人虽还有呼吸,却跟死去了一般。 她万万没想到,强迫她夺走她处子身的男人,竟会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般悖逆人伦、天打雷劈的事,竟然阴长阳错地发生在她身上。 这般想着,她愈发感到绝望,真真没了活下去的勇气。 戚祺年则当即狠狠地甩了自己两巴掌,啪啪声格外响亮。 他的心情五味杂陈,更多的是自责与愧疚,如果他不那么粗鲁急切,先看清来人,就不会酿出此等大祸,他竟然……竟然强要了自己的亲闺女,硬生生把她清白的身子给糟蹋了,还一连糟蹋了两次! 思及此,他虎躯一震,才发现自己刚射过精的鸡巴,还停留在女儿体内,被她温热紧致的穴道裹夹着,随着她的呼吸,肉穴一松一紧,箍得他的鸡巴又迅速变硬。 他重重的咽了口口水,在寂静的黑暗中,吞咽声都清晰可闻。 之前操穴时,戚祺年能肆无忌惮,横冲直撞地操干,那是因为他以为对方是给他下药,想要爬他床的丫鬟,可现在知道身下人是他娇滴滴的大女儿,他便不敢轻举妄动,连想将鸡巴抽出来都显得小心翼翼。 “明…明珊,我先抽出来。” 平日威风凛凛的戚大帅,这会也怂了,连说话都结巴了。 他不也敢一下子就抽出来,双臂撑在桌上,身体一点点往后撤,让埋在肉穴里的鸡巴一点点往外抽。 可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花穴,这会异常敏感,他稍微一动,那层层迭迭的软肉,就变成无数张小嘴,将他的鸡巴牢牢吸住,让他动惮不得。 虽已出过两次精,但戚祺年体内仍有春药的药性残留,被肉穴一吸,粗壮的鸡巴迅速勃起变硬,茎身青筋暴起,一副蓄势待发的状态。 他咬紧后槽牙,压下挺胯冲刺的本能,狠下心用力抽出鸡巴,在脱离穴口的瞬间,坚硬的鸡巴弹了弹,在空中高高翘起。 “嗯……”明珊小声哼了哼,在父亲退出去的瞬间,她竟然觉得身体一阵空虚。 戚祺年呼吸粗重,他手忙脚乱地将还翘着的鸡巴胡乱塞回裤子里,想了想,摸黑去到屏风后的小榻,拿来一张薄毯,展开便将明珊整个人都裹住,连同她的脑袋都一起裹住。 随后伸手抱起她,压低声说:“别乱动,我抱你回去。” 明珊没有动,也没有吭声,娇小的身体缩在薄毯里,默默地流着泪。 戚祺年抱起被卷得像个蚕蛹般的女儿,快步离开书房,选了条最僻静的路,穿过花园,匆匆走向后宅。 幸好明珊和母亲住的是相对僻静的清园,下人不多,天黑后的清园越发寂寥,只有几盏灯火隐约亮着光。 戚祺年大步流星地穿过小庭院,走进明珊的厢房,迎面撞上等在门口的小青,把小丫鬟吓了一大跳,磕磕巴巴地喊了声:“大……大帅。” “闭嘴。”男人低喝一声,越过她走进里屋,边走边吩咐:“给小姐备水,侍候她沐浴。” 小青一看这阵仗,也不敢多问,应了声是,便匆匆出去打水。 戚祺年抱着女儿走进屏风后,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到床上,犹豫片刻,他抖着手揭开盖在她脸上的薄毯,就见她小脸白如纸,眼角还挂着两行湿泪。 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他叹口气,轻声说:“明珊,是父亲对不起你,今晚你好好休息,其他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他说完话,便静静看着女儿的反应。 可明珊始终闭着眼,一动不动,也没给他任何回应。 他又叹口气,说:“你别乱想,更不许想不开,你要多想想你娘,没有你,她恐怕也活不下去了。” 又等了一会,见她仍就没有反应,戚祺年无奈地抹了把脸,转身出去。 等待他的脚步声消失后,一行热泪再次从明珊的眼角滑落。 所以,她连寻死的资格都没有吗? 7,擦药 从来没到过清园的大帅,突然抱着大小姐回来,还用薄毯将她裹成个粽子,瞧着就很怪异,小青心里虽然疑虑重重,却也不敢多问,烧好热水便进来问,“小姐,是要在房间里沐浴,还是去净室?” 等了好一会,屏风内才传出明珊虚弱的声音,低低说:“房间里吧。” “是。” 小青将伙房里的婆子也叫来,两人抬了个浴桶进来,又忙进忙出去提热水,没多久,浴桶就装满热水。 将香皂毛巾摆好,小青才对明珊说:“小姐,水温刚刚好,你快来洗吧。” 明珊仍旧裹着薄毯,毛毛虫似地缩在床上,闻言只是淡淡道:“你帮我拿套干净的睡衣,我自己洗。” “是。” 小青应了声,去柜子里拿出一套宽松的睡衣放在床尾,又忍不偷偷瞄了几眼小姐的脸,总觉得小姐出去一趟,精气神都没了,像丢了魂似的。 她担忧极了,忍不住问一句:“小姐,你没事吧?” 明珊依旧面无表情,垂着眼帘,淡淡道:“出去吧。” 待小青出去将门关上,明珊才裹着毯子坐起身,赤脚走到浴桶边才将毛毯松开,柔软的毯子顺势从她身上滑落,无声地掉到地毯上。 抬起腿迈进浴桶里的时候,不小心拉扯到腿根,被过度开发过的私处,立时传来一阵钝痛,疼得她差点直接摔进水里,慌乱中死死地抓住浴桶边沿,才勉强稳住身子。 也不知是被磨破皮还是撕裂了,坐进水里的时候,这股钝痛越发的明显,下体火辣辣的,让她坐都坐不稳。 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明珊咬住下嘴唇,无声地哭着。 父亲说得对,她不能寻死,若她死了,那母亲也活不成了,她不想母亲死,她要母亲活着,活得健健康康的。 清澈的水下,她白皙的皮肤上,有明显的红痕,那是在挣扎的时候被父亲掐出来的,他的手那么粗糙那么有力,随便捏一下,就能把她捏淤青了。 明珊一下下地用毛巾擦洗那些淤痕,不仅擦不掉,还越擦越红。 倏地,她感觉到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花穴深处缓缓流了出来,她整个人一僵,随即想起那应该是父亲射进去东西。 东西很多,缓缓地流个不停。 明珊瞬间崩溃了,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猛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绝望且无助,小兽一般呜呜地哭出了声。 不知过了多久,浴桶里的温水都变凉了,明珊才昏沉沉地从桶里站起身,拿过毛巾随意擦拭几下,便草草裹上睡衣,她不敢太仔细去看自己的身体,怕又忍不住哭出来。 将盘上去长发放下来,明珊上床将自己裹进被子里,才叫小青进来收拾浴桶。 小青进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很精致的琉璃瓶,小小一个,对明珊说:“这是大帅派人送来的,说是涂在伤口效果很好,小姐,你哪里受伤了吗?” 明珊摇摇头,“放着吧。” 小青不好追问,随手将药瓶放到床头,就转身去收拾浴桶了。 明珊又往脖子里缩了缩,闭上双眼假寐。 她不想擦药,她连碰都不想去碰那个地方。 半睡半醒间,似乎感觉到有人坐在她的床沿,正在掀她的被子,明珊猛地睁开双眼,就见床边真的坐着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她本能地想尖叫,下一秒,她的嘴就被对方捂住了。 “是我。”男人低声说。 明珊浑身僵硬,瞪大双眼直直盯着他。 “我松开手,你别叫,行不行?” 许久,明珊才点点头,男人便收回手。 “父亲,你怎么能来这里?”她哽咽着问。 戚祺年心想这是老子的家,老子想去哪就去哪,为什么不能来你这里!但嘴上还是解释道:“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你,这药你怎么不擦?” 他拿起床头那个琉璃瓶,一看就还没开封。 明珊缩了缩肩膀,垂下视线,小声说:“不…不用擦。” “必须擦,不然明天你肯定起不来。”他今晚那么凶,一连操了她两次,不擦药她那里肯定要坏。 也不等她回应,他伸手便去掀她的被子…… 8,“不要……” 男人俯身靠过来的瞬间,书房里的遭遇又在明珊的脑海里浮现,暗沉的空间,炙热的身体,急促的喘息,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恐惧。 “不要。”她抱紧被子果断拒绝,就算之前的一切是个意外,那现在又算什么,他们是父女啊,就算她那个地方真的伤得很重,也不该是他来为她擦。 戚祺年的手劲很大,不管她怎么裹紧被子,都被他轻易掀开,只要是他认定要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他。 “别闹。”他语气不快地低斥她。 “父亲。”她带着哭腔叫他,“我自己擦就好,你别……” “你知道怎么擦吗?”他打断她的话。 “我……” “老实躺好。”他不耐地说,深吸口气,又道:“我不做别的,就给你擦药,你这伤让谁来擦都不合适。” 伤在那个地方,谁看了都知道她遭遇什么,若传出去,她就真的不能活了。 可是,她也不愿意给他看到啊! 察觉到他已经掀开被子,伸手去掰她的腿,明珊脸都白了,愈发用力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看她仍一副抗拒到底的模样,戚祺年当真是又气又心疼,脾气也上来了,俯身摁住她不断挣扎的身体,随手从床边摸来一件衣服,把它当成绳子,将她两只手举高到头顶,迅速绑住手腕。 明珊眼眶通红,眼泪蓄满眼眶。 她也说不出别,只是不停地重复:“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你再叫大声点,最好让所有人都来看看,我们父女两三更半夜在做什么。”戚祺年沉声说着,将缠在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扯开,扔到地上,自己俯身上去,掰开她的腿伸手就去脱她的丝绸睡裤。 明珊小声呜咽着,眼角有泪掉下来,挣扎着想起身,奈何力气根本敌不过他。 她不明白,不明白这般悖逆伦常,极其羞耻的事,父亲为何一点也不忌讳,在明知到有错后,还要一错到底,若是被人知道,他们两人的脊梁骨都会被戳断的。 “嘶啦”一声, 脆弱的丝绸裤瞬间被撕裂。 戚祺年表情有点讪讪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手劲怎么这般大,那裤子一碰就裂了。 失去裤子的遮掩,里面白花花的肌肤立时裸露出来,明珊没有穿内裤,这一撕,便直接将她被操得红肿不堪的阴户暴露在男人眼前。 她睡觉有点灯的习惯,就算点在外间,暖黄的灯光多少也能照亮内屋,就着这点灯光,戚祺年算是将她的白虎逼看了个清楚明白。 真美! 他在心里赞叹。 一根杂毛都没有,白净净、嫩生生,阴埠鼓鼓的,阴唇肥厚,因为不久前才被他操过,缝隙里的阴蒂又红又肿,不知羞地凸起,探出头来。 “父亲,不要看,求求你了……呜呜……不要……” 明珊仓皇地想将腿夹紧,却被他两只手握住,再将腿缓缓打开。 最私密的地方被一点点打开,彻底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明珊真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晕过去,这样她就不用经历这般羞耻的瞬间。 然后,她就听到男人重重地咽了口唾沫。 戚祺年咬牙压下体内升腾起来的欲火,拿起一旁的琉璃瓶打开,用两根手指挖出一点玛瑙色的药膏,再将手指探到她腿心,轻轻抹上她的阴户。 明珊眼泪流得更凶,死死咬着下嘴唇,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私处传来异样的触感,让她感到羞耻与心慌。 而男人却没能体会到她的痛苦和挣扎,两根手指在阴唇轻轻按揉着,许久后,他又挖了一坨药膏在手指上,然后将两根手指缓缓插入她的花穴里。 身体再一次被入侵的不适感,让明珊不受控制地轻哼出声。“嗯……” 9,玩弄 有了药膏的润滑,两根手指轻易就插得很深,花穴里的嫩肉争相夹紧,像在贪婪地挽留那两根手指。 药膏遇热融化,变得湿漉漉的,手指慢慢转动时,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明珊不想叫的,可这种感觉太难受了,疼痛中带着一丝舒爽,让她咬住下唇都抑制不住哼声。 “嗯……嗯……” 一边哼一边掉眼泪。 在这般羞耻的状态下,她听到男人低声说:“腿打开,这样夹着不好涂药膏。” 这样说着,他那粗糙的手指仍在她穴里快速进出搅动,根本不像在擦药,更像是用手指在操她。 “嗯……”明珊扭腰躲闪,“不要,够了,够了父亲……” 父亲二字,她喊得痛苦压抑,他却听得无动于衷。 在他手指的搅动下,原本肿胀的花穴没那么疼了,可里面像是烧起一团火,烧得她浑身酥软,意识涣散,一双腿没办法夹紧,被动地慢慢打开。 见她渐渐卸下防备,戚祺年得寸进尺,另一只手摸上她嫩滑的大阴唇,拨开缝隙,按住里面的阴蒂,轻轻地揉弄起来。 明珊浑身一阵颤抖,抬腿就去踢他,这分明不是在搽药,而是在……在玩弄她。 “不要!” 也不管男人的手指还陷在她的肉穴里,明珊抬起脚就是一阵乱踢乱踹,好几脚甚至直接踢在男人的脸上。 戚祺年没想到女儿的反应这么大,明明操都操过了,他就是有点忍不住,那白虎逼真的太骚太诱人,他看着实在馋,就多摸了几下。 这会见她发疯似地踢他,戚祺年只能作罢,抽出手指,胡乱在身上擦了擦,沉声说:“别闹了,不擦了。” 明珊这才紧紧夹住双腿,低低喘息着。 戚祺年站起身,在床边站了一会,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她,最后却什么也没再说,转身大步离开。 32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旺的时候,更何况体内还残存有春药药性,戚祺年走出清园后,没有犹豫地转身去了牡丹园,四姨太杜氏的住所。 四姨太杜氏是前任大帅的小女儿,杜大帅死后,权力落到戚祺年手里,杜氏便跟着他,成为他的四姨太。 20出头的女人,床上浪到没边,一晚三四次都喂不饱,这样的她,正适合他泄掉春药的火。 三更半夜的,娇滴滴的四姨太正好梦,愣是被男人折腾醒,她吓一跳,本能地想去护裤子,就听男人嫌弃道:“毛怎么这么多。” 听出是大帅的声音,杜氏这才软下身子:“你个冤家,以前还说我毛多够骚。” 戚祺年皱起眉,感觉有点下头,只能在脑子里回想女儿那肥嘟嘟嫩生生的白虎逼,顿时就来劲了,大手胡乱撸几下鸡巴,便将硬起来的鸡巴怼进那有点松的肉穴里。 操了几下,感觉没滋没味。 品尝过一次极品穴后,戚祺祺开始挑食了。 明珊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后,发现下体不疼了,看来那药膏是真管用。 一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明珊就觉得日子没了盼头,她被破了身,还有哪个男人肯要她? 母亲说在戚家,父亲就是她们的天,要敬他重他,可现在,这个天塌了。 洗漱过后,明珊第一时间去东厢房看母亲,昨天喝了大夫开的药,她看起来好多了,脸色也没那么苍白。 林氏也醒着,见女儿进来,就让她坐到床边,拉着她的手说话。 “今天是你父亲的生辰,你之前绣的松竹帕子,绣好了吗?” 明珊点点头,帕子绣好了,可她不想送了。 “中午的家宴,娘去不了,你去了要好好表现,知道吗?” “娘,我不想去。” “傻孩子,我们娘俩在乡下呆了15年,和你父亲本就不亲,你不多在他面前露露脸,怎么叫他记住你,我还指望他能帮你挑门好亲事。”林氏说完一长串话,又开始咳起来。 明珊心里像喝了黄连水,苦不堪言,她低下头,红着眼,撰紧手帕道:“我知道了。” 这时,小青兴高采烈地抱着一堆东西进来,各式各样的盒子,看起来像礼品。 “太太,小姐,这是二姨太让人送来的,都是一些名贵补品,哦,还有一个首饰盒,说是给大小姐的,中午家宴可以戴。”小青像只喜鹊,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林氏一脸疑惑,“二姨太今天撞邪了吗?怎么突然送这么多东西来?” 明珊心里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估计是她那位父亲吩咐的吧,她苦笑道:“后宅是二姨娘掌权,这些本就该是她做的。” 说完起身去打开盒子,很惊喜地发现,里面竟然有两条名贵的老人参。 再看那首饰盒,里面竟是一整套碧绿的珍珠翡翠,项链、耳环、手镯、戒指一应俱全。 林氏看了很是开心,说:“你中午就戴这套去我记得你有条新做的旗袍,是深绿色的,配上这套正正好。” 和母亲的开怀相反,明珊看着这套珠宝,却是笑不出来。 10,女人 大帅府后宅的女人,各有院子,也有小厨房,平日吃喝都是去大厨房领食材,然后在小厨房做,只有重要节日,或者是大帅想享受一家团圆的氛围,众人才会坐下来,围在一起吃顿饭。 明珊年初从老家搬来,经历过几次节日,不过她专心侍候母亲,也只去前院吃过一两次。 高门大户,庭院深深,她去吃那一两次,便也领教到后宅女人争宠的本事,也难怪母亲一早就告诫她,离那些女人远一些。 今日是戚大帅32岁的生辰,也是他掌权后的第二个生辰,放眼其他省,再没有比他更年轻的大帅,这也说明他是个有本事的人。 在这乱世中,势力覆盖西南两省的戚大帅,自然有一堆人蜂拥来攀附,过个生辰必定很隆重。 中午家宴,只有自家人一起吃,晚宴才是宴请四方的重头戏,不过明珊只需出席中午的家宴就好。 出了昨晚那事,她其实连家宴都不太想去。 但不去不行,会落下话柄,会让其他人笑话大太太无能,连个女儿都拿不出手。 母亲说的那件旗袍,明珊是一次也没穿过,那是府里统一在旗袍店定做的,有师傅上门来为女眷们量尺寸定款式。 明珊不喜太鲜艳的颜色,就在几款素色里选了暗绿色,原是想着要低调,没想到这颜色不显山不露水,却衬得她的皮肤愈发冷白似雪。 在小青的帮助下,明珊终于穿上那一身新式旗袍,将一排盘扣扣好,她是哪哪都觉得不舒服,腰身太紧,裙摆太短,开叉太高,而且还是短袖的,露着两条手臂,这样一件裙子,穿起来就觉得到处漏风。 “要不,还是别穿这条了。”明珊对小青说。 小青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就穿这身,真真美极了!” 明珊摸了摸腰,又摸了摸胸口,“我感觉胸和腰,还有臀,都太紧了。” 她穿惯老式宽松的衣裙,这种太过暴露身型曲线的旗袍,真的是不喜欢。 “大家都这么穿,小姐,你比她们漂亮,当然更要穿!” 犹豫片刻,明珊才无奈道,“你去把我那条白色披肩拿来,我挡挡手臂。” 等梳了妆,戴上那套华丽的珍珠翡翠,明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还真的挺漂亮的。 可一想到已经失去的处子身,明珊整个人由内到外感到一阵酸涩。 在母亲的叮嘱下,明珊带上绣好的手帕,领着小青去了前院。 一路上,小青跟她讲了刚听来不久的消息,说大帅早上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然后把三姨太赶出府了,好像是说三姨太给大帅下了药。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小青说:“下的什么药,三姨太要毒害大帅吗?” 明珊听得脸色微白,她当然知道三姨太下的是什么药,昨晚还被当成泄火的对象了。 可三姨太下的药,凭什么是她来承担恶果! “这会其他人都在花厅给大帅献礼物,小姐你走快点吧。” 小青催促她。 明珊心里抗拒去见父亲,却又不得不加快脚步。 花厅里,二姨太四姨太都在,三姨太果然不见踪影。 二姨太有点年纪,为大帅生了一儿一女,大女儿明丽只比明珊小两岁。 四姨太年轻时髦,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 明珊一进花厅,没感觉到父亲有一丁点不快,和两个姨太太说话时,语调很放松。 只是在看见明珊进来后,男人那鹰一般的眼神,便牢牢定在她的身上,仿佛要当众撕碎她的裙子似的。 就见他摆摆手,对二姨太说:“那边席面摆好了,你们先过去,我有几句话和明珊说。” 几人应了一声,目光似有似无地扫过明珊,便陆续离开花厅。 很快的,花厅便只剩明珊和戚祺年两人。 戚祺年见明珊站得远,便起身走到她面前,低头打量娇小漂亮的她。 “穿旗袍很好看。”他由衷夸奖。 明珊却将头垂得更低。 男人喉结滚了滚,好半晌才哑声问:“下面痛吗?搽了药有没有好点?” 明珊缩了缩脖子,没有吭声。 “不说话我就自己看了。”男人威胁道。 明珊慌张地抬眼看他,随即摇摇头。 戚祺年这才满意地笑出声,又道:“为我准备的礼物呢?我看看。” 明珊便将手里装着帕子的盒子递给他,帕子上面有她亲手绣的松竹图。 “祝父亲生辰喜乐,岁岁安康。” 戚祺年将帕子拿出来,送到鼻尖闻了闻,有她身上的淡淡幽香,他深深地吸一口气,有些把持不住地抓住她一只小手,握在手里轻轻揉捏。 明珊吓一跳,作势就想抽回自己的手,可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他搂进怀里…… 11,下流 明珊着实没料到,大白天的,还是在这随时有人进出的花厅,父亲居然就敢直接动手抱她,这般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做派,简直就是要把她往死里逼。 她惊恐地缩起肩膀,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从男人宽大的怀抱里挣脱,可两人的体型,就如同一座大山和一颗小石子,只要他不想放开,明珊根本就没可能挣脱。 她声音都在颤抖,也不敢太大声,带着哭腔道:“放开我,父亲,你快放开……” 戚祺年也没想要怎样,他就是一时没忍住,身体的反应比脑子快,等他回过神时,已经将人抱进怀里了。 也许是她送的手帕太香,也许是她穿旗袍的样子太美,轻易就勾起他前一晚的记忆,她那处子穴简直就是个销魂洞,进入过一次便难以忘记。 可见她小小的身子,挣扎起来却这般凶狠,一时间,戚祺年的脾气也上来了。 她越挣,他就偏要抱得越紧,还半拖半抱地将她带到太师椅前,抱着她一起坐到椅子上。 “别乱动。”他沉声低喝她。 明珊被抱着坐到他腿上,更是惊得肝胆俱裂,扭动着就想要站起来,纤腰却被男人的大手牢牢箍紧,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腿,将她牢牢按在他结实的腿上。 混乱间,明珊惊恐地发现,她臀下有个东西正在迅速变长变硬,很快便硬挺挺地顶着她的腿心,已经知晓房事的明珊,一下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更是吓得魂都要没了。 “父亲……”她浑身哆嗦,断断续续道:“父亲,这事明明是错的,你为何要一错再错?难不成真要逼死女儿吗?” 听她要寻死,戚祺年脸色阴沉,脾气也上来了,正想发作,按在她大腿上的手却传来一阵滑腻的触感,他垂眼一看,旗袍的裙摆在她的挣扎中变得凌乱,侧边开叉处露出一截大腿,这会他的手正按在她穿丝袜的腿上,一瞬间,戚祺年的火气便烟消云散了,大手不受控制地在她那截大腿上来回摩挲,甚至一点点往上,缓缓地钻进她的腿根。 他一边往她裙底摸,一边沉声警告道:“别再让我听到寻死的话,你好好活着,你母亲才能好好活着,你若寻死,我便送她一起去陪你。” 明珊瞬间瞪大双眼,眼眶含着清泪,哽咽道:“她是我母亲,也是你的妻!” 男人不为所动,十几年的戎马生涯,早把他的心肠淬炼得坚硬如磐石,他一字一句道:“你可以试试。” 试试?明珊哪里敢拿母亲的命去试?! 钻进裙底下的大手,如那勾魂索命的爪子,一点点往里摸,越进去,明珊就抖得越厉害,最后她整个人软在男人身上,颤抖如筛糠。 不甘的泪水无声从眼角溢出,明珊看着这个与她有至亲骨血的男人,忽地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用力地咬。 戚祺年闷哼一声,像被刺激到一般,钻进她裙底地手越发地肆虐起来,隔着柔软的内裤用力地搓揉她的馒头逼。 “嗯……” 过于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揉捏,明珊本能地哼出声,可嘴上咬人的动作却半点也不肯松懈,而她咬得越紧,男人的手就揉得更用力。 明明是下流色情的事,却在无声中演变成一场暧昧的对抗。 肩膀快被咬出血来,男人仍像没事人一般,手上尽情地吃她的豆腐,还平静地和她说话,“早上我处理了何氏,昨晚是她安排人给我下的药,因为我太久没去找她了,哼,今日她能下春药,明日她就能下毒药,这样的人,真是死不足惜。” 他嘴上说着话,手上动作也没停,渐渐往她内裤的裤脚探进去。 “我想做的事,整个西南两省没人敢拦着,我想要的东西,也必定能得到。” 他的手摸到那光滑娇嫩的白虎逼,摸到那湿润的逼缝,用了点力便将两根手指插进去。 “嗯!”明珊抖得更厉害了。 最后,他不紧不慢地说:“包括你,明珊。” 12,高潮 戚祺年出生在乡下的大户人家,家里坐拥大片良田,当穷人家小孩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他已经有专属的老师给他授课。 他受过最正统的教育,自然知晓天地人伦、礼义廉耻。 可他也扛过枪打过仗,血雨腥风走过来,深知在这饥荒战乱的年代,之乎者也那套就是个屁,生命如草芥,说没就没,谁还顾得上伦理纲常? 吃小孩的事都时有发生,又能找谁说理去? 他就是不小心睡了自己的女儿又怎样?谁又能管得着? 女儿说得对,他知道这事是错的,且错得离谱6,可他就是鬼迷心窍了,上瘾了,还想一错到底。 明珊咬着父亲硬邦邦的肩膀,咬到自己牙齿都疼了,他仍不肯放开她,那粗糙的手指插进她的穴里后,便快速抽插起来。 穴道里的软肉被反复摩擦,不一会便分泌出黏腻的体液,有了体液的润滑,男人的手指更是肆无忌惮地往里插。 这般过度的刺激下,明珊绷紧的身体渐渐瘫软下来,“唔……唔……” “舒服了?”戚祺年贴在她耳边问,他是风月情事上的老手,对女儿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 明珊浑身颤抖着,仍咬着他的肩膀不肯放。 可她不懂,这点疼痛对男人而言,就是一点小情趣,不仅不难受,还更能刺激他的欲望。 “你丢一次,完了我就松开你。”他在她耳边循循善诱,顶着她臀缝的鸡巴,也一下下磨着她。 虽然还有点懵懂,但明珊隐约能猜到“丢一次”是什么意思,那实在太羞耻了。 她扭着腰想躲开,随即却换来他更霸道的操弄。 “嗯……嗯……” 明珊这才知道,父亲单用两根手指,就能把她折磨得水深火热,欲生欲死。 那手指在小穴里快速进出,没一会就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着实让人臊得慌。 戚祺年知道时机不对,他不能真的在这里做什么,但看到女儿被他两根手指弄得脸色通红、眼神迷离,他又实在停下来,只能掰开她两条腿,手指愈发迅速地插弄起来。 明珊终是坚持不住,松开牙关放过他的肩膀,张着嘴轻声哼哼着。 这次和昨晚的感觉又很不同,昨晚主要是疼痛,可现在痛感消失了,剩下的全是陌生的舒爽感,让她又羞又窘,不由自主地叫出声。 “啊……嗯……” 下体像是着了火,全身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往外冒,整个人像是要坏掉一般。 男人声音低低地笑了,调侃般问:“得趣了?” 这话立时让明珊羞愤难当,她咬紧牙,又开始挣扎起来。 可父亲的手指不知道按到哪里,让她的身体像被雷击中,一阵哆嗦后,便冲上了高峰。 “啊啊……” 花穴深处忽地喷出一股液体,全都喷到男人的手上。 明珊的身子一下便瘫软了,就见父亲从她裙底抽出湿漉漉的手,又拿来她送的那条手帕,仔细擦拭着,随后又用这手帕去擦了擦明珊的腿心。 明珊脸色阵红阵白,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家宴上,父女两姗姗来迟,其他人都没敢多问,笑着侍候大帅入席。 倒是十三岁的明丽好奇地打量明珊,不明白大姐怎么突然就跟父亲亲近起来了。 二姨太会来事,拉着儿子明辉,笑着对大帅说祝酒词,明辉还念了一首庆寿的诗,把大帅逗得哈哈大笑。 四姨太还没有孩子,只能陪笑脸,心里酸得不行,暗暗瞪了二姨太好几眼。 明珊坐位离父亲最远,却让她很安心,刚刚花厅的那场亵玩,让她的身体仍旧酥麻,她有点心不在焉,根本没去听他们在说什么。 只是偶然抬头,就看见父亲拿着她送的那方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嘴。 明珊顿时羞窘难安,那帕子刚刚才擦过她的私处! 一顿家宴,明珊吃得身心俱疲,回到院子里,第一时间就让小青反锁院门,下午谁来也不见。 只有锁了门,才能让她安心。 晚上大帅府宾客云集,前院的喧闹声络绎不绝,这样的夜晚,戚大帅的应酬是免不了的。 因夜里母亲咳疾犯了,明珊在她房里一直呆到二更天,忽地听到院子里传来一声响动,仔细听又没有了,明珊也就没太在意。 等林氏睡下,明珊叮嘱小青照顾好她,才转身回西厢房。 刚关上门,门后忽地冒出个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身的酒气,顷刻就将她包裹着。 “啊!” 明珊吓得惊叫出声,下一秒,她的嘴就被捂住了。 13,后入 灼热的气息裹着浓烈的酒气朝明珊扑来,熏得她差点也醉了,她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跟前的男人,想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院门明明一早就落锁了,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昨夜的遭遇和中午的亵玩,无不在提醒她父亲此时的来意。 她不愿顺从,又无力反抗,这会三更半夜,若弄出一点动静就会人尽皆知,她死了也不怕,可她的母亲怎么办?也跟着她去死吗? 明珊心里又悲又怒,这是她的父亲啊,与她有着最浓血脉的人,他怎么可以这般一而再地、肆无忌惮地侵犯她。 眼看他似乎没站稳,明珊猛地伸出双手去推他,用了十成的力气,竟真的推得他踉跄地后退两步,明珊的身体比脑子反应快,转身就想开门逃出去。 饶是她的动作再快,也比不过男人的手长脚长,明珊的手刚碰上门板,身后就跟着伸过来一只手按到门上,瞬间就将木门牢牢摁回去。 同时明珊的后背也再一次撞进父亲的怀里。 这次戚祺年反应快了些,没再给明珊机会逃跑,一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衣襟,扯着她的领子直接撕开。 “嘶啦”一声响,她白色的绸缎睡衣瞬间敞开来,两颗肥硕的奶子跟着蹦了出来,在空中晃荡几下,粉色的乳头迅速挺立。 戚祺年呼吸粗沉,鼻腔喷出来的气息全是酒气,他今晚喝得有点多,动作和反应都慢了一些,但对付这么娇娇弱弱的小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俯身趴在女儿背上,将下巴搁到她肩膀上,两只手摸上她的胸口,握住那对绵乳,用力地揉捏起来。 15岁的年纪,就长了这么大的一对奶子,真真是个淫荡的身体,加以时日,这奶子肯定还要大上一圈,戚祺年揉了又揉,搓了又搓,简直是爱不释手。 明珊伸手撑开门板上,却不敢再开门,她急促地喘息着,心里怨恨父亲太残忍,也怨恨自己太没用,又一次被父亲得手了。 奶子被揉得生疼,明珊咬紧牙关,仍是溢出一声低吟:“嗯……” 戚祺年靠着女儿的肩,嘴巴贴在她颈侧,急切又沉闷地喃喃道:“明珊……明珊,再给我弄一次,好不好?昨晚真的太爽了,你也爽到了对不对,再给我弄一次,我保证让你更爽。”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一只手往下摸去,探进她的睡裤里,很快就摸到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白虎逼,肥嫩的阴唇让他忍不住包住它揉捏几下。 “好骚的逼,明珊,你的逼真的很骚。” 明珊被摸得一阵哆嗦,仰起头,小声哭着,哽咽道:“不……不要…父亲,求求你了,不要……” “别哭,父亲会让你爽的,爽到以后都离不开父亲的鸡巴。” 他边哄边去扯她的裤子,明珊躲闪着他的手,渐渐腿软地跪了下,可她这一跪,却方便了身后的男人,他扯着她的裤子,轻松就将它退到膝弯处,然后快速地解开自己的裤扣,掏出硬得生疼的粗长鸡巴,贴上去,顶在她的逼缝上蹭了蹭,借着体液的润滑,对准那小穴就送进去。 “啊……”明珊低声惊呼,下一秒,她就被男人顶得前后晃动起来,“嗯……嗯……” 即使昨晚已经做过几次,戚祺年仍旧像头饿极的狼,将鸡巴操进花穴后,便一秒也不停地抽插操干起来。 青筋暴起的茎身被窄小的肉穴紧紧箍着,一张一弛间,夹得他差点就原地升仙。 他搂着女儿的腰,将她的肉臀用力往他胯上按,而他则快速挺胯,将粗壮的肉龙一个劲地往她体内深处怼。 房间内顿时响起“啪啪啪”的撞击声。 戚祺年爽得忘乎所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偏过头来与他亲嘴,结果他的唇刚贴上去,就被女儿狠狠地咬一口,嘴唇不像其他地方皮糙肉厚,被她一咬,立时有鲜血从他嘴角流下。 真是太野了! 戚祺年不甚在意地抹了一把嘴角,又狠狠地欺身去吻她…… 14,抱着操 原来这般强硬的男人,嘴唇也是柔软的,带着血腥与酒气,在明珊想再次咬上去时,他捏紧她的下颚,强势地逼迫她张开嘴,下一秒,他温热湿滑的舌头便顶进她的嘴里,舔过牙齿,卷住她的舌头用力吮吸。 明珊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鼻腔吸入的全是男人的气息。 太亲密了,怎么能做这般亲密羞耻的事,他们一定会遭天谴的! “唔…唔……” 明珊挣扎着想躲开父亲的吻,可他的手很有劲,捏得她下颚生疼。 她是满心的苦涩与绝望,在乡下时,她还心怀期待,期待和父亲的团圆,期待全新的生活,如今,这些期待全化作泡影,在父亲搂着她的身体用力撞击时,全部撞碎了。 这一吻持续的时间很长,长到明珊都快要窒息了,父亲才松手将嘴唇移开,明珊视线模糊地扫过他线条刚毅的脸,在他的唇角看到一抹鲜艳的血色。 见女儿被自己吻到软了身子,戚祺年内心无比满意,忍不住又在她的红唇上吻了吻,才握住她的腰,再次操纵埋在她体内的肉龙,快速地抽插起来。 虽然她的态度很抗拒,可她的身体恰恰相反,被粗壮的鸡巴彻底撑开后,骚水便泛滥成灾,穴里的软肉裹着他的茎身,用力吸附着,生怕他离开似的。 她的身体已然背叛她的意志,向他臣服了,这也是戚祺年敢这般肆无忌惮的依仗,他有十足的把握,等女儿卸下心防后,那将是另一个态度,这么骚的身体,以后就再也离不开他的鸡巴了。 才被开苞的肉穴依旧窄小紧致,鸡巴往里面一戳,穴肉便紧紧勒住他的柱身,摩擦感十足,戚祺年爽得头皮发麻,后腰发酸。 他忽然想到,等女儿再也离不开他的鸡巴时,他估计也是再也离不开这个泉眼似的销魂洞了吧。 戚祺年将女儿摁在门后狠狠地操了一会,等体内的酒气消退一些后,他忽地圈住女儿的腰将她抱起来,15岁少女的身体,娇小轻盈,他单手就能将她抱起来,从后面抱着,两人的性器仍连在一起。 室内有灯光,昏黄的光线照两人身上,意外的和谐温馨。 明珊娇娇弱弱的身体,力气有限,在刚才的反抗中已经消耗殆尽,这会只能任由父亲抱起她,边走边操地朝她的床走去。 明珊难堪地发现,纵使她再不愿意,身体传来的愉悦快感,却无法忽视。 走动时,操干的力道越发大,明珊忍不住低低地哼出声:“嗯……” 舒爽的快感慢慢侵袭着她。 去到床边,父亲刚将她放下来,明珊便不管不顾地往床里面爬去,父亲的性器被迫抽了出去。 看着直往床里面躲的女儿,戚祺年低低笑了,床就这么大,她还能往哪里躲。 他也不着急,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脱起自己的衣服来,今晚摆宴,他穿了新做的一套军装,裁剪合身的橄榄绿戎装,将他衬托得越发高大帅气、英武不凡。 虽然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这是明珊第一次看到父亲的身体,只是一眼,她便慌张地转开脸去,但短短的一瞥,却让她知道他有多健壮。 戚祺年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后,便俯身半跪在床沿,哄着女儿道:“明珊,看看父亲。” 他胯部浓密的体毛下,一根紫黑色的肉龙正高高耸起,马眼滴着水,看起来威武又色情。 见她不理他,戚祺年也不恼,爬上床,膝行过去,捏住女儿的脚踝就将她往回拖。 “啊!”明珊惊呼一声,人就被拖回他的身边。 等她再抬眼,近在眼前的便是父亲那怪兽一般的性器。 15,口交 那么粗那么长的性器,就这样直愣愣地戳在明珊眼前,吓得她慌忙闭上眼,扭头就想躲开,下巴却又被父亲捏住,强硬地不准她躲。 在昨日之前,父亲在明珊心里的形象,是无比高大伟岸的,他就是戚家的天,只是万万没想到,他私底下竟是这般孟浪贪色的人。 明珊转不开头,便死死地闭着眼睛,心想只要她不看,父亲也拿她没办法。 “怎不看呢?不好看吗?”他故意逗她。 见女儿始终闭着眼,漂亮的脸蛋写满倔强,看来她蛮力反抗不了他,现在改用消极抵抗了,真可爱。 戚祺年的手指在她下巴处轻轻摩挲,然后一手扶住性器,送到她的唇边,用龟头轻轻蹭她的唇。 明珊一开始并不确定碰她唇的是什么东西,等她睁开一条眼缝偷偷瞧一眼后,下点没吓晕过去,挣扎着就想往后退,可她的下巴还在父亲手里,不管她怎么挣,那黏腻的性器始终牢牢贴在她脸上,甚至因为她胡乱扭动,那湿哒哒的龟头就在她脸上到处蹭,蹭得她一脸腥膻的味道。 明珊又惊又急,抬手就想去推他,不过戚祺年已经先一步退开了,拿起她落在枕边的帕子,替她擦了擦脸,边擦边夸:“我的明珊真美,哪哪都美。” 说着,他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明珊身上的睡衣已经被撕烂,但她还是本能地想护住仅存的蔽体之物,后果可想而知,照样被父亲轻松脱掉。 赤身裸体的明珊,双手抱胸,羞耻地曲起双腿,恨不得将自己蜷缩成一个肉团,她又羞又恼,将脸趴在膝盖上,呜呜咽咽地小声哭着,可怜兮兮的。 昨晚在书房,她虽也被脱光,但那会没有光线,戚祺年并没能看清她的模样,这会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她冷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的柔光,简直就像仙女下凡,美得很不真实。 明珊虽娇小,却不瘦弱,她骨骼小,身上哪哪都是肉乎乎的,仔细看还有点小圆润,难怪她的胸会那般鼓,臀会那般翘,全都是得了圆润的好处。 平时穿着宽松的衣裙显现不出来,今天中午穿的那身旗袍,把她的奶子裹得更大,屁股更翘,看得他当场就起反应。 “哭什么?”戚祺年上前,将小小的她搂进怀里,赤身裸体的女儿抱起来格外舒服。 他一双大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来回抚摸着,哑声道:“等父亲把你操爽了,你就不会哭了。” 谁知他这么一说,明珊更难过,呜呜地哭个不停。 可即使是哭声,听进戚祺年耳朵里,只会撩拨起他的兴致,他胯间的鸡巴又涨大一圈,变得更硬挺。 松开怀里的人儿,戚祺年摸着女儿并拢的双腿,滑腻的冰肌真让他爱不释手,他稍用点力,就将女儿双腿分开,那藏在她腿心的白虎逼,便渐渐暴露出来。 戚祺年双目微瞪,一时间竟也忘了呼吸。 心里无比感慨,女儿简直就是个大宝贝,不仅人美肤白,连小逼都美得像朵花儿,这么白这么嫩,逼缝里那抹粉色,简直就像抹上了胭脂。 光是这样看着,他的鸡巴就硬得快要爆炸。 戚祺年喉结滚动,用力咽了咽口水,有些急切地将女儿腿掰得更开一些,让她的阴唇和花穴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湿淋淋的花穴被他看得不断翕张,有串透明的体液从穴口溢出来,戚祺年没有半分犹豫,将脑袋埋进她的腿间,伸出舌头将那串液体舔进嘴里。 连骚水都这么甜。 他舍不得离开,干脆将脸都埋进女儿的私处,鼻尖顶着逼缝里的阴蒂,蹭了蹭,再深深地吸一口气,又甜又骚又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名贵的糕点。 戚祺年如同上瘾一般,埋头在她腿心嗅了又嗅,然后张嘴将她两瓣阴唇含进嘴里,又舔又吸。 明珊惊恐地低头看着父亲的动作,伸手想去推开他的脑袋,可他那么壮,她根本推不动,只能无助地感受着父亲那滚烫的舌头,在她腿心四处舔弄游走。 当他试图用牙齿去磨她的阴蒂时,明珊再也忍不住,又是难耐又是舒服地哼出了声:“啊……” 16,小心肝 明珊被吓得神魂都快出窍,那么脏的地方,怎能用嘴去吃,她真的被父亲孟浪的程度惊到了,双手按在他的头上,用力推拒着,可父亲仍稳稳地趴在她的腿间,纹丝不动。 “嗯……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了父亲…不要舔那里,啊……” 明珊带着哭腔哼出声,极大的羞耻和未知的快感,都让她无比心慌。 这种感觉,就像站在深渊边缘,拼命地往外逃,却有股更大的力量拽着她往下坠,掉下去了,便是万劫不复。 可父亲太有手段了,她根本就无法抵挡他的攻势。 心里抗拒着,身体却不受控制有了反应,情绪与情欲的拉扯,让明珊有种被撕裂成两半的错觉,实在太煎熬了。 “啊……” 那温热湿滑的舌头,像一尾小鱼,灵活地在她私处舔弄游走,像小刷子一般上下刷着她的肉缝,又戳着中间的小豆,制造出更大的快感,然后才渐渐往下舔去,舔到花穴,在穴口处流连了一会,才用力钻进她的肉穴里。 为何只是一根舌头,就能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的? 明珊脑子里一片纷乱,晕晕沉沉间,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一声接一声的低吟,柔软委婉,是她从不曾发出过的音调:“啊……嗯啊…啊……” “啊啊……不要……父亲不要……嗯……” 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子在她体内深处爬行啃咬一般,让她感觉骚痒难耐,这是一种摸不到抓不着的痒,而在父亲孟浪的折腾下,这种痒意是越来越明显。 不知不觉间,明珊一只手撑在身后的床上,身体后仰,两颗水蜜桃般的大奶子向上挺起,她剧烈地扭动细腰,像是在躲避,又像在迎合,一下下地晃动着。 在父亲舌头的舔弄下,体内那股骚痒渐渐变成了快感,像小火苗一般,越烧越大,将她的理智一点点地焚烧。 “不要……”一颗泪从明珊的脸颊滑落,滑进她的嘴里,让她品尝到一丝咸苦,“太深了,嗯……” 为什么要这般用力吸她,三魂七魄都要被吸出来。 明珊皱紧眉,额前布满一层薄薄的热汗,表情有些微的扭曲,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她红唇微张,一声声挣扎的、娇媚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来。 这一声声的呻吟,听到戚祺年的耳朵里,犹如烈火烹油,让他体内的欲火瞬间燎原。 他被欲望烧红了眼,将嘴巴从女儿的小逼上挪开,抬头看向女儿的脸,立时被她荡漾迷醉的神色迷得晕头转向,他爬起来,粗鲁地将她搂进怀里,怎么疼爱都觉得不够。 他粗重地喘息着,用淫荡的昵称喊她,“小心肝,骚蹄子,你怎么这么骚,勾得父亲鸡巴疼,你快帮父亲揉揉。”说着,他握住女儿的纤纤玉手,带着她去碰他硬到快爆炸的肉根,等命根子被她的手摸到时,戚祺年爽得直打哆嗦,搂紧她,低头胡乱地去亲她的小嘴。 这些年,他什么温柔乡没蹚过,哪次不是呼风唤雨的,唯独在女儿这栽跟头,失了分寸、乱了套路,像个刚开荤的愣头青一般,猴急地乱撒欢。 明珊这会已经彻底瘫软,失去反抗的力气,只能泪眼迷离地窝在父亲怀里,任他欺负作弄。 男人亲完她的小嘴,又去亲她的耳朵,含住耳垂吮吸着,嘴里还要说着羞死人的糙话:“骚宝贝,父亲的鸡巴大不大、喜不喜欢?父亲用这大鸡巴操你的骚逼,把你操得爽上天,好不好?” 明珊被迫听着这些淫词浪语,恨不得当场晕厥过去。 没等她羞完,戚祺年已经忍耐到极限,他将女儿推倒到床上,掰开她两条玉腿,伸手在她湿漉漉的腿心揉了一把,扶着自己的大鸡巴,用龟头蹭了蹭她的逼缝,下一秒,便猴急地沉腰入了进去…… 17,潮吹 先前在门口,明珊就被父亲粗鲁地按着操了一会,那时肉穴已经被操开,随后又在床上被舔了许久,整个身子都被舔软了,这会花穴再次被父亲的肉龙撑开,明珊不仅没觉得疼,甚至在他插进来的瞬间,便冲上高潮。 “啊……” 过于刺激的快感,冲得明珊一阵眩晕,她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流着水的花穴死死地夹住父亲的肉龙,要将他箍断一般。 戚祺年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直接射出来,忙退出半截柱身,缓了缓,才将这股射意憋回去。 “这么爽吗?父亲才操进去,小骚货就直接丢了?” 他拿糙话臊女儿,又俯身撑在她的上方,摆动胯部,让大鸡巴在窄小的逼洞里来回抽插,力道不算大,一下下地往上顶,顶女儿娇小的身体也跟着上下晃动起来,她胸前两颗熟透的水蜜桃,也跟着上下晃动,粉色的奶头挺立着,像在无声地邀请他去品尝。 戚祺年边操边俯下身去,张嘴叼住那奶头,轻轻吮吸,还故意发出猥琐的“啧啧”声响。 明珊真的快要晕过去,被臊晕的,对于父亲的作弄,她的身体是越来越习惯,昨晚还觉得疼,今晚半点疼痛都没有,只有满满舒爽感,刚才父亲插进来的时,她甚至直接丢了。 再这样下去,她的身子将会变成什么样,明珊都不敢去想。 高潮过后的肉穴,变得极其敏感,父亲那粗硬的肉棒带着烫人的温度,快速地在穴道里开拓顶弄,操得她原本就酥麻的身体,更是软得快化成一滩水。 “嗯……啊……”呻吟声无法抑制地从她口中溢出,连她自己听着都脸红,可就是忍不住会叫出声。 明珊怨恨糟蹋她身子的父亲,更恨自己这个被糟蹋还感到欢愉的身体,实在太骚太贱了。 可愉悦的感觉骗不了人,被反复抽插顶撞的穴道,舒爽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像决堤的潮水,迅速地将明珊淹没,她只觉脑子晕乎乎,身体软绵绵,舒服得快要飘起来。 下一秒,她的腰身就被父亲的一双大手扶住,原本还缓慢抽插的肉棒,突然变换节奏,渐渐快了起来,且越插越深,像要将她的身体操穿。 明珊感到害怕,双手在父亲的手臂上胡乱抓挠,低喘着叫出声:“啊……不要……父亲,别…太深了,啊……” 戚祺年被女儿的骚逼夹得头皮发麻,腰胯摆动的频率彻底失控了,鸡巴在里面顶撞的力道也渐渐变大,一味地想要获得更大更刺激的快感。 “啪啪啪”的声响从两人交合的下体传来,听起来格外淫糜。 女儿软软的求饶声,将他刺激得越发激动,把舔得湿漉漉的奶头放开,他的舌头一路往上舔,含住她小巧的下巴,哑声道:“小心肝,就是要操深点才能让你爽,告诉父亲,被大鸡巴操得美不美,爽不爽?是不是快要升仙了,嗯?” 他再次发力,劲瘦的腰身快速地摆动,粗壮的鸡巴被他抽出来又操进去,快得都能看到残影。 明珊是彻底说不出话来了,被迫将双腿张到最大,承受着父亲逐渐疯狂的操干,整个人被顶得快速地耸动起来,“嗯啊……啊…不,啊啊……” 男人喘着粗气,嘴上骚话不停,“小祖宗,骚逼爽飞了是不是?他娘的,老子的鸡巴也爽死了!” 他双手勾起女儿的大腿,将她抱得腰部悬空,劲腰用力地顶撞,操得啪啪作响。 “啊……” 在这般高强度的操干下,明珊青涩的身体根本顶不住,没一会便翻起白眼,抽搐着冲上顶峰,穴道里一阵收缩,随即喷出一股春潮…… 18,射精 女儿情动的这般反应,让戚祺年感到惊喜,才被开苞的身体就能爽到潮吹,若以后被他操熟操透了,指不定得骚成什么样子,一想到这点,戚祺年愈发的兴奋,埋在女儿体内的鸡巴,愣是又涨大一圈。 “嗯……”明珊身体正处于最敏感的状态,被撑得楞是哼出声,微掀起眼帘,眼神迷离地看向身上的男人。 娘的,这小妖精简直要把他迷死。 戚祺年长臂一揽,将女儿搂在怀里蹭,嘴里不断地说着浪荡的糙话:“骚蹄子,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 他蹭着她的脸想去亲她,下巴处的一点胡渣,刮得她皮肤一片绯红,于是他挪开脸,手顺着她的腿往下摸,摸到小巧精致的脚丫子,将它抬高送到嘴边,张嘴含住那一排脚趾。 明珊被他作弄得既舒爽又难受,挣扎着想抽回自己的脚,脚也是女人私密的地方,现在被父亲握着用嘴巴舔,这种感觉,就跟父亲舔她的阴户差不多,都让明珊感到十分羞耻。 可女儿这点挣扎在戚祺年看来,更像在撩拨他,于是舔得愈发的投入,不仅把脚趾含在嘴里吮吸,还探出舌头,将她的脚趾缝一根根舔过,舔得她的脚湿漉漉的。 明珊也没想到,被舔脚趾也这么有感觉,当父亲用温热的舌尖扫过她脚趾缝的瞬间,她浑身都在颤抖,含着肉棒的花穴也跟着收缩,像是要高潮一般。 戚祺年被夹得闷哼出声,这才放开女儿的脚,压着她又是一阵疾风骤雨的操干。 “啊啊……嗯……父亲,不要了……” 明珊被操得香汗淋漓,急喘不止,敏感的身子根本经不起父亲这般折腾,她从最开始的拒绝,变成现在的求饶,感觉自己快要被插坏了,只想要父亲早点放过她。 女儿的骚穴实在太过紧,戚祺年操了这么久,也有点坚持不住,他抱住女儿的臀,哑声说:“你再丢一次,再丢一次父亲就射给你。” 说着,他伸手将女儿抱起来,让她骑坐在他的胯上,挺着腰就是一阵疯狂的顶撞。 明珊怕摔,本能地把手搭在父亲的肩膀上,两人的高度正正好,于是他又凑过来想亲嘴,明珊嫌弃地立刻扭开脸,他这嘴刚刚才舔过她的脚。 戚祺年低低笑出声,“矫情。” 抱紧她,就是一阵又深又重的顶撞。 明珊很快就被操得矫情不起来了,扬起头,张着小嘴,一声接一声地呻吟:“嗯……啊啊……” 快感来得凶猛,刚刚才潮吹过的花穴,又开始剧烈地收缩,夹紧那大肉棒,拧毛巾似地用力绞紧,绞得男人也跟着叫出声,“哦……哦……骚货,真他娘会夹,哦……爽死老子了……” 他两手抓着她的翘臀,一个劲地把她往他胯上按,那粗壮的肉棒已经插到一个更深的地方,像是要将明珊的肚子捅破掉。 “啊啊……” 明珊又惊又怕,更大的情潮将她淹没,她浑身哆嗦着,花穴里又喷出一股汁水来,随后,她又察觉到有更温热的液体从她私处喷出来。 “嗯…啊……父亲,父亲停,停一下……我,我……”她羞得不敢再开口。 这种关键时刻,戚祺年是不可能停的,经验老道的他,不用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女儿这敏感的身子,被他操失禁了。 果然是个骚死人不偿命的。 温热的尿液冲刷他腿根时,他是没再继续隐忍,精关一松,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出来,全数射进女儿的骚穴里。 射精的这一瞬间,他爽得头皮发麻,感觉魂都被他射出来了。 情潮的余韵在两人的身体里盘桓,久久都未退去。 戚祺年抱着女儿赤裸的身体,一下下地啄吻。 明珊躺在父亲的怀里,像一个没有生命,被彻底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19,大黄鱼 戚祺年爽完一次,感觉完全不尽兴,食髓知味地还想继续要,但见女儿一副被欺负狠的模样,还是有些不忍心,怕再来就把人操坏了。 他胡乱将自己收拾一通后,就想抱起明珊唤丫鬟来收拾,但被明珊拦住,她是没脸让小青来侍候,父女间的禁忌情事,她自己都接受不了,怎能让别人知道? “你自己能行吗?” 戚祺年穿上衬衣军服,扣子没扣上,袒露出一副好身材,30来岁的男人,正是当打之年,那胸肌那腹肌,换做别的女人的来看,估计都要羞红脸,但明珊只看一眼,便避之不及地扭开脸。 明珊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侧躺。 那腰那臀那身段,看得戚祺年全身的热血都往下三路冲去。 “父亲快走吧,别让人看到。”她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 即使有怨,声音还是软的,戚祺年刚起的欲念又一下子灭了,在床边来回踱了几步,转身离开了。 明珊这才知道,他来时居然是翻围墙翻窗进来的,难怪她锁了院门都拦不住他,因为她说别让人知道,男人便又沿着他来时的路,翻窗翻围墙走了,潇洒又荒唐。 明珊又在床上躺了一会,才强撑着坐起身子,身上除了酸软,倒没有哪里不舒服,她随意擦了擦身子,穿上干净的睡衣,又换了床新的床褥,将脏的那床团成团放在床边,心里苦恼着明天要用什么说词应付小青。 一夜难眠。 第二天小青进来时,果然看到那床被弄脏的床褥,小青表情变了变,看到小姐也是一脸羞窘,她才小声问:“小姐,你昨夜尿床了?” 明珊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小青自以为猜中了,捂着脸偷笑,笑完又安慰她,“没事没事,就我们两知道,不用害羞,虽然长大了,但总有意外的嘛!” 明珊没有吭声,心想让她这般误会也好。 她吩咐道:“你给准备桶洗澡水吧,我想沐浴。” “好的小姐,昨夜你就应该叫我起来备水的,不舒服千万别憋着。”小姐平时就爱干净,昨夜尿床居然没及时洗澡,还坚持到天亮,小青想想都觉得心疼。 明珊:“……” 洗过澡,明珊就去东厢看母亲,有了老人参的滋补,今天母亲的气色看起来好很多,也不怎么咳。 娘两正说着话,就听前院管事送东西来,让大小姐去过目。 明珊心里咯噔一下,忙起身出去看。 估计又是父亲让人送来的,以前没有,现在却这般频繁送东西来,难免会遭人猜疑。 管事送了补品食材过来,比昨天二姨太送来的那些要好得多,另外还给了明珊一个做工精致的木盒子,有两个巴掌大。 等管事离开后,明珊将盒子拿到母亲床前,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放着十条大黄鱼,金灿灿的黄金迷人眼,明珊长这么大,头回看到这般多的金子。 林氏也吓一跳,想不通大帅怎么突然会给她们娘两这么多黄金。 “这是为何?”她一头雾水地问女儿。 明珊垂下眼帘,目光落在那金条上,半晌才说:“不管了,给我们就收着。” 说着,她就将木盒子盖起来,抱回自己的屋里。 小青去大厨房领食材回来,又听到大帅府的新八卦,急匆匆来和明珊分享。 明珊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小青收集来的八卦倒是挺感兴趣。 小青喝口茶润润嗓子,才道:“听说昨晚酒宴上,有人给大帅送了个大美女,大上海来的,才18岁,会唱西洋曲,说是要给大帅当五姨太。” 明珊整理裙摆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向小青,问:“大帅收下了?” “当然收下了,会唱西洋曲的美女,多时髦呀。” 明珊没再说什么,心情有些复杂,又松了口气,有新的女人,父亲就不会再惦记她了吧。 果然,这一晚明珊睡得很沉,没有什么登徒子翻围墙翻窗进来。 20,小祖宗 家里新添了一个五姨太,算是喜事,几个院子都得了赏,明珊拿到几匹上等的碎花细棉布,夏天用来做薄衫和薄被面最好,这两天她领着小青都在忙和这事。 这天早晨天气好,明珊让小青搬张躺椅到院子里的树荫下,再将母亲搀扶出来,让她坐到躺椅上晒太阳,她和小青则坐在一旁的矮凳子缝新衣裳。 两个女孩年岁相仿,凑在一起就爱说悄悄话,小青每天前院后院两边跑,听了不少八卦,一闲下来就爱说给明珊听,明珊是她是忠实的听众。 “听说这几晚大帅都睡在五姨太那,二姨太和四姨太都要气死,四姨太昨日还去找大帅闹了一通,说他不能厚此薄彼。” 明珊拿针在头发里划拉两下,让针身润滑一些,又继续缝,嘴上说道:“四姨娘还没有孩子,见有更年轻漂亮的女子进来,她自然要紧张。” “那她肯定紧张不过来,大帅年轻有为,以后肯定还有六七八姨太,她还次次去闹不成?”小青说。 “六七八姨太,亏你想得出来。”明珊笑骂。 心里却是想,这样也好,父亲有了别的女人,忘了她,她也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只是她已经破了身,往后是绝不敢去嫁人的。 若成了老姑娘,大帅府又容不下她,她就拿那十条金条去买栋宅子,然后在那宅子里了此残生吧。 虽这般想,心里终究还是有怨的,怨那肆意夺走她清白身的男人。 晌午,前院的人来说,中午在前厅摆家宴,后宅的人都要去。 林氏身子还没好,自然不能去,她让明珊搀她回屋,对明珊说:“估计是要让大家去见见五姨太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若遇见,客气些总归没错。” “知道了,母亲。” 小青拿来条水蓝色的旗袍给明珊穿,被明珊拒绝了,这种露胳膊露腿的裙子,她真的穿不惯,她更喜欢穿短褂长裙,把手脚都遮得严严实实的。 去到前厅,其他人都陆续来了,按照主次位坐好,明珊身边还是比她小的明丽,小姑娘上次见她没什么好脸色,这次倒是对她笑了笑,明珊回以微笑。 大帅还没到,所有人都没敢动筷,二姨太家的明辉年纪小,小声跟娘亲嘀咕肚子饿,被二姨太瞪一眼,就老实闭嘴了。 没等多久戚祺年便来了,看样子是外出刚回来,身上还穿着军装,身边跟着一个穿旗袍的娇小女人,一只手亲昵地勾住他的手臂。 乍一看,倒是男才女貌很登对。 明珊擦觉到男人朝她投过来的目光,忙低下头去,假装没看见。 如有实质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才转开去,就听他扬声对众人说:“这是朱珠,我新纳的五姨太,你们以后可以多走动。” 说完,就道:“开席吧。” 席上他最大,等他先动筷,其他人这才拿起筷子。 明珊没什么胃口,夹了几口菜吃下,便放下筷子了。 午后的阳光比较烈,明珊绕了远路,沿着花园的小林荫道回清园,两边都是葱翠的绿植,遮天蔽日的,走起来倒是阴凉。 只是走了一段路,就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赶上来,明珊回头看一眼,吓一跳,脚步便顿住了。 “父……父亲。” 戚祺年还是那身帅气的军装,只是领口处的扣子被解开了,露出喉结和脖子,看起来随性洒脱。 男人几步上前来,堵住明珊的去路,“在席上怎么不和我打招呼?” 明珊垂下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没等到她的回答,戚祺年伸手握住她的手臂,将她往自己怀里扯。 “你生气了吗?”他问。 明珊被扯得踉跄一下,脚下没站稳,人就往他怀里倒去,随即就被他伸手抱住了。 明珊像被烫到一般,用力地推搡他,“父亲,这里是外头,你怎能……你快放开我。” 男人却没理会她的抗拒,用力搂紧她,低头去闻她身上香甜的气味,深深吸一口,一脸陶醉。 真是他的小祖宗,这几天可想死他了,想得他鸡巴疼。 21,让父亲弄弄 新送来的五姨太确实人美身娇,戚祺年第二晚就去了新人房里,打定主意要把人睡了,可当对方主动把衣服脱光,一身白腻的皮肤衬得她腿根私处的体毛愈发浓黑,只是扫一眼,戚祺年顿时性致全无。 他愣在床上,脑子里想的都是清园里的那个小祖宗。 最后是让五姨太用嘴给他口出来的。 戚祺年也不知是在和清园那位怄气,还是在跟自己较劲,之后的几天,他都睡在五姨太那里,就真的纯睡觉那种。 别人都以为大帅宠爱新姨太,五姨太却是表面淡定心里慌张,送她来的人明明夸大帅是金枪不倒,人中龙凤,可她怎么看大帅就是个银样镴枪头?对着她这样的身子都硬不起来? 戚祺年愣是忍了几天,趁着中午家宴时看看女儿的反应,这一看差点把他自己气吐血,小祖宗什么事也没有,脸色看起来更红润,还把他当成空气,直接无视他。 戚祺年是忍不下去了,追到花园把人拦住了。 这会将人搂进怀里,嗅着她香甜的味道,躁动的情绪终于得到些微的慰藉。 “小祖宗,这几天你就不想我?”戚祺年抱着不断扭动挣扎的女儿,将她压到一颗大树的树干上。 “父亲,请你慎言。”这大白天的,要是被路过的丫鬟婆子听到了可怎么好? “我有了五姨太,你生不生气?”他继续问,这次没等女儿回应,他便急切地低头去寻她的小嘴。 一想起这几天听到的八卦,还有五姨太亲昵勾住他手臂的模样,明珊莫名地感到一阵心酸和委屈,于是她挣扎得更厉害了,手脚并用地踢打起来。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忙乱中,他的脸凑过来,她的手正好挥出去…… “啪”的一声脆响,是巴掌甩在脸上的声音。 两人同时愣住。 一个没想会打人,一个没想会挨打。 这样的举动对他们两的身份而言,简直是目无尊长,大逆不道。 可他们之间的身份羁绊,早被做父亲的踩在脚下,践踏得稀碎了。 静止片刻后,戚祺年仍是粗鲁地亲上去,舌头强硬地顶开她的唇,在她嘴里一阵大力搅弄,又去缠住她的舌,色情地吮吸。 明珊哪里是他的对手,光是被他搂着亲,两条腿就软了,等父亲够了放开她,她已是气喘吁吁,站都站不稳。 她眼眶发红,眼角有泪,嗓子发哑道:“父亲既然有新的姨太,就放过我吧,我是你亲生的,再做这种事是会被天打雷劈的。” “我没睡她。”戚祺年梗着脖子解释,这些年,他已经很少因为某件事去跟谁解释了,这小祖宗是个例外,又说:“就算天打雷劈也是来劈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说着,他一手勾起明珊的一条腿,另一只手直接摸进她裙底,将她压在树上急切道:“小心肝,快让父亲弄弄,好几天没操你了,想得我鸡巴都快爆了。” 明珊整个人被卡在父亲和大树之间,脚尖都碰不到地,她推不开人,只能用力扭动挣扎着。 “不要,父亲,会被发现的……” “那就让他们看,看完老子拿枪崩了他们!” 他将唇贴在她脖子上,猴急地乱亲一通,摸进她裙底的手,更是用力地去撕她的裤子,当两层裤子都被扯下来时,粉嫩嫩的肥逼就裸露出来。 戚祺年掀起裙摆看了一眼,顿时浑身舒畅,他真是爱死女儿这个漂亮的骚逼了,只看一眼,他的鸡巴就涨大一圈,在裤裆里撑得难受。 他利落地将裤扣解开,掏出完全勃起的鸡巴,抵在女儿的肥逼上蹭了蹭。 明珊被蹭得一阵酥软,嘴上却仍固执地拒绝着:“不行,不要……父亲,别在这里……啊……”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粗壮的鸡巴已经借着花液的润滑,轻松地插进她体内。 22,操干 这些天,明珊都在刻意遗忘那些混乱淫荡的记忆,可在父亲粗鲁地将肉棒插进她身体的瞬间,那些记忆如同汹涌的潮水,顷刻将她淹没。 这些强烈的感官刺激,早就刻骨铭心,又如何能轻易忘记。 悲哀的是,她的身体似乎记住了父亲的尺寸,就算被他用蛮力撑开,也不觉得疼痛,花穴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轻易就将他接纳。 “啊……”她难耐地娇喘出声。 夏日炎炎,花园里有无数虫鸟在鸣叫,在绿荫深处,女孩娇软的叫声刚发出来,就被这纷杂的叫声淹没。 “父亲,不要在这里……啊……” 戚祺年哪里会因她的反抗而停下,她反抗得越用力,他就操得越爽,分明是个死循环。 硬挺的鸡巴往女儿的骚穴里一插,戚祺年就头皮发麻理智全无,本能地在她身上索取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操,鸡巴要爽飞了。” 他憋了好几天,欲望已经接近顶峰,这会要他停下来是绝不可能的,不过他还是抓到女儿话里的重点,“不要在这里,去屋里你就愿意了?就心甘情愿打开腿让我操了?” 明珊皱紧眉,撇开脸,用行动给出回应。 戚祺年哼笑,“既然都不愿意,那在哪里操又有什么区别?” 反正都是要用强,在外面不是更刺激? 这些年,他戚祺年的名声也不算好,有一阵子别人都叫他活阎王,那么多骂名都背上了,他真不介意再来一个强奸亲闺女的恶名。 他双手搂住女儿的腰,将她往上提,把她抱到和他齐平的高度,捏住她的下巴就去吻她。 第一次被她用力扭开了,直接亲到她的脸颊,第二次他收紧手上的力道,捏着下巴狠狠亲上去,这次她没能扭开,被他亲个正着。 明珊又伸手去推他,小小的身子,却固执得像头牛。 戚祺年任由她闹,反正她那点力气根本推不动他,抱起她两条腿,对着那娇嫩的小逼就是一顿猛操。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腿心传来,让人听到都臊得慌,粉色的花穴被操得鲜红,透明的体液一股股往冒,浸湿了两人的腿根。 男人将明珊的裙子往旁边拨,露出两人交合的性器,哑声说:“小心肝,你听听,你的骚逼被父亲操得在叫呢!” 他故意加大摆胯的动作,将粗长的鸡巴缓缓抽出一大节,再用力顶入,蓄满骚水的花穴,被撑开的瞬间,立时响起一声黏腻的水声。 明珊整张脸都臊红了,咬紧下唇,恨不得一头磕死在这树上。 和她的羞恼不同,戚祺年是满满的喜爱,这么肥嘟嘟的骚逼,这么会出水的骚逼,真是怎么玩都玩不腻。 他做出评价,“叫得又骚又好听。” 这般大幅度的操干下,明珊敏感的小逼根本无法承受,在男人又一次深深插入时,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肉穴也迅速地收缩箍紧,一下便冲上舒爽的顶峰。 “啊……”她仰起头叫出声。 戚祺年被她高潮的肉穴夹得一阵激爽,劲腰快速摆动,粗壮的鸡巴一下下怼得更深入。 他这还是收着力道的,就怕真正发力会把人操坏了。 性器相互摩擦,爽得他头皮一阵发麻,这小祖宗真是太好操了。 见她的身子彻底软下来,不再负隅顽抗,戚祺年这才伸手去解她的扣子,从刚才他就想这么干了,要让她两只小白兔裸露出来。 明珊有心去阻止,奈何拍了几下都没能拍掉他的手,只能红着眼睛瞪他。 “小祖宗,你再闹我就直接撕掉了。”他耐心不足,撕起来会更快些。 威胁的话让明珊红了眼睛,只能眼睁睁看父亲将她的盘扣一颗颗解开。 等扣子一解开,白皙的肌肤和粉色的肚兜便露了出来,戚祺年伸手去解肚兜的绳子,第一下没解开,再扯一次时,就直接把绳子扯断了。 他也顾不上这些,一把将肚兜往下拽,两个浑圆饱满的娇乳立时蹦了出来,乳尖在空气中抖了抖,迅速变得挺立。 只看两眼,戚祺年便迫不及待地将脸埋进女儿的胸脯里,用力地蹭着。 瓮声瓮气道:“骚蹄子,真是哪哪都骚。” 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骚妖精。 他边汲取她的奶香,边快速地顶弄胯部,让大鸡巴在骚穴里抽插起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更响了。 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交合的地方传来,爽得戚祺年眯起双眼,越发用力操干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射精的冲动来袭,他也没再忍耐,狠狠捣弄几次,便畅快地射了精。 23,继续操 射精后的戚祺年,仍维持插入的姿势,胸腔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是累的,而是爽的,射精的瞬间,他总有一种魂魄都被吸走的错觉,实在太上头了。 明珊柔软的身子被压得难受,伸手推了推他,催促道:“父亲,快放我下来。” 纤纤小手贴在他胸前,力气不大,不像在推他,更像在给他做按摩,戚祺年被她推得一颗心都是酥的,抬手捏住她的小手,送到嘴边吧嗒吧嗒地亲了几口,还去舔她的手指。 明珊皱起眉,想抽都抽不会来,只能带着一丝看他。 戚祺年真是爱死她这副小表情,又是嫌弃又拿他没办法的,真真是百看不厌,又在她手上吧嗒亲两口,才松开她的手,抱起她道:“再弄一次,弄完就放过你。” 明珊差点没哭出来,一次都快要把她弄死了,居然还要再来一次。 可男人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抱着她就往树后面的灌木丛里钻,明珊被他护在怀里,倒是没有被枝丫剐蹭到。 树从里,居然是一小片绿油油的草地,戚祺年先将自己的军服外套脱下来扔草地上,才将半裸的女儿放上去,让她跪趴在他的衣服上。 一想到父女两人光天化日在小树林里野合,明珊就羞得抬不起头,干脆将脸都埋进父亲的衣服里,眼不见为净。 很快她便察觉到,身后的父亲正用手摸她的臀,两只大手贴在她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揉搓着,揉得她整个腰身都跟着晃动。 片刻后,她感觉到有个柔软温热的东西贴上她的私处,在缝隙上来回滑动。 明珊被弄得一阵哆嗦。 因为之前就被舔过,明珊很快就知道,那是父亲的舌头,他正趴在她身后,一边揉她的臀一边舔她的私处。 意识到这点,明珊的脸色瞬间涨红。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淫乱了。 她是又羞又气,撑起一双手臂就要往前爬,想要逃离这里,奈何刚爬了两步,就被父亲捏着脚踝轻松拉了回去,两瓣臀肉再次被掰开,父亲似乎将整张脸埋进她的股缝里。 “啊……” 明珊低低叫出声,双膝一软,再次趴倒在衣服上。 戚祺年一开始也有点嫌弃,因为女儿逼洞里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液,只要她一动,精液就会被挤出来,流到四处都是。 可揉开Q弹的臀肉,看到女儿会阴下的殷红小穴,正一张一翕地吐着骚水,他就有点忍不住,当看到一串晶亮的骚液从穴口处滴落,拉出一根长长的丝线时,他再也忍不住,趴下去将脸埋进她的股间,急切地伸出舌头去舔走她逼口的骚水。 舔掉外面的水还嫌不够,他干脆将舌头挤进她的小穴里搅动,一会就被他搅出更多的水来。 明珊浑身都是酥软的,彻底是爬不动了,瘫软在父亲的衣服上轻轻颤抖着,只有臀部被父亲扶着,高高翘起,承受着他狂乱色情的舔弄。 “啊……啊……”娇软的轻哼从她口中溢出,明珊忙咬紧嘴唇,阻止自己的呻吟。 下体传来的舒爽感是骗不了人的,明珊惊慌地想,难道自己真的如父亲所说,就是个淫荡的骚蹄子,不然为何明明心里不愿意,身体却又沉溺于快感之中? 戚祺年趴在女儿身后,把她的小逼舔得啧啧作响,直到胯下的鸡巴硬到受不了,他才松开嘴,起身俯趴在女儿背后,扶着勃起的鸡巴去蹭女儿的逼,没蹭几下,便迫不及待地挺腰插进去。 “嗯……”明珊被操得闷哼出声,腰都是软的。 戚祺年扶着女儿的腰,摆动胯部快速地进出抽插起来,顶得女儿的身体往前窜去,然后又被他箍着腰拉回来,牢牢按在他的鸡巴上。 性器上传来的激爽快感,让戚祺年一秒钟也停不下来,只有本能的挺腰抽插,做着最原始的律动。 他低下头去舔女儿的后颈,又往上去舔她的耳朵,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小祖宗,我们这样像不像两条交配的野狗?你是骚母狗,我是骚公狗,狗鸡巴操进狗逼里,不射光精液就拔不出来。” 如此污秽粗鄙的词语,听得明珊面红耳赤,心跳加快,她急促地才喘息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道:“父亲,别……别说了,啊……” 戚祺年轻笑,偏要继续说:“不像吗?你这般趴在地上翘着屁股给父亲操,分明就是只骚母狗。”他说着,伸手勾起她一条腿,将腿拉高些,露出湿漉漉的骚逼,道:“这样就更像了。” 这一瞬间,明珊臊得咬舌自尽的心都有了。 24,爽哭了? 明珊身上衣裳凌乱,裙子被堆到腰上,露出挺翘的肉臀和两条修长的美腿,胸前的衣襟大敞,两个浑圆的肉球蹦出来,在空中不停晃荡,看起来格外放荡。 小小的脸上有汗水也有泪水,整个人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而这个始作俑者,仍勾着她的一条腿,性器插在她体内,尽情地顶撞操干。 明珊被父亲从后面快速地撞击,撞得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不得不抓紧身下的衣服,才不至于被撞飞。 “不要……不要,太深了,啊……”明珊实在害怕这种感觉,身体像完全被父亲掌控一般,根本由不得她。 恐惧的情绪笼罩着她,让她再次挣扎起来,两条腿毫无章法地一阵乱踢。 戚祺年没有防备,大腿根被踢中一下,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申手捏住她的脚踝,沉声斥道:“发什么疯?!” 在踢准一点,估计他的鸡巴都要被踢折了。 明珊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道:“你……你放开我……” “等我射了再说。”男人果断拒绝,干脆将她翻过来压在身下,不让她乱动了。 明珊又想踢打,但四肢被压住根本动不了。 “给我老实躺着挨操,乱踢也是你自己脚疼。” 以防万一,他还是一把扯下她的裙带,将她的双手举到头顶,用裙带捆住手腕,这才起身扶着她的腰继续操穴。 女孩腿心的骚穴被撑开到最大,吃力地吞吐着他的大鸡巴,穴周被操得红艳艳的,挂着清亮的骚水,逼缝里的阴蒂被磨得又肿又大,暴露在外面,看起来又漂亮又骚。 戚祺年顺手从旁边摘下一支带嫩绿叶子的枝丫,挥了挥,觉得挺趁手的,便拿到明珊的小逼上,用枝丫上的叶子轻轻蹭她那凸起的阴蒂。 明珊身子一阵颤抖,感觉很痒,本能想夹住双腿,却只能夹住父亲的腰。 见她很有感觉,戚祺年便一边用鸡巴操她的逼,一边用枝丫去挠她的阴蒂,上下夹击一下,快感倍增,明珊很快便压抑不住地呻吟出声。 “嗯……啊……”她扭着腰想躲开那树枝,可根本躲不开。 戚祺年很快感受到女儿的花穴开始加快收缩,知道她要高潮了,便也沉腰快速操干起来,让两人的性器更频繁地摩擦。 他手里的树枝也没扔,手一扬一落,小树枝便精准地抽打在她红肿的阴蒂上。 “啊……”明珊没想到父亲会直接抽打她的私处,吓得尖叫出声,随即却发现,被小树枝抽打的阴蒂不仅不会疼,还有种诡异的刺激感。 刺激的快感让明珊头晕脑胀。 她双腿被父亲的腰卡住,没办法并拢,只能敞开小逼任由他用树枝抽打,一边抽她的阴蒂,一边操她的穴,这般折磨下,没过一会,明珊便哭叫着冲上高潮。 这次的高潮来得格外猛烈,她颤栗着绷紧身体,但整个人还是剧烈地哆嗦着,花穴疯狂地收缩绞紧,死死地咬住父亲的肉棒,像是要将他掐断。 戚祺年的鸡巴被绞得一阵舒爽,他急促地粗喘着,表情变得狰狞扭曲,按住女儿的胯,咬着牙用力狠操几十下,便将精液射进她的骚穴深处。 射过精后,男人通体舒泰,满足地趴在女儿身上,慢慢调整粗重的气息。 明明是挺惬意的时刻,却意外听到女儿低低的呜咽声,小小声的,哭得可怜兮兮。 戚祺年满腹疑虑,撑起身低头看向身下的小女人,不解地问:“你这是爽哭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明珊哭得更大声了,双手捂住脸,情绪崩溃地哭得肝颤寸断。 “这是咋了?”戚祺年干脆坐起身,将她抱了起来,想拿开她的手去看她的脸,却遭到她剧烈的反抗,浑身用力扭动着,就是不让他碰她的脸。 戚祺年最烦的就是女人哭哭啼啼的,若是他的几个姨太哭,他肯定是甩脸就离开,可这是他的亲闺女,还是刚被他狠狠操过的,他实在做不出甩手离开的举动。 但她一个劲地哭,他也是束手无策。 “小祖宗,讲点道理好不好,要哭也先说说原因啊。” 明珊哭得都抽噎了,好半晌才哽咽道:“父亲这般作践我,我还不如去死……呜呜呜……” 戚祺年:“……” 感情是他拿树枝抽她的小逼,把她吓到了? 戚祺年哭笑不得,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哄道:“只是情趣而已,哪来的作践,好好好,别哭了,我下次不这么玩。” 一听还有下次,明珊顿时哭得更凶了。 戚祺年搂着她,也快哭了,愁哭的。 25,死给你看 哭到最后,明珊还是自己回了清园,大白天的,她不想被父亲抱回去,那样实在太招摇,不仅母亲和小青会知道,就连隔壁几个院子的人都会知道,到时她就算再长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走出花园时,明珊看到几个穿着军装的警卫在站岗,不由得松口气,原来父亲有让人守着的,没有不管不顾地胡闹。 庆幸之余她又觉得难过,这大帅府就父亲一人最大,他想做的事,根本没有人能违抗他。 除非逃出去。 可在这乱世,她一个弱女子又能逃到哪里去,恐怕还没走出大帅府,就被找回来了,何况她还有病弱的母亲,她根本舍不下。 小青看到明珊一身衣服都皱巴巴的,吓一跳,忙追问她怎么了,明珊没怎么想借口,就说在花园里扑蝶,钻小树林里去了。 她借口找的烂,小青却是个不聪明的,就真的信了,也不再问,忙去给她打水洗澡,总觉得她家小姐最近洗澡洗得很勤快。 明珊似乎摸到一点规律,每次父亲把她弄狠了,就会打发管事给她送东西,都是名贵的药材或是女孩家的首饰,要么就干脆送金条。 真是打一巴掌送一个枣的典范。 但不管送什么东西来,明珊都很干脆地收下,她知道这样太招眼,可不要白不要,她还要留着这些金银珠宝养老的。 林氏不知道父女两的私情,对着这些送过来的名贵东西,却是惶惶不安,她是怕有人眼红。 树欲静而风不止,在这女人众多的后宅,还是低调为好。 第二天一早,清园就来了个小客人,是二姨太的女儿戚明丽。 13岁的年纪,穿着件改良的旗袍,娇滴滴的很是可爱,明珊负责招待她。 明珊对这个妹妹是没有一丁点感情的,她和母亲从乡下来,就二姨太来过清园一次,还是以女主人的姿态来巡视的,明丽则是一次也没来过,平日见到也是冷着张脸,好像她才是大小姐。 这次来,估计也是看前院总来送东西,心里不平衡,过来找存在感的。 明丽被她娘亲教得很好,小小年纪,客套话一套接一套,就是想拉近姐妹两的感情,但明珊表情始终淡淡的,不冷脸也不热络。 “姐姐,父亲最近总给你送好东西呀?”明丽终于说到重点。 明珊嗯了一声,问:“妹妹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我就是好羡慕姐姐,不知道姐姐是做了什么事讨父亲的欢喜,也教教我,好不好?”她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孩子般天真地问她。 明珊拿起茶杯抿了口茶,才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不如你直接去问父亲吧。” “父亲这几天都没在府里,我去哪里找他问,而且这是我们姐妹两的悄悄话,怎么能让父亲知道。”明丽说。 明珊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松口气,这几晚她都过得胆战心惊,原来父亲出门了。 姐妹两又坐了一会,明丽见没法从明珊嘴里套出什么话,便气鼓鼓地走了。 明珊只觉无奈,她和父亲的事,是打死也不能往外说的,更不能被效仿。 几天前在院子里晒过太阳后,林氏的咳疾又加重了,再怎么含老人参都没用,明珊只能遣小青去请大夫。 大夫诊断出来,还是受风着凉了,只能继续吃药。 看着卧床不起的母亲,明珊心里很自责,恨不得代母亲受罪。 傍晚小青去了一趟大厨房,回来就跟明珊说,大帅回来了,这次出去好像是去剿匪的,西山那边的土匪太过猖獗,这次大帅带了大部队去,直接把那帮土匪灭了。 明珊听完心情复杂,庆幸父亲打了胜战,又担忧他回来了又会来找她做那种事。 果然,晚上二更天的时候,明珊就听到院里有动静,然后被她堵死的窗户,就被男人轻松地推开了,连翻身进来的姿势都格外潇洒。 明珊一颗心砰砰直跳,伸手在枕头下摸索着。 等男人走进屏风,她猛地坐起身,将一把锋利剪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父亲,你别过来。” 她把剪刀死死地抵在大动脉上,皮肤都被刀刃划破,渗出一点血珠。 戚祺年这几天都在外面打战,人都晒黑了,看起来风尘仆仆,他站定在屏风旁,冷着一张脸问:“你做什么?” 明珊第一次做这种事,吓得手都在颤抖,但她极力压下内心的恐惧,道:“父亲,我真的不愿意和你做那种事,你再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 戚祺年满腔欲火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怒极反笑,道:“你真敢死,就不怕你母亲也活不了?” “那就都死吧,这般苟活又有什么意思,黄泉路上我再好好孝顺她便是。”她说着,眼泪忽地夺眶而出。 戚祺年被气得胸膛剧烈地起伏,恶狠狠地瞪她一眼,“好你个戚明珊,你敢威胁我。” “父亲,我是在求你,求求你给我条活路吧……” 戚祺年肺都要被气炸了,在原地来回踱着步,最后冷声丢下一句:“行,我给你活路,你以后最好小心点,别再落到我手里。” 真要落到他手里,他就操死她! 很快的,气呼呼的大帅便又翻窗子走了。 —————— 大帅:我都要被气死了,居然还要翻窗? 女鹅:你从门口走出去,我就死给你看! 26,偏袒 翌日早晨,明珊在小青面前状似不经意地提了句:“昨夜父亲不知是去哪个姨娘的院子。” 自认是清园小灵通的小青,去领食材时就去打听了,回来第一时间告诉明珊,说大帅是去五姨太的院子,二姨太和四姨太又气死了。 明珊闻言,就没再追问。 昨夜她用了那么极端的手段逼退父亲,也不知他回过神来后,会不会收拾她,毕竟那是对他权威的一种挑衅。 兔子被逼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是人。 但作夜拿着剪刀怼自己脖子时,明珊是极害怕的,如果父亲再和她对峙久一些,她估计要抖得连剪刀都拿不稳。 之前好几次,她心里难受时,都想到死。 昨夜第一次直面死亡,明珊才知道自己其实是个胆小鬼,她害怕死,更不敢死,只是梗着脖子在父亲面前做做样子罢了 再来一次,她是万万不敢的。 母亲的咳嗽是越来越严重,有时半夜都能听到她在咳,老大夫的药方换过两次,吃下也不见起色,明珊连着几日都忙着侍候母亲,其他事情也就顾不得去想了。 前院依旧有送补品来,但频率没那么高了,即使这样,还是让旁边两个院子的人眼热。 明丽上次来清园,和明珊闹得不欢而散,可不知道是什么心态作祟,她后面又来了几次,坐下来吃杯茶,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又走了,把明珊弄得一头雾水的。 后来有一次聊天的时候,明丽说她这两天丢了只金镯子,不知明珊有没有见过。 明珊觉得奇怪,她丢金镯子做什么跑来问自己,难不成她来清园喝半盏茶的功夫,就把金镯子丢这里了? 虽觉得荒唐,但明珊仍是留了个心眼,让小青在房里院外四处找找,都没有看见什么镯子。 没想到隔一天的功夫,麻烦就找上门来了,一个小丫鬟跑来敲清园的门,说大帅让大小姐去牡丹园,有事要问她。 牡丹园是二姨太的地盘,突然把她叫过去,明珊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和明丽有关的事。 她心下忐忑,但还是跟过去了。 戚祺年这几天心情不好,肝火旺盛,见谁都不顺眼,二姨太再三来请他去牡丹园吃饭,顺便检查明辉的功课,他一开始是拒绝的,但一想到牡丹园就在清园的隔壁,拒绝的话到嘴边又被他咽回去。 算算日子,他应该有五六天没见到那小祖宗了。 结果去到牡丹园,就听明丽哭哭啼啼说他送她的金镯子丢了,里里外外找个遍,都没找到,又想到这些天她都有去清园,不知是不是被明珊姐姐捡走了。 戚祺年最烦女人哭,但听到这事和明珊有关,就耐着性子听完,听完后又止不住想冷笑,他娘的,小小年纪就在这里跟他玩心眼。 他都不知道给了那小祖宗多少根金条,那些拿去打金镯子也有几十上百个,她还能去偷别人一个小镯子? 戚祺年心头一阵火起,就想当场训斥明丽,但转念一想,又忍住了,招来旁边的小丫鬟,让她去把大小姐找来。 就算要偏袒那小祖宗,也得让她亲眼看见,不然他就白做工了。 啧啧,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这么快就又犯到他手里来了。 二姨太不知大帅心里的弯弯绕绕,在一旁明着说些让大帅消气的话,暗地里却不停地在煽风点火,说什么大小姐从小养在乡下,看到新奇的东西会觉得喜欢也很正常,这本就是件小事,镯子丢了就丢了,总归没便宜外人就好。 话里话外,都在说镯子就是明珊偷的。 戚祺年冷冷瞪她一眼,嫌弃道:“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他头一回发现,老婆太多也不行,烦死人。 二姨太被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乖乖闭嘴了。 没多久,明珊便被小丫鬟领过来。 小女人今天将乌黑的长发绑成两条麻花辫,穿着一身粉色碎花长裙,走起路来裙摆摇曳,像只花丛中的蝴蝶,一对翅膀轻轻扇动着,撩拨得他的心跳也莫名地变快。 他暗自咽了口口水,才沉声问:“明丽说她的金镯子丢了,可能丢在你院子里,你见过没?” 明丽站在父亲身后,看向明珊的眼神带着一丝得意。 明珊站在大厅的中央,皱了皱眉,沉着脸道:“我没见过。” 她就说明丽最近怎么天天往清园跑,原来是想着法子要害她,明珊心里气极,却又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应对接下来发生的事。 但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大帅听到明珊的回答,只是点点头,就回头对明丽说:“听到没,她说没见过。” 明丽楞了片刻,忙道:“可是……” “可是什么?”戚祺年开口打断她的话,忽然用力拍了下桌子,怒道:“后院这么多下人,你不怀疑他们偷,偏偏去怀疑明珊,你是什么居心,我堂堂大帅府的大小姐,还用得着偷一个金镯子?” 说完,他看向一旁吓傻了的二姨太,冷笑道:“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小小年纪就知道跟我耍心眼。” 二姨太吓得面色惨白,颤着声说:“大……大帅,你听我说,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明丽的镯子确实不见了。” “那好办。”戚祺年做起事来雷厉风行,吩咐门外的警卫,“来人,把二小姐身边的丫鬟找来,拖出去打一顿,看她怎么说。” 警卫领命去了,这下明丽站不住了,吓得浑身颤抖,“父亲,父亲我错了,你别打小珠……”说着,她便哇地哭出来。 明珊看着眼前的闹剧,觉得既荒唐又好笑。 不经意间,她的目光和父亲对上,男人灼热的视线牢牢定在她身上,看得明珊没由来一阵心慌…… 27,你小声点 中午在牡丹园里发生的那场闹剧,很快就传遍整个大帅府。 被打的婢女当场求饶招供,说二小姐的手镯没有丢,只是藏起来而已,这下大家都知道二姨太母女按的是什么心。 真是又蠢又坏。 大家都说大小姐可怜,莫名其妙就被陷害。 最后二姨太母女自然是没落得好,被大帅罚在院子里闭门思过,哪里也不准去,二姨太手里掌管的后宅中馈,也被大帅叫人接手了。 大帅的原话是:自己的女儿都管理不好,怎么管理好整个后宅? 这对二姨太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女儿明丽一场自以为聪明的算计,倒是把她们自己给算计进去了。 明珊从牡丹园出来,就听见后面有脚步声跟着,她头也没回,加快脚步朝清园走去,但不管她走多快,身后的脚步声总是不紧不慢地跟着。 眼见快到自家的院门口,明珊才停下脚步回头去看,就见高大魁梧的男人嘴里叼着根香烟,吊儿郎当地跟上来,背着阳光低头看她。 明珊实在不敢与他对视,垂下眼帘小声问:“父亲,你还有事吗?” “我刚帮了你个大忙,你连声谢都没有?” 这件事里她也是无辜的,但他既然这么说,明珊只能道:“多谢父亲替我解围。” 男人叼着烟,摸了摸肚子道:“刚光顾着帮你解决问题,饭都没吃。” 这个暗示实在太明显,明珊想装傻都不行,犹豫几许,才道:“那请父亲到清园吃顿便饭吧。” 只是吃顿饭,应该没什么吧?她忐忑地想。 戚祺年低低笑出声,灭了烟,迈着长腿越过她走进院子。 明珊心情复杂地站在原地楞了几秒,有些后悔怎么没果断拒绝他。 “跟上。”他在前头催促。 明珊无奈,只能抬脚跟上去。 戚祺年虽然已经来过清园几趟,但那都是摸黑翻墙进来的,这还是他头一回光明正大从正门进来,心情很好,看哪都觉得顺眼。 小青慌慌张张从里面迎出来,见到来人是大帅,吓得扑通一声跪下去,“见……见过大帅。” 戚祺年扫她一眼,越过她直接去了正房。 明珊跟在后面,对小青说:“去厨房炒几个菜,大帅中午要在这边吃。” “啊?”小青愣了下,“哦,可…可我们今天领的都是素菜,你说天热没胃口。” 明珊也愣住,“那就请父亲吃素菜吧。” 这边厨房去炒菜,那边戚祺年还没到正房,就顺道去了趟东厢。 林氏在床上躺了小半年,躺出一身病气,见大帅突然过来,有些慌张地想坐起身。 戚祺年制止她,自己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两人少年夫妻,也好过两年,只是后来他外出闯荡,分别多年,情分早就淡了。 林氏比戚祺年还大两岁,所以他一开口,还是很自然地喊了声“清姐”。 “你好好养病,要用什么药材尽管用,不用省。” 他的一声“清姐”,让林氏红了眼眶,小声道:“大帅,望你念在明珊小时候你抱过她两年的份上,别让她在府里受委屈,她很是乖巧的。” 戚祺年心想她都敢拿剪刀往自己脖子上戳,哪里乖巧了?? 而且她现在就是他的小祖宗,谁又敢委屈她? 心里吐槽,嘴上却是一本正经道:“放心吧,她是大帅府的大小姐,没人敢让她受委屈。” 只坐了一会,戚祺年便起身去了正房。 小青去厨房帮忙,端茶的事自然由明珊来做,等戚祺年在太师椅上落座,她便将茶杯递到他跟前,“父亲请用茶。” 戚祺年抬眼看她,道:“站那么远我怎么接?” 明珊只能再上前一步,下一秒,她端着茶杯的手就被握住了。 “你觉得用一餐饭就能把我打发了?” 明珊吓一跳,差点就将手里的茶杯扔出去,被男人很快接过去放到桌上。 只见他手腕一个用力,明珊就被扯得跌坐到他腿上。 “大白天的,没带剪子在身上吧?”他完,低头就去亲她的脖子。 明珊简直要被吓死,她是没想到父亲居然敢在正房里对她动手,这要是被小青看到了还得了。 而且这边若有点动静,母亲的东厢房也能听到。 她被吓得肝胆俱裂,咬紧牙,不管不顾地奋力挣扎起来,“放开……你放开我,会被发现的!” 男人的力道比她大多了,轻易就将她制服,“那你就小声点。” 说着,他一只手利索地探进她的碎花裙底,隔着柔软的内裤,用力搓揉她起的白虎逼。 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哑声道:“他娘的,老子做梦都在操你这骚逼。” 28,蹭逼 明珊是真的怕,怕得全身发抖,怕被小青发现,更怕被病床上的母亲听到。 她的挣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却是无声的,死死咬紧牙关,执拗地想从父亲的怀里挣脱出来。 她就不该怀有一丁点侥幸,觉得父亲在白天在人前能正常点,一个在发现强奸错女儿后,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要她的男人,本就不是个正常人,他把一切道德伦理踩在脚下碾碎,没有半分愧疚感。 这样的人,明珊又怎能斗得过他。 父亲的手章掌灵活地钻进她的内裤,在肥厚的阴唇上爱怜地又摸又揉,好一会才摸进逼缝里,按着那颗小巧的阴蒂一通揉捏。 “嗯……不……”她蚊子般轻哼出声,被父亲搂得太紧,就胡乱去啃咬他,想要他知道疼就放开她。 可她不懂,这般的胡乱啃咬,只会刺激男人的性欲而已。 像戚祺年这种粗糙强势的性格,更是喜欢这种野的,所以当明珊咬上他耳朵的瞬间,他只觉后脊背一阵酥麻,像有电流窜过,身体里被压抑几天的欲望,如火山一般剧烈喷发。 他也来不及脱裤子,隔着几层布料,将女儿用力按在自己勃起的鸡巴上,让鸡巴顶入她的腿根,抵着她柔软的嫩逼,然后开始摇晃身体一下一下地蹭着她。 明珊简直要被他这般下流的动作羞死,明明两人都穿着衣服,可感觉却比脱光衣服还羞耻。 即使隔着几层布料,她仍能轻易感觉到父亲性器上的炙热温度,那么烫那么硬,像是随时都要穿透布料顶入她的体内。 “小骚货,快继续咬我。”他蹭着她的唇,催促道:“用点力,真他娘的爽死我了。” 明珊简直是欲哭无泪,她明明那么用力地咬,都快把他要出血来,他居然还说爽。 “不要……”她用力扭动着,想远离他胯上的凶器,谁知她越扭动他下面就越硬,简直就像根木棍,直愣愣地戳着她的穴口。 “哦……骚逼,真的骚透了,只是这样蹭都爽,哦……”他是故意的,在她耳畔暧昧地喘息,一声接一声,喘得她面红耳赤,脸热烫得快可以煎蛋。 明明很害怕很慌张,可明珊却什么都做不了,咬也咬不走,挣也挣不脱,最后还是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将那根粗硬的肉根卡在她腿心,快速地顶撞抽送。 没一会,明珊就觉得私处像有一团火在烧,烧得她腿心火辣辣的,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让她难耐地想跟着他的节奏晃动。 可这样是不对的,明珊难耐地轻哼出声,眼眶中迅速蓄满泪水。 戚祺年知道她反抗不了又得哭,也不哄她,只是在她脸上胡乱啄着,“娘的,老子真想在这里办了你,这么骚的逼,就该给老子操。” 这时,院子里传来小青的声音,“小姐,小姐可以上菜了。” 声音不大,却如同晴天霹雳,瞬间把坠入情欲中的明珊炸清醒了,她的身子哆嗦得更厉害,哽咽着说:“父亲,快…放开我,求求你了。” 戚祺年一脸的欲求不满,但也没想真的把女儿逼死,犀利的眼神朝门外扫去,便松开手臂将明珊放下来。 明珊双脚一落地,差点就腿软摔倒,还是男人眼疾手快扶了她一下,混乱间,明珊的视线扫到他军裤的裤裆,那里面高高隆起的物件,让她看一眼就羞红整张脸。 慌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裙,明珊迎了出去,帮小青将菜端进来放到圆桌上,平时明珊也少来正房,这张圆桌倒是第一次派上用场。 等菜全部摆上桌子,戚祺年看一眼菜色,脸色当即就黑了,“大厨房克扣你们的伙食了?你们平时都吃这些?”说着,差点就要拍案而起。 明珊解释道:“天气太热,我没什么胃口,就让小青领了些素菜来。” 戚祺年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扫一眼还站在旁边的小青,道:“你下去吧,没传就不用进来了。” 听到他赶人,明珊心头一紧,恨不得跟着小青一起出去,然后躲得远远的,可她不能够。 等小青一走,戚祺年又一把将明珊抱到腿上,动作之快,根本没留给明珊躲避的时间。 “啊!”明珊惊呼一声,又想躲。 就听男人威胁道:“丫鬟就在门外,你弄出点声音她就能听到。” 明珊只能又气又急地咬住下嘴唇,结果他就凑过来,用力在她唇上亲一口。 明珊:“……” 男人的手很快从她上衣的下摆钻进去,探进她的肚兜里,摸到两颗鼓胀的肉团,握在手中揉捏把玩,说:“要多吃肉,不然这骚奶子会变小。” 明珊心想若这两颗能直接消失更好。 似乎看出她的想法,男人又警告道:“若真缩水了,我就拿大鸡巴罚你,想知道怎么罚吗?”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她裙底脱她的内裤。 明珊吓得忙去抢,拉扯间,轻薄的内裤嘶啦一声,裂开了…… 操穴 男人撕她的内裤就像在撕一张纸,毫不费力,明珊大惊失色,抱紧裙子夹起腿,却是连父亲的手也一并夹进去。 结果下一秒,两条腿又被父亲掰开了,他贴在她耳边低声威胁道:“你想弄出点声音让丫鬟进来看你吗?看你是怎么被自己的父亲用大鸡巴操的。” 明珊撇开脸,死咬着自己的唇,几乎快咬破皮。 戚祺年的手摸上她的阴户,将两片肥厚的阴唇包裹在手心里,轻轻揉搓着,很快便揉出一手心的骚水。 性格再倔强又如何,还不是输给一个骚浪的身体。 戚祺年对女儿的身体,是近乎痴迷的程度,只要一碰到她,他的鸡巴立刻就能勃起,像上瘾一般。 若是可以,他真想将她锁在一个房间里,没日没夜地疼爱。 这般想着,戚祺年的动作变得急切起来,他单手搂着女儿的腰,另一只手往下探,去解自己的裤子,将那硬得发疼的大鸡巴掏出来。 看父亲只用一只手搂她,明珊趁机手脚并用地去推他,但很快发现,就算父亲只用一只手,力气也比她大得 多了,根本挣不开。 很快的,她的裙子被父亲从后面掀起来,露出两瓣白皙的臀肉来。 男人扶着他那根狰狞的大鸡巴,在她的臀缝和会阴处来回蹭动,又拿龟头去戳她流水的骚穴,没一会儿,就将她的臀缝蹭得湿漉漉、滑溜溜的。 明珊被蹭得浑身酥软,本能地想站起身逃跑,“别……不要进来……”她带着哭腔说,这一餐饭吃太久的话,小青肯定会进来问的。 “啊……” 她话没说完,人已经被扯回来按到父亲的胯上,那粗壮的鸡巴只挤进一个龟头,就被她坐得整根没入,狠狠地插进去。 “哦……真他娘的爽!” 戚祺年被坐得一阵舒爽,扶着她的腰就是一阵深顶,把明珊撞得身体不停上下耸动。 几天没被操的花穴,又变回原来的紧致,如处子一般,被男人的肉棒撑开到极限,穴口被拉伸绷紧,鼓起一小圈。 戚祺年就觉得自己像进了个盘丝洞,骚妖精用妖术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全身都是酥软的,就剩大鸡巴是硬着,被小妖精用骚逼箍紧吞吐,爽得他魂儿都飞了,整一个欲仙欲死。 欲望憋了几天,差点没把他憋炸了,他就等着寻个机会再把女儿狠操一次,结果刚打瞌睡就有人给他递枕头。 戚祺年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没点狠手段也爬不到如今这个位置,既然能在女儿身上得到这种神仙般的快感,他为何要去将就那些索然无味的庸脂俗粉? 道德伦理算个屁?有他这般操逼来得爽吗? 戚祺年掐着女儿的细腰,胯部顶得啪啪响,将粗长的鸡巴用力地顶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唔……嗯……”明珊被插得咬牙闷哼,身下传来的快速律动,让她根本坚持不了多久,直接软倒在父亲的身上,花穴撑得满满的,肉棒用力地碾磨她的骚心,她就像被扔进一个巨大的热水池里,浮浮沉沉中,体会到一阵水深火热的煎熬。 她极度排斥这种禁忌的性爱,这会让她感到罪孽深重,可她又无法抵抗这铺天盖地的快感,因为身体体会到极致的快乐。 天平的两端不断地摇摆,她在天平的中央,就快要被撕裂成两瓣。 与她的纠结不同,戚祺年没有任何思想包袱,他是全身心地投入到与女儿的性爱中,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爽到这种程度,有种不管不顾,什么也不做,就整天和她抱着做爱的冲动。 太爽,太上瘾了。 他用手臂勾起她两条腿,将它抬高打开,裙子滑落到腰上,腿心淫糜的风景很快呈现在两人的面前。 破碎的内裤下,是粉嫩湿润的馒头逼,腿根的拉扯,让逼缝大大地裂开来,肿大的阴蒂高高凸起,下方吞吃大鸡巴的骚穴,正可怜巴巴地小幅度收缩,穴口边缘不断有透明的骚水的溢出来。 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他按着明珊的脑袋,故意让她低头去看,哑声说:“小妖精,你看看,小骚逼被父亲的鸡巴操得都变形了,这算不算惩罚?以后你再气我,我就用鸡巴这般罚你,罚得你再也离不开父亲的鸡巴。” 这般淫乱的交合,明珊只是看一眼就要被臊死,她赶紧撇开脸,挣扎着想要并拢两条腿,但可想而知,男人根本不可能如她的愿。 他勾住她的腿,再次挺腰让鸡巴抽插起来,就是非要她看着,他是怎么用大鸡巴讨伐她的。 “啪啪啪”的声响从腿心传来,明珊被快速地晃动着,晃得身体都要散架。 激爽的快感从小穴里蔓延开来,很快麻痹了她的神经,让她难耐地呻吟出声:“嗯……啊……” 30,你骚一点 午后炎热,院子里传来声声蝉鸣。 明珊被父亲的大肉棒反复操干,已是操出一身黏腻的热汗,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白皙的皮肤上,几滴汗珠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汇集在下巴尖上,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很快就被男人用舌头舔去。 温热湿滑的舌头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舔,最后停在她的锁骨处,流连舔弄着。 明珊被舔得浑身酥痒,难耐地仰起头,轻声哼着。 周身像是有火在烧,烧得她燥热难耐,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身,想减轻男人冲击她的力道,却不知这般的扭动,在男人看来就是在迎合,于是愈发大力地抽插操干。 一时间,房间里时不时想起皮肉撞击的啪啪声。 太热了,热得让她受不了,身上不停地冒汗,身下不停地流水,流得两人腿心一片湿漉漉,性器搅动时,还会发出“咕叽咕叽”的羞人水声。 让人听了都会面红耳赤。 明珊的上半身还算齐整,衣服好好地穿在身上,可仔细看,衣服下的肚兜已经被扯出来,两颗小奶头挺立着,将衣服顶出两个小小的尖角,随着男人肉棒的抽插顶撞,她的上身也跟速快耸动,衣服下两个大奶子更是蹦得欢快,就像揣着两只小兔子。 “嗯……嗯……父亲,不要,够…够了……” 她无法阻止父亲的性侵,只能小声催促,希望他能快点结束。 一餐饭哪里用吃这么久,就怕小青等急了来敲门。 母亲还在离正房不远的东厢,不知道她会不会听到这边的动静。 明珊越想越吓得不轻,又开始用力推拒男人的搂抱,“父亲,你快点……” 戚祺年几天没吃到肉,这会正上头着呢,哪里肯轻易停下,搂着她的腰快速地顶弄抽送,恨不得将两个囊袋都塞进她的骚逼里。 搂着她哑声道:“小妖精,几天没操你这骚逼,我快不了。” “会……会被发现的。”明珊都快哭了。 “那你配合点,骚一点,我被刺激到了就能快点射。” 他哄着她,想要看她发骚的模样。 这种要求简直就是强人所难,明珊根本做不到,她就不是这样的人! “不要,你快点吧,求求你……” 她求了这么多次,戚祺年就没有哪次是真的放过她,越是可怜巴巴地求,他就越兴奋,越想把她往死里操,谁让她的身子哪哪都合他的心意。 “别急,她们不敢进来。” 戚祺年说着,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握住两个肉球用力揉捏,边揉边继续操着骚穴,这穴就像个水帘洞,大鸡巴随便捅一捅,那骚水就哗啦啦直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尿了。 戚祺年也热,恨不得将两人身上的衣服全扒光,可地方实在不允许他这么干,等会光是收拾都麻烦,想了想,他说:“想要我快点也行,等会吃完你去午睡,在房间里等我。” 走正门果然还是不方便,以后还是翻围墙和窗户吧。 一想到大白天的,女儿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等他来操逼,光是想想都快流鼻血了,他又搂着她哄道:“行不行?等会让我去房间里操,我现在就快点结束。” 明珊简直要恨死了,她怎么会有这般下流无耻的父亲。 可若不答应他,他在这里折腾半天,肯定会被发现,若答应了,她回房间后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折腾,左右为难下,她又忍不住哭,带着哭腔催促:“你快点……” 不用说别的,戚祺年就知道她这是同意了,也由不得她不同意。 一想到等会就能去女儿闺房里尽情操个够,戚祺年就一阵兴奋,扶着她的腰,一阵快速冲刺后,便草草射了出来,虽然不够尽兴,但也爽死了。 他心情大好,搂着女儿用力亲一口,提醒道:“你最好别再用寻死那套刺激我,不然我就去跟你母亲讲,说你被我睡过了,还睡过很多次。” 明珊瞪了他一眼,猛地趴到圆桌上,委屈地呜呜哭起来。 戚祺年整理好两人的衣衫,将她掉出来的肚兜团吧团吧揣进自己衣兜里,听着她小动物似的哭声,鸡巴又迅速地勃起了,他也挺无奈的。 等小青进来收拾桌子时,就见小姐发根濡湿、眼眶发红,像是大哭过一场,不由得有些心急。 明珊却是虚弱地摆摆手,让她赶紧收拾。 之后,戚祺年又喝了杯茶才离开,他散步一般慢慢悠悠地走出清园,也没回前院,而是脚步一转,沿着清园围墙深处走去。 到了某个地方,只见他单手撑墙,踮脚腾空跃起,轻松地翻墙而入。 31,鸳鸯浴「Рo1⒏red」 明珊强撑着酥软的身体,用帕子擦了擦额前的汗,先去东厢看看母亲,见她已经吃过药睡下了才放心。 等走出东厢,望着对面自己的房间,明珊脚步不由得踌躇起来,想起父亲刚才在餐桌旁说的话,她就有点不想回房间了。 回去也逃不过被作弄的下场。 可在这清园,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小青不知情,见她站在大太阳底下晒,不禁着急地催她:“小姐快回房去吧,免得被晒坏了,瞧你这一身的汗,得换套衣服才行。” 明珊无声地叹口气,对小青说:“你去帮我备洗澡水,我想洗个澡。” 又洗澡?小青觉得自家小姐的洁癖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浴桶摆在房间里还是净房?” “房间里吧。” 吩咐完,明珊便朝自己房间走去,心底暗暗祈祷父亲最好突然有事要去忙,这样她便能躲过一劫。 但明珊的愿望没被上天听见,她刚走进屋,就见父亲靠坐在窗台上抽烟,一条长腿垂落下来,一荡一荡的。 明明已经32岁,明明是西南两省权力最高的统帅,手握重兵,这样的男人,私底下却是这般的下流无赖、吊儿郎当。 明珊犹豫几许,才转身将门关上。 她没想到父亲来得这般快,她刚刚才吩咐小青备洗澡水。 见她站在门边半天不肯挪动脚步,戚祺年觉得好笑,掐灭手里的烟,从窗台上跳下来,一步步朝她逼近,直到将她按在门板上。 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他对视,道:“怎么,刚答应过的事,就想反悔?” “我没答应你。”明珊说。 “是吗?那我现在就打开门从这里走出去。”说完,他作势去拉门。 真是赤裸裸的威胁。 明珊吓一跳,慌忙抱住他的手臂:“不要……” 他用两根手指捏紧她的下巴尖,低下头去亲她的嘴,道:“你就不能乖乖让我操一次吗?” 明珊头皮发麻,用力挣开他的手,将脸扭到一边不去看他,道:“等会小青要过来送水,你……先避一避吧。” 话刚说完,外面就传来小青清亮的声音,“小姐,水准备好了,你快开门。” 明珊有些慌张地抬头看他,眼巴巴地无声恳求。 戚祺年帅气的脸上写着不满,但还是转身大步朝窗户走去,轻松一跃,又翻窗出去了,然后就蹲在屋檐下等着,觉得无聊了,就随手拔根草心叼在嘴里当烟嚼着。 等房间里小青将浴桶弄好出去了,他才又翻窗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身上的军裤和白衬衫。 明珊看到他这副举动,脚底悄悄往外挪,忍不住又想跑,她是真的怕他,让她乖乖挨操根本不可能。 可她还没来得及动,就被男人一把拉住手臂,扯着她往浴桶边去。 明珊紧张地想抢回自己的手臂,着急道:“父亲,我们上次不是说清楚了吗,你再这般纠缠,我只能带着母亲一起去死。” 戚祺年冷哼一声,动手去脱她的衣裙,他手劲大,动作也利索,没几下就将明珊剥了个精光,然后抱起赤条条的她,一起进了浴桶。 “我也说过了,你最好别落在到我手里。” 既然又落到他手里,他也就不跟她客气了。 明珊的浴桶本来就不大,这会一下进去两人,便只能交迭着坐,明珊被父亲固定在腿上,敏感的下体很快就感受到他滚烫硬挺的肉棒。 她吓得往上蹿了蹿,随即又被他搂着腰压回去。 戚祺年坐在微凉的温水里,怀里还搂着他的小心肝,舒服得他直想叹气,他在水里把玩女儿的奶子,又伸手往下去揉她的白虎逼,肉鼓鼓的骚逼在水里手感更好了。 不过他的鸡巴一直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也没闲情调情了,手掌在她粘滑的穴口揉了揉,便扶着鸡巴顶了进去。 “嗯……”明珊扬起被水珠溅湿的小脸,轻轻哼出声。 清澈的温水让人身心放松,就连花穴被大肉棒强势撑开,也显得不那么难受了。 戚祺年看她难得柔软一回,心里觉得高兴,鸡巴也跟着涨大一圈,他搂紧她的腰,在水里慢慢地顶胯抽送起来。 “啊…嗯……” 身体被一下下地撞击着,撞得周身的水流也跟着晃动,舒爽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明珊浑身酥软地靠在木桶边,低低喘息着,可没一会又被父亲拉过去,一双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搓揉,最后停在她的奶子上,握住奶子轻轻把玩。 “真爽。”男人低哼一声,将她抱高些,让她的两个大奶子浮出水面,然后他低下头去含住其中一颗奶头,用力吮吸。 明珊被吸得头皮一阵发麻,声音软软地叫出声,“啊……”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32,后入 不管身体被父亲进入过几次,明珊仍旧无法适应他的巨大,私处被彻底撑开的感觉让她难受,被操出快感的身体也让她感到害怕。 明珊心里始终有道线,她不能越过去,也不敢越过去,可父亲却不顾她的意愿,一而再地拽着她去越界。 明珊是恨他的,可再恨他,她还是得依附他,离了这大帅府,她什么也不是。 温热的水渐渐变凉,体内的热意却无法消退,明珊被父亲顶得在水面浮浮沉沉,湿透的黑发贴在背上,衬得她的皮肤如冰似玉。 胸前两颗鼓胀的奶子被父亲吃成粉色,奶头又红又肿,被吸得变大了一圈。 “父亲……够了,啊……”明珊双手扶住浴桶的边缘,整个人被操得不停耸动,感觉花穴都快要被操穿了。 戚祺年搂着她的腰,唇舌在她的锁骨和乳头之间来回舔弄,心想怎么可能够,他们还有一个下午的时间。 他这会儿就像一头饿极的狼,好不容易逮到猎物,当然是死咬住不松嘴。 “小骚货,你的骚逼可没说够,咬着大鸡巴不肯放呢。” 他故意用力顶了两下胯部,将鸡巴狠狠地往她穴里怼,撞得水花啪啪溅起来。 “啊……”明珊被撞得难受,伸手又想去推他,这些动作都快成了她的本能反应。 但在这浴桶里,她又能把他推去哪里? 反而是一双腿被他抓住,打开圈到他腰上,这样一来,两人的身体更是亲密地贴合在一起。 男人搂紧她,又凑过来亲明珊的嘴,明珊奋力地左右躲闪,最后还是被吻住了,他的舌头强势霸道,钻进她嘴里就是一通搅动,搅得明珊浑身酥软,只能急促地喘息。 “小祖宗,你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他在她脸上不停地啄吻,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耳侧,带着男人低沉性感的闷哼,听得明珊一阵面红耳赤。 插在她体内的大肉棒似乎变得更粗更硬,异常的炙热,抽插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磨得她的腿心快要着火一般。 “操,真爽……”他低骂一声,腰胯更用力地撞击着她。 “别……”明珊整个人被晃得厉害,语不成调地说:“水……啊……水溢出来了……” 他实在太野蛮了,木桶里的水都被他撞得飞溅出来,淋得到处都是。 “不要……”等会她真没办法解释了! 她是担心木桶里的水,戚祺年却是嫌木桶太小,实在操不开,两人倒是想到一块去了,于是没多犹豫,戚祺年捞起她就跨出木桶,让她背对他站在木桶边,双手扶住木桶边沿。 没等明珊反应过来,他壮实的身体便贴了上来,胯下的性器更是迫切地插进她的腿根,对着流水的穴口蹭了蹭,很快便沉腰插了进去。 明珊的肉穴已经被操开,这一次,他能很轻易地插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明珊简直要被羞死,他怎么能想得出这么多淫荡的姿势来? 这样的姿势,让明珊觉得自己更放荡了,压低腰、翘起臀,随着他的抽插顶撞,她胸前的两个奶子就甩得更凶了。 白花花的两团肉,一直在胸前甩动,明珊的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身后的父亲似乎也注意到她的胸,搂着她低低笑出声,“这是我见过的最骚的奶子了,又骚又美。” 说着,他从后面探过手来,对着她的奶子轻轻扇了几巴掌,顿时把奶子扇得啪啪响。 明珊脑子都是懵的,人都要被臊晕过去。 幸好他很快就转移注意力,扶着她的腰,专心操起她的骚穴来。 后入的姿势,让大肉棒插得更深,也让明珊感觉更刺激,体液不断被分泌出来,又被肉棒插的唧唧声响。 这样的交合,实在太过淫靡。 激爽的快感从穴里倾泻而出,像潮水般蔓延至明珊的全身,让她爽得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紧致的穴道跟着快速收缩痉挛,死死咬住父亲的肉棒。 冲上顶峰的瞬间,她感觉整个人都是麻的。 “啊啊……啊嗯……” 呻吟声难以抑制,明珊听着自己的声音,顿时觉得一阵耳热。 戚祺年被女儿的骚穴夹得后腰一阵酥麻,想到还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可以玩,也不忍了,几次用力的深顶后,便放任自己的快感,精关一松,畅快地将精液射出来。 “啊啊……” ———— 大帅:说好还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呢?? 33,舔弄 高潮的余韵在体内回荡,明珊浑身颤抖,双腿一阵发软,差点就站不稳摔倒,幸好戚祺年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捞回怀里。 “是不是爽懵了?”戚祺年低笑出声,拿来一旁的干毛巾,胡乱将她身上的水渍擦干,然后像拎小鸡仔一般,轻松将她拎上床。 明珊实在不习惯这般长时间地暴露自己,身体一沾到床,忙去扯被子盖住,一脸戒备地看向床边的父亲。 他倒是大方,一点不也介意被看,拿着毛巾慢悠悠地擦着身体,擦到胯下时,他甚至还转身面对她,让那根半硬的性器对着她摇头晃脑。 明珊吓得立即闭上双眼。 戚祺年见把人逗得瑟瑟发抖,忍不住笑出声,将毛巾随手一扔便翻身上床,到了床上,他伸手就去扯女儿身上的被子。 明珊吓一跳,忙抓紧被子和他抢,仿佛这床被子就是她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得死死抱住才行。 “放手。”戚祺年说。 “不要。”明珊紧张地顶回去。 两人无声地僵持着。 戚祺年觉得好笑,两人都这样了,她还总喜欢做些无谓的抵抗,躺着享受不好吗?她分明也有爽到。 他手下一用力,横亘在父女之间的被子就被轻松地夺走了。 明珊费尽力气仍保不住被子,不由得悲从中来,难受地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呜呜咽咽地哭了。 戚祺年顿觉头大,这小祖宗怎么这么爱哭。 将被子往床角一扔,他有些烦躁地伸手去搂她,“做什么又哭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明珊哭得更凶了,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没一会就将整张小脸哭湿了,边哭边抽噎着说:“你就……就只会欺负我……呜呜……” 虽说15岁已是个大姑娘,但还是有点小孩心性,这阵子被父亲逼迫的苦闷,她无处诉说,只能憋在心里,在这一刻,这些苦闷通通转化成委屈,随着她的眼泪一股脑地哭出来。 戚祺年看着怀里赤条条的小人儿,哄也不是骂也不是,毕竟他就是罪魁祸首,最后只能笨拙地轻拍她的背,任由她小声地哭。 但哭了好一会,都没见她停,戚祺年不由得皱起眉,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不耐地问:“你还要哭多久?都把我哭硬了。” 明珊:“……” 他是妖怪吗?这样都还能硬! 没等她开口,男人便将她按回床上,壮实的身体也跟着覆上来,双手撑在她两侧,目光灼灼地打量着她。 明珊被他半压着,双手本能地想挡住胸,却被他拨开,握住手腕举到头顶。 “真美。” 他睡过那么多女人,这是他见过最美的身体,哪哪都美,皮肤白皙嫩滑,如凝脂般几乎看不到毛孔,虽然偏圆润,却更得他的喜爱,他就喜欢这种肉肉的,摸起来软乎乎的,手感特别好,他简直要爱死这种触感了。 总的来说,女儿就是精准地长在他的审美上了。 不理会女儿的低泣,戚祺年低头就想去亲她的嘴,却被她偏过脸躲开了,他也不恼,嘴唇贴在她的颈侧舔了舔,便慢慢地往下游移。 温热的舌头像一尾小鱼,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游走,舔过的地方皆留下一道暧昧的水渍,他先是舔过她的脖子,再是锁骨,然后是奶子,见她的乳头已经挺立凸起,便张嘴将它含住。 明珊难耐地轻哼,也不是乖乖任由他舔,双手被按住,她就抬脚去踢,好几次都差点踢到男人的命根子,等男人被踢烦了,便胡乱扯了件睡衣将她的手绑住,再用手去按住她作乱的腿。 “小妖精,把老子的命根踢坏了,苦的也是你。” 他将她双腿打开,露出腿心粉嫩的娇花,才被操过的花穴,仍是打开的状态,能看到里面殷红的软肉。 戚祺年看得喉结滚动,急切地将脸凑过去,伸出舌头去舔她的骚穴。 明珊被舔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 男人粗糙的舌头在穴口处舔了舔,随后便钻进肉穴里一番搅动。 明珊羞红一张脸,咬紧嘴唇忍住呻吟,可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体传来,不停地冲击她的心理防线。 男人实在太会舔了,明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很有耐心地舔着她敏感的肉壁,又模拟性器的动作,让舌头在肉穴里进出抽插,没一会就将她折磨得浑身酥软。 当肿胀的阴蒂被他卷进嘴里用力吮吸时,明珊终究是崩溃地叫出声,“啊…啊……” 34,互舔 “啊啊……” 阴蒂被吮吸所激发的快慰,让明珊不由自主地发出绵软的呻吟声。 父亲就是故意在折磨她,她越是拒绝,父亲就越要让她舒服,让她体会这段禁忌关系所带来的快感。 眼角的泪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花穴里的快感却是一波接一波的往上涌。 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扭动着,明明在拒绝,又像在迎合,一双腿被男人掰开按向两边,阴唇被极大地拉扯开来,整个花穴的模样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 他那目光像是会烫伤人,看得明珊的穴口一阵收缩,吐出一股清亮的骚水来。 “真骚。”戚祺年将舌头换成两根手指,插进她花穴里快速地抽弄起来,搅得里面的骚水咕叽咕叽作响。 他离得近,看得真切,被这漂亮的骚逼迷得神魂颠倒,忍不住一边用手指操她,一边像个变态一样将脸埋进她腿心,深深地嗅着她骚甜的气味。 真骚,真好闻。 明珊的身体极其敏感,即使父亲只用手指玩弄她,也给她带来极大的刺激感,让她难以承受地哆嗦着,好似又要高潮。 戚祺年趴在她的腿心嗅了一会,就觉得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他抬眼看了看明珊被绑住的双手,笑了。 很快他便起身,调转一个方向跪趴在明珊身上,明珊一抬眼,就看到父亲那粗黑狰狞的肉棒,直愣愣地从上方垂落下来,就悬在她的嘴巴上方。 近距离看到这么大的凶器,感觉更像个丑陋的怪物,明珊吓得忙转开脸闭上眼睛。 下一秒,这怪物便直愣愣地戳了下来,抵在她的嘴唇上轻轻顶着,要她将嘴巴顶开。 男人特有的腥膻气味一下就钻进明珊的鼻腔,明珊这下不仅不敢睁眼,连呼吸也憋住了,可她能憋气的时间有限,男人又一直用性器蹭她,没一会,明珊就被迫狠狠地吸进一口气,嘴巴刚一张开,那狡猾的怪物就直接往她嘴里冲。 “唔……” 这一下子,整个口腔都是父亲的味道。 明珊吓得脸都白了,她双手被绑,双腿被压,整个人就像一条放在砧板上的鱼,任由父亲宰割。 有一瞬间,她甚至想狠狠咬下去,只要把父亲咬伤了,他也就不会再来折磨她。 可这个念头在脑海里转瞬即逝,明珊最终也没咬下去,或许她是在害怕吧,害怕父亲会更疯狂地报复她。 戚祺年也是松口气,他其实挺担心女儿发起狠来会直接把他的命根子咬断,还随时都在准备抽出来,但让他意外的是,明珊除了挣扎得厉害点外,并没有咬他。 意识到性器插入女儿的嘴巴里后,戚祺年顿时兴奋起来,这个小妖精,表面上态度很坚决,身体却很诚实,她就是被操开了,尝到情欲的滋味,再也没办法坚定地拒绝他的求欢。 戚祺年试着摆动腰胯,让硬得发疼的鸡巴在女儿的嘴里浅浅地顶弄起来,怕插深了会让她不适。 温热的口腔虽不如骚穴舒服,但这是亲闺女的嘴啊,这张只会说出拒绝的话的嘴,现在居然在帮他舔鸡巴,想想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戚祺年爽了,侍候起女儿的骚逼来就更尽心尽力,三更手指插在骚穴里进进出出,一根舌头探过去舔她的阴蒂,上下一起弄,顿时把她刺激得直哆嗦。 “唔唔……唔……” 嘴巴里插着父亲粗壮的性器,再多的呻吟都发不出来,明珊的小脸一阵青一阵白,只发出呜呜的闷哼声,眼角的泪珠掉得更凶了。 父女两就这般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首尾相连地舔吃着对方的性器,虽然其中一方不是自愿的,但所得到的刺激感,却也一分都没有少。 明珊是完全不会口交,她只是被迫地张开嘴,承受着父亲的性器的插弄,而男人舔穴的功力简直就是炉火纯青,手口并用地作弄她,没一会就把她刺激得浑身颤抖,哆嗦着冲上高潮。 “啊……唔唔……” 上下两张嘴被同时操弄,过大的刺激让明珊难以承受,高潮来临时又不由自主地翻起白眼,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直接昏过去。 然而,男人似乎还嫌这般的刺激不够猛,在明珊高潮的瞬间,他果断掉头转过身来,扶着他那被舔得湿漉漉的大鸡巴,对准明珊的小穴便狠狠地操了进去。 刚刚才高潮的明珊,花穴再一次被撑开到极限,激爽的快感简直就是成倍增加,她舒服又痛苦地不停摇着头,嘴里无意识地发出骚浪地呻吟:“啊啊……啊……” 35,骑乘 父亲嘴里虽一直在说要被她勾死,可明珊觉得,真正快要被弄死的人,其实是她才是。 她的身体实在太过青涩,也才初尝情欲,根本不是父亲的对手,他有心要作弄她,她又如何能抵挡得住。 明珊的两条腿再次被极限地打开,整个人被父亲顶得不停地耸动,后背虽垫着柔软的床褥,可这般快速的摩擦,还是让她感到后背一阵火热。 “嗯嗯……啊……” 父亲插得太深,顶得她的小腹都鼓起来,感觉身体真的要被弄坏了。 明珊慌张地扭着腰,想躲开父亲的顶撞,可她的双腿被卡得死死的,只能大大地张开,任由他进出讨伐。 腿心传来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淫糜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明珊甚至担心这个动静会传到门外。 她小声讨饶,“父……父亲,你轻点……啊……” 戚祺年爽得头皮发麻,呼吸又粗又急,他现在只想操她操得更狠更深,哪里还能轻一点,腰胯快速挺动,如同打桩一般,一下下地往她骚穴里怼。 不管操多久,这骚穴里总是这般紧,吐再多的骚水出来也觉得不够润滑,极大的摩擦感让戚祺年爽疯了,爽得只想不管不顾地继续操,永远也不要停下。 明珊哪里顶得住他这股疯劲,才高潮没多久的肉穴,又开始大力地收缩绞紧,快感瞬间在她体内炸开来,炸得她眼前一阵发蒙,像有无数星星在闪烁,嘴里绵软的呻吟都变了调:“啊啊…嗯……” 戚祺年被她夹得身体一阵哆嗦,差点就射出来,忙停下抽插的动作,深吸口气缓解射意,笑骂道:“操,这么快又爽了?小骚逼实在太敏感,得多练练才行。” 明珊根本没听清父亲在说什么,整个人陷入一种莫名剧烈的情绪里,快感来得越凶猛,她的罪恶感就越大,她真的难以接受,自己居然会被父亲操得这般舒爽。 这一切明明是错误的。 而她这点情绪变化,根本无法影响戚祺年,他都强迫她强迫惯了,而且看她一次接一次地高潮,说明她的身体也是很享受这样的性爱,只是内心仍不愿意接受现实而已。 这般想着,戚祺年伸手抱起女儿,翻个身让两人掉换位置,变成他躺着她坐着,而且是骑坐在他的性器上。 她被操过许久的骚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穴口被操松了些,正不停地滴着骚水,戚祺年扶着她的腰,胯部往上一顶,便轻松将鸡巴送进她体内。 明珊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身子完全酥软,若是没父亲的手撑着,她根本连坐都坐不稳,这般形态,再加上她的双手仍被绑着,看起来就是个被登徒子强要了身子的落难美人,要多可怜有可怜。 可她越是这般可怜兮兮,就越能刺激戚祺年的性欲,在这点上,他也承认自己有点变态,不过他心理终究是怜惜多一点,便一边操她一边给她松绑。 即使双手得到自由,明珊也没力气再挣扎了,整个人像没有灵魂的布娃娃,软绵绵地骑在父亲的肉棒上,任由他顶撞抽插,她的身体也跟着上下耸动,如真的在骑马一般。 “嗯……嗯……” 骑乘的姿势,让戚祺年的鸡巴能插入到她骚穴的最深处,被死死夹紧的激爽感,让他浑身像过电一般,一阵阵地发酥。 “真他娘爽,小祖宗,你真是要夹死我了……哦……” 最后他也没能坚持多久,喘着粗气,低吼着在她体内射出浓精。 “啊……” 明珊被那精液烫得一阵哆嗦,再一次冲上高潮。 她颤抖着,软软地扑倒在父亲身上,感觉命都去了大半条。 再之后,明珊就有些晕乎乎的,隐约中感觉到父亲又抱着她去洗了次澡,还手忙脚乱给她换了一床床褥,绕后她就完全记不得了,像是彻底昏死过去。 明珊这一觉睡得格外久,半睡半醒间,一会感觉身体很烫,像有火在烧,一会又觉得像掉进一个冰窟窿,冷得她直哆嗦。 等她迷迷糊糊醒来时,见小青一脸着急地看着她,才知道自己生病了,还病得挺严重的。 小青还来不及和她说什么,眼前就换成父亲的脸,他也是一脸着急,坐在床边和她说话。 明珊隐约想起之前两人的疯狂,心里气急,不想理他,于是难得任性一回,哑着声音喊小青,“小青……把……把他赶出去……” 小青:“……” 戚祺年:“……” 36,养病「Рo1⒏red」 明珊让小青把大帅赶出去,小青吓都要吓死,哪里敢?再给她100个胆子她也不敢,整个大帅府,就没有不怕大帅的! 也就是她家小姐,发烧烧糊涂了才敢说这些胡话。 “大……大帅,小姐她……她烧迷糊了……”小青对着大帅说话时腿都是软的,但还是壮着胆子帮自家小姐说话。 戚祺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双手撑着膝盖,身体前倾,脸色阴沉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女人。 因为还有点低烧,她的脸色看起来红扑扑的,倒不像病人了。 戚祺年朝小青摆摆手,示意她出去。 小青很担心小姐,想留下来照顾她,正犹豫着,就见大帅抬眼朝她看来,那眼神不算凌厉,只是很平淡的一眼,小青却是瞬间吓得寒毛直竖,脖子一缩,慌忙退了出去。 明珊本来生病就难受,还看到父亲在她屋里抖威风,顿时更来气,朝他“哼”了一声,就翻身背对他躺着。 等屋里只剩父女二人,戚祺年才放下大帅的架子,屁股从椅子上挪到床上,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不过他的手还没摸到明珊,就被她挥开了。 戚祺年啧了一声,道:“都生病了,气性还这么大。” 明珊头也不回地说:“我为何会生病,父亲应该比我清楚。” “咳。”戚祺年干咳一声,表情难得有些不自在,道:“主要是昨天最后弄完,还给你洗了个凉水澡,才让你受凉生病。” 明珊:“……” 他又辩解道:“天气热,我平时也洗凉水澡,就没生过病……” 明珊:“……” 见她依旧不理人,戚祺年难得怂一回,也不敢强迫她转过来,更不敢大声说话,最后就只对着她的后脑勺说:“这次确实怨我,你乖乖养病,等病好了想要什么补偿,就来和我说。” 明珊想都没想,说:“我就想要一样,希望父亲以后别对我做那事。” “这个除外,我是不会答应的。”他果断拒绝。 “那我没什么想要的。” 这次探病,父女两又不欢而散。 之后有段时间,明珊都留在自己房里养病,病去如抽丝,恢复起来都比较慢,明珊闲来无事就写写字,看看书,听听留声机。 听说这留声机本来是五姨太托上海的朋友买的,大帅看见了,就让人把它送到明珊这儿,说是大小姐在养病,弄个留声机好给她解闷。 自那天的探病后,戚祺年就没再来清园,可能他自己也清楚,他的出现只会让明珊病情加重,也没有别的好处了。 明珊发现,原来生病也是有好处的,所以即使她的病好了,还是继续在屋里养病,这一养就养到端午节。 小青前些天就告诉明珊,说宜城要举办很大型的龙舟赛,小青是个爱凑热闹的,早早就央求明珊带她出去看。 明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怎么带她去看? 初五这天,明珊一早就来母亲的房里,这段时间母亲的咳疾反反复复,这两天气色好很多,明珊就来陪她多说说话。 母女两正聊起赛龙舟的事,戚祺年就从门外大步走进来。 他今天穿着一身板正的薄款军装,腰间枪带里别着一把手枪,手上还拿着顶军帽,看着就是一副要外出的打扮。 “我来带明珊去看赛龙舟,再屋里憋这么久,得出去透透气才行。”戚祺年对林氏说。 明珊在一旁着急地拒绝:“我不想去。” 她安逸了这么多天,现在只想离父亲远远的。 “今年龙舟赛很大型,很有趣的。”戚祺年诱哄她。 明珊不为所动。 倒是一旁的林氏别有用心地看向明珊,笑着对戚祺年道:“大帅你带她去吧,若是有遇见年纪相仿的公子,也好帮她相看相看,明珊十五了,也该准备谈婚论嫁了。” 她这一席话,说得父女两都变了脸色,但也都很快收拾好表情。 明珊不愿意出门,奈何有林氏在一旁劝说,她不想母亲失望,就只能答应。 回屋打扮一番,明珊便带着兴奋的小青,一起上了大帅的专车。 戚祺年先上的车,坐在后排,明珊犹豫一下,只能跟着坐后排,小青则是高高兴兴上副驾驶。 刚一坐好,明珊的下巴就被父亲捏住了,他捏着她的下巴,近距离打量她的脸,发现她不仅没瘦,还圆润一些,不禁满意地点点头。 “这病养得不错,等会出去想买什么尽管开口,中午去看赛龙舟,晚上带你去参加酒会,见见世面。” “父亲,不能只看赛龙舟吗?”明珊问。 戚祺年道:“不能。”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37,补偿 他们一行人去到江边最高看台的时候,龙舟赛已经比过几轮。 看台上衣着华丽的达官显贵们,看见大帅到场,便纷纷起来迎接,在这西南两省,就属戚大帅的权利最大,俗称“土皇帝”,所有人都要敬着他。 从一下车,明珊的手就被父亲抓起来搭在他的臂弯上,被他带着往人群里走去,一路上接收到无数打量的目光,这让深居简出的明珊感到有些不自在,就连今天穿的新旗袍,好像也变得紧了些。 看出她的紧张,戚祺年拍拍她的手背,低声说:“别怕,这里就你老子最大,怕也是他们怕你。” 明珊有人壮胆,这才悄悄松口气。 众人见大帅又带着个新面孔出门,以为是他新纳的姨太太,只是这姨太太年纪看起来也太小了些,不过大家也只是猜测,都不敢去问,后来还是戚大帅主动和人解释,说这是他的大女儿戚明珊。 大家这才了然,随即又动起了别的心思,猜测大帅把适宜谈婚论嫁的女儿带到这种大场合,是不是有意给她相看对象。 然后众人就都想着,要怎么才能攀上大帅府这根高枝。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大帅府的这根高枝,已经被大帅自己给攀了。 热火朝天的龙舟赛虽好看,可天气太热,明珊坐一会就觉得受不了,戚祺年也是热得不行,军装的外套已被他脱下来,只穿着衬衣军裤的他,看起来也格外帅气凌厉,像一把出窍的利剑。 只有明珊知道,他衣服下的肉体更是强健有力,每每都把她折腾个半死。 不知为何忽然联想起这个,明珊的脸颊变得更热了。 戚祺年见状以为明珊不舒服,也不看比赛了,拉起她的手腕就打算带她离开。 一旁的张副官忙阻止他,说大帅等会还要给龙舟赛第一名颁奖,戚祺年却是摆摆手,说这种小事让张副官去就好,说完便牵着明珊大步离开了。 小青看比赛看得高兴,见小姐要走,就在后面一路小跑跟上,结果没跑几步就被大帅的警卫拦住,“大帅要好带大小姐去吃饭,让我们先送你回去。” “啊?”小青一脸茫然,大帅带小姐去吃饭,她为什么不能跟着?? 那头明珊见小青没跟上来也是着急,想回去找她,却被戚祺年拉住:“我让人先送她回去。” 明珊心头一紧,有些慌乱地说:“那你也让人送我回去吧,我不想去吃饭。” 戚祺年只是笑笑,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到嘴的猎物,他什么也没说,紧紧牵着她的手将她带上车。 明珊原因被热得脸颊发红,这会却是被吓得小脸煞白,她就知道,跟他出来肯定没好事。 车子一路开到一家洋人开的豪华大酒店,几层楼高的酒店,估计是宜城最高的建筑了。 戚祺年怕明珊跑了似的,紧紧牵着她走进酒店。 酒店老板亲自出来迎接,热情地将他们迎进一个独立的房间,“先生,已经为你们准备好最顶级的西餐,马上上菜,祝你们用餐愉快。” 老板说着,又冲明珊点点头,便退了出去。 明珊脸色并不好,垂着眼没有吭声。 戚祺年撑着下巴看她,许久才笑道:“养了半个月的病,看来把你的脾气也养大了。” 明珊表面沉默,心里却是想着,在这样的公共场合,父亲应该不会对她做什么才对。 果然,这一餐饭吃得很平和,戚祺年还很耐心地教她如何使用刀叉,两人吃到一半,有个开珠宝行的老板过来,拎着个皮箱,一打开里面全是珠宝首饰。 “这是目前市面上比较流行的几款,都很适合女孩子戴。”老板对戚祺年说。 戚祺年却是看也没看,将箱子推到明珊面前,让她挑喜欢的。 看着琳琅满目、熠熠生辉的各式珠宝,明珊眼都花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可没等她开始挑,戚祺年却是大手一挥,对老板说:“算了,这些我全要,你回去开个单子,去找我府里的管事拿钱。” “好好好,小的这就去。”珠宝行老板笑呵呵地走了,留下一箱的珠宝。 等剩下父女二人时,戚祺年才说:“这是补偿。” 明珊心情复杂,犹豫几许还是将箱子收下了,还是那个想法,她要用这些东西养老的。 饭后,明珊就被父亲领着去了酒店楼上,她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好几次都不想继续走,却是被父亲拉着手强硬地领了上去。 这一次,她没那么好运,两人走进一个房间,刚关上门,她就被父亲推到墙上,他的吻很快也落了下来。 边吻她边粗声粗气道:“小祖宗,可想死我了。” 明珊手一抖,手里的皮箱一下子掉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咔哒声晌。 38,先操了再说 箱子掉到地上发出的声响,惊醒了明珊,她很快意识到这里不是清园,不是她的房间,就算她闹得再厉害,也不会被母亲听到。 “你放开我……放开我……”明珊开始用力挣扎,即使力气比他小,仍不肯服输。 “父亲!”她扬声叫他,艰难地躲避他的亲吻,带着怒意大声道:“父亲,我是你女儿啊,是你生的,你是……是禽兽吗?!” 戚祺年亲吻她脖子的动作顿了顿,听到女儿骂他禽兽,他不仅没恼,反而乐出声来,“哟,养半个月身子,不仅把脾气养大,还把胆养肥了,挺好的。” 他低头看她,嘴角挂着一抹肆意的笑,道:“是,我就喜欢操自己女儿的禽兽,那又怎样,谁管得了我?” 明珊瞪大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你……你就不怕天打雷劈,遭报应吗?!” 说到最后,她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气焰又迅速消退了,她本来就是个温柔的性格,实在不会骂人,这几句话骂出来后,竟就词穷了,反而把自己急红了眼。 可听了她的话,男人却是笑得更大声,道:“那在遭报应前,要先和你操个爽再说。” 说着,他抱起明珊走到沙发旁,一把将她扔到沙发上,明珊被他扔得七荤八素,人还来不及坐起身,他高大的身体便紧随着压下来。 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又要去吻她,明珊虽被他压住,但在沙发窄小的角落里,仍旧拳打脚踢地反抗着。 “小妖精,一看你穿旗袍父亲的鸡巴就硬,让父亲摸摸看,身子养胖后奶子有没有跟着变大。” 他粗手粗脚地去解她的扣子,解不开就用蛮力硬撕,“斯拉”一声,新做的旗袍应声裂开了,露出胸前饱满白皙的乳肉。 “啊!”明珊惊叫一声,挣扎得更厉害,一只手在靠着沙发扶手的矮桌上胡乱摸索,摸到个冰凉的东西,她也没多想,握着那东西就往父亲的手臂上打。 随即便听到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唔……” 明珊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手上抓的竟是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而此时,这把刀已经扎在父亲的手臂上。 “啊!!”明珊发出一声尖叫,本能地将水果刀拔了出来,虽然扎得不深,可鲜血瞬间就冒了出来,很快染红了他的白色衬衫。 “啊……父亲,你…你流血了……”明珊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变得语无伦次起来,“怎么办,我……我不是故意的……” 戚祺年皱起眉,看一眼手臂上的伤口,满不在乎道:“没事,这点伤流一会血就好了。” 说着他又继续去脱明珊旗袍下的丝袜裤子。 明珊简直不敢相信,他都受伤了,居然还只想着做这档事。 “父亲,这么多血,你……你快去包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半条袖子就被血染红了,明珊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是怨父亲,可从来没想过要他死啊! 慌乱间,她的内裤被脱掉,露出腿心肥嘟嘟的小逼,男人用没受伤的右手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勃起粗硬的鸡巴掏出来,在她腿根蹭了蹭,等把两人的性器都蹭湿后,便扶着鸡巴顶了进去。 “啊啊……” “哦……” 性器极致的摩擦,让两人同时难耐地哼出声。 欲望憋了挺长时间,戚祺年根本没办法慢慢来,鸡巴一插进女儿穴内,便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 他这一发力,手臂上的伤口顿时流出更多的血来, 明珊被吓得脸色苍白,可下一秒,她就被父亲的肉棒顶得头皮一阵发麻。 “啊……” 她脑子一片混乱,被父亲的疯狂行径彻底吓懵了,也忘记要挣扎,不敢去看他的手臂,目光却又忍不住那处瞄,然后就被他满手臂的鲜红刺激得缩起脖子。 血再这样流,父亲会不会死? 她忍不住胡思乱想,可很快的,她就被男人操得没办法乱想了。 这么多天没做,她的花穴又变得异常紧致,被男人的肉棒一撑开,又有种快被撕裂的错觉。 不过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舒爽的快感覆盖掉。 明珊咬着下唇,小声地叫了出来。 “嗯……啊……” 戚祺年被她叫得心痒难耐,忍不住越发用力地操干起来,手臂上的伤口虽然痛,但远远不及让他鸡巴爽来得重要。 所以男人是一秒也不想耽误,扶着女儿的腰就是一通猛操…… —————— 同学们,下午要出趟门,晚上才回来,没办法写字,所以今天只有两章,明天再继续加更吧! 39,操得美不美 精虫上脑,说的就是戚祺年这时的状态,身心被欲望控制,身体只想要获取更大的快感,连受伤流血也不管不顾。 其实他也没办法,女儿的身体就像大烟,一旦沾上就很难戒掉,他一碰到女儿的身体就性瘾发作,鸡巴插进骚穴里脑子就一片火热,激爽的刺激感让他本能地去掠夺她的一切。 这种经历,他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以前就算睡过再多女人,也没有一个能让他激动到失去理智,女儿是唯一一个,所以他才会不顾一切想要紧紧抓住。 “哦……真爽,骚逼真会夹。”戚祺年搂着女儿娇软的身体,低头胡乱亲吻她的脸和嘴,哑声道:“小祖宗,一段时间没操,骚逼又变紧了。” 明珊被父亲的性器肏得难受又舒爽,柳眉紧锁,眼神涣散,眼角仍惨兮兮地挂着两滴泪,这次的眼泪不是委屈怨恨,而是单纯被吓的,父亲的手臂还有流血,他竟然无动于衷地任由它流。 伤害是明珊造成的,她内疚又担忧,注意力全在他手臂上。 可身体仍被父亲的肉棒插出舒爽的快感,她便被迫一边爽一边担心。 两条白皙的长腿被父亲扶起来,打开在身体的两侧,随着他的顶撞,两条腿也在空中一荡一荡,结果一边腿就不小心碰到他染血的伤口,惹得父亲倒吸一口凉气。 “嘶……” 明珊吓得本能缩了缩身体,因为担心他的伤口,她甚至主动将两腿抬高,勾到父亲的脖子上,也因为这个姿势,父亲的肉棒顿时肏得更深更重了。 这般刺激的操干,让明珊难以承受地呻吟出声:“嗯……啊……” 软软的叫声中,难得带着一股媚意。 戚祺年被这很骚的叫声勾得骨头都是酥的,这会别说是小伤口,他连命都可以给她,劲腰摆动的越发迅速,屁股耸一耸地往前怼,大鸡巴在穴肉来回抽送,插得啪啪作响。 明珊实在不敢去看父亲的手臂,不小心瞄到心脏都会怦怦直跳,最后干脆闭起双眼,眼不见为净。 可一闭上眼睛,肉体上传来的快感就愈发的明显,舒爽的热意从花穴里流淌开来,蔓延至全身,让她浑身便得酥软无力。 花穴里明明很舒服,却仍觉得不满足,暗搓搓地想要更多更刺激的快乐,明珊咬紧下唇,想忍住这股空虚的骚痒,鼻腔里却不小心哼出更绵软的呻吟声。 “嗯……嗯……” 戚祺年浑身舒爽,心情也格外好,搂着女儿吧嗒吧嗒地亲,“是不是被父亲操爽了?大鸡巴入得你很美对不对?小骚货,非得折腾,躺着享受不也挺爽的?” 他得寸进尺,拍拍她的屁股道:“乖,起来转个身,父亲想从后面操你。” 明珊简直要羞死,眼睛不敢睁开,心里还是排斥的,想要反抗,可想到父亲的手臂还在流血,她就不敢在乱来,怕真的让他的伤口加重。 犹豫几许,她还是听话地收回挂在父亲肩膀的腿,僵硬地坐起来转身背对着父亲,这样也好,她就算睁开眼,也看不到他受伤的手臂。 明珊扶着沙发靠背,细腰被父亲按着压低一些,肉臀很自然就太高,露出被他操得殷红且湿漉漉的腿心,那穴口彻底翻开,不断有透明的骚水流出来,滴滴答答往下落。 她起身变换姿势的时候,为了维持快感,戚祺年单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快速地撸动,让它保持最坚硬的姿态,等女儿趴到沙发上后,他便迫不及待地按住她的腰,扶着鸡巴在那逼缝上蹭了蹭,然后一个挺腰操了进去。 “啊啊……”明珊难耐地仰起头叫出声。 “太深了父亲……啊…轻点…啊……”她声音颤抖,小声地求饶。 戚祺年箭在弦上,哪里轻得了,挺动腰胯快速地操干起来,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恨不得要将她的骚穴捅破才好。 他将脸埋在女儿后勃颈,粗沉地喘息着,想要去解女儿前襟的盘扣,一抬手就哼哼,哑声道:“手疼,你把扣子解开。” 明珊面颊潮红,眼角也染上一抹娇媚,舔了舔干涩的唇,拒绝道:“不要。” 戚祺年胯下快速挺动,激爽的快感冲刷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声音越发的暗哑,“不要我就硬撕,下午你便没衣服穿了。” 这赤裸裸的威胁,让明珊感到一阵羞恼,但顾忌到他的伤,她只能颤抖着手,摸到自己胸襟上的盘扣,一颗一颗地解开。 随着扣子的松开,那如雪的肌肤便一点点地展露出来…… —————— 明珊:我主动脱衣服了,但我是被逼的! 大帅:好的,下次继续。 40,高潮 因为不是自愿的,所以解扣子的动作给明珊带来更强烈的羞耻感,让她越发感觉两人实在是罪孽深重。 其实旗袍的前襟已经被父亲撕下一快,他威胁的话根本作用不大,但明珊还是含羞地将剩下的盘扣一一解开。 单是解扣子的动作,就把男人刺激得不轻,他紧贴在她身后,呼吸粗沉,目光灼灼,似乎立刻就要将她吞吃入腹。 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瞬间又涨大一圈,撑得明珊的花穴一阵酸麻,两人都有些情难自禁,交错的呼吸声渐渐急促起来。 “嗯……” 明珊难耐地轻哼,花穴传来的快慰让她浑身酥麻,腿软手也软,最后一颗扣子竟解了老半天,等她好不容易将所有盘扣解开,戚祺年便迫不及待地抓起她的旗袍往上脱出来,然后手一甩便直接扔地上去,这旗袍算是彻底报废了。 此时的明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月牙白的肚兜,肚兜上绣着对戏水的鸳鸯,戚祺年喜欢看她赤裸着身子穿肚兜的模样,又骚又美,完完全全就是个勾魂的骚妖精。 他没再去扯掉她这件最后的遮蔽物,单手搂着她的腰,摆动腰胯让大鸡巴继续在她穴里抽插,又贴在她耳边说:“小骚货,我们这会就是你肚兜上的这对野鸳鸯。” 明珊简直要羞死,她的肚兜全是梅花松竹,只有这件,是小青绣了一对鸳鸯,今天刚好就穿上了。 “才不是。”明珊嘴硬地回他。 可他们父女这般偷情,不是野鸳鸯又是什么? “怎么不是?你的骚逼被我的大鸡巴操得直流水,这都不是鸳鸯是什么?奸夫淫妇吗?” “父亲!”明珊又羞又怒,忙开口打断他的话。 戚祺年被她的娇嗔撩得心尖酥痒,搂着她又是一通乱亲,他的胡渣实在太扎人,明珊细皮嫩肉的,被他扎得实在受不了,只能左躲右闪。 不经意间,明珊又看到他流血的手臂,心头一颤,忙又开口道:“父亲,你还是先包扎一下吧。” 再这样流血,身体肯定受不了。 可戚祺年这会欲望正盛,哪里肯听劝,而且难得她这般听话,等会手包扎好了,她估计又要旧态复萌,继续抗拒他了。 戚祺年虽然糙,但他精着呢,这叫苦肉计。 “不用,死不了的。”他瞒不在乎地说,手掌拍拍她饱满的肉臀,道:“屁股翘高些。” 臀肉被他打得啪啪响,明珊又是一阵面红耳赤,她见劝阻不了父亲,只能想办法让他早点结束,所以即使觉得太过羞耻,她仍是咬牙听从父亲的话,一双腿跪到沙发上,双手扶着沙发椅背,压低腰翘高臀,摆出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来。 戚祺年见她这般乖乖听话,当即更加兴奋,双手扶着她的腰,扭腰摆胯地继续操干起来。 这个后入的姿势,让他垂眼就能看到女儿股间肥嘟嘟的两瓣贝肉,因为被他的鸡巴磨了许久,原本白皙娇嫩的阴唇,这会已经变得红彤彤湿漉漉,正含着他丑陋狰狞的鸡巴艰难地吞吐着,一下下吐得骚水横流。 看起来真的太骚太淫荡。 戚祺年深吸口气,扶着她的腰,对着这小骚逼就是一通撞击,撞得啪啪声作响。 激爽的快感同时在两人的身体里回荡,让原本就兴奋的肉体,愈发的失控,撞击的频率也更快,不知不觉间,明珊的身体也跟扭动起来,一下下地迎合着父亲的撞击,他每插一下,明珊的花穴就跟着收缩,紧紧夹住他的鸡巴,极大的摩擦感让父女两都爽得目眩神迷,交迭在一起的赤裸身体,更是疯狂地律动起来。 “啊啊啊……嗯啊……”明珊没有刻意压抑情绪,而是仰起头尽情地呻吟。 戚祺年也是爽得头皮发麻,撞击的力道近乎失控,“哦……哦……骚逼,操死你操死你……哦……” 体内的情潮一波高过一波,推着他们的情绪渐渐往高出攀,明珊的臀翘得更高,细腰扭得跟水蛇一般,快速地迎合着男人的操干。 “啊啊……父亲,啊……父亲,父亲…啊啊啊……” 在这情绪最为淫荡的时刻,她嘴里失控地叫喊着父亲二字,伴随这个称呼而来的,是极其强烈的伦理禁忌感,这种感觉同时刺激着两人的神经,像一根带着锋芒的尖刺,深深扎进这滔天的欲望中。 “骚货,继续叫……哦……” “父亲……父亲……啊啊啊……” 高潮来临的瞬间,灵魂都为之颤抖…… ———— 上一章有个bug,就是撕衣服和解扣子,改不了,大家就当他们撕了又解吧,(擦汗) 41,足交(Рo1⒏red) 灭顶的情潮让父女两都有种灵魂出窍的错觉,身体交迭着一起摔倒在沙发上,久久都无法平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明珊才从这种几近窒息的快感中解脱出来,呼吸也慢慢变得平缓,睁开眼睛时,赫然发现自己就枕在父亲的那只受伤的手臂上,她吓得忙抬起头,推推男人的肩膀,小声道:“父亲,你快起来,你的手臂必须去包扎一下。” 这会伤口似乎不怎么流血了,但被染红的袖子,看起来仍旧触目惊心。 戚祺年有点懒散地用脸颊蹭了蹭女儿的背,哑声问:“刚刚爽不爽?” 明珊又羞又恼,又拿他没办法,忽地趴到沙发上,肩膀跟着轻轻颤抖起来。 戚祺年楞了楞,道:“你这是做什么?又哭了?” 明珊的声音闷闷地说:“父亲伤成这样还不去处理,分明就是要让我不好过……” 听出她话里的哭腔,戚祺年啧的一声,无奈道:“行行行,我现在就去处理,你别哭了。” 明珊立即抬起头,红着一双眼睛看他,道:“那你快去。” 戚祺年挠了挠头,发现自己现在是越来越无法看她掉眼泪,真真是他的小祖宗。 他先去房间拿来一条薄毯给明珊盖上,再胡乱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便出门去叫人包扎伤口。 明珊实在累极,躺在沙发上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到柔软的大床上,身上黏腻的地方也变得干爽,脚底正传来一阵阵的骚痒,她忙抬起头去看,就见父亲赤裸着上半身,正趴在床尾认真地舔弄她的两只脚。 明珊瑟缩一下,本能就想收回脚。 她真是想不明白,一只脚到底有什么好舔的,而且因母亲心疼她,从小就没给她裹小脚,她的脚要比别的小姐大得多。 见她醒了,戚祺年这才放开她的脚,坐起身对她说:“离晚宴还有几个小时,你可以在睡一会。” 明珊抓紧身上的薄被,看向他缠着纱布的手臂,问:“伤口会不会很严重?” 戚祺年轻笑,道:“就你那点力气能扎多深?一点皮肉伤而已。” 明珊这才放下心来。 戚祺年见她一副戒备的模样,便故意道:“既然你不睡,那我们继续来做之前的事。” 明珊顿时吓得裹紧被子,嘴唇动了动,道:“父亲脑子里就只剩那种事情吗?” 她这么问,男人真就认真地想了想,道:“平时倒不怎么想,和你在一起时就特备想。” 说着,他便又朝她扑过来,明珊这才发现,父亲下身也只是围着一条大毛巾,松垮垮的,像是随时都会掉下来。 “不要!”她吓得忙侧过身避开他的身体,心脏砰砰跳着,急切道:“你晚点不是要带我参加舞会吗?再弄一次,我就办法起床了。” “那就不去那劳什子舞会。”戚祺年不甚在意地说。 明珊:“……” 戚祺年原本也只是想逗逗她,但见她一副备受凌辱的可怜模样,突然又来了兴致,扯过她的胳膊,将她搂进怀里就是一通猛亲,亲得她面红耳赤地躲闪,简直是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也不知他是从哪里摸出来一条丝巾,抓住明珊两条胳膊,很快就将她的手腕绑住,边绑边说:“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明珊颓然地看着天花板,她已经有些绝望地不想反抗了。 除了用他那粗壮的性器弄她,明珊实在想不出,他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玩法。 而戚祺年将女儿的手绑住后,便一把扯下自己胯上的毛巾,大咧咧地将他半硬的性器暴露在女儿的眼前,明珊忙扭开脸,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 就见他起身重新跪坐到明珊的脚边,握住她两只脚,然后将她的脚底按到他灼热的性器上。 明珊因为平躺的姿势,没能看清他的动作,但脚底碰到他性器的瞬间,她却像被烫到一般,猛地想缩回自己的脚,奈何脚踝被他牢牢捉住,根本收不回来。 脚底传来性器的形状与温热,都让明珊感到头皮发麻,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便握紧她的脚,再挺动胯部,让他的肉棒在她的脚底下慢慢地磨蹭起来。 渐渐的,他的龟头吐出更多的体液,让干涩的磨擦变得顺滑起来,而他的挺胯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明珊这才忽然懂得父亲说的不一样是什么,他居然在用大肉棒操她的脚…… 这样一想,极大的羞耻感瞬间就将明珊淹没。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42,发骚 这种感觉真的很怪异,让明珊浑身寒毛直竖。 那从脚底传来的温热的、黏腻的、滑溜溜的触感,就像踩到一只不知名的怪物,是有生命的,是活的。 光是这般联想就让明珊感到有点不适,她用力地想将两条腿收回,可脚踝却被父亲牢牢捏住。 她越用力,他就捏得越紧,像是做无声的较量,最后还是戚祺年哑着声道:“别折腾了,等会脱臼有得你受的。” 他跪坐在床上,将女儿的两只脚拢紧按压在他的鸡巴上,他自己则是挺动腰胯,让鸡巴在她脚底的夹缝里快速地抽送,一下下地操着她的脚底。 光是看着这两只小巧白皙的脚丫,戚祺年就爱得不行,他喜欢健康漂亮的小脚,而不是用一堆臭裹脚布裹出来的小脚,那种是病态的、畸形的,一点也不美。 正如他喜欢圆润一点的、健康的女人。 总而言之,他所有的喜好,明珊全都有。 所以就算之前操错人,他也不觉得愧疚,反而要一错再错。 之前舔女儿的脚趾时,戚祺年就想这么干了,用大鸡巴狠狠地操女儿的脚,肯定是别有一番享受,只是这种行径有点疯魔,她又那么不配合,所以一直忍着,今天因为手臂受伤,女儿的态度有点软化,他才这般的得寸进尺。 原来操脚也能这么爽。 戚祺年不禁加快抽插的频率,鸡巴在女儿的脚底都快操出残影来。 “操……真爽,哦……”他舒爽地低叹一声。 明珊只觉得脚底被磨得一阵火辣辣的,父亲抽插的动作,带得她的身体也跟着轻轻摆动,渐渐的,体内也涌出一股莫名的感觉。 好像脚底那股火辣辣的感觉会转移,热意沿着她的腿悄然往上爬,很快蔓延到她的腿根。 明珊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腿心的花穴本能地收缩,原本干爽的穴口,慢慢地变得湿润。 明珊根本无法阻止身体这种微妙的变化,她觉得羞耻,觉得难堪,想用力缩紧肉穴藏起这份难堪。 可花穴里分泌出来的骚水却是越来越多,然后很快就被操着她脚底的父亲发现了。 “哟!”他故意臊她,“小逼怎么流水了?我也没操它呀,怎么悄悄发骚了?” 说完,他还伸手用一根手指去刮她紧闭的逼缝。 被直接刺激到的花穴,瞬间吐出更多的骚水来。 明珊简直要羞死了,闭上眼睛扭开脸,咬紧下唇当哑巴。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逼缝上刮了刮,又忍不住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肉穴里,挤压着里面的软肉轻缓地抽插着。 明珊心里天人交战,身体完全僵硬着。 戚祺年逗了她两句,也就作罢,他这个小祖宗自尊心强着呢,把她逼急了,她真会跳起来咬他一口。 他就这样一边用鸡巴操着女儿的脚底,一边用手指操着女儿的小穴,没一会,就又将她弄高潮了,而他自己则是又操一会,才将精液射在女儿的脚背上。 当然,最后还是他去拧来湿毛巾把女儿漂亮的小脚丫擦干净。 晚上出席舞会前,戚祺年让人给明珊送来一条漂亮的白色裙子,款式有点奇怪,听说是西洋那边流行的蓬蓬裙,裙摆有好层布料,撑得鼓鼓的,明珊觉得自己都不会走路了。 头发也有人来给她弄,说是烫发,一堆小卷,明珊还没照镜子,也不知道自己被弄成什么鬼样,看看旁边一身挺括军装的父亲,他看她的眼神倒是很满意。 明珊最后才去照了镜子,感觉镜子里的人她都不认识了,像变了个人,不过倒是挺新奇漂亮的。 “若是喜欢这种,我让人多送几条去家里。”戚祺年说。 明珊摇摇头道:“不了,我还是更喜欢家里那些长裙子。” 舞会在酒店的宴会大厅举行,会场珠光宝气,觥筹交错,非常的热闹。 戚大帅的出现,自然是全场目光的焦点,众人纷纷向他行礼打招呼。 明珊被迫勾着父亲的手臂,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也得到不少人的关注,都夸她长得漂亮,身上的裙子也和她很配。 明珊跟在父亲的身边,很快发现,除了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来和父亲寒暄外,还有更多的女人也纷纷来和父亲搭讪。 如果明珊的处子身没有破,她或许会觉得他们的聊天很正常,可她现在知晓情欲,再听女人和父亲说话,那神态,那语气,一听就是在暗搓搓的撩拨。 比如眼前这位穿着紫色旗袍的女人,她端着杯红酒来和戚祺年碰杯。 又凑近这些对戚祺年说:“听说大帅最近收了个会唱西洋曲的五姨太,其实我也会唱西洋曲,大帅有没有兴趣找个地方,我单独唱给你听?” 明珊皱眉,抬眼看那女人,对方有着一副艳丽的面容。 就听戚祺年道:“不了,我最近正修心养性,在家研究传统的水墨画。” 明珊:“……” 传统水墨画是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