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偶像》 01没有人欺负我 在节目组专门给庄启玉预留的休息室里,她懒懒地靠在沙发上,谢金灵则绻在她腿边,侧脸柔柔地贴靠在她膝上,像一只温顺无害的美丽宠物。 修长白皙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谢金灵的脸,逗小狗似的撩她的下巴,庄启玉想起了点什么,似笑非笑地说道。 “灵儿,听说你最近跟一个成员走得挺近的?” 谢金灵心下一惊,立马直起腰来,连忙摇头。 “没有,我跟她们关系都不远不近的,大概是节目组剪辑原因或者粉丝二次创作的缘故。” 她忐忑地解释,也不知道知道庄启玉是在生气还是随口说说,庄启玉心思深似海,谢金灵跟了她两年,还是摸不准她的意思。 但谢金灵身为金丝雀,一个合格的玩物,肯定是不能让金主对她的衷心有片刻犹豫的。 谢金灵冷汗涔涔,不知道自己这个回答能否让庄启玉满意,仰着脸接受庄启玉审视的目光。 “看把你吓得。” 唇角溢出一声轻笑,她那从未做过家务的手嫩得像刚掐的春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谢金灵紧抿的唇。 “跟同龄人在一起玩儿嘛,这有什么,我只是随口问一声,这么提心吊胆做什么,要是谁敢欺负你,我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庄启玉今天参加了一个很正式的会议,作为沪商代表发表讲话,穿着打扮得也就正式些了,头发利落地束在脑后,还用了发蜡,妆容主要是凸显五官和轮廓优势,眼影、假睫毛、阴影、高光全都没有,只轻薄地打了一层哑光底妆,盖了黑眼圈,涂了个不会出错的砖红色口红。 她没有选择很贴身而且掐腰的女款西装外套,而是选了略微宽松,模糊性别又不乏端庄的样式,她身材高挑,穿这身衣服很是干练飒爽。 这身衣服就像一套坚不可摧的盔甲,银白色的胸针折射出银色的金属光泽,有那么一瞬间,谢金灵以为那是猛兽白森森的獠牙。 “没有人欺负我。” 垂下眼睫,谢金灵轻声说道。 她怕庄启玉,刚开始跟了庄启玉的时候,也才是18岁的小姑娘,她因为不守”规矩”,说话有时候没轻没重的,被教训得可惨。 不然现在也不会因为庄启玉随口一提的一句话提心吊胆,心惊胆颤了。 就在谢金灵以为这个话题已经临近尾声的时候,庄启玉话锋一转。 “昨天跟你们吴导聊了一下,他说节目里好几对cp最近热度很高,问我给不给你组个cp,涨热度,再收割一波cp粉。” 稍作停顿,她接着说,“我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 歪了头脸上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你想跟谁组cp?” 谢金灵眨着眼,心下焦灼着,实在不明白庄启玉提这些的用意,明明,明明她看到自己联系发小都会不开心。 她摸不清庄启玉的用意,也就不敢随便说话。 庄启玉看她汗都下来了,一副为难的样子,余尊降贵地再次开口解释。 “组cp是大势,能吸粉,不想涨粉吗?” 说罢她宠溺地拍了拍谢金灵的脸,绵软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她又在谢金灵脸上来来回回摸了好一会儿。 “庄姐,您,您别为难我了。” 脑子乱成一团麻,理不清个所以然,谢金灵都快哭了,眼眶红了一圈。 她上节目,在外面跟人打交从来都是稳重型的,接受采访也从来没有跳脱稚气过,因为家庭的原因算是早熟的孩子。 但终究也还是个20岁的小姑娘,跟从小就在商场里摸爬滚打的庄启玉玩心眼都不够她玩的。 02跟小狗似的 谢金灵长得好,头骨骨相都是顶层水平,面部平整,软组织饱满听话,上大荧幕做大表情脸也不会绷,而且越素越好看,素颜时身上的那种清冷破碎感可谓之一绝。 庄启玉最大的乐趣,也是恶趣味就是把她逗得要哭不哭的。 “怎么就为难你了呢,想不想跟傅琳钰组cp?她是后起之秀,最近流量跟关注度都很可以,跟她组cp是锦上添花的事情,想不想嘛。” “你想,我就给。” 她笑得眯了眼,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另一只手里一直在转着一只小巧的遥控器。 一点红点在数字”3”的左侧亮着,往上看去,数值在”5”处终止。 “怎么不说话?” 庄启玉对待她自己养的这个小玩意实在太有耐心,要是下属和乙方敢在她的提问下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她会让那人从她面前滚蛋,意思是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了。 可跟前这个是她养了两年的小宠儿,刚接到身边的时候才刚满18岁,性子穿衣喜好价值观这些都是她一手调教起来的,自然是别个歪瓜裂枣所不能比的。 “庄姐您知道的,我嘴笨。” 跪坐在抱枕上的谢金灵主动用脸蹭着庄启玉的手,半张脸枕在她手心,眼睛湿漉漉的,像忠诚的小狗狗仰望她的主人。 这样的低姿态庄启玉很是受用,她笑得眯了眼,用屈起的指关节一下接一下地划着女孩自然合拢的唇瓣,倾身凑近了问。 “想还是不想嘛,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回答么?” 庄启玉离她离得近,从她敞开一些的领口、耳后传来了好闻的香水味,馥郁但并不浓烈,是庄启玉私人定制的香,够独特也够高级。 伸出小舌舔她的手指,谢金灵可怜巴巴地喊她,“庄姐,我的事情都是您做主的,这些个利弊要害的我也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尾音还含糊地包在嘴里,就用热乎乎的口腔含了庄启玉的手指,吮得认真极了,就连指甲缝也被照顾到,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 她口腔里的温度那么高,把庄启玉的心也烫化了大半,盈盈笑意在眸子里流转着,是发自内心地开心了。 “知道啦,怎么今天跟小狗似的,黏黏糊糊的。” 庄启玉打趣道,手指压着女孩软软的舌面往里深入,另一只手则按了两下手心里的遥控器。 “呜呜——” 埋在体内的跳蛋一下跳了两档,到了最高档,两颗小巧的跳蛋相互挤压着,疯狂跳动着,杀疯了一般在穴里乱撞着,不时碾过敏感点,或者就干脆抵在敏感处震动。 太强烈了,完全不同庄启玉以前用在她身上的道具,不到五分钟的功夫谢金灵就抖着身体喷了两次,上面下面同时被玩弄,舌头麻了穴也酸了。 最后实在挨不住了,舌头把手指推出,被夹玩得嫣红的小舌头露在外面,气喘得厉害。 “庄姐,可以调低些么,明天,明天还有公演。” 清澈眼眸含着星点泪光,收回小舌头,轻咬了下唇,一副犹豫的小心翼翼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庄启玉也没想怎么折腾她,只是在事情刚刚萌芽的时候,过来敲打敲打她的小玩意而已,经过这出,她一提傅琳钰跪坐在她腿边的小家伙就得紧张起来了。 她俯身轻易地将小家伙抱起来,就放在她腿上,亲昵地和小家伙贴贴鼻子,笑声宠溺。 “好,灵儿这么乖,我怎么会不依你呢,想调几档自己来。” 小巧的遥控器被放到谢金灵手心里,她泪眼婆娑地低头看去,一共五档,现在是最高档。 虽然庄启玉让她自己决定,但她可万万不敢调到最低档,取个中间数值永远都不会出错。 她如此识趣,庄启玉怎能不满意? 捏着她的下巴,笑意尽达眼底。 03年轻真好 “年轻真好啊,瞧灵儿这小脸嫩的。” 她的小宠儿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貌,只不过.... “怎么要出镜化妆师没有给你化妆吗?虽然我的宝贝儿不化妆的时候是最美的。” 庄启玉说出这话来就是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了,她的小宠儿是天生丽质,但你化妆师要是敢怠慢,那可就怨不得她怪罪了。 谢金灵连忙解释道,“有化的,只是晚上练舞的时候汗不小心滴到眼睛里去了,有点难受,而且不好洗眼睛,我就想把妆给卸了,卸之前问过编导老师,她说镜头已经拍够了,让我自行处理。” 听到这话的庄启玉眉头颦蹙着,捏着女孩的下巴靠近了,几乎要把脸贴上去了,仔仔细细地看谢金灵的眼睛,发现左眼确实比右眼红了点儿。 “那么卖力做什么,我给他们的投资还保不了我的宝贝C位出道?” 看来谢金灵刚才讨好的举动是让庄启玉满意的,她现在心情看来不错,白眼翻得娇嗔又傲娇。 谢金灵顺着她的脾气撸,抿嘴一笑,笑容干净又清澈。 “还是要对得起舞台机会跟粉丝们的打投的。” “你啊——” 庄启玉睨了她一眼,轻轻摇头,不过也没再说什么。 一根根地摸过小宠儿的手指,两个星期不见,还真是有点想,就喜欢摸摸她的手,摸摸她的小脸。 “明天是第三场公演?我抽空来看看,给你撑撑腰。” 虽然庄启玉前段时间忙到飞起,但小家伙的行程她还是了如指掌的,毕竟是第一次放小家伙出来上节目,还是得事事挂心。 庄启玉要来,谢金灵的第一反应是头疼,不是庄启玉架势大,而是她的身世背景摆在那儿,她来现场,谁不得毕恭毕敬地向她打招呼? 这样的场景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就两个月前的事情,差一点儿就要被其她成员知道庄启玉就是她的靠山。 谢金灵在节目组里的待遇太好,一路都是绿灯,评委对她的每次点评都是赞不绝口,每次拿的都是最好的歌曲跟舞蹈,killing part也是她展示,虽然有实力加持,但成员们私底下都八卦她是不是后面有人。 现在大家还都是在猜测,要是庄启玉再去,她被暴露的可能性可就大了。 “别,不用麻烦庄姐了。” 庄启玉笑而不语,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是通知,而不是寻求什么意见。 “我,我会好好表现,不会让庄姐失望的。”谢金灵乖巧温顺地应着。 “乖。” “造型妆容都确定了吗?” “今天上午就确定了的,有试装照,我给您看看。” 她准备转身过去拿桌上的手机,庄启玉轻压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 “不用了,留着明天看吧,这样的舞台才有惊喜。” “嗯,好....” 目光对视,庄启玉的眼睛变得幽深黑暗,停在她手腕的手富有暗示地摩挲着。 触碰的面积在增大,抚摸耶变得愈发缠绵,显然庄启玉对她的兴趣逐渐上升,谢金灵的手僵着,一动也不敢动,粉蔷薇一般的唇瓣紧张地抿了下。 想逃.... 04把衣服脱了 “把衣服脱了。” 庄启玉云淡风轻地沙发上指了指,她要谢金灵脱光了,躺在沙发上。 谢金灵的身体瞬间被冰封住,但从她把手抬起来的那一刻,就硬生生地把自己身上的冰敲碎了。 单薄的衣摆往上拉,露出细韧的腰,然后是白色的运动内衣。 她脱下衣服,又脱掉内衣,头发已经变得凌乱,但她腾不出手整理,大拇指扣着裤腰的松紧带往下拉,桃肉一般饱满挺翘的臀瓣便露了出来。 庄启玉揽了她的腰,让她趴伏在自己腿上把落在膝盖处的内裤和裤子脱下。 虽然已经在庄启玉面前脱光过无数次,但谢金灵每次都觉得异常羞耻,特别是在强光下,身上的每一颗毛孔都能被清晰地看到。 在庄启玉面前,她像一只实验室的小白鼠,没有任何秘密,庄启玉也不可能让她有秘密。 纤长浓密的眼睫垂下,蹲蜷在沙发上的谢金灵努力克服内心的羞愤与难堪,正要躺下,手却被拉住。 她看到庄启玉把搭在一边的西装外套铺在了沙发上,然后她被轻轻推倒在了沙发上。 世界颠倒,灵魂出走,深褐色的眸子颤动,挣扎、无声的抗拒不得不平息下来,在眨眼中,谢金灵清澈明亮的眸子染上了空洞。 她躺下来了,定制的西装内里柔软细腻,庄启玉穿刚刚盖住臀部的衣服,下摆却到她大腿中上部的位置。 黑色的西装外套能将她完全包裹,馥郁香气萦绕鼻尖挥之不去,从肺叶渗透细胞,在血液间流淌。 庄启玉的目光侵犯着她赤裸的胴体,而她的香水则入侵占据了她的内里。 从里到外,谢金灵得不到喘息的空间。 尽管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庄启玉看过、抚摸过、亲吻过,但谢金灵还是尽量收拢了双腿,双手也虚虚拢着胸。 庄启玉唇边绽出笑来,笑她的小东西腼腆可爱,矜持漂亮,但这也不耽误她拨开女孩的手。 年轻的女孩紧张,眼睫扑闪个不停,像受了惊扑棱着翅膀急于飞走的蝶,胸前的两团肉脂儿也轻轻荡着,好似可口的布丁,绵软而有弹性。 女孩是真的年轻,躺下来胸型也没有塌,浑圆而饱满,小丘一般挺立着。 乳晕颜色粉嫩干净,小小的一个圆环,中间挺立的乳头小而紧,颜色更粉红一些。 脱光了谢金灵更美,骨肉匀称,身材修长比例又好,纤瘦的同时有胸也有屁股,细腰的曲线真的很美,最绝的还是一身瓷白的仿佛沐浴在月光下的奶白皮肤。 庄启玉已经是人群中算白的了,可跟谢金灵比起来,肤色中还是带了些黄调,不够她莹白水灵。 头发斜分着整齐束到脑后,脸上没有一点儿做修饰用的碎发,她眼里掠夺的欣赏便毫不遮掩地袒露着。 落在女孩身上的目光逐渐加深,眼底流淌的深意让谢金灵心惊胆战。 手往她一只奶儿上拢了拢,掌心一片幼嫩的滑。 谢金灵却哽了呼吸,被摸得发抖,绵软软的双乳颤巍巍,落在身体两侧的手也无助地攥紧了庄启玉的西装外套,掐出一小片褶皱。 她紧张、慌乱,衣冠齐整的庄启玉却轻笑,黑曜石般的镜面茶几映出一张笑盈盈的脸庞,正缓缓俯身靠近。 她的笑容好似随风摇曳的罂粟花,秾稠却危险。 作者菌有话说: 这本五月份日更,之后恢复每周一三五六晚八点更~ 05小撒谎精 原本想含一含那漂亮的乳头的,每次那小东西被她高热湿润的口腔含住,谢金灵都会抖得很可爱。 鼻尖轻抵花蕊,轻蹭,庄启玉嗅到甜美的桃子香味,是熟到刚刚好的水蜜桃,一咬口腔里便尽是香甜。 小家伙看着清冷早熟,内心里还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喜欢粉色,喜欢一切桃子味道的洗护用品。 谢金灵参加节目的这些日子里,庄启玉每晚洗完澡出来都会涂她桃子味道的身体乳,就连出差也会把她的身体乳带上,这味道仿佛一剂安神剂,庄启玉只有闻到才能睡一个好觉。 乳房是谢金灵的敏感地带,就算被人稍稍触碰反应都大得不行,乳头很快便硬挺挺地绽放开,白腻的乳房上细腻的寒毛毛孔纷纷立起。 庄启玉本应该含住那嫣红的一小点,吮吸、舔舐,但她却改变主意了,坏心眼地往女孩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吹了口气。 小腹抽动得更厉害了,瑟缩的模样可怜又脆弱,扭着腰想躲,却又不敢真的躲。 咬着下唇,就连眼睛也盈了泪,泪眼涟涟地看着始作俑者。 直起身来,指尖在那片平坦的柔软之处细细抚摸着,庄启玉低垂了眼睫,敛下神色的模样像是在思索,思索指尖所触之处与前两周的区别。 谢金灵的小腹被她摸得近乎痉挛,酸胀不堪,她才用屈起的指关节往她的竖肚脐上方刮了一下,黑瞳里有流光滑过。 “瘦了,都能摸到马甲线了,舞蹈强度很大?” “嗯,是比前两次公演难度大一些,这场的舞蹈用腰也比较多。” 拼命压住自己的呼吸,不然混乱急促的呼吸会让她的双乳像小兔子一般跳动,那样的画面太过羞耻,谢金灵无法接受。 “这样啊,腰有没有受伤?”庄启玉的眸光像一潭漆黑的潭水,高深莫测。 谢金灵眨了眨眼,该怎么说呢,练舞扭到、轻微受伤那都是家常便饭了,只要不严重,都不算受伤吧。 她摇了摇头,“没有,开始之前都做好了热身的。” 庄启玉却笑着摇头,“灵儿真是个小笨蛋,应该要说受伤的。” 不知对方为何这样说,谢金灵睁着眼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手心里的那块面料愈发皱了。 “这样我才心疼你啊。” 她尾音收得像叹息,看谢金灵的样子像在看一个愚笨的小孩。 蝶羽一般的眼睫振颤着,掩下眼底层层的不安。 带来的冷饮杯底融着一滩水,离桌沿离很近,那滩水便淅淅沥沥地往下流着,滴滴答答落个没完没了。 “最近忙,忙得都抽不出时间来看你了,两个星期没见了,灵儿想我了吗?” 吻,从小腹往上,湿润气息若有似无地喷洒在她胸脯上,细腻肌肤起了小疙瘩,庄启玉的唇便在上面一颗颗蹭过。 “想....” 胸膛起伏着,乳尖颤颤。 庄启玉在她乳根处落下一吻,烙下一枚浅淡不可察的口红印。 下巴枕在女孩胸下,虚伪的笑意盈盈地浮在眼里,簇拥着都快溢出眼眶了。 “小撒谎精,巴不得我不来呢。” 谢金灵却吓出了半身冷汗,她连忙回答。 “庄姐来看我,我真的很开心。” 她回答得很是真诚,就像表情管理老师反复强调的那样,眼睛不要眯,自然睁大,眼睑再稍稍用力,让落在眼里的光电发出轻微闪动的同时,目光真诚地看向镜头。 06藏好一点,别被发现了 “嗯哼,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她的声音轻软暧昧,像是在打情骂俏,可更像是在给谢金灵挖坑,似乎只要谢金灵说上一句她不喜欢听的话,那双眼里的笑意可以顷刻间褪去,瞬间凝满冰霜。 都这样了还不相信,谢金灵的心卡在喉咙里,眼睛慌乱不安地眨动着,似乎在想些什么办法补救,然后她想起了庄启玉的”恶趣味”,喜欢看她浪,看她狼狈,看她被情欲裹挟的羞赧.... “是真的,这里,这里最想你。” 她牵着庄启玉的手来到了湿哒哒的阴唇,熟稔地抵准了位置,让对方修长的手指插入软滑的穴口。 穴里全是水,滑腻腻的,轻易就将对方的手指含了大半,相对粗一些的指节卡在穴口,熟软的穴肉翕张着吮吸着手指。 “嗯——” 她长长地哼了一声,仰着脸伸展了脖颈,然后憋气,让气血往上涌,随后脖颈脸颊升起漫漫的潮红。 星眸里盛了一汪水,水光迷离,嫣红唇瓣轻启,软靡的细喘似有若无地溢出,好像她被庄启玉摸得多舒爽。 但这是她的一个小秘密,庄启玉不喜她性爱时冷冰冰的没有反应,她无意间发现自己可以通过憋气的方式让脸跟脖颈染上绯色,而这很讨庄启玉的喜欢。 “好湿。” 凤眼微阖,线条狭长流丽,眼色晦暗。 被跳蛋玩了近半个小时,怎么可能不湿,谢金灵咬了下唇,在明亮的光线下瑟瑟发抖。 庄启玉抠她的穴,揉她的阴蒂,她便迎合地挺腰,收缩甬道,让软媚的穴肉紧紧缠吮着插入的修长的手指。 噗呲噗呲的水声响起,细细水流从穴口流出,流至会阴处已有些微凉的酥痒,而后汇入腻白的股间,最后沁入身下的西装外套。 “说想我,到现在都没有亲一下。” 庄启玉乜了她一眼,眼里的流淌着戏谑和调侃。 反应过来的谢金灵连忙搂了她的后颈,贴上她的唇,唇瓣贴着唇瓣,呼吸急促而混乱。 距离太近看不清脸,但庄启玉脸上还是凝着秾秾的笑意。 “嗯,让我突击检查一下灵儿的吻技有没有退步。” 这才是养成的最大乐趣,教会她,取悦自己。 挖掘她的潜能,开发她的欲望。 比如谢金灵的舌头灵巧得能把一根普普通通的线打成蝴蝶结,庄启玉被口的时候简直不要太舒服,什么性玩具也比不上她小宠儿的这条小舌头。 和她接吻也很享受,唇舌交缠,水乳交融,缠绵缱绻。 休息室里的喘息逐渐混乱,谢金灵的手也从庄启玉后腰滑了进去,触到一片柔软的唇肉.... 当一切都结束后谢金灵仰躺在沙发上,放空的目光落在空荡荡的天花板上,白净如雪的胴体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猩红唇印,像一朵朵淋了血的彼岸花。 美得妖冶,美得圣洁,美得堕落.... 谢金灵是个当演员的好苗子,庄启玉可以包剧本包剧组包导演,让她仅凭处女作便登上最年轻影后的宝座。 但她没有那么做,她送谢金灵来参加选秀刷存在感,积累粉丝,读电影学院,再转型往演员的路子走,那样谢金灵的星途能更稳些,也不会让路人觉得她是个资源咖,演得再好心里也不爽。 用湿巾简单擦试,脱掉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看着女孩那双湿漉漉的眼,庄启玉笑得轻软,往她后腰拍了拍。 “回去后再拿出来,藏好一点,别被发现了。” 07谢金灵性子慢热 谢金灵性子慢热,来节目组快三个月了,除了跟傅琳钰关系好些,跟其她成员的关系都一般。 节目组喜欢炒热度,又很会来活,组了不少官方cp,每个cp还有超话,各种官方营业不胜枚举,cp粉们都快嗑疯了。 组cp能涨粉,带来流量和热度,选手都喜欢组cp,吃红利,大热选手都有官方cp,只有谢金灵是没有的,节目组因为顶着庄启玉的压力也不敢耍宝给她乱剪辑,于是秀粉们只好自己做饭,纷纷撸起袖子给谢金灵拉郎配。 粉丝们大概都是在用放大镜看一个选秀节目的,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对视,一个微笑,只要是一点点蛛丝马迹或者风吹草动都能被她们挖出来,再无限放大,等当事人看到的时候,据说两人孩子都满月了。 就算两人完全没有交集,粉丝们也能通过蒙太奇的剪辑手法,整出个深爱了三生三世。 谢金灵想一定是庄启玉无意间刷到了粉丝剪她和傅琳钰的视频,才会有今晚这么一出,不依不饶地在这个话题里转着。 不过,她最近确实跟傅琳钰走得有些近了.... 这个点成员们还在练习室练舞,谢金灵脚步有些虚地走在宿舍空荡荡的走廊里,想到刚才休息室里的场景是过去无数次性爱的映照,也是那可望不可及的未来的缩影。 她把自己的身体连同灵魂一起卖给了恶魔,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她的痛苦和病床上母亲虚弱的母亲交织在一起,胸口闷得喘不过来气.... 心中愈发悲哀,想着宿舍此刻没人,也就没有强迫自己戴上坚韧的面具,她像幽灵一般飘进宿舍,却意外地见到了傅琳钰。 “去哪儿了,练习室里没看到你。” 傅琳钰倚在门框上,目光担忧地看向谢金灵。 她爱的女孩像一朵随风飘摇的白茉莉,被雨点击打,却不知道该往哪儿躲,眼里浸满了悲伤,柔弱又可怜。 每次谢金灵突然消失又出现后,身上的坚韧都被打散了,只留下一具破碎又空洞的身躯。 所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是什么人在强迫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没想到宿舍里还有人,谢金灵慌乱着掩盖脸上的情绪。 “没,我,我在外面坐了下。” 殊不知她的这份强装的镇定让她看起来更柔弱无依,都不用击打,她自己就碎了一地了。 傅琳钰心疼极了,上前拥住她。 “灵灵你已经很棒了,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看得人怪心疼的,你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找我倾诉,我们是朋友啊。” 她知道谢金灵的反常绝不是因为公演压力大,真正的原因是深埋在她心底,是只能腐败、烂掉的秘密。 但她仍然希望谢金灵能跟她诉说自己的痛苦,不管发生什么,自己都会站在她这一边。 “最近是有些紧张,我会调整好的。” 如果不是傅琳钰说出的压力这点可供参考,谢金灵混沌的大脑根本想不到别的借口,只能呆愣在原地,嘴唇嚅嗫着,却说不出任何东西来。 意料之中的回复,谢金灵心思藏得深,三个月的短暂相识时间,不用想也知道她信不过自己了。 只不过.... 傅琳钰从她领口伸出看到了半枚口红印,炙热的心冷沉了下去,她拍了拍谢金灵瘦削的肩。 “快去洗澡吧,好好休息下。” “嗯,好。” 她看着谢金灵蹲下的时有些踉跄,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只,白皙的脖颈像百合水嫩的茎,正从打开的行李箱里翻找睡衣。 她知道谢金灵并不是爱慕虚荣的女生,但看来那些谣传也并不是空穴来风。 “那我先进去了。” 谢金灵抱着她的浴巾,睡衣,进浴室前还跟傅琳钰说了声。 又乖又漂亮的女孩儿,谁不喜欢呢,傅琳钰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嗯嗯,你先进去吧。” 08可以一起睡吗 谢金灵一转过身去,先前还朝她露出温暖笑容的傅琳钰脸上的笑便熄了,目光深沉地陷入了沉思。 此时,脱光了站在浴室镜子前的谢金灵看着自己上半身深深浅浅的口红印,眼眶都红了,手也在抖,挤了好几次才挤出卸妆油,往自己身上揉,口红融入油脂,腻红的一片黏在身上,谢金灵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庄启玉留下的痕迹用水洗净。 她关了花洒,跪在瓷砖地板上,腰深深塌下,然后手往后伸。 自己的手指进入阴道这件事情谢金灵一直都没有办法接受,她深呼吸让自己放松,让细长的手指顺利插入,阴道收缩蠕动着将跳动排出,直到插到根部的手指能够到那两枚安静的滑腻腻的跳蛋。 跳蛋表面沾满了粘液,所以很滑,谢金灵必须屏息凝神,费劲一番功夫才能把跳蛋取出来。 她跪在光洁的浴室里,薄薄的水雾弥散开来,赤裸的胴体白得像雪,身材修长纤瘦,曲线优美,美人几乎自亵的举动,谁的视线又能从她身上移开呢。 为什么不用有线的跳蛋而是这个? 庄启玉恶劣的心思让谢金灵恨得牙痒痒。 小巧的两枚跳蛋躺在手心里,虽然谢金灵很想把这东西扔进马桶,再冲进下水道里,但也只是想想而已,给她一个缸做胆,她都不敢把庄启玉留给她的东西随便扔掉。 打开花洒,温热的细密水流洒在肌肤上,也冲刷着手里的跳蛋。 她把跳蛋洗干净了,用很多层纸巾包起来,放在显眼的位置,这是一定不能被其他成员发现的小秘密。 “谢金灵也太嚣张了吧,明天就要公演了,练舞练到一半就躲起来偷懒了,仗着有背景了不起啊。” 两个成员结伴而归,嘴里嘟囔着抱怨,看到傅琳钰的时候,正抱怨的人立刻尴尬地噤了声。 人多了的地方就免不了有是非,结成小团体,少不了在背后议论和讲别的成员的坏话。 “这舞练了这么多遍,也不差今晚了吧,何况金灵是人气top,被带飞还不偷着乐,哪来这么多怨言?” 傅琳钰抱着胳膊,冷冷道。 “嗤,你不就仗着她是人气top才跟她走得近吗?”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 “你!” 被说的这个成员脸都红了,她就是那种谁人气高跟谁走得近的人,当初她看谢金灵人气高,巴巴地跑去巴结她,没曾想谢金灵根本不理她,她觉得脸上丢面儿,便对谢金灵产生了记恨的情绪。 “好了好了,别说了,收拾一下等会儿洗澡吧。” 同伴拉了拉她的手,阻止了接下来的纷争。 好在今晚宿舍的摄像头都被撤走了,否则这一幕被录下来了,对她们每一个都没有利。 成员陆陆续续都回来了,洗完澡的谢金灵已经戴着耳机弓着腰缩在床上了。 在谢金灵之后洗澡的傅琳钰穿着身白色的睡衣,轻轻拍了拍谢金灵的肩。 “灵灵你睡了吗?” 谢金灵转过身来看到是傅琳钰,于是便把耳机摘了。 “还没有,只是在听歌。” 谢金灵的素颜是100来号成员中最好看的,浓一分则艳,淡一分则寡,出水芙蓉般美丽动人,清丽脱俗,气质凛然。 她缩在床的最里面,光线有些暗淡了,但她的美却丝毫不减,反而有种朦朦胧胧的神秘感。 这样的美人儿,能吸引的可就不止异性了,就连同性也为她沉迷。 傅琳钰顿了一下才找回自己的措辞,她笑笑说。 “我刚喝水,不小心将水洒在床上了,灵灵我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09按摩 今晚的摄像头没开,所以今晚在宿舍发生的事情庄启玉肯定不会知晓。 “好。” 谢金灵点点头,将节目组发的统一的奶黄色被子掀开,让傅琳钰睡进来 宿舍的床有一米宽,两个纤瘦的女孩并排睡在一起也不会觉得挤,玩得好的女孩儿们不在一个宿舍的话,经常也会跑过来一起睡。 谢金灵的被窝里也是甜甜的水蜜桃香,傅琳钰头一次被她的气味包裹,心情十分愉悦,两人肩膀挨着肩膀,铺散开来的发丝几乎缠在一起.... 傅琳钰坐了起来,握住了谢金灵的手。 “我发现你这几晚都没睡好,我帮你按按穴位放松一下吧。” “你还会这个呀。” 睁大了眼睛的谢金灵,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傅琳钰笑得弯了眼。 她先是牵了谢金灵的手在她手心里按着,“我爸爸是赤脚医生,耳濡目染我也就学会了些简单的。” “好好呀。” 谢金灵不由得羡慕,她爸爸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虚弱多病的妈妈将她拉扯大,她很小就开始做一些兼职,为家里分担一些经济压力。 所以她的手并不像她的脸那么漂亮,整体形状是修长骨感型的,可是一摸上去才发现还是有些粗糙的。 “感觉怎么样?” 谢金灵细细感受了一会儿,才说,“手心开始发热了。” “还有呢?” 两人分明是同龄人,但傅琳钰跟谢金灵在一起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把自己放在姐姐的角色,想要照顾谢金灵。 “好像肚子也开始热起来了。” 谢金灵眨了眨眼,有些不确定地将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 “对的,这样做肚子也会热,这个穴位在痛经的时候也可以按按,能够有一定的改善作用。” 然后傅琳钰的手落在了她头上,指尖稳而有力,初按时会有些疼,但疼过之后钝痛紧涩的头部开始放松。 “闭上眼睛,可以想象自己在海边被海浪轻轻拍打着,或是在安静的森林,时不时能听到一声清脆的鸟鸣。” 谢金灵按照她的意思做了,纤长浓密的眼睫垂下,神情逐渐变得恬静悠然。 谢金灵的床位在最里面,六人的宿舍,有时候有的成员回来得晚,淋浴的水声”哗啦啦”地响,有的夜猫子型成员会喜欢讨论舞蹈动作、即将到来的舞台表演,谢金灵睡得早,一般都是塞着耳机躲在床的最里面慢慢入睡。 今晚却不一样,宿舍里依旧嘈杂,精力旺盛的女孩子活泼极了,在两个宿舍之间来回追跑,不时发出搞怪的笑声。 但给她按完头部穴位的傅琳钰此刻又在她耳边哼着童谣,有时候她的声音会被嘈杂声覆盖,但更多的时候那钻进耳道里的吟哦小调安抚着她焦灼不安的心,偶尔还能听到句”月亮粑粑,里头坐个嗲嗲”。 简单的旋律,简短的歌词,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她在这首简短的童谣里睡着了。 第二天是紧张又忙碌的一天,八点准时起床,洗漱护肤后赶到后台做妆造。 一个化妆师要负责好几位成员,得自己打底,有的化妆技术好的成员会尽可能自己完成大部分妆面,最后再由化妆师处理精细部位。 但也有例外,可以自己带化妆师进组,有好几个成员都有专门的化妆师帮忙化妆,谢金灵也是其中一个。 由庄启玉挑选专门负责谢金灵的化妆老师是业内大佬,没给谢金灵化妆以前是国内某一线女星的御用化妆师,这也是为什么别的成员之间在传谢金灵是不是有后台,要么就是家里有矿的原因之一了。 虽然谢金灵跟傅琳钰关系好,但她不敢提出让化妆师给傅琳钰话,她怕化妆师把这事说给庄启玉,庄启玉一定不会开心的。 做好了妆造又换好了衣服,准备出场前,化妆师琴姐拿了个精致的盒子出来,打开里面装着一个宝格丽的镶钻玫瑰金蛇头手镯,很是华丽耀眼。 琴姐将手镯小心取出来,细细观摩了一番,然后才拉起谢金灵的手要给她戴上。 “四十好几万的宝格丽手镯呢,张秘今早一大早让跑腿给我送过来的。” 冰冷的蛇头碰了下谢金灵的手背,她手一抽就收了回来。 10公演 “不,我不能戴这个。”她摇头。 “为什么不戴?跟你今天的造型很搭啊。” 钟琴不解地看着谢金灵,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这要是别的成员,肯定兴高采烈又小心翼翼地戴上,然后跟别的小姐妹炫耀去了,而且妆造越贵,越出圈,粉丝都喜欢给自家的”哥哥姐姐”立王子、公主人设。 但到了谢金灵这里却是一脸排斥。 沉甸甸的手镯像是一块烫手山芋,要是谢金灵不戴,那就是她无能,这点事儿也干不好,庄启玉那边实在不好交代。 “张秘说这是庄总昨晚特意选的,你要是不戴,庄总应该会不太开心吧。” 钟琴试探着搬出大佛,只见谢金灵的唇抿得更重了,美人儿闹脾气也好看,只可惜钟琴却没那个闲情雅致去欣赏美人儿的薄怒,她只想听从安排把活干好。 经过激烈挣扎,即使再不愿意,谢金灵还是妥协了。 她朝钟琴伸出手,卷翘眼睫下的神色淡淡,华丽繁复妆造依旧掩盖不住她清丽脱俗的气质。 “给我吧,辛苦琴姐了。” 钟琴”欸”了一声,连忙将烫手山芋放到谢金灵手心。 她做的这份工作说得好听是明星化妆师,但实质还是打工,老板给那么多钱,小主儿又这么好伺候,对人尊重,脾气又好,钟琴倒是愿意一直跟着谢金灵,主要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的破事。 庄启玉几乎是踩点儿到的,根本没提前跟节目组打声招呼,穿着也很是低调。 戴着耳麦的吴导看着来到跟前的庄启玉都惊呆了,叫了声庄总后,连忙叫人给她搬椅子,摄影、编导等工作人员发现来了个大人物,纷纷向这边观望,总导演指导这块乱成一团。 “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您看您过来我们这乱糟糟的也没准备好。” 庄启玉不甚在意地摆摆手,从一旁拿了张折迭小椅子坐下。 “随便坐坐得了,刚好顺路过来看看。” 吴导这才坐下,想到庄启玉来这儿的目的,连忙递给她一张内部的排练表。 “等这组和主持人的互动结束后就到下一组了。” 将排练表摊开,扫了一眼便看到了谢金灵的名字。 “嗯,什么主题?” “第五组这次选的是纽约胶片时代沉醉浮华的主题,整体是华丽奢靡风格....” 吴导还在认真地给庄启玉介绍,搬来软椅的工作人员看到庄启玉已经坐下了,傻愣愣地站在那不知所措,还是副导朝他挥挥手让他下去。 说话间,舞台突然一黑,接着所有灯光对准舞台中央,”啪”的一声灯光齐亮,金黑色短上衣、包臀短裙的谢金灵站在C位,金蛇般舞动,吟唱的歌声空灵又有些慵懒,抓耳的同时也带着观众走进了那个纸醉金迷的浮华世界。 她身上的金色配饰很多,额链、颈链、腰链,纤细的手指上迭戴着戒指,手链,即使隔这么远,庄启玉似乎也能隐约听到那些配饰碰撞着发出的清脆叮铃声。 最后一个卡点的动作是手臂往上抬,庄启玉看到她细细手腕上的蛇头镯子往下滑,卡在小臂处时有一种妖冶神秘的性感,蛇眼和她凌厉的眼神直直射向漆黑的台下。 像是划破了重重黑暗,直射进人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望。 肌肤莫名发烫,庄启玉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谢金灵看到自己了,直到谢金灵收回视线,C位被另一个女生代替,她才注意到在那样明亮的舞台,舞台上的表演者看舞台下,就是一片漆黑。 一旁表演结束的成员发出连连惊呼,小声讨论说除了谢金灵没有别的人能把这一part展现得如此惊艳,更没想到清冷仙气的谢金灵走这种风格也依旧出彩。 指甲在谢金灵的名字上划了一下,拨弄长发散热的庄启玉换了个坐姿。 “造型很漂亮,舞美弄得也很不错。” 听到庄启玉的夸奖,吴导悬在心口的巨石终于缓缓落下了,明明同样都是30岁的年纪,庄启玉给人的压迫感尤为强烈。 他偷偷抹了一把额前的汗,赔着笑脸。 “灯光师是专门从韩国请过来的,转播的摄影也是从草莓台挖过来的。” 庄启玉抱着胳膊,满意地点点头,她唇角凝着笑意,看她的小宠儿在华丽的舞台上闪闪发光,清冷空灵的嗓音为靡丽浮华的歌曲注入了灵魂。 11生气 ending的时候,漫天的金色飘带从空而降,像是在对那个纸醉金迷的时代的一种告别,戴着耳返的谢金灵听不到任何声音,她喘着气,剧烈舞蹈过后眼前一片晕眩,耳畔充斥着嗡鸣。 目光无意间和相隔最近的傅琳钰对视,两人相视一笑。 舞台妆本来就华丽,她又出了汗,看起来愈发金灿灿的耀眼,笑容更是灿烂明媚。 为她们舞台的完整度,也为了这么些天来付出的汗水,她们是一起奋斗努力的伙伴,酸甜苦辣尽在其中,参加选秀的这段经历,遇到的这些人,一定会成为她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嘴角的笑垮了下去,将排练表卷起,庄启玉站起身来就走了。 吴导都傻眼了,不知道庄启玉怎么突然就生气了,明明舞台这么完美,谢金灵表现得这么好,根本没有让她生气的理由啊。 想去追着解释,但现在正在录节目,还是现场直播,出不得一点儿差池,他一个总导演走了,还像什么话?只能在原地干着急。 场内灯光恢复,谢金灵在总导演处搜寻庄启玉的身影,却只看到她离去的背影,塞进裤腰的的白衬衫被风吹得鼓起,后腰的位置像是飞进了一只白鸽。 眼皮莫名跳动,她看着庄启玉消失的黑洞洞的门口失神,还是傅琳钰在后面轻轻碰了碰她的后腰,示意她接过主持人递来的话筒。 对着话筒,练习了好几遍的话脱口而出。 接受完主持人采访以及拉票,谢金灵刚坐下,戴着黑色口罩的编导就猫着腰过来了,附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谢金灵起身就要跟着编导走,手腕却被拉住了,她回头看,正好望见一双温柔的关切的眸子。 “去哪儿?” 傅琳钰圈住了她的手腕,正好也把那只缠在她手腕上的蛇头手镯圈握住了,冰冷冷地硌着手心。 很感激能在这种竞争激烈的选秀节目遇到真心和关心,那首飘渺简短的童谣在耳边回荡着,谢金灵抿了下唇,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轻轻摇头,露出个让人放心的笑。 “编导姐姐没说,只是让我跟着她走。”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时候让她出去的人是谁呢? “好,早点回来。” 傅琳钰松了手,朝她挥挥手,看着那枚缠在谢金灵手臂上的蛇头手镯闪出一道耀目的白光。 纤瘦亭亭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黑洞洞的门口,傅琳钰收回的目光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摄像头的位置,场内无数摄像头,没有一个是对准她们这一片的方向的,像是心照不宣地掩盖着什么秘密。 “欸欸,注意到谢金灵手上的镯子没有,那可是宝格丽的!” “她拿起话筒的时候我也看到了,好好看啊。” “怎么我们就没有呢。”说话时的语气酸得很。 “得了吧,人家还有专门的化妆师呢,咱可没有。” 几个成员笑嘻嘻地议论了一番便把话题转向了别处,傅琳钰背对着她们,目光轻悠悠落在舞台上,满脑子却是在想是谁把谢金灵叫了去,叫去做什么,她还会回来吗? 门刚在身后关上,走廊上还能清晰地听到场内欢快的音乐,谢金灵一抬头便看到庄启玉那不苟言笑的张秘,站在她们五米处,她抬了抬手像编导示意,于是便代替了编导的位置,引着她往外走。 在走廊尽头搭电梯下到负一楼,推开消防门往地下停车场走。 越走,谢金灵越不安,“咚——咚——”的脚步声一声迭着一声,心脏的跳动也是乱个不停。 抵在掌心的穿戴甲几欲划破肌肤,刺痛感让她鼓起勇气。 “欣怡姐,我不能离开太久,比赛还没有结束。” 张欣怡只回头看了谢金灵一眼,又收回视线,停住了脚步。 “先别管那个了,她生气了,你留心点应付。” 尖锐指甲深陷掌心软肉,右眼皮又跳了好几下,“为什么生气了?” “不知道,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快走吧,别让她等久了。” 张欣怡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回荡,好似一只利爪插入她大脑,每一根脑神经都在绞痛着,不是因为张欣怡的话有多恐怖,而是因为她所描述的对象。 脑海快速闪过她和傅琳钰在ending时相视一笑的画面,随后心脏猛地下坠,坠入冰冷的深海,指尖的温度瞬间流逝。 她脚步沉重地跟着张欣怡来到了一辆加长版黑车面前,窗户黑黢黢的,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庄启玉正在车窗后凝视自己。 12她们把你打扮得很漂亮 “到了。” 为什么庄启玉要开这辆车?她想做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谢金灵手都在抖,手链碰在一起,发出细碎响动,正如她惶恐不安的心。 “进去吧。” 开门前,谢金灵回头看了一眼,目光沉沉的,像是有无数求救的话要对张欣怡说,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垂了眼睫。 灯光苍白,她衣着装扮华丽,眼神却盈满了悲戚,像是要去赴一场永不见天日的死约。 门是庄启玉压着谢金灵的手关上的,”砰”的好大一声响,把谢金灵吓了一跳。 她掀起眼睫,怯生生地喊庄启玉。 “庄,庄姐....” 像被折断翅膀的金丝雀,明明已经够柔弱了,她的主人却希望她能够更乖巧一些。 庄启玉的眼睛好似望不到底的古井,漆黑、幽暗又危险。 咽喉像是被塞进了一大团蓬松的棉花,堵住了所有尖锐的尖叫,也堵住了她的呼吸,谢金灵如濒死的病人,胸膛剧烈起伏着,却依旧觉得供氧不足。 纤细的十指神经质地绻缩着,指甲划着身下的真皮沙发发出细微又刺耳的划拉声。 她想躲,却不敢,绝望,却连哭都不敢哭。 庄启玉作为庄家长女,从小性格就要强,讨厌泪水,她认为那是怯懦无能之人逃避的借口,唯一不讨厌的只有小情人被情欲撩拨得无法承受时流出的眼泪。 嘴唇被封住,狂风暴雨般袭来,侵略的姿态,强行的占有。 胸腔气管被挤压,换气变得困难,越来越明显的窒息感占据了谢金灵所有的注意力。 “呜呜——” 她的握成拳的手抵在庄启玉胸前,却始终不敢做出推搡的动作,只得被锁在车座和对方怀里那狭小的空间里,发出小声的呜咽。 尖锐的牙齿划破了她的唇,令人作呕的铁锈味在口腔弥漫着,挥之不去。 庄启玉是故意咬破她的嘴唇的,这个认知让谢金灵瑟瑟发抖。 不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而是这意味着庄启玉真的生气了。 庄启玉比谢金灵更爱惜她的身体,她觉得她的身体很美,要是谢金灵不小心把哪儿磕着碰出青紫来,她会不高兴,她喜欢谢金灵的身体完美无瑕的样子。 “嘶啦——”一声,薄薄的露脐小上衣被撕破,上面镶缀着的金属片弹了出来,在谢金灵手臂上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接着掉到座椅底下看不见的位置去了。 “啊....” 谢金灵小小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双手交叉捂胸,红唇被吻花,糊得唇周到处都是,沾了她的口红的庄启玉也不例外,但她那居高临下的姿态,冷酷的神情,以及落在脸上幽暗的光线,让人情不自禁地联想到变态杀手一类的印象,那糊在唇边的鲜红口红像是受害人飞溅在她身上的血液。 心跳漏了半拍,惊怕的神情僵在脸上,但谢金灵还是反应很快地将双手放了下来,露出大片胸膛。 薄薄短短的上衣像两块破布似的挂在身上,上面的亮片折射出细碎的彩光,失去了舞台炫丽的灯光,这身华丽的衣服也黯淡了许多。 “庄姐....” 她无助地喊庄启玉,试图平复对方的怒气吗?还是试图得到对方的怜惜,她不知道,只是那双美丽而易碎的眸子里泛着浅浅泪光,仿佛只要轻轻一眨眼,一连串透明的水晶就会滚落下来。 美人含泪,我见犹怜。 即使画着浓妆,但身上清丽的气质却丝毫不减,她是枝头最纯白的一朵茉莉,娇伶、脆弱又无助,是让人想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纯洁漂亮。 庄启玉看着她,不由感叹造物主对她的偏爱,指尖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她的唇。 “她们把你打扮得很漂亮。” 她一边说着指尖一边往下滑,浅浅的红痕落在了她锁骨、胸膛上。 只是一个笑而已,庄启玉告诉自己要理智,但她控制不住,疯狂的嫉妒烧红了她的眼,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谢金灵是她的所有物。 因为谢金灵从没那样对她笑过,明媚灿烂得晃人眼睛。 可是越失控越代表她足够在意谢金灵,一个小宠儿,一个花钱买来的小玩意,那样的话就太不体面了。 庄启玉没在她衣衫完整,妆容完美的时候夸她漂亮,而是在她衣衫不整,妆容花掉的时候夸她。 庄启玉可能觉得这没什么,但谢金灵却感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她像个性玩具一般袒胸露乳地被凝视,她抖得更厉害了,既愤怒又委屈,可最后却都只能化成忍气吞声。 “今天要乖一点知道吗?我不想弄疼你。” 隔着内衣,手心圈着一只饱满的乳,揉捏时,腻白的乳肉会从内衣上边缘挤出来,形成爆乳的既视感。 “我会的....” 她胆怯地看了庄启玉一眼,撞进她眸色深沉的眼底,深埋心底的恐惧记忆再一次涌现,她本想哀求庄启玉轻一些,温柔一些,但这些话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庄启玉生气的时候最好不要多说话,她最讨厌聒噪乱叫的小宠儿。 13有点涩 庄启玉有一个习惯,喜欢亲自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像摆弄洋娃娃一般,一层一层地脱掉累赘的衣物,露出她玲珑有致的皎白身体。 金色配饰华丽繁复,黯淡光线也难掩其璀璨光泽,金灿灿地贴合着谢金灵皎白的肌肤,随着呼吸脉搏的跳动轻微起伏着,妖冶而绮丽。 她审视的目光在看到谢金灵胳膊上的那条细细划痕时,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懊悔,只不过注意很快便被谢金灵透出粉意的膝盖吸引住了。 手扣着她的膝盖,“膝盖上打了什么粉吗?看起来粉粉的。” “嗯,琴姐打了点腮红上去。” 舌尖不小心碰了下被咬破的下唇,新鲜的铁锈味再次弥漫口腔。 “我还以为是你们练舞磕的。” 如果就连磕伤都是漂亮的粉色,那可真是水晶般的人儿,庄启玉覆着她的膝盖,就像把玩一件做工精美的古玩,珍重中透着随意。 如若不是还在流血的伤口时刻提醒着自己,谢金灵甚至开始怀疑先前生气的庄启玉是她的幻想,金主的心思一向深似海底,她从来就没有猜透过。 “没有,”谢金灵摇摇头,“我们这次没有什么膝盖碰地的动作。” 扬了扬下巴,庄启玉往她后腰拍了下,抬起的手朝靠车门的盒子上随意指了下。 “把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谢金灵听话地去取盒子,她面上仍维持着镇定,却手滑了好几次才把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放着的是一根双头按摩棒,是智能的款式,收缩的频率和夹紧的力道会同步传到另一端。 她握着这根真空包装的按摩棒,犹如握住了一根烫手山芋。 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庄启玉在脱衣服,看她呆愣着,直接吩咐道,“打开啊。” 于是谢金灵指尖发颤地去撕包装,手链碰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在安静昏暗的封闭车厢里有种抓耳的难堪。 她听到身后发出咔嗒一声响,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是打开湿巾盖子的声音。 她低垂了眉眼,目光所及的是庄启玉在用湿巾细致地擦拭手指。 庄启玉讨厌戴戒指手链这些东西,手腕上常戴着的是一只宝珀中华万年历腕表,不同于女款的秀气精致,男款的表盘更大一些,她个高而且有气势,戴在她手上完全没有违和感,反倒是有一种不拘小节的英气。 在她擦拭的动作间,表盘折射出一道冷冰冰的偏光,刺得她眼睛一痛。 紧接着她被庄启玉拉进怀里,扣着她手腕的手还带着湿意,冷冰冰滑溜溜的触感很像蛇缠在了她身上。 鸡皮疙瘩纷纷冒出,心底的恐惧让她兀地打了个寒颤,恨不得当下甩开庄启玉的手。 她望进庄启玉深邃隐晦的眸子,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压着后颈接受亲吻。 庄启玉的动作已经温和了许多,被咬破的伤口凝结也没再出血了,谢金灵被迫承受着庄启玉的吻,勾了舌尖迎合庄启玉的动作, 小口吞咽下分泌过多的唾液。 谢金灵一直以为这样缱绻而缠绵的亲吻是爱人之间的专属,但庄启玉的习惯却很怪,她很喜欢接吻。 停车场远处的灯闪了一下,谢金灵的眼睫也跟着一颤。 被亲吻,被手指进入扩张,双腿之间传来的涩涩顿感让她的心揪了起来,眉头稍稍颦蹙着,呼吸变得沉且缓。 加重的呼吸让过多的乳肉往那高热的口腔里送,紧致的甬道将手指夹得紧了。 “难受?” 庄启玉从她胸前抬起头来的,浑圆坚挺的乳房暴露于空气中,上面布满了吻痕很残损的口红印记。 “有点涩....” 搭在庄启玉手臂上的手收紧了,即使在这种时刻,谢金灵依旧避免着自己尖锐的指尖把庄启玉划伤。 “嗯。” 谢金灵听庄启玉应了声,随后被吮得红肿的右乳乳头再次被含入高热的口腔。 呼吸错乱,小腹抽搐,她啊地一声仰了头,咬了手腕抑制喊叫,那只宝格丽的蛇头手镯正好抵在她唇边,绿眸闪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上她的唇。 阴蒂被揉弄,甬道分泌黏液,那种顿涩的感觉才得到缓解,手指的进入变得顺畅,抽插间阴道深处挤出一汪酸软的蜜液。 庄启玉为两人做着扩张,直到畅通无阻,股间腻滑,她引着谢金灵握着按摩棒的手,抬了臀,将按摩棒缓缓插入。 然后她托抱着谢金灵的腰,对准了位置往下按,按摩棒的另一端缓慢没入股间。 完全没入后,谢金灵小声呜咽着弓了腰蜷在庄启玉怀里,蝴蝶骨浅浅凸出,随着呼吸颤动着,好似舒展了翅膀欲飞的蝶。 这美丽的蝶试图飞出手心,庄启玉是绝对不许的。 手扣上谢金灵的后颈,吻上她的唇。 14光打在你脸上,特别灵气,我很喜欢那一幕 亲吻时搅拌津液发出的啧啧和急促的喘息声让车厢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火热,她们相互抚摸着,在充盈着冷气的车厢里热得出了汗。 谢金灵湿着眼,脸上脖子上泅出漫漫的粉意,像个精致漂亮的瓷娃娃,她咬着唇发出些细细的喘,难耐的轻哼声。 腹腔似有千万只蚂蚁在骚动,含着按摩棒的甬道蠕动着吐出一缕酸软的津液,她又一次情难自禁地吻上了谢金灵的唇,在她嫣红的舌尖上咬了咬。 眸色晦暗如许,光映照不到的地方看起来有些空洞,又像是陷入了某个惊艳的回忆。 “舞台上你有一个旋转然后仰望天空的动作,还记得吗?光打在你脸上,特别灵气,我很喜欢那一幕。” 小精灵似的灵动,有一种不谙世事的清澈。 她分开了些两人的距离,看到那美丽的双眼正迷离而迷茫着,似乎在努力思考、回想她所说的画面。 咬了咬口腔内侧嫩滑的软肉,暗欲在眼底热烈燃烧着,她箍着女孩纤细的腰往下按,同时腰往上挺。 顶端气势汹汹地顶入宫口,整个宫腔都在震动,在下坠,嫩嘟嘟宫口正吮吸着顶端,收紧与抽搐都同步传递到另一端。 不光是自己的身体感受,庄启玉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谢金灵反应,她隐在阴暗处的脸色染上了疯狂的躁动深色。 修长有力的双手锢着那段细韧的腰肢,挺动的频率开始加快,力道也加大,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将那嘟嘟的宫口强势肏开,让那孕育生命的圣地变成另一个可供亵玩的容器。 “呜——” 谢金灵被顶得一耸一耸的,还需要配合地扭着腰往下坐,双倍的刺激让她禁不住呜咽出声,胸膛后背持续发着热,搭在庄启玉肩上的手也用力收紧。 性爱中,庄启玉最讨厌的就是唱独角戏,如果她不做出一些迎合、配合以及主动的动作的话,庄启玉会生气。 面对面做了一次后,庄启玉圈着她的脚踝,让她岔开的双腿并拢,以跪趴的姿势趴伏着,腰深深地下榻,紧翘的臀部则高高翘起。 湿漉漉的顶端先是抵在唇缝间来回磨擦,将乳白、透明的粘液涂遍了整个阴户,还没能完全收回去的小口瑟缩着,在蹭弄的过程中不时吐出一缕半透明的液体。 湿润的顶端浅浅地进了个头,又”啵”的一声滑了出来,即便饥渴热情的穴肉再怎么挽留,庄启玉也没有一点儿留念的心思,将按摩棒抽出来,又夹在她唇缝间来回磨擦,看那烟红色的小嘴不断翕张着,像小金鱼吐着泡泡。 庄启玉心下一动,握着按摩棒又插了进去,依旧是浅浅的头。 空虚被驱赶,被肏熟了的甬道被填满的感觉十分美妙,谢金灵屈从自己内心的欲望,扭着细细的腰试图将那属于自己这一端的按摩棒吞吃下。 可庄启玉却不顺遂她的意思,冷酷无情地抽出按摩棒。 刚尝到一点儿滋味的甬道疯狂蠕动着,整个下腹又酸又软,收缩的阴道一汪一汪地吐出水来。 “嗯....” 白皙胴体发着颤,有肉的大腿更是不断抽搐着,晃出迷人诱惑的肉浪,酸软腿心传来空虚异常强烈,相比于真刀实抢地干,这种要做不做,慢慢勾起性欲的挑逗是最难挨的。 有一种背叛身体,出卖灵魂的罪恶感。 交迭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她想把自己深深地,深深地埋进一个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新做的指甲尖锐地刺入身下不菲的真皮沙发,发出只有她才能听得到的刺耳锐响。 她紧闭着双眼埋进臂弯,摇着蜜桃似的臀瓣求欢,“进来,庄姐进来好不好....” 穴肉饥渴地蠕动着,花蕊愈发红艳,阴阜发情地肿起,层层迭迭的花瓣外翻着,这种时候谢金灵甚至不用刻意憋气让自己的脸和脖子泅出粉霞,身体原始的反应就足够令庄启玉满意。 臀上挨了响亮的一巴掌,不疼,却足够让人羞耻,庄启玉戏谑的轻笑声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可庄启玉心情好也是真的。 她不就喜欢自己这样吗? 谢金灵要为那个头脑发昏时的一个笑付出应有的代价,那时的她忘了自己是困在庄启玉掌心里的小雀儿,以为自己是自由的,拥有爱也拥有被爱的权利。 她对傅琳钰的那个笑,也并不没有她自以为的那么单纯。 15没,没....只是会有点疼.... “够深吗宝贝儿——” 儿化音在舌尖卷了一圈,慵懒又宠溺的嗓音贴着谢金灵的耳慢悠悠地响起。 与她悠哉游哉的声音截然不同的是她猛地挺入的动作,凶猛的性具没入小口,势不可挡地撑开狭窄的穴道,饶是穴里汁水充沛,这一下也真是够涩,涩得谢金灵眉头紧皱。 “够,够深了。” 她深呼吸,放松夹紧的穴肉,把自己的身体敞开来给庄启玉玩,否则庄启玉玩得不够尽兴,最后苦的人也还是她自己。 两只乳房被从肋骨绕上来的手握住,像握着两个把手,庄启玉可以抓着她的乳房尽情顶撞她、侵犯她,跪趴后入的姿势也毫无尊严可言。 拟物化的比喻让谢金灵在面对庄启玉时永远脆弱的自尊与人格碎得一塌糊涂,眼眶被上涌的泪水濡湿,她拼命眨着眼,试图将怯懦的眼泪逼回去。 后入的姿势会放大按摩棒顶端上翘的特点,能够轻易擦过敏感的G点随后大肆顶撞宫颈,庄启玉刚兴起,吐出一口浊气,便瞥见她闪烁的泪光。 谢金灵的身体是她一手调教的,这点的强度在她的承受力面前算不了什么,所以在这个时候她的眼泪只会让庄启玉不悦,又想起舞台上她对着傅琳钰的那一笑,对比在自己身下只知道委屈地偷偷地哭,相差得实在太多。 庄启玉自欺欺人地强调自己没有吃醋,她可是庄启玉欸,怎么可能为一个小宠儿争风吃醋? 可是她在谢金灵身上想要的是什么,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她是知道的,可她不敢确认,因为一旦明确了那一点,那将是对她全部价值观的颠覆、对她过往生活的全盘否定。 她退缩了,关上了那扇可以认清自己的大门,并牢牢地上了锁。 她可是庄家的一把手,话事人,众星捧月地长大,没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 可当前,面对着谢金灵,一个她捻捻手指头就可以捻死的小玩意儿,她却感觉自己缺少了某种明确的掌控感,这让她感到有些不安,有些焦躁,更多的是烦闷。 附身覆在谢金灵瘦削的背脊上,她发泄似地挺腰顶弄着,将那具雪一般白皙的娇躯顶得摇摇晃晃,让被困于股掌之间的夜莺发出娇吟,发出软绵的喘。 而后是美妙的求饶,“慢点,太快了....庄姐慢一点。” 她脸贴到了皮制上,近在咫尺的皮革气味刺激着她的嗅觉,化妆师琴姐和助理花了大功夫给她做的发型散掉了,额间的水晶吊坠头饰也掉到了座椅下,好在妆容是防水防汗的,被压在座椅里乱蹭也没有花。 庄启玉的动作却没有温柔的趋势,可谢金灵却难以承受这般的性爱强度,手往后扶着庄启玉的胯,哀哀地求着,“庄姐求您了.....” 露出的侧脸精致美艳,被吻花了的唇微张着,呼出的热气迷蒙了她的脸。 车厢里没有开灯,唯一的光线是停车场的顶灯,透过防窥膜射进来的时候已经黯淡得不像话了,可正是有了这抹浓郁的暗色,让谢金灵的脸更有胶片拍出来的质感。 她是那个纸醉金迷时代里最能代表“美国梦”的“交际花”,浮华、美丽得让人挪不开眼,像正在盛放的红玫瑰,是所有繁华的缩影。 “嘶....指甲。”庄启玉眯了眼。 谢金灵以为自己尖锐的穿戴甲划伤了她,急忙将手抽了回来,扭过头去连声道歉,急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对,对不起庄姐,我不是故意的。” 庄启玉不是不喜欢看谢金灵哭,瞧她亲手养的小宠儿因为害怕把她划伤了而哭的模样不是动人极了的绝色? 唇线分明的菱形唇溢出一声轻笑,她将谢金灵收回去的手捉来牵着,抵在唇边吻了吻。 “听话。” 两个轻飘飘的字眼绕着谢金灵的指尖将她密密地缠住了,她不敢再说话了,将身体放松到了极致,即使庄启玉要捣碎她的内脏她也没有一句怨言。 没有庄启玉她妈妈早就死在了手术台上了,哪能像现在这样躺在高级病房里享受全国最顶级的医疗水平。 没有庄启玉,她这一身皮肉不知道得卖给谁,卖给多少人,才能在这吃人的娱乐圈里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名气。 “瞧你,跟上战场似的一脸悲壮,我有那么像暴君么?” 她打趣地笑了声,圈了女孩的奶,握在手心里细细地揉弄着。 “没,没....只是会有点疼....” 16崩塌 庄启玉”啧”了声,动作还是心软地缓了下来,可即便是这样,谢金灵还是要面对冗长的性爱。 弄到后面她已经跪不住了,被庄启玉逼到贴着车门,上身的重量完全坐在那根按摩棒上,每一次抽插顶弄都带出”咕叽”水声,混合着肉拍打着肉的脆响,编织成了淫荡又荒糜的背景音乐。 谢金灵到底年轻,忍耐力和承受力都没有庄启玉那么强,应付庄启玉一刻不得放松的高强度精神压力加上早起、候场、表演的身体的疲惫,谢金灵已经很累了。 睁着一双水润迷离的双眼,空洞地望向窗外枯燥的白炽灯,喉咙里挤出软软的吟声。 她头靠在庄启玉肩窝里,上身整个地窝进庄启玉怀里,腰被搂着,相当于被庄启玉锁在怀里肏玩。 两只玲珑的乳房被圈在手心里,收拢,张开,留下淫糜的指痕。 “嗯——” 穴心被顶了顶,谢金灵腰眼发酥,软媚的穴肉抽搐着吮动,身体抑制不住地挺动,像是故意挺了胸将奶儿往庄启玉手心里送。 她穴里的反应无一不传导到埋在庄启玉穴里的这一端,庄启玉咬着她的耳尖暧声说道。 “舒服吗?夹得好紧....” “舒服的。” 谢金灵耳尖发热泛红,低垂了眉眼躲避注视的模样很是娇羞惹人怜。 舞台上那惺惺相惜、真诚又明媚的一笑引发的滔天怒火被熨得平整。 庄启玉笑着将怀里的温香软玉抱紧,用嘴唇摩挲着谢金灵的唇瓣,嫣红舌尖探出,缠着她的舌接了个缠绵的湿吻。 绷紧的腰臀挺动,上翘的顶端直接插入宫颈,雪似的肌肤被热融了,一滩滩的暖水淋在庄启玉身上,甜腥的蜜液也喷出,浸湿了庄启玉的耻毛。 “嗯——” 谢金灵往后仰,被庄启玉捏着下巴继续湿吻。 唾液交换,蜜液交融,这一刻才是真正的水乳交融。 车厢内的性事打得火热,电梯口处却传来了骚动和喧闹,紧接着一群粉丝围着几个人气成员出来了,穿着华丽舞台服装妆容精致的成员热情地跟粉丝打着招呼。 闪光灯闪个不停,高潮中谢金灵还处于失神状态,嘈杂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盛在泡泡里,一个接一个地破碎,模糊又奇异。 闪光灯与不远处失修的顶灯一同闪烁,正好闪到了谢金灵迷离的眼,她像是突然从冗长的梦境中醒过来似的,打了个激灵,涣散的瞳孔有了神采。 在看清逐渐靠近的人群的人群时,全身滚烫的血液瞬间冰冷,逆流,寒毛一根根立起来,似乎产生了某种磁场,她感觉自己的皮肤在一阵阵地发毛。 瞳孔骤然紧缩,情急之中她忘记了车窗是单向可视的,以为自己裸体的淫态暴露在众人面前,还极有可能被不停闪烁的摄像头记录下。 她整个人生都会被毁掉的,于是拼命地想把自己藏起来。 庄启玉没想吓她,可无意间却瞥见了傅琳钰,那点儿芥蒂让她心生扭曲,于是她从后锢着谢金灵的身体,手臂卡着谢金灵的脖颈,逼迫她往外看。 庄启玉的车停在一个拐角处,正好是那一行人要经过的地方,近了,更近了,谢金灵眼皮跳动得厉害,肌肉绷得发疼发酸。 几乎只相隔不到两米的近距离,傅琳钰突然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往漆黑的车窗里看了一眼。 目光对视,棕褐色的瞳孔缩成针尖般大小,谢金灵像是来来回回死去了几遍般,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含着按摩棒的穴肉疯狂抽搐收缩着,刚高潮过的身体又喷出一滩透明的津液。 她像是一具艳尸般摊在庄启玉身上,没有在那一张张兴奋的脸上看到惊愕,才慢慢地想起来车窗是单向可视的这一事实,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她想把自己赤裸的身体裹起来,缩在一个安全的角落里痛快地哭一场。 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注意到她身后的庄启玉脸色阴森暴戾,让人心生胆颤。 17过周末 “虽然灵灵看起来成熟稳重,做事细致周到,但我觉得她是一个很敏感的小女孩,需要很多关心和爱护。” “琳钰是一个非常善良温暖的人,能跟她做朋友我觉得很荣幸。” 在评价成员的采访中,谢金灵依旧表现得很克制,中规中矩,看不出她对傅琳钰有别的什么特别的感情,但庄启玉就是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还有舞台上的那一笑,让她更加确定那是藏在眼底的青涩而小心翼翼的爱恋。 她就不应该让谢金灵去参加什么狗屁选秀节目,一起密训三个月,同吃同住一起经历淘汰晋级,不滋生暧昧才怪! 已经消下去的气又一次涌了上来,觊觎她的小宠儿的人该收拾,谢金灵也同样免不了一番敲打。 她掐着谢金灵纤细的手臂把她转过来,对上一双迷茫无措的眼。 “是不是拿我昨晚的话当耳旁风?” 她的眼睛黑黢黢的,像风暴来临前的海面,海与天连成一片,巨浪翻涌,暴虐无情。 “我送你去参加选秀,不是让你去勾搭人谈恋爱的,我一堆朋友、合作伙伴觉得你好看,要不然送你到她们床上给她们玩个够好了,还能给我带来收益,正好抵消花在你身上的钱,这么多大佬都是你的金主、靠山,你在娱乐圈还不横着走?” 庄启玉有多久没有这般生气过了? 谢金灵的手扒在座椅上,穿戴式的指甲都断了两只,撕裂的疼痛从指尖传入大脑,引来太阳穴勃勃跳动,但她没有多余的心思管那些了。 妆容华丽繁复的脸有瞬间呆愣,接着睁着的双眼、微张的檀口变成了一张画满了空洞与恐惧的脸谱。 断掉穿戴甲的手攀上女人的手臂,眸光不断颤动的谢金灵哀凄道。 “没有,没有,我有好好训练,没有喜欢任何人,庄姐你信我!” 庄启玉甩开她的手,脸上尽是失望。 谢金灵看着自己空掉的手,大脑有瞬间的空白,她怕庄启玉,也怕她的那些眼里充满了戏谑与玩味的朋友,她更怕气急了的庄启玉把送给别人。 身体整个碎掉又被重新粘合,混乱的思绪翻飞着,谢金灵急得直哭,抽噎着紧紧攥住庄启玉的手腕,将脸贴上她的手心,像一只温顺极了的猫,莹莹的眸子对上庄启玉的眼。 “不要把我送出去....” 她在庄启玉的手心里哭成了个泪人儿。 庄启玉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性具收了起来,穿上衣服的她摇身一变又成了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她翘着二郎腿,朝绻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谢金灵招招手。 “过来。” 谢金灵不敢违令,更不敢反抗,啜泣着爬到庄启玉身边。 不知道那些奉她为矜贵小公主的粉丝们看到她浑身赤裸着朝庄启玉膝行,像只乖巧的小宠儿似的趴在金主腿上时该有多震惊。 “刚好周末了,灵儿陪我一起过周末吧。” 庄启玉勾唇笑了笑,眼底却冰冷一片,没有半分笑意。 她打电话让张秘过来开车,一个小时的车程,谢金灵趴在她腿上裸了一路,胸被揉红了,被手指玩弄的口腔也酸涩极了,唯独双腿间的那个部位没有太多凌虐的痕迹。 谢金灵绝望地想一定是庄启玉现在手头上没有什么工具,等回到去,那些淫虐的性道具就会一一施加在自己身上了。 越往南开路上的车越少,环境也就越清幽,这条路通往哪里,谢金灵再清楚不过了。 就谢金灵知道的,庄启玉在沪市有两处常住的住宅,一处是位于市中心寸土寸金地段的大平层,整体是性冷淡的简约风格。 另一处便是近郊的独栋别墅,占地面积大,基本的娱乐都涵盖了,后山那片还有高尔夫球场,院子里就有泳池网球场,说是销魂窟也不为过。 工作日在市区,周末放假回近郊,谢金灵也跟着她两边倒着住。 漂亮的别墅点缀在一片葱茏的绿意中间,如同一颗颗珍珠嵌在葱绿的地子上,隔很远才见着一幢,私密性极好,拥有完善的安保措施,每一家还有私人管家帮忙打理一切家庭事物。 能不能拥有这里的房子得看命,命里有才能住得上,谢金灵能住上当然不能算命好的那一类,她就如同主人家养的小狗小猫,主人心情好了就抱她来玩玩,心情不好则对她撒气。 谢金灵是散着头发裹着薄毯亦步亦趋地跟着庄启玉下车的,她低着头,看着庄启玉的鞋后跟,每一步都刚好踩在她鞋后跟的阴影上。 18这样多漂亮 张秘锋利的尖头高跟鞋撞入了视线,她极为难堪地抱紧了自己。 被张秘撞到这样狼狈的场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谢金灵的胃还是被搅得天翻地覆,恨不得即刻消失。 “小事你自己处理了就行,有要紧事的话电话联系。” “好的。” 这地方不好打车,张欣怡待会儿还得找管家让人带她下去,至于谢金灵,她同情地看了一眼对方纤瘦的背影。 只能说自求多福了,她只是个打工领薪水的社畜,说不上话也帮不了谢金灵什么。 二楼主卧是由两个大房间打通了组成的,里面除了有个衣帽间,衣帽间里面还有扇门,一打开便是整屋的性用具。 “选一条。” 此刻她斜斜地倚靠在一张深红棕色的真皮高靠背椅子上,抬了抬下巴,又睨了谢金灵一眼,示意她亲手挑一样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 光是看着那一面墙的鞭子,谢金灵就感受到了那种皮开肉绽的灼烧感。 她哑然地看了一眼半边身子都融进了暗色中的庄启玉,撞进她意味深长的凤眼,浑身的血都凉透了,和灼热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谢金灵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步履艰难地往那面墙走去,油光水滑的皮革定期浸右保养,堆放在一起散发出的馥馨浓郁的气味,一股一股地钻进鼻腔,稠到作呕。 整齐规律排列的鳞片,柔软光滑的皮革,灵巧的尾鞭... 能给庄启玉的东西都是上好的,堪称艺术品,极具观赏性,可谢金灵却没有丝毫欣赏的想法,她想的只是这些鞭子落在身上会有多疼.... 穿着白色衬衫黑色直筒裤的庄启玉绕过扶手坐下,手肘撑着扶手,手则托着下巴,看谢金灵僵硬而惶恐的背影。 庄启玉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嗜好,但她有一个朋友嗜爱调教,并且一直想拉庄启玉进圈,说没有比她更适合做dom的人选了。 庄启玉不太感冒,但那个朋友还是坚持给她灌输这类的东西,送相关的性道具,兴致勃勃地向她透露新的玩法。 久而久之,不知道那天庄启玉哪根神经打错了,突然心下一动,觉得倒是可以给家里的小东西玩一玩。 看谢金灵抖着手取了条极细的小牛皮鞭,她摇头出声。 “不不不,选左边那一条,你选的这条别看它细,倒是真的可以把你打得皮开肉绽的,你那一身的细皮嫩肉我可舍不得。” 舍不得,不用鞭子不就好了吗? 谢金灵悲哀地想。 可见庄启玉的舍不得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幸而谢金灵也从未有过期待,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不会受伤,她要做的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扮演一个玩宠的角色,直到庄启玉腻了并且把她踢掉的那一天。 十条玫瑰红色的鞭痕整齐地落在臀上,没破皮没流血,更不会留疤,如果忽略疼痛的话,那样的痕迹落在雪似的肌肤上,确实是极美的。 会放电的乳夹、阴蒂夹、高频震动的跳蛋被用在她身上,却不能使庄启玉满意,她看着肌肤冷白,面露隐忍的谢金灵,挑剔地”啧”了一声,“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于是她弄了点催情药喂给谢金灵吃,看她皮肤很快地透出暧昧的粉色,眼神增添了迷离。 捏着女孩尖尖的下巴,上下打量,庄启玉笑着说道,“这样多漂亮。” 谢金灵眼睫颤颤地看着面前姣好容颜下裹藏着恶魔的庄启玉。 在电流和震动的作用下,谢金灵一直在抖,眼睫颤栗,扑棱欲碎,她很能忍,除了偶尔泄出一两声难耐的呜咽,其余时间都不吭声,身体蜷成一团,手腕上深深浅浅的都是被咬出来的牙印。 19我错了.... 庄启玉抚着她的润滑的大腿,看她无意识溢出的一抹涣散的眸光,深浅沉浮缥缈不定,好似无意间洒落的勾子,把她心底最隐秘的暗欲轻巧地勾了起来。 冷白脸上浮起了薄薄轻粉,衬得她愈发娇艳鲜嫩,庄启玉的手落在了她卷翘的眼睫上,指尖传来的骚动让她心下被狠狠撞了一下。 她吸了口气,小腹凝着一阵沉顿的气体,重重地往下坠。 不够,这样还不够.... 她给谢金灵用了炮机,大半个小时的持续撞击下,即便再能忍的谢金灵也抵挡不住,哭一般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着。 谢金灵没有吃晚饭,庄启玉看她浑身汗湿,双颊酡红,体虚得趴在床上久久抬不起上身时,“好心”地给她喂葡萄糖水。 即使谢金灵讨好地吮她的手指,哀哀地说”我错了....”也没有心软。 直到双腿间的那朵娇嫩小花被肏弄得完全外翻,鲜红得几欲滴血,乳头也肿大到原来的两倍,薄薄肌肤下的红肉清晰可见,差点就要破皮了。 庄启玉挑起她的下巴,眯着眼慢慢靠近,亲昵地触着她的鼻尖,用最柔情的声音说出让人最寒颤的话。 “怎么办?这样你就不行了么?我们可还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温存呢。” 被玩坏,被击碎的谢金灵已经忘了该怎样掩藏自己了,张着嘴呆愣地看着庄启玉,浅浅泪花很快蓄了眼眶。 庄启玉摸了摸她的眼,声音更柔了,情人般呢喃到,“乖,忍着点,先别哭。” 珍珠般通体润白的别墅被山腰的薄雾笼罩着,像个未出阁的骄矜大小姐,山下的不夜城灯火辉煌,CBD大厦高耸入云,其中不少冷灰色的办公室亮了整夜。 夜灯浮油,声音沙哑,濒临脱水的谢金灵被洗干净,她赤身裸体躺在已经被换过了的干净清爽的床铺上,像一只伤痕累累的人鱼。 意识昏沉,她没有丝毫抗拒地被庄启玉拥入怀中,、。 “灵儿,我放你出去可不是让你去自由恋爱的,你得好好记住这一点。” 不依不饶,阴晴不定是庄启玉的特点,每当谢金灵以为她的气已经消了,那件事已经过去了的时候,庄启玉都会在她最松懈的时候提醒她,拿捏她。 “我没有....”谢金灵委屈道。 “最好是。” 庄启玉难得温柔地抚摸她漂亮的眉眼,“好了,好好睡吧。” “那我不在的这两天该怎么向节目组那边解释呢?” 突然消失,奖都没上台领,谢金灵怕到时候圆不过来这个谎。 “张秘已经跟吴导那边说过了,说你急性肠胃炎,要住两天院。” “你最不该操心的就是这种事情。” “那....” 我最该操心的是什么事呢? 这句话谢金灵差点脱口而出,但她转念间就有了答案,一个即使她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的答案。 身为契约情人,一个漂亮乖巧的小宠儿,她最该操心的是怎样讨好庄启玉。 垂下的眼睫颤个不停,庄启玉的声音在耳边打着转。 “睡吧,上了药了,明天就能消肿。” “乖乖的。” “嗯....” 那双蝶羽一般纤长漂亮的眼睫彻底阖上了,极度疲惫的身体和意识让她几乎在合眼的瞬间便坠入了黑甜的梦乡。 生物钟的习惯让谢金灵在八点半的那一刻醒了过来,她忍着双乳、阴阜的疼痛,小心拉开庄启玉的手,从她怀里一点点挪出来。 光是这样,身体的骨架便已是散了大半,谢金灵深皱着眉,忍着疼痛,一头钻进了被窝里,她爬到庄启玉双腿间,抿着的唇贴上了那位于腿心的有着层层迭迭肉褶的部位。 柔软的唇,灵巧湿滑的舌在那半个巴掌大的地方竭尽所能地讨好着,舔舐着。 昏暗的卧室里,在宽敞大床上躺着的庄启玉幽幽地睁开了双眼,谢金灵一动她就醒了,只不过想知道谢金灵想做什么,所以在装睡。 轻薄羽绒被里的双腿张开了些并支了起来,抬了腰往那勾人心魂的唇舌上撞,按着被子的那处隆起往下压。 挺立的鼻梁往阴唇上猛地一撞,鼻梁深陷那层迭的唇肉里,阴唇被撞得发麻发酸,阴蒂被狠狠地碾了一下,庄启玉猛地仰头,深呼了一口气,经过膨胀的气体纷纷聚在胸膛处,有一种呼吸困难的憋闷感。 脸、耳朵很快被热意蔓延,在昏暗的光线下,只显出些情迷意乱。 谢金灵只愣了一下,便用了些力道地将鼻梁往那软软的肉上蹭,用最高挺的部位抵着被刺激得冒尖的阴蒂打着旋地碾,有规律地撞。 湿润花瓣一般层迭的唇肉收缩着,一层又一层地将她的鼻裹住,像是食人花裹住了停落的小虫,等待小虫的只有溶解,死亡。 20不生气了 这个比喻让缺氧出汗大脑混沌的谢金灵猛地一激灵地清醒了,牙齿不小心磕到了哪里,她听到一声模糊的呻吟,以为是自己把庄启玉弄疼了,冷汗一下就下来了,心脏跳得飞快。 她的脸刚从女人下体间分开了些,对不起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原本后脑勺扣着的手却多了只,不容抗拒地按着她往下压。 唇鼻刚压上去那一团软糜的嫩肉,一大股气味馥郁的温热液体便劈头盖脸地喷了下来,鼻,张开的嘴唇和尖尖的下巴都湿得彻底。 突如其来的举动下缺氧的谢金灵有片刻懵楞,等覆在后脑的手近乎难耐、催促地揉蹭、轻压时,她才反应过来要做什么。 她抱着庄启玉的臀边蹭边大口大口地吮,发出舔舐美味的啧啧声响,灵活的舌尖钻过每一条细细的肉缝,将每一滴液体卷入口腔,舌头更是斜着挤进那个小口,进得深了,红舌大大的一团都挤进了狭窄的甬道,用力地搅,舌尖上勾寻找敏感点,各种撩拨。 庄启玉仰了脖颈,微张的唇瓣溢出喘息,挺着腰将身上最柔软的腹地往谢金灵唇边送,胸膛剧烈起伏着,淡淡的粉意蔓延了整片裸露的胸脯。 “呜呜——” 被窝里的氧气告罄,谢金灵呼吸不过来,大口吸气也大口呼气,暖热的呼气直直喷洒在庄启玉湿漉漉的股间,愈发地泥泞。 结束后被子里钻出来张憋得通红的脸,下半张脸上全是水,眼睛更是雾蒙蒙湿淋淋的,被伺候地细心又周到的庄启玉心情很好,笑盈盈地轻拍了谢金灵的背,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上喘气。 餍足地眯起眼,一边摸着女孩热哄哄的脸颊一边说道。 “怎么像小狗一样黏黏糊糊的?” 谢金灵就连呼吸里都带着颤音,说不出什么回应她的话,只是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倒应了庄启玉口中的小狗一说了。 惩罚也惩罚过了,小狗一大早忍着痛帮她痛快地舔了次,气自然也就消了。 小孩儿嘛,哪有不犯错的? 教训教训下长了记性就得了,揪着不放也没什么意思。 抱着小孩儿逗了一会儿,赤身裸体的庄启玉便从床上起来了,她自己披了件松软的睡袍,将一件白衬衫丢在谢金灵身上。 谢金灵默默地爬起来,将衬衫套在身上,由下而上一颗一颗地系着纽扣。 庄启玉则斜斜倚靠在高背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突然幽然出声。 “行了,要把自己勒死么。” 谢金灵手上的动作顿住了,从锁骨到胸脯,还有三颗纽扣没有系上,但庄启玉既然开口了,就是不让她系了的意思。 垂下纤长眼睫,小心地从床上爬下来,大敞的V字领口,刚刚盖住屁股的衬衫长度让她上下失守,顺从地来到庄启玉身边的时候,谢金灵羞耻得眼眶发热。 站在盥洗台前洗漱,牙刷细软的刷毛”唰唰”地在齿间刷过,细密的泡沫逐渐充盈,从唇齿间溢出,正当谢金灵准备吐出满嘴的泡沫时,庄启玉的手指却突然压着泡沫挤了进来。 冰凉的手指夹着她的舌头,辛辣的泡沫被指尖带到了舌根处,谢金灵被激得眼睛都红了,手里攥着牙刷,委屈巴巴地说道,“庄姐,辣....” 昨晚庄启玉亲手帮她把艳丽的舞台妆卸掉,露出一张清水出芙蓉的清丽脸庞,水灵灵的漂亮,昨晚的画面和面前的面庞重迭,庄启玉突然冒出了个哲理性的问题,昨晚的谢金灵和今早的谢金灵是同一个谢金灵吗? 什么时候自己也走文艺范了? 庄启玉轻笑一声,将手指抽了出来,“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沾了泡沫的手指放到水龙头下冲,水声哗啦,谢金灵咬着下唇,停顿了两三秒才继续自己的洗漱。 领口低,真的很不方便,她要稍稍捂了胸才敢弓腰漱口,可这样的话,衬衫下摆上移,臀部凉飕飕的,她都不敢瞥一眼镜中庄启玉的眼,怕看到戏谑的狎玩。 洗脸的时候,不得不双手接水往脸上浇,没有多余的手去捂,整个胸都露出来了,水花溅在上面,凉津津的。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上下失守的淫荡模样,心急要快点洗,可越急越乱,水花飞溅,薄衬衫透得不行。 她那白衬衫还不如不穿,又短领口开得又大,还透,沾了水更是色情地黏在身上,透出肉色来,但这正是庄启玉要的效果。 露奶又露逼,上面的红肿、指痕都未消,性器官都长得顶漂亮,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身材有料脸又纯,又是清冷冷的隐忍小白花气质,看得人欲火直往上窜。 庄启玉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大拇指在食指尖上重重揉了一下。 主动的才更有意思,她有的是法子让谢金灵主动献上自己。 21怎么这么骚 难堪的洗漱终于结束,好在庄启玉除了用手指插了插她的嘴,其余的什么也没做。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来,经过烘焙的勾人食欲的香便钻进了鼻孔,谢金灵看到主卧靠窗的那张白色小圆几上摆好了食物。 已经十一点了,早就过了吃早餐的时间,直接吃中餐的话又太油腻,厨房为两人准备的是西式的brunch,自然是庄启玉习惯的口味,煎蛋卷,夹心贝果,牛角包,果昔碗,牛奶。 圆桌正对面摆着两张椅子,庄启玉先拉开一张椅子,坐姿慵懒地端起杯牛奶喝了两口,朝对面的椅子抬了抬下巴,斜眼睨了谢金灵一眼。 “坐啊。” 窗帘被贴心地拉开了,透过明净的窗户,楼下花园繁花盛开,随风摇曳,蝴蝶翩飞,金灿灿的阳光铺满了大地,瓦蓝的天空飘着大团的蓬松云彩,好一个晴朗的周末。 可谢金灵的眼睛却要被刺得流泪了,她是身在阴暗下水道的灰鼠,哪有什么可能拥抱光明。 衬衫下空荡荡的,谢金灵突然明白了庄启玉没有给她内裤穿的用意了,她怎么可能光着屁股往椅子上坐呢? 庄启玉气定神闲的目光犹如两记扇在她脸上的响亮耳光,火辣辣地疼着,谢金灵难堪地咬着下唇,往前挪了一小步。 “我那里,还很疼。” “那怎么办。” 庄启玉舔了舔唇角的奶渍,歪着头装糊涂。 一颗心被热油反复煎炸着,谢金灵嘴唇哆嗦着,将难以启齿的话吐了出来。 “让我,让我坐您腿上,行吗?” 庄启玉只是看了她笑,将翘起的腿放平了。 于是谢金灵矮下身,扶着她的肩慢腾腾地侧坐了上去。 白桃似的臀露了出来,光溜溜的屁股贴着庄启玉睡袍柔软的面料,一只奶儿从大敞的领口下掉了出来,浑圆坚挺,像一座骄傲的小山峰。 “奶都露出来了。” 庄启玉轻笑出声,往她嫣红的尚未完全消肿的乳头上弹了弹。 谢金灵浑身颤了颤,知道庄启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于是细细的十根手指粗鲁地掐着奶,挺着胸送到庄启玉嘴里,水盈盈的美目波光流转,露出期待。 “庄姐,你,你,先吃这个好吗....” 女孩主动得很是勉强,袒胸露乳肿穴大张,裸体的模样不知道给她看了多少遍,可还是这么羞涩,扭捏,每一次都带着赴死的决心。 不过庄启玉就喜欢她的扭捏害羞,跟外面那些骚的卖的不一样,连膜都是自己给破的,初吻也是自己夺去的,她身上有什么是自己不喜欢的呢? 庄启玉笑得爽朗,手呈爪状大张开,拢住那只饱乳揉捏,心情舒畅便口无遮拦了起来。 “怎么这么骚。” “亏你粉丝还说你是清冷矜贵的小公主。” “倒是个公主了,床上伺候人的本事倒不少。” 说罢便掐着她的奶往嘴里送,大口含了用力地吮,口腔里还残留着奶香,吮吸吞咽间,有一种真的在吮奶的既视感。 庄启玉有时候说话真的很难听,把人的自尊心踩在脚底下践踏,谢金灵羞愧难当,波动的情绪反复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谢金灵直到下午也没能穿上内裤,身上还是套着那件白衬衫,庄启玉兴致勃勃地要给她上药,她没有拒绝的权力,在光线分外明亮的大床上将双腿尽可能地打开,露出唇肉外翻、红肿不堪的阴户。 与其说庄启玉想帮她上药,不如说是她自己想玩,带着点羞辱意味的玩弄,看她逼穴抽搐,肌肉紧绷,浑身发颤。 即便落地窗的玻璃是单面可视的,谢金灵还是有一种被扒光了丢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中的既视感,每一秒她都在经历万箭穿心。 22吓呆了? 她恨今天为什么是这样一个晴朗的天气,她恨自己为什么要走上这样一条路,可她无法怨恨庄启玉,就算不是庄启玉也会是别人,没有庄启玉的钱吊着,她妈妈连手术都做不了,更何况后续的天价治疗费。 思绪放空,模糊现实和虚幻的边界,这样的话会好受一些的。 但如果她像死尸一般没有任何回应的话,庄启玉会很不高兴,所以她又必须狠心将自己正漂浮的灵魂抽回来,说一些”够了””好凉””有点疼”之类的话。 糜红的穴肉上涂满了白腻腻的药膏,阴道里也塞满了,红红的穴口吐着过载的乳化药膏,画面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欢淫的堕落美感。 不拍下来实在太可惜了,手痒的庄启玉忍不住拿来了手机,对着堆满了乳白的穴口按下了快门键,”咔嚓”声不断响起,惊醒了谢金灵的游魂。 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保护自己,可肌肉记忆又让她把腿硬生生地张开了。 “挺漂亮的是吧。” 庄启玉将屏幕转过来给谢金灵看,高清像素拍出来的照片纤毫毕现,对谢金灵来说冲击力巨大,瞳孔骤然瑟缩,咽喉哽住说不出来话。 “吓呆了?灵儿好可爱。” 她笑着在谢金灵眼尾处烙下一吻。 “庄姐....” “不喜欢我拍?”她摸着女孩凉津津的脸颊,“放心,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钱,好不容易要把你捧出来了,怎么舍得泄露出这些照片毁了你的星途。” 谢金灵知道那些钱对于庄启玉来说不值一提,但庄启玉在自己身上的投入也确实够她这辈子做牛做马地报答她了。 一整个下午,谢金灵都近乎赤裸地陪着庄启玉看片,性爱动作片,而且还是没有马赛克的那种。 陪她看片也不是件轻松的事情,胸上两点被怼上会吮吸会放电的玩具,肉粉色的圆盘形状,扣在乳头上刚好盖住乳晕,遥控器落在庄启玉手里,吮吸放电的档次全由她控制着。 如果推高至最高档,不耐玩的谢金灵翻着白眼尿失禁,谢金灵很怕她这样做,提心吊胆,不敢违抗她一丁点的旨意。 也就是说她不仅控制着谢金灵的身体,更控制着她的精神。 “她的胸没有灵儿的好看,穴也是,大阴唇太薄了小阴唇又太厚,而且颜色不干净。” 能被庄启玉看上的都是条件顶尖的那一撮美人,三流制作的片子自然没法满足她的癖好,拧着眉对着大荧幕上的女优评头论足,这时候谢金灵自然不能像木头似地呆坐着,如果她主动贴过去,软骨头小猫似的窝进她怀里,献上亲吻,再用被玩具扣住的胸贴上庄启玉的,震动传递,她会高兴。 谢金灵自然也是这样做的,她嘴笨,有时候不太会说话,但跟在庄启玉身边已经两年了,对方的一些喜好、习惯她自然还是知道些的。 “要是灵儿那儿没涂药的话,我们还可以磨一磨。” 唇舌纠缠,庄启玉叹息似的说道,膝盖跃跃欲试地往她腿根处蹭。 “明,明天应该就会好了。” 谢金灵咬着下唇,眉目低垂的模样柔顺挤了,像是她自己伤的自己似的。 舌尖顶了顶左腮,一声”啧”在舌尖熄灭,庄启玉黑眸里的暗欲却是明明灭灭。 第二天整个白天,穴里塞着药栓的谢金灵跟只猫似的窝在庄启玉怀里,被亲亲逗逗,晚上八点司机带她回拍摄地点。 临走前,庄启玉那瞥过来的深沉一眼让谢金灵胆颤难忘。 汽车在高速车道疾驰,谢金灵看着窗上自己的影子明明灭灭,开始考虑接下来的选秀。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在热搜上挂了好几个小时,有夺冠、美照的热搜,也有生病的热搜,有好几条,她只是粗略地翻了一下。 这次公演诞生了几组出圈动图,吸了不少路人粉,微博粉丝一下涨到了六百万,排名第二的选手微博粉丝只有她一半不到,而她急性肠胃炎住院的事情不仅让粉丝心疼不已,就连路人也纷纷表示心疼美女真惨。 只能说庄启玉给她的公关做得真好的,没有的事情也能让网民信以为真,还不断地涨粉。 23不是因为生病,是吗? 戴着口罩的谢金灵低调地回到了宿舍,三名室友全换了,从网上公布的名单里,她知道这几个都是她下一场公演的队友。 扎着丸子头的混血女孩莉娜正在对着平板练歌,余光瞥到她时,眼里浮了些惊讶,随后很是热情地迎了过来。 “金灵你身体好些了么?没有大碍吧,急性肠胃炎真的要命喔,我之前也得过,那种滋味真是不想再经历第二遍了,你这几天要注意清淡饮食哦。” “嗯嗯,谢谢关心。” 谢金灵摘下口罩,素颜恬静清丽,周身萦绕着一股不争不抢不媚不骄的淡雅气质。 莉娜和她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连她吹弹可破肌肤上的细小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对她实打实的素颜暗中惊叹不已,不仅感慨美女与凡人之间的颜值确实有壁。 另一个妆容卸了一半的女生闻声从浴室探出头来,“金灵你身体恢复啦。” “是的,请多多关照。” 节目组每次公演后都会重新选曲,组队,然后同一组的成员就会被分配到同一个宿舍,美名其曰是增进成员之间的感情、默契,打造出最完美的舞台效果。 “多多关照,为了下次公演的成功,冲呀!” 另一位在收拾衣服的成员也跟她打招呼,谢金灵微笑着点点头,将手里软趴趴的帆布包放在椅子上,下意识地瞟了摄像头一眼。 “摄像头没有开吗?” 倚靠在床梯边的莉娜点了点摄像头原本闪红点的位置,眼里露出些惋惜。 “是啊,金灵你真是亏了,排名前五的人气成员都去市里录外采了,你没能去真的好可惜啊,不过这次公演后你涨粉好多喔,还是位居人气排行榜第一位,你出道真的稳了,不像我,排名时高时低,不知道哪次公演就给排出去了嘞....” “你舞台表现力很棒啊,鬼怪娃蛙的造型一出来,真的很惊艳,眼睛很灵动。” 被夸的莉娜开心地转了个圈,“是吧,我也觉得那个妆好好看,眼妆很漂亮,眼睫毛是灵魂,用的是我最爱的假睫毛,超级自然纤长,而且一点都不夸张的,分享给你。” 蹲在地上收拾衣服的阿诺跑过来凑热闹,搂着莉娜的脖颈。 “什么好物,我也要,不许吃独食!快快分享出来!” 都是同龄的女孩子,性格活泼开朗,两人搂闹做一团,嬉笑尖叫声不绝于耳。 谢金灵坐在椅子上看她们打闹,沉重的心情有短暂的放松,她看着青春洋溢的两人,好像自己也参与了那份活跃,唇边也勾了点浅浅笑意。 这边的玩闹还没有结束,穿着、长相都很像文艺片女主角的傅琳钰便出现在了谢金灵宿舍,她边往里走便把领口别着的麦取下,将线团成一团,目光越过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直直落在谢金灵身上。 “编导姐姐说你回来了,你身体好些了吗?” 她脸上的神情很是温柔,眼里有着柔软的疲惫感,这份疲倦与温和的包容融在一起,让她身上呈现出一种很温暖的气质,明明都是20岁相仿的年纪,她却格外让人觉得可靠、安全感满满。 搭放在大腿上的白润的手指动了动,脑海中不自觉闪过庄启玉戏谑狎弄的形象,糟践人的手段.... 两人形象在她心中有着天壤之别,一黑暗,一光明,这份冲击让她眼泪都要下来了,为什么委身黑暗的她渴望光明却无法触碰光明,但凡她生出一丁点别的心思,身后的黑暗便要将她吞没,甚至要撕毁那份美好的光明。 眼眶有些发热,谢金灵垂下眼睫不敢再和那关切的眸光对视,声音闷在咽喉里,有些飘渺的沙。 “好很多了,已经没大碍了。” 从那圆领的T恤间露出一段线条优美又脆弱的脖颈,玉一般润白的颜色,可被人一手锢住便无法挣脱,傅琳钰的心尖突然被刺了一下。 “跟我出来一下好不好?” 谢金灵点点头,正好她也有话要对傅琳钰说。 一前一后穿过安静的走廊,避开摄像头,步行上三层楼梯来到天台。 夜色格外寂寞,不见月色,只几颗冷星浸在遥远的黑池里偶尔地闪着,风把头发吹起,发丝缠绵地绕在一起,空气里弥漫着极淡的发香、缥缈的花香。 就着昏暗的光线,傅琳钰极认真地看着谢金灵恬静美丽的脸庞,在短暂的寂静过后,她声音放得极轻地问道。 “你离开的这两天不是因为生病,是吗?” 垂在腿边的手指蜷缩着,淡色的唇抿了抿,谢金灵不想在傅琳钰面前撒谎,但她的自尊又无法让她承认自己这两天所经历的难堪,遂不语。 24愧疚 傅琳钰却从谢金灵的沉默中印证了她的怀疑,再次见到谢金灵,对方的封闭、疏离的神态都让她感到陌生,一想到谢金灵有可能被伤害,她心都在滴血。 “告诉我,你经历了什么?我想帮助你。” “一直都联系不上你,我真的很担心你。” 傅琳钰眼里散发出炙热的光,两人之间的距离仅隔一米,但她却觉得那么遥远,她想离谢金灵更近一些,想抱一抱面前这个脆弱单薄的女孩,想安慰她,想温暖她.... 她是这样想的,脚步随着意志往前踏了一步。 一直都很安静的谢金灵反应却很大地厉声道,“别过来!” 掌心朝向她,明显的抗拒、制止的姿势。 傅琳钰将腿收了回去,脸上一副复杂、受伤的神情。 谢金灵也意识到了自己强烈的反应,她看着自己颤抖的手,不敢置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求你....” 她声音也很颤,像是在强忍着哭意。 “你离我远远的,我不想拖累你,你离我太近了不会有好结果的,你得按照我说的做,不然我会讨厌你的,真的。” 她那么好,谢金灵怎么会讨厌她? 昧着真心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很难受,可谢金灵别无他法,她已经深陷黑暗了,不能再把傅琳钰也拖进来,傅琳钰值得拥有美好远大的前程,而她不能成为傅琳钰的累赘,她只要在黑暗中仰望着那束光,看她越来越明亮就已经很好了。 傅琳钰觉得此刻的谢金灵就像内里已经崩塌的水晶,外面那层完好而美丽表层勉强维持着,却仍避免不了开出道道裂缝,纤薄的身躯也摇摇欲坠,就连风力也让她难以承受。 “灵灵....” 傅琳钰目光忧伤地望向她,想伸手,却又害怕自己惊扰了她。 谢金灵看着脚尖的阴影,看着傅琳钰伸出一些,又颓然收回去的手的影子,相处的美好经历如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上映,再待下去她就要忍不住将一切都告诉傅琳钰了,这样是万万不行的。 她愧疚,她哀悼这份短暂的友谊,青涩的暗恋,咬咬牙,转身就跑了。 裙摆在空中扬起一抹象牙白的剪影,谢金灵纤瘦的身影轻盈得如一只白鸽,从傅琳钰身边飞走了,徒留她无限怅惘地看着空荡荡的天台。 晚些的时候,谢金灵被编导小姐姐叫去补拍了些镜头,拍她从车里下来往摄影基地走的画面,后期会配上一些解释的话语。 再以站姐的名义爆出了一波素颜生图美照,画面中的美人长发飘飘,穿着简单的浅灰色短袖,到小腿的宽松半裙,浑身萦绕着羸弱惹人怜的破碎气质,只一个遥遥往镜头看的眼神,便牵动了无数人对美好的向往。 当晚的超话很热闹,她第三场公演的绝美镜头又一次被翻了出来,和这组照片放在一起,清冷脆弱与华丽美艳都是她,热度空前绝后,有几位新锐导演亲自下场转发这组图片并@她微博,表示以后有机会可以一起合作。 谢金灵的粉丝们别提有多开心,花式宣传自己有着演员脸的全能偶像,甚至还有的粉丝将谢金灵的优势条件一一列出来,建议导演可以从哪方面挖掘谢金灵的潜力,如果第一次拍电影的话谢金灵适合什么角色,什么妆造。 对于她的吸粉能力,奇妙的路人缘体质,成员们说不羡慕是假的,谢金灵犹如天选之子一般,热度、流量是她们望尘莫及的,她能出道,并且是C位出道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一件事情。 当差距太大了的时候,人们通常都不会嫉妒这个人了,只觉得这个人遥不可及。 如果说谢金灵真的有资本,那她的实力、长相都是配得上她的资本的,因为选秀节目了人尽皆知的那几位有后台有资本的成员,也远远无法企及谢金灵所站的高度。 天台那晚过后,谢金灵和傅琳钰渐渐的形同陌路了,也许庄启玉也有跟吴导交代过,所有的游戏环节傅琳钰都无法匹配上谢金灵,两人在镜头前的互动几乎为零。 在练习录节目的过程中难免有些碰面的时候,谢金灵都尽量不跟傅琳钰有任何眼神接触,剪辑也从来不会把她们两人剪到一块儿去。 谢金灵不善表达情感,在镜头前就更拘着,对谁看起来都像是淡淡的,恰到好处的友善,因此她跟傅琳钰的”决裂”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第四场公演,被选赛机制分到最差组的傅琳钰即便个人实力再强都无法力挽狂澜,整个组都被淘汰了,谢金灵默默地看她拉着行李箱向大家挥手告别,朝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鞠躬,表示感谢。 谢金灵特别愧疚,可她连一句”对不起”都无法当面跟傅琳钰说,在她回来后的选歌分组中,眼睁睁看到傅琳钰被选赛机制分到了最差的一组,她就预想到了今天的局面。 为了划清界限,谢金灵对于傅琳钰的淘汰、离开表现得较为冷淡,整场公演从练习到结束,都刻意地跟傅琳钰保持距离,而她身为天选之子的光环自然让傅琳钰的一些粉丝感到不满,纷纷为自己的偶像鸣不平,将气洒在谢金灵身上,还是傅琳钰一条条回复、耐心解释才平息了粉丝的怒火。 25玷污 “高兴吗?” 庄启玉抬高她的下巴,线条凌厉的丹凤眼半阖着,漆黑斜直的眼睫掩着一双洞察人心的眸子。 手边亮着的手机屏幕上呈现的是这次公演后成员的排行榜,穿着节目组同一白灰色西式制服的谢金灵毫无悬念地排名第一,并且积分遥遥领先第二名。 谢金灵心尖颤颤,她思绪无法控制地想到了本应该晋级却被残忍淘汰的傅琳钰,而傅琳钰的淘汰正是出自眼前这位之手,仅仅只是因为她对傅琳钰萌芽了不该有的念想。 一想到傅琳钰她就抑制不住地鼻酸,她亲手毁掉了一个人的人生。 庄启玉是真的很会拿捏、操控人的。 如果她现在哭出来,庄启玉不会轻易绕过她的,她只能笑着说,“高兴的,谢谢庄姐。” 实际上心底在滴血,可又有谁会在意呢? 谢金灵陷入了自我厌弃的悲观中,可当那修长的手指抵着小口推挤着穴肉插进来的时候,谢金灵知道自己不能再沉浸再分神了,要是被庄启玉知道她在性爱中不专心,她又得像上次那样掉一层皮了。 那个部位干燥,手指的贸然进入拥有着非常强烈的存在感,她忍不住蹙眉,不知道庄启玉为何如此热衷做这件事。 庄启玉看着心情不错,谢金灵将手搭在了她手臂上,轻声道,“好涩....” 庄启玉笑了,染上了笑意的眼看起来柔和了许多,尖尖唇角翘起,一点舌尖伸出,舔了舔上唇中间最饱满的唇肉。 “多插插就湿了,我涂着口红呢,怎么给你舔?” 说罢又插入了几分,中指最大的那个指关节卡在穴口,谢金灵连呼吸都放缓了。 “唔——” 搭在庄启玉手臂上的手想收紧,但又怕弄疼了她,纤白的手指无助地蜷缩着,攥了一团空气,又分开。 谢金灵颦蹙着秀丽的眉,轻吐浊气,含着春雾的眸子望向庄启玉,“庄姐....” 那双美丽的盈盈眸子里全是自己的影子,就像小狗满眼都是主人,那种精神上的满足感不言而喻,心尖儿最软的那一小簇被含住了,软颤颤的。 凤眸里的神采飞扬着,精致的尖下巴微扬,矜贵中又带着些不可一世傲慢。 “就知道撒娇。” 从斜直眼睫下溢出来的眸光是带着戏谑的笑意的,可见这一举动是让她满意了的。 跨坐在庄启玉腿上的谢金灵挺直了上身,手扶着她的肩,淡粉的唇印在了她涂着鸽血红的唇线分明的唇上。 素唇染上胭脂红,红得妖冶红得艳丽,而她的眼睛却是如水一般澄澈,不沾染半分欲望。 极致的反差直往眼底撞,撞出一片晦暗如许的墨色,薄薄的眼皮重重一跳,庄启玉强势地吻上了那微微张开的,不知道要勾引谁去品尝的淡红的唇。 舌往口腔里钻,用力舔过上颚,顶撞幼滑的口腔粘膜,再卷过那无力抵抗的软舌,用力地吮。 埋在窄穴里的手指抵上了硬硬的G点,指关节屈起,指尖快速扣弄。 谢金灵发出呜呜的声音,被扣得酸软的穴肉含着手指不停地蠕动,子宫沉沉地下坠,分泌透明的黏液。 “湿了。” 手指从窄紧的穴道里抽出来,故意伸到谢金灵眼前给她看。 那是一只属于贵小姐的手,没有从事过任何劳务的手,修长、漂亮且矜贵,沾了粘液的粉润指尖依旧美得像艺术品,没有半点淫邪低俗之意。 就算这只手抵着女人的阴唇带着挑逗意味地轻拢慢捻地滑过,也是优雅的,高贵的。 直到这湿润的手指有力地在她下巴捏过,疼痛蔓延开来,谢金灵才恍然大悟,贵小姐的手不但漂亮,还十分有力。 庄启玉的口红花了,模糊了唇线,湿吻过后的眼睛浸了些水汽,看起来湿且亮,宛如一面高清的铜镜,反射着谢金灵的狼狈与荒淫。 谢金灵侧过脸不愿看她眼中映着的自己,眼睫簌簌抖动着,耳尖也泛出薄薄的羞赧粉意。 清冷纯洁的女孩子好似被玷污、被沁染了世俗的欲望,淡粉的花瓣唇染上了浓郁艳丽的口红,蔓蔓地溢出唇线,在唇周晕染了一圈,上挑的冷淡眼尾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衬着那双眸子好似活了一般地流转着,泛出粼粼波光,多情得让人心神荡漾。 心脏被猛地撞了一下,心动的信号从那豁开的小口咕噜噜地往外冒,很快全身都被那种温暖酥麻的泉水包裹着,就连呼吸都是颤颤的。 庄启玉含笑的眸子怎么看谢金灵都觉得喜爱,于是便起了逗弄的意思。 “好骚。” 她把手指再次挤入了那个紧窄的小口,将狭窄软滑的甬道填满,就连手指上细小的纹路里都贴着软乎乎的嫩肉。 26越骚越爱 “灵儿越骚我越喜欢,小屁股扭起来,自己夹着动。” 指关节屈起,在敏感的内里抠挖抽插,带出”咕叽”的水声。 “最近训练都练出马甲线来了,腰好细,又韧。” 她边说边抚着谢金灵的腰线,指尖若有似无地擦着肌肤的那种抚摸手法,谢金灵被摸得直发颤,软着腰,将那饱满的下唇咬了又咬。 慵懒的眼眸掀起,笑意满满地睨了谢金灵一眼,吻落在了她如雪般白净的纤细脖颈,点缀出朵朵盛开的红梅。 欣赏着谢金灵身上实质性的痕迹,庄启玉餍足地眯了眼。 “看看你什么时候会累。” “不许偷懒,也不许撒娇。” 凤眸半阖,从浓密眼睫下泄出些许不带凌厉的眸光,庄启玉看起来一副好脾气好说话的模样。 但谢金灵却不敢造次,抚着她的肩,扭着腰卖力地吞含,摇着臀自亵似地玩弄着自己,没什么快感,只是在动作着,表演着,讨好着她的金主。 流出的水打湿了掌心,情欲的味道飘散开来,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也并不是每一次都有欲望,大多数时候,庄启玉是抱有欣赏美人染上春情的心态做这些事情的。 也许她内心希望谢金灵能对她敞开心扉之类的,但明显不可能,谢金灵性子闷,她不主动找点事情做,两人就只能干瞪眼。 她养着的小家伙大多数时候都是谨小而慎微的,性及其带来的快感,让高潮的谢金灵不仅诱人,而且能让庄启玉有那么一瞬间看到她紧紧关闭的心门背后的东西。 或许在庄启玉看来,将人当做小宠儿一样逗弄已经不太够了,她潜意识里希望触碰到更多的谢金灵。 ** 第五场公演,也就是总结赛的那场公演前,粉丝又把傅琳钰投回来了,看到傅琳钰笑着向大家打招呼的模样,谢金灵既激动又欣慰,如果不是有摄像头在拍着,眼泪早就从眼眶里滚下来了。 经过刻苦的训练,在总决赛导师评选以及粉丝打投的双赛道下,谢金灵毫无悬念地C位出道,而傅琳钰却差一位落选,成为最让人意难平的沧海遗珠。 谢金灵简直不敢相信表现得如此好的傅琳钰无法晋级出道,耳畔一阵嗡鸣,可又突然想到这很极可能是庄启玉从中作梗,心中便又升起了无限的悲凉。 但傅琳钰却没有表现出过多的伤心,在混乱中避开摄像头拉她进了乐器室,今晚的重点在总舞台,乐器室并没有安装摄像头,但为了保险起见,傅琳钰还是谨慎地检查了一遍。 等她回过头来后,看到的便是一张泪流满面的哀婉美丽脸庞。 心脏猛地被一只大手揪住,傅琳钰搂住了她的肩膀,用手背轻柔地为她擦试眼泪。 “别哭呀,灵儿拿了第一,多棒啊。” 低着头哭的谢金灵却一个劲地摇头,大颗的眼泪重重甩落地面,她啜泣道。 “如果不是我,你就晋级了。” 傅琳钰的眼神很是温柔,眼波轻轻荡漾着。 “没关系啊没晋级就没晋级,我参加节目涨了这么多粉丝,做什么都可以啊,我能走到这么远已经很幸运了。灵儿不要自责,这并不关你的事。” “不,都是因为我。” 涂着杏粉色唇蜜的唇紧紧抿着,谢金灵固执又坚持的模样像个倔强的小女孩。 虽然不合时宜,傅琳钰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萌”到了,她抱着这个脆弱伤心的女孩,和她脸贴着脸说了很多安慰的话。 “如果没有来参加这场选秀就不会遇上你,遇上你并跟你成为朋友比什么都重要。” “不出道也没关系的,即便出道了我在娱乐圈里也肯定走不远的,两年后组合解散,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不如好好当书模、平面模特还有经营自媒体。” “灵儿你可是我的大明星。” ...... 谢金灵已经止住了哭,傅琳钰拉着她的手,像以前那样来回摇晃着,带着点哄的意味说道。 “我们不要生分了好不好?” 含着眼泪的谢金灵用力点点头,眼睛通红着,可却格外真诚专注。 傅琳钰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傻瓜。” 27上心 谢金灵C位出道冲上了热搜,热搜栏里挂了好几条跟她有关的词条。 当时的庄启玉正在参加好友组的一个局,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姐们,在自家会所的vip套间里开了桌麻将,玩腻了就窝在沙发里喝点红酒聊收购,聊地皮,聊奢侈品,聊风流韵事。 “最近勾搭上了一个纯情小奶狗,体校的体育生,身高180,有18厘米,还有8块腹肌,公狗腰贼有力,啧啧。” 组合的黑色真皮沙发上散落地坐着四个年龄相近风格却迥异的女人,正说话这个叫林真,看似清纯的长相下却有一双水媚勾人的眼睛,常常凭着优越的脸嫩优势装纯情少女钓在校大学生。 “真真对男人的审美还是一如既往啊,十年前就是按照这个标准找的男人了。” 靠在沙发上的上官雅琴摇摇头感慨道,她戴着副眼镜,看起来斯文又优雅,可她捏女孩下巴的力道却没有收着,把小女孩捏得大眼睛里沁出一层薄薄的泪水后,才松了力道,假模假样地摩挲着。 “什么呀,只是喜欢8这个数字罢了,所以要玩就得收集一套嘛,不然我的强迫症犯了还怎么”干”啊。” 林真笑得娇嗔,“欸欸,跑偏了,拉回正题先,小奶狗昨天送了我一条梵克雅宝的项链,我一看那款式,好家伙,是我初中就戴过的....” “哈?” 耳朵上打了一串耳钉,30岁了还处于叛逆期的宋莹夸张地扬了眉,对林真的话表示怀疑。 “小奶狗偷偷打工挣来的,还是怪感动的。” 林真摸着脖子上挂着的项链,眼神中流露出珍惜。 “感动?你还能再装一点么,再过一个月你就玩腻了吧,这就是你说的感动?” 宋莹毫不客气地戳穿了她自以为的感动,牵着半跪在地上给她按腿的女孩子的手。 大套间里除了庄启玉一行四人,还有四个女孩子。 羊羔一般纯白无辜的女孩,都是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年纪,让人很是赏心悦目,做些捏肩、捶腿,端茶递水倒酒的伺候人的活儿,兴起时还能抱到怀里赏玩一番,总之是些助兴的小宠儿。 她们这四个男女不忌都能玩儿,所以才混在一起玩了这么些年,年轻那会儿甚至会共享情人,看情人在好友的逗弄下脸红害羞,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招待庄启玉的女孩规规矩矩地坐在一边,在庄启玉酒杯空了的时候便给她斟酒,庄启玉没有加入她们三的话题,抿着酒,半阖着眼睫在看今晚的热搜,有关谢金灵的都词条她都点了进去。 坐在她旁边的女孩子看同伴都在给客人捶腿,捏着嗓子跟客人撒娇,只有自己是干坐着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真是尴尬极了。 她一开始是想给庄启玉捶腿捏肩的,但都被庄启玉阻止了,就让她规矩地坐在一边。 做陪酒的可不能玩手机,呆坐着又实在难熬,于是她开始偷偷瞄庄启玉的手机屏幕。 发现她一直在看同一个人的热搜,那个女孩子她也知道,是最近选秀节目热度很高的选手,有很多出圈的名场面,她也关注了这个格外漂亮的选手。 "谢金灵C位出道"的词条排在了热搜第一条。 女孩心下感概C位出道真是幸运啊,一脚踏入了名利圈,随便活动两年也能挣不少,以后的生活真是不用愁了。 瞄着瞄着,她突然发现自己嘴唇下巴这一块儿跟谢金灵蛮像。 怪不得她刚一进来的时候,庄启玉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就带着深意,原来如此。 谢金灵会是她喜欢的女孩子类型吗? 或许她可以拿谢金灵当整容模板,本来就有几分相似,整了之后大概会更像吧,如果能入得了庄启玉的法眼,那她便是祖坟冒青烟了,毕竟来之前经理告诉她们这个套间里的几位都是非富即贵的。 就算不能引得庄启玉注意,漂亮的脸蛋也会更容易让客人喜欢吧,毕竟谢金灵这么火,喜欢她的人应该不少,不如尽早去做,省得到时候一堆撞脸的。 庄启玉今晚闷得厉害,麻将打到一半不打了的也是她,喝酒聊天也全程不参与,一直盯着手机,剩下的三人目光交汇间,注意到放到了庄启玉身上。 上官雅琴看了林真一眼,林真马上get到她的意思,鞋也不穿,直接踩沙发往庄启玉这边挪去,倒靠在她身上的时候,瞄了一眼她手机里正在看的东西。 “干嘛呢,一晚上都不出声,原来是在看谢金灵啊。” 她这话一出,剩下的两人了然地笑了笑,端起酒杯碰了碰杯,酒杯磕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28傲娇 林真靠得太近,浓郁的香水味直冲进鼻腔,庄启玉皱着眉头离她远了些。 “你那香水不要钱啊,能不能喷少点,真要熏死人了。” 即便作妖做惯了的林真在对上庄启玉的时候还是收敛着的,默默地退回到自己的位置,将手臂贴到鼻间嗅了嗅,“也没有那么浓吧?” “阿玉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迷。” 上官雅琴翘着腿,脚尖勾着濑兔毛的包头拖鞋,一副慵懒矜贵的模样。 “今晚练习生冠军夜。” 上挑的凤眸只往上官雅琴的位置瞥了一眼又即刻收回。 “呀!原来这样,那咱岂不是耽误玉姐了?” 宋莹拍了拍桌面,眉飞色舞地说道。 庄启玉摇摇头,手里端着的红酒也打着旋地在杯中摇晃着,她啜饮了一口,“反正今晚也不能回来,不碍事。” 上官雅琴点开了热搜,将亮着的手机界面给宋莹看,她扫了一眼后不由自主地竖起了大拇指。 “阿玉的小宝贝儿果真争气,不像那华峻集团的二小姐,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情商感人,老爸怎么捧都捧不上去。” 庄启玉只是笑笑,并没有说话,眉眼间还是凝着笑意。 林真圆溜溜的眼睛咕噜噜地转着,她试探着说道。 “阿玉,都快两年了,还没腻?她除了一张脸漂亮,还有啥好的。” “我感觉跟....” 用眼线细细勾勒的美目转了小半圈,突然眯着眼,做了美甲的手往庄启玉身边坐着女孩子指去,“跟这小姑娘没差啊。” 突然被点到而成为女孩背都僵了,脸上挂着时刻不能忘的笑,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带着审视的目光。 顺着林真尖尖的指尖望去,只随意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唇边溢出一声嗤笑,“那可差远了。” 薄凉至极,极其伤人。 轻视便意味着多看一眼都是浪费时间,女孩搭放在腿上的手绻紧了。 宋莹拨弄着耳骨的耳钉,“把你小宝贝带出来见见呗,上次让你带出来,你说她快要去参加节目了在刻苦练习呢,现在冠军都拿了,总该有时间了吧。” 原来,谢金灵就是庄启玉的...... 女孩仿佛被当中扇了一耳光似的,脸上火辣辣的,为自己不自量力的小心思。 “阿玉把美人儿藏着掖着,这可跟你从前不太像喔。” 庄启玉以前出来总带着小情人,都是顶漂亮的姑娘,像是她的羽冠,要带出来炫耀一番。 刚开始看上谢金灵的时候还常常带出来,越往后,就越不愿意带出来了,有点儿金屋藏娇的意思。 将酒杯往桌上一磕,庄启玉半阖着的眼睛在灯光下闪出迷离而细碎的微光,勾唇笑道。 “都上节目了,想见还不简单,打开荔枝卫视,点开首页推荐节目,想看多少看多少。” “切,那多没意思。” 宋莹努努嘴,将酒递给跪坐在腿边的女孩喝,女孩朝她柔柔一笑,双手捧着酒杯一饮而尽。 “哟~你酒量不错啊,威士忌也一口干。” 她伸手往女孩唇上摸去,指尖沾了些湿意,触感软软的,她只是想摸摸这女孩的唇,女孩却顺从地张了嘴,将她的手指含了去。 水润的眼睛仰视着她,手指也被含得很舒服。 上官雅琴和林真开始拱火,要庄启玉把谢金灵带出来。 “性子闷得要死,带出来扫兴。” 庄启玉说是这样说,上扬的唇角和眼尾勾了点笑,分明是傲娇的模样。 “喝两杯不就不闷了?带出来玩儿嘛,下次组个海滩趴,热闹一下嘛,不能老让人待在家里闷着呀。” “再说吧。” 庄启玉不肯松口,和两人周旋着。 这边的宋莹已经把女孩从腿边拉了起来,像抱了个大玩偶似的抱在怀里,亲亲热热地吻了起来。 29选中 庄启玉喝了酒,还不少,仰头往后靠的时候在一阵晕眩迷离中突然想起了跟谢金灵的初次相见。 宋莹她们几个说在上海玩腻了,要跑到别的城市去看看新鲜的姑娘小伙,于是就去了江浙一带的水乡,一个很小的城市,庄启玉要想好一会儿才能想起这个地方。 那时候也是这么一个会所,经理领着一排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小姑娘来到她们跟前,浓妆艳抹的脸上赔着笑,胃口养得很叼的宋莹直接甩脸子,“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 经理脸上的笑僵了一瞬,随后又是那副谄媚讨好的笑脸,“这都是我们这儿最水灵的姑娘呢,我们这小地方毕竟比不过大城市,不过我们这儿的姑娘都是原生态,没有整过的!” “那可不原生态么,都长成这样一副鬼样子。” 宋莹翻了个白眼,她是浓颜长相,一眼惊艳型的美女,身上有一股持靓行凶的劲儿。 这样一比,对面一排的姑娘还不够她长得好看,她能不吐血么,开几个小时车过来,就给她看这? 庄启玉完全是被兴起的宋莹拉过来,看了也觉得好笑,双臂环胸百无聊赖地坐在长条形的沙发上,目光往无意间往一边瞥去。 站在队伍最末端最不显眼位置的谢金灵,留着厚刘海,怯生生地看了过来,和她目光对视了。 那是一张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完全素颜的脸,灵气全被那厚重的刘海挡住了,位置又不显眼,低垂着眉眼的模样又没什么存在感,自然不能第一时间被宋莹注意到。 可是那如泉水般的澄澈、清冷而无欲的眼神,一下便抓住了庄启玉的注意,她身子坐直了些,唇角勾起了一点饶有兴致的弧度,伸手往队伍最末端的谢金灵一指。 “你,过来。” 庄启玉把刚满十八岁的谢金灵抱上了床,和谢金灵的第一次简直妙不可言,那时候的谢金灵还不像现在这样"闷",会在她的抚摸、挑逗下做出很可爱的生理性反应,说话也很有意思,一个字眼一个字眼地往外蹦。 好似枝头上青涩可爱桃,她很享受将青桃变成水蜜桃的过程。 洗干净了的谢金灵怯生生的像只小白兔,缩在床上,眼睛不敢乱瞟,身体不敢乱动,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既无措又害怕。 她坐到了床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瑟瑟发抖的女孩,那厚重的丑刘海被她亲手拨开了,一张极标志漂亮的脸蛋便露了出来。 她笑着摸了摸女孩的脚,女孩下意识地想收回脚,但又生生压下了自己的举动,脚底像是生了根一般扎进了床垫里,僵得直直的。 对于女孩的反应,庄启玉有些好笑,故意问她,“知道待会儿要做什么吗?” 谢金灵笨拙地摇摇头,露出迷茫又深感抱歉的神态。 不像是装的,庄启玉挑眉,心下想的却是这孩子演技不错,身体的反应也很真实,从头到脚,由内而外都在散发出懵懂无辜的气息。 这种声色场所,即使再单纯,对床上的事情也经过耳濡目染,再了解不过了。 “现在的小孩儿都早熟,有没有跟人睡过?” 手从脚背滑到了膝盖,庄启玉溢出一抹轻笑,眼神自然也流露出了些轻视。 拥着被子的谢金灵在这赤裸裸的审视、轻视下羞愧难当,白皙的皮肤透出粉色来,而且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娇嫩,看起来就快被烤熟了。 那抹粉直撞进心底,庄启玉突然心下痒痒的,像是有好多蚂蚁在爬。 她凑近去,几乎要吻上那饱满柔软的唇。 “亲吻呢?” “谈过恋爱吗?” 谢金灵都一一摇头。 “有跟男生牵过手吗?” 她摇头,“我没有喜欢的男生。” “女生呢?” “也没有。” 突如其来的惊喜烟花般在颅内绽放,庄启玉感觉后颈有些发热,手心沁出了些腻滑的汗液。 “把被子打开,让我看看你。” “可以,可以把灯调暗些吗?” 庄启玉没有回答,只是眼里含着点浅浅笑意地看着她。 谢金灵只得作罢,十分羞耻地打开被子,让赤裸的胴体暴露在灯光下。 有些人在衣服的修饰下,看起来感觉很不错,脱掉之后会先发现各种讨厌的瑕疵,当然,有些人是脱了衣服之后更漂亮些的,谢金灵属于后者。 她的身体简直美到让人惊叹的地步,通体白皙,肌肤绵软而富有弹性,摸上去的感觉好极了。 这样一张漂亮的脸蛋和美好的胴体,庄启玉几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占为己有。 她凑过去和女孩接吻,在女孩气喘不止的时候,吻上她双腿间美好的部位。 一向不开声的女孩发出了惊讶的呼声,上玩具的时候被刺激得流下了眼泪,哭得梨花带雨的,十分动人。 30妈妈 庄启玉是有些洁癖的,要求床伴要干净,上面的唇和下面的阴户,她是不会用嘴去碰的,只不过谢金灵真的太干净,干净到了纯净的地步,接吻的感觉很美妙,是久违的心动的感觉,舔上那个对称又漂亮的部位的时候,内心竟没有丝毫排斥。 第二天,庄启玉带着谢金灵回上海了,签下了一纸合同,她那多病孱弱的要靠高昂药物吊着命的妈,还有她那出车祸死往的父亲欠下的一屁股债都归了庄启玉管,谢金灵唯一需要做的便是讨好她。 她再也不用为了钱而打好几份工,不需要穿宽大的衣服挡住曼妙的身体线条,也不需要留着厚重的丑刘海防止异性的骚扰,事实上在庄启玉面前,她大多数时候都是不穿衣服的,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各样新奇的玩具。 欲色是她最美丽的衣服,庄启玉这样跟她说过。 *** 冠军夜后的第二天公司便给组合签了一个化妆品的代言,也是节目最初的品牌冠名商,于是组合一行便飞去为品牌活动做商场站台。 陆续零散的也有一些活动,出席盛典、拍宣传照这些,等谢金灵忙完了这一阵,小半个月便已经过去了,刚落地,回去放下行李换了身素净的衣服,谢金灵便只身前往医院看望妈妈。 谢金灵过去的时候,王丽燕正跟护工聊天,虽然生了满头的白发,脸上也爬上了沧桑的皱纹,但是眉眼间依旧蓄满了温柔。 她手搭上门框,默默地站在门口,近乎贪婪地看着母亲的一颦一笑,只是这样看着,奔波忙碌的疲惫、受到的委屈都尽数消散。 还是护工看到了她,招呼她进来,她喊了一声张姐好,视线便落在了母亲身上。 蓝白条纹的病人服空荡荡地挂在母亲愈发削瘦的身体上,从袖口露出的两只手腕只有那么一点儿粗,让人看得心疼。 “妈妈我最近太忙了,都没有时间过来看看你。” 她坐在了护工给她搬来的椅子上,和母亲对视时眼眶突然就红了,心里酸酸的想哭。 护工贴心地 王丽燕亲昵又自豪地拉着她的手,“妈妈好好的呢,不是每天都有在微信上聊吗,我的灵儿如今成大明星了,妈妈真是太欣慰了。” 母亲被病容萦绕着的脸上浮着笑意,这个温柔的女人是谢金灵在这世间唯一的依靠。 “妈妈。” 谢金灵哽咽地喊了一声,将脸往母亲手心里贴,泪水淌过太阳穴,淅淅沥沥地滴在母亲柔软的掌心。 谢金灵哭了一会儿才止住了眼泪,在妈妈身边,就连流泪都是幸福的,等她从妈妈手心里抬起头来,和妈妈对视时,才发现对方眼里也盈着浅浅的泪光。 她一边用手背擦试着眼泪,一边说道。 “我不哭了,妈妈你也不要哭了,医生说你最近身体刚好一些,不能情绪起伏太大了。” 王丽燕扯了纸巾给女儿擦眼泪,“好,好,我们都不哭了,妈妈还在打点滴,灵儿帮妈妈剥个橘子吧。” “嗯嗯。” 将潮湿的纸巾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篓,又扯了两张湿巾擦试手指,谢金灵从果篮里拿出了一只丑橘,把皮一瓣一瓣地剥开,果肉也两瓣两瓣地分开,递给妈妈时,妈妈却微笑着抵着她的手,将橘子往她唇边送。 “妈妈已经吃过很多了,灵儿吃吧,我的女儿最喜欢吃丑橘了,这一篮丑橘都很甜。” 橘子触着了下唇,谢金灵看着她温柔的妈妈,眼泪又涌了上来。 拼命眨眼睛把眼泪忍了下去,一口含住了橘瓣,牙齿划破了表皮,清甜弥漫,谢金灵闷闷地”嗯”了一声。 在病房一坐便是一下午,要走的时候张姐悄悄叫住了她,想问她要个签名,说读初二的女儿很喜欢她。 谢金灵帮她签了名,又转了红包,“谢谢张姐照顾我妈妈,我之后工作忙不太常来,麻烦张姐多担待些了。” “嗐,你这孩子,说这些,这些都是我份内事,是我应该做的。” 谢金灵再三感谢过后才离开。 31窥视 前脚刚踏出病房,庄启玉紧接着就打来了电话。 “去哪了?” “来医院看妈妈了。” 谢金灵戴了口罩,声音有些闷闷的。 “嗯。” 庄启玉的声音突然离远了,贴着耳朵的手机传来了她模糊的声音,语速很快,有种雷厉风行的感觉,听不清楚具体的话,但感觉是在吩咐人做事,声音冷调放得重。 谢金灵沿着走廊默默地行走着,她戴了一顶偏大的渔夫帽,帽檐盖住了大半张脸,也仿佛将外界的世界阻隔在外,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呼吸声,和一点儿庄启玉说话的声音。 她数着自己的心跳,也数着自己迈出去的脚步数,时间大概过去了十几秒,庄启玉的声音才又拉近了。 “我晚上晚点回去,有什么想吃的跟厨房说。” 庄启玉把声音压低的时候很苏,宽大的帽檐又把她的声音兜着,散不出去,谢金灵贴着手机的耳朵都热了,但她相信应该是手机电池热了,再把耳朵熏热的。 “嗯,我会的。” “好,乖乖的,晚上见,嗯?” 谢金灵应了声,那边电话就挂了,看起来真的很忙的样子。 高档的私立医院绿化做得很好,好几十年的老梧桐随处可见,大片大片的草地绿得可爱,小喷泉里立着的天使胖嘟嘟的喜人,一眼望过去也没有什么人,环境很是清幽雅致。 下次要推妈妈下来逛逛的,她如是想到。 谢金灵还没走到司机停车的地方,熟悉的固话号码就打了过来,她接通了,是别墅的私人管家,语气有一种机械的尊敬,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不用猜就知道是庄启玉抽空去吩咐过了,不然管家是不会亲自打电话过来的,庄启玉才是他们要竭尽全力服务的对象,她只是主人带回来玩的小玩意。 “我想喝玉米羹,其他的都可以。” “好的,期待您回家。” 臂弯挂着的一兜丑橘勒得手臂发红,她换成了用手拎,她要走了,她妈妈还给她兜了一袋丑橘要她吃,妈妈的爱就在这种小细节里。 “久等了,辛苦你了。” 谢金灵从袋兜里拿了两个橘子递给司机,司机下意识地想拒绝,谢金灵便把橘子又往前推了推。 “您拿着吧,是我妈妈给我兜的,很甜的。” 司机于是便不再好拒绝,再三道谢地收下了。 黑灰色调的车厢里,橘红的丑橘好似两个温暖的小太阳,谢金灵看着便觉得心情很好,将妈妈的心意分享给别人,她感觉很是愉悦。 看着看着,两个丑橘变成了四个,谢金灵也越发困倦了。 她这两星期都在赶通告,公司的意思是她们正是热度高的时候,能有活就都给她们揽上,连轴转地去参加,今天在这个城市,明天又在另一个城市。 她认床,三天两头地换酒店,睡眠质量堪忧,坐在车上脑袋一点一点的。 看过妈妈之后,心里唯一记挂着的事情也放下了,那股提着她精神的气也消失了,困意席卷而来,她睡了一路。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回到去天已经完全黑了,冷星点缀在幕布般的漆黑夜空,一轮弯月悬挂其上,踏着夜色往通体光亮如珍珠般骄矜的主楼去。 换了鞋,把丑橘放进冰箱,丰富的菜品已经摆好了,玉米羹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谢金灵洗了手便开始用餐,一个人吃饭是很无聊的,谢金灵摸出来手机,点开微博,搜索傅琳钰的名字,然后点进她的头像进入微博主页。 指尖在往下滑之前,谢金灵警惕地扫了一圈,这块区域空荡荡的,而且她的位置正对着入口,就算有人过来她也能第一时间知道,况且庄启玉没个九、十点大概率是不会回来的。 细细斟酌了一番后,在空中停滞的指尖才落在了屏幕上。 傅琳钰这两天共发了两条微博,一条是图文,接了一个商务合作拍的商片,另一条是vlog,她先是往后翻,细细看完了文字,又点开九宫格,将每一张图片都看过后才点开位置靠前的vlog。 手机音量调到0,谢金灵一边吃饭一边看傅琳钰的vlog,看她对着镜头露出温柔舒展的笑容,看她穿着白裙在海边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地奔跑,她总能在平凡普通的地方发现有趣的小东西,并分享给大家。 时长十分钟的视频,谢金灵一会儿便看完了,有些意犹未尽地点开评论,看网友花式夸她,她看了也觉得很是开心。 正如傅琳钰所说的,她凭借着初代选秀节目白月光、沧海遗珠的设定吸了很多路人粉,粉丝数量突破了四百万,并且粉丝数量正源源不断地往上涨。 她会过得很好的,谢金灵坚信,并由衷地祝愿道。 32怎么报答我 她只能以这样的方式默默地关注着傅琳钰,她删了傅琳钰的微信就一直都没有加回来,决赛夜后傅琳钰又再次发来了添加好友请求,但她还是没敢加回来。 就连用来窥视傅琳钰微博的小号都没有关注她的账号,而且浏览过的记录都会及时删掉,就怕被庄启玉发现。 她在背后做这么多小动作,一方面是内心升起的小小叛逆,她在庄启玉面前逆来顺受惯了,如今迟到的青春逆反心理也终于来到;另一方面是她真的很珍惜与傅琳钰的友谊,带着些暗恋情愫的复杂友谊。 将傅琳钰最近的动态又看了一遍,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她上楼洗了个澡。 在车上睡了一觉,有洗了个暖烘烘的热水澡,谢金灵现在很精神,捞了个抱枕绻在小沙发上准备看书。 她喜欢看一些天马行空的故事,越脱离她当前的现实生活越好,这样她便可以很快地带入主人公所处的世界,暂时忘记自己不堪的处境以及难以启齿的附属身份。 她前段时间迷上了刘慈欣,刚刚看完三体第三部《死神永生》就去参加选秀节目了,她又很喜欢一个作者一个作者地看过去,没有太纠结看什么,她从微信读书里点进刘慈欣主页,翻找着他的作品,扫了一圈,决定看《乡村教师》。 她虽然两只眼睛的视力都是5.2,但看电子书的时候喜欢把字调得蛮大,手机又不贴防偷窥膜,大老远就能瞄到她在看什么。 庄启玉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谢金灵正咬着手指专心致志地在看书,刚洗的头发柔顺地披散在肩上,一部分垂在胸前,簇拥着那张素雅的脸蛋。 她穿着一身杏粉色的两件套睡衣,白肤穿衣不挑颜色,浅淡的杏粉色衬得她有一种清纯美好。 房子里全天都开着恒温空调,她怕冷,就连夏天的睡衣都是长袖的,袖口处露出细细的手腕,脖颈处优雅的线条掩在乌黑的长发下。 皮肤凑近了看都没有毛孔,眼睫毛又长又翘,在下眼睑处投下美丽的剪影,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屏幕。 顺着她的视线往屏幕上扫了一眼,庄启玉就大概知道她在看什么类型的书了,她看到了”发射奇点炸弹”一词,小短篇,总共也就百来页,她快看完了。 她从沙发后圈住了谢金灵,鼻尖触到了凉滑的发,发香很快便充盈了鼻腔肺叶。 “看什么呢。” 谢金灵看得太入迷,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檀口微张着惊讶地往后看,在对上庄启玉似笑非笑的黑眸时,大脑突然宕机了一下。 “你,你,庄姐,你回来了啊。” 她轻松地把谢金灵抱在了腿上,霸占了她的位置。 谢金灵被一阵咖啡的苦香味包裹,这才想起了庄启玉最开始问她的话。 轻轻摇了摇握在手心里的手机,谢金灵小声答道,“刘慈欣的《乡村教师》。” 都怪她看得太入迷了,都没注意到庄启玉进房价,更没留意到庄启玉车开回来的声音。 “嗯。” 庄启玉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矜贵。 “我以为你会在睡觉,不是刚跑完行程吗?不累?” 刚洗完澡的人儿很香,香味钻进她的鼻子,化成了一只只小手,在心脏处抓着挠着,于是她的手也不干不净了起来,从细细的腰肢摸到了坚挺的圆盘胸。 “还行。”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睡了一个多小时,现在还不累。” 谢金灵以为她要做,就缩了肩膀要让手臂从袖子里钻出来,这样呈桶状的衣服就会往下滑,露出上身,方便庄启玉吻她、摸她。 毕竟她不是不知道庄启玉有多喜欢看她裸。 “不弄你。” 庄启玉却阻止了她的举动,把人锁进怀里,像抱着个大玩偶似的抱着她,鼻尖抵在她温热的颈窝处满足地嗅着。 “给你找了个经纪人带你,叫方思思,你应该听说过,过几天约出来见个面吧,相互认识认识。” 声音有些闷闷哑哑的,还有一点儿微不可察的大型猫科动物在撒娇时喉咙里发出来的”呼噜咕噜”的声音。 方思思可是大名鼎鼎的金牌经纪人,火了二十年的天王天后都是她带出来的,在娱乐圈里的地位不容小觑。 “方思思不是....” 谢金灵惊讶地坐直了身体,她的反应讨好了庄启玉,她有些得意地勾了唇,颇为傲娇地说道。 “嗯哼,我挖过来的,废了不少功夫,还有不少钱。” 她边说边把谢金灵的身子转过来,薄凉凤眸半阖,眼尾染了点笑意。 “怎么报答我?” 33叫声姐姐来听听 庄启玉今晚的心情很不错,也许是小别胜新婚,她看谢金灵怎么看怎么顺眼,喜爱蒙住了她的双眼,也蒙住了她的心智。 她给了谢金灵这么多好处,谢金灵这辈子就算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她,但她知道该怎么讨好庄启玉。 坐在庄启玉腿上的谢金灵抚着她的手臂将自己的身体转过来,和庄启玉面对面之后,两条柔蔓似的手臂便攀上了她的脖颈,低头将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谢金灵知道做出”欺骗性”的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温热的呼吸缠在一起,放柔了的眸光里带着缠绵的缱绻,像是多深爱的两人似的。 她捧着庄启玉的脸,眸光闪动,水色弥漫,掩下冷淡的内心。 “张嘴呀。”声音里藏着甜甜的无理取闹的撒娇。 今晚的夜色太温柔,弯月从薄云中探出头来,庄启玉的心也跟着荡了荡。 “你自己想办法呗。” 她侧过脸故意避开谢金灵的吻,说完又马上闭上了唇,尖尖的唇角勾起,泄露了她的实际心思。 谢金灵小猫舔水似地舔她的嘴唇,含了一点儿唇肉轻轻地吮吸,探出的舌尖碰到了坚固的两排牙齿也没有气馁。 “庄姐今天喝了好多咖啡。” 樱花般粉淡的唇色染上了艳丽的酡红,清纯的谪仙沾染了欲色,魅惑不自知。 狭长凤眸眯起,秾秾的笑意蓄在眼里,都快盛不下了。 “嗯,喝的哪种?” 扶在那细细腰肢的手顺着衣摆摸了进去,触手可及的便是一片让人惊叹的幼滑。 “我不懂这些的,庄姐。” 谢金灵咬唇,漂亮的眼睛里浸着浅浅的湿润,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微光,迷离闪烁,格外动人。 微扬下巴连着的白净喉管隐晦地上下滚动了一番,一手握住了睡衣下饱满的乳,抓揉时故意让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来,让那绵软美好的触感按摩指缝。 “那灵儿懂什么?” 庄启玉勾唇对着她笑,谢金灵抓住机会吻了上去,探出舌尖钻入对方湿热的口腔,舔上颚,缠舌尖,吞咽对方的涎液,缠绵的湿吻结束,便非常柔顺地将脸贴在庄启玉颈窝,气息带了些微喘,再将吻印在了那白皙的脖颈上。 “灵儿什么也不懂。” 庄启玉笑,愉悦的笑声在胸腔间震动着,传到了谢金灵身上,有些麻麻的。 “明晚有空吧。” “有的。”谢金灵轻轻点头。 “宋莹弄了个海滩趴,让我把你带上。” 宋莹她们几个一直磨她,庄启玉被恼得烦了,顺嘴就答应了。 答应的话一脱口庄启玉就想反悔了,奈何好友的欢呼起哄声让她咬着舌尖说不出打脸的话。 庄启玉没洗澡前说不弄她,洗过澡后态度便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毕竟有这么长一段时间没见了,也是怪想的,一上床就把人的有扒得精光。 一边湿吻一边揉胸,吻从布满了红痕的胸乳一路向下,最终吻上了腿心最柔软的花蕊。 那个地方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羞涩,娇嫩惹人怜。 腿根肌肤的牛奶沐浴乳混合着阴户淡淡的糜麝香,让人热血沸腾,欲罢不能,庄启玉的性欲一下便被勾了起来。 “啊——” 谢金灵叫出了声,下半身抖了一下后便把庄启玉牢牢夹在双腿间。 “怎么反应这么大?小处女。” 庄启玉埋在她腿间的头抬了些,带着戏谑的眸光睨了她一眼。 暧昧的调侃让谢金灵臊得浑身通红,马上分开双腿,贝壳一样可爱的脚趾紧紧抓着身下的织物,双手也夹在胸两侧,呐呐地说不出什么话来。 庄启玉心都给人看软了,融融的化成一滩暖雪水,汹涌的情绪堆积在胸腔无处发泄,只得一低头在女孩大腿根处重重地吮出一枚深红的吻痕来。 “怎么还是这么呆呆笨笨的,久久没做过就忘光了?白教你了。” 声音里没有责备,都是宠。 “叫声姐姐来听听。” 手指摸了上去,在一边的小阴唇软滑的内侧滑动着,不时往阴蒂戳一下。 腿心酥酥麻麻的,水已经流了出来,不多,但足以让谢金灵感到羞耻。 她的身体变成这样一副淫荡的模样,随便摸摸就要出水了。 34笨蛋 “启玉姐姐。” 她眼睛红得厉害,却愈发激起了庄启玉想要逗弄她的心理。 手指屈起,在唇肉上打着旋,随后手掌摊开,掌心包着阴户重重地揉,揉得发红发热。 “说想要启玉姐姐舔舔我的小猫猫。” “想要,想要启玉姐姐舔舔我的小猫猫。” “啊....” 强烈的快感让她又忍不住并起了双腿,把庄启玉的手紧紧地夹住了,声音里带着要哭的颤音,眼尾的那抹红在冰雪似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玉白的胴体颤得厉害,好似枝头上被风吹得摇摆不定的茉莉,小小白白的一朵,脆弱又美丽,让人想要摘下来藏在手心里。 “笨蛋,分开腿啊。” 庄启玉拍了拍她得臀,这下真的是笑出声来了。 愣着的不知所措的谢金灵于是赶紧把腿分开,让庄启玉的手与唇舌一起伸了进来。 也许是太久没有应付过庄启玉了,谢金灵对自己今晚的评价简直可以用迟钝、愚蠢来形容。 但好在后面慢慢找到了感觉,用手指弄得庄启玉也眯着眼喘出了声。 *** 宋莹爱玩儿,会玩儿,人长得漂亮,又跟娱乐圈的一众玩得好,她要办趴体的消息一放出来,好多明星模特都纷纷表示要参加。 收到风声的网红、外围、玩圈里的一众男男女女挤破了头也想来参加她的聚会,来玩儿,来钓凯子勾引富婆,啥目的的都有。 参加宋莹的海滩趴之前庄启玉对她没着装要求,于是谢金灵就穿了一件one piece的连衣裙,收腰A字版型,到膝盖的长度,上身做成了小衬衫的款式,中规中规,不露也没有太过修身,衬得人乖乖巧巧的。 临走前庄启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立马把人看紧张了,有些手足无措地捏紧了裙摆,“庄姐怎么了?我这样穿有问题吗?” 庄启玉穿得休闲,身上没有戒指耳环等配饰,手腕上只戴了只中华万年历腕表。 见她轻轻摇头,说了句“走吧。” 庄启玉带她上了辆直升飞机,裙摆翩飞,仿佛兜了一兜白蝴蝶,扑棱着白翅膀。 谢金灵连忙压着裙摆,庄启玉见状覆过她,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四点上的直升机,到时已经七点半了,天已经完全黑了,趴体所处的海滩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女宾妆造或优雅或热辣,以休闲服饰居多的男宾或绅士或热情,一张张的都是顶年轻漂亮的脸蛋,配上出色的身材,算得上的视觉盛宴。 庄启玉两人低调入场,但她的身份不允许,宋莹大老远就看到她了,热情地迎上来,虽然在和庄启玉说着玩笑话,但目光却落在了谢金灵身上。 跟在庄启玉身旁的谢金灵插空不卑不亢地喊了句“宋莹姐”,就当做打了招呼了。 宋莹好像这才注意到她似的,夸张地挑眉,耳朵一排的耳钉闪闪发亮,和她灿烂的笑容一样张扬,“哟~” “这不是金灵么,这家伙可把你放出来了,你不知道我们磨了这家伙多久,真是太自私了,跟我们还弄金屋藏娇那一套,真不够意思,而且老把人关家里有意思么,你是养人,不是养了只金丝雀?” 宋莹把谢金灵拉到身边,一脸抗议地看着庄启玉,谢金灵却被她口中的金丝雀刺到,感觉自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衣服,羞耻到抬不起头来。 “滚你,别跟我在这儿贫嘴。” 庄启玉嗔了她一眼,从走过的侍应生手里抬着的托盘里拿了杯香槟,吹着海风啜饮了一口。 上官雅琴和林真看到庄启玉来了,对视了下,默契地往庄启玉的位置去,笑着跟人打招呼,轮流和她碰杯。 “好久不见了金灵。” 上官雅琴声音轻柔,长相也是偏温柔优雅型的,笑着朝谢金灵举杯的手抬高得刚刚好。 但她确实没有表现得这般人畜无害,就是她一直撺掇着庄启玉玩SM,还给她送了好多新奇的性虐道具,有好些都用在了谢金灵身上。 稍稍错开眸光,漆黑眼睫颤动了几下,谢金灵朝两人抿唇微笑,点点头。 “雅琴姐好,林真姐好。” “怎么这么乖,小朋友吃过东西了吗?” 一时间,四双眼睛都落在了谢金灵身上,那种满含深意的打量眼神让谢金灵浑身僵硬,恨不得当场逃脱。 但显然是不能的,她想好了措辞,迎上那些冒犯的视线,刚要张口,腰便被搂住了。 “啧,还没吃呢,人我带走了,待会再聊吧。” 斜直的眼睫半垂下,掩住一大片晦暗的阴翳,周身都散发出森冷气息,丢下句话带着人就往自助的长餐桌走去,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庄启玉只觉得心口堵着一口闷气,说到底还是不爽,因为好友们看向谢金灵的眼神.... 以前也不是没一起玩过,还交流过睡后感受,但到了谢金灵这儿就不行,让人堵得慌,很是烦躁,这也是为什么她最近半年都不肯带人出来的原因。 35女朋友 两人到了自助长桌,上面从西式糕点到牛排沙拉,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谢金灵自觉拿了个碟子,再取了把叉子放在碟子里,她见庄启玉一动不动,又不知道要不要给她拿,手往摞高的碟子伸,同时看了对方一眼,好像在问”要不要帮你也拿一个”。 “不用,你吃你的。” 手腕转动,淡金色的酒液在杯中摇晃,将光线揉碎在小漩涡里。 哦。 谢金灵默默收回手,从一大份沙拉里夹出了小半份沙拉,沙拉酱热量高,只象征性地挤了一点点,夹了只肉桂牛角包,随后目光在造型精致的小蛋糕上停留片刻,正要略过,庄启玉却出声了。 “小蛋糕呢?不吃吗?” “会胖....” 端着碟子的手都僵了,谢金灵怯怯地看了庄启玉一眼,她是能够感受到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的,没想到这都被她发现了。 谢金灵没由来地怀疑庄启玉最近是不是太闲了,对小宠儿也上心了。 “吃呗,你还没到会新陈代谢慢的年纪。” 谢金灵只好选了个喜欢的夹到碟子里,选好后就到一边坐着吃去了, 到场的人都各怀鬼胎,没有哪个是来吃饭的,谢金灵选了个相对隐秘的位置,她吃得慢,细嚼慢咽的,庄启玉又在她身边,也不好拿手机出来看,只好一边吃一边观察在场的人。 不细看不知道,一细看便吓一跳,她竟然在宋莹组织的聚会里看到了好几位年轻的影帝影后,还有好些叫得出名字的模特、网红。 把惊讶吞进肚子里,默默吃着碟子里的食物,刚刚吃完,换了身衣服的宋莹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热情地拉着两人去social。 来自地面八方的带着好奇、打量的目光落在身上,谢金灵很不自在,微敛着神色往庄启玉身后缩,尽可能地把身体缩小,缩小到不被人注意的一个小点。 宋莹把她们拉到人群中,又像花蝴蝶一般被人招走了,不时有人过来跟庄启玉碰杯。 庄启玉侧过脸,被酒液浸润的唇勾起来些。 “怕被看到?”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清凉泳装,化着浓妆,披着长波浪卷发,年纪大概在30-35岁之间的女人热情地拍了拍庄启玉的肩膀,脸上明艳的笑容宛如一朵盛放的红玫瑰。 “启玉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走了眼。” “好久不见啊张章。” 庄启玉唇边噙着一抹笑,跟这位叫张章的女人聊了起来。 突然间,如丝的媚眼落在了庄启玉旁的谢金灵身上,“这位是?” “姐姐好,我叫谢金灵。” 那双充满了灵气的眼睛和真诚的自我介绍让张章不由得心生好感,她笑着挥了挥手,“我是想问你跟启玉的关系啦,小可爱。” 谢金灵头皮发麻,难道要回复说她跟庄启玉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她是庄启玉养的小宠儿、小情人? 她求救似地看了庄启玉一眼,庄启玉笑而不语,眸光慵懒而随性,并不打算替她解围。 张章似乎感受不到突然变得尴尬的气氛,也看不到谢金灵的为难,依旧满脸期待地等待着谢金灵的答复。 被架在火堆上烤的滋味很不好受,就在谢金灵舌头都要僵掉的时候,庄启玉随口说了句。 “我女朋友。” 谢金灵惊讶地看了庄启玉一眼,对面张章的惊讶并不比她少,突然瞪大的媚眼看着有些许滑稽。 “哦,哦,真是意外啊,不过也没有那么意外,我也有猜到的啦,毕竟你喜欢的不一直都是这个调调。” 只是没想到庄启玉会直接承认这是她女朋友,以前只会调侃地答上一句,”还能是什么关系,床上的关系咯。” 庄启玉在人群中看到个人,正了脸色,“先失陪了,带小家伙去见个人。” 张章还能说什么,她正喝着香槟压惊呢,朝庄启玉摆摆手放人走了。 36经纪人 谢金灵还沉浸在奇异的情愫中,就被庄启玉搂腰带走了。 她不论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庄启玉那样说的原因,一脸的心事重重,庄启玉也用不着跟她解释什么,带着人就来到了一个精明干练的女人面前。 她皮肤保养得很好,脸上没有一条皱纹,但她充满深沉算计的眼神告诉了众人她的年龄。 庄启玉热络地跟人打招呼,碰杯。 “思思姐,最近给张影帝的公关简直做得滴水不漏,我都想把你抢过来做我公司的公关了。” “庄总真是过奖了,还有很多进步的空间。” 方思思在跟庄启玉说话的时候很是谦逊,高傲的姿态都放得低了些。 “对了思思姐,这就是灵儿,小孩子有点害羞。” 说罢,庄启玉把谢金灵往前轻轻推出去了些,让她暴露在光线下。 “思思姐好。” 谢金灵恭敬地向方思思问好,两人说话的时候谢金灵就一直在观察着这位雷厉风行的金牌经纪人,对这位心思深沉的经纪人不免忌惮尊敬了些。 方思思打量的目光毫不顾忌地落在了谢金灵身上,从头扫到脚,再从脚扫到头,挑剔苛刻的目光也不免露出了满意的笑,毫无保留地夸赞道。 “不愧是c位出道孩子,真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庄总真是好眼光。” 庄启玉爽朗地大笑,眨眨眼说了句俏皮话。 “虽然想谦虚些,但是灵儿确实如思思姐说得那样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两人寒暄着,偶尔提到谢金灵时,谢金灵才会出来说句话。 叮——,香槟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越的声响,淡金色的酒液在杯中摇晃。 “思思姐,以后就有劳你帮忙带灵儿啦。” “嗐,庄总说这话。” 和谢金灵未来的经纪人方思思结束谈话,趴体的灯光也昏暗了起来,不远处海滩边上有交迭挺动的人影,别墅内的气氛也变得更暧昧了些,男男女女,喝酒调情,肢体接触得尺度越来越大。 谢金灵眼睛都不敢乱瞟,因为只一扫,她便看到当红的流量小生正和一个男人吻得热火朝天,荧幕上认得出脸的清纯女演员笑着让一只古铜色的手摸进她的裙底.... 一首奇异的曲子像是在号召又像是开幕,人群传来欢呼,人影骚动不已。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庄启玉沉下眼色,带着谢金灵上了楼。 楼上两层的房间都是给不喜欢露天的客人准备的,先到先得,没有哪间是谁的。 终于离开楼下这个纸醉金迷,荒淫放浪的地方,谢金灵不由得松了口气,等她掀开眼眸,望向这条幽长神秘的欧式走廊时,却意外撞见一副惊世骇俗的画面。 两男一女,三人的身体连在一起,在走廊中段的地方纠缠着,挺动着,滚在地上动作着。 画面于谢金灵而言冲击太大,她小小地尖叫了一声,连忙捂着脸缩进庄启玉胸前,身体正簌簌抖动着。 在一片混乱的惨白中,她这才后知后觉这是一个淫趴,不仅仅是尺度大的问题了,这是颠覆世界观的认知。 谢金灵小雏鸟一般的反应引起了那三人的注意,三人哈哈大笑,还有人轻佻地吹口哨,极有表演欲望地加快了交合。 性交时淫靡的水声,肉拍着肉的脆响,女人的娇喘,男人的粗喘,无一不令谢金灵头皮发麻。 她痛苦地皱紧了眉头,深深地将头低下,感觉腰上搂着她的手也收紧了些。 其中一人认出了庄启玉,节奏突地降下,“庄总也来啦。” 庄启玉只睨了一眼,也没理人,迈开长腿带着谢金灵就往走廊最里间的套间走去。 37敏感,湿透 推开门,反锁,开灯。 将怀里鸵鸟似的女孩挖出来压在门上,挑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眯着眼凑近了去看她失去了血色的苍白面孔,震颤不已的棕褐色瞳孔。 “吓到了?” 指腹摩挲,将莹白的肌肤磨出一抹淡淡的红,好似一枚旖旎的花钿。 “楼下那些全都是这样吗?” 谢金灵被迫抬起脸,眼皮弹跳着,声音也紧涩得厉害。 她突然从那旋律奇特,人群中乍然响起的欢呼声中窥见了一个荒淫至极的裸露世界。 “也不全是,看个人喜好。” 庄启玉一边说一边摩挲着女孩的下巴,那抹花钿似的红痕被抹开,淡淡地晕成一小片。 目光落在那微张着柔软檀口上,颜色浅淡的唇瓣间露出一点儿猩红的舌尖。 轻描淡写的一钩,把庄启玉心底那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腌臜心思钩了起来。 她重重蹭了一下女孩的下唇,手下移控制欲十足地扣住她脖颈的同时,吻也压了下去。 冰冷的表带碾在颈部脆弱的肌肤上,凉得谢金灵心尖一涩。 “呜呜——” 她被迫承受这过于缠绵的湿吻,收好牙齿,搅动舌尖缠上闯入者,以毫无攻击的柔顺迎合着这侵犯意味十足的亲吻。 交缠的嫣红舌尖在不同的口腔里进出,动作像极了性交.... 谢金灵被推得趴在床上,眼前的世界有短暂的失衡,却听到身后传来”嘶啦”一声响,被裙装包裹着的白肉便尽数露了出来。 晕眩消弭,低调奢华的轻欧式软装映入眼帘,暗金色的丝缎四件套,猩红色的高背软椅,繁复华丽的台灯.... 她还来不及细看,内衣便被解开了,人也被翻转了过来,眼前是短暂的晕眩。 她躺在富有弹性的大床上,几秒钟的功夫便被剥了个精光,裸露让她感到害羞,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想要藏住双腿间的那一朵羞涩的小花。 都被玩透了,可还是害羞,脸颊飞出两片绯红的红晕,眼睛湿漉漉的,星点的光在里面闪啊闪的。 羞赧的小模样让庄启玉大脑发热,白皙的指尖缠上蜷曲的耻毛,轻轻拉扯。 “怎么还跟个小处女似的。” 她喟叹一声,旋即附身含住了那过分可爱的粉嫩乳头,爱极了便忍不住大力地吮,用牙齿细细地啃。 另一只手则包住了另一只奶,盈满了掌心的绵软让空荡荡的心也跟着满盈了起来,咕噜噜地朝外冒着酸甜的汁液。 那是经历了无数次电击,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地方,经不起她这样玩,两只手柔柔地搭在女人的肩上却不敢用力,谢金灵摇着头,一头海藻似的秀发在床面上甩动着,声音里分明带着可怜的气音。 “庄姐,庄姐——” 一身白玉般的皮肉颤个不停,庄启玉沉着眼吐出被津液湿润的乳头,一红一粉的乳尖点缀在腻白的软布丁上,颤巍巍地摇晃着。 充盈胸腔的那些酸甜的汁液变了味,酸得人牙齿打颤,要含住那甜蜜的奶儿才能缓解这无垠的酸。 她低了头,大张了口吞含那浑圆的奶,试图将所有的绵软都塞入口腔才满足。 高热的口腔再次来袭,谢金灵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呜咽难耐地挺了胸,却是将饱满的乳房主动往庄启玉嘴里送。 黑沉沉的眼眸里浮现出浅淡的笑意,缠绕耻毛的手往下移,用干燥的手背去蹭外阴,毫不意外地蹭了满手背的甜湿,屈起的手指由上而下地刮着,抵在硬硬的阴蒂处还故意打着旋地去压。 谢金灵哭出了声,唇肉蠕动着要去裹庄启玉的手指,穴里更是发了大水似地流着。 “灵儿乖,把我的衣服脱掉。” 在那甜蜜的乳尖上烙下一吻后,庄启玉又往女孩白皙的胸腹印草莓,一枚迭着一枚,纯洁美好的小精灵被彻底染上了色情的欲望。 欣赏着自己作品的庄启玉很是满意。 发软发颤的双手尝试了好多次才把那内衣扣解开,手脚并用地脱蹭掉她的裤子,两人便坦诚相见了。 同为女性的柔美胴体覆在一起,柔软挤压着柔软,发丝缠绕着发丝,她们的身体、甚至灵魂似乎都要融为一体了。 三个柜子里满满的都是全新的性用具,从男士避孕套、润滑液到女用指套,从跳蛋、乳夹到按摩棒,应有尽有。 庄启玉只扫了一眼便捡了支挑好了,撕开包装往谢金灵湿乎乎的水穴上贴,细长的软硅胶挤进肉缝里,来回磨擦,不一会儿便沾满了水,另一端则如法炮制。 庄启玉笑着”啧”了一声,吻落在颈间,声音暧昧地说道。 “灵儿今天好敏感,不用怎么做前戏就已经湿透了....” 庄启玉心情好的时候对她蛮宠的,谢金灵也就只有这种时候敢向金主释放自己的娇气,无它,投其所好,庄启玉有时候喜欢看她软乎乎、娇滴滴的模样,要是她心情好时,谢金灵再”作”一点也没关系,她会更喜欢。 38被捣得乱七八糟;妖冶肉花 谢金灵有些委屈地抿了唇,流过泪的眼睛泪汪汪的,怯生生地看着她,拖长了尾音地喊她”庄姐”。 同时屈起的小腿往庄启玉腰上勾,发情母猫似地主动往那双头按摩棒上蹭,微张的檀口溢出美妙的娇喘,那双无人见了会说不漂亮的眼睛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兴致盎然的金主。 庄启玉深沉的眼眸凝住了,像是被冰封住了一般,可那层并不厚实的冰面下正燃烧着熊熊暗欲,这让她的眸光愈发地晦暗如许。 她在玩火。 谢金灵是羞涩的,含苞待放的矜持,虽然美丽,但她的美是含蓄的,是内敛而无欲的。 她被庄启玉一手调教出来的性魅力一旦释放出来,对庄启玉的刺激将是致命的。 细长的按摩棒有些”凶”地快速插入狭窄紧致的水穴,腾出的手”啪”地一声拍在了女孩青桃似的臀瓣上,贴着手心荡起的肉浪让她忍不住释放出阴暗的暴虐,不收着力地大力揉捏着,直把道道指痕印在那美好的臀肉上。 勾在柔韧腰肢上的小腿多次滑落,又努力地挂回去,好像那才是她温良的栖息地。 “庄姐,疼....” 无力的双手攀在庄启玉颈后,双手交扣着,便锁住了,谢金灵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讨好地挺起上身将吻堪堪落在女人唇边。 眼里无垠的冰封层瞬间龟裂,眸光晃动,那无边无际的正燃烧着的暗欲便显露了出来,谢金灵被灼烧得遍体鳞伤。 “今天怎么这么骚?” 臀肉被锢进掌心,一个鲜明的齿痕印在乳尖上,谢金灵仰着一张被欲色填满了脸,俏生生的一点儿舌尖吐在外面,不知道在勾引谁。 庄启玉眸色一暗,叼了那尾小舌含在唇齿间细细地吮、啃。 “灵儿变成小骚货了。” 庄启玉替她挖来方思思做她的经纪人,这份恩情不是她一个吻能回报的,又或许是她前两天刚去医院见了妈妈,顶级的医生、昂贵的药物、舒坦的vip独立病房,甚至是护工都是庄启玉一手操办的。 没有庄启玉,她母亲这条命不可能保得住。 除了这具身体,这条命,她还能回报给庄启玉什么呢? 天旋地转间,两人的位置便完全调换了,庄启玉勾腿,抬腰将细长按摩棒的另一端吞含了进去,带有颗粒的上翘顶端磨过G点,插入深处时外面附带的小舌头会贴上阴蒂,从女孩穴里滴落的蜜液砸向腿根隐秘的肌肤。 顿时酥软传遍了下半身,线条尖锐利落的凤眸也不禁地眯了起来。 “自己动。” 声音也暗哑了几分,修长的手圈了一只奶儿,收紧,那白腻的乳房卧在她掌心里就像是一只飞不出去的白鸽。 庄启玉要玩她的乳,谢金灵便只好弓着腰撅着臀塌了腰,姿势别扭地扭动着,让细长的按摩棒在两处水道里抽插,发出腻唧的水声。 乳肉溢出指缝,女孩被揉得痛了也不敢啃声,湿着眼哼哼唧唧地塌了腰,将奶儿往她手心里贴,用柔软抚平她渐起的暴虐。 于是她最终还是松了手,屈起的手指往红彤彤的乳头上刮了刮,看那小巧漂亮的樱果像个小不倒翁似地摇摇晃晃。 心底和腿心都是热的,软甜的汁液流淌浸润着她,谢金灵被欲色浸染的脸庞直望进她眼底。 裸露,触碰以及性爱时的理智是最薄弱了,轻而易举地便被破开了个大洞,那些不愿意承认、不愿意袒露的心思一股脑地涌现了出来,全都化作了浓浓的喜爱。 一时间世界染上了暧昧的瑰色,身体先一步地做出了反应,手臂往谢金灵后颈一勾,往下压。 姿势别扭下强撑着的谢金灵便脱力软倒在了庄启玉身上,按摩棒长长地插了进去,布满了凸点的顶端猛地撞在了敏感的深处。 “呜——” 穴肉紧裹着插入物,蠕动又抽搐,谢金灵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装满了水的水袋子,被捣得乱七八糟。 呜咽只溢出了一声,微张的唇便被堵住,算得上是狂热激烈的吻让她的唇被碾得发麻胀痛。 她想配合,但无从下嘴,只得勉强做着吞咽的动作,避免自己太难堪,但即便这样也讨好了庄启玉。 唇舌纠缠的间隙间,一声“动呀”说得像是嘴里含了口蜜,眸光流转的眉眼间颇有娇嗔多情的意味。 谢金灵被吸得直发颤,眼睫更是颤动个不停,抖落下细碎的微光。 形状美好如蜜桃般的臀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扣住,揉捏,拍打,娇嫩的肌肤很快便泛起了红痕,软颤颤地贴着始作俑者。 无力的腰肢扭了起来,不能说是抽动,只是在暧昧地磨蹭,浅浅地吐出来些又浅浅地蹭了进去,抵在阴蒂的小舌头耐人寻味地挑逗着。 阴户很快胀红,盛放的花朵般外翻着,碰都碰不得。 慢工细活的动作让性爱变得更富有余韵,谢金灵脸颊上的红晕渐渐蒸透,红氤氤的一片,庄启玉黑眸里的情动也大张旗鼓地浮现,眼皮半耷着,盈着一层浅浅的水光,嫣红的唇上翘着,看起来妖冶又神秘。 39马甲线都白练了 “坐起来吧。” 庄启玉拍了拍女孩饱满的臀,下巴微扬的模样写满了不容抗拒。 谢金灵只好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坐了起来,发梢在庄启玉赤裸的皮肤上搔了一下。 庄启玉酥麻地打了个颤,小腹抽搐着的同时幽深的黑眸里也闪过一抹狠意。 不由分说地拿起一旁的半个巴掌大的遥控器,扫了眼表盘,毫不犹豫地双击按下了开关,指尖弹动,一下升到三档。 布满凸点的顶端在深处疯狂震动着,将柔软脆弱的内腔搅成一滩浆糊,抵着阴蒂的小舌头也在上下高频扫动着。 “姐!” 百灵鸟一般动听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像是破晓的一声带血的啼鸣,悲凄又哀婉。 她抖若筛糠,纤细的胴体尽量蜷缩着,下体却被钉在了刑具一般的性玩具上,穴道抽搐,快感翻倍,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破水袋,正”噗呲噗呲”地喷着水。 “不用震动好不好?” 额头冒着细密汗水的谢金灵垂眸颤巍巍地看了庄启玉一眼,眼里透出些祈求,就连说话都带着哭腔,好不可怜。 可她布满情欲又哀戚的样子实在太美,庄启玉藏在心底的暴虐全被激发了出来,烧得她眼热。 谢金灵的可怜被她攥在手里了,任由她摆布,薄凉的菱形唇稍稍勾了些,眼底的欲望覆盖着冷酷的冰霜。 “灵儿得卖些力才行呢。” 震动还在继续,已经在欲海沉沦,被翻涌的快感反复折腾的谢金灵遭到了金主的催促.... 美丽的金丝雀一边哭一边抬臀、往下坐,重复做着抽插的动作,下坐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一个半弧形的结构又会包着她的外阴,软硅胶的小舌头搔刮着她的阴蒂,那一刻,逃无可逃。 套间里的性爱正浓,突然有人猛地拍门,喝得醉醺醺的醉汉扯着嗓子嚷嚷道。 “开门!这,这门坏了,打不开了。” “呀!” 谢金灵被突如其来的响动吓坏了,内里一阵猛绞,这时候腰肢又被大力掐着往下猛地一坐。 震动的按摩棒莽撞地顶进了宫口,谢金灵喊哑了声,庄启玉却又一次按下了手里的震动。 整个子宫都在强震动下抽搐着,下坠着,潮吹的时候谢金灵的意识被完全掐断,细弱的娇喘哭泣磨着庄启玉的耳。 她爱怜地亲吻着女孩被泪水浸湿的脸颊,吮着女孩软软的小舌。 门外的醉汉离开了谢金灵都不知道,一场性事让她很是吃力,高潮后,她浑身湿漉漉地趴在庄启玉胸前喘气,漂亮的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白雾,宛如黑珍珠浸在柔水里。 震动消除了,庄启玉嗔骂她,“灵儿怎么这么没用?马甲线都白练了。” 跳舞能和这个一样吗? 气喘吁吁的谢金灵暗暗腹诽,但这些话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除非她真的是活腻了。 讨好地吻了吻庄启玉软颤颤的乳,舌尖在乳晕上勾了一圈,然后吃进嘴里,大口地吮,喉咙了甚至发出了小宝宝因过于急切地吮奶导致吞咽急促的”咕噜”声。 谢金灵脸颊稚气地鼓了起来,视觉上变得短宽的脸让她看起来更小了,好像真的是一个白净漂亮的小女孩在吮她的奶。 胸乳被湿热包裹,庄启玉被含得没了脾气,捏着她另一边没塞乳肉的软乎乎脸颊,凤眸里罕见地带了些宠,“瞧我的宝贝,是个没断奶的小宝宝。” 谢金灵只主动了一场,后面的两场都是庄启玉在掌控。 庄启玉让她侧躺着,然后从后进入她。 因为大腿的挤压,阴道的位置变得更加狭窄了,进入的顿涩感十分鲜明,整个阴户由内至外都在有规律地弹动,不知道是空虚还是过于满足。 “唔——” 谢金灵握紧了拳,嘴里哼出声来。 庄启玉不停地往她敏感点撞,配合着最低档的震动,酥爽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被肏爽了就发出”呜呜”的哭声。 40耽误 庄启玉带着她出来的时候,已然接近深夜,整个别墅、沙滩都是赤裸的肉体,如同大条蠕动的肉虫般交媾着,空气中弥漫着不洁的恶心气味。 她这才深刻地意识到这是宋莹组织的一场大淫趴,一路上男女、男男、女女的组合随处可见,还有多人运动。 那些因为欲望而扭曲的人脸是那么的丑陋不堪,她看得直目瞪口呆,胃里一阵蠕动,咽喉也尝到酸水。 庄启玉说给她听,跟她眼睁睁看到时的感受是很不一样的,她震惊于这些名利之人的大胆,发白的嘴唇蠕动着。 “他们不怕被人拍到吗?” 庄启玉很是不屑地笑了笑,她看滚在一起的肉体就像在看一大团的垃圾,自大又狂妄地说道。 “怎么拍?这个岛除了收到宋莹邀请而来的人,再没有别的人了,就算是有人敢拍,也不怕他爆出去,别看宋莹看起来没个正形的,她家族在东南亚的一支可是切切实实地涉黑的,感泄露出去的话他家里人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庄启玉拉着谢金灵厮磨了几天,却又不得不把谢金灵送出去。 原是谢金灵接了一个护肤品牌的代言,要去北京拍摄广告,为品牌站台,再做一场直播。 这是她单人的代言,第一次跟着方思思跑通告。 此刻方思思已经坐在别墅雕花大门前的保姆车里了,谢金灵却被缠得一时脱不开身。 庄启玉把她抱在腿上,摆弄洋娃娃似地绕绕她的头发,摸摸她的下巴。 不同于庄启玉的悠闲自在,谢金灵心急如焚地看着对方手腕上的万年历腕表,时间已经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她不想方思思觉得她耍大牌,让三个人等她半天,但她已经跟庄启玉提了两次了,都被无视掉了,再啰嗦肯定会惹得对方不快。 可是再不采取些措施的话,一定会被等烦了的方思思彻底讨厌的。 “庄姐....” 她牵过庄启玉的手抱在胸前,急得都要哭了,但还是不敢哭出来的,浅浅的一层泪水盈在眼眶,晶莹而破碎。 “好啦好啦,没说不让你走。” 庄启玉笑着弹了弹她的额头,又吻了吻她的脸颊,把手从她绵软的胸前抽出来后,双臂一环一合,谢金灵便被密密实实地抱在了她怀里。 “要乖乖的,跟你那群小粉丝们保持距离,合照签名都可以,拥抱那些坚决不行,不要成天给我沾花惹草的。” 说到这儿,庄启玉危险地眯起了风眼,眼里竟生出了些肃杀的寒意。 “没....” 谢金灵委屈地瘪了嘴,到舌尖的反驳被对方冷冰冰的气场扼住,她改口道。 “我会乖的,庄姐。” 主动搂住她,轻柔的吻不断落在她脖颈间,像只乖顺的小猫在她怀里轻蹭着。 庄启玉抱了一会儿还是把人放下了,“去吧。” 站直了身子的谢金灵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确认她的真实意思,之后才提着小行李箱走的。 宽敞的保姆车里有三个人,司机、方思思和一个叫小婷的助理。 她一上车就开始道歉,“实在不好意思,刚有点事耽搁了,耽误你们时间让你们久等了。” 助理小婷是个年轻的姑娘,身为打工人的她自然是受不起雇主的道歉的,手忙脚乱地说着没事,才刚来一会儿,也没等多久之类的话。 方思思也笑笑说道,精明的脸上一派和气。 “反正去到机场也是要等的,而我们预留的时间又足够充分。” 方思思的话堵住了谢金灵的嘴,她重重抿了唇,虽然很是无地自容,但一昧地道歉下去也没有意思。 41庄姐安排的 在北京下榻的五星级酒店里,品牌方的对接人和方思思紧锣密鼓地衔接着,谢金灵也在一边听着,只不过插不上一句话。 直到经验丰富的双方结束谈话,达成一致地握了握手,她才笑盈盈地也和品牌总监握了握手,说了些辛苦、感谢的话。 直到品牌方的几个人走了,方思思才坐姿散漫地躺靠在沙发上,眯着眼在想些什么。 “思思姐辛苦了。” 谢金灵边说边给她倒水,桌上的咖啡已经空了大半,冰凝的水珠在杯底融融地滩着。 “怎么听得这么认真?这些你用不着操心的。” 方思思下意识地从烟盒里抽出支烟来,叼在嘴里时,才想起什么似的看向谢金灵。 “不介意我抽支烟吧。” “不介意的,您抽吧。” 她接上方思思上一句的话,“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能参与进来这些幕后的工作我感觉很开心。” 方思思手上夹着烟,红唇吐出烟雾,隔着淡灰色的烟,年轻女孩的脸变得模糊而飘渺。 经过短暂的相处,她对谢金灵有了很大的改观,谢金灵跟她以前遇到过的那些一炮而红、年少出名,然后飘得忘乎所以的小孩不一样。 她很谦逊,对自己的认知也很到位,这对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是很难得的。 踢掉高跟鞋,光脚踩在地毯上,紧绷的身体、神经放松了下来。 “你怎么想着进娱乐圈的?” 想红?相当大明星? “庄姐安排的。”谢金灵如实答道。 面前这个女孩即使穿着最朴素的白色连衣裙,不施粉黛,也依旧漂亮得惊心动魄,饶是在娱乐圈见惯了美人的方思思也惊叹,庄启玉从哪找来了这么个宝贝。 这么个漂亮宝贝,庄启玉不想着金屋藏娇,竟打算花这么大的功夫,费这么多钱为人一路保驾护航,让人星途坦荡,方思思对此实在无解。 “因为脸吗?” 方思思有点燃了一支香烟,悠哉游哉地抽着。 “大概吧。”谢金灵苦笑地扯了扯唇角。 “看来你不是很喜欢当明星?被粉丝众星捧月的感觉不好吗?” “可能有人喜欢这种感觉吧,我更喜欢平平淡淡的生活。” 谢金灵低垂了眉眼,双手交迭着放在腿上。 庄老板的金丝雀所拥有的野心为零,而且想要的东西于她的处境而言,简直算得上可笑。 “进了娱乐圈可就没有平平淡淡一说了,你们团里几个人来着?” “11个。” 把长长的烟灰抖落在烟灰缸里,方思思勾了唇露出个冷笑。 “那可就少不了争奇斗艳,而且你又是当红辣子鸡,少不了成为众矢之的的时候。” “我没有关注这些。” 谢金灵向来是不会把人往坏了想的,在团里她一直都很低调。 方思思眉心已经拧了起来,在娱乐圈里太”淡泊名利”且没有提防心可不是件好事。 “你不关注不代表没有,也并不能保证一些子虚乌有的谣言、黑料不被人栽赃陷害地扣在你头上,参加团体活动的时候千万要注意言行举止,更重要的是不要跟你团里的人交心,一个都不行。” 方思思”啧”了一声后说道,“成团只是过度,这次的单人代言只是开始,你以后资源越来越多,有人眼红是肯定的,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多谢思思姐提醒,我一定谨听教导。” 说是这么说,不知道人听进去了没有,但方思思也不好再多说了。 把烟按在烟灰缸里,她叮嘱道。 “你好好休息,明天就要拍摄了,早上六点起来,化妆师、造型师会过来给你弄好,然后十点到摄影棚,拍到下午四五点就差不多了,” 第二天谢金灵在摄影棚待了一整个白天,硬照、广告的拍摄都完成了,但是工作还没结束,后天有品牌的线下站台,再过一天还有直播。 所以休息的这天谢金灵也没有闲着,忙着熟悉站台流程,背直播的稿子,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去的是一家大商场,来的粉丝和路人很多,将商场堵得水泄不通,为新代言的护肤品站台活动在热闹的气氛中顺利完成了,谢金灵最后唱了两首歌当谢幕,临走前品牌家的小公主却来了。 小公主年纪跟她差不多,穿着及膝的蓬蓬公主裙,见到她时很是激动,和她拥抱、合影、签名过后,握着她的手不松。 “呜呜,你长得真的太好看了!” “谢谢张小姐,您长得也很好看。” “你前天拍的广告我也看了,选你当我们臻颜的代言人果然没错,也不枉我据理力争地跟我爸爸推荐你啦。” 原来小公主还有举荐人这层身份,谢金灵对她表达了感激。 只见小公主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问她在京还有别的行程吗? 42顶流女爱豆×集团小公主 “明晚会有一场直播。” “这样呐,我记得这是你第一场商务直播喔,不用紧张,我明晚过去给你助威打气!” 小公主乐呵呵地笑道,突然又有些腼腆,“加个微信可以不~” “好啊,这是我的荣幸。” “不过我的手机在我经纪人那里,待会儿加好不好?” “嗯嗯。” 加了微信的小公主肉眼可见的开心。 方思思考虑到商场人太多,小公主被人挤倒了也不是个事,于是邀请小公主跟她们一起走,出到商场外再分道扬镳。 小公主自然无异议,事实上她巴不得和谢金灵紧挨着走,一路上叽叽喳喳地问她累不累,酒店睡得舒不舒服,有空一起玩之类的话。 注意力也就没在脚下了,下台阶的时候差点摔了,还是谢金灵稳稳地扶住了她。 “小心点,没事吧。” 被扶稳的小公主仰头看向谢金灵,对上那双关切专注的眼时心脏缩了缩,呐呐地说了句谢。 明明谢金灵自己也是穿着漂亮但不方便的钉珠礼服,十二公分的高跟鞋,但却给她一种很是沉稳可靠的感觉,小公主悄悄热了脸。 晚上回到酒店的时候,谢金灵在方思思的提示下看微博热搜,前面词条很正常,是品牌方照常买的活动热搜。 “谢金灵代言臻颜” “谢金灵出席万盛商场臻颜活动” 看到第三条的时候眼皮重重跳了一下。 “臻颜集团小公主与顶流女明星的宿命感” 后面还跟了一个橙色小方框,里面写着”沸”字。 发僵的指尖点进去一看,正是小公主在台阶上差点摔倒,然后被她扶住了的全过程。 稀松平常的一个动作,却在多机位展示、特写的渲染下变得暧昧不清,看得她冷汗直冒,眼皮跳个不停。 急忙点开评论,热评前几条都是当天商场活动小公主和她的拥抱、合影互动,紧跟着的是粉丝的”疯言疯语”。 “小老公请正面A我!” “路过被扣很无助” 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心脏狂跳,连忙退出微博,点开微信给庄启玉发长信息解释,字斟句酌,删了写写了删。 发出去后胆战心惊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等来了庄启玉一句轻描淡写的”知道了,这有什么”,她紧绷的神经与肌肉这才放松了下来,丢下手机,去浴室洗去了全身的冷汗。 晚些的时候方思思敲响了她的房间门,进去后直接开门见山地对她说。 “你跟小公主这热搜整挺好的,现在大家都喜欢磕cp,热度高,可以好好把握,不过庄总那边怎么说?” 谢金灵和小公主的互动、热搜那些方思思都看了,并不觉得有什么,但庄启玉那边不好说,她还没有摸清庄启玉对炒cp的态度,对方也没有跟自己提过什么禁忌。 “刚我问过她了,她说了这没什么。” 话是这样说,但谢金灵心底有隐隐的不安。 可她又不能把庄启玉没有及时回复她当作她不安的直接原因,毕竟庄启玉可不是个闲人,怎么可能秒回她这个无关紧要的小玩意。 方思思颔首,“那就好,明天小公主不是要探班你直播么,可以把握一下。” “好的。” *** “第一次上热搜有点紧张”@谢金灵 谢金灵的账号转发并回以“拥抱表情图”,两人微博状态显示互关。 这条动态一发,谢金灵的粉丝们都嗑疯了,甚至两人的同人文都在当晚发了,cp超话也创建了,cp粉们嗷嗷待哺。 43眼睛 微博上回复臻颜小公主的是方思思,自从她担任了谢金灵的经纪人,谢金灵就不被允许私自用微博大号发布、回复任何消息。 一方面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另一方面也彰显了方思思对她演艺工作的掌控权。 谢金灵对此并不知情,她一个下午都在做直播的排练和预演,休息一个小时过后,就迎来了晚八点的直播。 开播前的五分钟,化妆师发型师围着谢金灵做妆容造型上最后的调整,一个拿着小刷子在她脸上戳戳点点,一个拿着定型喷雾往她头发上喷。 方思思也站在谢金灵斜对面,叮嘱道,“题词板在你右手边,有什么问题把手往镜头外伸一伸。” “好,辛苦思思姐操心了。” 谢金灵的笑和往常无异,但方思思却能感受到一丝苦涩,等她品味过来后,谢金灵已经被品牌方的工作人员引着往镜头前坐了。 还有两分钟就要开播了。 方思思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谢金灵,咽下了想说了的话。 算了.... 直播原是临时起意,臻颜也只是打算让代言人跟粉丝们线上见见面,介绍下产品,臻颜只发了条官博,然后@了谢金灵,并没有做太多的宣发,即便这样,仍然有大批粉丝早早地就候在了直播间,一开播观看人数便突破了百万。 谢金灵扫了一眼不断滚动的评论,微笑着朝屏幕挥挥双手,“大家好晚上好,我是谢金灵。” 坐在她身旁老练的主播结果话茬,同时手上拿了一瓶臻颜的精华。 “欢迎大家来到臻颜直播间,今晚我们的福利多多,优惠多多。” 谢金灵穿了条甜美优雅的公主裙,是服装师以品牌方名义借过来的礼裙,妆造给力,一亮相基本就是美图盛宴,但是于谢金灵而言,这条裙子却是美丽刑具。 鱼骨支撑着上身,收腰的设计掐出一段盈盈细腰,锢得谢金灵不敢做任何大动作,背脊始终挺直,压着肩背凹出美丽的肩颈曲线。 这都不算什么了,她看着不断增加的观看人数,心下想的是这里面的哪一个是庄启玉呢,她会不会在看自己呢?她会让自己出丑吗?在几百万的直播间里颜面尽失。 深入体内的安静跳蛋好似一枚地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引爆,谢金灵的神经始终紧绷着。 庄启玉的不在意不是真的不在意,即便她已经解释过那仅仅是个意外,她只是扶了把要摔的小公主,并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她就那么贱,只见了人十多分钟就迫不及待地去卖身? 她当然不可能以这种态度跟金主说话,她怯懦委婉地表达了这个意思。 但庄启玉还是不满意,她又不说,只回了句没事,谢金灵就真的以为没事了.... 直到她在谢金灵开始直播前寄来了跳蛋。 那个小包裹是助理小婷签收的,谢金灵打开包装盒的之前还以为庄启玉给她送了什么饰品要她戴,没曾想的是一枚光滑圆润的跳弹。 她整个人仿佛坠入深海,冰冷而黑暗的绝望如同一张密网毫不留情地将她罩住。 指尖的温度尽数褪去,她看着真空包装的跳蛋,眼睛里空洞洞的,连泪都流不出来了。 写着直播前戴上的纸片被她撕得粉碎。 当她满脸苍白地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小婷还关切地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她只是麻木地摇摇头,对庄启玉的恨在胸腔里翻涌着。 庄启玉作为金主,长相相当不错,多金又大方,虽然性情有时候阴晴不定难以捉摸,加上偶尔有用性虐玩具玩她的恶劣癖好外,算得上是完美金主了。 只不过她有时候羞辱人的方式实在让人太恨了。 有评论提到金灵是不是不太舒服之类的,被她瞄到了,于是她赶忙打起精神来,在和主播搭档互动的时候看起来活泼了些。 主播搭档拿着小卡提问,“金灵做完臻颜的直播后还会再营业吗?” 谢金灵答道,“会准备团综拍摄。” “金灵对琳钰没能出道感到遗憾吗?” 当主播搭档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谢金灵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敛了笑,认真道。 “她实力很强,很努力,她没能出道是瑰团的遗憾。” 表情很平稳,态度官方,就像是对一位实力选手的认可,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情感了,让人挑不出毛病。 搭档又挑了几个问题问,互动结束后便来到了产品介绍环节。 对精华、面霜等产品的介绍谢金灵烂熟于心,一眼也没有看题词版,真诚又用心,产品刚上链接便被抢购一空。 品牌方的负责人笑得合不拢嘴,连忙打电话向总裁汇报战绩。 直播间里洋溢着欢乐的气氛,每个人看谢金灵的眼神就仿佛是在看一个小福宝,谢金灵的粉丝很有粘性,而且购买力很强。 远处传来搔动,谢金灵瞥了一眼,远远地就看到了臻颜小公主被人簇拥着往她们这儿走。 抽回视线,瞥了眼左上角的观看人数,一串的数字让谢金灵看得花了眼,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她,庄启玉的那一双是不是也隐藏在了无数个ID背后。 44直播跳蛋 喧扰声变大,谢金灵心底也密密地敲响了鼓点,手脚发冷,深埋在穴道里的跳蛋存在感极强,那么深,顶得她要作呕。 背对着的小公主和现场负责人正商议着什么,随后满面笑容地朝灯光炽白的直播现场走来,她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连衣裙,娇嫩的颜色让她的娃娃脸看起来更显小了。 和她搭档的品牌主播很懂网络的热度走向,加上又有人在镜头外做手势示意她起身让位,于是连忙起身让小公主入镜,自己退到一边,只露出条手臂,还不忘激动地说些cp爆火后首次合体之类的话。 小公主很是怡然地对着镜头打招呼,看到直播间突然暴涨的人数后还笑着说了句调皮话。 “看来大家很欢迎我嘛,多亏了金灵,不然我可享受不了这样的待遇~” 说罢她还侧过脸来,笑盈盈地看着谢金灵,满脸期待。 小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笑容甜美天真,不知愁滋味,相由心生,长相也是舒展漂亮的,美女同框甚是赏心悦目。 小公主穿鹅黄色,谢金灵穿着钉珠的白裙,露出漂亮的肩颈线条,气质一甜美一清冷,就像是夏天里从冰箱拿出刚冰好的西瓜,舀下中间最甜美的那一勺,清甜凉爽弥漫口腔,般配得不得了。 评论刷得太快,飞快滚动前进,都看不清上面得字了。 “欢迎小公主。” 谢金灵露出个找不出破绽的笑来,但那闭唇的模样却是不会再说些什么了。 为了不冷场,一旁的主播即刻插话问小公主怎么来了,小公主开心地笑眯了眼,很是自来熟,丝毫不怯场地开声。 “昨天说过要来给金灵探班的,刚有点事耽误了点时间,忙完了就立刻过来了....” 谢金灵只能做个微笑倾听的表情,实际上她的注意力完全被身下的搔动分走了。 小公主一出现在镜头里,体内的跳蛋便突然震动了起来,那一瞬间谢金灵整个僵住了,冷汗”唰唰”地往外冒,即便包装上写着大大的”静音”两个字,她依然不能够放心。 在心理作用下,她”听”到了跳蛋在狭窄甬道震动的嗡声,她生怕被人听到,眼底藏着惊惶地去看周围人的反应还有评论区里是否有异样的评论。 当她没有看到异样的眼神及字眼时,她紧绷的神经也没有丝毫松懈。 跳蛋震动的时机那样及时,根本就不可能是巧合,谢金灵十分肯定庄启玉正在看这场直播,是众多双眼睛里的其中一双。 看着衣着整齐优雅的玩宠塞着跳蛋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本正经地和主播互动、介绍代言产品,她很得意吧,很有成就感吧,人人捧着的明日之星是她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宠。 当着屏幕后这么多双眼睛,谢金灵羞愤难当得恨不得当场消失。 指尖深陷掌心,尖锐的疼痛逼得她维持体面的笑容。 在身心高度紧张的情况下,穴道成了”石道”,只能感受到跳蛋的震动,其他任何快感均无。 幸好是这样,否则在几百万双眼睛的注视下流水、高潮,面露欲望的绯红或者发出奇怪的呻吟,谢金灵都会立刻去死。 在这一刻,谢金灵对庄启玉的恨意达到峰值。 庄启玉是完美金主,但她从来都不是个良善之人,薄凉玩味是她的本性,她会把谢金灵的尊严一寸寸折断下来,恣意践踏...... 震动在小公主侧过来和她对视时又提高了一档,强烈的震感让她有些坐不住了,稍稍侧了点臀,暗暗呼出长气让自己缓过来后,瞥向镜头的一眼里透出祈求。 有粉丝察觉出了异样,”金灵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零星几条的关心却很快被cp粉狂热的言论顶了上去,评论区里一片磕生磕死的”啊”声,直播现场的工作人员也激动了起来,搭档的主播更是大胆发言。 “众所周知小公主是金灵头号打粉,请问小公主是什么时候入坑的?” 说到这个时,小公主有些莫名羞涩,她看了眼谢金灵又看了下镜头,而后羞赧地低垂了眉眼,“实不相瞒,我从金灵在X秀一出场就粉上她了。” “哇~” 搭档的主播做出了个夸张的表情,“一见钟情呢~” 小公主的到来让直播间的热度又上了一个新的高度,在一片欢乐声中,谢金灵不知道是怎么度过来的,还是在下播后方思思看到她后背裙装被冷汗泅湿了,才问她怎么了。 谢金灵不想方思思操心她这种事情,只摆了摆手,露出个虚弱的笑来,“没什么....” “思思姐,我得先回上海了。” “这么晚了,庄总那边要求的?” 谢金灵点点头,她悄悄翻开掌心看了眼,深深的几个月牙印记,其中几个已经破皮渗出丝丝鲜红血液了。 45在看我的小猫 赶回酒店简单收拾了下,换了身轻便舒适的衣服,谢金灵就要赶往机场了,取票、安检、登记、从vip通道上头等舱,下飞机后由司机接应,回到别墅已经两点多了。 半山腰深夜温差大,从车上下来时谢金灵冷得直哆嗦,她拿起简便旅行袋走向了灯火通明的华丽牢笼。 一进门,衣着正式的管家便接过她手里的旅行袋,为她拿出了拖鞋,在她弓着腰换鞋的时候,声音没有半点起伏地说道,“庄总已经吩咐过了,要您回到后直接进书房。” 谢金灵点点头,道过谢后胆颤心惊地往楼上走,越是靠近那间紧闭的房门,她的眼皮越是跳动得厉害,迈出的脚步无比沉重,十分抗拒接近庄启玉。 距离直播四个小时过去了,她对庄启玉咬牙切齿的恨意已经消散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惊慌、惧怕,她不知道庄启玉要怎么惩罚她.... 指关节屈起,往门上轻叩了两声,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细若蚊蝇,“庄姐....” 她等了一会儿,除了自己混乱的心脏声和沉重的呼吸声外,什么都没听到,想起管家的话,她压下扶手,开了门。 肃穆庄重的书房里,庄启玉正开着电脑跟人视频通话,全英文流利的交谈,谢金灵只依稀听得懂几个词。 衣着优雅端庄,还画着淡妆的庄启玉见到了立在门口的谢金灵,朝她招了招手。 庄启玉是有外贸产业的,以前也几次听到过她要出国谈生意,这次大概率是在跨国家跨时差地在谈工作,不知道这时候把自己叫过去要做什么。 谢金灵只好把门关上,轻手轻脚地走到庄启玉跟前,避开了入镜,跪在庄启玉腿边。 她脸上的妆容依旧精致美丽,到脚踝的藕粉色宽松连衣裙在她跪下时,裙摆柔柔地摊开,好似一团粉色的宽边荷叶,而她正是那朵娇艳的花。 她在庄启玉面前下跪次数太多,现在已经不会因为下跪的这个动作感到过分羞耻了,多么可悲的习惯。 她还在顾影自怜,庄启玉看也没看她一眼,朝下递下来了一包便携湿巾。 由化妆师琴姐精心卷得翘翘的,又贴上几簇纤长假睫毛的眼睫不安地颤动着,她明白庄启玉的意思,乖顺地抽出两张湿巾将自己的手指擦试干净。 庄启玉还在聊着,一副人生赢家的自信与笃定,指尖只稍稍勾了勾谢金灵脖颈间的绑带,聪慧的小宠儿便手脚利落地脱下了长裙,内衣内裤。 随后,谢金灵听到庄启玉拉开抽屉的声音,紧接着一枚真空包装的跳蛋、一个吸蒂扣和两只乳夹出现在了庄启玉的手心里。 她看着这些东西心就开始发冷、下坠,这些外表普通的性玩具其实都会放电,谢金灵被玩得最激烈的那次毫无尊严地失禁过, 那次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单纯只是因为庄启玉的一时兴起。 背脊发硬发僵,双手如同注入了铅块般沉重不已,但谢金灵还是撕开了包装将两枚乳夹夹在了乳头上,然后是跳蛋。 最先的那枚跳蛋早在酒店浴室里被谢金灵扣了出来,冲进厕所了,不知道会不会引起管道堵塞,大概率是不会的,就算是堵塞了,底下的管道纵横交错,也不知道是那间房里冲下来的,就算知道是那间房里冲下来的,五星级酒店也不会把客人的隐私泄露出来吧,大概吧,就算真要泄露出来谢金灵也没有办法了,她总不能塞着跳蛋满街跑吧。 最后是小贝壳形状的吸蒂扣,扣上阴户时,震动并且上下搔刮的软硅胶小舌头会充分刺激阴蒂,让她反复高潮。 首先是吸蒂扣开始了震动,接着是跳蛋,敏感阴蒂经不得一点儿玩弄,顺便震两下,搔两下就硬挺挺地充了血,身体可耻地起了反应。 谢金灵湿了,裸露的身体发热并且泛起了粉意。 英文对话还在继续,她双膝跪在地上抱着庄启玉的小腿,咬紧了下唇不敢泄出一点声音。 面色涨红着无声地迎来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潮,充沛的汁液从穴心流下,沾湿了大腿,而后黏腻地聚在膝盖处,最后滴落在地板上。 头颅低垂,双目紧闭,修长白净的脖颈微伏着,仿佛受难、遭受凌辱的圣洁天使。 纤白无暇的胴体绻在她腿边瑟瑟发着抖,饱满的乳房、细韧的腰肢、蜜桃般的臀瓣,无一不在挑逗着庄启玉的神经。 穿着高档昂贵女士西裤的腿在那凝脂般的玉体上随意蹭蹭,布料在肌肤上的磨擦带着极强的羞辱,等级差异,炙热裸露的目光落在赤裸的胴体上,谢金灵的眼眶一下就热了,鼻腔泛出强烈的酸意。 白净削瘦的脚从拖鞋里退了出来,绕着女孩细细的腰肢落到了那挺翘的蜜桃臀上,碾压、轻踩。 她的手也落在了那段圣洁的脖颈上,像是要亲手了结了这纯净脆弱的灵魂。 大概是庄启玉垂眸的时间太长,引起了对面的注意。 “Yu, what are you looking at?” “My lovely cat.” 说话间她手上、腿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真的有一只可爱的小猫在她腿边撒娇。 “Wow~I didn’t expect you to have a cat.”金发碧眼的洋人惊诧道。 庄启玉轻笑,“There’s a lot you don’t know.” “Hahaha, I must see your kitten when I go to China.” 她低头看人时的目光简直算得上是宠溺,就像是在看一只很可爱的小猫咪,心都要融化了。 但她手上却残忍地按下了放电的按钮,跳蛋、乳夹同时释放电流,谢金灵猛地抖了几下,然后直接软倒在了地上,翻着白眼,双腿间泄出了大量的水。 46发烧 头发遮盖了些谢金灵充斥着欲色的脸,明明流了很多水,但她眼底却是大片大片荒芜的沙漠,她看着,第一次想到了死。 脑海中马上浮现了妈妈憔悴但温柔的脸,不,她还不能死,她牺牲了所有,出卖了灵魂才换取了治疗妈妈的钱,那样大的一笔钱,把她的内脏挖出来一个个卖掉都值不了零头的数目,她好不容易争取到拯救妈妈性命的机会。 她怎么能去死? 她死了的话妈妈该怎么办? 她伏在庄启玉腿边喘气,脆弱的双乳、穴道发胀发痛,就连电流什么时候撤去了谢金灵也无法第一时间得知。 过于强烈刺激的电流麻痹了她的感官,很久之后才缓过来,她躺在一片冰冷黏腻的液体里,后知后觉地害怕自己会不会真的会被玩坏,以后下面会滴滴答答地漏尿,她只有穿上尿不湿才能正常行动...... 惩罚的电流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启玉手里的遥控器就像逗猫棒,猫咪的一起额反应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在反复高潮下,情欲变成了痛苦的经历,谢金灵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干燥的海绵,被用力拧着,强迫她挤出最后一滴水。 性虐的折磨冗长而痛苦,可折磨远不止于此,逐渐麻痛的膝盖让谢金灵面露难色。 三点半了,庄启玉终于结束了视频通话,跪在她腿边的谢金灵早已经摇摇晃晃跪不稳了,流出来的水在深色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大片亮晶晶的湿润,干涸的大腿肌肤被一次又一次濡湿,仿佛永不见天日的潮湿、阴暗角落。 下巴被轻佻地捏起,抬高,露出一张清纯美丽的脸庞。 精致的妆容有些花了,淡淡地晕开,就更衬得她的这份美丽是如同水晶般的纯净、晶莹。 “你走前我怎么跟你说的?” 庄启玉脸上没什么表情,反着手用手背在她脸上一下一下地拍着,清脆的巴掌声一声迭着一声散了开来。 她没用什么力,疼倒是不疼,只是充斥着凌辱的意味。 谢金灵的一颗心早已是千疮百孔,她把另一边脸贴在庄启玉大腿上,垂下眼睫麻木道。 “庄姐,我错了....” 如果扶一个要摔倒的人也叫错的话,那什么才是对的? 谢金灵意识到不是这件事是错的,而是因为是她做的,所以才是错的。 因为她是庄启玉花钱买来的玩宠,所以她靠近任何人都是错的。 “你太骚了,见到一个就要勾搭一个,怎么,你想当臻颜小公主的狗?” 庄启玉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这两天网上那些两人同框照片、动图看得她心里很是郁结。 她嘴里不干不净的,说话太难听,谢金灵脸上便一阵红一阵白。 谢金灵不敢解释,不敢反驳更不敢争辩,那样只会惹得庄启玉更生气,庄启玉一生气,她就更没有好果子吃了。 谢金灵脸上犹如一潭死水,她摇摇头,苍白的唇瓣哆嗦着,哑声道。 “我只当庄姐的狗。” 一个在社会主义制度熏陶下成长起来的公民,要说出”当谁的狗”这种话是很艰难的,这意味着要将长成苍天大树一样的价值观连根拔起才能说出口,其中挣扎、痛苦、绝望的滋味只有遭受过的人才能体会到。 眼泪从眼尾掉落了一颗后便如开了闸的洪水般止不住了,成串地往下掉,不一会儿庄启玉的裤子便濡湿了一大片,温热黏湿地贴着她的皮肤。 “啧,还没把你怎么样呢,就哭成这样了,要是给你的那群粉丝看到了不知道该心疼成什么样了。”庄启玉冷着眼奚落道。 谢金灵却像是听不到她说话似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灰败的阴翳,呢喃道。 “疼,庄姐我疼——” 庄启玉往下瞥了一眼,看到那两只膝盖颤巍巍的,青紫一片,不复白皙。 她这才意识到确实让谢金灵跪了太长时间了,”啧”了一声把人抱起,怀里的重量简直轻成了一片羽毛。 “这几天都没吃饭?” 眉头已经深深地皱了起来,谢金灵手腕细得都没有她手上那只腕表的表盘大。 谢金灵也没有回答她的话,一直摇着头说”疼”,整个人看起来浑浑噩噩的。 庄启玉心下敲响了警钟,她开始喊谢金灵的名字,一声迭着一声,但谢金灵就像是没听到一般,目光空洞,脸上的酡红也加深了些。 她脸贴着那饱满的额头,肌肤传来的温度烫得吓人。 谢金灵对着风口吹了一个小时,人都快给吹傻了。 庄启玉的风暴以谢金灵的高烧停息,急性高烧又感染了肺炎,结果就是谢金灵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成天病怏怏的提不起精神,庄启玉想生气都找不到发泄口,只得笑盈盈地提醒方思思,让她以后不要给谢金灵弄什么cp。 谢金灵要走实力派演艺路线的,组cp会给她的身份掉价。 放着这现成的流量不用是真的可惜了,但顶头boss的话不能不听。 47不是....明天要穿泳衣下水..... 顶流女爱豆与集团小公主的大热cp只火了不到几天,便在人为的作用下有了销声匿迹的迹象,一周后甚至连超话都解除了,闻风而来的cp粉只能望洋兴叹。 谢金灵病好后,团综也准备开拍了,经纪公司策划的旅行团综,预计要拍两个月,一行11人体验不同的风土人情、景色,展现各自的性格特点,人际关系。 谢金灵真的被庄启玉整怕了,录节目的时候时刻注意着与团里成员、工作人员等保持社交距离,生怕她一些无意间或者他人对她的一些无意间举动被摄像机录下来,传到网上被庄启玉看到的话,她又百口莫辩了。 她在团综里有时候的表现显得过于清冷,与谁的关系都是淡淡的,团成员即便知道她是大势所趋,也不敢轻易跟她套近乎,装作有多熟稔的模样。 结束完这个团综,谢金灵就要一边配合组合的行程,一边抓紧学习演戏了,庄启玉说半年后给她排一部电影,让她带着作品去各大电影节露个脸,拿个最佳新人奖,然后一脚迈入演艺行当。 唱跳的爱豆就不弄了,国内没什么展现舞台,而且当爱豆太辛苦。 离开上海已经两周多一些了,谢金灵自认守好了庄启玉要她遵守的”本分”,但是每天都还是要用小号上微博超话看看有没有惹金主误会的图片或者视频路透,只有一切都正常了,谢金灵才能松下口气。 谢金灵的行程庄启玉一清二楚,两周后她们去到一个漂亮的沿海城市拍摄团综,入住五星级酒店的第二晚,庄启玉也入住了同一间酒店。 谢金灵白天拍摄团综,晚上借口吹了风有些难受,回了房间挡了摄像头要睡,其实卸了妆洗了脸是去庄启玉的总统套间。 “拍综艺好玩吗?” 庄启玉把人抱到床上,从后团团抱住,亲吻她馨香的脖颈,闭着眼让那股熟悉的好闻气味深深地沁入五脏六腑。 谢金灵不在,她总感觉少些什么,心情总是会莫名的焦躁,唯有将这温香软玉锁进怀里时才感觉踏实。 当初就不应该把人放出来的,庄启玉开始后悔了。 她把人圈在身边养了两年,小家伙说不能再这样了,她想出去工作。 “怎么不想学习?” 庄启玉的手搭在谢金灵那细细的腰肢上,往下一滑,便扣住了肉肉的臀瓣,充盈于掌心的肌肤细腻有弹性,让她爱不释手。 性爱过后庄启玉的心情向来都不错,于是谢金灵便有了说出自己真实想法或者苦恼的机会。 “如果可以,我想边工作边学习,要是纯学习的话我感觉不太行。” “那你想做什么?” 记得谢金灵是怎么回答的? 她说,“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 当时谢金灵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沮丧,脑袋都耷拉下去了,她高考都没考,要学历没有,要能力没有,她能做什么呢? 刚做完,灵与肉结合的感觉十分美妙,谢金灵的可怜样勾起了庄启玉少有的怜香惜玉之情。 庄启玉结合她的优势,捏着她的下巴说那进娱乐圈当明星好了,反正长了这样一张脸,不出现在大荧幕上真是太可惜了。 然后庄启玉手一挥,就把谢金灵送进了娱乐圈。 如果能预知现在的一切,庄启玉说什么也不会把人放出来了,把人留在金屋里当一只金丝雀不好吗?起码不会每天下班了都能看到,也不会在外面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胡作非为,让她生气。 “还可以,到各个城市转一圈。” 脖颈薄薄的肌肤被唇瓣摩挲得有些痒了,谢金灵侧了点身想躲,却被用力箍紧了,让她难以动弹。 随后她的脖颈被一口咬住,尖锐的牙齿蓄势待发地抵上了那薄薄的肌肤,即将刺破皮肤、血管,她会流血,并留下一个怎么也说不过去的牙印。 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谢金灵梗着脖子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阻止。 “庄姐别!明天还要拍摄。” 随后是瑟瑟抖动,哀求地握住了庄启玉的手,不敢跟人十指交扣,手指在她掌心里多次绻缩收拢,十足卑弱的姿态。 还是庄启玉将修长的手指插入了她的指缝,眼底的暴虐暗色褪去了些。 她在那处脆弱的颈部肌肤上啄吻,逗猫似的轻笑道。 “知道了,那么紧张干什么,有用力咬你吗?放心吧,不会留下印子的。” 谢金灵心中弥漫着荒凉的沙漠,垂下的眼睫无力地耷拉着,掩住一双没有任何生命力的眼眸,光是应付庄启玉的突发奇想就耗尽了她所有的心力。 “不是....是明天要穿泳衣下水....” 她在庄玉怀里转了个身,跪坐在对方双腿间,肩膀往里一缩,早已经被拉扯得松垮不堪的睡袍便滑了下来,松松地堆在腰际间。 48你觉得你有可能穿上暴露的泳衣吗 饱满的双乳暴露在灯光下,她眼瞳颤颤地将胸挺了起来,直到顶端的那抹嫣红对上庄启玉唇线分明的菱形唇。 “咬这里好不好?” 她哀哀地求道,清澈美丽的眼睛里盈着一层厚厚的水雾,好像她说出一个”不”字,那眼泪就要重重滚落下来。 送上嘴的美乳庄启玉没理由不享用,她侧了头,在那乳根处吮出了一枚紫红的吻痕,然后是两排深深的牙印。 谢金灵疼得发颤,肩胛骨细细抖动,仿佛被敲碎了的翅膀,做再多的努力也飞不起来。 细细的手指蜷在庄启玉肩上,不敢挠她更不敢扣她,像只被拔了利爪的猫,只剩下被驯服的乖顺。 不过谁又能知道她隐忍乖巧的表面下有没有藏着乖张叛逆呢,会不会在庄启玉最意外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 庄启玉松了口,动作狎昵地捏住了那在疼痛刺激下变得硬挺的乳头。 揪着嫩红樱果往上提,颤乎乎的奶也被带着往上掀,露出乳根处淫虐不堪的痕迹。 “你觉得你有可能穿上暴露的泳衣吗?” 庄启玉笑眼中透出冷意,又带了点讥讽,仿佛在嘲笑谢金灵的异想天开。 “我让方思思给你准备的是连体泳衣。” 谢金灵的舞台服装每次都是最保守的,在队友穿着一动就会露出打底裤的短裙时,她的裙长从来都是在安全范围内的。 她的颜值在队里一骑绝尘,人漂亮了,服装不用刻意做得博人眼球,她也仍然是舞台中当之无愧的C位神颜。 一把圈住那只软滑的奶,好似掌心里困住了一只小兔,肆意把弄、逗弄。 乳根阵痛,但谢金灵下面却可耻地湿了,她瞳孔有些颤颤,眼神有些空。 谢金灵的反应勾起了庄启玉并不美好的回忆,那次高烧前,她的眼睛也是这样空空的,有一种破碎的空灵。 “真吓着了?” 于是金主大发慈悲地松了手,将人拥入怀中,安抚似地拍了拍百灵鸟的后背。 谢金灵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呜咽,缩在庄启玉怀里的纤细胴体瑟瑟地打着颤。 这么一个漂亮的小人儿,哪儿都是软的,香的,庄启玉摸她莹白的耳,来回拨弄那点儿可爱的耳垂。 眯着眼半开玩笑地说道,“怎么这么不经吓,之前不是胆子大,很会气人的吗?” 又来了.... “没有——” 谢金灵把脸柔柔地贴上庄启玉温热的脖颈,若即若离的吻落在她薄薄的肌肤上,双臂也缠在她身上,柔弱无依的模样仿佛只有依附她才能生存下来。 庄启玉被哄得心情舒畅,就连眉心都舒展了开来,摸摸谢金灵的脸又摸摸她的腰,很是爱不释手。 可在谢金灵眼里,庄启玉真的是小肚鸡肠,爱记仇又阴晴不定,谢金灵应付她实在很废精力,她白天一整天都面对着数不清的镜头根本不敢松懈,这两样迭加起来已经耗尽了谢金灵的心力。 谢金灵讨厌在床上跟庄启玉聊天,庄启玉总是会恶劣地给她挖坑让她摔得粉身碎骨..... 倒不如直接做,做得凶狠一些也没关系,身体的那点痛跟精神上的相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 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矮下身来环住了庄启玉的腰,把她往床上压,迭在她身上的同时手往她腿心摸, 谢金灵的手活被庄启玉调教得很好,抚摸揉弄外阴时通体都是酥酥软软的,既放松又惬意,这种时候就尤其适合闲聊。 “接下来还要去什么地方?” 庄启玉抬腿勾到谢金灵腰上,她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的样子很是慵懒,像一只大体型的花豹,既危险又华丽。 谢金灵眼睫轻颤,她用了些力道揉捏那点硬硬的阴蒂,随后从那凹陷湿润的小口处挤进了一根手指。 “再去厦门跟杭州团综的行程就结束了。” 她掌心朝上,修长的中指稍稍屈了些指关节,指尖往里探的时候专门去寻庄启玉的敏感点。 庄启玉的敏感点不是那么好找,位置深且稍偏,小小的那么一点,有时候很容易被忽视。 谢金灵也是熟能生巧加上用心去学,现在已经可以轻易找到她的敏感点。 灵活的手指不停地动作着,庄启玉成熟有野心的面孔染上了凌乱淫靡的绯红,微张的菱形唇吐出馥郁的热喘。 落在谢金灵后背上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庄启玉抬了腰,配合着谢金灵的手指往敏感点上撞,穴道里涌出一咕噜一咕噜的透明黏液。 49美人落泪 “今天做了什么?” 她扬了下巴,唇角翘起些弧度,分明是让人去吻她。 于是谢金灵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边在她侧脸上轻蹭边说。 “在海边吹吹海风,玩了会儿节目组组织的游戏,然后在海滩上捡贝壳。” “怎么这么无聊,谁做的策划?” 庄启玉笑着打趣到,线条紧致的手臂环了她的后颈,压低来吻上她的唇,舌头钻进去,在湿热的口腔里搅。 同时抬起锻炼得当的纤韧腰肢,将那根修长的中指深深地吞吃进去,穴口卡稍粗一些的指关节来回浅浅地去磨、去吃。 在湿吻间隙,谢金灵喘着气说了个编导的名字,庄启玉只”嗯”了声。 “做爱有趣些不是么?” 她眼里染上了情欲的迷离,手从谢金灵颜色娇嫩的唇角挤了进去,两根手指夹着那软滑的舌来回地捉弄。 这下她两的手指都染上了对方的体液,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微光。 庄启玉是有备而来的,谢金灵忙着拍团综,她也没闲着,忙着收购,也给她那个不成器的二世祖弟弟擦了不少屁股。 她戴了指尖有一粒爆珠的指套,将谢金灵压倒了,一边吮乳一边将戴了指套的手指插入,指关节屈起,爆珠压在G点变着法地扣挖。 指套水蜜桃的气味炸开,清甜香味弥漫开,混合着呜咽般的娇吟和急促的喘息,套房里有了暧昧焦灼的氛围。 床单被蹂躏得发皱,仿佛平整如镜的水面荡起了层层交错的涟漪。 纤弱白净的小腿在那水波纹似的床褶上蹭着,两条腿下意识地并拢、蜷缩,可一夹到庄启玉埋在她腿间的手时,她又立马分开了。 自己跟来势汹汹的放荡快感较着劲,她瘦削的脚背上绷出了一根根凸起的青筋,脚趾难耐地紧紧勾着,想要压制快感,但快感反而更加疯狂地吞没她。 乳胶指套在阴道里不断扣挖、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水声很淫荡,就连庄启玉听得都觉得脸开始发热。 “啊——庄姐....” 谢金灵被扣得娇喘吁吁,清冷的脸上浸染了粉桃似的欲色,水色朦胧的眼眸半阖着,星点在眼里不停闪烁着。 细软的腰抬起想逃,却又在中途被挟住敏感点,在快速的进攻狎玩下,那段漂亮的腰肢重重塌下。 绷紧,抽搐,浮起细密的小颗粒,而后是一整个大震颤,充沛的水液喷涌而下,精力、压力也跟着一齐泄下。 腰和子宫都酸软得厉害,内脏像是遭受了大火煮沸,又经历了小火慢炖,软乎乎的成了一团粘稠状固液混合物。 有那么几秒钟谢金灵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的。 她还在喘,嫣红饱满的唇瓣微张着,一尾软湿的小舌在唇齿间若隐若现。 被人叼了小舌大力地吮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会溢出些嘤嘤的娇吟。 谢金灵浑身湿得厉害,额间鬓角的碎发被汗液打湿,水草似的黏在皮肤上,长发铺了满枕,她就躺在那丛黑发里,莹白而脆弱,像一具圣洁的祭品.... 很快,可怜又无助,湿漉漉的柔软祭品就被捕住了。 比手指更细长也更粗大一些的按摩棒进入了她的体内,亲肤的液体硅胶磨擦着阴道,存在感及极强烈地挤了进去,螺纹的顶端震动着顶上宫口。 那一瞬间子宫疯狂震颤、抽搐,并且有下坠的顿感。 谢金灵迷离空灵的眸子聚起光亮,宛若浸在水里的润泽瞳孔不可置信地震颤着,瑟缩着。 “不....” 她被刺激得哭了出来,难耐地扣住了庄启玉的手臂,试图让对方停下这般暴虐的行径。 大颗的眼泪跟着重重掉下来,像一串断了线的珍珠,哭得鼻头都泛出粉意来,唇瓣颤颤,呜咽溢出。 好一副美人落泪图。 庄启玉餍足地轻叹,她的心是酸的、甜的、软的搅在一起,一时间酸酸甜甜,又软又酥。 谢金灵那头进得深,螺纹抵着宫口在震动,庄启玉这头的情况也差不多。 身体的反应固然强烈,但让庄启玉燥热到面红耳赤的还是谢金灵哭得梨花带雨的漂亮的脸,还有她哀哀地求着的一声不。 庄启玉俯身吻去一颗咸涩的泪,她舌尖凝着那颗泪,久久不舍得咽下。 “舒服的,不是吗?” 不用动,细长震动的按摩棒抵在最深处,敏感点被螺纹磨碾着,快感就足够强烈了。 庄启玉手心里囚了一只饱满的奶,和她的小鸟唇舌纠缠地湿吻着。 50想让她哭得更惨一些 纤白小鸟就连承受她的吻都很吃力,舌根被吸得不知道该如何摆正自己的位置,小口咽下唾液时喉咙里会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可怜呜咽。 嫣红唇舌分离时,发热发麻的唇瓣之间连着一根细细的银丝,啪嗒一声断裂后,她还流连忘返地去勾那一小截舌尖,卷到自己口腔里用力地吮两下才放任可怜的小舌怯怯地缩回去。 她的小鸟忘了哭,宝石一般的眼睛浸在泪水里,就连眼睫也被彻底打湿,一小簇一小簇地凝着,衬得那双眼愈发地漂亮、破碎。 那双眼里幽幽映着一张小脸,是庄启玉的。 小鸟望向她的目光也是胆怯轻颤的,那一眼就击中了庄启玉,酥麻的电流于全身流窜过一遍,胸腔里鼓起热胀的气体。 她的眼神变得凶狠了些,占有、破坏的暗色在眼底快速凝聚,很快她的眉眼便变得阴翳而疯狂。 她突然想让谢金灵哭得更惨一些了,脸蛋染上妖冶绯红,眼睛跟毛发却是黑黝黝,逼出惊人的视觉效果。 她双手扣住那截细腰,从肩到臀,绷出紧致流畅的线条,往下俯身的时候,按摩棒也往她们的身体里撞。 螺纹快且用力地磨擦过甬道,暴虐般的快感堆迭,谢金灵尖叫出声,脖颈薄薄的肌肤鼓起几条蜿蜒的青筋。 噗呲一声,露在外面的部分被吃得干净,飞溅的爱液沾湿了蜷曲的耻毛,濡湿而黑亮。 震动的顶端破开了宫口,浅浅顶进去了一个头,嫩嘟嘟的宫口被迫含着,在震动下委屈得直流水。 子宫抽搐、重重地往下坠,堆积的快感达到顶峰,穴道蠕动着喷出水。 哀弱的尖叫哑了声,谢金灵翻着白眼,细碎的呜咽从喉咙里无意识地挤出来。 庄启玉赤裸的身体撑在谢金灵身体之上,线条紧绷,微微湿润的肌肤增添了些许野性,柔美中蕴含着爆发力,像一头华丽又危险的花豹。 快速收缩的阴户涌出充沛液体,顺着按摩棒流到了另一只体毛稀疏的阴户上,耻毛被彻底打湿,狼狈又迷乱地沾在白胖胖的阴阜上。 庄启玉也眯着眼餍足地叹了口气,往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谢金灵濡湿的耻毛,看女孩情迷意乱的高潮脸。 身体略有疲惫,但那种通体畅快的惬意让人无法拒绝。 她突然觉得口腔里少了点什么,口舌之间传来一阵空虚,找寻的目光稍稍低头,便找到了她的猎物。 她低头一口含住了谢金灵的奶,绵软充盈口腔,空虚变成了满足,她大口吮吸着,发出淫乱的唾液搅拌声。 按摩棒在谢金灵的强烈颤抖下偏离了宫口,但震动还在持续着,刚高潮过的身体哪受得住这个,酸软的穴道蠕动着,爱液一股一股地涌出来。 谢金灵的手攀上庄启玉的手臂,双腿在床上难耐地蹭着,白净的皮肤与织物反复磨擦下,透出一片浅淡的粉意。 “不,不....太麻了....” “把它弄出来吧庄姐。” 她哭到哽咽,奶儿乱颤,两颗樱果跟她的眼睛一样哭到委屈,沁了薄汗的白皙胴体像是浸在了牛乳里,是顶级的美味。 庄启玉情不自禁地伸舌舔向了她的肌肤,在双乳、在隐秘的腋下留下了一个个玫红的吻痕。 她抬头的时候,眼里狎昵地笑意秾稠,唇角翘起一个恶劣地笑。 “不,我想看灵儿尿出来。” 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谢金灵闭起眼,眉头深皱,屈辱地发出了一声呜咽。 傍晚闲来无事的庄启玉看了谢金灵团里今天综艺的路透,谢金灵披着一件小披风坐在沙滩边的秋千上,风将一头秀发吹得富有凌乱的美感,她遥遥望向镜头的眼眸空灵而朦胧。 实在美丽,庄启玉将那张动图下载了下来,单独存在相册的图集里,那个图集是专门给谢金灵创建的,里面有上千张她的照片跟动图。 庄启玉有看团综的先导片,综艺中她也一直是淡淡的性格,不争不抢不给自己加戏,跟那些欢脱的成员相比存在感实在不强,但镜头一转到她,画面便美得像一幅画。 她性格这般清冷,没见过她急眼,大声说话的时候,可那晚谢金灵在她床上却是软的,粉的,水雾朦胧的。 她们从床上做到了窗边,庄启玉把谢金灵困在单面可视的落地窗和自己怀里,叼着她的肩膀,抱着她的腰,感受着怀里温香软玉的不停震颤..... 51求饶 涔涔汗液浸湿了皮肤,肌肤触碰时滑溜溜的,汗液的味道蒸着沐浴乳的气味,萦萦绕绕地缠着鼻尖。 并不觉得恶心,反倒有一种蒸腾发热的激情快感。 抽插、磨擦、滑蹭,咕叽水声伴着不远处的海浪声,一波接一波地涌过来。 她们的身体通过媒介紧紧相连着,谢金灵体内深处的每一次蠕动,每一次抽搐,她都能第一时间察觉到。 从床上到窗边,谢金灵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过于频繁且激烈的高潮让她感到疲惫。 她已经彻底软了,绵绵地靠在庄启玉身上,腿心处藏着的那朵娇花早已是外翻肿胀,泛出丝丝疼痛。 她软软地去推庄启玉,手却被压着锢到胸前,双乳压在窗前,成了两只扁扁的圆盘,红肿发热的乳头和冰冷的窗户磨擦,不仅会发出刺耳的”嗞啦”声,还会让她更加敏感,只要庄启玉随便弄弄她,她就会泄得一塌糊涂。 庄启玉说想看她失禁,大抵还是在吓她,她在床上是有把谢金灵弄失禁过一次,用的上官给的性虐玩具,谢金灵特别不能接受这一点,失禁的时候大哭,哭完之后整个人呆呆的,缩在角落里久久缓不过神来。 她那会儿才18岁,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她是要绽放的,而不是被庄启玉折断在手心里。 庄启玉也怕真把人弄傻了,心下里一阵慌乱、懊悔,把人抱着哄了好久才哄好。 但有时候谢金灵那个清清冷冷,谁都走不进她内心的那个性格又叫她恨得牙痒痒,她心底气不过,就会阴阳怪气故意用要让她尿失禁一类的话去激她。 把人弄得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惊慌失措,胆怯又战栗,震颤的瞳孔里深深映着自己的脸时,让她感到满意,吓唬谢金灵也逐渐发展成了她的恶趣味之一。 谢金灵永远不会对失禁这个词免疫,怎么骗都好使。 次数多了之后庄启玉也会感到罪恶,却没有办法停下...... 她以前对情人没有这么恶劣的,但对谢金灵,她宠的时候真的有一种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的感觉,可对谢金灵坏的时候又是顶坏的,有时候做出来的那些事她事后回想起来时都会皱起眉头,觉得那般失控丑陋的人不像自己。 是的,不像自己。 她该是做什么都游刃有余、漫不经心的,就连调教也是懒得折腾的,她身上有一股名门世家对一切都不放在眼里、记在心里的”懒”,享用现成的难道不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吗? 除了学业和事业,谢金灵是第三件她肯花、乐意花这么多心思的”事”。 ...... “够了,庄姐....” 怀里小鸟哀哀的求饶声拉回了她的思绪。 谢金灵皮肤好,水润Q弹,抱起来软乎乎的,庄启玉不由得收拢了双臂,将软糖一般的美人儿拢进怀里。 庄启玉的爱好之一就是在她娇嫩白皙的皮肤上嘬出一个个吻痕,留下一个个齿印。 谢金灵每次说够了,庄启玉都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但她只紧紧地抱了一下就把人松开了,让人软软地靠在窗户上,自己则分开那两条匀称纤细的双腿。 腿心那处原本粉嫩的娇花已经完全绽放,变得妖冶而糜软,嫩肉都往外翻,白沫糊在上面,就连耻毛上也沾染了星星点点的白灼,那是在反复抽插下,充沛爱液搅出来的沫。 腿根的软肉颤颤,还是嫩豆腐似的白皙,其中布满了凌虐的指痕,穴口被撑成一个小小的小黑洞,还不能收回去,穴口周围成了一个松弛疲软的袋,勉强翕张着往外溢出点爱液。 这样一口”脏穴”庄启玉很难想象自己竟然能下得去口,但她自然而然地俯下身去,牙齿叼了那硬挺挺的阴蒂,上下颚合拢,牙齿嵌入根肉,轻咬着布满了敏感脆弱神经丛的部位,让身下的小鸟嘤嘤哭着,抖着腿喷出些透明的爱液。 “够了庄姐....再做就要难受了....” 谢金灵哭哑了嗓子,但庄启玉还是没有放过她。 颤抖的大腿被扣着,吻从阴阜一路向上,最后落在了她唇上。 “不怕,备了药的,给我的宝贝涂上,睡一晚就好了。” 谢金灵眼瞳震颤地看向她,看人还完全没有尽兴的迹象时,眼里落满了灰败。 两人都处于同一强度的性爱,可每一次谢金灵都觉得对方的耐受力达到了恐怖的程度。 尤其是当她凤眸稍稍阖上些,兴致勃勃的光亮从眼尾溢出来的时候,谢金灵都会感到后背发麻。 52小宝宝的年纪,一点酒都沾不得 简单的清洗过后,她被带到了总统套间阳台的恒温泳池里,因为是顶楼的缘故,这里的私密性极好,视野也极好,天空晴朗无云,繁星点点,凉风拂过脸颊,身体浸泡在温度正适宜的凉水中。 她掬一捧水,看水从她指缝间快速流过,滴滴答答地落在了泛皱的水面上,她又反复地掬了几捧,直到身后贴上了一具温热柔软的身体。 “在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闻声的谢金灵把头低下些,摇摇头。 她什么也没想,她也想不了什么,她生活工作的一切都是庄启玉一手安排的,就连助理小婷也是庄启玉看过才批给她的,她只需要按照庄启玉给她设定的路走下去就好了,没什么好操心的。 羽毛般的轻吻落在肩上,在水里的谢金灵扶着庄启玉的手臂慢慢转过身去,在她下巴、唇边吻了吻。 吻完后她羞涩地垂下颤颤的眼睫,心里下想的是她今晚主动的次数太少,至少有所表示,不然庄启玉会不开心。 庄启玉心情愉悦地舒展了眉心,水下的手在女孩的皮肤上游走着,矮下身来,侧过头吻上了她的唇。 星夜,海边,恒温泳池,景好人美,庄启玉难得心情这么舒畅,她吻谢金灵的时候也格外温情,勾舌尖,舔上颚,舌尖一颗颗滑过牙齿.... 分开时两人都喘了气,蒙上水雾的眼眸对视着,简直能拉出丝来。 这种时候是最容易被欺骗的时候,淡漠的心也在气氛的烘托下变得深情款款,很好地满足了庄启玉十足自信的性格。 所以在她把手从谢金灵臀缝间往下滑,被对方眼含着蒙蒙浅泪制止的时候,她是心甘情愿地收了手的。 沾了水的手从水里抬起来,抚了把谢金灵的脸蛋便作了罢。 “我去开瓶酒,你想喝什么?” 她在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谢金灵的手指,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女孩的脸。 漂亮的女孩把长发松松挽了起来,额前只留下了几缕碎发,面容恬静,嘴巴却红红的,又软又好亲。 “我都可以。”谢金灵答道。 “那你也跟我喝酒算了。” 庄启玉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谢金灵听到她这样说心下一顿,连忙说道。 “我喝果汁吧....橙汁就好了....庄姐您知道我喝不了酒的,而且明天还要拍摄....” 庄启玉一副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的表情,丢下句“知道了。” 庄启玉开了一支红酒,慢慢啜饮着,然后哄喝了橙汁的谢金灵来吮她口腔里残留的酒液。 谢金灵主动贴上去,双手搭上她的肩,唇于唇触碰的一瞬间,一种奇异的感觉兀地蹿了上来。 酥麻、温情、甚至还有些心甘情愿.... 亲吻,应该是亲密的恋人才能做的事,可她跟包养她的金主却经常接吻,庄启玉很喜欢接吻,浅尝辄止的轻吻,缠绵悱恻的湿吻,急切热烈的激吻。 有时候被弄得难过了,庄启玉一个绵绵的湿吻下来,谢金灵甚至会不由自主地幻想前面的遭受都是假象,她没有遭受那般可怕的对待。 尤其是庄启玉现在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眼睛注视她的时候掺杂了深邃的柔情的时候,那种奇异的感觉最强烈。 或许是大脑的保护机制在作祟,很有可能是谢金灵受到了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症的影响,当恶人不再那般暴虐,稍稍变得温柔了些后,她就”感动”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谢金灵心灵大受震撼,吻庄启玉的时候也有些分神,被对方轻轻咬了几下舌头才把注意力收拢回来。 湿热的口腔里满是浓郁的酒香,谢金灵酒量差,闻到都要醉了,猫舌头舔水似地在对方口腔里舔舐着,吮吸那浸满了酒香的软滑舌头。 湿吻结束后谢金灵变得晕乎乎的,趴在庄启玉身上喘气,双目浸满了水,迷离又迷蒙。 庄启玉捏着她的尖下巴把脸转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靡丽风光。 她”啧”了一声,声音在酒精的作用下沙哑而性感。 “怎么还是一点酒都沾不了。” 她上下左右地打量着谢金灵,然后唇边抿出朵笑花来。 “哦——忘了我的灵儿还是小宝宝的年纪。” 吻也跟着落在了谢金灵凉津津的脸颊上。 谢金灵睁着一双迷蒙的双眼,望向了视野尽头的黢黑处,那是座山呢,还是一栋建筑? 她怎么也分不清。 谢金灵酒量虽然差,大概是一杯倒的水平,庄启玉口腔里也就红酒杯杯底残留的浅浅一层的程度,倒不至于让谢金灵醉,只不过亲吻的时候缺少氧气,而后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所以会有短暂的迷糊。 53崩溃 庄启玉在水里环抱着她,说出了之后的行程。 “我要去北京出差一段时间,乖乖的,有人欺负你了要跟方思思讲,也要跟我讲。” 机票是从这儿直接飞北京,所以庄启玉是专门腾了一天来看看她的小情人,抱抱她,和她做爱。 眼神里恢复了清明的谢金灵点点头,软软地说了声”好”。 在水里泡了一段时间,已经差不多12点了,谢金灵提出要回房间休息了,理由还是那个,明早要拍摄,不能精神状态太糟糕给化妆师琴姐添麻烦,也不能耽误拍摄进度之类的。 庄启玉倒不是担心她给化妆师添麻烦,在她看来花钱请化妆师就是让她干活的,而不是说出钱的还要考虑自己的状态。 只不过是想着确实到点了,不放人去睡觉也说不过去,而且自己明早也要赶飞机。 不舍也是真不舍,好不容易见着了,没待几个钟就又要分开。 她像抱个大娃娃似的抱着谢金灵不撒手,脑袋窝在谢金灵肩上。 “真不想让你走,留下吧,我跟导演说一声。” 谢金灵一听她这样说就有些慌了,转过来牵着她的手,眼瞳不安地闪烁着。 “别....” “被队友发现了说不过去。” 不知道谢金灵这句话又触到了她哪片逆鳞,原本翘起的唇角耷拉了下去,眼神也带了些冷。 “你怕明天早上被人发现你从别的地方回去,你怎么不担心你现在下去会不会被队友撞见,而你怎么解释呢。” 现在下去还有得解释,明早就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这些话谢金灵却万万不敢说出口,她知道庄启玉有时候是不容人有别的想法的,解释在她眼中就成了辩解,她会更生气。 只好默不作声,轻咬着下唇,低头垂眸地看着荡起涟漪的清澈水面。 “行了,你走吧。” 庄启玉往后退了些,掀起的波浪浇在谢金灵下巴上,打湿了点她的头发,碎发柔柔地黏在她脸颊上,仿佛被海浪推到礁石上的水草。 “我留下,我不走了,庄姐您别生气好吗?” 她是真的怕庄启玉生气,怯懦地抬眸看她,被她眼底的那点儿冷意吓得瑟瑟发抖。 “没生气,真的,回去吧。” 越是这样谢金灵越是不敢走,僵在水里,吧嗒吧嗒地落着泪。 谢金灵朝阴晴不定的金主游去,环着她的腰抱着她,下巴磕在她肩膀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态度哀婉又卑弱。 “我没想着惹您生气的。” 那么大颗的眼泪砸在肩上,从皮肤烫到了心尖上。 庄启玉心想这又是何必,本来玩得挺开心的,就因为那么一句话把人吓成这样也是没意思。 她都想自己这臭脾气是怎么回事,于是放软了态度,手也环上了女孩的腰,带有安抚性质地抚摸着。 “好啦,说真的,没生气,你回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明早还得早起赶飞机呢。” 确认庄启玉没有真生气,谢金灵这才松了口气,可是委屈的眼泪却一时半会地止不住了,趴在她肩上哀哀呜呜地哭着。 组合里的女生都是一般大的年纪,喜欢抱团,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玩,每个小团体之间都有一条鲜明的隐形楚河汉界,谁也不会无趣地加入那个容不下自己的团体里。 许是经过了臻颜小公主那档子事,庄启玉有对她身边的人说了些什么吧,谢金灵感觉方思思和小婷对她也疏远了,小婷原先还挺活泼的,等她病好了录团综的时候,她能够明显感觉到小婷在自己面前的那份小心翼翼了,方思思更是公事公办。 好像一时间所有人都跟自己划清了界限,她被迫待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里,明明跟大家是触手可及的距离的,但真要触碰时,那层无形的玻璃又生生地挡住了一切的可能性。 多么可悲的是在这栋酒店里,她认识的、熟悉的,竟只有庄启玉一个。 有时候谢金灵是觉得自己挺矫情的,既要又要还要,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什么身份。 可真的是她太贪心了吗? 参加选秀节目前她也才刚过20岁的生日,这个年纪的普通人一般都在象牙塔似的大学校园里肆意享受着青春的美好时光,而她呢,18岁到20岁这两年里,只学会了怎么在床上讨好金主。 16岁到18岁这段时间她经历了父亲车祸身亡,母亲病倒,她既要承担着父亲的高昂债务,又要承担母亲的医疗费用,高三时便辍了学,一天打好几份工。 钱的问题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直到医院发出最后通牒,她走投无路了才选择了卖身,在她准备自甘堕落的那一晚,她遇到了庄启玉。 在她短短的一生里,她承受了这么多,也会累,也会难受、委屈,到头来竟只能趴在这个于她而言,既是上帝又是撒旦的女人肩上哭。 谢金灵想叫自己停止哭泣这种懦弱行为的,但不行,她越哭越凶了,眼泪一连串地往下掉,哭到身体战栗不已。 54开始转变(虐完,开始甜~) 谢金灵哭成这样实属罕见,庄启玉不得不重视,她把人抱紧了,侧过脸试图看到对方的表情,声音放软了,伴着海风,温温柔柔的。 “怎么了?突然这么委屈。” “团综录得不开心了?不开心我们就不录了,多大点事。” 她想起来看的先导片里,谢金灵经常是自己一个人安静地坐着,周围都是别人三三两两地玩闹着,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难道是因为这个?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她们排挤你了?” 庄启玉的声音重了几分。 庄启玉是那个挥刀的刽子手,可也是唯一一个谢金灵能够仰仗的人。 深的东西谢金灵不敢讲,庄启玉追着问,她就只能挑了个最浅的答。 “没有....没有人跟我说话。” 她们团里没人跟她说话还真不是庄启玉弄出来的,是因为谢金灵的人气、资源都一骑绝尘,明明可以单飞,但还是要委身待在这个组合里,相差实在太多,别的队友也没法跟她玩到一块儿。 只不过这也让庄启玉薄凉自私的心里产生了一点点愧疚,是她在人谢金灵录团综前警告,又用臻颜小公主那件事弄了个下马威的,把人弄得胆战心惊,连正常的交友、谈话都不敢了。 庄启玉的一贯盛气凌人的气势彻底柔软了下来,谢金灵哭得实在伤心,她甚至放低了身段去哄,把人搂在怀里轻轻摇晃着。 “那我们先不录了好不好?带你回去住几天,然后给你买只小狗好不好?不是说喜欢金毛吗?” “不好,不回去。” 谢金灵摇头,她是责任心还挺重的人,是自己的工作不管怎样就要完成的那种性格。 庄启玉也能猜到她会这样回答,于是她用唇瓣贴着谢金灵的耳朵,问她。 “金毛要养吗?” 怀里的人啜泣着,竟十分孩子气地答了声,“要!” 生怕她反悔了似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是有几分洪亮的,震得庄启玉耳朵都痛了。 “好,等我从北京回来了带你去挑,你自己选一只最喜欢的好不好?” “嗯。” 两人泡在水里,谢金灵眼泪流干了也就哭不出来了,只偶尔在啜泣时身体发出短暂的战栗。 庄启玉把人哄得彻底不哭了的时候,她都惊叹于自己竟有这般的耐心,还能够放低身段去哄人。 她从小就被众星捧月着长大,是当之无愧的千金大小姐,脑子好,聪明,干什么都能成,亲生弟弟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她把庄家继承人的位置坐得稳稳的,成为人人艳羡又钦佩的庄总。 顺风顺水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了掌控之外的事情。 谢金灵就是那个不可控的因素,她因为谢金灵失控好多次,气急败坏的样子让她自己都嫌弃。 要是说把谢金灵从她的世界里剔除出去,那是件顶简单的时候,可她却是万般不乐意了,好不容易把人养了两年,也怪喜欢,合心意的,哪能说丢就能丢了? 可留着谢金灵在身边她又该把人放在什么位置呢? 当成小宠儿吧,长大了两岁的谢金灵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是难受的,可要是当成女朋友.... 女朋友这个陌生的词一钻进大脑,庄启玉莫名打了个激灵。 像是堵住了渠沟的堵塞物一被捅开,静止混沌的水便活了起来,潺潺流动着。 为什么不能把人当成女朋友呢? 只是换个身份,其他的都不变,这不也挺好的吗。 庄启玉突然茅塞顿开,之前一直萦绕在心上的迷雾终于被吹散了些。 她觉得这个想法非常不错,但又碍于面子,她是绝不可能对谢金灵说爱不爱、亲口说出做她女朋友之类的话的。 她自有她的骄傲在,该是别人对她爱得死去活来才对,自己怎能如此糟践自己,放低身段? 这些东西一时半会的也想不清楚,庄启玉给人上了药,就让人回去了。 不过那只名叫潘多拉的魔盒以然开启...... 55小鸟要生病了 自从那晚谢金灵崩溃大哭后,庄启玉的心情怪复杂的,她试图理清这股由谢金灵引起的混乱思绪,发现着实是个大工程。 她想了想这两年对谢金灵做的事,确实有些过分了,要是谢金灵有能耐的话早就跑了,还留在这里由得她折腾。 庄启玉以前也不这样,谈恋爱也好好谈,一夜情也双方都搞得尽兴,每次分手都是和平分手,也没有说谁亏欠谁的,活到叁十岁还没有出现过这么拧巴的时候。 谢金灵刚满18岁就跟了她,乖巧又漂亮,被弄得狠了也从来都不反抗,不会扫兴,最多哭一会儿,哭也哭得漂亮,又软又娇的。 庄启玉对谢金灵很满意的,看哪都顺心,又单纯又干净,虽然她自己不干不净,坏事做尽,但人对于纯洁美好的人或物都会天然的喜爱、向往的。 这些都说得过去,唯有一点儿说不过去的是她对谢金灵的控制欲确实过重了些。 也许正是因为是她把谢金灵一手调教起来的,她对谢金灵的感情是有一种:这该是我的人,她对我该是忠贞而忠诚的。 要是谢金灵跟着别人跑了,光是想着这个可能性她都会极其不爽,有一种自己的辛苦劳动成果被人窃取了,一锅端走了的愤怒。 在此之前她从没想过谢金灵会怎么想,在她这般高压的掌控下,她的小鸟会不会感到压抑、害怕。 庄启玉从来都是自信的,从长相到能力再到家世,她样样都是顶尖的,只有她不想要的,没有她看上了的人说看不上她的。 经谢金灵那伤心欲绝的一哭,庄启玉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她的小鸟在怕她,甚至怨她。 对于谢金灵的这些隐忍的小情绪,庄启玉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她要再这样下去,她的小鸟就要生病了。 狗都经不住这么控制,更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呢。 庄启玉没贴过别人,都是别人千方百计地来讨好自己的,照顾别人情绪、维系感情这些方面也确实是到达了她的认知荒漠了。 谢金灵跟她那帮志同道合又皮实的发小不一样,她是心思是敏感又脆弱的,除非她自己袒露,否则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在难过些什么。 乱糟糟的一堆涌入大脑,庄启玉不想去问好友的意见,总觉得比自己还不靠谱,于是上网搜了又搜,在行动方面终于有了明示。 弄完之后庄启玉觉得自己真是个疯的,她不仅为了谢金灵出钱出力,还要花这么多心思去猜测她的小鸟为什么不开心。 这不应该是谢金灵该对她这个金主做的事情吗? 她是不是头脑发昏了,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庄启玉觉得自己挺贱的,她要是对谢金灵做这些低叁下四的事情,这张脸真是不知道该往哪儿搁。 于是便有点赌气了,刻意冷处理,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去做。 只是她会习惯性地留意谢金灵的动态、消息,闲暇的时候一摸着手机就要点开微博,点开超话,点开各种会有谢金灵消息的地方。 等车,等客户,甚至在电梯里,庄启玉都习惯性地这样做。 就像家里安了监控的社畜主人,在上班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点看监控,看看家里的小猫小狗在做些什么。 隔着屏幕可能也没有什么互动,但看到小猫小狗躺在那儿就是安心。 有时候贱兮兮地还要把宠物叫到监控前,看一看那张傻乎乎的小狗/小猫脸。 不像是养了个宠物,倒像是供了个小祖宗。 庄启玉在等对接负责人的时候觉得无聊,便摸出了手机,心里痒痒的想知道谢金灵在做些什么。 “在做什么?” 等她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的时候,消息早就已经发出去了。 “在旅游小巴上,准备去沙湾镇,队友都睡了。” 那边的消息几乎是秒回,庄启玉心里那点儿莫名的不爽便消散了,她唇角勾起来了,弧度并不明显,但也能看出来她的心情并不坏。 庄:“你怎么不睡?” 谢:“我不晕车。” 庄:“意思是你那十个队友都晕车?” 谢:“也没有吧,她们可能困了。” 庄:“那你不无聊?” 谢:“不会,在看单词。” 庄:“怎么突然想着看这个?” 谢:“思思姐说过段时间有时装周,我不太会说英语,想着从现在开始学一下。” 庄:“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我陪你一起去呗,给你当翻译。” 敲下翻译这两个字的时候庄启玉没有自己想象当中的不快。 谢:“不不不,太麻烦庄姐了。” 还发了个窘迫慌张的小猫表情包。 56耳环 庄启玉心情大好,看匆匆赶来的对接人都顺眼了许多。 “庄总您好,不好意思堵了会儿车,环桥那边有车祸....” 庄启玉最讨厌等不守时的人了,但她这次也没说什么,回握了手说道。 “有时候确实是人算不如天算。” 团综一拍完,在上海待没几天,组合中热度最高的叁位便被打包送往纽约时装周,谢金灵更是手握奢牌代言,穿品牌方提供的礼服观秀并参加品牌晚宴。 等手头上的活都忙完了,谢金灵就宅在酒店里,安安静静地看书,照例用的微信阅读,字调得大,行距也宽松,方思思大老远地一瞄就看完了一整页。 原定的是明天下午叁点的飞机,她队友都跑到外面大采购去了,只有她宅着,方思思只好试探性地提点她。 “庄总没让你带东西?” “没有,她啥也不缺吧。” 庄启玉是各大奢牌的vip客户,有什么想要的,都是人家从总部直接给她调的货,就谢金灵能在市面上买的东西,她指不定都不带看一眼的,谢金灵也就没有给她买东西的打算了。 “你不要给亲人朋友捎点东西回去吗?” “我没有亲人朋友需要几万块的包包,几千块的墨镜,他们要能花个几百块买排骨就很开心了,弄个蒜香小排,又香又饱。”谢金灵如实回答。 “你这孩子心眼是真的挺实的。” 方思思扶额叹了口气,能让庄启玉这么上心的,不得十级段位啊,可这位呢,相处下来,有时候确实表现得有些缺心眼了。 好不容易来趟时装周,各大品牌还打折,多少给金主买点什么讨金主欢心也好啊,没想到她直接把话堵死了。 “行吧,我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出去逛逛,晚上回来,你要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就成。” 方思思晃了晃手机,拿了小包正要走。 谢金灵这才体会到她的话中有话,把手机往兜里一揣,也跟着起了身。 “思思姐,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也看着买点....” 庄启玉终究还是没能来,手头上的工作放不下,只能遗憾地让谢金灵在公司的安排下跟经纪人、助理一起去了。 从时装周回来的谢金灵给庄启玉带了几对奢牌的耳环,经典优雅的珍珠耳坠,妩媚的长流苏耳环,因为考虑到庄启玉没有耳洞,买的都是耳夹。 庄启玉收到礼盒的时候还惊喜了一下,她没有刻意把东西包装成礼物送人的习惯,要么快递下单送到人家里,要么当面给or让人转交,东西本身就贵,不需要廉价的包装装饰。 她这样,她那群朋友也一个德性,要么生日了直接把车钥匙丢给人家的,要么几个打赌赌输了送别墅的。 所以庄启玉捧着这个精美的小盒子的时候心脏猛地跳了两下,扯开包装盒上缎面的蝴蝶结时,心下里竟有一种奇妙的触动。 差不多两个巴掌并起来那么大的矩形盒子里,放着好几对款式各不相同的项链。 谢金灵也是第一次送庄启玉东西,怕送得不合心意,站在一边有些嚅嗫地说道。 “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就看着买了些。” 修长的指尖捏了枚珍珠耳坠,圆润饱满的珍珠泛着温润的光泽,审视的目光只停留了不到一秒,庄启玉便笑着夸到。 “哟,这挑的,眼光真不错。” 这两年谢金灵吃住都跟她在一起,谢金灵的衣服全是她给挑的,贵的不仅是品牌,还有版型、面料,在环境的强势熏陶下,谢金灵的眼光可不就给她带出来,所以这一盒子的耳饰里没有一个是有有品牌logo的。 “花了不少钱吧。” 她把耳坠放回去,一伸手就把谢金灵拉了过来。 “还好。” 这里头的东西一看就不便宜,虽然小家伙已经有收入了,但也是破费不少。 “怎么能叫你花钱呢,姐给你包个红包。” “不用不用,我接了几个代言了,也赚了不少钱了。” 谢金灵连忙摆手,哪有送人礼物,还让人把钱转回来的呢。 “哪能叫小朋友掏钱。” 庄启玉把人搂在怀里,还是给人转了账,然后打开谢金灵的手机给她点了,接收了。 57发春了呗 庄启玉很早就在装扮自己这件事情上有了固定下来的风格,她穿衣服注重简约的设计,舒适的面料以及优秀版型,除了手表,她都十多年没戴过饰品了。 但谢金灵送她的耳环,她却想着能在什么场合可以戴上,免得东西放得落灰了,还没见过光,惹得小家伙伤心。 于是在一次商业的晚会上,庄启玉戴上了谢金灵送的那对珍珠耳坠。 作为优秀的青年执行官,她的照片自然是被放上了网报上的。 她那几个朋友也看到了,纷纷调侃她怎么变成花蝴蝶了,以前不是看不上这些花里胡哨的饰品吗? 庄启玉也不辩解,腿一敲,下巴一扬,笑容肆意张扬,眉眼间的光彩衬得她颇有股风华绝代的味道。 “能怎么办,发春了呗,不弄得花里胡哨的怎么勾引人。” 林真翘着兰花指娇笑着靠在上官雅琴肩上,“连狗都养了,一对耳环算得了什么哟,真的是。” 庄启玉由得损友嘴贫,她靠在真皮沙发上,对刚才从自己口中说出的”勾引”感了兴趣。 晚上回去了她就去勾引人了,刻意换了条压箱底的西装面料的短裙,穿了件偏紧身的衬衫,下摆束进裙腰里,勒出一段细细的腰,胸脯有种血脉喷张的饱满,腹平臀翘,热辣的S身材,她好多年没穿过这么显身材又浪荡的服装了。 但她觉得还不够,又往腿上套了双黑丝,天鹅绒的料子,细腻光滑,黑缎里透出肉色。 两条修长的美腿并拢着,脚尖绷紧了会显得更修长,骨肉匀称,小腿纤细的同时大腿又是有肉感的,着实赏心悦目。 “啧,真是有够骚的。” 她嫌弃地啧了一声,随后弯腰穿了双巨难穿,但绝美的ysl高跟鞋。 要谢金灵那个木头似的性格主动穿这些,弄点情趣什么的是不可能的,就连她买回来的那些耳饰,如果不是方思思提醒,她也不会想着买。 庄启玉穿成这样也想看看谢金灵的反应,果不其然,谢金灵看得惊愣了一下。 那张表情总是淡淡的脸上有了别的情绪也是挺可爱的,庄启玉心下里那种讨好的别扭感消散了不少。 她笑着朝人勾了勾手指头,流苏耳环轻晃着,摇出了一段妖冶的艳色,“灵儿过来。” 即便她穿成这样,按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又骚又下贱,像红灯区放荡又便宜的站街女,两张百元钞票就可以干一炮的货色。 啧,倒也没有哪个站街女身上的行头加起来能有她身上这身的零头贵。 即便她穿成这样,她的掌控地位也依旧不变,这让她心里好受了些。 “今天在家里学了什么。” 她看到谢金灵的第一眼就想吻她,但她没有那样做。 长腿搭放在一边,迭着另一条腿,她神情松弛又慵懒地把玩着谢金灵的手指。 今晚的庄启玉很奇怪,她平常的着装通常都是优雅又矜贵的,可她今晚却穿着过分紧的衬衫,胸前被高高顶起,成了波涛汹涌的存在。 裙子又那么短,好容易走光,长腿上还套着黑丝,透出肉欲的肉色来,鞋跟又高又细,还是ysl的变形体鞋跟,看到都觉得脚跟疼。 可确实是美丽又魅惑的。 谢金灵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生怕她落在庄启玉胸前、短裙、长腿上的目光会让对方感觉到冒犯。 “老师帮忙正了音,还有照例做形体方面的练习。” 她正襟危坐,低垂的目光落在地毯上,似乎要把那地毯灼出一个烧洞来。 “嗯....” 庄启玉意味深长地轻点了头,穿着高跟鞋的脚背蹭了蹭谢金灵的小腿,隔着一层天鹅绒的丝袜,触感微妙。 她能明显感觉到谢金灵身体的瑟缩,像只淋了雨的小鹌鹑,瑟缩着想要逃跑。 眼睛还是看都不敢看她,于是她起了逗弄心理,朝她胆小的小雀凑近了些,在聚拢内衣的作用下高耸的双峰几乎碰到小雀脸上了。 小雀明显被吓了一跳,一双漂亮的眼睛慌乱地眨着,眼睫颤个不停,抖落下细细的尘埃。 穿着美丽凶器的脚往那线条优美的小腿肚绕去,另一条腿甚至直接搭在了谢金灵大腿上。 “学得怎么样?” 长流苏甩在了脖颈处,凉津津的。 她的问题问得这么宽泛,谢金灵实在不好回答,只得含糊地说了句还可以,会努力学习,不辜负庄姐心意之类的话。 按理说这种时候谢金灵应该要抚上她那条刻意挑逗的腿了吧,但谢金灵愣是没有,一本正经地回答着庄启玉根本就没打算了解的问题。 为什么庄启玉总说谢金灵白长了那样一张脸,其实木得很呢,就拿今晚来说,面对妖精一般的庄启玉,谢金灵的脑回路压根都没往性诱惑那方面想。 她只觉着庄启玉像一条五彩斑斓的妖冶毒蛇,蛇尾貌似不经意地缠在她身上,然后慢慢收紧,她的命就掌握在庄启玉手上。 与其去考虑那些狎昵暧昧的事情,不如该好好想想自己的处境。 58纡尊降贵的情趣 小腿上的蛇尾又在往上爬了,那柔软细腻的天鹅绒触到哪儿,哪儿的毛孔就要站立,泛起一片细细的小颗粒。 真是有够笨的,庄启玉眯着眼想,不挑明就不知道她在暗示着什么。 当然也不能全怪在谢金灵身上,她这个当主人的也有责任,毕竟也确实是第一次这样玩,她那单纯的小雀不懂也很正常。 那贴着谢金灵小腿的修长美腿直接搭在了她膝盖上,漆皮的高跟鞋面泛着昂贵的光泽,细长的跟是能将人手掌踩穿的尖锐。 “帮我把鞋脱了。” 庄启玉往后退了些,盈盈一握的腰倚靠在堆迭的抱枕上,神情恣意又松弛。 谢金灵点头以作回应,伸出双手往那细细的踝骨绕了小半圈,在后面摸到了一处暗扣,她弄了好一会儿才把庄启玉的脚从那精细的暗扣、美丽却危险的高跟鞋下释放出来。 她把脱下来的鞋小心地放在地上,眉眼低垂着说了句,“好了庄姐。” “好看吗?” 庄启玉的脚踩在她大腿上,膝盖曲着。 闻声的谢金灵也低头看向了她的脚,踩在她身上的脚秀美得像是一尊艺术品。 庄启玉从不委屈自己穿难穿的鞋,她个子高挑,不需要再额外增高了,一双简单舒适的乐福鞋就足以让她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她保养做的也是全身的保养,连脚趾都是舒展漂亮的,不是那种只脸是美的,手脚却粗糙。 “好看的。” 庄启玉的脚本来就很好看,特别是被黑丝包裹着,那种若隐若现的朦胧美特别勾人。 也就谢金灵有这待遇了,偏偏还不解风情。 直到那穿着黑丝的脚踩上了她的阴户,踩碾之间透出弄弄的挑逗意味时,谢金灵才明白了庄启玉今晚穿这身的用意。 她眼睛睁得圆圆的,未施粉黛的脸蛋清纯中透出些稚气。 庄启玉笑着说她,“真是有够笨的。” 然后凑近了吻了吻她的眼。 庄启玉这身挺妖的,不化妆压不住,施了眉粉刷了眼睫花了眼线的眉眼秾稠,五官轮廓都不需要修饰,只铺了一层薄薄的气垫,涂了个红唇。 谢金灵眼尾处留下了她的唇印,清冷的气质染上了一抹艳色,也媚了起来。 谢金灵今天去学习,穿得简单,T恤配中裤,那是一条少年气很重的卡其色中短裤,棉麻的质地宽松舒适,也方便庄启玉的脚从她裤管钻进去,隔着内裤踩她的穴。 阴蒂被施力的大脚趾踩得发麻,松开时又是酥酥的,阴户被脚掌无差别地碾踩着,压上去时还来回旋着。 踩得用力些的时候庄启玉就会骤然松开,勾着脚用脚背面对着,脚趾在肉肉的大阴唇上来回蹭着,分开大阴唇,在其快要闭拢时,挤进双唇间,慢条斯理地磨.... “庄姐....” 她的小雀被她磨得不知所措,攥紧了衣服下摆,怯怯看过来的时候,单纯得像一个小处女。 湿润的爱液浸湿了内裤,在丝袜上薄薄的漫出一小片。 她弯曲着膝盖把脚腿出来,抵在谢金灵大腿上,濡湿的证据亮堂堂地摆了出来。 “灵儿把我的丝袜弄湿了,得赔。” 她眼尾一闪而过的精光让她看起来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刷得浓密卷翘的眼睫轻扇着,底下是一双波光流转的眼眸。 今晚的庄启玉跟平常的实在太不一样,她怕这是对方迷惑性强的惩罚。 谢金灵拿捏不准她的心思,思绪在飞速运转着,回想着她这几天有没有做错什么,网络上有没有乱七八糟的声音。 “我帮您洗....” 庄启玉会缺给她洗衣服的家政吗?谢金灵的这个回答在她看来简直是可笑,只不过是质朴的可笑,因为谢金灵是真的这样想的。 庄启玉不搭话,笑着将唇印上那微张的饱满软唇。 涎液交换,气息交融,唇舌纠缠,庄启玉的手从那松紧带的裤腰里钻了进去。 59人多少都是有点贱的 指尖缠绕着卷曲的耻毛,捏了捏冒尖的硬挺阴蒂后朝下面那些柔软的嫩肉摸了去。 指尖抵在凹陷的小穴口,浅浅地抽插着。 舌被吮得发麻,穴也被摸得发胀,上下失守的状态让谢金灵红了眼。 “庄姐....” 脆弱的小雀哀哀地喊了一声她的主人,却被堵住了唇制止。 在接吻的间隙,庄启玉的唇依旧贴着她的, “嘘,不要说话,只要感受我给你的就好了。” 身下的动作仍在继续,食指挤开穴道,长长地探了进来,手指往上勾,抵着敏感点反复扣弄,在穴道松弛了过后,再探入更修长的中指。 两指并着在紧致的水穴里抽插着,落在外面的大拇指也不甘拜下风,抵着阴蒂打着旋地碾压,里面的两根手指和外面的大拇指手成了一个半圆的形状。 谢金灵受不住地被庄启玉困在沙发里打着颤,双手颤颤地搭上庄启玉的手臂,却不敢阻止。 湿吻结束后庄启玉的唇妆彻底花了,谢金灵的嘴唇、唇周都是晕花的口红,下面也彻底被玩开了,淌着热热的腥甜蜜液。 两人都有些清热,对视的目光迷离中透出炙热,粘稠得能拉出丝来。 庄启玉给谢金灵脱衣服,吻她的乳尖,褪去她的短裤和内裤,用屈起的膝盖磨她湿润的穴。 每次顶到要命的部位时,谢金灵都会发出很可爱的呻吟,逼得庄启玉去吻她。 庄启玉的短裙是她带着谢金灵扒下来的,丝袜和丁字裤褪至大腿中部,女孩清洁过的手指上是她给戴上的猫舌指套。 “剩下的还要我教吗?可别教了两年又还回我了,要是这样的话灵儿可就要挨罚了。” 她眼里堆积着秾秾的笑意,用调笑的口吻说出这些话,然后清脆的巴掌声落在了谢金灵青桃般肉肉的软臀上。 手感太好,贴上就不想分开乐趣,干脆拢住了揉捏着,把穴口也牵扯得变了形。 “记得的。” 谢金灵小声道,她的唇在庄启玉肩颈衔接处贴了贴,戴着指套的手指小心地抵上穴口,慢慢地探入,生怕那些刻意做出来的倒刺弄伤了庄启玉。 庄启玉本来就已经很湿了,再加上指套上的润滑液,轻易地就能送进去。 肉套一般的甬道四面八方地箍着手指,指套上的软倒刺扎进穴肉,存在感极强地刺激着,每进入一点,庄启玉的胸膛都会起伏得很是明显,喘息声也会加大一些。 戴着指套很难找到敏感点,谢金灵必须仔细观察庄启玉的反应,再结合第六感,触到那点儿小硬块。 好在她是幸运的,软刺不一会儿便刺到了敏感点,庄启玉锻炼得紧实腰腹猛地抽搐了一下,就连穴道也绞紧了,紧紧吮着她的手指。 手指的压力都这般明显了,那些并非善茬的软刺一定深深地扎进了穴肉,上面的倒刺把肉都攥紧了,光是想想就觉得头发发麻。 但是庄启玉的面上却无半点痛苦,她阈值高,有时候是需要强刺激才能达到登顶的高潮的。 戴了猫舌指套的手指便不太需要更多的技巧了,抵住敏感点压压揉揉,再打着旋蹭一蹭就好了,外面的大拇指则需要变着法地揉掐阴蒂。 庄启玉的皮肤越来越烫,布满了螺纹的指套在谢金灵外阴处来回磨碾,阴蒂阴唇被欺负得嫣红软糜。 在抖着腿喷出爱液的那一瞬间,庄启玉搂紧了谢金灵,并且堵住了她的唇,没用任何技巧,只是勾了舌尖用力吮吸着。 大汗淋漓地泄过一次后,之后的爱爱就是温柔而缱绻的,庄启玉带着螺纹指套的手指插入那水光淋漓的软穴里,戏弄温存地打着旋。 谢金灵戴着猫舌指套的手指仍埋在她穴里,浅浅地抽插,慢慢地动作着。 两人略潮湿的肌肤紧贴着,气息微喘。 庄启玉摸她的脸蛋,指尖缠着她的发,越看心下里越觉得喜爱得不行。 从前她也跟她那些游戏人间的朋友一个样,乏闷了就找个人来陪,三两个月腻味了就分,她妈为此少了发愁了。 她喜欢男的女的都不重要了,都三十了,她妈只想她定下来,反正孩子可以做试管,不想生就出国代,就算女女也没关系,留个孩子就成。 也许是因为谢金灵对她足够冷淡,当然这不是说谢金灵敢跟她摆谱拿乔,而是她总感觉谢金灵乖巧柔顺表面下的心是疏离而淡漠的,让她有一种抓不着的飘忽感。 人多少都是有点贱的,对那些越不能轻易得到的人心下里就越痒痒,越要在对方跟前跳梁小丑似地找存在感。 庄启玉今天这一出又何尝不是这般呢,只不过她会给自己找借口,打掩护,接着粉饰太平。 用这样逗逗我的小雀也很有意思只是情趣,犯不着上纲上线这种说法来宽慰自己骄傲得近乎傲慢的自尊心。 60不闹你了;被打扰 “怕不怕?给你也弄一个。” 庄启玉的手指在那窄紧的穴道里打着旋,说话间她的手指上勾着顶了顶那个因多次刺激而泛肿的小硬块。 “啊!” 谢金灵叫了一声,身体也像惊猫一般弓了起来,一半是出于生理刺激,另一半是被吓的。 穴道骤然缩紧,死死咬着入侵物。 她攀着庄启玉的颈,睁着一双湿润的美目,颤巍巍地说。 “庄姐,我用螺纹的这个就够了——” 拖长的尾音带着甜腻的娇吟,若有似无地钻进人耳道里,配上那样一张被欲色浸染了的娇艳动人的脸蛋,很难不让人轩辕意马,生出许多狎昵幻想。 “夹这么紧做什么,就怕了?只是说说而已。” 被眼线勾勒得狭长魅惑的凤眸染了笑,她语气轻快又带着哄,很是人畜无害的模样。 “好啦,不闹你了,放松点,让我进去摸摸你。” 亲吻、拥抱、爱抚,气氛又开始变得灼热、暧昧了起来,在情欲的作用下两人的呼吸都带了些喘,目光也变得粘稠了起来,像是经熬煮过的一锅蜜,粘稠又带丝。 在气氛最火热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爪子刨门的声音,伴随着几声急切又清脆的狗叫。 旖旎的气氛兀地被破坏,灼热的呼吸骤然冷却,庄启玉黑了脸,谢金灵却吓得身体发僵。 “我,我这就把小狗抱走。” 她怕庄启玉生气把小狗丢掉,一门心思全放在了门外的小狗上,急切地想要从庄启玉身下坐起来,去抱她的小狗。 可带了猫舌指套的手指还插在对方体内,兀地抽出很难保证不会把庄启玉弄伤。 庄启玉也被着突如其来的打扰惊得收紧了穴道,这样谢金灵的手指便动弹不得了。 她急得慌想去处理门外的小狗,可她的手指,还有庄启玉插在她穴里的手指都让她乱了阵脚。 高跟鞋歪倒在地,上面胡乱覆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衣物,庄启玉一条长腿曲着踏在地毯上,腿上的黑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刮了丝,长长的一条划在大腿上。 被打扰了好事的庄启玉强压着不满,吻了吻谢金灵惊惶慌乱的眼以做抚慰。 “别理,我叫人把它弄走就好了。” 说罢她扫了一眼一旁的移动小圆桌,捞起上面的手机给管家打电话。 这狗是庄启玉兑现了承诺给人买的,刻意等谢金灵拍完了团综,带人去挑的。 出发前谢金灵还觉得不可思议,克制地问了两遍,“真的可以吗?” 可庄启玉能从她震颤放大的瞳孔知道她的激动和期待,心下里自大的那一面愈发地膨胀。 搂着谢金灵细细的腰,在她脸上嘬吻了下,发出一声脆响。 心情愉悦地舒展了眉头,笑容颇为洒脱、张扬。 “当然了,难不成我骗你?” 庄启玉讨厌有毛的宠物,她多少有点洁癖,要是在家里哪个角落里看到了飘落的狗毛,又或是看到猫猫狗狗趁主人不注意跳到床上,她真的会疯。 但是为了让小情人开心,她还是带人去挑了,准备养在家里。 抱到有着软趴趴耳朵的小狗时,谢金灵笑得开心极了。 爱屋及乌,庄启玉看着小狗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无辜狗狗眼时心下的不爽也散了几分。 (注:2001年,我国原卫生部发布《人类辅助生殖技术管理办法》严禁医疗机构和医务人员实施任何形式的代孕技术,严禁买卖精子、卵子、受精卵和胚胎。书中人物若实施代孕等违法行为,此为权势纸片人在二次元世界中横行霸道、目无法纪。三次元读者不宜效仿。) 61又不是你的错 团综拍摄刚结束不久,在公司的剪辑、后期加班加点的工作下,已经在线上视频正式开始播放了,讨论的热度高居不下。 这种现象倒也见怪不怪了,毕竟是第一次全民爱豆选秀,瑰团的每一位成员都是粉丝打钱实打实投出道的,瑰团关注度达到了空前绝后的高度。 紧赶慢赶的,公司已经筹备好了演唱会,马上就要让成员开始排舞、彩排,然后登台表演。 所以当谢金灵说出了之后的工作安排时,庄启玉有些不爽,才刚回来呢,又要连轴转了。 “你怎么比我还忙呢。” 现在组合热度最高,粉丝有干劲,公司也想在限定团沉寂之前彻底赚一票,可不拉着组合东折腾西折腾。 成员也没有嫌累的,反而十分庆幸有这么多行程可以赶,做这一行不忙则意味着过气,她们都知道这种盛世只会如昙花一现般不会持续太久,都拼命想抓住机会能出名则出名,之后在组合凉了之后,还能在娱乐圈里分一杯羹,不至于查无此人。 这些谢金灵都懂的东西庄启玉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她不能跟庄启玉讲道理,只好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委屈又愧疚地低垂了眼,身体稍稍前倾,露出脆弱的脖颈的同时又是一副温顺卑弱的模样。 “对不起....” 庄启玉那颗薄凉的心被辞了一下,眉头也跟着重重拧起来了,她不同意地啧了一声,忍不住教育。 “对不起什么?又不是你的错。” 她的小雀又漂亮又没有自保能力,还容易好欺负,不放在身边养着怎么行? 就这模样这性格放到社会里不得被那些个豺狼虎豹嚼碎了吞下肚? 所以她的小雀最好还是养在她身边,她看着,盯着,才不会被人欺负了。 当然了,被她欺负不算欺负,那只能算是在逗她,有时候小雀犯错了惩罚一下也不算欺负。 她用手比着谢金灵的腰,细细的一段,薄薄的皮肉下,只有这么点儿空间,内脏肠子是怎么装得下的。 谢金灵怕痒,庄启玉这么在她腰上摸,她哪受得了,扭着腰要往外躲,只不过她越躲,庄启玉就越放肆,她只好软软地往庄启玉怀里靠,松开咬着的下唇暧暧地求饶。 “庄姐,痒....” 谢金灵那天把长发松松挽了个发髻,在她这么扭动下已经散了下来,柔柔地堆在肩上。 墨似的黑发把白肤衬得愈发晶莹无暇,好似刚剥了壳的荔枝肉。 关在胸膛里跳动的心脏像是被什么软而无害的东西轻轻挠了下,酥麻瞬间充满了胸膛,并满溢了出来,周身都被酥得颤了一下。 她执起一缕长发放在鼻下嗅着,另一只手仍搭在谢金灵腰上,搔着捏揉着那绵软的痒痒肉。 “我可不痒。”她打趣道。 谢金灵知道她的脾气的,细若枝蔓的两条手臂攀上她的颈,柔柔地去亲她,也不吻唇,而是在下巴、唇角、脸颊这些地方软软地亲着。 “是我,我痒。” 如果庄启玉原先的心情是刚从洗衣机里拿出来的皱巴巴的衣服,那么她此刻被谢金灵讨好过的心情已经被熨烫得整整齐齐,再无一丝褶皱。 她松了手,虚虚环着谢金灵的腰,视线越过那削薄的肩往下看,谢金灵正塌着的腰在视觉上看起来就更细了。 “累不累啊,一天到晚跳个不停,这么高强度的训练,还成天吃草,这身体迟早有一天得被你糟蹋坏了。” 说出这些话的庄启玉都没意识到自己正像个老妈子似地在操心。 “有营养师安排的,不会营养不良,也不会饿着的。” 说到这谢金灵觉得可以把一直挂在心上的要紧事给庄启玉说,让她同意。 但她觉得对方大概不会轻易答应,就想着讨好庄启玉,她心情好了自然容易松口些。 她搂着庄启玉脖颈的手收紧了,脸也贴了上去,唇鼻在对方温热的脖颈处摩挲着,落下轻吻,又悄悄哈气,并且发出一些暧昧的喘息声。 光着的脚也去轻轻蹭庄启玉自然垂下的小腿,手也从庄启玉肩上滑到了她腰间,比平常女性还要软一些的身段贴着庄启玉,扭着蹭着。 很快她就感受到了庄启玉皮肤传来的热度,灼灼地从织物下透出来。 62要染红发 她的手灵巧地解开了对方阔腿西裤的纽扣,拉下拉链,然后试图从敞开的裤腰往下钻。 下滑的手却被制止,她下意识地抬头,对上了黑霭霭的双眸。 “别撩拨我,待会儿还要出门。” 她的声音带了些沙哑,在这暧昧的氛围下格外的性感、撩人。 如果谢金灵知道她下午要出门,一定不会在这青天白日里做这些低劣的勾引人的举动。 她红着脸呐呐地说着抱歉一类的话,落在庄启玉胯边的手忙把她的拉链拉起,扣上纽扣。 有些羞赧地别过脸,试图用凉津津的发丝为脸颊的热度降温,又或者只是单纯地遮挡庄启玉的视线。 谢金灵害羞时的小动作很是可爱,庄启玉本来就黑霭霭的眼色看起来更沉了,一把把她搂进怀里,紧紧抱住。 “狗呢,一早上都没见着。” 她的声音慵懒得过分,又靠谢金灵靠得近,谢金灵听得耳朵都软了。 “张叔带去打疫苗了。” “你怎么不去?平时不是走哪抱到哪的吗?”庄启玉感到挺新奇。 给谢金灵买只狗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没狗之前她宅得很,要是没行程,能一天都在房子里不带出门的。 现在有狗就好了,一天要遛个两回,早晚各一回,给狗买玩具,带狗玩,跑跑跳跳的笑容也多了不少。 别人是养宠物会有成就感,庄启玉倒不一样了,她把谢金灵养好了,她心情就舒畅了。 “庄姐,我,我想跟您说个事。”谢金灵有些犹豫道。 “说呗。” 庄启玉缠着她的发,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松开,再绕,怎么也玩不倦。 谢金灵的头发柔滑顺直,漂亮得很,有时候她兴起了还会给谢金灵吹头发,长发滑过手指,触感绝妙,享受极了。 她的这一头长发基本没怎么剪过,唯有两次庄启玉带她去那种会员制的高档理发店修剪过,只剪了点儿发尾。 庄启玉挺爱惜她的头发的,修剪的时候她是盯着理发师手上的动作的,要是敢多剪一厘米,那理发师怕会要掉层皮。 谢金灵猜庄启玉应该是有什么长发情节的,所以她才犹犹豫豫地做了很多铺垫。 她从庄启玉身上爬下来,往后跪坐了些。 “策划说想给我染了头发....” “不行。” 还没等她说完,庄启玉便十分干脆利落地否决了。 谢金灵哽了一下,咬咬唇还想继续挣扎一下,解释道,“不用漂的,发质也不会受损的。” 这是工作上的安排,谢金灵不想破坏原有的策划。 “那也不行。” 庄启玉的音量拔高了两度,“那些人活腻歪了的,敢把注意打到你身上?我倒要问问你们李老板一天到晚地在瞎折腾什么。” 她眉头拧着模样看着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捞过手机就要打电话。 谢金灵眼皮狂跳,她双手松松地握住庄启玉的手腕,跪坐在一边,身体瑟瑟如风中柳枝。 “是我,我想染,我想试试....” “那个颜色挺漂亮的,我想染给庄姐看看。” 她仰头看着庄启玉,眼神专注地凝视着一个人的时候,有种绵绵的深情。 庄启玉握着手机的手一顿,升腾的气焰骤然熄灭,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用力挤压着似的,流出又酸又甜的汁液。 谢金灵看她表情略有松动,连忙道。 “您想看看吗?琴姐有发样图给我看,是很明艳的红发,她说那是小美人鱼发色。” 庄启玉被勾起了兴趣,眼里有微光闪了闪。 于是谢金灵把手机打开,找到化妆师琴姐的微信,把她发过来的几张照片给庄启玉看。 庄启玉收了手机,垂下眼眸看谢金灵递过来的屏幕,修长的手指划动着仔细看。 确实是很明艳的发色,“这么艳,能适合你吗?” 谢金灵是清冷小白花一般晶莹脆弱的长相,披散着一头墨似的黑发,然后神情淡淡的就够漂亮了,庄启玉没有想过她短发或者其他发色是什么模样。 “应该适合的,我肤色偏白,染这个不会显黑,而且在露天舞台上应该也挺亮眼的。” 庄启玉黑脸、生气时气场很强,给人满满的压迫感,她既然能问出后面这些话,说明她就没那么生气了,谢金灵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没有那么提心吊胆了。 “演唱会给你的定位是什么?” “这次说要弄一些跟选秀里不一样的风格,如果要给我染这个发色,应该是偏明媚活泼的设定吧。” 黑沉沉的眼眸 “嗯,也挺好的,看看我的宝贝染红发是什么样子。” 63被放大的美貌 “太不公平了吧,给人气最高的染红发,我们可不就妥妥的成陪衬了吗?我刚瞄了眼,下面一水的玫瑰金粉色灯牌,应援手牌,全是谢金灵的粉丝,还做什么演唱会啊。” 从外面回来的助理小婷提着咖啡袋赶紧把门关上,但外面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了进来。 她自觉有些尴尬,取出一杯冰美式放到谢金灵面前,安慰道。 “金灵你别放在心上,这是公司的策划,不是你能决定的,她们嘴碎爱说就让她们说去。” 庄启玉为什么会在一众面试者中选中了小婷,就是看中了她的踏实、善良,即便她意识到谢金灵背后的金主不好惹,告诫自己要跟谢金灵保持距离,但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关心、并且为这个小她几岁的女孩打抱不平。 “是啊,她们就是酸你人气高,又漂亮,看,这多好看。” 正在给谢金灵弄头发的给琴姐搭话道。 镜子里的谢金灵花着小烟熏眼妆,披散着火红的大波浪长卷发,上身穿着设计感十足的吊带,下身配一条浅蓝色牛仔裤,再穿一双清爽简单的小白鞋。 一般人画小烟熏眼妆,再搭配红色波浪长卷发,多少会有点艳,有点俗,但谢金灵身上清纯干净的气质中和了这股艳和俗,只有让人惊艳的扎眼的漂亮。 毫无疑问这场演唱会她肯定又要火出圈了。 谢金灵向小婷道了句谢,拿了桌上的冰冰凉凉的冰美式,插入习惯喝了一口,就着满嘴的冰苦,她轻轻摇头。 “没事,我不在意这些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低垂了眉眼,太阳花般浓密卷翘的眼睫往下一耷,掩盖了眼底飞快滑去的落寞。 如果没有庄启玉私底下的运作,她在秀里的人设不会这么讨喜,出道后的人气也不会这么高,公司的资源也不会这般倾向她。 所以她能理解队友的不甘、愤懑,因为确实是她抢走了她们的资源。 “一人带飞整个团,她们这些被带飞的还不满喔,如果不是金灵,谁记得这个团哟。” “唉小婷,这说得就过了,小心隔墙有耳。幸好思思姐不在,否则非得扒你一层皮。” 把谢金灵头发弄出完美弧度的琴姐用眼神剜了她一眼,示意一旁的小助理给她拿夹子。 小婷意识到自己嘴快说错了话,有些后怕地吐了吐舌,然后做贼心虚地看了眼四周,看到方思思确实不在时,才悄悄松了口气。 演唱会是在傍晚开始的,层迭的粉霞铺满了半边天,和会场齐刷刷亮起的玫瑰金粉色灯牌相得映彰。 粉丝们翘首以盼,喧闹声如同一片片飞过的乌鸦。 音乐突然响起的那一刻,灯光即刻聚焦舞台中央,从升降机升上来的11位成员齐刷刷甩头,由背对着观众的姿势转为面对着,LED大型屏幕开场颜值暴击。 叁块LED大屏幕上统一是谢金灵的特写镜头,眼神坚定明亮,妆容明艳,发丝在风中飞扬,每一帧都是可以截下来做单封的程度。 现场观众先是齐齐愣住,紧接着擂鼓一般的欢呼声、尖叫声响起。 谢金灵开场的第一句,音色的底色是清澈空灵,配合着今天的整个妆造,声音也压重了些,透出浓墨重彩的生命力。 底下的尖叫声犹如风吹麦浪般拂过,随后镜头拉远,所有成员都出现在了LED大屏上,随着11人的和声响起,今晚的演唱会便正式开始了。 队形不断变化,每个人都得到了相应的展示机会,气氛热烈,底下的尖叫声、跟唱声彼此交相辉映。 当晚风很大,谢金灵的每一根发丝都在飞扬、舞动,飞扬蓬松的发增大了她的面积,她在舞台上犹如一朵燃烧的血色玫瑰,的一颦一笑,每一个舞蹈动作都是最吸睛的。 八月的天正热,接连唱跳了叁首歌,谢金灵早已是出了汗,防水防汗的妆容被汗液濡湿,脖颈润泽,白净的肌肤吸饱了水,浑身都有一种湿淋淋的美感,好似刚从水里跃起的美人鱼。 她唱高音的时候脖子上的筋脉会浮起,又有火云似的发丝粘在上面,丝丝缕缕地缠绕着,不需要做些挑逗性的动作,暗示性的眼神,无声无息中便将性感妖冶演绎到极致。 在别的成员的part里,镜头无意间扫到她,LED出现了她放大的美貌,只见她稍稍垂眸,微喘着气,面无表情地调整耳麦,简直美神下凡。 伴随着沉日彻底落下,烟粉的余晖隐没在深蓝暗黑的夜色里,体育场的气氛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64怎么出了汗还这么香 65看也没看我一眼 66真是个呆瓜,就不会亲亲我吗? 67被舔醒 68凭什么她要爱上谢金灵? 69这个小白眼狼 70不可得 71演唱会晕倒 72金主赶来 73恋爱脑 74要拍电影啦 75怕什么 76我做不出来这种 77猫舌套 78倒刺 79失禁 80她是这样说的 81那你最近有够忙的 82琢磨不透 83不能喝酒 84远距离 85让让 86怎么这么呆 87不是施舍,而是耽误 88交友小tips 89法式小甜心 90再贵没有你贵 91该给你的化妆师涨工资了 92一些羞羞 93钝涩 94震动 95震 96拍戏 97使坏 98后台 99怎么了,一脸的不开心 100金主探班 101两位主演辛苦了 102已经吃过亏了 103需要跟她说一声吗? 104冲个奖而已 105小秘密 106玩得开心 107一巴掌 108失落如细若游丝的春雨 109失手打人也怪疼的吧 110算账 111还说不得了 112庄姐,你进来...... 113违心话 114沉沦 115高调 116翡翠镯子 117少年气 118不相信我? 119补上 120珍珠内裤 121享用;珍珠卡穴 122珍珠串链弹穴 123乖宝,骑在我手上扭 124死在你逼里好不好 125不要吹气,好痒 126塞珍珠 127最珍贵的生日礼物 128怎么,玩不起啊 129小孩子好不容易挣了点钱 “庄姐你晚上几点回来呢。” 谢金灵抖着手给庄启玉发消息,庄启玉那边回复得很快,几乎是她放下手机的那一刻便振动了,冷调的光映在她脸上,现出几分阴郁之色。 “可能要九点过后了,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问问。” 她怕庄启玉生疑,还发了个小猫托腮的表情图。 从下午四点到晚上九点这个时间特别难熬,谢金灵连后面的课都罕见得上得心不在焉不在状态,王老师也没有说她,只是她自己被纠正的次数多了也内疚,下课后还跟老师认真道歉。 “不好意思了老师,今天我状态不是很好,给老师添麻烦了,明天我会保持好状态来学习的老师。” 王老师倒是被她这一出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她上大课的时候阶梯教室的学生睡觉的、看手机的、开小差的不计其数,从教这么多年学生因为上课不在状态给她道歉的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更何况还是这种重金聘请一对一的学生呢。 王老师再一次感慨谢金灵的教养和品性,这的的确确是个面冷心善的孩子。 “没事,谁还没有点烦心事呢,回去好好休息吧。” 谢金灵朝老师躬了身后才背着包离开的。 回去后一坐下来心就烦得厉害,只好转移注意力,带着狗去草坪溜,跟狗玩接飞盘的游戏,看着狗子的软趴趴的耳朵甩啊甩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她也被感染得笑了下。 带着狗玩到天完全黑透了才回去,晚饭只吃了一点点,时间一看也才七点半,上楼洗完澡吹完头发也才八点多一点,剩下的时间简直不要太难熬,书看不进,视频也看不进,在房间里着急得踱步,不知道多少次拿起手机看了时间后又放下。 后面发展到每一分钟都要看一下,直到九点到了,庄启玉还没有回来。 心脏沉入了冰冷的海底,焦虑被无限放大,只好安慰自己庄启玉说的是九点后,那现在她还没回来也很正常,再等等就好了。 等九点过一刻钟庄启玉回来,上门推开房间门见到的就是一脸沉重、忧心忡忡的谢金灵。 浅淡的笑散去了,她也跟着严肃了起来。 “怎么了?一脸的凝重,遇到什么事了吗?” 庄启玉来到谢金灵身边挨着她坐下,本来有一大堆话要说的谢金灵这会儿却感觉嘴唇被胶水粘住了,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越急就越说不出来,脸都要憋红了。 庄启玉松松将手搭在她背上,轻拍着,“不用急,慢慢说。” 谢金灵重重咬了下唇,深呼出一口气来,才抬眸对上她漆黑的眼。 “我在秦老板那边买手镯项链那些你是不是垫了很多钱?” “她告诉你了?” 庄启玉稍稍抬了另一边肩,没有正面回复谢金灵的话,但她的反应已经让谢金灵彻底确认了。 “是我妈妈那边有个病友以前做这方面的生意,她看出来的。” 谢金灵心情低落地耷拉着肩膀,这笔钱大到谢金灵要花掉所有的积蓄,这些钱她是打算存着,再加上以后挣的一起还给庄启玉,感谢她的投资的,这会儿就买了两串项链一个手镯就花掉了,实在是太心疼了。 “然后你妈就跟你说了?我还说下午那会儿是谁给我银行卡转账了呢,原来是你啊,我还在群里傻乎乎地问了一圈。” 庄启玉稍稍挑眉,没有丝毫犹豫道,“给你转回去,小孩子家家的好不容易挣了点钱。” 谢金灵猛地抬头,见庄启玉已经掏出手机要给她转账了,连忙双手扣在她手机屏幕上制止。 “不、不行,你一定要收下,等过段时间公司把尾款打过来了,我再把剩下的转你,太贵重了,不能让你出。” 庄启玉没有拂开她的手,只定定地看着她,一个眼神,谢金灵就像个鹌鹑似的不敢吱声了,瑟瑟地收回手。 庄启玉把那三百来万原封不动地转回给她,一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短信通知。 “你不是花钱了嘛,百来万呢,都是你的辛苦钱,足够了,再说了,如果不是我提前跟老秦说让她这样做,你也就不会买那么贵的嘛。” 谢金灵眉眼间还萦绕着郁色,忧郁的模样跟块水晶似的易碎,让人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才行。 130金主的胸怀 庄启玉只好表意模糊道,“等你真有钱了再说这些不迟。” 谢金灵眼睫扇了扇,有了些反应。 看得出小孩是真内疚了,要搁别人庄启玉都不爱搭理的,磨磨唧唧,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好话都说尽了还是优柔寡断地自我耗竭,她会毫不客气地叫那人滚。 但这种事情一对上谢金灵就不一样,她愿意哄着她这块心爱地拧巴小冰块,她也知道谢金灵爱钻牛角尖,要是不把话给她挑明了说清楚了,这孩子能闷着好多天。 于是耐着性子好好说话,“再说了这花得了我几个钱,你妈在医院里多无聊啊,哄哄她开心得了,你也别怨你妈。” “买玉还能常常戴、养养人,我妈人菜瘾大喜欢赌石,还爱买那些乱七八糟的限量包,大个又难看,审美奇差无比,就摆家里供着。” 她安抚性质地反复抚摸着谢金灵的后颈,用了点夸张的语调以强调这件事的微不足道。 “买几串项链的钱算不上什么,要是你妈想不开想创业开个公司什么的,我就要哭了,那玩意是个无底洞,烧不起。” 谢金灵在她耐心的开导下,压在心头的那层厚厚的雾霾有渐渐散开的趋势,她心里也好受多了,一点一点地缩到庄启玉怀里,不过还是抿着唇不说话。 庄启玉知道这就差不多了,刚好手头上又来了个电话,她开了眼来电人,是新项目上的负责人,需要她接通。 她揉了揉女孩发丝柔滑的发顶,“好吧,安安心心看你的剧本。” “有个电话,我去接一下。” 吻了下她的额头,“乖,不用想那么多。” 坐在沙发上的谢金灵微仰着脸,澄澈眼眸里星星点点地闪烁着,朝她乖巧的点点头。 庄启玉边接电话边往外走,她的声音、语调很明显地跟刚才不一样,冷冽的、气魄的、公事公办的。 谢金灵目送着她离开房间,拾起手机点开了备忘录,里面有一页是专门记录着庄启玉给她投资铺路所花的钱,这些钱下面又多了一条”两条项链一个手镯600万” 钱她肯定还是要还给庄启玉的,只是时间会慢一点,她很感激庄启玉刚才的安慰,听她说完后心理上确实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了。 谢妈妈也知道谢金灵给她买东西花光了目前的存款,可能还向金主借了一大笔,她也有这几样充门面,这阵子也就消停了许多,没伸手问谢金灵要东西了。 只不过她又认识了些层级更高一些的富太太,这些富太太因为慢性疾病前来这个具有疗养院兴致的高档私立医院住院,住得也舒服,医院各种设备都齐全,权当是来放松心情度假来了。 富太太本身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养狗养鹦鹉,做保养一样不落,当然最重要的是娱乐消遣还是打麻将。 也不穿病号服,穿着舒适的真丝长裙,披着披肩,脚上踩着濑兔毛的半包拖鞋,谢妈妈几乎从青春期开始就对上流社会、奢靡生活抱有无限的向往,过了十多年苦日子,这会儿那种隐又被勾起来了。 要想融入人家的小团体,就得迎合人家的喜好,谢妈妈帮着逗鹦鹉,偶尔在人不够的时候也能上一次牌桌,麻将都是象牙做的,繁华上海滩时期的老物件,有价无市,敢出手就被抓。 这个富太是香港的二房,那个富太家里有好多家上市公司,都是顶有钱的人物,也是谢妈妈最向往的”上流社会”。 上牌桌就要赌钱,富太太可不比之前那样打着玩的,她们赌很大,输赢多少也都不在意,权当消遣。 谢妈妈上了牌桌没几把赢的,把手头上的钱都输了去,再赌可又没了现钱,就把手镯抵了去,她想着的是等过段时间谢金灵有钱了,再问她要钱赎回手镯。 这样既保全了面子,又没有什么损失,赌输的那小百来万对于谢金灵如今的身价来说可不就是毛毛雨吗,谢妈妈并不操心钱的事情,在医院里跟着一群富太太,当人家的小跟班也当得心甘情愿。 骄奢的坏毛病一点点冒了出来,彼时的谢金灵还不知道妈妈这里藏下了这么大的一个隐患。 131体验一下 谢金灵没过多久就要去剧组拍戏了,不过这次拍戏的地点还设在上海,庄启玉相见她一面也就个把车程的事情。 朋友约她出来玩,庄启玉想着把谢金灵也带上。 谢金灵还是那个闷性子,上王老师那儿学表演练形体,时不时联系下编辑导演聊聊剧本,一个星期固定周三和周日去医院看她妈妈,晚上遛狗,她那个狗友还在国外留学呢,遛狗也没个伴了,遛完狗回来吃饭洗澡看书。 每天都是这样,是真的没见她跟什么人联系啊。 谢金灵这种状态庄启玉以前是很喜欢的,不怕她跟着别人跑了。 只不过原先那是占有玩宠属性占上分,但现在庄启玉心态变了,主要是谢金灵在她这儿的身份发生了改变,谢金灵是她的恋人,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首先应该确保的是她的身心健康,人格健全,而不是施加在她身上的那些不拿人当人的乱七八糟的控制欲。 她鼓励谢金灵社交,不然真怕把好好一个小姑娘给憋坏了。 所以这次私人聚会,庄启玉决定把谢金灵带出去沾沾人气。 去之前她突发奇想,把正要去换衣服的谢金灵拉到腿边,给她塞进了一颗跳蛋。 干涩的甬道可怜地含着深入的指,涩感明显,谢金灵手搭在这玩意手臂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不是要出去吗?” 只见庄启玉朝她笑笑,把另一颗光滑的跳蛋塞到她手心里,抬了臀调整姿势,让她手里的跳蛋进入自己体内。 “放开点,没关系的,身体会很快乐不是吗?” 然后谢金灵见她拿起手机点开了一个app,手被她带着点到屏幕上的一个上下滑动的柱形图。 体内安静的跳蛋一下振动了起来,甬道收缩着试图抵抗,又好像是在尽快适应新的变化。 被庄启玉包着的手指瑟缩着蜷了一下,谢金灵闷声哼了一声,莫名的燥热涌上来。 然后她就感觉被柔软的东西触碰着,舔舐着。 “这两颗是一对的,在你那里什么样,在我这里也一样。” 湿热的热气钻进耳道里,袅袅地搔,还没等庄启玉说话,她半边身子都酥了,缩着脖子想躲。 庄启玉抱着她,耐心细致地讲解着。 “这里是单独调节振动的,这里是可以前后左右小幅度摆动的,还有发热功能....” 她边说边示范,几乎是她话音刚落,跳蛋就应证了她说的话。 穴肉在振动下很快发麻,子宫随时都有一种要往下坠的冲动,跳蛋在穴里乱窜的时候,谢金灵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处,她怕那颗光滑圆润的小东西窜得太深了,到时候取不出来了该怎么办? 跳蛋是进阶性地发热的,很快穴道就含着一个温度过高的小球,下面酸得厉害,充沛津液流出,谢金灵有一种自己好像要被烫化了的既视感。 “烫——” 她攀着庄启玉的肩膀,稍稍抬起些臀,苦着脸看向眼神格外深邃的庄启玉。 两颗跳蛋受着同样的指令,那庄启玉的感受会和她的是一样的吗? 只见庄启玉莞尔一笑,和她贴着脸,牵着她的手往屏幕触去。 跳蛋的温度持续下降,等温度降至与体内温度一致时,谢金灵有那么一瞬间怀疑那颗跳蛋已经不在自己的阴道里了。 但等它再次振动起来了之后,谢金灵刚平复下来的气息又变得紊乱,而且愈发错乱。 她咬着唇压下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下面被手指擦过的干涩甬道已经润了一层水,正湿湿地往外漫,内裤早就染上了濡湿,湿哒哒热乎乎地贴着外阴,潮湿而暧昧。 她脸上的颜色已经非常丰富了,一双清澈的美目此刻正水光潋滟着,只不过被又长又密的眼睫掩着,只偶尔才透出那么点诱人的风光。 “先体验一下好不好?” 庄启玉用可以商量的口吻说着,吻她愈发热烫泛粉的耳。 谢金灵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弓着腰脸埋在庄启玉衣服里,喘出一团团氤氲的热气,脸被热意熏得更粉了。 她的脸在柔柔的灯光下浮起一层微不可察的茸毛,满满胶原蛋白的脸挤出点脸颊肉,像极了被太阳晒得正好的饱满甜蜜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咬一口,品尝那份津津的甜意。 她这样想着,也去做了,低头吻了吻谢金灵的脸颊,吻了一下还没吻够,又接连吻了两三下,幼滑Q软的触感实在太棒,她干脆就把嘴唇贴在上面了。 132现在就已经好湿了 “要不要试试?” 她动作轻柔地拢着少女的酥胸,指尖轻轻撩拨着腼腆的乳头以至其慢慢绽放。 谢金灵没有回答,但她在庄启玉的锁骨上轻轻咬了下,就算是答应了。 庄启玉垂眸,将三者都调了个中等的程度,振动、撞击、发热三者齐发,甬道被刺激得不断蠕动瑟缩着,她深吸了一口气,抱着谢金灵胳膊的手也收紧到再无法收紧的地步。 温热的肉体紧紧相贴,她的乳房压着谢金灵的手臂,谢金灵的双乳也被她从胸膛中间穿过的手臂压着,柔软的乳肉被压得变了形,成了黏在两人身上的一滩水。 两人衣冠齐整、无不雅举动,面上都很是得体,但在这过于安静的环境下只要细细听,振动的嗡声和搅拌液体的黏腻水声便若隐若现地传了出来。 庄启玉有些暗哑的声音说了两个指令,智能的窗帘便缓缓拉开,灯在同一时间熄灭。 被粉紫的光辉一下涌了进来,映亮了这间昏暗的主卧,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浪漫、忧伤的调调。 触目则是漫天的粉紫晚霞,配着大片大片青葱的梧桐叶,这样的颜色是画师再怎么呕心沥血都无法调制出来的。 “看外面,好看吗?” 庄启玉碰了下谢金灵的下巴,示意她抬头望侧边看。 窝在庄启玉怀里的谢金灵转过头去,满眼都映满了柔美的粉紫色。 她的眼色是发散的、迷蒙的,好像深深地被这一片天迷住了,又像是透过眼前的这一片天看向了另一个时空。 “很美,我上初中的时候,有一天放学回家也是这样的一片粉紫天。” 庄启玉眯着眼,思绪坠入悠久的时空隧道。 “嗯,也许那一天我们看的是同一片晚霞。” 她们好像异星人,皮肤是粉紫色的,形态也是两个人交迭形成了一个人的模样。 谢金灵的手被打开,庄启玉拿了湿巾擦试干净那沾有对方体液的手指,然后和她一起十指交扣。 虽然从窗户这边望过去视野开阔,没有阻隔的建筑,但窗帘大开毕竟有被窥见的风险,她们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只是简单的抱坐,相拥,即使被看到、被拍到也挖不出任何狗血、劲爆的点。 半包拖鞋歪倒在地,往上看是浸在粉紫霞光里的一只白皙秀气的脚,贝壳似的脚趾可爱地绻缩着,左脚踩着右脚,艺术品般地堆迭着。 腿心的躁动愈发激烈,谢金灵呜咽着将脸埋进庄启玉胸前,织物残留的清香洗涤剂的气味、香水沐浴乳以及淡雅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特别诱人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撩拨着本就绷紧的神经。 庄启玉气息不稳地吻她的发顶,女性柔软的身体紧紧相贴着,肉感明显。 交扣在一起的手心热气氤氲,很快便湿漉漉地黏糊着,庄启玉率先松开了手,濡湿沾上了谢金灵的手背,手被变着法地紧握着,交缠着。 直到最后一丝粉紫的晚霞舔舐着谢金灵的足尖,恋恋不舍地褪去,晚霞彻底落幕,昏暗的苍穹彻底成了一块黑黢黢的幕布。 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她们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亲昵而不狎昵,但在看不到的隐秘角落,她们分享着企图将对方绞杀的欲望。 “现在就已经好湿了,要是在外面湿了怎么办?好尴尬的。” 谢金灵抬起张被汗氲湿的脸,声音有一种被满足后的慵懒,她睁着一双漂亮水润的眼睛,无措地看着庄启玉。 热麻的阴唇贴着湿哒哒的内裤,她被煨得难受了,悄悄侧抬了点臀想让内裤出来点,却没想到等她坐下时内裤嵌得更深更紧了,仿佛成了从中间穿过的吊绳,紧紧卡着那里。 庄启玉露出个轻松的笑,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道,“垫张护垫就行了。” 133富婆 谢金灵今晚穿得简单,一条宽松的工装裤,板鞋,oversize的短袖,头发全往后梳,扎了个高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优秀的发际线和圆润的后脑勺,清爽干净少年气的穿着。 但是她女性气质太强,有一种漂亮小女孩偷穿了小男孩衣服的感觉,但那份青春和清纯是无敌的,一下撞进人心底里去了。 庄启玉倒是披散着头发,穿了一条肌理感的白色挂脖长裙,露出线条紧致的手臂,身材高挑脖颈修长,优雅矜贵,鹤立鸡群,仿佛冷版的雅典娜女神。 她身上没有什么装饰品,除了手腕上突兀又异常和谐地戴着一款大表盘的男款手表,配上锐利的五官、沉静的眼神,气场强大。 她开了一辆无法低调的迈巴赫,一开到club前边,泊车小弟立马示意在她前面的那辆粉色欧拉离开,说已经没有停车位了。 但是欧拉一开走,泊车小弟立马小跑来到迈巴赫左侧,殷勤示意庄启玉往里开,告诉她空的停车位大概在哪边。 高消费场所周围从来就不缺心怀鬼胎但又没有入场券的年轻男女,散落在club周围期待着一场艳遇,飞上枝头变凤凰。 这会儿眼睛都直勾勾地看着那辆迈巴赫,窃窃私语讨论车是什么型号,值多少钱,主人究竟是何许人也,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亦或是个高富帅,副驾驶的是个什么国色天香,胸有多大,热裤短裙下的腿究竟有多长,如此云云。 迈巴赫流畅利落地一把停好,有人吹了下口哨,赞叹道,“富豪车技真不错,该不会开车的是个司机吧。” 等驾驶座那边的车门打开,下来的是一位身材高挑修长,气质冷冽的长群女人时,有人倒吸了口凉气,还有的在无差别发春,用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道,“竟是个富婆,富婆一把倒车入库实在太酷啦,求包养,嘤嘤嘤——” 随后从副驾驶下来的是一个更年轻一点的女孩,只给众人留下个惊艳的侧脸,便被庄启玉牵着往里走了。 一般有产阶级出入高级会所、club、夜总会大都穿得端庄得体,抑或是休闲舒适,这两位正是验证了这一点。 因为知道庄启玉要带女朋友来,晚上11点才算是热身的通宵选手纷纷早早地就到了,庄启玉很长时间没有出席过这种”堕落”的纸醉金迷销魂窟似的场所,所以大家都很期待。 定的是一个很大的包厢,里面有一个很大的舞台,一根钢管直插天花板,这儿就可以看表演了,但侧边还有一整面的单面可视玻璃可以环视一楼主场。 谢金灵跟着庄启玉进来的时候,兔女郎就已经开始在包厢的舞台上跳钢管舞了,几乎是她们进来的那一瞬,所有的目光都从兔女郎身上落在了她和庄启玉身上。 落在谢金灵身上的目光明显更多一些,带着好奇的、探究的。 她不自觉地往庄启玉身后边躲了躲,庄启玉也注意到她这个动作,低头轻声说了句。 “不怕,有我在呢,她们不敢拿你怎么样。” 谢金灵心下里的抓挠这才好了些,才敢抬了头小心观察这些隐在靡丽灯光下的人。 里边灯光很暗,谢金灵夜视能力有限,但从那些宛如实质般的目光猜测,里面乌泱泱坐了大概有十好几号人,彩灯滑过周围人的脸,她发现这里边有男有女,有打扮得像男人的女人,也有穿着小裙子高跟鞋,化着浓妆的男人。 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都是在跟庄启玉打招呼,中间也自动分出条路来让她们走。 庄启玉很是闲散地挥了挥手,调侃道,“哟,稀罕事,你们来得可真够早的。” “那哪能让我庄总等啊,可不早早来了恭迎我庄总大驾光临。” “那可不,那可不。” “小九还专门从北京飞过回来呢,说我庄总难得参加一次我们组的局,说是一定要来。” 庄启玉带着她坐上了一张长条沙发,那些或坐或站的人都不自觉地以庄启玉为中心,在她周围围了一圈,大家的关注点都落在庄启玉和她的小女友上,徒留兔女郎在钢管上跳着。 “小九什么时候去北京了?公司开到北京去了?” 庄启玉笑着说着,这会儿就有人朝她面前推了杯酒,她只端起来,还没离开桌面五公分呢,又给放下了,指尖沾了点酒,荡起一片润泽,只见她垂了眸问谢金灵,“要喝什么?” 谢金灵小心翼翼观察的目光收了回来,“可以喝酸奶吗?” “可以啊。”庄启玉答应得爽快,转头拉了个人说,“帮我叫杯酸奶进来,谢了。” 134是个眼睛亮晶晶的小朋友 “哪里哪里,去北京胡乱玩几天罢了。” 谢金灵这才看到这个叫”小九”的人是谁,他坐在侧面的沙发上,刚喝了口酒,笑容洒脱,是个阳光俊朗的年轻男人。 谢金灵发现这些有钱人都长得不错,不管穿着打扮怎么样,身上都有股子自信坦荡的气场。 “你听他瞎说,小九在北京组了个游戏团队,烧了他老子不少钱,明年要是回不来钱,就得老老实实地回公司坐班了。” “不愧是一条裤子里出来的人,你知道的可不比小九少。” 庄启玉抿了口酒,红光打在她略微眯着眼的脸上,慵懒中带着点傲慢的调调。 “阿玉带着女朋友来啦,不给大家介绍下?” 靠过来搭在庄启玉肩上的是林真,穿着一条裙摆翘翘的小裙子,她明明是要跟庄启玉说话的,但天真而妩媚的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谢金灵。 林真、上官雅琴、宋莹几个都是谢金灵早就认识的,不打招呼装不认识就显得太不礼貌了,谢金灵朝她弯了弯唇,喊她,“林真姐。” “欸,”林真应了声,还朝谢金灵眨了眨眼,“小朋友真乖。” 庄启玉这才扫视了一圈,在一阵窃窃私语中介绍到,“谢金灵。” 谢金灵朝大家点点头,腼腆地笑了笑,然后收获了一众夸赞。 “没化妆也这么漂亮。” “好可爱喔。” “是个眼睛亮晶晶的小朋友。” “是艺人吗?怎么感觉听得有些耳熟” “就是艺人啦,国民初C偶像你没听过?最近拍了电影,很火的啦。” “是吗?” “你太out了,这都不知道。” 随着庄启玉修长手指伸出去一个个点着的人头,名字也在她嘴边跳出来。 “小九,阿彪,程程....” 谢金灵保持着礼貌的微笑,顺着庄启玉的手指一个个望去她点过的人上,基本都认了个脸熟,名字也记得七七八八了。 但庄启玉转眼就对她说,很是漫不经心的语调。 “就这么些人,也不用记着他们,都是一些狐朋狗友。” 谢金灵还没做出什么反应呢,大家就开始发牢骚抗议了起来,开玩笑地闹哄成一团。 “什么啊,原来我们的地位这么卑微,实在太惨了。” “你这个小喽啰,知足吧。” 庄启玉不管他们,拍了下林真的胳膊,问道,“雅琴宋莹呢?” “琴琴本来要来了,突然来了个车祸急诊的,看来有得忙咯,莹莹要陪她爸吃饭,晚会儿才能来。” “嗯。” 这会儿谢金灵的酸奶也来了,用一个好看的杯子装着,上面放了点水果干、坚果之类的,插了两片薄荷叶做点缀,还配了把勺子。 庄启玉接过来,递到谢金灵手里,自己则端了杯威士忌喝,和她们聊着。 她们这个位置差不多就是角落,庄启玉坐在外边给她挡着,谢金灵这儿就成了个不被打扰的小孤岛,她握着那把勺子安静地挖着酸奶吃。 舞台上跳钢管舞的兔女郎不知道什么时候离了场,门突然被打开,紧接着便进来了一行仅着三点式大秀凹凸有致身材的美女,后面跟着一排肌肉帅哥,人人手上拿着仙女棒,在场子里转,酒水也随之被摆到了桌上。 “砰——”的一声,礼花炸响,彩带飘落,欢呼声,口哨声接连响起。 美色近在咫尺,把大家兴奋的神经挑逗了起来,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大家好像变得疯狂而大胆了起来,衣着暴露的和衣冠齐整地贴在一起跳起了贴身舞。 一楼的大舞台上喷出烟雾,全场一暗,紧接着全部的灯光聚焦到了台上,身着牛仔胸衣式上衣,短到大腿根的牛仔裤,长筒靴,手上还拿着一条小鞭子,有模有样地甩着。 包厢里的舞台上的表演和一楼的如出一辙,只是距离更近,肉色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更大,看得谢金灵一时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看,但是又好奇,悄悄瞄那么一眼,然后很快又低下头来继续挖酸奶,只不过脸上已经起了热意。 脸应该是红了的,耳朵也是,但好在这里的光线颓靡,不容易被人发现。 只不过还是被庄启玉发现了,凉津津的一根手指刮了一下她热烫的脸颊,接着是庄启玉靠过来的香和声音。 135小妹妹太可爱了,好想抱回家 “会感觉不适吗?” 光是嗅着她口腔里传来的烈酒的辛辣,谢金灵都感觉脑袋晕乎乎的,就跟自己喝了酒似的。 谢金灵摇头,有些疑惑地看向庄启玉。 喝了好些酒的庄启玉往后靠在沙发上,裸露的白皙手臂搭在深色的沙发扶手上,显出一股逼人的白来,她半阖着眼,目光遥遥地落在谢金灵身上,轻悠悠道。 “摆在台面上能玩的也就那些,无非就是吃喝嫖赌,沾毒风险太大,没有人会傻不拉几地在这种地方干那种事,只要不杀人不放火不吸毒,明里暗里的这里都能干。” “他们在郊外还有家店,楼上面全是房间,地下三层的表演比这更露骨的都有,调教、性虐、搏击....他们还搞了头雄狮,把欠债不还人和几天没喂的畜牲关在一起,被咬下条腿程度都算轻了的....” 谢金灵听得眼皮直跳,心惊胆颤。 然后庄启玉眯着眼朝她靠近,高挺的鼻子蹭了下她的下巴,半是诱导半是恐吓道。 “所以你不要乱跑知道吗?” “和我待在一起,看看这些就得了,不要傻乎乎的被人骗走了。” 谢金灵怎么敢乱跑呢?点头如捣蒜,满脸惶恐。 庄启玉”噗呲”一声笑了,“跟你逗着玩儿呢,看把你吓的,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哪个土老板敢弄这些,那可就得去蹲大牢了。” 谢金灵还是心尖颤颤,看着庄启玉眼神有些迷离地仰着头望向天花板,觉得庄启玉多少是有些醉了,然后生出些恶趣味来吓她,但是效果显着,谢金灵确实被吓到了,小鹌鹑似地团团绻在庄启玉身边,也不敢怎么去瞟那些带有浓浓性暗示的表演了。 化着浓妆的年轻男人凑到谢金灵旁边,这个男人叫程程,因为他性别倒错的打扮方式让谢金灵在庄启玉随手介绍的时候就记住了他。 “嗨,小可爱,会喝酒吗。” 他目光越过庄启玉,热情地跟谢金灵打招呼,耳骨上的银钉在灯下闪闪发亮。 “你别吓着她。”庄启玉护崽子似的挡了一下程程递过来的酒杯,用了些力道的,斟得过满的酒洒出去了些,“她不喝酒,别来当显眼包。” 程程收回酒,夸张地挑眉道。 “哟吼,老庄真潮,连显眼包这种网络用语都会,是不是小可爱你教她的呀。” 提到“小可爱”的时候,他又笑眯眯地看向了谢金灵。 “不,不是,我没教她。” 谢金灵有些紧张地摆手道,庄启玉8G冲浪,好多谢金灵自己都不知道的网上对她的舆论,但庄启玉总会知道,所以她会些网络用语真的一点都不稀奇,是程程不了解庄启玉罢了。 隔了好一些距离,但这个男人身上很香的脂粉香味还是钻进了谢金灵的鼻孔,香得让人有些想打喷嚏,不是难闻的那种香,单纯只是因为太香了,配上他近乎妖冶的笑和直勾勾的眼神却并不让人讨厌,只觉得这是一个随心所欲的、自由的灵魂。 他可以穿女装,可以用各种闪闪发亮的饰品装饰自己,也可以喷很香很香的香水,只要他自己喜欢,只要他自己满意,那就是再好不过的。 涂着指甲的手指指了指谢金灵,“去哪找的水灵小女友,给我介绍个呗。” “你?” 庄启玉露出一副荒唐搞笑的表情来,不带开玩笑地说道。 “我还是给你介绍个拥有八块腹肌的猛男吧。” “小妹妹太可爱啦,真的好想抱回家喔。” 程程双手握拳托着下巴,夹着嗓子说话。 谢金灵都不会嘟嘴扭腰撒娇,程程会,有一种特别怪异的失衡感,她一下就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 “边儿去,别在这里烦她。” 大概庄启玉也不太受得了他这样,往他胳膊上打了一下,冷酷地下了逐客令。 旁边的人都在观望着,看到”交际花”程程吃了瘪,也就没人再敢上前去逗逗庄启玉的小女友了。 宋莹是大概一个多小时后才来的,穿着件酷酷的皮外套,耳骨上是一排闪闪的钉,眉骨上有两颗眉钉,下唇还有一颗唇钉,手指上戴了很多戒指。 这要是安检,得摘好一会儿吧。 谢金灵心里默默地想着,而且她总觉得相比遥远的上一次见面,宋莹身上的钉又多了好几个,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错觉,还是记忆错乱了。 136觊觎 “没什么事吧。”庄启玉招招手把人叫到身边坐下。 “没什么,就老头在那叭叭,我不理他就是了。” 提到她爸,宋莹有些不耐烦地挥了下手,就好像在驱赶一只讨厌的苍蝇,然后她很自觉地找了个倒扣的空杯子,随手捞了瓶酒就往里倒满了。 “不好意思,有点事耽误了,自罚三杯。” 在大家的起哄声中,她没事人似地灌了三杯,好像喝得过多,心下里的烦心事也就少了一大半,那个架势让缩在角落里的谢金灵感觉有点吓人。 坐回来的宋莹又给庄启玉闲聊了两三句,随后鹰隼似的目光落在了谢金灵身上,谢金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还是朝她抿出了个礼结性的微笑,“宋莹姐。” 宋莹见到她就笑了,好似颓败废墟里突然洒下的一缕阳光,灿烂得让人不知所措。 “好久不见啊,小朋友,听秦老板说你最近对玉感兴趣?这个送你了。” 宋莹越过庄启玉,从手腕撸下来一串漆黑的手链塞进谢金灵手里。 “哟,这东西可不便宜,阿莹戴了好久的链子说给就给喔,不过小金灵确实很可爱哇,姐姐今天啥也没戴,下次再送你。” 林真瞟了宋莹一眼,水媚的眼睛又转向谢金灵,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眼底压着一抹浓重的好奇的探究。 谢金灵好像捧了一块烫手山芋,恨不得赶紧把它抛回给宋莹,“不行、我不能收,谢谢你的好意。” 一面又要回复林真的话,好不忙碌,“不用了,谢谢林真姐。” 还是庄启玉把手搭在她肩上,手扣着她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都给你了,你就收着呗,这有什么的,可不要辜负阿莹的一片心意。” 庄启玉的目光黑沉沉地落在闷头喝酒的宋莹身上,莫名地带了些冷意。 但谢金灵没有注意到她们底下的这些暗潮汹涌,嚅嗫着”噢、噢”了两声,“谢谢宋莹姐。” 她握住了那串沉甸甸的手链,圆润饱满的玉珠内侧温温的,外面那一圈则是凉丝丝的。 宋莹和林真没在庄启玉这块待太久,宋莹不想走,是有眼力见的林真把她拽走的,表意是去看看美女摸摸胸、美腿什么的,实则是把她拖到了角落,也不装清纯女大了,直接劈头盖脸地数落着。 “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做着漂亮美甲的手指使劲往宋莹肩上戳着,恨不得戳出一个个小洞来。 “女人这么多,非要觊觎阿玉身边的那一个?” “到时别怪阿玉翻脸,这么多年的情分就到此终结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后果啊。” 她满脸凝色地看着一声不吭的好友,忍不住闭了眼重重叹了口气,等再次睁眼的时候眼睫颤个不停。 “什么时候?” “那次岛上的趴。” 宋莹倚在墙上,颓靡的灯滑过她的脸,低垂了眼睫的模样分外落寞。 林真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切齿着,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是宋莹在微博上看谢金灵的内容,那次她没有多想,但是现在一联想起来,顿时心往下沉了沉。 “你都在网上关注她?” “嗯。” “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别做疯事。” “我尽力。” 那串手链她周围人都知道,是她戴了好多年的,说给就给,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她是什么心思,更何况还是精明通透的庄启玉呢。 林真一整晚都没啥心思,连腹肌帅哥都不能调动起她的情绪了,她就守着宋莹,怕她乱来,然后忧心忡忡她们的关系会不会就此产生了嫌隙。 这边,谢金灵和庄启玉之间的气氛很是微妙,在暗处看不见的地方,庄启玉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缝,手指在暧昧地磨擦着,收拢着,绞紧着,又做出缓慢插入、抽出的动作,像极了交合的模样,只不过性器官变成了手。 她们的手在进行着隐秘的交欢,沁出的汗液成了爱液,干燥的磨擦、抽插有了液体的润滑,手指更为顺畅地进行着动作,偶尔还会打滑。 谢金灵已经很害羞了,但庄启玉还是要故意得靠过来。 “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的手指正在进入你的穴。” 刻意压低的声音钻进耳道,混着躁动的鼓点,就形成了明晃晃的诱惑,谢金灵并紧了双腿,振动发热的跳蛋在穴里乱蹿,撞击着敏感点让她忍不住哼出声来。 庄启玉挨得谢金灵太近,但这也没什么,让人想多想都找不到发挥的空间。 不得不说,虽然很害羞,但确实这种隐秘到只有两人知道的情趣是足够刺激的,在昏暗光线的掩饰下,阴道反复收缩,喷出好多水。 庄启玉还会抬起她的手,将唇贴在她的手背上,眼睛里明明暗暗,周遭的喧闹、哄逗全都成了背景。 两颗跳蛋同频共振,她们在灯光昏暗的包厢里一起高潮。 庄启玉拉起谢金灵的手,推着她往前走的时候,嘴唇附在她耳边,就着妖冶软糜的灯光,鼓动耳膜的噪音,很轻地说了句。 “给你舔一下。” 这句话轻飘飘的,是她们的秘密之谈。 137礼物太贵重,心领了 谢金灵不戴手串这些,她妈妈倒是喜欢,但是别人送她的,她也不好转手送给她妈,就拿了个盒子装起来收好了。 谢金灵不知道宋莹的那些小心思,庄启玉未必不知道,她找了串一样的换了出来,把宋莹的那串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附上一张手写便条。 “礼物太贵重,心领了。” 妆容头饰饰品服饰一一确定,定妆照拍了,开拍前照例是寺庙敬香,谢金灵紧接着也进了剧组,第一天给剧组上上下下都买了奶茶,方思思带着她到处走动,认识人。 开始拍摄后谢金灵发现组里各个演员,不管是主演还是配角,都对她相当的客气,一种疏离的客气,拍打戏避免不了磕碰,跟她演对手戏的女演员还没怎么着她呢,就开始疯狂道歉。 “谢老师,对不起没碰着您吧,没伤着哪儿吧。” “没事,磕磕碰碰都没什么的,叫我金灵就好了。” 她笑容清浅,很包容也没有架子,但跟她演对手戏的小花演员嚅嗫着,直到方思思过来把谢金灵带走了,也没有喊她的名字。 经过片场相处,大家都意识到谢金灵是很好相处很好说话的人,但耐不住大家还是忌惮她的金主女友,她跟唐棠那件事在圈里太出名了,大家都不敢”招惹”她,看了她就跟老鼠看了猫。 谢金灵不是那种会拉着人叭叭解释的那种,在人际交往中她常常都是处于被动的地位,有时候她会小心试探地向外人展示自己,可一旦对方没有get到,她又会立刻缩回一团,那扇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打开的门也随之关闭。 归根结底还是她性格太闷,也太无趣了。 在《孤闯》里也愈发地喜欢表演,喜欢自己变成任何角色,去感受去交流,等那一声”cut”的脆响响起后,她又变成了谢金灵。 这个过程很有趣,她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表演学习、人物分析里,也就不觉得大家的客套是一种表面上的虚伪了,就像她喜欢角色扮演一样,有的人在生活中的不同场景里也习惯于扮演不同的角色,就像变色龙一样。 谢金灵不觉得这不好,反而觉得这是一种强大的社会生存技能,如果能让自己生活得更轻松,愉快,何乐而不为呢。 自从有了这样的理解之后,谢金灵就没有刚开始进组时的拧巴、尴尬了,仍就温和礼貌待人,虚心请教,至于其他演员、工作人员怎么想她,她也就不怎么在意了。 相比谢金灵第一次进组,这回庄启玉低调多了,基本没有出现在摄影现场过,都是带着花直接进谢金灵酒店房间。 跟周遭的演员、工作人员一对比,每回庄启玉一来,谢金灵都感觉她很”真”,”坦然”,有什么说什么,更像是她的朋友,对着庄启玉她才能说几句真心话。 电影《孤闯》刚刚拍完,处女作《如影随形》便开始了宣发工作,主演团队跟导演飞往各大城市线下做地推,参加综艺宣传,忙得不可开交。 电影首映的那天谢金灵在电影院看了,感觉很奇妙,她看到自己出现在大荧幕上的时候,突然产生了一种怀疑的心理,”这个人真的是我吗?””为什么会感觉到这么陌生呢?” 她悄悄观察坐在她旁边的庄启玉,看到她专注的脸上写满了欣赏和骄傲。 反正那一天都好像在做梦,在云端上飘,总之是非常新奇的体验。 首映结束后,她收到了一条短信,是不认识的手机号码。 “看了《如影随形》的首映,演得很棒,中途几度陷入角色的挣扎中,也被感动得落泪,我为你感到骄傲,祝灵灵的演艺事业越来越好。” 当下谢金灵的第一反应是四处张望、搜寻着什么,在一张张陌生的脸上搜寻着,试图找到那张熟悉的面孔,然后她忽然意识到傅琳钰并不在香港。 所以她们虽然看的是同一场次的电影首映,但却在不同的城市。 怅然若失的情绪笼上了心头,愉悦的心情慢慢地变了味。 她身边的庄启玉看到了她的反常,自然也没有错过她的情绪变化,稍低了头,轻声问道。 “怎么了?” 谢金灵收回目光,眨着眼,和庄启玉胳膊挨着胳膊,顺着人流往外走。 “没....我还以为我自己落东西了,看了一圈才忽然想起来东西都拿上了。” “嗯。” 谢金灵不是冒失的性格,她心思细,没有丢过东西的时候,庄启玉也知道她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但却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念头。 138跟小狗一样 回到上海,谢金灵刻好了光盘,问到了狗友的收件地址,把光盘给远在大洋彼岸留学的狗友当作礼物邮寄了过去。 刚一上映,《如影随形》就获得了巨大的反响,题材小众,情感细腻真实,票房也相当给力,虽然港澳台日韩的市场不大,票房收入也有个好几亿。 身为唯一投资方的庄启玉非但没赔钱,还小赚了,身边的朋友纷纷朝她竖起了大拇指,直夸她眼光好。 《如影随形》随后很快又入围了各大电影,谢金灵荣获最佳新人奖,最佳表演奖,凭着处女作捧上了影后的奖杯,站在星光璀璨的舞台上,她从颁奖嘉宾手上接过奖杯,面对着台下一众的老戏骨、影后影帝们,态度谦逊、诚恳。 “作为一名新人演员,今天非常荣幸能出席万花奖并站上颁奖舞台获得这份荣誉,感谢万花奖对我的认可,同时我要感谢秦秋华、王莉老师对我演艺领域的启蒙指导,张兴导演对我的悉心指导,唐棠姐的教导,在跟唐棠姐的交流工作中让我对人物有了更深的理解,感谢《如影随形》每一位工作人员和演员的付出......” 她中规中矩地说完后迎来了雷动的掌声,环视着每一张带着祝福笑容的脸,一时间她百感交集,胸腔的气仿佛热气球一般膨胀了起来,她的肉体还留在这个舞台上,灵魂已经飘升了出去。 却在这时她的目光无意间和庄启玉的对视上了,肯定的点头,鼓励的微笑,笑眼里毫不掩饰的骄傲。 谢金灵突然觉得她们的关系突破了肉体的纠缠,变成更有深意的欣赏,庄启玉看的是不是她赤裸的肉体,不是那些唾手可得的欢愉,而是她这个人本身。 好像她们之间悬殊的地位被拉平了,不再是庄启玉一昧地俯下身”给”她些什么了,而是两人平等地坐在一起。 她回了庄启玉一个得体的微笑,稳稳地踩着高跟鞋下了阶梯,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前后左右都有老戏骨转过头来朝她道喜,她一一回应。 唐棠也跟她拥抱,真心地祝福,“恭喜啊,你真的很棒。” 唐棠的资源跌落低谷后,经过电影的宣发、上综艺等一系列的活动,也在慢慢的恢复,她身上已经没有了原先的那份尖锐,暗戳戳的狠厉,变得柔软而坦然。 “听说你要跟杨琛导演合作了,真的太好了,我真的非常喜欢杨琛导演电影的风格,你一定能在这部电影里大放异彩的。” “嗐,还没拍呢,说这些,不过还是借你吉言啦。”唐棠笑着拍了拍谢金灵的手肘。 经过跑电影宣传那段时间的相处,唐棠跟谢金灵的关系缓和了许多,见着了也会友善地打声招呼。 谢金灵今天穿的是一身小体量的白色长裙礼服,一字领的设计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轻盈灵动,小白花似的不沾一点儿污浊,唐棠余光里瞟到了庄启玉的凝视,对谢金灵羡慕还是羡慕的,嫉妒怨恨倒是一丁点也没有了,有些人的人生就是不用吃太多苦的,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 在私密性极高的保姆车里,谢金灵激动情绪无处排解,一双眼睛在昏暗的车厢里眨着、乱瞟着,她感觉庄启玉在看她,在暗中静静地看着她,突然便气血涌上头颅,她做出了冲动之举。 她朝庄启玉扑了上去,扑上去后才觉得害臊,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与其退缩不如进攻。 湿热呼吸缠绕,灼热目光对视,她咬咬唇,豁出去了,将唇贴了上去,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咬庄启玉的嘴唇。 嘴唇很快发热发麻,不需言说,浓烈的情感自然流动。 庄启玉轻笑,调侃地说了句,“像小狗一样。” 于是谢金灵喉咙里发出了”呜”的一声,将那两片唇瓣含了又含,咬了又咬,庄启玉也由着她胡闹,不用看两人的口红都晕成一团了。 终于她像是把自己汹涌的情绪都发泄了出来,卸下了正式场合下所有的端庄优雅,露出了她这个年纪的本来面貌,忐忑、怯懦又惊喜。 “我站在台上的时候脚都在抖,声音感觉也抖得厉害,好怯场的,吓死了,下面乌泱泱的全是大前辈,我感觉我都要哭了,呜呜呜,跟预想的根本就不一样。” 谢金灵难得话多,咬着手指絮絮叨叨,说话的时候气喘声音也颤得厉害。 “你已经做得很棒了,他们都很欣赏你。” “这几个月简直就像梦一样,一点儿也不真实。” 谢金灵抿着笑,唇角抑制不住地上翘着。 她是妥妥的”悲观主义者”,一遇到事儿了总是习惯性地往坏的方面想,心情郁郁闷闷,庄启玉总是能三言两语地套出她的忧心事,开导她,让她换个角度看问题,又常常引导她用大局观的思想待人接物。 谢金灵的性格没以前那么拧巴、沉闷,庄启玉的功劳功不可没。 139脱鞋 庄启玉笑了一声,摸上她发麻的唇,“现在呢?还像在做梦吗?” 车窗贴了黑膜,外面的光一点都没透进来,不知道她俩出于什么心理,与驾驶室隔断的后排车厢的灯也没有打开,车里现在乌漆嘛黑的,连看人也费劲。 但是谁也没想着把灯打开,黑暗的环境有一种隐秘的气氛,很适合说一些悄悄话,就连费劲看人这一点也变成了秘密的小游戏。 谢金灵咬了点她的指尖,作势要用力咬,但落下的力道却极轻,还有舌尖把她的指尖往外顶出去。 “还是有一点儿,晕晕乎乎的,太惊喜了,感觉很不真实。” 谢金灵虚捂着嘴道,一双眼睛直望着庄启玉,昏暗中的两点亮在她眼里闪烁着。 “如果我说是意料之中呢?” 牵起谢金灵的手,庄启玉意味深长地说道。 而这成功勾起了谢金灵的好奇,昏暗中的那两点变得更亮了。 “怎么说?” “你跟唐棠的演技毋庸置疑要比入围的那些好了,而且那些评委喜欢你们张导,张导的处女座在万花奖里得了最佳导演奖,都是老熟人了。” 庄启玉娓娓道来,却在谢金灵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她惊呼了一声。 “呀!怎么没人提前告诉我。” “这种事情也不好说,有时候实力跟运气都要在线,这种东西没法说个准数,我怕要是不是你的话,你会失望,干脆就等答案公布了。” “这样啊。” 谢金灵恍然大悟,她之前倒是没想到这件事后面还有这些缘由、说法。 “冷不冷?” 初秋的天里谢金灵穿着露肩的裙装,在颁奖厅里倒是没什么,走红毯跟出来的时候确实还是有些冷的,出来的时候外面又下了雨就更冷了,短短几分钟的路程,露在外面的胳膊全是小疙瘩。 好在候着的司机早就开了暖气,猫腰进到车厢里浑身才被暖意包裹。 “思思姐给了秋裤穿。” “我看看。” 她的看不是眼睛看,而是撩起她的裙摆,手伸了进去,摸到了薄绒的贴肤秋裤,皮肤的暖意从秋裤透了出来。 一双黑眸在暗色里明明暗暗的,指尖从小腿肚摸到膝弯,若即若离地触摸。 “呵....痒....” 谢金灵笑了一声,想把弯着的腿收回来,脚踝又被圈住了,她挣扎了两下没挣脱,也就随了庄启玉的意了。 “穿这么高的高跟鞋走路很辛苦吧。” “还好。” 谢金灵之前练舞练得凶,核心强,穿一双恨天高走路倒没什么,就是有一点儿顶脚趾。 “脱了吧,我看看车上有没有备用的拖鞋。” “有的,就在车座底下。” “那就行。” 灯亮起的时候有些刺眼,谢金灵垂眸适应了两三秒才睁开,正好撞见庄启玉在给她脱鞋。 手心托着她小腿肚下最细的踝骨处,另一只手扶着鞋跟,往下轻轻一掰,脚便从鞋子里脱了出来,留下一只白色的高跟鞋在庄启玉的手心里。 另一只脚则如法炮制,谢金灵全程都看在眼里,眼睛一眨也不眨,甚至不自觉地屏了气。 庄启玉穿了一套迪奥的女士西装,很是低奢干练,里面搭配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除了腕表没有任何装饰品,下颌线清晰,五官立体,气质睿智而冷冽,妆容很淡,几乎没有眼妆,只是打了个底,加深了眉毛和涂了个裸杏调的口红。 简单的妆容和穿着比很多乱打针、妆容过浓、花枝招展的女明星好看多了。 但现在她裸杏的唇色染了些粉嫩的红调,那股红意蔓出了唇周,让她整个的风格多了几分不正经的色气。 有了这个认知后的谢金灵很是害羞地低垂了眼,抿了抿唇,因为庄启玉唇周糊着的是她谢金灵唇上的口红。 即便在这样的大场合,化妆师也坚持给谢金灵化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妆,不刻意强调”大女主”的老气妆容,水灵灵的青春女孩,是泥泞里开出的一朵不沾丝毫污秽的纯白的花。 她双脚搭在庄启玉腿上,看着庄启玉弯腰把拖鞋从车座底下拿出来,这下她热烘烘的脑子倒是彻底醒了,缩回了脚往半包的拖鞋里钻,脚趾勾绻着。 亮起来的环境让攒动的情愫无处遁形,谢金灵稍低了头不敢看她,怕目光一对视庄启玉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她心里正臊得慌,一颗心小兔般跳个不停,迭在大腿上的手指绞在一起,润泽自然的指甲折射出漂亮的偏光,水润闪闪,她的心思也跟着起伏不定。 140我口红有晕开吗?帮我擦一下吧 忽然间谢金灵的下巴被手指挑起,低垂的脸庞慢慢抬起,被光照亮。 牛奶肌的底妆轻薄细腻,甚至能够看到上面细细的茸毛,光滑的脸蛋在灯下散发出柔和的光泽。 目光对视的那一瞬,庄启玉深邃的目光让谢金灵感觉心跳都落了半拍,她以为庄启玉要吻她,先是羞赧地避开了对视,眼神往右下方瞥着,同时抿了下唇。 她的嘴唇肯定花了,口红晕得到处都是,会不会太丑?会不会太狼狈? 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刻,谢金灵一定一定不会冲动去吻庄启玉,保留着完整的妆容来迎接这一刻...... 她眼睛有些花,余光瞟到庄启玉的下巴成了三个,她眨眨眼,刷得又长又翘的眼睫就跟羽翼似地扑棱着,撒下的影子晃颤个不停。 她紧张到汗都出来了,薄薄的一层氤氲着热气浮到了脸上,脸颊的酡红眼见着就要压不住了,她还在想要不要闭上眼睛。 正纠结着,预想中的吻没有落下,纸巾的触感在唇周擦过。 她神色一正,原来是庄启玉迭了张手帕纸,要擦掉她唇周晕开的口红! 闹了个大乌龙,谢金灵心下里乌糟糟的,脸上害羞的酡红大爆发,脸红得跟熟番茄似的,整个人都在冒热气。 庄启玉笑她,抬高了些她的下巴,让她的羞赧完全暴露在灯下,“这还害羞了?” 谁、谁让她把气氛弄得这么暧昧。 谢金灵尴尬又害臊得不行,掀起眼睛嗔了她一眼,嘟囔道。 “还不是因为你....” 庄启玉眉梢眼角都泛着笑,“想到哪里去了?” 手上仍细致地将谢金灵唇周晕开的口红擦掉,擦完最后一点,在谢金灵垂眸的时候,她将唇正正印了上去,不偏不倚,不怕唇周又有口红晕上。 嘴唇传来了柔软的触感,熟悉的气息将她细密笼罩着。 本就乱跳的心脏跳得更厉害了,激动上涌的情绪让她感觉自己像个蒸笼般不停地冒着热气。 她的眼睛又眨个不停,目视前方但因为距离实在太近,她看不到庄启玉的脸,只能看到圈发丝的乌黑。 这个吻只是嘴唇单纯的触碰,等两人分开的时候,庄启玉抚着她的脸,笑意盈满了眼眶。 “嗯,再亲一下。” 然后她低头又亲了一下。 唇瓣挤压,分开的时候稍稍弹起,肉感十足。 一个相当纯情的亲吻,谢金灵却比湿吻还害羞,想把自己蜷成一团,将脸埋在膝盖里尖叫,细细回味着那场景里的每一帧画面。 即使每次回忆都要中途掐断,否则她就要被太过强烈的感受淹没了,吞噬了。 庄启玉看她呆呆的,淡笑着把手帕纸对折递给她。 “我口红有晕开吗?帮我擦一下吧。” 谢金灵纷乱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她接过那张纸,干燥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嗯嗯好。” 不用谢金灵说,庄启玉很是大方地朝她靠近,抬起下巴,唇边抿着淡笑,眼睛半阖上,只露出一半的漆黑流光的眼瞳,矜贵高傲得不可一世的气势就出来了。 谢金灵抬起手,纸巾抵着唇线外一点小心地擦拭着,纸巾粘上一抹脂红,庄启玉唇周口红也干净了。 纸巾被揉成一团攥在手心里,庄启玉靠上来挨着她的脖颈,手随意搭在她手臂上。 “接下来什么打算?” “过两天要拍一个广告,有两个代言。” 撩人的发香钻进鼻腔,谢金灵有一种晕晕乎乎的不真实感。 “这两天呢?在家里待着?” 指尖不经意地点在她肌肤,在那一小片肌肤上缓慢地触摸着。 皮肤很快被摸出了小疙瘩,如果要是抽回手的话会不会显得太过刻意? 谢金灵定了定神色,余光里全是庄启玉的手,纤细修长的,骨肉分明,看着看着思想就不自觉地走歪,往色气的那方面想了。 她赶忙把自己的思想揪回来,轻声道。 “这两天没什么安排,计划就看书,看看电影这样子。” 庄启玉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叹气,语调惋惜。 “可惜不是周末,不然就可以待一块了,昨天张叔说后院的葡萄熟了,还问我要不要带朋友来摘,我是想着跟你去摘来玩玩的,不过时间凑不到一块儿,等我闲下来你又要忙了。” 谢金灵还没回话呢,她灵光一闪,眼睛如同黑曜石般闪烁着,音调都高了两个度。 “明天带你去我办公室吧,我想看着你。” 谢金灵被庄启玉的情绪带动了起来,但她很快意识到这个不现实的,她也摸不准庄启玉的心思,究竟是真的那么想,还是在开玩笑,抑或是真假掺半,只得中规中矩道。 “我们晚上也是可以碰面的啊。” “不行,那不够,你来嘛,你在休息室里待着就好了啊。” “你公司人太多了,而且我去太耽误你工作了。” ...... “把你变成小挂件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把你揣兜里带走了。” 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意气用事,这件事愈往离谱的方向去,认真性也就大打折扣。 “想吃橘子了。” 话题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了,庄启玉隔着礼裙摸她的腰、大腿内侧,眸光幽暗,暗示意味很强地说道。 谢金灵没有马上听懂她话里的暗示,以为她真的想吃橘子,便回道。“那顺路买点回去?” 庄启玉摇头,轻轻笑了一声,“橘子味的指套到了。” 谢金灵这才知道她前面的铺垫究竟是为了什么,脸颊刚消下去没多久的热度又升了起来。 141被你捂热了(暧昧氛围向) 回到家的第一时间是进主卧浴室,从抽屉里拿了几只指套,放在盥洗台上,水龙头”哗哗”流水,被水浸湿的手挤上了洗手液,揉出丰富泡沫,四只手交迭着在水龙头下冲水洗净。 同样都是白净细长的手指被水浸着,就跟艺术品似的,水龙头被关上,手上的水还在往下滴,吻过手背,淌过指节,舔过指尖。 庄启玉抽出三张擦手纸,包着谢金灵的手,纸张两面都在吸水,经过轻轻按压后,庄启玉抓着纸巾,摊开谢金灵的手,细致地挨过每一处,纸巾吸饱了水之后就软了下来,被团成一团丢进垃圾篓里。 隐约几声狗吠传来,庄启玉淡声道。 “毛毛听到我们回来了,又在叫了。” 庄启玉松懈下来后有点站没站相,松松地抵着盥洗台站着,背颈稍稍弓起,形成一道慵懒随性的弧度,松而不垮的别有一番韵味。 “嗯,毛毛耳朵灵,我明天带它出去遛遛。” 车一开到门口毛毛就试探地叫了一声,等她和庄启玉走下来后,毛毛的叫声明显兴奋了起来,爪子刨门刨得哗啦啦地响。 今晚她们的穿装扮跟心情着实不适合去看狗,对视了一眼后就往住宅去,谢金灵手里抓着拖地裙摆,穿着半包拖鞋嗒嗒地走着,她的高跟鞋在庄启玉手里拎着。 上来的时候走得急,大概是抓裙摆的时候左边的肩膀下沉,然后一字的领口便往左边倾斜、下坠,露出一点儿白腻的乳。 刚才洗手的时候,谢金灵无意间看了眼镜子,就发现了这一点,可高档礼服沾不得水,她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庄启玉给她擦干手,才把斜下去的领口拉起来。 但这会儿的礼服却一点都不听话,刚拉上去没一会儿又往下掉,谢金灵刚想把它拽起来,却被庄启玉提前了一步。 沁凉的手指抚过她露在外面的半乳,谢金灵一激灵,吸了一口凉气的同时皮肤上泛起了细小的疙瘩。 “冷到你了吗?” 庄启玉乜了她一眼,随后目光又落在了她胸上,她确实被冰到了,胸膛起伏的幅度大,饱满的乳房也就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既视感。 疙瘩的范围很快蔓延,半边胸膛都是,未被触碰的乳首也被刺激得悄悄立了起来。 “没、没有。” 谢金灵下意识地咬了下唇,仰脸看向庄启玉的目光盈盈的,眼瞳漂亮得像是浸在水里的黑珍珠。 浴室的灯光自带柔光效果,谢金灵本来就长得好,这下愈发显出一种惊艳的纯洁之美来,白长裙勾勒出柔美的身体曲线,站姿亭亭,披散着微卷的浪漫长发。 庄启玉忍不住发出一声无声的叹息,抚过乳房的手指背面换了一面,手心贴在那露出半边的软弹绵滑的乳房上。 皮肤绷紧得更厉害了,站立的毛孔细细地顶着她的手心,强有力的心跳从指尖传来,手于是顺着胸外缘往下,来到了乳房下边缘处,拢着往上托了一下,白兔似的弹了弹,触感绝佳。 庄启玉轻笑了一声,露出一点整齐洁白的牙,“被你捂热了。” 她说的很随意,谢金灵却感到气氛一下暧昧了起来,这句话就像一个引子,瞬间点燃了她们之间隐藏的隐晦情潮。 手指勾了礼裙轻轻一带,谢金灵就扑到了庄启玉怀里,她手沿着谢金灵胸口礼服边缘钻了进去,沁凉的直接触碰让那只柔软的乳颤了颤。 庄启玉俯身凑过去咬她的耳,贴着她的耳说话,“还有点凉,再帮我捂一捂。” 压低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暧昧意味,热意先从嘴唇的接触面开始迅速蔓延至整只耳,谢金灵情不自禁地张了嘴,呼出湿热的气息,手指下意识攥紧了她偏硬挺的西装面料。 庄启玉手拢着她的一只乳,灼灼目光舔着她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注视的部位犹如实质般感受到了那份炽热。 只见庄启玉从盥洗台上拿了两只指套,笑着往谢金灵手里塞了一只。 慢条斯理地撕开,然后往手指上套上了。 甜而不腻的橙香飘散开来,她抚摸着谢金灵的脖颈,轻吻落在了她唇边。 “闻到了吗?橙子味的。” “嗯....” 谢金灵抿了抿唇,眼睫轻轻扇着,羞赧的神色不时从眼睫丛里泄出来,宛如萤火虫那捉迷藏似的一闪,拨动心弦。 142对镜指入 拉链从腰侧拉开,礼服松垮地挂在身上,要掉不掉的,露出的白肉被灯光舔舐着,黑眸受到那抹白的刺激,愈发的深不见底,漆黑幽深。 只见她戴着肉粉色指套的手指动了动,那箍在修长中指上的布着规律小凸点的、湿润而柔软的硅胶指套便从其余手指中凸显了出来,手,从谢金灵腰侧的礼服开口钻了进去。 湿凉的润滑剂触碰肌肤,让谢金灵禁不住地发颤,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指,引来那枚指套在手心里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 庄启玉对她的反应很感兴趣,手指指尖依次点下,四下里有一次是湿润的,弹钢琴似地点在皮肤上,尤其是敏感的腰间,让她止不住地发软,堪堪靠在盥洗台上才得以稳住身形。 她看了眼象牙白的裙摆,扣在庄启玉小臂上的手紧了紧,闪烁的眸光里透出担忧,她肩膀稍做倾斜,领口下滑直接松垮地挂在臂弯,露出肤色的抹胸。 “要不把脱了吧。” 这礼裙又贵又娇气,需要好生打理着,不小心弄脏了去清理又要花上一笔钱,对于没必要的支出,谢金灵本着能省一笔是一笔的心态。 但庄启玉却摇摇头不同意,钻进无痕内裤里的手指梳着耻毛往下,来回碾着阴蒂。 “不脱,这样好看。” 谢金灵的脸色已经开始了变化,眼里的水汽增多,雾蒙蒙的一层为眉眼增添了许多艳色。 “可是....” 庄启玉却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往镜子前转,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交汇、对视,她小腹前有不规则的拢起,是庄启玉的手埋在她下面动作。 有着硅胶质感的指套从小阴唇之间挤过,滑溜溜的,上面的小凸点擦着脆弱但淫荡的根肉来回磨擦,刻意用凸点压着阴蒂去揉,按捏,那东西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开关,每弄一下谢金灵都会瑟缩一下,哼出娇娇的呻吟。 大面的镜子让她的视线无处可躲,每次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上都会觉得很害羞。 庄启玉一边捏着她的下巴,一边亲吻她的脖颈,炙热的目光追逐着镜子里谢金灵的目光,被迫锁定对视让谢金灵整个人都像是被庄启玉过于深邃、幽深的眼睛禁锢着,收紧了。 在她本来就不平静的内心里激起更大的海浪,一波接一波地涌向她脆弱不堪的神智。 手指插进嘴里,浅浅的两根,谢金灵下意识地吮上,用软舌去舔,像舔舐棒棒糖一般主动含深了些,发出”啧啧”的声响,像是在舔舐着什么美味。 她低垂着眼,目光落在庄启玉的手腕上,完全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模样了。 “小舌头好滑。” 庄启玉笑着去夹她的舌,夹到了又溜走了,但是那截软舌又会主动钻进她的指缝里,心甘情愿地被她捕获。 谢金灵脸上冒着热气,大脑里乱糟糟地想着,这个在之前她认为相当羞辱的举动,现在做起来却没有半点心理不适,是因为爱吗?所以同一件事前后会有这么大的反差。 可是她来不及多想,身下的手指在穴口试探地打着旋,越来越多的爱液流出。 湿漉漉的手指从暖热的口腔里抽出,换成了唇舌,唇被吻着,吮吸舌尖、缠绕软舌,恨不得舔到咽喉的那种吻法让谢金灵更无暇顾及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会把裙子弄脏,她该怎么收拾这个残局了 浅浅插入小半个指节的时候,她”啊”地一声瑟缩了肩膀,红肿的唇瓣微张着,无声地喘息着,荡漾着水色的眼眸对上了镜子里的那一抹黑。 镜中的谢金灵脸上已染上了动人的绯色,呼出的热气让她的五官轮廓愈发地柔和,身上薄薄地发了一层汗,整个人又一种湿漉漉的感觉,衣冠不整地被庄启玉困在怀里和盥洗台之间形成的小天地里,好似刚被捕获的水妖。 清纯是她的底色,情动的艳丽让人移不开眼。 手指缓慢而坚定地插入的时候,谢金灵仰着脸靠在庄启玉怀里发出一声嘤咛。 “嗯——” 手指被四面八方涌来的嫩肉裹着,她已经够湿了,早已经被肏熟了的穴道软得一塌糊涂,强行进入也不是不可,但庄启玉还是吻了吻她娇嫩的脖颈,柔声问道。 “还可以吗?会胀吗?” 混沌的大脑好一会儿才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等她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是眼眶、鼻腔发酸,内心汹涌的情绪让她有想哭的冲动。 性爱迷乱又癫狂,情感细腻又敏感,一个在小不过的举动都会让情绪大爆发。 “不、不胀。” 她摇着头道,不断眨着眼试图把那些湿润逼回去。 143再来一次 她们对对方的身体已是再熟悉不过了,该怎么让对方快乐已经成为了本能,不断被刺激的G点发出强烈快感,谢金灵扶着庄启玉的手臂,迫不得已踮了些脚试图歇一会儿,她也成功了,暂时让不断攀登的快感得到了暂时的停滞。 但等她小腿发酸到不能再踮脚的时候,才刚站稳,就被庄启玉的手同时锁住阴道和阴蒂,扣得花枝乱颤。 她尖叫着喷出水,子宫下坠跳动的感觉十分明显,从子宫到阴道再到外阴都成了可以被任意拿捏的软乎乎、湿漉漉的一团。 就连喘息声里都带着哭腔,被掐得泛红的下巴再次被手指捏上,脸转过来和庄启玉亲着,呼吸里全是指套润滑液散发的橙子味,那股味道经过穴道的加温和体液的融合,变得愈发丰富诱人,撩拨着两人陷入情欲的神经。 庄启玉伸出点舌头让她含,她就小口抿了下,软舌自然从她唇间溜走。 “再来一次。” 庄启玉笑着用湿润的唇蹭了蹭谢金灵的,然后再次伸出截嫣红的舌尖。 庄启玉乐此不疲地玩着这个小游戏,直到谢金灵伸出只手扣住她后颈,踮着脚加深了这个吻,吻得太深,结束时两人气息都喘得厉害,庄启玉耳根的红晕又加深了些,未被触碰但情意泛滥的腿心已是泥泞不堪。 一根手指的粗度是刚刚好的调情,待那中间最粗的指关节卡在穴口的时候,谢金灵还会主动收缩穴肉,让穴口变成一张贪婪的小嘴,含着庄启玉的手指裹吮个不停。 “乖宝你也打开。” 攥得热乎乎的包装袋被点了点,谢金灵一抬眸便对上了镜子里的那双含着笑意的眼。 谢金灵抖着手撕了好几次都没撕开,还是庄启玉接过了她手里的指套,牙齿咬了点边缘,手朝相反的方向用力,”嘶啦”一声,包装破开,橙子的甜香也炸开来。 谢金灵看着镜子里她低垂的眉眼,眼睫不带丝毫讨好意味地斜直垂下,线条利落的下颌和高挺鼻梁的侧影撞进她的眼帘,心脏忽地加速跳动。 还没等她开始胡思乱想,眼前便递过来了一只撕开的小包装,她赶忙接过,取出指套往手指上套。 只不过身下的搔动仍在进行,手指在她穴里浅浅的抽插着,但每一次撞击的终点都落在了她的敏感点上,或轻或重,让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海浪裹挟着的一帆小船般身不由己。 好几次明明都对准了,要么因为眼花、要么因为身体颤抖,导致最终都没能套进去,好不容易把指套上了中指,她两只手已经被润滑剂弄得黏黏糊糊的了。 她朝镜子里的庄启玉怯生生地看过去,摊开双手。 “我手上全都是润滑剂,等会儿把你衣服弄脏了。” 声音软糯糯的叫人想一口把她咬掉,庄启玉的眼神暗了又暗,把手指尽数插了进去,引得谢金灵弓腰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 “衣服脏了拿去洗就是了,不用管这些,” 柔软的嘴唇触上谢金灵的耳,语调放得又轻又缓,带了点海妖吟唱的那种慵懒又魅惑的调调。 “我想你解开我的纽扣,拉下拉链,然后把手伸进来....” 她简直就是一台人形呼气机,热乎乎的湿气全往谢金灵耳朵里呼,弄得谢金灵半边身子都酥了,往后软倒在她怀里,往她手指上坐,自然也就被手指肏弄得汁水淋漓了。 “嗯.....” 谢金灵发出哭似的娇吟,勉强站直了身子,伸出双手往后绕,有气无力地解开纽扣,拉下拉链,手往她温热的裤腰里钻,中指抵达阴户来回磨擦的时候,庄启玉趴在她后背气息微喘。 “对,就是这样,乖宝宝做得真好。” 黑眸里掺着些许迷离地吻上谢金灵白皙的脖颈,虽然意志告诉自己不要那样做,但还是留下了一枚浅浅的吻痕,烙印般印在上面。 她看了觉得十分喜爱,又情不自禁地含着它,细细地啃咬了一番,留下更深一点的牙印。 她闷闷喘了一声,双腿间看不见的地方,谢金灵的手指已经挤了进去,手指发出快速的振动,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 144金主大度 两年的时间里,谢金灵总共拍摄并上映了三部电影,票房口碑双丰收,就在业内纷纷以为她会趁着势头继续推出作品的时候,她却隐匿了好长一段时间。 23、24岁这两年她在为一位国师级别导演的电影做着准备,请专门的越剧老师学习人物的风情、神态、走姿、坐姿,打磨演技,沉甸自己。 在那之前其实有很多青春片想找谢金灵拍,她完全可以凭借年龄和热度的优势在那些角色单薄但好卖电影里打转,然后赚很多钱。 但是她小小年纪却能抵住诱惑,有着长远的目光,在庄启玉的撮合下与大导演确定了要出演后,潜心学习,这其中庄启玉给了她莫大的支持。 她偶尔也会看网上的一些评论,编剧、编导的讲解,有很多声音质疑她这一步的决定。 听这样的声音多了,加上学习的枯燥、痛苦,偶尔那些怀疑自我的声音也会冒出来,像一根根针在心口扎出了细细密密的小洞,没有多痛,精神上的折磨更难以承受。 还是庄启玉跟她说强调,主心骨似的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告诫她,谢导的电影即便不要片酬也要去,跟着他拍一部抵得上给别的商业片导演拍十部,不要去管电影,现在这个阶段自我提升是最重要的,在精不在多。 那些浮躁的心思才沉了下去,学打戏摔得浑身青青肿肿也没有喊过一次疼。 不光是前期的准备长,拍摄的过程也十分漫长且煎熬,整整拍了两年,谢金灵感觉自己在被谢导精心雕琢着。 可谢导的要求相当严格,谢金灵好几次都被骂哭了,整个拍摄过程也是十分压抑的,杀青的时候谢金灵大哭了一场。 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之后,情况却并没有太大的好转,那段时间精神状态很差,食欲更是差得一塌糊涂,吓得庄启玉赶紧带着她去医院检查。 挂的心理科,一套测量下来,不出所料孩子心理出了点问题,开了点药,让两个星期后来复诊。 医生建议好好放松下,多跟朋友出去玩玩,晒晒太阳吹吹风。 庄启玉先是给谢导打了个电话,话里话外地用调侃的态度说他,其实在心里已经快把谢导射成筛子了。 然后给自己放了一个长长的年假,带着谢金灵到处去玩,效果有改善,但是不大,一旦她不盯着了,谢金灵就会猫在阴凉地,抱着厚厚的大部头看书。 看得眼睛都快坏掉了,果然测出来了散光。 庄启玉想自己毕竟跟她不是同龄人,差的十岁也有三个代沟了,有些事情还是同龄人一起去做会好一点。 同龄人这个概念一浮起来,她脑海里立刻闪现出了一个名字。 傅琳钰。 这是谢金灵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当初选秀的时候因为庄启玉乱吃醋生生拆散了这段她看起来并不纯洁的友谊。 可是,除了傅琳钰还能有谁呢? 狗友算一个,只不过人家在国外读着书,有时差的缘故也不方便多聊。 为了准备谢导的电影,谢金灵休学了四年,只不过现在这个状态也不好让她回去念书,以前班上的同学早毕业了,现在的个个都是生面孔,本来就不善交际,处理关系,别再把人折腾得更严重了。 庄启玉只好给自己做思想工作,以前她拿谢金灵当小宠儿,占有欲确实不正常,但现在她可不能再拿以前那套用在女朋友身上。 思来想去,她还是把谢金灵叫到了身边,跟她把情况说了。 “你跟傅琳钰关系不是很好吗?等回上海了找她玩啊。” 傅琳钰这个名字一出来的时候,谢金灵宛若隔世,甚至有一点恍惚,因为这个名字在她的生活中实在消失太久了。 只不过更让她惊讶的是庄启玉的态度,当初正是因为庄启玉的指令,她才远离了傅琳钰,如今傅琳钰在她心目中的印迹就如一缕袅袅的轻烟,风一吹就散了。 她也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关注过傅琳钰的动态了,故摇摇头。 “我们关系没那么好,而且也这么多年没联系了,再见面也挺尴尬的。” 她手搭在书脊上,阻挡书页盖下,扰乱了她的观看顺序。 庄启玉试图从她淡然的神色里找出哪怕一丝波澜,但什么都没有,庄启玉于是莫名烦躁,埋藏心底一直都没说的那件事正蠢蠢欲动。 她抿了抿唇,觉得没必要,但是又不甘心、忧虑,假如真的是因为这些误会导致她跟谢金灵之间起了隔阂,那不是更不值了? 倒不如把话敞开来说,要是谢金灵没有误会那最好,要是她误会了不刚好今儿解释清楚了? 庄启玉用舌尖顶了顶上颚,从她手边抽出了张书签,翻来翻去看了两遍上面清雅的兰花绘画,将书签放在她摊开书页上的时候,开口道。 “你不会还怨我吧,虽然没必要解释的,但当年她的淘汰不是我指使的暗箱操作。” 她顿了一下,觉得气氛突然变得凝重,她看着谢金灵略显逃避的眼眸,接着道。 “如果是我跟节目组说把她淘汰了,她还能再投回来吗?节目组敢跟我玩阳奉阴违的那一出?” “不管你怎么设想,基本上是没有哪一个节目是没有黑幕的,她一没有背景,二没有资本,漂亮年轻的小姑娘那么多,舞蹈又没到专业舞者的那个水平,唱歌又有后期修音,选谁不是选呢?非要选她?” 145度假 那是一个晴朗的午后,谢金灵很久很久以后还记得那天庄启玉穿了一件领口有蕾丝镂空的白色裙装,头发松松挽在脑后,几缕头发从鬓角落下,被风吹着柔柔地缠着她的脖颈。 光晕从她侧方笼过来,模糊了五官和轮廓,整体感觉分外柔和。 她们在南法度假,去庄启玉之前就说过的庄园,这会儿待在露台,下午更晚一些,等太阳没那么晒了,再去海边。 谢金灵第一反应是庄启玉竟会跟她解释这些,庄启玉在她眼前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专制而武断的,所以当她的形象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时,谢金灵会觉得震惊。 其实选秀结束后的那段时间谢金灵对庄启玉是有埋怨,对傅琳钰也深感抱歉。 可当她在圈里一路走来,即便有庄启玉的保驾护航,对圈里的一些残忍、黑暗的事情或多或少也知道,所以傅琳钰被淘汰的这件事情她的感觉也已经很淡了。 书本上的字成了一只只黑色的小蚂蚁,渐渐地连成了一片。 谢金灵的目光终于再次从书上移了开来 对上庄启玉黑沉的眼眸,淡色唇瓣张张合合,她摇了摇头,轻声道。 “我一直都没觉得是你。” 庄启玉似乎有些松了口气,但又表现得很不在意似地将目光移到露台外,眺望不远处的碧蓝的海。 “跟你提一嘴而已,这也没什么....” 她收回目光的时候也换了个话题,“所以说你不用有什么芥蒂之类的,你....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吧?我让人找了发给你,你到时联系下她?” 说着说着愈发愧疚,如果当初不是她从中干预,谢金灵和傅琳钰也一直会是朋友,庄启玉顿时对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下头,转念又道。 “算了,回上海后组个局吃个饭,再聚聚。” 她有些心烦地把头发散开,挽了几圈又给夹上,夹得不满意了又松下来,换了个挽头发的方式。 指尖带下来了一根长发,缠在手指间,有些懊恼地颦蹙了眉。 “唉,本来你就难得遇到个合心,还让我给拆散了,真是的,干的都是些什么破事....” 凭良心说话庄启玉对她够好了的,她妈妈在医院赌博,在外面托人买各种东西,钱自然是谢金灵给。 谢金灵一次次地去填窟窿,后面债务的雪球越滚越大,也是庄启玉出面摆平,她妈妈才安分了些,老老实实地在医院里养病,不去想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谢金灵午餐抿了口庄园自酿的葡萄酒,现在口腔里还隐隐约约地残留着葡萄酒的醇香,微酸。 看着语言系统近乎紊乱的庄启玉,她很是心疼,同时庆幸自己何德何能能遇到庄启玉,应该是她用一辈子的幸运去遇上庄启玉,如果没有庄启玉,她18岁之后的生活简直无法想象。 微凉的手扣上了庄启玉的手腕,较差的精神心理状态让谢金灵的眉眼看起来有些忧伤、憔悴,好似被风卷起来的一抹雪白的绢纸。 “没关系的,说不定之后也玩不到一起去呢,再怎么怪也去怪不到你头上,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性格有缺陷。” 庄启玉的警觉性突然就上来了,马上打住她的话,眼睛都睁大了一圈,紧张的情绪在里面蔓延。 “欸!欸!说什么呢,什么性格有缺陷,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老提起这些词眼,你给自己下心理暗示,这是不对的,千万不要再这么做了,到时候你可就陷入自我预言实现的怪圈了!” 庄启玉说得煞有介事,谢金灵知道自从她诊断后庄启玉就开始关注抑郁心理方面的科普,有时候她拧着眉一脸不理解地瞪着手机的模样,会让谢金灵憋不住想笑。 但是这份重视时很珍贵的,谢金灵也很珍惜,有时候被汹涌的低落情绪铺天盖地地笼罩过来时,庄启玉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仅仅只是脑海里浮现出庄启玉的形象,也能让她好受很多。 “知道了,以后不说了。” 她抿唇笑了笑,清浅的笑容十分易逝,被光晕晒一晒就消散了。 五点左右日头没那么晒了,两人换上了泳衣夹着人字拖慢悠悠地走向了海边,斜斜的阳光从编织宽檐帽的孔眼里筛下,映在脸上是一个个的小圆点,随着走路的摆幅在脸上移动。 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两边都开着灿烂的说不出来名字的花,庄启玉拣了几朵掉在地上的完整的花拢在一起成了个小小的花束,然后递给谢金灵。 146游泳 “闻闻?” 庄启玉人高腿长,走在前面,倒着走了两步留意谢金灵的反应。 谢金灵把花凑到鼻尖,花瓣碰着肌肤,柔软拂来,“挺香的。” 她脸上浮了点笑意,步行了近十分钟,热气蒸腾,薄汗沁出来,那笑就缀在她闷粉的苹果肌上,光斑洒在她脸颊、下巴,充满了明媚的活力。 谢金灵身上穿的是蓝白格纹连身裙裤的泳衣,荷叶边的领口连到袖子,袖子就是很可爱的一圈,更衬得四肢纤细,皮肤雪似的白皙。 倒退着保持和谢金灵一致的步伐停了下来,等谢金灵往前走了两步正好到她跟前的时候,庄启玉伸手圈住了她的手腕。 “走快两步,等会儿太阳很快落下,水就冷了。” 转了半圈,就成了庄启玉在前,谢金灵距她小半步的距离。 黄金沙滩,碧蓝大海,来的人却很少,只有三两个家庭在水里玩。 下到水里的时候水一会儿温一会儿凉的,体感舒适,谢金灵泡着水就不愿意动了,庄启玉引得她游起来,游个不到十分钟就已经精疲力竭了,得靠在庄启玉身上喘气。 “不行,太累了,我不想再游了,喉咙里烧得厉害,胸口也跟着了火似的。” 庄启玉毫不吝啬地夸奖道,“比昨天好多了啊,怎么这么棒。” 谢金灵知道庄启玉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她多游一会儿,她不应声,休息好了就在附近拂水玩,看日光逐渐变成浓郁的橙黄,然后连成火红的一片。 红光映在水里,好似水也被烧滚了似的,但水温确实温温凉凉的,迎面吹着海风,十分惬意。 “看!” 位于谢金灵侧后方的庄启玉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谢金灵应声扭头看去,以为庄启玉发现了什么好看的鱼。 鱼倒是没见着,脸上凝着笑意的庄启玉吻了上来。 她”唔”了一声,推着庄启玉的肩膀,泡在水里的脚蹬着要往后躲,嘴唇分离,两人分开些距离,她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惊慌和橙红霞光一起交织成了一道耀眼的光。 “没关系啊,只是接个吻而已。” 庄启玉笑着朝她游去,朝她裸露的肩头浇了一捧水。 谢金灵看看四周,天快要黑了,沙滩上零星的几个人都在往外走,风里飘来的法语含糊不清,伴随着呼唤和笑声。 她这才怯怯地看了一眼庄启玉,深邃立体的眉眼里凝着炽热深情,浓浓爱意几乎满溢出来,刚接过吻的唇泛出润泽的微光。 灿烂的晚霞暗了下去,像是一场华丽舞会最后的收尾曲,明艳欢快散去,留不住的忧伤慢慢地弥散开来,海鸥在头顶盘旋着,怪叫两声飞向更高更远的未知处。 她心下彻底松动了,这回庄启玉靠过来吻她的时候她也只是眼睫颤了颤,随后便张开了唇,舌尖羞赧地去迎接。 夜色笼罩了海中接吻的两人,海波荡漾着,将温柔的海浪拂向她们的肩头。 *** 庄启玉是行动派,说联系傅琳钰就联系上了,还安排了个饭局,两人现场加上了微信,关系也慢慢热络了起来。 20岁时对傅琳钰旖旎暧昧的小心思荡然无存,也许是时间磨平了一起,又或许是庄启玉在她心里留下的浓墨重彩的一笔,并且占据了相当重要的位置。 谢金灵更倾向第二个答案。 对于傅琳钰就单纯的只是朋友了,她也明里暗里地说了这一点。 傅琳钰笑得灿烂,说道,“我们当然是好朋友啊,不然为什么这么久没见了,见面了一点生疏都没有了呢。” 谢金灵松了口气,傅琳钰是庄启玉想出来的抚慰她的良药,谢金灵不想辜负庄启玉的用心良苦,也想着尽快走出来。 如果傅琳钰对她还有那方面的感情,那谢金灵会感觉压力很大,很有负担,也没办法再面对傅琳钰了,只不过好在经过时间的流逝,她们之间产生的那么一丁点的暧昧也消失殆尽了。 谢金灵跟傅琳钰说最近情绪不太好,想出去放松下心情,两人就一起出去吃饭、逛街,去迪士尼玩。 虽然在上海待了很久,但谢金灵一次都没去过上迪,去上迪前要准备可爱的衣服,期待感就已经拉起来了,去之前的晚上还会有点激动,一点多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起来涂防晒,换好衣服,觉得嘴唇颜色有些淡,又涂了点肉桂色的口红提一下气色。 简单高马尾,收口的灯笼短裤,还穿了双白色的小腿袜,都不用去上迪了,谢金灵活脱脱的就像是从童话世界里跑出来的小精灵。 庄启玉抱了抱她,在她脸上亲了亲,“昨晚睡得晚今天看起来还挺精神的,提前祝你玩得愉快,明天玩得差不多了就给我发消息,我去接你们。” “好呀。”谢金灵笑得眉眼弯弯。 147朋友 谢金灵和傅琳钰会在上迪的主题酒店住一晚,虽然订了两个房间,但要说心里完全不膈应是不可能的,就像衣服里钻进了只蚂蚁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啃咬了一下。 庄启玉一直跟自己强调没必要,爱人是不可能靠栓住维系感情,保持信任的,她相信谢金灵是有分寸,不会做出格的事情的,她也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即在这段感情里她不是一厢情愿,谢金灵也肯定是对她有感情的。 因为有这个大前提在,再加上试图补偿的心理,她才同意、甚至撮合谢金灵和傅琳钰玩的。 好在她的担忧并没有持续多久,谢金灵入住酒店后就马上给庄启玉发来了消息和房间照片。 “到啦,先把行李放到房间里来啦,好多娃娃,都是可以带回去的!” 庄启玉唇边抿着笑,指尖在屏幕上点击底飞快,“这么好啊,你最喜欢哪个呢?” 没多久庄启玉就收到张照片,是一只兔子的单独照。 “我最喜欢这个!好可爱。” “行李箱会不会不够装?” “这是个问题....” 过了半分钟左右,聊天界面最上方便出现了”对方正在输入中...”,很快消息便过来了。 “我问了琳钰啦,有袋子装的啦,到时候我扛着回去嘞。” “好,把你的娃娃都塞进后备箱去。” 这两天谢金灵在迪士尼里玩时不时就会跟庄启玉分享,发照片发视频,庄启玉即便没有去也有代入感。 把人接回来后,明显能够感觉到谢金灵晒黑了点,但眼睛更有神了,神采灵动,看起来也更有活力了。 庄启玉停在红灯前,手搭上她的手腕,问道,“防晒忘了带了吗?” 谢金灵摇摇头,“带了,涂得厚厚的,但是不管用呢,里面太阳老大了,热热热晒晒晒了两天!防晒霜都被汗冲走了,感觉人都快被烤干了。” 谢金灵虽然这样说着,但庄启玉还是能从她眉眼的神色,高扬的语调听出她的兴奋,问道。 “但是看你玩得挺开心的。” “是挺好玩的,因为买了快速通道,虽然园里人很多,也不用排很久的队,还拍了好多漂亮照片,酒店的自助早餐也很好吃呢,买了好多好可爱的发箍,给你也挑了好几个,你可以戴着洗脸,这样头发就不怕被打湿啦。” 绿灯都亮了谢金灵还是叽叽喳喳讲着,眼睛亮晶晶的。 庄启玉弯唇笑了笑,“谢谢啦,等回去要看看你给我挑得是什么样子的,不会是上面全立着卡通动物的发箍吧?” “是、的、呀!” 庄启玉上身往左侧偏了偏,做出了个要晕的动作,夸张道,“天哪,我的英明将毁于一旦。” 谢金灵笑声清脆,“没有啦,真的很可爱的呢。” 车厢里放着旋律轻快的音乐,两人的交谈也很是轻松,笑声不时响起。 如果谢金灵能够拥有这些快乐,不管她跟谁玩得来,庄启玉都是要支持的。 谢金灵该是自由快乐的小鸟,而不是被禁锢在笼中的郁郁寡欢的金丝雀。 等游玩迪士尼的话题告一段落,车厢里安静了下来后,谢金灵突然敛色认真诚恳到。 “谢谢你把她找来跟我玩,我真的很喜欢跟她玩。” 谢金灵没有多少能够真心对她好的人,傅琳钰算一个,一见如故的那种朋友,不会被时间淹没情感的好朋友。 庄启玉自然也能看出谢金灵对傅琳钰的感情只是纯粹的朋友关系,否则也不会什么都跟她讲,倒是傅琳钰对谢金灵还有没有超过友谊之外的情感呢? 但她不会阻止两人往来,甚至在谢金灵提出要跟傅琳钰去云南玩的时候,她也是笑着支持的。 傅琳钰这次出行也打算拍一个两人旅行的vlog,她们穿着风格统一的服装,谢金灵是清新的碎花裙,傅琳钰则是一条素雅的白裙,和云南的背景很搭。 “这次云南旅游vlog里有一位特别的朋友,她就是....” 傅琳钰对着镜头神秘地眨了眨眼,然后往侧移了一小步,手朝着谢金灵的方向打开。 “当当当。” 谢金灵应声从她后边跳出来,笑眼弯弯地朝镜头挥着手。 伴随着傅琳钰激动的声音,“我的好朋友谢金灵啦。” “琳钰的粉丝朋友们大家好呀,我是谢金灵,欢迎大家观看我们的旅行vlog。” 跟傅琳钰出来玩和刚出道时的旅游团综很不一样,在团体里谢金灵是被排挤的那个,但跟傅琳钰在一起,她永远都是被关注的那一方,傅琳钰心思细腻,很照顾她的情绪,所以玩起来就很开心,划船,逛夜市,拍摄民族服饰照片,傍晚骑着小电动车到处转。 所有的这些快乐、美好时光都被收录进了镜头,谢金灵也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记录生活的方式,问傅琳钰回去后把所有的视频发给她,她要保存下来做纪念。 148妈妈 她们定得是酒店双床房,睡前面对面隔着窄过道聊天,聊着聊着大多问题就往谢金灵身上靠。 “你跟她现在在交往吗?还是以前的那种关系。” “之前见她朋友,她都是介绍我是她女朋友。” 这个问题前段时间傅琳钰问过了,谢金灵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但是这个疑虑她没有跟傅琳钰讲。 “她对你好吗?” 傅琳钰关切到,眼里闪着担忧,生怕谢金灵受了委屈,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很好,她帮里我很多。” “事业上?” “不止....” 谢金灵聊着聊着就有些困了,思想的警觉放到最低,不自觉地就把她妈妈的那些事跟傅琳钰说了。 傅琳钰原本是情绪很稳定的女孩子,一听到这个马上急了眼,甚至激动地坐了起来,怒目圆睁。 “你看不出来吗?你妈妈在吸你的血啊。” 谢金灵的睡意一激灵地醒了,她也盘腿坐起来,疑惑道,“你怎么了?反应这么大?” “我妈妈是个无可救药的赌鬼,她在我16岁的时候还动了想把我送去红灯区抵债的歪心思,如果不是我提前听到了她的电话,跑掉了,你见到的就不是现在的我了。”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找我,发布一些掐头去尾的视频恶心人,颠倒黑白,博可怜,我公司都处理了好几次了。” 谢金灵自从开始准备谢导的电影后基本就很少关注娱乐消息了,连带着傅琳钰的个人微博,所以她听到傅琳钰说这些的时候心惊胆战。 “怎么会!你妈妈怎么能是这样一个人?” 谢金灵很震惊,因为傅琳钰给她的感觉很温暖包容,她便以为对方是在和谐有爱家庭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没想到事实却恰恰相反。 傅琳钰深吸一口气,收拾了下自己过于激动的心情,正色道。 “所以,你必须断了跟你妈妈的关系,然后远离她。” 她看到谢金灵还有些愣的表情,情绪又涌了上来,有些恨铁不成钢道。 “你妈妈最开始做手术,你当时才18岁,你能拿出那么大笔钱,她会不知道你是通过不当途径获得的吗?但是她却心安理得地享用着你的付出,非但不感恩,还高消费,她一点也没有体谅过你。” 谢金灵在傅琳钰一连串的话语下脸色愈见苍白,心口像是破了个大洞,有东西正在流失,有怀疑的声音正在涌入。 她甩甩头,似乎想要把那些不好的声音从脑袋里甩出去。 “如果、如果我不帮她,她就死掉了,她的病不能离开治疗....我没有兄弟姐妹,爸爸也去世了,我只有妈妈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掉,我不能失去她。” 头一次傅琳钰对谢金灵的软弱、温吞恼了火,“就算你只有你妈妈一个亲人了,你也不能这样纵着她,让她越来越放肆!” “可是她已经改过来了啊。” “关键的不是这个,是她根本就不爱你,她只爱她自己!” 傅琳钰的语气里带了些怒气,话语里的攻击性也显而易见。 “这样吗?” 谢金灵眼里萦绕的忧伤让傅琳钰咬了咬舌尖,把接下来可能会说出的更伤人的话咽了回去。 在旅行的尾声里闹了点不愉快,但情绪没有过夜,第二天返程的时候两人还有说有笑。 傅琳钰的话引发了谢金灵的思考,但那些需要被大量情感、母爱包裹的残忍真相,支柱一样的东西尚未触及到,她便感到非常受伤、痛苦,所以她选择性地略过去了,不去想,也不敢深入地去想。 如果她的世界是一个谎言,那么她愿意这个谎言不要被戳破,她还在这个谎言下好好的,照常生活。 是的,她就是这样一个懦弱的人,不像傅琳钰,温暖又有力量。 经过那晚之后,谢妈妈的事情就成了禁区,两人心照不宣地再没有谈论过这件事情了。 谢金灵频繁出现在傅琳钰的vlog里,跟她到处去拍摄视频,有时候还当一下小助理,帮傅琳钰摆一下反光板。 两人关系依旧很好,而且越来越好,谢金灵头一次享受到友谊带给自己的生命乐趣,对傅琳钰也很珍惜。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幸福,她从母亲那里获得亲情,从庄启玉身上获得爱情,从傅琳钰身上获得友情。 所以当意外的打击到来的时候,她才会感到那般痛苦。 149争执 傅琳钰不知道从哪弄到了谢金灵妈妈的医院、病房信息,没经过谢金灵的同意就杀到了谢金灵妈妈的病床前。 在礼貌确认了面前看起来温和气质的女人正是谢金灵妈妈的时候,她脸上的笑脸立马收了起来,劈头盖脸的指责道。 “阿姨您可真自私,得了这种病,您还连累灵灵这么多年做什么呢?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换来您的vip病房吗?你明知道,还心安理得地用着她的前,怎么会有你这么自私的妈妈?我真为灵灵感到不值!” “你、你....” 谢妈妈在病房里待得好好的,被这么一顿骂直接失语,她当贵妇人当久了,以前那些难听的脏话都说不出口了。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傅琳钰冷冰冰地指责道,“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私的吸血鬼....” 把谢妈妈对谢金灵做的事情一件件翻出来数落她,傅琳钰平常也是个温柔的人,但她口条很顺,生起气来语言输出一波接着一波,把谢妈妈说的哑口无言。 护工不是个想招事的,见势马上给谢金灵打了电话。 谢金灵在车上就给傅琳钰打电话,但是电话一直显示无人接听,等她火急火燎地赶过来后傅琳钰正双臂环胸,冷冷地要谢妈妈做出保证。 在听到动静看到谢金灵的时候神态才变得柔和了几分。 只不过她要面对的是一向好脾气的谢金灵生气地推了她一把,圆睁的眼睛里闪烁着怒火。 “你怎么,你怎么能这样做!” 傅琳钰哑然,站在她的立场她是在帮谢金灵,在把谢金灵从苦海里拉出来,没想到却惹来了谢金灵仇视的目光。 “妈妈....” 谢金灵扑到病床前,却被妈妈一脸失望地推开。 “你来了,把她叫出去吧,我不想见到你和你的朋友。” 谢金灵心如刀割,但妈妈背对着她发出拒绝沟通的信号后之后拉着傅琳钰出去了。 她觉得自己不冷静,抓着傅琳钰的手臂深吸气让自己过于激动的情绪放松下来。 “琳钰,我知道你想帮我,但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能插手过来管我的事,这是界限问题你明白吗?” 傅琳钰对谢金灵的语气中头一次带上了冷意。 “你我都知道这不是界限问题,是你一直在逃避,回避的问题。” 谢金灵松开了手,她突然觉得和傅琳钰的距离变得很遥远了,明明她们的物理空间近在咫尺。 她垂下眼睫,往后退了小半步,淡声道。 “我不想谈论这个。” 傅琳钰的移情情绪又被带动了起来,往前迈了一小步拉近两人的距离。 “难道你之后的人生都要被她拖累吗?” 谢金灵很少把情绪发泄到别人身上,及时被攻击、被伤害了,她也只是很轻地摇摇头。 “我不想你用拖累这个词形容这件事。” 傅琳钰咬了下唇,强迫自己恢复些理智。 “好,不用这个词,用耽误吧,她这个情况起码以后二十年你都要承担她的高额治疗费,vip病房,如果她爱你就算了,可现在的情况明摆着她就是不爱你啊,她在算计你,她不是你理解的满含关爱的妈妈,她自私到没有一点点顾及到你。” “你不是我,你这么能知道我的感受呢?” 谢金灵的防御机制已经拉满,她把自己圈在所谓的那一方安全的小天地里,既是逃避,也是防御。 傅琳钰被她这一句话堵住了,使尽力气砸到棉花上的无力和憋闷。 两人周身弥漫着对峙的紧张气氛,一道高挑的身影从走廊拐角处走了过来。 她穿了一件经典卡其色风衣,版型利落,里面搭配小v领的白色针织衫和修身牛仔裤,裤腿塞进同色系的短靴里,三七比例的高挑模特身材,是行走的衣架子。 庄启玉走路是在端正的框架下,发挥出最大程度的慵懒、随性,四肢的摆幅自带优雅贵气。 庄启玉刚刚走来时两人就看到她了,目光一致投向她。 只见她笑得如沐春风,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这边在对峙着什么。 “站在门口做什么呢,去里面坐啊。” 她伸手做出了个邀请的动作,熟稔而自如,想必是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 150带跑偏! 庄启玉一过来,傅琳钰就发现谢金灵下意识地朝庄启玉靠近了。 傅琳钰在心里苦笑,莫大的悲凉涌上了她。 我算什么?我做的这些又算什么? 她扫了一眼医院白得过分的天花板,觉得自己在此刻的光景下是多么多余的存在。 她朝庄启玉稍稍欠身,礼貌又客套道。 “不了庄姐,我这边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好的,就不耽误你时间了。” 庄启玉笑容浅淡,从容自得。 临走前傅琳钰深深地看了谢金灵一眼,眼神复杂,走得也干脆,好像真的有急事似的,大跨步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医院洁净走廊的拐角。 “要进病房里看看你妈吗?” 庄启玉的手握了下谢金灵的肩膀,轻声道。 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的谢金灵摇头,眼里流淌着支离破碎的微光。 “不,她现在不想看到我。” “好,那我们先下去吧。” 庄启玉看着谢金灵毫无血色的脸,心口被针密密地扎出刺痛的小眼来。 “嗯。” 往前迈出步伐的谢金灵有些摇摇欲坠,庄启玉及时上前扶住了她的肩,半拥着把她带下了电梯,坐上了副驾驶座。 缩在椅子里的谢金灵看起来空荡荡的,这种空既是逃避也是保护自己,最大程度地降低感受敏感度,避免受到伤害。 不像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倒像个存在感极低的幽灵,一碰她就碎了,风一吹就把她吹跑了。 连安全带都忘了系,呆呆地坐着,还是庄启玉倾身靠近,从她右肩上方拉出安全带,斜穿过她胸前,再扣回左胯处。 全程做完,她眼睛一眨都不眨,没有一点反应。 庄启玉安静地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窥见她淡色的唇瓣抿得紧紧的,不像是准备开口的样子。 于是庄启玉也不打算问,因为没有用,最多只会得到个”没有啊、我没事”的答复。 车大概开出去半个小时,在良久的沉默后,谢金灵终于开了口,声音轻飘飘道。 “你也认为我是愚孝吗?” 她地声音太轻,好似青烟一般的叹息,刚响起的时候庄启玉还以为是太过安静后的幻听,朝副驾驶座的位置看了一眼,直到对上谢金灵悲伤空灵的眼眸时,才确定那不是幻听。 思虑了一会儿,庄启玉反问道。“你怎么定义这个词?” 只见谢金灵低下头去,扣着手指,抿着唇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后有了个确定的答案后才有抬起头来。 “我妈妈是不是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爱我?我妈妈是不是真的像琳钰那样在吸我的血?可是我只有妈妈一个亲人了。” 谢金灵是以一种很缓慢的语速说出这三句话的,好像每一句话都把她的心脏掏去了三分之一,说到最后那声”亲人”,已经是有气无力的轻呢了。 她眼里的光更微弱,也更细碎了,初秋温暖灿烂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来,暖洋洋地洒在她身上,可却依旧驱不散她身上死气沉沉的寒意。 庄启玉瞟了一眼看在眼里,她看着前面的路况,余光始终关注着谢金灵。 “我妈乱投资,我弟二世祖烂泥扶不上墙,花的钱都从我这儿拿,这些你是知道的,不过我经常会去查看他俩的银行流水,债务情况,他们花的那些钱都在我的预期范围内,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所以总体来说大家过得都还愉快。” 谢金灵好似一直困顿在黑暗但却迎来了一缕阳光的盲人,她眼里突然闪过惊喜,猛地挺直腰,有些激动地抓了一下庄启玉的手。 “那我也觉得妈妈花的那些钱在我的财务范围内,所以情况不像琳钰说得那么严重是吗?” 她那表情不像是寻求一种认同,更像是即将溺亡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觉得能接受,那就可以啊,这有什么的。” 一年百来万换份心安和母爱,还有比这更划算的事情吗? 谢金灵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她的思维已经被庄启玉带跑偏了,阴郁的雾霭尽数散尽,她兴致盎然地开始盘算着自己现有的资产。 谢金灵还庄启玉的钱她收了,只不过以谢金灵的名义去投资,买房产了,收益全是谢金灵的, 谢金灵给她妈花的那些钱,其实基本都算在了庄启玉头上,这点钱庄启玉是觉得没什么所谓的,包括谢妈妈后面欠的300万左右的赌债。 算着算着,谢金灵觉得自己最应该担心的倒不是这那的怎么样,倒是该怎么把欠庄启玉的人情、财产还清了。 151不冷 车开回别墅车库,谢金灵决定先跟庄启玉好好谈谈,在庄启玉熄了火解开安全带后,抓住了她的手腕。 “庄姐等一下。” 庄启玉转过头来,有些疑惑看过去,“怎么了?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嗯,我们先在这里说清楚。” 谢金灵一脸凛然,庄启玉觉得自己也应该要正式下,端正了下态度,摆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什么事啊,这么认真。” 庄启玉这个习惯很好,她有足够多的资本去轻视别人,但她很少那样做,给人一种被重视、被尊重的良好感受。 谢金灵重重抿了下唇,恳切开口。 “还是那件事,之前还你的那些钱都在我名下,只是转了道手,这样不好,我还给你的,你得收着。” 这件事谢金灵也是无意间得知的,是有一次她去查个人资产的时候发现的,她拉至最后并反复确认,由一开始的震惊、怀疑,到后面的感动、感激,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当天回去她就跟庄启玉进行了讨论,首先表达了感激之情,其次是”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庄启玉任她”1、2、3、4”列出来缘由,面上始终盈着淡淡笑意,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 等谢金灵讲到口干舌燥的时候,还会贴心地递上杯水,然后笑盈盈地说,“就这样吧,我觉得挺好的,我也懒得折腾了。” 一句话把谢金灵的肺腑之言全给堵住了。 “这个我们上回已经讨论过了。”庄启玉颔首,姿态优雅地用手托了下巴。 一个不算讨论的讨论。 谢金灵摇头,正色道。 “不行,不能这样,你把它们转到你名下去,我说过要还你的,不是开玩笑的,而且剩下的那些我也要还给你的。” “你亲我一下。” “?” 谢金灵一脸的莫名其妙,庄启玉的话接得没头没尾的,她的思路也被打断了,有些呆呆地看着庄启玉。 只见庄启玉扬了扬下巴,露出个鼓励的眼神。 谢金灵没想那么多,就凑过去在她唇上吻了下。 一个没有任何含义的亲吻,单纯就只是嘴唇触碰嘴唇。 拉开距离的谢金灵接着说道,“你听我说....” 她手的抬起来做了个手势了,但却被庄启玉打断了。 “嗯,抵消了,”庄启玉拍了拍手,眼睛里藏着急促的笑意,“好了,现在是晚餐时间,享用美食吧,三文鱼是空运过来的,是你喜欢的。” 说罢她就拉开车门,长腿跨出了车外,关上车门之前还趴在车门歪着头朝她看了眼。 “还不下车吗?” 一时间谢金灵要说的话都咽了回去,既想哭又想笑,最后重重揉了把脸。 真是...... 谁会真心对她好,替她着想呢。 庄启玉。 “来了。” 她解开了安全带,推开车门,投入沁凉的秋日里。 庄启玉在车尾处等她,等她绕过来才牵上她的手往大门去。 “冷吗?”庄启玉低头问道。 “不冷。” 她微凉的手被庄启玉暖烘烘的手包着,暖意不止在手上,也在心里。 152完结章 两年后,一个ID在瑞典的网友在网上发了一张两人牵手的背影照,并配文”OMG,你们绝对不可能相信我在斯德哥尔摩市政厅看到了谁,谢金灵和她的同性伴侣,两位美女刚领完结婚证!!!非常激动哈,差点冲上去要合照了,幸好没有,不然就太尴尬啦哈哈哈哈哈,anyway,还是祝美女新婚快乐,百年好合啦~~~” 一时间一石激起千层浪,舆论一片哗然,各种帖子,各种堆高楼扣细节去挖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以及谢金灵的那位神秘同性伴侣。 一向活跃,乱嚼舌根,动不动就扬言爆这家料、那家料的内娱狗仔们却一个个装鳖孙,屁都不敢放一个,网友都快按烂@键了,还是一点水花都没有。 狗仔不敢爆的料,自媒体却敢,乱七八糟地给谢金灵凑对象,根据身高给她罗列了一大串可能的女艺人,甚至一口咬定就是一起合作过的某某女演员。 闹得沸沸扬扬的,热搜好长一段时间,还是谢金灵官博出来回应。 “我今天结婚啦,感谢大家的关心和祝福哟,希望大家也过得开心、幸福。” 一看ID,真就在瑞典! 粉丝都知道谢金灵的官博是工作室的人在发,id地址一向都是在上海,这次竟在瑞典。 转发、评论很快就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数据,谢金灵只点进去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 这时候庄启玉的声音从旁边传出来,“不告诉她们我是谁吗?” 谢金灵发博文的时候没有告诉庄启玉,没想到庄启玉眼尖,还是被她看到了。 既然看到了谢金灵也就无话可说了,扬了扬手机。 “要发合照吗?” “当然要啊。”庄启玉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你不早说,刚才可以一起发的。”谢金灵嘟嘟囔囔地念叨了句。 庄启玉笑着揉了下她茸茸的发顶,“没关系啊,你再发一条怎么了。” “好吧。” 谢金灵点开相机,调好参数之后朝前举高,“我数”3、2、1”就开始喔,我们一起对着镜头笑。” “3、” 谢金灵晃了晃脑袋,把脸上的碎发晃到两边。 “2、” 她扯了扯唇角,先是预演一下等会儿要做的表情。 “1!” 按下快门键的时候,谢金灵对着镜头笑得灿烂,眼神里洋溢着幸福的光亮,原本要一起对着镜头笑的庄启玉却没能忍住地偏过头对着她的脸颊亲了一下,只是露出的侧脸也盈满了笑意。 照片拍得很好,但谢金灵还是追着庄启玉往她身上打,也不是真的打,脸上的笑就没挺过,整个过程充满了玩闹的欢愉氛围。 “呀!都说了要一起对着镜头笑的,你怎么不听指挥!” 绕着小天使喷泉跑了小半圈后,庄启玉突然停下,谢金灵一个急刹车直直扎进她怀里,一下被抱起。 谢金灵捣腾着两条腿,清脆轻灵的笑声随着微风飘向了远方,钻进古老幽静的小巷,滑过波光粼粼的水面,拂过树梢...... 闹够了才又重新开始拍照,这次的”3、2、1”过后,留下的是两张灿烂的笑脸。 作者菌有话说: 《小偶像》要写的番外: 番外一:庄姐futa 光鲜亮丽的大明星刚领完奖就被拉到杂物间挨艹,然后庄姐那天刑满释放刚出狱,再搞个孕肚play(这个番可能会长一丢丢?) 番外二:金灵是双性弱受 金灵双性弱受,有勃起障碍,庄姐玩双套(不管谁被插入,默认人格、性格更强大一些的那方为攻) 番外三:纯百 金灵不爱撒娇,弄个撒娇娇软设定,剧情参考小可爱提议:庄姐跟其他人暧昧金灵吃醋了,然后庄姐狠狠哄 番外一:刚领完奖的大明星被前金主拖到小隔 “小婷,你帮我拿着包在外边等我就好了。” 谢金灵抿出点笑意,递出去一只迪奥的白色手袋。 她妆容清冷矜贵,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尤为漂亮,好像雪山上融化的一捧雪水,沁凉润泽。 她穿着一套仙气的高定礼裙,驼鸟毛好似穿透了面料扎进她的皮肤里,随着呼吸的起伏轻盈地飘动着,耳垂坠着两条细细的流苏耳坠,富有生命力般轻轻晃动着,上面缀着的细水晶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闪光。 亦如她今晚站在颁奖典礼舞台的聚光灯下,落落大方,熠熠生辉,不知道是底下多少坐在红丝绒椅子上的年轻演员艳羡的对象。 “好呀。” 穿着细高跟的谢金灵比小婷高出大半个头,所以小婷得仰着一张笑得合不拢嘴的脸看向她,换了只手搂着奖杯,并接过谢金灵手里的手袋。 今晚,谢金灵主演的电影《春日》获得金奖,蝉联万花影后三连冠,揽获国内影业大大小小的奖,并成为华语影坛最年轻的三金满贯影后。 今晚,是谢金灵演艺生涯中相当重要的一晚。 她表面镇定、坦然自若、游刃有余,但在无人厕所的镜面前,表面那层伪装便尽数褪去了,年龄也跟着倒退,激动到手抖,眼底的紧张、忐忑也暴露了出来。 她很想去洗一把脸,但会把妆容弄毁,等会儿她出去大概率会碰上媒体、粉丝,所以她便只能将发热的双手泡进流动的凉水里。 对着镜子里那个华丽却陌生的自己,谢金灵脑海中闪过一双憎恨的眼,是庄启玉,作为毁掉庄启玉光辉人生的她心口万分绞痛。 她在这里享受着荣华富贵,庄启玉却在监狱里度日如年,庄启玉一定恨死了她,但她也是有苦衷的。 冲了五分钟的手已经冷成冰,谢金灵收拾好心情从洗手间出来,经过拐角的时候突然被一股力量拽了去,重力失衡,身体右倾,下一秒就要倒下,她穿着高跟鞋的脚崴了一下,高跟鞋细细的跟在瓷砖地板上划出一道尖锐的声响。 瞳孔瑟缩到极致,恐惧和害怕将她淹没,尖叫溢出来,却被一只手密实地捂了去。 谢金灵被拖进狭窄的杂物间里,里面堆满了各种为卫生间准备的纸巾,散发出一股闷闷的草木气息,星级酒店就连卫生间都装修得豪华,杂物间是一个暗门,从外面看不出痕迹,就算小婷找过来也发现不了。 她还没来得及多想,精致昂贵的高定礼服就被粗暴地撕开,一只修长的手暴虐地揉上她的乳房,这一切发生的时间不超过两秒,熟稔到好像练习了千万遍。 谢金灵突然意识到这是有备而来的,恐怖的乌云将她笼罩,心跳飞快,血液倒流,拼命掰着这只无法被撼动的手,腿乱踢着,试图发出引起外人注意的动静。 直到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从耳后响起,“恭喜得奖啊谢影后。” 谢金灵的眼瞳被被拽进来的时候瑟缩得还要更厉害,如坠冰窖,整个人都僵了,那被压下的乱踢的腿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死死捂着她嘴的手从她颈侧绕了过来,扣着她的后颈将她按在门板上,盖住臀部的裙被掀到臀上,无痕内裤被扒下,紧接着身后传来了”哗啦”一声,是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啪”的一下,沉甸甸的性器羞辱地拍在了她赤裸的肉臀上。 整张脸都贴在门板上的谢金灵嘴唇蠕动着,那声怯懦愧疚的”庄姐”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没有润滑,没有温存的前戏,怒胀的性器顶着凹陷的部位直直沉进去,刚进去一个头就感觉被箍得死紧。 “唔!” 谢金灵感觉干涩的下体要被撕裂了,捅进来一根足以将自己刺穿的巨物,心脏病态地狂跳着,她脸上的纹路也在一瞬间僵住了,从脖颈到尾骨的那一整条脊骨都绷得死紧。 豆大的冷汗从额头冒出来,蛇似的蜿蜒而下,酷刑让她秀丽的眉紧紧皱起,被随意拖进一个杂物间撕开礼裙的交媾行为冲破了她的道德底线,万分的耻辱压下来让她的精神几近遭受着凌迟一般的痛苦。 上一秒她还是光鲜亮丽的影后,下一秒就成了被强奸也不敢反抗的下贱女人。 杂物间里黑黢黢的,谢金灵的一身好皮肉却像珍珠似的散发着柔和的白光,那些细碎的呜咽,可怜的颤抖,庄启玉不是没察觉到,但谢金灵已无法勾起她的哪怕一丝怜惜。 那些东西早就在谢金灵背刺她的那一刻起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被肉套子似的穴肉死死箍住的顶端溢出腺液,挤压的吮感和谢金灵痛苦的瑟缩让庄启玉眯了眼,监狱三年的生活磨平了她的桀骜的棱角,高傲的做派,她心中充满了仇恨,满心都是报复的快感。 “这么紧,最近没陪金主?” 她的眸光比夜色更深沉,晦暗。 “也是,你本来就天赋异禀,又紧水又多,怎么肏都肏不松。” 手从腰侧往下滑到腿间,掐着她的阴蒂,待穴道稍有松懈的时候,搂着她的腰一插到底,穴壁被大力磨擦着,宫颈被狠撞到发颤。 大脑一片空白,呼吸被剥夺,干涩肿胀的疼痛成为了一个挥之不去的印象,幽灵似地徘徊着,这次是谢金灵自己捂住发出凄惨叫声的嘴的。 她里面虽然干而紧,但很软,很肉,而且被肏熟了的穴道虽然被奸得委屈,但还是下意识谄媚地吮过来,绞着凶狠的器具,试图用自身的柔情感化它。 谢金灵虽然紧紧捂着嘴,脸颊被指尖按到发痛,但还是溢出了几声可怜的呜咽,庄启玉则憋着一股气,手压上她弓起的后腰,缓缓呼出一口长气。 庄启玉知道谢金灵不会乱动也不会乱叫,双手覆上她因弯腰下趴姿势而愈发丰满的乳房,揉捏面团似的大力揉着,手呈爪状地罩上去,往中间拢着挤压,让幼滑的乳肉溢出指缝,变化姿势,用她的乳肉进行了一场指缝间的按摩。 手和性器都得到了大满足,口腔却仍空虚着,但庄启玉不想吻她,怨恨让她狠了心地要让谢金灵承受她这三年来遭受的折磨、屈辱和绝望。 不管甬道的干涩,庄启玉将她的双乳当作受力点,趴在她后背下身不断挺动着,粗硬性器的肉和阴道软乎乎的肉肉搏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谢金灵则被肏得一耸一耸的,火热的磨擦和凶狠的肏干让她脆弱的穴道象像是着了火似的热辣着,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脸上始终露出痛苦难耐的表情。 这个场景庄启玉在监狱那张小小的铁架床上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如今真的实现了,现实和幻想的碰撞让庄启玉兴奋得尾骨颤栗。 庄启玉夹得很爽,精神都有些飘飘然了,语气中带着恶劣的得意。 “是不是没想到我这么早就出来了?” 原本是六年的,通过不断减刑,刚刚满三年她就出来了,而这些,她那个傲慢且愚蠢的弟弟却浑然不知,她养的单纯小鸟自然也不可能知道。 她感受到谢金灵身体的紧绷,下面蠕动吮吸得厉害,便腾出只手来往她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压着声音说了句”放松”,随后喘着气,性器抽出一大截,再猛地肏进去,手扣着那截细软的腰,顶端不断地往宫颈顶。 谢金灵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被不断地压在门上,轻薄的底妆被蹭开,唇上的口红在门板上蹭出一小副线条凌乱、颜色模糊的画。 她脸上也是一副五彩斑斓的画,泪水打湿了眼睫、晕开了眼线眼影,水墨画似的黑白掺杂,唇却是浓郁色欲的红,口红晕出唇线,色情又大胆。 一阵疯狂顶弄后,谢金灵感觉自己下身都要散架了,下唇也被咬得尝到了铁锈的腥味。 唇上血液的加入、下身愈发充沛的汁液让正常性爱变得愈发肉欲,癫狂。 谢金灵的滋味太过美好,肏起来爽透了,庄启玉恨不得跟这”婊子”性器胶合,成个怪异的连体人,这样就不用担心刚被她肏过的美穴被别人品尝了去。 精液射得又多又浓,顶端卡着宫口尽数射给了那个贪吃的小口,舒畅的感觉真实到恍惚,是这三年她无论幻想过多少次都比不上的。 退出来的时候精液顺着流出来,庄启玉”啧”了一声,又胡乱肏了几下,把那口脆弱的宫颈肏得可怜巴巴地瑟缩了才将顶端从宫口抽出。 往那抬高挺翘的肉臀上拍了拍,肉浪贴着手心,勾起了她的痒,手掌张开包着臀肉没轻没重地揉着,和乳房的触感很不一样。 那对奶子就跟水似的软绵绵的一滩,臀肉则更结实一点,也更耐玩一点,拍打、揉压,再用力也不怕给玩坏了。 她可太想这”婊子”一身的软肉了,以前就想死在她身上,现在还是没出息地想肏死在她身上。 她眯着眼,眼里的阴鸷溢出眼眶,唇角勾起的那一点弧度让她看起来既邪肆又危险,像一朵浸满了毒汁的曼陀罗,透露出死亡的气息。 “你最近过得很滋润嘛,三年了,一次也没想着去牢里看看你的旧金主?” 听到这话的谢金灵抖了抖,下面下意识地讨好地吮了吮那半软的性器,庄启玉被聊得腰眼一酸,”嘶”了一声,发了恼地往她臀上甩了一巴掌。 番外一:监禁,日日夜夜,含着睡 效果立竿见影,左臀一下比右臀高起来了一些。 “不、不是....” 谢金灵偏过头来,露出一双盈满了泪水的,被破碎萦绕着的双眼,嘴唇颤抖着,也不敢喊疼,嚅嗫又卑弱的样子哪像是一个意气风发又光鲜亮丽的女演员? 这一眼,谢金灵才彻底看清了庄启玉的脸,与印象截然不同的一张几乎是陌生的一张脸让她瞳孔骤然瑟缩。 细细看来才发现庄启玉和过去的相似之处,她最喜欢的一头长发被剪得很短,用的是廉价的洗发水,发质干枯没有一点光泽,她瘦了很多,五官鲜明锐利得近乎刻薄,下颌简直刀削似的,眼神阴鸷恐怖,好似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形象。 谢金灵被吓到了,颤颤地收回视线,同时心里莫名一酸。 庄启玉身上穿的那件灰外套穿得太久,不仅泛白版型还软趴趴的,庄启玉从生下来那一刻便是掌上明珠,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 恰恰这份苦有她谢金灵的一份责任在,所以她心里很愧疚。 但这份愧疚是深埋心底无法言说的,因为把庄启玉送进监狱的最关键材料是她提供出去的,她百口莫辩。 谢金灵进厕所已经超二十分钟,在外面等待着的小婷经过方思思的催促,着急地小跑进来,”金灵金灵”地喊了两声。 与此同时,粗长的柱状物撑开穴肉,再一次地肏了进来。 酸软的穴道经不起刺激,再加上精神上的压力,下面把庄启玉箍得死紧。 庄启玉吸了口气,阴鸷狭长的眼睛里快速闪过一道幸灾乐祸的急促的笑意,她俯身压上谢金灵的同时,性器强推开肉墙,直到整根都深埋了进去。 嘴唇才贴着谢金灵莹白的耳,“你助理叫你了,还是原来那个?小婷?” “对这种人你倒是长情。” 冷冷的嘲讽声从身后传来,无情的肏弄又开始了,一下狠过一下,似乎故意要让她发出声音引起外界的注意,让她出丑。 谢金灵被顶得闷哼一声,差点溢出来的尖叫被她的双手紧紧捂住了,瞳孔惊恐地放大着。 原先射进去的那些浑浊液体正顺着她的腿根流下,”嘀嗒、嘀嗒”滴落在地。 没听到回应声的小婷更急了,一间间地推开厕所门。 “金灵你好了吗?思思姐在催我们啦,她说酒店门口有记着临时要采访你,她那边已经对接好了,我们过去就好了。” 从谢金灵进去后,厕所这边一直都没有人进来,所以等小婷推开最后一扇门也依旧不见谢金灵的踪影的时候,她急得团团转。 谢金灵的手机在她这里,也没见着人出去,那谢金灵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 小婷心里空落落的,边往外跑边给方思思打电话,没注意脚下,差点滑倒了,她扶着墙稳住身形,然后马上跑掉了。 而她手撑着的地方正好是谢金灵脸的位置,轻微的推力顺着门板传到谢金灵身上,她以为小婷要推门而入,吓得浑身紧绷,下面猛地绞紧,突然一股强有力的水流射在了体内。 谢金灵打冷颤似的浑身直哆嗦,过多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腿心流出,在持续的射精中,从缝隙的光亮里她看到小婷一闪而过的焦急身影。 等小婷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漫长的射精也终于结束,她捂着脸啜泣出声。 疲软的性器仍埋在她盛满各种体液的穴里,穴肉随着她的啜泣,一吮一吮地吸着那根疲软的性器。 穿着高跟鞋的小腿酸胀难耐,待性器抽出后,谢金灵狼狈地整理着身上凌乱的、皱成一团的礼裙。 “我得回去了,不然思思姐要担心报警了。” 被拖进杂物间里强奸狠肏也不敢有任何怨言,谢金灵低垂了眉眼的样子像个旧时代逆来顺受的小媳妇。 将通话结束的手机塞进口袋,庄启玉用狎昵轻浮的姿态拍了拍谢金灵的脸,语气嘲讽道。 “你还想走?这辈子你都得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过活了,至于方思思那边,你倒用不着操心,晚两个小时全国人民都将知道你要隐退的消息。” “不....” 谢金灵猛地抬起眼,黯淡灰败的眼眸挣扎地亮起两束火苗。 可她的拒绝、反抗在庄启玉眼里却一文不值。 “不?看来你还没有认清你的身份,以后,你再没有说不的权力了。” 她眯着眼,危险如罂粟,轻轻摇头的模样像极了来自地狱的判官。 “很可惜,你们胆子不够大,不敢让我死在牢里,我出来了,重见天日,但是你,你得在我身边坐一辈子的牢,尝够其中的滋味。”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给谢金灵判下了死刑,谢金灵惊惶地张着唇,嗓子被毒哑了似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被狠肏过后的逼穴高高肿起,被使用过度的部位就连呼吸牵扯了肌肉都会发出阵阵疼痛,穿着细高跟鞋每迈出的一步都苦不堪言,上车的时候谢金灵不小心崴了下脚,庄启玉却以为她要跑,把她推上了后座。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里庄启玉一直在接、打电话,说的都是谢金灵完全陌生的经商领域,而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汽车正在驶向完全未知的未来。 独栋别墅位于清幽、甚至是僻静依山伴水处,门口甚至有警卫。 回到住处的庄启玉看起来更阴鸷冷酷了,她拽着谢金灵推到在沙发上,豹似地扑向她,将手扣在那段纤细莹白的颈上。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联合庄启君陷害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委屈了?” “我是真的没想到被最亲的两个人背刺,你们俩狼狈为奸,可真是好样的。” 手上的力道在加重,庄启玉眼里的阴霾愈发浓厚,真有那么一瞬间,她是冲动想把谢金灵掐死的,但她的双手像被火烧着了似的很快松开手。 “你放心,这三年我失去的,一定一分不少地从你和他身上讨回来。” 因为窒息,谢金灵伏在一边大口喘气,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咳嗽。 等她喘过气来后,第一时间是道歉,眼泪哗啦啦地流下,脸上的妆依旧彻底晕开,纯白礼裙也沾染上了各种污秽,在她身上已经看不到半点体面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样做会害了你,是、是庄启君骗了我....” 庄启玉知道谢金灵不是存心要害她的,只是谢金灵后面的操作让她心寒、绝望。 “后面庭审你怎么不去跟法官解释?也是,大明星来都没来,我一直盯着门口,直到法官宣判我的死刑,直到我被人架走,你可曾出现过?”庄启玉逼问道。 死去三年的记忆再一次涌向谢金灵,她哭得好不可怜。 “我、我没办法,他绑架了我妈,拿我妈威胁我,说我还是敢说出去,就要给我妈注射过量吗啡,让她死,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妈死啊。” “你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 庄启玉先是冷笑一声,然后觉得整件事荒唐失望到了极点,她说了几个连不成句子的词语,在讲述的过程中情绪越来越激动,有些语无伦次,然后伴随着越来越苍凉的笑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 说对不起是没有用的,庄启玉不接受她的道歉,撕开她勉强蔽体的礼服,将她翻过身去,在尖叫声中掐着那布满指痕的纤腰强势地肏了进去。 这几天谢金灵过得很不是滋味,庄启玉快要把她肏坏了,她下面的洞一天里只有几个小时是不含着性器的,往往是穴里的药膏才刚塞进没几个小时,粗硬的性器又肏了进来,当她是性爱娃娃那样不知节制,无休止尽地发泄着。 好几次被肏晕的谢金灵沉沉睡去了,又被活生生肏醒了,哭叫声没有断过,过着昼夜颠倒的日子,就没怎么下过床。 谢金灵对庄启玉是有感情的,又愧疚,被肏狠了也不恨她,只是很受伤,因为她知道庄启玉恨她,不想看到她的脸,每次交欢都是后入,即便她转过脸来,也会被庄启玉无情地捂着脸推回去。 射进去的东西会被塞子堵住,洁白小腹隆起,初孕般拥有美好的弧度。 谢金灵被禁足,行动范围只有这间主卧,在这里,她是不被允许穿衣服的,有时候睡得迷迷糊糊被子都被踢下了床,面对房门的方向侧躺着,被发丝遮盖的脸深深埋进松软的枕头里,通体奶白无暇,纤细却有着美好的曲线,尤其是奶挺腹圆,无害又柔软的模样很容易勾起人的邪念。 庄启玉推门一看到这般的场景,理智断弦,径直走向床,将沉睡的谢金灵翻起,手往她双腿间一摸,取下塞子,被塞了大半天的白花花液体直往外涌,又被一根炙热的粗硬塞了回去。 那些乱七八糟的浑浊液体在体内乱蹿,本就狭窄的地方又要容纳进巨物,更是胀痛难耐,谢金灵哭着醒了过来。 “好疼啊....” 谢金灵哭到浑身发颤,但没有引来身后的丝毫怜惜,充斥着粗暴索取和肆虐侵犯意味的性交持续进行着,那身白皙细腻的好皮肉上又邪肆地布满了占有十足的指痕。 谢金灵痛苦地皱了眉,眼泪把枕头打湿,庄启玉肏完她,她无力的身体摔在床上,脸埋进湿润的枕头里,听着离开的脚步声心底碎得一塌糊涂。 她满脑子想的不是身体遭受的折磨,而是庄启玉没吻过她,一个月来都没吻过她,哪怕一次,因为那一次的作死,她彻底成了庄启玉的泄欲工具。 庄启玉不会再爱她了。 这个念头一旦浮起来,刚止住的眼泪又像泄洪似的流出来。 那两个月的时间里庄启玉大多在别墅里处理事务,只偶尔穿着正式地出去小半天,谢金灵下面就没空过,要么塞着庄启玉的性器,要么是一比一还原的复刻版白玉按摩棒,要么是小塞子。 床上、沙发、窗边、浴室里,谢金灵不是在被肏就是在被肏的路上,这段时间她过得浑浑噩噩,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脱节感。 直到有一次在浴缸里做爱,她吐了,在经过一系列检查,发现她是怀孕了之后,”酷刑”才得以消停下来。 番外一:孕肚paly;饥渴小孕妇被喂饱 庄启玉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审视她,好像通过审视她也在审视着她们这段畸形的关系。 良久,她淡声道,“你怀孕了,生下来,就当是替你赎罪。” 谢金灵这才知道自己怀孕了,猛地坐起来,“我不....” “你觉得你有说不的权利吗?” 庄启玉双臂环胸,露出个温和的笑,但却笑不见眼底,黑沉沉、冷冰冰地盯着她。 谢金灵后背直冒寒气,再不敢说出一个”不”字。 怀孕满四个月以前庄启玉没有碰过她,任何意义上的碰过,她甚至没有抚摸过谢金灵不是被精液射得隆起,而是正在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因而神圣隆起的孕肚。 谢金灵本来就是心思细腻敏感的性格,怀孕后情绪更加脆弱,时常伤心落泪。 被狠肏过的身体突然空下来,下面空虚得厉害,谢金灵好几次在半梦半醒间恍惚感觉到下面被又深又重地插入着,狠狠磨擦着。 可却始终没等来爽到头皮发麻浑身颤栗的快感,而是越来越扩大的空虚感。 她在黏腻的汗液堆里醒来,发现这又是一场真实到让她想哭的春梦,小腹里有把火在烧着,她抱着庄启玉以前睡过的,早在多次的洗涤中失去了熟悉气味的枕头,把它夹到双腿间,一边扶着肚子一边磨着,枕头一角被浅浅吃进穴里。 她难耐又饥渴地喊着庄启玉的名字,啜泣着大力磨着枕头,瘙痒空虚折磨得她苦不堪言。 她最终还是在疲惫中彻底坠入黑甜梦乡,一抹黑影飘到了她床边,先是她双腿间夹着的枕头丢到一边,随后是俯身在她汗湿的额头、美好隆起的小腹上珍重地吻了吻,再抱了抱她,最后掖好被子,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孕后的第一顿肏是在一个初秋晴朗温暖的午后,谢金灵穿着宽松薄绒的孕妇裙,脚上还穿着羊毛袜子,被庄启玉摸湿了,推到在床上,抬高条腿挨肏。 为了照顾谢金灵的孕肚,庄启玉没有选择后入的姿势,单是这个举动就把谢金灵感动到眼眶发热、鼻头发酸。 完全插入的饱胀感彻底填满了她渴求已久的空虚,庄启玉肏得不凶,她的腿就主动勾了庄启玉的腰,抬臀挺腰地把逼穴往性器上送,浪得不行。 还是庄启玉往她臀上拍了一巴掌,眉眼阴沉道,“啧,别发骚,你还怀着孩子。” 就是这么句话,让身处爱欲漩涡的谢金灵感受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爱意,让她突然变得异常脆弱,怀孕后的情感需求大爆发,她需要亲吻、需要拥抱、需要性交、需要无尽的爱将她包裹起来。 但事与愿违的是,每样都缺,而且缺好多,她抓着庄启玉的手嘤嘤哭着,想抬腰去吃庄启玉的东西但又不那样敢,她怕庄启玉生气,怕她凶。 所以只得哭成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可怜地求着。 “里面好痒,求求你肏深一点,用力一点。” 茎身被热切地吮着,蠕动、挤压的快感让庄启玉眯了眼,她手掐着谢金灵因为怀孕而愈发甜美、散发着圣母般无私、包容一切的脸,忍不住往天鹅绒般的内里肏深了一点,但马上又抽了抽出来,心里有对自己意志力退化的羞恼,而谢金灵是诱发这一切的根源,于是在那漂亮的脸蛋上拍了拍。 “把你肏流产了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我很耐肏的。” 就是这种深入的挺弄把谢金灵的性瘾的馋勾了起来,她热切地回应着庄启玉的话,甚至单手捧着孕肚,单手环着庄启玉的脖颈,吐着红舌去吻庄启玉的唇。 庄启玉没来得及避,就真的被她亲上了。 这一下简直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两条纤细手臂藤蔓似地缠着她的颈,唇舌一下被饥渴地吮吸着,口腔迎来了另一条湿滑柔软的舌头。 从前大都是庄启玉主动索吻,谢金灵的全程主动让她感到有些稀奇,于是舌头愈发安静地蛰伏着,但谢金灵就把这理解成了无声的拒绝、抗拒,她心下里开始发慌,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庄启玉生气,但更担心的却是庄启玉已经彻底不爱她了。 于是吻得更卖力了,发出很好听的哼哼声,呢喃地喊着”庄姐”。 果然庄启玉肏她肏得用力了些,深深地挺进去,再浅浅地抽出来,磨擦的快感让谢金灵想要尖叫,但她大着肚子,庄启玉毕竟怕伤着她,温柔的举动只浅浅地杀了点她的痒意,却止不住阴道深处的饥渴。 谢金灵被肏馋了,可之后却三番两次地不得要领,于是便求着庄启玉让她骑了上去,一边扶着孕肚,一边上下左右摇晃地骑,骑得又深又爽,淫荡地吐着一截红舌。 即便是庄启玉射精了她舍不得从性器上离开,深深地含着,然后趴到半躺着的庄启玉身上,脸柔柔地枕着那绵软的乳房。 刚经历过完全契合的性事让谢金灵误以为那是爱,是她渴求了四个月的爱。 庄启玉太残忍了,她一检查出怀孕,就把她丢开,晚上都不回来睡了,谢金灵不知道熬过了多少个凄冷的夜,思念如潮水般涌来,她不止一次地控诉过庄启玉,控诉她的狠心、绝情。 “你别不理我了,我怀着你的宝宝,你也舍得不要我们吗?” 她的脸柔柔贴在庄启玉的手心里,轻声啜泣着,泪水涟涟。 “你要什么。”庄启玉轻拍着她的脸,摸到了一手的湿润。 “我要你爱我。”谢金灵大着胆子到。 庄启玉笑着道,“这个要求太过了,你现在可是囚犯,怎么能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谢金灵先是一愣,然后是大颗大颗的泪眼落下来,十分伤心、落寞,捧着孕肚要从庄启玉身上下来,抽出来的时候穴里万般不舍,在顶端快要出来后,又贪吃地坐了回去,也不走了,就坐在庄启玉的性器上吧嗒吧嗒地哭着。 她的神经已经脆弱到不用庄启玉刻意撩拨,就要断的程度了。 庄启玉是出色的心灵猎手,谢金灵的变化是她精心规划,一手造成的。 她捏了下孕妈妈嫣红的乳头,轻笑道,“我可以肏你。” “那你晚上回来睡好不好?宝宝需要你。” 听到庄启玉的回应后,谢金灵也忘了哭了,这四个月的分离让她时常处于焦虑当中,长期的脱离社会,缺少人际交往让谢金灵的思维钝得厉害了,让她有一种离了庄启玉就不能活的担忧,更何况她还有一个孩子。 “确定是这个小不点需要我?”庄启玉看向她的双眼里带了点怀疑。 谢金灵马上凑过去吻她,“我要你,我想你抱着我睡,我想含着睡。” “啧。” “就当是给你怀孕的奖励了。” 谢金灵喜极而泣,抱着庄启玉不撒手,下面的小口也一吮一吮地吸着。 半个小时后,庄启玉拍了拍她的臀让她起来,冷声道。 “我要工作了,起来吧,别吃了。” 明明没工作,预留了一整个下午都可以抱在一起厮磨的,但庄启玉就是故意要这么说。 果然,谢金灵眼睛都睁圆了,警觉道,“不、不行!” 以前她差不多都是24小时含着的,刚解了点馋又要分开,这对她来说不管是身心都是巨大的折磨。 “我有一个视频会议。” 谢金灵已经开始哭了,腰臀开始摆动着,要让半软的性器重新硬起来,这样庄启玉想走也走不了了。 但庄启玉态度强硬,即便性器硬到爆炸,但她还是托抱起谢金灵的臀,要把缠人的小猫抱走。 谢金灵哭得好不伤心,脸都哭红了,双臂死命缠着庄启玉的脖颈,和庄启玉展开拉锯战,臀往下坐,拼命去吃那已经抽出来些的性器。 “你不开摄像头,我还要吃的,求你了,我真的好想要,求你了,让我含着吧。” 四个月的强势分离是很有必要的,庄启玉苦熬了四个月,终于等来了甜美至极的胜利果实。 “好吧。” 她表面勉强着,心底却乐开了花。 给谢金灵披了一条柔软的毛毯,就着性器插入的姿势去了书房。 四个月的时间,孩子已经在子宫深深地扎根了,肏得狠些也不怕。 谢金灵蜷在庄启玉怀里,在被填满的满足感和安全感里沉沉睡去了。 她以为是自己的主动争取才保有这一权利,孰不住是跳下了猎人早就布好的陷阱。 怀孕后的谢金灵性瘾大,醒来后要是发现庄启玉走了,下面没含着东西就要哭,打电话过去啜泣地控诉。 她那时候肚子已经八个月大了,长了些肉,整个人看起来软乎乎的像泡芙,特别好抱,庄启玉也”宠”她了,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庄启玉都能满足,谢金灵于是被养得愈发娇气、骄纵了,仗着自己怀孕,挟天子以令诸侯。 “宝宝好想你,一直在踢我....” 那段时间是夺权的关键时刻,外面虎视眈眈,家里又有个离不开她的谢金灵,庄启玉忙得焦头烂额,除了不得不出席的场合,其他时间大都是在家办公,然后怀里永远抱着个谢金灵,湿润水穴吃着她的东西。 紧急会面都得谢金灵晚上十点含着她睡过之后,拿了件有她气息的宽大衬衫盖着谢金灵,才得以脱身去书房处理,布局规划到深夜。 在严肃的会议室里,各个都是西装革履,手机震动的那一刻,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谁的手机,怕庄启玉大发雷霆。 还是庄启玉先开了口,“不好意思耽误下大家时间接个电话。”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庄启玉手机的声音调得特别小,即便是大家屏息凝神,都听不到电话那头的任何声音。 只听到庄启玉淡声说了句,“等我两个小时,手头上有点要紧事要处理,在开会。” 她都这样说了,那边还是不依不饶,下属们就看着庄启玉举着手机贴着耳朵,聆听了有小半分钟,然后道,“好,我保证。” 这才挂了电话,朝汇报人做了个手势,“接着汇报吧。” “好。” 两个小时后,庄启玉果然准时回来喂她,粗长性器肏到底的时候,谢金灵舒服地哼出声来,榨出精液后,她又软软地靠过来,面露春色地说,“还要....再来一次....” 圆滚滚的肚子隔在两人中间,做的时候要小心护着、避着,有时候使不上劲,但谢金灵又特别喜欢面对面坐莲的姿势,要把她转过去还不乐意,抽抽嗒嗒地要哭。 只好尽力满足她,让她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性爱的欢愉,然后在疲惫中睡去。 156番外一:肏流奶,要给姐姐喂奶,撅臀露逼 谢金灵九个月后生下来一个小女孩,庄启玉全程陪产,孩子生下来后护士第一时间抱来给她看,她看也没看一眼地挥了下手,护士识趣地抱着孩子出去了。 浑身被汗浸湿的谢金灵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像一朵孱弱的被风雨肆虐过的小白花,眼睛都睁不开了。 在陷入沉睡的深渊前,谢金灵感觉到手背上落下了一枚轻柔的亲吻,珍惜的、怜爱的。 她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挣开些眼睛,果然看到了庄启玉闭眼亲吻她手背的模样,她在心满意足的疲惫中跌落黑甜的梦乡,意识彻底断片。 孩子出生的那天庄启玉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一无所有的庄启君被流放到非洲建工基地,能不能熬过疟疾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外面的世界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金融台滚动播放着庄启玉的辉煌事迹,庄启玉的脸印在了杂志、期刊、报纸上。 而与外界隔绝的谢金灵却浑然不知这一切,她的世界只有这庄园似的别墅,有孩子,还有庄启玉。 从医院接回来后,谢金灵刚开始是母乳喂养,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她总是会觉得害羞,因为庄启玉就在她身边,她就小姑娘似地撩起衣服,露出粉润的乳头和愈发饱满的乳房,将乳头塞进女儿小鸟似的待哺的小嘴里。 她一抬头,就撞进了庄启玉黑沉沉的眼眸里。 女儿吮着她的乳头,乳汁从乳孔里流出来,喂进小宝宝的嘴里。 产后两个月就开始同房,庄启玉不会吃她的奶,更喜欢看她被肏得流奶的浪荡样子,这时候她能明显感觉到庄启玉的性欲更旺盛了,穴里的性器胀大、硬到恐怖的程度。 庄启玉肏她肏得越用力,她就越感觉庄启玉爱她。 可她还是想给庄启玉喂奶,好像庄启玉吃了她的奶就能更爱她一点似的。 可不管她怎么暗示,庄启玉始终都不动摇,她被肏到汁水飞溅后,有一次主动用双手握住了自己的乳房,充沛的乳汁流出来,打湿了她纤细的手。 她颤巍巍地挺胸,把肿大一倍的嫣红乳头往庄启玉唇上蹭。 “好胀,可以帮我吸一下吗?” 乳香扑鼻,庄启玉抬眸看了她一眼。 即便是生产了当妈妈的人了,双眸也依旧水润清澈,漂亮的脸蛋蒙上了情欲的绯红,色情淫荡的动作被她做出来也依旧是清纯的。 庄启玉不是圣人,无法抵住这种诱惑,唇刚一张开,乳香四溢的乳头便塞进了她嘴里,她下意识地含住,嘬了嘬,香甜乳汁丝滑入喉。 谢金灵很是满足地笑了,鼻尖沁出了点紧张的薄汗,“再多吸吸好吗?真的好涨啊,我太多奶了,宝宝根本就喝不完。” 纤长漆黑的眼睫颤了颤,庄启玉更深地含住了谢金灵主动送来的奶,大口吮吸着。 谢金灵以前是小底围的b杯,现在底围不变,乳房又变大,在那纤细的身体上挂着,饱满得近乎硕大了。 骑在她身上乳房一边流奶一边晃的时候视觉效果简直了,再厉害的女优老师都不够她骑得好看又情色。 声音又好听,娇娇的轻灵,骑爽了之后还要巴巴凑过来喂奶。 要是庄启玉肏她的时候主动吸她的奶,她会更激动,深深地迎合插入的性器,痉挛、抽搐,拽着庄启玉已经张长到胸口的头发,叫得又骚又甜,让庄启玉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生产过后庄启玉跟她做都是戴套的,怕她又怀上了。 但谢金灵不喜欢,哭着求了好多次,但庄启玉还是坚持要戴,说戴着套也能把她肏爽了,用有螺纹、凸点的安全套把谢金灵肏到失禁。 但是还是不够,没有那种灵魂都叹息的满足感,因为没有射精,强有力精液打在宫颈口、阴道上的那种上瘾的快感。 于是谢金灵就趁着庄启玉睡着,或者在早晨庄启玉还没醒的时候,撸硬了然后肉贴肉地骑上去,酥爽地叹息着,抱着庄启玉的肩,浪荡地扭着腰臀骑得特别欢。 被她这么一闹腾,庄启玉也醒了,在恍惚中顺应身体本能地挺腰往那天鹅绒似的巢穴里肏,十几个来回后,朦胧的睡意也被驱散了,这才意识到是没有任何准备的肉搏战,黑着脸往谢金灵挺翘的肉臀上甩了一巴掌,然后托着她的腰臀要把胶合的性器拔出来。 谢金灵怎么肯,刚睡醒的庄启玉肏得没轻没重,内壁都要给磨出火来了,她馋那被射的快感有差不多三个月了,怎么肯就这样放弃? 双臂锁着庄启玉的后颈,献上香唇,用柔柔的哭腔喊她,“姐姐,再肏肏我,射给我,我里面好痒啊。” 同时下面谄媚地裹紧了肉茎,吮吸蠕动间榨出了精。 这才满足地软瘫在庄启玉身上,撒娇着索吻,调皮地吸了一下庄启玉的舌尖又松开,然后又把舌头放肆地伸进去,让庄启玉叼住了报复性地吸。 娇笑着说,“好疼啊。” 恨得庄启玉往她臀上狠狠拍了几下都不解气。 庄启玉不会给她吃避孕药,谢金灵对这东西不适应,会导致经期紊乱,痛经等不良反应,又因为还想再要一个孩子,但不是现在,至少要大的那个两岁再考虑备孕的事情,不然谢金灵刚生完又怀,太辛苦了。 所以结扎不考虑,戴安全套是最安全、保守的举措了,偏偏谢金灵要偷吃,给宝宝喂奶的时候下面空虚得厉害,也会用渴求地眼神看着庄启玉。 伸出只白净的脚往庄启玉腰上蹭,“姐姐,插插我。” 庄启玉要去拿套,她就发脾气,哭得伤心,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哭,圣母落泪让人实在不忍心,庄启玉只好把套丢了,一边把性器埋入她湿透了的水穴里,一边沉郁地计算着她的排卵期,怀着侥幸心理地肏着谢金灵,把精液射进她体内。 刚开始谢金灵只是想要被射的快感,但后面她总觉得庄启玉在她怀孕的时候更爱她多一些,于是就起了歪心思,变着法地勾引庄启玉扑过来狗干她。 假装趴下在庄启玉跟前找”不小心”掉下的小发夹、笔,不穿内衣也不穿内裤,身上就套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衫,往地上一趴,得了,从粉逼到美乳一览无疑了。 庄启玉已经刻意不把视线放在她身上了,她还跟磨人的小猫咪似的绕着她的腿蹭,大半个肩头都露了出来,然后干脆整个上身趴在地上,衬衫衣摆滑到腰上,露出饱满的肉臀,还有昨晚就被肏肿的肉逼。 她一直保持着这个深塌腰,高抬臀的姿势,小巧的脚还迭在一起蹭着,庄启玉的欲火”噌”地一下就起来了,往那肉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找笔呢,还是露逼找肏呢。” 说话间怒张的性器一下肏到底,肉箍子箍得她头皮爽利。 “啊!” 强大的推力弄得谢金灵往前扑了一下,乳房被压成一滩水,侧脸磨着昂贵的地毯酥酥痒痒的,终于吃到了肉棒让她眼睛里露出一抹得意又心满意足的笑。 但她却委屈伸冤,“找笔啊,你不是看到笔掉下来的吗?你怎么这么坏,别肏我了啊。” 嘴上说是让人别肏她,下面的小嘴就连庄启玉抽出些都不舍地挽留。 “别肏你?那你趴在地上露逼又露奶?” 庄启玉冷笑一声,把肉臀扇出肉浪,一记深顶肏进宫口,接着是一阵狂乱的抽插顶弄,把谢金灵肏得直翻白眼,嗯嗯啊啊哼唧个不停。 但等那阵激情快感过了之后,她又嘴硬道。 “不穿内衣是要给青青喂奶啊,你不是知道的吗?内裤,不穿内裤是昨晚肏得太狠了,穿上就磨得厉害,所以才没有穿的,你怎么能这样冤枉人。” 谢金灵被性爱浇灌得愈发娇柔红润,三十岁的人了还像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又娇又嫩,庄启玉要不够她。 把软趴下的温香软玉拉起来,从后扣握着那饱满绵软的乳房狠揉了几把,捏着她的下巴把脸转过来,吻上她的唇啃咬似地掠夺着。 “当妈没个当妈样,等青青大了我看你还这样吧,把她带坏了。” 就着性器插入的姿势,谢金灵转着腰并且朝庄启玉伸出了只右手,。 庄启玉会意地把她翻了过来,性器撑着阴道狠狠地磨了一圈,腰眼都是酥的,谢金灵双肘撑在地上,削瘦的胸膛撑着一对涨奶的巨乳,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喘气道。 “不会的,我只在你面前骚,谁让你一大早就出门了,都不告诉我。” 说道这里就开始委屈地瘪着嘴,别过脸去要哭。 庄启玉拿她没办法,深深地顶磨,快速的抽插,直到爱人要哭的声音变成一连串的娇吟。 放软了声音哄,“你不是还在睡吗?” 把人抱在怀里,就着重力的作用肏进最深。 “那你也要喂饱了我才走嘛,你讨厌,害我穿着你的内裤,裹着你的衬衫过了一上午。都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你又不负责任,你对我不好。” 说着说着就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庄启玉只好道歉,一边吻去她的眼泪,一边肏她,把她灌满,肏成软乎乎的一滩,趴在自己身上忘了哭。 在生下孩子四个月后,谢金灵又如愿怀孕了,这次怀孕她更是轻车熟路,把骄横发挥到了极致。 偶尔她抚摸着浑圆的孕肚,过去的辉煌场景会闯入她的大脑,她也会陷入深深的怀疑,从前拥有着光辉前途的大明星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成了一只随时随地缠着庄启玉讨肏的淫兽。 后悔吗? 她的回答是不,这是她欠庄启玉的,她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偿还。 但庄启玉没关她太久,五年后,谢金灵复出了,带着她母性的光环出演了一个单亲妈妈的角色,幸好电影圈还没有遗忘她,掌声、鼓励和奖让她再一次享受到那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刚从礼堂出来,面露得体微笑地朝粉丝、记者们挥挥手,然后上了通体漆黑的保姆车。 车门关上,车刚发动,她便迫不及待地拉开庄启玉的拉链,跪在庄启玉打开的双腿间,含硬了饥渴地坐上去,柔软与粗硬的碰撞让两人都闷哼了一声。 私密性极好的保姆车,后排与驾驶座有加厚的隔板,要通过扩音器才能与司机对话,所以就算后面动静大些,司机也不知道她们在做什么。 谢金灵就更放肆了,眯着眼睛享受地骑着。 “骚死了。” 庄启玉嗔了她一眼,手从她深v的领口往里钻,擒住了两只饱满蹦跳的小兔,去吻她艳丽又危险的红唇。 大波浪的卷发在身后甩着,额头很快沁出密密一层薄汗,谢金灵睁着双迷离的眼,轻吐红舌。 “射给我,姐姐。” 庄启玉看得直眼热,凑过去叼住了那截舌尖,用力吸了下才放开,借着车行驶时的的颠簸,把她抛起来颠着肏。 “哪一次没把你喂饱了?” 性爱的强度太过,谢金灵被肏得逼出眼泪,纤纤手指难耐地蜷缩着,整个人虾似的弓成一团,被钉着肏。 她哀哀求道,“啊,喂饱了喂饱了,不要太深....” 庄启玉粗喘着气,动作没有放慢,哼了声,“不深能肏爽你吗?” 激烈性事终于完成,谢金灵还是按照习惯含着一肚子精水坐在那半软的性器上,和庄启玉十指交扣,啄吻着缓过来。 “青青明天有家长会。” 谢金灵累得睁不开眼,脸枕着庄启玉的乳房,听着心跳规律的鼓动,安全感十足,好几次脑袋点点要睡。 “嗯,有空的,一起去吧。” 庄启玉吻了吻爱人的眼睛,护着她的脑袋,让她靠得更舒服。 “好。” 在温柔的包裹和保姆车的轻微摇晃中,谢金灵沉沉睡去了。 番外二:双性自卑受×天之骄女阴晴不定攻尾 庄启玉发现自己最近被盯上了,从她迈出教室门的那一刻起,晦暗的凝视便黏在了身上,阴郁而黏湿,像永远湿哒哒黏糊糊的梅雨天,像角落里不起眼的潮湿苔藓。 她直觉那人是个女生,只有女生才会有那般小心翼翼又飘渺的眼神。 她笑着跟大家挥手告别,人群里是最亮眼也是最明媚的一颗星。 目光却在下晚自习的人潮中寻找那恼人的”偷窥狂”,但却一无所获。 谢金灵低着头,缩着肩膀,本来身高就不高,长相也普通,还留着厚厚的齐刘海,在人群中就像一滴水汇入了大海,毫无存在感。 手指绻在手心里,悄悄呼出一口长气,刚才的惊鸿一瞥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到极点的印象。 庄启玉的芙蓉面永远盈着笑意,是人群中最亮眼的存在,家世好,成绩好,人长得漂亮性格又好,是大家心目中女神该有的模样,也是谢金灵的。 谢金灵喜欢庄启玉好久了,暗恋的苦尝了个遍,最近终于鼓起勇气踏出第一步。 她当然不敢跟庄启玉表白,她是下水道里脏兮兮的灰老鼠,这段深刻的爱恋终究是握不住的散沙。 她配不上庄启玉。 目光搜寻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偷窥者,庄启玉很不爽,低垂眼里露出抹狠厉的隐晦神色。 她给接她下晚自习的司机打过去电话,礼貌地吩咐道,“王叔,您到后街接我吧。” 她走进了一条潮湿的青砖小巷,幽静无声,耳朵时刻关注着身后。 她余光中瞥见一团闪烁的影子,听到一点隐约而断续的呼吸声,怯懦得像下水道里畏头畏脑的灰老鼠。 庄启玉勾唇轻笑,知道小老鼠上钩了。 谢金灵从小就是偏瘦小的身材,映在墙上一晃而过的身影也很是清瘦。 庄启玉故意放慢脚步,让那团存在感极弱的身影大着胆子慢慢靠近。 在拐角处她突然贴墙躲在阴暗里,看不见她的小老鼠果然着急了,提起脚步小跑了起来,经过拐角的时候,细瘦的手臂突然被一把拽起,一股强大拉力将她推在墙上。 她”啊”地叫了一声,神经质地把双手挡在别过去的脸上,她怕被庄启玉看到,怕庄启玉把她最后的一点念想都给夺走,徒留她一个人在黯淡灰败的世界里小声啜泣。 月亮从厚厚的云层里钻了出来,银辉慷慨地洒向大地,照亮了这只小灰老鼠流畅又小巧的下半张脸。 肌肤白净、细腻,只露出半张脸也能看出清娟秀丽的底子,还好没丑得倒胃口。 “小可爱,跟踪别人是不礼貌的行为喔。” 庄启玉语气暧昧得像是调情,特别是那句带着轻呢宠溺的”小可爱”,谢金灵脸瞬间爆红,一颗本就不平静的心被搅得更乱了,磕磕绊绊地道着歉。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请,请你原谅我......” 庄启玉把她挡在脸上的手拨开,眯着眼捏起这过分瘦弱的小灰老鼠的下巴,好奇她被厚刘海挡着的上半张脸到底长什么样。 她向来都是行动派,既然这般想了,就发起了行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拂起了小灰老鼠的厚刘海。 “啊!!!” 小灰老鼠惊恐地睁大了双眼,怯懦害怕的情绪在眼里轮番上演,细得一手就能折断的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想要挡住自己的脸。 月光下,偷窥狂的脸被尽数照亮,比庄启玉想象中的还要好看的一张脸,像是潮湿黑暗墙角下开出的一朵孱弱又洁白的小花,随便什么东西就能给她造成致命一击。 刘海一掀开,优越的眉眼便能吸引住庄启玉所有的注意,水汪汪的,比银辉还要水润清澈的一双眼,透过这双眼就能看到她内心在想什么,简单极了的一个小东西。 光洁饱满的额头为她增添了些幼态,跟她刚刚1米6的娇小个子很是匹配。 倒是有趣,捡到了一只漂亮的小老鼠。 庄启玉眼里浮现了些兴致,决定逗逗这只小老鼠。 “你喜欢我?” 疑问的句式,用着肯定的口吻说道。 不是庄启玉自恋,是她确实有着被众人爱慕的资本,从小到大,暗恋、喜欢、向她表白的人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了,所以对于追求者,她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她们的心思。 黑圆的眼瞳惊惧瑟缩了一下,暗色在其中挣扎地沉浮着,接着又浮现了一点光亮,抿了下唇,鼓起莫大的勇气道。 “我,我喜欢你。” 她内心的挣扎、困顿庄启玉能够透过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觉得十分有趣。 “你是结巴吗?说话磕磕绊绊的。” 就连嘲笑时眼里也是藏着笑的,让人起了贪念,想把她的光芒全拢到自己怀里,想让她的双眼只看到自己。 “不,不,我不是结巴。” 我只是有点胆小,还有很深的自卑,像我这样的人怎敢妄想喜欢你呢。 庄启玉笑得更放肆了,捏着那尖细小巧的下巴,扬了扬那张耀眼的脸,“还说不是结巴呢。” 谢金灵特别喜欢看庄启玉这样的笑,自信又骄傲,就连太阳也是要偏爱她的一般。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高一入学典礼上。” 是的,这已经是谢金灵喜欢庄启玉的第二个年头了,这个秘密原本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现在,庄启玉也知道了。 “你几班的?” “十七班。” “叫什么名字?” “谢金灵。” 明年庄启玉就要出国留学了,谢金灵再不能像从前那般淹没在人群中,远远地看上庄启玉一眼就满足了,今年过后,她可能永远也见不到庄启玉了。 虽然她胆小、怯懦,卑微得像尘埃一般的存在,还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做出了跟踪的决定。 “谢、金、灵。” 庄启玉呢喃着她的名字,谢金灵虽然被初春的寒风刮得骨头生疼,贴着墙的后背冰冷刺骨,但她还是感觉到一股暖流自体内升起。 庄启玉知道她的名字,并且念了出来,就好像谢金灵整个人被她含在舌尖转了一道似的,谢金灵激动极了。 谢金灵的两条细腿抖得不行,庄启玉皱眉,将腿伸到她双腿间卡着、撑着她,她还有话没问完,可不想看到谢金灵一屁股坐下去。 “你....” 突然间庄启玉感觉大腿碰到了一块多余的肉,那肉条是不该出现在一个女孩子身上的。 “什么东西?” 她要确定那是什么怪东西,抬高了膝盖顶了上去。 原本安静怯懦的小老鼠尖叫了起来,疯狂地挣扎着,“不,别碰,求你了。” 但她在不敢触碰、伤害庄启玉的前提下怎么可能从庄启玉的掌控中挣脱开来呢。 庄启玉的膝盖在她腿心顶弄,那团小小的软肉很快充血硬挺了起来,被更加狎玩轻蔑地玩弄着。 “呀,原来你是个小怪物啊。” 庄启玉歪歪头,眼睛里闪过饶有兴致的微光。 谢金灵简直哭到喘不过来气,耸动着瘦弱肩膀啜泣的模样好不可怜。 “你到底是男是女啊。” 庄启玉的声音顺着薄凉的风钻进谢金灵耳朵里,耳朵就像是被冷风舔了一下,原本就瘦弱的身体抖得更可怜了,眼泪在眼里碎星似的闪烁着,在白净面皮上破碎地流淌着。 “女的,我是女生....” 她的声音已经沙哑了,你能明显感觉到她已经尽力说话很大声了,脖颈青筋都浮现了出来,但发出的声音还是小小声的,被风一吹就散得干净了。 “那这又是什么?你怎么长了个男人的东西?” 那多余的器官被磨得生疼,谢金灵嘴笨,磕磕绊绊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我....” 要这小结巴能把事情解释清楚简直比登天还难,庄启玉决定阻止她,不然等她厌蠢症犯了,她得体的伪装也就进行不下去了。 庄启玉”啧”了一声,手从她宽松校裤的裤腰里钻了进去,先是摸到团半硬的阴茎,收拢手指,握着撸了两下,那根东西便硬得彻底了,张牙五爪又奶凶奶凶地顶着她的手心。 这么快? 庄启玉都愣了一下,随后咧唇露出个优等生的完美笑容。 “你挺好玩的,想做我女朋友吗?”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谢金灵还以为自己烧糊涂了,身上哪哪都是冷的,只有被庄启玉握住的命门炙热滚烫。 “可以吗?” 庄启玉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同时用力握了一下手里的阴茎。 疼痛让理智回笼,谢金灵不可置信又虔诚看着庄启玉,那模样简直就像是在膜拜降临的神明。 她拼命点头,好像怕自己犹豫一秒,这从天而降的幸福就轮不上她了。 “好、好,可以,我答应你,谢谢你....” 庄启玉笑了,她知道这类人在想什么,总是把那远在天边的人当作神来膜拜,只是她知道自己膜拜的到底是神明还是恶魔吗? 真是愚蠢至极。 “我喜欢乖一点的。” “我乖,我很乖的。” 谢金灵急切地握住她的手,湿润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生怕她反悔。 修长手指放开肉阴茎,朝卵蛋下面的位置摸去,摸到了一朵小小的肉花,已经起了湿意,她随意地挤了进去,来回磨擦着,水就更多了。 淫荡的小老鼠。 庄启玉眼里的兴致中掺着冷嘲,但月亮的光晕太晃眼了,谢金灵靠得越近,越看不清她的眼,只觉得她好温柔,自己好幸福。 “要像狗狗一样忠诚听话喔。” “我会的,我会向小狗一样听话的。” 庄启玉轻笑了一声,把手指抽了出来,塞进谢金灵嘴里,命令道。 “舔干净。” 小狗为了表现自己,舔得卖力又认真,连指甲盖都没放过,用舌尖来回搔刮着舔,吮得啧啧有声。 毫不留情地抽回手指,取出张纸优雅地擦试着,将揉成一团的纸巾塞进谢金灵手心里。 “今晚来我家吧,跟你爸妈打个电话说一声。” “家里,家里只有奶奶,我,我跟她说一声。” “有手机吗?” 谢金灵摇摇头。 “用这个打吧,明天再给你台新手机。” 番外二:破处,自卑受两处都被玩坏了;暴虐 庄启玉捡来的小老鼠很有意思,长得不赖,脱光更漂亮。 虽然瘦,但不至于硌手,抱起来的感觉也很好,挺白的,而且最难得的是全身都是一个色调,虽然皮肤是久不见日的苍白,但胜在足够细腻、羸弱,鸽乳很可爱,美好的两团隆起,乳晕小小的,乳头很粉,性器也很精致,笔直笔直的,通体白皙像一把玉箫,可以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谢金灵在浴室洗过澡了,热水浇透,沁凉的身体暖了些,此刻正全身赤裸着站在床边,羞赧地并紧了腿,含着胸,试图把上面下面的东西全给遮挡住才好。 庄启玉嗤笑了一声,笑她的不自量力,也笑她的”矫情”,都他妈脱光了还在这里扭扭捏捏。 “上来。”她厉声命令道。 于是她就看着她捡来的小狗,光着身子从床尾爬了过来,奶子和鸡巴一晃一晃的。 拇指在食指上重重捻了一下,庄启玉无声地”啧”了一声,这个小小的举动说明她此刻的兴致高涨。 小狗娇小,爬的步子也小,爬了好一会儿才爬到庄启玉跟前,迭着腿跪坐着。 庄启玉的眼色全敛在那两丛浓密的眼睫下,修长的手覆在了鸽乳上,拢着揉了两把。 没滋没味地评价道,“奶子怎么这么小?” “对,对不起。” 谢金灵道着歉,双手把两团小小的奶往中间挤,弓了腰让胸看起来更大一些。 庄启玉只淡淡看了一眼,手就滑过她的小腹,握上了那柄笔直漂亮的玉箫。 寸寸抚摸,她每摸一下谢金灵的那根东西就跟着抖一下,饱满顶端跟个醉酒小姑娘似的摇摇晃晃的,挺可爱。 指尖掐上被摸得略有些湿润的顶端,不一会儿白皙粉嫩的部位就留下了两点暴虐的掐痕,疼得谢金灵瑟缩着向往后躲。 但是那东西被庄启玉一把抓住并且往回拽,谢金灵带着哭腔的求饶声泄了出来。 她哭得可怜,庄启玉却像个冷酷的刽子手一般无动于衷,甚至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眯了眼,危险的气息透露了出来,“有没有肏过别人?” 谢金灵呜呜哭着,拼命摇头,像是被冤枉了的着急小狗,不停地打着转。 凝了层薄薄冰霜的脸瞬间恢复成谢金灵印象中笑盈盈的芙蓉面,好似庄启玉刚才让她深感害怕的脸色只是一场错觉。 赤裸的纤细胴体被推倒在床上,就庄启玉刚才半躺过的地方,堆迭的枕头上沾满了她的发香,谢金灵这一摔就摔进了一团美好的云朵里,被幸福砸得头昏脑胀,都忘了被掐疼的阴茎了。 庄启玉把她纤细修长的双腿往胸口对折,抬高臀部,露出卵蛋下藏着的那朵脆弱小花。 还真是...... 该说不说,谢金灵这两处地方都长得很好,阴茎笔直精致,阴户大概就只有小半个巴掌那么大点,对称、柔软、颜色浅淡干净,透露出稚子的青涩,阴茎和阴户都长得极为完整,漂亮,是可以被选中做标本的程度了。 不错不错。 庄启玉的手指在那口小小的肉逼上抚摸着,抚摸过它的每一处柔软的褶皱,指尖浅浅插入那点小小的洞口,这么小的地方,能够吃进她一根手指吗? 真可怜,待会儿被奸的时候一定会流血吧 光是想象着处子血沾到她手指上,庄启玉便激动得不行,血管里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瞧她的好运气,捡到了一个称心如意的漂亮宝贝。 往那口肉逼上重重刮了几下,手指已经被蜜液浸湿,床上躺着的小可怜也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在嘤嘤地哼着。 庄启玉笑着在她耳边吹气,“我给你肏好不好?” 然后牵着她的手,带领着她爱抚着自己,阴蒂、阴唇,然后插入。 纤细手指插入到一个无比柔软又有弹性的狭窄甬道,那柄笔直的玉箫激动得滴出水来。 庄启玉见扩张得差不多了,就往谢金灵身上骑了上去,用柔软湿润的阴户磨蹭着那柄硬挺的玉箫,蹭得湿乎乎的全是谢金灵激动流出的腺液,然后穴口对准了顶端,慢慢地沉腰坐了下去。 进入得相当顺利,穴里的那柄玉箫大概就她两指多宽,不扩张坐下去也只是咬一咬牙的事情,刚才就只是被物理性地撑开、填满,没有别的什么快感,直到她叫谢金灵揉她的阴蒂,她在吞吃的过程中也在找自己体内的敏感点,多尝试几次舒爽的快感就出来了。 庄启玉学习能力强,是那种很能让老师省心的聪明孩子,在陌生的性爱环节上也是这样,上手得非常快,领悟力极高,几个来回就知道该怎么让自己舒服了。 但愚笨的谢金灵不一样,性这个东西对于她来说太过陌生也太过遥远了,特别是她身体多出来的这个部位,她嫌恶它,甚至在洗澡的时候都要做大量的心理准备,才敢快速洗一下。 直到今天,在那潮湿阴冷的小巷里,阴茎被庄启玉的手摸硬了的时候,她羞耻又感觉爽利,甚至想挺腰往那柔软的手心里撞,幸好她忍住了,不然被冒犯了的庄启玉肯定要把它拧下来。 阴茎第一次被数不清的小口吮着、绞着,快感烟花般在脑海中炸开,绽放,让她感到愉悦的头晕目眩,面红耳赤,溢出大量喘息和娇吟,好像她才是被肏的那一个。 好几次她都在庄启玉往下坐的时候挺腰往那柔软的巢穴里撞,电流的快感从尾骨蹿起,喷张的阴茎又充血膨胀,很快就要射,就在她毫无防备地等待着射精带来的极致高潮时。 庄启玉却使坏地往她腰眼上重重一按,射精的冲动戛然而止,那截纤细的腰肢猛地抬高,又颓然落下,高潮的酡红在她脸上瞬间凝固,她睁着双空洞迷茫的大眼睛不解地望向庄启玉。 庄启玉被性欲熏得微红的脸上露出个神秘的微笑,伸出根修长得过分的食指轻轻抵在谢金灵颤抖的唇瓣上,朝她眨眨眼。 “不可以偷跑喔。” 当晚,谢金灵被榨了四次,射到后面射无可射,可身体的生理反应还是让她射出了点透明的汁液,她哭着往后躲,绻缩着身体把疼痛到发涩的阴茎藏起来。 “不、不行了,求你了,明天再做好不好,我射不出来了,那里好疼啊,明天再给你玩好不好?” 欺负弱小真的太好玩了,被弄疼了也不敢挠你,只会哑着嗓子求你,哭泣,哭得梨花带雨的,漂亮得很。 被满足过后的庄启玉心情很好,她朝谢金灵勾了勾手指。 “乖,不玩你那里,玩一下你的小逼好不好?” 谢金灵还是害怕,刚才她就是这样被庄启玉骗过的,这次她对着庄启玉无害的笑脸,却不敢再相信了。 谢金灵的片刻犹豫让庄启玉马上黑了脸,她最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要是宠物敢在她面前亮出爪子,她非得把那爪子拔了,再把宠物丢了不可。 这些念头闪现得如此之快,就好像已经发生过似的。 是的,庄启玉小时候养的小猫就是被这样丢掉的,再大一些的同伴也是这样被无情抛弃的。 “刚才你怎么答应我的?不肯是吧,那你滚吧,以后别出现在我跟前了。”她冷着脸道。 没有哪句话比这句话更恐怖了,谢金灵感觉晴天突然响起的巨雷与此相比都没有什么威慑力了。 “不....” 谢金灵哀哀地叫了一声,连忙往前蹭了点去,急切地把双腿打开,“给你,都给你,对不起,是因为那里太疼了,所以才犹豫的,真的,对不起......” 她哭得好惨,眼泪清鼻涕一起下来了,瘦弱的胴体抖若筛糠,让庄启玉不禁怀疑她那小身板会不会被她抖散架了,但庄启玉的注意力很快被她腿间的风光吸引了去。 原本玉箫似的阴茎通体泛着粉,顶端嫩苹果似地红着,一看就知道被玩过太多次,就连两颗卵蛋都是深粉色的,是被撞红的,下面则是一口闭得紧紧的处子穴,颜色是樱花般的浅粉,淡淡的,大阴唇甚至是浅成了白色。 谢金灵哭,那柄粉红的玉箫也跟着可怜地一点一点的,嫣红娇嫩的顶端磨擦着床单织物,看着就觉得疼。 胸腔被上升的气体塞得鼓鼓胀胀的,庄启玉过了一会儿才把兴奋、激动的情绪压下来。 这时候谢金灵已经哭到要断气了,以为沉默不语的庄启玉在想着怎么处置她,把她一脚踢开。 庄启玉”啧”了一声,揉上她的穴。 “好吧原谅你了,但是没有下次了。” 痛哭着的谢金灵愣了一秒才理解话里的意思,感恩戴德地反复说着谢,说再没有下次了。 庄启玉沉默的那几秒钟是谢金灵这些年来最痛苦的时光,没有之一,那种被无限放大的恐怖情绪将她完全淹没,就在她差点溺死其中的时候,庄启玉如同下凡的神明一般把她从情绪的浪潮里解救了出来。 虽然让她陷入绝望的也是庄启玉,但忠实愚昧的信徒是不会看到这些的,她只会感激庄启玉丢给她的感动、救赎。 庄启玉“啧”了一声,那种奇怪的属于主宰的掌控感又一次地将她包裹住,心情舒畅极了。 属于贵小姐的手指纤细又修长,艺术品般的光洁完美,屈指往那粉樱似的处子穴刮去的时候,强势中带着色气。 手指一下接一下地挂着,刮到阴蒂和小阴唇根部的时候,谢金灵会像奶猫似的哼出声来,瘦弱的脚轻轻踩在庄启玉大腿上,贝壳似的脚趾会紧紧绻缩起来,反应很是可爱。 庄启玉笑了一下,被淫液浸润的指尖抵上那点从未有人经过的穴口,恶劣地想要终止小老鼠的快乐。 修长中指毫无征兆地插入,最柔软最脆弱的部位被入侵,谢金灵脸上欢愉的潮红瞬间凝住,僵硬,然后在龟裂中碎成无数个小片,她的身体也僵住了,硬邦邦的像是被冻僵的小老鼠。 阴翳的施虐欲得到满足,庄启玉歪歪头天真地朝谢金灵笑着。 “疼吗?” 明明都疼到发抖了,谢金灵还是努力做出了个笑的表情,“不疼的。” 中指抽出,食指中指并拢地朝里面刺去,遇到那一层薄薄的阻碍后,她笑得更开心了,随后动作优雅矜贵地完全插入,再抽出的时候,指尖果然染上了猩红的处子血,与之截然相反的是谢金灵沁满了冷汗,面色刷白的脸蛋。 即便这样,在对上庄启玉的目光时,还是渴盼又祈求地伸出手,要抱。 可怜的小东西。 庄启玉已经拒绝过她一次了,那一次谢金灵哭得好伤心,让庄启玉把她的怯懦和弱小看了个够。 这次,庄启玉决定大发慈悲地抱一抱这只可怜的小灰老鼠。 她露出个悲天悯人的慈悲的笑,朝谢金灵扬了扬下巴,摊开手。 谢金灵先是不可思议,回味过来后急忙扑进庄启玉怀里,生怕她后悔。 被温软的怀抱包裹着,谢金灵感动得痛哭流涕。 “怎么哭了?很疼吗,嗯?” 手指依然在软穴里鞭笞着,每动一下谢金灵都瑟缩着抖一下,痛苦得显而易见。 但她还是从庄启玉怀里自欺欺人地仰起张又是哭又是笑的脸,脸上有着梦幻的迷离。 “不疼的,因为太舒服才哭的。” “那就再让你舒服一点好不好?” 庄启玉哄到,说罢还稍稍偏头,在她凉津津的脸蛋上吻了吻。 就是这一吻能让谢金灵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巫女,为庄启玉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她激动得浑身发抖,主动剥开心脏任庄启玉挑选,主动送上柔软又脆弱的逼穴给庄启玉玩。 番外二:性虐爆发,大胆露出play 谢金灵就这样跟庄启玉在一起了,经常不回家也不是个办法,她已经连续一周没有回家了,跟奶奶通电话的时候,奶奶很是担心她,所以今晚必须得回家了。 谢金灵亦步亦趋地跟着庄启玉,像她的一条小尾巴,又或者是一团没有存在感的影子,她看着昂首阔步,自信明艳的庄启玉,觉得这一周简直是梦幻的一周,是她贫瘠的幻想所不能想象的美妙。 年级最优秀、最出色的学生代表放了学来找她,依在后门喊她的名字,朝她招招手,她在一众好奇打量的目光中极快速地收拾好书包,小跑着来到庄启玉身边,跑得极了,差点拌了一跤,于是更紧张了,闹了个大红脸。 比她高出挺多的庄启玉搂住她的肩,好朋友似地亲昵道,“等你好久了。” 而她则红着脸嗯嗯喏喏了半天都没能哼出一句完整的话,尽量把自己缩得更小一下,试图成为庄启玉腋下的一小团影子,永远成为她的附属品。 庄启玉看不惯谢金灵这副模样,拍了拍她的肩膀引起她的注意,轻声道。 “怎么跟做贼似的畏畏缩缩,把腰板挺直了,昂首阔步地往前走。” 于是谢金灵头一次挺直了腰背,像只骄傲的小孔雀似地走着。 刚开始很不习惯,但后面她想,有庄启玉在啊,谁敢瞧不起她?谁又敢欺负她? 于是那份不自在淡淡地隐去了。 她扯了扯庄启玉的衣袖,对着那张转过来的脸小心翼翼道。 “启玉,我今晚得回家,不能跟你回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庄启玉脸上的浅笑结了冰,变得似笑非笑的冷漠。 “为什么?跟我一起住不习惯吗?” 她赶忙摇头,又含着胸,成了只怯懦的小灰老鼠。 “不是的,我太久没回去,奶奶很担心。” 庄启玉看她时的眸光极深,她以为庄启玉生气了,会拒绝,可奶奶是她生命中仅剩的亲人,她不能让奶奶担心的。 眼神焦虑不安地乱瞟着,不怎么敢跟庄启玉对视,一双手搓着两边的裤缝快要搓出火星子了。 “嗯,好啊,回去吧,别让奶奶担心了,我送你到楼下。” 谢金灵好不开心,望向庄启玉的眼睛是亮晶晶的。 庄启玉的气一直憋到家才撒,阴沉脸上燃起暴怒,暴虐地把诺大客厅砸了个遍,摔碎溅起的瓷片还把她的手给割破了,血哗啦啦地流着,她像是没有痛觉似的用纸巾狠狠擦过。 手受伤了也不影响她拿着高尔夫球杆在家里一通发泄,砸得气喘吁吁了才消气,大剌剌地坐在楼梯阶梯上。 给家政打电话时又换了副面孔,笑盈盈,好似面前这破坏的场景不是她做的。 “张阿姨,家里进小偷了,把客厅砸得乱七八糟的,辛苦您过来收拾下了。” “小偷?天哪,你有没有报警啊,你有没有受伤啊?” “我没有受伤,报了警的,警察已经来看过取完证了,张姨您过来收拾就行了。” 挂断电话,庄启玉又客客气气地打了个电话,是她父亲的属下。 “钱不是问题,把老奶奶接走就行了,老人家身体不好,又住在楼房里行动不便。” 她的表述好不贴心,王叔直夸她为小同学着想,心地善良。 “好的,幸苦王叔了,我会跟爸爸说您给我的帮助的。” 于是傻乎乎的谢金灵没有奶奶了,好久不联系的小叔突然过来接走了她年迈的奶奶,说要带着老人家享清福,谢金灵无法,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小叔把奶奶带走了。 幕后的始作俑者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份不需要任何妥协的关系带来的美妙体验。 庄启玉喜欢逗弄她的小老鼠,心情好时露个笑脸,挠挠小老鼠的颈项,心情不好时就抓着小老鼠翻来覆去地玩弄,让她失声痛哭,又甘之如饴地匍匐在自己脚下。 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她心情异常舒畅,翻过旁边仿佛丢掉了半条性命的小老鼠,搔着小老鼠的下巴,笑容阳光明媚,呵出的语气带着叹息。 “你这么胆小,怎么敢尾随我的啊。” “你这么胆小,怎么敢爱我啊。” 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被强行开机,谢金灵掐着自己的腿肉,思维摇摇欲坠地踩着疼痛的钢丝。 她像小狗一样永远热爱她的主人,脸颊蹭着庄启玉的手,伸出一点儿舌尖舔舐她的手指,怀揣着一颗热气膨胀的心脏,急切又忐忑地道。 “我敢,我爱你,启玉。” “启玉”两个字在她舌尖成了轻柔的一团气,她连名字都这样好听。 启玉,启玉,生来就是众星捧月,万众瞩目的。 她像一团瑰色的星云,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谢金灵在想能容下卑弱如尘埃一般的自己就已经是极好极好的事情了,更何况能成为庄启玉的女朋友。 女朋友.... 天呐,这是多大的殊荣,她该有多幸运。 在喷涌的情绪中,谢金灵没留意到庄启玉的眼色,冰冷而戏谑,像是在看一个自我感动的跳梁小丑。 谢金灵跟着庄启玉吃了不少苦头,当然物质上处处都是优渥,只是身体上遭受了不堪的折磨罢了。 最开始是一些让她感到羞耻的小玩具,庄启玉让她吃下木马中间立起的硕大按摩棒,阴茎被丝带一圈一圈地缠着,打上蝴蝶结,一晚就是一个下午,被绑在性爱椅上被戴着假阳具的庄启玉肏到头晕眼花。 口球、捆绑、按摩棒、塞着跳蛋外出,这些在后面的开发中竟成了最温和的”小情趣”。 每一次她想要拒绝,但看着庄启玉笑着问她”可不可以”的芙蓉面,那声拒绝都没办法说出口。 她的两套生殖器官被玩了个透,小小的孔洞插进金属马眼棒已经要了她半条命,浑身被冷汗浸湿,简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淋淋,谢金灵都怕自己出汗出得实在太厉害,要是脱水了该怎么办。 马眼棒完全插入时细长的窄道火辣辣地疼痛着,但谢金灵还不能松口气,因为这才刚开始。 庄启玉玩她的穴,在G点贴上了一枚电极片,阴蒂也是,然后在双重电击下,她尖叫着失禁,羞耻地流出了尿液。 阴茎痛苦地勃起,但被马眼棒堵着根本没法射出来,轻轻一碰便是凌迟般的疼痛,只能硬生生地让它消下去,而此时,新的一轮电击又开始了。 这样的经历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直到她精神恍惚,痛哭流涕地在床上打着滚,可庄启玉只要朝她勾一勾手指,她立马连滚带爬地来到庄启玉跟前,像条忠实的小狗,无论主人发出再苛刻的命令,都要义无反顾地往前冲。 她溺死在庄启玉温柔的笑里,祈祷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性虐待能够降低感官的敏感度,成为一只合格的小狗。 所以庄启玉让她不穿内裤,直接穿上短短翘翘的百褶小裙子出门,她虽然难过到要呕血但还是乖巧地说出了”我愿意”。 被阳光照到的那一刻,她没感觉到温暖,而是彻骨的寒冷,她仿佛又成了那只在黑暗潮湿下水道里苟延残喘的灰老鼠,唯一的阳光照在她腐败生蛆的尸体上。 人人都可以践踏,人人都可以唾弃。 爱庄启玉成了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能留在庄启玉身边是她耗尽了一辈子的幸运换来的最幸福的事情。 笔直纤细的两条腿露在外面,短短的裙子很容易走光,更何况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不,还是穿了的,柱身被丝带绑上了一个蝴蝶结,庄启玉说这是她有史以来最棒的生日礼物。 走在路上的谢金灵好怕裙子被风吹开,胆切怯懦地压着裙摆,每一步都忐忑、害怕又心惊胆颤,风一吹开,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是个不穿内裤出门的双性变态。 欣赏的目光落在她细瘦的漫画腿上,看她紧紧并拢着双腿,衬衫短袖下露出两条白藕似的纤细手臂,非常紧张地压着裙摆,脸上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表情,看她小鹌鹑似的担惊受怕,紧挨着自己浑身抖个不停,仿佛自己就是她此生唯一的依靠,是她的庇护所,是她的神...... 对,是这样的,没错,我就是她的神,主宰着她的人生,让她生才能生,让她死便死。 在外的短短半个小时里,庄启玉凌虐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最后大发慈悲地终止了白天的”淫荡游行”,带着谢金灵开了间房,把止不住落泪的谢金灵推到床上,短裙一下掀开,露出那柄软趴趴的玉箫。 暴露的下身让谢金灵一下尖叫了起来,神经质地要去捂那被绑着蝴蝶结的性器官,眼里露出无尽的惊慌、恐惧。 庄启玉笑着阻止了她的手,往那柄玉箫上轻浮地弹了弹,“有这么害怕吗?” 小东西被吓坏了,生怕在人群中勃起,把短裙顶起来,然后所有人都会指着她辱骂、嘲笑说她是变态。 精神上紧绷的最后一根弦”啪”的一下断开,谢金灵痛哭到满脸通红,哭声特别凄惨。 要是这里不是五星级酒店,隔音好,前台肯定以为这里发生了凶杀案,要报警处理了。 对于谢金灵狼狈的痛哭,庄启玉从一开始就能从中体会到爽感,所以她总是不厌其烦地要去惹谢金灵哭,那张可怜的小脸梨花带雨时会让她的施虐欲痒痒地萌芽,痛哭时会让她爽到头皮发麻。 她叹息着,慢条斯理地解开那枚蝴蝶结,“今天是我生日啊。” 当她跪在谢金灵双腿间时,谢金灵惊愕得突然止住了哭。 “别委屈啊,我哄哄它好不好?” 说完后,她很媚地瞥了谢金灵一眼,圣女化身为娼妇,对谢金灵来说却是惊鸿一瞥。 她俯首含住了顶端,味道浅淡,不需要经过太多心理建设便能接受,两腮积累的涎液用舌尖卷了浇在顶端上,同时灵巧如蛇的舌尖携着涎液不断地在顶端的肉冠上来回舔吮,试图钻进那前几天刚吃过马眼棒的小孔,哺着涎液试图抚慰那被折磨得够呛的小孔。 一吸一裹,谢金灵抽搐着发出尖叫,性器骤然胀到最大。 庄启玉吐出湿漉漉的顶端,矜贵脸庞蹭上了被她嘬红的顶端,红润檀口轻喘着,“真可爱。” 眼前这一幕简直比世界末日还难以想象,性欲如火山喷发,瞬间炸开。 嫣红顶端激动得吐出水来,下面的小口也湿润着、翕张着,渴求爱抚。 庄启玉笑了一下,一边吃她的阴茎,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插她的穴。 谢金灵沾满泪水的脸上浮起了春欲的潮红,两处性器官都被照顾得太舒服,忍不住挺腰往那温热潮湿的口腔里送,穴往那修长手指上坐。 “噗呲、噗呲” 她成了只到处喷水的淫兽,什么委屈都消失不见了。 庄启玉就是这样,一根大棒,一颗甜枣,把谢金灵训成了什么都愿意做的小狗。 晚上还有生日聚会,明明家里的别墅可以办的,庄启玉非要请人在星级酒店办,请了支时下最受青年群体的摇滚乐队在搭建的小舞台上吼得撕心裂肺。 来参加她生日聚会的人很多,大都是和她家境相当的有钱同龄人。 在这个17、8岁最躁动的年纪,简单的饮品当然无法满足他们,一个个开始喝起了酒,男生则抽起了烟,一时间诺大的包厢里乌烟瘴气。 除了一开始庄启玉很是周到地招呼来参加生日趴的朋友,收下礼物、吹完蜡烛许完愿,其余时间她都跟谢金灵在不起眼的角落待在一块儿。 她会在五光十色的昏暗彩灯下隔着短裙故意揉捏那根玉箫似的阴茎,让它肿胀、勃起,在谢金灵瞳孔瑟缩的时候靠到她肩上。 “喉咙好痛,下午你插得太深了,咳,咳咳......” 插过谢金灵小穴的手指松松圈着脖颈,皱着眉头咳着,“好不舒服......” 谢金灵哪还管得了其他,一颗心全扑在了庄启玉身上,“对,对不起,喝点水好吗?” 庄启玉不要喝水,要玩她的阴茎,谢金灵只好把自己缩得更小,隐没在阴影里,配合地被庄启玉玩着。 啧啧,乖小狗。 庄启玉故意露出个明朗的笑,搂着谢金灵的肩,坐在了她腿上,手往后一拨,短裙掀开,阴茎露了出来,挺立的阴茎正好隔着内裤对准了她的穴。 庄启玉穿的也是裙子,只不过是极膝的连衣裙,伞裙铺开,完全盖住了谢金灵的下身。 她小幅度扭腰在完全硬挺的棍状物上磨着,开朗地和旁边的人讲着话,偶尔要倾身过去和人打闹,抬臀后又重重坐上去,谢金灵差点喘出声来,性器被刺激得滴出水来,濡湿了庄启玉的内裤。 “你们关系好好啊。”有朋友评价道。 还没有看过庄启玉坐过谁的腿,于是对这位腼腆安静的女孩多了几分好奇。 谢金灵不敢和这些人的目光对视,但庄启玉不同,她大大方方地搂着谢金灵,有时候甚至调皮地在她脸颊上”啵——”地吻一下,笑容灿烂道。 “是呀,她好可爱。” 等这边的人空缺了后,庄启玉贴着谢金灵的耳朵说,“敢不敢?” 谢金灵还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在黑暗中眨着眼,庄启玉就趁大家不注意悄悄脱了内裤,湿润的肉逼直接贴上她勃起的阴茎,稍稍抬了臀,穴口对准顶端,沉腰舒服地坐到了底。 谢金灵被她的大胆吓到了,但不妨碍她激动地硬到发烫。 庄启玉人缘好,又是寿星公,即使坐在最不显眼的位置,也有好多朋友过来跟她说话。 她一直坐在谢金灵的性器上,大方得体地跟朋友们聊着天,下面却在绞着插入的棍状物。 “开心吗?当着我朋友的面肏我,怎么样,够有面子吧。” 她边说边收缩着穴道,小幅度地扭着腰,吸得谢金灵头皮发麻,有一种想要大哭的爽利感从胶合处蹿起来,直蹿到大脑里,劈里啪啦地响个不停。 “射给我,小狗不是最喜欢在主人穴里射精吗?射到子宫里让主人怀孕好不好?怀一个像你一样的狗宝宝。” 喝了点酒的庄启玉媚态十足,谢金灵就算死在她脚下也愿意。 那刚被她点过名的狗阴茎胀到极致,谢金灵把脸埋在庄启玉颈窝里,哆嗦着射出大股精液。 又有庄启玉的朋友大大咧咧地坐过来,祝庄启玉生日快乐,却发觉出了谢金灵的异样,询问道,“你朋友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这时候谢金灵还在那肉箍子似的穴道里射精,根本不敢抬头,被吓到了,边哆嗦着射精边软了腰。 庄启玉抚摸着她的发顶,小宝宝似的把她拢在怀里,语气温柔道,“有点冷着了,玩太久也玩累了。” “冷吗?我让人把空调调高一点吧,你这个朋友看起来太瘦了,别被冷生病了....话说玩?你俩一直待在这儿,能玩什么给玩累了?” 庄启玉露出个神秘的笑,点点她毛茸茸的脑袋,扬起下巴道,“你问她啊。” 朋友刚想开口问,就见到谢金灵耸着肩膀在啜泣,以为自己把人吓着了,摸了摸鼻尖,灰溜溜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