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何夕,遇此良人》 初见 八月十五,北城最大的开迎酒店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婚礼豪气地包下了酒店顶楼的一整层。 十一点整,新娘何昔雨在酒店的房间里气定神闲的吃着面前的蛋糕,免得等下没时间吃,仪式完成还有敬酒,先垫垫肚子。 闺蜜文瑾倒是在一旁紧张地做着呼吸运动,双手手心朝上指尖对着指尖慢慢上移,缓缓地呼气,移到脖子处,掌心转向朝下,缓缓吐气,下到一半还是没忍住放弃了,掉头转向穿着婚纱淡定吃蛋糕的女人,语气里充满了不理解,“你不紧张吗?” 何昔雨吃完嘴里最近一口蛋糕,拿起桌上的纸巾抹抹嘴,才淡淡地说:“我不紧张。”然后看向穿着伴娘服的文瑾,“倒是你,这么紧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结婚呢。” “呸呸呸,你胡说什么呢!”文瑾反应强烈,“我紧张是因为新郎是我的顶头大老板,我等下就要跟集团顶头大老板站在同一个台上了,以后集团老板娘就是我闺蜜了。” 何昔雨不厌其烦的再一次提醒她:“假……” “的”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文瑾接下:“名义上的,我知道啦。”转念一想,“可底下那些高管和股东们都不知道啊,不知道我的职场能不能就此一帆风顺起来。” 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闭上眼睛,开始幻想自己成为职场霸气女领导的样子,威风凛凛地走进办公区,就有一大堆员工站起来跟她鞠躬问好,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何昔雨无情的打断她,“你是不是忘了,荆凯的妹妹要回来了,你的直属上司。” “啊……”文瑾一下就蔫了,她怎么把这茬忘了! “你说这么大一公司怎么还搞空降那套呢!”文瑾有些愤愤地说。 “人家本来就是家族企业。”何昔雨看她一眼,瞥见脚还光着,又提醒道:“赶紧把鞋穿上,等下就要开始了。” 文瑾看下手机上的时间,摆摆手表示不急,“还得有一会儿呢。” 继续八卦道:“我在外面怎么没有看到荆总的女儿啊,是不是他们家里人不让人出来?” 想起公司的那些传闻,如果是真的还真有点可怜那个孩子,传的是荆总家重男轻女,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没了妈,一个人在外面住,只找了保姆照顾她的起居生活,荆总自己在外面住,也很少去看那个孩子。 “说是感冒了不舒服,在家休息。”何昔雨说。 文瑾一脸不信,呵呵一声,捡起地上的鞋穿上,不说话了。 吉时一到,婚礼开始。 新郎年到四十身材还保持地很好,看体态也就像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人,穿着礼服一脸严肃,倒像是个来参加员工大会,不像是来结婚的。 新娘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清丽的脸上并不见新婚的喜悦之色,更像是淡漠的。 倒是新娘的父亲,忙得跟个花蝴蝶似的,满场结交各界精英人士,弄得在场的人都不明白为什么堂堂风越集团的接班人,就算是二婚,为什么会找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老板千金,就算是年轻漂亮,上流社会也不乏有的是人选。 婚礼的仪式也是简化简化再简化,司仪宣读完誓词,两人交换戒指,连个亲吻都没有就下台了。 伴娘扶着新娘回房间换晚礼服,文瑾一路小声感叹:“这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快的婚礼,比老板去什么签约仪式签合同还快,简直了!” 晚上换上了端庄大气的斜襟款秀禾服,给家里长辈敬茶显得更隆重些。 整场下来,到晚上八点多才结束,那两位新人腰杆笔挺,面色不见丝毫疲惫之色。文瑾跟在后面感觉自己的腿都直打哆嗦。 趁着荆凯送客的时候,何昔雨看出她的疲惫之色,出声道:“小瑾,你今天直接在酒店房间歇一晚吧,我跟荆凯回新房那边。”省得她晚上回去路上的时间,直接在这住一晚,也方便。 听到她说跟荆凯一起回新房,文瑾瞪大了眼睛,“你要跟他一起回新房,你们不是……” 何昔雨白她一眼,解释道:“做戏当然要做全套啊,明天就各回各家了。” “哦,那我先回房间休息了,累死了。” “去吧。” 回新房的路上,两人在车里一路无言,司机是荆家老爷子派来的人,一定要盯着两人进新房才罢休。 进到新房荆凯才开始说话,“不好意思,你今天在这住一晚就好了,明天就没事了。” “没事。”何昔雨看了房子,很大的大平层,很豪华的现代装修,问:“那我今晚住哪一间?” 荆凯指了指右边进去的最后过道说:“最里面那间吧,那是主卧,我另外找一间客房住就行了。” “好。” 何昔雨走到主卧,打开门,只见床上大红色的被子里突然坐起一个人,她吓得尖叫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手里的手机都差点没拿稳。 听到声音的荆凯立马从房间赶到这边来,“怎么了?” 何昔雨指了指屋内的床上,荆凯目光跟着看过去,惊讶出声:“小溪!” 然后对何昔雨解释道:“这是我女儿,荆溪。” 何昔雨惊讶:“这是你……女儿??” 这一头短发,看起来像个白白嫩嫩的小男生,居然是个女孩子? 荆凯点头,神色一凛看向床上帅气的小姑娘,声音严厉,“荆溪,你又在闹什么,出去。” 何昔雨本能的眉头一皱,不喜欢他这说话的语气,没有一点对孩子的爱护和疼惜。 “我没闹啊,这是你的婚房,也是我家,我在自己家里睡觉不行吗?”女孩丝毫不畏惧她的严厉。 荆凯也知道他镇不住这孩子,就想直接上前去拉人,何昔雨看他这架势,怕他真的会对这孩子动手,连忙出声道:“没事,我去别的房间住一晚就好了。” 这房子这么大,随便找一间歇一晚就好了。 就听到里面女孩的声音继续传来,“这房子是爷爷准备的,你觉得别的房间能睡吗?您刚才去的那间,我都是跟爷爷说我要来监督你们,爷爷才让人收拾好房间的。” 荆凯有些懊恼地闭上眼睛,忘了老爷子这茬了。 “那我叫司机送你回去,你赶紧下来。”荆凯还是命令的语气。 “今天这个门,咱谁都别想出。”荆溪小无赖一样又躺下去,“反正我是躺这不走了,要么你俩去那屋睡。”女孩无所畏惧的声音又从被子里传来。 站在门口的两人对视一眼,何昔雨先开口,“那我睡这边吧,你不介意吧。”后面这句话是对着床上的荆溪说的。 荆溪手肘撑在床上支起身子看向何昔雨,神情居然有一丝轻佻,“当然不介意。” 何昔雨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之前听荆凯讲过,他女儿才16岁,16岁的小孩子怎么会有这种表情呢。 见何昔雨答应下来,荆凯也是松了一口气,他是真的治不了这孩子,不然不知道要在外人面前闹得多难看。 “那我先回房了。” “好。”何昔雨点点头。 “你最好安分一点。”末了他还对着荆溪警告了一句,得到了荆溪一个不屑的表情。 外强中干的老父亲无形中又被噎了一下,才走开了。 何昔雨看着这两父女之间的互动,也是不理解,这老子不像老子,女儿也不像女儿的。不过别人家的事情她并没有兴趣知道其中缘由。 她进房间关上门,荆溪先说道:“睡衣在柜子里,你自己拿。” 她“嗯”了一声,从衣柜里取出睡衣去到洗手间。 听见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荆溪看着洗手间的门,一脸得意。没想到这她爹这一把年纪了,还能找到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媳妇儿,如果是为了钱的话,那听说这人家里也是做生意,只是没有她爹家大业大,难道是为了更有钱? 可是也不对啊,她之前就查过了,这个何昔雨家里虽然是做生意的,但是她本人也没有参与家里的生意,而是自己单独开了家花店,过自己的日子。跟自己一样,跟老爹关系也不咋地,所以也不存什么被家里人强迫嫁人的原因。 难道真的是因为真爱?那她可得问问,到底看上那个男人什么了,怎么眼瞎成这样的。 何昔雨洗完从浴室里出来,打断了荆溪的思绪。 荆溪看向她,心没由来的漏了半拍,她爷爷这老家伙还挺会选,整这性感的红色蕾丝睡衣,可惜她爹没福气,没看着,给她看了。 何昔雨没看她,走到一边的梳妆台前坐下,取下干发帽开始吹头发。 吹完之后还稍微做了下心理建设才起身往床边走,荆溪见她过来,一脸微笑地让开一点位置,掀开一点被子,拍拍床单,热情道:“上来吧。” 何昔雨急不可见地皱皱眉,她是不能接受和陌生男性待在一个空间的,就算是小孩子也不行,不过还好,听声音确定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娇娇软软的,不然看着这张脸,她真睡不下去。 她轻轻地坐到床上,没有躺下去,欲言又止地终于开口:“你真的是个女孩子?” 荆溪有些不高兴的白她一眼,然后坏笑着凑过去,拉开自己睡衣的衣领,“你看……” 何昔雨目光不自觉跟着她的动作看去,少女刚发育的身体,两只小小的嫩白团子异常醒目。 何昔雨看了一眼反应过来,又立马别开眼,脸颊立刻爬上一抹绯红。 “怎么样,确定了吧。”看她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荆溪继续追问道。 被揶揄到的何昔雨忍不住说道:“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随便拉开衣服给别人看。” “没事啊,大家都是女孩子啊,我有的你也有啊。” 悄悄开一下新文~ 求珠珠动力加更~ 揉一下就好了 何昔雨一脸复杂地躺下,转身背对着这个行为奇怪的女孩,女孩就像故意似的,又在后面说 :“你干嘛背对着我,转过来。” “转过来干嘛,要睡觉了。”她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刚才都把胸给你看了,你的也给我看看呗。”女孩理所当然的语气,声音痞里痞气的。 何昔雨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实在无法想象这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说出的话。 她闭上眼睛没有说话,不想理她了。 荆溪却不想就这么放过她,突然恶劣地把手伸过来,一把摸到了她的胸上,她吓得一激灵,本能地往后一挣,好巧不巧的挣扎进了女孩的怀里。 然后就听到女孩子不怀好意的笑声,“投怀送抱啊,是想洞房花烛了吗?” 又顿了顿,继续调戏道:“如果你想的话,我也是可以的哦。” 何昔雨有点恼了,居然被一个小女孩调戏到了,她挣扎着从女孩的怀里出来,艰难地翻过身与荆溪面对面,直视着她,厉声道:“请你放尊重一点!荆小姐。” 看她严肃的样子荆溪没有一点害怕,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大家都是女的,有什么好吃亏的。” “你 ……”何昔雨被她无赖的不知说什么好。 “哎呀!”荆溪看她一副被占便宜的样子,还甚是大方的把何昔雨的手拉过来放到自己的胸口,没穿内衣,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何昔雨一怔,女孩小巧的胸部,自领口里传来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手感似是一团绵软的棉花糖,覆着的手指不自觉的地捏了捏,软软的,很舒服,让人想再…… 不对不对,陷入非非的思想又很快被理智扼住,她怎么会这样想,这女孩的胸部也不大,要比起来自己的比她大多了,她平时洗澡的时候都很少碰自己那里,又怎么会对一个小女孩的胸产生好奇与想法呢。 “捏够了没?” 正当何昔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忙着给自己找借口的时候,就听到面前传来一道声音,吓得手上一紧。 “呃啊……”荆溪情被她猛的一捏,不自禁闷哼出声,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个女人捏着自己的胸好一会儿,还上瘾了似的一捏再捏,最后一下还这么用力,过分! 何昔雨觉得自己要羞耻死了,脸腾地一下就烧起来了,刚才还义正言辞的叫人家放尊重点,现在自己却又对人家耍起了流氓。 荆溪一脸复杂地拧起眉头,表情不知道是该羞还是该怒,无奈道:“你要捏到什么时候,刚才我可是只轻轻地碰了你一下啊。” 何昔雨顶着烧红的脸这才反应过来,受到惊吓一般的弹回了手,才结结巴巴道:“不……不好意思。” 看她羞红的脸荆溪一下来了兴致,有些做作的故意道:“你刚才捏得好用力,好痛哦,我觉得都红了呢。”语气里又变回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该有的姿态,又娇又软又饱含委屈的撒娇。 听到这何昔雨也慌了一下,口不择言道:“红……红了,我……我看看……” “你看看?”荆溪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女人在说什么? 然后何昔雨又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羞意更甚了,“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荆溪快速接话,一句接一句抵着问道。 “我只是想看你怎么样了。”荆溪话赶话问得快,导致她混乱的脑子来不及思考,嘴比脑子快的循着本能实话实说。 “哦~”荆溪很内涵的拖长了语调,“行吧。”而后一口答应下来,毫不含糊地就着躺着的姿势扯掉自己的睡衣。 女孩白瓷如玉的身体在大红色的被子透着水嫩的粉红,像一只刚从树下摘下来的水蜜桃似的,何昔雨看得都呆住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别人裸着的上半身。 少女身体清瘦,小巧的两只兔子,醒目的顶端粉粉嫩嫩的,像刚刚冒头的花蕊,稚嫩清新,屋内亮白的灯光照在上面,仿佛新鲜的花蕊上沾着新鲜的露水一般晶莹闪耀。 “你看看是不是红了?”荆溪指着自己刚刚被何昔雨抓过的小兔子,问道。 闻言何昔雨稍稍回了点神,真的认真凑近去看,她依稀记得自己刚刚没有很用力吧?只是少女的皮肤娇嫩,依稀好像是能看见有几条浅浅的红痕,仔细一看红痕又消失了。 荆溪看她被自己话语支配的傻呆呆的样子,心情一下就愉悦起来,真的太好笑了,但是努力忍住了,怕打扰到正在犯傻中的何昔雨。 这女人可太好玩了,荆凯这老东西在哪捡的这么个宝贝。 “是红了吗?”荆溪轻声问。 何昔雨还是傻呆呆的样子,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看错了,试探性地回道:“好像……没有啊。” “不对,你仔细看看。”荆溪声音又放柔了,像受了委屈似的。 听她的语气,何昔雨又瞪着眼睛仔细去看,好像还真有,“好像是有一点点……”语气并不是很确定。 “那怎么办?”荆溪可怜巴巴道。 “我……”这下她真的犯难了,欲言又止的手抬起又放下。 荆溪看她又缩回去的手,继续用自己委屈巴巴的少女音套路她,:“那你帮我揉一揉好吗?” “不……不好吧?”何昔雨结结巴巴,理智好像是回来了点,但是没有完全回来。 “嗯……”荆溪长长地嗯了一声,似撒娇又似委屈,还假模假样的轻轻吸了吸鼻子,正好是何昔雨可以听到的音量,“感觉这里有点麻麻的,还火辣辣的呢。” 何昔雨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春光,耳朵里听到荆溪轻轻的吸鼻声,就自动脑补少女委屈巴巴哭唧唧的样子,心一下就被内疚的情绪泡软了,“揉……揉一下会好一点吗。” 见她这么容易就上钩,荆溪觉得可太好玩了,连忙点头:“会的。” 过了好一会儿,何昔雨才出声,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好。” 葱白纤细的右手终于又抬起来,慢慢地前移,来到貌似发红的乳肉处,却迟迟下不去手,还差一点点。 荆溪屏住呼吸等了好一阵,还是没有等到手指落下,一口气终是憋不住,吐了出来,胸口起伏,上下起落间,刚好就与她的手指来了个亲密接触。 何昔雨像是被烫到似的手指一颤,心脏也怦怦跳了起来。 “揉一下啊……”荆溪声音轻轻的蛊惑道。 何昔雨果然听话地把手缓缓贴上了乳肉,触上的一瞬间,内心发出一声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感叹,好软啊…… 她的拇指还是倔强的直愣愣的,好像这样就能欺骗自己没有摸小女孩的胸一样,荆溪看她倔强的大拇指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听到笑声的何昔雨立马又缩回了手,感觉到了女孩的戏弄,有些恼意上头,恼自己也恼荆溪。 荆溪看这临门一脚都缩回去,很不甘心地伸头抓着何昔雨的手就放到自己的胸上。 何昔雨脸色一变,理智回笼了大半,“荆溪!”她声音微微带着怒意,却说不出让她别闹了这样的话,因为她的手正在女孩的带领下压在她柔软的胸上,软软的,比她所能想到的任何东西都软,QQ弹弹的,粉嫩的乳尖正压在她的手心,酥麻的痒意自手心传入她的脑海中,莫名地有些上头。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她感觉自己的手都不会都不会动了,僵硬在了当场,但是五指却不受控制似的,抓着手中的乳肉。 察觉到自己又开始耍流氓了,握紧的五指又赶忙伸直了,想收回来,奈何被人抓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何昔雨努力定了定情绪才出声道:“睡吧,别闹了。” “我没闹啊,今天你结婚,好好的洞房花烛不要浪费啊,荆凯不在,我也可以啊。”荆溪见她清醒过来的样子,又变回了小无赖的模式。 “你有病啊!”何昔雨忍不住出声骂了一句,实在是找不到词形容此刻的心情了,活了这么多年,居然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调戏了。 不只是调戏,还有勾引!她潜意识还在给自己找补着,又唾弃自己怎么会被一个小女孩给勾引到了呢?真是太罪过了。 “干嘛骂人啊?”荆溪见她恼了,心情也挺好的。 何昔雨不想跟她扯皮了,出其不意用力强行抽回自己的手,荆溪一时不防,没想到这娇滴滴的大小姐也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让她挣脱开了。 收回手的何昔雨想立马翻身过去,避开这令她尴尬又羞恼的场面,荆溪却不如她的意,抓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转过去,“我说真的,荆凯年纪又大还是个二婚,而且他这些年从未近过女色,那方面肯定不行,所以嫁给他是不会有幸福的,还不如我们两在一起,我又年轻又漂亮的,你肯定不亏。” 荆凯那方面不行! 何昔雨着实是震惊到了,从没见过谁家小孩这么自然的直呼父亲名字的,还毫不避讳的说自己父亲那方面有问题。 之前荆凯只说和女儿不亲,不必担心他女儿会不满意这桩婚事,这哪是不亲,看这小孩的态度,怕不是有仇吧。 但这女孩说的话她也不好接茬啊,因为她对荆凯也不熟,行不行的跟她也没关系。 又突然想到今天文瑾跟她说的话,这个女孩虽然生在豪门之家,但是母亲早逝,家里的人也并不重视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顿时心生怜意。 “早点睡吧。”她抬手轻轻覆上女孩抓着自己肩膀的手,轻轻地拿开女孩的手,声音突然温柔起来。 荆溪被她突然的温柔弄得愣了一下,刚才何昔雨手上的温度还残留在她的手臂上,还从来没有人用这么温柔又带着点怜惜的语气和她说话。 何昔雨趁她发愣的时间背过身去,默不作声地伸出手关掉房间的灯光,室内陷入一片黑暗,荆溪也奇怪的安静下来,没过一会儿就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她想,果然是小孩子,睡眠质量就是好。 何昔雨有认床的毛病,尤其是还在一个陌生的新环境,根本睡不着,等荆溪睡着了才敢翻来覆去的,黑暗中看不清女孩的脸,只能感觉到她浅浅的呼吸。 何昔雨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开始端详荆溪的睡颜,感叹年轻就是好,脸蛋水嫩嫩的,额头眉眼有些像荆凯,英挺中又有女孩的秀气,睫毛长长的,眼睑在夜灯下投射出一片小小的阴影,小鼻子秀挺,嘴巴有点M型,薄薄的,她想,如果是长发的话,应该会是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 睡梦中的荆溪砸吧一下嘴,吓得她还以为要醒了。 于是这才惊觉自己居然又盯着这个女孩看了,这回可不是人家勾引,人家可是睡着了,啥也没干。 吓得她赶紧转过身去,拿出手机刷论坛,看看插花家居什么的,让自己心平静下来。一直到到早上四五点才顶不住睡了过去。 第二更~ 留个珠珠再走吧,么么哒 她睡觉很乖 宽敞喜庆的卧室里,大红色的床上拱起两个小山包,安安静静的,一晚上睡相极好的荆溪在被子里翻了翻身,翻到了面对着墙的一边,背对着何昔雨,嘴里还是哼唧了两声,似乎是有些热了,一只手臂从被子里抽出来放到了被子外面。 一晚上浅眠的何昔雨被这点微小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的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早上七点半了,该起了。 她揉揉酸疼的眼角,想着天亮了,终于可以回自己家去补一觉。 现在的北城早上已经有些许凉意了,她毫不留恋的从床上坐起身,起来瞥见边上一个光裸的后背,才想起来荆凯的女儿也在床上,昨晚还把衣服脱了,一直没穿上呢。 这小孩昨晚睡得挺早的吧,现在还在睡,可真能睡。 她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把被子给荆溪盖好,遮住她裸露的后背,看着荆溪在外面的手臂垂眸思考了一秒决定不管,往卫生间走去。 走到床头处,还是没能抵挡住内心的想法,她觉得自己是强迫症犯了,又走到荆溪的床边,小心翼翼的执起女孩细嫩的手臂,轻轻地拉开被子,把手臂给她放进被子里。 做完这些之后卡在心里的一点小疙瘩才算落地了,安心去洗漱了。 在她的背影消失在卫生间门口之后,床上躺着的女孩突然睁开了眼睛,转身平躺,被子里的右手抚到刚刚被人放进来的左手,上面还带着丝丝的凉意,这好像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对自己? 不是,她是第二个人,第一个人是小姑姑,不过小姑姑一直在国外念书,在家的时间并不多。 荆溪睁着眼睛有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想不通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关心自己,难道她真把自己当成后妈了? 也是啊,她嘲讽地扯了扯嘴角,不能还能是因为啥?难不成是对自己一见钟情吗?肯定是因为荆凯那老东西啊,想跟继女搞好关系吧。 这女人也真够傻的,居然愿意嫁给荆凯这种人,又老又丑的,还不惜年纪轻轻就当起了后妈。 呵!想跟老东西好好过日子,门都没有! 何昔雨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躺着的荆溪眼睛一转,心里已经打定注意要使劲搅和他们。只见她一脸茫然地从床上做起,胸前的被子因起来的动作滑落下去,光裸的上半身就这么坦露在空气之中,荆溪似无所觉,嘴里撒娇似的哼唧两声,抬起细白的手臂揉揉眼睛,一副尤在睡梦中被吵醒的懵逼样子。 何昔雨刚从洗手间出来就撞见这鲜嫩可口的一幕,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轻叫出声,脚步停在原地。 荆溪放下揉眼睛的手,装作脑子还没转过弯来的样子,疑惑地问道:“你是谁呀?” “我是……”话到嘴边又僵住了,我谁也不是啊,名义上的后妈可还行? 她眼睛被女孩左胸上的一颗小痣吸引住了,猛盯着看,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才出声道:“我是何昔雨。” “哦~”荆溪拉长了音调回道,像是刚想起来的样子,极力敛住嘴角的笑意,看着这女人又盯着自己的身体发呆的傻样。 想来自己在学校这么招女孩子喜欢也不是没要道理,年轻又好看,又帅又漂亮的,下至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上到这年近三十的老阿姨都能俘获,自己可真是个人间尤物。 “何……”她一歪头,故意停顿一下才继续道:“昔雨,你又盯着我看干嘛!”荆溪眼神戏谑。 听到声音的何昔雨才又堪堪回过神来,慌忙地将眼神转向一边,不去看荆溪,说道:“你快把被子拉起来。” 荆溪摇摇头,看着她的样子更欢乐了,“拉起来干嘛?我要起来去洗漱了。” “那你穿上衣服再去啊。”说话间何昔雨又把头转回来,看到女孩还盯着她看,又慌忙的转过去。 在心里哀嚎,这大清早的,居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古代刚新婚的小媳妇,洞房花烛之后第二天早上起来见到刚认识的另一半的娇羞局促感是怎么回事? “我衣服在哪儿啊?没看到啊?”荆溪说,还弄出了一点翻被子找东西的动静。 “就在床上啊。”她早上起来的时候都看到在枕头边上。 “没有啊?”荆溪继续疑惑道,“你帮我找找。” “怎么会没有呢。”何昔雨转过头来,刚好看到荆溪拿着自己睡衣对着她晃了晃,眉眼间尽是不怀好意的笑。 “荆溪!”何昔雨差点气得跺脚,硬生生忍住了,只在心里暗暗咬牙,可恶!居然又被这小孩子调戏了。 荆溪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满脸愉悦,慢条斯理地穿上睡衣,走下床,像个斗胜的小公鸡,晃着得意的尾巴毛进了卫生间。 何昔雨在衣柜里找了套米白色的常服换上,走出卧室,在心里思衬着昨晚的状况,今天出门不会很麻烦吧? 荆凯见她出来,朝她喊道,“何小姐,过来吃早餐吧。” 何昔雨这才看到餐厅那边,荆凯已经穿戴整齐地端坐在长桌前,桌上已经摆好了中西式两种早餐。 “早。”何昔雨朝他客气地打招呼,走到他对面坐下。 荆凯说:“不知道你喜欢中式的还是西式的,所以两种都买了。” 何昔雨看着桌上三明治牛奶,还有小笼包白粥,“我都行,不挑。” “荆溪起来了吗?”荆凯问。 听到这个名字何昔雨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面上有一丝窘迫闪过,“起来了,在洗漱。” 荆凯看她这个样子还以为荆溪做了什么,忙问道:“是不是荆溪昨晚折腾你了?” “咳咳……”听到折腾二字,何昔雨脑子瞬间闪过昨晚摸胸的画面,一口白粥呛在了嗓子里,刺激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见她这幅样子,荆凯就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面带歉意道:“我女儿从小比较顽劣,不好意思。” 这话从刚好被从里面出来的荆溪听到,她人没到桌前声音先到了。 “从小?”荆溪嘲讽地呵了一声,“我们很熟吗?我小时候也没见过你几次,你怎么就知道我从小就比较顽劣了?” 她到何昔雨身边坐下,侧身盯着被呛得满脸通红的女人,凑近问道:“何小姐,请问我昨晚很顽劣吗?” 何昔雨平复掉这刺激的呛意,抬眼看见近在咫尺的少女,额前的刘海湿湿的,还沾着几滴水珠,细长的眉毛下,一双清澈的杏眼水润润的,明亮又干净,琼鼻秀挺,两颊苍白没什么血色,精致的五官放大在她眼前,她不由得在心里在一次感叹,好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啊,就算打扮得像个男孩子,做出一副顽劣的流氓相,还是挡不住那股子灵动清隽,反倒更添了几分少女的娇俏之感。 在何昔雨眼里是少女的娇俏,在荆凯眼里那就一个盲流子相,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忍不住斥道:“荆溪!坐好!” 荆溪看她又盯着自己看,这女人可真大胆,当着荆凯的面也敢这么直白的盯着她看,怎么的?自己真的好看成这样了吗? “嘿,问你话呢,我昨晚很顽劣吗?” 她一说话,何昔雨对她的容貌滤镜就碎了一地。心想,何止是顽劣啊,简直就是小妖精,小小年纪不学好。 面上还是说道:“没有,她睡觉很乖。” 这话说得也没错,睡着的时候是很乖,一动不动的,看起来可比现在乖了好多倍。 “听见了吗?不要老是污蔑我。”这话是对荆凯说的,她坐直身子转过头与荆凯对视。 荆凯被噎了一下,有点不高兴,但是当着外人的面也不好发作,只得生硬地换了个话头说:“别看了,赶紧吃,吃完去学校上课。” 荆溪看他的眼神一下就变得阴鸷起来,荆凯居然被看得心里一毛,很是莫名其妙。 随即荆溪又咧着嘴自嘲地摇摇头,换上了刚才那副玩世不恭的面具,“我就说咱两不熟吧,中秋节,学校三天假。” 荆凯一愣,他确实一下没想到这个,荆溪的学习与生活她都没怎么管,他此时的想法只是想马上把这个在外人面前使劲下他面子的孩子弄走,便把对女儿的忽视轻而易举的表现了出来,即便心知有所亏欠,却还是放不下自己的架子,“那你吃完赶紧回去写作业去。” 低头喝粥的何昔雨听到这话眉头一皱,她的立场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会无意识地去心疼这个女孩。 荆溪闻言厌恶地撇他一眼,转而夹起来一个小笼包咬了一口,咽下去之后才慢腾腾地反问:“怎么?是我不配住在这里吗?” “你不是一向都自己住的吗?再说了你住这边也不方便。”荆凯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有什么不方便的,是打扰你们两口子生活了吗?” 呵!她就是故意来打扰的! 荆凯无奈地看着荆溪,从她上初中之后就发现他真的管不住这孩子,说软话他说不来,也没空去花时间慢慢哄,小时候凶两句倒是能震慑她,现在来硬的这小孩比他更硬,已经彻底不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也是因为自己这些年从来没有对她有过亲子之间的陪伴,没有尽过做父亲的义务。 心里那点子小愧疚冒了下头,他放柔了声音说:“我今天下午要去海城出差,大概要一个月左右,何……何阿姨她也会搬到另外一套离她工作比较近的房子,所以这里平时是没有人住的,这里离你学校远,你上学也不方便。” 荆溪在心里冷笑一声,看来老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私,心里只有自己的工作,放着新婚的美娇娘不管,居然跑去工作? 钱真有这么重要?亲情爱情在这些面前不值一提。 不对,看这老东西都这态度了,两人之间也是没有爱情可言吧,看来这女的也只是单纯的为了钱而已。 “是吗。”荆溪明显不信的反问道,“那何阿姨准备搬到哪儿去,我搬过去就好了。” 这事触及到他们之间的合约了,何昔雨看向荆凯,荆凯接收到她的意思,连忙对荆溪说:“那边也离你的学校很远,不方便。” “你知道我学校在哪儿吗你就说远?”荆溪白他一眼。 怼得荆凯无话可说,最后端出父亲的架子,“我说不行就不行,时间不早了,我等会儿还要去公司。” 转而看向何昔雨,“何小……昔雨,等下有司机送你回家,我先走了。” 留下这句话便起身逃离了这个让他老是下不来台的孩子,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一口。 看官们留个珠珠,给点动力,靴靴~ 欢迎催更,哈哈哈 你家就是我家 北城东阳街是市中心一处闹中取静的地方,前街是飞速发展的现代都市,四处是林立的高级写字楼。 这边则是一条充满文艺气息的商业街,主要的商铺就是花店、咖啡厅、精品饰物店等具有现代浪漫气息的地方…… 后街则是与前面大相径庭的两个世界,很好的保留了民国时期的建筑风格,地面铺的是历史感厚重的石板路,一排排红色带院子的独栋小洋楼,街尾的最后一栋放眼看去格外出挑,外面的院墙上铺满了红色的甜蜜红木香,深绿的藤蔓簇拥着朵朵盛开的花,热烈又浪漫。 一辆黑色的奔驰开进这条巷子,在开满红色红木香的院墙前停下,穿着黑色西装的司机从车上下来,恭敬地打开后座的门,“太太,到了。” 何昔雨从车上下来,欲言又止的想对司机纠正一下这个称呼,最终还是闭了嘴,只是道了声谢。 转身推开铁艺小门,通向大门的地面铺了一行石板小路,小路两边种了各式各样的花,好似一个小型花园。 何昔雨顺着小路走到里面的大门前,开门进屋,站在外面的司机看她进去之后才驱车离开。 这栋房子是她以前外公住过的,后来她在东阳街开了家花艺工作室,外公就把这栋房子送给了她。 这里一共三层,室内有电梯,一楼是她平时工作吃饭的地方,二楼是住的地方,三楼是健身房和室内影院。 她直接上到二楼,去卧室洗了个澡,她有点洁癖,身上的衣服虽然不是别人穿过的,但始终不是自己的,总让她觉得不舒服。 洗完澡回到熟悉的床上躺下,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五分钟后,烦躁地睁开眼,揉揉酸涩的眉心,叹一口气,觉得自己是中邪了,脑子里老是自动播放那个叫荆溪的女孩子,开门时初见的样子,早起时懵懂的样子,还有餐桌上凑近时那张放大的脸,让她呼吸一窒息,心跳都几乎要停止。 刚才离开时,那女孩还故意上前来问:“真的不请我去咱家坐坐吗,毕竟我们都一家人了。” 何昔雨心想,谁和你是咱! 此时她已经开始有点后悔形婚这个决定了,说好的解决麻烦,可是解决了那个又来了这个。 荆凯那个没担当的男人,他家来的麻烦他不解决,跑得倒挺快,何昔雨面无表情地扯出一下没有温度的笑容,冷冷说:“下次吧。” 荆溪挑挑眉,并不在一起她话里的拒绝,嗯了一声,看着像憋着一肚子坏水,要上她这来捣乱的样子。 何昔雨在床上翻了下身,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这小孩就算想来捣乱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啊。 昨晚一晚都没怎么睡,怎么回到自己家还睡不着了呢?她拿起手机点开微信,除了工作室群里的消息,就没什么消息了。 她平时朋友不多,交心的也就文瑾这一个,想着这几天中秋假期,也不怕打扰她工作,就拨了一个视频过去,没想到对方秒接又秒挂,她以为对方是不小心挂断的会马上打来,结果并没有等到,只好又拨了一个过去,还是被秒挂。 怎么回事?今天又不上班,想着她是不是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便点开聊天框打字过去:你在做什么? 对方没回,也没有显示输入中,应该是真的在忙吧。 找不到人聊天,她只得放下手机从床头柜里拿出眼罩戴上,继续酝酿睡意。 刚酝酿了不知道几分钟,就听到手机响起,她拿起来一看,果然是文瑾打来的,她按下接听,“小蚊子?” 电话那头的人有些气息不稳,何昔雨继续问道:“你在干嘛?怎么气喘吁吁的?” “没干嘛,正准备回去呢。”文瑾喘匀一口气回道。 “你还没回啊?”现在都快十二点了。 “多睡了会儿,你现在回去了吗?” “刚回来,你要不要来我这,我今天也不去店里了。” “不了不了,有时间吧,我现在有点累,得回去补个觉。”文瑾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何昔雨听着直皱眉头,“你不是刚睡醒吗?累什么?” “啊……我……”文瑾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就是睡觉睡得太累了,你是不知道啊,那个酒店的床实在是太软了,睡得我腰酸背痛的,我得赶紧回去在我那硬床上躺躺,不然明天都没法上班。” “啊?”这都什么烂借口,“你……”话刚出口就被文瑾给堵住了。 “哎呀,不说了,我快到家了,要下车了,拜拜!”说完为了防止何昔雨再问,飞快挂断了电话。 何昔雨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放下好好睡觉。 这次终于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做了梦,梦里的背景是抗日时期,自己躲在屋里的,外面的鬼子疯狂锤门,她躲在屋里不敢出去,敲门声越来越大,她也越来越好慌。 惊恐中她睁开眼,真的听到有人在敲楼下门,哐哐哐的,顿时心头火起,谁这么没素质! 起身下床,披上外套拿上手机,气冲冲地下楼开门,打开门,一个短发的小姑娘站在门口,穿着灰色的卫衣背着个书包,脚边还放着一个白色的行李箱,看到门打开,对着何昔雨挥手,咧嘴笑道:“嗨!后妈。” 何昔雨呆住,第一反应不是她怎么在这?而是看着眼前小姑娘白净漂亮的脸蛋,配上俏丽一头的短发,笑得阳光灿烂,莫名让她想到公司也有个中性风的女实习生,被公司其他女生评价为现在流行的年下小奶T,然后被同事强行科普了各路小奶T,看了不少,发现都没眼前的这个好看。 不对,想啥呢? “你怎么会知道我家?你来干嘛?”何昔雨赶跑脑子里那些奇怪的想法,语气不善地问道。 难道是荆凯告诉她的? 荆溪并没有把她不善的语气放在眼里,反而像扒拉一个物件一样把她扒拉到一边,给自己扒出一条道,提起行李箱就进到屋内,非常理所当然道:“回家啊?” 何昔雨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扒拉着往一边退了两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可不是你家,这是我家!”还特意咬重了我家两个字。 荆溪点头,“我知道啊,是你家,也是我家!” “谁说的!”何昔雨气得声音都大了几个分贝。 荆溪不慌不忙地往巡视了一圈室内,径自走到里面的沙发前坐下,“你都嫁给荆凯了,那咱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分什么你家我家的。” 已经见识过这小孩的无赖程度,知道自己搞不定,裹紧身上的外套,气冲冲走到院子里给荆凯打电话,电话等了好一会儿才接通,不过接电话的一个陌生的男声,警惕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你好,找谁?” 何昔雨:“我找荆凯。” “凯哥在洗澡,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何昔雨在心里冷笑一声,早上火急火燎的说去上班,这会儿就在洗澡了,可真行! 屋里来的那个麻烦都是因为荆凯,这人倒好,居然还悠哉悠哉地在约会,声音顿时就冷了下去,“洗完叫他赶紧给我回电话。”不等那头的人说话,何昔雨就把电话挂了。 等了四五分钟,荆凯才打过来,问她什么事。 她没好气道:“你女儿来我家了,是不是你把我家地址告诉她的?我们之前怎么说的,你忘了吗?” 面对她一连串的质问,荆凯也很惊讶,“小溪去你家了?” 听他的语气他好像也不知道,不过这不重要,“是啊,连行李箱都拿来了,你赶紧来把她接走。” “我现在在平溪。”荆凯说,意思是自己在外地,一时回不去。 何昔雨觉得平溪也不远,直接道:“那你赶紧回来把她接走。” “凯哥……你答应我……”何昔雨很快就听到刚才接电话那个男人撒娇的声音,不过后面的话就听不清了,应该是被荆凯捂住了话筒。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荆凯为难道:“不好意思了,我这边现在走不开,得一个礼拜之后才能回去。” 何昔雨炸了,“你可以叫你家里人来把她接回去。” 闻言荆凯立马就拒绝了,“不行!你知道的,不能让他们知道,就一个礼拜,我一回去立马就去接她,你放心,而且她还要上学,不会太麻烦你的。” 何昔雨想想也是,他们对家里人说的是出去度蜜月,结果荆凯出去了,她还在本市算怎么回事,无奈只得答应下来,还是又强调了一遍:“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希望你记得我们的约定,尽量不要打扰彼此的生活。” “我知道的,谢谢你,抱歉。” “嗯。” 何昔雨挂掉电话,深深的舒了口气才走进去,看到荆溪正从她家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一瓶柠檬水边走边喝,正是自家冰箱里的,她觉得自己还得再缓两口气才能平静下来。这小孩可真不见外,还真把这当自己家了? 荆溪看见她停住脚步,把柠檬水咽下去,盖上盖子,不紧不慢道:“给荆凯打电话呢。” 何昔雨平静了一下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心平气和,可不能在这小孩面前生气,不然她会更高兴,“你爸说下礼拜来接你,你可以暂时住在这里。” 见她没有预想中的气急败坏,荆溪又换了个方向继续讨嫌:“刚结婚就老公就见不到人,你不生气吗?” 何昔雨没搭理她,而是指着楼梯旁的一间房说:“你这几天住这儿。” 荆溪皱眉地看着她指的这个房间,略过了何昔雨两次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不满问:“那你住哪儿?” “我住楼上。” “那我也要住楼上。” 何昔雨深呼吸一口,告诉自己不要生气,耐心解释道:“楼上只有一间卧室,没有客房。” 楼下这个客房还是留给文瑾的,她有时候会过来住。 “我不要。”荆溪开始耍无赖。 “你不住这你难道想住我卧室吗?”何昔雨终于不耐。 “可以啊。”荆溪迅速点头,装作丝毫听不出何昔雨话里的嘲讽。 “不行!”何昔雨厉声道。 见她急了,荆溪脸上的笑意更甚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走到沙发边拉着行李箱就往楼上走,何昔雨上前拦住,脸色非常不好,“说了不行,你要这样的话,我就只能请你出去了。” “你刚不是答应荆凯了吗?”荆溪挑眉。 “我答应他是让你借住在我家客房。” “不,我就要住二楼主卧。”荆溪也并不妥协,摆出一副和她一样强硬的样子。 “那我就只能请你出去了。”说着夺过荆溪手里的行李箱往门外走,准备扔出去。 荆溪也并不着急,搬出杀手锏,慢悠悠说道:“那我就只能去爷爷奶奶家了,顺便跟她们说,荆凯一个人出去度蜜月,也不知道是和谁,反正不是和新娘子。” 走到门边的何昔雨蓦地停下脚步。 流氓! 威胁虽然可耻,但是有效。 荆溪最终还是上了二楼,不过是被何昔雨带进了书房。 二楼一共有四个房间,卧室和书房是打通的,只做了一个玻璃推拉门的小隔断,书房和卧室的两边都挂了一层纯白色的纱帘,平时拉上的时候,看着还是两个房间。 书房里有榻榻米,她有时候看书看晚了直接就睡在书房。 剩下一间是画室,她偶尔兴致来了就会画画打发时间,主要是画一些花卉植物。另外一间就是放她个人收藏的一些藏品,她喜欢的东西比较杂,小时候喜欢看动漫,尤其喜欢叮当猫,所以收集了很多叮当猫的手办,各种造型的都有。 她还特别喜欢古铜钱和发簪,也收集了很多,自己平时有灵感的时候,也会自己设计一些古香古色的发簪,然后找人定制。 何昔雨和荆溪站在书房中央,指着榻榻米对她说:“你这几天住这儿。” 榻榻米上铺着一个软软的床垫,一米八的尺寸,米白色的被子迭得整整齐齐放在上面,跟床也差不多了。 然后又指着榻榻米头部的柜子,“这里面有干净的床单被套,你要是想换就可以拿出来换上,不换也没关系,我平时很少睡这里,还是很干净的。” “你让我睡书房?”荆溪不爽。 “嗯哼。”何昔雨看着她点头。 “我不要。”荆溪直接拒绝。 看到房间里还有一个门,走过去推开,一张大卧室映入眼帘,而且比这书房大多了,应该就是何昔雨的卧室了,“我要睡这间。” 何昔雨走过去,看着她的眼神一凛,喊她的全名:“荆溪,你不要得寸进尺。” 荆溪被她看得心里一紧,何昔雨那个眼神让她想到了她小时候爷爷凶她的样子,条件反射似的眼神一避。 刚才的无赖劲就像一个饱满的气球被戳出一道细小的口子,正在往外慢慢的漏气,何昔雨毕竟也是个做老板的人,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在她面前还是不够看的,便继续端出那种眼神震慑她。 荆溪果然没再放肆,不甘心地嘟囔:“书房就书房。” 反正这里面的门又没有锁,不跟形同虚设一样。 “没意见的话,我要去睡觉了,不要打扰我!”见她答应下来,何昔雨也不想跟她废话,跨过拉开的玻璃门,进到卧室转身准备把门再拉上,荆溪连忙道:“大中午的该吃中饭了。” “要吃自己点外卖,不许在楼上吃。”何昔雨交代了一句,说完就把玻璃门关上,再把纱帘拉上,隔断了两人的视线。 她可没兴趣照顾小孩子。 荆溪撇撇嘴,忍不住吐槽,“真是个懒女人。” 何昔雨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睡得着,一觉醒来看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盯着床对面的门看了一眼,门没有打开,纱帘也没动,很好,没有趁她睡觉的时候来捣乱。 看来对付小孩子还是要凶一点,太温柔了果然不行。 她下楼并没有在楼下看到荆溪,肚子饿了准备去厨房做饭,不知道那个小孩吃了没有?要不要去敲门问一下?可是这小孩不请自来,自己还要做饭给她吃吗? 她陷入了纠结。 最后还是去敲门了,毕竟是个孩子,荆凯也算是她的合作伙伴,看在合作伙伴的面子上吧。 她敲的是书房的外门,门很快就开了,荆溪从里面探出头来,没说话,眨眨眼表达疑问。 何昔雨主动开口:“我要做去饭吃了,你要吃吗?” 荆溪哼了一声,拿中午何昔雨说的话说事:“不是让我自己点外卖吗?” 何昔雨一顿,看着只露出一颗脑袋的她,傲娇的小表情莫名有点可爱,“点外卖是中饭,我说的是晚餐。” “好吧。”荆溪点点头。 何昔雨:“那你有什么不吃的菜吗?” “不吃洋葱和胡萝卜。” 一问一答间,荆溪不故意使坏呛声,何昔雨觉得这样子的她都有点乖巧了。 啧啧啧,自己真是有点重口了,居然会觉得这小孩乖巧! “OK,做好了叫你。”说完就下楼了。 大概一个小时后,荆溪就听到了何昔雨在楼下喊她下去吃饭,自从上初中之后她就一个人搬出来住了,她不喜欢家里有人,阿姨都是做完饭打扫完卫生就离开,从不逗留。后来除了偶尔去爷爷奶奶家吃饭,已经很久没有人叫她吃饭了,这种感觉,还挺奇妙的。 她坐到餐桌前,何昔雨已经连碗筷都摆好了,一共三菜一汤,滑蛋虾仁,香煎带鱼,酸辣土豆丝,还有白菜豆腐汤。 “吃吧。”何昔雨说道。 她平时都是自己做饭吃,家里备的都是她喜欢的菜,想想也没必要为了这孩子特意去买菜,她又不是真后妈。 荆溪看着这一桌子菜,虽然没吃到嘴里,但是这卖相看着还挺好的,闻着也挺香,心里又不由得一阵感叹,这姑娘真不是缺心眼吗?不然怎么会看上荆凯。 荆溪也不忙着吃,开始好奇的问话:“你为什么不住婚房?” 何昔雨刚觉得她有点乖巧,瞬间又不可爱了,埋头吃饭,并不想搭理她。 没得到回答,荆溪也不在意,也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问:“那荆凯是不是要跟你来这儿住,那他住你家不就是上门女婿了吗。” 上门女婿?这小孩在说什么笑话!何昔雨有点想笑,嘴角一抿,克制住了。 荆溪:“这是你们结婚第二天吧,他就见不到人,你不生气吗?” 何昔雨自顾夹了块虾仁放进嘴里,还是没搭理她。 荆溪也并没有觉得自己没趣,依然自说自话地很嗨皮:“你说我要是去问我爷爷,说荆凯没有去跟新娘子度蜜月,他是不是就不用等到下周才回来呢?” 何昔雨又闻到了熟悉的威胁的味道,心里不爽,还是回答道:“你爸他有急事,出差去了。” 荆溪得意地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夹起一块带鱼放进嘴里,在心里赞许,味道也挺好,香香脆脆的,符合她的口味。 不过就算符合她的口味,她也还是要继续讨嫌,“哪会有这么忙?你说是不是找他的小情人去了?” 何昔雨瞬间睁大眼睛看向她,满是惊讶,她怎么知道? 荆溪其实也乱说的,不过看她的反应她觉得自己是猜对了,瞬间来劲了,“还真是去找小情人了!那你还不生气!” “胡说什么,真的是去出差的。”还是要维护一下队友,不然这戏就不好演了。 “他说你就信,你别被他骗了。”荆溪苦口婆心状。 何昔雨闭嘴了,这小孩越说越来劲了,说多错多。 “你这么年轻貌美的,干嘛要嫁给一个糟老头子!”荆溪连连摇头,一副甚是可惜的样子。 何昔雨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饭,站起身,“我吃好了,你慢慢吃,别噎着。” 荆溪听着后面三个字怎么听都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乐了,笑眯眯应道:“好的。” “吃完把桌子收拾干净,碗放到洗碗机里就好。”何昔雨说完就离开餐厅。 “你别不信我的话啊,你可上点心!”荆溪对着她的背影又喊了一句,再没有得到何昔雨的回应。 书房让给了荆溪,何昔雨去楼上拿了几本书下来,一次多拿几本,免得下次还要进去拿,毕竟书房现在有人住了。 她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倒上一杯花茶,拿起本书慢慢翻着。 荆溪吃完饭出来,就看到何昔雨捧着一本书,两腿伸直坐靠在沙发上,鬓角有几缕发丝温柔地垂落下来,茶几上的透明玻璃杯里,两朵明黄色的菊花在杯底盛开,丝丝热气向上漂浮,像连绵不断的青烟。 这副岁月的静好的画面,让荆溪有种想拿相机拍下来的冲动。 察觉到荆溪来了,何昔雨慢悠悠地翻过一页手里的书,轻声说道:“我要在这里看会儿书,三楼有健身房和放映厅,你没事做可以上面玩,不过二楼除了书房,其他房间你都不可以随便进。” 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客厅我现在要用,你自己找地方玩去,不要在我面前烦我。 荆溪眨眨眼,想了想,“好。” 那就去看个电影吧,正好看看可以好好看看这个女人的家。 她走楼梯上三楼,健身房的门是开着的,走进去看到里面两面墙上都贴了镜子。 看了一圈,设备还挺多挺齐全,有跑步机、壶铃、仰卧板、深蹲机、健身车、还有瑜伽球。 刚吃完饭还是不要运动了,她转身又进了另外一间影音室,想找个电影看看,发现她家里的都是纪录片居多,她对纪录片不感兴趣,翻了好一会儿才翻到一个稍微有点感兴趣的文艺片,这个她之前在网上看到过推荐,听说还不错。 看了五分钟就知道这是个烂片,除了画面好看,剧情无病呻吟磨唧的令人想睡觉,强迫自己看了半小时实在看不下去了。 现在这些做营销号的,为了钱什么烂东西都可以夸得天花乱坠,气人。 转身还是又回到了健身房,瞥到墙角还有个小音箱,拿出手机连上蓝牙开始播放音乐,然后上跑步机,选择慢跑模式,开始在上面慢跑,消化一下今天的晚餐。 那女人做饭是真的好吃,连吃了两碗饭还想吃,她吃后面把那些菜都消灭掉了。 慢跑了半小时后,觉得累了,背上感觉黏黏的,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嗯,今天的运动量是够了。 下到二楼,见何昔雨还没上来,就先去洗澡。楼上只有一个洗手间,就在何昔雨住的那个卧室里。楼下也有一个,不过她才不想特意跑到一楼去洗澡呢。 何昔雨从书里抬起头,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经黑透了,打开手机看一眼,工作群有人艾特她,要她看一下工作室是上个季度的业绩数据,手机看不方便,起身上楼去拿电脑。 何昔雨开门走进卧室,瞬间呆愣在原地,荆溪居然光着身子在她的卧室! 什么情况?! 荆溪看到她也愣住了,她洗完澡发现自己没有带睡衣,想着这女人在楼下看书,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上来,才光着从浴室出来的,没想到她就上来了,还撞了个正着。 少女的身体洁白如玉,湿漉漉的短发还在往下滴水,落在肩膀上,在卧室温柔的灯光下,全身像泛着一层滢滢的柔光,仿佛从油画里走出来的少女。 何昔雨自诩为一个无性恋着,母胎单身至今,第一次见到一个人这么赤裸裸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从上到下,比昨天在床上看到荆溪还要惊讶,眼睛不由自主地把她上下打量了一个遍,最后停留在女孩的胸前,如上等白瓷一般细腻的嫩白团子,上方点缀着粉嫩的花骨朵,娇娇俏俏,让人挪不开眼。 荆溪察觉到她目光停留的地方,一股子羞意涌上心头,使劲瞪了她一眼,恼怒有害羞地骂了一句:“流氓!” 然后快速从她面前跑过去,直奔书房,还不忘拉上纱帘。 何昔雨被她说得也觉得自己像个流氓,在原地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前后徘徊了两三圈,要拿的东西都忘了就蹬蹬蹬地跑下楼,跑到一半想起电脑忘了拿了,又蹬蹬蹬地往上跑。 在屋里穿睡衣的荆溪听到她又跑上来的脚步声,以为她要进来,吓得她穿衣服的动作都手足无措起来,慌忙又快速地把衣服穿好。 听到何昔雨只是进到自己的卧室,没一会儿就又下去了。 在书房松了一口气的荆溪感觉自己简直莫名其妙,有什么好怕的,难道还真怕她耍流氓不成? 留个珠珠吧~么么哒 做春梦了! 何昔雨在楼下工作到晚上九点半,合上电脑看了眼楼梯的方向,因着刚才尴尬的一幕,有点不敢上楼。 这个点荆溪应该已经睡了吧? 随后又安慰自己,不就是看了一下裸体吗?大家都是女的,你有的我也有,都一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来就是会感觉脸颊发烫,心跳加速。 足足做了十来分钟的心理建设,才起身往电梯走去,平时在家她都是走楼梯的。 电梯设在书房的另一边,离卧室近,这样上去可以不经过书房门,可以减少一点她内心的尴尬。 因着书房和卧室中间只有一道玻璃门的隔档,所以她进房间的动作都格外轻手轻脚,生怕惊扰了隔壁的人。 蹑手蹑脚地拿好衣服去浴室洗澡,站在蓬头下被热水一冲,脑子好像又清明了过来,又放开了自己的动作,不再小心翼翼,这是在自己家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故意的,而且自己愿意收留这个不怀好意的少女已经很好了,想着想着腰板就挺得更直了。 洗完澡出来到床上躺下,因为白天睡太多了,现在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她关掉床头留着的小夜灯,对面墙上的玻璃门也是漆黑一片,看来这小孩睡觉不习惯有光。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又跑到荆溪那里去了,她拍拍自己的头,拿出手机习惯性的播放自己失眠的时候就依赖的一段音频,催眠效果非常好。 由柔柔的女声开始,先让你放松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再用声音带你走入各种不同场景的大自然,有水边潺潺的溪流声,山间轻柔的风声,还有花海间蝴蝶震动翅膀,蜻蜓飞过头顶的声音,今天混乱的情绪慢慢地被这温柔的声音抚平,一切都变得安静祥和起来。 身体仿佛置身绵软的云朵之中,舒服极了,她正闭眼享受着云朵轻柔的拥抱,一阵刺耳的拉门声把她从云朵之中拉了出来。 她努力睁开,前面一片漆黑,感觉到有脚步声在慢慢临近,一步一步,是人光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是谁? 何昔雨整个人慌得不行,身体更是害怕得不能动弹,额角都急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不是无神论者,这一刻是真的害怕。 随着未知的靠近,有月光从没关严的窗帘中透进来,她看到站在床头的是荆溪。那股紧张的恐惧感瞬间散去,松了一口气,是啊,她怎么忘了,荆溪在她家书房睡觉来着。 随后又非常惊讶,这小孩这么还没穿衣服,裸着来自己床边是要干嘛! 她想开口问她,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喉咙也被僵硬住了,鬼压床了这是? 清冷月光下,她看见女孩勾唇一笑,眉眼弯弯,纯良无害的模样,看起来特别可爱,用软软的语调说:“何昔雨,我来陪你睡觉了。”像是两人很熟一样。 她瞪着眼睛,极力想开口说话,却无济于事,女孩直接掀开她身上的被子,俯身朝她身上压了下去。 女孩的身体很轻,软软的,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奶香。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女孩胸前两团柔软压在自己的上面,互相挤压到变形,上面小巧的细珠压在自己的上面,刺激得她又痒又麻,一股电流自胸前快速蔓延到她的全身。 “啊……”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手也反射似的抱住了压下来的人的腰。 心中一喜,能动了!但是被人压着呢,还是动不了。 “你干什么?”她惊讶的声音里带着羞赧。 女孩没理她,脸在慢慢地向她逼近,她不自觉地抿抿嘴,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心跳快得仿佛要破胸而出,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期待感。 女孩头一偏,嘴唇擦过她的脸颊,没有落在她以为的地方,心中滑过一阵失落。 奇怪?怎么会失落呢?同时也松了口气。 情绪刚放松,呼吸又蓦地一窒,女孩张嘴咬住了她耳朵上的软骨,炙热的呼吸从口腔呼进她的耳朵里,整只耳朵瞬间就烧了起来。 “不要……”她脑袋一偏,挣扎着想逃离这种又羞又慌的感觉。 女孩微抬起身,抓住她的两只手,反剪在头顶,身体也随之压下来,女孩的力气很大,她被死死地压住,挣都挣不开。 她的脑袋偏在一边,刚好方便荆溪低头下去就能咬住刚才咬住的地方,用牙齿轻轻地研磨,酥麻感再次袭来,这次她避无可避,女孩一只空闲的手从她的衣摆下钻进去,慢慢上移…… “嗯~”她的身体随之紧绷,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咬着她耳朵的动作也在慢慢下移,到柔软无骨的耳垂,便不再以牙齿轻咬,而是张开双唇将之含进嘴里。手也爬上了她的胸口,她清晰地感觉到有纤细的手指捏住了她胸前的绵软,以掌心拖着根部,女孩的手指细长,边往上推抓着,边以五指揉抓着丈量着大小。 何昔雨强忍呻吟,脸都憋红了,抱着她后背的双手死死地嵌进她的皮肉里。 荆溪伸出舌尖,在她的耳洞里戳了几下,耳朵立刻就从最初的炙热变成了麻木,整个脑袋都进入了一片空白。 混沌中,她听到荆溪用魅惑十足的气音在她耳边低声撩拨:“我给你补一个洞房花烛夜好不好~” 说着耳垂再次被含住,被人有一下没一下地吸吮着,那只作乱的手把她胸前的软肉揉得发热发麻,最后来到不知何时悄悄挺立的顶端,指腹轻轻擦过脆弱的细珠,像擦拭一件名贵的古董一样。 “嗯……啊啊啊~”何昔雨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脚趾都用力地卷缩成一团,整个身体难耐地扭动,却只是跟压在上面的身体来了几次更加亲密的接触。 不知过了多久,荆溪终于放过了她的耳垂,嘴唇再次来到脸颊,她紧抿住唇,心跳依然猛烈。 女孩却像故意似的,擦着她的唇角而过,在她的下巴上轻轻地咬了一口,一点都不疼…… 喉间逸出一声闷哼,她听到女孩发出一声轻嗤,然后就感觉到一条湿软的物体舔过她的喉结,一直到锁骨,再往下,下到她胸前一紧。 舌尖自山丘下往上,她屏住呼吸,等待着…… 女孩含住她顶端的花蕊,她像是如愿以偿似的呼出一口气。 刚放松的呼吸猛地又被提了上来,花蕊被舌尖反复地来回撩拨,搅动了下面的一池春水,她感觉到腿心有一股热意流出。 荆溪从她的胸前抬起头,还是那种撩拨的语气:“还要吗……” 何昔雨闭眼眼睛,不敢看她此时的样子。 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女孩松开压着她的手,往下移动,来到她的大腿处,顺着里侧向上游移。 “不要!”她心里一慌,伸手使劲一推,手上一空,什么也没有。 睁开眼睛,目之所及依然是一片昏暗,原来是个梦。 还是个好真实的梦,就像是刚才切实发生过一样,那种被情欲反复撕扯的感觉是如此清晰,就算没有经历过情事,她感觉也不过如此了。 心跳现在还是砰砰的,背上已经被汗水浸湿,然而湿的不止后背,还有双腿间那难以言说的地方,黏黏的,实在难受。 她没想到做这种梦醒来会这么累,四肢酸软,还得强迫自己起来,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干净的内裤,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当头而下,她仰起头闭上眼睛,任水冲刷脸庞,对自己居然做了春梦这件事十分不可思议。以前被文瑾拉着看A片都没有任何反应,居然做个春梦就湿身了,而且最可怕的是春梦的主角居然是荆溪! 难道是因为今天不小心看到了她的裸体?那也不对啊,之前文瑾给她看的A片里,男女的裸体都有,各种大胆的姿势,可比这露骨多了,她都没有做春梦。只是当时的感觉只有恶心,甚至想去洗眼睛。 后来文瑾就换了个策略,给她看各种肌肉男,帅哥,她每次都是一脸平静地点开图片,然后一脸平静地划过去,内心毫无波澜。 每每这个时候,文瑾都一脸老妈子式操心,生怕她将单身主义进行到底,势要把她没有开窍的情感开关打开,现在想来文瑾是不是一开始就搞错了方向,要是给她看拉片和美女图片,说不定她早开窍了。 她花两分钟琢磨出自己是个弯的,琢磨完之后并没有任何恐惧或者难以接受,现在这个时代,同性恋早已不用遮遮掩掩。 公司里有不少此类取向的女同事,长得都挺漂亮的,她还见过其中一个的对象。去年冬天加班,那个女孩子的对象开车来接她,下车给她开车门的时候她看到了,也是个长发的姑娘,看着很温柔的模样,两人同框的画面十分养眼,她到现在还印象深刻。 只是她不能理解的是,仅仅只看了一眼荆溪的裸体,居然就对她有了性幻想,她不会对荆溪有意思吧?? 她惊恐地睁开眼睛,关掉花洒,双手抹了抹脸上的水,安慰自己道:不会不会!她一个成年女人有点欲望是很正常的,这不过是一种生理的本能而已。 要是她当时看到的是另一个漂亮姑娘的身体,也会做那种梦的。 安慰好自己,她才开始洗澡,那里还是黏腻腻的,并没有被水冲掉,羞耻感一下子又涌了上来,那里是她自己洗澡时都很少碰的地方。 鬼使神差的,她的手往下伸去,先触及到的是她细软的耻毛,已经被水冲湿了,她心一横彻底摸上去,手指上立刻沾上了黏腻,捞起来放到眼前好奇地细瞧,和清水没什么区别,肉眼难以分辨。 再次打开花洒,冲掉手上的黏腻,又来到腿间,犹豫着还是以两指挤进更私密的里面,里面滑腻的手感令手指打滑,除了羞耻感更甚,身体上倒是没啥感觉,都不及梦里的荆溪喷洒在耳边的一次呼吸来的让她心颤。 这种情况下想到荆溪,不免就想到了不小心撞见的画面,她当时把荆溪上下了个遍,她这里好像没什么毛…… 想到这,她赶紧拍拍自己的脸,谴责自己,怎么一开窍就开启了猥琐的色鬼模式,不行不行! 把脑子里猥琐的想法踢出去,快速洗完澡,擦干身上的水,换上干净的内裤,再次回到床上,这次不敢再听催眠音频了,闭上眼睛等待自然入睡。 “嘶”的一声,她又听到推拉门被打开的声音,她心里一颤,睁开眼睛望去,荆溪又出来了,她一时竟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声音有些克制不住的抖,“你又来干嘛!” 国际惯例,求珠珠~ 她是我…… 荆溪被吓了一跳,停在原地,她还以为这女人睡着了呢,“我上厕所。” 何昔雨打开床头的小夜灯,看到荆溪是穿着衣服的,松了口气,哦了一声,提醒道:“楼下也有厕所。” 荆溪皱眉,“我半夜上个厕所我还得下楼,麻烦不麻烦?” “不麻烦。”何昔雨秒答。 荆溪听了很是不爽,你当然不麻烦,没好气道:“那我还是尿床吧,反正不是我的被子我的书房,我也不麻烦。” “你……”何昔雨一噎。 荆溪透过微弱的夜灯看到她吃瘪的表情,心情又愉快了起来,哼了一声踩着重重的脚步声进了洗手间,回去的时候把门也重重一关,声音也尤其大。 回到床上躺下,荆溪想,刚才那个女人好像很紧张,而且她问自己又来干嘛! 又?自己明明是今晚第一次起夜啊? 而且就是起夜上个厕所,她紧张什么? 荆溪第二天是被自己的闹钟叫醒的,昨晚上厕所后被何昔雨一惊一乍吓得睡虫都赶跑了,在床上琢磨她不知不觉就到了四点多,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她现在是高三生了,本来昨天过了中秋就应该去学校的,为了来何昔雨这里特意请了一天假。 这里离她的学校有点远,她麻利地下床洗漱换衣服,急冲冲下楼。 现在才早上七点半,她以为那个女人还没起床,因为一般的上班时间是九点。 路过厨房的想去里面拿瓶水,看到冰箱上挂着一张粉蓝色的便利贴:冰箱里有牛奶面包。 她眼睛微微一亮,被上面的字体吸引,伸手把便利贴扯下来细细观摩,笔锋轻巧,线条走势稳健,如轻风一般的行草体,跟她本人的风格倒是一点不像,是她喜欢的风格。 冰箱上有一沓这样的便利贴,是新开封的,她想了想,从书包里拿出一支笔,拿过上面的便利贴,靠着冰箱门写道:“早餐我要吃热的!” 荆溪嘴角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眉眼都明媚起来,既然起得这么早的话,那她就提点要求吧。 何昔雨的工作室叫夕遇花艺,位于东阳街134号,一共两层,一楼是一个普通的花店,两百来平米,二楼是办公室,主要接对外的业务与推广,还有每年定期的办班培训。 从她家步行到这里只需要十分钟,她出门的时候街上还没什么人,花店是早上八点才开张,比楼上办公时间要早一个小时,现在是早上六点四十,一楼都还没开始营业。 她拿出钥匙开门,进去回身把一楼的门关上,然后径自上了二楼,先去茶水间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再把自己关进办公室。 今天早上起太早了,导致精神不是很好,她平时睡眠质量很好,早起真的浑身像散架一样难受。 由于昨晚那个旖旎的梦,半夜自己那一惊一乍的反应,还有自己当时说的那句“你怎么又来了”那个又字,现在想起来还是很尴尬,至少在今天早上她是不想面对荆溪了,只能一大早溜到公司。 时间来到八点,她听到一楼开门的声音,陆陆续续有人上到二楼。 林初亦路过何昔雨办公室的时候,看到里面灯光亮着,走过去敲门。 何昔雨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请进。” 林初亦打开门,面露惊讶,“昔雨,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她跟何昔雨是比较熟的,之前是花艺进修班的同学,后来被何昔雨拉过来入伙,她的股份不多,只占了百分20%。 见到来人,何昔雨笑笑道:“今天起得早,所以早点过来。” “哦。”林初亦点点头,将面上的惊讶收起。 在她的印象里,何昔雨几乎是没有八点半之前来过工作室,更多时候是踩着点来的,有时候还迟到,但她是老板啊,也没人说什么。 十点人都到齐之后,二楼的全部工作人员到会议室开会,主题围绕订单和销售的业绩。 工作室似乎到了一个瓶颈期,订单和销量都趋于稳定,增长缓慢,如何再向上发展,是目前要讨论的问题。 这时公司的另一个花艺师提议:“现在自媒体盛行的时代,我们可以发展线上营销,做IP推广。” 何昔雨点点头,她也正有此意,“你继续说。” “目前短视频正处于风口,我们可以进军短视频平台,还有种草平台的图文推广。” 何昔雨觉得这两个方向都没错,转头问坐在她边上的林初亦,“初亦,你觉得呢?” “我觉得静筠说的没问题。”林初亦看着薛静筠眉眼含笑,有种说不出的温柔。 “那好,这个事情就交给静筠来统筹,你下周交一个方案上来。”何昔雨说。 “好的,何总。” “那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散会。” 何昔雨宣布会议结束,众人纷纷起身离开,林初亦在门口叫住何昔雨,“昔雨,我有话跟你谈一下。” 何昔雨看了眼透明的会议室,“去我办公室聊。” 办公室里。 “你要和薛静筠一起做自媒体!”何昔雨讶然,姬达蹭蹭发出信号。 倏地想起刚才开会的时候,林初亦看薛静筠那个神情,那个眼神,怎么看都不是对同事普通的欣赏。 但她不敢确定,以为自己是自己刚弯,所以看谁都弯,没想到她的居然第六感是对的! “是的。”林初亦非常认真地点头。 “你……”何昔雨坐在办公椅上,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敲点点,她想八卦,但是自认为和林初亦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谈论私事的份上。 林初亦看她的欲言又止,以为她不愿意,连忙说出自己的理由:“两个人做总比她一个要好,这样还可以同时兼顾自己手上现有的业务。” 何昔雨想了想还是不贸然八卦了,“好,等她方案下来了,我跟她说你们一起做,要是忙不过来的话可以找我和部门的人配合都行。” 见她同意,林初亦暗暗松了口气,退出了何昔雨的办公室。 工作室目前业务还算稳定,除了增长缓慢,她这个老板除了一些指定的客户,和新品创作,其他时候还是很清闲的。 人一闲下来思绪就会往自己越逃避的那个方向飘,是的,她又想到了荆溪,晚上回去可怎么办。 她想起来了,荆凯说她要补课来着,那白天肯定不在家,她还是可以中午回去睡午觉,然后做好晚饭带到工作室来吃,晚上等那个小屁孩睡着了再回去,这不就行了吗。 心情顿时豁然开朗,中午十二点她开车去附件超市买菜,她很少在外面吃饭,都是自己做。 提着一大袋菜进到厨房,准备把菜分类放进冰箱,撇到冰箱门上的纸条好像不一样了,凑近一看,翻了个白眼,把便利贴撕下来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我今天自己都没吃,还给你做早餐,想得倒挺美。 拿出要用的食材开始做饭,做的有点多,装一些到饭盒里晚上加班吃,但是还剩下挺多,她拿晚装好放进去冰箱里。 然后跟自己说,才不是特意给这那小屁孩留饭,是因为自己做多了。 吃完中饭就上楼午休,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早起的疲乏感这才消散。 下午五点半,夕遇花艺走进一个短发的少年,径直往二楼走去,被一楼的店员拦住:“先生,您有什么事儿吗?” 先生? 荆溪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眼神非常不悦。 店员小姐姐走近仔细看才发现原来是个女孩子,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刚错没看清楚。” “您是要买花吗?” “不是,我找何昔雨。”荆溪声音冷冷的,刚才被认成男的她很不高兴。 “找我们何总,您有预约吗?”店员看对方是个小孩子,并不是会有业务要谈的样子。 荆溪:“我找她不需要预约。” 店员一顿,只得说:“您在这等一下,我上去问一下,请您这坐一下。”而后对另一位店员说:“彤彤,倒杯水过来。” 荆溪也不想为难人家,走到她所指的沙发上坐下。 何昔雨听到有个短发小女孩找自己就知道这人是谁了,真是千防万防,没想到人家会自己找上门来,怕这小孩在楼下胡说,她还是亲自下楼去把人接上来。 荆溪看到她坏坏一笑,没说话。 何昔雨皱着眉头,也没说话,这时林初亦从外面进来,就看到何昔雨和一个小孩在进行一些奇怪的眼神交流,她好奇地走过去问:“昔雨,这位是?” 新客户吗?看样子是个未成年啊。 荆溪抢先回答:“她是我……” 她一开口,荆溪就知道她要使坏,连忙打断:“她是我小侄女。” 她结婚的事情除了家里人,还没对外公布过,她并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当着本人的面撒谎,荆溪看她的眼神更加戏谑了,她只能硬着头皮拉起荆溪的手说:“跟我上楼。” 林初亦看着这两人,感觉怪怪的,何昔雨平时待人都很友好,怎么好像并不是很喜欢自己这位小侄女呢。 其他人看到何昔雨带了个漂亮的小姑娘上来,不免投去好奇的目光,在众人的目光中,何昔雨拉着荆溪进了办公室,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你来这里干嘛!”门一关,何昔雨立马就把手撒开,质问道。 荆溪看着被撒开的手,撇撇嘴,“你没给我钥匙,我进不去家里啊,咱也没有个联系方式,我只能来这找你了。” 何昔雨并不想把家里的钥匙给荆溪,只得跟着荆溪提前下班。 荆溪也看出了何昔雨不想给钥匙,不过她无所谓,又不远,她就天天来骚扰她,看她烦不烦。 到了门口,何昔雨开门进去,荆溪紧随其后。 何昔雨都不敢跟她讲话,也不敢回头看她,在工作室的时候人多倒是没什么,现在到了家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她整个人又都不好了,一个人的尴尬也很尴尬。 看到荆溪就忍不住想做昨晚那个梦,白天会想的时候更加羞耻,她居然梦到一个未成年强自己,她内心自己居然是一个如此……被动的人吗?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她潜意识里就是个这样的人,不仅重口,还是受虐体质? “冰箱里有剩菜,你煮个饭热一下就可以吃了。”她背对着荆溪说完就往楼上走。 荆溪看她的上楼的样子怎么看都有点像逃命呢?她在后面问道:“你不吃饭了吗?” “不吃了。”楼梯上早已不见了人影,只余声音在空气回荡,直至消散。 春梦后遗症 何昔雨一到卧室就去检查了内间的玻璃门,两边的纱帘拉得好好的,门也是合上的,她此时最后悔的就是没有给这道玻璃门装上锁。 她回到床上,连澡都忘记洗了,盖上被子缩成一团,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面对荆溪。 她的尴尬来自于她的梦境,一见到荆溪就不由自主想到那个脸红心跳的梦。 其实她要克服的只是自己心里的那道屏障就好了,那个梦荆溪又不知道,但是心往往是最难控制的,怎么才能让自己不去想这件事,这是个问题。 今天一天她都陷在这种情绪中,躺在床上想着想着,眼皮也渐渐放松,往下耷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是被饿醒的,今天的晚餐还在工作室的冰箱里,无奈只得点外卖。 她抬头看了眼对面的书房,灯是亮的,那荆溪应该是上来了。 她蹑手蹑脚地下床,为了避免从荆溪的房门前经过,还是乘坐电梯下去,到了一楼人果然不在,她暗暗松了口气。 然后又暗暗在心里鄙视自己,怎么在自己家还畏首畏尾的! 她走到沙发前坐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心中念念有词:我是这个房子的主人,我可以随时把她赶出去,对,赶出去就好! 如此默念了两遍,感觉自己整个人的气势都提上来了不少,不再尴尬了。 外卖很快就到了,她点的是披萨,晚上饿的时候总是会特别馋一些高热量的食物,她把披萨放到茶几上,打开盖子,里面立马飘出一阵浓郁的芝士香味,令人胃口大开。 她拿出包装里面的手套戴上,准备开吃的时候,只见她此时最不想见的人从楼梯上下来,看到她在披萨,晃晃悠悠过来,像个小痞子。 “吃披萨呢,刚才问你吃不吃你不是说不吃嘛?”荆溪歪着头问。 何昔雨皱眉,觉得她说话的语气也像小痞子。 她拧着眉调整了一下自己坐姿,挺直腰背,把气势端上来,自己可是这个屋子的主人,保持住。 咬了一口手里的披萨,浓浓的芝士奶香在嘴里散开,美食让她的心情愉悦不少,咽下这一口,不紧不慢道:“这是宵夜。” 荆溪坐过去,“那我也要吃。” “不给你吃。”何昔雨嘴上拒绝,却也没有护食的动作。 荆溪好笑地看她一眼,“幼稚!” 跟个幼儿园小朋友一样,还不给你吃。 她也不戴手套,直接伸手去拿,何昔雨看得直皱眉,提醒她,“有手套。” “不戴。” 何昔雨嫌弃,“脏,去洗手。” 刚才还幼儿园小朋友式说话,一下就变成了幼儿园老师了。 她刚才在三楼运动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已经洗过手了,只是这人没看到而已,她拿起一块嗷地一口咬下去,披萨表面的芝士在连接处拉出一段长长的丝,看起来诱人极了,荆溪朝她故意地晃晃脑袋,瞪着水灵灵的眼睛瞧她,表示自己就是不洗。 何昔雨的眉头蹙地更紧了,真是个脏小孩。 看她皱眉荆溪就嘚瑟了,又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幅度比之前更大了。 “啊…” 何昔雨别开脸不想看,就听到荆溪叫了一声,回头看到荆溪捂着嘴,一脸痛苦之色。 “你怎么了?”何昔雨问。 “咬到舌头了…”荆溪含糊不清道,眼里都痛出了一层水光。 何昔雨看她这样,“噗呲”一下笑出声来,看她刚才那烦人劲,遭报应了吧。 荆溪看她还笑,登时就不高兴了,把捂着嘴的手放下来,伸出舌头,把被咬到的舌尖露在外面。 看着这粉嫩的小舌头,梦里的画面又从她的脑子里冒了出来,在梦里,这条粉嫩的小舌舔过自己的胸口…… 只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脸颊发烫的感觉告诉她自己脸红了,她得赶紧离开,“我去给你拿瓶冰水。” 说着蹬蹬蹬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纯净水,背靠在冰箱上,拿着冰水瓶子贴在脸颊降温。 告诫自己,你清醒一点,那只是个梦,现实中那可是未成年的孩子,未成年!! 回到客厅,把瓶盖拧松递给荆溪,荆溪满脸疑惑地接过水,盯着何昔雨,这女人怎么奇奇怪怪的,拿瓶水需要这么久吗? 舌尖的痛意都快要消失了。 何昔雨被她盯着,心理作用下,觉得自己快要被烧穿了,猛然站起身,“我有事先上楼了。” 荆溪看她的眼神更奇怪了,喊道:“哎……” 她想说你的披萨不要了吗? 何昔雨刚跑出两步,也想起了自己的披萨,又蹬蹬蹬地跑回来,还不忘从盒子里拿出一块披萨放到荆溪手里,然后抱着盒子再一次消失在楼梯转角。 荆溪一脸问号变成了愤愤然? 这么抠门?就给一块! 荆溪在卧室吃完了披萨,开始思考,得出自己欲念初开,没有性体验的她,一时间很难从那个春梦里走出来。 在淡化那个梦境之前,她不能在和荆溪共处一室了。 她早早地洗了澡,特意从抽屉里拿出褪黑素,吃了一颗,躺下睡觉,她今晚需要一个非常非常深度的睡眠。 第二天一早,荆溪收拾好从楼上下来,看到餐厅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面包牛奶还有一个煎蛋,会心一笑。 这抠门的女人也还行吧,把她的话放到心上了。 走到桌前坐下,餐盘旁边放着一张纸条,纸条被一个钥匙压着。 纸条上写着:有事外出几天,这是家里的钥匙。 她把钥匙拿到另一只手里,再捻起纸条放到眼前仔细看,被家里两个字吸引住了视线。 不是说这是她家吗?哼~ 心情莫名有点愉悦是怎么回事,一定是因为她把何昔雨从自己家给气跑了。 何昔雨今天是连续第二天第一个到公司了, 给文瑾发微信:“今晚去你家。” 文瑾:“?” 何昔雨不是一向不爱去自己的鸟窝吗?嫌小。 何昔雨:“还得住两天。” 文瑾:“?!?!” 何昔雨:“我今天四点下班,直接去你家,你晚上记得帮我带那家冷串,谢谢。” 文瑾:“怎么回事??” 何昔雨:“没什么,换个环境找找灵感。” 花艺师也属于设计类的,也要时长出新。 文瑾:“哦 去她那小鸟窝找灵感,难道主题是穷鬼如何也可以很小资? 时间来到下午四点,她得提前下班了,不然荆溪放学找上来怎么办? 对啊,找上来怎么办?和工作室同事乱说话怎么办? 她给林初亦发消息:“初亦,我有事要外出几天,周一回公司,有急事的话给我发信息。” 林初亦:“好的。” 何昔雨又特意交到道:“如果我那个小侄女来找我的话,你就说我出差去了,她要是无理取闹就直接把她赶出去,没关系的。” 林初亦:“好。” 这是在躲侄女吗? 文瑾下班回家的时候,何昔雨已经洗完澡换上睡衣了,正在沙发上看书,她疑道:“你连睡衣都带来了,真要住两天啊?” “是啊,你以为我逗你的吗?” 她从书中抬起头,看到文瑾手里拎着两个印着“长枪”字样的熟料袋,把书放下去接文瑾手里的塑料袋,迫不及待地打开,里面慢慢两大桶冷串,一桶素的,一桶荤的。 文瑾住的地方离一条小吃街很近,何昔雨虽然不喜欢吵闹的地方,但是尤其喜欢街上的一家长枪冷串,之前每次来都是为了这个。 何昔雨开心得吃了起来,见文瑾并没有要吃的意思,问道:“你不吃吗?” 文瑾摇头:“我吃过了。” 何昔雨看她,神情不满,“我就这儿,你还一个人吃完才回来?” “不是,刚和同事一起回来的,和她一起吃了点。” “好吧。” 文瑾把包放下,进了卧室,“那我先进去洗澡了。” 何昔雨快乐地吃着冷串,心满意足。 吃完又去洗了个澡,文瑾对她的浪费行为表示谴责,“你一个人晚上洗两回,你也太浪费水了吧。” 何昔雨不以为意,“吃东西身上有味。” “那你先前干嘛洗?” “先前刚从外面回来,身上也脏啊。” “……” 她算是服了这个浪费的龟毛。 晚上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这也是没有办法,她这就是个一室一厅的鸟窝。 不过她惊讶的是何昔雨居然愿意和她睡一张床?此人可是又洁癖又认床的,发生了什么吗? 何昔雨心里有自己的打算,既然自己欲窍刚开,对,这是单纯的欲望,无关其他。 得到一个她绝对不会有绮念,对她也一样的人那里呆着,这样才能平复自己蠢动的欲望。 两人多年的纯纯友谊,而且对方还是直女,交过好几个男朋友,尤其放心。 文瑾首先挑起话头,开启睡前的闺中卧谈:“小雨,你觉得一夜情怎么样?” 何昔雨平躺着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以为文瑾又要说带她去酒吧见世界,这是她们之间的老生常谈,文瑾总是对打通她那方面的任督二脉乐此不疲。 刚想说不去酒吧,就听到文瑾又改口:“不是,是你对一夜情怎么看?” 这两句话有什么区别吗? “不怎么样?”都是她不感兴趣的事情。 “那你对搞一夜情的人怎么看?” “不怎么看。” 何昔雨觉得不对,这话题展开的方向不对,不像是以前要给她开窍的步骤。 转头看向文瑾,不确定地猜测道:“你……一夜情了?” 文瑾默默点头,没说话,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何昔雨转头看她,也没说话,眼睛里有一丝不可置信,文瑾虽然嘴上不着四六的,但是总体来说也是个乖孩子,也就是有点怂怂的。 “怎么不说话了。” 何昔雨如实道:“我只是疑惑,你一个人纸上谈兵的小菜鸡,怎么会突然就这么勇了?” “你才小菜鸡,我可是谈过恋爱的好吧!”文瑾怒了,绝不承认自己是小菜鸡。 何昔雨觑她一眼,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没有一段恋爱超过三个月的,这不跟小孩子玩过家家一样嘛。 “你这笑几个意思?”她这笑几个意思,嘲讽自己吗? “没什么。” 她怕说实话会打击到文瑾。 文瑾才不相信她说的没什么是真的没什么,不过她现在没空追究这个,她还有些事憋在心里很久了,才扭扭妮妮地说:“不过……对方是个女孩子。” 这下何昔雨是真的震惊了! 嘴巴微张,都忘了合上,难道弯的磁场会波及面这么广的吗? “你不是直的吗?”何昔雨惊的声音都高了几度。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两人弯人睡在了一块是吗! “我也不知道啊,事情发生得太突然。” 那个疯女人说她一看就是个雏,不跟雏玩,她气急地想扳回一城,一把抓对对方的胸,口不择言地嘲讽:“我看你才是个雏,胸这么小,需要姐姐帮你开发开发吗?” 对方是个女醉鬼,很不意外的就被激将法了,把她往床上一推,力气极大,大半宿她都没能翻过身来。 “突然?什么时候的事?”何昔雨问。 “就……”文瑾磕磕巴巴,“就…就是你结婚那天。” “那天累了一天你还有力气去酒吧!”在何昔雨的认知里,酒吧才是发生一夜情的地方。 “不是,那天我不是住你房间没回去吗,后来进来一个女的,就……”文瑾解释道。 “等等……”何昔雨觉得自己有点乱,“你是说有个女的进了你的房间!” 文瑾点头。 是姐妹就一起弯 怎么看起来是需要报警的样子,看她这样子也不太像,难道是装的? 何昔雨欲言又止,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不会是被强…了吧!” 文瑾一下就急了,立刻反驳,“我才没有被强,是我强了她好吧!” 显然,文瑾没有听出何昔雨话里的意思,以为何昔雨猜出了自己是被压的那个。 “为什么呀?”她实在不解。 文瑾气愤地哼了一声,“那个死女人挑衅我!我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何昔雨放心了,虽然对方理解错了她的意思,但是也没有她想的那个意思,只是一场单纯的419。 气氛顿时陷入了沉默。 文瑾这件事在她心里憋了很久,现在跟人终于说出来,堵在心里的那口气通了不少。 “我开窍了。”静谧的空气中,何昔雨的声音划破了停滞的沉默。 “什么?”文瑾一脸懵。 何昔雨:“我知道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了。” 文瑾来劲了,一下从被窝里撑起上半身,俯视何昔雨,问:“男的女的?” “女的。” 闻言文瑾一脸惊恐状,“你没开玩笑吧!” 在自己刚说完和女孩子上完床之后? 何昔雨平静又认真,“没有。” 文瑾撑在床上的手一下没撑住,人又倒在了床上,双手抱胸地瞅着何昔雨。 “你放心,我的口味应该是喜欢更年轻一点的。”何昔雨看她的动作,一本正经陈述道,丝毫不带嫌弃和揶揄的意思。 但就是这个态度,把文瑾惹急了,“你什么意思啊?嫌我老呗。” 又伸出食指使劲戳何昔雨的肩膀,“你搞搞清楚,你还比我大两个月呢。” “你没仔细听,我说是更年轻。”何昔雨纠正。 “那是多年轻?” “十……八九岁吧。”差点嘴瓢说成十六岁了。 这回轮到文瑾震惊了,嘴巴张得真的能直接塞进去一个鸡蛋了,今天的闺蜜夜谈可太刺激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连连摇头,“禽兽啊……” 随即又换上恍然大悟,原来你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的表情,又点点头表示理解,“我懂,谁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小鲜肉呢,只要不是未成年就好了。” “为什么?”何昔雨没头没脑发问。 “勾引未成年是犯罪好吗!姐妹,你可悠着点。” 何昔雨心上又被插了一刀,对方还真是个未成年。 文瑾拧眉看她的表情,惊恐道:“你看上未成年了?” 何昔雨被吓了一跳,连忙否认道:“没有,你胡说什么!” 她只是被一个未成年不小心开了窍而已,又不是喜欢上人家。 “不是,你怎么发现的啊?” 何昔雨抿嘴沉默一会儿才说,“做了个春梦。” 文瑾瞪大了眼睛,继续张大了嘴,今晚她的眼睛和嘴可真累啊。 “那你梦到的是谁啊?” 何昔雨又沉默了,总不能说是荆凯的女儿吧,那太惊悚了。 “就一个不认识的人。”何昔雨扯谎。 文瑾不解:“怎么会梦到不认识的人呢?” “不知道啊。” 好吧,文瑾想到了什么,继续八卦道:“那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何昔雨倏地想起刚才文瑾说的,她把别人强了,莫名其妙的胜负欲马上就上来了,到嘴边的实话被止住,改口道:“上面那个。” “哦。”文瑾语气闷闷的,心里不平衡了呢。 今天就是周五了,荆凯明天回来了,就能把她家里那个鸠占鹊巢的小祖宗带走了,一切都会归于平静。 等文瑾下班,何昔雨心情很好地邀请文瑾去逛小吃街,文瑾整个人看起蔫蔫的,兴致不高。 “哎呦,明天就放假了,你耷拉着脸是为什么?舍不得你那个班吗?”何昔雨兴致高昂地看着这一条小吃街。 拉着文瑾在长枪冷串摊前停下,对文瑾说:“你先去占个位子,我来点。” 这一条小吃街位置太挺宽敞的,摊前都摆放了一个小圆桌和两三张椅子,今天周五人比较多,最好提前占个座。 文瑾瞄到最后面还有个空位,跑过去坐下,等了好一会儿何昔雨端着两桶冷串过来了,放到桌子上,“我还要去买个烤冷面,你要吗?” 文瑾:“我要酸辣粉,超辣的。” “嘿!看你这蔫蔫的,还以为没心情吃东西呢。”何昔雨调侃道。 文瑾送上一记白眼,“上一天班很累的好吧。” 这次等了二十多分钟何昔雨才端着东西过来,“排队的人好多,等了好久。” 看到有一桶冷串被文瑾吃掉了一大半,不高兴了,“你干嘛不等我一起吃!” “都说了上一天班饿了,已经重新给你点了,等下就送来了。” 这还差不多,何昔雨在她对面坐下,把酸辣粉的放到文瑾面前,红彤彤的一碗,看得人食欲大开。 “订好了餐厅约你你不去,在这吃不卫生的路边摊呢!” 一个年轻的女声从文瑾后面传来,径直到第三个椅子上坐下。 “你跟踪我!”看到来人,文瑾大怒。 女孩哼了一声,没理她,而是看向何昔雨,道:“我说怎么不搭理我,原来是又勾搭了一个漂亮姐姐。” 何昔雨一脸好奇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女孩,长发及肩,在夜市的灯光下也白得发光,眉眼清秀,感觉有点像荆溪呢。 在心里拍拍自己的脑袋,想啥呢! “我勾搭谁跟你有毛关系啊!”文瑾语气非常不耐。 女孩听她承认,自来熟地对何昔雨说:“漂亮姐姐我和你说,不要被这女人的外表骗了,她可是渣了,睡了人也不负责!” 文瑾快要被这颠倒黑白的女人气冒烟了,到底谁睡谁啊! “负什么责,是你闯进我的房间,还……”倏地又想起昨晚对何昔雨说自己是上面的那个来着,可不能露馅,遂改口道:“我没叫你负责就不错了。” “我可以负责啊。”女孩顺着她的话很自然的往下接。 “滚!”文瑾瞪了她一眼。 女孩又说:“不过你也要守妇道,不要到处勾搭,给我戴绿帽子。” “我呸!”文瑾朝她狠狠啐了一口,“我看你是有那个大病,谁家…”说到这声音猛然小了下去,这还是在外面呢,声音极低地续道:“419还负责的!” “我家啊!” 文瑾彻底被她打败了。 “这东西没法吃了,我们走。”她站起身去拉何昔雨。 没拉起来,她瞪大眼睛瞧着坐着不愿意起身的女人,怎么回事? 何昔雨尴尬一笑,一脸不好意思,“我想吃完再走…” 文瑾忍不住翻了何昔雨一眼,认命地去拿桌上的东西,“拿回家吃!” 何昔雨拿上两桶冷串,文瑾拿上她的炒面,419在后面喊:“你酸辣粉不要了吗?” 并没有得到回应。 两人走出了美食街,后面的人没跟上来,文瑾松了一口气,何昔雨在后面说:“你这419还挺漂亮的嘛。” 文瑾翻了下眼皮,嫌弃道:“你是什么时候瞎的。” “是你对人家有偏见!” “何昔雨,你还是别说话了,不好听。” 回到家,何昔雨还是想八卦,“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大意见啊?” 不知道还以为两人那天晚上是打了一架,而不是上了个床。 文瑾打开何昔雨的冷面,夹起一筷子放进嘴里,“不喜欢不洒脱的人,一段合格的一夜情应该是第二天早上起来谁也不认识谁。” 结果那个死女人,睡了她还想让她负责,呸! “你别吃我的面啊!” 何昔雨从她手里夺过筷子,把炒冷面端到自己面前。 文瑾又去拿冷串,被何昔雨狠狠拍了下手,“你的份已经吃完了好吗!” 文瑾一拍大腿,这才想起来新点的冷串忘记拿了,“我新点的忘记拿了,都怪那个死女人!” “我还没吃晚饭呢!”她眼巴巴地看着何昔雨。 何昔雨不为所动,把手机递给她,“自己点,别想吃我的。” 文瑾撇撇嘴,“小气鬼!” 闻言何昔雨把递手机的手又缩了回来,“那你自己点。” “哎……我小气,我小气!”文瑾又迅速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何小姐还要点什么不,我帮你一起点了。” “你点自己的吧,给我尝一口就行。” “行。”文瑾爽快答应,何昔雨的食量其实不大,吃完这些等下应该就吃不下什么了。 文瑾点完外卖把手机还给何昔雨,何昔雨习惯性地点开微信,下方小红点显示有一个好友申请,她点开看,没有微信名,头像也是一片空白,申请留言是:婚礼花艺咨询。 以为是客户,就点了同意,随即又主动给对方发了条信息过去:“您好,请问是婚礼现场需要用花吗?” 没回,对方可能是在忙吧,就把手机放下认真吃东西。 何昔雨两天没回,荆溪无聊地在房间里转悠,很快把目标锁定了二楼其他房间,何昔雨强调了两次不让她去,她就越想去。 怀着好奇的心去开门,结果失望而归,都被上了锁,没劲。 想着拿出了手机,找到自己偷偷记下的何昔雨的电话号码,复制到微信里加好友,输入验证信息的时候停住了,不能填自己吧,不然她肯定不能同意,思来想去还是假装自己是客户保险。 信息发过去没多久就通过了,看来这人挺闲啊。 对方当时就发了信息过来,以为是客户,她回啥呢? 不知道,她得想想,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一早,何昔雨特意跑到客厅给荆凯去电话,问他几点回,对方非常抱歉又毫不客气地说得明天。 她就知道! 愤愤地回到床上,文瑾仍是没醒的状态,这人放假的时候是可以直接睡到下午一两点的,醒来的原因就是因为饿。 她则是一个生物钟很变态的人,早上一定会醒,就算前一晚睡得很晚,九点之前也会醒一次,然后太困了继续睡。还有午觉的习惯,就算午饭后一点没睡,也可以从三点睡到五点。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她半眯着眼睛去上厕所,然后轻手轻脚地拿着手机去了客厅。 文瑾对本周的睡眠评价是80分,满分是睡到自然醒,为什么没有自然醒呢? 因为在她睡得将醒未醒之时,家里响起一声非常刺耳及愤怒的尖叫声,那怒气,像是随时要去砍人一样。 “啊!!” 被惊醒的文瑾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直接从床上下来,披头散发光着脚跑到客厅,“怎么了怎么了?” 她看见何昔雨站在客厅中央,眼睛紧紧地盯着手机屏幕,似要喷出火来,嘴唇紧抿,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 抖了好一会儿,何昔雨也没有回答文瑾的问话,转头迈步走进卧室,文瑾跟上,走在前面的何昔雨把门一甩,文瑾被关在了门外。 从我家搬出去 过了没一会儿,何昔雨穿戴整齐从里面出来,脸色依然是铁青的,“我有急事先回去了。” 留下一句硬邦邦的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文瑾卡在嗓子里的那句需不需要帮忙都没来得及问出口,人就消失不见了。 今天天朗气清,阳光和煦,昔日春意盎然的小花园却像是下了一场暴雨,将那些娇艳的花浇了个通透,枝叶上还在不住往下滴着水珠,零落的叶子和花瓣散落了一地,有些娇嫩一点的甚至连整个花朵都掉落下来,草坪上随便扔着一根水管,水管口还小口小口地往外淌着没有流干净的水。 何昔雨急匆匆从计程车上下来,看到如同被暴风雨袭击过的花园,那些她精心呵护的花儿,尽显一副破败凋零之像,比她在手机里看到的更加令她气血翻涌。 尤其是她的天竺葵,水浇多了是会死的! 咔哒一声,大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短发少女,穿着灰色休闲的家居服,倚靠在门框上,对着下面的何昔雨闲闲开口:“回来了。” 说完嘴角还挂着一抹胜利者的得意微笑,丝毫没有对这些花的愧疚之心,也丝毫没有察觉到暴风雨即将临近。 何昔雨铁青这脸走到荆溪面前,她比荆溪要高上四五公分,加之又穿着高跟鞋,低头俯视着荆溪,扬手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荆溪,你太过分了!”她咬紧牙关,抑制不住地愤怒道。 措手不及的荆溪被打得一个趔趄,慌乱中急忙抓住门框才没有摔倒,另一只手捂住被打的脸,火辣辣地疼。 何昔雨这下用了八九成的力道,打完之后手还有点微微地发抖。 荆溪抬起眼,瞪向她的眼神怨愤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何昔雨没等她开口,继续道沉着声音道:“你现在,立刻,从我家搬出去!” 然后扒开荆溪,走进屋内,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荆溪捂着脸,整个人都懵在原地,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打过她,连她那个把她养大,重男轻女又严肃的爷爷都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何昔雨她居然敢! 不止是愤怒,心中还有一股升腾而出的委屈,像一滴新鲜的柠檬汁滴在心间,酸涩感瞬间自心口蔓延至鼻子,眼泪都要从眼眶溢出来了。 这个女人,给自己拧瓶盖、留早餐、还会留小纸条。 她还以为,她是不一样的。 原来还是没什么两样,叔叔生的小男孩可以一瞬间夺走她童年所有的关爱,荆凯的公司永远是最重要的,在何昔雨这里,她甚至比不上那些不会说话的植物。 何昔雨余怒未消地坐到沙发上,想到她那些受伤的花就心疼得要死。 不行,她得找个事情做冷静一下,不然越想越想出去再给那个死孩子来一下子。 她上到二楼打开画室,脱掉身上的外套挂到衣架上,再从衣架上拿下一个卡其色的围裙穿上,调整好画架,换上一张新的画纸,再拿出画笔和颜料。 画画前的一系列准备工作可以让她平静下来,准备工作完成之后,坐下开始画画。 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那些被水淋过的花,像是经历了一场暴雨的摧残,一些比较娇嫩脆弱的已经摇摇欲坠,其中的红色玫瑰由于在边缘尽头,避开了暴雨的袭击,身在只沾染了一些水珠,像是清晨的露珠,在阳光的映衬下愈发的娇艳欲滴,在那片狼藉中,显得格外高贵傲人。 脑海里的那几株玫瑰渐渐清晰起来,何昔雨睁开眼睛,明亮的眸子里褪去方才的愤怒,眼神比以往的澄澈中更添了几分热切。 手臂微动,眼前的画纸是她释放心中涌起灵感的地方,拿出颜料盘往里挤颜料,开始进行调色。 完成之后才正式开始作画,纤细白皙的手臂在画纸上起起落落,外面的阳光从玻璃窗上射进来,柔柔的光晕洒在她身上,白皙光洁的脸庞在阳光的照射下几近透明,秀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侧脸,嘴唇微微上翘着,在安静的画室里,一切都显得如此静谧美好。 画笔在画纸上碰撞出细小的声音,像是催眠的白噪音一样轻轻擦过耳朵。 时间悄然流逝,一朵朵盛放的玫瑰跃然纸上, 她画了一副张扬的带刺的盛开的红色玫瑰,花瓣上沾染上几滴清澈的水珠,像清晨的雨露。 太阳渐渐西落,何昔雨放下画笔,站起来先伸展一下四肢,走到窗边,外面的世界已经黯淡黑沉,像是亮度被一键调低,所有的事物都要很费劲地用眼睛去识别看清。 她目光朝下看,仔细地看了好一会儿,楼下的人已经不在了,是啊,毕竟是个年少气盛的孩子,就算是犯错了挨打也是会觉得没面子闹脾气的。 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盛怒之后好像觉得自己不该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还是以这种如此伤自尊的方式。 要不要去找她? 没必要吧?走了不是正合她意吗? 她离开窗边脱掉围裙,到洗手台边洗干净手,轻轻地叹出一口气,刚画完一幅画的那种满足感好像并没有持续很久呢。 心里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失落,还有一丝淡淡的悔意是怎么回事? 擦干手下楼,走到客厅的桌旁边准备去倒杯水喝,却撇到了一个黑色的手机静静地躺在桌上,倒水的动作都停住了。 荆溪的手机在这里,现在天已经黑了,她只穿着一套单薄的家居服,身上应该也没有现金,那她去会去哪了? 她自己住的房子好像是她的学校附近,离这里开车都需要一个小时,不会是走路回去了吧! 她一个女孩子,身无分文,要是在路上遇到什么意外怎么办? 想到这她没法淡定了,水都不喝了,跑到楼上去拿手机,给荆凯打电话,这下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她开门见山焦急道:“荆凯,你先在马上回来,荆溪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的焦急语气并没有感染到电话那头的人,对方不以为意道:“那她应该是回家了,没事的。” 对方无所谓的态度让她心头无名火起,忍了忍继续说道:“刚才我们起了点争执,我把她关在门外了,刚才我才发现她没有带手机,现在人已经不见了。” “争执?什么争执?”荆凯问。 “她故意搞破坏,把我的花园弄得乱七八糟的,我太生气了,就打了她一巴掌。”说到后面她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毕竟是跟人家爸爸承认自己打了人家女儿的事情。 荆凯明显也愣了一下,声音都拔高了,“你打了她一巴掌!” “我当时太生气了,就……”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打电话问问她有没有回去。”荆凯的声音也冷了下去,语气里满是不悦。 说完就挂了电话,没过一会儿,电话就回过来了,她连忙接起,只听见对方说:“她没有回老宅那边去,她自己住的房子我也找人去看了。” “那……”她还想说什么。 被荆凯打断了,语气责备:“何小姐,我知道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我的女儿这几天也确实打扰到你了,但是你作为一个长辈,希望你也要有一点宽爱之心,她还是个孩子。” 长辈!她可不觉得自己是她什么长辈!而且十六岁的孩子可以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了。但是事已至此,何昔雨自知理亏,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说:“那她要是回去了就跟我讲一下吧。” 那边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她握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焦急地等着。 等待的时间总是尤为漫长,起身再次去倒水喝。 刚才喝水只是单纯地想解渴,现在是想缓解紧张焦躁的情绪,然而一杯水下去,并没有什么效果。 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干等着,她直接就在桌边坐下,荆溪的手机还在那里,她拿起来按亮,锁屏壁纸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手机进入需要密码,她也进不去。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不知道这个小孩现在待在哪里,是不是待在安全的地方。 她每过一会儿就按亮手机看一下时间,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荆凯那边还没有打电话过来,她等不住了,主动拨了一个电话过去,没接通,提示在通话中。 又等了几分钟,荆凯那边才来电话,说他那边的人也没有找荆溪,他想可能是去同学家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听起来并不是很担心,也没有想要继续找的意思,何昔雨刚才熄灭的火气腾地一下就冒上来了,这人刚跟自己扯什么宽爱之心,合着就是要求别人,自己就出张嘴就行。 这件事可不是什么平常的小事,那可是他的女儿,有这样当父亲的吗? 之前听文瑾说他父母对荆溪并不好,他也不管不问的,还以为是传闻,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了,这个荆凯就是个只顾自己享乐的自私混蛋。 他这种情况要孩子只是为了应付家里,只要生出来就好了,至于之后怎么样他就不想去费时间了。 何昔雨深呼吸一口,才又问他:“去哪个同学家了?你联系上了吗?” 荆凯很快回道:“我哪知道她同学的联系方式。” “你都不知道你就说她去同学家了?”跟这人简直沟通困难。 这下那头不说话了,何昔雨尽量心平气和道:“荆凯,你现在马上回来,我们一起出去找她,现在天已经黑了,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很危险。” “我说了我现在在平溪,回不来。”荆凯为难。 何昔雨彻底火了,怒道:“荆凯,你听清楚了吗,你女儿现在不知道在哪,你谈恋爱就非得急于这一时吗?” “平溪回北城最多两个小时的车程,你说你回不来?为人父母这么多年你连这点责任感都没有吗?” 面对何昔雨一连串的质问,荆凯也觉得自己面子上挂不住,有些恼怒又不耐烦道:“好了好了,我打电话叫我助理去找。” 挂了电话,最后还是没有说要回来。 何昔雨思来想去自己还是去找找看吧,还特意带上了荆溪的手机,到门口换鞋的时候看到荆溪的鞋还整齐地放在鞋架上,那她脚上穿的就是拖鞋,走路也不方便啊,看着心里更加着急了,她那个不靠谱的爹事指望不上了。 这不是你该住的地方 她沿着东阳街一路找,现在的时间还不晚,正是晚上热闹的时候,街上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四处闪烁着,络绎不绝的车辆和行人。 一直走到一个广场,广场的右侧有一个小型喷泉,随着音乐的节拍,霓虹般的水柱像海浪一样此起彼伏,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形抛物线,最后落回到水里。 喷泉后面是一个购物广场,正对着这边的是一家肯德基,玻璃的窗户后映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她快步走近,在十步之遥的地方确定了那就是荆溪。 那小孩点了杯可乐百无聊赖地坐着,看来身上还是有点现金的,何昔雨长舒了一口气,走进店里。 荆溪自何昔雨进来就看到她了,并不想理她,低头含住吸管看着桌面。 何昔雨走到她对面坐下,轻叹了一声,喊她:“荆溪。” 荆溪依旧垂着头,依旧不想理她。 何昔雨:“我是发现你的手机没带才出来找你的。” 现在这个社会没有手机寸步难行,言下之意是,要不是因为怕你没钱什么都没带出什么意外,不然才不会来找你。 荆溪吸可乐的动作停住,透光的吸管里明显看到有水流退了回去,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心中那股莫名的情绪更甚了。 恰好此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何昔雨拿出来看,不是她的手机,来电显示是周助理,应该是荆凯的助理。 何昔雨把手机递过去,“有人找你。” 荆溪看了一眼来电,眼里闪过一抹不耐的嘲讽,伸手按掉了电话。 那边很快又打了过来,何昔雨知道她不想接,只得又拿回来放到耳边,主动对那头的人说道:“已经找到她了,没事了。” 挂了电话之后,埋头的荆溪已经抬起了头,脸颊上还依稀可见一个红色的手指印,瞪眼瞧着她,对她的情绪还是很大,“你打电话给荆凯了。” 何昔雨点头,“我不知道去哪找你,只能告诉他,让他找你。” 荆溪冷哼一声,勾了勾嘴角,“告诉他有什么用,还能指望他来找吗?” 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的怨,预料之中的失望。 何昔雨想,现在知道了,不能指望他。只是这件事是他们家里的事情,她不便多问,略过这个话题,“先跟我回去吧。” “回去。”荆溪重复一遍她说的话,还是那种嘲讽的表情看着何昔雨。 何昔雨知道她在介意什么,但是她觉得自己并不需要愧疚什么,这件事做错事情的不是她,要道歉也是荆溪先道歉,她来找她只是出于最基本的道德和安全责任,这个孩子是从她家里跑出去的,到时候出什么意外,她有一定的责任。 “如果你不想回去的话,我可送你回自己家,或者……”何昔雨把手机推到她面前,“你自己回去也行,不过我得看着你打车,确定你是回去了。” 荆溪看着面前的手机,眼神微动,沉默一了会儿,开口道:“还是去你家吧。” 何昔雨惊讶地看着她,对她的回答颇感意外,一般这个年纪的孩子,自尊心都比较强,她以为至少一段时间内,不会再踏足那里了。 不过她的行李书包都在她家里,到时候还要回去拿,更加不方便。 “那走吧。” 两人走出肯德基,刚出门口,一阵清冷的夜风袭来,吹得何昔雨一个哆嗦,她偏头看向荆溪,穿的还是那件单薄的家居服,被风一吹,止不住地打颤,抱着胳膊上下一直摩擦着手臂。 她把自己身上穿的风衣脱下来,披到荆溪的身上。 衣服上还带着何昔雨的体温,带着一丝淡淡的茉莉香,瞬间驱走了席卷而来的寒意,在如此的冷风中,这样的温度最是让人留恋。 荆溪愣了一下,很快又把衣服拿下来,用力一甩回到何昔雨手里,“不需要。” 何昔雨看着被甩过来的衣服,轻叹一声,果然还是一个孩子。 “你别犟,现在天冷,感冒了难受的是自己,又不是我,说不定我还会看你笑话呢。” 然后又夹着嗓子换上一副看好戏的语气,“看这小孩犟的,感冒了都。” 还是小孩子的荆溪被她这副语气弄得非常不爽,扭过头去不敢看,何昔雨又耐心地重新把衣服给她披上,“身体是自己的,你想让我看笑话吗?” 荆溪不说话了,也没有再把衣服还给她。 她没有开车出来,这里离她住的地方也不远,但走路也要十几分钟,她这一路过来是有点累了,不想再走路了,到路边拦着了辆出租车。 几分钟之后就到了家门口,两人从车上下来。 围墙外的小路上路灯亮起,微微照亮了花园里的景象,白天的满地水渍落叶狼藉已经不是很明显了,只剩下一些落叶残花,在苍白的路灯下,显得尤为凄冷。 荆溪走在前面,推开外面的铁艺小门进去,走到花园中间的时候,何昔雨叫住她:“荆溪。” 荆溪停住,没有回头。 何昔雨在她后面说道:“这些花都是我的精心打理的珍爱之物,它们也都是有生命的,我不管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你都不应该对这些花下手。” “何况你对我的意见都来自于你的父亲,你们父女之间的关系不和,你随意加之到我的身上,然后就是我的这些花,你这样一路的迁怒,你不敢对你的父亲发泄你的不满,更像是一个弱者的行为。” 荆溪垂在身侧的两手握紧,蓦地转过身了,眼神凶狠地盯着她,像是被人看破了内心之后的恼怒,“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才不怕他。” “那你针对的人应该就是你的父亲荆凯,而不是我,更不是那些毫无反抗之力的花。”何昔雨平静地直视回去,并特意强调了毫无反抗之力这几个字。 被戳到错处的荆溪眼睛瞪得更圆了,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何昔雨继续说:“没有人有义务包容你,如果你下次还敢这样,我还是对那样做,并且你以后都别想踏足我这里半步了。” 说完就感觉怪怪的,怎么好像自己还欢迎她再来的意思一样。 荆溪的思绪还沉浸在她的上一句话里,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自己确实是不应该针对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也要针对她。 荆溪脱掉披在身上的风衣,赌气地扔给何昔雨,转身快步走到里面打大门口。 已经到了家门了,何昔雨也就不执着怕她感冒了,她该说的话都说了,听没听进去就看她自己了。 她上前拿出钥匙开门,荆溪招呼也不打,逃也似的跑上了二楼。 何昔雨在后面关上门,没有急着上楼,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回到沙发上坐着。刚刚在外面顶着寒风找了一路,嗓子里又干涩又冰凉,仰起头喝了一大杯,温热的水从口腔涌入胃里,瞬间温暖了她冰凉的身体,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放下杯子,靠在沙发上小憩一会儿。 外面透明的风吹过院墙上的花藤,也吹开了厚重的乌云,一轮弯月从里面探出来,周身散发出朦胧的暖光,给幕布一样黑沉的天空点缀上了一抹色彩。 不知道眯了多久,何昔雨睁开眼睛,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侧头抬眸看了眼楼上的位置,眼睫轻颤,无声的叹息一声收回眼神,半小时了,那个小孩应该洗完澡了吧。 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走到楼梯边又停下准备踏上台阶的脚,转而去了电梯。 轻手轻脚回到卧室,隔壁书房的灯是暗的,她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洗澡,卫生间地上湿湿的,镜子上氤氲的雾气还没有散去,看来那小孩刚洗完澡。 …………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的时候,荆凯还没到,她也不想再打电话催了,没意思。昨天的对话,让她对荆凯更失望了,不由得更加庆幸自己当初执意拒绝领证的决定。 荆溪也一直没有下来,她也没去喊,遇到这两父女可真是作孽了。 到了十二点多才荆凯的短信,说自己十分钟后到她家,让她去叫荆溪收拾好东西。 看得何昔雨都要气笑了,还指使上她了,他们父女之间是连电话号码都没有吗?那也不关她的事,她可没心情给人传话。 门铃声响起,何昔雨打开门,荆凯衣冠楚楚的站在门口,连头发都打理的一丝不苟,还有心情捯饬自己呢。 “在楼上书房,楼梯左侧第一间,你自己去喊她。”何昔雨让开一条道,面无表情道。 荆凯眉头一拧,似有些不满,何昔雨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不满什么,觉得这人也这真是离谱,是把自己当媳妇还是下属使唤了还是怎么的? 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没搭理他。 心有不满的荆凯张了张嘴,也没说出话来,默不作声地上楼去了。 何昔雨拢了拢身上的米色毛衣外套,拿着手机出门,到花园里的秋千上坐着,给那两父女多留点空间交流。 荆凯敲门的时候,里面的荆溪还以为是何昔雨,想着这女人终于来叫自己了,结果开门一看,居然是荆凯,脸瞬间就垮了,眼里现出明显的厌恶,啪地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 从进门到现在,已经两次被驳了面子的荆凯一下就火上心头,隔着门沉声道:“荆溪,开门!” “干什么?”荆溪明知故问。 “回你的名书苑去,这不是你该住的地方。” 初中之后的荆溪就一个人搬出来住了,荆凯在她的学校附近给她买了一套两室一厅。 这话听在荆溪的耳朵里就是:这不是你配住的地方,你不要来这里打扰我们的生活。 她愤怒地打开门,冷冷地质问道:“我凭什么不能住?” 门蓦地一下打开,荆凯都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回道:“这是别人的房子。” “她不是你老婆吗?你女儿不可以住你老婆的房子吗?” 这话还真问住了荆凯,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说了这是她的房子,她说不想让你住你就不能住。” “我跟自己…”荆溪一下停顿下来,那个称呼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喊过了,“跟自己父亲住一起都不能吗!” 荆凯脸色一僵,他不住这儿啊,可是又不能告诉荆溪,只得强硬着道:“她不喜欢有外人来家里。” “我?外人?”荆溪指了指自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冷地勾了勾嘴角,又一瞬间严肃了神色,一瞬不瞬盯着他,“你觉得我是外人是吗?” 既然这么嫌弃,当初又何必生下来呢! 何昔雨那个女人也真是厉害,这才认识多久啊,就能把这没心没肺的老男人使唤地团团转,亏她之前还以为何昔雨是被老东西骗了,现在看来谁降住谁还不一定呢。 留个珠珠吧,靴靴~ 送饭 荆凯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找补道:“我不是说你是外人,只是这是别人的房子,你……” “那你住这里吗?”荆溪打断他。 “我……” 荆凯彻底词穷了,便也放弃了讲道理,又端出自己是老子的架子,一把抓住荆溪的手腕就往外拖,“我住哪不需要跟你报备,但是我让你住哪儿你就要住哪儿。” 荆溪被拉的一个踉跄,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走廊上了,便立刻反抗起来,挣扎着往后退:“凭什么?” “凭我是你老子!” “你觉得你像我老子吗?”荆溪反问,她都没有说你像不像个老子,而且问你像我老子吗? 直接击中了荆凯的心里并不愿意承认的地方,他知道自己不是个称职的父亲,他可以自己主动反省,但是要是别人说出来他就会恼羞成怒,忽略自己做得很差这件事,从而从其他方面找自己做的比较好的地方,比如物质。 “我不是你老子谁是你老子。”荆凯停下来反问,抓着她的手并没有放开。 “我没有老子!”荆溪一脸倨傲地瞪着他。 “行,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有没有老子。”荆凯也不跟她废话了,拉着她往楼梯那边走。 荆溪到底是个小姑娘,就算一路挣扎,也还是敌不过一个中年男性的力道,很快就到了楼梯口,右手像抓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抓住楼梯扶手。 荆凯用力拉了几次,没拉动,荆溪倔劲儿也上来了,有了一个着力点就死不撒手。 荆凯回头,看见荆溪抓着扶手的右手,就上前用另一只手去抠荆溪的手指。 荆溪死死地咬住内唇的肉,让自己不要叫出声来,手指都被荆凯掰痛了,疼得眼泪都蓄满了眼眶。 看着自己一根一根被掰开的手指,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他一点不在乎这样会弄疼自己,心里的那股酸胀的委屈感立刻盖过了手上的疼痛。 看着手指一根一根被掰下来,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这是干嘛啊,硬要插进来,都这么不受待见了,还死皮赖脸留着干嘛? 手上的力道瞬间卸下,弄得荆凯一下都不知所措起来,攒了一身的力气没处使。 “放开。”荆溪冷冷道。 荆凯这下抬眼,看见荆溪刚流过泪的脸颊,眼睛里还是湿润润的,那股愧疚感适时又冒了上来,嘴唇翕动,想说些什么。 “溪溪,回去吧。”说出的话还是让她离开。 “放手,我要进去收拾行李。”荆溪说。 “不用了,等下我帮你收拾。”荆凯并不相信她。 荆凯的这句话在荆溪的委屈的心上又浇了一桶油,瞬间就烧了起来,用力全身力气一甩,荆凯一时不防,被她甩开。 荆溪怒转下楼梯,脚下一个不稳,脚上穿着的拖鞋从楼梯上栽了下去。 “溪溪!”荆凯惊呼着伸手去拉荆溪,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荆溪滚到了楼梯转弯处的平台上,额头还撞到楼梯的护栏下面,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 荆凯慌忙地奔下楼梯,抱起荆溪的上半身,看到她额头都渗 出了血,“溪溪,溪溪!” 荆溪双眼紧闭,已经昏迷了过去,荆凯便急忙抱起荆溪就往外走。 坐在秋千上的何昔雨看到荆溪被荆凯打横抱着出来,还有额头上的血迹,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怎么了?” 荆凯:“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怎么会摔下来!”何昔雨震惊,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无缘无故摔下来,脚上连鞋子都没有穿。 荆凯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请求道:“我司机没来,我去开车,可能要麻烦你帮我在车上照顾她一下。” 何昔雨点头,“你先把她放到车上,我去换件衣服。” 说完荆凯就抱着荆溪往车边走,何昔雨换完衣服下来直奔这边,后座的门开着,荆溪已经被横放到后座上了,占满了整个后座,还是昏迷的状态,荆凯也坐到了驾驶位上。 何昔雨皱眉,车门开的这边是荆溪脚放的位置,看着荆溪光着的脚,对荆凯的好感度瞬间又下降了几个度。 她拿出刚才在荆溪房里拿的袜子,弯腰给荆溪穿上,穿袜子的时候看到荆溪一只脚的脚踝似乎比另一只大了不少,似乎是肿了。 反正都要去医院,到医院再处理吧。 把她的脚轻轻地塞进车里,关上车门,自己绕到另一边开门,轻轻托起荆溪的上半身,给自己腾出一个位置来,再把荆溪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 荆凯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对比自己刚才把人随便扔到车座上的举动,面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羞愧,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坐好了吗?” 何昔雨嗯了,没再说话。 车子平缓地驶入大道上,何昔雨看着荆溪额头上的血迹有些触目惊心,又从包里拿出消毒纸巾。 冰凉的触感在额头上轻轻擦拭,让荆溪的意识慢慢回笼,努力地想睁开,奈何眼皮如千斤重一般,费劲力气也还是一片模糊,只有一阵及清淡的茉莉香萦绕在鼻尖。 何昔雨看到荆溪的睫毛煽动,扬声道:“你醒了!” 听到声音,像替她揭去了压在了眼皮上的千斤顶,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何昔雨放大的脸,正俯身给荆溪清理伤口,温热的呼吸混着茉莉的清香洒在荆溪的脸上,车窗外有阳光树影一阵阵掠过,她红润的唇在光影下熠熠闪动,因着刚说完话嘴唇还微微张着,露出里面的一点点白牙,好像是在笑。 自己醒了她很高兴吗? 前排的荆凯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睁开眼睛的荆溪,心里霎时松了一口气。 “溪溪,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荆溪听到他的声音脸色一沉,没有理她,翻身把头埋进了何昔雨的小腹之中。 荆凯从后视镜里看到荆溪翻身的动作,有些尴尬的讪讪,好在何昔雨并没有注意他,只是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身上的荆溪,手轻轻的摸过她的短发,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怜惜。 何昔雨不是不喜欢荆溪吗? 到了医院后检查完,脚没有骨折,肿胀是因为足踝部韧带损伤,造成了韧带撕裂,医生第一时间做了冰敷处理,以此减少疼痛。 头部有轻微的脑震荡,为了避免还有其他的后遗症,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荆凯帮荆溪办理好住院手续,但被荆溪拒在了病房之外,何昔雨在病房里等荆溪睡着之后才出来。 荆凯见她出来,从走廊的椅子上站起来,“她怎么样。” “医生给打了止痛针,已经睡着了。”何昔雨说。 “嗯。”荆凯点头。 “那我就回去了。” “好,今天谢谢你。” 何昔雨走出了两步,想起来什么又回头问了一嘴:“你会留下来照顾她吗?” 荆凯指了指紧闭的房门,无奈道:“她并不想见到我,我晚点叫那个照顾她的阿姨过来。” “好,再见。”何昔雨应一声,对荆凯自我开脱的话很不耻,但这是别人的家务事,她也没资格评判什么。 第二天上班,何昔雨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老是想着医院里的荆溪,就她那性格,也不是个讨喜的孩子,家里阿姨会好好照顾她吗? 这孩子毕竟是在她家里摔倒的,而且又是合作伙伴的孩子,于情于理,自己都该去看一下的吧。 把自己的心理建设做通了,何昔雨下班就毫无心理障碍地去了超市,买了新鲜的排骨,蔬菜,到家就马不停蹄地开始忙碌。 两个多小时后才弄好出门,主要是炖汤费了一些时间,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 她站在门口敲了两下门,很快里面就有人应道:“进来。” 她开门进去,荆溪正靠在床上玩游戏呢,脚上已经打了石膏,额头还贴着纱布,瞥了一眼来人,愣住了,她还以为是护士姐姐呢。 看到她手里拎着的两个食盒,莫名傲娇道:“我已经吃过饭了。” 她也是在半路上的时候才想起来这个点她应该已经吃完饭了,但是已经走到半路上了,就没有打道回府了。 她把食盒放到荆溪床边的桌子上,“嗯……就当宵夜吧,你不是还在长身体吗?” 荆溪克制住有点想上扬的嘴角,又傲娇地哼了一声,“你不是讨厌我吗?干嘛还带饭来看我。” 何昔雨心想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看了一圈病房内,并没有其他人在,“你家阿姨呢?” 荆溪把目光转回到手机上:“回去了。” “那你这里晚上没有人陪床吗?”何昔雨惊讶,她伤的是脚,晚上起夜怎么办。 “我不需要别人陪。” “那你晚上起夜怎么办?” “我跳过去的。”荆溪不以为意。 阿姨又不是护工,只负责送三餐过来,而且她也不喜欢阿姨。 何昔雨又问,“怎么不找护士帮一下。” 荆溪被问得有点烦了,恼道:“不想找。” 何昔雨看出她不耐烦,告诫自己不要跟一个青春期的孩子计较,何况还是个问题小孩,更要理解了。 她走到沙发边坐下,也拿出手机开始看,工作室的新项目计划书已经发给她了,只是今天一天都心烦意乱的还没看开始看,现在正好有时间。 “荆溪,你电脑在这里吗?”何昔雨问道,手机屏幕太小看资料不方便。 “干嘛?” “办公。” 荆溪面露疑惑地看向她,在这办公,是不打算走了吗?“电脑没有,有平板。” 何昔雨想了想,“平板也行。”至少比手机屏幕大。 “在抽屉里,你自己来拿吧。” 何昔雨走过去,拉开抽屉,里面躺着一个银色的平板,坐在床下的荆溪一抬眼皮,猛地想到什么,一把扑过来抢先拿走平板,速度快得何昔雨一脸懵逼。 “我……我先处理一下。”荆溪有点慌张。 何昔雨秒懂,青春期的孩子,总有些秘密嘛。 过了好一会儿,荆溪才把平板递给她,“给你,我把密码也撤了。” 何昔雨结果来,打开一下,好家伙,除了外观旧了点,这简直就是一个崭新的平板,这小孩是把里面的东西都清空了,连壁纸都是原始的,合着这平板从开机那刻开始就全是隐私呗。 何昔雨回到沙发上,把计划书传到平板上,一室安静,各忙各的倒也安好。 她在计划书上修修改改一顿操作之后,平板上方显示的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十点,都这么晚了,她把改好的计划发保存好,扔下平板。 病床上的荆溪也还没睡,还在打着游戏,她走过去,“你还不困吗?” 荆溪头也没抬,“不困,饿了。” 何昔雨拎着食盒一进来她就惦记上了,这女人的手艺她是非常认可的。 “那我去吧饭菜热一下。” 荆溪把吃饭专用的小桌子移过来,过了一会儿,何昔雨把热好的饭菜一一摆上去,排骨汤、鸡蛋羹、清炒菠菜、还有有一个下饭的黄焖鸡,都是满满的一大碗。 “这么多。”荆溪看着这三菜一汤,还有这菜量,惊道。 何昔雨:“又不是你一个人吃,我也饿了。” 更新了,看过的老铁们留个珠珠吧,给个更新的动力,靴靴~ 我要勾引她 荆溪舀了一勺鸡蛋羹放进嘴里,滑嫩鲜香的鸡蛋羹入口即化,美味极了,“你是不是没吃晚饭,准备和我一起吃来着,只是没想到我已经吃了是吗?” 被拆穿的何昔雨正低头夹菜,嘴硬道:“我来的时候都快八点了,怎么会想到你没吃饭,这就是夜宵,” 荆溪想想也是,真要一起吃晚饭应该是六点就到的。 吃完之后何昔雨收拾完桌子,对吃饱喝足的荆溪说:“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一个人能行吧。” “能行。”荆溪闷闷地点头,刚刚被美食满足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不见。 走到门的何昔雨突然停住脚步,又想起来荆溪起夜的事情,忍不住脑补了一下她顶着一脑袋晃荡单脚跳去卫生间的场景,实在于心不忍。 心想还是留下吧,至少这两天,不然她这单脚跳来跳去的,在卫生间摔倒岂不是更麻烦。 “算了,我还是留下来吧,反正你这还有个陪护床。” “也行。”荆溪躺在床上,拿手机挡着脸,也挡住了她偷偷上扬的嘴角。 “你这还有换洗的睡衣吗?”时间也不早了,何昔雨要先去洗澡,这小孩比她矮不了多少,睡衣应该也能穿。 “有,在那边的柜子里。”荆溪指了指靠近阳台边的那个白色衣柜。 何昔雨过去,从里面翻出一套黑色的长款睡衣,这时荆溪的声音又传来,坏坏的语气,“还有内裤哦。” 何昔雨拿着睡衣的手一顿,“ 不用了。” “是新的啊。”荆溪又换上了一副天真的口吻,仿佛再说:你在想什么? 故意的,这死孩子,果然没必要对她这么好。 何昔雨不再说话了,继续在里面翻找,发现里面有好几条内裤,都是一样的纯白色款式,她不知道哪个是新的,无奈地闭上眼睛酝酿了几秒才开口问道:“哪些是新的?” 荆溪:“都是新的,阿姨买的洗好烘干了拿过来的。” 好吧,何昔雨随便拿了换洗的衣服径直进了卫生间,路过荆溪的时候都没有看她一眼。 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荆溪听着里面的水声,感觉自己身上也痒了起来,昨天到今天都没有洗澡呢,自己洗澡也不方便。 浴室里的何昔雨想了想还是不洗头了,现在时间也比较晚了,这里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她都用不惯,头发还是明天回去洗好了,擦干净身体,拿起荆溪的内裤,纯棉的材质,没有任何花纹图案,就像小孩子一样纯真简约的款式。 睡衣和内裤都是荆溪的……还真是有点莫名的羞耻。 何昔雨慢吞吞地穿上内裤,果然是小孩子的,有点小了,勒得慌,但是还好,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睡衣睡裤也短了一小截,裤子短到了脚踝以上,像是九分裤。 还好病房里一直有暖气,不然这大冬天的,穿这么薄还短的睡衣真是hold不住。 她走出卫生间,看到荆溪已经坐到了床边,看到何昔雨出来连忙向她招手,何昔雨走过去了,“怎么了?” “我也要洗澡。”荆溪说。 “你现在脚上还打着石膏,不能沾水。” “可是我身上有点痒,你帮我擦一下。”荆溪退而求其次。 “那我去端盆水过来,你不用下床了。” “可是我还想上厕所,刷牙。”荆溪拉住她的手,一副要搀扶的姿态。 “你不是可以跳过去吗?”何昔雨故意问道。 荆溪居然有点羞涩地低下头,“你在这我不好意思跳。” 何昔雨惊奇了,这孩子也会害羞了,于是继续打趣她,“没关系,我可以背过身去。” 荆溪不依,“可是你还是能听到啊。” 何昔雨:“你不像是会害羞的人啊。” “这不是害羞,这是面子问题,让你看到我单脚跳的样子,我不要面子的吗?”荆溪振振有词。 “好好好。”何昔雨笑道,不再打趣她了,她留下的目的本来就是不想荆溪单脚跳着去洗手间。 何昔雨搀着荆溪慢慢挪进了卫生间,让她自己扶着盥洗台,她则很主动地给她挤好牙膏,荆溪看到递到自己面前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愣了一下,才缓缓接过。 荆溪:“这个下面有个小凳子,帮我挪出来一下,我垫脚。”她这伤脚一直提着也挺累,所以昨天找护士姐姐拿了了小凳子过来。 何昔雨闻言低头去看,下面果然有灰色的软座小矮凳,于是弯腰把小矮凳移到荆溪受伤的左脚下,然后居然听到荆溪腼腆地说了一声:“谢谢。” 今天可真是令人惊奇的一天,这小孩居然也会腼腆! 她站起身惊讶地看着镜子里的女孩,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对上了,荆溪唰地一下就脸红了,连忙低下头。 何昔雨觉得今天真是开了眼了,这小孩害羞的点可真奇怪,不就是帮她挪了下凳子吗?就害羞上了,莫名觉得有点萌是怎么回事。 回头又想自己可真是变态,居然觉得这讨厌的小孩有点萌了,口味可太重了。 荆溪刷牙洗脸完毕,何昔雨作势准备搀她回病房,荆溪说道:“我还得擦个澡。” 何昔雨想也没想问:“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你去外面帮我拿下换洗的衣服。”荆溪连忙说道。 何昔雨出去之后,荆溪就暗自懊恼,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女人面前不好意思呢,明明她之前才是被调戏的那一个,到底是哪个环节除了问题。 她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得归咎于这女人可能就是个狐狸精吧,看把荆凯忽悠的,指哪打哪,连自己都快要被迷惑了呢。 何昔雨拿好衣服进来的荆溪还在发呆,连人进来都没发觉,“发什么呆呢你?” 声音把荆溪的思绪拉了回来,“没什么。” “衣服给你放这了。”何昔雨把衣服放到盥洗台边的衣架上。 “好,谢谢。” “那我出去了,记得不要开水洗澡,沾水擦擦就行。”何昔雨又叮嘱了一遍。 何昔雨拧着眉往外头,刚才这一会儿说了两声谢谢了,这孩子摔了一跤莫不是把思想品德都摔出来不成了,那这就太神奇了。 此后的三天,每天晚上何昔雨都会给荆溪送汤过来,从鱼汤、鸡汤、猪蹄汤做了个遍, 何昔雨都有种自己真是孩子后妈的错觉。 打开猪蹄汤的时候,荆溪表示自己不喜欢猪蹄的味道,很油腻。 何昔雨则淡定回道:“吃哪补哪儿,你就应该吃猪蹄汤。” 说着给荆溪盛了一大碗,里面还加了两块猪蹄膀。 荆溪嫌弃地把猪蹄夹回到碗里,“不用了,你自己补吧。” “小孩子挑食是不是?”何昔雨瞪她。 “你不挑食你吃给我看。”她可注意到了,前几天的汤何昔雨都会跟着吃一点,今天这个她是看都不看一眼。 “我又不是病人,我吃什么。”何昔雨理直气壮。 “你前几天可没少吃,你明明就是挑食。”荆溪拆穿她。 “我……”何昔雨语塞。 “你看你,你自己都不吃的东西你给我吃!”荆溪像抓住了她的小辫子一样不依不饶。 好吧,不吃就不吃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等下就出院了。”吃完后,荆溪宣布道。 何昔雨惊讶:“就可以出院了?”这还不到一个礼拜呢吧。 “医生说这个几天主要观察是脑震荡的问题,确定没事之后就可以出院了,脚伤在哪养都一样,而且你没看到我今天石膏都拆了吗?” 她看到了,只是没想到刚拆就可以出院,遂问道:“你爸知道吗?” “要他知道干嘛?”荆溪一脸抵触的嫌弃。 好吧,问也白问,“现在能办出院手续吗?” 荆溪看傻子一样地看她:“我中午就办好了。” “那你不早说,还等着我送汤来!”何昔雨被她的眼神看得很不爽,提高了音调。 “你把我拉黑了。”荆溪一歪头,看着她说。 “那你可以提前跟我说。” “我就不。”荆溪一副任性的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何昔雨深呼吸两口,告诉自己这还是病人,不跟她计较,不过她现在要收回之前觉得荆溪把思想品德摔出来了这句话,小讨厌鬼还是那个小讨厌鬼。 “那你回自己家吧。”何昔雨咬牙切齿。 荆溪听到这话顿时笑逐颜开,那她原本的想法就是想让自己又回她那去咯,“我行李还在你家呢?” 东西都在你家了,我还能去哪呢。 “让你爸给你送过去。”何昔雨没好气道。 “你敢让荆凯去拿,我就告诉你爸你没和荆凯去度蜜月!” “我爸!”何昔雨惊讶,这两都没见过,怎么会联系上。 “对啊,你爸。”荆溪确认道,“他不知道从哪听说我摔倒了,打电话过来慰问我,还说要来看我了,被我婉拒了。” 何昔雨无奈扶额,她那个没啥能力又势利眼的亲爹啊。 荆溪最后又回到了这里,何昔雨完全忘了自己本来就有意把荆溪接到这里来休养的想法,而是又归咎于被这个死小孩威胁了。 荆溪坐着轮椅被何昔雨推着到了原先的书房,荆溪立马提出要求:“我要住你卧室。” 在何昔雨反驳之前又补了一句:“那里离洗手间近。” 何昔雨无可反驳,便说:“楼下的客房也有洗手间,也很方便。” “不行,我晚上起夜要人搀扶,你要陪我一起住客房吗?” “你不是可以跳着去吗?在楼下我也看不到,你也不会没面子。” “现在不想跳了,累了。” 荆溪决定了,要朝着自己一开始的目标前进,就要缠着她,侵占一切荆凯和她相处的时间,她要勾引这个狐狸精,气死荆凯! 何昔雨看起来非常的不情不愿,但是并没有什么心理障碍的就接受了荆溪入住她床上这件事。 进卧室前,荆溪想到了什么,又问:“荆凯呢?不住你这吗?” 何昔雨想说当然不住这,话到嘴边又止住了,“你爸最近比较忙,这里太远了不方便。” “这么忙的男人你要他干嘛?”荆溪很不解。 “又忙又有钱又不归家的男人不好吗?”何昔雨想到了在网上看到的很火的段子。 荆溪仔细一想,觉得非常有道理,所以这女人是把荆凯当工具人了吗?那荆凯岂不是娶到了都没有得到的舔狗,要是她勾引得手了,不得把荆凯气个人仰马翻。 何昔雨把荆溪推到卧室床边,“你在这等会儿,我先去洗澡,不洗澡不可以上床。” “那我要先洗,我有点累。”荆溪忙说道,又继续道:“你帮我洗?” “你说什么?”何昔雨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前几天都没有洗澡,都是擦澡,我要受不了了。” “你自己不能洗吗?”她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了荆溪的身体,一想起来细节就极其清晰,才发现那些画面像刻在墙上的壁画一样,一笔一划都那么清晰深刻,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讨厌自己超强的记忆力。 “我怕沾到水伤口会发炎。” 何昔雨想,好吧,等她伤好了一定要给她送走。 “你等一下。”何昔雨说完转身下楼,上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卷保鲜膜。 蹲下身脱掉荆溪的拖鞋和袜子,给她的左脚脚踝缠上一层厚厚的保鲜膜,“这样就不会进水了,你可以自己去洗了。” 然后还拿出防水创可贴,给荆溪的额头贴上。 又来更新了~~~ 帮我搓背 “还是不行,我手上也有伤口,洗不到后面。”荆溪无奈。 “你不是都可以擦澡吗?”何昔雨面露怀疑地看着她。 “我擦澡都没有擦后面!”荆溪愤愤,还撸起自己袖子给何昔雨看,两只手臂确实有不同程度的淤青。 这下再也没办法推脱了,何昔雨认命地扶着荆溪进了卧室。 荆溪再次回到第一次见面时的奔放状态,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上衣,连内衣都脱掉了,还当着何昔雨的面,像投篮一样,轻轻扔进了脏衣篓子。 何昔雨在震惊中看着荆溪豪迈脱衣,又一次看到了荆溪的身体,真是罪过。 这次她没有发愣,很快反应过来转过去身去背对着她,“你自己先洗前面,等下我帮你搓背。” 何昔雨闭上眼睛,心里默念起了清心咒,现在自己是个弯人,不能随便看人家小姑娘的身体。 荆溪看着慌张的样子,得意一笑,问她:“你害羞了吗?” “没有,我这是尊重你。”何昔雨否认。 “大家都是女的,都一样,有什么尊重不尊重的?” “你赶紧洗吧,别废话了。”何昔雨不耐烦了,不想继续跟这个小孩扯。 “你得扶我一下,我一只脚不好脱裤子。” 这没办法,何昔雨眯着眼睛转过来,伸出一只手给她,“扶吧。” 荆溪见状“噗呲”一下笑出声,何昔雨听得嘴唇紧抿,不高兴了,她是个有原则的人,不看就是不看。 荆溪抓住她的手臂,皮肤相触间,何昔雨心猛?地一跳,一股陌生的感觉袭上心头,是她的手太凉了吧。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她听到裤子被丢进脏衣篓的声音,很自觉地就准备转回去。 荆溪连忙喊住,连抓着她的手都一下收紧,“等一下,内裤还没脱呢。” 何昔雨只好站定,没有说话。 “可以了。” 听到可以了,何昔雨这才眯着眼转回去,刚睁开眼睛,就看到荆溪的白色内裤从她眼前呈一条优美的弧线状飞进衣篓之中。 “你故意的是不是。”何昔雨忍不住质问。 “没有啊,换下来的内裤难道要拿在手里搓澡吗?”荆溪无辜地反问。 “…………” “你还是要扶着我,我一只脚站不了那么久。”荆溪又说。 何昔雨翻了个白眼,“那不是有浴缸吗,你站着洗干嘛?” “哦,我没看到。” 何昔雨:那你应该是瞎了,就在你脚边。 但是她没说出来,她发现了这孩子又回到第一次见面时那个状态,说一句怼一句,甚至比之前更加嘴欠了,她还是能不搭腔就不搭腔。 热水打开,小小的浴室里瞬间升腾起白色的热气,她听到荆溪把沐浴露抹在身上的声音,不禁又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看到女孩如牛奶一般的肌肤,胸前的小巧上点缀着一颗红梅,像是丝滑可口的红豆牛奶。 现在,荆溪是再往那处抹沐浴露吗?还是更往下了…… 何昔雨闭上眼睛,微仰起头,脸上都被热气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呼吸一下就急促起来。 “我出去一下,你好了叫我。” 何昔雨逃命似的离开了浴室,一想到身后有个鲜嫩可口的小女孩,她脑子里就浮想联翩,止都止不住,只能强迫自己逃离那个地方。 她迅速去楼下冰箱里拿了冰水,咕咚咕咚喝了半瓶,她这是怎么了,一开窍就洪水开闸,连最基本的道德伦理都没有了。 可是这种事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是心中的道德伦理叫住了她,说明她还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 回到卧室,就听到荆溪在里面喊:“我前面洗好了,你进来吧。” 何昔雨站在洗手间门口,“你先转过身去。” 依照荆溪目前的尿性,指不定她一开门,就大喇喇用正面迎接她呢。 “哎呀,我都不介意你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这女人也太保守了吧,这样可不行,会增加她的勾引难度的。 何昔雨没理她,又问了一遍,“转过去没有。” “好啦好啦。” 何昔雨这才开门,里面早已是雾气缭绕,荆溪果然如她预料的那样,正面对着门口,半躺在了浴缸里,左脚放在浴缸的边沿。 “我不是让你转过去吗!”她就知道! “我不好动啊。”荆溪摊手。 没法沟通了,何昔雨快速走到她背后,拿起毛巾给她搓背,荆溪的背部白瓷如玉,光滑又细腻,唯一的不足就是肩胛骨上有两颗黑色的小痣,一边一个,还挺对称。 “搓好了。”还好有那两颗痣让她分散了一点注意力,不然照她现在这满脑子废料,指不定想入非非成啥样了。 荆溪嘿嘿一笑,“扶我起来,屁屁还没洗。” “你……”何昔雨嘴张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整话,“你自己不会洗吗?” “我都说好几遍了,我手上有伤,背不过去。” 何昔雨抓着毛巾的手紧了紧,像是在做一个重大决定,一鼓作气站起来,荆溪也扶着她慢慢站起来,两人面对面站着。 何昔雨看着荆溪站起身时带起的水从胸前往下流,有些顺着大腿直接流到了浴缸里,有些自大腿间的黑色之中隐没不见。 荆溪看着她从上到下打量自己,最后目光停在令她羞涩不已的地方,见鬼,这女人干嘛一直盯着那里,她不是很保守吗! 何昔雨抬起来,两人目光对视,脸一下就红了,“转过去。” 荆溪也如临大赦,转了过去。 何昔雨的目光继续向下,看到女孩圆润的小屁股,湿淋淋的在灯光下反着光,还挺诱人的,想到这何昔雨立马在心里给自己扇了一巴掌。 嗯……不痛不痒,毫无用处。 重新整理思绪,居然就想到了要不要给她抹沐浴露,不要吧!还是用毛巾随便擦两下吧。 毛巾一贴上去,她就感觉到荆溪的全身倏地一紧,一个不稳双手撑住了墙壁,臀部也更加翘向了她。 两人顿时一起僵住,何昔雨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个姿势,总觉得有点…… 有点她也说不上来的意味,心里冒出一股莫名的热意,还痒痒的,用手轻轻挠了一下,发现在根本挠不着,像是从心脏里冒出来的,根本不在皮肤表面上。 荆溪也在何昔雨看不到的地方闹了个大红脸,她是想勾引她来着,可是自己这样子怎么更像是求……那啥似的。 尴尬……两人都陷入了尴尬。 往常这时候荆溪那张小嘴早该叭叭叭了,难道她是害羞了,不能吧! 她不说话何昔雨也没办法,总得有人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她捏着毛巾的手一鼓作气,给荆溪的两瓣小屁股潦草地擦了几下, “嗯~”荆溪一时不防,居然没忍住呻吟出声。 何昔雨吓得赶紧扔下毛巾,“好……好了。” “哦。”荆溪慢腾腾地转过来。 何昔雨惊奇地发现刚才还大喇喇的小孩居然脸红了,刚才的尴尬瞬间就没有了,莫名其妙地就想笑。 忍住,要忍住。 她扶着荆溪从浴缸里走出来,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了条白色的浴巾给她裹上,再扶她出去,“睡衣给你拿好了放在床上。” “嗯。”荆溪的声音还是闷闷的。 何昔雨听到赶紧低下头,憋住笑意。 她把荆溪扶到床尾的坐着,又叮嘱一句:“擦干净才可以上床。” 然后才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回到浴室的时候,脸上的笑死还是没有散去,直到她脱掉内裤,感觉到了上面的一丝黏腻,愣住了。 这是什么? 湿了,怎么回事?难道自己本质是个色女! 何昔雨洗完澡垂头丧气地出来,荆溪已经在床上躺好了,只露出一个头,她鬼使神差地想,她被子下面的身体是不是还是一丝不挂的。 虽然她这样想有点猥琐,但是是荆溪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睡衣穿了吗?”何昔雨发问。 荆溪一脸你在说什么屁话的表情,“你想我穿还是不穿?” 何昔雨这才发现刚才放在床上的睡衣不见了,看来是穿上了,怎么这么糊涂,问之前都没观察一下。 “你脚上没有沾到水吧?”她换了话题。 “没有。” “那就好。”说完她走到另一边上床,盖好被子背对着荆溪侧躺着。 拿出手机睡前一刷,看到文瑾给她发了微信:【啊!我死了。】后面还发了一个人躺在棺材里的表情包。 【怎么了?】她淡定地回消息,并不是很担心,因为文瑾本来就是个一惊一乍的性子。 那边秒回:【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我信息。生气.JPG】 何昔雨:【今天有点忙,才洗完澡躺下,怎么了?】 文瑾:【升职无望,被空降了。】 何昔雨:【关系户吗?】 文瑾:【老板的亲妹妹。】 那不是就是荆溪的姑姑? 【没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摸摸头.JIF】 文瑾:【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她居然就是和我一夜情的女人!!!】 何昔雨震惊了,难怪那天看她和荆溪有点像呢。 【她是不是要追你?】何昔雨想起那天那个女人的举动。 文瑾:【不知道,我觉得她很讨嫌。】 何昔雨:【怎么说?】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何昔雨看到对一直显示方正在输入,就是没有信息过来,等了好几分钟,就回了简短的一句:【困了,要睡觉了,晚安。】 看来是被追求了,并且她不喜欢。 何昔雨也困了,已经快十二点了,她这几天在医院一直没睡好,今天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 浴室里,她又在帮荆溪洗澡,又到了昨天的那个洗屁屁的环节,何昔雨很无语,昨天她都那么害羞了,怎么还让自己帮她洗呢? 她拿着毛巾准想昨天一样用毛巾随便擦擦了事,就听到背对着她的荆溪说:“要用沐浴露啦~” 啦?怎么还娇羞起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她不受控制得就放下毛巾,挤了一泵沐浴露,在手中擦匀了,再覆上荆溪白嫩的屁股,很软很Q弹,是想象中的触感。 她忍不住想捏一捏,但是有沐浴露太滑了,只能揉搓着。 “嗯……轻点儿~”荆溪又是全身一紧,双手撑在了墙壁上。 “我没有用力啊?”怎么还呻吟上了呢?叫得人心里怪痒的。 “你就是用力了,痛~”荆溪又是拉长了音调。 “好好好。”可别这样说话了,她可吃不消,今天的荆溪怎么那么怪呢? 她拿过淋雨的蓬头,对着荆溪的屁股开始冲洗,没一会儿就冲掉了沐浴露的那股滑腻感,摸上去的手感更加清晰,像果冻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了,而且她刚才是不是捏了好几下荆溪的屁股,真是罪过。 “还没有洗干净。”荆溪又说。 “洗……洗干净了啊。”思过中的何昔雨被荆溪打断。 “还有里面啊~” “哪……哪里?”她顺着臀缝往下看,不敢确定她说的里面就是她所想的那个里面。 “就是……”荆溪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往她所想的那个地方带,“这里啊……” “荆溪!”何昔雨震惊。 毛绒的触感间湿哒哒的,她摸到在自己身上摸到过的湿滑,黏黏的。 荆溪更是在她摸上的一瞬间,双腿一夹,“何昔雨……” 哒哒哒~又更新了~ 又是春梦啊 何昔雨被吓得连忙抽回手,“不行。” 荆溪回过头,脸上还是错愕不解的表情,“怎么了?还没有洗干净呢。” “这里……你要自己洗。”何昔雨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荆溪转过身,何昔雨本能地觉得哪里不对,但是想不起来。 “那你帮我洗洗这里。”荆溪又抓住何昔雨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上。 是她一手就能掌握的大小,不自觉捏了捏,还有不少空隙,有点小了,她又想,不过她还小,还会长的。 “嗯~” 又听到荆溪那种的娇软的声音,何昔雨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啥,按照惯例又一次谴责了自己猥琐。 “前面你不是可以自己洗吗?”她一下弹开自己的手。 “不要,就要你洗。”说着荆溪又拉住她的手放了上去,“你不喜欢吗?” “……”这让她怎么说。 荆溪换了个问题继续问:“你说是前面软还是后面软啊?” “……” “说嘛~”荆溪不依。 “后……后面吧…”大脑一片空白的何昔雨随便说了一句。 “胡说,明明是前面,你试试看?”荆溪还带着何昔雨的手捏了两下,“是不是?” 就像掌心握着一团温软的水,轻轻吻过掌心的每一寸皮肤,水温慢慢升高,逐渐沸腾,五指就像是连通了心脉,烧得她整颗心都噗通噗通的。 好热……但是好舒服。 她的手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一下一下丈量着这团绵软,想要的越来越多,手下也越来越重。 “嗯啊~痛……轻点儿……”被她抓痛的荆溪声音逐渐高了,但她好像充耳不闻,荆溪忍无可忍,甩手直接就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何昔雨被打得头都偏了,睁开眼睛,懵了一下,怎么不痛呢? 怎么在床上了? 靠!她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又是做梦! 然后就发现了更令她炸毛的一幕,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了身,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荆溪的衣服里,真的就握着荆溪的胸,难怪梦里的手感那么真实。 她张着嘴无声了啊了一声,还好荆溪双眼紧闭,睡得正酣,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悄悄地把手从衣服里抽出来。 黑暗中,她呆呆着看着天花板,心情非常的沉重,想长叹一口气都不敢用力。 完了,她居然是个大色鬼,明天她会不会在梦里直接就把人家给睡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这次是她亲自把人从医院接到自己家的,而且她脚伤还没好,是没法躲出去了。 不知道睁着眼睛想了多久,再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窗帘已经打开,今天没有太阳,白色的光透过玻璃铺满了整个房间。 “终于醒了!” 听到有人说话,她猛地偏头去看,看到荆溪正盯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 “你什么你,快十点了你还不起,真能睡。” 十点了,何昔雨瞪大了眼睛,拿起手机看,九点五十了!她怎么没有听到自己的闹钟响,“你把我闹钟关了!” “嗯…吵到我睡觉了。”荆溪点头。 “荆溪!”何昔雨生气地喊她的名字,“我要上班的好不好。” 荆溪眨眨眼,有点委屈的样子,“我听闹钟响了好久你还没醒,你肯定是昨天太累了,所以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嘛。” 装,让她装! 可是明知道荆溪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她还是产生了一丝不忍的情绪,面上有点无措起来,“哦……哦……” “嗯嗯。”荆溪睁着萌萌的大眼睛,认真点头,没想到她居然是吃这一套的。 “我想上厕所。”荆溪又说。 “哦,我扶你去。” 何昔雨连忙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扶着荆溪去了厕所,浴室里一片整洁,白瓷的浴缸一尘不染,昨晚那个梦里,荆溪就是站在那个浴缸里。 “何昔雨!”荆溪看她盯着个浴缸发呆,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怎么了?”何昔雨回过神。 “我要上厕所了。” “你上吧。”何昔雨还是站着没动。 “你是要看着我尿尿吗?”荆溪一脸复杂地看着她,这女人傻了吧。 “哦哦。”何昔雨这才反应过来,脸上一红,跑出了洗手间。 经历过早上这场尴尬的厕所时间,荆溪觉得何昔雨开始躲避自己的目光了,扶她下楼就直视前方,给她端早饭就只看着碗里的食物,出门的时候也是只顾着开门往外走,头也不回地说了句:“我去上班了。” 中午何昔雨也不回家吃饭了,把荆溪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给她发信息:【中午你自己点外卖,我有点忙就不回来了。】 然后就给她分享了附近几家比较好的餐厅,让她自己点。 一直在家等着一起吃中饭的荆溪一脸不解地看着对话框,怎么突然就这么尴尬了呢,自己也没说什么啊。 根本无心工作的何昔雨苦思许久,终于向身边唯一一个有哪方面体验的文瑾求助。 【我又做春梦了,怎么办?】 这边的文瑾嗷地一嗓子,差点吓到同办公室的同事,连忙快速低下头回消息:【什么样的春梦?】 何昔雨:【就是那种啊。】 她并不想过多的谈论这件事,那边文瑾却揪着不放:【你描述一下,注意着重细节!】 何昔雨没理会这个,继续发问:【怎么才能不做春梦?】 文瑾想了想,【你这么频繁地做这种梦,表示你的身体已经受不了了。】 何昔雨:【?】 文瑾:【就是你憋太久了,需要释放一下。】 【怎么释放?】刚回完信息,怕文瑾又老调重弹,迅速又跟了一条:【不搞一夜情。】 那边显示正在输入的对话框瞬间熄火。 那文瑾没辙了,【那你自己解决吧。】 何昔雨目光炯炯地盯着这一行字,有点道理,但是实施起来有难度,因为她春梦的始作俑者就在她床上呢。 下午五点半荆溪发来消息:【晚上还加班?我还是点外卖吗?】 何昔雨:【不加,回来做吧。】 荆溪:【OK,你有几个快递到了。】 快递?她没有买东西啊,谁给她寄的快递? 何昔雨:【寄件人是谁?】 荆溪看了眼快递盒上的名字,嫌弃到皱眉:【和蚊子君有个约会】 这是什么中二的名字。 她知道了,是文瑾寄的,怎么没跟她说啊。 于是给文瑾发信息问:【你给我寄了快递?】 文瑾:【这么快就到了啊!】 何昔雨:【什么东西?】 文瑾:【没什么,就是公司发的水果,我吃不完,给你寄点。】 好吧,问清楚之后她又去给荆溪发信息:【是我朋友给我寄的水果,你要是饿了你可以打开吃点。】 很快荆溪又给她发了条信息:【你哪个朋友给你寄的水果?】 何昔雨疑惑,【怎么了?不好吃吗?】 那头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才回,【没什么,你回来自己吃吧。】 何昔雨莫名其妙,怎么了这是? 下班后刚到家门口,文瑾的消息又来了:【下班了没,到家了没有。】 何昔雨:【刚到家门口。】 随后文瑾就发来一个网站的链接,【配上这个食用更佳。】后面跟了嘿嘿嘿笑容淫荡的表情包。 何昔雨一脸疑惑地开门,怎么了这是?顺手点开链接,她边看着手机边往里走,就看到网站首页两个穿着性感清凉的动漫女人,在浴室里,一个把另一个压在墙上,一手准备去脱另一个人的内裤,标题更是醒目:性感后妈敲开了我的门。 什么鬼东西,中毒了吧?她赶紧退出界面,换鞋走进室内。 荆溪正坐在沙发上平板,面前的茶几上放着拆开的快递盒,并没有看到水果,结合文瑾刚才发来的信息,何昔雨顿时感到不妙。 “你吃水果了吗?”她问话的声音都带着颤音,此刻内心还在祈祷那是真的水果。 “你自己来看看,这咋吃?”荆溪放下平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突然有点不敢上前,荆溪看出了她的犹豫,从盒子里抓出一把“水果”,小樱桃、小苹果、小梨子…… 颜色鲜艳可爱,有些水果上还连着细线。 她脑袋轰的一下就炸开了,这个死文瑾,害死她了。 她快步上前,一把夺过荆溪手里的水果们,抱着盒子就上楼了,荆溪还在后面喊:“你怎么大个人了,你朋友怎么还给给你买这种小孩子玩的玩具呢!” 何昔雨把东西一股脑全部塞进衣柜的最里层,大口喘着粗气,还好荆溪不认识这是什么东西,不然她就真的要尬死了。 晚饭时间何昔雨继续实行早上的不对视原则,荆溪也异常安静,不找话头,安静得何昔雨心理直冒嘀咕,难道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上楼之后,荆溪依旧要求何昔雨帮她搓背,何昔雨立马表现出了一万个拒绝,“你昨天不是洗了吗?而且你一天没出门,又没出汗!” “不要,我是很爱干净的!”荆溪也拒绝。 何昔雨今天的心情起起伏伏,也无力去争辩,像昨天一样给荆溪裹好脚,送进卫生间。 好在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些水果和想揍文瑾的心,所以搓背的时候何昔雨心情非常地平静,且毫无绮念。 睡前何昔雨又接到了文瑾的来电,她没好气地接起,“你还敢打电话来!” 顾忌着荆溪在场,她就准备去外面接电话,荆溪却突然拉住她不让她走,“你做什么?” “怎么了?”电话里的文瑾觉得奇怪,她在跟谁说话。 “没什么。”何昔雨又坐回到床上,荆溪的手抓的死死的,她挣不开,又不敢让文瑾发现她旁边有人。 “怎么样?我的礼物,有没有很惊喜!”文瑾非常兴奋。 何昔雨一脸冷漠,声音阴恻恻的,“呵呵,非常惊喜。” “你怎么听起来不是很喜欢的样子?”这是她唯一想到不找一夜情也能释放自己的办法了。 “我跟你说,还有给你发的那个网站,尤其是那部性感后妈敲开了我的门,贼好看!”文瑾继续自顾自地说,讲到她真正感兴趣的就越来越兴奋。 “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要挂了。”见她越说尺度越大,何昔雨只想赶紧结束话题。 “啧,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我跟你讲,不要不好意思,大家都是姐妹,你心里的小九九我都知道。” 你都知道,你知道个屁! “挂了,等我有空再来收拾你。”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扭头瞪向荆溪,“你干嘛,想偷听我讲电话。” 荆溪倒是很坦诚地点头承认,又问:“谁来的电话,是不是今天给你买…水果的朋友?” 何昔雨一下就尴尬了,硬着头皮撒谎:“不是。” “那是谁啊?” “……” 荆溪凑近她,唇几乎要贴到她的耳朵上,继续问:“那水果去哪儿呀?” 热气呼在她的耳朵上,痒痒的,她躲开,还是没有说话。 荆溪又缠上来,唇离得更近了,“我知道那些是干什么用的哦~”嘴巴一张一合间,好几下都触到了她的耳朵。 元旦快乐~~悄悄更新一下 大半夜的看H漫 耳朵一下就红了,心跳加速,感觉脸都烧起来了。 要死要死,现在小孩也懂得太多了吧! “能有什么用,小孩子家家的不要乱想。”何昔雨一下弹起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背对着荆溪蜷成一直小虾米。 看着旁边拱起的小虾米,荆溪满意也满意地躺下去。 被窝里,何昔雨感觉到了背后有个热源一直在慢慢靠近,“热,你离我远点。” 话一说完热源停止挪动,背后传来声音,“是吗?我摸摸。” 说完就伸手贴上了何昔雨的背部,陌生的触感让何昔雨心跳都漏了半拍,连忙往床边挪。 “怎么了嘛!”荆溪在后面明知故问,继续往前挪。 “不要碰我,”何昔雨继续躲。 “你再挪可就要掉下去了。”荆溪一把搂住她的腰,怕她会掉下去似的。 荆溪的小手在何昔雨的肚子上摩挲了两下,“是挺热的,不过我冷,我给你降降温。” 说话间的热气呼在何昔雨的后脖颈处,前面肚皮被摸过的地方也开始发烧,烫得何昔雨全身僵直,不敢再动弹。 何昔雨死死捏着手里的被子,“放……放开。” “嗯~不要~”荆溪抱得更紧了,还撒娇地把头埋进了她的后脖处蹭蹭。 这声撒娇就像是一阵清爽的山风吹过树梢,枝头的叶子摇摇晃晃,让何昔雨紧张的情绪莫名荡漾起来,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了一些。 “放开啊。”何昔雨动了动身子,连声音都因此染了些许羞赧的味道。 “不要。”荆溪拉长了语调。 “我要掉下去了。”何昔雨用手肘轻轻地顶了顶后面的人。 “哦,那我往后挪挪……” 荆溪往后挪了两下,随后伸出一根小指头戳戳何昔雨的背:“好了,你可以过来一点了。” “……”并不想退,怪不好意思的,再往后退不就是投怀送抱了吗。 荆溪叹息了一声,这扭扭捏捏的矫情劲儿,伸手直接把荆溪揽进了自己怀里,“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别问,睡了。”何昔雨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不管她想问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何……” “再说话我把你踹下去!”何昔雨放狠话。 可荆溪哪能被她吓到,“姐姐……今天那些水果好像是电动的哦~” 何昔雨绝望地闭上眼睛装死,她就知道! 不是,这小孩喊她什么?姐姐!不是后妈吗? 呸呸呸!什么后妈,都是假的。 不过这声姐姐叫得人心里怪痒痒的…… “姐姐~姐姐~姐姐……”荆溪喊上瘾了,声音一声比一声娇俏。 叫得何昔雨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手心脚心都开始发麻发痒,实在是受不了,“停停停……你能不能安静点儿!” “那你转过来。” “……”何昔雨式沉默。 “姐姐,转过来嘛!你不转过来我就一直喊。”荆溪式威胁撒娇。 不要转过去,有陷阱! 何昔雨在疯狂的提醒自己,身体却有自己的想法,先是啪一下关掉床头的灯,然后听话地转了过去。 好在提前关了灯,一片黑暗中避免了对视,两人离地极近,呼吸都缠绕在了一起,让此间床头的温度瞬间升高了起来。 此时此刻,何昔雨心如擂鼓,她想,自己是不是要去医院做个心脏方面的检查。 “什么声音?”荆溪声音里带了一丝紧张。 “你的心跳。”何昔雨倒打一耙。 荆溪还真摸了摸自己胸口,“没有啊。” “是不是你的。”荆溪把手伸向了何昔雨的胸口。 何昔雨猝不及防,脑袋里炸开一片白光。 “是你的心跳。”荆溪纠正她,关心道:“你怎么了?” 何昔雨把她的手打下来,呼吸微喘,“没怎么,热的吧。” “哦~是吗?” 很显然,荆溪并不相信,还飞快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灯光直直映照到何昔雨的脸上,已经绯红一片。 荆溪惊奇,这是害了什么羞? 何昔雨被吓了一跳,连忙往下缩,整个脑袋都埋进了被子里,荆溪紧随其后,这下何昔雨避无可避。 她被荆溪手机的光闪的睁不开眼,“你快把灯关了,刺眼。” “哦哦。”荆溪连忙关掉手电筒,又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屏幕亮度还是有些刺眼,何昔雨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你看这些,是不是你的小水果们。”荆溪把手机递到何昔雨的面前,此时的界面正好的某商城的购物界面,满屏的女性用品。 “……”何昔雨无地自容,此时此地,连地缝都没得钻。 “你一个小孩子,怎么收藏这种东西!”何昔雨终于找到反驳的角度,像家长质问小孩。 “我收藏怎么了,我又没买,不像某人……啧啧啧……”荆溪一连啧了好几下,啧得何昔雨的无地自容变成了一腔破罐破摔的恼怒。 “我是成年人。”何昔雨强调。 “不是有老公吗?干嘛还买这个?”荆溪此时很煞风景的提起了荆凯。 “想买就买了,需要跟你解释吗?” 荆溪摸了摸下巴,思考片刻,得出结论,“我就说他肯定不行,不然你怎么会不让他住你家。” 何昔雨瞪大了眼睛看她,这是荆凯说的吗! 荆溪一副我懂你的样子拍拍她的肩,“没关系,他不行我行,我替他!” 何昔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小姑娘在胡说八道什么! 荆溪继续拍拍肩膀,老神在在,“哎呀,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想你能拥有那一盒子小水果,也不是那么保守没见识的人。” “像我这种年轻力壮的美少女,五十年后还是永动机,不像荆凯,不到五十就不行了。”语气里十分对自己的骄傲,十分对荆凯的鄙视。 何昔雨彻底呆住了,所以……荆溪也是弯的,那他们荆家真是一弯弯一窝啊,开了眼了。 “你是同性……?”何昔雨还是有点不确定。 不等她说完,荆溪就连忙地点头,随即露出一副了然的笑脸,“我就知道你懂,毕竟不是荆凯那种老古板。” 何昔雨想,你那个爹可不是什么老古板,人玩得可嗨了好吗? “那你是弯的吗?”荆溪又问,如果这样的话,那荆凯不就是同夫了吗? “我当然不是!”何昔雨连忙否认。 “那你结婚之后怎么过得像个寡妇?”她实在不解,好奇极了。 好家伙,直接把你爸送走了可还行。 何昔雨无言以对,思索了好几秒,决定跟着荆溪的话抹黑荆凯:“你说的没错,你爸不行,所以他没脸来这。” 此时正在小狼狗床上的荆凯打了喷嚏,感冒了这是? “我就知道!”荆溪声音激动,而后又问,“那你要离婚吗?” “现在不太好离吧。” 这可真是荆凯的亲女儿。 “也是。”荆溪做思索状点点头,这桩婚事是他爷爷同意的,他们家的老头,一个比一个独裁专制,荆凯这一把年纪了还得在爷爷面前装乖儿子呢。 话题渐渐偏离了开始的轨道,也聊完了,何昔雨把头伸出被子,轻轻说道:“睡吧。” 荆溪在被子里闷得面红耳赤,也跟着出了被窝,刚出来就被何昔雨一把夺过手机,放到了她这边的床头柜上,防止她再拿着手机说个没玩完。 手机被拿走之后,荆溪一下就想起来最开始要探讨的话题,本想再深入探讨一番,见何昔雨一副再也不开口的架势,便不再纠缠,反正今天套到的话可多了。 闭上眼睛的何昔雨并没有睡着,脑子一片清醒,自从认识荆溪之后,她的睡眠就没好过,这小孩可真是她的克星。 不过今天的信息量可真大,刚从刚弯的文瑾那里出来,就请来了一个天生就是弯人的少女,这磁场吸引力简直绝了。 对了,文瑾今天给她发了啥来着,《后妈敲开了我的门》,听名字还怪带感的,有点好奇。 说干就干,瞟了一眼边上的荆溪,好像是睡着了,悄咪咪地把手伸到自己的枕头下面,把自己的手机抽出来,再缩回被子里。 满怀期待地再次点开链接,这居然是动漫,不是漫画,刺激升级了。 她赶忙把音量全部关掉,第一幕场景就是后妈把继续压在浴室的墙上咬耳朵,字幕是:“你爸今天不回家。” 何昔雨囧了,莫名有点社死是怎么回事! 看不下去了,退出见面关掉手机,表面上正义凛然地告诫自己不该看这种东西,一方面又在心里默默添加一个备忘录:明天记得带耳机上床。 第二天,何昔雨早早地就给蓝牙耳机充满电,心里默默地计划,今天是周五,她明天可以不用早起,可以在被窝里看一晚上,只要不被荆溪发现就好了。 此时此刻,她倒是完全没有了要和荆溪分床睡的意识,好像完全忘了这回事。 搓背的活何昔雨已经愈发娴熟,已经能很好的掩饰自己的情绪了。 荆溪是个生性就敏感的孩子,今天她就敏感的发现何昔雨的异样,她好像到家一直在赶时间,吃饭的时候她还以为她晚上还要加班去处理公事,可是一洗完澡,她就迫不及待地上床躺下了。搞得一副很困的样子,可是她的眼睛看起来明明就很晶亮清澈,没有一点倦意的样子。 看着躺好的何昔雨,荆溪非常疑惑,“何……” 何昔雨却在她刚开口就打断她,“睡了睡了。” 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转身背对着她,不再说话了。 荆溪就更疑惑了,现在可还不到十点,而且明天是周六不上班,她睡这么早干嘛? 索性她就假装睡着,看看这人到底要整什么幺蛾子。 过了半个多小时,她都快要真的睡着了,就听到何昔雨翻身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何昔雨喊她,“荆溪,荆溪。” 来了,荆溪想。 声音轻轻的,像是怕吵醒她,又怕她没睡着。 她尽量放缓呼吸,装成已经睡着的样子,她倒想看这女人到底要干嘛。 她满心期待着,室内却又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怎么回事? 她眼睛眯开一条缝,看见何昔雨又侧过身去了,只见她那头亮起了一抹微亮的光,是在看手机。 所以这女人等自己睡着了就为了看手机? 看啥呢这么神秘? 她这个角度躺着只能看见何昔雨的后脑勺,就悄悄直起脑袋去瞅,然后就头悬空翻了个白眼,又轻轻把头放了下来。 不就是看动漫吗,整得这么神秘,真是的。 什么动漫这么好看,要大半夜悄悄看,有点好奇,她刚才看见好像是两个女人,百合动漫? 再起来看看,说起就起,然后就看到那小小的屏幕中,明明刚才还是衣着整齐的正经画面,现在入目的却是两个衣衫半褪的女人,尤其是被压的那个,衣服都要褪没了。 下章可以开车车吗? 开吧! 玩个游戏好不好(微微H) 荆溪就这样支着脑袋看了几分钟,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原来是H漫啊,难怪要躲起来看了,不过她一直女还有这种爱好?不会是骗自己的吧。 这一晚上荆溪支着脑袋,起起落落跟着偷看了大半宿,最后不知道是在哪一次落下彻底睡着的。 反正第二天醒来时何昔雨还没醒,人也不知道什么转了过来,耳朵上露出还没摘掉的耳机,荆溪在心里大骂:狗东西,有耳机也不分我一个。 害得她看了大半夜的无声动漫,总觉得差了点意思。 同时又不禁感慨,不愧是成年人,可真会找资源,自己就从来没找到过这么好看的动漫。 荆溪的脚已经可以下床走几步了,伤脚也能稍微用点力了,她悄悄起床下楼,不小的动静都没有吵醒床上的人。 何昔雨醒来的时候去摸手机准备看几点了,按了几下都没反应,才发现手机没电了,耳朵也因为戴了一晚的耳机有点疼,她摘掉耳机扔到一边,觉得身上有点黏黏的难受,尤其是下面…… 跑到卫生间洗澡,温热的水喷到脸上,她想,以后不能看这玩意了,伤身体,太不健康了。 下楼时候她总觉得今天是不是忘了点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荆溪想起来了,原来是早上起来没看她。 “你脚好了啊!”何昔雨走过去,声音有点沙哑。 荆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终于起来了。” 何昔雨不好意思地低头轻咳一声,“今天休息,多睡了一会儿。” 荆溪微笑:“可不止一会儿,现在都12点半了。” 何昔雨哦了一声,扯开话题:“你吃饭了吗?” 荆溪微笑摇头,“早餐吃了,中饭还没吃,饿了。” “那我去做饭了。”转头快速往厨房去了,她被荆溪笑得心里发毛,这孩子今天怎么阴阳怪气的。 然后这一天下来,她确定荆溪就是疯了,一整天都是微笑的,尤其是面对她的时候,还掺了点似笑非笑,搞得她莫名其妙,还以为是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照镜子看又没有。 晚上继续照例要求何昔雨帮自己搓背,这次被何昔雨以“你已经能下床了”为由拒绝了,她也不再强求。 何昔雨在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 她这个时候明明也可以以此为由把荆溪赶去书房,或者赶回家都可以,但是她都没有。 荆溪就像一种慢性会上瘾的毒药,她的理智想推开,潜意识却舍不得,只能一次次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 两人都洗完澡后,时间也才9点。 “今天也早睡吗?”荆溪微笑着问。 何昔雨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像是做一个重大的决定,点头,“是的。” 看完这部就不看了,她发誓! 荆溪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点头道:“行吧,我也早点睡。” 何昔雨吹完头发看见荆溪已经躺下了,便又磨磨蹭蹭地开始她的晚间护肤工序,听到床上的人再没了动静才起身,走到床边,确认荆溪已经睡得很沉了。 轻轻掀开被子上床,戴上充好电的蓝牙耳机,打开手机。 刺激的剧情一下就把她带入进去了,看到情节紧凑处,感觉有人在戳她的后背,起初她缩了缩肩膀也没在意,但是后面的人仍坚持不懈,她被弄得烦了,怒道:“干嘛!” 随后又反应过来,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关掉手机,转过身,有些紧张又愤怒地看着荆溪。 黑暗中只听见荆溪嘿嘿一笑,伸手按开床头的小壁灯,就看她从背后拿出一个小樱桃来,按开开关,细小的嗡嗡声在彼此间响起,荆溪又把它递到何昔雨的眼前。 何昔雨一下就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脸色一下爆红,欲伸手把夺小樱桃夺过来,被荆溪一把躲过,收到自己的胸前,这个敏感的位置,何昔雨自然不会贸然去抢。 何昔雨更气了,质问道:“你居然翻我的柜子?” “我没有。”荆溪立马否认。 “那这你是哪来的!”何昔雨明显不信。 荆溪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原来你藏在衣柜里了,还以为你丢掉了呢!” “现在是说你偷拿别人的东西行为,你不要转移话题。” 荆溪把小樱桃再次举起来,“我没有翻你的柜子,我当时偷偷留了一个,没想到吧。”说完还有点小得意。 好吧,何昔雨无话可说,“那你也不要拿大人的东西,小孩子不能玩这个!” 说完又伸手去抢,还是没抢到。 荆溪笑得更得意了,又撒娇道:“姐姐~” 何昔雨被她叫地全身一酥,强忍住,“不要乱叫,我不是你姐姐。” “那……”荆溪一瞬不瞬盯着她,试探性开口,“妈……” 刚才的酥麻感瞬间变成了鸡皮疙瘩,“停!你还是叫我名字吧。” “那多没礼貌啊,姐姐,黄漫好看吗?”荆溪很自然地戳破了何昔雨的小秘密,就像在说我今天要吃糖醋排骨一样自然。 何昔雨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荆溪就再一次确定道:“对,你没听错,就是你昨晚看的那个,我跟你看了半宿,可把我脖子累坏了。”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轰隆隆!! 何昔雨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连同脑浆子都被炸了一地,此时心里就剩两个字:完了! 这辈子没脸见人了! 跑!赶紧跑! 这是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二个念头。 手脚并用,翻身下床,不料荆溪比她更快,扑过去一把抱住她,让她重新跌回到床上。 “姐姐~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荆溪半趴在她身上。 何昔雨顿时紧张地不敢喘息,颤抖着声音,“放开。” “那放开你跑吗?”荆溪问。 诚实孩子何昔雨默默点头。 荆溪也诚实摇头,“那我不放。” 何昔雨无奈得叹了口气,“你到底要干嘛?” “我不是说了吗,玩个游戏!” 玩个屁! 何昔雨闭上眼睛,蹬着腿要起来,不小心到了荆溪的那条伤腿。 “啊……你踢到我了。”荆溪不满地瞪她,“痛!” “不好意思……”何昔雨立即面露愧疚。 “啵!”荆溪出其不意,低头对准何昔雨的唇亲了一下。 何昔雨今晚第N次瞳孔地震,立刻用手背捂住嘴,“你干嘛!” “你还跑不跑!”荆溪问。 何昔雨持续诚实,点头。 荆溪再次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不对,重新回答。” 何昔雨被亲得脑袋一阵眩晕,呆呆地选了另一个答案,“那不跑了?” “真乖。”荆溪奖励似的亲了她的脸颊一下,“那我们来玩游戏吧。” “什么游戏!”何昔雨还是懵懵的。 荆溪再次亮出小樱桃,“我想教姐姐玩这个。”说完放到何昔雨的胸前,强烈震感刺激着她胸前的皮肤,震得她一个激灵,有那么一瞬间,羞耻感消失不见,只剩下激荡的肉体在震动。 “不用了吧……”何昔雨有点尴尬,她想说其实我会。 “用的。”荆溪认真点头,“姐姐都结婚那么久了,还没有洞房难道不遗憾吗?” 何昔雨摇头,并不遗憾。 “不对,回答错误。”荆溪皱眉,不高兴了。 “……”这次没亲她! 看到荆溪皱眉的样子,她又有点心疼,但是又说不出口自己对这事有遗憾这种话。 荆溪手按着那个小樱桃,慢慢地一路往下滚,她的睡衣是V领开衫的,到了开口处,荆溪手一松,小樱桃一骨碌溜进了衣服里。 “糟糕!掉进去了。”荆溪表情做作夸张,却没有丝毫紧张。 那个东西一路滚到了何昔雨的咯吱窝下面,震感不断,她想伸手去拿,奈何被荆溪压着动不了。 “我帮你。”荆溪说着把手伸进何昔雨的衣服里,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直接摸到了她的胸上。 “嗯……”何昔雨惊呼,还从来没有人摸过她那里。 荆溪却还故意作怪,上上下下摸了个遍,特意避开了小樱桃所在的位置,最后还把手放到了她的胸上,“是这个吗?” “嗯啊……”何昔雨努力克制住那羞人的声音,“不是啊……” “不是吗?”荆溪又捏了两下,“我觉得是啊。”然后换另一边又捏了两下。 何昔雨被捏得全身发软,想把人推开都使不上劲儿。 “荆溪……”何昔雨无助地喊她名字,被捏过的地方开始发烫。 “我找不到了,怎么办?”荆溪故意使坏。 “在下面……腰下面……”何昔雨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啊~在腰下面啊…”荆溪挑起眉眼,“那我往下找找……” 荆溪支起身子,一把扯开她的衣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啊!”突然的暴露让何昔雨一惊,双手本能地护住胸前。 荆溪捡起震动的小樱桃,关掉震动,然后把樱桃上面的梗咬在嘴里,慢慢俯身向下。 硅胶温软的触感落在唇上,何昔雨紧抿双唇,不敢动了。 “嗯嗯……”荆溪咬着樱桃梗不满地晃了两下,示意她张嘴。 何昔雨知道张嘴意味着什么,夜晚的黑色总是能蒙蔽人的道德与羞耻感,变成了一个感官至上的动物,此时此刻,她心里的悸动占了上风, 文瑾说那些玩具给她灭火,可是有荆溪这个罪魁祸首在,那就是给她的心上泼了一杯又一杯的烈酒,越烧越旺…… 所以,她被诱惑了。 她突然想起荆溪那天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样子,光滑的肌肤,轻盈的体态,一步一步,印刻在她的心上,即使刻意不去想起,却还是挥之不去。 欲望破土而出,长出枝丫。 她缓缓地张开嘴,接住了那欲望的樱桃。 荆溪眼睛一亮,急急向下,四片唇瓣相贴。 “嗯……”何昔雨张开手环住荆溪的肩膀,纤细的五指不住地摩挲过荆溪的后脖颈。 荆溪松开牙齿,任由樱桃梗落入何昔雨的口腔之中,何昔雨无所适从,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荆溪把舌头伸进何昔雨的嘴里,去挑逗那颗樱桃,追着它在何昔雨的嘴里翻滚,何昔雨的舌头也随之一起追逐。 香软嫩滑的舌只偶尔碰到一块儿,刺激地何昔雨心跳扑通个不停,脑子里也一团浆糊。 “啊……”何昔雨无意识地呻吟着,她还不太适应口腔里一下有这么多的异物,本能地半张着嘴,无法吞咽呼吸间生出的津液,任其从嘴角溢出。 荆溪渐渐也不满意小樱桃的阻碍,香舌一挑,将小樱桃从她嘴里揽到自己嘴里,露出绿色的樱桃梗,再用手捏住从嘴里提出来,粉色樱桃周身闪着滢滢水光。 “你看,都是你的水……”荆溪言语兴奋。 何昔雨跟着看了一眼,又迅速撇开,不敢看了。 荆溪轻笑一声,慢慢下移,彻底拉开她的睡袍,露出平坦小腹以及穿着黑色蕾丝内裤的位置。 她身材纤瘦,两胯之间的骨相匀称,性感诱人极了。 荆溪忍不住低头在她的小山丘上落下一吻,鼻尖萦绕着一股幽香…… 这就是女人香吗? 不对,还有沐浴露的味道,她现在用的也是这一款。 何昔雨被身子一颤,心里莫名期待起来,荆溪也不负她的期待,开启小樱桃的开关,嗡嗡的震动声在安静的卧室内尤为刺耳,她的小腹倏地一紧。 开车车了吗? 开了头也算开吧! 可以进去了吗(H) 荆溪一手拉开她的内裤,一手拿着樱桃进入她的私人领地,小樱桃透过她的小绒毛,直接震到了她的阴唇上。 “嗯啊……不要……”何昔雨忍不住叫出声,下身狠狠一抖,双腿立刻夹紧,心里莫名冒出一股紧张又羞涩的感觉。 荆溪也感觉到了她的紧绷,安抚似的低头吻住她的三角地带,这次没有隔着一层内裤,少女温软的唇瓣直接印在上面,还轻轻地嘬了嘬,嘬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边嘬边说:“没事……不要怕……” 何昔雨奇异的被安抚下来。 荆溪见她放松了一些,用手心揉着樱桃在她的阴唇处滚动,震动感顿时席卷她整个阴部,她下身开始哆嗦,“啊啊啊……” 这颗小樱桃就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水坝的门,瞬时间大水决堤,唇缝间不断有淫水流出,让原本就沾着口水的樱桃更加滑腻起来。 “舒服吗?”带着樱桃游走的荆溪也喘着气,她也有点紧张。 何昔雨无处安放的手死死揪着枕头的两边,海藻搬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她咬紧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下身强烈的快感让她憋得满头大汗,泛红的脸颊在其中就像是清水洗过的水蜜桃。 没有得到回应到的荆溪也不介意,她此刻全部的注意都在手上,不再满足于只在外围游走,停下动作,对着流水的缝隙轻轻一按,樱桃一下就挤开了阴唇,吻到了阴蒂,阴蒂一下就被震动着涨大了一圈。 “嗯啊……啊啊……”何昔雨忍不住再次呻吟,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这是梦里都没有过的体验,感觉整个下身都被麻痹了,火热又难耐,想躲却被按着无处可躲。 打开的阴唇里面不断往外冒着热气,都喷洒到了荆溪的手指上。 “你下面好热啊,我帮你脱掉。”荆溪忍不住把她的内裤往下一拉,退到了腿弯处。 “哎……”何昔雨曲起腿想阻止一下,却是来不及了。 刚好就这这个姿势,更能好好地看清她的私处,荆溪当即出手按住她的脚背,不让其下滑。 可惜只开了壁灯,看不太清。 荆溪按着樱桃还想往里推,却卡在了穴口进不去,她倔劲儿上来就想用蛮力一鼓作气推进去。 “啊……痛!!”何昔雨疼地直往上缩。 这死孩子可真是虎啊。 “不……不好意思……”荆溪被她的叫声一惊,有点抱歉,她以为流水了就可以进去了。 伸出手指在小樱桃周围的软肉上转圈,加上樱桃的震动,内穴里早已湿哒哒一片,沾了她满手。 “嗯啊……嗯……”何昔雨的穴口被弄得一张一合,用力地呼吸着。 荆溪最后把手停在她的阴蒂上,轻轻按住,震感瞬间加倍,像是里面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跳舞,越是压制,就越是强烈。 “可以进去了吗?”荆溪动了动按住阴蒂的手。 “嗯~不行……”刚才的痛楚让她记忆深刻,想起来还是很瑟缩。 好吧,那就放弃现在把小樱桃塞进去的想法,荆溪把卡在洞口的小樱桃拔出来,发出一声“啵”的细小声音。 何昔雨忍不住一抖,洞口穴肉翕动,似是舍不得。 荆溪伸出细长的中指,在洞口处比了比,觉得刚刚好,一探到洞口,就被穴肉死死咬住,真的就像张嘴含住喜欢的棒棒糖,不住地吞咽吸吮。 真的很紧,也很软,QQ弹弹的很有弹性。 “何昔雨~还要进去吗?”荆溪还勾了勾指尖。 “啊啊啊~要~”她想要,欲望彻底吞噬了她,此刻的她只想要快乐。 荆溪满意一笑,毫不客气的整根入内。 “嗯~”她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女人的动情时的穴果然是最美妙的地方,四面的媚肉席卷而来,包裹住她的手指,湿润又炙热,直接烫到了她的心底,心里某处最没有安全感的地方都被填满了。 手心旋转向下,去攻击下方那边及其饱满滑嫩的媚肉,每抠一下,就感觉到何昔雨身子一抖,小穴深处汩汩冒出更的淫液。 “啊啊啊……不要……不要按那里……”那里被抠得又酥又胀,还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明明受不住,臀部却自己摆动着去迎合。 荆溪自然是感受到了她的口是心非,表面答应,“好啊。” 手指却不舍地慢慢往后退,退到还有半截手指在里面,又蓦地狠狠刺进去,开始不断地进进出出,晶莹的穴水在抽插间溢出来,穴口也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啊……嗯啊啊啊……” 何昔雨被干得浪潮迭起,脑子里的烟花炸开了一朵又一朵,下身更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主动去迎接那根让她舒服的手指。 荆溪果然像她自己说的,是个年轻力壮的小永动机,何昔雨被干得只有呻吟的份儿,嘴里除了单音节的呻吟是一个字都都说不出来。 初经人事的身体哪经得起如此猛烈的抽插,很快就就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没有喷涌而出的阴液,,一阵轻抖动,抽插中的小穴迅速收紧。 埋头猛干的小傻子只觉得冲刺的越来越费劲,最后干脆就动不了,“你干嘛夹这么紧啦!” 她还埋怨起来,声音有点羞赧。 在她最近恶补的片子里,女人的高潮伴随一阵潮喷,她也认为自己就是一个这样的猛1。 作者的话:求珠珠【鞠躬.JPG】 你怎么没喷呢(H) 听到这话的何昔雨简直想翻白眼,但是她现在全身脱力,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 缓了一会儿回过劲儿来,荆溪从她粗重的喘息中咂摸出一点味儿来,惊喜道:“你高潮了是不是!”而后又疑惑地问:“你怎么没喷呢!” 何昔雨闭上眼睛,这话她没法接。 荆溪还不依不饶继续问:“为什么呢?” 贤者时间的何昔雨:“可能是因为你不行吧…” “嗯!!”荆溪瞪大了眼睛,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随即又在心里握紧小拳头,再来一次,她一定可以的! 捡起落在一边的小樱桃,调到最高档,右手扒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的嫩肉,一股淫水从里面淌了出来,直接流到了床单上,洇湿了一片。 再次把小樱桃贴上去,何昔雨“啊”地一声,刚刚冷静下来的身体瞬间又被激起千层浪,“荆溪你干嘛!” “再来一次!一定可以的!”女孩信誓旦旦,她被何昔雨刚才的那句不行刺激到了。 何昔雨也并没有意识到床底间完事之后说别人不行有多伤自尊。 荆溪拿着小樱桃在洞口试了试,感觉这次应该可以了,刚才的那阵抽插已经拓宽了不少,一鼓作气地用力推了进去。 “啊!混蛋!”进去的那一瞬间,何昔雨还是惊叫出声,火辣辣的痛感从下面袭来。 荆溪也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还以为伤到她了,赶忙低头凑过去看,只是有点红,顿时松了口气,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小穴,“没事儿~不疼了~给你吹吹。”然后就真的对着穴口吹了几下。 “别,凉~”何昔雨忍不住缩了一下。 等等,刚才荆溪是亲了她那里吗? 还没等她去细想,荆溪就牵着小樱桃露在外面的梗,往外拉,拉到洞口的时候停住,看着里面的淫水被震得四处飞溅。 “啊啊……嗯啊啊啊……”撑在洞口的樱桃是有点痛,可是更多的是带起她卷土重来的欲望,刚才高潮完之后她是真的觉得可以睡觉了,不想再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打脸了。 荆溪牵着梗进进出出,最后直接全部退了进去,再趁机伸进去一根手指,何昔雨猛地一缩,卡得她手指都痛了。 “手指要被夹断了,放松点!”荆溪对着她的大腿根部就是一口。 “啊~”何昔雨全身一颤,放松下来。 终于能活动的荆溪在里面追着里面的小樱桃打转,上上下下,让小樱桃全方位地滚过她里面的每一寸嫩肉。 “慢点……啊啊啊……”何昔雨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听到她的祈求荆溪这才满意,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在里面勾了两下,急道:“拿不出来了,怎么办?” “你再试试啊!”何昔雨一听也慌了,不是吧,拿不出来岂不是要去医院,那她还是挖个洞把自己埋了比较好。 “怎么试?那我可以再伸进去一根手指吗?这样比较好抠。”荆溪还带上了商量的语气。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行吧。” “好。”荆溪忍不住勾唇,还好何昔雨此刻看不到她的表情。 她试探性地再伸出一根手指往里挤,被何昔雨紧急叫停,“停停停,轻点。” 荆溪无奈,她已经很轻了,索性把原本在理面的手指也抽出来,并拢两指,在小穴上一阵磨蹭,配合着里面小樱桃的震动,直到两根手指都沾满了淫液,再趁着何昔雨没注意,一把刺了进去。 “嗯~”这次她只哼了一声,刚才抚慰她的小穴抠松软了不少,“快把它拿出来。”她此刻心里只记挂着这件事。 “等一下哦~”荆溪坏笑,都进去了不玩一玩怎么行。 她双指在里面按动,一下一下挤压着内壁的软肉,轻轻往外退至穴口,又重重地往里一插。 “啊啊~不要~”抽插加码再加上震动,何昔雨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洞口被撑得火辣辣地疼,偏偏里面又有一股极度的空虚升起,痒痒的,还有点疼…… 何昔雨抓紧身下的床单,不自觉地挺起腰胯,去迎合荆溪的撞上来的指尖,就算有点疼……她也想被插得深一些,最好每次都够到她的敏感点。 荆溪被她的迎合也弄得呼吸急促起来,心里升腾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这个女人的身体在她手中绽放,情绪被她所左右,完完全全由她做主。 于是便更加地卖力,每次都进到不能再进,最后指腹在她的敏感点上停住,不断抠压…… “嗯嗯……啊啊哈……不要弄那里……”她有点忍不住了,穴道里的快感不断堆积,酸胀感快要到临界点了。 荆溪也感觉到了那是她的敏感点,便在那里反复游走,不断用力…… “啊啊啊……嗯啊……”何昔雨被捣弄地全身酸软,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小穴也逐渐收紧。 荆溪瞅准时机,上另一只手按住她勃起的阴蒂,快速震动。 何昔雨大叫着不断抬去臀部去迎合,好舒服…… “何昔雨,喷出来啊……”她可是一直都想着这件事。 外面的手指狠狠地按压震动,里面的手也飞快地研磨着,不停的刺激她的敏感。 致命的酸胀感,何昔雨感觉下面都快要爆开了,身体已经控制不住了。 “啊啊啊啊……” 何昔雨呻吟着,大脑一片空白,酥麻感直冲云霄,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小腹紧绷着,射出一股清液,像尿了一样,人也跟着失去了意识。 满头大汗的荆溪这才满意停手,她的手也酸麻了,里面的樱桃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荆溪想着,永动机还得是这玩意。 不过也不对,这玩意要充电,自己不用充电啊,所以还得是自己。 荆溪双指勾住樱桃,慢慢地往外掏,临到洞口又被卡住,两根手指再加上一颗樱桃确实是她承受不住的大小。 荆溪也怕把她弄伤,先把樱桃梗转到洞口的位置,再抽出手指去抓那绿色的樱桃梗。 两相都是湿湿滑滑的,抓了好几回都从手中滑落,最后把手上的淫液在何昔雨的大腿擦干净,才堪堪抓稳了,随后一把将其抽出来。 “嗯呃……”出来的一瞬间何昔雨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人还是没有醒。 作者的话:留下珠珠 21早安,荆溪(微H) 金色的阳光拨开清晨的帷幕,花园里的花儿朵朵站立,光线透过花瓣上的露珠,折射出金色的光芒,一阵微风吹过,花朵摇曳,露珠从花瓣上滴落,掉进泥土中消失不见。 何昔雨艰难地睁开眼睛,全身酸麻酸麻的,双腿更像是重新组装上去的一样,嗓子异常干涩疼痛。 “咳咳……”她轻咳了两声,又疼又涩,少女还黏在她的颈边,浅浅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痒痒的,还……挺舒服的。 昨晚的记忆回笼,说没有懊悔是不可能的。 但是事已至此,她也能感觉到自己心里更多的是一种愉悦,她喜欢这个女孩。 虽然这个女孩一开始出现在她面前就是她不喜欢的姿态,可是样貌就是长在了她的审美上,能勾起她的情欲。 这些年遇到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唯独就对这个女孩有了欲望。 第一眼,就挑起了她的欲望。 她不是一个过多内耗自己的人,她能快接受一些超出她预想范围的事情。 她想,试试吧!反正不该发生的发生了。 动了动腿,腿间干干爽爽的,没有黏腻的感觉,应该是被清理过了,何昔雨想着就有点脸热,除了她还会是谁呢? 这小孩说糙不糙,说细也还蛮细的。 她把荆溪的头扶到枕头上放好,自己轻手轻脚地下床,到楼下喝水,上来的时候把水壶也一起拿上来了,这小鬼等下醒来肯定也要喝水。 放好水杯水壶,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一半才重新回到床上。 她再也没有了睡意,开始仔细打量荆溪。 阳光透过窗户溜进房间,荆溪的脸上在阳光下洁净无瑕,年轻人的皮肤可真好,她得要好好保养了,不然看起来差太大可不好看。 她以为昨晚是因为黑暗的吞噬,才释放了她内心潜藏的欲望,可是现在天亮了,绚丽的阳光迎面而来,她的心还是躁动起来,想要荆溪。 原来欲望一旦打开,是不分白天黑夜的,只要那个人在,就会跑出来。 昨晚她太被动了,她也想要亲近女孩的身体。 荆溪今天穿的是开衫纽扣式睡衣,她缓缓抬起手,伸向女孩睡衣的纽扣,从上倒下来,一颗颗解开,女孩侧躺着,她把上面那部分搭在女孩子身上,防止掉落,下面的就直接耷拉到床上。 女孩的身体是奶白奶白的,像个瓷娃娃一般,所以软绵上的那一抹红豆就尤其显眼。 说是红豆,其实也不算是,少女的颜色是粉嫩的,更像会成熟的水蜜桃,比樱桃更可口。 她不再压抑自己,凑过去含住其中的一颗乳尖,这是梦里触摸过的地方,她克制着肖想了许久,今天终于得偿所愿。 “唔~”睡梦中的女孩忍不住一缩。 何昔雨舔吻着轻轻一吸,她想起荆溪平时就喜欢喝牛奶,所以身上总是有股淡淡的奶香,此时奶香萦绕在她的鼻尖,情不自禁多吮了几口。 女孩被吮得舒服了,又向前挺了挺,乳尖更往她嘴里送进去了些。 舌尖轻轻抵了低乳尖,又往乳晕周围舔扫一圈,都沾上了她的口水,湿热湿热的。 女孩的乳尖就在舔舐中悄然挺立,变得坚硬。 手也不闲着,也轻轻地捏上了另外一只,握在手心里,软绵绵的,比小时候吃过的棉花糖还要软,含在嘴里的味道也比棉花糖还要甜。 何昔雨想着想着,觉得自己怪变态的,对一个睡着的女孩也能玩得这么起劲。 “嗯嗯……”荆溪的脸泛起了粉色,嘴里也逸出难耐的喘息,迷迷糊糊地挣开眼睛,只觉胸前凉凉的,胸前两处酥麻酥麻的。 “何昔雨!”她惊道,昨夜的记忆回笼,有些恐慌,“走开啊!” 何昔雨吐出舔吻的乳头,从她的胸前抬起头,“臭小孩,该我吃你了。”声音里尽是炙热的气息。 说完又不满荆溪刚才喊她走开,对准嘴边的乳头微微用力一咬。 “啊~痛!”少女皮肤娇嫩,痛觉也尤为强烈。 何昔雨松开嘴,果然看到乳晕周围泛起一圈淡粉色的牙印,可真是一朵娇嫩的小花啊。 咬完又爬上去一点,和荆溪面对面,看着女孩朦胧的睡眼,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温柔,“早安,荆溪。” 荆溪一愣,刚才的恐慌感神奇地被抚平了。 她睡前预想过这女人醒来后的样子,会暴跳如雷,或者是消失不见,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如此平静温柔地和自己道早安。 她是把这个女人俘虏了吗? 好像是的。 见她呆呆的不回话,何昔雨下面的手又摸上她刚刚咬过的地方,轻轻揉了揉了,问道:“很疼吗?” 荆溪脸倏地一红,点点头,其实也有点舒服。 看她脸红的样子,何昔雨心里更痒了,又亲了亲她的嘴唇,调侃道:“怎么还脸红了?昨晚不是还很猛吗?” 对啊!她给自己的定位是猛1啊,怎么可以娇羞,深呼吸几次,让脑子清明一些,像昨晚那样。 “谁……谁脸红了,我这是热的。”荆溪嘴硬道。 “这么热啊……”何昔雨对着她唇,声音都染上了几许魅惑。 荆溪见势不妙,往后缩了缩。 何昔雨步步紧逼,“不脸红你躲什么啊……” “我没躲。”荆溪停下动作,并不承认自己是在躲。 “好,你没躲~”何昔雨轻笑一声,贴上去吻住她的唇,伸出舌头舔了唇瓣,香香软软的,昨晚都没有亲够呢。 舌尖在唇瓣来回舔舐,想找个缝隙钻进去,奈何女孩就是不张嘴,只得上手在女孩的乳房又捏了捏。 “啊~”荆溪这才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 作者的话:留个珠珠 一弯弯一窝 何昔雨趁势而入,呼吸交错间,她卷住女孩柔软香舌,激烈地吸吮着。 荆溪被她独有的气息包围,身体却紧张得有些僵硬。 身体是激动的,那股慌张感又侵袭而来,她并不喜欢被人操控的感觉,她更喜欢像昨晚那样,做上位者,把一切掌握自己手中。 何昔雨沉浸在索取的欲望中,并没有察觉到荆溪的异样,被子里的手逐渐向下,去到她最向往的地方,少女的双腿紧闭,她拍拍了女孩大腿,松开一点嘴唇,“放松点……” 女孩依旧还是紧闭着双腿,她只当女孩是紧张,硬是挤了进去,摸到一层薄薄的底裤,以指尖勾了勾。 “不要……”荆溪颤抖着声音,全身都在发抖。 何昔雨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抬眼去看,荆溪的眼睛里盛满了惊恐与害怕,暗道自己太心急了,停住了动作,从腿间抽回手,摸摸女孩耳边的头发,轻柔道:“别怕,不动你,刚才是逗你的。” 荆溪的睫毛颤了颤了,没有说话,显然是还处在惊恐的情绪中。 何昔雨怜惜的看着她,“抱歉,我以为你可以的,毕竟昨晚……”她停住声音,后面的话不言自明,“你还太小了,是我太心急了,抱歉啊。”她又道了一次歉,同时心里也很失落。 荆溪被她真诚弄得也有些愧疚,她摇摇头,“你不用道歉,我只是……”后面的话蓦地止住,她的惊恐,是她的弱点,她说不出口。 “我知道,不过……”何昔雨话锋一转,“那你昨晚怎么那么会!”简直跟今早的表现判若两人。 “是不是在学校偷偷谈恋爱了!”而且是只做攻的那种。 “我没有!”荆溪连忙否认,“我只是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何昔雨不解。 “跟你一样喜欢看那种东西。” “哪种?”何昔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你晚上看的那种动漫啊。”荆溪一副你别装的表情,继续道:“不过我看的比你多多了,我真人漫画书都看的。”语气里颇有几分自豪得意。 何昔雨刚准备尴尬一下,就被现在的小孩震惊了,“你才多大你就看这些!” “我18了啊。” “你不是16吗?”她记得荆凯说过。 “17岁半,再过两个多月就18了。”她是年初的生日。 好吧,果然是个小孩子,她们这个年纪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承认自己长了一岁,小孩子就喜欢把自己往大了说。 何昔雨又问:“那你是高一还是高二?” “我今年都高三了!”荆溪无语。 还好还好,比她想的高了两个年级,真是服了那个荆凯,自己女儿上几年级和年纪都能记错。 随后又想到,“那你明年就要高考了啊。” 荆溪点头。 “那你准备考哪所学校。” “本地吧,老头们肯定会干涉的。”她想都不用想。 “们?”她是有几个爹。 “我爷爷和荆凯。” “哦。” “……” 房间顿时陷入沉默,这个时候提到荆凯还怪尴尬的。 “我去洗个澡。”何昔雨掀开被子下床。 荆溪在后面说:“我昨晚帮你洗过了哦。” 何昔雨老脸一红,双腿间隐隐又感觉到了燥热,没有理她,径直进了卫生间。 荆溪在后面偷笑,原来大家的害羞和尴尬都是一阵一阵的,还并不相通哦。 看到床头柜上的水壶和杯子,水杯里还贴上地倒满了一杯,刚好有点渴,坐起身端水杯咕嘟咕嘟就喝了下去,暗叹这女人可真贴心。 何昔雨洗完澡出来看到荆溪还在床上,刚才的被调侃的尴尬感还尤在,干巴巴地问:“你还要继续睡吗?” 荆溪摇头,“不了。”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昨晚运动过量,饿了。” 何昔雨又是老脸一红,这死小孩,性格真奇怪,刚才还跟个小菜鸡一样,突然就变得流里流气的。 假装没听懂她话里有话,“我去煮早餐,你想吃什么。” “面。” “好,那你洗漱完下楼。” 这半天的相处下来,何昔雨觉得那种尴尬的感觉更甚了,虽然荆溪偶尔会开两句黄腔调侃她,但是她能明显地感觉没有之前自在了。 下午两人都窝在客厅各自抱了一本书,靠坐在沙发的一角,何昔雨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她在想要不要谈一谈,这个话头该怎么起。 踌躇了许久,决定还是放下书,朝荆溪问道:“你谈过恋爱吗?” 荆溪摇头,她其实连处的很好的朋友都没有,都只是说得上几句话的而已,她不太喜欢和人深交相处,她更喜欢一个人玩。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女孩的?”何昔雨好奇。 “就知道啊,看见男的就讨厌。”说话时连眉眼间都是嫌弃之色。 “是因为你荆凯吗?” 从荆凯当父亲的表现来看,肯定会对孩子的性格造成影响,只是性向这种事,也不好说是不是因为这个。 荆溪摇摇头,“我不知道,应该不是吧。” 应该? “那你对女孩子呢?”她可记得她刚开始对自己可并不友善呢。 说起女孩荆溪长长的嗯了一声,像是在思索,眉眼间瞬间柔和了许多,她想起了姑姑和奶奶,还有学校的里漂亮的女老师,赏心悦目的,想起来就令人心情愉快。 “不讨厌。”她连跟女孩子说话都会更有耐心,更轻声细语一些。 何昔雨看她谈起男女之时的表情,想她应该不是因为家庭原因造成的这方面倾向,是他们荆家的基因里就自带弯的属性吧。 从她爹荆凯,再到她,还有她的那个姑姑!! 只是因为荆凯造成了她的厌男情绪。 这样看来,那他们家这两代都是弯了! 但也不全是,荆溪还有叔叔,结婚生子了都,不过也说不定是形婚呢! 作者的话:留个珠珠再走吧~ 那你喜欢我吗? 荆老爷子一共就三孩子,明确弯了的有两,那他们家弯的几率就是百分六十以上啊,她在心里默默的震惊了一下。 何昔雨点头,好整以暇地坐正了身子,认真开口道:“那你喜欢我吗?” 荆溪顿时被问住了,她知道何昔雨问的是什么意思,只是她做那些事的目的并不是因为喜欢,何昔雨应该知道。 如果自己说实话,会不会被赶出去? 大概率会吧。 最后斟酌了一下,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下,半真半假道:“一点点……” 何昔雨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才这么一点点,比她的想的还少了一点点,有点失落呢,她觉得她的喜欢好像不止这一点点。 不过又自我安慰道,有这一点点也不错了,至少说明这孩子没撒谎,要是直接说喜欢,那她也很难相信啊。 而且这还是还不到18岁,还好今早克制住了没下手,不然就罪过了。 荆溪说完就看着何昔雨的表情,这是不高兴了? 刚才是不是说少了? 要不再补救补救?那说点什么呢? 思索间只见何昔雨点点头,说了句:“也行吧。”慢慢来吧。 事已至此。 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个称心喜欢的人,并不想因为一些外力的原因就这么放走。 荆溪一脸困惑,也行吧?这是什么意思? 看她这想问不敢问的样子,何昔雨收敛起面无表情的神色,解释道:“就是我也有一点点喜欢你,我觉得我们可以试着发展看看。” 她才不想说出来她的喜欢比较多,不然这臭小孩该骄傲了。 荆溪瞪大了眼睛,她的目的达到了!! 却还是在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这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她以为这个女人会陷入两难,不知如何是好,或者自责逃避,假装无事发生。 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坦然接受,甚至还想继续发展下去的局面! 果然不是一般人,难怪能震住荆凯,让荆凯甘做卑微舔狗。 荆凯啊荆凯,没想到啊,你得不到的女人这么轻易就被我得到了,想想就觉得非常爽。 荆溪比了个OK的手势,“OK。” 想说话的话说完了,何昔雨也松了一口气,以后的事情,就顺其自然发展吧。 何昔雨放下手中的书,挪着身子到荆溪的身边,感觉到她的靠近,正在看书的荆溪莫名紧张起来,想起今早只进行到一半的情事,整个人都紧张得僵硬了。 何昔雨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的僵硬,在挨着她还剩一个拳头的距离停下,把荆溪的身子掰过来对着自己,而后捧着她的脸,四目相对。 看到荆溪呆成一只小木鸡的傻模样,何昔雨没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你不是挺能的吗?紧张什么。” 看她现在的样子,确实像是没谈过恋爱的,又想到昨晚,不对劲,“你昨晚是偷偷喝酒壮胆了吗?” 秒变菜鸡的荆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何昔雨一主动她就蔫了,难道自己就是传说中的那种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人吗!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她得支棱起来,要保持在何昔雨面前绝对的猛1气质,才能避免被压。 她不屑地嗤笑一声,“我才不用喝酒壮胆。” “那你是怎么壮的胆?”她实在好奇,是什么让她床上床下判若两人。 荆溪抬手把捧着自己脸的手抓下来,歪头对着何昔雨微笑的嘴唇啄了一下,“不需要壮胆,想做就做了。”又在心里悄悄补上一句:尤其是你躺在床上的时候,让人毫不费力就能压倒掌控。 说完又啵唧啵唧亲了两口,脸上的表情更得意了。 何昔雨被亲得懵了三秒,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看着荆溪像个得意小人的样子,心情也跟着愉快起来,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小孩。 不过可不能让她这么嚣张,站起身按着荆溪的肩膀直接就把她扑在沙发上。 荆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何昔雨漂亮的脸在朝自己靠近,鬓边垂下的一缕长发落在她的脸颊,滑进了她的颈间,痒痒的。 “你干嘛!”荆溪咽了咽口水。 该死的,遇强则弱的毛病又犯了。 何昔雨在离她唇只有一公分的时候停下,红唇翕动,“你说呢?” 说完继续缓缓向下,覆上了刚才亲过自己唇, 辗转缠绵,细细瞄着着对方的唇线。 窗外正是夕阳半下,金色的火烧云印在窗户上,像一副天然的画框,还洒着柔和的金光,温情一片的时刻,手机铃声煞风景地响起。 “嗯……手机响……”荆溪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听到手机响就像听到了救命的铃声。 “别管她。”何昔雨松开一点唇,也有些气息不稳,但还是意犹未尽,说完再次贴了上去,伸出舌尖挑开对方的唇,探了进去。 荆溪张嘴接住何昔雨的香舌,软软的,忍不住吸吮了几下。 原本还算单纯的亲吻瞬间就变得色气起来,欲望就在津液互换间丝丝缠绕,连铃声什么时候停住的都不知道。 没吮够的荆溪继续再次含住那粉嫩的香舌,探出自己的粉舌与之绕着打转。 “啊……嗯~”变成被动的何昔雨舒服地哼出了声,彻底放松自己,任由自己被荆溪带着。 没曾想那不识趣的铃声再次响起,听在耳朵里实在是很影响氛围,荆溪先受不了了,推了推她肩膀,声音含羞带怯,“是你的手机……” 何昔雨听得也烦,最后在荆溪的舌尖轻轻咬了一口才放开起身,力道不重,却足以令她一颤。 起身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来电显示是文瑾,她没好气地接起:“干嘛!” 不爽的语气让那头的文瑾一愣,“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火气。” 何昔雨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一下自己躁动的情绪,“刚刚在忙,你有什么事吗?” “有啊,救命的事儿!我的窝被发现了,我要到你家住两天。”文瑾没头没脑的焦急道。 “不行!现在不方便。”何昔雨拒绝,要是让她发现荆溪住她这那还得了。 “为什么不行,我马上就到你家门口了。”文瑾不高兴了。 何昔雨一慌,都到门口了,拦不住了,“好吧。” 文瑾马上又道:“快开门来接我。” “这么快!”何昔雨惊讶。 “麻利儿的,赶紧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何昔雨看向荆溪,这么大个人怎么跟文瑾说,现在这种时候,她可不想说实话,那女人八卦起来没完没了的。 有了,突然灵光一闪,对荆溪说:“等下我朋友过来,你就说你只我小侄女,叫我小姨知道了吗!”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伴随着一个高昂的女声响起:“何昔雨,快开门!” 何昔雨又急忙去开门,看到文瑾已经自己打开了外门,拖着箱子进来了。 何昔雨哭笑不得,又是个拖着行李来的,这也是要长住的节奏,这房子最近人气可真旺。 她走出去,替文瑾结果行李箱。 文瑾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她的嘴,“你嘴怎么了。”有点红,还润润的,“你在家还涂了唇彩!你要出去吗?”文瑾惊讶。 “额……没有。”尴尬。 “没有?”文瑾一脚踏进屋内,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到嘴边的话止住了,愣在了原地。 回头看向何昔雨,眼里满是八卦:难怪不让我来你家,养小奶狗了这是! 何昔雨看到她的眼神,连忙介绍道:“这是我侄女,溪溪。”还特意隐去了姓,就怕文瑾联想。 “直女!”弯星人瞬间拔高了音调,不可思议,把头凑到何昔雨耳朵边悄悄说:“我看着不像啊,一看就是帅T。” 何昔雨无奈扶额,“侄女,是亲戚,晚辈的意思!” “哦哦。”文瑾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想歪了,然后才对荆溪打招呼,“你好,我叫文瑾,是你姨姨的朋友。” 荆溪看着她,又看了眼何昔雨,眼神别有深意,“文阿姨好。” 文瑾忙打断,一副不想听的样子,“叫姐姐,不要叫阿姨。” 何昔雨瞬间想起荆溪昨晚叫姐姐的样子,“不行,差辈儿了。” 然后拖着行李箱往一楼的客房走,“先把你的行李放到房间去。” 文瑾跟上去,一进去就坐到了床上,因为文瑾时长会过来玩,所以床上的被单枕套常年都是放好的,她也会定时换洗。 一坐下拉着何昔雨八卦:“你这侄女是直的吗?” 何昔雨翻了个白眼,“人家还是小孩子,不要胡说。” “小孩子?多小。” “16还是17,我不太清楚。” “那还是算了。”十六十七都不行,文瑾瞬间没了兴趣,“不过她怎么住你家啊?” “她腿受伤了,家里最近没人,所以住我这儿。” “以前怎么没听说你有这么个侄女。” “嗯……家里亲戚比较多。”何昔雨觉得不能让文瑾再问了,便调转话头,“你刚才说什么窝被发现了,什么意思?”连行李搬过来了。 说起这个文瑾就咬牙切齿,“还不是因为那个荆芷!” “谁啊?” “就你上次见到的那个,现在是我上司的那个疯女人!” “她去你家了!”何昔雨惊讶。 “对啊,说自己没地方住,要来和我同居,拜托,我都说了不喜欢她好吗!”文瑾一副气得要撅过去的样子。 何昔雨也是叹为观止,死皮赖脸的是她们荆家的传统吗,简直和当时的荆溪如出一辙。 “她怎么知道你住哪?”何昔雨看着文瑾,眼里充满了怀疑,难道她们后来又…… 文瑾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你别乱想,她现在是我上司,想知道我住哪不是易如反掌吗!” “哦,也是。”何昔雨点头,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办,就准备一直住这了?” “不行吗。”文瑾蹙眉,这是不欢迎自己? “不是,只要你上班不嫌麻烦。”这离她公司路程可一个多小时呢。 说到文瑾就犯愁,瘫倒在床上,“我那房子年底到期,到时候再换。” 何昔雨很怀疑她的毅力,这离年底也还有段时间呢,她估计悬,早起可不是她能干出的事儿。 “行吧,我出去了。”荆溪还在外面呢。 “帮我拿瓶水。”文瑾盯着天花板,声带哀怨。 “行。”何昔雨应了一声,出去给她拿了瓶水,然后才重新回到客厅。 荆溪一看到她就坏笑,捏着嗓子喊:“姨姨~” 听得何昔雨头皮发麻,嗔了她一眼,走过去,“你好好会说话。” 荆溪挑眉看她,“不是叫姨姨吗?” 何昔雨在她边上坐下,“只要在她面前叫就好了。” “你为什么撒谎?”荆溪不解。 “她是你爸爸公司的员工,她知道不好,” “为什么,她不知道你结婚了吗?” “知道。” “那她为什么不能知道!”这就更不能理解了。 “哪那么多为什么,不许再问了。”刚在屋里对付完那个,还要对付这个,伤脑筋。 “那……” “那什么,照做就是了。”何昔雨不耐烦了。 荆溪看着她,“我想说的是,那她要在这里住多久。” 何昔雨想了想,根据文瑾要睡懒觉的特性,最多不会超过一个礼拜,还是保守估计道:“估计最多两个礼拜吧。” “这么久。”荆溪脸鼓起一个小包子,不爽了。 何昔雨看着她的小包子脸,像个嘴里塞满花生的小松鼠,越看越可爱,忍不住伸出食指戳了戳,语气像在哄闹脾气的孩子,“她白天上班,又不会打扰你。” 臭小孩,使诈啊 被戳到的小包子瘪了下去,继续皱着眉头,“我白天要去上学,晚上回来家里有一个外人我会不自在的。” “你不多休息两天吗?”何昔雨还是有点担心她的脚。 “不用了,现在能走路了,我叫了家里的司机来接送我。”何昔雨天天出去上班,她一个人呆着也很无聊,还不如去学校。 何昔雨点点头,她现在高三,明年就要高考了,学习是比较紧张的。 晚上何昔雨做了丰盛的晚餐,文瑾在房间里还没出来,何昔雨去喊她:“小蚊子,出来吃饭了。” 荆溪听见了,眼珠一转,想到了什么。 小蚊子,和蚊子君有个约会。原来就是她啊。 还得感谢她送的那一箱“小水果”,不然她和何昔雨的进展还不会这么快呢,这是助攻啊。 喊了好几声,文瑾才慢腾腾从屋里出来,看到这一大桌菜,眼睛都亮了,郁闷的心情都开阔了不少,饭后还主动去洗碗。 “你明天要去上课,你快上去洗澡吧,早点儿睡。”吃完何昔雨就催促荆溪赶紧上楼。 “那你扶我上去。”她也正有此意,有别人在她也不太自在,还是拐着何昔雨上楼玩好。 何昔雨站起身,走到荆溪面前,荆溪仰起小脑袋,伸出双手求搀扶。 何昔雨看她仰头对自己撒娇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吃饱喝足求撸的小奶猫,顿时眉眼都晴朗起来。 刚弯下腰就被荆溪搂住脖子,在她的脸颊亲了一口,吓得何昔雨心头一跳,立马转头去看在厨房刷碗的文瑾,还好文瑾正背对着她们,松了口气,嗔怪地瞪了荆溪一眼,“干嘛!有人在这呢!嘴上都是油的。” 嘴上嫌弃着,却也没伸手去擦。 荆溪哼了一声,“她又没看到。” 何昔雨把荆溪的手从脖子上拿下来,转而去搀她,“没看到也要注意一点。” “我们先上楼了。”临走前扭头对着还在刷碗的文瑾说了一声。 “好。”刷碗中的文瑾回头应了一声,只看到两人的背影,心里直犯嘀咕,何昔雨什么时候可以跟人这么亲密了。 她洗完碗之后觉得无聊,火速洗完澡,又蹬蹬蹬地跑上楼,敲门,“昔雨,睡了吗?” 正在找衣服去洗澡的何昔雨一愣,看了眼坐在床边擦头发的荆溪,赶紧把人扶起来,往书房带,“你快去书房,不能让她知道我们睡一张床,”急得就像偷情被老婆抓包了一样。 此举引起荆溪的极度不满,站着不肯走,“为什么不能让她知道?” “就……”她该怎么说呢,前几天刚坦白自己弯这件事,文瑾要是知道她和别人睡一张床,肯定能联想到。 荆溪一副我看你怎么编的表情。 外头的文瑾还在敲门,“何昔雨,你干嘛呢?” “等一下。”何昔雨焦急地对外面的人回了一句,又对荆溪恳求似的哄道:“等她走了你再来过来,乖啊。” 听到文瑾会走,荆溪僵直的身体这才松懈一点,何昔雨趁机把人推进书房,关上玻璃门,再把纱帘拉上了,动作一气呵成。 门后的荆溪脸都绿了,怎么真跟小三被抓奸躲起来似的,刚对文瑾送“水果”起的一点好感瞬间又跌到负数。 她好奇地把耳朵连贴到门上,倒要听听她们要说啥。 这边何昔雨打开门,文瑾等得都有些不满了,“你在干什么?这么慢!” “我正准备去洗澡呢。” “你还没洗啊!”她都洗完了。 “刚才荆……溪溪在洗。”好险,差点说漏嘴。 “溪溪,她住你房间?”文瑾惊讶的点在这,没注意到何昔雨刚才的嘴瓢。 “不是,她睡书房。”她指了指侧边的玻璃门,“你上来是又什么事儿吗?”何昔雨问。 文瑾摇头,“有点无聊,睡不着。” “我给你寄的小玩具你用了吗?怎么样,好不好玩?”想起这个她就兴奋,还一直没问用后体验呢,她个人觉得还行。 何昔雨想起昨晚的樱桃,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镇定道:“没有。” “为什么啊?那漫画呢?” 何昔雨撇撇嘴,继续口是心非,“看了一点儿,不好看。” “不能吧!”文瑾简直不可思议,多刺激作品啊,居然会有人觉得不好看!顿时用怀疑地目光看着她:“你不会是性冷淡吧!” “怎么可能!”何昔雨当即否认,声音都大了。 把文瑾都吓了一跳,“不是就不是,那么大声干嘛。”随后又坏笑着看向她,一脸了然,“还说没用!” 何昔雨正了正神色,一派清风霁月,“真没用!” “真的?”文瑾还不是不信。 “真的。” “好吧。”她信了。 想了想又说:“要不今晚我就睡这了,顺便教教你!” 何昔雨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这女人要干嘛! 刚想拒绝就听到屋内的玻璃门猛地被拉开,荆溪崴着脚从里面出来,喝道:“不行,她要陪我睡!” 两人同时被吓了一跳,文瑾眼神在她两之间好几个来回,好像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何昔雨大脑飞速运转,找补道:“小孩子怕黑。”又转头对荆溪道:“你现在是大孩子了,要学会一个人睡了。” 文瑾一脸明显不信的样子,“这么大了还怕黑,还要人陪着睡,不能吧!” 荆溪昂起下巴,非常理直气壮,“怎么不能,我还受伤了呢!”说着指了指还缠着绷带的脚。 文瑾: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何昔雨一看这是要杠上,赶紧把文瑾往外推,“你们都回去睡,不要烦我。” 文瑾被推到门口,看着何昔雨,伸出一根食指一点一点:“你、不、对、劲。” “晚安。”何昔雨啪地一声把门关上了,气冲冲回道屋内,“你偷听我们讲话。” 荆溪耸耸肩,反问道:“你们说话的声音可以再小一点吗?玻璃门很隔音吗?” 何昔雨一噎,好像是不隔音,“但是你也不能直接冲出来啊!” “她都邀请你一起睡觉了,还要玩那个!”说起这个就来气,还有这女人这么生气是因为自己打断了她们的好事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小孩想哪儿去了。 看她这坦然的样子,荆溪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她,“你们是不是经常睡一张床。” 何昔雨没有正面回答,“你跟你的闺蜜没有睡过一张床吗?” “没有啊。”她都没有闺蜜。 何昔雨败下阵来,认真解释:“我们只是比较要好的女性朋友,只是朋友!” “朋友也不行,以后不许跟别的女的睡一张床,知道了吗?”荆溪醋意满满。 哦~小朋友这是吃醋了啊。 何昔雨眉眼弯出一抹弧度,很是受用,“好,答应你。” 荆溪哼了一声,一撅一拐从她面前走过,何昔雨想去扶她,被她一甩手拒绝了。 何昔雨在后面无奈摇头,眼里满是宠溺,现在这个时候也不去惹她嫌,先去洗澡。 出来的时候看到荆溪背对着她,傲娇的背影好像在说:还气着呢。 何昔雨轻轻地掀开被子钻进去,平躺着不动。 荆溪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人抱上来,不满地动了动被子,让外面的冷气钻进来。 又等了好一会儿,那人还是没有动静。 好啊,居然不理她,这个坏女人! 鼻腔里发出一声地动山摇地冷哼,掀被下床,何昔雨一看这小孩怎么这么不禁逗,扑身过去把人抱住,“上厕所去吗?” 荆溪又是一声冷哼,你才上厕所呢,“我去书房睡,可不打扰你了。”语气别提多阴阳怪气了。 “我这又没人,你打扰我什么呀?”何昔雨觉得她这个样子简直太可爱了,今天是一个酸酸的小朋友呢。 “你还想有人!”荆溪炸了,扭过头没好气道:“是我打扰了,我去帮你把你家小蚊子请上来好了吧!” 刚好这时何昔雨的手机铃声响起,这么晚了还打电话,她以为有什么急事,拿起来一看,居然是文瑾。 荆溪也看到了,顿时气得都要冒烟了,“什么女性朋友半夜还打电话!” 何昔雨想,这可不能再逗了,立马按了挂断。 没过两秒,又打了过来。 “还挺执着,那还不赶紧把人叫上来。”荆溪此时已经酸得要冒泡了。 这次何昔雨挂断之后果断关机,哄道:“才不让她上来呢!你看我都关机了。” 荆溪还是愤愤的,咬牙切齿,“来了我就点个蚊香熏死她!” “嗯嗯。”何昔雨附和着重重点头,把手机丢到一边,靠近到她的耳后,讨好地呵哄:“我只要我的小樱桃。” 温热的气息洒在耳朵上,酥酥麻麻的,荆溪不自然地缩了缩肩膀,“你柜子可是有一箱子水果呢!” “其他的我都不要啊,我只想……”何昔雨说到一半,张嘴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声音含糊,“……吃我的小樱桃啊~”一语双关。 荆溪猛地一颤,不敢动弹。 “小~樱~桃~”何昔雨有轻轻喊了一次,从后面圈住她,吐气如兰,轻柔的气息直接钻进荆溪的耳朵里,让她全身紧绷。 何昔雨还觉得不够,手从荆溪的衣服下摆钻进去,一路攀到小山丘上,翘起食指在小山尖刮了两下,再握住她的乳肉。 “嗯~”荆溪忍不住从嗓子里逸出一声轻吟,耳朵里又骤然滑进去一条软软的舌头,在耳廓里四处冲撞。 “溪溪~”何昔雨忍不住唤她的名字,声音从耳道里回荡,像是印进了脑子里,在里面放大了数倍,满脑子都是她温柔又色气的呼唤。 “不要……”又舔又摸的,把荆溪弄得全身都酥了,软倒在何昔雨的怀里。 何昔雨顺势把她推倒,一顿天旋地转之间,荆溪的脑袋就陷在了柔软的枕头里,何昔雨长腿一跨欺身上来,双手撑在枕头的两侧,从上面俯视下来,“不要什么?” “不要亲我……不要摸我……”荆溪的声音渐渐变小,有点羞赧。 何昔雨偏又俯下身在她嘴唇啄了一下,“亲了怎么了。” 荆溪皱起眉头,又无可奈何,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句:“讨厌。” 何昔雨离得极近,自然是听到了,不满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到底谁才是小流氓,昨晚勾引我,嗯?” 荆溪把头别在一边,不说话了,握紧小拳头,暗暗给自己打气,是啊,昨晚我可是很意气风发的! 何昔雨轻笑一声,听在荆溪的耳朵里充满了嘲讽的意味,再次俯下身去,唇落在了荆溪的下巴上,“啵”地一声,又轻轻抬起,吻又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荆溪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何昔雨此时却含住她滚动的喉结处,伸舌舔吮。 荆溪难耐地挺起脖子,握紧的手倏地移到枕头边,“呃啊~” 手慢慢伸进枕头下面,从下面带出了昨晚用过的那颗小樱桃,正闭着眼沉浸在女孩颈间的何昔雨并没有察觉到女孩的动作。 荆溪悄悄拿着小樱桃缩进被子里,从何昔雨半长的睡袍下摆溜进去,塞到她的腿间,声音陡然变得清醒,“夹紧了。” 何昔雨一愣,只感觉荆溪拿着一个圆圆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刚好贴在内裤上,“什么啊?” 荆溪长按三秒,把开关打开,一档是比较轻微的震动。 何昔雨还是忍不住一颤,双腿不自觉夹紧,撑着的身体一下经受不住,趴了下去,直直贴在荆溪的身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何昔雨趴在荆溪的颈间,闭上眼睛暗道失策,“臭小孩,使诈啊!” 荆溪得意一笑,拿着樱桃她的底裤上轻轻擦过来~擦过去~,轻佻又勾人。 “啊嗯~”何昔雨忍不住地颤抖,还是没有适应这样的刺激。 “你先夹紧一下。”荆溪觉得这样的姿势她不好发挥,把小樱桃低到她的阴部。 上面的何昔雨听话地去尝试夹紧,但是双腿一夹紧樱桃就更加紧密地贴在穴口,那股强烈的震动感像是震进了她的腹腔里,酥麻得令人使不上劲。 手刚一离开,小樱桃也跟着掉落,荆溪不满地在何昔雨的下巴咬了一口,“没用。” 作者的话:来个珠珠吧~ 咬住(H) 捡回掉在床面的小樱桃,拎到何昔雨的嘴边,命令道:“咬住。” 何昔雨瞪大眼睛,抿紧嘴唇疯狂摇头。 “为什么?”荆溪不满。 “脏。”何昔雨有些难为情,这东西刚才可是擦过她的内裤,现在居然还要放进她的嘴里,这小屁孩想啥呢。 荆溪真诚道:“不脏的,我消过毒了的。” 何昔雨无语地看着她,声音突然羞涩起来,“是刚才它在……”略嫌弃地蹙起眉头,“那个地方,现在你有要我咬住……” “哪个地方?”荆溪一时没反应过来。 何昔雨以为她是故意的,瞪了她一眼,臭小孩! 荆溪当即反应过来,失笑道:“你刚才都洗过澡了啊,你没有换内裤吗?” “你才没换内裤呢!”是她刚才有点湿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洇湿透了,她可没有吃自己东西的癖好。 荆溪调转个头,把绿色的樱桃梗对着她,“那你咬住这个梗,这个刚才没有沾到你的内裤。” 何昔雨还是面露难色,荆溪威胁道:“那你不想吃小樱桃就算了吧。” “别…”一听不吃何昔雨就急了,立马张嘴乖乖咬住樱桃梗。 荆溪一个翻身,把何昔雨压在了身下,扯开何昔雨的睡袍,两颗饱满的乳就暴露在了空气中,微微凸起的乳头尤其惹人眼球。 荆溪的呼吸瞬间加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美乳,“睡袍里不穿内衬,故意勾引我是不是。” 何昔雨闭上眼睛,被发现了呢。 她本来就是存着这样的心思,觉得内衬脱起来麻烦所以才特意没穿的。 看她的样子,荆溪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伸出右手握住她一只乳,何昔雨的胸很大,不是她一手可以抓住的大小。 手慢慢收紧,凸起的乳尖抵在掌心之中,五指陷进乳肉里,手感绵软。 “嗯~”何昔雨忍不住溢出呻吟,挺起胸部,小樱桃也应声从嘴上掉落。 荆溪很满意手中细腻滑嫩的触感和她此时的反应,“姐姐~你好软啊~好舒服~” 舒服得她都想呻吟一番。 这边的乳房都被她揉得发热了,被冷落的另一边也开始馋,乳尖想新芽一样全部冒了出来,硬得发疼。 “溪溪~嗯啊……这边也要……”何昔雨渴求道。 荆溪当即张嘴含住了另一个乳儿了,又很快吐出了,何昔雨还来不及呻吟就愣住了,怎么了这是? 就听到荆溪欠扁地说:“你这个乳尖好硬哦~” 何昔雨觉得自己要自闭了,她可以不说话的,这样会更讨人喜欢。 荆溪松开玩着乳房的右手,张嘴含住这个被玩得发烫发软的乳儿。 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硬挺的乳头,向上揪起,扯到不能再扯,又蓦地松手,在空中荡起一阵乳波,弹回原位。 “啊~疼……”何昔雨轻呼,双手抱住她的头,手指插进荆溪的发间,轻轻摩挲着她的头皮。 听到她喊疼,荆溪也就不扯了,又用食指抵着乳尖,打钻似的往下钻,钻到底部就按着快速震动,像那个开机的小樱桃一样。 嘴里一下一下地含吮着乳肉,动作轻柔,故意放出上牙轻轻地刮着乳晕周围的软肉,舌尖绕着粉嫩的乳晕一圈圈打转。 两个乳房就像是两极分化,一个被极致地温柔爱抚,一个被粗暴地爱抚,得到的结果同样是火热的。 只不过一个是疼的,一个是舔的。 没一会儿何昔雨就被弄得完全瘫软下来,连挺胸去迎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呻吟,难耐又销魂。 被按压的那颗乳儿像是被按进她的心口,又疼又痒,腿间的花穴也急促地呼吸着,挤出的小水黏在了紧贴的内裤上。 上面下面都很难受。 “轻点儿~荆溪……”何昔雨紧闭着眼睛,有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想用力扯她的头发来减轻这股难耐的感觉,但又舍不得,转而用力砸向床面,紧紧捏住床单。 荆溪听她都不叫溪溪了,知道是真的难受了,这才松开手,同时也吐出含住的乳房。 两颗乳房都被玩得发红,像是一颗刚摘下的水蜜桃,一只奶尖水莹莹地泛着亮光,荆溪恶劣伸出手用指尖刮了刮,何昔雨又是一阵轻吟。 这边的乳头明显比另一个要大,被口水浸润过也显得更粉嫩,像冬天雪地里落下的一朵桃花。 荆溪从何昔雨身上起来,捡起有掉在床上的小樱桃,坐到她的大腿上,“姐姐,睁开眼睛。” 意乱情迷中的何昔雨睁开眼睛,就看到一颗小樱桃在空中欢快地震动,发出嗡嗡的小声响。 荆溪拿着小樱桃向下,放在左边还干爽的乳头上,强烈的震感瞬间席卷全身,全身紧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不要……”她娇呼着。 荆溪才不理会她的此刻的不要,按着小樱桃就在她的胸上滚动,不放过每一寸乳肉,被震过的乳尖迅速充血涨大。 细嫩的乳肉也从淡粉色变成了红色,她把小樱桃一路向下滚,滚到了沟里,何昔雨刚喘口气,小樱桃就一路攀爬向上,来到湿润的乳尖。 又是一阵滚动,小樱桃上也沾满了口水,荆溪这才把它提起来,送到何昔雨的嘴边。 何昔雨头一撇,小樱桃也随之下去。 “现在上面都是我的口水了,你不喜欢吗?”荆溪厚脸皮道。 何昔雨不住地喘着粗气,还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你的口水是琼浆玉液吗,我还得喜欢! 何昔雨抿唇摇头。 “不,你很喜欢。”荆溪不罢休。 说着小樱桃再一次被抛弃,荆溪俯下身掰正何昔雨的脸,含住她的嘴唇,“喜欢吗?” 何昔雨:“……”你看我是能说话的样子吗? 荆溪:我看不到,但我知道了你不承认! 舌头在何昔雨的唇上舔了一圈,全部都被涂上了她的口水,再贴上去辗转厮磨,手也悄悄摸上她的乳儿,用力一捏。 “啊~”何昔雨忍不住呻吟出来,伴随着枕边小樱桃嗡嗡的震动声。 荆溪趁机将软舌探了进去,在她的口腔里放肆掠夺,缠着她的香舌,与她津液互换。 这样强势又温柔的吻,让何昔雨渐渐放松下来,开始了新一轮的迷失,耳边樱桃的震动声也渐渐远去。 手也重新攀上荆溪的肩膀,唇齿间淫靡的水渍声不断,不知吻了多久,何昔雨开始觉得空气稀薄,有些呼吸困难,轻轻地锤了锤荆溪的肩膀,难以自抑地从唇角溢出一声轻柔的呻吟,“嗯~” 荆溪这才放开她,何昔雨无力地搂着她,一双水波荡漾的眸子满是迷惘。 “是不是很喜欢。”荆溪盯着被自己吻得红艳的唇,又问道。 何昔雨喘着粗气,把头撇向一边,大口呼吸着,并不想回答。 荆溪轻哼了一声,也不在意她的逃避,捡起小樱桃往下爬,来到她的腿间,曲起她的双腿往两边掰开。 这样大开的姿势让何昔雨有点害羞,伸手就挡到中间,“溪溪~” 荆溪轻笑着拿开她的手,黑色的底裤上似是映了一层水光,她凑过去用鼻子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腥甜味儿,嘴角勾起,“你还说你不喜欢,都流这么多水了。” 听到声音的何昔雨捂住脸,更害羞了。 荆溪也不含糊,直接脱掉她的内裤丢到一边,晶莹的湿液打湿了细软的耻毛,贴在她的粉嫩的阴唇上。 拨开她的耻毛,摸上她湿软的阴唇。 “嗯啊~”贴上的一瞬间,何昔雨明显地颤了一下,阴唇缝里又挤出一股银丝。 直接流到荆溪的手上,温热湿滑的触感,令荆溪眼睛一红,并起两根手指穿过阴唇直直插进穴心,里面软嫩的媚肉被挤开一条道,紧紧地包裹着手指。 何昔雨被捅得发出一声惊呼,小腹不自觉地收紧。 荆溪插在里面的两指微微弯曲,用力抠弄起里面的媚肉,还伴随着浅浅的抽插,和着里面充沛的湿液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这两下重击打得何昔雨措手不及,刺激感如电流一般,一股接一股地击过她的神经,连头皮都是酥麻的。 何昔雨声音娇吟道:“啊啊……溪溪~轻点儿~” “不能哦,我要看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哦。”荆溪边卖力抠着她的媚肉,一边喘息着拒绝她,对刚才何昔雨没有说喜欢这件事很是介意。 她知道何昔雨的敏感点在穴心下面那块软肉上,就一直抵着那儿抠弄,猛烈又直白,很快小穴里淫水越来越多,好几次荆溪都觉得自己的手要滑出去了。 她另一只手拿着小樱桃抵上何昔雨的阴蒂,触上的一瞬间何昔雨立刻大叫起来,却猛然想起家里楼下还有人,只得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整个人都挣扎这往上缩,想躲开。 荆溪偏不让她如愿,她往上一点,荆溪也跟上去,直到她的头顶到床头,无处可躲了。 “去哪儿姐姐,还是不喜欢吗?”荆溪故意问道,插在穴里的手指不再抠弄,开始了强力地进出。 没有了手堵着了,里面的淫水争先恐后从洞口流了出来,顺着阴唇往下流,流过小菊处,从股缝里消 失不见。 “不要~荆溪……”何昔雨无助地摇头,阴蒂和阴道都快麻了,辛辣的快感从阴蒂流窜到四肢百骸,小腹紧绷着又酸又疼。 “还不喜欢吗?” “轻点儿~嗯啊……啊啊……” “那你喜欢吗?”喜不喜欢这件事,荆溪是很执着的。 “喜……喜欢啊……啊啊……”知道这小孩跟她杠上了,何昔雨只得低头改口,心里把荆溪骂了一百遍。 作者的话:留下珠珠 喷到我手上(H) “这还差不多。”听到了满意的话,手下的动作却没有温柔多少,还是粗鲁地按压着阴蒂,用力地抽插着。 何昔雨觉得自己的小穴好像要炸开了,每一次抽插的感觉都变得无比漫长清晰,咬住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能听到自己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荆溪拿开小樱桃,看到粉嫩的小穴已经变得通红,阴蒂饱胀得充血,抽插的那只手已经全部被淫水沾湿,连手背都是湿的。 小穴里的媚肉饥渴得开始绞紧,手指的进出受到阻碍,甚至被绞得有些痛了。 荆溪知道她这是快到了,在一次艰难地插入之后便不再出来,指尖刮过她穴内的敏感点,“何昔雨,你的小穴被我干得抽搐了,你感受到了吗?” “是不是又要喷了。”荆溪更兴奋了,“喷到我手上,姐姐。” 荆溪加大力道刺激着她的敏感点,还边说骚话刺激她。 可惜何昔雨听不见她的骚话,她感觉自己的五感像是进入了虚空之境,整个人轻飘飘的,只有身下的快感还存在着。 荆溪伸出拇指去按压她充血的阴蒂,一上一下…… 充血的阴蒂像一个充满气的小气球,每一次的按压都弹性十足,又危险十足,像是随时会爆炸似的。 “啊啊啊啊……”何昔雨大叫着抓紧两边的枕头,一股强大的射意袭来,挡都挡不住,身子剧烈地颤抖,一大股小水子穴心射出,还射出了一抹弧度,射到了荆溪的胸口,有些滴到了她的手上。 高潮刚过,何昔雨大口地呼吸着,全身都放松下来。 荆溪却还不放过她,插在里面的手指继续进出,小穴里的水就像海浪一样一股一股往外留。 荆溪凑过去闻,结果又一小股淫水因为抽插的动作溅到了她的嘴边,她愣了一下,停下手中的动作,伸出舌头把淫水舔进了嘴里。 “姐姐,你的水是甜甜的。”荆溪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觉得自己也达到了一波高潮,脑袋都充血了。 此时此刻,她还想听到何昔雨小嘴里发出那媚人的呻吟,手指重重地捅进去,推到穴口,再用力一刺,直接捅到了穴心深处。 “啊啊……停下来……”何昔雨大叫着,还在敏感中的穴肉完全经受不住这种刺激。 荆溪哪里会听她的,听到她的呻吟只会更加卖力,叽咕叽咕的水声越来越大,穴口因为抽插都起了一层白沫。 “轻点儿~~轻点儿~”何昔雨求饶。 荆溪又插了几十下,才慢慢缓下动作,小穴里媚肉的酥麻才渐渐褪去,对手指的细密轻柔的抽插渐渐适应,如被带着湿气的风爱抚过一般。 何昔雨也缓过劲儿来,进入了贤者模式,荆溪还是柔柔地抽插着。 “荆溪~”何昔雨喊她,声音满是羞赧。 “怎么了?”盯着小穴看的荆溪一无所觉抬起头,手上动作不停。 何昔雨服了,还问为什么,只得忍着羞意,声音都小了几度,“不要插了……” “什么?”荆溪没有听清。 何昔雨闭上眼睛,豁出去了,“我说不要插了!” “啊?你不喜欢吗?”荆溪一脸迷茫,她刚才明明很喜欢啊。 何昔雨想到她刚才对喜不喜欢的执着,把到嘴边的“不喜欢”吞了下去,换了句:“我累了,腰好疼……” “腰疼……”荆溪这才收回手指,眼神顿时慌张起来,“是我刚才太用力了吗?” 何昔雨不只是腰疼,全身都有点疼,这死孩子就知道逮着敏感点搞,一点情趣都没有。 “都说了要你轻点。”何昔雨语带埋怨。 荆溪顿时愧疚起来,用那只干净的手摸了摸何昔雨的腰,“是这里吗?我给你揉揉。” “我困了,想睡觉。” 荆溪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我去拧毛巾给你擦擦,太晚了,不洗澡了。” 说着一撅一拐地进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条冒着热气的湿毛巾。 “腿分开一点。”荆溪走近说。 何昔雨脸色瞬间爆红,分开腿。 湿软毛巾沾上她的小穴,顿时上面的小脸跟小面的小穴一样热,都开始冒热气了,脚趾都尴尬地蜷缩起来。 还是第一次这样清醒的情况下把自己的私处打开,真的非常的尴尬和害羞。偏那小孩子还没有察觉到,还凑进去看,扒开她的阴唇。 何昔雨囧了,娇羞地惊道:“干嘛!” “都肿了。”荆溪眼里满是疼惜之色,呼吸之间的气息都喷到她的小穴上。 荆溪捏着一点毛巾,慢慢地擦她的内唇。 何昔雨麻了,干脆两手一摊,盯着天花板,想:我何昔雨,28岁,羞死于今日! 好不容易等荆溪擦完,结果那小孩子在卫生间里捣鼓了一阵之后,又拿着刚才那块毛巾进来了,直奔小穴。 何昔雨喉头一紧,“干…干嘛?” “帮你擦一擦啊。” “不是擦过了吗?” “一遍怎么擦得干净。”荆溪认真道。 好吧,还得再在心里社死一遍,只有她一个人的社死。 还好第二遍擦得很快,何昔雨心里刚松一口气,荆溪走到她面前,拿着毛巾要去擦她的胸。 何昔雨吓得赶紧用手护住她的两团,满眼戒备,荆溪解释道:“你这里也都是我的口水,虽然现在干了,但是你不难受吗?” 何昔雨想,也不是很难受,但是在这么爱干净的小孩面前,不能显得自己这么邋遢,迂回道:“这毛巾刚擦完下面,你又来擦上面,你咋想的?” 荆溪展示了手里毛巾的两面性,道:“刚才擦的是另外一面,我都折过来了。” 好吧,这下没办法,“那你给我,我自己来。” 荆溪摇头,“不行,你腰疼,我来。” 腰疼跟自己擦有什么关系吗? 但是荆溪坚持,她也没有办法,两手一摊,再次当自己已经死了。 都完事之后,荆溪把毛巾放回卫生间,回来之后,拿起来何昔雨的黑色内裤站在床边。 何昔雨红着脸皱眉,想去抢,但是身体还是酸软的,起不来,遂怒问道:“你干嘛!” “要换床单,床单被你弄得好湿,不能睡了。”荆溪揶揄地看着她。 何昔雨一口老血梗在心头,这是我一个人弄的吗! “我起不来。” “等着。”荆溪把内裤丢到卫生间的脏衣篓里,回来帮何昔雨把睡衣的带子系上,再扶着她起来。 一个脚受伤的人,一个腰酸腿软的人,互相搀着坐到了梳妆台的边的椅子上。 荆溪想,等自己的脚好了一定要试试公主抱。 转头去柜子里找床单,何昔雨提醒道:“第二个柜子第二层是床单。” 荆溪从里面拿出一件白色的床单,艰难地换上,这小孩一看就从小没干过活。 何昔雨看着她忙前忙后的,心里被一股热流充盈,有感动,又有雀跃。 弄完之后又扶着何昔雨躺下,荆溪觉得她这一来一回的折腾,简直比刚才做爱还累。 两人面对面躺着,何昔雨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晚安,我的小樱桃。” 荆溪小脸一红,小樱桃这个称呼还怪羞人,她把头埋进何昔雨的胸口,有点不好意思。 何昔雨顺势搂住她,摸摸她的头发,手滑到下面的时候就只摸到了光滑的脖子,觉得有点遗憾,多漂亮的小姑娘啊,感慨道:“溪溪,留长头发好不好。” “为什么啊?”荆溪不解,怎么话题突然就到这了。 “想看啊,你这么好看,留长发肯定更好看。”何昔雨用手指一下一下梳着她的发尾,很是缱绻。 荆溪埋在她的胸口处摇摇头,不说话了。 “为什么呀?”何昔雨学着她刚才的语气。 “不喜欢梳头洗头,麻烦。”她小时候是留过一段时间的长发的,那个时候是小姑姑在,会给她梳各种漂亮的发型,后来姑姑出国留学了,就没人花心思打扮她的了。 她也懒,不想折腾,所以就干脆剪了。 何昔雨说:“以后我帮你洗。” “真的吗?”荆溪从她的胸口抬气头,一双眼睛水盈盈地看着她,满是惊喜的期待。 何昔雨也低头看她,忍不住在她的眼皮落下一吻,保证道:“真的。” 作者的话:留下珠珠 你还喜欢看小妈文学啊 冬日的早晨尤其寒冷,花园里的花朵上都结了一层白霜,放眼望去整个城市也是暮霭沉沉的一片,空气中都带着一股令人提神醒脑的冷气。 还好屋内的暖气很足,何昔雨毫无障碍地就起床了,悄咪咪下床给小女朋友准备早餐。 煎蛋的时候自己还愣了一下,笑着摇头把鸡蛋壳扔进垃圾桶,自己这样子可真像是个后妈。 七点叫荆溪起床吃早餐,司机已经在外面等了,临出门前荆溪把她压在门后直接吻了上来,小孩的嘴里还残留着牛奶的味道,她忍不住吮了吮小孩的舌头,小孩也停下动作任她吸吮,直到舌头麻了才放开。 “等我晚上回来再给你吃。”说完才开门出去。 何昔雨停在原地,忍不住捂嘴笑,怎么说得自己这么饥渴呢。 早餐她也做了文瑾的那一份,叫她出来吃,文瑾在里面哼哼唧唧着表示知道了,然后何昔雨就上楼继续补觉去了。 谁知她再次下楼的时候看到桌上的早餐还整齐地摆在那里,再看了紧闭的房门,略带怀疑地走过去敲了敲门,“蚊子?” 等了好几秒,又敲了敲:“小蚊子?” 还是没有声音,何昔雨以为文瑾是没吃早餐就走了,正准备抬脚离开,里面才悠悠传出文瑾含含糊糊的声音,“干嘛。” 何昔雨惊讶:“你还没走?都快九点了。” “我上午请假了,下午去,你先去上班吧,我再睡会儿。” 何昔雨汗,之前的估计还是太保守了,这一天都坚持不了,估计明天就要歇菜。 “那行吧,我先去上班了。” 刚开荤正在兴头上的两人,因为文瑾的加入,变得束手束脚,犹如偷情。 就像是刚引起的一个火堆,有人阻止往里加柴,只有一丝丝小火苗,倔强地亮着火光,却总是把当事人烧得不知所措,满脸通红。 晚间文瑾又跑上来敲门,正好此时荆溪在洗澡,何昔雨去开门,表情很是不欢迎,“又干嘛!” 文瑾一点没有自己不被欢迎的自觉,反而也一副很不满的样子,“你怎么回事,不陪客人,吃完饭就往楼上钻。” 说完自顾自走进房间里。 “困,最近比较累。”何昔雨跟上她,言简意赅,也不知道谁家客人有她这么自来熟。 文瑾哦了一声,注意到了床上铺的床单,昨天看到的好像不是这个颜色,随口问了句:“你换床单了?” 何昔雨眼皮一跳,这人什么关注点,强按下那抹慌乱,轻轻地“嗯”了一声,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 文瑾也是闲的随口一问,心里藏着点事儿不愿意去想,所以故意上来唠唠嗑。 她今天下班的时候刚出公司大楼,荆芷前后脚跟在她后面,一个劲儿地问她昨晚去哪儿了。 她正想怎么样才能甩掉这个女人,突然又冒出来一个女孩子,看起来像还没毕业的大学生,站在她面前指着她对边上的荆芷说:“你移情别恋就是为了这么个老女人吗?” 老女人!这她还能忍,立马回怼回去:“小朋友,你身体没发育好,家教也没教好吗!” 那女孩子听她嘲讽自己的身材,作势就要上前去撕她,被荆芷一把拉住,“分手不是你提吗?你还过来闹什么闹!” “我提的你就这么快答应了,你都不会哄哄我吗?” “我说了我不惯毛病。” 趁她们扯皮的功夫,她就偷偷溜掉了。 回来后就满脑子都是那两人,烦人得很。 遂又换了个话题,“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什么声音?”何昔雨心里又是一突,不会是她的声音吧? “就是那种……”文瑾想了一下,才道:“像发情的小母猫的叫声,叫的人心痒痒,可嗷嗷了好一会儿呢。” 叫得她心痒痒!何昔雨默默在心里羞耻了一下,接道:“附近是有很多野猫。” 文瑾点点头,“难怪。” 连着两个话题都踩到了何昔雨的心跳上,可不敢再留她了,随便找了个借口把人给送下去了。 荆溪从浴室出来后,催促何昔雨也快去洗,眼里的急色挡都挡不住。 初尝情事的小孩兴味很浓,她洗完澡刚一躺到床上就贴上来,哼哼唧唧的又要动手剥衣服,被何昔雨一把抓住,“今天不要了。” “为什么?”荆溪亲着她脖子的动作未停,声音含糊地问道。 “昨晚声音太大了,被文瑾听到了。” 荆溪这才停住动作,从中抬起头,“她知道了?” “不是,她以为是猫叫。” “怎么会是猫叫呢?会不会就是猫叫?”人和猫的叫声,差别也太大了吧。 “她说听到了猫发情的那种叫声。”何昔雨解释。 荆溪一下笑了出来,“有小猫咪替你背锅你怕什么。” 说完又要继续凑上来。 何昔雨伸手抵住她的额头,言辞拒绝,“不行!” “那我轻点好不好?”解不开她的衣服,转而抱住她的腰身撒娇道。 “不行。”依旧是严词拒绝。 荆溪恼了,“是不是她在就不行。” 何昔雨点头,又搬出一套说词,“你明天要上学,我要上班,不能玩太晚。” “可是现在还很早啊,我们只来一次,很快的。”荆溪还不死心,抱着她的手不停地蹭。 “要早点睡啊。” “可是我睡不着啊。” “闭上眼睛,数到一百。” 荆溪心生一计,“不要,我们一起看会儿电视好不好。” “可以,你想看什么?”只要不做,看啥都行。 荆溪凑到她的耳朵,轻声说道:“看你之前晚上偷偷看的动漫!” “不可以再说不行!”在何昔雨拒绝之前,荆溪提前堵住她的嘴。 何昔雨不说话了,这真的好尴尬啊。 荆溪咬上她的耳朵,手不断在她的腰腹处摩挲,撒娇道:“姐姐~好不好嘛~” 女孩娇娇的嗓音,听得何昔雨半边身子都要麻掉了。 随后她就听到了自己答应的声音:“好。” 两人从床上坐起来,并肩靠着床头,播放记录还停留在上次观看的位置,自从上次之后她就忙着实践去了,一直没时间去看。 画面很快被加载出来,女儿被后妈压在门后,后妈的手探入女孩的裙底,门外是老父亲在敲门。 女孩双腿一紧,夹住后妈的手,后妈抚摸着女孩的底裤,不紧不慢对门外的人说女儿发烧了,她留下照顾。 女孩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听到门后的父亲离开才敢大口呼吸。 荆溪在心里憋了很久的揶揄终于说出口:“你还喜欢看小妈文学啊,跟咱两很像哦。” 何昔雨并不想回答,鬼知道她为什么会答应跟荆溪一起看这种东西,就算看也应该换一部的,失策了。 想撞墙,算了,又想看完再撞吧。 作者的话:留下珠珠 姐姐的水好甜啊(H) 画面里老父亲一走,后妈立即蹲下身子,一把拉下女孩的群子,连同内裤一起,女孩光洁无毛的阴部暴露在眼前,湿哒哒正欲滴水。 后妈撩开阴唇,捏住前端的阴蒂,使劲揉搓。 “啊啊啊……”女孩仰着头无力地靠在门板上,呻吟声不断。 荆溪忍不住吐槽:“她爸刚走叫这么大声,不怕她爸再回来吗?” 何昔雨本来看得有点害羞,被荆溪这么一说,害羞的氛围瞬间就没了,没有感情的回答她:“剧情需要。” 阴蒂肉眼可见地变得肿大,画面的特写伴随着夸张的呻吟,卧室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起来。 荆溪听到旁边的人呼吸都变重了,还极力忍着,她先按兵不动,等着后妈接下来的动作。 果然,没过一会儿,后妈就含住了那饱胀地有些夸张的阴蒂。 那一瞬间,荆溪明显感觉到何昔雨的肩膀微微一颤,被子下的两条腿还不安地动了动。 时机到了。 “我还没有吃过你那里呢?”她说。 何昔雨:???这小鬼在瞎说什么。 好吧,当她打开手机那一刻开始,应该知道这小孩子是不会罢休的,现在不做声只是开始前的矜持。 她不说话也没关系,荆溪往她那边挤了挤,“不过我舔过你那里的水,甜甜的。” 说完嘿嘿一笑,像个性骚扰的小流氓。 这话听得何昔雨躁得慌,瞪她一眼,“你要不要看电视!” 见她没上钩,荆溪也不急,“看啊。” 手里的两人还在继续着,后妈乐此不疲地舔着女孩的小穴,女孩也不知疲倦地叫着。 何昔雨的呼吸也愈发灼热起来,不自然的咳了几声,身下愈发空虚渴望起来。 故而把被子下的双腿交迭起来,缓解其中的痒意。 荆溪也紧跟其上,脚尖在何昔雨的细嫩的小腿上轻轻滑动,“姐姐是不是想要了?” 突然的触碰让何昔雨嗯了一声,发烫的耳朵也被人含住,手里的手机再也拿不稳,掉在了床上。 她还想去拿,荆溪眼疾手快,边舔着她的耳廓边捡起手机,按熄屏幕丢到一边。 “还想看手机啊~手机比我好看吗~”荆溪在她的耳边挑逗她。 何昔雨被舔得身子发软,她对荆溪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 荆溪扶着她躺倒床上,麻利地脱去她的睡袍,手去到她的腿间,“让我看看你湿了没有。” 隔着内裤都感觉到了湿意,滑滑的,都浸透了。 “不要嗯~”敏感的私处被摸,何昔雨嘴上说着不要,双腿却是把手给夹紧了。 荆溪不禁笑出声,纠正她,“你明明就很想要啊。” “荆溪~”何昔雨喊她,难耐地抱住上面的人,挺起腰腹不断用私处去蹭她的手。 “别急,马上给你~”荆溪亲了亲她的嘴唇,便直接一路往下,来到她的腿间,将她湿润的内裤脱了下来。 光滑粉嫩的小穴近在眼前,每次看见都会让她眼睛发热。 她学着刚才看到的,掰开胖胖的阴唇,中间的小阴蒂还是软趴趴的,用手拨了拨。 臀部不受控制一颤,有一股淫液自洞口淌出。 荆溪盯着小穴想了想,鼓足勇气,过去吻住何昔雨的小穴,伸出舌头去挑逗软软的阴蒂,只是第一次还不太熟练,她急切地想让阴蒂挺立起来,忍不住用牙齿去咬磨,又没把控好其中的力道。 咬得何昔雨一疼,忍不住伸手去推她的脑袋,“啊~轻点儿啊~” 这小鬼是属狗的吗! 荆溪被推开,连忙去看低头去看,阴蒂上有两个浅浅的牙印,看起来确实有些疼,相应的阴蒂也如她所愿挺立了起来。 又凑过去爱抚性地含了含,“不痛了,不痛了。” “嗯……哼~”何昔雨挺起胸,只是被轻轻含了两下,就忍不住夹紧腿以此想要的更多。 荆溪的头被夹住,当然知道她是舒服了,于是把她的两条腿强制分开。 敞开后露出微微张开的洞口,刚夹住了荆溪的头,令何昔雨羞耻感倍增,穴口处忍不住溢出更多的水来。 荆溪伸出软舌从洞口探进去,旋转着在里面扫荡,卷了一圈的淫水吞入腹中,咕咚咕咚的。 她觉得何昔雨不止身上香香的,就连小穴里的水都是香甜可口的,越喝越上头。 听到她舔舐吞咽的声音,大得令何昔雨脸红心跳,更给她敏感的身体增添了刺激。 “啊……你别……舔那么重,轻点儿~”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呻吟控制不住的大了起来,害怕又被楼下的文瑾听见,喘息着提醒身下的人。 “你喜欢的重的~”荆溪从她腿间抬起头,嘴上湿了一大圈,在灯光下隐隐发亮,“每次我重一点的,你的小穴就会夹我,像我把我的舌头吃了一样。”荆溪简直骚话连篇,听得何昔雨想把头埋起来。 说完继续低头去吃,手也上去摸她的小阴蒂,一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嗯啊……别……不要~”何昔雨克制着呻吟着,完了又捂住嘴巴,虽然还是有声音从指缝中溢出。 这从嗓子里艰难溢出的声音就像是在被人强迫着做爱一样,听在耳朵更让荆溪兽性大发,舌头更加用力地往上顶,脑袋一个劲儿拱啊拱,拱得何昔雨退无退。 热热的舌头在里面死命地打着转,甚至挑逗似的用舌尖去摩擦里面的媚肉。 “不要……要到了……啊啊啊……”何昔雨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求生的本能让她放开手,管不了大么多了,呻吟根本抑制不住,身体到了一个奇怪的点,好像随时都能高潮,但是又没有。 “姐姐,你的小穴一缩一缩的,是不是要到了。”荆溪兴奋道,说完又急忙把舌头插进去。 又去扒开她的阴唇,方便舌头在里面快速地抽动,边抽动边舔着小水。 第一次被吃穴的刺激让她很快就到了,终是忍不住泄了一波淫水出来,直接泄了荆溪满满一嘴,一滴都没浪费。 荆溪照单全收,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姐姐的水好甜啊。”荆溪满嘴水光地从她腿间抬起头,淫水都是她的味道。 高潮过后何昔雨回过神来,自己居然直接泄进她的嘴里,小孩还不嫌弃地就这咽了下去。 心瞬间被什么东西填的满满的,又感动又羞涩。 作者的话:要珠珠 喂我吃奶(H) 荆溪爬到上面,何昔雨看到她满嘴水光,周围和鼻子上都有点点白糕,有点像豆腐脑的渣渣,嘴上还全是自己下面的淫靡气息,让她本就绯红的脸又热了起来,忍不住催促道:“快去把嘴擦一下。” “你帮我擦。”荆溪撅着个嘴到她面前。 何昔雨在床头柜上抽了纸准备给她擦嘴,被荆溪一把按住,“你用嘴帮我擦。” 何昔雨眉头倏地拧起,非常嫌弃,“脏…” 她才不要吃自己的东西。 “你自己的东西你也嫌弃啊?”荆溪笑着看她,俯身在她的唇上一顿乱吻,舌头去撬她的牙关,何昔雨咬紧了不肯张嘴。 荆溪只好吻着她使劲蹭,蹭了她一脸才罢休,然后得意道:“姐姐也脏了哦~” “你……坏小孩!”何昔雨想骂人,但她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了句丝毫没有威慑力的话,听起来反倒像是个生气的幼童。 自己的味道铺满了她的鼻尖,明明是一股淡淡的腥味,这坏小孩还说是甜的,简直色迷心窍。 她赶紧拿纸巾用力地擦了擦嘴,力道大得像是要擦掉了一层皮似的。 荆溪见状连忙上手阻止,“那么用力干什么,皮肤都红了,你生气了吗?” 何昔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气,她只是觉得有点忍受不了,觉得脏。 也是奇怪,这小孩倒是一点不嫌脏,还舔的津津有味,舔得她都想试试荆溪那里的味道了,可惜这个坏小孩不愿意,真是惆怅。 “没生气,我去洗脸。”何昔雨推开身上的荆溪,欲下床去清理。 荆溪以为她就是生气了,在她坐起身的时候把人拦住,压着她背靠在床头,坐到她的腿上,“真的没有生气?” “真没有。”她强调了一遍,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这荆溪哪能信,看她的表情明明就是心里有情绪嘛,“你不喜欢我吃你那里,还是不喜欢我亲你啊?” 不喜欢三个字简直是梦回昨晚,何昔雨连忙摇头,“真没有啦,我只是不太喜欢吃……自己的东西。”难为情地说完,怕荆溪不信,又去亲了亲她的唇。 这回荆溪信了,被亲了一下,笑逐颜开,又问:“那你喜欢我给你舔吗?” 何昔雨有点无语,这年纪小的孩子都没有羞耻心的吗?老是喜欢当面问一下令人羞涩的问题,她的反应还不够回答吗? 知晓这小孩的秉性,不说实话等下是没有好果子吃的,眼眸垂了垂,不敢看她的眼睛,轻轻地点头嗯了一声。 这副娇羞的样子看的荆溪心又痒了起来,往前压挤了挤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有意逗弄她,“那我棒不棒。” 何昔雨简直是服了,这死小孩是来锻炼她的底线的吧! 她不想说话了,只下巴微动着眨了眨眼睛,表示知道了。 被肯定的荆溪高兴了,开始得寸进尺,“我这么棒,那姐姐要不要奖励我呀?” “奖励什么?”她直觉有阴谋。 荆溪挑眉一笑,这笑在何昔雨眼里怎么看怎么猥琐,只听她说:“奖励姐姐喂我吃奶。”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何昔雨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重复了一下重点,“喂?”?荆溪用力点头,“棒小孩不该被奖励吗?” 何昔雨想也没想直接摇头拒绝,这小孩什么癖好,又不是没吃过,干嘛还要喂,也太难为情了吧! 见她拒绝的这么干脆,荆溪立马嘟起嘴,耸了耸小鼻子装可怜,“我从小就没有吃过妈妈的奶,我想试试有妈妈喂奶是什么感觉嘛。” 她知道何昔雨是吃这套的。 果然,她一说完何昔雨脸色就肉眼可见的松动了,她居然还觉得有点带感是怎么回事! “姐姐~”荆溪拉长了声音,靠进她的怀里撒娇。 “荆溪…”何昔雨忍不住去推她,还是难以突破自己的极限。 “姐姐~”荆溪不依,靠在她的胸口蹭来蹭去,大有你不同意我就一直蹭的架势。 何昔雨感觉荆溪嘴上没抹干净的那点淫水,全都在自己的胸上蹭干净了,乳尖闪过一丝刺痛。 低头一看,荆溪在她的乳尖上咬了一口,咬完了还不满地看向她。 何昔雨疼得往后一仰,后脑抵在床头,闭上眼睛,颇有些无奈,“你不是自己会吃吗?” 荆溪一听,这是有门啊,立马直起身子,表情的得意地看着她,“那哪一样,我就是要喂。” 何昔雨拿她没办法,认命地捧起刚被咬过的那颗乳房,送到荆溪微启的唇边。 荆溪兴奋得瞪大了眼睛,笑得眉眼弯弯,像幼儿园的小朋友抢到了喜欢的糖果,满足到不行。 荆溪也不客气,张大了嘴,像吃肉似的,含了一大口乳肉进嘴里。 “嗯啊……”被含住的那一刻何昔雨情不自禁地媚叫了一声,刚刚泄过的小穴好像又冒出了一点水儿。 刚才荆溪蹭蹭的时候她就想要了,昨晚只要了一次,她并没有很满足。 荆溪尽情地舔舐着到嘴的乳肉,大口大口的,乳尖被含得深深的,像是到了她的喉咙口,又用手使劲儿揉捏已经吃不进去的乳肉。 “姐姐好香~”荆溪激动又含混着说道。 何昔雨难耐地抱住荆溪的头,手指插进了她的短发里,下巴微微上台,仰起天鹅颈,红唇轻轻张合,一声声媚吟从唇间溢出。 嘴里的乳尖很快就肿胀起来,硬如石子,荆溪终于吐出乳肉,两人目光对上,皆是呼吸微喘。 伸手摸了摸她莹莹发亮的乳头,何昔雨又是忍不住地一颤,还轻轻捏了捏,“奶头都硬了,是不是要出奶水了。” “你胡说什么。”何昔雨娇羞地拍了拍荆溪的脑袋,全身无力,打在身上也不疼。 等气喘匀了,荆溪再次俯身下去,这次不像上次那么急切地全部吃进去,而是轻轻地含住嫩得冒水的乳尖,用力一吸,像是真的要吸出奶水来一样。 何昔雨被吸得大脑一片空白,本就湿润不已的小穴里痒意四起,伸直的腿忍不住往上缩,打到了荆溪的背上。 “啊~溪溪~嗯……” 荆溪知道她受不住这么细小的刺激,舌尖绕着乳晕一圈圈地打着转,又覆手上去揉上她另一个被冷落的胸,五指大力地按压揉捏。 “好软,好喜欢姐姐这样……”荆溪也激动不已,这么美好的身体,是她的。 “轻点儿……啊……嗯啊……”何昔雨双眼迷离地淫叫着,又疼又爽,她觉得自己爱死了荆溪的这双修长细白的手和柔软的香舌。 手指能进到自己的最深处,那是只属于荆溪地方,香舌则是能给与自己前所未有的巅峰享受,光是想起那个极致的感觉,她就已经渴得不行了。 “嗯~我要你……溪溪……”何昔雨死死地抱住她,小穴里的痒越来越甚。 作者的话:留下珠珠 宝宝,不要脸(H) 现在荆溪坐在她的腿上,连自己磨腿稍稍缓解一下都做不到,她快要爆炸了。 “你要什么,说出来?”荆溪明知故问,身后何昔雨挣扎的双腿她早就感觉到了,还闻到了她小穴处飘来的愈来愈重的甜腻气息。 “我要你的手……”手指再次进入她的发间,指腹按压着她的头皮。 荆溪头皮一紧,整个人也酥了一下,停下吃奶的动作,继续明知故问,“要我的手做什么?” “……进去那里,啊嗯……” “哪里?”她非要她说出那两个字。 “啊……下面……小穴里,插我……”欲望吞噬了她,她再也忍不住了,说出了荆溪想听的话。 听到想听的话,荆溪心满意足地来到下面,将她的两条腿往上一推,摆成M型往外一分开。 何昔雨就这样坐蹲的姿势靠在床头,屁股下面就是枕头,小穴就这样半悬着袒露,荆溪上手摸了一把,“这么久了还这么湿啊。” “是刚才流的啦。”何昔雨不好意思地说道。 “是我吃你奶子的时候吗?” “嗯……”何昔雨点头。 “哼,刚才让你喂我你还不乐意。”荆溪小小的傲娇了一下。 小朋友这是又记仇了,何昔雨赶紧安慰,“下次再喂你好不好。”现在她只想要荆溪的手。 “这还差不多。” 低下头去瞧她下面,阴毛全都被打湿了,贴在被舔的红艳的小穴上,有些阻碍了她的视线,“姐姐,下次我帮你把这里的毛毛剃掉好不好。” 何昔雨:?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知晓她假矜持的性子,也并不现在就要答案,当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伸出中指穿过阴唇刺了进去,小穴里汁水淋漓,像是下了一场大雨,这雨水便是最好的润滑剂。 因为之前做过一次,穴道里被拓宽了,便又加进去了一根手指。 “额啊……”何昔雨双手撑在枕边,细长的脖颈仰起,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姐姐啊~你这里好麻烦哦,一根手指有点空,两根又好紧,我都动不了了。”荆溪两根手指头都被夹得有些痛了,还有心逗弄她。 “没事的,你动一动啊,动一动就不紧了。”解渴的水近在眼前,就差倒进她的嘴里了。 这小孩今天话好多,不可爱,何昔雨在心里默默的记上一笔。 “好~” 两根手指先是在小穴里四处搅弄,抠挖着滑嫩可口的媚肉,穴口还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令人脸红心跳。 “啊啊……好舒服……荆溪……”何昔雨难耐地挺起她傲人的胸,右手搭到了荆溪的肩膀上。 荆溪从进出的小穴里收回眼神,抬头去看何昔雨,只见她仰着脖子,细嫩的奶尖被她吸得通红,在眼前乳头挺立绽放,像极了一颗成熟的樱桃。 “还有更舒服的。”荆溪说完飞快地抽插起来,何昔雨对这突如其的猛烈适应得很快,不管那么多了,她放开嗓子淫叫着,此刻的她觉得自己是最爽的。 荆溪低头去看,小穴被她干得汁水四溅,每一次的进出都能带出一波春水。 呵,何昔雨的小穴里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泛滥成灾,肉穴都装不下了,只能纷纷往外涌,洇湿了身下的枕头。 这场酣畅的性事进入到白热化的阶段,何昔雨跟着她抽插的节奏去迎合她。 每次她手指出去的时候,屁股就往后退一点,刺进去的时候,亦狠狠地迎上去,那两个颗饱满的嫩白团子也因着她的动作起伏晃动,场面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啊啊……溪溪好厉害,最喜欢溪溪的手指了,嗯啊啊啊……”何昔雨大叫着,毫不吝啬地一顿夸赞。 被夸奖的荆溪仿佛全身更有力量了。 两团白花花的奶子不住的在她眼前跳动,她忍不住张嘴含住了其中一颗,贪婪地啃咬品尝。 搭在她的肩膀上的手也随之难耐地搂住她的脑袋,在她的后脑一通乱揉。 “啊啊……慢点儿……”何昔雨小腹蓦地收紧,鼓胀胀的,有一种想尿的冲动,她要到了。 那荆溪怎么能慢呢,连忙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跟无影手似的快速进出,本在迎合的何昔雨根本跟不上她的节奏,只能被动地接受着。 小腹的酸胀感越来明显,她再也控制不住,在这高强度的抽插中小腹一紧,射出一股淫水,直接打湿了荆溪的睡衣。 本以为到了荆溪会休息一下,兴奋中的小孩根本停不下来,小穴里的媚肉收紧,两根手指进不去了她就一根手指插进去。 酸麻的媚肉被辗转碾压,刚高潮的肉穴里每一处都是敏感点。 “不要了……荆溪!”何昔雨被干得直翻白眼,有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身后却退无可退,全身无力推也推不开这人,便只好死死地抱住她,在她的耳边求饶:“宝宝~不要了……啊啊……停下来,乖宝宝……” 何昔雨带着哭腔的求饶讨好,让兴奋中的荆溪慢慢停下了下来,两人身上已是大汗淋漓。 荆溪喘息着抽出手指,何昔雨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臭小孩,都叫你停下来了!”何昔雨埋怨地锤了荆溪的后背几下。 荆溪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好笑道:“刚才还叫我乖宝宝,现在就是臭小孩了,你这个女人这么这样。” 闻言何昔雨一把放开她,怒瞪着她,娇嗔地朝她哼了一声,此刻她们的年龄好像是互换了,何昔雨才是年龄小的那那个。 情欲未散的脸满是媚态,连瞪人的样子都如此勾人,脸上的泪痕未干,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又想按在怀里蹂躏一番。 不过却是不敢了,在干下去怕她炸毛。 “好啦好啦,我是坏宝宝。”荆溪哄着去问吻她的眼睛,舔去她脸上的眼泪。 她跪坐着抱住何昔雨,埋头在她的颈窝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叫她宝宝,她很喜欢。 “不要脸,叫自己宝宝。”何昔雨又羞耻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情急之中会叫她宝宝。 或许是因为自己年长她许多吧。 “是你先说我是宝宝的啊。”荆溪捏住是她先起的话头。 “那宝宝要听话。”哭过的何昔雨还处在小脆弱中,不自觉地跟着荆溪说起了童言童语。 “好。”荆溪也附和。 作者的话:求珠珠,求包养, 谢谢。【鞠躬.gif】 你的心被小野猫勾走了是吧 放纵的一夜过后,何昔雨还是有些后怕的,上班时颤颤巍巍地给文瑾发去消息:“你昨晚听到猫叫了吗?” 摸鱼中的文瑾秒回:“听到了,你也听到了吗?” 这让她怎么说呢,尴尬。 正愁眉苦脸着,文瑾又发发来一条信息:“我昨晚出去看了,真有只小橘猫在外面叫唤呢,嗷嗷的。” 何昔雨眼睛一亮,瞬间不尴尬了,她就说嘛,二楼和一楼,卧室前面还有个书房呢,她声音再大也不至于穿透力这么强。 这回心放到肚子里了,淡定给文瑾回:“没有,可能因为我是在楼上。” 文瑾:“我晚上买点猫粮回去,放在你家院子里,省得它晚上嗷个没完。” 何昔雨点头微笑,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发觉人不在自己对面,赶紧回了个好。 最近还没开始忙,要开启的新项目方案还有些细节需要修改,等修改完成之后再说。 她今天心情很好,特意提前下班去去超市买菜,准备给家里的两个米虫做顿大餐。 还剩最后一个菜的时候荆溪就回来了,就文瑾迟迟不归,估计是去买猫粮去了,给她打电话,说二十分钟后到家。 那也快了,她这边立马把剩下的菜下锅。 荆溪放好书包,溜进厨房,最后一个红烧排骨刚出锅,看到她来了,何昔雨笑吟吟地问:“饿了。” “嗯。”荆溪点头。 何昔雨从边上的西芹炒虾仁碗里用手抓了个虾仁递到荆溪嘴边,“尝尝。” 荆溪张嘴把虾仁咬进嘴里,粉嫩的唇还故意含过何昔雨的指尖。 何昔雨心跳漏了半拍,嗓子有些干痒,轻咳了一声才问:“好吃吗?” “嗯,好吃。”荆溪连连点头,很是捧场。 何昔雨得意地勾唇一笑,还没来得及笑完,荆溪就抓住她刚才抓菜的手,“你手脏了,我帮你舔干净。” “你……”她就知道刚才荆溪是故意的。 荆溪张嘴将她的食指含进嘴里,轻轻吸吮,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手指,好一会儿才吐出来。 “这里也有。”中指上也沾了一点油,说完又将中指含进嘴里,这次比刚才更加色情,中指被含在舌头中间,舌面蠕动着吸吮,两腮都凹陷进去了,像是婴儿吸奶一样。 何昔雨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集中在了这条手臂上,令她动弹不得。 女孩的舌头软软的,湿湿热热的。何昔雨被含住的指尖微动,指腹贴着舌面轻轻颤了颤,不经意地按压她的舌面,更舒服了。 脑子的想法开始变色,如果是在那里,是不是会更舒服…… 在她脑子里的想法还没形成画面之前,敲门声响起,文瑾回来了。 何昔雨回过神,忙抽回手,脸色爆红,“快去开门。” 荆溪恋恋不舍的看着她不肯动,指尖的温度还未散去,皮肤包裹下的血液还是炙热的,垂在身侧微微抖动。 “快去啦。”何昔雨避开她那快要拉丝的眼神,催促地推了推她,这才把这小祖宗赶去开门。 饭间,文瑾说:“我明天晚上就不过来了,早上起来忒难受。” 相邻而坐的两人面面相觑,荆溪面色一喜,又忙低下头,掩饰住勾起的嘴角。 何昔雨问:“你不怕你那上司来找你吗?” “没事儿,她最近很忙,而且我这几天都没在,她都扑空好几回了。”又想了想,还是说:“我还是周五再过来,再探两周情况再说吧。” 啊! 荆溪不满地抬起头,脸瞬间就垮了,文瑾这回看见了,逗她:“怎么,这么不欢迎我啊。” 荆溪平时不怎么说话,只黏着何昔雨,她只觉得这是个社恐又别扭的孩子,长得这么好看,看脸就喜欢得紧,所以当然不会跟她见怪。 被戳中的荆溪不说话了,文瑾见状继续逗她,“那我可就不走了。” 荆溪瞪起眼,明显地不高兴,何昔雨怕这无所畏惧的小祖宗说话得罪人,赶紧出来打圆场,“你可别逗她了,你走了那你的猫还喂不喂了。” “猫粮猫碗我刚都放在院子里了,等下出去摆起来,我不在的时候你要记得往里添粮添水。” “什么猫啊?”荆溪的关注点很快被带走。 “附近的流浪猫,晚上在院子里嗷嗷叫,瘦不拉几的,你晚上也没听见吗?”文瑾接话道。 “啊…听见了。”荆溪像是明白了什么,偏头看下何昔雨,意有所指地说:“不过我以为是别的什么在叫呢。” 说得何昔雨老脸一红,连忙低头扒饭掩饰尴尬。 “除了猫叫还能有什么叫?”文瑾不明所以。 何昔雨脸埋地更低了。 荆溪轻笑一声,盯着快要把头埋进碗里的某人,故意放低了声线,变得撩人了起来,“可能也是一只贪吃的小野猫吧。” 坐在对面的文瑾看着二人的姿态,一脸莫名其妙,这小孩子怎么突然油里油气的,何昔雨也不正常,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要不是知道这她们是亲戚,她真怀疑这两人有猫腻。 吃完饭文瑾就去倒腾今天买的猫咪用品,对猫咪充满的好奇的荆溪也跟着去了。 “你喜欢猫吗?”看她这么兴致勃勃,文瑾问。 “还行吧。”荆溪明明很喜欢却还是装作随便看看。 “等喂熟了,你就把它拐回家,不过这得说服你小姨。”何昔雨有洁癖,肯定受不了掉毛的小东西。 荆溪看着摆出来的一对猫耳朵形状的猫碗,有些心动,但是在不熟的人面前还是保持着那股子傲娇劲儿,“再说吧。”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孩儿。 文瑾往碗里倒了满满一碗猫粮,拿起那个空碗递给荆溪:“你去屋里装点水过来。” “OK。”口嫌体正直的荆溪接过碗,乐颠颠地去装水了。 文瑾看着她欢快的小步子,明明就是喜欢的样子嘛,装什么装。 荆溪很快端着水从屋里出来,放到木质的碗架上。 “好了,回去了,就等猫咪来吃了。”大功告成,文瑾拍拍手回屋,见荆溪依依不舍的样子,说道:“别等了,现在还早,” “我才没有等。”荆溪快步上前,赶在文瑾前面进了屋。 文瑾看着她的背影,真是个傲娇鬼。 荆溪上楼之后直奔窗边,从下往上看觉得猫碗的位置有些偏,又下去挪到了她在楼上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还特意打开了外面的灯,这样能看得更清楚。 何昔雨洗完澡出来荆溪还在那趴着,心里不禁酸溜溜的,不就是一只猫,至于这么稀罕吗! “不要看了,快去洗澡。” 一门心思扑在楼下的荆溪没有听出何昔雨的不高兴,连头都没回地敷衍道:“知道了。” 说完也没动,何昔雨生气地走过去,想从后面抱住荆溪好好教训一番,到近前想起她没洗澡,洁癖劲儿上来了,没好气道:“快去洗澡。” 这回荆溪听出来了,但是不明白她生气的点,疑惑回头:“怎么了这是?” “身上臭死了,洗澡去。”她才不会说自己是吃了一只猫的醋。 荆溪闻了闻自己,“没有啊。”这大冬天的她也没出汗啊。 “自己身上自己当然闻不到啦,快去。” “是吗?”荆溪将信将疑,去浴室的一路上都在闻自己,脱下衣服之后她还拿在手里闻了闻,确实是没有,这女人怎么回事,污蔑她。 她洗完一出去就质问何昔雨:“何昔雨,你干嘛说我臭,我都把衣服脱下来闻了,连汗味都没有。” 刚擦完晚霜的何昔雨站起来,看着她,“里面衣服也闻了吗?” 荆溪小脸一红,为了自己清白还是说了,“内衣我也闻了。” 何昔雨想象了一下小孩拿着自己内衣闻的样子,不禁轻笑出了声。 见她还敢笑,荆溪鼓起个包子脸很不爽。 “那内裤呢?”何昔雨倏然靠近,手摸到荆溪的小腹下方,隔着灰色的睡裤,指尖游移在三角区的边缘,轻声魅惑道:“这里呢,有没有骚骚的味道。” 荆溪被摸得小腹一紧,往后退了一步,心中警铃大作。 完了完了,何昔雨的攻气上来了,心里一慌,一把将人推开,跑到窗边继续做守株待猫状。 见她还去看猫,何昔雨简直酸得要冒烟,这个死小孩。 气哼哼地跟上去,从后面抱住她,圈入怀中,不轻不重地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语气酸酸:“你现在的心啊,是完全被小野猫勾走了是吧。” 刚才自己那么明显的勾引,都视而不见,她痒了一晚上的心,都快要被醋泡发了,这小孩愣是一点没发现。 荆溪身体一僵,她不喜欢处在被掌控的位置。 “你先放开。”挣扎了两下,后面的人反而抱得更紧了。 荆溪挣扎的动作激怒了她,完全忽视了女孩的恐惧,隔着单薄的睡衣就摸上了女孩的小馒头。 掌在手心里温柔地捏了捏,舌头在她的耳后色气地舔了舔,用气音在她耳边轻轻说:“不放,今天给我好不好~” 之前她没吃到嘴过,所以不知其中的滋味,还能克制。 今天被荆溪含手似是尝到了半点滋味,心里渴得厉害,一晚上她都感觉发热的指尖在隐隐跳动,疯狂地想要。 “不行!”荆溪想都没想,立刻拒绝。 “为什么,姐姐很想要你~”手心的感觉让她有些迷失,不顾荆溪的挣扎一路往下,从她的裤头钻了进去, 荆溪这下真的慌了,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何昔雨!” 渴望之地近在咫尺,头脑发热的何昔雨哪里听得进去,纤长的手指贴着女孩平坦的小腹,探进了内裤里,才触摸到几丝细软的绒毛,就被怀里的人挣脱开了。 力道大得她往后退了一步,她看到荆溪转过身,怒瞪着她,惊魂未定的眼睛都红了一圈。 握着拳头就欲走开,被何昔雨拦住,她此时也懊恼得不行,差点对一个孩子用强。 “对不起,我刚才昏了头了,我只是……吃醋了。”秉承着有错就认的原则,立马道歉。 “你吃谁的醋?”这女人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懂。 “猫……”何昔雨声如蚊吟,显然也觉得自己幼稚了。 “猫?”荆溪跟着重复了一遍,满是疑惑。 “你晚上上来之后都不看我,就一直在看那个猫。” “猫都没来啊。”她甚至都没见过那只猫。 “你还说。”何昔雨又恼了。 荆溪:“……” 她还能说什么呢,这女人也真是可以,吃醋都可以吃到一只没见过的猫身上。 之前没有深入谈过那个问题,就着现在这个时候,何昔雨觉得有必要问一下了,“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我……”她很害怕自己失控的感觉,她从小到大得到的情感有限,所以她封闭自己,不敢轻易把自己交出去。 简而言之,就是她对何昔雨没有百分百的信任。 可是实话说出来肯定伤到她,只能找借口,“我只是没有准备好了。” 她为难地低下头,像个自责又害怕的孩子。 “对不起,宝宝,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何昔雨心疼地上前抱住她,轻声呵哄。 同时在心里狠狠地骂自己是个禽兽,她还那么小,不该心急的。 荆溪双手也慢慢抱上她的腰,心有愧疚,说不出口。 感受到腰间的温度,何昔雨只当她是不生气了,松了一口气,拍拍她的肩膀,说:“我陪你一起在这里等猫出现好不好。” 不生气的小朋友也是要哄的。 “好。”她把头埋进何昔雨的颈间,更愧疚了。 作者的话:本来要开车了,但是到字数了,卡一下。 珠珠包养【鞠躬.gif】 去床上啊(H) “姐姐你很想要吗?”荆溪闷闷的声音从她的颈间传来。 何昔雨抿抿唇,她是很想要,“没事,我等你准备好再说。” “我也想要了……”很明显,她两说的要没在一个频道上。 荆溪退开一点,手悄悄来到她睡袍的腰带上,轻轻一拉,丝质的腰带解开,衣服也随之敞开,衣角也跟着晃动,露出里面大片的雪白。 何昔雨保养得很好,全身的肌肤瓷白如玉,细腻光滑。 现在毕竟是冬天,楼上的暖气才打开,前面骤然没了遮挡,何昔雨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没事儿,不冷了。”荆溪的手从腰侧摸慢慢到她的背后,一把搂紧她,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时轻时重,时不时还路过她Q弹的小屁股,每次都忍不住捏捏。 开过荤的身体总是变得尤其敏感,仅仅是被摸几下就起了感觉,连呼吸都急促起来,轻喘着道:“溪溪~” 听到她脉脉含情的声音,荆溪一个用力,转身把她压在窗户的玻璃上,背后的手摸到前面来。 刚洗过澡,她的耻毛还是润润的,荆溪轻呵了一声,靠在她的耳边:“姐姐好色情,又不穿内裤。” 何昔雨心里振振有词地想,有什么好穿的,反正都是要脱的,现在不穿还省得多洗一条内裤呢。 “你才色情。”而且这小鬼手都摸到她那里了,还好意思说她色情。 荆溪微微抬头在她的唇上轻咬了一口,“姐姐上面这张嘴就是硬,还是下面那张嘴比较诚实。” 何昔雨被咬得一疼,还未来得及埋怨,荆溪就已经蹲下身去,强迫性地分开何昔雨的双腿,把头置身其中。 “啊~”何昔雨不禁叫出声,这姿势实在过于放荡,忍不住想要去拉她上来,却没捞到,“溪溪~不要……” 荆溪仰头,痴迷地看着何昔雨鲜嫩欲滴的穴口,因为姿势的原因,阴唇微微打开,露出里面艳红的媚肉, 何昔雨紧张地不行,如果文瑾此刻站在外面,往上看肯定能看到她。 越想越刺激,穴口都跟着一缩一缩的,一条银丝顺着收缩的的小口就滴了出来,拉的长长的,要断不断。 看得荆溪呼吸一滞,喉咙霎时间干涩起来,咽了咽口水,“姐姐不诚实,你下面的小嘴都馋的流口水了。” 闻言何昔雨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她这副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只要轻轻地一刺激,就会出水。 荆溪伸出舌头接住那根银丝,不是记忆中的温热,因为暴露在空气中之后很快就变得冰凉起来。 接住之后一路往上,舌面贴着小穴一顿摩擦,将冰凉的淫液全部抹在了何昔雨颤抖的穴肉上。 “嗯啊……”何昔雨被舔得身子一软,险些直直地坐下去,还好关键时候手反撑在玻璃上,死死地抓着,手指尖都开始泛白。 花穴上的淫水越抹越多,荆溪怕掉到地上浪费,张嘴对着穴口用力一吸,吸了一大口咽下去。 “啊啊……”那一瞬间,何昔雨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吸出去了。 “去床上啊~”何昔雨仰起修长的天鹅颈,压低的呻吟声转着圈从嘴里溢出。 荆溪哪里肯,张嘴含住她的阴蒂,试探地含吮了一下,才出言拒绝她:“不是说了要陪我在这里等猫咪出现吗?” “我要站不住了……啊~”何昔雨极力忍着,像是快要到了极限。 荆溪闻言反而更兴奋起来,“那你坐下来,坐到我脸上,我接着你。” 何昔雨囧了,小脸通红,这姿势光想想就令她没脸见人,难道做完这次就不见了吗?那可不行! “你神经病啊!”她骂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却是软绵绵的。 “你骂我。”荆溪报复似的在她的大腿内侧拧了一下,没用多大力,可这处的肉实在娇嫩,又敏感得很。 “啊~”惹得何昔雨惊颤一声,大腿里面一酥,再也忍不住,身子往下滑了一小段,荆溪赶忙扶着她的大腿,湿淋淋的肉穴直达荆溪的嘴边,竟真的像坐在荆溪的脸上。 何昔雨双腿发抖,连小穴的洞口处都是一颤一颤的,荆溪将软舌抵在洞口,里面的媚肉就像是有意识似的,饥渴得将软舌立马吸了进去。 “嗯~” 软舌进去的一瞬间,就被里面的媚肉紧紧地包裹住,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一张一合地吸吮着这光滑如泥鳅的软舌。 何昔雨艰难地撑着自己不再下滑,可下身实在是太敏感了,每次下滑一点之后又奋力提起一点身子。 只因中间卡着个人,上下的幅度也不会太大。 一上一下间,何昔雨也渐渐琢磨出一股其他的味儿来,像是她掌握了主动权,何昔雨才是被压的那个,肏弄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想要地更多,便更加卖力地做着提臀运动。 “好舒服,溪溪的舌头好软,啊啊……” 荆溪这时只需伸长了软舌,等着何昔雨一上一下地做着抬动臀部。 一时竟真的分不清是荆溪在肏她,还是她在肏荆溪的小舌头。 羞耻感爆棚! 荆溪则毫不费力,就可以让她的小穴里骚水涟涟,糊了一脸,唇齿间都是令人沉溺的腥甜味道。 直到舌头麻了,才缩了回去。 没了小舌头,玩得正嗨的何昔雨不干了,娇娇软软的出声:“还要……溪溪……姐姐还要。” “姐姐真骚……”荆溪舔了舔嘴巴周围的淫水。 看到肉缝还在不知疲倦的收缩,眼睛又热了起来。舌头累了,便仰头过去用高挺的鼻梁拱了拱,抵住那颗已经鼓胀的小豆子,左右晃动着研磨。 “嗯啊~”。 作者的话:留下珠珠 下次不要这个姿势了(H) 硬挺的鼻梁抵着那颗小豆子,将它压的变形,一股难言的酸胀感袭来,积聚在小腹处,她忍不住双腿一紧,夹住那颗作乱的小脑袋。 “溪溪~轻点儿……我要受不了了……”何昔雨惊慌地喊道,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尿出来了。 荆溪这才停下动作,重新把软舌深入她的阴道之中,饥渴的媚肉再次迎来心心念念的软舌,当即紧紧地包裹着,不让它再次逃离。 “唔啊~” 舌头轻轻刷过里面细嫩的内壁,滋生出了更多的津液,沿着紧贴的舌头流入了荆溪的口中,她都来不及咽下,津液就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嗯,嗯……啊啊啊……”此刻的何昔雨感觉飘飘欲仙,闭上眼睛,放纵地呻吟。 舒爽感席卷全身,她放浪地上下提臀,再次主动去肏弄荆溪的小舌头。 她很满足于这样的姿势,带给她上位者的感觉,荆溪就在她的身下,等待着她赐予美好的甘露。 这是第一次,她真正感觉荆溪属于自己,臣服于自己。 荆溪也不像刚才那样犯懒,一直挺着舌头反而更累,也开始用力的进出插干。 两相配合着用力,两人的快感被尽数满足,小舌每次刺入都直抵深处,撑平了里面褶皱。 何昔雨头抵着身后的玻璃,散开的睡袍露出她挺起的双峰,奶尖也在一次次的抽插里硬挺起来。 她难耐地挣开迷离的双眼,看到一边米色窗帘,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这才有了一个更有力的着力点。 抬臀,坐下,插入,拔出,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花唇被干得都合不拢了,一次次的迎接软舌的进入,里面的淫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每次进入洞口的软肉都会死死咬紧。 快感在身体里激荡,小腹忍不住剧烈收缩起来。 “啊啊~我要到了……”何昔雨大喊着,大腿隐隐发抖。 荆溪赶紧伸出拇指按住那颗鼓胀的阴蒂,狠命地快速震动。 何昔雨被她这波操作弄得很快痉挛,终于忍不住泄了出来,一大股淫水多得根本接不住,直接顺着嘴唇流到了下巴上,再一丝丝地低落到地上。 “啊哈……啊啊……” 刚刚高潮的身体还在荡漾之中,荆溪收回舌头,忽然张嘴咬住那颗小豆子,刚才她就想咬了。 “啊啊……不要……”何昔雨被咬得又泄出了一波淫水,脑子里唯一的意识是她真的站不住了,这样上位者的姿势真的很费力,何况刚刚高潮过,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 “溪溪,救我~我站不住了。”她无助地大喊着,绯红的眼角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荆溪也感觉她何昔雨坐下来的力道越来越大,这才松嘴放过来了这颗小豆子,从地上站起身,刚起身就被何昔雨一把抱住,整个人都挂在了她身上,直喘粗气。 荆溪回抱住她,拍拍她的后背安抚她。 “好累啊,下次不要这个姿势了。”何昔雨感慨道。 “你不喜欢吗?”她倒是蛮喜欢的。 “喜欢是喜欢,等我把运动捡起来练几天再说吧。”这种半蹲的姿势真的累,要做上位者,还需努力。 缓了一会儿回过劲儿来,两人才放开,何昔雨看着她满脸的水光,特变是嘴巴周围,晶亮地泛着水光,莫名让她想到了流哈喇子的小孩,不禁掩唇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荆溪一脸莫名其妙,自己刚刚这么猛,不是应该露出满足的笑容吗?她这怎么像是在笑话自己? “没什么。”何昔雨摆摆手,可不敢说实话。 “你说不说。”荆溪瞪起眼。 “真没什么。” “好,你不说就不要怪我了。”荆溪抬手一把扯掉何昔雨身上这件要掉不掉的睡袍。 一瞬间睡袍便掉在她的脚边,堆成一团。 何昔雨惊的一下抱住胸,回头往窗外看了一眼,生怕有人。 “姐姐很怕外面有人吗?”荆溪问道。 何昔雨用一种你在说废话的眼神看着她。 荆溪上前一步压住赤裸的何昔雨,“那你要不要说!” 何昔雨被逼得往后一退,光裸的后背靠在了冰凉窗上,“好冷……” 她怎么忘了这小孩死轴死轴的。 见她说冷,荆溪把她往前拉了一点,在怀中一个用力,让她转过身前面对着外面,自己则在后面堵着她。 何昔雨看着下面自家的院里的灯还开着,能清楚地看到满院子的花花草草,裸露的羞耻感瞬间席卷全身,立即想要躲开,奈何后路被堵死了。 “荆溪!”她生气的时候就会连名带姓地喊她。 荆溪这次却不理会她的生气,在她的后脖子上咬了一口,说:“你还没说你笑什么呢?” 靠!这死小孩,何昔雨忍不住在心里爆粗。 “喵~喵~”此时下面传来一声声猫叫,因为楼上窗户关着的原因,声音听着很小,站在窗边才能听见,难怪昨天她们都没听见。 猫咪表示:本小猫的声音超级大好不好,因为某些人她们在忙,所以只听得见自己发出的声音。 作者的话:珠珠包养【鞠躬.gif】 你属狗的吗(H) 楼下的猫咪很快发现了食物,奔过去吭哧吭哧地吃了起来。 文瑾像是就等在门口,听到动静就出来了,何昔雨看到她魂都要吓飞了,剧烈挣扎起来,“文瑾出来了!” “怕什么,她又没往上看。”荆溪毫不在意,“你不是说要陪我一起等猫咪出现吗?” “它已经出现了,快放我回去!”何昔雨咬牙切齿。 “看一会儿嘛!”荆溪撒娇道,她盯着下面的动静呢,不会让文瑾发现的。 楼下的小猫咪看到有人出来吓了一跳,飞奔出好远,又舍不得到嘴的食物,在不远处停下张望着来人。 文瑾蹲下身手里拿着一根打开的猫条,拿在手里朝猫咪晃了晃,夹着声音喊道:“咪咪~。” 猫咪小鼻子嗅了嗅,好像比刚吃吃到的还要香。 文瑾一直不厌其烦地举着,一点点瓦解小猫咪本就不多的防备心。 没过一会儿小猫咪就迈出了试探小脚脚,一步一步靠近,尝到美味之后,就彻底放下戒心,直接扒拉上文瑾的手,抬起了小身子去吃。 文瑾忍不住伸出左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小猫咪也毫不介意,只顾着嘴边的吃食。 楼上的荆溪看得心痒难耐,双手握住何昔雨两颗奶子,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我也想摸小猫咪。” 何昔雨身体一颤,前胸像是有了遮挡,羞耻感都少了一些,“那你可以现在下去摸,趁着小猫还在吃东西。” 荆溪埋在她的颈后摇摇头,“不要,我现在要摸你这只贪吃的小馋猫。” 说完握着她的双乳手尽情揉捏,还色情地伸出舌头舔过她的耳朵,将她的耳垂含进嘴里。 何昔雨没想到荆溪胆子这么大,玩这么野! 但是在这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紧张感里,让她有种隐秘的刺激感,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 柔软乳儿被她捏成任意的形状,白花花的乳肉从她的指缝间溢出,深粉色的乳尖再次硬了起来,在她的手心里发热。 何昔雨眼睛紧紧地盯着背对着她们喂猫的文瑾,紧张地乳晕开始发麻,一股电流自此直窜如下腹。 一阵熟悉的淫靡香甜味儿从下面传来,这其中还混着一点淡淡的香味,荆溪闻着也觉得奇怪,吐出柔软的耳垂,松开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惊奇道:“姐姐的奶子又软又嫩,还是香香的呢。” 何昔雨听的耳根子都发烫,死死地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即便此时小穴里痒意四起。 滚烫的呼吸从鼻子里呼出,喷洒在透明的玻璃上,形成一团淡淡的白雾。 “嗯……你别说话。”何昔雨压低嗓音艰难出声。 “好~”荆溪好脾气地答应。 她不说话,她动手。 爱不释手地在她奶子上又抓又捏,享受着绵软的手感,手上的力道也克制不住地加重,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此时此刻她恨不得多长一个手,好去摸她下面的小穴。 不过她此刻穿着短装的睡裤,顿时想到了什么,抬起那只还没好全的腿,挤进何昔雨的腿间,用膝盖顶到何昔雨的小穴上。 “啊……唔嗯……轻点儿~” 何昔雨呜咽着声音,不知是在控诉上面捏自己奶子的手太用力,还是下面突然顶上来的腿。 小穴被小孩的腿微微用力顶了两下,顶得何昔雨上半身都忍不住跟着耸动,紧咬的唇瓣再也忍不住,“啊啊……” “姐姐,你又流水水,把我的腿都弄湿了。”荆溪放缓了动作,不似刚才那般粗暴。 膝盖贴着柔软的阴唇,唇缝里不断挤出淫水,打湿了她的膝盖。 荆溪纤细的手掌根本抓不完她傲人的胸,不断上下游移,顶端娇俏的奶尖就在指缝中盛开,硬如石子,好几次都硌到她的手。 “嗯啊……乳尖疼~”何昔雨夹住荆溪的腿,乳尖硬得发疼。 荆溪闻言捏住她发胀的奶尖,捻在指腹中轻轻研磨,轻哄道:“不疼不疼,给你揉揉。” “啊啊……嗯嗯……好麻……”奶尖像是瞬间被打通了,舒爽的快感让她忘了楼下还有人,亢奋无比地淫叫起来。 “舒服吗?要不要再重一点。”荆溪提了提她的奶尖,下面的腿轻轻揉着花穴,色情地询问。 “好~” 窗户里模糊的倒映出一个娇软的女人,清丽的脸庞满是欲望,眉眼间都染上了醉人的红色。 一根猫条很快被吃完,文瑾拿着空了猫条袋站起来,转身回屋。 “她起来了!”看到文瑾起身,欲望中的何昔雨后背一麻,惊的汗都出来了,压低的嗓子都快要破音了。 说时迟那时快,荆溪揽着何昔雨一个漂亮的转身,将她压倒了窗帘的后面。 何昔雨背靠在窗帘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胸口剧烈地起伏,额头都布满了汗珠。 荆溪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安慰,“怕什么,我看着呢。” 在文瑾收回拿着猫条的手的时候,她就已经准备好了,根本不需要害怕。 何昔雨又不知道,气得握紧小拳头锤她,仍是心有余悸,“吓死我了。” 文瑾转身不经意瞥见楼上窗边好像有一到影子闪过,快到令人分不清是不是幻觉。 只见上面窗帘没拉上,灯也是亮的,想着是不是荆溪那傲娇小孩也在看猫。 “溪溪?是你吗?要下来看猫吗?”她试探性地在楼下喊道。 何昔雨闻言立马捂住荆溪的嘴,生怕她此刻接话,她已经见识过了猫咪对小朋友的吸引力。 荆溪被她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笑着拿下她的手,“放心吧,现在傻子才理她。” 何昔雨深深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可不就是傻子嘛。 荆溪不满她的眼神,张嘴就在她的脸上咬了一口。 “你属狗的吗?这么老喜欢咬人。” “就喜欢咬你,姐姐身上每个地方都很好咬。”荆溪靠近她的耳边,又轻声加了一句,“尤其下面小豆子,一咬就出水,嘶~” 想想就觉得喉咙干渴。 “哎呀~你别说了。”何昔雨忍不住又锤她,这小孩真是骚话太多了。 荆溪搂着她的背,双手交叉,拇指在她的背后挑逗似的轻轻摩擦,“还想要吗?” 求欢之意昭昭。 何昔雨清润的眸子亮了亮,指了指床说:“去床上,我站不起了。” “好~”荆溪宠溺地应道,虽然她的脚快好了,但是站久了还是有些疼。 回到床上何昔雨拉着荆溪就让她靠坐在床上,然后主动坐到她的腿上,伸手欲帮荆溪脱掉睡衣。 作者的话:留下珠珠 还夹我吗(H) 荆溪双手握住胸口拒绝,“不要。” “不弄你,就想和你贴贴啦!”这么多次了,荆溪每次都穿着衣服做,让她很不爽,吃不到看一看也是好的呀。 这回轮到荆溪脸红了,猛1秒切弱0,“你不会把持不住吧!”言语里对何昔雨满满的不信任,毕竟这人的前科就在刚刚。 何昔雨眼眸一暗,垂下眼。 荆溪捕捉到她眼里闪过的一丝失落,顿时无措起来,想说些什么挽回一下,却不知道说什么。 何昔雨倒是很快地收起自己的情绪,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激她道:“小朋友,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身材太自信了。” 激将法对小孩很有用,小孩立马就怒了,自己脱掉上衣,挺起胸膛,“我还小,我还会长的好吧。” 何昔雨看着突然露出的大片雪白,咽了咽口水,女孩胸型小巧,却格外可爱。 荆溪看她眼睛都直了,得意地问:“你看我有没有自信的资本。” “有。”呆傻模式中的何昔雨点点头。 说完情不自禁地吻住荆溪的嘴,“宝贝很漂亮,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宝宝。” 连声音都带着迷离的气息。 她又叫她宝宝了耶,这衣服脱的值,荆溪也在心里暗爽。 何昔雨手趁机摸上女孩的胸,刚好可以全部纳入掌中。 突然被袭的荆溪啊了一声,一条滑溜的软舌也窜进了她的嘴里,贪婪地搜刮着她嘴里津液,吮着她软乎乎的唇瓣,手也轻柔地抚慰着女孩的胸。 她极致温柔地讨好着身下的女孩,想给她带来美好的享受,不要害怕,不要拒绝她。 “嗯啊……姐姐~”荆溪果然被伺候地舒服极了,自然地环抱住何昔雨。 整个身体就像是舒展开了,忍不住含住在嘴里的小舌头,重重的吸吮,捏住她的屁股,狠狠地抓捏。 她就是个粗暴的小孩,喜欢放肆自己情欲,强烈地占有对方。 “嗯……”何昔雨被她吮得舌头都痛了,忍不住锤她,荆溪这才放过她。 两人的嘴唇都被吻得水光潋滟,泛着红光。 何昔雨换了个姿势,曲腿跪在她两边,抬起臀部,媚眼如丝地看着她,“溪溪~” “……” 荆溪呆住,这是什么姿势,干嘛这么色情地看着她。 “小傻子。”何昔雨嗔笑着抓住荆溪的右手,来到她的腿间,“姐姐还要~” 荆溪墨色的瞳孔一缩,情潮滚动,写满了震撼,这女人,真是太骚了! “妖精!”荆溪忍不住道。 竖起两根中指直直插入打开的蜜穴之中,令她闷哼,“唔~” 狭窄的甬道一如既往地湿润,一进入便被媚肉热情地吸住,何昔雨坏坏的收缩几下,去夹她的手指。 荆溪一时不防,手指被夹得打滑,来了个交叉。 “臭姐姐~” 荆溪并拢双指,大力地在她身体里戳弄,这个姿势可以让她的手指进入地更深,里面媚肉的褶皱撑平又鼓起,反反复复被捅开。 “嗯……啊啊啊……不要……” 何昔雨被插得小脸通红,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抬臀下落,明明就是爽极了的模样。 “还夹我吗?”听她求饶,荆溪像是扳回了一城似的。 “不夹了,啊啊啊……”何昔雨气息不稳,顺从的连连求饶。 闻言荆溪捅得更起劲了,下身不断传来叽咕叽咕的水声,淫水被插得四处飞溅。 “你,嗯啊………轻点……” 猛烈地抽插一下子将何昔雨击得粉碎,连抬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强撑着挂在荆溪的脖子上。 荆溪不管不顾地插干了几十下才停住。 “要夹,我喜欢。”她轻声道。 何昔雨动情时的每个小动作都让她惊喜,做爱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她喜欢你来我往互相试探玩弄的小心思,彼此回应。 何昔雨突然伸出中指,递到她嘴边,“含住我的手。” 荆溪:“?……” 何昔雨也不解释,直接撬开她的嘴,将手伸了进去,抵住她的舌头一震颤动,模仿在小穴里抠挖的样子。 荆溪会意地含住手指,卖力地吸吮,下面的手重新开始工作,更加卖力地抽送,淫荡的水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 欲火蔓延至全身,媚肉被来回的抽插碾得充血,中指也被小孩吮的酥麻,里面的血液隐隐跳动,昭示着它的敏感。 二人身体互相相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溪溪……啊啊啊……好舒服……”何昔雨不断媚叫着,似舒爽过了头。 里面的嫩肉被来回翻出又被带入,深深浅浅,毫无章法,全凭力道。 “慢点儿,宝宝……”何昔雨被她狠厉地抽插,穴道里一片酸软,意识都开始远离。 荆溪还是不管不顾,狂野地进攻、占有。 何昔雨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俯在她的肩头一口咬了下去。 身体犹如被一阵强力电流滑过,猛地一颤,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小穴剧烈颤抖,立刻涌出一大滩淫水。 荆溪抽出手指,何昔雨再也没了力气,倒在荆溪的怀里。 “姐姐的手指是不是也很敏感。”荆溪问。 身体被掏空的何昔雨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荆溪了然地弯了弯唇,以后有得玩了。 ———— 第二日在紧张的摸鱼气氛中,文瑾再三纠结还是给何昔雨发去了信息,“你昨晚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何昔雨淡定回:“猫叫吗?” 文瑾:“不是。” 何昔雨紧张起来,颤巍巍地打出一个问号。 文瑾:“昨晚给猫咪喂了吃的,后来就没叫了,但是我回去后又听到一丝声音,断断续续的。” 何昔雨的手继续打颤:“一丝?” 她这个丝就用得很微妙,让何昔雨一下就确定了是自己的声音。 文瑾:“对啊,像女鬼哀嚎,很绵长,有点凄惨,还有点吓人。” 气得何昔雨想打人,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那可能就是女鬼吧,我这以前是刑场来着,专门砍头的地儿。” 文瑾:“真的吗?你别吓我。” 何昔雨不想理她了,生气得把聊天记录截图发给荆溪,“我叫的真的很像女鬼吗?” 荆溪放学后手机才开机,看到何昔雨的信息,噗呲一下笑出声,回道:“姐姐的声音是最好听,我发誓。” 何昔雨这才找回一丝安慰,还是决定跟文瑾绝交一个礼拜。 哼╭(╯^╰)╮。 作者的话:求珠珠and包养 【鞠躬.gif】 今天不回家 薛静筠和林初亦的方案通过之后,何昔雨这边就开始着手准备组建团队。因为这边的办公场地有限,扩招就得租一个新的办公场地。 周五的时候何昔雨和林初亦一起去看场地,跑了好几个地方都不是很满意。 想找个离得近的,但是环境不是很适合,别的区倒是有一些比较好的,就是离这边比较远,最终决定还有待商讨。 累兮兮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一进门没有看到自家小朋友,倒是看到文瑾翘着脚在沙发上看电视。 “溪溪回来了吗?”她以为是因为文瑾在这儿,所以荆溪去楼上了。 文瑾听这话不高兴了,我这么大一活人你看不见,居然还问别人,不满道:“你这天天跟小侄女腻一块是怎么回事儿?” 何昔雨累得没空跟她扯,径直往楼上走,今天累坏了,她得去找小朋友充充电。 见她不搭理自己,文瑾酸溜溜道:“还没回呢。” 何昔雨停住脚步,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快八点半了,平时这个点早回了,掏出手机给荆溪打电话,结果被秒挂。 何昔雨:??? 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正担心着,荆溪的微信就来了,“我今天回家,不回你那了。” 何昔雨有些反应不过来,盯着那两句话静默了几秒,握着手机的手倏然收紧,心里隐隐升起一股火。 一声不吭地就不回来,还不接电话,还说回家,她和家里人什么关系她不知道吗? 她快步上楼,连一天下来的疲乏都丢到了脑后。 “怎么了这是?”文瑾看着她的背影嘀嘀咕咕,刚才还好好的,听这脚步声怎么像是生气了。 何昔雨上楼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荆溪打电话,那头铃声一响就被秒挂。 连挂了两个电话,何昔雨怒气值升到了顶点,她最讨厌故意不接电话的人。 深呼一口气,忍着脾气又拨了一个过去,这次荆溪接了,她还没说话,荆溪就先开了口,不耐烦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干嘛?” “你在……” 话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里传来另外一个女声,“荆小溪,跟谁打电话呢?” 然后就听见话筒声音骤然变小,像是被捂住了,依稀能听见荆溪对那头的人说了一句,“没谁。” 接着又压低了声音对自己说:“先不和说了,我这有事儿呢。”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 那个女人是谁?是同学吗? 这么晚还在一块儿,还叫她荆小溪,那肯定是关系不一般的同学。 是啊,她还不到十八岁,应该跟同龄人更有共同语言吧。 她心里也早就明白,这孩子跑过来缠着她不就是为了膈应荆凯的吗。 现在得到了,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就没有再发信息过去细问的勇气了,她才是被情不自禁吸引的一方,本来就输了一头,还巴巴地跑去问,自讨没趣罢了。 她的这些猜想都是有据可循的,应该早就明白的,可心头还是像被压着一块大石头,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最后居然脑补到了荆溪躺在别人身身下,任其索取的画面,与对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极度劳累的身体这下是彻底睡不着了,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件事,甚至还给自己做好被劈腿就算了的心理建设。 早上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却还是带着一丝期待地去拿手机,看到有来自荆溪的两条信息,心里不禁一喜,整夜的压抑都轻快了不少。 “我是在我姑姑家。” “周末不回了。” 连个表情包都没配。 虽然解释了,但言语间并没有提及昨晚挂断的电话,和害怕自己误会多想的意思,这小孩真是没心没肺。 但是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拿着手机的手一松,双眼无神地睁着。 她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从她记事起,父亲的每一次晚归都让她疑神疑鬼,出差时候她更是能跟着就跟着,弄得父亲不厌其烦。 她如此千防万防,也没有防住父亲的出轨。 父亲把她的不忠归咎于母亲的疑神疑鬼,既然她怀疑了,那就干脆做给她看好。 她不能变成母亲那样疑神疑鬼的人,别人做什么事情变成什么样的人不是她能控制的,她自己能做的唯有保持本心。 不是一早就知道了荆溪接近自己的目的吗,只是刚好她这个女孩吸引了,欲望凌驾在了她的理智之上。 这些天的相处让她迷失,因为自己可打开那个孩子的心,但是一个畸形家里出来的孩子,哪那么容易被就能敞开心扉。 再看看吧,合则聚不合则散,也不必过分强求了。 文瑾看到何昔雨的熊猫眼时吓了一跳,“你是一晚上没睡怎么的?” 何昔雨耷拉着身子去厨房拿了瓶牛奶,再回身到沙发上坐下,看到文瑾想起来,荆溪的姑姑不就是她的上司吗,遂问她:“你上司最近不骚扰你了?” 文瑾坐在沙发上抠脚,“不知道啊,我怕她周末有空所有就来你这了。” 何昔雨继续问:“她是要追你吗?” 文瑾摇摇头,“不知道。” 天天骚扰她她还不知道? “你喜欢她吗?” 文瑾连抠脚的动作都没有停下来就直接摇头,“不喜欢。” “为什么?我看她长得挺好看的。” “就不是一路人,没必要浪费时间。”持续抠脚。 “她是哪路人?你是哪路人?” 这下文瑾停下抠脚的动作,想了一下,说:“她就是那种玩咖富二代,我可玩不过她。” “可是你一直躲着她,她不高兴把你开了怎么办。” “她不会。”文瑾想也不想笃定道。 那人这方面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的,可能她是第一次经历别人下了床就不认人,所以就格外的介意。 人的劣根性就是这样,得不到的就格外心痒难耐。 听她这么笃定的语气,何昔雨不禁看了她一眼,对她还是蛮了解吧,现在也不强调自己是直女了。 “那你以后找男朋友还是女朋友。”这个她比较好奇。 文瑾扭头看她,在本就没有外人的室内巡视了一圈,才神秘兮兮地说:“女朋友。” 说完还啧了一声,想到了那晚的体验,甚是回味。 何昔雨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哟,一次就把你给掰弯了,说明她还是很有魅力的嘛。” 这个文瑾无可否认,人美活好,就是不是她能hold住的人,她以后想找个乖巧可爱的小奶T,萌萌地围着她喊姐姐的那种。 外形最好想她侄女溪溪的那种,当然,性格就不要像了。 “你不懂。”还故作娇羞地看了何昔雨一眼。 何昔雨扭头并不想看她,心说:我可比你懂。 作者的话:看完留个珠珠…… 生气了 荆溪本来说好的是周一回,结果比一开始说好的晚了整整一个礼拜,刚开始的两天何昔雨还会天天打电话去问,后来气到顶点火气都蔫了,到周五周六她连荆溪的微信都不想回了, 爱回不回,又给自己做了一回心理建设,像文瑾常说了,就当炮友了。 周日在家躺了一天,感觉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她想,这就是失恋的状态吧,过几天就好了。 文瑾也没来,想必是没有了上司的围追堵截。 楼上躺久了,晚上就换个地方,到客厅沙发上继续躺着,开着电视放出点声音,给一室寂静的屋子增加点人气。 以前她从没觉得家里空荡安静过来,开窍后连一个人的生活都变得多番滋味。 电视里的声音在耳朵里渐渐变小,人也变得迷糊起来,昏昏欲睡间,她好像听到了家里大门打开的声音,一个身影走近。 “怎么在这睡。”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紧接着有个人在她边上坐下,把她的头枕到腿上。 眼皮很重,她费了很大劲才睁开一点,就看到了最近朝思暮想的脸,“你放学回来啦。” 声音憨憨的,带着未清醒的倦意。 “是啊。”荆溪摸摸她的发顶,她这两天都不回自己信息,还以为她生气了,现在看来是没有生气嘛。 “吃饭了吗?”何昔雨挣扎着起身。 “吃了。”荆溪笑眯眯道,姐姐真好。 哪知何昔雨揉了揉眼睛,清醒过来,态度立马就发生了巨变,冷冷呵了一声,道:“你怎么来了?” 弄得荆溪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愣的回答:“我回家啊。” 何昔雨生气地撇她一眼,“你不是回自己家了吗。” 亏她刚才还庆幸何昔雨不生气,现在这阴阳怪气的语气,不是生气才怪呢。 荆溪自知理亏,尴尬地挠挠头,不知说什么好。 何昔雨看她这样子更气了,起身就往楼上走,荆溪也立马跟上去。 进到卧室,何昔雨想把荆溪关在门外,荆溪眼疾手快抵住门,闪身进去。 何昔雨转身盯着她,问:“你真在你姑姑家住了两礼拜?” 荆溪先是摇头,然后再是点头。 “是还是不是!”何昔雨火大,撒谎都撒不利索这是。 “是是是。”荆溪终于确定似的点头。 何昔雨问过文瑾了,荆芷这几天故态复萌,又转换了新招数,逮着她在办公室加班,最晚的时候加到了晚上十一点。 如果家里有个孩子在的话,荆芷怎么会夜夜加班。 何昔雨指着门口,“出去。” 她不想跟撒谎的小孩说话。 “干嘛呀!”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的荆溪撒娇地坐到床上,得心应手地耍着无赖。 “好,你不走我走。”何昔雨生气。 “你怎么那么爱生气,这么小气。”荆溪从床上蹦下来拉住何昔雨。 何昔雨冷笑一声,反问道:“我小气?” 这小孩倒挺会给别人扣帽子。 “难道不是吗?我就两周没回来而已。”荆溪觉得自己错处是在答应了她周一回,结果延迟了一周,但是她觉得这是件小事儿,不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吧。 她是撒谎了,主要是因为她不想跟何昔雨提那个家,一提就心情不好。 “你撒谎,荆溪。”何昔雨盯着她,喊她的名字。 她知道了?不能吧!她怎么知道的? 荆溪垂下头,“我是跟姑姑回老宅住了,没住在姑姑家。” “你会回老宅?”何昔雨不信。 “你不信我?”荆溪反问,虽然她撒谎了,但是何昔雨不信任的语气也让她有点不爽。 何昔雨好笑地看着她,甩开她的手,“不信。” 转身出门下楼,这小孩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一套倒玩得挺6,自己可以撒谎,别人还必须要相信吗。 “这么晚了,你不睡觉了吗?”荆溪在后面喊。 “我睡楼下,你自己呆着吧。”何昔雨的话音从外面传进来。 荆溪站在原地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至于这么生气吗?虽然自己确实是撒谎了,可是也无伤大雅吧,又不是劈腿。 再说吧,她们这关系,就算劈腿她也管不着吧? 停停停!思绪飘到这儿被她自己紧急叫停,自己这想法可太无耻了,这样岂不是跟荆凯没什么两样。 不行不行,不能让他那个恶劣的基因在自己的身体里生长,她得遏制住。 她蹬蹬蹬跑到楼下去敲门,里面的何昔雨并没有搭理她。 她自顾自解释道:“好吧,我跟你说吧,我上周是回我自己的那个房子,我姑姑来找我,我总不能带她来你这儿吧,所以就只能带她去我那边。” 这些何昔雨都知道了,她气得是后来说好的周一回又推迟了一周,她不信荆芷又在她那里住了一个礼拜,她们学校离公司可是隔了一个区,谁上班住那么远。 见何昔雨还是不说话,继续说:“我本来是周一就回的,结果周日那天,我姑姑非拉着我回爷爷奶奶家,她在国外干了些混账事儿,被人告状到爷爷面前了,所以硬拉着我回去做挡箭牌的。” 屋里何昔雨躺在被面上,这说法倒是有点可信度,她有些好奇,毕竟荆芷现在跟文瑾在拉扯,便问道:“什么混账事儿。” 站在门口的荆溪想,姑姑的事儿被闹得爷爷奶奶都知道了,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便说了,“我姑姑在国外谈了女朋友,把人给甩了,还劈腿了,现在人家追到国内来了,在公司闹腾,爷爷知道了气得不行。” 何昔雨震惊,荆芷这么渣呢,难怪文瑾说玩不过。 “你姑姑是从小就向家里出柜了吗?”如果这样的,荆凯为什么还要找自己形婚呢? “没有啊,也是才知道了。” “那你姑姑没挨打吗?” “所以她带我回去当挡箭牌啊,一直就跟着我,我爷爷没找到机会。” “那事情就这样过了?”何昔雨惊奇,这么轻松的吗。 这不像荆凯都怕的那个老爷子啊。 “也不是,昨天晚上姑姑和爷爷在书房谈了一次,我们就离开了。” “那你姑姑这是出柜成功了吗?”何昔雨好奇心上来了。 门外的荆溪皱起眉头,“你干嘛这么关注我姑姑。” 确实是有些八卦了,何昔雨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我这是为了确定你是不是还在撒谎。” “哦,那你确定了吗?” 何昔雨点点头,完了又意识到人在门外看不见,又说了一句:“确定了。” “那你还生气吗?”荆溪期待道。 何昔雨觉得自己的气性不能在八卦里消散下去,要让这小孩意识到撒谎事件多么严重的事情,便外强中干地回了一句:“还是生气的,我冷静几天,你自己上楼睡吧。” 城池已攻下大半,一般人这时候都会再接再厉,一鼓作气把她攻陷下来,但是荆溪小朋友就不是一般人,她真的就上楼去了。 在她以往的经历里,听话才会得到些许温情,虽然后来她不听那些人的话了,但是这种意识悄悄刻在了她的骨子里,她愿意听想听的人的话。 屋内的何昔雨听到上楼的脚步声,气得直挠被子,这小孩怎么听话的那么欠揍呢。 作者的话:更了,珠珠。 姐姐~昔雨姐姐~ 何昔雨曾经觉得荆溪就是个乖张又无赖的小孩,却从没设想过她乖巧听话的样子。 最近就有些过分听话了,主要表现就是变得礼貌绅士许多,一起晚饭的时候主动询问:“姐姐还生气吗?” 那何昔雨当然是点头承认。 荆溪继续礼貌询问:“那今晚上楼睡吗?” “不。”还生气呢,怎么能上楼睡。 “那我可以下来睡吗?”荆溪放下筷子可怜兮兮地望向她。 何昔雨有被她这副模样取悦到,面上还是不为所动,“不行。” “好吧。”荆溪低头扒饭,活脱脱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饭后荆溪殷勤的主动去洗碗。 何昔雨看着她洗碗的背影,勾唇一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回了一楼的房间,还特意没有关门。 想去洗澡又想到了什么,出去到客厅沙发上坐着,荆溪洗完碗出来看到她坐在那里,依旧非常有礼貌的……朝她道了晚安。 然后就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何昔雨彻底石化在原地,。 这不对啊,按照这臭小孩的臭个性,不是应该死皮赖脸赖着不走吗? 刚才不让她睡下来明明很失望的样子,还以为她会有下一步动作呢,而且自己都开着门在这等了,怎么就上去了呢! 这小孩是有双重人格吗?一个乖张的欠打,怎么乖巧的那一面也那么欠打呢。 气得她晚上躺在床上抓心挠肝,又无可奈何。 她想,这小孩肯定是故意的,更气了! 第二天上班憋了一股气不理荆溪发来的消息,结果这小孩看起来并没有很在意,下午最后给她发了条:我姑姑约我吃饭,你要吃啥不,我给你带。 简而言之就是今晚不一起吃了,有点不爽,依旧没回。 她在这想着如何给小孩递台阶,她倒好,忙着和她姑姑吃饭。 再说这个荆芷是怎么回事,不是在追文瑾吗?怎么天天有时间约小侄女出去吃饭,是不是不行! 连续三天都是如此,何昔雨感觉自己都要被气成一只河豚了,但是对方一无所知,有点不值,像是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这天荆溪依旧是很晚回来,轻手轻脚走进屋里,打开灯看到何昔雨正坐在餐桌边,吓了她一跳。 最近荆溪回来的晚,回来的时候何昔雨依旧房门紧闭,她头两天尝试着去敲门打招呼,并没有得到回应,以为是睡了也就不打扰了。 早上上学也出门的早,所以她们虽然住在一起,但是这几天却一直没有碰面。 “你干嘛不开灯啊。”荆溪在门口换上拖鞋。 “关你什么事儿!”何昔雨一开口就是呛人。 荆溪一愣,在她记忆中好像是何昔雨第一次这么说话,讪讪地回了句:“没什么,你还不睡吗?” 何昔雨还是那句,“关你什么事儿。” 弄得荆溪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有点尴尬,“那我上楼了。” 何昔雨鼓起眼睛看她,眼神分明在说:你就上楼了? “那我和你一起睡楼下?”荆溪不太确定的试探道。 何昔雨冷笑一声,想得还挺美,“你天天这么跑来跑去这么麻烦,应该直接睡你姑姑家的。” “姑姑家离学校太远了,不方便。” “呵。”何昔雨持续冷笑,感情要不是太远就去住了呗。 “你是不是吃醋了!”荆溪疑问中带着确定的陈述,想到这她就不尴尬了,这女人可真可爱,连她姑姑的醋都吃。 “吃你妹的醋。”被拆穿的何昔雨骂了一句,转身回了卧室,门“砰”的一声砸上,揭示她恼羞成怒的心情。 荆溪跑过去敲门,心情很好地说:“明天就不去啦,姑姑和爷爷和解了,我不用再做挡箭牌啦。” 里面用枕头捂住头的何昔雨蓦地放下枕头,这么快就和解了? 那她家老爷子挺开放啊,那荆凯这么怂成那样,是不是不行啊。 啧,他们一家人可真不行,荆溪除外。 新办公室确定下来了,决定在另外一个区再开设一个分公司,那边主做拍摄。 她这几天主要忙着盯那边的装修和设备采购,忙得焦头烂额。 现在荆溪晚上是按时回家了,她倒是不在了,两人的破冰之旅注定是碰到不到一块儿了,有点坎坷。 忙忙叨叨半个多月,总算接近尾声。 林初亦主动提出自己去分公司坐镇,不过要把薛静筠带走,还以工作室的名义租了一套二居室的房子,说是时间太仓促不好租房子,所以要给员工提供宿舍。 当然,她也要住里面。惹得何昔雨当时看她的眼神都微妙起来,她们这是强行同居吗? 林初亦当即不自然的咳了好几声,此地无银地说:“你别多想!” 何昔雨微笑点头,眼睛里满是戏谑,比了个OK的手势,“好的。” 明显就是不信,看得林初亦头顶冒热气,溜了。 吃到瓜的何昔雨回家路上都在忍不住感叹,这薛静筠知道自己被套路了吗?这林初亦可真会。 忍不住脑补她们同居之后林初亦还有什么套路,想着想着就忘记了自己最近住在楼下的事情,双腿径直就往楼上走,自然地走进房间,与刚洗澡出来的荆溪撞了个正着。 荆溪正拿着毛巾擦头发的动作定住,她最近的头发长长了一点,发尾到了脖子下面一点,整个人看起来俏丽了许多。 看到来人是何昔雨,眼神一下就亮了,“你不生气了!” 何昔雨额角滑下三条黑线,可真会说话,一出口就是提醒,“没有,我走错了。” 说完转身欲走,荆溪上前一把将她抓住,“没错啊,这就是你的房间。” “我还生气呢!”何昔雨又重新回答了一遍她的上一句话。 “姐姐~”荆溪抓着她的手摇晃着撒娇,“昔雨姐姐~”声音一声比一声娇。 来了来了,是她熟悉的撒娇模式。 何昔雨不敢回头,喉间微动,暗自咽了咽口水,继续拿乔,“干嘛!我要睡觉了!” “就在这儿睡呗。” “不要。”才撒两句娇她就沦陷未免也太好哄了吧。 “那好吧。” 何昔雨:!!!她听到了什么? 惊讶地回过头,看到荆溪的手已经放开她了,脸上还挂着被拒绝的委屈。 她……她就不会多哄两句吗? 就这? 何昔雨咬牙切齿,“很好,我下楼了!” 最后四个字声音越来越低,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荆溪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她这是生气了? 作者超大声的话:荆小溪你故意的是不是 荆溪:是的。(坏笑.JPG) 睡着的人还这么湿(H) 被憋了一肚子气的何昔雨无处发泄,到第二天晚上都没缓过来。 下班回家早早的就回了房间,关上门不想理人。 晚上荆溪照例来敲门,她根本没心情搭理,那小孩今天倒是尤其执着,大有一副你不开门我就一直敲的意思。 她才烦躁的起身去开门,看到荆溪手里端着一杯牛奶,“姐姐,喝杯牛奶再睡。” 何昔雨撇撇嘴,喝什么牛奶,“不喝,我睡前不喝东西。” 还以为是来耍流氓的,结果居然是送牛奶,这小孩的情商就非要这么低吗?看不出来她已经不生气了吗。 不对,她现在是生她不解风情的气。 荆溪笑着说。“睡前和牛奶有利于睡眠,喝吧。” “我睡眠很好,不需要助力。” “可是姐姐最近都有黑眼圈了啊!”荆溪拆穿她,都有黑眼圈了还说自己睡得好。 何昔雨冷呵了一声,“我这是上班累的,不是晚上睡不着觉。” “哦~”荆溪点头做了然状,继续说:“累了就更要喝啊。” 何昔雨被她看得感觉自己像是被拆穿了一样,登时就不自在了,“是不是我喝了你就走。” “嗯嗯。”荆溪点头。 何昔雨接过牛奶一口喝掉,她现在只想让荆溪赶紧走开,喝完立马把杯子还给她,“好了,快走吧。” 看着她把牛奶喝完,荆溪露出满意的微笑,倾身过去含住何昔雨的嘴唇,舌头舔过她的上唇,把上面的残留的一点奶渍舔得一干二净,而后飞快撤离。 只想快速赶人的何昔雨定住了,眼神一瞬间变得湿热起来,手指抚上刚刚被舔过的地方,“你……” “姐姐晚安。”荆溪微笑着,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转身离开。 何昔雨回到床上躺下,还在回味刚才那个吻,其实也不算吻,就是荆溪单方面的占便宜。 亲都亲了,她也没拒绝,这人今天怎么没提要和她一起睡呢? 真是个勾人的小坏蛋。 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对荆溪这么没用抵抗力,只需一个轻轻的吻,她就能原谅她。 可真没出息啊! 如是感叹着,很快便感到了头脑昏沉,眼皮也越来越重,这牛奶还真是有助眠的作用啊。 荆溪去厨房洗好杯子,慢条斯理地用厨房纸擦干放好,拿出手机看时间,自言自语:“再等五分钟。” 五分钟很快到了,又去洗手池处挤了一泵洗手液,仔仔细细洗了一遍手。来到何昔雨的房门前,敲了敲门,“何昔雨。” 无人应答,她直接去拧门把手,没锁! 是在等自己吗?应该是的。 打开房间的灯,看到床上的人眼睛紧闭,连被子都没盖好,手臂和胸以上都露在外面。 她走到床边坐下,轻轻喊了句:“何昔雨。” 何昔雨毫无反应,看来药效已经发挥作用了,还真挺快。 荆溪上床掀开被子,快速剥掉她的睡衣睡裤,很快何昔雨身上除了一条内裤,就全部裸露了。 屋内灯光昏黄,照着何昔雨白皙的身体,周身泛着滢滢暖光,像是坠落凡尘的仙女,不可亵渎。 可以仙女现在失去了意识,变成了任人采撷的花朵,可以任她予取予求。 就算这副身体她已经看过很多次了,此情此景下还是忍不住令她心跳加快。 有种犯罪的禁忌感,和变态的满足感。 此时此刻,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下。 因为是平躺着的,何昔雨的胸看起来平下去了不少,但也还是圆润的,顶端的红梅安静缩着,并未挺立。 她骑到仙女的身上,俯身吻了吻她的唇,上面还残留着刚才的奶味儿。 想起自己晚上还没喝牛奶呢,捏住何昔雨的两颊,迫使她张开嘴,舌头伸进去在里面四处扫荡。 “唔~”何昔雨被吻得满脸通红,难受得哼哼出声。 荆溪这才放开她,亲吻的嘴唇却没有离开她的皮肤,而是吻过她的下巴和脖子,来到她最喜欢的两团软肉上。 现在何昔雨昏睡着,她可以睡意的揉捏啃咬。 像揉面团一样大力丈量着手下的柔软,嘴上也迫不及待咬上一个。 全身的欲望集中在嘴边,想肆意一口下去,蓦地想起明天让她发现了可不好,便改用牙齿轻轻刮过,重重地吸吮。 荆溪爽得闭上了眼,享受着此刻的满足。 “嗯~” 何昔雨忽然挺起胸,吓得荆溪立刻停下了动作,生怕这人醒了。 定睛一看,躺着的人面色坨红,还好,眼睛还是闭着的,如果她此时醒着,眼睛里一定盛着盈盈水光,对自己放电。 她手探到她的腿间,隔着内裤摸了一把,已然湿润了。 起身脱掉何昔雨的内裤,右手凑近到一半停住,刚才开门的时候是用右手开门着,还得再去洗一遍。 起身瞥见床头居然放着一包消毒纸巾,还是用过的。 刚好,她抽出一张又仔细擦了一遍右手,完事儿后扑到何昔雨的身上,含住她的耳朵,不住地往里吹气,另一只手还不停揉捏着另一个耳朵的耳垂,忍不住在她的耳朵上轻咬了一口。 何昔雨也只是“嗯”了一声,不舒服地缩了缩脖子,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臭姐姐不乖,这些天自己玩也不来找我,坏蛋!”荆溪向沉睡中的何昔雨表达不满,并不在乎她此时能不能听到。 干净的手终于摸到阔别已久的小穴,细软的耻毛都被打湿了一些,手掌整个盖住她的阴户,不住地按压揉搓,于是便有更多湿滑的液体从唇缝被挤出,沾湿了她的手心。 “姐姐好湿啊……” 她看过不少片子,里面的女优感觉都湿的很慢,大多时候都需要借助辅助。可是何昔雨不一样,只是自己随随便便一碰,就能软出一滩水来,她可真是捡到宝了。 她迫不及待地爬下去,跪坐在床上,把何昔雨的两腿往两边大大的分开,架到自己的肩膀上。 女人漂亮的阴唇当即在她眼前打开,露出里面湿淋淋的媚肉,粉嫩嫩的,跟少女的那出处无异。 饿了许久的她登时化身饿狼,“嗷”地张嘴就咬了上去,对准洞口狠狠一吸,有淫水直接从小穴里被吸了出来,被她直接吞下。 她听到何昔雨又从嘴里挤出一丝闷哼,下身挣扎想往下缩,还好大腿被她抱着才没有掉下去。 荆溪伸出舌头去舔,像猫咪舔毛一样,一上一下,何昔雨的小花核很快被舔得立了起来。 即使是这样倒立的姿势,洞口依然有淫水溢出,都满出来了。 她抱着大腿的手绕到这冒水的小穴口,用中指轻轻地往里戳了戳,才进去一个指节,便又挤出来一波小水。 浅浅地捣弄几下,便响起叽咕叽咕的水声。 洞口处的软肉也跟着捣弄的节奏不住翕动,下身挺动去够那点指节,看样子非常不满足手指抽插的深度。 作者的话:留个珠珠,不谢。 姐姐的奶尖肏溪溪的小穴(H) 睡着了也身体还这么浪,荆溪看得眼睛发热,喉咙发干。 刚把手指抽出来,就听到何昔雨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哼唧,屁股扭动,像是在说不要走。 荆溪安抚似的摸摸她的大腿,低头开始舔弄小穴,小穴正饥渴着。当即爽得双腿发颤,不时逃离试图躲开这激烈的爽感。 但只是荆溪的嘴没有及时追上去,她又会自己追上来,扭动着祈求多一点的爱抚,同时洞穴内还会适时冒出一股淫水,勾引着人去品尝。 荆溪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舌尖舔过她湿淋淋的嫩肉,花穴被舔得亮晶晶的,小花核也挺立冒头,看着就像一朵含羞带怯的花骨朵儿。 她忍着此刻想用舌头肏她的冲动,含住那颗小花核,使劲儿地嘬吸一口。 “嗯啊~”刺激得何昔雨腰腹都挺了起来,溢出的呻吟像是清醒过来似的。 叫得荆溪心头一跳,却也无法停住此刻的动作去查看,醒就醒了,她先爽了再说! 紧张的把舌头直接插进湿漉漉的洞穴里面,模拟手指抽插时的动作,快速地一进一出。 这样就算何昔雨醒了,也没有空余的精神也想别的,更别说生气了。 小穴里畅通无阻,又湿又热,内壁的软肉比她的舌头还要软上几倍不止,见有异物入侵,纷纷热情地挤过来。 舌头时快时慢地抽插,深处里冒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整个大腿胯部都被插得炙热起来。 里面的穴肉越挤越紧,每次进去的时候,都想拼命地夹住不想让其溜走,奈何里面又湿又滑,挤得越紧,滑得越快。 “荆溪~啊啊……”何昔雨全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脸上的颜色尤其深,像盛开的桃花,被风一吹,一片片旋转着坠落到地上,从此满山遍野一片粉色,妖娆万分,胜过所有四季景色。 荆溪听在耳朵里,只当她是被欲望激醒了。 小穴里的甬道愈发狭窄,她不禁感叹,姐姐这小嫩穴真的鲜嫩多汁,又弹性十足。 知道她要到了,便不再抽插,而在停在里面极尽勾挑。 舌尖不断戳弄里头的敏感点,快感快速堆积,何昔雨小腹剧烈收缩,穴道里的穴肉也是,夹得她的舌头一疼。 高潮来临,荆溪退出舌头,很快的亲上小穴,将要流出的小水喝到嘴里,咽了下去。 何昔雨这头小腹一松,全身头的力道也泄了下去,双腿的重量重新压在了荆溪的肩膀上,荆溪张嘴贴在整个她的整个阴户,高潮后的穴肉像是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像有心跳似的隐隐跳动,荆溪轻轻的含吮,给予安抚。 她知道何昔雨向来喜欢这事后的安抚,吮了好一会儿,穴肉慢慢缓过来,停止了跳动,她才放开。 看到何昔雨依旧双眼紧闭,面若桃花地现在枕头里,双手倒很自觉地摸在了自己的胸上。 原来还没醒啊,她把何昔雨的腿放来,自己坐上去。 刚才一直跪着,她的腿都有点麻了,又往前挪了挪小屁股,拿开何昔雨的双手,把自己的手覆盖了上去。 就算是何昔雨自己摸自己,她都有些不爽,这娇嫩的奶子只能是自己的,她才是这具身子的主人。 双手在这奶子上又抓又揉,大力包裹住,丈量着其中的大小。 不禁和自己的比起来,姐姐这胸平躺下了她才能一手抓住,要是站着一手根本不能全部握住。 想起自己的一躺下就平了,跟没有似的,是不是发育有问题,是需要人揉揉吗? 想着就自己把手伸进衣服里揉了一把,自己摸没啥感觉,手和身体都没有。 还是去摸何昔雨的比较有感觉,手指在她的乳尖上打转,已经凸起的乳尖登时涨大了起来,变得硬如石子。 她仰起头,纤细的脖颈上泛着点点水光,不知是汗水还是刚才小穴里流出的来不及咽下的淫水。 重新握住双乳,坚硬的乳尖在她的手心游移,弄得她手心痒痒的。 这股痒意自手心直接痒到了心里,再从心里传到了她的小腹,再是下面,那没有给何昔雨探究过的地方。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还在昏睡中的何昔雨,眉宇间依然泛着桃红,嘴角微微勾着,一副餍足的模样。 她是餍足了,可她呢? 她的嘴巴虽然吃饱了,但是下面却升起前所未有的渴望。 之前的每一次,她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这人昏睡着,让她有种莫名的安全感。何昔雨醒着被肏的时候,完全没有让她有这种安心又放肆的安全感。 鬼使神差地,她起身脱掉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跪到何昔雨的身体上方,低头看她的胸。 又白又大,乳晕都泛起了深粉色,奶尖挺立肿大,她记得,这里很硬…… 看得她小腹中的邪火蹭蹭往上窜,咽了咽口水,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右手缓慢地伸到自己的身下。 草丛下的小花瓣,是她自己洗澡都很少去触碰的地方,如今却对着一个昏睡中的人起了渴求的欲念。 她慢慢分开自己的花瓣,里头有滑腻的液体,当即沾湿了指尖。 阴蒂还软着,她忍不住用指腹摩挲了两下。 “嗯……”便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还挺舒服的。 身下是何昔雨的大奶子,肯定更舒服,想着便对准她的胸坐了下去。 “姐姐~你的奶子好热,有点烫……”此刻就算是一个人的独角戏,她也忍不住骚话连连。 她的花瓣趴在何昔雨的乳晕边,其中的奶尖与自己的小花蒂紧贴着,像是接吻。 荆溪长舒出一口气,为下腹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她就这样坐下何昔雨的胸上,前后不断地耸动自己的小屁股,让她的坚硬的奶尖滚过自己阴户里的每一处。 很快更多的淫水从她小穴深处流了出来,刚开始的摩擦还略微有点干涩感,很快便丝滑顺畅起来。 “姐姐的奶尖好硬,还在肏溪溪的小穴,姐姐好棒,嗯啊啊……” 好舒服,荆溪心里感叹,她强要来的后妈可真是个宝贝,奶子又大白,能吃能用,简直不要太棒棒。 淫水越流越多,从奶子上流到背后,直至消失不见。 荆溪小朋友是有点变态在身上的! 第一次就这么没了?(H) 她的手伸手自己的身下,摸到自己的阴蒂,已经像个充气的小弹球了,摸上去QQ软软的。用指尖轻轻一按,酥麻感瞬间袭便全身,差点从何昔雨的身上栽下去。 迅速把手撒开,不敢再自己摸了,受不住这刺激。 可是刚才单纯的蹭蹭也不能再满足她了,慢慢地抬起一点小屁股,颤抖着分开自己的阴唇,指尖只找到洞穴的入口,往里探了探,有点疼。 她这里还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就算水流如注也紧的要命,不敢再往里探了。 她记得何昔雨那里也很紧,只不过好像疼起来她更喜欢,还是会迫不及待的央求自己的手指。 可是就算有点疼,她也非常想要! 姐姐的奶尖比手指小,此刻还比她的手指硬,不是刚好合适吗。 便就着这个姿势,用微张的小穴将何昔雨凸起的奶尖咬住,缩了缩洞口,像上面的小嘴一样含吮。 小穴滚烫,把奶尖紧紧包裹住,穴口升起一股淡淡的酥麻感,舒服得她身体微软,眼神都涣散起来。 腿间的花穴里,充血的阴蒂显现出诱人的瑰红色,稍有摩擦便无比敏感。 她抬起身子,坐下来的时候还前后摩擦,尽力地让奶尖进得更深,可是奶尖再硬也只能在入口边缘徘徊,带来的刺激有限。 穴道里的痒意绵绵不绝,淫水汩汩流出。 她小嘴微张,呼吸沉沉,小腹的不断收缩着,昭示着小穴的不满。 她抬起身子,肉穴从何昔雨的胸上离开,刚一分开,就从洞口里流出一条淫丝,滴在何昔雨的奶尖上。 淫丝连接着两边,荆溪莫名的小脸一红,伸手掐断那根淫丝。 又把眼睛瞄在了何昔雨指如葱根的手上,她的手很好看,白嫩光滑,指甲修剪平整,指尖柔美带着珍珠一般的光泽. 她又想,如果是这样一双手,疼一下也没有关系的。 抓过何昔雨的手,用两根手指往里捅咕着试了试。 啧,不太行,那就一根。 她往下挪了几步,坐在了何昔雨的小腹上,然后握着她的一根中指,试探性地往小穴里戳了戳,不怎么疼,可能是刚才吃过奶尖的缘故。 便对准了穴口,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啊~何昔雨……”荆溪还是疼的身体一抖,刚进来的确实是不疼,可是她入得太狠了,没个分寸,直接将整根手指送了进去,倒是忘了自己是第一次。 疼得荆溪手一松,小腹一紧,倒是把里面的手指紧紧咬住了。 这不上不下的,只得忍着疼痛把何昔雨的手指拔出来。 “呼~”舒了一口气气,她泄力的坐在何昔雨的身上,又执起她的那只手好奇端详,果然如她所想,手指上不止有滑腻的淫水,指尖上还有点点血迹,有些都流进了指甲缝里。 她的那一层膜,在何昔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给破了。 她皱起眉头,有点懊悔,还有点遗憾…… 给了这人,好像又没完全给,因为她不知道啊。 这事儿说出去谁信啊,何昔雨本来都不信,实在是有些离谱了。 算了,不想了。 在床头抽了张纸擦擦何昔雨手指上的血迹,轻轻抬起小屁股,带着她的手继续刚才的事情。 这次她捏着两根手指,挤开自己的花唇,轻轻地往里次,一根手指绰绰有余,两根一起还是有些狭窄了。 感叹了一下,自己这紧致的小穴自己都没玩过。 稍稍用了点力才把手指刺进去,一进去便被里面的穴肉紧紧包裹住,穴道里满满的充盈感。歇了好一会儿,待自己适应了,才又慢慢把手指抽出。 进进出出几次,很快就适应了两指的宽度,娇软的嫩肉一次次被冲开,被手指填满。挤在一起的软肉生涩又敏感,饱胀的感觉席卷了整个穴道,好像要有什么东西喷涌而出。 她仰起脖子看着屋顶的天花板,抬臀间手指送迎的动作逐渐增大。 “姐姐~快点~再重一点儿~”荆溪不断呻吟着。 恍惚间,看到何昔雨好像真的要醒了似的,眉心微拧,不太舒服的样子,居然蜷了蜷手指,想要握紧的样子,荆溪见状一鼓作气猛得将手指插了进去。 指尖在里面的时候刚好弯了弯,像是在抠挖着什么。 “嗯哼……”荆溪闷哼一声,意识一下变得迷蒙起来,小穴一松,达到了一波高潮。 她再也没了坐着的力气,倒趴在何昔雨的身上,嘴里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哼唧:“嗯~嗯嗯……” 原来被上也是件这么爽的事情,难怪何昔雨平时那么喜欢。 休息了十来分钟,才缓过劲儿来,身体还是疲累的,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可不能在这里过夜,要是明早何昔雨比她先醒就会被发现了。 离开前用床头的消毒纸巾给何昔雨清理了身体上的体液,都整理干净后,给何昔雨穿好内裤和睡衣,这才离开上楼。 第二日何昔雨醒来,感觉到一阵久违的神清气爽,连续几天积郁身体里的一股火莫名的消失了,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一觉了。 趿着拖鞋去卫生间洗漱,刷牙的时候闻到指尖有股淡淡的味道,若有似无,有点熟悉,就是想不起来。 彼时还注意中指的指甲缝里变脏了,将手举起仔细看,里面确实有一圈暗红色的污渍,不知道在哪沾上的。 作者微博:乖乖小猫崽 留珠珠,谢谢。 房间里可能有阿飘 到了晚上她又睡不着了,因为今晚的荆溪格外安静,似乎已经没把冷战的事情放在心上了,时不时给她夹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她在这头气得冒烟,那头的人无事发生,这小孩现在态度完全就是一个渣女嘛! 难道她们荆家这个也遗传吗?过分了! 又气得睡不着了。 想起昨晚喝了牛奶之后真的睡了好觉,一觉到大天亮,连梦都没有,便起身去厨房想再热一杯来喝。 刚拿出牛奶,就听到后面响起荆溪的声音:“你要喝牛奶啊?” 声音骤然出现,吓了她一跳,回过头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你怎么在这。” 荆溪拿过她手里的牛奶,“我帮你热吧,你去外面等着。” “为什么?”何昔雨莫名其妙,大晚上的不在床上睡觉,是特意下来帮她热牛奶的吗? “姐姐还在生气,我要讨好姐姐啊。”荆溪的花言巧语张口就来。 何昔雨满脑子疑惑,所以这小孩不止变乖巧了,还变得勤劳又绅士了? 怎么像个正常人了,这不正常。 “哎呀,你先出去等吧。”见何昔雨迟迟不动,荆溪连推带搡的将她赶出厨房。 荆溪昨晚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甜头,这种独角戏的方式带给她的安全感也是前所未有的。所以今晚准备故技重施,没想到何昔雨自己出来找牛奶喝。 热好牛奶端给何昔雨,看着她把牛奶喝完,又赶忙推着她进房间睡觉,整得何昔雨莫名其妙。 刚躺下时困意还没来,想着时间还早,要不要自己来一回…… 想干就干,先抽张消毒纸擦擦手,去拿纸巾的时候很快感觉纸巾包装的手感不太对,好像比昨天薄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不过现在正事要紧,擦干净手把纸巾直接扔在了床头柜上,因为这个房间里没有放垃圾桶。就感觉自己不行了,困劲儿来了,挡都挡不住,很快就睡了过去。 荆溪估摸着时间下来,第一眼就看到床头柜上用过的纸巾,一脸复杂地看向熟睡中的女人,捏捏她的脸,忍不住吐槽,“姐姐你怎么那么饥渴呢!” 又执起她的右手仔细检查,没有痕迹,想也是,这么短的时间,哪来得及。 不过从此刻起,何昔雨在她心里彻底升级成一位彻头彻尾的欲女。 随即又低头在她的指尖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淡淡的牙印,警告似的对没有意识的女人说道:“姐姐那里是我的,谁都不可以碰,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行,听到了吗?” 何昔雨:…… 荆溪说完定住三秒,做认真聆听状,随后像是听到肯定的回答似的,拍拍何昔雨的额头,“听到了就好,真乖。” 一连几天醒来,何昔雨觉得自己好像做个一整晚的春梦,却又什么都记不起来。 只是早上起来明显能感觉是私处还是温热的,像是被人蹂躏了一晚上,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样子。 而且自己这腿根处是真的发酸,白天走路都忍不住打颤。 不会是被鬼缠上了吧,每天晚上都来吸她的精气。 与此同时她想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就是她床头的纸巾,明明自己没怎么用,却在一天天减少,又会在某一天突然变多,搞得她都恍惚了。 她最近倒不是特别想那档子事儿了,开始琢磨灵异事件了,是不是屋里有个阿飘什么的。 好奇心一起来,当即就开始行动,当晚荆溪又端来了一杯牛奶,她直接就拒绝了,荆溪一愣,好像有点着急,“喝了对睡眠好。” “我今天晚上不想睡觉。”她晚上有事儿呢。 “你要干嘛?” “加会儿班,你先去睡吧。”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总不能说自己要看家里是不是有阿飘吧。 “那你忙完喝。”荆溪锲而不舍,今天周六呢,她明天也不用上课,还想好好玩玩呢。 “你自己喝吧,乖。”何昔雨说完直接关门。 荆溪看着面前关上的门,瞬间垂头丧气,今晚的快乐没有了。 窗外路灯昏暗,不时有冷风吹动花园的花,摇曳几下又停止,好似真的有什么无形的东西路过。 屋内何昔雨追着剧熬到了凌晨四点,一切如常。 哈欠连天的关掉手机,心想自己可真够闲的,就算真的有鬼直接请道士就好了,真让自己亲眼看到了,那不得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之后,便不再想这事儿了,心思又回到荆溪的身上。 最近臭小孩除了每晚例行的送牛奶都冷淡了许多,不闹不粘不耍流氓,搞得她有心递台阶都 不知道怎么递。 她也有自己的小脾气,不理就不理! 就算比她大十来岁又怎样,不也还是在感情里初出茅庐的小孩,不过是大小孩和小小孩的区别罢了。 又过了几天,何昔雨又恍惚了。 如果说之前她只是抱着玩笑的心态猜测是不是有阿飘,这回她是真的有点怀疑了。 因为她最近夜夜春梦,醒来后不仅身体有点酸疼,还能在自己的指尖闻到一股淡淡的淫靡的气味。 真的是太奇怪了,她实在憋不住了,主动跟荆溪说话了,“荆溪,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低头吃饭的荆溪一愣,摇摇头,“不信。怎么了?” 何昔雨说出最近的感受,“我最近老感觉房间里有人。” 荆溪听得眉心一跳,顿了顿继续问:“什么时候?” “就晚上睡觉的时候。” “怎么可能呢!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我们要做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我晚上一点儿动静都没听到,安安静静的,你肯定想多了。”荆溪放下手中的筷子,无比坚定地看着何昔雨道。 何昔雨听完后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要气成一只河豚了,自己都紧张成这样了,这人居然不就势请自己回到楼上,或者下来陪自己!还连安慰都没有! 这是感情淡了,还是这人天生就没心没肺! 这次谈话之后,冷战愈演愈烈,荆溪却深陷夜晚不想改变。 何昔雨OS:你看我醒了还乖不乖! 你后妈好好看啊 一直持续到元旦的那天,许久没有联系的荆凯给她打电话,说跨年夜有家宴,要请她配合老回宅一起过。 这是他们协议的一部分,不想去也得去。 当晚她和荆凯是最后到的,何昔雨穿着一件天青色的旗袍,上面绣着暗纹提花,斜襟衣领上点缀着两朵白色的珠花,下面跟着一排圆润饱满的珍珠扣子。 头发低低的在脑后挽成一个髻,鬓边自然的垂落两缕发丝,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温柔婉约。 荆凯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两人手挽着手走进装潢古朴的老宅,像是民国时期的一对才子佳人,莫名的登对。 何昔雨大方得体的跟两老打完招呼才坐下,老两口看着甚是满意。 荆玮两口子看到大哥带着新婚的媳妇儿出现,极不情愿地打了个招呼,把在一旁玩手机的儿子抱到二老跟前,二老接过小孙子笑逐颜开,注意力很快放到了小孙子身上,也不再看那两人了。 荆溪更是面沉如水的看着他们挽在一起的手。 她旁边的荆芷看到何昔雨更是一脸惊讶,这不是文瑾的闺蜜吗!她一直以为这人是弯的,没想到居然是新任嫂子。 碍于父母在场不好大声说活,只悄悄捅了捅荆溪,跟她咬耳朵:“你这后妈好好看啊。” “呵。”荆溪冷笑一声,看着坐下了还挨着一起的两人,非常不爽,想把她旁边的男人一脚揣飞,管他是谁呢。 “我之前还见过她,没想到她就是你后妈。”荆芷又顾自低声说。 “你在哪见过。”荆溪的心神这才稍稍从那两人的身上移开一点,好奇问道。 “她是我部门一个员工的闺蜜,我当时还以为她也是弯的呢,当时就像如果没追的那个女人,就去追她呢。” 荆溪立马扭头瞪向她,眼神里充满敌意。 荆芷看她的神情立马投降:“开个玩笑。” 荆溪这才轻哼了一身继续盯何昔雨,虽然很生气,但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真好看,今天穿的这身旗袍更是格外好看,难怪这么男女通吃,真是个小妖精。 晚饭开席后,她特意坐到了何昔雨的旁边,刚一入座手就搭到了她的腿上,还故意询问道:“何阿姨,我坐你旁边不介意吧。” 其他的荆家人皆是一愣,他们都以为荆溪会很讨厌这个后妈,没想到竟这么友好。 听到她喊自己阿姨,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时不时的捏一捏,还上下不停游走的抚摸,像极了那些猥琐的老流氓。 尴尬又羞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能发作,只得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不介意。” 桌下的手被宽大的桌布挡着,旁人根本看不见什么。 荆芷闻言却眉头一皱,莫名的姬达一响,这两人气场有点不对! 又觉得不能啊,那就是自己的姬达坏了。 两父女一左一右坐在何昔雨的两边,明面上要陪大的逢场作戏,荆凯还一个劲儿的给她夹菜,让她多吃点,声音那叫一个温柔。 她都怀疑这荆凯是电影学院毕业的吧,这么会演戏。 直到她注意到主位上的荆老爷子看着他们频频点头,再看看咬牙切齿的荆玮,好像明白了什么。 暗地里又要应付小的不间断的骚扰,荆凯每给她夹一次菜,腿上的那只贼手就往上爬一分,她只得夹紧双腿,尽量阻止这人的得寸进尺。 这边荆凯又亲手剥了一只虾,放到何昔雨的碗里,何昔雨皱眉看他,嘴唇微动:过了吧。 没有出声音。 但是两人正对视着,荆凯看见了,答非所问:“昔雨,尝尝这个虾,好吃。” 荆溪这边的醋坛子翻了一地,在看到何昔雨真的夹起那只虾放进往嘴里送之后更是到达了巅峰,一地的醋水里烧起熊熊大火,放在她腿上的手不自觉一紧。 何昔雨“嗯”的一声,夹着虾的手一松,掉到了桌上。 “怎么了?”荆凯问。 何昔雨腿间麻得发颤,挤出一丝微笑,“没什么,手抖了。” 就势把掉在桌上的虾扔到骨碟里,“不要老给我夹菜了,我这都吃不完了。”再不让他停止,她估计得瘫这桌上了。 “好。”荆凯答应。 下面荆溪的手却没跟着消停下来,而是伸出指尖,不住的往她的腿间挤。 摸到尽头,抵到了内裤上,手指快速晃动,刮着她本就敏感的阴唇。 何昔雨一瞬间脸色爆红,低下头不敢抬起来,转头向荆溪,无声呵斥:“别闹了。” 荆溪不为所动,何昔雨悄悄把左手身下去,去掰荆溪的手,没掰开。 两人正暗暗叫着劲儿,荆家老爷子又说话了,“听说小溪前段时间摔伤腿,现在好些了吗?” 荆溪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这么久了现在才来问,虚伪! 嘴里还是答道:“已经没事儿了。” “听说一直是你小妈在照顾你。”荆老爷子看向低头的何昔雨,眼睛里又是满意的神色。 听到小妈二字,两人都有些不自然起来,荆溪轻咳了两声,把作怪的手收了回来,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就是这声听起来莫名有点娇羞的嗯,让荆芷紊乱的姬达又响了。 何昔雨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腹诽,我可不是你小妈,你嗯什么啊嗯。 荆凯倒是皱起眉头,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何昔雨不是很讨厌荆溪吗?为什么还会照顾她? 荆芷星星眼:嫂子真好看! 荆溪跳脚:那是你侄媳妇儿!!! 是小妈,也是女朋友(微H) 晚饭后荆老夫人又请他们留宿,她本想拒绝,被荆凯一口答应下来。 别人都已经替她答应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心里却非常的不高兴,协议里明明只是说一起应付家里人,不会有同房这种事情发生。 在这留宿肯定要睡一间的,何昔雨在心里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当然,不高兴的也也不止她一个。 她的小女朋友,还有女朋友的叔叔。 荆玮听说的是大哥两口子感情并不好,结婚后更是三天两头出差,甚至长住公司,现在看来又不像感情不好的样子。 新大嫂这么年轻漂亮,要是再生个儿子出来,老爹本就偏心大哥,那不是要抢走他家小远在老两口心里的地位。 —— 荆凯和荆玮被老爷子一起喊去书房谈事情,何昔雨全身不自在的被留在了众人之中,她可不想去荆凯的房间呆着。 “小妈!”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她,语气里带着一股劲儿,称呼也让她汗毛乍起。 只见荆溪走过来,抓住她的手腕,“我带你去我爸房间。” 然后何昔雨几乎是强制性被的带离了让她不自在的一楼,自旋转楼梯而上,直奔二楼。 荆芷看着她们离开的画面,年上旗袍美人一脸不愿的错愕,年下少女一脸偏执的倔强,迅速消失在楼梯口,像极了电影里的画面,满满的故事感。 她这是看到了现实版的小妈文学吗?为什么她看着长大的小侄女这么像一个年下小奶T?以前明明没有这种气质的。 她一手狠狠按住胸口,仿佛按住了她那紊乱的姬达。 不行,快点住脑吧,不能再想了,太罪恶了! 何昔雨被带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 “荆溪,你要干嘛!”何昔雨甩开被荆溪抓住的手,刚刚上楼的时候她完全不敢出声,生怕楼下那些人会听到。 虽然在楼下和一群陌生人待在一块儿让她极不自在,但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跟着荆溪上楼更危险。 荆溪想到她刚才和荆凯的互动,冷嗤一声,“带你回我爸房间啊。” 何昔雨这才放眼打量了这个房间,黑灰色的主调,明显是个男人的房间。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死小孩居然真的把她往她爹房间带,也是倔着说:“那谢谢你了,带到了你就出去吧!” 荆溪也只是想拿话呛她一下出出气,没想到越呛越气,涨红了脸一把将何昔雨压到了门上。 她最近又长高了一些,隐隐要有压过何昔雨的势头。 低头在何昔雨的脸颊上狠狠咬了一口,“我出去好给你和荆凯腾地方吗?” 疼得何昔雨一叫,捂住脸颊,已经摸到了有牙印显现,怒瞪向荆溪,“对啊。” 还对啊! “你要和他做什么!” “关你什么事儿!”何昔雨轻轻地揉着脸上牙印,祈祷着荆凯不要现在过来。 荆溪搂住她的腰,带到自己怀里,何昔雨的手惯性的抵在了荆溪的肩膀上。 两人四目相对,离得极近。 荆溪因为生气而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何昔雨的鼻尖唇边,身体莫名的一热,腿间刚刚已经快干掉的内裤又隐隐有些湿的迹象。 “你是我的人,你说不关我的事?”荆溪反问。 “我不是你小妈吗?小妈不应该是你爸的……” 人字还没说出来就被荆溪狠狠吻住,她无法想象从何昔雨嘴里听到这句话,她只能是她的! 抱着她腰身的手不断收紧,毫无章法地在她唇上碾压辗转。 “唔……”何昔雨猛地捶打荆溪的肩膀,心中很慌乱,这是什么地方,到处都是不可说的人。 见她还反抗,荆溪更加疯狂,伸出舌头撬开的她唇直接闯进去。 何昔雨舌头一缩,就是想躲,可这方寸之地能躲到哪儿去。 躲得荆溪更生气,伸长了舌头绕着它打转,舌尖都戳到了她喉咙口,痒痒的,让她忍不住想吞咽口水。 这些不自觉地动作倒是吮住了荆溪的小舌,让荆溪误以为是她的回应,便也热情的回应起来,踮起脚强势将她的头往下压,以上位者的姿态,勾着她的小舌又吮又吸。 何昔雨本来还残存的理智在这一吮一吸间被消失殆尽,仰着头乖乖的承受小孩霸道的亲吻,手上抵触的力道渐渐变成了攀附。 在她的意识里,她的身体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被碰过了,连自己都没有,每晚一杯牛奶下肚,直接好眠到早上。 好几次都准备好了,却还是睡了过去,早上醒来的时候,手里居然还捏着已经干掉的消毒纸巾,兀自一阵脸红。 如此一想,心理上的刺激蔓延到身体上就变得异常敏感。 双方的投入让这个吻无比炙热起来,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舍得分开。 何昔雨被吻得眼角泛红,眼里都润出了水光,微仰着头看她,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意犹未尽的荆溪被她此刻的神情媚到,又色气的在她唇上舔了舔,“你是小妈,也是女朋友,知道吗?” 何昔雨此时脑子有点缺氧,没有全部听见她说的,只听见了女朋友三个字,当然是答应的“嗯~”了一声,媚态十足。 声音轻轻的,尾音又克制不住的扬起,像是一只蚂蚁从她的心尖慢慢走过,勾得她心痒难耐。 隔着衣服就开始揉她的胸,这贴身的旗袍穿的是轻薄的内衣,被这人轻轻一抓,像是抓到了肉上似的,揉得她全身发烫发软。 “唔~荆溪,别揉了,衣服要皱了。”要是让人看见怎么办,她这里没有衣服换,明天还要穿这件衣服回去呢。 荆溪一听更加用力,还有时间想衣服。又想到这件漂亮的旗袍是为了荆凯穿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两手上去就要去扯她的衣襟,被何昔雨一把拦住,急切道:“我这没衣服换,明天还要穿回去呢。” 荆溪这才了然,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荆溪:小妈怎么了,又不是亲妈! 请你把你的臀翘起来一点(H) “转过去!”荆溪停下扯衣襟的动作。 “啊?”何昔雨没反应过来。 荆溪咬上她的耳朵,热气喷洒在她耳朵里,轻声道:“我想从后面来。” 下面的手直接从旗袍的分叉摸进去,摸到腿心里那软软的地方,心想这旗袍比裙子还方便,她喜欢。 “别闹了,这是在你家!”何昔雨夹紧双腿,不让她的手继续作怪。。 荆溪手心覆着那处,指尖在软肉上勾了勾,“没事儿,只要你声音小点儿,他们听不见的。” “别~”何昔雨被指尖挑逗的声都颤了,紧张得额角都冒出了薄薄的细汗。 “好。”荆溪爽快地答应,飞快的把手从腿间抽出来。 何昔雨愣住了,惊讶于她怎么这么听话,却又飞快的被人捏着肩膀一掰,身子转了过去,变成了面对着门。 屁股被人拍了拍,荆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撅起来点儿。” 何昔雨面色一囧,“你说话文雅一点。”跟个小流氓一样。 荆溪好笑,“你教教翘屁股文雅一点儿怎么说?” 何昔雨:…… 荆溪的手又顺着她优美腰线往下摸,试探的重新措辞:“那……请你把你的臀翘起来一点,可好?” 细长的手指在她的臀上摩挲,像是在征得她的同意才准备会进行下一步动作。 何昔雨咬紧嘴唇,压下身体的酥麻感,和她打着商量:“不要在这里,明天回去随你怎么来好不好。” “姐姐不想要吗?”荆溪失望道。 手从她的屁股上离开,整个人靠上去抱住她,吻她的后颈,“溪溪想姐姐了,想要姐姐~” 何昔雨被吻得仰起脖子,还是不死心:“回去之后……好不好……” “姐姐亲亲……”荆溪不理会她的话,只求亲亲,倒是有些退而求其次的感觉。 何昔雨本就心痒难耐,只是接吻应该没问题吧。 便主动侧过头,荆溪立马吻了上去,动作不似刚才的粗暴。 吻得细致又温柔,小舌头想进去前,还敲门似的在她的唇上轻点了两下,何昔雨的心莫名一动,软成一滩水,张开嘴唇。 荆溪伸舌进去,缠住她的香舌在口腔里打转。 何昔雨很快便陷在这温柔的亲吻里,浑身也燥热起来。 荆溪见势正好,抱着她腰身的手轻轻往上,摸上她柔软的胸,揉捏着丈量手中的大小,动作不轻也不重。 “唔~”何昔雨被突如其来的袭胸弄得呼吸都乱了,身体被压在门板之间动弹不得。 荆溪陡然又强势起来,吮住她的舌头不让她逃走,直到感觉到何昔雨的瘫软才放开她的唇。 被放开的唇还没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就感觉到双腿间又进了一只手,呼吸又蓦地一窒,甚至手在胸前揉捏的感觉都还没有消散。 底裤被挑开,两根纤细的手指在阴唇上抚摸,“姐姐流水了,还不要吗?” 何昔雨双手低着门,心跳得极快,小穴里的甬道暗自缩了缩,有点痒,“轻点儿~” 她想要了,忍不住了。 特别是在这种地方,楼下都是人,身体更加敏感。 荆溪很快听明白她的意思,答应下来,“好的。” 一只手摸着何昔雨的胸,一只手从后面将她的底裤褪下来一点,方便等下轻点儿的动作。 “姐姐的臀部现在可以翘起来了吧。”荆溪执着的继续问,她向来喜欢在这种时候说一下骚话作弄她。 何昔雨红着脸,默默的提了提臀部。 荆溪满意一笑,这样就方便多了,手指在她的花唇上摸了摸,滑腻的淫水已经沾满了整个阴阜,“姐姐今天的水好多,是不是好喜欢这里。” 何昔雨仰起头,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荆溪就像故意的似的,就是不进去,让她忍不住出声催促:“溪溪……进去啊……” 自从冷战以来,她就不叫自己溪溪了,都是连名带姓的喊自己,还真的有点想念呢。 “昔昔这么迫不及待啊。”荆溪也学着她喊自己用迭词。 “啊嗯~”何昔雨克制着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完全没听出这个称呼是在喊谁。 荆溪伸舌在她修长的颈侧舔舐,同时并拢两根手指,挤开阴唇快速地在她湿热紧致的小穴里抽送起来。 何昔雨觉得自己要憋疯了,抵在门上的双手倏地握紧成拳,嘴唇都快要被自己咬出血了, 身下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淹没。 “溪溪……慢点儿……太快了……嗯……”小穴被从后面进入插得更深,久违的快感爽得她几乎要崩溃,她怕自己真的会叫出声了来,只得央求身后的女孩轻点儿动作。 可她嘴上虽然说着慢点,身体却很诚实,骚浪地摇晃起臀部去迎合荆溪的手指, 此时的女孩也像一匹饿急了的狼,怀里的女人就是她的食物,正在一口一口的咀嚼着,哪里停得下来,还坏心眼儿的在她耳边说:“姐姐不要叫了,楼下可都是人呢,万一有人回房睡觉,路过这里……” 说完还坏坏的在她的阴蒂上狠狠按了一下,何昔雨被刺激得不行,像是一阵电流瞬间袭遍全身,身体的快感一下到达顶点,小腹一阵收缩,颤抖着泄出一股淫水来。 荆溪拔出手指,小穴里没有了堵塞,淫水更是淅淅沥沥的往下淌,低落到门口的地毯上,晕出了一片深色的痕迹,连空气中都染上她甜腻的味道。 何昔雨大口呼吸着,刚放松下来,荆溪将她湿哒哒的手指又刺了进去,毫无征兆的继续刚才的高速插弄。 “啊嗯……”何昔雨猝不及防,抑制不住的呻吟又被自己强制咬住,眼角都泛出了难耐的泪水。 “不要了……荆溪……”她真的受不住了,只得求饶。 “怎么不要呢,我慢点好不好。”荆溪放缓动作,怎么可能就停止呢。 何昔雨想,慢点儿也好,至少不会太刺激。 刚准备放松下来,就感觉在自己胸的手移到了衣襟上,正一颗一颗解她的扣子。 她就说嘛,这怀小孩哪会那么好心的放过自己,只不过是要先忙另外一件事情而已。 作者的话:荆凯正在上楼的路上……………… 不喜欢我的手指吗(H) 旗袍被解开,荆溪手直接从内衣里钻了进去,动作不甚温柔的捏住她饱满的胸,狠狠地揉抓了几把。 “真的不要吗,今天还没有吃姐姐的胸呢。” 荆溪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说完又忍不住往前贴了贴,在她的颈侧胡乱的舔舐啃咬。 “嗯……”何昔雨抿紧嘴唇,用后槽牙咬紧脸颊里侧的嫩肉,刚才下唇被咬的疼得不行,不敢再继续咬了,怕明天留下印子让人看出来。 刚想把何昔雨掰过来,门外突然响起了两声轻轻的敲门声。 两人同时停下动作,何昔雨整个人瞬间就僵硬了,全身都紧张地冒出了冷汗,像是奸情被人发现了一样。 因为紧张小穴里不断收缩,夹得荆溪的手指都有些疼了。 荆溪试着想把手指抽出来,只动了一下,就听到何昔雨发出“唔~”的一声。 她此刻也紧张得很,在她胸上的手立刻移开,捂住她的嘴。 “昔雨,你在里面吗?”门外荆凯的声音响起。 听到外面的人喊自己,何昔雨更是紧张的额角都渗出了一层细汗,好像还听到了身后的人发出了一声若有似乎的冷哼,随后就感觉到那人插在小穴里的手指微动,在挠她的内壁。 何昔雨被吓得小穴一缩,紧紧吸吮住那两根手指。 嘴被人捂着,无法回答门外人的问话,不过就算没人捂着,她也不敢出声。 在听到荆凯喊昔雨两个字的时候,荆溪的脸色就沉了下来,等了好一会儿才轻启薄唇,帮何昔雨回答:“爸,是我。” 听到荆溪帮她说话,何昔雨脑子里“嗡”的一声,挣扎回头看她,摇头示意她不要讲话。 门外的荆凯眉头一皱,一种异样的感觉爬上心头,哪里不对劲。 “小溪,怎么是你?昔雨呢?” 何昔雨清晰的看到荆溪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小妈有点儿不舒服,我来照顾她。” 说完那停在她身体里的手指突然开始剧烈地往里顶,每次都抽出一点点,但是往里插的时候格外用力。 还好嘴被人捂着,她自己也极力克制着,才没有发出声音来。 脸都被憋红了,鼻子里呼出灼热的气息,都洒呼在了荆溪的手上。 “哪里不舒服?需要请医生过来吗?” “不用了,她已经脱衣服睡下了。”感受着她紊乱的呼吸,荆溪觉得异常的刺激,手下的动作不停。 这个女人这么娇,这么软,就算是他娶的又怎么样,还不是在自己的身下承欢,而娶她的人只能站在门外,像个傻子。 脱衣服! 何昔雨听到这个叁个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这小孩到底在说什么。 荆溪又继续说:“我今天就留在这儿照顾她了。” 荆凯听到她连衣服都脱了,自己就更不能进去了,只得说:“好。” 然后转身离去。 听到脚步声走远,何昔雨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的紧张化为愤怒,弯腰伸手直接把荆溪的手从她的肉穴里拔了出来,怒瞪向她,“你也太大胆了!” 要是荆凯发现怎么办?! 荆溪湿哒哒的手指间摩擦了一下,真滑腻,眼神无辜地看着何昔雨,好像刚才在那么紧急的关头胡闹的不是她一样,回以质问:“我把坏人赶跑了啊,难道你不想让他走吗?” 对啊,难道让他在这住吗? 何昔雨噎住,成功被带跑偏。 “昔昔……”荆溪开口。 何昔雨看着她一脸疑惑:“你喊谁呢?” “你呀!你是昔昔,我也是溪溪!”荆溪像说绕口令似的。 “没大没小。”何昔雨皱眉一脸嗔怪地看着她。 “是昔昔比较大哦~” 荆溪坏笑着摸上她衣襟敞开的胸,这才看清她今天穿的是黑色的内衣,映衬她胸前的皮肤更加白皙透亮。 何昔雨往后一靠,“别……” “别什么?”荆溪湿哒哒的手指抚上她的下唇。 鼻尖瞬间充斥着自己下面淫靡的气息,冰冰凉凉的,黏黏腻腻的。 何昔雨头一偏,嘴唇抿紧,她对自己的东西可没什么兴趣。 荆溪的手指却紧跟而上,在她的唇边摩挲,让她的上下唇都沾上自己的味道,撒娇又做作地问:“昔昔不喜欢我的手指吗?” “你别这么叫我?”她也不喜欢这个称呼。 “那叫什么?”她此时很想把手指插进何昔雨的口腔里,可是看她的样子好像很不喜欢,担心她会不会生气。 “叫姐姐……” “姐姐不喜欢我的手指吗?”荆溪从善如流,克制住想插进去的动作,迅速把手伸到她的身下,摸到她湿热的小穴,内裤还半挂在腿间呢。 何昔雨两腿一紧,抱住她的脖子,“不要这里。” 这里是门口,要是有人经过很容易被人发现。 “好。”门外没人,做着也没多大意思,还不如去里面,地方大,可随意发挥。 荆溪公主抱起何昔雨往屋内走,直接甩到了床上,然后欺身而上,手立刻又黏上她的小穴,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 何昔雨手抵住她,还是拒绝:“不行。” 荆溪不满,手指在她的小穴口颤动,“为什么不行。” 她就是要在这张床上肏她,她的新婚之夜是她,那么在老宅的主卧,也应该是她。 她要在荆凯的地方占有她,仿佛这样就能覆盖掉她和荆凯的关系。 何昔雨突然变得难为情起来,但又怕这小孩不罢休,硬着头皮轻声道:“床会湿的……” 会被发现的。 荆溪恍然,随即展颜一笑,小问题,“没事儿,我们去浴室,边、洗、边、做。”荆溪一字一顿说完。 浴室里有水,有什么痕迹一下就可以冲掉。 说完再次抱起何昔雨往浴室走去。 晚上荆凯在客房躺下的时候,终于想起来刚才到底哪里不对劲了,荆溪已经很久没喊他爸了。 而且何昔雨晚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不舒服了?就算不舒服的话,荆溪也不像是会照顾人的人,而且她还喊何昔雨小妈。 这不正常。 作者的话:求珠珠,谢谢。 不要……姐姐(微H) 浴室里雾气氤氲,玻璃上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白纱,天青色的旗袍整齐的挂在浴室外的衣架上。 旗袍的主人此时一丝不挂的站在淋浴下,这里没有浴缸,只能站着。 对面的女孩亦是,这让何昔雨有些惊喜,虽然之前看过她的身体,但是自从两人发生关系之后,反而没怎么看到了。做爱的时候,荆溪都不会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 两人面对面站着,热水两人从中间下落,像是在下雨天,雨水阻隔了视线,两个相爱的人隔着雨幕相望。 何昔雨先忍不住,穿过雨幕吻住荆溪,双手轻抱住她的后腰,肩膀都向前倾地贴向她,两具赤裸的身体就这样紧贴在一起。 一瞬间,荆溪心跳都漏了半拍,好似被一团柔软的棉花塞满,情不自禁地回抱住她。 何昔雨的吻温柔至极,如羽毛般在她的唇上轻扫、辗转,酥酥麻麻的,让人飘飘欲仙。 不带任何急切的情欲,只细细地品尝对方,,带着一种若即若离小心翼翼的暧昧,只差一层被捅破的窗户纸,两人就能进行下一步动作。 热水落在荆溪的额前,将她的刘海打了下来,最近头发见长,刚好落在眼睛处,痒痒的,她忍不住伸手关掉淋浴的开关。 空气中雾气散去,双唇分开,气息微喘,两人的脸都染上了红晕,不知是情欲还是被这热气蒸腾的。 何昔雨嘴角噙着一抹笑,满眼期待地看着荆溪,心怦怦直跳,她愿意了吗? 她有些激动的想着,但是不敢做出任何动作,怕是自己想多了彼此尴尬。 荆溪被她看得心神一荡,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小心翼翼过,心里筑起的心墙被她柔情的眼神望着塌陷了一角,有暖风吹拂进去。 她情不自禁抓过何昔雨的右手,牵至自己的身下,眼波里水光闪动,意思很明显。 何昔雨眼睛一亮,“溪溪,你准备好了吗?” 荆溪心想,都准备完了,就你不知道。 她摇摇头,何昔雨疑惑,没准备好拉着自己的手去着干嘛? “嗯……”荆溪眼皮垂了垂,不太敢看她,小声说:“不进去就好了啊,现在……”又停顿了两秒才继续说道:“可以摸摸的。” 自从尝过何昔雨的手指之后,她就越发的欲罢不能,新世界已经打开,关不上了。 有时甚至还会想,要是她醒着就好了,她想尝尝何昔雨嘴吻上自己那里感觉,她的小舌头进去那该是怎样的极致体验。 “好……”何昔雨应着,一步一步来,小姑娘总是需要更多的呵护不是吗。 她的手指动了动,小孩的阴毛很少,只有零星的几根,细软细软的。 一用力在她的软嫩的阴唇一按,手指随即从阴唇中间陷了进去。 “嗯~”荆溪哼了一声,脸上一热,她知道自己又脸红了。 “宝宝~你也湿了呀~”何昔雨脸上笑意更甚。 “才没有,是水!”荆溪狡辩。 何昔雨才不打算放过她,“水怎么滑腻腻的,难道你刚刚抹沐浴露了?” “对啊!” 何昔雨长长的哦了一声,双指在她的小穴口搅动两下,又迅速离开放到她的眼前,“什么牌子的沐浴露,颜色这么清啊?” 看到那两根闪着水光的手指,荆溪脸一撇,“我哪知道。” “那我闻闻。”何昔雨又把手放到自己的鼻尖,轻轻嗅了两下,“好像是溪溪牌的。” 说完还把手指含进了嘴里,荆溪的眼角余光看到,小脸更红。 何昔雨吮了两下手指,抽出来又说道:“还是香甜味儿的,好吃哦~” 她好像理解了荆溪为什么喜欢吃那里,原来不仅是好吃,还可以观看对方的反应,这种心理的满足,真的太上头了。 “哎呀。”这女人怎么这么浪,荆溪一恼,抓着她的手直接放到腿间夹住。 何昔雨眼睛又一亮,手指顺势探到她的洞口,指节弯曲,在洞口处轻轻戳弄。 心里不禁感叹,小孩这里真小,一根手指都有点紧,如果进入,那里面该有多软啊。 这么想着她的心就激动起来,完全忘了荆溪刚才说的“摸摸也可以”。手指堵在洞口,轻轻的颤动试图拓宽。 荆溪察觉到她的意图,心里莫名一紧,“不要……姐姐……”不得已伸手捏住何昔雨的手腕。 激动的心情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有些不舒服,也有一丝心疼和无力,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给这个孩子安全感,她总是若即若离。 她仍旧在怀疑她心怀不轨,可是还是对自己很有信心,能打动她的。 何昔雨试探的手指停下,答应一声,“好。” 荆溪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停下来有多难,她想如果何昔雨再强硬一点,直接插进去她其实也不会说什么的。 愣愣的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愧疚的无措,何昔雨也正盯着她看,当即捕捉到了,覆在她穴口的手压了压,提醒似的安慰道:“那溪溪答应我,第一次要留给姐姐,以后也只许姐姐碰这里好不好。” “嗯。”荆溪郑重点头。 她捏着何昔雨的手在她的手腕上手摩挲了几下,像是一种无声的保证。 然后将她的手带到自己眼前,最长的中指和无名指上水光尤其明显,荆溪眼神微动,低头在这两指间咬了一口。 这手指已经进去过她的身体里无数回,只是手指的主人不知道而已。 浅更一下~珠珠 要挨着neinei睡 傍晚的学校门口,温柔的夕阳笼罩着整个世界,学生三三两两结伴走出校园,只有荆溪独自从里面走出。 “小姐。”之前接送她的司机就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她脚好了之后就不要他来接了,怎么还来? “不是不用你来接了吗?”荆溪拧眉,她非常不喜欢别人不把她的话当回事。 “先生找你,现在在车里。”司机恭敬地说道。 荆凯,他来干嘛? 不过她更惊奇的是荆凯居然知道她在哪所学校。 她坐上车,司机等在车外,荆凯衣冠整齐的坐在车里,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他不说话,荆溪自然也不会主动说, “你准备考哪所大学,有想法了吗?”车里气氛沉闷,好一会儿荆凯才开口道。 “考本市的吧。”她之前想着只要离家远就行,现在得要离家近的。 “不好。”听到她的回答,荆凯不赞同地摇头,脸色更沉。 荆溪一脸莫名,哪里不好? 荆凯继续说:“有没有出国的想法。” 荆溪想也不想就摇头,出什么国,她要是出国,何昔雨那个女人被你这货拐跑怎么办。 荆凯忍住想发脾气的心情,换了个话题继续说:“你现在还住在何昔雨那里?” “是啊。”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不是不愿意你住她那里吗?” “毕竟是后妈,也是一家人人不。”说起她,荆溪的眉眼都舒展了不少,眼睛里都闪着欢喜的光。 看见她这副样子,荆凯从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憋着一口气,“今年过年我带你出国旅游一趟。” “你不会是想把我骗出国就回不来了吧,我不去。”荆溪像是一眼看出荆凯的计谋,直截了当地拒绝。 “我带你去见个人。” “谁?” 荆凯沉默了半晌,声音低沉,“你亲妈。” “谁!!”荆溪拔高了音调,满脸不可思议。 “你们不是说她死了吗?!” 荆凯眼神不自然的闪躲了一下,才道:“是她跟你爷爷发生了很大的矛盾,你爷爷把她送出国,禁止她回国,也不许我们再提她。” 停住咳了咳才继续道:“而且我们一直和你说的是她走了,不是死了。” “呵!”荆溪发出一声极大的冷哼,这也太可笑了,简直荒唐! 妻子跟父亲有矛盾,他这个丈夫就眼睁睁地看着妻子被送走? 她鄙视的眼神直视荆凯:“她跟爷爷有矛盾,那你呢,你在做什么?” 面对女儿的质问,荆凯无言以对,叹了口气,“大人的事情你不懂。”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小时候一直期待见到的人,渴望亲近又不敢亲近。后来慢慢长大,才发现这个人其实是个冷漠无情的父亲,现在才发现,这个人不仅冷漠无情,还又怂又没用,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 她这么多年受到的漠视,缺失的母爱,都是拜他所赐。 —— 何昔雨做好饭在家等到好久都没有等到荆溪回来,打电话也不接,急得要出门寻找时看到荆溪失魂落魄地从外面回来。 她赶忙上前,“你怎么回事,这么晚才回,电话也不接。” 荆溪想扯出一抹笑面对她,但是实在笑不出来,机械的动了动嘴角,“手机开了静音,没注意。” 何昔雨看她这幅样子,心里有火也发不出来,无力的泄了口气,问:“吃饭了吗?” “跟荆凯在外面吃了点。” 其实没有吃,她当时就下车走了,跟这种人哪吃得下。 只是现在她也吃不下东西,只能这么说。 听到是和荆凯一起吃饭,瞬间就理解了她此时的垂头丧气,便也不再多问。 “我先上楼洗漱了。”说完也没力气看她了,直接就上楼去了。 何昔雨快速收拾好也上楼了,从荆家回来之后她就搬回楼上了。 卧室里荆溪已经窝在被子里了,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玩手机,连她进来都没有发觉。 何昔雨看她失魂的样子,抿了一下唇,说道:“我去洗澡了。” 她拿好衣服,出声和她讲话,她才稍稍回神,轻轻“嗯”了一声。 不知道他们父女之间聊了什么,让她这么失落,只是这小祖宗不想说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 何昔雨洗完澡轻手轻脚地躺倒到床上,荆溪还是一动不动,想到她进门时的样子,心疼的把她揽进怀里,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荆溪却以为她想干什么,往后退了退,小声嗫嚅:“今天不想。” 何昔雨好笑地看着她退半步的动作,逗她:“我也没想干嘛啊。” 自从荆家老宅出来之后,两人的定位就像是反了似的,晚上都是她开始闹腾,就算做不到最后一步,也要千方百计的过过“嘴瘾。” 把荆溪弄得是又羞又恼,大骂她老流氓,连反攻时的力道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荆溪哼唧了一声,转过身去,不理她了。 “好了,睡吧。”何昔雨拍拍她的肩膀,又替她拉了拉被子,才关灯睡觉。 刚闭眼没一会儿,一个温软的身体滚进了怀里,她顺势抱住。 “又想了?”何昔雨惊讶。 荆溪脸埋在她的胸口摇了摇,“要抱抱。” 女孩清浅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胸前敏感的皮肤上,弄得她痒痒的,只能抱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提到脖颈的位置。 荆溪不乐意了,又往下钻,“要挨着neinei睡。” 她今天是真的不想,怕直接说奶听起来色情像求欢,还特意改成了可爱的音调。 只是再可爱的音调也压不住何昔雨身体上的敏感反应,想推开她,“有点痒啊,小祖宗。” 自从上次回来之后,荆溪的昵称里又多了一个小祖宗。 “我想吃neinei。”荆溪黏乎地抱住她的腰,从胸中仰起头看她。 “你不是不想吗?”何昔雨无语。 “是不想啊,我只是想试试吃妈妈的奶是什么感觉,我好像都没有吃过妈妈的奶。”说到后面,声音都微弱了,听起来可怜极了。 听得何昔雨心登时软成一片,对荆溪的心疼盖过了她的羞耻,扯开自己的睡袍衣襟,“那你试试……” “真的吗?”荆溪紧皱的眉眼登时舒展开了,盯着眼前的风光,没想到何昔雨真的会应自己的这种要求,她真的只是随便说说的。 “不信算了。”何昔雨看她这样一点都不像吃不到奶的孩子,倒像是个小色鬼,被盖住的羞耻心蔓延开来,作势要拉上衣襟。 见她的动作,荆溪赶忙拦住她的手,“信信信……” 说完把她手拉到身下,张嘴含住她露出的小奶子。 “呃……”含住的一瞬间,何昔雨情不自禁哼出了声。 荆溪当真吸得像个孩子,舌头贴着奶尖下的乳肉,蠕动着去吸吮顶端的奶尖,一口一口的认真往外吸着什么,像是真的要吸出奶来似的。 何昔雨毕竟没有给孩子喂过奶,这样的动作只能让她起生理反应,随着她不断的吸吮动作,奶尖被吸得硬挺,胸上的酥麻感不断增加,像一股极其细小的电流,直通她腿心的小穴里。 她必须紧咬了嘴唇才能让自己不出声,怕打扰小祖宗体验吃奶的氛围,心里忍不住调侃自己:我可真是个合格的后妈。 “没有奶……”吸够了的荆溪放开她,语气里还满是遗憾。 何昔雨长长舒了一口气,粉嫩的奶尖上湿淋淋的,通透的色泽泛着水光,真像一颗刚淋过雨水的水蜜桃。 被荆溪说的话无语到。“废话,生孩子才能有奶。” “那你会生孩子吗?”荆溪突然问。 “不知道。”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又想了想,“可能会吧。” 她一说完荆溪立刻抬眼看她,欲言又止,她知道荆溪在想什么。 斟酌着想,和荆凯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告诉她,现在是合适的时候吗? 隔阂 她们的关系从荆家回来之后就算破冰了,但是却好像更远了,被荆溪竖起了一道无形的隔阂。 那天的之后荆溪总是心事重重,问了她几次也不说,弄得她心里有气,但看她的样子又无处可发。 一股无力感充斥着她,她也不知道如何打破这层僵局。 除夕的前的一个礼拜,荆凯跟她说过年要单独带荆溪去美国。她可以自行安排,如果不想去荆家老宅拜年的话,那就对外称他们叁个人一起出国旅游。 她满脑子疑惑的挂了电话,荆溪会愿意和荆凯单独出去旅游吗? 此时大部分学校已经开始放寒假了,但因为荆溪是高叁学生,所以一直延续上课的时间在学校补课。 等到晚上荆溪放学回家,她才有机会问她这件事的真假,看到荆溪点头她才真的相信。 “你们有什么事情吗?”不然不会无缘无故的一起出国旅游,因为他们的亲子关系也并没有亲密到会一起去旅游的程度。 “是有点事情。但是不方便讲。”荆溪点头,一句话又把何昔雨想问的话头堵住。 何昔雨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这种被爱人隔离在外的感觉让她很难受,头一次觉得找小孩子真的太麻烦了,尤其是这种有家庭创伤的孩子,简直太难沟通了。 “不方便就算了,不勉强。”她很勉强的扯出一抹笑。 除夕前叁天,荆溪和荆凯踏上了去美国的飞机,而她也买了机票去云南,对两家的长辈称一起出去旅游了。 荆溪这几天话尤其的少,加上有时差,两人很少能同步聊天,而且对方并没有要等时间视频的意思,她也就不提了。 只是每天会给她拍几张看到的风景图,回复的时间总是很晚。 导致她这一路的旅途,一直兴致恹恹,最后干脆窝在民宿里不出去了。 看看书,做做明年的工作计划,让自己忙碌起来,心情也没那么沉重了。 这天中午吃完中饭,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看到溪溪那两个大字出现在屏幕的那一刻,她心猛地一跳,欣喜不已,还特意理了理头发才按了接通。 “Hell。”她控制不住的先开口打招呼。 那头的荆溪躺在床上,整张脸占满了屏幕,她居然还不高兴地嘟起嘴,吐槽道:“说什么英文!” 何昔雨温柔一笑,“你不是在美国嘛,怎么舍得给我打视频了。” “你已经两天没给我发照片了,还不理我!” 面对荆溪倒打一耙的指控,她简直比窦娥还冤,“到底谁不理谁啊!我给你发信息你总是回那么慢!” 荆溪:“我们有时差啊。” 何昔雨冷哼一声,“我是看你爱答不理的,怕打扰你所以才不发了。” 荆溪面上一阵心虚,但是又欲言又止,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只闷闷的说了一句:“不喜欢这里,想回家。” “怎么,跟你爸吵架了。” “没有,他不在这里。” “那你在哪?你们不在一块儿吗?”何昔雨明显有些急了,荆凯那个不负责任的做派她是见过的。 “我在……”荆溪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我在他朋友家,他出去有事儿了。” “那他有病啊,自己出去玩还非要带上你做掩护。”她以为荆凯是跟自己的小男朋友出去玩,拿荆溪当幌子。 “想你了,姐姐……”手机里荆溪眼睛眨了眨,说完小脸还红了起来。 气头上的何昔雨被她这一声姐姐喊得没了气性,突然地也害羞起来,但还是会认真回应她:“姐姐也想你啊。” 荆溪满意了,开始找话题跟她聊天,“你最近都没有出去玩了吗?” “对啊,要忙工作了,分公司还没走上正轨呢。” “可是现在不是休息时间吗,你出去玩就要认真玩啊。” 何昔雨面上笑意不减,“这不是一个人没什么意思嘛,干脆就找点事情做。” “你们几号回来啊。”要是回来得早,她们还可以单独玩几天。 “初六初七吧。” “那很快了。”何昔雨眼睛一亮,今天已经是初四了。 “还有两叁天呢,真想快点回去。”荆溪有些苦闷地叹一口气,又继续说:“那只橘猫这几天应该就要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它生孩子。” 自从文瑾买了猫粮放在那里,荆溪就每天勤勤恳恳地去加粮,跟那只橘猫都混熟了。 “哼!原来并不是想回来看我,是想看小猫啊。”何昔雨醋从心头起,把手机拍到枕头上,不让她看自己了。 “当然是想你啊,最想姐姐了。”看着手机画面陷入一片黑暗,荆溪忙解释道。 得到的依然是何昔雨的一声冷哼。 她眼珠子一转,问道:“你知道我现在在干嘛吗?” 何昔雨有心不搭理她,但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等到荆溪继续说话,好奇心被引起才慢悠悠顺着她的话问:“在干嘛?” “睡觉哦。”拖长了音调,明显意有所指。 何昔雨眼睛瞪圆,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所以呢。” “嘿嘿,没有穿内衣哦。” 然后就就看到手机画面被抬起,刚看到何昔雨的半张脸,就又被放下了,“那又怎样?” 语气明显就是想怎样的意思。 “姐姐想看吗?” 这下何昔雨是真的重新回到了手机屏幕之中,“那就看看吧。” 嘴上说得轻松,那恨不得穿透屏幕的眼珠子出卖了她。 荆溪得意,小样儿,还拿不下你。 “不要眨眼哦。” 画面里荆溪缓慢地拉开被子,何昔雨呼吸都跟着她的动作缓慢起来,恨不得自己冲进去帮她掀开。 好不容易看到女孩胸前奶白的皮肤,手慢慢来到衣襟,往下轻扯。 何昔雨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吸都屏住了,结果“嘟”的一声,电话挂断。 置顶微信出现一个未读消息的小红点,是荆溪发来的:【才不给看,臭流氓!】 后面紧跟一个黑眼圈的熊猫晚安的表情包。 居然被这小孩耍了,过分! 看回来怎么收拾她! 你只是来看猫的? 那只橘猫在她院里混熟了,对何昔雨还是有点谨慎,但也没那么惧怕,元宵节前一天在她们准备的猫窝里生了四只小猫崽。 她兴奋的发给荆溪看,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多才收到回信。说明天元宵节有半天假,刚好可以回去看小猫,还叮嘱何昔雨要给猫妈妈开罐头补营养,最好把橘猫带回屋里坐月子。 今年以来她还没有和荆溪见过面呢,那次说初六初七回国,她满心期待的第二天就回程了,结果荆溪迟迟未归,说是荆凯那边有事情耽搁了。 这她也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把荆凯骂了个遍。 一直等到荆溪开学的前一天,才姗姗回国。回国了她们也没能见到,荆凯直接给荆溪办了住校。 高三下学期是比较紧张,但她之前也没见荆溪为学习多紧张,荆凯之前明明都不管荆溪的,怎么突然就严格起来了? 现在的天气还是很冷,她也怕猫咪们感冒,只是她一靠近想去摸小猫,母猫就对她哈气,无奈之下叫来了对猫咪亲和力更强的文瑾,两人一起把这五只猫请进了屋里,让它们在客厅呆着。 弄完之后,文瑾指着那一黑一白的小奶猫说:“这两只我预定了,到时候断奶了我就带走。” “不行。”何昔雨想也不想拒绝。 “为什么?”文瑾不解,她印象里何昔雨一向不热衷宠物。 “溪溪先选,她明天来看。”那小祖宗这么喜欢猫,要是让她知道猫咪她还没看到就被预定了,不得跟她急啊。 “那也行吧。” 剩下的一只橘白和一只黑白色的奶牛,也行稀奇了,这一窝小崽子,没有一个毛色相像的,一点都不像一奶同胞出来的。 翌日下午,何昔雨在家里等候多时,直至两点多荆溪才姗姗来迟。 荆溪一进门,看到走过来的何昔雨竟生出了一丝羞涩的感觉,忙低头弯腰去换鞋。 何昔雨看她的样子像是看到一个害羞腼腆的小孩,起了逗弄的心思,“怎么不叫人呢?” “叫谁?”荆溪换好鞋,直起身没敢看何昔雨,眼神跳过她在客厅巡视了一圈,不自然的转移话题:“猫呢?” 何昔雨又向前走了两步,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荆溪的视线更加乱晃了,何昔雨也歪着脑袋跟着她晃,让她不得不看自己。 玩了几个回合,何昔雨故作不满道:“你只是来看猫的吗?” 荆溪的眼神无处可躲,面上居然泛出一丝红晕,她垂下眼皮,一个“对”字刚做出嘴型,就被何昔雨捧住脸,强行与之对视。 “嗯……”何昔雨从喉咙里发出威胁的语调。 天生反骨的小孩莫名识趣起来,“不是啊,主要是回来看昔昔的。” “你叫我什么?”何昔雨一时反应不过来,那次在荆家老宅荆凯的卧室里,荆溪也这样叫过她,只是她当时脑子里一团浆糊,没过到脑子里。 看到何昔雨疑惑的样子,荆溪的自信好像回来了一点点,重复一遍道:“昔昔啊。” “溪溪不是你吗?” “你是我也是啊,谁让我们的名字里都有“xi”字呢。”荆溪说完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一副“不行吗”的样子。 “行吧。”小朋友的脑回路就是不太一样,两人叫一样的名字,这得多乱。 “溪溪。”何昔雨喊她。 “嗯?”荆溪看她,做什么? “亲一下。”何昔雨闭上眼睛,抬起下巴撅起嘴朝向她。 荆溪看着她嘟起的小嘴,有点羞涩地低头浅啄了一口。 才一下!何昔雨不满地睁开眼睛,看到荆溪绯红的耳尖,忽而惊讶道:“你是不是长高了!” 说到这,荆溪非常骄傲地点头,还特意直了直身体,喜滋滋道:“现在已经169了呢。” “那已经比我高1厘米了。”何昔雨一脸惊讶,现在的小孩子长得可真快。 喵呜~ 一声有气无力的猫叫传来,荆溪循着声音终于看到猫窝,在客厅沙发侧面的墙边,靠着窗。 “我去看看猫。”荆溪注意力被猫吸走。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 猫妈妈躺在猫窝门口的软垫上,一脸的生无可恋,双手举过头顶,腹部朝上直愣愣地平躺着,左右两边各趴了两只小猫在喝奶。 荆溪边走边拿出手机给猫咪拍照,连说话的声音都放轻了,“你快看啊,她们在喝奶呢。” 何昔雨跟在她后面,看到荆溪在在猫咪旁边蹲下,看到猫咪们都没有躲,想伸手去摸在喝奶的小奶猫,忙出声制止:“别摸,小猫沾上陌生人的气息,母猫就会不要它了。” 听见她说的,荆溪这才硬生生忍住去摸小猫的手,转而轻轻点了点母猫的额头。 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的母猫顿时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你还记得我呀。”荆溪看它享受的模样,会心一笑,忍不住又多抚摸了几下。 站在后面的何昔雨已经惊得瞪大了眼,忍不住腹诽,这猫也太白眼狼了吧!跟自己在家处了这么久,自己一靠近就往窝里躲,现在看到这么久没见的荆溪就给摸摸了?! 渣渣猫! 何昔雨气哼哼的坐到沙发上,越想越气! 沉迷撸猫中的荆溪还一无所觉,撸得可起劲儿了。 “荆溪!” 身后一道声音响起,荆溪撸猫的手一顿,这声音不对,她不高兴了。 回头看到何昔雨环手抱在胸前,侧脸看起来都是气鼓鼓的。 闪现一下~ 臭小孩没穿内衣哦 她多聪明一小孩啊,立马就感觉到不对,起身跑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去扯她的衣角,朝她讨好地嘿嘿一笑,听起来就像是个小傻子。 “姐姐……” 然而何昔雨并没有被她的傻样萌到,非常用力的一转身体,还挪了挪屁股跟荆溪拉开距离,衣角从她手中滑落。 “喊你的猫去吧。” 原来还吃猫的醋了呀,这女人真的好喜欢吃醋哦,有点可爱。 还让她感觉自己是被需要的,是很重要的! 于是瞬间就有种自己才是姐姐,要去哄那个不高兴的小朋友的错觉。 她起身,长腿一伸,直接跨坐到何昔雨的腿上,双手搂住何昔雨的脖子。 这时两人的姿势与刚才在门口时直接互换了,收起羞涩的荆溪化身大猛1,凑过去想要亲亲,“昔昔是吃猫猫的醋了吗?” 何昔雨别开脸,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表示并没有。 荆溪看她这样自顾自接茬:“不说话就是承认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会跟猫吃醋?”说这话的时候何昔雨的脸转了过来,看着荆溪,像是在增加自己话里的可信度。 “哦~”荆溪点头,“那你怎么生气了?” 何昔雨眼睛一眨:“我生气了吗?” “那给我亲一下。”荆溪撅起嘴凑过去要亲她。 “走开!”何昔雨连忙拿手挡住嘴,手心对着外面。 没亲到心心念念的唇荆溪也不恼,轻轻在她的掌心落下一吻,“还说不生气,都不给亲亲了。” 亲得何昔雨手心一痒,指尖微动,正了正神色,把手放了下来,“文瑾说要带走两只小猫养,给吗?” “问我吗?”荆溪指了指自己,有些惊讶。 “对呀,她说想要那两个黑白纯色的,我说要问过你呀,让你先挑,或者你想要就全部留下。”说着何昔雨的手不动声色的环住荆溪的腰。 荆溪对此毫无察觉,沉浸在何昔雨说的话里,被当成大人一样去尊重,又带有满满的宠溺。 “嗯……”荆溪那褐色的瞳仁上下转了转,傲娇似的思考一番,“那就给她吧,我觉得有花纹的更好看。” “好。”何昔雨看她傲娇的小模样,心里更痒了,搂着她往自己怀里揽了揽,都快要让她坐到自己的胯骨上了。 何昔雨忍不住在她的下巴上大大的亲了一口,“啵”的一声让荆溪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紧急关头又补了一句:“不过要等小猫咪们断奶哦。” “那是当然。”何昔雨右手松开她的腰,“不过……”手悄悄回到前面,从外衣的摆下探了进去, 隔着里面一件打底衣摸上女孩子的胸,“我还没断奶呢,好久没喝了呢。” “嗯……啊~”太久没有被摸胸的让荆溪情不自禁地仰起脖子,溢出一声极细的呻吟。 感受着手中的触感,何昔雨眼睛一眯,嘴唇荡起一抹揶揄的笑容:“臭小孩没穿内衣哦。” “谁冬天穿睡衣啊。”荆溪理直气壮地将她头抱得更紧,让她的脸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 “不穿会下垂的哦。”说完又biubiu捏了两下。 明明在上面却处于下风的荆溪不甘如此被动,也伸手去摸何昔雨的胸。 何昔雨在家穿的家居服,里面并没有打底,荆溪直接就握着了其中一个嫩白团子,“你也没穿,怎么没下垂,骗人!” “是吗,那我觉得溪溪有点下垂了。”说完还有模有样的用手掂了掂。 “我可是还在发育呢!你的手有问题吧!”没有哪个女孩愿意被人说自己的胸有点下垂,当即就怒了。 “我的手有没有问题,你要不要试试?” 荆溪想到了那些一个人狂欢的夜晚,“才不要,软绵绵的,有气无力!” “那你要不要试试!”何昔雨咬牙切齿,揉她胸的动作骤然加重,握在掌心狠狠地揉捏。 半是疼半是刺激的弄得荆溪半边身子都发麻了,一股热意直冲脑门,大呼道:“疼疼疼……” 听到她的声音是真的疼了,何昔雨才放开,想着这小孩居然敢质疑自己的手,强调道:“你说还是软绵绵的吗?” 要姐姐的手还是舌头(微H) “sh……” 一个“是”字还没说出来,就感觉到何昔雨的在衣服里的手又有收紧的趋势,连忙改口:“不是不是!” 何昔雨得意一笑,“那溪溪要试试吗?” 她把手从荆溪的衣服里抽出来,环住她的脖子压向自己,“I love you my gril……” 两人的唇离得极近,最后一个词说完,嘴巴停留在微张的状态,从中不断呼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荆溪的唇上。 像是一个将燃未燃的火堆,有人往里扔了一把干枯的松树叶,只需轻轻的一口气,周遭的空气都噼里啪啦地燃烧了起来。 被点燃的荆溪一瞬也迷离起来,不受控地也张开了双唇,将何昔雨的呼出的气吸进嘴里,是她欲念的引子啊,连呼吸都急促起来,胡乱地抓起何昔雨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之下,“姐姐……要我……” 何昔雨终于忍不住,凑上去吻住她,“嗯……啊~~”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气息交缠,吻得又欲又急,唇齿间水声不断, 离开时咬住她的下唇,往外拉扯,再松嘴。 荆溪满是水光的唇上下翕动,像是邀吻,又像是想吃对面的唇。 紧要关头,何昔雨喘息着问道:“是要姐姐的手,还是舌头!” 因为她还没有给荆溪用过手,都是用嘴,她以为是小孩是怕疼,又或是有其他的顾虑。 “都要……”荆溪克制地喘息着,艰难地说出两个字。 何昔雨一喜,抱住她的大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眼睛里都闪着亮光,在她唇上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念念有词:“I love you love you~” 何昔雨的手急切地钻进荆溪的裤子里,直接摸到底裤那里,从下面挑开摸到她的小花瓣。 “嗯~溪溪~你好湿啊~”何昔雨喉间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叁根手指覆在花唇上压了压,很快就有湿热的粘液从缝中挤了出来。 荆溪羞意瞬间上头,想夹紧双腿,却被人压着动弹不得。 “溪溪又不想要了吗?”察觉她夹腿的动作,何昔雨忍不住调侃她。 荆溪恼怒地抱住她的头,将其压在胸口,不让她看自己,“要做就做,怎么那么多话。” 这个动作正合她意,脸刚好就埋在荆溪的两胸之间,她隔着衣服一口咬住荆溪的胸。 “啊嗯……”荆溪头靠在沙发上往后一仰,从衣领里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被咬的地方痒痒的,力道有点重,还有点麻。 裤子里的手探出中指刺进花瓣之中,湿热的粘液非常顺滑,一下就来到洞穴口,圆润的指腹在洞口处摩挲徘徊,荆溪的这里很紧,好不容易才刺进去一点点。 “疼……”荆溪忍不住喊道,肯定是太久没做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疼。 听到她喊疼,何昔雨停下动作,刺进去的指节也没有抽出来,从荆溪的胸里抬起头,直起一点身子在她的脖子上亲了又亲,含混地呵哄道:“不疼宝贝,姐姐亲亲就不疼了。” 另一只手去解荆溪的裤子,想单手脱下来,就听到邦邦的砸门声响起,两人均是一愣,谁这么没礼貌,直接就穿过院子进来了。 “谁啊?”何昔雨保持着姿势没动,问了一句。 “是我,荆凯!”外面的男声冷硬中带着一股极力的克制。 这下两人皆是一惊,何昔雨连忙把手从荆溪的裤子里抽出来,荆溪也慌忙地站起来整理凌乱的衣服。 还没过几秒外面的人没听到里面的人应声,又开始邦邦砸门。 砸得荆溪心烦意乱,见何昔雨已衣着整齐,叁两步走过去开门。 门外的人看到开门的是显得荆溪并不意外,反而非常的愤怒,径直走进屋内,看到何昔雨站在沙发边,面色坨红。 他上面打量一番,眼睛一眯,眼神迅速锁定在何昔雨的手指上,上面还泛着晶亮的水光,脸色顿时更难看了。 何昔雨察觉到她的视线,心里一慌,把手藏到身后去了。 荆凯冷笑一声,转身对着荆溪说道:“你不在学校呆着,来你何阿姨这里干什么?” “关你什么事?”荆溪本能的呛他,被打断好事,心情差着呢。 “我是你爸,当然关我的事!” “用不着。”荆溪无所谓的应了一声。 荆凯额角青筋微跳,咽下了口水才平静下情绪,“你别到时候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说完还意有所指地朝何昔雨看了一眼。 何昔雨被看得心里一虚,眼神闪躲开了,心中的猜测好像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 “你阴阳怪气地说谁呢!”荆溪快走两步,走到荆凯的面前,挡住何昔雨的视线。 荆凯收回眼神,盯着荆溪的脸,一动不动地说:“我在说谁,说什么,你不知道吗?” 人不如猫 荆溪被荆凯带着离开了,何昔雨呆坐在客厅里百思不得其解。 刚才荆凯把荆溪偷偷拉到一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荆溪很配合地就跟着走了,都没来得及跟她好好道别。 关门前的最后一刻荆凯还特地朝她看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看来她和荆溪的事,是被荆凯知道了。 但是很奇怪,荆凯并没有来找她谈话,荆溪除了住校很少出来之外一切如常,回消息依然很慢很晚,并没有失联。 她想,等过了考试就好了,有时候忍不住去她学校找她,总是被拒之门外。 一直到五月份的某天,她去一家酒店见客户,车子刚停到酒店门口,看到一个女人挽着荆溪从里面出来,姿态很是亲昵。 她非常疑惑地给拿出手机给荆溪打电话,眼睛紧紧盯着外面的人,只见荆溪把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神色如常的放进兜里,和那个女人上了一台车离开了。 何昔雨忽然感觉心口狠狠一抽,异常慌乱,怎么回事?那个女人是谁?看起来年纪比她大很多,应该是亲戚吧。 那她为什么不接自己电话,不是说每天在学校里连看手机的时间都没有吗,为什么现在在外面。 此时她脑子里一团乱麻,感觉接下来的工作沟通根本没法进行,脑子里残存的理智让她打电话给林初亦,让她临时来顶替自己。 然后开动车子跟上了刚才离开的车,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完全就是下意识的行为。 脑子里开始捋荆溪家的家庭关系,比她年长且关系好的女性里,好像只有荆芷,而她母亲那边,从来没有出现过,据荆凯说的已经十几年没联系,也联系不到了。 那这个人会是谁? 车子在附近的一家大型商场停下,何昔雨本想跟进去,但又怕商场里不好躲藏,所以就没下车,把车停在她们停车的附近,守着她们的车就好。 期间拿出手机给荆溪发信息,像往常一样问她下课了没有。 她盯着两人的对话框看了很久,每天都只是重复的寥寥数语,网络上的荆溪显得格外冷淡,冷得她以为这份感情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可是明明每次见面的时候,荆溪的表现明明不是这样的,会害羞,会期待,也会亲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昔雨时不时焦灼地看眼手机有没有回信息,是不是看着商场人来人往的大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昔雨感觉自己在车里呆的都快要窒息了,才看到那两人拎着大包小包从商场出来。 荆溪的脸上挂着笑,带着几分小孩子的羞涩看向旁边人,旁边人也回以目光,满是宠溺。 两人坐上车离开,何昔雨连忙也跟了上去,还是回到了刚才的那个酒店,两人领着大包小包相携走了进去。 何昔雨坐在车里,突然不敢再跟上去了,坐在车里盯着酒店门口,心里默默祈祷着荆溪能从里面出来。 一直到夕阳西下,再到路边的路灯逐渐亮起,手里的手机发出一阵细微的震动,她呆滞的眼神动了,迫不及待拿起一看,是荆溪回的消息:刚下课,姐姐怎么突然打电话了,是猫咪怎么了吗? 何昔雨看着对话框里的文字,捏着的手机的手收紧到指节泛白,不知道看了多久,冷笑着松开手。 这小孩撒谎还挺严谨,每天都是这个时间回信息,其实都不知道在外面鬼混多久了。 都在外面玩儿了,还不忘惦记那几只小猫。 算了,就这样吧。 她轻轻地吐出一口气,驱车离开。 到家连洗漱的心情都没有,就这么瘫在客厅的沙发上,两眼放空地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直到来电铃声响起,她才有气无力地把手机拿过来,看着屏幕上赫然出现的荆溪二字,突然浮现出一种陌生感,在想:这个人很重要吗? 完全没有以往接电话的那种喜悦和期待,淡定地滑出来电显示页面,很多人都给她发现了信息,她点进置顶荆溪的对话框,看到荆溪给她发了十几条,刚开始说看看猫,然后问怎么不回信息,表情包轰炸了好几个版面。 这么着急地打电话,应该只是为了看猫吧,毕竟平时自己每天都会主动发好几条猫的视频过去,今天一个都没发。 其实在她心里,自己还不如这些小猫咪吧。 然后坐起身,面无表情的把电话挂掉,对着在墙边在猫垫上呼呼大睡的三只傻猫拍了照片发了过去。 纯白纯黑的两只已经被文瑾领走了,剩下两只奶牛和橘白和妈妈留在了这里。 这只橘猫还挺有灵性,在屋子里好吃好喝的做个月子,偶尔跑出去还知道回来,也开始跟何昔雨亲近,可以抱抱摸摸了。 发完照片何昔雨把手机重新放回到了茶几上,自己则继续瘫着。手机铃声再也没有响起过,何昔雨自嘲一笑,果然啊,看看猫就好了。 送你来的那个女人是谁 叮咚~ 微信声音响起,在客厅桌边对着笔记本认真办公的何昔雨拿起手机打开,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是荆溪来消息的时间,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姐姐,看猫猫]后面跟个可爱的小表情。 现在小孩撒谎可真严谨,为了营造自己在学校的假象,每天都得等到这个时候才发信息。 她站起身,走到猫窝那里,大猫正带着小猫在洗脸,三只排成一排,动作也整齐划一,舔手手,擦脸脸。 何昔雨把手机横起来拍了段小视频过去。 然后回到桌边,把手机开静音,扑到桌上不再看了,继续工作。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既没有去问清楚,也没有直接把这孩子拉黑。 只是不再主动给她发信息,她这边自我以为地冷淡了好几天,那头的人却仍是毫无察觉,还是轻轻热热地喊姐姐,虽然只是为了看猫。 十一点半上楼睡觉,去浴室前没忍住还是打开微信看了一眼,荆溪还是占据着她置顶的位置,点进去一看,一大串信息跳出来,先是对着猫咪大呼可爱,然后问还有吗? 等了很久没有收到回信,就问她最近是不是很忙,怎么都不说话。 何昔雨看着这迟来的问候,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捂住自己的脸好一会儿才平复了情绪,没忍住还是给她回了信息:[嗯,在最近比较忙,晚安。] 那边秒回:[忙得连发信息的时间都没有吗?] 那头的人倒是不爽起来了。 [是啊,要睡觉了。]何昔雨觉得讽刺,你这一天天还有时间逛街玩儿,也没见发信息过来啊。 荆溪:[那你睡吧!!!] 连续三个感叹号,表示非常不满。 她这样的态度让何昔雨也更加不满,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而且她这火都不知道烧了几百里了,还有脸耍小脾气。 何昔雨不再回了,接下来的几天荆溪再也没有发信息过来,连猫也不看了。 看来这小孩的喜欢也不过如此,这般的收放自如。 两人就这样杠上了,再也没有联系过。 何昔雨想,就这样吧,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结束,over! 一直到又一个周末,何昔雨在家撸着猫,从客厅的落地窗看到有车停在了自家的门口,荆溪从副驾驶走出来,然后又从驾驶座下来一个女人,就是那天她看到的那个人。 何昔雨神情瞬间严肃起来,紧紧盯着外面,她看到那个女人摸了摸荆溪的脸,荆溪还对她甜甜一笑,带着些许羞赧,黏乎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挥手离开。 荆溪开门进屋,看到何昔雨坐在沙发上吓了一跳,她这屋里装的是单向玻璃,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 看到她手里抱着猫,荆溪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鞋都没换就跑过来,边走边招手,“好久不见啊。” 何昔雨抿着嘴没动,知道她是跟猫在说话。 荆溪从她手里把猫抱过去,在她边上坐下,轻轻地摸着猫咪身上柔软的毛发,才开始跟何昔雨讲话:“说吧,什么事儿惹你了,突然不理人?” “刚才送你来的那个女人是谁?”何昔雨开门见山问,如果她说这个人是她家亲戚,她就既往不咎。 荆溪沉默了一会儿,低头看猫,才缓缓回道:“一个朋友。” “朋友,最近认识的吗?”那就不是亲戚了。 “嗯。”荆溪点头。 “她看起来比你大不少吧,在哪儿认识的?”何昔雨才不信。 “就普通朋友,你问这么多干嘛!”荆溪一直埋着头,语气却不耐烦起来。 她还不耐烦,何昔雨心里的火蹭一下也上来了,“刚认识的普通朋友你就跟人家去开房!” “什么!”荆溪惊讶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何昔雨。 何昔雨继续说:“5月12号那天,我去威悦酒店见客户,看到你们了。” 难怪了,难怪那天之后何昔雨的态度就变得很奇怪。 荆溪憋了好一会儿才说:“她是我的爸朋友,过年在国外的时候认识的。” “你爸的朋友!”何昔雨惊讶地连声音都大了。 荆溪只好半真半假地继续说:“荆凯想让我出国念大学,这个人已经移民出去很久了,想让到到时候寄宿在她哪里。” “就你家里还需要找寄宿家庭?”何昔雨都佩服自己,脑子突然转的那么快。 就她两刚才在车前难舍难分的姿态,怎么看都不想刚认识的,而且她知道荆溪的有多叛逆,她怎么可能跟荆凯的朋友做朋友,还处得那么好。 等等,她刚才说什么? “出国!你要出国读书?”何昔雨才反应过来,这件事她刚才要是不问是不是她还不打算说。 荆溪摇摇头,“荆凯是这么说,但是我并没有同意啊。” “那你和你爸的那个朋友打得那么火热,不是在做准备吗?”何昔雨脑子依然在高速运转,抓住了重点。 “你瞎说什么,只是比较聊得来而已。”荆溪声音突然提高,反应特别大。 何昔雨眯起眼睛看她,更加起疑了,“聊什么?她看起来比你大很多。” “随便聊聊罗。”荆溪抱着猫突然站起来,走到猫爬架那里,另一只橘猫在上面睡觉,她把奶牛猫放到上面,再去抱那只橘猫。 小橘猫也异常的乖顺,换了个姿势继续枕着她的手臂睡觉,荆溪觉得心都要化了,转过跟何昔雨说:“我们好像还没给两小只起名字呢。” 知道她在转移话题,何昔雨也不想再继续问了,随便吧。 “我已经取了,奶牛猫叫牛奶,橘猫叫小白。”何昔雨耸耸肩,略显敷衍道。 “啊……听起来好随便哦,怎么不跟我商量呢?”荆溪皱眉,显得非常不满。 “一个名字而已,没什么好商量的。”何昔雨还是耸耸肩,深深地看着她,你也是什么也不说,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其实这个名字也是她刚临时才起的。 荆溪讪讪一笑,“也挺好的,简简单单,可可爱爱。” 何昔雨还以为荆溪今晚可以在这里留宿,毕竟今天是周日。没曾想才呆了不到两个小时,刚才那个女人就来接她了。 “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荆溪出门前,何昔雨再一次神情严肃地问道,那眼神好像再说,你不说以后就不要来了。 荆溪叹一口气,“反正不会你想的那种关系,她等我考试完就回国了,很快就走了。” 说完开门走了,最终还是没有回答。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 何昔雨突然有种预感,荆溪最终还是会出国念书,虽然她自己说了不去,但终究是个孩子,还有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而且她知道,荆溪是个早熟的孩子,是会被比她大的女人吸引。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她好像对于即将到来的一切无能为力,她们之间的关系见不得光,她还那么小,还没有到能为自己做决定的时候。 她们之间的联系也在慢慢减少,荆溪从一开始就不怎么黏她,两人呆在一起的时候还好,只要隔着手机,就变得疏远,现在更甚。 她也没有再去问那个女人的事情,一个人冷静下来才发现,荆溪的任何事情,她好像都没有立场参与,荆溪也并不打算让她参与,问与不问也就没有意义了。 她就像一个等待判刑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安静下来,不管什么结果兜头砸下来,她都得接受。 于是她开始调整心态,全身心投入工作当中,开始让生活重新回到最开始的状态。 现在还多了一个娱乐项目,就是撸猫,每天也很充实,只是晚上的时候会时常想念那个女孩。 就让时间慢慢消化吧。 这消化的过程也不是很顺利,因为她虽然不再主动去找荆溪了,但是荆溪还是会时不时冒泡,三天两头要看猫,期间夹杂一些对人的问候。 偶尔还很渣女的保证,说等过了考试就好了,她准备考本地的大学,饼画的够够。 她也不想抱有期待,可又忍不住去期待。 终于等到高考之后,何昔雨的心又被提了起来,她以为荆溪至少会过来看看她,结果并没有。 有一天下班,开车回家的路上,天边布满红霞,路上行人匆匆。 等红绿灯时,有两个女孩牵着手走过斑马线,年轻朝气的模样,在绚烂的晚霞下,像极了一副美丽的画。 她抓着方向盘的手倏地发紧,绿灯亮起都未曾察觉,直到后面响起不耐烦的喇叭声,才恍然回过神,一脚油门下去,在下一个路口跳转车头,直奔上次碰到荆溪和那个女人的酒店。 这次没在车里等,而是直接坐到酒店大堂里。 果不其然,在八点多的时候等到了那两个人,手挽着手从外面进来。 那两人没看见她,径直往电梯走。 “荆溪!”何昔雨站起身喊住她。 荆溪回头看到她很是惊讶,但是很高兴的样子:“你怎么在这?” “我来看看你。”何昔雨上前,在她面前停下,眼睛盯着那个女人。 直发披肩……一看就是直女。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鉴姬了,反正感觉她就是很直,并且对她有敌意,因为她一出现,这人的眼神就明显不善,挽着荆溪的手还更紧了。 “溪宝,这是谁啊?”那女人率先发问,声音温温柔柔的,她怎么听都带着些许做作。 居然还喊她溪宝,真恶心,她都没有叫过。 想起之前文瑾一直说谁谁谁绿茶,婊气冲天的,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上次都送荆溪去她家了,还问她是谁。 荆溪突然变得为难起来,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是……” “我是她小妈,荆凯没和你说吗?”何昔雨看她那样就有点来气,干脆自己说。 哪知这个女人听到荆凯的声音,居然非常嫌恶的冷笑一声,从头到尾又把她看了遍,非常嘲讽的哦一声,阴阳怪气道:“挺配的呢。” 何昔雨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忍不住爆粗。“关你屁事,要你说!” “你……”那女人被呛,还想说什么,被何昔雨直接打断,她向荆溪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家。” 荆溪听完后却先看了边上的女人一眼,那女人立刻换上一副温柔无害的笑脸,朝她点了点头。 像是得到了她的允许,荆溪才说:“就后天,她后天早上就走了。” 何昔雨看她们之间的互动心里一沉,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荆溪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个过, “这么不呆几天。”何昔雨皮笑肉不笑道。 本来就是很平常的一句问话,何况何昔雨的语气并不好,但是那女人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开始了故意炫耀,“我先开始过去准备准备,到时候等溪宝放完暑假就过去读书,毕竟以后就很少在国内了,溪宝对那边还是不很熟,我得帮她多安排安排。” 一口一个溪宝的叫着,何昔雨冷冷地看向荆溪,“是吗,要出国读书啊。” 荆溪被看的低下头,不敢对视。 “是啊,国外的教育比国内的先进很多呢,能学到的东西也更多。”那女人说的眉飞色舞,更起劲了。 “好,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何昔雨不想再听了,丢下这句话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直到何昔雨的背影消失在酒店门口,荆溪才反应过来,挣脱开边上人的手:“我出去跟她说两句话。” “溪宝……”那女人气急败坏的在后面喊。 荆溪早就已经飞跑出去了,何昔雨正打开车门准备进去,听到有人喊:“等一下……” 回头便看到荆溪急匆匆地跑过来,她开着车门站着车边。 “我没想出国,这些都是他们自己的想法,等分数出来我肯定能上本市的学校。”荆溪飞跑过来站定,气喘吁吁道。 “她是谁,她的想法很重要吗?”何昔雨盯着她问。 荆溪又支吾起来,“就……就朋友啊。” “她叫什么名字。”何昔雨又换了角度问。 荆溪摇头,“现在不方便说。” “不说拉倒,我走了。”何昔雨这次理也不想理,直接坐进了车内。 荆溪眼疾手快拉着车门不让她关上,弯腰又跟她强调了一遍,“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他们怎么决定是他们的事情,等开学之后我会告诉你的。” 果然是个小渣女 第三天如期而至,何昔雨下班开门就看到荆溪坐在自家的沙发上,惊吓了一下,又突然想到是不是该叫她把钥匙还回来了。 “回来啦。” 她低头在门口换鞋,没说话,荆溪先开的口,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何昔雨轻轻嗯了一声,换好鞋去厨房冰箱拿了瓶水。 荆溪屁颠屁颠地跟上来,也伸手过去在冰箱里拿了瓶牛奶,“姐姐不喝牛奶吗?” 何昔雨侧身躲开,边走边拧瓶盖,喝了一口才说:“又不是小孩了,老喝什么牛奶。” 荆溪拿着牛奶又跟过去,“那姐姐干嘛在冰箱里备牛奶。” “给猫吃的。”才不是给这你这个小渣女备的。 “是吗?”荆溪不信。 何昔雨坐到了沙发上,不咸不淡地说:“是啊,不然你以为给你喝的吗?” 荆溪准备喝奶的动作停住,走向猫咪厨房,作势要倒到猫咪的水碗里,“好吧,那我倒给它们喝。” “别,这是冰的,猫咪喝了会拉肚子!”看她真的去倒,吓得何昔雨连忙过来阻止。 那两只贪吃的幼猫也已经伸长了脖子在等了,荆溪得意一笑,把手收回来,开心的喝了一口,伸出食指点点牛奶的头顶:“小馋猫,这不是给你们吃的,这可是特意给我买的!” 说完得意洋洋看向何昔雨,何昔雨才不想承认,扭身又回到沙发上,“是给猫买的,就是买错了。” “可是猫咪不是应该买宠物羊奶吗?”荆溪毫不留情地拆穿她。 何昔雨不说话了。 荆溪继续欠欠地凑上去,“你真的不要想多了,我不会任由他们摆布的,我不去他们也不能绑着我去啊。” 何昔雨看着她,还真是个孩子啊。 “那那个人是谁?”她实在想不到那个人会是谁,会让荆溪短时间内跟她这么亲密。 荆溪错开她的眼神,“我不是说了,等开学之后会说的。” “随你吧,说不说都行。”何昔雨气呼呼的撇开脸。 “我发誓,我跟她绝对你不会是你担心的那种关系。” 何昔雨起身往楼上走,“我洗澡去了。” 也不想跟她聊这个话题了。 “那你不吃饭了?”荆溪在后面喊。 “看到你就饱了。”是真的饱了,令人吃不下饭的那种饱。 上楼之后还特意把房门反锁才放心的去洗澡,洗出来没多久就听到了外面有拧门把手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了敲门声,荆溪在外面喊:“姐姐,开门。” 何昔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放下正在擦头发的毛巾跑过去开门,只开了一条缝,探了个脑袋出去:“干嘛!” 荆溪小朋友用托盘端着一杯牛奶和三明站在门口,露出谄媚的傻笑,展示手里的托盘,“鸡蛋火腿三明治,我做的。” 活脱脱像一只讨好人的修勾, “我刷牙了,不吃。”她是真的吃不下。 听到姐姐的拒绝,荆溪讨好的笑立刻消失不见,变成了一只垂头丧气的修勾,看着还怪可怜怪让人想摸摸头的。 “你自己吃吧。”她又补了一句。 “那我可以回房间吃吗?”荆溪眼神看了看卧室里面。 “不行。”何昔雨想也没想就拒绝。 “那我也要回房间睡觉啊。”荆溪伸出试探的小脚去推门。 在房内的何昔雨一掌压住门,不让她得逞,“你睡楼下。” “为什么!”荆溪不乐意。 “你知道的,我现在其实不太想见到你。”何昔雨眼神认真。 荆溪调笑的神态被她的眼神止住,沉默地转身离开。 何昔雨看着小姑娘离开的背影,心里竟还隐隐生出一丝不忍,好似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一般,有种想把人叫回来的冲动,随即又暗恼自己太圣母,小坏蛋惯是会装可怜的。 回到床上又有点生闷气,才拒绝一次就走了,以前多死皮赖脸一小孩啊,果然是个小渣女。越想越精神,没办法吞了一颗褪黑素,静静地躺下等睡意来袭。 半梦半醒间,她突然想起来书房的门没锁,而里面的门又没有锁,她努力地睁开眼睛,就真的看到一个迷迷糊糊的人影从纱帘后出来。 想睁开眼睛看清楚,但是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连眼睛都不能完全睁开。 她想,这可能是梦吧,吃了闭门羹的小孩怎么还会想到去开隔壁的门呢。 人影逐渐靠近,钻进了她的被子,耳边响起小孩的声音:“姐姐不想见我,怎么特意把书房的门给我留着呢?” 放屁,我只是一时没想起来,何昔雨在心里爆粗。 此时药效开始全力发挥作用,她彻底失去意识,沉沉睡去。 “姐姐,姐姐。”见床上的人没动静,荆溪又喊了两声,才确定何昔雨真的睡着了。 荆溪打开床头的小壁灯,昏暗的灯光下,何昔雨睡颜安静,一点心事都没有的样子。 “好你个何昔雨,我在这呢你居然还睡得着!”荆溪气鼓鼓地数落道,然后在何昔雨的秀挺的鼻子上轻咬了一口才算作罢。 被咬的何昔雨耸了耸鼻子,嘴里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哼,并没有醒。 “睡这么死啊。”荆溪盯着何昔雨的睡颜,突然有些感慨,好像很久没有这样仔细看过她了,她是真的好看啊。 忍不住又凑近了些,小鼻子在她的颈间嗅了嗅,也好香啊,还有姐姐的唇,也好软啊,好久没有亲过了。 想姐姐吗?(h) 想着便直接含住了姐姐的唇,果然是记忆中的味道,像Q弹的果冻,忍不住轻轻吸吮起来。 睡梦中的何昔雨拧起眉头,有些呼吸不畅,不自禁打开双唇,荆溪颤抖着探出舌尖,在她的双唇间上下轻点,生怕吵醒了这人。 没点两下,湿润的舌尖就被何昔雨吧唧着含住,还吸了吸,大概是觉得舒服,又用力地把舌头往里拽了拽,想吃的更多。 “嗯……”荆溪呼吸一紧,很快适应,顺势就吻得更深了。 手都开始发热起来,非常自然地就从何昔雨的睡袍里钻了进去,握住了姐姐丰盈的胸。 “姐姐……好软……”忙着接吻的荆溪也抑制不住的感慨,就算姐姐是睡着的,也能勾着她的小舌头,让她欲仙欲死。 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加重,整个人都有些激动起来,大腿隐隐有些发抖,腿心里痒痒的,有湿热的液体在缓缓淌出。 直到舌尖被咬了一口,荆溪疼得脖子往后一仰,两人的唇这才分开。 “你怎么醒了?”荆溪口齿不清的说完,舌头伸着像只哈气的小狗,这一口咬的可真重。 “你都这样我还不醒,我又不是被你下药了!”何昔雨非常无语地瞪她一眼,因着刚刚被亲吻过,瞪人都显得别样风情。 荆溪神情一顿,倒真的感觉像是回到了下药的时候呢,睡着的姐姐也会这么听话好玩。 “傻孩子!”此时何昔雨眼眸水润,有些好笑荆溪这呆样,上前含住了荆溪的舌头,轻轻舔吮好一会儿才放开,轻声问道:“很疼吗?” 荆溪摇头又点头,还是一副呆傻的样子。 何昔雨完全搞不明白,“你这是疼还是不疼啊?” 荆溪舌尖在嘴巴里动了动,回味了一下刚才被姐姐含在嘴里的感觉,才道:“你咬的是有点疼,但是你亲亲了之后就不疼了。” 何昔雨噗呲一笑,嗔道:“谁让你大半夜偷偷爬床耍流氓。” 看到她笑了,荆溪又多嘴问了一句,“姐姐你现在还生气吗?” 只见何昔雨脸上的笑意瞬间敛住,这小孩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一个转身背对着她,“气着呢。” 这被勾上来的欲望都被她这话问得没有了,真服了荆溪这张嘴! 荆溪面色一急,紧着从后面抱了上去,夹着嗓音撒娇,“不气了好不好?” 得到何昔雨一句非常冷漠无情的“不行,”但是并没有真的去推开她。 荆溪立马会意,小手从后面非常熟练的探进她的衣服,好声好气道:“不气了好不好,姐姐奶尖还硬着呢。” “你,嗯……” 何昔雨一句话刚出口,就被荆溪捏住了奶尖,还在两指间搓了搓。 “姐姐,你叫得好好听啊,好久没听到了。”荆溪在背后继续耍流氓。 何昔雨咬住嘴唇,忍住不出声,抓住小孩作乱的手,又费力地转过身来,对荆溪说:“你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 然后亲自堵住了她的嘴,明明是个很聪明一小孩,是最近情商变低了吗? 何昔雨吻中带着怒意,强势的气场压住了荆溪,荆溪都呆住了,被迫承受着姐姐的深吻。 何昔雨眼神往下移瞟,看到荆溪的手还无动于衷,真是个笨小孩,怒其不争地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胸上放,“笨蛋,知道姐姐硬了还不帮帮姐姐,故意的是不是。” 说完又气气地去啃荆溪的唇,自己的手则摸进了荆溪的大腿。 心里啧一声,没穿睡裤,只穿着一条内裤,在心里感叹,脱得不够干净! 手掌贴上去,隔着内裤都感受到了黏腻,想起荆溪最近的所作所为,恨恨的对着她的花心就是一通蹂躏。 “啊啊……”荆溪被揉地花枝乱颤,“姐姐……轻点~”双腿忍不住去夹紧,又忍不住用下面去贴何昔雨的手。 何昔雨才不理她的求饶,直接从底裤下面钻进去,捏住她的两片小花瓣,在手中揉搓起来,因为里面早已流满了水,揉得直打滑。 好一会儿停下动作,问:“想姐姐吗?” 动作骤然停住,荆溪整个人都显得不安起来,私处痒得出奇,“想姐姐啊,想得下面都流水了,好痒啊姐姐~” 荆溪难耐地微张着唇不断喘息着,难受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我信你个鬼。”何昔雨依旧没动,心里可记着呢。 荆溪等不住了,身体上的欲火无处发泄,下面又被狠狠拿捏着,只能五指非常用力地揉捏起来,揉得何昔雨胸上火辣辣的疼。 “轻点儿啊……死小孩……啊啊啊……”这次换何昔雨喊疼,臭小孩这是故意在报复她吗。 其实真不是,荆溪就是单纯的难受。 她来到何昔雨的耳边,像是用尽最后的力气说:“想要姐姐亲我,亲我下面的小嘴,姐姐的唇软软的,好喜欢……好像要……” 自从何昔雨吻她那里之后,她就食髓知味,只要想起来就会湿身的程度。 听得何昔雨捏着花瓣的手一松,挤进了花穴里面,里面一片湿热,勃起的小豆子胀的满满的,指腹抵到了洞穴口,“姐姐的手想进去可以吗?” 荆溪脑子一片混乱,她脑子想起何昔雨昏睡的时候手戳进去的触感,有些软趴趴的不得劲儿,“要姐姐的舌头,更舒服……” 何昔雨皱起眉,也是非常的不理解,为什么这小孩总是认为她的手没劲儿,她的手平时看起来很弱吗? 还是她在找借口,不过她都这样了,也不像是有空想借口的样子。 离谱了,自己到底什么时候给她留下了手不行的印象! 姐姐行不行(h) 何昔雨将在洞穴口的手指往里挤进一点点,荆溪这里实在是太紧了,使得她寸步难行,“宝宝,放松点~” “嗯啊……好疼啊……姐姐~”荆溪不仅没有放松,反而缩的更紧了,人也疼得要哭出来似的。 何昔雨无奈,只能将手指拔出来,缩紧的洞穴还没来得及松开,手指猛得一拔,惹得荆溪又是一声闷哼,满是责怪地大呼:“疼啊……” 何昔雨不满的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娇气鬼,你之前是怎么对姐姐的忘了吗?” “那是我技术好,姐姐喜欢。”荆溪还臭屁起来,被子下的双腿夹住何昔雨的大腿不住地蹭,将花穴上的淫水都擦到了她的腿上。 何昔雨一只手搭到荆溪的大腿上,非常不信她的话,“姐姐技术这么差,那你怎么还流这么多水。” 荆溪看着她,眼神突然娇羞起来,“因为姐姐好看,不需要技术,想到姐姐我就会湿。” 何昔雨听完,看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暧昧起来,不怀好意问:“那你在学校的时候,是不是……” “才没有!”荆溪当即否认。 何昔雨轻笑,“我都没有说什么,你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真没有。”荆溪还不会好意思起来,垂下眼眸不敢再看她,闷闷道:“学校里都是人,我才不会!” “溪溪,你变笨了……”何昔雨突然说。 荆溪:“??” 要是以前的荆溪,肯定会略过这个问题直接来咬她。 下一秒荆溪就在她的嘴上咬了一口,“姐姐这么突然话这么多,是不是不会!” 何昔雨摸了摸自己被咬疼的嘴,“你这是激将法?” 荆溪摇头,眼睛微眯,“不,是怀疑!” 何昔雨成功被激到,一把掀开被子,爬到下面,分开荆溪的双腿死死按住。 “冷啊……”荆溪大呼,又抓起被子盖住。 很快又被何昔雨掀开,“不冷,开了暖气的。” 随后脱掉她下身仅剩的那条小内裤,女孩柔嫩的小穴袒露出来,她忍不住上前亲了一口,亲出“啵”的一声,听得荆溪耳朵都红了。 伸出右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调戏道:“睡裤都不穿,纯心来勾引姐姐的是不是?” “是啊!”头顶传来一个坦诚的声音。 “那……满足你。”眼前花唇紧闭,湿乎乎的泛着水光,连细软的小耻毛都被打湿,粘在皮肤上。何昔雨看得眼睛发直,喉咙不自觉地滚动。 “姐姐……”荆溪难耐的出声提醒,这人等什么呢。 何昔雨摸了摸她湿润的耻毛,张嘴含住她的小花瓣,舌尖自唇缝刺进去,挑逗着里面的小阴蒂,最后用力一吸,将缝隙里吸出一股淫水全部吞下。 “啊啊~~还要……”荆溪的小穴被吸得酥酥麻麻的,还是觉得不够。 何昔雨又用手扒开她的两片阴唇,露出里面艳红的嫩肉,“别急啊,宝宝~” 何昔雨深呼吸一口,才吻上那片泥泞湿滑的小穴,轻柔地爱抚似的舔吸。 “嗯啊……姐姐……”感觉到姐姐温软的唇,荆溪忍不住呻吟出声,还不住地臀部主动去蹭她,想要得更多。 何昔雨伸舌重重在花穴上扫来扫去,还时不时的以舌尖轻戳,就是避开了正在吐水的洞穴口,像是在表达最近对荆溪的不满。 “姐姐……好痒……”荆溪被这样毫无章法的戳弄弄得里面更空虚,甬道里紧得发疼。 何昔雨却还是不打算就这样满足她,开始慢悠悠的用舌尖围着那颗慢慢肿胀起来的小阴蒂打转。 “姐姐……咬我……要~~”荆溪快要被折磨疯了,感觉总差那么一点,宁愿何昔雨粗暴一点儿,也不要这种比隔靴搔痒还难受的伺弄。 “啧啧啧……”何昔雨听到她这样的需求,满意的笑了,立刻将阴蒂含在嘴里,抿唇快速地嘬弄,嘬得水声一片,她还故意弄出很大的声音,听得荆溪耳朵发红,脚指头都羞得蜷缩起来。 “姐姐……进去啊……嗯啊啊……”荆溪娇喘连连的继续指导下一步。 听到小孩这么迫不及待,何昔雨非常满意,不再吊着她,将舌头伸到湿淋淋的洞穴口,穴口的软肉上下翕动,早已迫不及待。 舌尖慢慢探进去,又很快出来,进进出出的模拟着手指抽插的动作,一次进的比一次深,里面的媚肉也跟着进出的动作一缩一缩的。 “啊啊啊……好舒服……慢点儿……”荆溪的娇喘声也越来越大,小穴里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多,深处里喷涌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就这样插了好几十下,穴道了一阵收缩,泄出一大波淫水。 “嗯……嗯啊……姐姐……”荆溪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只无意识的喊那人姐姐。 何昔雨累得舌头都麻了,也没抽出来,放在那狭窄炙热的甬道里,享受着嫩肉跳动似的按摩。 两人同时都喘着粗气,那些泄出来的淫水顺着洞穴口缓缓流出。 就这样安静得休息了几分钟,何昔雨才将舌头拔出来,并没有就此满足。 她盯着女孩的腿间,阴唇被玩得发红,里面的阴蒂已经充血,胀得大大的,露出一个深红的小尖尖,看得何昔雨心痒难耐,伸出一只手,捏住她的小阴蒂,用指腹用力地揉搓,“姐姐行不行,你说……” 这件事很重要,可记着呢。 差点尿姐姐嘴里(h) “姐姐……轻点儿~姐姐很行……我受不了了……啊啊……”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哪经得起这么强烈的折腾,荆溪被揉得语不成句,连忙求饶并且承认姐姐很行。 “看你以后还说姐姐不行。” 听到小孩乖乖求饶后,何昔雨才稍稍放轻了手上的力道,却还是紧盯着脆弱的小阴蒂不放。 阴蒂是何其敏感的地方,荆溪的欲火很快又被揉了起来,身体难耐的不住扭动。 “姐姐轻点儿……停住啊……我好难受,受不了了……”荆溪面露痛苦之色,哭唧唧道。 “怎么难受了?”何昔雨有点不解,不是应该很舒服吗,但是她居然还有点想躲,一下一下的往上挪着小屁股。 何昔雨紧追不放,荆溪终于忍不住出口道:“停手啊,我想尿尿……” 要是尿在床上,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何昔雨闻言眼睛一亮,更加卖力起来,松开卖力的手指,扒开她的阴唇,先是轻啄了一下被玩得鲜红阴蒂,笑道:“真是变笨了,这不是尿啊……” 说着用牙齿咬住阴蒂,一上一下地轻咬,像是一个绵软的弹球,只要再稍微一用力,就会有水喷出来一样。 “啊啊……姐姐……”荆溪大叫着挺起身子,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两腿夹住何昔雨的头。 整个小穴都麻了,完全没了知觉,只是忍不住地颤抖。 何昔雨轻咬的动作不再温柔,咬着小阴蒂带着轻微的力道研磨起来,同时还用舌尖一下下去触摸阴蒂的小尖尖。 “嗯……啊啊……何昔雨……”刚才还麻得好似没有感觉的下半身,瞬时酸麻起来,一股电流自阴蒂尖窜过全身的四肢百骸,小穴口和双腿一再地收紧。 何昔雨双手抱住她的大腿,头还一下一下的往前顶,让荆溪退无可退。 “轻点儿……姐姐……啊啊啊……”荆溪被顶得淫叫连连,被刺激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要出来了啊……姐姐……”在阴蒂上研磨的牙齿越来越快,荆溪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和力气,支起身子伸手去推何昔雨的脑袋,何昔雨猝不及防,脑袋被推开,荆溪便再也忍不住,一股细小的清液自小穴射出,有些还射到了何昔雨的下巴上。 何昔雨伸手擦了下巴的淫水,还是热的,忍不住去调侃道:“溪溪好像是尿了呢!” 荆溪:“……” 荆溪此时大脑一片空白,依稀听到何昔雨在说话,但是听不清,只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何昔雨见她没反应,爬过去趴到她的身上,看到荆溪双眼迷离地半睁这,两颊绯红,额头满是汗水,小嘴微张着大口喘着粗气,一脸纵欲过度的模样。 何昔雨伸手替她理了理被汗湿粘在鬓边的头发,满是疼惜的神色,说出的话却粗俗得很:“坏小孩,差点尿进姐姐嘴里。” 近在咫尺的声音,她听到了,本来半眯的眼睛立刻闭得更紧了,长长的“嗯~”了一声,声音里满是羞恼,伸手搂住何昔雨的脖子,将她往下一拉,脸埋在自己的颈间,“你别说话……”声音十分沙哑。 就着这个姿势,何昔雨又在她的脖子上舔舐起来,从脖子一直舔到下颌,在她耳边轻声说:“说你变笨了,这不是尿啊,你之前不也是喝过吗?” “啊啊啊……”被这一提醒,荆溪才猛然想起,又忍不住叫出声来,声音里满是后悔,“叫你别说话了!” “好了,不说,溪溪还想要吗?”何昔雨柔声轻哄,这次又含住她的耳垂,刚刚高潮后的身体,全身都是烫烫的。 “啊~”荆溪缩了缩脖子,“不要了,我要麻了……” 真的不行了,姐姐太会了怎么办? 看小孩是真的累了,何昔雨从她身上下来,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盖 好被子,吻了吻她的额头 还是忍不住说骚话,“溪溪的水好像比我的还多。” “你能不能不说话了。”荆溪羞得直往她怀里钻,凶巴巴道:“你再说我就把你奶子咬掉!”说完真的咬住她的奶尖。 “嘶~”力道不小,咬得何昔雨一疼,连忙又哄道:“不说了不说了,睡觉!” 荆溪哼的一声,这才松嘴。 在心里愤愤的想,明明是姐姐的水更多,要不是现在全身没力气,非要弄得她流更多的水! “要洗澡……”荆溪突然想起来,下面黏黏的怎么办。 何昔雨也累了,用手在她下面摸了两把,确实很湿,“好晚了,明天早上洗,姐姐给你擦擦。” 荆溪还以为她就是用手擦,没想到她挣扎着起来在去洗手间拧了一条热毛巾出来,荆溪看着站在床边的她,心里无比满足,主动掀开被子,双腿打开,这会让儿倒是不害羞了。 何昔雨认命得给小孩擦拭了两遍,最后一遍擦完还用手心轻拍了两下,像是完成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然后俯下身在小穴又亲了亲。 荆溪趁机使坏夹住她的头,何昔雨手里的毛巾瞬间掉在地上,她整个人又扑了上去,像接吻似的去舔舐她的小花瓣。 “别别别……”荆溪急了,去推何昔雨的脑袋,她就是逗一下她,怎么还来真的。 何昔雨这才从她的腿间出来,一副了然的样子,“看你还闹。” “不闹了不闹了。”荆溪躺下闭嘴。 重新回到被子里,何昔雨又说:“你还以为你多厉害呢!” 言下之意是,看你之前还说我不行,现在也不知道谁不行。 “你厉害你厉害。”爽过后的荆溪非常自然地拍马屁。 何昔雨这才满意地闭上眼睛睡觉。 你别毁了她 何昔雨是被饿醒的,恍惚间有种做了一晚上春梦的感觉,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睡得香甜的荆溪,才回过神来,原来真的做了一晚上1。 先拿手机在网上定早餐,实在是饿得不行了,想起荆溪昨晚送上来的三明治,有点生气她怎么不再坚持坚持,让自己一定要吃呢,就这么走了,哼! 越想越气,扭头就在荆溪的脸上咬了一口,没敢用力。睡熟中的荆溪哼唧着摸了摸脸,转过身继续睡了。 “臭小鬼。”何昔雨嘟囔了一声才挣扎着起床去洗漱。 完事儿后下楼,餐也送到了,她一个个取出来摆好,才又上来喊荆溪。 “溪溪,起床了。”她趴到荆溪脸边,轻声喊。 荆溪眼皮动了动,皱了皱眉,还是没睁眼,何昔雨看她这样就知道她是醒了,伸手捏住她的小鼻子,“10点了你还困,饭都凉了。” 荆溪知道装不下去了,拂开何昔雨的手,又 把头扎进被子里,哼哼唧唧。“我不想吃早餐行不行。” “不行。”何昔雨无情拒绝,继而阴阳怪气起来,“我可不像某人,别人说不吃就走了,一点诚意都没有。” “什么诚意?”刚醒的荆溪一脸懵,她怎么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不管,快起来!”何昔雨开始拽她。 荆溪被拽得没办法,只能起床。 刷牙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什么,从卫生间里探出个小脑袋,“原来你昨晚是想吃那个三明治啊?” 何昔雨正坐在卧室床边等她,听到她的声音,非常傲娇的哼了一声。 荆溪的牙刷还在嘴里,笑嘻嘻含混不清道:“下次知道了,你说不要就是要,得硬给。” 说完实在忍不住,叼着个牙刷哈哈大笑。 何昔雨在她的话里莫名听出一种色泽微黄的弦外之音,羞恼地站起身,狠狠地说了一句:“快点!饭都凉了。”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看她落荒而逃的样子,荆溪笑得更大声了。 随后下楼吃饭,荆溪很识趣的没再提这茬了。 饭还没吃两口,荆溪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接起一看是荆凯,刚接通,里面的人劈头盖脸问:“你在哪?” 荆溪心里莫名一虚,她是谎称去找姑姑才从老宅偷跑出来的,硬着头皮继续撒谎:“在姑姑这里。” 那头的人沉吟了半晌,才继续道:“赶紧回来,有急事儿?” “什么急事?” 何昔雨喝完一口粥,抬起头看她,荆溪的瞳孔一缩,整个人瞬间都紧张起来,“怎么会这样。” “好,我马上过来。”荆溪挂了电话就直奔楼上。 “怎么了?”何昔雨在后面喊。 荆溪一口气跑上楼,都没来得及顾忌后面的何昔雨,只在换好衣服下楼后才说:“我要回家一趟。” “出什么事儿了?”何昔雨问。 荆溪开门的动作一顿,才说:“晚点跟你说。” 随后火速开门走了。 这早餐也没有胃口吃了,本来昨晚已经消了气性又冒了出来,什么事儿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 下午的时候荆溪发来消息,说要出国一趟。 何昔雨不由得一阵慌乱,想到她要出国读书的事情,立马打了电话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何昔雨看门见山问:“你要出国?做什么?” “有点事儿,很快回来的。” 何昔雨松了口气,又问:“什么时候去。” “现在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何昔雨刚松的气又立马被提起,直觉有些不妙,“这么急,那个机场?” “北城国际机场。” “几点的飞机?” “七点半的,你要过来送我吗?” 何昔雨看了眼时间,已经四点了,“嗯,到了你给发信息,记得留意手机。” 机场 何昔雨风风火火地赶来,荆溪和荆凯并排站在大厅里,旁边放着一只黑色的行李箱,看到何昔雨来,荆凯眼神很是不满,但是也没发作,而是拖着行李箱走开了,“我去放行李。” “为什么要出国啊。”何昔雨心里一慌,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那谁出车祸了,我要去看看她。” “她到底是谁,她出车祸关你什么事?”何昔雨有点火大,都这个时候了,还遮遮掩掩! “她是我妈。” “啊?!你妈!”何昔雨震惊,不是传闻断联了很多年,她还猜测过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 荆溪继续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反正这中间的事情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只要确定她那边没事儿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何昔雨转头看了一眼正在托运行李的荆凯,才看向荆溪,“他们……他们到时候不让你回来怎么办?” 其实她想说的是,他们是不是在骗你。 荆溪很认真的摇头,“不会的,她不是那样的人。” “是吗。”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不要去,他们是骗你的。”她直觉就是这样的。 荆溪上前抱住她,只当是想多了,轻声安抚:“不会的,我相信她,你也要相信我。” 何昔雨闭上眼睛,回抱住她,双手紧紧攀在她的肩膀上. 那就相信她吧,那是她的母亲,她又有什么立场让她不要去呢。 “走了。” 不知道抱了多久,直到荆凯的声音响起,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你来送小溪啊。”荆凯突然对她说道,然后又故意对荆溪说:“跟你小妈说再见,” 听到这个称呼两人一齐皱眉,荆溪更是一副“你有病吧”的表情,对着何昔雨点点头,看也不看荆凯一眼扭头就走了。 何昔雨就站在原地,看着女孩子的背影慢慢消失。 荆凯看她的这副表情,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意味深长的留下一句,“保重!” 何昔雨瞬间头皮一紧,她的猜测多半是成真了,心里突然无比慌张,张嘴就想喊,被荆凯的声音打断,“她是我荆家的女儿,你别毁了她。” 说完荆凯也转身离去,何昔雨卡在喉咙里的声音,最后怎么也没有喊出来。 预感成真 她的预感成真了,她联系不上荆溪了。 虽然这个结果早就是她预料到的,但是当她真的发现见不到荆溪的时候,一种从未有过的巨大慌乱笼罩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无奈之下她去找了荆凯,荆凯非常愤怒的和她解除了合约关系,她父亲知道之后也发了大火,她本想置之不理,但是母亲又哭哭啼啼的叫她回去。 出于对母亲的心软,她还是回去了。 结果可想而知,父女之间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激烈争吵。 因为她爸居然叫她去找荆凯求和,给人道歉什么的,她妈还在旁边附和点头。 她断然拒绝之后,何正居然说要关了她的工作室。 “那是外公的给我产业,你手能伸到那儿吗?”这话说的挑衅意味十足。 一提到外公,何正更炸了,讽刺道:“你外公你外公,什么都是你外公给你的,那你怎么不去改姓俞,这样说不是他给你的就不止这点了。” “也不是不行,我明天就去派出所改,我想外公会很高兴的。”她也一点不给这个在外公面前自卑的抬不起头的爹一点面子。 “那你现在就滚去俞家,不要再踏进我何家一步。”何正指着她,气得手直发抖。 “好,你说的。”说完掉头就走。 本来在扶着何正给他顺气的俞淑璇见女儿要走,又急忙去拉女儿,“小雨!” 何昔雨回头看着母亲,冷漠的眼神中带着失望,“妈,以后不要再听他指使哭哭啼啼的骗我回来了,再有下次,我连你的电话也不会接了。” 本来心情就烦,还来给她添堵。 “让她走!”何正在后面又颤巍巍地说了一句,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似的。 俞淑璇见状,便又放开了女儿的手去扶丈夫,看着母亲的动作,何昔雨又一秒钟的愣神,对母亲这样子实在是恨铁不成钢,气不打一出来,又补了一句:“就算你背靠荆家又怎么样呢,这段时间除了多几个奉承阿谀你的小人,对你公司的业务有什么帮助吗?就算人家帮衬你给你项目,你吃得下吗?” “逆女,逆女…!”何正被气得只说得出这两个字,气得直抚胸,大口喘气。 何昔雨还嫌不够扎心,继续补刀:“这么多年要不是外公,你连这公司最基本的业务恐怕都保不住,这几年还好哥哥长大了替你接手了,不是比你之前的十几年都要做得好吗?有我们两这么好的孩子,你就偷着乐吧,还嫌这嫌那的,知足吧!” 说完不管何正的反应,头也不回地走了。 跟父亲吵了一架,何昔雨才觉得心里稍微有点舒服了,回到家里那股铺天盖地的无助感又席卷而来,她的想念无处安放,想找人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荆溪用的那个微信也在她离开之后就弃用了,手机再也打不通了。 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她们之间的联系如此薄弱,离了那层虚拟的网络,竟再也联系不到了。 想来她的手机号那小孩应该是没有记过,不然怎么会一个电话都没有。 之前做过那么多次的心里建设,好像对她现在没有任何作用,她待在家里不想出门,抱着那只奶牛猫喊溪溪。 这只猫从小就特有灵性,对自己的姐妹小橘猫哈气抢食,但是对人类极其友好,而且能感觉到人身上散发出的情绪,只有她窝在沙发里闷闷不乐的时候,小奶牛就会过来趴到她的身边,一个劲地蹭她,最后在她身上找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睡觉,发出咕噜咕噜的呼吸声,非常的治愈人心。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溪溪这个名字不再只是那个短暂出现在她生命里的小女孩,还有这只只喜欢她这一个人类的猫,再往后,就只是这只奶牛猫了。 中间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失眠,她想起荆溪以前端给自己的牛奶,喝完倒头就睡,一觉到天亮,醒来还神清气爽的。便也试着去热牛奶喝,但是喝完一点效果都没有。 她失落地想,原来她热过的牛奶都是不一样的。 最后没办法去看了心理医生,开了安眠药之后才能好好的睡一觉。 时间一天天流逝,她的生活开始慢慢走向正轨,好像还比之前更舒心了,之前还会顾及妈妈强迫自己找个人形婚,现在和他们闹掰了,也很久没来烦她了,连文瑾都变得忙起来了,约两三次才出来一次。 公司也在慢慢发展,自媒体板块也做得不错,生活无波无澜,好像一塘会流动的死水。 她觉得自己这样太无趣了,开始偶尔去les酒吧坐一坐,要是碰到感兴趣的,也可以发展发展。 却始终没有碰到,她觉得酒吧里那些来找她搭讪的人年纪都有些偏大了,她喜欢更年轻一点的姑娘。 她想,完了!她是彻底被荆溪圈死了。 某天收到下班破天荒收到了文瑾的消息:[来我家吃饭。] 她在心里惊奇,大忙人这是忙完了,逗她,[不去,加班。] [介绍我对象给你认识。] 然后又特意补充道:【女的。】 何昔雨又是一惊,还以为她是说着玩玩,没想到真的就这么弯了,[和谁?] 等了好久都没等到消息发过来,但是对话框顶一直显示着‘正在输入’四个字,直接把何昔雨的好奇心彻底拉满。 然后那头才羞答答的回了四个字,[你见过的。害羞·JPG] 怎么还突然娇羞起来了,何昔雨皱眉,我见过的? 她们之间共同的朋友除了同学就没几个人了,只是见过的话……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冒出一大胆的想法,最后打出两个字,“荆芷。” 她怎么忘了荆芷这个人,荆溪的姑姑,她当初怎么没想到通过荆芷去找荆溪,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 她闭上眼睛想了想,好像已经有三年多了吧,这么久了,联系上了还有什么意义吗? 那个没良心的小孩,说不定早就把她忘了。 昔昔?sёxiaòshu.c ò м 何昔雨带着瓶红酒按响了文瑾家的门铃,开门的是荆芷,黑直的长发披肩,温柔的挽在耳后,那肖似荆溪的眉眼撞入眼中,令她心神一跳,呆得说不出话。 “何……何小姐。”荆芷知道她还是自家哥哥那离异的老婆,怎么称呼都有点乖乖的呢。 “你好。”何昔雨这才回神,朝她点头示意。 将人迎进来,文瑾在厨房忙活,两人干坐在客厅都莫名有些尴尬。 “我去厨房帮忙,你坐着等会儿,马上就好。”荆芷一溜烟跑进厨房,留下何昔雨在客厅,尴尬劲儿好多了。 荆芷刚进去一会儿,文瑾就出来,何昔雨看到她整个人就放松了。本文首发站:qцyцsНцwц.χ yz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之前明明躲人家躲到要搬家的程度,中间一两年没被提起,怎么突然就在一起了。 文瑾在她身边坐下,还不好意思起来,“就上个月。” “这么突然,之前看你躲人家,好久都没提起,还以为都过去了,没想到哇!”何昔雨忍不住觑她,不住地摇头。 “她真的太会缠人了。”说起这个文瑾持续娇羞,面上藏不住的春色,好一会儿才继续说:“正所谓烈女怕缠郎,我就被拿下咯。” 她以为荆芷只是个玩咖富二代,结果后来在工作中,互相看到对方身上的闪光点。 荆芷看起来混不吝,实则一旦上心起来也是个非常有责任心的人。 何昔雨点头,又想起荆溪来,那小孩刚开始的时候也是会缠人,像个小流氓,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你点什么头。”文瑾奇怪。 何昔雨回神讪笑,“啊……我觉得你说得对,烈女怕缠郎。” “你认识她?”文瑾还是觉得奇怪。 何昔雨很无语地看她。 文瑾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什么傻逼问题,“对,她还是你小姑子呢,那咱不是连襟了。” “你还说!”何昔雨是彻底无语,扬手就准备去打她,文瑾才不皮了。 “对对对,分了分了。”最后还又强调了一遍。 “为啥啊,连形婚都能离,到底是为啥啊?”这事儿她一直就好奇,但是何昔雨一直不说,今天话都说到这了,干脆就问了出来。 何昔雨一如既往地摇头,“秘密。” 没过一会儿饭菜出来,文瑾又重新介绍两人认识了一遍,席间何昔雨老是有意无意的去看荆芷,在心里感叹,荆溪最像的人其实她姑姑。 惹得文瑾皱眉,“你老看她干嘛?” 被抓包的何昔雨有些尴尬,“随便看看。” 文瑾伸出食指,对她做出一个“No”的动作,“别人可以随便看,她不行,她是我的。” 然后抬手揽住荆芷的肩膀,荆芷也转头看她,两人眼神对上,相视一笑,情意上头,当着何昔雨的就来了个亲亲。 酸的何昔雨牙花子疼,简直没眼看。 “我主要是觉得,你们荆家人都长得挺像的。”为了避免文瑾觉得她看上她的女人,何昔雨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了一下。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完,文瑾就一脸疑惑地看她:不是不提这茬吗? 荆芷倒是很自然地接话:“是啊,我那个小侄女跟我最像。” “是吗。”何昔雨低头喝汤,随口应和了一句。 听她疑惑地口气,荆芷也疑惑,“你没见过她吗?” “啊。”何昔雨像是想了一下,才道:“见过,不太记得长什么样了。” 这个话题之后大家都不怎么说话了,饭后文瑾主动手势碗筷,荆芷的电话响起,也没避开何昔雨直接接起,“小溪?” 听得何昔雨脑子一顿,本能地竖起耳朵去听,奈何荆芷没开免提,一点都听不到。 只听见荆芷在说:“行。” “好,到时候记得和我说。” 这时文瑾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昔雨,来点饭后水果。” “小溪?小溪?”荆芷这边的电话突然就被挂断了,弄得她一脸莫名其妙。 何昔雨心猛得一沉,是连她的名字都不想听到吗? 全身的精神好像一瞬间被抽走,只能强自稳住,站起来,“不吃了,我晚上还有个视频会议,就先回去了。” “啊,我还想晚上一起玩牌呢。”文瑾语气不舍。 “下次吧。” 说完就离开了。 因为这件小插曲,何昔雨emo了好几天,真是没想到自己这么久还能被影响到,真是不应该啊。 时间又过了半年,这件事开始在何昔雨心里淡忘的时候,文瑾又发来信息,说有件事想找她帮忙,她问什么事儿? 文瑾回:【荆芷的小侄女毕业回国了,她不想去自家公司上班,让我问问能不能去公司。】 何昔雨打字的手都有些颤抖,【哪个小侄女?】 【就是我们老总的女儿,你们应该见过的。】文瑾在这头啧啧皱眉,总觉得荆芷交给了她一个很缺德任务。 以她目前所知的内情来看,还是觉得应该尴尬一下子的。 【荆溪?】 【对。】 何昔雨本来想问她是学什么专业,但是删删改改,突然怯懦起来,【我这暂时不缺人,没事空余的岗位。】 然后等了很久,文瑾才摸磨磨蹭蹭回,【你不缺助理吗?你这一天天忙的。】 【不用。】确定了想法的何昔雨坚持起来,而且来当她的助理那还得了。 那头的人还不死心,【做个生活助理也行啊,还能帮照顾西西和橘子。】 看着这些信息,何昔雨眉头一皱,【是她小侄女非要来我这吗?】 【不是!】那边飞快否认,【她跟她爸不合,已经好几年没说话了,她就想多照顾照顾,放到熟人那儿去,更放心。】 何昔雨还是将信将疑,想了想还是说,【让她去城西分公司,你直接联系林初亦就行。】 那边她很少去,隔得老远。 【好!】 从这天以后,何昔雨就开始坐立难安起来,文瑾没说荆溪什么时候来,她也故意没去问,但是心里惦记的不行,不知道如何开口。 每天心里都冒出一万个想去城西开口的念头,又强行忍住。 终于等到了每个月月初的日子,她不得不到城西区出席每个月月初的例会。 当天早早地就出发出去分公司,还不到上班点,很多人都还没到。 “昔昔。”走到办公区,就听到一个声音,好像是在叫她,这个称呼只有一个人叫过。 为什么不看我 何昔雨心狠狠一颤,脚被定在原地,头寻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从侧边格子间里站起来一个窈窕的身影,她眼睛瞬时瞪大了,要不是看到她的脸,完全看不出她是荆溪。 以前的短发变成了披肩长发,发尾微卷,化着精致的淡妆,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她,一点看不出以前假小子的影子。 她有一瞬间失神,愣了好半晌,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进了办公室。 荆溪看她直接走开的背影,沮丧地坐下。 何昔雨回到办公室,关上门才松一口气,背靠在门后,一只手不断轻拍着胸口,庆幸自己稳住了,没有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 会议开始,她坐在首位,荆溪则坐在靠后的位置, 整个会议下来,她都没有特意去看荆溪一眼。 荆溪期待的眼神在这场会议中渐渐暗淡下来,嘴唇抿得越来越紧,脸色也愈发难看起来,握笔的手都变得泛白,隐隐有些发抖。 原本会议结束之后没什么重要的事她就会直接离开,这次莫名地回到了办公室里,搞得林初亦还特意来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只推说累了休息一会儿,林初亦这才出去。 她想出去再看一眼荆溪,又不知道以什么名目,又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再看了,快走吧。 纠结之际,敲门声响起,她稳定好焦灼的情绪才开口让人进来。 结果看到进来的人居然就是她刚才纠结着想再看一眼的人。 荆溪一进来就把门关上,她一愣,不知道说什么好。 “何昔雨,你还知道我是谁吗?”荆溪开门见山,居然还带着一丝指责的语气。 “知道啊。”被这么直白地问,何昔雨有些尴尬。 荆溪委屈巴巴,“那为什么不理我了?” 何昔雨闹钟警铃大作,还是那股熟悉的操作,卖起可怜来了,配上现在小白花的模样,更让人心软。 “没有吧……”这话说的她自己都不信,可是她心里就是有气啊,都能给她姑姑打电话,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联系她。 “你有。”荆溪继续直球,“早上喊你你也不应,开会也不看我。” “有什么好看的吗?”她把视线从荆溪身上移开,不再看她。 荆溪一听就生气了,跑到何昔雨桌前,“你有别人了是吧!” 语气甚是笃定,她都跟同事打听了,同事说她老板经常去les酒吧,还跟一个酒吧驻唱的女大学生走的很近,经常一起喝酒。 何昔雨抬眼,用一种你没事儿吧的眼神看她,“关你什么事?现在是工作时间,没事儿就出去。” “就知道你劈腿了!”荆溪像个抓到奸的小妻子。 何昔雨都要被气笑了,这小孩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出去!不然开除你!”上班时间,何昔雨端出老板的架势。 荆溪双目微瞠,没想到她能说出这种话,但是碍于是上班时间,憋着气愤愤地跑出去了。 下班之后,何昔雨觉得这一天太玄幻了,约了朋友去酒吧喝酒,回来的时候,远远看到家门口站着一个人,很是眼熟。 下车走近一看,居然是荆溪! “你去哪了!”荆溪跑过来扶住她,口吻像极了女朋友,非常自然地接过代驾递过来的车钥匙。 “怎么又来了。”她没喝醉,只是有点微醺。 荆溪扶着她站好,双手扶着她肩膀,何昔雨挑起眼皮微微向上看,发现这小孩长高了不少,居然比她高了半个头。 看她的模样,没有半点以前的影子,神态倒是没怎么变,一举一动中带着一些男孩子气,与她此时的装扮甚是不符。 荆溪盯着她,郑重解释道:“我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他们把我的手机没丢了,也不让我回国,我不记得你的号码,也没有其他联系方式,我根本就找不到你。” 可是何昔雨听完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这些她猜到了。 一股无力感爬上荆溪的心头,这是她预想中最坏的结果。但是她还是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何昔雨会等她,还是会对她展现自己的温柔。 握着何昔雨肩膀的手也放了下来,却又抓起她的一只手,何昔雨心猛地一跳,有种莫名的期待,心还提着,却是荆溪把刚才从代驾那里接过的车钥匙放到了她的手上,“你的钥匙。” 而后便转身离开了。 期待落空,何昔雨心里一股无名火起,凭什么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快步上前,抓住荆溪的手,不由分说地就往屋里带。 她想自己一定是喝醉了,喝醉的人能有什么理智可言,如果她挣开手,那就算了。 可此时的本牵住的荆溪满心欢喜,哪会拒绝,恨不得走到她的前面将她拖进屋里,又怕惹到她不高兴不高兴。 何昔雨打开门大门,还没有开灯,屋里漆黑一片。 “喵呜~”两声猫叫由远及近。 荆溪惊喜地去开灯,看到两只胖胖的小猫奔过来。 “牛奶,橘子。”荆溪蹲下身想去摸那两只猫。 猫咪们也反应过来回来的不只有妈妈,还有一个陌生人,奶牛猫飞似的跑开了。 何昔雨嘴张了张,差点喊出溪溪两个字,有点心虚地咽了咽口水,不说话了。 橘猫的胆子大些,先围着何昔雨的脚蹭了一圈,又去巡视这个陌生人,小鼻子在她的脚边嗅来嗅去,最后居然躺倒在她的脚下打滚。 何昔雨在心里骂了一句,没良心的小东西,平时白喂你了。 荆溪高兴的去摸猫猫头,橘子闭上眼睛开始享受人类的抚摸。 何昔雨心里翻起一股莫名地醋意,拉起荆溪,“不许摸我的猫!” 不知道是真的吃了猫咪的醋,还是生气猫咪抢走了荆溪的注意力。 “摸一下嘛!”被强行拉走的荆溪意犹未尽,心里高兴得很,觉得这么猫咪还记得她。 何昔雨没再理他,一直到上楼进到卧室,荆溪感慨地打量着这间屋子,久违了啊! “去洗澡!”何昔雨出声打断了荆溪的巡视。 “哦。“荆溪应了一声,脚步轻快地进了卧室,对洗完澡之后的事充满了期待。 何昔雨看她嘚嘚瑟瑟的小模样,莫名不爽。 你性冷淡了吗(h) 荆溪飞快洗完,发现没带睡衣进来,在里面喊了两声何昔雨,没人应答,只得裹着小浴巾出去。 屋里没有何昔雨的影子,卧室门开着,去哪了这是? 不管了,还是先去衣柜里找找睡衣,刚一打开衣柜门,就听到后面响起何昔雨的声音,“找什么呢?” 荆溪下了一跳,“找睡衣呢。” “穿睡衣干嘛?”何昔雨走过去。 刚才一进来就看到裹着浴巾的荆溪,长发微湿地披在背后,浴巾的长度堪堪到臀部下面,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就这么映入眼帘,她得她眼睛一热。 这是她每个辗转难眠的夜里思念的人,梦里时时出现长大后的荆溪,这次真的见到了,比她梦里的还要漂亮迷人。 何昔雨从后面将她的长发撩到前面去,在她白皙的肩膀上落下一吻。 亲得荆溪肩膀一缩,整个人僵住。 何昔雨又伸出食指在她的另一边肩膀后轻轻地画着圈,靠近她的耳朵吐气如兰道:“是准备穿上睡衣就睡觉了吗?” “不……”荆溪情不自禁地往后仰去蹭何昔雨,想让贴得更近一点。 “不什么?”何昔雨如她所愿,从后面抱住她,说完还伸舌在她的耳后舔了一道。 “啊~”舔得荆溪一颤,婉转的声音从嘴里逸出。 “这么敏感啊……”何昔雨的手往下摸,从浴巾里进去,直接摸到她的两腿之间,这里的绒毛好像比以前多了不少,但还是一样的细软,“让姐姐摸摸看湿了没有。” 荆溪双腿一紧,竟有些站不住。 何昔雨在她的阴阜前一通乱揉,还作怪的用手指绕着她的小耻毛打转,就是不摸到更里面去。 耻毛被卷在手上向外拉扯,扯得里面的嫩肉痒痒的,偏何昔雨还装作很是不解的样子道:“这么干,你性冷淡了吗?” 荆溪被她这样弄得本就难受,结果这人还这样讲,真是讨厌。 她一把抓住何昔雨的手,艰难地转过身,与她面对面站着,才又抓着她的手往腿心里送,很是不满道:“你要进去啊!” 何昔雨看她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下面的手指愣着忍着不进,就只在柔软的花瓣上按了几下,结果里面真的有一股滑腻的淫液被挤了出来。 这下何昔雨忍不了了,伸直了中指刺进花瓣里。 “啊~姐姐……去床上啊……”荆溪腿软得实在站不住,整个人都挂在了何昔雨身上。 何昔雨才不理会她,满心的注意力都在指尖的穴肉上,哪有空去到床上。 指腹压住她的小阴蒂,“这里都硬了,就在这吧。” 说完对着她的阴蒂一阵揉搓,干旱了许久的身体哪受得住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登时把荆溪爽得娇喘连连。 “啊……啊啊……轻点儿~姐姐……”荆溪不住地求饶,双腿死死地夹住何昔雨的手,却是让她的手更加紧密地贴住那越来越勃起的阴蒂。 “溪溪,小豆子变大了呢。”大力揉动的何昔雨说话都是气喘吁吁的,却还是忍不住要说,“水也好多,溪溪真敏感。” 一股难言的肿胀感充斥着她的阴蒂,每被压一下她的小腹都忍不住一缩,极力克制着想要喷涌的冲动。 这才刚开始,她不想这么快就到了,穴心的酥麻得不像是自己的,夹紧的大腿都颤抖的厉害。 这不是她自己不想就可以控制的事情,好想尿啊,可是她刚才才洗完澡出来。 “姐姐……我好难受……慢一点啊……”她抱着何昔雨,修剪平整的双手一下一下抠着她的后背。 被挠到后背的何昔雨也觉得一爽,柔软的指尖像是挠痒痒似的,挠得肩膀向前一缩,更加贴近了面前的人。 “哪里难受……告诉姐姐……”何昔雨问。 听着她自称姐姐,荆溪感觉好像自己从未离开过,像个受委屈的孩子撒娇道:“下面好涨……要憋不住了,嗯……啊啊……” “那就不要憋着,泄出来会更舒服的……”何昔雨循循善诱,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大,手都有些酸了,她可不想还要二次休息才能让她泄出来。 下面的指尖使出巧劲儿,用力分开一点,又忽的夹住那颗肿胀的阴蒂,继续前后地揉搓,模拟着抽插的动作。 “啊啊啊!姐姐不要……”本就充血的阴蒂忽然被挤压,一股电流直冲她的天灵盖,电得她直翻白眼。 失禁的感觉挡也挡不住,一股热烫的清液泄了出来,何昔雨的手都兜不住,直接滴到了地上,地板没一会就被洇湿了一大块。 何昔雨停下动作,额头都冒出了细汗,让手臂好好歇息一会儿,这会儿都酸的发热了。 她想这是太久没做了,又缺少锻炼,她得把运动捡起来。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靠着衣柜上,两颗剧烈跳动的心脏也紧紧贴着,互相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缓了得有五六分钟,就在何昔雨觉得自己这样站着都能睡着的时候,荆溪的唇落在她的脸颊,呼吸急促地游移着,舔过她的耳朵,到鼻子,再到额头,又向下来,直奔她的嘴唇。 那是荆溪梦寐以求的地方,姐姐的唇,这么久了,还没有接吻呢。 何昔雨不知道怎么的,又冒出一股矫情的抵触情绪,侧头别开脸,让荆溪的唇落了个空。 荆溪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拒绝,心里有些失落。 “不是说回床上吗?”何昔雨挣开怀抱,率先回到了床上。 荆溪迅速跟上,失落也迅速抛诸脑后,直接扑到何昔雨的身上,急色地去扯何昔雨的睡袍。 又被何昔雨按住手。 “又怎么了?”三番两次被拒绝,她有小情绪了。 何昔雨另一只手扯掉她的浴巾,“今天是我睡你,你不许动。” “可是我都到了啊,一人一次好不好。”她打着商量,她也好想念姐姐的小穴,想得手指发疼,喉咙发干。 姐姐那里的甜水,是她喝过最好喝的水。 “不行。”何昔雨无情拒绝。 姐姐以前不是进去过吗?(h) 以前顾及着她不愿意,便没有强迫她,如今自己送上门来,可不会再轻易放过她。 “去躺下。”躺在下面的何昔雨用下巴指了指宽大的床,非常攻气得命令道。 有被迷到荆溪心里瞬间就妥协了,却还是发出最后一个请求,撅起小嘴,“亲亲……” 何昔雨立刻别开头,见状荆溪眼睛里浮现一丝受伤的情绪,又听到何昔雨补了一句:“等下亲。” “好吧。” 她嘴上不情不愿地答应着,在何昔雨转头的时候飞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然后飞快从她身下翻下来烫好,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像一个偷吃到糖的孩子。 何昔雨亦飞快翻身跟上,俯视着她得意的小模样,低头咬住她偷笑的双唇。 荆溪乐得目的达到,张开双手抱住何昔雨,主动伸出小舌头,在何昔雨的唇上挑逗轻扫。 弄得她的唇痒痒的,何昔雨本来的打算是今晚一定不要和她接吻,谁家好人和炮友接吻啊! 但是这家伙实在是太调皮了,她是没办法才会咬住她不听话的舌头,然后觉得实在太香太软了,忍不住吸吮几下,结果这小孩就勾引她,不是她的本意,她在心里这样给自己开脱。 “啊嗯……”何昔雨吸得不重,荆溪却故意发出及其魅惑的床叫。 听得何昔雨耳朵里都发痒,不再满足于她的舌头,直接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攻城略地,扫过她的贝齿,用舌尖舔舐她的上颚,在上面画着圈圈。 “唔嗯……”这次荆溪是真的忍不住发出呻吟。 抱着她的手不知何时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摸到了她的胸,一如记忆中的柔软。 “姐姐……”荆溪情不自禁地揉捏着,像是握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舍不得放手,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其中的味道。 许久没有被人抚慰过的地方,陡然被碰到,让何昔雨整个人都酥麻得不行,连接吻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半。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很快就会被这小鬼反攻,她对自己这具干涸已久的身体并没有信心,因为此时她已经感觉到了腿心的湿意。 拼着还剩下的力气从荆溪身上下来,坐在她的大腿上,开衫的睡袍早已散开,露出两颗白嫩的奶团。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被荆溪揉过的乳尖已然挺立,颜色都比另一个红艳诱人。 她在看自己的同时荆溪又何尝不是也在看呢,看得眼睛都直了。 姐姐的胸……好像大了一点,比以前更漂亮了。 直接一个仰卧起坐起来,直接就想上嘴,被眼疾手快的何昔雨伸手抵住额头,用力一推,又倒回到床上。 何昔雨:“说了今天是我来。” 倒在床上的荆溪咂摸咂摸嘴,在心里哀嚎,差一点就可以吃到了,就差一点,一点! 何昔雨来到她的身下,分开她的双腿,摸了摸穴心,刚才接吻吻得有点久,阴唇上的水水都有些干了呢。 手指戳进去,里面还是湿润的,指尖戳到洞口,里面还是滑腻的,试探着往里探了探,有点紧。 “嗯……疼……”荆溪也忍不住娇娇地喊了两声,双腿却没有夹紧的动作,而是扭着臀部忍不住去迎合那手指。 何昔雨自然是看到了,眼神宠溺地看着身下的人,已经在里面的指尖勾了勾,笑道:“娇气鬼。” 荆溪被她挠痒式的勾挑弄得小穴里痒痒的,小穴里瞬间空虚得不行,又催促道:“姐姐……进去啊……” “要一根还是两根?”何昔雨又伸出一根手指探了探,好像有点挤。 她这思衬着,荆溪毫不客气地开口:“要两根!” “贪吃鬼。”何昔雨又说了一句,看着身下的女孩觉得诱惑极了,比三年前还要迷人。 “姐姐进去了哦~”何昔雨边进边播报,一鼓作气刺了进去。 “嗯啊啊……”荆溪立即舒服地挺起小腹,白皙的手忍不住去抓何昔雨的头发,细软的发丝落入掌心被揪住。 “啊~”何昔雨被抓得轻哼一声,有点疼。 难为荆溪此时还耳尖的听到了,大喘粗气地强迫自己放开手,转而去抓身下床单。 何昔雨却在此时停住动作,抽出手指低头去看,手指泛着滑腻的水光,还有斑斑点点的白色糕状液体,就是没有她以为的那一抹红。 此时大脑飞速运转,想着不能如此草率地做出判断,落红并不能是不是第一次,想也不想就问:“以前也有人插进过这里吗?” 这人突然停下动作,这人正难耐着,脑子有点不够用,只想着这人赶紧让她狠狠地入她,便把以前何昔雨不知道的事说了出来,“姐姐以前不是进去过吗?不过姐姐的手好像比以前更有力气了,以前两根手指都没刚才一下有劲儿……” 她自以为的拍马屁似的赞美,听在何昔雨耳朵里脸都黑了,沉的能滴出水来。 她什么时候进去过? 还是这该死的小孩管上过床的都叫姐姐,并且还把她和别人弄混了! 何昔雨头顶的绿火瞬间呲呲往上冒,再也顾不得怕这小孩疼,左手用力抓住她的胯部,右手在穴道里用力地进出起来。 “啊啊啊……姐姐……好舒服……”荆溪毫不掩饰地呻吟着,腰腹也跟着何昔雨抽插的动作扭动起来,虽然跟不上她快速的节奏,但也像一个饥渴已久刚进到水里的大鲶鱼,骚气的不行。 一家四口? 53сé.сo㎡ 荆溪下楼,看到何昔雨正蹲着猫粮喂食器边上,和蹲坐在地上的奶牛猫大眼瞪小眼,胖奶牛朝她不满的喵了一声,何昔雨伸手抚摸她的头,满是无奈道:“溪溪啊,你都胖成这样了,不能再吃了,你在减肥知道吗?” 听到她对猫的称呼,荆溪皱眉,走过去问,“你叫它什么?”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何昔雨一跳,站起身,突然有些尴尬,但是都被听到了,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回答:“溪溪啊。” 荆溪倒没有生气,认真思索了一下,认真疑惑道:“一家四口,叁个叫xixi的,会不会有点乱啊。” 何昔雨没想到荆溪的脑回路居然是这样的,觉得自己刚才的尴尬实在是多余了,“打住,只有一家叁口,没有第四个人。” 刚才在楼上不是说清楚了,这小孩长大了怎么还是听不懂人话。 “睡都睡了,你是打算不认账做渣女怎么的。” “睡了就要负责吗?”何昔雨反问。 “当然。”荆溪非常郑重地点头。 “那天底下要负责的人不是得乱成一锅粥了?”提起这茬何昔雨就犯心梗。 荆溪一脸惊讶地看向何昔雨,像是不认识这个人一样,“你不是这样的人。” 嘴里说着肯定句,语气里却是有些不敢确定了。 “那你呢?”何昔雨又反问。 荆溪想也没想,“我当然也不是这样的人。” 何昔雨失望地看着面前的人,她已在心里给这人做了判断,眼下只觉得她是个撒谎精。 荆溪被看得莫名其妙,不自然地摸了摸脖子,“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夲伩首髮站:y𝖚Zнáiщ𝔵.𝒸õ𝖒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出去!”何昔雨冷冷出声,语气强硬。 “你什么意思?”荆溪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寻思自己刚才也没说错话啊,怎么就惹到她了? 何昔雨不由分说抓着她就往外推,穿着拖鞋的荆溪力气不及,就这样被关在了门外。 荆溪在门外邦邦锤门,“我还穿着拖鞋呢!”还好她当时没有图轻松去穿何昔雨的睡衣,而是拿了她家里的常服穿上,不然场面更尴尬。 气头上的何昔雨才不理她穿的什么拖鞋,现在天又不冷,打赤脚都没事。 荆溪敲了十几分钟的门无果,见何昔雨是铁了心不出来,不由感叹这女人现在变得如此心狠。而且还变开放了,话里话外都想拿她当一夜情。 最后实在没办法,拿出手机打车回家,临走前还对着门里愤愤地喊了一声:“坏女人,我还会再回来的!” 听得何昔雨哭笑不得。 很快她又在微信上收到了荆溪的好友申请,荆溪之前的微信和电话已经作废,这是个新号,头像是一只瘪嘴小狗,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个性签名是:i miss you very much。 虽然不想自恋,但又忍不住想,这是在想她吗? 因为没有通过好友申请,所以进不去朋友圈,她按下自己的好奇心,睡都睡了,朋友圈有什么好看的。 没有通过的荆溪也不着急,转头就去了钉钉,给她发了一长串炸弹。 何昔雨看着这一连串的炸弹,整个人陷进沙发里,大意了! 本以为荆溪会像以前那样死缠烂打,没想到一连几天都毫无动静,她也没再去那边。 心里又闷闷的生气,这小孩那天早上的豪言壮语果然只是说说而已。 在国外呆了叁年,大学校园里那么多朝气蓬勃又漂亮的女孩子,她本就长得好看,想想也很难守身如玉吧。 守身如玉。 想着这个词都觉得有些可笑,这花花世界这么多诱惑,有几个人能做到? 除了她,也只有啊,是个大傻子。 ———— 后来文瑾跟她八卦才知道,荆溪这么久没有出现,原来是因为荆凯那边出了意外。睡了一个有对象的男大学生,被对方的男朋友打个半死,还闹得人尽皆知,把荆老爷子也气得住院,替儿子瞒了这么多年的性取向终究是没瞒住。 扬言要把家产全都分给她二叔和姑姑,这个时候荆凯倒是想起自己是个爹了,躺在床上还命人把荆溪压了回去。 最终老爷子还是没有这么干,因为知道自己二儿子是个不成器的败家子,小孙子年纪还小,小女儿是她看好的,可惜和大儿子一个取向,且比大儿子还叛逆百倍,是一句话不听,为了一个女人愤而出走。 如今他放下身段请她回家,她想也没想直接拒绝,表示自己公司做的挺好,没兴趣家里的产业。 然后只得把目光放到刚毕业的荆溪身上,结果荆溪比她姑姑更狠,直接说自己跟之前那个后妈在一起了,以后吃老婆的,不稀罕她这些臭钱。 其实她自己真不缺钱,之前在国外,荆凯补偿式的每个月给她一大笔,她拿去做投钱理财,身价早已不菲。 气得老爷子差点背过气去,想他这么多孩子,居然只有那个不成器的是“正常”的。 何昔雨听得下巴都快要惊掉了,合着荆溪最近没来骚扰她是在病床前气她爷爷和老爹。 “他们家的基因,真是一代比一代更叛逆。”何昔雨辣评。 “可不是嘛。”文瑾跟着附和,“这老爷子也是倔,愣是不肯接受现实,开始找补是不是家里风水不好,这几天正疯狂找大师看风水呢。” 何昔雨听完连连摇头,下巴就没合上过。 “不对不对不对……”文瑾讲完也开始摇头。 “怎么了?”何昔雨手动合上下巴问道。 没心情了 文瑾脑子开始往前捋,荆芷的小侄女说啥来着,跟之前那个后妈好上了,据她所知,荆凯只结过两次婚,就是和眼前这个女人。 “你……看我干嘛?”何昔雨被她看得一懵,结巴起来,也是没有反应过来话里已经暴露了她和荆溪的关系。 文瑾一字一句看着她说:“荆芷的小侄女说和之前的后妈好上了,那不就是你吗?” 说完还震惊地捂住嘴,为什么她当时听荆芷说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 何昔雨呆住,也反应过来,忙学着文瑾的样子捂住嘴,“她胡说八道的。” 文瑾一看就知道她的反应不对,很是气愤,“你们什么时候搞上的,居然不告诉我!!” “我先走了。”说多错多,何昔雨起身欲溜掉。 两人坐在酒吧的双人卡座上,文瑾坐在外面的位置,何昔雨离开必须经过她,当然是被她一把抓住,“不交代清楚不许走!” 何昔雨只好认命的回到座位上,思索着怎么讲。 “好好说,不许撒谎。”文瑾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眼带威胁的提醒道。 何昔雨眼皮一垂,撇撇嘴,“就叁四年前,你为了躲你老婆,去我家住,当时也在我家的那个小孩就是她。” “啊!!”文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会儿她才多大啊? “你也太禽兽了吧。” “当时没有在一起,只是她为了气荆凯,故意来纠缠我的,什么都没发生。” 文瑾摇头,“我不信。” “真的我发誓。”何昔雨伸出叁根手指,眼神无比真诚,心里默默反驳,发誓无效。 文瑾果然被她真诚的眼神的骗过去了。 “那后来怎么在一起的?”她实在好奇,何昔雨这么个不开窍的人,居然会被一个叛逆的小孩子搞定。 何昔雨耸耸肩,“这么漂亮一个小姑娘,天天搁你面前勾引你,我相信你也很难把持住的。” 说完又补了一句:“就算知道她是别有用心,也很难把持。” “她很漂亮吗?”文瑾有点想不起来她的样子了。 何昔雨想了想,“参考你老婆,她比你老婆漂亮一百倍。” 这话文瑾不乐意听了,当即呸了一声,“不可能!” 何昔雨摊手,“你不信拉倒。” “我信她是可以漂亮到让人把持不住,但坚决不信她比我家荆芷漂亮一百倍!”这点她坚决维护自家老婆的颜值。 “有照片吗?”文瑾有些好奇。 “没有。” “怎么会?”文瑾不信。 “她出国之后我们就没有联系了,哪来的照片,微信都没加呢。” “那她为啥出国?”按照荆溪在家里明目张胆出柜的态度,还有回来后千方百计找荆芷想进何昔雨的公司,应该是很喜欢她的,怎么会出国呢? “荆凯发现了我们的事情,就连哄带骗把她弄出国了。”何昔雨言简意赅说完。这些事这么多年都没有对别人讲过,现在一股脑倒出来,心里舒服多了。 文瑾张着嘴不住的感叹摇头,这么刺激! 她最近的吃到的瓜是一个比一个大,简直震惊她叁百年。 好一会儿才问道:“那你们这是复合了?” 何昔雨摇头。 文瑾不懂了,“为什么?” 何昔雨端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口,才道:“没心情了。” 文瑾皱起眉头在心里大开脑洞,“你不会是跟那个大学生好上了吧!”她指了指台上驻唱的那个短发小姑娘。 越看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她还记起当年荆溪也是一头这样的短发,原来这就是何昔雨喜欢的款式,年轻的小奶狗。 她看向何昔雨的眼神愈发猥琐起来,“原来你喜欢年纪小的,这个应该比荆溪年纪还小吧!” 何昔雨打掉她指人的手,“你别胡说八道,只是朋友,聊得来而已。” “你跟小朋友做朋友?”文瑾怀疑。 “交朋友还分年纪吗?”何昔雨翻白眼。 “行吧。”她说的也有道理。 何昔雨站起身,“交代完了,我先走了。” 这回文瑾没有拦人,而是对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你再展开详细说说呗!” “滚!”何昔雨头也不回。 刚目送何昔雨到门口,就见又掉头回来了,文瑾一脸莫名其妙,“干嘛?” 何昔雨坐下来,对文瑾说:“你、出去!” “我出去!”文瑾伸手指向自己,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等下要送她回去,你先走。”何昔雨看眼台上还在唱歌的姑娘。 文瑾的眼神瞬间变得八卦起来,还说不承认,完了又担心起来,“那我家小侄女怎么办?” 何昔雨无语,“你家?!” 文瑾理所当然地点头,“荆芷家的就是我家的啊!”说完又想到什么,又贼兮兮地凑过来悄声说:“其实不管你是跟爸爸还是女儿,咱都会称为连襟,真是缘分啊!” “不过你和小侄女在一起,那你就变成我小辈了,那你岂不是要叫我小姑父了!”文瑾越说越兴奋,到最后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何昔雨到底没忍住,朝她翻了个白眼,“你到底走不走!” “走了走了,找你小姑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文瑾笑得直不起腰,从凳子上下来,扶着桌子继续笑。 在何昔雨愈发黑沉的脸色中逃离了酒吧。 不想见我为什么让我去你公司 台上的女孩叫张幼竹,去年刚认识那会儿她才大叁,在这个酒吧兼职驻唱。 她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看到台上唱歌的女孩都恍惚了,隔着人群,繁乱的灯光交错,看不清女孩的脸,只觉得身形像极了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于是她走近去看,台上的女孩也看过来,两人眼神对上。 一下场这人就找过来了,两人就这样大大方方的交上了朋友。 何昔雨本来像过发展的可能,一起吃过几次饭,周日也约着出去走走。 她和荆溪很不一样,阳光开朗,热情洋溢又自信,信息秒回,有事也会提前说,是个非常理想的伴侣,奈何她就是没有感觉,不想这样耽误人家,就说开了。 她也不忸怩,直接表示那也是可以做朋友的。 于是就变成了两个单身人士纯朋友交往,她有空就来捧场,两人都闲的发慌又想出来转转的时候,就一起出来走走,仅此而已。 只是在外人看来,她们很像是交往的关系,她都懒得解释了。 没出半个月,何昔雨晚上回家,看到荆溪又蹲在她家门口。 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在外面昏黄的灯光下照得格外憔悴,何昔雨看着有点于心不忍,难听的话说不出口,有点无奈,“你怎么又来了。” “想你了就来了。”荆溪巴巴地抱上去,何昔雨闻到她身上还有消毒水的味道,想了想还是没有推开她。 见何昔雨没有拒绝,荆溪开始絮叨:“我爷爷生病了,可能会死,大家都在那守着,我也不好走开。” 秋日的微风轻拂,荆溪穿的有点单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把怀里的人抱紧了些。 何昔雨双手在她背后抬起,试探再叁还是放了下去,轻声道:“回去吧!去陪陪你爷爷。” 荆溪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蹭暖和了才继续道:“不用了,他已经出院了,坚强得很呢!” 而且有叔叔家的小弟弟陪着就好了,现在只要看到她和荆凯还有姑姑叁个中的任何一个,血压都是会飙升的。 所以这几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病房外间,一股子消毒水味儿,睡也睡不好。 她对爷爷的感情其实不深,小时候怨恨过,到如今的麻木,只是因为血缘在,情理之中她得来。 何昔雨挣脱开她的双臂,“快回去吧,外面冷,我也要回家了。”说完快步往家里走。 荆溪立马跟上,“是啊,外面好冷,我得回家洗个热水澡。” 何昔雨停下,一脸认真看着她,“你回你自己家,不要来我家,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了。” “我不信。”荆溪一脸不在意。 “荆溪。”何昔雨非常无奈的喊她名字。 听得荆溪一愣,莫名也认真起来,看着她的眼神都有些慌乱起来,就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埋怨似的道:“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你都不回。” 何昔雨道:“那是工作的地方,不是你的私人微信。” 因为微信没有通过,她能联系到何昔雨的渠道就只剩下钉钉了,结果何昔雨连读都没读。 “那我们可以加个微信啊。”荆溪拿出手机。 “没有必要。”何昔雨言简意赅,连拒绝都不想说了。 荆溪快步上前,拦住何昔雨的去路,叹一口气才说:“我知道你在气什么。” “当面出国的时候我应该相信你的,他们两个联合起来骗我。”说道这她难过地低下头,她以为妈妈和爸爸是不一样的,没想到都是一样的。 “我一到那边他们就把我的手机和护照都没收了,我联系不到你,他们把我关在房间里,直到我答应留在那边读书才肯放我出来,原来的手机被她们藏起来,全部都置办了新的,还找了人一直监视我,连小姑姑都是最近才开始联系上的,不然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荆溪低着头不敢抬起来,这些话本来重逢时第一次就应该告诉她的,但是再见的喜悦让她不愿想起那些伤心的事。 何昔雨静静地听她说完,这些事都是她猜到过的。 听她说完,她也不知道离开不能算她的错,可是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她的心早已怯懦。 那天的晚上的事,让她的心里又添了一根新刺,她不知道这是荆溪的一时兴起,突然想起以前的旧情人来玩的游戏,还是真的如她一样在等她,可是和她一样的话,怎么可能期间还有别人呢? 她不敢再信了,那些数不清的失眠的夜晚,她不想再经历了,再来一次可能真的会死吧。 她还不想死呢,这辈子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不能因为这一件事情来搅乱自己的生活,最难过的时候已经过去,就这样吧! “知道了。”何昔雨回应道,还是说:“快回去吧。” 荆溪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她,“就这样?”她都解释完了怎么还让她走? 何昔雨认真点头,“就这样了,不早了,不要打扰我休息。” “你到底要怎样啊?”荆溪急了,何昔雨的态度令她心慌。 “回去睡觉,别来烦我。”何昔雨尽量把说得刻薄些。 荆溪没想到昔日温柔的姐姐能说出这么冷漠的话,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既然不想见我,那又为什么愿意让我去你公司呢,还把我安排在看不到你的分公司?” 怎么是你? 何昔雨有一瞬间的垂眸,又睁起眼睛看着她,“抱歉,我当时拒绝过的,后来也是一时好奇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所以才折中了一下,把你安排去了另一边。”她半真半假的坦诚道。 听完荆溪真的受伤了,眼圈泛红,“那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了。” “看到了,挺好的。” “那你……” “公司的传言是真的,我现在有交往对象。”何昔雨认真地说,希望这样荆溪能死心,不要再来打扰她。 “那你还和我上床?你会劈腿?”荆溪不信。 “对啊,我变坏了啊。”何昔雨承认。 荆溪彻底绝望了,她可以接受何昔雨的冷言冷语,但接受不了她如此认真的态度。 —————— 这天晚上之后,荆溪真的消停了半个多月,在一个周日的晚上,何昔雨又在家门口发现了荆溪。 这次她连招呼也不想打,直接越过她不想多说,却在路过她身边的时候被人抓住了手腕。 “你骗我。”荆溪说。 何昔雨停下脚步,头也没回,无奈道:“我骗你什么了?” “你根本没有交往对象。”荆溪说得斩钉截铁。 何昔雨不想回答这个,想挣脱她的手直接离开,奈何这人抓得太紧,根本真挣不开。 “你每天都一个人按时回家,也没有人来找你。” 何昔雨这才惊讶地回过头,“你跟踪我?” 荆溪点头,她那天晚上回家之后越想越觉得不对,何昔雨不是那种会劈腿的人,她有节操。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自己每天来眼见为实比较好。 “你不上班吗?”见她承认何昔雨很是疑惑。 “我又多请了半个月假啊。”荆溪不以为意。 因为她是何昔雨亲自安排过去的人,林初亦依稀记得这小女孩好像是她家的小侄女还是啥,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好吧,何昔雨没话说了。 “我没骗你,她最近在准备毕业的事情,没有时间过来。”何昔雨在心里默默道歉,只能把张幼竹拉出来挡枪。 “她还没毕业!”荆溪惊讶地音调都高了。 何昔雨硬着头皮承认,“是啊,我一向喜欢年纪小的。” 荆溪又一次被伤到了,回家后细细琢磨,决定还是相信何昔雨的节操。 只能从其他人那里求证,离她最近的就是林初亦了,她叁番两次有心去试探,结果这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太警惕了,愣是一点都挖不出来。 只好把目光转向自己小姑的女朋友,她怎么忘了,这两人是闺蜜,肯定是知道的。 让姑姑去打探,得到的结果让她大失所望。 文瑾说她真的有个还在上大学的朋友,好像还真挺暧昧的,她大受打击。 一次次反复的求证,结果好像都在告诉她,事已成定局,可心里就是有一个声音在说:不是,这不是真的。 她都没有见到传闻中的那个人和她同框出现过。 对!她跟踪的那段时间,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就算很忙,同在一个城市,不会一面都不见。 没有亲眼所见,成了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转眼又到了何昔雨每月到这边开会的日子,荆溪翘首以盼,等到会议结束都没有看到何昔雨的影子。 下了会议之后忍不住找同事打听,状似无意地问:“今天何总怎么没来啊!” 周围的同事立马变得八卦起来,其中一个就调侃道:“应该还没起吧。” 荆溪不解,“昨晚加班到很晚吗?” “昨天林总生日,有聚会,你……”同事卡了一下才想起来,“哦,你请假了,没参加。” 然后继续说:“林总生日,何总喝得有点多,最后她女朋友来接她回去的,估计……嗯……。” 然后一脸你懂的表情。 “女朋友!”荆溪声音顿时炸了,把其他的同事都吓了一跳。 同事只当她是吃瓜太惊讶,“对啊,很漂亮,还很帅,好像年纪比你还小,还没毕业。” 比她年纪还小,很漂亮,还很帅! 荆溪脸色铁青,立马起身离开,“我出去一趟。” 荆溪一路开车过去,愣是把一个半小时的路程五十分钟就开到了,到门口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何昔雨家门口,车身还显示着“XX打车”的贴纸,一个短发女孩从她家里出来,上车离开。 隔着一段距离,她没看清脸,不知道是不是真如同事所说的那般漂亮。 只是从侧脸依稀能看出是个皮肤白净的女孩子,穿着宽松的背带裤上身搭着一件奶白色的毛衣,穿着打扮上确实看着很年轻。 她不由地想到何昔雨那她晚上说的喜欢年轻的,可是现在自己也很年轻啊,要是在国内读书的话,也正是大四呢。 只是她当时连跳了两级,提前毕业了的。 她拿出当年没有退还的钥匙直接开门进去,前几次之所以没有那么堂而皇之进去就是怕惹何昔雨不高兴,但是现在她非常不高兴。 沉着个脸走进房间,那个胖橘猫傻乎乎地过来蹭她,被她无视过去,直接上楼,走到卧室门口,里面的人听到脚步声,以为是刚才出去的人回来了,出声问道:“怎么又回来了,有什么东西忘了拿吗?” 听得荆溪心里一沉,铁青着脸推开门,走进去,看到床上的何昔雨面色潮红,双眼泛着莹润的水光,一看就是纵欲过后的样子。 荆溪眼睛都瞪圆了,现在由不得她不信了,顿时双拳紧握,说不出话。 看到来了居然是荆溪,何昔雨也吓了一跳,连忙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被子,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怎么是你!” 怎么会没兴趣呢 нā𝓲tā𝖓𝓰ш𝑜.𝒸𝑜𝓶 看到她防备的姿态,荆溪的心里一痛,像是心口被人捏住了不能呼吸一样难受,忍不住用嘲讽的语气道:“你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没摸过的吗?躲什么躲?” “出去!”何昔雨声音里克制不住的抖,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生气又慌张。 气得冒烟的荆溪哪里会听话,反而直接到她床边坐下。 何昔雨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被子下的另一只手动了动,把一个粉色的东西推到枕头底下藏起来,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非常严肃地对荆溪说:“你这是私闯民宅,我可以报警抓你的!” 荆溪不以为意,还把脸凑上去,对着她的脸一字一顿道:“我不只是私闯民宅,我还会强奸你。”圕請到渞橃網詀:𝔭o⒅.𝓬𝔩𝖚𝖇 最后叁个字语气极其轻,吐字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何昔雨的唇上,令她刚松下去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捏紧了被子往后退,后面就是床头,直到退无可退。 荆溪看她捏着被子的样子就不爽,她在床上哪次防备过自己,现在这样是怕自己看到不该看的吗? 想到这一把粗暴地扯掉她的被子,全身软绵的何昔雨哪是她的对手,被子就这样被掀在了一边。 看到里面穿着丝质的吊带睡衣,露出来的锁骨部分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种痕迹,不禁松了一口气 而后又很快注意到她的睡裤看来很凌乱,她眼睛一眯,想也不想就伸手进去,何昔雨根本都没来得及反应。 里面的内裤一片湿腻腻的,还冒着热气呢。 想到刚刚离开的女孩,顿时一口气血涌上心头,又生气又愤怒又无助,她发现在自己现在已经没有立场去指责她了。 “荆溪你有病吧!”何昔雨大叫着去推荆溪。 并没把人推开,荆溪自己把手从她的裤子里抽出来,眼神变得森冷,体内一股名为愤怒的火焰在燃烧,她需要发泄。 何昔雨被她看得莫名背后一寒,直觉不妙,就想从另一边下床,被荆溪一把抱住,直接往浴室走去。 浴室门砰的一声关上,荆溪把何昔雨放下来,让她靠在门后,直接就把她的内裤顺着睡裤一起脱掉。 然后一手摸到她的腿间,那里滑腻的令她喷火。 并起两个手指直直插了进去,里面一片湿热,充盈的淫水泡着她的手指头。 “呃……啊……”何昔雨被刺得忍不住溢出呻吟。 想到这些水都是她为别人而流,荆溪又很快把手抽出来,把她拉到蓬头下,拿下蓬头打开热水,“腿张开。” 知道她干什么,何昔雨又羞又恼,紧闭双腿不肯打开。 荆溪冷笑的勾起嘴角,都这样了还倔什么? 直接伸出一脚粗暴地插进何昔雨的两腿之间,何昔雨双腿被迫分开。 荆溪把水柱调到最强,朝上对着何昔雨的小穴开始冲。 “啊……”强有力的水柱喷得何昔雨腿心一软,差点摔倒,还好扶住了面前的荆溪。 刚高潮后的身体还是绵软的,真是一点刺激都经受不起。 “叫这么骚,是没有被满足吗?”荆溪愤怒地问,拿着蓬头的上下游走玩弄了起来,喷得何昔雨欲罢不能,扶着肩膀都站不住,只能搂住眼前人的脖子才能堪堪站住。 “荆溪……停下来……嗯啊~”何昔雨哼唧着喊道,听起来更像是情事间的情调。 “停下来?先让我看看洗干净了没?”荆溪另一只手摸了过去,小穴的花瓣上已经干净了,分开花瓣挤进去,里面依然还是滑腻的。 荆溪愤怒地在她肩膀上一口,很是用力。 “啊~好痛啊……”何昔雨疼得肩膀直缩,双手去推荆溪,却根本推不动。 听到她喊疼荆溪也不放开,自顾自咬到满意才撒开嘴,肩膀上已然渗出了点点血印,却还是无法排解她心中愤怒的怒火,“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坏,我什么都跟你说了,你还要怎么样?” 说到后面,声音都哽咽了。 何昔雨听出了不对,肩膀上的牙印出有炙热的水滴落下,有点疼。 她是哭了吗? 何昔雨无声的叹一口气,无奈道:“我也跟你说了啊,你怎么还来找我呢。” 荆溪无言以对,下面那只手和着喷水的蓬头,开始粗暴地给何昔雨洗穴,下手又快又重,丝毫没有情欲的意味。 “啊啊啊……停下来,轻点儿……”何昔雨喊着,下面的小穴被如此粗暴地揉搓着,火热热的开始发烫,她还是忍不住起了感觉。 阴蒂在一次又一次的抚摸过开始胀大,甬道里一阵一阵收紧,空虚得发疼。 “好疼啊……慢点儿啊,啊啊……”何昔雨的求饶声开始变得妩媚。 荆溪也感觉到揉搓的动作越来越顺畅,这是新流出来的淫水,是为她而流的。 她这才满意地停下动作,心里这才好受些,好似已经清洗掉了别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何昔雨张着嘴大口呼吸,被淋湿的睡衣贴在身上,随着她喘息的动作剧烈地起伏着,好一会儿才开口,接上刚刚的话:“你会遇到其她人,我也会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有需求,不会只守着一个人不放。” 荆溪回:“你有需求找我也可以的啊!” 何昔雨无奈地闭上眼睛,她说了这么多,这人就听到了中间那叁个字,“我为什么要找你,我对你都没兴趣了。” “怎么会没兴趣呢。”荆溪不信,放下蓬头,蹲到何昔雨的两腿之间。 “啊……你!”何昔雨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我滚了谁来满足你(H) 荆溪仰头就含住她了湿哒哒的小穴,舌头急切地挤开两片花瓣,疯狂地去舔舐中间已经勃起的小花核,卖力地取悦着这个女人。 “啊啊啊……轻点儿…不要这么用力吸。”何昔雨背靠着浴室的墙尖叫,荆溪这力道比她用过的任何一个吸吮玩具都要强。 温软的唇瓣,湿热的舌头,还有从中源源不断的热气喷涌,还能听到舔吸间因为太过用力而出发的“啧啧”水声。 何昔雨两只手摸上荆溪的脑袋,并没有要去推拒那颗脑袋的意思,反而双腿越夹越紧。 荆溪还觉得不够,又伸出一根手指戳进何昔雨的小穴里,顺着淫水流出的源头,里面的穴肉又紧又烫,就算只有一根手指也吸得紧紧的。 荆溪被穴肉裹得感觉整个手掌都在发麻,本想进行都抽插动作都停住,而是绕着吸附的穴肉一圈一圈地打转,还时不时地弯曲一下指尖抠挖。 “啊啊啊……溪溪不要……”何昔雨呻吟不断,不自觉地喊出了荆溪的小名。 这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干涸已久的身体根本就遭不住,没一会儿就泄了一股淫水出来。 荆溪张着嘴全部接下,快速站起身,吻住还在迷离间的何昔雨,将刚接下的淫水渡给了她。 大喘息的何昔雨还来不及回神,就将自己的淫水也咽了下去。 荆溪这才露出一点满意之色,“你说你对我没兴趣,怎么我一舔你,一根手指刚进去,还没开始操,你就高潮了?” 何昔雨反应慢半拍的想起自己刚刚吞下的是什么,眉头都皱了起来,想呕,但是呕不出来。 看她皱起眉头,荆溪很不爽,又质问了一遍:“你还说你对我没兴趣?” ……………… 何昔雨最后是不着寸缕抱的被荆溪抱出洗手间的,一肚子恼怒因为身体发软而发不出来。 荆溪把她往床上一甩,连被子都没给她裹上,就开始在床上翻翻找找,没有找到就准备去掀她的枕头,何昔雨心猛地一跳,一掌压在枕头上,“你干嘛?” “你手机呢?”荆溪回答完还想去枕头底下找。 “在床头柜上。”何昔雨立刻答道,也不问她要干什么,连忙把手机供了出来。 荆溪拿起手机,按开才发现有密码,递给她,“打开。” “干什么?”何昔雨莫名其妙。 “打电话给……”荆溪停顿几秒,才咬牙切齿道:“刚才出去那个女的。” “你有病吧!”难不成她还想跟人通话不成。 “我没病,快点。”荆溪认真重复了一遍。 “你要干什么?” “你现在打电话跟她说分手。”荆溪还是认真且理智的样子。 自此何昔雨确定了,她是有病了。 不想再理她,给自己裹好被子躺下。 “你打不打!”荆溪不依不饶,又把手机递到她眼前。 “不打,分什么手,不分。”何昔雨一把抢过来放进被子里。 荆溪炸了,腾地一下站起来,“你都劈腿了你还不分手!” “我是被强奸的,她会原谅我的。”何昔雨拿出荆溪刚才说的话。 荆溪立时被堵得无话可说,急的抓耳挠腮,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你现在真是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了!” 何昔雨眨眨眼,非常坦然地承认:“是的!” 荆溪气结,“坏女人就不要祸害别人了,而且还有之前的事呢,她知道了肯定不原谅你!” “所以呢。”何昔雨滚刀肉似的反问一句。 荆溪一副甚是大度的样子:“但是我可包容你啊,我不计较你以前犯过的错!” 何昔雨简直要被笑死了,“不需要!快滚吧!” 荆溪怒了,不肯打电话就算了,还让她滚! 掀开她的被子,又把手机抢过来,自己试着去解开密码试了好下都没对,铁着个脸问她:“密码!” 何昔雨给了一个白眼。 荆溪无可奈何,把手机丢到一边,在何昔雨的身边躺下,盖上被子。 何昔雨睁着眼睛,脑子里一团乱麻。 突然想起文瑾说的,荆芷很会缠人,她们荆家人可真是一脉相承。 “你不觉得这样很不好吗?”荆溪闷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话什么意思,问得好像她把她怎么了似的,何昔雨有些生气,“知道不好你还来,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强行闯进我的生活,然后搞得一塌糊涂!” “我也不想这样的。”荆溪往她这边挪了挪,脸颊贴着她的背,叹道:“可是你是我的,怎么可以找别人呢?” “我不是你的。”何昔雨背对着看不到她的脸,声音听起来无比冷静理智。 荆溪突然从后面一把握住她的胸,力道之大能让人明显感觉到她在生气,她的手不小,却没能一手全部抓住,是不是这几年又长大了! “呃嗯……”猝不及防的何昔雨闷哼一声。 “明明你以前只是我一个人的,现在却耐不住寂寞找了别人。”说起这件事荆溪简直要炸了,抓着胸的手忍不住用力地抓揉起乳肉。 “啊啊……疼……”何昔雨被抓的上半身一麻,直接叫了出声来。 荆溪冷哼一声,嘲讽道:“你的身体还真是淫荡。”然后又大度似的道:“这些年我不在不能满足你,是我的错,所以我决定原谅你。” 何昔雨听得发出一声冷笑,伸手就去扒荆溪的咸猪手。 荆溪却自己松开,想把何昔雨掰过来面对着自己,但是何昔雨暗暗反抗着并不顺从,“滚啊!” “滚什么滚?”荆溪撑起身子,用蛮力把何昔雨掰过来平躺着,趴到她的身上,“我滚了谁来满足你这副淫荡的身体。” 插着……舒服(H) 何昔雨恼火地伸手想把她推下去,没想到这小鬼现在身手好得不行,直接双手抓住她的手腕,反手就按在了她的耳边。 下面的长腿也压制着她,令她动弹不得。 荆溪对着她微张的红唇吻了下去,伸出舌头在她的唇瓣上色情地舔扫,何昔雨紧闭的牙关并不影响她的兴致。 舔得她满嘴口水才放开,看着她自信地说:“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她能有我给你舔的爽吗?” 她才不信别人会有她伺候的好,何昔雨可是她一手开发出来的。 何昔雨闻言挑衅似的勾起嘴角,发出“嘁”的一声,态度很是不屑。 她这态度立刻就惹怒了荆溪脆弱的小自尊,俯身咬住了她的下唇,狠狠的吸吮,像吸她的奶子时一样用力。 “唔……”何昔雨被弄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脚指头都无助的伸直了。 荆溪含着嘴唇的力道渐渐变小,却一点没有松开的意思,誓死要等何昔雨张开嘴。 何昔雨很快便忍不住,松开牙关呼吸。 荆溪便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压着她的身体又向下一点,牙齿都撞到了一起,才又松开一点点。 舌头急切地在她的口腔里扫荡,舔过她嘴里的每一寸软肉,又去勾着她的舌头吮弄。 何昔雨舌头一个劲的缩,荆溪每每都紧赶急上。 一来一回间倒像是在嬉戏,唇齿间还戏出了暧昧的水声,听得本就发软的何昔雨耳根子发烫。 荆溪感觉身下的人在渐渐软化,压着她的手悄悄放松,摸到了她的腿间,淫水都流到了床单上。 “姐姐,你流水了,好多……”荆溪喘息着轻声说,下面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挤进了小穴里。 “啊嗯……”何昔雨哼一声,小穴里空虚得发疼,忍不住挺胯顶了一下她的手。 荆溪得意的笑出声,在她微肿的红唇上又啄了一口,“姐姐比以前更骚了……” “滚啊……”何昔雨好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荆溪哼一声,“就不滚!” 说完在她的下巴上轻咬了一口,何昔雨本能地仰起脖子。 荆溪继续往下,伸出舌头舔过她的脖子,留下一行水印。 何昔雨奶尖依然硬挺,整个乳头都向上凸起,嫣红地盛放着。 荆溪感叹:“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然后一口咬住她的左胸,舌头忍不住贴着光滑的奶肉打转,坚硬的奶尖顶住她的上颚。 何昔雨爽得直挺起胸,“啊啊……” 真的好舒服,下面的小穴被轻轻摩挲着,上面的胸也被舔吸,久违的感觉。 她还在细细品味之际,荆溪不经意间将两根手指刺进了她的穴道里。 “啊嗯……好满……”空虚的甬道被填满,她爽得抱住胸前的脑袋,仿佛想把奶子喂得更深一点。 荆溪立刻上道,含住最敏感的奶尖使劲儿嘬,嘬的“啧啧”有声,下面的手指也不快不慢地抽插起来。 何昔雨却不满足于她的力道,呻吟着大喊,“啊……再重一点……” 荆溪在她的奶尖重重地咬了一口才问:“要谁重一点?哪里重一点?” 饥渴不已的何昔雨思维已经全部被情欲控制,毫不犹豫喊道:“荆溪啊……用力插我的小穴,啊啊啊……” “叫我溪溪。”荆溪不满的又在她的另一颗奶尖上咬了一口,力道更大。 “啊~”疼得何昔雨都喊出了颤音。 “溪溪……我要……给我啊……”此刻她实在太需要有力又粗暴的性爱了,像刚才在浴室里狠狠吃她小穴时一样,让她说什么都可以。 荆溪满意了,手臂用力重重地刺进去,直接挤开了里面肥嫩又紧致的软肉,勾动指节在里面勾挑,还弯着手指抽出手指,又刺进去。 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每一次出来都勾出一波淫水。 “啊嗯……溪溪……”爽得何昔雨下身又酸又麻,就算躺着没动也像是在做激烈的运动,脸颊泛红,鬓角都冒出了细汗。 很快她便忍不住了,抱住荆溪的脑袋压向刚才被咬疼的胸。 荆溪立刻吮住,像小孩吸奶似的开始吃了起来,另一只手也抓上另一只奶子,拖着乳根处向上又推又揉。 “啊啊啊……轻点儿啊……”何昔雨下身的甬道不住收缩,咬住她的手指不让出来,一股滚烫的淫水从被堵满的洞口挤了出来。 何昔雨大喘着粗气,荆溪也停下动作让她休息一会儿,正想拔出手指,就听到何昔雨沙哑着声音道:“别走,插着……舒服。” 她实在太怀念这种被填满的感觉了,满满胀胀的,怀里抱着女孩,抚摸着她的头发,从身到心的舒爽。 荆溪也乐得照做,又狠狠在她的奶子上吸了几口,开始翻旧账,“不是叫我滚吗?” 何昔雨闭眼享受着此时的满足感,并不想搭理她。 她也并不介意何昔雨的沉默,自顾自继续说:“你这张嘴啊,是要把你下面操服了你才会说实话。” 过来好一会儿,才听到何昔雨说:“上来!” 爽够了的何昔雨开始无情拔指,把荆溪扯到上面来。 荆溪把泡的皱皱巴巴的手指放到何昔雨眼前,非常不满的指责道:“手泡都泡皱了你不要了是吧!” 何昔雨看着那里两根纤细的手指,湿的发亮,其他的手指也都沾上了淫液,连掌心都是。 散发出的腥甜味道直往她鼻子里钻,惹得她直皱眉,想起这小孩平时的恶趣味,立马在床头抽了两张纸巾帮她擦手。 你跟谁都玩这么花吗(H) “怎么?连自己的味道偶读闻不得了吗?”荆溪调侃她。 “闭嘴。”何昔雨没好气,把擦过的纸巾直接往地上一丢,继续躺下。 荆溪看着地上那团纸巾,问:“姐姐下面也好湿,要不要我帮你擦。” “不要!”何昔雨也觉得下面黏黏的不舒服,是想休息一会儿才自己去浴室收拾的。 荆溪闻言立马欺身而上,“不要那就是还想要!” “不要了!”何昔雨伸手推她,现在并不想再要了。 荆溪哪肯就这样放过她,就以身体压着她,全身还在发软的何昔雨根本使不上劲儿,挣扎间枕头都移位了。 荆溪立马眼尖的看到了一个粉色的小东西,有点眼熟,直接探手去拿,掏出来一看居然是那个粉色的樱桃小跳蛋。 看到这个东西,挣扎中的何昔雨瞬间静止,又不好意思又尴尬,很快又回过神来伸手去抢。 荆溪手一躲,刚好一点的心情又抑郁了,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你还留着这东西呢。” 没抢到的何昔雨别开眼,不想看到那东西,也不想回答。 “我用过的东西,你又拿去跟别人玩,你跟谁都玩这么花吗?”荆溪越说越气,最后说完手一甩,把那东西甩出老远,直接打到墙上,发出“砰”的一声掉到地上。 听得何昔雨心里一抖,荆溪这是发脾气了。 在以为她和别人上床之后,又以为她和别人玩了她们以前助兴的玩具。 “你要是想发疯就出去发!”何昔雨怒道,她有什么资格拿这种事跟她发脾气! 荆溪怒极反笑,“她这么不行吗?还要靠这个来满足你。” 何昔雨又把眼睛睁开,直视着她:“这是情趣,你不懂吗!” “情趣!”荆溪重复了一遍,捏住她的胸,捻住顶端还挺起的奶尖,重重的摩挲。 “嗯……”何昔雨没忍住呻吟出声。 荆溪看在眼里,笑得嘲讽,“这么有情趣,怎么大早上的你就这么饥渴!还嚷嚷着让我上你!” “滚开啊。”何昔雨一怒,非常用力地推开了身上的人,起身下床。 荆溪一时不妨,很快回神,看到她已经坐起身,连忙又把人按了下去,语气非常不善,“自己爽完了就要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并起两根手指直直冲进她的小穴里,里面还是湿腻腻的,何昔雨也不觉得疼,只是突然一下子进去,有点胀胀的不舒服。 “出去啊……”何昔雨大喊,伸手推拒身上的人。 这回荆溪有了准备,哪那么容易让她推开。 手指在她的穴道里四处游走,不住的用指尖碾磨里面的软肉。 何昔雨本就敏感的小穴很快又起了感觉,忍不住哼出声。 “嗯……走开啊……啊……” 推人的力道也逐渐变小,最后彻底软倒。 “好啊。”荆溪应了一声,在她正闭上眼睛享受的时候猛地拔出手指。 何昔雨一呆,茫然地睁开眼睛,没想到她真的就这么停了,可是里面真的好难受啊! 一双水润润的眸子就这样看着她,咬紧嘴唇,谨防自己开口求欢。 那样子看在荆溪的眼里简直比开口求欢还诱人,湿淋淋的手指忍不住颤了颤,真想再冲进操她个遍,硬生生忍住,嘲讽地开口:“不是要我走开吗,现在又这样欲求不满的看着我干嘛!” 何昔雨握紧拳头,眼神瞬间倔强起来,就准备下床去。 荆溪又把人拦住,这女人倔的,还是不能太激她。 直接分开她的双腿,把头埋进去,在她湿淋淋的穴口舔了一把,“不走哦。” 舔的何昔雨身体一颤,又没了反抗的力道。 道完歉她又伸舌从她的阴唇挤进去,双手上去掰开两边粉嫩的阴唇,舌面狠狠舔过那颗已经软下去的小花核。 “啊……啊啊啊……”何昔雨浪叫着说不出话来。 才舔过没几下,花核便像是被充了气一样鼓了起来。荆溪觉得可以了,张嘴将小花核包裹进嘴里,像接吻一样又含又吮。 爽得何昔雨洞穴里不断地冒出淫水,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 就在何昔雨爽得云里雾里的时候,她突然牙齿一合,狠狠咬住了鼓胀的阴蒂。 “啊……”何昔雨登时疼得大叫,阴蒂又麻又疼,居然就这么喷出了一股细小的清液。 荆溪这才松开嘴,抹抹嘴上的湿液。 何昔雨缓了好几秒,破口大骂,“荆溪你有病啊!” 荆溪一听,居然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是咬得不够。 又把头埋下去,对着两片阴唇又是一顿啃咬,牙齿每一次松开都能看到淡淡的牙印。 “啊啊……住嘴啊……你变态啊……”何昔雨被咬得很疼,但是又有点爽,小穴处的快感像电流一般瞬间流窜全身,麻得她双手双脚都动不了,只有嗓子不断地嗷嗷叫。 荆溪像怎么也咬不够似的,咬够了阴唇,又对她双腿内侧的软肉下嘴,这里的肉又软又紧,下嘴的力道更大。 “荆溪……啊啊……放开我……”何昔雨疼得双腿都弯曲了起来,挣扎着身体往上挪。 奈何床就这么点地方,荆溪步步紧逼,咬完了还使劲儿嘬,嘬得“啧啧”出声。 何昔雨感觉自己等下不能下床走路了,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 她的意识里像是熬过了漫长的时间,才感觉到荆溪放过了大腿的软肉,她以为终于可以消停了。 第一次是我的吗(h) 就感觉到一条灵活的舌头钻进了她的穴道里,顺着泛滥的淫水,像手指一样抽插个不停,还伸出大拇指按住她还疼着的小花核。 “啊啊……不要啊……”何昔雨大喊,惊吓得不行。 荆溪才不管这些,按着花核就是一阵猛烈的摩擦。 何昔雨被刺激地小穴口收缩不已,像是在大口的呼吸。 荆溪的舌头在小穴的轻咬下舒爽不已。 何昔雨被玩弄的小花核又活了过来了,小穴的抽插和花穴的按摩让她的呻吟逐渐浪荡,意识也重新被情欲笼罩。 “啊啊啊……好舒服啊……再插重点……要到了啊……” 荆溪又伸出一根中指,跟着舌头的节奏一进一出,爽得何昔雨身子一抖,很快又射出了一股淫液。 荆溪立马松开手,又快速在勃起充血的阴蒂上咬了一口。 “啊啊啊啊……”何昔雨又是一大串的惨叫,身体一阵痉挛,又挤出了几滴淫水来。 何昔雨没想到自己这短短几秒内就达到了两次高潮,双腿间又酸又麻又疼,尤其是那颗小豆子,被她又吸又咬,火辣辣的,又疼又爽。 荆溪满嘴淫水爬到上面来,何昔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累,拖着疲累的身体默默转身,不想看到她。 荆溪被她刚才淡漠的眼神弄得心里一慌,本来刚才她的气性都快没了,看到那颗小樱桃一下就成倍的冒了出来。 这是她们之间共同的回忆,她就这样拿出来和另外的人共享,就像是在用刀子戳她的心,令她又愤怒又难过。 发泄过后整个人稍微平和下来,在她背后躺下来,一手摸上她的背。 皮肤接触那一刻,何昔雨忍不住瑟缩一下。 荆溪垂眸,无可奈何又难过地道:“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要去找别人呢?” 何昔雨听到这情绪一下就上来了,眼角默默滑下一滴眼泪,好一会儿反问:“你可以找我就不可以找吗?我就非得等着你是吗?” 荆溪懵逼,“我没有找过别人!” 何昔雨冷笑,“有没有找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话里有话,荆溪想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你转过来。”她想把何昔雨掰过来,结果这女人暗暗使劲儿犟着不动。 最后只得自己起身,走到何昔雨面前躺下。 何昔雨见她来了,又想翻身被她及时抓住,两人就这样挤在一个枕头上。 荆溪看到她眼角的泪痕,还有枕头上的湿迹,问道:“你哭了?” “没有。”何昔雨否认。 荆溪擦了擦她的眼角,“那这是什么?” 何昔雨继续犟:“这是汗。” 荆溪一想,觉得也有可能,还是上前吻了吻她的眼角,舔掉上面的湿痕,这才确定,咸的,明明就是眼泪嘛。 “我没有找过别人,我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荆溪看着她,认真又郑重地说了一遍。 何昔雨被她看得无处闪躲,只得闭上眼睛,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闷闷的哦了一声。 一副明显不信,还不想多谈的样子。 “你有事儿就说,别自己一个瞎猜。”荆溪非常无奈。 何昔雨犹豫再叁,嘴巴张了好几次,才听到她犹如蚊吟的声音,“那你第一次是我的吗?” 荆溪彼时已竖起耳朵,听了个明白,回答得非常确定,“当然!” 见她回答得如此肯定,何昔雨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现错乱,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不应该啊! 何昔雨一脸纠结,觉得那种话问出口终究不妥,思索了好会儿,才想到从侧面问:“什么时候?” 荆溪回答得很快:“我出国之前啊,你不记得了吗?” 何昔雨摇头,她真不记得了。 荆溪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看得何昔雨都心虚了,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件很渣的事情。 荆溪难看的脸色不过两秒,又变得十分难为情起来,憨笑着摸了摸鼻子,“就是……就是你不知道的时候。” 何昔雨大为不解,“我不知道?” 那这事怎么进行的呢? 荆溪本不想说这个事儿的,但是何昔雨好像非常在意,那她只能说了,“有段时间你生气住在楼下房间你还记得不?” “嗯。”何昔雨点头。 “我当时还每晚给你送牛奶还记得吗?”荆溪继续说。 何昔雨皱起眉头,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沉默着点头。 荆溪心虚起来,“那个牛奶里下了一丢丢的料,让你晚上睡不醒。” “然后呢!”果然,何昔雨脸色沉下去。 看她的脸色,荆溪突然不敢说了,想快速结束话题,模糊道:“然后就那样了。” “哪样?说清楚!”何昔雨坚持。 这是非说不可了,荆溪钻进她的怀里,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双腿之间。 细小的声音从自己胸口处传来,“然后就让你玩我。” “我睡着了玩你!”何昔雨觉得自己要被气撅过去了,气呼呼的抽回手,这么重要的时刻她居然不知道。 荆溪从她胸口抬起头,又认真道:“有时候我也玩你。” 何昔雨依稀想起,有一天早上起来,发现手指甲里有淡淡的红色痕迹。 而且还以为喝热牛奶助眠,后来失眠的时候喝了好几次都没效果。 居然是因为这样,好气啊! “滚滚滚!”何昔雨越想越气,伸手就去推她。 荆溪忙抓住她的手,放进嘴里讨好地舔舐一番,才道:“溪溪超喜欢姐姐的手指,戳得溪溪爽爽的。” 何昔雨被她舔得一颤,忙又抽了出来,“我要去洗澡了。” 听到这句话,荆溪知道是不生气了,看着她光着身子下床离开。 看她的反应,问题好像是解决了。 谁说大早上不能玩 荆溪心满意足地躺到床上,脑袋里“叮铃”一响,不对! 明明她才是刚从别人床上下来的人,凭什么质问她啊?而且她刚从为什么那么确定自己有过别人! 荆溪这才反应过来,难怪那天早上之后何昔雨突然就冷淡了,大早上的就要赶她走,后面再怎么找她就是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了。 好哇!这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而且她都没点灯! 她倒好,连房子都点着了,还好意思对自己的第一次耿耿于怀! 她气呼呼地推开浴室的门,正在洗澡的何昔雨一脸惊恐回头,说话都带着颤音,“你干嘛!” 荆溪看她这防贼似的架势,冷哼一声,“洗澡!” “你就不能等我洗完吗?”何昔雨敏锐的感觉到了荆溪的语气不善,有点奇怪这人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你哪儿我没看过摸过,需要避讳吗?还是怕你女朋友不高兴!” “你……” 何昔雨刚说出一个字,就被荆溪的话打断:“那不好意思,不高兴也没办法,我都把你睡遍了。” 原来是又想起她又女朋友的事儿了,解释道:“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荆溪皱眉,随即又震惊又失望地看向她:“又是炮友?!” “你到底约过几个!”荆溪怒道,她简直要炸了! “不是炮友,就是普通朋友,偶尔过来过夜而已。”既然对荆溪的心结已经解开,她也不再隐瞒。 “那她睡你房间,还跟你一起玩小樱桃?”荆溪不信,这事儿在她这儿没法解释。 听到小樱桃,何昔雨闭上眼睛尬了两秒,还是坦诚:“她睡楼下,玩具是我自己玩的。” 说完臊得不行,澡都不洗了,扯了条浴巾就往出走。 荆溪马不停蹄跟上,还是怀疑:“大早上你玩那个,我不信。” 自己承认这种事已经很害羞了,结果这人还贴脸追问个不停,何昔雨觉得她肯定是故意的,停下来狠狠瞪她一眼,“谁规定大早上不能玩!” 荆溪被问得一噎,觉得非常有道理。 —————— 这天两人都没有上班,中午荆溪叫了一堆外卖。 何昔雨看到其中还有一箱啤酒,惊讶道:“你还喝酒。” “当然。”荆溪点头,“成年了好吗。” “酗酒吗?”何昔雨眯起眼看她。 荆溪低头拆酒的动作一顿,“不酗。” “撒谎。”何昔雨不信。 荆溪抬头,“真的,只是酒量比较好。” 何昔雨:“多好。” 荆溪:“能把你喝趴下。” “别,我滴酒不沾。”何昔雨拒绝。 “啊?”没想到了,“那你不陪我喝了。” “不陪。”何昔雨拒绝的干脆。 饭间荆溪每喝一口酒,何昔雨的脸色就更沉一分。 荆溪被她看得有种莫可名状的幸福感,笑道:“安啦,我这一瓶都没喝完呢。” 何昔雨别开眼嘴硬,“想喝就喝,没人管你。” 荆溪像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似的,又喝了一瓶,到第三瓶的时候何昔雨忍无可忍走过来抢她手里的酒,被荆溪一再躲开,给何昔雨气得直接离开了饭桌。 荆溪还缺心眼的捏着酒瓶子跑过去,“我有话跟你说。” “我没话跟你说。”何昔雨到沙发上坐下。 荆溪跟着坐过去,何昔雨挣扎着去推她,荆溪忙说:“我要跟你说说我在国外的事情。” 何昔雨瞬间不动了。 荆溪嘿嘿一笑,面色坨红,一副微醺的状态,并不是她自己说的酒量好的样子。 酝酿了几秒钟,又喝了一口酒,何昔雨拧着眉头把酒从她手里抢过来,放到茶几上,没过一秒又拿起来丢进垃圾桶。 看得荆溪又是嘿嘿一笑,好一会儿才悠悠开口:“她给我准备了18年的生日礼物,满满一屋子,一年一年准备的,按顺序摆放在那儿。那时候我真的感觉,她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她晚上还会来给我盖被子,亲亲我的额头,叫我宝宝,说这么多年每天都在想我。” 何昔雨认真听着,难怪当时荆溪会那么信任她。 荆溪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可是后来她把我关起来,我求她把手机护照还给我,她就是不给,看着我崩溃着急,她无动于衷,说什么是为我好,让我永远不要回去。” 何昔雨听得心疼不已,她没想到荆溪是以这样的方式被困住。 “后来我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要快快长大,学习,有能力离开这些人,才能见到我想见的人。” 她看着何昔雨,眼泪从眼角滑落,声音哽咽,“你之前总是我是个孩子,我还反驳。被关在房间里里的日日夜夜,我才真切的感受到,一个孩子有多无力。” 何昔雨疼惜地抱住她的头,轻声呢喃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荆溪靠在她的肩膀上,不知是埋怨还是自嘲道:“那个时候我以为,你会等我。” 何昔雨听这话觉得不对,怎么说得她好像劈腿了一样。 “我没有等你吗?”她反问。 “都有人来你家过夜了。”就算她说什么都没发生,但是她觉得离发生什么不远了。 “都说了只是朋友。”何昔雨无奈。 “哦。”荆溪声音闷闷的。 何昔雨捏住她的耳垂轻轻揉了揉,“刚还说你长大了,现在又像小孩子一样幼稚。” 荆溪被揉得耳朵一热,麻麻的,偏头在她手边蹭了蹭,贪恋此刻她给予的温暖,嘴上表达着不满:“刚才还说我长大了,现在又说我幼稚,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求婚成功 何昔雨被她蹭手的动作可爱到,像极了她撸猫咪的时候,“我这是刚夸你两句你就倒退。” “那我不想长大了。”荆溪在她的怀里继续摇头撒娇。 “为什么?”何昔雨不解。 荆溪停下撒娇的动作,从她的怀里出来,看着她认真道:“我长大了,就不是你喜欢的小孩了,你就会去找别的更年轻的小孩了。” 何昔雨彻底被她打败了,这话题就绕不开了是吧。 想发作呛她几句,但顾及这小孩刚坦白往事,正脆弱着,还是不要打击,于是便向哄她,“不会呀,我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小孩。” “真的?”荆溪眼睛一亮。 何昔雨认真眨下眼,“真的。” “那……” “你再提别人我就……”话说道一半说不出口了,面对刚哭过的荆溪,她是一点狠话都不想说。 荆溪听到她说那是别人,很是高兴,“你就怎么样?” “我就……”何昔雨想了半天,看到在对面沙发上睡觉的猫,终于想到:“我就让猫咪咬你。” 荆溪忍不住笑出声,想起来这只奶牛猫的名字,忍不住又调侃她,“让溪溪咬溪溪吗?” “你滚开!”何昔雨气急,她真不该太顾及这臭小孩的情绪,真的太蹬鼻子上脸了。 —————— 这天之后,荆溪重新获得了随意进出何昔雨家里的权利。 但还有一件事让她非常不满意,就是她要求何昔雨把自己调到这边来上班,被拒绝了。 然后她以辞职相要挟,何昔雨居然不为所动。 她气得两天没来这里,何昔雨居然也不关心,一点没有哄她的意思。 她觉得这样不行,不能就这样被人拿捏。 第三天直接就到这边公司来报道了,没工位直接就进了何昔雨的办公室。 何昔雨看着坐在自己老板椅上打游戏的小流氓,双手抱胸看着她问:“你今天旷工?” 荆溪头也不抬,“旷什么工,我可是老板娘。” 何昔雨心道果然,小时候那流氓劲儿上来了,就不能给这人好脸色。 “那是我的位置。”何昔雨说。 “我知道,老板娘坐老板的位置,应该的。”依旧是没有抬头。 何昔雨忍无可忍,上前抢过她的手机,“滚回去上班!” 荆溪说:“太远了,回家一点都不方便。” “你可以周末再来。” “当然不行。”荆溪断然摇头,非常认真道:“这么好看的老婆,要天天看着,不然不知道多少好朋友去她家过夜!” 何昔雨无话可说了,半晌才说:“你去你小姑那里上班,那里近。” 荆溪一想也对,这里跟自己的专业一点都不对口,还不如去姑姑那,还离这里近。 她开心地上前抱住何昔雨,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姐姐真棒,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因为你笨。” 荆溪嬉笑着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突然开黄腔,“姐姐的上面的嘴就是硬。” 何昔雨当时就一皱眉,一把推开她,“出去!” “不去,我休息两天陪老婆,过几天才入职。”被推开的荆溪去办公室的会客沙发坐下。 何昔雨拿她没办法,劝她:“我在上班你在这里像什么样子,让别人看到多不好。” “就是要让别人看到了,不然别人还以为你的对象另有其人。”说起这个她还是很气,都这么久了,何昔雨还是不让她看手机,害得她现在还不知道那天早上的女人是谁。 “都说了是朋友,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这段时间荆溪稍有不满就拿这件事出来阴阳怪气,堵得她无话可说。 荆溪头一撇,傲娇道:“才不要呢。” 何昔雨问:“为什么?” “不喜欢。”荆溪干脆道。 她才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害怕了,那个人比较小,长得……虽然没自己好看,但是也不赖,而且还和自己以前一样是短发,不会何昔雨内心里其实喜欢的是那一款吧? 摸了摸自己这一头很淑女的长发,不安道:“你说我去把头发剪短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许去!”虽然不知道荆溪的思绪怎么一下跳到那儿了,但是听到要剪短何昔雨第一时间反对。 “我短发不好看吗?”荆溪看着她,不安的情绪散去大半。 何昔雨毫不犹豫摇头,“不好看,丑死了,现在这样刚刚好。” 生怕说好看了这人会去把头发剪了。 “你是说我以前丑?”荆溪怒了。 何昔雨自觉失言,忙解释:“不是,是现在更好看。” 奈何话已经泼了出去,想收回来是不可能了。 “对,我丑,就你那短发的朋友好看,行了吧!”荆溪说完怒气冲冲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留下何昔雨在原地扶额,这事是过不去了还是咋的。 荆溪怒气冲冲的跑出去,出到大门口时脚步已经放慢,身后居然没有人追出来,怒气值直接飙升,迈着大步气哼哼的离开了。 晚上何昔雨回家,看到荆溪躺着沙发上玩游戏,问:“你提离职了?” “没有。”荆溪头也没抬。 何昔雨听声音就知道这人在生气呢,“干嘛不说。” “你去替我说。” 这说的什么话? 何昔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爱说不说。” 又不是你妈管你这么多。 想到这何昔雨又想到了什么,荆溪上次好像没有提到她母亲后来怎么样了,不由得好奇起来,“你跟你妈现在关系怎么样?” 何昔雨说完仔细观察荆溪的表情,只是眉头微拧了一下,然后平静道:“就这样吧,没啥好说的了。” 何昔雨从她平静的神情中看出一丝受伤的情绪,有点心疼,“因为那件事吗?” 荆溪依然平静如常:“不全是,她其实已经有了另外一个已经九岁的女儿了,家庭和睦,对我的念念不忘只是因为当年识人不清而且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的愧疚。” 荆溪放下手里的手机,缓了一会儿才到:“因为荆凯,她非常恐同,觉得这是一条害人害己的不归路,所以想努力把我拉回来。” “结果我因此恨上了她,她也很苦恼为什么自己在荆家人身上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错的。”说完她也叹了一口气。 何昔雨问:“那你们还有联系吗?” “有啊,比较少,一年一两回吧。” 互相不理解的人,很难沟通。 —————— 荆溪去了荆芷的公司,省去了上下班的时间,有更多的时间黏在一起了。 但是有一点荆溪很不满意,就是某天晚上两人做完运动之后,她问何昔雨要不要去国外领个证,何昔雨连思考都没有,直接就说没有必要。 她当下就不高兴了,想发作时就被这人给扑倒了,明显的转移话题。 她想不通,都在一起了怎么就不愿意呢。 让她再去问何昔雨,她又有些不愿意了,被拒绝的滋味可不好受。 荆芷看她无精打采好几天,跑过来关心她,她也不好意思说求婚被拒了,只问:“姑姑,你结婚了吗?” “怎么问这个?”荆芷很是奇怪。 “就是你跟你女朋友在一起不想结婚吗?”荆芷被问得表情一噎。 这个死小鬼,好心过来关心她,结果一开口就戳她痛处。 荆芷当然也不会告诉小侄女自己被拒绝了八百遍这件事,只说:“两个人在一起就好啦,没必要整那一张证。” “这样吗?”荆溪疑惑,这就是她们大人的想法吗? 然后便说出自己的想法,“可是我觉得有结婚证更有安全感,我想把她更确定得绑在我身边。” 荆芷看着她,内心疯狂点头,面上却一副淡然的样子,“那你去跟她商量商量。”然后又想到:“你跟她求婚了?” 她觉得这小侄女真勇,佩服佩服! 荆溪挠头:“也不算吧。” “咋?” “我就问她要不要去国外领证,她想也没想直接就拒了。”说起这件事她还是有些小难过的。 荆芷皱眉,指出问题:“花呢?” 荆溪:“什么花?” 荆芷扶额:“那戒指呢?” 荆溪这才恍然大悟过来,大张着嘴摇头,“都没有。” 荆芷一脸难怪你求婚失败的表情看她。 过了没一个礼拜,荆芷就收到了小侄女的消息,内容只有四个字:“求婚成功!” 这下她心梗了,连小侄女都求婚成功了,她的女朋友还不松嘴,忙发信息过去问:“怎么求的。” “保密!” 这下荆芷整个人都不好了,一个两个的,都是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