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疯批男主短篇合集》 对你垂涎已久的病娇弟弟×明艳美人你(已发 上大学后,因宿舍作息差异巨大,你差点被深夜打游戏的室友逼得神经衰弱,无奈只好在校外租了个小公寓。 恰好家里还有个异父异母的养弟跟你在同一个大学城上学,父母担心你一个人住在外面不安全,便让他跟你一起,相互间有个照应。 你和养弟从小关系就很好,你求之不得。 “景沉,帮我带份烤苕皮回公寓。” “景沉,门口垃圾扔一下。” “景沉,我电脑是不是放公寓了?帮我送到学校来,速度速度!!!”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弟弟成了你的跑腿工具人。 不仅如此,平日跟同学出去玩需要有人帮忙拿大件物品时,你总会叫上他。 因为他不仅任劳任怨又听话,人还长得又高又帅,是当下很吃香的清爽俊朗长相,每次出去都有不少女生找他要联系方式。 你带着他这么一个大帅哥出门非常有面子,非常拉风。 但最近一个月,你出去玩很少会带上他,周末基本不在公寓里待着,周一到周五也经常回来得晚。 这天,你又大半夜才回来,一进公寓发现客厅里开着一盏小夜灯。 沙发上坐着的少年刚洗完澡,头发还微湿,他一听到玄关的动静就知道你回来了,瞬间抬起头朝你看来。 “你怎么在这儿干坐着?”你很困惑,他干巴巴地坐在沙发上不看电视也不玩手机,奇奇怪怪的。 他不答反问:“你最近怎么总回来得这么晚?周末甚至连人影都见不到。” “最近社团要搞活动,很忙。” 这会儿已经四月,南方天气趋热,你脱下了外衣,坐在沙发上,习惯性地朝他说:“帮我弄杯柠檬可乐呗?” 等了几秒,平日里超级听话体贴的弟弟竟然纹丝不动,你皱着眉转过头看他。 只见他愣在原地,双眸视线紧紧盯向了你的右手腕上。 白皙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串精致漂亮的铂金手链,中间还镶嵌着几个翡翠圆珠,这个牌子的手链很火,其中有些款式是情侣款,包括你手上这串。 “你谈恋爱了?”虽然是疑问句,但他说得极其笃定,平淡的语调里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你怎么知道?”你惊异不已,顿时扭头看他,这小家伙居然还挺敏锐的,“你嘴巴严实点儿啊,别告诉爸妈。” “是不是你们社团那个单吉他的黄毛?” 你不悦地蹙眉:“人家有名字。” 他冷笑几声,“果然是他。” “你怎么知道是他?”你记得自己目前还没跟任何人提过这事儿。 秦景沉低了低眸。神色晦暗不明,说出的话却让你大吃一惊:“他看你的眼神很明显。” “有吗?”你诧异地陷入了小部分回忆,没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有什么古怪,反倒挺腼腆克制的,要不是前天向你告白,你都不知道他喜欢自己。 秦景沉没说话,起身去被你切柠檬,倒可乐,将做好的柠檬可乐送到你手上后,那双黑亮俊眸一直盯着你看。 你被他看得发麻,说:“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 沉默在寂静的夜里蔓延,良久后,他才开口:“你要不然分了吧?” “你有没有搞错?分了?”你气笑了,哪有人在你刚谈没两天就无缘无故劝你分手的。 但他非常理直气壮,仿佛以长辈的口吻说:“你现在大二,是保研的关键时期,不能因为谈恋爱耽误了。” 你耸耸肩,明眸皓齿,笑得明媚:“不好意思,你姐姐我啊,不打算国内读研,直接出国。” 他额外坚持,继续道,“而且那个黄毛不适合你。你跟他最好趁早分了。” “怎么就不适合?”你不乐意了,平日那么乖巧的弟弟今天三番五次跟你顶嘴,实在是让你火大。 他神色微变,定定地道:“哪哪都不合适。” “我和他才在一起两天,合不合适也得多相处才知道。” 他又问:“那你喜欢他吗?” 你愣住,喜欢吗?好像还好,当时答应只是图个新鲜,想谈场校园恋爱。 “还行,有点好感吧。” “那就是算不上喜欢。”秦景沉再一次重复:“你跟他分手吧。” “神经病。”你无语至极,只当他今天吃错药情绪不正常。 这场对话就这么不欢而散。 * 翌日,你洗漱完就看到桌上放着你最喜欢吃的早点。 餐桌站着的少年,白T恤尽显少年风貌,白净朗隽的脸隐匿在阳光下,那双时常会注视着你的眼睛低垂着,长睫在眼下蒙上一层阴影。 “姐姐,对不起,我昨晚不该那么说话,你不要生气。” 本来你是满腔郁闷的,但对着这样一张脸,还是如此诚恳认错的语气,你完全发不起来火了。 “算了。”你叹了口气,示意他赶紧坐下吃饭。 早餐吃到一半,他突然握住你的手,亮晶晶的眼眸全是你的倒影,好听的声音透着一丝乞求:“姐姐,你跟他分手好不好?” 你抽出自己的手,拧眉道:“你刚刚才道了歉,现在又来发神经是不是?” 他沉默着不说话,低着头委屈巴巴的,活像你蛮不讲理欺负他似的。 之后的一两个星期里,他还是会隔三差五提让你分手的事情。 虽然你本来就不是很喜欢那学长,答应学长也只是想体验一下校园恋爱,但人总是有些反骨在身上的,别人越是劝你分手,你就越不想分。 况且你完全无法理解,弟弟为什么非要你跟学长分手。更无法理解,平时对你百依百顺的弟弟怎么就偏在这件事上这么倔。 这周末,你和弟弟又因为这事儿吵了起来。 你被他说烦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地道:“我就不分。而且我周末还要跟他出去玩,两个人同住一间酒店!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轮不到你来管!” 秦景沉眸色倏地暗了下去,如云翳过境般阴沉,他紧抿着唇,下颌线紧绷着,看上去情绪极其低落,又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诡异宁静。 你有些后悔自己赌气的话,但碍于面子,你只好继续强硬:“反正我谈恋爱是我的事,你少管。” 说完,你转身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你看见他还在客厅里坐着,茶几上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是你每晚入睡前必喝的。 即使刚刚闹得那般不愉快,他还是二话不说帮你冲了牛奶,你顿时心里不是滋味,讪讪地道:“我刚才在气头上,说话不过脑子,你别生气。” “你说周末要和他出去玩,还要住同一间房,是真的吗?”他抬眸,直直地望进你的眼睛。 你点头,然后喝了一口牛奶,奶香在唇齿间四溢,又补充道:“但住的是套间。” 意思是两个人不睡在一起,但这话并没有让秦景沉脸色好转起来。 他站起身,走到你面前,突然抬手摸了摸你的头,声音柔和得不像话:“姐姐,早点睡,晚安。” “哦,晚安。”你接着把牛奶喝完。 回到房间后,你困得不行,躺上床很快就睡着了。 天微微亮,你的意识逐渐清醒,感觉到温热的毛巾在你脸上轻轻擦过,擦完脖子一路往下,身上凉飕飕的,好像什么都没穿。 什么都没穿?! 你猛地清醒,连忙睁开了眼,你看到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青青紫紫,暧昧的痕迹遍野。 正在给你擦拭身子的人动作一愣,朝你看了过来。 他的脸逆着光,只有轮廓清晰,可你一眼就认出来这人是秦景沉。 是那个对你千依百顺的乖巧弟弟。 “姐姐,早上好。”他冲着你笑。 “你……”你双眼猩红,伸手指着他,难以置信地道,“这怎么回事?” 秦景沉轻笑了几声,捏住你指过来的手,顺势用毛巾覆盖住,攥紧你的手前前后后地擦,另一只手攀上你的脸,轻轻刮着,刺啦的触感让你止不住地发抖。 “姐姐皮肤好白好嫩,我好喜欢,怎么亲都亲不够。” 他竟然能把在你身上吮吻留下印记这种行为说的如此云淡风轻? 不对,他怎么能亲你呢?还是全身上下都亲了? 你们是姐弟啊,虽然不是亲的。 你瞬间头皮发麻,警惕地地往床头挪了挪,“你是不是疯了,我是你姐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啊。倒是姐姐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心思吗?”他目光灼灼,看向你的灼热视线仿佛要把你点燃。 “啪——”你直接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骂道:“你这个疯子!给我滚,我看见你就恶心!” 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他。 一来是他非常听你的话,做事伶俐又有耐心,你宠他还来不及。 二来是他这张脸实在太过精致俊俏,光是看几眼都发不起来火。 “恶心?”他捂住脸,狭长清透的双眸瞬间红了,涩声说,“姐姐,你这么讨厌我吗?你以前明明说的是,你最喜欢我了。” 不等你回答,他又委屈地说:“喜欢我的话,那为什么我亲你,你会这么生气?” “你到底明不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你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做出这种违背伦理的事,他居然在意的是她讨不讨厌他? 他笑了笑,说:“有什么问题?” “你是我弟弟!”你气急败坏地吼道。 他不以为意:“又不是亲生的。” 你哑口无言,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又说:“跟血缘没关系,我一直都把你当弟弟,我们之间不能这样……” 话还没说完,你的唇就被他堵得死死的,后脑勺被大手猛地扣住,整个身子也被他圈在怀里,怎么也挣扎不了。 这个吻侵略性极强,完全不似他平时的温柔乖顺,势必要把你的呼吸全部掠夺,双手紧紧圈住你,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你融进他的身体里。 你大脑混沌一片,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子很不争气地软了下来,双手无力地搭在他肩上。 就在你以为自己快窒息时,他终于放过了你可怜兮兮的唇。 他左手轻轻摩挲着你水润的唇瓣,右手则灵活地探入薄被,挑开内裤边缘一摸…… 滑腻湿润,他浅笑:“姐姐,你嘴不老实,但它很诚实。” 你瞬间面红耳赤,无力地辩驳:“我没有!” “姐姐,你说过喜欢我的,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在一起?” “我说的喜欢,是姐弟之间的!” 他毫不掩饰地看着你,目光贪婪:“我不想和你做姐弟,我要做你男人。” “有病!”你憋了半天也只能憋出这两个字。 沉默良久后,他说:“我用你的微信跟那个黄毛说了分手。” 他把聊天记录翻出来给你看,又说:“他答应得很爽快,连一句挽留都没有,一看就是个对感情敷衍了事的浪子。姐姐,他对你的喜欢,还不及我千分之一。” 你抢回自己的手机,分不分手你不是很在意,你在意的是他怎么会知道你的手机密码。 “你怎么打开的我手机?” 他俯身在你眉心亲了亲,说:“你的锁屏密码是我的农历生日。” “才不是”你连忙反驳,“那是我的高考成绩加了个一!” “是嘛,我记得你高考成绩是608,并不是619。” 你没想到他把你高考成绩记得比你自己都清楚。 谎言被拆穿,你恼羞成怒地推开他,扯上被子把自己兜头盖住。 “姐姐,承认吧,其实你也喜欢我。只是一直以为这种喜欢束缚于姐弟关系。” 他一边用他那低磁蛊惑的声音给你洗脑,一边俯下身来将你身上的薄被扯走。他的大手在你身上游走,火热的唇舌不停在你肌肤上停留。 你被他的撩拨惹得浑身战栗,一阵阵电流涌过身体,奇异的感觉朝你袭来。 诡异的是,你竟然一点也不排斥。 “姐姐,可以吗?”他突然停住,额头冒着细密的汗,似在强忍着冲动征求你的意见。 你大脑空白了一瞬,鬼使神差地轻轻点了头。 他挺身向前,同时低头含住你胸前的乳珠,缓缓抽送了起来,等你眉头不再紧皱后,他加大了力度和幅度,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房间。 “啊~轻点!”你有些承受不住,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安抚性地吻了吻你的唇,力道丝毫未减,大手揉着臀瓣,愈来愈快递顶弄起来。 薄雾的清晨,幽香宽敞的卧室,少男少女在粉红暧昧的氛围里相认了真心,美好的躯体互相试探着对方,温度攀升,彼此敞开心扉合二为一。 ————单篇完———— 苗疆下蛊病娇少年×甜美可人小白花你 【单篇可直接阅读。强制爱+病娇+HE】 ———— 初到苗寨,导游总是缠着买特产,你们不厌其烦,最后决定脱离队伍,自己去逛。 你们一共三个同学,都是好奇心极强的人。 不论木屋砖房,你们都要去瞅一瞅,走到后山时那里一栋棕红色吊脚楼吸引了你们的注意。 你走在最前面,很有礼貌地问:“请问这里可以参观吗?” 门口坐着个补衣服的老奶奶,她嘴瘪瘪的,朝你笑笑,苍老的手往里指了指。 大意是欢迎参观。 你抬脚越过高高的门槛,低头穿过垂直的黑色幔帐,里面很宽敞也很昏暗,有股奇异的幽香。 没走几步,你突然顿住脚步,只见厅堂中央的雕木边站着一位清瘦的少年。 他穿着青蓝色的苗族服饰,皮肤特别白皙,五官清朗俊秀,朝你看过来的一双眼眸很亮很亮,像极了夜空中的皓月。 你被他看得心尖一颤,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乱加快,脑海里的小人在尖叫狂舞。 一瞬间你想到一个词——惊艳绝伦。 能在这么古老的苗寨见到如此年轻俊朗的帅哥,你心情愉悦起来,笑着跟他打招呼:“你好呀。” 他静静地看着你,没说话。 很快,另两个同学也跟着进来了,在看到少年的一瞬间都不由得惊呼:“他好帅啊!” “他多大?看着比我们小吧?” “不知道耶。”你摇摇头。 他看上去确实才十来岁的模样,而你们三个都是快大学毕业的人了。 少年突然走到了你身旁,薄唇微勾,浅露出进屋以来第一个笑靥。 所以这是在回应你之前跟他打招呼吗? 你笑容更甚:“你多大呀?” 少年依然一言不发,但那潋滟的双眸一直在你脸上黏着。 两个同学小声嘀咕道:“他听不懂普通话?” “应该是。”你很赞成同学的猜测,转眸又和少年对视了一眼。 他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你,眼神格外专注,仿佛其他两个人是空气。 “他怎么只盯着你看?”一个同学悄悄在你耳边吐槽道。 你拧眉摇头,说:“不知道。” 在里面随便转悠了几下,少年一直紧跟着你,视线从没从你身上挪开过。 “这里怪阴森的,要不然咱们走吧。” 这间吊脚楼本就比其他屋子昏暗阴凉得多,里面还有个一直凝视着你的古怪少年,你点点头,连忙和同学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那少年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走得还比你们快。 他颀长的身子堵在门口,说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这么快就走了吗?” 你惊讶不已:“原来你听得懂,也会说普通话呀!” 其余两个同学也俱是惊愕。 你说:“我们只买了一日游的门票,还有很多地方没看呢。就先走啦。” 少年默默地注视着你,不肯让步。 “你让让好吗?”你实在忍不住了,再度开口。 少年垂下眼,借着外面的光,你看到他眼尾有些泛红。 僵持了近一分钟,少年终是沉默着往旁边挪了几步,你们如释重负地抬脚踏了出去。 在迈出吊脚楼的瞬间,你感觉右手的中指有些刺痒,还有轻微的疼。 你抬手看了看,手指上什么都没有,可能是摸到门框被细小的木屑刺了一下吧。 只是无人注意到,在你离开吊脚楼后,那少年都站在门口直直地望着你的背影,望了很久很久。 * 夜幕降临。 你回到离苗寨很久的一家民宿,格外的累,眼皮直打架。 匆匆忙忙洗了个澡后,你迫不及待地躺到了床上,进入睡眠。 本以为又会像平时那样,即使困得要死也睡不着,但意外的,你这次睡得很沉很久。 醒来的时候你头昏沉沉的,顺手去摸床头的开关,却发现怎么也摸不到。 这时你才意识到,这里好像……不是你待的民宿房间。 这是哪里? “你醒了?”清冽空灵的声音渐渐逼近。 你恐惧地蜷缩着身子,室内昏暗,你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逐渐向你靠近,看不清那人的脸。 “你是谁,这是哪里?”你的声音都在颤抖。 “看不清吗?”他低笑了声,抬手啪的一声按了下开关。 整个房间霎时亮了起来。 少年雪白俊俏的脸展露无疑,一双璀璨黑亮的眼睛淬着笑意。 “是你!”你瞠目结舌,这不是吊脚楼的那个古怪少年吗。 你左顾右盼,这间房不是木质的,应该不是那间吊脚楼。 正常情况下能和这么一个大帅哥独处你会很高兴,但这诡异的情形带给你的只有恐惧。 “这里不是吊脚楼,是我真正的家,很偏很远,没人会来。”少年看穿了你的心思,柔声解释。 你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少年手里还拿着一杯热水,他坐到床边,把水放到床头柜上,抬手摸了摸你的脸颊。 他手指纤长,冰凉冰凉的,有一瞬间你感觉是条毒蛇在你脸上爬。 你吓得想打掉他的手,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挨到他手时就没了力气,软趴趴地搭在他手上。 他顺势握住你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说:“按照我们这儿的习俗,我两三年前就该娶妻,但我一直没兴趣,直到遇见你。” 你头皮直发麻,声调都变了:“你疯了吧,我们才见了一面而已。” 少年抬眸,没有回答她,漂亮的眼眸顿时有些委屈:“你为什么那么快就走了?” 你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问昨天在吊脚楼为什么那么快走人。 “我不是说过了吗,还有很多地方没去,一个景点不能花太多时间。” 少年却执拗地道:“为什么不再多待会儿?” _________ 后续在爱发电,ID:熊熊南 处心积虑病娇男主×软糯糊涂蛋你 你在某次社团聚会的真心话大冒险游戏上惨败,同时跟你一起输的还有一位学长。 你们被在场的几个学长学姐要求完成“一百日情侣”挑战。 刚听到这个大冒险要求时,你其实并不是很抗拒,因为学长只比你大一岁,长相俊美又不失英气,还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和大帅哥假扮情侣,想想也不是难以接受。 但下一秒你开始担心人家大帅哥不乐意,小心翼翼地看向顾一诺:“学长,这个……” 顾一诺淡定地道:“你不介意的话,我没问题的。” “噢。”你笑着点头,心头莫名闪过一丝喜悦。 “哇——”全场的人开始起哄,“抱一个!抱一个!” 你尴尬到头皮发麻,无助地看向顾一诺,小声嘟囔:“怎么办啊学长?” “没事,别理他们。”顾一诺朝你勾唇笑了笑。 他转头又睨向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声音微冷:“你们差不多行了啊。” 起哄的人总算消停了,你也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着她:“谢谢学长。” “别叫的这么生分,你叫我一诺吧。” “嗯……一诺。”幸好你此刻披散着长发,不然他一定能看到你红透了的耳尖。 聚会结束后,外面下起了雨。 来的时候天气很好,你压根没想到带把伞,正一筹莫展事,顾一诺走到你身旁。 “我送你回去吧。” “男女生宿舍隔得那么远,会不会太麻烦你了?”你有些不好意思,平日在社团跟他不太熟,这次有交集也是因为一个恶趣味的大冒险。 “男朋友送女朋友回宿舍,麻烦吗?”顾一诺眉眼恣意轻佻,语气轻松到仿佛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你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进入了角色,左看右看,确定没有社团熟悉的人之后,才一本正经地说:“学长,这里没有人监督,咱们不用演了吧?” “挑战时间为一百天,也就意味着这一百天内时时刻刻我们都是情侣。” 你愣住,圆润漂亮的眼眸充斥着不可置信,什么时候玩个游戏玩这么大了? 顾一诺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也没关系,你要是真的不乐意,这个挑战就作罢吧。明天我自罚三杯,这就算结束了。” 一听这话,你顿时感觉这显得你玩不起一样,而且这次游戏本来就是你连累了他,结果反倒让他罚酒,这像什么话? “哦不了,学长,不就一百天嘛!没问题的。” “嗯。” 昏暗的路灯下,你没注意到他浅笑了下。 之后的九十天里,你秉持着好好完成挑战的心理,尽职尽责地演绎着顾一诺女友的身份。 最开始你很忐忑,但没多久你就发现,顾一诺不仅人帅,性格也很好,而且特别照顾你。 每天会早起帮你带早餐,没课的时候会监督你一起去图书馆学习,不管多晚都会坚持送你回宿舍。 你们几乎天天形影不离,很多人都知道了你俩是情侣。 起初,你还会特意跟他们说明,你俩只是在完成大冒险。 但后来你发现,顾一诺基本不会解释,好像并不当回事,你也就懒得次次解释。 关键是,你发现你还挺喜欢跟顾一诺待在一起的,甚至有几个瞬间你竟然希望这一百天过得慢些,再慢些。 但好景不长,周末的中午,你去社团储物间拿设备时,听到了真相。 几个师兄师姐正在储物间打牌,嘻嘻哈哈地说着各种八卦: “赵绵绵好蠢啊,那么离谱的大冒险,她居然一点都怀疑,还傻乎乎地执行!” “这第几天了呀,好像第五十天了吧。” “什么蠢哪,说不定她内心窃喜得不行,跟大帅哥谈恋爱多爽。” “真不知道顾一诺怎么会让我们打配合骗她,什么眼光啊。” “傻白甜玩着爽呗,而且她长得确实很可口哈哈哈。” “一百天一到,顾一诺把她一甩,她不会哭得屁滚尿流吧?” “肯定的,顾一诺就玩玩,估计不到一百天就腻了。” “……” 你在门口听到他们的这些对话,气得浑身直发抖,那些尖锐刺耳的嘲笑声不停在你耳边打转。 蠢?骗人?玩玩? 这一个个难听的词让你完全接受不了,你当即给顾一诺发消息:【你人在哪儿。】 顾一诺发了个地址过来,是离学校有点距离的独栋小别墅。 【我来接你。】 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学校里吵架不雅观,干脆到那小别墅里再跟他争论。 一路上,你一言不发,他看出来你的异常,伸手想摸摸你的头。 你立刻偏开脑袋躲了过去,他的手僵硬在半空中。 “绵绵你怎么了,心情不好?”他问出这话的同时,车已经抵达别墅门口。 你冷着脸下了车,又不想在大庭广众下争吵,便径直走进了别墅里,他紧随其后。 门一关,你心里的委屈逐渐蔓延,红了眼眶,质问道:“那个一百日情侣挑战,是你故意让他们那么说的?故意骗我的?” “谁告诉你的?”顾一诺神色微变。 你揉了揉眼睛,哽咽道:“你就说是不是?” “是。那场游戏也是我让他们互相配合,故意让我们俩同时输,故意提出那个挑战。” 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声音都变了调:“为什么?骗我就这么好玩吗?!” “绵绵,我……” “够了!”你一时无法接受这么多炸裂的消息,脑子特别乱,只想远离他,“是我傻,我以为大家都这么玩。没想到就我一个人傻乎乎地接受这种烂挑战!这件事到此为止。” 他拦住你的去路,问:“什么叫到此为止?” 你瞪着他:“不然呢?你还嫌玩我玩得不够?骗了我五十天,你还没腻吗?” “我没有玩你。”他解释道,“我对你是真心的。” 你气得想扇他一耳光,怎么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骗子!我讨厌你!”你推开他,一刻都不想多待。 倏地,别墅大门从外面关上,咔嚓一声上了锁,你怎么用力都弄不开。 你心头一咯噔,回头看他。 只见他扯了下唇,笑容肆意:“绵绵,本来带你来这里只是想让你尝尝我做的饭,现在看来,还有别的用处。” 他从身后拿出了一副拷脚锁链,一步步朝你走来。 __________ 后续在爱发电,ID:熊熊南 觊觎已久病娇养兄×笨蛋妹妹你 你是从小被家人捧在手心长大的小公主,漂亮美丽,无忧无虑,从来不曾有任何烦心事。 直到父母从福利院带回来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叫路宴。 他皮肤很白,轮廓流畅锋利,双眸如黑曜石般透亮,比你见过的任何一个男生都要好看。 比起你请了家教也考不好的成绩,他则轻轻松松考高分,学什么都在行。 逢年过节,他是备受夸奖的全优才子,你是被嫌弃调侃的笨蛋少女。 但你不服气,处处要跟他对着干,却一次次失败。 后来你去实习,碰到了棘手的工作,烦得谁也不想搭理,每天回到家总是一言不发。 许多天没有交流的路宴突然在爸妈面前主动请缨帮你做数据处理。 你正好也不会,同意让他帮忙看看,没想到他嫌弃你太笨,直接把电脑抢过去帮你处理完了。 你以为他刀子嘴豆腐心,是真的想帮你,便沾沾自喜,直接放松去玩了。 可转头第二天老板发现了端倪,把你训了一顿。 你才知道路宴是故意整你,回去跟他大吵了一架。 次次都这样,每当你好几天没搭理他,他就会故意找茬惹你生气,等着你找他吵架。 偏偏你又嘴笨,吵不过他。 你气不过,决心教训教训他,在某次聚会上故意在他的酒杯里下了药,等着他出洋相。 但等了半个小时,他半点事儿没有,反倒你脑袋晕乎乎的,整个人非常亢奋。 渐渐地,你越来越上头,双手勾搭上他的肩,笑嘻嘻地说:“来,我们来跳舞。跳舞~呼~” 旁边的人看热闹似的直发笑。 “她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你们接着玩。” 你听见路宴跟其他人交代了这么一句,就拉着你往外走。 你踉踉跄跄的站不稳,他嫌你走得太磨蹭,把你打横抱起…… * 翌日。 白炽光亮照得你睁开了惺忪睡眼,你感觉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尤其是某处又酸又涨。 这时你发现自己腰上揽着一截精瘦紧实的手臂,视线往斜上方移,路宴正撑着上半身朝你笑。 “啊——” 你吓得半死,看清楚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青青紫紫,暧昧的痕迹遍野,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你想起来是你在路上一直缠着他说不想回家,等他送你去了附近酒店,你又抱住他的腰不准他走,之后还缠着他玩脱衣游戏…… 你不懂,自己明明只就喝了一杯低度数的葡萄酒而已,怎么疯狂成那样。 你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干脆把锅甩到他身上:“我喝醉了!你送完我就该出去。” “不知道是谁跟八爪鱼一样缠我身上,我走得掉吗?” “那也不至于发展到……这种程度吧。”你气得想哭,再次强调,“我喝醉了。” “所以就想赖账?路蔓蔓,你多大了,能不能负点责任?”他理直气壮地说。 你傻眼了,说:“就……就这么一次,你要我负责?” 他郑重其事点头:“对。” “我不!我喝醉了!” “路蔓蔓,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不由自主想起昨晚挂在他身上是,说的那些黏糊糊的话——“路宴,你长得好好看”、“路宴,你唇色好漂亮,我想亲一下”、“我很清醒,我不管,我就要亲”、“对啊,我负责,敢作敢当”。 “呜呜呜……”你把头埋进被子里,简直没脸见人了。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你领教了他有多执着,他像极了古代把贞洁看得比命重的妇女,非要你负责到底。 而这段时间的相处,你渐渐被他洗脑了,竟然真的觉得两个人不结婚就收不了场。 等你打算向爸妈摊牌时,他却拦在你面前,说:“我去说。” 可想而知,他免不了爸妈的一顿毒打。 看他被打得伤痕累累,晚上给他上药的时候你特别心疼。 他却一直安慰你别担心,嘴角也溢满了笑:“他们终于同意了。” “皮都打开花了,你还笑。”你鼻尖酸酸的,看他这样就来气,都不怕留疤的吗? “值。” ______ 后续在爱发电,id:熊熊南 强势变态魔尊×楚楚可怜献祭公主 【单章为一篇完整故事,后续在爱发电噢~ID:熊熊南】 他睨着你脱下一层又一层衣衫,只余最后一件薄衫。 他戏谑:“怎么,要我帮你脱?” —— 齐国,司天台。 周遭铃音阵阵,空中浓云聚集,气氛极其压抑。 祭台之上,一人手举三清铃独自祷告,台下衣着华丽的众人在此刻皆是正襟危坐,脸上都带了几分紧张。 战事来临,齐国弱小,决心在众多皇子公主中选一位,送给魔神当祭品,以求借助魔神的力量,打败敌国。 众位皇子公主们唯恐抽到自己,妃嫔们则是替自己的子女惶惶不安。 国师鞑都晃动着手中的三清铃,长须随风摇动,嘴里念念有词。 所有人心尖一颤。 国师捧起木盒,他没有立即揭晓,而是看向皇帝:“禀陛下,臣已选好了献祭人。” 皇帝有些激动,双手都抑制不住微微颤抖,催着国师公布结果。而周遭皇子公主脸色都已经变得煞白,唯恐这个被抽中的倒霉蛋是自己。 国师扫视了一眼底下众人,眸光停留在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女身上。 “十公主,姜宁。”国师将木盒递给内侍,由内侍送了下去。 被选中的正是你。 你因为震惊尚未做出什么反应,反倒是你的生母先晕了过去。 “安妃娘娘!” 安妃醒来时,你曲着腿在床榻边,水泱泱的眼眸红得不像话,“母妃。” 安妃看着自己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桃腮杏目,琼鼻红唇,原是应当被捧在手心的公主,却出生在了这样一个战乱纷飞的年岁,还要被无情的生父当成祭品送去魔域。 “宁宁,我可怜的孩子……” “母妃……”你也为自己未来悲惨的命运而痛苦。 世人皆知,被送去当魔尊的祭品,结局只有惨死。 可你还不知道,你被选为祭品并不是偶然,而是早早就被人算计好的。 * 此时的明华宫内,国师正接过苏贵妃的赏赐,“臣多谢贵妃娘娘。” 苏贵妃雍容华贵的面容似淬了毒一般的阴冷,“明日魔域使者将对十公主进行检验,能否过关?” “贵妃娘娘放心,就算十公主命脉不合魔域标准,臣也能让此事万无一失。” 苏贵妃这才展开笑颜,“小丫头片子,你再得秦世子欢心有何用,本宫有无数法子让你滚出齐国。” 一旁的九公主甚是欢喜:“还是母妃有手腕。秦世子再喜爱十妹,日后也只能看着十妹的骨灰神伤。” 苏贵妃:“你切勿大意,没了十公主,还有其他人会争先恐后抢秦世子。” 九公主:“女儿明白,日后一定会讨得秦世子欢心,不辜负母妃的苦心。” 翌日。 浓浓黑烟过境,压弯了满城柳树,鱼惊鸟飞,白昼瞬间化为黑夜。 魔域使者临京城,百姓家家户户紧闭大门,足不出户。 只有皇宫敞开宫门,连同皇帝在内的所有人匍匐跪地,恭恭敬敬地磕头:“恭迎魔域使者。” “哪位是献祭者?”嘶哑厚重的声音从黑烟中传来。 跪在人群中,怯生生地抬起头看向他们,在看到一团团黑烟之后,似是有些害怕,又立刻低下了头。 使者们也没想到这次的祭品会是这般美人。少女眼波流转,弱质纤纤,因为害怕,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倒在地,却又不得不强撑着。 领头的魔域使者施法劈出一束刺眼黑金光芒,定在你身前,逐渐幻化成一块黑斑遍布的金镶玉。 “命脉合乎要求。带走。” 这句话像是对你做出了审判,意味着你成为祭品已是定局。 国师和苏贵妃等人不由得一阵窃喜。 你叹息,缓缓起身,向母妃和父皇告别:“女儿不孝,不能承欢膝下,父皇母妃千万保重身体。” “宁宁……”母妃和父皇统统潸然泪下,声音哽咽。 父皇心痛又愧疚,埋怨为什么选中的偏偏是你,也更恨自己无能。 * 抵达魔域后。身侧的魔域使者们好心警戒你:“姜姑娘,作为祭品,你一切都得以魔尊为首,切不可惹怒魔尊。” 你懵懂地问:“我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先去见魔尊,一切事务得等魔尊发号施令。” 魔域的顶空红黑晕染,无云无风无一缕阳光,袅袅黑烟漂浮而过,周遭静谧无声完全没有一丝尘烟气。 突地,空中飞的、地上飘的黑烟全都聚集在圆盘前,连行走的人也立即化成了黑烟来到这边。 浓密的黑烟有序地分成两列,从中间让出一条宽敞的大道。 “恭迎魔尊!” 你闻言连忙跪下,无尽黑烟里她是无法忽视的色彩。 红黑的上空蓦地炸出庞大的黑金流光,黑烟直坠下来,迅速幻化成人形。 魔尊身着黑色长袍,镂空银刀束发,系一缕鲜红丝带于发中,眉间点缀着紫红色花钿,棱角分明的面容冷峻冰寒。 你只敢偷偷朝他的方向瞟了一眼,原来叱咤三界的魔尊竟生得这般俊朗。 魔尊冷眸看向黑漆漆烟雾中间的一抹浅蓝身影,正是弱小胆怯的你。 在看清你正脸的那一刻,他俊眸微敛,闪过一丝惊异。 随即,阴冷低沉的嗓音回荡着整个魔域:“把她送到沧灵宫来。” “遵命!” 你神色一顿,魔尊这声音怎么听着隐隐有些熟悉? 尚未来得及思考,你就被一群小魔腾空架起,旋转着飞向沧灵宫。 每靠近沧灵宫一分,你的心就下沉一分。 这么快就要面临死亡了吗? 你忐忑不安地来到了沧灵宫。 你看向殿最里面的鎏金座椅上的魔尊,跪下双膝,施以最庄严的跪拜礼,“参见魔尊。” 魔尊手中拿着一枚血珠,淡淡地睨向你:“去池里。” “什么?”你愣住,没明白他这命令的意思。 他轻笑一声,从座椅款款走下,比你高出大半个头的他压迫感十足,俊眸在你浅蓝色的衣襟上逡巡一圈,低磁的嗓音环绕在你耳边:“没人教你该怎么做?” “没……使者们说要先见过魔尊,等您发令……”你被他凛冽的气场震慑住,但又不敢往后退半步,呼吸都紧促了几分。 你颤颤巍巍地继续道:“然后您说什么,我就得照做,凡事听您的。” “所以你还愣着干什么?” 你终于反应过来,连忙转身走向大殿中心的池子,抬脚刚要下去时,身后再度传来那低沉强势的声音。 “你洗澡穿整套衣裳?”他颇觉好笑。 你尴尬地扭头,一头雾水,这到底是要干嘛,难道要洗干净再上火场? 但你不敢迟疑,只好抬起手开始解开衣裳。 脱到最里层的薄衣时,你红透了脸,羞赧地抬眼看向此时正离你极近且毫不避讳注视着你脱衣的魔尊。 他怎么不走啊,怎么还盯着你脱衣裳。 魔尊看透了你的心思,不仅避开目光,反而戏谑地道:“怎么?要我帮你脱?” 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后续去爱发电看噢~ 权势滔天疯批摄政王×亡国公主 敌军攻入城门的那一刻,身为姜国公主的你深知被敌军抓走的凄惨下场,更后悔自己当初的愚蠢,你身着华服,毫不犹豫地从城墙上一跃而下,一心赴死。 然而预想的一切并没有发生,你被人救了。 救你的人,正是敌国背后真正掌权的摄政王裴御。 “想死?哪有那么简单。”裴御将你带走,攥在你手腕上的手力道极大。 你踉踉跄跄地跟着他来到了敌军的营帐,路过的将士见到他们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居然亲自扣押一个小丫头,纷纷震惊不已。 姜国已亡,你虽贵为公主,但姜国已亡,你不明白裴御把你抓来是为了什么。 你明明已经没了任何利用价值。 五日后,姜国所有城郡已经彻底被越国吞并,而你也跟随着军队前往了越国京城。 他把你关进了的王府,胜似牢狱,里里外外都有人看着你的一言一行。 “你到底要如何?”你备受煎熬,只求他明确给你个定论。 裴御刚从宫中上朝回来,身上还穿着华丽的官服,俊朗的眉眼还留存几分在朝堂上运筹帷幄的凌厉,望向你的眼神如狼似虎:“公主殿下以为呢?” 听到他念出这堪称讽刺的称呼,你心中的恨意翻涌,低头冷声道:“我已不是公主。”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公主殿下只需明白,你今后不得踏出这里半步。”裴御一步步朝你靠近,黑瞳似有旋涡般想把你吸进去,再吞噬彻底。 这眼神,你第一次见是两年前,你出游时被一群江湖杀手刺杀,千钧一发之际是他救了你。他看你的眼神也是如现在这般势在必得。 那时你还不知道他是敌国的摄政王,只叹这郎君好生俊俏,身手更是比御林军还矫健,你平生第一次体会到心动是什么滋味。 你为了感谢他,把他带回了公主府盛情款待,之后了得知他是进城寻亲的,便让他暂住公主府,还加派人手帮他寻亲。 这期间,刁蛮任性如你,却也对他付诸了从未有过的温柔和真心,待他胜过所有人,你把他当成你的真命天子。 后来,他不辞而别,你日日夜夜失眠,担心他出意外,不停派人寻找,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再后来,越军兵临城池,你看见了高台上众人拥护的摄政王那熟悉的面孔,你才幡然醒悟。 原来你当时带回公主府的竟然是一只中山狼,不仅所谓的寻亲是他骗你的借口,就连当初你被刺杀也是他一手安排的,目的就是要借你公主府的掩护,实施他在姜国布局谋划的目的。 而你,成了他覆灭姜国的帮凶,成了整个姜国的罪人。 你眼中含泪,凄凉一笑:“你不如杀了我,或者放任我去死,我只求一死。” “公主殿下,姜国从里到外都烂透了,就算没有本王,姜国的覆灭也是必然。”裴御在听出你一心求死的想法后,身侧的手悄悄攥紧,但脸上依然平淡如水,事不关己地陈述着事实。 你摇着头,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哽咽又悲戚地道:“那不同,不同。” 姜国上下官员腐败,百姓民不聊生,这些你又何尝不知。 可它覆灭归覆灭,你绝不能是促成这结果的帮凶,尤其是他的帮凶,这对你而言极其残忍。 “有何不同?”他突然抬起你的下巴,逼你直视着他,要你看着他回答。 你盯着这张曾经数次撩动你心弦、也数次让你恨之入骨的俊脸,所有堵在心头的话都难以出口。 你能说什么呢,说你曾经把一颗真心交付,说你曾违抗父皇的指婚只想嫁给他,说你曾在他突然消失后魂不守舍,说你曾无数夜里痛哭流涕只愿灭你家国的不是那日的少年郎? 但最后你嘴唇颤抖,什么都没说。 他不会懂的,他的眼里只有权势和阴谋,又怎会懂你的痛彻心扉。 “公主殿下,好好在这里待着,不要妄想逃跑。”他没再为难你,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拂袖而去。 你只想笑,就算能逃出这座府邸,天下之大,哪里又有你的容身之地? 国破家亡,你是助纣为虐的帮凶,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夜黑风高,你从袖子里拿出那包不久前收买婢女得到的毒药,面无表情地导入了茶杯中,毫不留恋地一饮而尽。 “来人呐!姜姑娘自尽了!”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疯了似的拨开人群,冲进房间,滑到在地,狼狈地爬起,小心翼翼抱起双眼紧闭的少女。 “阿婉!阿婉!”他颤抖着手探你的鼻息,双眼猩红,理智彻底崩溃,“把全京城的医者都叫过来!救不醒她,满门抄斩!” 当年被围剿命悬一线都没害怕的裴御,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极致的恐惧。 ——————— 后续是男主追妻火葬场,在爱发电可以看~ 爱发电ID:熊熊南 【女尊】心机绿茶病娇×女强人你 叮叮叮叮—— 你正躺在浴缸里敷面膜,听到铃声响了好几下,朝外面喊道:“应许,帮我看下消息。” “好。”应许就在浴室外,他拿起桌上的手机,熟练地输入密码打开,看到微信消息发送人时眸光暗了一瞬。 “谁发的,发的什么?”作为工作狂的你,担心是公司里的人有什么要紧事,连忙问。 “你的员工赵茵茵,她说策划修改版已经发到你邮箱了。”应许一边回答着你,一边手指灵活地开始删聊天记录。 这次给你发来消息的其实有两个人,一个就是你的员工,另一个是你的前男友顾寒,但后者应许完全没提到,甚至把顾寒发来的聚会邀约删的干干净净。 “你回她一句‘我待会儿就查看’。”看来没什么要紧事,你将水面漂浮的白色泡沫随手覆在手臂上,慢条斯理地继续享受泡澡。 “回了。”应许照做,发完后走进了浴室,绕到了你身后,那双修长的手按在你肩颈上的穴位,力道拿捏得很好。 你感觉身心都舒展开了,笑着仰起头,一双美眸含笑看向他。 应许会意,低下头将温热的吻烙在你唇上。 * 翌日,下午。 你刚开完会来到了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顾寒坐在你的座椅上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 “谁允许你坐我的椅子,滚到旁边的沙发上去。”你很不喜欢别人未经允许就乱坐你的位置,尤其这人还是你前男友。 顾寒挑挑眉,挪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笑着调侃道:“你这脾气还是这么爆啊,有人受得了你吗?” “有事快说,没事就滚。”你一点也不想跟他废话。 顾寒怕了你了,叹息一声,这才无奈地道:“知道你烦我,但你不是一向自诩公私分明的吗?我约你周末去茶餐厅是谈正事,你到现在都不给我个答复,那我只好找到你办公室来了。” “你什么时候约我周末去茶餐厅了?”你狐疑地睨着他,合理怀疑这货是不是大白天在做梦。 顾寒拿出手机,翻到了昨天给你发的几个消息。 看到那些消息,你不禁直蹙眉,翻开了自己的微信,对话框里空空如也。 顾寒瞥到了你的屏幕,顿时笑了起来:“哦,该不会是被人删了吧。咱俩都分手了,他怎么还防我跟防贼似的,要我说啊你可不能找这种……” “择日不如撞日。”你打断他的喋喋不休,拿上了包,说,“现在去对面商场随便找家咖啡店聊。” 顾寒嘴角僵了一瞬,观察着你的脸色,有些意味不明地说:“他私自看你消息,删你聊天记录,你不生气?” “没什么好生气的,赶紧走别磨蹭。”你面不改色地道,心里却早已经盘算好了怎么跟应许算账。 顾寒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不满地道:“我当初就是看了一眼你跟别人的聊天记录,你当晚就甩了老子,轮到应许那绿茶男,你就这么淡定大度?” “这跟你没关系吧?”你好笑地看着他。 顾寒被你这一眼看得有些心虚,表情变了又变,又恢复成纨绔样:“也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那绿茶男心机深重,到时候被骗财骗色倒霉的又不是我。” 你和顾寒去对面商场随便找了一家咖啡店聊B村开发的事。 不知不觉就聊了两个多小时,期间应许给你发来消息:【琳琳,已经到下班的时间了,怎么还没回家?】 你:【在公司对面商场一家咖啡店在谈事。】 过了几秒,你眼眸转了转,又补充道:【和顾寒一起。】 发完后,你微微勾了下唇,放下了手机,继续和顾寒聊开发的事。 二十分钟后,你们聊得差不多了,你却主动说:“再坐会儿吧,现在下班高峰期,容易堵车。” 顾寒不知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觉得你竟然愿意单独和他多待会儿,顿时高兴得找不着北。 “其实我现在也还是……”顾寒正想跟你袒露自己余情未了的心思,抬眸就看见了门口的不速之客。 你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过去,只见应许穿着清爽帅气的一身运动服站在门口,墨黑的头发因跑得太快而有些凌乱,利落俊朗的脸微微泛白,看着有些委屈和着急。 “你怎么来了?”你明知故问。 “来找你。”应许走了进来,一眼都没看坐在你对面的男人,只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你:“看你这么久没回去,有点担心。” 你佯装恼怒:“被删掉的聊天记录,你不解释解释吗?” 应许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低着头,立刻认错:“我错了,我当时不小心删的,之后怕你生气想重新找机会跟你说。” 他睫毛很长,在眼下蒙上了重重阴影,紧抿的唇似乎在压制着嫉妒和焦虑。 “行了,回去再说。”你目的达到,拿上了包,准备出门。 顾寒看着你俩一前一后地离开,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被你当成了骗应许的工具人,还在沾沾自喜,以为你回去肯定会甩了应许。 回家后,你还在佯装生气,故意没理他。 应许并不知道你和顾寒是为了聊正事,只担心你们有旧情复燃的可能,尤其刚才进门的时候,他看见顾寒看你的眼神含情脉脉。 这让他心头立即慌乱了起来。 滔天的危机感朝他袭来,他连忙走到你面前,委屈又可怜地说:“琳琳,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擅自删你的聊天记录了。” 你其实没生气,但就是想借此玩点花样,“那怎么办,我现在还是很生气。” 他下颌绷得很紧,犹豫地道:“那你惩罚我好不好?” “怎么惩罚?” 应许停顿了几秒,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你面前,说:“用它们可以吗?” 你接过他递来的精致礼盒,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条飘着幽香的黑丝带、银质手拷、墨蓝色网格上衣,白色长袜和衬衫夹…… —————————— 后续在爱发电,id:熊熊南 疯批变态黑帮大佬×清纯小白花你 “求你,放了我。” 你的第五次逃跑计划失败,被眼前高大的男人再次抓回了别墅里,昏暗的灯光下,他俊朗立体的脸隐匿在黑暗中,遮掩了他此时的阴翳盛怒。 半年前,你来到L国的一个旅游小镇度假,原本一切顺利哪知这边突然发生了动|乱,重重危险下你以为自己会命丧黄泉, 没想到情急之下随便躲进的一个仓库却让你幸运活了下来。 只是幸运,又不完全幸运。 你以为自己逃离了死难,却不想一转身又踏进了另一个生不如死的深渊。 那仓库是当地黑帮的管辖范围,你的贸然闯进虽然没有惹恼他们,但却引起了那个高大阴沉男人魏延的注意。 魏延看你的眼神简直就像猎人看掉进陷阱里的猎物,侵略性极强,压迫感让你后怕不已。而他的实际行动也印证了他如狼似虎的眼神。 从那天以后,你被锁在这栋别墅里,被他一步步逼迫撕碎掉所有的单纯,每当夜幕降临之际,你都被他狠狠拖入欲|海中浮沉。 起初你强烈反抗,后来你深知他的狠辣变态,开始学得乖巧起来,总算被允准走出这栋囚锢住你的别墅。 可当你以为自己有希望逃走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座孤岛,而岛屿上全都是他的人。 你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压根没有逃走的希望,绝望再一次吞噬了你,你哭着求他放了你。 他抬手拭去你眼角的泪,指腹因常年握抢而带有薄茧,摩挲着你细嫩皮肤上激得你颤栗不止。 “诺诺,这里不好吗?为什么总想着跑?”他语气极其温柔,但你依然听出了他话里蕴藏的恼怒。 你眼泪止不住地流,哽咽地道:“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他低头吻去你脸颊横流的泪。 等你哭声渐歇,他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诺诺,这是你第五次惹我生气了,你说,该怎么惩罚你?” 你恐惧地摇头,近三个月的囚|禁让你的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只一味迷糊地重复着“求你放过我”。 然而这话只让魏延的愤怒达到更高值,他眼神蓦地暗了下去,双手圈住你的腰,将你整个人翻转了过去。 双膝跪地,头被掰到侧面承受他霸道炙热的吻,几乎惩罚屈|辱的过程进行了一个多小时…… 你哭到嗓子都哑了,浑身无力地躺在地上,他怒意消散了不少,抱起你进了浴室…… 洗干净后,他把你抱在怀里,一边勾指滑过你的锁骨,一边低声威胁:“诺诺,还跑不跑?” “不跑了……不敢跑了…”你哽咽地回答他,因为你清楚一旦你的话让他不满意,那么今夜你就别想踏实睡觉了。 “再跑怎么办?不如把你这双漂亮的腿卸下来送给我怎么样?”他没那么好糊弄。 你被他的话吓破了胆,一个劲保证:“我不会再跑了,真的不会再跑了,真的。” 他轻笑了声,在你唇上落下一吻,玩味地道:“最好是这样。诺诺可不要出尔反尔。” 深夜,他环抱着你入眠。 在你快要睡着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咚咚咚——。 “延哥,北岛那边出事了。” 你的意识顿时清醒,心跳不由得加快,是明礼那边有行动了,等待了这么久终于迎来曙光。 明礼作为卧|底藏在魏延的一众手下中,在你第四次逃跑失败时他找上了你,向你表明了身份并愿意帮助你,条件是你需要潜入魏延的密室拿到一份秘密文件。 魏延不知你内心的窃喜,亲了亲你的脸,宠溺地道:“乖,等我回来。” “嗯。”你佯装还在睡梦中,迷蒙地应了一声。 待他一走,房间恢复安静,你等了好几分钟,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 海风呼啸,黎明的天空微微亮,旭日即将从海平面徐徐升起。 你站在游船甲板上,任由冰凉的海风扑打在脸颊,目光注视着离你越来越远的那座海岛。 “合作愉快。”明礼验收了你交给他的文件袋,满眼笑意。 你点头:“合作愉快。明先生,这船开往哪里?” 明礼:“海冰镇,我们会安排车送你去机场,回到你原来的地方。”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是你渴望了近半年的梦想,终于,你终于可以逃离这噩梦的地方,终于可以回家了。 在回到家乡后,你见到了日思夜想的父母。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们老了不少,为你担心了半年,头发都白了,但你怕他们伤心,只敢说一半实情宽慰他们。 在家里待了小半个月,你晚都会梦到那个男人,梦到他把你压在浴台、钢琴、沙发…… “啊——”你猛然惊醒,缓了很久才平复下来。 你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么在家里待着了,你得重新融入到社会当中,用忙碌来忘记那半年噩梦般的生活,忘记那个魔鬼男人。 在不断自我鞭策下,你开始了新工作,搬到了离公司很久的公寓居住,生活慢慢地步入了正轨,那段记忆也逐渐模糊。 两年后。 你加完班回到公寓,一边换鞋一边关上门,穿好鞋后你顺手按下墙上的灯光按钮,但灯没有亮。 灯坏了吗? 你狐疑地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然而光线亮起的瞬间,你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人。 “啊——”你吓得双腿发软,连忙拨号报警。 而那人站了起来,朝你走了过来,轻而易举就抢走了你的手机。 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光,你看清了那人的脸,是魏延。 他不是应该在牢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瞬间血液逆流般涌了上来,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地上,唇色发白,不住地颤抖着。 魏延蹲了下来,凑近到你面前,英俊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在你眼前放大,一如他带给你的恐惧。 他冰凉的手指刮蹭在你脸颊,低沉的嗓音在你耳边萦绕:“诺诺,好久不见啊。” ———————— 后续在爱发电,id:熊熊南 步步为营病娇学长×单纯小学妹你 你感觉自己被人跟踪监视了,可每次一转头,又什么都没有。 你怀疑会不会是自己疑神疑鬼。 直到昨天你收到了一份快递。 里面是一堆照片,全是你去学校上课、回出租房的路上的各种角度的照片。 一瞬间你被吓得毛骨悚然,到底是谁?那人想干什么? 你当天就去去报了案,但信息缺乏,除了被安慰几句,什么都没能解决。 之后的情况更加恶劣,公寓门口还会出现奇奇古怪的纸条和破烂的娃娃…… 你的状态越来越差,导致组里处理的数据出了错,被同组的学姐痛骂了一顿。 你不敢反驳,近日累积的情绪涌了上来,很不争气地红了眼睛。 学姐翻了个白眼:“要不要这么矫情,说你还哭?” “对不起,我马上修改…”你努力昂着头,想把眼泪憋回去。 学姐:“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自己把数据搞错,导致我们大家后续无法开展……” “行了。重要的是解决问题。”一道清冽低沉的男音突然出声,是同组的学长段则予。 “也是。”学姐停止了责怪,冷漠地看向你,“你出的错,所以下面的工作都由你来完成。” 你心头一紧,都由你来完成?那岂不是的工作到深夜? 最近有人在跟踪你,你不想在路上都没人的深夜回去。 可你出的错,就得承担责任,你只好硬着头皮说:“好的。” 很快,课题组的人陆陆续续走了。 你垂头丧气地坐回工位,开始工作。 “我来帮你吧。” 头顶传来熟悉又好听的声音,你抬头一看,正是段则予。 你摇摇头:“学长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太麻烦你了。” “你一个人处理,做完得多晚?”段则予干脆坐到你旁边的空位上,笑得很温柔,“而且那几个表我挺熟的,处理起来很快,不麻烦。” 他这话简直说到了你心坎上,你正担心处理完工作会很晚。 你感激地看着他,脸颊微红:“谢谢学长,我明天请你吃饭吧!” “不用这么客气。” 有了学长的帮忙,工作进度条直线拉快,但工作量还是很多,处理完是八点多。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总比深夜好,你默默这么安慰自己。 “我送你回去吧。”段则予突然说。 你今天已经够麻烦他了,不好意思地道哦:“我住在西区,有点远。这不太好……” “巧了,我跟你顺路。” “真的吗?”你眼神难掩惊喜,有人陪着你回去就心安多了,“那太好啦!”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跟你聊天,很巧的是,聊的话题都是你感兴趣的。 你没想到平时高冷寡言的他,私底下这么风趣,而且兴趣爱好竟然跟你雷同。 倏地,背后一阵风声掠过。 是熟悉的平时被人跟踪的动静。 你条件反射地回头,四处打望,整个人瞬间处于一种高度警惕的防备状态。 但一如既往的,你的背后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段则予也跟着你往后看。 你此刻已经紧张得额头冒汗,脸色苍白,磕磕绊绊地说:“没……” 段则予狐疑地打量了你几眼,温润的嗓音如晚风柔和:“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听着他温柔的声音,你忍不住想把那些积压的害怕和恐惧诉说出来,但又担心他会觉得你在胡说八道。 这年头哪有人会特意跟踪你,你又不是什么绝世大美女,也不是富家千金。 “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先送你回去吧。”他体贴地道,“如果你之后想倾诉,我随时洗耳恭听。” 你抬头看了眼他,月光洒在他脸上,衬得他俊美的脸皎洁无暇,恍惚间有种神明落入凡间来拯救你的错觉。 你心一动,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哽咽着诉说了这段时间的恐怖经历。 他听完很是震惊,沉默片刻后,他说:“那你这住的地方很不安全啊。” “是很不安全。有时候半夜还会有敲门声……”你很想换个地方,但房租都是半年一交,目前实在没钱搬走。 段则予沉默片刻,说:“我住的公寓旁边还有个小单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暂时搬过去住一段时间?等警方那边查出来再搬回去?” 这简直解了你的燃眉之急,你直接感动得哭了,抬手抹了抹眼泪,可怜巴巴地说:“一点也不介意!我之后有钱了,付你房租。” 段则予轻笑了几声,爽快地道:“这不急,你先安顿好。” “嗯,谢谢学长。” 你和段则予就这样成为了邻居。 他对你非常照顾,自那边跟他说了你的遭遇后,他几乎每天都会陪你一起回来。 在他的帮助和陪伴下,你总算度过了最痛苦的阶段。 久而久之,那人也没有再跟踪你了。 你的生活终于恢复了正轨。 还多了个意外之喜——段则予在你生日当天跟你表了白。 你当时脸烫得不行,心头小鹿乱撞,羞赧地点了点头。 他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了解你的所有喜好,会时刻考虑你的感受。 和他在一起之后,你渐渐地依赖上他,会向他撒娇,还会跟他耍小性子。 这天,他出外省实习,两人视频聊天时,你鼓着腮帮子抱怨:“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想我了?想我就去我的房间睡。” “才不是。”你当即羞红了脸,谁要睡他的床呀! 黏黏糊糊聊了一个多小时后,你才挂断了电话,但他那句“想我就去我的房间睡”尤在耳边。 你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他的房间,这是你第一次进来,一时间好奇不已。 他的房间很宽敞,设计得有些复杂,你一不小心就碰倒了拐角处的绿萝,脚底直打滑,整个人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手撑在墙壁上才稳住。 啪嗒—— 墙壁凹进去了一块,你惊讶地看向自己手按下去的那块地方。 好像是个暗格。 你想把陷进去的墙块拿出来,却不慎连带着里面的盒子也扯了出来。 砰,盒子砸在地上,弹出了里面放着的u盘。 你怕u盘沾了地上的水会有影响,赶紧连到电脑上查看。 然而在打开的那一瞬间,你看到成百上千的那些图片,瞬间血液逆流,浑身冰冷。 怎么会这样? ---------------------- 后续在爱发电看哦 疯批哥哥对你下蛊×天真单纯妹妹你(骨科) “需要带这么多东西吗?”你看着男人收拾行李的背影,不解地道。 徐如均:“要的,咱们以后就去城里定居了。” 你应了一声 ,扭头看到桌上放的照片后闪过一丝犹豫。 照片里你挽着哥哥的手,朝着镜头笑得青涩甜美,而哥哥没有看镜头,双眸看着你的脸,唇角带着笑。 你不由得想起前几天,你跟哥哥提出自己要跟着徐如均去城里生活。 哥哥沉默了很久,只问:“平时会回来看看吗?” 你犹豫着道:“我尽量?就是来回挺麻烦。” 说实话这山沟沟,你一点也不想回来,但你放不下哥哥这唯一的亲人。 他笑了笑:“是麻烦,那你就别折腾了,我去城里看你。” 你不记得那晚哥哥是什么时候走出你的房间的,你只记得,当时月光洒在他身上,显得格外低落孤寂。 “收拾好了!”徐如均的声音打断了你的思绪,“只是这些东西咱们怎么运还是个烦人的问题。估计得来回几趟。” “不用,我哥用他的两艘船运。一次就能搞定。”你连连点头。 “你哥愿意亲自送我们出苗寨?”徐如均不禁蹙了下眉,在他的印象里,滕沉可是一点都不待见他,甚至隐隐能感觉到滕沉不想他和你去城里。 “当然愿意啊,我哥对我最好啦!”你笑着道。 徐如均想起初次见到你哥时的场景,那双黑眸里充斥着敌意,他至今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 “可是。”徐如均左顾右看,确认没人后才说:“甜甜,我觉着你哥好像对我敌意很重。他是不是不同意我带你去城里?” “我哥同意的,他还担心我来回跑太辛苦,说以后他直接去城里找我。”你立刻反驳道。 徐如均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 过了一会儿,滕沉穿着青蓝色的苗族长袍出现在门口。 滕沉把你手里的东西接过去,说:“走吧。我跟你坐一艘船,徐如均坐另一艘。” “好!”你欢欢喜喜地跟着哥哥上了船,同时对还在岸边的徐如均催促道,“你快点哦,我哥划船很厉害的。 徐如均不服气地说:“我划船也很厉害,到时候你们得抓紧跟上我!” * 哥哥滕沉擅长各种秘术,在划船上几乎不费力气,很快就把徐如均甩了一大截。 你屡屡回头,都没有见着徐如均那艘船的影子。 “哥,你稍微慢点?徐如均不见影儿了。”你忍不住开口。 滕沉冷笑:“他不是说他划船挺厉害吗?” 你无奈摸了摸鼻子:“他吹牛的。你别放在心上,让让他嘛。” “让他?”滕沉脸色沉了下来,似在品味这简单的两个字,很快他又说,“凭什么要让他。” 你怔愣住,不明白哥哥怎么突然变了脸色。 但转念一想,可能是因为你非要跟着徐如均去城里住,从小相依为命的哥哥舍不得你,所以才对徐如均有意见。 噗通—— 突然响起一声巨大的水面撞击声,听着像是船翻了。 你心一惊,连忙回头,可目前处于江水拐弯处,什么都看不到。 “哥哥,你听到声音了吗?” 滕沉摇头:“什么声音?” 你担心徐如均出事,着急得额头冒了层细汗:“好像是船翻了,哥哥,我们赶紧调头去看看吧。” “好。”滕沉很听你的话,当即就开始调头。 然而,调头回去的速度远远比不上之前,你急得额头直冒汗,不停催促:“哥哥,你再快点,快点!” “已经很快了。”滕沉低了低眸,掩下眼底的情绪。 然而,当你们调回去时,你看见船翻了过来,江面上漂浮着棉絮、盆,以及一具无比熟悉的尸体…… “徐如均!”你无法接受不久前还冲着你笑的人,此刻竟了无生气地浸泡在水里。 “哥哥,你救救他!救救他……” 滕沉面露难色,为难地道:“灵灵,蛊术只能操控人,不能救死人。” “那怎么办……”你崩溃得大哭,哭着哭着,只觉得脖子一凉,然后整个人没了知觉,晕了过去。 * 醒来的时候,你躺在熟悉的卧室里,旁边的香炉点了安神香。 你顿了顿,想起在江面上看到的一切,忙不迭掀开被子要下床。 “你受了风寒,别急着下来。”滕沉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碗冒热气的姜汤,“先喝点汤。” “我不想喝。”你没有一点想喝的心情,“那个徐如均……” 滕沉顺势坐在床边抱着你,拍了拍你的后背柔声安慰道,“灵灵,人死不能复生。看开点。先把汤喝了。” 你彻底绷不住了,紧紧抱着他,哽咽地哭着:“哥,明明他很懂水性的,怎么会淹死呢呜呜呜呜……” “凡事都有意外。”与他温柔的安慰截然不同的是,他俊脸上的哀伤瞬间消失殆尽,冷漠得无动于衷。 你的手环在滕沉劲瘦有力的腰上,手指碰巧挨到他腰间系的沙镂珠子,里面养的那只金蚕蛊不见踪影。 你下意识出声:“哥哥,你的那只金蚕蛊呢?” 闻言,滕沉身子一顿,随后面色如常地道:“放在玉皿里。” 你噢了一声,总觉着有些奇怪,别的时候都算了,昨日出远门哥哥理应会把金蚕蛊随身携带才对。 “哥,我想去看一眼他。” 滕沉抬起手,指腹擦过你脸上的泪珠:“别看了,看了又要哭。” 你垂下头,没吭声。 “真要看?那先把姜汤喝完。”滕沉无奈地妥协。 你蹙了下眉,明明没觉得头晕身寒,怎么哥哥一直在劝你和姜汤。 “好。”但想着哥哥也是关心你,你还是把难喝的姜汤喝完了。 喝完之后,哥哥让你再等会儿,说是把尸体清理好了,你再去看。 你点头答应,可没多久脑袋又昏昏沉沉的,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你梦到了徐如均,他身上沾湿了浑浊的江水,脸色苍白,嘴里不停地念着“救我”。 “啊——”你猛然惊醒,头疼得厉害,连忙下床走了出去。 然而院子里漆黑漆黑的,哥哥的房间也没有一点光,你走进他的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余光瞥到角落里的玉皿,你眉心突了突,不知道秉持着什么心态,你下意识打开一看。 什么都没有。 与此同时,后山传来古怪的声音。 心跳莫名紊乱,你冒出一个极其可怕的想法。 你几乎是跑着去了后山,声音越来越清晰,就在你看清楚声音来源的那一刻,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只见你印象中温柔体贴的哥哥,正拿着刀对向地上的一具泡得发白的尸体。 而那尸体正是今早突发意外被淹死的徐如均。 “哥!你在干什么!”你冲了过去,阻止他继续破坏。 滕沉愣住,转过身来时俊美的脸上还沾了血,他连忙把刀藏到身后,强装镇定地说:“灵灵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没理他,越过他看向地上的人,在看到他右手小臂上泛着一条细长的黑色斑点时,你明白了一切。 “金蚕蛊!你给他下了金蚕蛊?”你难以置信地看向哥哥,有种天都塌了的崩溃,“所以他才会淹死是吗?” 难怪不让她看,难怪金蚕蛊不见了,难怪非要让她喝姜汤,一切的不合理都有了原因。 滕沉放下刀,眸中敛着笑,他一步步向你走来,“灵灵,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好吗?” ------------ 后续在爱发电1:熊熊南 天生坏种的疯批魔神×半吊子小仙女你 你逮到一只石妖在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少年。 “是他。”你认出了那少年。 正是你刚入凡间,险些被饭店老板赶走时,慷慨解囊为你付钱的那个俊俏郎君! 他还把身上的银两都送给了你。 你一直想感谢他,没想到这回寻到了报恩机会。 你把少年救了下来。 “是你?谢谢……”少年也认出了你,只是他身上似乎被打上了妖印,整个人虚弱又苍白。 凡人沾上妖印活不过半年,你不禁心疼起来:“我帮你解开妖印,我很厉害的!” 片刻后,什么也没改变。 你尴尬地吐了吐舌头:“今天……法力不太灵。” 少年垂着眸,苍白的俊脸可怜兮兮的:“能多活半年已是我侥幸。多谢仙子相救。” 你有点想哭,怎么好人总是不长命。 不行,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死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解开妖印的!” 就这样,你把这少年带在身边,每天都想方设法解他身上的妖印。 五个月后。 你蹲在地上,沮丧地哭丧:“呜呜呜,为什么还是解不开?!” 你不想他死啊,他长得这样好看,你还想着把他养到家里呢。 少年蹲了下来,平视着你,他有一双漆黑的俊眸,对视过来时让你不由得脸红心跳。 少年摸了摸你的头,说:“不打紧。大不了就是一死。” “你不能死!”你抹了把泪,固执地道。 你来人间一百年,好不容易看上个漂亮的小郎君,必须带回去养起来。 少年愣了愣,目光在你脸上逡巡了一圈:“为什么?” “我还要带你回家呢。”你软乎乎的嗓音说得很是坚定,“我是仙女,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少年点了点头,眼里全是对你的信任。 第六个月,少年大限将至,你只剩最后一个办法——用自己的仙丹来解除封印。 你虽是个半吊子仙女,但师父说你的仙丹很独特,里面蕴藏的能量巨大。 用仙丹解开一个小小石妖的妖印肯定不在话下。 你目光灼灼地看向少年:“我帮你解开妖印,你可要跟我回家哦。” “好。”少年笑了笑,笑起来的模样很是好看。 你的心扑通扑通狂跳,一瞬间勇敢了不少,不管啦,拼了! 你立即开始施法,慢慢从心口飞出了一颗金光闪闪的仙丹。 只是施法到了半途,你才发现少年身上的妖印很奇怪。 妖印上散发着与你同根同源的仙气。 你猛然惊醒,那不是石妖打的妖印! 那是上神施法的神印! 能让上神齐心出手来封印的,六界之中,只有魔神奇陵。 “你…是魔神……”饶是再天真,你也明白自己被他利用了。 仙丹倏地被少年吸走,融进了他的身体里。 少年额间亮出火红的花钿印记,瞳孔冒着幽蓝的光,那是强大到天帝都畏惧的业火。 轰——的一声巨响。 白烟从他胸腔弥散出来,天空中霎时出现了九颗连星。 你意识到,被封印数千年的魔神重现了,而你就是罪魁祸首。 “回来,小仙丹你的主人是我呀!你快回来!” 你急得满头大汗,咬着牙,拼尽全力想把仙丹重新夺回来。 不能酿成大错啊呜呜呜。 可你一个半吊子仙女,哪里抵得过苏醒的魔神。 夺仙丹不成,你反倒被他释放的业火灼伤,大脑混沌一片,渐渐晕厥了过去。 魔神一把揽住了你的腰,抬手在你脖子上轻点了下,落下了一圈禁锢的银环。 随后把你带去了魔域。 * 你昏迷了十天十夜。 这期间魔神解除封印,业火重现于世,杀戮遍野。 “唔,头好疼。”你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此时脖子上冰冰凉凉的,你低头一看,竟是一圈银环,还散发着魔气。 你瞬间想起了晕倒前的一切,自责不已,赶紧下了床要出去。 “去哪里?” 魔神走了进来,他那张脸和你记忆中的俊俏少年无异,只是眉心多了一记火红花钿。 可你却再也没有当初面对他的喜悦,取而代之的是惧怕和厌恶。 你不停往后退:“你、你是魔神。你骗了我。” 魔神依然像往日那般朝着你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是你从未问过。” 再看到这笑,你只觉得讽刺。 “是我错了。我不该救你。”你说着扯下手上的玉镯,从里面拿出师父送你的玉刃,费尽全力朝他刺过去。 玉刃刺向他的心口,和融在里面的仙丹感应上,迸发出金色的光。 就在你以为自己可以借此杀了他时,只见他手中燃起幽蓝的业火,直接将玉刃卷走烧毁。 “看来是封印太久,叫人以为本座脾气好。”他俊脸上的笑消失得干干净净,转而抬手上前攥住你的手腕。 同时,你脖子上的银环魔气缭绕,你完全动弹不得。 任由他把你推到在床上,身上的衣衫被他轻而易举地撕得粉碎。 “你要做什么?”你惊恐地睁圆了双眼。 “你说呢?”魔神将你的双腿扯开,随即去褪他自己的衣服。 你发现他的声音和平时不一样,低沉了些,喑哑了些。 “不要,你放开我,啊——” 他掐住了你的下颌,低头堵住了你的唇,将你所有的声音都封住。 他吻得急切霸道,舌尖卷入,疯狂掠夺,逼迫得你喘不上气来,无力地瘫软下来。 一边吻,他一边将手覆上你胸前的柔软,戏弄挑逗。 乳尖很快就受不了地立了起来,看起来楚楚可怜。 尝够了你唇齿间的清甜后,他终于放过了你被吻得肿起来的唇瓣,转而向下含入了小乳尖。 舌头轻巧地打着转,时而吸咬,时而舔弄。 “嗯~”你刚一出声就想钻到地底下,这种羞耻的声音怎么会是你发出来的。 胸前一阵阵湿润和酥痒,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发出那种媚音。 你不禁哭丧了起来:“求你,停下来……” 魔神抬头,随手扶去你的眼泪:“还没开始呢,停什么?省着点眼泪,该哭的还在后面。” “你……”你震惊地看着他将手伸向了你的腿间。 手指拨开粉嫩的阴唇,探了进去…… 紧致温暖的内壁立刻包裹住他,他眼神暗了下去,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抽出来换上自己的粗茎。 但还是耐着性子,伸进去一根,两根,三根。 酸涨奇异的感觉朝你袭来,你忍住想扭动身子,却被他一把摁住。 过了片刻,他的手指离开了。 紧接着是更为粗|壮的东西挤进去,你和他同时闷|哼了一声。 他抬起你的一条腿,挺腰整根没入,快速地抽送起来,一下又一下顶到最深处。 你的小腹酸软不已,哭着喊了出来。 他一边大力抽插,一边掰过你的脸,强迫你同他接吻。 你像只待宰的羔羊,任由他狠狠撞击,将你翻来覆去,换了无数个姿态贯穿。 甚至在将浓精射进你体内不久后,他又重新进来,这一次他还逼着你叫出来,不叫他就故意去揉那受不起刺激的阴蒂。 你一边被迫叫出声,一边忍不住哭,哭到最后,你的嗓子都哑了,他却兴致极高。 怎么操弄都不过瘾。 一个多时辰后。 你双目空洞地躺在床上,眼泪将枕巾浸湿,绝望险些将你淹没。 但你转念一想,魔神虽然苏醒,但魔力未完全恢复。 师父和师叔是天界战神,他们一定能重新封印他。 他们也一定会来救你的。 * 过了几日。 魔神把你带去了天庭,这里俨然成了一片废墟。 你心凉到了谷底,怎么会这样。 师父呢?师叔呢? 魔神把你关进了灵月宫,你曾经在天庭的家。 一连好几日他都不见踪影,他再次出现时,你忍不住问:“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反问。 你愣愣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魔神敛了敛眸,随意一挥手。 你的耳边回荡起曾经亲口说的话——“好想把你养到家里”、“我帮你解开妖印,你可要跟我回家哦”。 所以他是在兑现当初的话吗?可你现在一点都不需要了。 你说:“你不如杀了我。” “你想反悔?”他眼中怒火燎原,说好要把他养在家里,现在怎么一副不乐意的表情? 甚至竟然敢拿死威胁他。 你闭了闭眼,说:“不是。” 你只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压根不配活着。 魔神怔了片刻,火气顿消:“那是在怪本座这几日没留下来?” 你无语住,干脆闭上眼不再理他。 “会尽快。”魔神捏了捏你肉嘟嘟的脸,又在你颈上的银环轻弹了下,“先乖乖待着。” 你闷声没明白他说的会尽快是什么意思。 七日后,神魔两界即将开战。 你仍被关在灵月宫,完全不知外面情况如何。 突然紧锁的大门被一股强大的仙力撞开。 “师父!师叔!”你喜极而泣,激动地跑了过去。 他们赶过来救你,是不是意味着神魔大战,是天界赢了? 师父一把揽住你,发现你竟只剩凡身,顿时眉头紧蹙:“你的仙丹呢?” “被魔神融走了。”你忍了多日的眼泪终于决堤:“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闯祸了……” 师叔:“此地不宜久留,先走。” 二人不再多言,带着你往外飞。 然而—— 你脖子上的银环突然幻化成了一束魔烟,倏地袭向师父和师叔的胸膛,炸出了蓝色的火花。 是业火! “唔……”两人面色一凝,猛地吐了一口鲜血。 与此同时,南天门一阵阵魔烟幻化成形,最中央的魔神他额间花钿亮着金色的光。 那是你的仙丹。 魔神手执业火,逼出了你那枚仙丹里潜藏的无穷灵力,猛烈攻向了你的师父师叔。 二人原本和他大战三百回合都不在话下。 但他们方才遭到了业火暗算,法力被短暂禁锢,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碧空被染黑,天界传奇的两位战神就在这样阴暗的一天,以屈辱灰败的方式被虐杀,死无全尸。 你脸色惨白,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眼泪彻底决堤。 又被他利用了。 从头到尾,他都在利用你。 而他更是残忍地,用你的仙丹,给了你的师父师叔致命一击。 “师父,师叔,我对不起你们。”你闭上双眼,毫不犹豫地跳进了天池。 失去仙丹的你,跳进天池必死无疑。 嗜杀无情的魔神,在那一刻脸色霎变,向来运筹帷幄的他,却跟疯了似的冲过来。 ————-- 后续在爱发电,求仙女们支持~ 爱发电id:熊熊南 【人蛇】黏人病娇蛇妖×一心科研的研究员你 你是一个专心科研的自然生态学研究员。 这是你带团队来到原始热带雨林的第三个月。 “那是什么?!”走在最前面的同伴指着远处望天树下一团东西。 你很快反应过来:“是蟒蛇!小心!” 大家都忐忑不安,害怕这蟒蛇发狂。 但它盘成一团,头部垂在地上,一直一动不动。 它通体靛蓝色,斑驳的光影打在它身上,漂亮极了,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品种。 研究价值肯定很高! 你不禁有些激动,仔细观察了它几秒,发现它好像是睡着了,立刻拿出了麻醉枪。 麻醉针准确无误地扎在了那条蟒蛇身上,它睡得更沉了。 “这个新品种可得好好研究,争取发篇顶刊的文章。”你双眼直发光,这是三个月来最大的收获。 * 把靛蓝蟒蛇带回去后,你日日夜夜都在研究它。 这晚,到了凌晨三点,你还待在实验室忙碌。 男友看不下去了,走过来环住你的腰,下颌靠在你肩上,闷声说:“欣欣,好晚了,回去休息吧。” 研究有了些进展,你一点困意都没有:“你累了就自己先回去睡。” “不嘛,想跟你一起。”他顺势坐到旁边,将你抱到了他腿上,凑到你耳朵旁开始不停地细细啄吻。 “痒……”你轻笑着要躲开,“等回去。” “不要。”男友开始耍赖,抱着你不停地亲来亲去。 你们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后面的透明玻璃笼中那条沉睡许久的蟒蛇,神不知鬼不觉地睁开了眼。 它的双眼冒着幽紫的光,直直地盯着你的男友,凶狠非常。 砰的一声,它的蛇尾狠狠地击碎了玻璃,暴走了似的朝你们爬过来。 “啊——”你们尖叫了一声,它爬的速度实在太快,压根来不及反应,男友就被它的蛇身死死卷住。 男友的脸立即变得乌紫,快窒息得说不出话来,处于狂躁状态的蟒蛇还在发力,大有要将他活活绞死的架势。 你急得满头大汗,手抖着拿到麻醉针,朝它连连发了好几针。 然而之前立即生效的麻醉针,在此时竟一点作用都没有,反倒激怒了这条可怕的蟒蛇。 它继续收紧蛇身,盘成一个有一个的环,男友彻底断了气,被它甩在地上,死气沉沉的身体被挤压得变了形。 它扭头看向你,再次朝你爬过来,不过这次的速度倒慢了许多。 你吓得连连后退,直至后背抵到墙壁退无可退,干脆闭上眼等待死亡。 那一刻,你问自己,贸然把一无所知的它带到实验室来,后不后悔? 毫无犹豫的,你不后悔,只是如果能重来,你一定要更谨慎。 胡思乱想了一通,预想的攻击没有到来,你不禁疑惑地睁开眼。 只见刚才还处于暴走状态的蟒蛇,此时竟乖乖地盘成一团躺在你旁边,椭圆的脑袋耷拉在你腿上,那双幽紫的眸子正阖着。 麻醉针这个时候才奏效吗? 你连呼吸都放轻了,见它好像真的睡着了,这才蹑手蹑脚地挪开,连忙跑出去打电话找人来处理。 * 组长知道了这事,要求你把这危险的蟒蛇送走。 研究好不容易有了进展,你不想放弃:“我保证这次……” “你拿什么保证?” 你顿住,惭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我答应您。” 送走蟒蛇的那天,它被放进了最坚固的硬化玻璃罩里,外围还加了一圈渡电围栏。 几个工人把蟒蛇抬上了货车,它贴在玻璃上,一对玻璃球似的幽紫眼睛一直盯着你 货车越行越远,那条蟒蛇也愈发急躁起来,蛇身不停地扭动,似乎很焦躁。 在你关上基地大门的那一瞬间,它的躁动更加明显,还试图冲破硬化玻璃和铁皮围栏。 你有些担心它撞得头破血流。 出乎意料的是,那将连普通子弹都打不穿的硬化玻璃竟然被它轻而易举地击得粉碎,渡电围栏也被它掀翻。 它疯了似地穿行过来,所到之处蛇尾无不横扫,基地很快变得一片狼藉。 实验基地的人有的打麻醉枪、有的直接上了猎枪,然而它完全毫发无伤。 你心中大惊,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的想法竟是:它这也太反生物了,研究价值爆表。 但眼下大家想的都是逃跑,你也不例外,任何研究都没命重要。 没跑两步,你就感觉被一股巨力将你缠绕,双腿很快离地,整个人攀升到了半空中。 所有人都以为你会被绞死,包括你自己。 可它竟然圈着你穿梭进了你的实验室,把你放在工位上,自己爬到原来被关的地方,安安静静地趴了下来。 那双漂亮的幽紫眼睛又盯着你看,模样乖巧得像个被圈养的宠物。 你冒出个想法,犹豫着走过去打开了原来的玻璃门,试探着看它的反应。 它果然乖乖地爬了进去。 “你是想继续待在这里吗?” 它好像能听懂你的话,学着人类的行为点了点头。 你情绪复杂,纠结了几分钟后决心去找组长重新商量。 可走出去才发现基地空无一人,所有车都不见了。 他们跑路了,抛下了你。 你愣了许久,重新走回了实验室,那条漂亮的蟒蛇能感应你心情似的,竟默默凑了过来,用头轻轻碰了碰你的脸。 “正好可以专心研究啦。”你本就是个满心科研的人,基地有没有人都影响不了你。 没多久,你惊奇地发现这条蟒蛇很有灵性。 不仅竟然完全能听懂你说的话,还能按照你的指令完成任务。 “能带我去你家看看吗?”你打算研究它在栖息地的行为细节,想让它带你去丛林深处。 它非常听话,甚至看你走得吃力,直接将你卷在身上,力道控制得很适当,你一点也不觉得勒。 过了半个多小时,它停了下来,前方是一颗古老望天树,老得树心都空了。 你摸了摸它的脑袋,问:“能进去看看嘛?” 它盯着你看了几秒,你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又重复了一遍。 它这才带着你进去,然而刚进去,地下就蹿起了一道密密麻麻的藤蔓网。 你惊讶不已,没想到它还给家里安了道门。 “你好聪明呀。”你笑着夸它,它好像很高兴,连忙把你放到了一张毛毯上。 那毛毯看着像是鹿毛制成的,虽然有些粗糙,但躺着很舒服。 躺着躺着,你就睡着了,你实在太累了。 不知睡了多久,你感觉脸上****的,又有点痒,身上还被什么东西压着,很重很热。 你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有人亲舔着你的脸,一路滑到耳朵,他上半身压在你身上,而下半身竟然是长长的、靛蓝色的蛇尾。 “啊——”你吓得尖叫了一声,冷汗直冒。 他闻声抬起了头。 他长着一张俊美昳丽的脸,高挺的鼻梁和深邃幽紫的眼眸带了些异域风情的混血感,绯红的唇上还沾了些水渍,看着很魅惑。 看到他的眼睛是幽紫色,下半身的蛇尾是靛蓝色,你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是你。” 它竟然能变形成人的模样,虽然只有上半身。 “是我。”他突然出声,声音很好听,自带空灵感。 你呆滞住,竟然还会说话! 这里逼仄安静,他见你没再说话,又重新低下头继续亲吻你。 “别!”你连忙推搡他的头,七拐八扭躲他来势汹汹的吻。 他再次抬头,那双眼眸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发着幽光,像湖泊里的漩涡要把你吸进去。 “要亲亲。”他朝你笑了笑。 不等你反应,他直接堵上了你的唇,由于太过突然,你还来不及闭上唇,他的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大肆攻城略地。 奇异的幽香瞬间在你唇腔里弥散开来,你意识到他竟然在把分泌的蛇涎渡给你。 你想起在之前的研究中,发现他的蛇涎有致幻作用,连忙挣扎起来:“唔唔唔——” 他拧了拧眉,双手将你摁住,继续大肆掠夺。 “咳咳咳。”你最终还是被迫吞下了他渡过来的蛇涎。 脑袋开始晕乎乎的,视线也变得模糊,你感觉自己好似置身于一汪暖洋洋的温泉里,有点潮又有点热。 扑腾两下,竟有激|烈的水|花,让你整个人浮浮沉沉的。 身上更是被湿滑的东西舔了个遍,尤其在你两个柔软的粉红上停留了许久,又吸又咬的,你忍不住闷哼了声,身上的人瞬间兴奋起来…… 他手伸到你腿间,轻揉着你最敏|感的某处。 随后他腹下隐藏的深褶里弹出了两根粗茎,一根又粗又长,一根微微上翘,上面还有一圈细小的软刺。 他迟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这根应该不痛。” __________ 后续和男主视角彩蛋都在爱发电~ 爱发电:熊熊南 白切黑病娇人鱼×遇难被救小白花你 游轮驶入深海时,你看见水面泛着五彩斑斓的光。 又是它。 从几天前,你就发现这条海洋生物一直跟着游轮,它很神秘,每次都不露面。 “你到底长什么样子呢?”你很好奇它的全貌。 它好像能听懂你的话,突然用力甩了下尾,一整个鱼尾全都浮出了海面,缤纷绚烂的尾巴漂亮极了。 但还是没能看到它上半身是什么样。 渐入深夜,你关上了窗户,房间里还有咸咸的海水气息。 洗完澡后,你休息了一会儿便躺下睡觉,完全没注意到窗户竟悄无声息被拉开。 你睡得越来越不安稳,脸上总是痒痒的,还有点湿,身上的被子好像不见了,有冰冰凉凉的东西在你身上滑来滑去。 翻了个身后,你感觉腰被什么箍着,整个身子被翻了过来,唇上被温热的东西堵住,有点呼吸不顺畅,有湿软的东西伸了进来,挑逗着你的舌头,一会儿吮吸,一会儿绕着打圈。 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拥有着一张摄人心魄的俊脸,他跟你对视了一眼,弯唇一笑,随后又低下头,柔软的唇瓣碰上你。 双腿被他掰开,他滑下去,舌头舔在了最敏感的位置。 没一会儿,你感觉到那舌头竟然伸了进去。 你愣了又愣,太久没恋爱了,居然开始做这种梦,还是跟一个大帅哥? 这大帅哥的舌头还会变形,突然就变得很长很有韧性,在里面能直接伸到底。 舌上还有小颗粒,他故意用那小颗粒去碰肉壁上的褶皱。 “啊~”你忍不住呻吟出了声,被激得浑身颤栗。 这梦的感觉过于真实,唇上的触感、呼吸交织、身上的酥|麻都让你错以为是真实发生的。 翌日。 你醒来时闻到很浓的海腥味,低头一看,被子上居然有海水干了的痕迹。 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在一旁,身子也黏糊糊的,说不清怎么回事。 你醒了醒神,环绕着整个房间检查了一遍,没有人进过的踪迹。 “奇怪。”你不由得想起昨晚那个梦,可那只是个梦啊。 这样的情况不止一次,在之后的五天里,你每晚都会做那种令人羞涩的梦,醒来的床上也依然奇奇怪怪的。 之后你干脆把窗户和门都封死,第二天醒来终于没了那诡异的现象。 你心情大好,又去了甲板上吹海风。 突然侧面惊天巨浪,整艘船就被彻底掀翻,所有人尖叫声连连。 你不会游泳,海水呛得你呼吸困难,头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死亡恐惧。 意识快要丧失时,你感觉到水底游来一个庞然大物,看不清头部,只一条泛着五彩缤纷光泽的尾巴。 是它,那个神秘又漂亮的家伙。 它将你圈了起来,往上托起,你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但体力耗尽,还是晕了过去。 * 醒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身处一座孤岛,不远处有一个清澈的水池,池里竟有活鱼。 你实在太饿了,叉了一条鱼,生起火后就开始烤着吃。 吃完后,脚边突然被扔来了一条鱼,这鱼怎么自己到岸上来了? 你再次走到池边,瞬间愣住,水里泛着五彩的光,那条尾巴和你在海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是你!”你惊喜不已。 它突然一跃而起,水花四溅,你后退着闭了闭眼,再度睁眼时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它的上半身是成年男人的身体,腹部肌理分明,线条流畅完美,那张脸昳丽俊俏,琥珀色的眼睛瑰丽无比。 人鱼……这世上竟真的有人鱼。 “我在梦到了你!”它的脸跟梦里那张模糊的脸重迭在了一起。 它一眨不眨地看着你,突然笑了一下,灵活地跃上岸,那条长尾竟能在地面上穿梭自由。 你看见它捡起了地上的鱼,轻车熟路地清理了内脏,叉在棍子上去烤火。 过了一会儿,它把烤好的鱼递到你面前,口齿不清地说:“吃、池……” “你还会说话?”你感到很新奇,它到底是什么物种呀? “会、一、会点。”它说得很艰难,像刚刚咿呀学语的小孩。 你尝了一口,烤得还挺香。 “是你救了我吗?”你想起昏迷前看到了它。 它点点头,笑着待在你旁边,默默看着你吃。 见你快要吃完它又作势要去池水里抓鱼。 “我吃饱啦。”你下意识去拉它的手。 它手的皮肤温热光滑,想到它的上半身和成年男子无异,你连忙松开了手,掌心莫名有点痒。 而它低头看了一眼你刚刚拉住的地方,琥珀色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它笑着指了指你,又指了指它自己。 “什么?”你没懂。 它凑近过来,毫无预兆地在你唇上亲了一口。 这触感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救。喜、欢。”它吐字有些不清楚,但你还是明白了它的意思。 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救了你? 你惊愕地捂住嘴,它一条人鱼怎么会…… “谢谢。”你不知该说什么,只好道谢。 它又指了指对面的丛林:“那、住。” 你跟着它走了过去,两颗大树中间绑了张网。 “是你特意帮我弄的吗?” 它笑着点了下头,磕磕绊绊地说:“喜、欢、吗?” “喜欢,非常喜欢。” 天色渐晚,你躺在细网上荡来荡去,它就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给你扇走蚊虫。 没荡多久,你渴得难受,可水池里的也是海水,压根喝不了。 一旁的它突然跃进了水池。 再上岸时,它弯下身直接堵住了你的唇,大手扣住了你的后脑勺。 “唔唔唔——”你不明白它这是干什么,挣扎起来。 挣扎间,有一丝清甜的淡水被它渡了过来,顺着喉咙流了下去。 原来它是在过滤海水再喂给你,意识到这点,你没再乱动。 感受到你的配合,它吻得愈发深入,没再渡水过来也依然继续。 你头皮一阵发麻,连忙推了下它。 它这才离开了你的唇。 “谢谢。”明明只是给你渡水,但你还是不受控制地羞红了脸。 深夜。 海风吹得你睡不着,小声嘀咕了句:“好冷。” 话音刚落,身后的网就陷了下去,你落入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 它紧紧贴着你:“抱。” “……”你懵住了。 它只是条人鱼,不要把它当男人。 这么想着,你才能安心地接受他给予的温暖。 第二天一早。 海面上驶过来一艘搜救船,“有人吗?” 你倏地睁开眼,忙不迭跑过去挥手:“有!!!” 搜救船在海滩边停下,你迫不及待地上船,刚才上扶梯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叫声。 回过头,你看见那条俊美的人鱼正委屈巴巴地看着你,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泛着泪光,执拗又可怜。 “别、别走。”它艰难地说。 “谢谢你,但我必须得走,不能留在这孤岛上,后会有期。” 你转过身,上了船。 没有看见在你毫不犹豫转身的瞬间,它的眼神暗了下来,眸光沉得深不见底。 重返海域后。 你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条人鱼,它救了你,你都还没来得及报答它。 以后有机会一定…… 突然船体颠簸了几下,海上又掀起了巨浪。 这次你看清了巨浪的始作俑者,是一条五彩缤纷的鱼尾。 落入海水的前一刻,它游过来抱住了你。 你恍然大悟:“是你干的,上次也是,对不对?” —————— “是。”它承认了,眼神像铆钉一般钉在你身上,抱着你往那座孤岛上游。 “放开我,我不去那里!”你挣不开它的怀抱,只好扭头朝搜救队的人呼救,“救救我……” 它身子一愣,突然也回了头。 琥珀色的眼睛凶狠地盯着掀翻的那些人,双眸冒出一股强烈的无名火。 都怪他们,是他们带走了你。 如果不把他们彻底铲除,你还是会被他们带走,这么一想,它的目光狠厉到了极致。 它敛眸,奋力甩起了鱼尾,飞出了一片金光闪闪的鳞片,似利刃一般朝那些人划过去。 刹那间,几人被割破了喉咙,鲜血飞溅,染红了一大片海。 “死,该、死。”它很生气。 __________ 后续在爱发电:熊熊南 (强制爱)被你抛弃的疯批前男友×负心汉不自 你生的漂亮 家境不错,性格有趣,从小到大都不缺追求者。 无论是运动系校草,还是高岭之花学霸,亦或是暴躁校霸,都有向你表白的。 你秉持着“尝试”的心态,与他们认真交往,如果不合适就提出分手。 大家都是成年人,开心就在一起,不乐意了就分开。 目前为止,谈过的历任帅哥们都很通透,懂得好聚好散,虽然偶尔会悲伤难受,但从未死搅蛮缠过。 你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方式,并认为这才是正确的恋爱模式。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正常人中总会隐藏那么些个与众不同的疯子。 * 你最新的一任男友江烬,长是长得挺帅的,身材也棒,就是占有欲太强,还总是吃飞醋。 手机总被他查岗,晚上八点没到就催你回家,见到你和异性聊天就不高兴,甚至连你家猫的醋都吃。 你受不了了:“我们分手吧。” 江烬愣在原地,目光错愕不已,手里还拿着刚买回来的甜点。 “为什么?”他涩声说,眼尾泛红,有点要哭出来的模样。 你撇开脸,狠心地说:“哪那么多为什么,不想在一起了就分呗。” 你直接拉开了门,但他堵在门口不让你走。 “让开!” 江烬不仅没让,还小心翼翼地去牵你的手,却被你无情地狠狠甩开。 手里拿着的甜点掉在了地上,酥皮瞬间摔得稀碎。 正如他此时破碎的眸光,可怜兮兮的:“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都可以改的。求你了。” 你无奈地闭了闭眼,说:“不需要,分手就可以了。” “不想分手。求你别分手……”他不管不顾地要上来抱你。 你连连后退了几步,不耐烦地道:“好聚好散不行吗?你这样真的很烦。” 他眼睛里泛着泪光,唇瓣都快被他咬出了血,固执地不肯放你走。 僵持了快一个小时。 他终于失魂落魄地挪到了旁边,让出了位置。 但他目光仍充满了执拗:“不分手,我不会同意的。” 你懒得再跟他废话,径直走了过去,随后就把他电话和微信全都拉黑了。 * 经过这一任男友,你涨了点教训,以后恋爱一定要谨慎。 可一个月不到,你就又坚守不住了,和一个冲浪运动员弟弟坠入了爱河。 这不是你的错!帅气小奶狗强势追求,他懂得你所有喜好,处处都踩在你的点上,这谁怎么顶得住哇。 “姐姐,这周末有空吗?想带你去一个私人岛屿玩。”他问。 你惊讶住:“私人岛屿?”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嗯,我的岛。那里很适合冲浪。” “我不会冲浪耶。” “我教你呀。” 你正好想多学点技能,便笑着答应了。 周末。 你们同一趟航班先抵达了东南亚的一个港口城市,随后再做轮渡去往他说的那个岛屿。 “好麻烦呀,那个岛这么偏僻的吗?”你有些累了。 “还有三个小时,你累了就先睡。” 你求之不得,靠着他的肩膀就睡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间,你好像听到旁边有人在说话。 说什么——人我送到了,钱记得打上。 随后你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那人抱着你下了船,还上了楼。 依稀间你闻到了久违的檀木香。 檀木香?这不是你上一任经常喷的香水吗? 你倏地睁开了眼,入眼的是一张仰视角度下的俊脸,怎么连脸都是前任? 他察觉到你醒了,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抱着你进了一间房。 愣了又愣,你清醒了不少:“怎么是你?滚开!” 啪嗒一声,他脚一台,把门关上了。 你被他轻轻放到了床上。 刚一躺下,你就弹了起来,四处找自己的包,却发现在他手臂上挎着,“把包还给我!” 江烬从你的包里拿出了手机,戏谑道:“怎么,想给你那个小白脸现任打电话?” “什么意思?”你意识到不对劲。 江烬当着你的面放了一段录音。 内容很简单,从头到尾,那个小奶狗来到你身边就是他的授意。 你后知后觉,难怪那人刚出现就那么懂你,你还傻乎乎地以为碰到了天选。 原来都是他的诡计。 “都说了好聚好散,你现在整这一出是想干什么?”你怒目圆睁,眼底全是震怒和厌恶。 江烬是你谈过最帅的一任,但也是最难缠的一个,你快后悔死了。 他被你眼里强烈的反感刺痛,低了低眸,一边笑着,一边当着你的面把你的手机掰断。 随后他打开了一旁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套锁拷…… “你这是干什么?”你被他吓到了,连忙往后退。 脚踝却被他一把抓住,他力气太大,你完全无法抵抗,整个人被他拖了过去。 ___________ 后续:男主把女主关进小黑屋,强制爱 在爱发电可看,ID:熊熊南 对你觊觎已久的疯批病娇弟弟×清冷美女姐姐 你生活在一个畸形的家庭里。 父亲早年出轨,甩了母亲,娶了小三。 偌大的家,你活的不如佣人,唯一关心你的竟然是小三的儿子。 他比你小一岁,跳级后跟你同班,成绩优秀,处处都胜你一头。 可他偏偏很喜欢黏着你,不管你多烦他,都死皮赖脸地跟在你身后。 高考那年,你填了个离家很远的大学。 “姐姐,你的成绩完全可以报A大。”林北骁在志愿填报截止前一天突然找到你。 你白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 他没在意你恶劣的态度,依然好言相劝。 “你说够了没。”你烦躁地把手中的杯子摔了过去。 本来只是随手一摔,没想到他突然挪了一步,杯子正砸中他的额头,瞬间就流了血。 他随手一擦,手上全是血,抬起头时眼神委屈极了:“姐姐……” 你连忙找来医药箱,“你不躲还往上凑,想干什么?” 他半蹲下来,昂着头让你帮忙包扎:“想让你消气。” 你愣住:“消什么气?” 他看了你几秒,低落地说:“难道不是因为赌气,才选那么远的学校吗?” 被他说中,你面色一僵,沉默着没说话。 “姐姐。”他趁此继续,语气真诚还颇有些撒娇,“再好好考虑下吧。” 这时,继母刚好路过,见状冲过来一把推开你。 继母气冲冲地说:“林雪,你发什么癫,自己没考好就把火撒在我儿子身上?” 你的确没考好,而林北骁是市状元,家里人都以为你嫉妒得发疯。 继母这态度瞬间让你彻底清醒,你不该犹豫的。 你扔下纱布,让林北骁自己包扎,便转身走了。 “姐姐!”林北骁顿时慌了,顾不上一直在流血的伤,上前去拉你的手,却你冷漠地甩开了。 眼睁睁看着你离开,他的心沉入谷底,浑身冰冷,他知道你下定决心了。 继母连忙关心他:“儿子,你没事吧……” 林北骁脸上的乖巧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不耐烦地甩开她,眼神冰冷:“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继母无措地看着他:“你被她砸破相了,我说她两句还有错啦?” “我就是被她砸死,也轮不到你管!”林北骁神色突变,狠厉得令人心惊,“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说她一句。” 继母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一刻她仿佛不认识自己这个从小优秀听话的儿子。 晚上。 离志愿填报截止还剩最后二十分钟。 门外的少年哀求了很久,“姐姐,求你开下门。” 你闭了闭眼,走过去开了门,说:“别白费口舌了。” “姐姐……”他自知劝不动你,便换了个请求,“去了大学,能不能还保持联系?” 你摇头:“没这个必要。” 你不想再和这个家里的人有任何瓜葛。 从抵达大学的那一刻,你就把家里所有人都拉黑了。 * 开学以来,你陆陆续续收到过很多的添加请求、电话、短信。 这些都来自一个人——林北骁。 他总是不知疲倦地说:【姐姐,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只跟我联系可以吗,我不会和家里任何人说的。】 你一次都没理会,次次都拉黑,不知道他拿来那么多号,入学两个月来就没断过。 最近一次,他说好想你,想来找你。 你完全没有当回事。 可没过几天,他真的跨越了大半个Z国来找你。 他站在校门口,没有校园卡进不来,一遍又一遍地拨打你的电话。 “姐姐,出来见我一面吧。一面就好。求你了。” 你越过围栏看到他落寞的背影,你犹豫过一瞬,最后还是狠心地掐断了电话。 很快下起了暴雨,他没带伞,淋得浑身湿透,仍倔强地站在门口等。 最后是保安看不下去了,把他赶走才算了事。 自那之后,他没有再来打扰你。 * 一年后。 周末,你做兼职回校的路上碰见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酒鬼。 他看见你只有一个人,胆子顿时就大了起来,“美女,交个朋友呗。” 你不由得加快脚步,想避开他。 没想到这直接激怒了他,他上前攥住你的手,恶臭的酒气熏得你想吐。 “滚开。”你拼命挣扎,但哪里挣脱得了一个发怒的酒鬼。 就在你快要崩溃时,手上的力道一松,随即而来的是一声声惨叫。 许久未见的少年,竟出现在你眼前。 “林北骁?” 只见他一手揪住了那酒鬼的头发,一手使劲地捶打他,一拳比一拳重,每一脚都踹得极狠,浑身散发的戾气骇人。 很快那酒鬼被打得倒在地上哀嚎求饶,身上见了血。 别打了。”你害怕打出事,想让暴怒状态的林北骁停下来。 但林北骁完全没听,大有想把那人打死的劲头。 “林北骁!”你费力地放大了声音,“再打下去会出事的,没必要因为这种人毁了自己的前途。” 他这才松了手,月光下那双眼睛格外的亮:“你其实也是关心我的,对吗?” “这不重要。”你赶紧打了120。 林北骁抢过你的手机,一把摁断,执拗地盯着你:“重要,你先回答我。” 你快急死了,他怎么拎不清啊。 “对,也关心你。”你敷衍地点头,只想把那倒在地上的酒鬼送去医院。 林北骁这才把手机还给了你。 处理完酒鬼的事之后已经半夜两点。 “我送你回学校吧。”他抢先一步说。 你被那酒鬼吓到了,不敢一个人回去:“好。” 到了校门口,沉默蔓延在你们之间。 最后还是你先开的口:“你跟着我多久了?” 他涩声说:“一年了。每个周末我都会过来。” 你惊愕不已,他悄悄跟了你这么久,你竟一次都没有发现。 “为什么?”你抬头看着他。 他眼尾很红,像是强忍着不哭:“想见你,又怕你厌恶我。” 你沉默了许久,妥协道:“以后想见就见吧。” “真的吗?”他欣喜若狂,不管不顾地上前紧紧抱住你,声音带了哭腔,“姐姐,我真的好想你。” “嗯,很晚了。先休息吧。” “晚安,姐姐。” 等你一走,他立即收起脸上的委屈,眼里淬着势在必得的野心。 他又去了趟医院。 病床上的酒鬼见只有他一个人来,立即坐了起来:“你下手太重了吧,得加钱啊。” 要是知道演这场戏会被打得半死,他绝对不接。 “加钱可以。”林北骁笑得极其阴冷,他走了过去,抬手摁在酒鬼的一只胳膊,“不过你这手碰到了她,卸下来很公平吧?” ---------------- 后续在爱发电:熊熊南 心狠手辣疯批杀人狂×小天使美女你 【救了个疯批杀手后被盯上/囚禁/强取豪夺】 —— 深夜回家,你看见一楼角落有团黑漆漆的东西。 还有很浓的血腥味。 “谁在那里?”你举着手电筒照过去。 角落里的男人抬头看了过来。 他五官俊俏,但那双眼睛漆黑深沉得瘆人,有种站在地狱里凝视你的可怕压迫感。 浑身上下充斥着危险又神秘的气息。 然而他好像伤得很严重,只看了你两秒就晕了过去。 你走了过去,喊了他几声,他都没反应。 担心他失血过多出事,你只好先把他扶进了房间。 家里储备了许多医用药物,他身上最严重的是左肩的枪伤。 你处理过类似的伤,也算有经验,头疼的是家里没有麻药。 “会很疼,你忍忍噢。”你对着已经昏睡的他低喃了一句。 刚在伤口上消了毒,他就醒了,双眸迸发的全然是凶狠又警惕的目光。 你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他压制住,手臂被反剪在身后,疼得直皱眉。 你连忙开口:“我不是坏人,我、我是在帮你处理伤口。” 闻言,身后的男人顿了下,似乎是在审视整间房。 几秒后,他松开了你。 你吃痛地揉了揉手,看着他说:“受伤这么严重,怎么还有这么大力气呀?” 他没说话,而是直接抢过你手上的棉球和镊子,麻利地把伤口里的残壳取了出来,消毒包扎…… 你光是看着那血淋淋的一幕都觉得疼,可他愣是半点眉头都没皱,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随后他自己又处理了几处伤,可后背的伤他一个人处理不来。 “我帮你吧。”你突然出声,帮着他把后背的伤也包扎好了。 他低头看向你,沉默良久后问:“为什么要帮我?” 你愣住,作为一名医学生,看到重伤的人第一反应就是施救。 “职责所在,我是名医学生哦,正在实习期。” 你笑了笑,眉眼弯弯的模样看着傻乎乎的,又有几分不多见的纯真。 “你呢?长得这么好看,是艺术学院的吗?” 他面无表情,冷漠得很。 从没见过他这么不爱说的人。 不过你是个小社牛,立刻又说:“沉默就是默认啦!” 说完你还自顾自地笑了两声,笑起来的两颗小虎牙显得你愈发好骗。 “……”他蹙了蹙眉,还是没说话。 你不免挫败:“那你先休息哦,我不打扰你啦。” * 大半夜,你肚子饿想煮面吃。 刚到厨房,他就打开了房门门。 你惊讶:“你也饿了吗?我很快煮好,你坐着等一下。” 其实他只是习惯性听到动静会警惕起来,但还是抬脚朝餐桌走了过去。 煮好面后,你给他盛了一大碗:“快尝尝,好不好吃?” 他却先推给你,让你先吃。 你哑然失笑,他怎么这么警惕呀。 尝了一口后,你笑着说:“你看,没毒。” 他这才动筷子吃了起来。 “你为什么会受伤?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呀?”你没安静多久又问他各种问题。 他突然抬头看向你,诡异一笑:“专门杀人的。” 你笑容僵住,以为他是嫌你吵才故意这么说,讪讪闭嘴。 但过了会,你又忍不住说:“你要是暂时不方便出门,可以先住我这里哦。” “真的?”他这次回应得很快。 你:“当然啦。” “目的是什么?” 你以为他是问要交钱之类的,摇头道:“我不收钱的。” 他看你的眼神像在看外星人,他的世界观完全无法理解你的行为。 * 他住在你家里的期间,你白天去医院实习前,都给他做好了早饭。 晚上回来时,你经常给他带各种好吃的。 他一开始不肯吃,你次次都先尝了几口,他才吃。 后来他才没有防备地接过你送的零食甜点。 你们相处得越来越融洽。 你发现他除了话少,什么都很好,聪明反应快,甚至懂得也很多。 他有次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答不上来,但耳朵微红,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底发酵。 最后你轻声说了句:“就是想对你好。” “会一直这样吗?” 你下意识点头:“会。” 他盯着你看了许久,第一次对着你笑,虽然笑得很浅。 原来他笑起来也这样好看,你耳朵更红了,心里竟隐隐期待他能多留些时间。 * 这几天,你实习回来得越来越晚。 但每次他都在客厅里等你。 今晚你又是半夜三点多才回来,心情很差,小脸都垮了下来。 他主动问你:“怎么了?” 你瘫在沙发上,向他吐槽科室主任有多过分,还吐槽了xx病房的病人家属有多刁钻。 “很快就不会烦恼的。”他沉默了片刻后说。 你当他在安慰你,顿时笑了:“谢谢。” 稍微坐了会你就去洗澡了,出来没看见他人,只见他房间门关着。 看来是睡了,今天还没跟他说晚安呢。 翌日。 你听到了两个可怕的消息——科室主任被拧断了脖子,xx病房家属被分尸。 “好可怕,这多大仇多大怨啊。” “这种变态杀人狂很疯的。大家都小心点。” 护士站的几个护士们在叽叽喳喳讨论,大家都诚惶诚恐。 你听得头皮发麻,开始担心自己的安危。 回家随口提了一嘴,他竟然主动说以后都接你上下班。 “真的吗?”你惊喜不已,眼睛微亮的仰视着他,“那我们这算是……” 他笑了笑:“你喜欢我么?” “喜欢……”你小声地道。 你们离得很近,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薄荷香。 倏地,他低头在你唇上落下一吻:“我也是。” 这晚后,你们正式成为了男女朋友。 他开始主动做早餐,午晚饭也天天送,不管你下班多晚都亲自来接,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 诡异的是,凡是惹你不开心的人,全都消失了,且无一例外不是惨死。 大家和你相处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到了你。 这天,警方带你去了审讯室。 “江淮是你男友吧?” 你点头:“对。” “我们怀疑他是职业杀手,涉嫌近期连环虐杀案……” 你回想起最近的一切,好像在你跟他说起某个人怎么样之后,那人就死了。 从审讯室出来后,你一直魂不守舍,不敢相信这件事,你男友竟是最大嫌疑人。 * 下午,审讯你的两名警官也被人杀了,手法残忍高超,没留下任何证据。 所有人都很恐慌,这个杀手太肆无忌惮了。 你浑身冰冷,愈发觉得恐惧,萌生了逃跑的想法。 晚上回家时,你努力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说自己临时要去外地出差。 “我陪你去吧。”他上前环抱住你,细细地吻在你后颈。 你僵住,支支吾吾地找理由不让他陪。 他突然把你掰正过来,唇角微勾:“宝贝,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 后续在爱发电,ID:熊熊南 病娇黏人小奶狗×玩嗨被抓的你(爆炒,已发 你是个忙碌奔波的事业批,近日又横跨大半个Z国出差。 临出发前一晚,小狼狗男友迟迟没有帮你收拾行李。 你看到空空如也的行李箱:“还没收拾吗?” 男友刚洗完澡不久,浓密的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凝眸看你,“我跟你一起去吧。不想两个星期见不到你。” 你被他看得心尖一颤,差点就要心软,幸好稳住:“不行的,这个项目很重要,我不能分心的。” 每次到了晚上,他这乖巧听话的面具就会立刻撕下,把你扑倒,连着一两个小时都猛得停不下来。 这次要是带他去,你担心自己第二天下不来床。 “我会克制住的。”男友靠近了过来,清新的男性荷尔蒙毫无预兆地袭向你的鼻间,浴袍微敞,白皙的胸膛肌理分明,下巴挨着你颈窝撒娇,“真的。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闭了闭眼,咬牙坚持道:“不行。” 见你坚持拒绝,他只好说:“好吧,那你要记得想我。” 你点点头,心里却暗喜,这回终于不会24小时被黏着了。 殊不知你嘴角勾起的浅笑被他尽收眼底。 他低了低眸,颀长凌冽的身姿弥散着一股低迷又隐忍的气息。 * 华灯初上,A城的夜景绚烂迷人眼,你顺利地完成了项目谈判。 散会后,你在合作方的盛情邀请下来参加热闹的party。 驻唱的乐队全是一水俊俏的年轻帅哥,声音清澈又好听,活跃气氛的伴舞更是打扮得潮流夸张,还特别会来事,把在场的人哄得心花怒放。 有个穿着黑衬衫的长卷发帅哥主动走了过来:“小姐姐,能邀请你跳支舞吗?” 你闻到他身上和男友相似的香水味不由得一怔,随即点了点头:“好呀。” 自从和男友在一起后,你都再也没牵过任何一个帅哥的手了,这回手拉着手跳舞感觉还挺新奇。 长卷发帅哥似乎对你很感兴趣,一边带着你跳舞,一边在不停找话题与你攀谈。 你一时兴奋,完全忘了十点钟要给男友发消息说晚安的事。 包被你放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手机响了好几声。 然而现场的音乐声、鼓声、欢呼声、嬉笑声交织,手机微弱的铃声被彻底淹没。 过了几分钟,手机铃声又开始响,响了一遍又一遍。 恍惚间那铃声仿佛还带了些怒气,正如打电话的人急剧上涨的急躁和不安。 然而玩得正开心的你,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跳完舞后,长卷发帅哥又主动请你喝酒:“我们这儿的新品你肯定没尝过,要不要试试?” “好呀。”你欣然答应,反正明天也没有工作任务。 长卷发帅哥笑着让服务员端了两杯红蓝交替的酒过来,那酒一看度数就挺高。 你有些犹豫:“这个……度数是不是挺高呀?” “有一点。不过你们经常谈项目的人,应该不怕的吧?”帅哥说着把酒杯递到你手里,妖冶的桃花眼不停向你放电,“尝尝?” “行。”你的确挺能喝的,便浅尝了一口。 刚开始没什么感觉,但没多久这酒的劲儿就上来了,你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不过还能撑住。 长卷发帅哥睨了一眼,不知不觉间凑近过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你皮肤上,“你这里沾了点酒渍,我帮你擦擦。” 这种泡妞的惯用伎俩你早就不上当了,但今天难得放松,你没有拆穿他,半倚着身子想看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他见你没有拒绝,顿时大胆了起来,伸出手挪向你的衣领。 然而那只大手还未挨到你身上时,他整个人突然被人从后面拽住。 “滚!” 一声惊天怒吼从后面爆出。 随着一阵穿堂风吹过,长卷发帅哥猝不及防地被拎了起,整个人不受控地往后翻,跌倒在地。 那声音怒气十足,把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伴舞的人紧张地看着门口闯进来的人。 你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顿时惊住,抬眸便看见了男友那张气愤得铁青的脸。 他不是应该在B城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长卷发帅哥反应过来,顿时气得抡了一拳上去,却被男友轻而易举地钳制住。 两个人毫无意外地打了起来,不过男友全程占上风,拳拳到肉,腿腿狠辣,把长卷发帅哥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你原本酒精带来的那点微醺消失得干干净净,清醒过来,连忙上前拉架。 “别打了,误会,误会一场。” 男友闻言,愣了一瞬,直接把长卷发帅哥甩到地上。 长卷发帅哥疼得龇牙咧嘴,含糊地问你:“他谁啊?” “她男朋友。”男友又拽着他的衣服,双眸冷冽,“离她远点,不然你会不会缺胳膊少腿的,我就不好保证了。” 语气阴狠,和他平时撒娇温柔的模样判若两人。 你惊呆了,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以往他只是会在床上表现得凶狠。 他放完狠话,二话不说就抓着你的手走了出去。 回酒店的路上,他阴沉着脸,一句话都没说。 你知道他很生气,试图解释:“现场太吵了,我没有听到铃声,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 “那他呢?”男友脸色依然不悦。 “他?”你硬着头皮继续解释,“就是这里遇到了,聊了几句。” 男友转过头,讽刺道:“聊着聊着,你们就拉手跳舞,他还凑过去把手往你身上放?” “你看见了?你什么时候来的?”你尴尬住。 男友勾了勾唇,怒意横生:“怎么,我来的不是时候,坏了你的好事?” “不是。”你彻底理亏,这次的确是你没有掌握好分寸,“对不起,我错了。” 正好出租车也到了酒店,他拉着你下了车,此后一言不发地把你带进了他订的酒店房间。 酒店沉重的门被摔得直响,他直接上了反锁。 你正要张口说话,炙热霸道的吻就毫不犹豫地堵住了你,将你尚未来得及出口的话尽数堵截。 他吻得又急又凶,带着强烈的惩罚意味,掠城夺地,单手扣住了你的后脑勺,力道大得不可思议,仿佛要把你吞进身体里似的。 许久没接过这么激烈凶猛的吻,你快喘不过气来,正要双手推他时,你整个人被横腰扛起,下一秒就被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男友双眼猩红,怒意冲刷着他的理智,他俯身将你身上那件沾着酒气和香水味的裙子撕得粉碎。 你尖叫了一声,忍不住想往床头爬,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拽了过去。 他脱了自己的上衣,把你的手压过头顶绑了起来。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别生气。”你吓坏了,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可怕的一面,哭着求饶。 他一见你的眼泪反倒冷静了下来,俯下身字,一一吻去你脸上的泪珠,低低地道:“宝贝,现在道歉晚了。” 他撩开了你额前的碎发,落下一吻,与此同时,快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里面的东西立刻弹了出来,气势嚣张。 生气play是你没有体验过的,你有些害怕地求他:“你冷静点,别这样。” “宝贝,我还是很生气,你说怎么让我消气才好?” 你抽噎了几下,自知今晚是躲不过去了。 谁让你一时贪玩呢。 不等你回答,他再次倾身覆上,一边霸道凶狠地吻着你,在你瓷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一边用膝盖顶开了你修长纤细的双腿。 他骨节分明的手摸到床头柜,从里面快速拿出一个套子撕开…… 俊眸瞄向身下被吻得脸颊酡红、上气不接下气的你,低磁喑哑的声音性感至极:“宝贝,帮我戴上。” “……” 你知道不让他消气的话,自己明天就别想走路了,只好帮他戴上。 然而下一秒,你整个人就被他猛地翻过了身,头重重地摁在枕头里,双膝跪在棉絮上…… “啊——” 你叫了一声,被撞击得差点磕到床头的木板,肩膀被他扣住,你的膝盖与薄毯使劲摩嚓着,白嫩的皮肤都磨红了。 床单卷起一层又一层的横褶,你为了稳住身子,双手抓着枕头边缘,方正的枕头被抓得变了形状。 撞击声和你断断续续的哭声响彻了偌大的套房,久久不停。 原本干干净净的白色床单上散落了一滴又一滴豆大的汗珠,还有暧昧的汁水流了大滩,你的双腿深处更是泛出白色黏液。 整间房里汗水味和膻腥味交杂,充满了诱人的荷尔蒙,魅惑性感。 此时的窗户开着,咸凉的海风吹了进来,白色窗帘随风肆意飘动,为这旖旎激烈平添了几分浪漫。 几番过后,房间一片狼藉,你累得快要散架,哀怨地道:“好累。” 淋漓尽致的餍足总算抚顺了男友此前滔天的怒火。 他躺在你身后,紧紧抱着你,温柔又细致地吻着你的后颈,“宝贝,出力气的是我,你累什么?” 你:“……” 过了会儿,身体的温度褪去,他抱着你进了浴室,细致又温柔地帮你洗澡。 还把床单换新,重新抱着你躺上去时,他这才恢复了平时撒娇的语气:“你不接我电话,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多担心吗?当我火急火燎赶过去,却看见你跟那男的跳舞,他还往你身上贴,我当时就理智全部丧失了。” “所以你早就来了A城?”你抓住了重点。 他坦然承认:“我太想你了,所以偷偷过来了。” “哼。”你轻哼了声,转过身抱住他,“那你直接说嘛。” “我怕你不高兴。” 你摇摇头:“不会。这次是我不对。” 他又把头埋进你颈窝,闷闷地道:“我当时真的好生气,但也好害怕。” “害怕什么?” “怕你移情别恋,不要我了。” 你愣住,原来他竟还有这种想法,连忙反驳:“不会的,我只喜欢你。” “真的?”他抬起头。 “嗯。”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那再来一次好不好?” 你瞪大双眸,不可置信地看去。 只见不久前才休息的东西又抬了起来…… “你还没做够吗?” 他委屈地说:“两个多星期没做了。不够。” 于是,这一夜是彻底地无眠了。 从床上到地毯,再到茶几和阳台,你累得站不稳,好不容易呼吸了点海边的新鲜空气又被他抱进了浴室,从洗浴台到浴缸,次次都被贯穿到底…… 到最后你战斗站不住了,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上,而他还不知疲倦地一手抱着你,一手抬起了你的一条腿,狠狠地撞击。 第二天你毫无意外地没有一丝力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果然,惹了小奶狗生气是很危险的! _______ 更多类似短篇可以去爱发电看合集哟,爱发电:熊熊南 费尽心思的腹黑病娇弟弟×好忽悠的美人姐姐 你很讨厌同父异母的弟弟沉金泽,总是对他恶言相向。 但他从不介意,总是像个跟屁虫一样黏在你身边。 临近期末,你心情极差:“你能不能滚开!” 他不知所措地挪了几步,把刚出炉的蛋糕放在了旁边:“那你记得吃。” 低垂的眉眼看着委屈又可怜,语气更是小心翼翼。 你没理他,转过头继续想刚才没做出来的题。 良久后,你去拿已经凉了的蛋糕。 这时你才看到旁边放了一张纸,上面写满了详细的解题过程。 正是你不会的那几道题。 你愣住,好像每次你拿他发泄怒火,他都没有生气,还毫无怨言地帮你。 心底涌上一丝愧疚,你到了晚上主动去找他。 房门打开,他眸中闪过惊喜:“怎么了?” “对不起。”你难掩尴尬,这还是你第一次跟他道歉,“我不该把火撒在你身上。” “没关系。”沉金泽连忙摇头,“怎么发火都可以,只要别不理我就好。” 你只当他脾气太好,完全没理解到他话里更深的意思。 * 期末考完,你很倒霉地感冒了。 你状态很不好,父亲见状干脆没带你回老家拜年。 他的忽视,你已经习惯了,自从父亲再娶,你在这个家和外人差不多。 夜里,你躺在沙发上完全不想动,可又口渴得紧。 “好想喝水……”你轻声嘀咕着。 就在你打算强撑着起来时,一杯温水递到了你眼前。 你顺着那只修长的手往上看,见到了本该在千里之外的沉金泽。 沉金泽刚赶回来,头顶上还落了几片雪花,睫毛上也被水珠沾湿了。 “你怎么在这儿?” 沉金泽顺势把你扶起来,说:“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你没再说话,接过他递来的水,肚子咕噜叫了几声。 “你还没吃晚饭?”沉金泽拧眉,立即就去了厨房忙前忙后。 没多久,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过来。 还是你最喜欢吃的蒜香排骨面。 你本想硬气点拒绝,但奈何实在太饿,顾不上那么多就吃完了。 他很自觉地把碗洗了,又给你冲好了感冒药。 全程不用你走动费心,头晕都缓解了不少。 人在生病脆弱的时候最容易心软,在他细心照顾你的这几天,你渐渐不再讨厌他。 这晚,他突然说:“姐姐,我跳级了。” “跳级?那你下学期去哪个班?” 他:“你们班。” 你霎时神色一僵,怎么刚好就跳到了你班上。 “姐姐你不高兴吗?”他观察着你的神色,有些紧张。 “没、没有啊。我就是觉得挺巧。” 你故作淡定地笑了笑,只是心底暗叫不妙。 你和男友顾淮在一起的事可不能被他知道。 万一他告诉了父亲就麻烦了。 * 新的学期开始。 选座位的时候,沉金泽非要选在你旁边,平时还特别喜欢黏在你身边。 以至于你每次见顾淮,都偷偷摸摸的。 顾淮:“你弟弟也太烦了,能不能让他别跟着你了?” 你无奈地叹气:“他从小就黏人。我以前骂他凶他都没能甩掉,更别说现在了。” “我们都多久没单独相处了?”顾淮说着就上前抱住你,不满地撒娇,“烦死了。” “别气别气,等毕业就好了。”你笑着安抚他。 此时的你们丝毫没有注意到,斜后方的窗户缝隙里闪过一双眼睛,充斥着怨恨和嫉妒。 翌日。 你刚来学校,就接受到了无数人嘲笑的目光。 你被好友拉到了一旁:“文文,顾淮是个十足的渣男!你被他绿了!” “什么?” “你没看班级群吧?他和隔壁那女生聊骚的记录全都被发出来了!” 说着,好友就把群里的消息给你看。 你瞳孔微缩,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一张张刺眼的聊天截图。 那些油腻恶心的话真的是顾淮说出来的吗? 费尽心思的腹黑病娇弟弟×好忽悠的美人姐姐 可不仅有截图,连录屏都有,你再不敢相信,也不得不信。 “文文!”顾淮跑了过来,满脸着急,“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 你转头看向他,冷笑了声:“好,你说。” “那些不是我发的。我的号前两天被盗了,那些真的不是我发的,我……”顾淮着急得额头冒汗。 这时,隔壁班的那个女生走了过来,她亲昵地挽上顾淮的手,“你别骗她了。” 好友这时也开口道:“文文,别信这个渣男!” 你愣在原地,看了眼他们挽在一起的手,又看了眼磕磕绊绊解释不清的顾淮,怒火瞬间涌上脑门。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撒谎了,以后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你说完这话就立刻跑了出去。 你跑到了安静的篮球场,蹲在一旁的大树下哭。 “姐,别哭了。”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 你抬眸,看见了弟弟沉金泽。 他给你递了纸巾,又顺势蹲在了你旁边,说:“认清渣男是好事,没什么好哭的。我们回教室吧。” 你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不回去,大家肯定会笑话我,丢脸死了。” “不会的,他们不敢。”沉金泽坚定地道。 事实也正如他所说,回教室后,真的没人敢笑你。 你偷偷找到好友问是什么情况。 好友神色夸张,激动地说:“你弟弟刚才超级拽,把那些议论你的人全都揍了一顿。他打架好厉害,好几个男生都被打得还不了手。” “他?揍人?”你大为震惊,完全想象不出,平时温柔乖巧的弟弟揍人会是什么样。 同时你更心生感动,他一个从不犯错的三好学生,竟然为了你的事跟别人大打出手。 * 周末。 你接到了顾淮的电话,他苦苦哀求你再见一面,说是要解释清楚之前的误会。 “最后一次。”你还是心软了,答应了下来。 弟弟沉金泽知道你要去见渣男,不悦地道:“为什么还要给那种渣男机会?” “我只是想听听他到底怎么说。” 沉金泽神色阴郁,“什么时候见,哪里见?” “下午三点,如蓝湖。” “那我陪你去吧。” “你不是说下午要去参加活动吗?” 沉金泽摇头:“不去了,我陪你。” 你有点惊讶,他对你是不是有点太好了? 想起以前自己的态度,顿时更愧疚了,下决心以后一定好好对他。 吃完他亲手做的午饭后,你习惯性先去睡午觉。 这一觉睡得意外地沉,有人走了进来,你都不知道。 沉金泽走到你床边,摸了摸你的脸,笑容诡异:“姐姐,我不会让他有机会说出真相的。” 沉金泽说完这话,抬手帮你捻了捻被子,转身离开。 * 如蓝湖。 顾淮早早地在这儿等着。 “别白费心力了。她不会来的。” 顾淮转身寻着声音看去,顿时愣住。 眼前的男生很高,劲瘦颀长,鸭舌帽和口罩遮住了他的脸。 即便如此,顾淮也能猜到这人是谁。 “又是你?这次是不是又是你干的,你对她说了什么?” “不需要我说什么,她本来就不想来。”沉金泽冷笑。 “不可能,她答应我了!肯定是你搞的破坏,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沉金泽低低地笑了几声,抬脚朝他靠近,猝不及防地把他推了下去,“因为你不配。” —————— 这篇的免费章节发完了,后续在爱发电看哦。 爱发电:熊熊南 给自己的新文打个小广告,喜欢看疯批男主的可以挪步下隔壁的长篇哦,书名:《执拗到底》 路边捡来的疯批变态男主×善良大小姐你(上 你在路边救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他面色苍白如纸,整个人侧倒着奄奄一息。 你也不嫌弃这受伤的少年身上脏兮兮的,把他带到了马车上。 少年似乎很警觉,在你把薄被往他身上盖时,他突然一把抓住了你的手,但他伤得太重,抓的力道微弱。 你察觉到他的不安,柔声宽慰:“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来救你的。” 少年意识还清醒着,听到你这话,紧拧的眉毛平顺了下来,手也松开了。 你把少年带入了府中,让府里的下人给少年清理身体,给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少年脸上的污垢和血渍洗净后,露出了一张苍白却又俊美的脸,五官精致得不像话。 你愣愣地看了他许久。 “咳咳咳……”少年醒了过来。 “你醒啦!”你把熬好的汤药端过去:“先把药喝了,会好受些。” “姑娘你是?”少年长了双内勾外翘的桃花眼,眼尾泛着微红,看着让人心生怜惜。 你连忙坐端正,一板一眼地介绍:“我叫白萌萌,这里是我家。” 白府是三结城的名门望族,白家军更是守护三结城多年,城内百姓无人不知。 果然,少年听到你是白家的人,立刻局促起来:“多谢白小姐相救。” “不客气。举手之劳。”你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脸,对他充满了好奇,“你呢,你叫什么,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会倒在路边?” 少年有些懵,停顿了片刻才说:“周盛,我叫周盛。” 他只回答了你的第一个问题,后面只字不提。 “你放心在这里养伤,伤好了再走。” 你被他的盛世美颜冲昏了头脑,什么都没怀疑,一个劲儿地想着帮他把伤养好。 你找了全城最好的大夫给他医治,命人每天好吃好喝地供着。 之后,你因为忙着采办布匹,有好几天没去看他。 等想着去看他时,母亲的玉佛莫名其妙不见了,你又张罗着人去找。 某天半夜,仆人前来传话,说是周盛半夜出去淋了雨,发烧很严重。 你连忙跑过去看他:“你大半夜出去干什么?” 周盛低着头:“我找到了那个。” 说着,他指了指桌上的一个裹着淤泥的荷包,尽管脏兮兮的,你也一眼就认出那是母亲丢了的装玉佛的荷包。 “你是为了帮忙找玉佛?”你惊讶又感动。 他的伤还没好,竟然还想着帮忙。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之后咳嗽了几声。 你心疼坏了:“你别动,我已经命人给你熬了姜汤。” 给他喂汤时,他那双摄魂夺魄的桃花眼总是偷瞄你。 你小脸微红,尴尬地问:“怎么了吗?” “你最近怎么没来了?”他这声音很小,小得你差点听不见。 “忙着采办的事。”你其实也很想天天来看他,听到他这话,心里不胜欢喜,“那我之后尽量每天都抽空来看看你?” “我是怕你又大半夜出去,把自己搞生病。”你还做贼心虚地补充了一句。 他点点头,俊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浓密的长睫下遮掩的双眸跳跃着疯狂的喜悦。 一个月后的雨天,周盛的伤痊愈了。 也就没再有理由留在你家了。 你送他出了府,雨水滴在青石板上,混合着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似在跟你道别。 这一别,你就想,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等等!”你再也忍不住了,把伞一丢,掂起裙摆阔步朝他跑过了过去,“不要走好不好?” 周盛低头看着你,眼底的情绪翻涌,你那时没有看懂。 只听见他问:“为什么?” 你不知道生出一股不管不顾的勇气,真诚又热烈地说:“我喜欢你,你留下来,我们成亲吧。” “我是认真的,我只喜欢你,你永远是我的首选。”你扑闪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睫毛上还沾了水珠,“我会对你很好的!” “只喜欢我?我永远是你的首选?”他重复了你说的话。 你点头:“嗯!” 他目光执拗,抱你抱得很紧:“不要骗我。” “当然不会!我说到做到!” 路边捡来的疯批变态男主×善良大小姐你(下 婚后你真的对他极好,恨不得把一颗真心捧出来给他看。 全城的人都知道白家大小姐是个恋爱脑,满心满眼就只有那个俊俏夫君。 但婚后甜蜜的日子没过多久,就面临着巨大的困难。 叁结城常年的敌人——封系军再度攻来了。 以往封系军也不是没有攻城过,但有骁勇善战的白家军在,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可这次不一样,封系军不知哪里来的情报,不仅对叁结城的情况渗透到底,更对白家军了如指掌。 叁场仗打下来,白家军输得溃不成军。 你们被爹爹送出府,他让你们逃得越远越好。 “那你们呢?” “我们不会走,誓死守卫叁结城。”爹爹和哥哥从来没想过要逃走。 你眼睛红的不像话,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时周盛下了车:“我也不走了,岳父兄长,我留下来帮你们。” 爹爹欣慰地点了点,不愧是他女儿看重的人,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你愣住,周盛愿意同你们家生死与共你很感动,但你又舍不得他留在战火中。 “阿盛……” “萌萌,别担心我。”周盛摸了摸你的头,“你好好保重。” 最后你被母亲生拉硬拽拖上了马车,连夜带走。 * 没过几天,白家军内部出了奸细,封系军攻破的速度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白家军全军覆没,整个叁结城落入了封系军的魔爪。 而你们也在逃亡途中被抓了回去,关在黑漆漆又逼仄的牢房里。 隔壁牢房的人在议论着: “原来白家军的奸细就是白家女婿啊。” “可不嘛,粮仓都被他放火烧了,多少兵士活活饿死。” “最可怜的还是白少爷,受了重伤都想护他妹夫逃走,压根想不到他妹夫故意引他入坑,还一剑杀了他。” “我听说那杀白少爷的剑,正是白小姐送给她夫君的定情信物。” “白小姐什么眼光,看上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狠角色。” 你听着他们议论的每一句话,心沉入谷底,面如死灰。 周盛……周盛是奸细? 他放火烧了粮仓,还杀了哥哥? 这时,牢房门口出现了一行人,他们东张西望,最后目光锁定在你身上。 “就是她。” 话音一落,一行人打开牢门,把你拎了出去。 你被他们带到了熟悉的白府大堂。 只是这里物是人非,高高的座椅上坐着的人不再是你严厉的父亲,而是那个你看着无比陌生的周盛。 他身上的深蓝锦衣袖口绣着封系军的独特标志,身前的桌上放着一把佩剑。 正是你曾送他的那把剑,也是他斩杀你兄长的那把剑。 “萧少,人带到了。”他们把你带到后就立刻退下。 偌大的大堂里只有你和他,寂静得可怕。 他从台阶上走下来,视线从头到尾看下来,一把握住你的手,紧张地问:“受伤没有?” 你没有回答,用力甩开了他的手,讽刺一笑:“你姓萧?所以连名字都是骗我的?” 他看着被你甩开的手,又看向你此刻充斥着恨意的双眼,无措地愣在原地。 “我没骗你。”他理直气壮地说,“萧周盛。” 你:“…………” 但凡你要是知道他姓萧,绝不会什么都不查就把他留在府邸。 “不重要了。”你不想再看见这张把你骗得团团转的脸,“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周盛似乎不理解你对他的态度怎么突然大变,他掰过你的肩膀,迫使你重新直视他。 “萌萌,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 你简直无法相信他在做出那些事后,还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甚至还质问你态度为何改变。 你被他气笑了:“到现在了你还有什么装的必要吗?” “我装什么了?”他一脸无辜。 你气得抬手直接给他扇了一耳光,怒火再也无法隐忍:“你蛰伏在白府给封系军偷递军情,放火烧粮仓,骗我哥入陷阱,还拿剑杀了他……” 萧周盛捂住脸,潋滟的桃花眼弥漫着难以置信和受伤。 他压根没听你在说什么,只是委屈地问:“你就为了这种事打我?” 这回换你傻眼了,他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如果可以,我更想杀了你。”你恨恨地道,“你攻下了叁结城还不够吗?为什么非要置我爹爹哥哥于死地?” “你喜欢他们,他们就该死。你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你又给他扇了一耳光:“该死的是你!” 萧周盛不躲不闪,结结实实又挨了一掌,半边脸都红了起来。 他眼里的光仿佛破碎了一样,弥漫着无尽的痛楚,像个迷茫得找不到出路的人。 “萌萌,你这么恨我吗?” 萧周盛嗓音低沉了几分,心脏揪疼得厉害:“可你明明说过,我永远都是你的首选。怎么能因为我把他们杀了,就变了呢?” 他不明白,他杀了你的哥哥和兄长,跟你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 后续爱发电:熊熊南 疯批的双胞胎男主们×分不清他们而被骗的你 你今天加班到最晚才出公司,火急火燎地赶上了最后一趟地铁。 地铁上的人依然很多,一眼望去压根没空座位。 离你最近的一个戴口罩的男生突然站了起来,抬手示意你坐。 “谢谢。”你笑着坐下,抬眸的瞬间看清楚了他口罩上的那双眼睛。 这双眼睛太过熟悉,这不是你男友吗? “唐时肆?”你还是怕认错人,试探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男生目光落在你脸上,愣了两秒,突然摘下了口罩。 正是你男友那张踩在你审美点的脸。 你顿时拧起了眉,不悦地道:“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 男生错愕了一秒,很快浅笑着说:“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 他说完,还非常亲昵地捏了捏你的脸,指尖微凉。 是你男友平时会做的小动作。 你倒也不是真的生气,顺势抓过他的手,习惯性地捏他的手指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说:“刚回来。” “你行李呢?”你发现他什么也没带,不过衣服倒不是出门穿的那套。 他随意地道:“快递到家,我懒得拿。” 这时,地铁刚好到站了,你站了起来,挽住他的手,“到了,走吧。” 他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很快又神色自然地跟着你往外走。 平时都是他牵着你走,今天变成了你全程拉着他。 但你也没多想,只当他是刚出差回来有些累。 回到公寓后。 你让他去做晚饭,点了几个平时常吃的菜。 他点头,很快进了厨房忙碌。 “我发现你刀工进步了很多啊。”你惊讶地道。 他笑了笑,说:“是吗?还好吧。” “真的。”你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忙前忙后,偶尔几个瞬间,你意外地觉得他的侧脸和往常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呢,好像下颌线比平时看着要更流畅些。 * 做好饭后,他期待地看着你吃,问:“好吃吗?” “嗯,好吃!”你连连点头。 他唇角微勾,又问:“和平时比呢?” 你想了下,说:“你今天做的和以前口味不一样,要更麻更辣一些。” “那你更喜欢哪种?” 你指了指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今天的。” 然后立刻看到他墨黑的双眸淬满了笑意,好似听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 你不理解,反正都是他做的菜,今天和以前的有什么区别,至于这么高兴嘛。 但见他笑得那么开心,你也跟着笑了起来。 晚饭后。 你先去浴室洗澡,浴室的门是压花玻璃,能看到你倒影出来的轮廓。 窈窕多姿,该胖的胖,该瘦的瘦。 你洗澡很专注,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个人站着。 等你洗完出来,门外的人已经走去了衣柜拿出了一套睡衣。 “你今天怎么穿这套了?”你看着他手里拿的灰色睡衣,这明明是他之前最不喜欢穿的一套。 犹记得他当时的理由是,灰色会让那里特别明显,怕你睡着睡着就耍流氓…… 他低了低眸,很快又重新看向你,“今天心情好。而且明天没什么事。” 语气暧昧,眼神传递的意味明显。 你立刻会意,顿时俏脸一红,推搡着他:“那你快点去洗!” 十分钟后。 他穿着灰色的睡衣出来,顶着一身水汽,淡淡的檀木香萦绕在你鼻息。 之后你被他放倒在床上。 一如既往的刺激和舒服,但其中某些细节和平时不太一样。 他今天,好像格外喜欢亲你的脖子。 平时他更喜欢亲你耳垂的。 一番甜蜜过后,你们两人都出了很多汗。 他抱着你去浴室重新洗了个澡,擦干后又把你抱回床上睡。 你太累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可身后抱着你的人却清醒得很,黑夜里,他屈起身子,低头看着你恬静的睡颜,突然低笑出了声。 * 翌日。 昨晚的劳累,让你昏昏欲睡了很久,直到公寓门被打开,行李箱在地上划拉的声音吵醒了你。 “什么人进来了?”你不由得蹙了蹙眉。 你只好马上穿好睡衣下了床。 刚一打开房门,迎面撞上一人,那人的脸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而他穿着整齐,旁边有个行李箱,一看就是刚赶回来的。 你震惊不已,立刻回头看了一眼还亮着灯的浴室。 眼前这人是你男友,那浴室里那个又是谁? “宝贝,想我了没?” 唐时肆笑着就要抱过来,目光突然落在了你脖子上的一道道痕迹上,嘴角的笑顿时僵住。 “你脖子怎么回事?”唐时肆语气骤冷。 你回过头,脸上血色褪尽,大脑一片空白,完全说不出话来。 正巧这时浴室的门开了。 那个和唐时肆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似乎一点都不尴尬,还冲着门口正处于被绿愤怒中的唐时肆弯唇一笑: “哥,嫂子很可爱,我帮你照顾了她一晚。” 暴戾疯批的黑道大佬×被设计囚禁的你 男友主动带你去了一个旅游岛度假。 “怎么突然想去度假了?”你记得他最近一直在为投资失败的事烦恼。 “带你过来放松一下。”男友心虚得不敢看你,只一味地拉着你往预订的酒店房间走。 你颇感欣慰,这工作狂终于开窍了。 “走吧。” 他步伐有些急,这会儿总算走到了房间门口,但他又迟迟不打开。 你诧异地道:“怎么了吗?” 男友看了你好几眼,似在犹豫,最后还是将房卡塞进你手里。 “念念,你先进去,我去前台那里办点事。” 说完他便急匆匆转身走人。 你蹙了蹙眉,什么事那么着急,他怎么奇奇怪怪的。 房卡嘀上后,你拖着行李箱走了进去。 里面很凉快,早早就开好了空调。 你正感叹这酒店服务挺周到的,却发现里面坐着一个人。 那人屈腿坐在沙发上,脸长得很好看,可双眸锐利得有些凶。 “不好意思,我走错了。”你很是尴尬,居然走错房间了。 然而房门你试了很多次都打不开,急得直冒汗。 “别白费力气了。” 身后的男人突然出声,声音微凉,还透着丝游刃有余的惬意。 你转过头,警惕又惊恐地看向他,这时才发现他的脸有一点眼熟。 “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了?”男人眸色顿冷,站了起来,长腿朝你迈了过来。 距离一点点靠近,他身上的雪松香飘了过来,还混合着淡淡烟草香。 你霎时睁圆了双眸:“是你!” 模糊的记忆回拢,你这一瞬间想起了两年多前的事。 那时你刚毕业,去边界支教,偶然间帮了一个很高很帅的男人。 之后便跟他有了交集,你把他当朋友,但他对你存了别样的心思。 直到后来得知他是混黑道的,性格暴戾残忍,处事嚣张,手上还沾了血。 你从小循规蹈矩,不敢跟这样的人有过多来往,便在支教结束后跟他断了联系。 但没想到,他竟然到你工作的城市来找你。 你明白他什么心思,坚定地拒绝了他。 犹记得,当初他因为有急事才不得不离开。 没想到时隔这么久,他居然再次出现在了你眼前。 现在的他,气场愈发强大,眉眼间的狠厉更甚,压迫感十足。 想必是急事已经解决,且混出了头吧。 你努力保持冷静,低头寒暄:“霍棋,好久不见。你找我什么事吗?” “你说呢?”霍棋已修长干净的手指捏住了你的下巴,迫使你抬头看他。 他眼底的狂热一如两年前,不减反增。 你紧张得冒汗:“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只见他轻蔑一笑,冷声道:“因为区区五百万就出卖了你,这就是你所谓的男朋友?” “什么?”你脑袋一片空白。 他的意思是,男友为了钱,把你骗到这里来,落入他手? “不可能,他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肯相信。 霍棋拿手机拨出号码,说:“你不如听听他怎么说的。” 你颤抖着接过手机,听筒里熟悉的男音传来。 “念念,对不起。我骗了你。” 你心脏抽疼,耳朵嗡嗡直响,喉间干涩得说不出话来。 男友的声音还在继续:“我欠了很多高利贷,那些人扬言再不还就弄死我……念念,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对不起……” 通话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 霍棋拿回了手机,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你:“听明白了?” “嗯。”你浑身如坠入冰窖般寒冷刺骨,双腿发软,险些摔倒下去。 霍棋眼疾手快,一把揽过你的腰,猛地往他身前一带,清冽低哑的声音如魔银环绕: “当初拒绝我,选择了这么个窝囊废,真是让人恼火。” 你是个泪失禁体质,一害怕或是委屈就容易哭。 此时你的双眸已经泛了泪光,看到他阴鸷的脸色,你忍不住哭了出来。 在霍棋看来,你现在的哭,是因为被男友背叛而伤心。 竟然为一个无能卑鄙的窝囊废哭。 他脸色愈发阴沉,掐在你下巴上的手力道越来越大。 就在你感觉自己骨头都快被捏碎的时候,他突然俯下身,堵住了你的唇。 炙热霸道的吻让你喘不过气来。 腰间被他用力箍着,紧紧贴在他身上,你很快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下的变化。 你害怕他乱来,霎时僵住,不敢乱动,一边流着泪,一边承受他带着怒气的吻。 良久后,他总算放你呼吸新鲜空气。 但你目光瞥到那里,,发现竟然比之前更甚。 “你……”你吓得后退。 可他却直接抓住你的手,摁在了那里…… 感受到滚汤和坚硬,你手都在发抖。 “不愿意?”他盯着你问。 你深知他是个什么样的疯子,听边界的人说,惹怒他的人,都死得很惨。 眼下你孤立无援,压根不敢回答,生怕惹怒了他。 等了几秒,他直接把你拦腰抱起,轻嗤道:“不说话是吧,那就是愿意。” 你被他扔到了床上。 衣服撕-裂的声音,让你心中的恐惧击败了理智,你推搡着他,尖叫道:“不要,求你不要!” “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 后续 爱发电 or lofter都能看~ 笔名都是熊熊南 预谋已久的病娇男神×超级颜控的你(上) 你是个超级颜控,李忍是你见过最帅的人,你喜欢了他很久。 但他不喜欢你,他有一个白月光女神。 说来也巧,你爱而不得,李忍也是,他的白月光也是。 李忍追了白月光叁年,那白月光又追了另一个男神叁年。 半年前,白月光的男神回国了。 李忍知道自己再没希望,一气之下和你在了一起。 你虽然有点介意,但心想,只要好好在一起,他以后肯定会把心都放在你身上的。 于是,成为男女朋友后,你捧出一颗真心对他。 这天是他的生日,你特意请了假,花了很多钱想给他庆祝。 但吃到一半,他接了个电话。 电话挂断后,他沉着脸说:“青青现在很难过,我得过去一趟。” 青青就是他舔了叁年的白月光女神。 又是这样,青青在男神那受伤,就会在李忍这找安慰。 你正要说没关系的时候,李忍直接走人了。 他压根不是征求你的同意,只是通知你。 你数不清是第几次了,失望积攒到了极点。 你一个人默默吃完了这些贵到离谱的糕点。 回去的路上突然下起了暴雨。 你本以为会淋得浑身湿透,但头顶突然多了一把伞。 你回过头,只看到性感的喉结。 这人好高呀。 你感慨着抬头,瞬间心跳都漏了一拍,眸中的人长了一张完美的俊脸。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样好看,皮肤这么细腻,眼睛亮得像打了反光板。 这一刻,你为自己曾经觉得李忍长得最帅而悔恨,这个帅哥吊打李忍好吗! 帅哥被你盯了很久,笑了笑:“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哦。”你回过神,脸红了一片,“不好意思。” 帅哥并不介意你的唐突,反而温柔地问:“你没有带伞吗?” “没有。” “那这伞你拿着吧。” 你受宠若惊:“可是你怎么办?” 这附近可不好打车啊,也没个可以挡雨的地方。 “我带了两把伞。” 你愣住,他一个人怎么带两把伞? “谢谢。”但你还是毫不犹豫接过了伞,朝他弯唇一笑,“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之后我把伞还给你。” 你心中忐忑,懊恼自己的这小心思太明显了,人家帅哥肯定看穿。 可你就是个颜控,碰到这么帅的压根忍不住! 没想到帅哥非常爽快地加了你。 回到家后。 你糟糕的心情都因为这帅哥的出现好了不少。 也是他的出现,让你彻底意识到,这世界有太多比李忍好的人。 嗯,比李忍帅的人…… 你不能再执着于李忍了,尤其这人也不值得。 【李忍,我们分手吧。】 这样的消息,你发过很多次,次次都是故意引起他的关注,希望他来哄你。 但这次不一样,你彻底死心了,决心重新开始。 发完消息后,你直接把李忍拉黑,并把家里密码锁换了。 翌日。 你起得很早,难得化了个全妆,换上了新买的裙子。 因为你要去还伞给那个帅哥。 一打开门,你被突然站在门口的李忍吓了一跳。 李忍下巴长满胡茬,眼下青紫,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件。 “你干嘛突然站过来吓人?”你拧眉道。 预谋已久的病娇男神×超级颜控的你(下) 李忍眼里全是血丝,他理都没理你,径直就要进去。 “这是我家!”你连忙拦住他,“我们已经分手了!” 李忍烦躁地道:“我一晚上没睡。要闹等我睡醒再闹。” 你气笑了:“谁闹了?我说认真的,以后这里你没资格来,要睡自己找地方!” 空气静默了几秒。 李忍看了你好几眼,冷笑道:“赵染,非要现在闹是吧?” 他竟还以为你在闹别扭。 你闭了闭眼,冷漠地说:“滚。” 李忍脸色骤变,有些不敢相信,但很快他又以为你是在耍新花样。 “行,你别后悔。”李忍讽刺地道,说完便气冲冲转身走人。 你翻了个白眼,要后悔也是后悔没早点分手! * 很快你又收拾好心情,美美去见昨天那帅哥了。 帅哥叫慕斯年,他一早就在餐厅里等着了。 好巧,他选的餐厅正好是你最喜欢的一家。 他还健谈,你们虽然不认识,但全程都没有冷场。 你甚至一直在笑。 “我送你回去吧?”吃完饭后,他特别绅士地主动提到。 你求之不得,略作矜持:“这不好吧,我住xx花园,挺远的。” “是挺远,不过顺路。” 你:“顺路?” “我就住你隔壁小区。” 隔壁小区?那你这几年怎么从来没见过他呀。 但这不是重点,你现在可以顺理成章地坐他车回去啦。 他车里很干净,空气里有清新的剃须水的香味。 他开车也很稳,这对你这晕车体质很友好。 以前坐李忍的车,你总是很难受,偏偏李忍还怪你矫情。 “谢谢。”抵达后,你笑着跟他道别。 说来也巧,自从你知道他住隔壁小区后,偶遇他的次数竟越来越多。 渐渐的,你跟他处成了朋友。 你经常蹭他的车上班,他有空的时候还会特意绕远路来接你回来。 这晚,你又坐他的车回来。 一下车,旁边突然冲过来一人,抓着你的手腕,把你拽了过去。 “赵染,你胆子野了是吧,竟然敢出轨?”李忍猩红着双眼,怒气冲冲地质问。 你想甩开他的手,奈何他力气太大了。 “放手。”慕斯年立刻也下了车,他二话不说掰开了李忍的手。 你揉着被抓疼的手腕,羞赧地道:“谢谢啊。” “不客气。”慕斯年说完转身,看向正处于暴怒状态的李忍。 而李忍在看到慕斯年全脸的那一刻,整个人似石雕一般愣在原地,瞳孔放大。 “慕、斯、年?”李忍瞠目欲裂。 你惊住,李忍怎么认识他? 李忍看到你紧紧挨在慕斯年身边,气得双眼直喷火,“赵染,你还不赶紧过来。” “我为什么要过去?”你颇觉好笑。 他不会还以为你心里有他吧。 李忍咬牙道:“连我女神青青都追不到慕斯年,你以为凭你能拿下他?” 听到这话,我才想起来,李忍的白月光青青,追了叁年的男神好像就是姓慕。 我惊讶地回头去看慕斯年。 只见他温柔地朝我一笑,随后信步走来,亲昵地挽起了你的手。 他清冽低磁的声音在夜里好听极了:“李忍你弄错了,是我拿不下她。” 你惊愕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他、他在说什么? 平行世界的疯批男主们×分辨不出而妥协的你 你发现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错乱。 昨天下午,明明记得男友陈铎说今晚要加班,得凌晨之后回来。 结果天还没黑他就回来了…… 问他,他又说加班取消了。 可第二天醒来,他又吐槽昨晚加班太累…… 你不解:“昨晚不是说加班取消了吗? “哪有?”陈铎凑过来抱着你,不满地嘟囔,“我回来你都睡着了。” 你懵了:“没有呀,你不是下午回来的吗?” “怎么可能,我是凌晨一点才回来的。” 陈铎说着怕你不信,还特意把自己的上下班打卡记录给你看。 他昨晚离开公司的时间的确是凌晨过后。 你愣了好久,到底是你记混了,还是这世界魔幻了? “怎么了?”陈铎见你脸色很差。 你连忙摇头:“没、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但你已经决定周末抽空去医院看看。 陈铎看了你几眼,眸光闪烁了几下,随后又亲了亲你的脸。 * 周末。 你起得很早,陈铎在你身旁熟睡。 他最近加班很累,你不忍心吵醒他,便一个人去了医院。 在你离开房间的瞬间,陈铎睁开了眼,俊脸微冷。 他腾地起床,快速换上了衣服出了门,悄悄跟在了你身后。 每一个路口,每一个街道,只要离你很近的年轻男人,他都怀疑过。 就在他不停排查着你到底要去偷偷见谁时,你已经来到了医院。 陈铎在看到你的目的地竟然是医院时,脸色一变。 他瞬间从吃醋怀疑,转变为担忧。 这些你浑然不知。 因此,陈铎突然从身后拉住你的手时,你吓了一大跳。 陈铎的光从头到尾打量着你,满眼忧心:“梨梨,你哪里不舒服?来医院怎么不告诉我呢?” “我最近记忆错乱,想去看看。你睡得太熟,我没忍心叫醒你。” “我陪你一起去。”陈铎牵过你的手,十指相扣,力道很大。 你看着他:“你不是在睡觉的嘛?” “正好公司最近要我们做个体检,今天没事我就过来了,没想到碰到了你。” 他说这话的神态太过自然,你深信不疑。 但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他这来得也太凑巧了。 在医院检查过后,你没有任何问题。 这就更困扰你了。 * 又是一个加班日,陈铎说他今晚得十点之后才能回来。 你这回特意把他这通话录了音。 这下肯定不会记错的。 然而到了下午七点,门的密码锁声音响起,穿着西装的陈铎走了进来。 你心跳加速,拧眉道:“今天不加班?” “是啊。不加班。” 你蹭地站起来,把不久前你们的通话录音放出来给他听。 “你一个小时前,说的是要加班!” 他面不改色:“是吗?那我说错了,是明天才加班。” “等等。”你又打开了录音功能,“你再说一遍,我录一下。” 免得等明天的时候,这家伙又改口了。 你倒要看看,到底是你记忆混乱,还是他反反复复有问题! 陈铎宠溺地笑了下,非常配合地又说了一遍。 “好啦。”你做好记录后这才放心。 “饿了没,我去给你做饭。” “嗯!”你点头。 陈铎做饭很有水平,尤其是做大菜,比外面餐馆还做得香。 就是耗时长。 但为了美食,值得等待,所以你干脆就在客厅里先看会儿综艺。 快到八点时,门的密码锁又叮——的声响了。 你瞬间警惕起来,谁开了门? 你刚从站起来的刹那,门从外向里打开,走进来的人让你彻底傻眼。 竟然又是陈铎。 不过这个陈铎已经把西装外套拿在手里,身上只穿了件白衬衫。 你呼吸一滞,僵硬地扭头看了眼正在厨房忙碌的男人。 怎么会有两个陈铎? 平行世界的疯批真假男友×分辨不出而妥协的 “梨梨,我提前回来了,惊不惊喜……”白衬衫陈铎笑着走过来,余光在瞥见厨房里有个男人时,脸色顿冷。 厨房里的西装陈铎闻声扭头,正好和刚回来的陈铎对上了视线。 两个人霎时一愣,随后同时顿悟,两个人默契地朝对方走去。 紧接着,两个人竟然一言不发地打了起来。 你惊住,这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你们冷静点,不要打架!” 然而这两个人打红了眼,完全不听劝架,一拳更比一拳狠,那架势跟要把对方打死一样。 你急得满头大汗,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 捋了捋思路后,你确定自己真正的男友陈铎,应该是刚回来的那个只穿了白衬衫的。 刚想去帮他忙时,没想到他俩打得过于焦灼,原本穿着西装外的男人也只剩下间白衬衫。 完蛋,这下完全认不清了。 十分钟后,两人之间略显胜负。 “梨梨,过来帮我把他手捆住。” 占据胜风的一号陈铎看向你。 你正要听他的去帮忙,但倒在地上的二号陈铎却又开口:“梨梨,我才是你男朋友,你别听这冒牌货的!” 反剪住他的一号陈铎,气得青筋暴起:“你这假货,还敢演?梨梨,直接拿刀过来。” 他简直想把这假货给剁了。 但你彻底懵了,到底该相信谁呀。 “唔……”你不争气地哭了。 听见你哭了,怎么劝架都劝不住的两个陈铎立刻停手,忙不迭跑过来关心你。 “梨梨,你怎么哭了?” “你闭嘴,轮不到你来关心,梨梨,你别哭。” 你听着他们一人一言,脑袋都要炸了。 十五分钟后。 一号陈铎冷着脸问:“梨梨,你到底相信谁?” —— 你眼泪汪汪,在他们俩之间看来看去,长得都一模一样,身上衣服也相同。 这怎么认得出来呀? 你耸耸鼻子,哽咽地道:“呜呜,我分不清你们……” 两个陈铎脸色各异。 一个俊脸沉得能滴水,一个嘴角浅浅泛着笑意,但转瞬即逝,同样也摆出一副恼怒模样。 你光顾着烦恼,没有注意到这细微的差别。 两个陈铎都坚定地声称自己才是你真正的男友。 经过一轮又一轮争执,他俩都不甘示弱,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你。 “梨梨?” 你苦恼地低着头,过了半晌,非常小声地道:“那…要不……你们石头剪刀布?谁赢了,就信谁?” 两个陈铎:“……” 这种幼稚的游戏似乎跟他们很违和,你又提议道:“那不如摇骰子?谁的大,信谁的?” 这话莫名触到了两个男人的神经。 他们俩的眼睛兀地亮了又亮,出奇地异口同声说:“谁的大,信谁的?” 语气戏谑,眼神暧昧。 “……”你愣住,反应过来他们口中的意思,当即耳朵就红了。 你被他们拉进了房间里…… 但离谱的是,他们连那个都一模一样。 “大小比不了,那不如比比技术?”二号陈铎说。 一号陈铎闻言顿时蹙了眉,一把抓住了他的后颈,咬牙道:“你碰了她?” “你真可笑,我是梨梨男朋友,做亲密的事不是很正常吗?”二号陈铎挑衅道。 权倾朝野的疯批佞臣×忠良世家贵女的你(上) 你们周家世代忠良,一直是朝中清流。 父兄常年守护边疆,你和母亲就常去帮扶难民,接济城中百姓。 在一个黄昏,你第一次遇见了秦渡。 他躺在杂乱的草堆上,衣服破破烂烂,脸上也脏兮兮的,腿上还有很严重的伤。 你见他这样可怜,年纪还同你相仿,不由得央求母亲把他带回府救治。 母亲当即同意下来。 把秦渡带入府后,下人们先给他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裳,而后才让郎中给他治腿伤。 你看着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少年,心道:这小叫花子长得还挺好看。 之后,秦渡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但他似乎不想走,竟主动跪下来请求道:“求周大人留下我。” 你父亲没想到他竟会这么说,问道:“为什么?” “周家军骁勇善战,我想加入,今后为国效力。” “周家军的每一个人,都是经过严酷训练,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秦渡:“什么苦我都能吃,只求周大人给我个机会。” 你当时就坐在一旁,看着跪在堂中那瘦瘦小小却无比坚定的身影,心中不禁有些触动。 你没有犹豫,主动出声帮他向父亲请求。 秦渡回头,看了你一眼。 你和他当即对视上,只觉得他眼睛好亮。 因为你的求情,父亲最终还是答应给秦渡一个机会。 他留在了周家,但每日都要去训练,还得接受考核,考核不过还是得走人。 到底是因为你,他才能留下,所以你特别关注他的动向。 “秦渡,你可得好好表现,不能让我丢脸!明白没有?” 秦渡很高,你得昂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明白。”少年身姿挺拔,才一月未见,竟脱胎换骨一般。 * 秦渡果真没有让你丢面,在考核中大展身手,脱颖而出。 数月后,他成为了周家军的一员。 你见他的次数不算多,但每一次见,他都出挑了许多。 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瘦弱的流浪可怜人。 他天赋异禀,进步速度飞快,很快就成了父亲的得力干将。 但他也因此,被朝廷里的掌印大太监秦盛盯上。 秦盛见他身手不凡,脑子灵光,还同样姓秦,便想把他收为干儿子。 你父亲十分厌恶这阉人,当即回绝。 但秦盛没放弃,三番五次私下来找秦渡。 你知道后急得不行,半夜偷偷溜进了秦渡的营帐。 “大小姐,你怎么来了?”秦渡只穿了件薄衫,他耳根发红,连忙慌张拿过被子挡住。 你浑然不觉自己一个姑娘家闯入他的营帐是多么唐突,只气冲冲地说:“你是不是见了秦盛很多次?” “是秦盛找的我。”秦渡解释道。 “秦盛奸诈恶心,我父兄最厌恶他,你以后也别见他了,不要和这种人扯上半点瓜葛。” 秦渡眸色微沉,什么也没说。 “你听见没有,以后不准见他!”你当时只想着不能让他和一个奸臣扯上关系,没想过这事他也没有办法。 “好。”秦渡眸光闪烁,低头应道。 过了会儿,他又问:“大小姐,你不希望我离开吗?” “当然。你可是我带回来的人,我跟妹妹打了赌,立军功前,你可不能离开!” “大小姐认为我一定会立军功吗?” 你毫不犹豫点头:“是必须!你不能让我输,知道吗?” “知道。” 几日后,你特意换上盛装,送父兄出征,同样也送他。 你站在城墙边,朝他喊:“秦渡,立个一等军功回来!” 马背上的少年身披银白盔甲,他回头朝你弯唇一笑,俊眸里全是光。 可万万没想到,那日意气风发的少年,与你的分别,竟成了永别。 半年后。 远方传来战报,你的父兄战死沙场,南方险些失守。 但最关键的时刻,是秦渡和另一支军队里应外合,挽回了局面。 那支军队,背后真正的掌权人是秦盛。 秦渡带队归来,拜了秦盛为义父,接任了周家军的兵符,还将周家军大换血,改名为秦军。 军队回朝的那日深夜,秦渡来找过你。 你闭门不见,他在你门外等了一夜。 不知什么时辰开始,天空下起了大雪。 你在房间里都冷得浑身发抖,屋外的人却站得笔直,半寸都不肯挪。 他来了很多次,每每都是等上一整夜,但你从未理他。 最后那一晚,他模糊的声音依稀传来: “你连出来见我一面都不愿意吗?” 权倾朝野的疯批佞臣×忠良世家贵女的你(下 “你不见我,我自有办法让你见。” 你依旧未理,也不在乎他说的自有办法是什么意思。 只当曾经被你救回府的少年,早已死在了南方的战场上。 * 没了父兄,周家一夕间没落。 而他秦渡,手握兵权,立了军功,又有大宦官保驾护航,直接平步青云,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臣。 而那一人之下,也很快被他打破。 坊间传闻,秦盛夜里猝死,死因不祥,但大概是被他义子秦渡给杀了。 自那之后,秦渡开始疯狂报复一些南方的官员,朝堂被他搅得乌烟瘴气,无数官员被抄家。 他为非作歹,成了人人闻风丧胆的权倾朝野的佞臣。 你再没见过他。 直到三年后,一旨婚书来到了周家。 昏君竟将你指婚给秦渡。 大婚那日。 红盖头下的你面无表情,如同牵线木偶一般完成了大婚仪式。 坐入婚房里的床榻时,你捻了捻婚服袖口中藏好的匕首。 在秦渡掀开你盖头的那一刻,你毫不犹豫地抽出匕首朝他刺去。 他眼疾手快,直接扣住了你的手腕,锋利的刃离他脖子仅差毫厘。 “多年不见,重逢第一面,周大小姐就这么想杀了我?” —— 你咬牙道:“你该死。” 秦渡眸色沉了下去,他冷笑着将你的手指一根根掰开,那把锋利的匕首被他轻而易举地扔了。 “是么,那周大小姐可得好好待在这儿,才有更多机会杀我。” 他说着,大手捏住了你的下巴,微凉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眼眸紧盯着你,目光侵略性极强。 他的另一只手来到你身前,抓住了你系在腰间的束带,游刃有余地往外一抽。 束带滑落,婚服散开。 秦渡轻而易举地就将你剥的干干净净。 你清楚地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干脆闭上了眼睛,冷漠地道:“你不如杀了我。” 要跟一个奸臣做那样的事,你怕亡父亡兄在天有灵会气到吐血。 这还不如直接杀了你。 “杀了你?你不是还要杀我吗?怎能轻易言死?” 他语气戏谑,故意激你。 你睁开眼,抓住他捏着你下巴的手,狠狠地咬了上去。 你很快尝到了血腥味,咬得嘴都麻木了,可他愣是半点眉头都没皱。 “撒气够了吗?”他问。 你紧咬着唇不答,完全不想理他。 他也不恼,反倒笑了笑:“那该我了。” 话音刚落,你就被他推倒在床上。 几番挣扎下,他嫌你的双手碍事,直接那束带绑住了你的手,摁在了头顶。 他吻上来时,你又咬了他一口。 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他不管不顾地继续,他吻上来时,你又咬了他一口。 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他不管不顾地继续,舌尖深入,吮-吸纠缠,直到你差点喘不上气才停止。 他唇上沾了血,妖冶鲜红,刺眼极了。 你手动不了,就只好拿脚踹他,但很快又被他钳制住。 “周大小姐这么多年脾气一点没改啊。”他抬手抹了下你唇上也沾有的血,随后他俯身欺上。 你想闭上眼,但他不许。 “秦渡,你不得好死。”你气得连连骂他。 秦渡笑意更浓,亲了亲你的眼睛:“那你更要好好睁大眼睛,亲眼看着我死。” 对你一见钟情的疯批继兄×骄纵大小姐你(上 你从小生活优渥,无忧无虑,还是唐家唯一的继承人。 直到父亲娶了一个新的女人,还带回来一个比你大三岁的继兄。 那时你才十岁,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眼前的女人和男生,想抢走了你爸爸。 你穿着大红色的公主裙,站在三阶台阶上,才勉强和继兄差不多高。 “滚出我家!”你凶巴巴地朝他们吼。 “笙笙!”父亲严厉地把你拉过去教训了一顿。 你任由父亲批评,但实际上你完全没听进去,眼神四处乱飘。 目光恰好和扭头看过来的继兄对上。 继兄皮肤很白,愈发衬得他那双眼眸比黑曜石还黑沉,他看了你许久。 你被继兄看得厌烦,朝他做了个鬼脸。 “你有没有点礼貌。”父亲气得把你的手打了一下。 这是父亲第一次因为别人打你,虽然不怎么痛。 但你还是伤心不已,气鼓鼓地瞪着父亲,这一刻你更加厌恶继母和继兄。 * 你斗不过心机深重的继母,就选择去欺负继兄。 你经常窃喜,继母那么精明,继兄却傻乎乎的,次次都能被你捉弄到。 这天,你又想整蛊他。 “唐澈,晚上一起看电影吗?”你很少喊他哥,经常直呼大名。 他倒是从不介意你怎么称呼,接过你手里的票后,说:“好啊,一起出发?” “你先去,我之后来。”你压制住嘴角的笑意。 那张票是假的,你等着看他去电影院兑票的时候丢脸。 但他似乎浑然不知,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你悄悄到电影院的等候厅门口张望,果然看见他乖乖坐在那儿。 过了会儿,他当真去前台兑票。 结果如你所料,他尴尬地跟售票员说了几声抱歉,又重新买了真的票。 恶作剧得逞,你不由得笑了起来。 随后你潇洒走人,压根不管他,也没有给他发任何消息。 倒是他给你发了很多条消息: 【电影快开始了,你什么时候到?】 【电影开始了,我进去等你。】 【你不来了吗?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吗?】 【电影结束了,你还来吗?待会儿还有一场,要不我再陪你看一次?】 你这会儿已经在家里看综艺了,只扫了一眼聊天框,冷笑着把手机关掉。 唐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进来时浑身湿透,头发不停地滴水。 你扭头看了眼窗外,果然下了暴雨,应该是他刚走到小区门口时下的。 “你怎么没去?”唐澈朝你走了过来。 你翘着二郎腿,看都没看他,不屑地道:“我有说要去吗?” “你下午明明说一起看的。”唐澈一眨不眨地盯着你,试图从你脸上找到一丝愧疚。 然而很可惜,你反倒一点都不在意。 “哦?那我又不想去了。”你挑了挑眉,嫌弃地道,“你滚远点,身上全是水。” 他不仅没走,反而挪到正前方,挡住你看综艺的视线。 你不悦地蹙眉:“叫你滚远点听不见啊?” 唐澈居高临下地睨着你,这一刻他的眼神与平时截然不同,泼墨般的眸子透着股狠劲和冷冽。 “这么耍我,好玩吗?”他沉默许久后突然问。 你愣住,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以往他都完全不在意的。 今天怎么突然生气了? 你余光瞟到了墙上的日历,哦!今天是他生日。 他生日很特别,在2月29日,四年才过一次,所以格外重视。 他今天推了所有人,唯独去赴了你的约,但最后还被你耍了。 你顿悟,嘲弄道:“好玩啊,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想请你看电影庆祝生日吧?你也配?” 唐澈直直地站在原地,下颌线紧绷,上扬的眼尾泛着红,额角隐隐青筋迸起。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嘴角溢出些冷笑:“好妹妹。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 “?”你每次听到他提妹妹两个字就鸡皮疙瘩直起,这一刻更是觉得他语气很诡异。 对你一见钟情的疯批继兄×骄纵大小姐你(下 他低眸,浓密的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很好地掩盖住眼底的疯狂:“我很少受人欺负,如果有人能经常做到,那只是因为,是我故意的。” 你睁圆了眼,他什么意思,难道平时他都是故意让着你,假装被你骗吗? 这简直是在挑战你的权威,你恼羞成怒:“你以为我稀罕欺负你啊,我看见你就嫌恶心!” 他背脊一僵,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既然你这么不稀罕,那以后也没机会了。” 说完这话,他面无表情地转身上了楼。 这晚争吵过后,你们的关系彻底降至了冰点。 他再也没有主动找过你。 你后来意识到自己那天太过分了些,但碍于比天还高的自尊心,你没有找他道歉。 甚至好自暴自弃地想,形同陌路也好,反正你很讨厌他。 他想必也恨透你了。 * 随着年龄的增长,你愈发意识到他那天说的话是真的。 原来你以前能欺负到他,是他故意让着你。 因为他真的很聪明,做什么都信手拈来,和总是徘徊在及格线的你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而他野心极大,已经渗入到了公司的核心产业。 你不甘心,明明那些都是属于你的。 你开始想方设法地给唐澈使绊子,处处与他作对。 这情况仿佛又回到了初高中时期,唯一不同的是,他不再让着你。 你次次都输得一败涂地。 更不幸的是,在某个周末,父亲突发意外患了重病。 公司顺理成章落到了唐澈的手里,所有的一切几乎都被他掌控住。 你搬出了唐家,以为这样的让步能换来安宁。 但你没想到会接到医院的电话,医院那边声称给父亲医治的特效药被停了。 你动动脚指头都知道这是唐澈的意思,他要开始报复你了。 为了救父亲,你只好妥协,主动去他家找他。 他似乎早有预料,竟然在玄关准备了你平时喜欢穿的那类拖鞋。 你一进去,他便给你倒了杯水。 你正好渴了,很快喝完了水,把杯子放到了旁边。 只见他竟然又拿起你刚刚的杯子,往里面倒满了酒。 他贴着你刚刚在杯沿留下的唇印,喝了下去。 你惊讶住,暗骂他发什么疯。 “找我什么事?”他喝完酒,这才开口。 你忍下心中的烦躁,心平气和地道:“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我父亲对你向来不错,你要报复我大可冲我来,没必要这么对他。” “我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唐澈欺身靠近,视线黏在你身上,嘴角弧度上扬,“这可不见得。” —— 你被他看得很不自在。 这感觉恍若回到了十年前的初见,那时他也是这么盯着你看。 当时你朝他做了个鬼脸,还因此被父亲打了手掌。 你压制住心头古怪的感觉,问他:“那你还想怎么样?” 唐澈不答,他轻轻晃动着手里端着的酒,语气意味不明:“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你说着打开手机瞄了一眼,无比熟悉的数字。 今天是他的生日。 他生日四年才过一次,上次闹翻正是四年前。 你拧眉道:“你的意思是,要把当年我耍你的仇报回来是吧?行,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呵。”他轻嗤了一声,轻抿了一口酒,什么也没说。 他不肯说,你就一直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转身重新倒了满满一杯酒,又当着你的面往里面放了一小块白色的药丸。 他将酒杯推到你面前,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两张电影票。 “喝完,然后去电影院。”他的声音低沉,还透着夜晚的冰凉。 你不禁瑟缩了下,看着那杯不知道下了什么东西的酒,心底发憷。 “怎么,不想救你爸了?”他嗤笑道。 占有欲爆棚痞帅校霸×乖萌转校生你(上) 转校的第一天,班上的同学就好心提醒你,平时一定要远离九班的人。 那个班很混乱,尤其里面有个叫陆妄野的,是学校出了名的校霸,脾气暴躁还目中无人,偏偏这人家里有钱有势,在整个临川横着走。 “嗯嗯,我明白了。”你初来乍到,只想当个透明人好好学习。 下晚自习后,你在路过九班时,想起要远离九班的人,步伐都不由得迈得比平时大。 “哎,你看这小矮子,走路走得飞快,也不怕摔死。” 身后有个很刺耳的声音传来,还透着些嘲笑。 你下意识往后看,发现是两个很高的男生,一个正欠兮兮地笑着打量你,另一个男生戴着耳机,手指在手机上划拉。 他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学校玩手机。 突然,他抬起了头本来只是随意瞟一眼,却在看清你全脸时挪不开不光。 而你在他抬头的那一刻,呼吸一紧,这人不就是同学们跟你说的那个不好惹的陆妄野吗? 你连忙转回了头,跟见到恶鬼似的飞快往楼梯口跑。 “怎么跟见着鬼一样跑那么快。”男生不满地嘟囔了声,手臂碰了下旁边的少年,“我长得很吓人吗?” 陆妄野懒洋洋地睨向他:“自己长什么b样,心里没点数?” “……”男生白了他一眼,“你不要以为你长了张犯天大的错都能被女生原谅的脸,就能随便侮辱人相貌。” “是侮辱吗?”陆妄野笑了笑,依旧嘴毒得很,“这叫陈述事实。” 男生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毒舌,很快话题又转移:“哎,我听说三班来了个很漂亮的转校生,不会就是她吧?不过长得是真不赖,一看就是乖学生……” 话还没说完,男生肩膀被打了下,痛呼着看向陆妄野:“野哥,你打我干什么?” “屁话真多,吵。”陆妄野蹙眉道。 男生顿时闭了嘴,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了这位爷,脾气是真的爆啊。 过了两秒,陆妄野神色异样,脑海里闪现过刚才那一幕。 不对,那人明明是在看到他的脸之后,才吓得半死,不要命地往外跑。 看到他的脸,就跑? 陆妄野心情瞬间差到极致。 * 你气喘吁吁跑出教学楼后,花了两分钟才平复好心情,之后恢复了慢慢悠悠的步伐,走进了北街的一家书店买今天语文老师分享的一本国外畅销书。 买完后,你脚刚踏出书店门,就被一个同样穿着白蓝校服的少年挡住。 “麻烦让一下?”你轻声说。 对方不仅没挪开,反倒离你更进了一步。 你不解地抬头,正对上他的眼睛,是他?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陆妄野,你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默默后退了几步,等着他先过路。 殊不知你的胆小退让,反倒在他心头浇了把火。 陆妄野瞥了一眼你手上拿着的书,鄙夷地道:“果然是书呆子。” 倏尔他看见你苍白的脸色,不由冷笑:“老子长得很恐怖?” “没……”你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声音都在发抖。 “那你跑什么?” 你尴尬地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小声地说:“对不起……” 陆妄野烦躁地蹙眉,不禁腹诽:不仅是个书呆子,还是个傻子。见到他跟老鼠见到猫一样,还莫名其妙道歉? 见他还是冷着脸,你小心翼翼地商量道:“我可以走了吗?” 陆妄野起了逗弄的恶作剧心思,故意恶狠狠地说:“不可以。” 果然,他看见你那圆溜溜的双眼瞬间泛起了水汽。 他就没见过你这么好吓唬的,没想到乖学生也挺有趣的。 “把你手上的东西拿过来。” “你要这书干什么?”你一点也不想拿给他。 陆妄野:“哪那么多废话?” 你不甘不愿地把刚买的书递到他手上。 只见他低头看了一眼,封面上是英文,他没看懂,低骂了声什么破书。 都高三了,怎么连这么简单的单词都不认识。什么校霸,根本就是文盲。 但他似乎看透了你的想法:“心里在骂我?” 你惊住,连忙否认:“没有。” “撒谎不是好学生啊。”陆妄野两指夹住书随意地晃了晃,故意威胁你,“不说实话,那这书你也别想要了。” “别!我说实话。”那书是你好不容易才在犄角旮旯里找到的,可不能就这么被他拿走。 你吞吞吐吐地道:“我……刚刚……只是在心里说了下,不能算骂……” “说了什么?” 占有欲爆棚痞帅校霸×乖萌转校生你(下) 你说得委婉:“说……说你看不懂英文。” 陆妄野:“哦,意思是骂老子文盲?” 你无法反驳,只好低下头撇开他的视线,因为你确实是在心底骂他是个文盲。 “还真骂老子啊?”陆妄野逗弄的兴致越来越强,“那这书我拿走了。” “可你明明说……”你说到一半想起来,他只说,你不说实话就别想要书,没说你说实话,就一定把书还给你。 “我说什么了?” “你耍赖!”你气得满脸通红,漂亮的大眼瞪得圆圆的,像只被抢走食物的小松鼠。 陆妄野憋住笑,故意凶巴巴地道:“就耍赖怎么着?” 你气得差点哭出来,愤怒值一上来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侧着身子从他和门框的缝隙里钻了出去。 他望着你气鼓鼓跑出去的背影,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 * 过了两天,你鼓起勇气去找陆妄野还书。 他捏捏你的脸,问:“我把书还你了,你拿什么交换?” 你不知所措,怎么会有他这么恶劣的人。 “说话呀,乖学生?”他好笑地看着你那越来越气的脸色。 你受不了了,直接转身就跑。 之后的两个星期里,你自认倒霉,走路都避开九班,远远看见陆妄野也会绕道走。 但你发现,陆妄野出现在你视线里的次数越来越多,还总是故意找你的茬。 “乖学生,走路撞到人不道歉的吗?” 你无奈:“明明是你故意撞上我的。” 他笑了:“怎么,要老子给你道歉?” 你无奈:“不用,对不起。” 道完歉,你跑的飞快,把他当瘟神一样躲开。 但没想到,你都这么躲避了,麻烦还是主动找上了你。 这晚,妈妈去医院照顾外婆,花店里只有你在看着。 “小老板,你这儿什么花卖得最好?” 刚听到门外这吊儿郎当的声音时,你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下一刻看到走进来的人时,你脸色都白了。 果然是陆妄野!他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陆妄野的校服被他脱下来搭在手上,笑得很坏:“怎么不理人啊,小老板?” 你没好气地指了个最贵的:“这个卖得最好,你买吗?” “多少钱?” “一千五一束!” 陆妄野直接点开二维码,“来十一束。” 你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是认真的吗? “快点啊,有钱赚都不积极?”陆妄野催促道。 “哦。”你敷衍地应声,扫了付款码后,给他把花包装好。 但陆妄野没接。 “你拿着吧。”他沉默片刻后说。 “你买的,为什么要我拿着?”你不解地看着他。 耳尖泛红,手不自在地挠了挠后颈,声音也变得和平常不太一样:“叫你拿着就拿着,废话真多。” 说完他又把手上的校服扔到了桌上,然后转身就往外走。 一眨眼人就没影了。 你蹙着眉,拎起他扔下的校服,这才看到校服下遮住的书。 是你的书,被他抢走的那本书。 他还给你了! 那这十一束花又是什么意思? * 翌日,你犹豫了许久,想着该怎么把陆妄野的校服还给他,还有他昨天买的花。 “苗苗,我帮你还给他吧。”同桌赵尚义热情地帮忙。 你感激地道谢:“真的吗?那太感谢你了。” 正好你一点也不想见到那个疯子。 可到了晚上,你在花店帮妈妈看店时,少年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他把花砸到了地上,双眼泛红地瞪着你:“为什么还给我?还不是亲自来还?” “这花本来就是你的呀。”你完全不懂他为什么生气,“谁还给你不都一样吗?” 没想到此话一出,他更生气了:“能一样吗?你特么懂不懂十一束花什么意思?” 你愣住:“什么意思?” 他气得直接走到你面前,捧起你的脸,狠狠在你唇上亲了一口。 “懂了吗?”他亲完,还一点不害臊地问。 你整个人都惊呆了,他怎么能……怎么能…… 你直接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拼命擦嘴。 “艹,老子的嘴又没毒,你至于吗?” 陆妄野没想到你会哭,顿时慌了,手抬起来想帮你擦眼泪,见你连忙往后躲,又只好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陆妄野快疯了,抓住你的手往他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让你打我,别哭了行不行?” “滚,你滚。”天生性情温柔软糯的你,头一次叫人滚。 陆妄野更是头一次被人骂滚,气性高傲的他不甘不愿地转身就走。 可走了没几步,他又回了头,似乎在等你开头挽留。 等了十几秒,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还在不停掉眼泪,看向他的眼神也是充斥着厌恶。 他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炸了,又气又憋屈,心里在不停叫骂:mad,老子第一次表白,这书呆子不领情! 你把嘴都快擦破皮了,陆妄野才终于消失在了你的视线里。 具体什么时候走的你没印象了,只记得他走的时候眼眶红红的。 之后你在网上查十一束花是什么意思,里面的说法各异,但提到最多的是指一生一世的爱。 你连忙摇头,怎么可能是想表达这个意思?陆妄野那么坏,是第一次见面就欺负你的人。 可是他那天,突然亲了你。 一回想起那天唇上温热柔软的触感,你立刻脸颊发烫,头皮都在发麻。 自那天后,陆妄野出现在你眼前的次数锐减。 偶尔见面,他又恢复了以前那目中无人又吊儿郎当的模样,身边帅哥美女无数,总是无视校纪校规,玩手机逃课什么都来,热闹又恣意。 与你整日写题看书的生活形成强烈反差。 直到某个周末,赵尚义邀请你参加他的生日会。 你穿着很普通的白T恤和牛仔短裤,做了个手工蛋糕就去了。 可当你赶到聚餐地点时,才发现来的人特别多。 其中还有你最不想见到的陆妄野。 而陆妄野见到你出现时,表情很古怪,你说不上来,只觉得很有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阴翳压抑的感觉,令人不寒而栗。 你直接忽略了他,把蛋糕送给赵尚义。 “苗苗,这蛋糕是你亲手做的吗?”赵尚义打开后很是激动。 “嗯。夹心层有你喜欢吃的芒果。”被人认可的感觉真好,毕竟是你花了好几个小时才做成的。 赵尚义高兴得找不着北,“我一定会把它吃完的!” 你笑了笑,被人认可的感觉真好。 整场生日会,你都坐得离陆妄野远远的,因此完全没注意到他冷到极致的脸色。 生日会结束时,他们一群人提出去唱k。 你是转校生,和里面许多人都不认识,总觉着尴尬,便委婉地拒绝了。 “真的不去吗?”赵尚义有些失望。 “不去了。你们好好玩,玩得开心哟。” 赵尚义理解你的心情,很快又笑了起来:“那好吧。苗苗,你能来我的生日会,我特别开心。那周一学校见咯。” “好。” 你跟他道了别,独自一人走出了轰趴别墅。 走到半路,肩膀被人拍了下,你回了头,一眼就看见陆妄野那张写着“老子很不爽”的俊脸。 你停下了脚步,这回非常警惕地捂住了嘴,生怕他又忽然亲你。 陆妄野咬紧后槽牙,恨恨地说:“每次都怕成这样?老子会吃了你不成?” “你有什么事?”你还是捂着嘴,说出的话含含糊糊的。 “你和赵尚义什么关系?” —————— 后续在爱发电的bg小甜饼合集里可看,爱发电:熊熊南 蓄谋已久的病娇男大学生×老实巴交打工人你 你是个每天996的打工人,平常下了班就躺在家里看剧。 但自从上次你被同事拉去了北街的一家酒吧,你就开始每个周末都跑去那消费。 倒不是这里的酒有多好喝,而是你被这里一个特别帅的小哥哥吸引住了。 听说这小哥哥叫谢骁,是来这儿兼职的男大学生。 这周五你一下班就来了,坐在卡座上点了杯新出的酒,时不时就往吧台看去。 吧台边站着一水的服务员,身上穿着专用的工作服,人群右侧站着个很高的男生,他生了双俊俏的桃花眼,偶尔会朝你看一眼,但很快又别开。 你低下头,默默地又喝了一口酒,心情不太妙。 来这里光顾了很多次,且次次都找他点单,可他好像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这杯不好喝吗?” 头顶传来清冽好听的男音,还掺杂着淡淡的柑桔香,你诧异地抬眸,正对上那双让你心跳狂乱的桃花眼。 你脸颊不争气地红了,说:“好喝的。” 他居然主动过来找你了?你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刚才还难过着,现在就差点欣喜若狂。 “那怎么看着兴致不高,是心情不好吗?” “不是。”你摇了摇头,没敢吐露心声。 他顺势指了指你旁边的空位,“我可以坐这儿吗?” 你毫不犹豫地点头,紧接着他就挨着你坐了下来。 他身上的柑桔香很清爽很好闻,还有他身体传来的温度,都让你不由得脸红心跳。 你紧张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这不、忙吗?” “我今天下班了。” “下班了?”你看了眼时间,现在可才七点多,他之前都是十一点才下班的。 “嗯。”他笑了笑,“今天算是我请你的。” 你脸红得更厉害,“为、为什么?” “上个月业绩考核差点没过关,多亏了你经常来关照。我还挺需要这笔兼职钱的。”他语气很诚恳,任谁听了都会动容。 你有点惊讶,他长得这样好看,应该很受欢迎才对呀,怎么会差点业绩不达标呢。 这么想着,你瞬间就不好意思起来:“我已经上班啦,你还在上学,不用你请客的。” “要请的。”谢骁又道,“以后我就不来这儿兼职了。” 你没有再推脱,注意点放在了别的地方,“你就不来这里兼职了吗?” “嗯,不来了。” 你不由得失落起来,那是不是以后就见不到他了? 这么想着,你越发烦躁,举起酒杯想直接将一饮而尽。 “这酒后劲很大,你慢点喝。”谢骁好言劝道。 你摆了摆手,有些不管不顾地说:“没事。再来一杯。” “会喝醉的。”他看了一眼你渐渐泛红的脸颊。 “不管,就要喝。” 以后都见不着他,你可难过了,哪顾得上醉不醉的。 但你完全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几杯酒都喝那么猛,等后劲一上来,你脑袋便晕乎乎的,看什么都天旋地转。 “你还好吗?”他有些担心地望着你。 你嘟囔道:“不、不太好。” “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度琴花、园。” 他好脾气地把醉鬼似的你送回了家,一路上都扶着你,也不嫌弃你差点吐在他身上。 走到家门口,他问:“密码多少?” “嗯……6719。”好在你还记得家门密码。 打开门后,谢骁从玄关处拿了双拖鞋给你换上,他便打算走人,“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你酒劲上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 “怎么了?”他回过头。 你半睁着眸子,眼神迷离,语气不自觉地就撒娇起来:“你别那么快走啊。” “那我等你酒醒一点再走?” “好。”你连忙点头,憨笑了两声,“我家沙发坐着可舒服了!” 他好笑地给自己也拿了双拖鞋,而后被你生拉硬拽坐在了所谓很舒适的沙发上。 但他闲不下来,很快又起身去给你泡醒酒茶。 醒酒茶很好喝,但你并不想那么快清醒,故意只喝了两口就放下。 “有点烫,我等会儿喝。”你找了个拙劣的借口。 他觑了你一眼,没有揭穿你。 你歪头望着他,越发觉得他长得好看。 现在是深秋,夜晚微凉,而他身上很暖和,回家的路上你挨了他一路。 此刻干坐着,你借着酒劲你胆子大了一些,悄悄往他身边挪了几寸。 可这远远不够,尤其是想到以后可能见不到他了,心底就愈发难过。 安静了几秒,你又忍不住说:“我家有客房。” 他偏过头看着你,眼底闪过一丝光亮,但嘴上却在装不懂:“然后呢?” 疯批竹马×病娇天降×甜美小青梅你(上) 别人的竹马,善解人意又温柔,知心大哥哥。 而你的竹马,痞里痞气又嘴贱,专门欺负你。 这年高考结束,你特意报了个跟他相隔甚远的大学。 领录取通知书那天,你却发现竹马跟你领的一模一样。 你震惊不已:“祁辛,你骗我!你不是说一志愿报的A大吗?” “你不也骗我?你也说你一志愿A大。”祁辛不咸不淡地回怼道。 “……”你哑口无言,内心崩溃,怎么上大学了都还甩不掉这狗皮膏药。 “学校那么大,除了上课,你想见我都见不到。”祁辛欠兮兮地道。 “谁想看见你!”你气呼呼地推开他,转身就跑。 祁辛定定地看着你跑回家的背影,轻笑了声:“不想见也得见。” * 上大学后,你发现那天祁辛说的话纯属瞎扯。 学校是很大,但是他几乎每天都能出现在你眼前。 甚至你跟室友去看个电影,一扭头,他居然就坐在你身后。 你快烦死了,质问他是不是跟踪你。 没想到祁辛却倒打一耙:“是你跟踪我吧?怎么哪儿都有你?” 他斜靠着墙边,长腿随意地交迭着,吊儿郎当的特别欠揍。 你气得踹了他一脚,正要从他身边离开时,手腕却被他一把攥住。 “干嘛?” 祁辛低着头,神色有些不自在:“你最近怎么跟林至槐走那么近?” 林至槐是你在社团认识的一个男生,长相俊俏,是个挑逗他几句就会耳尖红透的温柔仙男。直接地戳中了你的审美。 “因为我们最近要策划活动,经常开会啊。”你随口道。 “仅此而已?”祁辛半点都不信,斜睨着你。 你被他看得心虚,很快就投降地坦白:“好吧好吧。我告诉你,你可得帮我出主意。” 从小到大,虽然祁辛总是“欺负”你,但他也是最护着你的人,你常常把他当树洞一样吐露心事,他也会经常帮你。 你凑近他耳边,告诉了他,你有点想追林至槐。 而他和林至槐是一个篮球队的,平时还挺熟,肯定能帮到你不少。 “看人家长得帅就要去追?”祁辛表情未变,但他周身的气压明显降低。 你瞬间脸红了起来,“你到底帮不帮?” 祁辛眸色渐深,皮笑肉不笑地道:“帮。” “太好啦。”你开心得蹦了起来,沉浸在终于有帮手的喜悦里,丝毫没有注意到眼前的少年蓦然阴沉下去的脸色。 一个月后。 你决定打直球表白,托祁辛帮忙找借口把林至槐约到附近的一个人工湖。 祁辛点头:“没问题。” “行,事成之后,我请你吃饭。” 祁辛沉默了几秒,抬眸觑了你一眼,问:“你那么确定他会答应?” “应该会的吧。”你耳尖微红,这些天的相处其实你能感觉到林至槐对你是不一样的。 林至槐性情很内向,社团里的人都说他很疏离。 可他却会熬夜帮你画图,会特意帮你带夜宵,会耐心地听你啰嗦说一些琐事…… 这应该算是对你有意思的表现吧? “走,先去食堂吃饭。”祁辛的声音将你的思绪拉了回来。 “不了不了,我得赶紧回宿舍化个妆。”你直接拿回自己的书包,飞快地跑人。 祁辛眸色顿深,身侧的双手紧攥着,小臂上青筋迸起,浑身都弥漫着冷冽气息。 疯批竹马×病娇天降×甜美小青梅你(中) * 你画完妆后,火急火燎地赶去了人工湖,还特意订了花束。 耐心地等了近半个小时,林至槐还是没出现。 你连忙发消息给祁辛:【林至槐怎么还没来?】 祁辛:【他不是早就去了吗?】 你当即蹙了眉,左右环顾,确认连个鬼影都没有,【没有啊,他没有来。】 祁辛:【他四十分钟前就说快到了。你真没见着人的话……只能说明他不想来。】 这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你的心情瞬间沉入谷底。 你不甘心,继续等。 可等到天黑,也依然没人来赴约。 你不死心地给林至槐发消息:【你现在是有事吗?】 然而,对方压根没有回复。 临近九点时下起了雷阵雨,你跑进亭子里躲雨,湖边的风凉飕飕的,你穿得又单薄,冷得瑟瑟发抖。 积压的情绪顿时涌上来,你蹲着忍不住哭了起来。 难道之前的感觉都是错的吗?难道林至槐一点都不喜欢你吗? 那他为什么会熬夜帮你画图,会次次都在会议上为你投票,会特意帮你带夜宵? “这么大的人了还哭,丢不丢脸?”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你不用抬头都知道是祁辛。 他现在肯定一脸鄙夷地看你笑话,肯定内心在嘲笑你笨。 你自顾自地哭着,没有搭理他,过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到有温热的气息靠近,下一刻你就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你愣愣地抬起了头,眼角还挂着泪珠,不解地看着他:“你干嘛?” “抱着哭,没那么冷。”他撇开脸,看不清情绪。 难得这嘴贱的家伙说了次人话,你也不管脸上流了多少泪,干脆就直接埋头蹭在了他身上。 “为这种男的哭成这样,蠢不蠢啊?”祁辛胡乱地揉着你的发顶。 他不停在你耳边鞭策,你被他说烦了,鼓起脸蛋说:“我以后不会了!” “谁知道你今天过后,是不是又屁颠屁颠去联系他?反正你从来不长记性。”他故意激你。 “才不是!”你气哼哼地拿出了手机,当着他的面,直接把林至槐拉黑了。 祁辛唇角微勾,“你最好真的能做到。” “我会的!” 你当然会做到啦,别人都这么冷漠地拒绝你了,你再喜欢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的。 * 自那天后,你再也没主动联系过林至槐,他也没联系你。 一个星期后,社团有个会要开,一想到要见到林至槐,你心里就难受。 但没想到,你压根就没见着林至槐。 “那个,林至槐今天怎么没有来?”你问了一个和林至槐走得最近的男生。 男生诧异:“你不知道吗?林至槐出车祸了。” 你霎时惊住:“车祸?什么时候的事?” “就上周六啊。” 上周六……不正是你约他去人工湖见面的那天吗? 你心中震撼,难道他不来赴约也不回消息,是因为出车祸了吗? 问清楚林至槐所在的医院后,你立刻打车去医院看他。 车上,司机瞟了好几眼后视镜,奇怪地道:“小姑娘,后面那车好像跟着我们。” 你闻言扭头,果然看见一辆出租车紧随其后,但你不以为意,“应该只是巧合吧。” 你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没仇人。 平时那么说,只是跟祁辛开玩笑而已。你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被人跟踪。 抵达医院后,你顺利找到了林至槐的病房。 “我来看看你。”你说着走了进来,把果篮放在一旁。 林至槐腿上打着石膏,脸色苍白地躺着,在看到你出时,灰败的眸色瞬间亮了起来,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他低垂着眸,苍白的俊脸看着情绪低迷又可怜。 你见他这么憔悴,心疼占了情绪上风:“你这个……是怎么回事?” “周六下午,祁辛约我去省博物馆,没想到路上出了车祸……” “等等!”你打断了他的话,“博物馆?” 疯批竹马×病娇天降×甜美小青梅你(下) “对啊,省博物馆…怎么了吗?”林至槐抬眸,眸子干净清澈,像是刚哭过还沾了点水汽,迷蒙不解地望了过来。 “明明是人工湖!”你震惊不已,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问问他。”你当即走出了病房。 而在你转身的瞬间,林至槐脸上的楚楚可怜消失殆尽。 他冷笑了声,祁辛,就你也想跟我抢她? * 你走到了走廊尽头,拨打了祁辛的电话。 “你怎么跟林至槐说的是省博物馆?” 祁辛:“我说的是人工湖。” “不可能,林至槐说你让他去的是省博物馆,他还在路上不小心出车祸了。” 祁辛顿了下,嗓音低沉,听得出的不悦:“你信他,还是信我?” 你顿时沉默住,这真是个致命的问题。 “我不是质疑你,我只是在想,会不会是你不小心说错了?” 祁辛笃定地道:“不可能。我确定说的是人工湖。一定是林至槐在撒谎。” 你:“……” 这个问题再争论下去没有意义,你及时止损:“算了算了,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祁辛却不肯让你就这么避开这个话题,“你到底信谁?”?? 信谁呢?平心而论,你两个都很相信,但二者间必然有一人说了谎。 不管是谁撒了谎,你都会觉得难受。 碰到这种棘手的问题,你下意识就选择了逃避。 沉默良久后,祁辛又质问了你一遍,到底信谁。 你叹了声,低声道:“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之后再说吧,我挂了。” 你重回了病房。 林至槐一见你又出现,白皙虚弱的俊脸立刻又溢出了几分笑意:“我差点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没有,我就是打电话打久了点。” “那就好。”林至槐明显松了一口气,他怕你很快就走,连忙又道,“要不你先坐会儿吧。” 你坐到了他旁边,问:“周六那天,他真的是叫你去省博物馆?” “嗯。”林至槐毫不犹豫地点头。 他表情认真诚恳,一点也不像在说谎。 你不明白这中间的沟通到底出了什么差错,竟然会让“人工湖”和“省博物馆”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地方被混淆。 “岚岚,周六那天,其实不是祁辛找我,是你找我吧?”几分钟后,林至槐突然开口。 你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愧疚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竟然让你去了省博物馆,但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出……” “这怎么能怪你呢。”林至槐温柔地打断了你的自责,“你那天找我,是想对我说什么?” 没想到他突然提起了这事,经过多重误会,你现在心情复杂,当时想说的那些话竟然有些说不出口。 他却一瞬不瞬地看着你,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看如同旋涡一般将你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其实我猜到了。你现在不用说。” 你心惊,他居然猜到了,现在又不让你说了,是拒绝的意思吗? “不是拒绝的意思。”林至槐很精准地猜到了你的每一个想法,及时道,“是因为我觉得,那些话该有我来说。” 你终于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心跳得越来越快。 林至槐:“那天祁辛让我去省博物馆,我就猜到了你可能是要跟我告白,我没打算让你先说出口,花我都买好了,打算一到那儿就主动表白的,没想到遇到了车祸。” 他顿了顿,再次郑重地道:“岚岚,我很喜欢你,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我……” 此时病房门被大力推开迸发出的响声打断了你要答应的话。 本该在学校的祁辛猝不及防地出现在门口。 祁辛明显是刚跑过来的,还在大口喘着气,他沉声道:“岚岚,你先回学校,谭老师找你有事。” 挑拨离间的疯批富二代×落入圈套而不自知的 你虽然从小长在贫穷闭塞的乡下,但生得水灵漂亮。 初来大城市时,就有无数人追你,各种性格的都有。 对于张扬痞气的富二代,你更倾向于选择温柔体贴的同班同学。 “你怎么选了陈之安呀?他奋斗三十年也抵不过那些富二代一个月的生活费。”好友恨铁不成钢。 你却笑着摇摇头,说:“我不在乎钱,只要过得开心就好,之安人很好的。” “你这么想,陈之安可不一定。你信不信,要是有富家女舔他,他绝对会把你甩了,那面相一看就是凤凰男。” 你当即不乐意,连忙维护男友:“之安不是这种人,你不要胡说。” 那时候,你对男友非常信任,绝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好友的话居然会成真。 * 毕业后。 陈之安组了个局,把你介绍给他最好的几个朋友认识。 地点定在市里最高档的一家餐厅。 你顿时心疼他的钱包,这得花费他大半个月的工资吧。 “放心,不是我出钱,是我一哥们请客。”陈之安看出你的不安,连忙安慰道。 他拉着你进了订好的包间。 一进门,里面的人齐齐朝你看了过来。 包间内灯光敞亮,弥漫着好闻的香水味,几人坐在软沙上,高奢名牌傍身,从头到脚都格外精致。 其中,坐在最中间的男人相貌格外出众,他的视线从你进门开始就一直追随着。 你被男人灼热又直接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下意识往男友身边靠。 男友连忙开口一一介绍,你这才知道中间那男人竟然是本市龙头企业的太子爷——路成则。 其余几人也全是非富即贵的公子哥。 这比之前追你的富二代们还要高不可攀。 你惊讶地看了男友一眼,他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些人啊,还和这样的太子爷成为好朋友? “你、你们好。”你紧张地跟他们打招呼。 他们都对你笑了笑,主动上前跟你握手,都是两秒就放。 只有那个叫路成则的男生,足足握了十秒,还是你提醒他,他才放的手。 “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连忙摇摇头,并没有放在心上。 几人对你的态度还算友好,大家似乎都对你很好奇。 “听说你是你们学校校花,追你的人很多?”其中一个男生问。 “校花不敢当。”你羞赧得红了脸,软声道,“也没有很多人追。” “别谦虚啊,之安说当初追你的人数都数不清。”男生说完,又去调侃陈之安,“你小子,追人有一手的。” 对此,陈之安没有否认,甚至还应承了几句。 你怔住,没想到一向内敛的男友,居然在外面吹嘘这种事。 * 饭局到后期,几个男生开始拼酒。 陈之安喝得最猛,其余几人也有意无意地给他灌酒。 “之安,少喝点吧。”你忍不住劝道。 “没事,放心!”陈之安颇有信心地道,继续不停地灌酒。 然而,他似乎自信过了头,很快便醉倒了。 “之安!”你使劲摇他都要摇不醒。 好在楼上就有酒店,几个男生把他扶进了酒店房间。 安排好喝醉的陈之安后,你跟他们道了别,准备离开。 这时,路成则叫住了你,“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你回头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触及到他略带灼热的目光,连忙低下了头:“不、不用了,谢谢。” “这个点地铁停运了,这里又不好打车。”路成则不疾不徐地道。 他说得句句在理,此刻外面又下起了雨,你再拒绝就显得不识好歹了。 “那……谢谢你了。” 他的车是你见都没见过的,坐上去的时候你小心翼翼的,生怕鞋上的灰弄脏了他的车。 他喝了酒,找了个代驾开车,而他本人跟你坐在后座,挨得特别近。 身旁温热的体温让你特别不自在,偏偏他一点都不自觉,紧紧挨着你。 “住址?” 你报了小区名字。 “你和陈之安住在一起吗?”路成则面不改色地问。 你解释道:“只是一层楼,互相有个照应。” 从小生活在封闭的山区,让你性格偏保守,在结婚之前你都不会考虑跟男友同居。 路成则听到这话,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 抵达小区门口后,路成则非要加你的联系方式。 你几番推脱不掉,只好用小号加了他。 “你微信平时这么冷清吗?”他含蓄地点破了你。 挑拨离间的疯批富二代×落入圈套而不自知的 你尴尬得无地自容,这才用大号加。 “今天谢谢你了,再见。”你讪讪地道,只希望他赶紧走。 路成则眯了眯眼,语气暧昧:“再见?你也希望跟我再见面吗?” “什么?”你不解,这种客套话他怎么会这样理解。 路成则却只是笑了笑,“没什么,晚安。” 你只当他是喝多了胡说八道,并没有放在心上。 * 没多久,你发现自己总是能遇到路成则。 起初只是在商业街偶遇,后来你新接的项目甲方大老板居然就是他。 而路成则对你很是殷勤,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你鼓起勇气委婉拒绝他:“路先生,感谢你的好意,但我有男友了……” “那要是你们分手了呢?”他一瞬不瞬地看着你,突然问。 你保持着礼貌地道:“我们不会分手的,还请路先生不要做这种假设。” 路成则不以为意地笑道:“这么笃定啊?陈之安配得上你这样的信任吗?” “他配得上!”你有些生气地低吼道。 路成则这才闭了嘴,他垂了垂眸,眼底尽是幽暗的冷意。 * 说来奇怪,自那天后,你男友陈之安就三天两头见不着人,消息也回得很慢。 遇到麻烦时,全都是路成则的及时出现帮了你。 陈之安除了个男友名头,已经跟你渐行渐远了。 这天,你受不了了,主动找陈之安聊:“之安,你最近怎么都不理我?” “璐璐对不起,我实在太忙了。忙完这阵子就来陪你。”他上前抱了抱你,安慰道。 你头靠在他肩上,看到了他领口上的口红印。 “你这个……怎么回事?” 陈之安面色一滞,说:“哦,送我上司女儿回家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 他又详细解释了一遍,说只是巧合。 你相信了他,可之后又在他他身上闻到了女人的香水味,衬衫上看到了头发丝,还在他公司楼下看到他跟上司女儿挽在一起。 “我真的跟她没什么!我发誓!”陈之安每次被质问,都会这么说。 但行动上,他一如既往玩失踪,身上总有别的女人留下的印记…… 你越来越失望,离绝望只剩最后一根稻草来压垮。 生日当天,他说好要给你惊喜,却没在约定的地点出现。 你给他打了无数电话,他也不接。 最后一通电话终于接了。 可接听的是个女生:“你哪位啊?” “我……”你迟疑了下,说,“我找陈之安有事。” 电话那端隐隐有对话声传来: “哎,之安,有人找你。” “宝贝别吵,让我再睡会儿。” 是陈之安的声音! 你头皮一紧,逃兵似的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你浑身冰冷,忍不住哭了起来…… 叮铃—— 一直无人问津的包间门突然被敲响。 你诧异地打开门,入眼的是一捧漂亮的白玫瑰,捧花的人正是路成则。 而他身后还有一个小推车,上面摆满了东西,你来不及看。 “生日快乐。”路成则见你眼眶红红的,表情霎时一滞,“你怎么了?” 阴狠的病娇疯批猫妖×佛系美人你(1) 稳定工作一段时间后,你心血来潮想养一只猫猫。 刚进宠物店,你一眼就看中了最里面那只布偶猫。 它毛发雪白,一双水蓝色的眼睛如星辰大海,毛绒绒的尾巴朝着你摇了摇。 “这只好漂亮!”你兴奋地小跑过去,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它。 这布偶猫一点也不怕生,不躲不闪地任由你随便摸它,rua它。 “哇!它好乖哦。”你嫌光摸不够,干脆把它抱在了腿上。 它特别安静乖巧,还知道趴下来让你能更方便地顺它的毛。 店员见状说:“奇怪,它平时挺凶的,不准别人摸它,有时候还会亮爪挠人来着。” “是嘛?!”你惊讶住,看来这猫猫也很喜欢你。 那当真是天选! “就它了!” 你当即就买下了它,把它抱回了家。 你给它筑的小家是蓝色系的,还给它取名“小泽”。 小泽特别聪明听话,也很爱干净,从不弄乱东西,给它洗澡也很省心。 你每天上班最期待的就是下班回家,看到漂亮可爱的小泽冲过来蹭你的腿。 每次,你都会忍不住抱住它猛吸几口。 晚上抱着它睡觉的时候,它竟然还知道亲你的脸颊,圆乎乎的脑袋还会蹭你的脖子。 “小泽,我爱死你惹。” “喵~” 你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对它“表白”,而它像是能听懂,不仅会应声,还会热情地摇尾巴。 你本就是个特别佛的人,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待在家里跟小泽玩。 总的算下来,你和小泽待的时间比任何人都多。 渐渐的,小泽成了你生活中最重要的存在。 对小泽来说亦然,它每天除了吃喝拉撒,都是蹲在门口等你下班。 * 这天,你们组的项目结清,同事们起哄说要去你家庆祝。 你红着脸推脱:“要不还是在外面餐厅吃吧……” “我们几个的家都去过了,只剩你了,让我们去嘛!” “就是就是,去你家玩玩嘛。” 有两个女同事当即撒起娇来。 你向来耳根子软,完全经不住劝:“好吧。” 大家高兴得欢呼,其中笑得最开心的是一个跟你同龄的男生谈绪,他五官生得俊朗,笑起来就更亮眼了。 下班后,你们一伙人去超市买好了食材,拎着大包小包去你家。 门一开,小泽蹲在地上,昂着圆滚滚的脑袋。 它那双水灵碧蓝的眼睛满怀着期待望过来,“喵呜~” 而在看见今天居然有这么多人时,小泽眼眸动了动,失望地低下了头。 “这猫猫也太美了吧,好可爱。”一个同事蹲下来想摸它。 小泽立刻躲闪,一溜烟蹿到了你的脚下,尾巴在你脚踝处绕圈。 另外几个同事也想逗逗它,全都被它嫌弃地躲开。 次数一多,它干脆一鼓作气跳到了你怀里,怎么都不肯下来。 你尴尬一笑:“它、它有点认生。” 同事们也不介意,这会儿已经去洗澡准备吃火锅了。 而小泽一直赖在你怀里,让你没办法去帮忙。 “小泽乖,自己去那边玩好吗?姐姐吃完饭就来陪你。”你温柔地哄着怀里的小猫。 小泽哼了声,脑袋往你怀里钻,愣是不肯下来。 你向来宠它,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这么单手抱着它入座。 但总归还是不方便,坐在你旁边的谈绪见状,连忙帮你夹菜。 “谢谢。” “不客气。”谈绪耳尖微红,更加热衷于帮你涮肉夹菜,还帮你擦拭面前不小心滴的油。 你们吃得起劲,完全没注意到怀里的布偶猫已经处于暴怒状态。 它瞪着眼,尖尖的牙齿露在外面,蓄势待发。 阴狠的病娇疯批猫妖×佛系美人你(2) 这时,谈绪特意拿了盘毛肚过来,笑着问你:“要吃毛肚吗?我帮你涮……啊!” 他突然惨叫一声。 所有人闻声惊异地看过来,发现性情温和的布偶猫竟猝不及防地跳到谈绪身上,把他手臂咬了一口。 “小泽!”你大为吃惊,万万没想到平时那么乖的布偶猫今天竟然咬人。 闹成这样,它依然气势汹汹地对谈绪瞪着眼。 你训斥了它几句,赶紧带谈绪去了附近的医院打狂犬疫苗。 其他人也跟着要去。好好的聚餐就这么毁了。 在看到你不像往常那样亲亲它再出门,小泽顿时慌了,它呜咽着跑过来追你。 但你直接反手把门关了。 小泽愣愣地看着大力被关上的门,急得直打转,透亮的眸子顿时蓄满了眼泪。 它雪白的身体散发着透亮的光,几秒过后,竟逐渐幻化成一个俊俏美少年的模样。 少年一双妖冶的眼睛泛着蓝光,红润的唇耷拉着,心情很不好。 他冷着张俊美的脸,想打开门走了出去。 * “对不起。”你给谈绪付完医药费之后,真诚道歉。 谈绪:“没关系的。而且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嘛?” 他这么大度,让你更不好意思了。 你给他买了些水果,再三道歉,这才折返回家。 谈绪看着你进了地铁站,嘴角挂着一抹笑意。 在你的身影消失在地铁口时,谈绪正要转身,肩膀却被人拍了一下。 他诧异扭头,看见了一个极其精致的少年。 来人眉眼俊俏,皮肤白皙,个子还特别高。 “你是?”谈绪确认自己不认识这比明星还帅的少年。 小泽阴冷地看着他,缓缓说道:“我是她男朋友。” 小泽很少说人类的语言,突然这么一开口,语调有些别扭,但也能听明白。 “她?你指的哪个她?”谈绪不解。 “王沁月。” 王沁月就是你。 谈绪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说:“王沁月?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他好歹也是跟你共事两年的同组成员,还特意跟你好朋友打探过,你压根就没男友啊。 不然他也不会可劲地对你好,还策划着追你。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小泽不屑地道,说着还拿出了手机翻开朋友圈,里面有好几张他和你的照片。 那些照片全都是在你睡着的时候拍的。 照片里,你闭着眼睛被他放在窗前,他侧头过来亲你的脸颊。 看上去就像是你们相拥着在月光下,你闭眼感受他的亲吻。 甜蜜极了。 殊不知你当时完全熟睡着,身子还要靠他横在你腰后的手支撑着。 这样的照片足以证明你们的关系。 “为、为什么她朋友圈从来没发过这些……”尽管看到这么强有力的证据,但谈绪还是不肯相信。 小泽闻言,面不改色地继续道:“你们只不过是普通同事,她当然不会什么朋友圈都让你们见着。” “那你特意来告诉我是怎么个回事?” 小泽俨然一副正宫姿态,语气冷傲:“月月单纯,她或许看不出来。但同为男人,你什么心思我一眼便知。” 一语中的,谈绪没想到自己藏得那么深的心思,居然被眼前这个素未蒙面的人猜中了。 他不由得蹙眉:“你怎么知道的?” 阴狠的病娇疯批猫妖×佛系美人你(3) “这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她有男朋友,以后别动不该有的想法,离她远点。” 小泽撒起谎来毫不心虚,让人听了还真以为有这么一回事。 谈绪愣了又愣,随即试探地问:“你这是……害怕她移情别恋?” 少年白皙的脸上顿时染上了恼羞成怒的绯红,要不是此刻大庭广众之下,他真想直接把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掐死。 见少年这表情,谈绪知道自己猜中了。 但与此同时,谈绪更多的是震惊,万万没想到外貌条件如此出众的人,在你们这段关系里竟然处于劣势。 虽然你长得也不错,但顶多就是个清秀的小美人。 而眼前这少年,一看就是从小不缺人追的顶级帅哥。 居然也会在恋情里疑神疑鬼,害怕每一个潜在情敌。 “那我倒要跟你比比了。”谈绪得意一笑。 小泽眯了眯眼,说:“你明知道她有男友,还想抢?” “那又如何?她只要没结婚,我都可以去争。” 谈绪此刻也撕开了自己平时伪装的谦谦君子形象,满脸势在必得。 小泽冷笑了声,眼底的凶狠浮现:“这是你自找的。” 他扔下这话,冷笑着离开。 对此,谈绪也没当回事,只当这少年太过年轻,说话比较中二。 那少年一看就还是个大学生,心性浮躁,他虽然相貌比不上,但起码性格沉稳。 这么一想,谈绪心里底气更足了。 * 你回到家时,发现小泽不在。 里里外外搜了一圈也没见着那雪白的身影,你当即慌乱了起来。 刚要出门找,熟悉的小身影就出现了。 它肉乎乎的一团,摇着小尾巴,蓝色的眼睛泛着泪光,耷拉着脑袋,看着很是垂头丧气。 你心中的火气顿时歇了,担心地抱起它:“你跑哪里去了?我就是凶了你几句,你居然敢离家出走。” “喵呜~~”它呜咽着蹭你的手,眼泪啪嗒地落了下来。 这模样瞧着让人心生怜惜。 “以后不可以乱咬人知道吗?” “喵~”它听话地应了一声。 你当它这是听进去了,抱着它回了家,还给它洗了个澡。 晚上,你照常抱着它睡。 正要睡着的时候,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谈绪发来的。 ——【沁月,这周末有空吗,我刚好有两章xx演唱会前排票。】 这个演唱会你特别想去看,抢了很久的票都没抢到。 没想到谈绪居然有两张,还在前排! 靠在你肩上的小泽,也看到了这条消息。 它蓝色的眸子瞬间沉了下去。 你回复:【好啊,票价多少,我转给你。】 谈绪:【我这个是朋友帮忙弄到的,不用钱。】 你见他不肯收钱,打算那天买点礼物送给他,总不能白拿人家的。 “喵~喵~”小泽这时蹭了蹭你的脖子。 你笑了笑:“你在催我睡觉呀?知道啦,马上就睡。” 啪嗒,你把夜灯关了,躺下来抱着暖烘烘的猫猫入睡。 在你呼吸平缓时,怀里的布偶猫变成了少年模样。 他迷恋地看了你好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凑近,在你唇上轻啄了一口。 之后他悄悄起身出了门,直到后半夜才回来。 * 两天后,周一。 你上班时,发现谈绪今天居然没来。 “你不知道吗?谈绪他前天晚上不知道撞见什么了,好像整个人都吓傻了,现在在医院呢。” 你怔住,当即就给谈绪发消息想关心一下。 结果消息一发出,就弹出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谈绪把你拉黑了! 你一脸懵,尽管如此,还是在下班后去医院探望他。 可没想到刚走进去,他就跟见鬼似的不停狂叫,情绪特别激动。 为了不影响他的治疗,你只好讪讪放下果篮走人。 他前一晚才邀请你去看演唱会,怎么就莫名其妙把你拉黑了? 而你去见他,他居然还这么排斥你。 没几天,你听说谈绪辞职了,准备回老家养病。 那被他拉黑的号,再也没有被放出来。 你不由得难过起来,为他的病情难过,也为自己失去了一个好朋友难过。 “小泽,是不是上次他来我家,被咬伤了之后就很生气呀?” “我跟他道歉,他当时一点都没介意,我就以为他真的没放在心上。” “可眼下看来,他好像真的恨上我了,都直接把我给拉黑了。” 你对着小泽不停地念叨,心里酸涩难受。 小泽这回没像平时那样出声摇尾巴,而是安安静静地趴在你腿上。 你也不在意,继续把它当树洞一般倾诉。 “哎,以后我一定要更注意些,我朋友本来就不多了。” 说完这话的时候,趴着的脑袋突然抬了起来,亮晶晶地望着你。 你笑了笑:“小泽,你是想说,你也是姐姐的朋友吗?” 买来的落魄阴狠病娇×刁蛮千金你(1) 你是家中独女,长辈们很忙,每天偌大的院子空落落,很是无聊。 “母亲,能不能给我找点玩伴呀?” “好。”母亲很宠你,带你去了这里最大的仆人市场。 这里每个人衣服都破破烂烂,你一身锦绣华服便显得格格不入。 头上戴的首饰更是不菲,你一出现,大家就知道来了个非常有钱的主人。 “孟大小姐想选什么样的仆人呢?”这里的老板殷勤地道。 你想了想说:“跟我差不多大的,嗯,还要长得好看!” “好,任洛大小姐挑选。” 你牵着母亲的手,跟那老板往里面的隔间走。 这里关着好多个年纪同你相仿的孩子,老板命令他们去把脸洗干净。 他们眼神期待地望着你,都很想被选中,离开这脏兮兮的破地方。 你一路望过去,目光停留在了最中间的一个男生身上。 他个子挺高,脸蛋白皙,五官生得极好,就是太过清瘦,看着营养不良。 注意到你的视线,他脸上竭力保持着平静,但眼底雀跃的光和那身侧紧攥着的手,都出卖了他此时的期待和渴望。 “我要他!”你抬手指了指他。 男孩难掩激动,眸光潋滟,正要上前一步时,你又出声了。 “还有她,他,她!”你又选了三个。 有四个玩伴,这样你就不会无聊啦。 第一个被点中的男孩顿时愣住,眸中闪烁的光悄然暗了下去,嘴角耷拉着,黯然失落。 原来,他不是唯一的那个。 * 买回家后,你每天让这四人陪你玩。 大家都很识趣地配合你,但有个男孩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居然敢在比赛里赢你。 还次次都赢! 这岂不是有辱你孟大小姐的威风? “你,过来!”你气呼呼地指着他。 大家都知道你的暴脾气,不由得对男孩投向同情的目光。 但男孩却不慌不忙,甚至走来的脚步还挺轻快,“大小姐。” 他是这里面长得最好看的,也是当初你第一个选的人。 “你叫什么?” 男孩正要回答,又被你打断:“以后你就叫永输,永远输给我。” 这么辱没性的词搁谁身上都会心生不悦,但男孩半点都没有。 他反而期待着问:“大小姐只给我取名吗?” “对!”这般还嫌不消气,你又命令道:“从即日起,你搬到我侧房。” 你一定要好好整治他,给他点教训。 男孩忍不住弯了唇角,说:“遵命。” 你冷哼一声,小笨蛋,还以为是什么好事呢,居然还笑? * 接下来的一年里,你可劲折腾他。 动不动就让他罚跪,大半夜让他跑腿,心情不好就打他骂他。 有时候晚上做噩梦惊醒,你还会跑去他房间掐他撒气。 他被你掐疼了也不哭,反而还笑着说:“大小姐又做噩梦了?” 被他看穿,你更加不爽了,又掐了他好几下。 “为什么你可以睡这么香?”你碰了下他的床铺,一点也不柔软,半分都比不上你的。 他低眸盯着你手指触碰过的地方,回答道:“不知道。” 你歪了歪头,难道这种硬板的床睡起来更舒服? “你起开!” 他闻言连忙让了位,心里冒出个激昂的想法,莫非……你要睡他的床? 在看到你躺上去的那一刻,他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今晚我睡这儿。”你闭上眼,懒洋洋地说,“你可以滚了。” “大小姐好好休息。”他压制住喜悦,默默走出了房间。 他哪儿也没去,就站在门口,一想到你睡在他那儿便完全不困了。 翌日。 你一开门就见他乖乖站在门口。 其实昨晚你睡得并不好,那又冷又硬的床真不是人睡的。 想到这一年对他的欺负,你难得起了怜悯之心:“惩罚结束。以后搬回你原来的厢房吧。” 明明是好消息,可他却宛若听到了什么惊天噩耗,目光破碎掉,僵硬在原地。 买来的落魄阴狠病娇×刁蛮千金你(2) 之后你不再逮着他刁难,把这四个仆人一视同仁。 想发火时,你会把他们四个一起臭骂一顿。 心情大好时,你也是带着他们四个一起玩。 但没多久,他们一个接一个出事,要么摔断腿,要么生病烧坏了脑袋…… 短短一个月后,能陪你玩的就只有永输了。 不过他很聪明,就算是一个人,也能把你哄得开开心心。 时间就这么又过了一年,令人闻风丧胆的灵鹤军攻到了你们城下。 全城恐慌,纷纷逃命,你们家也不例外。 逃跑那天,你们遣散了所有家仆,把卖身契还给了他们。 临上马车时,有个高高瘦瘦的身影冲了过来。 是永输。 “大小姐,求你把我也带走吧。”他鼓起勇气攥住你衣服的一角,央求着道。 你拧眉:“你现在恢复自由了,想跑哪里……” “我只想跟着大小姐。”他第一次打断你的话。 “少跟他废话!”母亲见状赶了过来,直接把他用力扯到了地上。 而后拉着你的手,头也不回地坐马车走了。 “大小姐!”永输一路追着马车跑,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声音委屈嘶哑,仿佛天塌了一般。 你只当他是想跟着你们逃命,从未想过他这般不舍是另有原因。 * 五年后。 灵鹤军席卷了整个西北,你们躲藏的这个小镇也无法幸免。 “把这些人全部收去做奴隶!” 你们被关进了奴隶市场,任人挑选。 这天,来了个灵鹤军的赵少将,他也要来挑奴仆。 此人很是传奇,五年前被灵鹤军抓住,凭借九死一生的聪慧活了下来,还在极短的时间内立了军功,一路扶摇直上,现今已是灵鹤军里举足轻重的人物。 他的府邸可谓是无数奴隶争相恐后想去的地方。 你如今落得这样的地步,自然也想去个好去处。 “赵少将军来了。” 随着管事的一句话,铁门被打开,一道颀长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你抬眸看了过去。 在看清来赵少将的全脸时,你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怎么会是他?! 所谓风水轮流转,数年前,你是千金大小姐,他是卑微可怜的奴隶。 数年后,你沦落成任人挑选的奴隶,而他却成了高高在上的少将军。 你立刻低下了头,不想被他看见。 “都去洗把脸!”管事的大吼一声。 你被吓得一激灵,一旦迟疑就被管事打,所以你只好认命般地转身去洗脸。 把脸洗得干干净净之后,管事的让你们全都一排排站好。 你忐忑不已,又不断安慰自己:时隔五年了,他如今飞黄腾达,应该不会记得你了吧。 可现实总是残酷的。 久别重逢的人,你记得他,他也没有忘记你。 他抬手一指:“她。” 已经蜕变的少年长高了不少,站在你面前压迫感十足。 你颤抖着抬眸,直视着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好久不见啊,连话都不会说了?”他嗤笑了声。 “奴婢多谢将军。”你屈辱地含泪说道。 这一刻,你想起了很多往事。 想起了曾经他在你手里当仆人时,你对他又打又踹,各种欺负。 还想起了,当初他苦苦哀求要你带他走时,你无动于衷。 他既然记得你,那必然也记得这些事。 他肯定恨死你了。 这次特意来奴仆市场挑你,指定是为了报复你。 你心如死灰地跟着他回了少将府。 站在这空旷的庭院里,你脑海里浮现出,当年你罚他在烈日下跪着暴晒的场景。 “咚——”的一声,你二话不说跪了下去。 你哽咽着求饶:“奴婢当年多有得罪,还请赵少将军大人有大量,原谅奴婢。” 他转过身来,昏暗的月光下看不清他俊脸上的神色。 沉默良久,他才开口:“你叫我什么?” ————-- 依旧,后续在 爱发电:熊熊南 阴险自私的疯批凤凰男×被他欺骗的富家千金 闷骚黏人狼狗×热爱学习的卷王你(已发完) 吃醋发疯的疯批反派×摆烂不想再攻略他的你 独占欲极强的阴狠疯批×掉入狼坑的你(1) 独占欲极强的阴狠疯批×掉入狼坑的你(2) 独占欲极强的阴狠疯批×掉入狼坑的你(3) 谎话连篇的变态疯批×被困住的倒霉蛋你(1) 谎话连篇的变态疯批×被困住的倒霉蛋你(2) 黑化顽劣的病娇少年×为他补课的兼职老师你 冷血心机的疯批妖神×被算计欺骗的你 冷血心机的疯批妖神×被算计欺骗的你(2) 冷血心机的疯批妖神×被算计欺骗的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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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里还显示着温青空发来的消息:【一一,下午一起吃饭吗?】 就是这个下午,他跟你表白了,头脑一热的你答应了下来,从此身边多了个甩不掉的跟屁虫。 你毫不犹豫回复:【不了,我下午要去图书馆。】 重来一次,谁也不可以耽误你学习!你要考证! 回完消息后,你收拾了包,出发去图书馆。 到得有些晚,图书馆早已没了空位,你沮丧地叹气。 正要离开时,突然看见不远处有人冲你摇手。 定睛一看,那人正是温青空。 他怎么也来图书馆了? 愣神的片刻,温青空已经走到了你面前,他笑得人畜无害:“一一,我给你占了座。” 你嘴角僵硬,尬笑道:“我有东西没拿,我先回去一趟。” 他毫不怀疑:“那我帮你先把包放过去。” “不用不用,包还要装东西呢。”你说完赶紧开溜。 * 你回到宿舍就没再出去。 收到他发来的每一条消息也当没看见。 等到快日落时,他总算没再发任何消息了,你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下楼扔垃圾时,却看见楼道边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他垂着头,情绪十分低落。 听到动静,他立马抬起了头,深邃的双眸泛着微红,好像哭过。 “你怎么没来图书馆,也没回我消息?”他问得很委屈。 你以前最受不了他这一套,每次都会心软妥协。 但眼下你必须心狠一点。 “我以为我的意思很明显了。”你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漠。 他眸光错愕:“什么?” “你以后别再找我了。” 话音一落,你亲眼看着他眼眶越来越红,目光破碎不堪,楚楚可怜极了。 可恶,又来这一套。 “我太打扰你了吗?”温青空小心翼翼地说,“那我以后只在你有空的时候来找你,可以吗?” “我很忙,都没空。”你说完直接越过他,扔了垃圾袋后看都没看他一眼就上了楼。 全程没给他一个眼神,因为你怕一旦对上他潋滟微红的眼眸就又心软。 宿舍大楼的感应门一关,温青空脸色瞬间煞白,泪珠断线般滑落下来。 周围路过的人诧异不止。 大家都在惊讶,这么帅的人也有被拒绝的时候?居然哭得这么惨。 之后两个月,温青空天天都来你宿舍楼下蹲。 你每次就当他是空气,不管他怎么可怜,你都不搭理。 如此冷漠决绝的态度下,温青空终于知难而退。 那晚降温风很大,他独自一人在楼下站到了天亮。 天泛白一点,他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最后那双潋滟的眸子猩红一片。 没人听到他低喃了一句:“一一,我不想这样,是你逼我的。” 挑食吸血鬼你×想用血拴住你的疯批病娇(1) 你是个挑食的吸血鬼。 对,很挑食,那种不新鲜不好喝的血液,你尝一口就嫌弃。 “全都难喝死了!”你烦闷不已,这些天抓来的人没一个让你满意的。 长老哑然失笑:“你每次都把那些人吓得半死,他们的血能好喝吗?” “我要吸血,他们可不得吓死吗?这我有什么办法。” 长老又道:“你二话不说把人捆来怎么能行,要慢慢来,得哄得骗,让他们信任你,甚至心甘情愿被你吸血……” 你恍然大悟,原来要这样啊。 一个星期后,你重整旗鼓,瞄准了一所管理很松的体育学院。 这里的人青春活力,身体素质都很好。 为了更好接触他们,你去应聘了宿管。 “看见新来的宿管了吗?她好漂亮啊。” “别叫宿管,都把她叫老了,她看着和我们差不多大。” “而且她很温柔,找她帮忙也都答应,人可好了。” “……” 路过听到他们的议论,你压制住内心的狂喜。 真棒,已经初步骗过他们,接下来就是寻找绝佳的吸血对象。 * 但没想到运气爆棚,美味的食物自己送上了门。 “姐姐,你有创可贴吗?” 这人叫方一白,人如其名,长得白白嫩嫩的,一点也想不到他是个出色的长跑运动员。 不过赛场上那么张扬出色的人,私下里竟然会被同寝的人霸|凌。 你帮过他好几次。 这还没过去几天,他居然又受伤了,手背划伤了一道长长的血口,不停往下滴血。 那血腥味一飘过来,你浑身细胞都不由自主地沸腾了起来。 好香的血!好想吸! 你的眼睛都快冒红光了,但怕吓到他,硬生生忍住:“你这伤口这么深,光创可贴怎么够,我给你包扎下吧。” 他腼腆又不安:“这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你笑着把他拉到一边的长椅,翻出医药箱帮他细细包扎。 这过程对你可是极大考验。 他的血很新鲜,颜色极美,光是闻一闻就令你忍不住想扑上去。 但你谨记长老的话,得慢慢来,不能吓着他,还得取得他的信任和依赖。 “一白,你怎么又受伤了呢?” 他垂着眸,一脸欲言又止,瞧着受了莫大的委屈。 你心中顿时有数,说:“又是你室友干的?太过分了,这次我帮你好好教训他们。” “不、不用。”他连忙阻止你,“忍忍就过去了。” “那怎么行!”你的美味食物怎么可以任人摧残,会影响口感的! 你帮他包扎完就冲进了他的寝室。 整治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大学生,对你来说还是小菜一碟的。 但你也没太刁难他们,免得他们去校方那举报你。 “你们谁再敢欺负一白,我就收拾谁。”你一改平时温柔甜美的风格,气势汹汹地警告他们。 转身离去的片刻,你并未看见几个男生满脸错愕的神情。 * 一个星期后。 “姐姐,谢谢你。自从你帮了我后,他们就没再找过我麻烦了。” 方一白特意来感谢你,还买了许多好吃的。 但人类的食物对你没什么吸引力。 倒是他伸过来的手让你目不转睛,白皙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里面流淌着能让你精神抖擞的鲜美血液。 “姐姐很喜欢我的手吗?”他疑惑地问。 挑食吸血鬼你×想用血拴住你的疯批病娇(2) 你尴尬一笑:“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你手长得很好看。” 要是能让你咬一口就更好了。 “好看吗?”他弯了弯唇,笑得很纯真,甚至还把手伸得更近了些,离你的唇近在咫尺。 这举动无疑是在你心头上挠痒痒。 你喉头发|涩,咽了下口水,冲动的念头不断在脑海里喧嚣。 忍了好几秒,你实在忍不住了:“真的很好看。可以……让我咬一口吗?” 这话一说出口,你就后悔了。 完蛋,肯定会吓到他的。 可他竟毫不犹豫地点头:“好啊。你咬。” 说完他再次往前伸了一点,手背直接触碰到了你的唇瓣,那温热稚嫩的触感让你呼吸都沉了几分。 你张开了唇,洁白锋利的牙齿咬在了他的手背。 齿尖深深嵌进他的皮肤,鲜红的血滴瞬间迸了出来,一看就疼得钻心,可他愣是眉毛都没皱一下。 好喝,他的血也太好喝了。 你吸得身心愉快,但也知道不能太过分,只好不舍地停了下来。 “对不起啊,我把你咬出血了。”你赶紧跟他道歉,“我生了种怪病,总是头晕,得尝点血才能缓解。刚刚是犯病了,你别害怕。” 好在他并没有被你吓到,不仅说没关系,还拿出了包纸巾让你擦擦嘴角边的血渍。 “我不害怕。”他笑了笑,关心道,“那姐姐现在好点了吗?” “好多了。” 他顿了顿,清澈的双眸直视过来:“那姐姐以后要是还头晕,可以来尝我的血。” “真的可以吗?”你很是惊讶,难道你已经出师真的骗到了个大冤种? 他点点头:“嗯嗯。姐姐你帮了我那么多次,我也想报答你。而且我身体好,血厚。” 你兴奋得快要蹦起来,嘴角笑得比AK还难压。 太好了,冤种自己送上门来,那你可就不客气了! * 那天初尝他的血后,你就跟上了瘾似的,隔三差五就去找他。 “姐姐你来了。”他非常自觉,伸出手臂让你咬。 你现在习惯咬他的手臂,哪里的血更好喝。 咬完后,他手臂上会留下一个深深的红色牙印。 他平时穿无袖运动服训练时,就会被许多人八卦——方一白的女朋友好凶,咬人真狠。 而他从不否认,默认这就是女朋友咬的。 “外面都在传我是你女朋友。”你有一次听到了,特意来问他。 因为你并不理解,女朋友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霎时满脸通红,羞涩又紧张地说:“抱歉,我不知道已经传得这么广了。你很介意吗?” “没有呀。”你只介意能不能吸他的血。 听到你的回答,他眼睛都含着笑意,受宠若惊地问:“那你是愿意当我女朋友吗?” 你歪着头,问:“当你女朋友,能继续咬你吗?” “能。”他迫不及待地点头,“想怎么咬都行。” 你一听连忙答应:“好啊!” 有了女朋友这层身份后,你变本加厉地开始吸他的血。 他每次直接把衣服都脱了,让你想咬哪里咬哪里。 他还会吃很多补血的食品,加强保养,是个非常懂事听话的移动血包。 可是再好喝的血,也有喝腻的一天。 尤其你还是个超级挑食的吸血鬼。 在连续吸了他三个月后,你厌烦了,开始寻找新对象。 上天是眷顾你的,没多久你就发现了一个新的完美食物。 那人刚好又是方一白的队友。 你立即向方一白打探:“你跟那个红头发的男生熟不熟呀?” ———— 后悔莫及的疯批将军×对他心灰意冷的穿越者 在灵魂即将消散的前夕,你看见他跪在一具尸体前崩溃发疯。 他一遍一遍地喊着你的名字,但这次再也没有人回答他。 从不流泪的他,那一夜哭到险些失明。 你不明白,这不是他亲手造成的吗,应该正如他意才对。 怎么现在你死了,他却这样伤心? * 一年前。 你是穿越者的真相被当众拆穿。 所有人都认为是你从中作恶,占据了阿水的身子。 他们把你关了起来,对你严刑拷打,让你说出真正的阿水的下落。 但你哪知道真正的阿水去了哪里呀。 你被打得浑身是伤,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迷离之际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 玄明蹲了下来,抬手擦掉了你脸上的血污,把你抱了出去。 正当你感动于他来救你时,他却说:“没把阿水找回来,你还没资格死。” 你苦笑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儿。” 他什么都没说,固执地把你带回了将军府,找了名医给你医治。 之后的好些天里,你都没见过他。 你知道,他是在疯狂寻找那个真正的阿水,他才顾不上你呢。 不难过是假的,那晚他厌恶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你。 原来这些年的生死与共,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过了些时日,他冷着脸找上你。 “这五年里,你从未离开过这副身子?”他神色怪异,叫人看不透。 你点了点头:“嗯。这期间阿水没有回来过。” “那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冷笑道:“自己的名字这么见不得人,说都不愿说?” 默了半晌,见他仍不肯作罢,你只好小声说:“我叫柳夕。” “哪两个字,写下来。” 等你写完后,他又讥讽:“难听,比不上阿水半点。” “……”你心头隐隐作痛,他现在每一句话都要这么讽刺你吗? 穿到阿水身上并非你自愿,你也是被迫的呀。 你索性垂下了头,不再搭理他。 他不依不饶,掐着你的下颌,逼你抬头看他。 可他盯着你的眼睛看半天,又什么也不说。 “怎么了?”你忍不住问。 他恍若回过神来,嫌恶地收回了手,拂袖而去。 * 因你的身份被拆穿,将军府和周府的人全都在费力寻找真正的周家小姐阿水。 而你则被日日困在将军府里。 原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某一天玄明把你带去了寺庙。 庙堂里站着许多人。 有周家人,有闻名全国的招魂师,还有一名你不认识的妙龄女子。 那女子失去了双腿,坐在轮椅上。 她说,她才是真正的阿水。 “我五年前醒来便在一间破庙,身体成了残废,从此颠沛流离,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与家人团聚……”女子声泪俱下,惹人怜惜。 在场所有人看你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憎恨。 你看着那名女子在不停地哭诉,不停地重复小时候的事来验证身份,不由蹙了蹙眉。 她说的那些事太过详细,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记得那般清楚吗? 你连自己三个月前做的事都记不清了。 “把这两人的灵魂交换。”玄明放了话。 招魂师抚了把胡须,低声道:“招魂术威力无边,其中一人必然会有损伤,将军更想保谁平安?” 有肌肤饥渴症的变态病娇少爷×小太阳实习生 实习期第二个月,别人都精神萎靡,只有你还整日乐呵呵的。 也正是你这朝气蓬勃的状态,让顶头上司注意到了。 她专门把你叫了过去:“小柠啊,你最近忙不忙?” 你如实说:“还好,不算忙。” 上司:“那你想不想多做一份兼职?” “什么兼职?” 上司拿出了一沓照片,上面全都是一个人。 一个皮肤苍白,双眸无光的少年,如此郁郁寡欢的状态真是可惜了那张精致的脸。 上司指着照片上的少年,说:“让他好好按食谱吃饭。成功一次给你两千。” “多少?”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天底下竟有如此好事? 上司被你这反应逗笑了:“你没听错,两千。有没有兴趣?” “有!”你毫不犹豫地点头,别说劝人吃饭,就是劝吃屎也行啊。 反正失败了也就是浪费点时间。 * 下班后,你拿着上司家保姆做的营养晚餐,前往康江大学城的一栋学生公寓。 敲门敲了半天都没人理,你也不气馁,干脆从物业那儿拿了个椅子坐在门口等。 直到夕阳的余晖散尽,夜幕笼罩,紧闭的门才打开。 穿着一身白T的少年,手里拿着本书,面无表情地走出了来。 “你怎么还不走?”少年居高临下地瞥了你一眼。 你朝他笑了下:“小蚕同学你好呀,我叫宁柠,是你妈妈请来……” “管你谁请来的,赶紧滚。”他毫不客气地打断,抬脚直接在你椅子柱上踹了一脚。 椅子瞬间倾斜,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啊,好疼。 但你没心思喊疼,连忙爬起来跟着他冲进了电梯。 他嫌弃地瞪着你:“叫你滚听不见?” “听见了。”你耸耸肩,笑得无赖,“但我要离开也得坐电梯呀。” 许是没想到你被这么骂不仅不生气,还能笑出来,他有些惊讶地打量了你几眼。 注意到他在看你,你唇角弯得更好看了些,漂亮的杏眼水灵灵,趁机出声:“你饿不饿,我从你家那儿带了好吃的。” 听到家这个字,他立即垮了脸,冷冷地道:“闭嘴。” “……” 他真的好凶啊。 电梯抵达一楼,你故意走得慢些,默默跟在他身后。 他很快发现,转身不悦地睨着你:“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没有跟着你呀,我也走这条路。”你一脸无辜地道。 他拧着眉,显然是不信:“你是学生?” “对呀。”你从包里拿出了C大的学生证,“我大四啦,在你妈妈公司实习。” 原本他那还算正常的脸色,在听到妈妈这个词后立即就翻脸了。 他嗤笑道:“垃圾学校的破学生,难怪跟个狗皮膏药一样。” 你并不生气,反倒朝他甜甜一笑:“我的成绩确实不算好。但你不能说C大垃圾,它可是全省第一的大学。” “……”他神色微愣。 显然是没想到再怎么恶言相向,你居然都不生气,完全出乎他以往的认知。 他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这次不管你怎么跟着他,他也没再回头说过一个滚字。 * 你跟着他来到了大学城,亲眼看见他走进了C大的校门。 你目瞪口呆,他不也是C大的学生嘛! 哼,那他说个p呀! 他察觉到你的眼神,莫名其妙来了句:“排名高,也不妨碍它垃圾。” “……”他这是有多厌世啊。 随后,他去了公教楼,选修了一节公选课。 教室里剩了许多空位,他习惯孤身一人,找了个角落坐下。 你厚着脸皮也走了进去,坐到了他旁边。 他眼神立刻剜了过来,无声地在叫你滚。 你龇着洁白的牙笑道:“你都骂我狗皮膏药了,我得对得起这称呼呀。是吧?” “……”他头一次流露出无语的表情,看着还有点可爱。 上课后,他完全把你当空气,自顾自地做笔记听课。 没想到他对学习还挺认真的。 你心中一喜,似乎找到了突破口。 【abo】钓系疯批的alpha学长×b装o的自卑学 在你们学校,beta并不受欢迎,很多活动都只邀请Alpha和Omega。 为了不脱节,你偷偷注射了栀子花味的信息素,把自己伪装成二次分化的Omega。 也因此才能参与许多梦寐以求的活动,比如今天的品牌联动晚会。 这次的晚会你很重视,大清早就起床准备。 但赶到会场时,你心底还是冒出了强烈的自卑。 大家都身着华丽,能歌善舞,只有你衣服是租来的,吊牌都还小心翼翼地藏在里面,什么才艺也不会。 从进来到现在,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一旁,没有一个人愿意与你作伴。 不少同学看你的目光很是异样。 “某些人融不进来就不要硬融。免得丢人现眼。”室友更是嘲讽你。 你坐立难安,正要准备先离开时,迎面走来了一人。 他长得极好看,水晶吊灯倾泻而下的微光在他脸上打下一片暗影,与紧绷的下颌线重迭,衬得本就精致的五官愈发立体。 “你好,这里有人吗?”他指了指你旁边的位置。 “没、没人。”你紧张得直打结。 “好。”他笑了笑,紧挨着你坐了下来。 因为他的到来,原本空荡荡只有你一人的桌子,很快便全都坐满了人。 就连刚才嘲讽你的室友,也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你好奇地偷瞄了他好几眼,大家都叫他阿哲学长,到底是什么来头,大家怎么都恭维他? 过了一会儿,有人提议玩桌游,发牌的时候故意忽视了你。 你再一次成了透明人,尴尬到脸色苍白,如坐针毡。 他们玩起桌游也不给你发牌,你尴尬到了极点。 “还有她。”他突然开口,意思很明显。 众人朝你看了过来,碍于他的面子,只好也给你发了牌。 你悄悄朝他弯了弯唇,低声说:“谢谢。” “不客气。”他说完还绅士地提醒你注意看牌。 有了他的解围,你浑身自在多了,桌游算是你比较拿手的,几场游戏下来你赢得最多。 但在场的人全在夸他。 “你们少拍马屁。”他却笑着看向了你,“明明是她最厉害。” 你心中一惊,俏脸没出息地晕红了一大片。 周围的喧闹声全都变得虚无,只留下他清澈干净的声音,和砰砰狂乱的心跳声。 * 晚会结束时,外面下起了小雨。 你走得很小心,生怕地上的水溅到裙摆上,这裙子的租金可贵了呢。 “你是要回学校吗?”旁边停下了辆黑色卡宴,驾驶座的车窗落下半截,里面的人正是阿哲学长。 你点了点头:“是的。” “不介意的话,我带你一起?”他问得很有礼貌,不会让你感觉到丝毫的冒犯和轻视。 这在嫌贫爱富的校园风气中很是难得。 “那谢谢学长了。”你颇为感动,上车后小心翼翼地捻起裙摆,生怕弄脏了他的车。 他似乎注意到了,笑得温和又善意:“不用这么拘谨,这车本来明天也要去清洗的。” “哦,好。”你这才坐的稍微放松了些。 “你住哪栋宿舍,我直接开到楼下吧。” 你说了宿舍楼名,看着他停在了楼下,还主动下车帮你开门打伞。 “谢谢……”你低着头不敢正眼看他,“学长你回去注意安全。” “嗯,再见。” “再见。”你迟迟没有上楼,直到他的车消失在你视线里。 心跳一直很紊乱,脸上的温度也没有褪去,你感觉自己踏进了一个美梦里。 他细心温柔又绅士,帮你解围,还送你回宿舍。 怎么会有阿哲学长这么好的人? 誓死不放手的病娇疯批×攻略完就甩的负心女 “恭喜宿主,完成最后一次任务,现将回到现实世界。” 系统的通知令你欣喜万分,迫不及待地闭上眼。 周遭变得安静无声,你渐渐感觉头晕目眩,不久便昏睡了过去。 醒来时,你躺在床榻上,双手被束缚住,身后更是被一具滚烫的身躯紧紧拥着,呼吸间那灼热的男性气息喷在颈侧,引得阵阵痒意。 鼻间闻到淡淡花香,你反应过来,这里……是你同燕东的婚房! 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完成任务回现实世界了吗? 怎么还会在他的床榻上? “醒了?”身后的男人突然出声,低沉的嗓音带了些玩味,“很意外吗?” 你浑身一僵,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脑子里不停回忆这这段时间的一切。 * 你是个优秀的快穿攻略者,参与任务以来从未失败过。 数月前,你收到了最后一次任务。 你穿进了这个全新的世界,需要攻略一个美强惨病娇——燕东。 起初你信心满满,这是你最擅长拿捏的人设。 彼时的燕东是长公主府的府兵,因能力出众又没背景,遭到了不少人的嫉妒和排挤。 你认为只要对他足够关怀,给他黑暗的世界带去光亮,他就会动容。 于是,他被人陷害时,你挺身而出,即使被重罚二十大板打得皮开肉绽,你也不曾退缩过半分。 他被排挤得吃不上饭,你偷偷藏了馒头给他。 结果被管家发现,你被罚三天不准吃饭,饿得差点死掉。 虽然听着很悲催窝囊,但你也成功获得了燕东的信任。 某天,他问:“为何对我这样好?” 你笑了笑:“因你长得同我一个故人很像。” 这话真不是你忽悠他,你是真的觉得他很眼熟。 只是穿越的世界太多,认识的人形形色色,你一时间想不去来他像谁了。 “只是长得像?” 你点了点头:“嗯。” 他倏尔冷笑了声:“姑娘还真是个大善人,只是长得像你的一个故人,你竟豁出命来对我这般好。” “……”你被他这嘲讽的语气弄得不明所以。 对他好还不行啊,咋这么多事呢? 但你忍着脾气,眉眼弯弯地道:“我可不是大善人,我只对你好。” 他闻言眸中闪烁着光,突如其来地问了句:“对我好多久?” “一直好啊。”你没脸没皮地忽悠他,“一辈子都只对你好!” 先骗住他,等他动心娶你,你就能完成任务走人啦,哦耶! “真是撒谎都脸不红心不跳。”他突然变了脸,语气冷硬至极。 你傻眼愣住,他怎么突然变脸了?莫非你装得不像痴情人儿,被他察觉了? 看来日后得再装得痴情些,势必要拿下他! * 适逢长公主南下出游,府中一众人跟随前去。 却不想路上遭遇凶恶劫匪,随行队伍大乱,劫匪许是知道劫了不该劫的皇室贵族,竟生出杀人灭口的心思。 场面一度混乱至极,几名劫匪直接发疯胡乱砍人。 你用身体护着长公主躲进了一家客栈,却没在人群里看到燕东的身影。 “公主殿下,燕东他们还没回来,奴婢去接应他们。” 你重回那危险之地,瞧见了正与歹徒们厮杀的长公主府兵,其中就有燕东的身影。 他那矫捷狠厉的身姿,令你觉得无比熟悉。 很像你第一个世界攻略的那个对象。 那人叫什么来着,有点记不清了。 愣神的须臾,一个劫匪从背后偷袭,将冒着血光的刀锋对准了燕东。 “小心!”你心中大惊,想也不想地扑了上去,劫匪的刀在你后背划了道长长的血口。 你紧紧抱着他不撒手,两个人一起滚了下去。 一路上的草坡沾上了你脊背流出的血,幸好底下是个不算深的水塘,你们不至于摔死。 从水塘爬起来后,你疼得龇牙咧嘴,却还不忘关心他:“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有。”他瞧了眼你被血染红的后背,不由蹙了眉,“你胆子怎么这么大,不怕死的吗?” 【男多女少】明争暗斗的疯批恶魔们× 精灵你 你是个绝美的小精灵,从小就被家族限制了自由。 长辈们说,你长相太过美艳,还有着超凡的异性吸引力,出门会被歹人盯上。 可你很不满意他们的做法。 凭什么你就要过这种永远没有自由的生活? 你越发不服气,既然这张脸太美会很危险,那你把自己画丑了出门总可以吧? 某个清晨,你画了个奇丑无比的妆,偷溜出了门。 原本打算玩两个时辰就回的,但外面的世界迷人眼,你玩得忘乎所以。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 us hu wen.c o m 一不留神,你不幸地迷了路,兜兜转转了许久,迷糊地走过了一座小吊桥,走进了一个色彩瑰丽的小镇。 这小镇很是奇怪,里面的人明明有脚,却不用来走路,整个人都是飘在空中的。 “她怎么一直走路?飞不起来吗?” “咦,她脸蛋脏兮兮的,好丑啊。” 空中的那些人也觉得你很奇怪,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听到他们说你丑,你可就放心多了,没理会他们的议论,专心走自己的路。 小镇怪是怪了些,景色倒是独一份的美,路道边还时不时飘来糕点的清香。 “咕噜——”肚子一阵响动,你摸了摸瘪下去的小肚子,好饿好饿啊。 你走到一个卖梅花糕的小铺,“这个怎么卖?” 店铺老板:“两枚魔石。” 你从未听过魔石这玩意,把自己的铜币全翻出来,“我没有魔石,这些铜币可以吗?” “没魔石就滚开!”老板不停摆手,跟驱赶叫花子似的。 你委屈巴巴地退了几步,肚子饿得难受极了。 “我给她出。”一个极为年轻的男生走了过来,他皮肤白得过分,看你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条可怜的流浪狗。 男生从袖口里拿出两枚黑乎乎的石头,换来了冒热气的梅花糕,“给你。” “谢谢……”你感激地接过那香喷喷的梅花糕,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不客气,要是不够就说。我有的是魔石。” 你深受感动,他人长得不错,心地还这么善良。 “看你的样子,不是我们这儿的吧?”他上下打量着你。 你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很像流浪小乞丐,点了点头:“嗯,我迷路了。” “你原先住哪儿?” “檀心庄园。”你说完名字见他有点懵,又连忙详细地描绘着庄园的模样。 他摇了摇头:“没听过。我帮你问问别人。” 可问了周围一圈,全都不知道你说的庄园在哪儿。 “呜……”你心里不免害怕起来,声音哽咽,“天快黑了,我回不去怎么办……” 男生无奈地叹了声气,瞧你这小叫花子可怜,提议道:“要不你先去我家客房住一晚,明天一早我带你出去找路?” “好,谢谢。”你忍着没哭,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注意到你不会飞,他蹲了下来,拍拍自己的背说:“走路太慢,我背你飞回去。” “噢。”你爬了上去,小手圈着他的脖子。 他的背很宽很温暖,靠上去时很有安全感,飞的速度也很平稳,没有一点颠簸。 你不由得想起家族长辈们常说,外面很多人都贪婪好色,还心眼很坏。 什么嘛,明明就是好人多。 背着你的这个男生就是个善良又温柔的大好人。 长辈们的话也不怎么可信嘛。 【男多女少】明争暗斗的疯批恶魔们×误入狼 “我叫酥酥,你叫什么名字呀?”路途有些远,你主动跟他搭起话来。 他弯了弯唇:“你叫我蓝烨就行。” “蓝烨,真好听。”你见过的人少,这名字是听过最有意思的。 过了一会儿,他从空中落地。 眼前俨然是座宫殿,修得恢弘大气,周围种满了槐花树,看上去比你家族的庄园还要大数倍,走进去只怕是会迷路。 “跟我来。”他带着你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全都朝他下跪行礼:“见过三少主。” “嗯。”他淡淡点头,那些人得到他的应允才敢站起来。 你惊讶不已,这是什么做派称呼,外面的世界果然很精彩呢。 他把你带到了中间的大堂。 里面所有人都朝你看了过来,那眼神里有好奇,也有嫌弃。 “你怎么带了个叫花子回来?”坐在最边上的少年很是不屑,“又脏又丑!” “就是!干嘛带个丑八怪回来!待会儿还要吃全羊宴呢,真倒胃口。”另一个男生也跟着吐槽。 你被他们左一句右一句给吓到了,脸色煞白。 同是一家人,怎么蓝烨这么温柔,他们这么凶! “够了。她是我带回来的客人,你们嘴巴放干净点。”蓝烨呵斥了他们几句,这些人才闭了嘴。 他连忙转身朝你歉疚一笑:“抱歉,他们几个爱乱说话,你别放在心上。” “嗯嗯。”你才没生气呢,爹爹说过你是全天下最好看的精灵,丑只是你故意画的。 他们说话那么难听,不配看你的真容。 * 他给你安排了一处很僻静的小卧房,又问道:“你下午吃饱了吗?” “没有。”你诚实摇头,试探着问,“你们那个全羊宴,我可以去吗?” 全羊宴听上去就很好吃! “当然了。你可是我的客人。”他毫不犹豫地点头,还细心地将刚才见过的几人介绍了一遍,并嘱咐道,“小烈脾气很冲,你到时候离他远些。” “嗯嗯,我知道了。”你记得这个小烈刚才凶巴巴地喊你叫花子,你才不会搭理这个人呢。 一个时辰后。 后院的草坪上燃起明亮的篝火,一群男男女女围成团,他们有说有笑地喝茶饮酒,中间则有专门的下人来烤肉。 你坐在了蓝烨身旁,默默品尝起面前的茶点。 周围的几个人看你很不爽,尤其是那个叫小烈的。 他三番五次过来找你茬,句句都在嫌弃你,试图让你知难而退。 “你赶紧滚回房间去,看到你这张脸老子都没胃口吃饭了!”小烈气急败坏,端起一杯酒就要往你脸上泼。 你尖叫了一声,下意识闭眼,但预料的酒并没有泼到你。 因为蓝烨帮你挡住了,他的衣衫被泼湿了大半。 “三哥对不起!”小烈尴尬地愣在原地。 “别再闹了。”蓝烨脾气太好,一点也没生气,只说了他一句就起身去换衣服。 小烈见蓝烨暂时离开,又动了欺负你的念头,“我最讨厌你这种丑东西,看一眼就烦,偏偏脸还不洗干净,今天我就大发慈悲,帮你洗个脸!” 他说着直接拿起了满壶的酒,兜头淋下。 “啊——”你猝不及防被酒水冲得睁不开眼,整个人又被他拽到了地上。 小烈冷笑着摁着你,随手拿了块抹布往你脸上搓。 脸上的妆全被搓得一干二净,你惊慌失措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捂脸干什么?见不得人啊?”小烈顽劣地去掰你的手。 力量悬殊下,你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双手被他掰开摁在了草地上。 一张精致无暇,微微泛红的脸展露无疑,你的双眸因害怕而湿漉漉的,像只受惊的初生小鹿。 小烈本想嘲讽你两句,却在看到你全脸的那一刻彻底愣住。 他心跳颓然加快,俊脸泛红,难以置信地道,“你……你原来长这样……” 【男多女少】明争暗斗的疯批恶魔们×(4) ro 眼泪很快从紧闭的双眸里溢了出来,压在你身上的魔顿了下。 紧接着,原本在你唇|舌间大|肆勾|缠的东西退了出来,来到了你眼角,细细吻去了所有的眼泪。 此举并不能缓解你的恐惧,你还在不停地哭。 他很是无奈,停下了动作,从你身上离开了。 过了许久,你都没有再察觉别的动静,可身上无形的禁锢并未消失,你知道那魔还没走,在等着你睡着。 你现在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怎么可能睡得着。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 大抵是那魔没了耐心,他竟又压了上来。 这一回,他不管不顾,任凭你流了多少眼泪也没有再停止过。 那双冰凉的手从你的脸颊滑倒肩颈,脱下了你所有的衣衫,游走在你每一寸肌肤上。 魔的身体很诡异,手和唇是凉凉的,可那里却是滚烫无比。 戳进来时,烫得你头皮发麻。魔的力度更是骇人得很,每一下都顶得你小腹颤抖。夲伩首髮站:wan b e nge.c c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呜呜呜呜呜…… 你哭得眼睛都要肿了,可嗓子就是发不出声音,外面的人也就无法得知你现在的处境。 以至于你被魔翻来覆去进入了好多次,都没有任何人发觉这间屋里的不对劲,也没有人来救你。 魔的耐力惊人,你已经被他折腾得晕厥过去,他还食不知味地在继续。 因此,你压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等你醒来,外面已然天光大亮,你感觉自己身子骨快要散架了,好痛好酸好难受。 这时,卧房的门被敲响了。 —— “酥酥,起床了吗?该吃早饭了。” 你睁开了眼,这是蓝烨的声音。 不知为何听到他的声音,昨夜的恐惧与委屈全都再次涌了上来,你还没回答他就先哭出了声。 “酥酥你怎么了?”蓝烨似乎很着急,“我现在方便进去看看你吗?” 你连忙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这才忍着疼痛下了床,打开了门。 蓝烨在看到你哭红的双眼后,脸色一僵:“发生什么了?” 你抹了把眼泪,觉得难以启齿,只好简单地把昨夜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魔?我们蓝府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等鬼魅之物。怎么会突然出现?” “不知道……”你有点心虚,不好意思直言是因为自己那万人迷的特质把魔给找来的,只好支支吾吾转移话题,“反正太可怕了,我,我想回家了。” “好。我带你去找路。”蓝烨转过身,走在你前面,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没走两步,迎面走来两个人。 你认得他们,一个是欺负你的小烈,还有一个是初次见面也嘲讽你丑的蓝凌。 他们二人的视线全都盯在你脸上,看得你很不自在。 “三哥,你这是要带她去哪儿?”小烈率先开口。 蓝烨:“送她回去。” “多玩几天,别着急走啊。”小烈笑着凑近过来,他的手猝不及防地碰到了你的手腕。 他的手冰冷轻盈,有一股渗入到骨子里的寒气。 是非同寻常人的凉意。 这让你不由得想起昨晚被魔触碰时的感觉,吓得大惊失色,用力甩开了他的手。 留洋回来的疯批军阀少爷×被他抛弃的落魄未 追妻火葬场+强制爱 - 你家道中落,妹妹病危急需用钱,走投无路之下,你只好向未婚夫打电话求助。 你们只在小时候见过,他很早就出了国,你不记得他长什么样性格如何,电话接通时很是忐忑。 本以为他会顾念两家曾经的情谊,结果他竟毫不留情地说:“一个落魄户,也配做我的未婚妻?也配找我借钱?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不要再来烦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再困难也不会求他一句,默默挂上电话去想别的法子。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你凭借着过人的叁岁画老技巧,帮几位军阀抓到了重要犯人,获得不少奖赏。 有了足够的大洋,妹妹的病得以医治,你这才从痛苦中缓了过来。 一年后。 你又来了一个大单子,单主是上任不久的警察副总长。 这人出自军阀世家,由于刚回国根基不稳,急需完成重大任务巩固地位,所以此次给的酬金也非常丰厚。 你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去了警署见他。 没想到眼前的人竟如此年轻,长相更是惊艳,一身板正的军阀大衣衬得他挺拔飒爽。 而他见到你本人时也是十分惊讶:“你就是红月?” “是的。”你朝他点了点头。 这名字是假的,你为了躲避追债的人,只好彻底改名换姓。 他眼眸不由自主地亮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态度也从一开始的傲慢冷淡,变得格外客气有礼,还亲自给你沏茶。 你并不意外,几乎所有单主见到你都是如出一辙的反应。 他们都惊叹传闻中的犯人画师,竟然是一名妙龄女子,还出落得亭亭玉立。 “多谢总长大人。”你接过了茶。 他笑了笑:“不用那么客气,我姓谢,名斯桉,你叫我斯桉就行。” 谢斯桉?你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多看了他几眼。 居然是他?一年前狠狠嫌弃你的未婚夫谢斯桉? 他见你神色定住,俊脸微红,不自在地道:“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你回过神来,压制住内心的翻涌,平静地道,“这次要画的人什么特征?” 谢斯桉拿出了一张破损严重的黑白照片,说:“这是他五岁的照片,如今年过二十,能推理出现在的模样吗?” “能。”你毫不犹豫地点头。 你仔细观察这照片上的人,脑海里不断提炼出五官的特点,一步步推算变化,手拿过画笔,在纸上淡定地作起画来。 坐在你对面的谢斯桉,不自觉地被你此时的专注吸引,他一眨不眨地欣赏起你作画。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他看了许久,竟一点不觉得累,反倒觉着很有趣。 渐渐的,他的视线从画纸挪到了你脸上。 此刻正值晌午,阳光明媚,能清晰地看见你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粉红,浓密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修长纤细的手指拿着画笔自信地在画纸上勾勒。 他心跳没来由地紊乱了节拍,端起茶杯猛喝了几口,也还是压不住内心的悸动。 “画好了。”你收起画笔,正要给他时,却发现他正盯着你的脸看。 偷看被逮个正着的他,连忙撇开了头,脖子耳朵红了大片。 他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抬手拿过画纸,惊叹道:“画的很好。你学画画多久了?” “七八年。”以前还没家道中落时,爹爹娘亲很重视对你的培养,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他满意至极,命人带着画去一一盘查。 “若是没别的事,我先告退了。” 他忙喊住你,笑着说:“这马上饭点了,不如一起就餐?” “感谢总长好意,但我还有事得马上走。”你很是疏离,并不想与他同进午餐。 “都说了叫我名字就行。” 你故意暗讽:“尊卑有别,不敢越界。” 可他没听出你话里的讥讽,下意识以为是他这身军装太有距离感,当即说:“那我先去换身衣服。” 可等他换衣服出来时,你人已经走了,只在桌上留了个纸条。 上面的字娟秀工整:【总长您好,很感谢您的盛情邀请,但我今日实在没空,十分抱歉。】 他看着这字许久,倏地笑出了声。 从小到大恭维讨好他的人不胜枚举,鲜少遇到这样明显拒绝他的人。 他心头痒痒的,似无数细爪挠过,越发来劲。 东南亚黑道疯批大佬×被揭穿的卧底你(1) 地下室灯光昏暗,空气里还弥漫着潮湿的霉味,走进去的瞬间看见墙角躺在血泊中的人,你认出了他手腕上的刺青标志,恐惧从脚底蔓延上来。 那人正是你的卧底同伴,也是你昔日的男友小川。 他是本次行动最机密的核心人物,一旦被抓意味着行动失败。 你忍住内心的翻涌,迅速冷静下来,扭头看向对面沙发上的男人——白晟。 他正是行动要剿灭的黑道团伙首领,有着天使般蛊惑人心的完美外貌,却藏着堪比魔鬼的可怖内心。 之前的多次行动失败都是拜他所赐,那些人也全都惨死他手。 而这次也轮到你和自己的同伴了。 “认识他吗?”白晟视线落在你脸上,精准捕捉你每一瞬的神情。 你深知事到如今他早已全部洞悉,撒谎没有任何意义,只好垂下了头,认命似地说:“认识。” “很好,起码没继续撒谎。”但这并不能平息他的恼意,尽管他依然嘴角带笑,看不出内心滔天的怒火。 白晟摆了摆手,门外的助理连忙授意拿了一个盒子进来,而后识相地出去并带上了门。 大门一关,本就昏暗的地下室变得更黑,仅靠头顶陈旧的钨丝灯提供微弱光源,逼仄的空间更是让地上的血腥味愈发刺鼻。 你心跳越来越看,紧张得喉头发涩,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打开了盒子,拿出里面黑漆漆的抢。 他把玩着手里的抢,笑道:“唐唐,这些年我对你好吗?” “好,很好。”你颤声回答。 扪心自问,这些年潜伏在他身边的确过得不错,他虽然手段狠辣,但对自己人却是极好,给钱大方,有求必应。 可你从未被他的好迷惑,深深记得自己的任务——杀了他,并剿灭他身后丧心病狂的黑帮势力。 “所以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背叛我,泄露机密,联合他人想杀了我?”他收敛住笑意,将桌上的烟灰缸狠狠砸了过来。 你下意识闭上了眼,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倒是你身后昏迷的人被沉重的烟灰缸砸得闷哼了声。 小川额头被砸出了个血窟窿,面容痛苦地扭曲着。 你倒吸了口凉气,恐惧地重新看向白晟,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这就是事实,你从始至终都在不断地将他所有的关键信息传递给组织,不断背叛他,甚至在前不久与组织里应外合,想让他死在火场。 可惜,那次失败了,他不仅没死,还借机抽丝剥茧一路追查你们的人。 这一天早晚会来,你也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这个人不仅是你们本次行动的核心,也是你之前的男朋友吧?”白晟继续道。 东南亚黑道疯批大佬×被揭穿的卧底你(2) 你点了点头,鼓起勇气说:“求你给个痛快吧。你非要折磨的话,请放过他,来折磨我,是我背叛了你。” “都分手了还这么情深呢?”白晟不屑地冷笑,倏地站起了身,走到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身边,抬脚就往他脸上狠狠踩去。 “啊……”小川嘶哑惨叫,脸上的伤不断迸出血水来。 你看得心惊肉跳,连忙上前阻拦,伸手拽住了白晟的手腕。 白晟低头看了一眼那白皙纤细的手,脑海里浮现出曾经情动深处与这双手十指相握的旖旎画面,突然很想知道这手拿抢杀人是怎样的场景。 他收回了脚,把手上的抢递给你,“拿着,杀了他,你过去的背叛就一笔勾销,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颤抖着手接过抢,双眸升起雾气,眼角带了些泪光。 泪眼朦胧下,你看见只剩半条命的小川躺在血泊中,旁边站着的人是逍遥法外的恶魔,这个恶魔还可恨地让你杀了自己的战友。 你抬手擦了擦眼泪,大脑飞速运转。 此时房门紧闭,这里只有你们叁人,这样近的距离,你可以轻易击中白晟,送他见阎王。 只不过杀了他,外面那些看守的人会第一时间冲进来,把你和小川弄死。 但那又怎么样呢,你好歹也能把白晟的命给带走,不枉此行。 想好之后,你假意将抢口对向小川,手指在扣动扳机的前一秒飞速偏移,对准了身旁的白晟。 嘭——,毫不犹疑的一抢朝白晟打了过去。 你心跳漏了一拍,眼见着那枚子弹飞出后偏移了方向,与他额角擦边而过,击中在身后的灰墙上。 这抢被动过手脚,根本无法瞄准! 你反应过来,这是他故意设计的,完了,一切都完了…… “你还真这么想我死呢?”他勾了勾唇,笑容妖冶至极。 你看着那笑,浑身血液都凉透了,他每次盛怒要宰人就是这样的笑,迷惑人心,可下手毫不留情,刀刀致命。 他直接上前扼住你的手腕,夺走那抢抵在地上的小川身上,一连摁了好几下。 砰砰砰几声闷响,地上的人死得彻底。 你扭开头,不愿目睹小川的惨状。 “看见没?抢不准就得抵着身体开,再给你一次机会?”他歪着头,重新把抢递过来。 你看着那冒烟的抢口,深知里面肯定没有子弹了。 “不是想杀我吗?继续啊。”他笑容更深,双眸眯了眯,氤氲着马上爆发的怒火。 你沉默着一言不发。 他定定地看了你许久,突然扣着你的脖子,把你拽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压住,汹涌狠厉的吻随即覆了上来…… 这地下室什么都是破烂陈旧的,唯有这座沙发崭新干净,显然是他今日特意命人准备好的。 你被他死死压制住,双手被他单手钳制摁在头顶,他的膝盖将你的双腿抵开,小腹处能清晰地感觉到被又烫又硬的东西抵着。 暗恋你的病娇影帝×头号黑粉你(1) 【暗恋已久+强扭的瓜也很甜+死对头变情侣】 你一直是时文洲的黑粉,但你越黑他,他就越爆火。 黑着黑着,他居然成了一骑绝尘的顶流影帝。 气死,你不玩了!不黑他了!跑路! 可没多久时文洲竟然找上了门。 他俊脸愠怒,语气不善:“你竟然注销了账号?你以为你想黑就黑,想跑就跑?” * 叁年前。 某档选秀综艺横空出世,其中有个叫时文洲的选手极受欢迎,次次断层第一。你越看越眼熟,猛然想起这人不就是你初中同学吗? 可恶啊,当初那个经常整蛊你的贱人居然摇身一变成明星了? “我不允许!!!”你冲着屏幕大吼,肾上腺素飙升,当晚便在各个平台注册了账号,励志要成为黑他的营销号。 你手机里可是有他的无数黑料,势必要让他上午出道,晚上就道歉退圈!哼! 在他C位出道的第一天,你连忙甩上了他初中期末数学只有30分的成绩单。 本以为网友们会对他一番嘲讽。 可没想到网友们全在说:【时文洲好励志,从30分逆袭到了130分。】 你满头问号,一探究竟才知道时文洲发了条澄清微博:【这位网友放出的试卷照片是真的,我初中确实不学无术,不过我高中还是挺认真的,以下是高考数学成绩——130分。】 “什么?他高中逆袭成学霸了?!”你目瞪口呆,这会儿才注意到他的个人资料上显示着,他目前就读于全国最好的传媒大学。 要考上这学校,文化分要求也很高。 你:“……” 怎么会这样,几年没联系,这货不仅五官张开变成了大帅哥,还从学渣逆袭成了学霸? 你越发不服气,锲而不舍地在网上曝光他曾经的糗事。 可网友们只觉得他那些事很可爱,很顽皮,更喜欢他了。 反倒是开始声讨你:【博主是他以前的同学吗?太恶心了,居然爆料人家还是素人时期的事……】 网友的话点醒了你,虽然你提及的都是时文洲在初中时出丑的搞笑事件,远远不到侵犯隐私的程度,但到底也过分了些。 你及时止损,不再提及他的过往,开始关注他出道后的活动表现,抓他的黑点来吐槽。 与此同时,你还忐忑被时文洲发现那些料是你爆出去。 不过那安安静静躺在你列表里的头像,从未找过你。 时文洲,应该不知道是你干的吧?不然以他的性子,早就来找你算账了。况且他初中的糗事又不可能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 从那以后,你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挖掘时文洲的黑料。 个人账号也从小透明状态,成了全网时文洲的黑粉头子。 网友们: 【博主天天黑时文洲,就不怕他给你寄律师函吗?】 【时文洲不仅没告,还主动cue博主黑他的梗自嘲呢。】 【不觉得时文洲对这个博主太特别太纵容了吗?很多造谣他的营销号可是都被他告了呢。】 【真的耶,这个博主黑了他叁年,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运气太好了吧?】 看着这些评论,你不由蹙眉。 黑他这么久以来,好像真的从未收到过他经纪公司的任何警告。 而且他有时还会顺着你黑他的点,自我调侃玩梗,借此吸了一大波粉。 连广大路人都赞扬时文洲玩得起,从不惧黑粉的嘲讽。 而最近他更是一举拿下XX奖最佳男演员,成为万众瞩目的新影帝,口碑流量实绩多丰收。 你彻底意识到,黑他起不到半点作用,只会让他更加火爆。 况且你目前走运没被他起诉,不代表能一直这么好运,也该收手了。 于是当晚,你手指一摁,直接销号跑路。 姐不玩了!拜拜! 暗恋你的病娇影帝×头号黑粉你(2) 告别了互联网后,你的世界彻底清静下来,恰逢毕业季,你打算好好沉下心来考公考编,于是搬出了宿舍,在学校外面租了个小单间。 可没想到,两个月后的某天,你一向安静的出租屋被人敲响了。 从猫眼看到门外站着个很高的男人,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看不清脸。 你以为是坏人,吓得缩在墙角,准备报警。 “何初夏,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你顿时愣住,这是时文洲的声音?他怎么找上门来了? 你诧异地打开了门,只见他非常自来熟地反手把门一关,还自己换上了鞋柜里那双全新的拖鞋,一路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你忐忑不已,有种做坏事被人当场抓住的紧张。 “老同学很久没见了,我来拜访拜访不行吗?非得有什么事?”他反问道。 你心虚地咽了咽口水,若无其事地给他倒了杯水,说:“行,当然行。” 他没有接过你递来的水,双眸默默地看着你。 那眼神跟审犯人似的,仿佛在等你坦白实情。 你被他看得直冒冷汗,干脆低下了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殊不知这举动在他眼里,简直就是忙不迭要跟他撇清关系。 他猝不及防摘下了摘下帽子口罩,那张荧幕上令无数人疯狂的俊脸此刻阴云密布。 “何初夏。”他懒得再装,语气不善:“你竟然注销了账号?你以为你想黑就黑,想跑就跑?” —— 你心中大惊,“你……你怎么知道是我?” “初中那些糗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的那么清楚?” 你一时语塞,心中不免困惑,难道那些搞笑出丑的事情他初中的时候只跟你讲过吗?不会吧? 要是真的,那你在网上爆料岂不是相当于自爆身份? 所以他从始至终都知道是你?!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黑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可是很识时务的,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面子算什么,赶紧道歉免得惹上官司。 他脸色沉了下来,不悦地说:“再也不会了?也就是说,以后会彻底跟我划清界限?” “对对对。”你没注意到他古怪的神色,连连道歉,“之前的事真的很对不起,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要是他追究起来真的起诉,你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 他敛眸冷笑了声,把杯子重重地放回茶几上,杯沿蹦出了几滴水。 “你做梦。”他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人。 “???”你眼见着他大步流星地消失在视线里,心也一点点沉下去。 完了,完了,你该不会真的要倒霉了吧? * 预感得一点都没错,几天后你果真收到了时文洲经纪公司的律师函。 他要起诉你侵|犯了他的名誉权…… 而且他很早之前就把你所有社交账号上的内容公证记录了下来,即使你现在注销了账号也无济于事,依然留有证据。 你万万没想到他原来早就备了这么一手,心底无比后悔,当初不该一时冲动去黑他。 这种名誉权官司打起来,你几乎没有胜算,按照他的知名度,以及你之前黑他的那些博文热度简单算了下……你砸锅卖铁都赔不起。 你欲哭无泪,不敢告诉家人朋友,只能独自想办法。 可你才大四,连工作都没有,之前做账号赚的广告费也只够律师费的。 经过数日的挣扎与煎熬,你只好硬着头皮主动联系时文洲。 在点开你们俩那空荡荡的微信对话框时,你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以前大家都用QQ,到了大学才陆陆续续把QQ好友转为微信好友。 但你跟他在微信上一句话都没聊过,这微信号他还用不用都尚未可知。 【你好,请问是时文洲吗?】你怕搞错,特意先问了句。 对方几乎是秒回:【不然?你以为是谁?】 “……” 你深呼吸了几下,又发了消息过去:【那个,我是何初夏。我收到你经纪公司发来的律师函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能跟你好好谈谈吗?】 暗恋你的病娇影帝×头号黑粉你(3) 【不能】 冰冷的两个字让你一下子如坠冰窖,时隔五六年,你面对的不再是嘻哈打闹的初中同学,而是在娱乐圈大染缸里厮杀出来的顶流影帝。 你黑了人家叁年,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正当你差点绝望到哭出来时,他又连发了叁条消息: 【在网上谈】 【要谈】 【就当面】 四条消息连起来——不能在网上谈,要谈就当面。 你:“……” 他这一句话拆分成几句的毛病,这么多年都没改吗? 差点吓死你了,可恶! 你立即找他要了地址,简单收拾了下自己就打车去了他公司。 从进楼到抵达他的个人工作室都异常顺利,好似被人提前打点过。 你心里只想着起诉的事,对此没有多想。 走进办公室见到时文洲本人时,你注意到他今天做了精致的妆造,衣着奢华贵气,发型更是一丝不苟。 看来他今天应该是有行程,你不敢耽误他太多时间,开门见山地道:“对不起,我为我过去的行为道歉……” “停。”他一听你开口就皱了眉,直接打断,“你说来说去就只有这么几个字?” 你抿了抿唇,局促地定在原地。 时文洲顿了下,说:“你来无非就是让我别起诉你,是吧?” “是。”你点了点头,卑微地解释道,“我当初一时冲动……” “够了。”他再次打断了你,分明一点也不想听你的任何解释。 你连忙闭上了嘴,可不能再惹怒他。 “想让我撤诉也行。”他拿过来一份合同,“把它签了。” 你低头一看,那份合同封面上赫然写着——婚姻协议书。 “什么玩意儿?”你彻底懵了,开口直接破了音。 时文洲轻咳了声,耳后悄悄晕红了大片,他故作淡定地道:“不想签?那等着上法庭吧。” “别!”你又低头仔细看了下那合同,说,“我只是不明白这个到底什么意思?” “中文看不懂?” “……”你嘴角僵硬,尴尬地问,“你这是让我跟你结婚?” 他突然站了起来,背过身面朝窗户,让你无法看清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只能听见他不轻不重地嗯了声。 “为什么?!”你难以置信他这莫名其妙的要求,这不纯精神病吗? 婚姻闹着玩呢?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给你一分钟时间签字,不签就法庭见。我会请最好的律师来打这场名誉权官司。” “你!!!”你气得差点破口大骂,真想让他去医院看看脑科。 短暂的一分钟仿佛过得很漫长,这期间你做了无数次思想斗争。 打官司耗时耗力还会赔钱,你眼下正是备考的关键期,绝不能耽误了。 至于结婚…… “能让我先看看这个婚前协议吗?我还没来得及看过呢。”你小声讨价还价道。 他这倒是答应得爽快:“看快点。” “好。”你马上翻开看合同里的内容,上面列的条款几乎都是约束个人行为的。 比如:每月必须有七天同住,不能和异性暧昧,不能超过24小时不回消息…… 你不解地问:“没有关于财产方面的约束吗?” 他转过头,低笑道:“你怕我骗你钱?” “当然不是。”你穷光蛋一个哪有钱骗,倒是他现在这么火肯定很有钱,“我是指你的资产……” 一般像他这样富有的明星,结婚前可都是要经过庞大的婚前财产公证,还要走一堆手续的。怎么到他这儿,就完全不管这些了。 难道不怕到时候你提离婚,分走他的钱吗? 暗恋你的病娇影帝×头号黑粉你(完) 他满不在乎地道:“这方面懒得处理。你看完了没?” “看完了。” “那还不快签。”他说完还仔仔细细打量了你几眼,貌似很是嫌弃你今天的打扮,衣服穿得太普通,没做发型也没化妆。 你签完字一抬头就注意到他这眼神,无措地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等会儿我让造型师给你打扮一下。” 你:“为什么要给我打扮?” 他挑了挑眉:“不然你就这样去拍结婚照?” “拍结婚照?今天?”你再次震惊,合着他如此盛装不是要去参加活动,而是为了领证做准备的? 他不以为意:“有什么问题?你没带证件?” “……”这是没带证件的问题吗?哪有人结婚这么仓促着急的,搞得好像怕你跑了一样。 还没等你完全接受这样的事实,造型师就把你从头到脚都改造了一番,紧接着你又被他拉回公寓拿好证件,前往民政局领证。 一通风风火火的操作下来,才下午五点。 短短大半天的时间,你莫名其妙地就成了已婚人士。 还是跟你黑了叁年的明星兼初中死对头结了婚。 “好魔幻。”你坐在他车副驾驶,不由感叹道。 后视镜里,他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懒洋洋地提醒你以后要有一个已婚人士的自觉,好好遵守婚姻协议。 你木讷地点头,下意识问他:“你真的没有精神类的疾病吗?” “你什么意思?”他微微蹙眉。 你挠了挠头,说:“不然无法解释你这一系列莫名其妙的行为。我们都五六年没见了,重逢的第二面,你就让我跟你结婚。还是在知道我当了你叁年黑粉头子的情况下。” 他语塞住,耳垂连带着脖颈在橘调的阳光下红得刺眼,沉默许久后他别扭地说:“反正我没精神病。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这场婚姻也绝不是莫名其妙。 而是蓄谋已久。 ——完—— 男主视角: 你初中毕业时很难过很伤心。 因为成绩很烂,只能读一所普通高中,而你喜欢的女生去了重高。 于是你在普高拼了命的学习,与此同时身体逐渐发育,体重减轻了许多,五官也彻底张开,从一个普通男生长成了俊俏帅哥。 高中暗恋你的人越来越多,但你心里一直忘不掉初中的那个女生——何初夏。 你很多次都想找她聊天,可刚点击她的头像就会想起初中的事。 初中你还处于极度的叛逆期,对爱情更是懵懂至极,喜欢一个人的方式就是故意整蛊她引起她的注意。 以至于何初夏很讨厌你,把你当成了死对头。 等你醒悟过来时已经临近高考了。 你不敢贸然打扰她,只能不断压抑着自己的心。 后来你考上了全国最好的艺术类院校,而她考得也很好,你们甚至很巧地在同一个城市上大学,你心想着以后总有机会的。 毕业那个暑假,她在qq空间发了个人名片二维码,让大家直接加她微信。 你小心翼翼地保存了图,在某个不起眼的深夜发送了好友申请,备注那栏写上了自己的名字:时文洲。 惴惴不安的一整晚过去,你才敢打开查看。 很好,她通过了你的好友申请。 但也仅限于此,她从来没找你聊过天,甚至所有节日的群发祝福都没给你发过,仿佛不认识你这个人一样。 你不由沮丧,正巧某平台在招募选秀综艺参赛选手,你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你站在最闪亮的舞台,成了家喻户晓的明星,她会不会就注意到你了,那时你再追她胜算就更大些。 于是你毅然决然参赛了。 令你意想不到的是,C位出道没多久,网上竟冒出个专门黑你的博主,里面的照片视频事迹全都是你初中时期的。 你非常确定,那些事情只告诉过何初夏。 而那个博主的ip地址也在京城。 你当时内心又惊又喜,即使她在黑你,你也不断给自己洗脑——这说明她一直对初中的事念念不忘,对你念念不忘。 后来你发现她逐渐开始关注你现在的活动日常,连你粉丝都没注意的细节,她居然能一一扒出。 原来她这么关注你!每一个细节都没放过。 你不停自我攻略,然而在最激动的时候却发现她注销了账号,再也不当你的黑粉。 发现的那一晚,你彻底破防了。 幸好很早之前,公司告黑的时候把所有账号的言论都公证过,其中就有她的账号。 只是你当时拦了下来,还特意告诉让公司不要管这个账号,任由她发挥。 因此那些证据也还在你手里保存着。 本来只是做个纪念,但得知她再也不想跟你有牵扯的瞬间,你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个可怕的想法——假装要起诉她,吓唬她,借此让她跟你结婚。 实施这件事的过程中你很忐忑很紧张,险些快绷不住,只能转身背对着她。 她如果仔细观察,就一定会发现你早已羞得耳尖通红。 其实你也怕她不肯签字,怕她硬着头皮不肯妥协,等着你起诉。 你怎么会真的起诉呢?就算她不肯签字,你也只会再想别的办法。 反正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万幸的是,她竟然真的签字了。 领证的时候,你笑得嘴角都快烂了,摄影师多次提醒你不要笑得那么夸张。 结婚证到手,你兴奋得不能自已。 而她还处于极度震惊中,一会儿问你是不是有病,一会儿又问你不公证婚前财产就不怕将来离婚,会被她分走资产吗? 笑话,离婚,这辈子都不可能。 当然你是不会把自己这么阴暗的一面展露给她的,不管她怎么问,你要么沉默,要么简短地敷衍回答。 毕竟是好不容易刚到手的人,被你吓着可不好。 ——完—— 作者有话说:这篇甜甜的就在这里发完啦,谢谢popo上的宝贝们支持哦~ 口是心非的疯批暴君×被送去和亲的公主你(1 “她不过是战败国送来的玩物罢了,死不足惜,竟妄想拿她威胁孤?” 暴君全然不顾你被刺客挟持,竟直接下令大军捉拿。 刺客拉上你一路逃亡,还想日后再利用你。 你索性趁乱一跃而下跌落山崖。 只留给匆匆追来的暴君一抹消散的背影。 “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趴在崖边,崩溃至极,双眼猩红地怒吼,“没有孤的允许,你要是敢死,孤就屠了你们桐国满国!” 不是他说你死不足惜的吗,怎么现在你跳崖寻死,他却发疯狂怒? * 桐国大败,你被选为和亲公主派去了越国。 说是和亲公主,但在暴君眼里,你只是个任由他亵玩的宠物。 “既是玩物,就该有玩物自觉,不要每次都让孤来给你戴。”暴君把特制的牵线铃铛,绑在了你细嫩的脖颈上。 这铃铛很特殊,只要你喉间出声声响,它便会随之颤动,发出悦耳的铃声。 暴君每次都会在床笫之间给你绑上这铃铛,铃声越清脆大声,他就做的越狠,回回下来你都嗓音嘶哑,累得筋骨酸疼。 今日是你生辰,你实在心里憋屈得厉害:“我不是玩物,不戴这辱人的玩意儿!” 一时冲动下,你扯下了铃铛,扔了出去,铃铛磕在台阶上响声刺耳极了。 可刚扔完你就后悔了,惹怒他的下场,会无比凄惨。 “陛下恕罪,臣妾该死……”你忙跪在他脚边,怯生生抬头瞧他。 说来也可笑,他这样一个残暴不仁、喜怒无常的暴君,偏生长了一张极其蛊惑人心的俊脸。 犹记得初来乍到的那天,你被眼前的他惊呆得愣了许久,从未见过如此俊俏的人。 不过很快你就见识到了他的狠毒,不再抱有幻想。 他掐住你的下颌:“方才不还很硬气吗?既然你说该死,什么死法好?” “……”你脸色苍白,不敢吭声。 他欣赏着你脸上恐惧后怕的神清,说出一个个可怕的极刑,“选一个死法?” “陛下饶命!”你吓得哭了出来。 “不肯选?那就全都来,孤看你有几条命能撑过去!”没人敢忤逆他,即使是他最喜欢的玩物,不听话就得好好驯服。 他下令让人把你关押至掖庭,大冬天你冷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哭了起来。 没想到来异国的第一个生辰,竟是在掖庭里过的,还即将面临死亡。 嘭——,木门被人推开。 几名宫女端着满满的佳肴走了进来,“娘娘,陛下让您全吃了。” 不敢有一点抗令,你含泪吃下,莫名竟觉得这些饭菜糕点很可口,很符合你们西南人的口味。 看来是想毒死你,这里面的毒药竟让你产生了家乡美食的幻觉。 你吃完后默默缩在墙角等待死亡。 口是心非的疯批暴君×被送去和亲的公主你(2 不知过了多久,你听到宫墙外一阵阵慌乱,有人大喊:“有刺客!往那边跑了,快追!” 有刺客并不奇怪,无数人都想杀了暴君,但至今无一人成功,从未能活着从皇宫出去。 可今夜这刺客不知哪来的消息,他们竟闯入了掖庭挟持了你。 你:“你们挟持我是没用的,他不会因为我放你们走。况且我已经吃了有毒的饭菜,快死了……” “闭嘴!”几名刺客压根不听你的,把刀架在了你的脖子上。 他们挟持着你走出去,那些御林军见状不敢轻举妄动。 一路被挟持到宫门口,门外有无数精锐阻挡,刺客扬言:“让开,不然我就杀了她!” 刺客还把那刀还往你皮肤上陷进去一点,割破了皮渗出鲜血来。 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暴君出现,他冷笑道:“她不过是战败国送来的玩物罢了,死不足惜,竟妄想拿她威胁孤?” 这样的话你听过无数次,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听到他如此不屑的语气,你还是心口疼得难受。 “拿下刺客!”他怒声下令,同时手持弓箭,快准狠地一箭射死了拿到劫持你的刺客。 刺客应声倒下,架在你脖子上的刀没了,可离你最近的刺客眼疾手快地把你掳到了房顶。 一片混乱厮杀下,刺客还是劫持着你逃出了皇城。 * 你被他们带上了马车,无奈地道:“你们也看到了,他根本不顾我的死活,继续绑我是没有用的。” “未必!”刺客们还是不肯放了你。 虽然那暴君说你死不足惜,让御林军不要管你的死活,可他们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御林军在动手时格外十分小心,这才给了他们侥幸逃走的机会。 刺客们一致认为必须把你继续挟持在身边,其中一个刺客还对你起了色心,总对你动手动脚。 在皇宫被暴君折|辱就忍了,现在还得面对这刺客的羞辱,你情愿立即了断。 在马车拐过崖边时,你咬了其中一个刺客,跳出了车,狠狠摔在地上打了几圈滚。 你狼狈爬起来,这才发现丛林尽头有无数士兵追来,马背上还有个熟悉的身影。 反正你已经中了毒,不管是被刺客抓回去,还是被暴君带走,横竖都是死。 那不如死得自由些。 你转过身,往山崖纵身一跳…… “不要!”暴君瞠目欲裂,猛拉缰绳冲向悬崖,可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你的身影直坠而下,消失在他的眼前。 他怒火中烧,下令将这些刺客碎尸万段,血染红了正片丛林。 “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趴在崖边,崩溃至极,双眼猩红地怒吼,“没有孤的允许,你要是敢死,孤就屠了你们桐国满国!” 坠崖死前的顷刻,你听到了上空传来的嘶吼声。 那是他的声音,充斥着怒火和怨气,貌似还有慌乱。 你很是不解,也觉得可笑。 昨夜被挟持时,他分明说你不过是个玩物,死不足惜。 怎么现在你跳崖寻死,他却发疯狂怒? 爱不自知的豪门alpha×被包养的贫穷omega你 偌大的落地窗前,你纤细莹白的手腕忽被捉住,身后的男人将你强势抵在冰凉光滑的玻璃上。 他灼热的呼吸落在你颈间,嗓音低磁酥麻:“好喜欢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这话犹如藏了钩子一般,勾得你心尖酥酥痒痒的,可你很清楚,他只是把你当消遣的玩物,压根不可能娶你的。 “齐旋,你喝醉了。”你淡淡地道。 “我没醉。”齐旋不悦地咬了下你的耳垂,低哑地道,“你回答我。” 你知道他不清醒的时候最喜欢耍小性子,一旦回答得不如他的愿,他就会不肯罢休地折腾你。 近日他夜夜都要,跟有瘾似的,你本就吃不消,要是今晚再狠一些,你担心自己明天都下不来床了。 你无奈哄他:“好。我答应你。” “真的?答应嫁给我就不能反悔。”他不依不饶。 “嗯,真的。”你心酸地点头,要真能嫁给他就好了。 两年多前,你刚第一次见他就被惊艳到了,而他看你的眼神也不清白。 当他主动搭讪你时,你本以为能邂逅一段浪漫的爱情,可他只是想包养你当个任他玩乐的情|人。 你很难过,也很气愤,果断地拒绝了他。 没想到他却暗地里调查你的家庭背景,故意断掉了你的助学金,拿你的家人强迫威胁你。 你被逼绝境,只能含泪答应他,搬进他买的别墅后,你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动情,等他腻了放你走。 “这个时候还敢走神?”他敏锐地察觉到你的思绪在飘散。 你连忙回过神,“我没有走神。” 他敛眸冷笑:“还敢撒谎?刚刚是在想哪个野男人? “真的没有撒谎,我只是……啊——”你正想解释,却感觉脖颈一阵阵钻入骨头的刺痛,身下更是猛烈的撞击…… 陷入酒精和怒火双重麻|痹下的齐旋,情绪异常激动,他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要把你牢牢捆住,没机会再想别人。 他……他咬破了你的腺体,硬生生闯入了你的生值|腔…… “齐旋,你冷静点!不可以!”你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尖叫着想劝他停下来。 可这话适得其反,令他愈发不管不顾地往里注射属于他的信息素,强行成结。 你大脑闪过无数白光,颤抖着被他拉入失去理智的沉沦中。 “现在你彻底是我的了。”他迷恋地吻遍了你的脸蛋。 你有气无力地问:“你把永久标记给我,还怎么跟别人联姻?” “我只娶你。” 他说得格外诚恳,一点也不像被酒精蛊惑。 可你知道,他这些都是醉话,信不得。 * 翌日。 你醒来时眼睛肿得像灯泡一般,浑身骨头散架似的疼,身后拥着你的男人还在沉睡。 昨夜,他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将你永久标记。 再厉害的alpha也只能永久标记一人,你不由内心忐忑,他醒来会不会很后悔昨晚的冲动? “水……”齐旋迷迷糊糊地醒了。 你给他倒了杯温水,他仰头喝下后清醒了不少,看着屋内满地的狼藉,记忆逐渐回拢。 你亲眼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眉头紧锁,怒气氤氲。 “这怎么回事?”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把永久标记给了你。 爱不自知的豪门alpha×被包养的贫穷omega你 “你昨晚喝醉了。我怎么劝,你都不听。”你小声解释。 他脸色难看至极,直接掰过你的身子,愤怒地一一检查,“这不可能……”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不信也得信。 气氛陷入可怕的僵持,他沉默了许久,突然攥住你的手,“跟我去私人医院。” “去、去干什么?”你只知道医院能洗掉临时标记,难道现在技术发达得可以洗永久标记了? 他冷笑道:“自然是挖掉你的腺体。” 只有这个残忍血腥的方式才能彻底消除你们之间的绑定。 你大惊失色,周身血液霎时冰凉刺骨,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绝情到这种程度。 一旦失去腺体,你就再无法生育,也无法正常感知信息素,甚至会沦为所有人的笑柄。 “我……我不去……”这又不是你的错,明明是他昨晚发疯强行标记,为什么后果要你来承担。 “不去?难不成你真以为我会娶你?你也配拥有我的永久标记?” 他的叁连反问冷漠至极,每一个字都狠狠扎在你心里。 你忍不住哭了起来:“是昨晚你非逼着标记我的。” “我他妈昨晚喝醉了你看不出来?你少废话,跟我去医院!”他不容置喙。 你奋力挣扎起来,求让他再想想别的办法,不要那么决绝。 可他压根不管你的痛苦,一心只想最快解决这个麻烦,索性一掌打晕了你,把你扛上了车。 来到医院,你被迫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因天生对麻醉剂过敏,整个腺体摘除手术,你全程都清醒着。 皮开肉绽的疼,无法挣脱的苦,失去正常人生活的绝望,这一切的一切都深深地吞没了你。 一场剧痛又漫长的手术下来,你已经疼得失去了知觉,眼泪都流干了,浑身入坠冰窖的冷。 你被护士推了出去,送到了vip病房。 沙发上坐着的齐旋,已然等了许久,桌上的烟灰缸堆满了烟头。 明明是一场没大风险的手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慌乱难受到险些崩溃。 看到你的瞬间,他迫不及待地走了过来。 但你闭上了眼睛,不想看他。 他抬手拭去你眼角的泪,难得讨好地说:“对不起,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你这话算数吗?”你依然没有睁眼,不太信任地问他。 “算数。” 你顿了顿,说:“那你放我走吧。我再也不要跟你有牵扯。” 他俊脸微沉,毫不犹豫地冷声道:“你休想!” “你又言而无信。”你苦涩地说,“刚才还说只要我想要的,你都会答应……” 他面露难堪:“这个除外,你换一个要求。” “不换,就只要这个。”你心上的疼痛早已盖过了身体,对他仅剩的一点心动,也在躺上手术台的那一刻彻底消散。 “我知道你在气头上。这些气话我不会当真的。”他垂着眸,妥协地放低了姿态,“这个承诺会一直在,等你气消了想好要什么,再来跟我提。” 你疲惫得不想再说话,没有再搭理他。 在病房休养了一个星期后,他把你带回了别墅。 许是因为愧疚,他态度比以往好了很多,晚上更是温柔得不像他。 可你再也不会被他的糖衣炮弹迷惑了。 两个月后,你清醒地认识到再犟下去是没有意义的。 你无论提多少次想离开,他都不肯同意。 你只好自己想办法逃走。 在那之前,你得做好充分的准备。 于是你假意不再生气,在他再次提出要给你补偿时,你说:“我要一个亿。” “好。”他答应得无比爽快。 一个亿在他嘴里,好像变得跟一块钱似的廉价,廉价到他竟没有一丝犹豫。 “现在可以不生气了吗?都过去两个月了。”他说完凑近过来抱住你。 被绿后黑化的疯批温柔丈夫×认错人的眼瞎美 冬天的一场大病,导致你双目失明。 与陆家定的亲事也惨遭退婚,是陆岩力排众议坚持要继续娶你。 大婚那日,你很忐忑惶恐,也是陆岩过来牵住你的手,柔声安慰你不要紧张 他的声音低沉干净,听着很舒服,给了你莫大的鼓励。 你那时很欣慰,他没有嫌弃你是个瞎子。 可没想到新婚后他却从不碰你,不管白天对你多温柔体贴,到了晚上他就只睡书房,连一刻都不想在卧房待。 你这才明白,他只是为人善良,懂得在人前照顾你的体面,可心底还是嫌弃你的。 越想越觉得难过,你变得比从前更沉默寡言。 陆岩很快便注意到了,“是不是太想家了所以不开心?要不过几天带你回娘家?” “不是的。” “那是怎么了?” 你不好意思说出真正郁闷的原因,随口道:“就是在家太闷了。” “那我带你出去兜兜风。”他命人做了个灵活的轮椅,推着你去附近的湖畔吹风,还给你买了很多小糖人和风车,把你当个小孩哄。 见他貌似也不嫌弃你眼瞎,可为什么晚上不肯和你共寝呢。 莫非是他喜欢的另有其人?只是碍于情面才娶了你? 这个疑问一直困扰着你。 年关将至,他带着你回了祖宅,一一向你介绍他的亲人。 “这是陆辞,我堂弟。” 陆辞上前几步,将一沓厚厚的红包塞到你手里,“婚礼那天我在外没赶回来。这是补上的礼金。哥,我直接给嫂嫂没问题吧?” 陆岩笑了笑:“没问题。” 看不见人,你只能通过声音来分辨,可这陆辞说话时让你心中大惊。 他们两兄弟的声音也太像了。 “来,先坐。” 身旁有个熟悉的声音招呼你坐下。 “好,阿岩。”你以为是丈夫陆岩下意识应道。 这一刻,两个男人俱是一愣。 陆岩轻咳一声:“小妤,我在这儿。” “噢……”你尴尬得脸颊脖子红成火烧云,浑身拘谨至极。 一旁的陆辞欣赏着你脸上的窘迫,笑着说:“我跟我哥声音很像,嫂嫂认错也正常,以后多熟悉就不会认错了。” 不知为何,你总觉得他这语气怪怪的。 由于眼盲,你完全不知道在他说完这句话后,陆岩瞪了他一眼,而他则唇角微勾着耸了耸肩,余光始终落在你的脸上。 到了晚上。 陆岩在院子里帮小孩们放烟花,让你就在堂屋里等他,不要乱走。 “嗯嗯。”你乖巧点头,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 过了会儿,他好似回来了,摸了摸你的头问:“饿不饿?” “有一点。”你微微愣住,只当他刚刚的亲昵举动是偶然。 但他端了盘枣糕,竟一块一块地喂你,手心还蹭到了你的唇。 如此亲昵的动作真不像他的风格,你小声试探:“阿岩?” “嗯?怎么了?” “没什么。”你蹙了蹙眉,是他没认错啊。 “再尝尝这个。”他又拿了盘板栗糕过来,顺势搂住了你的腰,遒劲有力的手臂上传来的温度烫人,你不由得一阵阵颤栗发抖。 才刚尝了一块,门口突然响起一声语气不明的喊声:“小妤。” 你僵住,听见一阵跑过来的急促脚步声。 “陆辞!”陆岩一把扯开沙发上靠近你的人,呵斥道,“你玩闹也得有点分寸。” “哥,别生气呀。”陆辞笑得没心没肺,意味深长地瞟了你一眼,“我看嫂嫂一个人坐这里太无聊了,我逗逗她而已。” “你给我离她远点。”陆岩没那么好糊弄,脸色沉了下来。 l ashuwu.com夫×认错人的眼瞎美女你(3) 幸好他眼疾手快扶住了你,“是我啊。” “阿岩?”你脑袋晕乎乎的,“你不是出门了吗?” “这已是戊时,我自是回来了。” “哦。”你反正也看不见天黑没黑,倒是没怀疑他的话。 等了片刻,你发现他还没走,反而一直看着你。 你很是不自在,心道他既不说话,也不回书房,到底是要做什么。 此时酒劲又上头了,你捂着脑袋想睡觉,却感觉唇上一软,温温热热的。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52yzw.com “唔……”你彻底懵住,他这时在亲你吗? 他含糊低哑的嗓音从齿间溢出:“就今晚吧?” “什么……”你似懂非懂,又不敢相信他会这样。 他微微离开你的唇,说:“我出门想明白了,既然已经成亲,那就要一起把日子过好。对不起,过去是我不对。” 你惊讶又欣喜:“真的想明白了?” “嗯。”他再度欺近,吻上了你的唇。 …… 亥时。 你艰难地挪了下身子,浑身酸痛不已,尤其双腿完全使不上力气。 此时的双耳敏锐非常,外面的风吹草动你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怎么在这里?”陆岩去外面骑了两个时辰的马,终于冷静了下来,一回家竟在院里看到了陆辞。 陆辞脸上还有未退散的红晕,弯唇一笑:“哥你回来得好快,往日心情不好可是后半夜才会着家的。” “你怎知我心情不好?”陆岩自从成亲后,情绪再不佳也一定会在子时前回家。 “我就随便猜的。”陆辞心虚不已。 陆岩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大步流星地冲向了卧房,一开门的瞬间他脸色铁青。 —— 房里还残存着淫靡的气味,床榻上的你虽然已经清洗过,但那泛红的脸颊一看就知发生了什么。 陆岩冷着脸把门重新关上,猛地转身扑向陆辞,一言不发地出手揍他。 嘭的一声,直接把陆辞的嘴角打出了血。 一拳接着一拳,陆岩压根无法消除心中的火气,每一拳都下足了劲。 陆辞生生挨了几拳:“打吧,打死我算了。” “陆辞,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 陆家人都认为,陆岩老实,陆辞顽皮,两人心性天差地别。 但陆辞知道,陆岩也就是表面装得好,内里就是个疯子。 杀人这事他真的干得出来。 “哥。”陆辞连忙开躲,“你打死了我,就得衙门,你舍得嫂嫂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就不怕更多人觊觎她?” 此话果然让陆岩快速冷静了下来。 陆岩忍下滔天怒火,突然笑了下:“你先走吧。” 他这笑阴恻恻的,陆辞背脊袭来一股凉气,莫名颤栗了下,没有再唱反调,脚底生风地离开了这里。 身后庭院的陆岩,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身侧双手紧握成拳,目光狠厉阴鸷。 * 屋外的那些动静终于让你彻底清醒了过来,他们的对话打斗你全都听见了。 难道方才和你欢爱的人不是陆岩,是陆辞? 怎么会这样……这不是害你背叛了陆岩吗? M属性的疯批乱臣贼子×骄纵的亡国公主你(1) 你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也不放在眼里。 可上梁不正下梁歪,父皇是人人惧怕又厌恶的暴君。 而你从小耳濡目染,也跟着学了许多恶习,总是刁难欺负别人。 奴才宫女们都经不起折磨,你觉得一点乐趣都没有。 于是你向父皇请求,去最骁勇善战的军营里挑了个人来当陪你玩。 “就你了!”你一眼就看中了一排最末的清瘦少年。 他在这一众乌泱泱的男人堆里长得最白嫩俊俏,体格却丝毫不弱,一人能抵五人,肯定能抗得住你花样百出的折磨。 少年似乎很不情愿,但不敢不从,跟你回公主府时俊脸垮了下来。 “本公主选了你,你还敢摆脸色?!”你决定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来个下马威,一脚踹在了他膝盖上。 没想到他安如磐石,一点也不像小太监们直接被你踹得跪倒。 “你跪下来认错求饶,我今天就不跟你计较。” 可他一点都不听话,连头都不肯低下。 你更气了,舀了一瓢水缸里的水向他兜头淋下,一瓢接一瓢,非要他低头求饶不可。 那水冰得刺骨,任谁大冬天被这么浇都会冷得受不了,可他即使冻得发抖也不求饶。 “还挺有骨气。”你不由多看了他几眼,发现他的脸长得是真好看,“你叫什么?” “厉渊。”他连回答都冷冰冰的,如雪地梅花那般高傲。 这样清冷的倔劲是你从未在这阿谀奉承的皇宫里见过的。 你对他越发来了兴趣,偏要打碎他的傲骨,让他俯首称臣。 * 厉渊被你困在了公主府,被你每天换着花样教训。 可不管你是抽他打他,还是拿火钳烧他,他都会忍着剧痛不求饶,倔得要命。 “既然府里这些手段制不了你,本公主就带你出去转转。”你这天又想出了个鬼点子,把他带去了你三皇兄府上。 三皇兄最像父皇,性情暴戾,手段狠毒。 “就是他?”三皇兄一见到厉渊就涌出股强烈的厌恶,大抵是雄性之间天生对不速之客的敌意。 你忙点头:“从进府以来就不服管教,可气死我了。皇兄,你可得帮臣妹训诫一下他。” 三皇兄:“定让他跪着求饶。” 厉渊纹丝不动,一双冷冽的眸子波澜不惊,似乎不管即将面对什么样的酷刑他都不在乎。 三皇兄带你们去了后山狩猎场。 手下推着一架囚车过来,木轸里关押着一只庞大凶猛的黑熊。 三皇兄下令:“来人,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关进去。” 那黑熊獠牙尖锐,嘶吼声震慑人心,你莫名有些不想让厉渊被关进去。 可话都放出去了,你碍于面子,只好硬生生看着皇兄的人把他抓了进去,和黑熊单独关在一起。 “仙儿,我们吃烤全羊去。”三皇兄作势要带你离开。 你往后看了一眼,厉渊正徒手与那抓狂咬人的黑熊殊死搏斗,“皇兄,你要把他关那里多久啊?” M属性的疯批乱臣贼子×骄纵的亡国公主你(2) “关到他哭着喊救命的时候。” “那要是他宁死不屈呢?” 三皇兄:“那就死呗,狗奴才一个,讨不了主子欢心就得死。” “可是……” “行了,听我的!”三皇兄直接把你拎走了。 烤全羊香气扑鼻,肉质鲜嫩,可你一口都吃不下去。 “皇兄,你还是把厉渊放出来吧。”你心口似是被一团气堵着,难受极了。 三皇兄命下人去看看厉渊求饶了没。 片刻后,下人来禀,厉渊不仅没求饶,还徒手杀死了黑熊,不过他自己也身受重伤昏了过去。 你一听当即跑了回去,看到他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模样,心头蓦地一沉。 “厉渊……”你颤抖着手指去探他的鼻息,紧张得额角沁出薄汗。 好在他还有微弱的气息。 “叫太医!快去叫太医!”你惊慌失措,骄纵多年,这是你第一次体会到后悔心疼的滋味。 * 昏暗的卧房,单色床幔遮住少年伤痕遍野的身躯,俊俏的面庞透出一股死沉沉的苍白,床边垂下一截冷白的手臂。 太医刚把完脉,你就着急忙慌地冲上前来,“他怎么样了?” “回公主殿下,性命无碍,只是身子受到重创,近日内怕是经不起折腾了。”太医知道你有折磨下人的恶习,不敢直言,只能委婉劝阻。 你不傻,自是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奇怪的是你竟没有发火,更没有唱反调,反而牢牢记住太医的嘱咐。 等厉渊醒后,你看他的目光发生了些许隐晦的变化,连你自己都未察觉。 “厉渊,把这个喝了。”你把刚熬好药汤递给了他。 他一脸视死如归,喝得干干净净。 过了片刻,他发觉身体没有任何异样,竟诧异地瞥了你一眼。 你拧眉道:“看什么?以为我给你下毒?” 他默认了。 “你!”你气急败坏想打他,手刚扬起来就想起了太医的话,又讪讪地放了下去。 转念一想,他这么怀疑你也正常,若是之前你或许真的会在药里下一些稀奇古怪的毒,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现在……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一点也不想他死,甚至不想再看他痛苦的模样。 “我什么?”他突然抬眸直视着你,那双眼睛一如既往充斥着傲气。 “你好好养伤,若是敢死,本公主一定把你的尸体切成碎块喂狗!” 你红着脸凶了他这么一句,便转身跑了出去。 脸好烫,心跳好快,怎么回事! 你怀疑自己生病了,躲在房间里不肯出门。 数日后。 听闻厉渊能下床走路了,你这才跟着出了门。 可见到他一瘸一拐的背影,你竟失去了靠近他的勇气。 甚至再也没了折磨人玩乐的心思,鼻尖酸酸涩涩,心底更是泛起一阵钝痛,这异样的滋味令你很难受。 恍惚间,你想起了一年前见他的第一面,擂台上他以一敌五,风姿绰约。 若不是你强行把他带到公主府折磨,他这会儿应该已经跟随大军北上,说不定能立下战功,成为顶天立地的将军。 “厉渊。”你故意与他相隔甚远,“你以后回军营吧。不用再留这里了。” 他很是意外,一时没有反应,似在分辨这是不是你折磨他的新花样。 “你走不走?我数五声,你再不走那就永远别走了。”你竟无端希望他别走。 M属性的疯批乱臣贼子×骄纵的亡国公主你(3) 可他在你这话刚说完,就拖着重伤未愈的身子,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公主府。 头都没回一个,坚定决绝。 好似终于逃离了你这个恶魔。 你气得小脸通红,一脚踹烂了脚边的花盆。 “公主,你既不想他走,那为什么要放他离开呢?”贴身丫鬟很是不解。 你咬牙道:“谁说我不想他走?来公主府一年了,一张笑脸都没露过,怎么打怎么骂都不屈服,看着就讨嫌!滚了最好!眼不见为净!” 你越骂越堵得慌,最后竟哭了出来。 * 自厉渊回到军营后,你就跟丢了魂一样。 总是会偷偷跑去军营看他,还命人暗中照顾他。 明明当初你是想折磨他的,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可上天连让你想明白的机会都不给,不久后厉渊被选入北伐精锐军,前往塞北。 一想到或许再也见不到他了,你就顾不上面子连夜偷偷溜进了军营。 闯进去时,厉渊正躺在床上,身上只有一件单薄里衣,敞开的领子露出结实的肌理,那纵横交错的伤疤是被你拿鞭子抽的。 “公主殿下,这里是军营。”他忙扯上被子遮住自己。 “我知道。”你低着眸,小声道,“你这一去千万要小心。” 他:“属下没听错?公主殿下竟能说出这种话?” 你不在意他的讥讽,默默从袖口里翻出一个精致的锦囊塞到了他手里。 不等他拒绝,你微红着脸跑了。 那之后,你再也没见过厉渊。 午夜梦回时,你总会想起他的脸,想起他不肯低头求饶的清高样。 就是这股谁也不放在眼里的倔强,深深牵动着你的心,让你日日夜夜都忘不了他。 * 一年后。 军队出了叛徒,与北国里应外合,攻占塞北,出击南下。 叛军来势汹汹,其中横空出世的北国新统领更是熟悉你们国家的一切,层层攻破,直逼京城。 由于你父皇多年的残暴统治,百姓们早就苦不堪言,纷纷起义,甚至站在了叛军那边。 不到半月,京城就彻底被攻破。 也正是那一日,你看见了叛军统领的脸。 竟然是他!你日思夜想的少年厉渊。 来不及震惊,你在禁军的护卫下逃离京城,与父皇皇兄兵分两路。 可叛军派了大量人马来追捕你,按理说,叛军的首要目标是父皇才对。 你瞬间想到了厉渊的脸,他这是来报仇了。 很快,你被叛军抓住,扔到了暗无天日的地牢。 牢门被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早在那里等着你。 记忆中的少年褪去了青涩,满眼戾气,他手里拿着一柄烧得通红的火钳,转身朝你看了过来。 悔不当初的疯批顶级帅哥×自卑软妹你×趁机 和顶级帅哥谈恋爱是什么体验? 最初你的回答是很受宠若惊,觉得自己赚到了。 可现在你只觉得很心累,总是被气得半死。 男友仗着高颜值好家境,享受着无数追捧,从不主动拒绝。 又仗着当初是你追的他,一味地享受你的付出,从不考虑你的感受。 一周年这天,你决心跟他好好谈谈:“丁屿,你能不能把你手机里那些女生删了。” “为什么?”他横着手机打游戏,抬都没抬一眼。 “你不能一边跟我在一起,还一边跟别的女生暧昧。” 他理直气壮地反驳:“我又没跟她们暧昧。是她们主动向我献殷勤的,这也能怪我?” “可是……” “你先闭嘴 ,等我打完再说。” 他极其不耐烦,嫌弃你吵着他打游戏了,直接把你赶了出去,反锁了门。 你敲了好几次门,他都不肯开,非说等他玩完游戏再让你进屋。 眼下是大冬天,脱离了暖气,你冷得直哆嗦,只好默默到楼下的咖啡店取暖。 苦涩热咖啡入喉,身子感到暖和的同时,心底的苦涩也泛滥成灾,你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小紫?”旁边走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你顿了顿,想起来他是你高中同桌叶远,貌似五六年没见了。 “好巧啊,你也住这里?”你忙擦了擦眼泪,声音微微哽咽。 “嗯。”他点点头,“小紫你怎么了?” 你连忙摇头:“没事。你住几栋呀?” “三单元七栋1409。” “你居然就住我楼上!”你很是惊讶,“太巧了,之前居然都没遇到过。” 他浅浅一笑:“我刚搬来没几天。” “难怪。”你连忙招呼他坐下,“你来A城多久了?我记得你大学是在C市读的。” 他眼底闪过一丝惊喜,“来边快半年了。” 你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他一如记忆里的那般,会认真注视着听你讲话,从不打断,问他什么都会耐心细致地回答,从不敷衍。 来到大城市后你变得自卑内向,今晚见到老同学倍感亲切,莫名觉得很放松。 正沉浸在与老同学相见的欣喜中的你,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走来了个不速之客。 相貌出挑的丁屿一出现,就吸引了无数人的侧目。 众人亲眼看着这人模人样的大帅哥,跟受了天大刺激似的,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一把掀翻了桌子。 桌上的两杯热咖啡洒在了你和叶远身上。 “啊!”你失声尖叫,看清来人后,头一次对他低吼,“你干什么?!” 丁屿怒气未消:“发消息不回原来在这待着。你有什么脸让我把列表里的人删掉?你自己不就在外面乱勾搭人?” “丁屿!你不要胡说八道,这是我高中同学。你马上给人家道歉。”你尴尬得脸和脖子都红透了。 “道个p的歉!我看你今晚在外面待得挺开心的嘛,干脆别回去了!”丁屿剜了你们两人一眼,撒气似的冲了出去。 你只能面红耳赤地跟叶远道歉。 叶远抽了几张纸递给你,“没关系,你也擦擦。他……平时都这么凶你的吗?” 悔不当初的疯批顶级帅哥×自卑软妹你×趁机 你否认道:“没有。今天是例外。” 但平时的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对你很敷衍很冷淡,从来不会站在你的角度思考。 你不由觉得丢人,竟然让老同学看见了你在这段感情里有多卑微。 把身上的咖啡擦干后,你只想赶紧离开:“改天我请你吃饭,我得先回去了。” “好。”叶远目不转睛地看着你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眼身上未干的痕迹,俊脸顿时阴沉下来。 * 回到家门口,门还是被反锁着,任由你怎么敲门,丁屿都不肯开。 你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 等了一个又一个小时,他还是不肯开门,甚至还直接关了灯去睡觉。 零下十几度的天,他竟把你撂在外面不管不顾,完全不考虑你会被冻病。 四肢冷得麻木刺痛,但远远比不上你心头泛起的痛。 所有的失望和委屈积攒起来,在这一瞬到达了顶峰。 【丁屿,我们分手吧。】你发完消息就转身走向了电梯。 电梯门一开,竟凑巧遇到了刚分别不久的叶远。 “小紫,你这是要去哪儿?” 你垂着头,不想让他看见你哭红的双眸,闷声说:“去酒店。” 叶远很识趣地没再追问,反倒是陪你下了楼,“我开车送你去吧。” “不用了。” “等车起码十几分钟,你会冻生病的,我的车就在负一楼,很快的。” 一个好久没见的高中同学都如此关心你,怕你多等十几分钟会生病。 可丁屿却想把你整夜都锁在门外。 “谢谢你。”你鼻尖更酸涩了,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 叶远忙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小心翼翼地安慰:“你别哭啊,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失恋了而已。” 叶远眸色一凝,分手了啊,那挺好。 他面不改色,带你去了地下停车场,开车把你送到最近的一家酒店。 “谢谢。明天我请你吃饭。”你很是惭愧,今晚让他被泼了咖啡,还大半夜麻烦他送你。 “不用跟我客气。” “不行的,必须请。”你不喜欢欠人情。 他无奈地道:“那好吧,明天见。” 转身离开的顷刻,他弯了弯唇,笑意明显。 * 在酒店住下后,你隔三差五就会看一眼手机。 可一整夜过去,丁屿都没回消息,游戏账号也处于离线,显然是已经睡觉。 他竟然真的毫无心理负担地睡着了。 等到次日十点,你才收到了丁屿的消息——【分就分。】 他不问原因,更没有挽回,连回答的都只有敷衍的三个字。 你闭上了眼,任由眼泪浸润了脸颊,这下是真的彻底死心了。 哭了一会儿后,你想起今天约了叶远吃饭的,赶紧去洗脸收拾。 到餐厅后,你双眼还泛着红,瞧着可怜兮兮的。 叶远:“还是因为失恋的事?” “嗯。”你不知为何,见到他总会感到轻松,竟生出想倾诉的念头。 叶远一眼就看出你的想法,笑着说:“你尽管把我当垃圾桶宣泄,想说什么都可以。” 悔不当初的疯批顶级帅哥×自卑软妹你×趁机 有他这句话你就没负担了,语无伦次地开始倾诉这几年自己心里的憋屈和痛苦。 毫无逻辑,毫无语序,越说越崩溃,最后一个字都说不清楚,不知所措地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喜欢上丁屿这样的人? 明知道他高傲自私,一点也不在乎你,为什么要任由自己陷得那么深。 连提分手,伤心的也只有你。 “小紫,是他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人。”叶远心头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他暗恋了五年的女孩,大学一毕业就奋不顾身来到陌生城市只为重逢的女孩,竟然被别人这么对待。 你哽咽地道:“还会遇到更好的人吗?” 叶远坚定地道:“会的,一定会的。” * 某高档公寓里。 丁屿一醒来就看见了那条分手的消息,他冷笑道:“还耍脾气了?老子才不惯你。” 他从没迁就过谁,更不缺女朋友,随便动动手指都一大堆人围上来。 于是他反手就回了三个字——分就分。 随后切换屏幕继续玩游戏。 可诡异的是,他竟玩得兴致缺缺,脑子一团乱麻,心里更是浮躁得不行。 “草!”他低声咒骂了句,把手机扔到一边,掀起被子蒙住脑袋开始睡觉。 睡不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你的脸。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很久没旅游憋得慌,绝不会是舍不得这段感情。 他二话不说给自己定了个长途旅行,去北欧玩三个月。 旅游本该是充满了惊喜欢乐的,可丁屿却跟受罪一样。 哪哪都不好玩,整宿整宿睡不着,每天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你的一颦一笑。 他真觉得见了鬼了。 * 三个月后。 你和叶远在一起了。 是叶远追的你,他那晚告诉了你他五年的暗恋史。 原来高考完那天,他是在含蓄地表白,但你当时完全没听出来。 后来你们去了不同的城市,他来找过你,却发现你已经和丁屿在一起了。 他说,他很喜欢你,会永远理解尊重你,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他还说,他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没从上一段恋情走出来,他愿意等,愿意陪你疗伤,只要你肯给他机会。 夜晚的风很迷人,杯里的酒也很撩人,他的话更动人,你答应了。 重新开始新恋情后,你不想再回以前的伤心地。 叶远当即就决定搬离那栋公寓。 反正他当时也是为了你才搬到这里,不过你并不知道,一直还以为是巧合。 陪他一起回去收拾时,你在电梯里碰到刚从北欧旅游回来的丁屿。 丁屿看见你们牵在一起的手,当即变了脸:“舒紫,你这什么意思?” 你经过这三个月的调整,再度见到丁屿已经没了以前那种情绪翻涌。 你平静地对他说:“既然碰见了,那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的男朋友叶远。” “你好,我们见过。”叶远上前一步,朝着震惊愤怒的丁屿笑了笑。 由于叶远背对着你,你没看见他那笑容里藏着不可忽视的挑衅。 但丁屿看见了,这无疑更加刺激他。 丁屿怒火中烧,抬手摁停了电梯,把你俩逼到走廊上。 “舒紫,你玩出轨就过分了吧?”他强忍着火气,咬牙切齿地道。 乖戾校霸拽哥×求他庇护的柔弱好学生你(1) “求求你,帮帮我。她们要打我……” 你走投无路去求那位全校学生都绕道走的校霸祁厌。 身后是紧紧追来的一群社会姐,她们总是打你骂你,嚣张至极,可在看到祁厌的那一刻,她们嚣张的气焰瞬间弱了下来。 但她们只是躲到了一旁,并没有走远,她们相信祁厌这种狂妄自私的人是不会帮你的。 祁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玩味地道:“帮你?我有什么好处吗?” “我可以给你钱。”你拿出了自己所有的零花钱。 他闻言低笑了声,“你觉得我很缺钱?” “不是的……”你有口难辨,正想着怎么求他,他就一把摁着你的肩膀往回走。 头顶飘下来他的声音:“先欠着。” 几个社会姐看见他和你一同走来,纷纷大惊失色:“祁哥。” “你们几个想干什么?”祁厌气势逼人。 社会姐们点头哈腰:“不干什么,祁哥对不起,我们马上就滚。” 话音刚落,几个女生就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狭长的巷子里,只剩下你和祁厌。 “谢谢你。这些钱都给你。”你手上的钱已经捏得皱皱巴巴,惊魂未定的小脸还挂着两行未干的泪痕,一副可怜兮兮的倒霉样。 “说了不要钱,你耳朵不好使?”他语气不善,瞧着凶巴巴的。 你连忙把手缩了回去,怯声怯气问:“那我怎么感谢你?” “说了先欠着。”祁厌抬手在你脑门上弹了个响指,“敢赖账你就死定了。” “不敢不敢。”你狂摇头,哪里敢赖他的账。 * 自从昨天祁厌帮了你之后,大家都以为你是他罩着的人。 曾经那些霸凌过你的社会姐们没有再来欺负你。 你总算能过上一段安稳的日子,专心学习,成绩也逐步提升,冲到了年级前二十。 但好景不长,你毕竟是个老老实实的好学生,跟那群混不吝的人没有交集,也跟祁厌没有往来, 她们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怀疑你压根不是祁厌的人,又逐渐试探着找你麻烦。 “帮我写数学作业呗。” “你这只笔挺好看的,我用用。” “你的围巾看着不错,给我戴戴。” 你胆小软弱,不敢与她们呛声,默默地顺从着她们。 可这并不能息事宁人,反倒让她们验证了心里的猜测,开始变本加厉找茬。 这周五,她们把你堵在了学校乒乓球场地。 眼下放学了,乒乓球台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你再也没办法找人求助,不由得害怕发抖。 “你个见人,敢拿祁厌的名头吓唬人?我就说祁厌怎么会看上你这傻愣愣的书呆子!”领头的银发女生揪着你的衣领,抬手就往你脸上扇了一巴掌。 你被打偏了头,左脸侧火辣辣的疼。 另外几个女生也凑上前来拽住了你的头发和手脚。 四面八方袭来拉扯的疼痛感,你呜咽着哭了出来,眼泪糊了一脸。 朦胧间,你听到了一声玩世不恭的哂笑声。 伴随而来的是那漫不经心又自带威慑力的讥讽:“这大白天的,怎么这么多人喜欢找死啊。” 乖戾校霸拽哥×求他庇护的柔弱好学生你(2) 所有人瞬间僵硬住,几个社会姐难以置信地转身抬头,看见了对面阶梯上莫名出现的祁厌。 祁厌翘着二郎腿坐在台阶上,唇角微勾,双眸含笑,可眼底一片冰冷,那眼神活像在问她们——是不是上赶着找死? 几人立马放开了你,脸色惨白,畏畏缩缩的想跑又不敢跑。 祁厌冷笑着走下台阶,一步步朝你们走来,俊脸阴沉得可怕。 你同样震惊,连眼泪都忘了擦,没想到危难时刻祁厌会出现。 “还愣着干什么,被打了不知道还回去?”祁厌这话是正对着你说的。 几个社会姐脸色大变,心有不甘却不敢顶嘴,她们是道祁厌这人不光脾气暴戾,下手极狠,他家更是有权有势,完全惹不起。 “还回去?”这对你来说太有难度了,你长这么大还没打过人。 祁厌态度强势:“你耳朵到底行不行?要我说几遍才听得出清楚?” “我听清楚了。”你颤颤巍巍地上前,人生第一次打人,轻飘飘地在领头女生脸上扇了一下。 不痛不痒,比不上她们欺负你的万分之一。 祁厌不耐烦地蹙眉,“用点力,没吃饭啊?” “我确实还没吃……”你诚实点头。 祁厌:“……” 他气笑了,上前扣住了你的手腕,借你的手重新打了一巴掌上去,又拿着你的手拽其他女生的头发和手。 几乎是把她们欺负你的招数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社会姐们不敢反抗,一个劲哭着求饶。 “再让我发现,就没这么简单了,听见没?”他嘴角荡着笑,玩世不恭又暗藏杀意。 “听见了,听见了。”她们连连点头,与平时猖狂的模样判若两人。 祁厌不耐烦地摆手:“三秒钟,滚。” 几个女生顿时拿出百米冲刺的水平,消失得无影无踪。 祁厌转身盯着你:“你耳朵不好使,嘴巴也是哑的?” “哦,谢谢你。” 祁厌:“又欠了我一笔。” “嗯,我不会忘记的。” * 祁厌那天的放话效果显着,那些人再也没来找过你麻烦。 你得以平静地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学期。 你也一直记得自己欠了祁厌两笔人情债,可直到毕业他也没来找你讨要过。 后来你考上了全市最好的重点高中,旁边是管理混乱的私立中学。 年级很多同学都受到过隔壁私立中学的人欺负骚.扰,但你从来没有。 一开始你还以为自己是运气好,后来偶然间才知道是私立中学里有人放话不准找你麻烦。 你猜到了是谁。 但没有主动去找他,想着等高考完,再买一份厚礼感谢他。 两年多后。 在盛夏的蝉鸣声中,所有的高考生都获得了解放。 你收拾好课桌里的书,在走出校门的瞬间,见到了三年未见的人。 祁厌染黑了短发,碎发下那双眼眸凌厉骇人,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却仍遮不住满身的戾气。 他貌似……很生气。 是高考发挥得不好吗?你不清楚。 但既然都撞见他了,还是主动上前跟他打招呼:“祁厌,好久不见啊。” 乖戾校霸拽哥×求他庇护的柔弱好学生你(3) “呵。”他冷笑了声,“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三年都不露个面。” “……”你一时语塞,他还是这么嘴毒。 他毫无预兆地环住了你的脖子,连人带包扣到怀里,强行拉着你上了一辆早就停在路边的车。 “你要带我去哪里,这是干什么?”你惊慌失措。 他偏头看过来,视线落在了你唇上,眼底跳跃着火光:“你欠我的该还了。” —— “啊?我今天没带什么钱。”你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略带尴尬地看着他。 他眸色顿冷,“你一天到晚除了钱就没别的了吗?” “我……不是要直接给你钱…”你见他好似更生气了,忙不迭解释,“我是想送你礼物,要不明天吧,我们明天去商场,你看中什么我付钱。” 他突然勾了下唇,意味不明地问:“看中什么都行?” “那也不是……我奖学金总共就那么多,得我付得起才行……” 他转回了头,说:“放心,我要的,你付得起。” “哦那就好。”你松了一口气,“那你先放我下车吧,我明天来找你。” “不行,就今天。”他态度强硬,不容置喙。 “可是我今天没带钱……” “你再提一个钱字试试?” “……”你连忙捂住了嘴,他怎么越来越凶了。 而且今天明显看着就是被怒火包围着,谁惹到他了吗?总不会是你吧? 过了十五分钟,车停在了几栋高耸入云的商业大楼前。 这里寸土寸金,你以前只远远观摩过,还从未踏足走进。 “我们来这里干嘛?” 祁厌看上去家境很优越,对这些金碧辉煌的场所大概是习以为常的,可你不是啊,你一进来就很胆怯,还有种囊中羞涩的心虚和窘迫感。 祁厌摁了电梯楼层,淡淡说:“等会儿就知道了。” 电梯停在了35层,你惊讶地左顾右盼,这层的装潢也太奢华漂亮了,空气中还飘散着好闻的香水味。 不过看上去好像是家酒店,以前听同学们提到过,是死贵死贵的那种浪漫主题酒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繁华江景,住一晚得好几千。 正惊叹着这酒店的豪华,你突然被人摁住肩膀,推进了一间房里。 啪嗒,门被迅速反锁上。 祁厌欺身压了过来,把你锁在他和墙之间,凛冽的男生气息侵袭而来,你感受到了他身体渡过来的灼热体温。 “祁厌……你这是做什么…你先起开,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不禁害怕起来,密闭的空间窜动着令人恐惧的危险气息。 “这三年你日子过得挺潇洒啊,完全忘了自己还欠债吧?”他冷声说。 你忙摇头:“我没忘!” “骗鬼呢?那你怎么三年人影都没出现过?” 不知为何,他说这话时,你敏锐地发觉他情绪不对。 不是单纯的生气,其中莫名夹杂了一丝不满的控诉。 你小声解释:“我打算的是高考完买礼物来感谢你。” “只是感谢?”他不悦地沉了脸色。 “嗯。真的非常谢谢你帮我………唔……”你霎时瞪大了双眼,他怎么能亲上来! 离不开你的疯批世子×私奔被抓回来的你(1) 你死了,死在那位骄纵世子妃的虐杀里。 死在那个冰冷的雪夜。 你回望自己这一生,行差踏错的关键就是跟随世子来了府邸。 原本你只是山野间无忧无虑的小尼姑,清贫却也自由快乐。 可随他入了城,进了府,便开始了一世噩梦。 他不喜世子妃,一味予你偏爱,却也给你招来了无尽的嫉恨和危险。 期间你深受世子妃明里暗里的迫害,最后更是在大雪封山那夜惨遭毒手。 你不知他有没有为你报仇。 或许没有吧,世子妃母族显赫,他定不会为了你这么一个卑微小妾大动干戈。 你只知道,来生你不能卷入这等烦心的爱恨情仇。 * 迷迷糊糊醒来后,你发现自己还活着,还住在京城一座华贵的宅院里。 刹那间,一大段陌生的记忆灌输了进来。 如今重活一世,你成了郡主的女儿,在生父战死沙场后,郡主即将与远国侯成亲。 而你也将成为世子的继妹。 跟随郡主入侯府的那天,你见到了世子。 他也留有前世的记忆,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想与你相认,“阿芙!” “兄长这是在叫谁?继妹小名阿绕,并非阿芙。”你装傻充楞。 “你……没有过去的记忆吗?”他似是不信。 你摇着头:“继妹不明白兄长这是何意。” 世子这才反应过来,如今重活一世,眼前的人是郡主之女,并非前世他心爱的小妾。 可他自那以后还是一直接近你,对你百般殷勤,好得不像话。 好几次都让远国侯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脾气好转,对一个刚认识的继妹都如此关心了? 而你只觉得恐慌,越发躲着他。 可没想到他竟然大半夜爬窗。 这一晚在你睡得正熟时,脸上顿时一热,灼热的气息喷洒下来,还有湿黏湿黏的触感,身上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着。 你骤然惊醒,看清压在你身上的人时吓得大叫。 “嘘。”他抬手捂住了你的嘴,笑着道,“你想被婢女们听见吗?” 你自是不想,便压低了声音问:“你怎么进来了?” “谁让你天天躲着我。”他反倒怪起你来了,撒泼似的埋在你颈间亲了亲,“我只好偷溜进来。” “你疯了吗?”你羞得满脸通红,“我们是兄妹。” “我们前世是夫妻。”他反驳道,“可惜你不记得了。” 他强势地摁住了你的双手,又料定你不敢大声呼叫,故意借此亲遍了你的脸。 你的确不敢喊出声,害怕被人发现你的继兄躺在你床上。 毕竟你并不受郡主的青睐,远国侯的权势又远胜于母亲,真要起了争执,母亲肯定会舍弃掉你。 你默默闭上了眼,心里百感交集。 重活一世竟还是跟他纠缠在了一起。 唯一能摆脱他的办法,看来只能是快些嫁出去。 此时他亲到了你的锁骨处,轻咬了一口,哑声说:“阿芙,我今晚想跟你一起睡。” 你懒得纠正他这前世的称呼,摇头道:“不行,会被发现的。” 他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你的肌肤,说:“天没亮我就走,不会被发现的。” “我不想跟你一起睡。” 离不开你的疯批世子×私奔被抓回来的你(2) 他浑身僵住,“为什么?” “兄长,请你自重。不要逼我说难听的话。”你强装着镇定,把他当今生才认识的人。 他目光如炬,试图从你眼中看出破绽,“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吗?” “我不明白兄长想让我记得什么。” 他苦涩一笑,总算不甘不愿地松开了你。 临走前,他说:“不记得过去没关系。你只需要记得,我不会放手的。” 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 4.com 他的话令你胆战心惊,一直盘旋在耳边不得消散。 为了躲避他的纠缠,你心一横,决定去见郡主提到过的言公子。 母亲早就想把你这个拖油瓶给嫁出去,你的答应正合她意,不久便安排了你们见面。 “你不能去。”世子当即阻拦。 “为何?” 世子:“就是不能去!” 你深知他的脾性,只好假意答应不去,再暗地里偷偷溜了出去。 见到了人后,你与言公子相谈甚好。 不日言公子便下了昂贵聘礼前来提亲。 你并不记得聘礼有多少,也不记得母亲有多欢喜,只记得世子的脸色很难看。 那一天,他发了好大的火,竟然顶撞了郡主和远国侯。 当晚,他又闯进了你的房间,怒气冲冲地说:“你不能嫁给别人。” 你避开他的双眸:“我已经答应了。” “只要你说不愿意,剩下的交给我。” “我愿意。”你反驳道,“言公子人很好,母亲满意,我也喜欢。” “你也喜欢?”他脸色骤变,被这一句话激得失了理智,上前攥住你的手逼问:“你才见了他一面竟说喜欢?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喜欢别人?你的喜欢就如此不值钱吗?” “兄长,你冷静点……” “狗屁的兄长!”世子不想再装,直言道:“你是我的人,前世是,今生也必须是!” 你心中大惊,担心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想跟上去。 可前脚刚踏出门,郡主就带人赶了过来:“你房间怎么有争吵声?” 你撒谎说有野猫经过才糊弄过去。 可也经过这耽搁,你没有追上世子,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惴惴不安地熬了一夜,天一亮你就收到了惊天噩耗。 昨夜,言家遇袭,言公子险些丢了半条命,重伤在卧。 这一消息惊扰了众人,京兆衙门高度重视,势要抓出真凶。 你知道是谁干的。 但你不敢说,就算说了,也没人会信堂堂世子,会夜袭伤人。 况且就算信了,以远国侯的权势,也没人敢把世子怎么样。 随着言公子的受伤,你们这门婚事也只能暂时搁置。 可世子并没有罢休,他竟疯狂到想杀了言公子,再把你藏起来锁在他身边一辈子。 “我制造一场假死,骗过父亲和郡主,然后把你藏到我的私宅好不好?” 他神情疯狂,令你不寒而栗。 你不敢反驳激怒他,只能昧着良心先哄住他:“好,你慢慢谋划,不着急。” 等哄骗住他,你连夜跑到了言府,想让言公子快跑逃命。 “阿绕,你跟我一起走吗?”言公子问。 离不开你的疯批世子×私奔被抓回来的你(3) 言公子看穿了你的担忧,当即发了毒誓,“去了曲洲,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否则我不得好死。” “好,我跟你走。”你下定了决心赌一把。 当晚,你跟着言公子坐上了逃往南边曲洲的马车。 侯府那边,所有人都以为你已经睡下了。 包括世子。 可你没有料到,时隔一个月,他竟又翻窗闯入。 “阿芙,我睡不着。”他软声撒娇,朝着床边走来,正要掀开被子抱着你躺下时,才发现床榻空荡荡的。 世子当即冷了脸,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头也不回地奔向了言府。 言府果然人去楼空,只有马车走后的轮印。 世子气得脸色铁青,发疯似的在言府胡乱砍,还把自己的手给砍伤了,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滴了一路。 刺眼的鲜血并不能让他恢复冷静理智,他越发来气,连双眸都染上了可怕的猩红。 * 一夜奔波,不说人了,连马都吃不消。 你们只好沿途找了间破庙稍作休整。 身下的蒲团还没坐热乎,门窗就被一阵强劲的冷风吹散,一道高大的黑影冲了进来。 他手持长剑,如地狱里杀过来索命的魔鬼。 你们俱是一惊,万万没想到才一夜过去,世子竟就这么快找了上来。 “阿芙。”他浑身萦绕着嗜血的恨意,拿剑的手青筋迸起,“你敢跟他私奔?” 他这带着杀气的模样太过吓人,你脸色煞白:“你、你先把剑放下,我们有话好好说……” “我先把这野男人杀了!”他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完全不听你的任何劝解,持剑上前刺了上去。 言公子之前的伤还没好,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他刺倒在地,浑身都沾满了血,昏死了过去。 言府跟随的下人们全都惊慌失措,面对一个武艺高强又不讲理的疯子,再忠实的仆人也只顾得上逃命了。 刹那间,一众下人跑得不见了踪影。 你自知跑不掉了,只能认命。 世子扔掉了染满血的剑,大步流星走过来攥住了你的手,“跟我回去。” “他昏过去了,不能就把他撂在这里不管,他会死的。”你想让他把言公子也带走。 可世子却冷笑道:“没把他大卸八块已是我仁慈。” “我跟你回去就是了,你没必要伤他性命。” 世子不依不饶:“他敢骗你私奔,就得死。” “他没骗我,我是自愿的。” 这一句话彻底将他昨晚积压的情绪点燃,他怒不可遏地质问道:“自愿?就为了这么个废物,你抛弃我?” 他说完竟抬脚往言公子身上狠狠踩上了一脚。 这一脚正好踩在言公子的伤口上,皮开肉绽下鲜血迸了出来,地上的人痛苦狰狞却挣脱不开,疼醒了又彻底昏了过去。 “住手!”你连忙上前去拉他,“求你放过他吧,我跟你回去,我不跑了,我也不嫁别人。他是无辜的,你放他一条生路,求你了……” “他敢觊觎我的人,就必须死!” 他铁了心要弄死言公子,任凭你怎么求他都不肯松脚。 所有觊觎你的人都得死。 包括前世那几个不长眼的小青年,全都被他弄死了,只不过前世是他暗地里做的,并没有摆到你面前。 “如果你非要杀了他,那我就自尽随他而去!” ———— 后续在Уцshцweи.cσm 企图占有你的疯批贵少爷×懵懂笨蛋美人你(1 你在校门口等了许久,都没等来爸爸接你,消息也没回。 正准备坐公交回去时,路边一辆迈巴赫的车窗落了下来,后座上的少年朝你看了过来。 他气质矜贵,长相极佳,就是瞧着高高在上,与你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 你认得他,夏易弦,是爸爸顶头上司的儿子。 市里出了名的豪门贵公子,就在你隔壁的贵族中学念书。 “你爸让我来接你。上车。”夏易弦说完还让司机把门开了,一副催促你快点上车的驾驶。 你很是惊讶,爸爸居然能喊得动老板的儿子来接你? 爸爸说过,这贵少爷脾气极差,你可不敢耽搁时间,连忙点头上了车。 你局促地坐着:“这是去哪里呀?” “XX庄园。”夏易弦解释道,“公司在那边举行年会,你爸也在,忙得没空来接你。” “噢噢。”你没有怀疑,年会一般都很忙,难怪爸爸没空接你,连电话消息都没空回。 来到XX庄园后,这里很宽敞豪华,有好几栋城堡一样的房子。 夏易弦带你进了最左边那栋,“你就在这里休息,年会还有两个小时结束。” 两个小时?那还不如直接坐公交,足够回家了。 不过既然来了,干脆多待会儿,反正你没见识过这么富丽堂皇的地方。 夏易弦命人摆了些水果拼盘和饮料过来,说:“先吃点东西?” “谢谢!”你朝他笑了笑,心道这少爷也没爸爸说的那么嚣张跋扈呀。 夏易弦坐到了另一边的摇椅上,修长的双腿盘坐着打游戏,没有再搭理你。 这反倒让你放松了不少,一连吃了好几颗车厘子,才慢慢悠悠地做题。 但你丝毫未注意到,他的游戏界面停止不动,双眸余光一直在往你这边瞟。 大抵是今天太累了,你才写了一页习题竟觉得困顿非常。 “那个,我可以在沙发上睡一会儿嘛?”你小声问。 夏易弦连眼睛都懒得抬,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你这才放心地趴在沙发上睡了起来。 迷迷糊糊间,你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貌似走了一段路,又被放到了一张很软很宽的床上。 床单还散发着淡淡的山茶花香。 你很想睁开眼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但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很快唇舌被堵住,呼吸也被掠夺。 身上凉飕飕的,好似衣服全被脱了下来。 但却也不冷,反倒越来越热,你扭动着身子想躲开,却被他一把攥住了脚踝拖了过去。 疼。好疼。撕裂的疼。 你在睡梦中蹙眉,想逃离却怎么也逃不掉。 最后竟莫名其妙地沉溺于这陌生的痛与快|感中。 * 醒来时你浑身疼得要散架,像被大卡车来回碾压过。 你睁开眼,看见腰间箍着一截有力的手臂,不属于你的手臂。 愣了几秒,你惊恐地叫出了声。 身后的少年被你吵醒,但他丝毫不惊慌:“吼什么?” 你倏地坐了起来,这才看见凌乱的床,以及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 你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微微挑眉,没有一丝心虚和愧疚,“你要是不明白,我不介意再给你演示一遍。” 企图占有你的疯批贵少爷×懵懂笨蛋美人你( 啪——你毫不犹豫扇了他一耳光。 他似是从没被人打过,一时怔在原地。 趁着他怔愣的片刻,你火速穿上了掉在地毯上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这时刚好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爸爸的电话。 “茶茶,不好意思啊,今天年会我手机关机了,马上就来接你,你在哪呢?” “我在XX庄园大门口。” “你去那里干什么?” 你顿住,不解地道:“不是你让夏少爷接我来这里等你吗?” “怎么可能,我怎么使唤得动夏少爷。” 你这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再留在这里等爸爸来接,只怕很快又会遇上夏易弦。 “我自己打车回去吧。”你赶紧跑到了中央大道,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家,花光了一整个星期的生活费。 早知如此,你就该一放学就坐公交或者打车回去,可事到如今,你再后悔也没用了。 回到家后,你呆呆坐在飘窗上,思考着今天的事要不要报警。 以夏家的权势,夏易弦很容易脱罪。 只怕折腾半天什么用也没有,还会连累父亲丢掉工作。 家里只有父亲一人赚钱,母亲生着病,爷爷奶奶也年迈了,父亲不能失业。 你闭了闭眼,明明是无妄之灾,却什么也不敢做,只能吃哑巴亏,痛苦极了。 你开始变得沉默寡言,爸妈问你,你也什么都不说。 而没多久,夏易弦又来学校找你。 他又声称,你父亲在忙,他来接你回去。 这回你不会再上当了,你躲着他,拒绝了他。 那天的晚霞很美,而他笑得妖冶可怖:“行,有你主动来找我求我的时候。” 你当时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可几天后,你就懂了——父亲被公司开除了。 你愤怒无比:“他们怎么可以胡乱开除人!” “茶茶。”父亲无奈叹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老爸会重新找工作的,绝对不会饿着你们。” 话虽这么说,但父亲其实很不服气,他从不与人结仇,这回不知道是惹到了谁,竟被联手针对开除了。 一连好几天,父亲都找不到新工作。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行业内封杀了。 可你明白是谁的手笔。 没想到那天你打了夏易弦一巴掌,他竟这么报复回来。 难怪那天他说,会有你主动找他求他的时候。 你看不得父亲整日愁容满面,更看不得家里人因为父亲的失业而忧心忡忡,你下定决心去找了夏易弦。 由于没有他的联系方式,贵族中学没有校卡也进不去。你最终还是去了XX庄园,那个承载着你痛苦屈辱回忆的地方。 别墅的门敞开着,似乎在等你来。 你深呼吸了几下,忍着反感踏了进去。 夏易弦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他翘着二郎腿,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嘴角微勾,那眼神像是在看猎物踏进他精心制造的笼子。 阴暗病娇的男模×单纯的超级富婆你(1) 【设定男主刚当男模,还是C。妹发现他一直在利用自己伤心离开,男主意识到真心追妻火葬场。】 —— 闺蜜生日那天包场了B市最纸醉金迷的一家酒吧,还点了一排男模来作陪。 “你先选。”闺蜜笑着道。 你一向乖巧规矩,但今天这样闹哄哄的氛围下,加之酒精的迷醉,你突然想放肆一把。 你抬眼朝对面的一排男生看过去。 他们整齐站立,全都又高又帅,宽肩窄腰,八块腹肌。 但一眼望过去,边上的那个男生还是最为瞩目。 大抵是因为,其他人都笑得一脸谄媚,只有他冷着张俊脸,疏离淡漠,一点也不像是男模。 尤其他淡淡睨过来的眼神,似冰冷的雾凇,冰洁漂亮又难以靠近。 你心头蓦地就被击中了,红着脸指了指他:“那就他吧。” “你还挺会挑。”闺蜜其实也看中了他,但已经说好让你先挑就没有反悔。 这时酒吧经理走了过来,歉疚地说:“不好意思忘记提醒了,小淮只表演节目,不提供其他服务。” “什么?!”闺蜜脸色都青了,“那多没意思,换一个。” 你却不想换:“可是,我就想要他。” 别人都入不了你的眼,就他的脸长在了你审美点上。 闺蜜恨铁不成钢:“只能看不能吃,有什么用啊?!” 她说的有些直白,你瞬间红了脸,忙推搡着让她闭嘴。 “算了随便你。”闺蜜懒得再劝你,挑了个白白净净的男模去了隔壁包间。 很快其他没被选中的男模离开了包间。 这里只剩你和那个叫小淮的男生。 借着绚丽的灯光,你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他长得真精致,越看越喜欢。 “你表演什么节目呀?” 他淡声说:“吉他弹唱。” “那来你最拿手的歌吧。”你兀自坐在了软沙上,看着他抱着吉他弹唱了起来。 他声音很清透,微微低哑,唱起舒缓的情歌来很悦耳。 你沉浸在他的歌声里,没有注意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算计。 由于经理提醒过,小淮不提供其他服务,你整夜就只听他唱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天。 即使是这么纯粹无趣的一夜,你也莫名觉得不舍。 离别时,你额外再给了他高昂的小费,还问:“我们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 他面露犹豫,似乎有种被羞辱的尴尬。 你连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的,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他顿了顿,才答应:“好。” * 加到他的私人微信后,你隔三差五就找他聊天。 到了周末,你也总是会去酒吧专门点他。 每次都只是听他唱歌,和他喝酒,全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但你还是越陷越深。 你也想过和他发生点什么,但总觉得依赖于金钱很别扭。 你想等他喜欢上你,成为正式的男女朋友再说。 于是你挖空心思,花费大量金钱讨他开心。 这次听说他快过生日,你还准备了惊喜给他。 正要去酒吧找他时,却发现他被人刁难。 阴暗病娇的男模×单纯的超级富婆你(2) 那女生年纪大约二十出头,蛮横地端着一杯酒朝他兜头浇下。 他的脸沾满了浅红色的酒,白色T恤也留下酒渍,狼狈至极。 可那女生还不罢休,骂骂咧咧的:“都来当男.模了,还装什么清高,碰都碰不得?” 她骂完还抬起了手要打他。 “住手!”你忙冲上去制止。 女生不悦地瞪着你:“你谁啊?多管什么闲事?” “你别管我是谁,我不允许你打他。” 女生蛮横道:“我付了钱,他这一晚我包了,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 “你付了多少?我三倍还你。” 女生报了个数。 你二话不说就甩钱给她,反正你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那女生还没富到对钱不屑一顾的程度,拿上了钱这才讪讪地罢休。 等她一走,你赶忙去关心小淮:“你没事吧?” “没事。”他低着头,擦拭脸上残留的酒。 倔强又孤傲,瞧着心疼极了。 “小淮,要不你别在这里工作了。”你忍不住劝他。 他双眼微红,哑声反驳:“我只是唱歌而已,没有做任何低三下四的事。” “可是有很多人会不怀好意啊。你只表演才艺,他们却想方设法占你便宜。”你不敢想象要是今天来晚些,小淮会被那个女生刁难成什么样。 “但我不能丢掉这份工作。”他依然垂着头,“家里人都需要我赚钱。” 这些天的相处下来,你对他的家庭大概有了些了解。 小淮来酒吧上班,是为了给家里还债,还要支付他和弟弟的学费。 酒吧来钱快,他又长了张绝美的脸,的确很适合这里。 但是……你再也不想他被别人觊觎上。 你突然话锋一转:“小淮。你之前不是说梦想是开家游戏公司吗?让我投资你吧。以后别再酒吧上班了,专心去实现你的梦想。” 他猛地抬头,面露惊愕:“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我是认真的。”你真诚又热烈地道。 他连连摇头:“你对我已经很好了,不用再这么帮我,我不能接受……” 你耐心劝说他,告诉他自己是富三代,钱早就多得花不完。如果他觉得不好意思,也可以等之后赚大钱了再还给你。 总之就是不想再让他在酒吧当男.模了。 经不住你的苦苦相劝,他总算松口答应。 “我之后会还给你的。”他承诺道。 你笑了笑:“都行,你不用太大压力。” 还不还的,你一点也不在乎,你只想他能脱离苦海,以后没人能借机碰他。 * 小淮辞去了酒吧的工作。你给他投资了五千万,任由他发挥,还告诉他不够再来找你要。 他收钱的那天,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良久后,他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本以为能在你这拿到两三百万就顶天了,没想到会收到这么多钱。 你说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话:“因为……我喜欢你呀。喜欢就想对你好。” 他微微愣住,似是没想到一向羞涩单纯的你,会这么主动直白。 阴暗病娇的男模×单纯的超级富婆你(3) 6 见他没说话,你鼓足勇气又问:“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本是随口一问,也没想他会认真回答。 可他目光深邃如海,喉结上下滑动,嗓音低哑了几分,“喜欢。我之前从来不跟客人私下联系的。但是你找我加私人微信,我没忍住同意了。只是,我现在还太差劲,等我赚到了足够的钱,我就……” “我不在乎你有没有钱的。”你心下狂喜,红着脸说,“既然相互喜欢,那你当我男朋友吧!” 他俊脸微红,闷闷地点了点头。 “你同意啦!太好了!”你欣喜若狂,顾不上害羞,跑上前抱住了他。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 y uz haiwu .xy z 他身上气息凛冽好闻,肌肉紧实,抱着好舒服哇! 而他也笑着回抱住了你,下颌轻轻靠在你肩膀上,目光幽深。 确认关系后,你们正式恋爱了。 周围朋友得知他以前当过男.模,纷纷劝你千万别太上头,说他肯定是图你的钱。 面对她们的质疑,你每次都解释,他与酒吧里那些谄媚又势利眼的男.模截然不同。 他从来没有主动找你要过钱,还特别上进,创业初期就把公司做的有条有理,还承诺以后会赚很多钱给你。 你始终相信,小淮喜欢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钱。 * 小淮很优秀,也很刻苦,每天把大量精力都投入到了公司中。 只有周末才有空陪你。 朋友们都笑话你费力不讨好。 按理说花了那么多钱,男朋友就得随叫随到,而不是你迁就他。 不过你甘之如饴,沉浸在这份美好里。 一年后,小淮的游戏公司进入正规,再也不需要靠你的资金支持。 而他见你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你感到焦躁不安,破例去了他公司找他。 没想到却在那里看见了一个眼熟的身影——当初在酒吧欺负小淮的那个女生。 “宋宋你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小淮火急火燎地从办公室出来。 你僵硬地转身看他,指着那个女生说:“她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小淮闻言一愣,脸色顿变。 他正要解释时,那女生主动凑了过来,她挽住小淮的手得意地道:“我是他女朋友。我们当时是联手演戏骗你,当然还是很感谢你对小淮的帮助。至于你资助的钱,我们会还给你的。” 你耳畔嗡嗡作响,浑身如坠冰窖般的寒冷刺骨。 “宋宋。”小淮立刻推开了那女生,慌乱地想过来牵你的手,“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那双伸过来的手,你感到厌恶,毫不犹豫地后退躲开了他。 身旁的女生则险些被他推倒在地,满脸错愕又委屈:“阿淮,你干嘛啊?” 小淮脸色沉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堂而皇之地把这女生招进公司里来,就是等着哪天直接跟你摊牌,反正他现在翅膀硬了,有你没你都一样。 可真的到了这一天,他却慌不择路,一点也不想让你知道真相。 女生还在喋喋不休,小淮情绪一激动,猝不及防地冲着她吼:“你闭嘴!” 女生错愕又委屈,似乎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凶自己,双眼通红地跑了出去。 小淮吼完女生,再看向你时已经重回了平时的温柔样:“宋宋,你听我解释。” 桀骜不驯的凶残虎王×误闯领地的人类你(1) 【虎虎的全是倒刺呢,久违写个人外刺激一下】 车祸发生的瞬间,你的后背砸碎了玻璃窗,一路沿着丛林草垛滚了下去。 碎玻璃扎破皮肤,鲜血渗红了浅色的裙子,连带着杂草也占上了血。 意识逐渐模糊,你就这样躺在杂草交错的野外昏睡了过去。 在领地巡视的虎王科里克,寻着浓烈新鲜的血|腥味过来。 看到你的一瞬间,它深蓝琥珀双瞳淬着幽光,谨慎地左右察看,确认不是猎杀陷阱后,轻轻叼住你的衣领,把你拖回了洞穴。 * 潮湿,痒痛,灼热。 仿佛有什么湿润温热的东西在舔你的手,带来微弱的刺痛和痒意。 科里克正在像平时给自己清理伤处一样帮你舔伤口。 等你身上的血都被它舔完后,它慢慢悠悠地围着你打转,双眸紧紧盯着你的脸,鼻尖嗅着你身体散发的淡淡香气。 这个贸然闯进它领地的小人类胆子可真大。 就不怕被它直接咬死吃掉吗?不过它目前还真没有这样的想法,在这片山林,它并不缺可口的猎物。 倒是……缺一个称心的伴侣。 眼前这个小人类就不错,它越看越喜欢。 你还昏睡着,丝毫不知自己已经被这只称霸山林的老虎视为了它的所有物。 等醒来时,你看清这里的一切霎时吓得脸色惨白。 一只爪牙锋利、毛色绮丽的成年老虎盯着你,它眼神天生锐利危险,庞大矫健的身躯有着与生俱来的威慑力。 你并不了解老虎的习性,还以为它这是盯猎物的眼神,以为它在盘算着怎么吃你。 一想到它一掌拍下来都能把你头骨击碎,那牙齿能把你咬得脊骨断裂,你就浑身颤抖,嗓子像被扼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可想象中的攻击迟迟未来,它反倒就地趴了下去,圆鼓鼓的脑袋靠在前掌上,眼睛眨了眨。 它的小伴侣似乎很怕它,所以它特意用最无攻击性的姿势面向你,收敛了满身的威慑力。 你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起码暂时不会被咬死。 咕噜——咕噜—— 你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好饿啊,从摔下窗到现在已经十几个小时了。 科里克显然是也听到了,它轻声嘶吼了声。 即使很轻,但虎啸总是格外震慑,你又被吓得浑身僵硬,半点都不敢动。 它满脸诧异,自己只是在表示会去给你找吃的,你怎么又吓得半死。 不过它没有再出声,站起来后快速出了洞穴。 待它一走,你小心谨慎地走到了洞**,想逃走。 可外面原始山林的景象让你望而却步,身上没有任何工具,孤身走在这样的山林里必死无疑。 难道要留在这里吗?那老虎刚刚不吃你,大概是它不饿。不代表它之后不会吃掉你。 纠结纠结着,科里克就回来了。 它嘴里叼着刚猎杀的野鹿,野鹿的鲜血顺着致命伤流了一路,刺鼻的血腥味瞬间充斥着整个山洞。 野鹿被它扔在了你脚边,它轻快地摇了摇尾巴,意思是让你赶紧吃。 “给我的?”你惊讶不已,这老虎居然狩猎给你吃? 桀骜不驯的凶残虎王×误闯领地的人类你(2) 它再次摇了摇尾巴,还转身去叼了一堆枯木树枝过来,又用前掌踢了踢旁边的火石。 你终于感受到它没有丝毫敌意,彻底放下心来,蹲身去生火烤肉。 你胃口不大,才吃了半个鹿腿就饱了。 它见状以为你是不喜欢鹿肉,默默地出了洞口,一个小时后它叼了只幼嫩的小山羊回来。 它以前看到过人类野炊烤过山羊吃,心想这应该是你喜欢的。 “我吃饱了的。”你讪讪地道。 它听懂了,把小山羊放在了一旁,兀自去凹陷的水坑那儿把嘴边的血迹清洗干净。 随后又安安静静地趴在你身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你,湖蓝色的眼睛淬着淡淡的光。 这回直视它的眼睛,你没有感到害怕。 对视了几秒后,它突然又靠近了你一些,圆润的脑袋蹭了蹭你的手背。 似乎在说,摸摸我。 你小心翼翼地抬起手,像rua小猫咪一样顺它头顶的毛。 它身后的尾巴翘得高高的,一摇一晃,似在兴奋。 你笑了笑,本以为按它这体型应该是个凶残猛烈的虎王,没想到竟然这么温顺。 比之前养的猫还乖。 * 在这昏暗的山洞里一连待了一个星期,你从未饿过肚子。 科里克捕猎技能满分,不仅带给你新鲜的野味,还会贴心地叼一些野果回来。 每次你说的话,它也都能听懂,还会把头靠过来让你摸,简直太有灵性了。 “可惜你是一级保护动物,不然还真挺想把你带回去养着呢。”你惋惜地感慨道。 它又听懂了,猝不及防地在你脸颊上舔了舔,舌头上的倒刺刮得你痒痒的。 “痒……哈哈……”你笑着躲开它。 科里克心底愉悦至极,它的小伴侣终于不再怕它,还跟它很亲近呢。 它打算多养一段时间再进入正题,免得又吓到你。 你浑然不知它所想,只盘算着该怎么顺利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山林。 没有通讯工具,也没有防身武器,独自下太危险了。 你忽然问它:“你可以带我下山吗?” 有凶猛的老虎开路,一般的野生动物都不敢轻易靠近。 谁知这话一出口,一向对你温顺照顾的科里克突然怒吼了一声。 穿透力极强的虎啸,震得你的耳膜一阵阵发疼。 它很愤怒,双眸幽光逼人,四肢紧绷着,满身的肌肉极具力量感。 你吓得不轻,连忙闭上了嘴。 又过了一个星期。 你彻底意识到,它虽然对你很好,但不允许你走。 但凡你表现出一丝要离开的想法,它就会发怒。 渐渐的,你再也不敢提离开的事。 但想离开的心从未断过,你是人,怎么能待在这山林里整日与老虎为伴。 幸运的是,这天科里克出门捕猎后,你隐约听到了外面有人类说话的声音。 你从洞口探出脑袋,果然看见几个手持猎枪的壮年男子。 他们似乎准备下山。 你看到了希望,忙跑出去求救:“求你们也带我下山吧。” 几人诧异地看过来,上下打量着你,似乎很是疑惑,你这么个赤手空拳的弱女子,居然在这凶险的山林里活了下来。 桀骜不驯的凶残虎王×误闯领地的人类你(3) “有什么好处?”领头的问。 你此刻身无分文,只好取下手上的金镯子给他,“这个可以吗?” “勉强可以。”领头见镯子克重不错,能卖个两三万,这才点头。 他们把你送到了山下的小村庄。 离别前,你听见他们在说—— “这虎王不仅凶残,智商还挺高,无数人前仆后继都抓不着。” “虎王当然难抓,不然我们怎么会折腾一天屁都没捞着啊。” “不管,明天继续上山抓,那么大笔悬赏金可不能错过。” “……” 你愣住,他们说的虎王不会就是天天跟你待在一起的那只吧? 不对,他们说的虎王很凶残。 而救你的那只明明温顺极了,跟他们描述的虎王完全沾不上边。 那就应该不是它,你这才放心地离开。 * 两个月后,你在热搜榜上看到了条炸裂的新闻。 在一个月前北部某山林发现了四具惨死的男尸,疑似被猛虎撕咬致死。 那四人手里有猎枪,大约是想捕杀老虎反遭击杀。 该猛虎是当地赫赫有名的高智商凶残虎王科里克,当地***出于安全考虑打算抓捕科里克,将其圈养以免伤到附近村民。 但科里克狡猾至极,多次逃脱,却又多次出现在村庄附近。 在记者的抓拍镜头里,科里克每次都在嘴里叼着一只金手镯。 专家分析,它冒着被抓风险多次出现,大概是在找寻镯子的主人。 然而就在抓捕行动进行到十天左右,科里克竟彻底消失了。 把山林掀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它的踪影。 这引得众人恐慌不已,纷纷担忧科里克是躲在了人类村庄乡镇里。 你看到新闻里那些抓拍的照片,科里克奔跑的速度很快,每张照片都只拍到它的残影。 但你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它,正是山洞里为你捕猎的那只乖巧老虎。 而它嘴里叼着的金镯子也是你的,金镯子本该在那四人的领头手上。 可那四人已经被它杀了。 它为什么要杀了那四个人,为什么要死咬着金镯子不放,为什么多次往返山脚? 你百思不得其解,更觉得一切太诡异,背脊直发凉。 倏地,门被狠狠敲响。 那力度似千斤重锤狠狠砸过来,完全不像人的力道。 你心头一颤,挪到门边,打开猫眼朝外看。 只见外面站着个五官精致的男生,他用手在敲门。 手敲门,怎么会有那么大力气? 咚咚咚——又是重重地几下,听得出的不耐烦。 陌生男人来势汹汹地敲门,你哪里敢开,立即打电话给保安。 还没等电话接通,门外的人一脚踹了上来。 结实的实木门在他脚下不堪一击,霎时被踹裂砸在地上。 来人双眼泛红,他紧紧盯着你,那眼神似仇恨,似委屈,似不甘。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只发出一道道低沉有力的嘶吼声。 这分明是虎啸声。 你大惊失色,眼前的人怎么会发出如此逼真的虎啸声? —————— 完整后续在Уцshцweи.cσm 醋王疯批黑帮大佬×胆小的乖乖女你(1) —— 你越发觉得你的男朋友乔停,性格很极端。 只要别人惹到了他,他都会十倍奉还回去。 上次有个张扬跋扈惯了的富哥指着骂他,隔天就被他剁了一根手指。 你劝说他去跟人家道歉求和,免得蹲橘子。 可他却否认得理所当然:“他手指被剁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有证据吗?” 你又惊又怒:“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最开始认识他时,他虽也是睚眦必报,但从不伤人。 可现在却是越发放肆,毫不遮掩。 “我从来都是这样。”乔停轻佻地捏了捏你的脸,笑道,“是你把我想得太好了。” 你劝他:“你不能这样,伤人是不对的。” “行了,少说废话。”他不耐烦。 你对他来说只是无聊谈着来消遣的玩意儿,有什么资格管他? 你很难过,但还心存一丝侥幸。 总以为自己在他心里分量很重,只要不断规劝他,总能让他迷途知返,收敛恶性。 可家里人知道后,全都在劝你趁早远离他。 “傻孩子赶紧离开他,哪天你惹到他,会被他弄死的。” 你全然不信:“他不会伤害我的,我也会好好劝他的。” “他怎么可能听你的呢?他都不爱你。” 你下意识反驳:“不可能。” “你不信就等着看吧,他这种涉.黑的人是没有心的。” * 你一如既往真心对他,但热恋期的头脑发热过去后,渐渐发现他从来听不进去你的劝告。 甚至也不顾及你的感受。 这次你的发小皮皮不知怎么惹到他,他居然直接害得皮皮丢了工作,还把皮皮的嘴划烂了。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非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你相信皮皮绝不是惹是生非的人,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可乔停不仅没解释其中原因,反倒讽刺:“这也叫事情做的绝?没弄死他已经是手下留情。” 你这回是真的失望透顶:“你就从来没有想过我吗?皮皮是我最好的异性朋友,你这样报复他,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他?” 听到“最好的异性朋友”几个字,乔停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 怒火噌地直冲上脑,他说出的话冷得刺骨:“考虑你?你算什么东西?” 你算什么东西…… 这句话魔音回绕般反反复复地冲击着你。 你倏地脸色泛白,耳畔被雷轰开一样嗡嗡作响,心头更像被利刃割得血淋淋的。 原来真的是你自作多情,原来他真的一点都不爱你。 你什么都没再说,默默去房间收拾东西。 看着你一件件收拾行李,乔停俊脸铁青:“你这是做什么?” “收拾东西走人,不碍你的眼。” 乔停怒极反笑:“你这是要跟我分手?” “嗯。”你淡淡应了声。 你一直背对着他,看不见他脸上翻涌的怒火。 半晌后,他低吼:“给你十分钟,收不完也得滚!” 你闭了闭眼,最后一丝期待也被摁灭。 怎么会痴心妄想他出言挽回呢? 这段时间你总是劝他忍耐,劝他宽容,劝他改改脾性。 他估计早就烦死你了,巴不得你赶紧滚蛋。 醋王疯批黑帮大佬×胆小的乖乖女你(2) 好在你动作还算利索,赶在十分钟内收完了重要的东西。 推着行李箱走出去,直到电梯门关上,他也没有追出来,更没有同你说一句话。 可就在你离开的下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越想越气。 胸口被一团无名火堵住,他把你没来得及收拾完的东西全砸了。 其中裱着你们刚在一起的合照的相框被摔得粉碎,玻璃渣盖住了你们的脸。 他愣了又愣,鬼使神差地蹲下去,徒手拨开那堆玻璃渣。 手指被刺破出血也毫无知觉,一点也比不上心头诡异的疼痛。 怎么会痛,一股窒息的痛,他不明白这怎么回事。 * 你回家后痛哭了一场。 妈妈很心疼你:“你从小到大都是个乖孩子,怎么就喜欢上这种蔫坏的人呢?” 你仔细想了想,大概是因为从小被束缚惯了,会被这种桀骜张扬的人吸引。 初识那晚,你正被一个表白不成恼羞成怒的油腻男纠缠。 一向乖巧的你不知道怎么摆脱,是他出手吓跑了油腻男。 那时你才第一次明白,原来还可以这么果决地赶走讨厌的人。 他身上具备着你没有的特质,拥有着你羡慕的魄力和胆量。 可是后来,他身上的缺点也逐一暴露,吓人得很。 但最让你接受不了的,还是他一点都不爱你,只把你当个玩.物。 “以后不会再喜欢他了。”你没有跟妈妈解释喜欢他的原因。 “那就好!”妈妈甚感欣慰。 * 哭够了后,你动身去医院看发小皮皮。 皮皮一见到你,竟眼神闪躲,过了会儿干脆装睡。 “我知道你没睡。”你拆穿了他,“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皮皮指了指嘴上的伤,表示自己说不了话。 “那就打字给我看,你手又没受伤。” 皮皮却怎么也不肯透露一个字。 “我们是不是最好的朋友?”你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见你非问不可,皮皮给你发了微信:【反正我在你心里,是比不上你男朋友的,跟你说了也没用。】 “他已经不是我男朋友了。” 皮皮惊喜抬头,眸光窜动,掩不住的欣喜。 你只当他是庆幸你离开了渣男,没有多想,注意力集中在他手上。 皮皮又发了一行字:【上周你加班,他来找你,我怕打扰你工作,就把他拦在了楼下。没想到就惹到了他。】 你丝毫不怀疑,那天你工作特别多,下班回去都累得睡着了,还是皮皮开车送你回去的。 要是乔停没被阻止,上楼来找你,你的确会被干扰,那时工作又会堆积如山。 皮皮明明是在做好事,乔停这人怎么还生气? 此时你心里又多了分对皮皮的愧疚,和对乔停的厌恶。 皮皮见你深信不疑,纱布遮掩下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几分。 * 翌日,爸妈让你请假在家里好好休息。 但你不想因为乔停郁郁寡欢,逼着自己去上班,尽快走出来。 可刚走到地下停车场出口,乔停徒然堵住了你的路。 他的出现令你有些意外。 该不会是来报复你的吧? 一想到这,你紧张地后退了好几步,眼神里是止不住的害怕和警惕。 他蹙了蹙眉,很不满你这反应:“都一天了,闹够了没?” 【abo】病娇心机alpha男小三×被蛊惑的Omeg 恋爱脑病娇顶流爱豆×一心只想搞事业的你( 恋爱脑病娇顶流爱豆×一心只想搞事业的你( 恋爱脑病娇顶流爱豆×一心只想搞事业的你( 掌控欲强的加拿大病娇少年×留学生你(1) 掌控欲强的加拿大病娇少年×留学生你(2) 掌控欲强的加拿大病娇少年×留学生你(3) 【西幻】伪善的病娇光明神×不幸穿越的弱小 【追妻】逼你离婚后,他忽然发现离不开你了 温柔变态的病娇弟弟×被他养成菟丝花的姐姐 温柔变态的病娇弟弟×被他养成菟丝花的姐姐 闯入你闺房的篡位新皇之子×前朝官家小姐你 恶劣的疯批反派×新人狙击手你(1) 恶劣的疯批反派×新人狙击手你(2) 恶劣的疯批反派×新人狙击手你(3) 嫉妒黑化的替身机器人×忘不掉白月光的你( 嫉妒黑化的替身机器人9 3p e.co m(3) 装惨骗同情的疯批×以为捡了个小可怜的你(1 装惨骗同情的疯批×以为捡了个小可怜的你(2 你眼睫轻颤,羞赧地道:“那祝你生日快乐。” 这话无疑于直接允许了他的行为。 他笑意更浓,迫不及待地把你放在了床上,俯身吻了上来。 修长的手指挑开你的衣领,正要扯开时,一旁的手机响了。 是他的手机铃声。 “你的手机响了。” “不管,谁这么不长眼。”他不管不顾地继续亲。 “万一有什么急事呢?”你觉得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应该是有正事的。 他蹙了蹙眉,似是觉得你说的有道理,这才不情愿地起身去拿手机。 在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他变了脸色。 “我出去接个电话。”他匆匆出了门。 你懵懵地坐在原处一动不动,以为他接完电话很快就会回来。 然而他却再也没回来。 你打不通他的电话,发信息也不回。 家里那些为他买的东西一件也没带走,甚至连句话都没对你说,就这么消失了。 你还担心他出了什么意外,特地去报了警。 “你确定你提供的身份信息是正确的?”警方很疑惑。 你点头:“嗯。” “这个人压根不存在。身份证号都是假的。” “不可能……”你说到一半才想起,这段时间没出过远门,没有需要用身份证的机会。 因此他钱包里那张身份证,你从未怀疑过是假的。 而他之前在公司得罪了领导,没拿到实习证明,也没有其他能佐证他身份的证据。 “你先搞清楚再来报案吧。” “好。”你闷闷地应了一声。 怎么会不存在呢?难道他连身份都是骗你的? 你不相信小可怜会骗你。 这一定有什么误会。 * 你开始想各种办法寻找小可怜,还找了前公司同事询问。 前同事皱着眉头:“迟淼?实习生?这人跟你的描述不一样吧?” “怎么不一样?” “这人是长得很帅,但目中无人,完全不把我们这些前辈放在眼里!哪有你说的楚楚可怜又爱撒娇啊,是你记错了吧!” “没有记错呀,他性格很可爱的。”你极力反驳。 前同事摇头:“放屁。他只是对你不一样而已。当时我们就看出来了。” “什么?” “他对你有意思啊。你一跳槽,他跟着第二天就走了。说起来,他应该有背景吧,来去都很自如,哪有半点打工人的约束。” 你为之愕然,小可怜居然是主动离职的? 还就在你跳槽走人的第二天?(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前同事担心地看着你:“发生什么了,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 “哦,有点事要找他。谢谢你。”你脸色发白,心底一阵阵发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客气。”前同事笑了笑,“过几天我们公司年会,规模超大,有多的门票你要不要?” “我这离职了的去不合适吧?” “场子那么多人呢,没人会发现的。这次还请了明星哦,确定不去?” 装惨骗同情的疯批×以为捡了个小可怜的你(3 你这一听倒是心动了,最近为了找小可怜,精神高度紧绷,也该放松放松了。 “那我就不客气啦。”你收下了门票。 几天后。 你去了前公司的年会现场。 果然不能对企业的年会抱有太大期待,开场才半个小时,你就后悔来这一趟了。 真无聊。 所谓的明星,得很久之后才出场,你索性先睡一觉。 “哎!你快看台上那是谁?”前同事激动地摇你的胳膊。 “明星出场了?” “不是!是你想找的那个实习生!” 你倏地睁眼,不可置信地朝舞台看去。 耀眼的聚光灯下,前公司总裁旁边站着的少年,长着你无比熟悉的脸,可那双曾对着你哭泣撒娇的眉眼,此时清冷高傲,睥睨众人。 他举手投足间尽显富家公子的高冷气质。 哪有半点当初无路可走的小可怜惨样? 原来,他是前公司池总的儿子,真名池昴。 迟淼这个他编出来的名字,居然没一个字是真的。 你心跳骤停,手脚不受控地变得冰冷。 “我要去找他。”你离开了观众席,溜到后台。 等舞台上的人从侧台下来,你冲过去拦住了他。 “迟淼!” 他听到这个名字便立即转了身,看到你的刹那,明显一僵。 —— “你怎么在这里?”他把你拽到了旁边的一间更衣室,把门锁上。 “这应该我问你吧,迟淼。哦不对,池渺,小池总。” 你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骗,“不是说家境贫寒被父母吸血吗?不是说被上司骚扰被同事霸凌才失业的吗?那现在又算什么?” “我之后回去跟你好好解释,你现在先走。” 他似乎很心虚,着急地想撵你走。 恰巧远处又传来一道甜美的女声:“阿渺?你在这边吗?” 他听到这声音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小声叮嘱你:“先在这待着别出去。” 说完,他自己出了更衣间,还搬了重物把门口堵住,不让你出去。 然这更衣间的门并不隔音,你听力不错,能听到不远处的两人的对话。 女生:“阿渺,爸妈在找你呢。” 池渺:“找我干什么?” “商量订婚礼呀,我觉得咱们还是选择国内吧,亲戚朋友也方便参加,去国外多冷清啊……” “先出去再说。”池渺莫名心虚,拉着那个女生出了后台。 但你刚刚都听见了。 订婚礼。那个女生是他的未婚妻? 后续及点梗均在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伪装成温柔正 2w89.com他治好病的你(1) 他有病,他知道。 你因为害怕,离开他,不要他,他也都知道。 那他装成病好了的样子,学会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变得温柔情绪稳定,你会不会回到他身边? 只要能重新和你在一起。 他想,他是可以装一辈子的。 * 你有一个神经病前男友。 一般你就是不会这么形容一个人的,但他绝对配得上这个词。 恋爱期间,他天天都要查岗,见不到你人就会抓狂,甚至你出个差,他也要请假跟着你。 你跟谁见了面,说了什么话,都要跟他报备一遍。 所有的社交软件也要被他检查一旦发现你跟异性聊天超过十句话,他就会发疯。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ehua 6.co m 你实在受不了他,提出分手。 没想到这疯子直接自杀了,差点没抢救过来。 你至今都不会忘记,他手臂绷带渗血,脸色惨白哭着求你的样子。 “不要分手……没有你我活不下的……” “求求你再爱我一次,我会改的,我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他这病态疯魔的爱,把你吓惨了。 那次的自杀未遂也给你留下了巨大的阴影,你强忍着不适,哄了他大半年。 等他恢复了些理智后,你才不辞而别,来到新的城市。 若是他再犯傻,做出伤害自己的事,那你也无能为力。 你对他已经仁至义尽。 好在你并未再听到他自残的消息,他也没再来骚扰你。 一年后。 你考上了附近小学的教师编,开启全新的生活。 工作日早七晚六,周末双休你就经常去猫咖逛,日子过得很平淡美好。 近日猫咖的生意变得火爆,你本以为是新来了几只可爱的猫猫。 但打听才知道,是因为新入职的员工长得很帅,导致很多人是冲着那帅哥来的。 以前你也喜欢看帅哥,但那个疯子前任把你创得对帅哥ptsd了。 你绕过嘈杂的人群,蹲在角落,逗一只才六个月大的英短。 小猫耷拉着脑袋,任由你摸它rua它。 可它突然却受刺激似的,噌地扑了上来,尖锐的爪子往你手背抓出一条血痕。 不算疼,你轻哼了声:“嘶……” 没想到这都能被听见。 一个店员拨开围绕在他身边的人群,朝你奔过来,紧张地问:“怎么了?” “被猫抓了一下。”你光顾着看手上的伤,没反应过来这声音还挺熟悉。 “非常抱歉,我马上带你去医院打疫苗。”店员作势要把你扶起来。 你看见搭在你小臂上的那只手,经络交错,皮肤白皙,尾指末有一颗淡红色的痣。 这手……怎么那么像你前男友。 呼吸顿沉,你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抬头。 在看清这张曾多次出现在梦魇里的俊脸时,你吓得血色褪尽。 你条件反射地推开他,眼皮直跳:“不用不用,我自己去!” “那我让其他店员陪你去吧。疫苗的费用理应由我们店出。”他后退了几步,与你拉开安全距离。 此刻的他,低垂着眉眼,眸光温柔,那股可怕的执拗劲儿消失不见。 说话也表现得善解人意。 一点都不像他了。 你警惕地盯着他,生怕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伪装成温柔正常人的疯批前任×以为他治好病 但他只是淡淡笑了下,叫来另一个女店员,带着你去附近的医院处理伤口打疫苗。 全程他都没有再靠近你一步。 去往医院的路上。 你忍不住好奇问陪同的女店员:“那个男生是你们新来的员工吗?” “对呀。”女店员满脸崇拜,“他可厉害了。又帅又温柔,懂的还多。我觉得他来猫咖上班太屈才了。” “温柔?”你疑惑乍现,这个词真的能用在他那个疯子身上? “超级温柔。情绪还稳定。”女店员点头如捣蒜,“前两天有个难缠不讲理的客人,我们都被折腾得想骂街,只有他不生气,理智清醒地把事情解决掉。” 你听得直拧眉,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还是那个人压根不是你前任? 不对,肯定是他在装。你才不信那个疯子真的转性了。 * 自从前任去那家猫咖上班,你就再也没踏足过。 连那条街都绕着走。 你以为这样就见不到他了。 可没多久,新的招聘季来临,你们学校找了一批新的任课老师。 在一群新面孔里,你看到了他。 他外形出众,学历又亮眼,很快就成了教导组的红人,茶余饭后各课题组的老师们都免不了讨论他。 老师一:“他是A大数学系的硕士哎,来教小学是不是太亏了?” 老师二:“可能他只考得上咱们小学的编制,别的考不上?” 老师一:“你别逗了,这次公开招聘考试,他是第一,甩了第二名好多分呢。这实力考哪里都考得上。” 老师二:“那难不成,他是冲着人来的?” 其他人瞬间八卦起来:“有可能啊!咱们学校出了名的美女教师多,说不定里面就有他前女友!” 听到这话,你差点呛着,不会真的是冲着你来的吧? 于是,你跟躲瘟神一样躲着他。 碰了面跟看见鬼似的,跑得飞快。 这次开完教师动员大会,你又是第一个冲出会议室(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他紧随其后,叫住了你:“阿嘉,我们谈谈好吗?” 你僵硬地转过头,皮笑肉不笑地说:“秦老师,你有什么事吗?” “你要一直这么生分吗?”他神色失落,“我以为,我们还是可以当朋友的。” “当不了。” 他态度低微:“对不起。我一直想跟你好好道歉。” 你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这是他能表现出来的。 不会又是发疯的前兆吧。 “这一年里,我一直在治疗,每天都吃药,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眸色黯淡,语气卑微极了。 停顿了半秒,他又说:“你最近上班状态不好,是担心我纠缠你吧?你放心,我不是要纠缠你,只是想找机会向你道歉,弥补过错。要是你觉得厌烦,随时可以骂我,不搭理我,总之……我不想影响到你的心情。” “你真的这么想?” “嗯。”他眼神真诚得毫无破绽。 你抿了抿唇,没再多言,心里却还是留有戒备。 伪装成温柔正常人的疯批前任×以为他治好病 自上次说开后,你没再那么躲着他。 渐渐的能把他当正常同事相处。 他真的变了许多。不论多扰心的事,都没见过他发脾气。 周围的同事都对他赞不绝口。 而他也如那天所说,不打扰你,只力所能及地弥补过错。 早中午饭他提前给你带好,每天下午还能喝到他准备的养生茶。 你让他别再送了。 他就换了种方式关心你——比如帮你管教班上那些调皮蛋学生,帮你应付难缠的家长,帮你揽下杂活。 你只能跟他挑明:“你不用这样。我们之间当普通同事就好。” 下班时间,办公室里一片肃静。 他的呼吸声微沉,“可我不想只跟你当同事。” 你霎时心跳漏了一拍。 他小心翼翼地解释:“但我也不是要纠缠骚扰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再争取一下。” “你想复合?” “可以吗?” “你做梦!”斩钉截铁说完,你又有点后怕,这不会刺激到他吧。 出乎意料的,他没有情绪失控,只是失落又委屈地低喃:“我已经改好了。不会再犯病了。真的。” 你沉默住,心头有两个小人在干架。 一个声嘶力竭地说——不要回头!他是个疯子,你还没领教够吗? 另一个却在说——他已经改好了,这段时间你不是也看到了吗?既然你无法爱上别人,不如再给他一次机会? “你让我想一想。”你选择了逃避问题。 他面露欣喜:“你愿意考虑,我就很高兴了。就算拒接也没关系的。” 你不由蹙眉,这家伙真的病好了?还是被人夺舍了? 鉴于你的疑惑,他还特意把自己的病例报告发给了你。 还有过去一年他的就诊记录、购药记录、出院证明…… 他之前有轻微躁狂症和边缘性人格障碍,多重治疗下稳定了许多。 按医生的诊断,他如今几乎与正常人无异。 但过去的阴影笼罩太大,你还是害怕。 他反倒担起了安慰人的角色。 “别怕我。我真的不会伤害你。” “我永远不会对你生气,永远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我只是想一直陪在你身边,不论是充当什么角色。” “要是你厌烦我,那就把我当透明人,不用顾及我的感受,只要你开心就好。” 他越是温柔有耐心,你就越纠结。 他还不如咄咄逼人一些。 这样你就能毫不迟疑地拒绝他。 点梗及完整后续均在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被你囚禁抛弃后黑化的邻居哥哥×喜新厌旧的 【来自Уцshцweи.cσm的专属电圈点梗】 你囚-禁了邻居哥哥,把他关在你家的阁楼里。 为什么要囚禁他呢? 他问过你,你也问过自己。具体缘由,你也不知道。 大概是因为他实在长得太好看,让你忍不住想占为己有。 恰巧,他的父母早早离异,把他一个人丢在老家。 他自身又是个极其温柔随和的人,说话轻言细语,从不生气。 这样的软柿子,你便想肆无忌惮地捏一捏。 看,这次把他囚禁起来,他一点都不恼怒呢。 你家阁楼的门其实用力一脚都能踹开,可他却不跑。 真是个没脾气的老实人。 你更想欺负他了。 * 阁楼的窗户被钉住,夕阳西下,黄昏橙光被密封的贴条割裂成几道摇曳的光束,悉数倾泻在角落里那少年的脸上。 少年蜷缩成一团,手和脚都被粉红色的铁链圈住。 很细的链子,是你以前用来拴家里小猫的,以成年男子的力量,其实都能把它们掰断。 但他却真的被束缚住,很顺从,不反抗。 “溪哥哥,我买了好利来新出的小蛋糕,你想吃吗?”你捏了捏他的脸,把他弄醒。 他睡眼惺忪,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片光影,微微泛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我想吃,你就会给我吗?” “当然啦!”你俏皮地眨了下眼,故意逗他,“你可是我最喜欢的人。” “真的吗?” “真的,只要你说想,我立刻喂你吃。” 他黑白分明的俊眸亮了几分,说:“想吃。” “啊——”你舀了一勺,伸向他嘴边,出声哄他张嘴。 他听话地张开了嘴,唇红齿白,舌-头也粉粉嫩嫩的,一看就很好亲。 就在勺子快碰上他唇时,你及时收了手,仰头亲了上去。 他倏地愣住,素来清冷的眸子染上了一层隐隐的期待和激动。 仿佛在盼望着,眼前这个调皮捉弄他的女孩,能再过分一些。 对他越放肆越好。 可惜,你也是初次亲人,贴上去就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本来是戏弄他,结果脸红的却是你。 你尴尬地退了回来,抿着唇,慌乱得不行。 而他居然还在笑:“不是要喂我吃蛋糕吗?” 你误以为他在嘲笑你,笑你胆量小,亲个人还害羞。 你瞪着他,生气地哼了声:“哼,不给你吃蛋糕了!” 随即你咋咋呼呼地拿着蛋糕走出了阁楼,把门用力一关。 这下他笑不出来了吧,要饿肚子了,他肯定愁眉苦脸的。 可你不知道,角落里的少年,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这扇紧闭的门。 几秒后,他弯着唇,探出舌|尖在刚刚被你亲过的唇瓣上舔了舔。 被你囚禁抛弃后黑化的邻居哥哥×喜新厌旧的 * 囚禁邻居哥哥的事情,被你爸妈发现了。 他们把你狠狠训斥了一顿。 你哭了起来,反驳道:“我只是把溪哥哥关在家里,又没有虐待他,我还用自己的零用钱给他买好吃的。你们怎么能这么骂我!” “你还敢狡辩?把人关起来就已经是虐待了!小溪本来就过得苦,你这样得给人家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 爸妈气不打一处来,把你臭骂一通后,马不停蹄地去阁楼放人。 可看到阁楼的情形,他们傻眼了。 那细不拉几的破铁链,连锁都没上的旧门,真的能囚住眼前这个一米八几的青春少年吗? 虽不解,但你爸妈也没多问,立马上前去给他解开锁链。 他不太积极,就那么呆呆地坐在地上,耷拉着眼睛,那脸色说不上难看,但也绝对说不上好。 你爸妈自然而然地把他这神情,理解为因被囚禁而生气。 连忙向他鞠躬道歉:“小溪,缕缕她不懂事,真的太对不起你了。” “没关系,我知道她只是闹着玩的,不怪她。”少年淡淡地道。 你爸妈纷纷松了一口气,“小溪,你快回家吧,我们一定狠狠教育她,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嗯。”少年点了点头,却迟迟没有挪步。 他的视线落在你脸上,那目光沉静如水,波澜不惊的湖面下藏着汹涌的暗潮。 你没看懂这眼神什么意思,当成了他是在用眼神指责你。 你连忙挥着手催促他:“你说过不怪我了,那就不要瞪着我,快点回家去吧!” “……”他失落地低下了头,轻轻地应了声,“好。” 待他一走。 你爸妈又开始骂骂咧咧,尤其是你妈,差点就动手打你了。 “你是不是还给人家灌药了?” “我没有!” “那他怎么变得呆呆的,就这么个破地方都不知道逃跑?刚刚叫他回家,他也跟丢了魂一样,傻愣愣的?” 你拧着眉,理直气壮地说:“溪哥哥本来就傻啊。怎么整他都不生气,蠢乎乎的。” “放屁!他年年全校第一,还被保送Q大了,你说人家傻?傻的是你吧!” 这下你就不乐意了,妈妈怎么可以骂你傻呢。 真过分,你气冲冲地跑回了房间,不想再挨骂了! * 因这事,爸妈让你这个暑假都不准出家门。 等你能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开学季了。 邻居哥哥在Q市上学,而你留在本市,除了寒暑假,基本不会再见到他。 你对邻居哥哥的占有欲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化。 正巧,你的竹马从国外回来了,来你们学校当交换生。 你是个非常喜新厌旧的人。 阳光帅气的竹马一回国,你就将温柔清冷的邻居哥哥忘得一干二净。 你再也没主动联系过邻居哥哥,心思都放在竹马身上。 在感情这事上,你貌似很幸运,喜欢的人都不抗拒你。 甚至还很喜欢你。 竹马性格主动,意识到喜欢你之后,立刻直球式地表了白。 你们很快从发小转变成了情侣。 两家的父母关系不错,相互知根知底,很支持你们这段恋情。 恋爱稳定后,你们决定订婚了。 在订婚前一个星期,你收到了几条陌生短信。 匿名发件人:【你要订婚了吗?】 被你囚禁抛弃后黑化 2hhp.com旧的笨蛋美女你 【是自愿的吗?还是你爸妈逼你的?】 你蹙着眉,回复他:【肯定自愿的呀。 你谁啊?】 匿名发件人没有回答,一直在问:【你喜欢他吗?最喜欢他吗?喜欢到非要跟他订婚结婚吗?】 你被问烦了:【当然最喜欢我未婚夫啊。你神经病吧。】 不想再被这个来历不明的人骚|扰,你直接拉黑处理。 没想到这人还挺锲而不舍,又换了号来问你。 你次次都拉黑,黑名单一夜之间多了七八个号码。 这下他终于消停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2bx x. co m 你翻了个白眼,真倒霉,也不知道惹到了哪个疯子。 * 订婚宴在你们老家最豪华的酒店举行。 宾朋满客,一眼望去全是熟悉的亲戚朋友,但有一人始终没见踪影。 你疑惑地问妈妈:“那个邻居溪哥哥怎么没来?我记得发请帖了呀。” “你还给他发请帖?”妈妈一脸震惊,“你当初对人家做出那种事,还有脸喊他来吃席啊?” 你耸耸肩:“他不记仇的,人可好了。” “没来正好,省得尴尬。而且已经两三年没见过他,估计不回老家了吧。” “噢。”你一想也是,老家没有溪哥哥的亲人,他应该是定居Q市了。 到底是曾经喜欢过,如今淡忘的人,你也只是浅浅唏嘘了会,很快又集中精力投身于订婚宴。 宴会结束。 朋友们为你组了个局,一起彻夜嗨皮。 竹马要负责送宾客,没能陪你去,你干脆叫了个网约车。 网约车司机早早在酒店大门边等着了。 你上了车,社牛的你习惯逮着个人就聊两句,“师傅,这大晚上的,你怎么还戴着个鸭舌帽呀。” 师傅不吭声。 从后往前看,后视镜的视角有限,你只能看到他帽檐下的半张脸。 还别说,这年头网约车司机都长这么好看了? 你打趣道:“是因为太好看,怕被客人搭讪,所以遮住上半张脸?” 听到这话,司机才出声:“你觉得我好看?”后续在Уцshцweи.cσm:熊熊南 “你……”你听着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你声音跟我的一个邻居哥哥好像。” “是吗?那你觉得我长得像吗?”司机缓缓抬头,帽檐下映现出他的整张脸。 那双深沉的眼眸,一如既往的如月清雅,却比曾经添了几分幽怨戾气。 “溪哥哥?!”你惊讶住,顷刻间后背恍若一阵阴冷潮湿的风爬上来,害你猛打了几个寒颤。 他似笑非笑地从后视镜盯着你,沉声道:“原来你还记得我。我还以为你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呢。” 你尴尬得不知所措。 不知为何,今夜重逢见到的邻居哥哥和印象里的他截然不同。 头一次,你在他身上感受到极其陌生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