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厭世之旅》 起點—厭世的人應該去旅行(01)H 南部某城市的一座小公寓里头。 两房一厅的屋子不算大,但一个人住也够了。 由于是一个人住,卧室的门随意地虚掩着,并没有完全关上,以致于房内的春光止不住地外洩。 女人的娇喘声,时不时地挟杂着咳嗽声传出来。 两具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双人床上,翟安立赤裸地平躺着,舒服地喘息着,抱紧张瑛芸的脑袋。 张瑛芸覆在她的身上,胸乳贴得紧紧的,唇舌交缠,修长的手指插入腿心,在那片软肉上拨弄着。 她没有急着插入,只在穴口磨蹭,揉着阴蒂,又低头含住左边的玉乳,用力吸吮。 又酥又麻,爽得翟安立整个人都在发颤。她仰起头,胸部不断往上挺。 「快点进来。」 翟安立难耐地张开双腿圈住她的腰。 「你这样我进不去。放松点。」 「放松个屁。进不去是你技术不行。」 张瑛芸侧身压住翟安立的一隻脚,让她的双腿张得更开,手指狠狠地插入。 「谁的技术不行啊?嗯?」 翟安立被戳得大声呻吟。「没、没有。你最厉害了。再快一点。」 张瑛芸用力地吸吮着翟安立的胸口,留下一个吻痕。 那里还不够溼,太快会让她受伤的。 她的头慢慢地往下滑,沿路留下沾有水渍的吻。 她捧着她的臀,舌尖探入腿心,舔了舔溼滑的液体,找到突起的小核,用力顶上去,惹得翟安立的呻吟又更大声了。 舌尖与指尖并用,一个专攻小核,一个专攻小穴,双管齐下,让翟安立爽得反手抓住枕头,用力得指节都发白了。 温热的液体顺着细缝流到床单上,濡溼了一小块。 张瑛芸知道时机成熟,加快了手的速度,挺身向上抱住翟安立,深吻着她的脖子。 「啊……」翟安立不停地左右摆动着头,双手紧搂着张瑛芸,在后者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跡。 她将腿分得更开,好让手指更深地深入,腰不停地摆动,索要更多的快感。 手指如入泥沼般,插进去容易,抽出来难,彷彿像流沙般地吸住手指。 张瑛芸的手掌压在阴蒂上,在抽插的同时也在揉着小核。 膝盖又给了手掌压力,给予翟安立更大的刺激。 「啊!」翟安立放声叫出口。 手指在小穴里头感觉到更大的吸力。 被压在下面的身躯开始微微颤抖,直到抽搐。 翟安立握住在下身作乱的手,手的主人却兀自还在抽动着。 「够、够了。」 「不。不够。」张瑛芸啃咬着翟安立的耳朵,「对自己有信心一点。你还可以要更多。」 「禽、禽兽。」 张瑛芸笑着松开翟安立的身体,迅速地往下,准确无误地找到目标,含住小核,用力一吸。 「啊!你别啊……」 手指抽出来的同时,舌尖挤了进去。 张瑛芸的头前后摆动着,舌尖进去了又出来,出来又进去。 翟安立的呻吟已经是破碎得不成声调。 「啊……」 双腿用力地夹紧张瑛芸的头,这是翟安立高潮的最后抵抗。 「嗯啊……」 双腿不停地抽搐着,直到无力地垂下。 张瑛芸爬上翟安立的身体,给了一个火热的溼吻。 起點—厭世的人應該去旅行(02) 云歇雨停之后。 床上的两人靠在床头柜上吞云吐雾着,薄被随意地搭在两人肚子上面,露出皎白的酥胸。 翟安立捻熄香菸后,将被子往上拉,盖住整个身体。 「好冷。」翟安立翻身背对着张瑛芸。 「不会吧?你身体虚成这样啊?我不觉得冷啊。」张瑛芸不以为然道。 「入秋了。觉得冷是正常的吧?」 张瑛芸转身抱住翟安立,「我给你温暖吧。」 翟安立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咳了起来,还一发不可收拾地咳个不停。 「你咳很久了吧?要不要去看个医生?菸少抽一点吧。」张瑛芸温柔地拍着翟安立的背。 翟安立摇摇头,沙哑地说:「不要看医生。要是有什么病,就这样死掉也不错。」 张瑛芸见翟安立的咳嗽止住了,便起身穿衣服。 「今天这么早走?做够了吗?」 「不够又能怎样?你咳成这样,每次一咳就把我的手指往外推,再做下去,我觉得我在虐待病人。」 「真抱歉。没能让你尽兴。」 张瑛芸穿好衣服,低下身吻了翟安立。 「开玩笑的。明天要出差,今晚就不留了。你快去看医生,再不行也去买个药回来吃,别小病拖成大病。」 知道翟安立最讨厌被人管,张瑛芸没有硬把人带到医院去,也没自作主张地买药过来。这样嘮叨一句,已经是翟安立忍耐的极限了。 「知道了。你滚吧。」翟安立把被子拉到头顶,盖住整个人。 张瑛芸笑着摇摇头,拍了拍隆起的被子。 「厌世的幼稚鬼。我走了。」 房外传来关门声。 翟安立这才把头探出来,望着窗外夕阳的馀暉。 想想自己也已经毕业一年多,却没个正经工作,主要是自己不想。 毕业后,她曾经做过一阵子的上班族,朝九晚五的生活让她感到无趣且压抑。 她太随性,经常熬夜熬到自然睡着,早上便理所当然地起不了床,只好打电话请假。请假的次数多了,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便把工作辞了。 主管问她离职原因。 她说:「早上起不来。」 由于翟安立工作能力还不错,主管挽留道:「要不我给你一点弹性,上下班时间往后晚一小时。」 翟安立坚持道:「抱歉。一个小时大概解决不了问题。」 主管无言以对。 于是,翟安立开始打工。 她特别喜欢超商的大夜班,加油站的大夜班也不错。 她就是个夜行性动物,可以熬夜无法早起。 对于目己的生活习惯,她也很无奈,调整了好久,硬是改不过来,最后只好放弃。 为了工作的事,张瑛芸给过不少建议,奈何翟安立总是左耳进右耳出。 翟安立总是把「自己大概活不过三十岁」掛在嘴边。 所以,张瑛芸曾说:「如果你能活过三十岁,我就认真地再追你一次。」 张瑛芸是翟安立的大学学姐,还在校的时候就对翟安立很感兴趣,也曾追求过一阵子。 奈何翟安立对稳定的交往不感兴趣,嫌麻烦。在一起之后,就会闹分手,闹得不得安寧,何必呢?不如一个人过,偶尔约个炮维持基本社交就好。 张瑛芸比她高两届,一毕业就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累积了年资之后,现在是个小主管。 看着张瑛芸按步就班地过着日子,翟安立不禁想着,为什么自己就是没办法这样呢? 想着想着,她又厌世了。 这种无聊的人生,还是早点结束好了。 本打算和张瑛芸廝混一晚的,结果被拋下了,翟安立掀开被子下床,到浴室冲澡之后,披上浴袍便到客厅去看电视。 电视上正在播出新闻,又一个名人英年早逝。 每当看到这种新闻,翟安立总会忍不住羡慕。 英年早逝,表示那人永远定格在最美好的年华。 下一则新闻是高速公路车祸的新闻,一家三口出游,一死二伤。 翟安立对这种家庭悲剧不会感到羡慕,可是,一个念头浮上心头。 老是待在家里,这样等死太没有效率了。 第一站差點露宿街頭的狂歡節(01) 在蔚蓝的天空下,乡间的县道上,左右都是金黄色的稻田,远处还有着绵延不断的山脉。 美好的景色让翟安立看得是目不暇给,为了行车安全,只能经常停下车,抽根菸,好好地欣赏美景。 走走停停的,一个不注意便错过了住宿点。 当翟安立抵达下一个小镇时,天都黑了。更悲惨的是,今天是小镇的狂欢节,她到的时候正好是狂欢游行的时候,被封街堵在路上。 她靠在车边,抽着菸,喝着可乐,看大街上狂欢的人们。 人们的欢乐感染不了她,经过一路风尘僕僕,她只想洗个热水澡,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好不容易狂欢的人潮逐渐散去,大街解除了封锁。 翟安立终于可以开车去找旅馆。 可惜的是,翟安立找遍镇上的所有旅馆,甚至是稍远一点在镇郊的旅馆,全部无一例外的都客满了,房间被狂欢的人群订光了,所以没有预订是不会有房间的。 失望到了极点的翟安立只能漫无目的地在镇上乱逛。 因为狂欢节的关係,有些摊贩似乎打算通宵营业,翟安立买了些小吃边走边吃着,就充当晚餐了。 她走到一个街角公园,看到几辆露营车停在那里,拉起车顶天幕,三两好友坐在折叠椅上,手里拿着啤酒,天南地北地聊着。 一辆露营车可以睡几个人,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只有一个人,她的那辆车已经足够应付。 她往停车的地方走,手上的小吃也不吃了,就这样提着快步走着。 回到车上,她本打算将车停到公园去,没有露宿经验,总觉得睡车上没什么安全感,往人多的地方去,应该会安全一点。 可是,当她将车子开到那里时,又多了几辆车。看样子,有同样想法的不只她一个人。 所以,她只能停到离公园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当夜深人静时,翟安立才发现离远一点也有好处,至少那边的喧嚣吵不到她。 本来她还开着车窗抽菸,坐在放下椅背的前座,把脚蹺得高高的,尽可能地伸展身体,好让开了一天车的身体放松,也让自己感到一阵愜意。 稍稍地弥补了一些不能洗热水澡的怨念。 随着蚊子的骚扰越来越严重,翟安立越来越不耐烦,索性将车窗全部关上,翻到后座,身上盖着外套,蜷缩着身体,勉强自己入睡。 一阵嘈杂声传来,让翟安立的烦躁来到了最高点。 「小姐,走那么快干嘛?」 油腻的口吻让翟安立想揍人。 都什么年代了,还在调戏良家妇女? 「一起喝个酒啊。我们兄弟几个,就缺一个美女了。」 好落伍的观念。谁说兄弟只能配美女了?再来个帅哥也是可以的好吗? 「你们不要再跟着我,不然我要喊人了。」女子的声音道。 翟安立拉下盖在头上的衬衫,看着车顶。 这声音还不错。 「你喊啊。」油腻的声音又响起。 翟安立穿上衬衫,束起长发,正想管个间事,听到这句,忽然恶趣味横生,想听听那女人会怎么喊。 迟迟没听到女人的声音,只有男人淫秽的笑声。 那声音太过扰民,翟安立决定为民除害。 「你跑哪去了?我等到都要睡着了。」 翟安立反手关上车门,不能让蚊子再飞进去。她好不容易才把车里的蚊子赶尽杀绝的。 女人还傻傻地愣在原地。 男人们则是错愕不已。 翟安立走过去将女人拉到身后。 「这几位兄弟有什么指教吗?」翟安立朗声道。 第一站差點露宿街頭的狂歡節(02) 在夜阑人静的时候,声音在空旷的地方传得特别远,不远处的公园里还没睡的人纷纷望向这边。 男人们也发现了探究的目光,放缓的口气说:「就是想请你们喝个酒而已。」 「改天吧。」翟安立挥手道。 没想到这女人会这么直接地拒绝且还是如此随意的态度,男人们傻了眼。 坐在露营车前的人已经站了起来,表现出足够的关注。 见男人们不再咄咄逼人,翟安立松了口气。 虽然,就算要动手她也不怕,但能省点力就省点,大半夜的睡不了好觉还要打架挺累人的。 男人们自觉无趣地走了。 周遭归于平静,露营车前的人重新坐下喝酒聊天。 翟安立转身面对那个女人,冷不防地被女人紧紧抱住,女人的身体还微微颤抖着。 「没事了。」翟安立才挣扎一下,感觉到的那股颤抖让她心软,便静静地任由人抱着。 女人还是感觉到了翟安立一开始的小动作,连忙松开手。「谢谢你。」 「你怎么这么晚了还落单?」翟安立脱下衬衫披到女人的肩上。 似乎怕冷的女人将衬衫拉紧了些。 「我和朋友打赌输了,要负责去买宵夜。」 翟安立暗自翻了个白眼。 真是年轻无畏的赌注。不知道是怎样的损友,才会让青春貌美的女性朋友在深夜里单独外出? 「宵夜呢?」 「还没买就被那群人缠上了。」 翟安立叹了口气。 「上车吧。我载你去买,再送你回去。在夜里坐车比步行安全多了。」 「谢谢。」 她们买完宵夜,回到旅馆。 翟安立将车子停在旅馆门口,让女人下车。 「到了。」翟安立道。 女人犹豫着,欲言又止。 「怎么了?」翟安立问。 「你……是不是没有地方住?」 还以为是什么难以啟齿的事,结果是这个。 「到这里之后才发现旅馆都被订光了,只好在车上将就一晚,打算等明天中午大家退房之后,我再找间旅馆买个休息时段洗澡。」翟安立大方回答。 女人咬了咬唇。 「如果你不介意和我同房的话,可以来挤一晚。」 挤? 除了可以上床的对象,翟安立并不想和其他人睡同一张床。 看出翟安立为难的表情,女人立刻解释道:「你不用担心。房间是两床的房型,一人一张床。」 「两床的房型?你朋友呢?」 一个人不会没事订有两张床的房型。 「他们现在都聚在另一间四人房里,打算要玩通宵,不会回房的。」 翟安立想了一下。 「好吧。那就打扰你了。」 「别这么说。我没什么能回报你的,只有这事还能帮上你的忙。」 翟安立笑了下。 「你要先下车吗?我把车子开到停车场去。」 「一起去吧。这么晚了,虽然只是一小段路,一起走安全些。」 「好。」 其实,停车场距离旅馆门口并不远。不过,翟安立想,或许是女人馀悸犹存。 停好车之后,翟安立提着旅行袋,里头装着换洗衣物及一些住宿要用的物品,东西不多也不重。 她才刚锁好门,女人便牵起她的手。 翟安立有些抗拒,却还是忍了下来。 对于女人,她总是比较容易心软,除非越过她的界线。 女人现在的行为离界线还有点距离。读书的时候,同学之间这种举动也不是没有,忍一下就过了。 「走这边。这里有个侧门,比较近。」 好吧。为了引路,这样算有正当理由。翟安立想。 女人带翟安立到房间。 进房一看,果然有两张床,翟安立这才放下心。 「你先坐一下。我把宵夜拿到另一个房间去,很快就回来。」 「好。」虽然很想早点洗个热水澡,可女人都这么说了,翟安立只好先应下。 女人果然很快就回来。 翟安立注意到女人不但锁了门,还将门栓扣上。 这动作让她感到安心,再不用担心睡到一半还有人进来。 女人走过来。 「我叫唐逸云。」 「芸?哪个芸?」翟安立首先想到的便是张瑛芸的芸。 「人云亦云的云。」 翟安立浮动的心又沉静了。 她出门并没有和已经到外地出差的张瑛芸说。话说回来,她似乎也没有理由一定要向张瑛芸报备。她们不过是床伴的关係,又不是正式的情侣关係。 她将刚才一时的思绪浮动看作是习惯使然,随即将这个坏习惯拋到脑后。 「我是翟安立。」 「你一定很想先洗澡吧?我已经和同房的朋友打过招呼,她今晚不会回来了。」 对于唐逸云的妥当安排,翟安立很感激。 「那我去洗澡了。」 「嗯。」 翟安立拿出换洗衣物,便往浴室去了。 她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畅快淋漓的热水澡,将一身的风尘都洗去,走出浴室的时候,身上还冒着热气。 解开发夹,她甩了甩头发,长发披散在肩膀上。 在唐逸云的眼中,翟安立就像刚出笼的小笼包似的,身后的浴室还冒着白烟,像蒸笼一般。再加上那甩头发的动作更带着些魅惑的意味。 有点好吃的样子。 第一站差點露宿街頭的狂歡節(03)H 察觉到唐逸云的眼神,翟安立对那眼神再熟悉不过了。 每回张瑛芸到她家,便会带着这种眼神看她。那带着欲望的眼神,并不会让她感到威胁,早已司空见惯。出现在不同人的眼中,还有些新鲜的感觉。 「出去一趟,还遇到那种事,我也得冲个澡才行。」唐逸云道。 翟安立走到床边,将装着脏衣服的洗衣袋放到行李袋旁边。 「嗯。你去吧。」 看着唐逸云身影消失的方向,翟安立不由得坏心地想,不知道她冲的是热水还是冷水。 没等翟安立想太久,一沾到枕头她便昏昏欲睡。确定不会有其他人进来之后,安全感让她很快地便放任自己闭上眼睛,往梦乡奔去。 在将睡未睡之际,一股温暖悄悄地靠了过来,翟安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我想和你睡。」唐逸云的声音有些闇哑。「我好像还有些害怕。」 经过那样被流氓骚扰的事,馀悸犹存是很正常的。 翟安立躺在床上,任由唐逸云剥光她的衣服,感觉到她的舌头在她的小穴周围刮着软肉。 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这声音像催情剂般给予唐逸云更大的鼓舞,使她更加卖力地舔着。 翟安立眼角的馀光从镜子里看到唐逸云的手往下伸,抚摸着自己的下体。 「你等不及了吗?转过来,我帮你舔一舔。」 「不要。」唐逸云倔强地拒绝。 「为什么不要?」 「我要你专心。我的体力不好,可能撑不了太久,所以要儘快把你送上高潮。」 翟安立勾起嘴角笑了。这女人也太诚实,竟然敢承认自己没挡头。 既然唐逸云这么说了,翟安立便专心地感受着女子的服侍。 她抽走唐逸云身上的浴巾,两人得以肌肤相亲。 女人光滑的肌肤互相摩擦着,像柔软的顶级蚕丝被滑过身体,舒服得让翟安立发出一阵呻吟。 呻吟声鼓励着唐逸云更加卖力,她的舌头刮过翟安立的阴蒂,偶尔捲起舌头深入翟安立的小穴。翟安立难耐地挺起腰枝,让她倍觉有成就感。 翟安立得到高潮后,那股抽搐劲过去之后,翻身压在唐逸云身上。 在床头灯的照耀下,翟安立看到唐逸云细软的发丝往下坠,露出光洁的额头,眉尾的小痣很是可爱,忍不住吻了下去。 唐逸云像是不甘示弱般地,拉下翟安立的身体,埋首在翟安立的颈边用力地啜了一口。 翟安立吃痛地惊呼一声,「别留下吻痕。」 「怕回家被抓包吗?」 「这倒不是,就是觉得不方便。我不喜欢引来不必要的目光。」 「你真奇怪。」 翟安立的手往下移动,摸到唐逸云肿胀溼润的下体,在外面转了几圈,手指沾了点润滑用的液体,试着一点点地进入。 唐逸云敏感地拱起身体,把白嫩的双乳送到翟安立面前,后者来者不拒地含住其中一边,舌尖在乳尖打转。 「啊。」唐逸云舒服地喊出声。 「你好敏感。」 「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做。」 翟安立愣了一下。刚才唐逸云的手法并不生疏。 「刚才我的技巧还不错吧?」 「嗯。」翟安立愣愣地点了下头。 「因为职业的关係,我对人体算比较瞭解。」 翟安立心下瞭然。不是医生就是护士。 她俯下身,吻住唐逸云的嘴,手指感觉润滑够了,便长驱直入,深深浅浅地插动着。 被堵住嘴的唐逸云忍不住张开嘴叫喊着,被翟安立逮着机会,灵活的舌头更加深入地搅弄着。 晶亮的液体从嘴角渗出。 呻吟声不断地从喉间逸出。 翟安立低下头,啃咬着唐逸云的脖子,又沿着脖子来到胸口,在那里流连徘徊。 唐逸云主动捧着自己的玉乳来到翟安立的嘴边,「亲亲这里。」 翟安立依言做了。 她张嘴裹住整个乳头,一边吸吮着一边用舌头转着圈逗弄。 嘴巴忙碌的时候,手指也没间着。她的手指飞快地抽插着。 摩擦的酥麻感贯穿全身,呻吟声变得破碎,就连肢体的交缠也变得杂乱无章。 唐逸云的头狂乱地摆动着,双手在翟安立的身上恣意游走,时而抱得紧紧的,时而往外推拒。 翟安立用膝盖顶开企图拼拢的双腿,火热的吻逐渐往下来到小穴的上方。 她用舌尖勾了下那凸起的小核,惹得身下的人阵阵颤慄。 手指照顾不到的地方,她用舌头弥补。 舌尖在小穴周围滑动,偶尔逗弄下阴蒂。 唐逸云推着翟安立的头,像是再也忍不住了。 但翟安立知道这不过是女人的欲迎还拒。 当她放轻力度时,唐逸云又压着她的头,想要更多。 翟安立的另一隻手抚摸着唐逸云的大腿,侧着头吻着大腿内侧。 黏稠的液体将唐逸云的下身弄得泥泞不堪,就连翟安立的脸颊都沾了不少。 翟安立挺起身,足尖用力,手臂大幅度地摆动,全力衝刺,终于将唐逸云送上云端。 唐逸云紧紧抱住翟安立的身体,久久无法回神。 她的胸口起伏着,急促的呼吸昭显着刚才经歷过一场多么激烈的运动。 翟安立吻了下唐逸云的额头。 「睡个好觉吧。」 她翻身下来,侧着身体,闭上眼睛。 累了一天,夜间还加班,终于可以睡觉了。 第一站差點露宿街頭的狂歡節(04)H 早上起床的时候,翟安立发现唐逸云从背后抱着自己。 她可以感觉到另一个人的温暖,以及柔软。 昨夜的狂欢以两人精疲力尽告终。何时睡过去的,她并没有印象,只知道累到了极点就睡着了。 她轻轻地抬起唐逸云的手,悄悄地下床。 「你要走了吗?」 唐逸云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还没。我去冲个澡。你继续睡。」 「嗯。」唐逸云的声音有些含糊。 翟安立转身看了一眼唐逸云。 睡觉的样子有点可爱,嘴唇微微嘟着,像在邀请人去吻她。 事实上,翟安立也这么做了,浅尝即止。 本来还有些睏的唐逸云被这一个吻给吻醒了,看着翟安立走进浴室的背影,姣好的身材,洁白的肌肤,无一不在勾引着她。 她坐起身,拨了下瀏海,决定也去冲澡。 在浴室里的翟安立拿着莲蓬头,静静地等待水温变热,等到水足够热的时候,才把莲蓬头掛到上面的支架,仰着头,任由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 另一道温热的身体从后面抱住她,双手在她的胸前游移,将她的双乳揉捏变形。 她转过身,吻着她的双唇,双手捧着她的臀,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热水在经过腹部的时候,自动分流从两侧渲洩而下。 唐逸云的手轻柔地抚摸着翟安立的蝴蝶骨,感受着那里的骨感,并且往上攀爬,抓着后者的肩膀,忘情地吻着。 翟安立捧着唐逸云的脸,啵啵地亲了两下。 「一大早就这么有欲望?」 「还不是被你勾起来的。」 一个旋转,两人的位子换了过来。 翟安立将唐逸云压在墙上。 背后的冰凉让唐逸云瑟缩了下。 翟安立一手扶着墙,一手往下,直达唐逸云的腿间,用力地碾压着小核,直到肿胀。 「啊……」 唐逸云咬着唇,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呻吟声从齿间溢出。 她用力地挺起胸,感觉到翟安立胸前的丰满,肌肤的接触缓解了她的难耐,却也让她想要更多。 「去、去床上。」唐逸云艰难地开口道。 两人一路吻着,水一路地滴着,从浴室到床边在地毯上留下一条深色的水渍。 倒到床上的两人抱在一起。 「慢一点……」唐逸云卑微地要求道。 「美色当前,慢不了。」 翟安立话刚说完便发起进攻。 密密麻麻的酸意佈满腿根,双腿忍不住地打颤着,隐隐有点要抽筋的感觉。 唐逸云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可不管她怎么动,翟安立的吻始终如影随形。 翟安立揉捏着一边的玉乳,另一边则是放在嘴巴里品嚐着。 手指拨弄着溼润的草丛和含苞待放的花瓣,深深浅浅地刺探着,直到溢出花蜜。 唐逸云的手也没间着,模倣着翟安立的动作,挤进两人之间,摸着同样溼润的花间,搓揉着,试探着。 「一起好吗?」唐逸云说。 翟安立稍稍抬起下身,方便唐逸云更好地深入。 两人一起摆动腰枝,手指在花心里进进出出,带出一丝丝晶莹的液体,打溼了两人的手指。 神秘的水声源源不断地传来,心跳兴奋地加速。 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 当最后那一刻到来的时候,佈满汗水的雪白身体紧绷得像拉满的弓,烟花在脑中爆开。 两人双双瘫软下来。 两人相拥着,一起大口喘着气。 呼吸稍微平缓之后,翟安立拿起手机看时间。 「你朋友的东西还在这里吧?她差不多该回来收拾东西了吧?」 唐逸云将脸埋在翟安立的胸前,闷闷地说:「嗯。」 「我也该走了。谢谢你的收留。」 「就这么走了?」唐逸云语中带着浓浓的不捨。 翟安立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你要回家吗?你家住哪?」 「我还在旅行中,没那么快回家。」 「你的下一站是哪里?」 「不一定。走到哪算哪。」 「噢。」唐逸云失望极了。 在她听来,翟安立的话中处处透露着防备,大有走出这房间之后便形同陌路的意味。 昨夜翟安立的英雄救美,毫无疑问地吸引了她,她才会想和她上床。本以为上了床之后就可以确立关係,没想到翟安立根本没想过要继续发展。 拒绝过很多人的翟安立对这种语气很熟悉。 「你知道有种心理作用叫吊桥效应吗?」 听到那四个字,唐逸云已经知道翟安立想说什么了。 「我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就算了。不过,至少留个联系方式,如果我确定了不是因为吊桥效应,还能和你联络。即使我们以后当不成情侣,当朋友也可以的。」 「好。」翟安立拿起手机和唐逸云交换手机号码。 存好唐逸云的手机号码之后,翟安立有些心虚地将手机放回原位。 这手机是为了出门旅行临时办的门号,主要是为了在迷路时可以看地图,或是要找旅馆时可以上网查询。这不是她原来的手机号码,那块卡片被她扔在行李袋的最底层。 看着翟安立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储存好,并且标註自己的名字,名字的三个字都正确无误,唐逸云才将视线移开。 「我们一起去洗澡吧。」唐逸云提议道。 翟安立深深地看着唐逸云。 「你能保证不动手动脚的?」 「你不喜欢我动手动脚的吗?」唐逸云边说着,一脚便插进翟安立的双腿之间,两手同时抚上翟安立的身体,上下其手着。 翟安立压着唐逸云的手,使其动弹不得。 「时间不够,别玩了。做到一半,你朋友来敲门也是尷尬。」 「你为什么可以这么理智?我以为理智的人不会和别人一夜情。」 「我不是理智,而是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张瑛云说过,看事情太清楚容易厌世。 翟安立想想也觉得是这样没错。好比一部电影,若是看了开头就知道结尾,那何必再花两小时看完整部电影。 昨天找不到旅馆可以住宿,虽然有些懊恼,但那是生气自己贪图路上的风光而浪费了时间无法再往下一个城镇去找住宿点。在懊恼之馀却也带给她一些新鲜感,她很少有这种事情脱离自己掌控的机会。 包括昨夜和唐逸云的一夜狂欢。 唐逸云不管不顾地拉着翟安立深吻一番之后才放人去冲澡,而她也没有跟进去。她知道美色当前,很难控制自己。 再次冲了澡之后,翟安立收拾好东西,便准备走出去。 在临出门之前,又被唐逸云拉住抵在门边。 她抱紧了翟安立。「如果我打电话给你,你一定要接,不能封锁我。」 「好。」翟安立答应了。 在旅途中,居无定所的她还能承担得起电话骚扰,便当是远程旅伴的相陪了。 但旅程结束之后,这门号还用不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觉得像唐逸云这样容易衝动的人,有很大的可能性会造成她的困扰。例如勉强她做她不愿做的事。或是,不顾她意愿地来打扰她。 她不愿与人正式交往的其中一个理由便是,交往中的情侣往往会有若干特权。可以随意地干扰她,便是其中一项。 观察确定翟安立表情还算诚恳之后,唐逸云吻了一下翟安立。 「盖章签约了。」 「嗯。」 走出房间,翟安立没有丝毫留恋,直往停车场走去,奔赴她的下一站。 第二站夜裡的草原野餐(01) 夕阳西斜,阳光照射在海面上,映出潾潾的波光。 翟安立悠哉地开着车,在海岸公路上缓缓行驶着。 今晚的落脚处还没有确定,她却一点都不着急。反正今天是非假日,随便找都会有房间。 出来旅行也有段不短的时间了,她已经抓到旅行的要诀,随遇而安。 她沿着海岸公路开着,前面出现一个指标是往山上的方向,基于好奇心,便打了方向灯,往那条岔路开去。 一时的兴起果然没让她失望。 她来到一处大草原,草原尽头的断崖下就是海洋和夕阳。 停好车之后,她决定在这里好好欣赏夕阳。一尽观光客的职责。 她走到草原上,发现越靠近边缘,地面越加破碎,到处都是坑洞,有的还可以直接看到水面。 旁边立着一块告示牌,她走近一看,上面写着「小心坑洞」。 她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坐在草地上,静静地望着夕阳的方向,觉得有些刺眼,从衬衫口袋里拿出墨镜戴上,披散在肩上的长发随风飘扬。 直到夕阳没入水面,只剩下晚霞,翟安立趁着天边还有馀光,好离开这片看似平坦却处处暗藏危机的草原。 她转身发现有一名女子站在一旁,距离她大概五十公尺左右,好奇地多看了一眼,那女子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也望了过来。 翟安立不好意思地先挪开视线,低头摸着鼻子往车子走去。 她已经决定好了,今晚就在这草原上过夜。 在大街上找一家小吃店解决晚餐后,翟安立又到便利商店买了一堆零食与可以当宵夜的食物,当然啤酒和气泡饮料也不可少。 看着副驾驶座上满满一大袋的东西,翟安立觉得今晚应该可以很愜意。 可是,当她停好车,正想从行李厢拿出帐篷的时候,发现一块告示牌,上头写着「禁止露营」。 她的如意算盘落空,看样子又要睡车上了。 她叹了口气,回到车上,将所有的车窗都放下,躺在副驾驶座上,脚伸出车外,悠间地喝着气泡饮料。 儘管很悠间,在现实的考量之下,要在车上蜷缩着睡一夜,很容易全身痠痛。 她还在考虑要不要去找个汽车旅馆,所以,啤酒暂时不能喝。 满天的星星一直在挽留她,让她迟迟无法离开。 徐徐的秋夜晚风,沁凉入骨,翟安立拿起后座上的外套盖在身上,又拿一个三明治啃了起来,补充热量。 随着夜越来越深,找汽车旅馆的念头越来越淡。 忽然,翟安立看到草原上有一点亮光。 萤火虫?可是,为什么只有一隻?萤火虫不是应该成群的吗?而且,这海边会有萤火虫吗? 对萤火虫生态一无所知的翟安立心中充满疑惑。 她好奇地下车前去察看,结果发现那是钥匙圈上的LED灯光,而钥匙圈的主人正是傍晚时在这里遇见的那个女人。 那女人拿着钥匙圈上的灯光照着地上,像在找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吗?」翟安立问。 「手机。我的遗书写到一半,一时手滑,手机不知道掉到哪去了。」女人答道。 「遗书?」翟安立诧异道。 女人的脚步停了下来。「此刻我更愿意你的关注点是手机。」 「啊?噢。对。」 翟安立拿出自己的手机,照亮一大片地面,可还是找不着。 看着手上的手机,她拍了一下额头。 「你的手机号码多少?」翟安立问。 女人抬眼看着翟安立。「这时候跟人要手机号码是不是太不适当?」 翟安立哭笑不得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想打你的手机,让它自己告诉我们在哪里。」 「啊?我想太多了。」女人不好意思地笑了下,立刻报上手机号码。 拨打之后,两人循声望去,在不远处的草丛里找到手机。 女人捡起手机,「谢谢你。」 「不客气。」翟安立将手机收起来,双手放进外套的口袋里,摸到刚才顺手放进口袋里的糖果,便拿出来,「要不要吃糖果?」 女人看了一眼摇头说:「不用。谢谢。」 翟安立耸耸肩,拆开包装,将糖果放入口中。 「你还有事吗?」女人道。 本想离开的翟安立忽然不想走了。 她席地而坐,进而在草地上躺下来。 「这片草地是你的吗?」翟安立侧头望着女人,似笑非笑道。 女人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翟安立问。 女人摇摇头。「没什么。」 刚才躺下不过是一种赌气的举动,并不是真的想躺下,所以,躺下之后感觉很彆扭。翟安立坐起身,静静地凝望着远方的月亮。 女人在翟安立身旁坐下来,近得两人的肩膀几乎碰在一起。 「你刚才……唔。」 翟安立的话才说一半,那女人便捧起翟安立的脸深深地吻着。 直到翟安立的嘴唇被吻到微微发麻,女人才放开她。 翟安立朝女人伸出手,「你好,我叫翟安立。」 女人笑了下,「你这人真有趣。」 她握住翟安立的手。「你好。我叫余怡曼。」 「为什么吻我?」 「想先听完理由,再决定要不要搧我一巴掌吗?」 第二站夜裡的草原野餐(02) 「看在你漂亮的份上,就不追究那个了。反正又不是初吻,一点也不重要。只是好奇,想知道为什么?」 「在死之前,想再回味一下,吻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余怡曼笑得有些凉薄。 翟安立转身勾着余怡曼的脖子,轻轻地吻上她的双唇。辗转吸吮之间,两人的舌头轻柔地相触、纠缠。 「买一送一。让你再回味一次。」翟安立狡黠一笑。 余怡曼笑着将被风吹乱的头发往后拨,「服务不错。」 翟安立站起身,并且拉着余怡曼也站起来。余怡曼意外地顺从,以一个刚才还戒备心极强的人来说。 「我车上有些吃的东西,喝的也有。上去坐坐。」 余怡曼停下脚步。 翟安立转头说:「如果不放心,那些都是便利商店买来的,你可以挑未开封的吃。」 「我这次真的没有多想。」余怡曼笑道,「我只是想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照明。我可不想走着走着就掉到坑里去。」 说到这里,余怡曼想起来一件事。「你刚才走过来的时候,没有开手电筒。」 「因为我下午来过,确定这个距离内的地方没有坑洞,再过去一点就不一定了。然后,我是朝着你的灯光的方向走的,还以为是萤火虫,不想吓跑萤火虫,便没有开手电筒。」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下午那个偷瞄我又害羞的人。」 「谁害羞了?只是觉得那样直直地盯着你看不太礼貌。」 「嗯。会搞买一送一活动的人,确实是不太可能害羞。」余怡曼调侃道。 翟安立打开手电筒,牵着余怡曼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走到车子旁边,翟安立抬头望着满天星斗。「这么好的星空,不能辜负了它。我把东西拿出来,舖上垫子,在外面吃吧。」 余怡曼没意见地点点头。 翟安立将装着食物的塑胶袋和捲成筒状的野餐垫交给余怡曼,自己则是单手提着保温箱,里头装着冰凉的饮料和保冷用的冰块,重量不轻,另外将毯子掛在一边的肩膀上。晚风看着不强,吹久了还是会冷,拿件毯子以防万一。 找了块平坦的地方,一下子便佈置好野餐事宜。 她们坐在野餐垫上吃吃喝喝,吹着晚风。 过了一会儿,翟安立打破沉默。 「你觉得死后还有另一个世界吗?」 「不知道。」余怡曼咬了一口三角饭糰,「我希望有。这样我就能见到她,无论是在黄泉重逢,还是转世投胎再相遇好。」 「原来你有想见的人。我倒是希望死了就死了,什么黄泉,什么下辈子都不要有。」 「你也想死?为什么?」 「生活太无聊,活着也没用。」 「无聊?你竟是为了这么个无聊的理由想死。」 「可不就是无聊吗?」 余怡曼笑了起来。「你活得还挺坦率的。」 「没什么好掩饰的,何必费那力气?」 「我觉得你不是无聊,你是懒。懒得活着。」 翟安立扬起嘴角笑了下。 余怡曼的手覆在翟安立的手上,怀念道:「我已经快忘了另一个人的温度是什么感觉了。」 翟安立倾身抱住余怡曼。 「这样能更好的感受到。」 余怡曼的手攀上翟安立的脖子,长长地叹息一声。 「你真是个温柔的人。」 翟安立笑了起来。「我更常听到的是『没良心』这个形容词。」 「没良心是因为你懒得付出真心。」 「在你的心中,我就是个懒鬼吗?」 「是。」 「哈。」翟安立无奈地笑了一声。 「你不承认你懒吗?」余怡曼挑衅地问着。 翟安立摇头。 余怡曼的手覆上翟安立的脸颊,缓缓靠近。 「你想做什么?」 「做你。看你是不是真的懒。」 翟安立惊讶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竟然还有这种验证方式? 余怡曼低头轻吻了一下翟安立的鼻尖。「可以吗?」 第二站夜裡的草原野餐(03)H 不知道为什么,被余怡曼这么一问,翟安立莫名地害羞起来,只能微微点下头。 双唇被余怡曼擒获,翟安立只能被动地接受。 唇瓣被舌尖划过,又被同样柔软的唇含住,舌尖侵入口腔,越来越深入。 「嗯……」翟安立只能闷哼着,表达自己的愉悦。 感觉到牛仔裤的扣子被打开,拉鍊被拉开的声音清晰地传入翟安立耳中。 一隻手探入裤子里头。 「溼了。」余怡曼笑里带着调戏道。 翟安立张嘴要抗议,却被人以吻封缄。 余怡曼的手有些冰凉,深入内裤的时候,翟安立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冷吗?别怕。很快就热起来了。」余怡曼勾着翟安立的耳垂轻咬一下。 冰凉的手指侵入甬道,很快地被软肉层层包裹住,渐渐地变得火热。 翟安立用手肘撑在垫子上,仰着头,接受余怡曼落在脖子上的亲吻,逐渐体力不支,缓缓地躺下去。 余怡曼随之俯下身,手贴着翟安立的腹部,慢慢地往上,推开内衣,覆上丰满的胸部,不停地揉捏着。 随着余怡曼的动作,翟安立的下身越来越溼,手指的进出益发顺畅。 「啊……」翟安立对着星空发出呻吟,瞇着眼睛还能看到满天的星斗。 感觉余怡曼要褪去裤子的动作,翟安立压住前者的手。「不要。这是在外面。」 看着翟安立有些可怜巴巴的模样,余怡曼的眼神充满了侵略。 「嗯。」余怡曼没有继续脱裤子的动作,而是加快手腕摇动的频率。 翟安立屈起双脚,难耐地挺起腰。「太快了。」 「嗯。」余怡曼舔了下翟安立的脖子,手指继续顶着那层层软肉进进出出,甚至坏心地勾起手指,寻找最敏感的那一个点,一点都没有想要慢下来的意思。 翟安立的臀抬起又无力地放下,细碎的低喘声从口中溢出。 余怡曼托着翟安立的臀,给自己创造最佳的角度,好让手指抽动的幅度更大。 忽然,脖子像被吸血鬼咬住一般,翟安立张大了嘴巴,用力呼吸着。 「啊。」 余怡曼坐起身,转而跪在垫子上,手腕不停地动着,手指不断地进出着,掌根时不时地贴小核摩擦着。 手指突然被紧紧吸住,手腕也被人抓住。 「停。不要再动了。」翟安立搂着余怡曼,下身抽搐着。 余怡曼要把手抽出来,又遭到阻止。 「慢一点。那里现在很敏感。」 余怡曼笑了下。「我会慢慢来的。」 她把手往外抽了一点,又坏心地往里推着,立刻被小穴里的软肉咬住。 翟安立抓住搞怪的那隻手。「别乱来啊。」 余怡曼不禁笑出声,吻了下翟安立的唇。「好。不闹你了。你放松,我要出来了。」 两人仰躺在垫子上,放松地伸展着四肢。 「你刚才光顾着享受了。还不承认自己懒?」 「啊?你要吗?那我……」 余怡曼把翟安立推回去。「我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碰。」 「那好吧。是你自己不要的。不能再用这个当理由说我懒。」 听着翟安立略显委屈的声音,余怡曼莞尔一笑,握着前者的手,轻轻地捏了捏。 翟安立摊开毯子将两人包覆在里头。 两人肩并肩地躺在野餐垫上看天空中的星星。 「你认识星座吗?」翟安立问。 「不认识。总觉得看起来都一样,随便连几条线都能变成某个星座。」 「我也是。」翟安立笑道。 渐渐的,两人的周围飘着若有似无的白色雾气。 「起雾了。再待下去,毯子会溼掉。我们去车上吧。」翟安立说。 余怡曼率先站起来,还不忘伸手拉翟安立一把。后者也不矫情,有人出手帮忙拉一把,她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还好在野餐垫上躺得够久,脚不再发软了。 回到车上后,翟安立觉得有些口渴,便从保温箱里拿出放在冰块上的啤酒,自己留了一罐,给余怡曼递了一罐。 余怡曼犹豫的神情稍纵即逝。 「谢谢。」余怡曼接过啤酒,有些笨拙地打开。 两人碰了下啤酒罐,便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翟安立将头探出车窗外,下巴靠在手臂上,夜风吹拂过她的瀏海,露出光洁的额头。 喝完一罐啤酒后,她看到不远处的垃圾箱,一时起了玩心,将空罐子呈拋物线状扔出去。 噹啷一声,罐子撞到垃圾箱的边缘,旋即掉到地上。 翟安立嗤笑一声,摇摇头,打开车门要去把罐子捡起来。 不料,门还没打开,后领被人拽住,她不由自主地往后倒下去,掉进一个柔软的怀抱。 「你……」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人以吻封缄。 翟安立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双眼迷离的女人,心想,这女人动不动就吻人是什么毛病? 被吻得久了,翟安立发现一件事。 这女人喝醉了。 第二站夜裡的草原野餐(04)H 翟安立将余怡曼稍微推开一点。「你是不是不能喝酒?」 「不是。」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翟安立还想继续问,但女人的手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解她的扣子。 「等一下。」翟安立握住女人的手。 余怡曼疑惑地望着翟安立。 女人神智不清的模样,让翟安立有另一层的顾虑。 「你清醒之后会找我算帐吗?」 「不会。」 听到回答之后,翟安立才想起应该拿手机录下来的。一连串的否定回答,有很大的机率是敷衍,回答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可惜她还来不及拿手机,便被女人拉进情欲的漩涡。 余怡曼跪在座椅上,捏着翟安立的下巴,倾身吻了过去。 她摩挲着她的唇瓣,拉下衬衫,露出骨感的肩膀。她的手像弹钢琴般地轻轻滑过,嘴唇随后而至。 欲望快速地被温热的唇点燃。 翟安立仰着头接受余怡曼的亲吻。 她瞇着眼睛望向窗外,外头已是白茫茫的一片,车子完全地被雾气笼罩。 有种与世隔绝的孤寂感。 彷彿在人类灭绝的末日里,只剩下她和余怡曼两人。 这种念头让她更投入到性爱里头。 她抱着余怡曼的腰,撩起她的衣服,推高她的内衣,轻轻地一点一点地亲吻着她的肌肤,她的双乳。 忽然一个天旋地转,翟安立被换了个方向压在下面,手腕被缠上了安全带。 「绑好安全带。」余怡曼贴着翟安立的耳朵俏皮地说:「以策安全。」 余怡曼脱下翟安立的裤子,低下头去亲吻。 翟安立在有限的空间内张开大腿,努力地想接纳全部的亲吻,双手往上撑着车顶,不停地呻吟。 余怡曼的头以一种频率不停地上下动着,舌尖刷过敏感地带,带给翟安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舌尖不停地勾缠着花心,用鼻尖轻碰上面饱满的那颗红豆,专心致志地引燃身下人的欲望。 晶莹的液体顺着雪白的臀瓣滑下,在椅垫上留下光亮的水痕,车子里头充满淫靡的呻吟声。 一阵快感将翟安立淹没,她受不住地将余怡曼往上顶。 见足够溼润了,余怡曼改用手在她的双腿间拨弄着溼润的花朵,双唇在她的脖子到处点火。 小穴里传来一阵阵更加兇猛的搅动伴随着抽动。 双手紧紧抓住安全带的翟安立不仅没有一丝安全感,还觉得空虚得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余怡曼适时地褪去衣裳,抱住翟安立。 「啊……」当赤裸的肌肤相触的时候,翟安立发出满足的喟叹。 两人身体紧密地贴合,四肢交缠着。 余怡曼用大腿在翟安立那仍不断抽搐的小穴摩擦着,延长后者的快感。 不顾快感尚未消退,翟安立挣脱安全带,翻身将余怡曼压在身下,解开她的长裤扣子,拉下拉鍊,用脚踢掉那碍事的裤子,粗鲁地撕下内裤。 她的手抚摸着溼热的山谷,那里早已一塌糊涂,泥泞得手指几乎一碰就滑走,难以对准洞口。 当溼润的地带被碰触时,余怡曼的双腿就抖了起来。 「进来。」余怡曼要求道。 「这么迫不及待?」翟安立坏心地调笑道。 「嗯。等不及了。」余怡曼拉着翟安立的手进入自己的深处,开始有条不紊的节奏,身体难耐地扭动着。 「不、不够。」余怡曼娇喘道。 翟安立低头温柔地安抚着。「怎样才够?」 「再一根。」 翟安立加了一根手指,原本游刃有馀的甬道变得紧迫,寸步难行。 因为太紧了,翟安立不敢贸然地大幅度抽插,只敢小心翼翼地动着。 「太慢了。」余怡曼不满地撒娇道。 「太紧了。太快会受伤的。」翟安立一边亲吻着一边抚摸着。 「痛一点才好。」余怡曼嘟噥道。 听清楚余怡曼的话,翟安立叹了口气。原来如此。 见翟安立不肯,余怡曼兀自动了起来,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 翟安立用姆指揉捻着小核,增加身下人的快感,希望能多一些润滑。 儘管女人的要求如此,她还是希望能让她更舒服些,而不是自我惩罚式地弄痛自己。 她含住女人的玉乳,用力地吸吮着,同时发出卖力的喘息声。 另一手抚摸着没被嘴巴照顾到的乳尖,姆指与食指轻轻揉捏着。 感觉到甬道扩张了一些,翟安立才放任余怡曼的动作,大开大闔地用手指抽插。 「啊。」余怡曼大声呻吟着,后面缀着激烈的喘气声。 「再快一点。」 翟安立一手托着余怡曼的腰,另一手前后摆动用力着,手臂浮现明显的肌肉线条。 就在翟安立感觉接近力竭时,听到余怡曼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她的下身压着余怡曼开始毫无章法乱蹬的大腿,前后摩蹭着,深陷其中。 两人嫵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加大,一股股酥麻的感觉自腰下开始氾滥,随后遍佈全身,同时发出长叹,陷入短暂的失神中。 震动的车子归于平静,悄悄地被白雾包围着,像清晨的湖中孤岛一般。 第二站夜裡的草原野餐(05) 在微曦中,翟安立睁开眼睛。 她揉了揉眼睛,赫然发现余怡曼正睁大了眼睛盯着她。 「早……」 翟安立注意到余怡曼的手里握着手机。 「你……该不会在考虑要报警吧?先说清楚喔。是你主动的。我只是配合你而已。」 余怡曼笑了起来。 「你竟然先害怕我要报警,而不是担心我拍了你的裸照?」 翟安立发窘地傻笑着。 「我饿了。」余怡曼说。 翟安立的肚子随之咕嚕一声,表情益发地窘了。 「那个……昨晚买的东西还有剩下。」 余怡曼掀开毯子坐起身。 翟安立这才发现余怡曼不知道醒来多久,衣服都穿好了。 「毯子盖好。这个时间气温有点凉。」 余怡曼将整件毯子覆盖在翟安立身上,倾身到前座拿食物,逕自吃了起来。 见余怡曼吃得津津有味,翟安立默默地穿好衣服。 「给我拿一个。」 余怡曼扔了个饭糰给翟安立。 翟安立拆开饭糰的外包装,咬了一大口,一边嚼着一边推开车门,走到垃圾箱前捡起昨夜来不及捡起来的空罐子,规规矩矩地放进垃圾箱。 她伸了个懒腰,吸进一大口清冷的空气,不禁打了个寒颤。 一件外套披到她的肩上。 「就说会冷吧。」 同样清冷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谢谢。」翟安立将外套穿好,并且把拉鍊拉到下巴。 她转身望向山的方向,阳光穿过山顶照耀着。 「天亮了。」余怡曼说。 「嗯。又是新的一天。」翟安立说。 「又得再活一天。」 翟安立望向余怡曼。 余怡曼笑了下。 「日出时分不是个自杀的好时间,太充满希望。昨夜本来是个好时机的。」余怡曼的声音里充满着遗憾。 「可惜遇到了我,破坏你自杀的兴致?」翟安立打趣道。 余怡曼笑而不语。 「说真的……」翟安立撞了撞余怡曼的肩膀。 「你很想知道我昨晚是不是真的打算自杀?」 翟安立摇摇头。 「我想问问……你是不是真的拍了我的裸照?」 出人意表的问题让余怡曼的表情僵了一下。 「没有。」 见翟安立挑眉,余怡曼又道:「不相信的话,手机给你检查。」 看着余怡曼朝她递来的手机,翟安立摆摆手说:「算了。相信你了。」 「我该走了。」 「要我送你吗?这个时间还没有公车。」 「不用了。我昨天就是走路上来的。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嗯。」翟安立点点头。 余怡曼转身正对着翟安立,「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 「让我抱一下。」 翟安立笑着张开双臂。 余怡曼往前跨了一大步,用力地抱着翟安立。 「谢谢你。我很久没有度过一个这么美好的夜晚了。」 「嗯。」 余怡曼轻笑一声,松开翟安立,往后退了一步。 「一定有人说过你很冷漠。」 「确实有。」 「很好。这样我就不担心你会拦着我去死了。」 「嗯。你可以放心。我不喜欢妨碍别人的自由。但是,请别在我面前。我做不到见死不救。」 「好吧。我不会在你面前寻死的。至少今天不会。」 「谢谢。」 「不客气。」余怡曼笑着吻了下翟安立的脸颊,「我走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见,就不说了。」 「好。慢走。」 看着余怡曼的身影伴着晨曦,消失在下坡的路上,翟安立高举着双臂打了个呵欠。 得找个地方冲澡才行。翟安立回到车上,打开手机上的地图,寻找最近的汽车旅馆。 找好地方,看好路线,翟安立发动车子引擎。 车子经过余怡曼的时候,翟安立没有减速。彷彿两人已是陌生人。 本来就是萍水相逢的两个人,并没有太多的牵掛。翟安立就是这样冷漠的一个人。 不过,遇到余怡曼这样的人,倒是让翟安立对生命的未知性有了一丝的期待。 原来不想活的人不只有她一个人。翟安立不会说自己找到同好,只觉得没那么孤单了。 余怡曼看着车子的尾灯,拿出手机,打开相簿,点击其中的一张相片。 那是翟安立的睡顏。 她没有说谎。她拍的并不是裸照。 看着翟安立睡觉的模样,让她想起那个已经离开她的人。虽然不知道死后还会不会再见,但总是想怀抱着希望。 第三站鄉間廢棄小屋探險(01) 在蓝天白云的背景下。车子行驶在乡间小路上。 因为高速公路塞车,翟安立索性下了交流道,在县道上行驶着。 车窗被放下来,徐徐的风吹进车内,拂起翟安立的发梢。 虽然不能高速驰骋,需要时刻注意红绿灯与巷子里窜出来的人车,可是,一驶入两侧都是已收获完毕的甘蔗田的路段时,翟安立觉得眼前开阔的视野让人心旷神怡。 看到号志灯旁的路标,显示前面右转有个小风景区,翟安立当下立刻决定偏离大马路,到那个小风景区去看看。 原以为右转后没多久就能到达那个小风景区,没想到车子越开越偏僻,却还没到那个路标上写着的小风景区。 本就漫无目的的翟安立随遇而安地继续朝着原来的方向行驶着。 忽然,一个小到让人注意不到的路口,窜出一辆车。 看到那辆车冒头的时候,翟安立马上踩下煞车,却已经来不及。 两辆车都下意识地偏转方向,无奈反应的时间太短,车头还是撞在一块。 车子停下之后,翟安立的大脑空白了一分鐘,才反应过来要下车看看。 对方车子的前叶子板凹陷下去,轮子被凹下去的叶子板卡住,看起来是不能再开了。 而翟安立自己的车子则是车灯被撞碎,保险桿刮花了一大块,还能行驶的样子。比对方好多了。 「你怎么开车的?」对方的车子驾驶下车,劈头便是兴师问罪。 翟安立看着眼前的女孩,绑着高马尾,戴着太阳眼镜,穿着破洞牛仔裤,浑身充满着青春气息,同时也有着涉事未深的稚嫩感。 看出女孩是在虚张声势,翟安立在心底暗笑了下。大概是有长辈教她遇到车祸不要第一时间就认错,免得被大敲竹槓。 儘管如此,在车祸现场,翟安立仍不敢掉以轻心,以免被人扮猪吃老虎。 「你先看一下那个路口。我行驶在干道,你的是支道,支道应礼让干道。另外,这里有一间废弃的房子,围墙挡住我的视线,等我看到你的车子的时候,你的车头已经到了我的车道,反应时间不足,我无法及时闪避。你算一算,看谁的责任比较大。」 在翟安立坚定而自信的目光之下,女孩败下阵来。 「好啦。算我错了。都怪我看风景看得太高兴,又看这里偏僻,以为不会有车,才没在路口停下来看有没有来车。说吧。我要赔你多少?」 翟安立笑了。 「我不会敲你竹槓的。等一下一起去修车厂,那个保险桿看一下有没有裂,如果没有就算了。车灯是一定要换的,不然我没办法上路,那就实报实销吧。看修车厂报价多少,你就给多少。不过,你的车别想让我出钱,我穷得很。」 翟安立看着那辆车颇新,应该是才上路没多久的新车。就连驾驶搞不好都是新手。从年纪来判断,应该是长辈送的车。 综合以上所述,富家千金的可能性很高。 「知道了。不会要你赔钱的。」女孩哀声叹气了好一会儿,又接着说:「好不容易才说服我爸买这辆车给我,开不到一个礼拜就车祸。我爸一定会禁止我再单独开车出来玩。」 「你还在唸书吧?」 「是啊。大三。」 「那就努力唸书,找份高薪的工作,以后把车撞烂也不会有人管你。」 女孩噗嗤一笑。 「你的逻辑真好玩。听起来有点帅。」 「这是身为社会前辈的经验谈。经济独立的人就是可以任性。」 「好。我会努力朝这方向迈进的。」 「既然你有撞车的志向,记得挑安全係数高的车子买,这样才有命一直撞下去。」 女孩前俯后仰地哈哈大笑。 「你真的好好玩。」 不以为然的翟安立撇了撇嘴。 「笑也笑过了。该处理正事了。」 听到有正事,女孩不敢再笑了,一脸严肃地等候翟安立的下文。 「你的车子怎么办?看样子是不能再开了。」 「我记得车上有道路救援的卡片,上面有电话。我打过去问问。」 女孩问完的结果是,对方要三个小时才能到这里,如果顺利的话有可能可以早点到。 「那没办法了。只能在这里乾等三小时。」翟安立靠在自己的车子旁边,伸了个懒腰。 「我叫方苡萱。你呢?」 「翟安立。」 方苡萱走到翟安立旁边,想学她靠在车上,发现车子外面有点灰,用袖子揩了几下,袖子被弄脏了,又皱着眉拍掉灰尘,这才放心地靠上去。 看着方苡萱这一连串的动作,翟安立忍不住笑了。 袖子脏掉和衣服背后脏掉不是一样的吗?别靠过来就好了。 这么傻气的动作,也只有这个年纪的女孩做来才会觉得可爱,要是换个年纪大点的,恐怕会被说是白痴。 方苡萱转头看到翟安立正无声地笑着。「笑什么?」 「没什么。」翟安立收敛了笑容,平静地直视着方苡萱。这女孩有种越看越好看的魅力。 见方苡萱欲言又止的表情,翟安立便主动询问,「你想说什么?」 第三站鄉間廢棄小屋探險(02) 「你看出来啦?」 「这么明显的表情,我还看不出来,岂不是对不起你。」翟安立挑眉道。 「是这样啦。我有点问题想问问身为社会前辈的你。」方苡萱微赧道。 翟安立换了个姿势,让自己靠得更舒服,视线放在正前方,眺望远山有助视力保健。 「你问吧。」 方苡萱嚅囁了一下,「你是不是喜欢女生?」 翟安立的心喀噠一下。见人家小女生可爱,没忍住调戏了一下,这就被抓包了? 见翟安立没有回答,方苡萱以为是自己误会了,连忙补救道:「如果不是,是我唐突了。对不起。」 「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你和我的一个同学气质很像,她最近向我告白。我才知道原来她喜欢女生。她有点帅,也很温柔,说话很风趣,和你给我的感觉有点像。」 「有谈过恋爱吗?」 「两次。都是和男生。」 「现在单身?」 「刚分手没多久。」 「第一次被女生告白?」 「对。」 「会讨厌吗?」 「不会。」 「想接受吗?」 方苡萱忽然跳到翟安立面前,妨碍她的视力保健活动,「为什么你一直问问题,像个警察似的?」 翟安立忍不住揉了揉傻气的方苡萱的头。 「我得先问清楚,才好回答你的问题啊。」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翟安立做出高深莫测的表情。「你想问我和女生交往是什么感觉。」 「你好厉害。我就是想问这个。」 「你真的想知道?」 看到翟安立狡黠的笑容,方苡萱知道她在逗弄她,有了这层认知后,便不再拘谨。 「你的表情好猥琐。」方苡萱用手肘撞了翟安立一下,「我就是想知道才问。你到底要不要说?」 翟安立揉了揉被撞的地方。「你这是对待前辈应有的态度吗?」 「我没有很用力啊。很痛吗?对不起。」 翟安立摆摆手。「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方苡萱挺起胸膛。「我也是大人。」 翟安立斜眼看着方苡萱那傲人的胸部,不得不承认道:「对。你是大人。比我还大。」 方苡萱连忙捂着胸口。 「你和女生交往也都这样油嘴滑舌的吗?」 「不一定。我也是会看人说话的。是你先说我猥琐,我才反击的。」 方苡萱吐了吐舌头。 「一不小心就露出本性了。」方苡萱想起刚才的话题,「你还没说,和女生交往是什么感觉。」 看到方苡萱那俏皮的模样,翟安立忍不住靠过去在她耳边说:「和我交往一下就知道了。」 方苡萱挑眉看着翟安立。「你这样好像猥琐的大叔。」 「又说我猥琐。不玩了。」翟安立往旁边挪了一步,远离方苡萱,双手抱胸。 方苡萱见翟安立表情严肃,连忙小心翼翼道:「喂。你真的生气啦?」 怕把人逗过头,翟安立马上放松表情,若有似无地勾起嘴角。 翟安立的表情变化很快地被方苡萱捕捉到。 「你又玩我?」 翟安立这才笑了出来。 「好啦。不逗你了。我说的交往不是要佔你便宜,就是陪你模拟一下。反正,道路救援要三小时才会到,间着也是间着。」 「这样啊。」方苡萱认真地思考了下,「好啊。我们来模拟一下。」 说完之后,两人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沉不住气的方苡萱打破沉默。「你怎么不说话?」 「我还在想要从哪里开始?没陪人模拟过这种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哪套剧本。」 方苡萱噗嗤一笑。她发现翟安立看起来有些严肃,实际上挺搞笑,这反差萌得很。 她朝翟安立伸出手,「那从认识开始吧。我是方苡萱,现在是大三学生。」 「我是翟安立,现在旅行中。」翟安立握住方苡萱的手,轻轻地摇了一下。 「旅行中?你住哪?做什么工作?」 「萍水相逢要讲这么细噢?」 「我好奇嘛。」 「无业游民。居无定所。」 「感觉你是不想说实话。敷衍。」 「我们这么快就要进入情侣之间互相猜疑的环节吗?」 方苡萱哈哈大笑。 她看着眼前那废弃的房子,长满杂草的院子,未经修剪的大树枝椏探出围墙外,大门歪斜地掛在门框上。 「我们去废墟探险吧。」 「你们年轻人现在约会都去废墟吗?我们那年代都是手牵手在乡间小路散步的。」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老。我们没差几岁吧?」 「可是我的心灵很苍老。」 方苡萱看着翟安立,「你说话真的很有趣。」 翟安立从车里拿出背包揹上,锁好车门。 她牵起方苡萱的手,「走吧。我们探险去。」 两人一起走向那栋废弃的房子。 站在杂草丛生的院子外面,翟安立嫌弃道:「这里面不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生物吧?」 「没关係啦。如果被咬,大不了去医院打几针就好了。」 「年轻人真乐观。」 「我现在是你的女朋友。」 「女朋友真乐观。」 第三站鄉間廢棄小屋探險(03)H 方苡萱以不容置疑的态度将翟安立拉进院子里,一马当先地拨开杂草,走向破旧的废弃房子。 以这院子和房子的规模,在以前这算是豪宅了。 一走进房子,有些已经散碎的傢俱还堆在屋子里,有人生活过的痕跡。 「这里为什么会被废弃?」方苡萱问。 「也许是家道中落,屋主跑路了。你看这些傢俱,搞不好是被债主为了出气砸坏的。」 「女朋友。」方苡萱转头看着翟安立,「你的想像力好丰富,逻辑力也不错哟。」 翟安立笑了下。感觉自己被女孩调戏了。 她们踏上楼梯,走上二楼。 二楼有一间小客厅,连接阳台的落地窗已经破碎,只剩下窗框。在小客厅的一侧, 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两旁分别是房间。房间的门有的开着,有的则是关闭着的。 「要不要打开来看看?」站在房门前,方苡萱问道。 「你不怕打开会看到很可怕的东西吗?」 「例如什么?」 「上吊的尸体之类的。不是经常有人会找废墟自杀吗?不知不觉地死掉,没人来救,又不会吓到人。」翟安立压低声音道。 方苡萱转身抱住翟安立。「你不要再说了。好恐怖。我不开这个门了。」 翟安立不由分说地一把将门推开,门撞在墙上发出很大的声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引起一阵回声,把方苡萱吓得把眼睛遮住,放声尖叫。 「没事啦。」翟安立拉下方苡萱的手。 本来还在抗拒的方苡萱眼角馀光扫到那个房间异常的乾净,整个房间空无一物,只有地板落了一层灰。 「你很坏耶。」方苡萱用力地推开翟安立,将后者推得背部撞到墙上。 翟安立笑得肩膀一抖一抖地靠在墙上。 「坏蛋。」方苡萱瞪着翟安立,走过去,双手压在翟安立的肩上。 看着翟安立的双眼,方苡萱感觉像有一股魔力将她吸引进去。 她情不自禁地吻上翟安立。 「你……唔……」翟安立想推开方苡萱,却被更用力地压住。 发现推不开,翟安立只能迎难而上地回吻。身为前辈在这种事上头不能输。 总归,前辈就是前辈,吻功就是比还没出社会的女孩老练。 被翟安立吻得浑身发软的方苡萱忍不住双手圈着前者的脖子,才不致于瘫软在地。 方苡萱秋波流转地看着翟安立,让后者差点忍不住又要吻上去。 「为什么吻我?」翟安立强忍着衝动问道。 「我们不是正在交往吗?情侣之间接吻很正常啊。」 「我以为你想谈的是一场清纯的恋爱。」 「我都交过两任男朋友了。」 言下之意是开过荤了。翟安立不由得反省自己是否太小看这女孩了。 方苡萱勾着翟安立的衣领,将人拉进房间里头,并且将门关上。 「这房间怎么这么乾净,除了灰尘,什么东西都没有。」方苡萱问。 看破了女孩只是在没话找话说,翟安立嗤笑一声。「你把我拉进来,还把门关上。是什么意思?」 这房子里除了她们没别人,就算想做点什么,关门也是多此一举。 方苡萱贴上翟安立的身体,嘴巴贴在后者的耳朵旁边,魅惑道:「在房间里面,关上门来,还能做什么?」 翟安立亲吻着方苡萱的脖子,后者闭上眼睛,侧着头,细细地感受着前者落在她肌肤上的温度。 她的手鑽进方苡萱的衣服下面,慢慢地往上爬,直到登上高峰。她的掌心轻轻地在尖端画着圆圈,感觉到乳尖变得硬挺,顶得掌心有些酥麻的感觉。 方苡萱转头吻上翟安立的唇,用力地吸吮着,彷彿怎么吻都不够。 「你的嘴唇好软,亲起来的感觉真舒服。原来和女人接吻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 翟安立勾起嘴角笑了下,吻着她的下巴,逼迫方苡萱仰着头,露出细长的脖颈,取得更好的角度品嚐这细腻的肌肤。 仰着头的方苡萱轻声呻吟着,手在翟安立的背上来回轻抚,女人的身体摸起来有点单薄。 胸前突然被捏了一下,方苡萱惊呼一声。 「你好粗鲁。」方苡萱抱怨。 「你分心了。」翟安立笑道。 「我没有。」 翟安立不与方苡萱继续这话题,比起言语上的唇枪舌战,她更喜欢紧密贴合的「口舌之争」。 她的舌头探入方苡萱的口中,用力地搅弄着,勾缠着对方的舌头,与之共舞。 方苡萱被吻得闔不上嘴巴,唾液从嘴角渗出来,却依然甘之如飴地想要更多。 双乳在翟安立的手掌下被揉捏变形,内衣松垮垮地掛在肩上,随时可能会滑落。 衣服被推开,翟安立的头往下移动,叼住其中一颗粉红色的樱桃,用牙齿轻轻啃咬着。 「啊。」方苡萱的喘息声从喉间逸出。 啃咬之后是舌尖的挑逗,轻轻地挑起,慢慢地勾着,偶尔整颗含住,吸吮。 一隻手缓缓地下移,经过腰腹,来到大腿,摸到裤子上的破洞,逕直进入,寻幽探秘。 才刚摸到大腿的肌肤,方苡萱就有点站不住了。 翟安立将人抵在墙上。「站好。」 「办不到啊。」 「敢把我拉进来,就给我撑住。」 「呜。」方苡萱可怜兮兮地用手紧拽住翟安立肩膀的衣服。 「想进去吗?」 第三站鄉間廢棄小屋探險(04)H 「想。」 「背包旁边的袋子里有溼纸巾,拿出来帮我擦手。」 方苡萱照做了。 翟安立低头看着方苡萱认真仔细地擦着她的手,连指间都没放过。随着擦拭的动作进行着,翟安立心头像有团火在烧似的。 她没料到这样单纯的一个动作,也能引人遐想。 看着手擦乾净了,翟安立拿着纸巾扔到一旁,吻上方苡萱的双唇,右手往下探入内裤,抚摸着茂密的丛林,拨开障碍,直抵已然溼润的幽谷。 感觉已经潮溼得如热带雨林般,她便伸直了手指,缓缓插入。 「啊哈。」 手指轻柔地进出。 「啊。」 姆指加入战场,抵着幽谷上方凸起的小核,轻轻而缓慢地揉碾着。 「啊… …」 翟安立吻住方苡萱的嘴,将呻吟封缄在口中。 无法渲洩的喘息,憋得方苡萱几欲发狂,只能狂乱地拽着翟安立的衣服。 见方苡萱憋得连耳根都发红,翟安立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的嘴,转战她的胸前。 乳尖被用力地吸吮,吸得都肿起来了。私处也被揉到发胀。 「再快一点。」方苡萱哀求道。 翟安立停下动作,静静地看着方苡萱微红的双颊,像娇艳欲滴的红苹果。 「不要停。」方苡萱抓着翟安立的手。 「自己动。」翟安立恶劣道。 「不行。我没有力气了。」 「没力气?那就休息吧。」翟安立做势要把手抽出来。 方苡萱压着她的手不让动。 「你这个坏人。」 「如果我不是坏人,会陪你在这个荒郊野外打野战?」 女孩心不甘情不愿地动了起来。 她扭动着腰枝,一开始还只是缓缓地前后耸动着,到后来越来越快,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般。 女孩喘息时的呼吸与声音拍打在翟安立的耳际,她的手指感受着温热柔软的套弄,多重的刺激让她也不禁情动着,头一偏,咬住女孩的耳朵,时不时地舔一下,惹得女孩娇喘连连。 方苡萱感觉到小腹在痉挛,甚至有些抽痛,一阵阵的热流还在往外冒。如果不是地板太脏,加上翟安立的脚在她的两腿之间撑着,她真想像一滩春水般地瘫倒到地上。 「你真是太坏了。不脱衣服,还站着把人家弄到高潮。」 「没办法。地形受限,只能这样了。」 两人贴着墙,静静地抱着,等待风翻云涌的感觉过去。 翟安立帮着把方苡萱的衣服整理好,又拨顺了她的头发。 从背包的侧袋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方苡萱。「喝吧。」 方苡萱渴得一口气喝了半瓶才停下来,转头想把水还给翟安立,看到后者正拿着溼纸巾擦手,不由得脸红了起来。 翟安立看了下时间。 「差不多该回去车子那边了。道路救援的人应该快到了。」 方苡萱愣住了。她都忘了还有这件事。这个人怎么能转换得这么快,才刚做完那件事,擦完手就说要走了? 这要是放在男人身上就是个渣男了。不。就算是放在女人身上,那也是渣女。方苡萱咬了咬牙,靠着墙跺了跺脚。 「能走路吗?」翟安立关心道。 方苡萱娇嗔地瞪了翟安立一眼。「怪谁?」 「怪我太厉害。」翟安立露齿一笑。 冷哼一声之后,方苡萱送了翟安立一个肘击。 吃痛的翟安立揉了揉腹部,牵起方苡萱的手,「我们下去吧。」 方苡萱将翟安立拉回来,吻上她的双唇。 两人又纠缠在一起,整理好的衣服又弄皱了,好不容易平復的呼吸又乱了。 「还想要吗?」翟安立靠在方苡萱耳畔道。 方苡萱羞嗔地用额头拱了拱翟安立的脖子。 「不能再玩下去了。除非你想让道路救援的人看到你这娇羞的模样。」 方苡萱羞恼地掐了翟安立一把。「别说了。」 翟安立揉了揉方苡萱的背,「先把正事办了吧。」 「等一下。」方苡萱拉住翟安立,「出去之后,你是不是就走了?」 翟安立笑道:「开什么玩笑?你还要帮我修车灯,忘了吗?」 方苡萱吐了下舌头,笑得灿烂。「我差点就忘了。」 「要你花钱还这么开心?」 「才不是因为花钱开心。」方苡萱嚅囁道。 心知肚明的翟安立没再多说什么,时间就快到了,说不定人家拖吊车已经在下面等着了。她可不想让别人看到方苡萱刚才的表情,那表情一看就知道她们干了什么事。 「再让我抱一下。」方苡萱抱住翟安立,喘息逐渐平缓。 两人静静地拥抱,让刚才激烈的情绪缓和下来。 她们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才刚踏上柏油路,便看到拖吊车远远地过来。 方苡萱让拖吊车把车子拖到同学父亲开的修车厂。她不想让爸爸知道车子撞坏的事,找同学帮忙遮掩。 「走吧。」方苡萱坐上翟安立的车,「我们去修车厂,把你的车灯修好。我已经问过了,过去马上帮你换。」 「办事效率这么好?」 「同学家的修车厂,说一声就能安排好。」方苡萱得意道。 翟安立揉了揉方苡萱的头。「知道你厉害啦。」 在方苡萱的带领下,她们很快到了修车厂。确实如她所说,料都备好了,她一到,马上就可以换车灯。 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有熟人有门路,事情处理得很顺利。 一小时后,她已经可以开着完好的车从修车厂出来。 「为什么你还在我车上?」翟安立转头看着坐在副驾驶座的方苡萱。 第三站鄉間廢棄小屋探險(05)H 方苡萱讨好地笑着。「我的车还要修几天。」 「你刚才不是和同学聊得很开心吗?让同学载你回家啊。」 「原来你吃醋啊?」 翟安立抬起手堵住方苡萱的嘴巴。「停。体验时间已经结束。你现在没有权利进行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环节。而且,我没有吃醋。我只是想往下一站出发。我是个旅行者。还记得吗?」 「什么时候结束的?」 「从走出那个房子之后就结束了。」 「你果然是个渣女。」 「这我不否认。」 「你竟然承认了。」 「敢做敢当。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你……你这个坏人。」方苡萱扑过去,在猝不及防的状况下,咬了翟安立的脖子一口,留下一块咬痕。 翟安立摀着脖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方苡萱。「你属吸血鬼的吗?」 「有这种生肖吗?」 「那不是重点。」翟安立忍不住咆哮。 「你兇我?你竟然敢兇我?」方苡萱也以同样大的音量回敬翟安立。 「等一下……」 看到翟安立又抬起手,方苡萱立刻道:「我知道。我没有权利进行情侣之间的娇蛮女友环节。」 翟安立放下手,重新发动车子,妥协道:「算了。算我善心大发。你家在哪里?」 方苡萱以胜利的姿势指点江山。「往前走。下两个红绿灯右转。」 在方苡萱的指示下,她们来到一间汽车旅馆外面。 「你家住这里?」 「有意见?」 「没有。你可以下车了。」 「开进去。」 翟安立挑眉,心道:开进去就开进去,怕你吗? 在入口处,方苡萱从副驾驶座趴过来,直接压在翟安立身上,朝里面的柜檯人员伸出手。 那名柜檯人员看到方苡萱,立刻拿着钥匙过来。 「同学,你也太夸张。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来汽车旅馆还电话预约之后,十分鐘过来的。你这样不如直接过来就好。」 方苡萱一把将钥匙抢过来,挥退那名柜檯人员。「去。你可以回去了。」 「见色忘……」那个柜檯人员探头看了一下,「咦?不对啊。这是女……」 「去。去。去。快回去上班。电话响了。快去接。小心被扣薪水。」方苡萱疾言厉色地叫那人回去,毫不留情地按下车窗控制键,将车窗升起,拒绝沟通。 翟安立似笑非笑地看着方苡萱。 「快开车。快点。」刚才还张牙舞爪的方苡萱现在脸红得像发烧一样。 「你坐好。」 翟安立笑着将车往前开,勾起钥匙看了上头的数字,将车子开到同样数字的车库前面。车库的门已经开啟,她便直接将车开进去停好熄火。 「下车吧。」翟安立逕直打开车门下车。 一脸疑惑的方苡萱跟在后面,直到翟安立推开房门,才回过神来。 「你……」 翟安立将方苡萱拉进房内,不由分说地吻上她,不容抗拒地用柔软的舌头撬开她的双唇。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翟安立将人拉进浴室,迅速地剥除两人的衣服,置身于莲蓬头下。 两人迫不及待地接吻着,爱抚着。 女孩娇嫩滑腻的胴体让翟安立爱不释手。 翟安立跪在浴室地板上,舌头灵活地在方苡萱的下身搜括着所有溢出的液体。 舌尖滑过阴蒂,惹得方苡萱娇喘连连,小穴一张一翕地收缩着,想纳入什么东西,却空无一物,令人难以忍耐。 嘴唇轻抿着小核,舌尖挑逗着阴唇,一上一下地让人稍稍满足了一些,却又想要更多。 方苡萱忍不住把腹部往前挺,下身的花丛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沾染着水珠,让人垂涎欲滴。 娇嫩的私处被呼吸的热气轻轻拍击着,方苡萱的手不禁握成拳头,往后抵着冰凉的磁砖,却压不下体内的火热。 唇齿与阴唇相贴,与唇瓣相吻一样令人神醉。 呻吟声从方苡萱的口中逸出。「啊。」 舌头是如此地柔软又温热,顺着私处的皱摺一一划过,像在临摹着名家字帖一般。 方苡萱感觉到舌尖划过一道又一道的凹处,被轻轻撑开之后又闭上,有点痒又有点爽,让人直想上手去抠弄一番。 那里被整个裹住,舔弄了一下之后又吸了两下,像要把她的灵魂吸出来一般。 舌尖抵在阴蒂上轻轻转动,像极了舔棒棒糖的动作,最后还不忘勾一下,把上头的液体舔走。 有点香甜。 翟安立双手扶着方苡萱的大腿,将之撑得更开,女孩的神秘花园离她的脸更近了,更好施力,不用再大幅度仰着头,还得伸长了脖子。 省下来的力气,她全用在舌尖上,用力地顶着,探着,刮着。 听着方苡萱越来越火热的娇吟,翟安立想让她叫喊到嘶哑。 她更加卖力地取悦着女孩的身体,双手抚上女孩的俏臀,轻轻揉捏着。那触感就像刚发酵好的麵团,青春肉体的胶原蛋白就像麵团里发酵后的空气,弹性极佳。 手指探入臀瓣之间的缝隙,让方苡萱差点就洩了出来。 「啊。不要那里。」 「放心。我不会从那里进去的。」 「就算不进去,也太刺激了。」 「你这样子可不像身经百战的人。」 「谁告诉你我身经百战了?交过两任男朋友,上床也没几次,更何况,和女人是第一次。没想到女人比男人更销魂。」 「是吗?那我得让你更销魂才行。」 翟安立站起身,用溼润的双唇吻着方苡萱,併起两指冷不防地探入花穴,那里猝不及防地紧缩起来。 「放松。我知道你可以的。」 「嗯。」 方苡萱抬起一条腿,勾住翟安立的腰,双手攀着翟安立的脖子,忘情地与之接吻,花穴里的蜜液沿着大腿滑下,同时也流淌在后者的指间。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双手的动作也越来越迫切,像是要把翟安立融入身体般地紧紧抱住。 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难耐地扭动腰枝,主动地迎上手指的撞击,两股力道结合在一起,手指更加深入地敲击着最敏感的那一点。 她张大了嘴巴呼吸,在感觉到翟安立的耳廓就在嘴边,忍不住将之含了进去,用舌尖模倣刚才翟安立在她下身的探索动作,细细地勾勒着耳廓的线条。舌头灵活地勾着耳垂,就像刚才阴核被舌尖取悦一般地动着。 吸吮耳朵的举动,既缠绵又色情。 「小妖精。」翟安立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就算没被莲蓬头流出来的水淋到,也已经是溼成一片。 翟安立咬着牙,奋力抽动着手臂,手掌转着圈,抚慰着小穴以外的地方,滑腻的掌心顺畅地移动着。 忽然,方苡萱的身体一阵抽搐,随后脱力地往下滑。 幸好,翟安立及时从腋下抱住女孩的身体,才没有落得同命鸳鸯,一起摔倒在地板上的惨境。 两人赤裸的身体紧密贴合着。 方苡萱仍不停地喘息着。 「真危险啊。我的手还在里面呢。」 「会怎样?总不能用手指把我刺穿吧?」方苡萱有气无力地说。 「刚才要是摔倒,压到我的手,说不定得骨折。要是救护人员来,发现我的手骨折了,还在你的身体里面。那场面是不是太搞笑了?」 方苡萱抱着翟安立,下巴靠在后者的肩上,闷闷地笑着。「是挺好笑的。」 翟安立慢慢地将手抽出来,抱着方苡萱,在莲蓬头下洗去手上黏腻的液体。 「还行吗?」 「快不行了。」 翟安立抽了条浴巾将人包起来,抱起方苡萱走出浴室,直接将人放在床上,还在滴水的头发贴在床单上,立即濡溼一片。 「你竟然这么有力气?」 「是你太瘦。」 「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 「我要和女生交往。」 「噢。」 「你好冷淡。」 翟安立勾起嘴角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我去好好的冲个澡,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你跟我进来,为的就是洗澡?」 「不然呢?刚才在那间屋子玩得全身都是灰,洗一洗比较好啊。」 看着翟安立走进浴室的背影,方苡萱笑了起来。 渣女果然还是渣女。 三十分鐘后,翟安立洗完澡,吹乾头发之后,穿好衣服就要离开。 「你真的要走了?」 「我是出来旅行的,不是来谈情说爱的。」 翟安立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留下不可置信的方苡萱。 被渣好像还挺轻松的,至少没有后续的麻烦。方苡萱不得不如此安慰自己。 第四站開罰單竟是一種搭訕(01) 一望无际的海平面,沿着海岸线蜿蜒的滨海公路,非假日时,车辆很少,很容易让驾驶陷入一种自我陶醉,以为自己在法外之地。 翟安立此刻正是在这种状态。 她轻松地一手放在车窗上,单手握着方向盘,用力地踩着油门,享受海风吹拂脸颊的速度感。 忽然,警笛声打破了这样的寧静。 「靠。开太爽。」翟安立咒骂了一句,一边看着后照镜,打了方向灯,一边慢慢地往路肩靠。 警用机车在翟安立的车子后面停下,警察走近之后,翟安立才发现那是一名女警。 「驾照行照,请拿出来。」女警冷面无情道。 翟安立叹了口气,认命地将证件拿出来交给女警。 「知道自己违反了什么规定吗?」 「超速吗?」 「嗯。这里限速50,你开80。」 「不能求情吗?开便宜的罚单?」翟安立可怜兮兮道:「我是外地人,初来乍到的,被你们这边的好风景吸引了,才没注意到标志。」 女警瞟了翟安立一眼,「嘴挺甜的。」 讨好地报以微笑之后,翟安立便静静地等待女警写完罚单。求情的动作不过是聊胜于无。 「开车本来就应该要注意标志,而不是风景。」女警将罚单交给翟安立。 翟安立接过罚单,直接放到一旁,看都不看一眼,看了也只是徒增心塞而已。 她默默地将证件收好,抬头看着女警。 「怎么?有问题吗?」女警问。 「我想问问这里有汽车旅馆吗?被开了罚单,太伤心了,不适合继续开车。」翟安立露出哀伤的表情。 女警绷紧的表情有了一丝碎裂,嘴角不受控制地翘起。 「你继续往前走,到了镇上就会看到标示牌,跟着标示牌就会看到,只要你别再被旁边的风景或是路边的檳榔西施给拐走注意力就行。」女警调侃道。 檳榔西施?翟安立觉得自己好像被调戏了。 「是。这次我绝对会专心看标志和标示牌。」翟安立的手压在胸口上,慎重地发出宣言。 女警点点头。「嗯。小心开车,安全驾驶。你可以走了。」 看着女警骑机车离去的背影,翟安立笑了下,发动汽车往镇上的方向驶去。 到了镇上后,翟安立果然看到标示牌,跟着标示牌很快地便看到汽车旅馆的招牌。 开好房间后,她在房内吃着从便利商店买来的微波食物充飢。 看到外面天色变暗,她突然有股想出去走走的衝动,想知道夜晚的海边是什么感觉。 虽然,翟安立平时总是要死不活的样子,但只要她想清楚了,便会毫不犹豫地去行动。 她来到渔港,把车停好后,走上一座跨越港口的桥。 桥下偶尔会有渔船进出,有满载而归的渔船,也有出发前往渔场的船。 在远方,渔火点点,那是正在进行夜间捕捞的渔船。 夜晚的海风带着点咸味,又有些冷冽。 觉得吹够了海风的翟安立回到车上,怕再吹下去就要头痛。可是,又不想这么早回旅馆,便将车子开到可以看到海的地方停下,坐在车子里头看海。 车窗玻璃突然被敲响,翟安立转头望向窗外,竟然是那个女警。 「在这里做什么?接应偷渡客吗?」女警看上去像是在执行巡逻勤务。 「……」可是这问题让她无言以对。 「找到那家旅馆没?」 「找到了。等一下就回去了。」 「嗯。乡下地方,没事不要乱逛,更不要夜间在港口游荡,引起警察误会是小事,路况不熟还会连人带车掉进海里。我最讨厌打捞尸体了。」 「为什么?」 「泡过水的尸体很丑。」 「你告诉我,有哪种尸体不丑的?」 「寿终正寝的。」 「……」女警说得好有道理,翟安立再次哑口无言。 女警拍了拍车顶,「看完海,早点回去。小镇人民虽然都很善良,但地痞流氓还是有的。」 再次目送女警的背影离去,翟安立不由得笑了笑。 这是缘份吗? 有了女警的提醒,翟安立觉得自己虽然不怕地痞流氓,但是很怕麻烦,所以决定还是早点回旅馆。 刚回到旅馆没多久,便听到外面传来雨声。 翟安立对此感到庆幸。 如果一开始就下雨,那她就看不到那么漂亮的夜景了。 她泡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电视。 门被人敲响。 她有些不情愿地下床去开门,又看到那个女警。 只是女警显然下班了,换上了便服,后头还停着一辆重机,一身颯爽。 第四站開罰單竟是一種搭訕(02) 「回家的路上下雨,刚好骑到旅馆外面,只好来你这里避雨。」女警提了提手上的披萨盒,「我买了披萨,一起吃。」 「进来吧。」翟安立本来已经要将女警迎进来,想起了什么又把人挡在门外,「等一下。你的名字。我不能让不知道名字的人随便进房间。」 「游安凝。」 「请进。游警官。」翟安立做了个请的姿势。 「谢谢。」 进到房内之后,游安凝的脚下很快地积了一滩水。 因为戴着安全帽,她的头发并没有溼,翟安立才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她已经被雨淋得溼透了。 「你要不要去洗个热水澡?不然,至少也先把溼衣服脱下来。你这样会感冒的。」 「我去洗热水澡好了。」游安凝说。 说完之后,她便旁若无人地脱起衣服,露出迷人的蝴蝶骨,还有经过长期锻练的肌肉线条,只着内衣裤地走进浴室。 翟安立将溼衣服用衣架吊起,放在冷气口附近,希望可以加快吹乾。再拿起披萨盒,发现披萨盒竟然是乾燥的。 这人记得拿东西罩住披萨盒,却不给自己穿件雨衣。这是吃货的表现吗? 不一会儿,游安凝围着浴巾走出浴室。 「你洗澡挺快的。」 「习惯了。」 翟安立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需要我拿件衣服让你暂时穿着吗?」 「不用。我好饿。先吃披萨。」游安凝坐到床上。 「好。」 翟安立将披萨拿到床上,两人坐在床上便吃了起来。 电视里正在播放旅游节目,主持人到了义大利一个小渔村,在港口边的堤防上用简易的炉子煮盐焗鱼。煮好之后,请当地的渔民来一起吃。结果,被渔民说是暴殄天物,在渔获新鲜的產地根本不需要用这种会掩盖原味的烹煮方式。主持人却说用盐焗是为了浓缩鱼的美味。双方各执一辞,尖锐却不失和气地交流着对美食的定义。 「你会煮菜吗?」游安凝又拿了块披萨。 另一边的翟安立因为吃过晚餐,已经停手。「不会。我向来是吃外食的。」 「那颱风天怎么办?」 「泡麵是常备物资。」 游安凝点点头。「这样啊。」 「你们这边的人是不是吃海鲜都吃到烦了?」 游安凝笑着说:「差不多。有亲戚从事养殖业,经常能吃到免费的海鲜,像是龙虾九孔之类的东西。」 「真好命。我们吃不起的东西,你们可以吃到腻。」身为月光族的翟安立确实是吃不起龙虾。 「如果你能多留几天,我请你去吃海鲜。」 「看情形吧。如果有需要再留。」翟安立没把话说死。 虽然她一般都是待一晚就继续上路,但也不是没遇过某些需要多留一天的情况。 「难道你和那些船员一样,漂泊不定?」 「旅行的人不漂泊能怎样?」 「你正在环岛旅行?」 「倒也不是环岛,就是走到哪算哪,没有特定的目的地。」 「那你的车况要特别注意,开过一段里程数之后,最好保养一下。」 「这我倒是没想过。谢谢提醒。」翟安立又好奇道:「刚才说到船员,你和船员交往过吗?」 「我没有。但有朋友和船员分分合合交往过。」 「分分合合?」 「嗯。船靠港的时候就交往,船离港就分手。」 「这样还挺瀟洒的。」 「如果认真就瀟洒不起来了。」游安凝吃完最后一块,将盒子收拾好,放到垃圾桶旁边。 「这倒是真的。」 游安凝走回床边,拉开被子鑽进去。 「会冷吗?为了把衣服吹乾,我把空调开大了点。」 「嗯。刚洗完澡不觉得,现在有点冷。」 翟安立走到门边,调整空调的风速。 调好风速,翟安立也觉得有些冷,便跟着鑽进被子里头。 「那你呢?有瀟洒过吗?」 翟安立感觉游安凝的肩膀碰到她的身体。 「我没有和谁认真交往过,不知道算不算瀟洒。」 游安凝抬头看着翟安立的侧脸。「没有认真交往?都是很随便的交往?」 「应该说,我没有和谁正式交往过。」 「所以都是炮友?」 「要这么说也不是不行。」 「是不想定下来吗?」 「嗯。开始交往之后还要分手,很麻烦。」 「原来你怕麻烦啊。」 「是。」 旅游节目播完了,下一个节目是婚纱主题的节目。翟安立对婚纱没什么兴趣,便开始转台,寻找下一个感兴趣的节目。 按着按着,忽然电视机里传来女人的呻吟声。翟安立下意识地停留了一秒,然后才想起来应该要若无其事地转台,却听到游安凝的声音传来,让她的手一抖,遥控器便掉到床下。 「你的炮友是女的吧?」游安凝问。 第四站開罰單竟是一種搭訕(03)H 翟安立弯腰想去捡遥控器,却被制止住。 「嗯?你想逃避这个问题吗?」 翟安立翻了个白眼。没穿衣服的你和陌生人躺在一张床上,看到成人频道的节目,都不会尷尬的吗? 「不是。我只是想捡遥控器。」翟安立耐心道。 「遥控器不重要。都是成人了,看个成人节目不算什么。」游安凝一脸坦然道。 不愧是见多识广的警察,听着女人呻吟还能如此正气凛然。翟安立自愧不如。 翟安立坐正了身子,直视着游安凝。 「你是故意淋溼的吧?游警官。」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样才有理由在我这里洗澡,可以顺理成章地脱衣服。」 「你还挺敏锐的。」游安凝露出痞笑。 这才是游警官的真面目吧?刚才的正气凛然只是出于职业习惯罢了。翟安立这么想着。 「回答我的问题。」游安凝追问。 「我都能猜出你的意图,还需要回答吗?这是在问口供吗?」 游安凝笑了起来。 「不好意思。职业习惯。」 翟安立哀怨地看着游安凝。说到职业,让她想起今天被开的那张罚单。 看到翟安立的表情,游安凝笑得更开心了。「你比我想像中的可爱。」 「你从开我罚单那时候,就盯上我了吧?」翟安立鬱闷道。 游安凝笑而不语。有些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既然知道你的性取向,我就不需要顾忌了。」 「你想干嘛?」 翟安立看着渐渐靠近的游安凝,有点抗拒地往后缩着,却又被拉回来。 游安凝吻住翟安立的唇,贴着她的脸说:「成年人一边看成人频道,一边做点成年人的事不是很正常吗?」 她的手摸上翟安立的胸前,轻轻地揉着衣服下的胸乳,没有内衣的阻隔,触感很好,就是比直接摸到差一点。 另一手悄悄地鑽进衣服下面,终于摸到坚挺滑嫩的玉乳,她忍不住喟叹一声。 她脱掉翟安立的衣服,亲吻着她的脖子,双手不停地揉着那对雪白的乳房。 翟安立抽走游安凝的浴巾,靠过去轻咬着她圆润的肩膀,双手抚摸着她的背,平滑而结实的背肌,让人有点想啃。 这时耳边传来电视里女人的呻吟声,还有拍击的啪啪声。 游安凝将翟安立推倒躺平,剥下裤子,看着翟安立平坦的腹部,低下头去亲吻着,还可以闻到沐浴乳的味道。 她褪去女人的内裤,托着她的臀,吻着大腿内侧,托在下面的手轻轻地捏着臀瓣。 翟安立捏着游安凝的下巴,把人带到自己面前,仰着头吻住那唇,单刀直入地用舌头探入口内,勾住那人的舌头像跳华尔兹一样地转着。 她的手往下移动,摸到女人的腿心,忽然被抓住。 像警察抓小偷一样。 翟安立突然想到,这女人不会下班还带着手銬吧?那样似乎有点太刺激了。 「怎么了?游警官想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抓住这隻不安份的小手。」 「在床上,无论如何不安份都不构成犯罪。」 游安凝轻笑一声。「俐牙伶齿的。」 她吻了下翟安立的额头。 「我只是想,远来是客,让我先招待一下客人。如果做完你还有力气,再让你来。」 「听起来你对自己的体力很有信心。」 「如果警察说对自己的体力没信心,那治安岂不是很危险。」游安凝以魅惑的口吻说着义正严辞的话。 翟安立笑了下。「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那就什么都别说了。」游安凝的手开始不安份起来,开始在翟安立身上各个敏感点放火。 电视里传来「噗噗」的水声。 在游安凝的强势下,翟安立觉得自己好像溼了。 游安凝贴着翟安立的耳畔,低声说:「你对自己的体力有信心吗?」 呼吸打在耳朵上,让翟安立打了个机伶。 「我至今没有误入歧途,就是因为觉得自己跑不过警察。」 「嗯。那我知道了。」游安凝狡黠地咬了下翟安立的脖子。 有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翟安立清醒过来,「知道什么了?」 倏地,她被头下脚上地翻了起来。 她还来不及弄懂发生了什么事,私处便被人含住,温热的舌头抵着穴口,双唇轻抿着小核。 小穴忍不住一张一合地收缩着,缠住那人的舌头,就像和那人接吻一般。 嘖嘖的水声响起,与电视里的声音遥相呼应。 翟安立瞇着眼睛望向电视。电视里的女人阴户大开,正对着镜头,泥泞不堪的阴唇,像极了爱人肆虐过的双唇。 小穴猛然被舌头撑开,翟安立被刺激得将下身挺得更高。 第四站開罰單竟是一種搭訕(04)H 游安凝跪在床上,她的双脚掛在她的肩上,她只需稍微低下头就能亲吻她的腿心,伸出舌头就能舔到阴核。 可惜挺不了太久,翟安立便觉得腰痠,但那人却不愿放过她。 她的双手抓着她的腰,膝盖垫在她的背后,撑住她的身体,不让她轻易躺平。 「啊。」翟安立难耐地左右甩着头。 小穴被密集地攻入,酥麻到快抽筋了。 电视里的女人叫得比她还激烈。 她的手用力地抓住游安凝曲起的大腿,却不肯出声求饶。 就在她的腰痠得发颤的时候,终于,她的身体被放下。 游安凝吻住她的双唇,撬开她的嘴巴,舌头在里面转了一圈出来,温柔地舔着她的唇瓣。 「别咬了,嘴唇都要咬破了。撑不住怎么不说呢?」 翟安立害羞地偏过头去。 虽然很痠,可是也很爽啊。所以,不想说。 游安凝的手勾了下小穴外面,带起一串银丝。她的手指在幽谷内摸索着,直到指尖完全被液体沾溼。 「你叫得比她好听。」游安凝说。 翟安立一下子就懂了那个「她」是谁。竟然拿她和电视里的女人比? 她掐了一下游安凝的腰。 游安凝泰然接受了翟安立的抗议,身体一点动摇都没有。 「知道了。我会专心,不再去管别的女人。」 说完,游安凝的手指无预警地刺入小穴,里面层层软肉紧咬着她的手指,套弄得她也有点想要了。 战慄像涟漪般传导到翟安立的全身,她紧抓着床单,才不致于没出息地洩了。 游安凝伸直了双腿,将翟安立抱到腿上,两人面对面地坐着,手指还插在她的体内,掌心里晶莹一片,像掬了一把水银似的。 舌头探入嘴内,一伸一缩地勾引着女人,下身的手指也是一进一出的刺激着女人。 快感让翟安立觉得自己好像就要没顶,她挺起胸扭着腰迎合撞击。 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才停下。 可是,这人还不肯放过她,不但手一直来回动着,还用另一隻手从后面推着她的身体。 私处爽得酥麻,甚至有些刺痛。 高潮一波一波袭来,她大声呻吟,喘息着。 最后,她用力地抓着在下身衝刺的手,咬着牙说:「停。够了。」 小穴里一阵阵地抽搐着,游安凝的手指清楚地感觉到了。 从五分鐘前就开始了。而这贪玩的女人硬生生地撑了五分鐘才喊停。 「我怎么觉得你还能继续?」 「是错觉。」翟安立坚决道。 她自己知道,延长五分鐘已经是极限,再继续下去就不是爽,是痛了。 游安凝轻轻地把翟安立放回枕头上,欺身压上,温柔地吻着她。 翟安立往下握着游安凝的手腕,「还不出来吗?」 「不想出来。」 「为什么?」 「反正,马上就又要进去了。」 话一说完,游安凝的手又动了起来。 翟安立尖叫一声,只来得及骂一声,「禽兽。」 随即便陷入游安凝疯狂搅动的情慾漩涡之中。 游安凝不愧是受过训练的人,把人折腾到半夜,最后抓着半睡半醒的翟安立的手让自己发洩了一次之后,两人才相拥入眠。 隔天早晨起床,外面又下起淅沥沥的大雨。 「听说有颱风要来。」 翟安立才刚坐起身,便看到游安凝从浴室里走出来,已经穿上原来的衣服。 纵使穿上衣服,也无法让翟安立忘记她是昨夜那个禽兽,穿上衣服依然是个衣冠禽兽。 「这种天气就不要上路了。」 穿上衣服的翟安立撩起窗帘看外面,除了大雨,风也挺大的,行道树被吹得树梢都偏向一边了。 「这种天气开车是不太安全。」翟安立决定再留一天。 「等我下班请你吃海鲜。」 「好。」 两人交换了手机号码,方便联络。 游安凝去上班之后,翟安立便窝在房间里头看电视,感觉腻了就看看窗外的雨景。 因为下雨的关係,远处的山峦带着朦胧感,挺诗情画意的。 中午的时候,正想着该吃什么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竟然是外送,还是已经付完钱的外送。 好吧。游警官是个体贴的衣冠禽兽。翟安立一边吃着炸鸡一边这么想着。 吃完午餐后,雨势小了点,耐不住无聊的翟安立便开车出去逛逛。 她来到昨晚看海景的地方,毛毛细雨落在海平面上,像海上起雾似的,视野也变得小了些。 乌云在天边翻滚着,感觉有另一股雨势正在酝酿着要侵袭而来。 来的路上,她在便利商店买了杯咖啡,打算喝完这杯咖啡就回旅馆去。 在熄了火的车里待久了,没有空调的循环,空气有点闷,翟安立将车窗开了点缝,让风能吹进来,雨水不致于喷进来。 她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一辆警车从后面接近。 第四站開罰單竟是一種搭訕(05)H 警车停在她的车子后面,下来的警察果然是游安凝。 「你怎么跑出来了?」 「看到雨小了点,出来透透气,顺便看看雨天的海景是什么样子。」 「什么时候出来的?」 「吃完你点的午餐才出来。谢谢。」 「小事。不用客气。我再三小时就能下班,你别跑太远。」 「好。我会回旅馆等你。」 「嗯。我继续去巡逻了。」 翟安立觉得好像应该说点什么。「小心开车。」 「你也是。路况不熟,雨天又容易路滑,开慢点。」 相较于翟安立的语气生硬,游安凝的叮嚀诚恳多了。 「好。」 目送走游安凝之后,翟安立感觉有点怪。 她好像很少与人有这种互相关心的对话。即使是张瑛芸,她也只是单方面的接受对方的提醒,从没想过要叮嘱对方什么。 虽然她知道刚才的对话,客套性质居多,说的都是场面话,但她还是有些不安。对于自己意识到这一点的事情上。 难道这趟旅程改变了她什么?她的盔甲是否不保了? 她可不想把自己弄到丢盔弃甲,然后被伤害得遍体鳞伤。 那样的自己太卑微又可耻了。 从小到大,她从未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长大了也没想过要放弃固守的堡垒。 看到挡风玻璃上往下滑的雨水,翟安立叹了口气。 果然雨天容易使人多愁善感。 翟安立决定回旅馆睡一觉。 雨天睡觉最舒服了。 傍晚的时候,游安凝下班便直接到旅馆。 外面正在狂风大雨着。 敲了房门,来开门的是睡眼惺忪的翟安立。 她挟着一阵风走进房间,还带了点雨丝进来。 看到如此柔弱可欺的翟安立,她忍不住便将人扑倒在床上,不停地上下其手。 被压倒趴在床上的翟安立侧着头不满道:「干嘛啊?发情吗?」 「嗯。看到你就忍不住。」游安凝一边说着,一手绕到翟安立身前,解开她裤头的扣子。 见翟安立闭上眼睛,游安凝益发肆无忌惮,压上去吻住翟安立的耳朵,像玩弄小铃噹般地挑逗着她的耳垂。 翟安立缩了缩脖子。 褪去裤子之后,游安凝揉捏着她那雪白的臀部,怕自己粗礪的牛仔裤磨痛这娇嫩的肌肤,便急躁地踢掉自己的裤子。 她的下身与翟安立紧密地贴合着,扭动着腰枝,碾磨那柔软的臀部。 游安凝咬了下翟安立的耳朵,「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这样我好像在姦尸。」 「哈。」翟安立轻笑一声,「我很睏啊。」 「下午干嘛去了?当贼吗?」 「我不想和警察讨论当贼的事,免得不小心自证其罪。」翟安立睏得说话含糊不清。 游安凝将翟安立的衣服往上推,越过头顶,并且往旁边随手一扔。 「你的身体真好摸,怎么摸都摸不够。皮肤柔软滑嫩,肌肉线条明显,像大理石雕像一样。」游安凝在翟安立耳边轻语。 翟安立闷闷地嗯了一声。「你这是想写八百字作文吗?」 「不。我想做你八百次。」游安凝声音低沉道。 「会做死的。」 「嗯。欲仙欲死。」游安凝捧起翟安立的头,强迫她侧着头和自己接吻。 翟安立吻了一下便不适地将头转回去,埋在枕头里面。 游安凝解开衬衫的扣子和前扣的内衣,衣服松垮垮地掛在身上,内衣则像枪套般地掛在两侧。 她亲吻着翟安立裸露的背部,啃咬着崢嶸高耸的肩胛骨,引得身下人从枕头里头发出愉悦的声音。 游安凝压在翟安立的背上,用胸前的两点在她的背上下滑动。 凸起的触感让翟安立兴奋得几乎要颤慄起来。 游安凝的手往下移动,来到翟安立已然溼润得快要滴水的腿心,手指往前探入,在洞口打转。 翟安立翘起屁股,门户顿时大开。 「想要吗?」 「要。」翟安立说完还往后挺了挺。 游安凝笑着往前挺进,下身撞在翟安立的臀上,手指则是深入到穴内,开始规律的进出,汁液渐渐地流淌到床单上形成一门水渍,也让手指更加轻易地出入。 「哈啊。」 翟安立侧着头喘息,被游安凝捧住下巴亲吻。 「你叫得我好兴奋。」游安凝低声道。 「嗯。你的技术也不错。」 在翟安立的鼓励之下,游安凝更加卖力地抽插,身体贴住下面的胴体摩蹭,极力地挑逗着。 她的足尖点在床上,身体用力地与手指同步前后移动,小腿肚上的肌肉线条显示出她用了不少力气。 被半压着的翟安立满足地感受着游安凝施加在她身上的重量,以及小穴内的力度。 粗暴有粗暴的快感,并不比温柔的方式差。差别就在于会不会留下痕跡。 「啊。」翟安立痛苦地呻吟着。 游安凝这女人又在她的背上吸出个吻痕。不用照镜子她都能感觉得出来,那吻痕一定是深红色的。痛死她了。 可是,身下的水更多了,床单好像被弄溼了。 痛并快乐着。 游安凝抬起翟安立的臀,那里溼得让密林倒伏成一片,可以清楚地看到小穴吐出的蜜液。她低头用力地搅弄着那泥泞不堪的幽谷,偶尔奋力刺进花穴深处,出来的时候会带出一股晶莹的液体,然后再往里推。 翟安立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上半身无力地贴在床单上,双手往前抓住枕头,柔弱地随着撞击的节奏前前后后地动着。 忽然,臀部被狠狠地咬了一口,翟安立又痛又爽地弓起身体,又猛然被翻过来,平躺在床上。 她的双腿被拉着环上游安凝的腰,手指很快地又插进腿心,来回不停地磨着肉壁,像外面的风声一般狂肆。 外头雨声又急又响,就像下身传来的声音,啪啪啪的。 「再快一点。」翟安立喘息着哑声道。 游安凝没有让她失望,以强健的手臂卖力耕耘着,奋战着,直到将她送上巔峰。 翟安立挺起腰,大声叫着,身体抽搐着。 在乳尖被人含住啃咬的时候才落回原地,只剩下她自己知道,小穴里还在痉挛着。 两边的乳头被人温柔地照料着,亲吻不停地落在她的胸前,脖子,耳朵。翟安立可以感觉得花穴流淌出花蜜,屁股下面溼成一片。 这是一场格外尽兴的欢爱。可是,做完之后,她的心却有点空虚,只能靠着抱住游安凝来填补。 见翟安立的身体平息下来,游安凝吻了一下那光洁的额头,然后躺回一旁。 被做到清醒过来的翟安立,手臂横在额头上,遮着眼睛。 禽兽还是那个禽兽,竟然硬生生的把人从半睡半醒做到完全清醒。 第四站開罰單竟是一種搭訕(06)H 外头的风雨似乎停了。 「我肚子饿了。」 「走吧。带你去吃海鲜,想吃什么儘管点,都算我的。」 「真的吗?那我得好好想想要吃什么。」 话虽这么说,到了海鲜店,翟安立迟迟无法决定要吃什么。 一个不常吃海鲜的人,怎么知道自己要吃什么。 最后还是交给游安凝全权负责。 这家餐厅是游安凝的阿姨家开的,食材新鲜度有保证,也不怕被敲竹槓。 一整桌的海鲜,让翟安立看得眼花繚乱。 生鱼片,龙虾三吃,五味九孔,清蒸螃蟹,胡椒风螺,三杯中卷,外加一盘炒青菜。吃得翟安立很满足。不但满足,还很卖力,才把这一桌的海鲜吃完。 当然,游安凝也吃了不少。只是为了尽地主之谊,她把大部份的菜都留给翟安立。 「没想到你那么会吃。」游安凝结完帐走出餐厅,站在翟安立身旁道:「本来打算没吃完的可以打包,让我阿姨帮我冰起来,明天我再来拿的。」 翟安立愣了一下。「你不早说。你知道我多努力才吃完那一桌菜吗?」 游安凝笑了起来。「你现在一定很胀吧?我们去港口走走。」 「好。」 撑开伞后,游安凝牵起翟安立的手,越过马路就是港口。 她们在雨中散步将近半个小时。游安凝担心翟安立受凉,决定去药房买帮助消化的肠胃药,以备不时之需,然后便回旅馆。 坐在车上,游安凝帮翟安立系上安全带,然后才开动车子。 「你一个人住吗?」游安凝问。 翟安立不着痕跡地看了游安凝一眼。 「嗯。一直是一个人住。」 「你的家人呢?」 「早就不在了。」 「一个人辛苦吗?」 「习惯了就不辛苦。」 「难怪你总是对人保持距离。」 身为警察,看破表面假象的观察力还是有的。游安凝能分得清楚哪些是真心的问候,哪些是场面话。 翟安立笑而不语。 游安凝摸了摸翟安立的头。「这就对了。不想说的话,不说就是了。」 翟安立笑着拍掉游安凝的手。「别用这种姐姐的口吻说话。」 「我是比你大啊。」 「你怎么知道比我大?」 「我看过你的驾照。你忘了?」 一想到那件事,翟安立又抑鬱了。 她的心情一不爽就想发洩。所以,她扑向游安凝,狠狠地吻着她。 幸亏游安凝够镇定,立刻将车子停到路边。 两人在车里吻得难捨难分。 雨水拍打在车顶,发出节奏乐般的声响。 雨刷划过玻璃,加入了伴奏。 许久之后,两人分开。 「你介意在车上吗?」游安凝问。 「如果你不介意被认识的人撞见,我是无所谓的。」 游安凝噎了一下,重新开动车子。 这么尷尬的事,她不想挑战。 这也是翟安立出来旅行之后,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的依仗。隻身在陌生的地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回到旅馆后,为了报復翟安立的挑衅,游安凝将人推到床上,直接压上去。 翟安立笑着任由游安凝脱去她全身的衣服,赤裸地慵懒躺在床上,看着后者脱自己衣服的动作。 那动作狂乱又帅气,让翟安立的心头像羽毛挠着一样,急需要爱抚来缓解心痒。 她歪着身体抚摸游安凝的大腿,帮她脱掉内裤。 游安凝掰开翟安立的大腿,粗暴地将人拉过来,俯下身亲吻着腿心。 腿心被用力吸吮着的翟安立难耐地挺起腰,想躲又想迎合。 腰越挺越高,游安凝顺势将翟安立的腿放到肩上,溼润的私处就在她的眼前,像沾了晨露的玫瑰花,让人想一亲芳泽。 她伸出舌头,由下往上舔舐,在抵达顶端的时候,像折返跑一样,在小核上打了个转再往下移动。 「啊。你好会舔啊。」 「嗯。姐姐有练过。」游安凝重重地吻了下翟安立雪白的大腿。 「我也有练过,等一下换我。」翟安立嘴上也不甘示弱。 「如果等一下你还动得了的话,就看你的表现囉。」 翟安立娇嗔地瞪了她一眼。「你给我等着。啊。」 话才刚说完,小穴便被温热的舌头刺入,她的腰又往上挺了一下。 游安凝的手抚摸着翟安立的小腹,轻轻揉捏着,旋即又向上,攀上双峰,在峰顶打转着搓揉着。 穴口被舌头撑开,往上勾起,捲起舌尖,再往前刺探着。 翟安立不由自主想往后缩,游安凝的手压着她的腰,强迫她接受自己的攻势。 舌头灵活地在小穴内外来回抽插,偶尔抵着花核按压揉碾着。 翟安立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张大了嘴喘息着。 她抓着游安凝的手臂,声音沙哑地说:「上来。」 游安凝爬上翟安立的胸口,亲了两边的乳尖当过路费,接着才吻住翟安立的双唇。 两人极尽缠绵地接吻。 翟安立的手插入游安凝的头发,将掉下来的发丝往后梳,压着头让她更深入地吻着自己。 游安凝捧着翟安立的脸,「叫我上来想做什么?」 翟安立眨了眨眼睛,「做你。」 她的手往下移动,摸到游安凝的腿心,那里已经溼成一片。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揉着。 「你不想要吗?」 第四站開罰單竟是一種搭訕(07)H 「怎么可能不想要?你叫得我早就想要了。不过,我更想一直听你叫。」 翟安立抓住还想往下的那隻手。「你已经表现过了,这次换我吧。」 「不能先让我尽兴吗?」 翟安立竖起食指在游安凝的眼前摇了摇。「让你尽兴?等你禽兽完,我都没力气了。」 游安凝含住那根食指,挑逗地用舌头绕着。 翟安立抽出充份溼润的手指,往游安凝的下身送,却被后者眼明手快地抓住。 「你想干嘛?」 「物尽其用啊。都润滑够了,当然得插进去囉。」 「谁说的?」 「我说的。」 游安凝咬住翟安立的耳垂。「小坏蛋。这么霸道?」 「你让让我嘛。」翟安立用食指和中指在游安凝的身上走着,极尽挑逗之能事。 「想要我怎么让你呢?」游安凝抚上翟安立的胸,无奈地说。 翟安立狡黠地笑着,拍拍自己的大腿。「坐上来。」 看着已经等在那里的手,游安凝觉得自己像即将被放上砧板的肉。 她靠近翟安立,却被抵住肩膀,寸步难进。 「我们是不是要打一架来决定谁先上?」翟安立语带威胁道。 「一定要搞得这么激烈?」游安凝自信的表情分明在说翟安立打不赢她。 「要不要试试看?」翟安立挑眉道。 游安凝看翟安立认真的表情,感觉不打一场好像不行。 一个天旋地转之后,游安凝发现自己被翟安立压得死死的,手臂架在她的脖子上,大腿压制住她的双脚。 她怀疑翟安立学过柔道。 可是,如果她还有力气的话,努力一下还是有希望挣脱的。 事实却是,她没有力气了。 卑鄙的女人竟然还空出一隻手和一条腿顶着她的腿心揉捏着,嘴还咬着她的耳垂吸吮着。 「如果你敢挣脱,我一定会在你的脖子上留下吻痕。」 游安凝完全不敢想像执勤的时候,脖子上掛着吻痕是什么感觉。更别提被长官和同事看到会作何感想。 「你知道威胁警察是什么罪名吗?」 「不想知道。」 翟安立吻住游安凝的双唇,后者暗暗地叹了口气,双手攀上前者的脖子。 「算你狠。」 让你吧。游安凝心想。 她宠溺地吻着翟安立,翻转两人的身体,坐在翟安立的身上,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身下。 「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技术有多好吧。」 翟安立灿烂地笑着说:「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完之后,手指猛然一刺。 「啊。你这个笨蛋,不做前戏的啊?」游安凝惨叫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刚才那样就够了。」翟安立连连亲吻着游安凝表示歉意。 「白痴。」游安凝翻了个白眼。 翟安立抽出手指,轻轻地揉着游安凝的私处,身体缓缓地往下滑,直到脸正对着那处幽深的花谷。 她伸出舌头温柔地舔着那令人心往神驰的秘密花园。 「啊。」游安凝跪在床上,即使爽得双腿发抖,还是挺直着腿,没直接压在翟安立的脸上。 她的手撑在床头板上,仰着头,闭上眼睛,无限地放大了感官。她可以感觉到翟安立的舌头滑过一个又一个敏感点。 「你果然很会舔啊。」 得到游安凝的肯定,翟安立舔得更用心,不放过任何一个皱摺,也没让阴核孤单太久,时不时地照拂着。 两手拨开阴唇,小穴完全露了出来,就连阴蒂都探出头来。翟安立贪心的都没放过,周到地轮流舔着,抿着,碾着。 小穴流出的液体被翟安立尽数接收,又反馈了更多的唾液给花谷。 舌头捲起来,刺进小穴里头,又舒展开来,扩张着小穴。 「哈啊。」游安凝不小心脚软了一下,往下坐了一点,让那温热的舌头刺得更深了些。 她想挺直,没想到翟安立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深度,抓着她的腰不让她往上。 这种不上不下的角度需要用更多的力量撑着,她很快就两腿发痠,不停地抖着。 「够了。你上来吧。」游安凝托起翟安立的下巴。 翟安立又啜了一下阴蒂才坐起身,手指探入小穴,压着游安凝的身体坐下。 手指整根没入小穴之中,阴道里的肉壁飢渴地吸着手指。 游安凝扭动着腰,让手指出来一点又往被推进没到指根。她嫵媚地甩了下头发,让翟安立看得两眼发直,心下益发火热。 她抓着游安凝的臀瓣,前后摇动着,女人的整个私处都在她的掌中,滑腻的手感让她沉迷。 更让她着迷的是游安凝的表情。游安凝前后扭动着腰,头往后仰着,头发垂在脑后,像瀑布一般悬掛在空中,随着身体的节奏摆动了。 性感得让人想蹂躪她。 她的手更加用力,插得更深入,恨不得整隻手都伸进去。 游安凝觉得自己整个人软得不像话,只能掛在翟安立的身上。可恨的是,这人背靠着床头板,一手放在她的身上,似乎游刃有馀。 一隻手还在她的体内,另一隻手压着她的阴核,同时用力着,让她几欲疯狂。 她呻吟着咬上翟安立的肩膀。 「啊……」游安凝被高潮衝击得失神,趴在翟安立的身上喘息着。 在感觉到阴道里的抽搐后,翟安立小心地抽出手,静静地抱着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 「还可以吗?」翟安立问。 此时的游安凝没有交谈的欲望,便以吻代替回答。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面对面地拥吻着。 春宵苦短。 翟安立再睁开眼睛时,天已经亮了。 外头风平浪静,彷彿昨天的风狂雨骤只是一场梦。 「颱风不会进来了。绕道了。」 游安凝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翟安立翻身转向游安凝,看到她的手里拿着手机,正停留在网路新闻页面。 「那很好。我今天可以继续上路。」 翟安立下了床,随意地捡起一件衬衫套上,走进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游安凝正在布置刚刚送来的早餐。 「吃早餐。」 「好。」 两人相对无语地静静吃完早餐。 翟安立开始收拾东西。 「你要旅行多久?」游安凝从后面抱住翟安立。 「不知道。」 「如果旅行结束,可以来这里定居吗?对了。忘了问你从事什么工作。」 「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以前靠打工维生。」 「那你可以来这里定居。不管是打工还是我养你都可以。」 「你养我?」翟安立眉心一跳。一种她不喜欢的束缚感浮上心头。 「我很喜欢你。我想要和你成为稳定的情侣关係,甚至以后结婚都可以。」 「等一下。」翟安立制止游安凝继续长篇大论的宣言发表,「我说过。我没想过要和谁成为稳定的情侣关係。」 「我以为那只是因为你没找到可靠的人。你看我,工作稳定,人又体贴,一定可以照顾好你。」 「但你没问我爱不爱你。」 游安凝眼睛里的光采变得弱了些。 「你不爱我吗?」 「你这么问,不就代表已经知道答案了吗?」 「可是,我想从你的口中听到答案。」 「是。我不爱你。甚至,你对我的爱可能是建筑在性爱之上。我们在床上合拍,不见得在生活上也可以配合,不一定在感情上也能契合。所以,是你没有想清楚,被这两天的情慾冲昏头。等我走了,你就会清醒了。」 「是这样吗?」游安凝大受打击地坐了下来。 翟安立弯下腰吻了游安凝。「你会好的。这就叫做意乱情迷。多交几个女朋友会改善的。」 「你的口气好像医生。」 「也许我当初应该去唸医学院。」 游安凝站起身抱住翟安立,深深地吻着后者。 一吻结束。 「路上小心。别再超速了。」 「这个我没办法保证。毕竟,前天我都没意识到我超速了。」 「那就多加小心。希望以后还能见到你。」 「我不喜欢向人保证我做不到的事。」 「我的希望是我的事,没有要求你让我的希望成真。」 「虽然你很禽兽,但你也很体贴。」翟安立拍了拍游安凝的背,示意她松开自己。「我该走了。」 「好。再见。」 翟安立只是笑了下,什么都没说便出去了。 留在房内的游安凝隔着窗户,看翟安立倒车离去,脸上掛着苦涩的笑容。 第五站山裡夜涼如水卻又熱情如火(01) 走了几天海岸线后,觉得看腻了海,翟安立决定往山上走。 这是一个阴雨天,乌云密佈,越往山上走,能见度越差。 被雨打落的树叶散落在路面上,和雨水混在一起,更容易使车子打滑。 在蜿蜒的山路上遇到这样的路况,开车的人都得提心吊胆。 今天真不是一个上山的好日子。翟安立在心里嘀咕着,却因为固执劲犯了而坚持不肯调头下山, 硬是要往上走。 龟速行驶叁个小时之后,终于抵达山上的村庄。 看到房屋聚落的时候,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因为接近傍晚,路灯已经亮起,橘黄色的光线穿过雨雾,有种别样的气氛。 原以为上山之后,只能走马看花逛一圈就得下山,没想到村庄里有一间民宿。 临时起意的翟安立决定到民宿投宿。 开了那么久的车才到这里,必须逛个够本才行。 她将车子停到民宿门口。 那是一栋仿都鐸建筑黄色外墙装饰的叁层楼房子。院子里的庭园灯全都亮着,照耀在小径的白色石子上。 车子才刚停好,便看到一辆游览车开进来,停到旁边的空地上。 翟安立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坐在车上挣扎了好一会儿,决定还是下去碰碰运气。 走进民宿,整个大厅闹哄哄的,挤满了那辆游览车下来的游客。 她靠近柜檯,「你好。请问有房间吗?」 站在柜檯后面的老闆正在清点着桌上的钥匙,听到翟安立的声音,立刻抬起头来。 「你不是搭游览车来的?」 「不是。我是自己开车来的。」 「抱歉。我们已经被包栋,没有空房间可以给你了。」老闆面带歉意道。 翟安立勉强地笑了一下。「没关係。」 正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一个女人走到她身旁,对老闆说:「姜叔,你跟阿婆订的香菇,我帮她送过来了。」 翟安立习惯性地转头望去。 女人一头大波浪卷长发,穿着波西米亚风的白底印花洋装,披肩松垮垮地掛在肩膀上,胸前掛着贝壳珠串,手腕上套着多圈皮绳的手环,衬得她的手腕纤细白皙。 「太好了。厨房说香菇用完了,一直问什么时候会来。」 「我刚才经过阿婆家,看到她正准备把香菇放上推车载过来。想说外面在下雨,别让老人家在外面走来走去,我就帮忙载过来了。」 「老人家是要注意一点。这雨应该晚点就会停了吧。可是,等到那时候,我们就来不及了。」 「是啊。阿婆一定是赶着要让你们用,才想冒雨出门的。」 「幸好有你。谢啦。韵芷。」 女人摆摆手说:「不用客气。你这里好像很忙。我走啦。」 「对了。韵芷,你等一下。这位客人要住宿,可是,我这里客满了。你那边有客人住吗?要不要接一下。」 女人转头看着翟安立。 「你要住宿?」 翟安立有些莫名其妙地点点头。 女人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翟安立。 「你好,这是我的名片。我叫汪韵芷。我家有一个房间,偶尔会接个单,让客人住宿。」汪韵芷又拿出手机,对翟安立展示了一个网页,「这是我家的线上订房页面。如果你想查证一下的话,可以上去看一下,有其他客人的评价。」 翟安立看了一眼网址,是知名的订房网,应该不用怀疑。 「有老闆的推荐,就不用查证了。」 老闆闻言忙中抽空抬头对翟安立笑了下。 「我来带路。你跟在我的车子后面。走吧。」 「好。」 汪韵芷向老闆道别后,便带着翟安立回家。 第五站山裡夜涼如水卻又熱情如火(02) 汪韵芷的家是一间两层楼的房子,外墙饰以碳化的木板,从内部看就知道基本还是钢筋混凝土建筑。 一楼看起来是间皮革工作室,瀰漫着皮革的气味,墙边的架上展示着许多皮革作品。 走进一楼,汪韵芷脱下披肩,露出洋装上鏤空蕾丝的肩部。 「麻烦你办理一下住宿手续。」 「好。」 翟安立拿出证件和现金,办好入住手续。 「房间在二楼。我带你上去。行李只有一个背包吗?」 「是的。只有一个背包。」 沿着楼梯旁边墙壁上掛着多个小幅的画作,翟安立一边走着一边欣赏,不知不觉地二楼就到了。 走到走廊的尽头,汪韵芷推开房门,一眼就能望到房间另一端的落地窗,满满的山景。 汪韵芷将钥匙交给翟安立,「这是楼下大门和房间的钥匙。没有门禁时间,请尽情地享受山上的时光。因为我习惯晚睡,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打名片上的电话给我。」 「好。」 「房间里面的桌上有附近的地图,上面有标示各式店舖的位置。住宿费里包含了早餐,供应免费早餐的地方有用特别的字体标出来了,如果找不到,可以打电话问我。午餐和晚餐,山上能选择的不多,如果你不知道吃什么,便利商店也是有的,但不是二十四小时营业,要注意时间。」 「知道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 「暂时没有。」 「嗯。希望你住宿愉快。」 「谢谢。」 翟安立走进房间,房间里头有淡淡的木质薰香味道。 将背包放到一旁,她躺到床上,侧身看着窗外的风景,心想着,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本来听到没房间就想转身离去,听到女人的声音,好奇地看了一眼,便忘了移动脚步。然后,就被带过来了。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本来就想在山上住下来的。 翟安立伸长了四肢,紧绷到了极致后放松,一阵舒畅。 开车好累,先瞇一下吧。这是翟安立睡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四周全被黑暗笼罩,翟安立愣住了。 这是哪里? 过了一会儿,翟安立摸到手机,打开手电筒,看清楚房内的情景。 噢。我在民宿房间。翟安立心想。 打开房间的电灯后,翟安立总算清醒地回到现实。 翟安立又躺回床上,双手往旁边一摊,指尖摸到一张纸。她拿过来一看,原来是地图。睡着之前,她拿到床上,本来打算好好看一下的。 上面写着便利商店营业到十点。翟安立看了一下,现在是八点多,还来得及去买点东西回来吃。 说走就走。翟安立穿上外套,拿起钥匙和地图,便下楼去了。 到一楼的时候,她看到汪韵芷正在用皮绳编织,看起来像是手环之类的东西。 也许是天黑气温下降,汪韵芷在洋装外加了件素色长袍。 本不想打扰专心工作的汪韵芷,打算悄无声息地走过去,不料还是对上了视线,翟安立只好说:「我要去便利商店。」 「好的。慢走。如果不急着休息,可以在外面走走看看,雨已经停了。」 「好。」 走出屋外,雨果然已经停了。被雨洗刷过后的天空很乾净,可以看到星光点点。 身后的门突然被打开。翟安立转身看到汪韵芷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样东西。 「这个给你。有些路段比较暗,带着手电筒比较安全。」 翟安立接过手电筒,「谢谢。」 小小一支手电筒,体积小重量轻,翟安立可以直接放到口袋里头。 翟安立看了一下方向。 「便利商店往左边去,第一个路口往右边看,就会看到招牌。」汪韵芷见翟安立站在门口东张西望,便开口道。 翟安立转身对汪韵芷笑了一下。「好。谢谢。」 汪韵芷返回屋内,将门关上。 这样的距离很合适。翟安立心想。 第五站山裡夜涼如水卻又熱情如火(03) 在便利商店买了晚餐后,翟安立决定如汪韵芷建议的那样,在外面散个步,看能不能找个地方吃晚餐,就在星空之下。 很幸运的,没有走多久,翟安立便找到可以坐下来吃东西的地方。 那是一张路边的长椅,正对着山谷。山谷下面有一个小村落,可以看到家户的灯火,以及一排曲折延伸的路灯。 翟安立一边吃着便当,一边喝着汽水,这就是她的晚餐了。 下过雨之后,空气中还带着点溼气,混合着草木泥土的味道。 但那都无法掩盖过便当的香味。 这是翟安立今天吃的第一个正餐。本就对吃食随意的她吃得很满足。 虽然刚吃完饭就躺下并不是明智之举,但翟安立控制不住想躺下的衝动,所以她顺从欲望地躺下了。 看着星空,翟安立又有些昏昏欲睡,但那是比冒着胃食道逆流更危险的举动,所以她极力地撑住。 耳边的虫鸣声像催眠一般,以固定的频率安抚着翟安立的神经。 翟安立转头看着不远处的民宅,二楼的露天阳台上架着串灯照明,可以看到民宅里的人正在阳台上饮酒说笑。 那样悠间的日子离她太遥远。她只能远远地看着,羡慕着。 「在这里睡觉会感冒的。」 汪韵芷的声音在翟安立的头顶方向传来。 翟安立艰难地抬起头,看到汪韵芷正抬起手向民宅里的人打招呼。 「蒋叔在那边喝酒看到你躺在这里,担心你出什么事,打电话叫我过来看看。」 翟安立连忙坐起来,不好意思地摸摸头。 「这里的人真热心。不好意思,让你跑这一趟。」 「不会。我不是特地来的,这本来就在我的散步路线上。接到电话的时候,我刚好在半路上。」 汪韵芷的手机响起,说了几句之后便掛断。 「蒋叔问我们要不要上去一起喝酒聊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好啊。」翟安立想近距离感受那份悠间。 汪韵芷带着她去蒋叔的家,跟蒋叔一起喝酒的还有敖叔和刘哥。 叁人看到她们到了,马上热情地招呼着坐下,两杯酒立刻放到两人面前。 「你能喝酒吗?」汪韵芷问。 翟安立拿起酒杯闻了下,是度数不高的小米酒。「这个还行。」 「来。喝。」 蒋叔举起杯子,其他人也跟着举起来乾杯。 「不用乾杯没关係。」汪韵芷说。 翟安立笑了下,还是乾杯了。「第一杯不乾,没有礼貌。」 蒋叔哈哈大笑。「没错。第一杯一定要乾。做人要有礼貌,你不错,我喜欢你。」 敖叔端了盘山猪肉放到翟安立面前,「这个好吃。你多吃一点。」 翟安立笑着点头答应了。 因为翟安立的豪爽,迅速地得到蒋叔他们的认同,酒桌上气氛更显得火热。 没有人刻意劝酒,全凭个人意愿,但大家都一杯接一杯地喝下肚,没有一丝勉强。 江韵芷见翟安立喝得开心,便由着她去了。 翟安立静静地喝酒,偶尔报以微笑,大部份的时候都在听蒋叔他们天南地北地瞎扯。 汪韵芷看着安静,和蒋叔他们喝起酒来也是女中豪杰的架势,但喝酒的姿态依然优雅。聊天也是,不管什么话题都能参与进去,显然在这里也是生活了许久。 因为汪韵芷随性的态度让翟安立感到安心,喝到一半的时候,翟安立问了汪韵芷那个房间可以住多久,后者回答週末前都没有人订房。翟安立便决定在这里多留几天,住到週末前。汪韵芷点头答应了。 蒋叔见小米酒喝完了,便拿出压箱的高粱酒。 即使喝到了深夜,也没人说因为明天必须早起而要回家。感觉就是一群随心所欲的人们。 悠间的生活步调,才能造就这样的一群人。 翟安立因为喝得开心,加上太专心在看漂亮的星空,连酒被换了都没发觉。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酒醉的感觉了。 她回头看汪韵芷,发现人已经倒在椅子上睡着了。 「哈哈。没关係。睡醒了再继续喝。」敖叔拍了拍桌子,让翟安立不用在意。 「再喝一杯。」刘哥给翟安立又倒了一杯。 翟安立看着那杯透明的酒,「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就要倒了。」 「想倒就倒啊。怕什么。睡一觉再回去也行。」蒋叔说。 「不行了。我先带汪韵芷回去吧。」 「你一个人怎么带喝醉的人回去?我开车载你们吧。」刘哥说。 「不行。你们都喝酒,酒驾太危险了。我慢慢走回去就好。」 「啊。我有办法了。」蒋叔拍了下大腿说。 第五站山裡夜涼如水卻又熱情如火(04)H 蒋叔他们没有强留翟安立喝酒,在翟安立拒绝他们酒驾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是把推车借给翟安立,让她可以推着汪韵芷回家。 用推车运人这主意虽然搞笑,但很有用。 于是,翟安立是省力了,不用背着汪韵芷走一大段路。就是很怕遇到人会尷尬。 所幸夜已深,路上并没有行人。 回到汪韵芷的房子时,翟安立觉得自己似乎又更醉了。 她将人从推车里拉起来,步履蹣跚地扶着她走进屋里,想了想,决定将人带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汪韵芷的房间是哪一间,也不好随便打开房门看。 好不容易把人放到床上,翟安立想去洗个澡,又觉得头晕得随时会昏过去,只好打消念头,关了灯之后,便躺在汪韵芷身旁直接睡去。 睡到半夜,翟安立觉得有人不停地亲吻着她。 从脸颊到脖子,再到胸口,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被脱下,身体的肌肤一寸寸地被抚摸过。 直到胸前的红果被人一口含着,咬着,翟安立忍无可忍。 「张瑛芸,你别太过份。我很想睡,别烦我。」翟安立下意识地喊出床伴的名字。 可惜那人毫不自制,继续对翟安立进行骚扰。 烦不胜烦的翟安立气得反扑。 她闭着眼睛翻身压上那人。 「想做是不是?看我把你做到死。」 翟安立将对方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粗鲁地吻着对方的肌肤。 在卸除了对方的最后一道防线时,毫不犹豫地用手指侵入对方的体内,惹得对方发出诱人的呻吟声。那呻吟声激励了翟安立,让她更加卖力地抽动。 她可以感觉那里的嫩肉包裹着手指,随着抽动的进出而不停地拉扯着。 随着动作越来越大,翟安立的感觉益发怪异。 忽然,她停下动作。 不对。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张瑛芸了。翟安立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看不清楚身下的人的脸。 可是,她知道这个人不是张瑛芸。 「不要停。」那人翻转两人的姿势,压在她的身上,握着她的手律动着。 很快的,翟安立又被对方的呻吟声弄得情慾高涨,无法自持,只能随之沦陷。 她的一隻手被压着,另一隻手不甘寂寞地摸着女人的臀揉捏着,女人被刺激得更加兴奋,呻吟声一声比一声高。 女人一开始还能主动地扭着腰寻欢,等到翟安立时不时地挺起腰撞击女人的私处时,女人只能丢盔弃甲地趴在翟安立身上载浮载沉。 花穴里流出的液体顺着翟安立的手指往下滴,流到了翟安立的腹部,手背也被沾溼,手掌不再像刚才那样滞涩,可以前后滑动着,使得手指的活动幅度更大,带着女人的快感更多。 「啊。好舒服。」汪韵芷在翟安立的耳畔娇吟着。 她紧紧地抓着翟安立的肩膀,随着后者挺腰的动作前后滑动着,胸前的两颗红果摩擦着后者的胸口,让两人同时都有了感觉。 翟安立仰着头吻住汪韵芷的双唇,轻轻啃咬着,舌头偶尔探入女人的口中,邀请对方的舌头共舞。 她的手往上移动,抚摸着光滑的背,如羊脂白玉般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汪韵芷双手滑过翟安立的脸庞,一手托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低下头吻住翟安立的颈窝。 温热的双唇在她的颈窝处游移,像火种般到处点火,翟安立仰着头,咬着牙,承受女人带给她的快感,手亦是奋力不懈地冲刺着。 女人被翟安立的手指抽插得忍不住坐起身,骑在翟安立的身上,挺直了身子,双手往后撑在翟安立的大腿上,张大了嘴巴娇喘着。 「快。就差一点了。」 灼热溼滑的小穴包裹着翟安立的手指,不停地套弄着。她不敢松懈,就怕打断了女人攀登巔峰的快感,即使感觉手指就快抽筋了,仍然努力着让女人的愉悦持续放大,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啊……」汪韵芷放声尖叫后,脱力地趴在翟安立身上,亲吻着翟安立的脖颈,「你好棒。」 翟安立回吻着汪韵芷,轻咬着她的耳朵,「你也很棒。」 汪韵芷抬起头,双手插入翟安立的发中,并且侵入口中与她的舌头勾缠,深深地吻着。 「好睏。」江韵芷嚶嚀一声。 两人不知不觉地一起睡去。 第五站山裡夜涼如水卻又熱情如火(05) 翟安立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汪韵芷的脸庞。肌肤的触感告诉她,她们两人都一丝不掛,甚至她的手指还在汪韵芷的体内。 靠。明明打定主意要保持距离的,怎么又变成这样?翟安立无奈地叹了口气。 现在的她进退维谷。想把手指抽出来,又怕惊醒汪韵芷。 就在她举棋不定的时候,汪韵芷睁开了眼睛。 「我……」翟安立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慌乱地说:「你看,是你压在我身上,足以证明不是我主动的。」 汪韵芷显然还在宿醉中,紧蹙着眉头,表情痛苦。 她撑着手臂想离开翟安立的身体,却又体力不支地趴了下来。好不容易抽出来一点的手指又插了进去,让汪韵芷不禁嚶嚀一声。 听到自己的声音,汪韵芷终于清醒地认知到自己的处境。 「我们……」汪韵芷声音沙哑地说:「你能先把手抽出来吗?」 「你压着我,动不了。」翟安立委屈道。 汪韵芷无言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全身无力,动不了。」 翟安立用剩下的一隻手抱住汪韵芷。 「你想干什么?」汪韵芷防备道。 「想办法把我的手抽出来。」翟安立解释道。 她用力翻身,让汪韵芷从她的身上下来,然后把手缓缓地抽出来。 汪韵芷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两人并肩躺在床上,背部好像都冒汗了,感觉翻个身比跑八百公尺还累。 翟安立试着动动手指,手指僵硬得像石头一样。 「我们……」翟安立试探道。 「忘了这件事。当它只是一个意外。」汪韵芷快速地做了决定。 「好。」翟安立求之不得。 这么尷尬的事情,谁要记得啊? 吃早餐的时候,翟安立一直在考虑一件事。 今天要不要退房离开? 可是,昨天已经和汪韵芷说过会多住几天的。出了那种事,今天马上就走,好像太没风度了。 因为大脑不停地反覆思考,让她这次的早餐吃得异常认真,每一口都咀嚼超过五十次。 整顿早餐她吃了一个小时。不过是一盘简单的培根炒蛋加两片吐司。 翟安立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拖延战术。拖延她下决定的时间。 当早餐无法再拖延她的时间时,她放下刀叉,站起身,却发现汪韵芷就坐在她身后的桌子。 她可以想像得到,汪韵芷现在的表情大概和五分鐘前的她差不多。 看到汪韵芷叹了一口气,叉子用力地插在吐司上,翟安立果决地溜了。 现在大概不是一个寒暄的好时机。 于是,两人开始过起了「你不说退房,我也不问要不要续住」,不清不楚的日子。 碰到面时,有礼而疏离地问好。 剩下的时间,翟安立不是在村落里间逛,就是开车四处去探险。 本来是觉得多说什么都尷尬,到后来却觉得不能这样一走了之,只好等待机会。 这天,翟安立又到处乱逛,感觉一不小心好像走得太远了,正在懊恼的时候,听到有人惊呼了一声,接着传来物体掉落的声音。 翟安立好奇地走过去看,发现竟是汪韵芷。后者正捂着脚踝,跌坐在地上。 「你怎么了?」翟安立连忙跑过去,蹲在汪韵芷身边。「脚受伤了吗?」 「扭到了。」汪韵芷的表情痛苦。 「能站起来吗?」 「试试看。」 汪韵芷站起来又软了下去。 翟安立连忙抱住她。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的触感,让翟安立又想起那一夜。 「看样子是站不了了。我揹你。这里有诊所吗?」 「没那么严重。先回去擦点药酒。如果症状没有减轻,再去找医生。」 「好。」 翟安立将汪韵芷放到背上,准备原路回去。 「等一下。走那边比较近。」汪韵芷指着另一个方向。 「真的吗?你是从那边过来的?」 「准确来说,是从上面滑下来的。」 翟安立抬头看上面,果然可以看到熟悉的建筑物。原来她走了那么远的路,竟然又回到原地。 想了想,人生似乎也是这样。从无到有,再从生到死,归于虚无。都只不过是绕了一圈而已。 所以,她才觉得人生无趣。 第五站山裡夜涼如水卻又熱情如火(06) 就在翟安立胡思乱想的时候,汪韵芷的思维也正在发散。 那天喝醉的时候,半睡半醒之间,她摸到身边睡了个人,以为是做梦,梦到还和前任在一起的时候。以前工作忙碌,两人聚少离多,所以难得见到面都要格外珍惜。那时候,她们只要一碰面,就像天雷勾动地火一般,总是要做得天昏地暗才甘愿。做到睡着,醒来接着做。直到时间到了,不得不分开了,两人又恢復成各自生活的模样。 当然,那是在热恋的时候。后来,感情淡了,不能见面的理由越来越多,直到两人都觉得乏味,便分手了。 再后来,独自生活了几年后,对忙碌的工作也厌倦了,便跑到山上开皮革工作室,商品多是透过网路商店卖出,偶尔卖给来山上的观光客,以此维生。 之后,又因为寂寞,挪了一个房间做民宿。偶尔有人和她一起住在一个屋簷下,却不用有任何关係上的负担。 遇到翟安立是意外。发生关係更是意外。 现在被翟安立揹着,也是意外。 而她现在意外地安心。 有多久没有这样紧贴着另一个人的身体了?汪韵芷已经记不清了。 她有些贪婪地闻着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感受着另一个人的温度,依赖着另一个人的扶持。 回到汪韵芷的房子。 到家后,汪韵芷便坚持要下来用走的,但接受翟安立的搀扶。 翟安立总算知道汪韵芷的房间是哪一间,后者告诉她药酒放在房间的柜子里头。 她扶着汪韵芷在工作室坐下,然后进房间找药酒。 「找到了。我帮你擦药酒。」 「不用。我自己来。」 「你自己不好擦啦。」 「我不是第一次扭到脚,一直都是自己擦的。」 翟安立将药酒往后拉,不让汪韵芷拿走。「真的不让我帮忙?」 说的是疑问句,用的却是肯定语气,还带了点威胁。大有一副「即使你不同意,我还是会这么做」的架势。 汪韵芷愣了一下。「那就麻烦你了。」 得到同意的翟安立勾起嘴角微笑。「会有点痛。」 「嗯。」 即使有心理准备,汪韵芷依然痛得咬牙切齿。 抹完药酒之后,翟安立先去洗手,再回来的时候,看到汪韵芷正在揉着小腿。 扭到脚之后,因为怕痛,经常会有用力不当导致其他部位肌肉痠痛的情况发生。 「我帮你揉揉。」翟安立蹲下身。 「我们去长椅那边坐着揉吧。」汪韵芷已经放弃抵抗了。 翟安立将汪韵芷扶到长椅那里轻轻放下。 手有些凉的翟安立摸到裸露出来的小腿肚时,汪韵芷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见状,翟安立对汪韵芷笑了下,搓热了双手之后重新覆上后者的小腿,有力而缓慢地揉捏着。 「够了。」汪韵芷压着翟安立的手,双颊泛着淡淡的红色,像上了一层薄薄的腮红。 翟安立的手没有停下,反而徐徐地顺着小腿往上。 「不。别在这里。这里是工作的地方,不能被褻瀆。」汪韵芷拉住正要往裙下移动的手。 「去我的房间。」 「那也是工作的地方。」 「为什么不能在工作的地方做?」 「这样会把这个空间的气场弄得很诡异。」 「那天我们做了。你现在什么感觉?」 「我现在心理阴影很大。以后进去整理房间,就会想起那件事。」汪韵芷撅着嘴道。 翟安立笑了起来。这样的汪韵芷真可爱。 「总之,在这个房子里头,不能再发生那样的事。否则,我以后没办法再面对其他的客人。」 「好吧。」翟安立把手抽回来。 翟安立弯下腰,把脸贴在汪韵芷的大腿上,像温顺的大狗一般。 汪韵芷轻轻地抚摸着翟安立的脸。 「有个地方可以做。」汪韵芷的声音变得轻柔,「我一直觉得那里很浪漫。」 在汪韵芷的带领下,她们来到一个像是岩石平台的地方,上面还有另一块突出的岩石。 上面有一条小径,即使有人路过,往下也看不到她们。 「这里很隐密,你怎么知道的?」 「不小心滑下来的时候看到的。」 原来这女人是滑坡惯犯。翟安立哭笑不得地想着。 「你真该更小心一点走路。」 汪韵芷微赧地吐了下舌头。 但她的舌头才刚缩回去,便被人吻住双唇,唇齿被人挑开,并且闯进另一个人的舌头与之纠缠。 第五站山裡夜涼如水卻又熱情如火(07)H 翟安立的吻来得突然又猛烈,她搂住翟安立的脖子,才勉强维持平衡。 汪韵芷很快地投入其中。 两人的唇舌交缠,慾望逐渐燃起,彷彿置身于无人的世界,天地间只剩下她们。 翟安立将人推到岩壁边,伸出双手将她困在自己怀中,尽情地汲取女人口中的丁香。 汪韵芷被吻得忘我,全依靠着翟安立的支撑才能站着。 翟安立的头渐渐往下移,因为高低差,她的双手改放在前者的肩上,才能得到支撑的力量。 她不经意地往下看,翟安立不知道什么时候埋到她的洋装下面。冷不防地,秘密花园被人侵入,温热的舌头舔了下她的花谷,她发出舒服又难受的喟叹。 裙襬随着翟安立的动作一起一伏着。 她抓着翟安立肩背上的衣服,「不。不要这样。」 可是,下面的那个人不为所动,依然我行我素地舔着秘密花园的周围,甚至啃咬着大腿内侧,让她几乎脚软得要跪下。 她感觉到内裤被挑起边缘,一条温暖的小蛇鑽进丛林里,披荆斩棘地前进,滑到穴口附近却又驻足不前,让人难耐得想主动送上门,又有些想逃离。 小蛇顽皮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刺探着,让汪韵芷贴在冰凉岩壁上的后腰一阵阵地发麻。 「啊……别这样,你好坏。」汪韵芷娇嗔道。 在裙下翟安立勾起嘴角笑了下,站起身,将汪韵芷转过身去,让她背对着自己。 她狡黠地贴着汪韵芷的耳畔道:「我还有更坏的呢。抬高屁股。」 说着说着,她还轻拍了下汪韵芷的屁股。 汪韵芷的脸瞬间红透,侧着脸嫵媚地瞪了她一下。 一点震慑力都没有,反而让人更想欺负她。 翟安立的手指探入裙下,鑽进内裤里,直捣黄龙地摸进密林之中,覆在小核之上。 汪韵芷本能缩了一下。 「怎么了?手指太凉吗?」 「嗯。」 「我暖一下。」 汪韵芷抓住要往回缩的手,「不用。这样更刺激。」 翟安立笑了下。这女人还挺爱玩的。 她从善如流地压着小核揉捏着,忽视女人阵阵收缩的反应,没多久,手指与女人的身体都变得火热。 女人撅着屁股,腰被翟安立扶着,花核被揉着益发挺立。 翟安立改用姆指揉着小核,中指开始往小穴探路,两支手指一进一退轮流攻击着女人敏感的部位,蜜液汩汩地流出,从穴口流淌到小核处。 泥泞的花园让翟安立忍不住用中指一探到底,深入到花穴里头,温柔地抽插着,层层软肉包裹着手指,飢渴地套弄着。 「啊。」汪韵芷呻吟着。 翟安立的另一隻手抚摸着汪韵芷胸前的肉球,往上推着,往下压着,像揉麵糰般地揉捏着。 汪韵芷难耐地一手扶着岩壁,一手压着翟安立揉捏肉球的手,低着头喘息着。 「再快一点。」 听到女人的催促,翟安立加快手臂的动作,肌肉因为用力而鼓起。 她前后不停地动着,手指微勾,带出一股股的花蜜,打溼了手掌。 女人的体内一阵阵的颤慄传到翟安立的指尖,她环住女人的腰,贴着她的脖颈细细地吻着,直到女人再也受不住地握着在身下做乱的手。 「停。不行了。别再动了。」女人哀求道。 翟安立不再抽动,只是用手掌覆在整个花谷之上,可以感觉到小穴还紧紧吸着她的手指。 「出来。」汪韵芷羞赧地命令道。 「等一下。」翟安立吻了下汪韵芷的后颈,「现在吸得很紧,硬抽出来会弄痛你的。」 汪韵芷的身体不停地起伏着,喘息着。 翟安立抱着汪韵芷,温柔地等待着,直到女人的身体放松下来,才缓缓地抽出手指,又勾出女人难耐的娇吟。 她将汪韵芷转过来,两人面对面地拥抱着。 汪韵芷紧紧抱着翟安立,身体深处又传来另一次的阵阵颤抖。 「还好吗?」翟安立轻声问道。 回应她的是汪韵芷满足的吻。 她含着翟安立的上唇,用舌头勾勒着那薄唇的轮廓,接着深入口中,轻舔着牙齦,触到犬齿的小尖端忍不住多玩了几下,又咬了下对方探过来的舌头。 翟安立深深地吻了下做为结尾。 「你休息一下。」翟安立扶着汪韵芷站好,转身拿起随手丢在地上的帐篷,从袋子里头拿出轻便帐篷,解开束带往前一扔,帐篷自动展开。 虽然这里不太会被人看到,可在某些特定的角度,还是可以窥见一些。 在汪韵芷的提醒下,她们一开始就带了帐篷和睡袋过来。 翟安立打开睡袋,舖在帐篷里头,这才带着汪韵芷进到帐篷里头。 拉好帐篷的拉鍊之后,两人立刻抱在一起,滚倒在睡袋上,火热地吻着。 一边吻着,一边褪去两人的衣服,包括那已溼透的内裤。 摸到溼冷的裤底,翟安立不怀好意地挑着内裤在汪韵芷面前晃了一下,随即被抢走丢到旁边。 汪韵芷恼怒地压着翟安立不停地亲吻着,啃咬着,包括脖颈和胸前的玉乳。她不甘心地摸到翟安立的下身,那里同样是泥泞的一片,这才心理平衡一些。 她揉了几下,便探入手指,轻松地挤进一个指节。 「你也溼透了,这么容易就进去了。」 翟安立大方地躺着,接受汪韵芷的入侵,双脚勾住后者的腰,往上略微挺了一下,让手指更加深入,发出舒服的呻吟。 汪韵芷没想到翟安立不但没有害羞,还有馀力主动寻欢,手指被吞吐着,反倒让她羞红了双颊。 既然身下人如此主动,汪韵芷也不矫情,抱着翟安立努力地开垦着花谷,一寸寸地进逼,又马上退出来,来来回回地碾磨着小穴的内壁,感觉到软肉那层层叠叠的吸附,让她愉悦地从喉间发出娇喘。 突然一个机灵贯穿全身,身下的花穴被人入侵。 翟安立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插入她的小穴,同时还在阴唇上碾揉着,快感像闪电般射入她的体内,从尾椎到颈后,整条脊椎遍佈着酥麻的感觉。 「你那天就是这样坐在我身上……」 汪韵芷摀住翟安立的嘴,「不准说。」 翟安立灵动的双眸带着笑意,手指毫不留情地动了起来。 小穴被抽插着,小核被按压着旋转揉着,汪韵芷顾不得摀住嘴巴,只能低下身,脸贴着翟安立的脸,靠在她的颈窝里喘息呻吟着。 「啊……你这个坏蛋……」 还没抗议完的话被翟安立以吻封缄。 翟安立挺着腰,吞吐着汪韵芷的手指,同时压着自己的手指抽插着后者的小穴。 两人同时得到了快感。 汪韵芷放纵着自己,在翟安立製造的慾海之中沉溺荡漾,手指配合着翟安立的频率在小穴进出着,并且感受着翟安立带给她的快乐。 翟安立亲吻着汪韵芷的肩窝、胸口、颈侧,轻咬着她的下巴、耳垂,在被压的状况下,能照顾的都照顾到了。 多重的刺激,让汪韵芷四肢都要酥软了,摇动着腰枝索要更多的快感,难以自持地叫了出来。 最后,两人终于迎来无法抑制的高潮。 两人紧紧抱着,身体微微抽搐着,灭顶的快感冲刷得脑中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身在户外。 直到虫鸣声回到两人耳中,她们才渐渐回到现实。 翟安立一手抱着汪韵芷,一手拉开帐篷的拉鍊,挑起一角,看着远处山顶的星空。 美好的风景让两人着迷,帐篷内的春色尚未散去,两人又拥吻在一起。 週末的前一天。 一早起来,翟安立便向汪韵芷告别。 「你不留我吗?」翟安立知道自己这话有点自恋。 「连我都不见得会在这里留一辈子,又怎么会将你留在这里?」 原来汪韵芷是个流浪主义者啊。翟安立心想。 「我觉得有点喜欢你。但我也知道你是不可能留下来的。」 「你没问过我。」 「我能感觉得到。你一开始对我是保持距离的。或许该说,你对这整个世界一直在保持距离,寧可当个旁观者,也不想参与其中。」 翟安立沉默不语。 汪韵芷苍白地笑了下。「所以,我们註定只能像这样萍水相逢。」 翟安立回以微笑。 她抱住汪韵芷,「你是个好女人,不该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把我当成你生活的调剂品就好。」 汪韵芷吻了翟安立。 「你该走了。退房时间到了。」 「嗯。我走了。」 看着翟安立的车子远去,汪韵芷知道将来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分,她一定还会想起这个温柔又无情的女人。 第六站賽車手的致命挑逗(01) 深夜。 翟安立莫名地肚子饿,睡不着,便想外出觅食。 停红绿灯时,旁边停着一辆重型机车,她好奇地转头望了一眼。 那名骑士身穿黑红相间的骑士服,在衣服紧实地包裹之下,还有着一副火辣的身材。 那骑士似有所感,转头看了过来,与翟安立对上了眼。 她们同时挑了挑眉。 绿灯亮起,两人不约而同地加速衝刺。 机车在马路上恣意狂飆,汽车与之并行,分别佔据两个车道。 乌云掩月的时分,路上只有路灯见证她们的风驰电掣。 前方出现红灯,机车与汽车几乎是同时急停在停止线后,两人都无意闯红灯。 灯号转换,重机骑士对翟安立打了个手势,便右转。 翟安立暗道可惜。两人的目的地不同,只能飆这么一段路。 出发前,她便找好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连锁家庭餐厅,路线也看好了,便照着原计画继续前行。 抵达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家庭餐厅停车场时,翟安立才刚停好车,后面又有车灯接近。她仔细一看,竟然是刚才那辆重机。 重机骑士摘下安全帽的瞬间,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像披在肩膀上的黑色丝绸,在路灯的照耀上反射着光泽。 翟安立笑着走过去。「我们又碰见了。」 女骑士甩了下头发,拉下骑士服的拉鍊,里面穿着黑色背心,U字领上方露出迷人的乳沟。 「你绕了远路。」女骑士笑道。 「我是外地人,路又不熟。倒是你骑慢了。」翟安立强迫自己将视线往上挪到女骑士小巧的鼻尖上。 「没有对手就没有加速的动力。」女骑士耸耸肩道。 「原来如此。一起进去吃东西吗?」翟安立邀请道。 「好。」 「姜允捷。」 「翟安立。」 两人爽快地交换姓名后便进到餐厅,找张桌子坐下。 「刚才看你骑车技术很不错。车龄多久了?」翟安立一边翻着菜单,一边说。 姜允捷的手指在菜单边缘磨了下,「我从小就在赛车场里骑小车了,到现在已经十几年了。」 翟安立注意到姜允捷的手很好看,指节分明,肌肤细腻白皙。 「这么厉害?」翟安立咋舌。 「我现在是一名赛车手。」姜允捷自豪道。 「哇。我第一次遇见赛车手。」翟安立感觉很新鲜而有些兴奋。 姜允捷不好意思地笑了。 翟安立点了份义大利麵,姜允捷则是点了份牛排。 很快地餐点上来了。 边吃边聊,两人相谈甚欢。 「你去过九号公路吗?那里的弯道骑车最爽了。」姜允捷说。 「当然去过。不过,我是开车,没在那里骑过车。」 「开车也是一样的,原理都相同。」 「是吗?」 「你要在过弯前就控制好速度,过弯的时候不要煞车,否则,就破坏过弯的顺畅感。」姜允捷用修长的手指拿着盐罐模拟车子入弯的角度,示范说明着。 「我看有些人会用甩尾的方式过弯。」 「那只是耍帅给别人看的,既不安全,也少了速度感。甩尾很容易整个车子都甩出路面,是种白痴的行为。」姜允捷不以为然道。 翟安立噗嗤一笑。 姜允捷那不屑的表情带着点俏皮,又有些帅气,悄悄地勾动翟安立的神经。 「专业的车手都是像你这样吗?」 「哪样?」 「安全第一。」 「当然。我们赛车是为了享受速度感,不是为了满足别人,更不是想找死。」姜允捷理所当然道。 可是我开快车确实是想找死。但是,只止于给死神製造机会,不会刻意去撞车。翟安立心想,我这样应该还算有原则吧? 「不过,你别误会。我们也不是怕死。我们活在当下,当危险来临时,还是会坦然接受的。」 翟安立笑着敬她一杯咖啡。「我没误会。敢在赛道上创造高速记录的人,必定是勇敢的。」 姜允捷想到了什么,突然叹了口气。 「以前我有一个朋友,我们经常一起去跑山。有一天,他和女朋友分手,失恋心情不好去跑山,往山壁上一撞,然后就死了。」姜允捷的语气里充满着遗憾。 「当时你和他一起?」 「是。我到现在都分不清,他是蓄意的还是意外。」姜允捷望向窗外。 「如果他是蓄意的,我很羡慕他得偿所愿。如果是意外,我想我还是会羡慕。」翟安立控制不住自己羡慕别人英年早逝的习惯。 第六站賽車手的致命挑逗(02) 「死掉有什么好羡慕的?」姜允捷不解。 「他在你们的心目中,永远是最青春最美好的模样。」翟安立嚮往道。 「这倒是。我永远也不知道他老了秃头,或是中年发福是什么丑样。」姜允捷感伤道,忽然语气一变,「不过,如果他是蓄意寻死,我会很生气。因为,自杀会玷污我最爱的运动,骑机车。」 自己心爱的事情被别人褻瀆,确实是件让人生气的事。翟安立点点头,表示理解。 两人不知不觉地聊到天边露出鱼肚白,这才相互告别,离开餐厅。 这座城市有一间着名的汽车公司,那家公司同时也生產机车,大本营工厂就在市郊。可说是汽车业的重镇。 翟安立无意间听到这里有座赛车场,想起姜允捷,便开车去看看。 赛车场就在河边,河的对岸耸立着多栋大楼。或许是邻近住宅区,赛车场的外墙上架着隔音墙。 赛道很乾净,黑色的柏油没有一丝退色,被环形赛道包围中的草皮是饱满的绿色,不像公园的草地东秃一块西秃一块的。 赛车场今天没有赛事,只有练习的车手,显得很冷清。 翟安立在观眾台上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下面的车子呼啸而过。 一辆红黑相间的赛车从她面前的赛道经过,那配色和姜允捷的骑士服一样。 翟安立不由自主地用目光追随着那辆赛车,直到赛车抵达终点,进入维修站。 她站起来,靠在栏杆边,极力地远眺着,想看清楚那名车手长什么样子。 好不容易看到那名车手摘掉安全帽,虽然看不清楚脸,但从那长发与身材,翟安立几乎可以确定是姜允捷。本来只有五成把握,但在考虑到女赛车手的稀有性与地缘关係,可能性就变高了。 在确定这一点之后,翟安立自问,看到了又怎样? 她承认姜允捷对她有很大的吸引力,无论是从职业的新鲜感,到姣好的身材,再到风趣的谈吐。可是,似乎有点超过她的容忍范围。 其中最无法容忍的是,姜允捷对生命的那份热爱。 道不同不相为谋啊。 翟安立笑着转身,离开赛车场,没有一丝留恋。 下午,翟安立参观了汽车公司附设的汽车博物馆,看到各式各样的车辆,让她感到很有趣。 逛完汽车博物馆,她去吃了这里很有名的麵线。根据网路推荐,一定要加蒜泥和辣椒,她从善如流地加了,然后外带到车上吃。 结果,整个车子里头都是蒜头的味道,她不得不把车窗打开让味道散出去。 在山上吹了一个多小时的风,才把车子里的蒜头味勉强散得差不多。 味道是散了,翟安立也差点被风吹到感冒。 翟安立将连衣帽拉起来盖住头,又吹了一会儿的风,才捨得下山。 下山的时候,天色已暗。 到了市区之后,翟安立漫无目的地间晃着。 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掠过她的眼角馀光,她看了下后照镜,打了方向灯便将车子停到路边,往那道身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在巷子里头,姜允捷不停地跑着。 对方看起来像是拦路打劫的,但姜允捷直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无论是从人数或是表情判断,那些人要的绝不只是她钱包里的钱而已。 因此,她不能落入对方手里。至少得先从这里逃出去,然后再找人解决这事。 可是,现在看来是逃不了了,她一个不留神,被逼到死巷子里头。她一步步地后退,直到贴着墙壁。 「跑什么跑啊?很会跑吗?」为首的男人站在姜允捷面前,身后站着两个男人。 姜允捷沉默不语地直视着男人,毫不畏惧。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来找你吧?」见姜允捷不肯回应,男人便逕自道:「王老闆想要你输掉下一场比赛。」 「办不到。」姜允捷无惧男人兇恶的目光,「我不敢说我一定会赢,但要我故意输是不可能的。」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的背后传来一道声音,「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不管是敬酒还是罚酒,人家赛车手都不会喝的。你死心吧。」 姜允捷循声望去,看到来人背着光,看不清楚脸,但那声音她认得。 是翟安立。 第六站賽車手的致命挑逗(03) 「你是谁?滚一边去。少管间事。」男人兇狠道。 翟安立从背后拿出一根木棍,二话不说便往男人身上招呼过去。 叁个男人立刻散开,打算包围翟安立。 这正是翟安立想要的。她趁这机会跑过去拉着姜允捷的手。「等一下跟紧我。」 姜允捷不发一语。 男人从旁边捡了一支铁棍,朝翟安立挥舞过来。 翟安立举起木棍挡住。她不打算和男人正面衝突,以力量来说,她吃亏很多。她打算迂回闪避,然后逮着机会就拉着姜允捷跑。 不料,姜允捷竟然有样学样地不知道从哪捡了支木棍,越过翟安立去攻击另外两个男人。 「喂。给我回来。」翟安立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句,又往旁边一闪,躲过铁棍。 一开始想跑,是因为自己要对付叁个大男人,还要护住一个人感到力不从心。现在只需要对付一个人,对翟安立来说是比原来轻松。 情势上看来是轻松了,可是,她的心理压力更大了。 对方明显对姜允捷的兴趣远大于她。 看姜允捷被两个男人包围,翟安立既气又急。明明叫她躲在后面的。 为了救姜允捷,翟安立像豁出性命般地挥舞着木棍,直到将木棍打断。 在另一边的姜允捷原本已经绝望了。翟安立的出现让她有了奋力一搏的筹码。 一个人对付叁个人很难,两个人对付叁个人就容易多了。 所以,她才不要躲在翟安立背后。她要教训这叁个把她逼到死巷子里的男人。 和翟安立不同,姜允捷并没有和人打架的经验,凭着一腔热血却落得只能不停地闪躲的下场,但终究有躲不过的时候。 当手中的木棍被打飞时,她紧闭着眼睛,等待打击降临。 「嗯。」 闷哼声响起,疼痛并未来到,还多了个温暖的怀抱。 姜允捷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翟安立抱在怀里。她为自己挡了一棍。 「发什么愣?还不快走?」 翟安立拉着姜允捷跑出死巷,往大马路的方向狂奔。跑了一会儿,翟安立才发现自己跑错边了,而男人紧追在后,已经无法走回头路。 转过一个转角后,前面看起来像是某家餐厅的后巷,排气管往外喷发着白色的气体。 「这边。」翟安立拉着姜允捷往旁边跑。 在白色烟雾的遮掩下,男人从她们身边跑过去却毫不自知。 她们躲在餐厅排气管旁边的一条小走道里头。那只是两栋建筑物中间的缝隙,连巷弄都称不上。两人躲在里面,面对面地站在一起,背部抵着墙壁,不住地喘着气。 「你打架像不要命一样。」 「打架不能想太多,拼就对了。」翟安立用手指揩了下嘴角。刚才混乱中被打中一肘,撞破了嘴角。 姜允捷向着翟安立走过去,嘴唇贴着翟安立的脖子,像小鸡般地一啄一啄地吸吮着。 一个又一个轻吻落下,就像飘盪在她心间的羽毛,让人心痒痒的。 「你在做什么?」翟安立的声音有些沙哑。 姜允捷扶着翟安立的腰,猛然将人拉得更加贴近。两人的下半身紧贴在一起。 「我太紧张了,需要做点事情缓和一下情绪。」 「我是安慰剂吗?」翟安立的手放在姜允捷的蹺臀上,被裤子裹住的部位富含弹性。 「麻烦你了。」 翟安立叹了口气。「真是麻烦。」 第六站賽車手的致命挑逗(04) 反客为主的翟安立将姜允捷推到墙上,粗鲁地吻着,放肆地侵入口腔,无所顾忌地汲取蜜津。 失去主导权的姜允捷在狂风暴雨般的亲吻下,逐渐失去理智,沉迷于快感之中,忘了刚才的惊心动魄。 在黑暗的巷子里头,两个人像没有明天般地抵死缠绵。 「再用力一点。」姜允捷呢喃道。 接收到指令的翟安立放弃残存的一丝怜香惜玉的理智,放任自己用力地吸吮那柔嫩的肌肤,直到留下点点红梅。 姜允捷紧紧抓着翟安立的衣服,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似乎想从中得到一些安全感。 她仰着头任翟安立予取予求。 翟安立的双手伸进衣服里头,缓缓地往上移,推开内衣,直接摸到滑腻的玉乳,峰顶的朱萸昂然挺立,浑圆的小珠刺激着她的掌心,让她爱怜地揉捏着。 「下面也要。」姜允捷要求道。 在这方面向来体贴的翟安立一手往下滑。 翟安立的手隔着裤子抚摸着姜允捷的大腿,可以感觉到那里长年骑车而训练出来的结实肌肉,腿根处隐隐散发着热气。 她的手贴着腿根处,缓缓地前后移动,像锯子一般拉扯着姜允捷的神经。 「太慢了。」 姜允捷勾着翟安立的脖子亲吻着,鼓励她再加把劲。 这次翟安立没有乖乖照着做,依然故我地慢慢来,吊足了姜允捷的胃口,让她难耐地夹紧她的手。 「你夹太紧了。我动不了。」翟安立坏心地在姜允捷耳畔道,说完还舔了下她的耳垂。 姜允捷娇喘一声,「你这个坏蛋。」 翟安立用膝盖顶开姜允捷的双腿,给自己的手争取到转圜之地,改用画圆的方式揉着姜允捷的腿心,因为隔着裤子,便多用了点力,终于引来女人魅惑的呻吟声。 无法压抑渴望的姜允捷抬起一条腿勾在翟安立的腰上,希望能得到更多的刺激。 「差一点。不够。」姜允捷喘息着低声道。 「这是在外面,你不会想要我把你的裤子脱下来吧。」 刚和人打了一场,手并不乾净。在这里也有随时被人撞见的可能,脱衣服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想到可能会被人看到,姜允捷更迫切地想快点到达顶峰,却也不想草草了事。 她解开裤头的扣子,拉着翟安立的手放进里头。「隔着内裤就可以了。」 翟安立勾起嘴角笑了下。「真是飢渴啊。」 「少废话。」姜允捷不耐烦道。 感觉到翟安立的手正往外抽,她立刻又改口哀求道:「求你了。」 光是口头要求还不够,姜允捷讨好地吻着翟安立的双唇,双手在翟安立的背上摩挲着。「好不好?」 「说拜託。」翟安立不怀好意道。 「拜託。」 看着姜允捷因为情慾而潮红的脸,翟安立加重了吸吮的力道,手指摸到已然溼透的内裤,「如你所愿。」 她曲起食指隔着内裤温柔地按压在小核之上,缓缓地揉着,中指与无名指安抚着花谷内的花径。 「啊……就是那里。」 翟安立歪着头亲吻着姜允捷的脖子, 同时满足着后者飢渴的下身。听着女人娇媚的呻吟,她也获得了快感。 一种征服的快感。 过没多久,女人的双唇之间逸出满足的喟叹。女人的手紧紧拽住翟安立的衣服,身体微微颤抖着。 翟安立吻了下姜允捷的脸颊,温柔道:「可以了吗?」 姜允捷无力地靠在翟安立的肩上点点头。 翟安立慢慢地把手抽出来。 这时,翟安立才想起她的背包里有溼纸巾。 她以单手艰难地从背包中拿出溼纸巾,草草地擦完手,又帮掛在她身上软弱无力的姜允捷扶好站着并且整理好衣服。 「那些男人应该不会回来了。我先走了。」 才迈开一步的翟安立感觉背后的衣服一紧,被人拉住了。 「你不可以走。」 「为什么?」 「你要跟我回家。」 翟安立转身,不怀好意地靠近姜允捷,曖昧地贴着后者的耳朵说:「你这是想续摊的意思吗?」 第六站賽車手的致命挑逗(05) 续摊是什么意思?姜允捷表示不懂。 最终,姜允捷以要检查伤势为由,将翟安立带回她家。 房间里贴满了赛车的海报,有赛车的,也有骑士的,每一幅都是色彩强烈的照片,失焦的背景显示出一种速度感。 一看就知道这是赛车手的房间。 洗过澡之后,姜允捷换上舒适的家居服,将长发束起来,绑成马尾,显得英气勃发。 她将药准备好,等翟安立冲好澡出来。正无所事事的时候,她看到从翟安立外套口袋里滑出来的汽车博物馆票根,不由得会心一笑。 她也是一个爱车的人吗?姜允捷这么想着。 浴室的门打开了,翟安立裹着浴巾走出来。 「快来这里趴下,我看看你的背。」姜允捷拍拍床上的被子道。 翟安立笑了下。如果不是语气十足的天真,这样的话很难不让人误会。 对姜允捷这种撩人而不自知的行为,翟安立在心底默默地唾弃。 翟安立趴在床上,松开浴巾,露出瘀血的背部。伤得如何,翟安立心里有数,总之没伤到骨骼和内脏,就是上药不方便。当然,不上药也行,就是会多痛一阵子。 「我帮你抹药,可能会有点凉。」 「嗯。」 一股又凉又痒的感觉在翟安立的背上游走,她紧紧抓住被子,不让自己哼出声音。 「好了。」 翟安立听到这句话,才完全放松下来。她抬头看着房间的海报。 「为什么会想要成为赛车手?」 「为了我爸的梦想。他年轻的时候很迷恋赛车,可惜胆子不够大,只能当观眾。有一次,他去看车赛,一名车手发生失误从赛道里衝向观眾席,撞进观眾群中。我爸就在被撞的人当中,终身瘫痪。可是,他依然热爱赛车,现在还是会从电视里观看比赛。」 「他没有怨懟过吗?」 「应该没有吧。至少在我面前没有。小时候每到假日,他就会带我去骑车,是他让我觉得成为赛车手是我的天职。」 「这也算是秉承父业。」 「嗯。应该吧。」 翟安立将浴巾往上拉了拉,双臂交叠,下巴压在手臂上。「你在比赛的时候,没想过自己可能会发生意外吗?」 「在某些时候当然想过,可是,上了赛道就不能去想。赛车手不能去想像可能会发生恐怖的事,否则,会无法赛车。赛车手需要的是一往无前的精神。这么说起来,和你今天打架的样子挺类似的。」姜允捷将药放回药箱,走回来,躺在翟安立旁边。 「受过伤吗?」翟安立问。 姜允捷拉起裤管,露出小腿,那里有着一道疤。「这里面打着钢钉。那时候躺在床上躺了大半年,之后又坐轮椅坐了快一年,差点以为我要残废一辈子了。」 「有哭吗?」 姜允捷娇嗔地踢了翟安立一脚。 「我现在是伤患。」翟安立不满道。 姜允捷转头看到翟安立肩膀上有着一条疤痕。她的手指轻轻地划过。「这个疤怎么来的?」 「小时候和隔壁班男生打架,被木条上的钉子割伤的。」 「有哭吗?」姜允捷俏皮地挑眉道。 这个爱记仇的女人。翟安立噗嗤一笑。 「哭是有人哭,但不是我。」 姜允捷翻身压在翟安立背上,伸出舌头舔着那条疤痕,惹得后者耸着肩膀缩了一下。 见翟安立无意阻止自己,姜允捷变本加厉地啃咬着下方之人的肩胛骨,直到那处的皮肤泛红。 「你在啃鸡翅吗?」 「嗯哼。」姜允捷用额头蹭了蹭那人的颈窝,又吻了吻她的耳朵,「这次换我来?」 「嗯。」翟安立维持趴着的姿势,侧着头,「随便你。我要睡觉了。」 「好。你睡你的。」 言下之意是,我做我的。 第六站賽車手的致命挑逗(06)H 翟安立无声地笑了下,随之而来的是姜允捷充满魅惑的攻势。 浴巾被人勾起,扔到床边,炙热的吻像雨滴般落在翟安立的背上,如夏日午后的骤雨随着乌云移动,落在腰窝上,还被舔了下,两边都有份。 翟安立敏感地拱了拱背。 一条脚顶进两腿之间,感觉到姜允捷的重量消失了大部份,腰部两侧的床垫有凹下的感觉,紧接着尾椎被人舔了一下,翟安立忍不住出声呻吟。 「可以吗?」姜允捷双手撑在床上,问完又舔了一下,见翟安立忍不住颤慄,心中充斥着满足。 「不可以。」翟安立几乎是咬着牙说的,那里的刺激太大,根本压抑不住。 姜允捷嗤笑一声,「你觉得你有拒绝的权利吗?」 「那里真的不行。」翟安立带了点鼻音,是真的想睡了。 「哪里?」姜允捷的手指悄悄来到小穴附近,轻轻地戳了一下,「这里吗?」 她的另一隻手往下,揉了下小核,「还是这里?」 反射性地缩了一下的翟安立反应过来,知道对方没有要去她不能接受的地方,便安心地闭上眼睛任人宰割了。 迟迟等不来回应,姜允捷往前一扑,压着翟安立的背,亲吻着她的脖子,抽空抬头看了一下,那人竟然真的闭起眼睛睡觉了。 她坏笑了下。 睡你的吧。如果你睡得着的话。她在心里无声地说着。 毫无预警地,她掰开臀瓣,低头吻住隐藏在深谷里的小穴。 只听见闷哼一声,翟安立倔强地不肯醒来。 姜允捷笑了笑,伸出舌尖顶着穴口打转。 不一会儿,整个花穴都已溼润,温热的液体顺着细缝流下来,滴到床单上。 「都这样了,还不肯出声?」姜允捷抬起头,看到翟安立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头。 她压在翟安立的背上,亲吻着她的颈窝。 「为什么不出声?」她将翟安立翻过来,捧着她的脸说。 翟安立用手臂掩着脸道:「我想早点睡觉。今天很累。」 姜允捷嗤笑一声。「那你应该配合我,早点把事情办完,就能抱着我好好睡一觉。」 「说的也是。」翟安立翻身坐在姜允捷身上,一颗接着一颗地解开家居服的扣子,直到露出丰满的双乳。 她低下头,含着乳尖,舌头绕着圆圆的红果打转。 姜允捷抱着翟安立的头,忘情地呻吟。 冷不防地,她的裤子被褪下,连着内裤。 她的腿被抬起来,一块温热的私密地贴上她的。 翟安立抱着她的腿,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的小腿,腰枝扭动着。 姜允捷的腰力很好,虽然在下面,但扭腰的力道不逊于翟安立。 两人的私处亲密地相触,花心互相研磨着。 灼热的阴蒂刺激着另一人的阴唇。 胯骨顶得两人在床上摇晃。 花心处一片黏腻,两人的蜜液混在一起。 翟安立沉沦欲望地呜咽着,抱着女人不停地磨蹭着,彷彿没有止境一般。 直到两人都发出欢愉的喟叹,才双双倒下,相互拥抱着。 翟安立伸直手臂抱着姜允捷,另一隻手则是迷恋地抚摸着姜允捷的双乳。 姜允捷靠在翟安立怀里,玩着翟安立的手指。 「教我骑打档车。」翟安立闭着眼睛道。 「好。」 姜允捷带翟安立到一个废弃的小型赛车场。 「这是我第一次骑车的地方。后来,这里的老闆经营不善就倒闭了。」 翟安立看着崎嶇不平的越野赛道。「你不会要我在这种场地上学骑车吧?」 「我不会这么残忍的。」姜允捷笑了下,带着翟安立穿过越野赛道,来到停车场,那里停着一辆打档车。「有普通重型机车驾照吗?」 「有。」 「嗯。这台是125CC的,你可以骑着上路。」 「能上山吗?」 「如果你学得够好的话。」 第六站賽車手的致命挑逗(07) 经过一个上午,翟安立已经能熟练地驾驭打档车。 姜允捷遵守诺言,带翟安立去跑山路。 「前面是连续弯道,小心对向来车。」 姜允捷的声音透过安全帽内的对讲机传到翟安立的耳中。 「知道了。」 一开始翟安立还中规中矩地骑车,时间久了便开始想追求刺激。 在一个大弯道,翟安立不再减速,而是利用压车对抗离心力,以达到顺利过弯的目的。 「下次早一点压会更顺,不过,速度还是快了点。」姜允捷可以理解想压车过弯的衝动,见翟安立做得还不错,便没有阻止她。 「好。」 下一个弯道,翟安立照姜允捷说的做了,果然更流畅了。 当翟安立骑得正享受的时候,前面出现一辆载货卡车,似乎载了不少货,开得有些慢。让人很扫兴。 翟安立跟在后面,有些没耐性,便蠢蠢欲动地想超车。 「别急着超车。到宽一点的路段,卡车司机会靠边让你超车的。」 话虽这么说,但骑了好大一段路,翟安立见卡车根本没有往旁边靠的跡象,按耐不住地探头看了下对向没车,便逕直加速超车。 没想到超到一半,一辆车从对向的弯道冒出来,因为卡车的速度太慢,这时候再想退回去已经来不及,若是降速只会被夹在两辆车的中间,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衝了。 在后面的姜允捷看得胆颤心惊,却又不敢随意出声,担心会让翟安立分心。这种时候,除了她自己,没有人能帮她。 只是,姜允捷现在正蕴酿着一股怒火。明明说过不要急着超车的。 眼睁睁看着翟安立越过大卡车,消失在两辆车之间,姜允捷才放下心来。可是,随即在对讲机里听到翟安立的惊呼声,还有撞击声,大卡车也亮起煞车灯。 姜允捷知道翟安立出事了。她又气又想哭。 大卡车缓缓前进,前面终于出现翟安立的身影。她的车斜靠在护栏边,人则在护栏的另一边,骑士服上多了些刮痕,还沾了些枯草。 姜允捷停下车,摘下安全帽,红着眼眶朝翟安立走去。 「我没事。」翟安立连忙道。 姜允捷一言不发地抡起拳头便挥了过去,带着哭腔大喊道:「谁管你有没有事啊?」 翟安立被打得差点又要滚下坡去,勉强站稳后说:「对不起。我会负责把车修好的。」 姜允捷这才转头去看车子。车子一边的后照镜断了,同一侧的车身都是刮痕。 「我在乎的是车吗?我在意的是你的安全。你怎么可以这样,这完全是自杀式的驾驶。你是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吗?」 翟安立沉默不语。 因为姜允捷说的有一部份是贴合事实的,她确实没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这让翟安立不知如何辩驳。 「你接近我,学骑机车,为的是想找死?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像杀人兇手,就算不是主犯也是个从犯。」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你想夺走的是你自己的命,跟我说什么对不起?」 「不。我本来并没有想故意撞车的,那真的是意外。但我想死也是真的。可是,我不会故意自杀的。你相信我。我没有要让你当杀人兇手的意思。我想说的对不起是这个。」 姜允捷听翟安立这么说,气稍微消了些,但还是有些生气,所以不想说话。 「现在怎么办?」 「把车子推到空地上,我找人来吊走。先载你下山。」 「好。」现在姜允捷无论说什么,翟安立都不敢反对。特别是她刚才从机车上翻出护栏外,摔到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现在要是和姜允捷打架必输无疑。 所以,目前的她并不具备反抗的条件。 下山后,姜允捷直接将人载回家,不留商量的馀地。 第六站賽車手的致命挑逗(08)H 一进房间,姜允捷把翟安立推到书桌边,撕扯着她的衣服,直到衣不蔽体。 不甘处于下风的翟安立,奋力地抵抗着粗暴,把姜允捷的衣服也剥个精光,这才罢休。 姜允捷抱着翟安立不停地啃咬着,彷彿有种嗜血的衝动,连翟安立的嘴角都磕破了,同时却在不知不觉间反被压在桌边。 翟安立托着姜允捷的臀部,将人抱上桌子,拨开桌面碍事的东西,双手撑在后者身体的两侧,尽情地吸吮着对方口中的蜜津。 姜允捷的双手揉捏着翟安立胸前的浑圆,与她忘情地接吻着。 翟安立抓着在胸前作乱的手,压在桌上,头往下移动,张大嘴巴包覆着姜允捷丰满的胸乳。 不脱衣服不知道姜允捷竟然有如此傲人的身材,丰胸细腰蹺臀,根本是被赛车耽误的内衣模特儿。 她在胸前的两座山峰徘徊流连忘返,直到两座峰巔都沾满了晶莹的液体。 姜允捷的手蠢蠢欲动地想抽出来,却被翟安立十指交扣地牢牢锁住。 「我不和你争了。放开我的手。好吗?」姜允捷声音变得性感的沙哑。 翟安立一松开手,姜允捷便捧着她的脸,抚摸着她修长的脖子,刀削似的下巴,又轻轻地揉了揉耳垂。 她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像是奖励一般。 翟安立仰着头,还以一个热情的吻,吻在她的唇上。 两人唇舌勾缠,鼻间吐出的气息融合在一起,迸发出激情的火花。 翟安立坐在椅子上,姜允捷的脚踩在她的膝盖上,踮起了脚尖。 她挤进两腿之间,低头在腿心辛勤耕作,舔了舔阴核,直到完全挺立,又含着它吸吮着,像小婴儿吸吮奶头一般。 姜允捷欢愉的音浪从唇间逸出,忍不住躺下去。 她仰躺在桌面上,一侧头便能看见她的第一辆爱车。 那辆车在一次赛事中撞毁了,她被拋飞摔到草地上,只受了点伤。当她站起来看到撞得面目全非的爱车,心痛无比。 那张照片像极了逝去的初恋情人,让她忍不住伸手将相框倒扣。 专心点燃慾火的翟安立没有注意到姜允捷的动作,她的手环过姜允捷的大腿,食指与中指按压在小核上,飞快地左右按揉着。 很快地,情慾的浪潮将姜允捷淹没,一声比一声高的娇吟不停地从她的嘴里吐出。 甬道内涌现一阵阵的抽搐,肉壁一跳一跳地绞着手指。 终于,她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仰躺在桌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呼吸。 翟安立吻了下她的腿心,又惹来一阵激烈的颤抖。 只听见翟安立轻声笑了下,姜允捷害羞地将手臂横在额头上,挡去窗外招牌灯刺眼的光线。 「害羞吗?」 姜允捷听到声音,睁眼看见翟安立在自己上方俯身看着她。 她勾着翟安立的脖子,挺身与她接吻。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同样地都带着情潮的高温。 「还生气吗?」翟安立边吻着边问道。 姜允捷笑着回吻。「哪还生气得起来?」 她的手往下,摸到翟安立黏腻的下身。「都溼成这样了,不解决一下吗?」 翟安立拉着她的手指,指尖探入小穴,「嗯。来吧。」 姜允捷坐起身,可以感觉到臀下一片溼滑,小穴似乎还在往外流着爱液。不过,她没空理会这些。 她搂着翟安立的腰向自己靠近,好让手指能更深入。 翟安立一脚踩在椅子上,大大地张开双腿,完全开放地迎接手指的进入。 因为已经充份润滑,姜允捷顺畅地滑动着手指,每次都整根尽没在甬道之中。 「啊。」翟安立咬着下唇,额头靠在姜允捷圆润的肩头上,闭着眼睛享受这份欢愉。 她的手也没间着,轻轻地揉着姜允捷的玉乳,舒服的感觉充斥在她的掌心,让她的下身又分泌出更多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 「你真的好溼。」姜允捷在她的耳边说。 因为太滑了,她又加了一根手指,甬道变得拥挤,也引来翟安立不适的闷哼声。 「这么紧啊?」她调戏道。 第六站賽車手的致命挑逗(09)H 「是姿势的关係吧。平时都用一隻比较多,还是别挑战我的极限了。」翟安立边喘边说。 姜允捷收回一根手指,改用姆指按压着小核,给予另一种刺激。 「嗯。这样很好。」翟安立的手伸到姜允捷背后,从后腰往上搂着她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的肩膀。 随着天色变暗,房间里也变得昏暗。 姜允捷按了檯灯开关,突出其来的光线让两人都不适地瞇起眼睛。 适应了光线之后,姜允捷看清翟安立脸上的表情,双颊泛着红晕,双唇因为激烈的亲吻而红肿,嘴角还带着一点血丝。 发现自己把人弄伤了,姜允捷抱歉地吻了吻那个伤口。 「我们去床上吧。我想好好地抱着你。」姜允捷道。 她轻柔地抽出手指,牵着翟安立走到床边。 两人一边吻着一边躺到床上。 翟安立张开大腿,接纳姜允捷的身体。 两人一上一下地相拥着。 姜允捷用胯部顶着翟安立的花核,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像是想要摸遍她的每一吋身体。 爱不释手。是她现在唯一的想法。 翟安立的双腿环着姜允捷的腰,阴部完全地贴在她的胯上,好让刺激来得更完整。 她的身体被顶得一颤一颤的。 床架发出抗议的声音。 可是,两人都无心理会。 那声音怎抵得过女人昂扬的呻吟声好听呢? 姜允捷併拢双指,这次勉强进去了。 不顾翟安立略带不适的喘息声,姜允捷固执地想给她更多的欢愉。 她的手臂开始动了起来,双膝跨跪在她的一条大腿上,由慢而快,再到越来越快。 两根手指在甬道里摩擦贯穿。 翟安立被动地只能接受,完全地沉沦在慾海之中。 姜允捷还不满足。 她低下头,亲吻着小核,舌头舔弄着挺立的阴核,刺激得花径流出更多的液体。 手指再度变得通行无阻,动作流畅得如在滑水道上一样。 翟安立已经分不清是小核的刺激比较舒服,还是甬道里的摩擦更让人愉快。 她只知道脑海里一阵光闪过,身体不停地颤抖,只想紧紧抱住某人的身体。只有另一个人身体的温度,还有肌肤细腻的触感,能安抚那过多的快感。 不得不说,姜允捷丰满的娇躯抱起来真是令人满足。 翌日早上,姜允捷醒来,坐起身的时候,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一丝不掛的胴体。 床的另一边空无一人。 「这人是把车撞烂了就烙跑吗?不讲道义的傢伙。」姜允捷咬着牙道。 房门被推开,翟安立提着一袋东西走进来。 她揉了揉耳朵 ,「我彷彿听到有人在偷骂我。」 姜允捷跳起来抱住翟安立。「你听错了。」 翟安立笑着吻了下姜允捷,「吃早餐。」 「好。」 姜允捷很快地套上衣服,坐到和室桌前面。「你餵我。」 翟安立叼着一颗小笼包,凑到姜允捷面前,后者立刻把小笼包咬走。 「好吃。」 「慢慢吃。」翟安立把豆浆插好吸管,放到姜允捷嘴边,「喝。」 姜允捷把小笼包吞下去之后,吸了一口豆浆。「你怎么知道我爱喝豆浆?」 「猜的。」 其实,翟安立是随便买的。 开开心心地吃完早餐后,翟安立将桌子收拾乾净。 「我们去修车厂吧。看完报价,我就要离开了。」 姜允捷愣住了。「怎么突然要走?」 「这里本来就是我旅途中的一站。离开是必然的。」 「我以为……」姜允捷嚅囁道。 翟安立拍拍姜允捷的肩膀。「我很高兴能认识你。」 「你有没有……」姜允捷欲言又止。 翟安立深深地吻住姜允捷。 「你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可惜,我暂时没有定下来的打算。」翟安立吻了下姜允捷的额头,「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迟早会遇到适合你的人。」 姜允捷抱住翟安立。「你怎么能拒绝得这么温柔?」 翟安立笑了下。 两人又温存了一下才出门。 去修车厂看完修车的报价单后,翟安立留下足够的钱之后便离开了。 她和姜允捷就像硬币的两面。姜允捷对生命抱持着十足的尊重,而她却蔑视生命。价值观不同的两个人,在一起是不会有幸福的。所以,她不可能为了姜允捷留下。 她要继续旅行,朝「英年早逝」的目标前进。 翟安立驾着车,往远方驶去。 第七站偶爾也可以奢華一下(01) 看着眼前这栋紧临河岸码头的星级饭店,翟安立决定要奢侈一下。她受够了一路上的餐风露宿,最好的住宿也不过是小旅馆。 她本就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加上又不是花不起这个钱。 如果死了,留那些钱要做什么?翟安立咬了咬牙。 她停好车,走进饭店,要了一泊二食住宿专案的房间。 进到房间,她走过去推开阳台的门,发现房间是面对游泳池的那一面,可以看到饭店的整个中庭。 游泳池内有一对父子。 小孩套着游泳圈,爸爸推着小孩往前游。 池畔酒吧的吧檯前坐着一个女人,正在看着泳池内的父子玩耍。 好和乐融融的一家人。 对这种场景过敏的翟安立关上阳台的门,决定先去泡个热水澡,晚上再吃顿好的,好好享受这个饭店假期。 晚餐是自助式的,翟安立找好位子后,便拿着盘子去餐檯挑选美食。 她先挑了冷盘。拿了沙拉和生鱼片。有了生鱼片,免不得要来碗味噌汤搭配,统一风格。 开胃完之后,就要进入正题。 她先拿一盘海鲜,有虾有鱼还有螃蟹,另外用小一点的盘子装了牛排,做成海陆大餐。 接下来便想吃点清淡点的,她挟了些清炒时蔬,看到炸物忍不住也挟了点。 之后又见啥拿啥地,东吃一点西吃一点,直到感觉有八分饱。 最后,便是甜点与水果的时间。 吃甜点的时候,弄了杯咖啡。 吃完水果再来杯碳酸饮料,快乐似神仙。 就在这一餐差不多要结束的时候,翟安立看到那个坐在池畔酒吧的女人。 女人穿着海洋风印花洋装,外面罩着一件巴洛克风格黑色短外套,外套有一个大大的同色蝴蝶结在左边的大宽领上,上面缀有镶鑽别针,很夺人目光。 奇怪的是,那女人是单独用餐,没和丈夫小孩一同。 懒得想太多的翟安立擦了擦嘴,便离开餐厅。 饭后,翟安立没有回房,直接走出饭店,到附近的渡轮码头散步。 长长的栈道,通往码头的尽头。 站在栈道上可以看到不远处港口的灯光,这里离出海口已经不远了。 翟安立寻了张长椅坐下,仰着头,任由晚风吹拂着头发。 天上的星星很少,大概是被光害给驱走了。 可是,悠然自得的翟安立一点都不在意。 居住在都市的她,看不见星星是日常,没什么好惋惜的。 她转头发现刚才看到的那个女人正走过拱桥,往这边而来。 形单影隻。 连续两次之后,她不禁有些好奇。她的丈夫与小孩怎么没有一起。 特别是女人浑身散发着孤独的气息。翟安立感觉嗅到同类。 身处在一个和乐融融的家还是会感觉孤单的。一点都不意外。 睡了个好觉的翟安立感觉神清气爽,一推开阳台的门,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昨晚在码头上的空气并没有这么好,大概是经过一夜,把渡轮排放的废气都沉淀了的关係吧。 听说对岸有一条咖啡街,翟安立打算今天搭渡轮过去走走。 在这之前,得先吃顿丰盛的早餐。 俗话说,早餐要吃得像国王。翟安立决定从善如流。 进到餐厅发现人满为患。原来昨晚饭店接了旅行团的客人,翟安立很不巧的用餐时间正好和他们撞上了。 在服务人员询问过翟安立是否介意併桌,得到同意的回答后,便引导她来到一张餐桌前。 餐桌旁已经坐着一个女人,面前放着尚未吃完的早餐餐盘和一杯咖啡,还有一本笔记本,手里拿着钢笔正在写些什么东西。 「符小姐,抱歉打扰您。这位客人要和您併桌一起用餐。」 在符静音用餐前,服务人员已经说过,用餐人数太多可能需要与人併桌,她也同意了。听到服务人员这么说,她先是抬头看到翟安立,眼底眸光有些波动,显然不只是翟安立注意到她,她也注意到翟安立了。 毕竟,在餐厅单独用餐总是特别醒目。 见符静音没有回应,服务人员又问了一次。 符静音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微笑道:「好的。」 「你好。」翟安立身为后来者,自然要先打招呼。 待翟安立坐好之后,符静音才点头回应,「你好。我是符静音。」 符静音的职业习惯让她主动自我介绍。 听到人家都自报家门了,翟安立也不扭捏,报上自己的名字。 「翟安立。」翟安立笑了笑,指着餐檯方向,「我先去拿早餐。」 第七站偶爾也可以奢華一下(02) 「好。」符静音点点头,「炒蛋挺不错的。」 「谢谢建议。我会拿点嚐嚐。」 忽然感觉饿极了的翟安立端着一大盘的食物回来。 炒蛋因为闻着很香,一时没忍住多拿了点。有炒蛋必定要有培根,有培根就要有生菜,生菜旁边的玉米粒颗颗饱满很诱人,玉米粒的邻居火腿丁色彩迷人。 于是,一连串的连锁效应,构筑了这么一大盘的丰盛早餐。 翟安立顶着符静音那微微张大的眼睛注视,放下餐盘后,又去烤了吐司,拿着果汁回来。 看着面前的早餐,翟安立满足地笑了。 她动了动手指,先喝一口果汁,再吃培根,然后才是炒蛋。炒蛋果然如符静音说的很好吃。 看着翟安立享受的表情,符静音忍不住笑了。 见翟安立发现她的小表情,符静音解释道:「看你吃东西的样子,让食物变得美味起来。」 翟安立回以得意的笑容。 「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多好吃的东西了。」翟安立又塞了口炒蛋,嚼了嚼吞下,「自从我上路之后,经常都是吃便利商店的东西解决叁餐。」 「上路?」 「我独自旅行。大概有……」翟安立歪着头想了一下,「应该快两个月了。」 「那你一定去过很多地方了。」 「一路走走停停,是不少地方。」翟安立又吃了口吐司,口齿不清道。 符静音见翟安立似乎很饿,便放下笔,开始吃着自己的早餐,不再打扰她。 反而是翟安立发现符静音不再说话,便主动开腔道:「你刚才在写什么?」 意识到这问题似乎有些唐突,翟安立连忙道:「如果太隐私,不用回答我没关係。」 符静音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在写游记。我是旅游作家。」 「旅游作家?那你一定住过很多星级饭店。」 「不只是星级饭店,我也是会住民宿的。甚至露营我也试过。」 「听起来好有趣的样子。」翟安立羡慕道。 「通常是根据约稿的主题选择住宿地点,并不完全能照着自己的意愿去挑选。不像你这样自由自在。」 「可是,可以到处游玩还能赚钱,听起来是个梦幻职业。」 「被你一说,我都要羡慕起我自己了。」符静音笑着说:「你怎么有办法这么轻易地将美好的感觉传递给别人?看你吃东西是这样。听你评价我的职业也是这样。」 「可能……我对别人的事特别容易感到羡慕。」 符静音愣了一下。「所以,你对自己的生活很不满?」 这下子换翟安立傻了。符静音说的是事实,而且也太敏锐,这么快就发现。一针见血。 「我说错了吗?对不起。」 「没有。」翟安立搓了搓手指,像是在抹去指尖上不存在的血珠,随后坦率地承认道:「你没说错。如你所说的,我对生活很不满,所以才会出来旅行。」 「出来之后有好一点吗?」 「每天开车专注到无法思考,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又被各地的人事物分走注意力,也没空不满。应该是有好一点。」翟安立吃掉最后一块培根。 符静音附和地笑了。 「我也是一个人,今天要不要一起做伴,到处走走?」符静音提议道。 听到符静音这么说,翟安立才知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想像,然后自作主张地套到符静音身上。她误会了。那对父子并不是她的丈夫和小孩。 果然,眼见不一定为实。 「好啊。」翟安立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吃完早餐就出发吧。」 「好。」 她们先是照翟安立的计画搭渡轮去对岸。 可是,时间还太早,整条咖啡街冷冷清清的。看过几家店门口标示的营业时间才知道,还要一个小时之后才陆续会有店开始营业。 为了打发时间,她们随意地在河岸边找了个地方坐下。 「昨天我在游泳池旁边看到你了。游泳池里面有一对父子在玩水,我还以为那是你的丈夫和小孩。」 符静音一脸迷惘地看着翟安立,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啊。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对父子没错。今天早上我还看到他们拉着行李箱去退房。其实,那个时候我在发呆,没怎么注意那对父子。」 「我看你坐在吧檯旁边,一直望着游泳池的方向,原来是在发呆啊?」 「是啊。没想到让你误会了。」 翟安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这几年一直独自旅行,我都快忘了有人同行的感觉是什么了。」符静音望着水面道:「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河边,常被误会是想不开要寻死的人,还被警察关切过。」 翟安立抿嘴笑着。 「你可以笑出声没关係。」符静音不以为意道。 翟安立收起笑容。「一个人旅行很自在。我喜欢这种感觉。」 「你很清楚自己要什么。真好。」 翟安立勾了勾嘴角。可惜,想要是一回事,要不要得到是另一回事。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挑一间咖啡店喝咖啡吧。」 「走吧。」 第七站偶爾也可以奢華一下(03) 她们在咖啡店里聊着去过的地方,交流各自喜欢的景点。 从咖啡店出来后,符静音带翟安立到附近一家口袋名单的餐厅用餐。 结帐的时候,符静音抢先买了单。 「可以报帐的。我每趟出来採访,有一定额度的差旅费可以报销。」 「原来当旅游作家还有这种好处。」 「你有兴趣吗?我可以帮你介绍。」 翟安立摆手道:「不用了。我没什么文笔,写不出东西。」 符静音笑笑,拿回信用卡和发票之后,主动牵起翟安立的手往外走。 翟安立低头看了下两人十指交握的手,没说什么,任由符静音牵着她手。 她们手牵着手,在河岸边漫步,到码头的时候,正好有一班渡轮即将出发。 「要走快一点吗?」符静音问。 「不用。如果搭不上就算了。」翟安立洒脱道。 符静音出神了一下。「也对。既然是出来旅游,为什么还要被时间表绑住呢?」 做出决定之后,两人不但没有加快脚步,反而走得更慢。 果不其然,她们错过了那班渡轮。 「坐下一班吧。」翟安立看着远去的渡轮道。 「好。」 过了一会儿,翟安立看着远方的天空道:「我后悔了。」 「嗯?」符静音不解。 「可能要下雨了。」 符静音循着翟安立的目光望去,看到天边那一大片的乌云。 「如果我们搭上刚才那班渡轮,应该不会淋到雨。」翟安立说。 符静音笑了。「雨中漫步也不错。」 翟安立转头对符静音笑着。「好吧。」 背着光的翟安立在符静音眼中,那笑容比阳光更灿烂。 她们搭上渡轮的时候,头顶的天空已经被乌云笼罩。 渡轮抵达对岸,开始下起倾盆大雨。 翟安立牵起符静音的手踏入雨幕之中。 两人瞬间被淋得溼透。 即便如此,她们的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彷彿雨中的太阳一般。 回到饭店时,两人那狼狈却从容的模样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她们丝毫不觉得尷尬,彷彿所有的窘状在两人的分摊之下,少得可以忽略。 走到房间门前,她们才发现彼此的房间就在隔壁。 「先回房去洗个热水澡吧。」翟安立拿出门卡开门。 门才刚打开,翟安立便被人推了进去。 「你这是做什么?」翟安立看着把人推进来,又把门关上的符静音。 「我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聊。我们可以一边洗澡一边聊天。」符静音脸不红气不喘地说。 翟安立静静地看着符静音,直到把后者看得脸渐渐像染上夕阳的馀暉,眼睛像含羞草般地垂下。 符静音不管不顾地低着头经过翟安立面前,走进浴室,没有关门。 看着符静音站在浴室里脱着衣服,翟安立扬起嘴角摇着头笑了。 这女人的心思昭然若揭啊。 翟安立走进浴室时,符静音已经开始冲洗身体。 女人的身材不算很好,小腹有些微凸,但胸部很丰满,浑圆的屁股,都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风味。她仰着头冲去身上的沐浴乳,双手在胸前和腹部游移。 当她的手移到小腹以下时,翟安立不禁吞了下口水,只能勉强将头偏向一边。 「你是怎么当上旅游作家的?」翟安立脱完衣服后,凑到莲蓬头下面。 符静音往旁边挪了一小步,让出一点空间让翟安立冲得到水。 「我喜欢旅行,出社会后便到旅游杂志出版社工作。那时候只能负责审稿,看着作家发来的照片和文稿,我就好羡慕。可是,一个人旅行看起来有点可悲,所以索性当起旅游作家。一个人旅行的时候,可以催眠自己是在工作,而不是一个人孤单地旅行。」 「原来如此。」 翟安立挤了洗发精抹到头发上,就在她搓揉头发的时候,感觉有人在她的背上抹沐浴乳。 「我帮你洗背部。」符静音柔软的手在翟安立的背上摩挲。「我们来泡澡吧。」 「好。」 已经冲洗完身体和头发的符静音开始在浴缸放水。 很快地,两人脚尖抵着脚尖,面对面坐在浴缸里头。 「我真羡慕你。」符静音道。 「羡慕我什么?」 「独自旅行还能这么从容自在。」 翟安立笑而不语。 符静音往前倾,将下巴靠在膝盖上,静静地看着翟安立。后者也面带微笑,大方地任由她看。 眼波流转之间 ,一股曖昧的氛围笼罩着两人。 媚眼如丝的符静音缓缓地靠近翟安立。 第七站偶爾也可以奢華一下(04)H 两人的唇瓣接触,很快地便如胶似漆再也分不开。 翟安立张开怀抱,把符静音纳入怀里。 她的手从符静音的背往下滑,直抵富有弹性的臀瓣,再到光滑细腻的大腿。她的唇也没有间着,在符静音的脖子上流连忘返,一啄一啄地留下一个又一个轻吻。 符静音伸长了脖子,享受地发出娇吟。她的手扶着翟安立结实的腰身,才不致于因为身体发软而趴下去。 她在水里转了个身,背靠着翟安立,柔弱无骨地倚在翟安立怀中。 从后面抱着她的翟安立,吻着她的脖子,一手分开她的双腿,抚摸着大腿内侧,另一手则是摸着雪白的玉乳,享受地感觉着乳尖在掌心的触感。 她的手缓缓地往腿根处移动。 符静音敏感地转头吻着翟安立的下巴索吻。 善解人意的翟安立低头吻住符静音柔软的双唇,舌尖探入她的嘴里,和她紧紧缠绕。 仰着头的符静音发出撒娇的呻吟声,索求着更多。 感觉到手被人拉着进入一片茂密的丛林,翟安立伸出手指试探。 她轻轻地按着微微冒出头的小核,听到符静音发出娇媚的声音,像小猫一般,小猫爪挠在翟安立的心头上。 心痒得不行的翟安立忍不住直奔主题,指尖轻轻探入溼滑的甬道,在那里摸到比水更滑腻的液体。 正在忘情地吻着的符静音闷哼一声。「嗯……」 坏心的翟安立捏了手掌中的乳尖,又引来一声惊呼。「啊……」 符静音不满地转身扑倒在她身上作乱的翟安立。 两人双双倒在浴缸里。 突然失去平衡的翟安立挥动手臂时,不小心碰到一个开关,按摩浴缸开始涌出水,细微的泡沫打在两人身上,带来不同于肉体接触的刺激。 镇定下来的翟安立抱着符静音,两人的身体完全泡在水里,只剩下脖子以上还在水面上。 她的手划过符静音的身体,由上而下,最后停留在花瓣上,轻轻地拨开,上下滑动着手指,穴口开始变得越来越滑腻。 她试着勾起手指,探入花径。 「啊……」 不属于自己的手指在小穴里抽插着,符静音攀着翟安立肩头的手忍不住用力地握住,身体情不自禁地贴着对方。 「轻一点。」 翟安立又连续抽动了几下。 「太久没做了。慢一点。」符静音亲吻着翟安立的耳朵哀求道。 不知道是被热水蒸高了体温,还是被情慾沸腾了血液,符静音的脸染上了微醺的顏色。 原本想捉弄她一下的,看到她那表情,翟安立忽然怜香惜玉起来。 翟安立侧着头吻上符静音的嘴唇,手上的动作变得轻柔。「这样吗?」 「嗯。」 翟安立轻挑慢捻地耐心勾动符静音的神经,让她在不知不觉间逐渐沉沦。 见符静音已完全忘我,翟安立温水煮青蛙式地慢慢加快速度。 随着速度的加快,快感慢慢地累积,符静音紧紧攀附着翟安立,在身体摩擦中缓解过多的刺激,双腿不自觉地加大张开的幅度,好容纳翟安立越来越大的动作,同时不停地扭动着身体。 两人如海中交颈的蛟龙,浴缸里的水被翻腾得激起阵阵浪花。 忽然,一道水柱冲击在花谷中,拍打着她的花核,感觉就像多了一隻手在抚摸着她的敏感地带,引起阵阵颤慄。 「啊……好舒服……」 抽插的速度加快着,在水面上泛起阵阵水花,符静音终于承受不住地尖叫出声,被翟安立以口封缄,吞掉呻吟声。 她敏感地想夹紧双腿,却被另一条腿卡在其中间而夹不起来,腿心里的手指还在抽动,让她在云端上下不来,只能无助地抽搐着。 符静音抓住翟安立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撒娇道:「我不行了。我们去床上。」 不是停下来而已,而是到床上继续的意思。翟安立无声地笑了下。 她温柔地吻了下符静音,走出浴缸,拿了浴巾将符静音包裹起来,抱着她到床上。 包覆着皎好身躯的浴巾在符静音躺到床上的那一刻便自动松开。 翟安立像剥香蕉皮般地把浴巾撩开。 看着床上那如象牙雕像般的女体,翟安立的眼神又更加火热了,立刻便扑上去。 符静音抱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翟安立,轻拂过大腿,勾起她的膝盖,跨在自己的腿上。 同样滑腻的肌肤相互摩擦着,两人像交颈的天鹅,四肢交缠着,亲吻着彼此的脖子,摩蹭着对方的鼻子,汲取着另一人口中的津液。 符静音扭动着身子,肌肤相亲的触感让她益发地渴望更多。 「别急。」翟安立贴着符静音的耳朵道:「长夜漫漫。」 第七站偶爾也可以奢華一下(05)H 翟安立抬起符静音的腿,用大腿贴着她的腿心,缓缓地碾压着。 大腿被花心打溼,黏腻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伴随着符静音喘息声越来越大,她张嘴含住她的嘴唇,堵住她的呻吟。 符静音狠狠地抓着翟安立的翘臀,让她更贴近她。 「嗯……」 知道符静音的渴望,翟安立伸手抵在大腿和花心之间,曲起手指,配合身体的摆动,指尖一下又一下地往花径里刺探着。 「啊……」 符静音拱起腰,张开双腿,难耐地想更多地容纳手指的进入。 最终,翟安立还是让符静音如愿了。 她的手指长驱直入,藉着爱液的润滑,如入无人之境地在层层肉壁之中来去自如,一进一出都带出女人长长的呻吟与娇喘。 抽动的手指拉扯着符静音的神经,让她有遭受阵阵电击的错觉,只能不住地呜咽。 她勾着翟安立的脖子,仰着头索吻。 亲密的吻让她感到一丝慰藉,不再如无根的浮萍般载浮载沉。 可是,翟安立并不安于现状。 她的手指不停地抽插着,头也往下移,衔住女人的乳尖,贪婪地吸吮着。 符静音被吸得全身酥麻,水越流越多,使得花径有些空虚。 她抓着翟安立的手,往花心插去。「啊……再给我多一点。」 翟安立加了一隻手指,充实了花径,也让女人满足地叫了出来。 她渴求地扭动着腰枝,让手指更加深入,花谷流出潺潺的流水,打溼了翟安立的手掌。 翟安立看着符静音那充满知性的脸变得嫵媚,情慾爬满了整张脸,那微瞇的双眼,半开的嘴,甚至偶尔会伸出粉红色的小舌舔着嘴唇。 她忍不住又低下头,深深地吻着那张魅惑眾生的脸庞。 热情的吻像骤雨般落在女人的额头上、鼻尖上、脸颊上、双唇上。 女人亦主动地追着那骤雨,想接取那雨水。 敏感点被不停地冲撞着,积累许久的快感汹涌而来,席卷了女人全身的感官,小穴抽搐着到达高潮。 符静音觉得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她侧着头,不停地喘息着。 起伏不定的胸部迎来贵客,骤雨改落在胸口上、乳尖上、肋骨上。 当玉乳被温热的口腔包围时,耸立的乳尖被灵活的舌头缠绕,延续了快感。 「啊……」符静音放声尖叫,全然忘了计较饭店房间的隔音如何,也无暇顾及是否会被听见。 待符静音的喘息稍稍平缓后,翟安立才小心地抽出手指,翻身从床头柜上的面纸盒里抽出面纸拭去指间晶莹的液体。 看着翟安立的动作,符静音忍不住红了脸。 她用力地抱住翟安立,将脸埋在她的胸前。 翟安立擦完手之后,抱着符静音,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背。 两人就这样无声地静静地拥抱着。 激情过后,翟安立的床不但凌乱,还被两人身上的水给濡溼了。 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到符静音的房间睡觉。 幸好符静音的房间就在隔壁,随意地套上衣服,看了看走道上没人,两人躡手躡脚地换了房间。 彷彿最后换房间的行动耗尽了两人的力气,两人一夜无梦地到天亮。 早晨。 两人在晨光中醒来,感受着互相依偎的温暖,有种美好的满足感。 符静音起身打了个电话给柜檯,交代几句后便鑽回翟安立的怀里。 虽然,翟安立的身材纤细,肌肉匀称且结实,被抱在怀里仍然能给予人足够的安全感。 「我让客房服务送早餐过来。这样我们就不用下楼去餐厅吃了。」 「这是特权吧?」 「算是。毕竟,我写的稿会提到饭店名字,是宣传的一种。用小小的服务换来广告效果,饭店很划算。」 两人起床,穿戴整齐。 没多久,早餐便送来了。 符静音让服务人员把餐车留在门口,自己推进房内。 看着丰盛的早餐,翟安立觉得那份量还不少。 「你不是一个人住吗?」 「是啊。」 「为什么早餐有两份?」 「饭店本来就是一间房附两人份早餐,我没有让他们改成一份。」 「所以你每次住宿都这样吃一份看一份吗?」 「不。我胃口很大,一口气能吃两份早餐。」 「嗯。经过昨夜,我很确定你胃口很大。」翟安立一语双关道。 符静音娇嗔地瞪了一眼后,勾住她的脖子缠绵。 两人耳鬓廝磨了好一阵子,气氛逐渐变得火热。 「我可以先吃早餐吗?」翟安立抽空道。 「不。你不可以。」符静音不由分说地将翟安立拖上床。 第七站偶爾也可以奢華一下(06)H 翟安立吃不到早餐,愤而将食欲发洩在符静音身上。 她以饿虎扑羊的气势狠狠地啃咬着符静音的脖子,粗鲁地撕扯着衣服,露出没有穿内衣的胸部。她吸完一边又换一边,吸吮的力度让符静音忍不住发出呻吟。 符静音拉扯着翟安立的衣服,不满于自己几乎被剥光衣服,而后者却依然衣冠楚楚,无奈被吻得全身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一根手指侵入符静音的口腔,手指在里头搅动,沾满了唾液。 充份浸溼的手指被抽出,又被插入下面的洞口。符静音舒服得叫了起来。 翟安立毫不怜惜地加快动作,手指与洞口的边缘渗出许多液体,抽插的动作益发顺畅。 符静音难耐地勾着翟安立的脖子,把人往下拉,疯狂地索吻。 随着符静音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声,快感一层又一层地堆叠。 在被推上高潮的时候,符静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吶喊。 翟安立吻了下符静音的双唇,从一旁的面纸盒里抽出面纸擦手,拉来被子盖到符静音裸露在空气里的身体上。 毫无留恋的她转身回到餐车前面,拿起其中一个盘子,走到阳台前的单人沙发上盘腿坐着,开始吃早餐,连刀叉都没拿,直接用手抓着培根挖起炒蛋再一起放到吐司上面吃掉。 看到吃得一脸饜足表情的翟安立,符静音有些不平衡。这人怎么可以刚才还那么激情,转身就去吃早餐了? 她抬起手,遮住从阳台照射进来刺眼的阳光,眼神迷离地看着翟安立。「早餐好吃吗?」 「嗯。不错吃。」翟安立捏起一块苹果切片放进嘴里。「你不起来吃吗?」 符静音娇嗔地白了她一眼。「我现在哪有力气起来?你刚才是故意的吧?做得那么狠。」 翟安立瞇着眼睛笑了笑,又吃了一块苹果。 「坏人,过来陪我。」符静音眼巴巴地看着翟安立放下盘子,朝后者伸出手,娇媚道。 拿面纸擦乾净嘴角和手指之后,翟安立躺到符静音身旁,轻轻地抱住她。「时间差不多该退房了。你呢?」 符静音翻了个身,露出光洁的背部。「我还会再待一晚。如果你愿意,可以住我的房间,再留一晚。」 翟安立欲起身穿衣服。 符静音转身抱住翟安立。「再一晚。就一晚。」 翟安立想了一下。她无法拒绝符静音近乎哀求的言语。 她知道符静音需要陪伴,需要取暖。只是一晚而已,她给得起。但也仅此而已。 翟安立转身抱了抱符静音。「我回房收拾东西。」 「你……」符静音欲言又止。刚才的挽留已经耗光她所有的勇气。 「我去柜檯退完房就回来。」 符静音的笑容如烟花般绽放。 她开心地跳起来抱住翟安立。「你是个好人。」 刚才还被说是坏人,转眼又被发了好人卡。翟安立心道,女人的心就像夏日的午后,晴时多云偶阵雨。 她们在河岸边消磨了一整个白天。 傍晚时,符静音提议去汤屋。 因为饭店规定汤屋不能一个人单独去,符静音即使有特权也无法让饭店破例。 「我来的第一天去拍过照,看起来真的很舒服。有你做伴,我们就可以去汤屋了。」符静音兴奋道。 翟安立点头答应了。 她们回房带了套替换的衣物,便去汤屋。 汤屋里有一个浴池,比房间里的浴缸大得多,深度也很深,放满水之后,坐在里头挺直身体还能淹到肩膀。 在浴池的另一边,有一扇观景窗,那是单面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从里面却能看到外面的风景。 观景窗外紧临河畔,没有路可走,也不会有人经过,仅有舢舨船偶尔会从水面上经过。 翟安立趴在观景窗前,眺望着河面。黄昏的阳光照耀在水面上,并不会太刺眼。 舢舨船从出海口往内陆的方向驶过,那是归家的渔夫。 「听说河里能捕到螃蟹。」符静音坐在翟安立身旁,背靠着观景窗。 「原来如此。我还在想那些舢舨船是捕什么的。」 「除了螃蟹,在出海口附近还能捕些鱼苗。」 「你知道的真多。」 「採访之后才知道的。」 「你的稿子写完了吗?」 「还没。」 「这样回去来得及交稿?」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现在已经写完了。」 「怪我囉。」翟安立做了个鬼脸。 符静音被逗得大笑。「回去之后写完再交稿也可以。」 「嗯。那今晚就好好享受这里的风光吧。」 「我比较想享受你的春光。」符静音的唇贴着翟安立的耳廓道。 翟安立靠近符静音的脖子,细细地舔舐着。 两人像交颈的天鹅般缠绵着。 符静音还想深入,却被翟安立制止。 「夜还很长,别着急。」翟安立妖冶地舔了下符静音的耳朵。 符静音领教过翟安立无情的模样,怕她故技重施,便不敢再勉强她。 被狠狠地做了一场,又被冷落在一旁的感觉很糟糕。 第七站偶爾也可以奢華一下(07)H 月光照耀在平静的河面上,映出一片银白色的倒影。 在饭店临河的木造露台上,翟安立和符静音肩并肩坐在躺椅上,不远处摆着一个炉子,上面烧着木柴。 符静音的头靠在翟安立的肩膀上,享受着这静謐的时光。 「你为什么喜欢旅行?」翟安立问。 「可以跳脱平时的生活,看看别人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然后像试用包一样,融入当地人的生活,想像如果自己身处其中是什么感觉。」符静音娓娓说着。 「不愧是作家,描述得好具体。」 「你呢?为什么旅行?」 翟安立望着水面。 「很难回答吗?」 「不知道怎么回答。」翟安立自嘲地笑了下,「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我疯了。」 「说说看。」 「人生太无趣,我觉得应该给死神多一点机会,出来旅行,或许能早点被死神接走。」 符静音错愕得说不出话来。 见状,翟安立灿然一笑。「开玩笑的。」 符静音笑了出来。「吓我一跳。」 翟安立往后躺下,仰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只有掛着一轮明月。 「就说,说出来会让你觉得我疯了。」翟安立喃喃自语道。 坐在靠前的符静音没听清楚,转头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翟安立翻身下了躺椅,站在符静音面前,朝她伸出手,「我们回房间吧。」 符静音握住翟安立的手,让她拉着她起身。 两人手牵着手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一关上房门,翟安立便将符静音推到一旁,抵着墙壁深吻,像菟丝花般紧紧地依附着。 「去床上。」符静音勉强分出一丝理智,边喘息着边说。 等不及到床上,两人已经开始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一件又一件的衣物沿着经过的路线散落一地,直到床边。 踢掉最后一件贴身衣物的翟安立跪在床边,抬起符静音的双腿放到肩上,身体前倾,细细地亲吻着那隐密的幽谷森林。 她的舌尖挑开挡住前路的障碍,直到可以完全碰触到已经有了润滑的嫩肉。 「啊。」符静音动情地呻吟,张大了嘴巴,吸进大口的空气。她的手往下,插入翟安立的头发里头,让她的舌头更贴进自己的小穴,刺激更大,这样才不那么难耐。「再进来一点。」 得到指示的翟安立益发用力地探索着,吸吮着,发出嘖嘖的声音。 符静音舒畅地蜷起脚趾,踩在翟安立的肩上。 翟安立用手剥开花瓣,让隐藏在其中的花核露了出来。 因为兴奋,小核高高地耸立着,她轻轻地咬了下,惹着床上的人阵阵颤抖,小穴也害羞地收紧了一下,挤出更多晶莹的液体。 翟安立坏心地咬一下、舔一下,让符静音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既想躲开又想迎合。 「别……别这样玩……」符静音娇嗔地哀求道。 狡黠一笑之后,翟安立用舌头轻轻刮蹭花核,极尽爱怜,又惹得女人有些不满足。 就在符静音又要开口之际,一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探入花心。 「啊……」没有心理准备的符静音惊呼一声。 翟安立也没打算让她做什么心理建设,一进去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花谷发出汩汩的水声。 「嗯……哈……你好棒……」符静音重重地踩着翟安立的肩膀。 手指奋不顾身地抽动的同时,翟安立的舌头又捲着花核啜吻着。 符静音的花谷被完整的照顾到,水又流得更多了,甚至沾溼了翟安立的下巴。 「你的水真多。」 「别……别说出来。」符静音咬着唇道。 翟安立挺起身,亲吻符静音的小腹,轻笑一声。 她的手指依然抽动着,身体也缓缓地往上移,直到能看到女人的脸。 她吻了下符静音鲜红色的唇瓣,挑开双唇,「别咬。」 小舌探入口腔,勾着另一条小舌起舞。 手指可以感觉到小穴口微微翕张,里头十分黏腻溼滑,甚至如涌泉般还在往外冒着水。 她用姆指代替原来舌头的动作,按压着阴蒂,转圈揉碾着。 「啊……」 手指被肉壁夹得更紧了,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甬道内的皱褶。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符静音的身体也随之上下晃动着,带得胸前的玉乳馀波荡漾。 雪白的玉乳晃动的样子,让翟安立兽性大发,张嘴便咬上去。 啃咬的刺激让符静音忍不住夹起双腿。 「放松一点。我的手动不了了。」翟安立吻了下符静音的耳朵,轻声安抚道。 「你这个坏蛋。怎么可以用咬的?」 「你不喜欢吗?」 「……喜欢。」 翟安立低下头咬了下那被送到嘴边的乳尖。 符静音激烈地喘息着。「嗯……」 她扶着符静音的腰,全力衝刺着,床沿的床单都被花谷里淌出的水打溼了。 被手指捣弄的甬道逐渐收缩,最终,肉壁包着手指不停地抽搐。 在小穴外的姆指依然尽责地揉着小核,直到被符静音制止。 「停。」符静音全身颤抖地抱着翟安立,「我不行了。这次是真的不行了,再做下去会死掉的。」 翟安立轻笑一声,贴着符静音的耳朵说:「只能休息一下下。」 当手指再次动起来,符静音才知道所谓的「一下下」指的是十秒鐘。 娇喘声再度响起,回盪在房间里头,伴随着床架呜咽的呻吟声。 火热的夜晚仍然在继续,她们的疯狂直到破晓。 翟安立抱着身体不住抽动的符静音,温柔地吻着。 「天快亮了。好好睡吧。」 「嗯。」符静音弓着身体,紧贴着背后的翟安立。 她可以感觉到翟安立的双乳贴着自己的蝴蝶骨,然后便昏沉睡去。 翟安立见她呼吸逐渐平缓,陷入沉睡,翻身下床,到浴室洗去一身的黏腻。 站在莲蓬头下,热水冲刷着身体,热气氤氳,翟安立彷彿站在云雾之中。 这种时候,翟安立其实是空虚的。刚才的激情像一场无意义的交流。 每次作爱完,翟安立都会有这种感觉。 交流无法直达心底,那是没有意义的。 洗完澡,翟安立穿上衣服,套上外套。 她环顾房间。并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的。 她把地上属于自己的衣服捡起来,塞进衣物袋里,再放进背包。 最后看了床上睡得恬静的符静音一眼,转身走出房间。 没有拉上窗廉的阳台照进大量的阳光,把符静音热醒了。 符静音迷离的双眼缓缓睁开,手往旁边摸索着,发现另一边的床单冰凉着。 她坐起身,望向原本放着一个背包的柜子,那里已经是空无一物。 翟安立走了,一声不吭地走了。 符静音将头发往后拨,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这是怕她挽留,才不告而别吗?还是……提醒她,她们已是形同陌路,该分道扬鑣了? 符静音无声地笑了下。 这女人果然很无情。 她下了床,抽起床单裹在身上,走到阳台边,望着外面的游泳池。 这大概是她最愉快的一次旅行了。 第八站路上撿到大明星(01) 车水马龙的大马路旁边,高楼大厦林立。 这里是精华地带,很多有名的大公司都在这一区设立办公室。 接近中午时分,许多外送人员提着大袋小袋的,在各个办公室之间穿梭。 电视台办公大楼外面聚集了许多记者,使得平时能把车临停在门口的外送人员都没地方停车,得提着便当走一大段路。 翟安立的车子停在电视台办公大楼前面的停车场,正在翻着手上的单子,查看有没有单子漏掉。如果不出意外,这里应该是最后一个要送的单位。 幸好没错。全部都送完了,她可以回便当店了。 正当她要开车的时候,车门忽然被打开,一个戴着渔夫帽的女人闯进车里。 「快走。」女人低着头,像在躲避什么人。 翟安立将车子熄火,转头看着女人。「小姐,你是不是上错车了?」 「没有错。我就是想请你帮忙。快点开车。」 翟安立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开车了。 停红灯的时候,女人开口道:「你不问我怎么回事吗?」 翟安立正无聊地望着路口大楼上的大萤幕,上头正在播报新闻。报导的是某位大明星的緋闻。画面上正是记者包围电视台门口的场景。 这个新闻翟安立在店里就看过电视上的报导了,好像传得沸沸扬扬的。 那位大明星属于禁欲系的,一传出緋闻,粉丝们像塌了房子一样崩溃,哀鸿遍野。 听到女人的声音时,翟安立才回头望向女人,正好看到女人拿下渔夫帽,摘下墨镜,露出全部的脸。 竟然是新闻里的大明星。罗谨霏。 这下子想不问都不行了。 「这是怎么回事?罗小姐。」 罗谨霏风情万种地拨了拨头发。「刚才看到电视台前面的记者吧?那些人全是来堵我的。我的车出不来,只好自己偷偷跑出来。正好看到你,觉得你是个好人,就向你求助了。」 猝不及防地收了张好人卡。翟安立不懂,难道她长了张好人脸?她明明自认不是个好人的。 看着罗谨霏浑身散发魅力的姿态。这是哪门子的禁欲啊?当代字典里「禁欲」的定义改版了吗? 翟安立觉得现在这种明星卖人设的行为真不可取。害她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受到好大的衝击。 就像看着以为是杯白开水,喝下去才知道是高粱酒。会呛死人的。 翟安立抽了抽嘴角。「罗小姐接下来打算去哪里?前面路口放你下车可以吗?我还在上班中,要回便当店。」 其实,翟安立是急着要回便当店吃午餐。她快饿死了。 她的肚子很应景地响了起来。为了不尷尬,她选择性地失聪了。 可是,另一个人还保有听力。 罗谨霏抿嘴笑了下。「你载我到一个地方。我请你吃午饭。」 本来很认份地吃着便当店员工餐的胃,忽然不安份起来。翟安立有些心猿意马。 自从大难不死,付了一笔修车费之后,她便自暴自弃地想对自己更好一些,跑去星级饭店爽住。 那个时候的她觉得钱财乃身外之物,现在不花要留着什么时候花? 后来才知道,钱是要留着死不了的时候花。当她发现存款所剩无几,为了不被一文钱难死在街头,只好找了份打工。 便当店的工作供吃供住,确保了翟安立的薪水是净赚的。为此,翟安立很感谢便当店的老板。 稍微挣扎一下,翟安立点头答应了。不过,得先回店里,把收来的钱上缴。不然,老板会误以为她捲款潜逃的。 罗谨霏坐在车上,看翟安立和老板谈笑风生。两人好像感情很好的样子,不像员工和老板,更像姐妹一般。 「好了。」翟安立回到车上,「要去哪里?」 「去饭店。」 「说好的吃饭呢?」 「放心。订好包厢了。就在饭店里头。」 翟安立露出纯真的笑容。 看着因为有美食可以吃而笑得如盛开的花朵般的翟安立,罗谨霏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来。 在她看来,这种单纯的笑容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笑容。 翟安立开车的时候,罗谨霏悄悄地观察着她。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电视台里头。那天,她送便当到摄影棚。罗谨霏也在那个棚内拍戏。 第八站路上撿到大明星(02) 罗谨霏在等着轮到自己拍戏的时候,因为不想独自待在休息室,便在摄影棚里找个没人看见的角落待着。这样既不会被打扰,也不会觉得孤独。 她看到翟安立提着两大袋的便当走进来,熟稔地与剧组工作人员寒暄,从容自若,彷彿她也是这个剧组的一份子。 她觉得翟安立能这样驾轻就熟地与人交际,大概是在社会上打滚许久,应该是个早熟的孩子,从小就要帮忙家里赚钱。 为什么她会知道?因为她自己也是。换句话说,她把自己的经歷套用到翟安立身上,想像这是自己的同类。 只不过,后来好不容易闯出一番事业,有了身份地位,不再是那个需要在夹缝中求生存的小演员,看清世态炎凉的她有了本钱可以清高,可以孤芳自赏。 于是,造就了她今日的形象。但那却不是真正的她,而是经纪公司捏造出来的她。 她不想这么极端,只想随心所欲,能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就像她眼中的翟安立那样。 因她看到翟安立随和的一面,也看到她尖锐的一面。她不会一昧地讨好别人,也不会拒绝给予别人善意。 那一天,翟安立又来送便当。恰好遇到拍摄进度不顺畅,导演正大发脾气,弄得剧组人员人心惶惶,每个人都在装忙,东跑西窜的。 意外就在那个时候发生。 一个女孩,罗谨霏记得她是管道具的,被导演喝斥之后,急着要去拿替换用的道具,和其他一样慌张的工作人员撞在一块,带得一旁的灯具倒了下来。 眼看灯具就要压在那女孩身上。那灯具很高很大,一个大男人都得花点力气才搬得动。翟安立一个回旋踢,把灯具踢到另一个方向,避开了女孩。 灯具的脚架撞到地板发出好大的声响,灯泡碎了一地。 助理导演不分青红皂白地跑过来破口大骂。他以为是翟安立撞倒灯架。 被导演发过飆之后,大家心里都憋着一口气,看到有人送上门,便不由分说地发洩心中的怨气。 翟安立被骂之后,并没有气急败坏,而是冷静地说:「你要不要先弄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再骂人?刚才如果不是我,你们的工作人员就要被灯架压伤了。出了意外,剧组不用负责赔偿吗?是灯具贵重,还是人命重要,你分不出轻重吗?还想跟我要赔偿?搞清楚状况再说。」 在一旁目睹完整过程的副导走过来,拉住助理导演。「你在干什么?还不去把灯光找来。这灯架应该要固定好的,那么重的灯怎么会一碰就倒。去找该负责的人。别在这里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助理导演一被骂,立刻低头认错。「对不起,范姐。」 「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是这位小姐。」 助理导演转身对翟安立微微躬身道 :「对不起。」 翟安立摆摆手,表示不在意。「事情弄清楚了就好。」 副导范姐对翟安立笑了一下。「谢谢你救了我们的工作人员。」 「不客气。」翟安立疏离地转身就走。 冷眼旁观的罗谨霏看出来了。范姐对翟安立有意思,便抓住时机英雄救美,为翟安立说公道话解围。 可惜,襄王有梦神女无心。翟安立对范姐并没有意思,还因为刚被无辜牵连而火大着。 于是,她见识了翟安立的两面。和善的一面,与犀利的一面。 截然不同的两面同样的吸引着她。 这才是她今天找上翟安立的真正原因。 她知道只要能说服翟安立,就能得到她的帮助,而且会是全力的帮助。 罗谨霏订的是港式饮茶餐厅的包厢。 她下榻的饭店也是这里。 因为緋闻一传出,除了电视台,她工作的地方,连着她的住处都被记者包围。 她这阵子只能住饭店了。 就连饭店房间都是用助理家人的名字订的。 那些神通广大的记者眼线遍佈各大饭店,不说她用自己的名字订房,就连用助理的名字订房,都会马上被记者闻风而至。 她订餐厅的时候,用的也是翟安立的名字。 在车上的时候,翟安立还觉得奇怪。怎么有人问完名字,马上对着电话转述出去?原来那通电话是在订位。 一进到包厢,坐下后,罗谨霏便把菜单交给翟安立,让她点菜。无预算上限。 翟安立高兴极了。叫来服务员便开始点菜,丝毫不需思考。 烧卖、肠粉、腐皮捲、芝麻球、珍珠丸,是经典,必须点。 点了蠔油芥蓝菜,仍不能忘情烤白菜。 腊味煲仔饭是主食,但冰火菠萝油也不能少。 最后,点了一壶香片。 翟安立的午餐圆满了。 第八站路上撿到大明星(03) 服务员收走菜单的时候,罗谨霏又加点了上汤煨鱼翅。 她对翟安立笑了下。「我说了无预算上限,不用替我省钱。」 翟安立耸耸肩。她确实是不好意思点那么贵的菜。 吃港式饮茶最令人满足的一点便是满满一桌的菜。虽然,每一盘的份量不多,可是摆出来就是气派。 见翟安立吃得畅快,罗谨霏忍不住也多吃了几口。 有人陪着吃饭,那饭就是好吃。罗谨霏不由得又吃了碗鱼翅。 吃饱喝足后,不能露面的罗谨霏要求翟安立去帮她拿房卡。后者爽快地答应了。 没办法。吃人的嘴软。 拿了房卡后,两人一同上楼。 进去房间之后,翟安立才知道她对自己还不够好。之前住星级饭店时的房间,和罗谨霏这间套房比起来还是寒酸太多。 「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可以吗?下午还需要你帮忙。」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五点要回去上班。」 「来得及。」 罗谨霏转身走进卧室,把翟安立留在小客厅里头。 翟安立躺在沙发上休息,想了想又起身打开电视。在不够累的时候,她需要一点声音,才能更好的放松休息。 正好电视里是罗谨霏的採访。翟安立瞧了一眼卧室的门,笑了笑,放下遥控器,躺到沙发上,调整好姿势后,闭上眼睛。 从卧室里走出来的罗谨霏看到电视里的自己,自嘲地笑了下。 那是她为了电影宣传而上的採访节目。那部电影讲述一对同性恋人的爱情故事,她是主角之一。这次的緋闻也是因为这部电影而传出来的。 剧组宣传方擅作主张地传出緋闻,一切都只是为了宣传。他们拿未剪辑的画面以假乱真,让大眾分不清真假。 为了电影票房,宣传方无所不用其极。而她的经纪公司为了顾全大局,正在私下交涉要如何收场,而没有大张旗鼓地否认緋闻。 不过,她在节目上用她的方式否认了。 「拍摄期间,你和另一个主角是否曾经擦出火花?」主持人问。 「合作的时候,火花是必须要有的,否则就会不够投入,不能感染观眾。」 「你觉得女人之间的爱情比起男女之间的爱情有什么区别?」 「女人之间的感情是更细腻些。」 「你会接受同性的爱情吗?」 「这个我还无法断论。我只知道现在的我不喜欢女人。」 还记得她回答完这个问题,主持人有一瞬间陷入尷尬,幸好专业素养撑住了场面。 不喜欢任人宰割,所以,她脱稿演出了。 拿起遥控器,她没有关掉电视,只是转台。 她走到门口,拿了一个行李箱进来,将带来行李箱的助理挡在门外。 再走回来小客厅时,翟安立已经醒了,还把电视又转回原来那一台。 「休息好了吗?」罗谨霏拉着行李箱走到卧室门口,「等一下要麻烦你载我去一个地方和司机会合。」 「怎么不让司机直接到饭店停车场?」 「司机的车已经被记者盯上,如果来饭店停车场,马上会被猜到我住在这里。」 「隔壁百货公司的停车场和这里的是相通的,你们可以从百货公司那边的出口出去。」 「不行。相隔太近,还是会被猜到。这种方法以前试过了。」 「原来你们躲狗仔的技能也是会进化的。」翟安立打趣道。 罗谨霏回卧室换好衣服出来。 「走吧。」 翟安立站起身,拿起随意扔在茶几上的钥匙,转身差点和罗谨霏撞上。 「和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 「这阵子能麻烦你当我的司机吗?」 「我有工作的。不可能当你的司机。」 「我是说兼职的那种,在你的下班休息时间。」 翟安立想了一下。「不要。太累了。」 「我会付你薪水的。」 「……」 「很多的。」 「……」 「只要你来,我请你吃饭。」 翟安立心动了。有钱赚,还有免费的好料可以吃。 她确实需要多赚点旅费,也吃腻便当菜了。 「如果在饭店陪我过夜,还可以包宵夜。」罗谨霏加码道。 「为什么要陪过夜?」 陪睡有点像卖身,翟安立皱了皱眉头。 「我的行程有时会很早,有时到很晚。陪我住这里比较方便。」 「一定要在这里住吗?」 「如果你不嫌累,愿意来回跑也可以。」罗谨霏给出自由度。 「好吧。我答应了。」 翟安立最怕被束缚,如果可以自己选择,她会比较乐意一些。 第八站路上撿到大明星(04) 自从学会打档车之后,翟安立在这城市落脚的这段时间,偶尔会租一辆来骑车兜风。 她骑到公园附近,发现有个大看板,原来这里正在举办公益活动,参与的明星中赫然出现罗谨霏的名字。 心血来潮地,她绕着公园週边骑行。 转过一个街角,公园的正门围着大批的记者。 今天公园里星光云集,会出现记者是很正常的事。 再转过一个街角,路边的人行道上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儘管那人戴着帽子,黑色大衣包覆着全身,活像个变态似的打扮,不过是个身材玲瓏有致的变态。 翟安立停下机车。 「唷。去哪呢?」 罗谨霏停下脚步,等翟安立掀起安全帽的面罩,才认出人来。 「司机的车进不来,我要过去和他会合。」罗谨霏答道。 「为什么车子进不来?」 翟安立才刚问完,便明白原因了。 一群记者往这个方向蜂涌而至,不停地叫唤着罗谨霏的名字。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叫住我,我已经跑很远了。」罗谨霏埋怨道。 就那两条腿,是能跑多远?翟安立翻了个白眼,接着扔了顶安全帽给罗谨霏。 「上车。」 别无选择的罗谨霏只能跳上翟安立的车逃亡。 天空忽然飘起细雨,转眼间又变大。 豆大的雨滴打在两人身上,濡溼了暴露在安全帽外的头发,以及两人的衣服,特别是肩膀溼得最快。 罗谨霏抱住翟安立的腰,侧着头贴在后者的背上。 有种末路狂奔的感觉。 她在戏里演过淋雨的戏,也曾和戏里的情人在雨中漫步。但从没有过现在这种心动的感觉。 这个人对她而言,是特别的吧。罗谨霏靠着翟安立的背,任由思绪纷飞。 翟安立骑着车到一个遮雨棚下停住。 「你的司机在哪里?我们再绕回去吧。」 罗谨霏看了看两人溼透的衣服。「都淋溼了。我们直接回饭店吧。本来打算晚点再叫你出来的,现在刚好。 」 「好。不过,我得先去还车,时间快到了。」 「嗯。」 翟安立归还租来的机车,换回自己的车载罗谨霏回饭店。 一回到饭店,罗谨霏便回卧室换下溼衣服,坚持让翟安立先去洗澡,自己则去准备给翟安立换洗的衣物。 「今晚就在这里睡吧。明天一大早有行程。」 裹着浴袍的翟安立接过罗谨霏递来的衣物,「好。」 回浴室换好衣服的翟安立走回小客厅,拿起茶几上的热茶喝下,驱走最后的一丝寒意。 洗好澡出来的罗谨霏在翟安立身旁坐下。 「我们去睡觉吧。」 「我睡沙发。」 「为什么?床很大的。」 「我想看电视。」 「那好吧。」 罗谨霏不再勉强翟安立,逕自转身回卧室。 翟安立看着卧室的门关上,调低了电视的音量,侧卧在沙发上,听着电视的声音,闭上眼睛。 半夜。 一个温暖的胴体挤上沙发,靠到翟安立的怀里。 「你做什么?」翟安立沙哑的声音道。 「你喜欢女人吧?」罗谨霏魅惑道。 翟安立的身体僵了一下,差点把罗谨霏推下沙发。 「只有喜欢女人的女人才会忌讳和同性同床而眠。」 「你又知道了?」 「我的电影刚上映。有空可以去看一下。」 翟安立嗤笑一声。「所以,你现在想做什么?」 「导演说,和女人做比和男人做舒服。」 「你拿我做试用包吗?」 「就是想体验一下。」 翟安立闻到罗谨霏身上有酒味。「你喝酒了?」 「嗯。睡不着。一不小心就把酒柜里的酒清空了。」 翟安立看到罗谨霏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粉红色的舌尖像极了蛋糕上的樱桃。 视线再往下,一丝不掛的罗谨霏浑身充满了诱惑。 「我记得你说过你不喜欢女人。」 「但我现在喝醉了。」 第八站路上撿到大明星(05)H 罗谨霏抬起手搂住翟安立的脖子,挺起身体,吻上后者的唇,同时拉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一一剥除。 她拉着翟安立的手伸进腿心,「你摸摸。都溼了。」 翟安立摸到女人溼润的地方,再看看怀中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再忍下去就要被误会是性无能了。 她温柔地吻着罗谨霏胸前的柔软,手指来回拨弄着花丛,在穴口附近打转,却不急着进入。 罗谨霏耐心地等待猎物进入陷阱,抬起一条腿勾缠着翟安立的腰,做出虚位以待的姿态,并且仰着头亲吻着她的脖子。 女人的鼻息打在她颈部的皮肤上,嫵媚的声音让翟安立的血液加速流淌着,原本还能自持的心如暴风雨中海面上的船隻般摇摆不定,只能随波逐流。 她遵从本心地顺着水流探入花心,如预料中地听到女人满足的喟叹。 「啊……」 女人扭动着身体,藉着肌肤相触,从另一个女人那里得到慰藉。 沙发空间狭小,女人不满足地坐到翟安立身上,将她的手掌压在两人身体之间。 翟安立的手扶在罗谨霏的腰上,邪魅一笑。「自己动?」 罗谨霏没有出声,用行动直接回答。 看到女人在自己身上摆动着腰枝,像牛仔驯马一般,上下起伏着身体,感觉到手指被温热的肉壁套弄着,翟安立忍不住也溼了。 她咬着牙,没有呻吟出声,只是配合着罗谨霏的节奏,顶弄着小穴。 手指微曲,彷彿勾到了罗谨霏的敏感点。 「嗯……」罗谨霏柔弱地趴在翟安立的身上,剩下臀部仍在倔强地动着。 翟安立爱抚着罗谨霏的身体,从大腿到浑圆的臀部,到纤细的腰,再到滑腻的背部。 每一寸肌肤都让她爱不释手。 当手掌在罗谨霏身上到处点火的同时,在她体内的甬道里同样是狂风骤雨地一波波快感涌到。 腰枝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娇吟声也益发地急促。 翟安立空出一隻手,捏着罗谨霏的下巴,霸道地吻上那微张的双唇,不由分说地侵略着那发出动人呻吟声的口腔。 「嗯……」罗谨霏同样忘情地回吻着。 两人的舌尖肆意地抵死缠绵着。 黏稠的热液不只打溼了翟安立的手掌,甚至流到她的小腹上。 手指如鸭子划水般地默默在花径里动着。 忽然一声高亢的呻吟声响起,罗谨霏的身体无力地趴在翟安立身上,再也动弹不得了。 她的高潮倾洩在翟安立的掌中。 翟安立这时才感觉到自己的手麻了。 又是忙碌的一天。 翟安立照常按着单子送便当。 电视台几乎天天来,门口的保全都认识她了,早早的准备好访客证等她,她把自己的证件一放,拿走访客证掛到脖子上,前后不到叁秒。 跑了叁层楼,送完便当,翟安立正准备松口气的时候,被人叫住了。 「那个谁过来,霏姐的咖啡准备好没?快去茶水间看看。」 听到是罗谨霏的咖啡,翟安立心想顺便看一下她也好。 她早就耳闻过罗谨霏这人喝咖啡的习惯。明明是外带咖啡,还要到茶水间换成瓷杯才能喝。大明星就是毛病多。 到了茶水间,咖啡就放在流理檯上,她四处观望都没看到人。 有一个人从门口探头进来说:「快。那是霏姐的咖啡,你快点倒好端过去。导演喊我,我得先过去。」 「霏姐的杯子呢?」 「嘖。连这个都不知道。上面柜子里,镶金边的那个就是。」那人来去如风地跑了。 翟安立倒好咖啡,瓷杯八分满,外带杯里还有半杯。她索性喝掉了。味道还不错,是好咖啡。 端着咖啡来到休息室门口,助理正好开门出来,看到咖啡便逕直端了进去,连句谢谢都没有。 翟安立翻了个白眼。功劳被截胡了。 「那个谁过来一下。」又是刚才那个人。 翟安立翻了第二个白眼。她很想把访客证贴到那人面前。看清楚,我是尊贵的访客好吗? 「霏姐的午餐到了,快下去柜檯拿。」 这就是级别的不同,人家大餐厅的外送只会送到柜檯,放着就不管,她家小便当店就要挨家挨户送到每个办公室。 听到又是罗谨霏,翟安立叹了口气,下楼去拿了。 那个保全看到她来拿,还愣了一下。 「他们都在忙,就叫我帮一下。我人太好,就答应了。」 保全大哥听了呵呵笑着,把装着餐厅外送盒的袋子交给她。 回到罗谨霏的休息室门口,还没敲门,休息室又从里面打开了。翟安立抓住机会往里看,看到罗谨霏正含笑看着她。那人悄悄指着房间的一角。 那里有一台监视器萤幕。 第八站路上撿到大明星(06) 翟安立想起来了。罗谨霏曾经被粉丝骚扰过,那名粉丝偽装成工作人员混进来,闯进休息室死缠烂打地索要签名。后来,电视台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便在罗谨霏专用的休息室外加装了摄影机,在休息室里面就能透过监视器画面看到外面的状况。 所以,刚才她被使唤的过程都被罗谨霏看到了。而那个女人竟然冷眼旁观,看她东奔西跑的,也不出来帮她说句话。 助理正要关上门,翟安立一手拍在门板上,不让门关上。 「你这人怎么回事?想干嘛?」助理有些害怕道。 上次粉丝骚扰那件事给她留下了阴影。 「没事。让她进来。」罗谨霏狡黠地笑着说。 翟安立也不进去,就是站在门口。「为什么不帮我说话?」 「如果你不愿意,谁也不能勉强你。既然你同意了,我又何必拦着你?」罗谨霏幸灾乐祸道。 翟安立挑眉。 又传来那道讨厌的声音。「那个谁……」 翟安立怒气汹汹地转身,拿起掛在胸前的访客证,举到那人眼前。「看好了。我不是『那个谁』,我是你们的访客。这样一再地使唤访客是不是过份了?」 那人的表情一僵,嚅囁道:「对、对不起。」 看着那人落荒而逃,翟安立转头对休息室内的罗谨霏冷哼一声便迈着大步离开。 隔着远远的似乎还能听到罗谨霏的笑声。 隐约传来助理的声音。「霏姐,你别这样笑。人设会崩掉的。」 当天晚上,两人再见面,又是像平常一样相处。 无论是上次在沙发发生过关係之后,还是像今天这样捉弄与被捉弄之后,两人的相处都没有任何改变。 这就是成年人应有的成熟度。 一夜情是一时的激情,玩闹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根本不需要太在意。 不过,罗谨霏还是请翟安立吃晚餐,说是赔罪。虽然,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点歉意都没有。 用几乎每天都会做的事当赔罪也是很没诚意。请客吃饭本来就包含在翟安立的雇佣条件里。 「我们等一下去兜风好吗?」 「去哪?」翟安立手里抓着一块猪肋排,专心地啃着。 「去山上。听说那里夜景很漂亮。」 「好。」 吃饱喝足后,翟安立载着罗谨霏上山,享受这难得的悠间时光。 罗谨霏的工作忙碌,经常忙到叁更半夜才能回饭店,甚至回不了饭店,直接在片场熬到天亮。也曾经天还没亮就出门,然后紧接着叁、四天见不着人影,一回来便累得像条狗,趴在床上衣服都没脱就睡着。 所以,像这样好好吃顿晚餐,然后兜风看夜景的日子屈指可数。 今天的风有点大,山上没什么人来。 翟安立和罗谨霏站在山顶的凉亭里头,眺望着脚下的城市夜景。 路灯沿着棋盘状的道路延伸,画出一条条的直线。招牌上的霓虹灯点缀其中,红绿交杂,色彩繽纷。这是属于城市的繁华与浮夸,连带的把人都变得虚华不实。 罗谨霏依偎着翟安立,静静地感受这份温暖。 忽然吹起一阵风,将罗谨霏的帽子吹起,翟安立眼明手快地抓住帽子,这才保住罗谨霏今夜的唯一偽装。毕竟,大晚上的戴墨镜很可疑,比不戴更容易引人注目。 翟安立为罗谨霏戴上渔夫帽,拍了拍她的头。 罗谨霏抬头望着翟安立,露出想索吻的表情。 「答应我。别爱上我。」翟安立握着罗谨霏的肩头道。 罗谨霏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你怎么这么自恋?」 「我不是自恋,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 「你能演好那么多角色,表示你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我担心你会受伤。如果你不答应,以后我们就不要见面了。」 翟安立将罗谨霏推开一点,温柔地直视着后者。 罗谨霏被看得有些恍惚,像是陷入了另一个时空。 「你太狡猾了。用这么专注的眼神看人,让人觉得自己彷彿佔据了你全部的世界,还不准人爱上你。」 翟安立吻了罗谨霏的额头。「嗯。我的错。所以,别爱我。」 「好啦。答应你。」罗谨霏带着笑容转身。 已经这么明显了吗?罗谨霏苦涩地想着。 「如果我答应你,不会爱上你。你可不可以和我上床?」罗谨霏背对着翟安立道。 这种时候,她没有面对她的勇气。 「为什么?」 「因为我寂寞,需要一份温暖。」 第八站路上撿到大明星(07)H 光鲜亮丽底下的寂寞,是身为大明星需要付出的代价。她不能随意谈恋爱,不能随心所欲地表达自己的情绪。她甚至不能是她自己,只能是剧本上的一个角色,只能是经纪公司设定的那个人。 罗谨霏的脆弱,翟安立感同身受。 每个人都是独自出生,孤单离去。那份寂寞是与生俱来的,摆脱不了的。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它会冒出头来提醒你,你是孤独的一个人,这世界上没有能让你依靠的人。所有人最终都会离你而去,到头来,你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饭店套房的卧室里。 在大片的落地窗前,两人的脚下是繁华城市的夜景,点点的灯光构成一条又一条的光带。 翟安立温柔地褪去罗谨霏的衣服。 同样一丝不掛的两人面对面地站着。 翟安立拥着罗谨霏,轻轻地吻着她的唇,逐渐下滑到白皙的颈部,再到突起的锁骨,然后是依稀可见胸骨轮廓的胸口,最后叼起粉色的乳尖,含在嘴里呵护着。 罗谨霏仰着头,享受着翟安立的温柔对待,手指轻拂过她柔顺的头发。 听说头发软的人心也同样的软。罗谨霏可以感觉到翟安立的温柔,可她也同样的无情。 既然如此,不奢求她的长情,短暂的性爱总可以吧? 想到这里,罗谨霏又更加投入到这场性事当中。把握当下才能享受人生,不要去缅怀那些求而不得的人事物。 她的双腿被分开,背部靠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身前跪着女人,正在她的下身取悦着她。 翟安立的舌尖在女人的花蒂上左右扫弄着,随着她的舌尖动作越来越快,女人的脚益发的绵软。她索性将女人的一隻脚抬起来架在肩上,扶着她的腰,让她倚着落地窗,才勉强站得住脚。 抬起一隻脚的姿势更方便翟安立的探索,微微侧着头便能让柔软的嘴唇与隐藏在丛林里的阴唇完全贴合。 她用舌尖顶开阴唇,品尝到柔嫩的软肉,以及汩汩流淌着温热液体的穴口。 她闭着眼睛细细地品味着女人秘密花园里的滋味,一手往上移动,覆上女人雪白的玉乳,手掌一张一闔地揉捏着,粉红色的乳尖从指间探出头来。 「嗯啊……」 女人发出娇媚的呻吟声,鼓励着她再深入一点,胯部也微微地动着,满怀期待地。 因为姿势的限制,若要深入花穴,必须有手指的支援。 翟安立的手覆上肿胀而溼滑的花心,轻柔地转着圈揉捏着,伸出手指缓缓地进入甬道。 「啊哈……」罗谨霏满足地喟叹。 手指在花径里抽插着,翟安立偶尔侧头啃咬着罗谨霏敏感的大腿内侧,让后者差点又脚软得滑下来。 充血肿胀的花核越来越不禁舔,轻轻碰一下就能让罗谨霏全身颤慄,连带着小腹一阵阵酥麻。 但翟安立怎么可能放过能引起女人如此美妙反应的举动。 她灵活地舔弄着花核,手指在小穴内遥相呼应,让罗谨霏几欲疯狂,只能死死地撑着翟安立的肩膀才没滑下来。 幽窄的穴肉绞着翟安立的手指,虽然难耐,罗谨霏还是情不自禁地将肿胀到不行的花核贴近到翟安立的唇舌,就连腿心都不吝嗇地大开门户,迎接翟安立的攻势。 花径里的热液随着手指的抽动被带出来,滴落到地毯上,形成点点水渍。 温热的气息打在腿心,罗谨霏终于忍不住地揪着翟安立的头发,往身下压去。 「快……再快一点……」 纤细的手指抽插得飞快,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小穴内的敏感点。 罗谨霏的双腿开始有些打颤,花心阵阵酥麻,慾望被撩拨到极致。 就在即将登上巔峰的时候,翟安立却站了起来。她将罗谨霏的身体转了过去,从后面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这片夜景很美,不如好好欣赏一下。」翟安立在罗谨霏的耳畔低语。 罗谨霏翻了下白眼。谁有办法在这种时候欣赏夜景啦? 无声的抗议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地她又被拖进第二回合的情慾之中。 在看不到人的状态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触感。 身下抽动的手指,背后温热嘴唇的轻吻,颈部被长发拂过的骚痒感。 罗谨霏忍不住微微蹺起屁股,贴近翟安立的身体。 柔软的内壁被手指勾弄着,里面愈加溼滑,愈加紧致地包覆着翟安立的手指,这让翟安立忍不住想粗暴地狠狠抽插着。 不过,她还保有一丝理智,小心地控制着力道,不敢伤了罗谨霏娇柔的身体。 大明星靠的是身体吃饭,不仅不能在肌肤上留下痕跡,若是伤了小穴,同样会影响工作表现。 儘管如此,罗谨霏的身下仍然是泥泞一片,靡乱不堪,淫靡的汁液潺潺滴落。 一道白色的闪电划过罗谨霏的脑海,快感汹涌而至,遍布全身。 她握着拳,脸贴在玻璃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娇躯微微颤抖着。 翟安立从身后抱着罗谨霏,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她,安抚着她。 轻柔的吻落在罗谨霏的肩头上,舔去她背上的汗,另一种温和的快感延续着刚才的高潮,托着她缓缓地从云端降落到人间。 她转身抱住翟安立,深情地吻着她,回报她的温柔。 第八站路上撿到大明星(08)H 这个礼拜,罗谨霏到外地拍戏。翟安立回到在便当店吃员工餐的日子。 她没有觉得特别难挨,不过就是回到原来的日子罢了。 送完便当后,便是她的用餐时间。她坐在店里,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电视新闻,偶尔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放空。 一则新闻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报导里说着,罗谨霏接下国外一部戏约,即将出国拍戏,朝着成为国际级巨星的路迈进。 在新闻报导的后半段,採访了罗谨霏上一部电影的另一名女主角。她表达了恭贺之意,同时也澄清了緋闻,说明两人是清清白白的,所有的情愫仅限于戏里头,戏外的她们只是谈得来的朋友。 看样子,罗谨霏的緋闻麻烦可以告一段落了。 这大概是经纪公司的手笔。 即将到异乡工作的演员,不能将国内的麻烦带到国外去,会给别的剧组带去困扰的。 罗谨霏从外地拍戏归来,迟迟没有找翟安立。后者依然故我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并没有主动找罗谨霏。 儘管她们在电视台曾经打过照面。 只不过罗谨霏被一群人围着,只能远远地看着翟安立面无表情地离去。 自从那日之后,又过了一个礼拜,翟安立收到罗谨霏的简讯,约她到饭店见面。 才刚进门,便被女人拉进卧室,二话不说地便开始兀自脱起衣服。 翟安立笑了笑,也配合地脱得一丝不掛。 很快地,两人抱着滚到床上,四肢交缠。 「我不找你,你就要和我形同陌路吗?」罗谨霏坐在翟安立身上,双手压在她的胸口上,颇为气愤地说。 「大明星贵人事忙,我这是在不打扰你工作的状态下,做个安安静静的炮友。」 「我们是炮友?」 「不然呢?」 罗谨霏一噎。确实没有别的身份可以套用了。 她的眼珠子一转。 「既然我们是炮友,今天就让我好好的为你服务。」 罗谨霏的手要往翟安立的腿心探去,却被一把制住。 「别。」 翟安立的腰腿一用力,两人的位置换了过来。 「我觉得还是我来就好。」 「你嫌弃我的技术?」罗谨霏不满道。 翟安立摸了摸鼻子。「也不是嫌弃。」 「那是什么?为什么拒绝我?」 「就是……缺乏一点信心。」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翟安立认真地直视罗谨霏。 「我这人没什么耐心。如果你没把我伺候好,我可能会中途喊停。你确定要挑战?」 罗谨霏的雄心壮志被拍散,整个人萎靡下来。在床上被人嫌弃,可能会导致以后再也无法好好享受性爱,这种心理阴影太可怕。 而且,她相信这是不留情面的翟安立能做得出来的事。 「算了。你来吧。」 翟安立笑着俯下身,吻着罗谨霏的红唇。「这才乖。」 她握住罗谨霏胸前的柔软,低下头含着粉嫩的朱果,像吃冰淇淋般地舔着。 「啊……」罗谨霏敏感地一下子就被挑起了慾望。 她勾着翟安立的脖子,与她的唇瓣相贴,缓缓研磨着,犹不满足地探入小舌,与之勾缠。 翟安立笑着舔了下罗谨霏的唇瓣,将她的舌头推回口腔,再紧紧缠绕着。 罗谨霏魅眼如丝地嗔了她一眼。连这个都要争? 读懂了她的眼神,翟安立坏心地将她的舌尖勾出来,再轻咬一口,做为惩罚。 「嗯……坏蛋。」 翟安立的手捏了下掌中的乳尖,又惹得罗谨霏惊呼一声。 「还骂人吗?」 罗谨霏发挥演技,无辜地看着翟安立,摇了摇头。「不骂了。」 看着乖巧得如小女孩般的罗谨霏,翟安立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在非礼未成年少女。 她摇了摇头,将那念头甩出脑外,让自己清醒些。大明星的演技有毒。 翟安立发了狠地压着罗谨霏,轻咬着雪白的玉乳。 「别……别留下痕跡。」罗谨霏慌乱地制止道。 翟安立抬起头,吻了下她的下巴。 「放心。我有分寸的。」 为了让罗谨霏安心,她不再用咬的,反而极尽温柔地吻遍她的全身。 最终,翟安立的手指来到已经淌着流水的花谷。 手指一靠近花穴,便让罗谨霏立刻兴奋起来,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翟安立跪在罗谨霏的双腿之间,一手轻轻试探着小穴的扩张程度,一手则是揉捏着小核,刺激得穴口更加溼润了。 「啊哈……」罗谨霏已经彻底沦陷在意乱情迷之中。 见罗谨霏的脸染上情慾的潮红,翟安立知道时机成熟,手指往前一探,长驱直入。 手指缓缓地进出着,她伏下身,含住胸前的那点硬挺,舌尖在上头打转着。 闭着眼的罗谨霏难耐地抱着翟安立的头,手指插入发间。 翟安立的手指在黏腻的甬道里旋转着,给罗谨霏带来之前没有过的刺激。 「啊……嗯……好奇怪的感觉……」 翟安立没有理会,依然故我地按照自己的节奏抽插旋转着。 手指一下一下地磨蹭着甬道内壁的皱褶,每探入一下,罗谨霏便舒服的叫一声。 随着快感的堆积,罗谨霏需求的慾望愈盛,抱着翟安立的力道亦愈重,下身将手指咬得越来越紧。 她捧起翟安立的脸,与之深吻,连唾液都来不及吞下去,而溢出唇边。 翟安立离开罗谨霏唇瓣的时候,两人之间牵起一道晶莹的银丝,藕断丝连着。 她再次回到罗谨霏的胸前,张嘴将玉乳的顶端整个含进去,用力地吸着,再舔一下乳尖,再吸着,如此反覆几次,让罗谨霏受不了地连连左右摆动着头,乌黑的发丝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她的身下猛地一阵收缩,激得她忍不住弓起身体,激情地叫了出来。 「啊……」 她推开翟安立,翻身蜷缩起身体,不停地抽搐着。 翟安立躺在她身后,温柔地抱着她,静静地等待她的情潮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