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中毒》 听说你在夜场做过 “人到了吗。” 这不是一句问句,郭浩将头埋得更深,不去看眼前那双红艳薄唇:“还……还没…” “通知他别来了!” “何……何总监……” 郭浩紧随两步,这女人走路自带穿堂风,公司里他最畏惧的也是这女人,高层们的翻云覆雨他无权也不敢过问,夹着尾巴做人是他们这些中下层的常态。 “周总说了正在路上,他……” “不需要了。” “来了!” 透过玻璃门,见车上下来的男人,郭浩心一喜,忙不迭跑上前去弯着腰喊了一声:“周总。” 周雄整了整领带,接过秘书手中文件,越过面前女人时低头动了动嘴角:“亲自出来接我的?” “当然。”何素抬头盯着面前男人,笑了一声:“怕周总在路上出什么意外。” “意外”两个字的尾音被她拖得很长。 周雄扬了扬眉,贴向她耳朵:“让你失望了。” “总有不失望的时候。”何素抬头,盯着面前男人眯了眯眼睛。 “在赵公子面前你也是这样的吗?” 女人锋利了眼神,看男人面带微笑进了会议室。 一山从来都不容二虎,哪管他是公是母,这男人就是何素的克星,分走了她在公司的大半权益,半壁江山落在这男人的手里。她也从不掩饰自己的野心,那男人手里的,她早晚要夺回来。 何素鲜少参加什么展览会,但今夜是赵晟特意强调要她陪同,礼服也早在一周前便准备好了。 “抹胸不必提的太高,贴合才好看。”赵晟望着镜子里的女人,从身后环绕着为她整理礼服。 何素没说话,低头贴着男人的手臂蹭了蹭。 富家公子最在意的就是女人的品性,这些上层圈子里的男人会暗自攀比身边女人,那些交际场的艳俗他们也会心动玩上一玩,却从不会带回家里。 但他们所给予的“福利”却使那些女人前扑后拥的以为可以用姣好的,年轻的身体而一飞冲天,踏进豪门,但感情从来都是违背人性的。 “今晚老爷子也会来。”赵晟扳过女人的脸,面对面的贴着鼻尖亲吻她。 餐点厅里的人很多,今晚做东的是当地有名的房产商,拍卖的是一栋价值千亿的洋房,据说房子外的祠堂里供着“狐仙”,是座风水仙地。 早年赵家老爷子便想买下,潮汕人最是信奉风水,奈何东家以狐仙暂不喜外人打扰为由给拒了。 何素在会厅里碰到了周雄,身边挽着位紫衣的女人,不知道这男人从哪儿临时找的姘头。 何素满是嫌恶撇过脸去,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这男人的脸就生理不适。 再帅气的男人,但凡做了她对手,也难让她提起兴趣。 周雄倒是没在意,大方打了招呼:“赵公子也来看房。” 他唯独没提她,只说了赵公子,仿佛那女人就是个空气。 何素明白,那是不屑,这男人向来觉得她不入流。 文凭不入流,身份不入流,家世更是不入流。 她也没有家世,连家都没有,孤儿都算不上。 但,那又如何,她还不是和他一样,光明正大在这上流阶层里穿梭。 赵晟浅笑着点点头,豪门的男人都极其有修养:“嗯,和我爱人,周总慢坐。” 周雄轻笑一声,挽着身旁女人落了座。 连座号都紧挨着,何素又是一阵嫌恶。 赵晟被赵老爷子喊了过去,隔着人群,何素看到那老头子神色严肃正与低着脑袋的赵晟“训话”。 她知道,赵家人看不上她,即便她再怎么努力,在公司里做得再优秀,但终究抵不过一个上流的阶层背景,这便是世俗。 但她完全接受,接受命运的背轮,一切都只不过是游戏,能把命运掌握在手里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 “礼服不错。”周雄侧过脑袋,眼睛却盯着台上的舞女,与身旁女人打招呼,“比她们穿的好看。” 一瞬间,何素颤了颤嘴角,不动声色笑道:“你的姘头也不错,哪个红灯区找的,八百还是一千?” 周雄也不恼,翘起二郎腿,躺进沙发椅里,西裤被卷了上去,露出黑色男士袜子。 “听闻何总监在夜场做过?” 周雄说这话时,余光撇到身旁女人白了面容,而后又是一笑,神色不屑:“不知道赵公子有没有看过何总监的舞姿,我那儿有份u盘……” “别太过分了!”何素凝深了双眉,下意识去看赵晟。 几百年前的阉赞事她早就忘了,从她挤进这个圈层开始她就发誓,她何素要做只做人上人! “阉人!”何素骂了一句。 只有周雄这胯下空荡荡的太监才会搞这一出。 这一幕被周雄看在眼里,挑着锋眉满心的鄙夷,显然他还没玩够,那句阉人他是记在心里了,但看这女人也气得不轻,胸膛起伏的大了些,低胸的礼服快要跟不上心跳的节奏。 我们谈笔交易怎么样 赵家出了巨资拍下了豪宅,赵晟本是想带何素回家吃饭,趁着赵老爷子今天开心,顺便将未来儿媳介绍给他,但赵老爷子早早离了场,又命人将赵晟给塞进车里带了回去。 何素很是通情达理,在赵晟打来电话安慰时,也能一边强忍着委屈一边安抚赵晟,赵晟承诺了,过阵子将他名下的那座海景房给何素,算是他们的爱巢。 何素走进地下车库,高跟鞋的回声显得异然空荡,她的车并不在这里。 她是来找人的。 保时捷的发动机声她还是能听的出来,帕拉梅拉的车灯亮得猴屁股一样,是周雄的车。 何素拉开车门,径直坐了进去:“我们谈笔交易,怎么样?” 周雄躺进车椅里,笑得前俯后仰,全然没有在公司里的那股金融男人的凌厉风气。 他在点火的时候透过后视镜就看到了这女人,不过他没想到她能这么胆大,居然光明正大找上他,显得迫不及待。 正好,他最近没什么项目,也正闲的发堵。 “我和何总监在财务上,可没什么瓜葛。”周雄放下车窗,点了支烟。 他这话,显然是断了何素拿钱处理u盘的念头,他周雄也不差那三核桃两枣。 他想让她滚出集团,这何素知道,但却做不到,也不可能做到。 “没有瓜葛的话周总怎么会盼着我滚出天盛。”何素挑眼看向他。 私底下她确实没少给这男人使绊子,联合几个股东收了他手里的权益,他也没闲着不是,吃了她手底下不少的老客户。 周雄颇为认同点点头,默认了她那句话,他确实想让这麻烦的女人滚出集团,但实际操作起来发现并不那么简单。 集团里的几个股东和赵家交好,又都巴巴贴着这女人,这才是让他最头疼的。 不过现在他手里有了u盘,这么个好东西,他要好好盘算盘算该如何物尽其用。 “太心急了,当心引火烧身。”何素将手放在男人腿上,纤细手指顺着西裤一路抚上大腿根部,又被一只大手握住。 “烧你的身,还是我身。”周雄攥着腿上的手,盯着眼前女人。 在他眼里,这女人此刻像极了狡猾的蛇,朝他吐着信子引他上钩,危险极了。 “鱼死网破对你我来说不是个好结局。”何素挣脱了手指,轻轻挑挑便抚摸上男人的皮带。 触手下是一团隆起的火热,手指隔着西装裤描绘男人的形状。 周雄皱了皱眉,夹着烟的手指掐灭火星,将烟头按在女人的手背上:“你错了,是你死,不是我。” 他太了解这女人了,打蛇就要打七寸,一旦被她抓了把柄反手报复,他便要受些苦头了,就好比现在,指不定这女人在哪里藏了录音笔就等着他上套。 但他没想到她会翻身过来压在他身上,礼服下是两条赤裸的白腿,连底裤都没穿,只系着两条黑色丝带算是遮挡,女性隐秘部位紧紧贴着西装裤下的雄风。 周雄只觉得身下一阵火热,半硬了的根物隔着西裤卡在女人腿间,一双手却是死死掐着女人腰身将两人身子隔开:“别跟我用这招。” 何素不以为然低了眉:“不如我们联手,集团里那姓张的老男人不是一直跟你作对吗,我帮你对付他。” 她看身下的男人缓了神色,微微一笑贴着鼻尖厮磨,一双手蜿蜒着来到身下解开皮带,半褪下西裤,露出里面早已隆起的男士内裤,缓缓跨坐上去,炽热又滚烫。 赵晟和一般的富家子弟不一样,是个懂规矩的男人,两人交往以来,仅有的不过是偶尔的亲吻,他很守分寸,任凭何素怎么下功夫都没能得逞。 “可惜,不行。”周雄死死掐住她腰身,“筹码还不够。” 仅凭这点东西就要和他合作,这女人多少有点吝啬了,她还没有交出底牌。 周雄不可否认何素的利用价值,不然他早就将u盘交给赵公子,毁了这女人,再顺便将她踢出集团。 “你想让我拉董事长下水?” 周雄没说话,只是喘着粗气低笑一声,微微松手,女人的私处紧紧抵在了胯下,隔着内裤与雄头厮磨。 男人对送上门来的猎物向来都是来者不拒,何况这只猎物缠着他时软得像条蛇。 周雄勾手解了她腰间的黑色丝带,礼服裙下一瞬间没了遮挡,女性特有味道弥漫在两人之间,她还在那处抹了日本的香蜜。 没带套,用嘴 青荷味的,周雄闻到了,胯下的东西一时间胀的生疼,但也还能忍得住,拦着腰身将人抱在腿上,勾手摸上两瓣花唇。 他还在试探她,也并未想在这车里就将人要了,显然这女人也在等他上钩。 何素轻喘着微微闭了双眸,伏在男人肩膀上问声:“那u盘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她总要先摸清楚状况,不然仅凭一句咋呼就把自己底牌豁出去未免有些低智。 周雄是想把她吃干抹净了,用她除掉天盛的董事人陈冬飞,借机上位,而她,到时也会被他一脚踹出集团。 但这男人未免也有些小看她了。 “从哪来的你不用知道。”周雄埋进礼服里,隔着薄纱咬了一口乳尖,“但你穿着比基尼在台上跳舞的模样真迷人,有空来我公寓里,给我也跳一段,就穿你在台上那件黑色的。” 何素冷了神色,很快又笑出声来,轻轻说了句:“好。” 周雄显然有些浴火上头,抚弄着甬道的指尖越入越深,他没想到这女人的身子还能让他这么有情欲,内里紧致又湿嫩,蜜水淌的他手腕到处都是,劳力士都湿了。 “你还挺紧。”周雄看向身上眯着眼睛的女人,手指在她身子里抽送着。 何素低哼了一声,黑着灯火去摸西装裤里的东西。 触手是滚烫又湿热的物体,何素握着他撸动了几下,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喷洒在耳边。 她打算快刀斩乱麻,低着身子抵上龟头便要坐下去,却被人掐住腰身提了起来。 “没带套。”周雄抽出手来,揉捏了几下白臀,“用嘴。” 何素皱了皱眉,仍是俯下身来,趴在腿间张口含住他。 他比她想象中要大,何素试了几次才慢慢吞下,而后适应着套弄动作。 周雄解了领带扔向后车座,朝她口中挺了挺性器:“我记得你在展厅里骂我什么来着?” 他相当记仇,尤其是他的东西还在她口中,也没能让他消火,反倒是愈发肿胀难耐,却也只能沉着性子压下浴火。 车里空间狭小,他也没虐待女人的癖好,且这女人也不是好惹的,牙齿刮蹭着肉冠疼得他直喘粗气。 “周总……” 突然,一声女人的呼唤传来。车里的两人皆是惊了一下。 是周雄在展会上带来的女人,何素听出了声音,一时间不敢乱动,脑袋里迅速思考着对策。 “周总……” 声音越来越近了,何素迅速打乱头发掩盖住脑袋,打算翻身越到车后座去,毕竟那女人见过她,她不是很清楚周雄和这女人的关系,也不在意两人究竟有何勾当,总之她是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她和赵晟的感情。 “别动。” 周雄按下腿间不安分的脑袋,踩了油门开出了地下车库。 他将何素送了回去,临到楼下才停车,整理好西裤。 “公司明天就要上任的助理,今天算是提前见了。” 何素这才明白过来:“你说你那个姘头?” 说完,不屑嗤了一声:“还没上岗呢,就先潜规则了。” “少胡说八道!”周雄满心恼火皱了眉,“人家还是姑娘。” 何素笑了一声,五官快要拧巴到一起去,衣冠禽兽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话说回来,谁还不是姑娘了,顶多她年龄大些,算是个大姑娘。 她上前惦着脚尖整了整他胸前的领带,这男人过于高大了,一米九的身高应该去当男模被女人摸光了身子才对。 整理领带变成了她扯着这男人的衣襟,将人扯得弯了腰,不得不盯着她听她说话。 “我需要你那里的全部u盘。”何素将领结掬得紧了些,看眼前男人皱着眉头阴沉了脸庞,却是不以为然,“我说的是全部,千万别去备份,你明白的。” 她还敢要挟他。 周雄扯开她手里的领带,直起腰来。 而后一把将人推向墙角,看她趔趄着踉踉跄跄站直身子。 “十天时间,我要看到你给的筹码。” 放我鸽子是吧 周雄撑着手臂,将人圈在墙角里,一条长腿横在女人的两腿间,隔着西裤挑衅厮磨着女人的软肋。 他要让这女人知道,他才是掌控全局的那个人,而她,是被他掌控的那个,任何一丝一毫挑战他底线的,他都会让她吃苦头。 何素身子贴着墙面,高跟鞋有些站不稳地面了,却仍是仰头笑着安抚他:“男人都是这么急脾气的吗?” 她从不和男人硬碰硬,因为她知道她碰不过,聪明的女人都懂得用手里的资源换取对自己有利的东西。 周雄并不太想在这里和她浪费时间,见好就收,来日也好合作共赢。 “明天晚上七点,来我公寓,我给你想要的。” 他弯了腰贴着她脖颈亲吻,刚才在车里太仓促没来得及施展,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挺贪念她腿间的味道。 “不过我只能给你一部分,剩下的,要看你表现。”周雄笑了笑,收回腿,将她放了下来。 何素也不恼,本她就没抱着这男人会轻易放过她的想法,慢慢周旋她才有更多思考对策的余地。 “对了,那助理分你部门了,别太为难人。”周雄坐上车时,回头叮嘱了一句。 何素向来不是个八卦的人,也没恃强凌弱的癖好,只挑眉答应了这男人。 周雄车都开到家了才发现那女人的内裤落他车里了,正挂在副驾驶椅背上,黑色系带处摸起来还有些潮湿。 何素做事从不拖泥带水,人事部填个流程表都要一个多小时,到她这里不到五分钟,人就已经开始上岗了。 人叫丁慧贞,昨天两人在展厅里见过,小姑娘倒还挺客气,叫了一声“何素姐”又连忙改口怯生生叫了句“何总监”。 昨夜周雄打过招呼,何素也算是给了人情,难得给了新人一个好脸色,告诉她“随意,爱叫什么叫什么”。 何素朝楼上办公室看了一眼,有些心绪不宁,不知道那男人琢磨什么,一天都没来上班。 但不管他来不来,她都要去。 赵晟发了短信想让她一块儿吃晚餐,被何素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这不说还好,一说身体不适,赵晟就要开车来公司亲自接她,吓得何素百般解释只是小感冒才安抚住这男人。 她在开车去周雄公寓路上接到了周雄打来的电话,问她人到了哪里。 听语气,好像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何素撇开话题:“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呢周总。” “你见哪个老总是按时打卡上班的?”周雄拧开喷头,将手机放在置物架上,“下午约了陈总谈项目,没去公司,我让司机去接你。” “认得您豪宅,周总放心。” 何素刚挂了电话,车便撞上了一旁的黑色轿车。 她还好,那迈巴赫倒让她撞进了绿化带里,车子侧翻着卡在了两根电线杆中间。 车里的人被救了出来,好在伤的并不严重,但这人,却是何素熟的不能再熟的人,是何素一见这面孔就要手脚抽搐冒冷汗,连着胃都开始生疼。 “何素。” 他也认出了她,满脸是血的叫着何素的名字,连声音都没有变。 救护车和警车一起来了,何素被医护人员塞进救护车里。 “你没事吧。”秦哲峰躺在担架上侧着脑袋去问她。 何素没说话,不知道说什么。有些事即便过了多年也始终无法释怀,她用了很多办法去愈合伤口,却始终不见效,后来她明白了,是要让他和她一般感同身受才算是两清。 他现在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了,管理着偌大家业,各大市的经销贸易都要流经他手,他比她家境好,比她优越,比她有背景,有什么比看着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越过越好痛苦的。 但,感情就是一场轮回。 “当初我给你发了消息,但很遗憾,你没收到。” 秦哲峰下了救护车拉着她时说了这么一句。 何素都要笑了:“是很遗憾。” 遗憾她今天没能把他撞死。 你说他畜牲吧,他还能纠缠不放道歉,你说他算个人吧,他又不做人事,但凡和人沾边的事,他是一件都没干。 “你还没吃饭吧,我让助理去买。” 他还要拦着她出院,何素没多少耐心,手机被车轮压坏了,只好顺便借了他的给周雄拨了过去。 “放我鸽子是吧?” 电话一接通那边便传来了男人的咆哮,她和周雄之间的信任本就微乎其微,仅凭一句承诺维系的,分分钟都有可能撕毁合作。 何素如实解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将手机还给了他。 “有我能帮得上的吗?”秦哲峰接过手机,示意助理放下饭菜,关门走人,“吃了再回去。” 何素看了眼桌上的汤菜,有钱人真的和穷人不一样,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他可以住一天两万的vip病房,走廊里那些看不起病的穷人还在为一天100块的陪同房打地铺。 何素坐在车里点了支烟,一口没一口的吐着烟圈,感叹着风水轮流。 我们的游戏结束了 上学的时候都是她给秦哲峰带饭,高中三年,她带了三年,她妈做的酱豆留着过年烧鱼吃的,也被她偷着挖了大半瓶塞进书包里,又坐了一天一夜火车带秦哲峰。 不过那时都上大学了,他已经看不上她带的那些乡下东西了。 秦哲峰让何素明白了,感情是最廉价的东西,让她明白了永远不要原谅一个曾经伤害过你的人,因为他在伤害你的时候,那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后来何素也明白了,人和人之间最好的关系,就是没有关系。 赵晟向来说话算话,将名下的那套海景房过给了何素,在他看来是他欠了何素的,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何素来说这就是恩赐。 赵晟是她浪潮里的桅杆,但这桅杆也极其脆弱。何素明白,她必须小心翼翼的呵护,不能出任何差错。 她来了周雄的公寓,没见到人。两天了,这男人本就不信任她。 何素打了十几个电话没人接,最后用丁慧贞的手机才拨通的。 对方一听是她,也没挂,只是生疏了两人的关系,也否认了两人之前的承诺。 u盘还在周雄那里,何素没必要和人闹掰,她约了周雄吃晚饭,在没把握之前她从不会暴露自己的情绪。 “你多大来着?”何素回头问身后女生。 女孩子有些惊讶,笑了笑道:“24了,何总监。” “叫我素姐。” 她从郭浩那里听到这女生刚毕业,小县城来的,刚到公司连打印机都不会用,提意过要将人开除了,何素不知道周雄为什么会在意这女生,但她也挺看的顺眼,便叮嘱郭浩多带带这女孩子。 何素点了一桌子的菜,等到了十点多钟收到了周雄的短信,人太忙,就不过来了。 这毫不出乎何素的意料,她也没浪费时间,让人打包了饭菜撤回了家。 她没浪费饭菜的习惯,小时候吃不饱的记忆到现在都还刻在她脑子里,即便如今有了钱,也还是没能忘掉。 她能为了一口饭去夜总会,也能把脱下的衣服再一件件穿回来。尊严算不了什么,对她这种人来说,如果不是威胁到了她,就算周雄把u盘里的东西发网站上她也不在意。 难得的是,周雄来公司了,开完会便回了办公室,何素也没闲着,端了咖啡进去,就见人正在打电话。 声音挺大,骂的也挺难听,电话那头的人也是倒了霉。 周雄挂了电话躺进椅子里,闭着眼睛仿佛没看到眼前的女人。 “最近挺忙的?”何素喜欢开门见山,“去了你公寓两次都没碰到人。” 她绕到后面抚上男人的脑袋,指尖在太阳穴处按压,动作很轻。 周雄没说话,她今天穿了件白色连衣裙,没穿正装,还是那个味道,是他在别处闻不到的。 “脾气太大对身体不好。”何素弯着腰贴在男人肩头,低胸的领子里面沟壑很是显眼。 “是吗?”周雄冷笑一声起身,双手插进西裤里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眼中满是不屑,“我们之间的游戏结束了,明天中午你就能收到好消息。” 他从来都不是个好惹的主,她应该清楚跟他耍手段的下场。 人离开了公司,何素将桌上咖啡杯摔得稀碎,u盘她是势必要拿到手,哪怕是跪着求那男人,不仅是u盘,连那提供u盘的人她也要一并收拾了! 何素又去了周雄的公寓,这次人在家里,也很爽快的给她开了门,来之前何素告诉周雄,公司跟他作对的那个老男人已经被她安排人给挤兑走了。 无非就是拿着人家的把柄,就像周雄抓着她的辫子一样,毫不费力的让人滚蛋。 何素在一楼客厅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人,上了二楼才发现人在阁楼看文件。 看到她,周雄将手中文件扔在桌上,冷嗤了一声躺进沙发里:“我以为你又出车祸了。” 何素笑了笑,绕过书桌朝他身边坐去:“怎么会。” 他连西装都没换,从沙发上坐直身子满是野性盯着她,让何素有些无从下手,随后身子一软跨坐在他身上。 皮带坚硬部分冰到了大腿根,何素凝了眉,动作火热压上男人的唇亲吻。 她试了几次,没能撬开他双唇,只能顺着脖颈慢慢舔舐撩拨,一只手钻进衬衣里抚摸结实胸膛。 “就这些吗?”周雄低笑了一声,摘掉眼镜放在桌上,而后缓缓张开双臂躺进沙发里。 何素咬了咬牙关,如果不是有把柄在他手里,就这男人对她瞧不起的样子,她都能让他吃几回苦头了。 用我帮你舔吗 “是在想怎么暗算我呢?”周雄不屑笑出声来,一只手伸进裙子里扯掉内裤带子。 黑色丁字裤被他搭在沙发上。 何素跪在地毯上,解开皮带,男人性器一瞬间坦露出来,夹杂着火热荷尔蒙味道冲入鼻中。 何素低头埋进腿间,舔舐他的动作异常温柔,龟头顶到喉间才慢慢退出,舌面贴着孔眼撩动了几下方才又极致吞下,快慰得沙发上男人闭着眼睛朝她口中挺送,喘息一声比一声低沉。 “上来!”周雄抚着腿间脑袋用力挺送了一下,让人起身。 他还不想浪费了这第一发,是要尝尝这女人紧致才好,那夜在车里的感觉他到现在都还没忘。 人刚一跨坐上来,周雄便抱紧了何素腰身,没了内裤的遮挡,花唇赤裸裸暴露在他手掌中,阴唇很是丰满湿润,还是个蝴蝶穴。 他还只是摸了两下,身上的女人便软了身子趴在他肩膀上,身下湿得不像样。 周雄也没浪费时间,龟头抵着阴唇厮磨了几下,便抵着小花口一寸寸挤了进去。 “真润!” 周雄喘出一口粗气,赞不绝口。 他是想说真紧,和他想的一样,内里滚烫又紧致,小鲍口鱼嘴一样吸啜着性器,让他把持不住拦着她快速套弄了几十下才微微降了浴火。 这般坐着做爱,性器能直入进深处,这男人的尺寸也不一般,硕大龟头卡在宫口,何素也不敢乱动,纵然身下的浪潮早已浸湿了两人的身子。 周雄扯下领带扔在沙发上,一只手紧紧握着白臀,另一只手解开衬衣扣子,他已经热的出汗了,性器撑在她体内多少有些难耐,他还是最喜欢她慢慢坐下来的感觉,甬道严丝合缝夹裹着性器研磨。 怨不得赵晟这样的人物都能对这女人爱不释手,周雄嗤了一声,扯开她胸前衣领:“要帮你舔乳吗?” 他张开手掌把玩了一阵子,胸不算大,但很挺翘,乳晕也还是粉红色。 “轻点。” 何素整个感觉还集中在身下,太久没做了,细胞有些跟不上。 周雄埋头含了口乳尖,他没带套,实打实操进她体内多少有些情欲上涌。 他射第一发时有些猛了,把人弄的阴道微微出血。 “别射进去!” 何素说的晚了些,下体被撑得微微发涨又酸涩。 “卧室里有药。”周雄脱了西装,整理身子,“不伤身体,呆会你吃两颗,去洗澡?” 两人在浴室里趴在水池边来了一次,有些没尽兴,又对着镜子,周雄站在后面又要了她一次。 完了何素蹲下舔他,舌尖绕着精壮大腿根挑逗了一圈,又一口含住精囊,周雄靠在水池台边,闭着眼睛在她口中抽送。 “你手机响了。” 周雄听到电话铃声皱了皱眉,看她动作迅速拿过镜台上的手机,神色略显慌乱。 “喂,晟……” 周雄嗤了一声,将人抵在镜台边,性器自下而上进入。 甬道很湿润,摩擦起来很顺畅,毕竟他刚刚射进去过两次,但这种自下而上的姿势,迫使甬道在向外挤压他的性器。 周雄用了力,将她一条腿压在陶瓷台上。 何素还在打电话,她是想挂断的,但赵晟今天好像心情还不错,想多聊两句。 “晟……改天……再说……” “你在做什么?”赵晟听到电话那头粗重喘息声,前两天她好像说自己感冒来着。 “在工作,有些忙,我呆会儿打给你。” 何素挂了电话趴在镜台上呻吟出声,身下的力道越来越大了,透过镜子,她能看到身后男人的性器正在她体内出入。 周雄将手伸向两人连接处摸了一把,黏腻爱液顺着大腿根滑落。 “水是真多。” 她是真的湿润,性器入进蝴蝶穴里又烫又紧,两瓣肉唇贴着她刚刚舔过的精囊。 “u盘在哪里?” “去卧室。” 周雄很是不喜欢做爱时候谈公事,对他来说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就像他现在操着何素,一门心思就只在下半身了。 他将人压在床上,拿手指分开两瓣花唇,看刚刚被自己入过的甬道口又迅速闭合了起来,蝴蝶瓣下是粉嫩穴肉。 算是个漂亮的小穴了,蝴蝶也是少见的肥嫩。 他也没耽误时间,性器抵在甬道口处沾了沾水便入了进去,用了他最在行的姿势,两天纤腿扛在肩膀上能让他更直观观看侵略的过程,看性器一寸寸挤进甬道里,这是每个男人的爱好,简直他妈的爽透了! 男人这种生物,与生俱来携带者劣性基因,何素一直这样觉得,就像现在她被周雄弄着,但在前一天,这男人还将她视作敌人一样的警惕要挟,上了床就完全暴露了本性。 你算什么东西 但,是人总有休息的时候,何素没全裸睡觉的癖好,到衣柜里挑了件周雄的衬衣套上,两人坐在床上抽烟,算是达成共识,狼狈为奸,以后也是同床共梦的好兄弟了。 何素不知道周雄是不是偷偷吃了壮阳药,一晚上都没消停,但这男人也算是讲信用,把u盘的一半资料给了她,顺便还透漏了给他u盘的人。 何素开车来到一家废品回收站,杂乱不堪院子里堆满了回收的废品。 现在正是夏季,各种颜色的塑料瓶子散发着阵阵恶臭,跟屋里面打牌的男人一样,让人反胃。 何素拿高跟鞋踢开冲着她嚎叫的小土狗,要不是怕脏了脚上的Valentino,她都想一脚踢死它,一只狗叫出了猫叫声,不是什么正经狗! “杂种!”何素骂了一声。 听到狗叫声,屋子里打牌的男人叼着烟掀开门帘子:“谁!” 看到何素一瞬,男人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张口,就被冲上来的保镖按在地上一顿伺候,屋里打牌的其他男人们吓得一溜烟跑出院子。 保镖把门帘掀的大开,将何素让进屋子。 地上的男人一张脸上满是血水,看到何素,嘴里还在吐血泡泡。 “东西从哪里找来的?” 何素歪着脑袋问他,眼神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厌恶。 男人疼的龇牙咧嘴,抬头看向何素:“你说什么东西?” 挨了保镖一脚,男人嚎叫一声,大骂出口,模样极尽猥琐缩成一团:“臭婊子!老子知道你是问u盘!狗杂种,你算什么东西!?” “我算什么东西?你说呢,张昌彪。”何素笑了一声,高跟鞋踩在男人手背上,反复碾压,“牢里的伙食吃的怎么样?我不介意再把你送进去。” 何素有些后悔了,当初她不应该把这狗娘养的东西送进去,她应该弄死他,一了百了! “素素啊,别……素素……” “操你妈的!”何素发了狠的踢向地上男人,“再他妈叫这名字就弄死你!” “老子是你爹……”男人咳的撕心裂肺,见何素不再打了,露出猥琐笑容,嘿嘿一笑,“继父也是爸。” 何素翻江倒海一阵恶心,只看他笑,就能好几天吃不下饭。 “你真是,鸡巴上长了个人,狗杂种。”何素捡起地上啤酒瓶渣,戳进男人手臂,“东西从哪儿来的?” 男人疼的满地打滚,又被保镖死死按住。 “臭婊子!除了那地方,还能有哪里!你卖淫的窝子!” 何素又踹了他两脚,高跟鞋上沾了血迹:“周雄给了你多少钱?” 男人一听,拼命仰着乱糟糟脑袋,慌乱解释:“我本来是去找你的,被他给拦下了,他可什么都没给我,你就看在你妈的面上……” 看何素开始让人搜屋子,男人更急了,张口胡乱喊道:“钱我都花了!我知道你找了个富二代,我明天就去找他……” “狗娘养的!” 何素最恨别人拿赵晟要挟,周雄威胁她,连这狗杂种也威胁她。 “你也得有命去见他。”何素踩在男人脸上,恨不得现在就送他下地狱。 何素拿走了从屋子里搜到的十万块钱,估计周雄给了不止这些,她哪能让这狗杂种过的滋润,他就应该烂在臭水沟里,发霉,发烂! 何素驾车离开回收站一路狂奔回家,趴在马桶边吐了很久。 那双Valentino也被她扔了,连带着衣服都被烧得精光,凡是沾染了那男人的东西,都是毒。 赵晟打来了电话,他已经好几天没找过何素了,何素都以为他生了她的气,给他发了好几条短信都没回。 何素向来不是个在感情里发疯的女人,懂得见风使舵,以退为进才能在感情里站稳脚。 赵晟这种男人在富豪堆里算是个心思单纯的了,也没问她那天打电话时在干嘛,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个盒子。 何素没想到赵晟会跟她求婚。 今晚来我家 周雄翻转着手里的钢笔,看向休息里接咖啡的女人:“赵大公子跟你求婚了?速度挺快嘛。” 何素将咖啡递给他:“你的消息还挺灵通,几个董事我帮你疏通过了,不过别太过火了。” 周雄笑得有几分得意,这女人虽然不招人喜欢,但业务能力真是没得说,也越发让他着迷,她今天穿了件低胸的黑色衬衣,换了香水,丝毫不耽误他回味连篇。 “你也别高兴太早,还有个麻烦等着你去处理。”周雄逼近她,压低声音,“给我送u盘的男人,在去赵大公子府里的路上被我碰到拦了下来。” 何素僵硬了表情,周雄笑了一声,他最喜欢看这女人惊讶又沉稳的神色,被海蜇蜇过中毒了一样的表情。 何素靠在吧台上,扯过周雄身前的领带,将他拉近身边,身子贴着身子,伸了腿贴着男人的大腿缓缓蹭着,最后盘在腰身上。 “帮我解决掉麻烦。” 她吻着男人的脸颊,探出舌尖在喉结处打转。 “可以。” 周雄一把抱过她,将人放在吧台上,一只手伸进西装裙里,隔着蕾丝内裤挑逗阴户:“不过这次要玩个大的。” 他向来不喜欢浪费时间,手指长驱直入送进微微干涩甬道里,只是抽送了几下,水渍便涌了出来。 周雄解了手表放在吧台上,扯开她胸前衣领埋进胸口含上乳尖。 她胸不大,但翘。周雄很是爱好这一口,女人下体的爱液将他衣袖都打湿了。 他没试过这个姿势,更何况两人还在公司里。 何素一将皮带解开,炽热性器便顶在了阴户上,男人闷热呼吸喷洒在颈窝。 她没在公司里和他做过,现在是午休时间,门外人来人往脚步声异常刺耳。 周雄也没磨蹭,性器在蝴蝶瓣上逗弄了几下便顶进阴道去,怒涨龟头顺着温热湿润甬道用力插进底部。她这样坐在吧台上,阴道无法扩张,内里空间狭小,挤压着性器,加上她本就紧张,不住收缩着甬道咬他,很是刺激。 “害怕了?”周雄将人压在吧台上,身下用力抽送。 他实在没想到这女人还有害怕紧张的时候,甬道一阵阵收缩着夹裹他,又被他一次次撑开侵入。 两人听着外面人来人往声,觉得异常刺激。 何素屁股下又湿又黏腻,她倒想这男人快些结束,但他偏又不射,性器撞上小宫口又疼又痒。 “更紧了。”周雄咬了口乳头,将性器操进深处撑开小穴口,“今晚来我家。” 到了他的地盘才能更好拿捏身下女人,就白天这么一次显然不够他发挥。 突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何素推开身上男人便要去提脚上内裤。 “周总,文件做好了,给您放哪里?” 是丁慧贞,何素听了出来。 周雄抽送了一下,有些心不在焉:“放我桌上。” “周总,那个……” “在忙,待会儿去找你。” 周雄最喜欢看这女人紧张模样,性器操着小花道弄得人又哼又不敢叫,小花穴淌出来的淫水将他西装裤都打湿了。 他用力插了上百下,将人扯下吧台按在腿间,在她口中射了出来。 “喜欢那小姑娘?”何素接了杯清水漱口,“搞到手没?” 周雄扣上手表链子,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何素凑近他,不依不饶:“上过了?紧不紧。” 周雄哼了一声:“吃醋了?” “看来还没到手。”何素抬手,帮他打理好领带,“祝你好运。” 这女人像条毒蛇,周雄一直都知道,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宛如将他玩弄手掌一般的模样,周雄嗤了一声,将人抵在墙角。 “晚上记得穿你那件黑色比基尼,我要射进这里。”周雄伸进裙子里,指尖探进甬道里抚弄了一把。 还有些湿润,像蛇的毒液。 他试了两指入进去抽送,很紧致,让他有些施展不开,但他好像触碰到了潮点,甬道开始剧烈收缩,攀着他肩膀的女人变成了不住推搡他,是要摆脱他的侵略。 他操何素向来都是毫无征兆的,刚刚在人口中射过,也能解了皮带重新顶进去,他不过是想把她舒服到痉挛的小穴口撑开,尝尝里面的滋味,是个男人都贪恋湿滑又紧致的女人,他也不例外。 有些人只会变本加厉 何素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了秦哲峰,还是在去周雄公寓的路上。 “伤好些了吗?”秦哲峰看向副驾驶的女人,想让她心平气和坐下来还真不容易。 “说事吧。” 何素一直觉得,这世上向来是女人贪爱,男人贪生。 她为爱情付出了代价,而她身旁男人,为了苟活出卖她,貌似还过得挺不错。 “张昌彪来找我了。” “操!” 何素看向车窗外,天空下起了小雨,落在车窗上,淅淅沥沥。 秦哲峰将手伸过副驾驶,看她下意识躲避,皱了皱眉,从车柜里拿出一张卡。 “拿去用吧,不多,以后有需要了可以找我。” 何素嗤笑一声,怀疑这男人垃圾袋投胎的,真能装。 “多谢。”何素接过卡放进包里。 她和钱没仇。 秦哲峰没说话,沉默看向窗外。她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何素宁愿淋着大雨回家,也不愿接受施害人的雨伞。 但越是这样,那些人便越要欺负她,在她的头发上粘口香糖,往水杯里吐口水,他都看的清清不楚,却无动于衷。 因为他不爱她。 秦哲峰收回目光:“他不会收手的,有些人,只会变本加厉。” 何素知道他说的是谁,只是双眼无神看向车前。 有些伤痛是一辈子都弥补不了的,终其一生都无法治愈。 何素想起来了,那个黑夜里,也下着和今天一样的雨。 不大,电闪交加,却是害了她一生,让她一辈子都活在沼泽里。 秦哲峰看出了她在想什么,他和她,有着一样的记忆。 “何素,我们不能都活在过去。” 何素转头看向他,却是双唇发白:“我必须活在过去!” 她不敢忘记,怕没了保护自己的利器。 何素开了车门,一路淋着雨走向站台。 秦哲峰说了,他不会为当初的选择后悔,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那么做,还是会出卖她,背叛她。 这就是他。 但他会为此买单,用不对等的金钱去弥补何素,哪怕何素不接受,但只要他做了,就算是弥补了,何素接不接受,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何素有什么理由不接受,这都是她应得的啊!割她心头肉换来的,她得好好利用! 何素没去周雄的公寓,躲在自己一直租住的屋里瑟瑟发抖。 赵晟打了几个电话她都没接,见赵晟,她从来不会这么狼狈。 赵晟第一次跟何素发生关系是在他给何素的别墅里。 赵晟一直觉得何素是美的,纵然别人认为她雷厉风行不简单,但他直觉认为何素清纯的像一张白纸。 或许是她一直在他面前穿的素气。 “今晚不走了。”赵晟说完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因为打电话没找到她人,何素做了一桌的饭菜讨好。 不知道为什么,赵晟觉得今晚的何素最美,温柔的像个贤妻良母,这才是他想要的,纵然在他面前何素一直都很温柔。 “晟……” “不舒服吗?”赵晟问她,他确实动作有些大了。 连做爱,他都很克制绅士。 赵晟退出身来,性器拔出一瞬小蜜穴便淌出水来,连下面的小花口也这么动人,绯红绯红,两个蝴蝶瓣贴在阴户口。 他拿了枕头垫在她臀下,将整个小花口露出来,埋进她腿间将花唇含进嘴里,舌尖跟着探进甬道里搜刮。 何素被刺激的一阵惊叫,她下体本就敏感,阴核肿胀起来时像个水龙头开关。 男人在做爱功夫上都是出奇一致,不管是周雄还是赵晟还是其他男人,她越难耐他们便越兴奋,周雄入她时也是喜欢一边插弄一边揉阴核,享受她的收缩夹裹,和现在身上的男人一样,趁着她高潮空档猛然入进来。 唯独不同的是,赵晟更加内敛,性器入的又缓慢而深沉,何素含他时,他也极少在她口中动作。 赵晟告诉何素,老爷子想让她回家里吃个饭,算是正式入门。 走到这一步,何素多少是有些虚的,按她的计划,老爷子答应的有些快了,她还没来得及处理身后的那些烂摊子。 会自慰吗 何素回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周雄,有些事就是赶巧,好像每次在他这里她都失约。 相对于秦哲峰,周雄还算是个做实事的人,帮她收拾了张昌彪。 但脾气却不怎么好,也不是个好相处的人,这何素一直都知道,以往没有把柄在他手里时她还能拿捏他几分,但现在,她还没和赵晟结婚,这岔口,她不会允许后院着火。 透过玻璃门,何素看到那男人在办公室里,她拉开抽屉,倒了几滴香水抹在大腿根,起身朝楼上办公室走去。 “周总最近有空吗?” 何素一向开门见山,走过去拿起桌上遥控器,将窗帘放下。 “出去。” 看他翘着二郎腿没理会她,何素一笑,凑过去合上他手里文件:“出去也行,把剩下东西给我。” 周雄躺进椅子里,不屑笑了一声,上下打量着眼前女人,他是不是对她太心慈手软了一些。 “听说赵老头让你进门了?” 看她蹩了蹩眉,周雄笑出声来,他是很懂无耻的,凡是能让这女人不开心的事,他都愿意做。 “赵老爷子应该很喜欢看那玩意儿。” 何素点了点头,随着他的意思接过话头:“的确,没有人不喜欢看笑话。” 周雄看着她,看她坐在沙发上,一手撑着脑袋翘着二郎腿盯着他,黑色丝袜被大腿上的肉撑的发白。 她不算胖,是绝对不胖的类型,但脱了衣服很是有料,尤其是身下蝴蝶瓣,肥嫩娇俏。 他还在等她狡辩,哪知她没了下文,只躺在沙发上,同样直勾勾打量他。 “和赵公子做爱了?” 何素皱了皱眉,穿着丝袜的腿轻轻缩了一下。 这一幕也被周雄看在眼里,他最喜欢看她的小动作,蛇被打到七寸的模样,真是让人爽快。 “别太过分了……” “把丝袜脱了。” 周雄拿笔,指了指她那双穿着黑丝的双腿,看她犹豫了一下,坐起身来,踢掉高跟鞋,缓缓脱下身上黑色丝袜。 何素将手中丝袜扔在地上,从容不迫靠进沙发里。 “腿张开,让我看看今天穿的什么颜色内裤。” 周雄把玩着手中钢笔,看她卷起职业裙,缓缓张开双腿。 是黑色蕾丝内裤,中间是镂空纱纹,能看到里面的蝴蝶瓣,若隐若现。 “脱了。” “够了吗?” 何素扔掉手中内裤,一张脸涨的通红。 周雄不急不慢指了指门口:“你也可以滚回去。” 他从来都不受这女人的威胁,她应该明白,是她有求于他。 何素动了动嘴角,嗤了一声躺进沙发里。 “会自慰吗?” 何素紧绷了身子,攥紧的手指过了好一会才缓缓放在身下,指尖揉着干涩阴核,迫使甬道分泌出水液,好满足这变态男人。 周雄靠进椅子里,看她张着双腿揉搓自己,粉嫩阴道口一收一缩淌着水液,不多,但极具诱惑,肥嫩蝴蝶瓣涨得通红,她入了手指在小穴里抽送,一双桃花眼盯着他西装裤下硬起来的性器。 “过来,坐这里。” 周雄拿钢笔点了点身前的办公桌,看她犹豫了一下,走过来,踩着他的大腿坐上办公桌。 小穴口离他又近了些,下体香味很是荡人。 “继续。” 周雄摘掉金丝边框眼镜,看她近在咫尺在他面前自慰,阴核肿的通红,小花口又窄又细,淌出的水将他办公桌都打湿了。 “湿这么快。”周雄拿着钢笔抵上湿漉漉小穴口。 冰凉触感让何素缩了一下身下。 坐上来 周雄笑了一声,将钢笔微微入进甬道里。 何素抖了一下,握住周雄手臂,钢笔冒冰凉触感在体内肆意蔓延。 “你一向很聪明,但这次,做错了选择。” 周雄转动手中钢笔,在她甬道里有一下没一下抽送,看水液黏满笔身,滴落在西装裤上。 她敢不打招呼放他鸽子,转头和别的男人上床,这对他周雄来说,是侮辱,他完全可以毁了她,即便她鱼死网破拉他下水,他也不在乎,对何素来说,她失去的,会更多。 周雄抽出钢笔,在她腿上蹭去水液,拿指尖扯着蝴蝶瓣把玩,看她喘息着一言不发。 “不知道怎么做了?”周雄扬了扬眉峰。 她有什么好气的,他都还没出手不是吗? 何素蹲下身来,解开他西装裤上的皮带,握着滚烫性器撸动了几下便要张口。 “坐上来。” 周雄抬起她脸颊,都玩了这么长时间,不坐上来没办法泻火。 何素站起身来,卷起职业裙。 周雄盯着她腿间的蝴蝶瓣,看她坐上来,分开阴户,摩擦了几下龟头,缓缓坐了下去。 “周总,您要的档案我准备好了。” 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 何素身子一抖,便要起身。 “继续!” 周雄死死将她按在腿上,挺了身下将性器送进她身体深处。 没听到回声,丁慧贞又敲了敲门:“周总……” “等着。” 是周雄的声音,丁慧贞又看了眼玻璃窗,隔着窗帘她什么都看不到,但刚刚好像何总监进去了。 公司里对何素的风评并不大好,她也听说过一些,但何素对她也还算是照顾。 对何素,丁慧贞很敬重,不止是因为何素是她的上司,这社会对女人来说,本就不易,更何况是何素这样职场上的女人,所以丁惠贞从没在意过那些风言风语。 “你疯了吗!” 何素没在人前表演的嗜好,上次和他在休息室里已经算是很“过分”了。 “你还会怕他们?”周雄将人拉进怀里,一只手伸进衬衣里握着白乳用力了几分,“你也可以让她多等些时候,她有这办公室的钥匙。” 周雄有时都想笑这女人了,不过她腿间的味道着实让人着迷,要不是知道她昨夜和别的男人弄过,刚刚把玩她身下的时候都想凑上去尝尝味道。 他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享受她身下的紧致,甬道里一层层的皱褶肉厮磨着性器让他忍不住挺身顶了几下。 “你知道吗,你越紧张,下面咬的越紧。” 他也越快活,越不想射。 要不是因为在公司里,就冲这女人三番两次的挑衅,他都把她操死。 周雄知道她现在身子正敏感,不耐操,昨夜让人玩弄了一整夜,乳头他都还没怎么摸就挺起来了。 “跟赵大公子玩穴频繁吗?” 是个男人都他妈的在意,周雄承认,还他妈的是放了他鸽子背着他玩儿! 何素也知道这点,攀上男人的脖颈,坐着他性器的动作微微加深:“我不想和你做的时候,提别的男人。” 会让她有罪恶感。 他两是什么关系,他应该很清楚,交易罢了,在何素看来,该是怎么快活怎么来。 周雄快射身时,将人抱起来压在办公桌上,文件、笔记本掉落了一地,惊动了门外的丁慧贞,她以为里面的两个人动手打起来了,毕竟两人不对头的消息整个公司都清楚。 周雄将她衬衣解开,一双白乳随着他抽送不住上下跳动,但现在他没空去欣赏她黑色内衣,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小鲍口早就被他顶开了,他将龟头撑进深处研磨了上百下,看她皱着眉头压低声音呻吟。 “晚上来我公寓。” 他射的干净利落,专门顶进小鲍口里射给她。 性器刚一抽出,浓稠精液便淌了出来,文件袋被弄的一团糟。 何素没精力再停留,整理好裙子,勾着男人的脖子给了他一吻。 周雄还是要哄住的,她不允许这个时候后院起火。 “等很久了吧,快进去吧。”何素朝门外座椅上女人打了招呼,径直下了楼。 丁慧贞恍惚起身,朝女人身后弯了弯腰:“是,何总监。” 她等了一个多小时,刚进办公室便闻到了一股说不出的味道,但还是毕恭毕敬将手中文件递了过去:“周总,您过目。” 周雄接过文件扔在桌上:“你做的我不用看,很好。” 双飞(一) 丁慧贞有些不知所措,恭维的话她还说的不太利索。她看文件袋散落了一地,便蹲下身来仔细整理。 “不用管它,呆会儿我让助力来收拾。”周雄点开笔记本,检查里面文件,刚才精虫上头了,差点把笔记本给摔坏了。 好像每次和那女人做,他都有些纵欲,这毛病不太好,要改。 但他也发现了,女人和女人的磁场完全不同,就好比他现在看着地上整理文件袋的女人,丝毫没有对何素那样的变态想法。 他承认,对何素,他是有些龌龊了。 丁慧贞看着文件袋上湿透了的白浊,拿纸巾仔细擦去,整整齐齐放在办公桌上。 “周总,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他好像忘了,她也是助理。 周雄没太在意,也没听清她说的什么,只全神贯注盯着电脑屏幕。 何素打听到将U盘卖给张昌彪的男人,这人她认识,视频应该是他偷拍的,在夜总会里,为了客户们的隐私,老板是不允许私自拍照的。 但她现在没空收拾人,打算找个天气好的时间再去算账。 何素算是周雄家的熟客了,密码锁什么的都被她第一次和这男人上床时套了出来。 她上了二楼时发觉还有一个女人在,门口放着一双红色高跟鞋,颜色还挺艳丽,是她讨厌的那一款。 何素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不过,还有一个女人,正在他腿间伺候。 看到她,周雄神色坦然靠进沙发里,倒是他腿间的女人惊讶了一下,抬着脑袋便要起身,毕竟她只穿了内衣,但被周雄按住了脑袋。 “继续。” 何素看到了男人的性器在女人的口中挺送,唾液都淌到了阴囊上,他甚至连西装都没脱,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快餐”。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改天再谈。”何素还是有些洁癖在的。 周雄瞧了出来,也没在意,只伸手解了领带扔在地上:“小妍,大学生,干净的,对吧?” 他很恶趣味的在人口中顶了一下,回头看向何素:“赵大公子没玩儿过?” 他好像忘不了何素和赵晟上床了。 周雄朝何素勾了勾手,见人没动,推开腿间的脑袋,脱了西装,将何素压在床上。 他都不用脱她内裤,他知道她指定没穿,果然,他只撩开裙子便轻而易举顶了进去。 还是干涩的,今天不知道为何他入了两分多钟甬道里都还不太湿。 “有人在你不好意思?” 周雄好像知道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很是不屑喊来一旁观战的女生给何素舔胸。 “把她舔湿了多给你一万。” 女生也很是开朗,脱了内衣趴在何素身上,张口便含上了乳头,一只手伸到两人下体摸了一把,便开始揉搓阴核。 很刺激,是身体给出的反应,也是何素无法抗拒的,她觉得这男人是有些“疯病”在身上的。 以前她在夜总会时没少见过群炮双飞,但伤身体的事她从来不做,她只负责跳舞和推销酒水。 周雄入了上百下,水一多,声音便大了起来,何素有些吃不消,求了他几次要上卫生间。 周雄不知道哪儿来的一团火,扯过床头的领带将人反绑起来,用了背交的姿势又深顶了半个多小时,愣是没射。 “再他妈的和你那赵公子上完床来爬我的床,就操死你!” 他都能感觉到她穴底的小鲍宫被撞开了口,甬道里敏感的要死,他插一下她就缩着穴肉夹他一下,不过不是他弄的,是别的男人,次数还不少,不然不会把小鲍宫操软成那样。 何素骂了他几句“阉人”,就冲进卫生间里,蹲在马桶上差点解决不出来,她有些担心膀胱出问题。 等她收拾好出来时,看到床上的两人正在做爱,女生的臀部被枕头高高垫起来,整个阴户敞露着,正被男人的性器侵犯着,绯红花肉被入得翻进翻出,还是个干净漂亮的馒头穴,性器入进去时,几乎看不见阴核。 女人的呻吟声很是高扬,对她来说,周雄的性器算是很有侵略性了。 何素点了支烟坐在床头,考虑着该如何收拾那帮人,都是一群没什么人性的喽啰,但有一点,他们怕死。 周雄做了十多分钟,还没怎么有射的意思,他突然不动了,身下的女生还有些着急。 周雄笑了一声,看了眼一旁抽烟的何素,躺了下去:“自己上去动。” 女生正是享受,已经快要到高潮,但在周雄面前,她显然不太敢放肆,只有些不情愿趴了上去,握着性器抵在穴口研磨了几下,便想去摘性器上的套子,被周雄呵斥了一声,不敢再动作,中规中矩坐了下去乖乖套弄。 (啊,满30珠加更,让我瞧瞧都有哪些小可爱在蹲更) 双飞(二) 周雄伸手,摸了把女生的下体,掰开白嫩阴户一边揉捏着阴核,一边欣赏交合的部位。 女人的穴是不一样,何素的明显要肥嫩些,阴道也更深,更窄,而他身上的女生穴道短,不耐操,但外观绝对是称的上好看的。 “比你的如何?”他还要让何素看。 何素弹了下烟灰:“很好。” 周雄伸手,摸了把她腿间,指尖顺着湿润入进甬道里。 他还只是入了手指在她抽送,身下便硬了又硬,性欲涌上来时挺送着性器在女生的体内横冲直撞,但总感觉少了什么。 女生显然被送上了高潮,大叫着用力套弄身下性器,对她来说,周雄这种有钱,有品,长得帅,关键性器还大的男人,比那些男大学生不知道要优秀多少倍。 快射身时,周雄抽出性器,摘掉避孕套,将一旁何素压在身下,性器入进湿漉漉甬道里九浅一深插弄着。 他还觉得不太够,不够刺激,便坐在床边将人圈在怀里套弄。 周雄觉得,他的性器和她甬道很是契合,撑进去时龟头正好顶在宫口,入进小鲍口的那一段是狭窄的,一旦撞进去,整个甬道便受了电击一般的痉挛,这技术只有她有,他操了半天旁边的馒头穴都没体验到,虽然也紧,但一通到底。 床上的女生差一点就到高潮了,她还等着周雄能射进去给她送上顶峰,哪知道这男人会临时从她体内拔根儿,现在她也只能看着一旁的两人操的死去活来,一只手揉着阴核自慰。 她还觉得不太上头,也想加入两人,伸了手过来摸周雄的胸膛,她看自己心爱男人的东西入在其他女人的体内,还是肉贴肉的操弄。 性器抽出时,女人的阴水黏满了肉根,入得女人的花口都大了不少,应该很用力,她看到何素的臀都被压得变了形,周雄刚一抽出性器,她便张了嘴凑上去口含他,丝毫不嫌上面还粘着别的女人的东西,对她来说,和周雄这样的男人做爱怎样都快活,更何况她下面也难受的很,也想让他不戴套的进去狠狠操几下。 她还是很懂周雄的,含着性器套弄他,一只手入进何素的阴道内抚摸,被何素推了一把。 “姐比我还含蓄。” 她笑了一声,转身趴在何素腿间舔弄起来,屁股翘着朝周雄摇了摇,意图再明显不过。 周雄抬手拍了她屁股一巴掌,拆了个新的避孕套戴上,握着眼前的白臀操了进去。 双飞(三) 何素没被女孩子摸过下体,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 女孩子的舌头很软,舔阴核的功夫很是了的,舌面贴着蝴蝶瓣直直划过,很刺激。 被人操了身体,女生也相当满足,实打实上了高潮,阴道一阵收缩。 周雄也感受到了,捏着她乳头狠狠朝馒头穴撞了几十下:“差点被你夹射了!” 说着抽出性器,摘掉套子,尽根末入何素的身体。 这是今晚的第一次射精,周雄抽出身来,见精液还没淌出来,便入了两只手指到甬道里,只摸了两下,浓浓白精便顺着阴道口淌了出来。 今天是何素的安全期,他记得应该没错,周雄将手指上的白精抹在女生胸乳上,他什么时候连那女人的生理期也惦记了。 女生将他手指舔干净,便趴在何素身下“吸精”。她对周雄的那东西很是上头,光是闻味道都能让她下体湿润,痒了又痒,舔着何素手也没闲着揉弄自己的阴核自慰。 她倒是想让何素也舔舔她,周雄是指定不会给她口,何素看起来也不太好说话,但她得寸进尺侵犯何素的小穴将舌尖入进去扫荡时也没见她抗拒,扭着身子呻吟的很销魂,女生更兴奋了,压着何素,身下两个阴户阴唇贴着阴唇的厮磨。 她的阴唇瓣显然要比何素的小很多,何素肥嫩的肉唇磨在女生阴核上,刺激的她张口含着何素的胸又舔又咬。 周雄洗了个澡,出来发现床上两个女人身子贴着身子干了起来不由骂了一声,他还是第一次亲眼见何素被人干,对方还是个女孩子。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几个假阳具扔在床上,还是前几日他玩何素时买的,那夜玩的这女人银水都喷了,真他妈刺激! “真有你的!”周雄拍了把女生的屁股。 女生疼得叫了一声,拿过假阳具,拉拉们用的那种,两头都有龟头。 “姐,我来操你。” 何素都没来得及拒绝,就感觉那团胶物顶进了体内,直直撑到了穴底,很刺激。 “姐,你穴怎么这么深?” 女生看着手里只剩一半不到的玩具有些困惑,她不是男人,没长性器,可以进去试探,但如果她是个男人,高低要把何素睡了,试试蝴蝶穴。 “深吗?”周雄依着脑袋捏了把何素的乳头,看她皱着眉头闭着眼睛不说话,像条被操翻了的光皮蛇。 女生将阳具另一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摩擦了几下便插了进去。 她甬道短,顶进去时阴户碰到何素的肉核兴奋的她大叫了一声。 两个女人身下顶着身下,磨着身子接吻。 周雄用力揉了把何素的胸,满是不屑:“有这么爽吗。” 能比他还爽?! 他看两人磨了十多分钟,最后实在忍不住将女生扯开,抽出何素下体的假阳具,早已硬了的性器顺势操进甬道里。 他这个大活男人不用,去玩一根假东西,两个女人还兴奋的不得了,这让他很不爽。 他可以用很多种姿势操那女生,但上何素,只用传统的男上女下就能刺激到龟头发胀充血。 在周雄这里,何素身体算得上是享受的,毕竟这男人家伙事不算小,脸也有些资本,她看旁边的女生没得玩,涨红着脸看着周雄的性器自慰,伸了手指入进馒头穴里帮她抽送。 她也是第一次摸女人的阴道,很湿,很热,小穴很粉嫩,鲍鱼一样的小逼口很狭小,里面和她人一样微胖,算是肥嫩的,男人都喜欢有肉的甬道,操起来有感觉,不得不说周雄在这上面很会挑人。 她看周雄操这女孩时,粉嫩馒头穴被撑得失了血色,就像现在,从她身体里抽出的性器带了套入进小鲍穴里,显然这女孩子是受不住周雄的东西,抽出时穴口都大了好多,但何素想到女人的阴道还能生孩子,也就没再多想。 在做爱上,周雄一直都很有分寸,该带套时带套,该真枪实弹时也不吝啬。 女孩半夜还要回学校去,周雄便吩咐助理下楼去接人。 人走时,何素才知道那女生是有男朋友的。 “你又威胁人家了?”何素不屑撇了一眼正在洗澡的男人。 周雄关掉淋浴,擦着头发嗤了一声:“她自愿的,我还不至于威胁一个学生。” 他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自愿被你操?” 周雄怒了,将人压在胯下,性器顶进口中抽送,他倒是想问何素,他操别的女人时她是什么感觉,看他抽插别的女人小逼道她会不会嫉妒他没操她。 “爽不爽?” 他操进甬道里,扛了腿居高临下问她,以前她都敢拿几个董事威胁他,现在被他干着,只有被迫呻吟的份。 但她的小穴道是真的让他很爽,尤其是深处的小鲍口,吞吐龟头时让他悸动到发疯,恨不能将小阴道给操烂。 跟何素做爱时,周雄能整宿不睡觉。 没钱也要做半套的 何素去了一家足浴店,包房里的男人正躺在按摩椅上做半套,抹了红唇的女人含着性器听到开门声,吓得差点咬掉男人的命根子,以为何素是扫黄的,熟练抱着脑袋就朝墙角蹲去。 男人见状连忙拉上裤子,吊都吓得软成了虫子,拉拉链时还差点卡住。 “是……是你?” “不然呢?还会是你祖宗?”何素靠在门上,懒得看地上的女人,朝门外摆了摆手,“出去。” 男人被堵在房间里,看何素笑着朝他走来,高跟鞋踢开地上打翻了的垃圾桶,满地的卫生纸到处都是。 “你还真是没让自己那玩意儿歇着。”何素厌恶拉开窗户,房间里的味道有些大,“没钱也要做半套的。” 男人索性往床上一躺,破罐子破摔开门见山起来:“我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什么,U盘是我给张昌彪的,那两天没钱了,也就换了顿饭吃,我要是能联系上你,那肯定先给你呀。” 何素笑着吐了口烟圈:“给你说个生意做,你要是办成了,别说一顿饭,就是下半辈子都不愁没饭吃。” 男人喜笑颜开坐了起来,想了想,又狐疑看着何素:“拉皮条的生意我可不做,刚从里面出来,改邪归正了。” “去你妈的!”何素骂了一句,扔掉手里烟头,拿高跟鞋踩灭,“你去告诉张昌彪,国外有家公司在招人,什么都不用做,月薪上万,那边还有很多女人让他玩儿,票我已经给他准备好了……” “你看我去行不行!”男人直直从床上跳了起来,自告奋勇看着何素。 何素愣了一下,突然笑出声来:“可以,我给你准备两张票,明天给你送过来,但是我有个条件,必须要让张昌彪也去。” “好好,这不是问题。” 何素离开时,又看了眼他:“我等你挣大钱的好消息。” 这世上,贪婪的人自有归宿。 有些诱惑就像罂粟一样,中了毒还要沉迷幻觉。 “他又来找你了?”何素把玩着手里打火机,手臂搭在车窗外,“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他都不会再来了。” 今天她心情很好,像这天气一样,晴空万里。 秦哲峰皱了皱眉:“别冲动。” 以前的何素他很了解,牧场杀只牛她都不敢看,被同学嘲笑。 但现在,他并不了解她。 毕竟人每七年全身新陈代谢一次,蛇都能脱皮,人也一样,会换骨,面目全非。 “说什么呢?”何素看向他,笑了笑,“有烟吗?” 早上起来忘带了,她越来越容易忘事了。 “没有。”秦哲峰说道,“我不抽烟。” “不抽烟的男人,最自私。”何素脱口而出,她不觉得自己说错了。 秦哲峰也没生气,却是突然变了神色:“他强奸你的那晚,我就在门外。” 车内好一阵都是安静的,静的让人窒息,让人生理反胃到不适。 “我知道。”何素动了动嘴角。 那晚她看到窗户外的人影了,下着雨,他在窗外站了很久。 他也知道她看到了,两人隔着窗户对视了好几秒,只是谁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太过不堪,便会选择视而不见。 简而言之,就是逃避。 “你应该把我也卖到瓦岗。”秦哲峰松了松领带,他总觉得这领带不合适,有点紧,勒得他喘不过气。 是他陪她去打得胎,从家里偷的卖谷子的钱,他甚至不敢多问她一句,怕她哭,怕她绷不住依赖他,怕她赖上他。 对,就是这么怕,人就是这么矛盾。 当时疯言疯语传的沸沸扬扬,在他们那个小镇上,一人一口吐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的年代,张昌彪喝醉了到处跟人说他上了何素。 毁掉一个人很简单,只需要一句话。那群学生们就跟疯了一样扒掉何素的衣服,剪她的头发,朝她胸口吐唾沫,他们放了学最大的乐趣就是把何素追到后山上,逼着何素捡牛粪鸡粪吃,不听话就要脱了裙子拿枣树枝打屁股。 “你和你爸睡觉哦?” “婊子生的。” “杂种!” “母骡子!” “哲峰,何素去哪儿了,你说。” 这些话每天都充斥在何素的耳边。 活着,成了她唯一的期望。 你还想当婊子吗 “消息挺灵通嘛。”何素笑了一声,看向他,“一直都在监视我?” 就像每一次他都站在不远处,看着她被逼到角落里,无动于衷。 很可笑的是,每次都是他带人过来包抄她,她知道的那些小道她都带他走过,他对她了如指掌。 秦哲峰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何素听到一声闷响。 车镜子被他用拳打碎了,何素默默抽了张纸递给他擦血。 当年要是有这胆量,她也不会被人追着跑了。 男人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的懦弱,何素是唯一见过他窝囊的模样,两人有着同样的记忆,在何素面前,秦哲峰赤裸的好像一只被扒了皮的狗,如果可以,他并不想面对何素。 “你离开这里吧,这些钱够不够?” 秦哲峰翻出车里的十几张银行卡丢给一旁的何素,见她不屑嗤了一声,失了理智的扯掉领带,将车后的公文包甩给她:“这是所有的钱,拿着离开这里!” “没有张昌彪还会有下一个男人!他们谁不知道你?你还想当婊子吗?!” 他看着何素下了车将银行卡一张张扔到桥下,连着公文包,也被她拉开拉链,里面的东西被倒进河里。 “去你妈的吧秦哲峰!” 秦哲峰有句话说对了,不是张昌彪,还会有其他的男人,那些记忆不止她一个人。 但这个人,是个女人,何素的玩伴,小时候一起骑过牛来着。 何素骂了人事大半个小时,许佩佩这样的女人都能被招进来,还在会客室里正跟周雄吃饭,被她撞了正着。 “你们认识?”周雄直觉,何素身上一定还有他不知道的。 “周董吃好了去休息一下,嗯?”何素拿纸帮他擦了擦嘴角。 这里就他们三个,各怀鬼胎。 周雄大方接过她递来的纸:“佩佩新来的,人还不错,好好带。” 人还不错?何素低头满是厌恶笑了一声,点点头,她想起来双飞那晚这男人也是这么说那女生的,下面还不错,男人从来都是用屌看人的。 周雄转身出了会客室,他知道何素会来找他的。 “混的不错,还能到这里工作。”人一走,何素露出不屑神色,厌恶的表情毫不掩饰,“烂货。” 女人却很是优雅坐了下去,慢条斯理擦了擦手:“别这样说,何素。” 何素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笑得五官都拧到了一起:“我记得你连大学都没上过吧,陪了几年老男人有素质了?” 毕竟当年骂她“婊子,烂货”骂的最凶的,就是这女人。 何素脸对脸的看着对面女人:“你不出现,我都快忘了还有你这么个人,又给我找了些乐子。” 何素喜欢把问题一个个都处理掉,解决一个,她便能开心好几天。 许佩佩不是她部门的员工,她没开除人的权力,但周雄有。 何素脱了丝袜扔在办公桌上,在周雄这里,她向来开门见山。 “让她滚蛋。” 周雄起身朝沙发上坐去:“为什么?” 他总得需要一个理由。 何素拿过遥控器,放下窗帘:“不顺眼,这理由够不够?” 前几天她已经从周雄那里拿到了u盘的最后一份视频,按理说,已经解除了契约,但她总有求于人的时候,用最直白的方法交换,大家都能省去不少麻烦。 周雄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扬了扬头,示意她:“柜子里有你喜欢的东西,打开看看。” 何素皱了皱眉,犹豫着拉开抽屉。 是一个跳蛋,还是粉色的。 这变态狗男人!何素在心里骂了一声。 “放进去,给我看。”周雄毫不避讳对她的渴望。 纵然何素不屑,也还是拿过那玩意儿塞了进去。 阴道里还有些干涩,她现在坐在周雄的办公椅上,双腿大开着给他看她塞跳蛋的样子,她还以为这男人有什么招数,除了这些艳俗的东西,他也想不出别的了吧,应该是早就给她准备好了,就等着她来找他。 把开关打开 何素故意塞的很慢,让他看仔细小穴口收缩的模样。 “把开关打开。”周雄指了指何素的手。 震动的开关刚一按下,何素便呻吟一声,窝进椅子里抓紧了办公桌的桌角。 周雄很满意她的表现,让她把双腿搭在把手上,将整个下体坦露出来,看在跳蛋的震动下嫩肉乱颤的小穴。 这女人连小逼口都和别人的不一样,鱼嘴一样的小圆孔,受了刺激的一收一缩。 周雄起身,双手插在西装裤里,居高临下看着她,看她拿脚轻轻蹭着大腿,脚趾隔着西裤有意无意点在性器上。 何素感觉到了,里面的枪已经上膛了。 “想要吗?”周雄握住腿间做乱的脚,又一把捂在性器上,隔着西装裤拿脚心厮磨。 桌上的手里突然响了,是何素的。 何素一个激灵坐起身来便要去接,赵晟的电话她从没拒绝过,她刚和老爷子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周雄先她一步按住手机扔在沙发上,解了皮带放出性器,操进她体内。 跳蛋的震动劲道不小,磨着龟头让他险些射精。 周雄挺起身将跳蛋顶进深处,把人困在椅子上操弄。 “你是来干吗的,嗯?”周雄低哼了一声问她。 何素忍着下体的异样,攀上他肩膀喘息着回他:“来给你操。” 她还使坏缩了下甬道夹他:“周董别忘了答应的事。” 周雄伸手,将她下巴抬起,吻了上去,舌尖纠缠着舌尖,身下性器严丝合缝抽送着小穴。 在椅子上他没射,又让人趴在沙发上翘着屁股给他操,直到何素腿开始发酸了才舍得将子弹给她。 何素和赵晟有些日子没见了,两人自从上一次便很少温存。 赵晟要忙公司的事,何素知道,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 赵晟告诉何素上周他接了个奇怪的电话,接通时那边问他认不认识何素,然后就突然没了声音。 “哪个喝醉了吧。” 何素漫不经心解释了一句,贴着他脸颊吻了上去,一路来到脖颈,舔着喉结挑逗他。 赵晟没在车里做爱的癖好,即便硬的生疼,也能克制着冷静下来。 “我听说,你和那个周雄最近走的很近。” 何素怔住,笑了笑埋进他胸口娇嗔哼了一声:“项目上有些事需要和他合作,怎么,吃醋了?” “是担心你,我听高叔他们说他不好惹。” 何素绞着他胸前领带,紧紧贴着他:“那种坏东西,要不是因为项目,我才懒得搭理。” 她和周雄以前不和的事,赵晟也是知道的,也提议过让何素辞职来他这里,但被何素拒绝,她说越是这样,她就越要留在公司里,因为她总能如愿以偿解决掉困难。 但也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如人所愿,比如,张昌彪。 在出国的前一天被一辆面包车撞进了医院,输着吊瓶也不忘一遍遍给何素打电话。 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臭婊子!” 张昌彪骂了一句,手背上的输液管便开始回血,护士让他躺下他也没听,骂了小护士好几句,又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哲峰啊。”张昌彪笑得像个弥勒佛,“叔叔在医院呢现在,那臭婊……素素电话打不通……” “多少钱。” 电话那头声音冷漠。 张昌彪笑着报了个价,秦哲峰给他的那些钱早就被他打牌输的精光,挥霍一空,他在理发店认识的姘头也把剩下的卷走了,想到这,张昌彪就一肚子火。 他又想到了何素,还有那个听人说有钱的不得了的赵家公子赵晟,他的下半辈子,荣华富贵的下半辈子,可全靠这位公子哥了。 何素将车停在约定地点,下了车,看到来电,一瞬间隐忍的情绪到了顶峰,将手机摔了稀巴烂。 秦哲峰靠在车边点了支烟,看着一旁发疯的何素:“离开这里,张昌彪交给我。” 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不可能!”何素将手机扔进河里。 她不会永远生活在泥沼里,她活到今天不是为了逃避过去!她离开这里也并没有改变现实,并且让她离开这里就等于离开赵晟,她知道赵老爷子是不会同意赵晟跟着她出国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解决掉这些麻烦。 “我见到许佩佩了。” “谁?”秦哲峰皱眉。 “许,佩,佩。” 何素又说了一遍。 “在哪里?” “我的公司。”何素看向秦哲峰,“这世界还是太小了。” 就像她在这里遇到他一样。 秦哲峰皱眉看向月色下河面:“你打算怎么处理?” 何素都想笑了,什么时候他两一条战线了。 “她不仅要滚出公司去,还要离开这里。”何素吐了口烟圈。 看她抽烟,秦哲峰有些不耐烦:“随你,别闹的太大,不好收场。” 说着,他拉开车门。 夜深了,他还有很多事情处理。 “这么早回去陪秦太太?”何素不屑笑了一声,“孟书婷将你调教的挺好。” 烟雾缭绕下,是戏虐神色。 “我说过,不准说她的不是。” 何素像听到了什么笑话,笑着连连点头,忽略他脸上不悦神色:“是是是。” 看人就要离开,何素扔了烟头踩灭,突然上前,身子贴着身子的将人抵在车门上。 手臂绕过男人的后脖颈,指尖穿过男人的短发。 “你说,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秦哲峰皱眉,喉结处女人微热气息喷洒而来,脖间若有若无的湿软如针扎一般。 “何素!” 他只能呵斥她,却被她一只手握住了半硬的下体,听着她不屑嘲笑声。 “孟书婷还不知道她的男人在和女人约会吧?” 绵软手指挤进西装裤里,隔着内裤挑逗性器,又一把钻进内裤里,指尖触碰上硬挺性器一瞬,秦哲峰将人反抵在车上,一只手握住女人的脖颈,手指收紧。 “别太过分了何素,我说过,别伤害她!” 何素笑得喘不过起来,他还是没变,不爱她,从不在意她的死活。 秦哲峰松了手,驾车离去。 何素蹲在地上找了半天的打火机,没找到,但那鬼一样纠缠她的铃声却从河里传了出来。 她说过,她不会一辈子都在泥沼里的! 怪就怪你是个女人 张昌彪躺在病床上都惦记着红灯区里的那些腿旮旯,半点不舍得委屈了那根丑东西,在他看来,本来他就是从女人胯下出来的,喜欢钻女人胯也无可厚非,不过是“回老家”罢了。 但他叫的那些“鸡”一听说人在医院就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她们也不是什么生意都做的,去那种地方送快餐太晦气,也不保险,一个回旋天把人快乐走了连抢救都不用了,这谁能说的清责任。 张昌彪气得肺管子疼,有婊子收了钱炸胡的,说好了来伺候他,他这都等到大半夜了连个女鬼都没见着。 但钱出去了,就得收回来! 何素能接他电话,倒是让他有些意外,并且承诺了会给他一笔丰厚养老费,连他提出的要她名下那栋别墅,何素也答应了。 张昌彪开心得像个猥琐猴儿,还是峨眉山的。 一路开车来到垃圾回收站,自从进了医院,他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一进屋子,见人正站在门边抽着烟等他。 张昌彪显得格外精神:“素素啊,钱呢?少给点也行,反正你那男朋友有的是,什么时候给都行。” 他还是怕何素的,那次玻璃渣落下的疤到现在还没好,虽然她今天没带保镖,但多少还是有些畏惧的。 何素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那看垃圾一样的眼神让张昌彪很是不愉快,不知道她在耍什么花招。 想到这,他便壮了几分胆子:“不给也行,我有手有脚,会去找你那个有钱的老公,他还能不管我这个岳父?我手里的那些视频……” “钱在角落袋子里,去数数。”何素弹了下烟灰,眼神从暗淡到死寂。 张昌彪一听,开心搓了搓手就去扒拉角落:“我就说你还是有良心的,当闺女的就应该孝敬爹,你得给我养老……” “砰”得一声,鲜血溅了半面墙壁。 何素喘着气,看张昌彪捂着后脑勺有气无力转过身来。 “臭……婊……” 铁锹迎面袭来,半个脑袋面目全非。 “臭婊子?你还想叫什么?你叫啊,叫啊?” 铁锹一下下打在脑袋上,地上男人早已没了气息。 何素不停喘息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摘掉手套扔在尸体上,跑到院子外抱来一堆塑料垃圾堵在门口,将墙角准备好的一瓶瓶白酒倒在垃圾上,擦燃了手里的火柴。 最后,整盒火柴被她扔在了垃圾站的火堆里。 垃圾,就应该在垃圾站被处理掉。 她来到了后山的坟墓处,看着坟头上插着的杆子,何素笑出声来:“真怕找不到你的坟,叫你一声妈都显得多余,你也配!” 何素永远忘不了她被那烂男人侮辱的时候,她的母亲竟让她不要反抗,让她跟他睡,让她哄着那烂男人。 “这样我们母女两才有活路。” “你不要觉得委屈何素,这都是命!” “怪就怪你是个女的,不是个带把儿的。” 她的母亲拿她去讨好那烂玩意儿! 何素笑着笑着就落泪了,又被一阵大风吹干。 她唯一的诉求,就是能念完书,离开这地狱一样的地方。 “这些书烧给你,在那边多读点儿,下辈子别投胎成阿猫阿狗了。” 何素觉得,这样的杂碎是不好投胎的,给她烧钱不如烧些书,还能学点知识,毕竟她的母亲一直认为女孩子读了书也百搭。 “你就永远留在下面好了。” 把腿抬起来 “最近去了哪里,怎么神龙不见尾的。”周雄单纯觉得好奇罢了,公司里少了个何素这样的大活人,他总觉得有猫腻。 何素看向落地窗外的风景:“想我了?” 看她侧头朝他笑了笑,周雄接过话头:“想坏了。” 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周雄突然想到,他还没在这里和她做过,玻璃窗外对面的建筑就是赵家公子的,一定很刺激。 乳房还是一样的软,隔着胸罩他揉了一把,衬衣的扣子被他解开了好几颗。 “让我检查检查下面湿了没。”周雄贴着她耳边笑了一声。 他猜一定湿了,毕竟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一碰乳头下面的小嘴便不满意的溢水。 但他手还没摸到阴户口,就被她拽住。 何素侧头看向他,扯过他胸前领带,将人拉到眼前:“当然湿了,但我想到那女人还在公司里就没什么兴趣。” 何素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抚摸着西装裤下的隆起。 周雄看出来了,她很不悦,撩拨着性器的手显得漫不经心。 “人是你的属下招进来的,合同也签了,得有个合适的理由才能说服人家,你说是吗?” “是睡服,还是说服?” 何素看着他,神色不屑:“你睡过她了?” 周雄将她压在玻璃窗上,扯开上身的衬衣,露出黑色内衣:“你当我是卖的,什么人都睡!” 他低了头,在她胸口吻了一口,解了胸罩一口咬在乳尖上。 何素皱了眉,推了下没把人弄开,反而被紧紧抵在了玻璃窗上,几天没找他了,隔着西裤,她都能感觉到男人的欲望,灼热又坚硬。 “我只是提醒你,她绝不简单。” “是吗,你猜她和我说了什么?” 周雄低头,看她眼神暗淡下来,又被笑容掩饰过去。 “无所谓,但我知道,你是我的。”何素笑了一声,将他领带解开扔在地上。 这女人,周雄一只手伸进裙底扯掉内裤,手掌贴上阴户抚弄她:“湿了。” 何素闭着眼睛,身下躲避着他的抚摸,高跟鞋快要站不稳,男人的手掌贴着肉核来回摩擦,又入进甬道里抽送着指奸。 房间里响起一阵咕叽咕叽水声。 “把腿抬起来。” 周雄解开皮带,握着性器在阴户上厮磨了两下便尽根末入甬道。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是刺激又满足的欢爱声。 周雄抽送时,抱着何素的腰身将人压在玻璃窗上,两人是有些身高悬殊的,这样站着做爱,小穴被迫承受着性器的贯穿,没几下便捣开了小鲍口。 “叁天后,我要……嗯啊看到人……滚蛋……” 下体被贯穿的感觉不太好受,何素尽量配合他的抽插,晚上和赵晟还有约会,她不能被耗空身体。 “威胁我?”周雄用力顶进甬道里,龟头磨着穴底不让她喘息,“你和她有仇?” 这么迫不及待,难免让人怀疑,但现在两人正在做爱,他也不想管太多。 “趴过去,我要从后面进,那样紧,能把我夹射。” 是真的紧,何况他也快射了,打算来个刺激的,把何素也送上天,她最喜欢他从后面操她,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地上,上次在他公寓里,人都被他干潮吹尿了一床,他打算今天让何素喷在地毯上。 何素要去拉窗帘,被周雄制止,他喜欢边看风景边干她,能看清楚她的身体,看清楚她的小阴道是怎么被他撑开贯穿,更何况对面就是赵晟的公司楼,男人的恶趣味有时候简单到毫无保留。 他从后面入进去时明显感觉到甬道夹紧了,她紧张时就会这样。 周雄入了上百下,小鲍口都撞开了,她却硬是憋着不喷,不高潮,那他就只能继续欺负她。 何素只觉小肚子酸得难受,性器操一下,她便要抖下身子,他是铁了心要耗干她。 “喷出来,嗯?” 在看到何素呜咽不清点头时,周雄用力入了几十下抽出性器。 地毯被打湿了一片,何素穿丝袜时都还感觉有些头晕眼花,周雄给她冲了杯咖啡也没喝完。 还是这么廉价 赵晟带何素到马场遛了一圈,那身骑马装是他专门让人给她订做的,很合身,凹凸有致,也很安全。 “他是谁?”何素换了衣服坐到赵晟身边去,她看那男人在他们来之前就在休息室处等了。 赵晟递了杯水给她:“一个管贸易的领导的律师。” 这话听着很绕口,但何素听懂了,是秦哲峰的律师。 “他在等谁?” 赵晟示意何素看向马场:“骑马的那个男人,很有来头,市领导。” 何素没再问下去,却是回头又看了一眼那律师,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 赵晟还有一座别墅,平时很少回去,何素知道,他也是个工作狂,一年365天有一大半时间都睡在公司里,像他这样上进的富二代已经很少了。 两人在房间里做了两次,赵晟去洗澡了,何素打开手机,看到周雄发来的消息,还有一张图片,照片上的女人是许佩佩,在他办公室里,脱的只剩内衣和下半身的短裙了。 “烂人。”何素骂了一声。 周雄说许佩佩给了他很大的好处,让他很动心,完了问何素人在哪里,是不是在赵公子的床上。 何素回了他:你要是不怕烂屌就睡她。 赵晟围着浴巾出来,看她在床上趴着心不在焉:“怎么了,吃些维生素。” 他以为是他刚刚太用力了,她下面实在太软了。 看他去翻床头柜,何素有些无奈,两人也算是订过婚的了,做爱还是小心翼翼,比起那些维生素,她更想他多睡她几次。 何素从身后抱过他,贴着脖颈亲吻,沐浴露的花香让她下面有些蠢蠢欲动,有可能正在排卵,她经期刚过去,排卵期的女人性欲会明显增强,那玩意着急寻找匹配的精子。 赵晟也有些气血翻涌,今天她格外迷人,小鲍口又湿又软,性器顶进深处时看她闭着眼睛抱紧他呻吟,赵晟又用力了几分。 “选个日子把婚礼办了吧,素。” “听你的。” 这些事情上,何素一向顺从他。 男人不能上赶着,抓的越紧跑得越快。 是人,都有贱性,谁都逃脱不了。 周雄不愉快何素看出来了,从上午开会时就开始发飙,他选的项目,几个董事没人投票,在他看来,会议八成是被人操纵了。 许佩佩是个见风使舵的主,这是她打小就会的,就算昨晚被拒绝,也丝毫不影响她对周雄的谄媚,一边安慰着周雄,一边给人揉太阳穴。 “去把何素叫来。”周雄指了指门口。 丁慧贞点了点头,一溜烟冲了出去。 何素正在写报告,听到窗外的高跟鞋声笑了笑:“慢点儿。” “何姐,周董找您。”丁慧贞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何素点了点:“这双鞋子好穿吗?” 她是按自己的鞋码买的,谁的脚穿多大码鞋子她一眼就能看出来,丁慧贞和她一样的码,上班要有个上班的样子,总穿一双运动鞋不合规矩。 “合适,谢谢总监,周董好像挺生气。” 何素合上笔记本:“合适就行。” 丁慧贞有些担心,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在听她讲话。 推开办公室门一瞬,迎面就被人砸了茶杯,何素没说话,依在门边看向两人。 幸好那茶杯偏了方向,看来他是真的动怒了。 “周董生这么大的气。”何素笑了一声,“让我看看是哪个妖怪在煽风点火。” 她看向一旁许佩佩,低胸装下的一双豪乳快要溢了出来。 “还是这么廉价。” 何素看不起她,许佩佩一直都知道,也不在乎,都是从泥潭里爬出来的人,谁比谁高贵呀。 许佩佩也从来没把何素放在眼里,她可以在出卖身体的时候连着灵魂都卖了,那玩意值几个钱啊,只有何素这样的人才会守着那破玩意假高贵。 “何总监做的很不地道,周董对您一直都不错。”许佩佩靠在周雄的办公桌边,毫不畏惧且正大光明的抨击何素。 何素笑着挑了挑眉,五官都快要拧到一起去:“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让人反胃。” 你威胁我? 何素和许佩佩一样,都出生在大延村,又是同班同学,还是同桌,唯一不同的是许佩佩是留守儿童,上学的时候经常吃不饱,何素上树摘枣给她吃,从家里偷了粮食装在书包里给她带回去,因为许佩佩说过,何素和她一样,都是被侵犯过的人,她是被村里七八十的大伯骗了叁年,上了大学接触生物课时才知道,女孩子的下体不能被男人的那玩意进去。 何素守住了她的秘密,而许佩佩为了融入群体,毅然决然选择了背叛,和那群人一起追着何素凌辱。 “祝你好运。”许佩佩走至门口时,贴着何素的肩膀笑了笑。 在许佩佩看来,她没有做错,她不过是为了不沦落成何素一样的境地,她知道何素为了上学连夜总会都去了。 “祝你早死。”何素不屑起开身子,沾到这女人会变得不幸。 办公室里安静极了。 周雄直直盯着沙发上的女人,点了支烟默默抽了起来,起身朝落地窗又去。 看他手插在西装裤里背对着她,烟雾缭绕从他肩膀处飘了过来,何素朝他走了过去:“你不过找我来是看你抽烟的吧?” 周雄侧眸,看向她一瞬,突然生了怒的掐住了何素的脖子,将人抵在落地窗上,那玩弄人一样的眼神,让他异常不悦。 “玩儿我?你早就和那几个董事打过招呼了吧。” 她的把戏他还是能看出来的,这女人从没把他放在眼里,甚至一直都在玩弄他。 “我告诉过你,别和我对着干。”何素握着脖子上的手,穿了丝袜的腿插进男人两腿之间,“叁天时间到了,人还在我眼前,你要是不舍得,就和她一起滚蛋。” 周雄一直都知道这女人的手段,但没想到在两人有了关系后,她还会对付他。 “你威胁我?” “不会,我是爱你的。” 身下的腿已经来到了性器处,微微摩擦了几下,周雄松手抽了口烟,将剩下的半支放进她嘴里:“逗我呢。” 这女人到现在都还在骗他,毒蛇一样。 “我说过,她给不了你想要的,解决掉。”何素抽了一口,将烟圈吐向他。 “你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周雄好奇的不得了。 虽然何素在夜总会上过班的事他已经打听的一清二楚,也从许佩佩的口中得知了两人曾经是同学。 “她抢过你男人?” 他只想到了这么一个理由。 “对。”何素接过话头,不过她并没有说假话。 许佩佩喜欢过秦哲峰,为了得到他的初夜,弄了春药放秦哲峰的水瓶里,不过那天正好秦哲峰拉肚子,水都给了何素。 “你可真有出息,为了一个破男人这么上心。”周雄不屑嗤了一声,“那男人是谁?” 他好像忘了找何素是干嘛来了,光是看她一双红唇朝他吐着烟圈都让他胯下紧了又紧,硬了又硬。 这次他没有脱丝袜,而是直接撕烂将人压在沙发上操弄起来。 “周末晚上来我家。” 他要她付出叁倍筹码才肯帮她做事,连本带利加罚息。 “周末不行。”何素想都没想拒绝了。 秦哲峰的电话她拒绝很多次了,再压着不处理她担心事变。 周雄抬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因为赵晟?你倒是再说一句试试!” 何素哄好这男人的方法就是口他,给他操,身子要软,穴要够湿。 周雄也曾想过,让何素一辈子给他操,但也仅仅是想想而已,真正天天睡在身边指不定还没这么大兴致。 何素在老地方停了车,看到那辆熟悉迈巴赫,下了车拉开迈巴赫的车门坐了进去。 “一大早约我来做什么?” 何素扭头看向一旁的男人,看来他是真的被逼急了,一晚上没睡的样子。 “什么时候下的手?”秦哲峰觉得他很有必要和她开门见山。 何素没说话,从包里摸出烟盒,抽了一支放进嘴里,发现没带打火机。 她在车门边的小储藏里找到了一个打火机,顺手拿过来放在眼前看了看:“换牌子了?” 秦哲峰一把打掉她手里的烟,连带着打火机也被甩了出去。 “你杀了张昌彪,对吗?!”他盯着她,一双眼睛通红。 何素擦掉手背上的血迹,不知可否看向他,没说一句话,就像她曾经质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对她的时候一样,冷漠又嘲讽。 还能为什么,不爱,什么都可以利用。 秦哲峰一双手攥得青筋凸起:“你怎么做都可以!但别自作聪明!” 何素笑出声来,他好像忘了,以前说她蠢的可是他啊。 你会被自己害死 “你不是不喜欢蠢女人吗,怎么现在又喜欢了。”何素不屑捡起脚边的打火机,不紧不慢打开,蓝色火苗一下子窜了出来。 秦哲峰的愤怒也是在这一刻到了极致,一把打落她手里的打火机,将人从车里扯了出来,扔在后座上。 她就是那晚偷了他的打火机,扔在了案发现场。 艾斯贝尔的打火机,只有他在用,底座还刻了他的名字,是孟书婷送给他的。 他被传唤了好几次,律师费了一番功夫才算是摆脱嫌疑。 “我说过,你怎么冲我来都可以,别惹她!” 何素大口喘息着,一只手扒着车窗,脖子上的手在一点点的收紧。 “你在怕什么呢?孟书婷不是已经被你撞成植物人了吗,还是说,你怕她醒过来……” 何素盯着他,笑得越发艰难,连着瞳孔都开始涣散:“她已经听不到了,你还怕什么?” 秦哲峰松了手,车外已经开始下雨。 何素剧烈咳嗽了几声,缩了下身子,他不会对她下手这她知道,至少不会在这里下手,这车上到处都有她的留下的人体组织,他不会这么蠢。 “你会被自己害死的!”秦哲峰解下手表,默默放在中央架上。 何素没说话,看他又解开领带,一瞬间,她想跳车逃跑。 她认得这个眼神,那晚也下着雨,电闪雷鸣,她看到窗外的他时,就是这样的眼神。 厌恶,痛恨,冰冷。 人从来都是复杂的,就像秦哲峰,可以不爱何素,也一样将她压在身下,硬着性器穿透她。很爱孟书婷,却也一样能将她撞成植物人。 何素张口咬上他的手腕,身下躲避他的侵犯,性器撞进干涩甬道疼到发杵。 她可以和周雄苟和,和任何一个男人在任何地方做爱,唯独和他,何素永远湿不起来。 面对他,她只能想到那一夜。 但她忘了,她喝了许佩佩放的春药水那晚,也是这么强奸他的。 两个同样对彼此有阴影的人,在一起不仅无法疗愈,还会让伤口撕裂的更深。 秦哲峰低了头,喘着气咬在她乳尖上,干涩的甬道微微湿了一些,性器顶进深处时,他好像忘了操着的是谁。 是十年前的何素,还是现在的女人? 那晚的何素不过也才十五六岁,喝了他给的水后便将他堵在井房里。 裤子脱的很利落,何素口他时他都吓坏了,软着腿看性器在她口中越胀越大。 就像现在,硬得发疼,是被她夹的,他有些忘了第一次进她身体的感觉了,已经太久远。 远到他不敢回头去看曾经的那些回忆。 何素骂他和张昌彪一样下贱,身上的男人也不接话,操她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凶狠,龟头顶着穴底,疼的钻心。 她知道,他也不好受,她就是要让他不好受! 何素是懂得如何刺激身上的男人的。 “舒服吗秦哲峰,你是一直都在想我的身子吗?” 何素的笑声好像啐了毒一样浸透了秦哲峰的双耳,他将她压在身下,性器用力入了几十下,抽出身来,撑了手指入进去,在甬道里挑衅。 “你说呢?”秦哲峰嗤了一声,将手指送进深处抽送,“你不是一直都想让我操你。” 他知道何素有多爱她,上学的时候不管他走到哪里,何素的眼光一直跟着他,他说腿有些疼,她就半夜爬到半山腰摘草药,又捣碎了给他敷腿,冬天揣一口袋热板栗偷偷塞进他书包里,他知道是她,却是当着他的面将那一兜的板栗给了其他人。 他告诉过何素,男人都不喜欢倒贴的女人,是个男人,都喜欢得不到的,那才是最珍贵的,就像他喜欢孟书婷。 得不到,才会让他心心念念。 但这些何素都听不进去,他说她蠢,她也只是笑,任他挥霍她的青春和感情。 秦哲峰不认为自己欠了她,至少在感情上,他不认为他欠何素,唯一让他忘不掉的,是那夜站在雨中的他,没能让她摆脱张昌彪。 但他觉得,即便他当时救了何素又能怎样,在那个落后的小山村里,处处都在发生这样的事,龌龊又见不得光,这件事,何素不能怪他,他也为那件事付出了所有去弥补。 你的嘴,比下面硬 何素笑了一声,勾着他脖子道:“你连周雄都不如,我凭什么想着你不放手?” 秦哲峰冷了神色,将她扯了起来:“你和他上床了?!” 他知道她这几年做过的那些事,上大学时为了攒学费在夜总会陪过客,他给过她钱,是何素不要。 她爱吃那些苦头,总认为吃苦才能让人励志,才能从泥沼中站起来,才能逆天改命,愚蠢得可以! “你可真能作贱自己!”秦哲峰抬了手,想给她一巴掌,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是他强奸你的吗?!!!” 毕竟他还是知道何素的未婚夫赵晟,有名的公子哥,有钱有修养,她没必要会跟别人苟和。 何素都要笑得喘不过气了,男人冲动的时候,都是智商不落地的,他也好意思说别人强奸她,也不看看自己都在做什么。 男人永远都是看不到自己的过错的,秦哲峰就是这样的人,一边伤害她,一边又怕别人伤害她,不爱她,又怕别人惦记她。 “你可真牲口。” 何素骂了一声,却是脱掉上衣,露出双乳。 “活在过去的是你罢了,怎么还惦记着我爱你那些事呢,小时候不懂事罢了,你要是还看不清我,那今晚就好好看看。” 她从不在乎现在的秦哲峰会怎么看她,或许以前会但是现在,她是何素,不是那个大延村被人白眼的孩子! “睡一个男人是睡,睡两个也是睡,更何况,你不也还是能硬起来。” 何素不屑握着他身下东西撸动了几下,脱了衣服的男人,身下都一个模样。 她还是低估了秦哲峰,她以为她能刺激到他发疯,但和憋了十几年相比,秦哲峰毫不在意。 上她,让他更能解气! 哪怕是之后何素提到孟书婷也没能让身上的男人停下动作,性器又快又凶得撞着她下体。 “你忘了你是怎么发誓爱孟书婷的吗!” 何素嘲笑着身上的男人,但秦哲峰也告诉她,他没忘过! 他是爱孟书婷,端庄温柔,贤淑多才,这些都不是那些山里的女孩子能比的,更主要的,是她有个权贵的家庭。 他见贯了官场上,商层圈里的声色犬马,对于男人来说,爱和利益永远都不冲突。 这些就算何素懂,也不会认同他,他也不指望何素能认可他,他和何素,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 何素问他还要伤害多少人,秦哲峰沉默了。 何素明白了,人永远都只会伤害爱自己的人。 就像现在,她不爱他了,他的行为也伤害不到她。 “你没想过她会有醒来的一天吗?” “你最好先想想怎么应付那些人,人你都敢杀。” “和我无关,不是我杀的。” 秦哲峰将头埋进她胸前,身下用力挺送起来,湿润甬道让他抽送的很是顺畅,性器顶进深处又尽根抽出,打湿了他的西装裤,他记得她甬道没这么深,第一次入她时穴道浅得只能容下他半根性器,连抽送都不会,一晚上要了她叁次,还流了红。 “你的嘴,要比你下面硬。” 他快射时抽了出来,性器抵在她一双胸乳上射了出来。 何素擦干净身子,他的东西,她不会留着,就像当年他留在她肚子里的种,她都会一并刮干净。 秦哲峰永远不会知道,他和何素有过孩子,他还以为是那男人的,他只见过张昌彪强奸过她,但只有何素知道,那晚张昌彪喝醉了,根本没进去,喝了春药水那晚,才是她第一次。 这些何素不会告诉他,因为没有任何意义,也丝毫还变不了什么,她和秦哲峰,注定不可能有结局。 你究竟有多下贱 “我记得,你有个妹妹,找到了吗。”秦哲峰看向一旁抽烟的何素,伸手掐灭了烟头。 他看不惯她抽烟那幅样子。 何素扭过头去,他从来都是这样,她拿筷子不对他要打她,她穿湿了的鞋子他一样训她,这些都让她很是火大! “跟你无关。”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看着他们揍你,不出手,因为你欠!” 她永远都是这幅样子,不接受任何人,认为那是施舍,哪怕已经烂在泥潭了,还要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来。 “你学会给自己的窝囊找借口了?”何素笑了一声,那双看垃圾的眼神在他面前同样适用。 人的怒火来的很快,就像他们毫无声息的第二次。 跟他做爱,何素只有说不出的沉闷,像什么憋在心里,压在胸口,难受的要命。 不像和周雄,她可以放纵自己,两个同样骚到骨子里的人,面对面时,从不伪装,和赵晟在一起时,她都还要掩饰几分性情。 何素也不过是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周雄的电话便打来了。 屏幕一直亮着,手机在震动,但何素够不到,秦哲峰不让她碰手机,男人在这上面,出奇的小气。 电话响了两分钟被挂断了,隔了几分钟又打了过来,何素想起来了,她好像答应了周雄,今晚去他那里。 这男人还真是执着,打到手机震动得从椅子上掉了下去,秦哲峰要去接,被何素拦了下来。 她正在和他做爱,身下的性器还在挺送,她不认为周雄听不出来。 “你究竟是有多作贱!”秦哲峰将人压在身下。 他也没想过要她解释什么,他知道两个人都回不去了,但何素好像已经再也不受他掌控,这感觉让他很不好受。 何素将他拉进自己,身子贴着身子吻他脸庞:“你不也是。” 就算是这样,也丝毫不耽误两人激吻着做爱不是吗,射进甬道里的精液又淌了出来,弄得车里到处都是两个人都还没停手。 “你他妈的这几年就没找过鸡吗!”何素吼着问秦哲峰。 她前几日刚被周雄耗干过,身下并不耐操,也很是敏感,这无疑让男人很是受用,性器一硬再硬,一射再射,小鲍口被顶得大开,泄了他一腿的潮水。 何素觉得今晚是回不去了,车里冷得很,秦哲峰开车带他回了自己的住处,他有自己的单独住处,离单位很近。 两人不再蜷曲在车里,没了限制,床上的两人做得死去活来,性器撞击甬道的声音越来越大,何素觉得下体都要被他捅穿了,夹都快要夹不住,一阵痉挛。 龟头钩子一样上翘着,入进深处时卡进小鲍口里能让她泄了再泄。 最后,何素喊着不要了,也没能让身上男人停手。 周雄扔了手机,裹着浴巾坐进沙发里,许佩佩很是懂眼色,脱了上衣勾上周雄的脖颈,将一双傲胸挺了上去。 她喜欢他挺久了,能让她耗这么长时间还没得手的,只有周雄一个了。 “你要和她对着干?” 周雄抬过身上女人的下巴,胸的确够大,也够白,比那女人要大多了,但还不够诱人,不足以诱惑他。 许佩佩有些不解,贴着男人的耳朵亲吻挑逗:“怎么能说和她对着干,周董这样的,是个女人都喜欢吧?” 周雄低头笑了一声,侧过脸去:“那你知不知道,何素她爬过我的床,在你前面。” 看她愣了一会,不甚在意去解胸罩,周雄点了一支烟:“她虽然叫何素,但她可不是吃素的,她要是知道你抢她的东西,该怎么对付你?” 他把自己划分为何素的归属物,说完才觉得有些不妥,那女人应该是他的附属品才对。 “我怕她?”许佩佩笑出声来,“周董您是不了解她吗?还是说她从没说过以前的事?” 周雄坐起身来:“什么事?” “她被她的继父强奸过。” 这几个字像烙铁一样烫了周雄一下,扔掉手里烟狠狠骂了一句:“操!!” 说起何素,许佩佩满是不屑与鄙夷:“只有她被我们欺负的份,哪有她反抗的机会。” “你们?”周雄皱了皱眉。 许佩佩满是戏虐和周雄说着他们以前对何素的欺辱,或许在周雄的心里何素算是个人,但在他们那个小山村里,一个被糟蹋了的人,人人都可以唾弃、欺负、嘲笑,他们是如何扒了她的衣服逗弄她,打她,推搡她,这些都让许佩佩想起来很是锥心刺骨和兴奋,只有和别人一起欺负何素的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和何素不一样,自己是“干净”的。 谁会喜欢一个被人们踩在烂泥潭里的女人呢,连秦哲峰都躲得远远的。 你不该怪我 “你觉得我会怕她吗?”许佩佩笑着坐到周雄的腿上,“我比她,对你更有用,也能帮你对付她。” 周雄看向眼前的女人:“你要怎么对付她?” 许佩佩笑了一声,很是得意:“只要你我联手,就能让她滚出公司,就她做过陪酒,被强奸过的那些事,只要我透漏出去,她就完蛋了。” “那你也可以从公司滚蛋了!” 周雄“砰”得一声关上门,坐进沙发里重又点了支烟,许佩佩的衣服被他从窗户丢了下去。 想了想,他捡起地上手机又拨了一遍。 仍旧没人接听。 他又给赵晟打了一个电话,是从人事部打听了一通才拿到的号码。 电话那头的男人好像正在办公,赵晟是个工作狂这他知道,那就是说何素没在他那里。 周雄心烦意乱扔掉手机,今夜他疯了一样的想那女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何素告诉秦哲峰,这是最后一次两人身体上的来往。 她不会允许自己和秦哲峰有任何的关系,现在所走的每一步都曾是她用命换来的,她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更何况现在她和赵晟婚期将近。 但她去见赵晟之前,先开车去了趟医院。 她在病床上看到了一动不动的女人,vip的待遇,一个植物人在这里躺了叁年。 何素将手里的花放在一动不动的女人旁边,里面藏着的,是录音笔。 “又见面了,我亲爱的女王大人。” 何素趴在病床边,盯着女人苍白的脸庞笑了一声,轻轻按下播放键。 “好好欣赏欣赏你老公的呻吟声,他整夜都跟我在一起呢,你躺在病床上的每一夜,他都跟我在一起。” 何素还记得这叫孟书婷的女人拿高跟鞋踩她手的模样,和秦哲峰口中的端庄娴熟毫不相干,但这些,那男人都不知道,就像她今天来看这女人,他也不知道。 她告诉何素,下等人就要活在下等的圈子里,让何素以后见了她要叫女王,叫主子。 “你说的每一句话,我可是到现在都没敢忘呢,女王大人。” 何素笑声,看女人眼角划过不易察觉的泪水,冷了神色缓缓起身出了病房。 今天是何素的生日,赵晟租了座游艇给她庆生,两人在船上温存了大半时刻,赵晟告诉她下个月该去试婚纱了。 何素算了算确实也到日子了,最近忙得她都有些头昏脑胀。 两人在游艇过夜庆生的消息被狗仔拍到,各大媒体上传得沸沸扬扬。 周雄关了笔记本问沙发上女人:“竞标的方案你准备好了没,今天媒体那边的人也会过来,这次是公开的。” 他特意将“媒体”两个字咬文嚼字的吐了出来,看她不甚在意,周雄冷笑了一声:“那群媒体八卦得很,你最好赶紧再准备准备,别让人家再拍到游艇艳照了。” 何素看了他一眼,窝进沙发里:“周董也想拍艳照?” 周雄起身,将人压在沙发上,捏过她下巴低声:“跟你吗?那可不行,昨夜刚伺候过别的男人又想来爬我的床。” 他伸了手钻进裙子里,隔着内裤抚摸了一把肉缝,见她皱了皱眉,又挑开遮挡的内裤,一只手指入进甬道里摸索。 穴口很潮湿,里面还有些微微干涩。 “让人射进去了?”周雄抽出手来,解开皮带将性器抵在穴口,微微一沉腰便入了进去。 何素没想到他会在这档口做,甬道被一瞬间撑开让她有些不适。 周雄在这种事上从不浪费时间,入进去一瞬便开始大开大合抽送,果然如他所想,小鲍口已经被人操开了,也省得他再顶撞,只将龟头抵进大开的小宫口里厮磨,汲取她的阴水,没几下人就被他操高潮了,浪叫着喷了出来,她被别人操过再来被他操时,不出几下就能潮吹,这周雄知道,也故意下了狠的让她喷。 “别太过分。” 何素想要抽回他手中的双脚,却被人死死压住,性器九深一浅在她身体里捣弄,一对蝴蝶瓣都快要承受不住被性器蹂躏的通红。 “夹紧!”周雄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性器顶进深处不再动弹,只抵着小宫口深磨,“被人操的都夹不住了。” 他承认他是嫉妒了,知道他现在要是抽出来,那小穴口一定是大开的,没十次操不成这样。 男人在这方面从不会认输,他应该比赵晟更能让她潮吹才是,哪怕是轮流着将人榨干。 招标会上何素特意换了身衣服,秦哲峰也来了,这些各大公司本来就要经过他们的监管局。 轮到何素的时候,大屏幕上没有如约播放她做的数据,而是她和周雄在办公室里的做爱视频。 会场内一下子乱成了一锅粥,唏嘘声快要淹没何素的理智,她看到了角落里朝她招手笑语的许佩佩,听到秦哲峰让人关掉大屏幕。 媒体疯了一样将何素围了起来。 她是如何冲出来的,何素已经记不清了,她在地下车库找到了准备离开的许佩佩。 “你不应该怪我何素,你应该感谢我。”许佩佩并不害怕,也不惊讶何素会来质问她,“没有我,你一辈子都只能呆在那个小镇子上,活在那个山村里,哪有现在的日子,对了,还有你那个富二代未婚夫,看了今天媒体的报道,你猜他会……啊……你打我!?” 会所(一) 何素最恨别人拿赵晟威胁她!还是许佩佩这样的角色! “威胁我的人都已经死了。” 她将人拖到了墙边,那里没有监控。 何素一直都知道,伤害她的人怎么会是想看她过好日子呢,她应该感谢的是自己,而不是这群垃圾。 “再打就出人命了!” 周雄将疯了的何素拉开,看了眼地上满脸是血的女人,他从后门挤了出来一路找到了地下车库,也是第一次见这女人发疯。 他开车将人带出了车库,寻了处僻静地方看她冲上来扯着领带质问他。 “你疯了吗?还是你早就和她策划好了?你是想和我作对吗,说!” “你能不能冷静一点儿!” 周雄将人推开,擦掉嘴角血迹,这女人疯起连他都打。 他知道赵晟是她的唯一了,也是她的底线。 但让他感觉不爽的是他妈的她就没想过要嫁给他吗! “就他妈的非赵晟不可了?” 论财力,论长相,论身材,他妈的,他周雄谁都不差! 但他就没看到何素这女人对她死心塌地,哪怕是退而求其次也没考虑过他,这是最让他恼火的,哪怕是现在她给他一巴掌,也没考虑过他的感受! 他将人抵在车上,居高临下看着她:“你和我听好了姓何的,别他妈冲我发脾气,许佩佩是你招惹来的,跟我没关系。” 看她瞪着他,还要抬手打他,周雄气不打一处来,将人两只手擒在头顶,低头带着气的吻了上去。 她骂一句,他就强吻她一下。 直到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何素给赵晟打了好几个电话,始终没人接,直到最后连电话号码都换了,只让司机留给她一句话。 不想见到她。 何素去了所有能找到赵晟的地方,他的公司,他的别墅,但人都没在,那些人看她的眼神何素已经没精力去关心了,她也从没在乎过。 她要让赵晟知道,她找过他,无论用什么办法,她曾努力维护过两人的感情,这就足够了。 哪怕是赵老爷子让人将她赶了出来。 何素在娱乐天台上见到了赵晟,是他经常光顾的一家高尔夫球场,身旁搂着的,还有一个女人,何素认识,做房地产的顾家千金。 “我真的没想到,何素,你还有本事找到这里。” 赵晟没起身,只面无表情弯了弯嘴角。 何素知道,男人一旦变了心,就再也不是原本的面目,这一点,她在秦哲峰那里验证过。 “晟……” 她总要解释一下,但对方显然不想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打断了她,甚至带着侮辱。 “别叫我,你和她,没得比。”赵晟侧过头,吻了下身旁女人的脸颊,“下月我们就要结婚了,可以赏你一桌酒水。” 何素看他牵着身旁的女人离开,甚至是头也不回。 当天晚上,何素摘了戒指,让人送到赵家去,秦哲峰打来的电话也没接,而是开车去了一家SPA会所。 她需要放松一下。 男技师的手法很到位,之前她也来过几次,都是他给做的,听说还挺难约,算是这家店的老板,不轻易给客户做。 何素脱了内衣趴好,示意他:“帮我把内裤脱了。” “好。” 男人动作很是小心翼翼,不能让客户感到任何不适是他们的宗旨。 精油顺着背窝搓到了双臀处,男人将精油推到腿窝,仔仔细细推拿着每一处,又拿来干净的纸巾,喷上润肤水后放进臀沟里,轻轻按压着清理肛门,而后带上戴上医用手指套,抹上润滑液。 指尖入进后庭里,力道拿捏得很有分寸,至少何素没感觉到任何不适,相反还多了些说不出的刺激。 她很少做肛门按摩,做爱时也没走过后门,被这男人一摸,不自觉的便要去夹。 男人试了几下发觉动弹不得,有些哭笑不得抽出手指:“我去拿生理盐水来。” 手机屏幕不停明明灭灭,何素有些烦躁关了机,看男人将灌肠用的管子消毒后又捂热。 “不舒服了告诉我。” “你很帅。” 何素盯着眼前男人:“叫什么名字?” 她能一直光顾这家店多半也是这个原因,人帅,长相包括脾性都很对她胃口。 男人有些不好意,却没回答何素,只将导管慢慢插了进去。 药水涌进身体一瞬,何素突然很想小便,肛门撑涨了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男人也停了手,拿来一个小便器示意她:“在这里解决。” 说着就将她抱了起来,把小孩撒尿一样端着何素。完了又将人放在按摩椅上,如此反复了五六次,最后何素是真的想小便了,没忍住,前后都漏了水。 何素想告诉他别来这个了,给她灌了一肚子的水,见男人没再继续,她也就没说什么。 男人搓精油的手法和别人很不一样,何素体验过,是懂些穴位的,脚底揉了没到半刻何素就觉得全身发热,翻了身,正面光溜溜躺着。 “要来吗?”男人问她。 从何素脱了内衣男人就明白了,只是他不懂像何素这样的要钱有钱,长的又标致的女人怎么会看上这里的男人,她要什么样的没有? 但这些他是不会问的,只顺从意思倒了精油在掌心,搓热后抚上一双胸乳。 很娇翘,乳头是粉色的,触感很好,不像有些顾客,摸上去一股子的塑料质感。 摸上去一瞬,他就硬了,性器顶着裤子让他有些不自在。 何素也看到了,没说什么,正常男人的反应罢了,但看尺寸,应该不小。 指尖顺着肚子来到了大腿根,男人倒了些精油在耻骨上,润白色乳液顺着耻骨滑落在阴户处,很能让人浮想联翩,也让他又硬了几分。 男人的手指顺着穴口划过,整个掌心贴着阴户揉搓,黏腻精油声让何素有些气息不稳,身下蜜水一淌再淌,内里灼热空荡感让她忍不住夹了夹双腿。 “别夹,对身体不好。”男人摘掉手指套俯进腿间。 何素忍不住呻吟出声,男人厚实舌面顺着穴口划过一瞬太过刺激。 小阴蒂有些红了,但还没到肿胀地步,被男人含在口中反复逗弄了几下甬道便开始痉挛了,他松了口,但没想就此放过,伸直了舌尖探进甬道里顶上潮点舔弄,感受着甬道受了刺激不住收缩的肉壁,两个蝴蝶瓣也舔弄了一番才起身将手指送进去,准确无误摸上凸起肉钩一阵抚,没出半刻人就惊叫着便要潮喷,男人动作也很快,戴上套迅速顶进去,将正是高潮空虚的阴道撑满。 会所(二) 躺椅上的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男人没着急抽送,只将龟头抵在穴底感受着甬道的收缩,待余温过去方才开始不紧不慢的动作。 他又倒了些精油在掌中,揉弄着两个活蹦乱跳的胸乳,白晃晃的肉体在他身下颤动,连着小穴口都被撑得到紧绷着粉肉。 何素推了几下,没推得开他,身上的是个惯会入穴的男人,只顶着穴底用力研磨了数下便挤进了半开的鲍口,撞击穴肉得速度猛然快了起来,粗硕又硬长的性器入了上百下穴底便软烂了,阴水顺着躺椅落了一地。 男人盯着身下的何素,耻骨抵着她腿根抽送,怕是过了今日就没这好岔口了,会喷潮的女人不多,他身下的女人已经喷了两次了,湿漉漉甬道黏腻又紧致,夹裹着他下半身,爽的他头皮发麻,何素身下的水就没停过,他操别的客户没几分钟甬道就干涩了,要不停的抹润滑液才行,本来他尺寸也不小,那些干巴巴的让他异常痛苦,通常半个小时就结束了,他也不常出面,除非是大金主。 上次一个豪主家的千金也才二十多,在这里等了他叁天,砸了十几万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下面干涩又空洞,不知道是不是鸭子玩多了,甬道不敏感,到最后他也没射就换人伺候去了。 男人越入越上头,将人抱起来站着狂入了二十多分钟,倒是越入越紧,越发有滋味,下面的一张小嘴紧紧吸着他,就算是带了套也让他有了射意。 但他还没想那么快结束,勾了手指入进后穴抽送着,听她哼哼着躲避,男人将她放在床上。 “嗯……听说你还……有个徒弟……啊”何素被撞得言语破碎。 男人笑了一声,抬手给了她屁股轻轻一巴掌:“想让我跟他一起玩你?” 何素也是问问罢了,没想到他真的叫了人来。 人很帅气,小奶狗一般模样,很精瘦,但个子挺高,脱了衬衣上到床上来,何素才看到男孩的胸肌,结实极了,敲起来梆梆响那种。 “姐,这个不能敲。”男孩握住何素的手放在胸膛上抚摸,“姐,你真美。” 说着便捧过何素的脸吻了上去,一只手摸上正被男人入着的阴户,揉捏着阴核迫使甬道一阵阵收缩着夹裹性器。 男人也感受到了,缓缓将性器顶进深处:“小寒,别闹。” 被夹在两个男人身子间,何素有些吃不消软了身子,上半身整个挂在男孩胸膛里,后面被男人抱在怀里顶弄甬道,两个男人的身子又都滚烫的让她想逃离。 男孩松了口,又在她脖子上吮了一会儿才握着何素的手扒开内裤,放出早已胀得发疼的性器撸动起来。 没有身后男人的粗硕,但足够倾长,青筋布满的性器很是灼热,龟头刺激的溢出了水来。 “姐,想操你。” 男孩在她手中抽送了半刻,听着她和别人的做爱黏腻声有些受不住了,捧过何素胸前晃动的胸乳舔舐了一翻,一手穿过大腿根去摸她下体的构造。 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何素只觉得脊椎开始发麻,身后的男人用力抽送了几十下才射了身。 性器刚一抽出,身前的男孩便迫不及待将她压在床上,套都没戴的入了进去,性器挤进半开小鲍口用力撞了上百下才算缓了下来。 何素喊了几遍让他戴套,她可以放纵,但不能没有措施。 “小寒不是这里的员工。”男人将她扶起来抱进怀里,“他是我弟,还在念书。” 说完,男人倒了些精油在何素肚子上,来回揉搓起来:“高小寒,不能射进去。” 男生显然有些激动了,肚皮被力道按压下小穴更加紧缩了,兄弟两睡同一个女人他也是第一次,之前在前台时他便注意到何素了,不常来,但很惊艳,让他看了一眼好几天没忘。 他就吃何素这样的颜,说不出的女人味让他幻想过几次,但从没想过今天会接到他哥的电话,那男人是知道他喜欢这女人的,问了好几次都没给他透漏过电话,今天来了才发现被他给捷足先登操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刚进门看到他两在做时,他是愕然的,但既然是亲兄弟,他也就没计较,反倒是刺激的不行。 就像现在,他在她体内抽送着,另一个男人揉着小阴核刺激甬道,内里湿热粉肉吸啜着性器,让他越撞越有滋味,两人腿间早已经黏腻不堪。 “要来后面吗?” 男人一只手指入进肛门里抽送,另一手揉捏着怀里女人,他看那坦露着的小穴口被男人的性器撑得失了血色,虽说自己弟弟也才20出头,但正是血气方刚时候,操起穴来没个轻重,只管将那东西毫无章法往女人体内钻。 他入了两指手指进去抽送,硬起的性器在女人的后背上厮磨,怀里的女人已经被操的死去活来,已经没空安抚他腿间的焦躁,他看高小寒抽出性器喘息,便顺势将手指入进甬道里摸索。 很潮湿,甬道已经大开,被男人性器厮磨后的肉壁很是光滑,他只是勾着手指摸上潮点抽送了几下,怀里女人便惊叫着喷出水来。 “小寒!” 男生心领神会对着正是潮吹的小穴贯穿进去,蠕动的甬道迅速缠上性器,紧紧夹裹着他,爽到他脊椎都开始发麻。 兄弟两配合着来了好几次,一人摸到小穴潮吹,另一人便趁着刺激撞进甬道,用力操弄,直将穴底入得又软又没黏腻,小鲍口大开着迎接撞进来的龟头。 男人将性器顶在后庭菊穴上厮磨,而后臀部收紧,一寸一寸挤了进去。 何素被突如其来的侵入撑得头昏脑胀,前面小穴正被人入着,后面菊穴是第一次被性器侵犯,之前周雄试过一次,没能进去,纵然今天灌过肠,但仍是疼得厉害。 “哥,太紧了。” 男生也感觉到了,后庭的性器刚一挤进来,他差点被这女人夹射了。 会所(三) “你也该射了。”男人退出身来,又朝肛门处挤了大半瓶精油,“第一次憋着对身体不好。” 男生有些面红耳赤,憋足了劲儿的撞击身下甬道。 “别射进去!”何素大喊。 一瞬间,男生迅速抽出身来,撸动着射在了何素肚皮上,完成了从男生过渡到男人的过程。 “姐,你真美,穴也美。”男生将何素肚子上的精液收拾干净,一手摸着穴肉研究。 他看自己的大哥入后穴入得满头大汗,粗硕性器挤进去大半个在肛门处抽送,紧绷的穴肉紧紧夹着性器,刺激得男人胸腔剧烈跳动,他都能听到那心跳声了,前面的小穴也刺激一收一缩蠕动着,像个求水喝的鱼嘴。 他早已经又硬了,但还是忍不住趴在腿间含住湿漉漉蝴蝶瓣舔舐,穴下面便是正在抽送肛门的性器,他倒想尝尝那性器上的菊穴味道,他开始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了。 何素同样的汗流浃背,身后的男人沉稳又不容拒绝的厮磨着她的后穴,被一寸寸撑开身体的感觉让人异常刺激,前面小阴蒂又被人舔弄着,男人厚实舌面压着整个阴户玩弄,吸进又吐出,舔舐小穴的声音很是响亮。 “他很喜欢你。”男人拿过精油朝前面倒了一些,一手伸过去将精油搓开。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晚弄了很久。 何素在SPA店里呆了两天,出门时红绿灯都有些看不清了,那地方吸人阳气,现在她都开始脚步不稳了,连面前的黑色轿车都开始晃影,但比起她,那个来了二十多次被玩趴的高小寒,她还算是阳气足的。 “玩儿够了?” 好像是秦哲峰的声音,何素提了口丹田站直身子,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人擒着脖子扔进车里。 “看看你这幅样子,人不人鬼不鬼!” 秦哲峰伸过去的巴掌在看到她下意识抱紧脑袋,又缩了回去,一拳打在方向盘上,车喇叭骤然的惊叫声吓坏了一旁正在撒尿的大黄狗。 光是看着她,秦哲峰都能气好几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和小时候被欺负时一个样子,她永远不会反思自己,也从来都没反思过。 何素被人一路带到了公寓里,那男人连电梯都不给她坐,恐吓着让她爬了六层的楼梯,才开门让她滚进去。 “秦老大是想跟我来一次吗?” 何素实在想不出他带她回家来的理由。 “滚进去!” 她被秦哲峰扔进了浴室里,冰凉花洒直冲她身上扫来。 “你疯了!” 何素去夺他手中花洒,被人按在墙上从头淋到了脚,高跟鞋里灌满了水,湿漉漉的,站都站不稳。 “衣服脱了!”秦哲峰举着花洒命令她。 “凭什么?” 凭什么她要听他!凭什么他能管她! “脱了!” 何素睁开眼睛,看清对面男人神色时,生了几分畏惧的乖乖脱了上衣。 “裤子!” 听着男人的命令,何素脱得光溜溜的抱着身子站在浴室里。 秦哲峰拿着花洒将她从头到脚冲了一遍才关掉:“洗干净出来。” 何素一句犟嘴的话都说不出来,满身的吻痕,连大腿根处的痕迹都被那男人看的一清二楚,又被他满眼厌恶地鄙夷了。 他有什么资格说教她! 何素骂骂咧咧挤了大半瓶沐浴露抹在身子上,用他的东西她从来都不会客气,连脚趾头缝她都用沐浴露搓了好几遍。 何素裹了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看他正在客厅办公。 不就是大半个月没碰女人了,想再睡她一把,开了荤的男人没有不想女人的。 “是你直接来,还是我过去?”何素解开浴袍朝他走去。 “滚去睡觉!” 他连头都没抬,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何素也没说什么,转身躺进被窝里闭了双眼。 她是真的累了,从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晚上,饭是秦哲峰做好端在床头的,吃完又被人收拾干净,从始至终秦哲峰都没在床边多停留一分钟,连话他都懒得和她多说一句。 何素说口渴了,他没理。 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将水递给她。 何素又闹着吃菠萝蜜,车厘子,让人下楼去给她买。 秦哲峰终于忍不住了,解了腰间的皮带瞪着她:“你要是再敢去那地方腿给你打折了!” 要不是他找人进去疏通,她能被人玩儿死! 他没理由管她这些破事的,本来他自己还有一堆案子要处理,医院那边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 “那你也得放我出去才能看我敢不敢去啊!” 刺激秦哲峰,何素是有一套的,并不需要做什么,一张嘴动一动,就能让眼前男人额头青筋直跳,将她双手拿皮带绑在了床头。 “姓秦的!你也就会这么点招数!” “欺负女人是吧,有本事你去打孟淑婷呀!不敢是吧,你不就是怕她那爹!” “你也就敢欺负没爹的,窝囊废!” “你也就是个废物!” “狗杂种!” “牲口!” 何素都骂累了,两眼泛泪花的越骂声音越弱,她是被皮带勒得身子发麻了。 “你不想知道孟淑婷为什么会病情加重吗,你不想知道吗姓秦的……” “闭嘴!” 秦哲峰上到床上去,捏了她嘴角盯着她:“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何素笑出声来:“是我去医院找了她,告诉她,你睡我,我还说……” “我让你闭嘴!”秦哲峰收紧了手指,将她抵在床头上,“知道这是什么罪吗,和杀人没有区别!” “你怎么不去替她死!”何素仰头,想要摆脱他的钳制,“不恨我吗?还不快替你老婆报仇!” 我喜欢你 “疯子!”秦哲峰恨不能现在就捶死这女人,“我知道你恨我那晚没救你,恨我娶了别人,但你怨不得任何人,你过不去那些坎不肯往前走这些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明白吗何素!” 比起刺激她,秦哲峰更有一套,他太了解她,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彻底闭嘴,他不想从她嘴里再吐出孟淑婷几个字,他已经够烦了!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对孟淑婷动手吗。” “我知道!” 秦哲峰松了手,脱了西装扔在地上。 他一直都知道,淑婷曾经对她做的那些事。 “都已经过去了。” 秦哲峰靠在床头,他只想快些解决掉眼前的事。 何素盯着头顶的吊灯,突然就笑了,是啊,都过去了,只有她还活在过去。 秦哲峰皱了眉,他都不知道这女人又哪根筋不对了,好像他随便一句话都能让她阴晴不定,就好像她能句句激怒他一样。 但他也懒得解释了,脱了西裤钻进被子里,他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但这女人在他旁边冷悠悠盯着他,让他没法安心入睡,是得非要把她精力折磨透了才能消停。 最好的办法就是干她。 传统姿势已经不能达到折磨人的地步了,他将人压在床上,性器从后面贯穿进去,抵着穴底厮磨小鲍口,听她哼哼唧唧反抗着也没停手,磨了大半个钟头才将人抱了起来,让她趴在床边,他站在床下结结实实地操她身子,还嫌将人折磨得不够狠,一手绕到前面去揉弄阴核,强迫她收缩甬道夹紧他,又用性器将穴道顶开。 “还玩儿吗?”他问她。 人都已经被他折磨得一动不动趴在被子里,她要没玩儿够,他还能再来几次,毕竟这也才来了五次。 没听到回声,秦哲峰将床头灯打开,才发现人已经睡过去了,这才安心关了灯闭上眼睛。 “你那电话是小灵通吗?是呼叫机吧!穿越过来的打不通是吧!”周雄将文件扔在桌上,双手叉腰看向何素。 这女人一周没来公司了,那几个董事又难说话,自从她和姓赵的闹掰了以后,几个董事便开始联合起来搞她,他一件一件替她收拾了,大中午的在她办公室里一口水都没喝上。 “多谢了。” 看她收拾桌上的东西,周雄冷笑一声,满是轻蔑:“你要是现在离开了,我可当真要嘲笑你了,何总监也不过如此。” 何素抬头睨了他一眼,将手中文件扔进垃圾桶里:“听说许佩佩在公司里混得不错,都坐上副总了。” “爬了那老头子的床。”周雄鄙夷嗤了一声,想起张董事脸上那老年斑一阵反胃,“你要是想搞她,我可以帮你。” 何素笑了笑:“现在帮我可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她已经不是往日的何总监了能有说话权,现在她不过是条丧家犬,谁都得躲着她,连门口的保安见了她都躲在办公厅里不敢出来。 周雄将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盯着她:“那骚货早晚要收拾她,敢在我办公室装摄像头。” 他低头去亲她,刚一碰上嘴角就被她避了过去。 “怕什么,不是早就被人看光了。” 他是指那次大会上两人的视频,真他妈的刺激,还是他在沙发上操她的那一段,两人严丝合缝的部位被拍得清清楚楚,av都没那么高清,他都不知道他竟能将她小穴口撑那么大,看来下次得拍上几段了。 “还是想办法怎么对付她吧。”何素起身朝沙发上坐去,下半身的酸楚感让她很是疲惫,“毕竟她一直想爬的,是你的床。” “去他妈的!”周雄啐了一口,“老子怕烂屌!今天这么热,你穿这么严实做什么?” 说着,他便要去揭她脖子上的丝巾,又被何素一巴掌拍了下去。 “得菜花了。” “真的假的!你去逛窑子了?!” 何素没理他,转身去接电话。 是赵晟打来的,让她把戒指拿走,他送出去的东西从不会收,包括那栋别墅。 何素也没想给他,那是她应得的。 何素答应说好,自从上次她已经很久没见他了。 她开车去了赵晟家里,路上碰到了SPA店里的那个男孩,好像叫高小寒,刚暑假,提着行李箱在站台边貌似在等他哥,被何素顺路送回了家。 “姐,能加个联系方式吗?”高小寒磨蹭着没下车。 “快回去吧。” “我喜欢你。” 这次他没叫姐,何素看他稚气未脱脸庞满是认真模样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好好读书。” 毕竟她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最渴望的就是读书,现在的孩子都没那时候有钻研的劲了,可能现在什么都不缺吧,不像她那时候。 所以秦哲峰那东西常跟她说,衣食丰满使人思想滑坡。 别看人畜牲,说的道理却没错。 高小寒很是不情愿下了车,临走时不忘扒拉着车窗告诉何素:“明天我去找你,请你喝奶茶。” 何素升上车窗,心里骂了一句。 男人烂根子不分年龄,小小年纪也会拿东西换几个月的烂屌快乐,她能花钱嫖他兄弟两,还会在意那一杯奶茶?就是让她请他喝一年都没问题。 她在赵晟的别墅里没见到人,本来她也没期望什么。 但在她就要离开的时候,被打扫的阿姨叫住了,说人在楼上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