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归(公媳)》 第一章婚约 时值腊月深冬,临近年节,青石镇到处都是寒冷都压不住的热闹洋溢,镇子北边的精诚医馆更是人潮不绝。 医术精湛的孔大夫每月都会在十五这天义诊,为贫苦无依之人诊病开方,仅需付一个铜板便可抓三副药,实在无钱之人也可凭其他东西换药。 “用此方抓三日的药先服着,以观后效。”孔覆呵手提笔写下一道药方,递交给面前衣衫褴褛之人。 那人连声咳嗽片刻,才捧着药方道谢,”谢谢,咳,咳咳,谢谢孔大夫。” 孔覆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准备替后面的老人诊病。 “爹爹,该用饭了。”谢时雨在他身后等了许久,见他替上一位诊完才开口。 孔覆看了眼面前衣衫单薄、冻得面色略微泛青的老人和后面的长队,抬头向她温和一笑,“不急。” 说罢询问老人何处有恙,伸出长指替他号脉。 谢时雨望着孔覆俊朗却消瘦的侧脸,默默站了会儿,转身回到厨房,将热了几遍的饭菜放回灶上,厨娘问道:“先生又没空用饭?那我去做些点心来,姑娘再送到前面去。” 时雨摇摇头,“不必了,大娘您去忙吧。” 送了点心他也不会当着病人吃,更何况来参加义诊的皆为贫弱,平日三餐粥饭尚且艰难,保不齐他又分送给衣食不周之人,外面人多,多少点心都不够分,反而麻烦。 直到酉时,孔覆才结束义诊,时雨早就准备好热水毛巾给他洗手擦脸,管理药房的周大夫苦着脸过来,“孔先生,今日派出去的药太多,库房快没药材了。” 孔覆擦完脸将毛巾扔回水里,不在意地笑笑,“年末正好清一清库房,辛苦周兄了。” 周大夫看向时雨,想让时雨帮着说几句话,好让这位别这么大方了,医馆好歹得盈点利,否则医馆倒闭他也得带着一大家子重新谋生路。 时雨假装没看到周大夫恳求的眼神,谁都可以笑话抱怨孔覆心善得过了头,独独她不能,若非他心善救她养她,她一介孤女早化作一堆白骨。 孔覆刚在饭桌上坐定,时雨正要盛汤给他,隔壁布庄孀居的老板娘赵槿华拎着个食盒敲门进来,“孔先生义诊一天辛苦了,我炖了碗汤给您,以答谢您的活命之恩。” 她自丈夫去世后身子一向不大好,今秋一场重病差点要了命,多亏孔覆一手医术出神入化,将她从走到一半的黄泉路上拉了回来。 时雨仿佛没听到她的话,继续盛汤,将盛好的汤碗推到孔覆面前。 孔覆注意到小东西颇有情绪,知道她为了自己饮食费尽心力,端起汤碗浅啜一口,“李夫人客气了,治病救人乃孔某医者本分,何况诊金早已结清,不必挂怀。”赵槿华未改嫁,他仍旧以夫姓称之。 看他喝了自己盛的汤,时雨这才接过赵槿华手中食盒,请人家入座,又去厨房沏茶。 端着茶回来还未进门就隐约听到两人的谈话声,谈论的话题与她有关,“谢姑娘行过笄礼快一年了吧?与公子的婚期议定了不曾?” “李夫人好记性,雨儿翻年就十六了,婚事且不着急。” 赵槿华还想说什么,时雨快步进去将茶杯放到她面前,打断她的话头,然后一直杵在边上,令想与孔覆多说几句话的赵槿华寻不到机会,小坐片刻就告辞离开了。 小东西自沏茶回来就冷着张小脸,对待客人也凶巴巴的,孔覆知道她定是听到了他和赵槿华的对话,以为她想与孔嘉早些成婚,问道:“雨儿想尽早与懿之完婚?为父明日请人来挑挑良辰吉日。” 懿之是孔覆之子孔嘉的字,他在府学读书,孔覆本打算明年秋闱之后,不论孔嘉能否中举,都让他们完婚,如今看来或许计划得提前些。 “不想。”时雨坐下夹菜给他,声音有些发闷。 孔覆眉头一皱,犹豫一瞬放下筷子,看着她认真道:“那是你不想嫁给他?心中另有他人?” 谢时雨看着他深邃柔和的目光,“如果我回答是,爹爹会怎么办?” 孔覆思索片刻,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长叹一声,“我虽想一直留你在膝下,但一切还是以你的意愿为主,你若不愿,爹爹就替你做主取消婚约,再将你风风光光嫁出去。” “那我若是......” “孔先生在家吗?老朽来送还前日拖欠的诊金。” 时雨心里的真实想法差点就脱口而出,却被上门送诊金的人打断。 孔覆起身迎客,待送走客人后回来继续问她:“雨儿方才想对爹爹说什么?” 她突然没了说出口的勇气,万一吓着他,怕连能够陪在他身边的机会都失去,“没什么,一切全凭爹爹做主。” 第二章灌酒偷吻 腊月二十三,小年送神,医馆其他人都回去与家人团聚了,孔嘉遣人送信说要到二十六才能回家,厨娘许大娘烧好菜也紧着回家过小年,只有孔覆带着时雨祭祀灶神,送神明上天。 时雨跪在他身后,听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念着“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之类的话,这类话语每年都少不了,她突然很好奇,他这样妙手救人的医者也会信仰鬼神么,“爹爹,世上当真有鬼神吗?” 已经上好香的孔覆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东西,柔柔软软一团儿缩在地上,可爱极了,轻笑一声道:“信则有,不信则无。” 时雨磕完头追在他身后问道:“那爹爹是信还是不信?” 若世间真有鬼神,那么她对他的感情一定无法被饶恕吧,若有鬼神,她死后可能要下地狱的,可她不怕。 孔覆笑而不语,带着小东西坐至桌前,替她夹了一筷子菜,为自己斟上一杯酒,举杯轻轻与她面前的茶杯碰了一下,“雨儿以茶代酒,快向爹爹拜年。” 被他的风趣惹得忍俊不禁,时雨端起茶杯,重新与他碰了一下,“提前给爹爹拜年啦。” “好孩子,真乖。”孔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不再斟酒,默默夹了几口菜。 时雨知道他酒量浅,每逢佳节也只小饮一两口,不动声色替他斟满酒,自己端着茶杯道:“过去的一年爹爹治病救人太辛苦了,我要敬爹爹一杯。” 她语气真诚恳切,孔覆略一回想过去一年经历,自己确实不曾辱没医者之名,当得起这杯酒,很干脆地举杯一饮而尽。 他酒量甚差,饮酒却十分不含糊,时雨心中窃喜,找出各种各样花里胡哨的理由一连灌了他十几杯,直灌得他一手扶额。 “爹爹?”时雨试探开口。 “嗯?”他虽回答了,声音却带着浓重鼻音,听着就很不清醒的样子。 “爹爹想我嫁人吗?”她问道。 他眉头微蹙,“雨儿还小,不着急成婚的。” 时雨心思雀跃,多了一丝不着边际的奢念幻想,“为什么?” 他已经醉了八九分,神思涣散,思索半天才缓慢开口,“嫁作人妇便要为人妻为人母,你年纪尚幼,为父不想你过早辛劳。” 在他眼里自己永远是个孩子,时雨很不高兴,好在此时给他什么他便喝什么,又连灌数杯,才扶着他回房休息。 屋内早早生了炭火,此刻进来并不觉得寒冷,将他安置好后,时雨将炭盆端了出去,回来坐到榻前。因为想对他做坏事,故意让他饮了那么多酒,如今心思得逞,看他安静躺在床榻上,她反而不敢下手了,只敢用指尖隔着空气一遍又一遍描摹他好看的眉眼。 “爹爹,我喜欢你。”时雨小心翼翼握起他的手,轻轻与他十指相扣,低声呢喃,“若是有一天被你知道了,你会不会觉得你养大了一只寡德廉耻的怪物?” 眼神第无数遍逡巡在她肖想两三年的薄唇上,很想不管不顾吻上去,可她怕,万一他醉得不彻底,万一他尚有知觉…… “爹爹,你渴不渴?”她终于找到很好的理由。 醉宿床上的孔覆自然无法回答她,紧接着她自问自答道:“爹爹渴了我知道的,我喂爹爹喝水。” 时雨自欺欺人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然后返回榻前,自己喝了一小口,俯身吻上那两瓣漂亮好看的薄唇,慢慢碾磨,好半天后,才将含着的水渡给他。 渡完水后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他柔软滚烫的嘴唇,他身上夹杂着酒气的清苦药香令她无比痴迷,不断亲吻噬咬他的唇瓣,希望能叩开紧闭的牙关,到他嘴里搅弄风云,可惜未能如愿。 他唇齿间的气息勾引迷惑得时雨想继续对他做更坏的事,想解开他的腰带,扒下他的裤子,和他赤裸贴抱在一起...... “爹爹……”含着他的唇瓣含糊叹息,虽然很想很想继续,却因为怕他突然清醒,不敢更进一步。 就这样放过如此绝佳难得的机会,时雨又很不甘心,她马上十六了,所有人都觉得她和孔嘉婚期将近,可她不想嫁给孔嘉,不想和他的关系更复杂。 而他对她的感情只有单纯的父女之情,只有长辈对晚辈的关切疼爱,时雨决定下一剂猛药。 不敢脱他的衣袍,脱自己的还不简单,时雨褪鞋上榻,脱得只剩中衣,放下青色帐幔,钻进他温暖怀抱,拉过一只长臂枕在上面。 隔衣抱着劲瘦坚实的腰腹,时雨心猿意马,不安分的小手偷偷在他腰上摸来摸去。 而习惯了孤寝独宿的孔覆突然被抱得死死的,醉梦中十分不自在地想推开缠在身上的人,时雨手臂搂得更紧,“爹爹,我冷。” 好似听到了她的话一般,孔覆没有继续推怀中的人,反而往怀里带了带。 虽然他对她的感情不是时雨想要的,但他总归是疼她爱她的,这点令时雨酸涩又安心,一时说不清该愉悦还是难过,缩在他怀里昏昏睡去。 第三章是要被扫地出门了吗 卯正孔覆准时醒来,欲起身穿衣,怀里柔软的身躯令他一愣,萦绕鼻尖的栀子花香气似有几分熟悉,窜入鼻腔勾得他胯下日日清晨苏醒的某处胀硬更甚,燥热非常。 孔覆猛坐起身,暗骂自己酒后荒唐失德,心绪烦乱不已,又惊又怕,心里分明有了答案,却仍旧颤抖着手想去确认身旁之人的身份。 手指未触及对方脸颊,黑暗中传来小声嘟囔,“爹爹,冷。”时雨被他起身时带入被中的寒风吹到就已经醒了。 这一声吓得孔覆忙慌缩手,火速下榻穿好衣衫,心思电转之间已有了决断,行至桌边饮了一口寒入心骨的冷茶,枯坐桌前沉默不语。 时雨知道他在等自己,于是穿好衣物走到他身边,点燃灯火,影影绰绰之间他俊美的面容逐渐清晰,他脸色十分难看,昏黄灯光映在脸上都掩不住铁青,“我无耻无德,损你清白,枉称尔父,唯有自戕以谢罪。” 没想到他如此不能接受,吓得时雨赶紧上前抱住他,急忙解释:“爹爹,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是清白的,真的!不信......不信你去榻上看看......” 孔覆将她的手自身上拨开,闭目不言,许久后才开口,声音沙哑,“是我对不住你,回去吧。” 之后的两三天他都有意躲着时雨,不是冒着风雪上山采药就是涉足周边村镇,问诊开方、治病济困,直到二十六晚间孔嘉归来,她才有机会在饭桌上见到他。 时雨偷觑他,见他神色温和坦然,不似有不快,心下稍定。 “听说父亲这几日还上山采药?临近年节,何不稍作休息。”孔嘉身着月白儒衫,一派磊落端方君子模样,执壶要替父亲斟酒。 孔覆抬手将杯子往旁边轻轻挪了挪,示意自己不饮酒,“四处走走,权作强身健体。” “父亲。”孔嘉放下酒壶,看了一眼时雨道:“我和时雨的亲事要不要趁着过年议定?” 听闻此言,一直低头用饭的时雨也抬头看向孔覆。 “此事再议,你近来学业如何?” 孔嘉以为他与时雨的婚事是板上钉钉的事,从府学回来时向同窗夸下海口,年后必请他们喝喜酒,未曾想到一向对他们婚事支持有加的父亲此番竟似有推脱,恭敬回了有关课业的事后,继续道:“孩儿和时雨都大了,也该成婚为家里开枝散叶,好让父亲颐养天年。” 时雨心中对孔嘉的话很不满,他年岁尚不满三十八,风华正茂、风姿绝世、风雅超群、风骨卓然,怎么就要颐养天年了。 一连串想出好多词来夸他,心里想着他不大情愿她和孔嘉的婚事,是不是因为对她的感情有那么一点变化了。 “你们不合适,你性子刚断强硬,雨儿外示柔弱、内藏坚韧,想来日后多有争执不快。” 时雨心中暗道,是呀,你宽厚温和,正与我相配。 谁料孔嘉急急反驳道:“我性子可以收敛的,再者孩儿和时雨一起长大,没人比我更珍惜爱重她。 孔覆不置可否,温声让他们先用饭,他自己没吃几口,又有人抱着孩子上门求医,顾不上用饭,又去忙了。 就剩时雨和孔嘉两人相对坐着,孔嘉看着她似有话说,时雨却不欲听,起身分出些饭菜到灶上热着,到前面去帮孔覆。 如今医馆其他人都陆续回家了,冷清得紧,也没个人帮他抓药煎药,她帮忙的同时还能陪在他身边。 来问医的是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孔覆对抱着孩子的中年男子道:“请让小娘子露出手腕来,我给她看看脉。” 男人闻言将小姑娘的袖子往上推了小半截,孔覆把脉片刻后征求男子意见,“我得摸一摸小娘子的腹部,你看?” “您请。” 孔覆轻轻摸上小姑娘腹部,四处按了按,边按边轻声问疼到额上生汗的小孩:“小娘子,告诉伯伯,是这里疼吗?” 小姑娘迷迷糊糊点头,孔覆又询问了孩子这两日吃过些什么,听完后向男人道:“不碍事,只是吃得多了些,积食腹痛,我替小娘子按一按再开一贴药,喝了就好了。” 男人松了一口气,连声道谢,孔覆抓了药后叮嘱道:“小儿不知饥饱,若长辈不加节制,容易过度饮食,损伤脾胃。” 送走男人和孩子后,一直在他身边的时雨幽幽开口:“过度饮食损伤脾胃,饮食不足就不会吗?” 孔覆温柔一笑,吹了前厅灯火,“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 “爹爹是不是嫌我讨厌我了?”他不同意她和孔嘉的亲事了,时雨想知道他的想法。 “岂会。” 有过同榻而眠的经历,纵使没有发生不该有的事,但要说心中不留痕迹是断不可能的,孔覆面上坦荡,内心却已然无法似从前那般看她待她,甚至不敢再对上她清澈的目光。 而时雨觉得事情朝自己所期盼的方向发展了,凑到他身边,“那我永远陪着爹爹好不好。” 孔覆心神一凛,类似的话她从前说过不少,他都只做小儿言语一笑置之,如今听来却倍觉怪异,“不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会请人帮你和懿之另觅良人。” 时雨如坠身冰窟,满心热望凉了大半,原来不是如她所想那般,他对她动了情,而是想将她扫地出门。 失魂落魄跟在他后面行至后院,就看到孔嘉立于庭前等候,听他郑重对孔覆道:“父亲,我向您和皇天后土起誓,一定不会让时雨受委屈,我和她婚约定了好几年,我心里早就决定非她不娶了。” 孔嘉这般固执,一心要娶时雨,一贯心平气和的孔覆生出许多烦躁之感,看向时雨,询问她的意见,“你作何打算?” 她……时雨低头看地,抬脚踢踩地上未扫尽的雪,“我暂时不想嫁人。” 听她这样回答,孔覆心中的烦躁莫名缓和几分,“有话明日再说,且去休息吧。” 孔嘉没有咄咄逼人,只要父亲不取消婚约,他多等些时日也未尝不可。 第四章你亲了摸了又不认账 时间飞逝,转眼就到了除夕,夜里祭祀过先祖,孔覆没有如往年那般与时雨和孔嘉守岁,而是早早就回房了。 他不在,时雨兴致不高,孔嘉本要拉她守岁,却经不住同在青石镇的同窗好友三番五次邀请,出门去了。 家里又只剩下时雨和孔覆两个人,时雨顶着岁末寒风冷雪,站在外面望着他的屋子,那点昏弱灯光和他本人一样,看似近在眼前,触手可及,实际上被风雪隔开,遥远到不可捉摸。 短短几日,他们之间生疏了许多,时雨清楚知道他在避着自己,可她不后悔。 不那样行事,他会永远拿她当个孩子看待,她若嫁给孔嘉,就只能顶着更罪恶的身份肖想他,对他有不轨之心。 可不嫁孔嘉,嫁与旁人么?那似乎比嫁给孔嘉更糟糕,与孔嘉成亲起码还能每日见到他,去了旁人家中,怕是一年半载都不得见上一面。 时雨冻得四肢发僵,思索良久终于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他们已然疏远到这般田地,情况还能再坏么? “爹爹,你休息了么?”时雨敲门道。 里面半天没有声响,时雨知道他听见了,只是不欲见她,于是倔强等在门外,过了许久才听到他的声音,“进来。” 时雨推门而入,带了一程风雪进去,灯火被吹得摇晃不已。他端坐灯下,正在琢磨翻看脉案,面容在被风雪戏弄拉扯到胡乱跳动的灯火下晦暗不明。 让她进来,孔覆也没有收起脉案,目光没有分给她丝毫,“雨儿来寻爹爹何事?” 时雨到他身边,合上脉案,迫使他看向自己,认真盯着他看似平静的眼睛道:“我来是想和爹爹说,我并非不想嫁人。” 孔覆心中“咯噔”一下,望着她澄澈坚定的目光,已然明白她要说什么。 他有意要避着她,除却他无法接受抱着自己一手养大、并且与儿子有婚约的孩子不清不楚宿了一夜这件事外,还因为这几日他多少看懂了几分她藏匿在乖巧懂事背后的炙热感情。 孔覆不看她,打断她要说的话,“外面是不是又下雪了,冷不冷?先烤烤火。”拿起火钳拨了拨炭盆,往里添了几块炭。 时雨接过他手中火钳放回原地,“爹爹在逃避什么?” 他不说话,加进去的炭慢慢燃烧起来,火苗欢快地蹿在空气里,时雨已经暖和起来的双手捧起他的脸,孔覆被她越矩的动作惊到。 接下来她嘴里吐出的话更令他心惊,“那天夜里我和爹爹并非什么都没有发生,爹爹亲我了,就像这样。” 说着就要在他清醒的时候吻上他,时雨心中犹如擂鼓,面上强装镇定,两人嘴唇靠得极近,近到时雨鼻息间全是他独有的药香,差点要亲上的时候,他紧张别过脸去,少女青涩炙热的吻落到清瘦脸颊上。 “爹爹躲什么?那夜爹爹可不是这样的,爹爹不光亲了我,还摸我了。”时雨信口雌黄,拉着大手到胸前。 手心刚覆盖上柔软酥胸,孔覆仿佛被烫到一般急忙抽手,语气难得严肃,“时雨!” “爹爹亲了我摸了我,就要对我负责,我们差一点就……”时雨故意拖长了音不说下去。 孔覆深吸一口气,不敢想象自己酒后究竟对小东西做了哪些荒唐事,平复好狂澜涌动的心绪后,温柔劝诫道:“都是为父的不是,所幸并未铸成大错,你是我养大的孩子,我们岂可置人伦纲常于不顾,嗯?” 时雨才不听他这套,反驳道:“既如爹爹所说,孔嘉也要算我兄长了,为何我与他能结亲?”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孔嘉最多算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而他切切实实对她有养育之实,孔覆不欲与她争辩这些,“不行就是不行,为父是长辈,你要听话。” “爹爹不讲理!”他这般说,时雨正好理直气壮,“分明是爹爹抱着我,脱光我的衣裳,用那里顶着我肚子,说要给我做夫君的,现在又不认账了。” 她嘴里胡编乱造,说着眼神有深意地轻轻瞟了眼他胯下。 孔覆被她的眼神看得又羞又恼,不能言语,时雨接着说道:“要不是我哭着喊疼爹爹停了下来,我们现在早就有夫妻之实了。反正我们已经做了那么多羞人的事,我就嫁给爹爹好了。” “不行。”孔覆对自己的禽兽之行感到无地自容,起来背过身去拒绝道,“且不说我于你有些许养育小惠,单凭我年长你二十有余,我便不能无耻占有你,更何况你自小与懿之有婚约,夺子之妻,何以称慈?何以为人父?俯仰有愧何以立身人间?” “爹爹要做慈父,要做正人君子,我不敢拦阻,可爹爹置我于何地?”时雨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脸颊贴上他宽阔挺拔的背脊,“我喜欢爹爹,想与爹爹做夫妻,那夜爹爹差点就成全了我,可如今爹爹却死活不肯与我在一起。我和爹爹成了现在这般,日后若我还嫁给孔嘉,我如何自处,如何面对爹爹?” 孔覆自己心里也别扭至极,被她抱着的身体有些燥热,甚至沉眠的某处开始蠢蠢欲动,不自在地拉开环在腰上的手臂,“为父会请人帮你相看一门极好的亲事。” 时雨生气他一点都不像平时温柔好说话,被掰开的胳膊重新搂上他的腰,搂得更紧,“我不要别人,只要爹爹。” 孔覆气恼小东西不懂事,他养她那么多年,又为她与孔嘉定下婚约好几年,他和她父女、翁媳的身份早成定局,岂是轻易能扭转的,“我对你只有父女之情,并无男女之爱,至于我酒后失态无德……你若心觉不忿,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他这一副穿上衣服就不认人的样子,让时雨暗自悔恨那天夜里没有扒下他的裤子,反正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拒绝,她干嘛还要忌讳,当时就该扒干净他的衣裳,把想对他做的坏事彻底做了。 “既然爹爹不要我,那我明日就和孔嘉商量婚事,爹爹可别后悔。”时雨恋恋不舍松开他的腰,威胁道。 孔覆气得脑壳疼,在他看来事到如今将她嫁出去是最好的选择,可这小东西偏要如此,假意凶她,“不许你嫁给他,为父不允。” 时雨更气,执拗道:“爹爹先前说过,我的婚事我的意愿为主,我就要嫁。再说了,爹爹若真像你自己说的那般对我全无其他想法,那即便留我在身边也该心如止水才是。” 说完不等他再说什么,就行礼离开。 第五章爹爹的尺寸我一清二楚 孔覆性格淡泊,一身道骨绝类庄周,不大看重人情往来,时雨心思全在他身上,一心盘算怎么接着勾引他,让他接受自己。 偏偏因为孔覆医术高明人品端方,年节期间医馆门口络绎不绝,好在孔嘉于人情世故一道颇有心得,与各色人物复杂来往间如鱼得水,时雨心中暗自吐槽他确实是个当官儿的料。 任凭多少人上门,都有孔嘉这个好儿子挡了,孔覆自己坐在后院书房整理翻看医书。 他一贯认为书常读常新,同样的医理药理不同年岁读可能会有不同感悟,兼之近一两年他有自己着作医书的打算,平日空闲时读得更勤,尤其注意过往医书上与他日常行医似有冲突不融洽的地方,这些他都一一记录下来,以待日后再细加甄别。 “爹爹,你有空闲吗?”门外响起时雨的声音。 孔覆一阵头大,这几日他刻意不去想和她之间的事,本以为这小顽皮也该消停了,没想到她又来了,“没有。” “哦,布庄的李夫人在外面,说是她亲手为爹爹缝制了一件衣裳,来报答爹爹的大恩大德。既然爹爹没空出来试衣,那我先替爹爹收下了,等爹爹闲了再说。” 时雨心里酸不溜秋的,做什么衣裳?赵槿华怎么知道他尺寸的?他的腰她抱了那么多次,都不好估摸衣裳尺寸。 “......” 孔覆只好放下笔推门出来,不去看台阶上小脸紧皱站着的时雨,径直去了前厅。 我喊你就没空,一听说别人给你做了衣服就急着出来,出来也不理我,时雨心中闷闷不乐,有理由怀疑他是为了让她死心故意如此,担心他真收了赵槿华的衣服,小步跟在他后面。 孔覆亲手为客人上了茶,绝口不提衣服之事,说了几句新春问候的吉祥话,小坐片刻道:“新春佳节想来李夫人忙碌,孔某就不多留了。” “妾先行告辞。”赵槿华起身从丫鬟手中拿过包着衣服的包裹,“这件衣裳还请先生一试。” “如此重礼孔某受之有愧,况且我身形刁钻,以我观之并不合身。” 他身材高瘦,鲜少有人能同他一般高,就连亲子孔嘉也较他矮了小半个头。 赵槿华凄然一笑,他看似说得是衣裳不合身,实则在说与她不般配,可还未试过又怎知不合适呢?但他话表面说得隐晦,实际却又直白,她无心苦苦纠缠惹他生厌,只好福身一礼索然离去。 状似伤了人心的孔覆心中毫无愧疚,他既无心,说清楚讲明白了于谁都好。至于他和小东西理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不欲过分探究,等她再长大一些通晓世事了就好了。 更不愿如时雨想的那般为了气她、让她死心与赵槿华发生什么,就算要避着时雨也该由他自己解决,他们之间的事不必牵扯无辜旁人进来。 时雨很坏心眼地凑到他身边小声道:“那我给爹爹做一件好不好?爹爹的尺寸我都一清二楚,做的衣裳肯定合身。” 孔覆脸一黑,负手快步朝后院走去。 第六章就喜欢跟着他 虽然他又不理她,但他没有要与赵槿华不清不楚,明确拒绝了她,时雨心情愉悦,坐在前厅晃着腿喝茶吃点心。 就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锦衣华服的青年,时雨看到他愣了一下,眼前之人的容貌她有几分熟悉,心头浮现不好的预感。 果然青年一进门眼神就在她身上,尤其盯着她眼角那颗泪痣死瞅半晌,时雨此时已经确认来者身份,青年开口道:“阿濛,我来接你回家。” 什么家,这里才是她的家,青年是时雨的表兄梁阅,上次见面时雨还是个八九岁的小萝卜头,如今她长大了,梁阅也从当初十三四的少年变作如今风度翩翩的青年公子。 “这些年外祖父一直派人在寻你,二舅父也回来了,都在家中等你回去团聚。” 当年刚登基的新帝年幼,皇叔赵王摄政,时雨的父亲谢承反对赵王跋扈专权,因言获罪被判决贬官流放,当时祖父病重不能理事,族中其他人生怕得罪赵王,切割为求自保。 而她的小叔父作为赵王鹰犬爪牙,与谢承政见不合,更因为祖父偏爱她父亲而对她们多有怨恨之心,以不忍兄长骨肉分离为由,逼她和母亲离京随父亲流放。 母亲出身小门小户,娘家也已无人供她们母女投奔,再加上双亲鹣鲽情深,于是母亲带她跟在父亲流放队伍后面。 一贯体弱多病的母亲连日奔波颠沛,带着她一路走,一路病,最后病倒在青石镇外的小村庄,她正是因为到镇上求人帮母亲治病才遇上孔覆。可惜母亲病入膏肓、无力回天,孔覆纵有妙手也救不回来,况且那时他的医术并没有如今这般炉火纯青,他帮忙安葬了母亲并收留了她。 被流放的谢承已经走远,当时只有九岁的时雨无法追赶父亲行程,再加上谢承自己带罪之身,她跟着只会更添累赘。 那时候小小的时雨更不想回到那个她一想起就心头阴云密布的地方,不想回到那个亲人之间明争暗斗、相互攻讦的家中。 她喜欢跟着孔覆,他仁义温厚、随性风趣,在他身边的每一天都舒心自在,他问她叫什么的时候,因为害怕被小叔父和家里发现,她故意隐去真名谢濛,以名字来历的那句“霭霭停云,濛濛时雨”编造了一个名字。 最初被收养时她还嫉妒孔嘉有他这样儒雅温和的父亲,不像她父亲谢承那般肃穆严苛,后来对他起了不轨之心,反而暗自庆幸他不是自己的父亲。 梁阅既然上门了,说明这些年的情况他摸得一清二楚,时雨道:“表兄,我已经成亲了,不方便马上回去,等我和夫君说明情况和他一起回家跪拜祖父和父亲。” 梁阅双眼微眯,“你不是仅有婚约在身?野竖之子配不上你,外祖自会替你重新安排婚事,至于你那个养父,我可以推举他进太医院供职。” 听到孔覆被说是“野竖”,时雨气得心里骂了梁阅八百遍,他这样医术高明的医者若想进太医院早进了,需要你推举?再说了让他这般傲骨清风之人去太医院侍奉你们这些达官权贵?想得美!时雨冷着小脸道:“婚期已经定了,马上就要成婚了。” “那便是还未成婚,随我回去,你也不想被我绑回去或者舅父亲自来请你吧?” “那你过几天再来,我先跟我爹爹说清楚,总要收拾一下行李。”先糊弄过去再说。 “我会派人过来帮你收拾。”梁阅扔下这句话就迈步离开了。 第七章不同意私奔就要被摸屌 时雨要慢慢勾引孔覆的计划被梁阅的登门打乱,她得抓紧时间连夜勾引他,然后拐了他私奔。 祖父和父亲不会让她自己做主婚事,更不会同意她和他在一起,在孝顺和他之间,时雨毫不犹豫地选他。 祖父儿孙众多,不缺她一个,父亲也还会有其他儿女,用不着她孝顺,更何况她已成人,所谓孝顺也不过是将她嫁与他们看中的人,就算同在京城也未必就能时常相见、尽孝膝前。 入夜后时雨又去了孔覆房里寻他。 怕她又有逾矩过分之举,孔覆不敢见她,更不想夜里同她共处一室,推说自己已经睡下了。 时雨在门外站了会儿,隔门轻声道:“爹爹,今天我家里人来了,要带我走。” 不过一两息的时间,房门大开,孔覆拉时雨进去,皱眉问她:“怎么回事?” 时雨将前后经过原原本本告诉他,他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 孔覆说不出话来,此事于情于理他都无权置喙阻拦。于情她与亲人分别多年,家中心急如焚,苦寻不辍六七载,他如何阻人天伦重聚?于理他虽养了她数年,但她并非他骨肉,如今她生身父亲派人来接她,他又怎好说什么。 可青石镇与京师中间隔着遥远路途、千万重山水,何况她回去不久必定嫁人,若让她回去,怕是此生再难相见。 他虽沉默无言,可神色不虞,时雨知道他也不想她回去,“爹爹,我们私奔好不好?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所有人都找不到我们。” 孔覆缓慢摇头,“不行。” “为什么?是不是我离得远远的才正中你怀?那我明天就走,再也不要在你面前碍眼了。” 孔覆静静看着她,语气平和到透着诡异落寞,“雨儿,你年纪小,误把对我的孺慕之情当作爱慕,况且你不知世俗伦理的分量多沉重,莫要等真正长大后幡然醒悟却追悔莫及。而且我已经老了,我年长你二十有二,较你现今的年岁还要多六年,匆忙人世我还能活几年呢?你尚未长大我已白首,待你正是好年华之时,只怕我已是冢中白骨,我不能毁你一生,你明白么?” 他话说的很慢,时雨听完已经泪流满面,哽咽着道:“不是的爹爹,我对你的不是孺慕之情,我很清楚的。” 她哭得可怜,小脸挂满眼泪,发红的眼角还在不住滴落泪珠,孔覆心疼不已,自袖中掏出手帕低头帮她擦拭眼泪。 时雨借着这个姿势吻上他,慌得孔覆急忙扭头,时雨死死按住他,咸涩的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流到他唇上,冰凉泪滴烫得孔覆心头一颤,近些天种种别扭、不悦、烦躁的源头似乎清晰起来。 时雨吮着他的唇瓣,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描摹他的唇线,他紧闭牙关不让她得逞,“我总想亲爹爹,想对爹爹做很过分的事,爹爹觉得我这样是孺慕之情吗?”说着摸上他的腰,手慢慢滑向他胯间。 孔覆抓住欲要作乱的小手,想拉她起身送出门去,时雨偏不让他如愿,另一只手直捣黄龙,越过衣袍摸到他胯下,握住已起了些反应的某处。 半硬不软的东西迅速在时雨手心膨胀变硬,孔覆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气息不稳,“松手!爹爹惯坏你了是不是?” 命根子被自己养大的孩子摸着,这事怎么想都不对劲,又气她胆大妄为,半点没有女儿家的矜持,随随便便就摸男人的屌,是不是换个人来她也这般放肆。 手里的东西硬邦邦的,又大又烫,隔着一层厚布料都觉烫手,粗到她握不住,时雨心里羞得要死,脸红得要烧起来,仍倔强道:“我不!除非爹爹答应跟我私奔。” 孔覆一向修身禁欲,许久不曾纾解的性器被小东西这样抓着,硬得发疼,“好......我答应你,你先松开。” “我不信,爹爹先亲亲我,亲了我才信。” 孔覆一咬牙,低头吻上她,含住她的嘴唇狠狠吮吸碾磨,又因爱欲作祟,舌头勾起在他唇上试探的小舌,亲亲热热交缠在一起。 唇齿间全是他身上的药香,时雨被亲得头脑发昏,浑身又酥又麻,双手抱紧他的腰,想去解他的腰带。强忍克制、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的孔覆趁机放开她,后退几步打开门,不让她再靠近。 到了这一步他还忍得住,宁愿她被带回京、宁愿与她此生不再相见都不愿意要她,时雨心底生出些许悲凉之感,隐觉意冷心灰,沉默站了片刻,转身离开。 第八章因为赌气爹爹递茶都不接 时雨走后孔覆呆坐半晌,眼角余光瞥到亡妻去后无人开启、蒙尘近二十年的镜匣,走过去打开看向镜中人影。 乍一看面容尚算年轻,细看眼角眉心,已经爬上几道浅淡纹路,他到底不年轻了。 久久之后略显空荡的屋子响起一声长叹,其声无奈,其气沉重,只有门外风雪听得到。 翌日卯正孔覆如常起身,外面风止雪息,他背着药篓在镇外山野转了转,春风始播,万物潜藏春雪之下,只能找到少许根茎药材。 快到医馆时天光大亮,他习惯性看向门口,往常不论寒暑,只要他清晨出门上山,时雨总会坐在门口等他,一看到他的身影小东西就会蹦蹦跳跳到他身边,接过他背上药篓,伺候他洗手擦脸后端一盏热茶给他。 今日门口却空荡荡的,孔覆的心也像缺了一小片,空得紧。 正月初五,医馆回去过年的学徒还没回来,孔覆走进院子将药篓里不多的一点药收拾好,自己打水洗过手,拿了本书坐到医馆前厅,一边翻书一边待人上门问诊。 一早上只来了零星一两人,临近午时孔覆准备起身烧水沏一壶茶的时候,一辆青帷油车停在医馆门口,上面下来一个身披白狐皮氅的少女,左右跟着七八名服侍下人,观其排场打扮,当是名门贵女。 孔覆放下书起身迎客,少女进门向他行了晚辈礼,“这位先生,我是来寻谢濛的,能否劳烦您唤她出来?” 时雨从屋里走出来,漂亮灵动的杏眼泛着红肿,孔覆站在台阶上担忧地望着她,时雨仿佛没看到他一般,径直路过他向来访少女走去。 “阿濛!真的是你!” “闻闻?你怎么也来了。” 两个少女一见面就开心地手拉手说话,没有半点隔阂。 “说好的一起长大呢?你怎么偷偷长这么高了?”梁闻抬手摸摸了摸比她高几分的时雨的头顶,略带遗憾道。 时雨向梁闻嘚瑟显摆,“我可是很厉害的神医养大的,肯定要比你长得快的。” 梁闻看了眼围在身边的下人,吩咐道:“汀兰留下,其余人先回去,晚些时候再来接我。” 丫鬟们欲言又止,相顾一视后离去。 徐大娘还未回来,孔嘉一大早就出门访友了,孔覆只好自己到厨房烧水沏茶,他端着沏好的茶回来时,两个小人儿还在拉着手小声叽叽喳喳。 梁闻恭敬地从孔覆手中接过茶盏,等时雨介绍孔覆,可时雨不看他,不接他递过来的茶,更不向梁闻介绍他。 孔覆将茶盏轻轻放到桌上,向梁闻微微一笑,转身去了后院书房。 等他高瘦背影消失不见,梁闻一脸关切地问时雨:“他就是养大你的神医吗?可我看你们关系不像很好,这些年你是不是吃尽了苦头?” 时雨摇摇头,她怎么可能会吃苦,她是在他的疼爱下长到这么大的,“我一点苦都没吃过,对了闻闻,你是怎么会来青石镇的?”梁阅过年期间出现在这里已经够令她讶异了。 “哥哥来溪宁县上任做官,我是跟他来的。” 难怪梁阅那么轻易就寻到了她,时雨不由得感叹世事凑巧,“表兄来做官,你又不用做官,干嘛要随他四处奔波,你在京城好好待着不好吗?” 梁闻是早产出生的,先天不足,自小极得梁家上下爱重,尤其长兄梁阅,恨不得将这个体弱的妹妹捧在手心。 梁闻苦着脸笑了笑,“因为我想嫁人,爹娘和哥哥都不同意,哥哥索性带我来了他任所。” “你想嫁的人是什么样的?这么重要的事你刚才都不告诉姐姐!” 时雨比梁闻还要小三个月,但是她也想保护梁闻,自小就争着要做姐姐,常以梁闻姐姐自居。 “他叫裴树,是个读书人,家境贫寒却不坠青云之志,人品正直,胸怀天下,他日后一定可以推行美政,匡济万民的。”梁闻性子缓,讲话也慢,说起意中人来却语带激动崇拜。 时雨一下就懂了,在她的记忆里,梁阅为人读书都挑不出毛病,自小就被人夸做芝兰玉树,只是身上有股世家子弟的矜傲,他不同意梁闻嫁给一介寒士很正常。 “表兄他们应该是怕你受苦,表兄自己娶的是心上人吗?”梁阅比她们大五岁,这个年纪应该成婚了,他若娶了心上人,那有什么理由阻拦梁闻嫁给心上人,他若未娶心上人为妻,也该理解梁闻才是。 梁阅风流多情,身边莺莺燕燕不断,也无情,梁闻从没见过他在哪个女子身上执着太久,她不好对着时雨说兄长这些事,只好吞吞吐吐道:“哥哥他......红颜知己颇多。” “那你要怎么办?”时雨问梁闻,也在问她自己,她昨夜哭了半宿,也没有想清楚接下来的路要如何走。 他不要她,她也没有时间让他慢慢喜欢上自己了,她想过孤身逃走后面再回来,可她不知该去何处,迷茫不已。 “我肯定要和裴树在一起,人生如寄,春秋几十载,比之蜉蝣朝生暮死强不了几分,多少人昏昧一生都遇不到想要携手终身之人,与无感无情之人纵然朝暮相对,也终会互生怨怼,我既遇到了他,断不会放手的。何况我非寿者相,仅剩的些许残年能与心爱之人共度,才是我之所愿。” 第九章想让爹爹给我做夫君 梁闻温柔的话语为时雨破开一道天光,梁闻不愿放手,她就能放手吗?时雨甚至从未想过要如何面对没有孔覆的世界,就连那些没有他参与的幼时记忆,她都总觉得灰蒙暗淡,不愿过多回想。 她总想做梁闻的姐姐,可到了关键时刻,她没有梁闻坚定勇敢,时雨将梁闻略微冰凉的手捂在胸前帮她暖着,“什么非寿者相?你才几岁就说这样的话!我爹爹医术高超,让他帮你调理一下,你身子就会好了的,你一定会平安健康长命百岁。” 爹爹......时雨朝外面看了眼,午时都快过了,她早上赌气没理他,又和梁闻叙旧谈天近一个时辰,都没人帮他做饭,他是不是已经饿坏了,起身就要往后院走,“闻闻你先坐会儿,姐姐去给你做饭。” 梁闻身边伺候的丫鬟汀兰拦住她,“那位孔先生方才送了饭过来,见二位姑娘聊得兴起就没有打扰,在偏厅热着。” 时雨怕冷,而青石镇春冬季偏长,孔覆就专门在正厅旁辟了间小屋出来,炉火烧得温暖无比,供她白天休息玩耍。时雨带梁闻到偏厅,一桌丰盛酒席摆在那里。 他的厨艺奇差,这桌菜时雨一看就知道是从和丰楼叫来的。 叫了酒菜给她们,他自己吃什么?“闻闻你先用饭,我去喊我爹爹给你诊治身体。” 时雨进到厨房,灶里的火快熄了,他正对门坐着,这样光线好,方便他看书,看半天到了翻页的时候,才慢慢吃一口碗里只加了少许盐的白水面。 孔覆对衣食无甚要求,箪食瓢饮,不改其乐,但是这副场景时雨看了就很生气,又气又心疼。 只有他和孔嘉父子两人的时候,孔嘉嫌他做饭难吃,一日三餐顿顿在学堂解决,时雨来了以后也受不住他厨艺荼毒摧折,站在小板凳上动手做饭给自己和他吃,孔覆舍不得豆丁大小的小时雨受累,才请了许厨娘来,帮忙做饭的同时照顾时雨。 要是她真的走了,孔嘉又在府学读书,他一个人饮食是不是总要这样应付。 “不许看了。”时雨走过去合上他面前的书,端走那碗吃了大半,已经凉了的面条。 孔覆温和一笑,看着她还肿着的眼皮,“用过饭了么?爹爹最近新试出一种药膏,雨儿看看?” “好。”时雨会跟他学一些医理,他平日研试出来的新药也会给她看。 孔覆从书房取了药膏回来时,时雨在灶上生火,重新做了两碗鸡蛋面,一碗给他,另一碗端去给梁闻,“闻闻你尝尝姐姐亲手做的面。” 那碗闻着看着就喷香的面令梁闻食指大动,连声夸好吃,时雨开心眯起大眼,又跑回厨房看孔覆。 小东西端了面给梁闻,孔覆就知道她自己也没用饭,匀出大半,递给她一双筷子,“爹爹方才已经吃饱了。” 时雨看着他,昨夜被拒绝的难受已经烟消云散,只觉得和他待在一起真好,哪怕两人分食一碗面,也觉得好,向他撒娇:“我要爹爹喂我。” 孔覆拿起药瓶,轻声哄她,“雨儿自己用饭,爹爹帮你眼睛抹药,好不好?” 原来他不是让她看新药,而是见她眼睛肿了要给她上药,时雨心里甜滋滋的,而且现在是白天,外面还有梁闻她们,不方便缠着让他喂饭,于是乖乖坐好闭起双眼。 看着眼前又恢复乖巧听话的小东西,孔覆心里一道暖流划过,又莫名悸动,指尖蘸上一点药涂到她眼皮上,缓慢揉搓按摩。 他的动作轻柔,指尖拂过眼睫,惹得时雨心尖也发痒,“爹爹不要我了,我以后生病了,受伤了怎么办?” 孔覆指上动作一顿,重新蘸药涂在另一只眼上,“胡说,好端端的岂会生病受伤。” “万一呢?”时雨追问。 “没有万一。” “那爹爹是确实不想要我了?京城冬天比家里还要冷得多,那里人又多,秋冬各种时疫和怪病都可多了,我要是染上了,路途遥远,都等不到爹爹来救我就死了。” “不许胡言乱语!” “哪里胡言乱语了?爹爹医术这么高明,我永远待在爹爹身边才安全。” “雨儿,古人云:‘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为父也该为你做长远打算。” “可我不想爹爹给我做父亲,我想让爹爹给我做夫君,也不要爹爹为我计深远,我要和爹爹一起为我们的将来做打算,好不好嘛爹爹?” “......不好。”他年届不惑,她才多少岁?他们有什么将来可言。 “反正我死也要死在你身边!” 今天听她说了几次“死”字,孔覆心痛难当,不想和她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收起药和书,留下一句“客人还在前厅等你”就准备离开。 “爹爹,你能不能帮闻闻治治身子?” 孔覆见梁闻第一眼就看出她有些不足之症,她们这个年纪身子弱大多是由娘胎带来的,停下脚步点头答应,“先天不足后天很难补全,为父只能尽力一试。” 第十章我还没孝顺我爹爹呢 偏厅暖和,梁闻早就脱下狐裘,双手捧着茶盏静坐,里面冒出的氤氲热气喷到她苍白的脸上更添一缕柔弱。 “闻闻,我爹爹来了,快让他帮你看看。”时雨掀帘从外面进来,后面跟着高瘦的孔覆,时雨跨过门槛时,孔覆怕她摔倒伸手虚扶一把。 两人一前一后,场面和谐,与梁闻刚进门之时大相径庭,阿濛灵动娇俏,孔先生挺拔俊美,梁闻心中浮上一丝怪异之感。 梁闻生于簪缨世家,从小见过美人无数,她第一眼看到孔覆时也惊为天人,内心不由赞叹其容貌不俗。一身朴素青衫非但不掩光华,反而与他淡然温和的气质相得益彰,尤其一双渊沉眼眸,有种奇妙力量,光是被他看着梁闻就觉得自在平静。 单论五官兄长梁阅不输于他,可哥哥的容貌作风皆张扬华丽,比之眼前一身道骨鹤形、冲淡内敛的孔先生来说,性子沉静的梁闻私心觉得兄长能胜他的只有较轻的年纪。 孔覆是长辈,他一进门梁闻就起身让座。 “不必拘礼,请坐。”孔覆招呼梁闻坐下,取来脉枕坐到她对面,“我先帮你看看脉。” 梁闻伸出左腕放到脉枕上,孔覆把脉沉思许久,“请换右手。” 把完脉后孔覆来不及收起脉枕,时雨就抱着他的胳膊急急问道:“爹爹,闻闻的身体怎么样?” 心急火燎的小东西惹得孔覆不禁莞尔,柔声安抚,“别着急,不严重,爹爹还有话要问。” 孔覆问得很细,除了梁闻平日饮食作息,用何种药,分别用了多久外,还问她生于何时,所居住的房屋朝向等等。 “你平日用的多是进补之药,这些靠服用的补药只能为辅,能养人一时却不足养一世。上药身中神气精,要养身还需自身脏腑调和、血脉通畅,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人的筋骨也同样要时常活动,我教你一套身法,你可每日晨起练一练。 不要因为怕受风就闭门歇户、藏于闺阁,这样身子只会愈加虚弱,刺骨寒风伤人肌骨,和风、惠风却能使人身舒体畅,无事之时可多出门走走。 前面说的只是日常保养之法,你的身子光保养不行,另外还需用一些其他药和针灸,药我现在就可抓来给你煎服,针灸的话稍后我教给雨儿,让她为你施针。” 耐心说完孔覆就出门去药房抓药了,时雨拉着梁闻的手道:“我爹爹都说你不严重了,按他说得做,身子一定会健壮起来的。” “好,你回京之事和孔先生说了不曾?行李收拾得怎样了?”两人前后变化,梁闻猜测是因为阿濛要回家的事。 听到这个时雨一下子泄了气,丧着小脸道:“闻闻,我不想回去。我是在山野长大的,过惯了这里自在无拘束的生活,不想回去被深宅高院禁锢一生。” 梁闻脑海浮现方才他们两人同处的一幕,犹豫一下,问道:“你不想回去的原因除了不想受束缚,可是还与孔先生有关?” 时雨心里一慌,怕有损他的声名清誉,不敢让梁闻知道自己喜欢他,“那当然了,爹爹那么辛苦将我养大,疼爱我那么多年,结果我长大后扭头就跑,都没孝敬过他一天,我都替我爹爹觉得不值,所以我要留在这里孝敬他。” 梁闻一脸忧郁担心,“可你总要嫁人的,何况家中外祖他们也在等你回去尽孝。” “那......那我就嫁给孔嘉好了啊,而且我本来就跟他有婚约的,我嫁给他也不用搬家,正好方便我孝顺我爹爹。”时雨扯出孔嘉来应付梁闻,实际上她一点都不想嫁给孔嘉,那样的话她和他之间本就相隔的万丈沟壑会更渊深,至于家中祖父和父亲,则是绝口不提,干脆绕过这个话题。 若是孔覆知道他的小东西如此“孝顺”,不知会作何感想。 梁闻喝过孔覆煎好的药,时雨按照孔覆的指导为她施针结束时已快到申时正,梁阅的夫人严氏派人来接她。 “闻闻,你明天来的时候一定要准备好换洗衣裳和用具。” 梁闻需要每天按时施针,青石镇到溪宁县近一个时辰的车程,按理应该让她留宿,可时雨惦记着入夜后继续找孔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只好状似恋恋不舍地送走她。 第11章又夜袭摸他 梁闻离开不久孔嘉也回来了,府学正月十六开学,在饭桌上孔嘉想和父亲再争取一下和时雨的婚事,不料父亲摇头道:“你们的婚约是为父早先思虑不周,就此作罢,何况雨儿亲人寻来,她不日便要进京。” 孔嘉有些无法接受,任时雨回家的话,他们的婚事就连父亲都无法做主了,“父亲养育时雨七年,凭何他们说带走就带走?” 孔嘉一开始对来到家里的这个小姑娘只有怜悯之情,比他小两岁的人满身灰尘、脸脏兮兮的,身子瘦得像是好多天没吃饱饭,父亲做得那么难吃的饭她都能狼吞虎咽。 被父亲养了一两个月后,她的脸就变得白白嫩嫩、吹弹可破,一双大眼清澈漂亮,灵动慧黠,整天跟在父亲后面喊爹爹。他让她叫哥哥,她死活不肯,偏要对他直呼其名,喊着喊着,他觉得给她做哥哥似乎也不怎么好,因为兄长是无法永远陪着她的。 他刚去府学读书的时候很难受,因为要隔很久才能见到她,但是他不想和父亲一般隐逸山野、沉寂泉林,他想博取功名,想加官进爵,想做在朝堂上叱诧风云、出将入相的大丈夫、伟男子。他也想带时雨离开青石镇这个小地方,带她去见识更广阔的世界。 可他安排打算好的事,突然就被打乱了。 “雨儿非是被弃养,而是家中变故,事出有因。”孔覆说完就不发一言,席间三人各有心事,沉闷地用完一餐。 夜里时雨估摸他快入睡的时候,直接偷摸溜入他房中。 洗漱完宽衣解带正准备熄灯就寝的孔覆听到门开合响动的声音,刚转过身,怀里就撞入一个冰凉的小身躯。 在外面挨了一小会儿冻才伺机进来的时雨抱着他温暖滚烫的身体,忍不住往他怀里拱得更深,不等他开口就耍赖,“我的房里太冷了,我快被冻死了,我要跟爹爹一起睡。” “站好,搂搂抱抱像什么话。”孔覆想拉开抱着自己的小手。 孔覆已经脱了外袍,身上只着中衣,时雨冰凉的手摸在他腰间紧实坚硬的肌肉上,惹得他身上窜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身体摸着和她自己的一点都不一样,真好摸,时雨想扯开他的中衣直接上手摸,可她的手太凉了,怕冰到他,于是顺着他的心意松开手,到榻边将手伸进被窝暖着。 孔覆睡意全无,拿起架上衣服想重新穿好,在被窝暖手的时雨不乐意了,过来拿过他的衣服不让他穿,“这么晚了爹爹穿衣服做什么?哪有人穿着衣服睡觉的。” 孔覆无奈叹气,“听话,乖乖回去睡觉。” “我说了,我要和爹爹一起睡的。”时雨重新抱住他的腰。 “你现在一点都不乖了,为父说话你全然不听。” “反正爹爹都不要我了,我也不要再听爹爹话了。”时雨趁他不备,解开他中衣衣带,搂上他赤裸腰身,手不安分地摸来摸去。 “你!”孔覆拢起衣服要推开她。 “又不是第一次被我这样摸了,爹爹生气干什么?是爹爹觉得被我摸了不公平吗?那我也脱光给爹爹摸回来好不好。” 时雨有备而来,外面罩着一件厚披风,里面只穿了件薄衫,她迅速解开衣裙,身上就只剩下亵裤和肚兜,大片雪白肌肤映入眼帘,孔覆急忙转过身去,又怕她着凉,捡起地上的披风想包裹住她。 因为他闭着眼,时雨轻松躲过他披衣动作,扑进他怀里,终于和他半赤裸着贴抱一起,“爹爹......” 她近乎赤裸地在他怀里,胸前柔软的两团酥乳紧紧压在他上腹,他甚至能感觉到上面两点突起的乳尖,孔覆体内气血翻涌,急急朝下汇聚,身下孽根瞬间充血挺立,坚硬的东西抵在时雨小腹处。 孔覆尴尬又不自在地想往后挪挪身子,察觉他意图的时雨跟着他挪,那又硬又烫的东西始终隔衣顶着她的肚子。 “爹爹下面硬了,是因为爹爹改变主意想要给我做夫君了吗?”时雨故意问他。 “不......不是。”孔覆呼吸急促,声音颤抖。 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时雨颅顶,肚子又被他顶着,时雨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胸前的蓓蕾变硬,下面羞人的地方泛起湿意,“爹爹,我难受......” 被她抱着的孔覆当然能感觉到她乳尖挺立,知道小东西因为他起了反应,心里升起一丝甜蜜,紧接着那点甜蜜就被接踵而至的无尽苦涩冲刷殆尽,喉结滚了又滚,涩声哄道:“你难受是因为抱着爹爹,乖孩子,放开爹爹就不难受了。” “爹爹骗人!”时雨清脆的声音因为情欲多了一丝沙哑,听起来软糯糯的,“我一点都不想放开,我分明更想亲爹爹了,还想摸爹爹。” 一回生,二回熟,时雨手轻车熟路探到下面,握住顶着她小腹的坏东西。 “呃......”这次只隔着薄薄亵裤被她抓住阳根,孔覆喉间溢出一声哼吟。 第12章隔着裤子摸屌已经无法满足色心被爹爹 粗长昂扬的欲根将薄薄的里裤高高撑起,时雨握住他的阳根,听着他难耐的呻吟,身体更难受,一小股热液流出来打湿了亵裤,手在他性器上摸来摸去。 孔覆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没了他的手固定,披在时雨身上的披风滑落在地。 时雨另一只手也来到他胯下,感觉到手底下的薄裤湿了一小片,不由自主在一片湿渍的龟头上揉了揉,“爹爹也流水了,是不是爹爹也难受?” 听到她这句话,孔覆不断渗出骚水的性器在她手心兴奋跳了跳。 时雨仿佛被鼓励到一般,摸得更起劲,手指隔着布料揉搓龟头,孔覆两只手分别按住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爹爹,我难受......我还冷。” 孔覆气得要死,被她抓着屌,他没法再弯腰捡披风给她,可恶的小东西还要喊冷装可怜,他也被欲火烧得难受,甚至想握着手心的小手上下撸动抚慰那根寂寞许久的性器,“冷就快松手穿好衣服。” “那冻死我算了,就算冻死我也要摸爹爹。” 孔覆:“......” 两人僵持不下,过了会儿时雨冻得发抖,她本就怕冷,近乎裸体站了这么久,鼻子开始不舒服起来。 孔覆对她实在狠不下心来,在他心疼不舍之下,最后还是时雨占了上风,“你先松手,爹爹抱你去榻上让你摸好不好?” 时雨心中得意,抽了抽鼻子,和他讨价还价,“爹爹脱光了给我摸,我才答应。”隔着衣服裤子摸已经无法满足她的色心了。 常年波澜不惊的心绪近日频频因她起伏不定,下面又因欲火灼烧胀硬难忍,孔覆深呼一口气,“好。” 时雨怕他又像上次那样反悔,松开手的同时就赶紧重新抱住他的腰,不给他扔自己出去的机会。 孔覆抱起她放到榻上,拉起被子想盖到她身上,时雨仍旧不肯松手,“爹爹又想食言骗我吗?” 这样的姿势孔覆身体压在她身上,鼻息间全是少女身上的栀子花香,孔覆压抑欲火偏过头不敢看她,时雨的吻落在他耳畔和脸侧,手在他背上摸来摸去,又伸到下面揉他紧实的臀部,“爹爹不让我摸,那爹爹摸我好不好,爹爹我好难受......” 听不得小东西带着哭腔的声音,沙哑着声音问她:“很难受么?” “嗯......” “那你放开手,爹爹教你怎样让你舒服好不好?” “我一放手爹爹又会走的。” “爹爹不走,听话,嗯?” 时雨慢慢放开环在他腰上的手,孔覆要起身的时候才看清她被欲火烧到眼中带着朦胧雾气,正欲开口就被她吻住。 四片唇瓣相贴,孔覆浑身欲望霎时如山洪暴发,再也克制收束不住,从被动变为主动,舌头钻进她唇舌间肆虐,找到小舌头纠缠上去,将她嘴里津液卷过来吞下,又勾引她的舌头到自己嘴里,然后吸住小香舌吮咂。 激烈的吻让时雨舌尖隐隐发痛,却又无比畅快,学他亲自己那样亲他,两人的舌尖在双方嘴里相互追逐缠绕,津液交换无数次。 忘了刚才说要教她自己摸的话,孔覆摸到她早就泥泞一片的腿心,隔着亵裤安慰她,手在私处上下抚摸,按住花核揉搓,“这样还难受么?” “不难受了,爹爹...唔......”时雨在他手底下舒服地哼哼唧唧,手伸进爹爹里裤握住那根因为顶端吐出的骚水已经变得黏黏腻腻的大东西。 想了那么久,终于被她摸上了,手里的东西表面凹凸不平的,像是缠绕着什么东西,比她手腕都粗,粗到她一手握不住...... 孔覆这次没有阻拦,任由她握着自己,可这小东西是只纸糊的老虎,天天喊着要摸屌,真给她摸了又只会抓着,偶尔摸一下龟头,动都不会动一下,还得他教她怎么摸男人的鸡巴,“握住前面。” 时雨听话地握住那颗光滑圆硕的龟头,孔覆抓着她的手往下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握紧些,动一动。”时雨用了些力道,慢慢帮他撸起来,“是这样吗爹爹?” “嗯......” 孔覆自己只敢隔着亵裤摸她,即便是这样,小东西私处花瓣的形状也在他心里逐渐清晰起来,稍稍用了点力揉搓花蒂,让她更舒服。 时雨又吻上他,两人唇舌交缠,手相互摸着对方性器,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宣泄。 未经人事的时雨很快就被他伺候上了高潮,抱着他颤抖着泄了身子,“爹爹,呜呜呜......”陌生又舒爽刺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哭哭啼啼。 还在慢慢安慰抚摸她私处的孔覆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哄道:“别怕,爹爹在,舒服了么?” 时雨点点头,潮汐退却后继续手上的动作,可她手法实在不怎么高明,生涩得紧,手握得越来越松不说,速度也慢慢吞吞。 孔覆的手盖上她的,带着她一起用他喜欢的力道和速度上下撸动起来。 第13章我们之间只能有父女之情 他实在太久了,时雨被他包裹住的手开始发酸,手心里的大东西仍旧生龙活虎。 时雨虽然手不舒服,但是不敢声张,能帮他舒服,一想起来她就觉得甜甜蜜蜜,手有点难受算什么。 屌在时雨柔软的手里,孔覆身心俱爽,一边握着她的手让自己快乐,一边胯下轻轻顶弄,不动声色地操着小东西的手心。 就在他隐隐约约开始有射意的时候,外面不合时宜地响起一阵敲门声,“父亲,您歇息了吗?”来者竟然是孔嘉。 时雨没想到这个时候被人打扰,下意识往孔覆怀里缩了缩,孔覆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别怕,没事。” 略松了松小东西的手,平复片刻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些,才开口回复,“何事?明日再说不迟。” “父亲,我来是想跟您说时雨的事。我爱慕她,并非因为您定的婚约,我自五年前就想娶她为妻了,想照顾她一生一世。 孩儿自认不输任何世家子弟,可我怕她回京后被另作安排,所以想请父亲明日为我们主婚。请父亲放心,我日后一定为她另外补办隆重婚礼。 我知道您一直视她如己出,可父母爱子女终有穷途之时,父亲您注定无法护她一生一世,如果父亲将她交到我手上,我保证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原本在时雨手里嚣张霸道的大东西,在孔嘉说这番话时,慢慢疲软下去,尤其最后他说到“您注定无法护她一生一世”的时候,孔覆从她手里抽出半硬不软的性器。 门外的孔嘉又轻敲门几下,希望得到父亲的回应,时雨恨不得冲出门去缝住孔嘉的嘴,什么东西,她许久的努力,在他一通“哔哔哔”之后付诸东流。 时雨心疼地抱住孔覆,小声和他说,“爹爹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医者,当然能长长久久陪着我了。再说了,爹爹自己都说我被你惯坏了,别人谁能包容我?爹爹不要我的话,我肯定要被人嫌弃折磨,早早就死了的,所以爹爹一定要守着我一生一世。” 欲火被彻底浇灭,孔覆遍体生凉,用被子裹紧时雨,隔开自己和她,阳根塞回被她扯到臀下的裤子,系好衣带下榻,将时雨散落到地上的衣服拾起放到榻上她身侧,“方才都是我的不是,是为父对不住你,不该对你做那样的事,快穿好衣裳回去休息。” 说完不再看她,背对时雨坐在桌边,时雨穿好衣服取了外袍披在他肩上,从后面抱住他宽阔的肩膀,“爹爹在害怕什么呢?爹爹不是迂腐不化之人,向来也对那些陈朽教条敬而远之,爹爹曾教我说千人有千相,为人要眼中能容人、心中能容物,要接受别人与自己有异,可爹爹为什么容不下我对你的感情?不能接受我们和常人有异的关系?还是说爹爹也觉得我不该喜欢你?觉得你养大的是一只畸形肮脏的怪物?” 孔覆摇头,“你自九岁养在我身边,时常听我一些浅识陋见,便对我生出些仰慕之心来,可日升月落、世易时移,世情人心都是一直在变化,你也会继续长大,若你以后遇到真正倾心之人了呢?若你以后不再对我有情了呢?届时如何处之?常人夫妇离心不合尚可分道扬镳,你和我呢?也要从此陌路、对面不识么?那未免太辜负你我这段上天赠与的父女缘分。 寻常夫妻皆是少年佳偶,互相扶持面对多艰世事,你和我呢?待你人生风波正盛,需要有人做你依靠之时,即便我没有埋骨丘壑,也已苍发白首,无力助你不说,或许反而会是你的拖累枷锁。 雨儿,听话,我们之间只能有父女之情。” 第14章爹爹愿意惯着我,要你管 翌日早晨梁阅的夫人严氏亲自送梁闻来医馆,严氏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时雨很喜欢她。 梁闻虽是来医治身子,但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住在医馆多有不便,严氏在距离医馆不远处的客栈定了间上房给她暂住,另外又遣人在附近寻找僻静的宅子,准备租下来收拾一番给梁闻和时雨住。 当天徐厨娘和跟着孔覆学医的两个药徒也回来了,日子像是恢复到了时雨最熟悉的模样。 只是时雨要陪着梁闻,晚上陪她住在客栈,白天一直带着梁闻玩耍散心,给她看自己长大的地方。 一连三五天都没时间同孔覆说上一句话,只能偶尔和梁闻路过或者进出医馆时远远瞥见他在忙。 倒是孔嘉经常出现在她面前,要么是从朋友那里得来的新奇画本,要么是街头买来的粘牙糖人,总要塞点东西给时雨才行。 甚至因为临近元宵,孔嘉找来很多材料要带着时雨和梁闻自己做花灯。 梁闻暗自打量兴致勃勃带她们做花灯的孔嘉,孔覆和孔嘉父子二人长相七分相似,性格气质却南辕北辙,截然不同。 孔嘉锋芒毕露,才华横溢,远迈浩荡中隐隐透着一丝咄咄逼人,虽然在时雨面前有意收敛,却仍惹得她频频瞪他。 “我的灯我就要这样做,你要是不情愿那你自己一个人做好了。”时雨气得凶孔嘉。 她想做一只燕子形状的灯,因为冬泥渐消,燕子衔春,她觉得放在元宵很合适。 而孔嘉认为燕子形状的灯,灯骨不好扎不说,寓意象征都过于俗气,不够典雅,而且燕子是黑白两色的,做出来的灯乌漆嘛黑,太过难看。 梁闻笑着摸她的脑袋安抚她,“燕子是很应景,可灯骨确实不太好扎,你会扎吗?” 时雨摇头,“不会。” “我也不会,孔公子应该也扎不来吧?” “爹爹就会,往年我玩的灯都是他帮我做的。”时雨脱口而出。 孔覆一双妙手,医术出神入化,书画很好,就连做这些小玩意儿,都得心应手,只有厨艺差些。 离那晚好几天,时雨终于有了可以光明正大找他的理由,却被孔嘉拦住,“你一只灯做不好就要去找父亲,他能帮你做一辈子吗?” 这句话惹得时雨火冒三丈,那天晚上要不是孔嘉突然来说了那么一通话,打断了她和爹爹甜蜜,他们早就在一起了,“我就要爹爹帮我做一辈子怎么了?我愿意,爹爹也愿意惯着我,要你管。” 两人眼看着要吵起来,梁闻起身想拉开时雨,孔嘉却气焰矮了三丈,伏低做小向时雨道歉。 时雨不理他,拉着梁闻拿了准备好的竹条和其他材料去找孔覆,孔嘉跟在她们身后。 他们到时孔覆正俯首案前,翻出从前的脉案重新整理翻看,年已经过了,来医馆求医问药的人又逐渐多了起来,他要着书之事只能放到夜里做。 时雨见他白天劳累,晚上还要如此辛苦,手里的材料放到桌上,空出手帮他捶背捏肩,“爹爹治病救人那么累,晚上怎么不早点休息。” 孔覆一手揉按眉心,让梁闻和孔嘉坐下,而后道:“为父总角闻道,白首无成,如今老之将至,想将平生所学所见编录成书,但愿能对后世医者有所助益。” 时雨也是第一次听说他想着书的愿望,不想打扰他,“胡说!爹爹才不老,那爹爹先忙,我们就不打扰了。”说着就要招呼梁闻和孔嘉离开。 孔覆看到桌上的材料,笑问她:“想要个元宵花灯?这次想要什么?爹爹正好也想消遣一下。” 听时雨说完,孔覆一笑,“雨儿妙想奇思,这个季节做一盏燕子灯正合适。” 他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时雨得意地扭头冲孔嘉做了个俏皮鬼脸。 孔覆坐在桌前制作灯骨,时雨站在旁边给他递东西帮忙,梁闻坐在对面看着他做,孔嘉则是独自在另一边摆弄自己的灯。 一个展翅腾空燕子形状的灯骨很快在孔覆手下成型,他又在上面蒙了一层细白绢,然后在上面用极细的线条浅浅勾勒出羽毛外形。 时雨吵着要自己上色,孔覆将笔递给她,在砚台里加了几滴水将墨稀释开,指点道:“燕子只有黑白两色,墨上得太实反为不美,用淡墨稍稍晕染显出层次即可,雨儿觉得呢?” 时雨按他说的上完色,点亮了里面蜡烛,整个灯小巧玲珑,正好可以捧在手上,因为墨上得淡,也不影响里面的烛光从纱绢透出来,看着典雅精致,好看非常。 “爹爹爹爹,快看,真好看,爹爹真厉害,闻闻你也看看。”时雨开心地捧着灯,到梁闻面前放到她手心。 梁闻也捧在手上看了又看,确实很漂亮,看完做灯理解了阿濛为何不愿离开此地,她待在孔先生身边自在开心,心底那个荒谬到她不敢想的念头又清晰几分。 孔嘉摆弄半天,也做好了一个灯,形状样子都很平常,上面什么也没画没写,他说到了元宵的时候要在上面题诗一首。 时雨捂嘴取笑他,“真酸。” 孔覆问梁闻想要个什么样的灯,可以帮她也做一个,梁闻虽然也很想要,但是已经快到亥时,不好再打扰孔覆,于是推说她想自己做一个。 第15章最终还是成了翁媳 元宵节的清晨,孔嘉说今年府州准备了盛大的花灯节,邀请时雨一起去景州看花灯。 青石镇虽然隶属溪宁县治下,但是距离景州府州也不远,只需要一个多时辰的车程,时雨一向爱热闹,一听有花灯看就很爽快应下来,并且撺掇身边的梁闻一起去。 她还想爹爹也一起去,让爹爹帮她猜灯谜,然后和爹爹一起去河边放爹爹给她做的燕子灯。 孔嘉气得一把扯住她,“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做什么都还要让父亲带着?” 他只想和时雨两个人去,梁闻一起去打扰也就算了,这个臭丫头居然还想父亲一同去,有长辈在身边多别扭,那还怎么玩,他准备向她说的那些温言软语更没机会说出口了。 “你不情愿那你不要去好了,我就要和爹爹一起去。” 孔嘉气得牙根痒痒,只好无奈妥协,跟在时雨屁股背后不情不愿朝医馆前厅走去。 “爹爹和我们一起去景州看花灯!”时雨拉着梁闻小跑到孔覆面前。 孔覆放下手中茶盏,对她温和笑道:“你们几个小人儿去逛灯会,为父在一旁扰得你们不自在。” 然后从袖中摸出自己的钱袋放到时雨手心,“多带一点银子,遇到喜欢的可以买下来。” 他不愿意去,时雨看花灯的兴致没有那么高昂了,闷闷不乐地跟孔嘉和梁闻刚走出医馆,就看到了身后跟着浩浩荡荡一大队人马的梁阅。 他们三个又跟梁阅折返进去,梁阅持晚辈礼拜见了孔覆,时雨和梁闻面面相觑。 梁阅为人矜傲自负,脾气又差,他能瞧上眼的人没几个,却对孔覆如此礼遇,尤其上回还听他说爹爹是“野竖”的时雨,更是一脸懵逼。 孔覆淡然摆手,让他不必多礼,然后吩咐孔嘉为客人上茶。 梁阅等孔嘉端茶回来,才让下人将东西端上来,将里面的东西双手递给孔覆,“这是阿濛和懿之的婚书,您对他们二人皆有养育之恩,所以交换的婚书一并交由您保管。” 什么?怎么突然就交换婚书了,上次不还说反对她和孔嘉的婚约吗,时雨更懵了,一看爹爹,他眉头微皱,却好像什么都明白,接过婚书放到了手边桌上。 梁阅继续道,“婚事流程已经过了请期,等今秋懿之参加秋闱时,你们一同进京举行婚礼。” 孔嘉惊喜不已,兴奋之感充斥胸腔,天降喜事砸得他有些头脑发昏,欣喜望向时雨。 时雨却看向孔覆,“爹爹,我暂时不想嫁人,想多在你身边待一两年。” 孔嘉急急道:“为什么!我们成婚后你一样是待在家中,一样可以孝顺父亲。” “婚姻大事,如此未免仓促。”孔覆对梁阅道,“不如先让雨儿回京待些时日,慢慢相看可有更合适人选。” “父亲!”孔嘉更急了,时雨家人都同意了婚事,反而在父亲这里受了阻拦。 时雨知道他是在给她留选择的余地,可供她选择的人里没有他自己。 听梁阅的话音,她和孔嘉可以等入秋的时候再进京,若她拒绝和孔嘉的婚事,那她现在就要被送回家。 时雨一点也不想伤害孔嘉,可她更想和爹爹在一起,如果顺从和孔嘉的婚约,那她就还可以在爹爹身边待大半年,她可以在这段时间试着让他接受自己,况且她和孔嘉婚礼要进京才举行,与孔嘉算不得真夫妻,到时候她拐了爹爹逃跑,也仅仅是悔婚而已,想清楚这点,时雨道:“不用再看人了,我愿意和孔嘉成亲。” 梁闻轻轻扯了一下时雨袖子,若她心底那点猜测成真,阿濛和孔先生以后关系可就更复杂了。 时雨握了握梁闻的手,转身给她一个自己已经考虑清楚的眼神,梁闻心底一声叹息。 孔覆面色如常,神色淡然,看不出一点情绪,沉静双眸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听到时雨愿意嫁给自己,孔嘉欣喜若狂,近日婚事一波三折,层层意外转折让他心中颇为不悦,他喜欢将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真正的婚礼要拖到大半年后才举行,夜长梦多,中间不知又会发生何种意外,尤其父亲态度让他有些摸不透,于是开口:“婚礼在京城,恐怕父亲看不到我和时雨成婚,正好今日佳节,不如请父亲为我们主持婚礼,我们先在父亲面前拜堂。” 那么着急干什么!时雨道:“婚礼在京城怎么了?爹爹又不是不能去京城,到时候和爹爹一起进京不就好了。” 听闻此言梁阅颇有深意地看着孔覆,孔嘉则道:“父亲要行医济世,又要耗费心神着书,哪有功夫陪你来去奔波?” “在京城就不能行医济世了嘛?京城到青石镇这段路爹爹多走几遭说不定还能多救些人呢。” 眼看着两人又争论起来,一直沉默不语的孔覆问时雨:“你当真考虑清楚了要嫁给孔嘉?” “爹爹...我......”时雨想说些什么,欲言又止,最后低声道:“我愿意的。” 孔覆不再多说什么,应了孔嘉要求,亲自为他们主持婚礼,端坐堂前受了他们三拜。 跪拜结束,梁阅喊了孔嘉到庭中无人处,揪住孔嘉衣领压低声音咬牙切齿警告他:“你和阿濛虽然拜了高堂,但是尚未大婚,你若敢有不轨之行,我饶不了你!” 孔嘉挣脱他的手,慢条斯理整理好衣领,道:“梁大人多虑了,我绝不会委屈时雨,自然会守礼。” 梁阅冷哼一声,转身去找自己的两个妹妹,带她们去过节。 堂中时雨含泪看着端坐前方的孔覆,眼神似在质问他为何要答应这么早就让她和孔嘉拜堂。 孔覆起身到她身边,目光和煦语气温柔,“不是想去景州玩么?再晚一些该赶不上看灯会了,路上小心些。”说完抬脚去了医馆前厅。 只有一直站在门口不远的梁闻听到了他出门时那一声微不可察的失落叹息。 第16章分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还硬要将我 十六府学开学,一大早孔嘉就高高兴兴上学去了。 过了几天严氏让人为梁闻租赁的院子也收拾好了,梁闻带着许多仆人搬了进去,她不用再住客栈,时雨放心下来,想自己搬回家里住。 按照梁阅和严氏的意思,这座院子是让梁闻和时雨一起住的,但是时雨有自己的小心思,梁闻也多少知道一些,于是没有阻拦。 时雨回家后就傻眼了,爹爹已经从原先住的屋子搬了出去。 医馆有两进三个院子,前院是仓库药房之类的,偏院让周大夫和一群学徒住,孔覆则带着时雨和孔嘉住在后院。 过完元宵,孔覆就在前院收拾出一间不太常用的库房来,将自己的东西搬了进去。 时雨跑去前院找他,问他是怎么一回事,孔覆收拾着刚从卖药人手上收回来的药材,“你和懿之已经成婚了,为父再同你们挤在一个院子多有不便。” “哪里就成婚了!离婚期还很远呢,爹爹可不要瞎说。”时雨帮他整理药材。 “这里爹爹自己来就好,你去玩吧。”孔覆接过时雨手上的药,催促她离开。 时雨偏不走,就要杵在他身边,“爹爹言行不一,嘴上说的要为我计深远,希望我好,结果你现在讨厌我,厌烦我,不想要我不说,你现在一点都不疼我爱我了,那么大的后院我一个人住,爹爹就不怕我害怕,不怕我出事吗?” 孔覆早就料到小东西有这一出,头都不抬,“梁闻在这陌生之地带着一堆仆人一个人住,你正好搬去与她同住,相互陪伴,还能多照看她的身体。” 时雨气得炸毛,没想到她耍赖装可怜都没用了,开始流泪哭哭啼啼,将这段时间的委屈都说出来:“你现在都想直接将我扫地出门了吗?整天不陪我、躲着我就算了,好不容易我来见你你也赶我走,你关心闻闻比关心我还多,每天对她嘘寒问暖,和她说好多话,对我就一句话都没有,到底谁才是你养大的孩子?爹爹说的父女之情就是这样的吗?” 她眼睛发红,泪水涟涟,两片粉唇不停颤抖,一看就是伤心得厉害了,看得孔覆心一抽一抽地发疼,放下手里的药掏出手帕给她擦泪,“不是你让爹爹为梁闻治身子的么?我应你的请求尽心为她医治,你却又来怨爹爹,雨儿是不是对爹爹太不讲理了,嗯?” 时雨抽抽鼻子,“那你总也不理我,现在都不愿意跟我住一个院子了。” 话题最后又绕回这里,时雨哭得红红的眼睛盯着孔覆,孔覆不愿对上她的目光,转身将药收好,“何时没理你了?前些天不才刚做了燕子灯给你玩?” “就是元宵的时候,我让你陪我去看花灯你就不去,而且......”时雨到他身边,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你分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你还硬要将我嫁人。” 孔覆进到屋里洗手,“嫁人的事我不是一再同你确认了么?最后是你自己做的决定。” “你还说!如果我不同意嫁给孔嘉,就要被送回京城,你敢说不是这样的?”时雨跟在他后面。 孔覆怕极了和她独处一室,洗完手就出门到台阶上,“你丢失多年,家人都在等你。”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否愿意回去?” 问及此处,孔覆不再言语,两人静静站立片刻,他说:“你不想去京城那就不去了。” 时雨凑得离他近些,“跟去哪里没关系的,我只想在爹爹身边,爹爹在哪儿我就跟着去哪儿。” “回去吧,为父想休息了。”孔覆进门锁上门,落锁声音大到时雨觉得是故意让她听到的。 现在都进不了他的房门了,时雨一边难过,一边想新办法。 第17章为了勾引公爹,自己吃春药 时雨帮梁闻施针结束,两人靠在一起聊天。 “闻闻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祖父他们会同意我和孔嘉的婚事?还那么快走了婚礼流程。” “我问了哥哥,哥哥只跟我说是长辈们的决定。”梁闻拉着她的手担忧道:“阿濛,你是真心喜欢孔公子才要答应和他结婚吗?” 时雨不自在地低头,“反正不论嫁谁,都要嫁人的。” 梁闻犹豫再三,最终小声问她,“你对孔先生...你们......” 没想到梁闻已经看出来了,时雨没打算再瞒着她,左右看了看,“我是喜欢爹爹,可他不喜欢我,不愿意要我。” 看她担心别人听到的样子,梁闻揉揉她的脑袋,“放心吧,附近没人。” 梁闻想起元宵时听到的那声隐约叹息,“那你打算怎么办?真和孔公子成亲吗?” 时雨摇头,开始胡说八道:“我才不要和孔嘉成亲呢,我跟他一天能吵八百回,我要是和他在一起,我早晚得被气死,到时候我要逃婚做一名行侠仗义的侠女,浪迹天涯,救人于危难,然后自己将我的故事写成话本,在市井流传。” 梁闻好笑地伸手刮了刮时雨秀气的鼻尖,“好,侠女。” “闻闻......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时雨难得的扭扭捏捏起来。 “你说了我一定帮你做。” “你......就是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你不说我怎么帮你?” “你能不能派人帮我买些催情药回来?”时雨声若蚊蚋,快速说完整个脸颊红透。 “啊?”梁闻有些瞠目结舌,“你...你想对孔先生用催情药?” “怎么可能?”时雨羞得低下头,“我爹爹那么厉害,什么药都瞒不过他,我...我想给自己用,然后让他......” 梁闻虽然震惊,但还是派人买了药,时雨拿到手嫌弃一番,“怎么才这么一点?” 梁闻面颊红了红,贴耳小声叮嘱她,“据说这个药性很烈,你稍微吃一点点就行了,千万别太多。” 当天夜里时雨等其他人都睡下,悄悄跑去前院,他房里灯还亮着,推了推门发现锁得紧紧的,就是在防她。 哼!时雨拿出备好的药吃了下去,不过片刻药性就上来了,口干舌燥,浑身发热,私处又热又痒,流出来的水跟经期似的,多到她心里有些害怕,敲了敲门,喊他:“爹爹......” 坐在灯下看书的孔覆心头微叹,低头继续看书,并不理会门外那个小顽皮。 私处的瘙痒直窜心头,时雨双腿发软,站不住蹲在门口,难受得哭了出来,“爹爹!我难受呜呜呜......” 孔覆这才听出一丝不对劲来,赶紧开门就看到小东西抱着身躯缩在门口。 他一开门时雨马上扑进他怀里,入怀的身躯烫得要命,孔覆将她抱到榻上才看清她脸上诡异的绯红。 “何人竟对你用这种下三滥的药?!” “难受......我好难受爹爹......呜呜呜......”时雨扯着他身上的衣服哭道,他身上凉丝丝的,她想贴着他。 “别怕,爹爹在,爹爹这就为你解药。” 第18章让爹爹摸穴 孔覆锁上房门,拿过针包想施针为她解了药性。 时雨挣扎着不让他下针,一边挣扎一边扯他的衣带。孔覆怕伤着她,收起针,摸着她滚烫的额头,“还记得上次爹爹是怎样摸你的吗?” 时雨眼里闪着泪花,迷迷糊糊点头。 “好孩子,爹爹教你怎样摸自己,手伸到你身子最难受的地方。” 时雨听话地向下探手,隔着裤子摸上去,自己在私处来回摸索,可这样的动作对于用了烈性催情药的身子来说只是隔靴搔痒,隐添几分火上浇油。 “爹爹……不舒服……还是难受……爹爹……热……”时雨在药力作用下,开始扯自己的衣服,露出里面绣着云纹的藕色肚兜。 看清她肚兜上绣着的花纹,孔覆心脏猛跳,一阵悸动,却不敢再看第二眼,抓着她的手让她自己伸进亵裤里面,“雨儿自己摸摸下面。” 时雨只摸到一手的水,哪里都痒,哪里都滑腻腻的,她自己胡乱摸着,感觉还没有上次他隔裤摸着爽快,反而越摸越难受,“爹爹…我不会摸……没有爹爹摸的舒服……” “怎么会没有爹爹摸的舒服呢,雨儿私处是一朵小娇花的形状,最上面藏着一点花蕊,那里是最能让雨儿舒服的地方,雨儿摸摸看。” 时雨摸着花核,感觉舒服一些了,可欲火还是不能纾解,身体里面感觉空得厉害。 “雨儿自己摸小花蕊有没有舒服一点?”孔覆问她。 “爹爹……我想让爹爹摸我,爹爹摸摸我……我自己摸不舒服……”时雨求他。 孔覆喉结滚了滚,原本就低沉的嗓音更低,“上次我们已经错了一次,爹爹不能再对你做坏事了,自己摸好不好?” 时雨手从亵裤抽出来,哭闹起身,“那爹爹别管我了,我也不要爹爹救我了,让我死了算了。” 她现在这样孔覆怎敢让她离去,抱住她妥协道:“爹爹帮你,爹爹帮你摸。” 孔覆抱着她,一手伸到时雨腿心,像上回那样隔亵裤揉摸花穴。 时雨不满足也不答应:“爹爹这样摸得我更难受了,不如不摸。” 孔覆犹豫挣扎再三,手终于伸进了时雨亵裤,一摸到那朵湿淋淋的小花,他身下性器就更胀硬了五六分,一时间呼吸都紧促不少。 手指不敢乱摸,直接找到那点肿胀起来的花蕊,按在上面揉捻,时雨这才舒服了,告诉他:“爹爹……舒服起来了……” “嗯。” “爹爹……爹爹亲亲我……”时雨私处被喜欢的人摸着,向爱人索吻。 “想要被爹爹摸还是被爹爹亲,只能选一样。”孔覆拒绝她。 下面密密麻麻的快感叫嚣着让时雨选了继续被他摸。 孔覆手指绕在花蕊上一会儿转圈揉按,一会儿食指和拇指一起轻轻揉捏,用修剪得宜的指甲轻轻抠挖。 “爹爹……唔……爹爹……我还想更舒服……”贪心的小时雨一边呻吟一边提要求。 “……好,爹爹让雨儿更舒服。” 孔覆大掌扣住时雨整个私处,用掌心按压片刻,食指和无名指向外分开花缝,中指按住膨胀的小花蕊揉捻。 光是这样刺激她还不够,手指向下滑了滑,从流出花液的穴口一路往上揉,越过花蕊薄薄外皮的保护,直接揉到中间的小点上。 “啊……爹爹……”尖锐无比的快感让时雨轻呼出声。 “爹爹这样摸雨儿不舒服么?”孔覆手上动作不停,问她。 “舒……舒服……爹爹摸得好舒服……我也想摸爹爹……” 时雨手想找到她摸过好几次的大东西,却被孔覆抓住,不让她摸自己,大手抓住她一手之后将她另一只手也固定住。 被摸舒服的时雨顾不上计较他没有让她摸这件事,哼哼声越来越急促,直到泄在他手上。 第19章让爹爹舔穴 泄完一次的欲火没有熄灭,反而烧得更旺盛,私处源源不断流出的蜜液将亵裤浸湿,黏黏腻腻糊在时雨身上。 时雨难受地想去扯掉亵裤,孔覆也知道小东西被湿透的亵裤缠在身上不好受,偏过头帮她褪下亵裤,手指继续帮她抚慰私处。 他只摸她,不亲她,更不让她摸他,这样她还怎么勾引他,怎么让他对自己做更坏的事,时雨又开始闹起来,“爹爹......又难受了,爹爹是不是没有好好摸了,呜呜呜,爹爹...我难受...我想爹爹让我舒服......” 孔覆拿她没办法,这种时候,能满足她就尽量满足她,“你闭上眼睛,爹爹就给你更舒服的。” 孔覆抱着时雨换了换方向,让她正对着站在榻前的自己,等她闭上眼,蹲下身分开她两条嫩白双腿,终于看清了小东西私处景象。 上面一小团整齐芳草掩盖住下面可爱娇嫩的花瓣,由于年纪小,那里并不秾密,被下方蜜泉流出的爱液打湿几分,甚至他还能看到上面挂着的晶莹露水,孔覆呼吸一紧,下面硬到胀疼,硬到他蹲不稳,只好稍微向下扯了扯裤子,让自己憋到发黑的屌出来放放风。 下面两片看门的小花瓣玩忽职守,看守不利,向外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穴口,因为情欲一张一缩,不断渗出花蜜,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欺负。 孔覆口干舌燥,勾引得他想握住鸡巴对准那细小到看不清的小花口沉腰挺进去,深深呼了几口气,平复好自己的欲望,才低头吻上小东西湿淋淋的腿心。 他不让自己看,时雨就乖乖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下面就被一个温温热热的东西亲上,还有一条滑腻灵活的东西,舔在她私处。 舒服的感觉让时雨如置身云端,正在亲她羞人地方的好像是……爹爹的嘴唇和舌头…… 这样的想法让时雨更舒爽兴奋,小小的穴口快速收缩了几下,“爹爹是在亲我下面吗?” “……不许问!”温热的气息喷洒到时雨花穴上,时雨心里甜得要死,爹爹在亲她那里,那样羞人的地方被爹爹的唇舌含着,还亲得那样舒服,“那我可以看爹爹亲我嘛?” “也不许!”孔覆不敢让她看自己在她腿心一脸痴迷地帮她舔穴的样子。 “好,那我不看了,爹爹快亲我。”时雨乖乖闭着眼睛,没有睁开。 小东西被人舔穴非但不羞涩,居然还敢催促,孔覆惩罚一般吸住花核狠嘬一口,爽得小时雨连声喊爹爹。 舌头舔在小东西那朵粉嫩娇花上,孔覆心里不断告诫自己,只是帮她解催情药,只要让她不难受,伺候她舒服就可以了。 可鼻息间充盈着甜到发腻的气味,舌尖上甜中带一点咸的滋味,都在反复提醒他,这是他的小东西身体里面流出的花液的味道。 明知不应该,孔覆还是伸着长舌,将时雨私处花瓣上的露水通通卷来吞下,又用舌头剥开花唇褶皱,里里外外都舔了一遍。 如此尚不能满足,舌头又向下舔舐因为起欲微微张开一点的花穴口,里面的爱液不及流出来,就被他长舌卷走吞入腹中。 舌尖往花穴里面试着钻探了几分,穴口密褶马上围了上来,这一瞬间孔覆希望胯下胀硬阳根能取舌头而代之,操进小东西的花穴里,让她变成自己的人。 在这样的念头驱使下,舌头越舔越深,用舌头反复操弄时雨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径,爽得时雨手指插入爹爹被她扯到略松散的发丝中间,不停呻吟,“爹爹……唔……爹爹……我好舒服呀爹爹……” 孔覆听着时雨的呻吟,舌头更卖力地伺候她,舔她吸她让她更舒服,手伸到自己胯下握紧那根比铁还硬的驴屌狠狠撸动。 闭上眼舌尖上的感觉仿佛传递到性器上,幻想在她花穴里的不是舌头而是龟头,阳根也不是在自己手上,而是在小东西的穴里冲刺抽插。 第20章想给她的穴喂鸡巴吃 唇舌舔舐操弄着小东西湿湿软软的花穴,手在自己阳根上快速套弄,孔覆心里既满足又空虚。 他一手养大的小宝贝正被他伺候得爽快,她在他手底和唇舌之下逐渐褪去纯真,慢慢品尝到男欢女爱的滋味。 可他同时又心里空虚到他害怕发慌,如此程度的亲密他远远不能满足,他想龟头也亲在她娇嫩花穴上,欺负得花唇和花蕊东倒西歪、缴械投降,然后慢慢挤开她的处子穴,顶入她的身体,与她合二为一。 他想小东西花穴里面的褶皱被他那根巨物全部撑开碾平,想在她身体里肆无忌惮地冲刺抽插,他想给她做可以夜夜操她日她的男人,而不是父亲,更不是公爹。 “爹爹……”时雨软软糯糯一声呼唤让孔覆急忙松开握着鸡巴的手,收起那让他不由自主想沉溺到底的无限幻想和绮念。 他的舌头操得太深了,甚至触到一层柔软膈膜,怕自己控制不住兽欲破了她身子,吓得孔覆赶紧退出舌头,向上几分吸住花核伺候舔吮。 舌头不敢再往穴里去,也不敢吻她的嘴唇,孔覆含着时雨的小花瓣,如同接吻那般亲在花穴上,舌尖抵住花蕊,就像那次亲她的小香舌般一下一下舔舐。 唇瓣在花瓣和穴口上碾蹭,时雨被爹爹舔到高潮的穴口快速收缩,就像上面的小嘴一样轻轻啄吻他的唇,花水全部流到爹爹嘴里。 “爹爹......”泄完身子的时雨细着声音喊道。 “舒服吗?” “嗯......我...我还想要......”时雨捂住小脸,本来就觉得自己对爹爹很坏,好像在催情药作用下更坏了,分明爹爹已经伺候她舒服了两次,可她还觉得燥热难受。 孔覆不想让小东西觉得身体有欲望是很不好的事,食色天性不必被过分压制,柔声宽慰道:“没关系,雨儿长大了,身体想要舒服很正常,何况你还中了药,你想要几次爹爹就让你舒服几次,好不好?” 时雨顺着他的话乘胜追击,“那以后我想要舒服了可以来找爹爹吗?” “......不可以。” 时雨来不及追问为何,就被他又含住花蕊,要问的话被舒服快意冲到九霄云外。 孔覆用唇舌舔穴伺候时雨泄了七八次身子,才将她身上催情药的药效祛除干净,时雨又爽又累,像一小滩泥一样贴在榻上。 中间好几次孔覆差点控制不住,想站起身把自己硬挺的阳根插进去,反正她天天勾引他,不如就把鸡巴喂给她的花穴吃,操进她的身体,日开她的屄,让她如愿以偿,也让他别再痛苦煎熬。 这样的念头每每升起,就被他立刻压下。 想来可笑,他一个无所谓世俗眼光,更懒得理会什么伦理纲常之人,却在教育她时满嘴道德伦理。 人毕竟是活在人世上的,总要受俗世牵绕,他自己孤僻弃世、息交绝游,隐匿市井山林追求自己的医道,可以无所谓世故人情。 但他的小东西不行,她喜爱喧嚷热闹,总喜欢往人潮人海中间跑。与人多往来,便多囿困于人情,而于人于事许下的情与义,皆是枷锁。 她注定了要比他这离经叛道之人在意的东西多些。 他不能在她不懂事的时候将她扯入无底深渊,她现在看似不管不顾要得到他,可或许以后她就想拥有正常的情感与人生了,届时她却只能深陷背德乱伦的黑暗之中,而他将会成为她一生痛苦之源。 更有甚者如果他要了她,她可能年纪轻轻就要守寡,以寡妇之身被人欺辱,再嫁他人也要被人挑挑拣拣,还会在背后指指点点她不守贞洁。 无论是哪种,都是孔覆不愿看到的,他希望她一生快乐自在,平安顺遂。 时雨躺在榻上拽着他一小片衣襟,看着他高高隆起的胯下,等他下一步动作,接下来他是不是该和她做真正羞人的事了。 可他只是取了干净帕子帮她仔细清理干净下面,又帮她穿好衣服,“爹爹!” 抱着时雨送回房间,放到榻上,孔覆一脸严肃地问她:“催情药是不是你自己吃的?” 时雨头蒙进被子里,“我喜欢爹爹,想和爹爹在一起,可爹爹总是拒绝我,总也不要我。” 孔覆负手望着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小半的脑袋,今晚之事若再来一遭,他必定把持不住,故意冷肃着声音吓唬她,“谢时雨,这是最后一次,你要再敢这样胡作非为,你我此生都不必再相见了。” 第21章吃醋赌气再也不要见爹爹了 小时雨被孔覆的一番话吓得够呛,她长到这么大,爹爹对她讲话从来都是温声细语,一句重话都没说过,现在却连名带姓一起叫她,还说出要和她永不再见的伤人话来。 她又伤心又害怕,在后面的日子里收敛起来,乖巧听话,不敢和爹爹独处一室,更不敢夜里再去寻他,甚至和爹爹坐在一起吃饭都不敢看他。 一看到爹爹那两片轻轻抿着的淡色薄唇她就心猿意马,忍不住想到亲吻爹爹嘴唇时柔软滚烫的触感,还有爹爹含住她下面疼爱时的舒爽快意,想着想着就又起了坏心,腿心渗出点点湿意。 日子一天天过去,爹爹这头又没什么进展,时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每日找梁闻玩耍散心的时间越来越长。 这天她用过晚饭又去找梁闻,梁闻不似平常那般捧了书看,而是坐在窗边小几对月慢饮。 时雨过去将酒壶抱在怀里,生气问她:“闻闻!你身子好不容易健壮些了,为什么要喝酒?” 孔覆根据梁闻身体状况,中间多次调整药方和针法,梁闻面色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苍白虚弱。 梁闻含带三分醺意,语气和缓,声音柔软,“我只是少饮一些,不碍事的,何况这是我专门请孔先生配的药酒。” “真的?”时雨半信半疑,偏着脑袋问她。 “真的,不信你尝一尝。”梁闻笑着揉她的头,阿濛头发乌黑柔软,因为性格活泼一颗小脑袋总是动来动去,让她看了就忍不住想像小时候那样摸她的头。 孔覆不是好酒之人,酒量也浅,仅逢年过节偶尔饮一两口,一直以来他也不允许时雨饮酒,所以时雨长到这么大还没尝过酒是什么味道。 就着梁闻的酒杯浅浅抿了一小口,入口味道有点怪,甜中带一点酸涩,最后又有一点清苦的药味,好像不难喝,喝完以后身体有点轻飘飘的。 “我没骗你吧?是不是真的有药味?”梁闻问道。 时雨点点头,又喝了一口,问梁闻:“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在这里喝酒?”还看着月亮,感觉就怪孤单的。 梁闻沉默一瞬,“阿濛,我想回京城了。” 有人誓死不愿涉足之地,却也是另一些人梦寐以求的乐土。 时雨知道她是想念自己心上人了,“那表兄那边你要怎么说?回去还有姑母她们。” “哥哥那边我就说想念娘亲了,天底下的事总大不过一个孝字,哥哥也没理由阻拦我。至于爹娘那里,我要时时刻刻让他们知道我的心意才行,我一直待在溪宁县,他们会以为只要让我换个地方,不与裴树见面,我对他的感情就会淡下来,我再这样待下去,恐怕我的亲事都要被定好了。” 时雨想了一下,对她道:“那你回去之后也一定不要忘了按我爹爹说的方法保养身体,回去的时候再让我爹爹帮你开几个方子,针法我让爹爹也写下来,你回去之后找人帮你施针。” “知道啦,阿濛姐姐。”梁闻伸手捏了捏时雨肉嘟嘟的脸颊,让丫鬟汀兰取来一个盒子,“这里面是这座宅子的地契和钥匙,我再留几个下人给你,你有事吩咐他们去做就好。” 梁闻住进这里之后,梁阅来看过一次,觉得尚可便干脆派人买了下来,如今却便宜了小时雨。 时雨跟着梁闻喝了不少酒,喝多了之后头晕乎乎的,好像很多烦心事都不那么惹人心烦了,怪不得闻闻喜欢喝。 过了几日梁闻就动身回京了,临走前时雨抱着她的胳膊撒娇,“下次见面不知道就什么时候了,等我进京了你一定要天天来找我玩。” 梁闻却语气轻柔地对她小声说:“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远不要进京,一直留在孔先生身边。”然后登车而去。 时雨有些难过,她也想一直待在爹爹身边,可她现在没有想好怎么让爹爹喜欢她,又不敢像之前那样去他房里逼迫他或是自己吃药。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雨只好每天入夜后偷偷喝好多酒,喝醉了心里就没那么难过了。 晃眼就到了时雨十六岁的生辰,她的生辰在三月初六,初三一早严氏就亲自来接她,要带她去溪宁玩耍几日,为她庆生。 时雨有些不情愿,她想爹爹陪她过生辰,可又不好推拒,表兄表嫂一番好意,她若不去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些。 于是和爹爹打过招呼后就随表嫂登车去了溪宁。 在溪宁玩了几天,初五下午的时候时雨向表兄表嫂说自己夏天就要进京了,所以想多陪陪爹爹,明天的生辰还是想和爹爹一起度过,梁阅遣人送她回来。 时雨到医馆门前时已近傍晚,天色开始昏暗,她从车上下来,就看到爹爹和赵槿华站在医馆前厅,两人有说有笑,赵槿华递给他一个布包,他笑着接过,说了几句什么话,赵槿华羞涩低头。 时雨十分生气难过,表嫂来接她去溪宁他根本不阻拦,还笑着让她玩得开心些,明日就是她的生辰,他也没有托人去溪宁接她,她自己跑回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上一次别人送他衣服他还说不合身,这次就这么一脸高兴地接下来。别人对他示好两次他就肯接受别人的好意,她缠着他那么久,他都无动于衷。 情绪上头的时雨扭头就走,一边抹泪一边往其他地方走,心里想着她再也不要见他了。 第22章酒后睡到了一张床上 孔覆送了赵槿华出门,一眼就看到不远处小东西的背影,天快黑了怕她出事,急忙跟了上去。 时雨哭着走在前面,孔覆在后面唤她,“雨儿,停下。” 越喊她脚步就越快,最后一路小跑着去了梁闻留给她的院子。 孔覆站在紧闭的院落门口,抬手几番欲敲门,最后又缩手垂在身侧。 他知道小东西是看到了刚才他和赵槿华说话才这样气愤,他想进去同她解释,可他向她解释什么?如何解释?解释了让她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心思又燃烧起来么? 孔覆久久站立,清瘦高大的青色身影逐渐被夜色吞噬。 时雨坐在院中石凳上哭个不停,一想到他和赵槿华站在一起的样子心就仿佛被尖刺扎着一样痛。 梁闻留下听命的红蓼几人问她出了什么事,她不回答,让红蓼给她拿酒,然后让她们别来打扰,自己坐在院中边哭边喝。 哭着哭着就更生气伤心了,他分明是跟在她后面的,结果见她进门就走了,都不进来哄她。 不哄就不哄,谁稀罕他哄,反正她都打算好以后再也不要见他的了。 两人一个在院外站着,一个在院内坐着,相隔一道门墙,同对一片伤心月。 时雨最后喝得酩酊大醉,哭累了趴在石桌上睡意昏昏,恍惚间有人拉她,哼,都过了这么久才进来,谁要他哄。 时雨继续趴着不打算理人,突然就被一下抱起,她隐约听到一句,“夫君送你回屋休息。” 夫君?他是见她生气,又不想理他,才知道错了,终于愿意给她做夫君了吗? 时雨在他怀里强撑着抬头看他,月色昏暗,醉眼朦胧,她只能看到小半张侧脸,笔直高挺的鼻梁,是爹爹。 被送回房间,爹爹将她放到榻上就要走,时雨不愿意,哼,刚才还说是夫君呢,扯住他的袖子故意喊他夫君,“我一个人害怕,我想夫君抱着我睡。” 爹爹撇开她的手,嘴里说着什么话,时雨醉得厉害,听不清说了什么,死活拽着他的衣服不让走,紧紧抱住他的腰,去扯他的腰带。 最后被她扯下爹爹腰间碍事的腰带,扑到他怀里很幸福地抱着他,离得这么近时雨才闻到他身上清新的皂荚香味,和平时沉缓温和的药香一点都不一样。 时雨凑到爹爹颈窝狠嗅,“夫君是不是刚才洗澡沐浴啦?” 怪不得他那么久都不进来找她,原来是跑去洗澡了,时雨心里笑话爹爹想和她做羞人的事还要这么讲究,反正她又不会嫌弃他。 “快上来嘛夫君,我困了,想睡觉了。”时雨催促爹爹也上榻。 他坐在榻侧犹豫许久,才脱鞋上床,钻进被窝紧紧抱住时雨。 第23章怀春的小姑娘终于睡到了男人,但不是 爹爹总是这样,一点都不主动,那么大的人了,做这种害羞的事还总让她一个小孩子主动。 时雨娇气地搂上他的脖颈,黑暗中看不到爹爹的脸,只能凭感觉找到他的嘴唇吻上去。 吻上瞬间时雨感觉抱着的躯体僵硬了一下,甚至还想逃离她的吻,时雨气死了,“你都不让我亲你,怎么给我做夫君!” 身下的爹爹这才乖一点,一动不动给她亲,但是嘴唇有点硬,怎么不柔软了,时雨生气的轻轻咬了咬嘴里的唇瓣。 咬了这一下就惹祸了,嘴巴里闯入一条很凶的舌头,在她嘴里四处扫荡,追着她的舌尖欺负,舌尖被追上就要被卷住欺凌。 爹爹嘴巴里的味道也好怪,跟之前她亲的一点都不一样,时雨试图推开身上的人。 刚推开又被吻上了,推开一瞬时雨模糊看到了他面上轮廓,就是爹爹没错,爹爹怎么刚洗了澡之后身上的味道全都变了,于是又亲亲热热亲了上去。 怕爹爹这次又不给她摸,时雨先发制人伸手到他胯下,找到爹爹的坏东西握住套弄了两下。 入手的东西尺寸也不一样了,时雨想再摸几下确认的时候,手就被拨开了。 时雨迷迷糊糊间想起那次她帮爹爹摸的时候,爹爹的大东西慢慢变软之后也没那么吓人的,可能爹爹今天还没完全硬起来吧。 等爹爹再次亲上来的时候已经脱得光溜溜,手解开时雨衣裙,伸进肚兜里抓住她的奶狠揉,亲了片刻就推开肚兜含住奶尖又吸又咬。 咬得时雨觉得疼比舒服还多一点,哼哼唧唧觉得舒服的同时,又疼到想推开埋在她胸前啃奶子的爹爹。 被她推了推的爹爹一手握住一只奶含住上面的乳尖吮咬,另一手伸到时雨下面脱掉亵裤,摸了摸外面的花瓣,手指插进下面的穴中。 下面突然进来的手指让时雨觉得不是很舒服,想把身体里的手指挤出去,结果爹爹的手指插得更快,过了一会儿腿心顶上一个硬硬的东西。 紧接着时雨身体一阵剧痛,仿佛被撕裂,“爹爹…爹爹……我疼……” “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这种时候疼了不该喊爹爹,要喊夫君帮你止疼。” 这声音……怎么像是孔嘉?!时雨急忙想推开身上的人,可醉酒的身子绵软无力,身上压着的人又很重,她根本推不动。 双腿被拉开,花穴被插进来的东西一下一下撞击,时雨身下痛得要死,痛到她醉意消散,清醒几分,可比身痛更剧烈的心痛又痛到她意识模糊。 怎么会……怎么会是孔嘉……分明是爹爹的…… 片刻后孔嘉就草草射了精,他抱着时雨不好意思道:“我是第一次,不太会,弄疼你了吧?我们再来一次试试?这次我轻点儿。” 时雨直直躺着,不说话也没有动作,时雨向来不高兴的时候就喜欢赌气不理人,孔嘉以为她是被自己弄得太疼了,生气不想理他,只好静静抱着她。 明日就是时雨十六岁生辰,他专门告假回来想为她庆生,她是他想好好呵护一生的人。 从她被父亲收养开始,她每一个生辰都有他,今年的他当然也不想错过,甚至他都想好了,等到了京城正式成了婚,他要天天陪在她左右。 急忙从景州赶回家却没见到她,父亲说她被带去了溪宁,哪怕天色已经暗下,他也恨不得马上去溪宁接她回家,可他不想见到她时一身汗味,专门去洗了澡。 正要出门的时候就看到父亲从外面走进来,问他去做什么,父亲让他不必奔波,她已经回来了,让他回房休息。 他怎么可能休息得下来,他跑那么远就是想见她的。 匆忙找到她,就发现她竟不知何时学会了饮酒,还喝得醉趴在桌上。 他虽之前答应过梁阅要守礼,但是天下男人,面对自己心爱之人如此,有几个能把持得住,更何况他们已经拜过父亲,他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遂了她心意又有何不可。 孔嘉抱着怀中娇躯志得意满,只觉平生所求成了一半,而另一半正在京城等着他前去一展胸怀抱负。 ps:狗作者顶着锅盖小声哔哔一下,可能有朋友不太喜欢这种剧情,但是柠檬觉得禁忌文之所以禁忌,就在于克制、纠结、挣扎和痛苦,个人想法,可以有不同意见2333。 这段涩涩因为不是和爹爹,所以我写的很水(bushi,过完后面剧情会插播时雨跟爹爹的第一次爱爱。 最后帮孔嘉正一下名,小孔同学不是秒男,男孩子第一次快一点很正常hhhhh 第24章烧掉象征爹爹的肚兜 时雨锁门缩在榻上不饮不食、不言不语三天。 她恨爹爹为什么不要她,为什么昨夜不来找她,恨孔嘉为什么管不住自己,为什么占她身子。 可恨到最后,她发现既恨不着爹爹,更恨不着孔嘉。 爹爹一直都在拒绝她,从一开始就在说对她只有父女之情、没有男女之爱,是她自己不信邪,舍不下、看不透心里那点妄想奢念,屡次勾引、逼迫他。 即使她吃了催情药,那样放荡不堪地张开腿躺在他身前,要求他对自己做那样过分的事,他也只是帮着她解药,甚至不愿让她多触碰一下自己。 最后他被她逼到说出此生不必再见这种话来,她仍旧心存痴心妄想,以为爹爹是有可能会被她打动的。 孔嘉好心好意跑那么远来帮她庆生,好心好意送喝醉了的她进屋,是她自己生拉硬拽要拉着人家做那种事,她怎么有脸恨孔嘉的。 她恨不着任何人,最该恨的是她自己。 是她不知恩图报,寡德廉耻,徒有人表、实则兽心,爱上养大自己的人还妄图勾引、胁迫他与自己苟合。 遇事幼稚、任性,只会耍脾气,爹爹喜欢谁、要和谁在一起,她有什么资格立场吃醋,一切皆是她咎由自取。 时雨顿觉人生艰难,各种苦涩无奈不一而足,越想要什么就越得不到什么,哪怕苦心孤诣、苦求执着,最后也只能得到一个出乎意料、令人发笑的结果。 时雨不想见孔嘉,更不愿见爹爹,事到如今,她和他真的是翁媳了,一踏出房门就让红蓼安排马车送她去溪宁。 孔覆一早上没看到时雨,以为她还在置气,心想小东西这般孩童脾性,若真交给别人,他怎能放心得下。 到了下午仍不见她人影,他心里开始有些惴惴不安,又去寻她。 敲门进去就看到孔嘉蹲坐在她门口的地上,垂头丧气,孔覆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任他在房门口几次敲门问话,里面的小东西就是不开门也不啃声,他正准备破门而入,里面传来沙哑声音,“爹爹,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别管我了。”而后里面再也没有声响传出。 孔覆坐在堂前,面色不虞。 蓬头垢面、一身灰尘的孔嘉跪在地上,“父亲,昨夜是我......是我见时雨醉酒,趁人之危、坏她清白,您惩罚我吧。” 孔覆望着儿子与自己相似七分的面容,心头心疼、嫉妒、后悔、怒火心痛全部交织一处,闭起双目试图平复心绪。 “而且父亲,我与时雨婚事已定,又已经跪拜过您,我此生绝不负她,会对她好一辈子,请您放心。” 孔覆双目倏睁,一贯平静温和的眸子妒火中烧、凌厉无比,睁眼瞬间看到孔嘉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高直鼻子,起身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孔嘉爬在地上,擦了擦鼻血,抬头看了看父亲能将他凌迟千万遍的如刃冰冷目光,既欣慰于父亲疼爱时雨,又怨他疼时雨比疼自己多。 不过一想到时雨自小就爱黏着父亲,而他因为性格、志向与父亲不合,并不喜欢亲近父亲,那点哀情怨意涣然冰消。 时雨走得匆忙,换洗衣衫都未准备就去了溪宁,严氏直接带她去成衣铺重新置办衣裳。 晚间时雨换衣服的时候,看到换下来的肚兜一阵出神。 鲜少有人会在肚兜上绣云纹,而她只穿绣着云纹的肚兜,所有肚兜上面的花纹都要悄悄绣上云纹才肯穿。 “天覆地载”,万物皆由天之所覆,地之所载,而云彩只有能“覆”万物的天上才有,她私心觉得穿着绣着云纹的肚兜就像穿爹爹在身上一样,让她温暖又甜蜜。 可如今她与孔嘉已经不清白了,她怎么还好再穿着如此寓意的肚兜。 从前她死活勾引爹爹,是因为她觉得只要她与爹爹心意相通、相互倾心,又与旁人有什么相干,如今他们中间多了一个孔嘉,却是如何都无法逾越的鸿沟。 她与孔嘉一起长大,名副其实的青梅竹马,孔嘉虽然总爱和她吵,但更多的时候都在对她好、让着她,她不想伤害任何人,更不想伤害孔嘉,可她若是继续肖想爹爹、勾引爹爹又怎能不伤害到孔嘉? 孔嘉是爹爹独子,爹爹作为人父,若被她勾着背叛亲子,与儿媳不清不楚,在儿子面前丧失父亲尊严,这样对爹爹也是很大的伤害,时雨最后命人烧掉了换下来的旧衣服。 第25章抛下爹爹进京 时雨在溪宁住了半个月,中间孔嘉在府学休沐的时候来找过时雨一次,爹爹既没有自己来,也没有托人来接她,只是请人帮忙带了个包裹给她。 里面是一双鹿皮小靴和红色衣裙,时雨看到后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去年入冬不久爹爹带她进山猎到过一只鹿,当时爹爹就说鹿皮要用来做双靴子给她穿。 那天她看到的爹爹从李夫人手中接过的,应该就是这件想和鹿皮靴一起送给她做生辰礼的衣裳。 时雨悲伤难过之余,对爹爹的思念如向大海奔涌的河流一般不可遏制,她从到爹爹身边开始,就没有离开过他这么久。 可她再回到爹爹身边又能怎么样呢,她不想伤害爹爹和孔嘉,但是又抑制不住对爹爹的感情,没法与他真的只做父女、翁媳,没法对他只有父女之情。 时雨想了许久,跑去前衙找到梁阅告诉表兄她想早些进京。 官任溪宁县令的梁阅正坐在案后处理公文,俊眉一挑,“你不是一直拖着不愿进京,如何又转念了?” “我离家太久了,想早些回家看看祖父和父亲他们,而且闻闻也回京了,我在这里都没人陪我玩。” 梁阅并不相信她的话,但是让她早些回家让外祖安心也好,“此事我知道了,我会让人安排。” 最后定在叁月二十五动身上京城,孔嘉和时雨一起去。 这日清晨,梁阅和严氏站在一起为时雨和孔嘉送行,爹爹也来了,他还和平常一样,一身简单朴素的青衫,看着一派淡然温和。 孔覆递给孔嘉一个包裹,里面装着些以备路上急用的药物,还有时雨喜欢吃的点心和她最喜欢看的话本传奇。 叮嘱孔嘉路上好好照顾时雨,又对他温言说了一些勉励之语,而后目光转向时雨。 时雨却不敢看爹爹,低着头往孔嘉身后缩了缩,她现在已经后悔了,她怕再多看一眼爹爹就忍不住反悔跟他回家。 孔覆恰好两旬没见她,小东西清减沉静了许多,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伤心,惹得他又心疼不已。 见她往孔嘉身后躲避,不愿和他多说一句,孔覆心头钝痛,没有为难她面对自己,让他们早些出发,免得误了时辰。 时雨和孔嘉一起,乘坐马车踏上了去往阔别七八年故土的路途。 车轮滚动不久,梁阅就带着夫人离开了。 孔覆独自一人站在原地望着车辙行迹,暮春晨风,竟似有几分凛冽,吹得他衣角须发散乱随风,留下一地孤冷寂寥。 一路上孔嘉为了照顾时雨,走得并不快,青石镇到京师不到千里的行程走了将近二十天。 时雨回家才知道,八年前因身弱病重辞官不再理政的祖父叁年前又被已经亲政的少年皇帝辟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重新坐上了宰相之位,而原本身为御史的父亲流放归来更是升任御史大夫之职,总揽御史台。 本就尚算繁荣的家族一下被推得更鼎盛煊赫,但时雨却心里隐约觉得这并非好事。 爹爹经常会说,日中则移、月满则亏,火焰烧得最旺盛之时也是开始熄灭之际,凡事过盛过极反而易招致祸端。 中和堂。 须发花白的祖父坐在堂上“中和位育”大匾之下,七八年未见,已经渐显苍老,祖父左手边立着一个严肃中年男子,是时雨父亲谢承,两侧还有许多她看着熟悉但已想不起来是何种身份的人。 时雨向祖父和父亲行过跪拜之礼,又和那一大群不甚熟悉甚至不认识的见礼,她虽然活泼好动,喜欢热闹,但是这样的场面仍是令她难受不已,到后面笑得脸都快僵了。 轮到一位美貌少妇时,父亲谢承开口介绍:“这是你的母亲。” 时雨又向那个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妇人行大礼,新夫人急忙拦住时雨。 ps:好像快一百收藏啦,柠檬是菜狗呜呜呜,随便瞎写的,前面大部分章节也在跑剧情,感谢小可爱们的支持呀,超开心,明天加更一章,后天应该就能到时雨和爹爹的第一次爱爱了(预告 第26章混账不孝的爹爹 就在终于见完那些亲朋之后,谢承唤时雨去他书房。 时雨拘谨地站在一边低头玩手指,她小时候就比较害怕父亲,谢承见她这样眉头紧蹙。 “人无家不立,大丈夫岂可无妻,而且你也需要母亲照顾教导。”许是对亡妻愧疚,谢承对时雨开口第一句似是在解释自己因何续弦。 时雨一听就不高兴了,原本他对父亲娶了新夫人没任何想法意见的,死者长已矣,若娘亲泉下有知,也一定希望她和父亲过得好。 但分明是父亲自己想娶亲,却还要说是为了照顾她,她都要出嫁的人了,哪里就需要母亲照顾了,再说了,时雨认为自己被爹爹教育得很好,不需要再有其他人教育她。 “是。”时雨不想跟他多计较,敷衍应道。 谢承眉头蹙得更深,他对时雨如今的模样十分不满,“手放下!动来动去成何体统,丝毫没有世家女的端持庄重。为父会派人重新教你礼仪规矩,你母亲也会教你女红女德,如何管理后宅。” 时雨一早就知道,她要是回来肯定会被要求做这做那。 等时雨被下人带着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就看到梁闻正在里面等她。 “我以为你即便要回来,至少也要拖到七八月,怎么这样早就来了。” 时雨难过地向梁闻讲了之前的事,经过这些时日,她已经逐渐接受了和爹爹再也没有可能,只能和他做翁媳的事实,讲的时候除了语气低落,都没有哭。 梁闻将时雨搂进怀里想安慰她,却不知说些什么,只能说些其他事来转移她的注意,让她别那么难过,“阿濛,你之前不是问我,外祖为何会同意你和孔公子的婚事么?” 孔嘉,对了孔嘉呢,时雨这才想起进城后她就被带回家拜这个见那个,都忘了问孔嘉去哪里,看多了话本子的时雨急忙抓住梁闻的手问:“该不会是想为了骗我回来,假装答应,然后害了孔嘉吧?我从进城就没看到过他了。” 梁闻十分好笑地摇头,“放心,没人要害孔公子,你还记得孔载然这个名字吗?” 孔载然?听着好像有些熟悉,但时雨想不起来是谁,载然,载......这该不会是爹爹的字吧,说起来爹爹这样读书无数的人肯定是有表字的,但她好像从来都不知道,“是我爹爹吗?” 梁闻点点头,“那定国公府你还记得吗?” “记得,他家老夫人可好了,而且他家有个混账不孝子,听说老夫人眼睛看不见就跟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时雨突然说不下去了,定国公夫人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好像就叫孔载然,坏了,爹爹成混账了。 “不可能,一定是传言有误,我爹爹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干那种事。”时雨话锋一转,虽然她早忘了孔载然干过什么混账事,她下意识就要维护爹爹。 梁闻掩面而笑,时雨又拉着梁闻让她讲爹爹以前的事,谢家与定国公府交好,她小时候经常去国公府玩,没想到她和爹爹缘分开始得那样早。 “我听说孔先生自幼便聪颖好学、机敏过人,不光读书好,弓马骑射都远非众人所比,而且有胸怀气量,有容人之度,备受赞誉。但是后来十七八岁的时候,先是拒绝先皇赐官,后面又拒绝与安阳郡主萧笙月的婚事,再后来就被老国公逐出家门了。” “为什么啊?不就不想做官,又不想娶不愿意娶的人嘛?”时雨急急问道。 “非但拒官拒婚,他连定国公的爵位都不想要,一心沉迷医道。而据传定国公府是孔圣人一脉后裔,他铁了心要弃儒向道,舍官从医,老国公不能应允他背弃先祖、抛没家学,最终父子不睦,将他逐出家门。” 时雨听完觉得还好了,这算什么混账,只是想做自己喜欢的事而已,而且爹爹自己说过,人生贵在适志,他为了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抛爵弃名,隐迹乡野,这不更说明爹爹言行合一,生性淡然。 “所以表兄把我的消息传回京城,祖父知道孔嘉是定国公的孙子,就同意了婚事?” 梁闻点头,“外祖亲自去了国公府,和老国公一合计,觉得此事宜早不宜迟,就尽快走完了婚事流程。” 第27章有些鸟儿,注定要在山间林中自在高飞 时雨默然,怪不得表兄递婚书给爹爹的时候,爹爹看起来像什么都知道,婚礼流程走得那样着急,大概也是因为老国公夫妇想念儿子吧,可爹爹并没有和他们一道来京城。 接下来的一些日子,时雨跟着父亲派来的人学习礼仪规矩,又跟着继母赵氏学女红和管家。 这些时雨从前都学过,有底子,但是不论礼仪还是女红,都要能坐得住,时雨又生性好动,根本坐不住。 这天时雨又跟着继母学女德,外面有人通报孔嘉来了,要见她。 去了父亲书房一看,孔嘉正和父亲坐着聊天,看父亲表情对孔嘉应该很是满意。 半个多月不见孔嘉,他的身份从一穷二白、没几两银子又为人大方的山野大夫之子摇身一变成了定国公府少公子,他看着变化不大,只是明显看着更精神些。 时雨暗自发笑,孔嘉官瘾那么大,那么想做官,这样的身份应该更能助他成事。 看到时雨进来,孔嘉眼睛一亮,而后向谢承说家中祖父母在等着见时雨,就先不打扰了,然后带着时雨离去。 “这些天你过得怎么样?”孔嘉问道。 “挺好的。”时雨语气闷闷不乐,天天不是学绣工就是女德,能好到哪里去。 她很想爹爹,很想很想,每天都想,恨不得长对翅膀飞回青石镇去。 孔嘉看出她的不开心,方才和岳父聊天他听说了时雨学习礼仪规矩的事,道:“我回去就跟祖父说,让提前我们的婚期,你早点嫁过来,就不用学那些了。” 时雨猛摇头,她宁愿学那些,也不愿过早嫁给孔嘉,天天和他在一起,她都不好想爹爹了。 孔嘉带时雨进了府门,直接去了后花园。 人间四月天,正是万千芳菲争奇斗艳之时,花园里花开得很好,花厅里面坐着一位老妇人,看着典雅恬淡,脸上一脸温柔笑意,旁边站着的威严高大老人正向她说着什么。 这两位老人就是老国公夫妇,也是爹爹的父母,时雨对老国公夫人很熟悉,她小时候经常会跟随祖母来这里。 一听说时雨来了,都不及时雨见礼,老夫人就唤时雨到她身边,“唉哟我的乖乖濛濛,快让祖母看看。” 老夫人眼睛不好,不能视物,时雨主动到她身边蹲下,头靠在她膝盖上甜甜唤祖母。 “濛濛还是这样乖巧听话。”老夫人爱怜地摸着时雨脸颊,脸贴靠在她脑袋上亲昵道,“当年听说你走丢了,我还伤心了一阵子,没想到你竟被载然捡去了,如今又成了我的孙媳妇,也是我的乖乖与祖母有缘。” 听到老夫人提爹爹,老国公重重“哼”了一声。 知道国公夫妇想念爹爹,时雨自己也想,于是夹带私货道:“说起爹爹,我都感觉好久好久没见他了,要不我写一封信请爹爹也来京城吧?” 她从离开青石镇开始就一直想爹爹,到现在更是想得不行,当时想的再也不要见爹爹之类的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她只见一面,又不做什么。 老夫人还未开口,就听到老国公道:“请他做什么?这个混账逆子,老夫活着一天,他就休想再进这个家门一步!” “濛濛不必写信喊他来。”老夫人也如此道。 老夫人不按套路出牌,原本气势汹汹的老国公急急朝她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嘴硬:“对!不用喊他来!老夫就当没生过这个孽障不孝子!” 老国公这样反而令时雨有些难受,替爹爹找借口安慰两位老人,“爹爹也是怕祖父和祖母气未消,怕他回来气着你们。” 老夫人慈爱地摸着时雨脑袋,她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他好不容易冲出这牢笼枷锁,又怎会轻易回来,何况这么多年,她早已想通,不再希望儿子回来,道:“有些鸟儿,注定要在山间林中自在高飞,强行将他拘困樊笼中,于笼于他都是一种折磨。” “父母家人皆在此,怎会是樊笼?怎会是折磨?让他传承家学,延继儒风,他偏要从什么老庄,背弃先祖。好好的君子士大夫不做,跑去做医生大夫,医病只能救一人,而济世救万人还须善政,说什么救死扶伤,不过是目光短浅,舍大道而从末流。依老夫看他就是天生反骨,冷血薄情。” 听着老国公这番慷慨之词,时雨有些明白爹爹为何不愿回来了。 第28章爹爹今晚给你做夫君 时间在煎熬的想念中过去,到了八月,时雨和孔嘉的婚事如期举行,婚礼热闹复杂,时雨全程旁人说什么就做什么,心不在焉地一直在想爹爹。 婚后没几日,时雨就因为秋凉染了风寒,一直发热,好几天卧病在床。 一直因病昏睡在床的时雨,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回到了大半年前那个醉酒的晚上,正被人抱在怀里,朝房间走去。 她已经知道了抱着她的人是孔嘉,这一次她不会再认错人了,挣扎着要从孔嘉怀中下来。 “不许乱动,乖乖听话。” 嗓音低沉悦耳,竟然好像真的是爹爹的声音,时雨不敢置信地小心试探,“爹爹?” “嗯?何时竟学会了饮酒,小坏蛋!” 时雨不再挣扎,乖乖缩在爹爹怀里,悄悄嗅了嗅他身上,真好闻,这略带一点清苦的药香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孔覆将她放在榻上,倒了杯水给她,“酗酒伤身,以后可不能再喝这么多了,你睡在外面,着凉怎么办?” 时雨双手捧着他递来的水,看似在喝水,实则在拿眼偷看他。 “看爹爹做什么?” 偷看被抓包,时雨赶紧收回目光喝一口水,孔覆接过她手中的空杯放到桌上,坐到榻侧看着她,“方才跑什么?爹爹在你身后追了许久,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 这一次她不再赌气,“爹爹对不起,我以后会乖的。” 孔覆伸手轻轻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颊,“去年冬天爹爹不是带你猎到过一只鹿?鹿皮让人做了双靴子想作为生辰礼给你,但雨儿是大姑娘了,总要多几件好看衣裳,索性又请李夫人为你做了新衣,好凑齐一整套给你。” 时雨搂住他的腰,“是我错了爹爹。” 孔覆抱紧怀里的小东西,吻落在她额头,“爹爹不喜欢旁的人,只喜欢你,今晚爹爹就给你做夫君,好不好?” 什......什么?时雨呆愣原地,就被爹爹低头吻上。 孔覆含住小东西略带冰凉的舌尖,舌头绕着它轻轻打转挑逗,饮了酒的小顽皮乖巧听话,任由他亲着,“乖孩子,亲亲爹爹。” 时雨有些犹豫,她已经是孔嘉的妻子了,她和爹爹这样...... 可她这个时候还没有和孔嘉发生过什么,也没有和他成亲,她亲一亲爹爹,应该没有关系吧? 亲着那两片柔软的薄唇,时雨忍不住落泪,孔覆捧起她的小脸,吻掉她面上泪水,滚烫的唇又回到小东西樱唇上,舌头探入她唇间,找到小香舌带着它慢慢温存缠绵。 被爹爹抱着亲了许久,久到时雨觉得自己嘴巴里的味道也变成了爹爹独有的药香,等爹爹放开她的时候,时雨发现身上的衣裙已经被爹爹剥得干净,只剩下肚兜和亵裤。 而爹爹身上的外袍也被脱下,扔在床下,他身上只穿着中衣。 孔覆隔着云纹肚兜握上一只酥乳,启唇含了进去,隔着薄薄的肚兜欺负得乳尖挺立起来,另一只手伸进肚兜下面摸上另一只小白兔,一边揉捏把玩一边问她,“雨儿怎么将爹爹穿在身上?这么喜欢爹爹么?嗯?” 时雨羞羞答答,没想到被爹爹发现了肚兜上的秘密,“嗯......喜欢爹爹。” “让爹爹看看,被爹爹整日保护着的小白兔长什么样。”孔覆脱掉她身上的肚兜,没想到小东西年纪不大,这里却生得不小,浑圆白嫩的两团上面各点缀一颗粉色蓓蕾,其中一颗已经在方才被他亲得站起来。 不能厚此薄彼,他亲上另一颗,舌头在上面舔来舔去,一会儿后小乳尖站得比另外一边还高,硬硬的立在那里,上面泛着晶莹水光,“爹爹是不是亲得它更好看了?” 第29章鸡巴难听不要紧,好用就行 “雨儿也摸摸爹爹,爹爹硬得难受。”孔覆抓着小东西的手往自己胯下伸去。 时雨紧张得想缩回手,她下意识记得已经和爹爹真的成了翁媳,手却被爹爹死死抓住,带着她的手放到裤腰上,“雨儿先帮爹爹脱裤子。” 时雨犹犹豫豫半天不敢动手,孔覆见她这样,松开她的手,语气里满是失望难过,“雨儿已经不想要爹爹了么?” 然后起身捡起床下衣袍披在身上,眼看就要动身下榻,时雨急急忙忙抱住他,现在一切都还没发生,她和爹爹是可以的。 时雨手伸进爹爹裤子里,摸上那根久违的坏东西,以前她每次摸上它,心里其实都很害怕,它太大了,又大又烫,直挺挺一根竖在那里,她甚至偷偷想过,平时怎么看不出来爹爹身下藏着这样巨大的怪兽。 不过爹爹个子高,身量大,背挺肩宽,长手长腿,胯下长着这样的大东西一点都不奇怪。 爹爹好像看穿了她的心事一般,转过身来将她抱在怀里,让她摸自己,唇贴在她耳侧柔声笑道:“雨儿说说看,爹爹这叫不叫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说着轻轻顶了顶胯,在时雨手心浅浅冲刺,并且大东西还弹跳了两下。 吓得时雨差点脱手,但是她又不是第一次摸爹爹了,有什么好怕的?上次爹爹被她摸得流了好多坏水来的。 孔覆抱着她躺下,自己扯掉裤子,手也伸到胯下,拉着她的手放到龟头上,“上回雨儿没有帮爹爹摸到射出来,今天爹爹重新教你怎样摸爹爹。” 时雨不服气,不认为自己技术不行,上次分明是被孔嘉打断了,怎么能怪她呢,“上次不能怪我,明明我摸得很好的。” 孔覆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笑道:“嗯,雨儿摸得很好,那爹爹再教你一点,让你摸得更好,摸得爹爹更舒服好不好?” 时雨这才开心起来,“好,爹爹快教我,我要让爹爹舒服。” “乖孩子,爹爹前面这里就像雨儿的小花蕊一样,你摸这里爹爹会很舒服,雨儿摸一摸。”孔覆一手拉着时雨撸屌,另一手拉着她的手给自己摸龟头,骚得很。 时雨指尖摸上粘腻光滑的一颗顶端,突然好奇问道:“爹爹这里叫什么?” “呃……”孔覆轻轻呻吟一声,回答她:“这是爹爹的屌,也叫鸡巴,雨儿正在摸的地方叫龟头。”故意用的最骚的字眼。 婚前是有嬷嬷教导过如何行房,时雨也很早就和孔嘉交合过,但是没人教她这些,到头来还是爹爹教。 噫,听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东西,时雨嫌弃道:“好难听的名字。” “难听不要紧,好用就行,一会儿让它给雨儿舒服,呃……乖孩子,再摸摸上面流水的铃口,哦……”孔覆被自己的心肝小宝贝摸屌摸上头,嘴里骚话不断。 摸那里爹爹确实好像会很舒服,她一摸上去爹爹就呻吟起来,他叫得好好听,叫得时雨身体偷偷摸摸流了好多水。 “呃……宝贝真会摸爹爹,好孩子,哦…再帮爹爹揉揉卵。”孔覆抓着时雨的手让自己爽得飞起,又让她摸自己全身最骚最脆弱的地方。 时雨听话地摸上去,一摸上去就马上松开,那里有点毛茸茸的,上面像是长着许多毛,有点扎手,还很粗糙,不好摸。 孔覆抓着她的手又摸回去,“不许嫌弃爹爹!这里不能摸太重,要轻轻摸,否则爹爹被你摸坏,以后硬不起来,就不能伺候雨儿舒服了。”入手又大又圆,沉甸甸的,里面好像还藏着什么。 时雨不敢用力,轻轻揉捏,问他:“我这样摸这样爹爹会不会疼?”生怕摸坏他。 “不会,雨儿摸得爹爹很舒服。”孔覆松开拉着她撸屌的手,去脱时雨的亵裤。 时雨乖乖让爹爹帮她脱掉小裤子,爹爹这样的动作她一点都不害羞,羞人的地方早就给爹爹看过了,他还亲了那里好久。 第30章爹爹要开始日你了 孔覆揉上小东西腿心,可爱娇嫩的小花瓣迎来熟客,不再守门站岗,被他轻松拨开,穴口开心地吐出更多爱液,讨好欢迎他。 “手先松开,让爹爹看看穴,离上次被爹爹疼爱已经很久了。” 时雨松开摸他的手,孔覆将自己裤子全部脱掉,踢到床尾,分开时雨双腿跪在她的腿间。 小东西的蜜处又流了好多水,就在等他来吃来疼爱,孔覆低头吻上去,舔掉花瓣上的水,唇舌含住上方的花蕊,手指在穴口周围揉按。 “爹爹……”熟悉舒爽的感觉传来,时雨呻吟着喊爹爹。 “怎么了?爹爹吃得雨儿不舒服么?”孔覆舔着花核,试探着往穴里挤进去一根手指。 “舒服……爹爹……” 孔覆插进小东西穴中的手指起初寸步难行,这样紧窄的地方,他都开始怀疑到底能不能容得下他,抽插一会儿后才顺畅进出。 修长的手指在时雨穴内抽插,又曲指在花壁上摸索抠挖,摸到几处凸起硬肉上的时候,小东西明显喘息更甚,呻吟更急。 孔覆加进去一指,双指并拢抽插操穴,每次故意按上里面的敏感点,嘴唇也吸着花核不放松,内外一起刺激得时雨爱液直流。 “爹爹……嗯……爹爹……爹爹……爹爹……啊……”时雨在爹爹的疼爱下到了今晚第一次高潮,舒舒服服泄了身子。 都不等她休息,爹爹摸穴的手非但不停,反而往里面又加了一根手指,叁根手指插在她身体里,来回捣弄,摸着穴又说羞人的骚话:“乖雨儿,多流点水,一会儿爹爹爱你的时候就不会疼了。” 等到时雨能轻松吃下叁根手指,孔覆抽出手指,从她腿心起来压到她身上吻她,时雨在爹爹舌尖上尝到一点咸味,马上吐出爹爹的舌头。 爹爹刚亲过她下面,她才不要再亲爹爹了。 “坏丫头!爹爹亲你小花穴好几次都不嫌弃,你居然敢嫌弃爹爹。” “我才没有嫌弃爹爹!我……我也愿意帮爹爹亲那里的,但是我不要亲自己的。” 孔覆笑着重新吻上她,“雨儿的花瓣很好亲,爹爹很喜欢,你自己也不许嫌弃,以后再喂你吃爹爹下面,今天先让爹爹喂饱你下面的小嘴。” 爹爹现在怎么讲话越来越羞人了,小时雨都听不下去了,“不许爹爹说这种羞人的话了!” “爹爹抱着你做这样的事你不嫌羞人,说几句话雨儿倒是怕羞了?”孔覆阳根抵在时雨的腿心,骚东西终于亲上了梦寐以求的花唇。 孔覆握着龟头在花核上磨来磨去,第一次和爹爹这样接触的时雨心里畅快身体舒爽,她觉得爹爹好厉害,哪里都能让她好舒服好舒服,“嗯……嗯……啊……爹爹……” 磨着磨着孔覆觉得差不多的时候,龟头向下移了几分,抵住穴口,问道:“乖孩子,小爹爹要进去爱你了,可以吗?” 时雨抱紧爹爹,“可以的,爹爹快进来。” 孔覆忍住激动的心,略微颤抖着扶着龟头挺腰往细小的穴口里面挤,刚挤进去一点,上次被他舌头操过的细密肉褶就围了上来,带给他无与伦比快感的同时挤压排斥外侵者,爽中带疼的感觉让孔覆头皮发麻。 接着巨刃破开层层壁肉,往里慢慢推进,孔覆问他的小东西,“难受吗雨儿……” 难受……当然难受,爹爹的阳根巨大无比,花道被撑得快要裂开,时雨觉得仿佛要被剖成两半,但还是咬牙忍住,“不…不难受……爹爹继续……呜呜呜……” 孔覆吻上她的唇,“一会儿会更疼,雨儿真的不怕吗?” 时雨直摇头,“我要爹爹。” 孔覆继续往里一点就触到了那层肉膜,提醒道:“雨儿,你马上要变成爹爹的人了,爹爹要开始日你了。” ……以前分明儒雅温柔,言语含蓄蕴藉的爹爹到底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的,时雨推着他的肩凶巴巴问道:“你根本不是爹爹!你到底是谁?!” 孔覆憋得额上直冒汗,他恨不得一下操到深处,然后抱着她的屁股狠狠干她,但还是咬牙忍住想要捅进穴底的冲动,问她:“你说我是谁?嗯?不是你一直要我做你夫君的?做夫君跟做爹爹当然不一样了。你还想让我做夫君吗?不愿意的话我退出来。” 说着就要抽屌出来,时雨紧紧抱住他的臀不让他出来,“只要是爹爹,我就愿意的……” 孔覆不再废话,耸腰往前捅开那层膜,直直插到穴底,时雨疼得泪水直飙,哭出声来:“疼……好疼啊爹爹……呜呜呜……” 第31章喜欢听爹爹呻吟骚叫 孔覆的鸡巴被她夹得也像要断掉了一般痛,吸着气吻上她,手伸到下面揉搓花核,想减轻一些她被破身的疼痛,“雨儿不疼……爹爹揉揉……第一次进来是会痛一些,一会儿就舒服了。” 时雨被他揉摸花蕊,身体逐渐适应了体内的大东西,慢慢地,痛感消失,甚至身体最里面升腾起一股怪异的感觉……想让爹爹动一动,“爹爹……” 孔覆缓慢地开始抽动操进小东西体内的阳根,里面虽然紧,但是有之前花液的润泽,大东西进出起来倒也顺畅。 时雨觉得越来越舒服,爹爹那根在她体内作威作福的坏东西进进出出的时候让她好舒服好舒服,她想是不是因为她爱爹爹,所以和爹爹做这样的事才会这样舒服,“唔……爹爹……我喜欢爹爹……爹爹……好舒服呀……我好喜欢爹爹……” “哦…哦…爹爹也喜欢你……好爽……哦……”孔覆故意呻吟给时雨听,小东西毛病被他摸得一清二楚,只要听到他呻吟骚叫,她下面花洞里的水就不要命地往外流。 小时雨果然上当了,花液潺潺流个不停,被爹爹操穴的鸡巴带出体外,全部淌到屁股上。 孔覆一边操,一边往时雨穴里更深的地方撞去,龟头做先锋,一根驴屌鸡巴雄赳赳气昂昂在细小的穴道里面开疆拓土,耀武扬威。 一口气连操五六百下,穴里风光被骚龟头赏遍不说,还要吐出清澈晶莹的骚液涂在肉壁上留下痕迹,以作丰碑,以示自己的勇猛无匹,为主人彰显男人武德。 时雨则是在爹爹身下哼哼唧唧,爹爹终于给她做夫君了,她终于得到爹爹了,她想永远和爹爹在一起,让爹爹天天伺候她,天天给她这样的舒服。 孔覆就着操穴姿势将怀中小东西一把抱起,让她坐在自己怀里继续疼爱。 “唔……爹爹……这样……这样我坐不稳……”时雨向爹爹抱怨。 “搂住爹爹的肩,别怕,爹爹抱着雨儿呢。” 这样的姿势时雨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爹爹阳根上,每一下都可以进得很深很深,时雨又开始不能适应,她感觉肚子都快要被爹爹捅穿了,“爹爹……这样太深了……难受……” “乖……不难受……爹爹有办法……”孔覆躺下身,双手托住时雨臀瓣,让小东西略悬空在他身上,曲起修长双腿,鸡巴疯狂快速往上面的小花穴里送,捣干出来丰沛汁液流满爹爹下体,打湿他前面乌黑浓密的耻毛不说,还淌过爹爹的大肉卵,从他股缝流到榻上。 两人结合的地方湿成一片,爹爹进出时雨身体的大东西更是被浸润得油光发亮。 “爹爹…爹爹……啊……”时雨爽得不行,这样的姿势让她很难坐稳在爹爹身上,干脆伏下身体趴在爹爹身上。 小东西这样抱着,更方便孔覆使力,抱着臀瓣的手向上搂住她的背,力量全部集中在操穴的鸡巴上,一下一下向上突刺,撞得又深又快,连干成百上千下,将他的小东西干上了高潮。 “啊……爹爹……爹爹……爹爹……”娇气的小东西疼了喊爹爹,爽了喊爹爹,被爹爹日得泄了身更是连声叫爹爹。 穴口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夹得孔覆差点没守住精关,赶紧提起小东西的腰,将鸡巴抽出来。 “雨儿,舒服了吗?”孔覆轻缓拍着时雨后背,安慰她潮后失落。 “舒服……爹爹……” “乖孩子,亲亲爹爹。” 时雨听话地双手撑在他坚实胸膛,小舌探出来轻轻柔柔地吻他。 享受着小东西的亲吻,孔覆一手托着时雨屁股,一手握着黏黏腻腻的大鸡巴在泥泞腿心碾蹭,寻找让他舒服到极致的穴口。 时雨原本紧闭的花穴被又大又粗的坏东西操到无法闭合,一遇上找上门的骚鸡巴,又开开心心吃了下去。 第32章这样骚的爹爹是真实存在的吗 被爹爹搂着腰骑在爹爹身上颠簸两叁百下之后,时雨就开始体力不支了,娇气地开口:“我不要这样了爹爹,这样我累。” “好,那爹爹在上面,雨儿乖乖在爹爹身下被疼爱。” 孔覆将小东西翻过身来,让她趴跪在自己身前,准备从后面操进去,时雨就不干了,哭闹不已,“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这样。” 孔覆哄道:“这样很舒服的,试一试好不好?” “不好,我要看着爹爹的脸才行。” 孔覆只好又让她躺好,自己欺身压上去,性器重新操进那片神仙洞府,“被爹爹摁在身下操穴还要看着爹爹的脸,雨儿是不是小骚货?嗯?” 时雨不答应,不让他这样说自己,凶巴巴咬了他肩膀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不许爹爹这样说我,我不骚,爹爹才骚。” 孔覆轻笑出声,抱着她温柔哄道:“好,雨儿不骚,是爹爹骚,爹爹是骚货,骚爹爹让雨儿舒服好不好?” 双臂撑在小东西身侧,让她能清楚看到自己的脸,然后阳根才开始在她体内耕耘抽插起来,“爹爹这样操,雨儿喜欢吗?” “喜欢……”时雨这才开心起来,结果又后悔刚才咬了爹爹,被爹爹日到神思无法聚拢,还要揉上爹爹被她咬到渗出血丝的肩膀问道:“爹爹……唔…啊…爹爹……疼不疼?” “不疼……”孔覆一下一下撞在时雨的花心上,“爹爹喜欢被雨儿咬,雨儿下面这张小嘴咬得爹爹好舒服……哦……小东西……你爽不爽?舒不舒服?” “舒…舒服……啊……爹爹……爹爹好厉害……我好舒服……” “那以后天天给爹爹操,爹爹天天抱着雨儿操穴,天天日你,好不好?”孔覆盯着时雨眼尾微微泛红的漂亮眼睛,鸡巴操得更深,碾在花心那点硬肉上说着骚话勾引她。 “好……想天天要爹爹……” “要爹爹做什么?”骚爹爹想带坏小时雨,勾着让她也说骚话。 “……爹爹!”时雨又不高兴了,软软糯糯的声音又变得凶巴巴。 孔覆不再逗她,心想以后慢慢再调教,反正小东西已经是他的人了。 粗屌又在时雨刚破身的穴里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六七百下,干得时雨身下发洪水,穴道又开始收缩起来。 孔覆抽插得更快速,一边插一边捧着她的脸让她看自己,“雨儿…雨儿…看清楚是谁在操你,是爹爹…是爹爹在操你……哦……爹爹的乖宝贝……” 时雨也看着爹爹,盯着那张俊美好看的脸越看越伤心,越看越难过,一边哭一边又被爹爹操上了高潮,“爹爹……爹爹……你是我的……呜呜呜……你是我的……爹爹……” “别哭…别哭……爹爹是你的……是你的……”孔覆也终于有了一丝射意,抱着她一边安慰一边狠操猛干。 爹爹给的高潮还没结束,时雨脑海突然闪现过去半年的经历,种种伤心难过中夹杂丝丝心慌,紧紧搂着他的背,和他胸贴靠着胸,感受到从他心脏处传来的平稳有力跳动才稍稍安心,抽抽噎噎哭泣不已,“爹爹……我要你说你喜欢我……说你也爱我……说你也想要我……说你永远是我的……爹爹……” 孔覆到了最后阶段,抱着她进行最后冲刺,阳根在她穴里狂捣乱插一气,“爹爹喜欢你……爹爹爱你…呃…呃…哦……爹爹也想要你……呃…雨儿……宝贝……爹爹永远是你的……呃…啊……” 一股接一股浓稠精液射入时雨身体最深处,时雨得到了爹爹精水灌溉,才放下心来,累得沉沉睡去。 时雨醒过来的时候,心里甜甜蜜蜜,想去抱睡在旁边的爹爹,却扑了空,睁开眼就看到孔嘉坐在榻侧,手里端着药。 时雨心底一阵愧疚,孔嘉一直守在她病床前,而她却还在肖想爹爹,在梦里和爹爹颠鸾倒凤。又想到自己梦里的爹爹满嘴羞人的话,更愧疚了,爹爹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 远隔千里之外的孔覆清晨醒来,身下黏腻一片,竟是夜里遗了精,回想昨夜那个近乎真实的梦,一阵失神。 伸手探向右侧肩膀,那里光滑完好,并没有小东西咬的齿痕,孔覆一片落寞伤怀,嘴角浮现一抹凄凉笑意。 与君同梦,共赴一场巫山云雨,也算上天垂怜。 时雨:这样骚的爹爹是真实存在的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hhhhh PS:时雨和爹爹对时雨醉酒那夜的事都非常遗憾后悔,以至于到了耿耿于怀的地步,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梦境(其实是我想提前搞黄hhhh)。本文名义上有点虐(我自己觉得),但实际上还是带点甜宠,不会有恶毒配角之类的,剧情发展也是尽量因为不同角色的性格和处事方式,所以孔嘉不会有不行这种设定,他很行(,上次就帮他正名啦。虽然但是,他行归行,最行的还得是爹爹,什么猪话哈哈哈哈哈哈 第33章和老国公一起写信劝爹爹进京 时雨身体好了以后,孔嘉就夜夜缠着想和她行房欢爱。 时雨心中抗拒,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搪塞推拒,她不喜欢和孔嘉那样亲密,尤其生病的时候在梦里和爹爹甜蜜之后,就更不想了。 孔嘉毕竟是时雨丈夫,时雨不能总也拒绝他,甚至她经常会想,不要再想爹爹、爱爹爹了,她应该试着接受孔嘉。 可每次和孔嘉行房,时雨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爹爹,想梦里那次爹爹是如何亲她吻她的,爹爹是如何疼爱伺候她的,还会想爹爹贴在她耳边说的那些羞人的话。 结束后被孔嘉抱在怀里,她又会很愧疚很愧疚,分明她已经是孔嘉的妻子了,却还在这里忘不了爹爹,善良的小人儿被折磨得痛苦不已。 痛苦不已的同时,又更加思念爹爹,道德和爹爹之间,还是暗戳戳偏向了爹爹。 时雨嫁来国公府后比在谢府的日子好了太多,老国公夫妇对时雨很好很包容,尤其老夫人,既不要求时雨晨昏定省,更不给她立各种规矩。 时雨心想爹爹那样温和好说话的脾性是不是就是来自于老夫人。 她初来国公府,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到处游荡。 看着爹爹生长的地方,虽然已经过去了快二十年,但还是好像看到了曾经在这里生活的年少爹爹一样,让时雨很开心,偶尔跟年老的嬷嬷聊天,还能听到许多爹爹小时候的事,时雨心里总会甜丝丝的,她好像了解爹爹更多了。 除此之外,时雨还会跑去外面买各种新出的话本来看,又会跑到京城的医馆药铺去,甚至到一家叫济仁堂的医馆帮忙碾药施针。 掌柜原本不同意,她一个看着细皮嫩肉的小姑娘,怎么能干好这个。 时雨从小跟在爹爹身边,说她其他的干不好她同意,但医馆的活她可熟练了,怎么能这样说她,当即给掌柜露了一手自己扎针的技术。 掌柜见她手法熟练,下针又快又准,还自己会医理,就准备留下时雨,正好给那些大夫们不太好下针的妇人姑娘们施针。 时雨隔一天来一次,一次呆小半天,要求工钱按次结给她,每次给她叁十五文钱,一文都不能少。 掌柜看着这个衣衫打扮不俗,又不肯在他店里长时间干活的小姑娘心里嘀嘀咕咕,看着也不像缺钱的样子,怎么每次这么一点钱还斤斤计较。 时雨可不这么想,爹爹说不能让人白干活,也不能帮人白干活,所以就算爹爹每月的义诊,到了最后抓药的时候,都要收一文钱意思意思,从来没有真的免费过。 她自己挣得钱虽然不多,但是也可以攒来买点心和话本子。 这样的生活,身边分明没有爹爹,爹爹却好像无时不刻在她身边,只是每次在街上瞥到身穿青色衣衫或者身材高大之人,时雨下意识地总要多看几眼,虽然觉得不可能,但心里总也幻想爹爹也来京城了。 总是喜欢热闹,从来没有觉得孤单过的时雨,渐渐地在闹市喧嚷之地,体会到了心底窜出来的孤寂。 来京城这么久,孔覆总会给时雨和孔嘉写信,大约每月一封。 每次收到信,时雨看完自己的,还要很霸道地去看孔嘉的。自从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孔嘉就不再与时雨斗嘴,几乎事事顺着她,她要看父亲的来信,也任由她看。 起初时雨只看来信,从不给爹爹回信,上个月的时候实在忍不住,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千字,厚厚一迭,信封都快装不下。 这次爹爹回过来的信同样很长,时雨信中说的事逐字逐条回复,对于时雨信中故意提到的,老国公夫妇很想念他之事,回道让时雨多陪陪老夫人,就当是在替爹爹尽孝。 时雨看到这里气死了,油盐不进,怪不得老国公总骂他是个孽障不孝子,怎么能如此不孝顺呢?就不能回来看看父母吗?也顺带看看她。 时雨拿着那一页去念给老夫人听,告诉老夫人,她再多写几封信劝一劝,说不定爹爹就想回来了。 小时雨现在坏得很,为了见爹爹、隐藏自己想见爹爹的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这样就算叫来了爹爹,也是因为国公夫妇要见儿子,关她什么事呢,谁也不会知道她的小心思的。 时雨刚要从老夫人那里离开,还没走出门,就看到板着个脸的老国公背着手进来,“丫头,你手里的信拿来给老夫看看。”时雨撅着个嘴,不情不愿磨磨蹭蹭把信纸双手递给国公。 “孽障!畜生!”国公看了就气得大骂,“抛下爹娘不管不顾多年,如今却在信中劝个小娃娃替自己尽孝道,道貌虚伪,猪狗不如!” 老夫人劝他:“早年他写信寄东西给家里,不是你又烧信又扔东西,怎么如今反而怪起他来。” 国公骂骂咧咧老半天,话还很难听,时雨嘴巴撅得更高,怎么能这样说爹爹呢,但是国公年纪大,又是长辈,她不敢反驳,只好在一旁缩着脖子听着,替爹爹受了这份骂。 时雨很乖巧地端了杯茶给老国公,让他顺顺气,润润嗓,歇一歇再接着骂。 时雨这样国公反而不骂了,坐到老夫人身边,替她掖了掖腿上的毯,“丫头,你过来,老夫教你如何给小畜生回信。” “你这样说,就说你祖母因为思念他,好好的一双眼睛生生哭到失明,如今年迈,更是身老体衰。而你自来京,水土不服,兼之深秋气凉,身体也虚弱多病,请了大夫也医不好。” 老国公一定是看到了那页信上面爹爹回复时雨受风寒关心叮嘱她的话,才故意让她这么写的,时雨心想国公真贼,句句不提让爹爹来京的话,却句句逼着他回来。 但她也好想好想爹爹的,于是开开心心添油加醋写了上去。 老夫人坐在椅上,一脸微笑听时雨和老国公嘀嘀咕咕写信。 第34章用骚爹爹教的手活帮丈夫手冲 世上之事,几家欢喜几家愁,也有人不乐意让时雨心心念念心爱的爹爹进京。 老国公夫妇情深似海,除却孔覆还育有二子二女,一共五个子女。 老夫人眼睛不好,国公也怕累着她,府中管家之事全由孔覆二弟孔粟的妻子江氏打理。 江氏兢兢业业打理内宅多年,丈夫又在刑部做着不算小的官,再加上那位从未谋面、被公爹逐出家门的大伯二十年不归家,就难免动了些其他心思。 当年老国公只是口头上逐孔覆出家门,族谱上和宗法上的长子依旧是他孔覆孔载然,往日他音讯全无便罢,待老国公仙逝,公爵位自然落到孔粟头上。 可如今非但他的亲生儿子孔嘉认祖归宗,就连他本人,也有回来的迹象,江氏心中自然不平。 原本对时雨表面客客气气的,现在却明里暗里地找事挑刺。 江氏趁着这天时雨在老夫人身边之际,向老夫人提出将管家之权让给时雨,想玩一手欲擒故纵,贪玩成性的毛丫头哪里管得了家。 时雨想推脱,她哪里懂什么管家,这么大的府邸都交给她来管的话,她都没时间玩耍看话本了,更何况她还想去外面的医馆里,才不想长时间待在府里。 还不等时雨开口,老夫人就将时雨搂进怀中,“她年纪小,不大会管家,以后还得你在旁边多管教帮衬。” 时雨卡在嗓子眼的话只好生生咽下去,小脸皱成一团,她不想做这样的事,可也不想拂了老夫人的意,不想让老人家失望,只好硬着头皮接下来,说还得跟江氏多学习之类的话。 接下来的日子时雨烦得要死,她嫁进国公府只有两个多月,府里许多情况都没摸清楚呢,就要管理府里各项事务,庞杂琐碎的钱财支出,繁多的下人,甚至还有各种人情往来,里面全是门道,每一样单拎出来都让时雨头疼得要死。 一向早睡的小时雨不得不大半夜还抱着账册整理学习,还有往年各种事项宴会上的收送礼单,以后好有样学样。 孔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时雨顶着乌黑眼圈可怜巴巴在灯下看账册,吩咐下人去厨房做一碗汤来,自己拿了书坐到时雨旁边和她一起看。 “你自己先去睡觉吧,不用管我。” “夫人劳累了,就算不管府上的事,以后咱们自己的家也得你受累管理,现在多学一些,以后习惯了就轻松了。”孔嘉倒了水给时雨,说着不是人话的话安慰她。 在孔嘉眼里,哪怕他以后不继承国公位,也是要为官作宰、为政一方的,时雨作为他的妻子,当然要打理家事,精通熟练这些人情上的往来。再者他认为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夫人聪慧得很,管家这点小事难不倒她。 时雨看账学习,想早些接手家务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原因则在孔嘉这番话后图穷匕见,“孔嘉,你每日读书交游辛苦,早些就寝睡觉得好,我又要学管家,早睡是不大可能了,要不我们分房睡吧,各睡各的。” 她早就想提和孔嘉分房睡了,实在不想和他睡在一起,更不想和他行房,而且和孔嘉睡在一起都不好梦爹爹了,上次以后就再也没梦到过爹爹了,时雨自认为很讲道理地说:“你有看上的,喜欢的人可以收回来,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我替你出面帮你纳回来。” 孔嘉年纪轻轻的,火气正旺,她总不能让人家一直憋着,那多不好,时雨觉得自己又讲道理又贴心。 孔嘉面上表情青一阵白一阵,瞬息万变、精彩至极,气呼呼就要扯时雨小辫子。 可时雨这时候已经作小妇人打扮,头发都盘起来了,哪有小辫子给他扯,最后只好狠狠捏了一下时雨肉嘟嘟的腮帮子,“你可真贤惠呐,啊?哪有你这样急着给夫君纳妾找女人的?是不是在岳父那里学女德学傻了?” “疼......别扯。”时雨抬手打掉孔嘉的手,“爹爹就你一个儿子,还等着你给家里开枝散叶呢。”说着又指了指手中账册,“看到没,这么大的家产,看祖母的意思,肯定要给你的,不然怎么会让我管家。你肩上担子任务重着呢,我明天就找人帮你相看。” “开,枝,散,叶,你不和我播种,如何开枝散叶?”孔嘉咬牙切齿中带着些幽怨之情,手不安分地往时雨胸上摸。 坏了,忘了摘出自己,时雨急忙又搬爹爹出来,“我们不着急要孩子的,爹爹说年纪太小生孩子对身子很不好,你也不想我生下孩子没多久就死了吧?” 还未得逞的魔爪悻悻缩了缩,手从时雨胸上移到手上,抓住时雨的手往自己胯下带,“不那个也行,你得用手帮我弄出来。” ...... 时雨用着梦里骚爹爹教她的手活,伺候丈夫射了两回。 帮孔嘉做这样的事总觉得对不起爹爹,感觉和孔嘉很不应该这样,时雨抓着丈夫的肉屌,非但没有身体起欲,反而因为觉得愧对爹爹而心中难受。 没有因为心里念着公爹不想和丈夫履行妻子的责任而羞愧,反而觉得帮丈夫撸屌对不起公爹,小时雨奇怪的想法就很离谱。 第35章是爹爹先勾引的 时雨半睡半醒之间,又回到了爹爹怀里。 她和爹爹面对面侧躺在被窝里,爹爹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双手一起抚慰爹爹那根巨大的东西,耳边传来爹爹听起来克制,实际上又不克制的呻吟。 一听到爹爹的粗喘和呻吟,小时雨一下就被勾引了,私处热了起来。 她记得自己分明是睡在国公府的,怎么会在爹爹怀里的,一定又是做梦了,既然是做梦,还有什么好客气的了。 时雨吻上爹爹那两瓣因为喘息呻吟微微张开的薄唇,调皮的舌头一下子伸进去,在爹爹温热的唇舌间探索。 没得意多久,舌尖就被爹爹含住,舌头反客为主到她嘴巴里兴风作浪、搅弄风云。 原本拉着时雨撸屌的大手松开一只,探到腰间扯下亵裤,直直揉上已经渗出些蜜水的花缝,伸出两指挤进去,一边试探着抽插,一边说:“雨儿这么快就湿了,是不是也想爹爹了?” “爹爹……”时雨轻声唤爹爹,就听到爹爹继续说:“怎么小花嘴里面的口水流得这样快,这样多?是馋爹爹的鸡巴了么?嗯?” ……怎么她梦里的爹爹总是这样……时雨不太好意思说爹爹骚,半天想不出来个形容词,摸爹爹阳根的手动得快了些。 “哦……好孩子,现在真会摸爹爹……”孔覆手指变着花样地在时雨小花穴抽插,手指操得小东西爽到忘了手底下的动作,只会抱着爹爹求亲吻。 孔覆吻上她,大舌包裹着时雨的小舌头翻来覆去吻了个遍,而后又吻向小东西脖子和耳侧,密密麻麻细吻印在时雨面上,爹爹带着药香的温热气息吹拂在耳畔,又痒又舒服,挑逗得时雨脚趾微微蜷缩,身上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吻着她的脖子,孔覆一手握住时雨一只酥胸揉捏,在花穴耕耘的手往里面加了一根手指,叁指并拢捣弄抽插,耐心帮紧致的小花道做扩张。 “爹爹……”时雨被爹爹弄得欲起,在爹爹怀里唤他,她也想摸爹爹,想看爹爹的身体,上次光顾着和爹爹涩涩,都没看到过爹爹的身体。 “嗯?宝贝怎么了?”孔覆嘴里含着一颗乳尖,含糊问道。 “我……嗯……我想看爹爹的身体……”时雨一边说一边去摸爹爹的腰。 “乖孩子……先让爹爹舒服一回,一会儿再给你看爹爹的身子。”孔覆觉得鸡巴快要硬爆了,耐着性子给小东西做扩张也是怕她承受不住,想先操进去爽了再说。 手指从缠人紧致又流着蜜汁的穴里抽出来,起身将手上沾满的花液全部涂抹到屌上,孔覆跪在时雨腿间,说话间握着阳根抵在花瓣上,对准了穴口就往里沉腰日进去。 时雨也想爹爹想得紧,自从上回梦里和爹爹春风一度后,心里总想要是再次能梦到爹爹就好了。 可是哪怕已经有手指扩张过,时雨那初经人事不久的细小花道,要容纳爹爹那根尺寸离谱夸张巨物,还是颇为艰难。 孔覆握着鸡巴一边磨穴一边往里挤,等龟头进去的时候,性器用力一下捅到底,爽得他喉间溢出几声呻吟,“哦……雨儿……爹爹终于又操进你身体里了…哦……” 时雨虽然也爽快,但更多的是甬道被撑开的酸胀,“爹爹……胀……” 孔覆已经抱着她的屁股缓缓抽插起来,“胀是因为雨儿的屄还没被爹爹日开,让爹爹的鸡巴多日几次就好了,哦……好爽……” 嘴里的话越来骚就离谱,看多了话本子的小时雨甚至开始怀疑在她身上的这个人是个什么妖魔鬼怪变得,故意变作爹爹的样子来迷惑她。 第36章被心爱的爹爹压在身下疼爱 忍住身体的欢愉就要推开身上的人,第一次她推不动,接着推了几下,身上的人停下动作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爹爹太用力了?弄疼你了?” “你不是爹爹,你快从我身上下去。”时雨语带哭腔,委屈得很,她只是喜欢爹爹而已,没想到被这么个邪物骚物给钻了空子。 孔覆原本怕自己压到时雨,撑着胳膊在她身侧,听到这句话后手扶着她的脸让她看清自己,“你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爹爹?怎么会不是爹爹呢?你连爹爹都不认识了?” “才不是!爹爹才不会说那样羞人的话,才不会那样……那样骚……” 孔覆无奈笑出声来,亲了亲她的唇,“从前是给你做爹爹,谁家爹爹会跟自家女儿讲这种话?现在我想给你做男人,压在你身上疼你爱你进入你身体里面,就想对你说这些粗话,让你害羞的话,雨儿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说了便是。” 他说得是挺有道理的,“如果真的是爹爹说的……那……那我也喜欢听的……” “那爹爹可以继续疼爱你了吗?”孔覆压抑着欲火问道,他快憋死了,但是这可恶的小东西每次都要在这种时候搞一些这种事,让他不得不停下来安抚,一会儿一定要用鸡巴好好教训教训不懂事的坏丫头。 “嗯……爹爹快动……”时雨抱着爹爹的腰催促。 孔覆不再克制欲火,一根巨屌在小儿媳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直来直去狠插猛撞上百下才稍稍解了欲,开始抱着时雨缓抽慢送。 时雨在爹爹身下爽得不辨身处何时何地,只知道正在疼爱她的人是爹爹,她在和爹爹做最亲密最舒服的事。 小小的甬道被爹爹胯下巨物不停地侵犯,花穴里的褶皱被撑开,肉壁紧紧包裹住阳根,坏东西退出去的时候,小穴想赶紧收缩合拢,结果尚未如愿,被重新插进来的大鸡巴撑到更开。 隐藏在褶皱里面的敏感点轻而易举被爹爹阳根粗壮的茎身一遍遍碾过,刺激得花穴只能不断流水讨好,好让在里面肆虐霸凌的大东西进出得更顺畅。 “爹爹……我想要快一点……唔……爹爹快一点……”小时雨逐渐尝到了甜头,不甘于爹爹这样温柔操穴,贪心地向爹爹提要求。 孔覆没想到他为了体谅小东西故意放慢了速度爱她,结果她倒不识好歹,反过来催他,身体下倾,全部压在时雨身上,大手向下抱住两片白嫩臀瓣,火速顶胯,鸡巴像一条灵活好淫的粗蛇,一个劲往水淋淋,又湿又暖的小屄里钻。 交合处传来“噗呲噗呲”淫秽水声,这样的声音和时雨舒服的哼唧声一起传到孔覆耳中,本就硬得跟铁一样的性器更硬更胀,将可怜的小嫩穴拓得更宽,前面的龟头硬到棱起,凿在时雨屄里,刮出一波又一波爱液,流出穴口,淌在两人交合处。 坏鸡巴在水泽丰沛的小花穴里如鱼得水,浅出深入、左突右刺、上顶下戳,进出之间捣得穴口泥泞一片,汁液飞溅,玩弄得小时雨下体暖热,花水流得如同失禁般,潺潺流淌不息。 孔覆抬起时雨的腿,拉着圈到自己腰上,方便他入得更方便爽快,将时雨的手固定在她肩膀两侧,与她十指相扣,操穴动作大开大合,提臀耸腰,狠干身下的小东西,要不是那根驴屌实在太长,只怕恨不得连根没入那温暖之地。 第37章骚爹爹喂雨儿吃骚鸡巴 “嗯……爹爹……爹爹太快了……”爹爹按她的要求快了速度,结果时雨自己又承受不了,被爹爹干得面颊通红,张着小嘴不停喘息。 “难伺候的小东西!”孔覆手伸到下面狠狠揉捏着时雨的臀瓣,身下动作丝毫不缓,抱起时雨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扣紧小姑娘纤腰一上一下颠簸,搂着时雨的腰将她的身体往阳根上压的时候自己耸腰向上顶,操得时雨终于忍耐不住,骑在爹爹鸡巴上泄了身。 时雨情潮未退,就又被爹爹抓着腰上下动起来,两团柔软饱满的奶子在孔覆面前荡来荡去,孔覆腾出一只手里揽过一只白嫩嫩的小白兔喂进自己嘴里,含着又啃又吸,还拿牙齿轻轻咬扯。 “唔……爹爹……” “骚奶子被爹爹吃得舒服么?” “我不骚!” “不骚两只那么大的小白兔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勾引得爹爹就想吃一吃。”孔覆啃着小东西的胸,鸡巴不停地往上顶弄操她,还硬要说她骚。 “我就不骚!爹爹才骚,爹爹在我十叁岁的时候就勾引得我喜欢你,现在又经常对我说那样羞人的话,骚爹爹!”时雨气得要死,她哪里骚了?骚爹爹自己骚得没边,一身骚骨,好意思说她。 听着小东西这样说,孔覆心里暖洋洋的,原来小东西自十叁岁就对他居心不良了,可惜他为父女情所迷惑,竟一直没往那边想过,算来喜欢了他快四年,可恶的小东西!情窦初开就喜欢自己的养父,他这个做爹爹的该好好惩罚她! 用鸡巴好好教会她,什么人该喜欢,什么人不该喜欢,就算喜欢上一个人,也该……一心一意,长情永久才是。 孔覆首次隔着哪怕二十载岁月差距,也对时雨不可抑制生出要占有她的心思,她都喜欢他快四年了,那再喜欢他一个四年,两个四年……十个四年……又有何不可呢。 孔覆觉得自己越来越贪心,以往因为年纪,除却怕伤害她,他或多或少有些许自卑,不敢回应时雨的心意,更不敢对她表露哪怕半分父女情以外的感情来。 “骚爹爹喂雨儿吃骚鸡巴,喂饱你的屄。”孔覆一句骚言骚语之后,搂住时雨的腰快速颠弄起来。 “爹爹……爹爹慢一点……轻一点呜呜呜……”时雨原本因为要睡觉,只轻轻束了一下的发髻被骚爹爹凶狠的操穴动作撞得完全散下来,乌黑柔软的发丝铺在身前身后,酥胸藏在发丝后面若隐若现。 青丝垂下的小东西少了一点天真稚嫩,多了几分女子特有的柔美妩媚,勾引得孔覆鸡巴像着了火一样,日得更狠。 两个人身上都大汗淋漓,尤其孔覆身上,汗珠沁在劲瘦坚实的躯体上,滑溜溜,滑到时雨抱不住,只好双手紧紧搂在爹爹脖子后面,生怕掉下去。 “呜呜呜……爹爹轻一点……轻一点爹爹……我疼……呜呜呜……”时雨再次向操起穴来就不管不顾的坏爹爹求饶。 硬到棱起的龟头刮蹭在柔软花道里本来就有一些微微痛意,爹爹又入得那么快那么重,舒服是舒服,可也痛得慌,娇气的时雨只想要爹爹伺候她舒服,一点痛都受不得。 孔覆这才意识到自己过火,慢下动作吻住她,舌尖在她嘴巴里缓缓舔舐亲吻,“雨儿不疼……爹爹这就慢一点…哦……这样呢宝贝?舒服了吗?” “嗯……爹爹……喜欢这样……” 第38章通奸偷情野男人 时雨的长发被汗水打湿,腻在身上不舒服,想收拢一番重新挽一下,手却被坏爹爹固定到腰后不让她动。 小东西这个样子楚楚动人又柔美娇俏,孔覆忍不住想多欣赏片刻。 骚爹爹不知道这样她有多难受,时雨挣脱一只手到爹爹头上,拔了他的簪子,让他也垂头散发。 “坏丫头!”孔覆吻住小东西,在她唇瓣上啄吻一下,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两人的发丝如同紧密相连的主人一样缠绕一起,时雨心一动,甜甜问道:“爹爹……爹爹你看……我们这样算不算结发为夫妻?” 看着纠缠一处的发丝,孔覆心中一甜,紧接着脑中闪过念头,小东西好像已与孔嘉成婚了,心头升起浓郁妒火,她是儿子的妻子,他是什么呢? “不算!我只是你的野男人,和你偷情通奸的奸夫。” 因为自己瞻前顾后、犹犹豫豫,怕给不了心爱小东西美满一生而阴差阳错只能与心爱之人做翁媳的老男人气恼开口。 时雨却如遭遇白日雷霆,她和爹爹现在这样的关系…… 身体因为被心爱的爹爹填满而舒爽不已,心里却不安得紧,背着丈夫偷公爹的禁忌乱伦让她纠结焦虑。 可好不容易才梦到爹爹,和爹爹这样甜蜜,爱爹爹的时雨无论如何都舍不下这与爹爹一起沉沦爱河、奔赴极乐的交媾融合之乐,哪怕只是在梦里。 于是硬着嘴道:“我就要爹爹给我做……做野男人,爹爹……爹爹不愿意吗?” 孔覆阳根插在流水的小花穴里,抱着时雨放回床上,抬手随意挽发簪好,“野男人就野男人,这样雨儿下面这张馋嘴小屄就有两根鸡巴吃了,一定会被喂饱的。” 虽然嘴上这样说,老男人心里却嫉妒得要死,一想到眼前白嫩柔软的身躯被儿子看,被儿子像他一般亲吻亵玩,底下娇嫩的小花洞因为儿子流出丰沛的汁液,紧紧含着儿子的鸡巴又夹又吸,他就气血上头。 骚鸡巴往时雨身体里埋得更深,压着小人儿狠狠进出五六百下,弄得她娇喘求饶,“爹爹……爹爹……呜呜呜……我不敢乱说了……不让爹爹做野男人了……” “野男人才好,野男人才能随便日你,不用担心你被操坏,等日坏日腻了你的小屄,重新勾引一个更紧水更多的骚穴来伺候我的鸡巴。” 被妒火烧到绝望的老男人嘴里吐出来的话,不仅骚,还带着从未有过的伤人。 果然,一心爱着爹爹的时雨听到后又气、又醋又伤心,流着泪推他,不要和他做这种事了,“那你现在就去找别人……现在就去……” 身上的骚爹爹纹丝不动,“这才多久,就开始厌弃我这个野男人了吗?嗯?”然后不由分说地将时雨双腿推到胸前,鸡巴恶狠狠地在小花穴里一阵乱捣狂插。 时雨不情不愿又被推到高潮,身上压着的骚爹爹毫无要射精的迹象,又大又骚的阳根不知疲倦地在开始红肿的花道里冲刺抽插。 骚龟头上不断吐着晶莹清澈的前精,和花穴里流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为粗屌欺负不断抽搐痉挛的小穴做润滑。 时雨被干到后面,觉得身体里的水快流光了,口唇发干发渴,可身体下面不知怎的,被坏东西勾引几下,就能继续流水。 被大鸡巴撑成一个圆洞的花穴像一只贪心的嘴,被操到一直张合,却还在不遗余力往里吸鸡巴,阳根也很配合地一直喂它。 “爹爹……啊……啊……啊……” 时雨在被嫉妒之心蒙蔽心神的爹爹身下高潮迭起,不断泄身,私处甚至开始发麻发痛。 就在时雨又一次攀上极乐顶峰,爹爹才抱紧她快捣冲刺,“哦……哦……” 最后一下阳根深顶上花心,在阴囊不断收缩和龟头上的小眼不住张翕之下射出一泡浓精。 骚爹爹不管不顾就射到了最里面,时雨下意识要推爹爹,结果又扑了个空,双手只推到冰凉夜色。 刚和爹爹在梦里偷欢的小时雨既甜蜜又心酸难过,尤其想起爹爹说的话。 她才不想爹爹给她做什么野男人,那也太折辱爹爹了,何况就算她想,爹爹还未必肯呢,真正的爹爹都不喜欢她...... 想到此处时雨心中一突,爹爹不会真的找女人吧?会不会他已经找到了?时雨凭空假想,给自己编造出来无数个虚空情敌,又气又醋,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39章当着儿子的面对儿媳硬鸡巴 在老国公的“指点”之下写给爹爹的那封信寄出去了好几日,时雨都不抱什么希望,没觉得凭这一封信就能叫来爹爹。 埋首账册家务之中好些天的时雨好不容易有些空闲时间,跑去济仁堂帮忙扎针,可掌柜嫌她事情多,时来时不来的,干脆不让她继续去了。 时雨垂头丧气从济仁堂出来,去书店买了几本市面上正流行的话本,还淘了好多老货旧货来,京城大有大的好处,这里的话本子传奇的丰富程度不是青石镇能比的,以前时雨要看话本还得让爹爹带她去溪宁或者景州买,而且数量也极少。 之后又去茶楼听了老半天说书,才慢慢悠悠回府,进门的时候就有下人跟她说大公子终于回来了,让她去春秋堂。 一听这个消息,小时雨扔下话本子拔腿就往春秋堂跑,一路上惹得下人频频侧目。 进到庭院远远就听到老国公骂人的声音,“孽障!老夫还没咽气呢,谁让你回来的?你能一走二十年,怎么不出走一辈子?老夫的棺材板不打算让你抗,坟上土不指望你来添一捧,你回来做什么?” 再走近些时雨就看到穿着一身洗得发白青衫的爹爹挺直跪在堂前,老国公站在堂上指着鼻子骂,而老夫人则捧着他的脸一边轻轻摩挲,一边默默流泪。 时雨在门槛前止步,不想打扰爹爹和父母团聚的时刻,更何况老国公骂人难听,时雨才不想这时候进去折了爹爹面子。 等老国公骂得气喘吁吁,坐在椅上喝茶之时,时雨才迈着步子进去,假意自己刚到,扑进爹爹怀中,“爹爹,你怎么来了?” 孔覆伸手接住她,低头看她的时候正好对上她抬眸目光,两人对视一笑,不约而同想到各自的荒唐梦境,时雨急忙低头不敢再看爹爹,孔覆也松开抱她的手,“为父来为你祖母治眼疾,顺带看看你这个‘总也治不好’的小东西究竟身患何恙。” 一旁的老国公心中既得意又恨得牙根痒痒。 妈的,小畜生,原以为改过自新想回头了,没想到竟是来为母治病的,倒也有几分不多的孝顺。 想到此处国公悔恨交织,听着孽障不孝子的话音,夫人眼睛似乎有救,他若不曾与这畜生置气到家中消息丝毫不透露给他,夫人眼睛怕是早治愈了,也不必受这多年几近失明之苦。 老国公对自己夫人心疼得紧,老夫人却似知他所想所思,伸手给国公,握着他的手安慰丈夫。 “畜生!学了几天医,治过几个人,就真当自己是神医了?”国公心里后悔得要死,嘴上依旧不认输,强行训子。 老国公一点都不给爹爹留面子,当着那么大个儿媳骂公爹,时雨心疼地看着爹爹,孔覆自己却不在意这些,好脾气地笑笑,冲时雨眨眨眼,让她别担心。 孔覆回来的当晚,老国公命人摆宴,聚了家中子孙到一起,摆了满满当当叁四桌,家宴上又让时雨和江氏准备宴席,宴请关系近的好友亲朋。 时雨心想国公表面上看着嫌弃爹爹,实则心里疼爱得要死,这样大张旗鼓,一则为了留住爹爹,再则是向众人宣告,国公之位还是要给爹爹。 宴上孔覆陪老国公饮了几杯酒,又受了弟妹以及小辈的敬酒,不出意外地又醉了。 老国公遣下人送他回房歇息,时雨撺掇着孔嘉一起亲自搀扶爹爹,怪就怪在场人太多了,她不好独自扶着爹爹离开。 这小半天,时雨都没机会和爹爹单独相处,更没时间好好说说话。 虽然心里觉得她独自与爹爹相处不太符合礼制,但时雨心里劝自己,她是爹爹带大的孩子,与寻常翁媳肯定不同的,她孝顺爹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些心里话只想对爹爹说,怎么了? 孔覆自从去岁小年醉酒和时雨宿过一夜之后便滴酒不沾,今日虽不得不小饮几口,也随时注意提心,本来心里就对小东西怀有不可告人的隐秘心思,再加上两度在梦里和她颠鸾倒凤、激烈交欢,怕自己酒后有破格举动,故而看似醉得厉害,实则只醉了七分。 “不必搀扶,为父自己能走。”小东西仅仅贴身,孔覆就心猿意马,某处不争气的骚东西不安分地开始抬头,若是被她搀着走一路,指不定要硬成啥样。 儿子就在一旁,在儿子面前对儿媳硬鸡巴,孔覆一想起来就觉得羞耻不自在,与此同时嫉妒、无奈、痛苦涌上心头,从孔嘉要了她开始,他就无时不刻地嫉妒儿子。 嫉妒儿子可以名正言顺明媒正娶她,嫉妒儿子不用像他一般畏首畏尾考虑那许多,嫉妒儿子与她年纪相仿,更嫉妒儿子想爱就爱,可以没有任何顾虑地要了她身子。 而他不行,以世俗来看,他以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目光看她一眼都是罪恶,他养大了她,就该一路目送她离开,看着她离去,看着她成家生子。 他们分明没有血缘关系,可她可以在任何一个男人怀里,就是不能在他怀里,任何一个男人都有机会拥有她,而他拥有她的方式,只能在梦里。背着所有人,做着可笑无耻的梦,就连要给她做“野男人”这样的话也只敢在梦里对她讲出来。 父亲不让人扶,孔嘉松手走在他身侧,时雨可不答应,“爹爹饮了酒,看不清路,还是我扶着爹爹好了,爹爹可别想害我没法尽孝。” 第40章使唤丈夫离开和爹爹单独相处 时雨扶着爹爹的胳膊,他身上药香被初冬寒风吹进鼻腔,吹得时雨头脑晕乎乎的,心里想着这条路能长点再长点,好和爹爹多相处一刻。 “爹爹,你是不是打算治好祖母眼疾就回去?”时雨问道,方才家宴上她一直注意着爹爹。 旁人敬酒他就举杯,旁人问话要么简单回复一两句,要么只对人家笑笑,其余时间皆缄默不语,看得出来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时雨心里开始后悔自己非要爹爹来京城了。 虽然她寤寐思念爹爹,私心地想见爹爹,但她更希望爹爹能过得舒心自在,就如同老夫人说得那般,有些鸟儿还是在山间林中自在高飞的好。 “青石镇弹丸之地,回去做什么?就算是父亲要行医,在京城岂不是更好?”孔嘉道。 孔覆不欲和他们说这些,道:“为父之事你们不必操心。” 他要不要留京,看似只是一件小事,实则牵涉好些事。 他若留下,于他自己而言,多年前的选择便如同笑话般,最终还是自己撞进了这网罟之中。而他与小东西之间,在她婚前就不那么清白,如今她虽成婚,他对她生出的不该有念头却未能随之烟消云散,如此长久在一地,必生事端。 更何况父母、儿子、兄弟姐妹、家族官爵以及各种要么是他切身责任,要么是他唯恐避之不及之事,都会接踵而至,一心要研究医道、做闲云野鹤的孔覆一想起这些就头疼得紧。 回到房里,时雨自己坐在爹爹榻侧,不使唤下人,故意使唤孔嘉去倒水准备醒酒汤。 望着小心翼翼坐在榻侧,想看他又不敢明目张胆看,只敢偷偷摸摸拿余光瞟他的小东西,孔覆心里哭笑不得又心疼,闭起双目假装醉得不省人事,好让她看个够。 看爹爹醉得睡过去,时雨才双手撑着脑袋好好看他,爹爹生得可真好看,身上无一处不在诱惑她,就连喉间的喉结,都在勾引她亲一亲。 孔嘉长得是很像爹爹的,尤其鼻子,一样的高挺笔直,不过看多了的时雨觉得还是爹爹的鼻子生的更好看。 爹爹的鼻头更尖一些,与鼻翼、鼻梁搭配得恰到好处,看起来精致漂亮又英气逼人,而孔嘉的鼻子则英气有余,精致不足。 看着看着,时雨眼神就停在爹爹唇上挪不动了,她最喜欢爹爹的嘴唇了,看着好看,亲着更好亲。 胡思乱想着,时雨又想对爹爹做坏事了,但是她不想伤害孔嘉,也不想给爹爹造成困扰。 可现在房里只有她和爹爹两个人,爹爹还醉了,她偷偷亲一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没什么的。 她偷偷摸摸喜欢爹爹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偷偷喜欢爹爹这件事她做得太得心应手了,以前连爹爹都不知道,怕什么? 孔覆闭着眼睛感受着小东西的目光,感觉到她的唇仿佛在慢慢靠近,心底觉得不该如此,却又可耻地极度期盼她能吻自己。 最终时雨停在距离爹爹唇瓣上方一寸的地方,没有再继续。 她这样算什么?这还是人了?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就要害别人吗?尤其还是害爹爹,时雨虽然不舍,还是坐正了身子,不再看爹爹,等孔嘉端醒酒汤来。 小东西的吻没有落下,孔覆没有因为她守礼、没有逾矩而开心、放松半分,反而失落夹杂心痛,更有几分焦躁不安。 她是不是已经不喜欢他了? 从前那般粘着他,想要他的小东西,如今有这样可以吻他的机会,竟然没有亲他。 方才只敢斜眼觑他,或许并非想看他,而是想起如今身为公爹的他曾对她做过的那样的事而别扭难受? 孔覆心中纠结许久,睁开眼睛,试探问道:“雨儿,你这半年过得如何?婚后懿之待你如何?” 乖乖坐着的时雨被突然开口的爹爹惊到,初来京之际天天被关在家中学女德女则,并不开心,后来嫁到国公府,天天应付孔嘉求欢,内心经受道德谴责,还要时时刻刻思念爹爹,过得又累又痛苦。 可她不想让爹爹担心,于是故作开心道:“很好呀,祖父和祖母都待我好,孔嘉也待我好,他都没和我争吵过的了,平时他也护着我,不让我受委屈和欺负。 这里的话本和点心好多的,我每天吃每天看都不重样,还有其他各种好玩的。而且离家里也近,我可以经常回去看祖父和父亲,在他们膝前尽一点孝。 爹爹不用担心我,爹爹呢?这些日子顺心吗?” 孔覆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他早就知道小孩子的喜欢如雾如朝露,随便一阵风就能吹散,随便一道阳光便晞晒得一干二净。 幸好,幸好当初他没要了她,否则今日的她又该如何痛苦煎熬。 “我很好。” 孔覆刚说完这句,孔嘉就回来了,孔覆起身浅啜一口醒酒汤,让他们回去休息,而后吩咐下人备水沐浴。 第41章想着小儿媳自渎,一管撸没了自由 坐在浴桶里,身体又起了反应,孔覆并非重欲之人,再加上平日忙碌,只有在硬得无法忽略时,才会动手纾解一二。 自从和小东西宿过一夜后,身体的反应让他害怕,夜里偶尔想起那张总是气鼓鼓的小脸,下面就会硬邦邦竖起来,若不动手撸出来,鸡巴会硬到无法安寝。 手指熟练拢上粗硕根茎上下套弄,孔覆努力回想亡妻面容,回想当初与妻子是如何欢爱的。 而无情岁月早就磨平了他对妻子的记忆,亡妻留在他生命之中的,除了孔嘉,再无半点痕迹。 他早记不起妻子私处是何种形状,儿媳私处的样子却深深印在脑海,只要一回想起来,阳根就瞬间挺立。 那样漂亮的小花穴,他在梦里操过不止一次,一想到小东西的湿穴缠绕住鸡巴夹吸的滋味,性器更兴奋,顶端龟头吐出好几口清液,弥漫在浴桶里。 她现在是不是正被孔嘉压在身下?一想到自己舔过吃过,最后没舍得操进去的小粉穴夜夜被儿子干,孔覆就气得脑袋嗡嗡作响。 他就不该顾虑那么多,应该先操了她,将她变成自己的人再说,孔覆撸屌的手快了七八分,动作快到出现残影。 欲火上头的老男人想是这样想,真到了关键时刻又会停步踌躇,生怕自己的小心肝因为他受到半分伤害。 更何况她现在是儿媳,他再无视道德伦理也不能夺子之妻,一想到此处孔覆对自己更是恼恨,为何他不年轻一些,若他能年轻十岁,断不会有今日之事,他会在明白自己心意之时主动勾引她,带她远走高飞。 各种胡思乱想,绕来绕去又回到小东西身上,孔覆心里想着和时雨的各种淫靡场面,甚至幻想盘算,下次再梦到她,要用什么姿势疼爱她,直到浴桶里的水彻底冰凉,才射出来。 翌日一早,房里就多了两个标致漂亮的妙龄丫鬟。 孔覆:“……” 春秋堂。 老夫人的眼睛并非全然失明,而是视物模糊,如影翳遮目,孔覆设计了几套针法,准备先以针灸之,慢慢再配制内用外敷的药物。 上好针后,老夫人靠躺小榻上昏昏欲睡。 老国公对这个孽障不孝子一早就来向父母请安、为母亲医疾治病很是满意,没有对孔覆破口大骂,而是赏了他几个白眼加冷嘲热讽。 “你鳏居多年,子息也单薄,早该另娶妻室,耽误了这许多年,也是时候续弦了,为父已经在着人相看。”冷嘲热讽完,国公一开口就是这种话。 孔覆:“…………” “怎么?你不愿意?”这个混账,快四十的人了,家室婚姻还要老父操心,操心便罢,他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老国公心头怒火又起,瞪着双目怒视孔覆。 “父亲心意我都知道,但是我习惯了孤身一人,没有另娶的打算,更何况我常年身处僻壤穷乡,距离京城山高路远,嫁给我太过委屈了。” “畜生……畜生!我孔序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生出你这么个讨债鬼来。”一听儿子不想续弦,也不想留在京师,老国公须发皆张,气得在堂里来回踱步,找趁手的物件。 这一声惊醒了半睡半醒的老夫人,忙劝国公不要动怒。 小时雨一醒来就去爹爹房里请安,没见到他人,倒见到了两个漂亮丫鬟,又醋得直冒泡。 一个大男人不让小厮伺候,一回来就给自己准备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丫鬟,哼! 转身去了春秋堂,一进门就看到老国公抓着茶盏往爹爹身上扔,杯盏砸到地上发出清脆尖锐的声音,茶水洒了爹爹一身。 那茶水尚冒着热气,时雨担心爹爹被烫到,急忙忙进去查看他有无烫伤。 “不碍事。”孔覆让时雨不要担心。 一看到时雨进来国公骂得更凶,指着时雨数落孔覆,“孔嘉和谢濛这两个你带大的孩子都成家了,你一个做人长辈的单着身子,你不嫌害臊?哪个大男人不娶亲,不成家? 你也莫说什么为亡妻守节的空话笑话,且不说你对她有几分情,就是情似山高、似海深,快二十年了,也该放下了。” 时雨这才明白,老国公对爹爹又打又骂是希望他续弦,心里一阵难受,也不管爹爹对此事态度如何,自己先跳进醋缸不出来。 “你先去别处玩,晚些时候再来向祖父祖母请安。”堂上父亲骂得口沫横飞,孔覆不想时雨在如此压抑的环境下,想支开她,让她出去玩。 “站住!”老国公喝道,不让时雨离去,“干什么使唤这丫头离开?你觉得羞愧了?觉得脸上烧了?觉得被儿媳这样听着看着面上无光了?你这副现世嘴脸就该被好好看看。” 老夫人顾不上身上扎着针,起身欲劝国公,国公叁两步到她身边让她坐回原地,柔声道:“你好生坐在这里,听为夫如何训斥教育这个不孝子。” 老夫人虽然心疼儿子,但更心疼丈夫,一股气憋了快二十年,可算是让他骂到正主了,于是和老国公互宠的老夫人轻叹一口气,任由丈夫对儿子骂骂咧咧。 这下时雨可更心疼了,老夫人也真是的,为什么不好好管管自己丈夫,任凭他这样骂人了,有什么好骂的! “我和你母亲十六岁成婚,一路求医问药、寻遍名医,二十四岁上才得了你这么个儿子,一向对你寄予厚望,希望你能有所作为,可你呢?除了让父母操心,忤逆父母,还做了什么?” 嚯,成婚八年才得来的宝贝疙瘩,时雨看国公和老夫人恩爱的那个劲,这么多年才生出来的长子,想不疼爱都难。 可是爱给予人的并非全是温暖,有时候也会如老国公这般,是压得人喘不过气的窒息和痛苦。 对于父亲的责骂,孔覆不置一语,他确实不孝,确实没有活成父母所期盼的样子,等国公骂累了,扶着他坐到椅上休息。 儿子这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态度恭顺无比,老国公也骂不下去了,拉着他扶自己的手,老泪纵横,语重心长道:“儿啊,为父老了,与你母亲不知还有几年活头,你就不能安心在家守着我们,让我们多看你几眼?” 国公这话说得心向爹爹的时雨都忍不住落泪,孔覆垂头半晌,最终轻轻点头。 爹爹:我只是奖励一下自己,自由都奖励没了,至于么? 第42章动了勾引儿媳的心思,亲爹给公爹拉皮 老国公命令宴请亲友的宴席如火如荼准备着,小时雨跟着江氏忙前忙后,她自打出生起就没这么忙碌过。 小东西的劳累和不情愿孔覆都看在眼里,心疼得紧,心思出了一点微妙变化,她在此处过得难受不自在,还不如带她走,起码她能开心快乐。 “爹爹,我好累呀。”时雨接过爹爹递过来茶水喝了一口,小声向爹爹抱怨,家里的仆从太多,又欺她年少,很多人她根本使唤不动,再加上有江氏在,她要做事更难了。 “那你想做这些事么?” 时雨先摇头,后犹豫着点头,垂头丧气道:“这些东西总要学,总要会的,祖母和孔嘉他们都希望我能管好家,我不好让他们失望。” 说了一堆,就是没说自己愿不愿意,孔覆心中暗自摇头,绝世摆烂王爹爹开口:“别人希望你做什么不重要,你自己的意愿才要紧,累的话不妨歇一歇。” “我……”时雨虽然很想看看话本,跑出去玩,但是一想到没做好事别人失望的情形,又犹豫起来。 “我准备在近郊开个医馆,正要出门瞧瞧铺面,雨儿要陪爹爹去看看么?” “我要去!”刚才还怕白吃饭干不好活别人失望的时雨一听就来劲,爹爹虽然在京城长大,但是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故乡比他乡还不如,人生地不熟,一个人去看铺面太孤单了,她当然要陪着。 孔覆心中一动,小东西如此向着他,若是他勾引一下…… “那你去收拾准备一番我们出门?” “不用了吧,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爹爹。” 孔覆轻笑,心中一暖,对于自己连番拒绝她的行为愈加后悔,当时若别想那么多,现在岂会如此,恨不得回到半年前抽醒自己。 二人尚未跨出院门,就被通报的下人拦住,“谢大人送来请柬邀您晚上赴宴。” 孔覆接过请柬,低头问时雨,“你父亲相邀,爹爹不好不去,你要同去么?” 于礼而言翁媳一道去儿媳娘家赴宴简直荒谬,但孔覆抚养时雨多年,以养父女关系同去也未尝不可。 时雨不想见谢承,他本就十分严肃,因为不满时雨不够端庄,有损世家颜面,每次见了她不是皱眉就是呵斥,总之冷淡之极。 但是今天爹爹在,时雨不想错过和爹爹相处的任何机会,哪怕心里知道这样不对,依旧舍不得放掉这个机会。 “当然要去了,我父亲那个人可难相处了,爹爹跟他不熟,万一被他针对,我要跟去帮爹爹的。” 孔覆面上笑意更甚,心里暖软一片,想勾引她的心思又重了一分,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就不该困在这深门高院枯萎。 要去见父亲那个多事精,时雨回去好好收拾打扮了一番才出门。 谢承亲自站在府门等候迎接亲家,看着自马车上下来的潇潇青竹般的身影,谢承感慨道:“载然兄风采不减当年。” “山野之人,谈何风采,公绍兄,别来无恙。” “父亲。”坐在后面一辆车上的时雨下来同谢承行礼。 席上。 “此处没有你的位置。”时雨刚要跟着落座,谢承就如此开口。 时雨坐到一半的屁股只好抬起来,起身站到一边帮谢承斟酒,孔覆暗自皱眉。 “这里也不须你作陪,去后院侍奉你母亲。”谢承使唤时雨。 孔覆眉头皱了又皱,心里不悦至极,“公绍兄,你我亲家,小聚权当家宴,留孩子在席上让她略尽孝心也好。” 谢承古板端肃,小辈岂可与长辈同席,女子又如何能与男子同桌,碍于孔覆开口,不好折了亲家面子,让时雨也入座。 时雨心里委屈难过,谁稀罕和你同席了,要不是想待在爹爹身边,你请我都不来,不肯再入座,福身行礼,“我还是去后院陪母亲和弟弟妹妹好了。 赵氏一年多前生了一对龙凤胎,谢承取名谢游、谢满,时雨很喜欢弟弟妹妹,经常会去看他们。 “坐下!谁准许你离开的?”父为子纲,作为家长父亲的谢承对子女支配欲高到令人发指。 端坐一旁看似一脸平淡的孔覆心底火气直冒,怒火既有对谢承的,也有对他自己的,现在他不光恼恨自己没趁早要了时雨,更恨自己送她回京。 一想到小东西出嫁前在谢府待了四五个月,过得这样的日子,他就心疼得要死。她这样烂漫娇气又顽皮活泼的性子,在如此所在,过得多难受可想而知。 孔覆让时雨坐在自己旁边,拿起筷子递给她,习惯性地夹了几筷子稍远的菜给她,向谢承笑道:“当年与公绍兄游猎京都之景尚在眼前,如今再见,已是双鬓微霜,‘焉知二十载,重上君子堂’,杜工部的诗正合眼前此景,故友再见,又成了亲家,如此乐事,当浮一大白。” 谢承举杯一饮而尽,也慨然道:“人生好景不长,不及咏叹春光好时候,乍然秋凉袭身,白发实难回避。” 时雨坐在一边看着一脸苦大仇深、庄严肃穆的父亲暗自腹诽,只有你一个白发难回避,爹爹分明很年轻。 孔覆性子随意宽和,心思开阔,平日诸事鲜少在意,看着较年纪年轻许多,而谢承于己于人皆严苛,兼之三四年流放生涯,已是鬓角微斑。 饮了两三杯后孔覆只闲谈一二,不再续饮,谢承边劝酒边道:“载然兄接下来有何打算?”问他是否袭爵做官。 时雨也看向爹爹,想知道他怎么想的。 孔覆虽然答应了老国公留在京城,但他现在存着些未定的别样心思,自然一切都不太好说了,而且孔覆并不喜欢将自己的事宣之于人,笑道:“先歇息一些时日,后面再做打算。” 谢承微微点头,饮了一杯酒,问道:“我听闻载然兄有意续娶?” 孔覆:“......” 动了要勾引小儿媳的心思,现在当着她的面聊续弦的事,孔覆心虚得紧,不动声色看了眼时雨。 果然,原本乖巧坐着听他们聊天的小东西拉着个小脸,面若冰霜,一脸不高兴。 时雨醋得要死,纠结又心慌,好多人都觉得爹爹该续弦,如果爹爹真新娶了亲,她怎么办?他们怎们办?可爹爹是否娶新夫人,跟她有什么相干呢,他们身份已成定局。 小东西这样,很明显还是喜欢他的,孔覆想勾引儿媳的心思更甚。 见他沉默不语,谢承接着道:“御史台有位周御史,颇有古君子风度,有一女尚未婚配,依我看与载然兄正相配。” 时雨气得脸颊鼓起,哪里就般配了!虽然她与周御史的千金素未谋面,依旧不影响她认为别人与爹爹不合适。 “多谢公绍兄美意,我一无名爵,二非官身,又年近不惑,如何配得上正当妙龄的御史千金,况且并无再娶的打算。” 谢承欲要劝说,被孔覆一句当着孩子的面不好谈论这些挡了回去。 赴完宴二人刚回国公府,就有下人说老国公在前厅等孔覆,远远瞧见老国公一脸怒气背手站着。 这副架势孔覆已经知道所为何事,暗叹一口气,对时雨道:“你先回去休息,改日和爹爹出去看铺面。” 时雨点头答应,脚步还没走远就听到国公劈头盖脸骂爹爹的声音,原来父亲为爹爹说亲都是国公指使的。 第43章勾引儿媳在雨中亲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国公天天张罗给爹爹说亲的事,爹爹本人不知去了何处,时雨一连小半个月没有见到他。 “丫头,你也来看看。”时雨去请安的时候老国公正坐在老夫人身旁说着什么,手中提着一幅画卷,招呼时雨。 时雨走近一看,国公手上提着的是一幅女子画像,画中女子温婉如玉,美貌动人,不用说时雨也知道这是国公要说给爹爹的女子。 “濛濛瞧着怎么样?”老夫人的眼疾在孔覆连日医治下好了一些,但仍看得不甚清楚。 “很漂亮。”时雨闷声道,都快要带一点哭腔。 老夫人注意到她的情绪,正要细问,老国公兴高采烈道:“夫人,如何?为夫眼光不错吧,依老夫看,就定了这许翰林之女,挑选个吉日让人去下聘。” 时雨失魂落魄回到自己住的院子,思绪杂乱,一会儿醋得直抹眼泪,一会儿又觉得爹爹孤身一人那么多年,有个人与他朝夕相伴也好,过会儿又因为要永远陪着爹爹的那人不是她而伤心落泪。 临近午时孔覆派人来接时雨,时雨不想被爹爹看出她哭过了,涂了药才出门。 时雨自车上下来,仰头一看匾额,原来是爹爹说的新医馆,左右看了看,这条街地方较偏僻,整条街算不上繁华,相比商铺,居民更多些。 铺面不大,里面也不宽阔,只有个很小的院子,时雨一进去就看到爹爹在院子里收拾药材。 “爹爹!你不是说要带我一起看铺面嘛,怎么你自己就定好了。” 孔覆闻声起身,对她温柔一笑,“我闲来随便转了转,恰巧有合适的地方。”说罢看了看她身后,空无一人,并没有丫鬟仆从,小东西真懂事,正方便勾引她。 时雨不喜欢身旁许多人跟随,孔嘉为此说了她好多回,但她依旧我行我素。 孔覆收好药材洗了手,带她四处转了转,问道:“雨儿觉得此处如何?” “好是好,就是小了些。”铺面还没有青石镇那个四分之一大,里面也很紧凑,只有不大的四间房,院子也只有小小一点。 孔覆笑道:“京城租金昂贵,爹爹带的钱不多,只够租个这样的。” “那你怎么不跟家里说,不跟我说?”时雨有一笔非常丰厚的嫁妆,还有进京后收到的礼物,手指缝隙随便漏一点,都够给一穷二白的爹爹买十间铺子了。 孔覆不回答时雨的问题,笑呵呵道:“这里就很好,等收拾好有病人上门,爹爹就不缺钱了。” 你对人那么大方,怎么可能有钱?有钱也存不住!时雨心里默默吐槽他。 天上慢慢飘落雨丝,“下雨了,到檐下躲一躲。”孔覆对时雨道。 时雨看着爹爹新收拾好的医馆,又想到他要娶亲的事,问道:“......爹爹,等你娶了亲,新夫人也要接到这里吗?” 孔覆转身看向她,盯着那双清澈杏眼,“雨儿希望爹爹再娶么?” 与爹爹深邃目光对视一瞬,时雨低下头去,违心艰难道:“大家都希望,我也希望的。” 孔覆伸出手,指尖触碰到时雨的手,缓慢与她十指相扣,“雨儿忘记你曾对爹爹做过什么事了吗?” 时雨抬起头,再度对上他的目光,看到丝毫不加掩饰的赤裸情感,尚不及反应,就被爹爹低头弯腰吻住。 “爹爹......我...我们......”时雨紧张别过脸,躲过爹爹的吻,心脏猛跳,被狂喜与愧疚焦虑同时淹没。 孔覆捧起时雨的脸,嘴唇再度向她靠近,轻声呢喃,“下雨了,爹爹吻过的地方会被雨冲掉的,不留一丝痕迹,没人知道爹爹吻了你。” 时雨被他蛊惑,脑海里觉得爹爹说得对又不对,试着说服自己,爹爹说的就是对的,没有再躲避,任由爹爹吻上来。 炙热的双唇贴上两片樱色唇瓣,一下一下轻轻啄吻,在上面碾蹭许久才伸出舌头闯入其中,勾引挑逗安分守己的小香舌。 时雨内心不想拒绝爹爹,又不敢亲爹爹,只好呆愣原地给爹爹亲,孔覆很不满地含住小东西下唇轻咬一下,“舌头伸出来,亲亲爹爹。” 时雨舌头稍稍向外探了下,又赶紧缩回去,“我...我该回家了爹爹。” 孔覆自然不会轻易放她走,双臂环紧她,薄唇再度吻上去,含住唇瓣狠狠吮吸,舌头伸进去紧紧勾住小舌,霸道缠绕上去,令想要四处逃窜的小舌无所遁逃,在时雨唇齿间扫荡席卷,吞她下所有津液,又将自己的渡给她,不容拒绝。 时雨被迫含着爹爹的舌头,吃着爹爹的津液,心里却丝毫没有被强迫的愤怒不愿,被爹爹吻得心旌摇曳,最终防守不力、溃不成军,吸住爹爹在她嘴巴里乱动的舌尖品尝许久,主动舔舐起他的唇,又到他嘴里巡视探索,留下甜美的痕迹。 第44章以前让你摸了,爹爹得摸回来才公平 两人在雨中缠吻许久,直到雨势渐大。 十月寒雨袭人,孔覆怕时雨着凉,抱起她,让时雨双腿圈在自己腰上,边吻边向屋内走去。 用脚踢上门,孔覆靠在门上,大手狠揉时雨弹性十足的双臀,二人唇舌始终交缠在一起,两条舌头你来我往,在彼此唇齿间穿梭纵横。 孔覆一手托着时雨的臀,一手伸到她腰间解衣带,三两下时雨身上就只剩下肚兜和裤子,孔覆放下时雨弯腰欲脱她的裤子。 时雨身上一凉猛然回神,拉住爹爹的手不让他继续。 “你当初摸了爹爹两次,是不是要给爹爹摸回来才公平?” 想起自己胡搅蛮缠要摸爹爹的事,时雨有几分不好意思,狡辩道:“爹爹也摸我了的。” “爹爹没你小气,你想摸随便摸,不过你欠的两次得让我摸回来。”孔覆好似全然忘记自己是如何拒绝时雨的,在此处大言不惭,说着就解开自己的腰带,“地上太冷了,爹爹想去床上摸。” 时雨心里纠结的要死,爹爹这样她分明很开心,可心里总是有声音说他们这样不对,不应该这样,会有很多人因为他们这样受到伤害,“我真的该回家了爹爹。” “这里不是你的家么?我记得雨儿以前总说,不管去哪里都好,只要跟着爹爹就行,现在食言反悔了么?你果然就会哄骗爹爹,雨儿长大了开始嫌弃我了,也罢,你走吧,什么欠不欠的,就当是我做爹爹的为你受点累。”孔覆幽幽开口,一脸伤心。 “我没有!我没有嫌弃爹爹,也没有哄骗爹爹,更没有反悔!” 孔覆唇角微微上扬,随即迅速恢复落寞神色,“嗯,我就当作没有,我出去请人送信,让府里派车接你。”然后假模假样拢自己的衣袍,作势系腰带。 时雨被他骗了,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不好,当初她对爹爹死缠烂打,爹爹确实给她摸了,她现在怎么好这样对爹爹,“为了公平,我还是给爹爹摸好了。” 孔覆长长叹息,“什么公平不公平,你中药那次爹爹为了帮你解药,亲你下面的小花瓣一个多时辰,你说公平得了吗?”全然不提是他先向时雨要“公平”的。 “我......我......”时雨讷讷不能言语。 孔覆接着故作大方道:“雨儿若真想求公平,你亲爹爹半个时辰就可以,要是嫌半个时辰太久太累的话,可以分成两次。” 时雨犹豫半晌,最后纠结地点头,得逞的孔覆将她抱到床上,脱掉时雨的裤子又要脱亵裤,“爹爹......不用脱那么干净吧?” “怎么?不脱光我怎么摸?雨儿要是不情愿就算了,不必勉强。” “我没有不情愿。”时雨听话被坏爹爹骗着脱得只剩下肚兜,缩在他怀里。 孔覆手伸到时雨腿心,摸上那丛萋萋芳草,“雨儿这里又细又软,果然比爹爹的好摸。” 时雨不说话,孔覆坏心眼地卷起一缕耻毛缠绕在指尖玩弄,“是不相信爹爹说的话么?那爹爹让你摸摸我的。” “信。”时雨当然知道爹爹那里的毛发又粗又扎手。 孔覆指尖向下,熟练剥开花唇,直接探向穴口,那里已经微微泛着湿意,手指在穴口轻轻戳了戳,似要进去又没有深入其间,在湿漉漉的花口揉按半天,沾着蜜液涂抹到花瓣上。 手指灵活地一边玩弄小花瓣,一边往上面涂从穴里流出来的花水,两片小小的花瓣被手指拨来拨去,被欺负得东倒西歪,最终完全被花露打湿。 时雨腿间越来越湿,私处开始空虚,可爹爹不帮她纾解就算了,还一个劲火上浇油,淌满爱液的手指又去拨弄外面厚厚的花唇,时雨整个腿心都被糊满身体里流出来的水,爹爹唯独绕过上方的花蕊,不肯去碰那里。 “爹爹......” “怎么了?”孔覆明知故问。 “我难受......爹爹。”时雨委屈开口。 “你亲一下爹爹,就给你舒服。” 时雨很早就想亲爹爹了,方才虽然亲了那么久,但是她还没亲够,反正是爹爹让亲的,不能怪她,启唇吻上爹爹,心想爹爹要是她的就好了,如果没有中间那些事,她和爹爹像现在这样该多好。 这样想着,时雨又想到了孔嘉,想起孔嘉待她的好,心中愧疚满得要溢出来,从爹爹嘴上移开唇,“爹爹,摸好了吗?” 孔覆气不打一处来,指尖略微陷入花穴,深入一个指节,“你说呢?” “爹爹!不要...不要进去......”时雨吓得求他。 “那你乖乖给我摸。”想起以前死活缠的他的小东西,和梦里那个乖顺无比让他疼爱的小东西,孔覆气得胸口发闷。 指尖下这个本该属于他的小花穴,不知被儿子操了多少次,如今他只是手指进去一点都不被允许,孔覆醋到顾不上继续勾引时雨,手指按在花穴上肆意亵玩。 食指和中指夹住花蕊上下滑动,滑到下方揉几下穴口,带着新鲜流出的爱液重新回到花核,双指在上面打圈揉按。 “爹爹......”时雨被爹爹摸得舒服,丈夫早被抛诸脑后,软软糯糯唤爹爹。 “舒服吗?” “嗯......” 第45章诱哄小儿媳舔鸡巴 孔覆在花蕊上摸一会儿,听着小东西哼唧声越来越急促,重新去欺负花瓣,就是不肯让她高潮。 双指拈起一片花瓣揉捻,轻轻向外扯,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另一片,玩弄到上面沾满滑腻爱液,滑到手指夹不住才松手,即便如此也不肯放过可怜的小花瓣,手指挤在两片中间,向两边分开,花瓣逆来顺受,任他亵玩。 时雨难受死了,舒服了没多久,爹爹又不给她舒服了,置气道:“爹爹要是不好好摸,那就不要摸好了。” “怎样才是好好摸,雨儿教爹爹。” 时雨气得偏过头,不想理坏爹爹了。 气鼓鼓的样子可爱极了,孔覆笑一下,不再逗她,中指按上花核揉搓,指尖向下路过细小的尿孔戳在花穴口,略带薄茧的指腹贴在花蕊上下来回滑行,舒服得时雨呻吟出声,“嗯...爹爹...嗯...啊...嗯......” 指尖每次移到穴口时都会不死心地往里一点,真的很想换上鸡巴插进去,都到了这步田地,没必要再委屈自己,孔覆摸着流水的小花洞,另一手伸到裤子里面握住性器撸动。 等时雨又快高潮的时候,干脆移开手不再摸她,一心搓弄阳根,只给自己快乐,可恶的小东西,就该好好晾一晾她。 “哼。”坏爹爹弄得她不上不下就不管了,时雨带着哭腔委屈哼一声。 “怎么了?”孔覆撸鸡巴的动作飞快,比时雨还委屈,“帮你摸了那么久,我就不难受吗?既然雨儿都不管爹爹死活,那我只好自己动手了。” “呃...呃...哦......”孔覆撸着屌嘴里不断呻吟,诱惑得时雨更难受了。 时雨可怜巴巴缩在一边,孔覆假装大发善心道:“爹爹可不像你,不会不管你,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你亲爹爹下面,爹爹继续帮你摸,这样你欠我的可以一起还,我们又能同时舒服,可以吗?” 时雨苦着个小脸撅起嘴,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心里又在纠结。 孔覆装模做样苦笑,“你不必嫌弃我,我不让你亲了便是。都是我的不是,雨儿这样的相门千金,公府贵胄,玉叶金枝样的尊贵人儿,岂可纡尊降贵帮我这又老又穷的山野大夫做这等腌臜之事。”故意将自己说得可怜至极。 “我都说了我不嫌弃爹爹!爹爹也不老。”老男人一通卖惨装可怜的话让时雨心疼不已,气呼呼为自己辩解。 “我看外面雨快停了,穿好衣服早些回去吧。”孔覆坐起身作势穿衣。 爹爹不信她的话,时雨干脆直接上手扯他的裤子,巨大昂扬的东西没了裤头束缚,兴冲冲弹跳出来,打在时雨脸上,龟头上流出的前精糊在少女粉白脸颊上,留下一块晶莹水渍。 眼前和梦里如出一辙的大东西狰狞粗长,紫红色的粗硕茎身遍布青筋,顶端上面的小眼偶尔吐出一两滴清液,下面两颗又大又圆的卵袋,时雨呆愣住,一时之间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这画面刺激得孔覆喉结不停滚动,鸡巴翘得更高,鬼使神差向上耸腰,龟头在时雨肉嘟嘟的脸上戳了戳,留下更多骚水在小东西脸上。 鸭蛋大小的龟头从时雨脸上移到她唇边,在时雨唇上磨来磨去,鸡巴兴奋得更厉害,生生胀成深紫色,“不是你要亲么?爹爹把它送到你嘴边了,快亲。”孔覆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催促时雨。 鼻息间全是爹爹身上的药香和男子气息混杂一起的味道,时雨晕晕乎乎的,不辨今夕何夕,虽然有点怪,非常羞人,但挡不住内心欢喜。 时雨羞涩地轻吻一下龟头,坏东西跳了跳,小眼里吐出一口骚水滴在时雨唇珠上,时雨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味道有点点涩,一想到是爹爹身体里流出来的,她又觉得这味道还不错了。 小东西这个无心的动作刺激得孔覆欲火喷发,握住鸡巴就往时雨嘴里挤,硕大的龟头挤开两片樱唇,遇到牙齿阻拦,“嘴张开,让爹爹进去喂你吃鸡巴。”一句骚话脱口而出。 时雨又是一愣,好像只有梦里的爹爹才会说这样的话,愣神间牙关微松,龟头挤了小半进去。 “爹爹...唔...太大惹...” “呃...乖...嘴再张大一点,龟头进去就好了.......” 时雨试了半天还是吞不进去,孔覆安慰她,“慢慢来,好孩子,先用舌头帮爹爹舔一舔。” 时雨双手握住爹爹的阳根,伸出舌头舔在龟头上,早先流在上面的骚水全被她卷到嘴里吞下,舒服得孔覆不断呻吟,“哦...哦...乖宝贝真听话...爹爹被你舔得好舒服...哦......” 听到爹爹夸奖,时雨舔得更卖力,舌头一圈一圈舔在大龟头上,舔过棱沟,舔在渗着透明水液的铃口上。 “哦哦哦...小东西真会舔。”爽得孔覆发出一声骚叫,教她怎样让自己更舒服,“雨儿,舌尖往里面钻一下...哦...对...就这样...啊......”时雨很听话地往顶端小眼里钻舌头。 第46章鸡巴磨穴 “宝贝...如果暂时吃不下鸡巴,可以含住前面吸一吸,慢慢就吃进去了。” 时雨学爹爹亲她下面那样,含住小半颗龟头用力吮吸,爽得孔覆呻吟的同时双手抱住时雨脑袋挺腰,想把鸡巴插进她嘴里。 骚鸡巴硬生生挤了进去,时雨不习惯嘴巴被撑得这样大,无法吞咽津液,口涎顺着阳根流到卵袋上,场面淫靡至极。 “是不是很难受?”孔覆问她。 时雨闪着泪花点头,孔覆忍住欲念从她嘴里抽出性器,“爹爹还有个办法,你的嘴巴不用这样难受,雨儿要试试么?” 时雨又点点头,刚才帮爹爹含性器令她嘴巴一直发酸。 孔覆抱着时雨让她躺下,将自己的裤子退到膝弯,伏到她身上,阳根抵在时雨腿心。 吓得时雨以为爹爹要进去,匆忙想要起身,被孔覆按住,“别怕,爹爹不会插进去,只在外面磨一磨。” 时雨惴惴不安地看着他,一脸担惊受怕的样子。 “真的不会进去,雨儿信不过爹爹吗?” 她不是信不过爹爹,她是信不过自己,毕竟爹爹好几次硬成那样都没有要她,而她一遇上爹爹就很容易把持不住。 而且事情发展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她还来不及开心爹爹也喜欢她就被一大堆烦恼围住。 以前虽然总是想爹爹,想见爹爹,在内心深处却逐渐接受了和爹爹没有可能这件事,可现在这样,若真跟爹爹欢爱了,爹爹如何面对儿子,她如何面对丈夫,他们如何面对一众亲友。 这些时雨都没想过,如今要细想深思,茫然和不知所措席卷而来。 小东西又发呆,孔覆干脆不再问她,吻上带着自己味道的嘴唇,曲起她的双腿,扶着性器在湿润的花穴上碾来蹭去。 龟头向两边挤开花唇,贴上最里面的嫩肉,找到穴口轻轻撞了十几下,过了过干瘾,很守信地没有进去。 “爹爹......”时雨心思烦乱,不敢再继续了。 “唤爹爹做什么?舒服的要来了,爹爹和雨儿一起舒服。”龟头移到花蕊上,在上面蹭个不停。 那一点小小的肉芽被龟头碾得东倒西歪,时雨忍不住舒服喘息。 龟头在花核上面滑来滑去,相互碾蹭,孔覆握着性器让肉芽嵌入龟头顶端的精孔里面,然后稍稍使力往前撞,让小东西的花蕊在自己精孔尿孔里入得更深。 “爹爹……爹爹……啊……”爹爹的精孔时不时收缩一下,嵌入其中的花核被挤压的时候舒服得要死,时雨抱着爹爹浑身颤抖。 “舒服吗乖宝贝……哦……这样像不像雨儿在日爹爹?哦……雨儿的小花穴不给爹爹操,爹爹的鸡巴给雨儿操,哦哦……宝贝……” 听着爹爹羞人的骚话,时雨私处快感层层迭迭堆积,那些愁人的事全被抛到九霄云外,“爹爹……嗯……嗯……爹爹……爹爹……” 孔覆握着鸡巴就像操穴那样不断挺臀耸腰,磨穴磨得时雨花液潺潺,孔覆提起她的双腿并拢起来,鸡巴插到腿缝继续磨。 龟头碾过花蕊,凹凸不平的茎身紧随其后,上面遍布缠绕的青筋接二连三与可爱膨胀的花蕊打招呼,这样的刺激带给时雨无与伦比的快感,舒服得快跟梦里和爹爹欢爱一样了。 这样的姿势,整根性器都会经过流水的穴口,上面沾满晶莹爱液,好似鸡巴刚在花穴深处经历过一场奋战。 “雨儿看爹爹的鸡巴,像不像刚从你的小屄里抽出来?” 时雨已经到了泄身边缘,无暇他顾,小脸潮红,迷迷糊糊催爹爹快一点,送她高潮。 孔覆加快了磨屄速度,十几息功夫时雨就攀上高潮,泄了身子。 之前因为快感被暂时忘掉的思绪在潮后失落一瞬齐齐涌来。 她喜欢爹爹,喜欢和爹爹做各种各样亲密的事,可她已经是孔嘉的妻子了,她怎么能背着孔嘉和爹爹这样。 时雨心里更加混乱,平时的时候几乎时时刻刻在想爹爹,甚至和孔嘉行房心里想的都是爹爹,真和爹爹在一起做甜蜜的事,却对孔嘉心生愧疚,觉得对不起丈夫。 又不想离间爹爹和孔嘉的父子关系,爹爹本就孤单,若再因为她与儿子反目成仇…… 所有情绪混杂一处,时雨忍不住偏过头轻声抽泣,泪水不断滑落。 在她腿缝抽插的孔覆听到她哭的声音,想到她前面拒绝的举动和几次说要回去,以为她不情愿和他这样,是委屈到伤心落泪的,停下动作抽出自己。 “别哭,是爹爹的错,爹爹不该这样对你,以后你想做父女,我就给你好好做爹爹,你想做翁媳,我就好好给你做公爹,不会再有出格举动,乖,不哭了。” 怕再碰她惹得她更伤心,孔覆提上裤子拿了衣服腰带出门去,在门外等她穿衣。 第47章小醋坛送羊入虎口 时雨站在近郊医馆门口,门前挂着大“囍”字的灯笼,门上贴着喜联。 爹爹准备要续娶了?连医馆都精心布置了一番,时雨迈着沉重脚步缓慢进去。 院子里空无一人,卧房门虚掩着,时雨靠近,一阵风吹得房门打开,屋内情形一一展现在时雨面前。 红色帐幔没有放下,床榻上两具漂亮躯体交迭一起,颠鸾倒凤、忘情交欢。 看到这一幕,时雨的心脏仿佛被人紧紧攥住般疼痛,只凭侧脸和轮廓她一眼就看出来上面的男人是爹爹,而他身下压着的美貌女子,正是她看过画像的许翰林之女。 “宝贝下面真紧,操起来好舒服...哦...水好多...宝贝舒服么?” 他在别人的身体里,抱着别人呻吟,还很亲密得叫她宝贝,时雨心如刀割。 “舒服……夫君……夫君慢一点…慢一点舒服……” “嗯?慢一点?是这样么?宝贝这样会不会更舒服?” “嗯……舒服……夫君好厉害……” 凭什么!爹爹是她的!只有她才能向爹爹提各种要求,让爹爹伺候她舒服,时雨醋得上前几步想把爹爹从那女子身上拉开。 床上的爹爹听到脚步声警觉扯过被子将自己和那女子裹在里面,扭头对时雨表情冷漠,语气严肃,“出去!” “爹爹……” “进长辈房门不敲门,偷窥公爹婆母行房,谢濛,从小我就是如此教你的?” “可…可……”时雨伤心到嘴唇颤抖,语气哽咽,话不能完整说出来,最见不得她哭的爹爹只冷眼旁观。 分明几天前爹爹还抱着她亲吻,让她亲他下面,还和她用私处相互磨蹭,时雨本来想问爹爹为何变得如此快,一想到那天她又是推拒又是哭泣突然就问不出口了。 时雨转身跑出去,泪雨滂沱,哭得不能自已。 “少夫人,少夫人。” 醒过来的时雨抽抽鼻子,一看在自己的房里,原来是梦,房里伺候的丫鬟弦月拿了热帕子过来帮她擦脸,“方才是不是魇着了?” “没有。”时雨摇摇头,看看窗外,“弦月,什么时辰了?” “不到辰时,还早呢,您再睡会儿。”时雨贪睡,一贯要巳时以后才起。 “不了不了。” 时雨一大早让人送她去医馆,看到门上一切如旧松了口气,跟下人们说她看完爹爹还要去找梁闻,让他们不必等候。 这个时候爹爹应该早起床了,可前面和院子里都不见他的身影,而医馆门却开着,时雨怕出现梦里的情形,快步走向卧房,到了门口却停下来,踌躇片刻才敲门,“爹爹……” “进来。”声音是从卧房旁边的书房传来的。 这里只有四间房,孔覆觉得自己无甚交游往来,干脆没有设客厅,一间做卧房,一间做书房,另外两间做了厨房和库房。 时雨推门进去,就看到爹爹坐在书案后面提笔写着什么,时雨走过去又唤他,“爹爹……” 孔覆不抬头,继续写东西,“灶上有热水,雨儿自己去沏茶,待为父写完这些,再出去给你买点心。” 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又回到了以前那样一本正经的样子,时雨想到上回他说的要好好给她做爹爹的话,气死了,上去夺过爹爹手上的笔放到笔架上,自己坐到他怀里。 “不许爹爹娶别人,也不许喜欢别人!” 孔覆原本歇下去的心思一下又被点燃,试探道:“为父别无选择,我这个不孝子岂敢再违逆国公?” 时雨急得都快哭了,搂住爹爹的脖子就要吻他,“我们已经不清白了,爹爹要对我负责。” 本着欲擒故纵的原则,老男人躲过时雨的吻,扶着她的肩不让吻自己,“我不曾进过雨儿身体,我们之间尚算清白。” “那…那我欠了爹爹摸我一次,我…我亲爹爹一次还没还呢,我今天就一并还了好了。” 孔覆一脸为难,“雨儿已经为人妇,我也即将再娶,我思来想去,我们如此不大妥当,就当爹爹吃点亏,不让你还了。” “不行!一定要还的,不能不还。”小时雨自己一个劲往坑里跳。 “雨儿想好了么?不会后悔吗?你想和爹爹做的事可不是什么好事,是乱伦通奸的重罪。”孔覆认真问她。 时雨小脸发白,她怎么不知道,正是因为知道后果严重才一直纠结,可现在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再犹豫爹爹都要变成别人的了,郑重点头,“我都知道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我也要和爹爹在一起。” “岂会如此严重,别怕,爹爹会保护好雨儿的。”孔覆嘴上这样说,心中感动得紧。 时雨要亲他,又被拒绝,时雨气呼呼看着爹爹。 “现在是白天,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爹爹去锁门,雨儿去床上等爹爹。 第48章一起沉沦罪孽深渊 孔覆进房的时候,小东西已经脱得只剩亵裤蜷缩在被窝里,两只滴溜溜的眼睛注视着他。 走到床榻边坐下,问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呀,爹爹快上来,地上冷。”时雨催促爹爹也上床,光她一个赤裸身子躺在床上就很怪。 “真没有么?雨儿上次都还哭哭啼啼,不情不愿,现在为何又愿意和爹爹这样了?” “我梦见爹爹娶亲了,和新夫人很要好,对我很凶,我害怕爹爹以后属于别人了。”时雨如实相告。 “爹爹不娶亲,就属于你了么?雨儿,不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养大的,终归有一份父女情在,你大可不必因为担忧我对你没以往好,而用这种方式取悦我。” “爹爹就是我的!我喜欢爹爹,爹爹难道不知道吗?就算现在我给爹爹做了儿媳,我还是同样喜欢爹爹,是我自己想要爹爹的,我以前犹豫不决,包括上回那样,是因为我感觉我们……我们这样不对,会伤害孔嘉,给许多人造成困扰,就连对爹爹,也会有很大的影响。 可我现在想明白了,感情或多或少都会伤人的,而我做不到伤害自己成全别人,况且这样的成全孔嘉未必会开心,过去几个月虽然我和他成亲了,但是我对他很不好,心里总想着爹爹,我这样的‘委曲求全’孔嘉就幸福吗?还不如我顺从自己内心,让孔嘉也找到真正喜欢他的人。 我说这些也不是想给自己开脱,以前给爹爹做女儿的时候喜欢爹爹就不对,现在做了儿媳更不该喜欢爹爹了,但我不想考虑这些了,我承认我就是错的,是自私的,身负千重万重罪孽,我活该受人唾骂,但是我一样喜欢爹爹,想和爹爹在一起,爹……” 时雨话未说完就被爹爹吻住,剩下的千言万语、种种爱意通过唇舌直接流入心底,不劳言语赘述。 孔覆心头激荡,她真的长大了,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吻着她的唇脱掉衣袍掀开被窝钻进去。 入手光滑细腻的肌肤让孔覆爱不释手,抱在怀里摸来摸去,大手握住一团酥胸揉捏,柔软富有弹性的手感令他不由自主加重力道。 乳尖被带有薄茧的掌心摩擦到微微立起,只能在胡乱揉搓的指缝间探头呼吸。 两只小白兔被爹爹把玩爱抚,时雨腿心悄悄开始发热湿润,身体里好像有一根管子,将身体上下连接到一起。 “世事本就纷杂,难言对错,即便是错,谁说人一生只能做对的事?爹爹陪雨儿一起错,一起沉沦罪孽深渊,雨儿愿意么?” “爹爹……” 时雨想说的话被爹爹动作弄没了,孔覆拉着时雨的手放到她胸上,大手覆盖其上带她一起揉捏。 “雨儿的奶是不是很软?揉起来很舒服?” 时雨不想摸自己,她想摸爹爹,拉开爹爹松垮垮的中衣,贴上滚烫的胸膛,爹爹看起来消瘦,身上并不干巴,胸膛壁垒分明,腹部肌线纵横交错,好看又好摸。 潜藏在坚实胸膛上的两点茱萸被时雨摸到硬挺起来,时雨坏心眼地用指甲轻抠爹爹的乳尖,呼吸明显一促的孔覆双手收紧时雨乳根,本就可观的小白兔高高耸起。 孔覆用自己被小东西摸到比石子儿还硬的乳头去磨蹭她的乳尖,“雨儿的奶头怎么这么大?比爹爹的大这么多。” “我……不知道。”乳尖的触感不同于手指和身体其他部位,奇怪又舒服。 “雨儿的奶头虽然比爹爹的大,却没爹爹的硬,是不是?” “是……”时雨已经习惯了爹爹总爱说些羞人的话,顺着他道。 “我让雨儿的奶头和爹爹的一样硬。”孔覆重新拉着时雨的双手握住那对酥乳,让她自己将两只小白兔摆成方才那样,挤到一起,然后含住一颗蓓蕾疼爱。 “唔……爹爹……”真的好怪。 “雨儿自己托好奶子给爹爹舔,爹爹的手还要摸其他地方呢。” 第49章上下两张嘴一起吃爹爹 孔覆嘴里含着乳尖噬咬舔吃,手向下伸进时雨亵裤里面,揉上那朵冒着水的小娇花。 指尖轻车熟路按在穴口,含糊问道:“爹爹的手指今天可以进去么?” “可以的……爹爹……” 手指一进去,紧致的花肉就包裹上来,抽插数下,水顺着爹爹的手指淌出来,洇湿了大半个亵裤。 小东西花穴内的情况孔覆已有七八分了然,又加进去一指,双指并拢在穴里抽插,揉碾藏在肉壁上的敏感点。 “爹爹……唔……啊……哈……” “是这里吗?爹爹摸这里会不会很舒服?”孔覆手指连续快速捣在一小块硬肉上,问道。 “嗯……爹爹……舒服……” “这里呢?”孔覆换了个地方捣弄,继续问道。 “这里……这里也舒服……” “爹爹的鸡巴呢?让不让进这里?”孔覆向下拉了拉裤子,放出早就胀硬的性器,抵上时雨腿心,龟头在穴口磨了磨,带上一些水液在花瓣上胡乱磨蹭。 “爹爹……”都这样躺在他身下了,怎么可能不愿意,时雨身体里面空虚,难受到双眼带上一层朦胧雾气。 下面小小的穴口因为情欲一张一缩,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吸住龟头,孔覆再也忍耐不住,扶住阳根慢慢往里挤,“雨儿的小花穴饿了,爹爹用鸡巴喂饱它……呃……” 穴肉被龟头挤开,原来本本分分待着的花肉被外来者霸占了地盘,被挤到边上,被挤到无处可去,无所容身,只能可怜巴巴紧紧贴着大鸡巴讨好,穴口更是被撑到发白。 “爹爹……有点……难受……”时雨浑身上下感官汇聚在下体,身体里杵进来的大东西不容忽略,胀得她难受。 “等会儿适应就好了,爹爹帮你捅一捅,通一通。”孔覆在紧致的小湿穴里慢慢抽送起来,“雨儿的小屄里面好湿...好滑...包裹得爹爹真舒服...哦...宝贝……” 这样的速度让时雨非常舒适,花穴被爹爹粗硬的阳根撑到极致,他每一下进出都能碾蹭过藏在花壁褶皱里面的花肉上,如果是爹爹性器上缠绕凸起的青筋路过那里,则让她的身体舒爽翻倍。 怎么会这样舒服,比梦里还要舒服,时雨喘息呻吟,享受爱人送给自己的极乐。 孔覆却不满足,他喜欢快一些,想进得更深一些,想操进时雨花穴最深处,抹去儿子留下的痕迹,“雨儿…爹爹想快一些,可以吗?” “好……爹爹……” 得到小东西的首肯,孔覆抱住儿媳的屁股,阳根一下一下往紧致曲折的花穴猛送狠操,逐渐加速,龟头捣在花心上,操得小穴淫水直冒。 小东西嫩穴里有叁个最敏感之处,他操干在任何一处都能让她爽得呻吟喘息更急,孔覆自己最喜欢花心的那点硬肉,每一次操到花心的时候,那一小块硬肉会钻进马眼里,反过来操他的龟头,让他爽得想撞得更深,操得更狠。 “爹爹……爹爹…”时雨被公爹干得迷迷糊糊,一声声喊他。 “在,爹爹在……”孔覆不厌其烦地回应她,吻上微微张开的殷红嘴唇。 时雨含住他伸进来的舌尖吮吸,不让他离开,孔覆伸着舌尖给她亲,在她身体里耕耘的粗茎捣弄得更快。 “爹爹……舒服……我好舒服啊爹爹……”时雨已经顾不上羞涩,把自己身体最切实的感受全部告诉他。 “爹爹知道,爹爹也舒服……雨儿的舒服是爹爹给的,开心吗?” “开心……爹爹……我爱爹爹……” 孔覆将小儿媳压在身下,龟头上流出的前精骚水因为撞击留在穴里,跟花道里的淫水融合在一起,被进出抽插的鸡巴打成白沫,顺着操穴动作流出来,挂在被到极致的穴口,淫靡汁液淌满时雨身下被褥。 “乖孩子......爹爹也爱你,上面跟下面两张小嘴一起在吃爹爹,就喜欢吃爹爹是不是?嗯?”孔覆一边干她,一边说着骚话勾引她。 “嗯……喜欢……喜欢爹爹……啊…爹爹…啊……”时雨在他猛烈的疼爱下攀上高潮,抱着他抽搐颤抖。 第50章骚爹爹今天操坏你 痉挛抽搐的穴肉死死攀上欺负它们的大东西讨好,对它又吸又夹,孔覆爽到连声吸气,太爽了。 活了近四十年,从来没觉得操穴有这样爽快,从前被小东西勾引的时候就想操她,后来梦里操,如今真被他操到了。 看着身下脸颊潮红迷离,被自己干到正在泄身的小东西,孔覆爽意更甚,心里爱意奔涌翻腾。 鸡巴往抽搐高潮的穴里钻得更深,孔覆那股子骚情也压抑不住了,“雨儿的小花穴是怎样长的?怎么长得这样好?伺候得爹爹快爽死了,是不是专门按照爹爹的鸡巴长的?嗯?爹爹把鸡巴送给你,让它长在雨儿穴里,永远留在里面操雨儿好不好?” 身上正在疼爱她的爹爹和梦里那个骚爹爹逐渐重合起来,时雨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故意缩了缩下面,惩罚骚爹爹。 “哦…哦……”孔覆发出一声骚吟,鸡巴快速捣在穴里,“宝贝真会夹,屄里吃着爹爹的鸡巴还不满足,还要勾引爹爹干你是不是?” 嫌这样操得不爽快,推起时雨双腿到胸前,手按在她大腿上,狠狠耸腰挺胯,往被操开的花穴里送鸡巴。 这样的姿势能让孔覆清楚看到自己那根骚鸡巴在如何奸淫年幼儿媳,巨物被他的小宝贝吞进去又吐出来,可怜的穴口绷到发白,像是要被撑裂。 骚爹爹往时雨头下垫了个高枕头,让她也看两人淫靡的交合之地,“雨儿也看看爹爹怎样爱你的,下面这张小嘴好馋,这么大的鸡巴都能吃下去。” 时雨本来想看很好奇,但是一听到这么骚的话就不愿意看了,撇过头去,孔覆捧着她的脑袋偏让她看。 时雨被迫看着腿心淫靡之像,爹爹胯间紫红色的大东西时而抽出来,粗粗长长的在外面,时而又插进她体内,外面还留下很长一截。 看得时雨臊得慌,她也惊讶那样大的东西居然能进得到自己身体里,再看爹爹跪在她腿心不断顶胯的动作也好骚,不由自主脱口而出:“爹爹好骚呀。” 没想到心里的话不小心说出来了,时雨赶紧假装什么都没说,继续哼哼唧唧起来。 “坏丫头!居然敢说爹爹骚,今天骚爹爹就操坏你。” 孔覆将推至时雨胸前的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身体前倾隔着小东西的细腿吻她,时雨被摆成一个很奇怪羞耻的姿势,不光要承受爹爹的大鸡巴狂风暴雨般的操穴,还要被爹爹含着嘴唇亲吻。 “唔……爹爹……爹爹……我错了……爹爹……以后再也不敢说爹爹了……”操得小时雨抱着他求饶。 “犯了错的孩子就该被这样惩罚。”孔覆鸡巴不知疲倦地往身下的小东西身体里深撞,满室的淫靡气味和响亮“啪啪”之声。 时雨听着这样的声音,又羞又觉得刺激舒爽,坏爹爹不肯饶她,只好委委屈屈抱着爹爹一边亲,一边享受爹爹猛烈的疼爱。 坏爹爹的坏鸡巴跋扈嚣张,在时雨可怜的小嫩穴里突出一个宾至如归,四处冲碾,和小花穴死死嵌套在一起,相互摩擦,难舍难分。 小东西的穴里水多得要命,屌一插进去就流个不停,曲折蜿蜒的花道又湿又暖又滑,好入得不得了。 人说造得好的园林是“移步换景”“一步一景”,孔覆觉得自己心肝小宝贝的神仙小花洞亦是如此,浅插有浅插的妙处,深入有深入的爽快,至于操得狠极重极又是另一番极乐滋味。 一下一下操得由浅至深,又由深到浅,最后鸡巴次次入到最深,龟头和花心那点硬肉相互操干,爽得孔覆抱着时雨两人齐齐呻吟,时雨不断喊爹爹,“爹爹...爹爹...爹爹......” “乖宝贝爽到了没有?爹爹操得好不好?是不是爹爹最会操宝贝雨儿了?嗯?” “舒服...爹爹...喜欢爹爹...好舒服呀爹爹......爹爹好厉害......”小时雨被爹爹日得神志不清,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感受到包裹着鸡巴的花径又开始收缩,孔覆支起身快速重捣花心,送自己心爱的小人儿去极乐之巅。 时雨脑中烟花炸裂,爽到久久不能回神,潮汐退却的时候,爹爹已经不再压着她,而是和她面对面侧躺着,一手稍稍抬起她的腿,动作缓慢地温柔操穴。 “爹爹.......”时雨痴痴望着爹爹,两条玉臂缠上孔覆脖子,向他索吻。 第51章不想回家,要留在爹爹身边 孔覆将时雨往怀里稍稍搂了搂,含住她的嘴唇慢慢品尝吮吸,将她的舌尖勾过来好好疼爱一番,又伸出自己的舌尖给她亲吻。 穴里塞着爹爹的性器,嘴里吮着爹爹的舌尖,时雨心中充斥着幸福感,问他:“爹爹……爹爹舒服嘛……” “爹爹很舒服……宝贝雨儿很厉害,宝贝的小花洞也厉害,对爹爹的鸡巴又夹又吸,爽得不得了……” 孔覆略弓着身子,额头抵着她的,滚烫的气息带着淫秽的话语喷到时雨面上,拉着时雨一条腿的手放到她臀后紧紧按住,不辍耕耘的性器逐渐加快捣弄速度。 时雨被爹爹弄得舒爽,胡乱地吻着他的面颊,口中不住呻吟。阳根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在花穴里面抽插,孔覆鸡巴操着穴,眼睛看着她,根据她脸上表情和呻吟高低调整速度和力道,发现他的小宝贝口是心非,嘴上让他慢一些,实际上和他一样,就喜欢猛操狠干。 阳根重重顶撞在花心上,卵袋打得时雨白嫩的屁股发红,发出急促又响亮的“啪啪啪”之声,年久失修不太牢固的床榻被孔覆激烈的动作折腾得“吱吱吱”惨叫摇晃。 “爹爹……爹爹……床会不会塌了?声音这么大会不会……会不会被邻居听到……”时雨迷迷糊糊问道。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张床被我和雨儿日散架了就换一张。别人听到又如何?食色性也,只要不被他们知道是公爹和儿媳乱伦就行。”孔覆有心逗弄她,丝毫没有要收敛的意思。 时雨吓得不轻,这是什么话,被一些不相干的人发现私情终究不好。 “墙后面是别人家的后院,种着些树,没人知道你和爹爹在做什么,不要怕。” 孔覆哄着时雨,翻身躺下,紫红色的大鸡巴直愣愣向上翘着,然后拉起时雨让小东西跨骑在自己身上,一手扶着时雨的腰,一手扶着鸡巴,让时雨往下坐。 时雨坐不下去,他太大了,她腿心又湿淋淋的,龟头好几次滑了出去。 “雨儿,用手指掰开小花瓣,自己握住鸡巴往里面吃好不好?” “爹爹……”时雨很羞涩,他说的那样太羞人了。 “羞什么?想吃爹爹的鸡巴就自己动手。”孔覆松开性器,搂住她的腰身。 时雨内心羞臊,身体深处又无比空虚,渴望他渴望得紧,双手撑在他壁垒分明的胸膛上,骑在他小腹上磨蹭。 这样磨蹭虽然没有直接入穴来得刺激爽快,也能解一解欲望,他性器上凸起的青筋蹭在花核上舒服得很。 孔覆气死了,可恶的小东西,不听他的话,自己爽上了,“舒服吗?” “舒服……爹爹……” “爹爹不舒服,爹爹想日你,臀抬起来让鸡巴进去。”孔覆自己握住性器,趁她稍稍抬起屁股的时候,用力向上顶,将自己重新挤进她身体。 “嗯……爹爹……太深了……胀……”时雨撑起身子想稍稍往起来一点。 孔覆不让她如愿,大手紧紧箍住她的腰,用力快速往上顶了上千下,“雨儿的小花洞是我的,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爹爹喜欢操深一些。” “那……那爹爹也是我的……” “嗯,爹爹是你的,鸡巴也是你的,雨儿想怎么吃爹爹的鸡巴就怎么吃,想吃多久就吃多久。”孔覆曲起修长双腿,搂着时雨的腰让她骑在自己身上驰骋。 “爹爹……啊……爹爹……慢点……呜呜呜……” “宝贝……呃……乖孩子……忍一忍,爹爹快到了,哦……这次爹爹跟雨儿一起高潮……” 性器如狂风暴雨般急送猛抽三五百下,时雨又一次攀上高潮的时候,孔覆抱紧她,数股精液射入湿暖的花道。 “爹爹……!”正在高潮的时雨被注入体内的略微冰凉精水惊到,急得就要起身,他们目前不宜有孩子。 “别怕……呃……”孔覆抱得更紧,让她贴在自己胸膛上,精液全部射进时雨身体最深处,射完后轻轻抚着她的后背,道:“乖孩子,爹爹服了药,不会有孕的。”他在出去关门时,便用了药。 孔覆射完精不愿意退出来,阳根依旧堵在穴里,时雨趴在他身上抱着他喘息休息。 “爹爹,等治好祖母的眼睛,你就带我走好不好?”时雨已经不想和爹爹再分开了。 “好,雨儿留在爹爹身边,别回去了,好么?” 时雨心里一甜,她不想回去!想和爹爹待在一处,可那样怎么能行,“可以嘛爹爹?” “雨儿不必担心,我来安排,爹爹还想要一次,雨儿可以吗?” “可以的,我也想要爹爹。” 第52章和爹爹多试几个姿势「Рo1⒏red」 孔覆长臂圈紧时雨的腰,开始抽送起来,有他射入里面的精液,本来就多水湿润的小穴更水嫩。 被进出抽插的阳根打到稀薄的精液部分流出时雨身体,淌到床褥上,大部分被爹爹的大鸡巴死死堵在身体最深处,撑得她小腹圆鼓鼓的,“爹爹……爹爹先出来一下……胀……” “娇气!”孔覆摸了摸小东西圆滚滚的肚皮,嘴上抱怨,十分不舍得从那片极乐之地抽出自己,堵在里面的淫水欢快地跟着鸡巴倾泻而出。 他一出去,娇嫩的穴肉立刻紧紧闭合,深处的精水不及淌出来,又被关在穴里,胀得时雨又撒娇,“呜呜呜……爹爹……爹爹弄得太深了……出不来……难受……” “不难受,爹爹帮你弄出来。”孔覆吻了吻时雨的额头,抱她翻身,让她躺回床上,将时雨双腿分得大开。 那朵挂着稀薄精水的小娇花漂亮极了,花瓣萎靡无力地贴在两边,下面的穴口因为先前被操得太凶,颜色较之前的浅粉变成深粉色,看着更像一朵盛开的花。 “吃了爹爹的精水,雨儿的小花穴更好看了,以后爹爹天天喂它吃精。”孔覆双指挤入穴里,四处捅了捅,“鸡巴刚抽出来怎么又这么紧?雨儿,松一松屄,爹爹帮你把精水都抠出来。” 他的话让时雨害羞中夹杂着紧张,下面缩得更紧,孔覆瘦长的双指在里面都进退维艰,他曲起指尖在肉壁上轻轻抠挖,“松不松?不松爹爹鸡巴插进来了,再射一泡精给你,撑坏雨儿的小嫩穴。” 爹爹居然威胁她,时雨气得想拨开他的手指,不让他帮忙了。 “干什么?不让爹爹插,雨儿想自己玩弄花瓣给爹爹看?”孔覆顺势抽出手指,手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水液,全部抹到时雨的肚子上,拉着她的手向下探。 时雨:“……” “爹爹……爹爹帮帮我嘛……快帮我弄出来,我想要爹爹了。”爹爹总有一百种更骚的手段等着她,时雨索性认输,反手拉着他的手小声求他。 孔覆手指又挤进去,抽插了十来下,双指向两边用力分开,撑开紧致的花道,为深处的水液打开一条通道。 里面的精液流出来后,孔覆手指依旧在里面前后捣弄,尤其刺激里面的敏感点,时雨被他玩弄得欲火难耐,两根手指无法满足她,她想要更粗的……更长的…… “爹爹……爹爹好了嘛……呜…我想要爹爹了……爹爹快进来……” “雨儿想吃爹爹的鸡巴了么?那你告诉爹爹你想吃鸡巴,爹爹就喂给你,嗯?”孔覆抽出手,轻轻拨弄花瓣,慢慢勾引她。 “……爹爹…!”时雨难受得语带哭腔。 孔覆火上浇油,往穴里插进去一个指节又退出来,如此往复。 时雨难受得扭来扭去,忍耐不住,向他屈服,“爹爹……我…我想吃爹爹的…爹爹的鸡巴……爹爹快进来……” “好孩子,爹爹这就喂乖雨儿鸡巴。”孔覆克制半晌,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提起长枪一杆入洞,长驱直入,一下顶到花心,从无限空虚到被瞬间填满的时雨舒服到脚趾蜷缩。 “以后操穴的时候,爹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许拒绝。”孔覆伏在时雨身上,下体狠撞,看着她的眼睛道。 时雨眼角尚挂着泪水,眼尾微微泛红,樱唇微张,身体的欢愉让她顾不上回答爹爹。 “听到了没有!”孔覆阳根抽到最外面,只留一个龟头在穴里,然后用力猛操进去,撞得两人身下床榻左右摇晃。 “听……听到了……爹爹……”时雨在他面前本就乖巧得很,他说的话,除了不要她的之外她都愿意听。一贯温和随性,看似什么都不在意的爹爹,对她这样霸道,反而让时雨心底涌出别样的甜蜜。 小东西这样乖孔覆很满意,折起她的腿,单膝跪在床上,鸡巴用力往时雨的穴里深凿,这样的姿势让他操得更深更重,大半根性器被湿暖之地包裹,“哦……哦……雨儿,爹爹这样操你,舒服么?” “嗯……舒服……爹爹……喜欢爹爹……” “乖宝贝……呃……今天让爹爹多日几次,爹爹多试几种姿势,雨儿喜欢的就告诉爹爹,好不好?” “好……” “这样是不是有点慢?我们快一点好不好?” “嗯……爹爹快点……”时雨沉沦欲海,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孔覆将时雨的腿往上提了提,半蹲在床上,身体大半重量集中在鸡巴上,就着快速挺臀的动作全部压在了时雨身体里。 “这样呢?宝贝爽不爽……哦……哦哦哦……”时雨呻吟着不及回答,孔覆自己先爽得连捅上百下,越操越舒服,换着角度往穴里插。 “爹爹……爹爹……啊……啊……”时雨很没用的又被爹爹操到泄身。 “真是个小废物,这么不经操。”孔覆嫌弃这点动静就搞得床一直摇晃,捡起一件衣服铺到桌上,然后抱着时雨下床。 屋内烧着炭火,并不寒冷,时雨被爹爹放在桌上,双腿圈着他劲瘦的腰身,被爹爹按在桌上狠干。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第53章胞宫给爹爹,让爹爹疼爱 “宝贝,喜欢爹爹么?” “喜欢……喜欢爹爹……” “那雨儿告诉爹爹,是从何时开始喜欢爹爹的,好不好?”虽然梦里已经听她讲过,但那毕竟是梦,做不得数。 “唔……爹爹……十三岁的时候就喜欢了……” 跟梦里一样!孔覆心中一喜,她真的喜欢了他那么久,喜欢了快四年,“那么早就喜欢爹爹,是不是那时候就对爹爹图谋不轨,想让爹爹操你了?嗯?那么小,腿心这朵小花都没长开,就想吃爹爹鸡巴了,小坏蛋!” “唔……不怪我……都是爹爹勾引我的……”时雨想着理由狡辩。 “爹爹怎么勾引你的?是露着鸡巴勾引的还是脱光了站在你面前勾引的?” “爹爹……爹爹什么都不用做,就勾引得我特别……特别特别喜欢爹爹了。”时雨嘴甜得很。 “你就会嘴上哄骗爹爹。” “我哪里骗爹爹了……我没有!” “坏丫头。”卧房的桌子太过低矮,孔覆个子又极高,得曲腿半蹲着才能操到他的小宝贝,干脆站直了身子,抱起时雨,站着操她。 时雨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仅靠身体连接处支撑,时雨紧紧搂住爹爹的脖子,生怕掉下去,这样的姿势让她很不适应,太怪了 “爹爹这样我累,我想去床上。” “好。”孔覆将时雨放回床上,重新压着她,恢复最开始的姿势,颠鸾倒凤、尽情交欢。 “孔嘉进过你胞宫吗?”孔覆突然问。 “没……没有……爹爹……” “那雨儿的小胞宫给爹爹,让爹爹疼爱好不好?”孔覆抱着时雨的臀瓣,往最深处的花心顶去,不断操弄宫口,想破门而入。 “唔嗯爹爹爹是不是,是不是进不去”孔覆欺凌伐挞可怜的宫口近两刻钟,穴肉被操得服服帖帖,包裹着粗硕阳根任其在穴里肆意横行,时雨在他身下又泄了两次身子,只有宫口仍旧坚守,甚至纹丝不动。 孔覆浑身湿汗,白皙俊美的脸颊也因为情欲染上一抹薄红,“乖爹爹再试试。” 时雨伸手帮爹爹擦掉额角的汗,沉溺欲海的爹爹让她心动不已,抱紧被汗水浸透的坚实后背,“爹爹爹爹是我的以后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嗯是雨儿的,爹爹会永远和雨儿在一起。”孔覆万分怜爱地吻着小东西的脸颊。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何况他对她本来就有极深的父女之情,这份感情不知何时默默变质,不伦之火疯狂燃烧,灼烧到令他惧怕。 他决定进京那一刻,心中便知晓已经放不下她了,后来知道她过得并不开心,想要占有她、带她走,让她像从前那般快乐的念头疯涨,曾经的克制却步也好,与孔嘉的父子之情也罢,都不重要了。 “爹爹累不累?”时雨一直都知道爹爹体力好,只是没想到这样好关心开口。 “不累。”孔覆语气凉飕飕的,“雨儿嫌爹爹老了,伺候不动你了?” 为了向小东西证明自己,孔覆将时雨的腿圈在自己腰上,奋力挺胯深撞上千下,宫口隐隐有被挤开之势,时雨没想到一句好心的关心之语,惹得爹爹这样凶狠,忍着下腹酸胀解释,“没没有爹爹最厉害了,爹爹不是一向注重修身养性,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纵欲?” “你小孩子懂什么,色是药,酒是禄,酒色之中无拘束。”孔覆无奈一笑,这样和她赤裸抱在一起,他如何能修身养性,克己禁欲?放纵一次又如何,于是趁胜追击,对微微张开些许的宫口穷追猛击,终于进入小东西最私密的地方,深深嵌入其中。 龟头操进子宫还在向里深入,一根粗长巨大的性器全部埋进时雨体内,沉甸甸的卵袋堵在穴口,时雨感觉快被撑裂,他仿佛深入到了心脏,酸胀痛感之中又有莫大快慰满足。 穴肉不由自主蠕动,“呃呃”夹得孔覆喘息呻吟连连,操着小东西温暖湿润的子宫,龟头捣在子宫壁上,戳得时雨小腹露出一条粗屌形状,“爹爹被雨儿全部吃进去了,呃雨儿下面的小嘴好会吃爹爹,哦爹爹的乖雨儿” 第54章爹爹先进胞宫帮孙儿探路暖房 时雨被他操得高潮迭起,穴里一直湿淋淋的,蜜汁潺潺淌个不停,听到他的骚话和呻吟水流得更多,更方便不停抽插欺负花穴和子宫的又骚又坏的大东西进出,时雨不会说骚话回敬他,只能抱着他的肩膀细细呻吟,连声唤爹爹。 “唤爹爹做什么?以后爹爹的孙儿就会住进雨儿的胞宫,爹爹先进来帮孙儿暖暖房、探探路呃小东西别夹!” 他嘴里吐出的话越来越骚,听得时雨羞涩不已的同时又兴奋刺激,穴道不受控制地狠狠收缩。 “雨儿不喜欢给爹爹生孙儿么?那给爹爹生个孩子,和雨儿一起唤爹爹好不好?爹爹照顾你们两个,哦哦爹爹伺候得雨儿舒不舒服?爽不爽?” “舒服爹爹爹爹啊”时雨的花穴被操到一直在收缩,爽到她说不出完整的话。 孔覆的鸡巴钻进儿媳子宫里不出来,龟头凌虐花房内壁的同时将一滴滴骚水吐在里面,操弄速度也越来越快,两人身上全是晶莹汗水,时雨发髻在他猛烈操干下散乱不已,几缕发丝浸湿贴在鬓边。 漂亮娇俏的小人儿在他身下多了几分楚楚动人,亮晶晶的大眼因为他染上一层迷离薄雾,孔覆恨不得将眼前美好的小东西吞吃入腹,吻上樱唇吮吸,舌头伸进她嘴里扫荡,身下动作快得仿若失控。 层层快意在时雨花穴和子宫堆积,花道一直在不停抽搐,这样深重的舒爽和猛烈攻击让她承受不住,出声求他:“爹爹太快了爹爹太快了” 欲火上头的孔覆停不下来,不再吻她,提起她细白双腿推到胸前,让她自己伸手环住,舒展长臂到她身后将她的腿和身子箍到一起,粉穴露在上面,正方便他发狠猛干,只想操她日她,让她和自己都舒服,“日屄操穴就是要快了才舒服。” 时雨被操到下面和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收缩抽搐许久的花道非但没停下痉挛,反而带着里面的子宫一起抽搐痉挛。 灭顶快感席卷时雨,好似置身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能感受到的只有爹爹给予的连绵不绝的舒服,花穴彻底失禁,花蜜不停流出,奖励给体内那根耕耘不辍的骚阳根。 片刻后前面的尿孔也跟着失禁,一道清浅激流喷射到孔覆腹肌上,流入郁郁葱葱的黑色森林,在两人交合处与淫水混合后又兵分两路,一股流到时雨被阴囊打到发红的小屁股上,另一股则顺着孔覆胯下那两颗随着操穴动作不断甩动的大肉卵溅得到处都是。 时雨忍耐不住哭出声来,“爹爹爹爹我要死了要死了” 孔覆身下动作稍停,吻着她流泪的眼睛哄慰,“别哭,不会死的,雨儿只是被爹爹疼爱的太舒服了,好孩子,别怕” 时雨高潮了多久,孔覆就跟着爽了多久,在时雨高潮即将收尾的时候,孔覆抱着她的屁股松开精关,一股股精液射入时雨子宫,将她的小腹射得微微隆起。 他射得时间又久量又大,微凉的精水注入到时雨火热的身体里,激得她没结束的高潮又延续很久。 孔覆射完精仍旧压在时雨身上,吻着她的唇问道:“和爹爹操穴爽不爽?” “爹爹”时雨羞死了,分明最开始是她勾引爹爹的,那时候爹爹话都很少,她以前还是不够了解爹爹。小时雨也不想想,以前的她上哪里去了解爹爹在床上是什么样的。 “怎么了?雨儿觉得和爹爹操穴不爽吗?”孔覆故意又说骚话。 “没有很舒服,我” 被小东西逗得轻笑出声,孔覆抽出性器翻身躺下,将时雨搂进怀里,两人抱在一起亲吻温存了片刻,孔覆下床取了细软布巾帮小东西仔细清理干净下体,又起身更换床褥。 时雨看着被爹爹和她的体液还有她的尿液弄得湿了大片的床单,羞涩不已,小脸红扑扑的,她居然在爹爹身下尿了床。 “羞什么?方才爹爹的卵被雨儿尿湿的时候很舒服,爹爹很喜欢,下次再尿给爹爹好不好?” 时雨轻轻瞟了一下他胯下看起来就很骚的大肉球,看着仍有点潮湿,拿起爹爹帮她清理下体的帕子也帮他慢慢擦拭下面。 “真是好孩子,真乖,雨儿摸摸,爹爹是不是快被你榨干了。”孔覆拉着时雨的手揉捏自己的阴囊。 那东西入手沉甸甸的,饱满圆润,哪里就被她榨干了,时雨不服气,“才不是,爹爹别想瞎说污蔑我。” 孔覆笑道:“既然没有,那再做一次?爹爹想全部射给雨儿……” 时雨急忙摇头,赶紧松开手里又硬起来的骚阳根,她现在后腰处隐约发痛,要是再做一次她担心自己真的死在爹爹身下。 孔覆吻了吻小东西的嘴唇,“雨儿先在榻上休息,爹爹去烧水给你洗澡,一会儿再给小花瓣上些药。” “我要和爹爹一起洗。” “好。” 第55章节外生枝 第56章入夜尾随小儿媳 第57章背着大家在竹林摸爹爹 第58章月下舔穴 第59章做梦都想给爹爹做妻子 第60章用小花瓣帮爹爹含一含 第61章闺女养成了活祖宗 第62章骑在爹爹身上把自己弄泄了 第63章帮爹爹手冲 第64章祖父遇刺&医馆偷情 第65章裤子脱了,让爹爹看看小花瓣 第66章厨房扒灰 第67章被爹爹压在厨房疼爱 第68章和爹爹互相舔吃下体 第69章留在爹爹身边的方法 第七十章以前的淫梦是和爹爹一起做的 第71章爹爹流的水也很多 第72章颠鸾倒凤,意乱情迷 第73章讨厌的爹爹做出讨厌的决定 第74章听墙角不成,帮爹爹说话 第75章“正人君子”孔载然 第76章用冰雪玩弄爹爹下体 第77章继续涩涩 第78章继续涩涩2 第79章继续涩涩3 第80章继续涩涩4 第81章继续涩涩5 第82章争吵(单方面输出) 第83章别离 第84章两地生相思 第85章私情泄露 第86章桃花春风,人面依旧 第87章久旱花田逢甘露1 第88章久旱花田逢甘露2 第89章久旱花田逢甘露3 第90章久旱花田逢甘露4(浅浅加更一章) 第91章但恨今生为父子 第92章比翼鸳鸯去不归 第93章彩蛋兰汤共浴1 第94章彩蛋兰汤共浴2 第95章彩蛋兰汤共浴3 第96章彩蛋兰汤共浴4 师徒二人对坐饮茶,两个好看小人儿手牵手打门外进来。 看到小宝贝,孔覆就移不开眼去,自动忽略旁边的小妖怪,眼里只有她一个,温柔注视,她鬓边斜插一朵春海棠,更显娇美动人。 “过来!”端坐于上首的唐关看到闺女儿的小手被人牵在手中,醋意翻滚,又摆脸色,冷斥道。 祈云冲时雨甜甜一笑,说:“待会儿我还找你玩儿。”现在要去哄臭爹爹。 小时雨还是有些惧怕唐大人,低头朝他行过一礼,快速走到爹爹身边,紧张坐下,大气不敢出,孔覆捉起小宝贝的手,紧紧攥在手心,低声笑道:“我的雨儿真漂亮,平日看着甚为普通的海棠花,到了乖宝贝鬓间,竟真显出几分绝色来,此花真有福分。” 时雨羞涩一笑,心里甜滋滋的,刚才在花园,红团子非要簪花给她,说爹爹看了肯定喜欢,一定会夸赞的,被爹爹从小夸到大的小孩儿当然知道爹爹会夸她。 祈云趴在爹爹肩头,趁那两人攒到一处甜蜜的功夫,“啊呜”一口咬在爹爹脸上,问道:“小气鬼爹爹,怎么现在什么醋都吃了?” 那小娃娃怕他不敢看他,孽徒忙着伤风败俗也无暇顾及此处,唐关不再顾忌被人看到他举动失礼,将宝贝儿环入怀中,轻抚她的鬓角,问道:“为何不簪花?” 孽徒有得簪花美人看,他没有,老男人心底颇为不平。 小妖怪用指尖戳弄爹爹脸上被她咬出的红痕,笑容甜美,“因为我只想给爹爹一个人看,想让爹爹折花帮我戴。” 唐关容色大霁,冷肃的脸上浮现一抹淡笑,开口使唤人,“天色已晚,载然,你们且去歇息。” 啊?今天这么早就要睡觉嘛,小妖怪看向时雨,好不容易多了个玩伴,没玩够,还想一起玩,于是跟在人家两人后面,想跟着一起出门。 唐大人脸黑成锅底,重重咳嗽一声,提醒可恶的小东西回来。 孔覆听到老师的声音,回头就看到不让人省心的小师娘,向老头投去询问且幸灾乐祸的眼神。 “时雨,要不今晚你和我一起睡吧,我们住东边那座小阁楼,在上面能看到月光洒到曲江上,可好看了。” 孔覆的笑容冻结在脸上,看向老师的眼神变得无奈且幽怨,管好你老婆! 唐大人上前,若无旁人地拦腰一手拎起宝贝儿,另一手背负于身后,迈着从容的步子离开。 他迎面路过孔覆之时,脸上被顽皮鬼咬的红印落入孔覆眼中,孔覆促狭一笑,拥起小时雨回房甜蜜去了。 一到只有两人单独相处的所在,小时雨紧紧抱住他的腰,再也不愿意松手,能这样抱着他,真好。 小东西怀揣大把金银,孔覆怕硌疼她,将人搂住,手探到她怀里,将碍事的钱财取出,抓着小白兔揉揉捏捏,“以后爹爹可就全赖雨儿养活了。” 养活爹爹,小时雨可愿意了,“好呀。” “唉呀。”老男人惊讶一声,时雨疑惑看他,“雨儿身上的衣裳怎么这样脏?” 两人抱在草丛里滚了一下午,衣服自然不可能干净了,时雨不高兴地哼哼,“不许爹爹嫌我脏,爹爹衣服也不干净来着。” 晚上自打进门,老头看他像看到瘟神,坐得始终距离有八丈远,孔覆就知道,可能是不太干净的衣裳惹得一向好体面、爱干净的老头不大想理他。 他笑容温和,抱起小宝贝又黏黏糊糊,图穷匕见,“既然衣裳都脏了,宝贝随爹爹一起去沐浴,如何?” 小时雨羞羞答答,窝在他怀里微不可察地点头。 “劳烦小哥帮忙备一桶热水。”孔覆推门出去,对外面伺候的下人温和道。 不多时,两名小厮往浴桶里放满热水,孔覆关好房门,跟个大老爷似的,张开双臂,使唤小时雨,“雨儿来帮爹爹宽衣。” 小时雨屁颠屁颠上前,解下他腰间的粗麻腰带,短褐很容易就被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膛,小手色迷迷摸上去,边摸边问:“爹爹,师公为什么看起来那样年轻?” 按理他应该年纪很大了才对,可看起来就四十出头,比爹爹大不了几岁。 孔覆一笑,逗她,“老师习得一门采阴补阳之术,炼得炉火纯青,是以容貌不衰。” 随口就是一个很离谱的理由,用来编排老头,脏水使劲往他身上泼。 啊?竟然是这样嘛,小时雨震惊不已,那红团子岂不是要被当作“鼎炉”,被他时时采了,好可怜。 不对。 “可是红团子看起来更小呀,我看她很精神,一点都不像爹爹说的。” 孔覆脸上笑意更甚,注意到小宝贝投来目光,立刻正色,继续信口胡诌,污蔑老头:“你小孩子懂什么?你师公的采阴补阳之术已臻化境,可谓阴阳互补,小师娘自然也跟着受益。” “哦。”竟是如此,小时雨恍然大悟般点头,看着竟是信了坏爹爹的胡言乱语。 花园一角。 唐关拎着小宝贝到花园,借月色赏花,这园子里是种着凤凰花的,可惜时节不对,尚未开花,于是挑挑拣拣,想寻一朵配得上心肝儿的花来。 小妖怪心不在焉,还想着和时雨玩的事,于是“不小心”偷听到了人家两个说话,听到“采阴补阳”之时,捂着小嘴不停偷笑,笑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