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玉 1v2 高H》 勾引干爸计划 走过一处还弥散着鱼腥味的垃圾桶,许立冬解开夹克拉链,从怀兜里掏出已经干瘪的香烟盒扔了进去。 忽地,他感觉自己牛仔裤里包裹的鸡巴,好像稍稍动了动。 自从上次受伤,他这玩意儿就像死了一般,不仅不晨勃,即便出任务,在游泳池见到三点式的美女路过,也唤醒不了蛰伏的这条巨龙。 狗日的王大全,老子迟早端了你的老窝,出这口 本钱差点被打坏的恶气。 朝路边狠狠吐口痰,许立冬快步猛走,家里还有两张嘴,嗷嗷等他回去做饭。 许睿睿,十七岁,正在青春期,要好好盯着,一不留神就走弯路。 而战友庄成毅的女儿,庄豫,今年也有十六,也是大姑娘一个,更要注意。 对于这位已经在他家,住了五年的干女儿,近两年许立冬每日几乎都是如履薄冰,唯恐自己哪里有点疏忽,让她多思所想,像林黛玉似的,找个没人的地方哭泣,他就该要上吊了。 许立冬的老婆李梅,在五年前得了脑癌去世,正好是庄豫刚到许家的时候。 有街坊说庄豫是个扫把星,把她亲爹克死,又来许家克死李梅,应该把她立刻送福利院去。 可许立冬只是朝那提建议的老大妈举起拳头,呲眉瞪眼,“有我许立冬在,看谁还敢说她是扫把星?” 最后,街坊们不再明说,背后议论,却不见少。 许立冬只当他们放屁,完全置之不理,和儿子许睿睿,仍然十分细心有爱的对待庄豫。 他后来没找女人,也是基于庄豫的立场。 他怕女人对庄豫和儿子不好。 也怕庄豫和儿子,见他找了人,和他有隔膜。 反正自己有工作,庄豫每月也有单位发放的抚恤金,就这样过,也挺好, 父子俩带着庄豫,一直就这么过到现在。 前几天,社区热心人士陈大妈,说要给他介绍个女朋友,33岁,没孩子,离异两年,在高校当老师,配他这警察正好。 许立冬哼哼哈,没答应,也没拒绝。 现在孩子们渐渐大了,他也想有个热被窝钻,找个合适的女人回家,他没前几年那么拒绝的彻底。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家伙什,还能不能用。 如果不能用,岂不是害别人守活寡? 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 顺道去菜市场买了些卤菜和几个大苹果,又想起庄豫两天后生日,自己还不知道有没有空,打转到肉摊,割了块上好的五花肉,打算给她做粉蒸肉。 喜欢吃肉,还长得那么瘦,好像他这当干爸的虐待她似的。 腹诽中,许立冬急匆匆朝家赶。 花园里胡同12号。 许立冬的家,也是他父母留给他唯一的财产。 一处十几平米的小院子,百来平的地皮起了两层楼,他住楼下,带客厅和厨房,两个孩子一人一间,住楼上。 刚要拉院门,热心陈大妈手捧瓜子过来,几乎挤爆脸颊的脂肪肉,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和她那对大胸,几乎是同一节奏。 “呦呵,小许回来啊?又买什么好菜啊?” 许立冬知道她这是无话找话,无非就是想搭嘴,提醒他明天周末的见面。 他佯装不知,扬扬手里的一排塑料带,“给孩子们买的,做粉蒸肉,还有卤菜和苹果。” “要我说呀,你拿枪的手,怎么能干家务呢,明晚,可千万别忘记。” 脚尖转向,顺势往院子里瞥了眼,见到一身桃粉汗衫的姑娘蹦跳过来,嘴角微瘪,甩着硕大的屁股,走了。 许立冬摇头,打开镂空铁门。 一张标准瓜子脸,一双眼尾上条的丹凤眼,即便是正常说话,都带着那么点勾人的眼神,“干爸,你回啦?睿睿今天又挨老师骂,正在楼上扔东西呢,我劝他,他还要揍我。” 许立冬把装苹果的袋子递她,“你去吃,别管他。” 庄豫哦了声,去院子一角的水池洗苹果。 许立冬仰头看了眼二楼,最后,钻进厨房,直到饭菜做好。 他既不上楼,也不让庄豫去叫,而是两人了对坐,他抿小酒想事情。 冷处理,对于青春期的孩子,尤其有效。 你把他当回事儿,他就不把你当回事儿,这是他们处长韩栋梁老说的一句话。 对所有事物,都适用。 庄豫埋头嚼肉吃饭,把个小嘴吃的油花花的。 许立冬瞥见,抽出张纸巾,“擦擦,大姑娘了,吃东西也不秀气一点。” 庄豫把脸别过来,小嘴嘟起,手里的筷子上,还夹着一块颤巍巍的肉。 许立冬纸巾过去,把她那小嘴像以前一样,仔细擦拭一圈。 哪知,庄豫忽然伸舌,舔上他曲起的几根手指,温热粘腻间,让他的下身,蓦地再次跳动几下。 他不确定这是偶然,还是连锁反应,只是骇然间,赶紧扔下纸巾,脸色微红,佯装无事嘀咕,“大姑娘,也不老实。” “你是我爸,我跟你老实什么?老师说了,不要矫情,要敢于表达,释放天性。”把那块肉塞进嘴里,大快朵颐间,两个大大的杏眼,笑成弯月。 父女俩快要吃完,许睿睿才丧眉搭眼的下来。 许睿长得瘦小,已经17岁,却只有一米七二,前后身板就像一块三夹板似的,单薄的很。 即便喝再多牛奶,睡再多的觉,好像也追不上许立冬一米八五的身高。 许立冬心思正窘,没把注意力放在刚下来的儿子身上。 庄豫把特意给他留的菜从厨房端出来,还把切好片的苹果也用盘摆上,还放上牙签,“哥,都是你的,吃多些长高。” “你···,好你个庄豫,居然嫌你哥矮了是吧?我再长得孬,你以后也是我媳妇,逃不掉。” 许睿睿性子纯良,却莽撞,受不得激 ,有些和年轻时的许立冬个性相似,见庄豫这般笑话他,直接拿起一块苹果片砸她。 哪知庄豫弯腰,苹果片落到后面正靠着房门和人讲电话的许立冬身上,吧唧一声,苹果片落地,白色的T恤上,顿时一圈湿痕。 庄豫象征性的朝许睿睿抡起小拳,在空中泄愤捶打两下,赶紧上楼。 许睿睿低头,希望赶紧把饭吃完,远离他爸那对已经快要挤成川字的粗眉和那张几乎下一刻就要狂吼他的脸。 庄豫优哉游哉上楼,细长的手指,划过朱红油漆的木栏杆,可眼睛,死死盯着那副宽厚的背影,直到他收线,停止电话。 二楼一上楼是一个宽敞的客厅,摆着两张椅子和一个桌子,方便兄妹俩有时出来在客厅或者把桌子搬去露台上写作业。 庄豫住在上楼的左侧,她的对面,是许睿睿的房间。而另外两间空房,全都是堆着乱七八糟的杂物,里面就有李梅去世前的一切东西。 庄豫的房间去,全是冷色调,并无少女们喜欢的粉色或者波点、小碎花之类的装饰元素。 此刻,她从原木的书桌抽屉里,拿出整整齐齐写满的几张纸,对着慢慢看。 ‘勾引干爸计划’第一项:亲他手指。庄豫狡黠笑,迅速搭上一个大红勾。 而这张纸的下面,是许立冬的历来体检记录。 其中,被庄豫做上记号,最近的一份记录上写着:因外力,导致阴茎暂时勃起困难。 庄豫从抽屉的最里程,拿出一本书和一张光碟。 没见过的玩意儿,她可得好好钻研钻研,才能慢慢把干爸拿下。 ———— 前面写的女主存在感太弱,现在换个思路,这篇全是女主为主导的1v2 欢迎捧场,期待在这里和宝子们相遇~~~ 屁昂思:纪念我来po的一个月,看什么时候有推荐~~ 借刀杀人 ‘六月七日,晴,今天我舔了干爸的手,他脸红,还故意凶我,可真好玩。 明日那讨厌的陈大妈,就要带干爸去相亲,我可要好好想个法子,不让干爸去,要不,装月经来,肚子疼的打滚,让哥去区局找韩伯伯?让他骂干爸几句? 不好,韩伯伯对干爸印象不好的话,干爸还怎么升官? ······’ 关上湛蓝的日记本,把锁头锁死。 庄豫决定求助外援许睿睿。 家里来个女人,他肯定也是不喜欢的,借刀杀人的计谋,什么年代都管用。 庄豫拿着一本参考书再次下楼,还在转角,便看到正在跷二郎腿啃苹果的‘小布点’。 “睿睿哥,有道题不会,你上来教教我嘛。” 她知道自己的媚点在哪,不紧不慢中,眼眸含笑,角度微抬脖颈30度,能显示出她修长的脖颈,和已经发育良好的前胸。 许睿睿啃完最后一块,把牙签扔进沙发边的垃圾桶,又提了提有些松垮的裤腰,摇头晃脑上楼来。 “爸呢?洗碗还是在外面抽烟?” “你管他?他不在家才自在。” 庄豫有些恨铁不成钢,脚尖踹他膝盖上,“你懂个屁,马上家里就有别的女人来,你后妈,我干后妈。” 许睿睿顿住,内双的大眼睛滴溜乱转,“谁?你知道是谁介绍的?看老子不往他家塞几只老鼠,老子不姓许。” “15号住的陈家那肥太婆,听说那女人,是她娘家姨娘的什么亲戚。明晚见面,地点不详。” 挑起许睿睿的气愤,庄豫自然愿意多透露一些,偷觑他咬紧下唇的模样,佯装没注意,“是高校老师,33岁,没孩子,离婚两年,这样的高知女人,你懂的····” “明白,咱们学校的老处女在那放着呢,怪里怪气的,忒不好打交道。” “嗯,你明白就好,我是外来的,有些话,只能和你说,咱爸不能谈这样的,不然,咱俩都没好日子过。 我倒不打紧,区公安局的家属院,总有我亲爸留下的那套老房子在,我和这女人不合,可以躲回去,你呢?许睿睿同学,往哪里躲?” 庄豫见火点的差不多,拿着那本没撕膜的参考书,云淡风轻的进屋。 许睿睿小身板在楼梯上转了两圈,猫着腰,从楼梯转弯的小窗户翻了过去,顺着排水管道下去,窜上后面的桔子树,便到了房子后面的小巷子。 见他走远,庄豫拿起笔,心无旁骛的做起练习题来。 即便高一,也不能松懈。 晚上九点半,楼梯被踩的蹬蹬作响。 庄豫赶紧趴在桌上,摆出正在睡觉的姿势。 许立冬进来,手里还端着杯冒热气的牛奶。 用手轻拍她肩,“庄豫,阿豫,醒醒,上床睡,小心脖子痛。” 拍打三下还没动静,许立冬叉腰叹口气,微微弯腰,把她抱起来,朝另一侧的床上走去。 庄豫垂下的一只手,在走动的摇晃中,忽地在他胯间轻轻擦过。 他蓦然停住,双腿尽量张大,避开轻晃的手臂。 把她慢慢放上床,给她盖上薄毯,慢慢胀大的下体,让他惊促出门。 庄豫睁开眼,把身体转个方向,看了眼那条惹祸的手臂,她亲上那个刚才拂过他下体的手指。 逃不掉的,干爸,你注定是我的。 庄豫下床,把温度正好的牛奶,一饮而尽。 喝牛奶长胸,她可要好好保养,这可是她魅力之一。 临睡前,许睿睿才鬼鬼祟祟回来。 满身的灰尘和蜘蛛网,不需多问,铁定和死党周家强,一起去抓老鼠蜘蛛一类的去了。 庄豫洗完澡出来,许睿睿还在她屋里,喝她偷藏起来的两瓶啤酒,和他带回来的一些卤煮花生和鸡爪。 “我跟你说,陈肥婆明早,不摔个中风,算我放屁。我可让周家强往她家门缝里,塞了好几样好东西。” 见庄豫已经开始擦头发,没理他,把啃得只剩骨头的鸡爪,丢进垃圾桶,许睿睿拍手站起,拿上还未喝完的半瓶啤酒,出了她房。 庄豫对着宽大的穿衣镜,笑得眼睛成弯月。 翌日。 花园里街道,一早便有救护车呜呜作响。 一打听,陈家有人摔倒,跌破头,还流血。 原因是家里居然有条死蛇,还有几只发臭的老鼠。陈大妈起得早,被吓得晕过去。 许睿睿和庄豫一起出门,两人嘴里含着酸奶,手里拿着许立冬早上煮好的鸡蛋和馒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笑呵呵和爸爸再见。 许立冬一晚上都没睡好,那竖起的玩意儿,到早上都还是硬邦邦的。 一晚上的辗转,让他下定决心:今晚的相亲,一定要去。 听说陈大妈进医院,他倒觉得没什么,因为地点和时间,都已经约好,只是陈大妈这一摔,本来可以不理,这得了她的介绍,不管成不成,起码要去医院探望一次,才算人情做到家。 庄豫心里装了事,一天上课都是心不在焉,好不容易下课,她直奔许睿睿的高二三班。 有男同学不断在她身后吹哨,她全都装作没听见。 许睿睿的同桌,正是死党周家强,肥憨憨的他,一见庄豫便大喊,“阿豫,阿豫,你来接你哥放学?放心,今天他不会惹事。” 庄豫朝他笑,见许睿睿已经背起书包,她把自己的书房也朝他肩上一放,昂首阔步,走在前头。 许睿睿调皮爱惹事,许立冬交给她两个‘一定’任务:在校行动一定汇报行踪,放学一定一起回家。 尤其今天,好戏不能少观众,更不能缺少配角。 那约会地点,庄豫已经查清,她偷偷在许立冬的身边,有收买的‘眼线’。 这消息,就是‘眼线’发短信告诉她的。 “何家私房菜,这是个什么鬼地方?” 许睿睿没理傻憨憨周家强,翻找手机地图。 “工农兵路特一号,江边上。”庄豫把手机里的定位发给两人,“走吧,的士,算我的,明天我生日,韩伯伯才给我发了大红包,五百块。” 许睿睿瘪嘴,腹诽,韩栋梁是处长,当然有能力拿钱砸,显示爱心。 哪像他爸,鞠躬尽瘁,做饭做菜,还不如韩栋梁的一个红包,让庄豫感动。 三人钻进的士,朝工农兵路而去。 正值下班高峰期,等到三人赶到时,从落地大窗看去,一身棕灰色西装,理了个短茬头,还打着一条红色领带的许立冬,正笑意盈盈,看着对面坐下的女人。 “卧槽,真是你爸啊?” 周家强小眯眼瞪的溜圆,见许睿睿不答,他转向庄豫。 庄豫昂首迈脚,小脑袋一歪,“你又没别的法子,走吧,姑奶奶请客,非要膈应他们一场不可。只当我生日提前过的。” 许睿睿内双大眼,滴溜溜乱转,扯住她手臂,“不用,花这冤枉钱干嘛,咱们等会到家门口的烧烤摊一坐,比在这吃劳什子私房菜舒服的多。你且看我们的。”挤眉弄眼,把书包丢进庄豫怀里,拉着周家强走了。 庄豫其实一点都没想要请他们进店吃饭,激将法,在许睿睿身上,百试百灵。 在餐馆旁边的小巷口里,抱住三个书包,她买了瓶汽水,边喝边等。 大概半小时不到,许立冬脸色铁青,扯住许睿睿的耳朵,直往外面来。 而他身后,紧紧跟着那位相亲的女人,一身紫红长裙,一头卷发,脸上还带着副金丝边眼镜,倒有几分娴淑雅静的文人气质。 庄豫急吼吼上去,并未看那朝她点头微笑的女人,而是直接跪倒在地,大声哭泣起来。 许睿睿和她的默契,是在长期中形成,见自己计划失败,苦肉计,兴许能成。 也顾不得是在外面,他死死拉住庄豫,两人立刻抱头痛哭起来。 沿路,有不少市民围观,此刻的许立冬,恨不得有个地缝,他慌不迭和那王老师解释,哪知王老师已经冷下脸,扬长而去。 她的初次,一定要留给许立冬 王老师走了,两人的干嚎,也迅速接近尾声。 其实嚎出来的那些话,无非都是两人在家,偶尔对骂时说的那些,“咱爸不管咱们,自己快活,看我非要给他写大字报,贴分局的公告栏里。” “许立冬是个混蛋,有两个孩子不管。” ······· 两人嚎完后,并不看许立冬阴雨雷暴的脸。 庄豫带上两个尾巴,迅速坐上的士,直接朝家门的小辣妹烧烤店而去。 有的放矢,她干爸教她的,这会应该也有用。 让他原地多想想吧。 许睿睿擦干并不存在的眼泪,开始大讲特讲自己的失败经过。 “我跟你说,我和家强一人顶了条破麻袋,想着进去膈应一把,哪知,还没进去,就被我老爸的火眼金睛看穿,直接提溜我出来,哎···还是你急中生智有效,把那女人总算气跑,不过,刚才我爸在外人面前出了丑,今晚回去挨打,是逃不掉的。” “听我的,就不会挨打。”庄豫把三个书包,甩到坐在前面的周家强身上,二郎腿翘起,斜乜一点呆怔的许睿睿,“哥,有时候,喝点酒,真情实感在爸爸面前哭诉几声,不仅不会挨打,兴许还能有甜头。” 许睿睿顿时了然,两人默契,屈起拳头,对顶片刻,奸笑起来。 三人从六点,吃到快九点才结账走人。 许睿睿喝了两瓶啤酒,庄豫也不逞多让,喝了一小瓶的二锅头。 她的酒量,是遗传她老爸的,只要喝酒,不到半斤是不醉的。 她要配合许睿睿,就不能是清醒的。 两人手提书包,勾肩搭背往家去。 “等会,我爸要是打得狠了,你可要使劲哭才行,像往常一样。” “还有,我今天这一搅合,我爸以后是不是就谈不到女朋了啊?那也不行,起码要有个温柔体贴的后妈。” 庄豫没理他,心思在别的地方。 后妈,就在眼前,其他的,来一个搅合走一个,看他有多少精力? 腹诽藏心底,庄豫面露戚戚然,“哥,后妈暂时不要可以么?我读大学走了,不在你家住了,你再让你爸找好吗?” 许睿睿脚下停滞半刻,嘟囔,“可以啊,我是没问题,就怕我爸的鸡巴想找女人洞钻。” 平常有些话,两人说的都很开,此刻听到这,庄豫并没难为情,望向前面一盏忽明忽暗的街灯,两人搀扶着脚尖转向,打开铁门。 许立冬正在家喝闷酒,一碟卤菜,一盘卤海带,一瓶白酒,已经喝下一半。 一见家里有灯光,庄豫便扯起嗓子喊,“爸,爸,睿睿哥喝醉了,我扶不住他。” 同时小手指死死揪了把许睿睿的几块耷拉瘦皮,力道太大,许睿睿果真哇哇哭起来。 有被掐的疼,也有被吓的慌。 庄豫见许立冬大跨步从屋里迈出来,她算准时间,故意瞬地倒在他怀里,同时嫌弃的把许睿睿放倒在地。 许睿睿在地上嘤嘤抽泣,而她死死靠在许立冬的怀里,贪婪闻着专属于他的那股男人味,也故作焉头搭恼,“干爸,睿睿哥说他要离家出走,家里多个女人的话,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呆着没劲。” 许睿睿哭的更大声,嘴里还配合庄豫的话,呜咽道,“爸,你不要找女人,想打炮外面女人多的是,花钱就行,干嘛要找个人回来膈应我啊?呜呜,我明早要找我亲妈的坟上哭会儿去。” “你···你们俩···果真气死我。” 嘴上这么说,还是把嫣红满脸,嘴里出酒气的庄豫先抱进屋,放在沙发上。 转身又去抱那不成器的儿子。 两人一人一头,各自盖上薄毯子,进厨房煮醒生姜甘草汤。 挨打,不仅熬过了,他爸找对象的事,看来也暂时告一段落。 两人对视后,再次默契,脑袋垂下,呼呼大睡。 当然,两个孩子在喝下不太好喝的老爸爱心牌醒酒汤之后,被许立冬一次抱一个,送回房间。 庄豫是女孩子,他不方便给她洗漱,只是抱上去盖好后便出了房。 而许睿睿,则是被他爸压着,在卫生间淋浴后才上床睡觉。 “你真好,不用老爸洗澡,我可是被我老爸压着,沐浴后才睡。” 一早起来,兄妹俩在饭桌,吃西瓜闲聊,等老爸买的早餐回来。 庄豫很想给他几巴掌,他轻易得到的不珍惜,还唾弃。 许立冬真要敢给她脱衣裳洗澡,她一定忍不住,当场就脱了他裤子,舔他的大鸡巴,让他迈不开腿,走不出来。 至于怎么舔,怎么弄,她已经被无数张黄碟黄书洗脑,所有程序,全在大脑,厚积薄发存着。 “阿豫,今天你生日,想不想出去玩?要不,咱们去看小电影?” 小电影就是黄色电影,比书籍比小小的碟片更刺激,更过瘾。 庄豫心底很想去,可···许睿睿也有十七,万一看的时候,和他擦枪走火,怎么办? 不行,不行,她的初次,是要留给许立冬的,而不是眼前这个鸡巴还没长毛的半大孩子。 “那怎么可以?要是让老爸知道,又是一顿好打。你可以拿回来,咱们在客厅里放碟子看,那样的话,老爸就不会反对了。”庄豫起来,故意把薅上去的睡裤,又朝上提了提,让自己整个大腿,被许睿睿看到。 她去扫地拖地,擦家具做卫生,一心等买菜的许立冬回来。 在家放映黄色碟片,试探许立冬的反应,是庄豫也想做的事。 今天,许睿睿算是撞她枪口上了。 至于许睿睿是否会因此得到许立冬的一顿毒打,或者是默许,只是狐假虎威告诫,说下次不允许。 这些,她都乐见其成。 从许立冬的态度,她能揣摩出更多许立冬的反应,才是她需要的。 只要想起能和许立冬滚床单,庄豫的下面的小嘴巴就开始一吸一呼的,流出水来。 她知道,那是什么。 · 许立冬又当爹又当妈,还是两个孩子。 这件事在花园里街道,人人皆知。 即便在杭城区公安分局,就连看门收发信函的赵大爷,都是清楚的。 五年前那件大事,到现在都无人敢提。 许立冬是刑侦中队队长,他的顶头上司就是韩栋梁,五年前就是他在庄成毅病床前,做的见证。 同时在场的,还有分局局长李实。 这几年,只要大案要案,只要出城办事,基本都不会分配到许立冬的头上。 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要养,有些照顾,就该落到实处, 这是分局内部,形成的默契。 许立冬心知肚明,他也没想去建功立业,把破案当事业。 今日是庄豫的生日,又是周六,没有意外事件发生,他大可以慢悠悠去菜市场买菜,买早点回来。 买完菜,顺便他另外买了块大排骨,准备送给做媒的陈大妈,也算礼节到位。 在院子门口,看到儿子歪头歪脑的走出老远,而庄豫正在院子里做卫生,给鸡冠花浇水,他压住的火气,又蹭蹭往上冒,“阿豫,把菜拿回去,睿睿又去干嘛?我买了水饺。” “他去租碟子,马上回。”抹布还在手上,庄豫接过菜,见他手里还有块排骨,“老爸这个是送给谁的?王老师的吗?” 许立冬微楞,有些尬笑,“给陈大妈,毕竟人家帮了忙。你先进去吃,糊了不好吃。”见她还不动,大手一摆,“我马上就回。”大步而去。 庄豫扭腰,嘴角嘟起,这陈大妈,得了排骨,肯定还会阴魂不散。 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没了陈大妈。还有李大妈,王大妈,钻尖掐缝的当红娘,谁叫许立冬长得高帅,又有大楼房,还有好单位? 不行,必须尽快拿下他,到那个时候,自己才有立场阻止他,拴住他,不让那些野草闲花沾他边才好。 --- 有手腕的姑娘,看好你~~~ 生日风波 庄豫是个敢想敢做的人,这应该遗传她死去的父母,母亲是去偏远山区支教时,为掩护学生死于泥石流。 父亲是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受重伤而死。 他们都是愿意为了自己喜欢的事,而献出生命的人。 除了老家还有个外公在,在这世上,没有亲人。 所以,她必须抓牢许立冬。 不管当他是人生中的浮木,还是真爱,她还年轻,多的是时间尝试和体会。 即便过几年,许立冬不再是自己的真爱,她已长大,也有能力潇洒离开。 她就是这样没心没肺的一个人。 把萝卜去了皮,把排骨用生姜炒过,一起放进砂锅里炖上。 准备洗芹菜时,许立冬手里拿着一个黑塑料袋回来了。 “是王老师给的··· ”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还有淡淡茉莉花香的香水味。 庄豫没回答,也没看他故意递过来让她瞧的袋子。 许立冬讪讪,本指望庄豫会多问几句,哪知这孩子就是比儿子沉得住气,让他准备好的托词,都没用武之地。 “干爸,芹菜炒干子还是肉丝?我是切大段还是小段。” 薅起袖子,许立冬把黑袋子放厨房门口地上,埋头洗菜。 庄豫侧身而过,出来时故意把手上的水,甩了甩,有几滴,正好溅在他深灰色的运动裤上,泅出几点湿圈痕。 有点微凉,许立冬稍微弯腰,开始准备切菜。 许睿睿怀里揣了个大包,东西几乎裹不住他细薄的身板。 庄豫把纸盒装的水饺往他面前摆,示意他快点吃。 眼神却故意指引他,往那厨房门口的黑色塑料袋上望。 果然,许睿睿瞧见,赶紧过去打开,“哇塞,这可是好东西,进口货哦,还有外国标签。” 粉嫩嫩的大水蜜桃,上面还用白色塑料网袋套着,醒目的外文标签,显示这水果身价的不同。 “老爸,你是为阿豫过生日买的么?这么舍得?这一个都要十几块呢,咱们这的外国超市才有。” “是王老师给的。” 许立冬总算找到机会,他刚想解释,那黑色塑料袋,从许睿睿手里,弧线型飞出厨房的窗户,落在后面的小巷里。 啪叽一声落地,应该全摔的稀烂。 “什么王老师?老爸憋不住了?想和她操逼?庄豫,走,咱们上楼去,不打扰老爸发情。” 许立冬的大掌还没来得及挥下,气的满脸通红的许睿睿,已经拉住庄豫,咚咚咚上楼。 许立冬去陈大妈家送排骨,正好遇到王老师来探病人,两人昨日一别后,今天再见,尴尬无比。 王老师随手把水果袋塞他手上,说是感谢昨晚的款待,变相的给彼此画上一个美好的句号而已。 哪知许睿睿反应还是这么大,这么抵触。 看来,自己果真要孤独终老了。 院子墙角有株刚刚长到一人高的石榴树,是庄豫来的那年栽的,到现在都只有一人高,看来需要施肥。 思绪从惆怅,转向院内的几棵十分不强壮的花草。 和他儿子一样,养着养着,怎么毫无长进?越长越回去? 抬脚进厨房,今天是庄豫生日,一顿丰盛的中餐,也是需要的。 蛋糕中午送来,可以下午当点心吃。 还有饮料···,算了,糖分多不健康,熬煮点绿豆汤,也是一样的。 ······ 庄豫现在的小心机是想让许立冬发现他俩在看黄色碟片。 试探他的反应,可已经被许睿睿个没头脑的拉上来,再下楼好像太刻意。 难道今天生日,就这么古井无波么? 她倒很希望发生点有意义的事,毕竟马上17岁了。 影碟机和电视,都在楼下客厅,这该怎么搞? “睿睿哥,我想吃点瓜子,你去买呗,吃瓜子看电影才带劲呢。 见他躺床上不起,庄豫径直往楼下去,“我去看汤煨好了没?你赶紧的,赶紧去买,买了咱们就看。” 许睿睿没吱声,可人已经从二楼客厅的小椅子上起来,两条小细腿,已经慢慢往楼下走。 庄豫跟在他身后,眼神习惯巡睃到厨房的方向,发现许立冬正蹲垃圾桶边刨生姜皮,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还以为气得躲出去抽烟,看来,中午的一顿饭,应该蛮丰盛。 像许立冬见儿子下来,见他往外走,并未看他,“买几瓶饮料,蛋糕中午会送到。” 许睿睿没看人,把松垮垮的裤腰带再次系了系,轻嗯出门。 庄豫佯装没见父子间的小龃龉,摆出笑脸,坐沙发上,用遥控器开电视。 “干爸真好,还记得买蛋糕。” “嗯,那是,昨天晚上回来时订的,新鲜着呢。等会我炒几个菜,算是给你过生日。” 电视里出来的是一部老掉牙的抗战剧,庄豫换了台,是新闻,她便停住。 “干爸中午喝酒么?要不要我让睿睿哥买回来?” 只要不喝酒,下午就是有事,喝酒的话,就会睡个午觉,然后出去一趟,有可能是去局里办公室走一圈,也有可能就是在街心小花园,看老头们下棋。 无趣又无聊,还不到四十,活的像别人的六十。 “不用,我下午出去一趟。” ‘是去约会?’这几个字,下意识在喉头滚了又滚,最终被她的一口唾沫,咽下。 “韩栋梁的学生从外地带了些石榴给你,我去他家拿。” 庄豫没吭声,暗暗庆幸自己没冲动。 许睿睿焉头搭脑回来,饮料好几种,瓜子花生也有好几包。 他径直去开碟机,把光碟放进去,随后手拿遥控器,盘腿坐在沙发上,“这个是你要看的恐怖片,下一个咱们单独看。” 许立冬刨好生姜站起来,瞧了眼电视里满身是血的白衣披发女人,“为什么要单独看?只有你们两个才看的?那是不是三级片?···” 走过来,把几张碟片瞧过后,叉腰站在儿子面前,阴嗖嗖说道,“许睿睿,你太让我失望了。居然···居然带阿豫看这个?!” 碟片在他粗大的手掌,顿时断为两截。 庄豫心如擂鼓,居然这么顺利? 她预想该说的,还一句都没说呢。 许睿睿毫不示弱,眼眶泛红,梗起脖子,开始变声期刚过的鸭公嗓哀嚎,“就许你和女人偷偷做,不许我们小孩观摩?阿豫是我媳妇,过了明路的,我们一起学习学习怎么了? 别把自己说的多高尚,你找女人,难道就是盖着被子谈人生谈理想的?还不是为了合法的肏逼舔穴生孩子?” 许立冬胸腹起伏如同水波纹,胀的赤红的脸,脖子上鼓起的粗筋,让庄豫吓得直往沙发里面躲。 她想阻止许睿睿的胡言乱语,可又觉得,他句句在理。 嚅嚅间,一道响亮清脆的啪,让她赶紧闭眼,抱紧双臂。 许睿睿挨了巴掌,倏忽起来,昂起他瘦小的脖颈,踹倒垃圾桶,头也不回出了院子。 这下,戏过了,父子俩的矛盾,又要靠她来化解。 这也意味,自己接近许立冬的机会,更多了。 _- 不是好姑娘的女主,有些腹黑~~ 偷亲干爸鼻头 许立冬回自己房间,关上门。直到煤气灶上的萝卜炖排骨已经熟透,庄豫才叫他出来炒菜。 有的放矢,多留白,庄豫在心底暗暗对自己提醒。 她佯装无事,继续看电视,直到许立冬瓮瓮的,叫她吃饭。 迅速朝他面色扫了眼,佯装欢快,“我去叫睿哥回来吃饭。”扔下这句,直接出院子。 许立冬进屋哭过,或者伤心过,不然,眼尾不会是红的,左眼眉毛头那处的小伤疤,也不会皱的显形。 这小兔崽子,戳老爸心窝子倒是准,平常就没见这么会说话呢? 花园里拐角的一处台球桌前,许睿睿腿长不够,几乎趴在台球桌上,才打进一个球。 周家强手里的烟灰,倏地一条弧线,扔进下水道。 他总是有些没来由的怕庄豫,不是因为她点子多,而是她那眼睛,虽然都是带笑,可眼底里总是感觉冰凉凉的。 好像,随时都会潇洒远离,即便背后有人哭泣挽留,都挡不住她前进的脚步。 “睿睿哥,回家吃饭了。”庄豫朝高家强礼貌点头,转向正在给球杆抹粉的人。 "不吃,饿死都不吃他做的饭。”咚,两球相撞,在桌边打转后,各自分开。 遗憾,没进洞。 庄豫去夺他手里的球杆,一板一眼,“我今天生日,一桌子的菜,还有蛋糕,哥你要让我十七岁生日留遗憾?” 瞬息,许睿睿松开手,低头垂脸,跟在她后面,活像被遗弃的宠物犬。 六月的街道,梧桐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大街墙根的蔷薇花,香气阵阵,引得蜂蝶狂飞,嗡嗡翕响。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院。 许立冬已经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盯着那被揣倒的垃圾桶,抽了两根烟。 儿子是自己生的,可怎么越来越大,却越来越反叛? 是沟通不够?还是该学着韩栋梁说的:把他当个鸟,孩子就是要揍? 头有些疼,许立冬倒在沙发上,摁住两侧。 许睿睿进来,故意掠过他老爸,去厨房乖乖盛饭。 “爸,我们回了,可以吃饭了,老爸···干爸···。”庄豫过去,亲昵抱他手臂轻摇,故意轻擦过自己鼓胀的乳房上,随后放下。 许立冬垂下的眼敛慢慢掀起时,庄豫已经做到餐桌边,和许睿睿笑嘻嘻各自往碗里夹菜。 许立冬瞳孔微微紧缩,他看到粉红格子短袖衬衣的中间两颗扣子,缝隙太大,露出一坨白嫩的胸。 白萤萤的,晃眼的很。 赶紧收回目光,许立冬去洗了个冷水脸,端了一杯泡好的枸杞酒,坐在离他们最远的一角,浅酌慢饮。 “我蛋糕来了,啊···” 有人敲院门,庄豫从窗户看到,像小蝴蝶似的飞窜出去。 许睿睿赶紧腾出地方,许立冬嘴角微翘,看他们摆蜡烛,吹蜡烛,又往各自鼻头上粘上奶油,笑得牙不见眼。 青春,果真美好。 许立冬抿下最后一口气酒,开始端碗吃饭。 饭后,许睿睿自发收拾碗筷,洗碗,清扫厨房。 用行动,无声向他爸赔礼道歉。 庄豫一边给许立冬端了份切好的蛋糕,让他坐下,把奶油也糊在他鼻子上和脸颊一侧。 “爸,你坐下,你坐下嘛,人家都是这样做的。”连拉带拽,总算让许立冬笑呵呵坐下。 许立冬刚坐下,眼前便是一片黑暗,一股淡淡的茉莉花和绿茶混合的香味,让他鼻息发紧。 软腻湿濡的舌头,在他鼻尖迅速舔过,脸颊顿地被蹭到一个温暖小小的指头。 睁开眼,好像那都只是一刹那,只是,鼻头上好像还残存一丝浅浅的湿意。 庄豫去厨房切水果,尖尖刀柄,微微颤抖。 她太慌乱,好像做的很好,好像又演砸了。 “阿豫,我来,你看你水果刀都没拿稳,很危险的。” 许睿睿接过去,庄豫也没拒绝,回到客厅时,许立冬已经不在那了。 回屋洗脸?还是已经心悸睡下? 庄豫忽地很想知道。 可她明白,刚才已经吓住他,现在自己,只能按步不动。 不然,搞刑侦的他,会立刻识破。 心不在焉的等许睿睿端了切好的梨子和香蕉出来,两人接着看上午的恐怖片。 至于那被踩碎的黄色小电影,显然已经被许立冬打扫干净了。 两人头挨头,你喂我一口,我塞你一颗,在沙发上看的眼都不眨。 而在房里的许立冬,已经淋过一次冷水澡之后,裹着大毛巾,蹲在卫生间的抽风机下,再抽第二只烟。 不敢出去,他有些害怕。 从下面那物件恢复之后,这已经是他对着庄豫,硬了的第三回。 这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小妮子的胸,无意蹭了回手腕,到现在手腕都好像是酸酥麻软,抬不起来。 跟别提刚才那舌头舔过自己的鼻头,他脑海里,感官上,到处都是那团濡湿和软香。 今天才十七的养女,自己居然见了她会硬? 自己前世是属畜生的?这么饥渴? 看来,正经老婆暂时不找,总要让自己泻火才行? 要不,看黄片儿? 哎,可惜,刚才掰碎了一盘。 许立冬千肠百结,抽完烟,把身子擦干,躺床上,对自己道,睡个午觉,睡个午觉去局里办公室,找点事做就不会胡鸡巴乱想。 拿出手机,翻出通讯录,拨出号码,“等会两点半,清水桥那走一遭,看看还能发现些什么别的。” 那边的嗯啊哎哟,他全都当没听见,直接挂断电话,闭眼摊平。 那翘起的玩意儿,头子擦过毛巾被,让他后尾椎往上,都是酥麻酸胀。 烦躁不已,他侧躺,裹紧毛巾被,强迫自己闭眼。 · 庄豫和许睿睿还未等恐怖片放完,两人已经脚抵脚,头枕在沙发的两侧扶手上,已经呼呼打鼾。 出来的许立冬,轻手轻脚关上电视和碟机,又给两人盖好肚子,在准备离开庄豫的时候,他就站在那,足足看她好几分钟。 瓜子脸,丹凤眼,小小的鼻子,一吸一吸的,微张的小嘴,呼哧呼哧往外吐气,整个模样,活像翻起肚皮等待抚摸的小狗。 已经盖好的毛巾被,遮挡住胸前扣子微崩时露出的短暂白嫩。 连扣子都扣不住,看来发育的不错,总算对得起老战友。 把门轻轻关上,许立冬的脚步越来越远,随及大铁门发出咔嗤一声。 庄豫倏尔睁开眼,哪里还见半分混沌。 ———— 想求收,想求留言,想求珠珠~~~ 不懂网站机制,也奢望上推荐~~ 抱住他,紧紧的 庄豫轻轻起来,直接钻进许立冬的房间。 淡淡的烟草味,还有属于他本人的那股自带的味道,充斥在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间内。 她先翻找床边的垃圾桶,看看有没有自撸丢弃的纸巾,有些失望,垃圾桶里除了几个烟头之外,什么都没有。 再去看枕头边或者床上,眼光如探照灯,在灰色的大方格床单·枕套上扫过,没有,连一片卫生纸的白沫都没看到。 不死心的她,转向希望更大的卫生间。 盥洗台上还有水渍,挂着的毛巾有水往下滴,显然出门前还洗了把脸。 淋浴喷头那,连地漏都是干净的,哪里能奢望闻见半点精液的独特腥臊味? 哎,靠在淡绿色的瓷砖壁,庄豫一阵迷茫。 该怎样,才能有所进展? 光靠这偶尔的蹭胸脯,太小儿科。 恹恹的,她上楼,试在那几本翻的边角打卷的黄书上,去寻找答案。 许立冬带他的小徒弟项鼎去清水桥看现场,刚经手的一个连环抢劫案的第一次案发地,就在清水桥。 必须多去周围走走问问,兴许就能发现新线索新思路。 而现在,类似案件已经报上来的已经三起,遭劫地不同,分在航城区的三个地点,而这五个地点之间,目前看来毫无联系。 许立冬穿了身纯白的短袖T恤,外面罩了件浅蓝色牛仔衬衣,同色牛仔裤搭配白色运动鞋。 如果不看脸,只看身材的话,说他二十几都有人信。 此刻,一张苦瓜方脸,一双深邃眸子,已经盯着缓缓流过的清水河,半小时都没眨。 他带的警校实习生向鼎,背后是有大来头的,至于是哪位领导的亲戚朋友,许立冬是不屑去过问的。 他只管把自己的经验甚至教训,都倾囊相授,便是对得起人家叫他声师傅。 此刻,一身黑色运动装的向鼎,给他塞了瓶水,许立冬才回神,拧开瓶盖是,手掌抻开,面对河水和两侧的景物,“第一次朝河里扔抢来的东西,说明他心理慌乱,不稳定。可他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作案呢? 是因为周围熟悉,给他一种安全感,所以他想试试? 还是因为临时起意,随便抢了人家的包便丢进河里?劳动一场,什么都没捞到?还背上危险? 我们想要破案,就要多站在作案者的心态来思考,挖掘他的内心,案情自然迎刃而解。” 把水喝了口,盖上盖。 许立冬走到桥下,从岸边的另一侧仔细巡睃。 向鼎乖巧跟上。 “他,应该是就住在这附近,这座桥,这条河,他了解,知道赃物丢哪里,能不被发现。 所以,第二天警察即便派人下河,没找到那被抢的包。 而是他,当晚深夜来河里把它捞走了。” 许立冬指着一处岸边的小土坡,“这个位置,应该经常有人下河,你看,这里水草生长的方向,是乱的,说明被人踩踏过。” 向鼎暗暗咋舌,颔首中,再次看许立冬,多了份敬佩。 许立冬只当没注意,他没指望升官,也不杵向鼎会在高人前说他好话。 他就想安分守己,把两个孩子供到大学,找到工作。 两人又围着清水桥看了一圈,向鼎去周围居委会和派出所了解更多情况,许立冬回局里,继续看案情资料。 刚要分开,手机短信来了。 ‘阿豫肚子疼的打滚冒冷汗,该怎么办?’ 许立冬停住脚步,仓促打电话,“睿睿,我,爸爸,她是怎么的一种疼?爸爸还在外面,你能带她去街道卫生所么?” 许睿睿其实也是蒙的,他一觉醒来,庄豫便倒在客厅的地上,冷汗簌簌往外冒,抱住肚子直抽抽,哪种疼,他哪里知道? 他个子瘦小,要抱已经是大人的庄豫去卫生所,好像做不到。 “爸,你赶快回来,我抱不动她,呜呜····” 十八的儿子,又在开始哭,只要听他那扯起嗓子的嚎哭,许立冬的眼窝子心窝子都跳的厉害。 “你先去忙,家有急事,我先回去一趟。” 扔下这句话,许立冬连忙赶去停车场。 二手的小捷达汽车刚到花园里,许睿睿已经在路口等他。 “阿豫呢?你怎么在这?” 许睿睿拉开车门坐进去,直接抹了把脸上的汗,“街道卫生所,我是回来拿东西的。” 许立冬看到他手里的一个大塑料袋,又问,“什么病?还需要买什么?” “医生说月经痛,前段时间她偷偷吃冰棍吃多了。” 许立冬手指紧抠方向盘,腰胯渐松,长长出上一口气。 如果庄豫有什么,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单位领导会责备他,不遵守承诺,同事会认为是他疏于照顾,流言蛮语又是一大堆。 照顾庄豫,比起淘气的儿子,也没轻松多少。 这些苦涩,谁能体会? 收拾好心情,许立冬边开车边问,“那你是怎么送她的?你不是抱不动吗?” “门口刚好来了辆收垃圾的三轮车,我们合作送的,爸,你这儿子聪明吧?” 冷凛斜乜,“聪明是聪明,犯浑也是真混。”许立冬大打方向盘转向。 车子滑入卫生所后院。 父子俩一前一后,卫生所很多医生认识许立冬,沿路走,不断点头打招呼。 等到输液室,看到翘起二郎腿,正在输液的人,许立冬的心,才算真的放下。 庄豫见到来人,脑瓜子又开始活泛起来。 “爸,干爸,小小差点见不到你了,呜呜···” '小小'是她的小名,是她亲爸庄成毅的专属称呼,庄豫为了不想起亲爸,自己很少这么自称。 许立冬虽然照顾她五年,也只有在她生病的时候,才会这么叫她。 这会见她梨花带雨,心里也像塞了块石头,眼眶发涩,鼻头发酸。 见她伸出双手,他并未多想,上去就搂住她肩膀。 而庄豫,要的岂止是这些? 她手指用劲,直接环抱住他腰肢,把脑袋深深埋进去,嘤嘤抽泣起来。 她的哭,让许立冬更加自责。 想到两人在一个学校,当哥的没起到好作用,他又狠狠朝自己儿子剜上几眼。 庄豫贪婪闻着专属于他的味道,把稀里哗啦的鼻涕和眼泪,全抹在他白色的T恤上。 ———— 模特和她爸,谁的更大 许立冬没来由的愧疚,让庄豫和许睿睿的晚餐,成功吃到向往已久的肯德基。 而他,则是边陪打针边吃泡面。 特殊的一家三口,引来不少的注目。 从眼神里得出一个结论:这家的爸爸真是好。 没有妈妈真可怜。 一共三针,每天一针,帮助排除月经期淤血和消除炎症。 许立冬是男人,红脸粗脖,认真聆听医生的叮嘱。 斜阳正晒进来,他淡蓝色的牛仔衬衣,被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连低垂的后脖颈,都在那束金光中,庄豫用手臂拢住裂开笑的嘴,看的出神。 此刻的她,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打完针,手背还有些肿,许睿睿一边托起她手臂,一边开始新一轮的唠叨,“你说你,也十七了,怎么就不自己照顾自己呢?来那玩意儿能吃冰棍?能喝冷饮?我不是女孩子我都懂,你到底是怎么长大的?是我爸用大粪浇大的?” 庄豫一把薅起许立冬的一只胳膊,放在胸前抱得紧紧的,“你才是大粪浇大的,我是我爸用爱养大的,哼···” 许立冬稍微扯了扯,没挣脱。 手腕外侧被两个鼓起的肉坨坨摩擦,手腕内侧被两只软软的手抱住,而最要命的是手掌,正好在她两腿之间,晃来晃去。 只要他稍微不注意,便能碰到她下体。 着实是个最危险的姿势。 他发狠,一把抽出手臂,把手里拿着的玻璃瓶热牛奶塞她手里,“喝吧,温度正好。以后冷饮类,一个月最多三次,其他时间全是喝热乎的。” 庄豫嘟嘴又跺脚表示反抗,许立冬笑摸她脑袋,快前一步,和她稍微隔开点距离。 许睿睿不断挤眉弄眼,把手里的酸奶,吸得滋滋作响。 回家后,有热心街坊来过问,许立冬又是招待茶水,又是吩咐庄豫过来打招呼,等到一众人离开,他才稍稍喘口气,去院子里抽烟看手机。 ······ 六月二十号,听说撞破脑袋的陈大妈出院了,许立冬害怕她又给热心介绍女友,见到她都是躲着走。 庄豫远远见过一次,心底对许立冬的态度很满意。 用零花钱给他买了条上好的烟,借口说是路上捡的钱,不用要倒霉。 许立冬见她信誓旦旦,又梗脖子又跺脚,没再多问,笑呵呵收了。 晚上做作业时,许睿睿和人打架,技不如人,被打得鼻青脸肿送回来。 许立冬才有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问其原因,学校最近有些风言风语,说像庄豫这样,父亲是烈士,高考会有倾斜,有同学提出质疑,许睿睿和人理论,一言不合打起来,最后打输了。 这件事反倒提醒许立冬,他没批评儿子,相反第二天带上杭城区公安局红牌头的说明函和相关文件,直接送到校长办公室。 为两年后庄豫的高考,提前做准备。 庄豫感动的,躲在学校无人角落哭的稀里哗啦。 放学后眼睛到处乱转,她想给为她出头的便宜哥,自称为未来丈夫的许睿睿买点什么。 他喜欢电动游戏,买不起,太贵。 他喜欢乱七八糟的书,找不到地方,买不到。 他还喜欢··· 庄豫挠头,发现她对许睿睿的注意实在太少,远远不及她知道的,许立冬爱穿什么牌子的内裤,爱用什么味道的牙膏,甚至他一周上几次大号,喝几两小酒来的仔细。 在一家品牌内衣店门口,橱窗里正在换展示衣裳的模特,吸引了她的注意。 遒劲成结的胳膊,猿臂蜂腰,明显的腹肌,庄豫还仔细数了下,有八块。 营业员给换上的第一条黑色的内裤,正好兜住他那气势雄伟的阴茎还有两个和她拳头小不了多少的睾丸。 哇······ 身材和许立冬好相似,除了腹肌少两块之外。 甚至连内裤兜住的阴茎尺寸,包住的弧度,都好像差不多。 只可惜她没亲眼见过许立冬的有多大。 内裤···对,反其向而行之,她故意给许睿睿买内裤,还要在许立冬面前展示,看他什么态度。 上次的黄碟,他是明显反对他俩一起看的,这次就用内裤试探。 越想越觉得可行,庄豫毫不犹豫进店。 · 许立冬今天去参加了一场同事的葬礼,因为常年在外奔波查案,刚过五十,便心肌梗死而去。 而自己年岁慢慢增加,也不知熬到五十,会是怎样的光景? 想到那个时候,两个孩子都长大,也该成家,心里多少释然了些。 心思还沉浸在怀忧感伤中,淘米洗菜的他,没注意到进来的庄豫,看着一身黑衣的他,已经好一阵。 黑衣显瘦,庄豫越来越觉得许立冬的身材和那橱窗里的模特,相差无几。 要是能摸一摸那阴茎和睾丸,她一定能够比较,谁的更大。 “站那想什么呢?鬼鬼祟祟的。”收住情绪,许立冬擦干手,把有些湿意的大掌,习惯性抚上她头领,轻轻搓弄一番后,侧身而过。 就在他侧身那一刹那,庄豫微翕眼,大概看清他胯下的轮廓。 在脑海中对比后得出结论:干爸的家伙,比模特的还大。 许立冬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被干女儿看的八九不离十,他蹲下,在垃圾桶前择小葱。 庄豫立刻放下书包,蹲他对面。 不声不响地也拿起小葱,开始去根去黄叶。 而她的眼睛,始终看向许立冬蹲下时裤裆的那一大坨。 她都能感觉自己的奶头有点微微刺痒,三角裤的那中间,已经有些流水,连外面的休闲裤裆,都能感觉到点点潮意。 “今天怎么这么乖?是不是在学校犯错了?”许立冬站起,把她手上的三根葱接过去,“晚上做鸡蛋饼,熬了小米粥。你不总是说外面的不好吃么?今天老爸给你露一手。” 庄豫依然没吭声,默默过去,从后面抱住正弯腰洗小葱的人,使劲吸取他的味道。 许立冬顿住,微微让自己腰杆直起来。水声哗哗中,双手撑在水池两边。 青翠的小葱在水池里,白绿分明,被透明水花渐到,水花分散,葱叶清亮。 他不知所措,不懂青春期小女孩的心思,可医生叮嘱的话,他记忆犹新。 “这个阶段的女孩,总觉得大人的话,可听可不听,心情好时听听,心情不好就爱和大人对着干,显示自己长大了,其实啊,就是让大人不要把她当孩子看。 不要她吃冰,她觉得不以为然,只有让她疼过几次后,自然明白。 女孩长大了,有些话说不出口,真是难为你这当爸爸的。” 许立冬也曾看了基本关于孩子青春期教育的书,可他看完后,依然是懵。 只知道自己应该什么都不想,一心对她好,不生病,不冷饿,安心学习,就是对得起死去的战友和同事。 所以,对于庄豫,只要不觉得过分,他都去尽心尽力满足。 可女孩子的有些小心思,他哪里能去弄得透彻? __ 宝子们,早安~~ 他,居然吃儿子的醋 庄豫其实也没想做什么,当时就那么一冲动,一上去,便抱住。 哪怕他身上,在外奔波一天,味道不清新,谈不好好闻。 可她就是想去抱一抱,靠一靠,温暖厚重的他。 “出了什么事?老爸都替你解决,阿豫,小小···” 许立冬平常说话的声音,低沉浑厚,高兴时,声音会稍微轻细一些,可此刻,心底明明觉得是出了事,可声音却尽量轻细柔缓,“···咱们是一家人,小小,不要有包袱,老爸万能,都能替你办到。” 庄豫没理他,却抱得更紧。 她知道,这样的手段和机会,并不能多用,她故意什么都不说,让许立冬越心乱惶恐,自己就越觉得幸福和满足。 直到一只脚靸鞋,一只赤脚的许睿睿,嘴里还叼着个棒棒糖回来。 “卧槽,谁他妈干的,老子要是知道,揍不死他,居然把狗屎扔我家院门口。” 边抱怨,边把水管开的最大,埋头洗鞋时,丝毫没注意到里面,难得温馨的一幕。 外面水池和厨房是共走一条管道,一个里,一个外,许立冬蓦地转身,拉开庄豫的手腕,脸上是好像被抓包的窘迫,“你暂时不想说可以,等你需要爸爸的时候再来告诉我,好吗?爸爸随时洗耳恭听。去吧···去喝点牛奶写作业吧。” 放开手腕,怕她难过,手掌还在她头顶,再次抚摸。 庄豫佯装心事重重的点头,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和爸爸单独相处的机会,这不就来了么。 不过,戏还是得演,她一直都不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 能有更多机会,为什么不要? 故意让声音很大,庄豫见还在埋头洗鞋的许睿睿,正好和窗户里切菜的许立冬,可以在一个视线里,赶紧炫耀似的,拿出一个纸盒来。 “瞧瞧,哥,我给你买的子弹头内裤,看看尺码适合不?售货员说了,穿这样的内裤,会发育的很好。子弹头哦,听名字就很狂野。” 透过透明玻璃,庄豫快速偷觑了眼屋内,许立冬埋头和面粉,看不清神色,可她说话的声音,应该能够听到。 许睿睿掀眼皮瞥了眼,瘪嘴,“怎么是红黑白三色?妹妹,你有没有眼光?淡灰淡蓝淡咖色,都可以,怎么选了这么亮的三个颜色?” “你懂个屁,性感,sexy,这三个色最好,售货员说的,可惜,你这小身板,只能穿小号,等到哪天穿加大号,身材才是最好。” “我还要长的,我刚十八,还能慢慢悠。” “那你要多和牛奶多打篮球,还要多吃肉,可你每次的肥肉,都是我吃的。” “我再瘦小,也是你以后的丈夫,你嫌弃我,等于嫌弃你自己。” “······”庄豫被噎,跺脚噘嘴,把水花洒他脸上泄愤。 许睿睿不躲闪,直接把洗干净球鞋上的水珠子往她身上浇,两人在院子里嘻嘻哈哈闹起来。 直到许立冬沉声冷脸,“吃饭了,别瞎闹,头疼的很。” 两人咋舌,乖巧进屋,庄豫故意闪进厨房,一脸担忧,“老爸怎么啦?可是累着?那您去歇着,我和睿睿哥来就好。” 微带湿意的手指,去捏许立冬的右手虎口处。 只要头疼心烦闷,许立冬就会独坐一处,紧锁眉头,把捏右手虎口,一次又一次。 这个小小的习惯,他从读书开始就有,一直保留到现在。 他就那么低垂眸,看她细白的手指尖,捏在那处,一动不动。 先前因搂抱,自己肿胀的下体,好不容易消下去,此刻,龟头和棒身,好像又开始活跃起来。 他不想再去压抑,再去克制。 至少,此刻不想。 眼光能瞥见一点,她胸前鼓起的两团,许立冬不敢多看,立刻继续垂眸。 “老爸,你这是···又被刀割了?怎么不用创可贴?妹妹的手指有神力能治愈伤口?” 许睿睿的咋咋呼呼,让旖旎的气氛,如烟雾般消散。 许立冬掰开庄豫的手,冷脸横眉过去,“一天到晚,有没有一句正话?” 端了菜,往外而来。 “怎么没有?我今天得了妹妹送的小裤衩,她可是葛朗台,能让她掏钱,可不简单。” 许睿睿还特意去拿了那黑色的纸盒过来,随手捞起一条,挂在手指头,就在他眼前晃,“瞧见了没?新的,子弹头牌的,保证你儿子长得壮壮的,以后射精也像子弹头,突突突的。” 这话说的有点出格,立刻得了许立冬两个爆栗。 捂脑袋在那呼气的许睿睿,发现庄豫并没娇羞的捂耳朵蒙眼睛。 而是双手抱臂,看他挨打,嘴角大咧开的笑。 许睿睿这助攻,多少钱都不卖,太好用了。 “你笑,笑个屁,等老子以后长大了,一定肏的你嗷嗷叫,别说子弹头,核弹头都有。” “··嘁··只会胡咧咧,我怕你?小布点儿。”庄豫故意,从他身边走过,故意撞开他手臂,让那红色小内裤,掉落地上。 这一招,用的太好,太妙。 看到许立冬没吃饭,进了屋,关了门,庄豫往嘴里猛塞一根红烧排骨。 丹凤眼微翕,真他妈的香。 屋外,两个孩子仍在毫无顾忌的插科打诨。 他从未想过,看似小孩子,居然能够毫不脸红的说到‘性’。 肏啊,射精啊,说起这样的字眼,就像喝白水,毫不费力。 难道,现在的孩子都是这样?还是单单只有他,缺少母爱的孩子才这样? 许立冬迷茫。 回想自己的心理,他居然在吃儿子的醋,儿子有庄豫给他买内裤,而自己,只能自己给自己买。 重要的是,庄豫居然知道他的尺码? 难道···? 他不敢想下去,他凭借刚才庄豫见他不高兴,给他捏虎口的行为来给自己安慰。 啊,不对,庄豫怎么知道他不高兴? 自己又没表现出来,她凭什么断定? 枕头盖住脑袋,许立冬蜷缩在床,头真的隐隐作痛。 下头的龟头,也好像隐隐胀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找高人,要找除了韩栋梁那样的庸才之外的高人,好好谈一谈。 对,明天,不多拖,就明天,一定要给他指点迷津,答疑解惑。 __ 人生导师叶蔓 许立冬哼哧哼哧找高人请教育儿经验时,庄豫正在和新来的同桌叶蔓正在操场后的小树林讲小话。 庄豫在班上,一直和同学若即若离。 一来个性使然,除开许氏父子,她和所有人的笑,所有人的话,都是在一个合适的距离以内。 二来因为自己烈士之女的身份,让同学对她不敢好也不敢坏。 太好会有同学非议,说是要靠她的背景谋好处得同情。 太坏又有人义正严词,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指责苛待烈士之女。 庄豫倒没觉得失落,毕竟同学只是同学,分数和成绩,才是王道。 哪知,今天新来的同学叶蔓,让她有了踽踽独行的漫天雾色中,找到同道中人的惊喜。 叶蔓放书包时,掉出好几个避孕套,庄豫装作没看见,还怕被其他同学发现,特意替她用书本遮掩。 叶蔓咧嘴笑,露出一排大白牙,“同学,你真好,要是别人,早就吓得告老师。”瘪嘴翻白眼,一气呵成,“我上一个同桌,就是这样做的。” 庄豫讪讪,等她收好避孕套,才收回拿书本的手。 “那些逼人,就爱矫情装纯洁,明明和男同学躲厕所肏的合不拢腿,还去告老师,她凭什么? 我好歹还能指挥男人们戴套,而她呢,屁都不敢放,只会张腿挨肏。” 悻悻然坐下,乖巧装好学生。 庄豫对她话里的‘男人们’惊诧住,没多问,也坐好,等老师来上课。 一下课,庄豫借口请她喝酸奶,两人躲在操场后的小树林,叽叽咕咕说起来。 “我在来月经后就被我爸爸和我哥一起肏,他们说担心外面的男人不干净,心思不纯勾引我,就让我先尝尝男人的味,免得我饥不择食。不信我给你看看我的小逼···” 毫不忌讳,也不去看小树林有没有其他同学,叶蔓脱下校裤,露出被肏红,还挂着白色黏液的粉嫩穴口,怕庄豫看不清,她还自顾自掰开包裹的阴唇,“你瞧,是不是肿的?阴蒂上还有我爸早上咬上去的牙印,现在应该看不到了。” 庄豫有些好奇,试探性的还摸了把,滑腻腻的,软绵绵的,颜色粉嫩,整个阴道和自己没什么两样。 “还有我这乳头···”叶蔓扯开校服T恤的三颗扣子,把黑色的胸罩往上一拉。 庄豫惊呆,错愕看着那青一块紫一块的乳肉,还有那被嘬吮红肿,几乎成一个大黄豆的奶头。 “这···这都是亲的掐的?” 她不敢摸上去,觉得自己的两个胸都好像在痛。 “是啊,别看吓人,其实···”双眼微眯,脖颈上抬,一副陶醉状,“舒服着呢,当时恨不得塞他们嘴里,被他们咬掉才痛快。” 庄豫确实不懂,她想到的是另外的问题,“那你不怕怀孕啊?可是亲生父兄和你啊,生出来的孩子畸形胎。” “庄豫啊,你怎么是个死脑筋呢?不生孩子不就完了呗。”扯了根地上的野草根,塞嘴里,“你是收养的,压根就不存在这个问题好吗?到时候想生就生,生多少个都可以,你们又不是真的一家人。” 庄豫觉得迷茫混乱的人生,宛如有了心灵导师,她也扯了根嚼起来,没什么味道,酸涩的干干的。 心思转动间,再没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说到后来,叶蔓答应给她找几张让她开眼的好碟片和好书,提高她荒凉贫瘠的性知识。 自习课后,庄豫请她吃火锅,叶蔓也不推辞,两人笑呵呵挽手出校门。 同学都惊愕当场:第一次,庄豫居然就和第一天打交道的同学一起吃饭? 怎么从未见过她这么和气和高兴呢? 等到吃饭时,庄豫又说起自己烈士之女身份的隐忧,觉得自己如果不随大流的话,会被别人咒骂。 叶蔓满嘴油光,红红的唇,如同樱桃。 她睨她,放下手里的筷子,缓缓道,“烈士不肏逼?不过性生活?即便最高领导,都还有个明的妻暗的小三呢?凭什么把烈士架在道德最高处,任人置喙? 你管那些虚的干嘛?让自己爽,狠狠的爽,不做犯法的事就成了。” ······ 这顿酣畅淋漓的火锅,让庄豫茅塞顿开。 本来就是不羁的灵魂,有了叶蔓这个参照物,更加放飞的不知所以然。 借着酒劲,她故意去夜晚才开的情趣小商店,买了所谓的催情水和药丸子,打算哪天,直接给许立冬来个霸王硬上弓。 把他先给办了再说。 当然,前提是她暂时还想偷偷摸摸的,和许立冬过上一段‘偷情’的日子,等大学毕业后,再让缺心眼儿的许睿睿知道。 到那个时候,也许许睿睿已经不吵嚷嚷她是他童养媳的话题,而是已经投入到另一个女人的怀抱。 她也能坦然对待。 至于未来会怎样,她还小,路还长,考虑那么多,干什么? 许立冬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兄妹俩都在各自的房间做作业,看书,听音乐,洗澡,忙的不亦说乎。 直到客厅传来开门声,故意没穿胸罩和内裤的庄豫,直接踩拖鞋,蹬蹬蹬下楼。 听了无数的话,许立冬脑瓜都是懵的,什么都没记住,就记住一句话,“平常心对待,你就是压力太大,担心照顾不好才会这样患得患失。把她当个屁,不理或者放掉就好。” “···你···你就是个屁···”手指尖指她,咚的一声,倒在沙发上,弹跳两次后,最终身体平缓下来。 庄豫拿温热毛巾出来,许立冬已经打起呼噜。 “爸爸,爸,干爸,许立冬。” 故意连声轻唤,可惜,都是呼噜回答。 她去关上大顶灯,而故意打开两侧墙壁的壁灯。 昏黄而迷糊的灯光下,是她肖想许久的那副躯体。 庄豫心里慌乱的很,看着他赤红的脸,粗硬的脖颈,起伏的胸膛,休闲裤里那中间的一大坨,修长的双腿,甚至,还带着热气的大脚丫,哪里都是她想摸想玩的地方。 这么好的机会,她该从哪里下手呢? 不管,先帮他擦把脸,如果还没醒的话,就脱他袜子,如果还没意识的话,就脱他外裤。 最后还没醒的话,就给他盖毛巾被,顺便脱他内裤。 程序一次次渐进,到最后,就不能怪她的觊觎和猥琐。 温热的毛巾,从他额头开始,慢慢拂过他紧闭的眼,到高挺的鼻梁,再到两侧并不细嫩白皙的脸颊。 毛巾重新去清洗一把回来,接着从两侧到耳朵,再到呼呼出酒气,唇线清晰的嘴唇,猝然停住。 心底有个恶魔在怂恿,亲上去,赶紧亲上去,他不知道,他不会知道··· 不行,不行,现在还不行,他还没打算接纳,怎么能亲上去?被发现,岂不是太尴尬?还怎么在这个家立足? 不管,不顾,要让自己爽,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叶蔓说的,机会不去尝试,永远都是幻想。 庄豫屏住呼吸,就好像此时吐一口气,都会让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有所动摇。 她慢慢伸出手,用还带温热湿润的手指,摩挲那紧闭的双唇。 幻想自己的嘴,如果亲上去,勾出他的舌头,会是什么感觉。 没穿内裤的睡裤裆里,已经泛起潮意。 她手指停在他唇峰间,没再移动。 --- 要忍住,要矜持,要拉扯,要纠结~~~ 宝子们,宠爱我包养我可好? 看我可怜的小眼神··· 梦中做爱 有车辆从院子前的马路驶过,前灯透亮,光线从窗户投射进来,一瞬间,又消逝不见。 庄豫见他依然没反应,最终控制住亲他的冲动。 重新去换了条毛巾,端了盆热水,打算给他稍稍泡个脚。 书里说了,男人的脚趾头,也是十分敏感的,如果用他的脚趾头,摩擦她的胸部,或者下体还没反应的话,许立冬那才是真的醉的厉害。 “爸,爸爸,干爸,许立冬。” 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庄豫还特意上手,摇他肩膀。 依然鼾声如雷,不带停顿的。 庄豫手下的动作加重了些,脱他袜子的时候,故意端来小板凳坐下,把他另一只脚,放胸脯下,搁大腿中间,成一条线,让他感受双重刺激。 心里已经小鹿乱撞,却要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继续脱另一只袜子,把热热的毛巾,敷在他另一只脚上。 她好像觉得揣在怀里的这只脚,趾头好像动了动,等她在细看时,还是直挺挺的,在她两个奶子中间,乖巧竖着。 手指碾过每一根脚趾头,她不轻不重的给他按摩,按摩脚板,按压脚趾头,轻轻捏起他骨头粗大的脚踝,然后转向他紧密鼓起却平滑的小腿肚子,在那不断按压,摩挲到小腿肚渐渐软和下来。 她想继续朝上走,最好到他大腿根处,任由她摆弄。 可惜,薅上去的裤腿,卡住她的手指,上不去。 必须脱去外裤才行。 不紧不慢,始终让呼吸保持在一个频率上。 眼前的人,是干刑侦的,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掉他的视线和感觉,自己越发要加倍注意,才能不让他看出来。 庄豫暗暗告诫自己,把蠢蠢欲动的手指缩回来。 如果两只脚都洗完,按摩完,他还不醒的话,就不要怪她的咸猪手。 她对自己暗示道。 好不容易,两只脚全都伺候完,她身上已经开始沁出细汗。 并不是累,主要是被摇晃不定的心思纠结的。 还在思忖中,许立冬已经嗯哈出声,随后翻身朝里,屁股对她,继续呼噜不停。 庄豫的步步进犯戏码,猝然失败。 她浅怔,后悔自己不该患得患失,应该学学叶蔓,直接扑上去就干。 还是胆子太小,还是顾虑太多。 咽下喟叹,垂头耷脑的她,不敢在这唉声叹气,只是轻轻起来,装作十分正常的去倒水,搓毛巾,然后放了杯温开水,满怀遗憾轻手轻脚上楼。 · 看她细白的手指,在栏杆上慢慢上移,浅粉色的满身卡通小猫睡衣,缓缓而上,才睁开眼的许立冬缓缓又阖上双眼。 头痛,隐隐的,龟头也痛,隐隐的。 她下来时,他便已经觉察到。 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故意装睡装醉。 她替自己洗脸,那细细密密的馨兰呼吸,就在鼻翼间盘旋,他有些明白,吐气如兰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 她指尖上略带指甲,随着毛巾的移动,轻轻剐蹭皮肤上,让他后颈窝子和到后尾椎的那根硬硬的脊梁,恨不得软成一摊泥。 为了掩饰住不断冲发肿胀的下体不被发现,他故意让呼噜声更大。 果真,她的注意力,停在唇峰,最后还是离开。 许立冬,发觉自己不是害怕,而是···遗憾。 她的小软手,最终离他嘴唇而去。 如果她亲吻下来,许立冬觉得,自己不会阻止,只会继续装睡。 两个奶子,似有似无的蹭过他脚趾,他胯下,再次又像充气球的胀大。 他有冲动,一种想要毁灭的冲动。 起身撕了她没穿内衣的睡衣,狠狠在沙发上,后入式肏干。 他死死蜷住手掌,把这股冲动,牢牢按在脑海里,不让它出来。 直到她起身,去倒水,去搓毛巾,去倒茶,去关灯,去上楼。 翌日。 许睿睿参加学校的长跑比赛,要早起去做准备。 庄豫也起得早,给他把球鞋的鞋舌头捏软和,又把鞋带穿成两边一样长,还打算带两个保温杯,一杯装红枣枸杞茶,一杯装温热银耳汤。 等到煎好鸡蛋后,便把微波炉里的葱油饼给他把鸡蛋夹进去,用保鲜袋装好,塞他书包里。 两个人,着急忙慌出门,大门趴一声关上,许立冬才从毛巾被里,把自己撸管的手拿出来。 手心,已经一片湿滑的白浊。 腥骚味,浓的让他赶紧起来,打开窗户。 一夜,整整一夜,梦里的庄豫赤身裸体,坐在他身上,不断用粉色的小穴,吞吸他紫红的鸡巴。 甚至,他还记得鸡巴上那几条粗劲的绿色经脉上,缠裹的白色和透明的黏液,在她那小穴里,一起一伏。 两个大白馒头的奶子,晃晃悠悠,让他眼睛发直,最后,还是两双大手上去,不断捏搓揉扯,脑海里有话叫嚣,“你他妈骚,让你发骚,我肏死你这小骚骚。” 疯了,自己果真疯了,要看医生,要拿安眠药吃,不然,他怕自己忍不住,真的办了养女。 操场上喧阗熙攘,入耳难闻。 许睿睿的细短腿,最终没赢过人家的大长腿,以微弱的劣势,屈居第二。 阳光肆意,他依然咧嘴笑,任由他妹妹给她擦汗,蹲下给他换下已经湿透的跑步鞋。 办公室里,许立冬对213清水桥抢劫案,提出新思路。 沿着桥两案,继续仔细排查,不愁找不到罪犯。 只一周,便排查出三名嫌疑人,而其中一名叫邹旭的,是最有可能嫌疑人。 调查邹旭背景的时候,开会的众人,没一个提前开口说话的。 即便连主持会议的韩栋梁,只是按住额头,沉声道,“散会,暂时监视为主,切记打草惊蛇。” 韩栋梁已过五十,两边的脸颊,因为脂肪层推挤,把两个不大的眼睛,显得更小。 而那张厚厚的唇,此刻正在许立冬旁边,避开案子,不断扒拉,“你小子,居然入了市委领导的慧眼,你不知道吧,向鼎的父亲,就是市委书记向大年。” “关我屁事?你都还在位子上,我得了慧眼又能往哪腾挪?” 许立冬正窝火,满肚子的心事,积攒不少,哪里管被谁看中。 而这案子的嫌疑人,又是一个拦路虎,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他就是想做个合格的,最平凡的警察而已。 话题要绕开,才能避免尴尬。 “誒,我问你啊老韩,你说我让我那不争气的儿子,高考不中的话,去当兵怎么样? 警校他那德性是考不上的,丢西北,丢西藏去锻炼锻炼,回来到基层派出所当个管段户籍,应该还行。” “成啊,不过等他高考,兴许老天开眼,你许家祖坟冒青烟,能考上警校也不一定啊,且等等吧,马上高二放暑假,只有一年了。” 韩栋梁面色如常,继续往下谈。 “阿豫的话,我看到时她不一定想在咱们这行,随她吧,想考哪里都由她,横竖都是区局负责费用。” 许立冬点头,把已经冰凉的茶,一口喝完。 _-- 这不是节奏快的爽文,数据就是这么差?··· 好吧,慢慢写就是了。 给爸爸下催情药 邹旭,29岁,杭城区当地居民,他是庄成毅的表弟。 料理庄成毅后事时,都是他在跑前跑后。 杭城区公安局只要知道庄成毅去世经过的人,没人不知晓。 许立冬没立场去了解他忽然作案的原因,打草惊蛇的后果,他背不起这个责任。 对于这么棘手的人,许立冬立刻写了情况说明来回避这件案子。 韩栋梁没多说,长叹一声后,当即签字同意。 本来依靠雷厉风行的办案速度,能够有所建树,为以后的升职多些筹码,现在看来,被他就这么轻易,或者说不得不放弃。 就因为庄豫现在被他养着,他要站在她的立场来做事情。 区局领导立刻派遣另一组当即跟进,同时跟随许立冬的市委书记儿子向鼎,因为案件一直都在经手,自然也转到另一队长的名下。 遗憾,是有些的,可许立冬想得开,如果他经手抓住邹旭,庄豫虽然和这表叔没怎么走动,她也应该会暗暗埋怨他。 为了庄豫的立场,回避和舍弃,是应该的。 许立冬五味杂陈回家,两个孩子已经在餐桌上边写作业边闲聊。 许睿睿暑假后升高三,看他历来成绩,他这当爹的,已经不再抱有望子成龙的奢求。 只要他不惹事,就万事大吉。 至于庄豫,成绩也只是中等,想起这段时间对他一些匪夷所思的行为,可见思想已经开小差了。 许立冬也只希望她考上个普通大学,找份工作,也就到头了。 可,怎么越想越觉得灰心,仿佛看不到生活的希望呢? 捞出一根烟,并不点火,就在大门框倚靠,他不知望向哪一处出神好久。 “阿豫,你看咱爸是不是得中年痴呆了,看一个地方好久,眼球都不带转的。” “别瞎说,咱爸四十都不到,年轻着呢,这是累了,想睡觉。” “要不,咱们上楼去做作业?给老爸留点私人空间?” 庄豫没答,忧心忡忡望了眼,还是和许睿睿收拾书本上楼了。 许立冬没阻止,悒悒然往厨房去。 心情再不好,该做的饭要做,该干的家务不能少。 成年人的悲哀,就是这么廉价和无奈。 庄豫手心里的药丸,几乎快要被她捏碎,许立冬心情不好,她想让他高兴起来,除了一般的撒娇卖萌,好像都不怎么起作用,那么,她准备的催情丸和催情水,就该派上用场。 催情水是用瓶装,目标太大,催情丸倒是小,也好下药。 今晚,对,就今晚,把前几天没得手的遗憾,夺回来。 庄豫去厨房,准备倒水喝。 许立冬正在水槽前洗碗碟,听见她来,身形猝然挺直。 那天的后抱,到现在身体还自然有反应。 可惜,她并未抱,只是满怀关切的问,“爸,咱家的蜂蜜放哪儿了?冰箱怎么没有?” 掩藏住失望,许立冬也让自己平静,“旧的瓶子都丢了,新的在客厅的橱柜里,还没来得及放进冰箱。” “哦,我看老爸上火,脸色晦暗的很,想给您冲杯泻个火。” 许立冬没反驳也没支持,沉默中把洗好的碗碟放进晾干架上。 庄豫侧身过时,故意在他后背处,多站了会儿。 不到三秒,许立冬果然感觉到,他也没回转,好像自顾自开始搅拌鸡蛋。 庄豫睇了眼,并未动作,走过去。 许立冬刚刚紧缩的肩背,倏尔松垮下来。 药丸和蜂蜜混合,喝下去毫无感觉。 这是情趣店老板说的。 淡淡的黄色,浓浓的甜味,完美遮盖住催情药丸的那一点点酸涩味道。 “爸,你喝吧,喝点甜的心情好,我们老师说的。” 许立冬没回答,接过玻璃杯,一饮而尽。 庄豫去洗杯子,奸笑泛起在眼角,“爸,你要累了去休息,晚饭我来做。” 许立冬嗯了声,把要做的饭菜交代后,果真回屋。 没了人在身边,庄豫毫不掩饰勾唇,刚才那一刹那绷紧的腰背,她是完全看出来。 他是失望,还是害怕,都不重要。 再过三个小时,他该要缠着找她。 庄豫一步一步,稳稳上楼,随后走进她哥的房间,“睿睿哥,高家强说,铁厂好像要倒闭,他让你和他去捡点货卖,换几个钱花花,你不打算去啊?” “去···”把手里的笔放下,许睿睿换了身深色耐磨的旧沙滩裤和深灰T恤。 往楼下去,边走边悄声说,“别留我的晚饭,还有,兴许会晚些回来,今天,爷爷我定要把那坨大货偷出来,明天请你吃西餐。” “好咧,老爸问起,我知道该怎么说。” 兄妹俩击掌,瞬间达成共识。 许立冬迷迷瞪瞪,觉得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想要起来冲澡,可腿上好像没力气,站不起来。 感冒了,能打死牛的人,夏天居然还会感冒。 果真是垂垂老矣。 一种颓丧袭来,许立冬自暴自弃,阖上眼,正儿八经睡起来。 家里从未像现在这样安静,就连马路上,都好像没轮胎碾压地面,更没有让人烦躁的鸣笛声。 庄豫慢悠悠给自己洗了个澡,还把脖颈胸脯和大腿内侧,用能用在皮肤上的催情水,稍稍抹了抹。 一点淡淡的水蜜桃味散发出来,十分好闻,果真是个好东西。 她穿的是睡裙,很宽松,那领口是橡皮筋的,拉到胸脯以下,完全没问题。 里面的三角裤,她穿了一条丁字裤,既能兜住小逼,还能露出浑圆的屁股。 这样的视觉冲击,她不相信,许立冬还忍得住。 收拾好自己下楼,数着钟点,做了碗鸡蛋面。 许立冬睡了一觉后,觉得下体胀的太厉害,也热,把毛巾被掀开,就那样继续睡。 庄豫假模假样敲门,“爸爸,我能进来么?我做好了饭,要不要送进来?” 默默数完五十个数字,没人应答。 她端上碗,直接扭开门锁,推拉进门。 天色已经全黑,借着街灯的晕黄,庄豫看到竖起的一坨。 她没敢发出声响,静静地在床边,看着超过她预计的鸡巴和下面两个紫黑,已经成一坨的睾丸,抑制住自己想要上去抚弄的欲望,把碗筷放在床头柜上。 屏住呼吸,她开始坐下。 许立冬没醒,昏乎乎中,他好像感觉有人在旁边。 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淡淡的桃子味道,让他的下体,嘭地又胀大,而龟头,已经汩汩往外冒出透明的黏液。 好想做爱,找个女人,不管不顾,疯狂肏逼。 ———— 药效不佳 庄豫心如擂鼓,脑袋一片空白,忘了曾经看过的黄书和黄碟,第一步该做什么。 她只是觉得眼前那竖起的鸡巴看起来蛮诱人,她就想用舌头去舔一舔,尝尝龟头和肉棒,是个什么味道。 轻轻伏下,双手撑在床上,她先用小指甲,挖了点顶端的水珠放嘴里。 仔细品尝后发觉,什么味道都没有。 紫红的龟头上,有细细密密的小点,薄薄的包皮,在冠状沟处被卡住。 她试着用手,把那包皮薅到顶端,将裸露的龟头完全包住。 包皮的伸缩性居然还挺强,能把龟头全包住,还能在最前端拢成一个小圆心。 她把包皮沿着肉柱往下薅,慢慢的,慢慢的,速度加快。 肉柱和龟头间已经有水液出来,不知是那小马眼出的,还是冠状沟那出的,庄豫觉得很有趣,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 以致于上面的人,发出的闷哼,她都没听到。 手有些酸,她试着把它包进嘴里,用舌头和喉咙,来感受。 鸡巴太大,包嘴里,只能一半,剩下的,还在外头,该怎么办? 庄豫不死心,撅起屁股,张大嘴巴,把整个肉柱,朝喉咙里塞。 许立冬在她手指捻上龟头的那一刻就醒了。 他并未及时阻止,相反,心底还升起一股满足愉悦。 反正自己是感冒,病人也会神智不清醒,他任由她套弄,吸舔,甚至插深喉。 四肢百骸传达到大脑的感受,只有一个字:爽。 轻快刺激,还有背德禁忌带给他的惶恐和不安。 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就像橡皮筋的两极,拉扯碰撞融合排斥。 他微微抬头,看到庄豫胯间的一条黑色丝带,两个滚圆翘挺的屁股蛋,还有包裹住那小小凸起的一块布。 原来,心底她是这样骚浪的,居然穿这样的内裤。 自己百般呵护的人,竟是个淫娃。 深深的失望,还有自暴自弃,让许立冬心生凄惘,他不迎合,也不反对,他想看看,庄豫究竟会做到哪一步。 反正现在的自己,只是个晕乎乎的病人。 庄豫并未持续多久,她发现这鸡巴,塞嘴里,也不过如此,终究是个死物。 除了肉柱上淡淡的腥臊味,便是龟头上还带点咸咸的味道。 插的太深,喉咙都像长了个瘤,卡的一点都不舒爽。 下身不断出水,淅沥沥的,顺她大腿往下流,床单上早已湿痕一圈。 没人互动,真不好玩。 不死心的她,下床前,还用手薅了一把下面垂在浓密阴毛里的睾丸。 软软的,冰冰凉,也没什么好玩。 想去靸鞋,哪知上床前是正面上的,拖鞋也不知被自己踢到哪里。 手掌撑腿,撅起屁股,朝床下看。 怎奈光线太暗,拖鞋又是灰色,看了半天没看到。 许立冬看她白花花,圆鼓鼓的屁股,就在眼前晃。 他想伸手,他想把她一把翻到床上来,扒开她鼓起的两个奶头,狠狠的吸,使劲的肏。 可一直以来职业造成的意志力,实在太过强大,当他想要沉沦想要冲动时,意志力和正义感便莫名跳出来,告诫自己,不能冲动,不能肏。 不然毁了自己,也毁了庄豫。 庄豫总算找到拖鞋靸上,起身时,她并未着急离开。不死心的她,而是偷偷扯开衣领,露出一侧的肉球。 她知道光线太暗,看不清楚,故意身体前趋,拧开台灯,装作在床下摸找拖鞋的模样。 而那露出的肉球,还有被腿弯顶出的乳头,正在她两个腿弯间,颤颤而立。 庄豫知道自己奶头不小,甚至连一圈乳晕,都比叶蔓的更显。 “到哪儿去了呢?这拖鞋,见鬼了。” 许立冬还是纹丝不动,只是喘气声,粗重许多。 两手攥紧成拳,放在身体两侧。 眼睛依然闭紧,微微翕动的睫毛,显示是在假睡。 而肿胀到爆的下体,让他忍住自撸,他怕庄豫还没离开,自己浓浆喷溅而出,吓坏她。 忍,一个字,忍。 庄豫的声音更大,动作随之也更猛,甚至,她岔开两腿,露出黑色的丁字裤,故意坐地上,到处寻摸那双已经就在脚上的拖鞋。 时间慢慢过去,院外有车辆驶过,头灯的光投在玻璃窗,随后,倏地消失。 庄豫演不下去了,她不怪许立冬意志坚定。 她只怪那店家,给她的居然是假药,或者没有效果的次等药。 而水蜜桃的香气,也已经渐渐散去。 今晚,看来又是无功而返。 她是真遗憾,比上次更遗憾。 悒悒不乐出去,庄豫并未回头。 只要她稍微偏脸,便能看到毛巾被里一双不断撸动的手,正在如闪电般上下动作。 闷哼不敢出声,许立冬用牙齿咬住一侧的胳膊肉,直到两道牙印下紫红的血珠出来。 浓浆如柱,喷溅在毛巾被上,泅成一团团。 腥臊味强烈冲击他的嗅觉,他不敢立即起身,唯恐庄豫还在门外偷听。 等到楼梯传来脚步声,许立冬才稍稍活动自己身体,随后起来,忍住剧烈头疼,去卫生间冲了个透心的冷水澡。 这丫头,到底是生了什么魔障? 这么大胆,色情来勾引他。 许立冬呆呆在卫生间的换气扇下,足足抽了三根烟,才缓过神来。 庄豫在床上如同烙饼,翻了一夜。 一大早,遇见顶着两个黑眼圈的许睿睿,两人一起出门。 许睿睿昨晚战况颇佳,捡了好多的东西,都收在周家强的后院里,准备多积攒一些再去废品站卖掉。 等到下课,叶蔓塞给她一个有拉链的小帆布包,神秘兮兮,“保证打开你新世界的大门,这就是钥匙,姐特意挑出来的好东西。” 庄豫笑着收了,并答应她考完试,带着许睿睿,和她一起去郊游。 庄豫支开许睿睿,让他去超市买牛奶和饼干,而她,径直跨进那间门脸低矮逼仄的情趣商店。 今天老板在场,正在摆弄货品,庄豫一进去,直接从书包里掏出还剩一大半的玻璃瓶和三颗用防水纸包住的药丸。 “没用,人家说是孬货,我还挨了顿骂。” 老板五大三粗,一脸横肉望她,“妹妹,你给的钱,就只能给你这个货,要更好的货,价钱就是另外的。” 庄豫一愣,没想到居然还是这样。 那说明,货孬降不住许立冬。 她顿时没了心情,气呼呼出了店。 她打算先看完叶蔓交给她的东西,再寻求更稳妥的法子。 -- 不要暧昧,吃肉吧,地狱还是天堂,都要吃肉~~ 一捅到底,毫无缓冲 叶蔓给她三张光碟,和一瓶写满日本字的药丸。 装药丸的盒子里,有份中文说明书。 庄豫在店主那的郁燥心情,一扫而空。 一颗,只要一颗,含服或者兑水,都是一样效果。 兑在酒里,能延长功效。 金枪不倒,药名听起来就带劲。 晚上吃饭,许立冬买了些卤菜,炖了一大锅的鸡汤。 庄豫把药丸,直接放在他已经摆好的酒杯中,顺便笑嘻嘻给他倒满酒,然后和许睿睿去分享一个大西瓜。 许立冬把饭菜摆好,也不叫他们,自行喝起闷酒来。 今天,韩栋梁告诉他,庄成毅的表弟,已经被控制起来,而他也没多犹豫,直接承认抢过三次。 可他言辞铮铮,这么做是有理由的,因为那三个被抢的女人,都是他谈过的女友,他在她们身上花过不少钱,到后来,得知他有阳痿,都不和他谈。钱也不退,他气不过,才去抢劫她们。 啼笑皆非中又有些悲凉。 本来是受害者,却让自己成为罪犯。 许立冬站在战友庄成毅的立场上想,都觉得痛心无比。 一杯酒下去,他又给自己倒了杯。 庄豫和许睿睿打着饱嗝过来时,许立冬已经喝完第二杯。 庄豫装作没注意,拉许睿睿上楼去做作业。 一个小时,药效会在一个小时后发挥。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她必须在一个小时时间里,忽悠许睿睿出门一趟,再洗个美美香香的澡,继续去许立冬房里蹲守,寻找机会。 借口···还有什么借口,能让许睿睿出门? 要不,不要借口,随他。 反正他躲都躲不及,绝对不会去轻易找他老爸。 庄豫不再迟疑,回自己屋里洗澡。 在洗完给自己擦身体时,她还抽空,把叶蔓给她的插图画翻了几页。 各种姿势,还有各种场所。 两人\三人\多人交媾野合,果真是本打开眼界的好书。 怕被许睿睿发现,她用了乳贴,一扯就能掉,也很方便。 下面穿了条白色的三角裤,包住饱满的阴阜,也算显眼又刺激。 而睡裙,她依然穿了昨晚的那件。 见许睿睿没关门,大喇喇的躺床上,用耳机正在跟着哼唱,庄豫蹑手蹑脚,朝楼下去。 餐厅残羹冷炙,杯盘狼藉,酒杯里空无一滴。 这一次,看来是真的会成功。 忐忑,紧张,兴奋,惶恐,多种情绪交织,庄豫手心冒汗,后背冒汗,四肢冒汗,就连额头脖颈,也沁出细密的汗珠。 许立冬这次没睡床上,而是在窗前一个单人沙发上,上面本来是堆放他衣裳的,衣裳不见,只有撑着额头的他。 端了杯温水,庄豫进去,“爸,干爸,···” 许立冬微微蹙眉,他已经在怀疑昨晚自己身体的异常,再加上昨晚庄豫的各种诡异举动,不得不让他怀疑,庄豫给他吃的\或者喝的什么东西,动过手脚。 他心里本来因为邹旭的事,深感难过。 对庄豫的行为,他很想质问,却又怕伤到她的心,父女俩心生罅隙,自己宽慰自己一天,才算稍稍平静下来。 可今天,喝过酒之后,他就感觉不对劲。 下体立刻像充气球般的肿胀,浑身有用不完的劲,而大脑传递给他的,只有一个强烈的信号:肏,要狠狠的肏。 接二连三,庄豫枉顾他的立场和感受,再次下手。 联想到前几次的异常举动,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今天继续,还装出一副关心他的样子,依然穿着昨晚的那件睡衣来诱惑他,许立冬不想再装下去。 抬眸,冷冷斜睇,“你还要耍什么手段?阿豫?” 水杯歪倒,全都倒在睡裙上。白色的三角裤,立刻显形。 庄豫嚅嚅,没想到这么快被揭穿,微顿之后,她把衣领往两边轻扯,露出乳贴的胸,“就想让你肏我,干爸,我想要你的大鸡巴。” 好像在说明天想吃什么,那么神态自如。 许立冬更加起气,宽阔的胸膛一起一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赶紧出去,我还能装作不知道,以后别想着给我下药,对身体不好。” 许立冬夹紧双腿,紧紧蜷住的手指,指甲已经快要掐进掌心里。 意志力,强大的意志力,让他在还能清醒的时候,和她正常沟通。 他自己知道,已经穷途末路,他支撑不了多久。 “何苦呢?干爸想肏就来肏,小小从十四岁开始就盼望这一天。” 庄豫先前的情绪,渐渐消散。 包住的脓,既然捅开,她只想让自己随性些。 慢慢走近,蹲跪地上,把两个乳贴拿开,让其中温热的一团,紧紧挨他攥起的拳头。 慢慢挪动身体,让那拳头,不快不慢,擦过那块白嫩的肉团和已经硬邦邦的肉丘。 呼吸更加粗重,额头上滚落的汗水,许立冬仍然还在咬牙坚持。 庄豫忽地,把他裤链拉开,大肉棒,弹跳出来,她俯身下去,紧紧包在嘴里,不断点头抬颈,让肉棒在口腔里,缓缓蠕动。 许立冬紧紧绷住的弦,断了。 他扬起脖颈,粗喘中,把庄豫的脑袋,死死箍住,试图让她的唇,更深进入。 庄豫更加卖力吞吐,付出终于得到回应,她悸动的几乎想要哭起来。 可她知道,此刻不能。 她要拿出浑身解数,让许立冬更爽起来。 一只手,包住那垂下的睾丸,在舌头含舔棒身的时候,她也用指甲,轻轻刮过睾丸上的那层细细凹起。 龟头溢出透明黏液,庄豫用舌头轻巧舔吸,舌尖沿着冠状沟,不断往下,继续往下,到达浓密的阴毛和睾丸处。 她把嘴唇更紧更近地靠近,呼吸喷在阴毛上,微微抖动。 睾丸被她塞进嘴里,收住牙齿,舌头点点拂过。 许立冬浑身控制不住的轻颤,他猛地,使劲拉开她的头发,把她翻面,背对着他,箍住她略微圆润的腰肢,在她屁股上,使劲扇了一巴掌。 一声脆响,在阒静的空间,异常突兀。 许立冬把住阴茎,直接对着那汩汩冒水的粉嫩穴口,一捅到底,毫无缓冲。 毁灭吧,都毁灭吧。 关系,心态,未来,人生,既然非要拉他下地狱,就坠落吧,堕落吧,什么都不管不顾,来吧。 庄豫嫩膜被捅穿,她轻呼中,忍住痛。 自己想要的,自己奢望的,即便再痛,也是快活的。 “肏,肏死我吧,我不要做干女儿,我要你的女人,你尽管朝我发泄,我受得住。” 许立冬更加发狠发恨,阴茎像是一根捣棍,在那深不见底的甬道里,不停捣杵。 直到两人连接的性器周围,白沫成圈,汗如雨下。 ———— 总算到吃肉了~~ 逃避 许立冬在猛烈冲击后,在她体内射出一泡浓精后,自己坐在沙发上,让庄豫张开腿,和他交迭。 把她已经颤栗的肩膀朝下压,自己腰部上顶,性器再次紧密相连,彼此的阴毛上沾染的淫水,一绺一绺的,湿滑成片。 许立冬咬牙上顶,死死按住她想要逃离的肩膀和腰际,一下重过一下,直接肏的庄豫忍不住,嘤咛不断。 许立冬带着恨意和狠劲,在射出第二次的精液之后,丢开气喘吁吁的庄豫,径直赤裸,去卫生间冲洗。 从始至终,他都没看她一眼。 庄豫在沙发上呆坐,缓神之后,默默出房间。 不过,她不惆怅,相反,更为期待。 魔鬼既然出来,就不会再有回去的念头。 一次是肏,无数次也是肏,她不相信,许立冬会回到以前。 破窗效应,只会让他越来越泥足深陷。 庄豫浑身酸痛,尤其是大腿根,就像是被撕开一般,清洗过后,正准备躺床上,有人敲门。 庄豫默默穿好睡衣去开门。 “避孕药,吃一颗,我才出去买的。”温热水杯塞她手里,连同那颗药。 庄豫没说话,也没看他,始终低垂头,接过药,喝点水,一口吞下。再把水杯还给他。 神色冷峻的许立冬,扭身就走。 庄豫睡了个十分舒爽的好觉,尽管下体还有些酸疼,但是基本无大碍。 许睿睿在楼下餐厅吃早餐,鸡蛋番茄面条。 庄豫背书包下去时,冒着热气的,还有一碗。 而做饭的人,已经不在。 “昨晚你病了?我听见我爸给你送药来着。” 许睿睿吞下最后一口面, 因为深喉吸插过阴茎,庄豫总觉得嗓子里好像还有东西,“嗯,喉咙疼,老爸送喉片。” 许睿睿吞下最后一口面,“你快点,我上去拿本试卷集,马上要期末考,抓紧时间早些到校。” 庄豫嘴里含面,依然嗯了声。 课堂上,叶蔓偷偷问她用过药没有,看过书没有,庄豫也没隐瞒,一五一十都说了。 有些隐秘,需要有同道中人分享,才有意思。 “放心,不会是一锤子买卖,你先稳住,他还会来找你的。” “知道,已经做好长期战备,就怕他认怂,躲的时间长。” “不会,我那爸爸,我给他下药做了后,他恨不得掐死我,现在呢,没我在他怀里,被他摸,他睡不着。 还有我大哥,女朋友都不谈,天天就怏怏跟我屁股后头。 男人啊,你得让他尝到你的滋味,离不开,那比宠物狗都听话。” 庄豫对她的有些话,不置可否,可她也不会去反驳。 她和许立冬,更多的是倾慕,安全感,只有融为一体,许立冬才是她一个人的。 至死方休,或者,她提前放手。 而许立冬,只有接受。 晚上回去后,庄豫预料的场景果真出现。 许立冬借口忙,让兄妹俩自行解决,等到半夜才回来。 早上起早,帮俩孩子做好早餐,再次出门。 周而复始,一共一周,都没和他碰上面。 连许睿睿的粗条神经都感觉到不对时,庄豫依然波澜不惊。 猎手必须有耐心,猎物才会趋之如骛。 她笃定,许立冬缩龟壳,用不了几天就会出来。 “尝尝,我做的炒面,味道如何?” 庄豫把齐肩的披发扎成小马尾,棕色围裙在身上,颇有几分家庭主妇的味道。 许睿睿想他爸,有气无力靠沙发上,把抱枕使劲一甩,“行,这当爹的玩消失,我这当儿子还巴心巴肝,像孟姜女似的,走,妹妹,咱们出去吃牛排去。” 庄豫从厨房的窗户看到有人进来,她故意提高嗓音,“睿睿哥,你要卖爸爸的集邮册?还是钱币纪念册?不然哪有钱吃牛排?” 许睿睿愣住,他到还不知道他爸有这两样好东西,如果没钱的话,随便卖点,不就日子好过了? 有大掌挥在他胡思乱想的脑袋上,许睿睿当即大脑宕机,他猝地眼圈发红,直接扑到许立冬怀里,咧嘴大哭。 “爸,我以为你不要我,嫌我淘气惹事···呜呜,我以后保证乖···呜呜···” 许立冬继续摸他脑袋,只是,手劲轻了许多,变成抚摸。 “哭个鸟哭,已经十八了还像孩子。”虽是唠叨,却也带笑。 父子俩你看我,我看你,在斜阳未尽的傍晚,厨房端盘子出来的庄豫,止住脚步,眼眶酸涩。 庄豫做的炒面,最终摆在桌上,成为第二天的早餐。 许立冬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打算带孩子出去吃牛排。 庄豫讪讪,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你还磨蹭什么呀?快上去换身衣裳,你看我爸今晚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身白就像楚留香似的。” 许睿睿高兴,换了身全黑的汗衫和长裤,脚上一双白汪汪的新球鞋,不住的欣赏,不住的催促庄豫。 许立冬没和她说一句话,眼神也没朝她看一眼,最终,在许睿睿已经全部拾掇好,眼看要出门,他才说,“想去就换衣裳。” 庄豫始终稳坐,等的就是他先开口。 她轻呐,迅速上楼,换了身简单的浅蓝色格子裙就下来。 一家三口出门,许立冬没开他的二手小捷达,而是招手叫了辆的士。 庄豫乖觉,坐在后面。 她以为坐后面的会是许睿睿,哪知,许睿睿的小身板一溜烟钻副驾去了。 许立冬进来,坐在靠近车门处,努力让中间保持一个人的距离。 庄豫嘴角微勾,佯装不见,一心看车外的风景。 不开车,就意味着他想喝酒,并且一醉方休。 或许,只是想找个机会,好好和她谈一谈。 不管哪种,庄豫都乐见其成。 老爸失而复得,许睿睿难得的抱住他爸手臂,不断的讲话。 庄豫对许睿睿,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太值得被需要了。 一桩新建大厦,七楼西餐厅。 庄豫第一次来,她也不知道刚刚开业的店,许睿睿是怎么打听到的。 她独坐最里面,许睿睿大喇喇坐到对面。 许立冬没法,只能坐她旁边。 罗宋汤来了,蘑菇汤也来了,还有餐前小香片,烤的黄亮香喷,甜焦脆,一看就想吃。 庄豫正要喝汤,可没勺子,再一会,有人替她把勺子放碗里。 “还以为你不再关心我。” 庄豫声音不大,而去上厕所洗手的许睿睿,已经离开座位。 “···”许立冬对她这种故意挑衅的话,保持沉默。 “发生的事,躲不过,我又没叫你负责,你躲什么躲?” 许立冬喝了口柠檬水,低头把桌上硕大的餐巾纸捏成球,“我没躲···” 把纸球放桌上,仍旧没看她,缓缓道,“下一学期,你住校吧,好好奔两年,争取考个好学校。” 庄豫勺子从碗里蹦到桌面,闷响过后,弹到对面,她就看着那还在转动的勺子,“干爸怎么安排,我照做就是。”顿了顿,咬住下唇,蜷在桌上的手指,瞬间放下,“拔屌不认的男人,多你一个也没什么。” 许立冬沉默,大手放在膝盖上,不断的摩擦,摩擦。 忽地,右手虎口被扯住,一下,一下,慢慢揉捏。 他没在动,任由那小手指,轻轻划过,最后到掌心,握住他的手。 桌下舔肉棒,卫生间肏穴 庄豫见他没阻止,手指头更灵活地在他手上抚摸,攀在他垂下的手腕处,手指尖却猛地朝他大腿间摸索,停在他裤裆,慢慢捞起他垂下的阴茎和睾丸,加大力度盘弄。 许立冬赶紧夹紧双腿,可惜,她手掌已经进去,他夹住的,也只是她手腕,一点都不耽误她唇角带笑,手下不停。 庄豫起性,觉得隔着休闲裤摸不太过瘾,手指直接扯开他裤链,隔着薄薄的三角裤,故意在龟头前,指甲尖轻划。 许立冬去扯她手,哪知,庄豫已经继续,扯开他裤头,手掌直接捏住他睾丸,“别,你的小弟弟需要我,你看他都硬的发烫还流水。” 许立冬开始大喘气,大手从掌蜷成拳,腰背不再挺直,稍稍佝偻间,小声抱怨,“骚,你就骚,也不知跟谁学的这些。” 庄豫不理他,手掌握住竖起的阴茎,倏地钻到桌子底下。 白色的桌布,几乎盖住餐桌全腿,藏上1·62米的庄豫,是完全可以。 她并未直接扒开那碍事的三角裤,只是把整张脸伸进他腿间,不顾淡淡的腥臊味,她像虔诚的朝圣者,用嘴唇包住那从垂吊到鼓起的睾丸,轻轻用牙齿细啮。 硬如铁的肉柱顶端,龟头从粉红变成虾红,透明黏液溢出,已经顺着柱身,流到他黑硬的阴毛上,一绺两绺··· 庄豫故意不去舔吸龟头和肉柱,嘴唇和舌头,一直在睾丸上碾咬。 她在等待,等待上面的人,有所动作。 她倒要看看,他到底能忍多久。 果然,当她唇舌在睾丸处流转三次后,上面的人,肚腹间呼吸越来越重,一起一伏间,他把腿张得更大,同时用手掌箍住她头领,往桌子里面使劲按压。 意图明显,动作利落。 庄豫从善如流,立刻捏住柱身,开始使劲舔吸,从龟头到柱身,最后到阴毛的尾端。 他小腹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大,微微颤栗的大腿,已经开始控制不住。 庄豫舔的更起劲。 直到脑袋上被轻轻敲打。 许睿睿甩着湿湿的手回来了。 “阿豫呢?我在厕所门口没看到她啊。” 庄豫擦了嘴,从桌子下钻出来,“哎哟,可找到了。” 一枚小小的发卡,被她急中生智,从裤袋里掏出来。 “··嘁··就为这,值得你钻桌子底下找?” “你懂个屁,哥,厕所在哪边,我去洗个手。” 庄豫起身时,故意在许立冬的大腿上揉捏一把。 她其实就是临时捉弄,并未想到别的。 可当身后传来,“我也去,餐食来了睿睿你先吃。” 庄豫的脑瓜子又活了。 进餐的人很多,厕所在大厦的拐角处。 庄豫故意走的慢,她在等。 果然,脚步急促而来,大手过来,直接抄到她腰际,双脚离地间,她知道自己赌对了,完全乖顺,挂他手腕上。 残疾人专用间的大门,瞬地关上。 急促喘息时,她被人压在瓷砖墙上,一阵悉悉索索后,滚烫的龟头,猝不及防挤进她已湿滑的阴道。 大掌抠住她腰侧,挺进抽出,反复不断。 钥匙链咔咔响,他把卡在腰部的裤子一把褪到腿弯。 声响没了,只有粗重的呼吸和浅浅的呻吟。 这一次的感觉,明显比第一次更舒服,门外有不断走动的脚步,不远处的大喇叭不断重复同一首歌。 许立冬居然立刻跟上那强劲的节奏,一进一出。 这种偷情的刺激,地点的刺激,庄豫爽的想要叫。 她总算能理解,叶蔓的某些观点,说的还真没错。 只有沉醉其间,才懂奥妙和乐趣。 她甚至已经想到,下一个挨肏的地点在哪儿。 哪怕现在许立冬还未吃她奶子,还未和她亲嘴,也未和她对面肏,这些都不急,她有足够的耐心,让他最后甘心臣服。 忽地,外面有人敲门。 许立冬并未停止动作,只是很不耐烦地吼了声,“··等会,还未完。” 门外的人在嘀咕中离去。 许立冬在冲撞无数次之后,死死揪她腰际两侧的软肉,在闷吼中,释放全部。 庄豫已经被肏的有些发晕,她娇喘着,提起自己的裙子,掏出两张纸巾,擦拭流出来的股股白浊。 而许立冬,穿好裤子,稍微瞥了眼正在整理的人,直接扬长而去。 庄豫懂他的矛盾,也知道又是自己招惹他,被冷待是正常的。 偷偷出去,到女卫生间,找了个蹲坑,把灌进去的精液,试着排出一些后才出来。 许睿睿吃完一盘牛排后,许立冬才回来。 一见身后没人,“爸,妹妹呢?她不是也去厕所了么?” 许立冬心里还带着气,喝了口水,“你管她做什么?你吃你的。” 许睿睿放下刀叉,神秘兮兮,“爸,你是不是最近和妹妹吵架了?我就说嘛,这几天你们都不对劲。” “她又怎么个不对劲法?” 刀叉这玩意,在厨房他会用,这会对着一张铁盘上的牛排,他竟然觉得太费劲。 咬牙间,许睿睿一屁股过来,把他往里面拱,坐他旁边,替他慢慢切割起来。 “她呀,倒没什么,我说老爸怎么还不回,妹妹倒说,老爸迟早要回,你急个什么。” 许立冬倏地往沙发后靠,仰天轻叹。 自己的行为,居然在她意料中。包括勾引,都是有计划有预谋。 现在的自己,就好像困在网上的昆虫,等着蜘蛛来慢慢蚕食,直到死去。 许睿睿不懂老爸的惆怅,仍然自顾自,埋头切牛排继续唠叨,“老爸,你真要和妹妹有矛盾,还是及早沟通的好,我听说,她现在的同桌,是个比较复杂的人。可别被拐带变坏了。” “叫什么,那同桌?” “叶蔓,咱们市里有名的宏兴塑料公司,好像就是她们家的。” “好,我会好好查一查。”见庄豫已经神色正常回来,许立冬拦住儿子的手臂,“不说,你妹妹回来了。” 庄豫发现父子俩坐一块,稍微愣了会,还是坐下。 许睿睿把她的牛排和小食摆她面前,“妹妹快吃,牛排都不冒烟了。” 许立冬没抬头,自顾自吃着儿子切好的牛排块,喝着粟米浓汤,心底却在暗暗盘算。 紧急避孕药,不知对身体损害大不大? 这妮子,是个执着的,也不知下次,她会又出什么幺蛾子? 自己的意志力,怎么越来越差?她一挑逗,就想肏她,狠狠的肏她。 “老爸,这个好吃,你尝尝。” 白色餐盘里,一坨黑黑的,软软的香蕉,还带着皮,被她切成一段段,送到他面前。 “现在吃这个,对你身体好,吃哪补哪。” 有点暧昧,有些勾挑的小眼神,让许立冬再次火冒。 怎么办,又想肏她。 --- 厚脸皮来了: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数据好才能有推荐,虽然写的菜,也想上进来着。 征服矫情男人 吃完饭,许睿睿没去抱许立冬的手臂,他把这个机会留给庄豫。 哪知,庄豫始终埋头走后面,一点都没想要上去撒娇的意思。 已经暗下来的夜色中,霓虹闪烁,光怪陆离的光,打在脸上,让人看不清神色,庄豫看着那些光,印在许立冬白色衬衣上,变幻出各种图案,有时像只张大嘴,想要吞噬她的怪物。 父子俩手挽手,在准备经过大厦前的大马路时,许立冬脚下滞了滞,等庄豫跟上来,确定在一条线上后,再次一起行走。 回到家,许睿睿总算不唠叨,上去乖乖写作业。 许立冬没立即回房,而是坐在沙发上,对从厨房端了杯水出来的人道,“我们谈谈吧。” 庄豫不急不慢,喝了口,靠在楼梯栏杆睨他,“你确定要在这谈?” 许立冬没来由的发怵,他一点都不想和她一起进房间。 他有些怨恨自己越来越薄弱的意志力和控制力。 可在客厅和她谈,确实不是个好地方。 院子对着马路,不断噪杂,还不隐蔽,更不是个好地方。 许立冬缓缓起来,扭开自己房门的球形锁。 庄豫依然端着自己的水杯,也跟了进去。 许立冬打开房里的顶灯,好像光线强烈,能给他安全感。 眼前这妮子,早就不是软糯纯洁的小姑娘,而是随时都会拉他沉沦,共下地狱的恶魔。 房里只有一张沙发,许立冬让她坐,而他,则去外面,端了把择菜的矮塑料凳。 “庄豫,”把大长腿稍微盘起来,许立冬正色而严肃,“你现在是学生,应该以读书为重,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我希望你能收一收。” 庄豫没看他,只是把玩着手里的维尼熊茶杯,指尖在杯壁轻轻转动两圈后,她抬起头,直视,“乱七八糟?干爸你难道不爽?” 许立冬被噎住。 自从和她发生那样的事情后,他底气就没足过。 他把盘住的腿,往回缩了缩,拖鞋在地面摩擦发出窒闷声响,让彼此僵持的气氛,稍微和缓了些。 “庄豫,我做了错事,对不起你爸爸,你能放过我吗?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会见识更多的风景,遇到更多的人。你要往未来多看看,而不是拘泥在现在,不然早晚你会后悔的。” 庄豫重重,把手里的茶杯放在沙发后的窗台上,外面已经喧嚣一片,却没让许立冬的这些话消散,相反,逐渐放大到她脑海里。 够了,她听够了,课堂上老师也是这样说,现在,许立冬还是这样说。 自己负责自己的人生,这话,好像是在劝诫,再一琢磨,无非就是推诿。 在各自的立场推诿。 庄豫此刻,就想阻止许立冬的聒噪。 她从沙发上起来,直接抻开裙摆,把坐在矮处的他的脑袋,罩进裙子里。 许立冬懵了,或许说,自从那事以后,他对庄豫,好像已经应付不了。 幺蛾子,她随时随地,都会有。 庄豫懒得管,她以一种睥睨在上的姿态,张开双腿,她双手褪去裙子里的胸罩带,顺手也扯开腰侧裙子的拉链,让许立冬的脑袋,能够伸到她并不瘦弱的胸脯来。 硕大的乳房,颤巍巍抖动,在忽地接触到外界,乳头瞬间挺立。 她依然不言语,把准备进入抵抗状态的他的手,猛地附在她乳肉上。 见他手指顽固不动,庄豫也不急躁,自己轻轻摇摆腰肢,用乳房,摩擦他蜷起的手指,用阴阜,微微摩擦他的胸。 许立冬的意志,就在这摩擦中,被点点蚕食殆尽。 依然沉默,只是凶狠地扒去她这身他去年买的新裙子。 牙齿咬住乳头,和她面对面的那一刻,许立冬明白,这次之后,是真的回不去了。 把她抱起,狠狠丢到床上。 软软的席梦思把还有白色内裤在身的人,弹起又放下。 他狂乱扯下自己身上的所有禁锢,外衣\外裤,皮带,内裤。 满目赤红,呼吸紊乱,以一种最坦荡的姿态上床。 他发泄似的,扯去她最后一层白色的的内裤。 面对面,架起她双腿,把紫红粗硬的肉柱,狠狠捅入。 “你非要这样,喜欢撩逗我,我成全你,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乖女儿!你想当我女人,好,我如你所愿!我要天天肏烂你这骚货!” 庄豫笑了,是一种释然的笑,一种得逞的笑。 “好啊,我倒要看看,干爸到底有多厉害。” 故意张开双手,从两侧插进枕头里。 “这张床,我从十四岁就想上来睡,今晚,我就不上去了,你等会给我拿换洗的衣裳来就好,记得,还有我那沐浴露,你这里这款,味道不香,我不喜欢。” 见她这欢欣无比的神态和语气,许立冬梗的吐不出一个字,只有腰臀狠戾抽插,好像才能让自己舒服些。 庄豫被正面干,后面干,两场几乎泻去全部精水后,许立冬才停止。 他没在不管她,而是给她拿了个椅子,调好水温,随后自己裹了条大毛巾被,出门去上楼给她拿东西。 庄豫心情愉悦,边洗边哼歌,洗完后,擦干身体,也不穿什么,直接钻他味道的毛巾被,闭眼睡觉。 不知什么时候,又是一杯水一颗药,她迷瞪瞪喝下后,继续睡觉。 许立冬忙了一天,又做了好几场,实在熬不住,在另一头,重新拿了个毛巾被,也沉沉睡去。 直到许睿睿吹口哨下楼。 抬头瞧眼睡得安逸无比,小脸红扑扑的人,许立冬神色阴郁起来。 赶紧出去,用随手锁了门。 给儿子准备早餐时,迎接儿子的新一天盘问,“老爸,妹妹怎么不在屋里?” “她早走了,说是有事,难道她没告诉你?” “嘁··,那死丫头最近神鬼兮兮的,谁知道她在干什么?难道···”摸了把稀稀几根短胡茬,眼眸顿时晶亮,“是在为我准备神秘的生日礼物?!” 许立冬冷瞥,很想对他耳边大吼,‘你想多了。’ 最终还是端了鸡蛋和绿豆沙,还有一张热乎乎的葱油饼出来。 “赶紧吃,赶紧去,你妹妹都比你有紧迫感。”扔下这句话,许立冬开门进房间,同时把房门锁上。 翘起二郎腿,头枕在手腕上的庄豫,依然什么赤裸,秋水凝眸看他,笑得活像修炼千年的女妖精。 许立冬沉默,把她洗干净的校服,内裤还有胸罩,全都摆床边。 意义不言而喻。 他走进厕所去准备撒尿,想到房里还有一人,那股尿意,硬生生被憋回去。 庄豫笑眯眯,一点都不慌乱,甚至偶尔还朝正在刷牙的人,投去一眼。 赢了,她彻底征服这矫情的狗男人。 不出这房门,她是不会穿衣裳的。 现在早上,空气好,体力好,她要再去缠他,来上晨间一炮。 肏一天 庄豫的一丝不挂,让许立冬在洗脸时,被她从身后抱住,肆无忌惮地扯了他穿好的睡裤。 嘴唇上去,半蹲中,直接把那软沓沓的肉柱,尽量晚喉咙里深插。 她自己都觉得,口活好像越来越好,最初的一次,牙齿还会刮蹭到鼓起的青筋,现在居然知道藏起牙齿,只用舌头和口腔,灵活在肉柱上移动,便能让他钢铁般的意志,瞬间消亡。 成就感,征服欲,还有得偿所愿后的满足,让她越来越上瘾。 许立冬本来是打算赶紧洗漱完毕躲开,哪知,小妖精死缠着不放,把住他的命门。 身体本能和意志力,最终前者占上风。 他不再抗拒肏她,却始终避开抚摸脸上和亲吻嘴唇。 那一块,是他在心底划出的界限,好像不触及亲嘴,他和她之间,还有其他可能。 庄豫理解他别扭的心思,缓冲,总是慢慢的。 都走到这一步,她不急。 许睿睿不在家,许立冬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直接出去关上大门,把言笑晏晏的庄豫,按在客厅的沙发上,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揉捏她已经长成形的大奶子,嗷嗷乱叫。 白嫩的乳肉在他粗粝的指尖泻出,让手背的深色,和奶肉的白,形成一道道明显的沟。 他故意去亲吻手背上溢出的那几块,而不是直接在她奶肉上吸舔。 她肆无忌惮挑逗他,他为什么不能反击? 甚至,当庄豫情欲难止时,故意张大腿,用脚趾头勾起他阴茎和睾丸,踩他阴毛处,他都能够忍住。 他仍然心无旁骛,玩弄手指尖溢出的那点奶肉。 庄豫年轻意志力差,得不到满足的阴道,收缩强劲,没有阴茎来填补,她觉得世界都是空荡荡的。 一手掰开两侧阴唇,一手伸出两根手指,她开始自渎。 丹凤眼微微翕,小嘴唇微微张,鼻孔微微颤,就连小脸,也是微微红。 见她用自己的手指,不断抽插,许立冬实在看不下去,提肉枪,直接入洞,如打桩机般,拼命捣杵。 “叫你骚,叫你发骚发浪,好好的女儿不当,要当被我肏的女人,肏不烂你我就不姓许。 反正已经对不起你爸爸,反正已经被你带坏,我还怜惜你什么?” 许立冬发疯似地说一句猛捣一阵,直接让自己进入到亢奋疯狂的状态。 也不看时间,不管她今天课程,就想好好肏她,肏的她服气害怕甚至恐惧。 只有彻底征服,才能让她不再随时随地发情。 从沙发做到床上,两人大汗淋漓去卫生间,庄豫还是情欲高涨,趁着许立冬蹲下给她阴道使劲冲水时,她腰际一顶,手指掰开阴唇,把他脑袋给夹在两腿间。 这一下,再次惹恼许立冬,也不给她冲洗,直接站起来,掏出肉棒,让她趴在墙上,猛攻不断。 庄豫心内叫苦不迭,她的本意其实是要他给她舔舔下体,咬咬阴蒂,让她更舒爽一些。 哪知被会错意,居然成了眼下这样。 也罢,他心里还耿耿于怀,自己姿态低一些,多顺从,等时间长后,自然这股怨气也就散了。 默默承受一次次的撞击,嘤咛在喉,声声不断。 两人一直做到中午,饥肠辘辘才暂歇。 许立冬迅速冲了个澡,穿好衣裳,赶紧去做饭。 庄豫没那么讲究,自顾自蹲坑排精后,象征性的穿了件宽松睡裙,去自己房里看书写作业。 至始至终,两人谁也没问对方,你不上班,你不上学之类的话。 等到许立冬叫她吃饭,庄豫手里还拿着本习题解析集再看。 三菜一汤,半电饭煲米饭,两人全都吃完。 吃饭的过程,也是毫无一句话,只是在吃完时,许立冬冷冷道,“你洗碗,我出去一趟。” 点了根烟出门。 庄豫没吱声,默默利索干活。 做完家务,继续上楼看书做作业。 到两点的时候,实在是困,眼睛都快睁不开,爬床睡去。 不知什么时候,青灰色的窗帘被关上,身后有人大手过来,抓住她奶肉,不断搓揉,最后停留在奶头上,细扯慢捻,动作不停。 胯下的那一包,已经快要顶破他内裤,杵在庄豫双腿间,不断上下蠕动。 庄豫继续装睡,咬牙不让呻吟出来。 许立冬出去买菜,还买了庄豫喜欢吃的猪蹄,想着她被肏的辛苦,又买一只母鸡,打算给她炖汤。 哪知回来,客厅一片凄冷,床上也没见人。 许立冬说不出什么感觉,没有想要的如释重负,反倒惶恐不安,放下东西就往楼上来。 见到小小一坨,睡在灰粉的毛巾被里,翘臀大胸肉腰,还有那张诱人的桃花脸。 下体猝然变硬,他就在二楼,她的房间冲了个澡,睡她后面。 离不开,已经离不开,鸡巴一见她就变硬抖动,提醒自己要去肏,不然,浑身像无数虫子在身,吸血啃骨。 自顾自弄了会,见庄豫没理会,许立冬觉得没意思,正要起来,哪知细白手臂过来,直接抱他腰,两条腿如树藤般,缠箍的他,动弹不得。 许立冬一把将她倒在枕头上,提起已经梆硬的鸡巴,把她双腿对折,直接进洞,肏干起来。 等到这一轮漫长的性爱结束,已经快到许睿睿回家的时间。 很有默契,许立冬拔屌下去给她拿药。 庄豫起来,沐浴后换了校服,背上书包出门。 在客厅,接过许立冬送上的避孕药和水,一饮而尽。 她故意在一处快餐店点了点小吃和饮料,开始看书。 直到吊儿郎当的许睿睿和周家强出现,她才收起书包出去。 “哥,你带钥匙了没?我没带钥匙,专门等你。” 一句谎话,掩盖一天的荒淫无度,她此刻,才算回到现实。 许睿睿是个心粗如棍的人,听到说他爸不在家,直接怂恿庄豫,“走,你哥捡的货卖了,咱们一起出去吃好的去。” 庄豫心念微动,吊一吊许立冬,看他不快又忍住的表情,也是畅快的。 三人笑哈哈,打的士到最繁华的新兴商业区,找了家自助火锅店,开始大快朵颐。 而在家久等不回的人,许立冬也没急吼吼打电话询问。 他坐在自己房间,手里拿着刚刚晒干的庄豫内裤,粗眉紧蹙,眼神涣散。 彼此,已经朝着危险的轨道行进,完全无需拿已经死去的意志力来搪塞。 庄豫个性固执,如果她一直不放手,他想,这一辈子,他就只有这样了。 说不上期盼,也说不上遗憾。 总之,五味杂陈。 ———— 宝子们,中午吃点好的~~ 还想困住我,做梦吧你 许睿睿喝了些不要钱,不限量的劣质啤酒后,便开始天马行空的醉酒胡话阶段。 高家强一米八的个子,一百五十斤的体重,拿捏一米七,刚刚一百斤的许睿睿,简直就像玩具。 庄豫蒙住耳朵,和他们始终保持在一丈的距离后。 这个时候的哥,不要也罢。 刚到院门口,许立冬难掩焦灼,大步而来。 周家强自然功成身退,缩颈驼背,把许睿睿放在他爸的胸口,便仓惶离去。 庄豫嘴角翘起,怕警察,周家强看来做了不少坏事。 许立冬朝儿子瘦小的脸上和鸡颈般粗细的脖子,快速浏览。 粗眉成八字,鼻腔重哼后,以少见的喝斥,增加对庄豫一脸怒意,“你还笑,怎么让他喝这么多酒?你不知道他酒精过敏后会大面积起红点儿,严重的话会丧命,你知道吗?” 说不上是对两人晚归的怨愤,还是对庄豫居然不和他打招呼,就和儿子出去玩闹的不满。 心中郁燥满腔,口气自然不见往日半点温柔。 许立冬没看垂脸闭眼,双手握紧成拳的庄豫,抱起儿子,快步进屋。 庄豫呆怔原地,怒气难掩。 许睿睿酒精过敏,她还真不知道。 不然,哪怕扯掉他一头黑毛,也不会让他沾染一滴。 把他放沙发上,许立冬迅速用冷水给他身体降温。 本来寻思脱衣裳时要庄豫回避上楼,最终,许立冬自暴自弃,毫不客气地把儿子,当着她的面,剐个干净。 一圈圈,一团团,密密麻麻的,不是小红点,而是鼓起的一坨坨小包,层迭积累在他白皙瘦小的身躯上。 就连已经褐色的股沟,都是连接成片的红包块。 庄豫看的头皮发麻,后背缩紧。 密集恐惧症,她算是见识到。 “赶紧的,冷水轮流擦身,我去买药。”不看她瑟缩的模样和表情,吩咐完,许立冬已经急速冲进夜色中。 庄豫不敢大意,忍住不适,一遍遍,从脖颈开始擦拭。 许睿睿太瘦小,十八岁的鸡巴,也只有许立冬一半大。 就连阴毛,也比他爸稀疏很多。 睾丸倒是不小,庄豫手掌抚过,能够完全包住没空当。 还能再长,也许不是随便说说。 庄豫哑笑,心道,这个时候,还有时间想许睿睿的鸡巴,会长多大。 不过是让自己转移那一坨坨小疙瘩的注意力罢了。 许立冬买药回来,庄豫已经给他擦过三次,正用小鹅毛扇给他慢慢扇风。 许立冬满心烦躁,又不愿表现出来,只是闷声不响,让过去熟稔于心的照顾路数,再次盘踞大脑。 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瞧站在他身后,想要帮忙,却无从下手,极度局促不安的人。 甚至,她什么时候上楼,许立冬都没注意。 给昏睡的儿子服药,把药粉化开,继续擦拭全身,等晾干后观察状况,调整下一个两小时后的新剂量。 又怕他半夜饿着,凌晨一点去做鸡蛋汤,等喂完这些,又开始新一轮的擦拭,晾干。 感受街上汽车轮胎碾压后的滋滋轻响,感受空寂无人的莫名角落,几声野猫叫唤。 感受清晨时洒水车和垃圾转运车的新一天喧闹。 感受早点摊位被夜风吹来的丝丝烟火气息。 一根烟,两根烟,直到天现青灰,红光初露。 一整晚,许立冬几乎完全未合眼。 甚至,衣裳都没去换成睡衣。 直到天亮,红包全部退去,只剩部分红点。 庄豫惶惶然熬过一夜后,不敢直接下楼,先在楼上瞧了眼,见许睿睿已经醒来,正和他心力交瘁的老爸说着什么。 她才算放下心来,回屋慢慢收拾自己,准备出门上学。 庄豫知道避嫌,不仅现在,自从来许家后,他父子俩有时说话,她都是故意避开的。 今天,也是如此。 下楼时,许立冬的房门已经紧紧关闭,也许是太累,也许是不太想见她。 总之,都是她害的。 她没任何怨言。 只是把这股怨气,毫不保留,转嫁到一无所知的许睿睿身上。 一出家院门,还未上公交,庄豫便开始埋怨,“你不能喝酒,你不知道?怎么活到十八岁的?难道一辈子都要在你老爸身边,被他照顾?” 许睿睿也无辜,他确实不知道自己酒精过敏,或许是,他老爸提醒过,他忘记了。 可他曾经因为这个,被老爸照顾过,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然,他哪会自己作死,不能喝还喝。 庄豫因为昨夜许立冬的埋怨,一直沉浸在暴躁的情绪中,此刻的许睿睿,就是她唯一的出气筒。 “等你马上高三,我也读高二,便去住校,才不想管你们许家这些破事,我一定要好好读书,考个好大学给你们瞧瞧。以后走了,我绝对不会回来看你们一眼,我说到做到。” “你走不了,你是我媳妇儿,你亲爸当着一大帮子人求的,我爸答应了。” 许睿睿只是就话摆事实,哪知,彻底激怒庄豫。 “鬼要做你媳妇儿?大学里多的是帅哥俊男,我找你个三等残废,我脑子有包还是进水?你家条件就这样,还想困住我?做梦吧你。” 觉得不解气,把书包重重砸在许睿睿的后背,随后拽回,大步流星往公交站而去。 一个眼尾都不屑瞟去。 年少时的冲动话,有时是把无情的利刃,割伤别人,还浑然不觉。 许睿睿一动不动,站在炙炙烈日下,直到脑袋晕懵,后颈窝发烫,脸蛋发红才慢慢移动。 庄豫瞧不起他,也瞧不起他的家,她只是接受她爸爸的安排,无奈暂住许家。 这种以前没有的认知,让他惶恐,酸涩又无奈。 这些话,他不会和老爸讲。 他慢慢要习惯,习惯家里没有庄豫。 握紧拳头,对自己说,加油,你可以的。 许立冬疲累不堪,以致于昏睡到下午,才晃悠悠去到局里。 没人去指责他的无故不来,只要没案子,自然要轻松些。 可惜,这样惬意的时光,总是太多短暂。 在快下班的时候,有案情材料送到。 ······ 庄豫发泄一通后,一天都在魂不守舍中。 她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又好像只是发泄怨气,并不是说错话。 等到准备回家,往高二三班去,高家强和许睿睿,已经不在。 听他们同学说,下课就走了,没说要等妹妹。 庄豫回家,屋里空无一人。 环视一圈,上楼做作业,等到昨夜做完,如果还都没回来的话,她就去找叶蔓玩。 ——— 写这样的好耗费情绪~~ 数据也不太好,不知所为何来? 最后归结为:兴趣、受虐、还有···满足。 小矛盾 许立冬连夜带任务出差去外地,给许睿睿打电话时,他正在台球室。 他也不再梗起脖子,理直气壮问他爸,为什么不跟庄豫说,要和他说,扰乱他心智,让他发挥不好。 他只是隐隐有个猜测:庄豫已经大了,眼界开了,心也野了,并不想未来还在许家空耗。 而这些,他老爸作为老刑侦,早已心知肚明,只是为了维持家庭安定,没和谁说。 好吧,红球不顺眼,把它打进洞。 就像庄豫,终究不想和他们父子,终生成为一家人。 可惜,球技太差,红球转去和篮球紧紧拥抱。 既然这样,放她走吧,自由的潇洒的,天际浩渺,任她遨游。 许睿睿回家,空无一人。 老爸是紧急出差,不在家,情有可原。 可庄豫呢?怎么也不在? 想起她的怨言,许睿睿没打电话询问。 叶蔓的家,在不远的新建小区,叫望月楼。 最高层32楼,确实能够望月。 她家住29层,至于为什么不住最拉风最豪华的32层,叶蔓说她爸爸和大哥,喜欢29这个数字。 至于原因,她没说,庄豫也不会去问。 保持这种某些隐秘方面的亲密无间,已经足够。 她没见过什么世面,但也不是那种自卑自怜的女孩,该坦荡就坦荡,也没什么不好。 两人在她家近乎200平米的房子里看黄碟,电视荧幕大,清晰,就连男人那鸡巴上的几根青筋,抽插时的白沫子,都看得很清楚。 甚至,叶蔓喜欢玩闹,她脱了衣裳,拿按摩棒出来,让庄豫给她抽插调档找快感,庄豫也没一丝难为情。 直到听见门铃响。 庄豫待不下去,匆匆准备告辞。 回来的是叶蔓的大哥,看似其貌不扬,可自然的矜贵豪横之气,也给外貌增加不少分数。 简单寒暄后,庄豫按电梯回家。 这本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庄豫并未当回事。 只是后来,许立冬通过关系暗查后,便再也不许庄豫去叶家玩。 为此,庄豫不理解,还和他大吵一架。 直到若干年,叶家倒台之后,庄豫才明白:许立冬是真的为了她好,而不是肤浅的嫉妒和吃醋。 而她,却因年少意气用事,错过许多。 包括去怎样真正了解他。 · 许立冬新接的案子是去外省追捕一对全国流窜作案的拐卖人口罪犯。 这对夫妻,原籍在k省,连市级地图都没显示的一处山村里。 太穷,孩子相继死去,还剩一个外出打工多年失踪的儿子,怎么找也没找到。 这些坎坷,让夫妻两人把人性都抛弃,只想疯狂赚钱。 许立冬带了两个比他资历浅很多的民警上路。 这也是韩栋梁的一点私心。 毕竟上一个案子,他放弃,这一个案子,说什么也要让许立冬的表现,多上一笔。 出门时穿的T恤衫牛仔裤,等到进山,浑身冻得起栗子,才知道穿少了。 三人开着越野吉普在山路上如蜗牛爬,还没到目的地,车轮陷进一处大坑,怎么也爬升不起来。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山里过夜,已经成事实。 许立冬也没急,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在破案过程中,任何意外,都是有可能。 比如好友庄成毅在办案时的意外受重伤,直到医治无效,最后死亡。 深蹙眼眸投向两山间植被葳蕤,他也没盯着什么看,就是眼神定在一处,脑海翻滚。 小妮子··· 果真是长大了呢,胆子也大,如果让他亲爸知道,肯定是要好好打一顿的。 可他···不行,因为,毕竟不是他的亲女儿。 哎··,想起就头疼。 也不知现在,吃了饭没有?有没有好好做作业? “许队,吃点干粮,电话已经联系过,县局会派人和车过来,协助咱们。” 思绪拉回,许立冬笑着接过一袋面包和矿泉水。 一看面包包装,庄豫喜欢,常吃的那种。 矿泉水,也是庄豫常喝的。 鬼妮子,真想掐死她。 大咬一口,好像咬在她乳肉上。 可惜,自己还没这么做过。 怯懦,还没完全踏过那道槛。 · 三天后。 许睿睿在老爸不在的时间里,认真履行起当哥哥的义务,给她做饭,买零食,水果,甚至卫生巾。 庄豫只是不明白,哥哥怎么好像和她开玩笑的时候,少了很多。 说话都是正儿八经的,让她很不习惯。 “我爸说他今天晚上晚点才能回,你晚上想吃什么现在跟我说,我好买回来。” 收拾碗筷的许睿睿,让庄豫愣怔半会,“哦,没什么想吃的,随便。” “好,我买肉粉蒸吧,简单。”许睿睿没看她,麻利收拾完,上楼去拿书包。 庄豫昨晚昨夜没做完,要抓紧时间赶去学校,并未像往常一样等,而是直接去学校。 许睿睿怔楞后,了然。 许立冬成功抓住那对丧心病狂的贩卖人口王姓夫妻,还成功找到他们窝藏赃款的地点。 这件事,轰动很大,不但上级领导重视,还引来社会媒体新闻记者采访,许立冬大大露了回脸。 至于王姓夫妻为什么在赚了那么多黑心钱之后,不是远隐,而是回老家,报道也有提,是为了给失踪的儿子回来时,还有地方可去。 许立冬听后顿生悲凉,这段时间经手的案子,都让他有种悲怆的宿命感。 事情看的光彩,许立冬一扫被庄豫禁锢的颓靡。 当他兴致昂扬回家时,敏锐发现家里气氛不对。 不是他和庄豫,而是儿子和庄豫。 亲近中带着淡淡的疏离,都在小心翼翼。 他想找两人中的一人谈谈,心理上,自然倾向找自己亲儿子。 更自在,无负担,心情不好直接上手打,毫无任何顾忌。 而庄豫,他只能万般小心,还要尽量和蔼,说话时刻要迂回,不能让她有任何不痛快。 许睿睿写作业,手机还开了音乐,许立冬端牛奶进去,故意没关门。 问起这几天可是发生什么,许睿睿没多说,只说马上考试,压力大,老爸又不在家,他不知道怎么照顾妹妹。 这答案,显然不让许立冬满意,可儿子存心要瞒,自己又不是威压型家长,只盼望对面的庄豫听见,两个孩子自己私下做沟通。 出门前,抚了把儿子短短的小寸头,还说起对高三后的大概想法,许睿睿没反驳,当即同意爸爸的安排。 这也是他性格使然。 表面上混吝不羁,其实很愿意老爸牵引他走,给他安排一切。 许立冬没把错愕表现出来,还以为要做上一段时间的思想工作,还打算让韩栋梁说上几次,没想到儿子这么听话。 欣喜和欣慰,让他走路,脚步都轻快不少。 掠过对面的门,并未关严,如果有心,应该能听见。 庄豫确实有心,在许立冬上楼来,她以为是找她,雀跃开心让她走到门口等候。 哪知,去了对面。 还让她完整听到父子俩都没压住声音的谈话。 睿睿哥虽然没说什么,可庄豫知道,肯定是有原因。 回想这段时间和他的相处,庄豫好像知道,应该是自己那天情绪失控的一通发泄。 可那不是她的真心话。 她就想呆在许家,一辈子都不走,做许立冬的女人,许睿睿的媳妇儿。 不行,她要赶紧去和睿睿哥说清楚,不能让关系越来越冷。 -- 过了槛,就要吃肉,吃大肉,嘿嘿··· 被睿睿哥舔小穴 特意找了本许睿睿感兴趣的漫画书,上次他要,她没给,这次,居然主动送上,还心怀忐忑。 情绪失控,口不择言果真是要不得。 “睿睿哥,你在里面吗?我要进来了。”庄豫故意敲门,只想让楼下的许立冬知道,是她主动来求和,不要怪罪她。 许睿睿穿了套浅蓝色的篮球裤和篮球背心,听见妹妹声音,顷刻坐起,首先检查自己衣着有没有不妥,房里有没有不该女孩子看到的东西。 巡视一圈确定后,才故装深沉,“进来吧。” 庄豫楚楚可怜往他床边走,“我这漫画书,送你。” 许睿睿始终没抬眼,望向床上的某一处,不知在想什么。 “哥哥不要生气,是我不好,不该朝你发脾气。” 怯生生的,庄豫没装,是真的表情,她想起哥哥对她的好,虽然细微,可温暖贴心。 这样的好哥哥,她怎么会不要呢? “睿睿哥,我不会离开你的,也不会离开许家。” 见他还沉默,庄豫委屈的眼泪,簌簌往下掉,她想去拉她哥的手,哪知,许睿睿轻轻把身子稍微侧开。避开她的触碰。 庄豫惶恐,眼泪出的更快。 “哥···你不要不理我,睿睿哥···” 哽咽中,庄豫双肩开始颤抖。 许睿睿抬起头,双眼直视,那双和许立冬一样的大眼,几乎想要看到她心里去。 许家男人眼睛大,眼皮都是很宽的内双,再配上一对浓眉,和时下流行的细长狭眸内双眼,完全不是一个路数。 庄豫被他少见的眼神,看的越发惴惴然,她呐呐,扯自己睡裙上的布料,不断在指尖摩挲。 因为一心只想道歉,出来时,并未再去穿内衣和内裤,此刻,薄薄的一层布料,被她拉拽的乳头都竖起来,浑圆的乳肉,被扯成一条起伏的竖条。 而没穿内裤的裙子中间,因为壁灯的照射,那丛小小的黑色和鼓起如馒头的阴阜,透过薄薄的衣料,全都被坐在同一条水平线的许睿睿,一览无余。 许睿睿屏住呼吸,篮球裤里他也没穿三角裤,此刻已经撑起帐篷,好在篮球裤宽大,暂时还不十分明显。 “怎么证明你想和我们在一起?不是现在想要讨好搪塞?” “··我··”庄豫垂颈,依然揉捏那块已经褶皱纵横的布料。 “脱衣裳,把你衣裳全脱了给你睿睿哥看。” 许睿睿从坐着,改为跪在床上。 已经和许立冬做过的庄豫,此时并没多犹豫。 她知道只要她稍作迟疑,这场道歉,就失去意义。 她只是暂时忘记,里面没穿内衣。 从下往上薅,宽松的睡裙,掉落床边。 而看到自己因为脱衣裳而触碰到奶子,颤巍巍的奶肉露出来那一刻,庄豫才意识到,居然是全裸体。 许睿睿脸颈,顿时绯红。 “你···你···居然没穿内衣?” 庄豫懒得多纠结这个问题,手指碰到他中间,“你不也没穿?都硬成这样了。” “你···小姑娘家家的,你···不害臊。” 许睿睿去扶住自己微胀的阴茎,猛地意识到庄豫在场,他又赶紧侧身。 庄豫也想明白了,已经和他爸都肏过,多一个他又如何? 反正自己已经背上童养媳的名声,和睿睿哥做,是迟早的事。 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快。 把大腿张开,庄豫安然倒在他枕头上,“来吧,睿睿哥肏我,你肯定更相信。” 许睿睿作为纯情处男,看黄片黄书不再少数,可他给自己偷撸的次数,少的可怜,更遑论见到脱光的实物,而且是自己未来的媳妇儿? 见她一副坦然,想把性当做道歉,自己再要矫情,就是笨蛋。 大脑气血上涌,脱了宽大的篮球裤,直接提枪上来,就去找洞。 庄豫气笑,用脚趾头勾他垂吊的睾丸,“你不先来点别的啊,那里头还是干的,你插的进去吗?” 许睿睿慌不迭,赶紧放下肉棒,按照脑海里首先出现的画面,直接掰开她腿,把脑袋埋了进去。 庄豫愣怔,旋即明白,更大张开腿,方面他动作。 稀疏的几根黑毛下,是一道狭长的粉沟,直接通到她臀后。 此刻,神秘的粉沟里,干燥清新。 许睿睿手抖,去触碰还躲藏的一块尖尖的小红肉,温润黏滑。 手指觉得不过瘾,他伸出舌头,去轻轻舔咬,随后,扯住不放,不断吸舔,蔓延到两侧的阴唇周围。 潘多拉魔盒一旦开启,便是毁天灭地。 许睿睿得了趣,脑袋挨的更深,唇舌用的更猛,到后来,手指也参与,两相齐动,呼喘连连。 庄豫没被许立冬用过这样的方式,甚至说,许立冬连看她那处,都没仔细看过。 除了发泄式肏她,就没做过别的。 更别提趴在她腿间,给她口交。 浑身好像被打开另外的模式,轻飘飘中又沉甸甸。 说不出的畅快,让她四肢百骸都好像不是自己的,只有后脑勺酥麻酸软,却有叫嚣,想要更多。 她微扯许睿睿短毛,把大腿往下移,示意他更凶更猛一些。 许睿睿无师自通,更紧地把舌头往她微微露出的小嘴里钻。 粘腻,湿滑,那粉色小穴口,微微颤栗,急不可耐需要东西来填满。 许睿睿扶住阴茎,腰臀使劲前倾,朝那小穴,深深挺进。 由着少年人的心性,双手撑在她两侧,大力肏干起来。 庄豫故意叫的很大声,门没关,希望楼下都人能听到。 已经捅穿的关系,她也懒得多顾虑。 许睿睿却吓住了,他赶紧边插边用手去捂她嘴。 才和老爸处的好,他不要再被打回原形。这偷偷做爱,哪能让他知道。 庄豫没再叫,因为,许睿睿已经把她肏的说不出话来。 她以为,他年纪小,鸡巴小,应该不行。 哪知,他那玩意儿胀大后,居然也和他老爸,不相上下。 甚至,因为年轻,让庄豫的感觉,更加稀奇和刺激。 她想被两个男人肏,一老一少,美妙无穷。 许立冬洗完澡,打算去院子里抽根烟,庄豫那几声嗷嗷的乱叫,他正好听到。 两人已经有过情事,自然知道那代表什么。 刚抬脚,上了第一步台阶,他,猝然缩回。 儿子,自己儿子···,是她明面上的女婿,自己有什么立场阻止? 可自己,怎么心内酸涩,鼓胀的难受呢? —— 来吧,老男人,你也该被好好对待~~ 沦陷3p 许立冬退回脚步,躲在院外的墙角,蜷缩成一团。 本来只打算抽一根,哪知,抽着抽着,已经半包烟没有。 声响不大,却足以让他听见。 是他自己,竖起耳朵,敛起心神去听见。 这么久,还在弄。 伤身子又费神,还怎么有精力读书? 这一次,许立冬没犹豫,直接关好大门,踩楼梯上楼。 他以为他会怒不可遏,把儿子和所谓的乖女儿好好吼一顿,或者打一巴掌。 可他没有。 他只是觉得乏力,好像一切都不一样,就连心境也变了,自己已经陷进去,儿子居然也没挡住那妖精的诱惑。 这样的行为,为世人不齿,他却没有马上拒绝。 站在并未虚掩,甚至是打开的门口,许立冬踌躇半晌,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庄豫有意和许睿睿来场时间漫长的性爱,她在赌,赌许立冬上不上来制止。 如果他上来,今晚,她就勾住他,当着他儿子的面,引他肏干。 最后一处堡垒攻下,以后就是康庄大道。 只要彼此都陷进去,许立冬那可怜的道德感,才会消弭。 装作没看见,庄豫故意摸上许睿睿的阴茎,和他亲的啧啧作响。 纯情男生的嘴和舌,果真是清新又有趣。 她乐此不疲。 许睿睿哪里经得住她的勾引,把住她两颊,已经射过三次的鸡巴,仍然处于半硬状态,在她小穴舍不得出来。 许睿睿沉浸在快感中,压根就没注意到已经轻手轻脚进来的老爸。 许立冬没制止,只是坐在床边,静静看。 庄豫伸出小脚趾,故意去踢他后背,用脚尖去够他的胯。 等他回头看时,她故意挺起胸脯,把奶子往许睿睿的嘴边送,娇媚软糯,“睿睿哥,吃奶子,小小喜欢你吃。” 许睿睿立刻覆上来,开始不住的勾舔缠咬。 胯下早已梆硬,在楼下听到她发出第一声媚叫时。 许立冬脱了裤子,也上床。 既然她想要这样,那就这样吧。 另一侧的奶头被咬住时,许睿睿才看到,那是他老爸的嘴。 惊呼还没出声,已经被庄豫的舌头抵进来,缠的死死的。 许睿睿的思绪,被情爱裹挟,只有淋漓的快感,哪里还去想其他。 庄豫见他上了勾,更加放松和沉醉。 一边和许睿睿亲的把他鸡巴又捏的梆硬,一边把奶头狠狠朝许立冬嘴里塞。 庄豫知道,让许立冬当着儿子面肏她,第一次是最难的。 那何不让他儿子亲自邀请呢? 故意的,她在许睿睿耳边蛊惑道,“你叫你老爸肏我呀,第一次,他哪好意思?要是这样,咱们连狗屁后妈都省了。” 这话前半句,许睿睿暗暗惊诧,他没想到,庄豫居然想的这么周全。反正都遇上,她不忸怩,自己更不会不自在。 后半句,果真醍醐灌顶,只要有女人,老爸哪里还会去找另外的? 一辈子都能舒适又安心。 庄豫跑不掉,老爸也能享受,多好。 给庄豫投去个赞赏的眼神,觉得还不够,直接双手捧她脸,舌头在她嘴里到处乱晃,恨不得把她小舌头都吸出来。 庄豫被亲的又是如小猫轻唤,而正在匍匐吃奶的许立冬,抬头一挑,正好对上两张难分难舍的嘴。 舔舔舌头,他也想亲。 “老爸,你去插啊,我特意空出来给你的,里面湿滑的很,小逼又紧又深,很好肏。” 直白而坦率,倒让许立冬有些尴尬。 庄豫按照他习惯的姿势,把膝盖弯曲,大腿根尽量打开,怕他难堪,故意不去看,而是把住许睿睿的鸡巴,不断给他撸动。 一切开始,便回不了头。 庄豫尽量让正在抽插挺进许立冬自在,转移许睿睿的视线,从替他撸,已经换到塞嘴里让他深喉。 而身下,随着时间流逝,许立冬也渐渐摆脱尴尬,插得越来越深,腰臀压得的越来越起劲。 两个男人,一对亲父子,总算到了庄豫的手里。 一声喟叹,两眼兴奋,这世上,总算有让她生活更有趣的事。 许立冬射过一次,庄豫按照他做爱的习惯,故意转身,把枕头垫在手腕下,翘高屁股,等他继续。 至始至终,两人一句话都没说,默契的好像做过无数次。 连许睿睿,都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可他已经被庄豫操纵的情欲,让他没时间去琢磨。 许睿睿睡床上,嘴里正舔着庄豫垂下的大奶。 这个角度,奶子自然下垂,纺锤状的奶头,粉扑扑的,泛着莹润的水光,他爱不释手,吃的欢快。 三个人,没多言,庄豫被插的爽,借着呻吟,打消男人们的所有顾虑,“··嗯哦···舒服,好爽···,用劲,再用劲,肏死我这烂逼,我这骚货。···嗯哦,以后天天要肏我才行。” 一个抽插,一个吃奶的父子俩,对视一眼后,继续各自埋头忙活,直到许立冬射出今晚的第三泡精液。 而许睿睿,再次占据他爸刚才的位置,摆好身姿,就着他爸的浓浆,把自己硬铁般的阴茎,滑进甬道。 而他爸,已经和庄豫,开始嘴对嘴,亲的火热。 沦陷吧,彻底沦陷吧,何必一只脚已经进来,而不落下那只还在半空的脚呢。 一家都这样也好,无需躲藏,无需有负担,既然她骚浪,就自己家男人满足她也好,免得她在外面胡乱勾引,惹出麻烦。 庄豫悸动,抱住许立冬如刀割的两侧下颚,便不松手。 她更紧贴近他有些粗糙的脸,把舌头在他唇线缓缓拂过。 捏住他粗大的喉结,用指甲在那不断画圈辗转。 顺着喉结,她手指转去他耳朵,轻捏他厚厚的耳垂,还有耳朵后那块鬓角和耳朵之间的皮肤。 十四岁,她就想捏他耳朵,还有耳后的那块硬硬的,光光的,和鬓角相连的地方。 三年,幻想三年,总算让她摸到了。 “干爸,不要不理我···”嘴唇过去,忘我亲他耳朵,抚摸他下颚,“小小是你的,一辈子都是你和睿睿哥的。爸,我要你也舔我耳朵,嗯···” 把他手拉住,放在耳朵上,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对他笑的粲然。 许立冬受到感染,嘴唇过来,牙齿咬住她下唇,像啃啮,又像挑逗,“妖精,小妖精,都不知该拿你怎么办。” 庄豫媚笑,另一只手,已经兜住他垂吊的睾丸,轻捏细搓中,露出一丝狡黠,“凉拌,让我爽,天天爽就对了。” __ 总算把槛都过了,以后就是酿酿酱酱的多肉时光~~ 她喜欢钳制男人的感觉 丹凤眼上挑,好看的弧度,让她规整的瓜子脸,都带着一股妩媚诱惑,许立冬从未意识到庄豫长大,此刻,她的模样,活像一只吞吸男人阳精的千年狐狸。 他始终都没怎么说话,他已经无立场管束她。 穿睡衣下楼前,对儿子道,“起来,把床上东西换一换,带她去冲个热水澡,我去弄点避孕药去,最好是能有男人服用的好。” 庄豫抿唇笑,微张的腿,还在往外吐白浊。 底线突破,天下好像尽在掌握。 爽,太爽,她喜欢钳制男人的感觉。 许睿睿回过神,把庄豫抱她房里,两人站在莲蓬头下,庄豫任由他给她打沐浴露的时候,两处奶子再次被他揉捏吸嘬,觉得还意犹未尽的她,抓住许睿睿的阴茎上下撸动不撒手,“哥,再来一泡,沐浴时插洞应该也很好玩。” 许睿睿平时都是大部分听她的,这会关系不一样,哪里还受得一点挑逗。 当即让庄豫手掌撑墙,直接弄了点沐浴露在龟头,一杵到底时,两人舒服的叫起来。 “妹妹哪里都去不了,肏死你,哥哥的鸡巴把你小洞塞满捣烂。” 庄豫不仅不恼,相反觉得这样父子俩都能这样对她直言不讳,比起维持表面的温馨,更让她舒服。 “好啊,哥,把你的大鸡巴使劲捣,杵的多,你鸡巴还会长哦。” 这句带挑衅的玩笑,让许睿睿发了疯般快进快出。 庄豫浪叫,从低到高,最后成为呜咽。 等许立冬回来,两人才刚刚高潮完毕,正摸着对方的性器,一起倒床上喘气。 “吃药。”药片放指尖,水杯在另一只手。 庄豫故意舌尖过来,直接舔过药片,捏他手腕,水杯自然倾斜,许立冬怕水泼她脸上,手掌扶住她后颈窝,一滴没掉。 “爸,你也上来歇歇嘛。”庄豫把许睿睿把里面拱,自己窝在中间,半拉半拽中,把许立冬诱惑上床。 许立冬一躺下,庄豫按捺兴奋,故意微翕眼,把脑袋往许立冬的怀里钻。 怕许睿睿不高兴,她手里,依然抓住他半硬的鸡巴,不断薅撸。 三人紧紧挨在一起,庄豫把许睿睿的手附在她奶肉上,又故意把大腿压在他腿上,让自己空空的下身,落在他垂放在左侧的手边。 姿势摆好,不愁他不来抠弄。 果然,里边的许睿睿,已经吸奶吸得砸砸响,许立冬起先平放的手指,慢慢抚上她并不瘦细的腰肢。 沿着大腿,到大腿内侧,又从大腿内侧渐渐滑到她小腹处,勾起边缘的几根阴毛,轻轻扯动。 庄豫在他耳畔,轻吟出声,“爸,用手指肏我,小小还要。” 许立冬肩颈微微耸动,不回答。 手指已经到达阴阜,他在那鼓起的软肉上,摩挲。 当庄豫的舌头,出其不意落到他耳朵里,在那小小的耳蜗中,不断盘搅后,舌尖伸向他耳朵里时,许立冬沉哼,手指朝小穴伸进两根,甬道紧窄,牢牢包住手指,好像吸盘,打散理智,勾走灵魂。 他不在纠结,继续加根手指,三根粗粝手指,不断进出,不断抠挖,庄豫再次香汗连连,娇喘不断。 穴口已经泛滥,不少淫水倾泻在他指尖,形成一道道的银丝。 他不忍耐,直接脱了裤子,面对面,抬起她腿,肏干迅猛。 ······ 早上,浑身如车碾过的庄豫,没哼叫一声,乖乖起来,乖乖吃早餐,再乖乖上学。 她知道,只要稍微表现出异常或者不舒服,昨晚的大餐,也许就会没有。 才开启的美好日子,她不会让它烟消云散。 吃饭时,许睿睿觑她,庄豫佯装不知,“哥,快吃,还熬几天,考完试就轻松。”还好心帮他塞了瓶酸奶在他书包侧兜里。 许立冬难得今天没早走,他在暗暗观察,如果庄豫一旦不舒服,他立刻送她去医院。 哪知,明眸善睐,一点都不见颓靡,他总算放下心来。 塞给她一百块,“吃点好的,天热也不要喝冷饮,月经痛。” “谢谢爸,我会和哥哥一起吃的。” 巧笑嫣然,背上书包。 兄妹两人一起勾勾搭搭,迎着朝阳而去。 许立冬在厨房洗碗盘,脑海里全是昨晚的荒糜场景。 暗暗琢磨,那位同桌叶蔓,果真对她影响很大。 老吃避孕药,不是办法,需要去找医生问问,男人的避孕药,哪里才有? 昨晚去药店,都说没有。 不然,就要用避孕套,不能让庄豫身体,出任何问题。 上楼去,把昨夜再次淫乱的床铺,重新整理晾晒,做完这一切,许立冬才往单位去。 等到傍晚回家,两个孩子还没回来,许立冬也不急,慢吞吞炖上鸡汤,开始想韩栋梁和他关门说的话。 “市局有意想抽调你过去,听说是向鼎的爸爸,在全市安全工作上提的。 你小子,是有点运气的,向鼎跟你学,手艺没学到多少,倒是对你佩服的很。 我们局里都是一致意见,以你想法为主。 毕竟睿睿即将上高三,庄豫也要上高二,家里又没个女人帮衬,确实有些应付不来。” 一根烟抽完,烟灰已经快烧到手指,一股灼痛中,他才回神。 如果能高升,他还是想朝上走一走的。 毕竟,待遇好,对两个孩子以后的前途,也是大有帮助。 “爸,我们回啦,可热死,有什么能喝的?” 儿子的大嗓门,还有身后一抹浅蓝色T恤和长裤,许立冬收起心思,专心应付两个孩子。 “酸梅汤,没加冰,都洗了手过来坐。” 庄豫露出大半截细白手腕,许睿睿促狭,隔着衣裳捏她奶子。 她没拂开,只是把胸脯挺得更高,勺子在碗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她看到碗底卧着两颗糖心蛋,她喜滋滋吃了颗,把另一颗滑到许睿睿的碗里。 “爸,您吃了吗?你更要补身体。” 许立冬正在水槽边冲红薯粉丝,嘴里嗯了声,算是回答。 “我爸身体好的很,抓坏人跑五站路都不喘气的,可以一次肏你十回。” 庄豫不听他吹牛,把碗里最后一滴汁喝完,“赶紧复习去,下周就要考试。” “知道,你真像个事儿妈,嗯,也对,我可以叫你妈。” “妈个头妈,好好考,”故意加大声音,“不辜负期望,让咱爸高兴高兴。” 两扇门咣当关上,只有楼下厨房里,窸窸窣窣的声响。 转变 晚饭后,许睿睿扫地,庄豫洗碗,许立冬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睡衣看电视。 准确说,只是眼睛望屏幕,耳朵却注意听厨房的动静。 厨房在哼歌,好像还是流行曲,许立冬想进去看一看,手掌在膝盖上滑过,腿弯稍稍用劲,想要撑起时,最后听到一声含糊的呜咽,好像是嘴唇被堵住,声音还没来得及发出。 再一瞧,刚才还在扫地的儿子不在。 他腰臀松懈,双腿蜷曲,最终还是让自己和沙发贴的更紧。 年轻人的缠绵,终究他是个搭边的。 想抽烟,刚掏出来,又放回茶几。 已经下定保养身体的决心,既然做过,就要陪到最后。 “老爸,老爸,有人来了,在院子外头。” 儿子的呼唤,让他把怅然收起,快步朝院子外去。 向鼎提着一个筐子,从车里下来。 三个大圆滚滚的西瓜,已经塞满一个竹筐。 “师傅,给您的,甘肃来的货,很难得有。” 许立冬想拒绝,可还没开口,车窗摇下,有人伸出脑袋,“老许,收着,我儿子可只认你一个师傅。” 是市委向书记,他那秃顶的前半段,加上茂盛的后半边发,在政圈是一道特色。 “向书记,您好,那恭敬不如从命咯。” 向书记笑,招呼儿子把筐子放下,而紧随其后出来的许睿睿和庄豫,在生人面前及其乖巧,礼貌微笑,简单寒暄。 向书记没下车,“后天到我办公室来吧,咱们坐下谈谈。” 许立冬浅怔后,立刻和颜悦色答应。 向鼎上车,众人告辞。 “老爸,这车好高级,比你那二手捷达强多了。” 许立冬轻拍他后脑勺,“这是市委书记,咱们一辈子都坐不上他那车。” 父子俩有说有笑,把筐子抬进家门。 庄豫和许睿睿上楼做作业,许立冬则是望着有白霜有细毛的三个西瓜,暗暗思忖。 看来,市局不去也要去。 这三个西瓜,就是来增加砝码的。 许立冬打算,考试前答应,考试后随领导安排。 毕竟时间拖得久,好像显得自己很不情愿,也没必要。 考试来临,学校紧张,家里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早上天刚亮,许立冬的营养早餐就做好,俩孩子随便吃了点,急匆匆就往学校去。 等到晚上,都是披星戴月才回来。 吃完饭,上楼,直接到深夜。 就这样紧张过玩十天,考试都结束了。 庄豫答应叶蔓的郊游计划,因为许睿睿老在耳边唠叨,而变得犹豫起来。 “叶家有钱有势,咱们最好不要招惹,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你想出去玩,我让我爸开着他的二手捷达带咱们去呀,何必非要和叶蔓家搅在一起? 万一出个什么事,你说该怎么办?” 前面的话,庄豫不以为然,最后一句话反倒提醒她:叶蔓都能和自己亲生爸爸,还有嫡亲哥哥做爱胡闹,这说明这家的道德底线很低,世俗束缚管不住。 万一···万一他们要是来强迫她参加,那可就··· 只想到和不认识的男人做爱,翘起屁股让人肏,庄豫不由一阵胆寒。 她是有底线的,只会和许家父子,不会去勾扯其他男人。 当即晚上就打电话和叶蔓随便找了个理由拒绝。 叶蔓在电话里也没多问,只是表示遗憾后,也就作罢。 许立冬从儿子那得知庄豫的决定后,在即将到新岗位的前两天,打算带开始放暑假的两孩子出去转一转。 电扇呼啦啦在头顶打转,庄豫穿了身宽松睡裙,直接带许睿睿在他爸的床上打滚看书玩手机。 等许立冬忙完家务进来,空调已经开起,凉丝丝的风,吹得他心如电熨斗熨过,舒服的很。 庄豫能引诱粗枝大叶的儿子到他的房,这就是在表明态度:他们亲热的时候,并未忘记他,也没打算把他撇开。 许睿睿去楼上拿东西时,庄豫已经捏住许立冬阴茎,上下套弄。 许立冬抚摸她已经露出大半个奶肉的胸,手指在上面浑圆到处游走。 庄豫早已情不自禁,另一只手在他下颚和喉结处,不断抚摸。 庄豫的丹凤眼,和许立冬的深邃外双大眼,就这么在互相摩挲的某一点,不期而遇。 不记得是谁先张的嘴,两张唇就这么相遇,相触,到相缠,无法分开。 许立冬的两只大手,扶住她的脸颊两侧,舌头进去,四处舔扫,攻城略地间,也不忘把已经没被钳住的鸡巴,朝她大腿内侧抵去。 庄豫被亲的已经软烂如泥,她不断往下坠。 许立冬把她放床上,就手扒掉她没穿内裤,也没穿胸罩的睡衣。 把她翻面,在她肥厚细腻的屁股上,一边抽上一巴掌,悻悻然,“小骚货,真是骚的没边。往后爬,我站床边肏你这骚逼。” 庄豫嘻嘻笑,不断往后爬,还顺手拿枕头垫在手腕下,屁股抬高,露出那一条的粉穴。 淫水已经顺着腿根,打湿阴毛和阴阜,淡淡的水光,在壁灯下,淫靡又诱惑。 “肏我吧,干爸肏我吧,我想你大肉棒进来,已经好几天。···” 许立冬得了鼓励哪里还忍得住,长腿摆成外八字,腰臀微沉,把住她有些肉感的腰肢,直插到底,即便中途因为前戏不够,甬道有些地方润滑不足,阻涩他阴茎的进入,他也不停下,咬唇猛进,大力抽插。 许睿睿上楼拿了避孕套下来,他老爸已经把庄豫插得眼白乱翻,吟哦出声。 “我买的,好几个尺寸,不知老爸要用哪个型号?” “最粗最长的那个型号。”说完,继续卖力肏。 许睿睿只想叹气,他现在,只能用中号,而他老爸,已经轻易用到最大号。 吃肉,喝牛奶,锻炼,还有多肏。 一定要在一年内,把尺寸长起来。 握拳间,庄豫大脑精光一闪,下体宛如过电般,她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水。 正在好奇两人抽插连接处的许睿睿,那股水,全淋在他脸上。 许立冬见她已经高潮,也赶紧鸣金收兵,大力肏干百来次之后,也泻出浓精,躺一边去喘气喝水。 ——— 晚上有事,估计更不了,今天只有两更,抱歉~~ 下一个阶段,到我喜欢写的野外啪啪,想想就雀跃的搓手手~~ 吃醋 许睿睿的体力和耐力,比起他老爸,差的太远。 一番电闪雷鸣大雨滂沱之后,便是偃旗息鼓。 许立冬缓神提枪再战时,他已经鸡巴萎顿成一坨,手放在庄豫的奶子上,呼呼大睡。 庄豫内心是更喜欢和许立冬在一起,她拿出无比柔情,万般风骚,和他一起颠鸾倒凤,直到半夜转钟。 今晚以后,她总算能够真正和他平等对话。 两人怕吵醒许睿睿,拿了个枕头,换到另一边。 小鸟依人的她,使劲往许立冬宽厚的怀里钻,对他耳朵小声呢喃,“干爸,好舒服,干爸肏我很舒服,睿睿哥还要多锻炼才行,干爸也想他身体好,对不对?” 许立冬轻嗯,用手掌在她光洁的后背,轻轻摸过,像是探索,也像享受。 庄豫起了心,把手指尖抠他龟头的顶端,感觉有些湿意后,她匍匐下去,扯开他裤裆,嘴唇贴紧,舌头挑出,抱住那半软的肉柱,勾舔吸嘬,好不卖力。 许立冬被她那灵巧的软舌彻底征服,除了把手指插入她发丝中,便只剩下张大腿,不断粗喘。 到后来,被挑逗的失魂的他,再次把庄豫肏干两回,才紧紧相拥而眠。 翌日,许睿睿醒得早,想把在老爸怀里的人捞过去,哪知许立冬没让掀开惺忪的眼皮,带着梦呓特有含糊不清,“别闹她,半夜又被我干了两次,疲累的很。” 许睿睿不会生爸爸的气,他的侧重点在‘又干两次’。 “爸,你好厉害,不行,我得早起去锻炼,不然都比不过你,阿豫又要笑话我。” “对,去跑步三千米,再去买些吃的回来,明天我带你们去骆驼溪漂流。” 许睿睿眼神发光,丝毫没注意到毛巾被里,正在抽插进庄豫阴道的那只手,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紊乱。 等到许睿睿出门,两人一起在指奸中,到达高潮。 翌日。 许立冬把昨天做过保养的小车擦过一遍后,两个孩子带上准备好的行李,迎着刚刚露头的太阳,全速出发。 因为是周六,又遇暑假外出高峰,等到拐道省道时,早已车来车往。 许睿睿本来想坐副驾,可那样一来就不能和庄豫亲热。 这可不行,刚刚开荤的他,一刻都不想离开庄豫。 一上车,直接手掌从下而入,把她胸罩解开,摇上贴膜车窗,开始倒她怀里,吃奶玩奶,乐不可支。 许立冬从镜子里看了眼,庄豫眼神迷离,牛仔短袖衬衣的扣子,已经全部被解开,许睿睿宛如婴孩一般,在吸嘬那不会出奶的奶头。 另一只手,已经拉开牛仔短裤的裤链,把玩她已经大张的腿根,至于手最后会停留在哪里,不用多看,许立冬都能猜得到。 他忽然有些不想开车了。 他也想到后座,旁若无人的在疾驶而行的车里,和庄豫潋滟缱绻,抽插吃奶,怎么样都行。 “睿睿,不要太猴急,路上兴许有爸爸的熟人。” 许立冬故意,他冲镜子冷凛瞥过,继续安全行车。 果然,许睿睿嘴角挂银丝,被他很快擦拭,庄豫也收拢腿,把衣裳穿好。 兄妹俩,正襟危坐,摇下车窗,专心看窗外的景色。 骆驼溪,在一处两山相夹,形似骆驼的两个驼峰中间而得名。 有山有水,有农庄,也有度假村,适合不太远城市的人们来休闲度假。 一桩联体别墅群,就在停车场的前面,三三两两来往的游客很多。 高大的各种树木,矮壮的青绿灌木,还有白色的外墙,落地的大窗,还有金色的旋转门,无疑不彰显着三个字:我很贵。 许立冬没预定,可他有韩栋梁塞给他的优惠卡。 这张卡是省里为特殊人才专门定制,无需花一分钱,就能畅游全省景点一年。 起先以为只是普通顾客的前台服务员,在接到这张黑色烫金卡片时,一扫以前的怠慢,连看许立冬的眼神都充满敬畏。 许立冬早已习惯各种冷热脸变化,以及阶层间的各种转换,他不声不响,在接过两个房间的门卡后,懒得理会服务员谄媚的讲解,点头表示明白。 转身间,他自然拉起庄豫的手,把她她背上的双肩包,放在许睿睿的肩膀上,“儿子,去,先看看房间。” 许睿睿屁颠屁颠走在前头,一溜小跑中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看似云淡风轻,许立冬心里其实憋着一股劲。 他居然漏到一场没来得及参与的性爱场面。 许睿睿跑进冗长走廊的一侧,进了一间房,而许立冬立刻拽住庄豫的手,用手里的卡,打开隔壁的门。 一进门,什么都不说,直接把庄豫扯到床边,扒开她牛仔短裤拉链,直接脱掉自己的休闲长裤,不做任何前戏,直接提棒,捅进肉穴。 庄豫闷楞,见他脸色寒凛,瞬即了然。 “干爸吃睿睿哥的醋?他在车上玩我,而你还要开车?小小应该没说错。” 故意把屁股撅起,怕这床铺的高度不够,自己的淫穴和他的鸡巴无法严丝合缝,她还故意踮起脚,长大腿,一副任凭蹂躏的姿态。 虽然没否认,就这话里的怨气,庄豫笑起来,“老爸,小小记住了,您是主宰,以后我和睿睿哥干,都和您说一声,行不?” 故意用自己的手,掰开两侧阴唇,语笑晏晏,“来,干爸来,肏死我,给您赔罪。” “骚,你就骚,这么爱骚,不拿大肉棒捅烂,你都不知道谁是主宰。” 手指已经抠到那条粉穴,游离在各处之外,又偶尔用指甲刮过那层粉色的小阴沟,揪起两根阴毛,轻轻在指尖盘旋打结,再放开。 这些挑逗的小动作,已经让庄豫乳头发硬,阴道流水。 她极力想快些让肉棒进来,抖索小细腿,把屁股往他手指头凑得更近,“爸,你肏我呀,小小求你狠狠来肏。” 许立冬已经把自己的不满表达清楚,自然会‘遵照’庄豫的想法,脱裤子猛干。 庄豫再被狠厉撞击,以致于床头沙发发出闷响时,还在暗暗好笑,他这别扭至极的性子。 随他吧,多替他考虑考虑,也是应该的。 谁叫自己是那个夹心饼的夹心呢,好在睿睿哥个性好,她才能应付自如。 正想着,门被捶的啪啪作响,“开门,猜到你们在里面干,居然漏了我,不行,爸,老爸,您儿子鸡巴胀痛的厉害···” 好吧,庄豫收回说睿睿哥个性好的话。 醋坛子,都是,一个新醋,一个老陈醋。 许立冬抽出阴茎时,发出一声吧唧,声响不大,却足以在这静谧的室内,突兀出奇。 庄豫脸色羞眄,把脑袋更深的埋进床铺,随着开门关门,又有鸡巴插进来。 不过,尺寸不同,庄豫没吭声,只管把脚往下沉,不再垫高。 父子身高不同,自然鸡巴和她淫穴接触的距离和角度要有变化。 而这明显的差别,她不能提一个字,不然许睿睿又要哭鼻子不高兴。 只能自己暗暗揣度,让父子俩都开心痛快,自己也快活,才是最大核心。 --- 一上午上不来,还以为今天可以不更新。 这一章还没到野战,我很不开心~~~ 野战要写的细却长,呸,我在说啥子嘛~ 肏坏,肏烂,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淫穴被儿子占领,还没发泄出来的许立冬,只好上床,只是把庄豫的下颚往上抬,小小菱唇便已张开,把他硕大的阴茎,包裹进去。 庄豫的口活突飞猛进式变化,他那条大肉柱整个进去,居然都不觉得逼仄。 龟头隐入喉咙之中,遒劲青筋被她细细舔到,就连冠状沟那众多的褶皱,都能被小舌一一扫到。 太会吃,太会吸。 看着她嘴角包不住的涎水,泛着淫靡的哑光,许立冬此刻只想把她肏烂,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前生,肯定不是贤妻良母,要不是青楼花魁,就是千年狐狸精。 许立冬的愧疚和坚持,早在庄豫炉火纯青的做爱技巧和随时发情中,消失殆尽。 既然放纵,就要让自己和她都舒服自在。 许立冬自诩已经不是好人,那就让自己更舒坦才行。 想要射精时,他也没考虑其他,直接朝她喉咙最深处,泻去所有浓浆。 庄豫没防备,喉头滚动中,已然吞下大半。 剩下流出来的,她也没浪费,全都用舌头,舔进嘴里。 尽管味道不太好,她仍然媚笑,“好吃,老爸的‘豆浆’好浓,小小喜欢。” 许立冬见她这副骚浪模样,眸色渐深,下体再次膨胀。 而正在肏弄淫穴的许睿睿,再次发挥他风急雨骤,却不持久的特点,许立冬刚要再塞进她嘴里,许睿睿已经拔枪投降。 许立冬回到后面,再顶弄无数次,两人性器接触翻出白沫时,两人一起闷哼出声,他才射出再一次重新聚集而来的精水。 等到三人洗漱干净,准备出门时,已经快正午。 自助餐厅,已经有些游玩回来的人,庄豫和许睿睿是学生,自然不会认识谁。 许立冬的白色大背心,灰色休闲短裤,行走在餐厅里,竟然引来不少半老徐娘们复杂的眼光。 三人自顾自开始吃饭,下午两点,是另外一班下水漂流的最好时间,他们不想错过。 庄豫换了身里面是游泳衣,外面是轻便好干的浅紫薄纱长裙。 许睿睿则是穿了身亮瞎眼的海林椰风款夸张绵绸短袖,裤子也是同款同色。 小小的身材,裹身肥大的衣裳,怎么看,怎么都像穿错衣。 三人吃完,许立冬背上防水双肩包,径直朝景点而去。 刷卡进景区,各式各样的穿着,各式各样的狼狈,让整个景区,喧阗熙攘,难闻其声。 有人只穿一只鞋,还有人的外衣被冲走,只剩内裤,还有人,手臂划伤流血,捂住伤口直往医疗站奔去。 庄豫吓住,她拉住许睿睿,“哥,咱们确定要下水么?好吓人。” 狐假虎威的许睿睿,脖子梗起,胸脯拍的山响,“不怕,有你哥在,保证不让你撞石头上。” 许立冬过来揽住她腰,手指还极不老实的在她腰间软肉上摩挲,“不要紧,到时你坐我怀里。” “就是,有我和我爸在,保证你穿着完整,浑身无伤。” 许立冬的保证,庄豫是相信的,可对于许睿睿,她总感觉不太信得过。 尤其是今天这样的场合。 三人沉默,选了一个显眼的橙色艇,许立冬不放心,把塑胶艇翻过来检查,眼神浏览无数次之后,才算放心。 他和许睿睿一人一浆,自己没什么问题,他担心身子单薄的儿子,能否应付得了水流的冲击和速度。 “爸,我怕睿睿哥力气不够,要不请个舵手吧,花点钱,买心安。” 庄豫的胆怯,激起许睿睿斗志,本来还只是不当回事的他,此刻拿出吃奶的劲,“不请,就咱们,许睿睿今日让你见识见识。难道···”压低嗓音,挤眉弄眼,“在床上,哪次没肏的你像小猫似的嗷嗷乱叫?” 庄豫想翻白眼,最终,躲进许立冬的怀里,眼鼻朝上。 许睿睿去存包,现场只剩他们俩。 庄豫在一株大树下躲阴,许立冬毫无顾忌的从身后环绕,下巴搁她肩上,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她脖颈和脸颊。 有游人投来目光,许立冬赶紧把庄豫转了个面,留下一个背影。 他亲吻她被太阳晒的发烫的头顶,许立冬的手,已经顺着那几乎相当没穿的纱裙,在她奶头上捻捏,“有我们呢,一处好地方,保证你这骚货喜欢。” 庄豫的奶头早已起立,她扯他一侧的背心带,直接嘟嘴踮脚,送上唇舌。 他单手扣住她后脑勺,在树荫下,在人群中,两唇相接,缠绵悱恻,亲的火热。 许睿睿回来,两人才气喘中松开。 教导员举起大喇叭,解说一成不变的注意事项。 庄豫压根不听,他们这条艇上,无需她去注意那些,她只想撩骚。 在新场合不断撩拨这对父子。 手指已经伸进许睿睿宽敞的沙滩裤,沿腿根继续,伸进他并不厚实的三角裤,托住微凉的睾丸,不断把两个蛋,挤压分开,扯他那薄薄又有韧性的那层皮。 “骚货,等会结束,一定要在树林里肏你一顿。” 许睿睿也不拂开她趁机作乱的手,而是张大腿,手紧拿桨,一脸严肃。 许立冬上来,直接把庄豫的手,从儿子裤裆拿出来,把它塞进自己的休闲短裤里,嘴里喊,”走,咱们走” 起先是一段平缓地带,有好几条船在一个平行线上。 庄豫坐许立冬怀里,那只手好像和主人一样,幸福的很,不断在阴毛上打圈拉扯,接着又游走到龟头处,在那使劲的捏压软软的海绵体。 等到顶端溢出黏液,手指继续向下,在冠状沟和包皮处,不断拉扯划过,最后沿着柱身,到达尾部,在睾丸和肉柱之间,不断托住抖索,小拇指还试图往他臀下去,最终被人捉住,拿了出来。 “乖,宝贝儿,听话,马上下沟坎,我不能分心。” 庄豫轻嗯,这称呼成功让她心软如水,手指在他胸前红豆使劲捏了把,然后抱紧他腰际,不再动弹。 许睿睿开始发泄式嚎叫,“操你妈,老子跳崖去喽。” 失重\失控,庄豫只觉浑身都像在半空中,只有她死死抱住的双手,仍然在暗暗使劲。 水花四溅,水流湍急,在一阵白晃晃的水光中,快艇在巨大的声响中,啪的落下。 没翻,虽然开始有些颠簸,最终在两个男人的手桨之下,开始稳稳朝着下一个坡段而去。 不远处,有人跳跃着对庄豫招手,她脑袋一心趴在许立冬怀里,一点都没看到。 竹林野战3p 平安划过两个坡坎后,水势渐缓,行到一处岩石凸起,两岸都是石头的两山之间。 树林葳蕤,竹子清秀,松柏苍翠,青灰色裸露的陡峭岩石,高低错落,在树林之上。 这是一处适合露营的好地方。 在一处平坦宽阔的地方,已经有不少帐篷扎起,还有不少的游人,有穿泳衣,有穿正经衣裳的,穿梭在树林和溪水之间。 许立冬粗腕转向,小胳膊的许睿睿,自然被他牵引,把快艇停在一处。 “下来吧,还愣着干嘛?睿睿,去找处稍微隐蔽的地方,咱们三租个帐篷,一起睡午觉,天黑再回去。” 庄豫错愕后的欣喜,隐藏不住,两人相携,手牵手去找租帐篷的服务点。 哪知,帐篷没有,只有竹席,许睿睿脑光一闪,付钱后抱住竹席就跑。 “哥,咱们去隔壁的服务社买点吃的喝的。” 一句话,两人各自提了满满一袋子就去找好地方。 “庄豫,许睿睿。” 有人喊,还很熟悉。 一身黑色比基尼,一双白色凉拖鞋,一顶遮瞒整张脸的草帽,没掩盖住一张涂了红唇的嘴。 “蔓蔓?怎么是你?真巧,还能在这遇上。” 叶蔓过来,亲热牵手,在她身后,紧紧跟随体型纤瘦的白色T恤,黑色短裤男。 “叶哥,你也来了?”庄豫讪讪,朝叶恒点头招呼。 许睿睿牵住妹妹的手,“好了,我老爸在等我们,先走一步。” 两人朝着竹林方向而去。 叶蔓粗枝大叶,并不认为许睿睿的态度,有什么不对。 “他哥不喜欢你和她妹妹在一起说话。”叶恒斜乜,叶蔓耸肩,硕大的奶子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不过,他妹妹的身材不错,不过已经被肏过无数回,可惜。” 叶蔓秉承不泄密,不告知的原则,她哥怎么说,她听听就好。 兄妹俩也挺烈日,朝着服务点而去。 许立冬找了处山石后面,既能遮挡隐私,还更清凉。 东西也能全部摆在那块平坦的山石上。 简直不要太合适。 竹席铺上,许家父子脱了湿淋淋的衣裳,摊在山石上晾干。 到后来,裤子也脱下晾晒,只剩下三角裤在身。 这一块大都如此,谁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庄豫把外面的薄纱裙也脱了,便剩下一身彩虹色的上下两截式泳衣。 不远处有游客在烧烤,那香味,就这么猝不及防吹到他们这下风处。 庄豫嘴里泛津液,她好想吃。 “回去吃,乖,宝贝儿,过来躺下。” 自从第一次称呼之后,许立冬再也毫无羞涩之感,好想要找回损失似的,不断的叫,“宝贝儿,把泳衣脱了,这处没人来,晾晒干,穿着舒服。” 许睿睿四处一瞧,确实,这一块还真没人来。 他也不顾忌,直接扒了三角裤,把裤子放在山石上,坐在山石后,喝汽水。 庄豫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湿漉漉的泳衣在身,确实不太舒服。 两个男人,一人脱她上衣,一人脱她泳裤,赤裸的她,甚至想躺在石头上,被太阳晒一晒。 可惜,她不敢。 奶头暴露,瞬间硬邦邦。 许睿睿直接薅她躺下,把玩一个,嘴里吸上一个。 许立冬也扒了三角裤,直接匍匐她腿间,勾舔吸嘬,粗喘不断,喷涌在她粉穴和阴毛间,让庄豫下意识,张开双腿。 竹林的另一块山石后,叶蔓和叶恒,铺好的竹席,从山石后,把这场景,悉数看入眼里。 “我草,这么猛?还是三人行?这小姑娘,奶肉好嫩,奶头也大,男人吸起来也够劲,小逼肯定很骚,不然那老人舔起来像是要吃掉似的。哇···活春宫图,可惜没带手机。” 一声哀叹后,叶恒一把扒去她窄窄的泳裤,把紫红硕大的龟头,直接塞进去,不断耸动间,叶蔓只剩嗷叫不断,哪里还顾得上去看同桌。 等到她爸过来,上衣也被扒,奶子就像面团,不断在嘴里,舌尖,在手掌间被玩弄。 哥肏射精老爸接着提枪而上,周而复始,叶蔓已经把同桌忘到脑后。 湿漉漉的阴毛,被许立冬舔的更湿。 而浅浅的穴沟,也被他滑腻灵窍的舌头,弄得湿滑粘稠,三根手指插进去,被细细的肉搅缠包裹,好像有条履带,缓缓往里送吸去。 “小骚货,三根都能吸走。”许立冬狠狠掐了把她阴蒂,又伸进第四根手指。 这一回,有些紧窄,插不到更深的地方,庄豫猛地夹腿,许立冬的脑袋,卡在她腿弯处,动弹不得。 许立冬缩回一指,用剩下的三指,不断抠挖她冗长的阴道,在湿滑温暖的肉壁,不断划过。 像是在用刀片划过瓷砖表面。 庄豫轻哼,双腿打开,许立冬的脑袋,自然出来。 见老爸的手出来,许睿睿急不可待,直接把肉棒塞进,大开大合耸插拔进。 正值下午两三点,烈日炙烤,溪水都被蒸腾出一层白雾,大多数的人,已经酣然入睡。 许睿睿插完射过之后,倒下后,秒睡打呼。 而许立冬,才真正开始他的肏逼活动。 从传统正面插入,到侧卧抬腿斜插,再到后入事扒伏插,直到两人对面对,下体连接,摸奶亲嘴,啧啧声响,被风过竹林的沙沙声,彻底掩盖。 五次,中午前还有两次,一天还没完,已经射精七次。 许立冬的好体力,让庄豫都觉得小逼应该已经发红发肿,酸涩微涨中,甬道还在继续维持一紧一缩。 淫荡,太淫荡,她都有些鄙视自己。 “歇歇吧,干爸,小小想睡觉。” “你睡你的,我插我的,不把你喂饱,又要随处发情,随地撩骚。” 一挺而入,侧卧式的他,紧紧勒住她奶肉,在嫩白滑腻间,留下只属于他的手印。 好肏,果真是个尤物,现在即便庄豫说关系到此为止,许立冬也不会同意。 脏水在身,何惧更脏。世间性爱,居然是人活一世最值得享受的大事一件。 以前,怎么就没觉得呢? 再次射过之后,他双腿盘住庄豫的骚穴,双手握住两个大奶,让和煦的光,凉爽的风,抚平他狂热而满足的心。 --- 喜欢写野外媾和,会多来点不同地点,呵呵~~ 老陈醋 等到还竹席时,庄豫没来,是父子俩去服务点。 哪知,又遇到也来还竹席的叶家三人。 许睿睿悄悄对许立冬说起,许立冬已经因为儿子以前的提起,偷偷调查过叶家。 表面上看是个遵纪守法的实业家,至于内里,没案子到手里,他也不会去管。 叶恒是个精明的,即便不了解,通过形态举止便知这位男家长,不是一般人。 只是做哪行,他才没猜出来。 “阿豫呢?不和你们一起啊?”叶蔓好心问,其实没别的意思,哪知,许家父子正心虚,听到这话,多少有些让人不舒服。 许立冬懒得回答她,许睿睿见状,只好接腔,“在快艇那,我们马上回去的。” 办完手续,父子俩扭头离开。 “可惜了,漂流不能带手机,如若把刚才3p的照片拍几张,这位许姓家长,就有把柄在我们手上了。” 叶蔓正在整理遮阳帽,朝叶恒投去鄙夷的眼神,“哥,你是不是有病?专门想整人?我看哪天有人拍到我们,就有你受的。 人家即便是3p,那也是没有亲情关系,最多被嘲笑几句,而咱们呢?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你说哪个更变态?更可耻?把心思用到正道上吧。 我不想失去庄豫这个唯一的好朋友。” 庄豫收好没吃完的东西,又把垃圾扔专门收集点,正巧父子俩回来。 回去是顺水缓坡,等走出来,太阳斜照,高悬于天。 沿路许多的游人,庄豫没看到叶蔓,想问一声,知道这父子对她没什么好感,她也只好不问。 回屋后,按照惯例,应该父子俩一间,庄豫单独一间。 哪知,许睿睿大言不惭,非要和庄豫一起住。 “咱们俩以后是正经夫妻,为什么我不能和你睡?” 大咧咧一句话,直接脱了全身进浴室沐浴,还把庄豫衣裳脱光,推她往里走。 庄豫暗自叫苦不迭,许立冬那老陈醋,又该吃醋别扭了。 她透过玻璃门,看到黯然准备出去的许立冬,使劲朝正在洗头的许睿睿,狠狠捏他的排骨细腰。 许睿睿吃痛,把沐浴露洒她身上,两人在沐浴间,瞬间调笑玩闹起来。 洗完澡,许睿睿拉她上床休息,又扯她睡裙,狠狠肏干一番,才疲倦睡去。 心里搁事的庄豫,等他睡熟起来,她又要去安慰隔壁那个敏感的人。 不少游客已回来,走道里时不时有人经过。 庄豫敲了三次没开,正准备转身离开,门打开,大长手臂过来,直接把她往里带。 庄豫这才稍稍放心,能行动,起码比冷脸不理她,强好多。 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让庄豫觉得惊奇,没想到这老陈醋居然连她喜欢的沐浴露也带来用上,果真是个心细的。 纤手环上他后颈,丹凤眼上挑笑,“又吃醋了?你亲生儿子的一句话,也吃醋?” 许立冬穿的是酒店的睡袍,白色衬他有些黝黑的脸,更加黑白分明。 他只凝视她,并不回答,用两只大掌附在她脸颊上。 庄豫嘟嘴闭眼踮脚仰颈,她知道该怎么安抚这闷骚敏感男。 黑影投来,热烫呼吸打在她眉睫,小小的睫毛震颤中,双眼更紧闭上。 唇舌勾缠间,许立冬的一只手,已经抚上一侧绵软。指甲似有似无的碾过凸起的奶头,在那方寸之间,掐拉扯弹拽,让庄豫才干燥的下体,隐隐又有出水。 此刻,她想让他肏进来。 “我要···干爸,肏我···” 庄豫去扒拉他睡袍,哪知腰带系的紧,她没弄开。 手指顺着睡袍的边角往里钻,果真没穿内裤。 继续往下游走,穿过还带着湿意的阴毛,阴茎有微微抬头,摸到两个微凉的卵蛋,庄豫开始盘在手心,轻轻捏弄。 许立冬轻哧,把她那只作乱的手握住,“不,我刚才发现处好地方,晚上,我带你去。”顿了顿,轻轻咬她耳垂,“···不要让睿睿知道。” “嗯,干爸,那小小现在难受怎么办?”庄豫故意扭动屁股,去蹭他那已经半起的龟头。 许立冬不说话,直接把她送床上。 庄豫直接把睡衣脱掉,笑嘻嘻躺枕头,招手叫他,“爸,过来,吃奶摸穴,让我小爽一会儿。” 许立冬无可奈何摇头,最终还是脱下睡袍上来。 两人搂抱间睡下,又是一轮炙烈投入的亲吻和勾缠,直到天色渐暗,窗外路灯亮起。 刚刚疲累睡着,许睿睿已经如土匪进村般使劲拍门。 这下,谁也甭想睡。 两人互望一眼,射出的精液已经在庄豫的肚皮上结了一层浅浅的痂。 “你去洗,我开门,这小子,什么时候能够稳重些。” 抬脚往里走,“爸,睿睿哥稳重就不是他了。” 许睿睿一进来,只看一眼凌乱的床铺,便开始絮叨,“又瞒着我吃独食,老爸这习惯可不好,以后要肏,也要和我一起。老爸今天吃了避孕药没有?” “出门就吃了,哪像你,老忘记,你不吃药,插洞时记得要戴套。” 父子俩整理自己,还在那慢条斯理讨论是戴套好,还是吃男性避孕药好。 等庄豫洗好出来,穿上身浅粉色带荷叶边的裙子时,父子俩还是没个结果。 到了餐厅,庄豫才发现,这的客人还真不少。 不锈钢餐盒上过好多轮,食客们才稍稍能够安静坐下吃东西。 庄豫喜欢的,自然被父子俩全堆在她面前,庄豫只管安心吃就好。 边上有一桌是一对老夫妻带孙子孙女,见到不挑食的庄豫,羡慕的不断打量。 而他们带来的孙子孙女,餐盘堆满,还在那挑三拣四。 “你这女儿养的真好,不挑食又吃相文雅,脸色白里透红的,真好。” 正要放下一盘西瓜一盘哈密瓜的许立冬,顿觉手上盘子有千斤重。 “还行,她不挑剔。” 叉子插过去一块哈密瓜,庄豫只是把嘴凑过来,叉子立刻空了。 老夫妻看自家挑食严重的孙子孙女,又瞧隔壁吃的欢快的三人,最后只剩下唉声叹气。 庄豫去厕所回来,许立冬还未把他儿子哄走。 看着朝她奔来,咧嘴笑的许睿睿,庄豫哀叹,晚上的行动,看来又是三人行。 许立冬气的把他儿子耳朵揪起,最终还是轻轻捏过,三人相携,朝外面走去。 篝火烧烤 度假村的建筑物对面,有一处小土坡,而在坡顶,有景观亭。 许立冬,看中的就是这处亭子。 能够俯瞰到整个度假村的所有房子,还能看到大门处进出的人。 而这处亭子周围,光线昏暗,即便做些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 难怪出门前,不断往她皮肤上喷驱蚊水。 这老流氓。 暗啐间,叁人已经爬上坡顶。 放眼望去,别墅群悬挂在树枝商上的小灯,和巨大的灯箱,大与小,亮与暗,配合白色外墙,在夜色掩映下,相映成趣,别有一番美景。 亭子里有叁排座椅,许睿睿屁颠擦完最长的一排,直接躺下。 “哇噻,能看到星星哦,阿豫快来,快来我怀里,我抱你看星星,顺便捏你奶。” 庄豫扭头,“哥,你能不能过个脑子说话?前半句听着还舒服,后半句就···嗯···。” “嗯什么嗯,你难道不爽?要不为什么老把奶子朝我嘴里塞?哼··,就是矫情。”许睿睿也不管,打量四周,黑魆魆一片,他直接薅庄豫过去,两人侧躺,他身子瘦弱,庄豫也不太胖,倒也掉不下来。 许立冬坐一言不发,在离他们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抽烟,眼睛死死盯住儿子的手,正在伸进庄豫的裙子里。 庄豫见不远处的火苗,一明一灭,她无须看许立冬神色,便知他在看她。 想起他说过的警告,赶紧去拦许睿睿的手。 “别,等会,有人来就不好。”她的力气终究不敌许睿睿。 胸罩后面的搭扣解开,许睿睿叫他爸,“老爸,把这玩意拿走,儿子要吃奶了。” 许立冬径直过来,把许睿睿才脱下的胸罩拿手上勾着,蹲下后,另一手已经抚上另一侧,使劲捏搓揉挤。 庄豫见他这样,说明他没生气,才算安下心来,让许睿睿的脑袋过来,瞬间吃的哼哧哼哧。 许立冬半蹲,手里还未吸完的烟,已经熄灭。 下身的阴茎,已经硬成一根铁棒,可儿子占领有利地形,他只能暗自叹息。 庄豫去捏他右手虎口,轻轻的,一圈又一圈。 这是在无声安抚他,彼此都知道。 只有傻大儿,从未注意这些小细节。 “爸,咱们回去吧,这弄得不爽快。”许睿睿起来,把庄豫抱怀里,岔开腿,把阴茎从下往上顶弄,哪知他气力不够,好几次,阴茎都挺不到位。 庄豫也被他的鲁莽,撞得轻声呼痛,这让他很恼火。 好像是在说他技术不行似的。 多没面子。 许立冬把庄豫抱到另一条椅子上,两人对坐,把双腿盘在对面的腰后,阴茎一挺而入,抽动不停。 许睿睿生气,见庄豫投入地微翕双眼,陶醉的模样,让他更加郁闷。 穿好裤子,两手一甩,双腿跺脚离开。 许立冬沉浸在肏穴的痛快中,没给儿子投去一眼。 倒是庄豫,小声道,“爸,睿睿哥···” “不管,他不服气,去找新地方了,等着吧。” “···”这老爸,简直把儿子了解的太透彻。 两人再次投入,庄豫换的新裙子,许立冬怕浓精弄她身上,在想要射之前,把阴茎抽拔出来,对地面又狠狠撸动几次,喷溅到地面,才舒服吐出几口长气。 庄豫穿好胸罩,正在整理衣裳,许睿睿果真回来,手里多了个东西。 “我租了个帐篷,在度假村的后头,那里有篝火烧烤,咱们赶紧去,晚了没好位置。” 许立冬瞧了眼庄豫,好像再说,你看没说错吧。 庄豫笑,去捏许立冬的腰,他没躲,相反捏住她手指紧紧牵上。 许睿睿没去观察这些小细节,他一扫肏的不痛快的颓丧,把背上的小背包,在庄豫面前嘚瑟摆动,“看到没,你哥我准备充足,今晚咱们露营,都是可以的。” 庄豫言不由衷搪塞,“我哥运筹帷幄,堪称大将之才,”说罢去抓他短毛,可惜太短,抓不住。 叁人笑嘻嘻往别墅后而去。 一处开阔地,草坪青绿,不少帐篷,毫无规律到处乱搭乱占。 篝火在中间已经点燃,烧烤炉上孜然辣椒还有羊牛肉的香气,四处散溢。 “先怎么不知道?”庄豫很喜欢这样的气氛,雀跃中,和许睿睿看说明书,开始搭建帐篷。 “你懂个屁,除了被我爸肏的哭,还知道什么?这是我去前台,用我的小魅力找服务员问的。” 认为自己在老爸面前,狠狠扳回一局,许睿睿继续给他老爸下脸子,“老爸,我觉得你该去买几张烧烤的票,不然,等会咱们难道干坐着,看人家吃不成?” 还有,啤酒,儿子的口味您知道,看着办,要冰的。 还有,阿豫的冰淇淋。我建议今晚您能让她吃一个。 还有······” “有个屁,”拍拍屁股上并不存在的灰,许立冬走了。 庄豫给许睿睿的腿弯踢上一脚,哀嚎,“小人得志,老爸生气,冰淇淋估计没了。” 有手风琴拉响,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有人开始围着篝火跳舞。 无所谓舞姿是否美妙,只要自己高兴就好。 庄豫一向不太喜欢热闹,可今晚的气氛,实在美妙,她笑得眉眼弯弯,就像初月,弯的几乎是一道线。 许立冬回来,拉了个餐车来。 上面叮叮咣咣,显然有不少东西。 许睿睿立刻把住他爸的腰不撒手,“哇,我老爸伟大,都是咱们喜欢的,烧烤票,嗯,果真是大手笔。 阿豫,去排队,最新鲜的,第一炉羊肉串,最辣的,谢谢。” 庄豫拿上几张票,高兴朝排队人群奔去。 许立冬和儿子继续搭帐篷,父子俩有一搭没一搭的慢慢说慢慢做。 等庄豫拿着托盘回来,帐篷也已经搭的差不多。 收尾的活,许立冬没去管。 他见不远处,有对依偎亲嘴的人,他瞬间也想这么做。 拉住正准备啃第一口肉的人坐下,直接从身后环抱住她,手指把胸罩直接扯到胸脯下,细碾慢搓刚刚顶起的奶头,脖子靠在她肩颈,说了句没来由的话,“那有一对,也是老少配。” 庄豫接他话茬,“所以,这世上的爱,是多元化的,干爸要习惯才过的自在。” “嗯,也是,等明年这个时候,睿睿去当兵,咱们家就只有我和你了,可惜,再过一年,你也要去读大学。家里就剩我一个了。” 庄豫听到这,心酸涩,不自禁抓他手腕,“我不去外地读书,就读咱们市里的大学,周末能回来陪你。” “不好,咱们市里的大学太一般,你还是得要加把油,考外省的好学校。 熬到毕业,找份好工作,我就算对得起你爸爸。”说到这,声音顿时萎靡,“哎,还是对不起他,我把他女儿肏了。” 庄豫想哭又想笑,正在这时,大嗓门许睿睿,已经脱了鞋,钻进帐篷,小声招手,“阿豫,过来,我要吃奶。” 啤酒淋奶 夜色如拉了黑幕的剧场,众人皆是演员,在这幕天席地中,扮演各自的角色。 许睿睿的话,并未让庄豫进帐篷,她想去体会,那些围着篝火的人们。 许立冬牵她手,两人一起,往人最多的地方去。 篝火架起的柴,燃烧发出噼啵声响,烟雾升腾,瞬间幻化在苍穹之中,在红光映射下,是一张张快乐的脸。 有人跳舞,随后兴奋因子感染到其他人加入,不到一会儿,已经围成一个自由旋转的小圆圈。 “你去不去?”许立冬放开手,轻推她肩膀,哪知庄豫连连后退,“不行,我不行,我不会。” 许立冬立刻拉回松开的手,手掌间粗茧,在她细嫩的手指头,一一划过。 庄豫朝他怀里,靠过去,形成被他搂抱的姿势。 如果一直这样,即便作为旁观者,也会很愉悦。 温馨有时很短簪,身后有个并不确定的嗓音在喊,“许队?!” 许立冬立刻把庄豫朝前轻推,留出一段距离来。脚步轻移,本来偎依的两人,立刻隔开两个手掌。 “王强啊,你也来这?”许立冬回头,不怒不惊。 王强中等身材,却已经有个不小的肚子,显然并不怎么跑外勤,脸色比许立冬白出好多。 “嗯,带孩子出来玩。许队真是好男人,马上高升,也不落下家庭。” 寒暄间,王强去觑探站在另一侧的庄豫,“哟,这是庄豫吧?已经是大姑娘了,还真像你爸爸。 我以前啊,还曾经跟过他一段时间呢,真是可惜了···” 许立冬立刻把身子斜侧,挡住王强视线,打断他,“那有烧烤,你可以带你孩子去,味道不错,我们尝过。” 赶紧从裤兜里掏出几张券,“给,我们买的,分你几张。” 手指来接,嘴里还道,“这多不好意思啊,回头上班我给你钱。” 对一直沉默的儿子道,“说,谢谢叔叔。” 那孩子极不情愿,从喉咙里蹦出四个字,“谢谢叔叔。” 庄豫暗暗瘪嘴,以示不屑,可在分别时,还是招手,同时奉上一个乖巧的微笑。 许睿睿久等不来人,穿好衣裳寻找,正巧看到正在打招呼离开一行人。 “王哥。”许睿睿比她去局里去得多,自然认识这位不怎么喜欢的王强。 趁着他爸还在和王强说话,赶紧拉庄豫,“妹妹,走咱们去吃烧烤去,还没吃完呢。” 许立冬摆脱王强回来时,两人已经吃完,正躺帐篷里摸肚皮打嗝,还说着天马行空的闲话。 等他也脱了鞋进去坐下,庄豫问起升职的话题。 许睿睿得知他老爸即将换到市局去工作,高兴的又开了一瓶啤酒。 促狭的他把剩下的小半瓶全都洒在庄豫刚刚脱下,被许立冬舔吸正欢的两个奶子上,“爸,尝尝,这种啤酒滋味如何?” 庄豫被淋的一激灵,奶头立刻肿大数倍,就连乳肉,都起了层鸡皮疙瘩。 许立冬示意许睿睿看好外面,自己则是埋首砸双乳间,狠狠吸嘬舔吮起来。 乍然遇到熟人,让许立冬的瘾头降下不少,许睿睿在帐篷外吹口哨,都无法让他安心,草草吸完啤酒后, 示意庄豫穿衣裳,本来打算露营的计划,只说玩到篝火散去,留许睿睿一个人在外享受。 庄豫恨死那个叫王强的同事,不过想到回去后,自然和他睡一起,这点恨意,也就立刻消散。 ······ 第二天早上,庄豫是在许睿睿鬼哭狼嚎般的拍门声中醒来。 今天中午要回去,许立冬早已起来,正在收拾东西。 许睿睿进来,洗完澡就腻歪到庄豫枕头上。 这一次,许立冬没允许他多胡闹,在天黑之前,一定要回家。 三人默契,各自麻利起来,吃了顿早中午混合中餐后,便驾车离开。 路过亭子,庄豫示意许睿睿看,发现亭子白天看,不过如此。 所以有些景致,必须在恰当的时候欣赏,才能窥见妙处。 过了那个时间,不过稀疏平常得很。 不到下午四点便到家,各自该干嘛干嘛,无需许立冬多啰嗦。 许立冬换了身衣裳出门,并说晚上会在韩栋梁家吃饭,让两个孩子自行安排。 许睿睿马上高三,即便已经有去当兵的打算,也要加强身体锻炼和文化学习。 庄豫暑假过完就是高二,也不能松懈。 在走路去韩栋梁家的路上,许立冬在琢磨,自己马上去市局,新环境,肯定会很忙,要不要在九月开学时,请个钟点工来帮帮忙,做一顿像样的晚餐。 正想着想着,多走了条岔路口,才发现自己走错了。 ······ 暑假过半,许立冬在新地方也上班半个月,他被暂时分在负责全市安全的安全处,和消防\安监委\城建城管的人一起,近段时间对于高温高热环境作业的单位进行突击检查。 宏兴塑料公司,在成片的车间里穿梭,许立冬只觉得这家好像在哪听说过。 得知法人叫叶恒后,他才想起,庄豫的同桌哥哥。 安全检查,无非是场地消防安全\人员操作环境安全等,这些是否符合标准,消除隐患,消灭伤亡危机。 许立冬作为公安局代表,自然也是十分重视。 他不懂这些,但他会分析会推断。 不到半小时,已经让记录员写下五条整改建议。 叶恒就是在他和记录员说话时,过来和他打招呼的。 很明显,是想攀点私交,少些几条。 许立冬装作不认识,仍然再说,“那院墙角有处电线接触面的缠裹绝缘线有裸露,虽然不是车间,也写上建议更换···” “许领导,原来还真是您啊,庄豫在家还好吧?怎么不去我家玩?叶蔓可以念叨好几次。” 叶恒一身笔挺薄浅蓝西装,梳的光亮的头发,一副十足的大总裁派头。 许立冬一身制服,冲他点头后,依然严肃认真,“工作时间,不谈私事,叶总还是把你们这该整改的整改到位,出了问题,可不是好玩的。” 叶恒讪讪,皮笑肉不笑,“那是,那是,领导们也是为我们公司好。” 许立冬带着记录员,去往另一处查看。 丝毫没注意叶恒因压抑扭曲的脸,狠狠吐出几个字,“给脸不要脸。” 回家后,许立冬立刻叫来正在炒菜的许睿睿,问起妹妹什么时候去过叶家。 许睿睿抓耳又挠塞,好半天才喏喏,“好像就一次,就是和我吵架的那回,出去时间也不长。” 许立冬让儿子去忙,他疲累捂住额头,倒在沙发上。 他是干刑侦的,怎么会看不出叶恒的心思。 对于这样的人家,庄豫最好别和他家有深交。 不然,他的立场会很为难。 ——- 昨天想登登不上,断更。 今早居然···,看来老天不允许我躲懒~~ 这文数据,也不知算是冷到哪种程度? 危机前 庄豫下来时,依然是一身宽松睡裙,自从关系不一样后,她在家几乎是不穿胸罩和内裤。 今天的睡裙是纺织面料纯粉红,两个已经被玩弄的时常挺立的奶头,已经越来越大,像两颗大红豆。 见许立冬在那按额头,立刻上去替他按,还故意把两个奶在他还未放下的手指间摩擦。 “小骚货,又欠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在家时,没少看黄片。”说话间,指尖聚拢,隔着布料,把奶子拉成一条肉线。 庄豫笑呵呵,一点都不恼,也不按他额头,手指搭他肩膀,直接撩开裙子跨坐,另一只手已经拉开他裤链,盘弄起软沓躺在阴毛上的阴茎和睾丸。 许立冬一把扯开她衣领,脑袋进去,开始狠劲撕拉她奶子。 越来越需要大力气,才能让她有感觉,许立冬已经熟稔无比,牙齿轻啮在奶头,眉眼上挑,“脱衣裳,自己脱,干爸要狠狠肏你一顿才解乏。” 庄豫媚眼含春,故意不脱,而是手指尖,更快速地在龟头上滑过,随后转到那拢成圈的冠状沟包皮。最后指头捻起睾丸的薄皮,拉扯间,改为用手掌脱起微凉的两个睾丸,轻轻捏搓。 许立冬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直接单手一拽,睡裙脱落。 两人跌倒之前,许立冬喊,“睿睿,套儿呢?” 赤膊身子,围围裙的人举锅铲出来,边走边唠叨,“前天老爸还用过,沙发边又不是只肏她一回,怎么就找不到避孕套?分明就是想让我围观吃醋,哼,我才不上当。” 从茶几抽屉捞出一串,“给,老爸,今天一定要用完,儿子我有孝心,今天给你炖了乌龟汤,好好补,哈哈···” 扬长而去,许立冬打开的避孕套袋子,甩他背后,毫无声响落下。 庄豫懒得理会父子俩的插科打诨,她已经伏在他身上,把那硬杵杵的肉棒,捧手里当冰棒嘬嗦的起劲。 紫红色的龟头上已经挂满透明黏液,她舌尖轻轻一舔,全数进嘴。 舌尖继续沿着冠状沟和鼓起的蚯蚓经脉,一段段吸舔过后,停在她喜欢的大卵蛋周围,手指不断抓捏放拽,盘弄的不亦说乎。 许立冬被挑逗的实在憋不住,直接把她翻面,让她跪在沙发上,而自己,赤脚站立,把住肉腰,腰臀猛沉,三浅一深,反复如此。 许睿睿的饭全部做好,已端上桌,许立冬还未结束。 许睿睿怕乌龟汤凉了不好喝,直接脱了围裙加入,使劲捏扯庄豫正因撞击而忽上忽下的奶子,手指抠住奶头,“老爸,你再加把劲,这骚货已经差不多,奶晕都成虾红色了。” 固定住她脑袋,舌头进来,和她相接,亲密缠绵。 上下被攻击,确实更易高潮,在许立冬如打桩机的动作再次猛烈重复多次后,庄豫脑中一白,下穴喷出水柱,许立冬正好顶刺花心,浓精股股,射在套中。 晚饭时,许立冬说起叶家。 庄豫不知道叶恒居然会利用她只去玩过一次的噱头,找许立冬套近乎。 身在其位,身不由己,她不全懂,但也知道,子女的言行,也会影响到父母的官途。 她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去叶家,也会和叶蔓保持一定的距离。 有些话,该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 说出来,又有可能变成许立冬的软肋。 时间就在这么不急不缓中行进,为了锻炼许睿睿的体能,在临近上学的二十天前,把他丢进一个市公安局内部的训练营,不熬完半个月,不让他出营。 练完半月,再修整几天,正好高三开学。 壮庄豫乖觉无比,做家务,搞学习,还有和许立冬的夜间活动,都能应付自如。 叶蔓曾经来找过她,庄豫都以家务事没人做,要学习为由,全都搪塞过去。 她怕一不小心,落入叶家设置的陷阱,老爸着道,那就划不来。 为了许立冬能站的更高,自己也要注意。 家里少了人,两人更自在,两层楼的房子,几乎到处都做过。 只要碰在一起,就会山呼海啸,发情不止。 此刻,只是一起去二楼的晾台上晾晒衣物,庄豫玩闹中,一把扯下他裤子,用脚趾头在肉棍和卵蛋上捏踩着玩。 这一下不打紧,许立冬抱起她,直接冲到她屋里,脱了裙子就猛干,从太阳还未下山,一直干到天擦黑,亮起路灯才罢休。 以致于热乎乎的晚饭,全热一次,才进肚。 晚上一起沐浴,又在浴室里干。 第二天早上,庄豫都没起来做早餐,直到高家强在她家院子外,扯起破锣嗓子叫睿睿,庄豫才起来。 许睿睿还未回来,自然不在家。 可高家强仍然兴致勃勃和她分享遇到的叫赵霖的贵人,说赵霖对他是如何如何的好,他也想介绍给许睿睿认识,跟着一起吃香喝辣。 庄豫不理,笑着把他哄走。 而此时的赵霖,正在叶恒办公室,汇报他的工作进展。 “许睿睿是他亲生儿子,今年18岁,前几天进了市公安局的内部训练营。至于推荐人,不是许立冬,而是刑侦处一个叫向鼎的人,据说许立冬带过他,一直称呼他为师傅。 而向鼎的爸爸,是市委向书记,据说马上要调到省里去。” “这么说,动不得了?”指尖轻叩桌面,叶恒把油光亮堂的头发抚了抚,“可他给我找茬,我不舒服,这口气不出,你说我怎么咽的下去?” 赵霖刚过三十,才到叶氏工作,自然是希望老板更为赏识他的。 许家外围的几个人,我也打听了一下,庄豫不爱结交,除了咱们小姐之外,好像和谁都不太亲近。 许睿睿虽然性格开朗,除了高家强之外,也没和谁交往过多。 咱们要做文章,还是朝许睿如这个方向走,容易些。 既然他老爸想法子把他丢进市公安局的训练营,自然是要安排后手的,马上高三,明年毕业的话,他那成绩是读不了好大学的,兴许,许立冬有让他进公安队伍的意思。 毕竟,许家公安世家,又有收养烈士子女的好名声。这样一来···” “等等,等等···”叶恒大掌拍在桌面,狞笑,“整他的法子,有了,双管齐下,看他该怎么办。” ——- 危机化解 庄豫发现这段时间,家里周围好像总有几个不熟悉的面孔转悠。 想到许立冬和她说过的话,她多了些警觉。 裙子不仅不穿宽松的,就连内裤和胸罩,每天都老实穿上。 即便是睡衣睡裤,也是挑那些裹的最严实的那种。 想和许立冬亲热,她都是拉好窗帘,关在一楼的许立冬房里玩乐。 她更不敢在客厅和厨房和他亲吻甚至拉手,毕竟那两处挨马路近,还有窗户。 万一是个跟踪变态狂,拍下所有,那就太可怕。 许立冬的本行是刑侦,自然灌输给庄豫的思想,越来越潜移默化。 见她这般警觉,心里是十分安慰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老话,什么年代都适用。 等到许睿睿变成非洲难民,黑包碳回来,小排骨中间也有些肌肉,即便是瘦筋筋的手臂,也鼓起两个小肌肉包。 许睿睿变得稳重沉默,这让父女俩,惊愕的嘴里都能塞鸡蛋。 三人在家吃饭,高加强又在院子外鬼哭狼嚎的叫唤,庄豫联想到家门口晃悠的人,心里有些打突,把高家强莫名交到贵人的消息和许立冬说了。 赵···霖? 饭菜在嘴里嚼,许立冬的脑袋却转的飞快。 给高家强好处?还说让许睿睿加入? 高家背景无高官无势力也无钱财,为什么忽然要救济他? 事出反常必有妖,许睿睿和高家强走的近,出事的话,兴许会影响到自家儿子。 许立冬警觉起来,不让许睿睿出去,而是自己赶紧放下碗筷,奔出门去。 许睿睿懵懂,庄豫把这几天的反常和盘托出,许睿睿立刻反应过来。 这段时间的训练营,可没白呆。 许立冬问了好久才回来,一进屋,便沉声道,“你这一年,不要和高家强来往。我刚才苦口婆心劝他,他还说我职业病犯了,这小子,有点钱,一点良言都听不进去。” 见儿子瘪嘴想要反驳,许立冬叉腰摆手,“我可不是说的玩,高家强肯定会栽大跟头。那位凭空冒出来的赵霖,背后绝对有人。 这是我工作经验得出的敏感。你可不要不当回事。 你这高三一年很关键,不能有任何错误,不然政审不过关,当不了兵,我看你以后怎么办?” 说到这,许睿睿不再吱声。 高家强从小玩到大,已经相当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要他忽然撒手不来往,好像有些做不到。 可他爸的话,他不敢不听。 悒悒不乐上楼,庄豫随后上来,两人躺一个枕头,唧唧喁喁说到眼睛睁不开才各自睡去。 还有五天开学,许立冬把有些工作特意往后缓,陪孩子们去商场买新衣裳,新球鞋,还有教辅书文具之类, 特别是这几天因为高家强,和老爸有些罅隙的许睿睿,得到好久都想要的台式电脑。 这种盼望已久的好东西在手,让他暂时忘记失去朋友的苦痛,专心研究起新东西。 时代在前进,观念要更新,许立冬从没觉得自己是个落伍者。 他也在尽力追赶这日新月异的年代。 · 高三提前报道,庄豫不放心,专程陪许睿睿去了一趟学校。 高家强喜滋滋找许睿睿玩闹时,许睿睿和他谈了很多,希望他远离来历不明的朋友,把精力用在学习上。 哪知,高家强暴跳如雷,气呼呼,梗起脖子走开。 许睿睿很惆怅,他的人生已经有目标有动力,他自然希望朋友也能找到,可惜,到了某些时候,朋友也会分道扬镳。 身体要锻炼好,当兵回来后,庄豫也差不多大学毕业,找个她喜欢的工作,正好结婚成家。 到时候老爸混的风生水起,许家的好日子,再熬个几年就来了。 成家之后,一定要生两个孩子,一个是他爸的,一个是他的,他一定会努力养活这两个姓许的。 想到这,许睿睿干劲倍增,朝着运动场,快速奔去。 十月中旬。 庄豫和许睿睿同时得知,有人给市纪委写举报信,揭发才调到市公安局刑侦处当副处长的许立冬,有男女作风问题。 而对象,指名道姓,说是收养的烈士之女庄豫。 庄豫自从是前段时间被人莫名监视后,便已经在许立冬的教导下,明白很多。 官位越大,自然戴有色眼镜来指责的人会更多。 许睿睿当即和她商量,瞒着许立冬,赶紧去报社登一份声明,以做回应。 这样一来,许立冬的事业,也不会有任何影响,相反,会因为收养烈士遗孤的话题,而让更多人知道。 庄豫有些惊讶,睿睿哥总算有点大人的样子。 两人特意去商场买了订婚对戒,再去报社的路上,许睿睿还在问她,“后不后悔?上报纸可就铁板订钉,以后想反悔都悔不了。” 庄豫不说话,就是笑,“老爸都同意,我还反对什么?” 这话一出,两人心知肚明。 特殊的家庭,就该更豁达,不然,困在原地,受苦的只有自己。 负责刊登的记者都感觉震惊:一个十八,一个十七,还是烈士爸爸生前指定的亲事,这么美好的一件事,居然因为一件莫须有的举报信,无奈到要把这件事公之于众。 庄豫的手写声明,配合记者声情并茂的语言能力,在社会上掀起巨大波浪。 从而引申出一个社会问题:造谣和诬告,是否该承担相应法律责任? 许立冬其实已经想好应对:如果事态发展朝着不可控的坏方向发展,他便辞职,下海打工去。 哪知,庄豫和许睿睿,已经替他走了另外一条路。 他感觉欣慰的同时,还隐隐有些遗憾:自己,终究在这断关系里,只能是躲在暗处的那一个。 无所谓,只要真心拥有,真心来爱就足够。 而整件事的始作俑者,他已经完全查清,当晚就让庄豫删掉叶蔓的企鹅号。 这样的人家,他们害怕,一不留神,就掉入被举报的深渊,再好的朋友,也只能敬而远之。 庄豫心内有些酸涩,她能理解,睿睿哥在得知自己不能和高家强做朋友时的心情。 她不能违背许立冬的至理名言,最后,在删除好友前,她给叶蔓发去最后一句话:你们家的人,做事可真绝。 高家强在十月下旬,因为去别家公司偷盗商业机密被逮捕。 而他的幕后指使,就是赵霖。 秋风萧瑟,树木枯黄,许家的日子,依然不温不火,和其他人家一样,悲喜苦乐,只在自家发生。 对外的,都是一个个勤奋努力的身影。 就像身边的,你我他。 躲不掉的相亲 一年后。 许睿睿的172厘米身高,突飞猛进,奔向185厘米。 体重从50公斤上下,猛增到65公斤。 除了庄豫的口头讥讽带来的动力外,便是狂喝牛奶不断打篮球。 偶尔还被以前市公安局训练营的营友们撺掇,参加其他户外探野的其他活动。 当然也离不开和庄豫经常的耳鬓厮磨,脱衣肉搏大战。 他的高考落榜意料之中,这个时候,他更加佩服他爸的高瞻远瞩。 本来是打算安排在祖国最南端海岛站岗三年,哪知许睿睿的忽然海鲜过敏体质,被许立冬走了些关系,送到祖国的最北端,和风雪对抗。 临走之前,好像要把三年的精力提前透支,只要在床上,便是拉庄豫去两人互动,即便许立冬赶他,也不下床。 直到临走前夜,抱住他老爸,哭的稀里哗啦,然后清晨微曦,背上背包,头也不回,直接出门。 连庄豫叫他,牵他衣角,步子反而迈得更大,好像逃似的。 庄豫哭的打嗝,许立冬也不好受,可这是儿子的选择,也是他的使命。 没像高家强那样走弯路,都是庆幸的。 那天是8月18号,庄豫开始在日历上划叉,开始等待他回来。 马上高三,学习耽误不得,许立冬专门请家教,为庄豫的高三开始做最后一年冲刺。 而已经是副处长的许立冬,工作更忙,有时一连几天都不能回家。 就这样,彼此在自己的行进路上努力狂奔。 只要熬到上大学,就能稍微喘口气。 许立冬在单位里,出外勤,市外开会,只要是这样的事,他都会争取回家一趟。 新单位对于他家的事,有从上次叶家倒台风波里窥见一二,也有从正面宣传中知道大概。 许立冬明白对于自己的工作成绩,兴许自己家庭,更让他们感兴趣。 他从不在同事面前说起家人,只是领导询问,他才会开口说上一二。 比如儿子已经去扛枪站岗,女儿还在高三冲刺之类,至于问起可有另找爱人,他都以工作忙,儿女事多,无暇顾及搪塞过去。 可总有好心人,热衷给他介绍,能推则推,遇到面子太大,推脱不了的,他只好去见上一面,然后无疾而终。 今天,周五,庄豫晚自习会早点回来,许立冬从办公室出来,带着眼镜的助手向鼎,苦脸把正在接听的电话给他。 向鼎的妈妈,上次给许立冬介绍一个科研所的回国教授,许立冬挨不过面子,已经见过一次,可那女人一听说有两个孩子,吃完饭后便没有联系。 许立冬正中下怀,他高兴的回去还和庄豫炫耀,“人家都瞧不上我,拖油瓶两个,谁要谁傻,你就放心吧,我是没人要的货。” 哪知,才过一周,怎么就又来? 向鼎贴他耳朵授意,“师傅,就说明早出差,没空。” 许立冬果真这样回,电话那头却直接把见面时间改在今晚,并说一定要去。 许立冬这下没辙,只得哼哼哈答应。 向鼎的妈妈,也就是向书记的老婆,这样的大面子,他不敢得罪。 没法子,拉上向鼎一起,见机行事,争取早些脱身。 · 庄豫到家时,一片漆黑,看短信,才知道,许立冬又被拉去相亲了。 三十九,市局当副处,官不大,前途光明,长得还不差,还有待拆迁房屋一栋,符合离婚后再嫁女人的所有要求。 除了两个孩子,美中不足。 庄豫没多想,她现在只想好好读书,争取考个省内好学校。 太远的学校,她不考虑。 许睿睿不再,万一许立冬有事,都没个家人在身边,她不放心。 而她知道,许立冬之所以下血本给她请高级教师的家教,就是希望她能考上好学校,去外面长见识。 而不是偏安一隅,只想随便上个大学,随便找个工作。 这是两人之间的一个死结,谈过几次,都没妥协。 庄豫心里自然有套规则,考试肯定拼命考,分数高,选择多。 至于读哪里,那也是她自己拿主意的事。 如若听许立冬的话,到现在,她都上不了他的床。 许立冬回来,还不到八点。 庄豫正在做作业,听到院门响后,便是钥匙开大门。 在随后,有声音上楼梯。 等到开房门时,许立冬献宝似的,端来一个大食盒,“小小,下楼吃还是房里吃?” “下楼,别把我昨夜弄脏。”庄豫都没问他带的什么,反正,肯定是她喜欢,或者没吃过的。 果然,六个颜色各异,造型不同的小蛋糕,庄豫惊呼中,叉子下去,大嘴接上。 一杯热乎乎的牛奶,已经冲泡好,摆在她手边。 等到许立冬洗完手,换了睡衣坐下,庄豫才有空问,“今天又是怎么躲过的?” 许立冬手指过来,捏她后颈窝,笑,“中途让向鼎冲进来,说有急事,就走了。” 庄豫又吃第二块,还没放嘴里,皱眉,“这法子不好,偶尔用可以,长期容易得罪媒人。” 许立冬朝沙发后仰,手指却没松,连带着庄豫也往后倒,奶油蹭到鼻子上,她都没发现。 眼睛凝视那块突兀的白,许立冬眸光流转间,最后转向去拿沙发上的纸巾架。 不行,要学习,不能分心,。 他对自己说。 刚要起,庄豫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他裤裆,把刚刚起立的肉棒子拿在手掌盘弄掂量,“哟呵,这么快就硬?干爸没出去偷人,我信了。” “偷鬼,偷人,有你这小妖精就够。” 这次没犹豫,舌尖直接朝鼻头而来,先把那碍眼的奶油给吃掉,再来吃她的骚穴。 把门窗关好,许立冬抱住庄豫上楼,边上楼梯边亲,等到进房,许立冬已经扯开她裤子,双腿对折,让屁股尽量在床边,半蹲下去,脑袋埋在穴里,不出来。 已经有一个月没做,两人送别许睿睿后,全都在忙。 小穴紧致,淫水哗哗,庄豫不再压抑的呻吟,蜷动收缩的脚趾和双手,偶尔抬高的屁股,不断在告诉许立冬:很爽,很舒服。 许立冬啃吸舔勾更卖力,连额头耷拉下来的头发,还有鬓角,都沾染上不少水渍。 等到他插进时,两人一起,发出轻轻闷哼,两具躯体搅缠,庄豫的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这场欢爱,才刚刚开始。 -- 她要成为更好的大人 庄豫的同桌,已经由叶蔓换成一位沉迷学习的三好生严敏。 而叶蔓,因为家族变故,高三就没见到她。 庄豫有时发呆想,叶蔓不错,可家里人不好,许立冬不让她和她来往,她便听话。 像许睿睿一样,不让干爸劳神。 真正有缘,等长大,自己能做主,说不定哪天,还能有缘遇上。 高三是上足发条的学习机器,幸亏她有许立冬,偶尔让她发发骚,解解馋,不然,日子多难过。 时间交迭,荏苒而走。 高考月,总算喧嚣而来。 许立冬把积攒的年假,全用在这一个月。 怕庄豫有压力,他装作白天正常上下班,而是去一家餐馆的后厨学手艺,争取多学做几道菜,给她改善口味。 就这样大半个月,他已经学会各地方的十几种地方菜。 庄豫每日看到家里餐桌上不同以往的菜,还以为是他去餐馆打包买的。 这个小秘密,一直到高考完毕,看到许立冬拿着菜单子在厨房研究,她才知道。 装作不感动,也不在意,庄豫在忐忑中等待分数公布。 她知道,只要填报志愿时,她势必会和这矫情怪,又有一番掰头。 她已经了解过,省会城市的公安大学法医学专科,比较适合她。 她不怕死人,也不怕脏累,研究死者,还算挺有趣。 只要许立冬说不行,她便怼他:许睿睿都扛枪站岗了,她为什么不能和死人打交道? 许睿睿一年,还有两年回来,等他进公安队伍,她才大二,还需再加两年,才能正式结婚。 时间可真难熬··· “想什么呢?喊你都没听见,过来,帮老爸把围裙系好,老爸要杀鱼。” 许立冬一身深灰色运动装,裤腿上还沾了几滴鱼血,双手糊满鱼鳞,正在和还未死透的大鱼作战斗。 庄豫瘪嘴,故意把围裙系的紧紧的,许立冬喘不过气,狠狠剜她,叹口气,继续蹲下,去挖鱼鳃。 “才学的,水煮鱼,等老爸退休,开个档口,能给你们赚套房子也不一定。” 庄豫不喜欢这个话题,可自从高考完,许立冬已经说过两次。 他很在意,兴许是外面又在他面前,说了什么。 天长日久,他居然真的听进去一些。 如果真和睿睿哥结婚,他就会退缩回真正老爸的位置上。 庄豫肯定是不愿意的。 “又有人给你介绍对象?还是不断游说的那种?” 许立冬投来一眼,没做声,把鱼尾和片开的鱼骨头,放进水淀粉碗里过滤。 “我就知道,你许立冬现在的地位,咱们家这马上要拆迁的房子,还有你这大个头、大脸盘子,都被某些心机老女人惦记上,想方设法要给你弄个伴儿。” 许立冬咕哝,“小醋坛子,我也就畅享一把未来,你又往那扯,我说了,不找,两个孩子太皮,多一个人,过的不自在。” 不好哭的庄豫,已经眼眶通红,泪珠子将掉不掉,“你已经说过两回了,许立冬,你都给我用过,不能再给别人用,你那大鸡巴,只能是我的。嘤嘤···不行,我要写信给睿睿哥,说你苗头不对,让他纠正你。” 越说越哭,起身就要上楼。 许立冬丢开活计赶紧拽拉她手臂,“小醋精,小妖精。好啦,好啦,干爸不说了好不好?” 庄豫反身过来,双臂缠绕他脖颈,双腿抱住他后腰,狠狠咬他干燥的下唇,“也不能见那些介绍人,全都赶走,就说女儿不想要后妈。” 许立冬无奈笑,沾满水淀粉的手,他那指尖揪她脸,“好的,好的,关系都不维持,我就这么怼回去。” 庄豫这才从他身上滑下,手指捏他胯间,“都是这玩意儿,人家也是惦记你这物件,割了它才好。” “那你用什么?小屁孩儿。” 听到这话,庄豫满意,粲笑中,去擦落在眼睫毛的一滴泪。 ······ 585分的总分,对应省公安大学,还多二十分。 庄豫不敢偷偷瞒报,乖乖让许立冬拿主意。 而许立冬看上的是外地的大学,想让她学的专业是计算机专业,就业形势好。 两人发生一次真正的争吵,而这次让许立冬目眦欲裂的吵架,让他躲出去三天。 趁着这三天,庄豫迅速填报入档,然后,优哉游哉等矫情精自己滚回来。 果然,又一个周五,许立冬喝的醉醺醺回来,在床上把她连肏五回,才算消气。 这种时候,庄豫充分发挥温柔贤惠的好作风,把许立冬伺候的舒舒服服,就连挤牙膏,替他洗脸,她都做的甘之如饴。 更不谈他最喜欢的舔棒,庄豫的喉咙都几乎快发炎,都没耽误让他爽翻天。 等到九月大学报道,庄豫没让他陪同。 自己选的学校,自己选的专业,自己决定的未来,她要一步一步,由自己来完成。 当大人,她正在朝更好的自己迈进。 她自己已经有主意:不参加任何社团,不参加集体学习以外的活动,也不结交朋友。 只有把自己封闭起来,才能避免针对自己八卦的传播。 努力不让许立冬为难和退缩。 她就像个独行侠,在学习的各个角落。 至于课外业余时间,她都要赶紧回家,给许立冬晾晒浆洗,打扫好多天都没人住的房子,还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等劳碌的人回来。 有同学在背后议论,说她怪癖,她都一笑置之。 直到某一天,在社会新闻上,发现有篇报道,采访的是快速破案能手许立冬,里面提到他女儿,还配了张双人合影。 同学们这才知道:庄豫的爸爸,竟然是许立冬。 不同姓的背景,再次掀起又一轮议论,这次,查到居然在高一就和许睿睿,也就是许立冬的儿子订婚。 直到大家知道全部隐私,庄豫怪癖的口碑,才算换来同学的敬佩眼光。 庄豫暗想,如果让你们知道更深层的,会不会又是被冠以怪癖或者不要脸? 她才懒得理。 学好专业,不给她爸丢脸,争取分配到她爸的单位,才是她的目标。 流言蛮语,都是浮云。 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是对抗的最佳方式。 即便以后大家知道,这许家三口背后的隐私,她也不惧。 而这,也是三人在各自道路上,共同奋斗的目标和结果。 __ 就写到这完结~~ 下一篇现言:1v1,双c,年下。 基层太阳花似吝啬小民警男和要自杀的失业抑郁症,没人爱的大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