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之爱(父女H)》 失恋了 晚上8点半。 季溪按上指纹,推开家里的大门。灯火通明,一室亮堂,显然有人在。 “爸爸?”随手放下挎着的小包,季溪在玄关换了拖鞋,喊着人朝里走。 季修闻声从卧室出来,看着穿的单薄的女儿,惊讶道:“溪溪,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他穿着随意,黑白两色的休闲装也能衬得高大英俊,一副要外出的模样。 季溪望着许久不见的爸爸,忍不住扑在他怀里,声音带着哭腔:“爸爸......” 近了季修才看见,女儿白净的脸蛋上,鼻头带着微红,眼皮涂了亮晶晶的东西,衬得她双眼更大更亮,现在眼尾也晕着薄红,“怎么了?和室友闹矛盾了?” 季修抱住她,有点担心地问着。 季溪在本市上大学,平常周末回来,难得见她还没到周末就回来。 季溪却只在他怀里低低啜泣着,不说话。 季修一时情急,等拍着她后背安抚了几下,才意识到掌下滑腻的肌肤触感。已经是夏末秋初,她还穿着轻薄的吊带配牛仔裤,衬得腰细腿长,只是肩背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肌肤,让他无从下手。 季修察觉,连忙将手向下挪了挪,放到她腰背之间,安全的地方。 复又轻拍了两下,柔声问道:“到底怎么了?爸爸马上要走了,你不说可解决不了。” “你要去哪里?”季溪从哭泣中停了一下,抬头问。 “有一个拍摄,要出差几天。” “我失恋了......呜呜......” 望着又低下头去抽咽的女儿,季修无奈的掀了掀唇。 还是小孩子,失个恋就要死要活的,之前偷偷摸摸的不告诉他,现在倒肯说出来了。 不过,这个比他想象中的还短,季修勾了勾唇。 见爸爸只是抱着她,却什么话也不讲,季溪自己哭的没意思了,她刚才在楼下哭了几分钟,上来的时候已经没什么眼泪了,只是乍见一直疼爱她的人,想求安慰罢了。 她嗅闻到爸爸身上浅淡的香橼木气息,眼眸低垂,暗自吐槽,大晚上还抹什么香水。又抬头瓮声瓮气道:“爸爸,你怎么不安慰我?” 季修把她推开些许,脸色淡然,“失恋有什么?下一个更好,你还要怎么安慰?吃饭了没,给你蒸个蛋羹?” 季溪想了想,点了点头。 她今晚确实没吃什么,晚上和男朋友,准确来说现在是前男友。 本来和薛泽看了电影,他订了酒店,打算回酒店点东西吃,结果薛泽被叫走了,他已经因为他那个辩论社的各种破事放了她第三回鸽子了。 而季溪知道,每次找借口把他叫走的都是跟她不对盘的刘媛媛,她懒得再忍,和薛泽大吵一架说了分手,现在肚子还饿着。 季修看了眼手表,时间还来得及,把收的差不多的行李箱合上立在一旁,挽起袖子,去了厨房。 他会做的菜不多,都是年轻的时候为了照顾女儿学的,厨艺平平,唯一说得上拿手的就是这碗蛋羹了,极少失手。 季溪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随便放着,她又累又饿,懒得去换睡衣,只等吃完再去洗个热水澡一起换衣服。 电视里主持人的表情语气夸张,她摸过手机打开,十来个未接电话,都来自陌生号码,许是看她没接,紧接着又有一条信息蹦出来认领身份:溪溪,你不要冲动,我们明天再说好吗?我不同意分手。 季溪翻了个白眼,把薛泽的这个号码也拉黑,手机扔另一边沙发上。 “吃吧,小心烫。”季修的身影从厨房走出,将一碗蛋羹搁她面前,贴心的放好一把小勺。 季溪把电视声音调低,拿着白瓷勺挖了一口送入嘴里,胃被暖热熨帖,忍不住眯着眼叹道:“好吃。” 季修笑了笑,坐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看她端着碗小口小口吃着,叮嘱道:“吃完了记得刷牙,晚上早点睡,不要熬夜。” 季溪点点头,对这样的叮嘱习以为常地敷衍,翘着腿问道:“爸爸你去哪里出差?我能去探班吗?” “宁市,到了以后再转车去那边县城的一个小山村里,交通不便,时间也不长,你就别去了。” 季修是摄影师,早几年和人合伙开了个摄影工作室,这一两年已经空闲很多,只接自己感兴趣的活儿,这回拍摄短片的导演是他的老熟人林志锋,合作多年,他自然接了下来。 季溪从小到大寒暑假时常去探班,他忙时她便由助理方叔叔带着四处游玩,她长得漂亮可爱,剧组偶有热心人士总会来逗她带她玩,等季修忙完了再亲自带她自驾游周边,季溪由此跟着他也算踏遍了许多地方。 当下听到不能去,出门散心的想法被驳回,季溪鼓了鼓脸颊,不太乐意地靠在沙发上。 季修知道她的心思,但眼下却被别的扰乱了目光。 她坐没坐样,曲着一条腿,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电视,浑然不觉上身的小吊带已经滑落下一截,一抹乳白亮到晃眼,季修坐在侧面,避无可避地看到她举手抬足间腋下的轻薄布料又下移一寸,纤薄的手臂摩挲过乳侧。 怕他再多待一秒,会看到更多难以收拾的场面,季修倏地站起了身。 一块薄巾飞到胸前,季溪抠着手指莫名其妙,抬眼只看到她爸离去的背影,“穿那么少不怕着凉,盖上,要不就去换衣服。” 季溪抿了抿唇,奇怪他今天怎么这么啰嗦,她平时也总这样穿呀。 低头看了一眼,原来后面的绑带有点松了,再露下去,乳头都出来了,季溪脸颊飘上一丝绯红,连忙爬下沙发跑回了自己卧室。 等季溪从自己卧室洗了个澡,又换了规规矩矩的睡衣推开门出来时,季修正一手打着电话,一手将行李箱从走廊拎至门口。 看他挂了电话,季溪走上前,“爸爸,你要走了?” “嗯,方原在楼下等。” 好吧,季溪上前主动抱了他一下,脸贴着他质地良好的衬衫面料,“路上小心,记得想我。” 季修摸了摸她刚洗过顺滑的发丝,沉声道:“嗯,早点睡吧。” “周五你能回来吗?”今天是周二,季溪不忘确认三天后的事情。 “可以,不会忘了的。” 季修轻笑,他宝贝女儿的生日,从小到大都是他们父女一起过的,他没有一年缺席过,这次也一样。 --- 为了逼自己勤奋一把,我赶着年前来发文了。 还是禁忌文,会努力日更,喜欢的宝宝帮我投投珠珠! 色情照片 门咔哒一声合上,季溪还不太想睡,把刚才随手丢开的手机拿回来,坐在沙发上,看到苏筠给她发了消息:溪溪,周五你生日,我们晚上去嗨皮怎么样? 附赠一个活蹦乱跳的流氓兔表情包。 季溪正想回,股后被什么东西咯着,嗡嗡振动了两下。 季溪挪开身子,一只黑色的手机挤在沙发缝里。 爸爸怎么这么粗心,手机都忘记带了。季溪拿起手机,怕他不方便,便解了锁,准备打电话给他的助理方原。 他的密码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不是季溪的出生日就是他自己的生日,季溪试了第二次就解锁了,打电话给方原,那边季修果然也想起来了,幸而开出去不久,正刚往回赶。 季溪挂了电话,正要锁上手机,机身又嗡动一下,一条微信从上面浮现,只有消息通知,季溪没打算窥探,返回时却刚做的长指甲不小心灵敏地触到了消息,微信页面随之展开。 打开的对话框上,备注只有两个字,章凡。 季溪欲收回的视线停驻,她认识她,就是在最近,从苏筠的ipad上。 苏筠在追一部剧,在寝室吃饭时拿来下饭,季溪几次路过都会看见,章凡在里面演一个富婆女配,又飒又美,苏筠还吐槽过,说章凡演技挺不错怎么这么多年总演配角,没有火的机会。 甚至排除了只是同名同姓的可能,因为她的头像就是自己。不是那种模板化的精修磨皮照,而是看起来很放松惬意的私人照片,卷发红唇,一双笑眼看着镜头。苏筠说她38岁了,但看起来状态很好,散发着成熟又迷人的气息。 季溪了解她爸的工作,认识几个明星也没什么意外的。 意外的是,她给季修发了三条消息,让季溪不禁睁大了眼。 一条是暧昧露骨的照片,背景像在酒店,她裹着薄薄的浴巾,也不能叫浴巾,季溪没见过哪家酒店浴巾是像丝绸透明一般的材质,连红嫩的乳尖都能看见,从双乳遮到臀部,该遮的都遮了,不该看到的也都看到了。 红缨欲出,细腰蜿蜒,下面太短了不够遮,私处浓密的毛发都快露出一撮,半遮半留,她还很有安全意识地没露脸,只露出魅惑的红唇和精巧的下巴。 让男人色欲焚身的照片。 后面跟着一条:好累,想早点睡。 许是见人一直没回,过了一会儿,才发来第三条:你在干嘛? 季溪点开照片,又一字一句浏览完,划拉了两下,没有之前的聊天记录,看来季修经常删除,也可能他们更喜欢当面交流。 一瞬间的不悦远远超过了她今晚分手时的怒气。 她顾不得许多,手指飞快在键盘上输入了两条信息,点击发送。 【很忙】 【别烦我】 做完这些,看那边没再回过来,季溪一口气删除了对话框。她其实想不管不顾把她删了,可她还存有理智,知道这没什么用,反而做的太过分会让季修真的生气。 但她既然知道了,就无法视而不见。 她想起她16岁时,许是觉得她长大了,季修不再像以前一样又要忙工作,又要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忙得分身乏术。季修找了一个女朋友。 她起先不知道,高中学业忙只能住校,有一次周末难得可以放完整的两天,她蹭同学的车回家想给他一个惊喜,却发现季修正送一个女人下楼,分别时女人踮脚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他挑着眉,笑着掐了一下那女人的腰。 季溪从没见过季修如此轻佻的样子,更讨厌她最爱的爸爸对别人露出那种笑意,最害怕她所拥有的爱因为另一个人的加入而面目全非。 她从有意识起,认定的亲人就只有季修一个,母亲的一角色在她的记忆里不存在,她只知道她几乎是刚学会说话两人就分居了,继而离婚,季修花了很多心思将她养大,他们是彼此最亲最爱的人。 季溪冷着脸回了家,对惊喜又对她嘘寒问暖的季修视而不见,直到在家里公用的大浴室翻出一件陌生的女性内衣才发作起来,季溪又哭又闹,不吃饭不出门,周一到了也不去上学。 季修一贯很宠她,又觉得自己有错在先,没照顾她敏感的心思,很快和人分了手,告诉她他永远只爱她一个人。 那次她胜利了,现在季溪马上就21岁了,她不再像从前一样幼稚的以为男女在一起就会结婚,会组建家庭。也知道床上那些事儿,没有感情也可以做,做了只代表欢愉,不代表其他,她已深有体会。 谁知道他们什么关系呢? 可内心还是不可抑制地不快,也许这么多年她只长了个子,对爸爸的独占欲从未消减。 但季溪还是压下,在方原敲门时探出头将手机平静地递给他,没问为什么季修没上来取,也没和方原如往常一般寒暄几句。 方原也是匆忙,季修本就因为给季溪做饭迟下来了一会,又这么来来回回取一趟手机,生怕赶不上飞机,他爱聊天的性格,也顾不得像平时一样逗季溪几句。 方原拿到手机给了季修,一路疾驰,眼看着快到机场才笑着说:“可算是赶上了,你今天怎么丢三落四的,不像你性格。是不是溪溪回来了,你又忙着伺候女儿了?” 他深知季修看着洒脱,实则女儿奴的本质。 季修在后座姿态闲适,他心态倒一向挺好,实在赶不上就等下一班,也没到没了他就开不了工的程度,闻言嗯了声:“小孩子失恋了,晚上哭哭啼啼的,哄她一下。“ “怪不得,刚才开门看她不太高兴。” 方原又嗤了一声,调侃两句:“溪溪都20岁了吧,又漂亮了,你还当她小孩子,看你这放不下的样儿,过几年溪溪嫁人了,你是不是也得跟着去人家小夫妻家里住?或者找个上门女婿?“ 季修本不在意,看他越说越离谱,往前踢了一脚驾驶座的椅子,不悦道:“她还小,谈着恋爱玩玩可以,嫁什么人,你想太多。” 说罢车已经停下,季修推门下车,催了方原一句:“赶紧的。” 方原停好车,对他的反应见怪不怪,笑叹一声,拿起另一包要用的器材,跟上那个颀长的背影。 她可以永远陪着他 季溪回了卧室,许是看她一直没回消息,苏筠直接给她打了视频电话。 “溪溪,你在干嘛?不会在跟你家薛泽那个......才没空回我吧?” 苏筠贼兮兮的声音通过电流传过来,声音暧昧。 季溪躺在床上,语气平平,“我刚和他分手了。” “啊?”苏筠听见她没有活力的声音,语气低了下来,“你们不是出去约会了吗?那你在哪里?怎么不回寝室?” “我回家住了,其实今晚不分,我也打算明天和他说了。” 季溪顿了顿,对苏筠说道:“筠筠,我后悔为了气刘媛媛和他在一起了,没意思。” 薛泽长相小帅,在A大辩论队一战出名以后,更是有了不少追随者。 在此之前他已经追了季溪三个多月,季溪会答应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发现隔壁寝一直跟她不对付的刘媛媛对薛泽有着不寻常的情愫。 她和刘媛媛的矛盾由来已久,从入学第一天出电梯时人太多两人不小心互相挨挤了一下开始。 刘媛媛脾气大,当即瞪了她一眼,说了句烦死了。季溪也不是好说话的,立刻以牙还牙回一句晦气。 之后再到各项活动比赛名次的追逐,同一楼层洗衣机的使用顺序等等,总之梁子不断。 偏偏寝室还挨着,还好季溪平时总回家,也不常见她。但在上一次两人在走廊相见,刘媛媛对她阴阳怪气后,季溪为了恶心她,很快就和薛泽在一起了。 在一起后,季溪觉得薛泽果然不是自己喜欢的款,她喜欢耐心温柔的,最好能像她爸一样对她宠爱照顾,尊重她所有的意愿,但不能太粘人。 她前面的几任男友都是对她百依百顺型。 但薛泽有些自负,也不够体贴,约她出去偶尔还要她等他,为了让她看他打球让她吹冷风,更别提刘媛媛仗着和他一个社团,总扯些有的没的借口找他。 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身材好,在床上表现不错,每回都能让她爽到,事前事后服务也挺到位。 所以她即便想分手了,还是打算跟他打个分手炮再提,可惜昨天她没忍住,也懒得再忍,她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但她多少也是付出了感情的。 虽然不多。 她每段恋爱都蛮投入,希望在一起的时候彼此都甜蜜开心,薛泽没给足她期望的付出,她还为了让刘媛媛不痛快搭上了自己,不小哭一把作为分手仪式都对不起自己。 苏筠在对面安慰她,“没事,反正他还挺帅的,你也不亏。”又有些幸灾乐祸的语气:“就看刘媛媛还愿不愿意再追着你用过的男人。” 季溪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好坏啊,苏筠筠。” “喂,扎人心的可不是我啊。” 两人笑闹了一阵,苏筠想起来自己打电话的初衷,“对了,你还没说,周五晚上行不行啊?我们寝室四个,叫上我莫子奇,再让他叫两三个男生,你看有没有来电的?” “别了,暂时不想谈恋爱,我要享受单身的快乐。”季溪提不起兴致。 “又不是立刻谈,人多一起玩热闹嘛。” “也行啊,不过晚上可能不行,我爸出差了,周五晚上会回来,我们中午好吗?” 苏筠早知他们父女感情好到过分,叹气道:“好吧,不是我说,溪溪,你都多大了还这么黏人,就没见过比你们父女还爱凑一起的,我跟我爸在家一周话最多不超过十句,多说两句一准吵起来。” 这是真话,苏筠更黏她妈妈,和她爸交流少,亲密度也一般。但她知道季溪家的情况,没有把多余的这句话说出来。 季溪拨弄着胸前的头发,大方一笑,“那没办法,其实是我爸黏我,非要给我庆生,我总得给他一个机会嘛。” 苏筠在对面夸张地骂她自恋。 季溪随即又想起了晚上看到的微信,语气低落下来,“不过,我爸好像有女朋友了。” “是吗?对方怎么样?” 苏筠有点好奇,她见过季修送季溪来上学,还记得他气度翩然,容貌俊逸,那次头发有点长了,颇有些落拓不羁,完全看不来有四十多岁,像三十多岁风流浪荡的艺术家。 这样的人有女朋友毫不奇怪,反而是听说他为了季溪一直没找另一半时,让苏筠惊讶又感动。 “没见过。”季溪没说出章凡的名字,怕苏筠觉得太魔幻了,说:“我只是猜测。” “溪溪,你是不是不愿意你爸爸再找啊?”苏筠很了解她,“不过,你爸爸对你那么好,如果再有一个人来分走他的注意力,是我我也受不了。” 她说到了季溪心坎里,她当然不愿意,甚至一想起就会有很多负面情绪。 但她忍住了,说着自己都不太信的假话:“肯定会有点不适应,但是我这么大了,我也不能要求他一直孤孤单单,不能像以前那么幼稚。” 苏筠没想到她这么懂事,意外道:“看来你能想的开了,确实你也不能一直陪着他,找个另一半也挺好,能互相照顾,以后也多一个对你好的人。” 苏筠考虑周到又充满希翼的说辞,和季溪理智时内心那个冠冕堂皇的小人如出一辙。 但挂了电话,季溪想到那张情色的照片就内心一梗。 她只想说,去他的,她才不稀罕有如章凡一样的角色来对她好。 她可以永远陪着季修,能不能换爸爸永远不看其他人。 怎么解释 宁市,夜晚的山顶冷风呼啸而过。 季修周二晚上快凌晨到了以后,就马不停蹄地加入了拍摄中。 林志峰要拍一个带有悬疑色彩的短片,他一向要求很高,季修也同样是完美主义,勘景和取景拍摄都不能马虎,对演员也是同样高标准。 熬了一个大夜,林志峰才满意地喊卡。 季修他们坐车回市区的酒店休息了半个白天,午后拍了市里的戏份,又转移到另一座山头,季修在这里已经呆了快两天。 趁着休息的空档,季修裹紧身上的防风衣,走到一边的大树下点了根烟。 香烟的气息缓解了些许他的疲乏。 季修累了就不爱说话,只夹着烟望着远处放空,风拂过他的黑发。 他不像现场的其他中年男人一样,累了就随地蹲下聚在一起吞云吐雾,口水乱喷,笔挺沉默地站在树下静静抽烟也是一道风景。 起码有人隔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看了他很久。 看着他抽完最后一口,摸出手机,不知看到了什么,很浅地笑了一下。 季修一打开消息就看到了置顶的那个对话框发来了消息,头像是季溪的长发背影,身前是一片蔚蓝的海,是他给她拍的。 溪宝:我学了一道菜,周五做给你吃。 季修轻笑,问她:什么菜? 溪宝:保密。 他又问:哪有人自己生日给别人做饭吃? 溪宝:爸爸又不是别人。 季修笑出声,清朗的一声,被吞没在风里。 心内很熨帖,不怪他平时疼她,这丫头平时爱撒娇,还总是冷不丁说些甜蜜的话。 她长大了他们也不会疏远。 和她聊聊天疲乏能散去大半,正要再说什么,一道声音插进来。 “季先生,凡姐膝盖擦伤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季修回过头,是章凡的助理小栎,朝远处瞥过去一眼,那边坐着的章凡被两三个人围住。 季修微颔首,把烟头扔到不远处的临时垃圾桶里。 章凡是昨晚来的,受林导相邀来客串一个角色。 但不知为什么,昨日见了他冷冷淡淡,他和她问候,她理都不理,季修莫名。 但也不爱刨根究底,她既然不想理他,他也没必要凑上去贴冷脸,只专心工作,等空闲了再说。 季修踱步过去,发现她白皙的膝盖果然擦伤了一块,小栎解释说刚才拍跑路的戏时没站稳,摔在了土堆上,只是表皮伤,工作人员给她擦了药,章凡道谢,围着的人渐次离去。 季修立在她面前,脊背微弯,俯身看了看伤口,问一句:“疼吗?” 章凡没有昨日那么冷漠,瞟了他一眼,但语气仍不咸不淡,“你关心吗?” 季修真不懂她这气性哪来的,看她和别人说话正常,唯独对他冷言相向。 却又让人叫他过来。 笑了下,坐在旁边的简易椅子上,看向她:“你怎么了?” 章凡不答,想着刚才的情景,反问他:“你在树底下一个人乐什么呢?” 季修想了一下,对别人说他和自己女儿聊天高兴,怪傻的。 略敷衍了一句,“看到条有意思的消息。” 章凡瞪着他漫不经心的双眼,忍不住又生闷气。 他总是这样,从不用心和她说话,就算他们只是炮友,他怎么能连一星半点的真诚都不给她?她就算结婚未必能挑到多么满意的,可也不缺人追。 更别提那两条消息,想到男人冷漠的回复,她气不打一处来,撇过脸去。 季修看她又是这副别扭的态度,不想跟她这么僵持着耗费时间。 捏着她下巴将她脸转过来,主动道:“章小姐,敢问是我哪里得罪你了吗?让你这么不想看我?” 语气悠然,不急不缓。 尽管章凡不想承认,但她有点喜欢他这样略带调侃地叫她的语调,以及他难得正视她的明亮眼睛。 他凭什么这么理所当然地问她? 她扯开他手,拿出外套里的手机啪啪点两下,扔他怀里,“自己看。” 季修不明所以,拿起手机,明晃晃的对话框上,是他的名字。可内容他全然陌生,不由得微蹙了眉。 他什么时候发过这些消息? 季修看了旁边的女人一眼,掏出自己的手机,搜索名字,一片空白。 再看消息上方的时间,回推一下,就发生在周二晚上,他还没来这里。 落下手机的前后,能这么做的,只有方才和他聊天的季溪。 眉眼漾起几分无奈。 偶尔,她是甜蜜的糖果,但偶尔,她又是做坏事的小魔女。 视线又落在开头的性感照片上,季修兀地又生出了几分心虚不适,过于成人的东西,她会怎么想?季修有些头疼起来。 可旁边还有个不依不饶的女人,季修转过脸,对上章凡的视线,真诚道:“不是我发的。” 章凡拢了拢披散的长发,露出整张媚意横生的脸庞,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你在说笑?” 似是为了戳穿他的谎言,她加了一句:“那你倒是说说,是谁能用你的手机这么做?” 季修沉默了一瞬,他空窗多年,实则除了对季溪,很少对其他女人有耐心,面对这种类似盘问的情景,有点不耐。 但客观来说,这对章凡不礼貌,他理应有一个解释,遂道:“我女儿发的,她前两天闹脾气,有点任性,抱歉。” 他语气多些郑重,章凡观他的神色不像说谎,心头的怒气淡了几分,“当真?” 季修轻扯嘴角,拉开她手指将手机还给她,微扬眉,“如果是假的,我犯不着编这种借口骗你。” 章凡注视着他,心里已经信了大半,这确实不像他的风格。 他们在床上的交流更多些,在微信不算多,他如果在忙就会直接说在忙,不会发表后半句情绪性的言论。 若是一个任性又脾气不好的小女孩,倒更合理,更能让人接受。她还不至于和孩子计较。 至于她调情被对方女儿发现这件事,她比较坦然,因她相信有人比她更尴尬。 章凡默了半晌,露出今晚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带着丝明晃晃的揶揄,“那你回去怎么和你女儿解释?” 季修对她看热闹的语气无动于衷,朝斜前方示意了一眼,“叫你了。” 远处的景已搭好,小栎隔着几步距离向她打手势示意,章凡站起来,脱下披着的外套。 季修也该上工了,修挺的身影刚站直,章凡倾身凑近他,一股冷香袭来,他的上衣口袋内多了一张房卡。 女人的声音低媚:“收工后来找我。” 别再招惹我 收工的时候,已经过凌晨1点。 林志峰紧绷了几天,也是熬不住了,今天才能早点结束。 季修解了两颗胸前的衬衫纽扣,脖颈微动,安抚疲劳的肌肉。 正在心里想着过两天要找个地按摩按摩,林志峰隔几米叫住他,“老季,现在回去也睡不着,来我房间喝酒啊。” 近来习惯了晚睡,这个点确实难以入眠,季修应了,又叫上方原,去了林志峰房间。 林志峰除了是个工作狂,还是个爱吃的,早要助理点了当地的特色小吃和烧烤,又搬一小箱酒,在他房间内依次摆开。 副导也随后到来,于是四个男人一边聊天一边吃吃喝喝,等散了已经快3点。 季修没怎么吃东西,只喝了一瓶酒,他酒量还行,从林志峰房间出来时挺清醒,揉了把脸,穿过走廊,想起兜里的那张房卡。 很巧,章凡也住在这层。 路过了中间的电梯,他径直走向里面的倒数第二间。 嘀的一声,房门被打开。 季修刚踏进去一步,便被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扑了上来。 湿漉漉的唇舌贴上他,女人柔软的舌尖紧缠住他的,轻舔慢吻,津液都黏在一起,季修只觉得那微末的酒气到现在才迸发出来,像滚烫的油里溅入了水点子,他背靠门板,带有薄茧的手揽住水蛇般的腰肢,发了力道去吻她。 男人的力气是要比女人大一些,章凡很快脸色酡红倒在他怀里,一双手不甘寂寞地在他刚健的胸膛徘徊,发出诱人的喘息。 季修也毫不客气,将她丰满双唇吃的红肿,一手揽她,一手顺着极短的睡裙下摆伸进去,抚摸软似豆腐脑的大腿根部。 好半晌,双唇分开,章凡唔了一声,夹住双腿,控制那只作乱的手掌。 “你是不是故意的,害我等你好久。”刚亲过,女人靠在他怀里,带着些微不满和幽怨。 季修溢出一声笑,那笑声像从喉间滚出来,带着点哑,房间只有顶部的几个小灯开着,晕染出昏黄情色的氛围,更显他眉目深邃。 “等我什么?”他双眼看她,语气温和了些,手很安份地不动了。 章凡睨他一眼,像在说他明知故问。 他还在催她,“说啊。” 另一手指腹轻触她微热的脸颊,又滑落至V领的胸口处,在她性感裸露的胸前一点,喉结微动,“在等我操你?” 章凡下体瞬间湿润了,他每到这时候对她说些混不吝的粗话,都会让她性欲勃发。 她轻哼一声,抬头舔弄他的喉结,口里含糊,“嗯,是啊......我都湿了。” 一个多月没做过,自制力稍弱,季修被眼前这个娇媚的女人弄的欲火焚身,一手插在她腿间摩挲她细软的皮肉,真想扯开她的内裤看看湿成什么骚样。 心里想着,嘴里就说了,惹得怀里的女人手指紧绷,缠在他肩上。 但他做事讲究循序渐进,把她扯在怀里就是浓重的深吻,吻到她腿软脚软,身子发酸,没力气和他较劲,才拨开她的领口,抓揉那两团硕大的乳子,在她腿心的手指也蜿蜒上去,准备剥去她轻薄的内裤。 只是手才探上她的阴肉边缘,就被她的两条细腿又夹住,不让他脱。 季修已经准备今晚和她大操大干了,看她也沉沦其中的样子,疑惑又有点不耐,“怎么了?” 章凡退后了些,眼里恢复几分清明,微妙的尴尬语气:“做不了,我亲戚还没走干净。” 季修缓了口气,真是被气笑了。 敢情她今晚故意给他房卡就是为了作弄他? 章凡也是委屈,她开始确实有那个意思,想吊一吊他,惩罚他总对她不那么上心,让她气闷。 当然多日没见,也想和他亲近亲近,现在一靠近,却是轻易被俘获了,让她也心痒痒的,方才恨不得让他脱了就那么操进去。 她抓着他的手去验证,证明她没骗他,“你摸,真的还有一点,明晚就没了。” 季修摸到薄薄的一层护垫,这么一会儿,上头的气血早涌回去,他总不能强上。 至于她对于明晚的邀约,季修将她拉开些许,靠着房门,摊手道:“明晚我不在,请了假。” 季溪的生日他不会忘,也早和林志峰说好了。 章凡瞬间有点失落,红嘟嘟的唇又去亲他,手探下去揉他的性器,“还没拍完呢,你请假做什么?你还没补偿我。” 她说的是信息的事。 季修不和她亲了,怕下面真硬起来回不去,又将她推开些,顺带打开屋顶的大灯,迷离的气氛被驱散了,说道:“别再招惹我。” 他不喜欢向人报备行程,但这件事理所当然又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回答了她:“我女儿过生日,必须回去。” 章凡也听林志峰吐槽过,他是个爱女狂魔,倒是不意外,不是给其他什么小妖精过就行。 不再说什么,只以眼神邀请道:“那你要不要留下,我们可以......换个方式做。” 她下面不能行,但还有别的地方,她有点心动。 季修身上的热没完全下去,看着娇艳欲滴的女人,顿了两秒,还是拒绝了:“算了,下回再说,很晚了。” 季修和她向来都是真刀真枪的干,怎么爽怎么来,她下面那个洞操不了,虽然口交和乳交什么的也挺爽,但他总得憋着,不耐烦一晚上都吃这些清粥小菜,不如不做。 欲望不被释放,总会自动消弭。 他打定了主意,把微乱的裤子整理好,恢复衣冠楚楚,顺手把她滑落肩上的吊带拉回去,叮嘱一句:“锁好门。”便出去了。 章凡看着他利落的背影,嘟哝一句:真无情,晚算什么借口。 --- 今天双更,我好勤奋! 希望明天也可以 感情真好 季溪已经大三,这个学期的课不太多,且都集中在周一到周四,到了周五就只有上午一节课。 薛泽连着两天傍晚都来宿舍楼下找她,季溪没有下去过,拒绝和他有多余的交流,对他的各种礼物也视而不见。 周五上完课,季溪和苏筠他们一起出发,令季溪意外的是,他们这几个爱闹的居然选了一家恐怖餐厅。 在恐怖餐厅过生日挺新奇,季溪属于又菜又爱玩的类型,自己一个人不敢看鬼片,去鬼屋。但要是有人一起,她就会又害怕又兴奋。 他们宿舍四个女生,莫子奇听了苏筠的话,还真带了三个男生过来,是他的学弟,他们同属隔壁学校,正好一行八人。 他们人多,餐厅的工作人员也很专业,全程恐怖又热闹的氛围烘托的很到位。 季溪对莫子奇带来的其中一个男生多看了几眼,他叫潘航,瘦瘦高高,鼻尖有一颗小小的痣,为他俊挺的五官增添了几分多情。 季溪原本没注意他,是走在鬼屋的第二层时,她又瑟缩又忍不住探头去看墙上的机关,一不小心踩了走在她右侧方的男生的脚,此时气氛已经越来越恐怖,潘航似乎也吓了一跳,迅疾地回过头来。 她懊恼自己的不受控制,连忙用害怕兮兮的语气向他道歉,又补充:“别怕,我不是鬼哦。” 潘航忍不住笑了一下,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随后又觉得自己的紧张反应有点丢脸,他冲她说:“我不怕,你怕的话躲我后面。”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走成了一前一后的距离,季溪虽然不信他不怕的说辞,但遇到餐厅里凶神恶煞的鬼时,身体还是很诚实地缩在他后面,混乱间揪住他的衣角,而潘航也会顺手将她护在身后。 吃了一顿惊险又刺激的午饭,走出阴暗的餐厅时,苏筠从后面挽上季溪的手臂。 悄声道:“我可看见了。” 苏筠进去没多久就和莫子奇粘在了一起,在男友怀里度过了全程,季溪对她重色轻友的行为表示谴责,对她的神神秘秘更莫名其妙,“看见什么?” “你和潘航啊,你一直躲人家背后,他后面都不害怕了,光顾着安慰你了。他他是不是还不错?” 苏筠语气八卦,季溪朝前方的背影投去一眼,拍她手臂,“你小声点,人家挺绅士的,你说的好像我们做了什么似的。” 苏筠吃吃的笑,“里面黑灯瞎火的,你们要想做什么也可以呀。” 季溪无语,不和她一起了,等另两个室友郁星和沉一一上来,“快去找你的莫子奇。” 时间还早,他们的下一个行程是剧本杀,在馆里厮杀了一下午,到五点多的时候,季溪收到季修的消息,他上飞机了。 季溪便有点分心地等到结束,连忙说自己该回去了。 潘航很巧地和她同路,他率先打了车,两人一起坐入后座。 得知她特意晚上回家是为了和爸爸一起过生日,他有些惊讶,“你们感情真好,我一两个月才回家一次。” 季溪轻笑,“每个人都这么说。” 她今天为了出门方便,将头发绑了两个辫子垂下来,一笑露出左脸浅浅的酒窝,青春又明媚。 潘航拿着手机靠近一些,大方道:“今天玩的很开心,加个微信吧,下次再一起玩。” “好啊。” 季溪拿出手机,让他扫了好友通过。 很快到小区旁的路口,季溪拎着装了众人礼物的纸袋下车,和车内的男生说再见。 季溪正在厨房里热火朝天地捣鼓她的新菜时,家里的门响了。 “爸爸,你回来了。” 奔波一路的男人依旧英俊有型,把手里拎着的东西放桌上,鼻子闻到一股浓烈的味道,问道:“你在做什么?” “你猜猜?”季溪跟到餐桌旁,看到了袋子上的logo,惊喜道:“是我喜欢的那家栗子蛋糕。” “嗯,绕路过去买了一趟。”季修的语气淡淡。 季溪对自己的爸爸何其熟悉,明显的要夸奖的口吻,笑着攀着他的胳膊,亲了季修脸颊一下,“谢谢爸爸。” 像小时候一样,季修那时候总爱给她买那种很大的五彩缤纷的水果蛋糕,季溪总会开心地亲他脸颊,爬在他背上玩闹。 现在他们很仍然很亲密,经常抱抱,但女儿这两年很少会亲他了,突然的一下,季修挺意外,也挺高兴。 拍着她的背,推着她往前走,慢声道:“让我看看我的好女儿做了什么。” 走到厨房,那股辣味更刺鼻,是季修爱吃的辣子鸡。他年轻时口重,无辣不欢,现在刻意收敛了些,再加上常年健身,已经很少吃了。 但女儿这么记着,季修的心情无比的好。 季溪没什么厨艺,不敢用油炸,选了省事的方法,用空气炸锅喷油炸的,出来竟然卖相不错,季修尝了一口,毫不吝啬地夸她。 “那你给我打几分?”季溪也觉得还不错,信心倍增,讨要分数。 “满分十分的话,六分吧。” “才六分?”季溪皱起了脸,垂丧的语气:“出师不利,再不会做了。” 季修笑着逗她,“没说完,6分是菜本身的分,但经过了溪溪的手,在爸爸心里自然是十分。” 季溪不在意他给她厨艺的低分,更在意他唯一的偏爱,凑上前去靠在他肩上,娇声问:“是不是我做什么,爸爸都会给我满分?” 季修思考了一下,嗯,还真是,手拍了下她的脑门,没有否认,笑道:“小东西,挺会举一反三。” 爸爸帮我洗不就好了 父女两人就在其乐融融的氛围中开餐了,季修还做了一小碗长寿面,煎了牛排配一些蔬菜。 季溪吃完了长寿面,季修又拿来蛋糕让她许愿,边拿相机给她拍照。 从小到大,季修给她拍过无数的照片,有一个摄影师爸爸的好处就是,随时随地能得到一组完美的照片,即便过了很多年翻看也依旧审美在线,不会变成黑历史。 更何况季溪长的很美,她是清丽秀美的长相,外表没有攻击力,符合大众审美,能轻易给人天然的好感。 当季溪把照片发在朋友圈时,很快收获了很多点赞和评论。 柔光下的少女脸庞,容貌娇美,笑容粲然,洋溢在幸福中,能看出拍她的人也带着爱意。 吃完饭,季溪坐在沙发上回复朋友圈,季修去了趟卧室,出来时拿着两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看看礼物。” 季溪抬起头,尽管收过很多来自爸爸的礼物,她还是很惊喜很期待,因为他从不敷衍,总能送到她心坎里。 拆了外包装,更重的那个盒子是一台徕卡Q2,由不得喊道:“我喜欢这个!下次摄影社的活动就带它了。” 季溪坐在地方拆礼物,季修就站在一边插兜看她,看她爱不释手地摸了摸机身,研究一番又小心翼翼放回原处,接着拆另一个有点扁又更大的盒子。 华丽繁复的丝绸布料,轻飘飘滑过她的指尖。 “这条裙子,是我想要很久的。爸爸你怎么知道?”季溪又惊喜地叫出来,仰着头看他,眼里是闪闪的光。 她确信她没有和他说过,是有一回和小姑季湘逛街时看到的,季湘要买给她,但她已经要了一个价值不菲的包,坚决不肯再要这个。 季修也坐在地垫上,捏了下她的脸颊,“除了你小姑那个大喇叭还能有谁?” 季溪嘻嘻地笑,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快乐,两人都坐在地毯上,季溪拿起衣服,朝他挪近一些,探身要亲他。季修也笑着,以为她又要亲他的脸,这是她表达喜爱的方式,便一手虚扶着她的腰,怕她摔倒。 过了两秒,脸上没有落下濡湿的吻,季修抬眸,对上她近在咫尺亮晶晶的眼,欲要出声,她先一步亲了上来,却是在他唇角印下濡湿的记号,响亮的一声,少女芳香软嫩的唇一触及离,很快从他怀里钻了出去,像头小鹿一般,跑进了属于她的森林。 “谢谢爸爸,我爱你。”只留下甜蜜的尾音。 季修怔楞,摸了下唇瓣,心跳有点快,脑子有点混沌。 没给他多余的时间,不过两三分钟,季溪又从卧室跑了出来,亭亭玉立站在他面前。 “好看吗?爸爸。” 少女的脸颊红扑扑,也许是兴奋的红热,头发还是扎着的两股,配上纯白色的抹胸裙,上面有精心缝制的一簇又一簇的白玫瑰,膝盖下方是白皙裸露的小腿,她甚至搭了一双细细的高跟鞋,美好的像天使降临。 一种介于天真和引诱之间的矛盾气质。 季修回了神,冲她露出一个笑,赞美道:“好看,很衬你。” 季溪自己也觉得好看,不知为什么,被爸爸这样专注地盯着,甚至出神地看着,她反常的有点害羞。 但仍是拿出手机,指挥道:“爸爸给我拍张照,我发给小姑看看。” 季修心不在焉地拍了照,季溪发给了小姑,似乎拆礼物上了瘾,裙子也没再换下来,又拿出玄关的纸袋开始拆其他的礼物,有首饰和一些电子产品,还有一瓶她出生年份的酒。 季溪今晚很兴奋,戳戳季修的胳膊,提议道:“爸爸,正好我收到了酒,不如今天就喝了吧。” 季修下意识想拒绝,随后又想起,她都已经21岁了,早成年了,明天也可以晚起,便松口道:“可以,少喝一点。” 季溪早偷偷喝过酒,只是习惯在季修的呵护欲面前扮演天真的角色,听他答应,很利索地开了木塞。 各倒半杯,酒杯轻碰在一起,季修透过浊红的酒液,看着灿若芙蕖的女儿,黑眸闪烁,“宝贝,生日快乐。” 季溪只喝了一小口,不知为什么,已经有些晕乎乎了,闻言对季修肆无忌惮地笑着,轻启唇:“我很快乐,今天都很快乐,爸爸。” 客厅只余一盏落地灯亮着,父女俩坐在地毯上,随手打开的电影沦为背景,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慢慢啜饮酒液。 酒不知不觉见底,他们都忘了先前说的少喝一点,季溪头脑发热,靠在身旁男人的肩上,语气有些娇憨地喊着:“爸爸。” 季修低头看女儿,她喝多了,耳垂都泛着红,不禁失笑,顺了顺她柔软的发丝,低声说道:“你醉了,去睡觉吧。” 季溪已经迷糊,却还记着爱干净,嘟囔道:“不行,要洗澡。” 季修揽住她软绵绵要滑下去的肩膀,轻哄:“你这样这么洗?一晚不洗没事,明早再洗,听话。” 季溪眨了眨眼,想到了解决方法,埋在他怀里语气天真:“爸爸帮我洗不就好了。” 季修要把她扶坐起来的手掌一顿,抬起她脸看她,红扑扑的,眼微阖,果然是醉了,还以为她是小婴儿的时候么? 不再和醉鬼讲道理,在她耳边道:“乖女孩都要自己洗,好了,去睡吧,要不要爸爸送你去卧室?” 季溪哼唧了半晌,终于在季修恐吓她再不睡明天起不来的话,就不和她出去玩了的话语之下,站起了身,说:“我去睡,明天要早起,嗯,我去睡了......爸爸。” 季修看她话痨着站起来,脚步还算平稳地走了,笑着摇了摇头。 夜已深,季修把垃圾收了收,略作清理,剩下的留给明天钟点工来收拾。 他也喝了不少,有点累,径直去浴室快速洗了个澡,懒得再换睡衣,只在腰间裹了浴巾便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漆黑的卧室,男人酒后的呼吸有些沉重,一起一伏间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季修很难立刻睡着,支着脑袋翻了个身,扯下浴巾想放在一旁,他习惯裸睡,更舒服一些。 手刚搭在长期空无一人的大床右侧,冷不丁碰到了一副柔软的躯体。 季修吓了一跳,手收回来,旁边的人似乎因为被他碰到了,发出一声微弱的嘤咛。 不能再熟悉的嗓音,不是季溪还能是谁? --- 求一求珠珠o(╥﹏╥)o 黑暗中蹭逼 季修想到自己现在身上空无一物,欲开灯的手停下,怕局面无法收拾。 试探着叫了一声:“溪溪?你怎么不回自己房间睡?” 旁边的人被他吵到了,哼哼两声,翻了个身,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房间又恢复了寂静,酒意让人迷乱,季修怀疑这是梦,否则他这个父亲怎么会浑身赤裸的和女儿睡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床被子。 呼吸越发深浓了起来,闭着眼缓了片刻,季修朝旁边探了过去,他想,一定是荒唐的梦,再次尝试就会发现这张大床上只有他一个,和在这之前的每一个日夜一样。 他怀抱幻想去触摸,心跳怦然。 然而手没落空,是真实温热的女体,所幸她还穿着衣服,仍然是他送的那条裙子,季修手微动,试图叫醒她,让她回房间睡。 可没想到季溪被人触碰,下意识朝前拱了拱,裙角从他手心滑走。 下移就摸到了一片光滑,桃子形状的软肉,中间一道沟缝,隆起的形状贴着他的手掌,季修整个人呆住,他看不到,手感却清晰,他摸了女儿赤裸裸的屁股,而且,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季修嗓音溢出一声低骂,连忙收回手掌,可是睡梦中的季溪只觉得被人连环骚扰,她睡姿总是奇奇怪怪,趴着睡却被人摸了屁股,于是朝左侧翻了个身,压住了那只手掌。 季修在黑暗中屏住了呼吸,脑袋一团浆糊,他已经无法追溯到底怎么变成了这样,只知道他的手被女儿弹性极佳的屁股压着,可活动空间极其有限,他弯一弯手指甚至会碰到她幼嫩的少女逼口。 他赤裸的身体,蓬勃的下体让他慌乱,用了些力气把手抽出来,只想拿着浴巾逃下床去。 可惜他还没摸到浴巾,季溪似乎不适,又往他怀里靠了靠,触到人体的气息,她满意了些,抓着他的胳膊抱在胸前。 季修有苦说不出,他胳膊压在女儿的胸前,她胸口的裙子下滑,似有若无的软嫩就磨着她的手臂,到这时,他真真切切地意识到,她真的不是小孩了,她长成了一个有着诱人躯体的女人。 甚至是,让他荒谬地勃起的女人。 季修覆上自己胀痛难耐的欲根,他知道,他对女儿起了性欲。也许是因为很久没有纾解,也许是黑暗和酒精,总之,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可耻。 他因此变成了一个禽兽。 他更是过分地在脑海里勾勒起了她的躯体,他触碰过的白皙嫩滑的肌肤,亲过他唇的甜蜜香唇,摇曳生姿的臀部,他猛然发出一声粗喘。 他受不了了,想要逃离。 可季溪抓着他的手臂,喃喃:“别走,陪我睡......” 季修怀疑她是不是在睡梦中把他当成了某个男友,手用了力气抽出来。 季溪却哭闹起来,撒娇道:“不许走,不许去找别人,你只能最爱我。” 她声音含含糊糊,带着低泣,季修被折磨的头疼,下身也疼,隔着被子轻拍了拍她抚慰,凑过去听到她说的话,他有些不知所谓,不知道她嘴里的对象是谁。 俯下头去,轻声道:“谁?”谁只能最爱你? 季溪发泄完了,轻喃了句:“爸爸......” 季修如遭雷击,她睡梦中,念念有词的也是他么? 可他只会爱她啊,她为什么会不信呢?她是他的宝贝,是他唯一的不可割舍,是他所有的所有。 在性欲之中,他的柔情显现,拍着她的身躯低语:“不会走,爸爸最爱你,只爱你。” 季溪在连番的动作间朦朦胧胧有些清醒,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可不管是什么,爸爸正在温柔地哄她,承诺她,抚平她的不安。 她露出了满足的笑,抱住季修的脖颈,像小时候一样,想和他更亲昵,她轻轻的撒娇,“那爸爸陪我睡,我要睡在你身上。” 她儿时怕黑怕孤单,总是小小一个身躯趴在他身上睡的。 季修此刻却已无比清醒,他手掌僵硬,沉默间季溪已经自发横过长腿,跨在他腰间,趴在了爸爸身上。 “唔......”季修难耐地哼出声,低哑的男音在黑暗中难掩情动。 他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和女儿喝酒会让她变得如此磨人,更没想到他灼热的性器就这么直挺挺撞上了一片潮热肥沃的狭小森林。 她柔软的女人逼穴,正在磨着他一柱擎天的肉具。 这认知让他心惊。 他明明想做温柔慈爱的父亲,为何总是事与愿违。 季溪被咯的难受,爸爸的身上不像她记忆中一样宽阔舒坦,反而总顶着她,她清醒了几分,还没发出抱怨,就感觉身下热烫异常的爸爸一双有力的手臂箍紧,铁了心要把她挪下来。 “下来。”季修的声音添了几分严肃和焦躁。 季溪细细的一双手腕连忙抱紧爸爸的脖子,腰臀乱摆,闹腾着不肯下来,口里哼吟:“不要,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 季修最脆弱又最坚硬的地方在混乱间被女儿的逼碾压磨蹭,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可他越动季溪挣扎越激烈,在心脏和鸡巴的双重跃动中,他先停了下来。 “啊......”季修乏力地靠在枕上,一手掩额,在漆黑中凝视靠在他胸膛的女儿。 下体已经溃不成堤,火热的鸡巴会循着肉味儿钻,他能分辨哪里是逼洞口,感受着沟壑纵深的小逼形状,渐或有湿热的水痕沾染到他的肉棒,让他更胀痛,想要插进去,插进这个凑上来却不自知的软嫩逼穴。 那里甚至有点水汪汪的,她也动情了吗? 季修自暴自弃地任由遐思飞长,仍残留了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插进去。 可蹭蹭总可以吧?是她总不知死活的乱动,是她不穿内裤露着逼跑到他床上来,她又不清醒,明天也不会知道。 在沉默的几分钟里,鸡巴顶着季溪的阴蒂又戳又压,顶端的涎液濡湿,两人暧昧的液体交互,甚至摩挲出了极小的水声,季修不敢想象插进去会有多爽,任由她娇娇的嗓音轻喃了几声,胡乱扭着臀肉下身漫无目的地蹭了一会儿,终于因为对手太过安静无趣而睡了过去。 “季溪?”季修嘴唇张合,嗓音哑的似若无音。 她不动了,没有回音,季修把脏话咽回了喉咙里,喉结上下滚动。 不敢再发出任何动静使人苏醒,抄起她身上的薄被,开了房门,连人带被像丢烫手山芋似地放在了对面房间的床上。 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又结束。 再次回到卧室,床上空空荡荡,连被子都被卷走了,季修赤裸着坐在床沿,出神片刻,才发觉身下压着的一小块布料,他开了灯,抓起一看。 是她不见踪影的女性内裤,巴掌大,黑色蕾丝系带款,他的女儿居然穿这么骚的内裤。 季修本想去洗个冷水澡,拿着手里的布料,瞥见腿心的巨物从方才起就没软下去过,硬的发疼。 他像被引诱,鬼迷了心窍,捏着布料覆上生龙活虎的鸡巴。 想象是湿润而娇嫩的逼肉夹着这根东西,动作渐渐加快,手指灵活,仰着头眼前发昏,最后粗喘着喷溅出星星点点的精液。 --- 换了个梯,终于登上了o(╥﹏╥)o 求猪猪! 不热情 季溪一觉睡到太阳高照。 她不喜欢和季修房间一样深重又密不透风的遮光窗帘,她的房间是复古华丽的法式风格,阳光能温柔又不过分暴烈地铺在她的床尾,留下点点光斑。 醒来后,手机不知去了哪里,朦胧中瞥了一眼对面墙上的钟。 已经10点多,她眨了眨眼睛,慢慢坐起来。 最先发现身上的被子不对劲,灰蓝色的薄被,不是她的,她睁着双眼回想。 他们家是长方形的构造,她和爸爸的房间门正对着,她昨天晚上晕晕乎乎,好像是误打开了爸爸的房门。 那是爸爸把她送回来的? 她掀开被子,身上穿着的还是那条裙子,经过一晚上的蹂躏,已经有点皱了,季溪心疼地翻看,立刻脱下来,得赶紧熨一熨,她还没穿出去过呢,怎么忘记脱下来了。 季溪懊恼着,好半晌才迟钝地发现自己已经是全身赤裸,她连内裤都不知道去哪了。 光晕笼罩着她姣好的身躯,鼓鼓的乳房挺立高耸,少女站在穿衣镜前,陷入呆滞。 她不会喝了酒就完全断片,依稀记得夜里热烫的脸颊触到冰凉的床单,她脱了内裤,想换条舒适的睡裙,可是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睡裙,也摸不到平日里床头放着的陪睡玩偶。 她迷迷糊糊地想,她是不是进错房间了,但是睡意站了上风,就那么昏睡了过去。 反正爸爸不会不管她,一定会把她抱回去的。 好像后来在床上确实挨到了季修,她睡意很浓他还要打搅她,和她说话,把她挪来挪去,一定是他把她弄回来的,可是内裤呢? 季溪带着满脑袋疑问,心跳有点不正常,在衣柜里找了新的内裤和睡裙换上,先把裙子熨好,才走出房间。 餐厅里季修正在翻看杂志,端起一杯冒着香气的咖啡轻抿一口。 季溪走过去,没敢问令人害羞的问题,一如既往朝气活泼,“早呀,爸爸。” 季修头也不抬,低声应了句:“嗯。” 季溪觉得他一点也不热情,没坐到对面,走到了季修跟前,把他刚放下的咖啡拿起,放到唇边,一点不客气,“嘴好渴,给我喝一口。” 季修眼前的图片看不下去,余光里全是季溪那两条细细的腿,白皙笔直,睡裙很短,只到大腿中间,他侧开脸。 偏偏季溪察觉他今天有点奇怪,放下咖啡,捧过他脸,“爸爸,你怎么了?没睡好吗,为什么不理我?“ 季修抬眼,对上美丽娇嫩的脸蛋,语气淡然,“哪有不理你,睡到现在好意思说,快去洗漱,还出不出去了?“ “当然去,吃过午饭再去嘛。” 季溪早就想好今天要和爸爸一起去玩,A市一个月前新开了个主题乐园,她对里面的项目很感兴趣,磨着季修等她生日陪她一起去,季修才请了一天一夜的假专门回来。 季修不再看这张冒着咖啡香气喋喋不休的嘴唇,拿开她手,催促道:“快点去。” “哦。对了,爸爸,我昨天喝太多好像跑错房间了,你抱我回去的吗?” “嗯。”男人的脸色平淡,语言吝啬。 季溪只是习惯性和爸爸说一切琐事,但他今天说话好简略。 季溪也不再磨蹭,转身去洗漱,毕竟她再大方也不能问爸爸她的内裤去哪里了,内心突然涌起一阵羞耻,快步进了浴室。 季溪懒得回自己房间,在外面的浴室洗了澡,吹头发时,才发现一旁的架子上晾着一条内裤。 正是她昨天穿的那条黑色,盯着它好几秒,季溪猛地反应过来,一早上那种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她昨晚是不是,被爸爸发现没穿内裤了? 这除了是爸爸洗的,还能是谁?家政阿姨还没来,而且这种私密衣物她从来都是自己洗,也不会是别人洗的。 她坐在马桶上,绞尽脑汁地回想着具体还发生了什么。 她好像躺在爸爸身边,这也没什么,但她如果是真空的,那真的有些怪异和羞耻。季溪捂住脸,突然撩开睡裙,去看两腿之间,那里粉粉嫩嫩,有一点点红,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她不确定,她是不是蛮横地趴在了爸爸的身上,因此彼此触碰到了一些敏感部位。 又冷不丁想起章凡发给他的私密照片,霎时间心内复杂,脑子乱乱的。 季溪心不在焉地吹好头发,出去吃饭,这回两人难得的安静。 尽管上午心思波动,但期待了好多天的出游不能放弃。 下午1点多,季溪回房间换好衣服,状态已经打满,推着季修回房间换衣服,还叮嘱道:“爸爸,穿年轻些。” 季修很不满意,回身看她,“我很显老?” 那当然不,“只是去那里的都是年轻人,总要融入一下的。”季溪笑嘻嘻。 季修看着她泛着浅笑的脸,不再说话,转身进了房门。 季溪盯着拍上的房门,怎么感觉爸爸不想让她进去呢。 虽然她也没打算进去。 - 下午天气晴好,不冷不热。 季溪戴着园口买的发箍,拉着季修一个个游玩项目打卡过去。 她去玩一些刺激的项目,季修就在下面给她买水,间或拍照,他今天话一直不太多,只陪她玩了几个平缓的项目,其他时间倒像是专门来给人拍照的。 季溪甚至还被人搭讪问是不是网红,出门都带着专业摄影师。 季溪连忙摇头,挽过季修的手臂说不是,是她爸爸。 那两个男生视线移向气质不凡的男人,笑说:“怪不得,你们长得好像,叔叔很帅。” 晚上有演出,季溪看了一半没什么兴趣,两人便趁着人流还没涌出先走。 回去的路上季修开着车,他穿了身浅色运动装束,看着也就三十来岁,挽起衣袖的手臂青筋显现,高眉骨,鼻梁挺直,嘴唇微抿,不说话时有股冷峻感。 季溪玩累了,缩在座椅上放空,转身瞥见他沉默的侧脸时,不自觉看了几分钟, 想起来,那两个男生说的没错,她的鼻子和嘴唇都继承了季修,确实很像。两人都鼻梁高挺,山根优越,堪称整容模板,唇瓣微薄,弧形相似,透着浅淡的红。 季溪的视线频频往左投,季修感受到了,正想问她看什么,手机来电打断了他。 他用蓝牙接了,季溪看着他一边开车一边听对面的人说话,偶尔应几个简短的词汇,她早已眼尖地看见了显示屏上一闪而过的名字。 又是章凡。 联络的这么紧,还真有正宫女友的趋势。 心情突然很差。 Daddy?(和女配H慎) 章凡找季修是传达林导的话,让他明天尽量早点过去。 但他不说,他也买了早班机的票,季修本也想早结束自己的任务早休息。 挂了电话,剩下的路上,季溪都没再说话,季修瞥她一眼,猜她看到了来电人是谁,他张了张嘴,想到昨晚做下的禽兽事,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父女俩沉默一路,到家季溪先去卧室洗澡,然后再没出来。 翌日天刚蒙蒙亮,季修起来,给她做了一份早餐,再踏上去往宁市的路。 又是繁忙的一周,他们要加快进度,季修忙得脚不沾地,在这里的拍摄快结束之前才有了喘息的功夫。 晚上他回到房间,捏着手机发呆了几秒,发觉季溪从他走后就没找过他。 也并不是今天才发现,每天疲累的睡过去之前都会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只是今天空闲了,念头越发清晰。 修长手指在机身翻来覆去的摩挲,季修有点烦躁,干脆捞起打火机去阳台抽烟。 猩红的烟头点燃没多久,外面传来敲门声。 季修走出去开门,章凡站在门外,歪着头,大红唇一张一合,带着笑意,“今天是我最后一场戏,明天就走了,收留我么?” 季修正是气燥,看她笑的魅人,将她拉进来,低首蛮横地咬上了她饱满的唇瓣。 章凡闷哼一声,抓住他衬衣的领口,深深地回吻。 亲了不过几分钟,衣物坠了一地,章凡长及小腿的风衣内是一件无袖长裙,季修撩起裙摆向上摸,滑到她没穿内裤的腿心,软肉湿黏,他拍了一巴掌她鼓鼓的臀肉,手指沿着缝隙插进去两根,来回搅动。 看着女人在他怀里微微颤栗,季修心神终于专注了些,双唇去磨她的耳珠,哼笑道:“内裤都不穿,骚逼。” 章凡纤手已解开他的浴袍,沿着精壮的胸膛潜入内裤,揉弄性器,闻言勾唇:“穿了还不是要被你脱。” 季修早勾起一手掌的骚水,又加了一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抽插顶弄,“就这么想么?逼水流的到处都是。” “嗯啊......”女人的声音婉转带钩,不一会就喷了他一手。 就在门口,章凡舒服了一回,口红花了,眼波似媚,可男人鸡巴硬邦邦,不见射意。 季修抽出满是淫液的手指,在她唇上碰了一下,抚着她的肩示意她下去,哑声开口:“含一含。” 章凡会意,纤柳似的身子弯下去,蹲在地上,歪歪扭扭的裙子被除去,露出白花花的娇躯,她的奶子很大,随着唇舌吞吐的动作一晃一晃,乳白荡漾,淫荡极了。 季修眯着眼,一边观赏美景一边承受唇舌的舔弄,红尖尖的奶头时不时蹭过他的大腿,他将她搂近了些,鸡巴在女人的小嘴、脸颊、奶头各处蹭着, 处处都是软肉,他没有多坚持就射了。 “唔......”章凡吃了两口精液,哼出声来,脸上满是春浓。 他刚洗过澡,那里并不难闻,反而令她兴致更浓,她好想要,想到蹲着的腿心大大岔开,向他展示饥渴的骚穴。 季修看了一眼,女人的骚逼成熟娇媚,十分润泽,修剪整齐的浓密毛发,掩盖着殷红的逼口,刚被他的手指捅过,裂开了淫荡的缝。 他居高临下,拿浴袍擦了擦鸡巴上的精液,便将其抛开,裸着高大的身躯,脚踢了踢她张开的小逼,沉声道:“去床上,腿打开。” 章凡湿润的逼口又流下一滩骚水,拖着绵软的腿脚躺到床上,腿大大张开,逼对着站在她腿中间的男人,毫不羞耻的姿势,媚声邀请:“来呀。” 季修俯下身,将她从上到下视奸了一圈,拍一掌她淫荡的下体,逼肉颤颤,似在惩罚:“这回你还有别的状况么?” 章凡知道他在提上次,逼穴收缩,又急切又娇吟,“没有没有,快来肏我,逼逼想大鸡巴了。” “骚货,今晚把你肏烂。”季修扶着壮硕的鸡巴,一寸寸靠近她,声音发狠。 “嗯嗯......快插进来,小逼被肏烂也没关系......”章凡声音激动,臀部挪着不断凑近。 可她的阴毛很多,季修拨了两下,仍然杂乱无章,看着很骚很浪,惹得男人轻笑,“多久没剃毛了?让我在毛里找逼?” 章凡嘴唇微张,媚眼如丝,轻嗯一声,“半个多月吧,你知道,它长得很快,你不喜欢吗?” 季修扶着鸡巴在女人逼心磨蹭,激起一阵舒爽,闻言勾唇,笑里带一点邪,“喜欢,我就喜欢骚的。” 又故意道:“自己掰开逼,这么多逼毛鸡巴可找不见。” 章凡睨他一眼,腿张的更开,手指掰开骚逼口,把红艳艳的肉口展开,“嗯啊......快点呀,痒的要坏了......“ 季修磨了半晌,大鸡巴终于循着洞口操了进去,里面紧致水润,层层媚肉裹绞着他,让他忍不住吸气,把女人的腿掰开,几乎要成一字,章凡练过舞,这个姿势没什么难度,只觉得爽地快要升天,很快淫叫起来。 他一边啪啪进出,一边揉捏那两团晃动的奶团,嘴里说着骚话,“才多久没干你,怎么又紧了?是不是去做缩阴手术了?逼紧的要吃人。” 章凡扭着腰浪叫,也不怕隔壁有人,胡乱应他,“啊啊......好爽,是啊......一恢复好就找你来操逼了......嗯......轻点。” “浪货,真骚。” 季修笑骂,捉着她的腿就是一阵猛操,两人臀部晃得激烈,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没有停歇,磨的身下都是湿淋淋的逼水,洇湿深色的床单。 两人急促地操了一阵,章凡已经泄了好几次,季修也再憋不住,抽出来拿了床头的套戴上,关键时刻,透明的橡胶物裹上湿淋淋的紫红肉棒,淫靡的像是慢动作。 章凡岔着腿,腿心的小洞里媚肉翕张,情不自禁凑近,等着再次被充满。 鸡巴又插回去,男女的喘息回荡不绝,过了几分钟,精液喷洒,季修抽身,有点滴白色的液体洒落在她饱满的阴阜,身下的女人长发披散,长吟一声,得到了满足的强调。 - 中场休息时段,章凡去洗澡。 季修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打火机,看着浅蓝的火焰一上一下跃动。 直到浴室传来声响,章凡摇曳的身姿出现,她没穿任何衣物,就那么一摇一摆走过来,胸口还缀着几颗明显的水珠。 她走至床头,停下,俯身看枕上的男人,不知羞耻为何物。 季修将手上的玩意扔至一边,侧过头,对上的便是女人细细的腰肢,圆润的脐眼,性感的三角区域,黑色的毛发有些湿潮,肥厚的两瓣穴肉,仿若油画上的性感尤物。 抬头看她一眼,长指在她阴部划过,低声道:“洗干净了?” 同他一样,章凡也在默默巡视男人躯体,看他随意地躺着,中间那根东西暴露在外,也许是自恃资本而毫不遮掩,软下来也极为傲人,竖长的一根就那么吊在腿中央。 她抬腿,底下的风光一闪而过,上床跨坐在男人身上,骚穴一下下磨着男人的腹部,嘴唇在他胸前轻吻慢咬,曼声曼气:“你检查检查不就知道了。” 她今天收工就直接来了,甚至没来得及洗澡,方才洗去一身汗意,舒坦很多,更有兴致和他纠缠了。 她在他胸口不厌其烦地舔吻,季修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四点钟,拍拍她臀部,调笑道:“那你坐进来,让它进去好好检查,看看里面是不是又发大水了。” 章凡挪移臀肉,腰肢款摆,不费力气地用穴口含住蘑菇头,来回几下,就吸着腰腹吃下去,里面水水润润,温热湿黏,季修更用力地捏她臀肉,使力拍打。 “好骚,果然没洗干净,还那么多水。” “嗯啊,在浴室洗干净了,刚才流的......”章凡爽的发癫,上下起起伏伏,臀肉和他的腹部撞击发出啪啪声响。 “这么点路流那么多水,这逼是不是骚逼?”季修被她又坐又夹,性欲上来,骚话不停。 “是,人家是浪逼,骚逼,快操我......啊啊啊...... 女上位到的很快,章凡呀呀叫着到了两次,喷了他一整个腹肌的水,喘息不止,俯下身和他接吻。 被他掐着腰弄的又快又狠,又连忙吻着男人的下巴求饶:“啊啊......轻一点,要被操尿了......” 季修在兴头上,濒临射精,粗喘着挺动腰腹不理她,章凡手脚缠住他,不放弃地呻吟,“唔啊啊啊......慢点呀......爸爸......“ 季修猛烈的动作一停,固住她的腰,眉头拧起,“你叫我什么?” 章凡不知所以,颤抖的身子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看到男人露着凶怒的眼睛,呆了一瞬,清清嗓子,“你明知故问,要我再叫一遍吗?可以啊。” 她嘴唇微鼓,就要启出音节,季修用了力把她从身上扯下来,“别乱叫。” 章凡懵了片刻,转过身对着奇怪的男人,“喂,一个情趣而已,你不会不能接受吧?林志峰的小女朋友电话里这么叫他,他笑得合不拢嘴。” 又笑着去碰他胸膛,试探道:“还是,你喜欢我叫你......Daddy?” 季修拨开她,潮热早已褪去,声音听不出喜怒,眉头却越皱越紧,“闭嘴吧。” 说罢季修下了床,随手套上另一件新的浴袍。 对她说了句:“你睡吧,我去重开一间。”转身出了门。 留下章凡一个人盯着他的背影,莫名其妙。 她以前短暂地有过一个金主,各取所需的关系,对方特别喜欢在床上让她喊一些叔叔伯伯爸爸之类的禁忌称呼,她当时还不太情愿来着。 不知道季修在别扭什么。 又想到他有女儿,不会因为这个吧?可是床上的称呼当什么真,下了床谁会在意? 她才不信他这么纯情。 --- 和女配的肉有很难接受吗?我自己觉得还好,考虑到接受度,还是收了一点。 应该只写这一次了。不喜欢可以点叉,别骂我哈哈哈 后面的肉也基本是这种,嗯,比较糙的风格。 这章很肥,3200字,求珠珠,满50珠会加更的! 别哭 季溪这周有点忙,忙着上课,忙着交小组作业,也忙着玩。 她不算多努力的学生,从小到大成绩一直处于中上游的水平,季修从来没对她有什么学业上的要求,只希望她能身心健康,劳逸结合,成绩过得去不至于要请家长就好。 而季溪也一直贯彻这一原则,交完作业就和苏筠收拾行装,一行人租车去翠山露营。 上次他们玩的不错,这回莫子奇还喊了潘航来,季溪和潘航比之前更熟稔一点,他的大学就在她隔壁,而在这之前他们还在大学城偶遇了两次,一起喝了他学校旁边那家很火的奶茶。 露营行程是一天一夜,他们在营地扎帐篷,烧烤,玩游戏,看了日落和日出,心满意足地返程。 可惜季溪第二天中午回去就发现自己感冒了。 回想一下,估计就是半夜4点多出来等日出的时候太冷,而她又穿的少,着凉了。 头有点疼,季溪不由得想还好她就近回家了,在家舒服一点,也不用怕传染给别人。在家里药箱翻了翻,随便找了两片感冒药喝掉,季溪浑身酸累,躺上床睡觉。 迷蒙间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下去,天边有橙黄色的落日余晖透过半遮的窗帘,光亮就要被收走,一种世界只剩她一个人的孤独袭来,季溪蒙在枕间发怔。 嗓子干涩,鼻子发痒,浑身不舒服,醒来空无一人,季溪连带着鼻子也发酸了,吸了吸鼻子,把一点泪意逼回去,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手机响了好几下,她探出手,抱着某种隐秘的自己也说不清的期望,打开消息。 潘航一个多小时前给她发了信息:苏筠说你不太舒服,是感冒了? 刚才又发了一条:溪溪,还好吗?有点担心。 还有一个举着牌子上面写“就亿点点”四个大字的表情包。 季溪打起精神,回复他:有点难受,刚才睡着了,才看到。 那边立刻回:没事,你回家了吗?有人照顾你吗?抱歉,都怪我叫你去看什么日出,那个时间太冷了。 季溪:我自己也想去看的,别担心,已经吃药了。 季溪环顾一周空荡荡的卧室,又撒了个无关紧要的小谎:有人照顾我。 撑着力气和他说了几句,又退出来回了几条别的消息,划拉一下重归平静的列表,呼出口气,扔了手机继续躺着。 那药仿佛没什么作用,她不过撑了几秒,忽冷忽热的感觉袭上来,身体依旧酸痛,她闭着眼,嘴唇干燥,迷迷糊糊地想,一个人也可以睡觉吃饭生活,她应该尽早习惯才好,没什么大不了。 刚昏睡过去,恼人的铃声又响起,季溪无力地拍了一下被子,恼自己为什么忘记静音。 手机拿到耳边喂了一声,带着一半虚弱和一半被打扰的怒气。 季修的声音敲击耳膜,有些模糊的低沉和试探:“溪溪?” 季溪睁开眼,满腔郁气被扎破,嗓子发哑,模糊不清的应了声。 那头的语气也并不十分自然,仍旧带着关切,“最近怎么样?过的还好吗?刚才......是在生气么?” 他似乎听出了她的情绪,倒带了些小心翼翼,季溪一瞬间心酸,脑子清醒许多。 他们一周多没有联系,这极为少见,她梗着一口气不想理他,而他也默不作声,他是乐不思蜀,所以不那么在意她这个女儿了吗? 可听见他主动打来的声音,她还是不可抑制地难过和想念,鼻腔酸涩地要掉下泪来,季溪忍了片刻,回他:“我......” 再多说一句就会憋不住,她转头把脸蒙入被子里。 季修已经听清了她的哭腔,语气有点急,“溪溪,你在学校还是哪里?发生什么事了?” 季溪憋了好几天的烦闷和委屈倾泻而出,咬着唇嗓音不清地和他说话,“没有,我只是......生病了,爸爸,卧室好黑,只有我一个人。” 她像回到小时候,生气难过时需要特定的人来哄。 季修这头听见女儿脆弱委屈的撒娇,心像被丝线拉扯,他本来闲散半躺的身体早已端坐起来,忙不迭声地安慰:“别哭,吃药了吗?爸爸回去看你,别哭宝贝。” “吃了,可是没作用......身体也疼......”她断断续续地回,浑若无力。 “好,别急,先睡一觉,醒来爸爸就回去了。” 季修哄了几分钟,才听见对面情绪稳定下来。 他没挂电话,听着她又慢慢安稳地睡着了,才找出另一支手机订机票。 他本来在这里转机,比大部队提前去下一个地方等他们,坐在休息室想和女儿打个电话,却没想到她生病了,还那么难受。 又不由庆幸,幸好他纠结之后,还是打了这个电话。 这里离A市不远,也就1个小时出头就能飞回去,季修订完票,起身烦乱地走了两步,又将私人手机放在耳边,听那边睡熟了,只有浅浅的呼吸声,轻轻挂了电话。 刚挂了又有人打进来,是他妹妹。 季修接了,问:“什么事?” 季湘抱怨一句:“忙什么呢占线那么久。”又兴致勃勃问:“我给你推了个人,看见了吗?” 季修没心情看微信,直接回她:“没看见,到底什么事?” “哎呀,你忙完了记得看看,这是我一个客户,我最近刚认识,大美女,和我同岁,在画廊上班,对摄影也很感兴趣,性格又好,我一看这不很符合你的择偶标准么?先和人家聊聊,要不改天我撮合你们见一面?” 季湘越列举越觉得合适,从聊聊畅想到见面,已经是跃跃欲试了。 季湘比他小7岁,今年36岁,她算晚婚,但从遇上她的真命天子开始人生就像按了加速键,交往闪婚怀孕都是在她31岁那年一年完成的,现在已经有一个快5岁的可爱女儿,和体贴宽和的丈夫。 于是热衷于反过来操心看似什么都走在她前面,但整个人生历程又渐渐落在她后面的大龄单身兄长。 季修简直无语,声音冷漠地反问:“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些标准?” “我猜的啊。” 季修郁结,干脆道:“你别瞎操心了,我没打算再结婚。” 季湘不放弃,“你每次都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为了小溪嘛,但是小溪都多大了,她自己都有男朋友了,我还见过一次。你别以为小溪还会那么黏着你,她肯定会理解的,你先见见再说,别那么斩钉截铁。” 季修懒得再说了,他这个妹妹,自己幸运地品尝到了婚姻和爱情的甜头,就总是一门心思地盛情邀请别人也来尝一尝。 “不管溪溪愿不愿意,我都没和别人结婚的意愿,你趁早打住,别白费功夫了。” 撂下最后一句话,季修看了眼时间,起身走出休息室。 有点双标 季溪睡了很久,迷迷糊糊间察觉有人撩开她的额发,微温的手掌贴上来,让她灼热的身体有一丝舒缓。 她情不自禁睁开眼,季修高大的身影覆盖着她,他换了深色的家居服,英俊的眉目离她很近,正垂眼拿着毛巾给她擦额头,擦脸,动作细致入微。 季溪嗓子仍旧发哑,轻轻出声:“爸爸。” 季修顿了一下,停下动作,注视她的眼睛,“醒了?还很难受吗?” 季溪点点头,睡眠只是让她暂且感受不到疼痛,醒来之后仍旧不那么舒服。 季修俯下身,轻触她变得干爽的额头,温声道:“你出了很多汗,来量一下体温。” 怕测温枪不准确,他用了老式的温度计,季溪不太配合,扭着身子哼唧,又抓着他衣服的前襟不放,季修只好半躺上床,半是抱半是控制住她不老实的身体,轻斥道:“乖一点,别乱动。” 季溪闹了一会停下来,心里的不痛快撇去几分,摸着他胸前的一粒纽扣在手里摆弄,软着声音抱怨,“我难受......” “哪里难受?”季修一手连着被子抱住她不让她乱动,低下头去看她,另一只手顺手抚顺她乱蓬蓬的头发。 “头疼,腰也疼,腿也酸......”季溪脸颊烧着红热,整个人又委屈又娇气。 “帮你揉揉。”季修应了一声,为了安抚她,探到她腰间轻轻来回按揉,没用什么气力,也只比羽毛拂过重那么一点。 他下巴离她额头很近,声音从她头顶传来,轻问一句:“管用吗?” 季溪侧身贴他怀里,他身上有好闻的淡淡木质香味,让她想更贴近一点,不那么在意分寸,手指摸上他揉捏的手臂,让他的手掌顺着腰线下滑,混沌不清又可怜兮兮回:“嗯,屁股也疼。” 季修放松的手臂停驻,去看她的脸,她额头光滑,漂亮的眼睛微阖,看着快要睡过去,只有纤长黑密的眼睫浮动,昭示她的清醒,弧线精巧的鼻梁下,原本粉润的唇瓣有点干涩,白玉般的牙齿微露,含糊说话间一截红嫩小舌吐露。 季修撇开眼,挪开些身体,低声道:“好了,我看看体温。” 季溪不放开他,“不要......” 季修没办法,手顺着她在尾椎部轻轻揉了揉,不敢去感受那一点浑圆形状,又怕回忆起那个混乱不堪的晚上。 手很快抽出来,去看体温计,三十八度多,都快三十九度,难怪她温度这么高。 起身拿了备好的退烧药过来,叫她:“溪溪,张嘴,把药喝了。” 季溪睁开些眼,瞅他一眼,又恹恹地躺着,一动不动,季修看她这耍赖的小模样真是有点想笑,忍着把她扶起来,水和药送到嘴边,看她微蹙着眉咽下去,才收拾了东西要拿出去。 季溪连忙拽住他衣袖,“不许走。” “不走,给你再倒一杯水,嘴巴都起皮了,嗯?”季修回身看着她,今天一直都很好说话。 季溪摇摇头,只缠着他,季修只好坐回床边,问她:“怎么了?要再睡一会儿吗?” 季溪加起来已经睡了整整半天,“睡不着了。” 她想和他说说话,但此刻想起的都是委屈。 她由不得睁着一双微红的眼看他,“爸爸,你不想要我了吗?” 季修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想,惊讶,“怎么会?” “你不给我打电话,也不关心我了......”她控诉他最近的不闻不问。 季修有口难言,想说她也没找他,想说他以为她在生气,却没法把那点微妙的心虚放大,他是爸爸,怎么能和她斤斤计较,只低声说:“不会,只是工作有点忙。” 季溪根本不相信,哭腔浓重,“是么,难道不是有女朋友了吗?” 季修怔楞,对她说:“没有。” 季溪泪花又冒出来,捶他宽阔的胸膛,声音里有气愤和不甘,哭泣道:“我不信,你骗我,你骗我......” 季修怕了她哭,看着她好好的一张脸鼻子脸颊都红红的,他没法无动于衷,抱着她安抚,“没有骗你,真的,别哭了宝宝,别哭了,好吗?” “呜呜......”季溪伏在他怀里,气息不稳,身体酸软,依靠着他,却半点不领情,把他给她擦泪的手挥开。 季修只好亲着她的额头柔声安慰,“刚吃了药,好好的,乖一点,宝宝。” 卧室内只有她轻微的鼻息和啜泣声,季溪半仰半卧在他怀里,纤细的颈项裸露,白得发光,领口有点大,有隐隐约约的白嫩,胸口一起一伏。 或许是她的样子太可怜,可怜中又带着娇媚,季修着了迷,不自觉用男人的方式去哄她,温热的嘴唇贴着额角下来,顺滑至热热的脸颊,轻啄一下,看她眼睫微颤,却没有反抗,甚至闭了眼。 他小心翼翼地顺着脸颊游弋,在左右脸都印下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挺翘的鼻尖也被他吻过,留下湿热的气息,他发现她乖顺了下来,不哭了,两人都有点轻飘,像在云端,分不清现实和界限。 再往下是刚喝过水粉红的花瓣一样的嘴唇,唇微启,轻轻张着。 季修喉结滚动一下,垂着眼避过了那里,在她小巧的下巴上轻舔一下,看她颤了一下,他带了一点笑,复又轻轻吻过,将她滑落的泪珠吃掉。 季溪揪紧了他的袖子,却长久地没有喊停,季修停滞了几秒,再往下就是那一抹看起来香甜可口的冰淇淋。 他挣扎良久,看着乖乖地躺在他怀里的女儿,像是突然回到现实,手指猛地将她衣领拢紧,抱紧她,脸也埋入她细嫩的颈间。 两人都有点混乱地喘息,她的体温高一点,而他也像被传染了,身体发着高热,心口的热也持久不息。 情乱之中,他觉得应该说点话。 不知怎么,想到了季湘说的,开口问变得安静的女儿,嗓音低涩:“溪溪,你又有男朋友了?” 季溪如梦初醒,刚才如啄饮溪水一样的亲吻让她奇异地觉得舒服,竟不觉有什么。 听到这样的话很诧异,“谁说的?” “你小姑说碰见一回。” 季溪发烧的脑子反应不太及时,回想了半天,才想起小姑在市中心的商场偶遇过她和薛泽,季溪舔了舔唇瓣,回答道:“就是之前那个,小姑还不知道分手了。” 说完又想起来,在他怀里不依不饶,“你别转移话题,我们在说你的女朋友。” 季溪无奈地笑了,摸摸她的脸颊,把她从怀里剥出来,“好了,躺下,不会有女朋友,也不会不要你,别闹了,先休息,爸爸陪着你。“ 季溪不肯乖乖安静地休息,拉着季修缠磨了许久,躺下了也一直在他怀里腻着不离开。 等到夜深人静,季溪再次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她情不自禁想,她好像真的有点病态,还有点双标,自己可以不断换男朋友,却不许她的单身爸爸交女朋友,甚至连带着想破坏他任何可能的亲密关系。 --- 虽然我很想直接快进到做爱,但离正式做应该还有一小段距离~ 小秘密 人是无法睡那么多觉的。 季溪在早上5点多醒来时,听着周围的空荡寂静,一点也不意外。她昨天实在睡得过多了。 这个点,就连对面卧室的季修也还没醒。 季溪在被窝里伸展躯体,感受到她的烧大概是退了,身体变得轻松,爸爸也回来了,昨晚还那么温柔又不厌其烦地哄她,季溪心情由阴转晴。 甚至想到爸爸昨晚那么亲她,心中有种异样的鼓噪。 时间太早,季溪抿着笑,拧开一旁的小灯,摸到床头柜的手机打开。 把没回的消息回复了,常用的软件刷了刷,手指顺手点进一个类情感论坛的app,这个app有点交友性质,还有各种情感问题的吐槽互助,季溪从没发过帖,只围观过一些家长里短和奇闻异事。 想起最近困扰她的问题,又一时无聊,季溪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打字,发了个贴子。 【不能接受离异的爸爸有女朋友,并且以后也绝不可能接受,是我心理有问题吗?我该怎么办呢......】 这个点季溪本以为没什么人回她,不料退出去洗了个脸回来,居然有一连串回复。 有人问她几岁,是初高中生未成年吗? 还有人叫她别太自私,她的想法对大人来说没那么重要。 也有人能共情她,安慰她说也许以后会改变想法,并举出各种案例。 季溪一一扫过,看到了最新的一条,【好眼熟,原来半年前我也想发过一模一样的帖子。】 季溪有一点兴趣,回复了她:【那现在呢?】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复,季溪准备退出去的时候,那个暗色玫瑰头像,昵称简单的人私聊了她。 S.【现在我们在一起了。】 季溪短暂地懵了一下,斟酌道:【你们是指?】 S.【不敢相信吗?就是我们父女俩在一起了,我爸爸现在就躺在我身边,我们刚做了一晚上爱。】 季溪意外她这么直白地吐露禁忌乱伦的字眼,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窥探。 忍不住说:【我们都不认识,要说这么详细吗?】 S那边发了个笑的表情。 S.【就因为是陌生人,我才不怕呀,我只是突然刷到,因为经历相似想告诉你,你可以当成网友的一个小秘密。】 她说的又坦然,又有点道理。隔着网线,谁能知道别人都在经历什么生活。 季溪吸了吸不太通气的鼻子,不可否认窥探欲和好奇心占了上风,她忍不住点开了她的主页。 她的主页也有动态,都是文字,内容不多,有时隔几个月才发一条,像是情感暗语,只记录给自己看。 两周多前有一条:「他又出差了,浴缸里和沙发上都是他的影子,很想他,这种感觉无法和任何人说。」 一个月前:「他送了我红玫瑰,好开心,他说我一定是他每一世的情人。」 两个月前:「今晚在浴室里跪着被他后入的时候,他说他想这样很久了,久到我不敢想象,他今晚格外兴奋,最后那里都肿了,他射了好多白色奶油进去。」 五个多月前只有三个字:「不眠夜。」 配图是两只紧紧交握的手,男人和女人,力道紧到骨节都突出分明。 季溪脸红红地一字一句看完,思绪纷乱。 如果是她偶然看到,她只会认为是寻常又略露骨的恋爱记录,但她先被坦承了他们的乱伦关系,就使得所有文字都蒙上了禁忌又情色的黑纱。 那个文字里的他,不是一个普通男人,是她的父亲。 而他们会做一切禁忌又肮脏的事情。 他们双方都那么享受。 季溪忍不住和她继续聊下去。 【父女乱伦,是什么感觉?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她克制了,没有说出变态这个词。 S.【开始可能有一点点,后面就很爽,很欲罢不能了。重要的是,我们很相爱,没有彼此活不下去的那种,我想我们注定要在一起,也许你体会不到,所以理解不了。】 季溪确实没有体会过那种彼此相爱到离不开的浓烈感情,但她早已发觉自己单向地离不开爸爸,这又算什么? 那季修对她呢?有那么浓烈吗? 季溪胡思乱想着,又克制不住想了解更多。 【所以你们会做任何情侣做的事情么?没人知道吧?】 S.【是啊,我们还会一起看片,现实中肯定没人知道,这都是关起门来的事。】 季溪心怦怦跳着,整个人宛如打开新世界。她像采访般,继续发问:【是我想的那种片吗?】 S.【嗯,我爸爸专爱拉着我看父女的小黄片,我也喜欢,你有兴趣么?】 季溪被她的开放影响,沉思几秒,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有......】 S.【稍等,我发你几部。】 没等几分钟,她真的给她分享了好几部看封面就不可言说的片子。 季溪看着聊天记录里的视频发呆的时候,那边说她爸爸醒了,又在闹她,约定下次再聊。 结束前,她补充了一句:【我只是一时兴起说了我的经历,没有要怂恿你的意思哦。】 季溪早已经忘了自己发帖子的初衷,手软脚软地缩在被窝里,戴好耳机,随手打开了其中一部。 她不是没有看过带颜色的片子,但的的确确没看过父女的,可她太好奇了,还有隐约的骚动,仿佛这样能解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打开这部是日本的,开头明显是在家里,场景昏暗,爸爸和女儿坐在一起说话,可他们神色暧昧,说了没多久就越凑越近,爸爸开始扒女儿本就少得可怜的衣服,女儿双眼迷离,两人舌吻很久,很快真刀真枪做了起来。 女主角很投入,身体也粉嫩多水,男主角不算老,但长得着实不怎么样,季溪看了没多久就嫌弃地退出去了。 她凭着封面重新选了一部欧美的,这次男帅女美,而且没有那么直接,胸大臀肥的女主角穿着比基尼,在好几个场景和男主做各种亲昵的小动作,他们的关系更让人觉得禁忌,两人初时有父女的亲密无间,暧昧涌动,慢慢开始游走在堕落的边缘。 成熟性感的男人慢慢拉开了女人的双腿,埋身在其间,且不停地用他迷人的眼睛注视着对方,亲吻过后的嘴唇絮絮说着放荡的爱语。 男人有点混血的味道,一头茂密的黑发,在他垂头低笑的瞬间,季溪恍惚地发现他偶尔不羁的笑容和完美的下巴弧度有点像季修。 她不由得为这点遐思咬紧了唇,正看得投入,外面传来有序的敲门声。 “溪溪,该起床了,退烧了吗?” 现实中,季修的低沉嗓音不紧不慢地响起。 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季溪匆忙关了手机,慌乱间手机被甩至床前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怕门外的季修会进来,季溪提声应了一句,从被窝里爬出来。 好在他没进来,季溪匆匆理了理头发,捡起手机,打点好后走出卧室。 一出门就撞见季修,季溪的脸泛着红潮,惹得男人微皱了眉。 “还没退烧吗?” 手背在她额头触了一下,视线下移,落在她裸露的肩颈。 她还穿着夏天的无袖睡衣,下身也是小短裤,过分清凉。季修算是个开明的家长,很少管她穿什么。此刻也忍不住说她两句:“生病了怎么还穿这么少,去卧室加件衣服。” 季溪心不在焉,啊嗯地应了一声,顺从地返回随便套了一件开衫出来。 父女俩坐在餐桌前,季修煮了很普通的白粥,放了些青菜玉米虾仁,口味清淡适中。 看她垂着头慢慢喝了一口,少女的头发柔顺地披在背后,软软糯糯的白色开衫衬地她很乖巧,季修满意地露出一点笑容。 父女俩安静地喝粥时,季溪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季溪从虚空的状态回神,看了下,“是小姑。” 季修瞟了一眼,随意道:“估计她也没什么正经事,你先吃饭,没精力说话就别接了。” 季溪摇摇头,“没事,正好好久没和小姑聊天了。” 季溪接通,点了外放,想着三个人能一起聊。 “小溪啊,吃饭了吗?” “正在吃,姑姑。” “声音怎么听起来不对劲,感冒了吗?” “有一点,已经好多了。” “在学校要照顾好自己啊,尤其你爸又老出差,过两天来家里玩,姑姑给你做好吃的。”季湘拉着她寒暄问暖了半天,又想起自己要说的事。 “小溪,你爸最近是不是很忙?” 季溪抬眼看了下对面一心剥水煮蛋的男人,应了句:“嗯,好像是有点。” “再忙也要操心自己的感情问题啊,他可不小了,姑姑最近认识个很好的女孩,各方面都特合适,想介绍给你爸,他总不上心,你有空了劝劝他,一会儿你也看看姑姑给你发的照片,看看合不合眼缘,我觉得是很面善很漂亮的。” 季湘在那边絮絮叨叨说着,季溪的粥却再难下咽,刚拿起的季修放在她餐盘里的蛋也落了回去。 季溪抿着唇,坐在原地沉默不语。 一双男人的手臂拿过她面前的手机,打断了电话那边的热情:“我的想法早已经告诉你,昨天讲的话听不懂是不是?这种事你来打扰孩子做什么?” 话里话外十足的怒气和不满。 季湘在对面楞了一下,没想到他们父女俩在一起,有点没面子,“哥你至于这么生气么?小溪又不是小学生了,我不过是问问......” 季修直接摁掉了电话。 季溪抬头看了他一眼,起身出了餐厅,坐到了沙发上。 季修跟过去,坐在她旁边,两人安静的沉默着,还是季修先开口,若无其事道:“你没吃几口,不饿么?” 季溪根本不理他,话音落在了地上。 季修后悔早上竟然错眼觉得她乖巧,闹起脾气来便是横眉冷对。 他呼出口气,解开衬衣上方过于憋闷的两颗扣子,耐心解释道:“我昨天就已经拒绝了,也完全没有要见任何人或者结婚的打算。” 空气的窒闷和她的冷脸让人心烦意乱,季修真的无奈了,最近总因为这些事情闹不愉快,他有些疲累道:“不要再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和爸爸闹了,好吗?” 季溪终于有了反应,清亮的双眼直直看他,“那章凡呢?” 冷不丁出现这个名字,季修有一瞬间僵住。 他当然没忘短信的事,如果可以,季修绝不会主动提及这个名字,在他的概念里,他们没有相交的必要,位置也全然不同,他和章凡的关系随时都可以是没有关系,默契地不提是最好。 可她提了,他也由此知道,她很在意,在意到超出他的认知。 季溪保持缄默,没再看向她。 季溪屈膝跪上沙发,逼近他,对视他的眼睛,带着愤怒问:“既然不是女朋友,也不会结婚,那她是什么?炮友吗?还是借着炮友这种名头继续发展的关系?” 季修看出了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想坐直一些,认真和她说。 她突然倾着身子扑过来,季修下意识扶住她的手臂,季溪却搡开他,扒开他半开的衣领,细看他左胸的一小片淤痕,红紫色,正在消退的模样。 季溪不是无知少女,那难辨的一点齿痕,能看出是什么,她昨日迷迷蒙蒙居然没有发现。 她指甲点着那里,嗓音含颤,问他:“这也是她留下的吧,和她做很爽是吗?” 季修低头看了一眼,他这两天洗澡都很快,没注意过这点小细节,章凡要出镜,他们一贯很注意,不会在彼此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偏偏此刻被女儿发现了,她口无遮拦,季修竟然觉得自己活脱脱像一个出轨偷吃被妻子抓包的男人。 可她是他的女儿。 他抓住她的手,急于解脱这种尴尬和诡异的心虚,也不再润色什么好听的说辞,沉声告诉她,“只是炮友,只有兴致来了才会做爱的那种,其他什么都没有,可以了吗?” 而因为这些一而再的麻烦,季修在此刻已经决定和章凡断掉。 他还没说出口,季溪听到他的话却突然泄了气,看着他,回想那些暧昧的照片,电话。 “为什么?” “什么?”季修不解。 “为什么要和别人做爱呢?” 问为什么?季修不知道怎么说。 他总会有些需求,章凡也有,而恰好某天两人撞在了一起,纯粹的性,简直是不需要太多考虑的事情。 季溪眼眶有点红,她已经发觉,就算他有需求,就算他只和别人做爱,依旧对她这个女儿宠爱如初,也不行! 不行的,她受不了。 那既然如此,季溪摸着男人的脸,提出了一个大胆的问题。 “爸爸,如果你想做爱,我陪你,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仿佛晴天霹雳,季修瞳孔震住,凝视女儿近在咫尺的脸。 没有玩笑,没有勉强,还有点诚恳,她随手就抛了个炸弹过来,让他接住。 他捂住她肆无忌惮的嘴,怒斥她:“溪溪!你昏头了!你乱说什么?”又想起她不过是不想让他和别人做,允诺道:“我和章凡马上就会断了,也不找别人,你不许再乱闹。” 可季溪不听,说出口之后,看着爸爸慌乱的样子她竟然觉得轻松。 季溪拿开他的手,一寸寸凑近他,清凌凌的眼睛盯着他,“不,爸爸,我是认真的,其实我也很想......让你亲亲我,昨晚为什么没亲我的嘴巴呢?我一直在等着,你知道吗?” “溪溪......”季修突然不敢看她,避开她直勾勾的眼神。 季溪不管那么多,抱着他的脖子,对着那两片薄唇强行亲了上去。 轻轻的舔舐,四片唇逐渐濡湿,季溪滑溜溜的小舌直直钻了进去,不允许他退缩,舌尖翻搅,仿若饥渴难耐,去含去吮男人的舌头,潮湿软滑的触觉直达灵魂,季修发出了一声轻喘。 推开她,她却越缠越紧,像诱人的美女蛇,整个身体毫无缝隙贴着自己的父亲,甚至越吻越深,直直坐入了他怀里。 “别......”季修在喘息的空档试图让她理智。 季溪红艳艳的嘴巴和舌头却不放弃引诱他,亲他的下巴和唇,他也没喝几口粥,唇齿间还有清淡的薄荷香气,混合着一点烟草香,成了她的引诱剂,季溪想,不只是她想引诱他,他明明也在蛊惑着她。 吮吻声中,季溪退出来一点,眼眸带媚,舌尖一点点舔他唇瓣,轻轻道:“爸爸,你觉得恶心吗?和女儿接吻,有那么难吗?” 季修喉结吞咽,语言功能出走,吻过她香软的舌尖,看着她这副色媚的模样,他无论如何说不出厌恶。 季溪仿佛看穿了他的不受控制,又贴上去很欲地吻了一下,“我一点都不讨厌,试试好不好?亲我,摸我,爸爸。” 她在拉扯间就坐在他身上,拉着他灼热的手掌,摸上自己白皙滑腻的大腿,她的睡衣短裤缩回去,只能遮住腿根,两条白腿缠住他,让他在上面轻抚。 季修被她缠住,手指摸上骨肉匀停的大腿,她看着瘦,腿上却有软弹的小肉,滑滑嫩嫩,触感极好。 她还在舔他的喉结,他一有反抗的欲望,她就轻咬他一下。 季修沉沦在女儿密不透风的柔情围剿中,意识到他真是个低俗又下流的男人,对着漂亮性感像鲜花一样的女儿,他不仅没法断然拒绝,身体还有了蠢蠢欲动! --- 3w字才亲上嘴,太没用了!下章要色色!满珠我明天会更两章~ 还要爸爸吃奶子么 客厅的巨大沙发上,父女二人纠缠在一起。 坐着的男人衣冠楚楚,只有衬衫领口微乱,被一只细白的手来回抚摸。而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孩,两条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腹,开衫滑到了肩头,露出香艳的肌肤,脸颊带粉,沉迷地和自己爸爸接着吻。 季修的手由被动变为主动一寸寸摸过她的腿,蜿蜒至细腻鼓起的腿心时,微顿了一下,越过小腹,挪到上面搂住她的细腰,恰逢两人的唇瓣分开,看着她迷雾蒙蒙的眼睛,亲得红肿的唇,手指没再向上,把她压着自己的屁股往后挪了挪。 季修清了清喉咙,为自己的意志薄弱感到羞愧,声音哑的厉害,尤自挣扎:“溪溪,我们不能这样。” 季溪却从刚才的亲密接触中体味到了久违的兴奋,像她说的那样,她不觉得恶心,反而沉溺于这样的相濡以沫,她们本来就很亲密,再亲密一些,好到只有他们两个,插不进第三个人,正是她最最想要的。 她已经找到了问题的最优解,只要能独占他,即便方式是错误的,也没关系。 “爸爸,你有感觉的,对不对?这里都硬了,咯得我屁股疼。”季溪又向前坐了下去,垂头去看被裤子包裹的男人裆部。 季修凌乱地喘息着,难耐万分,忙要将她从身上挪下去,抬起她的头,“别看......” 季溪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对他的推拒不满,质问的声音里含了一丝嫉妒,“你和她做的时候也这么推三阻四吗?“ 季修浑身都是被她逼起的热烫,闻言无力地仰起头,靠在身后的沙发背上,压抑出声道:“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爸爸,我也是一个女人,你看不见吗?“ 他就是太看得见了,才会如此挣扎难受,季修沉默着想。 “还是我的身材比不上她?她的胸更大?”季溪一字一句盘问着,拉起他的手去摸她细腻饱满的乳,她对自己的脸和身材很有自信,“我不相信是这样,你说是不是?爸爸。” “溪溪,不要说这种话。”季修反抓住她的手,不想再听到她这样的比较。 “那你爱我,好不好?不要再拒绝我,我们试试,如果真的不可以,我们再退回原地,你做好爸爸,我做好女儿,好吗?”季溪已经魔怔,分不清是哄自己还是哄他。 两人对视,季修看着她散乱的衣服,裸露的身体,执拗的眼神,突然感到颓丧。 一股被刻意压制的疯狂攫住了他。 如果她这么想要,如果他们就是这么分不开,满足她有什么不可以? 也许也是满足自己,满足他这个禽兽的父亲。 饱含着种种煎熬情绪的对峙,似是终于压垮了父女二人,长久的对视和沉默后,疯了一般,两人紧抱着又亲在了一起。 这回季修进攻的态势很足,捏着她的下巴吻得又重又深,是被她缠急了,要刻意惩罚她,把她吮的舌尖酸麻,唾液吞咽不及,舌尖半吐,可怜地呜呜咽咽。 放在她奶尖上的手也不自觉揉着,在她的有意迎合下,慢慢从宽松的睡衣里掏出了两只红艳饱满的奶头,掐着奶尖来回磨弄。 季溪被他弄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吟。 她从没见过对她这么凶这么有攻击力的爸爸,这是属于他男人的、色情的一面,而她却更加上头,用尽了全力去回应他。 两人吻了不知多久,下体也不可避免地磨蹭着,季溪的呻吟越来越大,在这栋房子里格外明显,听得季修下体火热坚硬。 等到他们气喘吁吁停下来时,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 季修像是默认了她的提议。 可他即便有了反应,也做不到立刻毫无心理的障碍的对她做更过分的事,又想到她还生病,他没有再继续,拉过毯子将她半裸的身体盖住,声音低沉:“你还没好,别再着凉了。” 季溪被裹在毛绒绒的毯子里,也觉得这样舒服一点,又舍不得和他分开,攀着爸爸的脖子撒娇道:“那就这样再弄一会。” 季修被女儿的主动打败,他实在没想到她在这件事上这么主动又这么媚。他禁不住诱惑,被她勾着脖子又缠绵在一起,两人裹在密闭的毯子里,像做坏事,他的唇移到她芳香的脖颈,在那里着迷地轻吻碰触,不可避免地盯上了那一双奶子。 他的女儿奶子也不小,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形状完美,奶白的圆球状,他呼吸越重,看向她,装作不懂:“怎么弄?还要爸爸吃奶子吗?” 季溪呆了一下,为他难得的直白,有点结巴又有点期待,“嗯......给爸爸吃。” 说罢她挺起了胸脯,献祭式的,凑到他眼前,红艳艳的奶头快磨上他的脸,季溪脸颊绯红,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真是个小骚货,季修暗骂一句,喉结滚动,慢慢靠近,没有过多犹豫,他顺从心意,含上了右边那颗翘起的奶头,齿尖轻磨,感受着奶尖柔韧的颗粒感。 她身上都香香软软,这两颗白馒头也不例外,季修轻含重舔,把奶头吃的湿漉漉的,又放开去吃另一边,直至两边都发着晶亮,乳头变得肿大。 季修将两团嫩乳聚拢在一起,黑色头颅埋进胸里,对着白肉又亲又咬,想到这是自己亲女儿的胸乳,还毫不知耻地给他吃,刺激更甚,吻密密麻麻地印上去,不一会儿胸前布满了淫靡的痕迹。 “啊嗯......好舒服......爸爸......”季溪仰着头叫得销魂。 窗外是清朗的白日,而他们这对父女,却昏头昏脑地在毯子掩盖下做着快乐又淫荡的事,时不时发出粗喘娇吟。 季修虽然短暂地获得了爽快,可事实上鸡巴已经硬的要爆炸,听着她的娇吟再忍不住,停下嘴里的动作,吐出熟红的奶头,哑声道:“小东西,别叫了......” 季溪眼神迷离,顾不得许多,娇躯被他抱起放在了沙发上,再清醒时,看着他急匆匆起身,姿势别扭地进了浴室。 想到他会在浴室做什么,季溪并拢在一起的腿绞了绞,将酡红的脸蛋埋进沙发里。 被亲爸爸摸逼 季修在浴室里释放了满手白浊,在腾空至顶峰的那一刻,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有片刻的失神。 沉默着擦拭了自己的性器,细致地洗净双手,再出来时,他已经恢复整齐,看不出刚才情乱的样子。 季溪站在门外,睡衣穿的歪歪斜斜,短裤依旧遮不住白晃晃的大腿,见他出来,上前捉住他的手,抿唇说:“爸爸,你这么见外吗?” 季修哑然,给她拽好衣服,轻声道:“去穿上裤子,等你好了再说。” 好吧。季溪嘟了嘟唇,虽然遗憾他自己躲起来弄,但也有点女生的羞涩,想到自己还胀痛的两只胸,没有再闹他。 一早上起来饭没怎么吃,却亲亲抱抱了一上午。 餐厅里的粥已经又冷又坨,季修没心情再做饭,点了一家常吃的餐厅外送,叫季溪来吃饭,这回她很乖地吃完了。 下午,父女俩各自在书房做自己的事。 直至晚上,季修接了几个工作电话,敲定好明天的行程。又去阳台抽了一只烟,返回卧室准备躺下时,却发现娇艳的女儿正躺在他的床上。 她穿着贴身的睡裙,长发微卷,如海藻般铺满了整个枕头,散发出女人的风情。 季修脚步顿住,看向她,问:“这是做什么?” 季溪转头看他,眼睛轻眨,宣布道:“爸爸,今晚我和你一起睡。” 季修站在床边,“为什么?” 季溪爬起来,膝行到床尾,像尾小鱼,灵活地蹭入他怀里,攀着他回:“非要问为什么的话,爸爸,我怕你明天一早起来就会忘记我们今天做的事,我要监督你。” 季修笑了一声,单手揽住她,凝视着怀里这个狡猾的小女儿。 她这是在提醒他,不能始乱终弃,不能哄骗过她,转头就反悔。 思考了没几秒,他松口同意,“行。” 两人各怀心事,洗漱好后,规规矩矩地躺在了两只并排的枕头上,灯被熄灭,一室黑暗。 安静了十几分钟,空气中只有清浅的鼻息声。 季溪翻了个身,肩膀碰触到身边人的手臂,他们盖着同一床被子,他却没有一点反应,像睡着了一般。 季溪在黑暗中很是清醒,隔着不过几厘米的距离,朝着身边人开口,“爸爸,我嘴好渴。” 须臾,季修慵懒的声音传来,“床边有水。” 季溪微顿,窸窸窣窣地挪过去,凭着身体的触觉,找到他的脸庞,在他耳边低声道:“可是我想接吻。” 空气中,男人的呼吸很明显地紊乱了一息。 他就知道她心思不纯,但他还是纵容了她。 季修侧头,扳过她的脸,在她唇上有点重地咬了一下,“中午没亲够?就喜欢勾引自己的爸爸?” 黑暗有放大一切情绪的魔力,季溪被他闷沉沉的话语弄得心尖发抖,主动伸舌头,去绞缠他的,嫩唇毫无缝隙贴上他的,诚实应声:“嗯,这种感觉会上瘾,爸爸,你呢?” 她分享自己的感受,也要去问他的,而季修的回答是把她一把抱到自己身上,在静默里,搂着她的身体吻得更深,把她的舌头吞到自己口中,榨干她所有的香液,也逼着她去吞咽自己的,吞吃彼此的口水。 充满渴欲的一个湿吻。 季溪抱住男人宽阔的肩膀,心神摇荡。 她有段时间没有性爱,而今天和爸爸所有的亲热都让她血液沸腾,蹭着身下的那一大坨凸起,她敏锐地感知到了自己腿间的变化。 她在缠吻的间隙悄悄告诉他:“我好像湿了,爸爸。” 季修疯狂的吻停住,彼此口腔的湿黏犹在,他咽下津液,舔着她的唇瓣,嗓音极低,“那怎么办?” 季溪怀疑他在做坏,他会不懂么? 可她乐于和他玩这样的情趣,她紧紧贴着他,细腰扭摆,下身作乱地蹭了几下,“帮帮我,爸爸。” 季修搂着这具迷人的娇躯,身体由放松变得紧绷。 这样的黑夜,同样的女儿,让他再次回忆起多日前的那个夜晚,他差点摸到她的小穴,还无耻地借用了她的内裤。 想到这里,他浑身的血都热了,但这次又不一样,这次是他的女儿娇声求他弄一弄她。 他还在假装客气什么? 季修手指微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顺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摸到她软嫩的臀瓣,她的臀很翘,有肉感,应当是男人很喜欢的那种,他甚至幻想到了有一天掰开臀肉从后面肏进去会有多爽。 可他不能,他要慢慢来,他要先满足她,他把她贴身的睡裙撩上去,缓慢的动作,却带来深刻的颤动,他察觉手里的娇体颤了一下,季修唇轻碰女儿嘴角,问她:“怕吗?” 季溪摇着头,“不,是激动” 季修轻笑,这个接受力超过他想象的小家伙,以后会很骚吧,他将来怕是要死在她身上。 手指得了鼓励,由臀瓣转移到紧贴着的身前,他熟练地拨开女儿的内裤,轻薄的三角布料被推至一边,拧成一股,季修的手指上下摩挲紧闭的肉瓣,湿意明显,顺滑的水液沾湿他的手指,他轻挑复捻,揉搓女儿柔嫩脆弱的小逼。 “啊爸爸”季溪趴在他身上,感受着身下的侵犯,轻轻喘叫。 水意更甚,季修找到了女儿的阴蒂,玩弄着那颗小豆,时不时戳刺她软软嫩嫩的逼洞,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恶劣,磁性嗓音敲击她耳膜,“宝宝,被自己的亲爸爸摸逼,是什么感觉?” 季溪抖着身子,去摸爸爸的脸,觉得他有点坏,又忍不住回答他每一分细腻感受,“呜很麻,还有点爽爸爸嗯” 季修入了迷,沉溺在这淫靡的气氛中,手下用力地揉摸她冒水的阴蒂,嘴巴又温柔地亲吻女儿,夸奖道:“好诚实,乖女儿。” “啊嗯” 带有禁忌的称呼,让两个人都爽到激颤,季溪身下水液丰沛,季修把她穴口揉出了一手骚水,长指在她洞口徘徊,他手指想插进去,又带着几分犹豫,怕她没破过身,还是问道:“溪溪,还是小处女么?” 季溪脸爆红,黑暗中看不清,可被爸爸在这种时候问,她竟然比做别的都羞耻,磨蹭了几秒,扭捏道:“不是” 季修尽管早做好准备,知道精力活跃的年轻人谈恋爱上床简直太过寻常。可此时此刻,还是有几分嫉妒的不悦,他忍不住拍了她水汪汪的小逼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声响,明知故问,算账一般:“被别人进去过了?” 季溪臀肉颤颤,那只手掌存在感过强,她收缩阴部,夹住那只蛮横的手掌,娇声和他辩驳:“你都睡过其他人” 季修被她说中痛处,气势弱了几分,手掌分开她夹着的大腿,一根手指戳进湿热紧致的小逼,低头看她,“不想爽了?” “啊啊要” 季修收敛了妒意,专心去调弄自己的女儿。她逼穴水润,一根手指就带出了不少黏黏腻腻的水花,他放心地又加了一根,两根手指沿着沟壑和粘人的媚肉搅弄,带出一波又一波的舒爽。 听着季溪在自己怀里放肆的喘叫,季修突然觉得这实在没什么不好,他自己养大的娇娇女儿,他这么爱她,由他给予她所有隐秘又浪荡的快乐,总比别的男人好。 “嗯嗯爸爸”季溪难耐地呼喊。 在清晰又淫色的水声中,一浪又一浪的翻搅下,季溪阴蒂酸麻,穴道淫水翻涌,抖着身体喷了,喷到了身下男人的裆部,一片湿黏。 小逼还湿着吗 女儿在怀里无助又依恋地喊着爸爸。 原因却是因为他将她弄高潮了,淋漓的骚水沾染在彼此的私处,是两个人都能感到的濡湿暧昧。 他们搂抱在一起,共享这一刻黑暗中的沉沦。 季修从白天到黑夜忍了多次,尽管鸡巴硬得像烙铁,拼命要奔向那个和它湿热相贴的小巢穴,但还是拍了拍身上黏着的女儿肉臀,声音沙哑:“下去吧,乖。” 季溪很久没有这么快活过,虽然只是手指,可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在里面时能轻易找到她的敏感点,勾缠黏连,还带着一股狠劲,进的又深又快,是以往的体验中没有的,而他还是她的爸爸,让她体会到激烈的反差,却不会害怕。 从头昏脑胀的高潮中醒过神来时,季溪已经被难捱的父亲挪到了一边,两人紧紧挨着躺在一起。 季溪平缓下来后,男人粗重的呼吸就更为明显,她早已感受到他下面多坚硬,可他不提,也不做,让季溪有点过意不去。 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挨过去趴他身上,手也绵延而至,覆在那处被浇湿的地方。 “爸爸,很难受吧?我也想帮你。”她吐着气在他耳边轻柔低语。 季修下身一颤,很低地叫出一声:“溪溪......” 在迷离中,软软温热的手指把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剥掉,胀痛的鸡巴见了空气,又被软酥酥的手掌摸上,季修心跳加速,再说不出拒绝的话。 季溪在黑暗中凭着感觉摸触那里,她恍惚摸过了盆骨上方的肌肉线条,触碰到浓密的男性阴毛,又慢慢到达膨胀勃起的阴茎,那里充血,表皮光滑,但摸在手里的触感让人脸热,季溪在尝试着用手圈住时,忍不住轻轻喃了一声:“这么粗......” 她像是无意识,而季修听到这种话不由增加了兴奋,抚过她的后脑亲她唇,舔着她的小舌在她嘴边轻声催促:“用点力,要不然它射不出来......” 季溪握着手里粗硬的肉棒,用了点力气给男人撸弄,顶端溢出的前精让她的手感更加顺滑,她更努力,也不忘去照顾底下那两颗囊袋。 可他太大太硬了,季溪手上功夫着实一般,弄了半天只听见季修时不时在她耳边发出难耐的粗喘,时间延长,却不见软的迹象,更别说射出来。 季溪犹豫了一下,对正爽着又明显爽不够的季修说:“爸爸,开一下灯。” 季修微顿,不知她要干什么,还是顺手打开了他那边床头的灯。 轻柔微弱的光线射来,趴在他颈窝的女儿抬起头,整个头部滑下去,落在那根挺立的鸡巴旁边,嘴唇微张,就要含进去。 季修紧张了一瞬,连忙把她拉起来,沉声道:“你要这样?” 季溪脸微微皱着,“我手都酸了你还不射嘛,这样肯定快点......” 季修捏了她脸蛋一把,轻骂一句:“没用的小娇气包。”又想起她熟练的动作和语气,“你不会也给其他男的舔过吧?” 季溪对他今晚频频的查问不爽,翻了个白眼,“没有!”其他人想让她口她还不愿意呢。 “我只给爸爸舔......”说着她亲了他一下,又翻身下去。 可又被拉住,季修的声音低而果断,“不行。” “怎么了嘛?”季溪在他怀里扭着身体,不明白他怎么事这么多。 可在季修眼底,灯光照着,眼看着女儿莹白漂亮的脸蛋凑上去,要含住硕大丑陋的龟头,他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她再主动,也不过是一个成年没多久的小女孩,他已经对她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如果再任由她伏下再给他口交,他就会彻底玷污了她,万劫不复。 季修一瞬间滋生许多念头,身下胀痛,心却犹豫,快被自己的矛盾折磨疯。 看着那张红润的小嘴,他终归是又愧疚又不忍心,将她抱上来,紧紧纳入怀里,轻声对她说:“不要这样。” 季溪不懂他的低潮从何而来,要给他口交他他也不太高兴的模样,在他怀里蹭了蹭,脸颊亲密磨着他的侧脸,娇声问:“那怎么办?” 季修在她身上摸着,缓解濒临破功的胀痛,自己探下去揉弄鸡巴,也没太多用,依旧硬挺挺地支棱着,他的这根东西就跟有意识似的,不愿被他像白天那样再次敷衍。 季修轻喘出声,心防被无耻的欲望拉低,他碰触怀里人红嫩的耳垂,问了一声:“小逼还湿着吗?” 季溪和他对视,轻舔唇瓣,在他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于是又坐上去,季溪撩起本就很短的裙摆,卷到了腰间,那条内裤早就湿了,不舒服地横亘在中间,季修手指伸过去,帮她脱了扔到一边。 女孩白嫩嫩的下体呈现在他眼前,这盏灯的作用显现,晕黄的灯光中,两人摞在一起的私处格外清晰,小逼压着鸡巴,就像白嫩的馒头中间夹着一根粗大肉肠。 刚被他指奸过的小逼还泛着水润,紧致的少女逼就是含羞带怯,刚被他戳开的口子早合拢了,逼缝紧闭着,只有一点水光。 季修扶着她的屁股,哑声道:“蹭一蹭,宝宝。” 季溪听话地来回蹭动,她高潮过没多久,爱液仍在,混合着男人鸡巴头溢出来的精水,交接处一片湿黏,忍不住挪动屁股,再次被激起性欲,“啊啊......爸爸......” “还是小水逼舒服......哦,快一点,宝贝,好会蹭......” 季修盯着两人的性器,看着她水水滑滑的馒头逼高速磨弄阴茎,激起一阵舒爽,手指忍不住凑过去,把鸡巴竖起贴着她的两瓣逼肉磨蹭。 “啊啊啊......好痒,爸爸......”季溪也看着那里,太过淫荡的景象,激起她从未有过的爽感。 “想不想吃进去一点?”季修再难压抑,盯着被他磨得红红的阴蒂,粗声发问。 “嗯嗯......想......爸爸好大......”季溪着迷地低喃。 女儿俯着身子,细腰大胸,翘臀嫩逼,在他跨上耸动摇晃的样子太美,太骚,季修欲念从生,直起身子,把她本就跨坐的腿拉的更开,长指掰开她的两瓣逼肉。 “啊......爸爸......轻点.......”季溪看着这幅淫靡景色,声音变尖,以为他要插进去,喷出了一小股激动的水。 可他只是掰开些口子,露出湿红的逼肉,然后把滚烫的鸡巴插陷了进去,让她穴口的逼肉夹着。 现在真的变成了肉夹香肠的模样,鸡巴又重又烫地磨过,带来难以磨灭的快意。 “就这样,夹紧,乖宝贝......哦!”季修挺动腰臀,又是疯狂又是克制,既要弄得双方都狂乱地喘叫,又始终把控着没插进去。 湿润的逼穴好肏太多,又紧窄,又有源源不断的水,父女两人一上一下同时出力,扭着腰撞击,不间断地磨逼,磨得季溪浑身发热,下体好像有一团痒热的火,只能通过扭腰摆臀,放声淫叫来缓解。 “啊啊......爸爸......快到了快到了......”可怜又淫荡的女孩带着哭腔叫着。 季修抱紧身上的女儿,低低喘着,在她胸上揉捏,揉的奶子变了形,在衣物里摇摆出各种形状,下身用力捣了几下,把红嫩的阴蒂捣得充血,白嫩的阴阜泛着粉,在激爽中,淫水和精液对流到了一起。 观赏小穴 季溪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总之这个时候的爸爸和平日里很不一样,即便和他只是抱在一起蹭穴,没有插入,也大大有别于之前和别人的体验。 身下湿湿黏黏,恍惚中,她想起那个模糊的夜晚,记忆的影子重迭,她躺在季修怀里,试探着问了一句,“爸爸,我喝醉那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季修原本闭眼回味方才那一刻的刺激和欢畅,闻言睁开了眼,直直看她,“你觉得呢?” 季溪手指在他胸膛点来点去,细细回忆,“我好像,也这样趴在了爸爸身上。” 看她不是毫无记忆的样子,季修那天的郁闷和焦躁找到了出口,捏住季溪尖尖的下巴,英俊的眉目注视她,“看来没断片,不穿内裤跑到爸爸床上来,你想做什么?” 季溪娇嗔,“我没有......那是个意外。” 季修冷哼一声,“你知不知道你那晚有多磨人?以后再不给你喝酒。” “那爸爸那天也硬了吗?我内裤还是你洗的呢。”季溪笑着去摸他刚射过的东西。 季修难耐地抓住她,不想告诉她那天他的失控,翻身把她压住,唇在她脖颈间乱亲,含糊不清道:“不睡是吧?再给爸爸蹭一蹭逼。” 她被他压在身下的姿势,季修把碍事的睡裙也剥下来。床头的一小片光亮里,季溪浑身赤裸躺在那里,一丝不挂的样子太过淫荡,季修心又开始狂跳,眼睛控制不住地开始巡视女儿的裸体。 奶子又大又挺,他摸过也吃过,知道触感多么的好,平坦的小腹,细细的腰,勾人的三角区域,粉嫩湿润的小逼,中间裂着一道缝,被肥嫩的阴唇夹在中间,上面却没有阴毛,季修凑上去,到现在才近距离地观赏到女儿的小穴。 他多少察觉现在的行为有些痴汉,却控制不住身体,手指摸上挂了骚水和些许白精的小嫩逼,低声询问,“宝贝,小逼没有毛吗?还是剃了?” 季溪张着腿给爸爸看逼,难免有点羞涩,娇滴滴道:“刚剃没多久呢......” “好骚,像小馒头似的。” “呜呜......爸爸......”季溪看着那颗黑色头颅在那里一动不动,穴痒的流水,不自觉地撒娇催促。 季修短短的时间已经和女儿培养出了性爱的默契,知道她开始急了,笑着把同样湿黏的肉棒抵上小嫩逼,安抚道:“别急,就来了,腿张大。” 季溪的腿大大张开,馒头逼缝裂的更开,季修捏着鸡巴在缝里用力顶蹭,时不时用龟头去玩弄那颗嫩嫩的小肉蒂,越来越痒,水越来越多,渐渐又喷湿了两人的性器,泛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宝贝,怎么这么多水,快被你淹死了......” 季修腰臀耸弄撞击,被身下的润泽夹裹得感慨出声,只想不管不顾肏进去算了。 可看着身下迷离的小女儿,纯中带欲,却比他小那么多,他们流着相同的血液,欺负她的罪孽太重,他犹豫万分,却终究下不了狠心。 只好掐着她的腰,死命顶弄喷水的小嫩逼,听着她一声又一声的娇吟,他也爽得要升天,喘声越来越重,律动越来越狠。 眼看着小逼被他蹭得殷红肿胀,季溪的小腰也一扭一扭地迎合他,逼肉开开合合,水光潋滟,嘬着鸡巴跃跃欲试,仿佛要将他吃进去。季修心理和生理的快感都要到大顶峰,两手忍不住掰开她的大腿根,捏着那层软肉,狠狠撞击那片丰泽湿地,把软嫩嫩的逼肉顶得凹陷,阴蒂肿胀,喷水了一股股水花。 “啊啊啊......爸爸......小逼要被弄坏了......”季溪张着唇,叫得身子发抖,已经高潮了好几次。 “唔......”季修憋着气,终于在女儿的浪叫中射了,这次他控制着,在最后时刻射到了软绵绵的小腹上,也有小半的乳白精液还是留在了嫣红的逼口,大腿内侧,糟乱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季修软下身子,抱着季溪休息片刻后,又坐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借了床头的灯光,拿纸巾细细擦拭两人淫靡的胯间。 把女儿一片狼藉堆积了骚水和精液的小逼清理干净,又擦干净弄脏了的小腹,季修再囫囵擦了擦自己软下来的肉棒,将季溪搂在怀里,被子一拉,轻声对季溪说:“睡吧。” 季溪也懒得再洗漱折腾,多次高潮耗费了她的大半体力,眼睛微闭,睡过去之前,扫过床底的一摊皱巴巴的纸巾,她问了一句:“爸爸,我会怀孕吗?” 季修蹭了蹭她的发顶,两秒后回复她:“不会,安心睡吧。” --- 求珠~ 就插十分钟 胡闹了半个晚上,翌日却是周一,季溪要上学,季修要继续出差。 两人醒来时,相互的体温都温温热热,舒服地甚至不想起床。 彼此都是第一次不着寸缕地和对方紧抱着醒来,尽管在黑夜里做了淫荡又亲密的事,在白日里对视时,父女两人都有些微妙的不知所措。 可目光相撞了几秒,身体交缠的记忆犹在,那种暧昧又勾人的气氛使两人不约而同地又亲在了一起。 一大早的,卧室上演起激情舌吻,男人和女人的胸亲昵磨蹭着,下体也密不可分,坚硬顶着湿软,禽兽的爸爸抱着女儿的屁股,将她抵在床前,硬硬的鸡巴穿过臀缝,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地顶弄着湿软的穴口,弄得季溪浑身酸麻,两个人颤抖着抱在一起高潮,才起身去洗漱。 季修怕自己今天都走不了,坚决不和女儿一起洗澡,两人分别在各自房间的浴室洗了澡才一起出门。 车子缓慢停在通往A大东门的小路上,季溪身体早已好的七七八八,面色恢复了往常的红润光泽,往窗外看了一眼,她的课在上午第二节,车子又一路畅通,现在还不早不晚,外面来往的人不多。 季修俯身过去,给她解了安全带,又探身从后座够到她用来装书的大包递给她,捏了捏她的脸颊,叮嘱道:“中午记得吃药,多穿点,不要再病了。” “嗯。”季溪乖乖点头,却不舍得立刻走,目光流连在他身上。 季修也不催她,用那双黑眸看着她,默默对看了有一分钟,季修探身过去,整个人笼罩住贴着座椅靠背的女孩,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露出一点笑,“在等这个?” 季溪微微脸热,分神去看了一眼窗外,听到男人说:“放心,看不见里面。” 季溪的担心消失,立刻肆无忌惮地抱上爸爸脖子,娇声问:“爸爸,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季修蹙眉想了想,告诉她:“可能会晚一点,这次没有意外的话要等到拍完,大概还会待一个月左右。” 一个月 想到要那么久,季溪嘟了唇,嘴角向下,明显的不开心。 季修摸了摸她玫瑰色的唇,哄她,“忙起来很快,快十一了,放假你有空的话来探班,好不好?” “好!”季溪应得很快,自然地抬头去亲他。 季修招架不住,摸着她的后颈回应她主动的吻,亲着亲着,书包落地,两人的呼吸急促,季溪整个身体都攀附在男人身上,津液交换的间隙,季修搂着她的腰使力,季溪配合地伸腿,变为跨坐的姿势。 又抱在一起,挨肩擦脸,唇齿相依,轻啄声不绝于耳。 季溪的脸蛋耳垂发红,沉迷中察觉爸爸的手指探入了她胸前,摸她软嘟嘟的奶子,闭着眼软绵绵地哼出一声,“爸爸” 季修感受着手里的凝脂,乳肉满溢,摸在手里简直不要太美妙,更别提女儿还在娇娇地喊他爸爸,昨天夜里和今早的欢愉放浪在脑子里闪现,季修柔声应着女儿,手却忍不住滑下去,探入她短短的裙摆。 季溪早上穿了一整套的长袜、褶裙,上面是修身的水色衬衫和小西装,甜酷的学院风格。现在却方便了他这个被唤起兽欲的父亲,修长手指蜿蜒至饱满的臀缝,被软绵绵的肉挤压着,又从她的臀肉插入了腿心。 季溪忍不住并拢腿,手指揉着爸爸的黑发,又柔又骚地叫他。 季修手已经沾湿了淫液,将看着学生气息十足的女儿揉在怀里,低声道:“就插十分钟,把你弄高潮就下车,要不要?” 季溪眼睛瞟过窗外偶有来往的学生,和她差不多的年纪,谁能想到,她不过是被爸爸送来上学,却会在车里坐在爸爸身上被他指奸呢? 她本就磨磨蹭蹭不想和他分开,此刻又有别样的刺激,犹豫了几秒,颤着嗓子回应:“要” 季修轻笑,“真是个小骚货。” 有力的手指微曲着指节,找寻她的敏感点戳弄,指尖那团湿热的媚肉绞得他胯下发烫,季修用了蛮力和巧劲,弄得身上的人娇娇发嗲,软着嗓子喊他爸爸,明显的学生模样,幽窄的小逼却潺潺流水,紧紧吸含他的三根手指。 “呜爸爸里面好酸”季溪埋在他颈窝,张着唇似麻似爽。 季修兽欲上来,沉着声音激她,“骚女儿,你看看外面,哪个好孩子会这样,会这样让爸爸给她抠逼?嗯?” “呜呜爸爸讨厌你要弄我的”季溪揪着他的后颈反驳。 “不是你同意的吗?一会儿上课小逼不会也流水吧?昨天弄今天又弄,真怕把你弄坏了”季修话里带喘,喋喋不休的声音像是催情剂。 “啊啊要疯了爸爸拿纸,拿纸呀” 季溪眼角微红,敏锐地感到下身涌出一股洪流,怕真沾湿了裙子,颤着哭腔求他。 好在最后时刻,季修拿了纸,垫了一把,一团淫液被吸走一部分。身下一片狼藉,季溪喘息不匀,红红的嘴巴张着,看着格外可怜又可爱。 季修凑过去,把女儿的小舌头含进嘴里,吮了没两下,兜里的手机响起,他本不想接,看了眼时间,怕有工作的事,只好按了接听,一边舔着女儿湿漉漉的唇瓣,一边发出一声沉哑的:“喂。” 方原在那头嗓门很大,“季老板,你在哪里啊?” “车里,什么事?” 说了和没说一样,方原和他拉闲话,“早上八点给你发消息不回,我怕你迟到,所以来提醒一声,忙什么呢?” 那个时候他正在床边和女儿蹭逼,哪里有空看手机。季修嗓子发痒,看着眼前女儿的唇瓣翕张,煞是诱人,忍不住又轻含了一下,才张嘴道:“忙着照顾女儿,还有别的事么?没事挂了。” 两人挨得太近,他开口时灼热的气息就这么渡到她的嘴巴里,鼻息里,季溪屏住呼吸,看他状似淡定的和对面说话。他说的照顾女儿,就是这么照顾吗?季溪更深地往他怀里坐了坐,促狭地想。 可衣服遮掩着,她没注意,大腿冷不丁撞到了男人坚硬的腰带金属皮扣,季溪轻呼一声,又醒悟过来慌忙捂住嘴。 方原那边也听到了女人小小的声音,柔腻软绵,笑声染上调侃,“懂了懂了,溪溪是借口,其实另有其人对吧?艳福不浅啊,不打扰你了,到了我在外面接你。” 季修一手揉着女儿被撞疼的腿肉,懒得和他解释,挂了电话。 看时间已经不早,给她擦了擦腿间,季修把人抱到副驾,理好衣物。 下身还是有点湿湿的,季溪抱住看起来重回正人君子的爸爸,依依不舍道:“要想我。” 季修回抱她,应声:“嗯。” “不许看别人。” “好。” 看着女儿轻快地下车,融入到形形色色的背影中,季修才驱车离开。 私房照 季溪赶在上课前两分钟到了教室,找到倒数第三排苏筠给她留的位置后,匆匆坐了进去。 她一放下包就开始掏书,然后掏小镜子,察看妆容和嘴唇,再拽拽裙摆,检查浑身的装束,等到确认完美,又看了眼手机,再抬头时,发现苏筠正支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她。 “怎么了?”季溪嘴唇微动,小声发问。 “你不对劲。”苏筠摆出一副深沉的表情。 这话莫名让季溪心虚,想到刚才在车上做的事,她端正坐姿,看了一眼讲台,佯装镇定道:“有吗?” “你不是病了吗,瞧瞧这容光焕发的小脸蛋,哪里像生病的人。还有,今天穿这么好看,妆化这么齐全,一准有事。“ 苏筠一边说着,一边从桌下给她拍了张照。随意的角度,入镜的人背影挺直,红唇翘鼻,看着令人赏心悦目。 季溪看了眼她推过来的手机,淡定反问:“我哪天不化妆,哪天不穿得好看?” “这倒也是,但是就是不一样,不过一个周末没见,就有种”苏筠想了半天,“嗯,陷入热恋的感觉不会真的是吧?” 季溪可不敢和她说自己和爸爸那些不可告人的亲密,连忙摇了摇头掩饰道:“哪有,我这周都躺在家里,去哪恋爱,不要被我迷住了就乱说好吗?” 苏筠切了一声,又问她:“那你发烧了谁照顾你?我看潘航可是很担心你。” “我爸爸呀。”这回季溪说的很自然。 苏筠做了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叹道:“你爸爸对你可真好,发个烧也会赶回来看你,要是我爸,他只会叫我自己买点药吃,有时候想想,如果有这样的爸爸,还要其他男人干什么,何况季叔叔还那么帅。” “那是,我很爱我爸爸的。”季溪的语气极其自然。 她揣着秘密,没办法和她说太详细,但很认同她的最后一句话,有了爸爸,特别是在和他有了那样水乳交融的关系后,她好像确实不需要其他男人了。 想着想着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小变态,季溪拢了拢双腿,不再窃窃私语,专心去听课。 按部就班的日子过得很快,季修这次去的是S市,是他上大学时所在的城市,隔了这么多年,因为早年经常出差来这里,他仍然对这座城市非常熟悉。 紧锣密鼓地拍了几天,今天收工早,林志峰组了局,组里的主创围坐了一个大包厢,喝酒聊天,八卦吹牛,是成年人社交的必不可少,到散场时已经过12点。 季修也喝了不少酒,一行人从包厢出来时,在走廊的拐角处遇到了熟人。 “林导,这么巧?”章凡嘴角微弯,身材凹凸有致,主动和走在前面的林志峰打招呼,化了浓妆的精致眼尾扫过这一群人,在微落后的高挑身影上停驻两秒。 “小凡呀,杀青后还没见过,来这里吃饭?”林志峰见了章凡,笑呵呵地和她寒暄。 “是,和经纪人吃个饭,顺便聊聊工作。”章凡笑吟吟的。 季修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两分,听着两人说话,想起自上次酒店过后,他们还没见过。 而他见她的第一秒,想到的是季溪在沙发上充满情绪地提起她的名字,略微有点尴尬,他没有说话,只微微点了个头。 他们之前的关系,一向是私密的,在人前都装模作样,人多的场合均是礼貌客气的寻常交流。 章凡也只是看他一瞬,很快擦肩而过。 季修揉着额角回到酒店房间,边走边脱掉碍事的衣物,去浴室洗了个澡,穿着浴袍出来,拿起手机翻看。 最上面的季溪十几分钟前发了消息:“突击检查!有没有背着我做坏事?” 季修忍不住笑出一声,她进入角色也太快,像一个黏人的小女友。 他时而觉得罪恶,又时而沉溺于这样罪恶的亲密,就这样矛盾又失控地任由事态发展下去。 坐到床上,季修拍了张照片,一张床,两个枕头,男人的半边躯体,没有别人。 发给对面,又问:“这样够不够?还要看什么?” 季溪看着他真如此听话地给她检查,缩在寝室的床上,脸埋入被子里,脸热热地敲字:“都要看。” 不知道是看房间,还是看爸爸的身体。 季修刚清醒了一些,又开始觉得酒意上涌了,想要克制一点,转为了正常话题,像一个爸爸关爱女儿那样。 “在学校吗?在做什么?这么晚还不睡。” “在寝室,看照片。” 季修半靠在床头,浴袍敞着,疑惑挑眉,“什么照片?” 不一会,好几张照片弹出对话框,照片上只有一个主角,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女儿,但氛围幽暗,季溪穿着清凉,很短的裙子,露出平直的锁骨和漂亮的肩颈,或坐或卧,弯身时能看出臀部和胸乳的浑圆弧度。 说是照片,不如叫私房照更为准确。他给女儿拍过很多照片,当然从没拍过这种带有私密性质的。 看着她在里面展现出清纯和娇媚杂糅的风情,季修不由得呼吸一窒,随后生出恼怒,直接给她拨了电话,不等那边出声,怒道:“谁给你拍的?谁让你拍这种照片?” 他在这个圈子多年,当然知道有些男摄影师借着约拍的幌子勾搭年轻女孩,不管多冠冕堂皇也掩盖不了下半身思考的本质。她怎么会让别人拍这种照片?就算她要拍,也要找自己信得过的人。 季溪听出了他的怒意,柔声解释道:“别担心呀爸爸,是一个学姐拍的,我陪苏筠去,看她拍出来很好看,顺便也拍了一套嘛,学姐和我也很熟,放心啦。而且她把我拍得很好看,对不对?” 是女生,季修语气缓和了些,告诉她:“那也不能找别人拍这些。” 季溪在听筒里嘻嘻一笑,“我知道,以后不找别人拍,找爸爸拍,对吗?” 季修发觉他们已经在越轨中越走越远,低咳了一声含混过去,问她:“你怎么还不睡?寝室没人吗?” “没有,只有我一个。”季溪在那边翻了个身,幽幽地回。苏筠去约会了,郁星和沉一一提前请假出去玩了,她在黑漆漆的寝室里,就会忍不住想念季修。 “爸爸,我好想你。”她自然而然地在黑暗中倾诉,带着柔弱和依恋。 “爸爸也想你。”季修心像泡在湿地里,忍不住回应她,他们已经很亲密过,鼓噪的身体在微热的酒意下越发蓬勃。 想亲没亲过的地方 听着爸爸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季溪又将脸探出被子,呼吸灼热的空气。 其实根本没有睡意,身体只想要立刻飞到他身边。 想着想着,季溪抱怨出声,声音软软的,“爸爸,我根本睡不着。” 季修由倚靠的姿势缓缓躺下,酒意和此刻的对话让他放松又慵懒,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解了碍事的浴袍腰带放一旁,嗓音醇厚,问她:“那你想怎么办?” 他的语气纵容又宠爱,仿佛很乐意这样陪她消磨时间。 季溪在不大的床上翻来覆去,想起他们在家里床上的那些放纵,心脏蠢蠢欲动,轻嗯了一声,发出带媚的尾音,手指抚上自己的胸乳,“想爸爸亲亲我。” 两边都很静谧,季修隐约听见了衣物摩擦的声音,微醺的状态很舒服,他阖着眼,脑海耳朵里全是女儿的声音和脸蛋,渐渐冒出更过分的,他低低问一句:“亲哪里?” “......哪里都行。”季溪娇娇回着,手指揉上饱满的乳房,虽然不如爸爸摸得火热畅快,但在当下也别有一番快乐,她的肌肤滑嫩,软软凉凉的,手感很舒服。 “想亲没亲过的地方。”他声音有点模糊,又慵懒又放浪,冒出了这么一句。 季溪私处一麻,渐渐不满足,手指沿着小腹探进去,在阴部轻扫,那里光洁水嫩,沟壑纵横,也被爸爸的手指摸过。 季溪脑子晕晕地想着,出声时带了点喘,“唔......哪里没亲过?“ 女孩的喘息实在诱人,季修静静听着,身体开始发热,把被子推离开来,他敞开了身躯,胸膛也在动作间露出来,胸肌随着气息的凌乱也在一呼一吸,他故意不给她答案,和她绕圈子,“自己想,反正你也在自己摸,对不对?” 季溪不意外被他听出来,手更肆无忌惮地在阴部揉着,口里哼哼:“爸爸,这里没有被亲过......” “哪里?你在摸哪里?”他的声音带着循循善诱。 “小穴。”季溪轻哼着,又换了个称呼,“小逼......”阴部出了水,她去揉那颗胖胖的阴核,又补充,“还有阴蒂,嗯,屁股也没有......” “怎么,都想让爸爸亲吗?”季修在对面轻轻笑着。 想着他摸自己也挺爽的,季溪沉浸在快感里,忘记一开始是他说想亲的,嘴里溢出几声喘息,诚实道:“想......爸爸,好湿了......” 季修听见了她那边微弱又淫荡的咕叽声,手抚上自己硬挺的肉棒,来回搓揉着,哑声允诺道:“好,等你来探班的时候,爸爸亲你的小嫩逼......“ 那边急促的叫了几声,然后季溪小小的声音响起,“呜呜,喷了......爸爸,裤子湿了。” 淫荡的小骚货,这么一会儿就把自己玩喷了。 季修内心肮脏的欲望被勾起来,用了些力气去揉自己,手掌握成拳抵住龟头,想象是他蹭过的女儿的小紧逼,一下下挺腰蹭动,嘴唇对着电话那头轻声慢语:“湿了就脱了吧,裸睡更舒服,还想不想要?再摸一回?” “嗯,不够......爸爸,小逼还痒......” 季溪听出了他声音发紧,从高潮慢慢回落,蹬掉睡裤,解掉睡衣,浑身变为光溜溜的,手从上摸到下,第一次和爸爸电交,居然也这么心潮澎湃,要是爸爸在摸她亲她就更好了。 “脱光了吗?溪溪,揉揉小逼和奶子,爸爸一会儿射给你,就不痒了......”季修粗喘着,哑声哄骗对面的女儿。 “唔,光了,小逼都是水,爸爸,你听到了吗?”季溪手指已经伸入了逼穴,在那里翻搅着,搅弄一层又一层的淫肉,她觉得自己好淫荡,却很享受这种刺激的感觉,皮肉在黑暗中赤裸着,冒着细细的汗,爸爸的声音充满欲望,让她愈加停不下来。 “听到了,小浪货,这么会自慰,给爸爸也摸摸......“季修手上的动作加快,想象是她此刻湿黏的手指在抚弄这根鸡巴。 手指湿腻,季溪按了扩音,两只手伸到腿间一起动作,一只手揉捏敏感的阴蒂,一只手手指仍旧在里面揉搓戳弄,双腿大敞,听着耳边爸爸的喘息声和骚话,感觉飙升,下面咕叽咕叽的水声频率渐快。 太舒服了,也太刺激,隔壁也许有人正在熟睡,而她在这里,就在寝室的床上和自己的亲爸爸隔着电话小声交媾,爱语不止,淫水不断。 禁忌和乱伦的感觉让她快要高潮,更情不自禁想象是爸爸那根大鸡巴来操弄她,季溪双手齐齐动着,轻叫出声:“摸到了,爸爸的鸡巴好大一根......握不住......” “大才好,傻宝宝,等你吃惯了,就会天天都想吃......哦......用点力。”季修看着那根高高翘起,被揉得紫红的鸡巴,越撸越硬,忍不住叫出声。 季溪依言用力,只不过作用在自己的骚穴,揉出一手水液,腿间黏黏腻腻,娇娇叫唤:“呜呜......又要到了......爸爸,快点射呀......” “你再叫骚一点,爸爸才能射出来,宝贝,再叫几声......”季修不自觉挺了挺腰,感觉更盛,她软嫩淫浪的叫声和那边零零落落的水声是最好的催情剂。 “啊啊,爸爸......好爽.....“季溪听话地叫着,不再压抑,释放自己。 但隔了距离,季修听得见摸不着,想要更深的刺激,低声道:“再骚一点,宝宝,让爸爸想操死你的那种......” “呜呜......爸爸,插我,操我,操你的亲女儿,女儿的小逼打开等你操,快点呀......爸爸。” “小浪逼,接着,爸爸射给你......唔.....”女儿嘴里禁忌的词汇让他血脉偾张,季修坐起身,手上动作收紧又加快,浑身的血液都冲往那一个地方,渐渐有白精释放在手心。 一先一后,两人双双到了高潮。 电话里的欲望声渐歇,季溪浑身冒着薄薄的汗意,休息片刻,打开床头的夜灯,两条纤细的腿下,床单湿了一片,正要和爸爸撒娇,那边发来了一张图片。 男人的精液,在灯光下泛着湿靡的色情。 不去了 季溪很久没有自慰,这次居然还是和爸爸一起,想到刚才电话里不受控的淫言浪语,身下仍然湿潮得像雨水连绵,擦了好久才擦干净。 她简直迫不及待要奔去S市了。 翻下床洗了个澡,又重新换了湿掉的床单,季溪卷着被子,沉沉地睡过去,一夜无梦到天亮。 再次醒来,是被苏筠在床下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季溪翻了个身,探出头,睁开困倦的眼,“回来了?” “溪溪,你醒了啊,吃早饭吗?我给你带了早饭。”苏筠站起身,走到季溪床边。 “嗯,我一会儿下去吃。”季溪看她妆发整齐的样子,“还要出去吗?” “嗯,中午和莫子奇吃饭,他还叫了潘航他们,我回来正好叫你,我们玩到晚上再去酒吧,去不去?” 季溪想了想,明天就要放假,她今天总要收拾收拾,“算了,我要收拾东西,假期去找我爸爸。” 苏筠靠近一些,揶揄道:“又去?你们父女俩怎么总粘在一起,有什么好玩的嘛?” 季溪回想昨天那些色色的身体交流,脸泛了粉色,语带羞赧道:“你不懂。” 苏筠听着她声音居然别扭起来,带了点好奇,掀开她的床帘,“我是不懂,那你说......哇!你裸睡吗?” 被窝里的人靠在枕头上,露出白嫩的香肩,苏筠站在床头,微仰头还能看到被子半盖着的,白晃晃隆起的饱满奶子,甚至是红润圆硕的奶头。 季溪被她的动作语气吓了一跳,拉紧被子,“你干嘛!” 心内却生出几分心虚,她昨晚在这张床上玩完后,睡衣也不可避免地脏掉,困到不想去衣柜再翻一套,就这么睡了。 心虚的人,最怕别人发现端倪。 苏筠看着那张白里透红的脸蛋,啧啧两声,“好久没一起洗澡,溪溪,原来你偷偷发育得都这么好了,裸睡就裸睡,害羞什么呀。” 他们不仅是大学室友,还是从高中开始的闺蜜,上次一起洗澡还是在高中,因为好奇去洗浴中心搓澡。 季溪只能庆幸还好爸爸走得时间久了,身体没有吻痕,拢紧自己,嘴里赶她:“是你大惊小怪好不好,快走开,我要起床了!” - 季溪上完下午的课,又去买了些东西,晚上在寝室哼着歌收拾衣物时,收到了苏筠发来的消息。 “溪溪你快看,中间4分钟左右是不是你爸爸,我看了好几遍,总觉得很眼熟。” 季溪疑惑着打开她发的链接。 她不太关注娱乐圈,季修的名字也一般只会出现在幕后或者各种奖项上,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常年发各种明星路透和八卦的账号发的视频里。 很显然这是狗仔拍的,配着幽默的解说,说他去S市跟一个很火的流量小生,结果车半路抛锚跟丢了。 季溪没耐心,往中间划拉了两下,出现了熟悉的名字。 “却没想到在这里偶遇了章凡,她最近也很受关注,该说不说这位姐姐私下里也是衣品在线,美艳逼人啊......“ “不过章凡也是个老烟枪,听说是来探林志峰导演的班,但没说两句就去了一旁抽烟,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位陌生男子,两人吞云吐雾,热聊不断,该男子即使只有侧脸也能看出容貌十分英俊,倒是挺般配的。” 背景音带有几分夸张和吃瓜的语气。 季溪来回翻看那副画面,季修的侧脸她当然能认出来,两人都夹着烟,章凡的脸上有几分笑意,不知道在说什么,看上去距离很近,有种旁若无人的熟稔。 底下评论还在猜测这是不是她的秘密男友,早有人传言她私生活丰富,因为一直不算火,早年的情史也没怎么遮掩,网友道听途说加上顺藤摸瓜,猜的是津津有味。 季溪看着,生出一肚子窒闷的火气。 他没有告诉她,章凡也在那里。并且他们还谈笑风生,有那么多话聊么? 聊着聊着,会不会心血来潮就聊到床上去?反正他们本来也有过那种关系。 最重要的一点,她沉浸于和爸爸禁忌又秘密的情爱中,竟然忘了确认他们有没有结束。 想到这,季溪把箱子一合,气恼和委屈占据了整个胸腔。 坐在椅子上抓着抱枕泄愤,脑子里各种情绪翻搅时,季修发了信息过来,问她明天几点的航班到。 季溪气在心头,看着他的信息都郁闷,带着满心的怒气回复:不去了!!! 那边估计过了半个多小时才看见,打了电话过来。 季溪赌气不想接,将手机静音扔在桌子上去洗澡,任由屏幕闪烁又熄灭,重复多次。 别不高兴「Рo1⒏red」 季修在片场拨了几通电话没接通,收工后一到酒店楼下又继续打,还是没人接。 她很少会这样,偶尔闹脾气他一哄就好了。明明昨晚电话里还那么亲昵,现在却电话也不接,季修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又想到她说不来,多少有几分失落。 尽管知道不该,但他们确确实实回不到最初单纯的父女亲情了,其中夹杂着多少变态的爱恋和情欲,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以至于第二天带着几分郁卒上工时,季修有点心烦。他们这行是没有法定假日的,女儿不来,他也依旧得打起精神,专心工作。 中午吃饭时间,季修随便扒拉了几口饭,没什么胃口,坐在一旁看手机。 他低着头,身旁有人坐下都没发现。等再次抬起头,才发觉身边原本坐着的他工作室的小许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章凡。 女人妆容精致,语气轻佻:“季大摄影师,愁什么呢饭都不吃?” 季修看了眼她,回道:“没事。”又想起这两天总见她,“你怎么还没走,探班探上瘾了?“ “你赶我啊?我才待两天,无情无义。”章凡吐槽他,又说:“我想请你给我拍组片子,过两天,行不行?” 季修不理解她这种整天面对镜头的人,怎么还有闲心自己单独找人再给拍,公事公办道:“那得让你经纪人去联络方原,看有没有排期。” 章凡当然知道流程是怎样,嫌弃他不给面子,正要再说,方原从棚外匆匆进来,一见季修就说:“老季你怎么还在这里?你女儿都来了你不知道?” 季修怔了一下,抬起头,“她来了?” 方原笑着:“是啊,溪溪到山下了找不到路才给我打电话的,我看你在忙就去接了。看来她想给你个惊喜,这孩子。” 季修站起身,快步走出去,刚撩开这个临时棚的门帘,就瞥见不远处那个东张西望的纤细身影。 季溪也看见了他,随之也望到了跟着他从后面出来的方原和章凡。 她抿出灿烂的笑容,扑过去,一头撞进季修宽阔的怀里,喊道:“爸爸!” “嗯。”季修应了一声,搂住她,笑容微露,还来不及思考她变脸之快,季溪已经踮脚,在他左右脸各亲一下,留下湿润的吻,眼巴巴地望着他。 身后的方原笑呵呵说:“都多大了,还亲你爸呢,老季真是好福气。” 季修摸摸女儿的头,问她:“吃饭了吗?” 季溪委委屈屈嘟唇,“没有呢,飞机餐好难吃。” 他就知道,季修揽住她,“爸爸带你出去吃。”转过身来,刚想和方原交代一声。 身后的章凡主动对季溪招呼道:“你好呀,我是章凡。” 章凡从没见过季修这个传说中的女儿,此刻一看,果然是被宠爱大的小姑娘,一来就黏着季修,五官和季修有点像,更精致貌美,娇艳夺目。 她觉得她多少会认识或眼熟她,但这小女生的反应让她略意外,她看过来一眼,又挽住了季修手臂,清清淡淡哦了一声,和季修偶尔冷淡的样子非常像。 毫不在意,甚至可以说有点没礼貌。 章凡不介意地一笑,看来,她很不待见她了。 季修敏锐地察觉到季溪的情绪,当然不忍心责怪女儿,给方原说一句晚点回来就拉着季溪走了。 走出去没多久,他问季溪想吃什么,得到的答案是随便。 季修除了在组里,就是在酒店吃过几次,还不错,比盒饭好吃很多,便带她回了酒店。 这个时间餐厅已经没有多少人,两人坐在隐蔽的角落,为了方便说话,坐了同一排座位。 季修看她出来后就变得郁郁寡欢的脸蛋,把汤递到她手边,问她:“怎么了?昨天晚上因为什么不高兴?” 季溪抬起头,开始兴师问罪,“她怎么在这里?” 季修解释道:“她来探班,昨天刚来,就因为这个?” 季溪更生气了,“探你的班?” 季修也没注意过,他和章凡说的话其实屈指可数,说:“不算,她找林导。” 季溪饭草草吃了两口,拿出手机给他看那个本该不起眼的视频,“找林叔叔需要这么热聊吗?你们关系很好?“ 季修算是搞清楚源头在哪,皱着眉看完了视频,说道:“他们都爱搞添油加醋这一套,就说了两句话也能被拍成这样。” 季溪嘀咕:“你们不凑一起不说话能被拍吗?” 季修看她这副小样子,无奈一笑,俯身搂住她,“你不相信爸爸?我都和你那样了还能和她有什么?” 他已经越过道德的底线,虽然没有和她完全做,却也早破了禁忌,走上乱伦的道路。若再和章凡做什么,他真是两头不是人了。 季溪语气低了几分,“可我就是不高兴,不高兴!” 说着去拍他搂住她的手。 “我和她什么都没做,别不高兴,在这里好好待几天?嗯?”季修用了些力气箍住她,不让她乱动,借着拐角的隐秘处低头去亲她嘴巴。 水水润润的唇,格外好亲,季修和她四片唇瓣相贴,缠绵地厮磨半晌,把唇亲成樱粉色,才撬开唇齿将舌尖伸进去,轻轻扫荡。 季溪唔了一声,第一次和爸爸在外面亲吻,有点紧张,将脸埋入他怀里。 季修顺势包裹住她,将她整个人遮挡在怀里,只托起她的脸蛋深吻。 即便有陌生人经过,也只能看到男人抱着年轻的女孩亲得沉醉又深入,看不到女孩的样貌,更不会想到是他的亲生女儿。 两个人放肆地借着沙发座椅靠背的遮掩热吻,季修的手指圈住她的腰腹,轻轻揉摸,激起季溪一阵颤栗,忍不住发出小小的轻咛。 餐厅偶尔的人声落入耳朵里,也许会有认识季修的人经过,他们却在这里唇舌缠绕,简直紧张又刺激。 直到季溪被亲得嘴巴红红,涎液溢出唇角,季修才离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 看她再吃不下,给她带上帽子送她回自己的房间。 打屁股 季修晚上早走了一会儿,大概9点多钟已经回了酒店。 进了房门,季溪背对着他,坐在小厅里的单人沙发上玩游戏,玩得热火朝天,听到门声也没分给他一个眼神。 季修脱了外套,慢慢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的扶手上,看她玩。 刚想说话,平板里传出一把年轻的男声,“溪溪,快来这边。” 季溪手指灵活地运转方向,在上面点来点去,嘴里应道:“来了。” 她和潘航在玩一个多人联机的竞技游戏,人多最好玩,偶尔和苏筠他们好几个人一起组队,今天群里其他人都有事,就他们两个玩双人模式。 季溪感觉到季修的身体靠近,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身后,但她余气未消,装作不知道,低头专心玩游戏。 眼看屏幕里的小人跳来跳去,她时不时和潘航交流战术,偶尔会因为游戏里突发的意外笑出声,一片和谐。 正在兴头上,冷不丁地,气息靠近,肩上被咬了一口,不轻,是真用了劲。季溪吓了一跳,痛呼出声,抬头埋怨道:“你做什么?” 语音连着的那边听到了她的声音,潘航问她:“怎么了?溪溪,你那边有人吗?” 季修一手搭在她肩上,看着终于肯分眼神给他的人,默不作声,又俯身在她耳垂那里轻咬了口。 他这次动作很轻,季溪脑袋一麻,心神被拉扯着飘忽了一下,连忙咳一声,告诉潘航,“没事,是我爸爸。” “哦哦。”潘航显然有点尴尬,继续和她玩时语气和笑声都收敛了几分,季溪也被他搅的玩不下去,结束这局后说了再见,说下次再玩。 “怎么不继续了?”季修看她放下平板,淡声道。 “你故意弄我,我怎么继续。”季溪气哼哼的。 “还在生气?晚饭吃了吗?”季修收敛那点不明的酸涩情绪,转换为一贯的关切。 “没有,吃了。”一共四个字,却不像是没有生气。 季修无奈,当真是越来越不好哄。 他俯下身,单手把她抱起来,季溪呀了一声,很快被掐着腰放至大床上。 “脾气怎么这么大?”他身体压下来,半控制住她,深邃英挺的眉目被放大,眉头微蹙,仿佛有点情绪,又不知拿她怎么办。 季溪扭过脸,不看他,推着他胸膛挣扎着要起来。 季修抓住她的手,低声无可奈何道:“下午已经和她说结束关系了,还要爸爸怎么做才消气?” 季溪挣扎的动作停了一下。 她从前向来在季修面前有什么说什么,不高兴会发怒,高兴会缠着他,有需求会表达。 但他们之间,不知道从什么起,她发脾气时不会全部细数自己的不满,要让他去猜,去满足,像情人间的猜心游戏,如果他猜中了,给了她想要的,那她会加倍地感到幸福。 此刻他误打误撞的令她满意了一瞬,虽然她认为这是他早该做的。 季溪抬起一双波光粼粼的眼,终于认真和他对视,要求道:“以后也不许和她单独说话,更不许再被拍到,我不想自己的爸爸被认为是别人的秘密男友。” 季修被噎了一下,体会到她对他的占有欲有多强,看来是都不能被别人误解的程度。而且,即便他不想单独说话,在一个圈子里,万一碰见了,也很难时刻做到......真是个小幼稚鬼。 但他此刻只想让身下的幼稚鬼别再生气,应道:“好,保持社交距离,可以吗?” 季溪勉强从喉咙里嗯了声,唇瓣蠕动一下。 季修低头,咬住她倔强的嘴唇,细细啄吻,用了些力道,把她口腔堵得密不透风。 他好像含过薄荷糖,嘴里清清凉凉,有一丝浅淡的香气,季溪张开唇迎接爸爸浓郁的深吻,上颚被舔过,被辗转撩拨,她被亲得浑身发热,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迎合。 等到银丝粘连地分开,两人都有点气喘吁吁,季溪咽了口唾液,嘴唇嫣红,手指忍不住摸上他的脸,细长的手指摩挲他有少许胡茬的下巴。 她眼里有一点欲色,刚想再亲,却被人蛮横地翻过了身,趴在床上。 “啊!”她发出惊呼。 背后的季修半压在她身上,掀起她薄薄的贴身线衣,抚着那一小截白嫩细软的腰,手掌用力,在饱满的臀肉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管自己爸爸这么严,那你呢?和小男生每天玩游戏?”他变了脸,沉沉的嗓音落在背后。 季溪慌乱中察觉到一丝危险,臀肉微颤,被压制的双腿乱蹬,娇呼出声:“他只是朋友。” “是么?那和他一起玩很开心?”季修腿压得她动弹不得,饱满的臀肉手感太好,他心中炽盛的火焰更高涨,手指带住裤腰一勾,裤子被剥至腿弯,女儿白花花的臀肉就落在他眼底。 季溪脸朝着床单,刚刚还温柔哄她的爸爸突然发难,让她有点急乱,心底又生出危险的快意,她脸庞极力想扭过去,看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啊......爸爸,没有......”季溪直觉性不敢承认,软着声否认。 身下的凉意让她能想象自己此刻是什么羞耻的姿势,为了保暖,她好不容易穿了条裤子,却被亲爸爸蛮力剥下来,塌腰露臀,像动物一样露出最羞耻的部位。 “没有吗?刚才那么高兴,下次不是还要玩?” 眼前的臀肉颤颤,拍一下就会引来更淫浪的臀波晃动,季修上了瘾,在白嫩的屁股蛋上啪啪拍着,偶尔手劲重了,还会留下依稀的指印。 身下的小东西,越来越肆无忌惮,脾气越来越大,还以双重标准要求他,季修越打越来气,勾下她薄如蝉翼的粉色内裤,打屁股还不够,手指伸入臀缝一下一下狠戾地揉弄她腿间的蜜处。 “呜呜呜......不玩了,爸爸......别弄了......啊......”季溪被折磨的溢出哭腔,身下又酸又软,屁股疼中带麻,还有一种想尿尿的冲动,只好软着身子求他。 喷尿了 季修终于从背后将她搂住,下身也严丝合缝地贴上她,裤子布料和已经勃起的坚硬磨弄她的臀肉,嘴唇贴她耳边,哑声道:“以后乖不乖?再赌气不接电话把你小屁股打烂。” “呜呜乖,我听话爸爸”季溪可怜兮兮地扭头,眼角有几颗泪珠,嘴巴嘟着要亲他。 季修亲上去,含住她柔嫩芳香的嘴唇,又深又重地吻她。 一手解了裤子上的腰带,放出热腾腾的肉棒,去磨让他心痒的丰润臀肉,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里有一小片阴影,潜藏着引人入胜的蚌肉,硬邦邦的棒子毫不留情的钻入缝隙磨弄,男人的手指还要探上去,从前面玩弄她的小穴。 双重夹击下,又因为这个像兽交一样的姿势,季溪那股排泄的冲动卷土重来,难耐地晃动着臀肉呻吟:“爸爸,别要尿了啊啊” “想尿就尿出来,很爽是不是?”季修颇觉刺激,摆着腰深深浅浅地撞她,紫红的肉物时不时亲吻那张小嘴,顶弄阴蒂,手里还双管齐下的揉着那朵肉花,水多得已然浸湿他的手指。 不过一会儿,季溪上半身和屁股齐齐扭动,压抑地喊叫着,“呜呜尿了,真的尿了” 尿道口在长久的紧绷后骤然放松,和穴口齐齐喷出水柱,都没有插进去,她却在爸爸放浪的玩弄下喷尿了。 颜色很浅,但季溪的快感和耻感非常强烈,呜咽着哭吟起来,“讨厌,你害我真的尿了呜呜呜” 季修擦了擦她的眼泪,下身还在磨蹭着湿漉漉的逼肉,温柔了些,凑上去安慰她:“没事,这很正常蹭得太爽了而已,爸爸的鸡巴上都是你的骚水。” 季溪不理他,兀自颤着身子哭。 季修只好缓一缓,把她滑至膝盖的裤子全脱下来,不再压着她,将她正面摆好,下身还光裸着,打开她的双腿,再挤身进去,仍然硬挺的鸡巴夹在她湿漉漉的两瓣逼肉间,不紧不慢的顶弄。 嘴里道:“这样行不行?又舒服又不会喷尿,再弄一会儿,乖” 季溪慢慢缓过来,这样躺着是舒服些,这样的姿势她直面爸爸和自己接壤的性器,白花花的淫肉相接,少了未知的刺激,但视觉上又强烈了几分。尤其是他们父女俩上身还穿得整整齐齐,下身却一丝不挂用男人的鸡巴磨女人的逼穴。 季溪咬着唇,又升起快感,再哭不出来,只能躺着任由他弄。 季修瞥了一眼,腿心的血肉被磨得殷红,肉嘟嘟的小逼惹人怜爱,她的嘴唇眼睛也红,那种欺负她的感觉又来了,和女儿乱伦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紫红的狰狞肉物冲撞着开了一道小口的逼洞,隐约可见里面层迭的媚肉,季修呼吸紊乱,憋着一口气撞了几十下,才在她的娇吟中射了。 憋了好多天,这回的精液量很足,浓稠的浊液尽数灌溉在女儿肥沃的逼肉上,连粉红肉缝里都是。他居高临下,呼吸却不受控制,情不自禁幻想如果把这些白浆都灌进去该是多美妙的景象。 “爸爸” 季溪软绵绵的嗓音唤醒了他。季修回神,摒弃自己的肮脏念头,俯身抱住她,两人紧紧相拥,他亲了她嘴唇一下,问道:“舒服吗?” 季溪在他怀里哼哼唧唧,不肯承认,她还记着他打她屁股的事。 季修身心都舒畅了,脱去各自的上衣,抱着她起身,“带你去洗洗。” 酒店的环境有限,浴室比起家里来可谓狭小,两人挤在花洒下,赤裸的皮肤紧密相贴,连绵的水珠落下来,季溪眼睫脸蛋都变得湿漉漉,害怕滑倒,手臂紧紧抱住季修精瘦的腰腹。 丰腴的奶乳也顺势贴上去,两团奶球挤压胸膛,惹得季修眼神又灼热起来,手指抓住两只饱满的奶团揉捏。 “唔轻点,爸爸”季溪低首看着自己的奶子在爸爸手掌里变了形,呻吟出声。 “这样呢?”季修放松了手劲低问,揽着她的腰轻轻把玩,也不知她的身体什么时候长得这么好,让他爱不释手。 “嗯,好一点”季溪轻吟,头发湿了,乳尖发着湿红,在水帘中露着奶子和馒头逼,活生生一个放荡的尤物。 季修低下头,吃了几口她红红的乳头,黑发上的水珠全滴落在她乳沟,季溪勉力站直,抱着胸前的爸爸,看他吃得沉迷,竟然奇异般地有一丝满足。 她其实很想他,这种想念已经超越了单纯的父女思念,沾染了情欲。刚才被揉逼揉得最激烈那一刻,除了羞赧,还有来自灵魂深处的激爽。 季溪微闭着眼任由思绪发散,享受中听见低低的一声,“溪溪,分开腿。” 季溪睁眼看去,季修薄唇吐出艳红的奶头,手指顺着小腹向下,分开她微闭的双腿,他太高,似乎不太方便,索性在旁边洗手台上放了块毛巾,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上去。 双腿被分开,红艳艳的穴肉也被拨弄开来,小小的馒头逼一片狼藉,沾着淫水、尿液、还有男人的精液,灌了很多,两个人一同盯着,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起来。 季溪看着他取了花洒下来给她清洗下身的黏稠,连穴缝也认真抠弄,想起他上次说的不会怀孕,好奇道:“爸爸,真的不会怀孕吗?为什么?” 季修抬头看她,手里的动作不停,“我已经结扎了。” 季溪惊讶,无言了一瞬。 想到他极大可能是为了自己,喃喃出声:“什么时候?你早就不想再要孩子了吗?痛不痛?” 其实已经过了好几年,在她高中的时候,季修早忘了当时的感觉,“不痛,难道你想再要个弟弟或妹妹?” “不要。”季溪嘴唇微鼓,身体率先反对。 “或者你想吃掉爸爸的精液,给爸爸生一个?”他冒出一句有违人伦的禁忌玩笑。 季溪心如擂鼓,不说话,季修靠上去,捏着她的下巴,细细看她的眼睛,“真的想?” “我不知道”季溪抱着他脖子,有点迷茫。她还太年轻,只想永远霸占爸爸,更是沉溺于和他做这种淫荡的事情,但这一点上,她内心一片空白,没有愿意,也没有不愿意。 季修叹息一声,“傻宝贝,我们这样已经是极限,爸爸怎么能再让你受苦?” 别说怀孕,他现在都不敢放开了手脚操她,每每用鸡巴磨逼爽到想不管不顾插进去,都觉得浑身罪恶,像个矛盾的精分患者,一边沉沦,忍不住做些过分的事,一边又饱含愧疚,觉得自己可以忍耐最后一步。 他亲了亲她红润的脸蛋,又认真去清理她的腿心,看着那个小肉洞重新变得光洁,阴蒂鼓鼓,手心里沾染上有别于水的滑腻,季修将她腿分得更开,中指磨弄细缝,“又想要了?” 季溪轻吟一声,娇声道:“你一直对着我那里,怎么可能没感觉”说罢腿缠上他的腰,主动扭腰去磨他的鸡巴,细声道:“还想要爸爸。” “小骚货。” 季修轻斥一声,却把她缠着他腰的长腿拨开,蹲下身子,盯着那口湿穴,他弄了半天,早眼热了,心一横,薄唇凑近,含住女儿潮湿的小逼。 下体被温热的口腔含住,季溪控制不住地叫出一声,瞪大了眼睛去看腿间的男人。身为爸爸的男人在为她口交,是她上次深夜和他电话时偷偷幻想过的,而真到这一刻,刺激还是大过了她的想象。 “啊!爸爸”她腰臀扭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而他仿佛也很饥渴,不知疲倦的舔着女儿的小逼,阴蒂小肉粒被他卷进嘴里,又吸又含,舌尖仿若一把利剑,上下戳刺那道哗啦啦流水的肉缝。 “呜呜好麻,好爽”她被伺候得很舒服,淫荡的身体满是快意,动着屁股不停挣扎,又像在迎合他的吞咽,把满满的汁液都喂给他。 季修没空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回响在浴室里,舌尖灵活地挑弄,嘬着肥嫩的逼肉亲吮,咬得阴蒂冒水,骚水流了满嘴,不过舔了十来分钟,就把季溪弄得尖叫着冲上巅峰。 淫水咽下,季修黑色的头颅才从她腿间离开些许,望着被他舔得深了一个色的小逼,季修舔了舔嘴唇,揉搓湿漉漉的淫肉,“好浪的小逼,喜欢爸爸舔吗?” 季溪敞着腿,无助地看他,低身抱他,口里呜咽,“喜欢爸爸,刚才要死了” “舒服死了?” 季溪点点头,挪了挪湿滑的屁股,还在回味,“比蹭逼还舒服,呜呜爸爸,还想要”一层比一层高的性爱让她贪婪地想要重温。 季修低笑,拖着她腿折回去让她自己抱住,“抱住腿,自己露出小逼。” 季溪依言,在洗手台上打开自己,暴露出红彤彤的肉穴,给爸爸展示下体,心里小鹿乱撞,就那么看着他伸出舌,再次舔上滴水的肉缝,喉结吞咽,嘴唇吸吮。 “啊啊啊”她畅快地叫出声。 两人在浴室舔逼蹭穴,弄了一个多小时,没等擦干回到床上,又迭坐在一起。 不同于之前的夜晚,现在他们更熟练,更着迷于观赏对方的身体,欣赏彼此的反应。 灯光大开,季修看着骚浪的女儿跨坐在他身上,用湿红的肉穴吞含他的龟头,偶尔忍不住快要被她吞进去时,他会出手颠她屁股一下,克制着只把圆楞楞的龟头夹在逼缝里,不让她完全坐下去,半夹半蹭,如饮鸩止渴般感受那层夹绞和紧裹。 到后来她磨逼磨累了,淫水沾湿两人的胯间,撑开的双腿酸麻,季修便将她抱下来,并拢双腿,两人如勺子般胸贴背抱在一起,季修躺在床上从后面顶弄她湿软的小穴,弄到溪水涓涓,穴水喷溅,床上沾满了深色的水迹和白稠的黏液,两人才抱着不知天日地睡过去。 看会儿逼 季溪在这里待了整六天,季修给她另开了一间房,但这只是为掩人耳目。 事实上,她每天每夜都待在季修的房间里。 他依然忙,季溪只有前两天有兴趣在白天他工作时出去晃两圈,她以前也来过S市,没什么新奇的,所以只故意在片场待着,季修闲下来,她就拉爸爸坐在一起,霸占他所有的空余时间。 两人聊天,暧昧的眼神交缠,间或躲开人多的地方,在隐蔽无人处偷偷接个吻,亲吻爱抚彼此的私处,还挺刺激的。 不到两天,就听说章凡已经走了。 季溪后面几天也懒得再出门,原因是,她太累了! 在酒店不大的房间里,他们深深爱上了彼此间淫荡的身体嬉戏。季修每日一回来,季溪都会热情地扑上去吻他,一亲亲半个小时是常有的事,再急切地去除衣物,进行各种花样的性边缘行为。 在浴室,在沙发,在门边,在窗台处,都留下过深深浅浅的淫荡痕迹。 他们刚开始的几次,季溪还保有几分少女的羞涩,觉得只是蹭穴揉奶就已经很疯狂很激烈,但渐渐地,她的胃口变大,只是这样吊着她根本不满足,而她分明也感受到,爸爸也是想要更多的,甚至有时忍到额角冒汗,神情紧绷都没进去。 她会在快到达高潮时求他进去,左右他们已经这样,进不进去只是爽和更爽的区别。但季修总是推脱,面对她的勾引也忍住了,反而更卖力地取悦她,把她弄到神智溃散,水流不止才作罢。 季溪很无奈,但和爸爸就这么亲亲蹭蹭也很舒服,何况她只能待几天,对他莫名其妙的固执不忍再发脾气,所以两人整日都沉浸在甜蜜中。 因为晚上厮磨好几个小时,白天时季溪就在酒店睡觉休息,看看电视,有时候能睡到季修回来,昏暗的室内,他走到床前,拉开被子就是她光裸的,充满淫靡痕迹的诱人身体,索性覆到她身上用手指和肉棒把她唤醒,最后把奶子和小逼都玩得发肿。 六天时间过得很快,今天是她回学校的前一天,季修特意下午早点回来,想着她好几天都闷在屋里,要带她出去吃饭。 但季溪身娇体软,连日的淫乐让她浑身软绵绵的,明天又要出行,更不想浪费体力,以走不动为由拒绝了。 于是季修照旧叫了餐,吃过饭后两个人坐在一起看电视。 酒店的沙发不如家里的大,但两个人总要挤得和一个人似的,两边空出一大片。 连日的床上运动让季溪有了一个小习惯,看电视时,她手里无聊,就要剥开季修的裤缝把爸爸的鸡巴攥手里把玩,季修已经能淡定地一边摸她奶子一边被她慢慢弄射。 季修此刻上身光着,胸膛紧实光滑,下身只穿一条休闲的薄运动裤,裤头被季溪拉下来,漂亮的手指抚着欲根,偶尔去粉色的指甲去剐蹭沟壑,时轻时重,有节奏的揉弄,龟头已经溢出口水,昭示主人的情动。 季溪平时一心二用玩得很爽快,但今天电视剧太过好看,节奏紧张又刺激,吸引了她大半的心神。她在他怀里倚着,手指虽然还在,心和眼却记挂在屏幕上,扭着头看得聚精会神。 季修被她弄得不上不下,揽着她的手掐了一把细腰,惹来她的回头,不满道:“看上瘾了?知不知道主次?” 他是主,电视才是次。 季溪抱歉地冲他甜甜一笑,凑过去亲他喉结一口,手上用了几分技巧,把肉棒弄得青筋爆出,看他舒服得眉头舒展,乖巧道:“知道的,爸爸。” 但她好好弄了没一会儿,又泄劲了,季修郁闷,懒得再说她,拍了拍她屁股,把她缎面的睡裙领口拉下来。 她最近为了方便内衣内裤都不穿,就一条薄薄的贴身睡裙,坐下来连屁股都遮不住。领口拉到胸下,两团大奶子就露出来,活色生香,季修的欲望得到了缓解,一边带着她的手撸鸡巴,一边揉奶子,眼神还去视奸她美好又不加遮掩的躯体。 季溪被爸爸粗重的喘息带回了几分注意力,扭头过来,却听见他提出要求,“宝贝,把腿打开,朝着爸爸,看会儿逼射的快。” 季溪舔了舔嘴唇,奶尖发痒,被他弄得也有点感觉了,她本来是并拢双腿侧坐,这下扭身朝他打开腿,像一个骚货一样,展示她最淫荡最吸引男人的地方。 那朵娇花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展示在季修眼底,这几天被磨逼磨得多了,时刻都是深粉红色,肥厚的两片逼肉闪着水光,看来她也早有感觉,她这几天就没有完全干着的时候。 季修盯着小逼,手指揉着满水袋一样的奶子,带着她的手撸弄,再没用多久就射了出来。 “啊......”仰着头身体陷入沙发,溢出满足的哼声。 季溪看的电视已经到了片尾,她挪着屁股蹭两步,打开的双腿改为夹紧爸爸的腰腹,贴上去和他亲亲热热道:“爸爸,爽吗?” 季修垂眸看她,“你说呢?”看到她也情动起来的眼神,季修一笑,他的侧腰皮肤已经感受她腿心的幼嫩湿滑,“想爽吗?” 季溪嘟着唇献吻,有点着急说:“想,爸爸给我......” 季修吮着女儿的香舌,含糊道:“你自己蹭,怎么爽怎么来。” 季溪很有经验,也不扭捏,跨坐在他腰腹上,挺着湿润的小逼蹭他,肉棒刚射过还没完全勃起,季溪深坐了几下,嘀嗒的水液偶尔随着她的晃动落在季修光裸着的腹部。 他经常健身,又注意保养,皮肤很有弹性,比普通的中年男人肤质好很多,腰腹处薄薄的的肌肉蒙了一层湿滑,在水晶灯下显出丝滑的质感,季溪自己动着双腿忙碌着,瞥见那处时,突然很是心动。 于是将身子上挪一点,小嘴微张的软嫩私处就这么抵上了那片腹肌,来回磨弄,麻痒的小穴碾压肌肉,唤起她更深处的痒。 “啊啊......哦......”好舒服,好色情,没想到一时兴起这么磨逼也能这么爽,季溪心内尖叫,淫水渐渐在爸爸的身体上汇聚成小溪。 “小骚货,还真会找地方。”季修看她咬着唇,洁白的牙齿磨得嘴唇发白,双腿颤颤,忍不住揉着她的臀肉轻拍。 她最近特别敏感,不过蹭了一会儿,就喘叫着高潮了,骚水像不要钱似的溢出来,喷湿男人的腹部,季溪软下身子,一屁股坐在上面,叹息道:“太爽了......爸爸......” 主线任务 度过一个不可描述的夜晚,第二天,即便再不愿意,季溪也必须要回去了。 她蹲在地上把行李箱里的东西归类整齐,看着自己带来的漂亮衣服轻轻叹气,“我带的衣服都没怎么穿呢。” 季修在一旁检查她的书包,把水和纸巾、她常吃的口香糖放进去,乱扔的口红香水润唇膏装进小包,闻言揶揄道:“谁让你不出门?” 季溪直起身,扑上去,把他压倒,“哼,我现在膝盖还酸,怎么出去!” 季修顺势坐在床边,把她抱在腿上,嘴里忍不住唠叨,“昨晚说要睡了,你还要再玩,膝盖红了吧,爸爸给你揉揉,晚上就不疼了。” 哄小孩似的,手指探下去轻揉她的腿。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比平时在片场不修边幅的样子更帅几分。 季溪安静地伏在他怀里,不想走的愿望更加强烈了。 但下午一点多,季修还是将她送到了机场,两人在车里偷偷接个吻,下了车后,像寻常的爸爸送女儿一样,看着她背着书包拉着小箱子汇入来来往往的人流。 - 再次相见,已经是快1个月后了,林志峰对中间的片段不满意,周期比预计的加长了,季修回去时,已经是11月初。 这天正好是周五,季修取了车,在校门口老地方接上季溪。 车窗升起,座椅后调,自然少不了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密热吻,太久不见,两个人都很激动,亲到最后季溪嘴唇花了,舌尖发麻,眼睛满是湿雾。 等到发红的脸蛋褪下些热气,季溪才回过神,看向窗外,不是平常回家的路。 “爸爸,我们要去哪里?” 季修开着车,说:“今晚去城郊,你林叔叔请吃饭。” 短片终于圆满完成,林志峰很是高兴,他也是A市人,在S市吃完杀青宴后,回来立刻又要请客。邀请了他合作多年的制片人,副导,明星好友,相熟的商业大佬等等。 地点在城郊的度假酒店,休闲性质,不仅他自己要带女朋友,还鼓励其他人也带家属。季修没有拒绝的理由,正好他也累了,便想着带季溪去放松放松。 季溪无所谓,反正爸爸去哪里她就去哪里,也不影响她的计划实施。 一路平稳地到了郊外,酒店依山傍水,周边景色很好,来的人也挺多。 林志峰早到了,揽着女朋友在前面的泳池旁和人聊天,看到他们,热情相迎,尤其对季溪。 “溪溪来了,上次你去探班都没见你两回,这次可算看仔细了,又漂亮了,像茉莉花一样。” 他拍过很多美人,更爱美人,偶尔便有点轻佻。季修闻言睨他一眼,说:“别把你那套用她身上。” 林志峰见惯了他护犊子的样,也不在意,笑说:“我和溪溪说话你别管,今晚有不少帅哥,我要给溪溪挑一个,你这老父亲就别操那么多心了。” 季溪没想到他还有这想法,连忙说:“别,林叔叔,我还小呢。” 林志峰瞥见季修的黑脸,故意道:“不小了,你爸这么大的时候快有你了,先看看,万一有看对眼的,你爸也不用整天缠着你了。” 季溪鼓鼓嘴,看了一眼季修,很难说他们互相之间是谁缠着谁。 到了晚上,季溪跟着季修去包间吃饭,坐下后,陆续有人进来,有季溪眼熟的,也有完全不认识的,遇到认识的长辈她就找打个招呼聊几句,她还看到了几个朝气蓬勃的男孩组合,估计是被老板带来的。 正低头看自己毛衣上的花纹,肩膀被轻拍了一下。 她扭头,是张帅气的男生面孔,季溪惊讶出声:“潘航?你怎么也在?” 潘航也很意外,“我就看背影和衣服像你,我跟着我爸来蹭饭。” 他头向前一点,前面身材高大面容严肃的男人也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季溪冲他笑一下,“我也是。” 看他们认识,忙碌的林志峰在一旁非常热心道:“潘总,来坐这边。” 原来潘航他爸还是有名的投资人,和林志峰挺熟络,季溪看着他们聊天,潘航和和她顺势被安排坐在了一起,再旁边都是穿着得体的大人。 上菜的时候,季修附在她耳边问了一句,“他就是上次和你一起玩游戏那个?” 季溪点点头,大眼睛看着他,疑心他会继续问下去,但季修只说了这一句,然后让她多吃点。 宴席过半,季溪早已经饱了,她胃口小,一向吃不了多少,一旁的潘航顺手替她斟了些茶水,季溪道过谢,慢慢喝着。 林志峰看见两人的互动,越看越觉得般配,尤其他们青春亮丽,在他们这几个坐一起的中年人中显得青涩可爱。 他咳了声,说道:“我看溪溪和小潘都吃好了,不用陪我们这些无聊的大人,下去玩一玩,楼下有视听室,看个电影也不错。” 季溪看了一眼身旁的爸爸,见他没表态,潘总倒是对儿子说道:“要是吃好了出去透透气,省的你妈回去说我不顾你,照顾着点溪溪。” 林志峰搭腔,“对对,快去吧,哈哈哈。” 潘航应了一声,站起身,看向季溪,季溪也不想憋闷在屋子里,桌下的手指勾了勾季修的,交代一句:“那我去了。” 两人转身出门,季溪怕真看电影爸爸会吃醋,提议他们出去坐一会儿,散散步就好。 他们沿着酒店侧门的小径绕过来,坐到泳池边的长椅上。 潘航放松许多,靠在椅背向后一仰,叹息道:“终于清静点了。” 季溪扭头看他,“你本来不想来吗?” “是啊,要不是我妈和阿姨都不在,我爸硬要带上我,我都懒得来。”他说实话,又看她,说:“不过遇到你算意外之喜,没我想的那么无聊了。” 季溪轻笑,“别以为我有时间和你玩,我很忙的。” 潘航凑过来,“你有什么忙的?” 季溪扭过头,“不告诉你。” “喂!”潘航揪她稍长的毛衣袖口。季溪连忙拍开他手,“你别揪,这件衣服又贵又脆弱!” 潘航收了手,看见天空,突然道:“看那边。” 季溪抬头,烟花的声音正响起,绚丽的色彩划破了黑色夜空,看方向,想必是对面的人放的,接二连三地在天空绽开,她有两年没见烟花,忍不住感叹一声:“好美啊。” “是啊。”男生附和着。 那边放了好几分钟,直到声音消弭,渐渐寂静。两人坐在一起,潘航看着她白皙的侧脸,聊天似的问,“薛泽还找你吗?” 他之前听苏筠说过薛泽偶尔会缠着她。 季溪看回他,摇头道:“没有,我一直不理他,估计他自己也没劲了。” “那就好。”潘航坐直了身体。 突然有些微的冲动冒出来。 两个人,浪漫的烟花,躁动的情绪,或许林志峰有意无意的撮合更给了他信心,而他们每次一起玩也很合拍,时间地点不在他预料之中,但自然而然的情绪却很强烈,强烈到他不想错过。 “溪溪。” “嗯?” “今天遇到你的那一刻我真的很高兴,而现在我也很开心,甚至有点紧张。”他顿了顿,“也许有点突兀,但是我不想再斟酌犹豫,我只想问你。” “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他说这番话时很真诚。 季溪落在蓝色泳池的眼神收回,怔楞了片刻。 她不算很意外,和她表白过的男生有很多,但她早已经感觉到,他们做朋友才是最舒服的一种状态。 如果是以前,她也说不定愿意试试,但她和爸爸有了不可告人的关系,她已经不打算再和谁去谈恋爱。 这边两人对视,却不知有人已经看了他们好一会儿。 季修和林志峰几人下来透气抽烟,站在酒店旁边的树下熟练地互相点火。 林志峰抽了一口,看见几十米处的小年轻,不知道在说什么,拿着烟的手肘戳了戳一旁的季修,笑道:“你别说,还真和谈恋爱似的,他们不会偷偷在谈吧?” 季修躲开他的手,望着那边,他们坐得挺近,季溪的侧脸有微微的笑意,但他知道,告诉他:“没有。” 林志峰被勾起些年少心思,叹息道:“这俩小孩看起来挺般配,年轻真好啊,想想我们当年,也是这么青涩,说句话都要想半天,但眼神和心却是火热的。” 季修依然看着那里,内心不得不认同他。 他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热恋过的,但时间太久远,那点记忆早就不剩什么影子。但在季溪身上,他却可以一窥过往,她还很小,他们坐在一起,神色轻松,无忧无虑,她应该享受他感受过的,他们过近的身影看起来碍眼,却足够美好。 季溪不知道他们在这里看着,看着潘航晶亮的眼神,还是拒绝了他。 她斩钉截铁的拒绝让人受伤,季溪不忍面对,找了个借口溜了。无所事事般去周围晃了一圈,她又上楼,才发现季修他们已经不在包厢了。 给爸爸发消息,季修说他已经回住的房间。 季溪从路过的镜子里看了自己一眼,挺了挺胸,眼神清媚,她没忘记自己的主线任务,她今晚的计划目标就是——拿下爸爸。 *** 非常理解想吃肉的心情,其实我都在想这部分情节有没有必要,但是吧,很想写!因为后面就没啥情节了,想再推进一下,快了快了! 不就是男人吗 酒店生意好,已经没有多余的大床房,林志峰助理帮他们订的是套房,有两个卧室。 季溪直奔主卧,进去一看,季修像刚洗好澡,头发微潮垂在额前,正靠在床头戴着眼镜看书。 季溪也不打扰他,去浴室洗了澡,穿着浴袍出来。从床尾慢慢蹭上床头,熟练地趴在季修怀里,手指在他深色浴袍半开的领口处抚弄,才媚声媚气道:“爸爸,别看了。” 季修放下书,摘下眼镜,看着怀里如同小狐狸精一样的女儿。 躺下来,把她揽在怀里,低声道:“今天累了吧,早点睡。” 季溪不愿意,扭着身子,娇声说:“不累,这么多天不见,你想我吗?” 季修垂着眼,轻嗯一声。 季溪很开心,甜蜜地告诉他:“我也好想你,爸爸。” 特别是经过探班时每天那么不知疲倦地和他亲吻蹭逼后,她已经回不到清心寡欲的状态,这些天偶尔和他电话,也只是饮鸩止渴,远水解不了近渴。 所以,她今晚必须要拿下他,和他完整的结合,实现负距离! 带着这样的信念,她满心满眼都是他,主动仰头吻自己的爸爸,小舌探进去他的口腔,同样的香气,舌头湿滑,津液翻涌,让彼此都呼吸急促。 季修回应她的吻,本来只着眼于她动情的脸蛋,渐渐地,她把自己松垮的衣襟拉开,季修呼吸一窒,停了下来。 美玉一般完美无瑕的身体,浴袍散落在两边,他已经见过很多次。 但她竟然穿了一声水红色的情趣内衣,透明的蕾丝布料包裹着呼之欲出的奶子,边缘的白色花边增添了几分性感可爱,可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她已经是一个娇艳欲滴的女人的事实。 不是小女孩,而是一个骚浪的,想要勾引他的女人。 而她更是大胆的,将他的手带去腿间,摸上柔嫩软滑的湿地,眼眸迷离道:“爸爸,你喜欢吗?” 他低头去看她腿间的阴影,她的内裤中间居然还有个供人抽插的洞,显然是有备而来。 季修呼吸不稳,被她聚拢的两团大奶,妖娆的水蛇腰,甚至专用来迎接他的骚洞弄得方寸大乱,问了句:“你是故意的?” 季溪凑上来亲他胸膛,眼神无辜,“什么故意?你不想要我吗?爸爸,女人也有欲望的,我也憋很久了” 季修鸡巴梆硬,由着她张开腿翘起臀在上面磨来蹭去,嘴里道:“好,爸爸满足你一回,舒服了就去睡,好吗?” 季溪抬起身子,红嘟嘟的嘴唇一下下亲他,扭着身子在他身上磨弄,小逼已经出了水,扒下他的浴袍和内裤,她坐上去,晃着腰来回动,把他滚烫的柱体也浇湿了。 “好啊,不过什么时候满足,要我说了算,啊爸爸,好烫啊”她脸泛红,嗓音黏腻,身体发着情热的瑰丽粉色。 季修简直要被她的热情烫死,抓着她的臀挺腰摆胯狠狠给了她十几下,看她颤着奶子小泄了一柱,撑着身子想缓一缓。 她却已经食髓知味,手伸到贴合处,扒开湿漉漉的逼肉,要将那根粗壮的家伙吃进去。眼看她吸气夹腹,一鼓作气的模样,季修慌了一下,托着她的腰把她拽住,低声道:“先别进去。” “为什么嘛?我想要我们都已经这样了,和进去有什么区别” 季溪有点微微的恼,她又不是不懂性爱的美妙,都亲遍了摸遍了,他怎么还防着她呢? 季修被她勾出的欲望压回去几分,叹息道:“我怕你后悔” 他从没在哪一件事上这么犹豫不决过,却在和女儿的肉体关系上步步难做,矛盾万分。 “我怎么会后悔,我都穿成这样来勾引你了,像后悔的样子吗?“ 季溪被他挣扎的表情触怒,这么久了,她以为他们已经达成共识才对,他们明明很合拍,就算乱伦,他也会陪她一起,即便会下地狱,他们也要共赴黄泉。 可瞥见他的神色,她又想起当初在家里她说的话,她坐在他身上,依旧媚人如女妖,神情却不高兴起来,“爸爸,你不会把我当时的话当真了吧?我们做过那些事,难道将来还能退回到正常的父女关系吗?哪个父亲会看女儿的逼,和女儿在酒店没日没夜的厮混?“ 这串话像刀插在了季修身上,扎得他满心满身的伤口。 是啊,她不懂事,他也不懂事么?只有他们两个时,他尚且被欲望主宰,但回到了俗世的人情社会,像今晚一眼,正常人只会乐见两个年龄相貌般配的小年轻在一起,连年龄差大一些都会被说几句闲话,何况他们是父女的关系。 也是到今晚他才意识到,他有多自私。 她对他固然有长久的依恋和占有欲,可他就可以凭借这些绑住她一辈子吗?他真要了她的话,他又能给她什么?不再年轻的身体,做见不得人的爱,接暗无天日的吻,只有这些。可她还这样年轻,没有享受够花前月下,五年十年以后,她真的不会后悔吗? 脑子里纷乱复杂,两个人裸着身体,脸色却冰冷得像在对峙。 季修无暇管彼此的身体,看着女儿微微发红的眼睛,艰涩道:“对不起,溪溪,爸爸不会那么天真,做过的事无法磨灭,所以接下来我们才要慎重,你别急,你还小,你可以再试试和你一样大的年轻人恋爱,再做决定也不迟。” 季溪没想到他真的有退后的想法,心头冒出一股无名火,从他身上下来,生气道:“我不小,我已经成年了,我知道自己要什么!爸爸,我对你很失望!好,你不要我,我去找别人做爱,不就是男人吗?出了门随手一抓就有。” 说罢她抹了抹眼睛,裹上浴袍就冲出去。 季修被她大胆的言辞惊到,更气她混不吝满不在乎的语气,跟着起身,怕她真想不开,匆匆系好腰带跟出去,大喊道:“你瞎说什么?季溪,不许糟蹋自己!” 他气急败坏跟出去,却见她脚步飞快,充耳不闻,穿过连接卧室的客厅,直接去了另一间卧室,门被重重地砸上,发出沉闷的响。 季修叹出一口气。 又松了一口气,好歹她没出去。 怕她乱跑,他在客厅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夜深,那边始终没有动静,他敲门也不理,他心烦意乱,坐不住也睡不着,换了衣服起身出去。 到地下的开放式吧台喝了两杯酒,又出来抽了几根烟,让夜风吹走烟雾,他依旧昏头昏脑,看看时间,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 呼出一口气,他还是回身,想着怎么哄哄她。 上去时,在楼梯口碰见了出来的林志峰,林志峰惊诧道:“出去了?这么晚了你们父女俩怎么都不睡啊?” 季修觉出他话里的奇怪,“你见季溪了?” 林志峰说:“对啊,她刚才拉着小潘在10楼下去了,不知道要做什么去,年轻人都是夜猫子。” 10楼就是他们住的套房。 想到某个可能,季修心下一跳,拨开他快速按了电梯,心急如焚地按关门键。 可他越心急,电梯越慢,不知道哪个欠揍的人按了中间的楼层,电梯在中途停下,打开,却没有人,他又手抖着按了一遍。 加起来也许只有一两分钟,在季修觉来却像几年一样难熬,好不容易上到10楼,他奔出去,大步赶往走廊尽头的房间——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被打逼也能流口水 潘航本来在房间郁闷地打游戏,没想到拒绝他的人过了两个多小时又打电话把他叫出来。 看着前面的人打开门把他拽进去,潘航又忐忑又不可置信,贴着墙壁,一只手控制不住搂上凑上来的柔软身体,轻声道:“真的要做吗?溪溪。” 季溪贴上去,亲他一口,睨他,“你不愿意吗?” 他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这不是他想象中的开始,但她这么主动,他又很难拒绝,微颤着嗓子问:“要在这里吗?” “那不然呢,又没有别的房间了。” 季溪本来想再开一间,但她和潘航下去却被告知没有空房了,她转念一想,在这里就在这里,被发现就被发现, 她精心涂抹了身体乳,擦了香水,穿了性感的内衣,他却不领情,还说出让她伤心的话,她才不要浪费,被他知道让他痛苦后悔去吧,别人一样可以让她舒服。 抱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季溪心一横,仰起头去吻俊朗的男生。 她的唇舌很灵活,亲了没一会儿就热情似火,身体也香香软软,抱了才知道凹凸有致,潘航抱着她忍不住回应,手也更紧地拥紧她。 一吻结束,潘航吞了吞口水,还是想要一个明确的回应,低头问:“溪溪,那你是答应在一起了?” 季溪眨了眨眼睛,沉思几秒,告诉他:“做完就在一起。” 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得他眼冒金星,他不想去想流程的先后,也不想去想她的反复无常了。 她也阻止他再说无关紧要的话,手指堵住他的唇,脱了长外套,露出让人迷乱的身躯。 潘航身体站直,霎时间被眼前的美景晃得眼晕。她平时,都穿这么性感的内衣吗? 现在的她,雪肤黑发,却穿着暴露的内衣,又纯又媚。 短时间内的一切都让他意外又激动,而季溪没有错过他的眼神,再次亲上他,对他说:“抱我。” 她腿盘上他的腰,潘航用力抱起她,两个人接着吻,边亲边走到大床边。再然后,不仅限于亲吻,开始热切地抚摸彼此的身体。 季修在门上砸了几声才想起来他明明也有房卡。 怒骂一声找出来刷了卡,走向季溪待的那间房间。 他希望,一切都是他疑神疑鬼的错觉,是他的过度联想,季溪只是赌气骗他,她不会那么做的,那个小子只是送她回来,他们不一定能做什么。 可心越急,脚步越沉重,预感越不好。 他叁两步过去,打开里面那间门,床上窸窣的声音让他绝望地闭上眼。 季溪觉得潘航的抚弄让她也挺舒服的,只是他不够有耐心,摸两下就急不可耐去探索别的地方。 她腿微分,腿心被他摸了几下,他已经心急地要低头去看,刚想抬眼让他多做一会儿前戏,冷不丁地听到了脚步声,然后和满头是汗冲进来的季修对上眼。 他进来得太快,让潘航听到动静都来不及反应时就被一把拽下了床。 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个人,季修的心钝钝的疼。 她怎么可以?她居然真的立刻找了别人!还是在他们的房间里。 季修满腔的怒火呼之欲出,扔了被单遮住季溪,又把明显惊慌失措的男生推了一把,扔到门板上,照着胸骨来了一拳,“王八蛋,你怎么能对她做这些?” 潘航硬生生挨了一拳,帅气的面容都因为疼痛扭曲起来,想要解释:“季叔叔,我,我......” 话到嘴边,他发现实在无从解释,他们确实要做那种事,还被对方爸爸发现,虽然未遂,但打他毫不意外,他只恨自己没多考虑一点。 颓丧地低下头,道歉刚出声,季溪已经从床上爬下来,裹着被单阻止道:“你放开他,是我找他的。” 季修还没教训他这个无法无天的女儿,她倒自己撞上来了,转头瞪了她一眼,怒声道:“我当然知道是你,季溪,你给我闭嘴,等会儿收拾你。” 手指紧绷,转头要继续问罪,季溪在身后丧气道:“是我心情不好,连累了他,你让他走吧,爸爸。” 说罢就对一旁已经混乱的男生道:“你快出去,我回头跟你解释。” 在紧张的气氛中,潘航察觉他们父女有着他不知道的矛盾,犹豫道:“溪溪,你没事......” 季修的怒气和忍耐已经濒临界限,拉开门,看着他,“出去,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在一起!” 如果不是这里熟人太多,闹大了对季溪名声不好,他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走。 潘航看了看两人,浑身冒着别扭和慌乱,纠结几秒,看季修胸腔起伏,又要忍不住动怒,还是叁步并作两步地走了。 他衣服还没怎么脱,捡起地上的外套走得很快。 房门关上,季溪浑身发凉,还没抬头,季修已经走过来,粗鲁地把站在床边的她一推,径直推到了床上。 季溪被摔个底朝天,尖叫一声,他却俯身逼近,满面戾气地盯紧她的脸。 “我早知你任性,但你真是无法无天了,就这么一会儿,随便一个男人,你也愿意?你就这么饥渴?” 他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她,季溪也不甘示弱,“你不是叫我和别人谈恋爱吗?他和我一样大,又喜欢我,我只是如了你的意。” 季修气急,怒吼道:“我让你试着和别人接触,你一上来就做爱,你以前谈恋爱是这么谈的?你真的想今晚就和他做吗?你真的喜欢他?” 季溪只想在口舌上压过他,来惩罚他给她的痛苦,口不择言道:“你管我?你已经不要我,还不许我找其他人吗?谈恋爱又不只有一种方式,我就愿意和他亲吻做爱,和他做比和你做爽多了......” 季修眼神快要喷火,望着这张喋喋不休的嘴,说出最让他撕心裂肺的话,手掌扬起,季溪被他吓到眼神一缩,嘴巴停下,以为他要打她。 他也确实打她了,在她半裸的屁股上狠狠一巴掌,接着压住她,恶狠狠道:“你和我做过吗?底下的洞还没插进去过,你就知道没他爽?” 说罢,他矮下身子,分开她的两条大腿,露出那口粉红的肉洞,手掌用了力,抽在逼上,啪啪啪用力抽了五六下,嘴里骂道:“骚逼,爸爸不操你,你就找别人,就这么馋吗?被打逼也能流口水......” 季溪被他的疯狂弄得心脏狂跳,身下的肉洞确实很馋,被掌掴都能有快感,哗啦啦地渗出水来,又被打得可怜兮兮,媚肉外翻。 季溪的理智有点溃散,又不甘认输,嚷道:“你别碰我......你不是不愿意碰我吗?你起来,反正今晚没成功我以后也会找别人,起来......” 季修听到她一口一个找别人就怒气难消,她不肯好好的,还这么激怒他,他的忍让有什么意义? 他停下来,胸膛急速喘息,定定看身下倔强的人好几十秒。 季溪咬着唇,两个人的眼里都是怒火和不服输。 像是下定了决心,他手指抚上腰间,开始解皮带,嘴里撂下狠话,“好,既然你想要,没什么不能满足你。小骚逼,今晚你先尝尝爸爸的鸡巴再说,看你被肏烂以后还有没有力气去找别人!” --- 可怜的小潘,终于还是当了工具人orz 和女儿操逼 季修已经发现自己根本吵不过她,他吵架的经验实在乏善可陈,他们之间也从没闹到过这种地步。 之前做了不该做的事,也早已拿不出父亲的威严来。 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过,他把全部力气都发泄在另一件事上。 季溪反抗的态度很强烈,虽然以羞耻的姿势被他困在怀里,但双手依然张牙舞爪推他,“你走开,我要睡觉了,我不要尝,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吗,我不要了......” 季修拿了一旁的浴袍带子,把她双手朝上绑一起,再把多余的衣物被子一把推开,将她双腿打开也绑在床尾。 甚至为了稳妥,他还特意起身去确认了内外两道门有没有关好。 再回来时,他的腰带解开了,而床上,他的女儿双手绑过头顶,上身只穿一件淫荡的内衣,乳肉白花花地半遮半露,双腿打开,腿心遮不住的娇花殷红湿润。 她的露洞内裤早湿黏在一起,洞口的肉逼更加没有阻碍地露出来,淫荡又色情。 季溪没放弃挣扎,胡乱扭着身子,“放开我......脚疼呀,我不闹了,你出去,我不做......” 季修上去给她解开限制她行动的脚腕处的绑带,置身在她腿间,沉声在她耳边道:“你也知道疼?下回你再让爸爸心这么疼,就把你关起来,浑身都绑在笼子里,一动不能动。” 季溪没想到他还有变态的潜质,软了两分,“我不胡闹了,你放开我,爸爸......” 季修已经下定决心,只是慢慢脱去全身的衣物,像诱惑般问她,“你不是要做吗?”又把她腿向两边分得大开,快成一字,腿上去抵住她,“看看你的小逼,说着不想做骚水却没停过,是不是欠操?欠抽?” “呜呜......我没有,爸爸......”季溪染上了哭腔,白嫩的奶子不停颤动,又委屈又控制不住身体。 谁成想他的大掌又落了下来,男人的手掌宽大,却一下下扇在她敏感脆弱的小逼上,一连十几下,偶尔阴蒂被重重地剐蹭到,激起无穷无尽的快慰和酸麻。 季溪浑身都缩起来,声音里带了呜咽,“不要啊......嗯啊......” 季修从来没打过她,除了那几下情趣的打屁股,第一次这么狠心地打她,居然是打在她最羞耻最淫荡的地方。 身子起了战栗,那里除了微微的疼,还有难以抑制的爽,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疼,却让她渐渐害怕自己会不受控制地喷出来。 季修手心的水液越来越多,他露出微微的笑意,英俊的面容发紧,故意问身下的女儿,“疼吗?还是爽?这么多逼水,刚才他弄出来的?还是爸爸弄的?” “啊啊......爸爸轻点,爸爸弄的,呜呜呜......” 他扬起手掌又是狠厉的几下,看着阴蒂被拍打的鼓起,紧闭的穴口绽开,露出湿红的嫩肉,那里一缩一缩,骚得要死。 突然,季溪急促地挺起胸,屁股抖动,似乎不堪重负,终于缩着穴肉喷出一股淫水,像小喷泉似的,美不胜收。 多么娇嫩多汁的身体,被抽几下逼就泄了,季修突然涌起股冲动,想将这副淫靡的过程拍下来。 可他忍住了,他还没做要紧的事。他在她抖着身子持续的高潮中,扶着硬挺挺的肉柱贴上来,被淋了个正着,还没做什么,鸡巴已经一身淫水。 他低笑,按着鸡巴狠狠杵了两下那块蜜地,低头亲着她的脖子,“这么爽吗?被爸爸抽逼抽高潮了,既然你要做,那就试试,看看爸爸的鸡巴怎么样?” 那里被热腾腾的一根粗壮抵着,季溪蠢蠢欲动起来,她旷了这么久,说不想要是假的,舔了舔唇,已经在脑内幻想插进来该有多么胀,多么爽。 但还有点记仇,口是心非道:“你出尔反尔让我太伤心了,我不要理你......” 季修咬了她下巴一口,也有些恨,她逼他破功,又把身体给别人看,他还没真收拾她呢。 “不理就不理吧,先操完再说。” 双手按到她腹部,不想和她说话,让她保持打开逼肉的状态,心下一发狠,挺腰收腹,硬挺的鸡巴直直破开两片逼肉插了进去。 “啊......啊啊......”季溪难耐地叫出声,小腰乱扭。 他使了力,一下破开穴口插了小半部分进去,里面又小又紧,像一个温热的淫洞吸着他,季修深吸一口气,说道:“好紧,放松点儿,别扭。” “呜呜......你太大了......”季溪也不是真要逃离,阴差阳错目的达成,她当然不会傻傻放过,何况她也不敢乱动,身下又涨又满,像塞了个炮筒似的,她还没吃过这么大的。 季修感受着身下的紧裹湿黏,又摆臀进了大半,誓要一口气占有她,不给彼此留余地,当下握着她的腰胯,猛力抽插起来,她流的水多,鸡巴和穴肉的磨蹭有了润滑剂,渐渐顺畅起来。 “啊嗯......好粗好涨......”季溪无力地躺着,面色潮红地呻吟。 季修狠狠冲撞她的小嫩逼,感受里面的曼妙曲折,收缩紧绞,里面像有橡皮糖似的不断渗着蜜水,黏着他不放开,每一次抽插都有巨大的爽意。 和自己的女儿操逼,实在是太刺激,太猎奇了。她幽深的逼穴紧绞着他,像要把整根鸡巴都吃下去,他由不得插得更深,大半根都陷进去,把穴口的嫩肉撑得变形,把穴口捅出粗圆的口子。 “呃......粗吗?比你那个临时找的小男生如何?“他深深地撞击,嘴唇终于含上她被冷落的奶子。 季溪全身都控制在他嘴里,手里,不敢再触怒他,嘤嘤出声:“我都没看见他......你就进来了......”她只摸了几下。 季修气出一声哼笑,“还是我打扰你们了?那你还敢说和他做更爽?” 他把乳头又咬又吮,吃的面目全非,身下撒气似的撞得啪啪作响,全根顶进去,肏的她眼角飙出了泪水,呜呜咽咽求他慢点。 他充耳不闻,皮肉被肏弄的发出淫靡的拍击声,整个床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垂眼看她发浪喷水的骚逼,狠入了几十下,身子微顿,终于把忍得发疼的精液一股脑射给她,灌入她骚浪的小逼,乳白浇满满湿红,一片狼藉, “骚逼,和谁操逼更爽?是谁把精液灌给了你?”他嘴角逸出刚释放后的哼吟,鸡巴又插进里面,嗓音沉沉地发问身下的女儿。 “呜呜......是爸爸,爸爸......”季溪头皮发麻,第一次完整吃到爸爸的精液,整个人都快爽晕了。 *** 下章继续肉! 骚逼爆浆照 荒唐地做了一场爱,季溪又叫又喊,身下的嘴含着爸爸的肉棒,上面的嘴嚷嚷着手疼,受不了了。 季修泡在女儿温水一样柔贴的小逼里,舒坦了几分,除去她凌乱不堪的内衣,把她被绑住的手松开来,看着手腕因为束缚时长过久留下的红痕,有点心疼地吻了吻。 鸡巴插在逼里没动,只把她宛如在精水泥浆里泡过的湿内裤撕烂抽出,扔到地上。 两人现在浑身一丝不挂地结合在一起,他的肉棒彻底地插进了女儿的小逼里,再没有回头路可走。情绪是激愤的,身体是爽快的,他已经操了她,就再没可能把她交给别人。 季溪看着他动作温柔缓和了点,开始哭哭唧唧要舒服,也不挣扎了,一次的磨合让他们都爱上和彼此玩不知疲倦的抽插游戏,她只想舒服地享受这迟来的性爱。 “啊......爸爸,腿酸,你让我舒服点嘛......” 大床上,她挺着奶子,开始细声细气提要求,双腿张得过久,快要麻掉了。 季修冷哼一声,俯身看着娇艳的女儿,反问:“你不舒服吗?不舒服还一直流逼水?”又挺身操了几下,交媾处啪叽啪叽的淫靡声音传来,小逼咬得更紧,“逼这么欠操,还跟我说不要?“ “呜呜......你讨厌,讨厌......”她发出无用的控诉,嗓子婉转娇媚,听得季修愈发难耐,性欲又起,胡乱插了几下,倏地把她翻转过来,漂亮的脊背和腰臀对着他的欲根。 “这样舒服了?屁股撅起来,打开。“他拍着她的臀肉轻晃。 “啊嗯......爸爸......”季溪软着身子依从,臀肉尽力分开。 眼前是白软的屁股,中间有道湿红的小缝,淫荡的逼肉颤颤巍巍,季修沉身,把湿漉漉的鸡巴再次沿着臀肉插进去,把滴水的小逼孔捅成粗圆,再次卖力抽插起来。 这次和谐很多,后入的姿势又深又重,还能戳到深处的痒,季溪体会到了甜头,娇声呻吟,间或摇动臀部,主动向后撞击,吞吃爸爸的鸡巴。 季修极享受她的主动,他曾经情热时幻想过的后入,也终于在这一刻实现了。 俯着身子边操边发出爽快的喘息,手在前面揉捏她鼓起来的肥嫩阴蒂,捻磨她腿间的嫩肉,感受着淫水一股又一股地滴落在床单上,混着他浑浊的精液,淫荡万分。 “小浪货,被亲爸爸操逼爽吗?就想这样是不是?夹得这么紧......呃。”他从背后揉着她的奶子,说着粗话磨弄她。 “呜呜......爽,爸爸再快点,你早点操我就好了......”季溪向后凑着臀部,像淫浪的小狗一样,回身探着舌尖要亲他。 季修上去含住湿湿软软的舌尖,胸贴着她背,臀肉像勺子一样交迭在一起,急速撞动中露出紫红的鸡巴残影,亲完舌尖退出来,他吻着她的后背,哑声道:“就知道你是个小骚逼,就勾着爸爸操你,以后在家天天操你,把你操熟,操透。” “呜呜......爸爸要说话算数,不许再拒绝我......啊啊,要尿了......”季溪的呼吸突然急促,小腹紧绷,扭着身子要跑。 季修揽住她的腰肢搂回来,已经察觉每次从后面弄她就敏感得很,真是个骚浪的体质。 “别跑,尿就尿出来,你又不是没尿过,习惯就好.......爸爸喜欢看你喷尿......”他的嗓音低沉,简直勾人犯罪。 季溪咬牙憋了半天,被他强硬的动作逼得穴道打开,尿道口放松,没过多久,翘着屁股尿了出来,喷溅到了床单上,和他滚烫的鸡巴上。 “呜呜......”她仿佛柔弱无所依的小动物,颤着嗓子呜咽。 季修满脸情欲,在小逼越绞越紧的夹弄下奋力进出,口里调笑她,“多尿点,都尿到爸爸鸡巴上了,骚女儿,你说,哪里有你这么浪的女儿?” “嗯啊......快点呀,快射......爸爸......”季溪逼穴酸软,内里发痒,更被他喷到颊侧的鼻息弄得呼吸紊乱,求他快点满足她。 “唔,来了......屁股再抬高点。”他越弄越快,鸡巴根部一圈被粉红的嫩肉紧紧裹住,骚水和浓精像被榨出来似的,从两人的交媾处缓缓溢出来,挂在湿黏肿胀的逼肉上,再慢慢掉落在床单上。 灯光大开的房间里,赤身裸体的父女俩激情乱伦,像不知疲倦的动物似的重复操穴动作,鸡巴将女儿尚且幼嫩的小逼挤出一个圆洞,每次抽出时里面都噗噗冒水,柔情挽留。 房顶的水晶灯照着正中央两人黏糊又拉丝的结合处,淫荡极了。 又射了一回,两人搂抱在一起休息片刻,有力的父亲抱起女儿的翘臀,将她无力发骚的身体从床上抱到墙边,抱着她操逼。 季溪浑身没有支点,只好搂紧爸爸的脖子,晃着两条长腿夹在他腰上,配合着他的插弄一下下挺臀,奶子摇来晃去,表情沉迷,充满动情的粉色, 房间里满是淫靡的操逼声,换了好几个位置,变换了很多姿势后,季修终于又泄了,将她按在身下灌了最后一次白精进去。 她中途要洗,他都不让,只为了欣赏此刻肿胀发红的逼肉含着整壶白浆的场景。这发骚发浪的小水逼,终于被他灌满了,是真的满,细窄的穴道间都藏满了他的白色液体,满到精液从裂开的肉缝间溢出来,流向股沟,床上,身上,都是他们彼此的痕迹。 季修长出口气,看向张着红唇气喘吁吁,媚眼如丝的女儿,探身从地上的裤子里拿出手机,点进相机,放大,对着被射满精液的小逼,拍了一张赤裸骚逼的爆浆照。 舔逼塞穴 季溪第二天身体酸软地醒来时,室内黑黝黝的,窗帘紧闭,分不清几点,只有身体的接触清晰可感。 空气中还有浓重的暧昧味道,她突然有点羞耻,往后缩了缩身体,更深地埋进被子中,也更紧地陷入身后的怀抱中。 两个人赤裸相贴,季修搭在她腰上的手臂收拢,把她抱得更紧,被她的动静弄得有了一点意识,嗓音低哑含混道:“别动,再睡一会儿,宝宝。” 季溪安静下来,怕吵醒他,脑袋贴着他的胸臂不再动,心内溢满甘甜,在他的怀里又慢慢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季修打电话的声音吵醒。 尽管他的声音很轻很低,但距离太近,季溪趴卧在他横着的手臂上,隐约听见有人问他起了没,叫他去钓鱼,他淡声拒绝了,那边又说了几句,他应了两声很快挂掉。 她一动不动装睡,却感受到他放下手机,从身后覆上来,大手沿着她小腹下滑,头凑过来在她颈窝亲了一下耳朵,低声说:“还装睡?” 季溪被痒得笑出声,瑟缩身体,夹紧腿,翻了个身正趴在他怀里,嗓音也有点哑,还有点软,佯装抱怨:“你吵醒我了。” “哦,那你再睡会?”他漫不经心地玩她柔软的发丝,撩着发尾在她赤裸裸的奶尖上轻扫,像羽毛一样拂过。 “痒”季溪缩了缩,侧身藏起白嫩嫩的奶子,不让他玩,娇声说:“睡不着了,林叔叔找你吗?” “嗯,不理他。”季修给她顺了顺乱掉的头发,顺手打开灯,然后手掌覆上因为侧身而在胸膛上挤压的胸乳揉捏。 他没了昨晚的怒气,手劲舒缓,摸的她很舒服,低头看着她时,神情恢复了自然而然的宠溺,应该都发泄完了吧。 季溪心软软的,忍不住抬头撒娇,“爸爸,我想亲亲。” 话语刚落,湿润黏腻的吻已经亲了上去,对准男人薄唇,像舔舐柔软的奶糖,亲昵十足,翻来覆去,水声绵长。 青天白日,季修只觉得欲望又被勾起,摸着女儿嫩滑的裸体,很难不心动。舌尖在空气中缠绕,银丝拉扯,渐渐亲的色情起来,把她的小舌嘬在嘴里面面俱到地吸吮,亲到舌尖酸麻,她溢出轻吟才缓缓放开。 把她抱在身上,被子滑至腰畔,看着她吻痕遍布的肉体,季修问:“只想亲吗?” 季溪被他看的面色潮红,只是亲一下,就又成了这种姿势,奶子和小逼被爸爸从上到下看了个清楚,穴里没流干净的精液甚至渗了出来,动情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她情不自禁,“还想和爸爸做。” 季修轻笑,拽着她的两条腿,柔声道:“坐上来点,爸爸看看小逼还能不能操。” 季溪臀部挪动,蹭着他的腰腹一路被他牵引着往前,直到坐到了胸前,被蹂躏过一晚的小逼到了他眼前。 季修长指拨开嫩穴,被操过几次,软塌塌的阴唇很容易就分开了,他离得那么近,还在认真察看内里,点评道:“里面有点红,倒是没操坏,还挺耐操,不过精液还在里面。” “爸爸”季溪拖长嗓子喊他,身体都软了,骚水开始往外冒。 “怎么了?”他手指戳弄那里,喉结滚了滚,抬眼问她,看她开始发浪的小样,温声劝哄:“想要什么?告诉爸爸,操都操过了还害羞吗?宝宝。” 季溪头脑发晕,呼吸急促,“想爸爸插进来,还想爸爸给我舔穴” 季修拍她臀肉,“那再往前坐,爸爸给你舔逼,快点,溪溪。” 季溪听话甚至急切地往前蹭屁股,都快凑上他的脸,季修已经一把抱住她屁股,贴上了自己的嘴巴。 “啊啊啊”季溪难耐地叫出声。男人青色的下巴胡茬扎到了她嫩豆腐似的逼穴上,带来强烈的刺激感,快感密密麻麻涌来,季溪摇晃身子,止不住地前倾,把整个脆弱的小逼都送他嘴里。 季修舌头在破开的肉缝里舔戳,咬到那根硬硬的小豆子,含在嘴里嘬弄,看她被咬得屁股颤颤,他重重亲了几口,又舔进洞里去戳弄敏感的逼肉,里面依然发紧,过了一夜散发着特殊的骚味,让他沉迷又疯狂。 这是女儿的小逼,他不仅舔过,还又操又干,而她满脸沉迷,晃荡着小腰一下下挺凑迎合,多般配啊,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活该乱伦的父女。 季修用舌头不断操着女儿发红的骚逼,吞吃着里面源源不断的骚液,里面像是储水的容器,一咬一舔就能冒出水花来,媚肉绞在在一起,疯狂地缠裹他,惹得舔和被舔的人都动作难耐。 季溪挺着身子,两手抓着爸爸的臂膀和头发急速喘息,小逼整个往前凑,紧紧磨在男人的嘴巴上,上下磨蹭着找快感,发出骚浪的呻吟:“啊啊啊里面,爸爸舔得太深了,快点,骚逼好痒呜呜爸爸” 季修嘴被女儿湿热的骚逼堵住,鼻子陷在阴阜间缝隙里,舌头重重的挑弄,把甬道戳得淫水横流,女儿放声淫叫,直到身上的人小腿绷直,大喘一声,骚水噗噗地从穴里冒了出来。 她被他口喷了,季修呼吸沉沉,口舌被骚水洗礼,喷了个遍,他舔舔唇,咽下一股骚水,抬起头看他骚浪的女儿。 季溪脸颊绯红,小嘴翕张,垂着头看他,眼睛爽到没有焦距,无力地喊他,“爸爸” 季修抹了把唇,从她腿间坐起来,抱起浑若无骨的身子,和她接吻,轻怜蜜爱,“爽透了?小逼夹着爸爸舌头不放” “嗯太刺激了爸爸,你好会舔”季溪舌头微伸,酡红着脸,抱着爸爸的脖子夸赞。 季修低头又亲她一口,直接抱着她起身,走到大落地窗前,把紧闭的窗帘拉开,外头已经是艳阳高照,而他们这对淫荡的父女还赤裸着身子抱在一起。 季溪忍不住把身体藏进爸爸高大的身躯里,但他们都赤裸,哪里有办法遮掩,季修告诉她,“放心,外面都是湖,没人能看见。” 室内一片阳光,季修把刚爽过的女儿放到床上,故意道:“还是亮点刺激,谁能想到,大上午的有父女俩在这里白日宣淫,更不用说万一被看到” 季溪浑身赤裸,被他说的情不自禁想象万一有人看到,该有多刺激。眼神忍不住直勾勾盯着爸爸腿间吊着的那根鸡巴,张开腿,催促道:“那你快插进来,爸爸,快操女儿的逼啊” “骚逼,这么欠日,怪不得天天勾引爸爸,把逼掰开,掰大了爸爸才操。” 他揉着鸡巴说骚话的样子,勾得她淫水直流,感觉上来,本就还湿漉漉的小逼瘙痒难耐,手指把腿心红润的逼肉向两边展开,露出细小靡艳的洞口,引诱道:“掰开了,爸爸操我嘛” 季修早已经忍得发疯,看她这么骚,直觉自己先前的忍耐都是多余,就应该早早操了她,早享受她的骚逼才是。 把她挪到床尾,身子一低,粗硕的鸡巴直直冲着那口销魂洞捅了进去。 “啊啊好大,好粗,爸爸”季溪双手撑在后面,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紫红的肉头和茎身一下消失在她身体里,一会儿又出来,耀武扬威,把她插得呻吟阵阵,比她吃过的任何一根都大。 “骚逼,回了家爸爸也这么操你,关起门来偷偷操,喜欢吗?”季修捉着女儿的腿,有力的腰身重重抽送,带出喷溅的骚水。 “呜呜喜欢,爸爸的鸡巴是我的,只能操我一个人啊啊”她在情欲的巅峰时也依然占有欲十足。 季修笑着哼出声,“放心,爸爸以后只插你的小浪逼,骚宝宝,逼肉都被爸爸操出来了把你操烂好不好?” “嗯嗯好好舒服,爸爸再用力哦哦”她陷入无边的快感,没了顾忌,叫得很是淫荡,白白的奶肉晃来晃去。 季修俯身和她接了个色情的吻,吻得她唾液溢出唇边,舌头含着他的都忘了缩回去,像小动物一像细细密密地舔着,时不时溢出温热的喘息。 射意袭来,他亲了一口她的小舌头,嘴里说:“逼张开,接着爸爸的精液,昨晚的都滴出来了,这回可得含紧了。” “嗯嗯,爸爸快点” 季溪胡乱点头,手指复又扒住逼肉,在颤栗中身体抖动,而季修在临射的关头抽插的动作缓下,屁股微晃,控制着鸡巴里的精液一滴一滴都射到了女儿收缩的小肉洞里。 像精壶装满精液,季修有股变态的满足感,亲吻身下的女儿,低声道:“小骚逼真能装” 季溪感受着骚穴里的满满当当,手指把滴落出来的两滴浊液抹入穴里,气喘吁吁,喉咙干渴,冲着男人撒娇,“爸爸,我渴了,想喝水。” 季修抱住她,揶揄道:“一起来就流那么多逼水,能不渴吗?” 季溪羞怒,捶他的胸膛,“还不都是你操的”看他不动作,又假哭起来,“你不爱我了,上完了就不管了,呜呜呜” 季修可服了这个戏精,握住她拳头亲了亲,哄道:“好好,爸爸去给你拿水,又没说不拿,谁说不管了,还要继续操我的小嫩逼呢。” 季修从她身上起来,裸着身体去客厅拿水,又顺带打电话叫了餐。 返回房间时看她还张着腿玩手机,倒是乖乖含着精液,两片肥厚殷红的骚逼肉裹着白色的一团,看着很骚。 他凑上去,打开瓶盖,递给她水,“喝吧,宝宝。” 季溪真渴了,倚在他怀里,咕噜咕噜喝了半瓶,剩下的季修喝了,季溪又摸着肚子说,“肚子好饿。” “点好餐了,马上送上来,爸爸抱你出去吃。”季修也饿了,欲望被满足,开始耐心的伺候怀里的小祖宗,给她套上干净的浴袍,忽略床上和地上的一片狼藉,就要抱出去。 “哎哎,爸爸慢点,精液要溢出来了”季溪刚被托起屁股,就感觉身下有东西在流,娇声呼唤。 季修低头看了一眼,浑浊的精液正从女儿红嫩的逼口溢出一条白线,也太骚了,他闭了闭眼,瞥到旁边被拧开的水瓶盖,拿过来塞进去,堵住她的逼口。 “先这样塞着,吃完饭再说。” 身体被异物入侵,有点像肉棒还在里面的触感,季溪难耐地动了动腿,又被抱起来,晃荡着两条腿抱怨道:“有点涨,还有点硬,爸爸,不如肉棒在里面舒服。” 季修颠了颠她,一路放到沙发上,捏着她下巴细细亲吻,才说道:“一会儿吃完饭给你塞舒服的。” 射尿 小逼里夹着这个东西,季溪更懒散不想动了,浴袍敞着,腻在季修怀里撒娇耍赖,“爸爸,你喂我吃。” 季修轻抚她嫩红的脸蛋,垂眸凝视她,她现在这副又娇又甜的模样,比跟他闹脾气作对时可爱多了。 也乐意娇惯她,把餐车里的食物拿过来,色泽诱人的鲍汁捞饭放在小几上,拿勺子喂怀里的宝贝,他很细致,一勺里肉饭菜搭配,季溪吃下一大口,满足的眯眼。 酱汁香浓,肉质鲜美,季溪连吃几口,忍不住分享,“好吃,爸爸你也吃。” 季修在她热切的眼神下吃了一口,点头道:“嗯,不愧是他们家招牌。” 季溪嘻嘻笑,“是吧,我还想吃一整个鲍鱼,帮我拿。“ 季修舀了喂她,季溪又要让他吃,仰头看他,问:“是不是很好吃?你喜欢吗?” 季修看着她在他怀里蹭动,脸蛋很纯,身体却很欲,敞开的怀里两团奶子乱晃,视线不由扫下去,落去隐秘的双腿间,心思渐渐歪了,哑声道:“喜欢。” 又垂头在她耳边说悄悄话似的,问道:“你知道爸爸喜欢吃哪种鲍鱼吗?” 季溪心一动,感知到某些下流的心思,她舔了舔发亮的唇,轻声问:“哪种?” 季修笑着去抚她露出来的奶尖,声音暧昧不清,“你不知道吗?爸爸上午不是刚吃过你的小鲍鱼。” “啊啊”季溪难耐地哼吟,软绵绵地捶他胸膛,“色情狂,下流!” 季修揽住她,放下勺子,凑上去吻她,舌尖翻搅了一番,才退出来,坦然承认:“能操自己女儿的人,能不色情不下流么?”又揉她脸颊,点点她鼻尖,“你也是个色情狂,小变态。” 季溪无法反对,毕竟是她勾着他不放开的,黏在他怀里不出来,娇声道:“那你别说出来呀爸爸。” “为什么不说?”他笑着去揉她身体,“以后还给不给爸爸吃鲍鱼逼?小粉鲍现在还被精液塞得满满当当,不仅想吃,还想操。” 季溪像被火点燃,扭着身子磨他,嘟着双唇回应:“给嘛,上午你都吃得又麻又痒了” 季修被她这股渐渐发浪的样子弄得浑身火热,又喂她吃了几口,自己草草吃了另一份牛扒,两人一起喝了送的咖啡。 对视间,充满咖啡香气的双唇已经又贴合在一起。 “嗯”婉转的女声娇声轻吟,室内满是唇舌渍渍的吮吸声。 季修敞着腿,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季溪原本半躺在他怀里,热辣的亲吻间,仰头的姿势难以为继,坐起身,变为勾着他的脖子,跪坐在他怀里。 他双腿分着,季溪在他怀里找到空地,跪在他横卧着的一条大腿两侧,滑溜溜的腿心由此贴上他的大腿。 她坐起来,缠绵的湿吻很舒服,让她仰着头享受,可腿心塞着的瓶盖存在感更强了,换气的间隙,季溪抓着爸爸的大手摸去腿心,嘤咛着:“爸爸,不舒服,拿出来好不好?” 季修看她说话时秀眉都微蹙,心软地探到滑腻的腿间,取出那个已经塞得紧紧的盖子,舌尖从她的口腔探出来,看她松缓似的溢出一口叹息,低声道:“看来得给你订制一个软点的塞子。” 季溪脸蛋羞红,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心,委屈道:“都磨红了” “把小逼坐爸爸腿上,我看看。”季修按着她坐下去。 软嫩的小穴贴上男人的大腿,季修抬起她的屁股,借着光线看那处湿红,阴部鼓起,肥嫩的蚌肉分开,精液被塞到肉缝里面,能看到星星点点的白液,分开的两瓣逼肉口,果然有浅浅的圆盖留下的印子,有点挤压过后的红。 季修心疼地拨开穴肉摸了摸,抱起她,慢慢粗长抵着湿润插了进去,温声道:“下次不用这个,爸爸给你插会儿舒服的,这样舒服吗宝贝?” 季溪张着唇喘息,被季修抱着屁股缓缓抽插,那根鸡巴已经是她吃惯的,没有瓶盖那么冷硬不平,泛着灼人的热意,让她低声哼哼:“嗯舒服,爸爸好硬啊嗯” 自然光线下,她娇躯白得发亮,娇柔美艳,季修唇舌舔弄她上下晃动的奶子,吃着发红的奶尖,浑身舒畅,埋在她胸前说着骚话刺激她,“骚逼里就爱吃鸡巴,别的都不行是不是?” “嗯嗯不要那个要爸爸的”她自己主动摆着小屁股吞吃,不停哼哼。 “爸爸的什么?说出来,宝宝。” “呜呜爸爸的鸡巴,大鸡巴啊啊” “骚逼,下次给你试试和爸爸一样大的假鸡巴,你也会喜欢的嗯” 季溪被操弄的私处潺潺流水,感觉存留的精液和骚水一起流了出来,她完全管不住下身,只觉得还有更多的液体要涌出来,叫喊道:“啊啊爸爸要尿了想尿尿” 季修挺动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抽插间响声渐大,看她满脸娇媚,欲望上头,按着两人的交合处更密密匝匝地嵌套在一起,“尿出来,尿给爸爸,宝贝的骚逼今天还没尿过” 他紧绷的神色布满浓重的欲望,季溪颤着身子慌乱摇头,“不行,这是酒店的沙发呜呜,爸爸,去卫生间憋不住了” 季修顿了两秒,理智回笼,他们已经够淫乱,爽是爽了,万一被发现可不好,只好抱着怀里的女儿一步步走去卫生间。 她挂在他身上,走动间骚穴还被鸡巴堵着挺肏,季溪爽的哭叫不停,下体发麻,“呜呜快点爸爸,真的要漏尿了” 好不容易到了卫生间,季修终于抽出来湿漉漉的鸡巴,把她翻转过来,把尿的姿势,鸡巴从后面插进去,还没对准马桶,季溪已经呻吟着尿了出来。 边被操边尿,季溪爽得小逼发涨,爸爸缓慢的动作溅起更多的水花,她只靠着身后的支撑,就张着双腿喷尿,羞耻度升级,下体快要着火,失了理智的大喊:“不要,爸爸别操了尿出来了啊啊啊” “快尿,骚逼爽飞了吧,夹的爸爸鸡巴都抽不动宝宝,你真的好骚”季修声音沉沉,从后面能看到她尿道口喷出的淫液,太过淫靡的景象,让人眼睛冒火。 真没想到,多年后,他竟然会给这么大的女儿把尿,他们会这么淫荡地在各个地方翻滚做爱,浓重的爱欲已经难以回收。 声音渐歇,季溪紧绷的小腹松了些,终于畅快起来,刚才爽到整个人意识都懵掉,现在混合着无边的爽意和羞赧,她催促着身后的人起身,“呜呜,爸爸,快起来,羞死了” 季修粗硕的肉棒有力地插到底,撑得她甬道满满,低声问:“尿完了?骚逼刚才都要把爸爸的肉棒挤出来了” “啊哦爸爸慢点插,刚才要刺激死了”经历了方才那种骚水和尿水齐飞的淫靡,季溪心跳飞快,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季修抱起她,顺势抵在洗手台上,打开她的双腿,从正面插进湿哒哒的骚穴,调笑道:“是爽死了吧?小浪货。” “嗯啊啊轻点操爸爸”刚经历过高潮,她小逼夹得紧紧,媚肉翻涌着夹弄男人的肉柱。 季修越插越快,呼吸不稳起来,按着她的小屁股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最重的地方,身下的女儿喘叫连连,混乱中感觉他要操穿子宫。 “骚宝贝,骚逼好舒服,爸爸要射了,射给你” “嗯嗯,快点爸爸”季溪咬着下唇,贝齿微露,急急的催促,麻掉的双腿圈紧男人的劲腰。 最后一记深猛的贯穿,季修停下来,闷哼一声,精液射入女儿柔嫩的小穴,低沉的男音发出深浓的喘息。 “啊”季溪湿热的肉壁接触到浓浓的精液,扯着嗓子轻吟。 隔了良久,另一种冲动袭来,季修抱紧女儿的腰,想到她刚才骚透了的模样,在她张开的小嘴上啄了一口,身体的冲动喷薄欲出,变态地想把她也弄脏,哑声问:“宝宝,爸爸射点尿给小逼,好不好?“ “啊?”季溪阖眼享受的表情一顿,水润的眼睛睁圆,一颗心羞臊无比,小逼酸麻,她刚刚被操尿已经很羞耻,爸爸竟然还想射尿进去 可季修已经不是商量,呼吸粗重,揉着她的屁股劝哄:“爸爸和你一样,起床还没尿过,骚逼这么舒服根本不想出来,放松,爸爸尿给宝贝嗯” 于是在女儿无声的放纵下,季修身体放松,淅淅沥沥的温热尿液射入甬道,甚至溢出来,浇到肿胀骚麻的阴蒂,把整个小逼都淋上尿液,换来季溪一连串的呻吟,“啊啊啊被尿了好多好烫,爸爸讨厌”——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亲舌头 身体和心理爽了,但浑身的狼藉免不得要善后,季溪穴口已经不能看,又可怜又淫荡,充满过度使用的痕迹,穴肉外翻,颜色靡红,连腿都不能顺畅合拢。 季修给她洗了个澡,清理了腿心堆积的精液和尿液,越过已经被折腾了快一天一夜的卧室,径直把她抱到了一直被搁置的主卧,再度沾床后,季溪很快又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一下午,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有玫瑰色的夕阳照射进来,季溪躺在干净的大床上,身边是鼻息清浅的男人。 她侧躺在他怀里,借着瑰丽的光线去打量自己的爸爸,额头饱满,挺直的鼻,淡色的唇,棱角分明的一张脸,闭目睡觉时敛去了先前的狂乱,柔和又英俊。 她想起数日前醒来时相似的一个黄昏,那个时候她心情不好,还在和幼稚地和他冷战,但现在心情已经大不同,由不得伸手轻轻抚触他的脸。 季修睡的很浅,被脸上细微的痒一碰就醒,闭眼抓住她的手,嗓音有着刚刚苏醒的醇厚,“不睡了?” 季溪凑过去,贴在他颈窝处,白瓷般细腻的一只手挣脱,又去轻摸他微扎的下巴,软声道:“嗯,爸爸,你今天好过分的。” 她娇娇的抱怨,没说清什么,但季修一瞬间就想到了,她在说他们在浴室的浪荡行为,他尿了她整个私密处,情欲上头,是挺变态的。 但他也不后悔,毕竟实在是,太爽了。 欲望的出口被打开,他根本无法抵抗,他相信她也一样。 他睁开眼,漆黑的眼睛看向她,手伸过来揉弄她还红着的耳垂,暧昧道:“你不爽吗?溪溪,以后要习惯才是。” 季溪脸都热了,开始后悔跟他谈论这个话题,看了一眼窗帘半拉的窗外,已经快要天黑了,转移话题道:“爸爸,我这一天好像猪哦,睡了吃,吃了做,做了睡,就在床上度过了” 季修被她的表情逗笑,手指顺移摸她的脸蛋,溢出低沉的笑,“嗯,你是一只小猪。” 捏捏她手感软弹的脸蛋,再次肯定道:“爸爸养的白白嫩嫩的小猪。” “爸爸!”季溪被他毫不遮掩的嘲笑弄得脸更热,爬到他身上拍他闹他,“你还笑,都是你!我都没出去过,没见过第三个人” 季修搂住她乱晃的腰,笑声停止,问道:“就我们两个人不好吗?你还想见谁?那个姓潘的小子?“ 季溪不乱动了,觑着他的脸色,解释道:“没有啊,我只是说,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 季修不说话,只看着她。 看来她一时冲动做的事让他依然在意,季溪不由得假设,万一他们那天真做了的话,季修可能会气到吃了她。 她撅了撅唇,趴在他身上撒娇,“真的没有,爸爸,你别气了好不好?我昨天是太难受了,才会那样,我不喜欢他,我只想和爸爸在一起。” 他还是不吭声,季溪只好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他身上,继续使用惯常的撒娇大法,“你知道的,你不要我我好难过,我穿了那么色的内衣,还” 口干舌燥,季溪舔了舔舌,凑到他耳边,悄声说:“还剃了毛你还拒绝我,我就想气气你嘛,可是我只爱你,只想要你操我啊,爸爸。” 她在他身上絮絮叨叨,只穿了条短短的睡裙,胸前暴露的乳白奶子压着他的胸膛,磨来蹭去,季修表面维持的镇定都快瓦解,抱住她不让她乱晃,咳了声问:“是吗?” “是的呀,我确实有点任性,那还不都是你惯的,以后不会了,原谅我好不好?别气了,你都在床上罚过我了”她腻着声,亲他的胸膛,媚眼如丝地看他。 季修拍了她臀肉一巴掌,“那是罚你?你去隔壁看看,床单上都是你爽的流下来的骚水。” 回味起昨晚和白天的荒淫,季溪身子酸软,扭着臀肉哼哼,“我不管嘛,你不许再生气了,再生气我就亲你,亲到你不生气为止。” 她无赖起来,俯身捧着他的脸,嘟嘴弯唇亲了响亮的一口,看他唇被亲的湿润,得意地翘了翘唇,又在他鼻子上,侧脸和下巴都留下香甜柔软的吻。 在脸上亲遍了,又撬他的唇,看他故意不配合,伸出艳红的小舌头舔舐他抿着的唇缝,娇声道:“真难搞,爸爸,你不想亲我吗?亲亲我的舌头,我想亲你,我最爱的爸爸,亲亲我吧“ 季修胸膛起伏,口水分泌,难以拒绝活色生香的女儿,坚持了两分钟,还是轻启了唇缝,调皮的小舌立刻钻进去,夹在他唇瓣间磨弄,上下灵活地轻扫,从他平躺的角度看去,真像他在用两瓣唇含着她的舌尖亲她舌头一样。 湿湿的,滑滑的,甜甜的,带着新鲜软嫩的女孩子的气息,让季修呼吸粗重,松了口,衔住她的舌,温柔的舔弄,细细的吮砸,亲过她舌头的每一寸细节,吃的她舌尖红红的,又酸又麻。 而她也沉迷了,呆住了,晶亮的眼睛望着他,张着唇,吐着舌头任由他亲来舔去,像漂亮乖巧的小狗一样。 直到季修把女儿的小舌吃遍,口水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滴落,才如梦初醒般揽近她,唇舌包裹她的,深入口腔,开始深重浓郁的深吻。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床边的玻璃上,印出父女交迭的身影,仰头俯颈间都是情色满满的蜜吻。 季溪快喘不过气时,季修才松开她,擦去她唇角的液体,平复呼吸,“再说一句,你爱我。” 季溪靠近他,两人紧抱到没有一丝缝隙,“我爱你,爸爸。” 季修满意地摸摸她的脑袋,“宝贝,爸爸也爱你。”又继续道:“那你能不能为了最爱的爸爸,以后别理他?“ 季溪眨了眨眼,清醒了一点,觉得他心机颇深,没有直接命令她,倒是把她给他塞的糖衣炮弹再还给她。 可她就想哄他高兴,只好应道:“好嘛,反正经过这件事,也做不了朋友了。” 就算潘航不怪她,她也没法厚着脸皮当做没发生。 季修扯了扯唇,冷嘲一声,“那正好,你又不缺这一个朋友。” 他本来也不是大方的人,盼望他们再不来往才好。逼着自己故作大方一回,险些把女儿让给了别人,已经够让他后悔憋气的了。 说完又垂眼看怀里这个不省心的家伙。 季溪连忙贴上去又亲又抱,“好了好了,我听爸爸的话,那你不生气了哦。” 亲了他下巴两口,看他默认,季溪扯回掉到肩膀的吊带,撑着他的胸膛起身,想去卫生间。 却被男人的手臂一把拉下,又回到他的身上,季修按着她的脑袋,低声道:“再亲会儿。” 两人又缠抱在一起,不厌其烦地交换甜腻的湿吻,正吻得难分难舍,外面房门被人敲响了。 季溪一顿,眼睛睁开,季修也蹙了眉,欲要出声,门外又拍了几下,传到卧室里,只剩很模糊的声音,“老季,在吗?” 很像林志峰的声音,季溪松了口气,推了推季修的胸膛,从他身上翻下来,催促:“爸爸,快去。” 泡温泉 房门打开,季修站在门口,看向外面衣冠楚楚的男人,问道:“有事?” 林志峰也打量他,看他还穿着一身睡袍,裹的严严实实,神情惊讶,“老季,你不会还在睡觉吧?怪不得一天都不回消息。” 季修略尴尬地掩唇,“出来不就是放松休息的吗?找我干什么?” “那你也不能一直不露面啊,自己躲房间有什么好玩的,走走,去喝酒,楼下啊,快换衣服。”林志峰看不得他这么躲起来,甚至都想进去盯着他换完和他走。 “我有点累,你们去吧。” “不行,你都睡一天了累什么累,是不是一把年纪体力也不行了?”他冲着他暧昧的笑,看季修不理他,又问:“溪溪呢?出去了?” 季修想到里面那间卧室事后的狼藉和挥之不去的淫靡气味,心绪不明,但他面上不显,只紧堵住门,挡住他的视线,淡然回复:“不知道,出去玩了吧。” 林志峰不疑有他,调侃道:“你看人家溪溪都自己出去玩,你这个老父亲怎么这么自闭呢?你不出去的话,我们拿酒来你房间喝啊,你选一个。” 季修无奈又无语,抿了抿唇,找着借口:“你们别来,溪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这不是不在吗?现在还早,如果小朋友回来了我们立刻撤好吧?就这样,那我去叫他们啊。”林志峰嗓门很大,饱含热情。 季修揉着额角,连忙拉住他,真让他进来那还得了,只好妥协道:“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出去喝,我洗个澡换衣服,你先下去。” 好说歹说,总算把人劝走了,季修关上门,烦躁地叹出一口气。 走进卧室,季溪正躺在被窝里,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季修走到床头坐下,单手解开浴袍的腰带,有点被打搅的恼,忍不住吐槽:“这个老林,话真多。” 季溪咯咯笑起来,回想刚才季修看似掩饰的很好,但在她听来多少含着心虚的对话,笑容扩大。 她坐起来,攀附着他的肩膀,“爸爸,林叔叔说你不行诶。” 季修倒不会被这种幼稚的说辞激怒,但挑衅的是刚和他乱伦交媾的女儿,季修低垂着眼睛睨她,是真想留下来好好给她给一顿教训。 手掌伸进睡裙,撩起,在饱满的臀肉上啪啪打了两巴掌,声音响亮清脆。 季溪身子一抖,惹来臀肉的轻颤,叫声像钩子似的,“啊......” 刚脱下浴袍,衣物还没来得及穿上,也不急着穿,季修轻哦一声,挺着沉甸甸的肉棒钻进她不着寸缕的腿心,硬硬地戳了几下逼肉,“我的宝贝女儿不比他更有发言权么?你说说,爸爸行不行?才被操尿,逼又痒了?” 季溪夹紧腿,连忙求饶,“行,行,爸爸龙精虎猛弄了那么多次,我都快累死了,林叔叔哪里知道......”又催他,“快穿衣服,他还等着呢。” 季修才松开些,把她被撩起的睡裙轻柔地抚下去,在她臀肉上打着圈轻揉,“你乖点,等爸爸回来,累了就再睡会儿。” “嗯。”季溪嘟起唇,索了个吻,才看着他穿衣离开。 只剩她一个人,季溪又睡了过去,睡到半夜感觉身上覆着一具灼热的身体。 她睁开困倦的眼,刚要开口,被湿润的唇舌吻住嘴唇,微醺的酒气弥漫,急切的舌尖吮上来,一下下吸着她的舌尖。 “唔,爸爸......”亲了好几分钟,季溪才看清身上的人,抚着胸口喘息,“你喝了很多吗?” 季修摇头,喝了酒后他的眼神很热切,黑眸一眨不眨看着她,好一会儿才低声说:“装醉的,不装还走不了。” 又想起林志峰刚才说要和女朋友明天去泡汤,他心一动,问:“宝宝,想去泡温泉吗?“ 季溪听了,迷蒙的双眼一亮,毫不犹豫点点头,“想。” 季修露出一个笑容,从她身上起来,说:“那起床。” 两人到了楼下的汤池,这个点人不多,他们特意挑了最边上隐秘的角落。 季修先下去,坚实的胸腹肌肉在水里发着光,他伸出手,看着池边的女儿解下浴巾,露出清凉性感的泳衣,修长的腿轻抬,然后借着他的手跨入汤池,靠坐在他旁边。 季溪在挪动的途中轻嘶了一声。 “怎么了?宝贝。”季修靠过来,搂着她的腰低问,在露天的场合,倒像偷情一般。 季溪咬着唇,动了动腿,低声告诉他,“刚才抬腿的时候,扯到腿根了,有点疼。” 季修的手滑下去落在她分开的双腿间,“这里?”他的手给她揉了揉酸软的大腿肉,然后像弹琴般轻抚柔嫩的腿根蜜肉,哑声说:“爸爸给你揉一揉。” 季溪缩了下,在他怀里躲着身子,被摸得发痒,轻笑出声,娇嗔道:“爸爸你摸哪儿呢?” “摸让你舒服的地方。”他也含笑,手已经钻进薄薄的泳衣,探进女儿湿滑的蜜地,在柔软的蚌肉上轻滑,一根手指从上到下摩擦紧闭的肉缝,手指上粗粝的茧带来厚重的痒。 季溪扭着腰,呼吸不稳,娇声道:“就知道你别有用心,啊,轻点......” 季修一根手指已经插进小穴,喝了酒,变得浪荡不羁,埋在她耳边说:“嗯,还有色心,爸爸想玩自己的女儿,有错吗?” 他说的理所当然,季溪也乱了,“嗯......爸爸.......” 他手指抠弄穴肉,分不清是水池的响动还是那里传来的声响,抱着她悄声问她,“小逼让不让爸爸玩?嗯?“ “啊......让......爸爸想怎么玩都可以,不要让别人发现就好......啊......”季溪被身下抠挖的手指弄得情动,张着唇小声说。 季修仿佛很高兴,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在水中抽动,继续在她耳边絮絮低语:“不会,我们不说,谁会知道有爸爸抱着女儿在这里泡汤,女儿的小逼还吃着爸爸的手指呢?你说是不是?” “啊,是,好舒服,爸爸再深点......进的好深。”季溪嘴唇翕张,屁股颤动,凑上去让手指顶得更深,感受着温热的水流和手指一起挤进去,堵得穴里水泄不通。 两人抱在一起正弄着,喃喃低语,偶尔有轻微的水声,隔壁不远处的池里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说话声,由远及近。 借着植物的遮挡,季修暂缓了动作,扬起被水雾浸染的浓眉,抬头看了一眼那边。 赫然是他认识的人,林志峰揽着他的女朋友,在服务生的指引下,好巧不巧地选了他们旁边的池子。 季溪也注意到了,连忙把脸埋进爸爸怀里,穴肉夹紧几分,颤声道:“怎么会这么巧啊。” 季修没说话,只用手抚了抚她的后背。他也是没想到,林志峰又改主意半夜就来了,让他这个剽窃了他想法又先来一步的人隐隐不自在。 不过好在,林志峰注意力全在顾着和怀里的女人调情,又有盆栽植物遮挡,根本没在意周围。 季修收回抱着女儿的一只手,从池边的托盘上拿来水,喂季溪喝了两口,动作自然,低声说:“没事,他没看见。” 季溪吞下水液,有水珠留在唇边,她眼睛水润,脸颊泛红,穴里的两根手指存在感很强,夹紧腿,提醒他:“那你先出去,爸爸。” 季修不肯,手指曲起,勾弄里面的软肉,露出来的上半身看着怡然大方,只是嘴里道:“先放一会儿。” 小逼太馋了 也不是没有在里面亲亲我我的情侣,但那边放肆的笑闹了几声后,竟然开始传来暧昧的声响。 “啊啊好粗啊,吃不下去了“ “胡说,上次不是两根都吃得很欢么?夹着假鸡巴摇得那么浪,屁股翘起来,骚货。“ 过了一会儿,抽插的声音传来,“啊嗯老公,啊啊再快点,肏死人家了” “骚劲上来了是吧?肏死你,骚货屁股大,骚逼也肥,要把老公的鸡巴夹扁是不是?” “啊啊啊才不舍得夹扁,嗯,老公操狠点好爽”淫媚的女声叫得很欢快。 季溪红着脸,侧耳听着那边的淫言浪语,动静比他们刚才大多了。不用像他们一样瞒着人乱伦,就可以这么高调吗? 她见过林志峰的女朋友,叫思思,胸大腰细,长得很美艳,没想到他们在外面做起爱来也这么激烈。 她心神晃荡着,季修垂下头,嘴唇在她侧脸轻吻一口,手指还放在小逼里缓慢抽动,感受着骚水的湿腻,低问道:“听他们做很有感觉?” 挨得太近,季溪手指去摸他的胸膛,指甲在爸爸胸前抠弄,羞赧道:“有一点,爸爸,他们好放肆啊。” “等回了家,我们也可以随便干,想玩什么玩什么。” 他黑黝黝的眸子盯着她,季溪很心动,偷偷亲了他嘴唇一下,应道:“好,那你先给人家抠到高潮嘛” 他既不出去,又不给她痛快,都快要难受死了。 季修轻骂她一句,“小骚货。”把她扶上来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把她小小一片系带的泳裤脱掉放一边,低声道:“腿打开。” 季溪乖巧地张开腿,她坐得高一点,一低头,就可以看见自己打开的两条大白腿敞开的影子,爸爸的手指从中间插进去指奸她的骚逼,有力的手臂就在她眼前一下一下抽动。 她张着嘴,不敢让旁边发现,只好急促地呼吸,“嗯爸爸” 穴肉被打开,变成含进三根手指,季修小声在她耳边说:“宝宝的小逼怎么这么能吃,里面的骚肉嘬着爸爸的手指,感受到了吗?” “嗯嗯,爸爸再重点,小逼里面痒啊啊”她忍不住大声了一点。 季修连忙吻住她红艳艳的唇,吮吸唇肉,好半晌才松开她,“小声点,想被熟人发现你在被爸爸揉逼?要不我们也大声弄,让他们听听,我们父女俩是怎么操逼的?” “呜呜不要”季溪被他的荤话弄得身下一紧,丰润的腿肉夹住他的手指。 季修在水里把两瓣逼肉掰开,晃动着手腕用三根手指在那口骚肉洞里抽弄,晃动的速度极快,连带着小屁股也在他腿上抖动,里面一阵又一阵紧缩,骚水哗啦啦地流,从缝里流出来,流到他的手掌,又和温泉水混合在一起流走。 虽然都是水,但季修敏锐地感受到哪些是自然流动的水,哪些是怀里的小骚货喷出的水,他控制不住在她耳边说着骚话,“宝贝,你好浪,喷了爸爸一手掌水是不是尿了?” “爸爸”季溪拖长了音调喊他,还要解释,“没有尿你乱说啊” 他在这边慢慢玩着女儿的逼,那边的两人激烈地做了一次后,仿佛嫌不尽兴,起身缠绵着走了,四周开始恢复寂静。 他们这个院子就三个汤池,都没有人了。 季溪娇声喘着,忍不住和爸爸八卦,“爸爸,林叔叔那个的时候,和平时好不一样” 季修顿了一下,手指掐着阴肉中间的小核,甚至要揪出穴肉,狠捏了一把,有点不高兴道:“男人都这样,你不是见识过了?再敢幻想把你的小逼插烂。” 季溪被他猛烈的一下弄得溢出爱液,轻叫着:“没有,没有幻想,呜呜,爸爸,我就好奇嘛” “别提别人,好好夹着逼,再喷点儿。”他声音沉沉,手下的动作飞快。 季溪腿心发热发胀,已经被玩弄了好久,泄了好几股,他还在动作,最长的中指顶到深处,变换着角度戳刺,里面被打开,穴道都松快许多,有泉水涌进去又被勾出来,想喷的感觉很强烈,季溪呜咽着,“啊啊啊,又又来了,爸爸哦” 季修咬着牙,肉棒撑着湿透的泳裤,凸出一大坨,察觉到怀里的人要迎来更猛烈的高潮,把她抱出水面,整个下体放到一边的台面上,手指狠狠揉搓玩弄,不一会儿,一股清澈的骚水射了出来,喷泉似的,射到他的胸膛,下巴,甚至嘴唇上。 如果现在有人不巧进来,便能看见池边仰躺着一个下身赤裸的女孩,打开腿在空气中展示着她满是骚水的小逼,而她的爸爸,正置身其中,看得痴迷。 季修再忍不了,拉下裤子,暴露出沉甸甸的一团,扶着鸡巴,在她嫩蕊吐露的粉红小逼上蹭动几下,便捅了进去。 “唔,这次好顺利,宝贝,你的小逼好润好滑”他在她腿心边操弄便低喃。 而季溪刚缓过高潮,又吃到了粗粗的肉棒,充实感十足,难耐地抱着爸爸的肩膀哼哼,“爸爸,好粗,好喜欢” “小骚逼,这么会享受,就是个欠干的骚货,啊”季修挺动着腰,她里面很湿很润,他站在池边,每一次都全根没入,囊袋拍在她的大腿根处,啪啪声响亮惊人。 被玩了那么久的小逼,季溪感觉很到位,腿心痒痒的,扭动着臀部夹弄鸡巴,更是挺臀挨操,极为主动地迎接鸡巴,“呜呜,爸爸,小逼要吃精液小逼太馋了” “浪逼,一会儿就给你,回家以后天天含着爸爸的精液,把这口浪逼都堵满,鸡巴一操宝宝的小逼就溢出白浆,好不好?”季修抱着她,撞击她柔软的小腹和骚逼,忍不住幻想更淫色的场景。 “呜呜,好爸爸,爸爸,又要射了啊啊“ 腿心又热又麻,喷泄的欲望抑制不住,骚水刚喷出逼口,就被男人的精液堵住了,浓厚的液体存在感十足,灌溉在她的阴阜,湿红的逼肉浇上白浊。 季修胸膛动荡,肉棒还插在里面,他们交合的性器暴露在外面,已经不顾是否会被发现,平复几分,看着身下爽的发麻的骚女儿,垂眼一看,撩起满手掌温泉里的水,故意浇在含着鸡巴的艳红肉洞里。 “啊好热”敞露在外的私处当然没有泉水热,敏感的逼肉更是对温差感受明显,季溪叫了一声,身子抖了一激灵,软绵绵地伏在季修怀里。 扒开逼 做过淋漓的一场,再被抱回到温热舒缓的泉水后,季溪舒服地喟叹一声。 浑身懒洋洋的,毛孔舒张,四肢有点飘然,心情也漂浮在天际,一切都虚虚实实,似梦似幻。他们不只在房间里做,还在可能会被人撞到的温泉池边放肆交媾,太刺激,也太违背人伦了。 不同于恋爱的简单兴奋,更像是含着一颗有毒却甜美的罂粟,明知危险,却又沉沦,又上瘾。 这种心情持续着到周日晚上回家,又到新的一周不情愿地去上学。 季溪没有半点回到现实世界的心情,能正常和人交流,但只有接电话和低头看手机时才会流露神秘暧昧又情不自禁的笑容。 连苏筠都囔囔着她一定有个藏着掖着不能见人的暧昧对象,季溪只能装傻,怕告诉她真相会吓到她。 下课后,收到季修发来的消息,说他在学校东门接她。 季溪立刻开心地加快了步伐,蹦蹦跳跳冲往东门,快到门口时,遇到单肩背着包走进来的潘航。 瞧着她满脸笑容,他脚步一顿,起了迟疑,欲言又止,“溪溪......” 季溪闻声抬眼看他,她前几天在微信里和他道过歉,缘由很难说清楚,想必他也觉得怪异,再遇见更多了尴尬和愧疚,干干地打了声招呼。 潘航看着她不复轻松的样子,扯了扯唇,最终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就走了。 分开后,季溪的好心情打了折扣,她想,潘航一定觉得她是个反复无常的女人。 不过这愧疚在她上了车,在密闭的空间里,被英俊的爸爸吻到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便被抛在了脑后。 季修出差回来后,休息了三天,就恢复了朝九晚六的工作时间,每日去工作室打卡上班。他是合伙人,时间相对自由,近来更是时不时早早翘班,来接下课的女儿回家住。 回到家,季溪先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季修正在厨房洗菜做饭。 她慢慢踱步过去,从后面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软声撒娇:“爸爸~“ 季修嘴角上扬,一边低头择菜,一边问她:“饿了吗?” 身后的小脑袋摇了摇,埋在他背上瓮声:“爸爸,我今天脑子里都是你。” 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香气扑鼻,更是嫌他定力还不够似的,对他说着甜言蜜语,他动作停下,噙着笑,捏了捏在他腰上的一双细腕,“黏人精,过来让爸爸亲一口。” 季溪听话地从后面探出头,张了唇,还自觉伸了小舌,季修转头,眼神微黯,不客气地含住,搂着她细软的腰肢抱过来,低头亲上去。 又湿又腻的一个吻,亲到两个人的舌尖都湿漉漉的,满是对方的津液,季溪眼眸迷离,唇瓣粉红,眨着眼睛看他。季修又啄了两下,湿吻顺着下巴,到纤长的天鹅颈,再到白皙精致的锁骨。 低头时,他呼吸微微乱了,发现她居然穿着高中校服,夏季款,海军领,白色的衬衫,衬衫已经短了,露出一小截莹白的腰腹。 “怎么穿这个?内衣也没穿。”他直起身子,碰了碰她凸起的乳头,在微透的衬衫布料中渗出两颗诱人的粉嫩。 季溪胸口敏感,轻吟了一声,“刚才在衣柜里翻到的,就试了试......” 季修揽住她,手指顺势在她胸口揉捏,隔着布料在乳头上凹凸不平处亵玩,喉间带着笑,“小了吧。” “嗯......” 她刚才在镜子里看过了,衬衫平滑的腰部已经裹不住她完整的上半身,只能到胸往下大约三寸的位置,紧绷绷地束缚在那里,胸前扣子勉强扣上,但胸肉却被紧紧地收住,然后隆出两个浑圆的乳球,和爆乳白衬衫的效果没什么区别。 季修盯着胸前的那两团奶子,大胸细腰,让他下腹火起。 他记得她每一个阶段的模样,高中时穿起来合身又纯情的校服,现在却穿出了骚浪的样子,他的女儿长大了,肉长到了该长的地方,把衣服都要撑破了。 “宝贝,你这么骚,还让不让爸爸做饭了?”他下腹升腾起热意,捉住一只奶子问她。 “嗯......爸爸,一会儿再吃嘛,不急的。”季溪奶子被摸得很舒服,仰着胸口任由他抚摸,感受到了他逐渐精神起来的肉棒,黏在他怀里,扭着小屁股去蹭他下体,隔着薄薄的布料,彼此的感觉都很明显。 季修被她扭得冒火,手去摸她屁股,伸进浅蓝色的宽松裙摆,一片光裸,她连内裤也没穿,手直直去揉她骚逼,口里道:“骚宝宝,真乖,连内裤都脱了,每天晚上回来挨操的是不是?” 季溪嗯嗯两声,坦诚到淫荡,“是,是啊......爸爸怎么还不操我,都湿了......” “骚逼这么多水,上课的时候也想着被鸡巴干逼?” “啊啊,嗯,爸爸快进来,痒到滴水了......骚逼要肉棒干嘛......”她很敏感,逼里蓄满了水,小手插到中间去剥爸爸的裤子,很快把那根鸡巴拿出来。 季修看了眼灶上的汤,调了小火,设置了时间。 拨开她揉弄鸡巴的手,拍她软弹的小屁股,又指着厨房拉开的半扇门,吩咐道:“把裙子脱了,扒开逼,等爸爸来干你。” 季溪被他的荤话和眼神弄得五迷三道,三两步挪到门前,靠上去,脱下短裙,裙子轻飘飘地落在地上,赤条条的长腿和下体就露了出来,上身是情色满满的紧身校服,她对着他,岔开双腿,手指扒开湿漉漉的逼,鲜红的逼肉露出来,轻喘道:“爸爸......好了.....” 季修洗了手,拿干毛巾擦干,才看向对着他媚眼如丝,坦露骚逼的女儿,一步一步走过去,揉着粗壮的鸡巴,对准插在她打开的肉口上,低头一看,打开的骚逼就像一张小嘴,含着明显不合适的肉棒龟头,却贪婪地直流口水,想吞食下去。 而他当然知道,这小逼胃口大得很,一会儿就能全吞进去。他腰腹一,小逼嘴就更含进一分,整个龟头被她含在逼里,骚肉颤颤,好淫荡的一副景象。 “宝宝,做得真好,以后在家就不用穿内裤了,就露着逼,爸爸随时随地想插就插进去,好不好?”他一只手肘撑在门板上,低头去亲她唇瓣。 “唔,爸爸......可是这样好淫荡......”季溪唇舌吞咽,又心动,又有一丝羞赧。 “淫荡怎么了,你就是个小骚逼,哪个女儿会不住宿舍,就为了回家吃爸爸的鸡巴?爸爸也是,每天都想插进去,干你的小穴,我们都这么淫荡,就是天生一对。” 他挺弄臀部,又插了几分进去,季溪手还捏着逼肉打开着,明显感觉下体饱胀了起来,像一根肉柱堵在里面。 “啊啊......爸爸......好胀,插一插嘛......”她扭动臀部,腰也动起来,连带着奶子都在晃。 季修猛然用力,挺腰撞击,把全根都插了进去,填满那个蠕动收缩的肉洞。唇舌在她胸口亲吻,牙齿用力,竟然把她本就脆弱的胸前衣扣咬开,颤巍巍的奶子跳了出来。 “插满了,舒服了?骚逼这么浪,连吃完饭都等不到,就这么欠日......”高大的男人沉着腰进出。 “呜呜.....太大了,爸爸好大,人家都想了一天了......啊啊......”季溪背靠着门板,被爸爸激烈的挺进弄得门都开始晃动,咬唇收腹,时不时发出骚浪的呻吟,挺着下体任由粗紫的肉棒插进插出,带出淅淅沥沥的骚水。 “爸爸的小骚逼,这么爱操穴,以后不去上学了,就在家里张着逼给爸爸操,日日操夜夜操,把你操烂......嗯......”季修额角都出了汗,她叫得很浪,骚逼又紧又爱夹,奶子又在他眼前晃,欲火烧灼在他们相交的下体上,鸡巴越操越深。 “啊啊啊......会被操坏的......爸爸......”她舔着唇,开始幻想她每天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就等着鸡巴操逼的日子,骚穴一刻不停地流水。 “操烂了正好,爸爸就爱操宝宝的烂逼,操到这口骚逼失禁,漏尿,好不好?”他沉着嗓音,一下下贯穿,声音里满是危险的向往。 “呜呜呜......爸爸,不行,不是烂逼......是好的......”她嘟着唇索吻,下身哆嗦,像是害怕他真的会这样。 季修溢出一点宠溺的笑,嘴唇亲出渍渍声响,哄道:“是,宝宝的小逼是好逼,粉粉嫩嫩,现在还没被操烂,爸爸多操操就好了,听见了吗?鸡巴每次捅进去都好大的水声,真是个小水逼,水多又紧,再夹紧点儿。” 季溪缩紧下腹,浑身冒着汗,肌肤泛粉,抱着他的脖子,主动的挺凑。 骚逼果然像个套子越夹越紧,交合处全是水沫,鸡巴每次抽出,都能看到小逼被捅成粗圆的一圈,再一进入,又会被撑到发白,里面的红肉若隐若现,在交合的间隙里吐出淫液。 “啊啊啊......爸爸再快点,要喷了,要喷骚水了......啊啊啊......” 她越来越肆无忌惮,季修也越来越上头,在她难耐地喷出一股骚水后,立刻又堵了回去,戳弄深处的软肉,又语气暧昧地问她感受,“舒服吗宝宝?爸爸戳到哪儿了?” “呜呜,好爽......里面,要戳到子宫了......爸爸。”季溪腰肢款摆,脸色潮红,在他怀里娇滴滴的呻吟。 “爸爸射给你,都射给你的浪逼......“季修急插十几下,腰臀用力,操着湿软的小穴,精液欲出,声音迷醉。 打电话被揉逼 汤炖了多久,他们就在旁边不知羞耻地做了多久,屋子里食物的香气,和腥臊的液体气味融在一起,形成一股诱人堕落的味道。 时间到了,火自动关掉。 射过的肉棒也从殷红的小逼里抽了出来,稀稀拉拉地落下一滩液体,就在他们刚交合过的地上,季溪眼睛看着,脸颊发烫,捂着小逼想阻止这一幕,却也只是徒劳,精液和淫水从她指缝漏了出来,沾了满手。 厨房里没有柔软的纸巾,季修脱了裤子,大大方方地露着刚射过的粗屌,去外面找纸巾。 等他再回来时,季溪还维持着靠在门上,衣领大敞,奶子外露,腿分开,捂着小逼的姿势,瘫软无力。 他笑出一声,走过来,挪开她的手指,湿哒哒的骚逼很红,有精液挂在上面,笑问道:“捂什么?刚才那么骚,还害羞?” 季溪轻跺脚,“爸爸!精液太多了,都流出来了” 季修一边给她擦,一边观察骚穴,很红,但很耐操,两瓣阴唇还分开着,里面的淫肉鼓鼓的,很是诱人,只是安慰她:“没事,一会儿拖地就行,来,去吃饭。” 说罢就要这么抱她出去,季溪勾住他肩膀,红着脸问:“不穿衣服吗?” “不是说了在家里要露着逼给爸爸看,穿什么衣服,就这样。”他亲她一口,把她就着腿分开的样子放在座椅上,嘴角挂着荡漾的笑容,又回去端汤。 季溪脸色像番茄,湿润的小逼挨上温凉的座椅,有点奇怪,又有点动情,就像给她被操得发热的小逼降温,忍不住缩了缩腿。 这顿晚饭,季溪是坐在爸爸怀里吃的,唯一的上衣被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大半娇嫩的奶子,上身好歹还是有衣衫蔽体,但湿漉漉的下体却和爸爸裸露相接,时不时就着靠近的姿势,蹭一蹭穴,一顿饭下来,她又湿了,骚水还浇到了粗头粗身的肉棒上。 饭后,他们又转到了沙发,抱在一起看电视。 窗帘紧闭,大灯关掉,只留下沙发边的落地灯,在昏黄的灯光中,季溪眼睛看着电视,心思却在身后一会儿摸她奶子,一会儿摸她小逼的爸爸身上。 “爽吗宝贝?”他灼热的嘴唇在她颈后,耳边,不厌其烦地啄吻,手指被她的骚水浸湿,也湿湿的,在小逼里捅一会儿,又拿出来在她身上乱摸,弄得奶尖都是湿的, “嗯爸爸”季溪扭过头,和爸爸亲嘴,她又想要了。 在湿热的唇舌砸吮中,她的电话响了。季溪难耐地蹙了蹙眉,尽管不想理,但看清上面的名字后,还是接了电话。 “姑姑”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情乱的呼吸。 “小溪啊,在干嘛呢?”季湘在那边传来关切的问候。 “在在看电视。”她总不能说是在和爸爸接吻,揉逼, “姑姑也没什么事,就是今天吃饭的时候乐乐说很久没见你了,你也好长时间没来家里了,是学习忙吗?” “嗯”爸爸又把手指插进她穴里了,季溪张了张腿,让他插得更顺利些,匀了匀呼吸,“是有点忙。”忙着和爸爸做爱。 “再忙也要注意身体,要劳逸结合啊,别像你爸一样,整天见不到人。” “嗯,知道的,姑姑。”其实他最近一点都不忙,可她心虚,甚至不敢说季修就在身边。 “唉,上次那件事,你爸还真生气了,电话都不怎么接,本来也是为他好,不过既然他没心思,也是我多管闲事了,小溪,你可别学你爸,生姑姑的气啊。” “不会的,我还要谢谢姑姑呢。”她嗓音柔软,细听才能听清被压抑的低哼,她现在被爸爸摆成了腿心大张的姿势,坐在他身上,小逼朝着电视,实在是太过淫荡,腿心还有只男人的大手揉搓逼肉,揉出一汪又一汪的淫水。 她确实要谢谢姑姑,如果不是外力的催化,也许她还没有主动进攻,现在又怎么会坐在爸爸怀里,被他这样私密地抚弄。 “那就好,改天拉着你爸来吃饭,要记得啊。” “嗯嗯”季溪咬紧齿关,才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轻嗯。 她的耳垂被轻咬住,季修的大手拨开湿漉漉的逼肉,捏着小石子一样的阴蒂揉弄,季溪挪了挪屁股,阴唇翕张,动情地夹紧小穴,红着脸,扭头瞪视一眼,换来的是季修在她唇瓣上轻轻一啄,漆黑的眼睛带着不可告人的暧昧和她对视,坦然又大胆。 “怎么了?小溪,你困了吗?”那边听着有点奇怪的发音,绝对想不到她认为单纯的侄女在做什么,只以为是她困倦才会发出意义不明的音节。 “有有一点,今天太累了。”她屏住呼吸,下身颤抖,已经快要忍耐不住。 “好,那你快睡吧,别熬夜。” 终于挂了电话,季溪呼出一口气,小腿绷紧,快被身下的揉弄逼得喘不过来气。 身后的人挨过来,亲她的脸颊,身下的手指一张一合地玩她小逼,两指掀开阴唇,又合上,一下一下,玩弄似的,又低声问:“宝宝,在姑姑面前和爸爸偷情是什么感觉?” 季溪回过头,娇嗔道:“爸爸,你好像个变态!” 那不仅是她姑姑,更是他妹妹,他怎么能这么坦然呢。 季修一笑,反问道:“这还用说?变态才会玩弄女儿的骚逼。” 看她红着脸羞恼的样子,又颇有感触道:“你穿这个样子,倒让爸爸回想你十七岁的时候,穿着衬衫,短裙,背着书包去上学,周末回来,还要赖着爸爸撒娇,要坐爸爸腿上,一推开你还会生气。” 季溪靠在他怀里,倒快忘了这一节,仔细回想,他们一直很亲近,她是到初中才发现其他女同学不会动不动就和自己的爸爸亲脸亲嘴,更不会有坐大腿这种亲密行为。 而初中他已经开始躲避她,但她那个时候还小,缠得太紧,偶尔一次两次,尤其生病时,难过时,他也会纵容她。 但到了高中,他却是严肃地不允许了。可季溪说不清是什么心理,一周只能回家一次,她偏要去招惹他,趁着他坐在沙发喝水时,过去突袭,亲他脸颊,坐他腿上,喝他的水,而他会立刻把她抱下来,抿着唇肃着脸看她,然后教育她。 她扭过身,攀在他肩膀上,“爸爸,你都记得这么清楚吗?” 季修嗯了一声,“你那个时候奶子也没这么大,不像现在,衣服都被撑爆了,吃了什么?怎么偷偷长这么大的?”说到最后手指又抓住她一只乳揉捏。 季溪偷笑起来,被揉得舒服地眯起了眼,轻问道:“爸爸,你怎么知道我那个时候胸多大,你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有不干净的心思?” 季修咳了一声,难以定义那个时候的复杂心思,但还是告诉她,“你忘了?有一回爸爸来你房间填学校发的表,你刚洗完澡,不穿衣服就跑出来了,被爸爸看见才躲回去。” 季溪想起来了,还记得当时的羞怯,那是长大后第一次被男人看到身体,还是被对自己宠溺有加的爸爸看到, 他嗓音让人发麻,唇碰着她的耳朵道:“爸爸还记得,你的小奶子虽然没有现在大,但已经有沟了,奶头粉粉的,像红果实一样,小逼还长毛了,是不是?被看到以后,小屁股一扭一扭地跑回去了。” 季溪内心在尖叫,嘴唇蠕动,身下已经热热的,急需抚慰,蹭着臀后的鸡巴,嗓音颤颤,“爸爸” 季修已经被勾起更多回忆,欲望强烈,心思渐起,提议道:“宝宝,我们来玩角色扮演,好不好?” 季溪两腿绞着,腿心都是被点起的小火苗,跃跃欲试,“怎么玩?” “就回到那个时候,禽兽爸爸,诱奸他的骚女儿。” “嗯好” 诱奸女儿1:前奏 浴室里,季溪掩着身子,心砰砰地狂跳。 虽然她很爱黏着爸爸,但她也有性的意识了,刚刚却突然在爸爸面前暴露了全身,让她太过羞赧,像发了烧似的,全身都泛着红热。 她暗恼自己过于大条,在自己房间洗澡就没带干净衣服进来。这下好了,脏衣篓里的衣服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再捡起来穿上,只好裹着唯一干燥的另一条浴巾,才能推开浴室的门。 季修已经淡定自如地坐在了她书桌前的椅子上,听见声音,黑眸转过来,叫道:“过来,溪溪。” 浴巾紧紧缠在胸前,包到小腿,她多了几分安全感,拽着浴巾走过去,声若蚊蝇:“爸爸。” 季修像没看见刚才她裸着出来,又慌着进去的样子,让她靠近些,指着桌子上的表,嗓音低沉好听,“这个怎么填?” 这是学校发的家庭情况调查表,只需要填一些家长的工作和身份信息就可以了,她觉得爸爸平时很聪明,这个时候怎么每填一条就要问她一句呢。 但她还是站在旁边,轻声回复他的问题,看他修长干净的手指握着笔,慢条斯理地写下黑色字体,直到他看她一眼,温和地问:“累吗?” 站一会儿能有多累,可她这一会儿提着浴巾,又吊着心神,侧着身体,小腿紧绷着,浑身确实有点累,就轻点了点头,她在爸爸面前一向很诚实。 转眼就见他身体撤后,拉开椅子,拍拍大腿,说道:“那坐爸爸腿上来。” 季溪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勾了下腰,坐到了男人腿上。 他还凑上来,温热的气息拂在她侧脸,烟草气息很淡,不令人讨厌,被掩盖在雪松气味的香水下,像刚下过雪后一捧又冷又温的雪,涌入到鼻子里的气息。 “这样舒服吗?溪溪。”他轻拢着她的腰,低声发问。 “嗯,好一点,爸爸......”她向后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抓着他的袖口。 季修写完最后一个字,视线从她被裹着的胸口乳沟,延伸到露出来的细腻小腿和双脚,然后扔下笔,在她抬头那一刻,捏了捏她小巧的下巴,笑问:“怎么了?今天乖得和小兔子似的,被爸爸看到身体,害羞了?” “爸爸!”她脸立刻红了,过了十几分钟,以为他会略过,可他居然毫不尴尬地说出来了。 “让我下去,我要换衣服。”她抓着他从身后绕到身前拢着她腰的手臂,不复之前的乖巧,倾着身体要下去。 却被季修一把就摁了回来,他后仰,陷在宽大舒适的工学椅里,而她也被带着,躺到爸爸宽阔的胸膛里,腰被隔着浴巾掐住,季修的声音响在头顶,“别下去,好不容易回来,让爸爸抱抱我的宝贝。” “呜呜,可是我没穿衣服......”季溪忍不了了,细着嗓子,把她别别扭扭的原因说出来,就算要抱,也该穿着衣服抱吧。 季修整个人从身后环抱住她,了然地笑出一声,下巴贴着她的脸颊摩挲,柔声道:“怕什么?上个月来例假的时候,爸爸还给你揉胀痛的胸口了,下次还胀的话要不要揉了?” “嗯,要......”季溪有点可怜又乖地说着,她每次来小腹和胸一起胀痛,又很娇气,在学校没办法,遇上回家是一定要缠着爸爸的。 “嗯,乖乖地坐着,揉都揉过了,紧张什么,衣服一会儿再穿。”他像个贴心的好爸爸,手却掀开浴巾探进去,抚上尖尖的胸乳,暧昧地问:“最近奶子长大了吧?快有爸爸的手掌大了......软软的,手感真好。” “啊,爸爸......轻点,它好像又在长,翻身压到会很疼......”她事无巨细地说给他听,浑然不知抱着她的禽兽爸爸从刚刚看到她的裸体开始,就抱着怎样的下流心思。 浴巾已经褪到白软的肚皮,少女的两只胸露出来,被男人肤色略深的大手轻轻揉弄,尖俏挺立,乳头粉嫩,充满纯情的诱惑。 季修把她翻过身面对面抱着,看她难耐的神色,抽出手,试探道:“好,那不揉了,爸爸吃一吃,轻轻的,好吗?” 季溪半眯的眼眸睁开,大眼睛里有点迷茫,甚至忽略了现在的姿势,她敞着一对明晃晃的胸乳,就这么对着爸爸的胸口和下巴,是多么淫荡。 季修抱紧她,诱哄道:“很舒服的,爸爸先吃一吃,你不喜欢了就放开,好吗宝贝?” 季溪像被蛊惑,点了点头,随后羞涩地看着他垂头,把左胸的奶尖含进嘴里,舌尖抿着乳头,在温热的口腔里含弄吮吸,给她的乳头都染上热意。男人黑色的头颅埋在胸前,又舔又咬,她忍不住抱住爸爸的头,他黑色的发丝扫在她软嫩的乳沟,痒痒的。 良久,他把乳头吐了出来,舔舔唇,低声道:“真美,溪溪的奶头又小又粉,被别人吃过吗?” 季溪睁大了眼,耳垂发热,连忙否认道:“没有,怎么可能,只,只有爸爸吃过......” “乖宝宝,只许给爸爸吃,不许给别人吃,知不知道?” “嗯......”季溪胸口热热的,伸出一双欺霜赛雪的手臂环住爸爸的脖子。 他像是赞许,又去含右边的奶尖,如法炮制一番,把两只奶子都含得湿漉漉,纯情的粉变成了艳丽的红,如红果般缀在挺翘的乳上。 然后就见季溪在他怀里扭着臀,似是不安起来,季修柔声问:“怎么了?” “爸爸,下面不舒服,好像湿了......”她动了身子,私处好像有水渗出来,有点难以启齿,磨蹭着臀肉要从他身上起来,去卫生间察看。 季修勾着唇,按住她的腰腹,不让她跑,关心询问:“下面哪里不舒服?屁股吗?” “不,不是......”身上的女孩吞吞吐吐,难得说不出话来。 “爸爸看看好不好?万一是生病了就不好了。”他一双深邃的眼睛在她身上长久驻足,更往腹部下方,浴巾遮挡的深处看去。 季溪心内小鹿乱撞,她和爸爸会亲亲,会揉奶子,可是爸爸从没这样过,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居然不反感,被爸爸的气息包围着,浑身像有电流穿过,她身软心软,说不出拒绝的话。 而季修就在她的默许下,拨开腹部的浴巾,露出平坦的小腹,还有女儿迷人的三角区域。 她夹着腿,跪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让他看不到全貌,两腿中间的肉珠若隐若现,季修浑身都热血沸腾起来,喉咙发痒,眼神痴迷,他的娇娇女儿,多么单纯,根本不知道他在暗地里是怎么肖想她的,就这么坦露了性器给爸爸看。 他手臂一用力,就把季溪抱了起来,放到了面前的书桌上,两条腿呈M状打开。 “爸爸......”季溪伸着手,神色羞赧又无措,她就这么坐在了每天学习的书桌上,把最私密的器官打开给自己的爸爸看,而她的爸爸,正坐在椅子上,观赏她赤条条的身体。 眼前的少女身体白如美玉,一丝瑕疵都没有,腿心的小逼粉红娇嫩,两瓣阴唇紧闭着,透着未经人事的羞涩,上方有一绺淡黑的毛发,显然还在发育中,可粉粉的嫩肉上,已经有了些微的水色。 男人的手掌忍不住摸上去,摩挲微卷的阴毛,其实他偷偷在夜里摸过,舔吃过女儿的小逼好多次,但此刻装的像第一次见一样,问:“宝宝,这里怎么长毛了?” “呜呜......爸爸别摸,痒......”季溪张着唇,要抱的双手得不到回应,只好撑在后面,看爸爸的视线都在她腿心的小穴上,羞涩道:“生理课学过,都会长的......” “嗯,真乖,看来上课有好好听课。”他把椅子挪近,专注地观摩她的裸体,手指在她阴阜勾出一抹水痕,“那这是什么?宝贝知道吗?” “不知道,爸爸你摸我,我就很痒,才这样的......”季溪眉头微蹙,又羞耻又担心,“会不会真的生病了?” 季修嘴角漾着笑,宽慰她:“其实也不算生病,要治好很容易,要爸爸帮你吗?” “嗯。”季溪点点头,很信任他。 季修喉结滚动,凑近了些,长指上下揉弄小逼中间的细缝,更用两根手指夹着那朵肉花亵玩,揉到她轻轻叫出声,才诱哄道:“爸爸想看看里面怎么样,宝宝用手指掰开小逼。” 季溪脸蛋因为生理反应涌起潮红,第一次听到爸爸这么粗鲁的用词,可是他的语气很柔和,再加上被摸得很舒服,下面带着麻又带着痒,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他的话像巫师的咒语,让她在午后的房间里,不知不觉就这么敞着腿,掰开小穴,供他观看。 鲜嫩的粉肉被剥开来,如剥开荔枝的粉白果肉,但里面不只有小核,还有玫瑰花瓣一样的媚肉,层层迭迭,娇艳欲滴,媚到滴水,简直在勾引他犯罪。 季修呼吸粗重,暗地里摸了摸灼热硬挺的下身,脸凑上去,煞有介事道:“嗯,小逼里面的颜色看起来很健康,但是也流水了,爸爸先帮你把水舔干净。” 说罢不等季溪回应,脑袋已经贴上腿心,季溪一低头,就亲眼看着爸爸的舌头伸出来,舔上她湿粉的小逼。 “啊啊啊......爸爸......” 诱奸女儿2:裸照 他舔的很色情,舌尖吮住阴蒂,像含弄一颗硬质的糖果,房间里都是咂吮的声音,她能感觉到,小逼深处有涓涓的水流涌出来,然后被爸爸的舌头一卷,吸入腹中,发出轻微的吞咽声。 季溪本能觉得这是不对的,可是,可是私处好酸,那块软肉被含着,吮着,带来无边无际的快感,带着热的痒,由阴蒂钻入阴道,从里到外都是湿热的麻痒,带着钩子一样,她控制不住。 大腿想要合拢,却夹住了男人的脑袋,把季修更深地纳入自己的腿心。 季溪手撑着不让自己掉下去,屁股颤抖,呼吸不稳地喊:“爸爸,轻点舔......啊啊受不了了......” 眼看着柔嫩的小逼被舔成红肉,骚哒哒地展开阴穴,季修呼出口气,擦拭一下嘴角的淫液,退开来,把她欲拢未拢的双腿再度掰开,身体站在她的双腿间,捧着她的脸蛋亲她的嘴唇,他潮湿的嘴唇含住她的,嘴里念念有词,“宝贝,尝到骚味了吗?你那里的味道。” “唔......啊......” 季溪说不出是什么味道,非要形容,像是令人堕落的兽欲的性香味,她浑身发软,说不出话。 初时被动地亲着,慢慢竟然伸着舌头回应他,心尖和身体一同投降,他是她最爱的爸爸,他对她做什么都可以,她也觉得很酸爽,很刺激,不是吗? 湿黏的双唇好不容易分开,季溪眼角泛红,鼻息急促,唇也微肿地嘟起,浑然一个漂亮的小尤物。 季修盯着她,手掌拍了一下她张开的小逼,发出清脆的一声,惹得她身子颤抖,才问:“溪溪,爸爸舔小逼的时候,你舒服吗?喜欢吗?” 季溪红了脸,勾住他的脖子,低声道:“舒服,喜欢的......” 季修满意地揉了揉她的脸颊,“小骚货,那换几个姿势,爸爸给你拍几张漂亮的照片,好吗?” 季溪张了唇,低头看自己的裸体,想也不是正经的照片,可在他暗沉又灼热的目光下,她身体竟然很有感觉,不想拒绝。 季修已经等不及似的,拍拍她屁股轻哄:“快点,宝宝。” 季溪捂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他已经拿起桌旁架子上的相机,开始调整参数,那是他的,被她一回家就拿来玩,而现在,爸爸要用这个相机拍她的裸体。 下体偷偷又溢出了淫液,季溪放下手,别扭地在桌子上动了动,娇声配合道:“怎么拍嘛?” 季修退开半米,重新坐到椅子上,还嫌不够亮似的,把她书桌上的台灯也打开,像给她的身体打了一层蜜色的光,暧昧又湿黏的情色氛围。 然后拿起相机,对准她白皙娇嫩的裸体,指挥道:“先抱住两条腿,奶子搭到腿上,嗯,坐好,腿不要并太紧,露出中间的小逼,乖。” 咔嚓咔嚓,他拍了好几张,镜头里的季溪是抱坐双腿的样子,常见的拍照姿势,如果是穿着衣服,在户外草坪上,那应该很乖巧又恬静。也有拍类似的私房照的,手臂按理应该挡住浑圆的双乳,双腿并拢,遮住一切私密地方,只留下让人幻想的美丽四肢。 可在他的镜头里,她却是被故意展现乳白浑圆的奶子,毫不遮掩的两团靠在曲起的膝盖上,奶头像两颗红樱桃,腿没合太紧,下面岔开,露出被舔过的粉红逼,一副淫荡的模样。季溪脸热心跳,看着他拍的无比认真,还时不时来回翻看,下体更痒了。 “爸爸,我也想看......”她撒着娇,迫切想看她被拍成了什么样子。 “一会儿给你看,宝宝,换一个姿势,两手放后面,蹲起来,腿张成一字。”季修哄骗着,快门按得很快,看着她像个小荡妇一样,蹲起屁股,大大地坦露奶子和骚逼给他拍。 “嗯,真乖,小逼怎么又流水了,真想舔掉。”季修嗓音喑哑,一边换着角度拍她,一边靠近她的腿心。 “啊啊啊......爸爸,我也不知道,管不住嘛......”季溪微蹲着,骚浪的姿势让她内心羞耻,看着爸爸的摄像头都快怼到她腿间的逼肉上,更是难捱,扭着屁股发浪。 眼看着逼水要滴下来,季修忍不住骂了个脏字,对准腿心,鼓鼓的阴蒂冒水,在逼水坠到桌子上那一刻抓拍下来,嘴里道:“小逼滴水也被拍到了,宝宝,你这副样子真的好骚。” “呜呜,爸爸,好了吗......我要......”季溪呜咽着,只觉得需要爸爸满足她,但又说不清怎么满足。 “快好了宝贝,再骚点,宝宝蹲着好不好,然后把小逼掰开,爸爸拍拍里面,留个纪念。” 他越来越过分,可他的骚女儿已经被弄得浑身无力,习惯于在镜头里展示各种骚浪的样子,闻言也只是哼了哼,收起腿蹲着,尿尿的姿势,手却伸到腿间,拨开骚得滴水的蚌肉,露出嫣红的小肉洞,那里一缩一缩的,季修不仅拍了照,还录了像,把红肉翻涌的淫浪记录下来。 “呜呜......爸爸好坏,啊......这样太骚了......”季溪呻吟起来,身体好像坏了,骚水不停,她咬着唇,无师自通地看向了季修勃起的肉棒,那里一大坨,已经把妥帖的裤子顶起,显得色情万分。 “爸爸不坏,爸爸只是想欣赏宝贝的身体,奶子和小逼这么美,只给爸爸看,好不好?”他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来遮掩自己下流的欲念。 “哼哼......那你快点嘛,爸爸,下面好痒的......”她软着声,娇滴滴地提出诉求,落在他耳里跟求操没什么区别。 “好,最后一个,宝贝转过身去,露出大屁股给爸爸看,弯下腰,屁股撅起来。”他手里的相机很稳,动作利落,只为拍出她每一个淫荡的模样。 “呜呜......”季溪扭过身子,塌腰弯臀,心内羞耻,她屁股哪里大嘛。 她当然不知道,这副姿势落在季修眼里是如何的淫靡。 她身体纤细,屁股却有肉,两瓣臀肉又翘又丰润,更别提撅起屁股来,腰细细的,从下面的角度拍上来,屁股就占了整个屏幕,又肥又软,季修更是腾出一只手来,掰开臀缝,露出粉色的小屁眼和两瓣肥嫩的阴唇,镜头对准,一分不落地拍进去。 “宝宝,在前面把小逼掰开,让骚水都滴在桌子上。” 看着她依言照做,季修咽了咽口水,下身硬的发肿,眼前屏幕里的白嫩臀肉,中间的湿红小洞,被纤细的手指扒开,真是欠操极了。 他不想再忍,解开腰带,掏出肿硬的鸡巴,就着女儿趴卧的姿势,抵上她打开的小逼洞。 相机转手放在她的小腹下,腿心前方,是录像模式,一放上去,屏幕里就是她黑色蜷曲的细密毛发,再下面一点是殷红湿润的小逼,而一根肉棒正从后面挺过来。 第一次看到这副淫荡的性器模样,堪比父女乱伦的纪实片,季溪心慌意乱,喘叫了一声,“啊!爸爸......” 而季修的身体沉沉地从身后覆上来,温热肉棒贴上骚穴,低声道:“别怕,宝宝,你会爽的,还会爽死。” 诱奸女儿3:鸡巴套子 “不是想看吗?看着镜头,宝贝。”低沉的男音满是诱哄。 季溪浑身凌乱,她看见了,镜头里的她,皮肤有着薄汗,被拍到的小腹和胯部因为羞赧起了粉色,两人相接的性器官处,黏液拉丝,而她从没见过的,爸爸的肉棒,正在她穴心来回摩擦试探。 “呜......爸爸,要......要进去吗?”她不知道他说的爽死是怎么样,只是看着那颗圆头圆脑的龟头不停磨着她敏感的软肉,颤着小心脏发问。 季修下体极度舒适,更因为她慌乱中夹杂着好奇期许的语气而高兴,笑出轻缓的一声,动着臀部在她骚浪的小穴处后入蹭弄,嘴里道:“宝贝,你还小,这么直接插进去会把小逼插烂的,先用鸡巴蹭一蹭小逼,才能插进去。” “呜呜,可是......爸爸......别弄了......”镜头里高清的景象太过淫荡,她的水滴在桌子上都拍的一清二楚,而他被蹭湿的肉棒也反着光,那里湿漉漉的,季溪喘着气,小屁股被撞得左摇右晃,那根肉柱却始终钉在她腿心,碾压她濡湿的穴肉,她又是享受又是矛盾。 “为什么别弄?宝宝,你看看相机,小逼骚的流了一桌子水,你不想更舒服吗?”季修掰着她挺翘的臀肉,看着饱满的臀肉夹着一根粗壮的鸡巴就性欲满满,十分想插进去。 而他的龟头也狠力插了几下,把两瓣包裹的穴肉都插开了,捅了半个龟头进去,手指又伸到镜头前,揉弄她的骚阴蒂。 “啊啊......想的,想舒服,爸爸......”下身被又蹭又揉,涌起滔天的快感,季溪的拒绝本也不坚定,又不自觉地想要更多。 季修拧着肉蒂的手用了力,揉出一手的淫水,看着镜头里淫浪的小嫩逼,鸡巴蹭的飞快,很快,就听见她高昂的一声,然后抖着屁股,逼肉颤动,喷出了一股泉水似的黏湿液体。 “嗯啊......流水了......呜呜......”季溪红着脸咬着唇角,盯着面前的相机,她喷了,她亲眼看着自己被录下了淫荡的喷水模样,甚至能听到噗的一声,然后是骚水滴滴答答流到地下的声音。 在暧昧封闭的屋子里,除了情热的喘息声,就是淫靡的水声。 季修鸡巴也被浇湿,他在她背后抱着她,和她一起观看了这副淫景。蹭着女儿的逼,还能和她一起看着小逼喷水的骚样,季修觉得这个录像的主意实在是完美。 扭过她无力低垂的脑袋,季修亲了亲不停吐息的娇嫩唇瓣,然后在唇肉相接的时刻低语:“都潮吹了,才高中生逼水就这么多,真是个骚女儿。” “呜呜......”季溪无法反驳,娇弱地呜咽出声,任由滑腻的唇舌被含吮。 他还压着她软软嫩嫩的臀瓣,又亲了会,季修起身,从后把人抱到她粉紫色的被褥间,她很轻,浑身的肉软绵绵的,就着岔开腿的姿势把人抱过去,到了床上,腿心就明晃晃地张开着,白嫩的腿肉间是被磨红的阴肉,湿漉漉又骚哒哒的。 季修居高临下盯着她,又拿起摄像机对着她全身拍了一会儿,她浑圆的胸乳和饱满又淫荡的阴阜都被录下。 他手抚上硬的要命的肉棒,站在床前,镜头对焦到季溪失神又潮红的脸上,继续诱哄:“宝贝,来舔舔爸爸的肉棒,舔一舔,会有好东西出来。” 季溪刚爽过,有点混沌,也没注意自己这副羞耻的姿势,抬眼就看到那根粗如手臂的巨硕对着她的脸蛋,这个角度看上去,像粗大的炮仗一样,而爸爸还在引诱她。 她舔了舔唇,有点犹豫地喊着,“爸爸,我......我不会......” 季修不容她拒绝,扶着她的小脑袋一寸寸靠近,“乖,伸出舌头,舔一舔,很快就会了,溪溪是小骚货,怎么能不会吃鸡巴。” “嗯......”她发出微弱又婉转的嘤咛,半主动半被迫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红润的龟头,沾着她淫水的味道,顶端是湿湿的涎液。 “哦,好棒,宝宝张开小嘴,含进去。”他拿着镜头记录,一边轻轻挺腰,控制着肏弄她紧窄又湿热的嘴巴。 季溪嘴巴像塞了个鸡蛋一样,两颊顿时鼓鼓的,开始吃力又卖力地吞吃肉物,嘴里的家伙带着成人男性的气息,她扭着身体动起来,身体的感觉又来了,在爸爸的指挥下轻轻吞含圆润的龟头。 季修对准她潮红的脸蛋和含着的肉棒,连拍好几张,又继续录,“宝宝多吃点,一会儿吃硬了,让鸡巴操宝宝湿湿的小逼,好不好?” “啊嗯......”季溪扭着骚动的身体,发出动情的呻吟,仅仅是龟头就插满了,更别提他还动着胯部去插弄,她含得很卖力,渐渐掌握要领,松了牙齿,容纳出更多的口腔来含吮圆柱。 “啊......宝贝......”季修挺着腰,被她吮得下体爆涨,挺腰插了几下,又皱着眉受不了地抽出来,看她还张着小嘴,红红的嘴巴溢出津液。 他性欲高涨,打开她的双腿,蘸了蘸她黏糊糊的骚水,噗嗤一声,挺腰插了进去。 “啊嗯......爸爸......要被撑死了......”季溪睁大眼,小逼紧缩,看着相机背后的男人。 “放松宝贝,爸爸全插进去就好了,骚逼能吃下,等你吃多了,就会张着小逼追着鸡巴含。”他动作急切地插弄,搅弄出更多的水,垂眼看着两人紧紧嵌套的性器。 “啊啊,爸爸......小逼都被捅圆了......唔.....”季溪低头看了一眼,交合处酥酥麻麻,升腾的快感令她哼哼唧唧,扭着小腰找寻更高的爽点。 “没事,小逼弹性好,宝贝周末回来就是给爸爸操逼的,今天晚上也一直插着好不好,操一晚上。”鸡巴被逼肉紧咬,季修咬着牙喘着粗气,说一些令人脸红的荤话。 “嗯......可是还要睡觉......”季溪迷迷糊糊,下面欲仙欲死,还在努力找着理智。 “吃着鸡巴睡就是了,爸爸的大鸡巴也要睡觉的,塞进小逼里一起睡,宝宝愿意吗?”男人头上滚起了汗珠,一颗一颗都落在了她白皙娇媚的身体上。 “呜呜.....愿意.....快到了......爸爸快点......嗯......”季溪被他的骚话弄得浑身酥麻,心尖酸软,夹紧了小逼,身上满是烫意,听到要含着一晚上,激动地又涌出一股水。 两幅身体交合地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快,季溪的喘叫声一声比一声高昂。她混乱中想,就周末回个家的功夫,她竟然被她最爱的爸爸操了穴,看了全身,还录了视频,怎么会有这么淫荡的父女。 而季修看着她赤条条的身体,手臂满是激动的青筋,女儿的骚逼穴肉夹缩,像要把他的精液都吮出来,他挺弄了几十下,终于松了精关,两人喘息着双双高潮。 浊的精液射进女儿暖热的小逼,鸡巴和逼肉黏合的缝隙里,有温热的骚水混合着白浆溢出来,简直太淫荡了,季修举着相机,把这乱伦后的慢镜头录下来。 随后亲了亲女儿红热的脸蛋,问道:“爽不爽,宝贝?” “嗯.....爸爸,好爽......”不仅肉棒塞着骚穴,两人的下体也绞成麻花,季溪体会到了一种上瘾的感觉。 “宝宝,以后每周回来都让爸爸操骚逼好不好?不要告诉别人,我们偷偷的。谁都不知道,宝宝的小逼被爸爸的鸡巴奸过了。” 他一连串的暧昧低语把她弄得淫水流到了腿上,季溪软着声音答应,“嗯.....爸爸也不能让别人发现,要抱抱......“ 季修宠爱地俯身抱紧她,把拍的东西保存放一边,又和女儿接起了黏腻的吻。 “放心,只有爸爸知道,宝贝的骚逼会慢慢被爸爸操成鸡巴套子。” “讨厌.....爸爸是流氓......”甜腻的尾音含糊不清,似娇似怨。 喷了好多水 床上,季修从背后抱着赤条条的女儿,脑袋抵在她的肩头,看她一张一张翻看刚才拍的照片和视频。 他不规矩的双手在她身前抚摸,一会儿揉捏饱满的奶子,一会儿玩一玩小腹的脐眼,一会儿玩弄她长出来没多久的阴毛和湿淋淋的小逼,阴茎半插在里面,四条腿交缠在一起,淫靡又密不可分的姿势。 季溪由着他玩,时不时因为痒而发出一声轻笑。 她边看边一一点评相机里的东西。 “爸爸,这张我看起来好骚呀”屏幕上是她像个小荡妇一样赤裸地蹲着,还扒开骚逼给他看的姿势。 季修只是看着就呼吸粗重起来,揉着她的逼肉,低声道:“你就是个小骚货,不是扮演高中生吗?哪个高中生会有这么骚的表情?摆这么浪的姿势,一看就被男人操过了。” 季溪夹了夹穴,被他一激,性欲就没下去过,扭着屁股蹭臀肉间夹着的大棒,媚声道:“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前面我要演着纯情的女高中生已经很难了,其实早就想被操了“ 季修哼笑一声,揉着她的阴蒂玩,露出半根的肉棒又插了几分进去,被薄薄的嫩肉勒出一圈,“胃口也被操大了是不是?改天我们去外面玩要不要?” “嗯哼要再用力点爸爸”阴蒂被揉搓的很有感觉,季溪被分了心神,一手还拿着相机,一手已经骚浪地伸到腿心,和爸爸的手指一起揉搓起来,和他一起手淫自己的小穴。 假扮高中生还能推拒推拒,脱去了伪装的壳子,她就是个欲望满满又主动娇艳的骚女儿。 季修反客为主,抓着她细嫩的手指,在肉棒还填充着骚逼的同时,塞了她一根手指进那口被肏得黏糊糊的骚穴。 咕叽咕叽的液体被挤出来,季溪手指上的触感太过明显,一边摸着自己的穴肉,一边是他生龙活虎的柱状肉物,她甚至能摸到阴茎鼓起的经脉。 “啊啊太满了爸爸”季溪又爽又胀,由不得娇媚地喊着身后的人,她紧窄的小穴塞满鸡巴已经很不容易,还被放了自己的手指进去。 季修亲着她的脖颈,带着她的手指抽插起来,配合着鸡巴缓慢进出,等同于她在和他一起操着自己的小穴。 “喊什么,宝贝,一根手指和一根鸡巴而已,你的小逼能吃得下,你说,要是从高中开始就被爸爸操了,宝宝现在的骚逼一定已经被操得烂熟了。” 他的假设下流又粗俗,季溪却可耻地越夹越紧,手指有了自己的意识,在身后的肉棒每次抽插撤出时会配合着顶进去,戳刺肉壁上的敏感地带,弄得她浑身颤栗,尖叫连连,很快又抖着屁股攀上一波高潮。 腿心湿乎乎的,都是两个人黏腻的各种液体,但沉浸在性爱中的父女俩无人顾得上清理,身体缠得紧紧,抱在一起都呼吸。 季溪眼眸半眯,高潮过后爽得昏昏沉沉,下面男人的性器还在抽插,她撅着屁股,被插得喃喃出声,“爸爸好舒服呜呜” 季修手臂伸过来,找到录的几段视频,开始重播起来。 “宝宝,看着你被肏得发骚的视频做,会更爽哦再夹紧点,爽完了不管爸爸了?”他使力拍了掌她的屁股。 “嗯嗯爸爸快操射给女儿,下面还痒的啊啊” 季溪立刻扭着屁股回应,放声咿呀浪叫,皮肉被身后的人插弄得啪啪作响。 视频里她骚浪的呻吟也溢出来,是在书桌上拍的那段,没有脸,视角全聚焦在他们交接的性器上,粗大的龟头死命地磨她泛着肉欲的骚逼,爸爸的囊袋打在她的屁股蛋上,间或有骚水滴出来,简直堪比无码AV,甚至比AV里面的更细节更色情。 因为是在她腿间拍的,从斜下方的角度,现在相机就在前面,简直像在她眼前现场直播。季溪小心脏狂跳,私处酥麻泛热,像发了洪水,而镜头里,她也被蹭到高潮,喷出水液,溅到镜头上。 “呜呜呜爸爸我喷了好多水”她一边被操一边大声淫叫,眼睛盯着屏幕里。 “里外一起出水,果然是骚逼,宝宝放心泄出来,一会儿爸爸给你喂点水继续喷” “呜呜呜啊又泄了”她脸热到发烫,却抵挡不住身体的舒爽,太舒服了,被操到肆意喷泄,还看着她被爸爸拍的片子,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唔来了,宝贝,张开腿。”季修闷哼一声,举起她的一条腿,掰成九十度,逼肉大开,深入肏了一会儿,把绽开的逼口肏得湿红发亮,才挺着臀在那口不停吐着黏液的骚逼里射了进去。 “啊”季溪气喘吁吁,下体已经满满当当,不仅塞着半软的肉柱,还有一堆黏腻的骚水和精液。 歇了几分钟,季修坐起身,把阴茎抽了出来,女儿的小逼内水液哐当,稀稀拉拉流了一腿。 “嗯爸爸别走”刚被满足过,季溪嗓子黏糊糊的,下体骤然不饱足,仿佛缺了什么似的,留恋地抓住他精健的手臂。 “乖,躺一下,爸爸去拿个东西。”他亲了亲她,径直下床。 再度回来时,光裸的女儿还躺在床上睁着无辜的眼睛看他,她全身都泛着乳白,点缀着他留下的牙印吻痕,阴阜上短短蜷曲的毛发被骚水淋湿了,潮湿成一绺,而她身下的床单,晕开一大片湿靡的深色痕迹。 水真是太多了,又纯洁又淫荡,季修暗想。 腿心还张着,看着有点红肿的两瓣大阴唇被操得合不拢,一滩白浊正慢慢往外涌,季修拿起手头的硅胶软塞,塞进那个淫靡的逼口。 “宝宝,爸爸特意给你订制的,以后就塞着,别浪费精液。”他将她抱在怀里,一边欣赏一边说道。 男主角 季溪腿心被塞了东西,堵住了浓浓的精液,有点胀胀的,但因为被肉棒撑开的时间过长,这点饱胀恰好弥补了穴肉里被抽空的不满,再加上这个塞子尺寸合适,柔软有弹性,习惯了还挺舒服的。 她身心饱足,仰着脖颈和爸爸要吻,季修便低头怜爱地吻她粉润的唇,缠抱交颈间,能看到两条舌头湿漉漉地含吐,亲昵交换唾液。 自从他们彻底越界后,基本每次都是这种又湿又重的深吻,彼此的每一寸领地都被探索过,哪有父女会像他们这样。 每当这个时候,季溪胸口总是涨涨的,像塞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 事后亲亲抱抱一番,已经不早,但两个人都没有睡意。 季修拿了薄被盖在两人腹间,把她圈在怀里,季溪捧着手机回复好几个小时没看的消息。 回完后随便点进了那个好久没看的软件,看到昵称为S.的那个网友给她留了言。 他们之前也聊过简短的两次,怀揣着和爸爸的不伦畸恋却没人可以诉说,也不敢和现实中的朋友分享,季溪只告诉了素不相识的S.。 她像是惊讶但也不意外的样子,很能体会她扭曲的心境,慢慢也聊得越来越多。 她说开始期待有缘的话和她现实中做朋友,季溪有点蠢蠢欲动,但又觉得顺其自然就好,怕牵扯过多反而麻烦。 摆弄了半天手机,季溪无聊地抬头一看,抱着她的男人拿着本书看的专注,被子只盖到腰,劲瘦的腰身和紧实的胸膛在灯光下仿佛打了蜜蜡一样泛着光泽,像希腊神话里俊美的阿多尼斯。 她故意在他怀里动了动身子,季修眼都没抬,只收紧了手臂箍住她,安抚般地拍了下她的腰背。 季溪在心里哼哼两声,她刚才要去洗澡,他搂着她不让,肯定是打着睡前再干一场的算盘,可是她这么个如花似玉又一丝不挂的女儿躺在他怀里,他居然真的能看得进去书,还不搭理她,真是有两幅面孔。 季溪拿过被冷落在一旁的相机,退出令人羞耻的画面,调整光线,抬起头臂,对着眼睛黏在书上的男人拍了一张。 弱化背景,更突出男人五官的优越,成熟英俊的脸蒙了层光影,更增强了立体感和层次感,有了电影一般的质感,再加上他不加遮掩的赤裸胸膛,上面还有她留下的浅浅牙印,倒像情色电影里皮囊出众的男主角。 季溪很惊喜,来回欣赏了几遍,心里满意。 季修终于察觉到了,摸摸女儿的头发,低音性感,“做什么?” 他给很多人很多景拍过照,但其实自己是不太爱拍照的,不过拿相机的是他最爱的小女儿就另当别论,当下只是随口一问。 季溪看向他,当他不愿意,潋滟的双眼带着骄纵:“拍你呀,你给我拍那么多色色的照片,我不能拍你吗?爸爸。” 季修笑笑,神情自然宠溺,应声道:“好,你拍。” 季溪果真坐起身体一顿操作,她不是专业的,但审美不错,又有一点熏陶,角度也找得好,越拍越满意,季修也配合着她。 等把他磨得放下书和她一起看照片,顺便教她前侧光后侧光怎么用这些东西时,季溪揉揉空荡荡的肚子,仰头说:“爸爸,我饿了。” 季修还真教上瘾了,握着她的手停下时有点意犹未尽。 顿了顿,才槽道:“晚上吃那么点东西不饿才怪。”每次叫她多吃一点都像逼人犯罪似的。 季溪抱着他的腰撒娇,暧昧道:“我还做了好多体力活呢,我饿,我好饿,爸爸......”摇来晃去,活像吃不到奶的小孩子。 季修抱住她,从角落摸到手机扔她怀里,“想吃什么自己点。” “爱你爸爸。”季溪甜蜜蜜亲了他胸膛一口,低头去点了。 以前他是不会允许她凌晨点外卖的,看来现在待遇是不一样了。 大晚上季溪怕胖,只点了几盒水果,下单后,瞟了季修一眼,揣着小心思还检查了一番他的手机,没发现可疑的人物和信息才递回去。 殊不知季修早在她头顶看到了她的小动作,收回来后,弹了她脑袋一下。 不重,但很突然,季溪捂着额头有点心虚地瞪他。 “小东西,还知道查岗,这么不信任我?” “没有,随便看看嘛......”季溪笑眯眯赖上去,坚决不承认。 季修无奈,但在门铃响起时,还是下床去给她拿吃的。 把东西放在床头的柜子,反正床单脏了,季修也没有叫她挪地方,打开盒子叉了一块蜜瓜喂她,揶揄道:“吃吧,我的小猪崽。” 季溪不用动手,只嘴巴动着,咀嚼出甜滋滋的汁液,摇头道:“No no,我是你的宝宝,爸爸。” 季修眼角带笑,又用一颗草莓堵住她的嘴巴,然后亲上去,在她的嗯嗯声里把草莓抢夺过来,果肉被碾碎在彼此的唇舌中,退出时,她湿漉漉的唇角有一道红色的汁液。 再喂了一些草莓和葡萄,季溪完整的吃了几个,又在含住某一颗时冷不丁被他压上来,清甜的汁水被他灼热的唇舌挤出,爆发在口腔里,季溪吃到后面气喘吁吁。 他一下好好的喂她,一会儿又像在捉弄她,导致在他又一次低头时,季溪双唇蠕动了下,喂到唇上的草莓掉落,咕噜一下滚在她挺翘的奶子上,被夹在了乳沟里。 季修眼神暗了一下,慢慢低头,脑袋挪到她胸前,含住了那颗草莓,在她湿热的目光下咬入嘴里,一点一点吃完,刚才和她断断续续接吻,男人的嘴巴也泛着汁水的红,然后一歪头,含住了她渐渐挺立的奶尖。 “唔......”季溪勾住胸前的男人,发出一声拉丝的呻吟。 季修把她两个奶头都吃的红彤彤的才吐出来,佯装责怪:“都吃到奶子上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季溪委屈,哼声道:“你欺负我......” 不料季修弯腰抱起她,直接认下:“嗯,我们到浴室去,继续好好欺负欺负我的宝宝。” --- 肉多了会腻,吃点素的吧,哈哈哈 洗逼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小玩具(300珠+) 父女俩就这么插着穴睡了一晚。 季溪睡得很熟,迷迷糊糊间就听见有人在叫她,“溪溪。” “嗯......”她应了一声,裹在被子里很温暖,身下是光裸的肌肉,她微启唇,不经意的吻就落在了趴着的胸膛上。 安静了几秒,随即就感觉身下的骚穴热热胀胀的,被撑满的感觉,她动了动身子,屁股被按住,宛如鸡蛋头般的物什就在她睡意昏沉时挤了进来。 好麻,好胀,被填满了,季溪眼睛睁不开,却能感到湿润的逼穴在潺潺冒水。 “嗯哼......” 咕叽咕叽的水声慢慢晃荡在身下,她还困着,眼睛不想睁开,腿心酥酥软软,瘙痒的感觉从下体袭上心头,她凝着神哼哼唧唧,仿佛在梦里享受,身子也随之摇摆。 季修已经醒了,一大早勃起的下体被女儿水汪汪的小逼含着,性欲几乎是立刻被唤起,他伸到两人贴着的腹间,调整了下位置,本想叫她起床的心神被分散,反而揉捏她的小屁股,开始奸弄睡梦中的女儿。 “啊哈......爸爸......”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季溪哼吟着,下意识叫爸爸。 “宝宝,上课快迟到了。”男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长期在学校锻炼的早起机能觉醒,季溪本来正舒服地扭着腰爽着,闻言立刻睁开眼,惊喘了一声。 望了一眼墙上的电子表,季溪软了身体,气声道:“爸爸!” 还有四五十分钟,哪里迟到了。 季修看她醒了,吻她嘴唇,缠绵间告诉她:“做完可就不一定了。” 说罢,被子被掀开,她房间的窗帘不完全遮光,淫靡的性器交合的地方就清晰地暴露在眼底,媚肉翻涌,含着硬烫的阴茎,淫荡极了。 季溪被托着腰,揉着臀肉,就是一顿猛操。 “啊啊啊......慢点慢点......爸爸......”她居高临下,看似主动实则被动,被男人从下面顶上来,控制不住地扯着嗓子呻吟,腰细穴紧,奶子像水球似的上下颤动。 身下鼓鼓囊囊,被鸡巴塞满,舒服透了,情欲像一团火,炽热猛烈,季溪不一会儿就主动夹缩着骚穴套弄起来。 晨起的一番酣战,甚至没来得及再洗个澡,季溪匆匆忙忙拿纸擦了擦黏糊糊的逼口。 柔软的私处依然湿湿的,像随时有液体要涌出来,她只好垫了一层纸,才走出卫生间。 季修也快速收拾了自己,开车送她,一路疾驰,还算顺利地到了学校。 往常还要腻歪几分钟,这次一到了校门口季溪就跳下车,动作之敏捷,让驾驶座上的男人连声喊她慢点。 到了教室还是迟到了几分钟,苏筠暗地里冲她招了招手,她从后门偷偷溜进去,坐下才平复呼吸。 其实迟到了也没什么,但是介于迟到和未迟到之间的感觉实在是太讨厌了。 季溪趴在桌面,浑身有一种气力耗尽的懒洋洋。 苏筠觑着她,凑过来和她说悄悄话,“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感觉有点虚呢?” 季溪并紧腿,早上的欢爱突然映入脑海,连忙摇摇头,“就跑了两步。” 苏筠正要再说,瞟到后门处的一个人影,思索几秒,戳了戳季溪,“哎,那是不是你爸爸?” 季溪连忙回头,高大的人影,穿着黑色大衣,不是他是谁,季溪连忙直起身,猫着腰溜出去,正要问他怎么来了。 季修把一本书递她眼前,是她的专业课书,她的包每天习惯性提来提去,都不知道落下了这本。 “走那么急,书都落下了。”他低首看她。 “哼,都怪你。”季溪悄悄埋怨,虽然她后来也上头,但总归是他在她还没醒来就弄她,还弄了那么久。 季修尴尬地摸了摸下巴,他确实有责任。 而且他惯的女儿,脾气大点也怨不了谁。 这是一楼的阶梯教室,他们在后门的隐蔽处,除了里面上课的声音,周围静悄悄的,她站在墙边,季修上前两步,把她半搂在怀里,手指抬了抬她的下巴,问道:“生气了?” 不是问女儿的语气,分明是哄小情人的语调。 季溪心顿时惴惴的,慌忙看了一眼周围,这是在学校,他怎么这么大胆?如果有人从楼道口经过,就会看见他们在这里搂搂抱抱。 她本来也没多气,睁着双大眼睛在他胸前摇了摇头,就要出去。 腰却被人搂住,季修捏了捏她红红的脸蛋,低声道:“没气就好,好好上课,放学爸爸来接你。” 看她急急忙忙地点头,他才挪开身体,看着她重新进去。 季溪出去了短短的一趟,回来时脸像吃了一盆辣椒一样红,手里还拿着一本专业书。 苏筠问她,“你爸爸来给你送书啊?” “嗯。” 苏筠很是诧异,“所以你真的是回家了?” 季溪正用微凉的手指给自己的脸颊降温,有点莫名,“不然呢?” 苏筠的脸上是八卦失败的神情,“没意思,我还以为你是和哪个男人出去鬼混了呢,天天不见人影。” 咳,季溪不敢说她的猜想是对的,装作没听见。 - 上了一天课,晚上季溪却没回成家,他们这个学期的专业课占比很多,大小作业也很多。 她学戏剧影视文学,课后就被布置了一个脚本作业。下了课趁着人都在,又被拉去小组讨论,商量着各自的分工,然后共同完成,据说还要拍成短剧参赛。 讨论到晚上,又一起吃了饭,已经不早,之后的几天也被作业占据,小组五个人,要凑彼此的空余时间,一般都在下午和晚上,季溪只能住在宿舍才方便。 连着几天的忙碌,终于初具雏形,晚上季溪好不容易在10点之前回了宿舍。 季修给她打了电话,宿舍有舍友在,两人只是像寻常父女般聊了聊生活琐事,许是因为心虚,暧昧的话季溪一句也不敢说,即便他说她也是嗯嗯啊啊轻轻柔柔地糊弄过去。 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季溪有点累了,但是最近都睡得晚,一时睡不着,开始放空思绪。 回想刚才爸爸沉稳悦耳的嗓音,和偶尔一句两句的越界话语,又是好几天没做,季溪心有点痒痒的,这痒渐渐蔓延到了全身。 她探出手,摸到枕头下的一个小袋子,掏出里面的小玩具。 像海豚一样的蓝色身体,顶部有小嘴一样的吮吸口,她好久没用过了,差点忘记它的存在。 探头往床下看了一眼,沉一一还没回来,郁星正戴着耳机看电影,苏筠在和男朋友连线。 这个东西声音很小,盖着被子几乎没什么声响,季溪放了心,把内裤慢慢褪到腿弯,手指伸到腿心揉搓了几下,幻想着爸爸平日里操她的样子,很快就湿了,然后打开吮吸端,慢慢往阴蒂摁了上去。 和爸爸视频自慰 轻轻的震动和吮吸,快感由轻到重,有更多淫水从穴心冒出来,季溪忍不住夹紧腿,她张着唇,无声地喘息。 快乐当然比不了和爸爸真刀真枪地做爱,但是没有男人的时候,这个东西也勉强够用。 尝过性爱的身体只用一档可不够,她的手指摸到腿心,找到按钮,又调高了两个档。振幅很明显,吮吸口对着阴蒂又震又吮,季溪下体湿漉漉的,忍不住按着自慰的玩具更用力地压向肿大的阴蒂,逼口也被震得翕张,滴下一串骚浪的淫液。 “嗯”她微不可闻地哼出声,双腿夹紧,阴肉紧缩,整个阴户被震得酥麻,快感快要冲天。 高潮来得很快,季溪一手按着玩具不知饱足地碾压逼穴,一手在阴阜周围按摩揉捏细嫩的软肉,带来更细微的快感,密密麻麻地包围着她,骚水溢出。 如果,如果是爸爸在玩她,就更好了。想象他看着她自慰,甚至帮她自慰,该有多么畅快,他会看着她娇嫩的小逼被玩具吸得嫣红,阴蒂肿起,骚哒哒地露着,然后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然后,爸爸就会忍不住来操她,把粗壮的鸡巴插进她淫荡的小逼,把她操爽,操熟,他们父女俩现在瘾都很大,不操爽快是不会分开的。 季溪幻想着,下体麻麻的,瘙痒感很重,心底也酥酥软软,两条腿忍不住把身上盖着的被子都夹紧了,被子和玩具都在碾压娇嫩的逼口,她还嫌不够似的,侧过身,缩紧小屁股,浑身的力气都用在了淫靡的下身。 轻轻的一声响,她潮吹了,泄了一股水出来,沾湿吮吸口,温凉的淫水顺着穴缝流到股沟,又到了大腿内侧,下面湿湿的,小小的空间里,潮湿又放浪。 季溪匀了匀呼吸,夹紧被子,短暂地获得了快乐,但心底的瘾还没下去,忍不住拿过枕头旁的手机,给季修发消息。 【爸爸,好想你,好想爱爱。】 另一端的季修刚洗了澡,靠上床头,没有女儿的大床,显得更空旷了。 一打开手机看到她这条消息,就知道她又发骚了,肯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挑眉,消息回得很快:【小骚逼,做什么坏事了?】 季溪刚高潮过,还没完全满足,听到骚话感觉更强烈,手忍不住去揉搓水淋淋的小逼,告诉他:【刚刚自慰了,但没有爸爸肏得舒服,还是好痒】 季修:【哪里痒?】 季溪:【骚逼痒。】 季修很满意她的上道,又发一条:【骚逼一痒就自慰,真是个浪逼,也不怕被舍友听见?】 【嗯很小声的,她们听不见。】 【拿什么自慰的?手还是工具?】他问的很细致。 【用玩具玩的。】季溪咬着唇,和爸爸聊骚也让她性欲高涨,把一旁的小玩具拿过来给他拍了一张。 季修看着那上面湿漉漉的水痕就鸡巴一紧,他脱了睡袍,露出已经半硬的鸡巴,用力揉着,一边说:【拍这个有什么用,爸爸要看骚逼,还不知道吗?】 嗯季溪心跳的很快,正在犹豫怎么给他拍一张自己的下体,那边又发了。 【宝宝,你这么骚一次不够吧,再玩一次,拍给爸爸看,拍清楚点。】 季溪身子忍不住蹭了蹭,她真的很想要,可是还有人在,好怕被发现。 犹豫两秒,敌不过私处的酸麻,她身子跪坐了起来,被子一半搭在身上一半被压在下面,小玩具重新凑到腿间,她弯腰撅臀,压身向下,小逼含住了吮吸口。 开关又被打开,开始吮吸,她俯着身子,跪坐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挺立的小玩具被馋嘴的逼肉含上,简直分不清是谁操谁。 怕床帘里太黑看不清,她甚至打开了床头的台灯,然后打开手机摄像头,伸到湿淋淋的腿心,把自慰的模样发给爸爸。 如果有人此时拉开床帘,便能看到一个骚媚的女孩,身材凹凸有致,却是跪趴在床上,奶子像垂下的水滴似的,腿心含着小小的玩具,像是性交一样耸动着屁股去操弄小玩具,淫态尽显。 她把照片发了过去,季修看着女儿熟悉的殷红逼肉,压在玩具上,正在模拟操穴的动作。这小浪货,他情欲大发,他揉着硬邦邦的肉棒,也给她拍了一张,粗长的柱体,竖在手心,比男人的手掌还长。 “嗯”季溪下体被玩具的小嘴嘬着,看到熟悉的肉棒,几乎是立刻,骚逼里涌出了一股淫液,都滴在了床单上。 她咬着牙齿,逼肉光被吮吸已经不够了,忍不住换成了另一头入体的自慰棒部分,细白的手指拉开阴唇,插进半个头,她晃着屁股,一下下吞纳微硬的硅胶柱身,怕被听见,只能哼出模模糊糊的呻吟。 正爽的时候,季修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季溪手忙脚乱的戴了耳机接起,话筒里,只有两人急速的喘息。 季溪不敢说话,怕一张嘴就是破碎的呻吟,季修微重的呼吸停了十来秒,终于开口了:“骚宝贝,挪到下面,给爸爸看看你现在什么骚样。” 磁性的嗓音穿透耳膜,季溪只觉得她湿得更厉害了,逼水不停地往下流,洇湿了被子和床单,她无声地,熟练地挪着手机到双腿间,给他看自己不知羞耻的模样。 靡红的腿心,夹着一根震颤的自慰棒,逼心还在蠕动,一下一下缩夹着柱体,时不时被起伏的臀肉吃进去小半根。 “浪逼,你是在操自慰棒,还是自慰棒在操你?” “呜呜”季溪颤着嗓子呜咽,说不出来,她也分不清了,不知道怎么就饥渴成这副样子。 “说话,宝宝。”他不满足于只听她娇媚的喘息,还想她像往常一样说大胆的情话。 可是宿舍还有人,季溪下体饱胀,心如擂鼓,纠结了半分钟,忍不住拉开帘缝往床下一看。 可能她接电话太专注,不知什么时候,苏筠出去了,郁星在阳台上接电话,下面暂时没有人。 她松了口气,憋了好久的呻吟溢出双唇,“嗯爸爸,逼好痒,好想要” “你不是弄着吗,都插到逼里了还不够?”季修撸着鸡巴,沉沉发问。 “不够的,要大鸡巴,爸爸,我只能夹自慰棒呜呜”她发了骚,想说什么说什么。 季修就喜欢她直面身体欲望的骚样,指挥她:“不够就用手指一起抠逼,等你回家,爸爸就用鸡巴操宝宝的骚逼。” “唔好。”季溪又软又骚地应着,手指探下去,在震动的骚肉附近揉摸,拨开穴口,熟练地用手指抚摸瘙痒的地方,嘴里不住地娇喘:“小逼好湿爸爸都是水” 季修呼吸粗重,将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跨间,季溪立刻眼热了,那根东西泛着活力,龟头有湿湿亮亮的黏液,他手指揉搓间,还能带出长长的银丝,季溪感觉自己的淫水都流到了屁股上。 支撑着身子,屁股晃了晃,季修忍不住黏腻地撒娇:“爸爸想要鸡巴” 身下震得飞快,她屁股也动得快,咕叽咕叽的声响传来,又黏又湿,她还把手机又挪到腿间,给他看淫水乱飞的场面,自慰棒震动着,她又加了一档,手指揉得飞快,很快,她就受不住地喷水了。 随着她逼肉紧紧地夹缩,棒身那端掉了出来,明亮的光线里,女儿紧致红润的小逼,像吃不够似的张合着,色情又勾人。 季修忍不住说道:“好浪的逼,想吃逼” “嗯”季溪下身又是一哆嗦,已经开始幻想,是爸爸埋在她腿间,吃着她淫浪的逼,一口一口吞吃掉所有淫水。 “给爸爸吃”季溪软下身子,关了嗡嗡震动的东西,控制不住地夹紧被子,前后摆臀,在上面来回蹭动,来弥补被爸爸吃不到逼的空虚。 “太远了,再往前点,爸爸才能吃到溪溪的小骚逼。”季修身体紧绷,快要射精,咬着齿关用沙哑的低音勾引她。 季溪又在被子上蹭了几下,拿开被子,把手机放在床上,然后小逼悬空对着镜头,湿淋淋的逼肉,大开的阴唇都入了镜,里面的红肉媚得滴水,臀沟和后面的小屁眼都一览无余,对着电话里的人问:“这样呢?” “嗯,好骚,小肉逼都红了,爸爸吃一吃,满嘴的骚味。”他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声音,好像真的在吃。 “呜呜爸爸爽死了”季溪闭着眼,挺动屁股,陷入了情潮,小逼一张一合地,淫水不断。 “逼真好吃,宝宝,逼水舔都舔不完,真是欠日,下回把你的逼干烂好不好?”季修手动得飞快,看着女儿的骚逼视频射了满手。 “嗯嗯好”季溪本来闭着眼享受,抽空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爸爸那边,鸡巴射出了白浊的精液,为她的幻想增添了素材,腿心还收缩着,一激动,又吹了一波淫水,稀稀拉拉全落在了镜头里。 “宝宝,你潮吹的骚样,被爸爸录下来了。”沙哑的男音在对面宣告。 丁字裤 接二连三的高潮,让季溪爽得腿软脚软,露着屁股瘫在床上。 依稀听到阳台门被推开的响动,她才手忙脚乱挂了电话,给自己赤裸的身体搭上遮蔽的被子。 回味刚才和爸爸没有下限的性爱游戏,季溪仍旧心生荡漾,她刚才真的好浪,不仅在宿舍的床上自慰,还用文字和视频说了那些淫荡的话,给爸爸看了自己自慰的样子,骚死了。 可是她好想做爱,好想回到爸爸的身边,对于父女间的亲热把戏,真是越来越上瘾了。 好在没有让她等多久,到了周末前夕,忙碌告一段落,她不打工不实习,自然要回家。 季修的车一如既往停在东门,季溪一上车,就朝驾驶座上的人扑了过去。 季修抱了个满怀,很快感受到脸上和唇上有一道湿湿的痕迹。 他笑展露在唇角,扶着她的腰帮她跨坐到自己腿上,随后拿起中间那杯差点被她碰翻的饮料,递给她,说道:“小心点。” 季溪看了眼,是她喜欢的椰青冰美式,午后来一杯很清爽,含着吸管啜了一口,清清凉凉。 又黏黏糊糊缠上去亲他嘴巴,娇声问:“爸爸,你想不想我?” 季修点头,“嗯。” 她又像小狗般在他脸颊下巴脖颈嗅闻,有淡淡的须后水味道,还夹杂着一丝烟草的气息,季溪挺翘的鼻子动着,问:“你抽烟了?” 季修愣了下,低头蹭了蹭怀里那张白嫩的脸蛋,告诉她:“刚才等你的时候抽了根,还以为散干净了,小狗鼻子。” “哼哼,不要想瞒我。”季溪有点得意,又嘟着嘴去碰他嘴唇,补充道:“不过还是很好闻。”清冽寒霜似的雪松味男香,即便抽了烟也一点不令人讨厌。 季修发现他面对女儿时实在是不能控制表情,只好轻含住她柔软芳香的唇瓣,慢慢品尝,嘴里都是她湿润香甜的气息,他越吻越深,手也渐渐摸向她的胸乳。 她巧克力色的纽扣大衣里面是条性感的小黑裙,腿上是光滑的丝袜,刚才外套拉着看上去还是学生模样,掀开里面却穿这么性感。季修的手忍不住到处游移,裙子是露沟的设计,包裹着两只浑圆又鼓囊囊的胸,他捏了几下,激起她难耐的娇喘。 “唔爸爸”季溪闭着眼,揽紧男人宽阔的肩背,特意卷过的长发扫在胸前,海藻一般,随着他手部的动作抚弄胸口,带来更深处的瘙痒。 季修的嘴唇已经到了她的下巴和脖颈,炽热的唇把一个个吻印在她白皙的脖子上,情不自禁道:“宝贝,你才好闻,好香。” 她是新鲜的花瓣,总带着玫瑰露水般的香气,季修尝过了,便更欲罢不能。 揉奶子已经不够,浑厚的手掌沿着裙角伸进去,在滑腻的腿肉处抚摸,很快揉捏起屁股肉,从上到下,又顺利捏到了润滑的阴唇,中间只有一根细细的绳子,季修顿了顿,贴着她红嫩的耳垂问:“穿了丁字裤?” 季溪脸带着薄红,眼睛睁开,眨了眨,“嗯” “好骚。”季修轻叹着,去抠弄女儿湿软的阴穴,“想挨操了是不是?” “嗯哼给我爸爸”她像贪吃的小孩,在他怀里扭动。 车就停在通往校门的路上,他们居然这么肆无忌惮,季修也懒得管了,狠狠揉搓女儿的逼穴,几天不弄,那里依旧幽窄紧致,季修长指揉出丝滑的黏液,操控着那根骚骚的带子去碾磨鼓起的阴蒂,不一会儿,他的乖女儿就喘叫着泄出一股水。 他去亲她红艳艳的唇,调戏道:“湿了爸爸一手。” “呜呜”季溪蜜穴紧缩,喘了两声,动情了,腻声道:“回去嘛,爸爸,回去做,想吃粗粗的肉棒” 季修下体也被坐得鼓起,正要放她回副驾,然后驱车回家时,电话响了,他接起来,那边说了什么,他沉思几秒,简短应了两声就挂断。 再次抱住她时有点歉意,“宝宝,对不起,要回去开个会,先回一趟工作室好吗?” 季溪都准备好了,闻言不亚于一盆冷水泼下,扭着身子很不愿意,脸蛋潮热,在他怀里哼着:“不” 季修无奈,亲亲她的脸蛋,低声哄:“有点事,很快就好。”搭在她腿上的手伸进腿心揉弄湿腻的穴肉,“知道小逼痒了,一会儿就喂溪溪的小逼,先跟爸爸回去,好不好?” 哄了半晌,季溪终于不情不愿点了头,挪回副驾驶。 正是周五的午后,季修不接拍摄的时候,时间较自由,他算是翘班来的,本以为下午没什么事,谁知道合作的一个拍摄中途出了问题,要商量解决方案,涉及合同纠纷,即便是要咨询法律顾问,他这个合伙人也得参与其中,有知情和决定的必要。 工作室在创意园区里,一共占了三层工区,他们赶到的时候,正下楼的方原站在楼梯上,一眼看见了相偕进来的父女俩,还挺养眼,不亚于他经常见的那些模特情侣。 方原为自己的无端联想羞愧了一秒,远远地出声:“哟,老季还带闺女来了啊。” 季修镇定自若道:“刚接溪溪放学,顺路过来。” 季溪大衣扣紧了,瞧着清纯无辜,礼貌道:“方叔叔好。” “诶,好久没见溪溪了,你爸可真不错,专程去接你放学,这是要带你去哪玩?”他当然知道季修本来下午不打算回来的。 季溪可不敢说他们原本的计划是床上玩,瞥了一眼一旁淡定插兜的身影,甩锅道:“不知道咯,看我爸爸。” 方原笑两声,已经走过来,自行脑补,“老季,你们可真有情趣,还玩这种神秘地点的游戏。” 又望向季溪白里透红的脸蛋,总觉得她和上回见面更不一样了,有着春雨润泽后的娇艳,热心道:“溪溪有男朋友了没?没有的话叔叔给你介绍一个很帅的男模。” “没有。”季溪说,她不需要男朋友,有爸爸就够了。 还要再说,季修手掌在她腰后拍了拍,别人不知道,她清楚知道他拍的是自己臀肉,又像个好父亲一样温声叮嘱道:“溪溪,先上楼自己玩。” 季溪腿心一颤,红着耳朵应了,蹬蹬跑上了楼。 “我的崽我会管,去拉会议,快点的吧。”季修拍了一把方原的肩,也上楼了。 办公室性爱:喂爸爸喝骚水 对来往和他打招呼的人点点头,季修径直走向了3楼最里面的一间办公室。 一进门,就见他的女儿坐在待客的沙发上,背对着他。 他弯了弯唇,讶异她今天怎么这么乖。 走到正面,就发现,这小妖精早把内裤脱下来了,就光明正大地放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几根黑色交叉的带子,一看就湿漉漉的,被什么打湿的不言而喻。 季溪倚在沙发上,腿盘坐着,一手却藏在裙摆里,面颊绯红,媚眼如丝,看见他,高兴地喊了声爸爸。 季修上前拿出她探在腿心的手,果不其然,一手湿滑,像捧了一团水。 “骚货。”他垂头有点用力地咬了一下她湿漉漉的手指,却无端激起了季溪更多的性欲。 她撩起裙摆,露出白腻的两条腿,绯红的逼肉骚浪出水,她还撒娇着蹭他,“爸爸,你什么时候能好嘛?人家等不及了,你看......”她展示她骚媚入骨的阴穴。 季修眼底瞬间就冒火了,在她小逼上啪啪抽了几下,是真的在打,抽她的逼。 “骚逼,这么一会儿都等不了,骚死你。” “啊啊......爸爸,再重一点,等好几天了,骚逼就是欠操......”季溪咬着唇,敞着腿,表情享受,男人的手劲就是比她的大,她揉半天也不如这几下抽打,微重的力道带着掌风落下来,比她自慰时带感多了,季溪爽得眼神迷醉,亲着爸爸的胸膛勾引他。 逼肉被抽打得鲜红带水,阴蒂都鼓出来,看起来淫态满满,季修打了有十几下,见她穴肉绽开,骚穴滋出一股水才作罢,抱起身娇体软的女儿,沙发上已经有一滩骚水的痕迹。 “爽吗?沙发上都是你的水,骚宝贝。”他抱着她,亲亲她的唇,让她看了一眼,才回到了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 “嗯......好爽,爸爸,太舒服了,好爱你......爸爸......”情欲和爱欲难分难舍,季溪很畅快地到了一次,一坐在他腿上,不顾还腿心还嘀嗒着骚水的小逼,主动跪在在男人身上,解开他裤裆的拉链,把粗硬的大鸡巴掏出来,就翘着屁股往自己饥渴的腿间送去。 “嗯嗯......插进来,好爽,爸爸......爸爸的鸡巴好粗......”她嘟着唇,一边使力坐那根肉棒,循着甬道主动吃进去,一边爽得娇喘不断,说着男人爱听的骚话。 季溪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感受着紧乎乎又湿腻腻的小浪逼吞下自己,笑着问:“比自慰棒如何?” “比自慰棒大,爽多了,恨不得天天含着呢......爸爸......嗯嗯......”她喘着气,翘着屁股吞吃下快整根,然后动着小蛮腰熟练地骑乘,像要榨干他所有的精液。 季修下身也被裹得舒坦,剥了她碍眼的裙子和内衣,摸索女儿滑溜溜的娇躯,她身上就只剩一条到大腿的黑色丝袜,蕾丝花边紧绷着乳白的腿肉,再往上就是淫荡的逼肉,含着一根肉柱,扑哧扑哧吞吃着,交合处全是湿黏的骚水。 季修看着女儿这副浪荡的骚样,不禁想得亏门被他有先见之明地锁了,否则有人一推开进来,看见老板身上坐着个赤条条露屁股的小骚货,还晃着屁股用嫩逼吸男人的肉棒,该有多大跌眼镜,更不用说这还是他宝贝的亲女儿。 但在私下里,他尤为喜爱女儿这副淫荡的模样,最爱她红润的小嘴吐出不知羞耻的淫言浪语。 他抱着她摇来晃去的骚屁股,挺腰插了几下,恰好撞上季溪缩着小腹发力,一相撞,鸡巴深深顶进小逼,肏进子宫,把那口骚红的肉洞堵得边缘紧绷,密不透风,两个人都迸发出巨大的爽意。 “啊啊啊啊.....爸爸.....好深,要被捅死了......”季溪蹙着眉娇吟,脸蛋红艳,两腿岔开,双腿像美人蛇似的忍不住盘住男人的腰,只觉得刚才像被操入了灵魂。 “宝宝,你的骚逼浪成这样可怎么办?下学期来爸爸这里实习好不好?就当爸爸的小秘书,爸爸一有空就操你的浪逼,工作也一直插着,做不好就用鸡巴抽打小逼,迟早把这口骚洞肏成鸡巴的形状。”季修揉着她湿软的臀肉,一下下操着,说着不绝于耳的骚话,边操逼边畅想。 “呜呜......好,当爸爸的秘书,要爸爸一直插着......”季溪扭着腰,奶子也蹭着爸爸半开的胸膛,想到能在这里随时随地操穴就淫荡地流下一股水,喷湿了男人的裤裆。 她低头看了一眼,粗长的鸡巴正抽出来,她馋嘴的小逼却没有收缩回去,依旧张着圆润的洞口,阴唇发红发亮,很快又被捅进去,紧绷绷套在男人肉棒上,感觉现在已经是爸爸的形状了。 她心潮澎湃,娇声哼哼着,下身越来越舒服,喷了好多水,操逼声越来越大,响彻了整个办公桌区域。 “到时候穿骚点,爸爸喜欢骚浪的小秘书,知不知道?”季修抱紧她,把她整个奶子和下体都贴在自己身上,两人紧密交合,亲昵勾缠。 “嗯......好嘛......”季溪搂着爸爸的脖子,配合着爸爸的肏干,想着小黄片里男人喜欢的职场装扮,她舌尖伸出,娇媚地舔了下男人的唇瓣,问道:“爸爸喜欢我穿什么?白衬衫吗?黑丝袜?” 季修摸着女儿穿着丝袜的大腿,觉得不错,“嗯,可以,白衬衫要敞开的,露着骚奶子,丝袜得把小逼露出来,宝贝走路的时候爸爸都能看见小逼。” “呜呜.....好淫荡......”季溪想象了那副旁若无人的画面,下体痒痒的,深坐了几下,屁股紧紧夹着肉棒,快速扭动,快要到了。 季修吃了几口女儿的奶子,也觉得性欲高涨,下身想射,正要压着她狠操,办公软件响了几下,带着急切的意味。 打开电脑,方原已经拉好了会议,就差他了,因为还有出差的同事,所以统一线上会议,遵循惯例,都要开摄像头。 季修点进去,想起怀里还抱着一丝不挂的骚女儿,鸡巴还插在她逼里,他费力地深呼吸,慢慢抽了出来。 “爸爸......没够......”季溪小穴夹着不想放,脸上是浓重的欲求不满。 “乖,就等一下,宝宝先玩一会儿,很快。”他哄着,迅速把女儿的身体抱下来,放在办公桌旁,电脑摄像头拍不到的角落,整整衣领,咳了一声,才打开摄像头和语音,说了句:“开始吧。” 除了季溪,没人能看到,录不到的下身,上身衣冠楚楚的男人鸡巴已经冲开裤缝,正一柱擎天,粗壮骇人,上面还挂着女儿骚哒哒的淫水,红润透亮,没吃饱的模样。 他说完后就叉掉语音,其他人的声音在听筒里依次响起,他眼神看似严肃正派,眼角余光却忍不住往一边的女孩身上扫。 季溪初时还有点恼怒,随后看到爸爸故作正经又忍不住视奸她的眼神就笑开来。 她故意靠在宽大桌子的边缘,对着季修,扒开湿漉漉的逼穴,揉搓翻涌的媚肉,逼肉大开,大小阴唇都在她手里肆意揉捏,那里刚被捅得湿红,淫得不成样子,一股接一股的骚水顺着腿心流到地上。 他要她自己玩,那她就玩给他看。 她两只手齐上,对着腿心那块骚肉又插又揉,当成一团橡皮泥似的放浪玩弄,中间的小孔被插得合不拢,她还淫荡地喘息,像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小婊子似的,喘叫着:“啊.....爸爸.....骚逼好馋,想吃爸爸的大鸡巴.....呜呜,可惜没有肉棒捅进来......好想被射满精液......爸爸快点呀......” 她不知死活地喊着,季修手指抚慰着鸡巴,脸都快憋红了,忍不住口干舌燥地抿了抿唇。 季溪看到的他细微的动作,从桌子上拿了一个小小的茶杯,伸到自己腿心接着,又拨弄湿漉漉的逼肉,口里媚声媚气道:“爸爸渴了吗?喝点女儿的逼水好不好?” 季修咽了咽口水,唇动了动,应了声:“好。” 就见她垂眼熟练地搅弄逼穴,那口骚逼就像泉水似的流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她一手玩逼,一手接着淫水,骚液咕噜噜涌下来,很快接了半杯,大胆地递到他面前,柔声道:“喝吧,爸爸。” 季修瞪了她一眼,唯恐她露出身体,眼睛还在瞥着电脑里他的小框画面,还好看上去,只是侧面有一只女人的手腕,递给了他一个碧玉材质的小茶杯。 他接过来,看了眼里面,略拉丝的清淡骚液,他凑到唇边,假装淡定的一饮而尽。 随后放下杯子,略作掩饰地擦了擦唇,淡定道:“好喝,一股骚味。” --- 我觉得这章很色色(#^.^#) 舔穴 季溪被爸爸那股装模作样的淡定弄得更是欲火焚身。 她下面已经流了好多水,手指像被骚水洗过,腿心也湿哒哒的,饱满又肥嫩的逼肉被肉棒捅过,向两边张开,里面的粉肉若隐若现,偶尔在她的揉弄间被夹在指间,看起来淫荡无比。 眼见着爸爸越来越炽烈的眼神,季溪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逼,已经馋的不行了,都快站不稳,好想被舔一舔,操一操。 “爸爸,还要喝逼水吗?”她张着腿,像勾人破戒的妖精一般。 而季修本也不是什么遵守戒律的信徒,尽管知道他在开会,对面屏幕上都是一张张认真的人脸,他还是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应了声:“嗯。” 以为她会再用杯子放到逼前接一杯,没想到她用手指插了几下媚得滴水的骚逼,就慢慢直起身,朝他走了过来。 季修喉头一窒,眼看她的屁股都要暴露在摄像头里,来不及多想,率先把摄像头叉掉。 然后,一张饥渴的,湿淋淋的,张着嘴的女人逼穴就凑到了他嘴巴前,他的骚女儿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他,“爸爸,这样舔,才更方便,更爽。” 他恨恨地咬了一口逼肉,抬眼看她,“骚货,你的浪逼差点就露在镜头里了,想让所有人都来看你的逼是怎么被爸爸舔的?” 季溪最私密的地方被他咬了一口,浑身酥酥麻麻的,主动把小逼压在他嘴巴上,撒娇道:“嗯.....我知道爸爸会保护我的嘛,你舍得我被看吗?” “小坏蛋。”他骂了一句,到嘴的肥肉又没有不吃的道理,很快伸出舌尖,舔弄起女儿贴上他嘴的骚逼。 她又剃了毛,凑近看,这肥嫩的馒头逼又骚又湿,他舔了几下,张了唇,一口包住整个阴部,猛吸了一口,吸得她凑着身子,整个骚逼都送进他嘴里,哀哀地叫唤。 “啊啊啊......爸爸,小逼快被你吃进去了......嗯啊......”她自己揉终究太温柔,而爸爸猛烈的吞吃瞬间就爽得她弯了身子,忍不住抱住男人黑色的脑袋。 “真骚,逼肉真嫩......”季修吸了一大波骚水,咕噜一声喝了下去,吮着阴肉咬了两口,才开始用舌头操曲径通幽的骚穴,沿着缝隙吸舔,又快速抖动舌头,宛如蝴蝶振翅,激得阴部发抖,穴心瘙痒无比。 “啊啊好爽......爸爸好会舔.....嗯嗯......”季修大声娇喘,抱着爸爸的头使劲把嫩穴在他嘴间磨,舌头带着阴部抖动,连带着屁股都开始发颤了。 “都操过一会儿还这么紧,宝宝,你这逼真是极品。”季修又吮又舔,埋在她腿心吃个不停,逼肉也被弄得又红又热,紧绞着舌头蠕动,一副要舌头操弄的骚样。 “呜呜.....爸爸多舔舔,啊!爽死了......爸爸的舌头操得好深呀......”季溪爽得没了三魂五魄,爸爸的舌头伸得很深,喷出的鼻息也洒在她敏感的阴部,让她骨酥筋软,翘着屁股整个人快骑在男人的嘴上,画面异常淫荡。 父女俩一个舔逼,一个被舔,水声激荡,正爽得发癫,话筒里传出声音,有人问道:“季总认为这么处理可以吗?还在听吗?” 等了几秒,看画面都被叉掉了,方原接道:“可能去卫生间了,我们先说。” 这边沉迷的父女俩也被吓了一跳,季溪低头看去,她的爸爸此刻额头有汗珠,鼻子蹭在她的阴阜,而她的小逼还在他嘴里,她扭了扭臀,厮磨几下,轻笑道:“爸爸,叫你呢。” “小骚货,你还好意思说,把你舔喷爸爸再去。”说罢,他低下头,继续舔弄女儿狭窄纵深的阴道,舌尖插进去,细细勾弄,舔了五六分钟,她就扭着腰,张着唇喊受不了了。 “啊啊啊.....要到了,爸爸.....快点......”她臀扭得骚浪,逼肉发烫,坚持了不到五秒,就尖叫着喷了。 带着腥甜的逼水一股脑泄到季修嘴里,脸上,像发了洪水一般,季修吐出发颤的逼肉,定睛一看,整个阴户都被他吃的殷红,大白馒头现在透着鲜红,像肿了一样,而他的乖女儿靠着他爽得不停喘息,一脸淫媚。 把女儿舔喷了,季修满意地呼出口气,一手抱着她无力的小屁股,头也靠在他小逼上休息,再听到有人问他时,他点开了语音话筒,慵懒道:“刚才临时有事出去了一趟,就先按法务说的处理,继续跟进。” 没人知道,他在关了声音后,又伸舌舔吃了几口女儿湿漉漉的逼水,舌头在蓄满了水的逼肉里翻搅几下后,抱着娇弱无力的女儿,藏在了胯下。 他擦了擦脸和唇,又开了摄像头,严谨的样子和先前别无二致。 而桌子底下,缓过来的小女儿跪坐在地毯上,媚眼直视着眼前直挺挺的肉棒,在他若有似无低垂的眉眼暗示中,张开小嘴,含了进去,红嫩的舌尖沿着龟头打圈,靡艳放浪。 男人在镜头前淡然自若地说着话,在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手正扶着女儿的脑袋,挺着鸡巴操弄女儿的小嘴。 “呜呜......”季溪费力的吞咽,身体始终得不到满足的渴望,让她嘴上功夫卖力了好多,跪坐的双腿间淅淅沥沥又蜿蜒出一片水迹,像尿了似的。 会议在他的总结下结束,电脑一关,季修立刻把在腿间含肉棒的小骚货抱起来,放在桌上,看着地毯上深色的痕迹,他溢出低沉的笑,随后摆成后入的姿势,拍了拍白嫩的屁股蛋,挺腰对准那个肉红色的骚洞,操了进去。 浪死了 鸡巴一进去就被肉壁紧紧含住,疯狂的夹缩,淫液顺着交合的甬道内滴滴答答流下来。 “啊啊.....爸爸好大,好爽......要被肏死了......“季溪撅着小屁股,迎合身后的抽插,娇嫩多汁的阴道热情而急切地挽留每一次进入。 季修摸着女儿滑腻的腿肉,眼看着臀缝间那饱满的两瓣蜜肉吸着他的阴茎,逼水又多又滑,下体硬得发疼,掰着女儿的屁股就是一通狠操。 “呜呜呜......爸爸好猛.....太快了.....受不了了......啊啊嗯.....”她叫得又浪又骚,空气中满是男人女人的暧昧喘息,女孩屁股晃动,下面痒得不行,还频频回头用热切火辣的眼神勾引他。 “骚货,偷偷流了多少逼水,逼又紧水又多。”季修挺腰肏她,下身已经都是湿的,男人浓密的阴毛被她的骚水溅上,湿成一团,哗啦啦的淫水还在顺着两人的大腿向下流。 季修喘息粗重地进进出出,看她伸着小舌头想要接吻,顿时恶趣味横生,伸到两人性器的相连处,抹了一把黏糊糊的液体,转手送到她嘴边。 “宝宝,尝尝你的逼水,甜吗?” “嗯嗯......”季溪动着屁股,昏了头脑,下意识舔着爸爸的手指,上面是她腥甜的液体,滑滑的,她说不出话,他的手指还在玩弄她的舌头,她动情地含着修长的手指,口里呜咽不停,上下都流出丰沛的水液。 季修撤出手指,又使力去撞她臀肉,肉棒肏得啪啪响,声音喑哑:“嗯......快把爸爸夹断了,宝贝,你怎么这么浪?” “呜呜,喜欢爸爸肏我,爸爸快点......嗯嗯......“她食髓知味,肉穴里滚烫坚硬的性器存在感极强,每次被塞满都是极大的满足。 从背后插了快上百下,季溪已经由开始的翘臀迎操改为趴着,身下爽得过分,但体力已经不足,软绵绵趴在办公桌上,颇有弹性的奶子磨着冰冷的桌面,小逼里却热得要命,湿得黏稠,男人卖力的抽插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快射了,宝贝,夹紧......”季修粗哑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嗯啊好......爸爸......”季溪酸软的身体又兴奋了几分,闻言收缩下体,娇嫩的逼穴卖力夹弄,能感受到屁股被掰开,腿快被分成一字,小逼被肏得又深又重。 “呜呜啊啊啊......”季溪大叫着吸紧小腹,不受控地从交合处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水,喷湿了身下的办公桌,又沿着边缘滴下去。 太骚了,她露着屁股,本来狭窄的小逼被肉棒捅开一个圆洞已经很是淫靡,这口肉洞现在还有着极强的吸力,吸着他欲射的鸡巴,骚水吐得比黄片里的女人还要多,季修只是看着这幅美景就忍不住要射了。 可他还要给她更强烈的刺激,毕竟这个被他操开逼的小骚货今天憋了很久,不通畅的泄一次,他这个做爸爸的会不忍心的。 “宝贝,忍住,再喷一次。”季修拍拍她粉红的臀瓣,压着射意,在她骚穴刚刚潮吹仍剧烈收缩之际,又猛入了十几下。 季溪下身又麻又酥,憋的又舒服又难受,黏腻的嗓音咿咿呀呀叫着,想要一个痛快,在她满心的期待之中,随着又一记深顶,她放浪地喊出来:“啊啊爸爸......要尿了......” 塞了满穴的鸡巴骤然抽出,下面一空,季溪松了口气,肆意地喷泄起来。 她被操尿了,微黄的尿液从尿口射出,少许喷在了男人刚撤离的鸡巴上,一大部分都喷在了她股间的那一块桌面上,水柱零零落落,刚有收的迹象,逼口就被滚烫的鸡巴贴上来,紧接着,一股白浆射了进去。 “啊......”季溪屁股一抖,身下湿黏,喷得到处都是,绵软的身躯忍不住回头找爸爸。 季修俯身上去,捏着她下巴啄吻唇瓣,低声道:“爽了吗?” “爽死了,爸爸,你是不是也很爽?”季溪娇软的声音响起,含着深浓的媚意,显然舒服到极致。 “当然,宝宝刚才夹得好紧。”他轻轻应着,手指搅了搅流着精液的红嫩小逼,告诉她:“精液都掉出来了。” 她逼穴大开,流着浓精和微黄的液体,这副样子太过浪荡,季修胸膛起伏,忍不住拿过一边的手机,拍了几张骚逼流精的照片,随后又忍不住把白精滚落到桌子和地毯的画面全程录了下来。 等到精液流得差不多,桌面和地上已经一片狼藉,全是黏腻的液体,黏糊糊的。 季修把女儿抱起,面对面的姿势,季溪熟练地盘上他的腰,揽住男人的脖子,娇声道:“爸爸,你拍了我好多色情的照片和视频。” 季修脸上露出愉悦的笑意,就着抱着她的姿势又插进去,边走边操,说道:“溪溪每次被操的样子都太美,爸爸忍不住收藏起来,等你去上学的时候才好用啊。” “哼。”季溪轻哼,捧着他的脸骂道:“流氓,变态。” “那宝宝要不要流氓继续操你?”他动了两下腰,顶到深处。 “呜呜,要!”好久没弄,她是拒绝不了的。 “乖,爸爸带你去休息室继续操逼。”他低声哄诱,惹得女孩又夹紧了他腰腹。 高大的男人衣冠还算整齐,只是身上却抱着赤条条晃着大奶子的美人,中间露出来的一根鸡巴插入她淫荡的逼穴,在走动间发出扑哧扑哧的肏穴声。 而季溪浑身的衣物都除去了,大腿上长及腿根的黑色丝袜却还留着,紧紧绷在白腿上,性感诱惑的两条腿就缠在男人腰上,骨肉停匀,像水蛇一般,被抱着一步步挪向内里的休息室。 休息室不大,被季修用后背顶开门后,里面就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柜。淫荡的父女俩滚在床上,流下一地的淫液。 季修抱着女儿,在他偶尔休憩的地方做爱,先是传统的体位,很快就不满足,两人躺在单人床上,季修抽出鸡巴,脱了裤子和衬衣,热情火辣的女体立刻伏下身去,启唇含弄硕大的肉棒,她湿哒哒的小屁股就整个压在了他的脸上。 季修伸舌去舔她挂满骚液,性味浓郁的骚穴,大舌舔弄间勾出粘连的黏液,粉红鲍穴像会呼吸的小嘴,一张一合。 他看得痴迷,嘴唇和鼻子都凑上去,舔逼舔了没几分钟,吃鸡巴的季溪就嘤嘤喘叫,泄出洪液的同时主动坐上爸爸的性器,蹲坐在床上,开始一下一下用骚穴使力吞吃鸡巴。 她热情又卖力,感觉上来后蹲起得很快,裹着黑丝的双条腿向两边大大开着,每一次都吃到底,比去健身房积极多了,骚浪的大奶子随着动作上下摆动,像跳跃的水球。 季修就靠在床上欣赏了女儿的淫荡表演,看她起起落落,最后爽到眼冒金星,一股脑坐到底,两个人一起到了高潮。 浊液洒了一床,季修抱住软倒在他怀里的小骚货,低眸亲她润湿的头发,发红滚热的脸蛋,急促喘息的小嘴,亲了个遍,才低声感叹道:“宝宝,你浪死了,爸爸好喜欢。” 季溪也觉得自己今天太骚了,性欲就像深不见底的海水,包裹着她和他,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抬起柔媚的眼睛,她嘟起唇,撒娇索爱:“爸爸,好喜欢做爱,喜欢你抱着我,我们天天都做好不好?” 季修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吻她唇瓣,“好,爸爸都满足你。” 两人事后亲热又黏腻了大半个小时,身子紧紧挨着蹭着,对视间都是暧昧的情潮,灼热的吻一个接一个,舌尖缠绕着不肯分开,互相吞咽彼此的口水,吻到彼此都气喘吁吁。 季修鸡巴还塞着女儿湿乎乎的软嫩逼穴,舍不得拔出来,索性一直插着,两手揉着女孩白白胖胖的奶子,父女俩像亲吻鱼一般,深吻累了就一下一下的唇瓣轻啄,形状相似的两双眼对上,含着如水般缓缓流动的禁忌情意。 最后在女儿娇娇的哼吟和父亲柔情蜜意的亲吻中,两人相拥着睡了过去。 夹着香蕉 舒爽又疲惫的性爱让他们一觉睡到了天黑。 季溪醒来时,习惯性蹭了蹭赤裸的胸膛,脑袋拱了几下,就把浅眠的季修蹭醒了。 无意识摸着胸乳的手往下,季修把人搂住,喉腔震动:“醒了?” 季溪眼睛也睁开了,缠紧爸爸,软声道:“爸爸,天都快黑了。” 季修低下头,把脸埋进她饱满的两乳之间,埋了一会儿,才吸口乳香,哑声道:“收拾收拾,我们回家。” 到处都充斥着淫靡的液体,说收拾,主要也就是季修收拾罢了。 季溪叫了那么久,又睡了一觉,口渴得不行,一边喝着季修给她倒的水,一边张开两条腿,躺在枕上任由男人给她擦拭肉穴。 这里不能洗澡,季修拿着湿巾给她大致擦了擦淫液堆积的小逼,剥下沾了精斑和淫液的丝袜,把湿黏的小腹和腿肉也擦干净,才去擦自己的一身混乱。 等把自己收拾妥当,套上衣柜里的干净裤子,季修抬头,发现她还原样在床上,一动不动懒洋洋躺着,猫咪似的大眼瞅着他裸露的胸膛,看来在刚才默默把他全身看了个彻底。 他无奈地一笑,俯身单手把她抱起来,爹瘾发作,忍不住教训她,“怎么就这么懒,就等着爸爸伺候你?” 说是教训,神情和动作都充满溺爱。季溪被他像小时候抱孩子一样抱出去,勾着他的脖子,理直气壮道:“爸爸,你的女儿和小情人都是我,不伺候我还想伺候谁?” 季修把她放在外面的沙发上,捏了捏她的脸蛋,眼神无奈,“行,伺候你一个就够了。” 季溪偷笑,看他摇摇头走开,很快又拿着一件黑色长t恤和白色衬衫出来,都是宽大的男款,问她:“宝宝,想穿哪件?” 她穿来的里面衣物都湿了脏了,只能暂时穿他的回去。 季溪指了白色衬衫,他很利索地过来,俯身给她套上,又一颗一颗系好衣扣,仿佛比给他自己穿还要耐心细致,季溪看着,忍不住吻了他脸颊一下,季修一笑,起身时摸摸她的头。 他去收拾剩余的狼藉,季溪终于站起身,男式的衬衫滑了下来,能遮到膝盖往上。 她感受了一下,身体舒畅,又有点事后的酸麻,尤其私处的蜜穴,被他做时插,睡觉时也插着,填满了一下午,现在骤然松了,还有点不适应。 “爸爸,我下面没东西了,还不习惯呢。”她娇声抱怨了一句,简直又纯情又淫荡。 听到这话的季修眼神瞬间不对了,看着脸蛋娇艳的女儿,他环顾一圈,走到茶几上昨天不知道谁送来的水果袋面前,黑眸扫视一番,挑了其中一根最大最生的拿起。 季溪正低头打量自己的装扮,衬衫太宽,又是真空,她不习惯,抽了原本裙子上的细皮腰带绑在腰间,立刻变成收腰的衬衫裙,她正满意,一抬眼,就见爸爸剥着根黄色香蕉走过来,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剥下皮身。 她露出甜笑,“爸爸,要给我吃吗?” 他站在她身前,“嗯。”随后弯身,掀起衣角,就把微硬的香蕉体怼上了她腿心殷红外翻的骚穴,缓缓插进去,低声说:“喂你的小逼吃。” “啊!”她惊呼一声,不敢相信那根东西真的能塞进她小小的肉洞。 她刚被操过,下面湿湿的,阴唇分着,其实很好捅开。 “不是嫌没东西插着吗?把香蕉含着,含到回家。”季修塞了大半根进去,眼看他操过的小嫩逼含得紧紧,只露出一截微弯的头部,他满意的放下衣服,遮住。 “唔......”季溪揪着爸爸胸前的衣服,感受到私处的饱足,心下一荡,犹豫半晌,也没说出拒绝的话。 看她那副动情的样子,季修亲亲她红唇,低声道:“小骚货。” 他说的没错,她就是个骚货,连含着香蕉都能浪得发水,季溪脸红红地想。 等他们收拾好,季溪裹着大衣出门时,外面已经擦黑。 季修办公室锁了一下午,其他人估计以为他早走了,该下班的下班,整个三层都黑了,没有再麻烦地开灯,季修借着手机的光,牵着女儿的手往楼下走。 有点黑,更主要的是腿心夹着根粗大的香蕉,季溪又麻又涨,又怕它掉下来,走得很慢,亦步亦趋跟着爸爸,手也挽上季修的手臂,软声道:“爸爸,慢点。” 季修又慢了几分,索性半搂半抱着她往下走,低醇的嗓音很有安全感,“好,你小心脚下。” 快走到一楼,终于有了点光亮,季溪往楼下看一眼,零落的几盏灯亮着,应该还有人加班。 隔着玻璃门,楼梯上也没人,季溪低低的撒娇:“爸爸,那里好撑啊。” 季修抱住她的手紧了几分,同样低声回她:“你自找的,好好夹着,别掉出来。” “哼。”季溪拍了他手臂一下,娇俏地表示不满,又被他攥住手。 两人说着含糊不清的低语,又夹着点打情骂俏,从大门出来时,却冷不丁听到女人的喊声。 “季老板。” 季溪夹着香蕉的下体一缩,在季修的臂弯中抬眼看过去,夜色中走近几步的女人,原来是许久没见的章凡。 用香蕉操自己 女人里面是裙子,肩臂处搭着件厚实的皮草,身材高挑,嗓音略高:“我就说看着像你,好久不见了。” 季修微凝眉,没想到会遇见她,回了句:“章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章凡面上有笑,心里却是暗唾:无情无义的男人,没关系以后,都开始叫她章小姐了。 “上次不是和你说了要拍一组照片?正好我有空,就约在这两天。”她若无其事答,又看了眼他揽着的女人。 她远远就看见了两人亲昵的姿势,絮絮的低语不知道在说什么,以为是他的新欢,定睛一看,才发现他揽着的其实是个女孩,而且很是眼熟。 这会近了,女孩漂亮的脸蛋印在眼底,原来是他的女儿,她记得。 季修从久远的记忆中翻出她好像是说过这么一段,他哦了一声,客气道:“行,那你们拍摄顺利,早点结束好休息。” 说罢就点点头要走的架势。 章凡却哎了一声,叫住那对姿态亲密的父女。 其实她本来还想和他多聊几句,当初做炮友是两个人的决定,他说分开却是单方面的,理由在她看来也很扯淡,她对他还兴趣未减呢。 但是,抛下面子死缠烂打不是她的风格,他们都是三四十岁的成年人,分分合合尤为正常,未必不能重新在一起。 所以她才仍旧选择联络他的工作室合作。 可现在看着他女儿在,她要说的话却不方便了,她没忘记,上回这小丫头对她不屑一顾的态度,两个多月过去,看她红扑扑的脸蛋,好像又漂亮了,但眼神依旧如清冷寒霜,没礼貌的样子。 不过这父女俩,真是亲密的出乎她意料,哪有这么大的女儿和爸爸跟情侣似的待在一起。 她笑盈盈,状似关切道:“季老板和女儿关系真好,大晚上还搂着抱着,差点看岔了,我记得是叫溪溪是吧?脸蛋怎么看着这么红,没事吧?” 季溪挨在季修身侧,本来都不想出声,她私处的香蕉夹得久了,水越来越多,撑的发胀,两股紧绷,感觉再走走都能发出水声了,又碰见个认识他们的人,她有点担心会被看出端倪。 可看章凡这副依旧兴致勃勃的样子,她那点微妙的醋意横生,故意挽紧季修的手臂道:“没事呀,刚才有点高兴的事太兴奋而已,我和我爸爸就是关系很好,谁让他离不开我呢?” 说罢,爱娇地看了一眼季修,“上班都要哄着我来陪他,没办法啦。” 季修心内暗笑,她这解释,倒也符合事实,看她跟个小孔雀似的,他无奈又纵容地摸摸她脑袋。 章凡那股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盛,这小丫头占有欲真强,季修的眼神也太过腻味,她可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她心内不舒服,晃了晃手上的手机,说:“好吧,那我也不打扰你们了。季老板,我还有话想单独和你说,看来今天不方便,那就改天再约。” 话落她看了季溪一眼,似笑非笑。 眼看对面的女人这么明目张胆,就差明说她这个电灯泡碍着他们说话了,还想约他出去,简直是在挑衅她。季溪偏过头翻了个白眼,不高兴地攥紧了季修的手臂。 季修摸摸她后背安抚,因为这莫名其妙的气氛也失了耐心,平淡道:“公事可以联络我助理,私事我和章小姐应当没什么需要说的,不早了,先走一步。” 说罢,父女俩朝停车场走去,季溪侧头瞟了眼女人微沉的面孔,才舒坦了几分。 到了车上,季修第一时间去看他宝贝女儿的脸色,这个小醋桶,有时候脾气可大的很。 果然,她甩开他的手,不让亲也不让碰。 “宝贝,我是无辜的。”季修暂时没发动车子,看她的侧脸,帮她解开外衣,温和道:“不捂得慌吗?脱了吧。” 季溪任他给自己脱掉大衣,却不让他摸她的手,气哼哼道:“她拍什么照片还和你说,你哪里无辜?”又想起他给她拍的那些色情照片,瞪大了眼睛:“你不会也给她拍过那种照片吧?” 季修几乎立刻明白她在想什么,立即否认:“瞎想什么?怎么可能,她要拍的照片是上次你去探班时随口说的,我可没接也没管,大概是和工作室对接的活,从那以后也没见过,不许冤枉爸爸。” 眼看她瞪着一双琉璃似的眼睛看着他,季修凑过去,低声道:“再说了,这段时间我和谁待在一起,你不知道?” 季溪哼了一声,因为他的解释,气顺了几分,但还是不满:“花言巧语,快回家,爸爸,夹着这个不舒服......” 最后尾音带了几分撒娇,她盘起腿,缩在座椅上。 季修看过去,男性衬衫被她的动作抽上去,赤裸的腿肉白得晃眼,腿间依稀可以看到香蕉鼓起的形状,连忙把大衣给她盖上,遮掩住诱人的蜜穴。 回去的路上,季溪开始哼哼唧唧,那根香蕉插得很深,硕大一根存在感很强,她轻声哼着,手忍不住探进腿心,握住香蕉弯曲的头部,前后晃着,插了几下。 淫靡的水声瞬间传来,季修开着车,却控制不住余光看她的腿心,那里被衣物撑起,能看到有只纤手正操控着做色情的抽插动作。 他的骚宝贝,连回家都等不及,就在副驾驶用香蕉操自己了。 季修口干舌燥,在碰到红灯停下时,大手自然地摸向旁边人的私处,刚碰到滑腻的腿肉,就被人拿开手,季溪躺在座椅上,脸色飘红,半眯着眼,有种沉堕的美感,她自己抓着香蕉前后抽插小逼,嘟唇道:“不许碰。” “宝贝,自己插多累,爸爸帮你捅一会儿。”他看着她那副淫荡的样子就性欲勃发,轻轻诱哄,“小骚货,爸爸还在旁边,你就自己拿香蕉操逼,只想吃香蕉不想吃鸡巴了是不是?” “爸爸,这是给你的惩罚,你只能看着我操,不许碰我。”她飞来娇媚的一眼,一边耸动小屁股,腿张开,握着香蕉猛插了几下,黏稠的咕叽声更响了。 外套只能遮住前面,已经在她愈发投入的动作下摇摇欲坠,最后啪嗒一声掉了下去。季修得以看到她放荡岔开的两条腿,幽深的双腿间一根香蕉进进出出,尾部都是亮晶晶的淫液,时不时还露出张合的小逼,粉红的嫩肉含一根香蕉也含得起劲。 他被勾得眼热,轻骂一句,转眼却绿灯了,不得不继续前行。 季溪已经无暇管他了,旁若无人地娇喘着,硬质的香蕉捅到洞里的软肉,她快高潮了。 “啊啊啊......好爽......呜呜......” 接下来的路程里,她诱人的呻吟仿佛3D环绕,在微暗的车厢里起起伏伏,香蕉插穴的水声,屁股因为难耐蹭动座椅的摩擦声,混合在他耳边响起,季修咬着牙,粗喘着开到家里的车库时,她刚好夹着腿,放声叫着把自己弄喷了。 季修停好车,一把掰过她对着前方的腿,朝自己打开,黑色的真皮座椅上,她的两腿之间,放着一根粗长的黄白色香蕉,是被她高潮中的小逼挤出来的,尾部已经发软了,而她大开的双腿间,被肏弄得靡红的嫩肉颤颤巍巍,小逼饥渴的收缩着。 季修一下插了三根手指进去指奸她,竟然毫不费力,亲了口她红艳艳的嘴唇,轻斥道:“骚货,爽飞了?” 季溪歪在座椅上,一副失神的模样,“嗯......爸爸......” “还要不要爸爸操你?逼那么馋,一根破香蕉就能满足你吗?”他对她又摸又亲,喘息着发泄一路上的火气。 “哼哼......不要......”她回过神了些,想起还在和他生气,“不要你操......” 季修深邃的眼睛里欲色涌动,不让她起来,直接将她堵在座椅上亲了二十多分钟,亲到她气喘吁吁,又在这期间把她抠到了一回,连番的高潮,骚水喷得座椅上全是水,她才抖着身子弱弱求饶:“呜呜......要死了......爸爸......” “要不要爸爸的鸡巴干你的骚逼?说啊,宝宝。” “呜呜呜......要要,爸爸操我......快操我......”她主动去解他裤子,没力气别扭了,抱着他的脖子软声要求。 谁料季修掰开她湿乎乎的小逼,只是把那根大香蕉又插了回去,堵得严严实实,拍拍她的屁股,“回去再操,先穿好衣服。” 像不像两根鸡巴一起操(350珠+) 在电梯里,季溪衣衫不整,被爸爸按在墙角,父女俩接了个长久的吻,他说了一堆好听又浪荡的话,季溪软绵绵靠在他怀里,只知道张着唇迎接亲吻,磨蹭他的胸膛,边边角角的小脾气都磨没了。 等到打开家门,季修又将怀里蹭了他一路的小骚货按在墙上,含着她的嘴唇和舌尖亲了个遍,亲到她的双唇变成石榴色,嘴角溢出晶亮的涎液才放开,娇媚的面容喘着气,煞是诱人。 他比在电梯里更过分,把她外衣和衬衫都扒了褪在脚边,张口含住她两只耸立挺拔的奶子,咕嘟的口水声从胸前传来,季溪背贴墙,抱紧胸前的男人,不停娇吟:“啊哦......啊啊爸爸......” 两个奶头都动情地硬起来,季修又嘬了两口,才慢慢放开。就见女儿面色发红,眼神缠绵,坦露着的光滑的胴体上,只有腿心还插着一根色情的香蕉棒子,弯曲的头部鼓出来,看着骚浪无比。 “宝贝,既然你这么喜欢这根东西,今晚做什么也插着它吧,爸爸喜欢看你发骚的样子。”季修露出个放肆的笑容,摸着她柔软的奶子提议道。 “嗯哼......爸爸流氓......”虽然很遗憾他没有就这么操她一顿,但季溪又为他的提议忍不住心动,像个骚货一样夹着香蕉走来走去,能看到爸爸的眼睛为她露出深色的欲望,用淫荡的模样勾引他,是她想想就兴奋的事。 “那爸爸你也要脱。”她眼神带欲,提出要求。 “好。”季修眼睛盯着她,在她的注视下解了衣物,只剩下一条内裤,包裹着沉甸甸的一坨凸起,他手放在腰上,问:“内裤要脱吗?” “先,先留着吧。”季溪看着那一大团,磕巴了一句,她怕自己会先忍不住。 于是,两个人一起去卫生间进行了惯例的回家先洗手活动,在季溪还在用水流冲刷洗手液泡沫的时候,男人已经洗好,正用毛巾擦拭。 对面是半面宽大的镜子,季溪心不在焉地洗着,眼神落在镜子里,自己露着两只白包子一样的奶团,随着俯身的动作还会微微晃动,腿心那根香蕉像男人的鸡巴一样凸起,存在感十足,简直太羞了。 眼神又不受控地落到一旁的爸爸身上,他身形高大优越,皮肤没什么瑕疵,就站在她旁边,动作间赤裸的皮肤会碰到她的,鸡巴在内裤里也根本藏不住,露出圆硕的囊袋边缘和小腹处黑密的阴毛。 想想就感觉湿了,腿心滑下来一股淫液,她夹紧了腿,已经很有经验地吸住香蕉,不让它掉下去。 季修擦好了手,就看到了她若有似无的眼神传过来,抿唇一笑,走到她身后,捏了捏她颇有弹性的屁股,低声道:“夹紧了,别发骚,爸爸去给你做饭,不许自己偷偷玩。” 说罢就出去了,季溪臀上依稀还有他灼热的触感,低哼一声,她塞紧香蕉,还是听话地也擦干手走出去了。 季修在厨房里做饭,她闲着没事,就把门口刚才脱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放进洗衣机。 她夹着腿,来来去去,又因为要保持香蕉不掉下去,走路颇有点摇曳生姿,和走猫步似的,一丝不挂地穿梭在家里,惹得季修时不时从厨房投来视线,视奸她扭着屁股,插着香蕉,挺着奶子的骚样。 季修刚因为女儿的身影不在而专注在做饭这件事上几分,背后传来声响,扭头一看,她脸蛋红扑扑地朝他走过去,腿心的香蕉一晃一晃,很快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娇声道:“爸爸,我好无聊,什么时候吃饭?” “再有二十分钟。”季修把意面煮上,又准备好肉末和番茄,洗了手后拉着她的手把她抱前面来,两手环住她的腰,背后环抱的姿势,问道:“怎么才能不无聊?” 季溪嘻嘻一笑,扭头神神秘秘地说:“我有不无聊又想做的事,可是爸爸你不让。” 季修似有所感,嘴唇在她颈后轻触,“哦,是什么?” 她像被他的吻弄得痒痒,轻笑一声,大方告诉他:“我想自慰。” 季修毫不意外的样子,又将她抱紧几分,鸡巴蹭着她的后臀,像个操心又关心她的父亲,问道:“宝宝,你性欲这么强,以前也这样吗?” “嗯......”他的鸡巴就透过内裤顶在她的臀缝里,季溪颤了一下,软声道:“是最近才这样的,就想要爸爸操我。” “为什么?”他装作不知,挺了挺腰腹,“是被亲爸爸的鸡巴操的吗?” “呜呜是......”她又诚实又淫荡,“和爸爸做多了,下面总湿湿的,没有一天不想的。” “那是被鸡巴操开了,都是爸爸的责任。”他声音很低,手伸到下面摸到香蕉的头部,开始抽插,好心道:“那爸爸帮你自慰。” “嗯啊......爸爸......”季溪喘叫一声,穴内酸麻,渗出了淫水,流到两腿之间。 季修真的从身后抱着她,就在流理台前,两具身体迭在一起,他把控着香蕉,一下一下从前面插她的骚逼,插得浪穴噗嗤出水。 他有力的手腕进进出出,像做什么手工活儿,实则只是在卖力插女儿的骚逼,他饱胀的生殖器也在她屁股后面缓缓挺动,撞击她饱满的臀肉,前面又用力找着角度往小逼深处捅。 季溪生出股两面夹击的感觉,前后都被熟悉的雄性气息包围着,舒爽地嘤嘤乱叫,手指也狂乱地抚上自己的奶子,揉捏红嫩的奶尖,呻吟不止:“呜呜......好舒服.....爸爸弄得我好爽......” 季修把身前的内裤剥下几分,放出早已硬挺的鸡巴,从她臀缝间插进去,红肿的一根阴茎夹在两瓣形状完美的臀肉里,视觉上看已经十分色情,更别提触感更佳,臀肉间又湿又热,仿佛有吸力似的吸着阴茎,他又进了几分,隐约感觉到,和前面肏穴的香蕉柱体撞到了一起。 他呼吸急促起来,前面手腕动着快速翻搅,水声震天,比煮面的水声都大,鸡巴撞击臀肉发出啪啪声,男人的嗓子像嚼过沙砾,问身前爽得吸气的女儿:“宝宝,像不像两根鸡巴在一起操你的小逼?爸爸从后面捅进去,好不好?” “啊啊......爸爸.....好烫.....”她快被他火热的鸡巴烫死了,不知道该不该说是父女间的心有灵犀,季溪刚闪过被一前一后两根鸡巴干的想法,他就说了出来。 她臀肉难耐地扭动,说不清是要还是不要,但知道自己想要更爽快,扭捏着说:“会插坏的,爸爸......” “怎么会,宝宝的小逼耐操得很,让爸爸进去,乖,翘起屁股......”他揉着奶子,前面抽弄的动作飞快,身下也不含糊,鸡巴陷在臀肉里一寸寸挺近。 “啊啊啊.....要到了,喷了喷了爸爸.....”季溪下意识翘着臀肉,就在感觉爸爸的肉柱从身后挤进来一个龟头,和香蕉挤占骚逼内的空间时,因太过饱胀,也太过激爽,她放声叫着,直接潮喷了。 一股水柱从逼里冲出来,把被含弄得湿软的香蕉冲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而男人粗壮的鸡巴顺势一挺而进,占领她整个颤抖高潮后的骚穴。 --- 累死,想要珠珠缓口气o(╥﹏╥)o 淫艳照片 “啊啊啊.....爸爸......要被你弄死了......”季溪弯着身子难耐地呻吟,被爸爸从后面肏着,她不得不用手扶住前面的流理台,而上面一片水渍,都是她喷出来的。 爸爸的鸡巴是比香蕉更粗硬更火热的东西,径直从身后捅进阴道,仿佛身体都被捅穿了,臀肉和阴穴都会一分为二,何况她还在高潮的痉挛中,穴内湿热紧缩,饶是吃惯了也有些受不住。 季修听着女儿娇软放浪的呻吟,身下飞快地顶撞阴穴,紫红色的鸡巴在女儿被掰开的屁股里进出,带出四处飞溅的黏液。 他本来想忍忍,吃完饭再操她的嫩逼的,毕竟都做了一下午,可她叫得太浪,水喷得太多,让他忍不了了。 他们是最淫荡的父女,明明有血缘关系,却会做世界上最亲密的淫事,他的生殖器已经数不清插过女儿的骚洞多少次,他们拉着窗帘,却在屋子里裸身行走,随时随地想插就插,他还克制什么? 啪啪的皮肉撞击声不绝于耳,季溪身子都快发抖了,无力地趴在前面的大理石台面,水滴形状的奶子在性交的磨动中时不时蹭到冰凉的桌面,激起一阵颤栗,下面瞬间夹紧了。 “放松点儿,宝贝,你快把爸爸夹射了......”季修深陷女儿湿润的小逼里,被时不时的夹裹弄得脑子充血,扶着她的腰就是一通猛干。 “嗯哼......爸爸,要到了......好大呜呜......快点......”她发出娇弱又妩媚的呻吟,下体的水就没干过,交合处一片湿淋淋。 在两人配合默契的挺臀凑腰中,季修终于射了,他拔出那根粗如圆臂的性器,手还放在臀肉上,被他自然扒开的臀缝间,那口骚浪湿软又被操出个圆洞的肉缝慢慢合拢,随之流出浓浊的白色精液,他着迷地看着这幅场景,情不自禁按揉她白嫩的屁股。 精液从那条粉红肉缝里刚流出一股白色的粗线,她又娇吟一声,撅着屁股喷出了一小股水,径自浇在了他湿亮的鸡巴上。 “啊嗯......”季溪精力大减,低吟一声,没了刚才主动勾引他的骚劲儿,无力地趴伏在台面上。 “骚逼里藏的水真多,宝宝,一会儿多喝点补补。”季修从后抱住她,贴着她微凉又软嫩的臀肉,觉得十分舒适,在她耳边笑着说。 “爸爸......我快要高潮而死了.......”季溪气喘吁吁,盯着身前和身下的一摊水迹。 “不会,你最近越来越敏感了,随便做一做都能喷好几回,真浪。”季修侧脸亲亲她的脸蛋,言语出格。 但他们出格的又岂止言语。 厨房里满是性爱的味道,晚饭吃迟了,意面也被泡软了,季修的厨艺也一般般,但情热的父女俩体会不到食物的难吃,在此刻,食物只是填饱肚子的工具。 他们都一丝不挂了,季溪顺理成章坐在爸爸腿上吃了晚饭,时不时还要调皮地戳一戳他腿心半软的肉棒,季修无奈,任由她去,在喂她的同时间歇垂眸欣赏她肉嘟嘟的奶子。 晚上十一点多,季溪去洗澡,她经过厨房时才有空看了一眼,垃圾桶里那根香蕉已经被又夹又操地弄扁了,原本干净的身体也变成了萎靡的深色,是他们苟合的结果,她脸红红,装作若无其事地去洗澡。 然而被温水冲淋过身体时,她不可避免地想起了身体被撑满的那种饱胀感,摸摸穴肉,阴唇还微张着,仿佛也在怀念那里被撑开的形状。 季修在书房里打了几个工作电话,他们这行,晚上还在外面出差忙碌是常事,他和对面说着话,顺势点了一根烟,又从电脑里找了一组文件发过去。 挂断电话后,他心血来潮,长指微动,点进了另一个私密文件。 季溪裹着浴巾,出现在书房门口,轻喊道:“爸爸。” 季修侧过头,他亭亭玉立的女儿正朝他走来,她披着块浴巾,他知道,如果是以前,她会把那块浴巾裹住胸前和身下,而现在,她只是随意在肩上搭着,一晃一晃的奶子大大方方朝他展露,更别说腿心被他操红的小逼了。 他眼眸深沉几分,低声道:“洗完了?怎么不穿睡衣?” 季溪走过来,一屁股坐他怀里,身上满是沐浴的清香,软绵绵的手指戳他的胸肌,娇声道:“爸爸,你不要假正经,明明眼睛都看直了。” 季修溢出两声难得爽朗的笑,把烟灭了,搂住她的腰,亲了她一口,“嗯,我的宝贝果然最了解我。” 季溪哼哼两声,在他怀里扭过头去,随意的目光落在了电脑屏幕上,一眼就呆滞住了。 那上面,竟然是她小穴的照片,隐私部位占了屏幕的三分之二,被扒开的粉红嫩肉,层层迭迭,中间溢着白浆,又湿又红,经过大屏,比在手机和相机上看还要淫荡。 毫无准备之下,季溪的脸颊倏地火热,质问道:“爸爸!我以为你在工作,你怎么在看我的那个?” 季修笑又染上唇角,他只是刚随手打开,也没想到她立刻就过来了,不过她最近热情又主动,难得这么娇羞,看起来很可爱,他忍不住把另一手探过去,包住她腿心整个阴户,搓了两下,故意问:“你的哪个?” 刚洗过的小逼还带着湿潮,被男人干燥的大掌抱住揉搓,季修心跳快了两下,情不自禁搂住他的脖子,声音低下来,“你讨厌,我不要说。” “爸爸来说。”季修又放大了那张照片,声音蛊惑:“是溪溪的骚逼照,对不对?” “啊啊,不要说了......”季溪说着要去叉掉,手软间只点了到了大一些的下一张按钮。 更淫荡了,是他们交合的照片,男女性器插合在一起,像刀插着刀鞘,逼口被撑成一个圆形,相连处还有各种各样的体液,彼此的阴毛都清清楚楚。 “这张喜欢吗?”季修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动,像在问喜欢吃什么一样寻常。 而季溪发现,这些照片比起原来他们一起看过的原始状态,又精致了几分,显然被修过了,闪现着一股淫艳且饱含声色的美感。 --- 啊啊啊我来迟了! 给香蕉味的小逼射尿 屏幕上的男女器官靡艳下流,季溪被迫坐在爸爸怀里,一张张看了过去、 杂七杂八的背景被处理过,只突出了下流的性交部位,有些她都忘了在哪里拍的,大部分都是在家里,他们放浪地在家里每一个角落做爱,好多张里她的阴部都被射了大量精液,阴户红肿鼓起,像夹着爆浆奶油似的,淫荡极了。 后面还有露了人脸的,她在给爸爸舔肉棒,光影昏暗,表情淫荡,或是她女上位,骚浪的奶子垂落,腿心插着一根竖起的鸡巴,她的脸颊饱含胶原蛋白,又带着骚哒哒的表情,看起来就像个热衷性爱的小骚货。 “呜......爸爸,不许给别人看。”镜头里呈现出来的比她想象的还要淫靡,季溪滚烫的脸缩回身后父亲的怀抱,刚洗过的下体好像又湿了。 “放心,爸爸都加密了,才舍不得别人看爸爸的小骚逼。”季修欣赏她嫣红的脸蛋,包在腿心的手一下下揉搓,中指毫不费力地捅了一根进去,濡湿的软肉瞬间包围他的手指。 “是不是又想了?小逼好敏感。”他咬着她的耳朵,轻轻含了一下。 “嗯......爸爸,骚逼痒了......”她的身体记忆过于清晰,熟悉的揉弄下,很快就又动情了。 季修打开了另一个文件,里面都是视频,是他们做爱的视频。 “那我们这次看着视频做?好不好?”暧昧的声音传出来,季修用中指捅着女儿的小逼,哄骗道。 季溪身体的感觉来了,顾不得许多,点了点头,摇了两下屁股,“嗯......快点,爸爸。” 她坐在他怀里,男人的一根手指只能隔靴搔痒,很快就扭着屁股不满足,手指摸着季修的鸡巴撸了几下,肉柱已经硬烫如铁,她动着臀肉往后蹭了几分钟,觉得不够舒服,今天她耗费了太多体力,此刻就想享受享受。 于是站起来,凹凸有致的身体走了两步,坐到旁边的黑色真皮沙发上,随后躺下,打开腿,摸着奶子诱惑道:“来呀,爸爸,这样操......嗯......” 纯黑的沙发,配着她白皙的毫不遮掩的裸体,上面还有各种各样的吻痕,真像个吸人精血的妖精,季修咬紧了齿关,坐起来,电脑上大屏播放着他们的性爱过程,父亲的喘息和女儿的娇吟声声入耳。 他走近,看着女儿为了迎接他大开的双腿和粉红的肉逼,不再磨蹭,俯身,龟头戳开阴唇,直直插了进去。 男人的鸡巴一占领蠕动的逼穴,就开始挺动狠操,啪啪声混合着她视频里淫荡的呻吟,季溪湿成一汪水,手勾着爸爸的肩膀,两条腿欲张又合,夹在男人挺动的腰腹间,难耐地晃动。 “啊啊啊......好爽,爸爸好用力,好会操啊啊......”季溪身子被顶操得一晃一晃,陷入沙发里,全身的感觉似乎都汇聚在了相交的性器处,挺着小肉逼迎接每一次贯穿,洁白的两腿夹着爸爸的腰部摇来晃去,男人的身体在其中有节奏地运动。 “骚逼,欠干的骚货,操死你好不好?”季修捉着她的腰胯向两边掰开,油光水亮的阴茎插入抽出,施展蛮力操干身下的骚女儿,看着她的骚穴不停喷溅出黏液,又被鸡巴甩到屁股底下的沙发上,凝聚成一点一点的泡沫星子。 “呜呜好......爸爸操死我,操烂小逼,啊啊啊要爽死了......”腿在空中无力地乱蹬,季溪身体挺动,放声高叫。 身下的痒不停被满足,又不停被带出新的痒,使得她难耐地抚着爸爸的胸膛,两团乳在空中颤着,主动地往男人嘴里送,“嗯嗯......爸爸吃吃奶子.......” “骚逼,奶子嫩,逼也嫩,夹得好紧.......啊......”季修嗓音沉重,大口吞吃奶肉,下身的挞伐一下不落,已经操进子宫,眼睛也不由自主盯着女儿小腹上隐隐约约的痕迹。 “呜呜,肚子都要被操大了,爸爸操得好深......”季溪视线也落在那里,肉棒已经被完全吞进去了,搅得骚逼一团湿痒,她又撑又胀,但还是忍不住凑着腰向前迎了几下。 书房里满是淫声浪语,黑色沙发上是白花花的肉体,男上女下的姿势交迭着,股间发出啪啪的撞击声,眼看男人的臀部晃着向前深顶了十几下,身下骚浪的女儿猛地绷紧身子,空中的脚趾蜷缩,娇喘一声,声音像钩子似的。 “呜呜到了到了.......啊啊......” 季溪张着腿,被操到了一波小高潮,腿心呲呲往外喷溅骚水。 迷蒙中看见季修身躯一抬,抽出红润粗大的鸡巴,又带出一波黏腻的骚水。 小小的到过一回,但还不够,她大张开腿心,逼肉收缩,往前凑了几分,热情道:“爸爸,再进来......” 男人撸了撸鸡巴,她以为会再插进来,他却起了身,季溪有些难受地撑起身体,身下随之涌出一股热液,顺着臀缝滴到了沙发上。 季修拿了桌上的手机,夹在前面的三角架上,镜头对着沙发的方向,随后跨上她的身躯,沉下腰,鸡巴又钻入了她肉乎乎的小逼。 “看看镜头,宝宝。”他俯在她身上,前后耸动着,又摸着她脸扭头面向侧前方。 “啊啊......拍进去了......”季溪下身又舒服了,通红的脸蛋和爸爸一起看向镜头,他们白花花的身体完整的交合样子,和他们各自情热的脸,都被拍进去了,而背景音里还有她浪荡的呻吟。 “嗯......把宝贝和爸爸性交的样子都拍下来,喜欢吗?看看镜头里的你有多骚。”季修舔了口她的奶尖,又狠狠肏弄起来。 “呜呜喜欢......爸爸,操我......狠狠操我.......”季溪性快感已经快到顶峰,晃着腰和腿被爸爸干逼,舌尖空旷地舔着唇角,又时不时去看镜头,一副淫荡的模样。 “嗯......好浪......”季修按着女儿的小腹,深猛的一记后她突然又喷出了股水,像水柱般直直冲到他腹间,他眼底被刺激,喷泄的欲望也突然袭来,龟头再度顶入那口被操成熟红色的逼穴。 “宝贝,尿给你好不好?”身下越来越紧绷,他说出口的话语也沙哑。 “呜呜呜......好......”季溪下意识应了,等到反应过来,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上次那种又羞耻又灭顶的快感,犹犹豫豫,还是咬着手指应好:“好.......尿给我......爸爸,尿给溪溪的小逼......啊啊啊......” “浪逼,馋逼。”季修又激动又兴奋,女儿主动要他的尿液,他怎么可能控制得了,当下下腹一紧,又慢慢松懈了身体,抽出大半根,龟头还塞在黏糊糊的小逼里,很快射出一大股淡色的尿液。 “啊啊啊......好热,太多了......爸爸.......”季溪仰着头尖叫,下身仿佛被当成了容器,骤然灌入满满的尿液,龟头堵着逼口,阴阜鼓起,尿液只能通过肉和肉的缝隙挤出丝丝缕缕,其余全被堵在里面。 季修看着女儿鼓起的小腹,按捺不住地揉了揉,凑近时,里面似乎还有晃荡的水声,真和尿罐子一样了,裂开的肉缝之前被香蕉塞了太久,还隐约散发着香蕉的淡淡清甜,他着迷般问:“乖宝宝,香蕉味的小逼都被爸爸的尿射满了,爽吗?” “呜呜呜爽......爸爸尿太满了......让人家排出去嘛......啊啊......”季溪已经骨软筋酥,只有下身超越以往的饱胀感过于明显,连忙撒娇求饶。 季修亲了亲女儿的小腹,看她似爽似难受的样子,掰开她的腿心,龟头慢慢抽了出来,被尿了的嫩逼立刻哗啦啦涌出一股尿液,和她的骚水结合在一起,如潺潺流水般喷涌不息。 他呼吸又粗重几分,一手握着鸡巴揉搓,眼睛盯着她肉洞里的喷泄,低声道:“宝宝,你喷尿了,好美。” “呜呜什么嘛......”季溪面红耳赤,躺在沙发上看着爸爸自读,呼吸急促,她尿出的还不是他刚尿进来的。 “唔......”男人闷哼一声,搓着鸡巴射出了白精,手指搓着全部浇在女儿脏污狼藉的肉逼上。 请吃饭 皮质沙发上全是两个人尽情性交后的液体,湿漉漉的,季溪坐起时,屁股冷不丁滑了一下,身体直直撞向了坐在尾端的人。 季修刚射过,身体舒展,正半坐在女儿的腿间回味,不防她滑下来,绵软的腿心撞到了他的腿上,连忙伸手扶住她。 “啊......疼......”脆弱的小逼撞上男人坚实的小腿,季溪哀叫一声,委屈顿生,泪珠子涌到了眼底。 季修忙抱住她,掰开腿察看了一下那处湿红酥软的蜜地,做太多,已经有点红肿了,手轻轻覆上去揉了揉,不敢用力,只温柔道:“撞疼了是不是?想哭就哭出来。” “呜呜......”季溪本来快忍住了,被他温声的哄慰弄得真掉了两滴泪,伏在他肩头低泣,“要被撞坏了......” 季修神色本是怜惜的,又被她的可怜劲儿和话语逗笑,手指轻轻摩挲阴部,笑道:“没坏,好着呢,真像个小朋友,哭得这么可怜。” 季溪充耳不闻,哼哼唧唧地撒娇,季修坐着,把她面对面拢在怀里,摸着她柔软的头发,抚了半晌,才挑起她的下巴亲了亲嘴唇,低声道:“是不是被爸爸射了尿不舒服?不舒服下次不这样了。” 倒也不是,季溪诚实地摇摇头,“也不是呜呜......就是撞疼了,不过以后能不能少射点嘛?” 总觉得每次都能尿她一整壶,爽归爽,也太撑了。 季修又忍不住笑,“宝宝,那可不是爸爸能控制的。” “哼。”季溪软绵绵地给了他一拳,被他刚揉过阴户的手抓住,亲了亲她的手指,她忙缩回手指。 季修胸腔愉悦,抱起她,走到三脚架前,他两手都抱着她,便让她把录制键关了,拿下手机。 季溪才意识到,她早忘了手机还开着,总之他们做爱的所有过程和事后都录进去了,耳朵已然通红。 季修低下头,蹭了蹭她的耳朵和脸颊,调笑道:“宝贝发浪的样子全被拍了,现在想起来了?” 季溪只能捂住他的嘴巴,发号施令:“不许说,我要洗澡!给我洗澡。” “好。”这是个美差,他欣然接受。 等到从雾气氤氲的浴室出来,回到床上,季修还是拨开她的小逼仔细又看了看,透着点被操熟的红肿,他轻柔地亲了两口肉缝,正声道:“宝宝,真的有点肿,这两天节制一点吧。” “爸爸,我才不信你能节制。”她知道,不光她瘾大,他也性欲很旺盛,每次做起来都仿佛是为了弥补之前的空缺似的,又持久次数又多。 两人都怀揣着对彼此的不信任,规规矩矩睡了一晚,第二天清早起来发现又不知不觉缠抱在了一起,四条腿交叉,鸡巴贴着阴户,上面都沾着水,说不清是谁先弄湿了谁。 女儿太敏感多水,季修总不忍见她想要又难受,把人拉到脸上坐着舔逼,舔得她满脸陶醉,又哇哇乱叫喷了他满脸骚水才放过她。 周六给她舔了几次,又抹了药膏,少女的逼穴水水嫩嫩,恢复力也极好,周日已经又是软烂至极可以操的样子,父女俩抱着做了大半天才过瘾,把阳台的地砖淋了一地黏腻的水,连几盆多肉盆栽也惨遭雨露侵蚀。 度过一个荒淫的周末,季溪又回去上学了。 转眼就到了期末周,大学生一年中最忙的时候。大作业小作业和各门考试纷至沓来,季溪再不复清闲,过上了宿舍、图书馆和教学楼三点一线的生活。 她爱面子,挂科总是不好看的,又打算出国读研,成绩不能太难看。 季修也出差了,五天前发给她一个海市的定位。 这天傍晚,宿舍四人一起从图书馆出来,学了一下午的脑子都沉沉的,总有种装满了知识的沉重,正商量着去食堂随便吃点什么,季溪收到了爸爸的消息。 点开一看,是她学校的东门照片。 季溪晕沉的大脑瞬间释放了兴奋,问道:爸爸,你回来了?! 季修回得很快:嗯,刚回来,来看看你。 这里离东门很近,直走到底就是,季溪挽着苏筠手臂,开心对旁边三个女生道:“我爸爸来看我,在东门了,一起去吗?他应该带了好吃的。” 她叮嘱过他要买当地很有名的那家芋头酥。 苏筠爱热闹,立刻道:“好呀,那我们快走,别让季叔叔等急了。” 郁星和沉一一也欣然同意。 很快到了门口,隔着没多远,季溪一眼就望见了从车上下来的熟悉身影。 他穿了一身工装风,看上去又瘦了点,头发看来是最近都没打理,长长了,望过来的时候,眼睛深邃,下巴冒出青色胡茬。 她有半个多月没回家,也没见他,近了才发现想念很浓重,小跑两步,奔到他怀里,软声叫他:“爸爸。” 季修嘴角弯起,侧身抱了她一下,很快松开,爱怜地摸她发尾,低声道:“吃饭了没?” 季溪还赖在他身上,蹭着他手臂摇摇头,“没有。”又睁着一双麋鹿般的眼睛直勾勾看他。 如果没有身后的三人,他们的见面应该会火热很多,季修望了后方一眼,低声道:“站好。” 季溪才退开一些,想起不只有他们两个人,介绍道:“爸爸,都是我室友,之前也见过的。” 季修有印象,向她们问好。 他方才远远就见他的宝贝女儿远远挽着三个女孩过来了,不由失笑,没想到她还拖家带口,还好他早有准备。 从后备箱拎出她点名要的芋头酥,还有一些特产小食,都是四人份,量很足,递给她们几人,看了眼时间,又说道:“要不要先把东西放回去,叔叔请你们吃饭。” 三人对视一眼,对季溪的英俊爸爸印象更好,拘谨中又带着活泼连连道谢。 苏筠:“太好了,不用挤食堂了耶!” 郁星:“快走快走,我们上去放东西,溪溪你先带着季叔叔转转。” 季溪:“好。” 她们走在前面,季溪落在后面,偷偷勾住了父亲的手指,他很高大,她也不矮,但拥抱时只到他胸口,所以他每次抱着她操弄都不费力, 晚风轻轻地吹过来,这里的冬天不怎么冷,今天更是晴朗,路上渐次有行色匆匆或打闹的学生走过,季溪心情放松,借着衣袖的掩映在他手心写字,一边闲聊道:“爸爸,你是来请我吃饭的?” “嗯,看看你有没有饿瘦了。”季修任由她勾着,看了看周围,表情尽量轻松自然。 “昨天还真称过,瘦了三斤。”季溪告诉他,在他看过来时,又踮脚在他耳边,用只有他听到的声音轻轻说:“不过胸没有缩水,还是一样大哦。” 季修表情一顿,看她有些得意的样子一闪而过,很快恢复正经像什么也没说一样往前走。 在快到宿舍的拐角处,季溪腰被一勾,随后季修轮廓清晰的脸靠上来。 他手借着衣服的掩盖用力揉搓了一把两只胸乳,宽大的手掌一带而过,碾压鼓囊囊的乳肉,隔着衣物竟然激起她深刻的颤栗,他带着胡渣的下巴磨到了她的脸,低低道:“宝贝,你说了不算,得好好摸过才算。” 吃奶子 就近选了学校附近的餐厅。 等人之际,偌大的包厢房门紧闭,里面传来吸舔的口水声和女人娇娇婉转的哼吟。 季溪坐在靠里的椅子上,此刻却被推在墙面,仰着头,抱着胸前的脑袋,一声高过一声地哼喘,“嗯...哼...爸爸吃慢点......啊啊......奶头要破啦......” 一坐下,他们接了个拉丝粘连的吻,就被爸爸要求先检查两只奶子,男人有力的手掌径直从她宽领的内衫里掏出白花花的奶团,含住一只乳头吸舔,五指掌住另一只空落落的美乳揉捏成各种形状。 等到左乳奶头被含得通红,乳头又肿又大后,又开始轮换,吮吸另一只乳尖,吃得同样湿漉漉,两只奶子就没有寂寞的空档。 “唔,好香,溪溪的奶子果然还是这么大。” 季修在舔吸间由内而外地发出低哑的慨叹,不知道是不是有段时间没碰她,总觉得她乳间散发着女性清甜的奶香,他吃得沉迷,额角都染上了红,竟然如同婴儿一样,吃自己亲生女儿的乳房吃得欲罢不能。 “啊哈...爸爸,你好像小baby......嗯嗯......”季溪挺起大奶子,身下已经涌出好几股黏液,濡湿了内裤,她越被舔越兴奋,明明从未经历过怀孕哺育,却无端端体会到了奶孩子一般被需要的感觉,这难道就是血缘的禁断关联吗? “舒服吗宝宝?”季修用粗糙的舌面去嚼弄乳头上的组织器官,含在齿尖细细厮磨。 “嗯哼,舒服,爸爸好会舔,想给爸爸喂奶......”季溪嘴角因为动情而溢出一抹陶醉的笑容,更抱紧了身上的父亲,让他紧紧埋在她半球型的双乳之间。 “小骚货,这么小就想当妈妈了。” “啵”的一声,奶头被他吸在嘴里又拉长,又倏地吐出,红艳艳的奶尖在空气中颤了两下,季修满意地看着女儿一对娇腻腻的大乳被吸得奶头红亮,两边一模一样的红嫩肿大,乳晕由粉红变成色情的深红。 他微抬起身,看着她迷离的脸,问:“宝宝,想被爸爸操怀孕吗?” “呜......”季溪上下都是快感,内裤都湿了,双腿绞紧,揽着季修的脖子贴到自己胸前,用一对奶子去磨他的微红的薄唇,乳肉磨蹭他让人又渣又痒的下巴,小嘴喘息道:“都可以,只要是爸爸,宝宝都愿意的。” 她赤裸裸的爱意让他有一瞬间的后悔,吃什么饭,就应该不顾一切,直接带着她去开房干她,肆意奸淫她的奶子和下面的骚逼,把她搞得下不来床才好。 他好像有两颗心肠,一份慈父心肠,起初只想着来看看她,像寻常父亲一样看到女儿熟悉的脸蛋和身影就好了,最多亲一亲抱一抱。可但凡被她一主动一勾引,他的兽父念头就会压抑不住,想不管不顾地做尽那些下流的,却是他们都爱做的淫事。 季修猛吸口气,咬了口她凑在唇角的乳肉,才恢复些理智道:“可是我舍不得,宝宝只当爸爸一个人的小奶娘就好了。” “好,呜呜......爸爸再吃两口,骚逼都湿了......”他下巴的胡渣刺得她奶子又痒又麻,季溪身下淫液泛滥,靠在一起的双腿都忍不住要去夹男人的腰了。 “乖,爸爸给你摸摸,馋嘴的小嫩逼。”季修亲亲她撅起的嘴和挺起的奶子,一边伸到她的裙底去摸她的私密部位。 父女俩纠缠在彼此身上,喁喁细语着见不得人的暧昧情话时,外面传来了服务员引路的声音。 “就是这间,请进。” 两双情热的眼睛对视,季溪惊慌又难耐地娇喘一声后,连忙低头,把暴露在外的两颗奶子塞回了衣服里,心脏狂跳,季修拨开她内裤的手指也才插了两下,就被迫收回,修长的指间已经是一片银丝。 门咔哒一声被推开。 苏筠她们进来时,就见长相同样出色的父女俩坐在一起,季修坐姿端正,捻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而季溪垂着眼睛,拿着杯水在喝,听见声音很快抬了一下头,说道:“来了,快坐。” 苏筠高高兴兴坐在季溪旁边,看她头发半掩着一边的脸庞,但那一闪而过的红唇还是吸引了她的眼球,她边看菜单边笑道:“溪溪,你偷吃什么了?嘴巴那么红。” 季溪内裤就在刚才被剥开了,巴掌大的布料卡在了阴唇间,再加上那里的湿潮,有点不舒服,正小幅度地扭动坐姿想把腿心的纯棉布料拉回正轨,听见这问题,心生窘迫,舔了舔嘴唇,心虚道,“没,没有啊,可能是这水太烫了。” “是吗?那我要晾凉点喝。” “嗯嗯。” 上了菜后,有舍友活跃气氛,即便季溪因为被撩起的性欲有点心不在焉,桌上的气氛还是颇为和谐,女孩子们叽叽喳喳,边吃边聊一些最近发生的趣事,热情地分享给在坐的唯一家长。 季修虽然比她们大许多,但他不古板,也不端家长的架子,对她们说的事情还会好奇追问,尤其是关于季溪的,他仿佛很乐于从另一个角度来了解女儿的校园生活,还会在她们说到她偶尔犯傻的糗事时笑看一眼她。 季溪看着他做完流氓事就恢复衣冠禽兽的模样,还能谈笑风生,却惹得她浑身不满足,恶向胆边生,借着圆桌桌布的掩盖,细手从桌下摸过去,精准地摸到了男人的命根子,攥在手里捏了两把。 几乎是立刻,那根东西就挺起来了,强硬地顶着她的手心,而季修在同一时间,背脊挺得更直,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哼,侧头不轻不重地看了她一眼,季溪露出无辜又纯美的微笑。 季修也笑了笑,给她盛了碗鱼汤,瞥见绿色的香菜,一一挑出来,才递到她手边,低声道:“喝点汤。” 顿了顿,暗地里掐了把她的腰,又用唇形说:“轻点。” 季溪嘴角微抿,偷笑的同时轻轻抚了抚受惊的肉棒,毕竟她天天用着,也不舍得弄坏他。 摸了没两下,苏筠凑过来悄悄和她说话,吓得季溪连忙松开手。 “溪溪,我都嫉妒你了,你爸爸好关心你啊,还记得你不吃香菜,要不,我们换爸爸吧。” 季溪喝进嘴里的汤一呛,连忙抽纸巾,“筠筠,你别逗了,汤都洒了。” “嘿嘿,开玩笑,不过我真的很关心,你上次说的你爸爸的女朋友,怎么样了?“苏筠附在她耳边偷偷八卦。 “咳,没后续了。”季溪不想提章凡。 苏筠竟然露出了惋惜的神色,“有点可惜,还以为你要有新家庭了。”毕竟之前季溪也表现出堪称善解人意的大方态度。 “不会有的。”季溪这一句话说的无比笃定,因为她已经吃到他,并且独占他了。 等到饭局结束,季溪因为心虚,没再找到和爸爸偷情的机会,大家也都酒足饭饱,穿上外套,准备回去了。 季修却一动未动坐在原地,他下面被弄得硬起来还没完全消下去,思考两秒,面色自如地告诉几个女孩:“你们先去,我叫服务员买单,顺便抽根烟。” 季溪自然猜到了原因,咳了声,主动拉上她的舍友们出去,“那我们先走。” 撸鸡巴 季溪到了餐厅楼下,先让舍友回去后,才匆匆原路返回。 进了包厢,季修果然还坐着,看见她回来,脸色有点青。 季溪也没想到她一时兴起的捉弄让他硬了好一会儿,还被困在这里,有点心疼,连忙坐到他腿上,撒娇道歉:“对不起嘛爸爸,我不该瞎玩的,给你弄出来好不好?” 季修刚才自己摸了几分钟,但她软绵绵的小手一触上来,肉棒就激动地跳了跳,跟认主了似的,约莫已经认准了他的娇娇女儿。 他没阻止,任由她白皙的两只手一起握住因为勃起而狰狞的鸡巴,讨好似的爱抚龟头,沾着溢出的黏液上下撸动茎身,但他脸色不佳,冷哼道:“你怎么不干脆走了?” “那怎么会?爸爸的大鸡巴受罪,我会心疼的。”季溪哄他,又嘟着唇亲他。 上面伸着舌头亲着,下面一双手动得飞快,季修忍得属实有点难受了,衔着她香软的唇舌吻得渍渍有声,两条舌头在空气中交融,女孩脸蛋染上了情欲的红,漫长的湿吻后,来不及吞下的涎液从唇缝中滴落,正好砸中了男人竖起的性器。 “唔......”季溪轻喘一声,收回酸麻的舌尖,顺势把两种水液涂满整根粗硬的肉茎,裹得一根鸡巴油润又亮亮的,一手握着根部轻捏,一手快速撸动茎身。 滚烫的性器像涂了润滑液,她动得很顺利,弄着弄着下身也痒了,小屁股忍不住蹭了两下身下的大腿。 但她仍旧低头专心给爸爸手淫,或许是见惯也用惯了,骇人的粗紫性器不会让她觉得害怕,只会觉得浑身都酥酥的,她软着声,声音像含了汪水,“爸爸,好粗一根,舒服吗?” 季修也和她一样盯着这副淫靡场景,嗓间发痒,扶住她的腰,一手在她腰臀后滑动,低声道:“舒服,再用点力,溪溪。” “嗯......”季溪圈紧手,束缚住圆硕的龟头,模拟女人的逼穴,手指又按揉顶端的马眼,使力在手心抽插起来,咕叽的水声听起来暧昧湿黏。 “啊...哦...”季修微阖着眼,肉棒挺动,情难自控地发颤,脖颈间升腾起不自然的红。 外面依稀有人谈笑着走过,有窸窸窣窣的声响,而在这间包房里,季修垂着眼,在起起伏伏的快感中,被女儿撸射了,白色的精液从顶端冒出好几股,冲刷青筋暴起的柱身,更是随着她的手部套弄溅到了裤子上。 “唔......”男人靠在椅子上,仿佛灵魂被抽走了一样,唇角微抿,发出几声似哼似吟的鼻息,喉结上下急速地滚动。 季溪觉得他这副又欲重又脆弱的样子莫名性感,前倾着身子轻吻他的侧脸,轻柔带抚的吻,亲过每一寸男人的俊脸,最后一个吻印在他唇瓣上,语气带了满满成就感,“爸爸,你射了好多.......” 季修手指收力,抱紧她细软的腰身,抱入怀里,又侧头抵在她颈间,回味般地叹息道:“宝宝,要被你弄死了......” 有别于完全私密的家里,可能会被人发现的公众空间,交由她掌控的手淫,有时会产生和做爱不相上下的快感。 而季溪看着他爽的样子,下体分泌的酸麻难耐,奇异地被心理的满足和征服感盖过了。 他们交颈相拥,平息各自的喘息,季溪细嫩的手指依旧抚弄着他半软下来的性器,茎身火热,精液却是微微的凉,但触感浓稠,平时都会射满她的小逼,射入她的阴道深处,此刻不由有点惋惜,娇声道:“爸爸,都浪费了。” 季修五指揉捏女儿浑圆的臀部,像捏面团似的,嘴唇磨着她细嫩的颈,只低低道:“想吃?” 季溪口干舌燥,在他耳边说:“下面想吃。” 季修从女儿臀缝的湿热里摸到了甜腻腻的淫液,情欲涌动,可他们在这里待得够久了,不适合再弄一场。 只得先收拾干净,结账出了餐厅。 父女俩走在路上,又恢复了人模人样,而看不见的颅内活动里,季修正在思考是诱拐她回家还是在附近开间房喂她吃鸡巴。 沉吟间,季溪拉着他的手腕,拐入了学校后门,“爸爸,走这边。”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路旁昏黄的路灯比行人更显眼,穿过长长的林荫道,她把他带到了一片树丛掩映的湖畔。 湖边的草地带着露水的湿,踩上去脚感松软,他们在旁边的长椅落座。 季溪靠上去,倚在爸爸宽阔温暖的怀里,轻声说:“这里人少。” 温热软香的气息拂在他耳畔,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季修意识到,他们到了传说中的情人湖,学校里小情侣谈情说爱的地方。偏头一望,就能看到间隔十来米的另一座长椅上,女生坐在男生身上,两人手都不知道伸到了什么地方,脑袋抵在一起像是在接吻,又像是窃窃私语。 即便到了繁忙的考试周,也不乏爱火炽烈的小情侣在夜晚幽会。 年轻人精力旺盛,而季修这间老房子,也被女儿带着坠入了燃烧着的簇簇火苗中。 季修把人抱在腿上,抬起她的脸,亲她的唇,舌尖抵着她的上颚勾挑,吮吸她水滋滋的软舌,细细舔吻扫荡一番,才退出来,嘴对嘴说着微酸的话:“宝贝,你经常来?” 季溪伸舌舔了他一下,“哪有,很久没来了。” 季修舒坦几分,又有几分露天的刺激,唇和唇相碰,轻问:“想让爸爸在这儿搞你?” 季溪扭了扭身体,感觉腿间泄下一道骚液,哼声承认:“嗯哼...想要嘛,太久没弄了。” 季修揽紧她,低笑一声,让她换个姿势,“腿跨上来,夹住爸爸的腰。”看她照做后,掀起她的长裙,手指直入腿心,隔着小而轻薄的内裤,按了几下温热的阴户。 “啊......”季溪喘出一声,硬起来的阴蒂被他按到,热热麻麻,勾起她的心瘾,她夹紧他的腰,催促道:“爸爸,嗯...进去......” 季修啄着她的脸蛋,手指拨开内裤,一股淫液就从肉缝的沟隙里,涌入了他的手心,这口浪逼,估计早在包厢里就流汁流蜜了。 “骚货。”他拨开逼肉,插进热烘烘的阴穴,手指奸淫她泥泞不堪的小逼,又问:“这么浪,最近自己玩过吗?宝宝。” “嗯...就,就玩过一两次......”季溪穴内被两根手指插满,身心舒畅,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回,屁股止不住地摇动。 她忙着复习,再加上舍友在,自己偷偷纾解也不够爽,现在只是吃到爸爸的手指,就骚水流一屁股了,她十分怀念在家里只有两个人的胡天胡地。 她想要放荡的性交。 “啊啊.....爸爸,骚逼痒,肏我吧爸爸,骚逼想吃大鸡巴.......嗯......”季溪被他揉得下面都是水,骚浪的淫肉夹紧手指,腰臀扭动,压着声音请求爸爸用男人的鸡巴干她。 季修被她骚得嗓间发黏,像有糖水糊住了喉咙,痒渴难忍,撤出了手指,他的宝贝这么热情,根本不需要再用手指伺候她。 他扒下裤腰,放出勃起的性器,在包厢里只是简单擦了一下,肉红色的粗屌上,还有湿腻腻的白色精斑,而他不管不顾,摁着她极有弹性的小屁股,噗嗤一声插进了女儿娇嫩多水的骚穴。 “啊......好粗......爸爸......” 再尿一回 小逼骤然被撑满,她这一声喊得高昂了几分,在幽僻的湖边漾起波澜。 季修脑袋低垂,堵住她娇嫩的红唇,吮了几口唇肉,才低声道:“小骚货,你想让别人听见你跟爸爸乱伦性交?让路过的人都知道你和自己的爸爸操逼?” “呜呜......”季溪被他刺激得下面又缩紧了几分,像弹性极好又夹缩有致的肉套子一样吸紧他的鸡巴。 可她平日里肏穴总爱叫他爸爸的,这是撒娇,是博爱,更是血浓于水的禁忌称呼,让他们在做爱中品尝背德和乱伦的刺激快感。 现在不让叫了,她喘息未定,只好换个称呼,细声道:“老公,操我嘛,操宝宝的骚逼......啊啊啊......” 她从没这样叫过,细若蚊吟的暧昧称谓让季修下腹一紧,随即狠狠吸吮她的唇,揉着她的屁股挺腰冲撞,让她的肉逼紧紧套上鸡巴,继续诱哄道:“宝宝,再叫一声。” “呜呜......老公。”她乖乖地喊他,眼睛像蒙了一层湿湿的雾。 “好乖。”他亲亲她的唇珠温柔夸奖,鸡巴插到花心,重重给了她几下,把里面濡湿的软肉搅得天翻地覆,有细细的水流从交合处流出来,季修感受着如置身水帘洞一样的快感,奋力顶撞。 “乖宝,老公操得好不好?这样舒服吗?”他又深撞了一记,龟头顶到柔软的褶皱,嗓音低而轻缓。 “啊嗯...舒服......老公好会操,好硬......”季溪被顶得舒服,屁股摇晃,又贪吃又娇媚。 厮磨着的唇瓣又缠在一起,两人交换着黏糊糊的热吻。 露天的场合,远处那对男女似乎也做了起来,两个人都躺到长椅上了,男生覆在女生身上,四肢交缠,身体摆伏。 透着年轻又鲁莽的性冲动。 季修收回视线,专心肏弄女儿湿滑多水的阴道,手指去揉搓她穴口的阴蒂,突然好奇起来,和她耳鬓厮磨:“宝宝,上次和谁一起来的这里?” “嗯......”季溪低吟一声,阴蒂被爸爸粗粝的手指弄得发肿发痒,更往前蹭了蹭,夹着鸡巴前后磨动,可对他的问题,她却是不敢说太清楚的,含糊道:“不...不记得了......老公,好好操我嘛......“说着拿一对乳肉去磨他的胸膛。 季修把她抱紧,享受着娇乳的胸部按摩,却依旧不忘诱哄她:“乖老婆,跟老公说实话,和谁来的?做什么了?” 季溪被他这一声叫得神魂颠倒,心肝软乎乎的,甜软的舌尖舔他嘴唇,柔柔道:“真的忘记叫什么了,呜,亲我......爸爸......老公......”她低低地胡乱叫着,被情欲支配的大脑活动片刻,依稀回忆起应该是和薛泽之前的一个陈姓前男友。 “好。”他给了她一个湿热的深吻,分开时银丝粘连,身下开始平缓的操弄,“那告诉老公,和他做了什么?他也在这里操你的小逼了吗?” “呜呜......没有......”季溪嘴唇轻咬,难耐地摇着头,被爸爸盘问她的情事经历,竟然也会让她爽得身下发抖,骚水直流。她短暂地回忆起来,唇间哼出丝丝缕缕的娇喘,“嗯...他舔了我的奶子,还...还摸了下面的小逼,不过没插进去......只蹭了蹭......” 也是相似的夜晚和时间,他们像寻常的情侣一样,待在一起总免不了爱抚和亲吻,只是没敢在外面就插进去。 季修操着女儿,还听她说着和别人做过的淫事,起先是他要问的,现在又酸又带着点诡异的滋味,鸡巴本来插在水水嫩嫩的阴道里,噗的一声,他突然抽出来。 粗长的肉物带出淫水喷溅,季修懵了一下,骤然空虚,低下头去,借着远处的一点光亮瞥到粉红带水的阴户被一根粗紫的肉茎遮住,粗如儿臂的长长一条就压在上面。 “老公,怎么出来了......进去好不好?还没到...呜呜......”她委委屈屈,扭着屁股要再吃进去。 季修抱着她转了个身,让她岔开腿半跪着,背对着他,然后扶住臀肉把鸡巴插进去,“乖,撅着小屁股,老公从后面干你。” 被抱着后入,又肏深了一截,也更爽了,相连的性器全掩在衣物下,发出闷闷的啪叽声,季溪哼哼起来,爽得发颤,“啊啊...嗯...好深......” 他又重拾话题,亲着她的耳垂问:“怎么蹭的,他用鸡巴磨你的小骚逼了?” “啊嗯......是......” “他的鸡巴大吗?”沉沉的声音蕴含着莫名的情绪。 其实挺大的,不大她也不会和他做,但季溪换了说法:“还,还好......没有老公的鸡巴大,也没有老公的粗。” 季修笑了一下,拉着她两条腿分得更开,“这么含蓄,看来他挺让你满意的?” “不是。”季溪一紧张,下面也缩紧了,“那么久了,早没印象了,呜呜...我只爱你的,只爱爸爸......”她呻吟着表白,最后一句说得很低。 季修被她夹得又爽又痛,在满腔骚肉的裹吸下艰难地动了动,挺腰插她,柔声道:“知道,逼里松点儿宝宝,别夹那么紧......” 季溪也感觉要被透穿了,试着放松身体,和他讲条件,“那你别问了嘛......老公...啊啊轻点......” “不问了。”季修拨弄着她肿胀的阴蒂,鸡巴就着她肉腔里片刻的松劲儿插到最里头,顶到了狭窄的子宫口,双重玩弄,很快她的腿心就哗啦啦泄出一股温热的骚水,浇在相连的性器上。 父女俩俱是爽出一声鼻音,季修手指到她细嫩的阴道里搅了搅,里面湿湿黏黏,又很快再度肏了进去,才在她耳边续上前半句话:“宝宝,他只是摸摸蹭蹭,老公今晚会在这里把你干得喷水喷尿,还会把精液射给你,以后你路过这里,只能想到和自己的爸爸做爱,好不好?” 他要刷新她的记忆,在她的学校里,在这个隐秘的一角,让她最羞耻又最快活的记忆都和他有关。 “呜呜......好......”季溪浑身酥麻,下面像失禁一样不停流水,屁股后挪,让自己被身后的爸爸紧紧包裹在怀里,声音像沾了蜜水,“好,老公狠狠干我......” “小骚货。”季修侧脸吻她滚烫的脸蛋,呢喃道:“刚才喷了一回不够吧,老婆再夹紧逼,再尿一回。” 说罢,他玩弄过她骚穴后湿淋淋的手,已经按上了下面小小的尿孔。 肉洞被射满了 “啊啊啊不要......呜呜......” 季溪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从爸爸的怀里弹出去。 刚潮吹过的骚穴软肉嗡动,阴道紧致,连带着尿道口都是紧绷又敏感的,被他这么一按一揉,不受控的排泄冲动瞬间袭来。 “爽吗乖宝宝,再肏一会儿,你就会喷出尿来......嗯......“季修在她身后,一边操着湿滑的逼穴,一边抚弄她的阴户,揉弄她脆弱不堪的阴蒂和尿道口。 “呜呜......老公快点,再快点......”她叫得又低又媚,身体在高潮之上又被揉上了一个高峰,身下淫水如柱,叫嚣着要更深更长的快感。 “乖,屁股再翘高点,夹紧腿。” “嗯嗯......爽死了老公.......爸爸.......” 怀里的女孩依言照做,在长椅上背对着男人,被肏得身子一晃一晃,呜咽不停,离得远听不清她说什么,如果近了,就能听见她因为激爽而口齿不清的叫法,又是老公又是爸爸,让人分不清他们是什么淫荡又混乱的关系。 季修在这黑乎乎的校园中操着女儿,也爽得浑身发颤,他早习惯了操她这淫荡的小骚洞,很久没进去,又是一如既往的紧致缠人,鸡巴一进去就被夹着不放,他呼吸错乱,要把她操尿的欲望席卷全身。 “宝宝,这个样子,像不像你平时上厕所的姿势?”他嘴角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女儿泛红的侧脸和颈项。 “嗯啊......”季溪下腹紧绷,被他抠弄的下体又酸又麻,身子被从后顶弄,真怕被肏出长椅外,掉到地上。 又不禁想,这真的很像她蹲坐在马桶上的样子,不同的是,身下是爸爸的大腿,本该排泄的下体塞着爸爸的鸡巴,腿根应他的要求也夹紧了,鸡巴每一次进出都带来翻天覆地的快感,更因为腿肉夹紧,小逼被玩弄,排泄的欲望更强。 快了,就快了,再肏一肏,再被揉几下,她就要到了,要喷出来了。 可她会尿在爸爸身上,尿在他抽插的鸡巴上,羞耻极了。 “啊啊.......要尿出来了...憋不住了.......老公呜呜.......”她的声音也憋不住了,嗓音甜腻高亢。 “骚货,憋着做什么?尿给爸爸,喷在鸡巴上,乖,骚老婆。”季修被她喊得头脑发昏,肉棒硬得发麻,使劲拍着她晃动的屁股肉刺激她,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话。 “嗯啊......尿了......啊啊......”最后一下落臀,鸡巴整根插进去,被男人揉成肉花的下体一松,季溪眼角飚出了眼泪,呜咽着尿了出来。 “唔...好热......”季修抱住她颤抖的小腹,感觉到下体被温热的尿液冲淋,持续了快一分钟。 淅淅沥沥的水声仿佛就响在耳边,季溪整张脸都是红的,她清晰的感受到,她尿了好多,不仅尿在了他身上,还尿在了学校的长椅上。 “呜呜呜......”她又是爽快又是脆弱地发出泣音。 季修把鸡巴抽出来,身下满是水声晃荡,立刻又涌出了一柱淫水,黏糊拉丝,他也没管,然后像摊煎饼似的又把她从正面抱回来。 他抵着她的额头,像抱小孩似的把她搂怀里,温声道:“哭什么?宝贝,又不是没尿过,爽了吗?” “呜呜......”季溪把脸埋进他的脖子,呜咽道:“你别管......” “怎么能不管?你说明天有人经过这里,会不会闻到宝宝的尿骚味儿?会不会以为是小狗在这里撒尿了?”他低低笑着,说着骚话逗弄她。 “呜呜你讨厌......”高潮和失禁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鼻头红红,连骂人都软趴趴的。 季修觉得她这股娇懒无力的样子也十足可爱,亲了亲她鼻子,又亲脸蛋和嘴唇,爱怜地亲了个遍,哄道:“再叫声老公,爸爸想听。” “嗯......”季溪软得像水,只能攀在他身上软声道:“老公。” “乖。”他又亲她红艳艳的唇瓣,“老公还没射呢,还想操,老婆把逼掰开吃进去,好不好?” “呜呜好......”季溪还情动着,根本不想拒绝,当下挪动身子,把湿漉漉的逼肉掰开,扭动屁股,去吞吃男人那根挂着骚汁和尿液的肉棒。 噗嗤一声,很快插了进去,她开始划着圈,扭着小屁股让他顶操里面,主动地磨弄深处瘙痒的阴肉。 “嗯,好会吃,宝宝好熟练......”季修带着笑,撩起她的长发亲她耳朵。 缓过了喷尿的无力后,她小腰扭动,快感都集中在他们相连的性器上,挺着腰腹,很想让爸爸也吃吃她的奶子,可惜在外面,还要被衣物遮挡着,很不方便。 “嗯哼......”她耐不住地哼哼。 季修看她挺着胸闭着眼的骚样,就知道她要什么,手指钻入衣物里揉弄她两只大奶子,温柔道:“想让老公吃奶子是不是?” “嗯嗯想......老公。”她嘟着唇,撒娇轻叫,胸乳在宽松的衣物里晃荡,又不满又放浪。 “怕老婆的骚奶子被人看见,一会儿去车里吃好不好?老公先给你揉揉......好软...嗯......” “唔...好,好爱你,老公......”她被揉得舒服,表情柔媚。 “老公也爱你,再扭快点宝宝。”他拍她的屁股蛋,催着她动。 她腰和屁股快扭出花,像荡妇似的用小逼吞吃爸爸的巨屌,深处的小嘴紧紧含住粗硕的龟头,两人上身缠抱着,下身扭成一股,不知餍足地做着交合运动。 “哦,老婆逼好热,好会吸,快射了......”季修的声音失稳,被她快夹出来。 “射出来,老公,射到小逼里,啊啊......” 很久没内射她,季修也想得不行,又想让她更骚一点,他抱着她抖动的屁股,在湿热黏腻的肉洞里肏进肏出,带出嫩红的媚肉和湿黏的泡沫,勉力又忍了忍,想让她更放浪。 “老婆,把逼掰开,给你射满,要不要?” “呜呜要......”季溪又快到了,下身颤颤巍巍,手指伸过去,淫荡地掰开阴唇,把被肏得不停抖动的屄肉露出来,阴蒂红肿,“射进来......” 粗硬的肉棒戳刺了几下湿软的逼肉,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喘,马眼激射出几股白浊的精液,尽数打在女孩红肿娇嫩的阴道和阴唇上。 攒了多日,精液又多又浓稠射了满逼,季溪感受着白浆打在她的阴户上,又顺着肉洞流到阴道里面,身子颤颤,搂着季修的脖子娇喘呻吟,“啊嗯...满了......” 季修长出一口气,撩起她凌乱的裙摆,终于看清女儿乱糟糟的小逼,小小一个肉洞被射满了精液,肉缝处全是白精,逼肉泛红,被捅出的洞一时合不拢,阴唇朝两边张开,阴蒂也凸出来,泛着肉欲的淫靡。 他看得喉头一紧,长指忍不住上前拨弄,季溪身子一缩,挂满精液的逼肉也随之一抖,“爸爸,轻点......” 季修喘着粗气,昏黑的环境下看女儿的骚逼,仿佛更加诱人,他安抚道:“别紧张,腿张开,爸爸就看看。” “嗯......” 他玩弄她敏感的小肉洞,看到已经被拧成一股夹在腿缝间的内裤,才想起替她剥下来,刚才肏得兴起,他们都忘了,湿成这样还穿着,她肯定会不舒服。 褪下内裤,他才看到女儿完整的阴户,除了阴唇两边的黑色毛发,大开的穴肉上方,也有一团浓密的阴毛,他呼吸微顿,问道:“宝宝,最近小逼长毛了?” 今晚光顾着摸女儿水水嫩嫩的逼肉,又有内裤遮着,居然没注意她不同于往日的浓密黑毛。 “嗯......”季溪难得有些羞涩,“在学校太忙,忘记剃了。” 最近没时间,也没和他做,她居然忘了这个,她的原始阴毛自从发育成熟后就很浓密,平日里都很注意护理,现在是疯长的阶段,叫他看见了,季溪有点不自在。 “爸爸,你不喜欢吗?”男人是不是都喜欢那种没毛的馒头逼。 “不,爸爸喜欢,想舔。”他来回摩挲她的阴户,有点爱不释手,从肉洞摸到毛发丛生的阴阜,摸得那里热热的,带着麻痒。 而他怕她没听见似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低声说:“想舔老婆有毛的骚逼。” “啊......”季溪身体微颤,肉缝里又呲了一股水花出来,性冲动来得很快,她夹紧腿,开始思考在这里的话,要用什么姿势舔逼才不会被发现。 他们心有灵犀,季修很快抱起她,嗓子已经发哑,“去车上,爸爸给你舔逼。” 用逼肏嘴 已经很晚,校园里渐渐没什么人走动,只有零星的几个人打闹着走过。 树下停着一排车,在漆黑的夜色里,像一排严肃又静谧的士兵整齐划一,倒数第二辆的越野车,外表是显而易见的高大,车身漆黑锃亮,身在其中也是同样的静寂无声。 但如果能进入全封闭的车厢,就会听到里面暧昧火热的呻吟,闻到腥甜的情欲味道。 “啊啊......爸爸,舔进去点,好爽,啊啊又要喷了......” 宽敞的后座,季修坐在座椅中间,而季溪浑身赤裸地坐在男人的嘴巴上,整个下体都被吸在男人唇舌间,被肆意地侵犯骚穴。 季修摸着她纤长浓密的阴毛,揉成一团,舌头吸着她的洞口,卷出骚浪的淫汁,一口一口喝下去,喝饱了,他就亲她的小逼,在腿根和逼肉上吸吮出各种各样的吻痕。 “乖宝,骚逼都红了,这么喜欢被吃逼?”季修吮着逼肉,看着被又肏又舔弄得红彤彤的肉穴,又把吸出来的淫液抹到她的毛发上,阴毛也早已变得湿湿的,盖着阴户,看着骚浪无比。 “喜欢,要被舌头操死了,呜呜......”季溪满面潮红,眼睛失焦,两条白腿搭在椅背上,全身的支点却都是敞开被舔吃的骚逼上,她只能抱紧腿心的男人。 阴道内一片狼藉,刚才她被遮挡着下体抱出来时,精液肯定洒在了路上,上车后,浓精也随着他们肆无忌惮的动作甩了一车,她被吃逼吃得晃动屁股时,还甩到了爸爸的身上。 而他也不嫌弃,把湿漉漉的逼肉吃得又红又肿,凶猛的动作间阴毛也被吃进去了。 “宝贝,真浪,这么骚的逼生来就是给爸爸吃的,动动屁股,来肏爸爸的嘴。” 季修满腔欲火,女儿平时光滑水嫩的小逼总让他觉得她是个小女孩,让他习惯性呵护怜爱,现在这么骚的逼,莫名戳到了他的性癖,让他想狠狠玩弄她,把她操熟操烂。 “呜呜......”季溪也觉得很爽,她半撑着身子,一低头就能看见爸爸是怎么吃她逼的,男人伏在腿心把舔得逼酥穴烂,成熟英俊的脸上全是她的骚水,有一种自己是主宰的快感。 她扭动屁股,一下一下用骚逼去肏他的嘴,肏他肥厚的舌头,娇声道:“啊,快舔,肏你的舌头舒服吗?老公......” 舔吸声又响起,季修舔着女儿的肉洞,被大鸡巴捅过,又被他嘴唇毫不留情地吃了半天,掰着穴肉不让合拢,现在已经是个圆圆的洞,阴唇肥厚红肿,嫣红的肉缝中间滴水流蜜,瞧着烂红熟透了。 “舒服,舌头从没被这么浪的逼肏过,老婆的逼在不停滴水,想淹死老公吗?” “嗯嗯,舔得太舒服了嘛,爸爸的舌头真好肏,又软又长......啊啊......” 她把他的舌头当成了性器,扭着腰使力抽插,抱着他的头狠狠磨他的唇瓣,逼肉被粗糙的舌面滑过,钻心的痒变为哗啦啦的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 “骚逼,又喷了......”又一股水柱当头淋下的时候,季修吞吃不及,只来得卷住最后一波,随后一口含住整个阴户,大舌发了狠地从上舔到下。 “啊啊啊啊......”季溪弯着腰,挤出一连串呻吟,小逼从前到后被舔弄,给了她莫大刺激。 季修把阴毛和逼肉都一起含住了,他爱上了那种软嫩和粗糙并存的口感,咀嚼着湿滑的淫肉的同时咬到几根粗糙的阴毛会让他更兴奋,他舌根发紧,从绽开的肉逼前面舔到她的臀缝,嘴巴光顾了她每一处私密。 季溪双腿绷紧,白嫩的脚趾蜷缩,在又一次猛烈的排泄前低叫:“爸爸轻点...要尿了呜呜......又要尿了......” 她挣扎着,扭动臀肉想从他的嘴上逃开,可他吸着逼肉不放,嘬弄满是水的肉缝,整个逼肉都在他嘴里抖动,他知道那是什么,“乖,尿出来,爸爸给你接着,想喝宝宝的骚尿...快......” 他说着,又拧了把她红艳艳的鼓胀阴蒂。 “啊啊......尿了尿了......”季溪又难堪又兴奋,抖动着屁股,抖落出满穴的尿液。 咕嘟的一声,他真咽进去了,像是不满足,又凑在她下体,又吸了一口,喉结滚动。 她浑身酸软,再撑不住,身子下滑,季修接住她,让她坐进他怀里,摸着她一塌糊涂的阴户,一下下把阴毛梳理整齐,嘴唇还湿湿亮亮的,“爽懵了?” 季溪有点难堪,推他凑过来的胸膛,皱着脸,闻到那股腥甜的味道内心羞耻,“爸爸,你好烦,怎么能喝我的......” “哪里烦了?”季修凑过来,吃了她下面的嘴巴亲她,笑道:“刚才不还喜欢得要死要活吗?宝宝,你自己尝尝,一点都不难闻,又骚又甜。” 季溪脸红了,被他堵着唇亲了半晌,看着自己浑身的淫水和精液,想起她今晚还得回去背书,捉住他还在抚摸她骚逼的手,低声道:“不许再弄了,我该回去了,爸爸。” “嗯。”季修应着,舔了舔唇,但下身在刚才又硬了,他把她按在座椅上,“是不早了,乖乖的,再让爸爸射一回,就放你回去。” 说着,他们位置交换,她躺在座椅上,双腿大开,糟乱的腿心通红,阴毛密布,让他性欲高涨,握着鸡巴就插了进去。 啪啪声响起,季溪本想推拒的手也换成了揽着男人的腰背,算了,反正他们一时又要分开了,她总舍不得让他硬着回去。 “嗯嗯......爸爸快点,肏深点......”她奶子晃着,很明显想吃快餐。 季修操着湿软的逼肉,两人腹间的阴毛相撞,撞击声淫靡浪荡,他盯着那里,猛操十几下,又勾着她的腿搭到肩上,“宝贝,腿架上来,爸爸从侧面操你。” 季溪配合的搭起一条腿,另一条腿大开,交合处就没干燥过,都是湿滑的骚水,逐渐被肏到座椅的角落,一下一下的顶撞时车身都在晃动,季溪有点担心被发现,下身夹紧,催促道:“快点嘛,爸爸。” 她夹得紧,季修也不再多忍,操了几十下就射给她一泡温凉浓稠的精液。 含着红唇亲了又亲,季修才给她穿好内裤和衣服,最后射的很多,而且没有被到处洒落,季溪总觉得腿心都鼓鼓的。 “宝宝,好好夹着,这次给你射了满杯,你可得兜好了。”他拍拍她穿了衣物的腿心,调笑道。 季溪给了他一个离别的吻,还是忍不住骂他,“坏蛋。” 季修又抱住她,脸皮已经很厚,自然道:“回去不是还要背书?就夹着爸爸的精液背,睡觉的时候才能洗小逼,听到没有?睡前爸爸要视频检查。” 她脸蛋飘红,在他溺死人的浓重深吻下,扭捏着答应了。 --- 今天摸鱼码的,写肉写累了,下本我要写一个巨纯情的清水文!只贴贴不做爱O(∩_∩)O~ 唯一纽带 季溪赶在门禁前回了宿舍。 “溪溪,你怎么才回来,说好的一起复习呢?” 苏筠听到开门声转头看过来,她穿着睡衣歪在椅子上,正拿着书一脸生无可恋。 “陪我爸爸在附近逛了逛,我洗个脸,马上就开始。” 季溪都不敢和她对视,扭身进了卫生间,镜子里的脸蛋粉红诱人,嘴唇也有点肿,浇了一捧凉水降温,身下还有那种麻麻涨涨的触感,做得太疯狂的缘故。 她现在说谎越来越张口就来了,和爸爸偷情似的,偏偏又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真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出来后季溪清醒了些,翻开专业书开始学习,平时她都会去苏筠的书桌那边和她挤着一起学,今天浑身娇懒,还留着满身的痕迹,她只坐在自己的位置勾勾画画复习重点。 学了一个多小时,已经深夜1点,季溪掩唇打个哈欠,滑了下手机,才发现他十二点多给她发了消息。 季修:宝宝,对不起,本来没打算做的,没忍住,最近学习辛苦了,别熬夜。 像是突然良心发现,开始反思自己了,季溪不由好笑。 季溪:爸爸你怎么了?我们这叫劳逸结合。 他回得很快。 季修:没事,年纪大了,开始想东想西罢了。 季溪:爸爸才不老,不许胡思乱想!你回家了吗? 季修:嗯,不说了,你乖乖睡觉,最近不过去了,放假爸爸带你出去玩。 季溪:好呀,亲亲。 难道爸爸也会有那种,老男人做爱后伤春悲秋的时刻吗?季溪托着腮,陷入沉思。 她真不觉得自己的爸爸老,他才四十三岁,年轻的时候总在外面跑,现在也依然体力强健,没有那种因为衰老而力不从心的迹象。他注重自己的仪表,有自己的审美和锻炼习惯,从不像某些邋里邋遢的中年人一样放弃形象管理,就算出差忙碌,也自有一副落拓潇洒的气质。 他的心理和心态也很健康,总之在他独自带大她的过程中,给了她很多宠爱和正面积极的影响,也许是因为宠爱太过,才会形成她越来越放肆的性格吧,竟然敢勾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做乱伦的事情。 可他也和她一起堕落了,从这一方面来说,他们父女俩可能心理都不算健康,过多的爱和占有欲已经超出了寻常父女的范畴。 将来有一天,他会后悔吗? 不,她不允许他后悔。 想到这里,季溪摇了摇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晃出去,起身去洗澡。 在浴室里,褪下覆着一层白色精液的内裤时,季溪无意识摸了摸湿滑的穴口,想起来他似乎忘了说要检查。 她正好偷懒不给他拍照了,美滋滋洗完澡爬上床睡觉。 - 季修开车回家时,心情本来很愉悦。 虽然出差使人疲乏,但见了久未见的女儿,抱着她香软的身体射了三次,简单擦洗过的车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他现在浑身都是懒洋洋的畅快。 快到家的路口,前方拐弯处停着两辆歪七八扭的车子,两个男人正在交涉什么,恰好是红灯的档口,深夜的马路上,也排了几辆停滞不前的汽车。 季修放下车窗,侧头看了几眼,又收回视线,他对具体发生什么交通事故并不关心,只想快点回家洗澡睡个舒服的觉。 收回视线的几秒,他的车也缓慢移动前行了几米,路口背对他打电话的女人转过身来,隔着几米的车窗,眼神落在了他的侧脸。 季修手指不耐地敲了几下方向盘,正望着前方,突然感受到了那股明晃晃的视线长久停驻,循着来源看去,对上女人细长的双眼,眼尾上挑,如同凤羽。 是一张保养得宜的美人脸,妆容精致,美丽莹润,也透着熟悉。 他怔楞的功夫,谢蓉挂了电话,她穿着一身浅色套装,高跟鞋的声音三两步传来,很多年不见,她站在车窗外面,也打量了一下他,开口道:“还真是没白来。” 季修已经回过神,看了眼岿然不动的前方,“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蓉看了眼前方的交警和那两个说话的男人,告诉他,“我刚回国,我的司机不太熟悉国内的驾驶,蹭了别人的车子。” 原来造成他今晚路途不畅的始作俑者是她,季修皱了皱眉,深更半夜,在十字路口,他没有叙旧的兴致,也不想和她多说,平淡应了声:“哦,也许你该换个司机。” 谢蓉笑了下,“我正在考虑。”随即敲了敲半拉车窗,自然要求道:“麻烦送我一程,我有事和你说。” 季修又拧了眉,看向她的眼神很是莫名,从他们离婚后,这么多年没有联系,能有什么事有说的必要。 想到他们之间唯一的纽带,季修面色更不好,看了眼前方龟速动起来的车辆,重新起步,敷衍道:“太晚了不方便,改天有空再说吧。” 果然,她没有放弃,拎着包的手交迭,泰然自若道:“别多想,和你没有关系,我只是想见见溪溪,溪溪呢?” 说罢看他不理会,她就要拉开后座上车。 季修脸色一紧,想到狼藉的后座,迅速锁了车,正好前方通畅起来,手下一动作,汽车毫不拖沓,像一尾游鱼般提速驶了出去。 驶过路口,季修分神看了眼后视镜里谢蓉逐渐缩小的身影,心情变得不太愉快。 她回来做什么?她凭什么见季溪? 季溪是他一个人的。 可如果她不走,执意要见女儿,他能阻拦多久? 念及他们禁忌的关系,内心终究不平静起来,心脏像绑了巨石一般,沉沉下坠。 喂食 季溪又熬了十来天,才考完所有的试,一月中旬,总算正式放了寒假。 放假第二天,因为季湘念叨许久,季修带着她,去了姑姑家里。 “哥,小溪,快进来。” 还没到午饭时间,厨房里阿姨已经热火朝天地开始备菜做饭,季湘站在门口,热情迎接父女俩。 看着半蹲身子换鞋的侄女,季湘刚想帮她把快耷拉到地上的长发挽起,她侄女的爸爸早已伸手过去,在脑后帮她细心托着一把海藻般浓密的发丝。 等她换好鞋站起,他才放开去换自己的。 季湘收回手,觉得很久不见,她这兄长一如既往父德满分,要能把对女儿的耐心和心思稍微分几分去找另一半多好。 “小溪,放假了吧?” “嗯,一放假就来了,考试周累死我了,姑姑。”季溪上前拥抱她,软着声撒娇。 季湘拍拍她的背笑道:“姑姑特意给你准备了满满一桌海鲜,好好补补,快去坐着吧,乐乐念叨你好多天,马上就下来了。” 乐乐是季湘的女儿,大名杨佳乐,刚过了五岁生日。 季溪刚坐下,她就被阿姨带着,蹬蹬从二楼跑下来,扑到季溪身上,“溪溪姐姐,想死你了。” 季溪亲了下她的小脸蛋,“姐姐也想你,乐乐过生日的时候姐姐在考试,今天把礼物带来了,看看喜欢吗?” 季溪拿过来季修帮她拎着的纸袋,里面是乐乐喜欢的主题玩偶和一个水晶发箍,季溪给她戴上精巧的发箍,一大一小凑在一起玩大号的草莓熊,乐乐很开心,嘴甜道:“超喜欢,谢谢姐姐。” 玩了一会儿,午饭上桌,一桌人其乐融融,季溪和乐乐凑在一起负责吃,季修和季湘的老公杨辰话都不多,偶尔交流几句,季湘把控全场,既顾着小孩又和大人聊天。 乐乐非要和季溪坐在一边,季溪顺手剥了蟹腿肉给她吃。 季修觑着他平日里做什么都要人伺候的女儿现在去照顾比她更小的小女孩就觉得好笑,看了她几眼,她不知道支着耳朵在听乐乐说什么,完全没注意到他的眼神。 他怕她吃不好,剥了只椒盐烤龙虾递给她。可季溪手不空,扭头眨眨眼,他便自如地把虾喂到她嘴边,虾肉肥嫩颀长,季修看着那红润的嘴巴咬了好几口才把整只吃进去,脸颊鼓鼓地咀嚼着,像被投食的小松鼠,他不自觉多看了几秒才收回眼。 这种程度的亲昵在家里过于顺手,更过分更大尺度的也经常发生。 但被坐在对面的季湘看见父女俩的亲昵喂食后,她不自觉皱了皱眉。 他们父女也太亲密了,她把自己作为参照,她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很烦自己的老爹了,她爸严肃古板,对她和季修兄妹俩管教都很严格。 她那个时候和自己的亲爸待在同一个空间都觉得难以呼吸,每天放学就呆自己房间里,只有外面多彩的世界和活泼的男生才能吸引她,二十岁以后更是这样,除了人生少数几件关键的大事会和父亲商量,其他大多数时间里,陪他默默吃一顿饭已算交流。 但她哥和自己女儿显然不是这样,他们感情很好,甚至过于黏糊,说不定小溪在学校的任何一件小事都会和他倾诉,她无法评价怎么样的父女关系算好,但本能觉得有点越界,已经成年的女儿和父亲过于亲密,不会影响彼此的择偶吗? 可想想小溪从小没有母亲陪伴,这是和她不一样的前提,她又觉得也勉强可以理解。 但不管她心里怎么想,上次季修已经怪她多管闲事,她当然不会再说讨人嫌的话。 眼看着季溪和乐乐离开饭厅去洗手,季湘喝了口水,问道:“哥,快过年了,今年你带小溪回老宅吗?” 他们的母亲前几年去世,老宅只有老爷子一个人和几个保姆管家,但老头性格执拗,当初不同意季修结婚,对他维持没两年的婚姻嗤之以鼻,也不喜欢他的工作,怪他不按他的规划走,连带着也不喜欢他的孙女季溪。 所以季修很少带女儿回去,他自己也只有逢年过节回去坐一坐就走。 果不其然,季修说:“不回了,我打算带溪溪出去旅游。” 季湘轻叹一口气,老爸这么多年不松气,她哥也不会服软,她夹在中间才是难做,也因此她才想帮季修再找个老头会满意的儿媳,也许再生个小孩,多让老爷子带一带,他们的关系也就破冰了,但他多次拒绝,看来是真不想再成家,也让她不想再多管了。 她又提起最近的事,“谢蓉给我打电话了,你知道她回来了吗?” 季修点了点头,“碰到过,她问你什么了?” “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跟我打听小溪的事,我当然没说,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找上孩子,听说她是因为工作回来,也不知道会待多久。” 季修擦了擦手,一想到就心烦起来,他要带季溪出去也有躲开的心思,索性道:“不用理她,我们过两天就走,短期内我不想让她见到溪溪。” 湿得好快 吃完饭,季湘家里有午休的习惯,一家人各自去休息。 季湘夫妇的卧室在三楼,季溪父女俩在二楼,挨着乐乐和带她的阿姨的卧室。 季溪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没睡着,就起来去隔壁找季修。 正值午后,整栋小别墅都静悄悄的,季溪轻敲了一下门,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过来。 “爸爸。”季溪揉着眼睛走过去。 季修伸出手,把她拉到腿上,圈在怀里,低声问:“怎么了宝宝?”他拿开她的手,去看她的眼睛,“别用手揉眼睛,没睡着吗?” 季溪摇摇头,“阳光太晃眼了,不想睡。” “不想睡就别睡了,坐一会儿。” 季修也睡不着,随手在翻相册,季湘这里的相册内容很丰富,有他们兄妹俩儿时和青少年时期的,还有季溪和乐乐很小的时候,时间跨度很大。 季溪揽着他的脖子,父女俩贴在一起翻看,他看她小时候的,季溪则专看他的。 再翻一页,季溪一眼就看到一张季修年轻时候的,大约二十岁左右, 穿印花衬衫站在海边,戴着墨镜,难得的是,他在大笑,露出白牙,嘴角的弧度很鲜明。 季溪的手指不由按住这张,稀奇道:“爸爸,我没见过这张。”她在他怀里回头,扯着他嘴角比划了一下,“你的笑容这么大,好帅啊。” 相比而言,现在他的笑矜持了太多。 季修也顿了一下,说实话,他已经忘了他当时为什么开心,看到这些,时光流逝的感觉愈发清晰,现在的他,再怎么高兴也不会露出这种,纯洁的、傻气的、青涩的笑容了吧。 对比他如朝阳初升的女儿,他竟然感觉到一丝苦涩。 而他热情的女儿已经扑上来,捧着他的脸啪叽啪叽亲了好几下,腻声道:“我喜欢这张,我要和姑姑说想带走这张。” “嗯。”季修应了声,她饱满的红唇却没离开,嘟着亲上他抿着的唇,轻轻厮磨,季修张口,故意捏了下她的腰,像在她唇里说话,“你做什么?” 季溪舌尖顺势探到他唇里吮了一圈,然后退出来,两人唇抵着唇说话,她敏锐察觉到他的情绪,问:“爸爸,你心情不好吗?” 她觉得他今天一整天兴致都不怎么高,包括昨晚,她从学校回家,生理期还没完,他抱着她深吻了好多遍,两人接吻接到睡着,他却一直没说什么,只是像害怕她溜走一样紧紧抱着她,不知疲倦地吻她。 季修有点意外她看出来了,随后亲了她一下,把脸埋在她脖颈间,瓮声道:“没有,宝贝,你决定好出国读书了吗?” “嗯,差不多吧。”季溪点点头,这是他们一早说好的。 “那你会离开爸爸吗?” 季溪莫名觉得他此刻有点脆弱,摸摸他的头发,诧异道:“当然不会,爸爸你在想什么?” 季修唔了一声,没说话。 季溪又说:“爸爸,就算我要出国也还早呢,难道你提前分离焦虑了?”她又想起来,“而且你不是说到时候过几个月就会去陪我的吗?你想赖账吗?” 季修终于笑出一声,亲了下她的脖子,轻声道:“不会,溪溪,除非你不需要我。” 季溪哼了一声,娇嗔道:“我看你在说胡话。”又抱着他的脖子左看右看,“爸爸,你今天真的很反常,你是不是被附体了?你真的是我爸爸吗?” 季修被她一闹,心情倒好了一些,抓住她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堵住她的唇,给了她一个色欲满满的湿吻,口水声翻搅,良久才退出来,舔了舔她粉嫩的舌,问她:“你说是不是?” 季溪吞了吞口水,和他过分贴近的姿势,和色情的吻,让她有点湿了,她拉着他环在她腰上的手,放到自己的裙底,眼神狡黠,带着媚意,娇声道:“得做一做才知道。” 季修摸到她细嫩柔软的腿根,平稳的呼吸变得紊乱,想起他昨晚摸着还有护垫,哑声道:“下面没有了?” “嗯,上午就干净了。”季溪咬了咬他的下巴,两人抱作一团,她逐渐感受到蓬勃的热胀在臀下鼓起,她不但不怕,还压着蹭了蹭,“爸爸,给我。” 这段时间做得太少,和他们过去的频率简直天差地别,尽管不是在自己家里,季修还是可耻的硬了。 而且,在非常规的地方操女儿,能满足他越来越扭曲的父爱。 手指勾下她性感的小内裤,放入自己的裤子口袋,季修包住女儿的阴户,轻轻揉弄,掌心包裹着发热的淫肉,能感觉有骚水滴到手心,黏黏的。 他忍不住喟叹一声,指奸她的同时亲她细腻的脸蛋,“湿得好快,想狠了吧,骚宝宝。” “嗯......”季溪轻轻呻吟,攀着他的肩膀低声倾诉,“每次例假前后,就好想要......” “怪不得,宝贝,你逼里面的骚肉都在吸爸爸的手指,感受到了吗?”他动了两下手指,和穴肉摩擦间发出缠绵的水声。 “啊...”季溪轻哼,她当然感觉到了,难耐地夹紧腿,“嗯...操我爸爸,要更粗的......” “小骚货,胃口变大了,嫌手指不够了。”他亲亲她唇,发出啵的一声,说的荤话,却是十足宠爱的语调,轻柔似调情,随后抱起她的屁股,“解开爸爸的腰带。” 咔哒一声,季溪急切地解开。 很快她被放下去,一口气被填满,阴茎像肉做的粗口瓶子,塞满她湿滑的阴道,季修极喜爱她明显被撑到的表情,脸埋在她颈间锁骨轻吻,发出含混的笑音,“舒服吗?会不会被爸爸干松了?“ “呜呜不要......快点动......” --- 前两章走点剧情,明天开始肉! 流了一屁股水 窗帘没拉,朝阳的房间光线明亮,而桌前的椅子上,父女俩迭坐在一起,凌乱地喘息,做着上上下下的交合运动。 下面进得又深又重,隔几天没做,就能感受到那股阴道被撑开的饱胀,季溪鼻子和嘴巴齐齐发出一声扭曲的哼吟,搂紧身下的人。 “啊啊......爸爸,好舒服,进得好深......” “这么久没喂宝贝的小嫩逼,当然要卖力一些。”季修笑着,把她露出来的胸前和脖颈的肌肤亲得微微泛粉。 很快就不饱足,搂着她的腰哄道:“宝宝,把奶子露出来,让爸爸吃口奶,好久没吃宝宝的奶子了。” “嗯......”季溪轻轻哼着,骚逼被捣弄出水,浑身酥麻,手指颤着解开两颗内搭的纽扣,胸衣早被他默契地解了搭扣,她捧着两只粉嘟嘟的奶子,喂给他。 “嗯...好香......”季修摸着女儿娇软的腰肢,大手游走在她水泽丰盈的臀部,嘴里含弄她的奶头,发出吃奶的淫靡声响。 抱着骚发发的女儿,宛如置身仙境,季修近日来的郁闷缓解了些,季溪是他的良药,是他的欲望之火,他已经变态到,想要独占她,即便是生她的母亲,也不能分走她的感情。 季溪的奶头原本是粉色,但这几个月他们密切的交欢,他总含弄她的奶子,奶尖也变大变深,红嘟嘟的像是熟果,煞是诱人。他左右交替吃了一会儿,很快把两颗奶子聚在一起,两只奶头就被贪婪地一起纳入男人的唇舌。 “嗯啊...慢点吃爸爸......都被你吃大了.......”她娇娇呻吟,抱着他的头轻抚。 啵唧一声,两个奶头被含得湿淋淋的,被吐出男人的口腔,季修左右各亲了一口女儿奶尖,随后埋在她胸前吮她的乳肉,一口一口轻咬,激发她酸爽的性欲。 “宝宝,你是我的,爸爸就要把你的小奶头吃大,还要把小逼操熟,操透,肏成鸡巴套子。”他低低说着狂浪的爱语,还一把掀开她的裙子,他们交合的淫景立马浮现在了眼底。 肥厚的阴唇裹着他紫红的鸡巴,像一张贪吃的嫩嘴,含着大香肠一嘬一吸,因为上次他说喜欢,她的毛发还在,密匝匝覆在阴户,鸡巴撞击时会被蹭到,带来勾人的痒。 季修更卖力地挺腰操那口小肉洞,肉身裹着湿乎乎的黏液随着他的抽插滴落在两人的腿上,带出鲜红的骚肉,季修看得眼睛发热,紧紧盯着那里,一抽一间带出源源不断的骚水。 “骚逼,好紧,真好操,等出去玩的时候,爸爸天天操你好不好?就像夫妻那样。” “嗯嗯......好...爸爸操我.....要吹了......”季溪红着脸,也和他一起盯着自己小逼被插得合不拢的骚样,欲望来得很快,水越来越多。 他不过紧捣了十几下,次次贯穿到宫口,季溪就媚声喊着潮吹了,他及时退了出去,逼里像尿尿似的,洒出了一泼水。 季修手指伸入股沟和肉缝,探了探,湿滑黏腻,笑道:“流了一屁股水,宝宝,这名字真配你,一操逼骚水就流的跟小溪似的。” 然而,再倒退二十年,给女儿起名时的季修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多年后会操了女儿的小逼,还说出这种淫话的。 “爸爸......”季溪羞耻地推了推他,撒娇道:“你笑我......” “哪里。”季修又插进去,亲着她嘟起的嘴巴,吸她嫩滑的舌尖,柔声道:“水宝宝,是夸你逼紧水多呢......嗯,又在夹爸爸......” “哼,夹坏你...啊......” 季溪故意夹穴,夹得他更粗了,又啪啪肏弄起来,操得她身子摇摆,奶子晃荡,下面不停出水,唧唧作响。 父女俩顾忌着这不是在家里,战场只在椅子上,低低交流着淫声浪语,舌吻不断。 然而在要紧的射精关头,门却被敲响了,乐乐甜甜的奶音字正腔圆:“溪溪姐姐,你在这里吗?我听到你的声音了,我可以进去吗?” 童言稚语,带着满满的热情和礼貌。 季溪瞬间捂住嘴,眼里张皇无措。 --- 抱歉抱歉,最近到了倦怠期,写得很慢,很难日更和加更了,也到了最后一部分,接下来会慢点更,长度应该不会超过20w字。尽量每次多更点,把完整肉一起发出来~ 以及虽然我说写肉写累了,但是今天冒出个黄暴的小脑洞,巨想写,应该会过段时间开,现在对新文热情满满,是有点喜新厌旧了,正在努力调和心态555,还是会好好收尾滴 好用的逼 此时此刻,季溪很想装作自己不存在。 她进来时根本没锁门,家里的人都在午休,他们是抱着一半安全一半刺激的心理做的,奈何被不爱睡觉出来溜达的乐乐撞上来。 还好乐乐习惯很好,不管进爸妈的房间还是别人的房间,都要敲门得到允许才进去。 季溪眼睛都憋红了,呜咽几声,捂着嘴巴的手被季修拿下来,他更淡定些,握着她的手,小声道:“别慌,你快把爸爸夹断了,先放松,让爸爸射出来。” 季溪浑身潮热,努力放松阴道,身体里的阴茎就着淫水碾了几下,精关一松,下体连接处传来黏黏糊糊的濡湿触感。 季修低喘一声,没拿出来,只是帮她把衣物整理好,裙摆掀下来,遮住插在一起的性器,然后拍拍她的背,安抚道:“好了,叫她进来吧。” 再任由乐乐叫下去,要把大人都叫进来了。 乐乐其实并不知道季溪睡哪间房,只知道她在二楼,小孩子睡觉有时候不分时间,乐乐只想和人一起玩,今天根本不想午休。 所以,她等到阿姨把她哄睡后下楼了,就自己偷偷跑出来,好巧不巧,她贴在门板听到了季溪轻轻说话的声音,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哼吟,还有一道低低的男性嗓音。 这声音她不常听,反而能猜出是舅舅的声音。 她被叫了进去,一眼就看到溪溪姐姐和舅舅坐在一起。她也经常这样坐爸爸妈妈怀里被逗笑,被举高高。 乐乐看着黏在一起的父女,以为他们在玩什么游戏,还对季溪故意点了点脸,咯咯笑:“姐姐,羞羞。” 她在取笑季溪这么大了还坐爸爸怀里。 季溪平复后的脸蛋带着薄红,她身下一片狼藉,管不了许多,只好侧脸挨在季修的肩膀上,对乐乐嘘了一声,柔嫩的嗓音带着微微的沙:“乐乐,小点声,别吵醒爸爸妈妈,好吗?” “嗯嗯。”乐乐立刻点头,她只是想找人一起玩,还有分享自己最近收到的生日礼物。 她叫了声舅舅,在被季修摸了下头顶后,自觉加入了他们。 于是把自己的小书包拿出来,把里面的东西都抖落,摊到书桌上。 献宝一样展示给他们看,“看,这是我的美元,和别的钱都长得不一样哦,是爸爸给我的。”她挥舞着一张纸币。 又拿起她的草莓熊挂件,儿童电话一一展示,捏到笔盒里同桌送的彩色记号笔也要送给季溪,她知道季溪也是学生,热情道:“姐姐,这支笔送给你,很好用的。” 季溪浑身有点无力,机械地收下。 乐乐雨露均沾,大方地也送给季修一只,“舅舅,你也要用哦。” 季修却没收下,要她自己用。季溪扭头,水水润润的眼睛弯起,嗔怪他不配合。 不满足乐乐旺盛的表达欲她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季修一笑,身下偷偷顶了她一下,垂头贴着她的右耳偷偷道:“爸爸已经有好用的逼了,不需要别的。” “呜呜......”季溪喉腔里发出压抑的哼呜。 他好过分,她下面被堵着,他还在她身后说不堪入耳的话。 季修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却越发想蹂躏她,进行一种爱的蹂躏。 埋在穴洞里的肉棒又硬了,他握着她的腰,趁着乐乐在地上捡东西的功夫将她按下去,肉棒直挺挺地进到深处,随后更是轻轻抽插起来。 乐乐渐渐发现两个大人都没有专心在听她说话了,他们头颈相贴,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亲热地抱在一起。 失去听众让乐乐转移了注意力,拿着房间里的乐高坐在地上拼了起来,边拼边念念有词。 而几米远的另一边椅子上,间或传来一两声水声,像石子密集地投入湖里。 乐乐疑惑地扭过头,就听见她的姐姐急促地喘了两声,垂着头轻轻颤抖,像是不堪忍受,随后很快被舅舅抱入怀里,男人嘴里喊着宝宝宝贝乖乖,迭声哄着,和平日里她哭时爸爸哄她有点像。 他们怎么了?舅舅打姐姐了吗? 她看不懂,大声道:“舅舅,你不要打姐姐,不许欺负溪溪姐姐。” 眼看乐乐要从地上爬起来,还要近身,季修看过来,阴茎被夹裹的快感让他神情不同往日,他澄清道:“舅舅没有打姐姐,你溪溪姐姐肚子不舒服,乐乐回自己房间拼,我帮她看看,好不好?” 乐乐看了眼季溪,看她也红着脸朝她点点头,汗水淋漓,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她相信了,说:“好,如果不行要叫医生哦。” 她拿着乐高盒子出门,关上门时又看了一眼,舅舅一手揽着姐姐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似乎要把她抱起来治病的样子。 门合上了,季修听到乐乐的脚步远去的声音,他一把抱起被偷偷肏着又高潮了一次的女儿,边操边走向门边。 吸取教训先把门反锁了,才把她抵在墙上,托着她的双腿打开,狠狠操了十几下。 抱操和后入 “呜呜爸爸......”季溪终于能喘口气,揽紧爸爸的脖子,身子随着操弄一晃一晃。 她忍了半天,还有小朋友看着,下面被弄得吹水,却不敢叫出来,头发随着晃荡飘至额前,贴在汗湿的脸上,迷蒙的眼睛闪着泪光,又可怜又可爱。 季修一手抱她,一手伸进裙底去揉她的屁股,低声说着荤话刺激她,“乖宝宝,你真的肚子不舒服吗?还是小逼太舒服了才这样?嗯?告诉爸爸......” “嗯哼...爸爸......”她要他凑近,湿滑的舌头和他相贴,私处被捣弄,根本无力反驳,“小逼舒服,舒服死了,要喷了...啊......” “乖乖,爸爸疼你,喷吧,喷地上,不会留下痕迹,一会儿爸爸擦掉。”季溪哄着她,声音也紧绷起来,用抱着她操的姿势,入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其实刚才,有第三个人在场时,身体的感觉特别强烈,她下面水嫩得不行,小逼和两瓣臀肉一起紧夹着他的鸡巴,鸡巴泡在里面,就像泡在紧致的温泉水里,无比舒适。 眼下她快到极致,越夹越紧,季修不得不奋力捅开湿软的穴道,扇了几巴掌她敏感的小屁股,在一阵啪啪声中,季修撩起她的裙子,让两条光裸的白腿露了出来,哗啦一声,她喷了出来。 肉棒一抽出,女儿饱满的小肉洞露了出来,已经被肏得红艳艳的穴肉收缩,淅淅沥沥喷洒了几柱骚液,从两腿中间喷射到地上,汁水淋漓。 “好骚,宝宝,好会喷。”他亲了亲她撅着的嘴巴,夸奖她的同时轻轻抚弄她痉挛的身子,随后抱起娇软无力的人儿,趴在房间里唯一的大床前。 “宝贝,趴好。” 为了不弄到床上,他拍拍她的屁股,让她扶着床尾,双腿分开,撅起屁股,露出两瓣被拍打得粉红的翘臀。 肉洞合不拢,肥嫩的阴唇还在轻轻颤抖,肉缝上挂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 季修握着勃起胀硬的鸡巴,插入女儿乱糟糟的小逼洞。 “啊......好撑......爸爸,你快一点嘛......”季溪迷迷糊糊撒娇,边提气吸着小腹,后入实在太深了。她高潮了好几次,他怎么还没射。 “宝贝,撑着点,逼怎么这么紧。”他喘着粗气,手在前面玩弄她勃起的小阴蒂,逗弄她,“刚才爸爸说错了吗?你的逼就是最好用的,爸爸用了这么多次也用不腻,永远用不坏。” “宝贝的小逼和爸爸的屌就是最配的,我们生来就是配套的,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嗯...插在一起......”他也被含得舒爽,爽得快要语不成句。 “呜呜是......给爸爸用...小逼是爸爸的......”季溪细声细气地呻吟,下体发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被爸爸有意物化,也能让她爽得发颤。 阴蒂又在呼哧冒水,操逼声连绵成雨,殷红的肉穴里,鸡巴硬得像铁。 又肏了十来分钟后,季溪坚持不住,压抑的呻吟和不能放开的环境让她气喘吁吁,手指用力掐着身后男人玩弄她阴蒂的手臂,第一次嫌弃他太过持久,哼哼唧唧:“快射嘛......弄出来......” 随着一记重重的顶弄,肉洞再次被射满。 季修卸下身体,虚虚趴在女儿的背上,抱紧她颤抖的身体,安慰着:“好了,射了射了,没事,别担心,不会被发现。” “哼...太久了...快起来......”季溪全身都泛着粉红,推他起来。 两人整理好沾了淫液的衣物,恢复衣冠楚楚的模样,把地上的水液清理干净,开了窗通风,又恢复原本的模样。 出去前,季修抱着女儿,帮她穿上脱落的长袜,季溪还在娇娇抱怨:“累死了...以后不要在外面做了。” 季修笑着捏她脸,“你能忍住吗?谁先勾引我的?” 看她捏着拳来捶他,季修任她打了几下,一点不疼,他反过来包住她的拳头,发现手指和侧面都有点红了,忍俊不禁地给她揉着:“宝宝,怎么掐人打人还把自己打红了,这么娇,细皮嫩肉的,别打了,乖。” “唔......我要回家。”季溪哭丧着脸。 做一整天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待到晚上一起烧烤,因为一场心惊胆战的情事,下午季溪就磨着季修回家了,留下囔囔着姐姐肚子疼的乐乐和不明所以的季湘。 两天后,季修安排好工作,开始休假,父女俩出发,开始假期海岛之旅。 目的地是南半球的小岛。 澳洲的夏天日光充足,五彩缤纷,充斥着阳光,海浪,绿荫,和大片的蓝天白云。 季溪的预想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沉眠,然后在清晨被咸湿轻柔的海风叫醒。 但一大早,唤醒她的却是骚穴内一阵又一阵的颤动,和身体不断被撑开的饱胀感。 季溪闭着眼睛,脸上带着被吵醒的困倦,埋在枕头上哼哼:“嗯爸爸,我还没睡够” 他们本就是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季溪的两团酥胸被晃得东倒西歪,乳头贴着床单擦过,泛起一阵痒,很快被身后的男人一手抓住。 季修贴上来,看她醒了,动作不再收敛,把她的腿抬得更开,鸡巴整根顶进去,亲她的后颈,声音里带着欲:“你继续睡就好,爸爸操一会儿,屁股撅一点乖” 季溪被插得满穴流水,嗯嗯不断,哪里还能像先前一样无知无觉安睡。 但晨起做爱也有绝妙之处,她脑子还没完全清醒,晕晕地靠着男人,身体却清醒几分,能清晰感觉到穴肉被撑大,又被捅到深处,满满的一根吃进去,水流得欢快,身体也飘飘欲仙,有点舒服过头了。 两具构造不同的躯体相贴,轻微的汗液让他们更亲近,仿佛合为一体的交融感,让人迷醉,她被撞得半醒半梦,咬着唇,乖乖撅起臀,身下的淫洞被一次次贯穿。 “啊,爸爸慢点儿”季溪娇声喘着,眼睛还黏在一起不肯分开。 季修看着她又沉迷又贪睡的小模样,笑着亲了她一记,挺着腰缓缓动着,哑声低叹:“嗯真舒服,宝宝吸得好紧” 昨天他们傍晚才落地,安顿下来,又买了些东西后已经是晚上,父女俩躺在床上都有点疲惫,做了一次就插着睡了。 醒来时,季修半勃的鸡巴还塞在女儿水水润润的小逼里,她躺在旁边睡得香甜,下面却出于惯性,在睡梦中也含着他的龟头,内里湿滑。 他起初只是看着,感受着,但很快,他就用另一种方式闹醒她。 窗外就是海,阳光射进来,度假的轻松惬意让他们彼此的性欲都放肆蔓延,床上的动作声响越来越大。 “啊爸爸”季溪慢慢被肏醒,从背对他变成了正面挨肏,双腿敞开夹着男人的腰腹,乳波晃荡,一双潋滟的眼睛也望向他。 季修伏在她两腿之间动着,忍不住轻扇了几下她晃动的乳球,看着白浪翻涌,他俯下身,亲她的眼睛,柔声问:“好宝宝,被爸爸操醒了,喜欢吗?” “嗯嗯喜欢”季修迷迷糊糊,乳尖被扇得发痒,对自己的父亲伸出手,黏腻表白:“爸爸爱你” “爸爸也爱你。”季修情潮涌动,抓住她的手回应,看着身下的女儿浑身白腻,奶子被他扇得变成粉红,下身裂开的淫洞被他插着,也是一片粉红,两瓣阴唇紧紧吸着鸡巴,极强的冲动涌来。 “宝贝,今天不出去了好不好?我们做一整天。” “啊爸爸,不行”季溪喘着到了一波高潮,淫水从交合的缝隙挤了出来,她咬着下齿,犹豫万分,昨晚睡前还兴奋地和爸爸说要去晒日光浴,去潜水的,今天就被按在床上了。 “为什么不行?我们有好多天,先让爸爸操一天宝宝的小逼,不好吗?”季修头发垂落,薄薄的肌肉随着他腰胯的起伏而震动,他抽出鸡巴,磨着她软腻腻的洞口劝诱,肥厚的阴唇被捅出一个粉红小口。 “啊,进来爸爸,小逼好痒”季溪张着小嘴,难耐不堪,已经被操舒服,骤然拿出去,肉穴深处空荡荡的。 她摆着腰,从仰躺的角度能看到自己打开的腿心,因为要穿比基尼,她的阴毛都剃了,还是季修亲手帮她剃的,现在光溜溜的,饱满的两瓣粉嫩阴唇被龟头来回戳着,就是不进去,她快难受死了。 季修在女儿的嫩逼上磨着,龟头重重碾过湿滑的穴肉和凸出来的阴蒂,一下下亲她的嘴唇,“那宝宝同不同意?” “嗯?”他磨她的鼻尖,私处也紧紧缠再一起,逗弄她,“说话,溪溪。” “啊啊同意同意快点操爸爸”季溪轻哼着,根本受不住,腿张的更开,自己剥开逼肉,拿着湿漉漉的鸡巴就往穴里塞。 “噗嗤”一声,刚才还在她小逼上方悬着的阴茎瞬间就被吞没了大半,季修顺着她的力道插进去,里面层层迭迭的吸咬让他舒畅万分,他捧着女儿的脸,细细密密地亲,“小浪货,要自己拿着鸡巴操骚逼?” “哼哼,快点嘛都答应你了”她勾着季修的脖子,娇滴滴的提要求。 季修也快到了,父女俩交缠着,亲吻拥抱,把床垫颠得不停响动,阴茎抽出来,又很快没入湿红的嫩逼,肥嫩的阴唇包着湿漉漉的鸡巴,交合的性器水声震荡不停。 “哦哦啊啊啊” 一阵激烈的呻吟后,两人紧抱在一起,共同到达了身体的最兴奋点。 几分钟后,季修缓缓起身,抽出喷射精液后半软的鸡巴,浓稠的白精从女儿红嫩的肉缝间涌出来。 季溪两腿外张着,大口喘息,迷蒙的眼睛睁开,娇声挽留:“别出去,爸爸,骚逼还要插” 刚才还犹豫,现在已经爱娇地要继续被操逼,季修微微一笑,揉了把她的奶子。 起身拉开一旁的床头柜,很快又回来,拉开她的腿,哄着她,“骚宝宝,浪死了,马上来操你,不过,这次换个东西,你可以自己拿着玩。” 季溪有点点迷茫,很快想起什么,同一时间,湿软的逼肉被拉开,一根温热的柱体插进了她骚水四溢的小逼。 季溪低头,只见大开的腿心插着一根黑色的假鸡巴,是他们昨晚在岛上的成人用品店买的。 季修插了大半根进去,开了震动模式,很快,就见女儿浪声娇吟起来,粉嫩的鲍肉被震得嗡嗡颤动。 “啊啊啊太快了”季溪浑身颤抖,失声尖叫。 尿床 这根东西能调节温度,插进去的触感是温热的,又不同于真正的阴茎,它震动时有着相同的频率,季溪明显能感受到和被爸爸操时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他会照顾她的感受,时轻时重,但腿心的假阳具却是一上来就毫不留情的戳弄,在她的小逼内嗡嗡震动个不停。 幸而刚才那次被肏开了,她的嫩逼哗哗流水,现在被玩弄着,没有一点不适,反而迎合了她想要更爽的需求,底下持续不断地震着,顶弄她诱人的骚穴,弄得她双眼迷离失神。 “爽死了吧?小骚货。”季修看着双腿大开,放声淫叫的女儿,他坐在一旁,揉搓她的奶尖,在她的两团丰腴乳球上扇来扇去。 “呜呜呜...它怎么这么快,但是好爽,爸爸,要我,还要......”季溪挺着胸,蹬着双腿,屁股也不自觉地挺起,淅淅沥沥的淫水从屁股缝漏出来,滴到身下早已濡湿的床单。 被子早被踢到了地上,床上只有两具白花花的躯体,季修看着她爽得不能自己,手上用了力,把她乳肉扇到发红,头靠上去又搓又吸她的奶尖,弄得乳肉红彤彤,又可怜又淫荡。 “骚货,骚逼喜欢被鸡巴操,骚奶子也这么浪。”他又吸了一口湿红的奶头,低声骂道。 而季溪只能抱着他宽阔的背脊,靠着奶尖上汹涌的快感来缓解下体的激爽,口里呜咽呻吟:“啊啊...爸爸吸重点,溪溪是骚货,喜欢被爸爸操......” “这可不是爸爸在操你,是假鸡巴,按摩棒,搞得你发浪喷水,知不知道?”季修淡淡一笑,放开奶子,仰头含她的嘴唇。 “嗯嗯...按摩棒也好爽,爸爸,快到了,弄弄阴蒂嘛......”季溪主动吸着爸爸的嘴唇,饥渴地吞咽他的津液,手指拿着男人的手去摸凸出来的嫩红肉蒂。 季修又硬了,摸到那粒肿胀的肉珠子,揪住就是毫不留情的碾磨,手下的逼肉振幅明显,包裹着黑色肉棒的肉缝里还在渗出白浆,是他的精液和她的骚水混合之后的骚液,稀稀拉拉滴在她的身下,还有点滴白浊喷溅到他的手背。 他揉了会儿,感到她的屁股一颤,两瓣臀肉也夹紧,手上动作加快,亲她烧红的腮边,“要喷了?骚宝宝。” “唔唔...要...来了......爸爸......”季溪呼吸急促,难耐地缩到男人怀里,软着身子撒娇求爱,“要喷尿了,爸爸,呜呜呜抱我爸爸.......” 季修单手揽紧她,手下一捻,逼肉一颤,她果真喷了出来,假鸡巴被越来越多的水柱冲击,随着穴肉颤抖,黑色柱体也被冲了出来,洪液在女孩的腿心喷泄。 “尿了这么多,床单都被你尿脏了,宝贝。”季修眼热地看着那副画面,大股淡色的液体从女儿销魂的肉口流出,可见她的舒爽。 “啊哈...好酸......”季溪泄了力,绷紧的双腿垂下,终于能合在一起,无力地双腿并拢,轻轻厮磨,对被操尿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娇喃道:“爸爸,屁股都湿了,好凉......” “我们换个地方。” 床单上已经没太多干爽的地方,季修偏头,亲她一口后,抱起她下床,结实的身躯在窗外投射来的光线下闪闪发亮,他调笑道:“原来我的宝贝还没长大,一大早的就尿床了。” 季溪脸热得像被太阳持续晒过,埋在他怀里轻轻打了他一下,嗔道:“讨厌。” 眼看要把她抱出房门,季溪看着两人赤身裸体的淫荡模样,嘴唇动了动,还是没开口。 算了,他肯定不让她穿衣服,反正这样,想操就能操,也挺爽的,季溪偷偷想着,心怦怦跳得飞快,浑身酥麻。 骚到走不动了 她以为他会抱她下楼,可季修把她抱在房间门口后就放下,让她就这么站着,然后又折身回去,拿回那根假鸡巴,一弯身,又塞回了她的骚穴里。 “啊......要做什么?”季溪惊讶,下意识捂住私处,夹紧腿,怕东西掉到地上。 季修只是开了低档,那根柱体小幅度震着,然后他低头,亲了亲女儿的额头,哄道:“宝宝,自己夹着,走下来。” 他让她夹着假鸡巴,走下这栋二层小洋房的长长楼梯。 “呜呜...不行的,夹不住......”季溪欲哭无泪,下面刚被弄过,又酸又软,怎么能夹着走那么长的路。 “试一试,乖点小骚货,爸爸想看骚逼夹着假鸡巴走路,听话,走到楼下爸爸给你舔小逼。”他搂着她的腰,用让人难以拒绝的嗓音哄诱她。 “嗯哼......”季溪舔了舔舌,有点被说动,他今天还没舔她。 可是,她两条藕臂还是忍不住缠着男人的腰,用身子蹭男人腿心吊着的大鸡巴,想撒娇耍赖,坐享其成,“不要嘛,走不下去,摔跤了怎么办,屁股会很疼,爸爸抱我下去舔人家的小逼。” 这小浪货,真是一点不肯动。 季修暗笑,拉开距离,避免被她软绵绵的身体蹭得离不开,他拍了拍她的翘臀,只肯拉着她的手,狠心道:“不行,快点走起来,爸爸牵着你,不会让你摔了。” 无奈,季溪嘟了嘟唇,脸蛋潮红,眼梢带媚,只好被爸爸牵着慢慢下楼。 这根假鸡巴又大又有点份量,季溪小幅度挪动,夹紧腿的同时还要夹紧逼,以防它真的掉落,走得非常缓慢。 而季修身高腿长,牵着她的手在前面引路,他随便一跨就是两个台阶,然后站在下面,回头看着她艰难地下楼,灼灼黑眸里全是她的身影。 他的女儿,身材本来就很好,婀娜多姿,脸蛋娇媚可爱,这几个月夜以继日的浇灌,让她的三点隐秘之处又多了性爱的痕迹。 纤颈细腰的同时,两只大奶挺立高耸,乳尖肿大红嫩,小逼饱满肥沃,肉乎乎的,还骚浪地夹着根黑色鸡巴,只露出尾部的一截把手,随着她走下台阶的动作摇来晃去,欲坠不坠。 女儿淫荡又禁忌的裸体,让季修恨不得立刻拍下来,但他只能忍住,因为此刻一分也不想离开她。 他在欣赏她,视奸她,而季溪在迎上他色情的眼神时,大半心神还在集中在下体,她又湿了,肉缝湿湿黏黏,逼肉酥软,快要夹不住了。 眼看走到一半,季溪浑身都瘫软了,娇娇喊道:“不行了,要掉了,小逼太麻了,爸爸......” 季修看得入迷,心神摇曳,嗓音粗哑:“小骚逼,逼肉还在一下一下夹,再坚持会儿,快了。” “呜呜......”季溪小腹收紧,类似夹腿快到高潮的那种快感和无力袭来,身子晃了一晃,虽然很快被拉住,还是委屈着哼哼,“不要这个了,爸爸操我,要鸡巴操小逼......” 脚下又是一步不稳,季溪腰肢也酸软,开始不干了,就势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张大腿,含得酸麻的小逼一松,那根物什一滚,掉在了腿间,露出骚红熟烂的逼肉,捅开的圆洞也坦露在父亲的眼底。 季修被那处淫洞勾得挪不动脚,半跪下来,看着她。 季溪气喘吁吁,下面是松快了,但被勾起来的痒止也止不住,动情异常。 她就坐在楼梯半中央,瞧着爸爸湿热的眼神,她心一动,腿朝两边拉开,两根手指掰开逼,向他展示熟红的媚穴,骚红的肉洞敞成O型,一股股黏腻的淫水从中间滑落。 她故意勾引他,白嫩的脚掌弯起,脚趾蜷缩,“爸爸,你看,骚逼骚到走不动了,干我嘛,干女儿的小逼......” 季修眼眸深黯,她已经浪成这副样子,他哪里还能等到她骚发发地下楼去。 倾身上前,就势掰开她腿,快掰成一字,沉甸甸的肉棒甩到她的洞口,敲打几下骚浪的逼肉,然后狠力戳了进去,“浪逼,真想把你操烂。” 一时之间,楼梯上,两具身体扭在一起,饥渴的父女俩再度淫荡地交合起来。 漂亮又淫荡的小母狗 空荡荡的屋子里,回响着阵阵欲罢不能的呻吟和喘息。 季溪已经忘记其他的感觉,感官的重点只在腿心那个一塌糊涂的骚穴,被不停进入,反复使用,那里又痒又麻,逼水流到楼梯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她低下头,就能看见那根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雄性鸡巴,狰狞粗壮,茎身裹满淫水和白精,在交合的过程中,丝丝缕缕的淫液滴落,像一根被过度含吮的棒棒糖。 这栋房子很适合观景,有许多透明玻璃,透过旁边的窗,能看到远远的海滩处撑起的阳伞,和旁边嬉戏休闲的人群。 而只有他们,在这里不知羞耻的做爱,像偷情一样,躲到没人的地方颠鸾倒凤。 季修在挺腰肏干中察觉到女儿迷离的眼神飘向外面的世界,他抱着她的肉臀,猛地深顶了几下,亲她湿红的嘴巴,以粗哑的嗓音问:“想去外面做?” “啊嗯不要,好多人”季溪闷哼,下面使力夹了他一下,身体却因此更情动,抱紧爸爸的肩膀,整个人像袋鼠一样四肢缠紧身上的人。 “骚货,一听去外面就夹鸡巴,我们晚上去,人没那么多。”季修掐揉她饱满浑圆的臀肉,想到新地点便止不住的兴奋。 “哼哼”季溪娇喘不停,不答应也不拒绝,呻吟婉转磨人,骚逼紧致又濡湿,甬道深处全是源源不断的骚水。 季修被又吸又绞,时不时的有一股淫水浇淋,后腰被她圈上来的脚磨得发麻,顿了顿,拿下她圈紧他腰的双腿,拍拍她的屁股,肉棒抽身而出,哄道:“换个姿势宝宝,趴着,爸爸从后面肏你的骚逼。“ “啊好难受”季溪瞬间空虚起来,身体是软的,动作却很快,娇娇地转身趴在楼梯上,撅起粉红色的屁股。 她淫性正浓,像AV里演的那样,拍了拍自己有着汗液和淫水的臀,淫荡地掰开双臀,露出乱糟糟的骚洞,主动回头道:“快来,爸爸,来操女儿嗯” 季修春风得意地插进去,淫荡的女儿像骚浪的小母狗一样,趴在楼梯上让他操,他心理和生理都要爽死了,操穴的同时啪啪扇着女儿的屁股,“宝贝,你这个样子好像小母狗,漂亮又淫荡的小母狗,真是被爸爸操熟了。” 白花花的嫩臀,妖娆的身躯和姿势,让人肆意作乱的肉洞,季溪想想也觉得自己浪死了,可是她不能停止这种淫浪,她是如此的,享受和爸爸的性爱。 “呜呜人家是小母狗,爸爸快射给小母狗的骚逼,要含精液啊” “小浪逼,早上不是射过你了?还吃不够?”季修掰着她的臀肉,沉声发问。 “不够嘛要更多,爸爸的精液都是我的,都射进来”季溪声音娇甜如蜜,含着屁股中间的那根赤红鸡巴,摇着小屁股发浪,淫靡又勾人。 “给你,爸爸都给你,爱吃爸爸精液的骚逼。” 季修低哼一声,密密麻麻的抽插声咕叽作响,借着一阵快意,他不再忍耐,一股脑射了进去。 在楼梯上热火朝天的一通肏干让两人双双失神,季溪臀缝里塞满精液,腰肢软绵绵地回落,柔弱无骨地趴在楼梯上,一动不动,轻喃道:“嗯好爽。” 早午餐送来时,季修才抱着浑若无力的女儿下楼,离开那片湿得像被水冲过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