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夏莫言(父女,1v1,H)》 被叫家长 月考成绩出来以后,严夏被叫家长了。 这还是好朋友罗真仪课间出去上厕所后回来告诉她的。 “夏夏,我刚刚看到你爸爸进了校长室!” 原本趴在桌子上玩手机的严夏,瞬间坐直了身体! “你没看错?” 罗真仪指着自己5.2视力的眼睛向她保证道:“跟数学老师一起进去的!” 严夏万万没想到数学老师真的会叫家长,而且会是爸爸亲自来学校,毕竟爸爸工作那么忙。 严夏苦着一张脸坐在一边,问罗真仪:“怎么办? “应该没事吧,你又不是第一次考倒数第一,而且你以后是要出国的,真搞不懂数学老师,上次我去办公室听到班主任和她说不用管你的成绩,反正你下学期就要出国了不会影响学校的升学率,但是数学老师坚持要打电话给你爸爸,她不会真的想做你后妈吧?这么操心你的成绩?” 现在的数学老师是上周刚调来教她们班的,原本的数学老师请产假了,而新的数学老师,罗真仪和严夏都认识,白家的小女儿白霜琦。 这段时间圈子里都在传严家有意和白家联姻,而罗真仪某次参加宴会看到严夏的爸爸和白霜琦前后脚去了没人的后花园,当晚她就发微信告诉严夏,流言可能是真的,她马上就要有后妈了。 想起爸爸那张严肃的俊脸,严夏还是有些不安地问罗真仪:“你说我爸会骂我吗?我数学考28分……” 罗真仪安慰她:“不会的啦,你不是说你爸不怎么管你吗?再说你都打算出国了,又不参加高考,学数学干嘛?” 严夏稍微安了心,也是,等下学期她可能都不用来学校了。 放学后,严夏走出校门就看到自家的车像往常一样停在路边,不是严以冬常开的那辆宾利,这让她松了口气,看来爸爸也不是很在意她的成绩。 所以当她看见坐在后座的严以冬的时候,愣住了,呐呐地出声:“爸爸……” 她还以为爸爸回公司了。 男人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完美的脸型,身材挺拔,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浑身散发着一股久居上位者的气质,就算是他的亲生女儿,每次面对他,严夏心里都挺犯怵的。 此时严以冬正在用平板处理公事,抬头冷漠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看着手中的平板,严夏心虚地缩了下脖子,上车以后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这几年严夏一直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很少有机会和严以冬独处。 回家的路上,严夏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然后她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 “爸爸,我们不回家吗?” 严以冬刚好处理完公事,把平板收起来,偏头看向严夏,感受到严以冬的目光,严夏缩了下肩膀,这个小动作让严以冬很不高兴,他严以冬的女儿怎么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嗯,今晚不回你爷爷那里,去御景苑。” 御景苑离严以冬的公司近,大多数时候严以冬都住在那里,严夏去的次数很少,但并不陌生。 “哦……” 晚饭的时候,严以冬先吃好,他皱眉看着慢吞吞的严夏,留下一句:“一会儿来书房找我。” 严夏在餐桌上磨蹭了好久,站到书房门口,给自己做了五分钟的心理建设,才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门后传出来。 严夏进去把门关好以后,乖乖地叫了一声:“爸爸。” 严以冬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张纸:“过来。” 严夏走近了看到,那张纸是她的成绩单。 严以冬将手里的成绩单放到桌子上,深沉的眼眸看向她,开口道:“听你们老师说,你在学校里不是玩手机就是睡觉。” 严夏一副认错的表情解释道:“我不喜欢学习。” “你奶奶说,你下学期打算出国?” “嗯,我和小叔叔打算一起去英国。”严夏说的小叔叔是严以冬的堂弟严以然,比严以冬小五岁,不喜欢经商喜欢搞科研,最近申请了国外的博士,严夏跟着他,严夏的爷爷奶奶挺放心的。 “现在离下学期还有几个月,你打算这几个月都在学校混日子?” “那……”严夏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她也不想去学校,之前和奶奶提过一次,奶奶让她先乖乖去上学,有些话她敢对着奶奶撒娇却不敢和爸爸说。 “既然决定出国,现在就开始准备吧,明天我让人给你联系雅思学校,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去学校了。” “好的爸爸。” “出去吧。” 严夏去了次卧,她是第一次在这里留宿,所以之前没有换洗的衣服,严以冬让人从父母的别墅那里给她拿了一些衣物,放在床上,严夏拿着睡裙去洗澡,出来的时候给罗真仪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明天开始不去学校了。 “你爸爸对你挺好的,你干嘛怕你爸爸?” “我也不知道就是打从心里怵他……” “不过你爸爸真的好厉害,听说他不到三十岁就接管了严氏集团,每次我爷爷提起你爸爸都赞不绝口,说起来你爸也算我们半个学长,你爸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大学,嘿嘿嘿,哪像你……” 提起这个严夏就郁闷,她家从她太爷爷那一代到她这里,只出了她一个学渣,其他人都很会读书,不像她脑子笨贪玩。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是我爸的小孩?怎么看我爸都不像会十七岁就生小孩的人……” “你傻啊!像严家这种大家族最看重血缘,你要不是严以冬的女儿严家会养你到这么大?而且你和你爸的眼睛真的超像好不好!你整张脸最好看的地方就是你那双遗传了你爸的眼睛!” “胡说!明明我整张脸都很完美!” “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才挂电话。 “不和你说了,我明天还要上学,先去做作业了。” “拜拜。” 和严夏不一样,罗真仪家情况比较复杂,虽然罗真仪也算个富二代,但是她学习很努力,成绩也很好,每次考试稳居年级第一,还能和第二名拉开很大的差距。 严夏玩了会儿手机,感觉困了,本来想去书房和爸爸说声晚安,想想还是算了,直接睡了。 因为第二天不用上学严夏没设闹钟,是严以冬的助理把她叫醒的。 “我爸呢?” “严小姐,严总今早有个会现在已经在公司了,他让我今天陪你去培训学校看看。” 助理姐姐带着严夏去的培训机构环境挺不错的,还可以选上门家教或者来机构里听课,严夏想了想虽然早起很难,但她还是喜欢群体活动,所以她选择每天来机构里听课。 缴完费,敲定下周一就可以来上课,严夏让助理姐姐送她回了爷爷家。 爷爷奶奶都在家,知道严夏开始上雅思课程,他们觉得挺好的,早点准备到时候申请个好点的学校。 磨蹭 严夏第一天进教室发现很多熟悉的面孔,富二代的圈子就那么几个,加上她是目前严氏唯一的继承人,大家都喜欢和她玩。 刚开始几天,严夏还挺老实,按时上下课,不过也就坚持了一周不到,她连续几天不见爸爸,加上看到朋友圈里朋友们出去玩的照片,她有点按耐不住了。 于是她又变回以前的严夏,三天两头和朋友出入各种高级会所。 不用去学校,她把头发烫成大波浪还染成招摇的红色系。 她的皮肤本来就白,新发色显得她更白了,罗真仪都夸她的新造型非常女团,可以去严氏旗下的娱乐公司出道了。 这天晚上严夏的小阿姨过生日,叫上了一大帮朋友出来庆祝,严夏和罗真仪自然也去了。 严夏的小阿姨叫赵子月,是严以冬姑姑的小女儿,比严夏还小上两岁,算是老来得女,赵家对这个小女儿极尽宠爱。 聚会是在一个会员制的会所里,严夏和罗真仪刚到场,赵子月就递给两人两杯鸡尾酒,朝着严夏眨眨眼睛:“你尝尝,这可是好东西!” 严夏和罗真仪不疑有他,端起来就喝,贵有贵的道理,还真挺好喝的。 赵子月让她两喝好玩好,悄咪咪告诉两人,为了庆祝自己生日,她还找了几个干净的鸭子,让严夏和罗真仪放开了玩。 等赵子月走开,罗真仪咂舌:“你这小阿姨挺玩得开啊!” 严夏的红毛在赵子月面前真不算什么,赵子月虽然年纪小但是发育得不错,该有的都有,前凸后翘的好身材,顶着一头大波浪一点看不出是个未成年。 严夏和罗真仪虽然爱玩,但是上床这种事她们可不敢,就坐在一旁边喝酒边和两个小帅哥摸摸小手聊聊天,赵子月审美在线,找的帅哥都很对严夏的胃口。 很快气氛越来越热烈,包厢里干什么的都有,严夏有些胸闷,和罗真仪说了一声就出去透透气。 严夏找了个窗口吹着风,感觉舒服了点,刚想回包厢就被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一把搂住。 严夏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开始挣扎,男人的猪嘴往她脸上拱,严夏只觉得恶心,她偏头躲,但是男女体型悬殊,不管她怎么挣扎,男人搂得越来越紧。 严夏绝望地想,今晚不会要失身了吧?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有人把醉酒的男人从她身上拉开,然后一件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外衣盖在了她的头上。 严夏扒拉着外套伸出头,看清眼前男人的长相,结巴道:“爸……爸爸……” 男人脸色难看得厉害,他斜睨着严夏:“严夏,你在这里干什么?” 说完这句话,严以冬迈开长腿率先离开,严夏裹着严以冬的西装外套惊魂未定地站在原地,然后她看到严以冬停下脚步,站在不远处回身看着她,语气不善:“还不快跟上。” 严夏只得小跑着跟上严以冬。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严以冬升起和前座的隔板,准备向女儿说教:“严夏,这么晚不好好在家待着,这是你这个年纪该来的地方吗?” 严夏低着头,认错态度依然良好:“对不起爸爸,我错了……” 她这个样子,严以冬一时也不好说她什么,他真不会带孩子这几年才会把严夏丢给父母。 严以冬思索着要怎么和严夏沟通的时候,严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严以冬身边,挨着他的手臂。 上车以后,严夏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她觉得很热很闷,最开始只是胸口难受,然后慢慢地她的腿心也开始不舒服,瘙痒难耐。 她身上套着爸爸的衣服,被爸爸充满男性气息的味道包围着,她发现她的私处湿了,在宽大衣服的遮掩下,她不安地夹紧了双腿,轻轻地摩擦。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衣服上的气味,脑子越来越混沌,然后她不知不觉蹭到了严以冬身边。 对于她的靠近,严以冬微微转身诧异地看向她。 借着路边的路灯严以冬发现她的异样。 而随着严以冬小幅度的转身,他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了严夏的胸部,触电般的感觉让严夏喘了一下,好舒服! 于是严夏攀上了他的手臂小幅度地磨蹭着自己的奶子,从刚刚她的奶子就一直很痒,磨蹭的动作止住了那股痒意。 她的动作让披在肩上的外套滑落,今天她穿了一条嫩黄色的吊带裙子,所以没有穿胸罩只贴了胸贴,胸贴在会所和醉鬼纠缠的时候已经掉了,严以冬低头就看到了严夏越来越往下的领口以及两团白嫩诱人的奶子。 他只看了一眼,马上将目光移开。 严以冬将严夏从自己手臂上扯下去,冷声呵斥她:“严夏!” 此时严夏很难受,她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严以冬,声音带着哭腔:“爸爸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爸爸……” 然后她挣脱开严以冬的束缚,整个人靠在严以冬怀里,揪着严以冬胸前的衣服,严以冬来拉她她就躲,反正就是不从严以冬身上下去。 最后的姿势变成严夏跨坐在严以冬的一条腿上,上身紧贴着严以冬。 起初她只是用奶子在严以冬身上磨,后来,她的私处开始不由自主地在严以冬大腿上前后磨蹭。 严以冬伸手扶住她的腰,想要制止她的动作,她这个样子一看就是吃了催情剂。 “你今晚嗑药了?” 此时严夏脑子里一片浆糊,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在磨蹭的动作间,严夏的腿心不小心撞到了严以冬的下体,瘙痒的私处狠狠擦过严以冬的胯间,两人俱是一怔,严以冬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舒爽地呻吟了一声,然后不磨蹭严以冬的大腿了,而是用自己的腿心去磨蹭那处肿大。 一边磨蹭一边发出撩人的呻吟:“嗯……爸爸……” 严以冬的下面被严夏蹭得有抬头的趋势,他扶起严夏,将两人的下体分开,然后把严夏的双腿紧紧夹在自己双腿中间,不让她乱动,又捡起掉落在车座下面的外套,把严夏裹好,从严夏的背后单手搂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不过舒服了几分钟,严夏又受到了情欲的折磨,她微微扭动着屁股,想要挣脱严以冬的桎梏,但是严以冬纹丝不动。 严以冬用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让家庭医生十分钟后到御景苑。 严夏回头看着严以冬,娇声喊着他:“爸爸……我好难受……你帮帮我……爸爸……” 说着说着,她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爸爸,你给我……我真的很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严以冬看着那双他相似的眼睛含着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他抬手擦去严夏眼角的泪花:“再忍忍,很快就没事了。” 回到御景苑的时候,家庭医生已经到了,给严夏打了针,药效上来以后严夏安静下来,沉沉睡过去。 家庭医生临走前嘱咐严以冬找个时间带严夏去医院再做个全身检查,今晚多喝水促进代谢。 搬去和爸爸“同居” 第二天一早,严夏是被爸爸的敲门声吵醒的,听到爸爸清冷的声音,她立马清醒过来,最快速度穿衣洗漱出去。 严以冬坐在餐桌前等着她吃早餐。 “爸爸,早上好!” “嗯。” 严以冬等她吃完早餐才询问她昨晚的事情,严夏老实交代:“昨晚是子月过生日,我们就是几个朋友给她庆生。” “少和赵子月一起玩!” 见严夏忘了昨晚后面发生的事情,严以冬也没再提,然后他一直蹙着眉看严夏,严夏心惊胆战。 严以冬非常不满严夏的一头红毛,昨晚就是严夏的一头红毛引起了他的注意,才从酒鬼手下救下她,原本昨晚就想说严夏的头发,后来被打断了,现在看到严夏,他又想起来了。 严以冬心想,女儿这是进入叛逆期了? 严以冬知道怎么在生意场上谈判,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叛逆期的女儿沟通,怕自己一不小心勾起女儿的逆反心理,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他咽下嘴边的话,催促严夏收拾东西准备出门,他上班要迟到了。 严夏背着书包下车前,听到爸爸和她说:“乖乖上学,下课我来接你。” 原本兴高采烈的严夏马上像霜打的茄子,恹恹地答了声是,然后乖巧和爸爸说了再见。 严夏下车后,严以冬一直盯着严夏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让司机调转车头去公司。 中午的时候,罗真仪给严夏打了个电话,问严夏昨晚去哪儿了,打电话也不接。 “遇到了我爸爸,被他接走了。” 电话那头罗真仪松了口气:“那就好。” 然后罗真仪和爸爸说了同样的话,让她以后不要和赵子月玩。 严夏想到昨晚那个聚会,有些环节自己不是很能接受,就算他们不说,她也决定以后不参加赵子月组织的聚会了。 严夏下课比较早,严以冬临时要开个会,于是发微信让她先来公司等自己下班。 严夏心想她可以让司机送自己回爷爷家的,不用爸爸亲自陪同,但是对于爸爸的命令,她从来不敢反对,回复了一个好的。 培训学校和严氏大楼都在CBD地段,离得不远,严夏决定走过去。 严夏来过自家公司好几次,前台和秘书都认识她,一路畅通无阻来到爸爸的办公室门口,助理姐姐告诉她会议还有半小时,让她先在办公室等着严以冬。 严夏进去以后先在沙发上坐着玩了会儿手机,没过一会儿眼睛开始酸涩,她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朋友逃课出去玩,而且在教室里玩了一天的手机,现在眼睛有点受不了,于是她放下手机开始走来走去的参观爸爸的办公室,虽然办公室很大装修得很气派,但是不过十分钟她就腻了,她把目光放到了严以冬的办公椅上。 她过去拍了拍椅背,手感不错,不知道坐上去舒不舒服,然后她一屁股坐了上去,扭了扭小屁股,还挺舒服的! 她坐在爸爸的老板椅上,自拍了一张发给罗真仪:“严氏未来的霸道女总裁!” 罗真仪很快回复她:“以后你当总裁的话,你家离破产不远了。” 严夏看完笑倒在椅子上,还真有这个可能! 如果爸爸一直不结婚,那自己就是他唯一的孩子,这个位置迟早是自己的,严夏下定决心以后出国了一定好好学习,将来好好打理严氏集团。 严夏想象了一下以后自己也像爸爸一样西装革履地坐在这里听员工汇报工作,心里一阵暗爽。 不过没一会儿,未来的女总裁就困了。 空调开得有点足,严夏看到椅子扶手处挂着的爸爸的西装外衣,拿起来盖在自己身上。 外套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和爸爸身上的气息,严夏没忍住把脸埋在外套上狠狠地吸了两口,吸完以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像个变态的痴汉,她忍不住红了脸,随后又裹紧了身上的外套,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闻着爸爸的味道,睡了过去。 严以冬散会回到办公室,一眼就看到椅子上的严夏,宽大的办公椅显得少女更加娇小。 严以冬走近的时候愣了一下,严夏脱了鞋缩在他的椅子上,上身严严实实地盖着他的外套,而下半身确实春光大泄。 严夏一条腿伸直耷拉着,另一条腿缩在椅子上靠着扶手,这个姿势让她的裙摆迭在腰间,露出了印着小兔子的棉质内裤。 “嗯……”睡着的严夏哼了一声,扭了扭身子,原本盖在肩膀上的外套滑了下去。 现在是七月初,暑气还没有消退,严夏夏天喜欢穿吊带裙再加个薄薄的小开衫,凉快又好看。 她的开衫装在书包里,现在只穿着吊带裙,两根细细的裙带因为睡姿的关系早已滑到她的手臂上,胸贴也移了位置,她的两个小奶子暴露在严以冬的眼底,随着她呼吸的起伏,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粉色的乳晕。 一小撮红发垂在胸前,越发显得她的皮肤凝脂点漆。 严以冬眼神晦涩不明。 严夏被爸爸叫醒的时候,发现睡相极差的自己居然还保持着睡前的姿势,她看着严肃的爸爸,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将爸爸的外套递给他。 “爸爸,我不小心睡着了。” 严以冬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衣服整理好。” 说完再没看她,开始收拾桌子上的文件。 严夏这才注意到自己胸前走光了,她红着脸转身背对着爸爸,调整胸贴拉好肩带。 晚上严以冬带着严夏回别墅吃饭,严母很长时间没见到儿子了,对着严以冬嘘寒问暖,还嘱咐管家多做几道严以冬喜欢吃的菜。 严夏坐在爸爸旁边,乖巧地吃着饭。 饭后严以冬让管家帮严夏收拾东西,从今天开始严夏跟自己住在御景苑。 听到这个决定,严夏傻眼了,她求救地看向奶奶:“奶奶……” “好端端地怎么要让夏夏搬去你那边?” “先去收拾东西,今晚就搬。” 严夏还想让奶奶帮自己说几句话,被严父制止了,爷爷和蔼地开口和严夏说:“听你爸爸的话。” 等严夏上楼,严以冬才开始和父母开始谈话。 “妈,你不觉得严夏有什么问题吗?” 严母回想了一下刚才吃饭时候的严夏,回答道:“最近好像瘦了点。” 严以冬皱眉喊了一声:“妈。” “谁家高中生把头发染成这样?昨晚还跟着子月出去鬼混。” 严母对这个唯一的孙女很宠爱,话里话外都在维护严夏:“染个头发而已,大惊小怪,你以前也染头发我说过你吗?昨晚是子月的生日,她俩从小一起长大,子月每年生日夏夏都会去。” “她这个年纪应该好好读书,你知道她的成绩有多差吗?” “夏夏还小,等过几年懂事了她就知道学习了。” 严以冬没有严母这么乐观,严夏再这样下去,过几年十有八九得长歪。 “妈,你把严夏养得太娇气了,惯得现在一身坏毛病,每次我说她几句,你就不高兴,只要你在旁边我就不能好好教育她,以后严夏跟在我身边,我亲自教她。” 严母还想反驳,被严父反驳:“好啦,以冬是夏夏的爸爸,他做什么都是为了夏夏好。” “夏夏打小身体就不好,她不在我身边,我不放心。” “她这么大人了,懂得照顾自己。”严以冬的语气不容置喙。 最后,严母妥协了。 她来到严夏房间看严夏,严夏正在磨洋工,极不情愿地往行李箱里塞着她的必需品。 看到严母进来,严夏马上过去跟奶奶撒娇:“奶奶,我不想搬去御景苑,你去跟爸爸说说好不好?” 严母虽然娇惯严夏但是她也知道不能当着严夏的面说严以冬的不好,她摸摸严夏的头:“你不是总说和你爸爸不亲近吗?这次多好的机会你们好好培养父女感情。” “可是爸爸好严肃啊!”严夏皱着小脸,她对严以冬又敬又畏。 严母好笑地拍拍她的手:“他是你爸爸,冷脸都是给外人的,他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严夏眼看严母不会帮自己找爸爸求情,只能认命地收拾东西,收拾完以后,她趴在严母怀里一通撒娇,让严母有空的时候一定要去御景苑看自己,自己放假了就让爸爸带自己回来这边住。 当晚,严夏就跟着爸爸回了御景苑。 原本严夏以为自己会不习惯和爸爸单独相处,结果她多虑了。 严以冬工作很忙,早出晚归,有时候还会出去出差好几天,严夏和他碰面的次数很少。 严夏渐渐习惯了和爸爸住在一起。 偷窥 自从搬来和爸爸一起住以后,严夏再也没有了夜生活,她每天的行动轨迹就是家里到学校的两点一线。 赵子月知道她的处境以后深表同情,同时也很内疚,都怪她生日那天带着严夏玩得太疯,才会引起大表哥的不满,想到大表哥那张冰块脸,赵子月更内疚了。 于是她给严夏找了点乐子。 她给严夏发了个网址,告诉严夏里面全是好东西,严夏点开链接,是个小说网站,标题标注着“高H”,严夏随便选了一本小说,第一章就看得面红耳赤,实在是太黄暴了! 赵子月的消息马上又来了,她发了一串账号密码给严夏,告诉严夏这个账号已经充好钱,让她放心看,钱不够了告诉她,她再给严夏来点,算是弥补一下严夏逝去的夜生活。 严夏向她道完谢以后,继续探索这个神奇的网站,里面的小说实在是……很难形容,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作者写不出的内容,校园文、快穿文、禁忌文、公媳文……应有尽有。 严夏看得是欲罢不能。 但是这么多文里,严夏从来不看父女文。 这天严夏放学回家,在玄关处换好拖鞋,想着爸爸不会这么早就下班,她一边往沙发走一边脱衣服,她今天穿了最喜欢的一套JK裙子,腰处的暗扣她扣到最里面显得她腰很细。 JK好看是好看,就是穿着很束缚,不敢乱动,还要随时去洗手间整理,以防衬衣哪里皱了。 所以她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她先把暗扣解开但是没解拉链,裙子松松地挂在她腰间。 随手将书包扔在沙发上。 她又把别在裙子里的衬衣拉出来,扯松领口的领结,想要摘下来的时候想了想没摘,她有一套JK的领结就是被她随手扔了找不到,JK她喜欢成套穿,这一套又是她最喜欢的,她想着一会儿回房间换衣服的时候再摘领结,和裙子衬衣放在一块儿。 衬衣的纽扣扣到了最上面,严夏动手解着纽扣,到第三个扣子的时候,她停手走到窗边拉上窗帘才继续把所有纽扣解开,露出穿着棉质胸罩的身体。 她这才觉得凉快轻松了一点,她去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可乐,外面太热了她口渴得不行,所以喝得有点急,褐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滴落在她的胸口,被白色的胸罩吸收,她也不在意,反正一会儿就要去洗澡。 她拿着可乐走到客厅,又躺在沙发上玩了会儿手机,才回房间洗澡。 她没发现,有双眼睛,从她进门开始就盯着她。 听到严夏的房间传出洗澡的淋浴声,严以冬从主卧走出来,他神色不明地来到沙发旁,盯着严夏刚刚躺过的地方,不知在想什么。 原本这个时间他不会在家的,临时决定要去出差,才会回来收拾行李,然后撞见了女儿脱衣服的过程,他应该第一时间转身避开的,但是那具年轻稚嫩的身体,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从严夏中了药那天晚上开始,他经常会梦见那晚上的严夏,赤身裸体的缩在他的怀里,用那双和他相似的眼睛勾着他,娇滴滴地喊着他:“爸爸……” 梦里她用小奶子贴在他的身上动来动去,然后用她的私处蹭着他的胯间,随着腰肢的摆动,一头红色的长发垂在身后,缠绕在他搂着她的手臂上。 明明只是个梦,但她的表情那么生动,迷离的眼睛,红唇微微张开喘息,一脸春情,勾魂夺魄。 因为这个梦,他应该远离严夏的,他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有了龌龊的想法,他自己都唾弃自己。 但是最近严夏的种种行为又让他不得不把人放在身边严加管教。 在严夏洗完澡之前,严以冬提着他的行李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严以冬出差回来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严以冬回到家的时候九点半,他看到严夏房间的灯还亮着,想了想还是过去敲了敲门。 严以冬进去的时候,严夏在书桌前坐得笔直,对着书桌上的单词本写写画画,口中也念念有词:“abandon,abandon……放弃舍弃……” 感觉到爸爸的靠近,严夏抬起头对着爸爸露出一个甜美乖巧的笑容:“爸爸,你回来了!”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爸爸面无表情地抽走了自己手里的单词本,露出了压在单词本下的手机。 严夏刚刚手忙脚乱没来得及给手机锁屏,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小说界面,她要去捂住手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爸爸快她一步拿起了她的手机。 严夏心里哀叹一声,低头装死,还有什么比被爸爸发现自己在看小黄书更社死的事情吗? 严以冬看了严夏的手机屏幕,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捏着严夏的手机,冷声道:“跟我来书房。” 他们现在住的地方是个大平层,虽然是电梯房但是面积很大有泳池和花园,严以冬隔出一间房装成书房。 严夏站在桌子前,桌子上放着她已经息屏的手机。 半晌,严夏才听到爸爸清冷的声音:“严夏,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你要干什么?” “啊?”严夏没想到爸爸会这么问。 她心想自己只想拿着零花钱吃喝玩乐,做个称职的富二代,但是这种话她是不敢当着爸爸的面说的,她违心地回答:“好好学习,以后进严氏帮爸爸管理公司。” “上课不是睡觉就是玩手机,下课去鬼混,成天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觉得我以后能放心把严氏交到你手里?” 连日来的工作严以冬已经很累了,回到家还要教育小孩,说话的语气不免比以往更生硬。 然后,他听到严夏小声说了一句话,但是他没听清楚内容:“大点声,你说什么?” “爸爸,要不你再给我生个弟弟,然后你好好培养弟弟,以后让弟弟接管严氏,你就给我一点点股份让我拿点点分红,不饿死我就行了。”还不等爸爸说什么,严夏又补充了一句,“妹妹也行。” 严夏话音刚落她就听到爸爸深深吸了一口气。 “万一你弟弟或者妹妹容不下你,一点股份都不给你怎么办?” “爷爷奶奶、爸爸也会仍由弟弟妹妹欺负我吗?” “如果我们都死了呢。” “小叔叔也会不管我吗?” “他心里只有科研,没时间管你。” “那怎么办?”严夏想了想很有这个可能,她把问题抛回给爸爸。 “严夏,爷爷奶奶也好,我也好,你的亲人朋友总有一天会离开你,你只有靠自己,但是你看看你现在,你觉得自己靠得住吗?” 严夏诚实地摇摇头。 “你说你要出国,我就送你去学雅思,早早替你准备申请材料,现在看来你也不知道出国要干嘛,不过是换个环境玩!” 严夏作为他的第一个孩子,他以前虽然没有花很多心思在严夏身上,但是一直以来他都把严夏看作未来自己的接班人。 从前他父母对自己的教育很严格,所以他放心的把严夏交给父母,没想到父母对自己和严夏的教育方式是两种标准。 他面色更加严肃:“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好好想想你是要在国内好好参加高考还是出国,不管你答案是什么,你都要对你的未来负责。” “还有,这段时间把你的手机平板上交。” 严夏心想自己刚好想换个颜色的手机,又听到爸爸继续道:“明天我会让人冻结你的所有银行卡。” 严夏在心里咆哮,天要亡我!!! 出差 没了电子产品,严夏的日子越发的枯燥乏味,每天不是发呆就是发呆,除了晚上。 现在严夏每天晚上看书学习的地点变成了书房,严以冬在家里办公用的宽大的书桌分出一部分给严夏用,在爸爸的眼皮子底下学习,严夏痛不欲生。 第一天晚上,严以冬看到她摊在桌子上的文具盒,眼神不满,稀奇古怪的文具太多了,这不分心才怪。 这几天严夏认真思考了一下爸爸的话,期间还用家里的座机给罗真仪打了个电话。 “你爸真把你的手机和零花钱没收了?” “是啊,我都不能偷偷买手机!我快无聊死了,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美少女怎么能没有手机!” “要不我送你一部新手机,你不是早就想换粉色吗?” 严夏想了想还是算了,她最近已经让爸爸很生气了,她还是乖乖听话吧。 “不过我觉得你爸爸说得挺对的,夏夏你应该考虑清楚你到底想干嘛,我们身边就有好几个朋友出国以后越来越废的。” “嗯,我会好好想想的。” 这天晚上严夏装模作样地坐在爸爸旁边背着单词,严以冬在旁边办公,期间她听到严以冬接了个电话,提到了出差和雨花村。 她记得罗真仪和自己说过她长大的地方就叫雨花村,这段时间她无聊坏了,她真的好久没有出去玩了,就算是乡下她也感兴趣,只要能去新环境玩! 等严以冬挂了电话,她眼巴巴地看着他。 严以冬无视她的目光,继续处理着桌上的文件。 “爸爸,你要去雨花村出差吗?” 严以冬眼皮都没抬一下:“嗯。” “什么时候?” “你问这个干嘛?单词背完了?” “我想和你一起去……” 严以冬这才从文件里抬起头,看向她:“我是去工作不是去玩。” “爸爸,你让我跟着你去吧,我保证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就当让我去农村锻炼一下自己!好不好嘛?” 那双和自己相似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自己,加上娇柔的语气,让严以冬松了口。 “那里是农村很多基础设施不完善,我要在那里待半个月,如果你中途想回来,我没办法调配司机送你回家。” “我和爸爸一起去和爸爸一起回来!” “去之前回你爷爷家一趟,你奶奶打电话说想你了。” “谢谢爸爸,爸爸真好!” 严夏还以为自己要磨爸爸好久,没想到爸爸这么快就答应了,她心情愉悦地回房间开始收拾东西,半个月的话要带很多东西的。 出发前一晚,严以冬带着严夏回别墅陪严父严母吃了一顿饭。 严母好些日子没见严夏,拉着她打量,笑眯眯地说:“胖了,看来你爸爸把你照顾得很好。” 严夏朝客厅看了一眼,爸爸正在和爷爷说话:“爸爸家的阿姨做饭很好吃。” 严父听说严夏要跟着严以冬去乡下出差,很赞同:“多出去看看不是什么坏事。” 出发当天,严夏和爸爸坐一辆车,公司其他员工坐在大巴车上。 雨花村虽然也属于h市,但是它在离h市一百公里以外的县城,到了县城还要再走好久才到,她在百度地图上搜不到这个村子的具体位置,总之路程非常长。 严以冬坐在她旁边看了会儿文件,然后闭目养神。 严夏无聊了,她看路边的风景看了半个小时后,忍不住向严以冬开口要手机。 “你去乡下要手机干嘛?” “我怕走丢了你找不到我。” “不会,我会看好你的。” “爸爸,司机叔叔说还有两小时的路程,我真的很无聊。” “无聊你可以背单词给我听。” 严夏讨要手机无望,干脆学严以冬一样,闭上眼睡觉。 虽然是在高速公路上,但是偶尔的加速超车或者遇到堵车,让严夏睡得东倒西歪,严以冬一直暗自观察着她的睡姿,觉得很有趣。 在路过一个急转弯的时候,严以冬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严夏的脑袋撞向了旁边的车窗玻璃。 她捂着脑袋醒过来,疼得眼冒泪光。 “好疼。” 严以冬解开她的安全带,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我看看。” 严以冬检查了她被撞的部位,肿起来一个小包,撞得真狠,他动作轻柔地帮她揉了揉,表情难得的柔和。 因为这个姿势,严夏的脸正对着爸爸的胸膛,她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她抬头看向爸爸,爸爸眼里毫不掩饰的关心和心疼,让严夏的胆子变大了许多。 她将脸埋在严以冬宽厚的胸前,蹭了蹭:“爸爸,好疼。” 严以冬的动作顿了顿,严夏这是……在对着自己撒娇? 严以冬帮她揉了会儿脑袋,然后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靠着我睡,舒服点。” 严夏试了试,觉得并不舒服,她把鞋子脱了,脑袋往下移,把头枕在严以冬大腿上,整个人横躺在车座上。 还好爸爸没开那辆宾利,那辆车后座只有两个座位,中间有障碍,不然她都不能躺得这么舒服。 严夏躺在爸爸腿上,觉得这个姿势才舒服:“爸爸,我这样靠着你可以吗?” “嗯,快睡吧。” 严夏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她身上盖着爸爸的外套,车子还在行驶,她睡得脑子有点昏,虽然醒了但还不想起来。 她继续躺在爸爸腿上,问他:“爸爸,还没到吗?” “快了,还有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 严夏这才从严以冬腿上爬起来,她整理了一下睡皱的衣服,重新扎了头发。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严夏看到全村男女老少拉着横幅站在村口对他们夹道欢迎。 严以冬和村长书记在车旁说话,其他工作人员进进出出搬着东西。 少女一袭红发在烈日下更显张扬,容貌姣好,穿着花纹复杂的短裙,又细又长的腿白得能反光,总之她连一根头发丝都很精致。 村长笑着问严以冬:“这是严总的女儿吧?” 严以冬点点头。 “和严总长得真像。” 严夏看看自己脚上干净精致的小皮鞋,又看看泥泞不平的土路,真的无法下脚。 走在前面的严以冬发现人没跟上,回头催促:“严夏,跟上。” 严夏站在原地苦着小脸摇头:“好脏。” 严夏忽然想到什么,她朝严以冬招招手:“爸爸,你过来一下。” 等男人走近了,她趁男人不备,跳上了男人的背。 男人往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他沉声道:“下来。” 女孩在他背上扭了扭身体,细长的双腿更加用力的夹着他的腰。 严以冬没办法,双手向后扶着她的腿,让她不至于掉下去。 严夏原本是很怕爸爸的,但是刚刚在路上,爸爸对她温柔的举动,再加上这么脏的路她真的没法下脚,才出此下策,果然爸爸没有拒绝。 她开心地在爸爸背上晃了晃双腿。 被严以冬打了一下屁股:“别乱动。” 严氏和政府合作要在雨花村附近开发一个度假村,拉动周围三个村子的经济,乡村振兴。 刚好严氏公关部的经理是土生土长的雨花村人,为了方便和当地人沟通,严以冬叫上了公关经理李米。 他们落脚的地方在李米家里,李米有个弟弟,在县城上班,父母自然跟着弟弟搬去了城里,只留下年迈的爷爷奶奶在老家,前两年李米盖了村里的第一栋小洋房,给爷爷奶奶住。 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已经爬不动楼梯,所以他们住在一楼,李米的房间在顶楼,但是她常年在市区很少回老家,她的房间还没住过人,那个房间自然是严以冬的。 对此严夏很不满,为什么她只能睡在一楼又潮湿又小还靠近卫生间的房间,而爸爸可以单独住在顶楼,还有独立的卫浴。 严以冬和她解释:“其他房间一间就要挤三四个人。” 晚饭严夏也吃不习惯,随便扒了两口就回房间收拾了,看着发霉的墙壁,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便便味。 严夏马上做了一个决定。 她打开房门看到爸爸还在院子里和大伙喝酒聊天,于是她悄悄地开门…… 小熊 严以冬今晚喝得有点多,他走进房间的时候,被一双大白腿晃花了眼,他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听到开门声,严夏抱着一只小熊从床上爬起来坐好:“爸爸你回来了!” 此时她已经洗完澡,换上了睡衣,头发随便吹了下,没有手机玩,她无聊得趴在床上和玩偶小熊聊天。 严以冬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回你自己的房间。” 严夏摇摇头,然后试探性地伸出手拉住严以冬的袖子,轻轻地晃了晃:“爸爸,我真的住不了楼下那间房。” 女孩又用那双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 怎么这么娇气,嫌弃土路现在又嫌弃房间。 严以冬明明想要拒绝的,他来的时候想要借这次机会好好锻炼一下严夏,但是每次看着严夏的眼睛他就硬不起心肠。 他帮严夏从楼下把行李搬到自己房间,又找李米要了新的床单被褥。 李米不好意思地搓搓手:“严总不好意思,房间不够,只能委屈严小姐了。” 严以冬把床留给严夏,自己在床边打了地铺,把一切整理妥当,他才去洗澡。 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严夏正从行李箱里拿出她的几个玩偶放到床上,两只兔子一只星黛露一只玲娜贝儿一只欧陆,还有一只早就拿出来的小熊。 严以冬眉头越皱越紧,还不等他发作,严夏放下手里的星黛露,来到他面前。 “爸爸,你今天是不是很累?” 他点点头,他现在只想睡觉。 “我给你按摩吧!” “你会?” “以前奶奶住院的时候和护工学过!” 然后严以冬在床边坐下,严夏跪在她身后,她穿的睡衣是一套短裤短袖,胸前印着一只小狗,很幼稚。 严夏温热的小手从他的肩膀按起,期间她的身体好几次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但是她好像没发现或者不在意,依然很卖力的按着。 按了一会儿,严以冬打断她:“好了,休息吧。” 刚来的头三天,严夏跟着严以冬出去勘测场地。 烈日当空,她觉得自己快要中暑了,根本顾不上自己晒没晒黑。 以前她还以为爸爸出差只会去大城市,没想到出差地点还会在乡下,也不坐在办公室里。 “爸爸,你经常到农村下乡吗?” “偶尔。” 就算是偶尔,严夏也觉得爸爸上班辛苦,赚钱养家也不容易,以后她少买几个包。 这天严以冬要去其他村子看看实际情况,没有带上严夏。 只是拿了一部他处理私事的手机给严夏,告诉严夏不要乱跑。 严夏睡过午觉后,决定好好在村子里逛逛,顺便打听点事情。 她出去溜达了两三个小时,问到了罗真仪外婆家的地址,有点远,她考虑了一下,还是过几天带把伞再去吧,防晒霜也要多抹点。 她回到李米家的时候,远远就听到院子里小孩打闹的声音,那是李米亲戚家的小孩,大人在李米家煮饭,把小孩也带过来。 她走进院子看到几个小屁孩抱着几个她眼熟的东西,原本干净的迪士尼女明星,现在脏兮兮地被一个小女孩抱在怀里! 这不是最让她生气,当她看到她最喜欢的小熊被扔在地上的时候,我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在外人面前尤其还是小孩子丢了面子,她过去捡起地上的小熊,另一个小孩伸手过来抢。 “这是我的!” 严夏当然不可能松手:“这明明是我的!放手!” 两人谁也不松手僵持着。 “严夏,你干什么?” 一道冷漠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看到来人,严夏更委屈了,她指着那个小孩向严以冬告状:“她趁我不在,进房间翻我的东西!” 严以冬皱眉看着她:“这是我拿给他们的。” 严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睛瞪得老大:“爸爸!” “你多大人了,成天抱着这堆玩具!” 跟在严以冬身后的李米见状便上前哄着侄子侄女把玩偶还给严夏,被严以冬抬手制止。 原本死也不放手的严夏,忽然松开了手,哼了一声跑上楼,然后重重地关上房门。 严以冬撞见严夏好几次对着玩偶说话,马上要成年的人了,还像个三岁小孩一样整天抱着个玩偶,他才会把这些东西送给真正三岁的小朋友。 严夏回房以后,晚饭也没吃。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严以冬端着一碗番茄鸡蛋面来到房间。 严夏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的桌子前,桌上堆满了严以冬的文件。 严以冬把碗放到严夏面前。 “严夏,吃饭。” 熟悉的声音,让原本冷静下来的严夏又委屈起来了。 她抬起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严以冬,男人很高,她要仰着头才能直视他的眼睛。 “爸爸,你怎么能把Kyle送人?” 严以冬眼神闪烁了一下,Kyle是他的英文名。 “你出国的时候我还很小,记忆很模糊。” “但是我记得,六岁的时候你没办法回国陪我过生日。” “后来你从国外回来,给我买了Kyle,你说以后我就把Kyle当成你,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严夏说完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忍着不哭出来。 Kyle就是那只小熊,那只小熊是这么多玩偶里最便宜的,但是对她来说,小熊不一样,那是爸爸的替身,陪着她渡过很多个孤独的夜晚。 但是爸爸说送人就送人,她讨厌死他了。 严夏瞪大了双眼忍着眼泪,还是没忍住,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严以冬微微弯下身体,抬起她的下巴,帮她擦掉眼泪。 “对不起,是爸爸不好。” “现在爸爸回来了,我们不需要小熊了。” “能原谅爸爸吗?” 严以冬的声音算不上多温柔,但是严夏还是扑进他怀里,痛痛快快哭了一场。 严以冬和她换了位置,他坐在椅子上,严夏坐在他腿上,靠在他的怀里哭得好不可怜。 严以冬抬手安抚地摸着她的头。 严夏哭了一会儿,情绪平复下来,十七岁了还坐在爸爸腿上哭,她一时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面对爸爸,于是继续在爸爸怀里当鸵鸟。 “吃点东西吧。” “爸爸,你喂我吃。” 严以冬下意识就要拒绝,但是想到今天的事情是自己有错在先,于是端起碗开始给严夏喂食。 晚上熄灯睡觉的时候,严夏翻来覆去睡不着,十多年养成的习惯,怀里忽然没东西可以抱,她失眠了…… 黑暗中,少女娇娇地喊了男人一声:“爸爸。” “嗯。” “我睡不着。” “嗯。” “你陪我睡,小Kyle不在了,大Kyle补上!” 严以冬抱着被子在她旁边躺下。 没过一会儿,少女钻进了他的被窝,双手搂着他的手臂,那双和自己相似的眼睛在黑夜中扑闪扑闪地看着自己。 “严夏,你干什么?” 少女无辜的声音响起:“我要抱着东西才能睡着。” 严夏抱着爸爸的手臂,头抵在爸爸肩上,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很快,身边的少女呼吸变得绵长有规律,应该是睡着了。 黑夜中严以冬睁着眼睛难以入睡,他想起来,严夏刚出生的时候,严父严母很生气一时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高中没毕业就有了孩子,他自己一边上学一边带严夏,白天去上课后就把严夏交给保姆,家里到处都是监控,在学校也要实时看着严夏,放学后他亲自带严夏,从高中到大学,大学他在外地上的,大学四年他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平时还好要是遇到严夏生病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后来严夏上了幼儿园,他可以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学习上,大四那年他拿到国外一个很好大学的研究生offer,但是他犹豫了,严夏还小,是留在国内还是把严夏一同带去国外。 严母到底是心疼儿子,她把严夏接回身边照顾,让严以冬安心学习,于是他只身去了国外留学,读完硕士又读了博士,毕业回国后顺理成章进了严氏。 他和严夏的关系也是从他出国以后变得疏远,以前严夏很黏他,小时候的严夏很乖,他看书做作业的时候自己在一旁玩玩具,不哭不闹,累了就靠在他腿上睡觉。 好像等他回头再看严夏的时候,严夏已经是现在这么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预计是个长篇,两人发生关系是在女主成年以后,前面剧情比较多,后面应该可以上肉,好不容易写到了睡到一张床上!求珠珠 蹭蹭 第二天清晨,严夏醒来的时候严以冬还在睡觉。 她的后背严丝合缝地贴着爸爸的前胸,一只手臂横在她的胸前。 她很少和爸爸这么亲近,她心里有些窃喜,自己在爸爸怀里醒过来。 她对爸爸更多的是敬畏,但也有女儿对父亲想要亲近的渴望,所以她没有马上起床,而是选择保持目前的姿势,难得自己离爸爸这么近。 因为她的胸部不大,不穿内衣也不太看得出来,所以就算和爸爸睡在同一个房间,这几天晚上洗完澡她睡衣里面都没有穿内衣。 此时她奶子下缘隔着夏天薄薄的睡衣搭在爸爸的手臂上。 那双手臂不是很白,健康的小麦色,严夏顺着手臂看过去,接近手腕的地方有凸起的经络,手背上的经络更加明显,那只手随意地搭在那里。 那双手让严夏着迷,真的好好看,手指白皙,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修长宽大。 严夏忍不住伸出自己被子底下的手,想要和那只手十指交叉。 “嗯……” 伸手的动作让她的奶头擦到爸爸的手臂,她没忍住发出声音,然后她心虚地往后看去,男人还闭着眼睛沉睡的样子,她松了口气。 然后她真的握住了爸爸的手,她又轻轻地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让自己的小奶子隔着衣服蹭着爸爸的手臂。 好舒服,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然后她整个人像被雷劈中,她发现自己下面湿了…… 她居然躺在爸爸身边,悄悄地用爸爸的手臂蹭自己的奶子蹭湿了。 羞耻的同时她又觉得很刺激,爸爸还在睡觉,除了她没有人知道,所以,她再蹭蹭。 屁股往后缩的时候,碰到了一个肿胀的东西。 她反应了几秒,意识到那是什么。 她红着脸,然后让小屁股更紧地贴着背后的肿大,握着爸爸的手,将奶子贴着爸爸的手臂蹭得自己下面越来越湿。 没过多久她觉得自己又困了,于是沉沉地睡过去。 等严夏再次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院子里只有李米的几个侄子侄女在玩,看到严夏,想起昨天严夏凶狠的表情,让他们有点害怕,几个小孩远远地躲着她。 严夏还挺喜欢小孩,要不是昨天抢那只小熊,她和这几个小朋友相处得很愉快。 严夏把兜里揣着的各种各样包装精美的糖果拿出来放在石桌上,故意弄出动静吸引几个小孩的目光。 果然,之前很喜欢黏着严夏的一个小女孩跑到了严夏面前,怯怯地和严夏说话:“姐姐,你在吃什么?” 严夏笑眯眯地抓了一把糖给她:“毒药。” 小孩子才不信呢,撕开包装纸就扔进嘴里,好甜! 严以冬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群小孩子围着严夏,严夏让他们逗自己开心,她高兴了就抓一把糖奖励他们。 看到严以冬,严夏把手里的糖都给小朋友们,然后朝严以冬走去,甜甜地喊道:“爸爸!” “爸爸,我们想看电影,你可以把平板借我们看电影吗?”末了她又补充一句,“主要是小朋友想看。” 她一个眼神,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小姑娘马上朝严以冬点点头:“叔叔,是我们想看。” 严夏拿过平板以后发现上面全是办公软件,连个微信也没有,鉴于微信登录需要验证,她下载了QQ,尝试着登录QQ,运气还行,不需要短信验证。 她本来要给罗真仪发消息,想到要打的字有点多,于是她直接发了个视频邀请过去。 被罗真仪秒挂断。 “干嘛!!!!!我在上课!!!!!” 严夏才想起来,罗真仪还没放暑假,现在是工作日,她马上和罗真仪道歉,不打扰罗真仪上课了。 唉,本来还想给罗真仪一个惊喜呢。 年纪有点小的一个小男孩挨着她坐着,拉了拉她的袖子,问她:“姐姐,我们还看吗?” “看!” 严夏下了个视频APP,为了迎合小朋友的喜好,她选了迪士尼动画片。 几个人看了一天的平板,吃过饭后,严夏拉着几个小孩又陪自己看了一部香港鬼片,那几个小孩子可能年纪太小看不懂,反而是她自己吓得够呛。 临走前,几个小孩还意犹未尽地问严夏明天能不能继续看电影。 晚上严夏睡在床上,严以冬睡在地上,严夏睡前看到窗外的大树,因为被风吹动,树叶唰唰地响,晚上看的鬼片背景就在山村,她越看越瘆得慌,翻了个身,背对窗户面向爸爸,看到爸爸的背影,她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严以冬半睡半醒间,听到严夏发出一声急促短暂的叫声,然后下一秒,被窝里就钻进来一个人,紧紧地贴在他的背后。 “严夏!”他不悦地沉声道。 身后传来紧张兮兮的声音:“爸爸,我不敢睡。” 严以冬想到晚上她看电影的时候被吓得吱哇乱叫,甚至被吓得跑到他身边寻求安全感,后来还是几个小朋友把她哄回去继续看。 “回你自己床上。” “我不,我害怕!” 严以冬手向后,试图推开严夏。 严夏贴得更紧了,还伸出手从背后搂住严以冬。 严以冬使了点劲推了推她,她索性把腿缠上了严以冬的腰。 “爸爸,鬼会从被窝里拖人,我不敢一个人睡!” 严夏其实很困了,她是又困又怕,困得睁不开眼,但是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电影里恐怖的画面,此时贴着爸爸,她才不感到害怕,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马上睡着了。 严夏脸埋在严以冬的背上,呼吸透过轻薄的睡衣打在他的身上,少女年轻的身躯紧紧贴在他背后让他心浮气躁。 缠在他腰上的腿放松了下来,轻轻地搭在他的腰上,他知道严夏睡着了。 他拿开严夏放在他身上的手脚,将严夏抱起来,俯身放到床上,他稍微直起身体的时候发现严夏手里无意识地拽着他胸前的衣服。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喊了一声:“爸爸……” 严以冬顺势躺在她身边,把她搂进怀里:“快睡吧。” 严夏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睡了过去。 严夏在他怀里睡得香甜,但是他罕见的失眠了,他又一次和自己的女儿睡在同一个被窝里,甚至此时女儿整个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 她睡着的时候会无意识的在自己身体上蹭来蹭去,偶尔还会发出几声哼哼唧唧的声音。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严以冬清楚地感觉到严夏胸前的柔软,以及她的私处正贴着自己的下体。 严夏长大了,他应该和她保持距离的,但是每次严夏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拒绝的话他说不出口。 他搂着女儿娇软的身体,闭目养神的时候,严夏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发出一声娇喘。 “嗯……” 然后,她柔软的阴户开始贴着他肿胀的胯间摩擦。 那声轻吟让他心头一颤,全身血液涌向了胯间的部位。 他抿着薄唇,把手放在严夏的腰上,想要拉开两人下体的距离。 严夏睡着了,但是自己是清醒的,他们现在已经超出正常父女间的安全距离,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放开严夏回到地铺上睡觉。 可是此时怀里香软的女儿依赖地趴在他怀里,他难得的心软了。 他还在和理智拉扯。 “嗯,爸爸……”严夏又哼了一声,然后娇娇地喊了他一声。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严夏,没有醒,她梦见了什么,为什么在梦里也在喊着自己,还用娇滴滴的语气。 就是这声爸爸,他把脑海里的理智小人按在地上摩擦,放在严夏腰间的手忽然收紧,然后将严夏压向了腿间的性器,两人的下体重重地摩擦在一起。 睡梦中严夏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她表情舒服,微微张着小嘴呻吟,严以冬能看见她嘴里露出的舌头,她的上半身不用严以冬动手,自己就往他身上靠,领口越蹭越往下,借着月光,严以冬能清楚地看到她露出来的半只莹白的奶子。 他只是看着严夏年轻的身体,没有上手,他不由地想起来那次偷看严夏在客厅脱衣服,她的奶子不算很大但是形状优美,粉粉嫩嫩。 下体的撞击越来越剧烈,就算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彼此升高的体温。 第二天早上,严以冬是被严夏的尖叫声吵醒的。 他睁眼看到严夏正撅着屁股跪在床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怎么了?” 听到他的声音,严夏回头看着他,脸红彤彤的,眼神闪躲,欲言又止。 很快严以冬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严夏来月经了,床上一片狼藉,连他的裤子也不能幸免。 例假 严夏知道这几天是自己的生理期,但是具体是哪天她不记得,以前在家里奶奶会帮她记着。 她的行李箱里有卫生巾,她去厕所换上干净的裤子垫上卫生巾。 出来的时候,严以冬已经把床单被套都拆了堆在床尾,房间里没人。 她听到爸爸在楼下和李米讲话。 “爷爷奶奶不习惯用洗衣机,觉得费水费电,所以没有买。” “严总,你要洗什么吗?” 爸爸说了什么她没听到,她捂着肚子皱眉看了一下没有铺床单被套的床,躺到了有床单被套的地铺上。 她每次来姨妈都会痛经,头三天尤其厉害,以往这三天奶奶都要替她请假,让她在家里休息。 还会亲自给她煮红糖鸡蛋,放上大枣和生姜。 此刻严夏很想念奶奶和奶奶煮的红糖鸡蛋。 好疼,疼得她想捅自己两刀。 严以冬进门就看见严夏惨白着小脸整个人缩在地上。 他皱眉:“不要睡在地上。” 严夏语气虚弱:“床上没法睡人。” 严以冬把地上的铺盖换到床上,才让严夏躺回床上。 然后他自己抱着脏了的床单被套进了卫生间。 严夏躺了一会儿,觉得没那么痛了,穿上鞋子去卫生间看看,爸爸在里面干嘛? 严以冬正捏着大片血渍的床单用力搓着,没两下就搓干净了,他又换别处搓。 严夏倚在门口,不好意思地开口:“爸爸……” 严以冬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专注清洗手里的床单:“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不那么痛了。” 她这么大了还让爸爸帮她洗弄脏的床上用品,她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在人前高冷严肃的霸道总裁,此刻正在小小的卫生间里搓洗着床单被套,不知道被他的下属们看到冷面总裁正在干着如此接地气的事情,会是什么表情。 站了又看了会儿爸爸,她的肚子又开始闷疼,不得不去床上躺着,过了一会儿,严以冬抬着一个大盆出来,盆里装着洗好的东西。 还好他们起得早,严以冬做完这些事不过才八点半,他把平板拿出来给严夏,让严夏今天在房间里好好休息。 “爸爸,今天你能早点回来吗?” 身体不舒服,让严夏变得很粘人,其实她想爸爸留下来陪着她,但是她要懂事不能耽误爸爸的工作。 “嗯。”冷淡的回答。 严以冬走后,严夏继续睡了会儿,她好想奶奶啊,她想回家了,但她不敢和爸爸说,来之前爸爸就告诉过她,不能半途而废,中途想回家也只能忍着。 中午严夏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两口又回房间躺着。 一觉睡到了严以冬回来,已经到了晚饭时间。 吃饭的时候,严以冬端了一碗红糖鸡蛋到她面前。 “中午你奶奶给我打电话,交代我……你不舒服的时候要吃这个,我让李米的婶婶做的。” 严夏偷偷地抹了眼泪,然后用爸爸的手机给奶奶打了个视频。 奶奶看严夏脸色不好,心疼得不行,严夏为了让奶奶安心,和奶奶说了些乡下有趣的事情,把雨花村夸得天花乱坠,把奶奶哄得哈哈大笑以后她才挂了电话。 睡觉前,严以冬去看了早上晒在楼顶的床单被套,现在天气热,白天太阳辣,但还是有点阴潮,严以冬没有收起来,随它晒着,明天应该就干了。 严以冬坐在桌子前处理着文件,严夏在床上用平板玩着游戏,玩了一会儿,严夏问严以冬:“爸爸,你什么时候睡觉?” 严以冬姿势没动,专注看着面前的文件:“还有一会儿,你先睡。” “爸爸,我肚子疼,睡不着,你帮我揉揉。” 看到爸爸渐渐皱起的眉,她弱弱地补充道:“以前奶奶都会给我揉肚子的。” 然后她听到爸爸起身关灯的声音,房间暗下去没几秒,身边躺下一个人。 严以冬躺在她身后,伸出大手覆盖在她的小腹处,轻轻地揉着。 严夏很喜欢爸爸的手,觉得他的手很完美,现在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正放在她的小腹上,想到这里,严夏感觉自己下面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她大着胆子,将爸爸的手从裙子下摆放进去,让爸爸的手毫无阻隔的贴着自己的肚子。 严以冬没想到严夏会这么做,他揉肚子的动作停了。 “严夏。” “爸爸,你的手好温暖,这样比较舒服,我真的好痛。” 严夏娇气地说道,她还用手盖在爸爸的手背上,带着他的手继续揉着自己的肚子。 手心下的皮肤是冰凉的,严以冬没有把手收回去,继续帮她揉着肚子。 严夏向后靠着爸爸宽厚的胸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严夏这次出门带了不同的睡裙和睡衣睡裤,搬来和爸爸一间屋子后,她不敢穿得太暴露,所以一直穿着睡衣睡裤,唯一的一套昨晚被她弄脏了,今晚她换上了吊带睡裙,没熄灯前她洗完澡出来严以冬看到了她的穿着。 他知道现在严夏抵在自己胯间的屁股只穿着一层薄薄的内裤。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垫在内裤里的卫生巾。 想到这里,他手上的动作有点大,惹得身前的人娇娇地哼了一声。 他又马上放轻动作。 早上严夏醒过来的时候崩溃了,她头三天量大,加上她睡姿不好晚上动来动去的,侧漏了! 不过情况没有昨天早上糟糕。 严以冬沉默着拆了床单被套进卫生间,过了会儿把刚洗好的晒到楼顶,把昨天洗的收回屋里,收拾好床铺才出门。 严夏看着爸爸一系列的动作非常内疚。 当晚,在严夏睡着以后,严以冬把严夏的双腿夹在自己腿间,不让严夏睡着以后乱动,严夏睡姿很差,前几天他被严夏踹醒好几次。 自从离开学校他已经好久没有手洗过东西了,洗一两次可以,他可不想每天都洗。 于是他强迫自己隔段时间就醒过来摸摸严夏的内裤,是不是干燥的,五点的时候把熟睡的严夏叫起来换卫生巾。 这让他睡眠不足,但是好消息是第二天床铺是干净的。 严夏经期期间,就算另一套床单被套干了他也没有睡回地上,依然和严夏睡在同一个被窝里,等严夏睡着后控制着严夏的睡姿,第二天早早的叫醒严夏换卫生巾。 有一次半夜他摸严夏内裤的时候,严夏醒过来,声音低哑地问他:“爸爸你摸我干什么?” 还不等他回答,严夏又睡了过去,梦游一样。 最后一天,严以冬让严夏去换卫生巾的时候,严夏不愿意起来。 “快干净了,不用去了。” 严夏蔫了五天,今天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她主动提出要跟着严以冬出门。 今天去的地方是村子的后山,严以冬在一旁和工程师们说话,严夏到处转转。 这里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新奇的,路边的小花都能吸引她的目光。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工程师才给了严以冬一组满意的数据。 大家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去。 严夏叫住了爸爸。 “爸爸,我发现了一个好地方,你跟我来。” 严夏拉着他往树林深处走。 严夏带他来到一条小溪旁,然后严夏在爸爸深沉的目光下开始解着自己防晒衣的拉链…… 醉酒 严夏知道自己的身材一般,胸部还在发育,不过她的那双腿又很完美,所以她穿衣服非常会扬长避短。 她一般都穿清纯的森系短裙,下半身一定要露出自己又白又直又细的腿,上半身的话她穿裙子很少穿胸罩都是用胸贴,胸部虽然显得越发小,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又纯又欲。 她脱了防晒衣,露出里面的吊带嫩黄色短裙,她真的很喜欢黄色系,搭配着她的红发,罗真仪曾经说她这是番茄炒蛋风。 但是不可否认,这样的穿搭显得她整个人青春洋溢,清新动人。 让人想要毁掉这份清纯。 她坐在花丛中,催促着爸爸帮她拍照。 “爸爸你不给我手机,只能用你的手机给我拍照了,我要凑齐九张回去发朋友圈。” 严夏换了几个姿势后跑到严以冬身边,看看拍得怎么样。 她嫌弃道:“这张我闭着眼你怎么就拍了,这张都没对焦,这张……” 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胸脯正贴在严以冬是手臂上,吊带裙的领口有点大,从严以冬的视角把她里面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胸部只是小并不是没有。 严以冬把手机丢给她让她自己去自拍,然后走到一边靠着树抽烟。 严夏也没恼,拿过手机开开心心地找角度找光线自拍了几张,拍到她满意了才过去找严以冬。 “回去了。”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严夏已经不那么怕爸爸了,她看着爸爸率先离开的背影,从后面跳上了爸爸的背上,因为冲击力撞得她胸前两团都疼了,她在爸爸的背上又蹭蹭了奶子,安抚一下。 严以冬的手下意识去搂她的两条腿,光滑细嫩。 严夏还以为爸爸会让她下来,但是严以冬什么也没说,背着她往回走。 “爸爸,你真好……” 此时两人的姿势挨得很近,严夏说话的时候,气息喷在他的耳边,他紧了紧双手,继续步伐稳重地向前走。 晚上吃饭的席间,村长拿出了自家酿的玫瑰酒和葡萄酒,给每个人到了点,除了小孩和严夏,严夏没满十八岁,身边还坐着严以冬,所以没她的份。 但是她馋了,她坐在爸爸身边都能闻到他碗里的酒香。 趁着爸爸和村长说话的功夫,她偷偷喝了一口爸爸碗里的玫瑰酒,真甜,没有白酒的辛辣只有玫瑰的香甜。 她又偷摸喝了葡萄酒,同样好喝。 等严以冬发现碗里的酒空了的时候,严夏已经靠在他肩膀上嘿嘿嘿的傻笑。 李米的婶婶看到严夏醉酒的样子,告诉严以冬:“这酒虽然好喝,但是是用玉米酒泡出来的,后劲很大,严小姐不常喝酒可能已经醉了。” 醉酒的严夏比平时还要磨人。 走路都走不稳,被严以冬抱回房间,然后就吵着要洗澡,不给洗就撒泼。 严以冬不放心她一个人进去洗澡,但是她又闹着一定要去洗,只能帮她拿了浴巾和睡裙进去放好,帮她调好热水。 严夏进去不到五分钟就传出一声很大的声响,然后低泣声传出来,严以冬在外面喊她,她也不答。 严以冬没办法,只能开门进去。 女孩只穿着内裤,赤裸着上身坐在地上揉着膝盖,看见有人进来了。 她抬起头委屈巴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指着自己的膝盖:“这里痛。” 应该是撞到膝盖了。 严以冬目光看着旁边的墙壁,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别洗了。” 严夏借力爬起来,然后跌跌撞撞地站在淋浴下,打开了喷头。 温热的水花将两人从头淋到脚。 严以冬身上的衬衣遇水贴在身上,严夏倒在他身上,然后抬起一只脚,他还来不及阻止,她就把身上唯一的衣物脱了下来。 露出她白净无毛的小逼,白白净净、粉粉嫩嫩,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 她的小奶子贴着严以冬的胸,随着她的摇晃,两人的奶头碰到了一起,严夏一阵酥麻。 她的腿越来越软,只能依靠着严以冬站着,他的目光尽量不看向严夏,余光注意到她的身子歪到一边,才不得不用手扶住她的腰。 严夏傻笑着伸手戳了戳严以冬的胸肌,娇声道:“爸爸的胸和我的一样小。” 严以冬握住她的手,从自己身上移开。 “严夏,站好了。”他的语气比平时更冷冽。 但是喝醉的严夏并不怕他,她挣开严以冬的手,反手拽着爸爸的手臂。 懵懂的眼睛看着严以冬,问他:“爸爸,我不是生理期刚过吗?我下面还在流血,还很酸……” 一直侧目的严以冬闻言,呼吸一窒,他当然知道她下面流的是什么,他伸手想要推开严夏。 但是严夏在他手下就像一直泥鳅,他抓不住她,反而严夏扭来动去的,下体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性器。 舒服得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嗯……” 严以冬还来不及反应,严夏便用自己的小逼摩擦他的胯间,西裤粗糙的布料擦过她的嫩逼,她把腿长得更开,让藏在逼缝里的阴蒂露出来…… 她加快动作,嘴里还在喊着:“爸爸……” 严以冬明知道不应该,他这是趁着严夏喝醉了在占她的便宜,何况这还是他的女儿,但是他感受到严夏小巧的奶子在自己的胸口不停挤压,放在严夏腰间的手只是不断收紧,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拉近。 他的下面越来越硬,越来越肿,严夏爽得不行,她摆腰的动作越来越大。 严以冬闭了闭眼,掩去眼眸里翻滚的欲望。 耳边是女儿娇滴滴呻吟的声音,胸前是柔软的触感,性器硬得要把裤子顶破。 他还在和自己的道德感和理智拉扯,另一边的严夏已经颤抖着到了高潮,要不是男人搂着她,她早就瘫软在地上。 严以冬忽视自己坚硬的下体,匆匆帮严夏洗了个澡,用浴巾包着她擦干身上的水汽,随便帮她套上睡裙。 把她放到床上以后,自己才进去清洗。 严以冬出来以后,再次帮严夏掩好被她踢到一旁的被子。 他闭着眼睛躺在地铺上,能听到床上的严夏睡得并不安慰,半梦半醒间还在哭唧唧地喊爸爸。 他强迫自己不去关注严夏。 第二天严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只有她一个人。 她一喝醉就容易断片,昨晚的事她已经不记得了,她想着应该是爸爸让李米帮她洗的澡换的睡衣。 揉着脑袋下楼,李米的婶婶和她打招呼,还贴心地给她泡了一杯蜂蜜柠檬水。 严夏碰着蜂蜜水甜甜地朝婶婶道谢。 被窝蹭逼 出差快要结束前,严夏见到了李米的大侄女,刚高考完在县里打暑假工,偶尔才回家。 回来后顺便来探望年迈的太爷爷和太奶奶,当时严夏坐在院子的躺椅上打瞌睡。 严夏看她年纪和自己相仿,于是闲聊起来。 严夏试探着问她:“你认识李真仪吗?” 大侄女点点头:“我和真仪是最好的朋友,严小姐你认识真仪?” “认识。” 大侄女一脸关心地询问罗真仪的近况:“真仪在新的家庭还好吗?” 严夏简单描述了一下罗真仪现在的生活,大侄女松了一口气,严夏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把罗真仪当好朋友。 两人继续聊下去,话题总是围绕着罗真仪,严夏也知道了罗真仪回到罗家前的遭遇。 罗真仪是罗家三年前才找回来的孩子,初中的时候转学到了严夏班上,两人成了好朋友,对于她之前的生活状况严夏从未问过,她来到雨花村也单纯是因为没有手机又被严以冬严加看管,才想出来放放风,感受一下大自然。 听完罗真仪以前的生活,严夏心情很沉重,她没想到罗真仪以前过得那样艰难,养父母重男轻女,从小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养父家暴,长大了要被家里嫁给年纪能当她爷爷的老光棍,只为了几万块钱的彩礼,彩礼还是养父母要留给自家儿子的。 如果不是外婆,罗真仪可能在很小的时候就饿死冻死了。 严夏央着大侄女带她去外婆家看看。 去之前严夏到村里的小超市买了很多东西,和大侄女大包小包地拎着。 路上,大侄女很羡慕严夏。 “严小姐,我真的很羡慕你,我们村里大部分家庭都是重男轻女,真仪的爸妈在她初中那会儿就不让她上学,我家也是,其实我爸妈也想让我辍学进厂打工,还是我阿姨说服了我爸妈让我继续上学,我阿姨算是我们村最有出息的人,名牌大学,在h市有好工作还买了房,又回村里盖了新房子,我爸妈同意我继续读书也是想让我以后像我阿姨一样。” 严夏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以前不是逃课就是上课睡觉玩手机,她不知道世界上有的人,继续义务教育都是一种奢望。 来到外婆家,外婆已经很老了,杵着拐杖颤巍巍地来开门,她住的房子很破,严夏甚至觉得一下雨可能就倒了,大侄女告诉她罗真仪的养父母现在在县城里买了房,带着儿子在城里生活,根本不管老人。 听说她是罗真仪现在的新朋友,外婆很热情,拿出了自己做的糕点招待她们。 “以前真仪最喜欢我做的糕点了,你们也尝尝。” 严夏吃了一口,又香又糯手艺一点不比城里的蛋糕店师傅差。 走之前严夏想给老人一点生活费,但是她身上没有现金,于是作罢。 两人出来好一会儿了,回去的时候已经到了饭点。 严夏看到爸爸脸色不善地坐在院子里,想着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员工惹他生气了,她因为罗真仪的事情心情也不好,喊了他一声就坐得离他远远的发呆。 李米凑过来小声问她去哪儿了,严总找了她好久,她再不回来,严总就要发动全村人出去找她了。 爸爸生气是因为找不到自己?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严夏已经不那么怕爸爸了。 于是她蹭到了严以冬身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严以冬的袖子。 “爸爸。” 严以冬手里捏着一根没点燃的烟,没有理她。 严夏解释,自己跟着大侄女去看望了罗真仪的外婆,才回来晚了。 严以冬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晚上严以冬照例在桌子前处理文件,严夏趴在床上玩着平板,她今晚心情很低落,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和身边的爸爸倾诉,他们父女俩还没亲密到无话不谈。 不过,等严以冬洗完澡出来,严夏已经收起平板眼巴巴地看着爸爸。 她今天早上起床,看到重新装好的被褥,她知道昨晚爸爸睡的是地铺。 她想挨着爸爸睡觉,她知道自己是大孩子了,不该和爸爸同床共枕,但是她忍不住想和爸爸亲近。 等严以冬熄灯睡下后,她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她轻轻地喊了一声“爸爸”,严以冬没有反应。 她再次悄悄地钻进了爸爸的被窝,他们马上要离开雨花村,她想如果回到家,爸爸又会一心扑在工作上,上班开会加班出差,自己不会又那么多时间和他单独相处。 她很珍惜这段时间和爸爸的相处。 她这次没有紧贴在爸爸身上,两人之间有一段距离,不过她把脑袋轻轻地抵在了爸爸的肩膀上。 严夏发现和爸爸一起睡的时候,她总是很快能睡着。 半夜,严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滚进爸爸的怀里。 她刚想挪动一下身体,就发现自己吊带睡裙的两根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垂落在手臂上,单薄的被单下,她的两只奶子暴露着肉贴肉地抵着爸爸的手臂。 她悄悄地拉开被子的边角,暗黑中能看见奶子抵着手臂的轮廓,她抬头看了一眼熟睡的爸爸,然后咽了一下口水,她将自己的上半身更紧密地贴着爸爸的手臂。 她真的好喜欢爸爸的手臂,一想到自己的奶子毫无阻隔地贴着自己最爱的手臂,她既觉得羞耻又觉得好刺激。 她感觉自己下面湿了,夹了一下腿,然后抬起腿搭在爸爸的腰上,让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 爸爸睡着了,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被窝里淫乱不堪的一面,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她能感觉到她的阴蒂从逼缝里露出来,隔着两层布料磨蹭着爸爸的性器,那里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烫,热度通过布料传到她的小逼上。 她摆动腰部的速度越来越快。 不仅她的小逼,她的奶子也好舒服,两个奶头和乳晕压在爸爸的手臂上,奶头在上面滚来滚去。 她觉得自己快要失禁了,她的内裤湿透了紧紧地贴着小逼,她想着要不要起来换条内裤,但是又舍不得离开爸爸的身体。 纠结中,她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她躺在床上,房间里已经没有爸爸的身影。 回想起昨晚半夜自己偷偷对爸爸做的事情,越想越羞耻,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想着想着她的小逼又开始收缩吐水,她赶快赶走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起床换衣服洗漱。 李米来敲门告诉她,爸爸已经走了,他要去临市出差,直接去机场坐飞机了,吃过早饭她和其他人一起回h市。 严以冬离开前吩咐过司机把她送回爷爷那儿,所以严夏回h市以后没有去御景苑。 奶奶看到严夏,笑着说严夏瘦了黑了但是人变得很精神。 车祸 严夏回家的第一个晚上,躺在自己宽敞舒适的大床上,她失眠了。 在雨花村的时候,她无比想念自己的大床,又软又大,怎么翻身都可以,但是现在她觉得很不习惯,不习惯偌大的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不习惯床边的地上没有人…… 她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掀开被子下床,她的房间里有个很大的透明柜子,里面放着她收集的各种玩偶,她从橱柜里拿了一只顺眼的玩偶,抱着上床,这才有点睡意。 第二天醒来,奶奶告诉她爸爸打电话回来,他出差还有一段日子,让她这段时间先住爷爷家,她的手机在御景苑书房的第一个抽屉,抽空自己去拿,她的银行卡现在可以正常使用了。 司机送严夏回御景苑拿手机的时候,严夏想,为什么爸爸给奶奶打电话不和自己说几句话,不过她爸爸一直是这样的,对什么都很冷漠,包括对他唯一的女儿。 学校放暑假了,期间她和罗真仪出去逛过一次街,其他时间都在家里陪奶奶。 她和罗真仪说了自己刚从雨花村回来,还去看了外婆。 一向大大咧咧的罗真仪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落寞的表情,她和严夏说她一定要好好学习,努力赚钱把外婆接到h市。 两人又聊到严夏出国的事情,罗真仪问她真的想好要出国吗? 第一次严夏犹豫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留在国内高考还是趁早出国。 晚上回家的时候,看到奶奶正在翻严以冬以前的相册。 严夏过去和奶奶一起看。 严夏看到有一张照片年轻时候的爸爸染着粉色的短发,穿着球服抱着篮球表情别扭地站在阳光下。 她吃惊道:“爸爸以前也染头发!” 奶奶笑着说:“是啊,你爸爸高中的时候其实很叛逆。” 说完,她摸着严夏的头发,继续道:“不过还好有了你,你爸爸开始好好上学不再出去跟人飙车潜海,唉,你爸爸高中时候真的很不让人省心,就怕他哪天缺胳膊断腿的,还怕他跟着那群狐朋狗友学坏。” “很难想象,爸爸以前是这样的。” “你爸爸从小就是个闷葫芦,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啊咱们夏夏是小福星,你来了你爸爸就变好了。” “原本以他的成绩是考不上清大的,不过以我们家的条件也不需要他考状元,就算他高考零分以后也可以直接继承家业,但是你爸爸说他不想严夏的爸爸是个什么也不会的纨绔子弟或者是个碌碌无为只会乘前人凉的无能之辈,你爸爸真的没有让我们失望。” “所以啊夏夏,你现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担心别的,你爸爸会为你撑起一片天地,你只要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好了。” 晚上严夏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她以前的梦想就是当家里的米虫,出国也是因为她在学校成绩不好,身边很多同龄的朋友成绩不好就被家里送出国,刚好小叔叔要出国读博,她就想跟小叔叔一起去,但其实她也不知道出国以后自己要怎么样。 第二天中午,她接到了赵子月的电话,她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赵子月了,赵子月在电话那头情真意切地央着她晚上出来玩,她还有些犹豫,毕竟上次爸爸让她少和赵子月在一起,但是赵子月太会磨人了,最后还让她姑奶奶接过电话和她讲了几句话,严夏看在长辈的份上松口了。 如果知道赵子月是喊人出来飙车,她说什么都不会来;如果知道会发生车祸,她一定乖乖在家;如果知道她会受伤,她一定不接赵子月的电话。 虽然赵子月不姓严,但是严夏的太爷爷和太奶奶很宠爱自己的小女儿,连带着小女儿的小女儿赵子月在严家的地位也很高。 严家除了在国外出差的严以冬,所有人都赶来医院了。 严父严母只在电话里听说赵子月和严夏出车祸,现在正在医院,急匆匆从家里赶出来。 看到坐在医院走廊长椅上的严夏,严母送了一口气,她上前把严夏搂进怀里。 严夏也吓坏了,她奶奶怀里轻声解释事情的始末。 出车祸的不是严夏。 她姑奶奶给赵子月买了辆新跑车,赵子月今晚为了这辆跑车在郊外的庄园搞了个聚会,她还邀请严夏试驾。 严夏拒绝了,她们未成年,连考驾照的资格都没有,她可没赵子月那么大胆无证上路。 赵子月被人撺掇着赛车,她喝了点酒有点上头,严夏劝不住,只好退到人群里,悄悄给赵子月的哥哥赵子阳打了个电话,让他快过来。 她电话还没挂呢,就听到前面一声巨响,然后人群涌动,不知道是谁撞了她一下,她没站稳。 赵子月是开车撞了路边的大树,她是被人撞得没站稳撞了路边的大树。 手臂和脸上轻微的擦伤,和赵子月的伤势比起来,她这根本不算什么。 赵子月那辆车报废了,要不是车子的防震系统好、安全性能高,报废的可能就是赵子月本人,后来她和赵子月一起被送到医院,赵子月轻微脑震荡、左腿和右手骨折,不幸中的万幸。 看着趴在严母怀里的严夏,太奶奶语气有些不高兴:“夏夏你比子月大两岁,你是大的,怎么不看好子月?由着她胡来呢?” 严夏低着头没说话,太奶奶会这么说,全家人都不意外,这样的话他们不知道听过多少次。 严母听了这话就不高兴了,今天严夏接电话的时候她在旁边,明明是赵子月软磨硬泡让夏夏出门的,再说严夏也受伤了,虽说是轻伤,但是伤在脸上还是得注意。 严母正想发作,被严父制止了。 严父严母带着严夏一出医院,严母再也忍不住了:“妈怎么能那么说?子月会有今天,还不是他们惯的,才十五岁就给她买车还醉驾,害人害己!怎么教孩子的!” 严父心里也有气,但是他妈现在年纪大了,走路都走不稳,他不想和老人家吵。 严父握着妻子的手,安抚她:“好在夏夏受的轻伤,过几天就好了。” 严母不买账:“女孩子家家的伤在脸上,而且夏夏是疤痕体质,不知道会不会留疤,要是留疤我和你妹妹没完!” 严夏受伤这事,老两口也没想瞒着儿子,就算他们不说,严以冬也有可能从别人嘴里听说。 决定回学校 严以冬回来的那天,刚好他姑姑一家上门赔礼道歉加感谢。 严以冬一进门就听到他姑姑在抱怨赵子月交友不慎,都赖赵子月的朋友缠着赵子月赛车才会出这事。 严以冬听得面色更冷了几分。 赵子阳看到大表哥回来,示意他妈妈不要再说了。 本来今天他妈妈是不愿意来大舅家的,但是他知道严夏是赵子月喊出去的,出事的时候严夏还马上打电话通知自己,他才能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给赵子月擦屁股,于情于理他们一家都该上门一趟。 一向最闹腾的赵子月此时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手上和腿上打着石膏,脑袋上缠着一圈白色的绷带。 赵子月不敢看这个比自己大了快二十岁的表哥,她低着头心虚地喊了他一声:“大表哥。” 严以冬冷淡地点头。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圈客厅,没看到严夏的身影。 严母向他解释:“夏夏在楼上,一会儿就下来了。” 赵家留在别墅吃过晚饭后才离开,严夏对自己的容貌很在乎,她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有些明显,她只在吃饭时候露面,吃完饭又躲回楼上。 她坐在梳妆台前,苦恼地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的伤疤,她真的很怕留疤,尽管医生和她保证留疤的概率很小。 想着想着她又往脸上厚厚地涂了一层祛疤霜,这是小叔叔送她的。 她正烦着呢,听到身后房门被打开。 进来的人是严以冬。 严夏透过镜子和身后的男人眼神相撞,对视了一秒她马上侧过脸,有意遮挡住脸上的伤疤,怯怯地喊了一声:“爸爸。” 男人沉默着走到她身后,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细细打量。 漂亮的小脸蛋上有两道突兀的伤疤,他皱眉开口道:“不是让你离赵子月远点吗?” 严夏有些委屈,赵子月又不是一般的朋友说不联系就不联系,她俩从小一起长大的亲戚,但她在爸爸面前一向习惯性认错,这次也不例外。 她敛下眼眸,乖巧地说:“爸爸,我错了。” 严以冬听说她身上其他地方也有擦伤,但是他没看到,于是开口询问:“除了脸上,还有哪里受伤?” 严夏指指自己的手臂,想了想拉开衣服的领口,点了点锁骨下面的位置,这里没有出血,只是一大片都红了,好几天了还没消下去,她皮肤本来就白,那片红痕看上去更加触目惊心。 严以冬眼神变得有些尴尬,马上把目光移开,丢下一句让她好好养伤,就离开了。 严夏还保持着拉着衣领的姿势,还没反应过来爸爸就关门出去了,等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时,红了脸。 她刚刚洗完澡穿着吊带睡裙,本来只想让爸爸看看锁骨下面的位置,她没察觉到刚才拉领口的动作有些大,露出来半截臌胀的奶子和一小片奶晕。 难怪刚才爸爸忽然变了脸色。 严以冬这次出差是因为国外的分公司出了个棘手的问题,他还没处理完,听到严夏出车祸的时候他还在开会,不得不中途叫停会议,让助理留下处理后续问题,他还回h市,确认严夏没事以后,他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国外。 严夏知道以后多少有点难受,她以前一直以为爸爸是不喜欢自己的。 严夏下定决心,她还是回学校好好上学吧,她这个年纪就是读书的年纪,不读书就会没事干,没事干就会无聊,无聊了就会做离谱的事情,就算不能做个让爸爸和爷爷奶奶骄傲的孩子,也不能让他们为自己操心。 等一个多月后,严夏脸上的伤已经好了,没留下疤,为了庆祝自己痊愈,她和罗真仪还去了一趟上海迪士尼。 严以冬再次见到严夏的时候,有点意外。 严夏剪去了快齐腰的长发,发色也染回黑色,扎着一个马尾,因为长度不够,有些碎发不听话地掉落下来,整个人青春又活泼。 连奶奶都说她现在这样很好看,之前的打扮太成熟了。 严母好久没见儿子了,让严以冬留在别墅多住几天,严以冬没有反对。 晚上他照例在书房里处理公事。 严夏敲门给他送水果,放下水果后,严夏也没有离开站在书桌旁。 严以冬从厚重的文件里抬起头,问她:“还有事?” 严夏揪着裙摆,酝酿了很久才说:“爸爸,我不想出国了,下学期我想回学校继续上课,然后高考。” 说完她有些忐忑,自己想一出是一出的,不知道爸爸会不会生气。 严以冬没有说话,沉默着看着严夏,不知道在想什么。 严夏穿着一套JK,裙子本来就很短,她还揪着一节裙摆,隐约露出她穿着的安全裤。 严以冬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随即点点头:“我知道了,出去吧。” 说完又低下头继续处理文件。 离开前,严夏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没说:“爸爸,开学后我能和你住在御景苑吗?那里离学校比较近,我可以自己上下学。” “可以。” 从书房出来后,严夏和奶奶说了自己的决定,奶奶表示很支持:“这样也好,学生还是该好好上学。” 抚摸 离开学还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严夏已经住进了御景苑。 这天晚上八点,严以冬回到御景苑的时候,看到趴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严夏。 她整个人躺在沙发上,两条细长的大白腿随意的搭在扶手上,裙摆掀起来露出底裤她也不在意。 严以冬看到她内裤上印着的小熊,想起上次看到的小兔子,她的内裤大概都是这种卡通的。 听到开门的声音,女孩回头对着他甜甜地笑了一下,娇声喊他:“爸爸。” 说完继续转头看她喜欢的偶像剧。 “嗯。”严以冬冷淡地回应了一声,然后坐到了她的身边。 他刚靠近,严夏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她皱着鼻子:“爸爸你喝酒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疲惫:“喝了一点。” 严夏原本以为他会回卧室洗个澡,谁知坐到了自己身边,还挨着自己的大腿,但是她也没有挪开。 坐了一会儿,严以冬忽然伸手,将严夏垂在腰间的裙摆拉下来,盖住她的屁股。 然后开口道:“女孩子坐要有坐相。” 严夏羞红了脸,她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用余光偷偷瞟着爸爸。 严以冬闭着眼靠在沙发上,用手捏着眉间。 严夏有些担心,她跑去厨房给爸爸用温水泡了一杯蜂蜜水,端到客厅:“爸爸,喝点蜂蜜水可能会好受点。” “嗯。” 之后两人坐在客厅里,谁也没说话,电视剧还在播放,但是严夏已经无心追剧,她用余光注意着爸爸。 男人的西装在进门时就脱下来放在玄关处,此时他穿着衬衣,袖子卷起来一截,露出精壮的小臂。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看向爸爸的手臂,想到这双手臂被自己偷偷蹭过奶子…… 在她想入非非之际,听到身边的男人轻声笑了一下,她的目光终于从他的手上移到他的俊脸。 男人嘴角勾起,脸上难得露出笑意,他将手随意地搭在沙发上,问她:“好看吗?” 严夏诚实地点头,回答道:“好看。” 下一秒,男人转身跪在她身侧,那双好看的手臂抵在沙发背上,将严夏圈在怀里,两人之间隔着一小段距离。 严夏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眼前危险又迷人的爸爸。 她喃喃地喊了一声:“爸爸。” 严以冬抬起左手,抚上了严夏的眼睛、鼻子、嘴唇然后是修长的脖颈,最后停留在锁骨处。 严夏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如果再往下……就是自己的胸部了。 但是那只手只是在她的锁骨处细细地摩挲着,严夏有些痒,但是她不敢动。 因为离得近,她能感觉到爸爸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度,以及浓浓的酒精味,她觉得自己被熏得有些醉了,不然为什么她的头那么晕,想靠在爸爸怀里。 她刚才追剧的时候只开了客厅里的壁灯,昏暗的壁灯让空间染上了暧昧的气息,爸爸整个人笼罩在暖色调的光晕中,平时严肃的五官此时柔和了下来。 严夏察觉到,爸爸的手若有似无地拨弄着她吊带裙子的肩带。 她垂眼看过去,如玉般的手指正勾着她的肩带,严夏想爸爸是不是要脱她的衣服? 明明她应该推开爸爸回到自己房间的,但是她看到自己的肩膀缩了一下,然后那根肩带滑到了她的手臂上,这条裙子自带胸垫,所以她连胸贴都没贴,此时她一边的奶子,是彻底的赤裸着。 她能感受到爸爸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羞耻的同时,内心隐隐有种快感,令她微微向前挺胸,让自己更加暴露在爸爸眼前。 男人的手并没有如她所想落在她的胸口,而是顺着她的肩膀和手臂来回抚摸,怎么也没放到近在咫尺的嫩乳上。 可是只是被自己所迷恋的大手抚摸,已经让严夏忍不住软了身体,她动情地夹紧了双腿,嘴里发出一声娇软的呻吟:“嗯……” 在她想要靠进男人怀里的时候,男人先她一步退开,还帮她把肩带拉好。 “早点休息。” 男人留下这句话便回了房间,留下目瞪口呆的严夏。 什么意思? 严夏已经没了看电视剧的心情,内裤湿了,黏黏的不舒服,她也回房间洗澡。 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刚才爸爸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喝醉了? 可是不像啊他说话语气很正常。 等严夏回过神,她发现自己把被子夹在了双腿间,她吓了一跳,自己这也太像欲求不满了,她赶紧把被子从腿间抽出来。 严以冬回到卧室以后,没有马上进浴室,而是拿着香烟和打火机站在窗前,他点燃了手里的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下一秒,他将手中燃着的香烟揉碎。 他从雨花村离开借着出差的名义其实是为了躲着严夏,他以为十六年前有了严夏已经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意外,没想到十六年后他会和自己的亲生女儿乱伦。 他自我厌弃过、挣扎过、躲避过……可是只要一看到严夏、一靠近严夏,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一边知道再这样下去会毁了严夏,一边又臣服于内心肮脏的欲望。 你喜欢我的手? 严夏开学后就是高二了,因为她整个高一都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落下了很多功课,严以冬给她找了个家教,每个工作日的晚上七点以后辅导她完成家庭作业和高一的知识。 家教老师是双一流大学的在读研究生,叫做何冉,22岁,教育系,长得很有气质,斯斯文文的,严夏喜欢一切好看的东西,所以对何冉老师的话言听计从,态度端正。 书房留给爸爸在家加班用,她不喜欢让外人进自己的房间,所以补习的地点她选在了小阳台上,刚好那里有个小茶几。 补习了一个月,不愧是重点大学的高材生,归纳总结和语言表达能力很强,严夏在她的教导下成绩突飞猛进,两人的关系也拉近了不少。 周末的时候她不需要补习,但是学校布置家庭作业很多,所以看了会儿电视剧,她回房间洗了个澡,想了想她拿着一张数学试卷进了书房。 爸爸和往常一样坐在桌子前处理文件,她之前在书房里学习时坐的椅子还在,位置没变还在爸爸旁边。 她拿着试卷过去,安静乖巧地坐在爸爸身边,写起家庭作业。 自从那天在沙发上和爸爸做了羞羞的事情以后,这还是父女俩第一次单独相处,严夏觉得爸爸在躲着自己,今晚看到爸爸进了书房,她才会进来,平时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她都在阳台或者客厅里写作业。 写了几道题,她又开始走神,目光看向坐在她旁边的爸爸。 此时的严以冬穿着浅蓝色的衬衣,领带松松地系着,衬衣解开了两颗纽扣,袖子卷在小臂上,凸起的青筋。 严夏的眼神就在露出来的半截小臂和爸爸的手来回流连。 严以冬停下手里的工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问道:“你看什么?” 严夏丝毫没发觉自己此时目光痴迷,理所当然地回答:“在看爸爸手上的青筋,爸爸你的手好好看!” 忽然严以冬站起身,严夏下意识地也站了起来,但是他只是绕开她走开了。 正当严夏想回头看的时候,听到“啪”的一声,整个房间暗了下来,只有桌上的电脑屏幕发出莹莹的蓝光,原来他是去关灯。 严夏刚想开口,身后就抵上一具身体,她感受到身后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 一双大手抚上了她的腰间,隔着衣服不停地摩挲,但是又很克制地只在腰间部位,男人的手心温度很高,烫得严夏心跳加速。 她不安道:“爸爸……” 严以冬站在她的身后,闭着眼睛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他用出差躲着严夏,用工作麻痹自己,全在此刻功亏一篑。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抱在怀里的女人是他的亲生女儿,是他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这个世界上他最不该碰的女人就是严夏。 她甚至还没成年,还是个孩子,可是今晚他忽然不想忍了。 亲生女儿又怎么样,他可以养严夏一辈子,他有能力给严夏提供一辈子优渥的生活。 他用她喜欢的那双手臂紧紧地圈着她,哑声问道:“你喜欢我的手?” 怀里的人害羞地点点头。 男人离严夏很近,说话间的呼吸喷在她耳朵上,严夏才知道自己的耳朵那么敏感,她此刻不仅喜欢爸爸的手还喜欢爸爸低沉性感的声音,如果不是有腰间的手撑着,她早已站不住了。 在她点头之后,她感觉到爸爸的右手从腰间顺着小腹、胸口……一路来到了她的嘴巴,那只令严夏痴迷的手,正在用指腹揉着她的嘴唇。 严夏被爸爸揉的浑身发软,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爸……” 她还没说完,男人的两根手指便插进了她的嘴里,夹着她的舌头玩弄。 她瞪大了眼睛,再也受不了,双手扶住男人的手臂,才稳住自己的身体。 下一秒,男人坐到椅子上,然后把她抱在腿上,男人就着这个姿势伸出舌头在她耳后舔弄。 插在严夏嘴里的手也抽了出来,伸向了严夏的裙底,隔着薄薄的内裤按在严夏的阴户上。 她被刺激得紧紧掐着男人的手臂,但是身后的男人显然觉得还不够,他的手隔着轻薄的布料在逼疯中间磨来磨去。 找到隐藏在逼缝里的小豆子,勾着磨来磨去。 严夏借着电脑屏幕的光看到裙子被爸爸的手撑起来,她的下面开始流水,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自慰过,最过分的时候不过是夹夹腿或者被子,这还是小逼第一次被玩弄,她爽得不行。 靠在爸爸身上娇声呻吟。 然后她发现爸爸硬了,性器正嚣张地抵着她的屁股。 男人的手指找到了隐藏起来的阴蒂,又是揪又是按,严夏觉得自己更湿了。 男人低低地笑了几声:“小骚货,这么多水。” 严夏想开口反驳,但是一张嘴就是娇娇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严夏在爸爸的手里达到了高潮,高潮来临的时候,她挣扎着反身抱住严以冬。 她在严以冬怀里感受着灭顶的快感。 她觉得快死了。 她还没从高潮中清醒过来,但是她知道爸爸把她抱回了她的房间。 拍拍她的小脸让她早点休息。 严夏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她想起今晚爸爸把手伸到她裙底时露出半截手臂在外面,每次用力弄她下面的时候,手臂上的青筋就会很明显得凸出来。 好看又性感。 打电话 课间休息的时候,又有一个不认识的男同学来找严夏,严夏当时正在记课堂笔记,男生涨红着脸递给严夏一封粉色的新和一盒巧克力,严夏没有收,礼貌地拒绝了。 罗真仪都不记得这是这学期的第几次了。 等男生走后,罗真仪告诉她这男生是高一新生,刚入学就被评为校草。 “夏夏,小学弟长得还可以哎,听说家里挺有钱,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校草吗?此时严夏脑海里浮现出另一张冰冷的俊脸。 她从课本里抬起头,问罗真仪:“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是严家的孩子?” “啊?”罗真仪有点跟不上严夏跳跃的思维。 严夏还认真地和她分析:“我爸的性格真的不像高中就会让女朋友生下孩子的人,而且我家从我太奶奶那一辈到我爸爸都很会读书,除了我。” “那可不一定,赵子月也不会读书。” “她姓赵,她不算。” “虽然你爸看着确实不像十七岁就有孩子那种人,但是你别把你爷爷奶奶当傻子,你要不是严家的亲孙女,他们能那么疼你?还给你严氏的股份。” 严夏有严氏的股份,不多但也不少,她从没在意过。 看她苦恼的样子,罗真仪建议她:“你如果真不放心,你可以做亲子鉴定啊。” 这点严夏也想过,但是无论结果是什么,她都不满意。 自从那晚和爸爸在书房里,被爸爸摸了小逼以后,她整个人都很纠结,她知道她和爸爸之间的事情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就算是闺蜜也不行,所以她也不能向别人倾诉自己的烦恼。 晚上何冉给她讲了一小时的高一物理后,让严夏休息十五分钟,期间严夏看到何冉一直在回消息。 她好奇地问:“姐姐,你是在回男朋友的信息吗?” 何冉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啊,他太粘人了。” 虽然语气很嫌弃男友,但是她笑容很甜蜜。 严夏想到自己很少给爸爸发微信或者短信,平时爸爸找她一般都会通过助理或者管家,爸爸看上去也不太像会把时间浪费在聊天软件上。 想了一会儿,严夏甩了甩头,怎么回事? 今天好几次了,和别人说起男朋友这个话题,她就会想到爸爸。 严夏有些好奇大学的校园恋爱,八卦地问起何冉和男友的恋爱的故事,休息的时间过得很快,何冉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继续给严夏讲课。 何冉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原本这个时间下课,严夏有些不放心何冉自己回去,她之前想让司机送何冉回学校,但是何冉拒绝了,她告诉严夏她男朋友九点半的时候就在楼下等她了。 严夏洗完澡已经接近十一点左右,爸爸还没回家。 她想起何冉和她说自己的男友很粘人,恨不得让何冉二十四小时都报备行程,两人虽然每天都见面但是聊天频率还是很高。 严夏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给爸爸打了个电话。 她很少给爸爸打电话,有些紧张。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有些吵闹,过了一会儿安静下来,男人清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严夏?”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有一会儿,你先睡。” “哦,那你早点回来。” “嗯。” 严夏有些失望地挂了电话,今天还是看不到爸爸的一天。 另一边,严以冬挂了电话后还一直盯着手机里的通话记录,这是严夏长大后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他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还有些不确定。 包间里气氛正热烈,严以冬和朋友说了一声,拿起挂在门口的外套先走了。 他到家的时候,严夏已经睡了,想了想,他还是走进了严夏的房间。 少女抱着一只小兔子一脸娇憨地躺在床上,严以冬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退出房间。 第二天早上,严夏意外地在餐桌上看到了爸爸。 平时工作日,爸爸出门上班的时间比她上学还早,要管理严氏那么大的企业,爸爸的工作量大得惊人,有时候严夏会想,爸爸大部分的时间都给了工作,他会不会累,会不会觉得辛苦。 所以现在在学校,严夏上课尤其的认真,她得好好学习,以后毕业了才能帮爸爸分担工作。 看到严夏出来,严以冬说道:“吃完早餐我送你去学校。” 他的话音刚落,看到女儿一脸欣喜,眼睛亮闪闪地看着自己:“爸爸你真好!” 严以冬来到公司的时候,秘书悄悄地问助理:“总裁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我要是现在给他看市场部的报表,他是不是不会发火?” 助理耸耸肩:“祝你好运。” 严夏刚进教室,看到坐在自己座位上的罗真仪:“回你自己位置上去,我要早读了!” 罗真仪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盯着她:“今晚谢飞光过生日,你去不去?” 谢飞光是严夏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因为严夏的关系,罗真仪也认识了谢飞光,人挺不错的,圈子里就他们三个人关系最铁。 严夏一边放书包一边摇头:“不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晚上有家教上课。” “严夏你真的变了。” 最近除了罗真仪其他人很难约到严夏,而且罗真仪也只能在周末白天把她约出来,别的朋友给严夏发信息统统被她无视。 严夏没搭理她,把她从位置上赶走,拿出语文课本开始早读。 你摸一摸我的胸 这天晚上严夏正在书房里写着家庭作业,听到了外面有声音,想着可能是爸爸回来了,便出去看看。 果然是严以冬,他没有开灯,坐在客厅里打着电话,西装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领带也被他扯送挂在脖颈,他的指尖夹着一个红点,明明灭灭。 严夏站在他背后,等他讲完电话。 借着角落里的壁灯,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严夏看他表情越来越沉重,随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眉头紧皱。 严夏站了一会儿,见他还没有挂断电话的打算,想着先回书房的时候,严以冬收起了手机。 冷清的声音响起:“严夏,过来。” 严夏刚走近他,想要坐到他旁边的时候,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啊——”严夏猝不及防坐到他的腿上。 但是,她没有挣扎,她知道她已经长大了不能和爸爸这么亲密,可她心里不这么想的,爸爸身上的气息混着烟草的味道,让她她忍不住想要靠近,甚至她感到腿间开始湿润。 她乖乖地靠在严以冬胸口,严以冬注意到她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指,青葱玉指,他将严夏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把玩,和自己的比起来她的手好小。 严夏在他身上闻到淡淡地酒味:“爸爸你不高兴吗?” “嗯。”声音依旧冷冷清清。 “谁惹你生气了吗?” 女儿娇娇软软的语气和身上夹杂着沐浴露的奶香味抚平了严以冬烦躁的内心。 “公司里的事情,不是什么大事。” “哦。” 既然爸爸这么说,那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严夏没有再问。 过了一会儿,严以冬问她:“你洗过澡了?” 严夏不明所以但还是诚实地回答:“嗯。” 她听到爸爸在她耳边说:“一会儿你可能要再洗一遍。” “什么?” 然后她被放到沙发上坐正坐直,男人的一只腿跪在她的双腿间,膝盖强势地插在她腿间,挨着她的小逼,一只脚站在地上,将她困在自己和沙发之间。 严夏穿着薄薄的睡裙,一番动作下来她的裙摆堆在腰间,双腿张开,小逼隔着内裤抵着严以冬的膝盖,这个姿势让严夏一时难以接受,她想要夹紧双腿,但是夹住的只有男人的膝盖。 那双和男人相似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男人:“爸爸……嗯……” 她娇娇地呻吟了一声,因为男人的膝盖正抵着她的小逼慢慢地厮摸。 男人的双手不知何时搂住了她的腰间,一边固定住她的身体一边色情地抚摸。 快感从小逼传至全身,她的奶子开始发涨、奶头发麻、口干舌燥,好想被爸爸的手摸一摸奶,好想和爸爸接吻,但是男人的手始终在她腰间,没有挪动半寸。 她眼神迷离,嘴唇微微撅起,一脸渴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爸爸……” “嗯。”男人的表情依然很冷淡,但是他的眼睛里是浓重的欲望。 他的吻落在了女孩的眼角,然后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舐,湿润的触感让女孩闭上了眼睛。 严夏的手紧紧地揪着爸爸胸前的衣服,不够不够,她想要更多。 她自己挺起腰,重重地将小逼按向男人的膝盖,又快又重的摩擦。 她忍着羞意,小声开口:“爸爸你摸一摸我的胸,好不好?” 男人无动于衷,手还是放在她的腰间,只亲吻她的眼睛,连膝盖的动作都没变过。 要求没有得到满足,严夏都快哭了,她的手松开男人胸前的衣服,转而抱住男人的后背,隔着两层布料她的奶子磨蹭着男人的胸肌,男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她的身上,烫得她的奶子好舒服。 她比男人矮很多,因为这个动作,她的小逼变成骑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也因为这个姿势不能再亲吻她的眼睛,此时她的脑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顺势吻上她暴露出来的脖颈。 她的小逼泛滥成灾,棉质内裤紧紧地贴在私处,勾勒出小逼的形状,她骑在男人大腿上磨蹭着男人的大腿,越发有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下面像是失禁一般,流了好多水,最后一下,她脱力地挂在男人身上。 严以冬重新坐回沙发上,抱着她等她平静下来,此时她才发现爸爸腿间的性器又硬又大。 隔了一会儿,男人暗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去洗澡吧。” 她从爸爸的腿上下来,看到他的西裤上好几摊明显的水渍。 她害羞地回了房间。 温度适中的热水打在严夏身上的时候,她还有点回不过神。 腿间滑腻的感觉提醒着她,刚刚她和爸爸又做了那种羞羞的事情。 她这时才想起,爸爸好像一直都没管自己腿间的性器,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上次也是这样。 严夏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明明身体很累了。 她躺一会儿,爬起来,离开房门前,她想了想又折回去打开衣柜,拿出一件吊带蕾丝睡裙,这是她少有的带着点性感成熟的衣服,她的衣柜目前为止的风格还是走清纯学院风。 她悄悄打开爸爸房门的时候,严以冬正抱着笔记本在床上敲敲打打。 看见她贼头贼脑的模样,问她:“不睡觉来干嘛?” 严夏冲他狡黠地眨眨眼,笑眯眯地道:“我想和爸爸一起睡。” “不行。”男人一口回绝。 严夏不满地嘟起小嘴,走过来趴在床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娇声道:“爸爸!” “撒娇无效。”男人眼睛都没抬一下,一直盯着笔记本屏幕。 “哼!” 严夏不死心地揪着爸爸的睡衣袖子,眼巴巴地看着爸爸。 “你明天还要上课。” “爸爸!我只睡觉不做别的!”严夏噘着嘴瞪着爸爸,明明每次做坏事都是爸爸主动的! 严以冬不忍心拒绝娇滴滴的女儿,妥协了。 只不过,半夜的时候他被严夏踹醒,不得不控制住严夏的四肢,才安稳地一觉到天亮。 早上严夏醒过来的时候,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她看了一下时间不过七点半,但是身侧的被窝已经凉透了。 小色鬼 中午的时候何冉给严夏发了微信说今天晚上有事请个假,严夏的爸爸已经批准。 严夏放学的时候五点半,她给爸爸的助理发了微信,知道爸爸此刻还在公司开会,于是让司机把她送到严氏大楼。 严以冬这个会开到了六点半,如果不是到了饭点,他可能还不会散会。 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严夏正在他的老板椅上写功课。 看见严夏,他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严夏回答得很直白:“爸爸,我想你了。” 严以冬愣了几秒,除此之外,严夏没在他脸上看到别的表情,有些失望。 下一秒她听到爸爸说:“饿了吧?今晚我们在外面吃,你前几天不是想吃日料吗?” 听到这话,严夏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马上兴高采烈地收拾着东西,挽着爸爸的手臂离开。 把最后一口生鱼片咽下去以后,严夏满足地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她倒不是有多喜欢吃日料,而是喜欢吃芥末,一个小小的寿司她要沾很多芥末。 严以冬坐在她对面,看到她的吃法也不禁皱眉。 严夏的舌头被刺激得有点发麻,但是她还是很喜欢这么吃芥末,好爽。 饭饱思淫欲,说的就是严夏。 他们在一个独立的包间里,暖黄色的灯洒下来,这么好的气氛严夏不想浪费。 严夏原本是坐在他对面,她大着胆子坐到了严以冬旁边,严以冬全程沉默地看着她换座位。 她的眼神似水,盯着严以冬微微抿着的薄唇。 她咽了咽口水,凑了上去。 像是知道她要做什么,严以冬头一偏,女孩的吻落到了他的脸上。 严夏没想到他会躲,有些气恼,明明他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为什么不让她亲嘴。 她刚要开口便听到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小色鬼。” 然后她被男人捏住了下巴。 男人的吻从耳后吻到她的脸颊,从下巴到她的脖颈间,又亲又舔,但偏偏就是避开她的嘴唇。 离得这么近,她能感受到男人温热干燥的嘴唇上的纹路,以及喷在她脸上潮湿的气息,她被男人亲出感觉,她下面湿了…… 好几次她想去迎合男人的嘴唇,但因为下巴处牢牢握着的手掌没有如愿。 她嘟起樱唇,不满:“爸爸!” 男人低低地笑了几声,等男人亲够了放开她时,她一脸迷离地倒在男人怀里。 不管爸爸对她做什么,她都能来感觉。 她靠在男人胸前,隔着衬衣能感觉到宽厚坚实的胸肌,她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和男人相携离开。 因为吃饭那天爸爸不给严夏亲嘴,严夏闹起了小脾气。 晚上写作业也不进书房了,就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在茶几上写或者放学后在学校里写完才回家,晚上也不敲爸爸卧室的房门了。 周五这天,中午休息的时候,严夏接到严以冬助理的电话,让她下午放学后直接去公司找严以冬,今晚带她回爷爷家吃饭。 学校里有郊县班的学生,为了让郊县学生能赶上回家的车,他们学校周五放学挺早的。 严夏来到公司的时候不过才四点半,办公室门口的女秘书看见严夏来了,露出礼貌但不谄媚的笑容:“严小姐,严总在开会,让你先在办公室里等他。” “好的。” 严夏在办公室里写了一会儿作业,困了,为了提早放学他们周五的午间休息很短,她都没来得及睡个午觉。 她本来想趴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眯会儿,发现不是很舒服,她知道爸爸办公室有个隐藏门,那里有个休息室,有时候爸爸加班太晚就会睡在那里,里面还配套了干湿分离的独立卫浴。 休息室的床是个双人床,还有一排衣柜。 上床前,已经脱了校服外衣的严夏又把校裤脱了,今天搞卫生的时候拖地的污水溅了一大片在她裤子上,她有点嫌弃。 她躺上去盖上被子,玩了会儿手机,马上就睡着了。 一个小时后,严以冬散会回到办公室,没有看见严夏,他来到休息室。 果然看见被窝明显凸出来一团。 他刚想上前喊醒严夏,然后看见了随意放在床头柜的裤子。 他挑眉:没穿裤子? 他忽然没那么着急叫醒严夏下班了。 少女的头发披散在枕头上,被子盖得只露出头。 严以冬的目光落在她粉嫩的嘴唇上,他的眼眸中涌起浓重的欲望。 他将手伸进被窝里,毫无意外地摸到一手细腻。 摸逼 严夏睡得很熟,严以冬在她的大腿处摸了一会儿她动都没动一下,当严以冬在她大腿上来回游走的大手开始若有似无地隔着内裤碰到她的私处时,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张嘴呻吟。 “嗯……” 这声呻吟让严以冬的手停在她的小逼处,隔着内裤开始肆意玩弄,甚至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找到了原本好好藏在逼缝里的阴蒂,按压揉弄。 床上的少女娇喘连连。 侧睡的严夏不安地蹬了蹬腿,然后换了个姿势躺平,原本合并在一起的双腿,稍微分开了。 严以冬的手指试探地在她的逼口徘徊,粗糙的布料跟随手指陷进小穴里一些。 小逼流水流得更欢了,打湿了内裤,严以冬感觉自己整只手都是严夏流的水。 严夏醒过来的时候,先看见坐在床边的严以冬,才感觉到腿间的不适。 她震惊地看着严以冬,不敢相信爸爸穿得一丝不苟一脸严肃,手却在被单的掩盖下玩弄着她的小逼。 严以冬正隔着内裤搓着她的阴蒂,最近这段时间跟着严以冬初尝情欲,她根本受不了这刺激。 眼看着马上要高潮了,严以冬却把手抽出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起来吧,今晚陪你爷爷奶奶吃饭,别让你奶奶等着。” 严夏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又想起前些日子的委屈,在严以冬起身前,她迅速从被窝里钻出来跨坐到严以冬身上。 “爸爸!你怎么能这样?”因为刚睡醒她的声音有点沙哑。 “怎样?”男人任由她抱着,既不拒绝也不主动。 女孩的小逼隔着内裤在男人的性器上厮摸,她的声音有些委屈:“我还没高潮……” 男人仍由女孩在自己身上扭动,伸手拿过她的衣服裤子,动手给她穿衣服。 严夏非常不配合爸爸,然后她的手机响了,她不得不从爸爸的身上下来接电话。 奶奶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浇熄了严夏的欲火。 严夏真的生气了! 哪儿有人这样的,不给亲嘴还不给高潮的! 严夏从起床到上车,都不理严以冬,小嘴微嘟以示不满。 从市区开车到别墅要半个小时左右,如果遇到高峰期会更久。 路上的第一个红绿灯路口就遇上了塞车,二十分钟了车子也没挪一下。 严夏正玩着手机,注意到身边的爸爸升起了后座和前排之间的隔板,然后那只她很喜欢的手伸到了她面前,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了自己腿上。 男人的声音低沉,用着冷淡的语气和她说:“我们继续。” 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直到男人的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隔着内裤覆在她的私处,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男人还没开始动作,但她因为夹腿这个动作小逼摩擦到男人的手,她浑身一震,好舒服。 她感觉自己又开始流水了。 严夏想,爸爸的手都伸进她裤子里了,怎么不干脆直接伸进内裤里。 她刚想开头问,一开口就变成了呻吟,男人的一根手指隔着内裤在逼口试探性地插入。 男人的手动作幅度有点大,裤腰勒得她不舒服,她抬起屁股,将裤子褪到小腿处。 那只她痴迷很久的手暴露在她眼前,此时那只手正隔着内裤玩弄着她的小逼,视觉上的刺激放大了她此时的快感。 薄薄的内裤湿哒哒地贴在她的小逼上,有点透明。 那双她很喜欢的手,此时一只搂着她的腰一只在她腿间。 她忍不住想,如果能毫无阻隔的摸逼,是不是会更爽…… 她抬头去看男人,和男人幽深的眼睛对上,她能清楚地看见男人眼睛里的自己,咬着下唇一脸沉迷欲望的淫荡模样。 在和男人对视的时候,她的手悄悄地将内裤拨到一边,男人猝不及防,带着薄茧的手指直接碰到了她的小逼。 男人的动作停顿了几秒,然后她看到男人的眼里隐隐有笑意,他凑到她的耳边,说了一句:“小骚货。” 她感觉到男人玩弄小逼的动作带了点粗暴,甚至把一节中指伸进了逼口,然后细细地磨着,大拇指找到阴蒂,揉搓着。 严夏被刺激得不行,她终于到了高潮。 她失神地盯着严以冬那张让人着迷的脸,她的嘴唇马上要贴上去的时候,严以冬看穿她的心思,微微仰头躲开。 严夏的吻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喉结处。 严夏一边感受着还没过去的高潮,一边舔着爸爸的喉结。 其实她想这么做很久了,每次在爸爸怀里醒过来,第一眼看见的都是性感的喉结。 她听到爸爸喘了一下,然后原本放在小逼处的手来到了她的屁股上。 她是侧坐在严以冬腿上的,她的大腿紧紧贴着严以冬的性器,从她坐上来开始那里就一直硬着抵着她的大腿。 严以冬的手在她屁股上色情地揉捏着,一边摸着一边将她朝自己的性器死命按着。 严夏现在浑身没力气地靠在他怀里,任他搓捏揉扁。 恍惚间严夏感觉到爸爸揉她屁股的手都是湿的,弄得她的屁股上也是湿淋淋的。 严夏不知道爸爸最后释放了没有,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爸爸已经帮她擦干净并穿好裤子。 后面的路程两人安静地依偎在一起,严夏贴在爸爸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很满足,她心想这条路如果没有尽头就好了。 临下车前,严以冬才放开严夏。 脱光 到达别墅的时候将近七点半,两人才进门严母便迎了过来,还不忘吩咐管家可以上菜了。 饭后,严母叫住了要去书房的严以冬。 严母开门见山:“明天周末给你安排了相亲,地点是……” 严以冬微微皱眉:“没空。” 严母不满道:“你还真打算打一辈子光棍?” 严以冬冷漠地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坐在严母身边吃着水果的严夏,一直低着头,听着爸爸和奶奶的对话,捏在指尖的草莓破了,汁水流了她一手,她也没反应。 一旁的严母还在抱怨:“你爸真是气死我了,老大不小了还要我操心,给他安排多少次相亲了……” 在严夏印象里,从她懂事开始,奶奶就一直在帮爸爸安排相亲,以前听着没感觉,但是今天晚上她的心里堵堵的。 陪着严母聊了一会儿天,看了会儿电视,严夏借口要做作业,上楼去了。 书房和严父严母的房间在二楼,她和爸爸的房间在三楼,她在书房门口站了良久,还是没有敲门,默默地回了自己房间。 她的房间里有书桌,书桌上放着台式电脑,她专门买回来打游戏的,心里不舒坦,学习学不进去,她索性打开了电脑,登录了游戏。 才刚进游戏界面,就有组队邀请发过来,是谢飞光,她接受了,房间里已经有四个人,就等她了。 严夏玩得心不在焉,玩了两把把把都被对面按在地上虐,她和朋友说了一声,退出游戏。 她对着屏幕发了会儿呆,想了一会儿最终开门下楼。 来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半天没有喊她进去,她索性自己开门进去了。 进去后她看到爸爸正在电脑面前讲话,吞下了到嘴边的“爸爸”。 她回身把书房门落了锁,这才走过去。 走近了发现爸爸正在开视频会议,讲的是英文,电脑屏幕里一群金发碧眼的歪果仁,她只是偏头看了一眼,没有让自己暴露在摄像头下。 她站在旁边听了十来分钟,有些脚酸斜靠在书桌上,旁边有沙发有躺椅但是她就是不愿意过去坐,就要在爸爸面前杵着。 顺便对着爸爸犯花痴,严肃的表情并不影响他的英俊,性感的薄唇吐出发音纯正的单词,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性感的锁骨,双手随意地搭在桌上,卷起的袖子露出精壮的小臂。 当她看着爸爸出神的时候,严以冬结束了会议关掉视频,看向她:“有事?” 严夏回神,想起自己来找他的目的,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鼓起勇气,开口道:“爸爸,你能不能不要去相亲?” 严以冬盯着她看了良久,她的头越发低了下去。 过了好久,男人冷漠的声音响起:“把衣服脱了。” “啊?”严夏吃惊地抬起头,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从男人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他的心思,他又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脱了。” 她听话的动手脱衣服,脱给爸爸看,她是愿意的,甚至前几次亲密接触的时候,她很多次想要男人不要隔着衣服摸她。 心里愿意是一回事,真动起手来她退缩了,她想了想,留下来内衣裤。 男人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动作,又说:“脱光。” 严夏忍着害羞,褪去最后的遮挡物。 她含胸,微微夹着腿,脚下堆着她的衣物。 她含羞带怯地偷偷看了一眼爸爸,接触到男人的目光又马上低下头。 她听到打火机的声音,随后一股烟草味弥漫在鼻间。 此时书房的灯开得很明亮,白色的灯光打在少女身上,严以冬把她的全身看得一清二楚。 白皙娇嫩的皮肤,让他的手微微发痒,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抑制住内心的冲动。 目光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少女诱人的身体,奶子不大,看上去他一只手就可以摸过来,小小粉粉的奶头,乳晕颜色也很淡,一对奶子虽然小但是很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让人想要握在手里含在嘴里好好安慰一番,目光继续向下,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最后目光定在女孩的腿间,之前手淫她的时候就知道她下面没有毛,亲眼看见还是很惊艳。 粉嘟嘟的小逼,一根阴毛也没有,又肥又嫩让人忍不住想舔。 还太青涩,没有长开,但是他就是对着这幅身体,欲望横生,他最终还是沉沦在对自己亲生女儿的欲望中,不可自拔。 严夏能感觉到爸爸打量自己的目光,她在害羞的同时心里有股隐秘的快意,她感觉自己下面又在流水,不知道有没有被爸爸发现。 严以冬坐着,严夏站在他面前,视线刚好对着她的小逼,他按灭了手里的烟,把她拉近自己。 问她:“为什么不让我去相亲?” 距离很近,说话的时候,气息打在她的小逼上。 严夏感觉小逼酥酥麻麻的,她努力分出一丝理智回答爸爸的问话。 她的声音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丝娇媚,她说:“因为,爸爸是我的。” 她听到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说道:“嗯,是你的。” 说完,他的嘴唇贴上了严夏的小逼。 舔逼 严以冬的嘴唇贴上来的那一刻,严夏被刺激得不行。 刚开始主要是心理上的刺激,在她心目中神一般存在的爸爸,正在舔她的小逼。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那里好脏啊,怎么可以用嘴? 可是她不得不承认,羞耻的同时,她的内心深处是喜欢爸爸这样对自己的,甚至希望爸爸舔得更深一点更重一点。 严以冬顺着她后退的动作把她抵在书桌上,让她退无可退,他的两只手放在她的大腿根,将她的大腿掰得更开,露出红肿的阴蒂,今天被玩得太久了现在还有些充血,现在还要被他吃,好可怜,但是他依然毫不客气地凑了上去。 先是用鼻子蹭着那颗可爱的阴蒂,然后灵活的舌头抵上去,舔够了还用牙齿去磨。 严夏受不了地向后瘫软在书桌上,一声比一声还娇地喊着他:“爸爸……爸爸……” 她的眼角泛起了泪花,太刺激了。 严以冬一边专心地舔着她的小逼一边还应了她一声:“嗯。” 过了一会儿他从她的腿间抬起头,她看到他的下巴上全是水,他提醒她:“叫小声点,别把你奶奶引来。” 说完,又继续埋头舔。 严夏委屈死了,这怪谁?喊她脱光一句话不说话就开始上嘴。 不过她还是刻意忍住嘴边的呻吟,实在忍不了的时候她咬着自己的手指。 她感觉到爸爸的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插着她的小逼,那双大手像揉面团一样揉着她的屁股,她看过去看见他的右手掐着自己屁股时手背上凸起的经络。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自己的左手覆上去,感受着经络的凸起。 看上去就好像她带着他的手在抚摸自己的屁股。 少女的阴户粉嫩饱满,汁水丰沛,严以冬怎么吃也吃不够,骚穴里流出来的水又腥又甜,还带着淡淡的骚味,让他性欲高涨。 手里捏着女儿的屁股,又滑又腻,手感极佳让他爱不释手。 耳边是隐忍的娇喘。 他觉得自己的鸡巴硬得要爆炸了,但是他没有管,专心致志地舔着女儿的逼,用舌头去磨阴蒂,不断刺激她。 在他重重吸了一下阴蒂的时候,他感觉少女的身体僵硬了几秒,花穴剧烈地痉挛,他嘴下的动作更加粗暴,然后花穴涌出大量温热腥甜的液体。 他把严夏从桌上抱起来的时候,严夏还处于失神的状态,浑身赤裸地呆呆的被他搂在怀里。 少女此时一丝不挂,脸色绯红,眼角还带着泪水,凌乱的马尾,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而她身边的男人,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脸色不变,正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着嘴边的水渍,和她形成鲜明的对比。 高潮过后,理智渐渐回笼,严夏也意识到自己浑身没有一件遮挡物,但是她不想动,她乖巧地靠在爸爸怀里,享受着此时和爸爸的亲密时光。 严以冬的手随意地搭在严夏的肩上,严夏问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爸爸,你为什么不让我亲你?” 严以冬看了她几秒,然后把脸低了下来,说道:“现在亲。” 严夏像是想起什么,一把捂住嘴巴。 严以冬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 严夏闷闷的声音从手掌里传出来:“你的嘴刚才舔过……” 她说不下去了。 严以冬重新靠回座位上,含笑地看着她,问她:“你连自己也嫌?” 回答他的,是女孩皱起的眉头,多不卫生啊。 严夏又问他:“还有,为什么你……从来不摸……我的胸?” 她说得支支吾吾。 她看过的AV和小黄书里,一般男主角都会很痴迷女性的胸部,就算不做爱也会想摸摸。 男人听她说完,看向那对小巧精致的奶子,看了一会儿,回答:“太小了,再长长。” 严夏小声说道:“你多摸摸就大了。” 这次男人低低地笑出了声,笑得胸膛都在震动,他只是笑并没有回答严夏的话。 一直以来他都用自己过人的自制力克制着自己对严夏的欲望,想要等她长大一点再做这些事情。 偶尔太累了他会给自己一点甜头,比如今晚。 怀里的人一点也不知道他的忍耐,经常不经意间用言语撩拨他。 他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将怀里的女儿裹严实了,男人的衣服真的很大,穿在她身上比她的一些裙子还长。 替她整理衣服的时候,男人的手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划过了她的私处,她小小的哆嗦了一下。 男人抽回手,问她:“你下面是天生没毛还是刮过?” 女孩的声音带着羞意:“天生就这样。” 严夏是被爸爸抱回房间的,好在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人,爷爷奶奶的对话从一楼传来,她一顿紧张,小声催促爸爸快走。 严以冬把她放到浴室的马桶上坐着,刚要转身,一双小手拉住了他,严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今晚的她就像个宝宝,离不开爸爸。 “你的衣服还在书房,我去拿上来,还有桌子也要整理。” 严夏闻言脸色一红,是要整理,要是被爷爷奶奶看见就不好了,书桌上好像还有她流出来的骚水。 她立刻放手,还让爸爸一定要清理干净。 我摸我的 严夏洗完澡躺在床上,开始胡思乱想,今晚她好几次感觉到爸爸胯间的坚硬,但是他好像都没有去管,不知道他最后解决了没有,好像一直以来他们做这些事情,爽的都是她。 想着想着她开始昏昏欲睡,眼睛闭上的瞬间她猛然惊醒,床头的台灯还亮着,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以为今晚亲密接触过后,爸爸会来和她一起睡觉,但是距离她洗澡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巨大的孤单感淹没了她,她从床上爬起来,去了同一层楼爸爸的房间找他,没有人。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踏进书房,果然爸爸还坐在书桌前看着手里的文件,偶尔动手在上面写写划划。 冰冷的表情也难掩他脸上的倦色,严夏看得有些心疼。 看见来人,严以冬毫不意外,清冷的嗓音问她:“怎么还不睡?” 女孩撅着小嘴,娇气道:“想和爸爸一起睡。” 男人微微弯起嘴角,招招手让她过来,等她走近后,交迭的双腿放下,示意她坐上来。 今晚在这里和爸爸做了亲密的事情,她害羞地不敢直视面前的书桌,再次坐到爸爸腿上,依偎进他怀里。 严夏真的很喜欢靠在爸爸怀里,宽厚的胸膛安全感十足,耳边的心跳声是最好的安眠曲。 男人说:“陪我看完这份文件,我们就去睡觉。” “嗯。”怀里女孩的声音又娇又软,让人想要永远把她拥在怀里,替她遮风挡雨。 虽然这么答应着,但是等严以冬收起文件的时候,怀里的女儿已经睡着了。 娇憨的睡容,白里透红的脸颊,水润粉嫩的樱唇,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脸,细细地摩挲,在睡梦中的少女动了动身子,用小脸蹭了蹭他的手掌,身体更加偎进他怀里。 一幅全身心依赖他的样子。 凌晨一点,他动作轻柔地抱着严夏进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地把她放在自己黑色的大床上。 严夏的吊带睡裙清爽凉快,露出大片肌肤,黑色的床单衬得女孩肤如凝脂,一黑一白引人犯罪。 随着女孩翻身的动作,他的呼吸一滞,睡裙太短了,她一动裙摆微微卷起,露出不着片缕的下体。 严夏洗完澡后感觉小逼被玩弄得有点红肿,敏感的私处穿上内裤磨得不舒服,索性直接脱了,光着下面。 无毛的小逼肉嘟嘟的,因为今天玩弄过度阴蒂没有缩回去,颤巍巍地暴露在外面,清纯又淫荡。 严以冬今晚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少女,动手解开裤子,放出肿胀的性器。 严夏正在他的床上沉睡,她的睡相一向不好,动来动去,越来越多白花花的嫩肉暴露在严以冬眼前,他呼吸逐渐急促,撸动性器的动作越来越快。 最后一下,白浊的精液大部分落到了严夏的小逼上和大腿上,阴蒂和穴口糊满了白色粘稠的精液。 严以冬感觉自己刚刚释放过的鸡巴,又开始硬了。 他帮严夏擦干净下半身,才进去洗澡。 出来的时候,看到严夏从床头睡到了床尾,把人捞进怀里,这才闭上了眼。 第二天早上是周六,不过严以冬七点就醒过来了,因为是周末,他允许自己多躺了会儿。 他低头看了一会儿趴在他怀里还在沉睡的严夏,他倒不担心严母会上楼,严母对严夏有些溺爱,就算是工作日也不要求严夏早起,起不来就帮严夏向学校请假,只让严夏放心地睡到自然醒,以前他对严母的这些做法略有微词,现在倒方便他和严夏偷情了。 躺了一会儿,他放轻动作,尽量不让自己起床的动作吵醒严夏。 不过他刚坐起来,严夏就醒了,她眼睛半睁半闭,努力把眼睛睁开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男人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禁莞尔。 “爸爸,你要去公司吗?” “嗯,你再睡会儿。” 严夏挣扎着离开温暖的被窝:“我要和你一起去。” 严以冬没有拒绝。 严夏回到自己的房间,快速换衣服洗漱。 想到爸爸打领带穿西装的样子,她从衣柜里拿出一套JK,没有选领结,她也打了领带,站在全身镜前,她很满意自己,她的身高不算很高,刚刚一米六出头,但是她的身材比例很好,那双腿又长又细又直,罗真仪曾夸过她的腿是漫画腿,所以她能穿裙子绝对不会穿裤子,而且很少穿长裙。 下楼看见已经在吃早餐的爸爸,她觉得今天一天心情都会很好,因为她和爸爸穿了同色系的衣服 坐在开往公司的车上,严夏自觉地升起隔板,也不管爸爸正拿着平板看资料,她跨坐到爸爸腿上,从他的手臂下钻进他的怀里,然后眨巴着眼睛说道:“爸爸,我靠着你睡会儿,不影响你处理文件的。” 严以冬很配合她的动作:“嗯,睡吧。” 严夏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又睁开了,她指了指爸爸放在自己大腿上,不容忽视的大手,控诉道:“爸爸,你这样我睡不着。” 男人一手拿着平板另一只手放在少女细腻光滑的大腿上,缓慢的游移。 严以冬面色不变,眼睛没离开平板:“你睡你的,我摸我的。” 严夏看他没有停手的意思,只能努力无视他的动作,靠在他怀里酝酿睡意。 接吻和摸胸,二选一 因为是周六,公司里很冷清,只有个别部门有零星几个人在加班。 严夏在爸爸的公办室里找了个位置写作文,写完一张数学试卷一张英语试卷,已经到中午饭点。 公司楼下有食堂,但是周末休息,严以冬让助理出去买吃的。 严夏写了一上午作业,肚子饿了,趴在桌子上等着午餐,目光又被爸爸吸引。 严以冬坐在老板椅上专心处理着文件。 严夏不知道别的总裁是不是像爸爸这样,全年基本无休,生活里除了家人就是工作,从前她的印象里爸爸不是在公司上班就是在家里加班或者出差。 作为回报,严氏在他的手里确实更上一层楼,目前是本市知名的龙头企业。 从前严夏虽然不亲近爸爸但是她在心里巴不得爸爸快点结婚再生个孩子继承严氏,她对接管严氏真的兴趣不大,她只想当个废柴富二代。 可是现在不同了,她接受不了爸爸娶别的女人,那样的话自己就会是严氏唯一的继承人,她以后是不是也要像爸爸这样,把所有时间精力都奉献给事业。 严夏胡思乱想之际,助理提着打包好的饭菜回来了。 大部分的菜都是严夏喜欢的,加上她真的饿了,吃了一碗饭。 吃过饭后,严夏满足地摸着肚子瘫在凳子上,不想动。 严以冬过来把她拉起来:“出去走走,消食。” 严夏本来不愿意动的,但是她一向对爸爸的话言听计从,所以她乖乖地跟着爸爸去了公司楼顶。 夏天快要过去了,就算是正午也不是很热,太阳暖暖地洒在身上,严夏觉得严氏挺人性化的,楼顶上有遮阳的遮蔽物还有桌子和椅子,旁边放着精心修剪过的绿植,一看就是给员工提供休息放松的地方。 严以冬走到楼顶边缘,掏出打火机和香烟,点燃。 严夏在旁边走来走去,东看看西看看,严氏大楼在h市的市中心,站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h市,这还是她第一次来楼顶,没想到楼顶这么好玩。 “严夏,过来。” 严夏正蹲在地上拍一盆可爱的多肉,听到爸爸喊她,她收起手机来到爸爸身边。 她刚走近,就被爸爸伸手搂进了怀里,男人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强势地放在她的腰间,把她拉向自己。 男人的前胸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他的吻落在严夏耳根,严夏微微偏头,露出修长的天鹅颈,方便男人亲吻,男人伸出湿滑的舌头从严夏的耳后舔到她的脖颈,放在腰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的胸前,他扯松了严夏的领带,解开严夏衬衣的三颗纽扣,过程中,男人的手臂不小心擦过她的胸部。 严夏被舔得腿发软,向后靠在男人胸前。 她侧着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含羞带怯地说:“爸爸,我想接吻。” 在男人做出回应前,她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还要摸摸我的胸。”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低低地笑出声,他的手臂横在严夏胸前,刚好在胸部下缘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严夏感觉到那只手臂若有似无地挤压着她的胸部。 “只能二选一。”他贴着严夏的耳朵说道。 说完便一下一下地啄吻着严夏的耳朵。 严夏有些苦恼,她都想要,她在爸爸怀里扭了扭软绵绵的身体,撒娇道:“爸爸!” 男人不为所动:“想好了吗?选什么?” 过了一会儿,严夏才红着脸,小声说道:“摸胸。” “嗯。”男人用气音回答,温热的呼吸撒在她的耳朵上。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她塞在裙子里的衬衣下摆扯出来,然后伸了进去。 一路来到她的胸前,隔着内衣覆在上面,还在发育的胸部,男人一手就能掌握。 爸爸的掌心温度很高,温柔地揉搓着她的胸部,好舒服。 男人一边揉着她的胸,一边幽幽地开口:“要把胸罩解开吗?” 严夏眉目含春地看着爸爸,她缓慢地抬起手伸向自己的背后,男人再次开口:“严夏,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女孩咬着下唇,毫不犹豫地解开了内衣的扣子,男人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手里的动作没停,挑开她的内衣,毫无阻隔地覆在她的奶子上。 男人深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说:“严夏,我们回不了头了。” 肉贴肉地接触到男人的手掌,严夏软了身子,差点跌坐在地上,男人另一只夹着烟的手扔掉早已熄灭的香烟,一把握住严夏的腰,稳住她的身体,将她更紧密地拉近自己。 男人的手刚开始只是将整只奶子罩在手里抚摸,后来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抚摸,他用指腹找到小小的奶头,拨弄起来,按压拉扯。 “嗯……”娇喘从严夏嘴里溢出。 她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的衬衣被爸爸的手撑起,她能看到那只手在衣服底下动作的轮廓。 严夏没想到被玩弄胸部她下面也会流水,她紧贴着爸爸的身体感觉到爸爸肿胀的性器,隔着衣服抵着她的腰。 她摆动着腰肢向后磨着蹭着爸爸的性器,男人的呼吸加重喷在她的耳后,胸前的大手越来越过分,男人捏着她的奶头又掐又搓。 在她受不了的时候,又放开可怜的奶头,用滚烫的掌心顺时针揉着安慰着。 清凉的微风吹过,女孩眼神迷离地靠在男人怀里,一脸沉迷欲望的娇媚模样。 严夏心想还好是周末没有人上楼,她才能和爸爸在楼顶肆无忌惮地偷情。 严夏被揉胸揉得娇喘吁吁,最后还是爸爸帮她整理好衣服,半搂半抱把腿软的严夏带回办公室。 时间不过才中午一点,严以冬让严夏睡会儿午觉,一会儿叫她起来。 严夏躺在床上娇滴滴地问他:“那你呢?你不休息会儿?” 严以冬中午跟国外分公司有个视频会议,不然他不会轻易放过严夏。 等严以冬出去以后,严夏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加上不想把衬衣裙子睡皱,严夏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衣内裤,这才躺进被窝里。 严夏睡了一个小时,起床的时候她看着堆在床头的领带、衬衣、裙子,开始犯懒,她的目光转向床边的衣柜。 吸奶 严以冬站在落地窗前抽烟,不知道在想什么,连严夏走到他背后都没发现。 严夏从后面搂住爸爸,刚刚睡醒声音有些沙哑:“爸爸。” 严以冬回头看到她的时候,有些惊讶地挑眉。 男人的白色衬衣穿在她身上,堪堪遮住屁股,露出又细又白的两条大长腿。 严以冬嘴里叼着烟,拉着严夏坐下,把严夏抱在怀里。 严夏也不算矮,一米六出头,但是在一米八五的严以冬身边,显得特别娇小依人。 严夏刚刚睡醒,浑身还有些提不起劲,懒懒地趴在爸爸怀里不想动。 她玩着严以冬的领带,想起什么,小嘴微微嘟起:“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接吻?要亲嘴那种。” 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漫不经心的语调:“下次。” 男人伸手够着办公桌上的烟灰缸按灭香烟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严夏的胸部。 她吸了一口气,小手捂住胸口,皱眉瞪着爸爸。 严以冬微微皱起眉:“我看看。” 说着就上手拨开严夏挡住胸部的手,解着衬衣的纽扣。 严夏很配合地伸手到背后,利索地解了内衣的暗扣,严以冬有些意外,上次让她脱衣服还一脸扭捏羞耻,现在这么主动? 内衣松垮地挂在手臂上,衬衣的纽扣全开,严夏就这么袒胸露乳地靠在爸爸怀里。 少女一点也不知羞地微微挺起胸脯,指着自己泛红的奶尖给男人看。 严夏的皮肤很白,刚才在楼顶上被爸爸肆意揉胸,柔嫩的奶子上痕迹斑斑,以往粉粉的小奶头被搓得肿大充血。 严夏把下巴搭在爸爸的肩膀上,声音闷闷地,有些委屈:“爸爸你下次温柔一点,不要掐我。” 男人“嗯”了一下。 下一秒调整了一下坐姿,一只手放在严夏背后微微抬高严夏的上半身,头颅一低。 严夏感觉到自己的奶头被含进了湿润的口腔里。 舌头扫过奶头,她瞬间夹紧了双腿,伸手抱住爸爸的头,声音一惊:“爸爸!” 男人的舌头在她的奶子上舔来舔去,把整个奶子舔得湿漉漉,有时把奶头含在嘴里狠狠地吸一口,想用力咬又舍不得,只能忍下心里凌虐的冲动,用牙齿磨一磨。 严夏躺在爸爸怀里舒服得夹着大腿根扭来扭去,奶头偶尔的刺痛只会加剧她的快感。 等男人吃够了她的奶子,吐出奶头坐直身体的时候,严夏双眼无神地靠在他怀里,张着小嘴呼吸急促。 严以冬没再做什么,抱着女儿等她回过神。 加班是加不了了,他让严夏换衣服,收拾东西一起回家。 穿内衣的时候,严夏感觉自己的奶头比刚才更肿了,柔软的内衣布料碰到都疼,严以冬让她别穿内衣,被她拒绝了,她的衬衣很薄很透,没有内衣的遮挡,都能看见里面嫣红的奶头。 严夏忍着痛穿上衣服,向爸爸抱怨:“爸爸你好讨厌!” 男人站在一旁看她穿衣服,此刻好笑地反问她:“不是你要求的?” 两天周末他们一般都会回别墅那边,今天才周六。 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严夏升起隔板,坐到爸爸腿上。 严以冬没有动:“下去,不让碰就别招我。” 以前严夏会怕她,但是现在两人已经亲密接触那么多次了,严夏胆子也肥了。 她靠在爸爸怀里,双手环抱住男人的劲腰,娇娇地道:“偏不!” 严以冬被她无赖的样子可爱到。 捏着她的下巴,去亲她的脸,严夏指着自己的樱唇:“要亲亲这里。” 男人呵了一声,松开她,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饭后严夏陪着奶奶在花园里打理花花草草。 以前家里有专门的园丁,爷爷奶奶彻底退休以后都是老两口亲自料理花园,奶奶曾经和她说过就算老了也要找点自己喜欢的事情,不能闲着,奶奶很喜欢养一些名贵的花。 严夏不敢乱碰那些价值不菲的花,站在一旁给奶奶递工具。 “夏夏,你最近和你爸爸关系亲近不少?” “是……是吗?”奶奶低着头修剪叶子,没有看到严夏心虚的表情和通红的脸颊。 “就应该这样的,你爸爸性子冷,不过冷漠是给外人的,你是他女儿不要怕他。” “我知道。” 严夏陪着奶奶在花园里待了一会儿,最后是被严母赶走的,因为她闲不住要帮忙,差点弄死一株花,严母心疼坏了。 晚上严夏洗澡的时候,胸前还没有消肿,没敢再往爸爸跟前凑,安分的在自己房间里写作业打游戏。 那天过后,严夏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爸爸,他又去出差了。 两人还是和之前一样,上班加班出差,上课家教做作业。 天气渐渐转凉,高二上学期也接近了尾声。 在学校里有罗真仪这个超级学霸,在家里有何冉这个高材生辅导,严夏的成绩从全年级倒数来到了班级中间,她在的班级是实验班,虽然班级名次进步不大,但是她年级排名上升得很快。 之前家里对严夏没有太高的期望,只让她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就好,可谁不喜欢自家小孩成绩好。 严母给严夏的零花钱越来越多,严夏看着六位数的转账,在被窝里开心得滚来滚去,想想暑假里她还被爸爸冻结了银行卡,早知道成绩好有这么多好处她早就认真学习了。 严夏拿到零花钱立马就去预约了爸爸的时间。 妈妈的日记 临近元旦,严以冬在临市出差,严夏算了一下时间,元旦那天晚上爸爸刚好回来,严夏还提前布置了家里,想要和爸爸在浪漫的烛光晚餐中一起跨年。 到了元旦那天,严夏接到爸爸的电话,出差时间需要延长,不回来了。 严夏挂了电话以后有些失落,不过她安慰自己来日方长。 以往的跨年她都会和朋友出去倒计时,但是今年她为了和爸爸跨年拒绝了朋友们的组局,刷着朋友圈看到朋友们发出来的照片,再看看桌子上熄灭的蜡烛、冷掉的食物,她抱膝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繁华的夜景,心情低落。 她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马上拿出手机想要问问罗真仪在哪里,自己去找她。 罗真仪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的,严夏狐疑地问她:“你和谁在一起?” 罗真仪小声说道:“没谁。” 像是怕身边的人听见。 严夏也没有为难她,只让她开学老实交代,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子了。 电话那头,罗真仪挂了严夏的电话,神色尴尬地看着面前高冷的男人,严夏口中的狗男人,她的小叔严以然。 严夏踢了踢脚边的玫瑰花瓣,还是决定不出门了,在家里找点事情做。 她先是找了部喜剧电影看,看了半小时觉得梗太生硬笑不出来,关了电视,又从书包里拿出家庭作业去书房里做作业。 写完一张数学试卷,订正完答案也不过才九点,严夏漫无目的地打量起书房。 爸爸的书房装修得很大,不止用来在家办公,里面还有两排书架,大多都是经济学数学类的专业书籍,严夏不感兴趣,所以从来没好好看过书架。 她来到书架前想要找本感兴趣的书,然后她看到书架第三层有个箱子。 有点高,她还搬了椅子垫着才把箱子拿下来。 打开箱子前,她猜测箱子里十有八九装的是她小时候的玩具。 她猜错了,里面是两本日记本还有一张大合照,照片上面写着“h市第一中学200X届高一X班军训纪念照”。 爸爸高中时候的照片! 严夏很快在照片里找到爸爸,太好找了,最后一排找大高个,他还比周围的同学白了一个度。 严夏笑出声,她拿出手机放大爸爸的位置,拍下来发给爸爸 严夏:看我找到了什么! 严夏:爸爸以前也好帅! 严以冬没有回复,严夏也不甚在意,她把手机放到一边,目光放到那两本日记本上。 只看封面严夏就知道那不是爸爸的东西,封面上的小碎花太女性化。 严夏的心脏开始快速跳动,她隐隐能猜到日记的主人。 她知道看别人的日记很不道德,但是她实在太好奇了。 日记本很薄,没有写满,里面的内容很少,字迹娟秀笔记工整,严夏用了两个小时才看完,她看得断断续续,中间停下来好几次。 严夏坐在地上,日记本摊在她手边,旁边是红酒和高脚本,红酒是她托小叔叔帮忙买的,原本打算今天晚上和爸爸一起品尝的,现在只能自己独享了。 她酒量不好,几杯下肚,她已经双颊通红,眼神迷离,但是脑子却异常的清醒。 严夏作为严家的小公主活了十六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她成长道路上很少会提出要妈妈这个要求,毕竟不止是母亲就连父亲这个角色,也有很多人能够充当,加上严家的家世背景没有人敢在严夏面前说三道四,严夏觉得自己就算没有爸爸妈妈在身边也一样是个快乐的小孩。 事实也是如此,她有疼爱她的爷爷奶奶、管家叔叔和保姆阿姨、还有小叔叔和赵子月,太爷爷和太奶奶对她也很好,她不缺关心爱护她的人,所以她从不会追问自己的妈妈是谁。 可是当关于妈妈的真相摆在她面前,她还是会因为这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女人而心痛难过。 李招娣的一生,实在是太惨了。 对,李招娣这个名字,就是她亲生母亲的名字,其中一本日记本第一页写着:严夏的妈妈——李招娣。 这个名字不难看出她的原生家庭多么渴望一个儿子。 两本日记,一本记录了李招娣的少女心事,另一本的内容是从她决定生下严夏开始记录的,也不是每天都写,好几个星期才会写上一篇。 严夏先看了那本淡粉色封面的日记本,那本日记本里几乎每一篇都会出现一个名字——严以冬。 李招娣在落笔描写严以冬的每句话时都怀着虔诚的心意,严夏仿佛能看见少女时代的妈妈作为爸爸的同桌,被高大帅气的爸爸吸引,她因为来自农村被同班同学孤立欺负的时候,是爸爸天神降临一般拯救了她,虽然事后两人还是没什么交集,但是妈妈从此以后就把“严以冬”三个字放在了心上,她有父母等于没父母,姐姐弟弟和自己不亲,爷爷奶奶只喜欢弟弟,没有人愿意和她做朋友,可是如今她有了喜欢的人,而那个人那么好。 她写到他是她十六年人生里唯一的光。 她在日记里说,全校有很多人喜欢自己的同桌,比起很多女生自己是那么幸运,能够成为他的同桌,尽管他很少会和自己讲话,整天冷冰冰地坐在她身边。 严夏能感觉到妈妈是个很温柔的人,她的描写里,爸爸是完美无缺十全十美的一个人,而她从没有想过要拥有这个人,只要能每天看见他,她就很满足。 这本日记在高一升高二的那个暑假戛然而止。 看完这本日记,严夏心里有些好奇,高二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妈妈的暗恋得以成真,她推算自己的年龄,她是在爸爸和妈妈高二下学期出生的,短短几个月两人这么快就坠入爱河了? 第二本日记,看日期是从妈妈怀孕第三个月开始记录的,李招娣在日记里写到:“这个孩子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爸爸妈妈不爱我,姐姐弟弟欺负我,他们不算是我的亲人,而我肚子里的宝宝将会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会把我所有的爱都给她。” 看到这里的时候,严夏心里酸酸涩涩的,整本日记没有再提到“严以冬”三个字,期待自己来到这个世上的只有妈妈一个人。 第一次看到b超单、第一次听到胎心以及后来的每一次胎动,妈妈都记录了下来,有一篇提到,妈妈有先天性心脏病,她很怕自己坚持不到严夏出生那天,她更怕或许以后不能陪伴严夏成长。 所以,她一直努力打工,给没出世的孩子攒奶粉钱,有空的时候就买毛线自己织婴儿的小衣服。 严夏的衣柜里只有她这个年龄阶段的衣服,以前的衣服早就被处理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穿过妈妈亲手织的衣服,一定很暖和吧。 那些被记录下来的小事,记录的人怀着幸福的心情写下来,但是严夏看的时候只觉得心里又酸又闷。 最后一篇日记,妈妈写到:“预产期是今年五月份,我很喜欢夏天,所以给宝宝取名字叫严夏。” 原来,她的名字是妈妈取的。 这本日记仅仅记录到严夏出生前一个月。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接吻 第二天严夏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她揉着疼痛的脑袋坐起身,昨晚被她抱在怀里的日记从被窝里掉出来。 难受的情绪再次将她淹没,昨晚她是抱着那本记录她出生前的日记睡着的。 她来到书房,把凌乱的地板整理好,把照片和另一本日记放回到箱子里,摆回原来的位置,唯独留下了记录自己的那本。 通过那本薄薄的日记本,她感受到十六年来从未体会过的母爱。 严以冬出差回来的时候,严夏已经元旦收假,坐在教室里的时候她偶尔会恍惚,妈妈曾经也在这所学校里上过学,那片操场是不是就是当初妈妈坐在树下假装看书其实偷看爸爸打篮球的地方。 年底公司很多事务要忙,严以冬无暇顾及严夏,没找到机会询问严夏是不是看到了那两本日记本,加上严夏一直以来没表现过对妈妈的好奇和在意,他也就没当一回事。 这段时间严夏在准备期末考,二月中旬过年,能不能过好这个年就看这个月了。 这次期末考对下学期的文理分科很重要,严夏觉得自己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选理科,她的理科成绩比文科好,何冉的建议也是让她选理科。 忙碌的日子总是很快,考完期末考后迎来了寒假,假期里严夏搬回别墅去住。 严夏的太爷爷和太奶奶住在h市周边的古镇上,按照以往的习惯,所有人都会回古镇过年包括赵子月一家,严夏提前跟着爷爷奶奶回了古镇,严以冬工作还没结束,要大年三十那晚才能赶回去。 过去几年都是这样,但是严夏今年知道爸爸不和自己一起回古镇,心里空落落的,她提出留在市区陪爸爸,等大年三十那晚再和爸爸一起回去,被奶奶拒绝了。 “夏夏,太奶奶想你了,你回去多陪太奶奶住几天。” 严夏想想答应了,在众多子孙里,太爷爷和太奶奶更喜欢赵子月,但是不代表他们不喜欢其他人,只不过是相较其他人而言对赵子月更偏爱一点。 太爷爷家在古镇上一户很大的古香古色的老房子,严夏小时候还会在花园里迷路,严夏一家是最早回来的,严夏回来的这几天,太奶奶让保姆做的菜都是严夏爱吃的,还提前买了严夏爱吃的各种零食。 大年三十那天,一大早就开始下雪,到了晚上地面上铺起薄薄的一层。 严以冬刚下车就看到严夏和赵子月兄妹在门口放烟花。 严夏穿着粉红色的短款羽绒服,围着大红色的围巾,米色的短裙和长筒靴子,扎了个丸子头,站在雪地里手里举着仙女棒,偏过头在和赵子月说话,笑容娇俏可爱。 严以冬是和严以然一起来的,严以然走到他身边问他:“看什么?还不快进去,今年居然下雪了,好冷!” 两人走过去的时候,严夏手里的仙女棒刚好熄灭,她回头找赵子阳拿新的时候,看到了回来的爸爸。 “爸爸!”小脸满是惊喜的笑容。 “大表哥、二表哥。” 喊完人后,赵子月往屋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大表哥、二表哥回来了,可以开饭了!” 冬天天黑得早,不过才六点不到,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老房子哪里都好,就是院子里的灯太昏暗,严夏只顾着和小叔叔说话,没注意脚下,差点滑倒,还好身后的爸爸扶住了她。 “小心。” 然后,爸爸温暖的大手牵住了她,两人走在后面,没人注意到他们握在一起的手。 严夏一个多星期没见到爸爸了,很想念他,她目光贪婪地盯着身侧的爸爸,心情雀跃。 感受到手里的温度,严以冬皱眉:“怎么这么凉?” 严夏的手包在他的大手,她蹭了蹭爸爸的手心:“现在不凉了。” 堂屋里所有人都到齐了,饭菜已经摆好在桌上,就等着严以冬两兄弟,聚在一起过年的好处就是人多热闹。 严夏和赵子月赵子阳坐在一起,爸爸坐在爷爷和太爷爷中间。 吃过饭后,大人们留在家里看春晚,赵子月又来找严夏出去放烟花,她让她哥买了好几箱烟花炮竹呢。 严夏看了一眼爸爸,他坐在客厅里和爷爷说着话,严夏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赵子月出去了。 古镇中间有条河,赵子月提议去河边找个空地,严夏和赵子阳没异议。 河边的空地上已经有好多人在放烟花了,赵子月和严夏远远站在一旁看赵子阳点烟花。 这个古镇算是他们的老家,一半以上都是亲戚,大家小时候在一起玩过,严夏看着身边的人很眼熟,果然没一会儿就有人把赵子月叫走了。 周围都是人,大人小孩都有,严夏一个人站着看烟花,也不觉得孤单。 然后她身边来了一个人,在烟花的照映下她看清楚了身边人的样子。 “爸爸!” “陪我去河边走走。” “嗯!” 大家都在家里过年,只有小孩子出来空地上放烟花,古镇的河边反而冷冷清清的,除了严夏和爸爸一个人影也没有。 严夏边走边和爸爸说着这几天在太爷爷家的趣事,严以冬在旁边静静地听着。 两人来到一颗很大的古树下,此时天空忽然升起巨大的烟花,此起彼伏,很是壮观。 严夏停下脚步抬头看向天上的烟花,指着示意爸爸也看:“好好看!市区禁烟花,罗真仪肯定看不到!” 严夏看烟花,严以冬眼里只有看烟花的严夏。 少女看到喜欢的烟花的时候会激动地拉着身边男人的袖子让他也看,可是她不知道,在男人眼里,她就是世上最美的烟火。 “严夏,你不是想接吻吗?” 男人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 少女侧过头看向他,神情惊讶。 他微微弯下身子,凑近严夏,说道:“张嘴。” 严夏下意识照做。 下一秒,男人带着凉意的薄唇印覆在她的嘴唇上。 烟花还在严夏身后起起落落,严夏却觉得世间万物除了眼前的男人,其余的都已远离自己,此刻她的世界只有爸爸。 最开始男人只是用自己的嘴唇贴在女孩的嘴唇上摩挲着试探地触碰,然后伸出舌头温柔地反复舔着她的唇瓣,严夏是个好学生,她也学着爸爸的样子,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去舔爸爸的嘴唇,当两人的舌头触碰到一起时,男人开始失控,勾着她的舌头来到自己嘴里又吸又嘬,吸得严夏舌根发麻,这是严夏的初吻,很快严夏呼吸急促,有些不适地揪着男人胸前的衣服。 她的身高到男人肩膀,起初男人还弯下腰迁就她的身高,亲到后面,她踮起脚尖,男人的双手放在她的腰间将她微微托起贴近自己。 严夏不知道吃了爸爸多少口水,他才终于放开自己。 理智逐渐回笼,严夏有些后怕:“刚才不会被人看见吧?” 严以冬将她抵在几步开外的树干上,说道:“我给你挡着,别人看不到。” 说完,再次亲了上去。 这次男人亲上去后直接把舌头伸到严夏嘴里,勾着严夏的舌头,严夏这个菜鸟第一次接吻就遇到法式湿吻,她招架不住,被爸爸亲到脚软,要不是背靠大树,她已经软绵绵地坐在地上了。 腹肌 晚上严夏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靠在她床上的爸爸。 虽然她很想和爸爸一起睡,但是这是在太爷爷家,旁边还住着小叔叔他们,她有些害怕。 “爸爸,你怎么过来了?” 严以冬没有回答,而是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严夏被爸爸搂进怀里,噘着嘴眼神娇媚地看着爸爸,一副索吻的小模样。 严以冬如她所愿亲了上去,严夏现在对于接吻这件事食髓知味,很是上头。 严以冬一亲上来,她就主动伸出舌头,和爸爸互吃口水。 虽然是冬天,好在屋里有空调,严夏怕冷温度调得高,接吻的过程中两人的身体互相磨蹭,微微出汗。 严夏在大树下接吻的时候就已经情动,所以严以冬脱她衣服的时候,她很配合地抬高双手,没几下她就被爸爸脱得只剩内裤。 男人埋首在她胸前舔着她的奶子,她仰着头忍着嘴边的呻吟,害怕被人听见:“爸爸……啊……你轻点……爸爸……” 可能是偷情的刺激让男人的动作比平时重了几分,疼痛中夹杂着强烈的快感。 和严夏的赤裸相比,男人一颗纽扣都没解,她心里不平衡了,她不满道:“不公平,爸爸没脱衣服,我也想摸爸爸的身体。” 男人的含着她奶头的动作顿了下,吐出奶头,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的纽扣上:“自己动手。” 说完又继续吃起严夏的奶子。 严夏颤抖着双手,费劲地解着爸爸睡衣的纽扣,好不容易把爸爸的衣服解开,去拉爸爸裤子的时候,被他伸手挡开。 她正要表示不满,忽然被手下的腹肌吸引。 她细细地抚摸着爸爸的腹肌,一脸痴迷,然后朝爸爸撒娇:“爸爸我想舔你的腹肌。” 严以冬听到严夏大胆的要求,从她胸前抬起头,意味不明地看了严夏一会儿,然后靠在床头,示意严夏:“舔吧。” 严夏真的趴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腹肌又摸又舔。 从接吻开始严夏的小逼就开始骚痒,不停的流水,严夏觉得自己的内裤现在能拧出水了。 她一边伸出小舌头舔着爸爸的腹肌,一边脱掉自己的内裤。 然后坐到了爸爸的腹肌上,爸爸的身体是滚烫的,小逼贴在硬硬的腹肌上面,磨来蹭去非常有感觉,严夏压下腰,让逼缝里隐藏的阴蒂也能磨到。 严夏前后挪动着屁股,蹭着逼,她注意到爸爸一脸隐忍欲望的表情,尤其性感。 眼神一偏,她看到爸爸放在身侧的双手握成圈,手背上青筋暴起,像在忍耐着什么。 她拉过爸爸的手,努力展开他握紧的拳头,然后放在自己奶子上,娇声道:“爸爸,你摸摸我呀!” 男人的手包住她的奶子,重重地揉了起来:“奶子这么小,就这么骚?” 严夏磨着逼揉着奶,爽得想要大声叫出来,但是她不敢,只能咬着自己的食指忍住,身下磨蹭的动作越来越大。 严以冬拿开她的手,将自己另一只空闲的手,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她嘴里,弄完着她的舌头,严夏被他玩得口水直流。 腹肌上被严夏磨得水淋淋,她忽然全身绷直,然后小逼收缩痉挛,原本只是含着两根手指现在用牙齿咬着,眼睛无神,没有支撑点她整个人朝后倒去,严以冬拉了她一把,把人抱回自己胸前靠着。 她整个人呆呆地沉浸在高潮中,严以冬还是怕她冷着,拉过被子把她裹起来。 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严夏吸着鼻子向爸爸撒娇:“要亲亲。” 严以冬轻笑了一声:“小骚货。” 两人又在被子里抱着亲了一会儿,直到严夏涨红着脸,严以冬才放开她。 严夏浑身无力地让爸爸把她抱去浴室里洗澡,把她洗好后,爸爸回自己房间,他的裤子在帮严夏洗澡的时候弄湿了,要回去清洗顺便换一条。 严夏这一觉睡得很沉,早上是被赵子月的敲门声叫醒的。 大年初一,要穿新衣服。 严夏换上红色的毛衣,红色的短裙,白色的打底裤,米白色的靴子上有两个毛绒绒的小球球,这身打扮年味十足。 严母提出给严夏编头发,严以冬下楼的时候就看到严夏乖乖地坐在严母身前,严母正给她梳头。 严母给严夏扎了两个可爱的小啾啾,别上了红色的发夹,这是前几天他们在镇上的集市买的。 严夏的新发型配上她的衣服裙子,可爱得不行,赵子月看了很是羡慕,也去找妈妈缠着要重新梳头。 赵子月今天起这么早是因为今天有她最喜欢的环节——发压岁钱。 没结婚的都有,虽然严以冬也没结婚但是他都当爹了所以他除外,不过严以然就有。 中午严以冬来找严夏的时候,严夏正在房间里看自己的压岁钱,只能看,因为都是几张银行卡,严夏估摸着金额应该和去年差不多。 看到爸爸进来,严夏笑得贼贼的,她朝严以冬伸手:“爸爸,你还没给我压岁钱呢!” 严以冬给了她一张自己的附属卡,严夏有点意外。 “爸爸你不怕我乱花吗?” 严以冬把她抱进自己怀里:“听说你这次考试考了班上第九名,之前答应你的零花钱,一起给了。” 提到这个,严夏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第九名,擦边球。 外面下起了下雨,也不好出去玩,严以冬抱起严夏走到床边:“陪我躺会儿。” 窗外的雨声和爸爸的心跳声,催眠效果极好,严夏躺在爸爸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爸爸的青梅 严夏睡到了下午四点,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雨已经停了,天空开始放晴,冬日的暖阳露出一半。 严夏想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她起床穿好衣服后去了堂屋,还没进屋就听到了奶奶的声音。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不要太操心。” “以冬有夏夏了,你们当然不着急。”说话的人,是严夏的二奶奶,爸爸的二婶,严以然的妈妈。 听到提到她的名字,严夏止住了脚步站在门后,没有立即进屋。 二奶奶在向奶奶抱怨小叔叔三十多岁了还不结婚。 奶奶宽慰她:“以然心里有分寸。” “要是严以然能像以冬一样,给我生个孙子或者孙女让我带着,我也不会盯着他相亲。” 二奶奶说完后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点怪,马上解释道:“我是羡慕你有夏夏这么可爱的孙女,多贴心。” 相处这么多年了,严母清楚妯娌的为人,她的话没有恶意。 “我知道,唉,一转眼夏夏都这么大了,以冬年纪轻轻就当爸爸,早些年的时候我和你大哥因为他头发都愁白了,这几年我给以冬安排了很多次相亲,没有一个成功的,我现在是想通了,他爱结不结,反正我们有夏夏了。” 她和丈夫性格都很保守,当初不是很能接受儿子未成年就有了孩子,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严夏这个孙女她是打从心眼里喜欢。 二奶奶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是她现在看大嫂,只觉得她和大哥苦尽甘来,她语气羡慕:“夏夏那孩子确实招人喜欢。” 提起严夏,严母语气都轻快了不少:“是啊,你还记不记得以冬高中时候多叛逆,对我和你大哥的话阳奉阴违,有了夏夏以后整个人都变了。” 严夏听了一会儿,没了进去的心情,往花园走去。 太阳快要落山了,阳光洒在身上并不暖和,严夏想可能是哪里在化雪吧,感觉今天比昨天下雪的时候还冷。 她裹紧了脖子上的围巾,坐到花园中间的小亭子里。 思绪飘远,她的爸爸在她心里是个严肃、高冷、理智、聪明的人,这样一个人怎么会让女朋友在高中时期生下孩子呢? 这个问题,她思考过无数次,爸爸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又或者其中有什么隐情? 她陷入沉思的时候,身后贴上来一个人将她搂在怀里。 她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爸爸,她反应更大了,挣开爸爸的怀抱离他远远的 严以冬表情冷了几分,不悦地开口:“过来。” 这是在家里,严夏可不敢,她心虚地看向四周有没有人,拒绝:“爸爸,不行,万一被人看到。” 严以冬也没有再逼她,而是在她刚才落座的位置上坐下,拿出香烟点燃,脸色不佳。 有些事情还是要问当事人,严夏鼓起勇气正要开口问爸爸,赵子月过来了,人还没到跟前,声音先传过来:“夏夏!快来!我们组排打游戏缺一个人!” 严夏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吞下去,和爸爸说了一声就去找赵子月。 她虽然比赵子月大两岁左右,但是她辈分小,赵子月虽然是她的阿姨,但是年纪比她小,所以她和赵子月从小都是互相喊对方的名字。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按照惯例初二陆续会有亲戚上门拜年,一大早严夏就听到楼下吵吵闹闹的很热闹。 她来到堂屋的时候看到里面来了十多个不认识的人,大家在相互聊天寒暄,气氛很热闹。 一旁的赵子月把她拉到一边,和她咬耳朵:“这是外公以前的好朋友,全家移民国外,今年难得回来,一家人陪着老爷子来看望外公。” 严夏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太爷爷身边坐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爷爷和爸爸站在太爷爷身后和老人聊天。 赵子月又指了指人群中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看样子已经结婚了,她的身边坐着一个看上去儒雅随和的男人,两人之间距离很近,严夏猜测是她的丈夫。 “听我妈说这是大表哥的青梅竹马,和大表哥分手以后就定居国外,旁边是她的丈夫。”严夏没有猜错。 爸爸的青梅竹马?严夏细细打量起那个女人,长相漂亮气质优雅,打扮得很知性。 严母看见严夏,向她招招手让她过去。 严母向女人介绍严夏:“这就是以冬的女儿,严夏,夏夏这是你爸爸的好朋友,孟阿姨。” 严夏乖巧地叫人:“孟阿姨好。” 女人温柔地笑了,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给严夏:“好乖,这是阿姨给你准备的压岁钱。” 严母客气地推让了一下,才让严夏收下。 刚才严母也给孟家同行的几个小辈发了丰厚的红包,此时收下孟婉怡的红包也不失礼。 严夏双手接过钱包后很有礼貌地向孟婉怡道谢:“谢谢阿姨!” 严夏坐在严母身边,听着严母和客人们聊天,虽然心里觉得很无聊,但是面上还维持着得体的微笑,在cue到自己的时候,及时回答。 好在没过一会儿闲不住的赵子月就过来找她了。 “舅母,我能和夏夏出去玩吗?” 严母笑着挥挥手:“去吧去吧,问问其他年轻人要不要和你们一起出去玩,留在这里听我们聊天挺闷的吧。” 孟家其他的年轻人早就坐不住想要出去参观严家的花园,还想去古镇上到处走走。 赵子月带着严夏去河边放炮仗,赵子月让严夏帮她拍小视频。 严夏对放炮仗兴致缺缺,觉得放炮仗就是点燃听个响,然后就没了,不过她自己不喜欢动手却很喜欢看别人放炮仗,从小就是她在旁边帮赵家兄妹看着炮仗,他俩在前面玩。 一大盒炮仗赵子月一会儿就玩没了,然后她开始觉得无聊了。 “唉,这里好无聊,都没有酒吧。” 严夏捏了一下她冻红的小脸蛋:“姑奶奶在你还敢去酒吧?” 赵子月哀叹一声:“不敢,所以只能想!” 两人在外面走了一会儿,虽然出着太阳但是温度还是很低,两人觉得还不如回去开着空调玩手机呢。 回去的路上赵子月说赵子阳带了一个投影,不如去她房间里拉上窗帘看电影,严夏同意了。 严夏的手机快没电了,她和赵子月的手机型号不一样,她先去自己房间拿充电器,再去赵子月房间找她。 赵子月答应了。 严夏住在严家古宅的东边,赵子月住在西边,严夏回到房间拿到充电器后按照约定去找赵子月。 从她的房间去赵子月的房间需要路过花园,经过一座假山的时候,严夏看到了爸爸和孟阿姨。 再被发现之前,严夏闪身躲到假山后面,她最近真的偷听上瘾。 旧情人 严夏躲在假山后,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爸爸的背影,但是能清楚看到对面孟婉怡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她庆幸花园里的假山足够多足够大,让她离得这么近都没被两人发现。 爸爸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在爸爸将要转身前,孟婉怡伸手拉住了他:“以冬,你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结婚?” 严以冬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这是我的私事,不用和你说吧。” 孟婉怡的神色带了点悲凉,她声音有了一丝颤抖:“我以为我们俩的关系……以冬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忘记你,如果不是你当年执意要解除婚约,我早就是严太太了!” 婚约?旧情人?青梅竹马打不过天降?严夏已经脑补出无数种豪门虐恋剧情。 严以冬没有说话,严夏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是和平常一样波澜不惊还是有些动容,或者是对年少时未婚妻的心疼? 孟婉怡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几秒钟之后又是那个温婉高贵的富太太。 “以冬,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不,不是爱过,到现在我依然爱你,如果不是李招娣的出现,她用了手段怀了你的孩子,还以此要挟你,我们不会是这样的结局,”提到李招娣三个字的时候,她的眼里是明晃晃的轻蔑,她继续说道,“我不甘心,过完年后我会和我丈夫离婚,以冬,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严以冬后退了一步和孟婉怡拉开距离,严夏看到了爸爸的侧脸,他皱着眉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冷冷道:“孟婉怡我想要和你解除婚约和旁人无关,还有我早就说过,以前我只把你当妹妹,现在能和你做朋友也不过是看在儿时的情谊。” 孟婉怡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不信!我们明明是这个世上最相配的,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做你的妻子。” 严以冬看着眼前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女人,不想继续和她在这里浪费时间,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严夏怕被爸爸发现,把自己缩在假山缝隙里,等两人相继离开她才从假山里出来。 两人聊天的信息量太大,妈妈用了手段怀了爸爸的孩子?还要挟爸爸?是真的还是污蔑? 严夏魂不守舍地来到赵子月房间,赵子月已经调试好设备,准备好零食水果,就等她来了。 赵子月一把把她拉进房间:“你怎么这么慢?快来快来!” 严夏满腹心事地盯着白色墙壁上的投影,没太注意电影的片头,电影开场的场景环境非常昏暗,看不清演员,听声音能分辨出是一群男的和一个妹子,严夏还以为是鬼片。 十五分钟后,画面一转,是一个妹子赤身裸体地在洗澡,然后进来一个男的,两人直奔主题,前戏都没有直接插入。 严夏目瞪口呆。 她看向看得津津有味的赵子月:“这是AV?” 赵子月点点头,还示意她看内容:“好东西呢,你看这男的鸡巴都没马赛克。” 说完还猥琐的笑了两声。 严夏才不要青天白日拉着窗帘躲在房间里看三级片,她让赵子月换电影。 赵子月当然不干。 赵子月用手机投的屏,严夏拿过她的手机,对着赵子月的脸解锁,赵子月马上闭上眼睛,抬手挡住脸,就是不让严夏如愿。 严夏没办法,威胁赵子月不换电影她就要走了。 赵子月才极不情愿地把手机解锁,严夏又提出得让她来挑选电影,赵子月把手机递给严夏,严夏接过手机看到赵子月网盘里一排目录标题全是日文,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赵子月在一旁可惜地叹了口气:“都是好东西呢,高清无码,真的不看吗?” 严夏朝她翻了个白眼,从腾爱优里选了一部爱情文艺片。 故事讲的是一对年少恋人因为种种误会分手,后来女主角嫁给了男二,男主一直没结婚,多年后两人在街头重逢,旧情复燃破镜重圆,中间很煽情结局很圆满。 电影结束后赵子阳来敲门,告诉她们准备去吃午饭了。 严夏从电影剧情联想到爸爸和孟阿姨,整个人都恹恹的。 吃饭的时候,因为来了客人,一张桌子坐不下,分成两桌,严夏没有和爸爸坐在一桌。 她回头去看爸爸,他坐在爷爷身边,另一边坐着孟阿姨,孟阿姨笑容温柔地在和别人说着话。 一顿饭下来,严夏没吃多少,赵子月小声和她说:“夏夏你吃得好少,我也不吃了,我也要像你一样,你身材好好。” 被旁边的赵子阳听到,赵子阳教训她:“好好吃饭,少说话。” 严夏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又看看赵子月的,她身材好吗?她还没赵子月一个初中生发育的好。 原本吃过晚饭后,孟家就要离开,但是严夏的太爷爷极力挽留老友,反正房间多的是不如留下来多玩几天。 孟家盛情难却,当晚住了下来,三天后再离开。 家里的保姆佣人都回家过年了,还好客房都是铺好床铺的,床单被套年前刚洗过很干净,严母不放心还是挨个房间检查了一遍,严夏跟着奶奶一起去。 严母和孟家的几个女眷年轻时是好朋友,今天见到多年未见的好友,她心里很高兴,一路上和严夏说了很多往事。 严夏心想严孟两家应该关系挺好的,就算爸爸和孟阿姨解除了婚约也没有老死不相往来。 严夏陪着奶奶安顿好孟家的客人后才回到房间。 进去的时候,看到爸爸正坐在她房里的书桌前。 小骚货内裤也不穿? 严夏看到房间里的男人,马上把门关好,顺便落了锁。 今天家里来了客人,严夏一整天都没找到机会和爸爸亲近,现在看到人,不免有些激动。 严以冬放下手里的东西,示意严夏坐到他腿上。 如果是以前严夏一般都是侧坐然后乖乖地窝在他胸前,但是今晚的严夏格外的热情,她张开双腿跨坐到爸爸身上,双手勾在爸爸的脖子后,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离得更近,呼吸交错,她看到爸爸眼里隐隐的笑意,她微微凑近爸爸,吻上了爸爸干燥的薄唇。 她伸出舌头舔湿了男人的嘴唇,然后试探地想要伸进男人的嘴里。 几乎是她的舌头刚碰到男人的舌头,她就感觉到爸爸原本轻轻搭在她腰上的手忽然用力,将她紧紧搂住压到自己身上。 严夏对着爸爸的舌头舔来舔去,之前几次接吻她都是被动迎合,主动权在爸爸手上,今晚她心里有事,吻得异常热情。 后来爸爸推开她的时候,她还有些意犹未尽舔着嘴角。 严以冬进门的时候便脱了大衣和西装外套,此时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严夏靠在他怀里的时候,能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 严以冬显然也发现了严夏的不对劲,他问怀里还在娇喘的女儿:“怎么这么主动?” 严夏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偷听了爸爸和孟婉怡的对话。 她上身穿得很多很厚,下身因为穿裙子只穿了一条打底裤,她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然后蹭了蹭屁股底下有些肿胀的爸爸的性器,娇滴滴地说道:“我想爸爸了,今天一天都没有和爸爸说话,也没有亲嘴。” 严以冬被她蹭得越来越硬,他控制住严夏,不让她乱扭,然后点了点桌子。 严夏目光看过去,看到桌子上摊开的数学习题册,她的寒假作业之一。 严以冬问她:“放假这么久怎么就做了七页?” 严夏不满地噘着嘴,觉得爸爸好扫兴,刚刚接完吻就问自己的家庭作业,再说现在还没过完年呢,谁家孩子过年期间还写作业的。 严以冬继续说道:“现在时间还早,再写会儿作业。” 严夏自然是不肯的,她刚刚接吻的时候下面已经流水了,她现在只想继续和爸爸做羞羞的事情。 她指着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和爸爸说:“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这么漂亮的眼睛,你舍得让我戴眼镜吗?” 他没有说话,表情松动。 严夏再接再厉,屁股不让动,她可以动嘴啊。 她舔着爸爸的下巴,两人的身体离得很近,但是严夏身上还穿着大衣、毛衣、保暖内衣……她好像让爸爸帮她摸摸奶子或者贴在爸爸身上蹭一蹭。 严以冬被她舔得眼神暗了下来,一低头,亲上了严夏的小嘴。 严夏被亲得逼痒奶麻,她一边吃着爸爸的舌头,一边动手脱着身上的衣服。 两人嘴唇分开的时候,严夏已经脱得只穿一件保暖内衣,房间里空调温度调得高,她不仅不觉得冷刚才还亲出了一身汗。 她娇气地要求道:“爸爸我出汗了,我想去洗澡。” 严以冬松开手:“去吧。” 严夏从爸爸怀里下来后,男人也站了起来,朝房门走去。 严夏红着脸和男人说:“爸爸,你不要锁门,我洗完澡去找你。” 说完马上进了浴室。 严夏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看到床上放着的珊瑚绒长款睡裙,若有所思。 严夏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去了隔壁爸爸的房间。 她进去的时候,严以冬只穿着睡裤,赤裸着上身,手里拿着睡衣准备穿。 严夏从他身后抱住他,然后抚摸着他硬硬的腹肌。 这时严以冬的手机响了,严夏放开爸爸让他接电话。 严以冬坐在床边讲着电话,应该是国外分公司的电话,爸爸讲的是英语。 严夏冬天穿的睡裙又厚又长,快要到脚踝了,不是套头的,是前襟纽扣式的。 严夏解开第一个纽扣的时候严以冬没发现哪里不对,直到严夏解开睡裙所有的纽扣,露出睡裙下一丝不挂的娇躯,他的眼神都变了。 但是分公司那边出了点问题,他还不能挂电话。 严夏顶着爸爸充满欲望的眼神,忍着羞意,把睡裙慢慢地脱下来,让自己彻底裸露在爸爸眼前,她今晚过来本来就是打算要做点什么的。 严以冬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尤其是她腿间光洁无毛的小逼。 严夏爬上床的时候,故意张开了腿,严以冬看到她翘起的白嫩圆润的屁股以及粉粉的小小的后穴。 隔了十来分钟,严以冬挂断电话。 严夏正躺在他的床上,盖着被子,无辜地看着他。 被子拉得很高,到下巴的位置,只露出精致的小脸。 但是严以冬知道,被子底下的严夏什么都没穿。 他俯身趴在严夏身上,隔着被子揉着严夏的奶子,哑声道:“小骚货内裤也不穿?” 赤裸 严夏眼神清澈,她舔舔嘴唇,把自己捂得更严实了,她娇气道:“是爸爸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太高,我都出汗了。” 严以冬一副很认同的点点头,然后压低了身体隔着被子覆在严夏身上,亲向严夏的嘴唇。 亲着亲着,严夏不再满足于接吻,她从被子里挣扎着出来:“爸爸你让我出来。” 严以冬往旁边挪了一点,没有压着被子的边角,严夏把被子踢开坐起来,头发凌乱,红唇微肿,神情娇纵,她跪坐的姿势让粉嫩的小穴一览无余,她噘着嘴向严以冬伸手,撒娇道:“抱抱。” 严以冬感觉自己的性器,硬得快把裤子顶破了,但是面上不显。 他把严夏搂进怀里,又扯过被严夏踢到床尾的被子,盖到两人身上:“小心着凉。” 严夏被爸爸前胸贴后背的搂在怀里,盖着被子,一起躺在床上。 爸爸呼吸的时候,赤裸的胸肌挤压着她的后背。 她想如果面对面躺着的话,是不是奶子就可以贴在爸爸身上? 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她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她的奶子贴到爸爸胸肌的一瞬间,她身体一麻,小逼又流水了。 下一秒严以冬推开她,去拿床头的睡衣准备穿上,严夏看到爸爸穿衣服的动作,急眼了。 她整个人趴在爸爸背后,双手搂着爸爸的脖子,双腿圈上爸爸的劲腰,霸道地说道:“不准穿衣服。” 女孩滑嫩的两只奶子贴在男人的后背,因为没穿内裤双腿圈在他的腰上,暴露的小逼也紧紧贴着男人的后腰,耳边是她软糯的声音。 严以冬一向自制力不错,他动了动身体:“下来。” 背上的女孩不仅没按照他说的做,还搂他搂得更紧了。 严以冬没办法,只好说:“你下来,我不穿衣服就是了。” 严夏将信将疑地松开爸爸,她刚松手,男人眼疾手快地拿起一旁的衣服,退后一步,动作迅速地穿上。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严夏目瞪口呆,等她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把睡衣最后一个纽扣扣好。 她气呼呼地道:“爸爸大骗子!” 严以冬眼角跳跳,两个人一整晚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得住。 严以冬无视严夏的小脾气,把人搂进怀里,关灯盖被:“睡觉。” 房间暗下来后,严夏都不太敢相信,自己都脱光光了,爸爸还不做点什么? 她的下面又湿又痒,奶子刚刚在爸爸背后蹭了一小会会儿已经蹭出感觉了,现在奶头都挺立起来了。 她试探地喊了一声:“爸爸?” 男人没有理她,严夏一只手朝自己的小逼伸去,还没有碰到,就被身旁的男人握住。 严夏还以为他睡着了,自慰被阻止严夏有些恼,不摸她还不让她自己摸了。 严夏被他抱在怀里,就算看不见她的小动作他都能感觉到,他放开严夏的手,顺势把自己的手放到严夏腿间,触手便是一片湿滑。 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既冷淡又性感:“湿了。” 严夏夹紧双腿,把爸爸的手夹在逼口处:“好痒,爸爸你帮我摸摸。” 男人的整个手掌覆盖在她的小逼上,用手心摸了摸整个小逼,就停在那里没有动,另一只手强势地横在严夏胸前,整条手臂压着严夏的胸部。 他的动作色情,但是说出的话很无情:“你还小,频繁的性高潮对你身体发育没有好处,前几天刚做过,今晚不行,老实睡觉,不准偷偷自慰,你的这里,”男人的手臂动了动,两个奶头饥渴地顶着他的手臂,“还有这里,”覆在小逼上的手掌磨了磨,磨得他一手的水,“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自慰,也不可以高潮。” 严夏欲哭无泪,这样怎么睡,她软着声音和爸爸商量:“爸爸好难受,不高潮睡不着的。” 男人用自己肿胀地性器顶了几下严夏的后腰,冷声道:“我也还硬着,忍着。” 严夏觉得自己今晚还不如不过来呢! 她又提出:“爸爸,你放开我,我起来穿上衣服,这样好奇怪。” 严以冬拒绝:“不用,就这样睡,严夏,我比你以为的还要喜欢你的身体。” 这还是严以冬第一次这么直白的表示出对严夏的欲望,严夏听完软下身子,向后靠在男人怀里,在这样别扭的睡姿下,没过几分钟她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严夏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她生气的睁开眼,看到爸爸正在给她穿衣服,看到她被吵醒,男人难得放柔了声音:“还早,再睡会儿。” 她闭上眼睛又睡过去了,再次醒来,她躺在自己的床上。 应该是今天早上爸爸把她抱回房间的。 尿尿 家里有客人,严夏起床后没有耽搁太久,洗漱完穿好衣服后就下楼了。 严夏来到餐厅的时候,孟婉怡和她的丈夫正坐在那里吃早餐,看见严夏,两人还温和地和她打招呼。 严夏坐在二人对面喝着粥,看着孟婉怡的丈夫对她体贴入微的照顾,想起一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个男人是否知道自己的妻子一心想要和他离婚? 赵子月还没起床,严夏喝过粥后有些无聊,严母告诉她爸爸正在花园的小亭子里和孟爷爷下棋。 严夏便寻了过去。 爸爸和孟爷爷坐在小亭子中间,他们旁边好多人在围观,太爷爷、二爷爷、赵子阳……还有孟婉怡。 严夏走过去,站在爸爸身后,她不太会下棋,但是知道规则,棋盘上的棋子所剩无几,孟爷爷走了一步的时候,严夏没忍住好奇地问:“孟爷爷你怎么这么走,这样的话我爸爸……” 严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严以冬打断:“不要说话。” 严夏站在他身后,有些气恼地瞪着他的后脑勺,太爷爷笑呵呵地和严夏说:“观棋不语真君子,夏夏好好看你爸爸下棋,以后陪太爷爷下棋。” 严夏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今天降温,她感觉有点冷,便回室内找奶奶了。 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严夏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刚打开微博,她觉得头又疼又晕,她收起手机靠在沙发上。 这时,一群人走了进来,严以冬刚进屋就看到缩在沙发角落的严夏。 他走到严夏面前,皱眉问她:“怎么了?” 严夏挣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爸爸:“爸爸,我好像生病了。” 严以冬把手放在她的额头,有点烫:“你发烧了。” 一直注意着严以冬父女二人的孟婉怡,看到严以冬和严夏说了几句话后两人站了起来,要离开的样子,她便过来问道:“夏夏怎么了?” 严以冬简短地问答:“严夏生病了,我带她去休息。” 严以冬拉着严夏绕开孟婉怡离开,他把严夏带回房间,一进去他就打开空调,调高温度,然后打开严夏的衣柜,从里面拿出羽绒服和秋裤棉裤,扔到严夏床上让她换上。 严夏晕晕乎乎地照做,连平时很抗拒的秋裤也穿上了。 “你在房里休息,我去给你找药。”严以冬说完就要离开。 大概是生病的原因,严夏变得很粘人:“我和你一起去。” 她亦步亦趋地跟着爸爸。 严母也从亲戚家回来了,她知道严夏生病后心疼坏了,每年冬天严夏都会感冒发烧,生病的周期还挺长,家里备着各种各样的药品。 严母照顾严夏有经验,给严夏测了体温38.5°,吩咐儿子去泡药,她进了厨房准备另外给严夏煮点粥当午饭。 吃过午饭后药效发作,严夏回房间睡觉。 严夏睡到一半是被爸爸叫醒的:“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严夏浑身没力气,不想动:“我吃过药了。” 严以冬刚才又给严夏测了一下体温,快要四十度了,不去医院不行。 他强势地给严夏穿好衣服,围上围巾,半搂半抱把严夏带出门。 刚出房间就遇到了严母和孟婉怡。 看到严母,严夏扁着嘴告状:“奶奶,我不舒服,爸爸还不让我睡觉。” 严母帮她整理了一下围巾,捂严实了:“让你爸爸带你去镇上卫生院打针。” 严夏哀怨地看着奶奶,奶奶也不帮她。 严以冬搂着她:“走吧。” 严母看她极不情愿,于是劝道:“夏夏听话,我和你太奶奶一会儿有事,让你爸爸陪着你。” 一旁的孟婉怡这时也开口:“我和你们一起去吧,多个人照顾夏夏。” 严以冬冷漠拒绝:“不用。” 说完,带走了严夏,严夏被动地被爸爸带着离开,可怜巴巴地回头看着奶奶:“奶奶你忙完了就来找我。” 这是严夏第一次来卫生院,她以为条件会很简陋,没想到卫生院这么大,宽敞明亮,像个小型的综合医院,还有不同的科室。 值班医生给严夏开了针水,三瓶吊针。 严夏睡在病床上打着吊针,严以冬坐在床边陪着她。 病房里没有空调,严夏戳着吊针的那只手,因为针水的缘故变得很冰冷,就算放在被子里也没用,她觉得很神奇,让爸爸摸一摸。 严以冬温热的大手在她手腕处摸了一下,眉头皱紧。 然后他出了病房,五分钟后他拿着一个装着水的玻璃瓶回来,放在严夏打着针的那只手旁边,玻璃瓶里装着热水,放在旁边散发出的热量传到严夏手上,严以冬又摸了一下严夏的手,没有那么冰了。 严夏昏昏欲睡,严以冬帮她盖好被子:“睡一会儿,我帮你看着针水。” 严夏乖乖地点头:“嗯。” 严夏是被尿憋醒的,因为是春节,医院里很冷清,病房里只有她和爸爸,她问爸爸:“还有多少针水?” 严以冬回答:“这是第二瓶,还有一瓶。” 严夏心想还是再憋会儿吧,等奶奶来。 严以冬看出严夏的坐立难安,问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严夏支支吾吾:“我想去卫生间,爸爸你帮我叫一下护士吧。” 严以冬站起来,作势要去扶严夏起床,严夏惊恐:“爸爸,你去叫护士!” 严以冬不理她:“要么我来,要么憋着。” 严夏妥协了,她实在憋不住了。 严以冬帮她穿好鞋子,抬着针水架,把她带到病房里的卫生间。 卫生间里有放针水架的地方,严以冬放好针水架后严夏以为他会出去,结果他一直杵在旁边,没有离开的打算。 严夏快要忍不住了,她催促男人:“爸爸,你去外面等我。” “我走了谁帮你脱裤子穿裤子?” 严夏穿了棉裤和秋裤,秋裤贴身确实不太好穿脱,严夏还没有说话呢,严以冬开始扒她裤子了。 严夏感觉自己膀胱快要炸了,也顾不了那么多,在爸爸含笑的目光里,蹲下去开始尿尿,她真的憋得太久了,尿量比平时多。 男人还在旁边补了一句:“下次不要憋那么久。” 五分钟后严夏红着脸被爸爸扶回病床上,刚才尿完尿,爸爸还用纸巾帮她擦干净了私处沾着的尿液,才把她的裤子提起来。 严以冬把她放回床上后去了卫生间洗手,等他出来的时候,严夏背对着他躺着,装鸵鸟。 医生来拔针的时候告诉他们,如果还没退烧明天接着来打针。 严夏又来打了两天的针,后面两天打针前,她有意识地少喝水,来到病房先去一趟卫生间。 试探 严夏这场病时好时坏拖了两个星期,过完年她先跟着爸爸回了市区,爷爷奶奶留在古镇上多住几天,原本严母是要跟着回去的,严夏好说歹说劝下了,家里有家庭医生,让她不要担心。 孟婉怡离开前严夏病恹恹的,也不知道她后来有没有再私下里找过爸爸。 自从她生病后,她和爸爸之间最多就是亲亲抱抱,没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 不过严夏的寒假作业不少,年前没写多少,邻近开学,她每天要面对大量的作业。 高二下学期开学,文理分班,严夏和罗真仪都选的理科,两人成绩不错都在实验班。 新学期新气象,严夏学习热情高涨,减少了去公司找爸爸的次数,放学了就乖乖回家做作业,还提出让何冉周末有空的话也给她继续补习。 严以冬给何冉的报酬很诱人,何冉答应了,周六白天补课,其余时间严夏自己安排。 严夏现在的成绩比起高一时候进步很大,以她高一时候的成绩不一定能上本科线,现在可以报一个不错的一本学校,但是离211、985还有很大的差距,虽然严夏没有名校情结,但是能努力的时候她为什么不努力,再说还有一年半的时间。 春天来了,天气回暖,严夏发现何冉最近有心事,总是不自觉的发呆,这是以往从没出现过的。 虽然她还是很尽职地完成了自己分内的工作,但是严夏做题的时候,她经常失神地坐在旁边,严夏挺担心她的状态。 周六的时候一般何冉是留在严夏家里吃午饭,下午再回学校。 中午吃过午饭后,她们会去楼下小区的河边散步半个小时,再回家继续学习。 两人挽着手走在河边,路边开着黄色的小花,严夏心情不错,但是她身边的何冉心事重重。 “何冉姐,你最近不开心吗?” 何冉伤感地看着河边一对依偎在一起的情侣,声音有些低落,她问严夏:“夏夏,你有男朋友吗?” 严夏摇摇头,她喜欢爸爸,但是爸爸不是她的男朋友。 何冉声音有些伤感:“我分手了……” 严夏有些吃惊,她之前听何冉说过她和男朋友大一时候在一起,到现在已经超过五年,严夏以为他们感情很稳定。 严夏还想安慰何冉,何冉又说了一句:“我们是大学同学、研究生也是同学,我没想到他会劈腿别人。” 严夏最看不起出轨的渣男,义愤填膺地道:“何冉姐你这么优秀,下一个更乖。” 何冉苦笑:“只是觉得这么多年都没有看透一个人,大四那年我们一起考研,我考上了,他没有考上,第二年他二战上岸成了我的学弟,他出轨的女生是他的同班同学,我也认识。” 严夏想象了一下,如果她是何冉,时不时地在学校里偶遇到渣男贱女,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回去前,严夏拉着何冉去街对面买了一杯奶茶,美其名曰用奶茶稀释悲伤。 晚上严以冬出差回来的时候,严夏正在书房里写作业,听到外面有声音,出来看到多日未见的爸爸,欣喜万分。 跳到爸爸身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爸爸!” 严以冬单手捧住严夏的屁股,稳住她的身形,细白的双腿夹在他的腰间,他把行李箱随手放在门口,抱着严夏往屋里走。 行走间, 严夏挂在爸爸身上,双手勾在他的脖后,一下一下的啄吻着他微凉的薄唇,亲一下叫一声:“爸爸。” 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然后衔住严夏的嘴唇,加深亲吻。 严夏被爸爸压在沙发上吸着舌头,小手胡乱在爸爸身上摸来摸去,撕扯着爸爸的衣服。 严以冬松开严夏,拍拍她意乱情迷的小脸:“我先去洗澡,去床上脱光等我。” 一句话让严夏腿软,她红着脸乖巧地点点头。 自从上次在老家过年后,她和爸爸没再做过那种事情,她已经识得情欲,偶尔午夜梦回她会想念爸爸的身体,湿了内裤,但是她听从爸爸的话,没有私下自慰。 爸爸让她脱光衣服,接下来的事情不言而喻,她隐隐有些期待。 她也回房间洗了个澡,原本想直接围着浴巾去爸爸房间,想了想还是套上了睡裙。 她打开爸爸房门,爸爸已经洗完澡出来,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敲着笔记本。 他抬头看了一眼严夏:“我处理个文件。” 说完,继续低下头敲敲打打。 时间还早,严夏不困,她坐在床上打游戏,偶尔抬头看一眼爸爸。 好不容易结束连日的出差,回到家还要继续加班,严夏有些心疼爸爸。 严以冬把文件发给助理后合上电脑,刚好严夏结束了一局游戏,她看着爸爸一脸倦色,乖巧地看着爸爸,没有闹爸爸。 严以冬躺到床上,将人捞进怀里,他问严夏:“身体好点了吗?” 他出差前严夏还时不时在咳嗽,嗓子都嘶哑了。 “全好了。” 两人静静地抱在一起说着话,严夏提起了何冉。 她好奇地问爸爸:“爸爸如果以后我们分手怎么办?” 严以冬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自从碰了严夏,他就没想过会和严夏分开。 严夏没有等到爸爸回答,继续说道:“别人分手就不会见面,可是我们不一样。” 她笑得贼兮兮的:“如果以后爸爸不喜欢我了,也没有办法甩开我,我们还是会经常见面。” 她眼里的试探太过明显,严以冬不会不懂,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女儿年轻娇美的脸庞,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他声音低沉:“严夏,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严夏心里一酸,把自己埋在男人怀里,不让他看见自己红了的眼睛。 她虽然年轻但是不傻,她知道和爸爸的这段关系是禁忌的,是有悖人伦的,如果被人发现将会万劫不复。 况且人心易变,谁能保证自己的爱永远不变呢。 她很怕有朝一日,不能和爸爸在一起。 严以冬摸着严夏的头发,他和严夏之间患得患失的应该是他,严夏还这么年轻,如果以后她见过了更广阔的天地、遇到过更多的人,她还会愿意做自己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情人吗? 可是无论如何,怀里的女儿,他是怎么也不会放手的,他心里有个决定,要让严夏离不开他。 父女的关系是禁忌的,但也让他们成为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 撸 第二天早上严夏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候爸爸正在客厅里看着财经新闻。 难得爸爸周末在家,严夏开心地坐到爸爸身边,挽着他的手臂,头靠在他肩膀上,开心道:“爸爸你没去公司加班?” “下午要去俱乐部基地。” 严夏好奇:“什么俱乐部?” 严以冬说了一个名字,严夏激动地问道:“这个俱乐部是严氏的?” 她不怎么关注严氏生意上的事情,而且这个俱乐部是今年新成立的,没想到自家的公司业务这么广泛,连游戏的俱乐部也有。 严以冬解释:“我和一个朋友一起投资的。” 严夏很喜欢玩游戏,也关注游戏里的比赛,她有很多喜欢的电竞选手,其中一个选手年前刚官宣了爸爸投资的这个俱乐部。 严夏高兴坏了,缠着爸爸也要一起去俱乐部。 严以冬皱眉看她:“你作业写完了?” “我现在就去写!爸爸你就带我去吧!” 严以冬答应了。 俱乐部基地在郊区,很大的一片场地,他们刚下车就有几个穿着西装的人在等候,等候的人里有一个人严夏认识,陈骏,陈家的小儿子,爸爸的高中同学,她以前见过几次。 严夏乖巧地喊人:“陈叔叔好。” 陈骏看到严夏有些意外:“夏夏也来了。” 严夏跟着爸爸身边,心里对俱乐部基地好奇得不行,但是面上不显。 虽然俱乐部是刚成立的,但是差不多所有有官方比赛的大型网游都组建了战队,所以俱乐部成员很多,负责人带着严以冬和陈骏参观基地的各个分部,路过严夏常玩的那款游戏的房间时,严夏看到了她喜欢的那个选手,正在训练室里练习。 严夏走在最后面,她放慢了脚步,仔细打量着基地的装修。 “夏夏平时也玩游戏吗?”陈骏不知何时来到了严夏身边,好奇地问道。 严夏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玩的。” “你爸爸高中时候也爱玩游戏。” 严夏倒不知道这个,除了工作她没见过爸爸用电脑:“我爸爸高中时候也打游戏? 陈骏打开了话匣子:“以冬很喜欢玩游戏,严伯伯管得严,家里控制他玩电脑的时间,他还逃课去网吧,被严伯伯知道以后,揍了一顿,不过啊……” 陈骏停顿了一下,看着严夏笑眯眯地继续说道:“有了你以后,你爸爸就不玩游戏了,我记得大学暑假我找他打游戏,他说要带孩子,我不信,直接上门找他的时候,他正陪你坐在地上玩玩具。” 严夏的目光落到走在最前面的爸爸身上,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同龄的朋友还在吃吃玩玩是个孩子的时候,爸爸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父亲。 陈骏还在和她继续絮絮叨叨:“这个游戏在我们读书那会儿还不能联网呢,只能联机玩,没想到现在变成这么火的网游……建立电竞俱乐部是我提出来的,找你爸爸入伙……” 陈骏又和她说了很多,严夏从这位聒噪的叔叔那里知道了很多爸爸高中时候的事情,比如爸爸那会儿很痴迷电脑游戏,而且玩得还不错,用陈骏的话就是放到现在可以打职业的水平。 晚上严以冬要和基地的管理层以及核心队员一起聚餐,严夏不喜欢那种场合,让司机先送自己回去。 严夏吃过晚饭后,在书房里写完作业,解锁手机的时候看到朋友们喊她打游戏,严夏的电脑在爷爷家,她不敢用爸爸书房的电脑玩游戏,原本她打算重新买台电脑放在爸爸这里的。 但是今天听了陈骏叔叔的话,严夏打消了这个念头。 马上就要高三了,以她的成绩还不足以报考顶流大学,爸爸曾经为了她能放弃那么多兴趣爱好,她也想踏着爸爸的脚印,以后与爸爸并肩。 严夏把自己的想法和何冉说了,当然没说是为了爸爸,只是和何冉提了自己的目标院校。 何冉在微信上告诉她,后面会重新给严夏制定学习计划。 因为第二天还要上课,严夏收拾好书包,早早上床睡觉。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房间的门被打开,床头昏暗的台灯没有关,她看到爸爸穿着浴袍进来。 她坐起来揉揉眼睛:“爸爸。” 严以冬的眼神晦涩不明,问她:“这么早就睡了?” 现在不过才十点半。 严夏平时声音本就娇软,躺在床上说话比平时还要软几分:“困嘛,就早点睡。” 她朝男人伸手,要抱抱的姿势。 严以冬顺势把严夏搂进怀里,然后低头吻住了严夏,嘴唇相碰的时候,严夏闻到爸爸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尝到他嘴里有漱口水的薄荷气息,但是这些都不足以掩盖他呼吸间浓烈的酒味。 严以冬放开严夏的时候,她气喘吁吁地趴在爸爸怀里。 她皱眉:“爸爸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 严夏还想说什么,但是开口就是一声娇吟:“嗯……爸爸……” 男人的手从她的睡衣下摆伸进去,握住她的奶子,顺时针地揉捏着,偶尔用指腹搓一下小奶头。 严夏好久没被爸爸碰了,男人的手揉上她奶子的瞬间,她就感觉自己的小逼收缩着吐水。 她趴在爸爸怀里的姿势,让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严夏发现爸爸睡袍底下只穿着内裤,她的小逼和爸爸的鸡巴之间只隔着她的两层裤子,她分神地想早知道今晚洗完澡她就穿睡裙了。 严夏双手撑在爸爸肩膀上,奶子被爸爸的大手笼着,自己摇摆着腰肢摩擦着爸爸的性器。 在她快要高潮之际,男人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抽了出来,抬高她的身体,让她的小逼远离自己的下体。 严夏不满地瞪着爸爸:“爸爸!” 男人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别急。” 在严夏急躁的目光里,男人示意严夏往下看。 严以冬的睡袍带子松松地系着,露出精壮的胸膛,以及内裤里的一大包,严夏咽了下口水,光是看着她就感觉自己的小逼又在蠕动着流水。 男人凑近她耳边,含着她的耳垂问她:“用手,会吗?” 严夏没反应过来爸爸的意思,但是在爸爸拉了一下内裤,露出狰狞粗长的性器的时候,严夏不由自主地伸手,覆在男人的鸡巴上面。 严夏只觉得,好大、好粗、好烫…… 严夏柔软的小手碰到男人的鸡巴的时候,严以冬的眼神暗了下去,严夏的动作生涩,他也不催促,语气缓慢地指导着严夏,只不过停顿时粗重的呼吸泄露了他的情绪。 “两只手握住,来回滑动……摸一下下面的阴囊……” 男人坐在年轻女儿的床上,背靠床头,让自己亲生女儿用手给自己撸管,背德的刺激放大了他的快感,他的眼神逐渐深邃起来,盯着严夏撸动着鸡巴的双手,严夏总是说他的手好看,他觉得严夏的手才最好看,柔若无骨,纤细白皙,摸得自己很舒服。 爸爸的鸡巴被自己握在手里,这还是严夏第一次毫无阻隔的接触爸爸的性器,之前好几次她隔着裤子想要触摸都被爸爸阻止。 昏暗的空间里,耳边是爸爸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撩得严夏心跳加速,爸爸的鸡巴在她手里居然又变大了,她忍不住想,自己下面真的能吃下这个大东西吗? 想着想着,她的小逼也开始饥渴,她跨到爸爸的一条腿上,曲着双腿骑在上面,向爸爸娇气地提出要求;“爸爸,你摸一摸我呀!” 男人问她:“摸哪里?上面还是下面?” “胸……” 男人的手再次从她的睡衣下摆伸进去,玩弄着她的奶子。 爸爸的大腿肌肉紧实,严夏坐在他光裸的腿上磨逼,严夏觉得她的睡裤已经湿透了,湿乎乎地粘着阴户,爸爸是不是能感觉到她流出来的水。 严夏刚才被打断的高潮此时被接上,手里是爸爸的性器,马眼处吐出的体液让她撸动的动作更顺畅;屁股下是爸爸的大腿,她张开腿让自己的阴蒂也能被磨到;胸前是爸爸的大手,在她动作慢下来的时候就捏着奶头提醒她。 严夏高潮得比爸爸早。 高潮来临的时候,她松开爸爸的鸡巴,抱着爸爸的大腿,浑身无力地倒在爸爸的腿边。 眼神迷离,双腿紧紧地夹着男人的一条大腿,睡衣被撩到锁骨处没有拉下来,露出两只诱人的奶子,奶头凸起挺立。 严以冬无奈地看着她:“我还没到。” 严夏看了一眼近在咫尺嚣张的昂扬,没有动。 严以冬被她只顾自己爽了就不管自己的样子气笑,起身跪坐在严夏身体的两侧,动手脱严夏的衣服,她倒是挺配合的抬手。 严以冬对着严夏的身体自己动手撸鸡巴,试了几下不得劲,他拉过严夏的一只手,带着覆在自己的鸡巴上开始上下滑动,最后抵着严夏的奶子射精。 严夏还在失神的状态,猝不及防被爸爸射了一身,男人一边射精一边揉着她的奶子。 严夏看着自己胸前一片狼藉,噘嘴:“爸爸,你弄得我身上都是。” 事后,严以冬帮严夏清理好身体,在十二点之前把严夏哄睡。 高考 在严夏睡着后,严以冬动作很轻地从床上起来,拿上打火机和香烟去了阳台。 明天是工作日,按理说他不会碰严夏,今天严夏和他一起去基地,他听到严夏和罗真仪打电话,严夏和罗真仪说她最喜欢的那个选手居然是被爸爸签了。 今晚的聚餐,那个选手也在场,手底下这么多选手他不是每一个都记得,不过这个选手他有印象,粉丝基数大、操作意识在同行里也是顶尖的,综合各方面都很不错,俱乐部才会花高价签了他。 虽然严夏在他面前从没表现出对这位选手狂热的喜欢,他也知道严夏对这个人只是单纯的对偶像的崇拜,但是他还是不可控制地吃醋了。 他对严夏的占有欲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烟,他对严夏的渴望越来越深,他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严夏还小,再等等吧,等她长大。 日子在紧张的学习中过得很快,大概是体谅严夏繁重的学业,进入高叁后,严以冬碰严夏的次数变少,经常只是亲亲摸摸,严夏每天都有做不完的试卷,也没了旖旎的想法。 偶尔严夏坐在教室里也会恍神,高一的时候她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备战高考,那时的她满心憧憬着和小叔叔出国。 世事难料,之前她和赵子月都打算跟随小叔叔去国外,但是最后出国的人只有严以然,她和赵子月和别的国内学生一样,继续升学。 她成了高叁生,赵子月家赞助了学校新校区的一栋图书馆,成功把赵子月塞进了这所重点高中。 严夏在学校里遇到过几次赵子月,赵子月素颜扎着马尾穿着统一的蓝色校服,严夏觉得她现在这样挺好的。 严夏高考那天,严母比她还紧张,严夏在叁模的时候非常紧张,一度睡不着,但真正到了高考那天,她反而很平静,就好像参加平时的月考一样。 何冉在半年前辞了家教的工作,她今年就要研究生毕业了,她后来告诉严夏,原本兼职家教是想攒钱给男朋友买限量版的AJ,钱还没攒够两人就分手了,分手后她还继续给严夏当家教,只不过从那以后她赚钱只是为了自己,不谈恋爱以后她把所有的精力时间放在学业和严夏身上,她拿了几个含金量很高的奖学金和奖项,周末还要给严夏补课,严夏的成绩稳定进步,严以冬给她的报酬很丰厚,她很快就摆脱了那段失败的恋情。 严夏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何冉告诉严夏她也拿到了国外学校的博士offer,何冉在电话那头有些遗憾,她已经毕业离开了学校,再过几天还要离开这座熟悉的城市,不能亲自带严夏去逛大学。 严夏考上了他们本省的省会大学,国内排名前叁,也就是何冉的母校。 罗真仪和严夏考了同一所大学,严夏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她的高考成绩算是超常发挥,她之前的模拟考从来没有考过这么高的分数,和她相比,罗真仪算是稳定发挥,只是罗真仪的分数明明可以去帝都更好的大学,却也选择省会大学,虽然省会大学也不差。 两人专业不一样,但是同属于经管院。 高考前夕的五月份是严夏的十八岁生日,那会儿严夏正在紧张地复习,没有大办,就是回爷爷家一家四口吃了一顿饭。 拿到录取通知书后严夏彻底松了一口气,约着罗真仪出去旅游。 赵子阳订婚的消息传来,严夏不得不从叁亚回来。 严夏在微信上问赵子月,关于赵子阳未婚妻的事情,之前从没听说过赵子阳有女朋友,怎么就毫无预兆地要订婚了。 赵子月只回了叁个字“不清楚”,态度很冷淡不像赵子月一贯聊天的风格,严夏没放在心上。 严夏后来想,如果当时她对赵子月多一点关注就好了。 严夏在赵子阳订婚前一周回到h市,工作日严以冬在公司上班,家里的司机来机场接她。 问她是回别墅还是御景苑,严夏思考了几秒,让司机送她回奶奶那边,她给爷爷奶奶带了好多礼物,迫不及待想和他们分享。 严夏进屋后才知道爷爷奶奶去了赵家,吃完晚饭才回来,严夏有些失落。 晚上严夏等了好久爷爷奶奶还没回来,奶奶打了电话让她先睡,严夏只好回房间洗澡,吹干头发后严夏有了困意。 黑暗中,严夏的房门被人打开,她还没睡熟,被开门的声音惊醒。 严夏拥着被子坐起来,惺忪的睡眼在努力聚焦,看清男人熟悉的面容后,她清醒了不少。 “爸爸!” 严夏掀开被子跪在床上,等着男人走近,洗完澡后她只穿了一件夏天的睡袍,胸前交叉的布料由一个带子系在腰间。 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冷着一张脸,从黑暗处走到床前,他敛着眸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女儿。 十八岁的年纪,身体比起两年前发育得越发成熟,胸前鼓鼓囊囊的,之前两只奶子他一手就能玩过来,现在一只奶子就可以满满当当地填满他的整只手掌,屁股更翘了,摸上去肉感十足,不变的是腿和腰依然又细又白。 女儿身体上的每一处变化,严以冬可能比她本人还要清楚。 严以冬抬手,解开严夏腰侧的带子,胸前鼓胀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 严夏惊呼:“爸爸!” 她迅速抬手拢住衣领,娇嗔地看着爸爸。 严以冬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跪在床上,逼近严夏。 语气不容置喙:“放手。” 严夏羞红了脸,手指紧紧地捏着布料,犹豫着。 进入高叁后,她和爸爸最多就是隔着衣服蹭蹭摸摸,互相吃吃口水,她好久没在爸爸面前赤身裸体,一时有些不习惯。 严以冬抬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拿开,少女莹白的身体再次暴露在男人眼前。 严以冬伸手掂了一下她的奶子,点评:“大了。” 严夏红着脸侧过头,心想还不都怪爸爸,每次接吻都要隔着衣服揉她的胸,有时候手上的力气没控制住,捏得她好疼,不大才怪呢。 严以冬揉了两把她的奶子,揪了一下小奶头,然后毫不留恋地移开手,那双修长的大手顺着严夏的胸部划过可爱的肚脐,来到穿着轻薄内裤的阴部,他曲起手指在逼缝处刮了几下,严夏情不自禁地娇吟了一声,腰软了下来,跌坐在床上,额头软软地抵着男人的肩膀。 严夏想让爸爸多摸摸自己的小逼,可是男人的手没有如她所愿的停留,继续往下,最终落在她的大腿上,整只手覆在上面摸着她细腻清凉的大腿肉。 另一只手,捏住严夏的下巴,薄唇印了上去。 严夏现在的吻技练就得炉火纯青,对着爸爸的下唇舔来舔去,勾着爸爸的舌头又吸又含,一边亲还能一边换气,不用中场休息。 两人多日不见,亲得激烈,严夏感觉到口水顺着下巴落在了她的奶子上。 被爸爸叼着舌头的时候,严夏心里隐隐有些期待,今晚会不会被爸爸破处? 用奶子给爸爸洗澡 在电梯里和走道上的时候,担心有监控,两人还算克制,没有做什么亲密的动作,只不过眼神对视的时候,能看出对方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浓重的欲望。 两人进屋后,刚关上房门,两具火热的身体便在门后纠缠在一起。 严夏勾着爸爸的脖子,垫起脚尖,和爸爸接吻。 大概是看出女孩的动作有些费劲,男人有力的手臂横在她的腰间,一只手托起严夏的屁股,另一只手握着严夏的细腰,严夏借力顺势双腿缠上爸爸的劲腰。 严夏感觉到爸爸灵活的舌头在自己嘴里,一点一点地舔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最后勾着她的舌头去他的嘴里吮吸着。 两人吻得激烈,严夏能清楚地听到啧啧的水声,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她的身体非常渴望爸爸,这样的接吻不能抚慰她内心的欲望。 严夏挂在爸爸身上,被爸爸抱着往屋内走去,走动的动作加重了两人性器的摩擦,严夏缠在爸爸腰间的长腿夹得更紧了,她有些激动地希望,爸爸的大鸡巴能撑破裤子狠狠地插进她的小穴里。 爸爸托着她屁股的那只手,隔着裤子揉捏着她的臀瓣,一边揉一边帮她的小逼按在自己的胯间,一边走一边挺胯压着她的小逼。 严夏被爸爸压倒在沙发上的时候,还双手双脚缠着爸爸,不舍得身上的男人离开。 严以冬松开她被亲得红肿的嘴唇,怜惜地舔了舔她的嘴唇,严夏感觉到爸爸在舔舐她的嘴唇,也从嘴里伸出舌头,在空气中缠住爸爸的舌头。 两人的嘴巴再次合在一起,严夏主动将舌头伸进爸爸嘴里,胡乱地搅动,她吸着爸爸嘴里的口水,吞咽的动作太明显,让严以冬胯下的性器越发坚硬。 严夏勾着爸爸的双手情不自禁地越收越紧,让严以冬不得不拍拍她的手臂提醒她,但是沉迷在欲望中的严夏没有放松。 严以冬直接把手伸进严夏的裙子里,推高胸罩,重重地揉了几下,然后稍微用些力气捏了一下奶头。 “啊!” 敏感娇弱的奶头受不了粗暴的对待,严夏下意识地松手护着自己的奶子。 她娇嗔道:“爸爸,轻点!” 缠在身上的手脚放开,严以冬喘着粗气坐在沙发上,又把严夏打横抱在自己怀里。 “娇气。”他用了多少力气自己知道,不会伤到严夏,不过嘴上这么说,他的手还是拢着刚刚那只被他捏过的奶子轻柔地抚摸着。 严夏这只欲求不满的小猫,窝在爸爸怀里,一会儿舔爸爸的下巴一会儿舔喉结。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强制她松开嘴。 “我先去洗澡。” 严以冬刚要把严夏从怀里放下去,严夏狡黠一笑。 她故意凑近爸爸耳边,用气音说道:“一起洗嘛,我想……我想……用奶子给爸爸洗身上……” 她的呼吸打在男人的耳朵上,麻麻的,以至于男人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没有立即接话。 严夏贴在爸爸身上,隔着衣服感受着爸爸鼓胀的肌肉,继续说道:“好不好嘛爸爸!又不是没一起洗过!” 说完张嘴含住了爸爸的耳垂,细细地舔着。 严夏觉得她今晚像是肌肤饥渴症重度患者,无时无刻不想贴着亲着爸爸。 男人垂眸看向怀里的严夏,眼神幽深复杂。 “怎么这么骚?从哪里学来的勾引男人的手段?” 曾经清纯的女儿是由他一手调教,变成现在在性事上热情大胆的小淫娃。 在性事上他教过严夏的他都记得,这种新花样他从没提过,作为严夏的父亲,他不免担心严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学坏。 严夏不知道他这么复杂的想法,但还是小声解释道:“从AV里看到过,一直想和你试试。” 严以冬闻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呼吸忽然加重了几分,明显得让严夏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毕竟爸爸不仅是她的男人还是她的爸爸,严夏小声地撒娇着喊了他一声;“爸爸。” 严以冬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捞起严夏,往浴室走去:“洗澡吧。” 严以冬打开淋浴调试着热水,等他回身准备脱衣服的时候,严夏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前卸妆。 做完脸部清洁后,她走到男人身前,往男人胯间伸手:“爸爸,我帮你脱裤子。” 男人没阻止她的动作,任由她解开扣子拉下拉链。 严以冬上身只穿了一件短袖,扯着下摆就把衣服脱下来和严夏的裙子扔在一起。 严夏痴迷地摸着爸爸的腹肌,硬硬的手感很好,这个男人马上就要奔四了,但是身材管理得很好,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严夏以前数过,真的有八块腹肌。 严以冬担心严夏冻着,拉着她站在淋浴下。 在严夏要去挤洗发露的时候,男人忽然开口:“开始吧。” 严夏一秒就反应过来了爸爸的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这个建议是她提出来的,但是真的要实施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她回忆着看过的电影,先挤沐浴露涂在奶子上,打出泡沫,然后伸出手环抱住爸爸,她的奶子贴在爸爸的胸口,随着她的动作,奶头跟着奶肉按摩着爸爸的胸肌,一软一硬。 严以冬一直盯着严夏,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动作,在严夏贴上来的瞬间他僵直了身体。 好爽! 人前清纯乖巧的女儿,没有人能想到,会是个捧着奶子给亲爸爸洗身上的小骚货,而这个小骚货是完全属于他的,心理上的快感加上身体上的,让他的鸡巴更硬了,抵着严夏柔软的大腿。 严夏一边用奶子给爸爸的身体涂沐浴露一边偷偷打量着爸爸,看到爸爸舒服地粗喘以及感受到戳着她大腿的性器越来越硬,她心里十分满足,涂抹的动作越来越色情,故意用自己的奶头去磨爸爸的奶头,让爸爸的性器滑进腿间,故意露出小逼让鸡巴去插逼口。 烟花下的前戏 今晚的严夏骚浪得过分,严以冬一把将她从自己身上扯开,在严夏还没反应过来以前,将人压在墙上。 男人从身后覆在严夏身上,将人积压在冰冷的墙壁上,宽大的手掌伸进严夏的身体和墙壁之间,握住白腻的两团乳肉,狰狞的性器从后面插在严夏双腿间,快速滑动着,一下一下穿过逼口,擦过阴蒂。 严夏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感受着爸爸的鸡巴在腿间进出。 一低头还能看见男人修长的手指把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 过多的快感让严夏娇声呻吟:“爸爸……爸爸……啊……好爽……爸爸……” 她扭过头,舌头在嘴唇边若隐若现,一副索吻的模样,勾得严以冬欲望更盛。 严以冬低头亲上严夏的小嘴,和她的小舌缠绵,撞击的动作越来越重。 严夏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要不是双手撑在墙上,她早就瘫软在地了。 严夏含着爸爸的舌头,含糊道:“爸爸,插进去好不好,小逼想吃你的大鸡巴。” 严以冬闻言呼吸一滞。 “啪”一声,扇在严夏屁股上,娇嫩的皮肤上很快浮现出红印。 “啊啊啊……啊……” 严夏的高潮来到猝不及防,男人愣住了,他对严夏的身体了如指掌,虽然平时也很敏感,但是这么快就到了高潮还是第一次。 男人见她高潮以后也不再隐忍,在她腿间插了一会儿,最后在她的手里释放出来。 严夏感觉到手里黏糊糊的,有些可惜地想,要是射到她身体里就好了。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娇软无力,明明是她提议要给爸爸洗澡,最后却成了严以冬伺候着她洗过这个澡。 关了淋浴后,严以冬随意扯过一条浴巾围在胯间,又把严夏擦干水汽裹好浴巾,抱着她在镜子前吹头发。 严夏柔若无骨地靠在爸爸怀里,享受着爸爸的服务,爸爸的手指轻柔地穿梭在发间,温热的气流吹在耳边,严夏抬头看到爸爸神情专注地护理着她的头发,性感迷人,这样眼里只有她的爸爸,让她好喜欢。 严夏解开围在胸前的浴巾,然后将爸爸的身体和自己的身体都围在里面。 虽然浴巾非常宽大,但是围住两个成年人还是不够,严夏揪着浴巾的边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奶子变形地贴着爸爸的胸肌,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抬眼看着爸爸。 男人无奈又宠溺地纵容着怀里的女儿,摸了摸发尾,觉得差不多了,关掉吹风机的电源。 “今晚怎么了?怎么这么骚?” 严夏不满地嘟着嘴,反问他:“爸爸不喜欢吗?” 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爽到? 严以冬示意她看浴巾:“你这样我们怎么出去?” 严夏嘿嘿一笑,松开男人,两人来到外间,穿上睡袍。 严夏还缠着爸爸亲亲抱抱的时候,窗外忽然升起了五彩绚丽的烟花。 助理订的房间是个主题豪华景观房,还带着露台,严夏兴奋地拉着爸爸来到露台外。 男人站在她的身后,把她圈在怀里,一起欣赏着对面的烟花。 严夏想起两年前回老家过年,她和爸爸在古镇的老树下接吻,想起今天爸爸放下工作陪着她玩了一天。 今天有无数个瞬间,她为了身旁的男人心动,如果不是因为两个人是身份,她在排队买棉花糖的时候,在她最喜欢的人物面前,在小矮人矿山车的时候……她都想和爸爸接吻。 像是感受到了严夏此刻的心情,男人收紧双臂,将严夏更紧地搂进怀里。 严夏靠在爸爸胸前,一只手向后,伸进男人松散的浴袍里,隔着内裤将男人的性器握在手里或轻或重地揉弄着,试图唤醒男人的欲望。 严夏感觉到耳边爸爸的呼吸加重,手里的性器逐渐苏醒,抵着她的手心。 她将男人的内裤往下扯了一点,释放出性器,毫无阻隔地握在手里,前后撸动着。 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越来越用力,搂紧她,两个人贴在一起,严以冬把下巴放在严夏肩膀上,浑浊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见。 “爸爸,你也摸一摸我的小逼好不好?” 女儿娇滴滴的声音被夏天带着燥热的夜风吹进他的耳朵里。 严以冬看了一下周围,确定不会被人看到,从撩起交叉的睡袍一角,伸了进去。 没穿内裤。 在他们对面的烟花还在持续燃放,但是浑身燥热的两人注意力早已不在烟花上,而是沉迷地揉弄着对方的性器。 严夏被爸爸揉了几下阴蒂,娇喘的声音已经有些憋不住,被男人的手指掐了一下阴蒂,就颤抖着身体达到了高潮。 她和男人身上的睡袍还完整地穿在身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两人的手穿过交叉的睡袍伸进了彼此的下体。 严夏靠在爸爸身上缓了一会儿,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 她转过身,面对面看着爸爸。 刚才高潮的时候她已经顾不得手里爸爸的鸡巴,爽得她松开了手,攀着爸爸揉她小逼的那只手的小臂达到了高潮。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严夏,妩媚动人,一颦一笑都带着诱人的风情,像一只专门吸食男人阳气的妖精,而此时这只妖精伸手勾着他的脖子,示意他低下头,伸出舌头,用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型。 她笑容娇媚,声音又软又甜,一边舔着他一边说:“爸爸,手好酸,我用小逼帮你夹出来。” 说完,她用光洁的大腿暧昧的摩擦着他同样光裸的大腿,一寸一寸贴近,直到碰到暴露在外的龟头。 严夏身后,烟花明明灭灭,可是在严以冬眼里再绚烂的烟花都比不上身前明艳动人的女儿。 他说了一声“好”,然后稍微撩起睡袍,将硬得发烫的性器插进严夏腿间。 两人贴得极近,根本看不出在睡袍的遮掩下,两人的性器正抵在一起疯狂摩擦。 烟花下的表白 两人的性器抵在一起疯狂挤压摩擦,快感从下体传至全身。 粗长的阴茎从逼口下方穿过去,逼缝紧贴在茎身,被撑开一条缝隙,阴茎每次前后挪动的时候,都会擦过阴蒂。 严夏爽得整个人贴在爸爸身上,娇吟不断。 “爸……爸爸……插……插进去……好不好?” 一开口,嘴边的话就被男人的动作撞得断断续续。 “不插进去,一样可以让你很爽。” 严夏意料之中的拒绝。 随即男人撞击的动作越来越重。 严夏感受着爸爸下体的形状和撞击的规律,紧张地倒吸了一口气。 在男人动作向后的的时候,她微微退开了一点,让男人的鸡巴从腿间滑出去一截,剩个龟头夹在腿间,然后在男人挺腰的瞬间,她踮起脚尖迎了上去。 “啊!” 一小截鸡巴陷进小逼口,刚开始时不适的肿胀感很快消失,随即是更大的快感。 明明只是进去了一小截,但是柔软的小逼非常贪吃,紧紧地裹着男人的性器。 严以冬愣了一下,强大的自制力让他忍住了一冲到底的冲动,想要咬牙从严夏身体里退出来。 严夏怎么会让他如愿? 意识到爸爸想退出的动作,严夏先他一步,一只手探入浴袍里,握住男人鸡巴的根部,她又把腿张大了一点,垫着脚试图再把男人的鸡巴吃进去一点。 “严夏……” 男人欲言又止。 严夏想要强行把爸爸的鸡巴全部吃进去,但是这对紧致的处女穴有点难度,不仅没有塞进去,身上的快感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行挤入的疼痛。 可是,她不想半途而废。 越想塞进去越紧张,越紧张下面越紧。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语气是一如既然的娇软:“爸爸,你帮帮我。” 男人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怜惜地摸了摸女儿的脸:“你急什么?先让我出去。” 严夏不确定爸爸出去以后还会不会继续,所以她没有动,继续缩着小逼握着爸爸的性器,和爸爸僵持着。 身后忽然升起一束烟花,在两人的头顶绽放。 “爸爸,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迪士尼吗?六年级的暑假,你答应要带我去香港迪士尼,后来你失约了,奶奶带我去的,但是我很想和你一起去,直到我长大,不再是小孩子,你也没陪我来过一次迪士尼,”想起往事,严夏有些难过,严以冬离得她很近,能清楚地看到她眼睛里忽然漫起的水雾,女儿的话就像一根针狠狠地扎在他心上,让他的心又酸又疼,还不等他说什么,严夏继续说道,“后来上海也有了迪士尼公园,离得近了我经常和朋友一起来,第一次在迪士尼看烟花的时候,我就想以后也要带我喜欢的人来看烟花,我们要在烟花下拥抱接吻。” 说着严夏的手松开爸爸的性器,双手环抱住男人,然后抬头,亲上爸爸的嘴唇。 两人的唇瓣单纯地贴在一起,没有像以往一样激烈地舌吻,但是这么纯情的吻,却让两人心离得更近了。 身后的烟花还在继续,严夏贴着爸爸的嘴唇一会儿,便离开。 眼里的水雾散去,她的嘴角上扬勾起一个甜美的笑容。 “今天,爸爸完成了我的两个愿望,满足了我从小到大想和爸爸来迪士尼的愿望,也满足了长大后我想和男朋友来迪士尼约会的愿望,爸爸,我不仅想做你的女儿,还想成为你的女人。” 严以冬现在明白了严夏今晚特别热情的原因,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对严夏的疏忽,对严夏更加怜惜。 他温柔地亲亲严夏的眼角。 “严夏……” 他不是个会把情爱挂在嘴边的人,更多的时候只会做。 比如现在,上一秒才缱绻地喊了一声严夏的名字,下一秒便含住严夏的小嘴。 两人亲得难舍难分。 他伸手托起严夏的屁股,鸡巴小幅度地在小逼里研磨。 亲了一会儿,他松开严夏,抽出鸡巴。 “爸爸!”严夏不可思议地喊着他。 她以为,自己刚才一番真情流露已经打动男人了。 在她失望的眼神下,男人失笑。 “这里不方便,我们去床上。” 说完,便整理好严夏的浴袍,打横抱起严夏往屋内走去。 破处 两具赤裸的身躯在床上缠绵地交迭在一起,如果离得近一点,还能发现男人身下的女孩,眉眼间和男人如出一辙。 对于即将到来的破处,严夏既紧张又兴奋。 男人在她的上方,两人正在接吻,严夏能从爸爸亲吻她的力道感觉到爸爸的亢奋。 严以冬亲吻她的同时,一只手在她的穴口做着扩张。 严夏能感觉到自己下面被爸爸玩弄得湿哒哒的,淫水顺着股沟滴落在床单上。 严夏小脸一偏,躲开爸爸的亲吻,含羞带怯地和男人说:“爸爸,可以了,进来吧。” “嗯,我会轻一点,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们先不做。” 严夏乖巧地点点头。 严夏感觉到爸爸的阴茎抵着自己的阴唇,缓慢地往里插入。 肿胀感越来越强烈,只要严夏稍微一皱眉,男人就停下动作,揉着阴蒂和奶子转移她的注意力,让严夏放松。 “嗯……” 男人粗壮的阴茎深深地埋进她的体内时,两人都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 可能是爸爸的动作很温柔,处处照顾着严夏的情绪,短暂的疼痛消失后,酸胀酥麻感袭来。 花穴被男人的性器霸道地撑开,紧紧地夹着男人的肉棒,不停地收缩挤压。 严夏看爸爸隐忍得有些难受的样子,扭了扭小腰,体贴地建议:“爸爸,动一动。” 话音刚落,男人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随着他的动作,身下的女孩摇晃着,胸前的奶子一下一下的划过他的胸口,他眼神一暗。 伸出舌头舔上了严夏红肿的奶头。 “啊啊啊啊……” 严夏的声音从隐忍的娇喘到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和鸡巴摩擦阴道带来的激爽相比,之前的乳头刺激阴蒂高潮就像小孩子过家家,果然比她想象的还要爽还要刺激。 一阵天旋地转,严夏被男人搂着腰从床上坐起来,从始至终男人的鸡巴都不曾从她的身体里出来。 这样的姿势就像严夏坐在爸爸的鸡巴上,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小嫩逼是怎么把爸爸的鸡巴吃进去。 每一次男人拔出的时候,都能带出一部分小逼里的嫩肉裹在鸡巴上,下一秒插入的时候又随着鸡巴被推回原位。 严以冬捧着严夏的屁股,迎合自己的动作,这样的姿势让他入得很深。 每一次撞击严夏觉得自己要被爸爸的肉棒插穿了,随之而来的是被大鸡巴填满的满足。 耳边是爸爸粗重的呼吸声,身体里是爸爸的性器。 意识到这些,她忍不住收缩着阴道,感受着爸爸埋在她体内的肉棒。 “嘶……放松。” 男人感觉到她刻意的收缩,拍了拍她的屁股提醒她。 严夏双腿勾在爸爸腰间,随着他的顶弄上下晃动。 男人越让她放松,她缩得越紧。 “爸爸……爸爸……” 男人越顶越快,越顶越深,下体被充满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向她袭来。 她哆嗦着身体,在男人身上达到了第一次阴道高潮,一阵颤抖后便浑身无力地倒在男人怀里。 男人的鸡巴还坚硬地埋在她的体内,但是怀里的小女人已经双目失神,小嘴微张,一副爽坏了的模样。 男人无奈:“没出息。” 严夏爽过了头,意识还没回神,但是嘴里下意识地喊着:“爸爸……爸爸……” 声音娇气微弱,像没断奶的小猫。 严以冬不管自己还硬着的性器,抱着怀里的严夏,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婴儿一般哄着她。 严夏小嘴一撅,他便凑过去,含住严夏的小嘴,温柔地舔舐。 等严夏从高潮中回过神后,严以冬想把鸡巴从严夏的体内抽出来,带她进卫生间洗澡。 肉棒退到一半的时候,严夏双腿一合,夹住了。 此刻她还被爸爸抱在怀里,她在爸爸的胸前小声地说着:“爸爸还没射呢,爸爸射进小逼里好不好?小逼还没吃过爸爸的精液。” 原本还怜惜她刚被破处的男人,下一秒将拔到一半的肉棒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 射精 暧昧的喘息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唇舌交缠的水渍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严夏被爸爸用最原始的姿势压在床上。 此刻她仿佛置身在一个名为欲望的无边无际的海洋里,而身上的男人是她唯一的浮木,不擅游泳的她除了抱紧他,别无选择。 严夏表情迷离,张着嘴难耐地喘息着,嫩白的奶子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摇晃着,勾引着男人伸手握住,不让这对宝贝晃花了他的眼。 严以冬正值壮年,加上常年禁欲,现在终于尝到女儿的滋味,甜妹可口,怎么也要不够,甚至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就想再多插会儿。 不过到底是怜惜严夏刚刚破处,他加快了动作,手上揉搓奶子的手寻到顶端的樱果,捏在指尖刻意刺激着严夏。 果然没过一会儿,甬道里的嫩肉明显开始收缩绞着肉棒,从阴道伸出涌出一股淫水浇在龟头上。 严以冬操了一会儿没有再克制,精液射在严夏身体深处。 严夏被爸爸的精液一烫,搂着爸爸再次达到高潮。 父女俩紧紧搂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激情褪去,严以冬也从严夏的身体里退出来。 软下来的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股液体,严夏知道那是自己和爸爸混合在一起的体液。 严以冬只看了一眼严夏狼藉的下体,感觉到自己刚刚释放过的欲望又开始抬头,马上转开目光。 只要一想到,严夏是由自己的精子带到这个世界上,而此时他的精子竟然射到了严夏体内,他的心里因为这种禁忌乱伦的关系升起了一丝隐秘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不过不是变态的话,也不会和亲生女儿做爱。 他不去看严夏的下体,目光停留在严夏汗湿的小脸,亲了亲严夏,哑声说道:“我抱你去洗澡。” 他故意忽视严夏的下体,但是严夏并不知道他此时的心理,手指往腿间一勾,黏黏的液体沾在指尖上。 她举着手指在爸爸面前晃了晃,抱怨道:“爸爸,你怎么射进去了?” 她的手指纤细好看,水淋淋的,上面的液体是由两人的下体分泌出来的。 他眼神一暗,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一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加低沉暗哑:“没事的,你也不用吃避孕药,不会怀孕。” 既然爸爸这么说了,严夏也就放心下来。 在男人伸手要把严夏抱起来的时候,严夏往他怀里一躲,只露出可爱圆润的后脑勺。 埋在他怀里,小声地说道:“不要。” 严以冬以为是自己刚刚做狠了,娇气的小女人在使性子,于是好声好气地哄着她:“身上黏黏的,睡觉不舒服,我抱你去洗一洗,不用你动手,我帮你洗。” 严夏知道爸爸误会自己了。 她从爸爸怀里露出小脸,涨红着脸,咬着下唇,最后自暴自弃地开口:“一会儿再洗,爸爸,下面还痒。” 她馋爸爸的身体这么久了,只射了一次怎么够,长夜漫漫,她还想再和爸爸玩会儿。 男人身体一僵,垂眼看着怀里妖精似的女儿。 一只手往下探入严夏的腿间,摸上红肿的小逼和缩不回去的阴蒂,借着两人的体液,手指一用力轻松地插进小穴里。 “嗯……”严夏舒服地哼了一声。 但是吃过爸爸的大肉棒以后,一根手指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她夹着爸爸的手指扭了扭屁股。 娇声提要求:“不要手,要爸爸的那个。” 男人的手指不急不慢地在她小穴里搅动。 “肿了,还要?” 严夏伸手搂上爸爸的脖子撒娇:“爸爸你轻一点插我就好了。” 说着,抬起一条腿勾上爸爸的腰,吃着爸爸手指的小逼很贪心地又贴上爸爸的鸡巴。 “爸爸你硬了,你也想要对不对?” “轻不了。” 男人抽出手指,再次硬起来的阴茎抵着严夏的穴口,一点一点地往里深入。 青筋 严以冬嘴上说着轻不了,但实际动作温柔得不行。 再次被爸爸填满下体,严夏舒服得眯着眼睛。 两人刚刚高潮过,暂时抚平了身体对彼此热切的渴望,此时的交欢更多的是温存。 严夏感觉到爸爸的阴茎从自己体内抽出,还来不及埋怨,头上方的暖黄的灯光一晃,她被爸爸换了个侧躺的姿势,很快身后抵上一具滚烫的成熟男人的身体,严以冬一只手抬起严夏的一条腿,从身后再次插进严夏身体里。 粗壮坚硬的性器很慢但是坚定地深入严夏的阴道里,直到进无可进,才抵着她的深处研磨,然后稍微退出去一点,再重新进入,研磨……反复循环。 动作虽然不如刚才那场性事激烈,但是严夏从爸爸的轻柔的动作里感受到爸爸对自己的爱怜,身心都被爸爸满足。 调整好姿势后,严以冬放下严夏的大腿,那只手顺着严夏的身体往上,路过小腹、胸部……最后覆在严夏放在枕头上的手背上,五指插入严夏的指缝里,两人十指相扣。 另一只手穿过严夏和床之间的空隙,霸道地横在严夏胸前,揉弄着严夏奶子的同时还能固定住严夏的身体。 “嗯……嗯嗯……爸爸……好舒服……” 严夏彻底沦为爸爸的小性奴,恨不得永远都让爸爸插在她的身体里,怎么能这么舒服。 失神的双眼慢慢聚焦,凝聚在眼前交握的双手上。 她一直都很喜欢爸爸的手,离得这么近她能看清爸爸手背上细微的汗毛,以及手背上鼓起的青筋。 她盯着爸爸的手背看了一会儿,发现只要爸爸的鸡巴插自己的小逼时,他手背上的青筋就会微微鼓起,退出去的时候又会放松,性感又迷人。 因为这个发现,严夏的阴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这股渴望表现为小穴的骚痒,希望爸爸的肉棒能狠狠地捅她,越深越好,越重越好。 于是,在男人插入的时候,她会自觉地向后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她被爸爸握住的那只手带着那只令她深深着迷的属于男人的手,往她面前又移动了几分。 她先是眷恋地用脸蹭着爸爸的手背,感受着凸起的青筋,然后她伸出舌头舔上那一股股明显的青筋。 身后的男人看着她像一只小母狗,伸着舌头舔舐着自己的手背,淫乱不堪,呼吸不由加重几分。 他有些激动地胡乱亲吻着严夏的耳根、脖颈…… 另一只大手贪婪地同时玩弄着严夏胸前的一对奶子。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再次射在严夏的体内。 事后严夏像只餍足的小猫,乖顺地窝在爸爸怀里,被抱进浴室清洗。 两人一身干爽地从浴室出来,躺在床上,房间里只有昏暗的壁灯,严以冬搂着严夏准备入睡。 严夏下体被清理过,但是因为今晚做得久了,小穴有些红肿,严以冬只给她穿了睡裙并没有给她套内裤。 严夏闭着眼睛几秒,又飞快地睁开,担心爸爸睡过去,她摇了摇爸爸的手臂。 “爸爸……” “嗯。” 男人闭着眼睛回应她,顺便又把双臂收紧一些,搂紧她。 “爸爸,下面痒……” 男人睁开眼,无奈地把鸡巴从内裤里拨出来,插进严夏的小逼里。 “这样可以了吗?” 严夏乖巧地点点头,亲了亲爸爸的嘴唇。 “爸爸晚安!” 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严以冬醒来的时候,怀里没人,但是下体传来一阵湿润感,他往下看去,被窝里拱起一团,明显躲了一个人。 他掀开被子,果然看到他的宝贝女儿正撅着屁股给他口交。 没穿内裤的屁股对着他,从他的视角只能清楚地看到女孩可爱的小小的屁眼。 严以冬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那多菊花。 忽然的触感让沉迷吃鸡巴的严夏吓了一跳,松开嘴里的鸡巴回头看到已经醒过来的爸爸。 严夏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爸爸,你醒啦。” 说完,又继续低头吃着爸爸晨勃的大肉棒。 69 严以冬下体被舔得很舒服,半根阴茎被严夏含在嘴里吸裹,爽得他伸出一只手用手背挡住眼睛。 缓了一会儿,他放下眼睛上的手,看向严夏对着他的浑圆挺翘的小屁股。 他伸出手一边一个,捏上严夏的臀瓣,随着他的揉弄,可爱的屁眼忽大忽小若隐若现,单纯的抚摸已经不能满足他。 他拍了拍严夏的屁股:“过来点。” 严夏听话地由着他摆弄,双腿打开跪在他身体两侧,屁股凑近他的脸,这下不仅离那多菊花更近了,还把严夏的小逼看得清清楚楚。 如严以冬猜想的,这个小骚货给自己舔鸡巴舔得小逼一片水淋淋的。 在他的注视下,红肿不堪的小逼又吐出一口骚水,滴落在他的胸膛上。 刚破处就被自己的大鸡巴插了一晚上,严以冬用两根手指撑着逼口检查可怜的小逼有没有受伤,好在除了肿胀没有撕裂。 肿的不仅是她的小骚逼,还有那颗阴蒂,到现在还没缩回去。 严夏等了半天,感觉爸爸除了用两根手指摸了摸逼口就没有别的动作,对于吃过大鸡巴的小逼来说,这点抚摸远远不够。 她吐出嘴里的肉棒,回头催促男人:“爸爸,你快舔舔呀!” 说完还摇了摇小屁股。 男人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伸手握住眼前晃得他眼花的臀肉,笑骂道:“小骚货,趴好!” 严以冬挺腰,用性器蹭了蹭严夏的嘴角:“你顾好你的,我顾好我的。” 严夏顺着爸爸的动作,再次把肉棒吃进嘴里。 严以冬同样伸出舌头舔上女儿被自己操肿的小逼,仔仔细细地用唇舌抚慰着,还用鼻子顶着阴蒂狠狠地摩擦。 一大早,父女俩就用69式躺在床上吃着对方的私处,迎接新的一天的到来。 严夏被爸爸舔上高潮的时候,男人还没有射,原本双腿跪在爸爸身侧,现在脱力地倒在爸爸身上。 嘴里还含着爸爸的鸡巴,但是高潮的刺激让她只是含着,再没有多余的动作。 严以冬放开她的屁股,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像个性爱娃娃,嘴里含在鸡巴,手里握着精囊,失神地靠在他大腿上。 严以冬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来,也没有忍耐,对着她漂亮的裸体撸了几下,抵着她的奶头射在了严夏身上。 等他射完精,严夏也从高潮中回过神,看着自己身上的弄精,她可惜地埋怨爸爸:“怎么不射我嘴里,我想吃爸爸的精液。” 刚刚结束射精的男人闻言扑向她,对着她那张满是骚话的小嘴亲了上去。 勾着她的舌头就是一顿猛吸。 双手揉捏着身下女孩的皮肉,哪哪都很好摸。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会儿,身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和严夏的骚水,严以冬抱着她进了浴室清洗。 等他们退房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午饭时间,吃过午饭后,严夏和爸爸赶往机场,他们下午叁点的飞机。 去机场的路上,严夏还在可惜,本来爸爸还订了今天迪士尼的门票,都没有进园区,白白浪费了两张门票。 男人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然后凑近她的耳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气音问她:“是谁一大早发骚?” 严夏心虚地看了一眼前座的司机和助理。 原本他们是明天早上的飞机,严夏和爸爸胡闹了一早上,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脚软逼疼得走路都要扶墙,她这个样子出去玩也玩不了,知道爸爸上海的工作已经结束,于是撒娇让爸爸订今天回家的机票。 从下车到登机,严以冬都会等着严夏,让她挽着自己的手臂,在外人眼里俨然一副父慈女孝的温馨画面。 飞机平稳飞行后,严夏坐在爸爸身边,又有点蠢蠢欲动。 严以冬像是看出严夏的打算,在严夏撩拨她之前,他提醒严夏:“不想扶着墙离开机场就乖乖别动。” 严夏想起今早自己扶着墙离开卫生间,伸向爸爸裤裆的小手又默默地缩了回来。 回味着昨晚被操逼的滋味,心里想着还是快点养好小逼,她还没吃够爸爸的大鸡巴,这么想着严夏睡了过去。 下飞机后,家里的司机已经在机场外等候多时,两人回了别墅,这个暑假严夏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在爷爷奶奶家里,偶尔才会和爸爸去御景苑住一两晚,这次出差一个星期左右,严母早就想念严夏了,严夏也很想奶奶。 因为是在爷爷家,加上严夏下面还没消肿,晚上严夏没有偷摸进爸爸的卧室。 不过,习惯了和爸爸相拥而眠,严夏一个人躺在床上有些孤枕难眠。 “啪”! 深夜里门锁被打开的声音那么明显。 严夏有些期待地朝房门看去,果然是爸爸! “爸爸!” 男人反锁好房门后,走向严夏,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在严夏的床边坐下。 “爸爸,你手里拿着什么?” “消肿的药膏。” 严夏一听就知道是干嘛的,掀开被子利索地褪了内裤,两只脚踩在床上,呈M形,张开双腿对着男人露出小逼。 严夏豪放的动作让严以冬一时没反应过来。 “爸爸,快点!” 严夏的催促让男人回过神,把药膏挤在指尖,小心翼翼地给严夏的嫩逼上药。 “嘶……” 冰冰凉凉的感觉让严夏抖了一下。 上好药后,严以冬给严夏穿好内裤,拉好睡裙,盖上被子,转身就要离开。 一只小手拉住了他的睡衣的衣角,他站在床前看着从被窝里露出小脸的严夏,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 “爸爸,你陪我睡嘛,没有你我睡不着。” 男人犹豫了几秒,在严夏期待的眼神里,躺到了严夏身旁。 严夏赶忙把自己的被子分给爸爸盖上。 昏暗的房间里,搂上女儿温软奶香的身体,严以冬满足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其实,不习惯一个人睡的,何止严夏。 看戏 严夏在爷爷家养了两天,下面没那么痛,走路姿势正常以后,才敢出门。 中途婉拒了好几个朋友的组局。 这几天严夏既不能出门和朋友社交,也不能对着爸爸发骚,两人晚上睡在一块儿,除了亲亲抱抱也没有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可把严夏无聊坏了,能出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罗真仪约出来逛街。 两人约在一家两人都很喜欢的甜品店碰头。 严夏先到,按照罗真仪的口味给她点了一杯奶茶和一块榴莲蛋糕。 严夏百无聊赖地一手捏着手机给爸爸发消息,一手搅着面前的芒果西米露。 严夏正通过手机打着字撩拨爸爸,旁若无人地对着屏幕吃吃地笑着。 忽然一道女声将严夏拉回现实:“严夏!” 严夏吓了一跳,将手机息屏扣在桌子上,循声看去。 是白霜琦和她的姐姐,以及她姐姐的女儿,严夏见过。 虽然白霜琦曾经是她的老师,但是因为这位白小姐对她爸爸有所企图,所以严夏对她并无好感,只不过多年受过的教育,严夏从座位上站起来,露出得体的微笑:“白老师好!” 白霜琦看了一眼严夏对面的空位置,有些尴尬地开口道:“严夏你约的人还没到吗?能不能让我们坐会儿?” 严夏看了一下四周,这家店很出名,经常客满,现在刚好是客流量最大的时候,店里的桌子都坐满了。 严夏发誓,真的是白霜琦的小侄女太可爱了,所以她才没有拒绝。 她把给罗真仪点的东西往自己这边挪了挪。 “当然可以。” 两个大人并没有坐下来,而是让小女孩坐下,然后把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在椅子边。 严夏注意到白霜琦的姐姐被勒红的手心,心想小孩子虽然可爱但是带起来可真麻烦,出来逛街还要带这么多东西。 比起严夏第一次见面,小女孩长大了很多,会讲话会走路,不过还走不稳得要大人时时盯着。 白霜琦的姐姐教女儿喊人,一声奶声奶气的“姐姐”,把严夏的心都萌化了。 不过正是好动的时候,坐了没一会儿,小孩子便闹着要下来,然后迈着小短腿朝柜台走去,显然是被那边各式各样的蛋糕吸引。 小孩子走路的姿势也很可爱,严夏偷偷拍了几张照片给爸爸发过去。 “好可爱!!!” 白霜琦追着小侄女去了,临走前白霜琦让姐姐坐下休息会儿,于是座位上只剩下严夏和她姐姐。 两人并不熟,严夏除了刚才喊过她一声阿姨,也没什么话好说,于是戳着罗真仪的榴莲蛋糕,把蛋糕当成罗真仪,如果罗真仪没有迟到,她现在也不会这么尴尬。 “夏夏,你长得真像你妈妈,一点也不像你爸爸。” 对面的女人忽然开口,而且还提到了严夏的妈妈,严夏愣了一下,疑惑地抬头看向女人。 “阿姨你认识我妈妈?” “你爸爸没和你说过吗?我叫白霜雪,和你爸爸妈妈是高中同学。” 严夏隐隐约约记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这是第一次有人在严夏面前主动提起她的妈妈,但是严夏没有表现出好奇,也没有追问什么。 “原来是这样。”严夏回答道。 白霜雪笑容温和地看向严夏,就像一个和蔼的长辈:“我和你妈妈还是最好的朋友哦。” 说完还偷偷眨了眨眼睛。 严夏配合着她的话,眼睛里露出好奇,然后表情苦涩地开口:“白阿姨很少有人和我说我妈妈的事情,你能多和我说点吗?” 白霜雪说了几件她们高中时候的趣事,比如她带着妈妈一起逃掉课间操的时候,妈妈害怕被老师发现,急得快哭了;比如她带着妈妈翘掉晚自习出去看电影;还比如她们一起去看喜欢的男生打篮球…… 如果不是严夏看过妈妈的日记,听白霜雪这么说,肯定会以为妈妈拥有一个快乐普通像大多数女生一样的高中时光。 严夏听得津津有味,白霜雪忽然话锋一转,叹了口气道:“招娣高中时候有个感情很好的男朋友,我们都以为他们会考上同一所大学,谁知道她高二的时候忽然退学,接着就有流言说她是因为怀了以冬的孩子所以才不得不退学。” “男朋友?是我爸爸吗?原来爸爸妈妈早恋呀!”严夏惊叹道。 白霜雪解释道:“不是以冬,是班上另一个男生,算了,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不过我真没想到以冬会和招娣在一起,毕竟以冬的性格……当时班上还不相信以冬真的会和招娣在一起……” 白霜雪的话说得模棱两可,刚好在这个时候白霜琦提着一个蛋糕,拉着小侄女回来了。 白霜雪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临走前留给严夏一个欲言又止的眼神。 白家姐妹前脚刚走,罗真仪后脚就来了。 严夏把榴莲蛋糕推到她面前,有些可惜道:“你来晚了,要是再早十分钟,可以看一出戏。” 罗真仪喝了一大口冰奶茶解暑,嚼着珍珠,含糊地问她:“什么?” “没什么,你快吃吧,晚一点谢飞光组了个局,让我们别迟到。” 罗真仪坐在她面前吃着东西,严夏的手机刚好提示有消息,她解锁看消息。 爸爸:你好像很喜欢小孩。 严夏手指飞快地在界面滑动,很快便编辑好一条消息发过去:是的呀,爸爸今晚把精液射在我的子宫里,我要给爸爸生个宝宝! 发完以后,严夏立马退出和爸爸的聊天界面,把手机锁屏,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罗真仪。 视频做爱 谢飞光今晚组的局在郊区新开发的度假酒店,谢家自家的产业,亮点是温泉和水上乐园。 严夏和家里说一声,今晚不回去了。 他们这群人大部分都是同龄的,刚刚结束高中生活,严夏、罗真仪和谢飞光三人都在这个假期拿到了驾照,不过严夏家里还是不放心让她开车,况且家里有司机,所以严夏拿到驾照后还没碰过车,严夏和罗真仪是坐谢飞光的车子,不过两人坐在后座,两人很有默契地把副驾驶座位留给了谢飞光的小女朋友。 严夏认出谢飞光的这个小女朋友好像是个新人模特,她在杂志上见过。 路程大概30公里,挺近的,遇上了晚高峰,一行人被堵在绕城高速上。 好在他们都不是急性子,四个人在车里闲聊着,谢飞光想起中考结束的那个暑假,他们也一起去泡温泉,请客的人是严夏的姑奶奶,同行的人里自然也有赵子月。 他有些伤感道:“夏夏,子月在国外还好吗?” 因为有谢飞光的小女朋友在,严夏和她第一次见面,算是陌生人,她也不好多说家里的事情。 “挺好的,我小叔叔会照顾好她的。” 谢飞光也没再追问,只说:“下次她回国,我再组一次局。” 严夏打开手机,找出赵子月的微信,按住语音键凑近谢飞光:“来,你亲自和她说。” 谢飞光又重复了一遍:“子月妹妹什么时候回国?哥请你出来玩!” 严夏收回手机以后,对着副驾驶的小女友解释道:“子月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下次介绍你认识。” 小女友乖巧地点点头:“好呀!” 严夏敏感地察觉到,原本参与聊天的罗真仪,在他们提到赵子月以后沉默了,偏头看着窗外的灯光。 严夏朝她看过去的时候,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闪而过的嘲讽和不屑。 在严夏看过来的时候,罗真仪收回目光,看向严夏,问她:“我手机没电了,现在几点了?” 严夏以为自己眼花了。 “八点,你是不是饿了?” “有点……” 为了去吃五星级酒店的特色菜,他们都没吃晚饭,原本预计七点半到的,结果堵在了半路上。 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刚下车,遇到了罗真仪的哥哥和她那个便宜妹妹,严夏和谢飞光一向不喜欢罗家的人,不咸不淡地打了个招呼就要离开。 办理了入住后,一行人便去了餐厅吃饭,严夏注意到身边的罗真仪席间有点坐立不安,她吃得很快,然后和严夏说去找哥哥有点事,晚点再回来找严夏。 罗真仪离开不久后,他们也吃好了,谢飞光问大家要不要去半山腰泡温泉,还可以看到郊外的夜景,严夏挺心动的,但是罗真仪不在她不想去,想先回房间等罗真仪,要是罗真仪回来的早再去找大家。 严夏和罗真仪睡一间房,不过这间房挺大的,是个三层小洋房,还带庭院,庭院里还有温泉池。 严夏在房间里还看到了酒店提供的一次性浴衣。 严夏在一楼沙发上等了一会儿,给罗真仪发消息也没回复。 严夏拿起一次性浴衣进了二楼的卫生间,换上以后,她吃惊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果断地拿出手机摆了几个性感的姿势,刻意挺胸张腿,自拍了几张给爸爸发过去。 这浴衣是短袖短裤,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刚刚换衣服的时候严夏都担心会把衣服撕破,明明很正常的长度,但是因为材质的问题,穿在身上能若隐若现地看到红色的奶头和腿间的小逼,很像情趣内衣裤。 严夏在下楼的时候,爸爸的视频打了过来。 严夏马上接通,她只敢露出一张脸,谨慎地问爸爸:“爸爸你在哪儿?” “书房。”男人给她看了看周围的布置,是御景苑的书房。 然后换男人问她:“你在哪儿?怎么穿成这样?身边有人吗?”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不过严夏盯着爸爸那张冰块严肃脸,笑眯眯的。 “我一个人在房间啦,这是酒店提供的浴衣,”说着她凑近手机,说道,“奶子和小逼只给爸爸一个人看。” 坐在书房里的严以冬,看到屏幕里忽然放大的俏脸,能清楚地看到严夏嘴唇的纹路,以及说话间她微张的嘴里露出来的舌头,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此时严夏也走到了庭院里,幽暗的壁灯和天上的月光,足以让严以冬看清楚,下水后浴衣变得彻底透明,贴在严夏身上,像没穿衣服一样。 严夏也感觉到了,她惊呼一声,对着屏幕里的爸爸说道:“爸爸,这浴衣好讨厌,你看奶子都露出来了!” 说着把手机屏幕向下,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托着奶子。 屏幕那边的男人呼吸加重,他低沉着声音说了一句:“小骚货,又发骚?” 严夏在爸爸面前一向很诚实,她把摄像头移到自己脸上,坏笑着点点头:“是呀,想爸爸想得小逼好痒。” 她给爸爸看了小庭院的环境,和爸爸说道:“爸爸,下次你休假,我们也一起来,想和爸爸在院子里做爱。” 严以冬眼神深邃地盯着严夏,因为严夏的这句话,他的脑海里已经在想象和严夏幕天席地地做爱的场景。 他声音低哑地命令严夏:“揉奶子给我看。” 严夏把手机固定在一块石头上,在水里坐直身体,然后伸手覆上自己的奶子。 “扯一下奶头。”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严夏很听话地揪着自己的奶头拉扯。 “啊……疼!”力气没控制好,严夏娇气地朝爸爸呼痛,她看着爸爸冷峻的脸庞,欲念更甚,“自己摸没有爸爸摸得舒服。” “谁让你今晚要出去玩,不然让小骚逼吃精液。” 说着,男人脚一蹬,椅子朝后滑去,严夏看到屏幕里露出爸爸的上半身,爸爸应该也是把手机固定在书桌上,因为严夏看到男人的双手正在解着皮带,接着粗长紫红的鸡巴暴露在屏幕里。 严夏舔着舌头凑近手机屏幕,一脸痴迷地看着爸爸的阴茎。 男人看到她忽然放大的脸,无奈道:“你往后一点,露出你的小逼,继续揉你的奶子给我看。” 严夏听话地往后退了一点,让自己的上半身出现在屏幕里。 男人撸着性器的时候,她也揉着奶子,目光死死地盯着爸爸的大鸡巴,恨不得用自己的嘴、小逼代替爸爸的手。 严夏身体也来了感觉,双腿难耐地绞在一起。 男人粗喘着和她说话:“自己摸小逼。” 严夏摇摇头,不过她张开双腿,把裤子脱到大腿处,用手分开小逼往屏幕凑过去:“爸爸对着小逼射精。” 严夏现在虽然很想要,但是她不喜欢自慰,还是等着回家再让爸爸好好安慰饥渴的小逼。 严夏怕爸爸看不清,拿出水边的手机,凑近小逼,还很体贴地问爸爸:“看得清吗?” 手机那头,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撸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严夏觉得爸爸快射精了。 又说了几句骚话刺激他。 “爸爸,好粗好涨!射在奶子上好不好?” “啊……” “爸爸……” 男人低哼一声,严夏也跟着喘了几声,仿佛隔着屏幕闻到了爸爸浓重的精液味。 “严夏!” “啪!” 严夏还沉迷在和爸爸视频做爱,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罗真仪忽然进屋喊了她一声,吓得她手一滑,手机掉进了水里。 失眠 回家 相亲 只有你 跳蛋 办公室play 姐姐 舅舅 怀疑的种子 对峙 严夏,我想肏你 过去的回忆(上) 过去的回忆(中) 过去的回忆(下) 她爱我 肏尿了 客厅偷情 宫交 色情狂 晨间性事 自己才是自己的光 要爸爸的大鸡吧插进来 if.严夏回到爸爸上高中的时候(一) if.你至少玩了四个游戏 if.你异父异母的妹妹 if.你勾引的我? if.严以冬梦见“自己”和严夏做爱 if.你和我一起学习 if.赛车 if.又做梦了 if.她最喜欢的爸爸,正试图把她从这个世界上 if.第一次生出了嫉妒 if.小狗 if.银趴 if.春药「Рo1⒏red」 if.去床上等我 if.黏人 if.插进来,好不好 if.爸爸你太用力了 if.操进去了 if.吹头发 if.睡觉 if.普通情侣 if.跟踪 if.我要找我爸爸 if.意外 if.智力明显下降 if.吃奶 if.睡前习惯 痛经 看动画片 一起上学 糖果 洗澡 插一天 if.严夏穿越之旅结束 出国旅游(回归主线) 光明正大 包岛游 海边 野外 旅行结束 完结 番外.过年偷情 Уцwáпgköпgjĩáп.čöм if.怀孕(严夏怀了别人的孩子) 严夏从小叔叔家回来以后,兴奋地和爸爸分享着可爱的小宝宝。 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还拿出手机给爸爸看小宝宝的照片和视频。 “爸爸,你看他对着我笑,还拉我的手,宝宝又香又软。”末了她感叹一句,“真羡慕真仪和小叔叔,无痛有娃。” 孩子不是罗真仪和严以然的,而是罗嘉缙和罗嘉欣的,罗家已经彻底破产,再也翻身的可能,罗嘉欣死了,罗嘉缙双腿残疾,孩子是罗嘉欣托付给罗真仪的,随着罗嘉欣的死亡,关于她和罗真仪的恩恩怨怨已经烟消云散,严夏并没有因为宝宝的亲生父母而不待见她,反而有些感慨:“宝宝这么可爱,罗真仪的妈妈和罗嘉缙还不喜欢她,真歹毒,好歹是自己的亲孙女和亲女儿。” 严以冬不置可否,最近严夏表现得很喜欢小孩子,三天两头就买着东西去严以然那里,但是他和严夏,永远也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严以冬没说话,但是丝毫不影响严夏的热情,她继续道:“罗真仪也不喜欢宝宝,我走的时候她还让我把宝宝带走。” 说到这里,严夏有些苦恼:“我觉得养宝宝是件很神奇的事情,我看罗家的宝宝就觉得很可爱,我都没见过她哭,和子月的孩子不一样,子月的孩子每次哭得我头疼。” 严以冬回忆起自己带严夏的时候,乖起来的时候觉得很可爱,哭嚎起来的时候闹得他心力交瘁,他还拿一个婴儿无可奈何,打不得讲道理也讲不通。 严夏趴在爸爸背上宣布道:“爸爸,我决定去做试管婴儿!” 还不等严夏说出理由,严以冬便严辞拒绝了她:“不行,没得商量!” 说完便站了起来,严夏从他背上滑了下去。 “为什么啊?”严夏皱着一张小脸在他背后说道。 “孩子不是非生不可,我不愿意你受罪。” 后来严夏背着爸爸偷偷去医院咨询了试管婴儿,在了解过试管婴儿后,严夏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就如爸爸所说,这个孩不是非生不可,之前是她把试管婴儿想得太简单了。 她是喜欢小孩子,但是还没喜欢到愿意牺牲自己的健康,以后多去小叔叔家帮他们两口子带娃就好了。 想通了这点后,严夏从医院离开,回到公司上班,她坐电梯到自己的办公室,一路上遇到很多严氏的员工,见了她都恭敬地打招呼:“小严总好。” 她冷着一张脸,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在外人眼里,她是完美继承严总优良基因的小严总,在工作上严厉认真,只有在男人面前,她还是爱撒娇、娇纵任性的严家大小姐。 严夏回到公司,开了一场会,下午六点过后才离开公司,她逐渐接手严氏,开始理解了爸爸为什么会有加不完的班、办不完的工作。 回到家里,偌大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爸爸在外地出差。 严夏今晚有应酬,所以没让阿姨过来做饭,她将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然后躺进沙发里,忽然有些想念爸爸。 她的手摸上自己的小腹,缓慢地摩挲着,冷静下来后,她其实也没有多喜欢小孩,她只喜欢乖巧听话的小孩,每次罗真仪给宝宝换尿不湿的时候,她都远远地站在旁边,前几天还真是她头脑发热一时冲动还会想着做试管婴儿。 晚上洗过澡的严夏躺在床上,睡容恬淡,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樱唇微张轻喘,小脸泛红…… 在另一个时空里的严夏,可没这么好眠。 凌晨十二点的波士顿,严夏白天里没吃东西,此时饿得不行,但是她不会做饭,平时都是在外面吃,还好冰箱里有牛奶和面包。 考虑到现在的身体状况,严夏将面包放进面包机里加热,又用热水加热了牛奶,这面包机还是之前奶奶来看她时带她去超市里买的。 她饿狠了,从未觉得面包抹上果酱后居然这么美味。 只不过才吃了几口,她的胸口泛起一阵难以忍受的恶心感,她认命地快步走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吐得昏天暗地。 再次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已经胃口全无,坐在餐桌上,失神地看着吃了一半的面包。 这时,门锁传来一阵响动,接着便是门铃声,严夏被吓了一跳,这么晚了,会是谁? 门铃声停了后,又是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严夏屏住呼吸,想着是打电话给同学还是直接报警,她屏住呼吸走动门边,打算先看看情况。 透过猫眼,严夏看清门外男人的长相,只觉得一阵窒息。 男人的表情极其不耐,在他即将按向门铃前,严夏打开了门。 她缩在门后,开门让男人进来,小声地喊了一声:“爸……” 严以冬进屋后,冷淡地瞟了严夏一眼,问道:“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手机也关机?” 严夏想起来,她的手机上课的时候被她玩到自动关机,回来以后太困了直接回房睡觉,忘了给手机充电。 “刚刚在睡觉。”严夏解释道。 严以冬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以他对严夏的了解,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怎么会睡这么久。 不过他没有说话,将行李箱放在门口,进屋后坐在沙发后,然后皱眉看向门后的严夏:“站在那儿干什么?” 严夏咬了咬牙,在心里默念“早死早超生”,从门后转过身体,正对着男人。 四个月的肚子已经开始显怀。 严夏低垂着头装鸵鸟,但她还是能感受到男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以及倒吸气的声音。 此刻的沉默像是风雨欲来前的宁静,不知道过了多久,严以冬哑声问她:“孩子是谁的?” “前男友。”严夏小声地说道。 “你打算怎么办?”严以冬平静地问道。 严夏抬起头看向他,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的爸爸非常严厉,严厉到她有些怕他,她想象过无数次家里人知道她未婚先孕的场景,爸爸会如何盛怒地训斥她,唯独没想到他会平静地问她打算怎么办。 看着站着原地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严夏,严以冬愤怒过后是深深的无力感,他朝严夏招招手:“先过来坐下。” 严夏听话地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坐到了他的身边。 可能是因为孕妇嗜睡,严夏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哈欠,眼睛里涌起生理盐水,她抬手揉了揉眼睛。 严以冬叹了口气:“先去睡觉,明天再说你的事。” 严夏进去房间后,严以冬坐在沙发上,拿出香烟,在点燃前想起什么,放下了打火机,颓然地将香烟扔到茶几上。 半小时后,他从沙发上起身,径直走向严夏的房间,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严夏酣睡的娇颜。 他在严夏的床边坐下,伸出手抚向严夏精致的小脸,他们家的人长得都很出色,严夏也不例外,他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她这张漂亮的脸蛋,才被人骗上床。 想到这里,他的胸口涌起强烈的妒忌和酸涩,刚刚在客厅第一眼看到严夏肚子的时候,巨大的冲击让他立刻就想杀死那个让严夏怀孕的男人。 他的手抚摸着严夏光滑细腻的脸颊,睡梦中的严夏对此毫无知觉,甚至还蹭了蹭他的手心。 也就是现在严夏才肯亲近他,清醒时候的严夏对他避之不及。 他知道严夏怕他。 他的手从严夏的脸上移开,顺着她的身体来到隆起的肚子,在经过胸部的时候他并没有回避,甚至还停顿了两秒。 隔着被子,大掌感受着肚子下的小生命,很新奇的感觉,里面是他女儿的孩子,他还不到四十岁就要做外公了,领先了很多同龄人。 不过早在二十年前他就领先了同龄的同学朋友,别人还在准备高考,他就已经当爹了。 他对严夏的感觉很奇怪,不似一般的父女,有时候他非常厌恶自己,感觉自己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但是他又无法控制自己龌龊的内心。 严夏刚生下来抱出产房,他看到严夏的第一眼,便有种圆满的感觉,这之前仿佛他整个人是不完整的。 所以尽管当时的他还没高中毕业,依然坚持亲自照顾严夏,拒绝了严母抱走严夏的要求。 因为他的态度让父母寒了心,以为他要为了这个孩子彻底放弃自己的人生,书不读了高考也不参加了,失望之余才会不管他和严夏。 白天他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找了个保姆带严夏,晚上保姆走后他亲自照顾严夏。 严夏睡觉或者不哭不闹的时候就把她放在婴儿床上,婴儿床被他搬到书桌旁,严夏哭闹的时候就把严夏抱在怀里,一边哄她一边背单词。 大学他考去了帝都,把年幼的严夏也带去了。 直到他出国留学,才和严夏分开,严夏被送到爷爷奶奶那里。 但是只要学校放假,他就会立马回国,回到严夏身边,曾经他和严夏的感情很亲厚,互相依赖,谁也离不开谁。 是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呢? 过了这么久,那天的事情依然历历在目,严夏放学回家照例扑在他怀里撒娇,初中的年纪已经开始发育,严夏坐在他腿上动来动去,他可耻地起了反应。 他惊慌地将严夏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无视委屈的严夏,落荒而逃。 这是他的女儿,谁都可以,唯独严夏不行! 越怕越见鬼,他开始做春梦,而春梦的对象竟然是严夏! 他越来越不知道怎么面对。 严夏疏于管教,成绩一直不好,严母提出高中毕业要送严夏出国留学时,他想也没想便答应了,甚至还松了一口气,想着严夏不在身边,也许就会好了。 这次来波士顿因为公事,顺道看看严夏,没想到看到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他坐在严夏的房间里,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离开。 if.回国 严夏早上有课,如果在平时,她肯定直接睡过去了,在她把闹钟按灭几分钟后,忽然想到公寓里不止她一个人,她立马从床上爬起来。 打着哈欠开始穿衣服、洗漱。 她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看到一份还冒着热气的三明治放在餐桌上,旁边还有一杯牛奶,她朝另一个房间看过去,房门紧闭,她想爸爸应该在补觉。 严夏也有些饿了,她咽了咽口水,还是拿起了三明治咬了一口,可能是饿狠了,她觉得非常好吃,只不过没吃两口,熟悉的反胃感又涌了上来,她马上放下手里的食物,冲进了厕所,抱着马桶吐得昏天暗地,连爸爸什么时候蹲在她身边都不知道。 严以冬昨晚一夜未眠,一大早出去给严夏买了早餐后回了房间睡觉,原本打算等严夏睡醒后再找严夏好好谈谈,躺在床上的他明明很累,却没有丝毫睡意,一直在想严夏的事情,他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合眼了。 他自己也知道父女俩感情生疏,就在他思考一会儿要怎么和严夏沟通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响动。 严以冬皱着眉,帮严夏拍着背,看她吐得鼻涕眼泪一脸,每次呕吐的时候,难受得抱着肚子。 严夏这几天都吃不下东西,胃里也没什么好吐的,只能吐出一些酸水,她的孕吐反应太严重,她只觉得每一次呕吐的时候五脏六腑都有种移位的感觉,酸水还流到了她的鼻子里,更加难受了。 等严夏吐完,才发现爸爸蹲在她身后,一只手从后面搭在她放在小腹的手背上,生理上的难受,让严夏觉得很委屈,她本来就是个很娇气的人,忘了身后的人是她从前最惧怕的严厉的家长。 知道爸爸就在她身后,离得很近,她便很放心地脱力地朝后倒,靠在爸爸的胸前,后脑抵着他的肩膀,委屈巴巴地昂着头看着爸爸,眼角还带着湿痕,她吸吸鼻子,娇声道:“爸爸,我好难受。” 严以冬垂眼和她对视,她从爸爸的眼里看到了担忧,除了担心外还有一些别的情绪,她看不懂。 严以冬担心地上凉,双手扶着她的肩,说道:“好点了吗?先起来。” 严以冬把严夏带到沙发上坐下,严夏是有些不愿意的,刚刚呕吐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溅到身上,她想洗个澡,但是她现在实在没力气了,只能忍着难受从卫生间出去。 父女俩坐在沙发上,刚刚路过餐桌的时候,严以冬注意到上面被咬过的三明治。 现在比起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他更担心严夏的身体。 “这样吐了几天了?”严以冬问道。 提到这个,严夏又觉得鼻头酸酸的,她小声说道:“之前还能正常吃东西,这两天吃什么吐什么,又饿又馋,但是吃进去就吐了。” 严以冬的脸色沉了下去,严夏话外的意思,就是她已经饿了两天了。 严夏咬着嘴唇,坐在爸爸不远处的沙发上,低着头,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哦,不是像,而是她就是做错了事,如果没做错,她不会心虚地不敢和家里或者朋友说她怀孕了,她从小到大娇生惯养从没吃过什么苦,这两天应该是她活这么大最辛苦的时候。 严夏知道自己疯了,才会想留下这个孩子,不敢告诉任何人,也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 如果不是爸爸忽然过来出差,可能到孩子出生,家里都没人知道她怀孕了。 严夏好像听到爸爸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然后打了个电话,没有避着严夏,电话那头好像是个医生,严夏听到爸爸问对方孕吐怎么缓解。 等挂了电话后,严以冬问她:“有没有特别想吃的食物?” 严夏想了想,眨巴着眼睛,诚实地说道:“我想吃奶奶做的皮蛋瘦肉粥。” “……” 严夏又加了一句;“很想很想。” 说着说着,语气又带了些哽咽:“我想奶奶了,爸爸,爷爷奶奶会不会生气?” 如果是以前,严以冬会冷冷地看着她说道:“知道他们会生气你敢这么做?” 但是现在,严夏是个孕妇,还是个很虚弱的孕妇,他不想再刺激严夏。 他没有回答严夏的话,而是径直打开了严夏厨房里的冰箱,里面空空如也,想来也是,严夏不会做饭。 冰箱里除了一袋吐司就是一些可乐啤酒,摆得满满当当,看得他直皱眉。 “我出去买菜,你乖乖在家等我。” “嗯。” 严以冬走后,严夏拖着虚弱的身体洗了个澡,她现在是孕妇,行动间异常小心,所以洗澡的时间花得很长。 等她从卫生间里出来,爸爸已经把粥熬上了。 他皱眉看着头发还在滴水的严夏,忍了又忍,说道:“先去把头发吹干。” 等严夏吹干头发后,粥也熬得差不多了,他盛在小碗里冷着等严夏出来。 严以冬没有买到皮蛋,做的是青菜肉丝粥,严夏出来,他朝严夏招招手:“粥好了,过来试试。” 在爸爸的注视下,严夏有些紧张地吃了一口,但不是担心难吃,她只是不想再吐了,隔了几分钟,严夏都没有反应,她又舀了一勺,没有反应,小半碗下去了,严夏还坐在座位上。 严以冬松了口气。 严夏是第一次吃爸爸做的粥,没想到不比奶奶做得差,她吃完了一碗,又吃了一碗。 严以冬看到后提醒她:“吃完这碗就够了,别吃太多。” 严夏乖巧道:“知道了。” 在严夏喝粥的功夫,严以冬也洗了个澡,还把地上的水渍清理干净,他洗澡的时候留意到卫生间的地板上并没有防滑垫,出来的时候,看到严夏放下碗筷,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于是他说道:“累的话去休息会儿。” 严夏有些犹豫:“今天的课。” “平时也不见你上课这么积极,先去休息。” “哦。” 严夏有些心虚,爸爸说得并没有错,她平时也不爱去学校上课,成绩马马虎虎。 严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又从床上坐起来,一晚上过去了,爸爸没有好好和她聊过关于她怀孕的事情。 严夏心里没底。 她从房间里出去,打算主动向爸爸坦白,而且说实话,她自己也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 这个孩子是她主动要留下的,分手也是她提的,怀孕前三个月她没有孕吐也不显怀,生活学习一切照旧,除了她不再喝酒熬夜,她觉得和她怀孕前没什么两样,也自信能瞒住家里。 直到几天前她开始孕吐,吃什么吐什么,难受得不行,她一度觉得可能会饿死。 去医院挂了个号,医生给她看了药,她看着说明书上密密麻麻的英文单词,最终也没吃。 六神无主的时候,爸爸来波士顿出差,住到了她这儿,其实在她到这儿读书后,家里的人隔三差五便会过来看她。 严夏经过厨房的时候,看到厨房已经收拾干净,她用过的碗筷已经洗好放到原来的位置,而锅里的粥还是她最后一次盛粥时的位置——爸爸没有吃东西。 严夏不确定他出去买菜的时候有没有吃过,所以盛了一碗粥,想要端给爸爸吃。 客厅里没人,她对面的房间房门紧闭,门口爸爸换下的鞋还在,严夏端着粥来到爸爸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她喊了一声:“爸爸。”然后打开了房门,先把头探了进去。 房间里的窗帘没有拉上,临近中午的阳光打在男人的脸上,严夏清楚地看到爸爸眼下的青黑,以及脸上毫不掩饰的倦色,英俊的脸上居然有些沧桑感,严夏的爸爸比同龄人的爸爸要年轻很多,别说是外人就连她这个女儿,都难以想象,他居然有个这么大的女儿。 她一度怀疑自己不是爸爸亲生的,还自己偷偷做了亲子鉴定,事实证明她就是爸爸货真价实的女儿。 严夏走了进去,将碗轻轻地放在床头柜,她心情复杂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爸爸,她一直很惧怕她的爸爸,在她心里,爸爸一直是严肃冰冷的,犹如神一般的存在。 尤其是在她初中的时候,她的成绩不好,经常被叫家长,有时候爷爷奶奶会帮她遮掩过去,但还是会被爸爸知道,免不了一顿训斥。 她和爸爸的关系越来越差,她单方面地害怕爸爸,她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爸爸住在公司附近的房子,每次爸爸回爷爷家,她都跟老鼠见到猫似的,能躲则躲。 她没参加高考,一直在为出国做准备,高中毕业后直接来了英国。 她一直不是个能让家长骄傲的孩子,现在又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她看向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阳光透过玻璃打在爸爸脸上,严夏看到他难受地皱着眉头,于是走到窗户边拉上了窗帘,光线被阻挡,房间内马上昏暗了下来。 严夏拉上窗帘后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脱了鞋子,爬上床,隔着被子,将自己蜷缩在爸爸身边,离得很近,她能听到爸爸绵长的呼吸声,令她安心。 爸爸应该很累,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一大早还要出去买菜给她煮粥。 严夏觉得心里酸酸的,她有些难过,又小声地喊了一声:“爸爸。” 也许是在爸爸身边很安心,严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身上盖着被子,床上没有爸爸的踪影。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找到手机,已经是下午了,爸爸给她发了信息,出门开会了,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严夏肚子有些饿了,厨房里的粥还温热着,她可以直接吃,吃完后坐在客厅里发呆。 直到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才回神。 严以冬拎着购物袋进门,没有情绪的眼眸看了她一眼,用清冷的嗓音提醒她:“穿袜子。” 说完后便提着购物袋进了厨房。 严夏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他进了厨房,看着他将购物袋里的蔬菜瓜果拿出来清洗。 “爸爸,我来帮你吧。” “不用。” 被拒绝后严夏没有坚持帮忙,也没有离开,她靠在厨房门口,斟酌片刻,终于开口:“爸爸……能不能……先不要告诉爷爷奶奶……” 她一脸紧张地看着爸爸的背影,她不想让爷爷奶奶替她操心。 严以冬切菜的动作停顿了几秒才继续动作,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严夏松了一口气,她看着爸爸忙碌的背影,打了很多次腹稿的话也终于说出口:“孩子……是我前男友的,我们已经和平分手,他不知道孩子的存在,我也不想让他知道,这是我……一个人的孩子,我会一边读书一边把孩子生下来……爸爸,对不起,我太任性了。” “知道了,”严以冬没有回头,继续切着土豆,然后说道:“今晚想吃什么?一直喝粥会营养不良。” 昨天晚上看到严夏第一眼的时候,他心里一惊,距离上一次见面,严夏清瘦了很多,以至于她的肚子很明显,马上就被他注意到。 爸爸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严夏便毫不客气地点了几道菜,都是她在家里爱吃的。 坐在餐桌前,严以冬让严夏先尝一点,没孕吐的反应再吃。 前几天严夏不是没吃过中餐,甚至碗还没放下就得找卫生间,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爸爸做的饭菜她吃得津津有味,没有一点反应。 严以冬这次来波士顿是有公事,不可能一直待在严夏这儿。 这天晚上,散会后他去参加晚宴,没办法回去给严夏做饭,便让助理打包了一家曾经和严夏一起吃过的的中餐厅的饭菜给严夏送过去。 等他回去的时候,打包的饭菜打开了放在餐桌上,但是没怎么动过。 严夏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脸色不太好:“爸爸,你回来了?” “吃不下?” “嗯。” 深夜的公寓里,男人坐在餐桌前,在他对面的少女正吃着蛋炒饭。 看样子严夏现在只吃得下他做的饭菜。 在严以冬回国前,给严夏办理了休学,把人打包带回了国内。 严夏坐了二十多小时的飞机,终于踏上了祖国的土地。 “爸爸,别让奶奶知道……”从机场出来的时候,严夏说道。 “嗯。” 严以冬把严夏带到了郊区的半山别墅,这里是本市着名的富人区,虽然远离繁华的市区,但是小区的安保工作做得不错。 “这里的房间定期打扫,先去休息,过几天我找个保姆过来。” “爸爸晚安。” 严夏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给好朋友打了个电话,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了罗真仪,电话那头罗真仪一个劲地数落她:“严夏你是脑袋被门夹了吗?居然休学生孩子!你说你图什么?你那个前男友我看过照片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优点?” 严夏想起前男友的那张脸,没有说话……她图的,就是那张脸啊! 严以冬回国第一件事就是让人调查了严夏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助理把文件夹送进来后便出去了。 他打开文件夹,拿出里面的资料,看得很快,一目十行。 很普通的一段恋爱经历,如果严夏没有在分手后怀孕的话。 文件夹里不止有严夏和她那个小前男友的详细的恋爱过程,还附带了一迭很厚的照片,严以冬只看了第一张,两人在滑雪场拍的,照片里只拍到小男友的背影,但是严夏的正脸拍得清清楚楚,她看着面前的男孩笑颜如花。 严以冬忽然将手里的照片摔到办公桌上,然后按了内线,让助理进来收拾,然后拿去粉碎。 如果他继续看下去,就能看到小男友的脸,但是他没有。 罗真仪听说她回国了,第二天就杀到了半山别墅。 “你爸爸没骂你?”罗真仪开门见山地问道。 严夏摇摇头,不仅没有,还每天从市区往返给她做饭。 罗真仪感叹道:“有钱真好,说休学就休学,还住在这么漂亮宽敞的大房子里,估计你爸是觉得骂你也没用了。” 说实话,严夏也搞不懂爸爸对自己怀孕这件事的态度,他没有说过她一句重话,两人朝夕相处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但是感情并没有变得多好,还是像以前一样生疏。 罗真仪今天没课,严夏又好久没和朋友聊天,便缠着她多留了一会儿,聊着聊着罗真仪忍不住八卦道:“你爸爸最近相亲相得怎么样?” 听到这个问题,严夏愣了一下,干巴巴地回答道:“我不知道。” “真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入得了你爸爸的眼,当你的后妈。” 严夏没有说话。 送走罗真仪后,严夏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六点的时候接到了爸爸的电话,男人冷清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我今晚有个应酬,可能不过来了,你把昨晚的冷饭热一下。” 半山别墅到市区的距离不算近,严以冬每天早出晚归,会在头一天晚上把第二天的饭菜做好,严夏加热一下就可以吃。 严夏的饭量不算大,大多时候都会剩下很多饭菜,他晚上回来吃的话,份量刚刚好。 “哦。”严夏想起白日里罗真仪和她说的话,想问爸爸今晚的应酬是不是和谁家的女儿相亲,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说了一句,“爸爸你少喝点酒。” “嗯。” 严夏心情不好,胃口也不太好,随便吃了几口便去院子里散了会儿步,半山别墅的面积很大,后面还有一片小院子,只不过没有人打理,小院子里空空如也,隔壁邻居的小花园倒是打理得很漂亮,种着很多多肉,肥嘟嘟的很可爱。 没有事情做,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便早早地上床睡觉。 睡到一半时,听到楼下客厅里有声音,她批了件外套走下去,看见爸爸的助理搀扶着爸爸进屋,看到她后恭敬地打招呼:“小姐,严总喝醉了,我送他回来。” 助理在严夏的指路下,把严以冬扶进了他的房间,放倒在床上后才离开。 严夏送走助理,想了想又进了厨房,给爸爸泡了一杯蜂蜜水,端进了爸爸的房间。 她刚进去,便看到床上的男人闭着眼,沉沉睡去。 严夏站在床边叫了他几声,他没有应,严夏便把玻璃杯放到床头柜,然后在床边坐下,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试探着覆在男人放在身侧的手背上。 她用掌心,细细地摩挲着男人手背上凸起的青筋。 这时,严以冬动了动,他皱眉用另一只手去扯领带,一脸不舒服的样子。 严夏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以为他醒了,迅速地收回自己的手。 她试探着推了推男人的手臂:“爸爸,爸爸,你醒醒!” 男人没有睁开眼,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帮爸爸解开领带,不知道爸爸喝了多少,严夏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酒味,一向穿得一丝不苟的衬衣被他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性感的锁骨,严夏舔了舔嘴唇。 严夏解完领带的手并没有收回来,而是颤抖着继续解着男人衬衣的纽扣。 她的手抖得很明显,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或者两者都有,不止手在颤抖,她的心跳也开始加快。 很快男人的衬衣便敞开了,露出他精壮的上半身,也许是确定了男人真的醉得不轻,严夏的两只小手肆无忌惮地在爸爸的身上游走。 爸爸的身体和她想象的一样性感迷人。 她还数了数爸爸的腹肌,真的有八块。 昏暗的壁灯下,她的小脸开始泛红,她着迷地摸着爸爸的肉体,胸腔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水……水……”爸爸低低地开口。 严夏低着头,凑近了才听到他说的内容。 也就犹豫了三秒,严夏便端起玻璃杯,但是并没有送到爸爸嘴边,而是自己含了一口,然后贴上了爸爸干燥的嘴唇,渡到男人口中。 饥渴的男人在睡梦中只觉得一顾甘甜的液体流到自己口中,他大口大口地吮吸着。 爸爸的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时,严夏屏住了呼吸,心跳都快要停止了,她试探着用舌尖舔了舔,换来的是爸爸更深的纠缠。 亲得严夏喘不过气,她才撑着爸爸的胸膛抬起头,她抿了抿自己湿润的嘴唇,有些意犹未尽。 下一次,还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才能再醉成这个样子。 严夏缓了口气,又含了一口水,这一次,她调整了一下坐姿,刚刚她是侧坐在床沿,到后面的时候,她的腰都酸了,现在她直接脱鞋上了床,跨坐在爸爸的腰间,两只小手撑在爸爸的胸前,慢慢凑近他的嘴巴。 嘴里的水已经全部渡到男人的嘴里,但是两人的嘴巴还紧紧地黏在一起,男人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无忌惮地舔弄,严夏松开撑在他身上的手,护着自己的肚子,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 严夏刚刚在睡觉,没有穿内衣,隔着两层布料,她的奶子抵在爸爸的身上,想到这里,她有些激动地勾住了爸爸的舌头,细细地舔舐。 因为双腿打开跨坐在男人身上,严夏的小逼是打开的,睡裙的裙摆上移,她的私处只隔着单薄的内裤,贴着爸爸冰冷的皮带扣子。 严夏也不敢弄得太过分,生怕爸爸中途醒过来,亲了一会儿后,她便从爸爸身上下来,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严夏难得早起,看着爸爸面色如常地给她做早饭,她松了一口气。 一直没找到合适的阿姨过来做饭,严夏吃别人做的食物还是会吐,所以做饭的事情还是由严以冬亲自来。 爸爸相亲这件事,就像一根刺似的扎在严夏的心上,好几次她都想问问爸爸,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日子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严夏身上的肉也被严以冬养了回来,整个人比起在国外的时候圆润了不少。 他还给严夏安排了产检,严夏建档的医院是严氏旗下的私立三甲医院。 不管工作有多忙,严夏产检的时候,他都会空出行程,陪严夏去产检。 有一次,爸爸去下一楼给严夏拿化验单,严夏在产科的沙发上坐着等他,因为两人的外貌优秀,一个英俊一个漂亮,虽然只来过两次,护士对他们印象很深刻,经过的时候便笑着说了一句:“你老公对你可真好。” 严以冬拿着化验单回来的时候,觉得严夏有些不对劲,会看着他傻笑,在他看过去的时候又收敛起笑意。 还有一次,他告诉严夏自己晚上有应酬,他回到家的时候,严夏迎了过来,看到他一个人,语气有些失望:“爸爸,你今晚没喝醉啊?” 严夏的话让他皱起眉,她这话里的意思,还盼着他喝醉? 作者有话说:先走走剧情再吃肉! if.揉奶 家里是有监控的,工作之余他会通过手机看看严夏现在在家里干什么,这算是他最近主要的解压方式。 这天,他点开监控软件的时候,不小心手滑点到了前天晚上的时间段,刚好看到,凌晨一点的时候,严夏鬼鬼祟祟的从他房间里出来。 这么晚不睡觉,跑他房间里干嘛? 他很快想起来,前天晚上他应酬喝多了,还是助理把他送回家的 又联想到严夏最近的种种异常,他回忆了一下最近喝醉的时间,翻了那几天晚上的监控…… 这天晚上,已经到十点了,严夏强忍着困意坐在客厅沙发上,她在等爸爸回家。 自从她这次回国后,不管多晚,爸爸都会从市区回到这里。 听到门口传来动静,严夏立马从沙发上起身,来到玄关处,刚好助理搀扶着醉酒的严以冬站在门口。 严夏还没走近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她心里窃喜,爸爸这是又喝醉了。 她像往常一下,让助理把爸爸送回房间,自己去厨房泡蜂蜜水。 等助理走后,她直接进了爸爸的房间,先是抓着爸爸的手臂晃了晃:“爸爸,爸爸……” 叫了几声,男人没有应,她的胆子大了起来,熟练地上床,张开腿跨坐在爸爸腰间,直接上手剥他的衣服。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前两次严夏还有些羞涩、害怕,现在她的动作已经很熟练,她很快就把男人衬衣的纽扣解开,上半身完全暴露出来。 严以冬的身体僵了一下,但是严夏着迷地抚摸着爸爸的肉体,没有发现。 摸了一会儿,严夏俯下身,先是凑到爸爸的嘴边,含着他的嘴唇舔舐,犹如在吃糖果似的,细细品味,接着她的唇往下,吻过男人的下巴、喉结……最后流连在他的胸口,经过他胸前两点的时候,严夏会伸出舌头舔,然后像婴儿似的吮吸。 严夏的动作让严以冬放在身侧的双手青筋突起,极力忍耐。 一直趴在他身上的严夏,忽然止住动作,她松开嘴,微微起身,定定地看着男人的脸,几秒后,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容,勾魂夺魄。 可惜男人闭着眼,没有看到。 严夏从他的腰上离开,这让严以冬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秒,他的心再次提起来。 严夏刚刚坐在他的腰上,挪动间感觉到爸爸勃起的性器。 这个发现让她全身血液凝固,喝醉的男人是硬不起来的,前几次爸爸都没有出现生理反应,为什么这次会? 很快她就猜到,爸爸可能在装醉,这个认知更加兴奋。 她从男人身上下来,伸出手隔着裤子抚摸着男人肿大的性器,阴茎在她的手下越来越大,她咽了咽口水,这么大,插进去会不会被捅穿? 摸了一会儿,她灵活地解开了爸爸的皮带,释放出坚挺的阴茎。 她又看了一眼男人的脸,然后低下头,先是用鼻子蹭了蹭狰狞的大东西,没有奇怪的味道,她深吸了一口气后,将爸爸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严夏没有口交的经验,她含了一会儿便吐出来,双手握着茎身伸长了舌头舔,舔一会儿又含进嘴里,她之前看过几部A片,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回忆着电影里画面,她开始吞吐男人的肉棒。 吃得她的嘴都酸了,男人还没有射,严夏有些怨念,而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男人猝不及防地射精,全射在了她的嘴里。 严夏愣了一下,她吐出嘴里软下去的阴茎,擦了擦嘴角,轻轻地说了一句:“咽下去了……” 男人身侧的手猛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严夏像是没看见一般,她的小手覆在爸爸的手背上,用了点力,拉起了爸爸的手,她跪在床上膝行了几步,然后跪直身体,另一只手撩起自己的裙摆,扯下内裤,露出光洁无毛的小逼。 她抓着爸爸的手背贴上了自己的私处。 “啊——爸爸——” 这是第一次,她的私处毫无阻拦地接触到爸爸的身体,前几天晚上都还只是隔着布料在爸爸身上蹭蹭。 男人的手很大很宽,手背不仅可以贴着逼口,还能蹭到阴蒂,严夏爽得头皮发麻。 尤其是她低垂着头,虽然房间里只开了壁灯,但是她良好的视力能将爸爸手背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看得一清二楚。 她刻意用青筋去弄自己的阴蒂,刺激得她身体抖了抖。 她拉着爸爸的手背磨着自己的逼口和阴蒂,磨到了高潮,她脱力地捧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趴在男人身上休息了一会儿。 离开前,她在爸爸嘴上亲了一下:“爸爸晚安。” 第二天,严以冬早早地离开了别墅,严夏起床的时候只看到餐桌上做好的早餐。 一连几天,严以冬没有再出现在严夏面前,他亲手做的饭菜由助理送到半山别墅,严夏发给他的消息犹如石沉大海,打过去的电话都是助理接的。 严夏握着手机,脸色难看地坐在沙发上,她开始后悔那晚的冲动,但是做都已经做了,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严夏还在苦恼着怎么让爸爸回来,然后她收到了罗真仪的微信,仅仅是一张图片,就让她方寸大乱。 她死死地盯着罗真仪发过来的照片,很快罗真仪发过来一条语音。 严夏颤抖着手点开了语音:“严夏你这是要有后妈的节奏?” 严夏捏着手机哭了,她哭着给爸爸发了一条语音说自己肚子疼。 半小时后,严夏的房门被推开,严以冬摁亮快关,灯光亮起的瞬间看到严夏低垂着头坐在床边,颇有些午夜凶铃的意味。 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严以冬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 他平息了一下呼吸,走上前,语气有些焦急,问道:“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说完便动手拉严夏,严夏没有随着他的动作起身,她抬起头,委屈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带着哭腔说道:“爸爸,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 严以冬瞬间明白,严夏只是找借口让他回家而已,他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他松开抓着严夏的手,语气冷冽地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不理你。” 如果是以前,严夏会被他冰冷的态度吓到,会离得他远远的,但现在,也许是两人有过肌肤之亲,严夏对他没那么惧怕了,甚至还想要亲近。 她仰着头看他,脸上还挂着泪痕,她说:“你没有推开我不是吗?我以为你很享受,我弄得你很舒服……” 严夏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他厉声打断:“严夏!” 严夏被他一凶,心里更委屈了,眼泪又涌了上来,她伸出手想要抱住爸爸的腰,但是被严以冬挡住。 “爸爸,我讨厌你!” 说着严夏反身就朝床上扑去,她这个动作,吓了严以冬一跳,他眼疾手快地从后面伸手,拉住严夏,没让她整个人扑到床上。 严夏被他抓住后立马挣扎,但是所有动作都被他止住,他的脸色沉了下去,但是比起生气,他更在意她的身体,不确定刚刚她的动作有没有压到肚子。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严夏被他从后面拉住双手,便顺杆往上爬,她朝后倒在爸爸怀里,装模作样地呻吟:“肚子不舒服,要爸爸揉揉。” 严以冬拿她没办法,知道她没事,无奈地说道:“严夏,别闹。” 严夏靠在他怀里,她抬起头,那双和他十分相似的眼眸定定地看着他。 她消停了下来,她决定捅破这层窗户纸,她神色认真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说道:“爸爸,我喜欢你,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你别出去相亲好不好,这里很痛。” 她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语气里有一丝委屈。 严夏在爸爸的眼里看到了挣扎,他又喊了一遍她的名字:“严夏……” 严夏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她从正面环抱住爸爸,这次男人没有再推开她。 她说:“爸爸,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没有拒绝,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严以冬看着严夏的后脑勺,良久才开口问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严夏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道:“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几天和你一起生活的日子,是我二十年来最快乐的时候,可以每天都看见爸爸,不管多晚,爸爸都会回到我身边。” 严夏的话,让严以冬的心软了下去,他一直以为,严夏是惧怕他的,每次看见他能躲就躲,在自己面前总是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知道严夏不愿意见到自己,也尽量不出现在严夏面前。 就在这时,头顶的灯光忽然灭了下去,严夏条件反射地抱紧爸爸。 严以冬任她抱着,看向窗外,小区里一片黑暗,之前还能看见不远处的邻居家的灯光和小区里的路灯,现在外面到处漆黑。 “别怕,可能是停电了。”严以冬拍拍她的肩膀,安抚着说道。 最近天气都不太好,外面天上一丝月光都没有,屋里屋外都是漆黑一片。 被严夏抱了好一会儿,严以冬示意她松手:“该睡觉了,不要熬夜。” 严夏不松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道:“我还没洗澡,身上黏黏的,睡不着。” 严以冬觉得严夏一如既往的任性,忍不住沉声说道:“没有灯,你去洗澡不安全,明天再洗。” 严夏不高兴地在他怀里噘着嘴,不为所动:“爸爸你用手机的手电筒给我照亮,我要洗澡!” 因为严夏的这句话,严以冬不知想到什么,呼吸粗重起来,他用了点力把严夏推开:“不要胡闹!” 说完就要离开。 “你走了我就自己洗,一个人在卫生间,万一手机没电,我看不到摔倒了可怎么办?” 严夏的语气丝毫没有一点害怕,甚至有些得意。 果然,她看到黑暗中有个黑影去而复返,定定地站在她面前,说道:“走吧。” 语气有些无奈。 狭窄的卫生间里,严以冬举着手机,站在严夏不远处。 刚刚进卫生间的时候,他就试过了,卫生间里没有合适的地方摆放手机,原本是打算摆好手机他去外面等着的,现在只好他亲自拿着手机,给严夏照亮。 严以冬的视线一直落在地板上,猝不及防看到严夏落在脚边的睡裙、内衣、内裤……严以冬的身体有些僵硬,他克制着自己的视线以及他的脑子,他告诉自己,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女儿,意淫谁都不能意淫她。 光溜溜的严夏在空气中瑟缩了一下,慢条斯理地扎了一个丸子头,才打开花洒,她的目光时不时地看向光源处,男人站在光源后面,看不到他的表情,严夏有些失望。 不过严夏很快便收起了所有旖旎的想法,专心地洗着澡,只不过她刚用沐浴露打出很多泡沫,想要涂抹大腿的时候,忽然“啊——”了一声,接着便痛苦地呻吟出声。 她的痛呼做不得假,严以冬语气有些紧张地问她:“怎么了?”眼睛依然死死地盯着地板。 严夏带着哭腔说道:“小腿抽筋了。” 严夏扶着墙,站在原地不敢动。 严以冬紧紧地捏着手机,进退两难。 “爸爸……”严夏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句,“爸爸,好疼……” 严以冬将手机倒扣在洗漱台上,扯过一条浴巾,目不斜视地朝严夏走过去。 严夏疼得泪眼朦胧,只感觉高大的身影朝自己靠近,她撑着墙壁,在男人靠近的时候,便靠了过去。 在严夏靠过来的瞬间,严以冬僵住了身体,花洒没有关,打湿了他单薄的衬衫,衬衫紧贴在他身上,让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严夏饱满的身体,正不着寸缕地紧贴着自己。 昏暗的空间里,严以冬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沉几分:“把水关了。” 严夏一边忍着疼,一边回道:“身上还有泡沫,等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身旁严夏的动作,她在冲洗着身上残余的沐浴露,他的余光不小心瞥到严夏的手划过自己的胸前,他急忙移开目光,在心里极度唾弃自己。 “好了。” 闻言,严以冬伸手关了花洒,然后用另一只手拿着的浴巾裹住严夏,他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严夏,所以没控制好距离,他的手背不小心碰到了严夏的胸部,虽然他很快就移开了手,但是小巧可爱的奶头触感那么明显。 严夏也被惊了一下,只不过还不等她挺胸迎合,爸爸便收回了手,她有些失望。 严夏被爸爸抱着出了卫生间,放到床上。 窗外的月光不知什么时候从乌云里钻了出来,月光透过窗户倾斜到床上。 放下严夏后,严以冬来到窗边,一把将窗帘拉上,房间里再次陷入黑暗。 但是两人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严夏能辨别出爸爸的动作,他走回床边,问严夏:“好点了吗?” 严夏娇声道:“不好,还是好疼,爸爸你给我揉揉。” 严夏好像听到了爸爸的叹气声。 严以冬在床坐下,伸出温热的大手抚上严夏的小腿,问她:“是这里吗?” “嗯。”她乖巧地应了一声。 严夏看不出爸爸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温柔的动作,在她的小腿处捏来揉去,严夏咬着嘴唇忍住到嘴边的呻吟,就在她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她叫停了爸爸:“爸爸,我不疼了。” “嗯,那你早点休息。” 严夏委屈巴巴的声音再次响起:“爸爸,停电了,我晚上要是想喝水或者起夜多危险,不小心摔倒的话也没人知道,爸爸……你……你今晚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心虚。 她以为爸爸会拒绝,没想到他会说好:“我先去洗个澡。” 严以冬先从衣帽间给严夏找了内裤和睡裙,放到枕边,又找出一床新被子,才进了卫生间。 在他进浴室后,严夏解开身上的浴巾,一只手摩挲着枕边的内裤,她抹了一把私处,湿得一塌糊涂,她看向浴室的方向,目光有些哀伤,轻声说了一句:“爸爸,对不起……” 严以冬洗得很快,举着手机出来的时候,严夏已经穿戴整齐躺在床上。 严夏的床很大,两个人睡绰绰有余,严以冬才会答应她的要求。 严夏一个孕妇,往常这个时间点早就睡了,昏昏欲睡之际,感觉到身边的床垫下陷,意识到是爸爸,她猛地从睡梦里惊醒。 爸爸应该是觉得她睡着了,她等了好一会儿,等到男人的呼吸变得绵长规律。 她掀开男人的被窝,钻了进去,从背后抱住爸爸,低声呐呐道:“爸爸,你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黑暗中,严夏没发现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指瞬间握紧。 严以冬是被一阵抽泣声吵醒的,醒来的时候,他还以为到了第二天。 他先是抓起床头柜的手机看了一眼,不过才凌晨两点,他按了按太阳穴,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身后的抽泣声越来越大,他意识到不是做梦,是严夏在哭。 他按亮手机手电筒,半坐起身,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灯光看向严夏,皱眉问道:“怎么了?小腿又抽筋了吗?” 严夏缩在被子里,脸色痛苦,看到爸爸醒了,也不再忍着哭声,抽抽搭搭地说道:“爸爸,疼……” “哪里疼?去医院。” 说着严以冬就要起身,被严夏按住了他的手背,她的目光游移,脸上带着羞意,小声道:“胸口疼。” “……”严以冬的表情有些怪异。 “爸爸,你能不能帮……” “严夏!”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严以冬语气凌厉地打断。 严夏又开始流泪,她的声音娇气、委屈还带了一丝蛊惑:“爸爸,你把手机关了,你帮帮我好不好?真的好疼,我没骗你。” 说着,严夏从被窝里直起身体,她视线和爸爸平齐,一只手越过爸爸,够到他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直接关了机。 “严夏!” 严以冬想要阻止严夏的动作,但是两人离得极近,他结实的胸膛撞到了严夏,其实也算不是撞,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但是严夏由于怀孕分泌激素,娇弱的胸部胀痛得厉害,根本经不起这样的触碰。 男人冰冷的语调没有吓退严夏,她捂着胸口,倒在男人怀里,下巴搁在男人肩膀上,埋怨道:“爸爸,你弄疼我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娇娇软软,让严以冬没了脾气,僵硬着身体被她靠着。 她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去拉爸爸,原本是想隔着布料的,但是见他没有拒绝,大着胆子,拉着他的手伸进了睡裙下摆,一直来到自己的胸前。 当敏感的奶头触碰到爸爸的手背时,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加速,声音有些颤抖:“爸爸,你帮帮我。” 严以冬想问帮什么?怎么帮? 但是回过神的时候,他的手已经罩在了严夏小巧的乳房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凸起的乳尖在自己的掌心滚动。 “嗯……” 甜腻的呻吟在耳边响起,严夏喘息的时候,呼吸打在他耳朵后面的皮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胀痛得以缓解,严夏舒服地轻哼出声,她捂着胸口的另一只手放了下来,两只手松松地环着爸爸的肩膀,两人侧坐着,上半身紧密地挨在一起。 她咬着唇,享受着胸口处传来的阵阵快感,爽得她头皮发麻,但是男人只伸了一只手进去,就在严夏要撒娇的时候,他主动将另一只手伸进了严夏的睡裙里,摸上另一只被冷落许久的奶子…… 严以冬也不知道怎么就会变成这样,严夏说腰酸,于是她从靠在他身上的姿势变成平躺着枕在他腿上;严夏说布料磨得她不舒服,所以她掀起了睡衣,两颗奶子暴露在空气中;严夏说奶头很疼,他便刻意用掌心碾了碾……他的手一直没离开过严夏的胸前。 黑暗中谁也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有少女暧昧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明显。 奶头再次被照顾到的时候,严夏呻吟的声调都变了,身体抖了几下,他的动作停顿了几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严夏这是被他摸奶头摸到了高潮。 每次在他要收回手的时候,严夏就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会娇声说道:“爸爸,还是好疼。” 严夏只觉得好舒服,被揉奶好舒服,被按奶尖好舒服,高潮的时候也很舒服……舒服得她不知道怎么就睡了过去。 严以冬一直没发现,直到严夏在他腿上翻了个身,侧过身面对着他的胯间,脸离得有点近,若有似无地碰到他肿胀的性器,激得他没控制住手上的力度,捏了一下手心的乳肉。 “嗯……”睡着的严夏疼得轻哼了一声。 他立马松开手,安抚着轻揉着,严夏才又沉沉睡了过去。 明明他已经知道严夏睡着了,明明更早之前就知道严夏不疼,但是他的两只手还是放在严夏的胸前,继续动作着…… if.窗户纸被捅破了 第二天一早是周末也是严夏产检的日子,她起床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了爸爸的身影,她来到卫生间习惯性地按向开关,来电了。 因为一会儿要去产检,她换下了身上的睡裙。 下楼的时候,刚好严以冬端着一碗面从厨房里出来,严夏想起昨晚的时候,有些脸热,倒是严以冬若无其事地招呼着她过来吃早餐。 九点左右的时候,严以冬带着严夏出门产检,严夏回国后每次产检都是严以冬亲自带她去。 医院里严夏坐在门诊室外的沙发上,等着爸爸去缴费。 严以冬很快回来,只是回来后看到严夏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严夏说自己只是太累了,他也没有多想,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后,他便带着严夏回家了。 停电那天晚上的事两人绝口不提,默契地当做没有发生过。 甚至严夏开始躲着爸爸。 家里一直没请保姆,白天大多数时候严夏都是一个人在家,严以冬做好的饭菜由助理送过来。 又是一个深夜,严以冬很晚才回来,严夏坐在客厅里等着爸爸。 严以冬自从知道自己喝醉后严夏会偷偷进他的房间后,在外喝酒很克制,不再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 所以现在他身上虽然带着浓浓的酒精味,但是神色清明。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视亮着,借着电视微弱的灯光,他觉得严夏好像瘦了。 严夏看到他回来,小声地喊了一声“爸爸”,然后进厨房端出来一杯蜂蜜水。 等她再出来,客厅里的壁灯打开了,光线比刚刚亮了几分,严以冬皱眉看着她,她和前几天相比,真的瘦了很多。 他沉声问她:“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严夏将玻璃杯放到茶几上,站在他面前,她的脸隐藏在阴影里,他一时看不到她的表情。 “爸爸,你给我请个保姆吧。” “好。” 其实严夏回国没多久后,就能吃得下东西了,有时候白天饿了还会点各种各样的外卖小吃,在他回家前再把外包袋子拎出去扔了,她以为自己瞒得很好,但其实严以冬在监控里看得一清二楚,只是没有戳破她。 “爸爸,那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 “嗯。” 严夏回到房间后,没有立马开灯,她靠在房门后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哭了。 她想起医院里听到的两个女人的话,咬了咬唇,告诉自己,坚强点,爸爸的孩子怎么能这么软弱,她这么做是对的,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不能任性到赌上爸爸的名声。 严夏从门口走进了卫生间准备洗澡,没有留意到,在她走后,一道脚步声停在了她的房间门口,久久没有离去。 第二天一大早保姆便来了别墅,她只负责一日叁餐,只有饭点的时候才会过来,做完饭就离开。 严以冬天天看着严夏,并没有觉得严夏有什么变化,直到他不得不去临市出差了叁天。 等他出差回到半山别墅,看到严夏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严夏看起来比刚刚回国时还要瘦弱,不过肚子倒是大了很多,就好像她吃的东西、摄入的营养都给了她的肚子。 不过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严夏并没有什么异常,两人面色如常地坐在餐桌前进食。 严夏关心了几句爸爸在外出差,放下碗筷后,秀气地打了个哈欠:“爸爸,我好困,我去躺会儿。” “去吧。” 他问过保姆,保姆说小姐对她做的饭菜很满意,胃口很好,还夸她手艺不错。 没从保姆那儿问出个所以然。 严以冬已经很久没看过家里的监控,他处理了几份文件,想起消瘦的严夏,拿出手机点开了app。 看了良久,他把手机锁屏,然后走出办公室。 他没有叫司机,自己开车回到半山别墅。 别墅一楼并没有严夏的身影,他知道严夏在哪儿,但并不急着上楼,而是来到茶几前,拿起严夏平时追剧的平板。 解完锁后,他简略地浏览了严夏没有退出的页面,看到上面的新闻,严以冬大概猜到了严夏最近消瘦的原因。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严夏穿着一条单薄的睡裙,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爸爸好闻的气息包围着她,睡意朝她袭来。 她这几天睡眠不好,整晚失眠,只有白天趁爸爸上班不在家,偷摸进他的房间,躺在他的床上,才能眯上几小时。 严夏做了一个梦,场景十分熟悉,是她经常产检的门诊处,上一次产检时坐在她身旁的两个女人正在低声议论着,也许因为她是梦的主人,虽然她清楚地知道两个女人说话的内容。 “你看那个女人,陪她来产检的是她的爸爸。” “父女!?” “对啊!” 熟悉的一幕,严夏上次产检看到的一幕。 “你知道那男的是谁吗?” “谁啊?” “严氏集团的总裁,叫做严以冬,他旁边那个小姑娘是他的女儿严夏。” “真乱啊!” “可不嘛。” “都上微博热搜了!” 两人的语气充满了鄙夷。 严夏猛地从梦里惊醒,她睁开眼,湿漉漉的眼睛不期然地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眸。 严夏一时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眨了眨眼睛,眼前的男人没有消失,她便知道是爸爸回来了,她动作利索地从床上爬起来,赤脚站在地上,局促不安地揪着裙摆,低着头不敢和爸爸对视,呐呐地道:“爸爸,对不起……” 上楼前严以冬用洗手液仔细地洗过手,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解开领带,随意地扔到一边。 严夏不敢看爸爸的眼睛,但是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她的心提到嗓子眼,感觉爸爸现在的默不作声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就在她想溜的时候,严以冬拿起放在床头柜的遥控器,严夏身后的窗帘缓缓拉起来,光线在她身后消失。 严夏被吓得瑟缩了一下,她心虚地喊了一声:“爸爸……” “嗯,”男人在昏暗的房间里低低地应了一声,再次开口,“去床上,陪我再睡会儿。” 严夏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乖顺地爬上了床。 毕竟还是白天,即便拉上了窗帘,房间内还不算很黑,严以冬深邃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严夏圆润挺翘的臀部。 严夏侧卧在床上,很快她感受到身后躺下了一个人,她知道那是爸爸。 熟悉又好闻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严夏心跳加速,隐隐有些兴奋。 刚刚严夏没盖被子,所以空调调得很高,现在整个人窝进被子里,身后还有一个离得极近的火炉,严夏感到一阵燥热,她将手臂伸到被子外面。 身后的男人察觉到她的动作,沉声说道:“热的话把裙子脱了。” 什么? 严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不等她反应,严以冬的手已经伸过来扯她的裙子,鬼使神差地,她配合着爸爸的动作,几秒后,白色的轻薄的睡裙从被子里抛出去,最后轻飘飘地落在地板上。 严以冬脱完严夏的睡裙后并没有将手收回,而是直接放到了严夏的肚子上,温热的手掌在她凸起的孕肚上摩挲。 从身后贴上来的胸膛滚烫,两具身体之间隔着严以冬白色的衬衫,那布料贴在严夏身上,她不舒服地缩了缩肩膀。 严以冬继续问道:“胸乳又疼了吗?” 严夏背对着男人,瞪大了眼睛,她颤抖着声音轻轻地嗯了一声。 严夏清楚地感受到,原本在她肚子上游移的一只大掌,缓缓向上,最后落在她的奶子上,一只手拢住。 白嫩细腻的奶子被温柔地揉捏着。 小巧的奶头顶着他的掌心渐渐绽放。 严夏咬着唇轻哼了一声,难耐地娇娇地又喊了一声:“爸爸……” 她转过头,固执地在昏暗环境下与爸爸对视,在男人的动作下,她的眼里满是春情,她的内心依然纠结,她忍不住问道:“爸爸,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对的?” 严以冬动作没停,低头凑近她精致绝美的小脸,吻了吻她的眼睛,声音带着诱哄:“我们不让其他人知道,没事的。” 他的一只手放在严夏的胸前,另一只手还在严夏的肚子上,时不时会来到严夏的内裤边,带着某种暗示和试探。 他的吻了一下严夏的眼睛、鼻间、脸颊,最后在她耳边,富有磁性的声音问道:“严夏,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地狱吗?” 在得到严夏的肯定答案后,他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着,霸道地伸进了严夏的内裤里。 太过刺激。 严夏抓着他的手臂,不知所措地喊着他:“爸爸……爸爸……” 男人继续哄着她:“乖,我摸摸,不做别的,别怕。” 身上敏感的部位都被男人掌控在手下,肆意地玩弄着。 呻吟渐渐在房间里响起,忽高忽低。 一条印着草莓的棉质内裤,从被窝里滑出来…… 严夏被爸爸从后面紧紧地搂在怀里,被摸得很舒服,只不过身后的男人还穿着西裤和衬衫,衣服布料接触到她的肌肤,她不舒服,转过头羞怯地朝爸爸撒娇:“爸爸,你把衣服裤子脱了好不好?我不舒服。” 严夏感觉到男人在被窝里脱衣服的动作,两人离得极近,他脱衣服的时候,手背不时地蹭到严夏后腰的皮肉上。 严夏不敢回头看爸爸,因为自己这大胆的要求而脸红,把自己埋在被单下装鸵鸟。 严以冬再次将严夏搂进怀里的时候,两人身上大面积的肌肤相贴,严夏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心脏因为激动而跳动加速。 她能感觉到爸爸健硕的胸肌贴着自己的后背,胯间的性器鼓鼓胀胀地抵着她的屁股。 这一幕严夏做梦都不敢想。 所以她觉得很不真实。 直到男人落在她身上的大手比起刚刚有些用力,本就娇弱敏感的乳房经不住大力揉搓,她娇娇地喊疼。 男人如梦初醒般发送了力道,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小脸,放缓了动作轻轻地揉捏着。 男人两只手都在她的胸前动作,被子稍稍滑落,露出父女俩的上半身,严夏垂眼便看到爸爸如何玩弄她的两只奶子,一只大手很轻松便能握住她的奶子,樱红的奶头被夹在指尖,充血挺立。 严夏能感觉到爸爸在极力控制自己,因为他手背上的青筋比平时更明显,从手背一直蜿蜒到手臂。 也许是因为怀孕激素分泌的原因,严夏上面的奶被揉着,下面被冷落的小逼异常空虚。 她夹了夹腿,小声说道:“爸爸,你摸一摸下面……” 严以冬舍不得放开满手滑腻的乳肉,他低着眼,着迷地看着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的女儿的赤裸娇躯。 见爸爸没动,严夏又娇气地喊了他一声,带了点哭腔。 “额……” 严以冬一条腿伸进了严夏的腿间,大腿直接贴上了赤裸的小逼,缓慢地磨着。 这个动作,让他的性器隔着内裤夹在了两人中间。 爸爸的大腿对于她来说又粗又壮,她叉开双腿也夹不住,整个逼口和阴蒂都贴在上面,轻轻一动,严夏便爽得叫出声。 严夏高潮的时候,感觉到后背爸爸的内裤一片湿润。 高潮过后,严夏背对着男人,微微张着嘴喘息,浑身无力,还在回味着刚刚的高潮。 放在她腿间的那条粗长的大腿上水淋淋的,男人抽出来前,不舍地用大腿肉蹭了蹭滑腻的小逼。 严以冬的双手从严夏的胸口和下面移到她的肩膀上,他把原本侧躺的严夏稍稍拉平,娇软无力的严夏任他摆弄。 娇小的、赤裸的严夏乖巧地躺在他的床上,一副任他无所欲为的模样,还没从刚刚的高潮中回过神,一想到这都是他带给她的,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昏暗的环境也足够严夏看清眼前爸爸的俊颜,她娇娇地喊了一句:“爸爸……” 话音刚落,男人干燥的嘴唇落在她的额头、脸颊、耳后……带着试探性,最后在她嘴角周围流连。 除了真的进入,两人已经这样了,严夏不知道为什么爸爸不敢吻她的嘴唇。 她现在的脑子已经被情欲支配,她微微偏过头,舌头从嘴巴里伸出来一小截,轻而易举地舔到了男人的嘴唇。 严夏睁着水润的大眼睛看着他,舌头舔着他的嘴唇,勾引意味明显。 严以冬呼吸重了几分,他张开嘴,将严夏的舌头、嘴唇含了进去,两人的舌头交缠、交换口水,吻得难舍难分。 两人吻得越来越深,他的欲望实在太过庞大,刚刚不过冰山一角,他怕吓到严夏。 他的两只手还放在严夏的肩膀上,渐渐收拢,却又在瞬间松开,一只手还放在严夏肩上把他揽在胸口,不容她退缩,吻得温柔又克制,另一只手在严夏身上游移,胸口、肚子、私处……最后在她的大腿上摸来摸去,极其色情。 那天过后,父女俩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释放出父女俩对彼此的贪婪。 来了没几天的保姆被辞退,做饭的活又落在严以冬头上。 严夏想起以前的爸爸,就像个无情的工作机器,在她的记忆里,她家里的两位霸总,不管是爷爷还是爸爸,总是在开会,从前只有他们主动找她的,她找他们找到的只会是助理或者秘书。 现在为了给她做饭,爸爸减少了出差和加班的次数,严夏也因为这事和爸爸说了自己的担忧。 男人抱着她坐在书房的办公桌前看文件,一只手翻动着文件,另一只手解开她睡衣最上面的叁颗纽扣,伸了进去,如愿摸到一只饱满的奶子。 男人听完她的话后,吻了吻她的额头,温声说道:“我有分寸,你安心养胎就好。” 严夏被他叁言两语便安抚好了,毕竟在她心目中,爸爸是无所不能的,爸爸说能处理好,就一定能处理好。 等严以冬看完文件,低头看去,严夏已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把手从严夏衣领处抽出来,他没有将严夏解开的纽扣扣回去,直接将严夏抱起来,往主卧走去。 严夏胸口的衣服开得有些大,露出乳晕,他咽了一下口水。 书房隔壁就是他的房间,他把严夏放到他的床上,自从父女二人捅破窗户纸后,便直接睡到了一张床上。 严夏还在床上酣睡,他伸出手,不仅没替严夏把睡衣穿好,反而将她剥了个精光,只留了一条内裤。 他的视力极佳,不近视也还没到老花的年纪,他清楚地看到面纸内裤,小逼的位置有一滩水渍,颜色比别的地方更深一点。 他也就思考了几秒,将内裤也脱了。 他穿着睡袍,睡袍下穿着一条叁角内裤,他躺下前,将睡袍系好的带子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才掀开被子,躺到严夏身边。 他将严夏面对面地揽在胸前,两颗挺翘的奶子和隆起的孕肚抵着他,肉贴肉的舒服感让他长舒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动了动上身,用自己坚硬的胸膛蹭了蹭严夏柔软的奶子。 这段时间严夏吃得多了,营养跟上来,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这个姿势让她不舒服,在睡梦中不安地嘤咛了几声。 严以冬心领神会地松开她,翻身去到她的另一边,从她的背后抱着她,从后面揉着她的胸,阴茎隔着内裤抵在她的后臀。 亲亲摸摸了好一会儿,严以冬才抱着严夏睡了过去。 if.前男友 灯光明亮的书房里,男人坐在办公桌前一只手翻着文件,偶尔在上面勾勾画画,另一只手放在桌下。 顺着他的左手向下看去,他叉开的脚边堆着大大小小的抱枕,一个面容精致的少女坐在里面,他的左手放在女孩的头上,缓慢地抚摸着她的后脑。 严夏坐在地上,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伏在爸爸的腿间。 男人的裤头被解开,狰狞的性器释放出来,被严夏握在手里,严夏的头枕在爸爸的腿间,离阴茎很近,偶尔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舔着舔着,她直起头含了进去,粗壮的大东西将她的小嘴撑满。 被含进去后,感受着舒服的温热口腔,严以冬舒服得长舒一口气,放在严夏后脑勺上的手掌紧了紧,他努力克制着将严夏的头压向自己胯间的冲动。 严夏试了一下深喉,不太舒服便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继续靠在爸爸的腿上中场休息。 严以冬合上手里的文件,放在严夏头上的手来到她的颊边,摸了摸她的小脸,然后将她刚刚因为口交吞咽不及的口水擦去,沉声说道:“不早了,我们去休息吧。” 她握了握手里还没消软的阴茎,苦恼地看着男人说道:“还没射出来……” 严以冬没有理会自己的欲望,直接把严夏从地上抱起来:“明天还要去产检,今晚早点休息。” 说完,抱着严夏走向卧室。 严夏乖乖地靠在爸爸的怀里,今晚她和往常一样陪着爸爸在书房里加班,实在太无聊,便突发奇想地从爸爸的怀里滑到地上,解了爸爸的裤子,爸爸没有阻止,她的胆子便大了起来,直接把爸爸的鸡巴掏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两人吃过早饭后,便前往医院。 出门前,严以冬仔细地替严夏扣好外套的纽扣,原本他还想给严夏围围巾,被严夏拒绝了,还没到十一月份,现在戴围巾还有点太早。 严夏找了个能晒到太阳的椅子上等着去二楼给她拿检查报告的爸爸。 “严夏?”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严夏下意识回头看去。 因为惊讶,她的眼睛微微瞪大,她启唇:“颜逸明……” 颜逸明的目光从严夏的脸上移到她隆起的肚子,她现在的孕肚已经很明显了。 他的目光复杂,问道:“几个月了?”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严夏笑着说道:“想什么呢?你不会以为这是你的孩子吧?” 严夏又说道:“我……我老公陪我来产检的,他去给我买吃的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颜逸明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好像有些失望,但是他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颜逸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两人像是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两人聊了起来。 严以冬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远远地将看见严夏在和一个男人聊天,男人背对着他,拧开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严夏,然后他接了个短暂的电话,和严夏又说了几句话后便转身离开。 他朝严以冬这边走过来,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接近,严以冬看清楚了男人的相貌。 两人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诧异和震惊。 严以冬走到严夏面前站定的时候,严夏垂着头,盯着手里的矿泉水瓶子,严以冬的角度看不到此刻她脸上的表情。 察觉到面前站了人,她微微抬头,首先看到爸爸手里拎着的,她刚刚吵着要喝的皮蛋廋肉粥。 她朝严以冬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爸爸,我忽然不饿了,我们回去吧。” 说完,她站起身,挽着男人的手臂,朝电梯走去,在路过垃圾桶的时候,她讲空瓶子扔了进去。 今天是周末,严以冬便没有叫司机,他亲自开车带严夏来医院产检。 自从知道严夏怀孕后,严以冬不让严夏坐副驾,此时,严夏独自坐在后座喝着刚刚不想喝的粥。 她自己都觉得很神奇,怀孕以来,她的口味千变万化,情绪起伏也很大,她以前不会吃皮蛋的,现在皮蛋瘦肉粥是她最爱的食物之一,还有刚才在医院里遇到颜逸明的时候,她的心情有些怅然若失,但是只维持了十多分钟,当她走出医院的时候,又觉得她刚刚不过是遇见了一个老朋友。 倒是严以冬,虽然他对刚刚那个和他长相相似的男人充满了疑问,但是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他从后视镜看到严夏正在吃东西,车速明显慢了下来,尽量开得四平八稳。 回到家的时候刚好到了午饭的时间,但是严夏在路上吃了一碗粥,现在还不饿,直接上楼洗澡准备午睡。 严夏站在淋浴下的时候,后知后觉地思考,刚刚在医院,爸爸有没有看到她和颜逸明坐在一起说话,好像颜逸明刚走,爸爸就出现了。 严夏换上睡袍从卫生间出来后,在房间里没有看见爸爸的身影,她准备去客厅找人的时候,路过书房,发现书房的门半开,透过门缝她看见爸爸坐在书桌前,正在看着手里的东西。 严夏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爸爸,我进来了。” 也不等男人回答,推门而入。 严夏走近书桌的时候,把男人手里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她和颜逸明谈恋爱时的照片。 严以冬没有丝毫闪躲,他讲将手里的相片随意地放在桌子上,看向严夏:“饿了吗?” 闻言,严夏只是摇摇头,心里藏着事,她毫无食欲。 严夏细细打量着他的神色,企图从他的表情窥探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严以冬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近严夏,拉起她垂在身侧的手,说道:“南瓜粥可以吗?” “嗯。”严夏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在得到严夏的肯定答复后,严以冬拉着严夏出了书房,朝一楼走去。 严夏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忙碌的爸爸,心情复杂地走上前,从后面抱住了正在淘米的严以冬。 考虑到自己的孕肚,她只是虚搂着男人的腰。 微微隆起的孕肚抵在男人的后腰,让人难以忽视。 严夏低低地喊了一声爸爸,然后慢慢地讲起来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求学的经历。 严夏高二的时候成绩一塌糊涂,还好她有优渥的家世,于是严父严母一合计便把她送去国外留学。 在国内的时候,还有家里人管着,严夏只是不喜欢学习,到了国外后她彻底放飞自我,认识了一群臭味相投的各种二代,混迹各种娱乐场所和派对。 好在当初送严夏出国的时候,家里人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国外,给她申请的学校和严以冬的堂弟严以然在一个城市,严以然不在实验室的时候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小侄女,加上严父严母和严以冬有空的时候也会来看看严夏,严夏玩得很收敛,她知道什么事能干什么事不能做。 她认识颜逸明完全是个意外,颜逸明和她不是一个圈子的,所以即便他们是一个学校的校友,他们也毫无交际。 那天下课,她和小姐妹一起朝校外走去,今晚她们有个局,身后传来熟悉的普通话:“严逸……” 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劈中了她,她的心脏猛地一跳,条件反射地回头看去。 匆匆一瞥看到的侧颜,更是让她愣在原地。 还是身旁的小姐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回过神。 那天晚上的派对,一整晚,严夏都显得闷闷不乐。 她想过无数种可能,不停地在心里猜想又推翻,失眠一整晚后,她决定主动出击。 她打听到那个和爸爸长相相似的人叫做颜逸明,老家和她同省不同市,她想到好像她爸去那个市出差的频率挺高的,瞬间悲从中来。 没错,她看到颜逸明的第一反应,这是她爸爸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不过颜逸明比她大叁岁,颜逸明是研究生,年龄上来说…… 但是从长相上,颜逸明比她长得还像严以冬。 她想过无数种可能,也许是爷爷、也许是二爷爷、又或者是…… 她胡思乱想了好几天,找了个机会接近颜逸明。 颜逸明家境普通,严夏知道他打好几份工,其中还兼职当枪手给人写论文,严夏圈子里好几个朋友都是他的客户,严夏顺势也加上了颜逸明的微信,她问颜逸明能不能替她补习,颜逸明和她并不是一个专业的,两人的专业只是沾点边,颜逸明婉拒了,但是当严夏说了补课费后,颜逸明隔了几分钟回了个“可以”。 严夏并不是真的想让颜逸明帮她补习,所以每次上课她都心不在焉,这时候颜逸明就会沉着脸让她专心一点,他做出这种表情训严夏的时候,和严以冬更像了。 那段时间严夏很难过,相处下来,她了解到颜逸明的一些基本情况,单亲家庭,爸爸很早就不在了,成绩优异,他是申请了助学金出国留学的,学费全免,平时打工是给自己赚生活费。 越了解她越心凉,甚至忍不住想,颜逸明这么优秀,会不会爸爸已经把这个私生子当作未来的继承人来培养,所以这几年才会对自己不闻不问的。 后来严夏找到了机会,拿到了颜逸明的头发,和自己的拿去做了基因比对。 结果出来的时候,严夏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她和颜逸明毫无血缘关系,而她确定自己是爸爸的亲生女儿,所以得出结论,颜逸明和他们严家毫无血缘上的关系。 一切都是巧合。 她没有再接近颜逸明的理由,在她要结束这段补习关系的时候,颜逸明向她表白了。 严夏虽然爱玩,但是她还没正经谈过一次恋爱,看着颜逸明英俊的面容,她答应了,眼前的人身高、长相、人品、成绩……方方面面都挑不出刺,她没理由不答应。 颜逸明依然会跨专业辅导她的课业,不过从有偿的变成无偿的。 两人度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时光,热恋期的年轻男女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那时候的严夏已经把颜逸明和严以冬彻底剥离开,她和颜逸明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把他当作替身,而且深入了解后,她发现颜逸明除了长相和爸爸相似外,性格方面天差地别。 如果说爸爸是冬天的寒冰,对谁都不假辞色,那么颜逸明就是一股春风,对她温柔至极,严夏在他的“温柔乡”里,开始和他一起学习,不同于从前带着目的的敷衍,她很用心的学习,不想辜负男朋友花费在她身上的时间和精力。 他们谈了小半年的恋爱,激情慢慢褪去,两人之间的矛盾开始显现,约会的地点、纪念日的礼物……都会变成他们冷战的理由。 在他们又一次冷战和好的时候,严夏放假了,她和小姐妹要去别的国家旅游,颜逸明同样放假了,但是他没有多余的金钱陪严夏飞去另一个国家度假,严夏邀请过他,他拒绝后也没有勉强。 旅途中,严夏起初还会给颜逸明分享一路上的见闻,但是颜逸明很长时间才会回复,叁天后严夏的分享欲慢慢淡了下来。 结束了一周的旅行,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她直接回了国。 直到快开学才回了学校。 这段时间她和颜逸明的联系已经不那么频繁。 这时严夏都没想过要分手,她还是很喜欢颜逸明的,直到返校后,颜逸明身边出现了别的女人,她才第一次考虑自己和颜逸明的这段感情。 她的小姐妹告诉她,那个女人是颜逸明的初恋、青梅竹马、白月光……严夏慵懒地靠在吧台上听着姐妹分享给她的八卦。 几个要好的小姐妹义愤填膺地问她要不要帮她去教训那个女人。 严夏这才正色地说道:“不要动她。” 她心里想的是,她又有什么资格怪颜逸明呢? 她的心里不也有一个“白月光”。 很快她和颜逸明提出了分手,颜逸明也同意了,离开前颜逸明说她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这场恋爱只是她想体验一下恋爱是什么感觉而已。 严夏连辩解都懒得辩解。 两人就这么干脆利落地分了手。 然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其实这场怀孕在她的意料之中,当时她已经在考虑和颜逸明分手,因为另一个人的出现,她很快收回了对颜逸明的喜欢。 她觉得谈恋爱也不过如此,给她带来的快乐如此短暂,她想着自己以后可能不会再喜欢其他男人。 于是在和颜逸明最后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告诉颜逸明不用带套她是安全期,颜逸明也没有怀疑。 严夏当时想的是如果怀了就生下来,她以后大概率不会结婚,这会是她唯一的孩子,如果没怀……没怀就没怀。 严夏说得口干舌燥,严以冬回过身,适时地将一杯温热的牛奶递给严夏。 粥还没好,他带着严夏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将严夏拥在怀里,两人亲密无间地挨着。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壁灯,暖黄色的灯光倾洒在两人身上。 严以冬顺着眼瞎柔顺的头发,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有些艰难地说道:“对不起,严夏,从前……不是故意推开你、冷落你、不管你……我只是害怕……” 他有些说不下去,从刚刚严夏的叙述里,他不在意严夏和其他人有过一段感情,他只心疼严夏因为他的冷漠而纠结了那么长的时间,从严夏的言语中,他放佛看到严夏想要靠近他又不敢的画面,让他心里一阵发酸。 严夏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孩子,他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她是他的宝贝、公主,他怎么舍得推开她,他只是在察觉到自己某些龌龊的想法后害怕会伤害到严夏,才不得不狠下心疏远严夏。 严夏没有追问下去他害怕什么,她好像听懂了男人含糊的话里的意思。 她在男人的怀里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语气有些委屈:“爸爸,以后都不要离开我,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严以冬看着她眼里的期待,只觉得心里又酸又涨,他吻了吻严夏的额头,声音温柔地说道:“我怎么舍得。” 严夏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移开后食欲大开,被爸爸喂着喝了一碗粥这才回房。 今晚两人敞开心扉地将话说开,如果之前只是感觉,但是今晚她确定爸爸对她的感情就像她对爸爸的一样。 也许那些她因为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而辗转难眠的夜晚,爸爸也同样难熬。 不过很快严夏的思绪就被胸口胀痛的感觉打断,她也不管身旁的男人有没有睡着,直接拉过爸爸宽厚的手掌伸进她的睡袍里…… 碰到柔软的乳房,男人的手便开始轻柔地揉弄,严夏感觉到身后男人滚烫的呼吸,她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嗯……好舒服……爸爸……重一点……” 闻言,男人的呼吸更加粗重,打在她的脖颈处。 但是手上的动作还是克制着,不敢用力。 男人原本两只手都放在严夏的胸前,渐渐地一只手滑向严夏的腿间,拨开内裤摸了进去,毫不意外地一手淫液。 他将严夏的内裤拉了下去,那只大手离开了严夏的腿间,过了一会儿,一根滚烫坚硬的巨物抵在严夏的后臀,黑暗中严夏知道那是什么。 她听到爸爸声音低沉地问她:“我轻轻的,可以吗?” 男人一边问她一边将手指伸了进去,做着扩张。 之前两人全是边缘性行为,亲过摸过唯独性器没有真的插入过,严夏因为激动和期待咽了一下口水,她抱住男人横在她胸前的手臂,哑声说道:“可以……” 她的话音刚落,男人的阴茎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全部插进去后,他没有立刻动,停在里面等严夏适应。 严夏不知道是因为怀孕后激素的原因还是因为做爱的对象是她深爱的男人,她这段时间非常渴望这个男人,一想到现在在她阴道里的是爸爸的性器,她便格外兴奋,腔道里的穴肉狠狠地裹挟。 她扭了扭屁股,有些忍不住地撒娇道:“爸爸你可以动一动……” “好……” 埋在身体里的阴茎开始缓慢地抽动,动作不激烈,但是每动一下严夏都觉得好舒服,这是她前所未有的感觉,放佛置身天堂。 胸口被揉着,小穴被插着,严夏只想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高潮后她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迷迷糊糊地感觉到爸爸用温热的湿毛巾替她清理,陷入睡梦前,她在想爸爸好像没有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