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花楼买个情敌(女装大佬、1v1)》 01水鸭绣帕 顺天府,皇城外,三月末的气候怡人,春风拂面,带来一股属于春天的香味,青草、花朵,万物甦醒的味道,沁人心脾,可对在等着放榜的举人们来说,此刻空气中传来的是一股属于紧张的酸涩气味儿。 南院东墙前已经聚集了大批的民众,说是万头钻动也不为过,人人引颈企盼,便等着榜单的张贴。 对于纪少怀来说,这份紧张只有增无减,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科举的艰难可见一斑,可他今年才十八岁,却已经连中五元,如果这一回殿试也能拔得头筹,那么他便是靖国史上第一个连中六元的状元郎。 纪少怀的身姿挺拔,玉树临风,眉眼如画、唇红齿白,一头乌发亮丽得能生彩映景,不少来看热闹的民众都悄悄的瞅着他,更有不少奴仆家丁磨刀霍霍,等着要榜下捉婿。 那榜下等待结果的考生们,有人紧张兮兮,一副生怕被抢,有人一脸欲迎还拒,想着等会儿就少三十年努力。有钱老爷,我愿意! 也有人,根本没心力去注意周遭的人事,心里只有那张黄澄澄的榜单,纪少怀就属于这种,即使那些家丁看着他就像饿狼看着白兔,他也浑然不知。 纪少怀掏出了一张绣帕,擦着自己的额角,说是擦额角,其实是拿绣帕小心翼翼在额头上点了点。 那张绣帕上面绣了一只水鸭,歪歪扭扭的,看起来十分可笑,不过他还是很珍惜这个绣帕,因为这是他的未婚妻在他上京赶考前绣给他的,两人也有快一年的时间不见了,心里甚是思念,都只能用这绣怕来寄托。 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凭着未婚妻对他的支持,想到远在神药谷的未婚妻,他的心定了定。 等到他高中,就会有人回到家乡传喜讯,届时他就能让未婚妻面上增光,相信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耻笑她,笑她不会看人了。 纪少怀暗暗捏紧了拳头,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少怀也会紧张,已经连中五元了,还会紧张?”纪少怀身边,是一个锦衣少年,年岁与纪少怀差距不大,同样生了一张好皮相,这是承恩伯府的嫡长子杜盛隆,他和纪少怀是在杜若诗会上结识的,那时从默默无闻的山村而来的纪少怀大放异彩,成了人人结识的对象,杜盛隆那日本还心中埋怨,只觉得自己被迫与一个乡巴佬成为邻座,后来他才发现,他眼中这个乡巴佬不但很有才气,还很有财力,从此以后他便自主的和纪少怀混一道了。 杜盛隆在顺天也可是说是着名的才子,谁知纪少怀一上京,他的锋芒就被盖过了,虽然因为他和杜少怀走得近,被称为绝代双少,可天知道他心中有多么的妒忌,本是天骄,却要被和一个市井小民齐名,更别说大伙儿说双少,都会先提起纪少怀。 纪少怀这人出身于山村,因为根骨上佳,被神药谷谷主夫人相中,用五十两银为代价,将他买回神药谷当弟子,那时他还懵懵懂懂的,神药谷谷主夫人亲自教他识文断字,自此以后他就陷进了书中的黄金屋,谷主夫人很疼爱他,所以没有逼他和其他师兄弟一般镇日练武、习药,可其他师兄弟看他就是看不惯,很喜欢欺负他。 只要他今天成了状元郎,就能堵住那些师兄弟的嘴,证明他是配得上师妹的! 晓秋子:我说那是鸳鸯你们信吗? 少怀:居然是鸳鸯吗?????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冲个新书榜啦~ 02榜下捉婿 “自然是紧张的,都走到这一步了,谁能不在意结果?”纪少怀话说得明白坦荡,杜盛隆心中一堵。 这么说来倒像是他装腔做势,故作不在意了! 杜盛隆确实很在意,他就想着能否压过季少怀一回,他语气不自觉的阴阳怪气了起来,“少怀长得好看,怎么样都会有个探花郎。”这话听起来是恭维,可内容就让人喜欢不上来了,纪少怀没有搭话,他胃里像是有蝴蝶在扑腾着,多说一句话都觉得难受,这种阴阳怪气的话,他可不接。 杜盛隆还想再说两句话,可是穿着枣红色的官员捧着弥封的黄纸鱼贯而过,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那黄只给吸引去了。 靖国放榜,会从三甲开始贴,三甲贴完贴二甲,一甲榜从第六名开始贴,每贴一个人名,会配上唱名、点灯燃烛等等的活动鼓动群众的心理,也让考生充满了期待,殿试基本上不会无缘无故把考生刷下去,可是排名直接影响了授官,是以众人还是万般企盼。 每放一个人名,都要誊写在黄纸上,一甲的榜单更是直接写在金箔上。写好的人名要先请主考官过目核对,再贴上红色的弥封,最后在众人面前揭晓,贴在那高墙上受众人瞻仰,实打实的金榜题名。 二甲三甲的榜单贴上,喜极而泣的有,失望的也有,一甲的榜单上仅有六人,从第六名开始贴上去的时候,四周人声鼎沸,这是靖国百姓最津津乐道的一块,那说书先生已经引颈企盼,等着写出出彩的故事,在酒楼说予大众。 第六名的进士是一名大约二十岁的青年,身姿清瘦、相貌普通,罗家家丁一看到他的名次,立刻有了动作,罗家在顺天是排得上前十的商家,许是已经与这名青年相看过了,那雄壮的家丁半点不啰唆,人往肩上一扛,扛着就走了,四周围观的民众喧腾不已,此一插曲,增添了几分热闹和刺激。 第五名是个牛山濯濯的老者,自然没有人上前捉婿,老人家四下张望,用手绢擦了擦自己的秃顶,看着很遗憾的样子。 第四名的是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相貌平庸的男子,一朝高中,一样是炙手可热,五六个家丁围住了他,那人恐怕是庶族出身,没有几个护卫,只带了一名书僮,他脸上写着说不出惊惶,嘴里不住喊着,“别打了!别打了!哎哟!”在靖国榜下捉婿是时有的事,官府通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寒门出身的士子如果没带几个人就来看榜,通常就被看作有意寻找个“有钱”的岳丈,当街被抢走都不会有人去救。 在只剩下前三名的时候,众人心也被吊到了高楼顶,风一下一下的吹着,旗帜似的飘忽着。 在揭晓前三名前,有一个短暂的空暇时间,被雅称为“云腴”,有茶的意思,官府会备下茶水,让众人有时间饮下,这段时间大约一盏茶。 让大伙儿的心挠得更厉害了。这段时间是给皇帝最后改变想法的机会,如今广场上安静得出奇,落针可闻。 探花的弥封被撕开,纪少怀的心脏都快要停止了,今年的前三名不出意外就是他、杜盛隆还有敏谦之,问题就差在名次了,论才华,他与敏谦之不分伯仲,论身世,那是杜少怀最显贵,当今圣上偏重士族,杜家在靖国列为四大世族之一。 这名次会怎么排呢? 一甲三名:杜盛隆。 弥封红纸被揭开,上面工整的写了斗大三个字。 “杜兄,恭喜、恭喜啊!”纪少怀笑得眼睛像两弯月,眸子里头承载了星辰月亮,饶是杜盛隆是男子,都有一瞬间的闪神,闪神过后是心中浓浓的不甘,能得探花郎实属不易,可是对于他这样的天之骄子来说,终究是失了几分味道。 杜盛隆出身世族,都说民不与官斗,自然没有人敢强抢。 “多谢。”面对潮流般的贺喜声,杜盛隆强颜欢笑。 一甲二名:敏谦之。 敏谦之今年二十六,刚刚丧妻,婚姻还没着落。 在榜眼被贴出过后,那状元是谁也呼之欲出,不等官员揭榜,整个道路已经乱了起来,五六组人马,包含靖国最富的皇商都加入了捉婿的行列。 敏谦之已经被团团围住,而有更多人是磨刀霍霍向少怀。 杜盛隆带着嘲笑的目光睨向了纪少怀,显然是想看纪少怀的笑话。 谁料那群人一涌而上,纪少怀却是在被碰到衣角前轻盈闪过,踩着迷踪步伐,如同鬼影飘飘,拔高窜起,他身着一袭白衣,衣袂飘飘,如同是天上谪仙,飞掠了数十丈,谁也没能摸到他的衣角。 杜盛隆张大了嘴,那嘴里都快要容得下一个鸡蛋了,原来纪少怀还会武功呢!允文允武,这又是收获了一批少女心,怎么就有人,什么好事都给他占尽了? 少怀:开心到飞起来啦~°???(???)???° 民众:状元郎,他飞起来啦~~~(ノ°ο°)ノ(ノ°ο°)ノ(ノ°ο°)ノ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冲个新书榜谢谢大家~~ 03金花帖子 春色宜人,三月的风吹面不寒,杏花微雨,怡然自得,清晨方落下一场细雨,草地、花朵上沾满了露珠子,在春阳的照耀下,闪耀得像是宝石,整个山头都被照亮了,连希望都被点燃了,空气中有种雨后独特的气息,参杂着兴奋的人声。 杏花村里头是一片生机蓬勃、喜意盎然,原因无他,那便是因为纪少怀中举了。 这个小村庄,已经两百年没有人中进士了,报喜人拿着金花帖子出现在杏花村的时候,村头已经聚满了人,张阿花、李阿德、钱婆婆、婆婆家的大黄狗,一时村里面热闹不已,全都围着那报喜的小官差看,“大人,您说是谁登科啦?是桑家的怀小子吗?”凑在第一个的人巍巍颤颤的,是村里头年纪最大的钱婆婆,钱婆婆已经有些老糊涂了,还重听,根本听不清报喜的官差所说的话。 “婆婆,都说是纪家的狗蛋子了!”开口的是个中年汉子,又黑又壮,嗓子还大,这狗蛋子三个字,让那报喜官眉头一皱,他也是见过那状元郎了,如此丰神俊朗的翩翩少年郎,怎么就叫狗蛋呢?虽然他也听过优些偏远乡村崇尚贱名好养活,可这名儿……也太……也太粗俗了吧? “就说是啦!纪家的,你瞧瞧,狗蛋都高中了,却不是你家的了!谁要你贪那点钱把人给卖了?” 纪家的,指得就是纪少怀的亲娘,纪少怀在家中行二,他们家有三个儿子,他居中,正好是爹不疼、娘不爱的那个,一有人出高价要买下他,纪家夫妇连对方要买孩子做什么都没问就给卖了。 也难怪纪少怀对父母特别冷情,在纪少怀被拐卖的那个年代,求药问丹的人可多了去,各地都发生了残忍的拐卖案,最惊世骇俗的一案是那涂姓天师从各地搜罗了一百名长相端方可爱的童男童女,挖出他们的心脏来炼丹。 这个消息骇人听闻,最后在朝廷开始禁止以人入丹药以后才消停,可私底下做这种勾当的还是大有人在。 纪少怀被卖进神药谷的头一年,还兴冲冲的回家过年,未曾料到这一年当真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父母拿着他带回家的礼照顾他的兄弟,却对他十分冷漠。 纪家婶子面色如土,纪少怀能有如此长相,是随了姥姥,他的母亲肖似他姥爷,长相偏粗犷,他的父亲长得也平庸,纪少怀这样精致的孩子没能多得到宠爱,反而因为不像纪家人,而被排斥。 之后逢年过节,他便是礼到人不到,到了这几年连礼都不到了,那纪家夫妇在这方面是不要脸面的,还到神药谷讨礼,给守门的弟子扫地出门。 “那又如何?纪狗蛋怎么都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当朝状元还敢不孝顺父母?我一状告到顺天府!”纪家婶子就是的刁蛮村妇,喜欢占人便宜。 实际上当年的卖身约是卖了死契的,纪家夫妻已经用五十两银卖断了亲缘,依律法而言,纪少怀已经不是她的儿子了。 “纪狗蛋很快就不姓纪了,不是都要入赘神药谷了?” “那怎么可以,我儿是当朝状元,哪有入赘的道理?”纪婶子这是铁了心想攀亲,她的长子不中用好吃懒做又好高骛远,长相平庸一无所长,都二十二了还讨不到媳妇儿,她花了心思送小儿子进城里的私塾读书,可他只去了一个月就被驱逐不说,还镇日游手好闲不学好。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新书期很需要珠珠(百珠加更喔) 咪~ 在附近的女主晓秋:哈哈,少怀原来小名狗蛋啊(?ω?) 04晓秋姑娘 报喜官脸上浮现了尴尬,嘴角的微笑变得僵硬,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问:“陆晓秋姑娘可在?”他家里从商,捐了个芝麻小官,这些年报了无数次的喜讯,第一次遇到……这么瞎热闹的。 前头看热闹不暇事大的人们这才想起了这一号人物。 这可是个危险人物啊! 众人小心翼翼分开了一条道路,报喜官这才看到人龙的尾端,有一个衣着不凡、长相出众的小姑娘,小姑娘美得像一幅画,身后有的梳着双丫髻的婢子跟着,就连她的婢子长相都出挑。 小姑娘背着手,当她开始动作,静待的画面就生动了起来,她虽长得像个养在深闺的闺女儿,可步伐可不属于大家闺秀的步子,带了一点欢乐跳脱。 小姑娘一跳一跳的跳过来,仿佛把春天的气息一起带过来了,那是一个生机蓬勃的小姑娘,鹅蛋脸上是一双带着英气的弯眉,一双杏眼里头流淌着喜悦,精巧的鼻子,瞧着十分可爱,弯弯的红唇,看起来就很爱笑的样子,“我是陆晓秋。”她的嗓子很清脆,像是泠泠山涧浇灌在溪石间。 小姑娘的穿着也是春意盎然,天水碧的的窄袖衫,搭上碧绿的褙子,下半身是一件湘妃色的裙子,上面绣了活灵活现的小鹿群,或站或坐,姿态娇憨可局。 小姑娘笑吟吟对着报喜官说道,“大人一路辛苦了,这是一点辛苦钱,还请您不要推辞。” “秋剑。”陆晓秋对着一旁的婢子使了个眼色,秋剑马上捧着一个大大的荷囊,递给了报喜官。 “姑娘客气了。”把这漂亮的小姑娘和状元郎的脸做了连结,报喜官这才觉得气氛对了,这才是报喜的时候应该的样子啊! 画风终于对了! 当朝报喜官其实是个肥缺,他拿个那个重量惊人的荷包,登时都不辛苦了。 这一回好不容易搭上一甲的登科报喜,对象还是新科状元郎,结果状元郎的家乡离顺天府有大概有十万八千里远,位在穷山恶水之地,几乎靠近南蛮边境了,听说这儿住了不少苗疆女,长得特别漂亮,懂得情趣,可也特别的危险、恶毒。 本来他是不想来的,可是这荷包的大小和重量,如果装的都是银子,那他还真赚了不少,加上朝廷补助的路资,可以让一家老小舒坦小半年了。 再加上京中那位状元郎,在他出发的时候也给了一笔,等到他回到顺天命的时候估计还会有一笔赏银。 报喜官脸上波澜不兴了收下了荷包,可是内心已经激动地在跳舞了,荷包封的并不严实,他经验老道的偷觑了一眼,这一眼后可不得了了!里面黄澄澄的,可不是金子吗?他得忍下咬一口一验真假的冲动。 “偏远地方,能招待大人的不多,还请海涵。”陆晓秋轻轻笑了一声,比了个方向,示意报喜官跟上。 “等等,我还是状元的母亲呢!”纪家婶子想去拉报喜官的衣袖,小姑娘转过头对着她笑了一下,那笑意不达眼底,纪家婶子接触到她的目光便默默把手撤开了。 众人纷纷让路 这小姑娘能一招打倒熊呢!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05来日方长 报喜官也是人精了,自是知道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状元郎在科考的时候家底就被查清了,由于状元郎五岁就被卖断了身契,依本朝法律确实与生身父母没了干系,他报上去的亲属确实只有他的未婚妻。 “劳烦了。”报喜官对着晓秋做出了个你先请的手势。 “不劳烦。”晓秋走在前头,示意报喜官跟着她走。 报喜官对纪婶子是看不上眼的,自是顺着小姑娘的指引,往村里头的茶棚去了,一到了那茶棚,村人竟是做了鸟兽散。 显然,当地的村民对于这个小姑娘都是有些忌惮的。 茶棚里头传来一阵清香,萦绕于鼻尖,沁人心脾,连精神都好了。 本以为茶棚应该很简陋,其实并不然,里面的一梁一柱都是讲究,用的都是最上好的黄梨木材,茶棚上面的草顶也绑得扎实,涂过了油料,在阳光底下闪闪发亮。 往里头一瞧,有一群穿着白衣的年轻男子忙进忙出,各个气质、长相都与村人大相迳庭,这些年轻男子各个长相出挑,随便一个拉出来单独看,都是天人之姿。 报喜官不禁拉长了脖子,环顾着四周的环境,心里开始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能够养出那样的状元郎。 “大人请喝茶。”陆晓秋接过了弟子刚煮好的茶,这茶正热,是第三沸的雪山云雾茶,呈现琥珀色,这一杯茶一壶就这么一杯,被称为“隽永”,隽永沫饽如霜、香气久久不散,入口回甘。 报喜官啜了一口,就算是不懂茶,也知道这茶的好,他又拿了桌上的茶点吃了一口,他一点也不知,这茶点不一般,是神药谷出产的食疗糕点,有病治病,没病强身,这样一碟糕点还能解百毒,端出去一盘可以卖出上百两银子。 报喜官只觉得这一口青草糕吃下去,整个精气神都饱满了不少,这一趟报喜,实在是被招待的舒爽了,想起了京中的一些流言,报喜官不禁为眼前的小姑娘感到惋惜。 虽那一日这状元郎展露了拳脚,逃过了被榜下捉婿的命运,可是在琼林宴上,皇帝最疼爱的九公主却是看上了这状元郎。 还好当今圣上一片爱才之心,就算状元郎推说自己家乡有未婚妻,也未降罪,只是意味不明的道了句来日方长。 这来日方长几个字,可以做出许多的解读。 想来圣上也是不想好不容易出现的少年才子尚主,就此断了官路。可状元郎皮相好,想和他结亲的权贵不少,眼前这个明媚的姑娘,还是得尽快进京,把亲事定了,好歹占了个正宫的身份。 圣上特别看重纪少怀,想来不会想让他娶个乡村野妇。 事实上,众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在他见了陆晓秋之前,也有小瞧的心思,可真的见了陆晓秋本人,这样的轻视倒是立刻烟消云散。 思及此,报喜官斟酌了下用词,道:“状元郎很思念姑娘,姑娘上京也是旷日费时,得先打点起来。”要进出京城,可是件大事,一路上的车马船只、进城的路引都得先张罗。 陆晓秋闻言,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大人说的是,是该早早备下。”又或者说,早在报喜官抵达前,她都已经准备好,陆晓秋这时脸上才出现了一股少女独有的雀跃,这份雀跃感染力极强,让周遭的人都不由自主地跟着她高兴了起来。 见小姑娘听了自己的劝,报喜官心中欣慰,只觉得自己没愧对陆晓秋那厚重的“辛苦费”了。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比?? 晓秋:都收拾好啦~准备上京去找我媳妇儿了! 少怀:不是的,是你夫君~ 06抛头露面 神药谷位于瘴气缭绕的南蛮边陲,到顺天若是按照常人的脚程,大概要一个多月,不过陆晓秋并非常人,她从小习武,又有父母用天地精华药材补养,身子骨特别强健,在她身上从没有病痛之说,寒冬腊月她也能卷起袖子把师兄弟们打得嗷嗷叫。 陆晓秋有一匹日行千里的千里马叫做“隐月”,隐月浑身上下都是漆黑的黑毛,就只有额心有一块菱形的白毛,所以被取名为隐月。 而跟着陆晓秋的剑秋骑的马是隐月的配偶点墨,点墨的配色和隐月完全相反,是神药谷最近购入的神驹,陆晓秋打算把点墨赠与纪少怀,作为他连中六元的贺礼。 不管是隐月还是点墨,那都是血统纯良的战马,从北方远道而来,送到南方,那价格都翻了倍,不过神药谷最不缺的便是金钱。 毕竟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神药谷就算什么都不做,隔三差五遍有人捧着千两万两上门来求医、求药,是以陆晓秋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不愁吃穿,过得可能比一国的公主还要更奢华,毕竟公主们都有一定的份例,可陆晓秋的开销是没有上限的,神药谷主承认的孩子就只有她一个,神药谷的一切,包含那不外传的医术和珍贵的药材全都将由她一人继承。 陆晓秋和剑秋抵达顺天府之时已经是五月,一来一往的确实费时。 两个小姑娘在城门长长的人龙里面等着检验路引入城,引来了不少的侧目。 两个水灵灵的姑娘家,没有父兄陪同,就这么牵着马匹进城,也没戴上帷帽,这在本朝可以说是惊世骇俗了。 队伍中有些年岁的老人家皱起了眉,交头接耳了起来,同岁的小姑娘都戴着半身帷,对她们来说这已经是十足大胆。 陆晓秋好像没注意到众人的目光,倒是剑秋被瞧得拧起了眉,和一个流里流气、脸带讪笑的男子大眼瞪小眼了起来,她双手插着腰,气成了一个小茶壶。 陆晓秋只觉得好笑,不轻不重的斥责了一声,“别惹事。”百药谷主夫人非常善妒,所以谷里头从来不收女徒,陆晓秋和剑秋是谷主夫人以外唯二的女子,从小都在男人堆里头打滚,这剑秋根本是个小炮仗,灵魂里可能住了一个暴脾气的汉子,即使她长得娇俏可爱,可悍猛不输山中虎豹,如果陆晓秋不制止她,等会了她怕是要把那流氓打得满地找牙了。 “小姐,你没没瞧见那人眼睛糨糊似的黏在您身上呢!出谷前我可答应了顾师兄,要把小姐给看好的!” 剑秋这人连头发都灵性,充分展现出何谓怒发冲冠,随着她瞪眼睛的动作,头顶翘起了两根毛晃呀晃的。 礼内则有云:女子出门,必拥避其面。 虽然没有正式规范,可这却成为京中的一种时尚,不这么做的女子,有些出自武官家庭,另外一些则因为社会阶层使之抛头露面。 敢在大街上抛头露面的女子,就要有沾惹上狂蜂浪蝶的觉悟,陆晓秋不明白这些道理,她也不在乎。 晓秋:看两眼不会怎样,如果动手了,我们再瞧瞧(微笑)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算一算,咱们很美丽的男主不久后会出现,他有点茶(欸 祈求一个今天可以百珠加更(眨巴眼睛) ps我都会看留言,只是回很慢,身子不太爽利(哭 07给个惊喜「Рo1⒏red」 “看两眼怎么了?”陆晓秋弹了一下剑秋的额头,她态度大方的扫视全场,陆晓秋梧无疑是个美人,而且是那种非常张扬的美,她便是骄阳是红花,让人不能不注意到她的存在,恣肆奔放。 对上陆晓秋坦荡清澈的眼神,那些或指责或不屑的目光渐渐消失,在烈焰的照耀下,任何亵渎都是不被允许的,恶意的思想也在那清水般的眼神下黯然消失,心中还为了自己罪恶的想法而生出了愧悔。 “如果没意外,我们可能要在京城待上一阵子,可别才来一天,就给少怀惹麻烦了。”陆晓秋的声音柔和,仿佛一团没脾气的棉花,又像参了糖蜜的水,柔和甜美。 在陆晓秋的凝视下,剑秋连头上的怒发都没了脾气,蔫哒哒的垂了下来。 “小姐,为什么咱们还要在这里排队啊?让啾啾带信给纪师兄不就好了?”啾啾是陆晓秋救下的夜枭,牠可聪明了,会给陆晓秋送信。 “少怀还不知我来了,给他一个惊喜!”陆晓秋嫣然一笑,就连每天见着她的剑秋都会因为她的美貌而心动。 陆晓秋的姥姥是山河教的圣女,一个邪教圣女,有着倾国倾城之姿,最后与武林第一剑相恋,当时受到很多的阻力,不管是武林第一剑所属的昆仑剑派,还是邪教圣女所属的山河教都极力反对,甚至差点因此引起了一阵腥风血雨,最后这份爱恋以两人跳崖殉情作结。 经过了十六年,陆晓秋的母亲横空出世,背后没有任何门派,游走黑白两道,大伙儿才发现,此女不但会昆仑剑法,还持有日月法轮,并拥有傲人无双的美貌。 她的身世不言而喻,引起了轩然大波,她的追求者遍及武林,就连少年将军、冷厉王爷也拜倒她的石榴裙下,眼见要引起腥风血雨,最后她却嫁给了百药谷主。 百药谷医术,能活死人肉白骨,妙手回春,凌驾于正反两道,越过朝堂权贵,没有人敢与百药谷主争锋。毕竟毒药一家,百药谷能救人,也能杀人,没有人想得罪这样一个药毒精通的高手。 而陆晓秋,继承了如此优良的血统,年纪轻轻,道上就有不少人在打探她,只是她深居简出,不曾在武林上走荡,谷外甚少人见过她的模样。 潜藏在谷中十六年,如今却是为了未婚夫上了京城。 小小的骚动过后,队伍继续前行,姝丽的少女牵着马匹,越是接近城门,队列就变成了三列,一方是马车,核过了便能进城,中路通过检核的,得以靠着边路进程,最后一列是路引有问题,或者可疑的人士,便会被编入第三列,等着复核。 检核文件的官兵是个年过不惑的大叔,身材魁梧,一把大须,他随意扫过文件,没打算为难两个小姑娘家,只是忍不住叮咛了一句,“小姑娘出远门,还是得多当心。”在她们俩被地痞盯上的时候,他本有心相帮,未料小姑娘能以玉帛止戈,根本不需要他帮衬。 这位勤恳的壮汉忍不住提点了一句,毕竟他当在五城兵马司当差二十年了,他可不止一次遇到这样年岁的小姑娘因为没当心,在最花样的年华,生命戛然而止。 “知晓啦,谢谢这位官爷。”小姑娘笑了,四十多岁的汉子的心都因为这朵笑花荡漾了起来。 给个惊喜,马上变成给个惊吓(不是~~ 下一个出场的人物是(?) 总之要进花楼了(哈 08同床异梦(花楼配角粗暴H) 平康坊,顺天府最纸醉金迷的销金窟,笔直的街道上,建筑物栉比鳞次,红墙绿瓦,挂满了红色的灯笼,在夜里最是喧腾热闹,可在白昼里也有一番缠绵的意趣在。 平康坊最知名的花楼名唤姹紫楼,里头如其名,当真一片姹紫嫣红,姹紫楼背后的金主很神秘,种人只知道姹紫楼在群芳会几乎年年得冠,今年的群芳会搭上了科举放榜的热闹,新一年的花中魁首也才方拔得头筹,经过严格的评选,得到了花之桂冠,而今年夺冠的,便是姹紫楼的北鸢姑娘。 为了见北鸢姑娘一面,多少王公贵冑一撒千金,只为了搏北鸢姑娘一笑。 北鸢姑娘还是个清倌儿,经过了宛如祭典般热闹的群芳会过后,身价更是水涨船高。 时近晌午,姹紫楼一隅,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传来,洞开的门,地上是一片狼藉,金银器皿、酒水洒了一地,十二扇花鸟屏风后头,动静越来越大,小姑娘脸上交杂着爽利和痛苦,乌发披垂,随着男人凶悍的挺动儿晃荡着,“哭什么?没爽到嗯?”男人的声音低哑,语气中难掩轻蔑,女人的双腿被分到了极限,挂在男人的胳膊上,男人毫不怜惜的推撞着,紫红交错的阳物毫不留情的撑开了女人最隐密的穴道,男人的动作太粗鲁,那粗大的棒子上面沾了一点点的血迹。 女人一身细致、白花花的皮肉上全都是男人留下的印痕,她仰着脑袋瓜,轻轻的呻吟着,“殿下,轻一点、轻一点……”女人轻吟着,嘤嘤的啜泣着。 “找了个温柔的情郎,就嫌本宫粗鲁了?忘了自己是婊子了?嗯?”女人的花名叫做月酿,曾经是他心头好,前些日子和他最讨厌的人搭上了关系,他这是在给自己泄恨呢!男根狠狠的撞到了月酿的宫口,看着她轻蹙柳眉,他心里便舒坦了,血液里有了残虐的兴奋。 “婊子给这么多人操过了,轻轻肏有感觉吗?”他掐着她的腰,下手没个轻重,很快地就在那白皙如凝脂的肌肤上留下了印子。 “说说,本宫和那状元郎,究竟是谁好,谁让你更爽,嗯?” “殿下、殿下……”月酿脑海里一片混乱,姹紫楼将姑娘们视为资产,自是用心保护她们的安危,太过残虐的客人是会被禁止进入的,可再怎么严密的防护,也挡不住那些有钱有权的主。 眼前这个主,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她只能受着、顺着,竭力让自己好过一些,“要操死奴了啊啊啊……” 被称一声殿下的男人,是皇帝的第七子,七皇子景恒,景恒是皇帝最宠爱的贵妃所出,张扬跋扈、为所欲为。 靖国当今圣上圣明,唯一的糊涂就是宠爱贵妃,贵妃商户出身,上不得台面,可却貌美知情趣,专宠多年,被破格提拔为贵妃,常伴圣驾,皇帝到哪儿都带着她,曾有文人戏称贵妃为褒姒妲己之流,这祸从口出,立刻给锦衣卫抓了,用铁钳夹穿了舌头。 皇帝并非酷戾之人,可是只要牵扯到他的心尖尖,他的行事就会有所偏颇。 贵妃所出的一子三女,皆受皇帝格外优待,七皇子行事乖戾,喜好出入风月场所,当今圣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是其他皇子这样行事,怕是要被严厉的申饬一番。 “殿、殿下比较嗯啊……殿下让奴比较爽,好爽啊啊啊……殿下好棒、好棒嗯……”月酿的吟哦声连绵不断,配合的把腰肢往前送,反反覆覆的套弄着景恒的肉棒子,意图让他早点泄出来,好少受一点折腾。 月酿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虽然这七皇子油盐不进,言语讨好也不一定能讨得到便宜,可是实质上的生理欲望被满足,火气也减少了不少。 可罪还是要受的,景恒一手松开了她的腰,一边扇着她胸前一对豪乳,一边操着她的穴,“哈啊……哈嗯……”月酿子的胸脯特别的大,扇起来是一阵山摇地动。 啪啪啪啪,肉体拍击夹杂着扇打的声音,勾动了景恒所有的欲,残虐欲、控制欲、性欲,景恒掐着月酿腰的另一手移到了颈子,月酿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努力的想要呼吸,可她的命门却是被牢牢掌控。 月酿挣扎着,她越是挣扎,景恒掐得越紧,生理反应是无法压抑的,在极度压迫恐慌之下,媚穴自然的收缩了起来,一瞬间月酿被推上了极乐,这时景恒才松开了手,享受着媚穴紧迫收缩带来的快意,麻酥酥的感觉一下子从尾椎窜到了头皮,他低喘着,更用力的在她身上耸动。 月酿嘴里不住呻吟,脑海里一片空白。 景恒是月酿的头一个男人,曾经被他养过一阵子,可景恒没打算抬她回去,一个月后她就开始接其他客人了。 景恒出手很大方,月酿却不喜欢伺候他,如果不是那个光风霁月的少年状元出手给她解围,他不会想起她。 景恒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了,他瞟了一眼月酿的脸,心中憋闷得慌,月酿无疑是美丽的,可却连那花魁北鸢姑娘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他扯了月酿掉在一旁的兜衣,盖在月酿脸上,开始想像着花魁那张冷艳的脸庞,“好爽,北鸢、北鸢,迟早有一天……要你在爷身下浪!” 月酿不能挑客人,可心思却与景恒十分相同,她的脸被盖住了,脑海里面浮现了纪少怀的脸。 虽然纪少怀包下她一夜,解了她的危难,可他对她却是一丝一毫的兴趣也无,那一夜他躺在地上打地铺,她躺在床上,第一回认真的觉得自己脏。 是不是如果自己和北鸢一样清洁无瑕,那少年郎的目光就能在她身上驻留了? 脑海里想着自己思慕的少年,月酿款摆着腰枝,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而景恒也到达临界点,他抽出了湿漉漉的性器,精水随意地洒在月酿身上,他射了很久、很多,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结果出现的是北鸢的目标~七皇子炮灰先生(! 殿下:把炮灰两个字去掉好吗? 北鸢:殿下能和妾身交手实属您的福份。 北渊:能被本大爷炮灰掉,你该觉得荣幸。 男主是女装大佬,跟是男人的时候个性和口气不太一样 下一回他真的就出来了,栓Q 09北鸢姑娘 长廊的另一端,楼梯间摆了一个狻猊香壶,清香悠悠,一圈一圈的往上转,刚着缭绕的清香上了楼,是整个姹紫楼最大的一间包间,占了整整一层楼,那是只有头牌才可以居住的天籁之间。 天籁之间,留宿一夜便要一百两银,北鸢姑娘还未拍卖初夜,就算有机会花这一百两,也只能隔着帘幕,在两个婢子的看管下,与北鸢姑娘会面。 北鸢姑娘慕强,男子唯有显现出超绝的技艺,才能让这个高傲的花魁认可,获得进入天籁之间的“恩赐”。 至于进了天籁之间之后,能否有机会一亲芳泽,则全都是北鸢姑娘说了算,这位北鸢姑娘,可以说是平康坊的传奇人物了,她才刚来到姹紫楼,就引来京中贵冑侧目,令他们为她豪掷千金,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儿,突然都像那开屏的孔雀,想方设法让北鸢姑娘看到他们的存在。 北鸢姑娘想抚琴,便有人送上焦尾琴,北鸢姑娘要下棋,那便有人羡上黄金棋盘、白玉棋子。 北鸢姑娘性子高冷,少有欢颜,传言见到她的笑容的公子哥儿便会得到上天的福泽,连应考都变得更加顺利。 北鸢姑娘长得美、有才气、气质高尚,简直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可这仙女也有凡间的烟火气。北鸢姑娘的脾气特别古怪、阴晴不定,可能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瞬却翻脸赶人,她从不卖任何人的面子,不管行走坐卧都从心所欲,一点也不委屈自己。 就连拍卖初夜,她都放了风声,最后的人选她定,否则她不愿从。 照理说,这样脾气的花娘是生存下去的,可偏偏北鸢却能让这些男人心甘情愿的成为她的俘虏,说心甘情愿只是客套了,这种求而不得,若即若离,让他们趋之若鹜。 所以就算是每一夜可能只是在外间看着北鸢入眠,那每一夜捧着百两来的公子还是多到可以绕整个平康坊一圈。 纪少怀已经一夜未阖眼,就这么痴痴的望着北鸢,直到东方鱼肚白,直到日正当中,眼前一幅美人春睡图,百看不厌。 美人不管怎么看都是美人,隔着一层红色纱帷那是更添几分神秘色彩。 纪少怀昨夜里在姹紫楼的诗会里,以一首诗词获得了北渊的青睐,挤下了找人捉刀代笔的七皇子,还因此被恨上了,可他一点也不在乎。 北鸢每天睡到日上三竿,也没人管她,醒来的时候,还有点起床气,这些纪少怀都是知道的,可他就像是飞蛾,为了心中的光明,烈焰焚身也愿意。 等到床幔中传来了动静,便听到一声有点娇气的嗓子,“涵碧、漾青……”北鸢人冷,声音也冷,平时总带了一点距离,就只有这睡醒的时候,会有这昙花一现的娇憨。 纪少怀的心跳得飞快。 涵碧和漾青是专门伺候北鸢的婢子,两人已经守了一夜,一听到北鸢的叫唤,他们便拉起了红帐,北渊不给人近身,两个婢子不是服侍她更衣,而是为她遮掩。 纪少怀咽了咽口水,喉结滚了滚。 人人都道北鸢姑娘特别青眼他,一个月里头,居然有七天留下了他,他们都猜测,在北鸢拍卖初夜那一日,只要纪少怀掏得出银两,那北鸢的初夜必定属于他。 北鸢:看这么多男人为妾身争执,妾身觉得难受。 北渊:你们给我卷起来! 作者:你这是双重人格吧?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数据凉凉,我在想是不是该大修了,进度太缓慢,但我还是想铺陈一下众人的感情纠葛(扶额 我是在被养肥吗哈哈哈 10乱花迷眼 红绸后头,人影绰绰,瞧着是背对着他,她微微侧着首,解开了寝衣。扑粉更添香体滑,解衣唯见下裳红。烦襟乍触冰壶冷,倦枕徐敧宝髻松。 她的姿态娴雅,每一个动作都是慢条斯理的,若隐若现,让人屏气凝神,什么好像都看见了,却也什么都看不见,令人抓心挠肺的。 纪少怀心中不禁起了绮思,起了贪恋,他想要的……不是那朝夕雨露,他想带北鸢走。 北鸢和其他花娘不一样,她不是被卖进楼里的,她是自愿到楼里的,由于她的条件好,楼里惯着她,要接客、不接客,要走、不走,都是她一句话的事,甚至连拍卖初夜,都是她自己要求的。 纪少怀心里不禁要想……如果北鸢愿意跟他走呢? 可是…… 叩叩叩—— 清脆的敲门声截断了纪少怀的思绪。 “进。”北鸢听到敲门声,披上了外衣。 获得了北鸢的许可,门这才打开,外头是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小姑娘,她声音娇脆说着:“纪公子,您府上派人来传话了。”小姑娘的话才落下,纪少怀的书僮洄澜的声音就传来了,“公子,不好了,小姐、小姐来了!”洄澜和纪少怀同年,是神药谷武仆的家生子,模样清秀,还挺喜欢读书,于是就跟在纪少怀的身边打转。 神药谷主夫人特别优容长得好看的人,所以十分宠爱纪少怀,看他和洄澜两个小家伙投缘,便把洄澜正式的交给纪少怀支使了。 本质上,洄澜是神药谷的人,他真正的主子应该是陆晓秋,可他跟在纪少怀身边那么久,心自然是向着纪少怀。 “晓秋来了?怎么……都没听说?到哪儿了?”未婚妻的脸庞在面前一闪而逝,纪少怀的心绪复杂,整个人都割裂开来了。 在来到顺天府以前,他的想法很简单,在神药谷,以实力为尊,师兄弟们各个武艺出众,唯独他,除了读书以外什么都不行。 可在神药谷,百无用处读书人。 他在读四书五经的时候,没少被嘲讽。 所以……当谷主要选婿的时候,他心中是没希望的。 虽然陆晓秋对他一向和善,可是他想……选婿这事儿他是没谱了。 可她就是选了他。 他曾问过她,“为什么选我?” 小姑娘偏了偏头,用那一双明媚澄净的眼睛瞅着他,最后笑着说道:“你猜?” 年少的他懵懵懂懂的,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答案,最后他整张脸都涨红了,试探地问,“不会是因为……我好看?” 小姑娘抱着肚皮笑了起来,一口银牙在阳光下闪烁,那是一年之春,谷里开满了奇花异卉,她的笑声和着风,和着花的香气,都令人记忆犹新。 可到如今,他依旧没有得到答案。 他只知道从那时开始,他就很努力,他不能和大师兄一样参加问剑大会,不能和六师弟一样参加药毒试手,可他可以参加科举,他可以证明她没有选错人。 可谁知……京城的生活与质朴的百药谷相比,处处是惊奇、处处有新发现,在百药谷没能受到重视,可是走到京城任何一个诗会,谁不高高捧着他,他喝醉酒随口吟一句诗都能被传唱千里。 乱花欲见迷人眼,对她、对家乡的思念一点点的消失。 绿茶鸢:看妾的背影,就可以迷死这愣头青了! 洄澜:惨了惨了!小姐来了! 愣头青少怀:Σ(?Д?;≡;?д?)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可怜的少怀还不知道,梦中神女根本是来抢他老婆的情敌啊(喂 11神女、祖宗「Рo1⒏red」 第一次来姹紫楼,是在琼林宴过后,特别喜欢诗词的五皇子找上了杜盛隆,杜盛隆又找上了他。 杜盛隆怎么说都是他来顺天府结交的第一个朋友,他不能不卖这个面子。 他本有自信自己绝对不会沉沦在风月场所里头,可是在第一眼瞧见了北鸢后,他的视界似乎一下子被打开了,原来女人该是这样的,柔媚和清冷集于一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那萌动的春心,发芽了,一点一点茁壮。 他抵抗过了,可却抵抗不了。 可如今晓秋来了,两个世界合而为一,强烈的挤压着他,让他一阵头晕目眩。 “在、在府邸了……被挡在外头,可是小姐执意不离去,管家这才派人来传话……”洄澜的声音低下去了,“小姐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剑秋……一拳砸在门上,给砸了一个坑。” 想到剑秋,洄澜铭印在骨子里的恐惧被挑起了,整个背上起了鸡皮疙瘩,冷汗让布料贴在他的皮肤上,怪不舒服的。 “什么?”比洄澜更紧张的自然是纪少怀,北渊是他的梦中神女,那陆晓秋便是他的小祖宗啊!神女高高在上,在大庙里偶尔用香火供奉即可,可小祖宗就在祖祠里面,没伺候好还得了?不翻天了? “管家把晓秋拦在外头?”纪少怀彻底坐不住了,也无法保持在北鸢面前刻意维持的那种翩翩风度。 “纪公子可是家中有事?”在纪少怀最慌乱的时候,红纱帐后头传来的北鸢的声音。 纪少怀一愣。 北鸢甚少主动过问他的事,通常都是他说,她听。 他心中不安定,自是没注意到,红纱帐后头的美人儿始终侧耳倾听,听得饶有兴味,甚至轻轻地笑出了声。 两个不能有交集的世界陡然间合而为一,纪少怀身陷其中,进退维谷,“家中有点事,纪某先告辞了。”纪少怀朝着红纱帐拱了拱手,都不敢多看一眼。 “路上慢行。”北鸢的声音近似呢哝,带了一点的漫不经心,虽是比一般女孩儿的嗓子低沉了一些,却很柔,有十足的女人味儿。 “多谢。”纪少怀又拱了拱手,接着行色匆匆的离去。 来通传的小姑娘瞪大了眼,似乎没想到纪少怀就这么走了, 北鸢瞧不清那通传的小姑娘的眼神,淡她料想消姑娘脸上神色肯定不虞。 姹紫楼的小娃娃们在覆帐梳弄前梳着双丫髻,充当婢子服侍花娘,一方面当做人力用,另一方面则是跟着见习,从做中学。 这些小姑娘可势利了,表面上各个都喜欢纪少怀,实际上,心里是把他给当待宰的肥养了。 纪少怀出手特别大方,这小姑娘这一次的通常,想必是打败了好几个敌手才抢来的活儿,却一个子儿也没得到,能不气吗? “劳烦妹妹跑这一趟了。”涵碧拿了一片金叶子,递给了那小姑娘,金灿灿的金叶子到手,那小姑娘脸上才出现了几分笑意。 “哟……没想到这状元郎还真是个惧内的,跑得比风还快呢!”室内没了别的男子,那遮掩用的红绸便不需要存在,半透明的红色布料落下,飘飘然的掀起了一阵香风。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12特别的丑 “诶……这不是状元郎最宝贝的那条手绢吗?”漾青把那手绢捡了起来,用两指晃了晃,一股清香骤起,几乎要盖过了室内香炉的味道。 “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手绢。”北鸢手掌朝上,那是一只纤嫩、骨节分明的手,每只手指都修长饱满、秾纤合度,指甲修得圆润,涂上了丹蔻,以金漆描出了漂亮的月季花。 随着北鸢摊手的动作,一截雪皓的腕子露出,上面是一串红珊瑚手钏,饱满的珊瑚颗粒色泽莹润,将那手腕衬托的更加白皙。 以女人来说,这手的大小偏大,可是却是丝毫不减损那手的美感,皙白的掌心向是白玉雕琢,里头又透着健康的粉,光是看到这么一只手,便能想像那手的主人必定是天人之姿。 随着北鸢缓缓回头,那是一副令人屏息的画面,窗户洞开,天光打进了以红色为基底的寝房里头,在北鸢周身拉起了一股柔和的金纱,朦朦胧胧的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本以为这诗句是夸大了,可如今却觉得竟有几分真实。 关于北鸢的传言在太多,包含士子见了她一面以后茶不思、饭不想,画了上百幅画还画不出她的貌美千分之一,包含其她花楼的花魁见了北鸢,晚上就忍不住羞愤的上吊自缢,也有听闻那男儿为了见她一面,倾家荡产、卖妻卖儿,最多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当朝最年轻,连中六元的状元郎,为了她和七皇子处处互别苗头。 光是传奇的部分,就能一窥她的貌美。 那能让人一掷千金的美貌。 美人儿肤色胜过雪,白皙而带着莹光,精致的五官镶嵌在上头,具是在最完美的位置上,若有半分偏移,都会使这幅画面产生缺憾。 弯弯青眉,浓密黑亮如鸦羽的长睫下是一双黑宝石似的眸子,那是一双极其灵动的眸子,也是一双矛盾的眸子,那是一双略带慵懒,眼角下垂的眸子,她的眼尾带了一点艳色,不点自红。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有着柔媚和脆弱,也有倔将和娇气,显示着她不是一个可以轻易唬弄的女人,她是一个需要被捧在手掌心的女子。 翘挺的鼻子如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再来是那菱形的唇。 北鸢从来不用唇脂,那樱唇上本来就有一股娇艳欲滴的粉色,仿佛真正的樱桃一般,那是丽质天生,一般人求都求不来的。 手绢的触感细致,她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将手绢凑到了口鼻间,轻轻的嗅闻了一下。 “百年冰蚕丝,居然绣了一只水鸭。”北鸢不爱笑,可这手绢真的让他笑出来了。 那丑得难以言喻的水鸭,还是用盘若丝去绣的,虽然柔软,却是刀枪不入,整张帕子浸润过神药谷特产的百毒解,带在身上,几乎可以说是百毒不侵,就连一般的蛊毒、迷药、春药都能提防一二。 为了测试这帕子的实耐受度,北鸢点了一夜的迷情香,纪绍怀虽是脸红耳热,但却是能把持住不生乱,这帕子当真是好东西,就是丑了点。 嗯……特别的丑。 今天的北鸢:绣得可真丑! 未来的北渊:媳妇儿~为什么我没有水鸭?你绣一只给我~你绣一只嘛~~(哀怨的小手手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别人抢老婆:偷偷摸摸勾引or光明正大的硬刚。 大佬抢老婆:迷倒自己的情敌。 好像哪里怪怪的? 13值得费心? 在姹紫楼,北鸢见多了形形色色的男子,多半是三心两意,一进到她的包间里头,即使什么都不能做,也会想尽办法做的什么。 就是这个纪少怀,总是令她摸不透。要说他对她没有欲求,那显然是假的,可他一直谨守分寸,听话得很,跟着她的规矩走,一点都不逾矩。 可真要说纪少怀真的多痴迷于她,又不尽然,这未婚妻的送她东西,不是宝贝的紧吗? 矛盾、挣扎,在光明和混沌之中徘徊,给这样干净的人染上墨色,那是特别的有趣。 “你说,这百药谷,怎么就养出了这样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公子?到底是百药谷的人都炼丹炼傻了?还是就他一个人傻?”美人儿的声音虽然略低沉,却像美酒一般,有一股特殊的韵味,听着温润好听,内容却是极其讽刺之能事。 闻言涵碧和漾清相视而笑,两个小姑娘身上都穿着玉色系的衣料,长相皆是出众的,不过在北鸢身边,两个各有特色的小美人儿,都成了陪衬的绿叶。 “殿下、殿下,北鸢姑娘还未更衣,不可擅闯啊。” 主仆三人没能继续聊下去,门口就传来了一阵骚动,有男人愤怒的嗓音,也有女子温柔劝解的声音,好不热闹。 北鸢冷笑了一声,好像没听到骚动似的,她拢了拢自己的前襟,大有天塌下来都与她无关的架势。 没有人敢真的拦着景恒,就怕真的伤着了景恒,那便是杀头的大罪。 景恒推开房门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北鸢的背影,北鸢轻缓的回过头,接着起身,她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优雅,见着景恒以后,她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仿佛景恒和其他寻芳客没什么两样。 北鸢很高傲,照理来说这样的性子很不讨喜,可是搭配上她偶尔显现的婉媚,偶尔出现的笑容,激发了景恒强烈的征服欲。 “殿下安!”北渊起身的时候,空气中似乎传来一股淡香,她行了一个不是很端正的礼。 “免礼。”在对上了北鸢的眸子之后,景恒身上的戾气瞬间被化解了,连声音都柔和了几分。 诚然,他可以随意压迫北鸢,让他臣服于自己身下,可以像糟蹋月酿一样糟蹋她。 要得到她的身子,是轻而易举的,可他想得到的却并不仅仅是她的身子!他要她喜欢自己,他希望她的目光停驻在他身上,他希望她不要再看向别人。 他就是不服气! 凭什么她可以给纪少怀那家伙好脸色,凭什么定远侯世子可以搏她欢心,凭什么?他又不差! 在走进这寝间之前,景恒是想着要将她据为己有,再把她带出姹紫楼,锁上金锁,让她成为他的禁脔。 景恒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她的府邸里面妻妾成群,可这是头一回,有一个女子让他如此渴望。 北鸢哪都好,就是胸小了一些…… 为了北鸢,他已经遣巧匠,制造出各式各样漂亮的淫具,还特别做了一套乳夹,那乳夹可不是凡品,而是可以疏通穴道的设计,相信假以时日,那扁平的坦途也能生出丘壑。 光是想着把那些淫具套在她身上,他就觉得兴奋不已。可他想要的是她自己套上那些枷锁,他想要她主动分开大腿,求他疼! “北鸢,可想死本宫了,今夜……该轮本宫了吧……”所有的猖狂都收敛了起来,七皇子那张俊秀的脸庞上,充满了讨好的意味。 “既然殿下都来了,妾倒是可以给殿下行个方便,先告诉殿下了,今夜的活动是投壶,听闻殿下投壶技艺一流,若是殿下能拔得头筹,今夜妾这门就为殿下敞开。”花娘们总是奴呀奴的自称,可北鸢不,这一个妾字,在她嘴里都有那么几分的高贵。 景恒自认环肥燕瘦,没有他没见识过的美人,他向来对捧着女人这回事嗤之以鼻,可是面对北鸢,他是没有一回能够本着初心,强娶豪夺,到了最后,只像个纯情的少年郎,红着脸颊离去。 殊不知北鸢面上不显,内心却想着:就这货,也值得费心? 七皇子很重要的~是让女主英雌救美的角色(喂喂 14让你高兴(500收加更) 纪少怀想过当陆晓秋上京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可他从没想到自己竟是觉得有几分的骑虎难下。 纪少怀跳上了他的雪点,心急如焚,恨不得一个弹指,下一瞬间就能够回到府上。 “你牵着雪点,我先走一步。”顺天府的大家上禁止纵马,就算是骑马也骑不快,纪少怀实在等不及了,下了马,拍了拍爱驹的颈子,“雪点,姐姐来了,哥哥得先回去瞧瞧,你乖乖跟着洄澜回家,好吗?”马儿最通灵性,雪点从小就是他手把手喂养大的,好似真的听得懂他的话,发出了一阵嘶鸣以后,甩了甩尾巴。 “我知道你也想她,可我比你更想。”话说完,纪少怀眼底浮现了一丝不安,那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会有的反应,洄澜在一旁看了,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在纪少怀第一次踏足花月场所的时候洄澜就劝过纪少怀了。 再怎么说,陆晓秋都是那位主子的女儿。 纪晓秋的娘亲可是着了名的妒妇,丈夫多看别的女人一眼都会让她发狂的那种,纪晓秋性子和软,可是也是在那一位的教导下耳濡目染,就怕会是眼底容不下沙子的。 虽然她不吵不闹、不争不抢,但纪少怀觉得她无疑是会抛下他,另寻对象的。 纪少怀又拍了雪点两下,这才拔高窜起,跃上了一道围墙,接着他就这么疾奔起来。 在神药谷里头,陆少怀的功夫是倒过来数着的第一名,可正因为他功夫差,所以下了苦功练轻功,如果哪一天大难来临,他脚底抹油的功伕可是比泥鳅还滑溜的。 几个起落之间,已经瞧不见他的身影了。 纪少怀的府邸位于朱雀街,与平康坊一个在皇城最北,另外一个在最南,如果是照平常行车的距离,最快也大概要将近半个时辰,纪少怀几乎跑断了腿,把这时间缩短程了两刻钟。 一回到朱雀街,他先落地,在拐角处先把衣衫都抚平以后,接着又开使用拨着紊乱的发丝,让它们通通变得服服贴贴。 在确认自己的外表仪态都无懈可击之后,这才调整了一下角度,露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根据他每日对镜打量自己的经验而言,他左边的脸可比右边的脸俊多了!他让左边的脸露出了较大的面积,并且梗着脖子,强调自己俐落的下颚线条,他稍微拉开了衣领,能看到一点点的锁骨,这模样最引女子喜欢的。 潇洒的打开了折扇,纪少怀踏着风度翩翩的脚步,拐过了弯。 这才拐过了弯,他心脏就跳到了嗓子眼,就不知道家中管事说了什么,剑秋直接一首揪着领子把人给提起来了。 “剑秋,手下留情!”顾不得什么风流倜傥的形象,纪少怀匆匆忙忙的来到了门口,那管家的脸隐隐转青紫。 “好剑秋,快把李伯放下来,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吧!” 剑秋转头看着纪少怀,咧嘴冷冷一笑,“看在你的面子上,那我还不捏死他!”剑秋从小就在百药谷长大,还保有一股纯稚的心性,第一回上京,遇到这些拜高踩低的人,这是一点都忍不了的。 百药谷以强者为尊,剑秋在所有的家生子之中是数一数二的强者,就被留在晓秋身边,既是护卫也是友伴,她从以前就不是很看得上纪少怀,如今被这李管家阴阳怪气了一番以后,心中正憋火呢! “好了,把人放下来。”晓秋终于发话了,剑秋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人放了下来。 虽然费了一番周折,可晓秋也是终于在顺天安顿下来了。 纪少怀的院落是五进的大院,前一任屋主是古董字画商,兴趣是饲养马匹,所以这座宅子的第五进是一座设备齐全的跑马场,还设有靶子可以练骑射。 当初纪少怀就是看上了这个马场,这才把这座院子入手。 当时他才刚进京不久,心里十分惦念着晓秋,于是给宅邸取名为思秋园,晓秋落脚的院子是女主人的院子,他亲手提了蒹葭两个作为院子的名称。 剑秋被打发去整理晓秋的行囊了,蒹葭院的花厅里面就只剩下纪少怀和晓秋两人。 不得不说,虽然一开始心底有点忐忑,可真的见到晓秋以后,心里又是另一番的感受。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安定感。 有她在,心里就觉得很安稳、满足。 本该是如此的,可如今这份安稳出现了一点缝隙,这些满足背后有了隐忧。 “怎么不通知一声就来了?”纪少怀轻轻叹了一口气。 晓秋本就是兴致所致,随心所欲的一个人,她笑得很甜,“当然是想少怀了,就来啦!少怀不高兴我来?”她的语调轻盈,让人听了不由自主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当然不是,就是如果你让人带个口信,府上就会先准备好,也不至于会发生这样的误会。”府上的这些人本来是没有的,那是他及第之后才开始张罗的,想着等晓秋入京以后可以过得舒适一些,谁又料得到晓秋没知会一声就来了,居然是被当成了来打秋风的亲戚。 纪少怀刚上京的时候就见识过这里的人有多么现实了,却不曾料到,居然会让晓秋受了委屈,虽然晓秋半点不在乎,可他自己心里就是过意不去。 “我高兴,想让你也高兴。”晓秋笑弯了一双眼睛,月儿跌落,碎星点点,落入了纪少怀的心湖,令他找回了在百花谷时的悸动。 “我很高兴……”读书有所成高兴,见到他也高兴。 上一瞬间的少怀:我要露出最美好的一面! 下一瞬间的少怀:啊啊啊啊!放下我的管家! 500收加更,梦想一个今天可以300珠加更,求珠珠、收藏、留言~我努力加快步调(哭哭 15你好香啊! 从赴京赶考至今,两人已经有将近一整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了,纪少怀仔细打量着许久未见的未婚妻,一年不见,小姑娘十七了,瞧着是抽高了一点,脸也变得比较成熟了一些,胸前的发育也见长了。 晓秋真的很美,可是比起北鸢,那还是差了那么一点,虽是差了那么一点,却也是有过人之处。 纪少怀心中有鬼,实在很难不去想起北鸢。北鸢姑娘哪儿都好,就是这胸前,着实是平坦了一些,虽然有些可惜,可却又觉得这缺陷也是一种美好,只能说人无完人,白璧如何真正无瑕。 纪少怀思绪飘远了咽了咽唾沫,目光又投向了晓秋的前胸,晓秋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她注意到了什么其他的。 “什么味道啊?好香……你好香啊……”晓秋的鼻子朝着空中嗅了嗅,从方才她就若有似无的闻到一股特殊的幽香,如今越是靠近纪少怀,这味道居然越重。习医者,味觉、嗅觉都经过训练,比寻常人要灵敏许多。 晓秋一向没什么男女大防,嗅了嗅空气以后,便顺着味道,往纪少怀的身上去嗅。 如果是平时,晓秋凑得这么近,纪少怀必然心中暗自窃喜,可如今晓秋这样靠近他,他当真是惶恐不已,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有吗?我什么都没闻到。”他连语气都是虚的,不自觉的微微后倾。 晓秋并不知道他的心思,认真的瞅着他,“真的有香味,是催情香的味道,有人要害你呢!我给你的手绢呢?”陆晓秋和纪少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就算闻到他身上有异香,也没有半分的怀疑。 她的信任让纪少怀胸口微微发疼,纪少怀的手探向了胸前,正要把手绢给掏出来,未曾料想到,这一掏却是扑空了,纪少怀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 “怎么,少怀该不会是把我绣给你的手绢弄丢了吧?”晓秋瞪大了眼睛。 纪少怀心慌意乱,要认错的话才到嘴边,却发现陆晓秋似乎没有生气,她从怀里掏出另外一条手绢,“来吧,这条带着,一样有防毒的效果,不过就没有绣样了。”陆晓秋把手绢塞进了纪少怀的手掌心。 纪少怀愣愣地望着她,“晓秋,你不生气吗?我把……我把你绣给我的手绢弄丢了。”他呐呐的问着。 晓秋对他投以莫名的一眼,“我为什么要生气,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纪少怀垂下了眉眼,“喔……也是……”纪少怀的心沉了下去。 他很喜欢晓秋,可是他感受不到晓秋对他的喜爱。 不管是在他身上闻到催情香的味道,又或者是他把她送的绣帕给弄丢了,她都不会生气,他以前对情感懵懵懂懂,只觉得很喜欢晓秋,等到来到了京城,他见到了更多的爱恨嗔痴,他以为两情相悦时,应该会在意对方,就像如果晓秋给大师兄递手绢,他会很生气,如若晓秋和师弟多说几句话,他会很焦虑。 可是晓秋不曾对他如此。 晓秋这下终于注意到他情绪不对了,“别难过,我下次再绣一张给你。”这是以为少怀因为东西丢了,觉得难过。 就心思细腻的程度,纪少怀可要比纪晓秋细致多了,“没关系,我再找找,总会找到的。”那手绢里,有他寄托的情思。 你好香啊~配上大胖橘(不是) 16有个应酬(四更求夸夸) 两人闲话家常了一阵,厨房里面的膳食也备好了。 晓秋是卯时抵达的,如今已经是未时,纪少怀吩咐了厨房,把所有的好料都准备上了,在上菜的时候剑秋和洄澜也上桌了,在百药谷没有太大的尊卑之分,餐桌上向来热热闹闹,有的时候还能为了最后一块肉、最后一个饺子大打出手。 “是许久没有这般热闹了。”剑秋和洄澜不太对付,两人一见面就乌眼鸡似的互啄了起来。 晓秋也不制止两人的争吵,她看着一桌好菜,眼睛亮了起来。晓秋这人特别喜欢吃,纪少怀在征选厨子的时候也是废了心思的,家里的厨子原本在大酒楼里当差,后来不幸的摔伤了腿,等伤养好的时候,地位已经被取代,之好去给富贵人家当厨子。 虽然月俸要求的高,但实在是物有所值。 至少,能让晓秋露出笑颜,就算是值得了。 晓秋搓了搓手,虽然不至于耐不住饿,可经过这一番折腾,确实是感到腹饥了,“这美食就要……” “配美酒。”纪少怀没好气的接上了晓秋的话,“知道你爱喝,还会短了你的?”纪少怀让下人到酒窖拿了一壶花雕,倒在长颈的酒壶里头。 晓秋当真开怀了,她揉了揉鼻头,“还是少怀懂我。” 这酒壶很精致,上面还镶着宝石,就是容量不大,仅仅就是两杯的量,里管家亲自来陪了罪,他脖子上的掐痕都还没消呢,他亲自给陆晓秋温了酒,也象征此事是真的揭过去了。 这一头晓秋拿着小小的酒盏轻轻的转着,那一头剑秋和洄澜唇枪舌剑得正欢,纪少怀浅笑着,直到外院的小厮来传话。 “有什么事?”外院的小厮对晓秋来说自是眼生的,可能从其他同僚那听到关于晓秋的事,他来通报的时候,目光时不时地往晓秋这儿飘。 纪少怀都坐立不安了起来,不过晓秋的注意力全都在眼前的松鼠桂鱼上头,酒楼厨子的刀工了得,去骨剖花的手段是晓秋见过最厉害的,整条鱼剔得俐落干净,晓秋正在从各个角度欣赏那鱼的模样,舍不得下筷子。 小厮贴着纪少怀的耳朵,“那边来传话......晚上......”他已经说得很小声了,可练武之人听觉都灵敏,剑秋拉长了耳朵要听,却被晓秋反手拍了一下手背,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好。 练武之人耳朵灵敏,除非他们自觉的给予对方一些隐私。 在小厮的打探之下,纪少怀得知了,今夜要进入天籁之间的考题是投壶,而七皇子擅长投壶。 七皇子对北鸢,那是司马昭之心呢!看来他非去一趟不可了。 他飞快地看了晓秋一眼,晓秋不明所以地冲着他笑着,显然没有听到小厮说了些什么。 本来晓秋在,他不应该再上花楼。 可是晓秋给的手绢落在姹紫楼了,他该去一趟,把手绢找回来。 对!他去绝对不是为了投壶! 用完餐,纪少怀陪着晓秋消食,还去马厩看了一下晓秋带来的马匹,晓秋为人大方,价值连城的马匹就这么送给纪少怀做贺礼,纪少怀受宠若惊,他本就对马儿情有独钟,整个午后都在马场里头骑马,一路舟车劳顿,晓秋便先回房去歇着了。 邻近华灯初上的时间点,纪少怀开始有些不安忐忑,思来想去以后,他这才找上了晓秋,“晓秋,我不知你今日要来,晚上跟人约了要应酬,今晚不能陪你用膳,我让洄澜陪你们出去逛逛。” 剑秋正要发作,晓秋却懒散的摊在罗汉榻上,“不急,反正人都来了,也不是三两天就会回百药谷,你改日再带我们出去走走吧。” 纪少怀愣了一下,一时也分不清晓秋是不是认真的,晓秋这人最是坐不住了,会这么说,莫非是生气了? 纪少怀总是摸不清晓秋的心思,几分挣扎以后,他道:“我和同僚应酬都会到深夜,你不必等我,就先歇下吧。” 到这儿,一般未婚妻都该问上一两句,甚至可能会带了点脾气,可是陆晓秋一点也不,只是点了点头,“知道啦。” 瞅着晓秋心情当真是稳定的,纪少怀这才跨上了晓秋刚送他的“点墨”,拍马复往平康坊而去。 骑着未婚妻送的马上花楼,这种事儿也只有状元郎干得出来了。 一滴都没有了~ 我捶我自己(一直见不到面) 不过下一回晓秋就准备去花楼玩了(欸 17学会骗人 纪少怀离去以后,剑秋便开始发难了,“小姐,纪少怀那分明有鬼嘛!咱们来了,等了他多久?你都没闻到他回来的时候,身上又是迷情香,又是脂粉味的!” 晓秋见她气得很了,还倒了一杯凉茶给她。 “行啦,消消火。” 剑秋咕噜咕噜的把凉茶喝下去了,接着继续说道:“你都没听见,方才他们说那什么姹紫楼,还说要投壶,听起来便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你都不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晓秋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让剑秋气不打一处来。 “纪少怀好歹是你的未婚夫,你才上京第一天,他晚上就彻夜不归,你怎么不生气?”剑秋要比晓秋这个当事人还要激动多了,在晓秋添上第二杯凉茶的时后,拂袖而去。 “气性还真大!”晓秋啼笑皆非。 有时都搞不清楚谁才是小姐了! 晓秋把茶凑到了嘴边,自己喝了一口,垂眸陷入了深思。她不是傻的,自然知道那阵香味可能有诡,可是她不喜欢男女为了情感胡搅蛮缠,从小看着自己的爹娘吵吵闹闹,她已经有些倦腻了。 她宁可给予伴侣多一点的相信,她相信纪少怀的为人,即使纪少怀和剑秋都看不出来,但晓秋远比他们所想像的要更在乎这段婚约。 就因为在乎,所以她不想当那个紧迫盯人、疑神疑鬼的女人,不想步上她亲娘的后路。 晓秋盘起了腿,屏除了一切杂念,很快地入定,她娴熟的运行内力,热气从丹田涌升,漫过了每一寸的筋络,她专心致志的运起了百药谷的心法,比起那些情情爱爱、吵吵闹闹,还是练功实际一点。 晓秋入定的状态没能持续太久,大概才过了两刻钟的时间,门就啪的被打开了,剑秋风风火火的回到了房里,像是个被点着了的爆竹一般,劈啪作响。 晓秋无奈的将内力慢慢收回丹田,长长吐息了一阵,这才睁开了眼,无奈的问:“又怎啦?怎么气成这样?” “你可知道,那姹紫楼是什么地方?”晓秋的目光先是落在剑秋的怒容上,剑秋这人实在太活龄活现,当下演绎出了何谓柳眉倒竖,晓秋都有点怕她要气坏了。 晓秋的目光接着落在她的手上,她的手弯成了铁钩状,拧着洄澜的耳朵,洄澜连眼眶都乌青了,显然是遭到了剑秋的“严刑拷打”。 晓秋叹了一口气,“花楼呗。”其实不必打的,这一切还挺明显的。 剑秋瞪大了眼,“你既然知道,为什么没有任何反应?” 晓秋无奈,“能有什么反应?有反应不就是认了咱们偷听他和小厮之间的耳语?” 剑秋心头一梗。 这倒也是。 “不行,得去看看!纪少怀给一个叫北鸢的狐狸精给迷花了眼,每天捧着银子去求她临幸呢!” 这倒是新鲜的情报,晓秋对着洄澜投过去一眼,轻轻淡淡的一眼,晓秋有一双明媚的眸子,就算没有勾唇,也能看出里头的笑意和喜悦,如今里头的情绪都收敛起来了,洄澜虽然不怕晓秋,却怕极了她这不怒自威的模样。 这令他不得不想起,眼前这个十七岁的少女,是未来会继承天下第一剑剑法的女子,是百药谷下一任的谷主,是武林上所有人都羡慕的天骄。 洄澜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道来。 所以,纪少怀也学会骗人了,曾经他很好唬弄的,她说什么他信什么,这会子也学会骗了人了!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 下一回,晓秋出发去逛青楼~ 出发前:青楼有什么好逛的! 出发后:真香!!! 少怀:怎么好像有点奇怪? 18走,抓奸去! 平康坊笔直的街道上,出现了怪诞的现象,一个十六七模样的良家小姑娘,骑着马晃进了平康坊,身后只带了一个侍女和一个小厮。 这可不是什么寻常的事儿,那小姑娘模样生得好,又穿着富贵,虽然不怎么华丽,可是有眼色都都知道那姑娘身上的衣料可不是普通人家供得起的。 想来,这不是来卖身的。 会进入平康坊的女人除了卖身以外,那便只有捉奸了。 可一般来捉奸的官夫人,都是有些年岁的了,就算是个性强悍,那好得也是遮遮掩掩的,谁会像这一位,连个帷帽都不戴,就闯进这样的声色场所? 再说了顺天府是有宵禁的,入了夜以后,在街上行走那是要鞭挞四十的。 平康坊是唯一不禁的不夜之地,虽有更夫片警巡视,可若在街上行走,却是不会被送官的,可只要出了平康坊,在暮鼓之后便不能走动了。 会来捉奸的官夫人,都是先宿在隔壁坊的客栈里头,赶在第一次晨钟响起的时候,带着家丁在路口堵人。 这个少女不期然的出现,夺走了众人的目光。 这成了这灯火通明的街道上,另类的风景。 “小姐,是不是戴个面纱比较好?”洄澜已经在京城生活一阵子了,他实在担心晓秋的名声会因此败坏掉。 如果陆晓秋留下来和纪少怀成亲,那么她再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一个官夫人,万一到时候给人认出来了,恐怕一个人一口唾沫渣子都能淹死她。 陆晓秋倒是无所谓,戴不戴都不影响她。 可剑秋可不依了,“做错事的可不是咱们,为什么是咱们要遮遮掩掩啊?再说了,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剑秋这心里想着,若是有人敢在背后说三道四,她就把那人的骨头一根一根拆了! 洄澜摸了摸鼻子,只能暗暗的祈祷不要生出乱事来。 三人来到了姹紫楼的驻马场,楼里的马伕显然与洄澜相熟,见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眼睛都瞪大了,洄澜几番想要开口,可最后都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他只能露出一个“求你别问”的眼神,再塞给了马伕一片金叶子。 马伕露出了有钱好办事的眼神,正把金叶子揣到怀里的时候,眼前又多了一个金晃晃的元宝,“小哥,咱们家的马儿挺娇气,只喝刚打上来的井水,只吃新鲜的草,还喜欢人给他梳毛,劳烦您多照拂了。” 马伕这下子眼睛都亮了,连忙回答,“是、是,小的一定给您办好!” 本来洄澜还以为会在这一关就被挡下,谁知道这有钱能使归推磨,他开始有了自己是陪着自家公子逛青楼的感觉,可分明不是啊!这可是他们百药谷千娇万宠长大的小姑娘,要是给她那些保护欲过度的师兄弟知道他洄澜居然带着小姐上青楼,他怕是要被一根一根骨头拆了,再拿去喂蛊了。 洄澜开始考虑着永远不回百药谷的同时,两名少女已经兴致冲冲的往门口走去,花鼓声响起,夜里最受欢迎的活动开始,花魁的试炼,门口已经满是人潮,多得是财大气粗的贵人吆喝着,想尽办法也要进场。 所幸凡晓秋和剑秋所经过之地,都能收获数枚震惊的眼神,众人自然地让出了一条道路,让晓秋主仆畅通无阻的靠近了大门。 “里面好热闹,是投壶大会开始了吗?”剑秋个儿小,蹦蹦跳跳的,声音娇脆,挡在门口的鸨母见了轻轻蹙起了眉头。 晓秋本是没打算来的,可剑秋非嚷嚷着要她去见见这北鸢姑娘到底有多妖娆,能把纪少怀的魂都勾走了。 “小姑娘,这儿可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鸨母眼见两人造成了不小的骚动,亲自把人拉到了门里头,靠着边上和主仆俩说话。 “洄澜公子……你怎么会在这儿?”鸨母看了看洄澜,又看了看两人,突然间她福至心灵了,“洄澜公子,您这样做就不道义了,带着公子的未婚妻上青楼找人,那可怎么行?”状元郎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不是什么秘密了,状元郎为了未婚妻拒婚于公主,这也为人津津乐道。 不过风月场所的女人哪里相信爱情?端看那状元郎后来对花魁有多痴迷就知道了,鸨母的眸光中多了一点柔和以及同情心,“小姑娘,咱们这儿可不许人来闹场的。”在平康坊这些年,她也不是没遇过这些痴心的女子,都是可怜人,可是可怜归可怜,也不能挡了青楼的财路! “您误会了,我们不是来这儿找人,而是来这儿寻欢作乐的。”晓秋从头到尾没吭一声,实属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鸨母的脸上那正准备晓以大义一番的神色一僵,“姑娘别说笑了,这地儿可不是小姑娘能来的。” “可有任何明文规定,姑娘家不能上花楼?”晓秋神色认真,不耻下问。 鸨母被问得一愣,似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倒是没有任何相关规定,姑娘家根本不会上花楼。 “既是没有,那鸨妈妈您就当我是一般客人招待吧。” 这恐怕当真是po文中男女主角最晚见面的一篇 不过其实我之前写的团宠文男女主更晚见面(狗头 今天没什么原因的二更,希望大家多赏点珠珠,晚午夜那一更,女主第一次见到男主(?) 另外~虽然大家都知道北鸢有短刀,但书里头的人并不知,所以提道北鸢,会用她,如果出现他(就是我打错了,狗头) 19寻欢作乐 一刻钟之后,晓秋和剑秋便在两个貌美的粉头的陪伴之下,走进了那要价一时辰五十两的襄王包间,晓秋一次性的包下了四个时辰,解决了宵禁的隐忧,洄澜也跟着进了包间,他如今是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 包间里面的两个小姑娘一个叫浓情,另一个叫翩芊,两人都是十五六岁,一人一口姐姐,叫得很甜。 浓情靠在晓秋边上,一口的吴侬软语,借着绍着楼里的好酒、好菜,晓秋自己点了汇三鲜,接着让剑秋和洄澜各点了一道菜,剑秋喜欢吃肉,点了红羊支杖,洄澜点了锅烧肥鸭。 晓秋这人大方,也没忘了浓情和翩芊,浓情和翩芊受宠若惊,她们俩待客的时日都不太长,浓情是苏州姑娘,声音很好听,软绵绵的,让人酥进骨子里,翩芊体态纤瘦,带出一股病弱的美感,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也可以说是楚楚动人。 这两人放在哪家花楼都可以争一争头牌的位置,可在姹紫楼里头,便只能是个普通的姑娘了。 姹紫楼声名极佳,往来的寻芳客非富即贵,都带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气息。她们当然也遇过好的客人,可会询问她们意思的客人,她们是真的第一次遇到。 “当真什么都能点?”浓情瞪大了一双杏眼,由于年纪不大,她的脸还有些圆润,晓秋瞅着心里一阵绵软,忍不住上手在她柔嫩的脸颊上捏了一把,浓情也不躲,反儿狸奴一般的在她手掌蹭了蹭,蹭得晓秋心情大好,爷们似的拍了拍大腿,“当然,都可以点。” 浓情已经见识过晓秋出手的阔绰,最后点了一鼎燕窝炖雪蛤。有了浓情在前头投石问路,翩芊也放大胆子点了一道糖霜玉蜂儿。 晓秋享受着美人的陪伴和服侍,心情无比的舒适,几乎要忘了自己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晓秋哼唱着小曲儿,轻松又惬意,浓情给她拍手伴奏,中途门上扣了三下,一个小脑袋瓜探了进来,手上打着晓秋不懂的手势。 翩芊轻蹙蛾眉,暂离了一下,回来时却是多带了两个姑娘进包间,这两个是清倌儿,一个叫蔻蔻,另一个是涟漪,两个小姑娘看起来都受到了一点惊吓。 “晓秋姐姐,剑秋姐姐、洄澜公子,抱歉打扰到诸位的雅兴,涟漪是我的阿妹,客人吃醉了……”楼里的姑娘,能有几个是情愿的,背后都会有一些故事,可客人不在乎这些故事,只在乎妓子白花花的皮肉,以及能从她们身上汲取的青春年华。 晓秋正在和浓情划拳,一抬头便注意到,涟漪捂着半边的脸。 晓秋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过来。”她朝着涟漪招了招手。 小姑娘还惊魂未定,愣了一会儿才来到她身边,拉住了小姑娘的手,浓情坐在她身侧,涟漪坐在另一头,晓秋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打开了瓶子,一股淡淡的药香萦绕,她用指腹取了一些,接着抹在小姑娘的脸颊上,小姑娘脸上的红肿,居然是肉眼可见的消了下去,疼痛的感觉也消失了,涟漪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晓秋为涟漪上好药以后,掏出了一条手绢,擦了擦她的眼角,“好啦,这么漂亮的小脸,不哭啦!”晓秋哄孩子似的,“来,这瓶药你收着,这对于治瘀活血很有效用,还能养颜美容。”神药谷的药,没有不好的。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 20胸部很平 经过这一个插曲以后,晓秋的兴致减少了,四个花娘打起了叶子牌,晓秋则叫上了第二坛酒,洄澜默不做声的坐在包厢的边边角角,恨不得自己能消失,剑秋则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晓秋,思来想去以后,她加入了打叶子牌的行列,开始打探起了花魁和状元郎之间的风流韵事。 小姑娘们最喜欢这样的话题,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这不说还好,越说剑秋的火气越大。 “小姐!”剑秋唤着晓秋,发现晓秋根本没在听,而是被外头的骚动给吸引了注意力。 这襄王包间之所以如此昂贵,便是因为开窗正对着大舞台,今夜取悦花魁的投壶大会已经经过一轮淘汰,留下了四名在小组赛中获胜的佼佼者。 在决赛进行之前,花魁千呼万唤始出来,鼓声漫天,让气氛变得无比热烈。 “你都没听,纪少怀和花魁……” “嘘!”晓秋制止了剑秋,接着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不是很好奇吗?花魁这不就来了!”晓秋指了指台上,不得不说这襄王包间的视野当真很好,台上的动静可以瞧得一清二楚。 悠扬的乐曲声响起,六个身材高挑的姑娘鱼贯而入,她们翩翩旋舞,宛如天上玄女,她们身上的舞衣十分诱人,里头是水色心衣,外头是一件湖水蓝的水袖褙子,袖口是紫色的蝴蝶翅膀刺绣,下半身是丝绸裤子,外头围了一条缀满铃铛的绯色轻纱。 她们没有穿鞋,露出了漂亮的脚踝和玉足,足踝上都挂着红色的丝带,越发把那精致的足踝衬得雪白。 “是六钗!六钗都来给花魁伴舞了!”涟漪和蔻蔻年纪小,都正是爱新鲜的年纪,她们的身份不够,没进过这样高级的包厢,她们从来没能在这么好的视野下观赏表演。 经过涟漪和蔻蔻你一言一语的解说,晓秋听明白了,六钗都是清倌儿,是楼里养的瘦马,她们身子清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都在找金贵的主人,六钗很少能聚集,台下的寻欢客鼓噪的厉害。 小姑娘们舞动的长长的水袖,每个姑娘水袖的颜色不尽相同,在半空中划出令人眼花撩乱的波涛,做足了排场,另那花魁当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 连剑秋都瞪大了眼睛,心中不自觉的产生了一股期待。 咚一声,大鼓响起,楼顶撒下了大片的花瓣,一股花香飘散,长纱垂落,花瓣中浮现一到绯红色的人影,做飞仙姿势款款落下,那飞天舞女乌发梳成了高高的堆云髻,里头缠了国色天香的牡丹花朵。 “是花魁!”涟漪忍不住鼓起掌来。 晓秋的心跳加快了,在见到那红色身影的时候,她的呼吸有一瞬间被夺走了,虽然看不清那花魁的庐山真面目,可光是那曼妙的身段,就已经夺人眼球。 花魁身上的衣服较六钗保守一些,她身着妃色的齐胸襦裙,她的纤腰被宝石腰带紧紧地竖起,能看出那腰肢是如何不赢一握,随着花瓣飘落,美人儿足尖清点地,明明是如此困难的动作,于她而言,却是如此轻而易举,好似她天生就该在空中飞翔一般。 “好身段!”连剑秋都忘了自己心中的敌意,感叹了一声。 楼下亦是一片喝彩声,晓秋没有作声,却是下意识地跟着点了点头,她同意剑秋的看法,这花魁北鸢,当真有着旁人难及的好身段、好技巧。 要知道,从天空中抓着棉软软的垂纱,那需要多精确的掌控力,这如果有半点的失手,那可能就得摔去半条命了! 晓秋本是该来看,这勾走自己未婚夫心思的“狐狸精”到底长什么样,可如今见着了,她却有些错不开眼了。 美人轻盈落地,恰如其分的露出美丽的背影,她身上每一个弧线都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她身上半透明的水袖罩衫使得一切产生了一股朦胧美,让人想要一窥究竟。 北鸢漫不经心的回过了头,平直的嘴角微微的上扬,那一双高傲的眼略带慵懒,勾出了缠绵的韵味,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晓秋带了挑惕的眼神,想要挑出这个“情敌”的毛病,却发现除了胸部小了些以外,她找不出这个女人的缺陷…… 她近乎完美。 就连小小的缺点,都造就了一股残缺之美。 现在的晓秋:北鸢的胸部很平,可是她还是很美,我不甘心! 后来的晓秋:北鸢别难过,神药谷有丰胸药,我给你配!我还会按摩乳房,我给你按! 北鸢:duck不B。 再后来的晓秋:尼玛,骗子!(拧奶头) 这么努力的我求个珠珠、收藏、留言~每天都在思索要不要打掉重写的人生(喂 等进了花魁的房间就会有短刀跟很多擦边肉了,收藏我,不要丢弃我啊(涕泣 如果看到这儿你觉得怪怪的,可能是前面还有一回哈哈哈 21四目相交(另类的修罗场??) 北鸢扫视全场,眼神是如此的漫不经心,似乎不掩藏她的百无聊赖,她的目光扫过了定北侯世子,扫过了威远小将军和七皇子,最后稍微落在纪少怀身上,倒不是因为她有多在意纪少怀,她只是有些意外,她还以为未婚妻上京了以后以后,他会有所收敛。 没想到她派人传了话以后,他还是来了。 北鸢的眼神透漏出一丝的玩味,在不明究理的人眼底,倒是有几分缠绵的意味在,霎时间,纪少怀收获了好几枚凶悍地瞪视,可是他半点没注意到,心脏怦怦的跳着。 “她在看我!她在看我!”他心里实在太快乐,心脏都要从胸膛飞跃出来了。 北鸢似是全然没注意到自己引发的骚动,也大抵是不把这一切放在心上,她的目光往上面的包厢绕了一圈,最后与支着颐坐在窗边含笑望着她的晓秋四目相对。 北鸢那张淡漠的小脸难得的出现了情绪,带了一点怀念,一点深思。 恰似故人来…… 她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信心,就算晓秋已经长大了,北鸢依旧记得她小时候的模样,那一双眸子是她平生所见最美的一双眸子。 只可惜她们相见的时候她太狼狈,所以她认不出她来。 北鸢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心中有了各式各样的盘算。 由于她的目光停顿,众人也纷纷回头,不想引起太大的骚动,晓秋将那扇穿半阖上,阻绝了大量的注视,可没阻绝掉状元郎的目光,毕竟从小相熟,就算只看到晓秋半边的脸蛋,他也认出来了。 “晓秋怎么会在这里?”纪少怀的心里一阵麻凉,从头冷到尾,又从尾冷到头,方才心中有多炽烈,如今心里头就有多还冷。 台上的舞曲开始了,可纪少怀无心欣赏,望着包间关上的窗子,他的脸色煞白又青,青了又白。 北鸢款摆着水似四的腰肢,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搭配水袖,展露出了时兴女子最崇尚的纤弱之美,她的一双玉臂变化多端,万千仪态,水袖在她手里简直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这襄王包间的妙处便在此了,在窗户半掩的情况下,视野依旧,是王侯将相最爱的一间包间,在这儿既是视觉飨宴,还能兼顾隐私,平日这包间是炙手可热,只是恰逢今日大伙儿都在大厅投壶,这包间才有了空位。 “美得像妖精似的。”剑秋瞧了好一阵子以后,终于发表了她的评论,端看楼下的人如痴如醉的模样,便可以看出端倪。 “那纪少怀看起来可真够傻的,是看到我们了吧?”剑秋都不称纪少怀纪师兄了,语气里面出现了轻蔑。 透过窗子,晓秋注意到了纪少怀忧虑的眸子时不时的投向包间的窗户,不过比起纪少怀,晓秋却更受台上的人儿吸引。 剑秋说得不错,台上的人真的是妖精,她美得简直不像是这世上会出现的凡物,晓秋这个人最喜欢美的东西了,此刻是自然的对台上的美人儿展现出神往。 “不愧为花魁呢!”她感叹了一声。 “是呀,每天晚上为了进入花魁的天籁之间,那些公子哥儿什么脸面都不要了,每天晚上都让鸨嬷嬷数钱数到手软。” 晓秋饶富兴味的瞅着身旁的小姑娘,“这进天籁之间一晚要多少银两啊?” “要留宿得先缴入场金参加考验,入场金是一百两,最后拔得头筹,得到北鸢姑娘的应允以后,再缴一百两。”小姑娘伸出了两只嫩白的手指,“总共二百两。” 晓秋淡淡的嗯了一声。 旁人瞧她似乎没有说么变化,可剑秋知道,晓秋这是心里不高兴了。 也是,自己的未婚夫婿频繁出入风月场所,但凡有一丝一毫的在意,就不可能无动于衷,晓秋也不能免俗,她的目光又移到了纪少怀那儿去,正好涟漪就这么补了一刀,“那是状元郎,最近花魁特别青眼他,最近连着七天都是状元郎进入天籁之间呢!大家都说,花魁的初夜,会卖给状元郎的。” 洄澜在后头急得团团转,可是有剑秋在,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晓秋就这么回过头来,轻声问他,“是真的吗?”其余的人还不知道,可洄澜和剑秋却是可以感受到晓秋一瞬间所迸发的杀气。 “是真的。”洄澜缩了缩脖子,可在晓秋的盯视之下,他不敢有半分的隐瞒。 啪哩—— “啊,怎么回事,酒杯怎么破了,姐姐你的手有没有受伤?”晓秋捏爆了手上的酒杯,那酒杯几乎被她捏成了齑粉。 涟漪拿出了帕子擦着晓秋身上的酒水,晓秋却是恢复了平静。 “不妨事。”她腾出手捏了捏涟漪的小脸蛋,“再去拿一坛酒来。” 对台上的舞蹈失去了兴趣,晓秋一边独酌,一边陷入了深思。 她今日本不想来的,有一部分是因为对纪少怀的信任,有一部分是因为对自己的不信任。 她的母亲是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人人都说她是个妒妇,晓秋从小见着自己的母亲是怎么疑神疑鬼,所以立誓自己不能成为这样的人。 她自认对纪少怀很好、很好的,怎么最后就成了这个样子呢? 晓秋喝完了一坛,又叫了一坛,不知不觉,她身边的酒坛已经堆了四五个。 情敌相见,分外暧昧~一见倾心(最好是 中箭少怀:涟漪妹妹,我求求你别说了(咳血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 22挑战魁首 纪少怀始终无法集中精神,今夜投壶,他的表现并不好。 一来,纪少怀其实并没有太多投壶的经验。 二来,纪少怀心里记挂着陆晓秋。 他的目光三番两次的往楼上而去,不知到底是想看见晓秋,还是不想看见。 如今纪少怀心里特别的懊悔,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懊悔着自己为何要来,还是懊悔着自己在比试当中表现不佳。 因为心中有事,纪少怀第一箭并没有射进壶中,就这么投偏了,虽然接下来三箭接入壶还投出了一个贯耳,可也只是散箭。 其余三人都是京中佼佼者,七皇子四箭皆入,既是全壶,还是有初贯耳,第一箭就投出了贯耳,拔得了头筹。 晓秋并没有注意到台上的骚动,倒是涟漪没跟着打牌,很认真地瞧着比赛,最后这个小姑娘感叹了一声,“是七皇子赢啦!可怜了……”她的声音里面带了一点悲悯。 晓秋虽然已经连喝了五六坛酒,不过这对她来说也只是微醺的程度,她抬起了头,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怎么说?” 涟漪叹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如果是别人,我不会说,但对姐姐倒是可以说出真话。”小姑娘抱着手臂搓了搓,“七皇子殿下对待花娘很粗暴,有些清倌儿身子都是被他破的,虽然花魁还没有要拍卖初夜,可如果是遇上七皇子,极有可能用强。”涟漪说完以后,还四下张望了下,像是怕隔墙有耳。 “七皇子在床事上极为粗暴,有好几个姐姐被他弄得好几天下不了床,只是他太有权势,鸨妈妈也没法子保护咱们,姐姐服侍过他一回。”涟漪的声音几乎是气音了。 晓秋的眉头一皱,想起了方才台上那个鲜活的大美人,她心中亦是可惜了起来。 “说起来状元郎也是个仗义的,他对姐妹们特别温柔,有好几回都是冒着得罪七皇子的风险,在虎口下救了花魁,只可惜人非全能,在投壶的技巧上,略逊一筹。”话说到这儿,涟漪的小脸绯红了,“如果我的初夜可以卖给像状元郎这样的男人就好了,只可惜我……他应该看不上我……” 虽然涟漪刻意地压低音量,但她说的话在场的三个习武者都听得一清二楚,晓秋冲着洄澜挑了挑眉,洄澜那张白脸变得要比白墙还死白了。 涟漪虽然年纪小,不过毕竟也到了梳弄的年纪,再过不久就要接客了,心里总是有那么一点绮丽的念想。 楼下传来了一阵骚动,那是门口鸨母的声音,“可有人要挑战七皇子?” 晓秋听见了关键词,鬼使神差的推开了窗,一眼往去,便见那七皇子伸手掌住了北鸢的脸,虽然七皇子长相并不差,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俊美,可却给人一种邪佞的感受,整个人散发此人非善类之感。 那北鸢姑娘刚若是初绽的春花,如今就是花季尾端将凋零的月季,就算是垂死,也散发出惊心动魄的美感,晓秋轻喟了一声,认同了涟漪所说的,“可惜了。” “挑战七皇子为何意?”晓秋觉得自己必然是鬼迷心窍了,居然会想着要解北鸢姑娘之危,明明心中隐隐约约有点埋怨这个花魁,却也觉得若是花魁被七皇子那样的男人给糟塌了,那可真的是可怜又可惜。 “这是楼里的规矩,有时候是为了增添趣味,如果最后有人不服结果,可以挑战魁首……”涟漪的话还没说完,窗子已经被推开。 晓秋衣袂翩翩,就这么从二楼纵身跃下,北鸢的目光和晓秋一瞬间黏着在了一起,晓秋手负在身后,如同轻鸿落地,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我要挑战七皇子。” 在纪少怀能够阻止她之前,陆晓秋已经开口了,一切发生在猝不及防,令纪少怀大惊失色。 23搭上她手 景恒似是没有想到会有这般的变故,他的目光不善,但在看清晓秋的长相以后,心中横生了恶念。 晓秋的美貌虽然不及北鸢,但在他见过的女人之中,也可以排得上前几了,更别说晓秋的体态诱人,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身高也适中可以说是男人最理想的模样,还补足了北鸢不足的地方,如果两个女人可以同时拥有,岂不快哉? “姑娘可知,如果你挑战失败,本宫可以向你提出一个要求?” 正面面对七皇子,便会更深刻的感受到此人其心不正,七皇子的是那种唇红齿白的俊秀长相,可因为长年纵欲,眼下已经有一些乌青,那一双桃花眼也失去了神采,出现了疲态,是肾亏之象。 “不知。”晓秋向来不畏权贵,面对七皇子也没有分毫不自在,她一双翦水秋瞳直勾勾的瞅着景恒,意外的挑动了景恒那先天的征服欲。 晓秋自己都没发觉,当下自己的反应过于急切。方才涟漪未竟之言,那便是如若挑战失败,被挑战者可以向挑战者提出一个要求,在不伤及性命的情况下,要求都是做数的。这样的传统行之有年,但这样的状况却是极少发生。 在晓秋一跃而下的时候,已经引起了议论纷纷,众人似乎都以为这是花楼的余兴节目,毕竟花楼的客人里面,怎么会有女人呢? 可如今见晓秋的态度,又觉得她并不像是楼里培养的花娘,众人不禁面面相觑、交头接耳了起来。 纪少怀头大如斗,可一想到七皇子的为人,他便不得不开口了,“晓秋,别闹了。”他凑到了晓秋身边,拉住了晓秋的袖子。 纪少怀的动作自然引发了众人的侧目,窃窃私语之声瞬间增幅了,纪少怀不知道晓秋为何要上台,他这心中是七上八下的,拉着晓秋袖子的手都有些颤抖。 景恒的目光在陆晓秋和纪少怀之间打转了一阵,最后露出了一个了悟的笑容,他指了指纪少怀,又指了指陆晓秋,两根食指暧昧的交碰了好几下,那副猥琐的模样可真是一点皇子的风范都没有,如若是一般姑娘早就要羞得掩面奔去了,晓秋却是眼观鼻、鼻观心。 虽然明面上是无动于衷,陆晓秋对景恒的评价已经比蝼蚁还要差了。 “莫非姑娘和状元郎相识?”他打量晓秋的目光,让纪少怀少见的恼怒了,他挡在晓秋身前,虽然没有说话,却是间接的承认了两人相识。 “就不知姑娘和状元郎之间是什么关系?”景恒把无礼发挥到了极致。 鸨母眼见气氛不对劲,正想上来打圆场,却被七皇子一把推开。 纪少怀被问住了,在场有许多人都是显贵、是他的同僚。 未婚妻三个字突然有如千斤重。 他喜欢晓秋,可是晓秋当真和上京格格不入,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同僚介绍自己的未婚妻。 一个能干得出逛花楼这事的未婚妻,是多么的惊世骇俗? 在上了京城以后,纪少怀也体会到了何谓人言可畏,他不敢想像今日之事,会引起如何的蜚短流长。 景恒的问题,陆晓秋大可以自行回应,可她就想知道,纪少怀会如何应对,晓秋在今夜第一次将注意力放在纪少怀的身上,那一双会说话的眸子仿佛在问:“纪少怀,我是谁?” 两人之间,进行着一场沉默的交流,纪少怀的眼底出现了哀求,可晓秋一点都不打算在这个节骨眼放过他。 纪少怀的呼吸一滞,在众人的注目之下,他急中生智,“这位姑娘是我的师妹,师妹久居南方,不懂京中规矩,惊扰大家了,还请见谅。”他没有说谎,陆晓秋确实是他的师妹。 景恒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瞧好戏的意味浓厚。 陆晓秋的眼神冷了下来,她不再看纪少怀,很显然是生气了。纪少怀想拉拉她的袖子示好,可晓秋不让,他是连一片袖角都拉不到的,他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他那停在半空中的手抓了抓脖子,假装自己本来就是要挠痒,可这样不自然的动作,简直是欲盖弥彰,把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摆到了明面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二楼的包厢里,洄澜和剑秋已经打了起来,洄澜拼面的制止剑秋下楼添乱,还好还有几个花娘在拉架,剑秋的拳脚施展不开来,最后抱着胸,在墙角生闷气。 陆晓秋不再理会纪少怀,无畏不绝的耳语,轻盈地跳上了台子。 “我要挑战七皇子,可否劳烦北鸢姑娘,给我讲解一下投壶的规矩?”晓秋的话方落,台下已经是一片哗然。 轻蔑的言语从四面八方而来,在他人眼里,晓秋确实过于猖狂了。 北鸢望着晓秋,嫣然一笑,“好啊,妾身给你讲解。”这一个笑,能让冬雪消融,冰花飘散,一时大伙儿都看痴了,这无疑是一幅美好的画面,北鸢一反平时的冷傲,亲自伸出了那纤纤玉手,示意晓秋搭上她的手。 今天是纯情的牵牵小手,偷摸两下的一天(欸 我发誓前面有多素,后面就有多肉(喂 24娇妻美妾 北鸢的那一截雪白的皓腕特别招人,白花花的令晓秋有些错不开眼,她搭上了北鸢的手,心中暗骂自己不争气,北鸢的手非常的柔嫩,不过她的也不遑多让,不似一般习剑之人手上皆是剑茧,晓秋靠着百药谷调配的药物,既是保留了肌肤的韧性,也保留了肌肤的光华。 百药谷的润手霜,那是一罐价值千金的,江湖侠女人手一罐,就怕浑身上下皆美,就是有一双粗糙的手。 北鸢的手指在陆晓秋的掌心轻轻的划着圈,晓秋一瞬间感到一股不可思议的酥麻感,不知不觉的她的脸上泛着粉色的光泽,瞧着愣是比平时更佳的娇俏可人。 鬼使神差的,晓秋回握了一下北鸢的柔荑,深入的感受她掌上润嫩的触感,她平时并非如此孟浪的狂徒,可是面对着北鸢,她竟是忍不住唐突。 北鸢含笑望着她,晓秋一阵心旌荡漾,她的目光又落在她的手腕上,“可真白……”晓秋脑海里不禁出现了活色生香的画面。 手腕都这么白了,身上其他的部分恐怕更白吧,又白,又嫩得可比豆腐脑。 除了嫩……还香…… 一股幽香传出,这样的香味她才从纪少怀身上闻到。 晓秋的理智陡然间回笼,触电似的放开了北鸢的手,凌厉的目光才头向北鸢,却马上被她脸上动人的微笑泡软。 她的理智在告诉她应该要和北鸢保持距离,可又忍不住受到她的吸引,这样的感觉实在太奇特了。 “姑娘怎么了?不是要妾身给您讲解投壶的规则?”北鸢主动牵起了晓秋的手,将她的小手握得死紧。 北鸢看着晓秋的脸一点一点的涨红,心里不禁产生了一股说不出的满足,满足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已经在想着,除了牵手之外,应该还能做点别的吧? 两个风格迥异的美人儿紧紧相偎、交头接耳,在场的男儿都忍不住关注她们,竖耳倾听是她们的低低的交谈声,北鸢的声线低柔,晓秋的声线娇脆活泼,交融在一块儿。 如果不是心中有虚、芒刺在背,对纪少怀来说,这简直是梦想中的画面,心仪的娇妻、心爱的美妾相处融洽,神女和祖宗相视而笑,没有任何嫌隙、和平共处,这又何尝不是其他男人的理想? 侧耳聆听北鸢讲解投壶的规则,所有的不满和恼怒都远离她,她能感受到的,只有北鸢的笑,只有北鸢手指传来的热意,她忘了自己的未婚夫曾经在这个牵着她的手的姑娘房里留宿,只觉得北鸢的一颦一笑都特别的美好,她的嗓子真是特别的好听。 这可真是要命了!晓秋这才明白到,这究极的貌美是可以超越男女的,她居然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感到入迷。 相对于台上两个女子之间的和平宁馨,在场其余男客之间像是炸开了锅,热议不绝。 “少怀,你这个师妹也太狂妄了,她不会投壶,还想挑战七皇子吗?”杜盛隆第一回带纪少怀上花楼便是存了一点恶心,希望他能耽溺其中,弄脏自己的声名,谁知如果放在其他男人身上是玩物丧志的事,放在这个状元郎身上却是风流轶事。 纪少怀收获了不少花娘的心,成了小姑娘梦中的情哥哥,又受到高冷花魁的青眼。 一般来说,花楼上多了都是恶名,翩翩纪少怀能写出许多绝美的诗词,还在歌楼被传唱千里。 杜盛隆眼红极了,如今对纪少怀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带了刺探,每一句话都带了看他笑话的心思。 “陆师妹她会赢的。”纪少怀此话倒不是因着盲目的相信。纪晓秋有多少能力他心知肚明。 今日若是比赛吟诗作对,陆晓秋自然没有任何赢面。可今日比的是投壶,这种体力、技艺活儿完全难不倒晓秋,只要让她明白了运作的规则,部会有任何人是她的对手。 “少怀你还是阻止一下你师妹吧……”杜盛隆的眼神越发的暧昧,七皇子那样的人,对上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那会是什么结果,众人心知肚明! 那小美人儿恐怕会被弄哭,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那含羞待放的花苞会被恣肆蹂躏,那张明媚的小脸上会失去笑容,只剩下哀哀低泣。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晓秋的以为:我在偷摸小美女的手手。 晓秋的实际:被绿茶勾引了,在摸绿茶的手手。 绿茶:好开心~多摸我、多摸我~我身体也白,摸摸~~~ 25连中贯耳「Рo1⒏red」 “姑娘真的打算挑战本宫?”景恒打量着两个姑娘家凑再一起交头接耳的模样,淫秽的想法油然而生。景恒心中想着如果晓秋挑战失败,他便要要求晓秋和北鸢一起服侍他。 晓秋聚精会神地听着北渊的讲解,并没有注意到景恒在说什么。 待她终于弄清楚规则之后,她拿起了第一枝箭。 纪少怀的脸色灰败,其他人的脸色各异,有人面露不忍,只觉得良家女子不该沾染上七皇子,尤其是有那样好颜色的小娘子。 但或许会上花楼的男人,没几个好的,多数的人都抱了看好戏的心态。 七皇子已经投过,不必再投,晓秋如今要做的,就是拿到比他更高的分数。 晓秋撩起了袖子,让精神统一,晃去了心中的杂念。 咻—— 箭矢脱手,呈现漂亮的弧线,有人已经不忍直视,把眼睛捂了起来,可其余的人则因为眼前的景象而振奋,欢呼声四起,杜盛隆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 有初贯耳,投中了左边的耳,这一投便得了二十筹。 景恒眯起了眼,嘴里忍不住叼念了一句,“初学者的运气罢了。”他身边的几的狐群狗党纷纷点头同意,不过第二阵喝采声马上打脸了他们的小家子气发言。 “好啊!好啊!” 连中贯耳,箭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右边的小耳里头,再得十筹。 晓秋对自己很满意,嘴角微微的上扬,众人不禁要为她脸上的笑容迷醉,那是在当代女子脸上少见的自信。 自信之美格外迷人,迷人的同时也刺激了男人不服输的神经,让他们生出原始的残虐,非把那女子比下去不可。 景恒便是这样的男人,他喜欢不驯的女子,他喜欢北鸢自是因为北鸢貌美,可光是美丽的木头美人他也不喜欢,他便喜欢像北鸢这般高傲的,如今晓秋在他眼前大放异彩,他那颗不稳定的心便躁动了起来。 晓秋专注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撼动她半分,不过她却在北鸢的注视下,心有旁骛,北鸢注视她的眼神太热烈,让她不由得有些脸红耳热,她抬起来了,含嗔带怒的瞪了北鸢一眼,北鸢哂然一笑,两个长相极出挑的小娘子,就这么打起了眉眼官司,其他人仿佛都不存在似的。 北鸢的确对晓秋产生了强烈的兴趣,晓秋已经不记得了,可是十年前她们确实见过,那时北鸢还受了她的恩惠。 北鸢不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可十年前那短暂的相处之中,陆晓秋确实在她心中留下了独特的一笔,随着时间过去,那一笔不曾淡去。 而今重逢了,她是起了一丝再续前缘的心思。 十年过去,很多事情都变了,可当年那个小姑娘的时间停驻了,她依旧是如此的纯真,纯真的让人想要帮她染上黑暗的色泽。 “还有两箭呢!投不投啊!”景恒已经无法保持面上的客气了。 自从北鸢开始在夜里见客,他从来没有进过天籁之间,他本就是个纨绔子弟,琴棋书画样样不精通,为了要进天籁之间,都找人来捉刀代笔了,如今终于取得一次机会,却被一个小姑娘给打乱了,近日屡屡受挫,他的眼神带了点狠意,“不会觉得进了两箭,便一定会赢了吧?你还有两箭呢!”投壶之时,高位者可以把箭放在地上,一枝一枝拿起来投,可晓秋只是个庶民,那四只箭都得抱在臂弯里,两人的立足点本就不平等。 如果输给了状元郎,那他还有些借口,毕竟纪少怀才高八斗,是皇帝钦点状元,连太傅都对其赞不绝口,欲收其为门生。 可如果输给一个小姑娘,他的面子该往哪里摆? 纪少怀显然也想到了这一茬,不由得对晓秋投以一个担忧的眼神。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26嫖的武器 景恒的眼神狠戾,他四周的暗卫心神领会,在晓秋正要投出第三箭的时候,破空之声传来,只见她身姿微动,就这么顺利的闪过了朝她飞过来的暗器,箭顺利的脱手而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咚一声,箭身入壶,椅竿龙首,箭首这么直挺挺地对着晓秋,不偏不倚,得十八筹。晓秋的筹数立刻超越了三皇子。 现场爆出了如雷的掌声。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投出龙首!” 景恒的眼神要能杀人了,一般人看了都要怕,晓秋却用最后一箭掸了掸袖子,顺手把暗卫丢向样她的暗器给扔在地上。 景恒手脚本来就不干净,可是在和一个小姑娘的竞争中使诈实在有失体面,他小小声的啐了一声,“废物!没用的东西!”这是在骂那躲在暗处的暗卫。 “那废物可不就是在骂你自己?”晓秋和北鸢几乎是同时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两人的目光对视,居然是从彼此的眸子里看出了一样的情绪,如今晓秋的筹数已经超过景恒,最后一箭投不投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就是让景恒丢脸,以及极度丢脸之间的差别了。 晓秋慧黠一笑,一双眸子弯弯的,她对着北鸢说道:“这一场龙争虎斗都是为了北鸢姑娘,如果我最后一箭能够投出龙尾,今夜可有幸进入北鸢姑娘的闺房?”投出龙首已经被视作是偶然,如今还预告要投出龙尾,这简直是猖狂了! 北鸢千娇百媚,款步而来,走到了晓秋的身边,“如果姑娘带着妾身射出龙尾,那么接下来的七日,天籁之间只为姑娘一人敞开,妾身便以自己做彩头,姑娘看如何?” 晓秋本想嘲讽一句,“我一个姑娘家包下你七日能做什么?”可是对上北鸢那一双明媚的眸子以后,她居然愣是一句难听的话都说不出口。 北鸢见到晓秋,古井无波的心泛起点点涟漪,她忍不住想亲近她一些,遂提出了这样的条件。 台下已经是一波的哗然,这时北鸢还多加了一句,“当然,这七日的由妾身招待姑娘,姑娘只管来便是,不管银两,妾身想交姑娘这个朋友,讲金钱便太俗气了。”她的声音虽然比一般女子低沉,却有种说不出的娇媚,晓秋脸热得更厉害了,连心弦都战栗了一下。 北鸢就这么站在她跟前,微微侧着身,垂首望着她,晓秋这才真的意会到,以女子来说,北鸢真的非常高挑,就算赤着足,都还高出她一个头,她要从北鸢身后环着她,那么视野必定完全受阻。 北鸢什么都没说,可一个人若要话语才能表达自己的心意,那便落了俗套,北鸢的眼神勾着晓秋,令晓秋情不自禁的从她身后搂住了她,就这么拉着她的双手,两人的肌肤贴在了一块,成了绝美的风景,在场的男人不管是什么心思,都要为了这样的画面咽了咽口水。 果然和晓秋想得一样,北鸢在她身前,她什么都看不见,不过壶的位置已经在她的脑海之中,不需要亲眼看见,她便能判断出位置。 只是北鸢的如瀑的长发有些不乖巧,顽皮地搔到了她的脸庞,带来一股麻酥酥的痒,她身上的香气不断的窜入她的口鼻间,扰乱她的心神。 如今少女抱着花魁投壶,这才是真正的余兴节目,舞台前已经塞满了闻风而来的人,光是入场费都让姹紫楼赚了个满钵。 晓秋轻轻晃了晃脑袋,北鸢手里拿着箭,晓秋从他身后扶着他的手,接着集中精神、屏除杂念,“我说松手的时候,就劳烦姑娘松手。”晓秋在北鸢的身后叮咛着。 “得罪了。”她一手抱住了北鸢的腰,另一手拉着她的手,两个绝美的姑娘家搂在一块儿,手臂贴着手臂,两条玉臂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流线。 “松手。”北鸢在晓秋的指令下松手,她的动作优雅,就连指尖都是美丽的,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枝箭矢之上。 咚,箭矢斜倚入壶,箭尾不偏不倚的对着北鸢,龙尾,满壶。 现场的喝采声满堂,景恒的眼神极度阴鸷,就像是要吃人似的,晓秋半点也不在意。 她如今只觉得有些骑虎难下,她是来探探勾走自己未婚夫的心的女人是什么模样,不是来嫖的啊!再说了,她也没有嫖的武器……难道真的要跟着花魁回花魁的寝间吗? 这样说起来,她好似有听说花魁是清倌,那她进了天籁之间,不是更古怪了?在晓秋满脸纠结的时候,北鸢扭过头来对着她笑,那是一个比美百花齐放的灿笑,美得令人屏息,我见犹怜,就算晓秋是女子,那一瞬间也觉得脸红耳热。 “姑娘当真带着妾身投出了龙尾。”北鸢的乌发如绸缎,一双眸子灿若星辰,眉眼间皆是对晓秋的崇拜,那种喜悦由心底而生,她不是那种笑起来太张扬的人,而是带了一点含蓄之美的,晓秋猝不及防的对上她的欢颜,本来即将脱口而出的推诿告辞硬生生的变成了一个好字。 “好……” 一人一珠,送晓秋进北鸢的房间!!!! 晓秋:可是我没有嫖的武器。 北鸢:没关系,妾身有,借你用啊~ 晓秋:?????? 27捏她小脸 天籁之间,迎来了开楼以来的第一个女客。 鸨母私底下派人来跟北鸢传了好几次话,虽然刻意压低声量,晓秋却是听得一清二楚,话里话外就是求着北鸢别这么做、别打破楼里的传统。 可北鸢半点没打算听话,就这么 推开了门,里头是个小厅,摆着成套金丝楠木制造的雕花桌椅,旁边有扇十二页鎏金花鸟屏风,每一扇上头的画作皆出自当代大手,一旁的窗子雕纹繁复,贴窗的不是窗纸,而是彩色的琉璃,当真是穷尽的奢华。 就算百药谷钜富,晓秋也没见过如此豪奢放逸的景象。 再往内进入里间,先是有一个小小的鱼池,里面引来了活水,可以听到水声,里面有个色彩缤纷的小鲤鱼,这种小鲤鱼金贵难养活,不过里面却养了五六只,在交横的水草中优游,鱼池底下都是圆滚滚的鹅卵石。 晓秋跟在北鸢袅娜的身影后头,顺着她的指示在贵妃榻上落座,北鸢那花魁的派头极足,足足有八个婢子跟在她们两人身后等着北鸢的吩咐。 “涵碧、漾清,备水,其余人退下。”北鸢对着婢子们吩咐,只闻八人整齐的应是,接着便依着她的指示行事。 晓秋有些奇怪的感受,总觉得北鸢在面对她和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似乎有着微妙的不同。 不过她没有去深究,毕竟她是客人,花魁对她热情、客气一些也是合理的。 打发走婢子过后,北鸢款步走向了晓秋,就这么挨着晓秋坐下,两人之间靠得很近,晓秋的呼吸一窒,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美人儿,不管是男的、女的她都见过,可美得如此张扬、有攻击性的,还是头一回。晓秋悄悄的拉开了与北鸢的距离,可北鸢却很自然的在她身边坐下。 “妾身还未问过如何称呼姑娘,却是听状元郎唤了姑娘一声晓秋姑娘,妾身便冒昧的唤您晓秋姑娘如何?”北鸢一双美眸瞅着晓秋,里面有着细细密密的情意在,晓秋不由自主的正襟危坐,端得像是第一次被夫子问学的学子。 “随、随你……”晓秋不自觉的屏息,眼神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北渊身上的清香不断的闯进她的感官,扰乱着她的心思,她发现她身上的香味儿特别有侵略性。 早先,晓秋只是觉得这股味道很好闻,可她发现这股气味配上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以后,让一切都变得暧昧了起来。 “晓秋姑娘可真可爱。”北鸢笑着,伸出了纤纤玉指,狎昵的在晓秋的脸上轻捏了一把。 “你、你都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晓秋整个人往后一弹,大为震惊的张大了眼。 “妾……妾身没有……”北鸢那一双含笑的眼睛,如今诉说着浓浓的委屈,晓秋这才发现到,自己的反应着实大了一些。 “抱、抱歉啊,这是我第一次上花楼,什么都不明白,也是我第一次包下花魁,一点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我不是故意要凶你。”对着那一张闭月羞花的脸庞,晓秋怎么都无法狠心再说出严厉的字句。 北鸢稍微往后退了一些,眼眶微红,“对不住,是妾身逾矩了,也是……妾身这样的身份,姑娘不喜欢妾身靠近也是理所当然的。妾身知道,您不只是状元郎的妹妹,应该还是他的未婚妻吧……”北鸢螓首低垂,未竟之语带了一点哀愁,“是妾身对不住姑娘……”北鸢自觉得稍微后退了一声,那闯祸的双手不知所措,不知该往哪儿摆。 是哪!哪个姑娘会喜欢勾着自己未婚夫的“狐狸精”? “妾身本只是高兴,头一回交到朋友了……” “妾身逾矩多想了,妾身去给姑娘煮茶。”她站起了身,背对着晓秋,擦起了不存在的眼泪。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28姐姐、妹妹「Рo1⒏red」 晓秋的心里的负罪感在望见她可怜兮兮的背影的时候,脑海里面也构筑了一个被迫卖身的可怜故事。终究是身不由己的人,每天在群狼环伺之下生存,应付着七皇子那样的无赖。 晓秋懊恼极了,她起身拉住了北鸢的手,“不,是我该说对不住,你没有错,就算有错,也该是纪少怀有错。”纪少怀可以选择不上花楼,可是北鸢不能选择不接客,怎么说北鸢都是受害者,她怎么能检讨受害者呢? 晓秋可以感受到美人儿正抗拒着她,她想起了戏剧里那些书生、公子是怎么哄姑娘的,略微霸道的把北鸢的身子转了过来,她郑重的对着北鸢再道了一次歉,“抱歉,北鸢姑娘,我确实因为纪少怀的关系,所以对你心存芥蒂,但这是我的不是,北鸢姑娘如此貌美有才情,如果愿意与我结为手帕之交,我自是很乐意,不如咱们把姑娘去掉,你叫我晓秋,我叫你北鸢,如何?” 本来就没有表现得那么伤心,北鸢脸上马上展现宛如雨后初霁的笑容,“当然好,妾身从来没有交过女性友人。”她垂眸望向远处,一脸一言难尽的样子。 光是看到她略带愁苦的模样,不需要解释,晓秋脑海里面自然就浮现了她因为过度貌美而遭受排挤迫害的剧本了,一时心充满了对北鸢的怜惜。 “真的可以吗?”北鸢脸上充满欣喜,那一双眸子里面点亮了星河,美得令晓秋屏息。 “自是可以。”晓秋心中的愧疚感更盛,不自觉的垂下眸 在晓秋垂下眉眼之时,北鸢的眸子暗了暗,她心中战栗着,这小姑娘和她记忆中一点改变都没有。 还是如此的善良、天真,喜欢济弱扶贫。 自从有能力保护自己以后,北鸢就喜欢那种事事尽掌握在手中的感受,可在晓秋面前,她不排斥露出自己柔弱的一面,就只为了让她垂怜。 “晓秋,妾身今岁十九,你呢?”北鸢的声音低低的,看像晓秋的眼神羞怯得像只小鹿,让人忍不住想亲近,想摸一摸,晓秋的手指还握在北鸢的手腕上,竟是就这么不自觉得摩挲着她白皙细致的皮肤,北鸢也不反抗,脸上还浮现了两朵红云。 “我今年十七。”晓秋不自觉地受她的美色吸引,下意识的回应,声音听起来有些空濛。 “那可好了,妾身从小就想要姐妹,可惜不能如愿,你可愿与妾身姐妹相称?”北鸢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期待,宛如风中颤抖的小雏菊一般动人。 晓秋自然地生出了一股保护欲,她豪气干云地拍了拍北鸢的肩膀,“行,那你我以后便以姐妹相称。” “北鸢姐姐!”晓秋冲着北鸢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北鸢霎时间连呼吸都轻了几分,胸膛里似乎有什么恶兽要破榨而出。 “妹、妹妹……”北鸢柔声回应,妹妹这个词儿从她嘴里说出来,竟是有股说不出的缱绻意味在。 “妹妹也该安置了,姐姐服侍你沐浴吧。” “咦?”晓秋眉心微蹙。 这……这不太好吧…… “不、不可以吗?”美人展轻愁,令人无法推拒。 “也、也不是不行。”想想,两人都是女人,应该没问题吧? 晓秋从小和一大把的男人一起长大,并没有什么和女人相处的经验,她身边就一个剑秋,不过说真格而,剑秋根本就跟男孩一样,就连纪少怀都比她更有女人味。 晓秋:两个人都是女人,没问题哒! 北鸢:没问题哒!(把短刀藏好,我就是个姐姐~) 众人:问题大着呢~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29揉她酥胸(微微H) 花魁的净室,自然也很不一般,四四方方的清玉池子,中间有一张玉床,那玉床的作用为何,晓秋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不过她话本子看得多,倒是可以朦朦胧胧的想像出那玉床的作用,此时她大概也没想到,自己未来会躺在那玉床上,一遍又一边的发生她脑海里粗浅想像的那些事。 亲身体会,自然要比想象更加细致,每一分的感受,都将无比真实。 净室的占地广阔,里面没有点灯,有些昏暗,仅有地上摆放了一根根的蜡烛,烛影摇曳,人影绰绰。 池水氤氲,池面上泛着缭绕的烟气,水面上铺满了花瓣,传来一股清香,这股清香与北鸢身上的味道相仿。 “怪不得姐姐身上如此的香。”这句话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话说出口以后,晓秋突然天意识到这话实在像个登徒子,她一时舌头都捋不直了,活脱脱像个醉汉,“我、我我不是……” “晓秋觉得我身上很香吗?”关系拉近了,北鸢也慢慢的不用妾身来自称,在晓秋没察觉的时候,她已经编织起了一个温柔的网,将她套在里头,她盼着她越陷越深,最后再也无法脱身。 “我倒是觉得……”就着身高差,北鸢低下了头,贴近晓秋的肩颈,她轻轻一嗅,精致的鼻头动了动,“妹妹身上更香。”她的嗓子低沉,但就像是陈年的醇酒,有一种说不出的醉人。 “来吧,我来替妹妹宽衣。” “呃……我……我自己来就好了!”晓秋还有些沉浸在北鸢带给她的特别氛围当中,当北鸢的手顺畅的解起她的衣襟时,晓秋连忙摁住了她的手,这一摁,便把她的手摁在了她柔软的胸部上。 气氛一瞬间变得尴尬,连空气都要凝结起来了。 北鸢的目光慢慢地垂到了晓秋的山峰上,她的手不自觉的收拢了一些,像是没摸过胸部一般,开始轻轻的揉着她的胸脯。 “妹妹长得可真好。”北鸢轻喟了一声,声音有些幽怨。 如果晓秋没有看错,北鸢的眼底似乎有着独特的情绪,晓秋的目光不自觉得飘向了北鸢平坦的胸口,心里有着一点点的怜惜。 女孩儿家的胸部如此平坦,想来也是会有些自卑的,她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这不是诛心吗? “姐姐……”晓秋搜索枯肠,想着安慰之词,最后期期艾艾的说着:“如果姐姐有意的话,我知道一些丰乳的秘方,还会通乳,等会儿我可以给姐姐按按。” 北鸢的脸色明显的变了,在昏暗之中,晓秋看不清她的眼神,如果她看得清,那便能看出北鸢眸底并不是她想像中的艳羡或自卑,而是浓浓的欲色,“我……大概也习惯了,之前的花魁总爱笑我舞跳得好,那是因为胸前没有阻碍。”即使在动情的情况之下,北鸢依旧能保持他楚楚可人的样态。 “这么说可真是过分,你放心!我接下来天天给按摩,不出一个月,你一定比前任花魁更雄伟!” 北鸢轻笑了一声,顺势解开了晓秋的衣襟,褪去了她的外衣,晓秋忙着义愤填膺,根本忘了要制止北鸢脱衣的动作。 外衣落地、中衣落地,里头的是一件藕色的肚兜,上面绣了交错的画戢和八丈矛,晓秋的绣技不行,端看她绣的水鸭便可见一斑,她的肚兜便是委托杏花村的绣娘绣的。 目光落在自己的肚兜上,晓秋的脸色红得厉害,她的确十分雄伟,胸前的软肉呼之欲出,因着身高差,北鸢可以看到她胸乳间那饱满的深沟,她的呼吸一滞,眸色变得深邃。 北鸢:我喜欢我现在的胸部。 晓秋:是吗?我不相信! 北鸢:......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30洗洗奶子(微微H)(鞭腿加更) 空气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暧昧,晓秋有些害羞,虽然平时有剑秋服侍她,可是宽衣、沐浴这些事,她向来习惯自己来,如今一双玉白的手在她身上捣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一身的臊热。 北鸢将她身上的衣物除尽,只留下了兜衣和亵裤,晓秋的皮肤泛红,染上了一点香汗。 “剩、剩下的我自己来吧,你、你脱你自己的。”晓秋再也忍不住了抱着自己的胸,背对着北鸢,快速的把身上残余的衣物给脱了,接着一溜烟的下水,她下水的动作俐落,通一声却没激起太多的水花,她躲在池边,没看见身后的北鸢脸上的神情。 她的动作太快,北鸢指隐隐约约看到她玲珑的身段,以及白得像是剥壳水煮蛋的圆臀。 北鸢舔了舔牙槽,心里觉得有些可惜,可想想又觉得期待,来日方长,她脱她衣服的机会多得是。 晓秋半张脸都埋在水里面,水波粼粼,在烛光的映照下,可以看到水面上被花瓣盘据,她心里缩了一口气,如此一来就算是共浴也不会尴尬,就算同为女子,晓秋依旧觉得赤身裸体的裸裎相对实在是羞耻。 水里有另外一人慢慢接近,很快的晓秋便感受到身后有人贴了过来,北鸢清冷好听的嗓子也在她耳边响起。 “让我来服侍妹妹沐浴吧。”她手里拿着布巾,滑过了她的肩颈,晓秋浑身上下一个激灵,转过身想抢她手上的布,却与北鸢四目相交,两人凑得极近,连气息都交融在了一块儿。 氤氲水气让两人的视线都有些朦胧,这一份朦胧没有减少北鸢的美,那一双深邃的眸子让晓秋失去了言语,她慌张的撇开了头,北鸢从她身后揽着她,吐气如兰道:“别紧张,咱们都是女子不是吗?你要是害羞,便转过去别看。”小兔子已经落入陷阱,狡猾的大灰狼披着羊皮,表面亲善得很,实则一肚子坏水,有千百种哄着小白兔自己傻乐的被吃手法。 北鸢轻叹了一声,“不瞒你说,以前曾有人在天籁之间用强,从此以后我便失去了服侍人的能力,之后只要客人入间,都得让人拉着红绸,我才有安全感……今日也是因为同为女子,这才有办法亲近,或许借着服侍妹妹,我这心病也能好一些……”有客人用强是真,心病是假,北鸢说话总是假假真真,到了最后又几分以假乱真。 她那十足幽怨的口吻,倒是让晓秋心头一软,起了同情之意,“姐姐没想过,如果心里不愿意,姐姐或许可以脱离姹紫楼。”晓秋今夜对花楼有了崭新的认知。 不可讳言,在踏进姹紫楼的时候,她心里对这些花娘是有成见的,尤其是鸨母那油腻的态度,更是让她对花楼产生了一定程度的不喜,可当和翩芊和浓情这短短相处过后,她却是有了新的认知,其实她们也是普通可爱的女孩儿,因为生活、家庭的关系,不得不倚门卖笑,这也非她们本愿。 再说了,世道本就对女子苛刻,她也就是托身在一个富贵的家庭里罢了,所以才不必为了生存放下自尊去讨好别人。 “如果可以脱离,有谁愿意留下,只是我身负庞大的债务,还得拍卖初夜开始接客才有机会还清。”低低的嗓音如泣如诉,一点一点的钻进了晓秋的心里。 她怜惜北鸢的身不由己,心口细细秘密的麻疼了起来。 “我今夜十分欣喜,妹妹明明可以袖手旁观,却愿意为了我这样的人,去得罪七皇子,我没有其他人可以拜托了,妹妹能不能……” 晓秋心里的愧疚和垂怜战胜了她心中的羞赧,她轻叹了一口气,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北鸢却知道她是默认了。 “谢谢妹妹!”她的语气喜悦,像是得了个糖果的孩子,晓秋心里那么一点的不情愿又减少了几分。 北鸢的手持布巾,仔细的清洗着晓秋身上每一寸的肌肤,她的动作柔和,而且十分的心细,晓秋不由得舒服的眯上了眼。 北鸢的身量比晓秋高上许多,晓秋被她从身后环绕着,无端的生出了一种小鸟依人的感受,她的心里头有些忐忑,只觉得事态正在往他无法掌控的方向而去,他心中产生了一股迷茫,这样的迷茫感却莫名的动人,让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期待。 一面谴责着自己的心里不端正,却又期待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唔嗯……”布巾从小腹带着热气一路往上洗,在碰触到乳尖的时候,那一双春樱般的蓓蕾就这么像是通了电似的,她嘴里发出了嘤咛声,她羞得立刻咬紧了下唇。 察觉到了晓秋的反应,北鸢凑到了晓秋的耳后,“妹妹喜欢就叫出来,姐姐才知道自己服侍的好不好……”最后一个好字带着无比的缱绻,接着那不点自红的朱唇就贴上了她小巧玲珑的耳珠子,擦拭着她胸脯的手开始揉捏起了她胸前的蓓蕾。 谢谢大家啦~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上推了我就拼个过年两本都不断更好了(欸 31馒头白虎(边缘H) “哈嗯……”电流窜得更快了,晓秋只觉得浑身酥麻,嘴里也发出了吟哦声,她心里有点明白,北鸢这是在试探她,试探她能接受多少。 晓秋理智上觉得自己应该推开北鸢,以她的能力,要挣脱开北鸢的伺候根本是轻而易举的,可偏偏她却贪恋着当下的舒适。 她一点也不排斥北鸢的触摸,她心里甚至是有点喜欢的!这样的喜欢来得让她有些自厌。 她是有未婚夫的人,即使未婚夫染上了爱上花楼的毛病,可是在婚约解除前,她便是不该如此…… 可北鸢是女人,她也是女人,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晓秋很快地说服自己,心里头那么一点的罪恶感在北鸢的轻抚之下消散无踪。 “姆嗯……”隔着帕子,北鸢揉着晓秋一双雪乳,她的力道适中,让晓秋感到舒适,乳尖被拉扯着,甚至两两相靠,几乎靠在一块儿,酥痒感觉让她忍不住轻喟。 两腿之间,开始出现了湿意,晓秋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她第一次获得女性的欢愉,是在马背上,不经意的摩擦过后,获得了一点点的快乐,接着快乐越来越深。 晓秋知道好女孩不应该如此,可是偶尔在难耐的时候,她会碰触女孩儿不该碰的禁地,获得一波一波的喜悦,只是她不知道,原来被摸奶子也是这么舒服的事…… 被摸一摸,她双腿都软了,“哈啊……”北鸢的唇一路从耳垂吻到了她的肩颈,她伸出了舌,试探性的在她的肩窝打转,晓秋嘴里溢出一阵阵的轻吟,下意识的闪避,北鸢心中一动,水面之下起了剧烈的生理反应。 她微微的喘息着,尽可能让自己的下半身远离晓秋,再这么下去,即有可能要露馅了…… 也还好她因为害羞,完全背对着她。 一手持续揉着晓秋柔软的胸脯,另外一手慢慢的往小腹移动,来到了晓秋光滑的牝户上,晓秋是个极品的白虎,牝户柔软,上头只有细软的绒毛,就像是饱满的桃子一样诱人。 “那边……嗯……”花蒂在水面下被找到,被食指和拇指轻轻掐着,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绝的传来,晓秋的小腹都收缩了起来,她扭动着身躯,看似是想要挣脱,实际上却是享受着北鸢的碰触。 “妹妹,我第一次服侍人,如果有比较笨拙的地方,还请妹妹莫怪……妹妹好湿了呀……妹妹躺到玉床上吧。” 一边说着,北鸢一边引着晓秋到玉床边,晓秋脑海里面晕乎乎的,就这么躺上了那玉玉床,那玉玉床的高度正好与水面齐平,还带有一点点的弧度,她的双水自然的顺着弧度大开,露出了饱满的馒头屄。 她侧过头,在入浴以后第一次望向北鸢,水面上皆是花瓣,晓秋看不到水面下的面化,她盯着北鸢瞧,这才发现北鸢身上还穿着一件水色的蝴蝶兜,水面大太淹到了北鸢的乳下缘,北鸢坐在玉床旁的石阶,趴在晓秋的身侧,她的双手探到了晓秋的花户上,“妹妹下面都湿了,有点黏呢,姐姐给你好好洗一洗。”说着、说着,北鸢慢慢游移到了玉床下方。 她像水妖一样慢慢的从晓秋的两胯之间爬了上来,削瘦的肩膀在烛光中闪烁着光芒,晓秋由上往下瞅着她,即使这对一般人来说特别扬短的角度,晓秋依然是美的。 其实晓秋的美并不输北鸢的,只是她不谙世事,少了那一份女人的成熟妩媚,又不擅长打扮,这才有了略逊一筹的错觉,如今两人都在水中,没有多余的润饰,就成了最美好的画面。 晓秋:我们都是女孩纸,女孩纸贴贴有什么问题?(?????)? 北鸢:说得极是!?(????? )? 知情者们:这问题极大!!!(|||?д?) 32矇眼舔奶(顺便摸摸小穴H) 晓秋咽了咽口水,有些不自在地瞥过了头。 “妹妹如果不自在,要不姐姐帮你把眼睛矇起来?” 晓秋只觉的应该要让北鸢停手,可是她的嗓子太具吸引力,她的提暗也令她暗自窃喜,到了最后,她点了点头。 北鸢将布巾缴干,娇俏的对着晓秋说道,“把眼睛闭起来,不许偷看,我要上去了。” 晓秋的双眼闭得死紧,她太害羞了,也不敢睁眼看。 不用北鸢说,她也不会偷看,倒是被她这么一说,她还真的想偷看一眼,北鸢也当真是个妙人,怎么能美成那妖精的模样,胸还很平,这就让人好奇她的腰跟屁股,当真很想看啊……想看的不得了,却偏知道不该这么做。 “不许偷看!”正当晓秋要悄悄掀开眼皮子的时候,北鸢再一次出声。 想偷看还被抓到,晓秋当下眼皮闭得死紧,心脏跳得飞快,“我没看、我没要看!”言不由衷了起来。 不常说谎的人,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名为羞愧的深粉色,在烛光下特别的销魂。 “妹妹不乖了!” 唰啦——北鸢如鲛人一般从水中一跃而起,迅速的把布巾罩在晓秋眼上,阻隔一切偷窥的可能性,并且惩戒性的捏了一下晓秋的乳尖。 “哈啊……”那一瞬间,乳尖传来一痛,痛过以后是爽快,悖德的感受放大了那阵爽利的感受。 眼前陷入了完全的黑暗,感官无比敏锐,晓秋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烈火在烧,热水顺着北鸢的身子滴落在她身上带来了热,身上的欲望也带来了热。 虽然已经用力绞扭过,不过那矇眼的布巾上面还带着热气,温暖的触感加上蓓蕾的搔痒让她浑身上下一个战栗,腿芯间也是一阵空虚的痒。 她喘息了一阵,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从北鸢的角度看来,这是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那玉乳微颤,上头的蓓蕾盛开,随着她的胸口起伏而上上下下的娇颤着,仿佛在邀请她品尝,北鸢不喜欢委屈自己,想要品尝那春樱蓓蕾的同时,她伏下了身,用舌头舔了舔晓秋的乳头。 “姐姐……啊啊……不要舔嗯……”晓秋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推北鸢,可是又顾及北鸢是娇滴滴的女孩儿,禁不起她猛力一推,她手就这么停在半空中。 “别怕,姐姐不会害你,会让你很舒服的……让姐姐伺候你嗯……”北鸢柔声哄劝,一边哄一边用舌尖舔着她的乳头,另一手来到了她两腿间轻轻的抚过。 随着她抚过那敏感的小东西,晓秋浑身上下一个战栗,北鸢脸上浮现了一抹邪肆的微笑,她可太喜欢晓秋了。 那言不由衷的模样,可不是特别的可爱? “妹妹不喜欢吗?”拇指在易感的小珍珠上面打转,一阵一阵的快慰感让她扭着身子,说是想要抗拒,却更像是想要北鸢更进一步,蜜水和浴水混在一块儿,可那股粘腻浓稠却是一点都无法错认。 在她的抚摸之下她兴奋了,想要更多更多…… “哈啊……”晓秋算是默认了北鸢的作为,她的手轻轻的搭在北鸢的肩上,北鸢放胆的吸吮起了她的乳头,就连乳肉都进了她温热的口腔里头,同时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花核上揉摁,双管齐下,女人敏感之处尽数受到北鸢的刺激,宽慰感让她不自觉地仰起了颈子,双腿不自觉地打开,一根根圆润的脚指头都蜷曲了起来。 北鸢:蒙起眼睛,你就看不到不该看的了! 晓秋:蒙起眼睛,我就不紧张了~咦!?什么不该看的? 33妹妹好甜(舔屄H) 雪乳被轮番舔吮,在视力受到阻挠的时候,其他的感官都放大了数倍,晓秋的乳头挺立着,痒到了极致,她不禁挺起了胸脯,主动把乳尖送进了北鸢的嘴里,北鸢将她的乳儿往内挤,贪婪的吮着那润嫩的软肉,用舌尖把备览舔得不满了疙瘩,红艳艳得像樱桃似的。 “啊嗯……舒服……”蜜穴汩汩的流出春潺,北鸢那不禁不重的手劲已经无法满足她体内的空虚,“嗯……还要……”她弓起了身子,北鸢从她的双乳间抬头,那一双乳儿上头是莹亮的口水,就算在昏暗之中,都能看得出那雪白的乳肉上面有着深色的痕迹,那是她在她身上留的痕迹,这样的想法让北鸢心中一阵战栗,她的目光顺着胸脯往下,来到了晓秋那平坦结实的小腹,她的小腹没有难看的肌肉,但却十分结实,可以看得出饱经锻炼,上头每一个弧段都饱含力与美。 再往下就是那无毛的牝户,北鸢低喘了一声,咽了一口口水,那饱满的蚌肉夹着粉嫩的蝶唇,不曾被男人侵犯的女性禁地,散发出一股圣洁的美,小小的穴口翕张着,北鸢涂着丹蔻的手指在那穴口轻轻戳刺着。 “哈那边……不可以进去……” “哈啊啊啊……”修剪得圆润的手指没入了一个指节,浅浅的在穴里头抽动着,另外一手来到了自己的双腿间,探进了粉色绸裤的裤头,大胆的住了本不该在那儿的雄性器官。 那肉棒子已经因为欲望生疼。北鸢有些遗憾的舔了舔嘴唇,用手指轻轻插着那饥渴的穴口,媚肉一点点的吸附而上,绞得死紧。 如果能够用自己的男性分身狠狠的占领她,那必然销魂。 他本就不是女子,会混进姹紫楼本就目的不单纯。 晓秋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让他衍生出了新的目的。 还不到时间……还得等等……总有一天,他会真真正正的占有她,如今得忍耐,不能把她吓跑了。 北鸢的手在水面下有些粗暴的套弄着那胀到生疼的欲望,另一手开始以相同的频率刺激着晓秋的媚珠子,虽然不能真正的合而为一,但是愉悦却是可以共享的。 修长的手指浅浅的在媚穴浅处抽插着,小心的不去伤害到那象征纯洁的处女膜,那纯洁的组织,他要留着,用他的大肉棒狠狠的破开。 手指一点一点的把喜悦送进她的体内,星星点点的,带来了强烈的骚痒感,没一会儿,粉嫩的屄肉已经被淫水打湿,穴口肉眼可见的剧烈收缩了起来,晓秋的双腿紧绷,就在这个时候,北鸢把脸埋进了她的双腿之中。 “啊不……好脏的……”虽然晓秋看不见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可是那在双腿之间的吐息和柔软湿润的触感,她立刻判断出北鸢埋首在她那处,还轻轻的嗅了一口。 “妹妹好香啊……” 北鸢的话语令晓秋羞得不得了,浑身上下都憋红了,像极了煮熟的虾子,她浑身上下一个激灵,连小穴都受惊吓似的吐出春水,那饱满的肉瓣收缩个不停,北鸢把所有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那粉嫩嫩的嫩穴所有表现都在尽收眼底。 “妹妹可真甜……”北鸢感叹着,他舔了舔唇瓣,把所有的淫水都吞咽下去,她的味道太美好,让他忍不住反覆汲取。 北鸢:妹妹好甜~ 晓秋:姐姐好坏~ 北鸢可真是个坏东西,到时候掉马可能真的要被没收短刀了(不是 34同时高潮(被舔到混合高潮H) 北鸢的舌尖扫过了穴口,把淫水一饮而尽,一股强烈的快意如电流般窜遍晓秋全身,从头顶到脚指,无一处被放过,躲也躲不去,只能被动的承受,“不、不要舔舔……哈啊啊啊啊……”小穴被反覆的舔吮,体内一股说不出的空虚,晓秋在黑暗之中,被无边的欲望啃噬着,嘴里说着不要,实际上却希望能有更大、更粗的东西插到体内。 “啊嗯嗯嗯……太多了……太……”话都说不全了,晓秋无法用言语表现出她的需求,身体却先于言语的像北鸢求欢,她纤细的的柳腰拱了起来,像座风雨飘摇中的小拱桥,北鸢整张脸都贴在她的花户上头。 知道她快到了,他以唇大力的吸吮着牝肉,加深了快慰感的累积,一手套弄着身下兴奋的阳物,另一手来到了媚蒂上揉摁。 噗嗤噗嗤—— 大量的骚水上他的口鼻间都湿润了他也不在乎,反而大口大口地吸气,品尝着她动情的滋味儿。 啧啧啧—— 口水声不断响起,她流出来的潺潺春水全都进了北鸢的嘴里,那舌头灵活的在穴口钻动,吸吮舔咬,蚌肉大半都被北鸢贪婪的吸进了嘴里,一抽一吸,一吞一吐,已经阴蒂高潮过的牝户不断的受到刺激,快感慢慢地聚集,让晓秋四肢都麻软了起来,她一双手无处可放,最后选择摁在自己大腿上,往下推,无意间把整个牝户都压向了北鸢的脸,北鸢的脸陷得更深了,都要在她下身留下印子了。 灵舌就这么钻入了肉穴之中,在那皱折密布的肉穴里头舔转不休,来回的刺激着处子敏感的花穴。 “啊啊啊啊......”不曾被入侵的处子穴先后被手指和舌头侵入。 “滋......嘶……”北鸢抖着舌尖,蜜穴里头的蜜汁飞散,顺着他的唇往下流到了下颔,北鸢另外一手加快了套弄肉棒子的速度的,那肉棒子已经兴奋至极,青筋勃发、马眼已经滴出了几滴前精,那清亮的液体全部没入水中,消散得无影无踪,混在他俩共浴的浴水当中。 “哈啊啊啊啊……”在北鸢放肆的舔弄当中,里里外外都达到了巅峰,快感摧枯拉朽而来,层峦迭嶂,一波高过一波,晓秋被抛上了巅峰,嘴里娇喘不止,嗓子宛如出谷新莺,巧啭动人。 浑身抖颤着,高潮中的媚穴收说不止,花芯不断吐出花水,顺流而下,尽数入了北鸢的嘴里,他没有半分的客气,以舌头席卷着,全部送入嘴里仔细品尝,如同饮着醇酒一般迷醉,同一时间,他不再忍耐,低喘一声,精窍大开,浓稠的精水尽数射进了浴水当中。 虽然不能射进她体内,不过待会儿她就泡在水里头的,这么想着,北鸢心里有着奇异的满足。 缓缓的从她的双腿间抬起了头,他的唇以下全都沾满了莹亮黏稠的蜜水,他舔了舔嘴角,欣赏着晓秋情潮中的模样。 北渊低喘着,目光锁定高潮中的小穴,那儿被舔开了,看起来淫靡至极,蚌肉呈现动人的深粉,小口子一舒、一张的,里面的嫩肉若隐若现,这样的景致太动人……. 眼前的风景太美,太美了…… “妹妹,我服侍的可好?可舒爽嗯?”北鸢明知故问,手指坏心眼的滑过了那还肿胀挺立的肉核,迤逦出了一阵长长的尾韵。 “啊嗯……”晓秋没有正面回应北鸢的问题,只是发出了类似嘤咛的声响。 这是爽得说不出话来了。 媚蒂和媚道同时达到了高潮,对一个处子来说太多了。 北鸢:......咂吧着嘴 晓秋:呼哈哈哈...... 35帮你摸摸?(边缘H,晓秋:我帮你摸摸? 晓秋这辈子没有这么虚软无力过,也没有这样颓废的给人服侍过。 那诗句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想来便是这样承欢过度了。 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被北鸢抱致干室的卧榻处,北鸢的服侍周到,草草披了寝衣、包裹湿发,便亲自打点起晓秋身上上下,她为她擦身,在擦身的时候,把所有隐私的部位都好好的擦了一遍。 “腿芯还湿着,妹妹把腿分开一些。” 这样的话语北鸢说的一本正经,晓秋却听得两腿间一阵酥麻,丝质的布巾擦过了那粉嫩的小屄,擦去了许多透明而黏稠的淫水,空气中都有着淡淡的骚味了。 晓秋的嗅觉特别灵敏,这样的气味让她窘迫不已,也还好两人身上也沾了不少花香,她只能暗自祈祷花儿的味道,可以盖掉她骚水的气味儿。 “哈啊……”北鸢的手指头隔着丝布往小穴内转了一圈,一瞬间麻刺刺的感觉让她差点弹了起来。 “怎么了?”北鸢一双略下垂的眸子从这个角度看来十分的明媚,他坦荡的望着她,持续擦拭的动作如此自然,晓秋都要觉得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北鸢的目光继续垂在那害羞的小口子上,被仔细擦拭过,那处有着深粉的色泽,北鸢忍住了伸出舌头去舔的冲动,又在牝户上面划了一个圈。 “我、我自己来吧……”敏感之处才经历过情潮洗礼,如今被一人仔细擦拭,晓秋忍不住觉得忸怩,偏偏北鸢的态度如此正经,都要让她忍不住反省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是不是北鸢其实没那个意思,是她的身体太淫秽。 北鸢帮她擦好了身下,留下了一股不满足的搔痒,他观察着晓秋的反应,心里暗暗觉得有趣,但他面上不彰显,手脚麻利的为她着上丝质的寝衣。 这寝衣是从北鸢的衣柜取的,是以手脚处都有些长,北鸢将手脚之处打了几个折,如此一来,晓秋看起来十分的娇小,令他忍不住想好好的将她疼爱一番。 长长的乌发在北鸢的手中,他小心翼翼地帮她把一头乌发绞干,北鸢很贴心的在她身后作业,是以她不必正面面对着他,这一点对晓秋来说是好的,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北鸢。 偌大的净室里面,两人安安静静的,一种说不出的旖旎氛围在两人之间扩散,晓秋还没从强烈的感官刺激中完全脱身,她还能感受到四肢的酥软。 那最隐密之处还若有似无的有点湿润。 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跟一个才第一次见面的女子做了如此亲密的事情。 到现在回过神来以后,晓秋这才想到了,她缩着脖子,难得声音低低柔柔的,带了春意,没了平时的那种英气,多了几分动人的婉媚,“姐姐方才……都没有纾解……可需要我帮忙?” 如果是和北鸢做那种事,她似乎不排斥,“我、我可以帮你摸摸……”但如果要用唇舌,她还需要克服一下心理上的障碍。 想起了北鸢唇舌的热度,晓秋觉得自己才刚穿上的绸裤又有了一点湿意了,她不自觉的夹紧了腿,磨蹭着那麻痒的密处。 晓秋微微往后一瞥,在和北鸢视线相对的刹那间她便低下了头,不敢多瞧她,她这人平常很外放、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在情事上却是异常的腼腆保守,时不时变脸红透半边天,这会子已经红到耳尖都是红的。 北鸢忍住了去捏她耳朵的冲动,悄悄往后退了一些,他现在无法再更靠近她,只因她那大胆的邀约,另那勃发的欲望已经疯狂的勃起,如果晓秋此时转头往下看,便会看到那惊人的景象,可是她实在太怕羞了,断不会在此刻看他的身子,北鸢也是看准了这一点,这才如此肆无忌惮。 晓秋:我帮帮你吧~ 短刀:好好好好好好! 北鸢:这暂且不要好了 36那处子膜 那属于男性的欲根嚣张的对着晓秋浑圆的屁股打转,差之毫厘就会磨上那诱人的蜜肉,晓秋只要再往后退一些些,那翘臀就会碰到他的肉棒子了,北鸢享受着这份危机感,连灵魂都要因此战栗了。 他忍不住好奇,如果晓秋知道他真实的性别以后,会有什么样的表现?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这种危险的感受让他血脉贲张。不过他还是略略收敛了一下兴奋的情绪,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如果现在就把人给吓跑了,那还得了? “不必了,我是要卖身的花魁,那地儿不能随便示人的,想要看我那处,得花千金的。”北鸢叹了一口气,“万一处子膜有任何损伤,我是赔不起的,鸨母嬷嬷是严格禁止花魁自渎的,如果被发现,还得戴上贞操锁。”当然,花魁嬷嬷完全管不着北鸢,因为北鸢根本不用卖身,就已经赚得比一般卖身的花魁还多了。 不过这些,也不必详细的让晓秋知道,毕竟北鸢想要的就是她的怜惜。 “嗯……”晓秋缩了缩脖子,只觉得自己似乎戳中了北鸢的伤心处,她心里有些难受,她沉默了下来,两人之间默默无语,只余下擦发特有的莎莎声响。 “妹妹,我真的很高兴,这世上有一个不图我的美貌,不图我身子,不图任何……只是单纯的关心我。”北鸢从她身后搂住了她,声音有些颤抖。 这是他今夜说的最诚心的一句话了。 当年他身活在泥淖之中,心中充满了恶意和对人的恨意,偏偏有个小小的侠女无谓天地,挡在他面前,义正严辞的斥责着那些欺侮他的人,那时他一滩死水的心终于有了一些波澜。 可他就是一滩烂泥,他从没想过要寻找光明,可如今,光明偏偏自己撞到他怀里了,还把他当作柔弱的小娘子,真心的矜恤着他的处境,为他感到难受。 既是她自己撞上来的,就别怪他一步一步诱她主动走向她了。 最后究竟会是他把她纯白的双翼染黑,还是她能带着他飞出泥淖? 北鸢心里有着扭曲的期待。 不管是哪一种,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他都不亏。 北鸢的话让晓秋心里沉沉的,身体获得愉悦后产生的亢奋慢慢沉淀,空气中仿佛有看不见的丝细细密密的把她缠了起来,胸口滞闷着,呼吸都觉得心口有点难受。 晓秋不禁思索着,自己该怎么帮助北鸢。 “妹妹不必替我难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我已经认命了。”他是生于黑暗的人,那便在黑暗中堕落,他没有任何想要自救的想法。 “命是不能被认的。”晓秋转过了身,北鸢不着痕迹的侧过了身,遮去了生理上的痕迹,晓秋此时紧盯着她的脸,温声对她说:“你我本萍水相逢,我对你说这些话也不适当,但是当你不喜欢自己的命运的时候,一定要想办法抗争,路是人走出来的。”十七岁的少女,这时的眼神很清澈。 为何喜欢纪少怀?当初便是看上了他的不屈和努力吧! 一个天赋极差的孩子,不畏所有亲近师兄弟的嘲笑,不愿意接受谷里的安排,乖乖的习武成为一个不上不下的江湖龙套,他始终坚持着自己的步调,最后成了连中六元的状元郎,晓秋喜欢他的生命力,即使未来可能渐行渐远,可当初纪少怀吸引她的优点,不会因此被抹煞。 晓秋的头发已经是半干,北鸢的头发却是将将包在布巾里头,晓秋松开了北鸢一头长发,那长发如瀑落下,握在手里,那是比最顶级的绸缎还要来得丝滑,手感非常的好,晓秋耐心的为北鸢擦发,北鸢眼神微闪,心里头涌升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如果她知道他是个怎么样无可救药的人以后,还会对他说这些甜蜜的话语吗?还是会利刃指着他的心脏,要他死。 北鸢:如果我的处子膜破了,鸨母不会饶过我的~ 现在的晓秋:好可怜!我该怎么帮助她? 后来的晓秋:呵。你指出你的处子膜给我看,指得出来我就不打你! 卑微作者求个珠珠、收藏、留言~支持心胸坦荡的小侠女和......绿茶短刀花魁?(这要素太多,好难消化) 37早些安置「Рo1⒏red」 晓秋的动作很轻柔,北鸢难得的放下了防备,静静的偎在晓秋的颈子边,他身上的湿气打湿了晓秋肩头的衣料,不过晓秋丝毫不在意。 片刻过后,两人准备就寝了,晓秋这才匆匆打量了下北鸢的寝房,寝房里头的灯火通明,让一切都清楚的呈现在她眼前。 姹紫楼走温婉的江南风格,整个楼里头亭台楼阁、曲廊月洞门、假山流水拱桥皆有之,花魁的天籁之间与外间的华丽不相同,有了温婉大家闺秀闺房的感受,房内就是一张大大的拔步床,一个罗汉榻,榻上摆了棋盘,另一面是五斗柜和妆台,上头摆了许多首饰,妆台旁博古架,架上摆了一盆意趣无穷的小松,以及各式各样珍稀的玩意儿,有那通红的珊瑚树,还有汝窑出产的瓷器、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壁面上挂了好几幅字画,就连晓秋这样不懂得欣赏得人,都能看出那话出自前朝大家之手,每一幅都是万金之数,爱恨嗔痴皆有 房内的花色以天青色为基调,北鸢时常着红色,在里头就像是一朵不能被忽视的红花。 黎木雕花拔步床占最大的地儿,垂幔当中的空间当真可以让姑娘家步行百步,足踏之出摆了一个纯铜花鸟圆形香炉,香炉透出香烟袅袅,点着令人易入眠的香料,晓秋闻不出香饵为何,但她并不在意,百药谷的谷主之女,百毒不侵。 害人的玩意儿,对她无效,就连蛊虫都不敢咬她。 只是看到这香炉,晓秋便想到了纪少怀身上除了和北鸢身上一致的香味儿之外,还参杂了淡淡的迷情香,想到这儿,她眼神微微一暗。 注意到晓秋盯着那香炉不放,北鸢心中警觉,却是显露出无奈一笑,“妹妹信我,里头没有害人的东西。”至少今天晚上没有,而且害人的东西本就不在这个香炉,是在屏扇后头的香炉里,里面的香灰都已经被清干净了。 晓秋的心思被戳破,脸上有些发臊,“我自然是信姐姐的。” 这儿是花楼,点上迷情香也未必有害人的意思,或许是为了助兴,晓秋的思路清晰,立刻想到了,这里是花魁的房间,花魁是个清倌儿,怎么都不可能点迷情香,万一成事了,花魁的初夜就不能竞价拍卖了。 晓秋很快地得出结论,纪少怀身上的迷情香未必是在这儿沾上的,或许是纪少怀和其他女子有首尾。 这样的结论让她有些不是滋味儿,怎么想,心里都是隔应着,连带着也不想再和北鸢躺在一张床上了。 目光下意识的在寝房里环顾了一圈,晓秋的眼神最后落在了鎏金兰花纹屏扇后头的榻上。那张榻躺过了无数个男客,包含了纪少怀,只是晓秋并不知。 北鸢先一步阻绝了晓秋开口的机会,美人儿眉眼间含愁,明明身高比晓秋高出了不少,此时却有种娇小可怜的模样,她的嗓子也充满了压抑。 “是妾身冒犯了妹妹,妹妹来者是客,这榻还是妾身来睡吧……”失落之意溢于言表,可又因为身份不敢有半分的埋怨,默默的承受着客人的情绪,不敢有丝毫的抗拒。 晓秋的心口一阵刺痛,一时觉得自己和那些得了粉头身子,舒爽了以后翻脸不认人的恩客没有太大的差异。 “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了,我就是不习惯跟人睡一张床罢了,你别多心。”晓秋握住了北鸢的手,“姐姐别顾着我,姐姐也该累了,咱们早些安置吧!”晓秋拉着北鸢的手,想要往床那边去,却发现她低垂着眉眼僵立不对,眼尾有些的红。 茶言茶语的一天,等拐上床就可以短刀碦屁股了(欸 真肉没那么快,可以来点春梦肉吗(?) 北鸢三两句不着调的话,活活坑死纪少怀,都不知道北鸢是情敌还是男小三了! 帮少怀备上满满不公平的修罗场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38碦着屁股 晓秋心里头哪里还有法子惦念着纪少怀和他的破事,北鸢如今强颜欢笑的样子让她心里难受极了,比得知纪少怀上花楼的时候还要难受。 她面对着北鸢,两手合拾,捧着他的双手,“好姐姐,咱们睡了吧!嗯?”她的语尾微微上扬,带着少女独特的娇憨,北鸢的血气一阵汹涌,晓秋又哪里知道,北鸢眼角的红不因为泪,是因为欲。 晓秋眼见北鸢略有松动的意味,越是起劲的连番对她发出了一种女孩儿撒娇的娇软呢哝声,“睡了嗯?睡了嗯?好不好?” 晓秋没有注意到,不知不觉间,北鸢已经反守为攻,两人十指已经两两交扣,她凑得他极近,脸几乎要贴在他怀里了。 “嗯……”北鸢低沉的回应,终于迈开了步伐,两人穿着同样的寝衣,身影被追光拉得长长的,交缠在一块儿,迤逦出几分缠绵悱恻的情致。 “妹妹睡里侧,妾身睡外侧,如果妹妹夜起,妾身能伺候。” “哪还能夜起呢?”晓秋脸都红了,方才两腿酸软,就算她出言婉拒,北鸢也已经伺候她出恭一回了。 “姐姐别在妾身妾身了,如此生分,就是真的生我的气了!”晓秋佯怒,嘟起了红唇,北鸢无法直视她的唇,心中的恶兽叫嚣着要他扑上去,与她唇舌纠缠。 可他知道还不能露馅。 再等等…… “知道啦……”他回避了晓秋的目光,那若隐若现的娇俏让晓秋的心里紧了紧,似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抓了一下,那是一种很难以言喻的感受,仿佛心里有什么被融化了,“妹妹在床上等我。”他的美目扫过了晓秋的脸,带了一点娇气。 “好。”晓秋只觉得一切都乱了套,可心中却没有太多的后悔,她进了拔步床的床榻,坐在床边,透过纱帐,望着北婀娜多姿的背影,神思有些恍惚,她只觉得浑身发热,好像是中了春情药一样,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所有有害的东西都无法影响她,所以她如今心头那细细密密的喜意,多半都是真的。 晓秋低垂着眉眼,望见了自己打了几折的袖子,又不禁想起北鸢是如何柔情万般,蹲伏在她身边给她卷袖子,在男儿堆里长大,她见识过最温柔的便是纪少怀,可毕竟是男子,终究是失了几分细致,在北鸢这儿,她全都品尝到了,不得不说有些欲罢不能。 房里的烛火渐暗,北鸢拿着银剪,将烛心一一剪去,这才踅回了拔步床边,随着她进入纱帐之中,一股香风袭来。 “安置了吧。”北鸢柔和的嗓子传来,在昏暗的空间中,他的模样不大真切,不过倒是令人多了几分想像空间。 晓秋像是被烫着了一般,一路滚到了床的最深处,北鸢轻笑了一声,贴着她的背,从她身后搂着她,软玉温香入怀,北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应该后退,可是却又是万般不舍。 存着侥幸的心态,他稍微侧过身子,想要避过晓秋的后腰。 晓秋落在北鸢怀抱里,一点都不敢动弹,可是想起了方才北鸢失落的模样,她又觉得如此十分的无礼,实在有辱江湖儿女的名声,太过忸怩,晓秋在心里做了一番建设以后,在北鸢的怀中转过身,想要反手抱住他。 就在她转身的时候,却发现好像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碦到了她的屁股。 晓秋:嗯?刚刚好像碦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 北鸢:唔 39这是......短刀 在北鸢能反应过来以前,晓秋已经反手一抓,准确的捉住了那碦在她雪臀上的棒次铩� “什么东西碦着我屁股了?” 姑娘家的声音娇脆,北鸢额际的血管突突的跳着,血液流速、心跳速度都飞快了起来。 晓秋的手劲儿并不大,但是男人的命根子被这样随意把玩,当真是要命了,既销魂又致命。 如若是其他人,根本没机会这样掌握北鸢的命脉,可如果是晓秋,倒是令他兴奋得连灵魂都为之战栗了起来。 晓秋并不知道自己把玩着的是男儿的命根,奇特的触感让她仔细的用着手指描摹着那物事的形状,那物粗硕还隐隐带着热气,她从来没碰过像这样的东西。 “这是、是我的短刀……”北鸢知道自己该想办法把自己的命根子从她手里救下来,可他却有点不舍此刻的欢愉,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性器,就这么被心中眷恋的女子握在手里反覆摩挲着,北鸢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晓秋并没有怀疑北鸢的说法,她并不觉得北鸢有隐瞒她的必要,更甚至,她本来就猜测那可能是北鸢拿来防身的物品,毕竟平时北鸢都得面对像七皇子那样的人。 只是没想到,就连和她躺在一块儿,他都带着短刀。 晓秋心里不免有一些的失落,北鸢敏感的察觉了她的低落,他一本正经的说着:“短刀是我娘给我的遗物,我向来不离身。” 确实是他娘留给他的,而且多半不能离身。 说遗物是有些言过其实啦!毕竟他也不知道他娘究竟活着没有。 这也不算是扯谎吧? 北鸢接着解释,“一开始到姹紫楼,睡得不安稳,就藏在绸裤里头,上一回有人用强,也还好留了点心眼。”虽然那人试图用强是真,但他最后没得手,却是跟这“短刀”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了。 北鸢这般耐心解释着,晓秋心中那么一点的委屈很快的被担忧所取代,她又再一次握住了那把“短刀”。 这一回她上上下下把“短刀”撸过了一遍。 “如果是娘亲给的短刀,那便放在库房里吧,这短刀太长,径身太粗,没有伤人的本事,这短刀没有用,多半是装饰用的玩意儿。”晓秋摸了摸、把玩了把玩,最后得出了这个气死人的结论。 虽然知道她没那个意思,但北鸢多少还是被气得没差点背过气了! “这短刀没有杀伤力!”好似说得还不够准确,晓秋又补了一记,“姐姐,这般好了,我去寻一把轻薄短小的匕首给你,匕首最是适合女孩子家使用,你也别把匕首藏在绸裤里,匕首锋利,就算加上鞘也少不得要受伤的。”晓秋自是不知北鸢现在心里有多难受,如果能看清他脸上的神色,大概就是脸黑如锅底了。 “到时我再教姐姐一些适合女子防身的招式,才可以确保万无一失。”或许是两人之间有了超越一般的情谊,晓秋不由得多为他设想一些。 北鸢心情正复杂着,身体被摸得兴奋不已,可是内心却像是被丢进了油锅一般的煎熬。 “知道了,我先去把短刀收起来,妹妹先睡吧,夜深了。” 晓秋点了点头,嘴里含糊地说了个嗯字,她只觉得自己今天睡意来得特别快,还未等北鸢离去,她已经毫无防备的睡过去了。 瞅着她沉睡的睡颜,北鸢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晓秋毫无反应,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北鸢:短刀被抓住了~有点舒服又有点痛苦~ 晓秋:????这短刀形状不好,没有用,杀不了人的! 北鸢:(我这短刀只想杀你的处女膜!) 40当作替身(北鸢的过往) 北鸢的目光落在那圆型的香炉上头,里头不断的冒出一阵阵的清香和袅袅轻烟,那里头烧着的是他亲手条的春夜眠。 春夜眠不是害人的东西,它对于身体是有助益的,它能够让人获得一夜好眠,还能让人陷入春梦当中,春夜眠不能改变人的思想,可是却能够反映出人内心最深层的欲望。 一旦闻着春夜眠入睡,就能够得到一夜好睡,以及最旖旎华丽的春梦。 正因为春夜眠对人体没有丝毫的伤害,晓秋一点也察觉不到不说,她身上那些防毒、防蛊的血脉也无法抵抗春夜眠的效力,她此已经睡得轻轻打起呼噜来了。 北鸢原名莫北渊,是万渊阁的阁主。 莫北渊无疑是万渊阁最年轻的阁主,他靠着手刃自己的生父上位,至今已经经过了五年。 万渊阁是江湖上最神秘的存在,专司着杀人越货的生意,也做情报买卖,只要能拿得出相应的代价,没有万渊阁不敢做的生意,万渊阁在江湖上一项横行霸道,只有在十年前曾经受到百药谷谷主夫妇联手重挫,这几年在莫北渊的支撑下,这才成功的重振威名。 他与她的缘分,就在那时结下。 身为百药谷主的独生女,晓秋当时被带着去见见世面,在师兄们的簇拥下来到了万渊阁,那时他浑身是鞭伤,被吊在地窖里,晓秋亲自给他疗伤,还不许她的师兄弟欺侮他。 在那时他便有些喜欢这个有正义感的小小侠女。 只是…… 莫北渊有自知之明,他身上流着那人肮脏的血,生于黑暗之中,本与她就不是一路人。 在晓秋离开以后,他不曾想过要找她,只是在见到纪少怀以后,免不了会想起她。 在与晓秋分别那一天他便暗自立誓,如果这一辈子不再相见,那便是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他沾染光明,可如若晓秋再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那便是连老天爷都支持他将她困在身边了。 “晓秋……”他低喃着她的名,“年年……”晓秋的小名年年,当年她七岁,已经不让人唤她年年,可为了哄他用药,她却是让他叫她小名以拉近两人的关系,“你都忘了久久了。”莫北渊的生父为了和他生母长长久久,遂给他取了小名久久。 可他的生母本就是他巧取豪夺而来,怎么会愿意和他生父长长久久?那一年百药谷与正道剿灭万渊阁,救走了他们母子俩,可后来在最后一战失利,他不幸的被生父莫上寒给带走,之后便陷入了万丈深渊。 莫上寒因为思念妻子,从此以后逼着他着女装,学女子的模样,但凡有半点错处就会他严厉的打骂,他身上几乎没一处好皮,伤好了马上又伤,如此反反覆覆,直到他杀死生父的那一天,这样的日子才告捷,是以伪装成女人,对他来说信手拈来,如呼吸喝水一般的简单自得。 本来,莫北渊会潜入姹紫楼,那便是因为三皇子景恕开出了一万两金的代价要刺杀七皇子。 这笔买卖额度庞大,阁主亲自出马,化身美艳的花魁北鸢,夺得平康坊群芳会魁首,潜伏在七皇子景恒最喜欢的花楼里头,打算以花魁拍卖初夜之名接近七皇子。 41姐姐还要......(自渎、边缘H) 七皇子好色,这几年的魁首全都折在他的手里了,还有几个被他带回皇子府上,这已经不是什么密事了。 景恒深受皇帝宠爱,身边有十二卫在,想要正面突破,难度极高。 这十二卫本来是二十四卫,是贴身服侍皇帝的暗卫,皇帝拨了十二卫给自己的儿子,他对这儿子的疼爱,可见一斑,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惹得正宫嫡出的三皇子铤而走险,买凶杀人。 北渊本来盘算着,在卖出初夜后,使用春夜眠让七皇子致幻,让他做一场绮丽的春梦,顺手在他睡眠中,不知不觉的对他下蛊,那蛊虫不会立即发作,母蛊会爬进他的心脉中产卵后死去,而这些幼虫会在一个月后孵化,以他的血为饵食,制造出气血虚弱的假象,之后融入他的皮肉,一点一点的让他衰弱而死。 春夜眠不易调配,里面有一味兽金草在南洋才有出产,一株晒干的兽金草便要一千两银,调配一斤的春夜眠却要一整株。 北鸢打开了床头上的一个小暗阁,取出了晓秋绣出来的水鸭帕子,在黑暗之中,他释放出了他的欲望根源,那条绣帕便落在了他的“短刀”之上,隔着晓秋绣的绣帕,他快速的套弄生疼的欲根。 拔步床内,暗暗的喘息声响起,捣鼓了将近两刻钟的时间后这才听到长舒一口气的声响。 精水的气味在床帐中弥漫着,那条水鸭手帕上沾满了斑驳的精斑,北鸢双眼有着一瞬间的不清明。 “唔……姐姐……那边不要……”身旁的小人儿睡得不太安稳,皱着眉头轻轻吟哦着。 北鸢轻轻地笑了,笑的有几分自得。 人在睡梦中是不会说谎的!她最渴望的不是纪少怀,是他。 北鸢将沾了精水的绣帕迭好,塞回了床头的多宝格里头,他在晓秋的身边睡下,恋恋不舍的用手指描摹着她精致的眉眼。 “哈啊……姐姐,还要……还想要……”睡梦当中,小姑娘似乎没得到想要的抚慰,轻夹着双腿,在睡梦中呻吟着。 “想要什么?”北鸢眉眼间含着笑,接了小姑娘的话。 “想要……想要姐姐给我舔舔……舔舔很舒服……”小姑娘的话和他对上了,人在梦中的时候,总是比平时不懂得掩藏自我,在梦中,再不合理的事情都能合理化。 “想要姐姐舔你吗?为什么?被舔很舒服吗?”北鸢眼尾都笑了,他打开了床头的圆形盖子,整个小小的空间都亮了起来。 晓秋的眼皮颤了颤,但是并没有醒,在春夜眠的影响下睡去的人,雷打不醒,除非身体获得充足的睡眠,否则不轻易清醒,与昏睡无异。 “被舔好舒服嗯……好想要……” “那等你舒服了,能不能让姐姐也舒服一下?”北鸢一边问着,一边解开了晓秋的寝衣,隔着肚兜,揉着她饱满的胸脯,晓秋挺起了胸脯,迎合着他的揉捏,发出了轻吟,“嗯……奶子……奶尖好舒服啊……你给我揉一揉……姐姐……”一声姐姐,唤得比一声急切。 北鸢那才消退下去的欲望,这时又悄悄地挺立了起来,龙马精神,在裤头底下打转。 北鸢让晓秋躺平了,整个人俯撑在她身上,他低下了头,解开了晓秋的兜衣,叼住了一边的奶子。 “哈啊……”晓秋恐怕以为是梦,直接搂着他的肩膀,北鸢整张脸都埋在她柔软的双峰当中,口鼻间萦绕着女孩儿身体特殊的馨香,还带着一股特殊的奶味儿。 乳首在他嘴里吐哺着,他大胆的挺腰,那硕大的肉棒子就隔着几层布料,磨蹭起晓秋的牝户。 42兜头浇脸(潮吹喷脸H) “哈啊啊啊……姐姐别拿短刀蹭我……嗯嗯……”也不知道在晓秋梦里是什么样的情况,她嘴里虽然喊着拒绝的话语,那一双修长有力的纤腿倒是很实诚的缠上了他的腰。 “哈啊啊啊啊……”不但紧缠着他的腰不放,她还主动有节律的扭着腰肢,从他身上获得慰借,晓秋体内有一股说不出的空虚,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填满只能本能地寻求着慰借,大量的花水流出,打湿了绸裤,还打湿了北鸢的肉棒子,肉棒子沾满了蜜水,蜜水磨蹭后的骚气也刺激着他敏锐的感官。 “哈——嘶——”北鸢实在忍无可忍,他褪下了两人身上的绸裤,晓秋的裤底已经是一片湿黏,在从她身上撕下来的时候,还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嘶啦声响,晓秋扭着腰,欲求不满。 “还要蹭蹭,用短刀蹭蹭好舒服……”她自然的分开了双腿,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那粉嫩的蚌肉上,连细细的寒毛都尽收眼底,在嫩粉嫩的肉上头留下了一层光辉,蝶唇已经被蹭开,舒张到了极致,展翅欲飞,渴望被疼爱的小穴口子一张一合,里头的壁肉绞扭不休。 晓秋的双手在半空中挥舞着,北鸢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的双手,问着:“一下子要用嘴巴舔,一下子不要短刀蹭,一下子又要短刀蹭,你倒是给姐姐一个准信啊!” 晓秋在睡梦中有些委屈的皱着眉,那表情鲜活得好像下一瞬间就会清醒,“想要舔舔、也要蹭……好难受,姐姐给我……”她娇啼着,小屁股一下子一下子的轻抬着,明晃晃的在向他求欢,如果他不应她,那也忒不是个男人了。 北鸢分开了她修长的腿,埋首其中,这一回不怕晓秋忸忸怩怩的欲迎还拒,北鸢先舔过了一边的唇肉,又扫过了另外一边,末了,舌尖勾过了那已经肿胀充血的小珍珠,重重的吮了一口,发出了吧唧一声。 “啊嗯嗯嗯……”晓秋浑身上下皆是一个激灵,北鸢的舌头灵活的在那媚珠上面子上面弹了弹,花穴里头的春水潺潺流出,一点一点被扫进北鸢的嘴里,舌尖从穴口扫到花核,又从花核扫到穴口,那穴口的嫩肉收缩的越来越快,仿佛想要捕捉那作乱不休的灵舌。 北鸢的手指加入了肆虐的行列拇指浅浅塞进穴里,食指揉着媚珠,在手把上下撑开的时候,整个穴也敞露在北鸢眼前,他欣赏着眼前淫靡的景象,拇指又往内塞了一些,把穴口整个撑开。 “哈啊啊啊啊……”那小口子湿滑不已,又吐出了汩汩的蜜水,北鸢伸出了舌,在那淫穴里头飞速的舔弄,一手揉着媚珠,另一手分出一指跟着舌头在花穴里面肆虐。 “哈啊啊啊……姐姐……姐姐……”在舔弄到某一块皱褶密布的软肉之时,晓秋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连声音都特别的软,北鸢尝试性的往那处舔弄了一阵,晓秋呻吟不止,整个腰肢都拱了起来,北鸢这便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他的手指和舌头双管齐下,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 “要、要坏掉了啊啊啊……”快慰感层峦迭嶂而来,就算是在梦中也太过于真实,体内似乎有一根弦,那根弦不断的被撩拨着,如今已经绷到了极致。 北鸢的舌头在那嫩肉上轻弹,终于拉断了那根紧绷得弦,噗嗤的水声的响起,大量的蜜水喷溅而出,打湿了北鸢整张脸,属于她动情的气息扑面而来,萦绕于他的口鼻之间,这是潮喷了。 “哈啊啊啊啊……”晓秋呻吟不止,浑身上下都战栗了起来,北鸢从她两腿间跪坐了起来,那双腿间的一柱擎天已经兴奋的勃起,几乎要贴到他小腹之上了。 43短刀磨屄(H) 晓秋的双眼微微眯着,甚至微微露出了眼白,都要让人怀疑她睡着了,可是她确实还在睡梦之中,她浑身上下战栗不止,穴口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双腿紧绷,白玉棋子似的脚指头一根根蜷曲了起来,北鸢对着这副淫乱的画面,轻轻套了套自己两腿间勃发的欲望。 “妹妹舒服了,是不是换姐姐舒服了?嗯?”他的嗓子略带诱哄,晓秋如今根本分不清梦境或者现实,她如今所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顺从着她的本心。 “嗯……喜欢……想要姐姐舒服……” 北鸢知道,她现在嘴里的喜欢不是谎言。 没有人会在梦中说谎。 她说喜欢…… 就不知道是喜欢他这个人,还是喜欢和他做些快乐的事。 北鸢想要问得更深入,可是话语滚到舌尖后,却又被他收回了肚子里去,他实在不敢面对,他不想要毁了此刻的欢愉。 “那就让姐姐用短刀蹭蹭你的小屄,嗯?”北鸢的手掌滑过了晓秋湿润的牝户,沾了满手的淫液,接着他握住了那张牙舞爪、对空打转的性器,在那粗糙的茎身上面随意套了两下,那粗硕的大家伙上马上沾满了晓秋潮喷的骚水,他的手往上一撸,那硕大的龟头上立刻被挤出了一滴莹白的前精。 硕棒插到了晓秋的腿芯间,刺激着那才刚经历一场潮喷的嫩穴,晓秋哆嗦了一阵,穴口又吐出大口的春潺,这会儿直接吐在那硕大的肉棒子上。 “啊嗯嗯……”晓秋仰起了颈子,婉媚的娇吟着,北鸢再也不满足于轻轻地磨蹭。 “夹好了,没夹好,进去我可不负责呢!”他俯下身,额心抵着晓秋饱满的额头,晓秋的眼皮颤抖了起来,可却丝毫没有甦醒的迹象,这便是春夜眠最厉害的地方了。 在沉沉的睡眠中,梦中实现着内心最隐晦的愿望,就算是死在那场春梦之中,也浑然不知,只觉得是一场梦,如同成了庄周梦中的蝶,浑然记不清自己曾经是人。 “啊嗯……”易感的嫩穴上,强压着男人硕大的欲根,腰肢手掌紧紧的扣住,那硕棒便在湿润的牝户上面放肆的抽插着,粗硕的茎身上面盘错着青筋,青筋凹凸不平,在敏感的嫩穴上面反覆磨碾,将那肉穴附近的嫩肉磨得又红又肿,一副遭到蹂躏的模样,让人心中生出残虐的欲望。 “姐姐、姐姐……嗯……好奇怪,你把短刀插进来好不好……里面好痒啊……”体内一股无法形容的火在烧,空虚的令她抓心挠肺,她直觉定要有什么东西插进体内,这才能解除这股躁意。 晓秋的双腿盘上了北鸢的腰,长年习武,晓秋的力气可不同于寻常女子,这一勾,北鸢的龟头已经没入穴口半截,他已经慢慢感受到媚穴里头的那层阻碍,北鸢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天人交战。 充满渴望的媚肉收缩着、爱抚着男人最敏感的龟头,将那莹白的前精贪婪地吞下,北鸢的额际已经布满了青筋,努力的对抗着诱惑,内心两股声音彼此攻讦,一方要他顺心而为,另一方面却要他先忍耐。 她自己要求的,为何不要?难道真的不想要吗?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一个昏睡的人有什么意思? 两种声音彼此消长,几乎只差最后那么一瞬间,北鸢就要顺性妄为,冲进她的体内,可是在瞅着她紧闭的双眼以后,他挫败的抬起了腰肢,将缠在腰上的长腿给掰开。 他将晓秋的双腿并拢,往上腿,接着把肉棒子插进了她的腿缝之中,他的腰肢凶悍的挺动,肉棒子快速的磨蹭着晓秋的牝肉。 “啊嗯嗯嗯……”媚肉反覆的遭到刺激,快慰感快速的累积,晓秋仰着脖子,轻吟了起来,她浑身上下都被撞得抖颤不已,那一双雪白的硕乳更是弹跳不休,在他孜孜矻矻的耕耘下,她再一次被送上了云端,“啊嗯…….要到了……姐姐好厉害……” 绵软软的娇呼声穿透了北鸢的灵魂,电流从两人交合处攀升,将他推送到了云端。 “嘶——”抽插了上百回,北鸢一个处男,早已经濒临极限,低吼了一声,他从紧夹的双腿间拔出了硕大的肉棒子。 肉棒子上头已经沾满了晓秋的淫水,那硕棒抖了抖、颤了颤,对准了那犹如乞食小鱼嘴的肉穴口子,喷射出浓稠的精水,热烫的精华液全部洒在晓秋的花穴之上,射了很多、很久,将那女性的秘地打上属于他的记号。 44囚禁插入(梦中H)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靡乱的气息,精水的味道混合着清香,还有少女动情的甜腻气息,刺激着北鸢的感官。 北鸢轻轻抖了一下那半疲软的阳物,眯眼欣赏着眼前的狼藉,他松开了晓秋的腿,那两条纤细的腿儿颓然分开,腿芯之间是一片深粉,深粉上头裹了一层稠白,那浓稠的精水吸附在她的嫩肉上,在她的双腿之间欲落不落。 在他高速的抽蹭之下,那易感的嫩穴还在收缩着,北鸢伸出了手指,在那情潮过后的花穴上面描摹着,浓稠的精水被他慢慢的聚集到了小穴口子,一点一点的勾进去,如此反覆数回,直到无法承受更多,小穴里面被塞满了他的精液。 “哈嗯……哈嗯……”最易感的嫩处遭到不断地刺激,自然的收缩了起来,晓秋的身子哆嗦了起来,红唇流泻出了一阵娇媚的呻吟。 北鸢低垂下眉眼,只觉得再这么下去,这一个晚上都不用睡了,他抽出了几条手绢,仔细的将她下身的狼藉给清理干净,接着为她把衣物打理好,将绸裤穿回去,接着把自己身上的淫水给擦干净,北鸢去了一趟净室,重新洗漱了一番,这才把满头满脸的淫水洗去。 等北鸢回到床上,那已经是经过了小半个时辰,晓秋身心都已经获得满足,抱着被子睡得正舒服,北鸢瞅着她毫无防备的睡相,内心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他爬进了被窝里头,将人搂在怀里,满意地闭上了双眼。 他有预感,这会是一夜好眠,他的梦中会有她,虽然在现实中不能恣肆的占领她的身子,可是在梦里的世界,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 北鸢一向浅眠,夜里也极难入睡,可是美人儿在怀,他几乎是一沾枕就陷入了睡眠,当然……也不排除这是春夜眠的功效。 睡梦之中,内心最隐晦的欲望悄悄伸出了触手,放肆的舞动着。 北鸢身在五里迷雾之中,在强势的黑暗之中,一股昏黄的灯火格外的诱人,北鸢无法抗拒那诱惑,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黑暗的尽头,尽头是一扇门,一扇雕黄鹂鸟的门,那儿是他父母的房间。 昏暗的地窖里头,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金笼子,笼子里面是一张大床,床上本来躺着他的母亲,后来困着他,这是他最厌恶的地方,可是如今他却甘之如饴的走进了这间房,只因为床上如今躺着他最渴望的女人。 晓秋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赤裸着,那白花花的肉体十分招眼,她的双手被铁链炼住,高举过头,链在了床柱边上。 “姐姐、姐姐……”小姑娘双眼迷离,见着了他,对着他撒娇地喊着,北鸢上在她的叫唤声之中上了床,半侧卧在她身边,大掌邪肆在她身上把玩着,恋恋不舍的揉弄着她一身细皮嫩肉。 “姐姐,松开我好不好?”因为欲望,她的嗓子有些沙哑,她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像兔子,紧紧瞅着北鸢不放。 北鸢微微蹙起了眉,似乎对这个称呼有些不满。 “叫久久,嗯?”梦中的北鸢,嗓子要低沉了许多,正确的说,在梦里的人是莫北渊,身上穿着男装的莫北渊,他捏了捏她饱满的胸脯,把那雪峰都揉得变形了。 “久久……久久……轻、轻点……”晓秋忍不住轻吟着,莫北渊就这么顺势翻,把个人俯撑在她身上,他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露出了无毛的花户,那花户是一副饱经蹂躏过的模样,饱满的贝肉红肿,蝶唇外翻,小穴口被肏得合不拢,上头是精斑点点,瞅着这一番光景,便可想像那儿之前曾遭受过什么样的一番虐爱。 “轻了,怎么让年年舒爽呢?年年不是最喜欢被大肉棒插小穴了嗯?”一边说着,北渊一边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面对他解裤带的动作,晓秋的身子微微哆嗦着,想来是有几分的忌惮。 他随手把裤带一扔,随着裤头被解开,里头勃发的阳物早已经抬头,叫嚣着要没入她的体内,获得无上的快慰。 他握着热烫的茎身,对准了那害怕的小穴。那小小的口子微微发颤着,似乎对即将发生的性事既期待,又害怕受到伤害,晓秋可怜兮兮地望着她,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花。 她脸上的脆弱,激起了北渊内心最深处的残虐。 硕大的男根抵着那收缩个不停的穴口,汩汩的淫液打湿了光滑的龟头,腰间稍微施力,那硕物就这么近跟没入,狠狠的撞倒的最深处。 “嘶哈——”北渊低喘了一口气,掐着她的腰肢,大开大合的撞弄了起来,媚肉层层迭迭,吸嘬着男人最易感的分身,快慰感一波一波的袭来。 啪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声音不曾间断,一声比一声响亮,晓秋的腰肢拱了起来,白花花的胸脯也凑进了他的脸,北鸢低下了头,将一边的乳儿送进了嘴里,以唇舌恣意的洗礼,另外一边的乳儿落入他的掌中,被他揉捏成各式各样的形状。 “哈啊啊啊……好舒服啊嗯……久久……好舒服啊……”晓秋的嗓子变得嘶哑,娇喘吟哦着,声音越来越高亢,她双眼迷离,嘴里吟哦不断,脸上是一片绯红,高潮中的媚穴无比的紧窒,北渊打桩机似的,飞快的抽插着,几乎都要产生残影了,他每一下都又深又很,恨不得把囊袋都送进她体内,就这么鞭挞了上百下之后,北渊低吼了一声,所有的阳精尽数交代在晓秋的媚穴当中,在得到快意的那一瞬间,脑海中是一片空白。 在梦里,永远不知疲惫,北渊把所有想像过的姿势都尝试过了一遍,这才在一阵湿黏难受的感觉中睁开了眼。 天还濛濛亮着,北鸢掀开了被子,不满地望着自己的两腿间,他简直不敢相信,从十二岁以后,他就没有遗精的经验了,今日倒是稀奇。 慢慢的从梦中抽离,他望向了躺在自己边上的晓秋,晓秋还熟睡着,抱着他一边的胳臂,脸上是一片宁馨。 北鸢小心翼翼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臂,没有把她吵醒。 这觉是睡不下去了,他只得认命的做起身,下了床去洗漱。 45打她屁屁 晓秋睁开眼睛的时候脑海里头还是不太清明的,她眨了眨眼,环顾四下,记忆才纷纷回笼,除了昨日夜里的荒唐以外,梦中疯狂的画面也向一帧一帧的图画在脑海里浮现。 晓秋突然间觉得脸上很热,将被子拉到了头顶,发出了一阵懊恼地低吟,她翻了个身,呈现跪姿,屁股高高翘起,脸却是埋在了被褥之中。 北鸢一拉开床幔,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逗人的画面,他忍不住起了一点捉弄人的心思,那纤纤素手高高抬起,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晓秋的屁股上起落。 晓秋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有一瞬间是陷入了防备状态,可在意会到刚刚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的居然是北鸢以后,防备的态势放松了,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忸怩,她的脸上烧红着,一路红到了耳尖上,“姐姐,你、你怎么打人呢!”还打那种地方,也太羞人了。 晓秋不由自主地表现出了一点点的娇嗔,也还好北鸢早上已经把精囊清过一轮了,这才不会再她眼前显山露水,把真实的性别给泄漏出去。 晓秋顾着害羞,却是没有发现,明明最有警觉性的人,怎么能让人轻易的近身,还就这么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 北鸢忍不住失笑,她捂着嘴,双肩颤动着,像是忍得很痛苦,“抱歉,妹妹的模样太可爱,我实在忍不住,下回改进。”真切反省,若有下回,大概还犯。 晓秋心里有点恼火,不过对上北鸢那绝美的笑容后,却发现自己气不打一处来,却是无处可发,对上她明媚的眸子,她是一点狠话都说不出口。 从以前就是如此了,晓秋对于长得好看的人,向来没有什么抗拒力,只要对方十足好看,她的忍耐力也会跟着上升。 轻轻叹了一口气,晓秋坐起了身,问道:“什么时辰了?” “已经是巳时。”北鸢如此回应。 晓秋惊讶地瞪大了眼,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在她有记忆以后,她还没有在卯时过后起床的记忆,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难怪有诗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晓秋这会子倒是明白了那些昏君的心情,大概是体力不支吧。 昨夜也没怎么荒唐,就是在温泉里做了几回罢了,然后便是那一场绮丽无比的春梦,梦里有很真实的肌肤相亲片段,他可真会欺负人,一直逼着她说些羞人的话语! 如今每每瞅着北鸢的脸,夜里那些梦境便不合时宜地在脑海里面闪现,让她连直视他的脸都做不太到了。 光是这样和他说说话,晓秋就觉得下腹一阵搔痒,两腿之间也出现了空虚感。 第一回在马背上得到愉悦以后,她曾有一段时间特别沉溺于感官的愉悦当中,想来是昨夜第一次被别人服侍,还没能缓过来,总会忍不住去想,或许过了一阵子就能好了。 在能够恢复过来以前,或许她不应该再来到姹紫楼了。 在来之前,她总不明白怎么有人愿意花这么多银两,只为了一晌贪欢,可到了姹紫楼她才知道,美酒、美食、歌舞、美人,纸醉金迷的世界确实诱人,会让人沉醉其中。 她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能力。 北鸢虽然不明白晓秋心中所想,可却也能猜出个十之八九,可北鸢不会给她任何退怯的机会的。 北鸢在晓秋身边落坐,伴随着她的靠近,是一阵令晓秋心荡神驰的清香,她凑近了晓秋的耳边,“妹妹可是很想了?姐姐这儿有能让妹妹舒服的好东西。” 晓秋这才在想着要抗拒诱惑,哪里有可能承认自己心中的欲念,她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想!”虽是喊着不想,可是花穴汩汩流出的蜜水却在笑她的言不由衷。 “不,我不要……” 她的谎言连她自己都不信了,更何况是北鸢? 北鸢:真的不想?? 晓秋:不、不想~(双腿夹紧紧) 46矇眼缚手「Рo1⒏red」 北鸢的双手抵在晓秋的胸口,晓秋耳边传来了嗡嗡作响声,乳尖传来了一阵麻酥酥的感觉,目光往下移,这才注意到北鸢手里拿着一个核桃大小的铃,那铃身上面有花鸟图案,看起来精致又漂亮,铃口的部分摆了一条红绳。 “这是什么?”晓秋禁不住好奇的问。 “这是缅铃,触热则震动,能带给女人很多的欢愉,鸨母是不会把这东西给花魁的,大概是怕我不会伺候女人,让人悄悄捎来了。”话说完,北鸢的双手开始在晓秋玲珑的躯体上头作乱。 “妹妹嘴里说着不要,可是真的?让姐姐来瞅瞅吧!”北鸢解开了她的上衣,露出里头的兜衣,隔着布料都可以看到,那底下的乳头都已经绽放,分明兴奋得很,北鸢用握热了的缅铃轮番扫过乳尖,晓秋浑身上下都战栗着。 分明她轻而易举地就能推开北鸢,可是在对上他的眸子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沦陷了。 “你把我眼睛矇起来吧!”晓秋妥协了,可她心中也害怕了,她不想面对自己的内心,只要瞧不见了,就可以短暂的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她是抱持着这样逃避的心态。 北鸢的手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轻笑了一声,晓秋的心中一震,只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在他眼前赤身裸体,一切都已经被他看透了。 “那我把妹妹的手也绑起来吧!省得妹妹等会儿口是心非,还要把我推开。”她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地把晓秋的眼睛矇了起来,接着把小秋的双手绑缚在头顶,牵系在床头柜上。 北鸢又拿出了一跟轻羽,在晓秋赤裸的身上游移着,他的嗓子带了魅惑,“既然都来了,那就享受着吧,很舒服的不是吗?这儿只有你跟我,旁人也不知道,我也不往外说,总归咱们都是女人,高兴一会儿又如何?” 晓秋被绑缚着,乖巧地躺在他身下任他作为,这一切可真是阴错阳差,完全迎合了他心底最隐晦的渴望。 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却又忍不住喜欢这种束缚感,喜欢把心中的人儿牢牢掌控在身下的感觉,这令他发自灵魂深处的感到颤栗。 北鸢压下了身子,靠在晓秋身上,经过了昨夜的意外,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如今他已经戴好了男性的贞操带,不管怎么折腾,总归不容易露馅了。 “嗯啊……好痒……”晓秋禁不住受到北鸢言语的诱惑,他说的每一个字都饱含悖德的感觉,可却又让人无法反驳。 是啊,又没有人知道。她们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不能拥抱生理的渴望呢? 晓秋的理智节节败退,在北鸢的爱抚之下沦为欲望的奴隶,光是被北鸢这样玩弄着身子,她的双腿间已经是一片泛滥成灾。 她无法抵挡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哈啊啊啊……”北鸢手中的缅铃一路从乳首往下到了乳缘,她的动作很慢,慢得让晓秋心中自然地生出了期待,那缅铃一路从乳下缘滚到了肚脐眼的上方,又被摁在肚脐上头,“啊嗯嗯嗯……” 再往下一点,就是那雪白平坦的小腹,往事往下滑,北鸢手上的那根羽毛越像是挠在她的心头上。 北鸢不紧不慢的解开了她的裤头,“让姐姐看看小屄,看看小屄是不是跟嘴巴一样硬?是不是真的不要,嗯?” 晓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都说柔能克刚,或许就是说北鸢这个样子。 如果是其他人这般玩弄她,她一巴掌拍死一个,可说着这些话的是北鸢,她只觉得兴奋,那股兴奋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 晓秋四肢都酸软了,视觉受到阻碍,双手受到绑缚,她的感官似乎全部聚到了两腿中间,就连风轻轻吹过的感觉,都能被放大数倍。 47高潮不断(缅铃H) 晓秋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他的肌肤烫在她的腿芯,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可却又像是什么都做了,她的脑海里面勾勒出了他的形象,他在她春梦里的形象。 晓秋这人挺敏感,在她的梦中,北鸢依旧是女孩儿的模样,可是要远比他所表现出来的更加有侵略性,在床上一点都不放过她,会逼着她说出淫声秽语,会吊着她,让她不得不难受的求他给她。 如今视觉遭到遮蔽,她难免多了一些想像。 晓秋这时才领悟到了,或许在她心底,是有点喜欢被稍微粗暴一点的对待的,否则她不会期待北鸢用力的掰开她的腿,然后指责她说谎。 “瞧瞧,妹妹下面的小嘴巴都湿了,哪里有不要的意思嗯?”北鸢的嗓子里面有着批判的意味儿,那拉长的尾音一路传到了晓秋的心尖尖,让她一瞬间连灵魂都为之觳觫了起来。 “哈啊……”那花穴深处传来的搔痒感如影随形,轻易摆脱不得,她不禁想要并拢双腿,可是双腿却是被强势的压制住了。 “妹妹,姐姐现在给你一个坦诚的机会,妹妹究竟是要还是不要?想还是不想?”那嗡嗡作响的缅铃冷不妨的被摁在肉缝中悄悄露头的肉芽,那小尖尖已经悄悄充血,冒了个头,在那缅铃轻轻扫过那最敏感的嫩点时,晓秋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宛若生猛的活虾一般。 “啊嗯……哈啊……”晓秋倒抽了一口气,浑身上下哆嗦不止,强烈的快慰感从两腿间袭来,强烈的令人无法承受,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嘴里讨饶,“太、太多了……” 北鸢也算是收张有度,他便慢慢的把手抬起,在晓秋松一口气的时候,她又把那嗡鸣不止的铃压在胀大几分的花核上面。 还没从前一次的刺激中缓过来,马上又遭临第二波,晓秋的腰拱成了一座小桥,下意识的退避,却是避无可避,她的双手施力挣扎,手腕都多了一圈红圈,“哈嗯嗯嗯……”银丝从嘴角流下,她轻轻地晃着脑袋瓜子,脑海里面一片嗡嗡作响,所有的思想都慢慢远飏,只余下生理最原始的愉悦,那未经雕琢的快乐最是动人,让人忘乎所以,浑身上下飘飘然。 “妹妹还没有告诉姐姐,究竟是想还不想呢?” “想、想要……”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她紧咬着下唇,声音充满了急切,与哭嗓只余一线之隔。 “想要什么呢?”北鸢停下了一切的动作,欣赏着她因为欲色而产生的媚态,晓秋无疑是美的,十七岁的身子,不是那种刚及笄的青涩模样,而是已经缓缓长开,将开未开的模样。 在她一夜的催熟之下,这朵花离盛开也不远了,这样的美是他独一份战友的,光是这样想着,就令他心中欢快到了极点。 “想要姐姐给我,给我嗯……用缅铃给我……”晓秋毕竟还是个处子,对床是懂得也没北鸢多,她无法准确地说出自己想要什么,着急的样子让北鸢忍不住想逗着她玩儿。 “这样给你吗?”缅铃摁在那渴求疼爱的小珍珠上,缓解了体内那股挥之不去的骚动,穴口不断的收缩着,汩汩的淫水跟着流出,晓秋眯着眼睛,发出了一阵舒服的哼哼唧唧,显然北鸢所做的一切对来来说很是受用。 “哈啊啊啊啊……”被这般逗弄了一阵,就像是不断的想要往山峰上登,却碍于脚下湿滑而三番两次的下滑,如今在北鸢的帮助下,一股作气的翻越山岭,那愉悦是细细密密攀升的,一点一点抚平体内的骚动,直到炸开最绚烂的烟花,晓秋脑海里被强烈的愉悦占领,身子已经全然失去控制,全然受到北鸢的辖制。 在媚蒂高潮的同时,那核桃大小的铃被塞进了收缩不止的媚穴当中,在那皱褶密布的口子里头不断的震动着,晓秋的双腿不断地踢动,却被北鸢轻易的压制。 “这样舒服么?”北鸢轻轻笑着,目光始终不离那承欢不止的小穴,媚汁不断地顺着雪股流下,就这么在她身下汇积了一汪淫泉。 北鸢的谋色深沉,身下早已经胀得快要爆炸,这样的痛苦,令他心里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怡悦,求而不得的苦,以及心中有所图谋的乐如同冰与火在他体内同时萌发。 北鸢低下了头,将她的的腿分得大开,分到几乎成了一字型,他埋首其中,忘情的舔舐着,她的战栗、缅铃的震动同时供他品味。 嘶溜——嘶溜—— 他将那淫水一饮而尽,一面欣赏着晓秋忘情地吟哦,高潮一波一波的来袭,她被困在那儿,一次又一次的品尝着极乐,直到算都算不出自己高潮了几回。 当北鸢终于把那缅铃抽出的时候,晓秋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年,脸上是一片恍惚。 “妹妹真是水做的,水怎么榨都炸不完呢”北鸢的声音好像从反方传来,晓秋却是连辩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48被花魁睡(花魁哄老婆) “不要了……”在北鸢取下晓秋的蒙眼布时,那布已经被泪水浸透,北鸢忍不住在她眼角轻轻舔吮。 那滋味儿又是咸又是涩,晓秋那一双灵动的眸子如今因为太多的快慰感而充盈着泪水,在与北鸢四目相对的时候,她委屈的移开了眼。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如果她真的想要抗拒, 北鸢解开了她双手的束缚,轻轻喟叹了一口气,“可是姐姐没把妹妹服侍好?惹得妹妹恼火了?” 晓秋没有反应,翻过了身,让北鸢瞅着她的后脑勺。 北鸢自知这一回确实是她过分了,他从小秋身后搂着她,晓秋没有抗拒,不过她的身子是紧绷的,北鸢可以感受到她略微的牴触。 “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嗯?”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晓秋在他怀里闭上了双眼,浑身上下虚软,一根手指头都要抬不起来了。 北鸢轻轻的揉着她的腰后,舒缓过度纵欲后的酸疼。 两人静静依偎了一阵,直到房门外传来规律的叩门声。 “不如,让姐姐请妹妹吃一顿好的,作为赔罪如何?”北鸢柔声哄着。 晓秋与其说是对北鸢恼怒,不如说是对自己恼恨,她恨极了自己那淫荡无耻的模样,可是她无法抵抗这样的快慰,她是真的喜欢北鸢对他所做的一切,即使她心里很难承认。 比起生气,更像是在害羞,晓秋缓缓的点了点头,北鸢这才又吻了吻她的发顶,晓秋就这么窝在他的怀里,北鸢花了点力气,让她转身面对他,“妹妹在我这儿,不必害羞,我不会笑话妹妹的,妹妹的反应很是可爱,我很喜欢。”她的嗓子带着一股魔力,总能在晓秋的心湖上引发一阵涟漪,晓秋把脸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嗯……当真是很平,平的不似女子。 但她不会说出口。 姐姐会伤心的! “备餐。” 涵碧和漾清已经在外间等着了,听到北鸢的吩咐以后齐声应是。 “还有事?”北鸢注意到了,涵碧已经离去,可是漾清还在原地,似乎踟蹰着有话说。 “翩芊姑娘遣人来传话,洄澜公子和剑秋姑娘还在襄王包间等着晓秋姑娘,另外,纪公子也还没离去,还有就是,翩芊姑娘方才被七皇子拉走了,可要奴婢去周旋一二?” 北鸢不是什么大善人,这样的事情他向来不管,不过晓秋已经在他怀里抬头了,北鸢便道:“让莹雪去一趟,让七皇子卖我一个面子。”听到纪公子三个字,北鸢心里就不高兴了。 在对晓秋生出独占欲以前他还能忍受纪少怀的存在,可在昨夜过后,他已经认定了晓秋,自然不待见纪少怀,他已经在心中想了各种法子,要将纪少怀远远的驱离他俩的世界。 晓秋皱了皱眉,“这样莹雪姑娘不会惹上麻烦吧?可会给姐姐惹上麻烦?” 北鸢感受到了晓秋的关怀,心情慢慢恢复了平静,他轻轻的抚了一下晓秋的腰际,“不会的,不至于惹上麻烦,至于莹雪,人各有其志,虽然七皇子确实对女人残暴,可也有一些女人,特别喜欢被残暴的对待。”莹雪也是万渊楼的人,从小就被培养做女探子,莹雪在花楼工作是她个人的意愿,莹雪特别喜欢和男人交媾,又不喜欢特定的关系,她觉得能被男人睡还有钱赚,是一件很舒畅的事情。 北鸢向来不管楼里头的人怎么运作,能交出实绩即可,他不管他们用了什么样的手段。 如果七皇子真能惹得莹雪不乐意了,莹雪自己也能照顾自己。 “嗯……”晓秋点了点头,正打算起身,却发现两腿间是一阵的酸麻。 不过是“睡”了个花魁,怎么比站桩两个时辰还费劲儿? 晓秋是怎么都不会承认,她分明是被花魁给睡了,睡得腿都软了。 晓秋:我以为我是来睡花魁的,我没想到我被花魁睡了...... 花魁:我也很舒服的(各种意味的舒服) 49间接接吻「Рo1⒏red」 北鸢服侍人的功夫确实到家,晓秋几乎连动弹一下都不需要就被她擦干净了身子,再穿上了衣衫,晓秋昨日的一扇在夜里已经给人浆洗、烫平,重新穿回了她的身上,如今她坐在北鸢的梳妆台前,北鸢拿个玳瑁梳子仔细的给她篦头。 北鸢的手非常灵巧,一下子就给她挽好了一个随云髻,小秋平时不带太多钗镮,头上总共有一个碧玉簪,那碧玉簪还是专门拿来当暗器用的,把头转开会射出飞针,北鸢将那碧玉簪斜插入髻以后,替她簪上了清晨楼里小姑娘现采的花朵,这些花朵里头开得最好的全都到北鸢手上了。 北鸢只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任何珠宝能够衬得上晓秋的美貌,而在晓秋眼底何尝不是呢? 北鸢帮她簪上的紫丁香有两朵,晓秋反过身来,示意北鸢低头,北鸢垂下了头,晓秋便把花朵别在了她的发上,簪好了以后,晓秋笑了,“还是姐姐好看。”此话不假,北鸢的姿色就算放在百花齐放的花园也不能被遮掩,这花朵簪在她头上,倒是因此显得更加的贵气。 北鸢吻了吻晓秋的额头,“那我倒是持不同的看法,在我心里,妹妹好看得多。”北鸢这话说的诚心,饶是晓秋那样大剌剌的性子都不由得心中一荡,她脸上羞出了绯红一片,成了最美丽的新妆。 “妹妹不需要化妆就很美了,但抿一口口脂,会更添色。”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身上找不到一丝多余的赘肉,该丰的地方亦不含糊,晓秋的美是灵动活泼的,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是虢国夫人之姿,素面朝天也能见君王。 北鸢拿着口脂,让晓秋抿了一口,晓秋愣愣的依着她的只是动作,在那之后心里头不禁有些羞赧。 夜里、清醒时那般的癫狂,可他们没有接吻,可如今她用了他的口脂,不就是另类的接吻了? 晓秋望着北鸢含笑的眉眼,心中好似有漫园的蝴蝶扑腾着,一泉活水源源而来,心脏鼓动着,她的目光聚集在他的不点自红的朱唇上,心中萌生的冲动,让她想要凑近,可是在两人的气息交融的那一刻,她却陡然间清醒了,往后退了几步。 北鸢似笑非笑的望着晓秋,他掌着她的小脸,晓秋其实生得挺精致,在他的装扮下,失了几分英气,多了婉柔,他低下了头,晓秋不由自主的阖上了双眼,因为紧张,她的眼皮轻轻发颤,羽扇似的睫毛扇呀扇的。 她的耳边传来北鸢的轻笑声,北鸢低下了头,唇落在她的额心,晓秋瞪大了眼,正好能瞅见北鸢精致的面容,凑得如此近才会明白到他是如此的无瑕,从这个角度,可以瞧出他的皮肤是如何细致,细致的令人想要摸一把。 晓秋心里这么想这,这一回就大胆多了,她彷佛捧着绝世珍宝一般的小心翼翼,捧着北鸢的脸,她的手轻轻摩挲、描摹着她脸上的线条,她的皮肤就丝绸一样,丝滑的触感,摸着令人觉得舒服。 唇瓣在晓秋的额心缱绻的往下一路到了鼻尖,就在晓秋几乎要忘了呼吸之时,北鸢嫣然一笑,“慢慢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晓秋如梦初醒,摸着自己热烫的额心,北鸢的话语涓涓滴滴的流进了她的心里。 本该是露水情缘的。 可如今却有几分不舍。 晓秋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她觉得自己被看穿了。 北鸢完全知道,她昨夜会下场营救,本就是一时兴起,她没打算长久,直到在床笫之间有了一点的亲密,便随口说着会给他送匕首,但这些兴之所起的话语,本就是最不牢靠的。 晓秋此时心里有些歉疚。 也不知是欢场女子皆如此令人放心不下,抑或只有北鸢是如此? 晓秋心中烦乱,倒是北鸢好整以暇,拿起了工笔,点了一点胭脂,开始在晓秋的眉心做图,没多久,一朵盛开的牡丹便在他的巧手下完成,那工笔又在晓秋的唇上涂了涂,涂出了绛唇妆,他将晓秋的身子扶正,晓秋望着镜子里头我见犹怜的美人儿,心里有有些糊涂。 倒是没想到经过北鸢的巧手打造,她也能成为国色天香。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50妹妹喂我(花魁撒娇+修罗场) 花魁招待的餐食,倾尽了楼里上好的食材,厨房是用了心的。除了餐食美味高档,还有绝色佳人作陪。 夜里除了房事外,相处的时间不多,在白日里短短的共处更显北鸢的细心、优雅。 “姐姐不用吗?”晓秋才这么问着的时候,她眼前的餐盘已经放了五只去头去尾、去壳的虾,北鸢的动作雅致,不过手脚麻利,动作一气呵成。 见状,晓秋只觉得,除了胸部平坦之外,北鸢身为女子也当可以说是无所不能了。连伺候人都销魂,伺候女人的床上攻夫也好…… 想到这儿,晓秋脸实在是有些红,遂故作镇定的继续说道,“姐姐都不吃,我怎么好意思继续吃下去。” 北鸢从上了餐桌以后就没有片刻消停,不断的布膳、劝膳,到现在还没停过,她已经有五六分饱了。 这话确实不假,她心里确实过意不去,顺手夹了一块肘子,放进了北鸢的碗里,那肘子炖得软烂晶莹,香气四溢,色香味具全,让人食指大动。 “不必,平素不多食,今晚要表演鼓上舞,若是吃多了,那就不好看了,妹妹可来一观?” 北鸢莞尔一笑,眼底有着企盼,晓秋完全舍不得拒绝她。舍不得也是真的,好奇也是真的,她听闻过有美人身姿纤细,在股上跳舞妙不可言,想来北鸢定是其中翘楚。 可在应北鸢之前,晓秋也不能真的让北鸢饿着肚子上台,“行,我晚上来看你,但你得好好把饭吃了。”晓秋把北鸢剥好的虾子分了两尾到北鸢碗里,语气带着哄劝。 “当真?”北鸢的眼睛都亮了,晓秋心里的世界也被他点亮了。 “定是当真的。”晓秋语气认真,一边轻轻的点着螓首。 “拉勾,骗人的是小狗。”北鸢伸出了小指。 晓秋哑然失笑,和北鸢勾了勾手指,但北鸢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晓秋以眼神询问他,“为什么不吃?” “妹妹喂我,我就吃。”北鸢收张有度,该温顺的时候最是温顺,可是该撒娇的时候,他也是很懂得撒娇的。 晓秋对北鸢毫无抵抗的能力,也没多做考虑,便夹着虾子凑近了北鸢的嘴,这下子两人你一口、我一口,饭居然用得比平时更香了。 等晓秋真的收拾好以后,已经是未时近申时了。 花楼女子的作息与常人不同,一般来说,清倌儿的工作时间多半在午时过后,只是北鸢从来不理会楼里的规矩,他自己就是规矩,鸨母时常被他不着调的做法气得半死,却又无法跟一尊财神计较太多。 “我来送一送妹妹吧。”北鸢走到了门口,对着晓秋作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晓秋跟上了北鸢的脚步,两人一路上没有遇到太多人,如果遇到了楼里头的姑娘,她们见着北鸢,马上深深的躬下身,北鸢好像又回到了第一眼看到的那个高傲花魁,冰山一般的俯视众生,而众人只能是她的裙下臣。 是那个连皇子都求之不得的花中魁首。 首在襄王包间的小婢子替北鸢和晓秋打开了门,里头的成员与昨夜没有太多的差异,四个花娘都还在,想来是莹雪成功的救出了翩芊。 包厢里就是多出了一个纪少怀。 在包厢的门被拉开的时候,纪少怀猛然回头,“晓秋!”人便是如此,到了要紧关头更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这些日子就像是进入了一场迷梦之中,迷恋着天边高不可攀的月,可直到自己的星子滚入他人的怀抱,那种疼痛的感觉才特别的真实。 四目相交,少怀总觉得似乎有些什么改变了,眼前的晓秋他明明熟识,可却又觉得陌生。 晓秋在他记忆中一向是活力十足,阳刚气息浓厚的。 并不是说晓秋的长相阳刚,而是她给人的感受,阳光、正面、充满正义感,她不是不爱美,只是从来不会像村里的那些姑娘,带绢花、珠宝钗饰,她并不像世俗柔弱的女子。 少怀:旁人的修罗场都是跟男人抢女人,我的修罗场,是跟女人抢女人~呜呜! 北鸢:呵。 51今夜还来?(修罗场) 她便是陆晓秋,不管放在哪儿都不曾改变初心的陆晓秋,习惯照顾所有人的陆晓秋。 可如今那个陆晓秋改变了,她脸上含着纪少怀理不清、道不明的柔色,并不是因为脸上的妆而显柔,那是一种由心而生的媚态,是能够让男人动心的柔性之美。 纪少怀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明明梦中神女和也在身边,可他却无法分神去注意到北鸢。 昨夜夜里,在晓秋出现以后他便已是心神不宁,在晓秋赢得投壶比赛后,他更是陷入了焦灼,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架在火上烤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煎熬。 “师兄。”再见纪少怀,晓秋这才发现,自己的心里不是没有气的,对着纪少怀,虽然在北鸢的陪伴下短暂的忘了纪少怀给她的错愕和心口细细密密的疼痛,可是再见他的时候,她才意会到,当在众目睽睽之下,纪少怀称她为师妹的时候,她心里是难受的。 就算再怎么乐天宽怀,在那一瞬间,她和纪少怀的距离也被拉开了。 “晓秋,别这样……”光是师兄两个字,就让纪少怀的心沉到了谷底,在两人有了婚约过后,晓秋便不再叫他师兄了。 曾经,他心里不太舒服,只觉得晓秋对他不大尊重,可后来他才发现,这是晓秋对他的独特。 只有在关系特别好的时候,晓秋才会抛下辈份,直呼他的名字,少怀、少怀的叫着,虽然一开始听着总觉得不习惯,可后来心里却觉得暖,因为只有他们俩会彼此直呼对方的姓名。 神药谷谷主夫人在怀晓秋的时候怀相不好,如果不是谷主医术了得,晓秋根本无法平安降世。 在那之后谷主便决定不再要孩子,谷主夫人在生了孩子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陷入了抑郁,开始疑神疑鬼、易怒易泣,在她心神最脆弱的那一段日子里,有女徒意图爬床,惹得她醋劲大发,后来女徒和女性仆役全都被赶到百药谷的另一座山头,形成了只有女子的倾城派。 从此以后谷主夫人醋名远播。 在晓秋三岁那一年,谷主和夫人为晓秋找来了六个年纪相近的孩子,全都是长相清秀、俊俏的男孩儿,说是为了收徒,其实就是为了给晓秋找个赘婿,晓秋从小就和柳个师兄生活在一起,本来没有和谁特别亲近,可后来却是喜欢跟在纪少怀的身后转悠。 对纪少怀来说,那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回忆,可如今她就站在他面前,眼底有着令他心慌的疏远。 “晓秋,我、我……以后不来了,你别生气,我今天特意空了一天,我带你出去逛逛好不好?”纪少怀这也是冒着一些风险了,他已经被授官,每天都该到翰林院点卯的,因为他年纪轻,长相还出众,皇子和公主都喜欢听他讲解经意,今日本来轮到他在太学讲学,他却是拜托了杜盛隆和他换时段,就为了在这儿等晓秋。 纪少怀的声音轻轻发颤,将姿态放到了最低,拉着晓秋着手,眼底带着悲伤。虽然晓秋什么都没说,可他总有种预感,这段婚约很难继续下去了。 两人所追求的目标渐行渐远,开始产生难以消弭的鸿沟。 晓秋扬了扬眉,没有说什么,但也没有驳斥纪少怀的话,她径直走进了包厢,而此时北鸢开口了,“妹妹,说好了……今夜还来的……”他的眉眼低垂,恰如其分的遮掩住了他眼底的狠意,他想要把纪少怀拉着晓秋的那只手给剁了,他必须要压抑着这份杀意。 北鸢花了一些时间才准备好,她抬起头来,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瞅着纪少怀。 纪少怀在对上北鸢的双眼时,狼狈感加剧,连心尖都发颤了。 在晓秋进入天籁之间以前,他最惦念的还是北鸢,而今为了挽回和晓秋的关系,他却是在北鸢面前开口说他再也不来了。 52多余的人(继续修罗场)(三更) 如果没见着北鸢,没接受到他眉宇间的轻愁,他不会质疑自己不再来的这个决断,可是在见着北鸢以后,他不禁想起了和北鸢相处的点点滴滴。 在上京的日子,对他来说也是难以割舍的一段,在被引见了北鸢之后,他似乎寻到了知音,北鸢对诗词都有独特的见地,与晓秋十分不相同…… 晓秋回过了头,北鸢眼底的那抹幽怨转烛消逝,他一双眸子已经恢复澄澈,就这么定定的望着晓秋,晓秋对着他勾唇一笑,“咱们拉勾了不是吗?” 北鸢笑了,那高冷的花魁在晓秋面前笑得像个得了心爱宝贝的小姑娘,“说谎的是小狗!汪!”那明媚中参挟了一丝不曾有过的娇俏,令人心动。 晓秋的脸色泛红,眼中含着春意,纪少怀在一旁,心里的煎熬到了最高点,他这才品尝出了一点的不对劲。 纪少怀本来就比一般男人心思细腻一些,他注意到了,北鸢从来不曾对任何男人展现出一点的温存在此刻全给了晓秋,而晓秋……她从来不曾对任何人展现出的娇羞,也在此刻因为北鸢的温存而展露无遗,两人之间仿佛一对爱侣。 他在这儿杵着,好像是一个多余的人。 可这是不对的!她们两人都是女子,怎么可以如此? “晓秋,该走了。”纪少怀的直觉极准,当下他只觉得自己两方都要失去了,他挽住晓秋的手,“此时出发,上东市正热闹呢!” 在纪少怀提到上东市的时候,晓秋这才把注意力又放回他身上,可眼底那一点点的缠绵旖旎立刻消失无踪,变得清正明亮,“上东市有武器店吗?”她如此问道。 纪少怀愣了一下,随后又想起,晓秋本来就跟一般姑娘家不一样,那些卖胭脂水粉的店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在百药谷的胭脂水粉,基本上都是谷里要拿去卖的商品顺便留了一份,她也爱用不用的。 “有给军爷打造武器的铁匠铺子,可晓秋为何要逛武器铺?”百药谷里头有个打铁炉,已经有上百年历史,在这期间打出不少神兵利器,百药谷的弟子都会打铁,就连纪少怀都能打打箭头、短刀,打出来的成品也是有模有样,他实在不明白,晓秋为何要逛武器铺,这根本没必要啊! “我答应北鸢姐姐了,要给她寻一把顺手的匕首,这楼里头登徒子太多了。”晓秋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盯着纪少怀不放,纪少怀嘴里发苦,可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他知道晓秋话里带刺,这登徒子绝对包含了他。 “若是要我说,当然是亲手打一把最好,但是这儿没有炉,材料也跟工具也不齐全,只得先买一把将就一下了。” 两人在说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北鸢一瞬间又起了杀气,在纪少怀挽住晓秋的手的时候,那股杀气几乎要无法掩藏了,在北鸢身后的漾青都忍不住拉了北鸢的衣角一下。若非事态紧急,她可不敢动手拉这个祖宗,莫北渊能掌管整个万渊楼,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言不合就杀人的事,他可没少做。 “到时候写一封信,让啾啾送回去,请褚师兄打一把适合女子的匕首吧。”啾啾是晓秋的夜枭,专门给她送信的。 见晓秋对北鸢如此上心,纪少怀不知怎地涨然若失,胸口滞闷、发慌。 他是真心喜欢晓秋的,本来他还不觉得他和晓秋之间的相处有什么问题,可随着见识增加,他这才发现晓秋对他的感情不对劲,可以说是兄长、挚友之上,可是绝对不到爱人的程度。 或许他是贪心了一些……不该奢求这么多,可是当他全心全意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难免会想要对方同样的喜欢着他。 如今他是危机丛生,他们之间多了一个北鸢。 纪少怀不是蠢人,自然知道一段感情之中如果有三个人,那会是什么样的下场。男人左右逢源是幸事,可是通常三妻四妾的后果便是家宅难安。 如果非要在北鸢和晓秋之间选一人,他会选晓秋的。 只是,他不是那个有选择权的人。 这一切都乱了套。 53举上了马 “我送一送妹妹还有纪公子吧!”北鸢实在忍不了纪少怀了,他走到两人身边,不着痕迹的逼着纪少怀把手松开。 在纪少怀松手后,北鸢更是直接横亘在两人之间,他很顺的牵起了晓秋的手。 晓秋对于美人儿向来不设防,就这么被北鸢牵着走在前头。 两人手心贴着手心,轻轻地晃呀晃的,这看在纪少怀眼底,心头的落寞加深了。 纪少怀灰溜溜的跟了上去,在剑秋眼底,这实在解气!纪少怀仿佛是夫君纳了妾的正妻,可怜兮兮的跟在夫君的身后。 剑秋双手抱着胸,眼神里头充满了玩味儿,她本来还在生气,趁着晓秋还没来,已经在纪少怀身上不显眼处落了好几下,纪少怀如今走路微微弓着身,那便是小腹被她来了好几下。 纪少怀毕竟不是洄澜,和剑秋比起来,在百药谷的身份要尊贵的多。 百药谷阶级分明,有分门内外弟子,门内弟子由嫡系亲传,像是晓秋、纪少怀,他们练的是本门心法,就算纪少怀练得七零八落,那好歹也是嫡系。 剑秋和洄澜,他们属于外门武仆,由于是家生子,地位要比外门弟子再高一阶,剑秋脾气再大,那都不能真的把纪少怀给怎么了。 如今见纪少怀耸拉着脑袋的模样,她心中可畅快了,拳头咚的敲在洄澜的胸口上,洄澜苦着一张脸,闷哼了一声,昨夜被丢在襄王包间,剑秋睡榻,榻上还有四个姑娘陪着,他就苦了,被支使着守门不说,清晨七皇子有意隔应他们,特意点了涟漪作陪,他又挡在七皇子的侍卫前头,也还好北鸢从中斡旋,让映雪去陪了七皇子。 一行人心思各异,来到了姹紫楼的正门口,鸨母对着晓秋一行人,已经是不同的嘴脸了,就算晓秋没付近天籁之间的费用,那笔费用北鸢也垫付上了,一行人一夜的消费也算得上一掷千金了。 “纪公子、陆姑娘慢走,下回还来啊!”鸨母看着晓秋的眼神很热切,仿佛在看着一着会下蛋的金鸡母。 晓秋天生笑相,对着鸨母百变的样貌也同样客气地笑着,剑秋就忍不住轻嗤了一声,这鸨母是能屈能伸的,还能对着剑秋和洄澜露出笑容,“剑秋姑娘和洄澜公子也常来坐啊!”听到这儿,剑秋的白眼都翻到脑后了。 小厮把马棚里的马儿牵出来了,隐月和点墨看起来被照顾得很好,晓秋满意的搔了搔隐月的脖子,隐月也亲热地打了个响鼻,晓秋拍了拍牠的马身,接了俐落的翻身上马,正当她要挥手与北鸢作别,便对上了北鸢的双眼。 北鸢没有说话,脸上还含着笑容,可晓秋却可以从他的眼神里面瞅出不舍和一股眷恋。 “你先歇歇,我去去就回。”本来也不必交代这么多的,可在北鸢款款走来的时候,她便是这么说了。 “这匹马可真漂亮。”北鸢走到了晓秋身侧,望着晓秋的隐月,脸上露出了渴望。 “隐月当真是漂亮,姐姐好眼光,要不要摸一摸?”她一边问着,一边抓起了北鸢的手,便往隐月身上摸了摸。 隐月的毛非常滑顺,这马认主,在主人的带领下被摸,他抖了抖耳朵,蹭了一下北鸢。 “隐月可喜欢美人了。”晓秋轻笑了一声。 “同牠主人一样,牠的主人也喜欢美人是不是?”北鸢如此问着,晓秋只觉得心脏似乎被挠了一下,面对北鸢那渴望的眼神,她一个冲动之下,把人给捞到了马上。 晓秋确实力大无穷,就算北鸢比她高,她也能轻易把人给举上马。 “哎哟!”鸨母惊呼了一声。 晓秋却道,“我不走远,带着姐姐绕三圈可行?” 鸨母脸上有些为难,“这……”一般来说当然不行了,可是北鸢的状况特殊,北鸢只是在楼里工作,可她手上并未握有北鸢的身契,她凭什么说不行? 北鸢这小祖宗一不高兴,隔天卷铺盖走人,她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北鸢的眸子淡漠的扫向了鸨母,鸨母这下点头如捣蒜了,“就去吧、就去吧!不如姑娘就带咱们北鸢上东市去晃晃,北鸢在楼里闷了这么多天了,就去晃晃,纪公子是信得过的,在排练以前归来即可。” 鸨母悄悄地注意着北鸢的表情,在确定北鸢没有什么不高兴以后,这才松了一口气,“漾青,去取个披风给你们家姑娘。” 晓秋没想到鸨母会直接要她把人带走,不过想起了自己要给北鸢挑匕首,她便觉得这样也挺好,给本人拿着试看看,岂不是更美? 北鸢:计划通! 上了马!那之后自然~嘿嘿 少怀:一点都不自然啊! 下一回是不知道是不是c的路人与路人的H(欸 54窗边情事(路人暴露癖多PH,试阅) “姐姐介意咱们换个位置吗?”如果要跑长程,北鸢就得坐在后头了,晓秋取得北鸢的同意以后,快速的和北鸢换了位置,漾青取来了一件极亮丽的孔雀羽翎,那孔雀羽翎相当难得,是威远小将军为了讨好北鸢送来的,这孔雀羽翎衣上京只有三件,一间在贵妃手中,另一件在最受宠的五公主手中,第三间就在北鸢身上。 定远小将军母族是皇商,这最后一件本是要给他娶媳妇用,他却送给了花魁,没差点把他母亲气出个好歹。 如今那羽翎全数展开,围在北鸢的身上,当真是美不胜收,孔雀羽翎的内里还裹了一层的蜀锦,如此一来可是一点风都透不进来了。 “咱们姐妹俩一起吧!”北鸢将那披风围在晓秋身上,从她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肢。 他的头搁在晓秋的肩头,温热的吐息搔着她的肩颈,晓秋只觉得浑身发烫,纪少怀用担忧的眼神望着马背上的两个女人,内心陷入了纠结,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吃两个女人的醋。 有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醋晓秋能得北鸢青眼,还是北鸢能让晓秋露出这般娇柔的神情。 晓秋一拍马,一马当先的往路口骑去,二楼的包间里头,对外的窗子洞开着,莹雪光裸着上身子靠在窗前,半个身子都探往窗外而去了,她的双手紧紧抓着窗台,只要任何人一抬头,就能望见她是如何淫乱承宠,都能看见她那一对晃荡不已的硕乳。 “哈啊啊啊……” 景恒在她身后疯狂的鞭挞着,一手掐着她的腰肢,另一手狠狠拍着她的雪臀,他用了十分的力量,啪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骚妇,这么喜欢被看是不是?” 景恒此人出手虽然大方,可有各种令人不敢恭维的性癖,其中有一样便是花娘们最害怕的裸露癖,他喜欢让花娘在可能被撞见的地方裸露,窗边已经是小意思,有时候他还直接在长廊上呢!堂堂一个皇子玩得可开。 54窗边情事(路人暴露癖多pH) “姐姐介意咱们换个位置吗?”如果要跑长程,北鸢就得坐在后头了,晓秋取得北鸢的同意以后,快速的和北鸢换了位置,漾青取来了一件极亮丽的孔雀羽翎,那孔雀羽翎相当难得,是威远小将军为了讨好北鸢送来的,这孔雀羽翎衣上京只有三件,一间在贵妃手中,另一件在最受宠的五公主手中,第三间就在北鸢身上。 定远小将军母族是皇商,这最后一件本是要给他娶媳妇用,他却送给了花魁,没差点把他母亲气出个好歹。 如今那羽翎全数展开,围在北鸢的身上,当真是美不胜收,孔雀羽翎的内里还裹了一层的蜀锦,如此一来可是一点风都透不进来了。 “咱们姐妹俩一起吧!”北鸢将那披风围在晓秋身上,从她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肢。 他的头搁在晓秋的肩头,温热的吐息搔着她的肩颈,晓秋只觉得浑身发烫,纪少怀用担忧的眼神望着马背上的两个女人,内心陷入了纠结,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吃两个女人的醋。 有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醋晓秋能得北鸢青眼,还是北鸢能让晓秋露出这般娇柔的神情。 晓秋一拍马,一马当先的往路口骑去,二楼的包间里头,对外的窗子洞开着,莹雪光裸着上身子靠在窗前,半个身子都探往窗外而去了,她的双手紧紧抓着窗台,只要任何人一抬头,就芡侨绾我页谐瑁寄芸醇且欢曰蔚床灰训乃度椤� “哈啊啊啊……” 景恒在她身后疯狂的鞭挞着,一手掐着她的腰肢,另一手狠狠拍着她的雪臀,他用了十分的力量,啪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骚妇,这么喜欢被看是不是?” 景恒此人出手虽然大方,可有各种令人不敢恭维的性癖,其中有一样便是花娘们最害怕的裸露癖,他喜欢让花娘在可能被撞见的地方裸露,窗边已经是小意思,有时候他还直接在长廊上呢!堂堂一个皇子玩得可开。 除了这种随时被看到的刺激感,他还喜欢让他的侍卫看着,等他玩够了以后,还能让侍卫轮番上阵,也就莹雪这样的人能够乐在其中,“喜欢、好喜欢,殿下好勇猛,侍卫哥哥的眼神好棒啊啊……”莹雪轻喘着,圆润的臀自动的朝着景恒摆动。 莹雪在花娘里面长相不是最精致的,所以他在这之前从没注意过莹雪,不过是因为花魁身边的侍女来说情,他才抱着一点折辱的心思碰了莹雪,不得不说,在把莹雪的衣服全部撕下来以后,他才对莹雪有了改观,一来是莹雪的反应让他心中产生了一阵涟漪。 虽然他喜欢女子嘤嘤啜泣的样子,可是他也喜欢女子崇拜他的眼神,莹雪乐在其中,他可以从她的眼神中读出她一点都不在意衣衫被撕了,反而享受着被粗暴对待的过程。 二来,莹雪的身材傲人,完全符合他的喜好,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当下来了劲儿,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分开了莹雪的腿,将那勃发的性器插入了莹雪的嫩穴当中,以接客的粉头来说,那嫩穴便是她最重要的资本了,莹雪生来就是吃这行饭的。 在那硕棒入穴的时候,在浅处便能感受到强大的吸绞力量,登时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嘬,舒爽得头皮都发麻了,在这样的围剿之下不弃械投降,便能深入找到花芯,里头温暖包覆,宛如陷入恣肆汪洋之中,莹雪缓缓回过头,一边扭臀相迎,一边用那一双饱含春意的眼眸与他四目相对,这时才会觉得莹雪也是个美人儿,一双饱满的桃花眼十分招人喜欢。 莹雪就像一匹乖顺的母马,给他骑个绕行整个包厢,淫水滴了一地,那些侍卫越是看着她,她好像还更兴奋,那嫩穴收缩个不停,还潮吹了起来,景恒简直是不能自已,越发的沉迷在操穴的舒爽之中,于是景恒就一路插着她的穴,推开了窗。 “哈啊啊啊……好爽……雪儿的小穴好爽,喜欢殿下的大鸡巴插雪儿……”窗子洞开,风灌了进来,莹雪的媚道搅得更欢了,景恒瞅着楼下共乘的一双丽人儿,不禁想起夜里所受到的污辱,他所有的恼恨全部都转换成欲望,残虐的开始扇打起莹雪的臀。 “去跟着她们,把她们掳回府上。”他如此对着十二卫之首李流说道。 “是。”李流肃着一张脸,领命离去,他垂下的眉眼里面有着不屑,可却是不能表露出来。 想当年李流因为在羽林军的演武中表现拔尖,这才被选为二十四卫,本来心中还十分欣喜,谁知道居然被分到了七皇子手下,每天陪着这荒唐的纨绔子弟,行一些荒诞之事,被逼着和花娘交媾,结果连未婚妻都离他远去。 可那又如何呢…… 李流心中一股戾气难掩,但依旧只能领命,谁要他是臣,而景恒却是皇帝要他用性命守护的人。 “通通过来看,看看这个小骚妇。”莹雪被从窗边拉到了地上,两人下身短暂的分离,景恒狰狞的性器滴下了黏稠的春液,他将莹雪的腿分到了极限,凶悍的挺腰,粉嫩的小屄之间插着黑子色的性器,他疯狂的挺腰,几乎都要出现残影了,深入数百回后,他拔出了性器,精水全部洒在莹雪的身上,他指挥着身边的另外一名侍卫,好整以暇的说着,“接着上。” 侍卫对这样的场面习以为常,扯开了裤头,那底下已经勃发不已,长驱直入,就这么一插到底,莹雪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那小穴接着被用力的抽插着。景恒对着侍卫队列里的其中一名小侍卫说道,“你,没开过荤吧!下一个轮你。”那小侍卫裤头下已经隐约抬头,清秀的脸上有着羞涩。 “哈啊啊啊……”莹雪舒畅不已,发出了一阵浪叫,景恒心中满意,拍了拍她的脸颊,“雪儿可真……不一般,以后常点雪儿,嗯?”景恒只觉得意外得了个宝贝,他甚至觉得能把莹雪赎回家好好调教了。 一般女子动辄哭叫,有时也挺败兴了,像莹雪这样的女子,要比任何美人儿都难得的。 莹雪已经快要被快慰感淹没,在心中想着:“那可真好。”只被一个男人肏哪里够劲?还能睡到精壮的侍卫雏儿,一想到她就忍不住夹紧了穴道,想赶紧换人了! “嘶哈……”那侍卫龙虎精神,被肉穴狠狠夹杀,精关大开,大量的精水射向莹雪的媚穴深处,“好棒、好棒嗯……但还是殿下让奴最舒服嗯……”莹雪媚眼如丝,此时还懂得讨好景恒,景恒那才消停过的肉棒子立刻挺立了起来,可他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别人射过精的骚穴,他是不会入的。 莹雪大概也想到了这一碴,她趴起了身,肉穴对着那还是雏儿的小侍卫,“哥哥,快来呀……”小侍卫的小兄弟已经疯狂抬头,在确认景恒的意思后,巍巍颤颤的把肉棒子插进了莹雪紧致的小穴中,莹雪衣边摇着混润的雪臀,一边爬向了景恒,趴在他的两腿间,将那硕大的龟头韩进了嘴里,一股骚味儿刺激着她的感官,她浑身上下一个激灵。 到了最后,莹雪浑身上下都被射满了精水,还得了一笔丰厚的赏金,心中想着,“可真好…” 55马背弄穴(公众偷偷玩穴H,绿帽侠在旁边 顺天府上不能纵马,晓秋始终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她的耳力极佳,早就把楼上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可她没表现出什么,她有自信能脱身,便不想惊动北鸢了。 殊不知北鸢也听得清清楚楚不说,心中还不禁有些感叹,“这雪莹玩得真凶。”景恒话倒是没说错,雪莹很骚,可雪莹同时也是一只毒蜘蛛,在榨干男人残余价值的时候,翻脸不认人那是要比她高潮的速度还快的。 两人很快的丢开了此一小插曲,北鸢全副的注意力都给了晓秋,两人的身子是贴在一块儿的,随着马儿起起伏伏的律动,一会儿贴、一会儿松,当全副的注意力都在彼此身上的时候,一切都显得顺利成章。 北鸢的双手开始在晓秋的身上游移,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在大街上对着她上下其手。 “小姐,那我们先回去了!”因着晓秋没打算买匕首以外的东西,便吩咐剑秋先回去歇息了,她们主仆俩相处的模式便是如此,如是在经过朱雀大桥的时候,两拨人便分开了。 “嗯,去吧!”晓秋的尾音有着微微的抖颤,她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就在她们挥手作别的时候,北鸢的手轻飘飘的从她的乳下缘往上一刷,刷到了那敏感的乳尖。 “哈嗯……”她低喘了一声,心跳得飞快,明明应该要把他的手推开的,可是她却没有这么做,她非但没有制止他,反而在心理、生理上都产生了一些些的快慰感。 似乎只要和北鸢在一块儿,她的欲望就很容易被挑起,他不知道是她天生如此,还是北鸢特别勾人。 明明心里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那股刺激感不断的在心尖上面跳舞,她意志不坚,总无法拒绝。 北鸢何尝不是如此?在上马之前,他只是想着别让晓秋单独和纪少怀逛上东市,可将她的娇躯搂在怀里以后,他的欲望都疼了起来,身下的男性贞操带成了束缚,狠狠的压制着他的生理反应,让一切都生疼了起来。 他一边承受着欲望产生的疼痛,一边自虐的摸着她的身子,就像是离水的鱼,不断的跳向身边的水源,那水源是个浅浅的坑,能够缓一时之急,却无法覆盖被太阳烧灼的身躯,他在那股不被满足与满足的边缘徘徊着。 一手在乳尖上面打转,另外一手往下到了晓秋岔开的双腿之间,那花蒂已经悄悄探头,在马儿跑动的时候,受到布料的摩擦,她的第一次女性愉悦,就是在马儿上头阴错阳差的产生,从此以后,她的欲望不只一次在马背上宣泄,这是她内心里头最隐晦的秘密,如今即将被北鸢窥得,被他知道,她骨子里有多喜欢这样的欢愉。 “哈嗯……”晓秋轻喘着,喘息声被嘈杂的人声和骑马所产生的风给吞没,在这游人如织锦的朱雀大桥上,晓秋四肢麻酥酥的,却是坚持的握着缰绳,纪少怀注意到了她一路上的安静,骑马并行,用一种关怀的眼神瞅着她。 “晓秋?”纪少怀问着,晓秋艰难的摇了摇头,“我没事!”这三个字几乎是从一声娇喘演变而来的,她要怎么开口? “真的没事吗?你流汗了,脸还很红。”纪少怀望着她的眼神,那眼神少了一丝清明,有着对他来说很陌生的迷离。 “别烦我!”晓秋不耐烦了,一夹马腹,就越到了纪少怀的前头去,她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上东市往哪儿,“哈嗯……”随着马儿的步伐加快,双腿间的磨蹭感加快,那手已经悄悄撩起了她裙子的布料,贴着她的绸裤,搁在她易感的牝户上头。 “往左边。”北鸢清冷低沉的嗓子有些抖颤,染上了浓浓的欲色,晓秋下意识地按照他的指示,改变纵马的路线,就在马身左转的时候,身子上下一个起落,快慰感从下半身炸开来,大量的蜜液从媚穴里头冲刷而出,染湿了北鸢的指掌。 “姆嗯嗯嗯……”高亢的呻吟是不合时宜的,晓秋努力地收住了声音,高潮迭起的同时,手指开始在敏感的花核上面飞速地打旋转,快意被无限的增幅,晓秋的颈子微微后仰,浑身上下痉挛着,北鸢含住了晓秋的耳朵。 这一幕落入纪少怀的眼底,他虽不知披风底下发生了什么,可光是这样的亲昵,都让他的心头涌现了一团火,一团名为妒忌的火。 这下很清楚了,他想取北鸢而代之,在他心里头,始终还是晓秋最重要。 这姹紫楼不能去了,也得让晓秋别再去了! 晓秋:你绿我,我绿你,可真刺激!? ( ? ) ? 绿茶:为爱做三的一天(??????‵) 少怀:我怀疑他们在开车,但是我没证据(╥﹏╥) 56高潮连连(剧情H) 顺天的街坊方正,每一条官道上面都是井然有序的,左右两道为不同方向的马道,最边边是行人、摊贩,两个绝色美人同骑一骑已经是引人侧目,那一身孔雀羽翎更是招人注目,一路上引来了不少人艳羡的目光。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禁忌感下产生的快感增幅了,晓秋努力的维持着表情,不让两人的秘事露馅,身体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淹没。马儿一路不停蹄,晓秋已经数不清楚被北鸢送上几次高潮了,两腿已经无法自控,泥泞成了一团,到达驻车场的时候,她的脑海里面是一片恣肆汪洋,她的灵魂在里头载浮载沉。 她轻轻的靠在北鸢怀里,久久从情潮之中抽离,她轻喘着,闭上了双眼,纪少怀怕再惹恼她,不紧不慢的跟在她俩身后,规律的马蹄声一再的提醒她,她的未婚还在她身后呢,可她却被一个女子揽在怀里,被玩弄着小穴。 她的第一次该交付的男人就在后头,可是…… 越是这么想,身体居然越是兴奋了起来。 到了后半,她已经无法控马,是北鸢一手持缰绳,一手继续玩弄着她,从平康坊到上东市,将近半个时辰的路程,一路上超潮不断,她的耳中嗡鸣,整个身子都有些惫懒了。 北鸢抽出了手指,塞到了自己的嘴里头,从晓秋的角度虽然瞧不见,但却是可以听见他是如何吸吮着手指,舔吮、品尝着她小穴流出来的蜜水,晓秋的心跳飞快,耳边的声音好像抵着皮肉,直接流淌到了心口,汇聚了一股热流,心跳的声音也撼动鼓膜,一时之间,除了两人以外,这世界什么都不剩了,北鸢是率先下马的,他回眸望了纪少怀一眼,那一眼里头有着纪少怀说不出的挑衅。 那分明、分明是寻衅。 明明北鸢是个女子,可他却感受到了北鸢对晓秋不怀好意,觉得北鸢对晓秋有着超乎一般的情谊,可他们都是女子啊!纪少怀百思不得其解,他下意识地想要插足在两人之中,未料在他碰到晓秋的衣角之前,北鸢已经扶着晓秋下马。 纪少怀心里不是滋味了,晓秋这人向来独立,什么时候需要人扶持了? 纪少怀还在心里嘀咕着,接着便注意到晓秋脸上还有着不正常的红潮,脸上服了一层粉汗,在他能反应之前,北鸢拿已经出了手绢,轻柔的为她擦了擦额角的汗水。 “妹妹一路辛苦了。”这话乍听之下没有半点问题,晓秋载了北鸢一道,所以北鸢向她道谢,不过晓秋倒是听出了这“辛苦”饱含了其他的意味。 晓秋横了北鸢一眼,这一眼含娇带媚。北鸢牵起了晓秋的手,虽然晓秋起先有些不愿,可是在北鸢柔情似水的眼神攻势下,还是任由她牵着,两人的食指紧紧的扣在一起。 纪少怀不断的给自己心理建设。 她们俩都是女孩儿,亲密一些也无法。 可是没多久,他就发现这样的想法一点都无法安慰他自己,他还记得北鸢那挑衅的眼神, “咱们姐妹俩对上东市都不熟悉,就麻烦纪公子带路了。”北鸢的态度温和有礼,和纪少怀记忆中那个高傲的花魁十分不相似。 他本能的想要拒绝北鸢,如果在前头引路,不就放任他和晓秋在他后头牵着手吗?晓秋的手本该是由他来牵的! “不走吗?”晓秋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纪少怀平时可以说是口若悬河、舌灿莲花,可如今被两个女子盯着瞧,却愣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好。”他最后只吐出了这一个字。 57我教她啊(1500珠加更) 北鸢褪下了孔雀羽翎,那件羽翎纪少怀本来要接过,可想到了方才两人在底下是如何的疯狂,晓秋便怕披风沾染了她身上的气味,她一把抱起了羽翎,用一种戒慎的眼神盯着纪少怀,纪少怀不明就里,只觉得心底有些惆怅,在这五月天里面,也能感受到一股发自内心的寒凉。 三个人走在街上,晓秋和北鸢不时东瞧瞧、西瞧瞧,上东市要比下东市井然有序,路上的行人彳亍而行,有几分的悠哉。 这一路北鸢和晓秋有多悠然自己,纪少怀心里就有多纠结。 “你瞧这个琉璃指环,颜色可真好看。”每隔一阵子,北鸢就会拉着晓秋到屋檐下的摊贩看商品,有时是一个手串、有时是个香囊,有时是一摊子的绢花。 上东市的摊贩摆摊非常严谨,沿着东二街有一长条,分为有遮盖和没遮盖的,贩卖的商品琳琅满目,价格偏高,不过确实有不少好东西在里面,晓秋和北鸢都不是需要在意小钱的主儿,不过晓秋记挂着北鸢说的,她还欠了一大笔债,遂顺手把所有的小钱都给付了。 两个人逛得不亦乐乎,纪少怀在心里叹了约莫两百回的气了。 明明只消一刻钟就能抵达的铁匠铺子,他们硬生生地走了三刻钟,进了铁匠铺子以后,晓秋和北鸢立刻获得热烈的欢迎,铺子里面的汉子鲜少见到这样天仙似的小娘子光临,要比平时要热忱了许多。 “欢迎小娘子莅临,两位天仙似的,让小店蓬荜生辉了起来,小店有什么能为两位服务的?”掌柜的是个五十来岁的汉子,黝黑的皮肤,白花花的胡子,声若洪钟,能在上东市开店的,自然不会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店家,一般都是做军爷、贵人的生意。 “掌柜的,我想找适合女子使用的轻薄匕首。” “那小娘子就来对地方了!本店最近新制了一批镶了宝石的匕首,起先威远侯府的小娘子订了一把,后来在姑娘间蔚为流行!”快要到秋猎的季节了,这正好是姑娘们相看的场合,这些高门大户最不缺银两,很多家里都来订了小姑娘专用的猎具,多半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小玩意儿。 掌柜的看着两人的衣着打扮,便猜测应当是富家大户的千金小姐,匕首多半是买来当玩意儿的。 “皓子,去把前阵子打出来的那些花雕宝石匕首通通取来!”掌柜的朝内吩咐了一声,哐当一声,想来是刚刚有人踮着脚在偷看,突然被呼唤了名字,这不吓得脚下一滑,摔了个屁股蹲,哀哀叫了起来。 “这小子!”掌柜的又好气又好笑,这下子才注意到纪少怀在一旁,脸色不大好。 掌柜的连忙赔着笑,搓了搓手,纪少怀被忽略个彻底,这时晓秋才对掌柜的说道,“这是我师兄,陪我们来挑匕首的。” 掌柜的看纪少怀作文人打扮,便没有招呼的意思了,可嘴上还是说着,“这位少侠,是老儿我疏忽了,切莫见怪,内间有茶水,少侠可以坐着等。” 纪少怀一甩袖,大步踏进内间饮茶水去了,晓秋和北鸢都没空理会他,不久以后,一个穿着铁灰布衫的少年端着一整盘漂亮的匕首走了出来,每一把都很好看,少年的目光在两个美人儿身上打转,单纯的充满了钦慕,倒不会令人感到厌烦。 “姐姐瞧瞧有没有喜欢的。”晓秋看着那一整盘的匕首,光看那些花俏的刀鞘,她便不大喜欢,不过这打铁铺子的料是实在的,“喜欢就拿起来掂量一下,重量不可造成负担。” 掌柜的望着晓秋,脸上的神情有些和蔼,他有个孙女,大概就是晓秋这个年岁,去岁嫁到了城外的大家族里了,除了看晓秋漂亮,他更像个长辈,他特别喜欢这样活泼有自信的女孩儿。 北鸢自是看不上这样的匕首,要他的说的话,匕首就当薄如蝉翼,一挥就能断人颈子,这些匕首显然都不是这样的利器,他瞅着晓秋,温声道,“我也不太了解这些,不如妹妹帮我挑吧。” 晓秋点了点头,很赞许北鸢的决定。 她是尊重北鸢的想法,但如果北鸢愿意交给她,她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的,“掌柜的,换一批吧,我们是要买真的可以防身的利器,不是要买漂亮的饰品的。” 掌柜的听了,忍不住莞尔,可他却没有动作,“小姑娘家家的,杀气怎么这么重?可别伤了自己啊!” 晓秋闻言,顺手拿起了一把匕首在手里耍了耍,匕首出鞘,冷芒速闪,那匕首在晓秋手里乖巧得很,几乎要成为她小臂的一部分了,掌柜的这下便知,这是遇到个中好手了,他轻笑了一声。 “如此,这些匕首确实配不上姑娘,只是在下还是怕伤了另外一位小娘子。” 晓秋豪气干云的笑了,“那您就别担心了,我教她啊!” 少怀的理想:跟未婚妻去逛街。 少怀的现实:看未婚妻和绿茶逛街。 下推后曝光不易,求个珠珠支持啦~真的很需要嘤 求珠珠、收藏、留言、订购~最近回留言很慢,有时候无法一一回应,主要是都在赶稿,但留言我都有看的~好爱大家嘤 58喜欢北鸢(秋妹:我好像弯了怎么办?) 挑好了匕首以后,晓秋望了望天际,如今已经是申时将近酉时,算上回头的路程,是该返程的时分了,否则绝对赶不上北鸢排练的时间点,如果再晚一些,或许连表演都赶不上了。 北鸢没有说出任何任性的话语,一双美眸望向了熙来攘往的人群,他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不需要话语的赘饰,就能展现出一股令人心碎的美。 笼中雀好不容易飞离了笼子,如今不得不归,那般渴望自由,对人间烟火恋恋不舍,不愿回到囚禁着她的囚笼。 此情此状,晓秋产生了强烈的共情。 她是个自在惯了的人,怎么都无法过上那种每日被困在花楼里的日子,晓秋也没多想,这些话发自内心。 “先回去吧,答应过了要在排练以前送你回去,下回再来吧!”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落入北鸢密密编织的网。 晓秋此刻已经不挣扎了,她的心因为北鸢而颤动,被她的一颦一笑所牵引,她本来想着要抵抗,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已经放下了。 她喜欢北鸢。 这份喜欢来得突然,可是也足够深刻,她不知道这份喜欢能维持多久,甚至不明白这份喜欢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思?是朋友?是姐妹?还是更深的......爱人? 只知道当下她喜欢这个女人,这样的感觉很特殊,让她开始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 晓秋是个极其护短的人,对于喜欢的人,她是倾尽全力的对他好。 她舍不得看北鸢落寞。 “走吧,我送你回去,晚上姐姐不是要跳鼓上舞?我等着瞧呢!” 听到下回还来几个字,北鸢笑开怀了,就算纪少怀此刻有些忌惮他的存在,都不得不为她展颜一笑而怦然心动。 纪少怀心想自己绝对是入了魔,就像是吸食了五石散,明知道不该继续,却往往在不知不觉间再犯。 果然,酒色财气都不该沾染。 不只他不该沾,就连晓秋都不该沾,“晓秋,我把北鸢姑娘送回去吧,姹紫楼那种地方,咱们都别去了好不好?”纪少怀的感觉还算敏锐,他有种预感,如果再上姹紫楼,他会失去很重要的东西。 “你答应过我不上姹紫楼了,而我答应了北鸢,今天晚上会去,你先回家去。” 晓秋的这一句话,让北鸢的心一沉。 她说了“回家”,所以到了如今,在她心中,纪少怀的家,还是家。 纪少怀显然也听出了这弦外之音,他的心中一喜,忍不住去看了北鸢一眼,他这下子很确定了,北鸢对晓秋别有企图,只消这么一眼,他就撞见了北鸢眼底那一闪而逝的煞气。 以往有多迷恋北鸢,季少怀此刻的心情就有多复杂,带着几分的刻意,他对晓秋说道:“自从晓秋上京,咱们都还没好好聚一聚,今夜晓秋不得闲,明日带我下值,再带晓秋去最好的酒楼喝一杯当赔罪。” 晓秋颇好杯中物,每每出游,总是喜欢到当地的酒楼豪饮,纪少怀昨日就该带她去,却是因为姹紫楼来讯,抛下了晓秋,如今闹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晓秋沉吟了一会儿,“知道了,再让……”晓秋话没说完,眼中精光乍闪,下一瞬她对纪少怀比出了噤声的姿势,“七皇子的人来了。”她压低了声音。 纪少怀正色。 虽然他的耳力并不足以令他听见七皇子的谋算,可是他深知七皇子的秉性,也相信晓秋的判断,如果晓秋说有人来了,那必定就是有人来了。 “北鸢姑娘别担心,有晓秋在,你定安然无恙。”关怀北鸢几乎成了一种习惯,等话说出口以后,连纪少怀自己都觉得荒唐了。 晓秋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纪少怀,纪少怀不自在地搔了搔鼻头。 晓秋的注意力马上被四周的动静给攫走了。“姐姐,你信我,我既带着你出门,就会让你完好无缺的回去。” 比起纪少怀空泛的承诺,晓秋的话语可信度就高得多了。 “嗯,我信得过妹妹。” 少怀:小美人儿别担心,我媳妇儿会保护你! 北鸢:胡说什么?那是我媳妇儿! 59小鸟依人(其实是大鸟依人?) 这一回,晓秋主动牵着北鸢的手,带着他在人群中穿梭着,纪少怀紧抿着唇,跟在两人身后。 书到用时方恨少,在这个时候,他又不禁恨自己平时偷奸耍滑,武功不好好练,到了这个时候,全凭晓秋一力支撑,方觉得自己当真无能。 三人在人群里面一路往驻马处而去,晓秋挑的都是人潮汹涌之处,景恒的人一时也不好出手。 李流踩在店家屋顶上,综观全局,心中想着,“这状元郎倒是聪明。”以李流的心性,很难相信如今带着三人躲避的居然是晓秋,心底不自觉的瞧不起女子,李流只当是纪少怀在后头护着两个女子,指示他们到人多的地方,让十二卫无从下手。 李流心中憋火,能进入天子近卫的,都是精锐,必需要良好的出身和最好的身手,他是带着报效皇室的一片拳拳之心,谁知却是做些鸡鸣狗盗之辈才做的恶事,这不是他第一次助纣为虐,替景恒去捉他看上的女子了。 景恒迫害良家妇女也不是头一遭,若不是他被皇帝托付,要他完全听命于景恒,他早撂挑子不干了。 不带有太大的热忱,李流打了一个手势,他的属下领命,立刻混进了人群之中,像是要赶羊似的,把晓秋一行人往第四街的街角赶去,那儿是一家被查封的茶楼,楼主犯了事,这街角本就只有这一家茶楼,四周的人因为怕惹上麻烦,这儿便成了无人的死角。 “妹妹……”北鸢紧紧的抓着晓秋的手,脸上浮现了浓烈的不安。 晓秋心里头一阵暖流,望着北鸢的眼神十分柔和。 “姐姐你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在危难的当头,人的情感也特别的浓烈,晓秋此刻心中无比怜惜北鸢,只觉得北鸢确实艰难,能够在花楼那样的地方不断与景恒那样的权贵斡旋,实在过得艰难。 北鸢一双美丽的眸子里头有着脆弱,哀伤地望着晓秋,眼底全是依赖,“我相信妹妹,我不害怕。”温暖的身躯靠在晓秋身边,明明比晓秋还要更加高大,可是此时居然有几分的小鸟依人。 “嗯,相信我就对了,既唤你一声姐姐,我便不会让任何人害你。”晓秋郑重的向北鸢承诺。 事后回想起来,北鸢还有几分感激着七皇子,若不是他出手相逼,或许晓秋不会对他生出这么多的同情心,不会为他投壶,不会和他有所交集。 在被赶进死巷里头以后,李流现身了,他和手下如今都蒙着面,毕竟所求之事并不光彩。 “纪大人,有贵人看上了令师妹,如若您懂得盱衡时事,便撒手不管吧,我们家主子会给令师妹一个交代,如此一来便不会有人受伤了,你看如何?”男子的傲慢在此刻展露无遗,纪少怀的目光不禁投向了晓秋,晓秋一脸无畏,北鸢在她身后瑟缩着,两个小姑娘和他仿佛在两个世界,李流却把这个问题抛给他,如果不是在遭受到威胁的情况下,他或许会笑出声。 他一点都不为晓秋发愁,不管十二卫再怎么善战,毒药一家,晓秋只要有心,她可以让十二卫倾刻间丧命。 纪少怀叹了一口气,他还没开口,晓秋倒是开口了,“什么贵人可以枉顾律法,当街掳人啊?你可问过我和姐姐的意思吗?啊?”晓秋的声音很有活力,平常对着北鸢是轻声细语的,如今多了几分凌厉,像刀子一般。 李流的眉心微蹙,只觉得男人说话的时候,哪有女人插嘴的份?可他身为男人,不会和女子计较,也不会主动和女子多说。 李流的心思全被晓秋看在眼底了,她心里头可不乐意了。 同样是被景恒看上了,她不为自己着急,却为北鸢打抱不平,毕竟对晓秋来说,北鸢是毫无还手能力的,而她……今天是来替天行道的! 60合适良人「Рo1⒏red」 “和你说话呢!”李流相应不理,晓秋恼火了,从袖子里抖出了一颗铁丸,那铁丸滑溜的滚到晓秋的掌心,顺溜到了中指指尖,晓秋顺势一弹,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噗——一声,那实心的铁丸直挺挺的向李流弹去,李流只来得及觉得空气中传来破空的声响,那声音又利又急,他居然是一时反应不过来,哎哟了一声,被打在膝关节上。 李流能成为二十四卫,无疑的,他是个高手,可他却是瞧轻了晓秋,这一击没有任何的留情,喀嚓一声,将李流骄傲的骨头折了。 噗——又是一声,他带来的三个手下都还来不及出手,他另一边的膝盖也遭重创,脚下一个踉跄失去了平衡,就这么跪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李流暗暗心惊,此时晓秋一点都不像逞了凶的人,她浅笑着面对着北鸢,李流的三个手下团团围住了晓秋,晓秋却是温柔的握着北鸢的手,“姐姐匕首借我一用。” 晓秋从北鸢手上接过了匕首之后流畅的在空中比划着,“姐姐你瞧着我的动作啊!砍、刺、撩、划!”踩着精妙的步法,晓秋现场教学了起来,没有华丽的招式,就这么重复着最基本的动作,可光是这最基础的动作,连匕首的鞘都没取下,就将三个昂藏七尺的男儿打得毫无还手的机会。 哀嚎声在巷子里面一次次地响起。 纪少怀捂着额头,头疼不已,只觉得一切都朝不可预期的方向而去,他现在脑门疼得不得了。 在三个大男人纷纷被打倒在地以后,晓秋抽了他们的裤带,一个女孩子家家,直接撩了他们袍子,面不改色的抽了他们的裤带。 男人们这下子当真是惊怒交加,李流的裤子已经掉下来了,冷风直直的灌进去,他只觉得这辈子可能再也硬不起来了,被个年纪这么小的姑娘家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他身为男人的面子全没了。 “去把他们绑起来。”晓秋把四条裤带拿给了纪少怀,纪少怀还能怎么样?晓秋小时候调皮捣蛋的时候,他没少当帮凶,晓秋指挥的很顺畅,他也非常的配合,两人在这方面的默契,让北鸢嘴巴都酸了。 纪少怀是有点强迫症的,没多久,四个人就被他双手紧缚在身后,一个个被摁在地上跪着,跪了直直的一排。 李流也算是自作孽了,找了个没有人烟的地方,现在反过来被晓秋欺侮、凌虐,当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来,姐姐,你试试啊!刚刚我教的四个动作分别是什么?” 北鸢心里正因为晓秋和纪少怀之间的默契而不痛快,一股恶火无处可发,这下李流可是犯到他手头上了,“我还记得很清楚呢!是砍、刺、撩、划。”北鸢接过了匕首,第一下砍在李流颈侧,他的动作看起来很生疏,可是李流在被砍倒的那一瞬间,却是浑身上下都一阵,虽然有皮革套不伤人性命,可是他的耳朵却嗡嗡的耳鸣了起来。 北鸢这一下带着巧劲,能让他耳朵失聪,失去视力。 第二下的刺,刺在第二任的肩头,内力暗施,废了那人一边的肩膀。 撩,撩在第三人小腹上,打到了耻骨,将导致那人终生不举。 划,划在地四人的喉头上,夺去了他下半辈子的声音。 晓秋看北鸢的动作,并不知道他暗中做了什么,“姐姐学得真快,多练练,以后便能防身了。” “那是妹妹教得好。”北鸢眼底闪烁着笑意,漫天的星河都给他点亮了,晓秋瞅着北鸢,沉默了一瞬。 像这样美好的女孩儿,不应该被埋没在花楼里头。 她应当……被千娇万宠,找个合适的良人…… 可不知怎地,她竟是想像不出什么样的良人才配得上她这样貌美又好脾气的女子。 谁都配不上吧! 晓秋越是去想,心中越是浮躁。 秋妹:没有人配得上我姐姐!没有人!还是我自己来好了~ 鸢姐:?? 这篇大概是我改大纲改最兇的一篇了~两个主角都非常跳跃哈哈哈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 61抱着她飞 晓秋望着天色,那一点点的彩霞提醒着她,天晚了,北鸢绝对赶不上排练的时间了。 “姐姐,你再信我一回,我绝对不会让你迟了。” “我永远信妹妹的。” 纪少怀当真快要疯了,只想把腻歪在一块儿的两人分开,可晓秋没给他这个机会。 晓秋轻而易举的打横抱起了北鸢。 纪少怀愣在了原地,晓秋只丢给他一句,“帮我把隐月牵回去,少一根马毛,我唯你是问。”话丢下以后,她潇洒的抱着北鸢,跳上了一旁商家的屋顶。 千里马跑起来是快,可大街上不能纵马,那还不如她来得快,足尖轻点、拔高窜起,几个起落,已经弹出十丈以外,不消片刻,就连背影都瞧不见了。 纪少怀长吁了一口气,望着眼前四个蒙着面,各种凄惨的男人,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 他倒是想学晓秋把几人狠狠打一顿来出气,不过他也不想真的把事情闹僵了,虽然他们蒙着脸,但纪少怀也知道,他们在景恒身边是有点地位的,那四条拿来绑人的裤带,都是绢丝制的呢! “今日之事,传出去对你、我,乃至七皇子都没有好处,还请转知七皇子,按律,强押良家妇女为妻妾者,绞。强十岁以上,奸无夫之女杖一百七,折者,绞。陆姑娘是我的师妹,同时也是我的未婚妻,如若她有损,纪某就算拚上一条命,也会损及七皇子。”纪少怀把话说完以后,心中有着一股莫名的失落。 如果昨日夜里,他能勇敢的把两人的关系挑明了。 是不是今日他就不会独自在这儿,等着去把晓秋的马牵回家? 纪少怀心底有点气了。 气自己心意不够坚定。 气自己当初被人三言两语激不得就被拐上花楼了。 晓秋抱着北鸢,两人在夕阳下疾驰着,北鸢双手勾个晓秋的颈子,头埋在她的肩颈处,突然间,心口有一点点的热流流过。 北鸢以为,他的心是石头做的,不会有这种感情。 这种感情,应该称为感动吧? 他第一次觉得感动,也是因为她,她向他伸出援手,悉心的照料他 北鸢默默的扣紧了双手,心中默默地品尝的被维护的感觉。他这辈子身为男儿,只被晓秋维护过。可当他身为女孩儿的时候,维护他的人就多了,纪少怀、小将军、侯府世子,一个个挡在他身前,可真的能够无畏七皇子威严,大方挡在他身前的,却还是只有她一人。 要他怎么能够放过她呢? 北鸢的手慢慢收拢,明明是晓秋打横抱着他,他却硬生生的回搂出了一种强横、独占的姿势 晓秋的速度极快,她的身形轻如燕,脚步灵活如山崖间弹跳的库羊,由于直接从屋顶上直穿而过,没有地面的弯弯绕绕,两人正好在日落之前回到了姹紫楼。 此时平康坊还挺安静,花娘们刚拾掇好自身,要表演才艺的,正开始排练,门口还有小丫头们在洒扫,屋子大院里头,正是弦歌响起。 鸨母在门口已经快盼成了石像,“哎哟祖宗,总算回来了!”这人放出去了,她心里也不踏实了,“没遇上麻烦吧?” 少怀:我今天有帅吗? 众人:hummmm......你显现出了你出呆子的一面。 确认一下眼神,这个满口谎言的北鸢要虐吗(bushi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啦~ 62做鼓上舞 就在她们前脚出门过后一个时辰,景恒后脚拿出了十万两纹银逼着她把人给卖了。 这要是其他姑娘,她就爽利的卖了。 可不能啊! 楼里的姑娘是有身契的,可几个月前,这姑娘就这么带着两个婢子找上了门说要赚钱。 不管楼里开出再丰厚的条件,这姑娘都不应。 十九岁的姑娘了,在楼里算年纪大的了,早该接客了,可他也不愿。这样的姑娘楼里不该要的,可鸨母实在舍不下北鸢那天仙般的姿色。 说真的,鸨母一开始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想着这姑娘会来花楼,肯定是有困难的,端着清高的做派,很快就会遇到困难。 她总想着,这姑娘迟早要卖身的,就让她撞一回南墙,痛了就知道该服软,可没想到,这姑娘当真有本事的!他不需要卖身,也能引得贵客对他念念不忘,她一举拿下了群芳会的魁首,想见他的公子哥儿每日都多到可以排平康芳一整天,人说日进斗金,他却是时进斗金,一个时辰就能达成以往花魁一个夜晚的成果。 没有哪个花楼能拒绝像这样的姑娘。 鸨母本以为拒绝了七皇子,会引起七皇子勃然大怒,可没想到景恒只是笑了,“到时候人道本宫府上了,韩娘子你是连一分都分不到了。”韩娘子是鸨母的名讳,也只有一些常客会如此唤她,景恒无疑是姹紫楼最尊贵的客人了。 这话说得猖狂,可鸨母却知道七皇子所言非虚,这楼里头的花魁,就曾有那清倌儿最后被景恒抢掳去了。 皇帝管不住这个儿子,便让七皇子娶了一个厉害的皇子妃,这个花魁才进府没多久便失宠了,失宠之后,马上被七皇子妃给发卖到了下等的窑子,那小姑娘也是花魁出身,绷不住就自缢了。 最后韩娘子收下了五百两纹银,应了七皇子,如果今日北鸢还能平安回到平康坊,她会想办法让七皇子可以顺利得手,只要七皇子顺利得手,后续还会再给她五百两纹银。 而七皇子也口头答应了韩娘子,如果今夜成事,便把北鸢包养在姹紫楼里面,省了还要养在外头,躲避他的皇子妃,北鸢也能继续卖艺赚钱,两方各取其好。 这也是做两手准备,当然,七皇子并不是真的相信北鸢会回来,那五百万两,可以说是给姹紫楼一丝丝的补偿。 七皇子的一肚子坏水韩娘子哪里知?心里算盘打得哒哒作响。 比起一开始收了十万两,显然北鸢留下来,可以赚更多,北鸢在这儿一个月,就能挣一万两,最好是在跟了七皇子以后折了她的锐气,后续当真是财源滚滚而来。 为了自己好、为了景恒好,就是没把北鸢的意愿考虑在里面。 晓秋虽为人磊落,看着有几许的天真,可是她也不是没跟牛鬼蛇神打过交道,一听韩娘子的话,就觉得其中有鬼,“鸨嬷嬷,您是觉得我们该遇上什么麻烦吗?” “哎哟怎么会?不就是……不就是见你们两回来晚了,就以为是摊上事了,还好没事儿,不是嘛?”韩娘子的嗓子要比平时大了几许,脸上也出现了心虚。 晓秋本只是疑心,如今却是确定了,这鸨母肯定有鬼,她扯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鸨嬷嬷不会恰巧与我俩遇袭有关?”晓秋问着,脸上明明挂着笑,可韩娘子却是硬生生从里头看出了一种令人害怕的煞气。 不该啊!一个如此娇俏可人的小姑娘呢! “怎么会呢!说这什么话?北鸢可是我最疼爱的女儿!”韩娘子这下恼羞成怒了。 “疼爱呢!疼爱她就别想着把她推给七皇子啊!你说说,还准备了什么阴损的招数?”晓秋瞅着脾气好,可真的踩到她底线的时候,她脾气可大着,她如今发现了,北鸢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成了她的底线。 “嬷嬷,我先去准备了,妹妹,你先上襄王包间等我,找几个人陪你小酌一下,嗯?”北鸢出言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争执。 北鸢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在晓秋眼底瞧着,却觉着这是被欺负多了,麻木了。 心中才刚有了个雏形的念头,如今变得越发强烈。 她要带他走!不计代价!只要他愿意跟她走! 晓秋进入了襄王包间,今夜她没有点人,只点了最上好的酒,她椅在窗边,目光投向了楼下的舞台。 台上如今了北鸢要跳舞用的雕花大鼓,没一会儿,北鸢出来了,丝竹之声响起,六钗穿着可以说是酥胸半露,红色的水袖在丝竹声响起的时候滑过天际,在一干美人当中,北鸢依旧是最出挑的那一个、鹤立鸡群,让人一眼就能望见,他身上是一席月牙白的水袖装,胸前没什么可露的,于是他露出了白皙的腰肢,她轻盈的跳上了鼓面,裸足白皙细致,让人移不开眼,他身上的肌肤,和身上的衣裳,也不知孰白? 鼓一般用来做祭祀用,是神圣的象征,又有战鼓激励人心,北鸢立在上头,仿佛神女降世,美得勾魂慑魄。 北鸢抬起了头,隔着重重人群,找到了晓秋,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会、交融,缠绵、黏着,晓秋听不见别的声音,瞅不见别的人,一门心思全都在北鸢身上,当北鸢在鼓面上上俐落一跳的时候,鼓上舞拉开了序幕,六钗从鼓边拉出了六条红绸,一时红色的波浪连天,白鸢甩着白袖,在一片红浪之中,却是半分都不逊色。 鼓声激越,北鸢在上头,姿态袅娜,随着她的舞步,鼓声节律一声一声传递入人心,与晓秋的心跳融合了。 汹涌、澎湃。 63魅惑春药(准备上车了~啊不是) 夜幕低垂,星子露脸,微风徐徐,撩动衣?,牵系人心。虹色的琉璃灯为骄奢淫佚的夜晚拉开了序幕,粉头娇俏的笑声不绝于耳。 今夜天籁之间已经有了入幕之宾,没了花魁的挑战,花楼里头依旧热闹,大舞台上,以前任花魁的精湛琵琶功夫坐开始,由北鸢的鼓上舞作结,这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里,晓秋反反覆覆的思索着该怎么把自己的意思告诉北鸢,以至于当包厢门口传来叩门的声音,她都还在神游。 门唰的一声被推开了,北鸢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他的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绯红,那一双美丽的眸子里面闪过了一丝哀求,“妹妹,带我走……”那低沉的嗓子比平时多了几分娇柔。 晓秋出身神药谷,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小美人,还往哪儿逃呢!”后头纷沓而至的脚步声,接着便是七皇子大摇大摆地进了襄王包间。 晓秋将北鸢护在身后,接着毫无畏惧的盯着景横直瞅,“这包间是我包下的,并不欢迎外人,请殿下自重。” 晓秋并不害怕,但她还是有些苦恼,这里是上京,不是百花谷,也不是江湖,如果是,她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七皇子陷入万劫不复。 如今晓秋只觉得可惜,不能杀了这该杀千刀的色胚。 “哈嗯……”北鸢靠在她的背上,发出了一声轻喘。 唔……现下搂着北鸢的腰,才注意到了他还穿着登台表演的服装,她的手就搭在他的裸腰上头,一不留神就跟登徒子似的在他的腰肢上摩挲了一顿,他的体温明显不正常,正在发热,细嫩的肌肤像绢丝,可他的腰肢不是太过柔软,摸得出长期练舞所长出的肌肉,也难怪他能够在半空中翻转,能够在鼓面上做出那千变万化的姿势。 北鸢被晓秋摸得忍不住在她身上蹭,那是受到春药的影响。 大美人儿因为春情荡漾而朝着小美人儿身上蹭,这样的情状让景恒下半身剧烈的起了反应,他舔了舔嘴角,一脸猥琐地朝着两人走来,北鸢瞧了,竟是捂住了晓秋的脸,他轻喘着在晓秋耳边低喃着,“你别瞧,不体面。” 晓秋浑身上下一僵,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耳边炸开,流窜到四肢百骸,连腰都酥了,两腿之间立刻起了反应,连乳尖都要悄悄站起来了,晓秋都要搞不清处究竟是北鸢中了春药,还是自己中了春药。 “不体面?等会儿给你瞧瞧更不体面的。”李流等人失败的消息已经传到他耳里,他只当是纪少怀武功了得。 毕竟放榜当天,纪少怀一个人飞身脱出了那一群榜下捉婿的家丁已经被当成天桥下说书人的题材好一阵子了,后续还有拒娶公主、与花魁聚、等未婚妻等剧码。 景恒万万没想到,把他的十二卫打废了四个的人就在这间包间里。 北鸢微微眯着眸,看着他开始解衣服,默默地移开了眼。 他可不想看男人的裸体。 北鸢想着,戏也做足了,人也快到了。 唰啦一声,包厢的门再一次开了。 北鸢的烦恼:一切都就绪了,就是我该怎么委婉又体面的把短刀的真身给老婆看呢? 64相濡以沫(剧情+H) “殿下,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您这要是下要逼迫了青楼女子,该如何辱没身份?”来者穿着啡色官袍,可见他是三品以上的大员,一听到这人的声音,景恒浑身上下一僵,回头一看,果然是太子太傅,这人不只是太子太傅,还是他的岳丈。 本来太子太傅的幼女应该嫁给太子,但皇帝却为了制衡,把人嫁许给了他,岳丈身份高,皇子妃手段也多,他索性更率性妄为的流连花楼,本来已经这样行之多年,太子太傅从来不曾插手,今日直接上花楼来逮人,如今他当真是颜面具损。 “殿下,皇上已经下令,从明日起令殿下至翰林院协助编太初皇帝史,还请殿下速速与下官归去吧!”太子太傅拱了拱手,眼观鼻、鼻观心,似乎一点都不受包厢里场面影响,实际上已经气得肝疼,今晨朝会,七皇子再度缺席,在他缺席的这一日,连番有人上奏参他,参他的人数众多,多到皇帝就算有心维护,也不得不做做样子下令七皇子到翰林院历练,而他这个岳父的老脸也快丢光了。 景恒恨恨地瞪了北鸢一眼,这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可如今却不是他能撒泼的时候。 景恒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太子太傅身边的小厮将包厢的门给关上了,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北鸢早料到了这一出,悄悄吩咐了楼里的人动作,万渊楼不时接到朝堂政要的委托,手上握有许多人的把柄,足以让他们在今日全都不要命似的参了皇帝最心爱的七皇子。 北鸢将晓秋紧紧的搂在怀中,今日七皇子一连串的操作,已经成功的让晓秋对他起了更深的念头。 他知道她的。 有着一副侠义心肠,怎么都不会丢下他不管。 门被带上,北鸢整个人软倒在晓秋身上,晓秋被他压在身下,他的唇饥渴的凑到了晓秋的唇边,两人四眼相望,欲望的火花在眸底,他浑身上下都是热烫的,被压抑在贞操带里头的肉棒子已经生疼,隔着布料,他以下身磨蹭着晓秋的下身,与她紧紧相贴,用尽全身的力量搂着她,像是要把她融进骨血之中。 他低下了头,顺应着最原始的欲望,去追逐那潋灩的红唇。 他的唇碰到了她的,他已经闭上了眼,晓秋可以看清他根根分明、卷翘的长睫,属于他的气息吹拂在脸上,带了一股冷香。 太、太、太亲密了! 她不曾和任何人接吻,这太私密了,甚至比这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了,可此刻她却觉得私密的领域遭受他的入侵。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晓秋以为她会推开他,她脑海里确实也产生了推开他的念头,可是她望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那张芙蓉面,一双手的动作愣是从推,成了搂着他的颈子,她迎向了他的吻,将自己的唇凑向了他,唇肉贴着唇肉,用力到双唇微微被掀起。 啧啧—— 亲吻的声音暧昧而响亮,属于他的津液与她的交缠在了一块儿,本以为心里至少会有一点抗拒,未料非但没有,还有着一丝丝的迷醉。 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这可怎么办? 她太喜欢他了,喜欢到有些不寻常了。 她对他的喜欢来得太快、太急、太多,一下子就超过纪少怀了,这可怎么办啊?她是有未婚夫的人呢! 似是不满于晓秋的走人,北鸢又拱了又拱下半身,那充满渴望的受器受到了刺激,晓秋忍不住泄漏出了几声娇啼,腰肢往上一台,两条腿和北鸢交缠在了一块。 她成了欲望的奴隶,她可以感受到下身的肉蒂已经冒了芽。 明明中了春药的不是她啊……可她已经是浑身上下臊热不已,他的唇舌入侵,仔细的膜拜过她嘴里的每一处,每颗贝齿、每一分的齿龈都被他舔吻过,他的舌头灵活的勾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将她的舌头勾出了唇畔,逼着她和他纯扯交缠,她的舌头被尽情的吸吮,甜美的滋味儿让他欲罢不能,晓秋只觉得自己要连舌根一起被他吃了。 裙摆被聊了起来,腰带被抽了开来,他的手指都因为春情而热烫着,就这么往她的贝缝里钻去,湿热的小穴自主的收张着,仿佛在迎接什么似的,在邀请他的手指伸入。 他本就是学习力极强的人,经过一夜的钻研,他对她的敏感点如数家珍,一清二楚,拇指上上下下的揉着那从贝肉中冒头的小嫩芽,忽清浅、忽浓重的用拇指柔摁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头就这么没入了那收缩不止的嫩穴中。 “姆嗯……”晓秋挺起了腰,浑然忘我的敦促着他给予她更多的快慰,北鸢只觉得所有的血气都往身下冲去了,药性再大都比不过她诱人。 噗啾噗啾——蜜汁满满的嫩穴被他搅得发出了羞人的声响,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绝的传来。 “哈啊啊啊……”缠绵的吻毕,北鸢稍微退开了一些,晓秋的眉间轻蹙,一双美眸半开半阖,因为情欲而染上了水氲,那小巧的鼻头因为吸不够气儿轻抽着,红润的唇瓣轻启,因为那深吻而显得微肿,从那之中发出了低低的娇喘声,“要、要到了哈嗯嗯嗯……”北鸢欣赏着她此刻淫乱的模样,一想到她是因为她而放荡,他也因为情欲而红了一张脸。 晓秋愣愣的望着他的眉眼,本就知道他美,却不知道他脸红起来竟是连眼尾都像上了妆,美得令她心折。 “啊啊啊……姐姐、姐姐……”快慰感摧枯拉朽而来,巨浪滔天将她吞噬,她双腿颤抖着,被送上了高潮迭起的情潮之中,北鸢却未曾停手,不断的在那媚穴中抽送着,直到第二波高潮来临,晓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眼前炸开了烟花,声音拔高窜起,直令北鸢心中跟着一股满足,下半身差点都倾泻出来了。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这一串下来就是真肉啦(欸 图穷匕见(不是 北鸢:希望媳妇儿不要把我的短刀扭断(羞 怀着壮士断鸟的决心上吧! 作者:捂好小鸟,否则~啪!没了! 65她也想的(边缘H)(二更) 快慰感来得太快、太急,这一回余韵延续了好一阵子,都过了快一刻钟,晓秋才慢慢地回神,意识到自己到底和北鸢做了些什么时候,她心里没有什么牴触,反而有一丝的回味,晓秋想着,自己这肯定是栽了。 北鸢的手指头还没在她的小穴里头,她挣扎着起身,不意间摸到了北鸢裸露的腰肢,北鸢浑身上下一个激灵,发出了一声低喘,晓秋这才意识到,他的体温不只是高,还是发烫的。 再这么憋火下去,可要出事了。 晓秋连忙起身,北鸢软绵绵的靠在她身上,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汗水一滴一滴的从他额角滚落。 再不解他身上的春药,他会出问题的! 晓秋把他扶正,让他靠在他的肩头上,她掏出了一个嗅瓶,凑到了北鸢的鼻头底下,“吸一口,快!”百药谷都能活死人肉白骨了,区区春药在她面前又算得上什么。 北鸢没有听话,他把嗅瓶推远了,她喘息着抬头望着晓秋,眸底有着强烈的情感。 如果放在以往,晓秋看不懂,可是在她的心都开始松动的时候,北鸢的眼神实在太露骨,她回避不了里头浓烈的情意,“妹妹,你喜欢我吗?”在北鸢进包厢之前,晓秋就在想了,她该怎么开口,才能让北鸢跟她走?她不忍他再有半分被欺负,一想到七皇子对他的那些龌齰念头,她就想把景恒千刀万剐,那时还无法看清自己的心思,可如今她的心思却在他的目光之下,成为透明的。 她为什么想要带他走,当然是因为她喜欢他,很喜欢他,异常的喜欢。 “喜欢的。”晓秋的见他难受,自己心里都难受了起来,不禁埋怨起自己贪欢,居然让他在中了春药的情况下还服侍她,让她欲仙欲死、汁水横流。 北鸢抓住了她的手,用那只刚从她花穴里抽出的手握住了她没抓着嗅瓶的那只手,他的手指上沾满了她的花液,与她的手摩挲着,离开温暖人体的蜜液在温热的手指摩擦之下,发出了一股独特的骚味了,就在晓秋的注视下,北鸢把手指连同她的手指一起放进了嘴里,啧啧的舔着,仔仔细细的舔着,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一般。 “我也……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见第一眼就喜欢得不得了……”他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倾诉着心中的情意。 重逢之后,他不曾恶意说出半个谎话,只是顺着她的话,理所当然地当一个柔弱的女人,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受到她的保护,因而他对她所说的话极具诱导性,几乎没有半句完全是真的,可他如今说出的这段话却是真的,真实到能撼动人心,晓秋一瞬也不瞬的望着他,从心尖开始发颤。 这份喜欢很珍贵,却也很沉重,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但她想她可以承受,因为这份喜欢来自一个她很喜欢的人,这样的两心相悦,悖逆着世俗。 她本就不是一个受到世俗束缚的人,如果是他,她愿意牵着他的手背光而行。 可晓秋不知道,对北鸢来说,这样的感情不是背光,而是向光,因为从很久很久以前,晓秋本就是他黑暗晦涩的人生里头,唯一的光源。 “我带你走好不好?”这样的话语本以为很难以出口,如今却是福至心灵,顺口脱出。 “晓秋,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会喜欢我吗?”北鸢本该一口应下来,可他却知道他们俩之间有一条无形的横沟。 晓秋不明所以,“那是当然。” 北鸢笑了,连灵魂都为此颤动,他承认,他这话里头有着歧异,可是她亲口答应了,这辈子就别想反悔了! “那你要我吧?嗯?”北鸢将脸靠在晓秋的手上,用一种乞求的眼神瞅着她。 “好。”晓秋知道她该拒绝,可是她的心却背叛了她,她也想的。 北鸢:不管我是什么样子,你都要喜欢我喔! 现在的晓秋:真是个小可爱! 后来的晓秋:这啥?香菇? 无存稿搞黄~下一回前戏、下下回便图穷匕见了 需要珠珠,比??求珠珠 66互玩奶头(H)(北鸢:谁跟妹妹互玩奶头 “你要去哪儿呢?” 晓秋虽然应了好,可是却起身了,北鸢摇摇晃晃地坐直了身躯,一双美目里头充满了迷离。 “落锁呢!”省得又有不省心的人来打扰。 这倒是不可能,北鸢一早吩咐两个婢子在门口守着呢!除了景恒和太子太傅之外谁都不许放进来,凡要擅闯着,就得经过她们两个,这两个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北鸢也没制止晓秋,望着她的背影,他努力的集中精神。 在鸨母要对他下药的时候,他没有抗拒,为的就是这一刻。 等中了春药,这才发现,这有多么的痛苦。 体内像是有一头不受控制的恶兽在膨胀,理智逐渐被侵蚀,那恶兽即将占据身躯,让他成为掠食者,将渴望已久的猎物撕碎。 可他得保持理智,毕竟如果无法说服她,他就得不倒她的怜爱了。 北鸢的脑海里面是一片混沌,全都是晓秋,从儿时到现今,中间是漫长的黑路,没有她的日子就像没了希望和盼头,任凭那些黑暗生物滋长。 “到床上去好不好?”晓秋不知道北鸢心里头在想些什么,只见他因为欲望,浑身上下哆嗦着,忍耐得很痛苦,晓秋心中一软,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 虽然包厢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可是躺在地上还是冷硬了一些,晓秋觉得自己可以忍耐,却不想委屈北鸢。 再怎么说,都是娇滴滴的女儿身。 晓秋走到北鸢身边,将北鸢打横抱起,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襄王包间里的大床,襄王包间价格昂贵,自然有张能让客人舒坦地被服侍的床,上头的寝具每天都会更换,以免冲撞了贵客。 床褥很软,在把北鸢放在床上的时候,床明显往下一沉。 接着是晓秋翻身上床。 北鸢仰躺着,微微的仰起了颈子,难受的扭了一下身子,额际上落下了豆大的汗滴,“我的身体很奇怪……晓秋别看好不好?” 正当晓秋抬手,要将他的衣服解开的时候,北鸢软哝了一声。 凭心而论,第一回听到北鸢嗓子的时候,晓秋是有点感叹的,难得生了那般动人的容颜,嗓子却没有女孩子独有的娇甜。 可多听几回以后,她却是觉得北鸢的嗓子很有特色,有种独特的韵味,像是潺潺流水,像是刚泡好的浓茶,听着令人觉得舒心,在情动的时候,又无比的勾人。 晓秋的心跳加速了一瞬,整个人都受到他的魅惑、牵动,她想……或许春药是会传播的,从他身上,染到她身上了。 可晓秋理智的知道,没有任何药物能够牵引她,至始自终,让她动情的不是别的,是他!是他这个人! 不单单是长相,他的一举一措全都在撩拨她的心弦,她看似好相处,与人为善,可能走进她心里的人不多,就连纪少怀都不曾真正住进去,可北鸢无孔不入,用很快的速度渗透了她。 喜欢一个人,哪里会在乎他的身体特征如何? 晓秋只当北鸢是对自己的女性特征感到自卑,毕竟她身上有股矛盾、残破之美也是公认的事实了。 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完美的人? 北鸢世界静止了,花瓣落在他的嘴唇上,落在他这个无可救药的人唇上,晓秋温暖的唇在他的唇盼厮磨着,“我喜欢你,不是喜欢你的身体,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晓秋动手解开了他的舞衣,白色绸缎制造的舞衣,不比他丝绸、牛奶般的肌肤白,舞衣下面是同色系的心衣,拉开了心衣以后,露出了他光裸的胸膛。 他的胸膛有点结实,和她想像的苍白羸弱不一般,平滑的胸膛上面,两颗相思豆因为折磨人的药性而挺立着,晓秋低下了头,顺应着本心,伸出了舌头,舔了舔一边的小红豆。 “哈嗯……”他热烫的身体好似又热烫了几分,哆嗦着把胸口往她唇边凑,一边用一双以女子来说显大的手掌在晓秋身上逡巡着,晓秋的衣衫本就因为方才的欢爱而松脱,如今更是轻松的被他扯下,他丢开了晓秋的兜衣,解放了她一对硕乳,将那硕乳放在掌心把玩,他脸色绯红,发出了难忍的哼哼唧唧之声,像在敦促着晓秋快一点。 挺立的小乳头在舌尖跳舞,硬硬的刺激着感官,晓秋只觉得北鸢每个反应都可爱极了,一边舔着他的乳头,她一边瞅着他的反应,“哈嗯……哈嗯……晓秋嗯……” 不叫妹妹了,谁跟妹妹互相玩奶头? 67开贞操锁(H)「Рo1⒏red」 “姐姐,那边……嗯……”易感的乳首被轻轻地掐着,有一下、没一下的,乳肉被挤压,麻酥酥的感觉让晓秋轻吟了,她停下了舔吻的动作,同样轻掐着北鸢的乳首,把玩着,揉按着,按到皮肉凹陷。 “叫北鸢……在床上……叫北鸢……”北鸢的手指飞快的在她的乳儿上面打转。 女性的身体很奥妙,不像男性,非得要射精才能得到快慰,只要是面对喜欢的人,乳头也可以是很好的受器,刺激着乳头,还能连带的让小穴产生快意,晓秋低吟着,“北鸢……北鸢……啊嗯……”念着念着,小穴已经湿了一片,她的下半身本来就是光裸的,大量的花蜜流淌,打湿了北鸢身上的布料,把那月牙白的布料被透出了肤色,实在是淫靡极了。 吟哦过后,晓秋只觉得体内一股说不出的躁意,她跨坐在北鸢身上,忍不住用身上的欲望之源蹭了北鸢一下,那小珍珠很贪婪,已经悄悄挺立,随着她磨蹭着北鸢,获得了一点点的纾解。 这样的纾解根本起不了作用,反而像是饮鸩止渴,纾解的过后是更加的渴望,晓秋脸色红得像是要滴血了,心里头有着一丝丝的歉疚,明明该是她解北鸢身上的春药,怎么好像是自己在对着北鸢发骚呢? 北鸢似是瞧出了晓秋的疑惑,她的双手转到了晓秋的脸庞,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欣赏着她脸上的神色,“晓秋让我很舒服喔……”虽然生理上无法获得缓解,可是心灵上却是战栗到几乎要高潮了。 “我可太喜欢晓秋了……”那嗓子里面有着情欲点缀出的沙哑,好似天然的催情剂,晓秋的淫水流得更欢了,她磨蹭着北鸢的下半身,这才觉得屁股碦到了某种坚硬的东西。 晓秋想起了北鸢曾说过,因为不许自渎、卖身,他身上有贞操锁,晓秋陷入了深思,如此一来该怎么办? “钥匙我偷来了,刚刚在七皇子身上呢……”确实,他身上有贞操锁,确实,七皇子身上有一把,可七皇子拿到的不是他身上的那把便是了,“在香囊里……”这个贞操锁,可不就是怕他的短刀露馅吗? 不过如今也不必遮掩了,如果想光明正大地与她共赴巫山云雨,他的身子该是什么模样,都该给她知道的。 晓秋听闻北鸢说的话,心底是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想着北鸢说过喜欢她,想着他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委屈和逼迫,心头软和的不可思议,“你放心,明天我就去跟鸨姆谈,替你赎身。”晓秋想好了,不管鸨母是应、是不应,她都会带着北鸢离开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其实,北鸢根本用不着赎身,他要走,楼里恐怕还得吐出一大笔的分成,不过他此刻心里很是受用,为着晓秋对着他的这一分关爱。 晓秋取下了他腰间的香囊,接着除去了他身下身的裙子,在她的手来到北鸢的裤头的时候,她注意到了北鸢脸上的不适。 北鸢曾说过,他不喜欢人近身,这是真的,除了晓秋以外,他渴望的晓秋贴近,可从小受虐所养成的习性,还是不是那么容易去除的。 他可以尽情的触碰晓秋的身子,可是要在她面前赤身裸体,他还是有着最天然的畏惧,他害怕晓秋瞧清他的模样,就知道他不是她喜欢的那个样子。 “别害怕,我不会害你。”在北鸢的情绪紧绷到极致的时候,晓秋温柔的嗓子传来,恰如其分的抚平了他所有的抗拒。 这世上有什么比害怕着自己的渴求更令人痛苦的? 想要和她裸裎相对,却怕被看穿本质。 北鸢的眸子里面闪过了一丝的脆弱。 晓秋解开了他的裤头,里头是他没见过的皮质套子,牢牢的套住了他整个下半身,晓秋皱了皱眉,她花了一点时间,这才找到了锁头,她把钥匙插了进去。 喀哒一声,腰上的束缚解开了,因为整天的压迫,腰侧的皮肤有些皱,这样闷着应该有些异味,可是北鸢身上似乎一直有着一股幽香,所以味道并不臭。 整个贞操锁打开的时候,某个出人意表的东西弹了出来,重重的打在晓秋的手背上,晓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脸上一愣。 晓秋:这是什么?可能看错了吧 68是短刀嗯?(H) 那两腿之间,和晓秋的想像很不一样…… 该说是……超乎想像…… 狰狞的硕棒直挺挺的对着她,她举起了被肉棒子重击的手,那沉沉的分量和热度都让人脸热。 手背上有一点点的湿意,那是那硕棒顶端擦过她皮肤所留下的黏稠体液,晓秋擅长制药,嗅觉灵敏,那一股淡淡的骚味儿传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起了一点点古怪的欲望,想要品尝看看那奇妙的液体。 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抑制住了。 她又瞅了瞅他两腿间的一柱擎天。 老天爷对北鸢很优待,他有一个漂亮、粉嫩的肉棒子,就算盘错着筋络,也只是增添了一层深粉,那肉棒子又粗又大,顶端的地方浑圆圆硕,沟冠之处有棱有角,看着就很有威胁性。 晓秋此刻终于品尝几分不是滋味了,从一开始的愣忡到如今回过神来,她的胸臆间填满了怒气,只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娘亲留给你的短刀,嗯?”晓秋气急了,居然是一把握住了那本不应该存在东西。 手里握着的那物跳了跳!那处的皮肉特别薄,摸着有些黏腻,非常的巨大、炽热,一只手机乎无法掌握,大得吓人、烫得要命,非常的鲜活,晓秋几乎可以感受到皮肉下血管贲张恣意的血流。 因为习医,她看过死人的那物,可她可从来没看过活物,还是蓄势待发的活物!那独特的触感,让她心生芥蒂,想着该马上撤手,可心中又觉得如此一来,失去了几分气势,好似是对他认输了一般。 晓秋气不打一处来,那手掌悄悄握紧了,北鸢闷哼了一声,那声音、那目光都会勾人,晓秋的心不争气的软了,将手稍微松开了一些。 她现在的心情宛如在寒冬中突然跳入汤泉当中,又冷不妨的站起来,忽冷忽热,全然无所适从。 她该生气的!目光投向了那平坦的胸口,想着刚刚自己舔得挺入迷了,晓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感情她的好姐姐,根本是个坏东西? 之前的柔情蜜意和那一点怜惜都消失了,被滔天的怒火取代。 莫怪乎! 从一开始可怜兮兮的说自己害怕服侍人,到方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她保证不嫌弃他,这挖了个大坑等着她跳呢! 晓秋松开了北鸢那明显的男性特征,往后退了一些,北鸢迷离的神情一敛,他怎么会没看清晓秋脸上那一闪而逝的嘲讽和怒意。 “如果你喜欢女人,我可以一直是女人,你答应过我的,说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都会要我的!”北鸢抓住了晓秋的手。 晓秋这时不禁要感叹,世人总是要为皮相所获,北鸢的身高、他的手脚大小,还有那平坦的胸,都不是女人的模样,可是只要见到他那张美若天降仙子的盛世美颜,人们就不会去怀疑这皮囊下真正藏的是什么? 北鸢那张脸依旧惑人,晓秋免不了受到一点影响,不过也只是一点点,她的理智还在,她想要把手抽回来,不再管他。 北鸢心中一痛,他知道自己没资格心痛,他也想过会有这一刻,为了这一刻,他想了许久、许多,罗织出一张细细的网,无论她怎么扑腾,今夜他都不会放过她的。 “年年、年年,你别走……”晓秋整个人都要爬起来了,北鸢却是急急的起身捉住了她的手。 晓秋浑身上下一僵,想要甩开他的动作停滞了。 “你叫我什么?”晓秋盯着北鸢直瞅,心绪紊乱。 会唤她年年的人屈指可数,她的父母算两个,小时后他想当侠女,七八岁就坚持自己是个小大人,不给师兄弟这样唤她,后来……因为发生了万渊楼的事件,这个名称成了一个人专属的名称。 在那之后,她不让任何人这样唤她,她也不再随意出谷,吵着要行侠仗义了。 只因为她头一回行侠仗义,就把想要救助的人给弄没了! “年年久久不分开,你说过的,说过不丢下我的!”本来是想做戏让她留下来,可这些话说出口却是无比的真诚,他确实……怨过,在被那个人虐待,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想念她比较多,怨恨……也是有的。 “你、你是……久久?”尘封的记忆,此刻鲜活不已,当年的心痛,如今又回到胸腔里,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掐住。 “我是,你不认识我了,可是我第一眼就认出你了,我始终记得你的承诺,你如今又要失信于我了吗?” 晓秋心慌意乱,就这么被北鸢压在身下,没有了视觉的遮蔽,她这才注意到,原来北鸢是这么的高大,她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的阴影底下了。 “年年不想吗?说喜欢我、喜欢久久,是假的吗?” 记忆中的两个人重迭了,兜兜转转,她这辈子说过两次喜欢,原以为是对不同的人,没想到却是同一个。 在晓秋愣神的时候,她的双手已经被北鸢高举过顶,大掌扣着她洁白的皓腕,压出了一些红痕,晓秋像是成了被囚的囚犯,受到了他的桎梏。 心慌意乱,晓秋那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小脸上,终于有了属于女孩儿的娇羞。 北鸢热烫的身子覆了上来,两腿间那灼热的肉棒子抵着她的嫩穴,那儿本就因为情动有个汩汩情液,北鸢缓缓地顶腰,那硕大的龟头就这么抵着敏感的蚌肉摩擦了起来。 “唔嗯……”快慰感来得又急又猛,晓秋得咬着下唇才没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 北鸢的脸上写满了舒爽,噗嗤噗嗤,汁水丰沛,淫靡的水声不断的响起,晓秋想要推开北鸢,双手却被他牢牢扣着,他的力气很大。 晓秋硬要挣开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她无法推开北鸢,因为他是北鸢,也因为他是久久。 热烫的肉棒子蹭过了每一寸敏感的牝肉,在穴口不断的推撞,麻酥酥的感觉不断传来,男人身上最色的一块肉,磨蹭着女人身上最私密的部位,“年年,我好舒服……好舒服……我要插进去了,年年……好不好?” 晓秋还在犹豫,她想拒绝,可是舍不得,想要同意,却说不出口,心中的感觉太复杂了? 北鸢没打算再想他想得更清楚了。 北鸢低下了头,攫住了晓秋的唇,龟头对准了那处女的穴口,腰往下沉。 晓秋:我送你的匕首拿出来~我要处刑! 69插处女穴(潮吹插入H) 他实在巨大,而她太过紧窒。 这还没开始,就遇到了阻碍,北鸢的欲望疼得她快要失去理智,压制晓秋手腕的力量也增加了一些,晓秋不自觉地挣扎了起来,北鸢像是个狩猎者,猎物的挣扎,让他的血液沸腾了起来。 北鸢浑身上下的肌肉贲张,每一个弧度都能展现出力与美,晓秋不禁再一次感受到自己之前是一叶障目,才会把他当作女儿身。 受到阻力,北鸢虽然急切,可他也不愿伤了她,他啧啧的吮了吮晓秋的唇,晓秋只觉得嘴唇都要给吸肿了。 在两人的唇瓣终于舍得分开的时候,晓秋只觉得自己的唇都要给她吻肿,魂都要给他吸去了。 以前就心底就隐约觉得他是个妖精,因为怜惜他是女儿身,不忍心这样想他,如今被他那一双勾魂的眼睛盯着瞧,就忍不住骂了一句,“妖精!”要死的公妖精,扮成母妖精来勾人! 北鸢闻言笑了一下,“别挣扎,我给你弄弄,插进去才舒服好不好?” 公妖精连嗓子都能魅惑人,晓秋差点给他惑得直接点头同意了,一回过神来,这才觉得自己真是要糟了。 吻又在晓秋的鼻尖上落下,“年年真可爱,我喜欢极了。”北鸢慢慢的松开晓秋的手,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会,晓秋被盯得脸上一红,率先移开了目光,北鸢也不以为意,她的双手开始在晓秋身上逡巡,一手从肩膀一路从肩膀滑到了那柔嫩的胸脯上,用指掌按摩着那渴求疼爱的蓓蕾,另一手来到了两人即将交合处,一边揉着花核,一边用肉棒子摩挲着穴口,那肉棒子因为磨蹭慢慢成了深粉色,眼尾余光瞅见之时晓秋的脸更红了。 晓秋不知不觉就完全被他掌握了,佛镀金身,她镀一身淫靡的粉,让他想要顶礼膜拜,想要求得她的怜悯、庇佑。 她于他,无异神明,是他的信仰。 他曾经以为信仰消失了,可是没有,在她出现以后,他才知道他心中有多虔诚。 “哈嗯……”晓秋难耐的扭了一下身子,所有的牴触和排斥都在最原始的欲望中消解了,“好舒服……还要……”易感的阴蒂和小穴同时受到刺激,快慰感一波一波直冲脑门,把她的理智一点一点带走。 “好,都给你……”我的一切都给你。 修长的手指入穴,开始在那敏感之处摩挲个不停,在花穴里头,有一块软肉,不满了细密的皱褶,每每触及,她就会发出最美妙的呻吟,北鸢反反覆覆的用指腹勾摩着那一处,水儿不停地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动情的骚味儿,北鸢喘息着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啊嗯嗯嗯嗯……”怡悦感越堆越高,体内有什么要倾泻而出了,晓秋的嗓子拔高,她弓起了腰,整个花户朝着北鸢敞开,大量的蜜汁沾湿了那漂亮的蚌唇,小穴口一颤一颤的,黏稠的蜜水全部留在那深粉色的肉棒子上。 噗嗤—— 蜜水潮喷而出,打湿了北鸢的指掌,也打湿了那根硕大的肉棒子,被爱液兜头浇灌,那肉棒子兴奋地抖了抖了,潮水太多,像直冲而下的山洪,倾刻间,连北鸢的小腹都没能幸免,那蜷曲的耻毛都被打得垂头丧气,北鸢只觉得那爱液都从铃口冲进来了。 她的体液在他的体内…… 这样的想法让北鸢兴奋的低喘了起来。 “哈嗯啊嗯嗯嗯……”快慰感淹没了晓秋的神智,她双眼微眯,微微翻出眼白,嘴里吟哦不断,北鸢知道时间到了。 扶着那胀到极限的肉棒子,北鸢将沾满情液的龟头抵着因为高潮而收缩不已的穴口。 “年年……”北鸢充满情意的呢喃着,接着用力挺腰。 龟头插进了收缩不已的小穴穴口,一下子就没入了一半,这一回晓秋的身子已经完全敞开,没有受到太多阻力,那象征纯洁的组织被推开,硕龙入穴,里头每一寸紧致的媚肉遭推开,一贯到到底,龟头狠狠的撞倒了宫口之上。 女孩儿不曾被男人造访的禁地为他侵入,女孩儿在这一刻成了女人。 “哈嗯……”不曾被造访的幽径被撑开,痛感一瞬间弥漫,不过那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强烈的情潮因为这意外刺激而更上一层楼,“嗯嗯……”她难耐的扭着腰肢,紧窒、未开发的膣道一匝一匝的收缩着,不知是要欢迎这外来的入侵者,或是驱逐这不速之客。 “嗯……”北鸢喘息着,豆大的汗水一粒一粒的从额角滚落。 那媚道滋味当真妙极了,湿润温暖、绝妙的紧,宛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着男人那最敏感的硕棒,勾魂慑魄,几乎一瞬间让他缴械投降。 “年年,唤我久久好不好,像以前那样……”北鸢俯下身,用那高挺的鼻尖刮蹭着晓秋的侧脸,唇贴在她唇上,充满情意的亲吻着。 晓秋并不想理会他,可是他却是锲而不舍的贴在她身上,两人肉贴着肉,互相摩挲着,她柔软的躯段几乎都要给他熨平了,“年年、年年……”他的声音有一股魔力,每次听了,她就会心软,心中像是要化了一般。 北鸢找到了她双手,摊开了她的掌心,“年年……”北鸢每多喊一次,晓秋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她的腰无法自抑地拱起来了,媚道收缩个不停,仿佛在敦促北鸢更近一步,要他……动一动…… 70处男元阳(H)(1900珠加更)(北鸢:要 “唤唤我好不好……”他的热度快要把她融化了,他的嗓子在她的心头钻呀钻的,把她所有的怒气和原则灰飞烟灭,化成了对他的渴望。 “久久……”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称出口的时候,奇妙的感受盘据晓秋的心头,好像把丢失的一块找回来了。 “我可以动了吗?可以插插年年了嗯?年年下面的小嘴好紧,让我好舒服啊……”他附在她耳边低声说着,眸子始终不离晓秋,晓秋的目光躲着他,此刻却恼火的横了他一眼,这一眼又娇又媚,充满了嗔怪,为何就非要她说出口?实在是太过火。 北鸢被睨了,依旧愉悦,他只觉得此刻太幸福了? 对上他狂热的目光,晓秋又败退了,声音先于理智思考,她的嗓子是连她自己都不熟悉的娇媚,“久久,你动一动,我难受……” 北鸢兴奋得战栗,快慰感从尾椎一路传到了头皮,整个头皮都麻了,腰肢开始往前送,“嘶哈——”从看到她第一眼就想做的事情,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达成是他始料未及的,可是他的心因为喜悦而颤栗。 “哈嗯……”麻痒的在体内乱窜,一下子就扩散到四肢百骸,她的身子好像永远无法餍足,所有的爱欲随意就能被他点燃,他插得极深、极快,她的身子喜欢他插入的感觉。 晓秋不是矫情的性子,她享受着他每一下的肏弄,柳腰配合着他撞弄的动作款白,纤细有力的一双腿紧紧地夹着他有力的腰肢,噗嗤噗嗤,随着他凶悍的推撞,黏腻的水声不断的响起。 “年年,好喜欢,好舒服,年年水真多……”北鸢的食指收紧,额头抵着她的,两人的气息、喘息交融在一块儿,晓秋的双眼迷离,几乎要被他深邃的眸子吞噬进去,她可以从北鸢的眸子里面瞅到自己的模样,那很不像她,令她觉得陌生,可确实是她。 他眸底的她一脸春情荡漾,没有半分不愿,反而好像是想求着他肏得更深、更用力,而鬼使神差的,她确实也这么做了,“好深、好重……好舒服……还要……久久,我还要嗯……”体内的酥麻感不断的增幅、增加,快意快速的累积,她只想要更多,想要更多的快慰。 “好,都给年年,年年的骚小穴好饿,流了这么多口水,肉棒都给小穴吃……”在花楼里不是待假的,那些荤话信口就来,要是放在平常,晓秋非得教训他一番,可如今小穴都快给他撞化了,非但不觉得恼火,身子还出了更多水。 下面那张小嘴,恨不得把他的肉棒给吃了,当真是饿了。 啪啪啪啪—— 北鸢松开了晓秋的双手,将她的大腿分开了几许,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欣赏着身下淫乱的画面,粉嫩的小屄如今被硕大的肉棒子肏开了,那深粉的肉棒肏了一会儿的小屄,深粉色已经变成了紫红色,两个硕大的囊袋就这样反反覆覆的拍击着会阴,把那泥泞的下半身撞得汁水喷溅,两人身下的褥子早是一片的狼藉。 “哈嗯嗯嗯……”快意源源不绝而来,晓秋嘴里不断娇吟着,完全成了欲望的奴隶,全然投入这一场酣畅的性爱。 硕棒子退出复又插入,每一次都插到了最深处,里头敏感娇嫩的媚肉被抽出又带入,里头的蜜汁被打成了泡状,混合了处子流出的处子血,在肉棒子上头裹了一层粉白色的带子。 “年年好厉害,这么大的肉棒子都能吃下去……你瞧……都吃下去了……”北鸢将她的屁股抬起来了几许,用一种往下打桩姿势猛插。 晓秋不想看的,可是他抵挡不住人性的好奇,目光不禁飘向了两人教合之处,从她的角度看不真切,可是却是可以看到那柄“短刀”不断的没入她的体内,肉穴不断的被插弄刺激,他的耻毛也刮蹭着她娇嫩敏感的外阴户,这一眼造成的视觉刺激加之身体的触觉刺激增幅了所有的快感。 “哈啊啊啊……要到了……”层峦迭嶂、摧枯拉朽,畅意急剧增加,眼前是一片辉煌璀璨的烟花,高潮势如破竹而至,晓秋眯着眼,嘴里呻吟不断,胸脯起伏得很快,因为不断地遭受冲撞,上下弹跳,宛如竞速的白兔儿。 高潮中的媚穴收缩个不停,北鸢的精关堪堪守住,孜孜矻矻、鏖战不休,越发的凶悍的鞭挞着身下的嫩穴。 飞速插了百余回,他低喟了一声,男子第一次射进女体的元阳抵着宫口喷射,射了好一会儿,浓稠的精水被高潮中的宫颈往上抽吸,那精巧秀致的胞宫被灌得满满的。 晓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高潮中的媚穴贝不断的深捣,精水滚烫着宫口,强烈的刺激激得她又小死了一回,强烈的快意让她神魂仿佛都离体了一般,久久无法回神,她的感官世界里什么都没了,只剩下他。 她看见他舒爽的模样、听见他的喘息声、闻到了欢爱后独特的膻味儿,她的身子全然被他抱着了,在射精以后,北鸢用力的抱住了晓秋,像是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北鸢犹缓缓的顶弄着,把这高潮的余韵拉到了极限。 “哈嗯……”晓秋忍不住又娇吟出声,又柔又媚,在他身下,她首次觉得自己不够强悍,身心都依附着另外一个人。 这样的感觉很独特,却不是很惹人厌。 北鸢轻轻的舔了舔她的眼角。 她被肏哭了。 眼泪是咸的。 北鸢:好害羞喔(遮脸) 晓秋:是吗?我感觉不到。 71短刀肏穴(H)「Рo1⒏red」 北鸢没有急着和她分离,就这么抱了她好一阵子,两人身上都有些汗津津的,皮肉黏贴在一块儿,北鸢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可是晓秋不喜欢。 “起来了……”心跳恢复正常,双眼逐渐由迷离转清明,晓秋伸手推了推北鸢的胸口。本来还没什么感觉,这伸手一推,便发现全身上下居然是都是虚软一片。 北鸢好像知道晓秋在想些什么,轻笑了一声,晓秋心底有些窝火,她这辈子,少病少痛,哪有像如今这样柔弱过? 不过,她心底竟是不排斥在北鸢面前展现出这一份柔弱,或许是有了方才肉体的结合,心里对他产生了不可避免的依赖。 北鸢没有依然起身,她捧着晓秋的脸,吻落在她的眉眼间,“年年好可爱啊……这么可爱的年年如今属于我了……” 晓秋不喜欢他这么说,可是见他满脸喜色,驳斥的话语硬生生的被她吞下去了,她微微侧过首,北鸢顺势埋进了她的脖颈间舔吻了起来。 “那边嗯……哈啊……”北鸢的唇舌洗礼之下,麻痒的感受再一次兴起了一阵惊涛骇浪,那下面的小嘴不争气的流起了口水。 “春药应该也解了,你还不……嗯……”还不拔出去!再不白出去,她就要开始发骚了…… 小穴此时变得无比敏感,晓秋这才注意到,明明都已经“结束”了,怎么体内的充胀感并没有减少半分? 正当晓秋内心疑惑不已的时候,体内那庞然巨物,居然是抖了抖,接着变得更硬了! 又硬又粗,把她的小穴撑到了极限。 实在是……舒服…… 刚尝到绝妙体验的身子贪恋着那一分快慰。 “唔嗯……”晓秋忍不住呻吟了出声,那声音又软又媚,好似在引诱着北鸢用力的操她的穴。 电流在小穴里面流窜,连带着小腹都像是遇到了热,快要融化了,空虚麻痒的感觉随之而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媚肉已经自作主张的运作了起来,对着肉棒子又挤又吮,吮得北鸢一阵心荡神驰。 肉棒子快要爆炸了…… 再不狠狠的抽插起来,真的要坏了! 北鸢的唇舌一路来到了晓秋精致的锁骨上,舔着那惑人的槽凹之处,他的声音显得憋闷,充满了欲色,“他们下的药很重,年年……我还难受……你帮帮我嗯……”舌头游移到了奶尖处,含住了那饱含春色的蓓蕾。 晓秋的身子一颤,小穴跟着收缩了起来,死死地夹着里头的硕棒,肉贴着肉,晓秋几乎能够感受到上头每一个属于他的独特纹路。 她的小穴紧紧的包覆着他,完完整整的承载着他,成了他的样态。 “哈嗯……”一边含着她的雪乳,北鸢一边开始顶胯,在她身上耸动着,才偃旗息鼓的欲望再一次被点燃,晓秋的欲望也被北鸢撩起了。 她再一次怀疑这春药是会传播了,否则为什么他光是被他这样玩弄了一下乳头、插了插小穴,身子就不可抑止的渴望了起来,渴望着能够被他狠狠的肏弄,想要他给予她更多的欢愉。 一边吮着晓秋的乳头,大掌握住了另外一边的乳,将那雪乳把玩于大掌之间,放肆地揉捏成各式各样的形状,雨露均沾,两边都给予最美好的刺激,将那乳头玩弄得充血挺立,上头布满了细微的疙瘩。 “啊嗯……舒服……久久……”晓秋无法抵抗这种最原始的渴望,不由自主地把腿分得更开,青筋密布的肉棒子无死角的刮蹭过每一寸渴望疼爱的皱褶,带来强烈的怡悦感。 大量的蜜液生成,从宫口冲刷下来,浇灌在北鸢的肉棒子上头,每一次的进出都变得更加丝滑,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让晓秋脸热。 就算不是第一回了,晓秋还是难以摆脱那股羞耻的感受。 “哈啊啊啊……好深……”又羞耻又愉悦,想着要抗拒,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迎合。 肉棒子被穴肉夹得舒服极了,北鸢忍不住闭上了双眼,他从晓秋的双乳间抬头,分开了晓秋的腿,将那大腿几乎压成了一字型,凶悍的开始顶弄了起来。 那小穴如今是一片狼藉,上面沾满了花汁蜜液,还有一些外漏出来的精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少女的馨香混合着麝香,刺激着两人的嗅觉,他们几乎可以品尝出彼此特别的气息,这样的气息狠狠的刺激着感官。 欢爱不仅仅是肢体交缠,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声音、每一股气息都是魅惑,能够勾魂慑魄。 一双玉腿被抬到了北鸢的肩上,北鸢奋猛的向下压,小腹之处有一股源源不绝的热流,唯有在她身上尽情的耸动可以宣泄。 北鸢的双眼之中具是狂热,他享受着当下,品尝着每一次深入的美好。 “年年,好会吸,年年的小穴好骚啊……” 好骚两个字,显然不动听。 可是从北鸢嘴里说出来,听着却像是对她的恭维。 他脸上的迷醉,令晓秋心底忍不住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窃喜,为自己能够影响一个如此貌美如谪仙的人而暗自喜悦。 身心都沉浸在无比的快意当中,晓秋又感受到了那种濒临高潮前的轻颤,她喘息着,一双明亮的眼眸含着春水,娇媚的瞅着北鸢。 “哈啊啊啊啊……”在高潮的时候,她选择直视着正在肏弄自己的男人。 造化弄人,兜兜转转,最后她还是给了他,“久久……嗯……” 这一声,撩得北鸢骨子都要化了,一个没能把持,在高潮的媚穴当中,和她双双攀到了巅峰,精水喷射,尽数射在那收缩不止的肉穴当中。 晓秋:我信你。我跟你姓。 北鸢:只要晓秋天天陪我玩短刀~其实我也可以跟陆姓~ 72合不拢穴(H) 风雨飘摇之后,总有宁静之时,宁静之时尽显生机,最是鸟语花香。 晓秋喘息着,灵魂都快要漂离身体,北鸢还是不愿意撤开,在初两回之后,北鸢又压着她左侧、右侧都来了一回。 如今晓秋难得的浑身虚软,只觉得比站桩一个上午还累人。 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晓秋的思绪有着片刻的空茫。 啵—— 北鸢终于舍得从她体内退出。 那肉棒子不知道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天赋异禀,那性器还硬挺着,晓秋疲惫的张开了眼,从眼尾余光能看到那短刀出鞘,上头牵了大量的银丝,晓秋还能感受到两人彻底分离时,那银丝飞溅,打在她光裸的下身,令人脸热。 不过再脸热的事情,似乎在刚刚,什么都发生了。 晓秋绝对没想过,北鸢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她对羞耻的认知。 从她的角度,他能看到那肉棒子一抽出,便挺立了起来,整根一柱擎天,都要打到小腹上了,根部下头连接的那几两肉晃呀荡的,里面的东西约莫都清空了吧? 所有的精水,全部射到她体内了。 从北鸢的角度,那是一片动人的春色,魅惑着人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她,直到与她水乳交融,把属于他的气息铭印在她的骨血之中。 被抽插了一个多时辰的小肉穴已经忘了阖起来的感受,小肉洞傻乎乎的,堵着它的硕物被抽出了还愣愣的不知要合上,成了一个粉糊糊的肉洞,里面是白滚滚的浊液,咕咚咕噜的冒着泡,北鸢欣赏着这美好的一幕,连呼吸都忘了。 白浊的液体混着一点血色,成了一种浅粉,正要从晓秋体内流出,北鸢欣赏着那情液缓缓落下,眼疾手快地拿出白色的手绢,垫在那爱液将落下的地方,接着将那处子血和初次射在女体内的精水一同接下,北鸢随意地拿起了自己落在一旁的兜衣,用那细致的锦布给晓秋擦拭下身。 晓秋注意到了他将垫在她屁股底下的手绢小心翼翼地折了起来,四四方方,迭得整整齐齐。 晓秋不知怎的有种预感,北鸢十之八九会把这玩意儿小心翼翼的贡起来。 晓秋所料不差,北鸢已经在想着,这东西要成为他的陪葬。 北鸢将晓秋翻了个面,捧着她的臀,晓秋已经随他折腾了,浑身上下像是被马车辗过似的。 “年年,把屁股抬高好不好?我想看看你的屄。” 美色当真误人,如此低俗的问句,在他嘴里问出来都能带着几分缠绵、几分性感,晓秋的小穴不争气的起了一阵热流, 她上半身趴在床上,胸脯都给压得将近平坦,如处可去的乳肉,向外摊成了两座白馒头山峰,她的小腹也被往下压着,就是双膝被他往前一推,成了跪姿,她的臀被他的大掌柔摁捏着,像是两团面团,被放肆地把玩着,随意的捏圆搓扁,那隐密的小菊穴也敞露在他的眼前,所有的隐私,一览无遗。 晓秋可以感受到他的脸凑近了她的下身,他轻轻的在她的菊穴上面吹了一口气,她浑身上下哆嗦了起来,发出了一声恼火的呓语。 北鸢没有继续惹她生气,他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她的花穴,那儿的味道如今很独特,除了淫水,还混了处子血和他自己的精水。 北鸢这么一舔,把晓秋整个人都给舔醒了,她往前挣扎了一下,“别舔,很脏的!” “我弄疼年年……流血了……嘶…..给年年舔舔……就像那时……年年舔我……”他一边喘着,一边说着、一边舔着,简直是过分极了,从穴口舔到了花核,知道她无法抗拒这份舒爽,居然还用舌头又弹又抖的,尖利的快感滑过的晓秋的小腹,一瞬间连头皮都麻了。 这都什么事啊! 当年她舔他脸上的伤口,所以他现在舔她破处的屄? 这两种流血也差太远了! 晓秋想要开口骂人,可是这一声斥喝却因为阴蒂那头传来的强烈快慰而成了一声嘤咛,“哈啊啊啊……不要舔里面……” 73舔屄后入(H) 灵活的舌头探进了承欢多回的媚穴,北鸢在被当女孩儿养成的那些日子一向被限制饮食,以保持完美的体态,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在不重油盐,几乎素食的情况下,他射出来的东西没什么异味。 刺激着他味觉的是晓秋初血的味道,一想到这嫩穴方才是怎么紧紧的裹着他的肉棒子,北鸢连灵魂都战栗了起来,舔得更加起劲了,他只觉得晓秋浑身上下都甜,就连血都是甜的。 囌噜、苏噜,北鸢认真的吸吮着晓秋的小穴,舌头恣肆的在媚肉层层的花穴里头舔弄,仿佛是要把里头每一个皱褶都舔平、舔话似的,在他的舔弄下,晓秋忍不住哆嗦了一阵,又流出了大量的蜜汁。 北鸢不管流出来的是什么,都一股恼儿的吞咽下去,像是饥渴的人在荒漠中终于找着了水源,贪婪的喝着。 晓秋下身的牝肉大多被北鸢吸进口腔里头,就连那易感的小珍珠都不能幸免,被他吸吮得又红又肿。麻酥酥的感觉在下身不断的累积,晓秋的十指紧紧地陷入身下的褥子里头。 “啊嗯……”嘴里发出了压抑的吟哦声,如今她看不到北鸢的模样,最私密之处又被他唇舌洗礼,心中的羞耻感濒临极限。 体内一阵的骚动,空虚感油然而生,晓秋不由自主的翘起了自己雪臀,把自己的私处往北鸢那处送,北鸢几乎整张脸都埋在她的花穴上头,两只手掰开了她的的臀瓣,尽情的汲取属于她身上的气息,高挺的鼻梁刮蹭、刺激着敏感的媚肉,鼻头都沾满了花水,灼热的吐息全都吹拂在那易感的媚肉上头,“哈啊啊啊……”晓秋嘴里不断的溢出细碎的呻吟。 快感不断的累积,晓秋不自主地晃的雪臀,简直像是骑在北鸢的脸上,这样的想法令晓秋心口一阵搔痒,在矜持与放纵之间摇摆不定。 最后晓秋的理智被打碎,她拥抱了欲望,放弃了羞恶之心,像发情的母兽一般,无耻的引诱着北鸢给予她更多的快乐。 北鸢被她的动作取悦了,他不断的刺激着晓秋的媚穴,用唇舌榨出更多甜美的汁水。 “啊嗯嗯嗯嗯……”晓秋难耐的轻喘着,欲仙欲死。 北鸢极致挑逗,先是轻轻的吸嘬,后来加重了力道,偶尔加上撕咬的动作,在疼痛之中,生出了一股说不出的快意,舌头反覆的在花穴里头舔弄震动,快慰感不断增幅,里里外外、无处不在,在血液中流窜,直到再也无法承受更多。 在高潮来临的那一瞬间,一切都宣泄出来了,花穴不断的收缩着,蜜液冲刷流出,“哈啊哈啊…….太多了……要坏了……”快慰感太盛,晓秋只觉得自己连魂都要被北鸢这妖精给吸干了。 高潮中的媚穴极致的挽留,在北鸢抽回舌头之时,还能感受到来自内部的阻力,从晓秋的两腿间抬头的时候,正好能看到那小被吸成樱桃色的小穴收缩个不停。 下半身已经坚硬如烙铁,北鸢握着滚烫坚硬的男根,用那硕大的菇头磨碾着那一收衣缩的小口子,“啊嗯嗯嗯……”锐利的快感一路从花穴传到了大脑,晓秋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发颤。 “年年可真好色,小口子一直想把肉棒子吸进去呢……”北鸢略带调笑的嗓子传来,晓秋还来不及回话,那硕棒子就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插到底,推开了因为高潮而收缩不止的嫩穴,直挺挺的扣到了宫口上头,“吃好深呢……”北鸢拉起了晓秋双手,反剪于身后,将她的身子往上拉起。 晓秋的后背像是一弯弯弓,而他是弦,往后仰倒以后,开始放箭,以最深处的花芯为目标,一次一次的命中。 噗嗤噗嗤,承欢的嫩穴流出了大量的春潺,每一次的出入都是无比的丝滑顺畅,高潮之后略微麻钝的身子再一次被唤醒,陷入了情潮当中,蜜水源源不绝的流出,肉棒子不断的在里头捣弄,皮肉紧紧相贴、包覆,互相摩挲搓揉着,快慰感源源不绝的袭来,流窜到四肢百骸。 “哈啊啊啊啊……”晓秋微微后仰,漂亮的蝴蝶骨像是要展翅飞翔,漂亮的身形在北鸢面前展露无遗,“年年好美啊……”北鸢忍不住感叹出声。 晓秋当真很美。 如今这所有的美好都被他这个污秽的人给占领了。 北鸢内心中满了喜悦,这份快乐让他心旌之荡漾了起来,身下的动作越发的狠戾。 狭小的穴道里头迎来了一头巨兽,在潮水中乘风破浪,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每一回的深入,都带来妙不可言的快慰,北鸢低吼了一声,身子再往后仰了一些,弦和弓都已经崩到了极致,在北鸢来回狠狠插入了上百回后,晓秋再一次被送上了云端。 “啊嗯……舒服……好舒服嗯……”眼前炸开了一片白茫,脑海里绽放的灿烂的银河,晓秋呻吟着,她的声音在北鸢耳里好比天籁,北鸢又是一阵疯狂的顶弄,来来回回上百次。 啪啪啪啪—— 皮肉拍击的声响不绝于耳,北鸢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 精窍大开的那一瞬间,龟头抵着最深处的宫口,射了好一会儿都不消停。 北鸢:舔舔老婆~自给自足(bushi) 74带我走吗? 历经疯狂的一夜,晓秋倦极了,躺在北鸢的怀里睡去了。 这一夜无梦,尽是黑甜,等她再一次睁眼的时候,她依旧躺在北鸢怀里,北鸢显然已经醒了一阵了,晓秋眨了眨眼,便与北鸢四目相对,北鸢的眼神太过于炽热,晓秋一瞬间有点恼羞,她移开了眼,缩头乌龟似的,把脸埋在了北鸢的怀里,北鸢轻笑了一声,“年年,我给你更衣。” 晓秋闷闷地回了一声,“嗯。”算是同意了。 昨夜两人几乎是鏖战到了天将亮未亮时,最后晓秋迷迷糊糊的睡去,都是北鸢在善后,北鸢让涵碧和漾青备了一盆热水,将晓秋浑身上下都擦洗了一番,除了他留下的红痕是去不掉的。 北鸢翻身下床,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反观晓秋,如今感受到了纵欲过度后的难受,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哒哒的。 北鸢归来的时候,手上捧着簇新的衣物,嘴里说着,“这些衣服是全新的,先将就着穿。”昨夜晓秋的衣物已经无法复原,北鸢只好让涵碧到街上买了新衣。 “嗯。”晓秋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显然情绪不太高。 北鸢也不以为意,就像是新婚的妻子在服侍丈夫一般,手脚俐落的为她更衣洗漱,周到得令人舒心。 “好了,别忙活了,先坐。”就在北鸢要去给晓秋备餐的时候,晓秋拉住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身侧,示意他坐下。 如今晓秋身上已经是穿戴整齐,可北鸢身上只是一套简单的女性兜衣加上绸裤,批了一间中衣,就像陀螺一样围着她团团转。 听到晓秋发话,北鸢停下了动作,脸上的愉悦收敛了一些,被戒慎所取代。 本来,晓秋心中是有气的,可见北鸢这模样,气又消散了。 “过来……”晓秋拍了拍自己的身侧,北鸢安安静静的坐在她身边,低垂着眼眸,不敢直视她。 晓秋只觉得,自己仿佛可以从他头上看到垂下来的狗耳朵。 真是像极了一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晓秋在心底叹息了。 “你说过,会带我走的,还做数吗?”北鸢这人,平时心眼多得很,如今这模样,晓秋也分不清究竟是惺惺作态,还是真的害怕被她遗弃。 “我亲口答应你的,自然做数。”晓秋的手放在北鸢的手背上,扣住了他的手指,在感受到北鸢手指微微的颤抖后,心头一阵软。 “只是我在带你回去以前,得和你谈谈。”晓秋并不后悔昨夜里的总总,可是是否要继续和他在一起,要和他维系什么样的关系,她得再想想。 北鸢垂着头,掩藏着眼底一闪而逝的阴狠。 她须得守诺的,得把他带走,如此一来,他才能继续当她眼底那个乖巧的久久。 身为万渊阁主,北鸢的形式本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在晓秋面前,他小心翼翼,唯恐自己流露出半点蛛丝马迹,被晓秋看透了他的本质。 经过昨夜,他不能冒任何失去她的危险,就算必须采取极端的手法,也再所不惜。 “久久,我很抱歉,当年失约了,这一次我会守信,断不会丢下你不管。”想起当年,晓秋多少是有些懊悔的,“只是我需要知道,莫上寒把你带走以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当年万渊阁阁主莫上寒行事乖戾嚣张,更是将先皇的最宠爱的外孙女明灵郡主给绑走了,朝廷追寻郡主的踪迹多年未果,直到莫上寒为了钳制明灵郡主又绑走了郡主年方六岁的小侄女作为挟制,这才不慎漏了踪,让锦衣卫一路追踪,在南蛮找到万渊阁的老巢。 久久:我怀疑年年提了裤子想跑! 年年:怎么会呢?(乖巧.jpg 75逼奸成孕(北渊身世) 朝廷向来与江湖无瓜葛,这是两方的默契,可这一回,邪道绑走了两个高门贵女,朝廷联络上了武林盟主,最后正道形成了联盟,却无法进入万渊阁四周的瘴气林,最后找上了百药谷。 百药谷因为谷主夫人身上有邪教圣女的血脉,一向保持中立,只是这一回万渊阁破坏了武林长久以来的约定,掀起了腥风血雨,百药谷主夫妇特别出谷相助。 一切都很顺利,莫上寒虽然有一身邪功护体,可是寡不敌众,在锦衣卫、羽林军和正道众高手的围杀下,左右护法牺牲了生命,这才让莫上寒逃离。 晓秋是第二批进入万渊阁的人,她没有历经那一场激战,却是在地牢里面救出了奄奄一息的北鸢。 那时北鸢浑身是鞭伤,像个小兽一般,一点都不相信人,对着晓秋的小臂上就来了一口。 晓秋的师兄弟从小就被教导要护着她,大师兄立刻把北鸢压制在地,不过晓秋阻止了他们对他动粗。 由于万渊阁养了一批蛊人,百药谷谷主留在万渊阁坐镇,而晓秋泽和师兄弟们住到了邻近的城镇,那时他们并不知北鸢的身份,花了很久的时间晓秋才哄得北鸢告诉她:他叫久久。 晓秋悉心照料着北鸢的伤口,几乎日夜都陪着他,每每北鸢开始梦魇,她能整夜握着他的手。 如今回想起来,晓秋大概是第一次“行侠仗义”,对于这个救援的对象,她充满了耐心,这份耐心深到有好几个师兄弟都私底下来警告过北鸢,告诉他这个小姑娘是百药谷千娇万宠的小谷主,他这样的人,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有趣的是,这些来警告他的师兄里头,也包含了纪少怀。 在把纪少怀耍得团团转的时候,他少不了心里要嫉妒。 每每纪少怀拿出那一方手绢,他就抑制不住心中的那股恶火。 和晓秋住在城镇里的别院,是北鸢儿时最快乐的时光,他身上的伤很严重,身份又很特别,所以一直在别院里养着。 那一日,商队进了城镇,外头非常热闹,晓秋跟他在别院里关了一个多月,以她的年纪,也是差不多坐不住了。 大师兄带着晓秋和几个小师弟出门去凑热闹。 于晓秋来说,这是她最懊悔的一件事。 可对北鸢来说,他并不怪晓秋。 以莫上寒的一身武功,如果晓秋等人还留着,顶多是多了几个枉死的人罢了。 在莫上寒来找他的时候,他安安静静的跟着莫上寒走了,甚至没惊动任何一个留守的师兄弟。 倒不是他生出了什么良心,他只是怕她回来以后会伤心。 “在你们去街上看热闹的时候,莫上寒来找我。”北鸢木着一张脸,他用手指绞了绞自己的裙摆,“我不敢喊,怕连累了你的师兄弟,年年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我不想年年伤心。” 北鸢的话,彻底的打消了晓秋心里所有的不快。 “那你……”莫上寒的为人,在江湖上是人尽皆知的,能干得出绑架一个郡主十来年,逼着人给他生孩子,这个莫上寒也是十足的可怕了。 晓秋想起了初救回北鸢的时候,他身上那些交错的伤痕,那不是一个父亲能对孩子做出的事。 原先,明灵郡主也是想带着北鸢走的。 可是北鸢的身份是个皇室丑闻,上京那边的意思是把孩子放着自生自灭,是百药谷主夫妇于心不忍,这才主动把孩子带走照料,殊不知莫上寒还能把人给劫走。 “我娘被带走以后,我爹就疯了,因为我长得跟我娘很像,他就逼着我穿女装,学女人的模样。” 在明灵郡主被救走以后,陌上寒就疯了。 北鸢的长相有九成与明灵郡主相似,从那一天起,他就成了自己娘亲的替身。 明灵郡主十五岁的时候在初春宴初试啼声,那时她的才名和美貌街名闻遐迩,意外引来了莫上寒的痴恋。 在明灵郡主被救走以后,立刻被锦衣卫护住,被皇家藏了起来,莫上寒找不到明灵,只好想尽办法把他们的孩子改造成明灵的模样。 莫上寒最常对北鸢说的一句话就是:“若是你是女孩儿就好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学着女孩儿的样子、动作,学着琴棋书画,学着跳舞、弹琴,莫北渊这个人慢慢的被抹杀,带入了明灵郡主的灵魂。 可或许老天爷就是不愿莫上寒这人称心如意。 北鸢有着母亲柔顺和善的一面,可是他骨血里面也有着莫上寒的偏执和阴鸷狠绝,北鸢心里始终惦记着自己还是男儿身,一刻都没有忘记,不管身体、心里受了多少苦楚。 76成女儿身(一个短刀引发的血案)(二更) “我以为只要我一直乖乖的,父亲就不会对我怎么样,可是在我十五岁那一年,我父亲动了心思,想要把我变成真正的女人。”北鸢所讲的每一句话,都经过斟酌,意在让晓秋心中柔软,以达到留在她身边的结果。 晓秋搂住了北鸢,饶是像她这样胆大无畏的人,都为了北鸢的遭遇而感到颤栗。 “别说了,难过就别说了……”晓秋本是想着要让北鸢好好的交代、吐实,再决定是将他赎身以后安置好,还是要把他留在身边。 在得知北鸢的境遇后,她自然是不可能放着他不管。 “好,不说了。”北鸢回搂着晓秋。 如此,甚好。 如果晓秋再问下去,他又不得不对她扯谎了。 他不想的,不想说出他是怎么在莫上寒冻了要阉割他的念头后自保的。 他不想让晓秋知道他杀了莫上韩,成了万渊楼主,是一个和她完全不一样的人。 她很干净。 可是他手上沾满鲜血。 他们俩一点都不相配。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阵,晓秋终于缓过难过的情绪从北鸢的怀里抬头,就这么一眼,正好落在北鸢的颈子上。 北鸢有着非常优美的天鹅颈,纤细又优雅,正是因为这美丽的颈子,才让她这个习医之人真正的栽了。 男人怎么能没有喉结呢? 就算是全天下最成功的易容术 察觉到了晓秋的目光,北鸢轻笑了一声,“莫上寒最为人所知的就是一身邪功,其中有一种便是缩骨功。” 晓秋闻言,气得浑身发抖,“要练缩骨功,可是要先把全身上下两百零六块的骨头都震断,才能练成啊!”晓秋怎么都没想到这一碴。 这样的邪功百年前就有了,一开始是源于一个邪教,他们招收大量的孤儿,打断他们的骨头,练成缩骨功,让他们一直保持孩子的样子,用做小乞丐乞讨,也用做诱拐其他孩童的拐子,这样的邪功早就成了禁术。 运用缩骨功确实可以把喉结的那块软骨缩进去,也难怪北鸢的声音还是有些沉,不似一般小姑娘那般娇脆。 “很疼吗?”晓秋的手指腹上了他的喉头,那里本来有一块膨胀的软骨,被用残酷的方式给消弭了,仔细去触摸,还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北鸢抓着晓秋的手,心里的情感扭曲极了,“疼……” 当然疼! 北鸢不会傻到不利用这个机会,让她多心疼自己一些。 果然,在听了北鸢的话以后,晓秋握紧了他的手,“你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在百药谷,怎么让自己流落到这儿来?也还好是遇到我,万一被其他人发现你是男子,你还有命吗?”晓秋想到这儿,就有些后怕。 “我……”北鸢心里头受到了撼动。 他不是没想过去找她的,只是等他杀死莫上寒以后,却是没脸去见她了,若非晓秋自己撞上门,估摸着,他会把这样的感情一辈子放在心底。 晓秋注意到了北鸢的情绪有些低落,却是当他心里难过,不知道他心中千回百转的想法。 晓秋捏了捏北鸢的手指头,“好了,你先打理一下,我去跟嬷嬷讨论一下,给你赎身。”晓秋是个打定主意,便不拖泥带水的人,她已经想过了,北鸢的开价定然不低,如果有必要,他必须走一趟钱庄才能把北鸢买下。 “好。”北鸢柔顺的回应。 昨夜过去,北鸢好似又变回了她记忆中那个美丽又温婉的姐姐了。 嘴一张,差点就唤出姐姐两个字,顿了一下才道:“久久,你等我消息。” “晓秋,我的本名也是读作北鸢,深渊的渊,在人前,唤我北渊就好。”毕竟也是个成熟的大男人了,乳名还是在床笫间呼唤就好。 “好。”晓秋对此没有什么想法,“你以后还是唤我晓秋好了。”晓秋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只觉得在发生了关系以后,由他唤出妹妹两个字,也挺别扭的。 “晓秋……”北渊的嗓子,竟是能唤出几分缠绵的意味来,晓秋的脸一下红了。 “我去了!”晓秋简直是落而逃,身后事北渊的轻笑声,她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嘤嘤 77倾世花魁 晓秋离开襄王包间去寻韩娘子谈赎身之事,与北渊的两个婢子错身而过,在包间的门关上之后,两个婢子认真的侧耳倾听,在确定晓秋远离之后,两人争先恐后,七嘴八舌地开口了。 “谷主,你要跟陆姑娘走了,那计划怎么办?”涵碧问着。 “谷主,你要丢下我们俩了吗?”漾青脸上满是紧张。 “计划,不怎么办,让谷里其他人接手便是。”暗杀七皇子的计划,已经几乎将近尾声,可是此时,他却是对那丰厚的赏金失去了兴趣。 他早就已经攒得金山银山,不差这一笔了。 可楼里头觊觎着这笔赏金的人不在话下,也就他这两个忠心的傻婢子,不知道要趁机争取这个机会。 “除了楼主,有谁能够顺利脱身呢?”杀了景恒并不难,但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让他看起来像是突发急症而死,这才是难处。 “让莹雪接手吧。” “可是莹雪姐她……”莹雪是万渊楼一枚重要的暗桩,她很适合待在姹紫楼,她天生骚荡,属于越看越有韵味的那种女子,这几年来给楼里提供了许多的情报,比起这种一次式的暗杀,她更适合长期的待在姹紫楼。 “主子,您该不会动了离开的念头吧!万渊楼只进不出,这是规矩,你不会忘了吧?”涵碧脸上写满不可思议。 万渊楼会被当作异端,除了练邪功、养蛊、行各种阴私生意之外,内部的作风也为人诟病。 若是成了万渊楼的人,那一辈子都不能离开万渊楼,否则人人皆得以诛之不说,如果不幸被抓回,那还会受到非人的虐待,以男子来说,会被阉割以后每日割刀放血来养蛊,以女子来说,能行的刑罚又更加的黑暗,会遭到谷里的男子奸淫,之后放蛊在身体里面,把她们变成魁儡,从此指东她们不敢往西。 “谁知道呢?”北渊的心情愉悦,从内而外都洋溢着幸福的光辉。 “莫炎阳还看着呢!您可千万不要犯傻!”莫炎阳是莫上寒的侄儿,比起亲生儿子,莫上寒对自己大哥留下来的这个孩子要更宠爱,在莫北渊杀死莫上寒的时候,莫炎阳就想尽办法想要除了自己的堂弟为自己的叔父报仇,只是万渊楼本就是实力至上主义,杀死搂主就能上位,这也养蛊的概念。 听到莫炎阳几个字,北渊的眼神极为冷淡,“不管我今天做什么,他都会盯着我不放的。”北渊的声音淡淡的。 他从来就不是怕事的人。 如果莫炎阳要楼主的位置,他可以让,若是莫炎阳想要他的命。 那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来取! 见北渊心意已决,涵碧和漾青互相对看了一眼。 那一眼,了透露着,“这个女人不能留了!” 北渊好像能读到她们的心声,摸透她们的想法,他轻嗤了一声,“你们想都别想了,陆晓秋的武功,你俩凑一对都打不赢。”更别说了,如果她们真的对晓秋出手,当他是死的? 北渊终于穿戴整齐了,他揽镜自照了一番,却定自己乌发整齐的挽着,妆容也很精致,他调了一下头上簪花的位置,一切都很完美。他依旧是那个漂亮的花魁北鸢。想来晓秋也会很欢喜吧! 漾碧&涵青:主子~那任务怎么办~? 北鸢美女:我好漂亮~老婆应该喜欢(?????????)?~~洗香香、刷白白、躺好 以后打到北渊名字会恢复男儿的名字~ 但是加上花魁的时候会是北鸢两个字~ 等北渊恢复男装,就通通打北渊好了(! 男主:今天依旧要捂好小马甲! 北鸢:夹起来我就是女生了~ 晓秋:呵。 78赎个美人 晓秋找上韩娘子之时,韩娘子脸上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哒哒的。 七皇子夜里被太子太傅带走的消息早就不胫而走。韩娘子当下就知道坏事了,她同时得罪了景恒跟北鸢,得罪景恒,那还可以让姑娘们去哄,可得罪北鸢,那问题可就复杂了许多。 北鸢自从来到姹紫楼以后,韩娘子那是满钵满盆的赚,许多难缠的客人,在北鸢那儿都成了小菜一碟。 韩娘子本觉得北鸢不过就一风尘女子,能翻出了么浪花?谁知道太子太傅就这么找上门来,把人给带走了。 韩娘子看事可毒辣了,她马上明白,这是北鸢给她的警告,意在警告她,她背后不是没有人的! 北鸢来到这家姹紫楼小半年的时间了,她始终看不清北鸢的深浅。 如今,她只觉得北鸢令她胆战心惊。居然有人能够为了她,不惜得罪七皇子也要伸出援手。 就在昨夜里,她因为心中发虚,完全睡不着觉,却是在听到二更天的梆响的时候不知不觉的睡过去,待她幽幽转醒的之时,定睛一看,枕头旁边竟是摆了一枝漂亮的金钗,那是她第一次打赏给北鸢的金钗。 可不止如此。 除了金钗以外,还放了一段长长的发段。 韩娘子越看那发段,越是心惊肉跳,匆匆揽镜自照,便发现那发断,是她自己的鬓发。 老鸨都怕死的,这一辈子亏心事没少做。 漂亮的姑娘比比皆是,想成为清倌儿的也是不少,用了多少龌齰手段逼良为娼实在不在话下。 也因为心中难安,韩娘子入睡的时候,楼里的高手都在附近守着她。在这样严密的守护之下,她的头发无声无息被割了,可以想像韩娘子有多么的惊惶。 这一回是割头发,下一回会不会是割颈子? 握着那一段断发,韩娘子久久无法言语。 韩娘子的头疼,那是早些年当花娘落下的病根。 平康坊是个吸人血的地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韩娘子在此时此刻,倒是兴起了几分的悲伤。 “娘亲,那位陆姑娘来有请您,说是要给北鸢姑娘赎身呢!”门外传来了年轻娇脆的嗓子,过不久一个白净漂亮的小姑娘探进了头来。 “我知道了。”直到此刻,韩娘子读懂了所有威胁的意涵。 今日,她是留不住北鸢了。 在听闻晓秋要给北鸢赎身以后,她明白了,她手下这个在男人之中游刃有余的花魁,心底喜欢的原来是女子呢! 其实女子之间惺惺相惜,在花楼里面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儿,在历经男子的无情之后,和相依为命的姐妹产生越界的情谊也不是不能理解的。 看来这个无心的花魁,是动了凡心的。 如果放在以往,韩娘子不会随意放手,可如今她却是觉得放手成全也未尝不是好事。 北鸢的性子实在太刚烈,就连天潢贵冑都敢开罪,留下来,保不定就给楼里捅破天了。 到时候谁来兜? 韩娘子梳妆打扮了一番,将被削去的鬓发贴上了假发作掩饰。 想通了以后,韩娘子倒是福至心灵了,可她脸上的憔悴还是难以遮掩。 要亲自把财神给送走,总归是心中有点痛的。 “是要给花魁赎身的吧,里面做,我们谈谈。”请神容易送神难,如今北鸢自个儿要走也未尝不是好事。 只能安慰自己,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韩娘子爱财,但是她更惜命。 等七皇子回过神了,多半会去找状元郎的碴了,如此想来,把北鸢卖了,那才是最正确的抉择。 我可以拥有珠珠嘛?闪亮亮的眼神~ 剧情和肉肉的订阅差很多,但感觉还是需要一点剧情来铺陈,下一回就是~马车play啦~珠珠欢迎一下哈 79外面有人(马车H) 晓秋本以为有一场硬仗要打,可她没想到一切竟然如此顺利。 韩娘子很爽快地依照花楼赎清倌花魁的价格把北渊售出,没有如晓秋想像中的坐地起价,在晓秋把银两付清之后,华丽的马车已经在门口候着。 镶金边,挂羊角灯,舒适平坦的马车,这是平康坊有名的春恩车,通常会在宵禁前一个时辰驶出平康坊,象征着花娘们摆脱了粉头的身份,从此从良,如今春恩车却是在白日驶离,引发了侧目,前邻后舍、街坊邻居,许许多多的窗子都悄悄打开了,几十、几百双眼睛注目着这边的动静。 北渊打着伞,遮去了大半的容貌,可她那鹤立的身形还是轻易的被认出了,所有的哗然热议全部被关在马车的镂花门外。 马车内,晓秋心里头不太踏实,她只觉得一切都太顺利了。 北渊见晓秋屡屡失神,轻轻拉了一下晓秋的袖子。 “怎么了?”晓秋注意到了北渊白净的脸上写满了小心翼翼,仿佛是怕会给她添麻烦。 晓秋的注意力来到了北渊身上,北渊手里一直攒着一个小匣子,这是她唯一从姹紫楼带出来的东西,晓秋临行前再叁确认过了,北渊确实只带了这一个匣子,什么都没有拾掇,只说自己离开了花楼,就是要重新开始,里头的东西都不要了。 除了匣子之外,北鸢还暗中把掺了晓秋的初血的帕子和晓秋的水鸭帕子都揣怀里了,这是后话了。 如今,北渊把小匣子凑到晓秋眼前,“这是我这半年来攒的银两,都给年年了。”北渊一副小媳妇儿上缴嫁妆的模样,晓秋心中那么点的疑虑都消散了,她将匣子推回北渊身边,“你留着吧,银子傍身也安心。” 北渊显得有些低落,“都让年年耗费了银子帮我赎身,你别推辞,否则我怎么好意思跟在你身边?”北渊再一次把匣子推进了晓秋怀里。 晓秋闻言,轻叹了一口气,“那我便先收下了,未来你有任何急用,随时可以取回。”话说完,她就顺手把匣子往一旁放。 北渊微微眯了一下眼,心中十分愉悦。 如果晓秋愿意打开那匣子,就会发现里头的银票,是她付出的赎身金的十倍之数,由于北渊不是卖死契的,所以他这些日子在姹紫楼的所得,是和姹紫楼五五对分的。 当初在签订契约的时候,韩娘子只想着让北渊有进无出,谁知道会有这一天,她得恭敬地把人给送走,在把银两结算给北渊的时候,韩娘子心疼极了,也好在北渊身边两个婢子居然是留下来了。 北渊给了两人选择,是要留下,还是回万渊楼,两人最后决定留在姹紫楼,虽然武功不如晓秋和北渊,可要自保是绰绰有余了。 再说了,她们还存着奢念,期冀着北渊能回心转意,毕竟这些年来,她们已经习惯了北渊当家。 莫北渊虽然冷血无情,可是莫北渊并不嗜杀,情绪也很稳定,不踩到他的底线,就能安稳度日,可莫上寒和莫炎阳就不一样了,这两叔侄个性古怪不说,还以折磨人为乐。 “年年可真好。”北渊如今不必掩藏自己对她的欲望了,将人揽入怀的同时,手已经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移着。 “别这样,外面有人。”晓秋脸上有些红,推了推北渊,让他正经一些,可北渊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他的手直接探进了晓秋的衣领,揉捏着他饱满的胸脯。 “你放心,这车子是特别为了这些风月事打造的,回到状元府之前还会多晃悠城里一圈,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晓秋不想去探讨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做些什么事,可是北渊已经强横的把人给压在身下了。 晓秋有些诧异,她发现北渊的力气当真比她想像中大,如果她想挣脱,还须要费点劲,可她也不是真心要挣脱,就这样轻松地被他压在卧榻上。 这春恩车当真是有些玄妙的,待晓秋都躺平了,这才看到马车的车顶,居然是一幅幅活色生香的避火图。 晓秋的脸上一热。 “喜欢哪个姿势?我来让你开心,好不好?”北渊虽然背对着那些避火图,可他似乎完全明白晓秋因何而不安,她的大掌从罗裙底下探了进去,一路往上撩到了晓秋的腰际,另外一手解开了晓秋的腰带,眼前是活色生香的画面,让他的眸色深沉了不少。 “下面好湿了,年年很想要了吧……”手指轻轻的在那神秘叁角地带弹了弹,薄薄的布料上面的湿意完完整整的被他捕捉。 北渊抬起了她一条腿,将腰身往晓秋的两腿间送,那把已经滚烫坚硬的肉棒子,就这么隔着几层的布料磨蹭起了她敏感的小穴,北渊仿佛可以感受到那诱人的小洞穴一收一嘬的,在迎接他的到来。 “哈嗯……”自从身子被他开发,对于情欲的需求就越来越强烈,“快点插进来……”既然已经做过好几回了,那再多这么一回似乎也不妨事。 毕竟是喜欢的人...... 北渊身上穿着女装,端看他的模样,依旧是她喜欢的那个好姐姐,可是她的下半身,却是长了能令她欲仙欲死的大家伙。 北渊平时猴急的很,此刻倒是慢条斯理了起来,像是一阵清风,徐徐吹来,可是对于已经历经过狂风暴雨的晓秋,却是太轻揉了一些,她的渴望越来越深,望向北渊的神情,那是从青涩蜕变成成熟的果子,娇艳欲滴,令人垂涎。 “遵命,年年说什么,我都照办。”北渊的眼神太有侵略性,晓秋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底下的绸裤被拉下,北渊解开了裤头,昨夜还粉嫩嫩的欲根已经因为情欲,变成了将近樱桃色的深粉,从晓秋的角度瞅不清,他却是把身上水色的十二破长裙撩套了玉茎上,肉棒子翘得笔直,裙子从旁边流散,配上那张仙气十足的脸,既是和谐,又是突兀。 “哈啊啊啊……”北渊扶着那胀到了极限的大家伙,龟头顶着那蜜缝,狠狠的操了进去。 80腿抬肩上(马车H) 肉棒子推开了层层的阻碍,往最深处的花芯撞去,柱顶抵着那小小的口子,拼了命的往内钻,一股说不出的快慰感窜升,一时间又是痛,又是爽。 “哈啊……”晓秋喘息不止,空虚遭到填满,整个感官都被他占满,她的一条腿被抬到了他的肩上,腿部受到了强大的压力,晓秋自然的仰起了颈子,露出了漂亮的颈子,北渊俯视着晓秋,欣赏着这独一份的美景。 “好深、嗯……”马车行径虽然平稳,但还是随着轮轴的转动不断上下弹跳,肉棒子也在体内震动弹跳着。 那细微的震动如今好像放大了数十倍,催化了那股因为插入而引发的酥麻感,那麻痒的感觉一股脑儿的窜到了头皮,小穴因为舒坦了,开始收缩了起来,一时宛如千万张小嘴巴吸嘬着最敏感的肉棒子,每一条贲张的经络都要被挤压成了平面,北渊低喘了一声,“年年下面咬得好紧,好色啊!”他的声音带着轻喘和颤抖,一双眸子里面承载着万千情意,被那双多情的眸子瞅着,晓秋就会心软。 他瞅着她,好像全天下除了她以外,他谁也入不了眼。 这样浓烈的情感,是晓秋无法抵抗的。 “最喜欢肏年年的小穴了,咬得我好舒服,好想要......”他嘴里说的话低俗极了,明明是荤话,却能被他说得像是情话。 一句又一句,不带停的,听得人脸也红,心也擂鼓似的跳个不停,像是要破胸而出。 想着外面就是大街,有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就算知道声音无法传递出去,她还是捂住了北渊的嘴,捂得死死的,不让他继续。 他的脸是润嫩的,都给她捂得变形了,他的唇是温热的、是柔软的,印在她的掌心,痒得她想要收手,可是北渊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柔荑,他的眼底含着笑,含着星辰月亮,美得不可思议。 晓秋立刻发现,捂他的嘴巴绝对是个错误的决策。 北渊的眼神太危险,晓秋再一次抽手,却是没能成功,他伸出了舌头,目光与她缠绵着,看着她抗拒的神色,更坚定了他执行的决心。 湿软的舌头滑过了晓秋的掌心,一下、又一下。 “啊不要!好痒!”痒得她眼角都红了,她软绵绵的抗议着,掩耳盗铃般的压低了声音。 身子似乎因为这份压抑,变得更加敏感,北渊又多舔了几下,每一下都让晓秋觉得好像有一根羽毛在她的心尖上挠着。 北渊一边舔着她的掌心,一边缓缓的抽插着,极致的温柔,却也是极致的折磨人,他的动作很慢,却很重,晓秋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小穴是怎么被肏开的,每一次的推挺,都要被撑到极限,他每一次退后,小穴又闭合了起来,然后又被肏开。 这因为他的动作很慢,晓秋才感受得格外的清晰,仿佛连肉棒子上面的血液流动、经脉跳动都能被感知道,快感是尖利的,直冲脑门,“哈嗯嗯嗯......”晓秋的呻吟高亢了起来,她不得不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北渊向前俯身,这样的姿势让他入得更深了。 晓秋因为是练家子的关系,身子体别的软,被抬着的腿几乎被压得和身子平齐,她不觉得痛,只觉得体内宛如一根张到了极限的弦,紧绷到了最高点,随时都会断去。 噗嗤噗嗤—— 北渊不再温良恭俭让,一改之前的温柔缠绵,硕棒凶悍的在湿润的小穴里面抽插了起来,水声十分响亮,就算晓秋再怎么压抑自己的声音,这样自然生成的声响却是怎么都无法掩藏的,“唔嗯嗯嗯……”肉棒子将小穴撑到了极限,将蚌肉压缩成了薄膜状,蝶唇贴着棒身,晓秋整仿佛成了他的容器,任他在里头出出入入。 媚肉被抽出又带入,噗叽噗叽的,里头的蜜水也被带出,打湿了晓秋身下的褥子。 快慰感一波一波的被送进体内,晓秋只觉得自己像是暴雨中的孤叶,在风雨飘摇中被打得浑身上下都发颤。 最终,那紧绷的弦断了,快感来得又急又猛,在那一瞬间晓秋忘了要捂着两人的嘴了,两只手下滑,十指陷入了北渊的衣料之中,将布料抓出了凌乱的痕迹,就连下面的皮肉都被拧出了红痕。 北渊感觉不到疼,反而是更加凶悍的顶弄了起来,爱欲横流,在两人的体内流窜,两人共享着此刻的兴奋和快慰。 “到了啊嗯嗯嗯……太多了嗯……”晓秋的双眼睁大了,眼前一片白芒,车顶的避火图模糊变形,嘴里不住地吟哦着,浑身都是紧绷的,就连身下的那穴都跟着紧绷了起来,起先是星星点点的收缩着,收缩的频率和幅度慢慢地增强,炸开了第二波的烟花。 晓秋没想到在第一波的快慰感以后还能更上一层楼,一双眼微微上吊,嘴角都流出了一些的银丝,完全是一副被肏到失神的模样。 啪啪啪啪—— 皮肉拍击的声响越来越响亮,两人的皮肉之间有着大量的情液,随着北渊差弄的动作四处喷溅。 北渊放下了晓秋的腿,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马车此时一个起伏,他因此插到了最深处,媚穴受到惊吓,重重的收缩了起来。 北渊低喘了一声,精关失守,大量的浓精射向了宫口,射得晓秋又是小死了一波,嘴里吟哦不止,北渊在她的嘴角偷了一个香,湿湿滑滑的,好不色情。 81裙子脏了(女上H) 马车上面的欢爱太过刺激,晓秋身陷情潮之中,久久无法回神,待她终于缓过来之时,北鸢充满爱怜的摸着她细致的皮肤,“还有点时间,久久想了,年年想吗?”问是这么问着,可是北渊没想着接受拒绝,他的眼神勾人,一手巧手更是不遗余力的在晓秋身上点燃火苗。 不知不觉间,晓秋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只余下一双绫袜,双腿被肏得大开,巍巍颤颤的,合都合不拢。 相对于像是被蹂躏了一场的晓秋,北渊就却是衣着整齐、不见狼狈,怎么看都是个端方的美人儿,只有下身是一番独树一帜的景象,北渊抽出了那沾满淫水的肉棒子,他的裙面上立刻沾满了混合着精水的春液。 “年年好湿啊,弄得我的裙子都脏了,都是年年的水……”他的语调轻快又亲昵,晓秋睨了他一眼,凶悍不足,却是万般娇媚,仿佛在控诉他:真的都是我的水吗? 弄脏了,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事啊! 被眼刀子扫了一刀,北渊脸上的愉悦却更盛了,“既然都弄脏了,那就弄得更脏一些吧……”晓秋还来不及意会过来北渊要做什么,人已经被他轻松的抱了起来,往怀里一带。 晓秋背对着北渊,坐在他的怀里,赤裸的雪臀感受着他勃发的生理欲望,她的双腿被分得大开,北渊从她身后揉弄着她的胸部,“年年的胸是不是大了一些,是不是给我揉大了……” “胡说什么……胸哪有那么容易揉大的?”晓秋的嗓子里头有着压抑,北鸢的手坏心眼的在她身上游移着,引起了一阵春心荡漾,乳尖被摸挺了,花核被捏尖了,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资从两腿之间扩散,扩散到了四肢百骸,让她连声音都是酥的,像是刚出炉的酥饼,香甜的让人想咬一口。 “可以的吧,当初年年不是还想教我怎么按挠丰胸的穴位?这样按能不能大?还是只有小奶头会大?”北渊这话实属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晓秋伸手就往他的腿上捏,光是捏还不够,她还用力转了转他腿上的肉。北渊笑得更欢了,好像感觉不到痛似的,整个胸膛都在震荡。 “别生气,我给年年赔罪。”话说完,他揉了揉晓秋的花穴,敏感之处屡屡受到刺激,体内的空虚感越来越浓重,媚肉一阵的收缩,大量的蜜液流出,打湿了北鸢身下的裙面,这下北渊的裙子当真上下里外都沾满了她体内流出来的汁液了。 “让年年很舒服,作为陪罪如何?” 晓秋背对着北渊,实在无法表达自己的愤怒,她回过头瞪了北渊一眼,北渊顺势攫住了她的唇,“唔嗯”晓秋的抗议之声尽数被吞没,他的灵舌趁隙入侵晓秋的檀口之中,大力的翻搅的,吮吻着她的丁香小舌,将她的舌头勾出,在半空中与她激烈的交流。 北渊当真能够轻易的突破她的底线,勾起她潜藏的情欲,两人的口涎不断的交流,交缠出银丝,银丝下面挂着晶莹的水晶,接着垂下低落。 缠绵舌吻的同时,北渊提起了晓秋的腰肢,那精神奕奕的硕棒她在两腿之间摩挲了一阵。 “姆嗯……”快意从两腿间窜升,晓秋只觉得两腿间一阵酸软,此刻若是要她站起身,她是连站也站不稳的。 身体内太沉寂了,需要被强势的填满才能够驱离这阵让人心尖发颤的虚冷。 晓秋不由自主的扭起了腰肢,湿滑的牝户骑在热烫的肉棒子上,她的感官全部凝聚在两人互相摩挲的下身,他的一举一措都显得特别的清晰,晓秋仿佛能捕捉到那肉棒子血液的脉动。 啧啧…… 绵长的吻结束了,由于是背对着北渊,他们俩的视线无法直接交会,可眼尾余光,晓秋也能看到他脸上浮现的欲色,“你、你快点……”终究还是败给了最原始的欲望,“不是说要让我舒服吗?”她的声音带了一点埋怨,轻轻软软的,很好听。 北渊只觉得自己可太喜欢她了。 喜欢全部的她。 不管是恣意张扬的,还是像现在这样绵软可欺的。 “遵命,我这就服侍年年。”语带缠绵,身下的动作更缠绵,那挺立的硕棒就这么插进了那拼命收缩着的嫩穴当中。 才刚欢爱过的嫩穴已经从情潮中平复,渴望着下一波的高潮迭起,她的身子是热烫的,她又不禁怀疑,北渊这个人,莫不就是个活动的春药本体?怎么能够随意打破她心底的防线,将她引以为傲的自律踩碎,无孔不入、无微不至,渗透进她的生活之中,占领她的身体。 沾染她的灵魂…… 在那硕棒撞到花芯的时候,晓秋只觉得自己连魂都要飞了。 马车驶入了不那么平坦的街区,车轮快速辗过了地上的小石,车身上下震动着,小穴随着那震动的幅度和频率,吞吐起了身下的肉棒子。 “哈啊啊啊……”晓秋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的身子往后靠,贴在北渊的怀里,北渊低头吻了吻她的脸侧,他享受着被紧紧包覆的感受。 女上的姿势入得很深,每一次的颠簸,都能带给他强烈的怡悦,湿润紧致的媚穴一匝一匝的吸嘬着,简直要把他的魂都吸走了。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 82交配的兽(扶桌子后入H) 上上下下、起起落落,马车驶进了西区的街区,这一处龙蛇杂处,官道也是坑坑疤疤的,兵马司的人收受了贿赂,也鲜少来巡视,乱石多着,马车不够稳当而翻车的也不是没有。 晓秋不是京城人士,自然不知其中关窍,北渊却是明明白白,他好整以暇、以逸待劳,享受着这一路颠簸带来的快慰,肉棒子随着马车的晃动随性地在媚穴里头戳刺着。 大掌握住了晓秋一对漂亮的胸乳,北渊一边将那柔软的胸乳揉成各式各样的形状,一边开始向上顶弄,他在晓秋身下,又踏在不太平稳的马车车板上,实在难以发力,往上顶了数十回以后,他便在晓秋耳边柔声哄着,“年年,你自己动一动好不好?”他的嗓子从耳边传来,带着微喘,热意一点一点的熏红了晓秋的耳尖,红得像是能够滴血似的。 “啊嗯……”穴芯在行进间屡屡被进犯,快意一的接着一波,层峦迭嶂、暗潮汹涌,体内的快慰快速的累积,眼见着即将进入巅峰、倾泻而出,北渊却愣是没了动静。 一切强行陷入了静止状态,晓秋一双眼睛迷离了起来,让他显得有些迷惑,“嗯?……”她似乎还没弄清楚状况,显得有些呆傻,北渊的心胀得满满的,晓秋太过可爱,他承受不住更多的可人了。 想把她拆吃入腹,溶入骨血,再也不分离。 陷入了上不上,下不下的窘境,心中不禁有些怨怪,想要质问他,“不是你说要服侍我的?”可是所有的声音全部化做破碎的吟哦声,“哈嗯嗯嗯……”那娇媚的声音里待了一丝闺怨,宣泄着此刻的欲求不满。 晓秋忍不住摇动雪嫩的臀,层层迭迭的壁肉有自我意识似的收缩了起来,吸绞着硕大的肉棒子,敦促着她开始“工作”。 “年年好乖,我没力气了,想要就自己动一动,会很舒服的……嗯……?”北渊的嗓子里面充满了哄劝,他的手指来到晓秋的耻骨附近,缓缓地往下滑,那充满渴求的身子似乎把他的手指当成了救赎,身体越发的敏感了起来,如果可以,那小穴会主动把那根小指也吞没进去。 晓秋发出了一声娇嗔,显然是不相信北渊是没力气了。 可北渊不动,她又能拿鞭子逼着他动不成?体内的渴求太盛,一两次的主动让她得到了太多的喜悦,“哈嗯嗯嗯……” 言晓秋忍不住忍不住摆弄起腰肢,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明白他身体的需求,初时还有些羞怯的,可历经一阵的摆弄,她已经尝到了其中的甜美,以那皱褶密布的媚肉来套弄着那坚挺的肉棒子,同时骑在北渊的手指头上,用那修长好看的指头刮蹭着那挺立的小珠核,“哈啊啊啊……好舒服嗯……” 麻酥酥的感觉在体内炸开,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脑海里只剩下天然的欲。 “嗯啊……”晓秋脸上是爽利的,花穴里头流出了大量的情水,从宫口浇灌而下,紧紧的包裹着那在体内恣肆鞭挞的硕根。 “哈啊啊啊……”怡悦感从小腹一路窜升到了头皮,眼前炸开了一片白茫,晓秋被推到了巅峰,陷入了高潮迭起。 高潮中的媚穴开始了一阵骚动,不断的抽吸着体内的肉棒子,仿佛是要榨干里头每一的精华,吸进那孕育生命的胞宫,“嗯啊啊啊啊……”晓秋的嗓子放了出来,浑然忘我,忘了他们还行驶在大街上,她应该要小心翼翼地收声。 “嘶哈——”低喘了一声,北渊猛地站了起来,晓秋的双手下意识的扶助了榻前的桌案,桌按时是直接钉死在车板上的,双手贴在上面,还能感觉到马出运转的动静。 北渊就这么立在她身后,捧着她浑圆的臀,凶悍的以那肉棒子鞭笞着那浪潮中的媚穴。 两瓣诱人的雪股之中,沾满情液的性器出出入入,飞快的抽刺着,北渊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边快速的推撞。 银丝在两人的下身交连,四处飞散,有些顺着晓秋修长的腿,一路滑进了她的绫袜之中。 “哈啊啊啊……”晓秋仰着颈子,整个腰脊都敞露在他的眼前,漂亮的蝴蝶骨展翅欲飞,北渊一手扣着晓秋的腰,另外一手从她的颈背一路滑到了蝴蝶骨之处,在顺着椎骨一路来到了腰窝处。 晓秋不是那种瘦到见骨的美人,她很有生机、活力,丝缎般的肌肤,底下的肌肉紧实有力,散发着年轻与活力。 他在品尝着这份属于她的青春、美丽。 啪啪啪啪—— 北渊一下入得比一下狠,一下入得比一下重,他深入她的体内,囊袋狠狠的撞在会阴上,他恨不得把囊袋都送进她的体内。 “年年真会夹,夹得我好爽……”北渊感慨着,推送的动作一下又一下,两人交迭在一块儿,晓秋的臀瓣都给他撞红了,像是两只交配的兽,没有理智,一切都是血液里面的本能在作祟。 “哈嗯……哈嗯……”北渊总能弄得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高潮后有些麻顿的小穴再一次被点燃了欲望。 搔痒感从体内钻出,北渊的冲撞成了一种救赎。 “还要……好舒服……”晓秋的双眼眯了起来,嘴里吟哦着,她的上半身都趴在桌面上了,一双雪乳都被压平了,整个人随着他的抽插而震动着。 “那就一起舒服吧……”丢下这一句,暴雨侵袭而来,北渊飞速的挺腰顶弄,他入得太快,几乎都要生出残影来了,龟头反覆的撞在最深处的花芯上,一下又一下,直到两人都抵达了极限。 “啊嗯嗯嗯嗯……”晓秋的声音高亢又哀婉,两人双双攀上了巅峰。 麻酥酥的感觉在体内炸开,精窍再也守不住,精华热液喷射,再一次的射进了那收缩不止的媚穴之中。 83是谁不忠? 这段路程说起来,实在太漫长了。 在北渊从晓秋体内撤出的时候,晓秋忍不住横了她一眼,“你收敛一点,是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北鸢花魁是男人吗?”晓秋身上如今裹了一件披风。 不得不说,这马车上头当真是因有尽有,打开五斗柜,里头还有好几套漂亮的女装。 也可以说是北渊设想周到。 欢爱过后,北渊可以说是身通体畅,眼尾眉梢尽是春色,瞅着好像一朵被滋养过的娇花。 这还真是不得不说,端看两人的模样,会被怀疑是男人的搞不好是她自己呢! 晓秋这么想着,再瞅着北渊,心里就不禁来气了。 人性便是如此了,明明都是做着一样的活儿呢!怎么有人就这般容光焕发,有人就浑身上下像是散了架。 晓秋都要怀疑自己被采阴补阳了。 北渊也乖觉,他在汝瓷的圆形花布炉里燃起了香料。 香烟袅袅,一下子便将车内欢爱的气息给去掉了,看着北渊这样前后忙活,晓秋心中那一点的不快消失了,她握住了北渊的手,“别忙了。” 北渊太过谨小慎微。 不知怎的,见他如此,她心里总是有些过意不去。 晓秋握着北渊的手,轻轻摩挲着。 “什么时候,我可以恢复男儿身?”北渊凝了晓秋一眼,声音里头有着一丝丝的期待。 得知莫上寒对北渊所行的恶事以后,晓秋心中很是愤慨,如果顺应她的心意,她会觉得北渊应该马上回复男儿身。 然而北渊的性别若在此时为人知,则牵涉很广。 如此一来,他在姹紫楼便有了欺诈的嫌疑,当初在他身上一掷千金的公子哥儿若是人人到官衙告上一状,此事非同小可。 再来,也是晓秋私心作祟。 如果北渊真实性别昭告,她似乎便成了她和纪少怀这段情谊之中的不忠者了。 可率先不忠的,分明是纪少怀。 “北渊,你且忍一忍,在顺天府,人人都认识你的,等我们离开顺天,你就能恢复男儿身了。”晓秋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中不明所以的有些发虚,只觉得自己像极了对未婚妻有愧的男子。 这些道理,北渊自也明白,他一派不忮不求的模样,只是柔声道:“都听晓秋的,只是……可以不要丢下我吗?” 晓秋最是难以招架他这般情态,“嗯,不会丢下你……”虽然当初北鸢被劫与她并无直接关系,可她心里始终对他有愧。 或许就是当年所失去的时光,让她对北渊格外的愧疚,只要北渊一个眼神,她便心旌荡漾。 如此一来,她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纪少怀当初为何会沉醉在温柔乡里面了。 如果可以,这事儿他且一辈子糊涂过去还比较舒畅,只是也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矇混过去。 晓秋只想着,能晚一天,是一天吧。 春恩车确实的在城里多绕了一圈,而且是慢悠悠的晃了过去,这才回到了纪少怀的府上。 “思秋园?”北渊抬头望了一眼那斗大的门匾,不得不说,纪少怀的字颇有风骨,可是这个人,却是没有风骨的。 晓秋看了一眼,啥都没放在心上的模样,管事李伯得了消息亲自来迎,府上的婢子得了他的指示两把伞把晓秋和北渊遮得严实。 晓秋并不在乎李管事这些小动作,她迎向了剑秋的目光,剑秋望着她和北渊,脸上写着“不知当说不当说”? 晓秋直接用眼神回了她“不当说”。 剑秋扁了扁嘴,拿着赏银打赏了姹紫楼的车夫,接着望着北渊,晓秋轻叹了一声,“我把北鸢姑娘赎回来了。”暂且,还不宜让任何人知道北渊真实的性别,一切都得徐徐图之。 或者说是,走一步算一步。 秋宝宝看着久久,心中陡然发虚。 吃干干抹净净了~ 少怀的头上是呼伦贝尔大草原啊~ 84春恩车至(少怀:!!?不行啊!他想抢我 众人对晓秋的存在还只是耳闻的程度,可是对于纪少怀与花魁的轶事,却是娴熟于胸。 状元郎买下了花魁的传言因为春恩车绕城的关系,点烟花般的炸散开来,如同野蔓起火,延烧千里,等到纪少怀散值的时候,这传言居然已经流传到了翰林院。 “少怀,挺行的啊!”杜盛隆这人学识出身都不错,就是性子一言难尽了些,喜欢说些不着调的话,有时候跟那叁姑六婆七叔八公一样,喜欢嚼舌根。 纪少怀是知道这个人的,不是什么真的坏心眼,就是纨绔那些小奸小恶少不了,可以当朋友,却不适合深交。 只是纪少怀从小生长的环境就是神药谷,那些师兄弟们老爱以拳交心,心思算是透明如清水,久而久之就养成了纪少怀不容易拒绝人的性子。 “怎么了?”纪少怀今日轮到给皇子、皇女们讲经义,被几个公主留在皇宫里头,九公主还对纪少怀贼心不死,缠着他好一段时间,他现在身心具疲,接受到杜盛隆阴阳怪气的语调、调侃的眼神,心里就来气了。 “不传授两招,你是怎么让你师妹接受你把花魁赎回家的?春恩车都停在你府上了。” 纪少怀闻言,脸色霎白,“春恩车到我府上了?” “是啊,都传遍了呢!还说是个漂亮的小娘子引着花魁下车的。”这段话倒事杜盛隆加油添醋,实际上,那春恩车直接被引进了府里,众人就算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也瞧不究竟装下车的是什么人。 杜盛隆就是想套纪少怀的话。 如今纪少怀什么都不需要说,光是他脸上的神情,就给了杜盛隆极大的乐趣。 杜盛隆心里有千万种猜测,所有的猜测都已纪少怀夹在两个女人之中,惨不忍睹。 想到这儿杜盛隆心情都好了。 平凡人嘛! 就是那么点忌妒心。 喜欢看别人嘴里的谪仙活出人间烟火味儿。 纪少怀哪里有心情去理会杜隆盛,他如今心乱如麻。 晓秋哪可能为了他而赎人?如果晓秋真的赎了人,那多半是因为她自己喜欢。 想起了晓秋和北渊上街购物的那股黏糊劲儿,纪少怀心底一个咯噔。本来纪少怀今日是打算归宅后,好好的跟晓秋谈一谈,把婚期订下来的,可是他如今却是觉得,这事情只怕没有想像中容易。 他们之间卡了一个北渊,纪少怀再怎么迟钝,也能感受到北渊对晓秋心怀不轨。 如果北渊想要,他可以非常讨人喜欢的。 北渊作昨日就一直萦绕在纪少怀的脑海里,他回想着与北渊相逢的点点滴滴,当初他也是只见北渊一面,便为他的美貌所慑服。 在与北渊实际相处后,又迷上了他的学识与见识,只消一日,他便觉得世上再也难逢如此知音。 遗忘自己有未婚妻的事实,在婚前就想着要给花魁赎身。 北渊让他忘了晓秋的好,也让许多高高在上、有头有脸的青年才俊趋之若鹜。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没有感受,他如今怀疑晓秋也受北渊的蛊惑了。 北渊能让他忘了晓秋,那是不是也能让晓秋忘了他呢? 越是这么想,他心中越是不安。 “林大人,今日家中偶有事件发生,下官先告辞了。”一般来说,放衙之后众人也不会马上离去,而是会等着上峰翰林学士离去之后,其余之人才会离去。 可这一回纪少怀却是提早离去,欲离去之时行色匆匆。 翰林学士林知书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对纪少怀诸多提拔,他对纪少怀有着很大的期望,便忍不住提点了一句。 “年少总有轻狂之时,可过与不及皆有失之,需得正心求中庸。”林大人在翰林院当差许久,是天子近臣,可是却因为立身太正,得罪了许多人,便一直都是清高的五品翰林官,还好皇帝与他有年少之谊,虽然不曾让他入阁,却也对他礼遇备至。 一般进士入了翰林院,分为两种,一种是像杜盛隆这种,一边享受着玉堂仙悠哉的生活,一边等着任期满述职后动用关系到更好的部门,另外一种则是没有野心,居安不思进取,就捧着林大人,只求一直留在翰林院继续赋闲下去,纪少怀两者皆不是,面对枯燥的植物依旧进取,不是野心勃勃,而是进取。 “少怀明白了。”朗朗少年郎,眉宇间皆是清正,对着林大人拱了拱手。 林大人望着纪少怀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 这个少年郎什么都好,就是在情情爱爱上头拎不清。 少年血气方刚,不知道娶妻娶贤,才能家宅安宁,既然已经是京官,那便不能再取那小门小户的女子,取了并不是负责任,而是害了人。 依林大人的意思,糟糠之妻不可弃,但纪少怀本就只有婚约,并未成婚,此时应该放开家乡的未婚妻,给予补偿,再择一门好的亲事,这才是对两方都好呢! 可年轻人就是有一股孤勇,不但拒绝的公主的示好,也主动断了其他高门大户联姻的路,可官场的生活还长着呢!等到无心应对情情爱爱的时候,但愿他不会后悔吧。 85思秋蒹葭「Рo1⒏red」 离开翰林院,少怀直奔马厩,洄澜已经在马就等着了。 纪少怀和一般文官不一样,他并不是搭着马车上散值,而是自己骑马到官署。 状元郎骑马的风姿,是京中少女眼中最亮丽的一抹艳色,上散值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些“路过”的少女等着欣赏这风流蕴借、龙章凤姿的少年郎,今天那少年如玉的脸上失了平素的温和,脸上多了一分的肃穆,可却是不减风姿,反而有种高山流水,俨然不可侵犯的气质。 玄武街两旁的茶楼已经客满,几个包厢都已经被各家小姐们订满。 在纪少怀的马儿经过的时候,绣帕宛如雪花片片,飘零了下来,花朵也砸了满地,玄武街是翰林院放衙必经之地,本就是女郎们向新科状元表达思慕的重地,有些酒楼还有特别的包厢供女郎们茶叙,生意头脑动得很快,每每在春闱放榜后就会持续一个月左右,因为纪少怀的美名,这样的热络持续了叁个月,可以说是创下了纪录。 纪少怀这人说好听了是性子好,说直白了就是温吞,不懂得拒绝人,放在谷里还无事,放在京城中,这事情便慢慢失控了。 纪少怀平日还会腼腆的报以微笑,今日那马蹄速度不减反增,介于违背律法以及守法的分界岭之间起起伏伏。 终究,纪少怀还是顾忌着自己如今的身份。 他从来就不能像晓秋那般从心所欲。 李管事正在门口点灯笼,靖国官署散值普遍偏晚,纪少怀又总是待得更晚,李管事习惯先给他点上灯火,如此一来不管他何时返抵,都能看到家中的温暖。 在晓秋来到顺天以前,纪少怀每每看到那灯火就会想起晓秋,直到他遇到了花魁北鸢,有很长的一阵子,晓秋从他的脑海里面淡去,成了一抹影子。 等到觉得即将失去她的时候才知道影子真的抓不住,可是人哪能没有影子呢? “陆姑娘回来了,把花魁也带回来了,如今安置在蒹葭院呢!公子不去瞅瞅?”李管事脸上的神色有一丝的古怪。 李管事不明白纪少怀此刻心中所想。 李管事是知道的,主子在家乡有个恩爱的未婚妻,这个蒹葭院是为了未婚妻命名的,思秋两个字也是表达对未婚妻的思慕。 这座宅邸,是纪少怀在入京的时候购置的。 当初李管事见他一个出手阔绰、大手大脚的公子哥儿进京赶考,本以为这个主子大抵就是个小地方来的有钱人家的孩子,谁知后来才知道,这个公子可是那个名动京城的小叁元,如今是解元,如果在连中二元,就是开国以来,唯一一个连中六元的青年才俊。 纪少怀是个仁慈的主儿,就算是对待烧火丫鬟一样是以礼相待,久而久之府上的奴才的心性变了,对平头百姓多了几分轻蔑。 人往高处爬,水往低处流,人性大抵如此,他们心知他们的主子是能爬上登天梯的,都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们的主子爬得多高,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就有多风光。 在秋闱放榜之时,府上的门槛都要给想做媒的没人给踩破了,那时来的多半是京城的殷实人家,五品以下的官家嫡女,五品以上的庶女,皇商、巨富的女儿也比比皆是。 到春闱放榜的时候,盯着纪少怀的就都是叁品以上的官员嫡女了,李管事此时就生出了一些心思,只觉得蒹葭院的女主人不该是个小地方来的小姑娘,而该是一个身份贵重的女子。 在晓秋找上门的时候,他是有意刁难的,谁知道却差点给剑秋一把掐到背过气,那时李管事就万般瞧不上晓秋。 如今晓秋更是把花魁赎回了府上,李管事先入为主的便觉得晓秋是怕纪少怀和高门大户联姻,先买了个花娘到府上添堵。 纪少怀再怎么前途辉煌、锦绣青年,都是寒门出身的进士,高门大户愿意和他联姻,也是因为他素有美名,在花楼里面和花娘有知音之措可以说是风流,但是把人买回家就是下流了。 当真是好险恶的心思呢! “在、在蒹葭院吗?”纪少怀没有里管事想得那么深,他脸上是少年郎特有的少不经事。 纪少怀心里又是惊惧,又是懊恼。 那里是他为她准备的。 不知怎的,纪少怀是不愿意北渊靠近那个地方的。 或许,在他心底,和晓秋的感情还是没有任何人可以介入的,可是他这份情感已经不够纯粹,而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弥补。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 86色迷鬼儿(修罗场) 纪少怀风风火火的赶到了蒹葭院。 蒹葭院是他在买下宅子的时候亲自布置的。 晓秋和一般的贵女很不相同,如果交给管家布置,一定不合她的意思的,蒹葭院大兴土木的设计图是他亲自绘的,一进院子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练武场,四周种满了八仙花,紫的、橘的、黄的、粉的,各色各样的八仙花,团团簇簇,漂亮得紧。 仔细去闻,可以闻到淡淡的清香。 晓秋和他一样,不喜欢浓烈的花香,而是喜欢那种淡雅的清香。 穿过练武场以后是一座小桥,流水通过,有竹制的水车,会随着流水运转,淅沥沥的声响让人觉得仿若回到了百药谷里头。 在百药谷里头,晓秋的院子里也有一台一模一样的水车。 水车引流灌溉,在主院的建筑两侧是两片药田,药田才刚发了绿苗,瞅着鲜嫩可人。 不得不说,纪少怀在这一切上头,确实是用了心,如果没有北渊横插在两人之间,连晓秋都不得不同意,蒹葭院里头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很合她的心意。 纪少怀踩着重重的步伐,穿过了那两片药田间的小路,一阵欢笑声让他脚步一顿。 一股隔阂感在心底生成,他好似不是这间宅子的主人,而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 起居室里头,北渊已经让剑秋脸上的寒霜消融,晓秋在一旁看着,都不禁要感叹北渊当真很能收买人心,一张嘴巧舌如簧,几句恭维就让剑秋全然忘了对他的敌意。 “北鸢姑娘你放心,以后有我剑秋护着你,还有小姐在,绝对不会让七皇子那登徒子再对你下毒手了!” 北渊有一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许是从小为了生存使然,他总能准确地说出一些令人舒心的话,很快地拉近彼此的距离。 应对每个不同的人,他都有自己的一套说词。 知道少怀有几分文人的孤傲,便以一身才气打动他。 知道景恒这人有征服欲,他就化身那朵他摘不到的高岭之花。 知道剑秋侠义心肠,就展露出柔软的肚皮,让剑秋忍不住想搔一搔,就像是爱狸奴的人,瞧见了那爱撒娇的小猫。 晓秋就在一旁看着,可还来不及再往更深层的去想,北渊朝着她投来充满依赖的一眼,快速的消融了她心里头那一点理智的声音。 对于自己喜欢的人,还需要什么理智呢? 纪少怀一走到起居室便迳自推开了门,映入他眼帘的便是他的未婚妻用饱含宠溺的眼神望着另外一个女人,两人相视而笑,连空气中似乎都要传来属于两人的甜腻气息了。 最是警醒的剑秋和晓秋,居然都没预测到他的到来,在他推门而入的时候,望向他的眼神都有一转烛的错愕。 纪少怀刹那间只觉得自己像是个不受欢迎的局外人,同时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的未婚妻心思已经不在他身上。 明明是两个女人,他却瞅出了两人之间不寻常的情感,这令他宛如被架在火上烤,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难受。 “纪公子。”北渊像是后知后觉的发现了纪少怀的到来,他赶忙站起身,用一种透着小心的眼神瞅着剑秋,好像怕剑秋随时会对他发难,对着纪少怀说话的语气也透露出一股无依浮萍的漂泊沧桑感。 纪少怀望着那张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脸,心里所有的质问和说词在此刻愣是一个都说不出口。 他面对着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未婚妻,一个是他曾经短暂喜欢过的花魁。 他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是。 纪少怀愣愣的望着北渊,气氛一下子沉寂了下来。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剑秋。 一见到来人是纪少怀,剑秋脸上笑容马上消失了,她的嘴角拉得平直,冷冷的盯着纪少怀一阵,双手抱胸,眼底酝酿着风暴。 “北鸢姑娘莫怕,以后我绝对不会让色迷鬼儿接近你半步。”剑秋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了起来。 这是当面打纪少怀的脸了。 纪少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被噎得更是说不出话来了。 心中还有点喜欢的时候,晓秋心里免不得怨怪纪少怀变心太快,可当自己的心思也走偏的时候,方知道原来人心当真易变。 晓秋对纪少怀的态度和缓了不少。 “少怀,你回来啦,不是说要请我喝酒,择日不如撞日,也不用上酒馆了,等会儿让剑秋给咱们温酒。”晓秋睨了剑秋一眼,剑秋的嘴嘟了起来,翘得可以吊叁斤猪肉了,不过晓秋都发话了,她终究不敢当面驳了晓秋的话,踩着重重的步伐去酒窖取酒,拿到厨房温酒。 “刚才已经吩咐厨房备膳了,一起用了吧,北渊你也熟。”晓秋拉了拉北渊的袖子,示意他坐下来。 纪少怀很自觉,坐到了晓秋身边另一侧。 北渊:不行~我得在这货面前宣誓我是正宫! 晓秋:拜托,别...... 87偷抠小屄(就在未婚夫的身边偷偷......, 一时之间,圆桌上头安静无声,呈现三足鼎立之态势,实际上却是有些暗潮汹涌。 “晓秋,我有些话想对你说。”纪少还怀看了一眼北渊,少有地展现出了强势的一面,“单独的说。”他强调了单独两个字。 在纪少怀说出单独两个字的时候,晓秋在桌面下的衣角悄悄的被北渊拉住了,他的小指悄悄的勾住了她的,在桌面底下轻轻地晃了一下,晓秋的注意力分散了,心头好像有一阵春风吹过,涟漪久久不散,她不想给纪少怀看出什么端倪,轻轻的捏了一下北渊的手指头,让他安分。 北渊乖乖的松开了晓秋的手,晓秋本就不是那种太能遮掩情绪的人,也还好纪少怀现在心思重,又不敢看向北渊,是以没注意到桌面下的小动静。 可北渊那是安分的人吗? 不是! 才松开了晓秋的袖子,北渊的脚就不安分了,他穿着绣鞋,用足尖从晓秋足踝的位置轻轻搔了一下,接着从后方的小腿肚往内勾,顺着小腿往上,来回逡巡,他的动作轻柔得很,像是羽毛在挠,晓秋脸上的表情快要不受控制,忍不住朝着北渊丢过去一个眼刀子,却见北渊脸上闪过了一丝的委屈。 行了,这下倒是她像个娇夫美侍都想要,左右逢源的负心娘了。 晓秋不自在的咳了一声,用拳心略略遮掩了一下以后,对着纪少怀说道,“北渊在姹紫楼受了不少委屈你也是知道的,我不忍心,便把他赎回来了,有什么话,之后再说,今天就吃饭喝酒。” 晓秋叹了一口气,“少怀,我上京以后,没一天安生的,今日就只想喝点小酒,行吗?”这是问句,可答案不言而喻。 晓秋话都这么说了,纪少怀就算是吞不下去也得吞了。 若说祸起萧墙,他自己就是萧墙。 怨得了谁? 唰啦一声,剑秋很刻意的单手排开了珠帘,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纪少怀对剑秋本就有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畏惧,于是他闷闷的应一声,表示他同意晓秋的说法。 “嗯。” 这事儿只能下回谈,等只有他和晓秋在的时候谈。 纪少怀和晓秋取得了共识,北渊心里有些不乐意了,他不喜欢晓秋和少怀几个眼神交会就把事情敲定的感觉,那种相处多年特有的默契让他心中有一把火烧灼了起来。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他想要搏取她所有的注意力,这种阴暗的心思是他想要抑制,却怎么都止不住的。 鬼使神差的,他的手又在晓秋的大腿上面逡巡了一下,一点一点的接近她的腿芯,勾到了那敏感的花珠子,在上头打转。 晓秋不禁要想起在马车上的那一番淫乱情事。 脸色潮红,心跳缓缓加速,口干舌燥了起来。 在紧张着,害被他人发现的情况下高潮迭起,所有的感觉都往一处集中,那当真是人间至乐,尝过一回以后,不一定想再一次经历,可却会止不住去回味那种滋味儿,点点滴滴在心头,欲仙欲死。 脑海中的翻浪翻出了花儿,身下的小花穴儿不禁一麻,麻酥酥的感觉让她的双眼都含着媚意,瞅着北渊的眼神,像是想要制止,实际上却是期盼着他可以再更过分一点。 沉默,是压抑的沉默。 在纪少怀因为心中有愧又有气,丝毫不敢看向晓秋和北渊的时候,两人的目光背着他,那是一股缠绵悱恻的劲儿。 本要夹起的腿分开了,两半蝶唇悄悄张翼,迎上了北渊的手指,一收一翕,不争气的流出了口水,沾湿了绸裤,可北渊的手坏心眼的收起。 “要做吗?”他无声的用目光问她。 晓秋的目光不禁投向了纪少怀。 不管她未来怎么打算,纪少怀现在名义上都是她的未婚夫。 晓秋的欲望被撩起了,纯然的欲望加上悖德的快感,那是一种让人沾了就难以戒除,更何况北渊根本不给他拒绝的余地,他的手在她的两腿间嬉戏,一下子抚上敏感的花核,一下子撤手,晓秋的欲望像拉满的弓,已经到了无法不倾泻的地步。 光是被他来回摸了几回,居然有几分快要到了的感受! 晓秋咬了咬下唇,夹起了腿,夹住了他撤到了一半的手,两条腿相互磨蹭着,明目张胆地挽留着。 北渊很满意她给予的答覆,手指顺势将她的裙子一点一点的被勾起,那手直接伸到了她的裙子里。 隔着薄薄的布料,摸着她的两腿间的欲珠子。 手指一插,把布料都插进了湿润的小穴当中。 麻酥酥的电流一路从尾椎窜升到了头皮,晓秋眯着眼睛,浑身上下每一寸的毛孔都输舒张开了,像是要向阳绽放的向阳花,那一声声的淫声秽语差点要顺着两瓣樱唇,却在出口之际硬生生的被吞没。 一股忍抑之下,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几倍。 北渊的手指动作介于狂暴和冷静之间,想来是练琴练得勤了,那手腕巍然不动,端看他上半身还能看出几分花魁的雍容自在,可那手指灵活的在她的花户上面弹弄着,在她身上奏出妙不可言的乐曲,晓秋的神魂有一瞬间是震荡的,她不自觉地用手撑着自己的脸庞,避开了纪少怀那一方。 北渊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夹杀着底下的小珍珠,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脑海中即将炸开烟花,“姆嗯……”极其细微碎的声响关不住,从晓秋唇盼流泻,晓秋的脑海中的弦瞬间断了。 三个人靠得太近了,这点声音哪里躲得过纪少怀的耳朵? 纪少怀方才还在失神,这时却是转过了头,正眼瞅着晓秋,纪少怀注意到了她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心中急切,难掩关切,“晓秋,你这是怎么了?脸好红啊?” 作者拼了命地在种草(不是 求求个珠珠给卖命演出的男女主和作者(喂 88桌下舔穴(偷情般的男口女H) 纪少怀的声音让晓秋的精神不由自主的紧绷了起来,在这般紧绷的状态下,对每一下的抚触的感受都更加的清晰,晓秋简直要从灵魂深处战栗了起来。 “我没事,等酒喝呢!剑秋怎么这么慢……”强装镇定,实际上是却是即将被推上巅峰,两腿间微微发颤。 晓秋给了纪少怀一个眼神,只消望见这样的眼神,纪少怀就知道他该去催上一催了。 他以往在百药谷,从来不曾让她等过。 正巧,这堂屋里面的气氛让他觉得压抑,再多待一息都令他难受,“我去催一催。”其实他不必这么做的,他已经在京中授官了,是个正经八百的官老爷,大可以把这事交给下人去做,可他还是想亲自为她去。 仿佛只要一切照旧,这之中所发生的一切就不曾发生过。 他还有机会,可以继续待在她身边。 在纪少怀起身的时候,晓秋有种劫后余生的感受,她的额角悄悄地沁出了汗滴,一滴又一滴,滑落了他的额角,留下晶莹的痕迹。 在少怀把门掩上以后,北渊大胆的凑近了晓秋,晓秋望着他危险的眼神,心跳不断地加快。 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在她眼前慢慢放大,直到他的唇贴着晓秋的,狂风暴雨般,恣肆的舔吻了一阵,他的灵舌窜进她的檀口之中,放肆的搅弄着她的丁香小舌,重重的吸吮着,吮到她的舌根都麻了。 “唔嗯……”晓秋发出了抗议的声响,理智上是想推开北渊的,可是又忍不住贪恋着此刻温存,她的双手忍不着构着了北渊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 啧啧的口水声不间断,北渊的手指不断着刺激着花蒂,而她也在战栗中被推到了巅峰。 好像只是这样不够,在绵长的吻结束了以后,北渊猫下身,缩到了桌面底下。 媚蒂历经了起伏高潮,晓秋的双眼迷离,被吻种的唇角留下了一丝丝的口涎,“哈啊……哈啊……”嘴里轻喘不止,晓秋还得分神往下看,“你、你做什么啊?” 北渊冲着她狡狯一笑,像极了一只正要做坏事的坏狐狸,这抹笑,让她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她的预感没有错。 “小穴还没舒服呢!”北渊说得理所当然,他将她的裙子撩起,塞到了晓秋的手里。 “不行,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呢!”时间的紧迫感让晓秋心跳加速,连着原本战栗着的花蒂都因为血流加速而收缩了起来,快慰感一波一波来,整个绸裤黏腻不已,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北渊盯着她两腿之间看,那腿芯的绸裤早就被可疑的水渍而贴合着皮肤,将她的形状完美的绽露。 动情的骚味儿萦绕于口鼻之间,北渊的神情显得有几分迷醉,“这么黏也很难受吧,我抓紧时间给年年舔干净。” 北渊向来不说空口白话,话说完,便立刻执行。 “啊啊啊……”她的腿被他强势的分开,北渊把整个脸埋进了她的花户之中,灼热的气息吹拂在高潮中的媚蒂,那欢愉的尾韵被拉得绵长,麻酥酥的感觉一路从尾椎扩散,扩散至四肢百骸。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上下来回的将晓秋的花户狠狠舔过一回,嘶啦一声,她的绸裤被扯开了一个裂缝,就着那个害羞的小缝,北渊的舌头钻了进去,贴在那湿润的蚌肉上,左扫右扫,上下来回一遍,最后在小口子上面弹弄着,啧啧的口水声十分响亮。 “哈啊啊啊……”晓秋仰着颈子,身子因为兴奋而紧绷,她的足尖撑在地面上,脚趾头微微蜷曲了起来。 快慰感如同潮流一波一波来,一波比一波急促,让人无法拒绝。 北渊说要给她舔干净,绝对不是虚话,他的舌头钻进了那皱褶密布的嫩穴当中,放肆的吸吮了起来,把里头的花蜜尽数吸出。 刺激和快慰太盛,那媚穴已经规律的痉挛了起来。 痉挛的速度越来越快速、幅度越来越大,她的身子跟着抽搐了起来。 “唔嗯嗯嗯……”晓秋的声音有些压抑,她眼角因为过多的快慰而悬了晶莹的泪滴。 他吸着她的小穴,连她高潮过的花蒂也不放过,他快把她的魂都吸出来了! 快意摧枯拉朽而来,那一瞬间她的双眼微微上翻,喘息个不停,媚穴收说不止,流出了大量的蜜水。 啧啧啧—— 北渊贪婪地吸吮着,把所有的汁液尽数吞没,一点都不愿意剩下。 他从她的双腿间抬头,脸上的神情仿佛偷了腥小馋猫。 晓秋从他的眼底看出了饿狼般的欲望。 如今他给了那么多,晚点是都要讨回来的! 四目交接,从晓秋的角度可以看到他伸出了舌,慢条斯理的舔遍了她的花户,咂咂的把那黏稠的蜜水吸吮干净,接着舔了舔唇。 “酒来啦!” 晓秋还来不及收敛脸上迷离的神色,门就被打开了,人群鱼贯而入,率先进门的是剑秋。 晓秋的脑子一片空白。 “咦?北鸢姑娘呢?”剑秋拿着热好的酒进门,却没看到北渊的踪影,她的脸上浮现了疑惑。 晓秋一时间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件秋一步一步走来,她身后跟着纪少怀,还有刚把马匹安顿好的洄澜。 北渊:嘻嘻刺激! 晓秋:对心脏很不好! 听说在偷情的时候消耗量特别大(bushi 作者求个珠珠~?? 89拈酸吃醋(修罗场) “小姐?你怎么啦?脸好红呢!”剑秋就是个缺心眼的,问这问题的时候也没想太多,一边问一边走到晓秋身边放下了酒壶,还差点踩到北鸢的手。 晓秋的心脏跳得飞快,几乎要破胸而出,她无法不注意到,北渊把她破了的绸裤整了整,把裸露的花户盖了起来,接着将她的裙子拉下、铺平。 他是如此慢条斯理,反倒显得她大惊小怪了起来。 “欸!北鸢姑娘,你在桌子底下做什么啊?” 也还好桌巾够长,刚好把北鸢整个人遮住了,在他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的时候,剑秋的声音拔高了几度。 北渊此刻脸上的笑容令人觉得有些娇憨,与她平时如傲寒梅枝的形象大相迳庭,“抱歉吓着你了,刚刚我的耳珰滚到桌面下了,正好下去找。”为了应证他的话,他手上来捏着他的耳珰,定睛一看,就能注意到他的耳珰珰真是少了一只。 “北鸢姑娘是小姐的贵客,以后这点小事等我回来,告诉我就好了。”剑秋爽朗的笑了,当真是不把北渊当外人了。 晓秋这吓得心脏都要停了,赶忙倒了一杯酒,杯子就口就要喝,北渊这时候终却是挡下了她的杯子,“还没吃东西就黄汤下肚,现在是年轻底子好,以后可要吃苦了,至少先吃几口再喝,嗯?” 北渊的嗓子柔和、眼神专注,每每都能左右晓秋的决定。 “嗯。”晓秋嗯了一声,心不在焉的放下了酒杯。 纪少怀略微吃惊的抬头。 晓秋这人随性惯了,顺向妄为,耳根子特别硬,一般人轻易说不得,劝也不会听,可北渊既然如此轻松的说动了她。 纪少怀心里不是滋味,酸涩的感觉像是想从胸臆间破栅而出的怪兽。 气氛变得微妙,就连剑秋都忍不住多看快要成了梅子精的纪绍怀一眼。 幸而,此时门外的婢子并好敲了敲门请示进入,在得纪少怀的首肯后鱼贯而入。 在厨房看来,这是主君和未来的夫人第一回一起在府邸用膳,这一餐备得特别的用心。 晓秋喜欢江南菜式,这个厨子还是他重金延揽来的,桌上的菜色倒是色香味具全,引得人食指大动。 “吃酒前吃点东西垫垫胃。”纪少怀这一次动作很快,夹了一口上汤扣三丝到晓秋碟里,此物最是开胃,晓秋也爱吃。 晓秋心里头还有些发虚,纪少怀一给她挟菜,她便很给面子的把菜放进嘴里,此刻北渊却是特意来添堵了,北渊的手指缠上她的。 他的指尖带着点点湿意,她的淫水在两人的手指上面连黏成了一块,缱绻得让晓秋脸上浮现薄红。 接着他拿着她的手,两人手上的黏液全都蹭在他的裙子上了。 她想到了,在情动的时候,他会对她说:“弄脏我的裙子了,只有年年能弄脏我……” 北渊眉眼间都是含春的笑意,不过他也知道再逗下去晓秋可就要生气了。 当务之急,是别让纪少怀再夹菜给晓秋了。 他不喜欢!他醋! 北渊站起了身,“晓秋、纪公子,让我来吧。” 语罢,北渊动作优雅地给两人配起了菜来。北渊的配菜的动作娴熟,放在纪少怀碟里的,完全符合他的喜好,这简直昭示着,这不是北渊第一次给纪少怀布菜了。 纪少怀脸上的神情僵住了,忍不住悄悄的望向了晓秋。 见晓秋神色正常,他心中松乏了一口气,可却不知道该是高兴还难过。如此看来,晓秋对他是一点也不在意了。 确实,以往到天籁之间,他挺享受北渊的温柔小意,如今北渊笑看着他,他一时也做不到拒绝,没一会儿,他的盘里已经分好了几道菜,北渊不快是在姹紫楼做过花魁的人儿,这每一道菜的分量都拿捏得很好,依照纪少怀的喜好,最喜欢的最靠近他,次喜欢的方在第二道,依此类推。 以往觉得北渊虽然高冷,可是私下却是对人温柔极了,如今却被这分温柔似水给烫着了,只觉得那层岌岌可危的遮羞布要被他给撕开来了。 晓秋拉住了北渊的手腕,示意他坐下来,“既然把你赎回来了,就不是要你做这些下人做的事,坐着吃。” 北渊这才停下了动作。 北渊绿茶之力全开! 晓秋:坐在这两中间,我心好累。 北渊:我服侍你啊~我帮你按摩~ 晓秋: 90美人醉卧 周遭静默无声,只余下杯盘碰撞的声响。 都说食不言、寝不语,纪少怀最是注重这些礼仪,可是百药谷里向来热闹,餐桌上面老是吆喝声不绝。 如今当真如他愿了,他却觉得如坐针毡。 也还好,在吃下小半碗饭以后,晓秋开始喝酒,酒喝开了,气氛也融洽了不少。 百药谷的规矩也没那么多,洄澜和剑秋就着一边的小几用饭,一餐下来,因为酒水的作用,剑秋和洄澜之间的气氛倒是和缓了不少。 剑秋的酒量没有晓秋好,两三杯黄汤下肚,开始说起了胡话,最后是纪少怀轻叹了一声,“洄澜,还不扶剑秋师妹下去歇歇?” 百药谷出身的,就没有酒量不好的,可偏偏就是出了剑秋这个一个奇葩,也就是晓秋惯着她。 “我要跟大师兄说,纪少怀对不起小姐,都上花楼!”剑秋的脚步有些不稳了,洄澜快要抓不住人了,一张脸都绿了。 “还要跟二师兄说!”如果不是洄澜拦着,剑秋都要扑到纪少怀身上去了。 “祖宗,我求求你别说了欸!”洄澜脑门上的汗珠子都有豆子大了。 纪少怀因为剑秋的醉言醉语脸色涮红。 洄澜强势的把人拖出去了,“小姐,剑秋醉了,我先带他下去歇息。” “去吧!”晓秋有些啼笑皆非的摇了摇头,“这妮子!” 门外传来了一阵惨叫声,“别咬啊!属狗的啊!”洄澜想堵住剑秋那张嘴,没料到居然是挨了一口。 在剑秋和洄澜离去过后,室内留下了三人,三人都有话想说,可是顾忌着其中一人,不想开口,于是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于是没有人去开这个口,只是酒水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着,直到北渊满脸绯红,不胜酒力的趴在桌上。 纪少怀一直等着这一刻。 在姹紫楼,北渊从来不喝酒,在他沉迷于留宿天籁之间时,北渊偶尔透露一两个生活习惯都能让他高兴半天。 北渊曾经跟他说过,花楼的酒水不能喝,但是他手边的酒水都是干净的,可以喝。 少怀曾问过他,“北鸢姑娘为什么不喝酒呢?” 北渊那张天仙似的脸上浮现了忧伤,“一来是酒量浅,二来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咚一声,北渊趴在桌上脸颊上皆是酡红,“奴、奴还能喝......纪公子,奴服侍您更衣......”咕哝完了以后,她轻轻的打起了呼噜来。 纪少怀连忙摆手,“没、没有!我没有给北鸢姑娘服侍更衣过啊!”他冤枉啊!那时他倒是想!可是北渊那么心高气傲的姑娘哪会亲自给人更衣,“北鸢姑娘都是让婢子服侍客人更衣的!我、我都拒绝了!”纪少怀脸都憋红了。 “晓秋,我、我以后不去……”纪少怀小心翼翼的瞅着晓秋。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这样向晓秋保证了。 “嗯,别去了,那种地方不适合你。”晓秋瞅着纪少怀,此时倒是有几分认真,“少怀,我赎回北渊,便是因为楼里有太多不怀好意的人。”晓秋停顿了一下,似是要思索措辞,最后说了一句,“七皇子与鸨母合谋,让人在北渊的舞衣上面下了春药,那是最狠毒的媚情春。”直接由皮肤渗进身体里面。 媚情春,能让贞节烈妇变成骚浪贱货,是掏空身子底子的坏东西。 纪少怀听了,脸上浮现了愤慨。 他是打从心底眼痛恨这些不公不义的事的。 晓秋望着纪少怀,心里萌生出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当初进京的时候,当真没想到京中会有这么一摊魂水在。 “那样的地方少接近。”晓秋还记得纪少怀以往是如何胸怀天下,在师兄弟们快意恩仇的时候,他有自己的见解,还和师兄弟们起了争执,他说师兄弟们是匹夫之见,只有入朝堂为官,才能真正为百姓谋福祉。 晓秋只觉得,那时候的他,当真是很令人欣赏的,谁知上了京以后染上了恶习,花楼里头的纸醉金迷,她是亲眼、亲身体会,他已经被染上了颜色,不似以往纯粹。 “知道了,晓秋,你别恼……我……”纪少怀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了晓秋对他的疏离,“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这一场婚约,做不做数,他不具有主动权。 当初如果没有谷主夫人的青睐,他已经不知道被贪婪的父母卖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那样的父母,把他卖去当小倌都不奇怪了! 如果不是神药谷的栽培,他哪能安心地读书,哪里可以在京城无后顾之忧?别的考生还要担心生计,几个人挤在承租的屋子里,可他……当初神药的帐房支给他赴京赶考的费用,那是按照姑爷的份例在支出的。 他是真的希望晓秋能给他一次机会的。 91和他同睡(绿茶撒娇) 纪少怀无疑是个长相出挑的男人。 在遇见北渊之前,纪少怀是她看过第二好看的男人。 第一, 是她爹。 如今,他还是第二,就是多了个北渊,与她的父亲并列第一。 在晓秋的心理还是偏袒了一下亲爹,毕竟是有点年纪的男人了,怎么跟北渊的青春年少相提并论? 不过女不嫌父丑,北渊这真的遇到了陆蔚臣,那也只能说句,“承让、承让。” 而今纪少怀双眼猩红,眼底泛着泪花,晓秋突然间见鬼的在心里浮现了一句,“少怀穿女装一定也好看。” 她觉得自己恐怕是有些疯魔了,晓秋轻轻晃了一下脑袋瓜,“我不恼了,你别想太多。” 纪少怀很想要开口问,“那婚约还做数吗?”可是他隐隐约约知道答案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晓秋,我以后真的不敢了。” 纪少怀可怜兮兮地望着晓秋,晓秋在心里叹息了一声,“知道了,你也该歇了,明儿一早寅时便要起了,还要洗漱呢!” “那晓秋也早点歇。”纪少怀点了点头,目光投向了北渊,他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北鸢姑娘也是可怜人,受到七皇子迫害,晓秋心善救下她,不知要如何安置?我请人将客院拾掇出来如何?” 明面上是问句,实际上却是心中已经有了定见。 晓秋知道,把北渊安排在她的院子不是个事,说出去也难听。 北渊如今众所周知的是个女子,而她的身份还是纪少怀的未婚妻,如此行事,多半有买了个花娘给自己未婚夫当妾室的嫌疑。 但事情都已经做了,以北渊如今的身份,住哪儿都是给纪少怀添堵罢了。 都说瓜田李下,她这么做确实不厚道,“少怀,北渊是我带回来的人,就住在蒹葭院即可。” 让北渊住客院至少可以给纪少怀心中一点抚慰,可是晓秋却无这么做。 北渊的真实性别实在不适合让人知道,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最心安。 “晓秋……”纪少怀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晓秋的神色凝肃了起来,“我和北渊都是女子,住同一个院落有什么问题吗?况且北渊已经醉倒了,也不好挪动,你早点歇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纪少怀有任何苦楚,也只能黯然吞下了。 要知道,当初纪少怀宿于天籁之间,那是孤男寡女共睡一晚呢! 要不是后来知道北渊根本不是女子,那该得多隔应人? 早在纪少怀踏进姹紫楼那一刻,两人就已经背道而驰,再无机会。 “我……我知道了……你别恼,我这就先回了,你……早点歇……”毕竟是他先对不住晓秋的,如今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晓秋和北渊保持距离呢? 纪少怀失魂落魄的离去,在跨出门槛的一瞬间,脚下一个踉跄,晓秋心中有些不忍,却也没有多说。 晓秋拿起了酒盅晃了晃,直接就口豪饮,接着放下了酒盅,她没有收着力道,发出了碰的一声。 “装够了吗?还不起?”晓秋对着趴在桌上的睡美人儿说道。 北渊趴在桌上,呼吸规律,可就是规律的太刻意了。 “哪露馅了?”北渊掀开了一边的眼皮,朝着晓秋眨了眨,一点偷听别人说话的羞耻心都没有。 晓秋给气笑了,在他的鼻子上拧了一把,“哪儿都露馅了。”这么拙劣的装睡技巧,也只有纪少怀会受骗上当了。 “我这不是害怕,怕你回来就不要我了?年年,我只有你了……”北渊搂住了晓秋的颈子,他的鼻头有些红红的,意外地带出了一点残虐的美感,北渊用鼻头去蹭她的,有些痒。 蹭呀蹭的。 一点一点的把晓秋的火气蹭没了。 本也没多生气。 “你放心吧,这一回绝对不会再把你弄丢了。”晓秋主动地握住了北渊的手,“过几日便离京吧,先把少怀安顿好,也算全了情谊。”说是过几日,但晓秋心里也还没谱,总归是希望能好聚好散的。 北渊轻嗤了一声,“你给他提供了赴京赶考一应的盘缠,这样难道还不够?”北渊只觉得留在京城里,终究是夜长梦多。 世人皆看着事情的其中一面,人人追捧着状元郎的才情,可惜他和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有了婚约,却不会去想,他能尽情恣肆的发挥才情,便是因为这小门人户女子在被后全力的支持。 晓秋轻喟了一声,“你不要与他拈酸吃醋,我们神药谷便是如此,只要是神药谷的弟子,都受神药谷庇护。”神药谷的人是一脉相承的护犊子,只要成为神药谷的入门弟子,都能享用神药谷的资源,也因为如此,众人可以说是削尖了脑袋想要成为入门弟子,只可惜神药谷入门的资格成谜。 不宣之秘便是,长相入得了谷主夫人的眼,就有机会入门。 “可我不是神药谷之人……”北渊觉得更酸了。 纪少怀是神药谷的人,受到神药谷的庇护,可他……身上的血统脏不说,门派也污秽,身上没有任何一处值得光明。 第一次见纪少怀,他是真的羡慕,真的嫉妒。 为什么,神药谷,可以养出这么个天真无邪的小公子呢? 当他不经意的用这句话问着自己的婢子的时候,他是当真嫉妒到快要发疯了。 只要一想到,纪少怀还是受到了她的庇护,他的心就肮脏的被啃蚀着。 “你不是神药谷的人,可是你是我的人,有我护你。”而她,是神药谷没有第二人选的主。 未来神药谷的衣钵,只有她能传承。 晓秋总觉得自己碰到北渊,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于北渊而言,何尝不是呢? 碰到晓秋,他的脾气都没了。 若是给万渊楼的那些楼众瞧见,都要以为他被换了芯子了。涵碧便曾经这么对漾青说说过。 晓秋:少怀如果穿女装应该也好看。 北渊:女人,我觉得你的想法很危险。 92美色醉人「Рo1⒏red」 “是,我是年年的人儿了,年年可得对我负责了。”北渊的唇贴上了她的,两人都饮了不少酒,酒气在两人唇畔流淌。 酒不醉人,醉人的是男人。 夜色不迷人,迷人的是欲色。 晓秋心里还有点气,因为他那些出格的行为,她负气的咬了北渊一口,有在下唇上,咬得有些重,咬到都有了血腥味才松开。 她气他,可同时却也渴望他,这两者之间居然是丝毫不相违背,而且这股怒气,似乎让她更想要他了。 这个吻有点凶悍,像是一场沉默的战役,以唇舌为兵器攻城掠地,以求征服难缠的敌手,双方势均力敌,待到终于松开彼此之时已经是气喘吁吁,嘴里还留下一点点的腥甜。 腥甜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更多的渴求。 “以后不许在有旁人的时候那般行事了。”晓秋的眼神有些凶悍,可是在北渊眼底,却是奶凶奶凶的。 北渊知道晓秋指的是他在桌面下弄她小穴的事情,可他丝毫不后会,也不觉得抱歉,如果再来一回,他还弄! 北渊低喘着,一双绝美的眸子湿濡着,眼角微红,瞅着就像是被狠狠的糟蹋过了一遭,“我错了,我太喜欢年年了,年年不看别人,我就不如此行事。” 晓秋可真是气笑了。 这是勇于认错,绝不改过了? “年年说过我是你的人了,可年年也是我的人了。”北渊的唇再一次盖上晓秋的唇,前一回是晓秋在他身上发泄、肆虐,这一回换他,让她见识他对她浓烈的情感和独占欲,舌头紧紧绞缠在一块儿,分不出彼此,湿淋淋的,很色情。 他品尝着自己的情感,剖析着自己的内心。 原来,对他的喜欢在这么多年来一点都没减少,他以为这些喜欢消失不见了,实际上,它们只是藏在他的皮囊里头蛰伏着,在黑暗见到光明的时候倾巢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她怎么可以看别人呢?看他一个不行吗? 看他一个就足够了! 晓秋不知道他心中黑暗的想法,可却可以感受到他散发出的强烈情感,像是滚烫的水,可奇怪的是,她也不怕被烫着,有几分飞蛾扑火的意味在。 晓秋被抱到了桌面上,她的双腿被分开,裙子被一路撩到了到腿根处,已经被撕裂的绸裤口子越裂越大,下身因为陡然接触空气而感到一凉。 晓秋也就哆嗦了一下,这份凉意马上被北渊带走,他置身于她的双腿当中,炙热的欲望靠着她的腿芯,他挺了挺腰,让她直接感受到他的坚硬。 敏感的肉蒂被布料摩挲了几下,悄悄的探出了肉芽,晓秋夹紧了双腿,所有的呻吟声尽数被他吞没。 “唔嗯……”闷哼声绵长,晓秋的双手攀上了北渊的肩头,因为强烈的欢愉,十指陷入了他身上的衣衫,那光亮的布面被拉出了色欲的痕迹,像是被狠狠的蹂躏过。 北渊的撩起了裙子,小裤已经被顶得变形,他在晓秋的双腿间快速的顶了几下,小穴受到刺激,流出了汩汩的蜜液,打湿了他的小裤,将那尖端沾得发亮,北渊低喘了一声,松开了晓秋的唇,她的唇瓣被吻得红肿,他的被咬破流血。 两人的眼底都只有对方,都只看到一个…… 受到蹂躏的美人儿。 心头的恼火已经被催化,转化成了强烈的情欲。 晓秋扯下了他的小裤,她的动作绝对算不上温柔,那肉棒子被一扯,狠狠的回弹,几乎打到了北渊的小腹上,北渊忍不住发出了嘶一声,他咬紧牙的模样很好看。 齿若编贝说的大抵就是他这个模样。 晓秋忍不住笑了。 她当真是以为自己喜欢上女人了。 如今居然还觉得北渊穿女装的样子十分动人。 她喜欢他痴狂的样子。 她的疯美人,挺着肉棒子子分开了她的腿,硕大的龟头顶着湿淋淋的穴口,他的腰肢结实有力,从晓秋第一回看他跳舞就知道了,那强大的控制力,在空中回旋的力道,全部用在她身上了。 炽热的肉棒子推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快速的入侵,与她合而为一,男人身上最色的一块肉插入女人最隐密的肉穴之中,如同刀身嵌入刀鞘一般。 他是刀,她是他的鞘。 “真紧,年年咬得我好舒服啊……”北渊感叹着,他对她的身子展现出强烈的痴迷。 他不信神佛。 可如果他真的有信仰,那他的信仰就是晓秋。 肉刃疯狂的在抽插了起来,一点一点把她肏成了他的形状,“年年你看,我在你里头……”他的目光往下,晓秋不自觉得被他带着往下,两人裙子的布料混在一块儿,形成了和谐的颜色,她的双腿之间,赤红色的肉棒子飞快的梭回着。 蚌肉被挤压变形,成了一层薄膜,仿佛是个白玉环一样,紧紧箍着他,媚珠子红肿涨大如相思豆,成了玉环上的红宝石,有几分说不出的好看。 噗嗤噗嗤,肉棒子被淫水打湿,每一次的出入都被沾得湿淋淋的,汁水被撞得四处喷飞,桌巾自然也没能免俗,沾上了她的蜜水。 “哈啊啊啊……”快慰感节节高升,在体内不断的累积,晓秋只觉得快要被送上云端。 麻酥酥的感受源源不绝,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更多。 “啊嗯嗯嗯……好舒服嗯……”快慰感在体内炸开,在她眼前点燃漫天烟花,她的手指紧紧地掐着北渊的肩颈,北渊脸上四痛苦四愉悦,享受着这一刻的紧缩,只夹没入了颈子细嫩的皮肤,留下了暧昧的红痕。 快意快速的流淌至四肢百骸,高潮迭起让人迷失方向。 啪啪啪啪—— 北渊把晓秋整个人抱起来了。 “啊嗯嗯嗯嗯……”身体离开了桌面,失去了支撑点,如今晓秋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北渊的肉棒子上,两人之间是前所未有的紧密贴合。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 93被肏尿了(如题,慎,H) 高潮中的媚穴被反覆深捣,北渊抱着晓秋在室内走了起来,每走一步,肉棒子就会随着步子插入,狠狠的往小穴深处撞,龟头死命的磨碾着宫口,那是又疼又爽。 晓秋紧紧的攀着北渊的颈子,北渊抱着她的腿,往通往寝室的回廊走去。 “唔嗯……”晓秋想要抗议,可是北渊却是一意孤行。 两人似乎都对这种不能见光的性事有着说不出的渴望。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廊檐下的灯光照得树影交横,落在胆子小的人眼底,有几分像是张牙舞爪的怪兽,蒹葭院平时没有其他下人,可是就这样在夜空下承欢,也令人心跳加速了不少,在感官欢愉的同时,心底唯恐有任何人不意间经过,撞破两人之间不可言说的私密事。 短短的一条廊道,晓秋却是觉得北渊好像走了很久、很久。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北渊的动作放得很轻、很缓,每一次的深入因为他磨人的动作而显得无比清晰,硕棒推开层层迭迭的媚肉,无死角的疼爱过每一寸敏感的嫩肉,在她的极限反覆试探,让她在清醒与癫狂之间煎熬不已,可这不单单只是折磨,在煎熬的背后是难以言喻的极乐。 “哈啊啊啊……”在走到半途的时候,晓秋被插得再一次陷入高潮迭起,这是一场狂潮,她的身子因为过度的快慰抽搐了起来,大量的蜜水从宫口浇灌,洒在孜孜矻矻、奋勉耕耘的肉棒子上。 “嘶——”情潮之中,媚道开始有规律的收缩了起来,密密匝匝的皱褶将他的男性分身前前后后的吸嘬了一遍,宛若千万张小嘴同时舔吮着他的男性分身,麻酥酥的感觉从尾椎窜到了四肢末梢,传到了头顶,麻到连头皮都是一阵酸麻。 北渊发出了一声爽利的呻吟,低沉的嗓子听在晓秋耳里,像是催情的春药,小腹又是一阵的酸麻,更多的春潺流出,每一次的进出都变得更加的顺畅。 “哈嗯嗯嗯……”她的颈子微微向后倾,露出了优美的弧度,雪白的皮肤很薄,只要贴上去就能感受到底下血液的脉动。 北渊确实也这么做了,晓秋情动不能自已的模样让他癫狂,深埋在她体内的阳物还能因此胀大了几分,当真是过分极了。 北渊将晓秋的备抵在梁柱上,他的双手从晓秋腿下捧着她的臀,抱着她的雪臀,大开大合的肏弄了起来。 晓秋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抖动,连灵魂都跟着晃荡了起来。 北渊恣肆的揉捏着那粉嫩臀肉,把那雪白的嫩肉揉捏成各种形状,甬道也随着他的动作舒张、收缩,他凶悍摆动着劲瘦的腰肢,将男性分身一次又一次的送到晓秋的体内。 快意如同狂浪一样,席卷而来,晓秋丝毫没有半分抵抗的能力,被狂浪吞噬过后,只能随波逐流,“太、太多了……”晓秋的声音听着棉软无力,像是在讨饶。 快感太多了,几乎要无法承受了,她轻轻晃着脑袋,忘情的呻吟着。 她轻轻眯着双目,浓密卷翘的长睫如同蝴蝶的翅膀,扇拍个不停,扑腾着、挣扎着,她的眼角因为太多的快意,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北渊爱怜的舔吮着她的眼角,那又涩又咸的泪水对他来说也是甜蜜的,“都给年年了,年年要收下来。”一边说着,又是一个深插,那闭合的宫口被撞出了细小的口子。 “受、受不了了……”眼前炸开了一阵白芒,晓秋断断续续的呻吟着,神智早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如今的她,完全受到原始欲望的驱策。 “快、快停!要、要尿了……”被这样肏了一路,尿意已经怎么都止不住了,晓秋嘤咛了起来。 晓秋一双眸子紧盯着北渊不放,里头是难得的娇弱和无助。 北渊的眼底燃起了一簇火。 “那就尿吧!别怕,我等等会清干净……”他非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加重了插入的力度。 “唔嗯嗯嗯……”晓秋本来还靠着最后一丝理智忍耐着,可被撞了十来下以后,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淅沥沥沥—— 在终于释放出来的同一时间,晓秋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慰感。 温热的液体全部洒在肉棒子上头,北渊也轻喟了一声,他几乎是用全身的力道把晓秋压在柱子上头,开始了最终的冲刺,抽插了百来回以后,他发出一声代表释放的低吟,精关失守,柱顶抵着宫口,大量的精水喷射而出,两人双双攀上了巅峰,连灵魂都为之战栗。 而北渊犹用那还未疲软的大家伙深深浅浅的顶弄着,延续着这一份强烈的怡悦。 晓秋深陷欲望之中,已经有几分的恍惚,北渊这走完了这最后一段路,把人给抱回了寝间。 晓秋安安静静地靠在他怀里,又乖又软。 她这样的女子,哪有这么乖的时候? 北渊享受着她此刻的柔软。 他太喜欢她,不管是神采飞扬、张牙舞爪,或如此刻柔顺可人。 不管是什么样的她,都让他喜欢到想要揉碎在自己的骨血里面。 很少这么emo......眼睛哭肿了无法存稿的一天,谢谢安慰我的宝~突然觉得人间有爱qq 94撞开宫口(H) 这寝间一样是纪少怀用心准备过的,与晓秋在神药谷的寝房相差不大,以晓秋最喜欢的湖水蓝为基底,瞧着十分有朝气。 北渊抱着晓秋上床的时候,稍微瞧了一圈,在心底冷哼了一声。 “我必然会做得比那厮好。”北渊在心里忍不住跟纪少怀计较了起来。计较起来的同时,又不禁有些懊恼。 如今晓秋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只能低调一些,不然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向她交代他那钜富的身家究竟从何而来。 即使两人之间,已经有过身体的最深入的亲密,可是在心理上依旧隔阂,一个又一个的秘密阻隔着两人,让他们的温存留驻于表面。 北渊难免会想着,如果晓秋知道了他万渊楼楼主的身份后,还会不会喜欢他? 这样扭曲的想法,让他只想一直、一直陪在她身边,片刻都不与她分离。 把人放在床上,北渊这才将性器从她体内抽出,那汩汩的爱液一股脑儿的从她体内流出,经过数回的高潮迭起,晓秋已经有些疲惫,可以说是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长年习武,她的体力很好,也只有北渊,每每可以把她的精力压榨到一滴不剩。 奇怪的是,明明两人承受着同样程度的性爱,北渊每每却是越发的精神,晓秋也不只一次这么想了,北渊分明就是个专门勾引人的妖精,会把人身上的精力一点不剩的吸干。 “妖精!”心中想着,嘴里也忍不住啐了一句。 北渊笑了一声,“我是妖精,年年是妖姬,勾得妖精忍不住提起肉棒子猛插年年的小穴,怎么也不腻。” 晓秋的脸色一红,红得像是喝醉了一般。 像北渊这样绝美的长相,又是花魁的扮相,嘴里说出这些话,实在是太令人害臊了。 北渊温柔地将她身上的衣物除去,解开了她头上的钗镮发饰,她今天的发样是他亲自梳的,上面的发饰也是他亲自挑的,通通都是他戴过的,这是他的小私心,如今亲手把发样拆了,对他来说也是一番乐趣。 在将晓秋身上大致打理干净后,北渊接着又把自己身上沾湿的裙装给脱了,床幔之中传来一股淡淡的骚味儿,让晓秋羞得直接窝到被子里,把被子拉到了头顶,只露出头顶可爱的发漩。 北渊在把衣物除尽后,拉开了被子,跟着窝了进去,这被窝是第一次睡人,还有一股太阳晒过的清香,伴随着两人身上暧昧的味道,让两人的体温不可避免的升高。 晓秋不是那么忸怩作态的人,可是遇到了北渊,心境总是有一些的不同。 她在北渊钻进被窝的那一瞬间转身,只留下个背影给他,在棉被里面什么都瞧不清,正因为瞧不清,所以所有的感官都异常的敏锐。 北渊的唇贴在晓秋的颈背,正好就在那骨节上,灼热的气息令人搔痒,“年年……年年……”他没有说什么情话,也没说什么逗人的荤话,就是这样呼唤着她的小名,也能带出缠绵缱绻的意味。 让人酥到骨子里去了。 他从他身后揽着她,平坦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被,将她搂在怀里头,双手越收越紧,晓秋的心软下来了。 她放软身子,靠在他的怀里,北渊亲吻着她的颈背,接着是肩膀,一边亲吻,一边舔吮,他双腿间的欲望已经复甦了,就这么碦在她浑圆的臀上。 晓秋的腰肢酸软了起来,此时北渊双手撑在她的头侧,强势的把她的身子转正。 被子从他们头顶滑落,光亮逐渐入眼,即便那光源只是床幔外头的一盏小灯,光暗的变化依旧产生了一转烛的魔幻,北渊那如玉的容颜此刻却像是先子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晓秋眨了眨眼,那茫然的模样快要将北渊的心融化了。 他分开了她的腿,那再度被唤醒的欲望抵着她的腿芯,一只手与她十指交扣,另一手以虎口扣着腰肢,他把自己送进了她的体内。 男根推开了层层迭迭的媚肉,疼爱过每一寸敏感的皱褶,麻酥酥的电流在体内肆意奔放流窜,两人的皮肉紧贴,心也靠得前所未有的近,北渊低下了头,再一次吻住了晓秋。 他的唇吻着上面的小嘴,晓秋下面的小嘴疯狂的回吻他深入的肉棒子,一点一点的亲吻着,亲吻着那硕棒每一个凹凸不平的脉络。 快慰感在两人体内流窜着,北渊一次又一次的深深撞进晓秋的体内,龟头狠狠的往最深处捣碾推撞。 啧啧的口水声不断响起,唇舌交缠在了一块,身心都全然敞开的情况之下,快慰感来得又急又猛,“唔嗯嗯嗯……”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晓秋忍不住发出了一阵闷闷地吟哦声。 她一手和北渊掌心贴着掌心,她五指紧紧收拢,将北渊的手握出了一种瑰艳的深粉,另外一手掐住了北渊的上臂,先是摁出浅浅的月牙湾,接着高潮来临了,她的手指以他的皮肉为画布,画出了暧昧的图腾。 快慰感来到了最高点,她被抛向了云端,腰肢弓了起来,迎向他狠狠的肏弄。 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宫口,一时间是又痛又爽。 那紧闭的口子,被撞出了细微的洞口,爽利麻痛让她不禁轻微的挣扎了起来。 95肏进胞宫(宫交H) 唇舌稍加分离,银丝牵连,正如两人的心也千丝万缕的牵连在一块儿,北渊的眼神深邃,里头有着疯狂的情意,“年年,让我进去好不好?”一边问着,他一边挺腰往最深处顶,龟头顶着宫口,反覆磨碾、钻入,那小小的口子从一个小孔隙,逐渐被撞出了一个甲盖大小的小洞。 晓秋吃疼,眉宇间迭出了三座小山,她眼尾微红,像是上了眼妆,挂着晶莹的泪珠子,成了坠饰,散发出一股令人想要摧残的美感。 “想要射在年年里头……”北渊脸上的神情逼近疯魔。 想要让年年怀上小年年…… 这样强烈的渴望滋生,一发不可收拾。 北渊的眼神太具有攻击性,晓秋的脑海里面是一片的空白,无法专注于思考,可是他眼底的渴望太深,她终究是无法拒绝这样的他,晓秋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算是首肯了。 得了准信儿,北渊内心一阵狂喜,掐着晓秋腰肢的手移到了她的屁股下头。 北渊抬高了晓秋的一条腿,劲瘦的腰肢一挺,圆硕的龟头就着那指甲片大小的小洞往内推进。 “唔嗯……”晓秋嘤咛了一声,显然是吃痛了。 北渊没有因此停顿,反而又顶腰撞了一下。转烛之间,那粗长的肉棒子终于能够狠狠的插到最深处,插进他从第一回开始就梦想着的闯入的极禁之地。 龟头挤开宫口,通过宫颈,闯进女子孕育生命的胞宫。 “嘶——”北渊脸上的神情似痛苦又愉悦。 “哈啊啊啊……”高潮中的媚穴本来还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在宫口被突破的霎那间,所有的收缩都停止了,眼前闪过一阵激烈的白芒,眼边传来空茫的嗡嗡声,晓秋在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劈开了,神魂全然被入侵,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 突破了宫口之后,是一个两人都不曾达到过的新境界,比媚道更狭窄、更紧窒的空间,将男人的命根子死死的勒住。全面性的包覆,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压力让北渊浑身上下一个激灵,麻酥酥的感觉一路从尾椎攀升到了头顶,烟花在他眼前炸开,绚烂得令他没差点在那一刹那精关失守。 他咬住了牙,因为忍耐额际都浮现了青筋。 北渊停止了一切的动作,两人的目光再一次在半空中交缠着,“年年,我在你里面,好舒服……” “年年,你叫叫我,快……”北渊那张美得过份的脸庞上万般情动,眉眼间皆是风情,晓秋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给融化了,融进他的身体里头,初时的疼痛过后,如今体内出现了一股说不出的骚动。 “久久,我想要。”她握住了他的手,摊开了他的掌心,两人掌贴着掌,手指紧紧交扣在一起,北渊的身子下压,晓秋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际,大面积的肌肤相贴着,呈现最亲昵、最契合的姿势。 “久久……”她再一次软绵绵的呼唤着。 当她唤第一声的时候,北渊尚能自持,当她媚态横生的喊了第二声的时候,北渊再也把持不住了。 暴雨骤来,猝不及防间,风雨飘摇,北渊的腰肢不断的耸动,完全不知疲歇,打桩似的撞弄个不停,速度跨到几乎要插出残影来了。 啪啪啪啪—— 颇具份量的囊袋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会阴,沾满了黏稠的春水,发出了皮肉拍击的声响,他的动作太狠,恨不得把囊袋一起肏进嫩穴之中。 肉棒子孜孜矻矻的鞭挞着身下的嫩穴,才往后退了一些,复又往内深插。 平滑的宫颈和皱褶密布的媚穴是完全不一样的天地,北渊享受着那股强烈的紧致,一次一次地投身其中。 “哈啊啊啊......太深了嗯......久久插得好深啊......”晓秋呻吟着,北渊的额头抵着他的,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丝的变化。 她的情动让他心底无比的喜悦,身下的动作越发的俐落了起来,打桩似的,不断往深处推撞。 “要、要坏掉了……”晓秋的呻吟声都破碎了,如今她浑身上下都在晃动,无一处不在颤动。 想要把她肏坏、肏熟! “哈啊啊啊啊……”被深入胞宫的快慰感在初时的疼痛过后,快速的累积,直到再也无法承受更多,在晓秋的体内炸开了,那怡悦感翻江倒海而来,将她吞没在其中,令她几乎是尖叫了起来。 她的食指收缩,紧紧的握着北渊的双手,他的手指都因为她的力道而被掐得胀白。 强烈的欲望支配着北渊,他因为喜悦而癫狂,像个为了性爱而生的器械,不断的抽插着,一下子就抽插了上百下。 高潮的中的媚穴快速的收缩了起来,宫颈跟着紧缩,子宫里的高潮让彼此都承受着强烈的欢愉。 精关在一瞬间失守,大量的浓精射出,北渊射了好一阵子,几乎把那鸡卵大小的胞宫给射满了。 “好、好胀……被久久给射满了……”晓秋失神的呻吟着。 北渊望着她的模样,犹缓缓的顶着腰,延长着那无穷的尾韵,直到两人都慢慢平复,这才又四目相交,用眼神缠绵着。 云雨间歇,而夜还很长着。 面对晓秋。 北渊永远有着无穷的精力。 96状元落狱(2600珠加更) 这一夜,有人纵欢至深夜,相拥而眠,有人睁大了眼睛瞪着床顶,一夜无眠,直到天明的时刻,纪少怀这才顶着两个深色的黑眼圈,罕见的搭着马车到翰林院点卯。 在晓秋带着北渊回思秋园过后,曾经有几回委婉的向纪少怀提起要回百药谷,可纪少怀偏像听不见一样,闪闪躲躲不给个正面的回覆。 晓秋没有直接捅破窗纸,索性抱着游览的心情,和北渊、剑秋在京中四处走访,就是北渊那张脸实在招眼,晓秋最后不胜其扰,给他戴上了半身帷篱,以杜绝那些玩味的眼神。 带着北渊出门,十有八九会被恶汉盯上,最后晓秋还得把他们给打了,这事儿闹了三五回,附近的衙役都认得她了。 此时认识个京官倒是真的有作用了。 在京城里的这些时日,除了偶有一些插曲,日子过得还算平顺,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一道圣旨如同惊雷一般,击中了纪少怀。 “小姐、小姐!不好了!公子、公子他……”洄澜,那是一路从皇城以轻功飞驰而来,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喊着,那张俊秀的脸上写满了惊惶。 “怎么回事?”此时为午正,六月的日正当中,晓秋这时间点甫起身,她喝下了剑秋煮的茶,如今扶着额头,神色怏怏。 不用猜测缘由了!这便是昨夜给某人闹腾的。 这一个月以来她和北渊同吃同睡,隐瞒着北渊身上的秘密,人人当他们是姐妹之间情谊动人,谁人知道他们其实是夜夜春宵。 “先喝茶吧!”剑秋对洄澜翻了一个白眼,接着粗鲁地把一杯茶塞进了洄澜的怀里。 “咳咳咳咳咳!”洄澜心里头急,猛喝了一大口之后,竟是呛得疯狂咳嗽、了起来,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仿佛下一瞬间就能把心肝咳出来了。 晓秋看了剑秋一眼,剑秋心神领会,飞快的点了点洄澜的穴道,止住了他的呛咳。 洄澜一喘过气来,眼角含泪的说道:“不好了,公子下诏狱了!” 晓秋波澜不兴的神色此刻才有了些波动,“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今朝在朝会下旨,要公子尚九公主,公子公然抗旨,就下诏狱了!”洄澜这话说得激昂,显然是忿忿不平。 “还有这等事?”晓秋微微的蹙起了眉头,摇了摇头,“真是岂有此理。”江湖出身,婚嫁要比这些高门大户的自由许多。 虽然还是会受门派掣肘,可倒不会如此明晃晃的逼婚。 “这皇室做事可真不道地,公然强买强卖了。”晓秋这才在京中待了一个月,就深知七皇子和九公主这对兄妹,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个喜欢流连风月场所,府上妻妾无数,另一仗恃着皇帝的宠爱欺男霸女、目中无人。 “怎会如此呢?”晓秋轻喟了一声。 “多半是七皇子从中作梗吧!”北渊终于在此时开口了。 北渊所料不假,八九不离十。 晓秋轻叹了一口气,“原来是他啊……”怎么就有般无耻之徒。 这话便要从昨夜白昼里说起。 自从那日七皇子被太子太傅带走,他们便不曾再见过他,直到昨日他们在京中的酒楼吃席,很不幸的与七皇子撞上了。 景恒较之上一回相见时收敛了不少,显然是受到太子太傅的约束,可这样的约束毕竟有限。 七皇子一见她俩,不改风扬跋扈的性子,嚣张地对两人放话,“如果现在和本宫走,本宫的后院还有两位姑娘的位置。” 晓秋根本不打算理会景恒,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拉着北渊离去。 而北渊心中则是暗自盘算着,得和莹雪通个气,赶紧把这货给收了,省得夜长梦多。 有些人,那活着也没什么价值,不如早早咽了气,还能换赏银呢! 对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景恒还兀自调笑着,“本宫等着你们被状元郎赶出门,届时来求我,或许可以让你们当妾室。” 晓秋当下无语凝噎,白眼差点从后脑勺翻一圈翻回来。 想来七皇子是早早便已经得到了风声,这才来他俩面前耀武扬威,也不知道在他那豆大的脑子里,究竟是把女人当什么了?就算没了纪少怀,难道就非得选他不可? 晓秋对景恒那是万般瞧不上。 想想,如果北渊当真是女子,又被他下了重药,那天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会这么做的人都是惯犯了,也不知道他用这种手段祸害了多少姑娘家。 在离开酒楼的时候,晓秋便把景恒所说的每一个字当作晦气物抛诸脑后。 “抱歉,这都是我引来的祸事,如果……” “这不是你的错。”晓秋悍然打断了北渊歉疚的话语,“错的是七皇子,不是你。”怀璧其罪,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观念。错的不是怀有璧玉的人,而是那些用权势压人的恶霸。 检讨受害者是几个意思? 少怀:我的美貌终于给我带来了悲剧~ 晓秋:呵 97要不,劫狱? 九公主对纪少怀本就贼心不死,甚至曾经在大宴上对纪少怀下药,也还好纪少怀身上有着神药谷的嗅瓶,这才没被霸后硬上弓。 北渊的出现,只是授人以柄,让她抓住了话柄。 九公主一听说纪少怀赎了个妾,便伸张纪少怀和未婚妻的感情并非如同磐石一般,以此为由对皇帝软磨硬泡了起来,吵着要纪少怀尚主。 皇帝虽然惜才,可公主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女儿,熟亲熟疏,这还用说吗?贵妃怜惜女儿,在皇帝耳边吹起了枕头风,七皇子心怀不轨,跟着在皇帝跟前替妹妹求情。 最后皇帝为了自己心爱的妻儿,自然是眼睛都不眨的舍去了纪少怀。 当今圣上并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可是依旧不能接受遭到违抗,是以纪少怀下狱了。 也难怪七皇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不管纪少怀是否接旨,在七皇子的盘算中,他们两个“弱女子”都会顿失所依。 如果纪少怀尚主,她和北渊会顺理成章的被挪开,如果纪少怀拒绝,她们两则必须找人为纪少怀求情,他怕是误以为,晓秋和北渊会为了纪少怀去求他。 毕竟他是她们这辈子遇过最有本事、最高贵的人了,不是吗? “小姐,这下该怎么办?劫狱吗?”剑秋的想法,十足的江湖草莽作风。 晓秋忍不住扣了一下剑秋的脑袋瓜,“还劫狱呢,脑子里面尽是一些打打杀杀的想法。” 晓秋的手劲可不一般,剑秋捂着脑门呻吟了起来,“小姐,咱们江湖人,当然用武力来解决嘛!” “你当这里是江湖呢!既是来到了京城,就是来到天子脚下,便得依循朝堂规矩。” 事已至此,晓秋面上却是不慌不忙,北渊这下倒是有些好奇了。 其实,他一开始所想,和剑秋所差无几,虽然他心里知道,如若这么做了,等于毁了纪少怀所有的根基,可他并不在乎。 他不能让纪少怀这样没了。 如果纪少怀就这么死了,晓秋心里一定会对他非常愧疚。 其实北渊也会想,尚主有什么不好呢? 反正百无一用是书生,就是一张俊俏的小脸很招人,不如就给公主当驸马,不也是富贵青云? 北渊心中是各种的阴暗想法,可晓秋倒是很认真的在思索着下一步。 “走吧!去敲登闻鼓。” “晓秋,你可知道没有官身,敲响登闻鼓,在面圣之前要先杖责三十。”北渊脸上有几分的不可置信。 她为何要为纪少怀做到这一步。 “醋啦?不是说过没什么好醋的?”凝了北渊一眼,忍不住在他脸上拧了一把。 剑秋已经见怪不怪了,而且她对这段感情有着高评价。 “跟女人在一起多好,没有下三寸那几两烂肉,不会想着要上花楼,这不是很适合小姐吗?”剑秋对北渊是这么评论的。 当下晓秋当真是憋着笑。 也不知道剑秋这直肠子的如果发现北渊不仅长了下三寸的几两烂肉,还把她家的小姐吃干抹净了会怎么说? 怕是要提剑把那几两烂肉给割了吧? 相对于剑秋的坦然,洄澜几乎要没眼看了。 这些日子晓秋和北渊之间越来越亲昵,同出同入、同吃同睡,很明显纪少怀偏生装作无事的样子,洄澜看在眼底,实在是觉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你不会要为了纪公子,挨那三十板子吧?”登闻鼓设置于午门,早先确实有上达天听、明辨冤屈的作用,可南泱素来不重视鼓状,如今除了派锦衣卫里头的鼓官在那儿守着之外,这登闻鼓已经至少二十年没被敲响了。 晓秋好笑地望着他,“自是不会。”虽然挨个三十板子对晓秋来说,和吃饭睡觉一样简单,可她却是不想为纪少怀挨打的。 “你放心,我心中有数。”晓秋瞅着胸有成竹,剑秋对她万般信任,听她这么说也就放心了,可北渊不知道晓秋葫芦里卖着什么样的膏药,心中很是担忧。 “我和你一道去吧。” 晓秋轻笑了一声,“你去做什?” “我……”北渊左思右想了一下,“我可以替你敲鼓,替你挨板子。” 晓秋的心中一软。 这一个月以来,北渊对她百依百顺,两人在情事上又特别合拍,晓秋不得不对他多了几分的怜惜,“傻了!”她伸出了葱白的玉指,点了点他的鼻头。 “你多相信我一点,相信我会没事。” “嗯。”北渊点了点头。 虽说嘴上应了,可心里却有着其他的盘算。 他还是得偷偷的去瞧一眼。 渊渊:又醋又酸又茶的一天! 98敲登闻鼓 在安抚好北渊以后,晓秋骑着隐月,一路来到了午门。 “姑娘,此鼓乃登闻鼓,如若敲登闻鼓,你知道是何后果?” 晓秋眉眼含笑,点了点头。 鼓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年轻气盛,见了像晓秋这般年轻貌美的女子,心跳不自觉得加速了。 这登闻鼓,鼓面是一只威武的黑麒麟,这是开国皇帝起义时所用的徽记,可以说是国徽。 象征的南泱的国威,象征着君权,象征着平头百姓所敬畏的一切。 鼓官都还来不急阻止,咚咚咚三声鼓已经响起,鼓声响亮,一旁的卫所立刻来了一小队的锦衣卫,人人身着飞鱼服,手握绣春刀,瞅着十分威武,一般人看了没有不害怕的。 一列威武的锦衣卫包围了来敲鼓的少女,四周聚集了探头探脑的民众,多半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敲登闻鼓,无官身,先杖三十。”为首者声音威武,脸上是公正清明,丝毫没有因为眼前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就有半分的优容。 晓秋漫不经心的掸了掸袖子,之后从里头拿出了两面令牌,挂于指尖,两面金牌互相叩击,发出了叮咚声响。 为首的百户见了那瓦状的令牌,脸上有一瞬间的愣愕,“金书铁契。” 金书铁契,俗称免死金牌。 为首的钱百户耳闻过金书铁契,可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敢问姑娘出身何氏?”钱百户的声肃穆,望向晓秋的眼神有着探究,还多了几分恭敬。 金书铁契的花纹繁复,非宫里的巧匠无法制作,且他悄悄从两个角度看过去了,正好一面是龙、一面是凤,必须要从特定的巧度才看得出来,这姑娘手上的金书铁契,是真货。 “巴蜀百药谷,嫡长女陆氏求见泱天子。”晓秋拱了拱手。 “原来是百药谷来的大人!”钱百户连忙回礼,这下一点都不敢怠慢了,立刻遣人进宫禀告了。 百药谷有金书铁契之事是谷内秘事,除了直系之外,并不外传,可是百药谷的威名,却是遍及天下。 只要是人,没有不生病的,所以百药谷的地位超然。 真要活死人肉白骨那是空谈,可但凡还有一口气,便没有他们救不醒的人。 百药谷的医术超凡入圣,百药谷所产出的药物,品质卓绝、有价无市,宫中最珍贵的药材几乎都出自百药谷。 最重要的是,百药谷的位置险峻,四周有瘴气林作为分界,又有奇门遁甲护谷,如果百药谷的人不愿意,那是天皇老子都拿他们没办法的。 即使是皇室,对于这一些在世华佗也要显露出几分的尊重,毕竟若像曹孟德一般杀死了神医,等到真的需要救治的时候,可就悔不当初了。 人群之中,北渊戴着帷帽,立于不显眼之处,此时此刻,他终于放心了,放心的同时,心底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明明他自己欺瞒了她不少事情,可却卑劣的希望她对他知无不言。 北渊压低了帽檐,正要从人群中退去,可此时此刻,他的眼尾余光捕捉到了一个不应当在此地出现的身影,那人身影诡谲,在人群之间若隐若现,在北远的神经上面游移着,仿佛是刻意让他知道他的存在。 北渊望着晓秋,又往那人影消失的方向看去,最后几经权衡,跟上了那人影。 那人身着黑衣,可在人群之中,居然愣是没人注意到他,他的步伐轻盈,一下子就离开北渊数十丈,两人一路追逐到了一条暗巷之外。 北渊终于拉近了距离,一把拉下了那人的头上的幕篱,幕篱之下是一张极其俊美,美得带了一丝女气的容颜。 那人生了一双招人喜欢的桃花眼,眼下是饱满的卧蚕,挺直的鼻梁下是生在男人身上显得太过漂亮的樱唇,他的唇色饱满,不点自红。 如此仙人之姿的男人,浑身上下却是散发出一股邪佞的气息。 “我说二弟,这么久不见,火气还是这么大?”两人之间并不平和,那人一个反手,也把北渊的帷帽给摘了。 求个珠珠~最近珠珠少,嘤嘤求一求~一颗两颗都好 啾咪 99兄弟相残「Рo1⒏red」 两个长相相同出众的人面对着面,令人吃惊的是,在某些角度之下,两人的长相居然有几分的相似。 长相肖似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只因这两人是嫡亲的堂兄弟,血脉相连,分享着同样阴暗、邪恶的血统。 两兄弟之间不见半分的友爱,只藏有欲杀之而后快的念头。 四目相对,迸出了激烈的火花,两人的眼底都不掩饰对对方最深刻的嫌恶。 咻咻咻咻—— 战斗一触即发,推掌送拳,你来我往,不过几息的时间已经过了十招,两人的招式凌厉,若是有懂得武学的人在旁观看,便知道两人系出同门。 他们的功夫扎实,非一朝一夕可以可以练成。 他们的招式狠绝,每一下都是掐着对方命门而去。 北渊五指并拢,化作了兵器,朝着对手的死穴招呼,差之毫厘就要划过莫炎阳的颈动脉,莫炎阳在九死一生时偏过了头,勘勘躲过这一击。 “还是该说二妹妹呢?女装穿久了,连雄风都没了?”两人都是刀口舔血的疯子,在这样生死关头,还能露出笑容。 北渊的招式每一下都是要命的,莫炎阳也不遑多让。 相对于北渊泄恨似的下狠手,对方却是多了几分的戏谑和余裕。 北渊为什么会穿女装,莫炎阳该是最明白的了,可他偏偏喜欢拿来戳他痛脚。 莫炎阳从小就崇拜自己的叔叔,比起北渊,他和莫上寒更像父子,在北渊把莫上寒杀死以后,他就一直想要除去北渊,为莫上寒复仇。 如今他上京来寻北渊,多半也是不怀好意,想来是听见了什么风声。 莫炎阳就像是隐藏在暗处的恶鬼,随时随地会伸出魔掌,要取他的性命。在与晓秋重逢前,北渊其实并不排斥莫炎阳的存在,他甚至有些享受和他斗智斗法,有时他会想着,如果就这么死在莫炎阳的手上也无所谓,反正他的人生就是如此,恣肆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 可如今他身边有了牵挂,断不能有个意外。 一想到未来可能再也见不到晓秋,莫北渊的杀气蒸腾了起来,莫炎阳这才注意到莫北渊居然是动真格了,他拔高窜起,飞上了屋檐,勘勘躲过那刹点打在他心口上的一掌。 他脸上突然间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二弟的心乱了,不似从前那般洒脱了,我虽不知缘由,可我总会找出来的!” 莫北渊眯起了双眼,“莫炎阳,你尽管做。”话说完,北渊袖子一抬,从里头飞出了数十枝钢针,每一枝都有食指那么长,真上粹满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莫炎阳眼见势头不对,赶紧翻身,此时那些钢针突然间岔开了细刺,莫炎阳的在半空中一僵,有些狼狈地躲避,失去了平衡,微微一个踉跄,可他马上重整姿态,加快了足下功夫,一溜烟的逃离。 北渊本想跟上去,可他心中还记挂着晓秋,略略一迟疑之后,他转身离去。 莫炎阳逃窜了将近一刻钟,这才敢停下来片刻,他脸上的神色阴骘,拔掉了卡在护腕上长针,差之毫厘,他就要把性命交代了。 莫炎阳紧咬着牙关,双眼浮现了浓浓的恨意。 从小北渊就展现极佳的武学天赋,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望其项背,以至于这些年来,他虽然有支持者,可是没有人敢真的为了他去反对北渊。 北渊的武力在万渊楼里是绝对的压制,没有任何人能够撼动他。 可是…… 北渊这人看似冷酷,实际上心里是柔软的,虽然经营着杀手楼,可是自从他上位以后,万渊楼已经不似莫上寒掌管时那般不近人情。 他的心是软的,那他就从他最在乎的百药谷下手。 这一回莫炎阳会离开万渊楼,那便是听说百药谷的人在京城出没。莫炎阳可恨毒百药谷了,这些年一直在追踪百药谷的弟子,只可惜百药谷的人行踪太飘忽不定了。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 100公主逼婚 皇城内,诏狱中。 诏狱关的向来是天子钦定的重犯,上一个被关在这儿的状元郎下的是在成祖年间,文字狱,他没能撑过刑求,就这么死在诏狱里了,那已经是五十年前的事了,纪少怀恰巧就在这间牢房里。 阴暗没有窗,三面是石墙,地上只有一个干草堆,硕鼠从脚边过。 狱卒拿不准皇帝对纪少怀这个状元郎的态度,是以并没有多加为难。 状元郎翰林院的官服被脱了,换上了白色的囚服,在黑漆漆的牢房里面,也不减损他的风采,他便是那个人们口耳相传的少年文曲星。 纪少怀盘腿坐字草堆旁,就算是在最肮脏的牢狱里,也无法遮掩他的锋芒,若不是囚服上大大的囚字,还有他手脚上面的镣铐,端看他此刻的神色,谁也看不出他身陷囹圄。 此刻他的心思是前所未有通透。 他已经想清楚了,如果可以踏出此劫,他便该自请下放。 就算是回到家乡任一个小县令,也能够增进人民的福祉,并不一定要成为高官显要。 他被京城的乱花迷了眼,现在那障目的叶子终于被拿掉了,如今便是他寻回初心的时候。 九公主景嫣怒气冲冲的站在牢狱外头,对着纪少怀怒瞪着眼。 “纪少怀!你不愿意尚主,就是因为怕断了仕途,可是我父皇如此疼本宫,你以为拒绝了本宫,你以后还有仕途可言吗?”景嫣就想不透,为什么纪少怀不愿意娶她。 景嫣这辈子顺风顺水惯了,她要星星,皇帝不给月亮,从小金尊玉贵,这是她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她就不明白了,怎么会有人拒绝眼前的荣华富贵呢? “娶了本宫,这辈子荣华富贵是享用不尽的!本宫也会对你好的!”景嫣是贵妃之女。 贵妃能常年受到荣宠,自然是有着倾国倾城的貌美,景嫣继承了贵妃的美貌,容貌之盛,甚至超过晓秋,她对自己自然是充满了自信,她气急败坏地对着牢笼里的纪少怀说着。 “公主万金之躯,臣一草芥出身,如何能摘下金枝玉叶。”纪少怀面对公主,拱手垂头,行了一个礼,他的双眼清明,透露出决心,他的语气不卑不亢。 “臣参加科考,不为官途,是为了希望对人民有所建树,是为了家人,臣无不敬之心,还请公主恕罪。” 面对这样的纪少怀,景嫣是因为求而不得而更加执着。 “说了这么多漂亮话,不就是一句话?你便是不愿娶本宫了!”小姑娘又跺了跺脚,脾气上来了。 “那你便被关到死吧!”从小娇惯,哪里知道什么是喜欢,得不到的,毁去也罢。 虽然当下心中是希望纪少怀受到教训的,可却又有几分的不甘,走了五六步以后,她回头看了一眼纪少怀,见他神色平静,不为所动,那心中的恼火又更盛了,“你、你大胆!”小公主这是无能狂怒了一回。 “卢选,你怎么来了?”牢狱发出吱呀一声,一个高大的男子负手而来,他身上穿着红色的麒麟服,当朝唯一这么穿的人,便是锦衣卫的指挥使卢选。 “秉公主,臣领陛下旨意,来领纪大人出狱。”卢选位高权重,对着公主也只是略略施礼。 “出狱?都还没关满一天呢!这就出狱了?”景嫣这下彻底被惹恼了,可是面对能弹劾宗亲和百官的锦衣卫,她还是有着忌惮的。 “详情臣不宜多做陈述,还请公主自个儿问圣上去。”卢选的态度挺淡淡,景嫣狠狠瞪了他一眼,最后怒气冲发的转身离去,显然是要去向圣人讨要一个说法。 门锁咖搭咖搭的落下,连纪少怀自己都挺讶异的,他自己都没想到能这么迅速的离开诏狱。 这不过,才半天的光景! 卢选这人很难以亲近,本来也是万般瞧不上纪少怀,可几有次因缘际会遇到了难案,纪少怀一句话令他茅塞顿开,他倒是可贵的对纪少怀有几分的佩服,一来一往后,也算是难得的友好。 “你的家属在外头候着了。”卢选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纪少怀,你可以啊!没想到你居然是神药谷出身的。” 纪少怀一愣,便见晓秋迎面走来。 晓秋对只说了两个字,“走吧!”这两字对纪少怀来说却是宛若天籁。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101告知,告别(大型分手现场) 在归途的马车上,纪少怀才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是怎么说服圣上放我的?”这一路上,他百思不得其解。 也是,毕竟金书铁卷事关重大,这是唯有嫡系能知晓的秘密,晓秋和少怀并未成亲,他自然是不明白,可经过这一遭,这铁券的事儿,倒是闹得人尽皆知。 “曾祖父曾经在开元太后病重的时候救了太后一命,所以获颁了一命金书铁券。”话说完,晓秋似笑非笑的看了少怀一眼,“古今往来,你大概是第一个用金书铁卷拒婚的人了。”虽然是纪少怀先失了本心,可毕竟她在有自我意识的情况下和北渊恩爱缠绵,甚至在他为她准备的院子里头颠鸾倒凤,晓秋心里对他也是有几分愧疚的。 听着晓秋这么说,纪少怀本该感到高兴的,可他却奇异的高兴不起来,他从晓秋的语句之中,听出了一点的离愁,他感受到了晓秋仿佛在告诉他,帮了他这一回之后,两人之间就恩怨两清了。 从小到大,青梅竹马之情,全都化为云烟。 他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要留下她,可却没有任何留下她的本钱跟把握。 晓秋望着纪少怀好半晌,就在纪少怀以为她永远不会开口的时候,她说道:“赶明儿,我就要带北渊回百药谷了。”她的语气坚定,是告知,也是告别。 心中虽然早有了预感,纪少怀还是感到震惊,“可、可她是女子啊!” 震惊过后,心里是无边无际的难受。 晓秋跟谁在一块儿,他都不会那么难受。 可偏偏是北鸢,那个曾经让他怦然心动,让他忘记对晓秋爱意的女子。 他以为他可以坐拥娇妻美妾,实际上却是引狼入室,丢了自己从小捧在手心的珍宝。 美妾勾走了娇妻。 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纪少怀的眼角浮现了微红,男儿泪便要落下了。 “纪少怀……”晓秋轻叹了一口气,“在你动了心思的时候便要知道,会走到这一步了。” 思来想去之后,晓秋伸出了自己的皓腕,递到了纪少怀的眼前。 纪少怀不明所以的忘了他一眼,此时晶莹了泪珠滴落,落在晓秋的手腕上,有点热烫,晓秋的心很平静,她稍稍抖了一下,那泪珠子就这么被抖落,没入马车的底,再也不见。 “身为神药谷的弟子,把脉总该会吧,你给我把一把吧。” 纪少怀愣了一下。 把脉他是会的。 一个神药谷弟子,就算是像纪少怀这样技艺不精的弟子出了谷也是担得上一个神医的名号的。 纪少怀把脉的功夫是晓秋手把手教出来的,儿时,他握着她白皙的小手,连呼吸都要忘了,还被她喝斥不少回,每每他都会失神地望着她因为生气而鲜活的模样,心里欢喜的不得了。 纪少怀想起了往事,眼泪掉得更急了。 从小相知,他哪里不明白晓秋的性子? 一旦她下定了决心,那是十匹马都拉不回来的程度了。 纪少怀搭着她的脉,中指定关,食指定寸,接着用心去感受晓秋的脉相,晓秋的身体一样健康,脉相充满了生机。 可是今日她的脉相明显与之前不大相同。 少怀的火葬场~ 102如盘走珠(哭哭少怀) 纪少怀震惊的瞪大了眼,似是不能相信,他加深了按压的力度,更用心的感受着。 晓秋知道他已经察觉了,她轻轻的掀起嘴角,瞅着是对这样的结果还算满意。 “如何?”她紧盯着纪少怀,纪少怀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 就像以往每一次考校纪少怀一般,晓秋的态度很随意,可实际上却很认真,只要纪少怀答错了,她便能让他站一个上午的桩。 心跳加速,脸色发白,纪少怀的身子晃了晃,最后才期期艾艾的开口说道:“按之流利,圆滑如盘走珠,不涩不滞,是喜脉,脉相很浅,约莫一个月。”浅到如果不是神药谷的门生,根本诊不出来,纪少怀诊脉的工夫在神药谷里头也还算得上不差,却也花了一点时间反覆确认。 越是去确认,心里头就越沉。 严师出高徒,纪少怀诊脉极少出错,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宁愿自己是错的,他宁可自己还能接受她的教训,去站桩。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就好了…… “什么时候的事?跟谁?”纪少怀的声音忍不住扬了起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 纪少怀完全不能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是跟北鸢好吗?那又怎么会怀上? 纪少怀是知道晓秋的,晓秋的感情是坚贞的,她喜欢一个人,那必定心无旁骛,只要对方心里只有她,她就不会变。 如果她怀上了…… 那只能代表北鸢根本是男人! 这样的想法在纪少怀脑海闪过,一闪过之后,一切居然顺理成章了起来。 纪少怀忽尔想起了以往每一回进入天籁之间,隔着红纱,望着北鸢的裸背,在朦胧之中有一股虚幻的美,可他也曾经想过,以女子来说,北渊似乎太过高大了一些。 想来如今这一切都透彻了! 是他自己引狼入室,让自己的未婚妻慢慢的对另一个男人动了心思,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夜夜与另外一个男人共眠。 纪少怀不免想起了晓秋第一次进天籁之间,北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热情,让他整个人都发光了。那时纪少怀忍不住受到北鸢的吸引,同时感到不安,她虽是感到不安,却未能及时斩断两人之间的牵系。 懊悔融合着苦涩,最后成了呜噎和乞求,“晓秋,我在诏狱里头都想清楚了……我不要京城的荣华富贵,我只要你……” 晓秋脸上的神情波澜不兴。 她如今已经不是他的未婚妻,她如今的身份又回到了他该喊一声大小姐的身份,她是神药谷未来的主人,是他的主人。 “我不介意这个孩子,我……” 晓秋打断了他,“可是我介意。”她轻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虽然和北渊的结合非常的疯狂,可是当下她就已经做出了决定,她哪里看不出北渊那些小心思? 一次一次的往她体内射出精水,疯狂的占有她的身子。 以她的知识,她可以想出超过一百种的方式避免受孕,可是她默认了。 在接受北渊的那一刻起,她已经设想了未来的岁月会有他的陪伴。 少怀:这是一顶绿帽,我自己戴上去了~我特别的难过 求个珠珠鼓舞下吧~希望今天可以加个更~ 这一篇也慢慢的在收尾了~大概一个月内完结(也可能会稍微拖一下),三月一号基本上本来预计要开新文 最近心情比较低落,但是稿子是之前存好的,还是先开一下好了~顺便广告一下,倾卿夺卿也是第一次特价了喔,有兴趣的可以参考看看~ 103他是久久「Рo1⒏red」 纪少怀的心一次一次的往下沉,这下沉到了一个没有止尽的深渊。 “可是怎么会……你们才认识多久?怎么会?”纪少怀至今依旧觉得这一切根本如同一场镜花水月。 “不……我们认识很久了,你也认识他,他是久久啊!”晓秋莞尔着,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入脑海。 纪少怀微愣。 神药谷里头,所有人都知道久久。 这是神药谷里头不可言说的一桩秘室,没有人会在晓秋面前提起这个人。 其实他们相处的时间也不长,也就是那短短的几个月,可纪少怀没见过晓秋如此在乎一个人。 每一天,她都陪着久久入睡,接着早早的起床,哄久久吃药,悉心的为他换药,把他身上每一条伤痕治好。 久久是她第一次行侠仗义救回的人,也是她的病患,她亲自照顾他,把孱弱的他一点一点的治好。 久久那时受到的肉体虐待很严重,内里所受到的损伤可要比外表所见的还要严重数倍。 晓秋为了久久翻遍了医书,还自己煮了药膳给久久吃。 那时候纪少怀自然是在的,他那时嫉妒极了。 不如说,那时师兄弟们没有人不嫉妒的! 他还有几回私底下阴阳怪气、挤兑了久久。 每一回有人欺负久久,晓秋都像是护蛋的母鸡一般,凶悍得很。 长此以往,妒恨久久的人越来越多了,毕竟晓秋就是他们这些师兄弟的心尖尖,他们都知道,未来会有一个人成为晓秋的夫婿,他们之间彼此竞争已久,如今却被一个外来者后来居上,这是他们怎么也无法容忍的事情。 久久的到来,让平时呈现竞争关系的师兄弟们难得的团结一致,那一日他们好说歹说,终于以城里来了商队市集为由头把晓秋给骗走了,晓秋挂念着久久还不能下床,可是依旧抵不过十来岁孩子那种贪玩的心情。 那一日,纪少怀记得清清楚楚,他陪着晓秋逛市集,晓秋很高兴,他们在神药谷待得久了,第一次出这么远的远门,自然是看什么都稀罕,什么都有趣,晓秋从街头逛到了街尾,买了很多很多的东西,有纸鸢、有布老虎、有木雕的鲤鱼、成套的黄铜九连环,她还带了很多好吃的,须糖、牡丹饼、冰糖葫芦…… 这么多东西,晓秋自个儿自然是提不动的,纪少怀满心酸涩的在一旁替她提东西,还得强颜欢笑、故作无事。 在他们回到暂居的别院时,别院遭到入侵了,几个留守的弟子被迷晕了,而久久也不知所踪。 那是纪少怀第一次见晓秋哭泣,她哭得很伤心,哭了好久、好久,哭到师兄弟们又惊惶失措了起来,一个个向她保证会把久久找回来。 久久年年不分开。 最令他们妒忌的莫过于此。 她从不让其他师兄弟这样唤她。 年年、年年,多可爱的名字? 纪少怀曾经在心中如此呼唤她千万次了,然而被她允许这样呼唤她的却只有久久。 那一年,百药谷的弟子倾巢而出,却是无法找到这个可怜的孩子,就连谷主夫妇都出了一番的力。 最后谷主陆知北对着女儿说道:“虎毒尚且知道不食子。那孩子绝对没有生命危险,如果有一天这孩子再出现,阿爹答应你,不管如何,百药谷都会接纳这个孩子。” 其实晓秋老早就为了久久留了一条路。 不管何时何刻,只要久久找上了神药谷的门,就能成为入门弟子,而且依着晓秋对他挂念的程度,想来在谷中必定能站稳一席之地。 在那之后,他记忆中那个总是吵着要出谷行侠仗义的小姑娘内敛了不少,更加努力的钻研功夫和医术,就这样过了七年。 其他人还不知道,身为她的未婚夫,他却是知道的。 在晓秋的寝房里,有一个纱笼檀木箱,就在那个箱子里,有着她那日买的纸鸢、布老虎…… 她时不时会悄悄拿出来看一眼。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 104挺行的嗯?(北渊小小的掉了马甲) 原来不是没有迹象的。 纪少怀只觉得北渊简直是阴险极了! 想来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北渊便已经认出他来了吧! 一步一步的试探,想来是早已经确认了他的身份,刻意的引诱,让他迷失了自我,最后还把她的未婚妻给抢走了! “少怀,想来不会介意我们再叨扰一晚吧?”晓秋的声音打断了纪少怀的思绪,纪少怀一双通红的眼睛盯着晓秋不放。 “晓秋,你就不能原谅我一回吗?你就要为了那个久久抛弃我吗?难道我们自小相伴,还比不得你们几个月的相处?” 晓秋在心底叹息不已。 感情的事儿本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纪少怀,咱们好聚好散,嗯?”说不清,那便不说了,晓秋拒绝的意思明显,纪少怀这是无计可施,他没有任何手段能制止晓秋。 纪少怀肉眼可见的委靡了起来,仿若霜打的茄子一般。 马车终于驶回了思秋园,此时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 思秋园的大门敞开,李管事提着灯笼引颈企盼,看着马车远远驶来,便喊了好几声,“回来啦!” 纪少怀和晓秋先后下了马车,北渊、剑秋和洄澜都在门口等着。 “总算回来了!”剑秋捶了纪少怀胸口一拳,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眶红得很,她才悻悻然地收回了手,心中想着:“也没用多大的力,哎!肯定是在牢里给吓的。” “少爷!”洄澜也挺兴奋的,但他注意到了纪少怀的情绪不对劲,所以多少显得有些有些拘谨,他哪里知道在马车上发生了足以让纪少怀的人生天翻地覆的对话?他以为纪少怀在牢狱里头吃了苦。 “都进去吧!”晓秋一句话,众人纷纷往里头移动,北渊不动声色的挤到了晓秋的身边,抓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挺行的……跟了我们一路。”晓秋陡然间轻喟了一声,那声音极小,可她知道北渊听到了,她故意的,这声量只有他能听见,北渊的身子微微一僵,晓秋捏了捏他的指头,他僵得更彻底了。 那是一种被看破的心慌。 一直以弱者的身份在晓秋眼前讨好卖乖,可是却因为忍不住去了一趟诏狱,被晓秋给看穿了。 北渊每一个脚步都有些沉重,像是即将面对最终审判的 李管家跟在纪少怀身边,关怀的话语不断溢出,纪少怀却像是都听不见一般,剑秋将纪少怀的状态看在眼底,心中实在好奇,她用眼神询问晓秋,晓秋使了个眼色,要她晚点再问。 两拨人在主院附近分开了,晓秋往月洞门左拐,季少怀笔直的走向了回廊,他不敢回头,也不敢多说一字。 在回到蒹葭院以后,剑秋再也忍不住了,“小姐,你和纪师兄是怎么回事啊?” “以后没有所谓的我和纪师兄了,明日咱们便启程,回百药谷了,你先收拾一下,一早上路。” 晓秋和剑秋虽然是女子,可并不娇气,带来的东西也不多,最多的就是银票了,剑秋得了令以后看了一眼北渊,这一眼充满了探究。 神药谷里头长大的人,就像北渊那时的嘲讽一般,比起一般人,尤其是京城的人,多了一些的不谙世事。 剑秋并不觉得磨镜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觉得北渊手段也挺了得,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晓秋做出这样的决定。 剑秋很了解晓秋。 晓秋是个很长情的人,她不是那种轻易移情别恋的人,就算纪少怀当真犯了错,她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他。 想来,晓秋是真的太喜欢北渊了,所以才会用尽全力救出纪少怀,没有心理负担的带着北渊离去。 剑秋离去了,帮他们把门掩上,老实的回她的房间去点银票了。这一趟来京城开销还挺大,光是把北渊标下来,就是一笔惊人的巨额了! 她心里想着,除了点银票以外,还得烧一烧热水。 这些日子里,每到夜里她总是会烧一些热水给他们备着。 虽然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但医书也读过一两本的。 略懂、略懂!嘻! 北渊:老婆发现我跟踪她怎么办?在线!超急Σ(?Д?;≡;?д?) 105卑劣心思(甜) 剑秋细心的给两人掩上了门。 平时北渊最喜欢和晓秋两人独处,可如今心里却是忍不住有些打鼓。 所幸,晓秋并没有什么和他计较的意思,她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行啊!挺能装的。”晓秋一向服气强者,北渊这一回是真的令她有些令眼相看了。 她不但没能看穿他男扮女装,也没能在他露馅前看穿他武功的深浅。 一个武者要在另外一个武者面前装傻充愣,那么他的武学程度肯定比对方高深上许多,才能成功的瞒骗过对方。 仔细去思索过也能知道,北渊毕竟是莫上寒的亲儿子。 莫上寒的功夫本就深不可测,能在正道和锦衣卫的围剿下脱身,绝对不是易与之辈。 如此想来,北渊会的就绝对不止缩骨功了。 晓秋慢吞吞的走向了罗汉榻,坐下的同时冲着北渊招了招手。 北渊走向了晓秋,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晓秋拉来了他的手,稳稳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北渊比晓秋高大不少,他必须要弯曲身子,才能摸到她的小腹,也不是第一次摸她的小腹了,可想起了躲在车底听到的字字句句,这才意识到,原来晓秋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我跟纪少怀说的话都听清楚了?”晓秋这么问着。 北渊咽了一口口水,这才缓缓的点了底头,“听清楚了。”她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他都听得一清二楚,他为她所说的字字句句内心震荡着,欢喜得不得了。 他是在快要抵达纪少怀府邸的前一刻钟从马车底下脱离,在悄悄的抄近路赶回府邸里头,和众人一起迎接晓秋归家,却不曾想,他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晓秋看破了。 北渊如今的心情,有几分像是要受到审判的囚徒,有着忐忑和煎熬。 晓秋深深凝着他,像是想要知悉他此刻的心境,两人四目交接,强烈的情感交缠在一块儿。 “得偿所愿了?”晓秋的声音里头听不出是喜是怒,北渊忐忑得更厉害了。 当然了,他如此放肆的与她缠绵,拚命的在她体内留下种子,为的就是要好好的绑住她,以求长久的留在她的身边。 晓秋对他实在太好了,面对晓秋这样探询的眼神,不曾有过的愧疚感袭击北渊的内心。 北渊这个人从小生长环境异于常人,以至于他少了人性的四端,可在晓秋身边,他发现这些人应该拥有的美好似乎都被她唤出了。 “嗯,想要一直跟年年在一起。”北渊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的卑劣。他是得偿所愿了。 “我也想一直和久久在一起。”晓秋不是擅长说情话的人,可是她的真挚,却让北渊心里头一阵一阵的泛酸。 晓秋知道北渊缺乏安全感,所以一直娇惯着他,到现在,她还是难掩对北渊的宠溺。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北渊感觉得到她的好,她好到让他自惭形秽,每一次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就让他更努力的想要独占她。 晓秋拍了拍自己的身侧,北渊就这么坐在她身边,两人偎得很近,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北渊的手找到了晓秋的,自然的缠了上去,十指交扣,生怕此刻的幸福感只是假象。 体温的传递、肌肤的相触似乎有种令人心安的神秘力量,北渊把头靠在晓秋的肩上,身体依旧紧绷。 两人就这么互相依偎了一阵。 小生命的到来,让两人之间的一切都改变了。 北渊突然有些恐慌。 他的生命中,父亲的存在向来是黑暗而可怖的,就算他成长了以后,父亲留给他的阴影还是蛰伏着,伺机而动。 如今他自己也有了自己的孩子,这种感觉好像突然间得到了人间珍稀的至宝,可是却又没有捧着易碎陶瓷的经验,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受到伤害。 咱们久久熬出头了,也快要恢复男儿身了~ 106肉棒跳跳(微H) “你的过去,我不问,也不计较。”沉默了良久之后,晓秋终于开口了。 她想过很多。 或许有个邪教圣女出身的外祖母,让晓秋对正邪两道的看法异于一般武林人士。在她的眼底,世界是繁盛的,是百花盛开的,有光明就有黑暗,黑暗和光明也可以共存共融。 北渊的眼底浮现了动容。 他最害怕的就是那段晦涩难言的过往。 “可你的未来,我管。”不去计较他的过去,并不代表她会放任他未来继续为非作歹。 北渊听明白她的话了,他没有多余的言语回应,可晓秋却是知道他听明白了。 北渊的手在晓秋平坦的小腹上轻轻的滑了一下,“真的有了?”这样问完,他脸上的神色有些沉,一想到晓秋和纪少怀同乘一台马车他就觉得心里酸得不得了,哪怕知道这样并不对,可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 更别说了,这喜脉还是纪少怀诊出来的。 “当然是真的。”晓秋拍了一下他的手,有些能力被质疑所产生的不悦。 这样浅的喜脉,多半只有很有经验的老大夫能判断的出来,除了经验老道的老医,也只有神药谷出身的弟子了。 “他摸你哪只手?”北渊再也忍不住了,捉住晓秋两只手,在手腕上落下好几个吻。 晓秋忍不住笑了。 她当真是哉了。 其实她最烦人吃醋了。 以前师兄弟如果为了她而起争执她总觉得烦躁。 可北渊这副醋溜溜的模样却令她觉得愉悦,她只觉得他太可爱了,甚至忍不住想逗一逗他,想要让他醋得更厉害。 “你猜?我不记得了。”晓秋故意这么说着。 北渊果然恼了,连续对两边的手腕都是一阵的舔吻,甚至轻轻撕咬了起来,被他吮过的皮肉麻酥酥的,实在是痒的令人难受。 舔吻了好一阵子,他才抬起头来,一双眸子瞅着晓秋不放。 “我是怎么露馅的?”直到此刻,高悬的心放下了,北渊忍这才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晓秋拧了一他的脸一把,凑近了他的身,皱了皱鼻头,做出了轻轻嗅闻的动作,“你太香了,味道露了馅。”北鸢身上的那股香味儿,只要凑近一点,她就能闻清了。 晓秋搂着北渊的脖子,像个登徒子,“你好香呢!”话说着说着,就一口咬在他的喉头,那本来该有喉结之处,润嫩的软舌在他的喉头扫了一圈,软绵绵的,麻酥酥的感觉在心尖跳舞。 北渊立刻起了生理反应,可是却因为晓秋的喜脉而无法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倒抽了一口气,稍微拉开了和晓秋的距离。 “你别勾我……” “这句话应该奉还给你,不一向是你在勾我吗?”晓秋不让他有再有任何退去的余地,她坐到了他的身上,紧紧搂着他的颈子,樱唇凑了近了他的唇,大方的印了上去。 北渊闪躲着,喘息更浓重了,“别这样,我会想操你的。” “我也想给你的短刀操,嗯?”晓秋的媚眼如丝,坏心眼的挪了挪屁股,感受着屁股底下已经生龙活虎的大家伙。 “你、你怀孕了……”如果是平时,北渊早就顺应欲望,把人给压在身下狠狠的肏弄了。 “傻啊……一般来说,这个月份根本没有人诊得出来,在备孕的都还在努力呢……” 努力两个字在北渊耳里,竟是万般的娇媚,他两跨间的肉棒子跳了跳,更加兴奋了。 107插入孕体(孕期H,警语:孕期H现实施行 有了晓秋这个神医的话做准信,北渊也可以撒开手脚了。 可以把他心中的亢奋展现出来。 即便是如此,北渊还是比平常更小心了不少,他将晓秋搂在怀里,吻上了她柔软的唇。 这是一个充满情意的吻,从浅浅的啄吻到唇畔的厮磨,两人都无比的情动,他们在庆祝!庆祝着属于两人的血脉的孕育。 唇舌纠缠之间,北渊狠狠的吮着晓秋的软舌,将她的舌头从嘴里勾出来,在半空中猛烈的吸吮着,晓秋也不甘示弱,尽情的吻回着,毫无保留的回应他的情感。 啧啧的口水声不绝于耳,两人较劲似的唇舌勾缠着,显然都是动了情的,晓秋的手已经伸进了北渊的衣领之中,手掌贴着他如同丝缎般细腻的肌肤来回滑动着,体温逐渐共融在一块儿,心也越靠越近了,两人的心跳几乎要同步了。 北渊的手捧着她的臀,隔着衣物在那臀肉上面游移着,轻轻的揉摁着那饱满浑圆的嫩肉,从臀部一路往上摸到了腰肢,再顺着脊梁到那诱人的蝴蝶骨,他的动作又轻又缓,晓秋只觉得自己像是要从身体内深处慢慢地融化了,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绝而来,她的手在北渊的胸膛上面带了一点劲道,甚至轻轻的在他挺立的乳首上头捏了捏。 捏了捏还不够,晓秋坏心眼的轻轻一拽,挺立充血的奶头被转了转又往外一拽,一时是又痛又爽。 “嘶——”缱绻缠绵的舌吻被晓秋的动作打断,两人的唇舌稍作分离,银丝慢慢地流淌,在两人的唇舌间恋恋不舍的牵出了银丝,好易阵子才做分离。北渊低喘了一声,凝视着晓秋。 晓秋的的一双眸子里面有着盈盈波光,里面承载的情感让北渊震撼了。 他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不曾受过任何人的喜爱,也不喜欢任何人,直到晓秋出现,晓秋点亮了他黑暗晦涩的人生,成了他唯一的挚爱、仅存的偏执。 他一直害怕着得不到晓秋的爱意,可如今她却是这么真诚地望着他,毫不掩饰对他的情感,她如今却是怀着他的孩子,许了他一辈子。 四目交接,里头的情意浓得化不开,北渊啄了啄晓秋的鼻头,他的动作充满了温情和虔诚。 他的信仰是晓秋,他是她最虔诚的信徒。 晓秋一点一点的褪去了他的衣物,让他露出了光裸的膀子,双手在上面逡巡、绕圈,北渊也开始解开了她身上的衣物,没一会儿两人已经裸裎相对。 北渊将人压在自己身下,欣赏着她雪一般白皙的胴体,他觉得她完美极了,他无法从她身上看到任何缺陷。 北渊握住了晓秋的一只手,和她十指交扣,他特别喜欢这个动作,这样手掌贴着手掌,让他特别有安全感。 只要这么做,他就能和她寸步不离,能够获得她全部的注意力。 吻落在她的颈间,又落在她的锁骨上,他重重的吸吮着,刻意在她身上留下一朵一朵的红梅。 晓秋轻喘了一声,手贴在他的腰上,北渊的肌理流顺,摸起来就像是包了丝绒的铁块,触感十分细腻。 北渊很喜欢抚摸晓秋的身子,他也很喜欢被晓秋碰触,在她的爱抚之下,抵着她两腿之间的肉棒子兴奋的抖了抖,抵着那小穴的穴口。 本来就因为动情而湿润的洞口,被威胁性的抵着,那光滑硕大的龟头已经没入了穴口之中,一阵麻痒感袭击而来,让晓秋呻吟着弓起了身子,“哈嗯嗯嗯......”体内开始感到搔痒,已经习惯被肉棒子深入的嫩穴开始一张一翕的收缩着,吸吮着那圆滑的柱头,大量的蜜液浇灌而下,打湿了那硕大的菇头。 “年年当真是水做的。”北渊感叹了一声,唇舌在晓秋的皮肉上头厮磨个不停,他的声音简直要透过她的身子,传递到她的体内。 北渊的嗓子此刻听起来无比的醇厚,就像是酒水一般,晓秋滴酒未沾,却觉得脑中一片晕乎乎的,脸上一片酡红,思绪也变得飘忽,仿佛踩在云端上,脚下都是绵软的云朵,连脚都跟着软了起来。 “哈啊……”北渊的唇舌此时已经贴近晓秋的乳儿,她的身子如今敏感的不得了,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那盛开的蓓蕾上,唇舌将那花蕾含了进去,无情的肆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吸吮个不停,晓秋实在忍不住了,发出了一阵一阵哼唧的声响。 一边被吸着奶子,身下的小穴一边被肉棒子顶弄着。 北渊不急着进入,可那腰肢却是有力的撞弄着,反反覆覆、来来回回,那蝶唇被磨碾到像是要展翅高飞,小穴更是收缩个不停,想要将那磨人的坏家伙给吞进去。 “你、你快进来!”晓秋恼火的娇喊了一声。 北渊从她的胸乳间抬头,那张十足魅惑的倾世容颜上头带着一抹邪媚的笑容,像只妖精,“我都听年年的。” 话语说得好似很乖巧,可他哪里乖巧了呢?那硕棒先是没入了大约一半,往里头敏感的嫩肉插去,又往后退了一些。 他的目光不离晓秋迷离的神情,很刻意的在她的感官上头游走、跳舞,将她所有的情欲都挑起,却不在此刻立即满足她。 只因他明白,那延宕过后的满足,是怎么也无法被取代的。 “哈啊啊啊……”敏感的穴芯像是被羽毛搔着,那高潮来得像闪电,在那一瞬间晓秋眼前是一片白芒,大量的蜜汁浇灌在肉棒子上,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晓秋这个时候大概是怀孕四周多~一般来说根本还不会发现~所以h理论上不太会有事,不过这很看个人体质~怀孕中一切h行为都要先请洽医生~ 108射入孕穴(孕期H) 就是这么被浅浅、缓缓的抽插着,这具敏感的身子也潮吹了,潮吹中的媚穴收缩个不停,像是想要把他永远的困在他体内。 那压力是从四面八方而来的,紧紧的吸嘬着北渊的男性分身,麻酥酥的感觉在小腹炸开,尾椎搔痒不已,快慰感兵分两路,一路窜到了头皮,北渊连神魂都为之震荡了起来,额际浮现了青筋,想要射精的欲望来到了最高点。 北渊紧紧咬住了牙关,那没入一半的肉棒子随着他一个挺腰,送到了体内最深处,扣在宫口上,为两人都带来一股说不出的舒爽。 如若是平时,北渊已经不管不顾的推撞了起来,可是他的脑海里面已经种下了一根理智之弦,他虽然想要获得身体的畅快,可是比起自身的畅快,他更在意的是晓秋是否舒畅,他更在意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哈啊啊啊啊……”晓秋的呻吟声棉长,她仰起了颈子,从北渊的视角,这是一个容易显丑的角度,可是对北渊来说,不管从哪个角度瞧去,晓秋都太过于美好,她的睫毛轻轻颤着,轻启着朱唇,一点一点喘息着,在强烈的感官欢愉中久久无法自拔。 北渊继续吸嘬着她的乳头,感受着他和她交扣的手被紧紧握住,因为太多的快感,晓秋用力的挤压着北渊的手,北渊一点都不觉得疼,反而感到兴奋,乳肉在他嘴里打转,两边的乳头都被他分别舔吮疼爱过了,乳头如今挺立着,好似都被他拉长了一些。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晓秋本以为已经到达了极限,可没想到她的身子竟是如此的贪婪,在潮吹过后,小穴又搔痒了起来,明明已经被填得满满当当的,还是觉得空虚不已。 晓秋忍不住扭了扭腰肢,用自己的身子去套弄北渊的肉棒子,“你、你动一动啊……”她难受极了,主动的在他的肉棒子上面骑动着,湿润的媚穴收缩不止,宛如千万张小嘴吸嘬着北渊的男性分身,像是在敦促他插得更狠一些、更猛一些。 “久久,插我嗯……”晓秋娇媚的呼唤让体内的肉棒子兴奋地跳了跳,肉棒子的主人更是一阵的血脉贲张,北渊松开了嘴里的嫩肉,眼前的视觉刺激让他的肉棒子又胀大了一圈。 一对雪乳上头已经布满了吻痕,像是洁白的画布上被画上了团簇的春樱,当真是放荡至极。 “年年可真是骚,这么喜欢被肉棒子插嗯?怀了我的孩子还想要被插嗯?”他开始扭腰摆跨了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北渊松开了晓秋的手,用双手将她的双腿分得大开,他的动作是克制的,九浅一深,插得又轻又缓。 “哈啊啊啊啊……”实在是太磨人了,晓秋晃起了脑袋瓜,双手陷入了北渊的臂膀之中,狠狠的掐着他的肌肉,在上头留下了大量暧昧的痕迹。 “快、快一点,重一点啊……”晓秋的声音几乎是从牙关蹦出来的。 上不上、下不下,体内一股说不出的渴望等着北渊来填平。 “嘶——”北渊低吼了一声,眼尾因为强大的欲望而呈现一片红晕,他的目光投向了两人交连在一起的下半身。 刚潮吹过后的两腿间是一片的湿亮,饱满的蚌肉被挤压成了薄膜状,像是最上好的白玉环,紧紧的箍着他的男性分身,那蝶唇翻开,是展翅欲飞的蝴蝶,可惜飞也飞不高、飞也飞不远,那赤身被抽出又带入,里头的媚肉被插成了浓艳的深粉色,被拽出又塞入。 两人紧紧相依、紧紧相偎、肉贴着肉。 男人身上最色的一块肉又湿又黏,沾满了女人动情的春水,一次一次的插入女人最隐密的洞穴,和她合而为一。 北渊掐着晓秋的腿芯,收紧了臀部,加快了抽插的幅度和频率,“插进去,疼疼宝宝、疼疼宝宝他娘,嗯?”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加快,晓秋一双雪乳也弹跳了起来,上头的花影摇荡,晃眼又淫靡。 “啊嗯嗯嗯……好舒服嗯……”快意在体内快速流窜,像是烟花一样炸了开了,空虚被填满、欲望被满足,晓秋眯起了眼,朱唇不断溢出绵长的娇吟声,那一双迷离的双眼望相了北渊,目光交缠之时,高潮被送进了灵魂之中。 “啊嗯嗯嗯嗯……”眼前炸开了一阵白芒,晓秋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出北渊的身形,只能感受着他在她身上耸动,把性器一次一次的送到最深处,撞在宫口之上。 北渊低喘不止,快意不断的从身下传来,他双眼微眯,脸上的神情是爽利的,“要射了,射很多弟弟妹妹进去陪宝宝,年年说好不好?” “哈啊啊……快射进来……都射给我嗯……”晓秋仰着颈子,抬高了腰肢,迎接着北渊的入侵。 啪啪啪啪—— 沉重的囊袋一次一次拍击会阴,发出了响亮的声响,上头沾满了晓秋的爱液,就这么抽插了上百回以后,北渊精窍大开,大量的精水喷射,他射了好久好久,把所有的浓稠精华全部射进了晓秋的体内。 “哈嗯……哈嗯……”快慰感太盛,晓秋喘息不止,浑身上下已经是香汗淋漓,北渊不急着抽出性器,反而继续慢慢顶弄着,大幅的延长了高潮的尾韵,晓秋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给他撞飞了。 北渊慢慢的俯下身,用一种极度亲昵的姿势搂着晓秋,“舒服嗯?”他用高挺的鼻梁轻轻刮蹭着晓秋的鼻尖。 晓秋吃了痒,有些恼火的回蹭他,在他热切地注视下才红了脸,“舒服……”她难得如此娇羞,北渊只觉得心底软成了一团。 “年年,我心悦于你。”充满爱意的话语,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脱口而出。 “我亦心悦于你。”晓秋没有多想,直率的回应了他的爱语。 109孕汁四溢(后入H) 北渊埋在晓秋体内好一阵,身心灵都还处于强烈的震撼之中,大约过了一刻钟以后,这才慢慢的把性器从晓秋体内抽出。 啵—— 当那圆硕的龟头和紧密的穴口分离之时,响亮的水声响起。 “哈嗯……”晓秋轻吟了一声,脸上还是一片迷离的神色,脸颊是一片煞是好看的深粉。 那被肏得舒爽的小穴还不知道堵着它的大家伙已经抽出,慢半拍的来不及阖上,轻轻的收缩了一阵,这才慢慢的从他的形状慢慢收口,在收口的时候,成了一个粉糊糊的小洞,里头的壁肉收缩着,将北渊灌进去的精水一点一点的排出。 北渊瞅着这淫靡的景象,下半身又硬挺了起来,湿漉漉的棒身抖了抖,黏稠的体液要落不落,看起来色情极了。 北渊深吸了一口气,在晓秋的胸脯上面揉了一把,声音沙哑低沉,“还能不能再来一回嗯?小嘴巴还想不想吃肉棒?” 晓秋的小腹一阵一阵的搔痒,被北渊开发的身子如今敏感得不得了,听他这么说,小穴居然像是饥饿的婴孩一般,咂吧咂吧了起来,在她还未开口回答他的问题以前,擅自应答了。 北渊的眸色一深,食指和中指并拢,探进了那充满精水和爱液的小穴里头,那里头又湿又暖,他的手指头才刚插进去,媚肉就像有自己意识似的收拢包覆,贪婪的吸嘬着他的手指头。 收缩的速度很快,像是吃不饱似的,“还能吗?”北渊的眸子像是能烧灼人一般,让晓秋从头红到了脚底,又从脚底红到了头顶,浑身上下酸软着,无一处不炙热。 “哈嗯嗯嗯……”晓秋侧过了脸,不去看北渊两上的欲色,北渊不上她有半分逃避的机会,拇指摁住了那充血挺立的小肉芽尖,电流快速的在体内流窜,晓秋仰起了雪玉的颈子,娇喘吟哦不能自抑的从嘴里溢出。 北渊趁势抱起了她一条腿,手指在那温暖的甬到里面刮蹭了一阵,两只手指一阵抖弄,晓秋的蜜肉收缩了起来,被拽出又塞入,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绝而的传来,“哈嗯嗯嗯嗯……”小穴经过他有技巧的抠弄,被送上了一波小高潮,就连阴蒂都跟着战栗了起来,晓秋眯起了眼,身心都被卷入了这一波强烈的怡悦之中。 北渊将沾满春潺的手指抽了出来,长长的银丝黏接在他的手指上,他将晓秋的身子翻了过来,捧着她浑圆的雪臀,用那修长的手指将所有的淫水都擦在她的雪臀上面,又黏又擦,在上头画着小花。 在光影的变化下,可以看到北渊用手指画出的花瓣。 “唔嗯……”高潮中的媚穴敏感至极,就连他揉着她的臀肉都能扯动深处的肉壁,麻痒的感受使她哼哼唧唧了起来,她软绵绵的回过头来,本意是想睨北渊一眼,可那一眼一点力道都没有,反而像是在向北渊撒娇。 北渊的眸色一黯,身下的大家伙因为欲望而生疼,他握着他的肉棒子,硕大的龟头在她的臀肉上面拍了拍,沉重的肉棒与弹嫩的臀肉相击,发出了暧昧的水声。 晓秋肉乎乎的臀肉霎时间被更多的淫液填满,北渊不急着进入她的身子,就这么玩弄着她身上的软肉,晓秋的肉穴里头因为渴望而收缩着,里头又滴下了一串的银丝,像是在邀请北渊共赴极乐。 北渊掐住了一边的臀肉,将那硕大光滑的龟头抵住了晓秋的蚌肉,将那软肉压成了各种形状。 晓秋缓缓从高潮中缓过来了,她体内的爱欲被北渊挑起,她忍不住晃了晃雪臀,用一种充满渴望的嗓子恳求着,“里面好痒、好难受,快点插进来,快点嗯……想要大肉棒插进来……”里头的搔痒太难受,她摆动着腰肢,小穴口像是想要主动把北渊吞下去。 “嗯,年年想要,就都给年年吃。”北渊也忍到了极限,他一个挺腰,把肉棒子使劲儿插进了晓秋的媚穴当中。 “这是怀孕了吗?怎么这么多水,是因为怀孕了才这么骚吗?”男人身上最敏感的肉棒子被湿润的媚肉层层迭迭的包覆,北渊只觉得连魂都要被她给吸走了。 “嗯……怀了以后小穴好痒、一直出水,想要久久给我堵起来……”空虚终于被盈满,晓秋仰起了颈子,整个雪白的背脊都绷了起来,漂亮的蝴蝶骨展翅欲飞,即将孕育生命的孕体竟是散发出了一股成熟的风味。 北渊的下半身疼得很厉害,叫嚣着要开始攻城掠地。 北渊掐着晓秋的腰肢,开始用力冲刺了起来,噗嗤噗嗤,黏腻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响起,他插得又深又重,有了前一回的经验,如今对这怀孕的女体,他有着珍爱,可却不会再如同第一回那般恐惧。 快慰感源源不绝的被送进体内,晓秋不断的浅吟低唱,北渊享受着他每一分的紧致。 晓秋的臀被他抬高了一些,腰肢又往下伏了一些,整个人都像是拉开来的一张弓,北渊凶悍的挞伐着她水润的媚穴,快意如同涟漪一般在四肢百骸中扩散,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喜悦,就连骨血之中都荡漾着欢愉。 “嘶——”抽插了将近百来回以后,麻酥酥的感觉从小服处炸开,北渊顾着惜晓秋的身子,不再像以往那般持久,在最后一下推撞之后,龟头抵着宫口,浓精喷射,尽数射向了那孕育生命的胞宫。 北渊这才酣畅的松开了晓秋。 “我抱你去洗一洗,然后睡吧。”北渊注意到了她眉眼间的疲色。 若放在以往,这样浅尝辄止的两回欢爱不至于让晓秋如此疲惫,可如今身体状况特殊,她是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还没有到浴间,晓秋已经睡着了,北渊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身子清理干净,这才把她抱上了床。 110恩断义绝(少怀扬灰,正式下场) 宁静的夏夜里,北渊搂着晓秋入睡。许是因为有了身孕,晓秋很快便沉沉地睡去,北渊则不然,望着晓秋沉静的睡颜,他迟迟舍不得入睡,就在外头赤烛蜡泪流尽的时候,他才依依不舍的阖上了双眼,陷入了甜美的梦乡当中。 这一夜有人安然入睡,亦有人泪湿枕巾,而黎明之际,天际由青转白之时,告别的时刻也来临了。 一夜未眠,纪少怀眼下两块明显的乌青。他没有穿上朝服去点卯,为了赐婚之事落狱,即使稍后安然的离开了诏狱,这些日子也不会太受皇帝待见,正如九公主所说的,纪少怀的官途已经可以看到尽头了。 纪少怀并不在乎那么多了,他思来想去,竟是吩咐了洄澜一声,“把飞羽衣取来。” 洄澜担忧地望着纪少怀,只道:“小姐怕是会……”心里不高兴。 洄澜话说到一半,就怕纪少怀的状态无法承受这样的结果。 飞羽衣是神药谷弟子的规服,月牙白的长衫,滚天蓝色的边,后头依照谷里的位阶去用银线作绣样,纪少怀的绣的是鹤,仅次于晓秋的隼。 神药谷之人妙手回春,长相又经过谷主夫人精挑细选,再穿上这月牙白的衣衫,在一乡野之地,他们被称为活神仙。 活神仙坠落凡间,看过人间的险恶后,又怀念起了天上神仙般的日子,可是飞回天上的羽衣已经染了人世间的杂尘,飞也飞不起来了。 纪少怀到堂屋的时候晓秋已经和北渊在那儿等着了,北渊和晓秋穿着同样色系的女装,两个美人儿站在一起,当真可以成为上京最美好的景色。 纪少怀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晓秋的小腹上。 在得知真相以后,他看着北渊的眼神只剩下恨意。 那样的恨意太直接,火炬似的灼人。 北渊面对纪少怀的怒火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他悄悄的站到晓秋身后,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纪少怀心里的火气更大了,却是无处可发。 晓秋好气又好笑,用眼神制止北渊继续挑衅纪少怀。 晓秋见气氛僵硬,主动开口了,“少怀,我们回去了,记得你以前的抱负,另外,离开神药谷的弟子要把规服交回,你既然已经是京官,规服便让洄澜拾掇好,届时从驿站送回谷里吧,你再这么穿,不合适。” 洄澜已经不忍心看纪少怀脸上的神色了。 “对了,点墨本是我要送给新婚夫婿的马,如今留在你这儿也不合适,我请剑秋换成了银票,给你存进钱庄里头,你在神药谷这些年的月例我也会让帐房结清。” 纪少怀听到这儿,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在光天化日下凌迟了一番,他抽噎了起来,可晓秋的神色却没有因此感到动容,反而脸上出现了厉色,“纪少怀,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要出谷走仕途可是你自己的决定,既然已经决定了,就要对得几自己,可明白?”晓秋的语气不怒自威,此刻她的身份已经不是纪少怀的未婚妻,而是神药谷的谷主。 纪少怀的喉咙是干涩的,面对晓秋那坚定的神色,他是说不出个不字的,最后所的悔恨都融化在血液之中,嘴角轻颤,回了一个字,“好。” 111怀里睡去 纪少怀没有送晓秋一行人出城,来送他们的是洄澜。 七月流火,虽夜里夜凉如水,可白日里头却是日珥毒辣,睁开眼睛都有困难。 晓秋身上穿着薄纱罩衫,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晕,这才走到了城门口,她已经有了一些疲态,北渊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从她身后搂着她,并且握住了缰绳,“下一个城镇,换马车吧,都是有双身子的人了,得懂得爱护自己。” 倒不是晓秋刻意想折磨自己的身子,可怀有身孕这事她也是大姑娘出嫁,头一回呢! 晓秋从小身子养得特别好,小病小痛都不曾有过,又哪里知道医书上那些孕前期的症状若发生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晓秋胡乱的点了点头,靠在北渊的怀里,这一切都落在洄澜的眼底,心中当真是唏嘘不已。 在纪少怀第一回上花楼,洄澜就私底下拦过他了,可那时纪少怀并不把他的劝告放在心上,导致如今的下场,洄澜也只能为他感到遗憾。 “我便送小姐到这儿了,还望小姐一路顺风。”出了城门,又走了十几里的路,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洄澜朝着晓秋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晓秋挥了挥手,“行了,回去吧!好好照顾你主子。” “是。”洄澜的声音在晓秋身后传来,可是晓秋没有再往后看了,所有的过往随着这一声,消散在风声之中。 晓秋在北渊怀里闭上了双眼,沉沉地睡去。 剑秋是个小话痨,这一路上过分的沉默已经快要把她憋坏了,剑秋才喊了一声小姐,便对上了北渊的双眼。 剑秋的不知怎的,心往上提了提,剑秋这人有着练家子敏锐的直觉,此刻她在北渊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说不出的威仪,那是长期处于上位者才会培养出来的威压。 可北鸢不就是一个花魁罢了?又能有什么上位者威仪呢? 剑秋很快的把这种异样的感觉呀下,“小姐……”剑秋正要呼唤晓秋,声音就被北渊的眼神掐灭了。 北渊的眼神有些凌厉,他一指竖在唇前,目光稍稍往下,剑秋的目光随着他的目光往下移,这才看清了晓秋居然在他怀里睡去。 “到下一个城镇,先找最好的客栈下榻,再去张罗一台马车。”北渊的声音压得很低,可却正好在剑秋的听力范围内。 “是。”剑秋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如此听话,可她下意识就应了北渊的话。 由于晓秋睡着了,北渊一手搂着人,另外一手单手控马,剑秋止不住好奇,一直用眼尾余光悄悄的打量着北渊。 剑秋只觉得,北渊似乎和她想像中出入甚大,并不是她想像中的娇娘子,就练骑马的样子都很十分熟练。 剑秋一开始是有些瞧不上北渊的,不过这些日子从侧面观察,她却是有了相当的改观。 至少,北渊绝对不是那种文文弱弱,除了貌美之外,什么都不能成的女子。 叁人两马慢悠悠地在官道上面走着,花了比平时两倍长的时间抵达下一个城镇,也幸好晓秋的隐月是最顶级的战马,战马除了要会跑,性子也要好,不能躁,就算能日行千里却被限制在低速,也不见隐月有半分的牴触,果然是难能可贵的好马。 本来送给纪少怀的点墨也不遑多让,如今成了剑秋的座骑,晓秋可是发话了,以后会给北渊找一匹更好的好马。 不管是隐月还是点墨,那可都是价值连城。 北渊心里熨帖着,虽然接下曾经送给纪少怀的马匹也不是不能,可心中终究膈应。 晓秋虽然看起来粗枝大叶,可在感情上却是十分的细心。 北渊从小就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他的东西不断的被掠夺,导致他个性也比较扭曲一些,这些年来他明明可以去找晓秋的,可是他心里却充满了不安和自厌,以至于两人到如今才再相会。 晓秋看出了他内心的脆弱,给予了他强烈的安全感,在她身边就是一个避风港,所有的伤痛都淡化了。 112鬼祟跟踪「Рo1⒏red」 北渊和剑秋此时都没有注意到,树林之中,偶尔传来不寻常的沙沙声,在两人感知范围外,有一道人影始终不紧不慢地紧紧跟随着他们叁人。 阴影之中,莫炎阳露出了一双和毒蛇一样阴毒的眼睛,他眼底的怨恨快要可以淬出毒来了! “还在想二弟最近为何心肠如此柔软,原来是和神药谷的小姑娘好上了!”莫炎阳转了转手里的小方盒,脸上的笑意加深了。 北渊的嘴角微微勾起了,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他虽从未到过百药谷,可是在他被安置在百药谷的别院之时,便不止一次听到晓秋说起百药谷的风光,在被困在莫上寒身边日夜虐待的时候,北渊心里有一处净土,他总会封闭自己,在他想像中的百药谷与他的年年私会。 如今,他却是要跟年年一起回到百药谷了。 日头逐渐偏移,他们离城镇也越来越近了,晓秋悠悠转醒的时候,一行人已经抵达了苍桐城,苍桐城是通往南方必经的一个城镇,里头聚集了不少行商,整个城镇十分热闹,客栈和旧楼林立。 “到哪儿了?”晓秋的双眼还有迷濛,声音接近咕哝。 “到苍桐了。” 剑秋的马匹现在交到了北渊的手上,北渊抱着晓秋,还能腾出手顾着剑秋的马。 剑秋如今正在打听城里最好的酒楼位于何处。 晓秋靠在北渊的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此时天已经将黑未黑,大量的飞虫开始盘旋出没,骚扰着路边的行人,可当这些飞虫盘旋到晓秋和北渊身边的时候,却是自然的绕了道,忌惮着晓秋身上的驱蚊香囊,密密匝匝的一群,到有点像是黑色的流云,也让人有些叹为观止了,路边的小乞儿瞪大了眼睛,眼睛一错也不错的望着这样的异象。 “去吧!”北渊心情好,掏了一点碎银两往小乞儿那儿抛,那小乞儿一件那闪光便知道是银两,目光像郊狼遇着了兔子,全神贯注,人也往那银子落下之处而去了。 邻近起个小乞儿也注意到了,一群人蜂拥了过去,晓秋摇了摇头,又洒了一把的碎银子,“你这样丢,那小家伙晚点就该被抢惨了。”弱肉强食,小乞丐们没有什么自保的能力,这样一块碎银可以引来杀身之祸。 北渊倒是没想到这一碴,他的善心是在一瞬间涌现的,像他这样几乎一辈子被困在黑暗之中的人,没有太多行善的机会。 北渊有些不知所措,不过晓秋却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胸口,“别担心,我当年也曾经这样做过,我那时给了一个小乞儿一片金叶子。”在她这么做之后陆知北没有斥责她,只是悄悄的带着他去跟踪那个小乞儿,那小乞儿揣着她给的金叶子,才出了两条街,就被一群年纪大的乞儿团团围住,因为无力自保,被打到差点没气。 晓秋看了很气,想要出手相助却被陆知北拦下,接着她被迫亲自给那个小乞儿治伤。 陆知北就由这件事,教会了她综观全局,叁思而后行。 晓秋摸了摸北渊的脸,“你愿意这样做,我很高兴。”晓秋可以感受到北渊的改变。 北渊这个人看似能够融入人群,可是实际上防卫心很重,即使他身在姹紫楼受到众人的追捧,可实际上没有人能真正和他交心。 晓秋早就注意到了,他虽处于尘世之间,却好像蒙上了朦胧的一层纱,总和四周格格不入,除了对她,他紧闭着心扉,从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就已经是如此了。 “找好客栈啦!”剑秋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纠缠在一块儿的目光,只见她兴致勃勃的拿了好几串烤串,“小姐!我刚买了羊肉串!”她献宝似的凑到了晓秋的跟前。 如若放在从前,晓秋一定会把烤串当场吃了,可今下她却是有点欠缺食欲,她推开了烤串,“你自己吃吧!” 剑秋也是个心大的,一点都不在乎,叁个人都下了马,拉着马儿往客栈去,待叁人的人影几乎从街角消失,附近才来了一个浑身是黑、戴着幕篱的男人,他拿个一个小小的方盒凑近了那些正在分抢碎银子的小乞丐,“说说看,你们之中谁是最有勇气的啊?”他手上捏了一个金元宝,小乞丐们的眼神都发亮了。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 113成男儿身(北渊要恢复男儿身啦) 剑秋将马匹交给了马厩,依照惯例的是一通千叮咛万交代,这两匹马的价值不斐,马房的马夫也是严阵以待,剑秋额外又多给了一两银子,让马夫多关照马匹,接着才走向了远悦客栈的大门拾阶而上,穿过了千客万来的牌匾。 晓秋和北渊已经被引到叁楼的天字一号房,剑秋扣了扣门,脆声问道:“小姐,可有要吩咐奴婢的?” “不必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如果有任何用得着奴婢的地方,让人来地字叁号房寻奴婢即可。” “好。” 主仆俩一来一往的交代了几句过后,剑秋便伸着懒腰离去了。 一般仆人都会在屏风后头守夜,不过晓秋从来不需要有人贴身伺候。 剑秋已经帮晓秋叫了一桌酒菜,看着桌上摆了叁坛的酒,晓秋忍不住笑了一声,“看来迟早得跟她说我怀上了,要不她定是每日都让人备上最上好的酒水。”晓秋略带可惜的望着那边境来的烧刀子,眼神里头充满了可惜。 “忍忍这几个月,以后想喝多少都随你喝。”北渊将酒坛放到桌面下。 十足的眼不见、心不烦。 晓秋望着桌上丰盛的菜式,这才有了饥饿的感觉,北渊悉心的为她布了菜,晓秋吃得飞快,居然比平时多食了不少,而且才刚饭饱,眼皮就松了起来。 晓秋靠在北渊怀里,沉声说道,“既然要回谷里了,你也该恢复男儿身了吧?”她从他怀里抬起了头。 北渊微微一愣。 他已经着女装、缩骨接近女体太久了,穿着女装对他来说已经像呼吸、喝水一般顺理成章,他其实从来没想过要恢复男儿身,毕竟以女儿身行动十分的方便,他又是身在黑暗中的杀手,如果以女装示人,招惹的怀疑也比较少。 虽然曾向晓秋提出想恢复男儿身,可那时他只是想和纪少怀争宠,如今没了争宠的必要后,他倒是也没那门心思了。 像是看穿了他内心所想,晓秋的手轻轻的在他的胸膛上划圈,“没了纪少怀,谷里等着和我成亲的师兄弟那还有至少二十个呢!”其实谷里也没有禁止徒弟成婚,只是谷里不留女子已经约定俗成,成亲的弟子多半会搬出谷,所以留下来的,都是光棍一条。 这谷里就只有她一个女子,这不是炙手可热吗? 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晓秋倒是把北渊的性子捉摸透了。 就是一个醋精! 果不其然,一听完晓秋的话,北渊就点了点头,煞有介事的说,“是该准备恢复男儿身了,不过我没有男人的衣服,要不……再等等?” “这你就不需要担心了,我让人给你做了一身,待会儿看看合不合适,不合适的话,明天上街先买几件凑合一下。” 要让北渊恢复男儿身的想法一直都在,在她发现自己怀有身孕之前就已经存在了,那时她便趁着北渊不注意,交代了纪少怀府上的小厮跑了一趟城里最好的成衣店,给北渊做了一套衣裳。 北渊心里头酸酸麻麻的。 这辈子,当真没有人这样对他好过。 晓秋对他的好是无条件的。 “我……我进去湢室一趟......” 缩骨功并不是可以随意施展的,当被藏在体内歪曲的骨头一根一根被扳正的时候,要承受的苦楚并不一般不说,就算能够忍下痛苦,那模样也不好看。 北渊不想令晓秋见到他不体面的模样。 晓秋熟知人体结构,自然猜得出,这缩骨功发动的时候北渊肯定不好受,她的手在北渊的身上轻拍着,“那可不成,你可是我未来的夫婿,有什么不能给我瞧见的?”她用一种撒娇的语气说的,让北渊无法拒绝。 毕竟是邪功,谁知道催动的时候是否有危险? 再说了,晓秋也是真的对这只有传闻,不曾见过的古老秘术挺有兴趣的。 北渊轻叹了一口气,“你可不许因此就不喜欢我了。” 然后就可以男装色色了(欸欸 114缩骨邪功(年年心疼久久的一天) 在晓秋再叁的哄劝之下,北渊这才同意了让晓秋在一旁守着。 晓秋心里的盘算可多了。 好奇是其一,可有更多的是因为对北渊的忧心,她想着,凭着她一身医术,如果真的疼的受不了,或许她还能派上用处,晓秋早已经将所有具有止痛效果,还有补气、补血、补骨头的药丸都备上了。 北渊慢慢的将身上的衣物取下。 以女子身来说,他已经比晓秋高大了不少,可在身为男儿的时候,他的身高更是傲人。 北渊的身子被他养得很好。 曾经,他身上有一身的鞭痕,上面有个盘错狰狞的伤疤,那时他一点都不在乎,直到晓秋费心的将他身上每一寸的身痕都医好以后,他就特别的爱护自己的身子,再也不会倔脾气去惹莫上寒愤怒,所以现在他身上几乎可以说是完美无瑕。 晓秋望着他的身子,微微出神。 北渊似乎很满足于她的反应,在她面前转了一圈,让她可以看得更仔细,晓秋忍不住笑了出来,在他结实翘挺的臀肉让面捏了一把。 待一切就绪,北渊开始运行心法,这时晓秋才知道,北渊是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眼前了。 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滚下,皮肉之下像是有什么古怪的虫子在钻洞,原本纤瘦的身子膨大了一些,霹哩啪拉的声响从他体内传出,光是在一旁听闻,就能感受到那铺天盖地而来的苦楚。 “嘶——”北渊的额际、脖颈上全是青筋,显示着他隐忍着极度的疼处,“年年……年年…….”实在太疼了,北渊的双眼几乎无法聚焦。 虽然告诉自己不能在晓秋面前失态,可最后还是支撑不下去了。 碰—— 随着一声巨响,北渊猝不及防的倒在地上,全身上下都在痉挛。 “久久!”晓秋只觉得心口刀割似的疼,一刀一刀的被切割,那样的疼太尖锐,让她恨不得以身代之,却又是束手无策。 她从未看过如此骇人的景象,她想要帮忙北渊,却发现自己无从下手。 “年年……我好疼啊……”北渊呻吟着,他的喉头滚了滚,隐约可以看到原本不存在的喉结已经突出,他的声音变得更低沉、更沙哑,一双眼睛红通通的望着晓秋,里头布满了血丝。 北渊的手无力地抬起,晓秋握住了他的手,北渊因为吃疼,狠狠的握住了晓秋的手,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一下子就把晓秋白皙的手掌握红了。 晓秋不觉得身体痛,可是她的心很痛。 “怎么办、怎么办……”晓秋呢喃着,北渊因为疼,全身都紧绷着,都在哆嗦。 “你、你抱抱我好吗?”北渊无助的抬眸,身上的骨头还在抽长,这样发自内里的痛,让他完全失去自控的能力。 闻言,晓秋抱住了北渊,她连心尖都在痛,她仿佛看到了当年困在莫上寒身边的小北渊,一个人忍着疼痛,没有人能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抱抱他,给予他温情。 许是这个拥抱产生了效用,许是最疼痛的时间点过去了,北渊在晓秋的怀里,一下一下的轻轻抽息着,泪水缓缓的从他的眼眶里跌出。 他想哭的。 从开始被迫扮成女孩儿的那一天就想哭了。 可是莫上寒最讨厌他哭,为了不要挨上一顿好打,他只能躲在棉被里偷偷的哭。 如今有了晓秋,有了一个会疼惜他的人。 晓秋这人从小到大一路顺风顺水,能让她落泪的事情太少了。 可北渊真的让他觉得摧肝折肺,泪水不自觉的滚落脸颊,顺着脸颊落到北渊身上,滚进了他的眼眶里头,两人的泪水合而为一不分彼此。 此刻两人的心也贴在一块儿了。 “久久,以后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晓秋郑重其事说的,用手指一次又一次揩去北渊眼角的泪花。 115喜欢哪个?(剧情微H)(北渊:我疯起来 这一段由女骨转化为男骨的过程足足花了两刻钟的,对于两人来说,这一段时间却是痛苦又折磨人的。 北渊这人挺爱卖惨来争取晓秋的注意力,可这一回却是真的惨。 晓秋一身医术无计可施,只能抱着他,哄着他,把一辈子没想过要说的情话都说遍了。 “神药谷有一棵桃花树,是我娘亲手栽的,我爹用药水灌养,所以那桃花树一年四季都会开,下头埋了一坛女儿红,那是我出嫁的时候要拿来做交杯酒的,我已经去信我爹娘了,等咱们回到谷里就成亲,以后再也不分开,可好?” 北渊静静的听着,注意力逐渐被分散,幸福的想像驱逐了那像是无边无尽的痛感。 不得不说,缩骨功果不愧为邪术,在骨相翻转之后,北渊连脸型都稍微变了一些,如今他的肩膀宽了,腰围也增加了一些,腿变得更长了,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是男儿身。 瞅着北渊的身子,晓秋却是生不出什么风花雪月的心思,她实在是被吓得狠了。 晓秋拿出帕子,细心地把他身上的汗水擦拭干净,“我让人烧了一下水,等等去洗一洗。” 北渊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却是一片干涸的红痕,那都是被他咬破的血痕,“嗯。”北渊虚弱的点了点头,不得不说,美人而就是美人,就连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都有一股说不出的风情。 如若放在平时,晓秋的心头必定是一震荡漾,可是如今对北渊的担忧,盖过了她爱美人的天性。 晓秋把北渊打横抱起,这要比平时废了点力,毕竟北渊的身长又增加了不少。 晓秋把北渊放在床上,替他拉好了被子,这才打开房门,吩咐起了客栈里的小二给北渊备浴水。 北渊躺在床上,身体是疲惫的,可是却无法真的阖上双眼,他的目光始终盯着门口,等到门再一次被晓秋打开以后,他才有了松一口气的感觉。 无时无刻关注着晓秋,已经是他下意识养成的习惯。 晓秋一回到房里便直接走到了床边,在北渊身边落坐,“烧水还需要一点时间,你先阖眼歇一下,嗯?”她的手在他的脸颊上驻留了一阵。 北渊拉住了她的手,往她柔嫩的掌心蹭了蹭,鼻尖传来属于她的一股独特幽香,那味道混了少女的馨香,还有药草的味道。 这样的味道,最是令他心安。 没一会儿,北渊的呼吸便变得浓厚、沉重,他轻轻打起呼噜来,想然是真的累极了。 他睡得很沉,在小二敲门告知她水烧好的时候晓秋也没舍得喊他,就这样,水冷了又烧,烧了又冷了叁回,晓秋才终于打定主意。 晓秋轻手轻脚地把人抱进了浴室。 这儿的天字一号房一晚要价二十两,所以浴室里头有一个可以容纳双人的小浴池。 晓秋小心翼翼的把人放进浴池里,就在她正为了要从何处开始下手而发愁之时,北渊睁开了他那一双过分漂亮的眼,晓秋仿佛跌入了浩渺的星河之中,一时之间都忘了要呼吸。 北渊伸手一拉一带,晓秋就这么落入浴池中,唰啦啦的水声占领了她的感官,她在不慎喝下浴水之前,北渊将她托了起来,可她身上的衣物已经全部浸水,曲线毕露。 晓秋忍不住横了北渊一眼,可北渊却像是没看出她的恼怒,他贴近了晓秋的脸,两人的气息很快的交融在一块儿,北渊凑近了晓秋,“年年,你喜欢我吗?” “喜欢……”晓秋的声音里有着无奈与纵容。 “那你喜欢男人的我,还是女装的我?”北渊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瞅着晓秋,一瞬也不瞬,对这个答案似乎异常执着。 “都喜欢、都喜欢。”晓秋叹了口气。 “不成,你得挑一个!”北渊的眉宇间迭了小山峰,看起来较真极了。 晓秋哪里不了解北渊这个人,如果她今天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他能醋他自己! 晓秋不想自找麻烦。 她一手勾住了北渊的颈背,另一手来到了他两腿间,撩拨着那已经挺立的欲望。 “久久可真是……好色呢!”她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吹了一口,接着封住了他那张爱计较的嘴。 116男儿肏穴(浴池playH) 晓秋吻上去的动作是凶狠的,可是没一会儿她就放柔了力道,她品尝到了北渊嘴上的铁锈味儿,她又不禁回想起北渊使出缩骨功,如同遭受最酷烈的刑求的模样。 心里头一点一点的软下去,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这一个吻当中,他小心翼翼的吸吮着他的唇瓣,粉嫩的粉舌探进了他的唇,属于他的气息和她的交融在一块儿,她把玩着他性器的手收回了,在他的后颈交扣了起来,她柔软的身躯贴在他坚硬的躯体上,欲水的温度让身体的温度升高,相贴的身躯让体温再升高了一些。 唇与舌交缠在一块儿,口涎融合在一块儿,分不清你我,离不开彼此,小秋的手攀上了他光裸的肩和臂膀,他的皮肤光滑得像丝绸一样,在恢复男儿身以后,他的皮肉似乎比平时要更紧实了一些,也不知道是否是晓秋的错觉。 啧啧的口水声与浴水隐隐约约发出的声响融合在一块,晓秋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发烫,那抵在他两腿之间的欲根更是烫人,就这么烫在她的腿内侧,麻酥酥的感觉随之而来,水面下是暗涌着,她忍不住摆动了腰肢,肉棒子就这么隔着层层布料磨蹭着她的穴口。 晓秋可以感受到两腿之间一软,大量的蜜汁从宫口浇灌而下,“哼嗯……”晓秋发出了轻轻的吟哦声,北渊觑着了空隙,取得了主控权,凶悍的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晓秋只觉得舌根都要给他吸麻了,鼻头到额心都麻酥酥的。 小秋身上的气息是他最喜欢的,北渊像是五石散上瘾一般,得到了还不够,还想汲取更多,对北渊来说,晓秋浑身上下都是宝,让他渴望不已,流连忘返。 好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这样疯狂的想法不只一次出现在北渊的脑海里,他将晓秋用力地搂在怀里,双手在她的身上游戈着,隔着那薄薄的衣料,在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上面逡巡不止,他的力度很大,让她无法忽略他的存在,反反覆覆的用行动告诉她:“我在这里,我好喜欢你……” 他的手最后停在她的润嫩的臀上,十指陷入布料,布料跟着他的指尖,陷入那富有弹性的臀肉之,他恣肆的揉捏着,同时将她的下身压向了他勃发的欲望泉源。 坚硬的肉棒子将布料往内顶,顶进了晓秋的穴口,体内的空虚感越来越盛,她自然的敞开了双腿,水里头的浮力让她轻而易举的将双腿盘上了他的腰肢。 北渊的双手灵巧拉开了她的腰带,她身上的裙子被扯了下来,北渊直接撕开了她的绸裤,硕大的龟头就这么顶着她的穴口,他使劲儿往内一顶,那硕大的肉棒子就这么在水底推开了层层迭迭的媚肉,夹带了大量的浴水一道灌进了蜜穴之中。 “唔嗯……”晓秋低吟了一声,头稍微往后仰了一些,两人的唇舌稍作分离,舌尖牵着银丝,以一种暧昧缓慢的速度断开,“哈嗯……”晓秋吟哦了一声,既娇又媚,听在北渊耳里,简直是最强效的催情剂。 水波一阵荡漾,渐水声不绝,北渊已经急不可耐的抽插了起来,热水被抽出又注入,注入又挤出,来回数次,刺激着媚穴里面每一分敏感的皱褶。 晓秋眼神已经有着几分的迷离,显然已经深陷情欲之中,逐渐失去了理智,“好、好胀……”除了容纳他的粗大,还得容纳大量的浴水,快慰感来得又猛又急,体内无法承受这么多的快慰,那满溢的快意就这么炸开了,一瞬间流窜到了四肢百骸。 长浪拍上了岸,把晓秋拖进了情欲的深渊,“哈嗯嗯嗯……好舒服啊嗯……”晓秋仰起了颈子,露出了优美地景段,朱唇轻启发出绵长婉啭的娇吟,葱白的食指陷入了北渊的肌理之中,指尖留下月牙湾,随着快慰的蔓延,食指收拢拉扯,以他的肉体为画布,以红痕建构出了淫靡的图案,“要到了……要到了……久久插的好深、好舒服啊……”龟头撞击着最深处的花芯,麻酥酥的感觉让她连灵魂都为之战栗了起来。 她的双腿紧紧圈着北渊的腰,脚板弓了起来,白玉棋子似的脚趾一根根的蜷曲了起来。 高潮中的媚穴收收不止,紧紧的箍着在体内捣鼓不休的硕棒,宛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嘬,北渊只觉得连魂都要给他吸走了。 啪唰啪唰的水声不断的想起,水花四溅了起来,水面下的涌动不可忽视,“太多了、太多了嗯……”游龙不断在蜜穴里头横冲直撞,夹带了强大的水柱和水流,媚穴里头每一个敏感的皱褶都被无死角的磨蹭、疼爱着。 一波未平、一波未起,一山还有一山高,晓秋的脑海中只剩下快慰感,才高潮过一次的身子就这么再一次被抛上了云端,北渊一个转身,让她背靠着浴池,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水波粼粼、热气氤氲,朦朦胧胧之间,只见紫红交错的肉棒子反反覆覆的肏开那粉嫩的肉穴。 他低下了头,额心底着她的额心,他咬牙低狺着,“年年怎么可以这么色情呀?要我怎么办呀……”他真是片刻都不想与他分离了。 北渊掐着晓秋的腰肢,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水面下的暗涌成了激流,他凶狠的冲刺了起来,硕大的肉棒子将蜜穴里的媚肉拽出又塞入,麻酥酥的感觉一波高过一波。 晓秋低喘着,脸色绯红,北渊专注地盯视着她,将她每一分媚态尽收眼底,抽插了上百回以后,他低喘了一声,肉棒子送到了最深处,阳精喷射而出,设了好一阵子才停歇。 在浴桶里一番胡闹之后,北渊抱着晓秋出浴。 晓秋瘫软在他怀里,忍不住咕哝了一声,“你恢复的可真快!” 之前还一副难受的样子呢! 不过间北渊似乎不再那么痛苦,晓秋心里也是高兴的。 117翩翩公子(男装H) 晓秋心安理得地躺在北渊怀里,接受他的服侍。 北渊这些事情也已经做惯了,手脚麻利地帮晓秋绞干了一头湿发,接着抬手抬脚,把她的寝衣穿上,北渊把晓秋的衣物打理好,这才披上了自己的寝衣,恢复男儿身的北渊身材比是女子的时候壮硕了不少,光是肩宽就扩展了晓秋半个小臂长,腰肢也粗了一圈。 也难怪北渊恢复男儿身的历程会是如此的痛苦。 晓秋来取出了她给北渊备下的男装,她准备了男用的中衣和亵裤,还有一件天青色的袍子,上头用暗绣绣了仙鹤和祥云,天青色的袍子滚玄色的边,瞅着英气逼人,小秋第一眼看到这个样板,就觉得穿在北渊身上肯定合适。 晓秋字是挑选了全店最上好的料子给北渊做衣服。 “试试?”晓秋将衣物递给了北渊。 北渊迟疑了一下,这才接过了衣服。 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穿男装了,他都要忘记男装该怎么着装了。 晓秋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难处,走到了他的身边。 晓秋心底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沉郁,那是她对北渊说不出的疼惜,见北渊痛苦,她便忍不住去想,如果当年她没有离去,是否北渊就不必承受这些磨难? 可这终究是个不理智的想法。 过去不能改变,也不能预测。 隐晦的情绪在两人之间滋长,故而陷入一股沉默之中,北渊默默的把衣物穿好,晓秋拿起了梳子,为他梳了一个男子的发髻。 北渊的长发还有着一些湿意,似乎比平常更明亮上一些,晓秋从上头看到自己的倒映,看见了自己眸子里的疼惜。 “你放心,没敢其他男人梳过头,就只给你梳过。”会梳男人的发样只是因为她躲懒,有时候在谷里不想梳妆,便简单的挽成了男子的发样。 北渊的小心思被看透了也不见他有半分的心虚,头就这么歪在晓秋的手上,增加她工作的难度。 晓秋心中觉得好笑,推了推他的头,让他把身子坐正,当晓秋把他最后一缕顽皮的发丝收拢过后,她含笑点了点北渊的眉骨,“抬起头来我看看。”晓秋的声音有些慵懒,也有一丝的轻挑,像极了那调戏小娘子的世家子弟。 北渊闻言也不忸怩,他不紧不慢的抬起了脸,一双美眸紧盯着晓秋不放。 晓秋的呼吸一滞,即使已经和北渊有过无数字的亲密,可是北渊的相貌总是能够夺去他全副的心神。 北渊当中拥有一张男女皆宜的脸,乌黑浓密的眉下面是精致的眼,长长的睫毛、黑白分明的眼眸,宜嗔宜喜,利刃削出来似的挺鼻,薄厚适中的唇,这样精致的五官镶嵌在一张白皙削瘦的脸上,每个部位都恰如其分,简直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北渊自是把晓秋眼底那一瞬间浮现的惊艳给捕捉到了,他握着晓秋的手,放在唇边,浅浅的啄了一下,酥酥痒痒的感受浮现,被晓秋给啄得眼尾都点上花灯了。 “喜欢吗?” “可喜欢了,因为是久久,所以特别的喜欢。”不管是男儿身还是女儿身,她都喜欢他。 这是一份纯粹的喜欢。 这一份无杂质的爱意,治愈了北渊千疮百孔的心。 吻铺天盖地的落下,北渊抱着晓秋,一路来到了床边,天字一号房的床去一张黄梨木的架子床,上面放了一套枣红色的锦缎被褥,晓秋被放置在床上,头上的长发披散在枕面上 晓秋才穿上的寝衣被拉开,左边浑圆饱满的胸乳被北渊的大掌握住,恣肆的揉捏着,他身上的热意从掌心一路传递,像是要透过胸膛,传递到晓秋的心里头。 啧啧的口水声响起,北渊吸吮着晓秋的唇瓣,极其缠绵的与她唇畔厮磨,将她润嫩的粉舌从樱唇之中勾了出来,在半空之中交缠不止,两人的舌互相追逐嬉戏,陷入了一场势均力敌的争战之中,直到晓秋逐渐无法跟上他的速度,被动地被他反覆吸吮舔弄。 “唔嗯……”所有的意念被慢慢的驱逐,只剩下北渊还留在她的脑海里,留在她的心里,她用全身受着他。 北渊的身子和她贴得极近,不留一点缝隙,明明隔了衣料,可在感官被放大了数倍的当下,就跟肉贴着肉没两样了。 “姆嗯……”一边深深的接吻,身子一边互相摩挲着,水乳交融在一块儿。 寝衣慢慢的落地,晓秋身上光裸着,北渊这时才松开了她的唇,两人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之中,晓秋喘息着,全身上下软绵绵,仿佛踩在大片的棉花上,感官全都聚集在北渊所触及处,北渊一路从下颔吻到了颈侧,贴着颈子,感受着那下头血液的脉动,那儿因为他的亲吻,躁动得厉害。 顺着颈子一路往下,肯吮出瑰粉的印子,像是一片一片娇艳的花瓣落在晓秋身上,他的生理欲望再也无法隐藏,隔着布料在晓秋身上的蜜地上头纠缠不休,一下又一下,情潮浪打岸上,一波一波的侵袭,把岸上之人拖进了情欲的潮流,一同沦陷、沉沦。 “哈啊……”胸前娇嫩的蓓蕾被北渊以温暖的唇舌扫过,连同乳肉一起入了北渊的嘴里,晓秋忍不住娇吟出声,弓起了身子,更是把玉乳送进了北渊的嘴里。 北渊故意用力的吸吮着,发出了啧啧的口水声,一面拉下了晓秋的小裤,手指开始在那花户上面游移,晓秋的小穴本来被他洗得干干净净的,可如今经过他一番挑逗,却又沾上了一片的湿意。 他的手指快速的找到了那已经充血挺立的娇蒂,用食指和中指快速的夹弄着。 “哈啊啊啊”敏感的花蒂和乳头同时被北渊玩弄着,晓秋眯起了眼,大量的快慰感产生,她下身的蜜液越流淌越多,打湿了北渊的手指。 “年年当真是水做的嗯……”北渊松开了晓秋的乳头,感叹了一声,接着又埋首用力吸嘬,长指同时埋入了晓秋的嫩穴之中。 118吸吮蜜汁(H) 咕唧咕唧—— 长指在蜜穴里面飞快地打旋着,蜜汁在里头被搅得四溢,发出了响亮的水声,一路顺着北渊的指尖往下流淌到了他的掌心。 羞耻的媚汁源源不绝的流出,空气之中开始弥漫着一股女孩儿家动情的腥膻味儿。 晓秋浑身上下已经像是镀上了一层深粉色,均匀得很,瞅着特别的惑人,北渊一边吸吮着她的乳肉,一边往下舔吻,一路从乳下侧到突出的肋骨,顺着那肌理的纹路一路来到了小腹。 被他舔吻到的地方都有着一股令人难耐不已的搔痒感,她的身子舒张了开来,小穴汩汩的流出了更多的春潺。 北渊此时抽出了手,黏腻腻的清液从他指尖缓慢又色情的滑落,他的那些带了一点咸甜味儿的爱液抹在自己的唇上,他的嘴唇变得莹亮,让人有点想要吃上一口,晓秋迷濛的望着他,他离得有些远,而且在她能吻上去之前,他就伸出了舌头。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把那些蜜水全部舔进了嘴里。 他的动作慢条斯理而优雅,可是色情极了,晓秋想要移开眼的,可是却又忍不住目不转睛地看着,瞅着瞅着身下的小穴越发搔痒了起来,她用力的绷紧小腿,感受着两腿之间的热流。 穴壁不断的因为欲望而收缩着,居然慢慢的陷入了高潮前的强烈麻顿之中,晓秋忍不住弓起了腰肢,呻吟了起来,“哈啊啊啊……”她组织不出句子,可是那娇媚的嗓子里面却明晃晃的带着求欢的意思。 北渊轻笑了一声,他捧住了晓秋的臀,那收缩个不停的小穴就这么正对着他的脸,他手掌的温度从皮肤传来,他的气息则吹拂在她最敏感的媚穴上,那两片饱满的蚌肉因为情欲而发红,那诱人的小淫核露出了芽尖,涨成了个相思豆。 北渊的唇凑得极近,那眸子还直勾勾的瞅着晓秋,瞅着她是如何为他如痴如狂,他可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他喜欢晓秋对他痴狂的模样,因为他也是,他也为了她而疯狂! “哈啊啊啊啊……”女性的身体愉悦和男人不一样,有时候不需要靠真正的性交、触碰,有的时候是心理怡悦、有时候是脑内高潮,北渊还没真的碰到晓秋,他只是对着晓秋的媚蒂轻轻的哈了一口气,可高潮却在那一刻炸开来了。 快意从那媚珠子辐射四散,扩及四肢百骸,晓秋脑海里炸开了绚烂的烟花,因为快意而全身战栗着,几乎连灵魂都要飘升出窍。 那千变万化就在北渊眼前上演,蝶唇开展,展翅欲飞,穴口的媚肉争相挤压,蠕动个不停,好像在邀请他深入品尝。 北渊的唇贴上了她的花穴,用力的吸嘬着,连同那情潮中的媚蒂和蚌肉一己被他收拢进那温肉的口腔当中,热流从穴口流出,却被他用舌头顶回了嫩穴之中。 灵活的舌头刮过了媚道里头密布的皱褶,让情潮又被往上推了一些,晓秋的双腿都起了细微的鸡皮疙瘩,不自觉的要夹紧,却又被北渊推开,她在极力之中迷失了自我,“好……好舒服嗯嗯啊啊……” 敏感的花穴不断的被舌头吸吮舔咬,又是转、又是抖,快慰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敏感的软肉被反覆刺激,直到那熟悉的宣泄感从下身传来,大量的潮水潮喷而出,打湿了北渊的嘴,从他的唇角流下,滴在他的领子上,他终于舍得从她两腿间起身,他起身的动作也慢,像是出水芙蓉的妖精,一瞬间让人晃了眼。 明明是翩翩贵公子的扮相,可那眼神却勾人得很,衣冠楚楚的舔着女人的穴,胸前沾了女人的爱液。 撩起了袍角,解开了裤头。 这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在见到那底下的硕物是如何昂藏伟岸,这才清楚地意识到,眼前的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在晓秋心中有什么解离了。 女装的北渊慢慢和眼前的男人剥离。 她感受到了自己对这个男人最原始的欲,在她能意识到以前,她已经自然的分开了腿,无生的邀请他进入。 没有人在此刻说话,可他们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语言在此刻是没有意义的,只有最原始的肉体纠缠能够表达出他们当下的心意。 北渊俯下了身,用那沾满淫水的唇压向了晓秋,晓秋一点也不牴触,藕臂主动的缠上了他的肩膀,最后在他颈后交扣,将他的唇压下了自己,唇舌大方的厮磨了起来,片刻不想分离。 龟头顶着那收嘬个不停的穴口,腰肢奋力一个深顶,凹凸不平的棒身推开了紧窒息的桎梏,一路深插到了最深处,叩在宫口上,他也顾惜着她的身子,稍微收了一点力,这一份的疼惜让两人都感受到了发自心灵的颤动。 上下两张嘴都被心爱的男人堵得严严实实,晓秋完全投入这场酣畅的性事当中,她双手紧紧在他颈后扣着,双腿缠到了他的腰肢上,柔软的女体无死角的贴合在他身上。 北渊开始扭腰顶胯,雄健的腰肢不断地摆动,将男性分身一次一次送到晓秋的体内深处。 “唔嗯嗯嗯……”深陷情欲的漩涡之中,晓秋乘风破浪,一点都不愿屈居下乘,一个人拼命的深入,另外一个人使尽套弄,男人最色的一块肉镶嵌在女人最易感的蜜穴当中,将快感源源不绝地送入。 “姆嗯嗯嗯……”娇嫩的声音被吞没,情潮再一次被拉开序幕,宛若被拉满的弓,随时会凌空射出。 唇舌稍作分离,两人四目相对,只能在彼此眼底瞧见自己沉沦的模样。 唇像是会互相吸引般又贴合再一起,此时剩下浅浅的厮磨,身下的动作也减缓了,缓磨慢捻,拉长了快感来临的时间,也增幅了高潮获得的喜悦。 “哈啊啊啊……”整齐的衣物已经被晓秋抓得满是皱褶,那翩翩贵公子被拉下了凡间。 精翘大开,射向了高潮中收缩不止的媚穴,两人双双攀登到了极乐,不管身心灵,都获得了最大的满足。 119骑着久久(女上H) 北渊犹慢慢的在她的体内推挺着,无限放大了高潮过后的那股余韵,就像是被拉长的面团,绵延到了极限,晓秋的腿被他推到了胸口,小腿微微朝外张开,他握着她的脚踝,欣赏着那一颗颗白玉棋子四的脚趾头从收张的状态慢慢舒展,又蜷曲起来,瞅着可爱的紧。 一切都变得又轻又缓,两人交合之处轻缓的相互磨辗着,敏感的嫩肉和棒身贴在一块儿,互依互存,嫩穴被撑到了极限,饱满的蚌肉被挤压到了极限,被抽成了一股靡艳的红,上头沾满了情液,像个粉红色粉玉的圆环,套着那粗硕狰狞的男性分身。 “哈啊啊啊……太多了……太多了嗯……”晓秋轻吟着,她浑身紧绷了起来,开始微微抽搐了起来,居然是又被推上了一波小高潮。 “年年真是……真是……”太易感了。 北渊的眼尾潮红,享受着高潮中的媚穴仿佛无止尽的拉扯,花穴不断的抽吸着,仿佛要把他的灵魂都一起吞噬殆尽。 那半疲软的阳物被吸嘬得再一次抬了头。沟冠勾住了最深处的皱褶,紧紧的联系在一块儿,麻酥酥的感觉一时间从尾椎传到了头顶又从头顶发散到四肢百骸。 北渊俯下身来,晓秋的腿都快要贴到前胸了,在这样的姿势之下自是入得比平时都还要深了不少。 北渊欣赏着晓秋脸上迷离的神色,在她的唇上落了一记吻,接着抱着她一个俐落的翻身,呈现女上男下的姿势,晓秋的腿被放开了,就这么跨坐在北渊的身上,她可以感受到那硕大的男根在体内一跳一跳的,带来了一阵阵的酥麻感。 “年年,你动一动,疼疼我嗯?”北渊的嗓子比平时低哑了更多,就像是慢速的流水一般,低低浅唱,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对晓秋来说还有些惑人。 北渊躺着,看起来姿态闲适,没有任何攻击性,可是那镶嵌在她体内的大家伙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如今已经处于剑拔弩张的攻击态势。 北渊的长发被她被挽成了男人的发样,如今看来倒有几分文人的文弱,可是他所散发的气势却一点都不文弱。 他身上的衣衫有一丝丝的紊乱,可却不减他的风采,反而带出了一丝的暧昧。 那张俊朗的脸蛋上每一处都诱人,从那一双眼、那挺拔的鼻,再到那令人想要一亲芳泽的唇。 晓秋望着北渊,只觉得自己始终像个爱美人的昏君,拒绝不了北渊的诱惑,只要他对她提出了要求,她就忍不住想满足他。 满足是双向的,满足他的同时,也是满足自己。 晓秋的双手来到了他的胸前,将那有些敞开的领口扯到了极致,又拉开了雪白的寝衣,露出了他精实的胸膛,她掐住了他胸前的乳粒,腰肢一提、一转、一落,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像是一把羽毛搔过了北渊的心尖,酥麻痒烫,北渊忍不住眯起了双眼,那平整的眉宇迭出了小小重山,那诱人的薄唇发出了骚荡的吟哦。 “这样疼,久久喜不喜欢嗯?”一边问着,晓秋一边加大了手劲儿往上提,男人小小的乳尖都被她拉直了一些。 “哈嘶——”北渊吃痛了,他低喘了一声,一时又痛又爽。 他的感官被晓秋掌握住了,所有的喜和乐都牵系于她,他是她的信徒,甘愿被她驱使、玩弄,虔诚的恳求着她的怜悯和疼惜。 晓秋很喜欢这种感觉,她喜欢他眼底的狂热,好像在这世间上,除了她以外,他谁都不在意。 “好喜欢、还要、还要更多……年年你再捏捏、再动一动……”低沉矜贵的嗓子染上了欲色,带了一丝的祈求,在晓秋的心湖里荡漾出一圈圈的涟漪。 她哪里能拒绝这样的请求,一手捏着北渊的乳头,另一手在他腰间的肌肉上下流连。 晓秋压低了身子,低下了头,那敏感的媚蒂和他皮肉相贴,又湿又滑,随着她前后摆动腰肢,在他小腹上的耻毛上磨蹭着,咕唧咕唧的声响发出,又色情又羞耻。 她的唇贴上了他另一头的乳首,那乳首已经自发性的挺立,就像颗相思豆,吞咽进去的都是情思。 “嘶哈......”北渊忍不住仰起了颈子,他的颈线很美,那代表雄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他的嗓子发出了多变的音色,刺激着晓秋的感官,她的身子又伏低了一些,那肉棒子也被往下压低了一些,因为充血而想要翘起,就这么抵着里头层层迭迭的媚肉。 “哈啊……”晓秋尽情地扭动着腰肢,女上的姿势最美好的地方便在女子可以掌握自己的情欲。 怎么舒服怎么来。 如果要说有什么缺点,那大概就是在上头骑乘是个体力活儿。 可晓秋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闺秀,她修长的腿因为骑乘的姿势而露出了肌肉的流线。 紧窒的媚道狠狠的吸嘬着里头硕大的阳物,上上下下的套弄着,每一道易感的皱褶都被刮蹭过,带来强烈的怡悦感,晓秋享受着这份快活,起起伏伏之间,暧昧的浪潮不断,胸前两团丰乳更是荡漾得招眼,北渊握住了他的乳,将那乳尖揉得又胀又红。 “哈啊啊啊......”快慰感累积到了无处宣泄的地步,铺天盖地、摧枯拉朽而来,高潮不期而至,晓秋所有的动作都停歇了,将北渊带到了要到却不至的境界。 “小没良心的,自己舒服了就不理我了……”北渊的嗓子里头有着破碎,他紧紧的扣住了晓秋的腰,愤猛的向上顶弄着,晓秋像是坐上了失速的马车,整个感官世界都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高潮占领。 “哈啊啊啊啊……”暴雨骤至,皮肉拍击声啪啪啪啪的如同雨打芭蕉叶,伴随着狂乱无章的娇喘声,奏出了迷乱的乐曲。 “嘶哈……”顶弄持续了上百回,北渊这才低吼了一声,精翘在此时大开,大量的精水射出,射了好久、好久...... 两人像是要不够彼此一般,酣战到深夜,到晓秋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 120连环毒杀 春宵苦短日高起。 自从晓秋有了身孕以后,总是睡得特别沉,就连习武者该有的敏锐警觉都下降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因为北渊在身边让她过度放松,抑或是当真是因为生理的劳累。 北渊小心地帮晓秋掖好被子之后,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寝房,在他打开房门的时候,剑秋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两人四目交接之时,剑秋的眼神有些呆滞。 她总觉得北渊似乎有哪儿跟记忆中不大一致。 慢慢回过神来以后,她才期期艾艾的问着:“你、你……你怎么会想到要穿男装……不、不对啊!你是不是变高了?你、你怎么有喉结?”她的声音到最后越来越尖锐。 男装可能是趣味,变高可能是错觉,可是喉结是怎么回事? 北渊的眼神一冷,做出了噤声的动作,“晓秋还在睡,莫扬声。” 剑秋不是那么听话的人,可是她发现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北渊震慑住。 所谓的震慑,那便是即便她满心的不甘愿,最后却乖乖的依着北渊的话去做,没有半分的怨言。 剑秋想着,一方面是晓秋当真非常喜欢北渊,另一方面是,北渊确实也对晓秋极好,就算是剑秋这挑剔的像个老丈人的人,都挑不出他有半分错处。 “你守着你的主子,我出去买点吃的给她。”终于离开了纪少怀的府邸,北渊不会说是高枕无忧,可却也放松了不少。 曾听闻女子怀孕会喜欢吃酸的,北渊便想着上一趟早市,亲自为她寻一些干果子和蜜饯,再带上晓秋无意间叼念着的灌汤包。 北渊的脚步十分轻快,有目的性的往城里的东市而去,他还在路上走着,却听到了古怪的耳语,“真是太凄惨了!到底是谁下的毒手啊!”路人窃窃私语着,声音不大,可是北渊这人一向警醒,所以听得一清二楚,他不自觉的竖起了耳朵,可是也不需要在偷听下去,他的疑惑马上获得了解答。 官府的衙差匆匆而过还有两人抬着一具尸体,北渊匆匆一瞥,便看见了那从白布下伸出来的小手。 北渊身为杀手,对见过的人可以说是过目不忘。 他见过那个死者,在昨日里的小乞丐,他认得那小乞丐手上月牙状的伤疤,那是一个咬痕,可能是在某次斗争里被咬上的。 昨天才鲜活的人今日就已经丧命。 这是令人难过的事儿。 不过北渊从小就看惯生死,他的心中是一片古井无波,正抬脚要离开,心里却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儿。 接着他便听闻方才说话的老者继续说着,“听说是大乞丐为了抢小乞丐的赏银,所以痛下杀手,可是怎么抬了这么多具尸体啊?” 一个人死去是偶然,很多个人死去却多半是人为。 另外一人轻哼了一声,“哪可能?我侄儿在驻马场那儿当差,他说了……死了快二十个小乞丐呢!瞧着都是被毒死的!怕是有人故意为之,只是这乞丐的命贱,官府不愿意重视罢了。” “是啊,昨夜还在马棚放了一夜,今天也是摆在义庄,造孽啊!”说话的人年岁轻一些,嗓子有些沙哑,听着像是长年在伙房工作的工匠。 这些小乞儿本就是弃儿,怕是过了一个月也不会有人认领,最后的下场就是被丢到城外的乱葬冈,任由那些畜生啃食了。 驻车场、小乞丐、毒杀。 桩桩件件看起来毫无关系的事件在北渊的脑海里连成了一条线,他的心下一个咯噔,“不好!”他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往客栈的方向蕴起轻功,急驰了起来,北渊的身轻如燕,速急如风,四周的人没能看清他的身影,只感受到一阵凉风。 无缘无故会干下这种事的人,北渊还认识不少,在别的地方发生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可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而他的感觉向来敏锐。 121过往未来 北渊一路回到了天字一号房,将上楼之时,他与一个穿着锦衣的小男孩擦身而过,那小男孩看见他以后调头就跑,若是放在平时,北渊必定要追上去的,可他如今心里只有晓秋一个。 北渊一路狂奔上了楼,此时天字一号房的们竟然是半开阖的,北渊的额际流下了冷汗,心脏砰咚砰咚的跳着。 “你怎么啦?怎么愣在那儿?不是说要去买东西吗?东西呢?”北渊的脸色是一片苍白,这时剑秋走了出来。 北渊见到人,放心下来的时候语气却忍不住严厉了起来,“怎么没把门关好?” “门没关吗?”剑秋左右看了一下,这时注意到门口有一个小小的匣子,北渊方才心太急了,才会略过了这个匣子。 “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匣子?”剑秋下意识的弯下腰要捡,北渊却是大吓了一声,“不要碰!” 那个匣子北渊熟得很,黑色的漆和上面是一把匕首穿透一只双头蛇,那是万渊楼传递讯息用的匣子。 万渊楼如今会这样联系他的人屈指可数,是他太过安逸。 也是他刻意去忽略。 莫炎阳就像猎狗一样,死咬着他不放。 就在他快要获得幸福的时候,他也不放弃把他拖回深渊之中。 毕竟他们身上流着同样低劣的血液。 “莫北渊!你做什么呢?”剑秋方才被晓秋唤进了房,因为心里实在太好奇,这才忘记掩上了门,一进门她就开始“审问”晓秋。 面对剑秋,晓秋要讲得比对纪少怀还要更细致一些,所以剑秋已经知道了北渊的本名,也知道北渊功夫深藏难测,更知道晓秋已经怀孕了。 剑秋如今看北渊的眼神有些严苛。 虽然剑秋向来是那种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性子,也不在乎未婚先孕这样的事儿,可事情发生在他她家小姐身上,她难免有些不平。 心中有所不平,她对北渊的口气也就差了几分。 除了不平之外,也有点寻衅的意味。 剑秋这人特别好战,又格外的慕强,北渊想收服她,怕是得跟她打上一场,才有办法让她心服口服,可北渊此刻却无法搭理她,他的目光不离那个匣子,先剑秋一步把匣子拿到手里。 光是手里握着那个匣子,北渊就闻到了一股血腥的气息。 “怎么了?在吵什么啊?”晓秋闻声而来。 剑秋那爱打闹的性子也算是她惯出来的,一走到门边,她的目光便在两人身上来回逡巡。 “小姐,刚有人送了一个匣子来,被莫北渊收起来了!” 晓秋的目光投向了北渊,北渊想起了晓秋对他说过的话。 她不计较他的过往了…… 她在意的是未来。 北渊知道晓秋最不能容忍欺骗,于是便道:“这东西出自万渊楼,是送来给我的。” 晓秋望着北渊,好半晌才道:“你与万渊楼,还有纠葛?” 北渊沉默了一会儿,这才道:“万渊楼只进不出,就算是楼主也一样,这是来催我回去的,可我不会回去了。” 这话是大实话。 一般而言是如此无误。 万渊楼里头的人都被蛊毒控制住了,只有楼主身上没有,如果北渊想走,那大可以离去,就是莫炎阳上位以后,可能会对他发出绝杀令。 可他并不害怕。 左右他跟着晓秋回到神药谷,自此不离神药谷便是。 122漆黑匣子 “你打算如何处置那个匣子?”晓秋心中也有许多疑惑,但是她不是那等紧迫盯人的人,如今也只是语气平和的问他一问。 北渊只觉得匣子拿在手里很烫,他过了一会儿才道:“许不是太重要的事,我跟你走。”在这个时候,北渊心里是真的这么想的。 他本就是个无情的人,只要莫炎阳不要动神药谷的人,他又何必去理会莫炎阳? “如此甚好。”晓秋缓缓的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北渊一眼后,道:“既然东西没买成,就进来吃点东西暖暖胃吧。” 毕竟是城镇里最富盛名的客栈,准备的吃食也是在水准之上,北渊陪着晓秋用完早膳以后,他们这才一同离开客栈。 要回到神药谷,快的话也要小半个月,晓秋此时属于孕前期,最适合赶路的时期,月份再稍微大一点,反而不稳。 苍桐城是邻近最大的补给城,来往行商众多,晓秋惦念着要给北渊多带几套衣服,北渊却只挑了两套,晓秋和剑秋都没带太多行囊了,他一个大男人也用不着那么多换洗衣物。 晓秋想了想也觉得北渊说的并不错,于是两人便在买好了干粮之后套了一台简易的马车,离开了苍桐。 临时要找到马车并不容易,晓秋费了一点银两这才找到了一台出售中的马车,马车的大小不大,里头做两个人是堪堪好,北渊和剑秋轮流赶车。 夕阳即将西下之时,北渊替马车点上了羊角灯,加快了马车的速度,要进下一个城池是有些晚了,所以北渊将马车赶往一旁的小镇。 独自坐在车辕上的时候,北渊忍不住把那小小的匣子掏了出来,天边是骄阳正要躲到地平线底下,紫色的华彩带了最后一丝火红。 羊角灯摇曳的光彩照映在内被穿刺的双头蛇上面,这样的盒子一般人是打不开的,只有万渊楼的人可以打开,盒子上头的图样其实是机关,北渊将那上头刺穿蛇头的匕首转动,转到与蛇身平齐,喀哒一声,那黑色的漆盒打开了。 更浓密的血腥味儿窜出,映入眼帘的物事让北渊的心一沉,一只黑色的蛊虫爬出,爬到了北渊的手背上,他也不害怕,轻轻一抖,那只黑黢黢的蛊虫便凌空飞起,北渊运动内力打出一掌,那只蛊虫立刻灰飞烟灭。 他下意识的盖上了漆盒,不让更多的血腥味窜出。 他知道晓秋鼻子灵敏,可是不知道究竟灵敏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他可不想惊动了她。 北渊把匣子收回了兜里头,内心陷入了天人交战。 人一旦产生了情感,就很难做到无动于衷。 盒子里面的物事是莫炎阳对他明晃晃的警告。 他可以选择置之不理…… 可以的。 北渊这样说服着自己,将马车一路赶到了民安镇上的唯一一间客栈前头。 三人之间的运气并不好,这家客栈只剩下一间房了,剩下的一个人得去睡柴房。 如果北渊还未恢复男儿身,剑秋定是会主动去睡柴房,可如今北渊已经恢复男儿身了,光是顶着众人的目光压力,这房间都得让给晓秋了。 北渊陪着晓秋用了晚膳,又仔细的把房间上下打点了一遍以后,这才安心的准备下楼。 晓秋含笑望着他,“你先去歇了吧,我和剑秋这一路上独自旅行,无可畏惧的。”即便晓秋可能武功稍逊于北渊,在江湖同辈当中也是能横着走的,毕竟她除了是神药谷嫡系出身,还有一对名满天下的外祖和外祖母。 光是晓秋的身份在,莫炎阳也是要有几分顾虑的…… “早点歇,我瞧你方才用饭的时候,都快要栽到碗里去了。”北渊伸手顺了顺晓秋头上顽皮的发丝,接着迅雷不及掩耳的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 “真是没眼看了!”剑秋在一旁发出了声响,浮夸的遮住了自己的双眼,晓秋推了一下北渊的胸膛,“有人在看呢!” 北渊闷笑了一阵,喉结上下滚动着,晓秋的目光差点移不开。 他笑起来,过分好看了。 当门在北渊眼前合上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也消散了。 123东窗事发 北渊一路走下了阶梯,这是这个小镇上唯一的一间客栈,就算晓秋已经准备歇下了,这个时间点大厅还是高朋满座,三五好友喝酒划拳,此时正是酒酣耳热之际。 北渊一席白衫,身形进拔如松竹,与这凡间烟火气可以说是格格不入,可他巧妙的隐藏了自己的气息,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来临。 他掏出了那个小匣子,在手上把玩了一阵,目光从涣散到凝聚,脑海里头的思绪千回百转。 如果是在以往,他不会有半分的犹疑,可是如今他却是会想起当年,在那尸堆里头,他看到了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颤了颤,他顺手把被母亲压在身下的小丫头拉了出来,那个小丫头就自顾自地称他为主子,明明娇气的要命,却在万渊楼这样的地狱里一路跟在他身后。 不管他去哪儿,她都跟着去,可是他从来没有对她产生过半分的怜惜,如今是在矫情些什么? 闭上眼睛,就不管了。 妻儿都在身边了,又为何要多管闲事? 这样的话语北渊告诉自己超过成千回了。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柴房,可最后他没有推开柴房的门。 他仿佛回到了离开姹紫楼的那一日,漾青在涵碧转身离去的时候忍不住拉了他的衣角,她拉得很轻,没注意到,还会觉得那是一阵风。 “主子,婢子不能跟您去吗?”漾青八岁的时候被他捡回来,后来跟了他整整七年的时间。 武功没学得很好,在万渊楼里头几乎可以被算作是无用之人。 北渊那时冷冷的睨着她,“在你入万渊楼的时候,我便与你说过了,如果入了万渊楼,就再无离去的一天了,你身上的蛊每半年要解一次,你应该知道,我无法可解。”创万渊楼的始祖,是北渊的祖辈,莫家老祖夫妻,一个专修邪功,另一个擅长炼蛊。 两人虽是夫妻,却也互相掣肘,凡举入门万渊楼者,必服下圣女炼制的蛊毒,这蛊毒只有万渊楼的圣女能解。所以一入万渊楼,生是万渊楼的人,死是万渊楼的鬼,无处可逃,叛楼者杀! 万渊楼的圣女产生是借由收徒来产生,历代都会与谷主或是谷主的嫡系血脉成亲。由于莫上寒对圣女无意,又强娶了北渊的娘亲明灵郡主,是以现任的圣女嫁给了莫上寒的兄长,生下了莫炎阳。 莫北渊和那娘俩关系从小就不好,如今更是结了血仇,一但见到面,气氛皆是剑拔弩张。 莫炎阳的娘本来该嫁给北渊的爹的,就算嫁人以后,她都对莫上寒贼心不死,在莫北渊杀死莫上寒的时候,圣女和莫炎阳叛变,却被北渊用绝对的武力压制,如果不是圣女还掌握了谷里除了莫北渊所有人的性命,莫北渊会让他们母子俩共赴黄泉。 倒是不曾想,当年随手捡回来的小姑娘,居然不意间在他建立的钢铠上头露出了一点裂缝,给了莫炎阳攻击的机会。 如果是以往的莫北渊,他可以坐视不管,可是他如今是年年的久久,在他空荡荡的胸腔里头,有一颗跳动不已的心。 “年年,你等等我,我会回来的……”北渊拿出了纸笔,写下了简单的告别信,塞进柴房的门缝。 夜凉如水,寒风之中传来了一丝丝的声响,北渊的身影没入了黑夜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楼上的窗户打开了,剑秋在窗边探头探脑,“主子,莫北渊跑了!他果然和万渊楼还有联系!” 124我相信他「Рo1⒏red」 “……”晓秋一手支颐,另外一手在窗台上轻敲着,“我信他。”她的声音很平静,眉眼之间有着坚定。 可即使嘴里说着相信,晓秋心里头还是有些难受。 她相信北渊爱她,也相信北渊不会再参与万渊楼的活动,可是她心里终究有一根刺。 北渊不想牵累她,这虽然是为了她好,可是却未免有对她的不信任。他想要保护她,却没有想过与她并肩作战,可她没有他想像中娇弱,也不想成为被保护者。 “下去把书信拿上来给我。”晓秋脸上的神色说不清是喜还是怒,剑秋跟了晓秋大半辈子了,这个时候却是看不出她心中所想。 “喔。”她嘟囔了一声,认份的从窗口一跃而下,剑秋的身姿漂亮,动作爽利不拖泥带水,不消片刻,她已经拿出了柴房门下的那封书信,接着她又纵身一跃,轻轻悄悄地回到了两人下榻的房内。 剑秋将信件放进了晓秋的手里。 “我们要去追吗?”剑秋小心翼翼的瞅着晓秋。 晓秋把信件收了起来,却没有展信,她慢悠悠的走到了床边,又慢条斯理的换上了寝衣。 剑秋就是个急性子,此时当真是觉得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可真令人发愁啊! “追啊!等宝宝睡饱了再追。”晓秋陷进了床榻之中,闭上了双眼,剑秋瞠目结舌地望着她,就不明白事态已经至此,孩子的爹都跑了,她怎么还能够如此淡定? 剑秋可真的是看不透她了! 其实一切也没有剑秋想像中的那么复杂。 孕前期的女子,到了夜间,睡意是铺天盖地而来的,晓秋不就是顺应了她的天性罢了。 万渊楼的据点其实离神药谷不远。 这是没有人能想到的事。 万渊楼始终没有离开南疆,只是原本在地上的活动,转移到了原址的地下罢了。 莫上寒这人确实疯癫。 在一片废墟之中,北渊走到了烧焦的院子中央,那儿依稀还能看间万渊喽双头蛇的图腾,他敲了敲左边蛇头的眼睛,有节律的扣了三下,地面便开始震动了起来,接着他站着的地儿石板就揭开了,北渊走进了那条秘道之中。 万渊楼靠着买卖情报和性命赚得了大量的金钱,那地下狭长的密道与一般人的想象中并不一致,地上、顶上都整整齐齐的镶嵌着夜明珠,每一个夜明珠都有少女拳头的大小,在蜿蜒的长阶之上,仿佛一条明亮的星河。 北渊宛如鬼魅,一路往下而去,深入了三百阶以后,这才来到了一个黑暗的庭院。 这里被称为永夜园,是座江南风格的七进大宅,亭台楼阁人工湖皆具全,是当年莫上寒为了困住明灵郡主所打造出的华丽囚笼。 如今这永夜园安安静静的,仿佛一座鬼城。 “我人来了,你可以出来了。”北渊的声音在空荡的空间里头回荡着。 一道嚣张的女声随之响起,“莫北渊!你居然也有这一天,你连你亲爹都能杀!居然还会为了这么个丫头片子,来自投罗网?”笑声过后,两道身影机喝可以说是凭空出现。 如果是一般人绝对看不清两人的动作,可北渊不是一般人。 两人一高一矮,高大的是男子,矮小的是女子。 那便是莫炎阳和他的母亲桑格娜,桑格娜在南疆语里头是有毒之花,桑格娜身材异常矮小,大概只到儿子的胸口,长了一张像小女孩儿的脸,看起来很稚嫩,笑起来的模样有几分天真无邪,可北渊从小认识桑格娜,他深知这个女人恶毒的秉性。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 终章(上)我来接你回家了 桑格娜有着喜欢施虐的习性,她恨极了北渊那张和明灵郡主七分像的脸蛋,总是喜欢变着法子折磨他,晓秋为他医好的那些疮疤,有一半可以归功于桑格娜。 “唔嗯……”两人一前一后地出现以后,四周人影一个接一个冒出来,本来安静的鬼城,如今依旧安静地令人头皮发麻,不知不觉间,北渊已经被人影团团包围。 这些包围着他的弟子,以往都效忠于他,里头还包含了涵碧,涵碧也跟了莫北渊很多年,可她是个识时务的,在忠义和自身安危之中,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保全自身。 北渊一点也不怪涵碧,因为如果要他自己来做选择,他的选择不会和涵碧有什么不同。 万渊楼本身就是一个养蛊场,里面每一个人都是一只蛊虫,他们没有心,对杀戮有着异常的执着。 万渊楼的杀手倾巢而出,将北渊包围其中,可他却依旧挺拔如松地站立着,似乎一点也不慌忙。 莫炎阳张扬邪肆的笑了起来,他招了招手,人群中便有一个身高九尺,壮硕如熊瞎子的男人刀抵着脖颈,押着漾青出来。 漾青的模样实在凄惨,被压着跪倒在地,她身上还是花楼婢子的服装,可上头原本的颜色已经看不清了,被她的鲜血浸透了,她撑在地面上的右少了食指,那只食指被寄给了北渊。 漾青的食指上有个独特的红色胎记,辨识度很高,所以被切下来寄给了北渊。 要说这些年来漾青究竟从北渊身上学到了些什么?那便是她的剑术了,漾青入门的晚,心法内力皆不如人,也只有从北渊身上学来的剑法有几分模样,如今她右手的食指被切,以后要舞剑恐怕是难了。 “跪好!当条好狗,好好地向你的主子摇尾乞怜啊!”压制着漾青的壮硕男是个老朋友了,他是被莫上寒捡回来的小乞儿,被取名为肆狗,莫上寒没有一天对他好过,可他却是异常的对莫上寒一向忠心,在北渊杀了莫上寒夺权后,肆狗始终不愿臣服,多次对北渊进行刺杀。 虽然肆狗在北渊面前先起不了太多波澜,已经被北渊丢到死牢里去,看来是被莫炎阳给招收了。 “主子……不要管婢子……啊……”在万渊楼里头,人人都喜欢穿深色的衣服,是以万渊楼的弟子服便是黑色的夜行衣,走进永夜楼所见的每一人都着黑衣,黑压压的一群,宛如一群不祥的夜鸦,是以这套规服又被称为渡鸦装。 北渊身上穿着一袭月牙色的长衫,在一群黑人渡鸦里头,倒瞧着像是异端。 莫北渊眉眼也不抬,脸上的神色非常的平静。 “莫要高看自己了,我不过是来和莫炎阳做个了断。”北渊连一个眼尾都没有给漾青,他的神色太平静,让人看不出他的虚实。 北渊这话倒也不假。 在决定跟着晓秋离开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就此别过万渊楼,把是非抛诸脑后,看到匣子里放着漾青的手指的时候,他半点营救的想法都没有。 只是后来,他发现自己的心思变了,变得连他自己都难以掌握,他不想让晓秋知道他见死不救,他也不想一辈子躲在神药谷里不出。 千丝万虑过后,他来了…… 不是为了漾青。 是为了自己。 他就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 莫北渊虽然被万渊楼的人手团团围住,可是依旧气定神闲,反倒是其他人被他的模样弄出了一丝不安。 如果不是看着莫北渊给予陆晓秋万般的温情,莫炎阳也快要被北渊给唬弄过去了,他还以为他当真是个无心之人,可谁知所有的无心都是装出来的。 或许,越是无情的人,动了情就越真吧! 莫上寒对明灵郡主是如此,莫北渊对陆晓秋更是如此。 一个人再怎么强悍,只要有了弱点,那便不足为惧了。 莫炎阳一向是如此认为的。 莫上寒是个极有天赋的人,当年在武林上能伤他的人根本不存在,他就是心里有了软肋,这才会惹得武林正道围剿,他不想对明灵郡主设防,所以才被明灵郡主在心口刺了一刀,也因此在与陆知北夫妇的对决中打伤,险些失了性命。 也因为莫北渊太能装,装成了自己母亲的模样,这才让莫上寒对他松了下了戒心,被他残忍的杀害。 如今,就换他往莫北渊越来越柔软的那颗心捅去,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疼痛! 莫北渊从小就是个狼崽子,是个白眼狼,他们莫家人怎么养他都养不熟,可即便如此,莫上寒却是从来没有放弃过莫北渊,这令莫炎阳嫉妒极了! 比起神药谷,他更是恨毒了莫北渊,莫北渊让他失去了最接近父亲的存在。 从此以后他的努力变得无用,他永远无法从莫上寒嘴里得到真正的认可,他会一直活在北渊的阴影下!这是他最痛恨的一点! 只要今天杀了莫北渊,他就能够真的取代他,取代他成为楼主,取代他成为莫上寒最优秀的子侄! 战斗一触即发,在莫炎阳抽剑的一瞬间,北渊便迎了上去,两人之间快速的交手上百招。 在万渊楼,众人始终看不清北渊的深浅,此刻却初见端倪,才过了上百招,莫炎阳已见颓势,莫北渊一力压制,刀光剑影、掌风凌厉,这便是亲子与侄儿的差别。 万渊楼秘传的招式莫北渊娴熟于胸,万渊楼嫡传的深渊剑法其实有七十二式,可莫炎阳只被传授了三十六式。 “通通给我上!”莫炎阳在此时此刻才知道原来以往北渊都藏锋了,直到此时他才知道,莫上寒对他的好只是流于表面。 儿子和侄子终归是不一样的,莫上寒看似宠爱他,可是他心中爱的,始终只有北渊一人。 “叔父!”莫炎阳的眼角流出了血泪,他的胸口中了北渊一掌,可是比起肉体的伤口,北渊展现出绝对辗压的实力更令他难受,在此时此刻,他陡然间明白到,莫上寒表现得对他万般宠爱,可是一身绝学却是令他管中窥豹,只见一斑。 莫上寒把毕生绝学一点一点的交给了莫北渊,即使知道这个儿子对他并不亲近,甚至是恨极了他,他依旧倾囊相授。莫上寒对他哪里是爱?那只是捧杀,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当他们兄弟俩争锋相对的时候,能确保北渊获胜。 桑格娜加入了这场战斗,母子俩试图夹杀北渊,只见北渊身形鬼魅,穿梭于两人之间,两人连他的衣角都摸不上。 围着北渊的众人没有动作,见到北渊显现出绝对的武力,他们谁都不愿在这时候当出头鸟,直到桑格娜以圣女之尊怒喊,“下个月的解药还想不想要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时才加入战局,涵碧在动手之前,甚至还对着北渊说了一句,“楼主,得罪了!”在场之人真服的不是莫上寒,不是莫北渊,也不是莫炎阳,他们真的服的是绝对的武力,只是他们身上的蛊毒让他们不得不与北渊为敌。 北渊的眼神淡漠,看着眼前的门众竟是像看着死物一般。 鏖战持续了两个时辰,北渊浑身上下像是被血液所沐浴,居然是一点颓败之相都没有,可饶是如此,他也慢慢的被逼到了极限。 “主子……”漾青在地上爬行着,想要爬向北渊,如今还站着的,已经不足十人。 虽然莫北渊身上还毫发无伤,可是以一挡百,还各个是好手,他已经失去力气,连要站着,都已经十分免强。 即便在他人眼中,他已经穷途末路,可他的眼神依旧锐利如鹰,丝毫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莫北渊,你以为你今天能活着回去吗?”莫炎阳的胸口中了一掌,血水从嘴角沁出,他随意地抹去嘴角的血渍,对着北渊露出了一个狞笑。 桑格娜在半个时辰前已经被北渊击杀,身上种有顽蛊的万渊楼众已经失去了战斗的意义,有些人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选择在一旁观战。 莫炎阳举起了剑,对准了北渊,他想着,这是最后一击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可就在莫炎阳这一件即将刺向北渊之时,不夜之城里头涌进了一群白衫之人,领着弟子出现的,赫然是陆晓秋。 陆晓秋持谷主之剑,挡下了莫炎阳使尽全力的一击。 铮铮之声响起,接着莫炎阳的剑应声断裂。 “万渊楼余孽,我陆晓秋今天就代替父亲将你们这些为恶之徒剿灭!”世事充满了因果轮回。 十年前,陆知北率领正道围剿万渊楼,十年之后,陆晓秋持谷主之剑下令剿杀万渊楼余孽。 “你说要绞杀万渊楼余孽,可把莫北渊算在里头?”莫炎阳如此质问着陆晓秋,陆晓秋却轻轻地笑了。 “你以为我在乎?”在神药谷门主剑没入莫炎阳的身体之时,晓秋在他耳边说道:“莫北渊是神药谷的人,你也敢碰?” 这话她说的很小声,可是却是清清楚楚的传到了莫炎阳和北渊的耳中。 是的…… 她不在意。 她自己就是邪教圣女的外孙女,她又怎么会在意这等小事? 晓秋的话令北渊眼眶一热,他靠在晓秋的背后,声音里头隐隐发颤,“你可终于来了。” “嗯,我来带你回家了。”晓秋笑了,她转过身回搂着北渊,就算身上的白衣被染红了,她也不嫌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