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微知著(弟妹 H)》 小公主 纷繁交错的树影遮蔽了露台,朦胧的光与声,一点点地自繁华的会厅渗入微凉的夏夜。 爷爷的寿辰和地下恋男朋友的生日撞车了,虽然年满二十岁的生日比较重要,而且这是两人恋爱后陆博西第一次过生日,但是血浓于水,黎见卿别无选择,乖乖出席爷爷的寿宴。 半途,黎见卿提着裙子,从华丽喧腾的宴会厅逃出,躲在花园阳台,给陆博西打电话:“生日快乐,好啦,你知道我没办法,缺席会被我妈妈说的……” 黎见卿穿了一条黑白配色的高定小礼服,裙身重工镶钻,一头栗棕色的茂密长卷发落在肩后,整个人光闪闪地发亮,甜美无敌的公主范儿。 百般撒娇,陆博西还是闷闷不乐,灰姑娘的魔法只能存续到十二点,而公主的脾气只能封印半小时:“好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这套打扮颇得长辈欢心,爷爷奶奶看见黎见卿就眉开眼笑,问题就是太重了,她穿得累死。 更深露重,无袖的连衣裙挡不住寒气,小礼服剪裁合身,唯独在黎见卿胸前紧紧缚着,她边说着,边抓住边缘,往上提了一提。 身后有响动,门被侍应拉开,一对品貌不凡的男女步入阳台。 黎见卿转过身,微窘地放下手:“姐姐,姐夫。” 来人是黎见卿的亲姐,黎若昭。她身旁的是她的未婚夫,陆微之。 黎若昭眉间凝愁,陆微之却神色自若。即使如此,黎见卿还是只敢出于礼貌地和他对视。 男人轩眉俊骨,目深无限,黎见卿视线与他碰撞,飞快地挪开,主动谦让:“你们有事要说,我先进去了。” 黎若昭点点头。 黎见卿闪身进了宴会厅,她的负罪感减轻不少,振振有词地同陆博西说:“看,你哥哥不是也缺席了你的生日?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 “我要他来干什么?”陆家小少爷素来狂妄,他罕见地表现出郁闷,“我只想要你啊,宝宝。” 黎见卿很没出息地心软了。 心软归心软,黎见卿如果不顾一切地飞奔到陆家为陆博西过生日,还是很不现实。她是懒骨头,一想到此举需要耗费精力瞒天过海,果断放弃了。 随父母回到黎宅,黎见卿美美地在按摩浴缸里泡了个澡。她踩着高跟鞋站了一晚上了,放松四肢当然比陪男朋友过生日舒服多了。反正就算见面,他们也不能做什么—— 黎见卿这样想着,全身湿淋淋地迈出浴缸,走到镜前。 镜中人粉面桃腮,腰肢不盈一握,乳房却异常饱满,黎见卿一手托举,感觉到沉甸甸的重量:“什么都不能做,真讨厌啊!” 黎见卿在人前,是甜美优雅的小公主,纵然脾气娇蛮,总体上还是温室长大的乖乖女。陆博西对此深信不疑,不轻易逾矩,交往半年,止步于亲亲抱抱。 黎见卿换上睡衣,吹干头发,躺上了床。房间宁静,只有她一个人,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到毯下,揉住与细白小手尺寸不相称的软乳。 自慰的代价 黎见卿的动作很娴熟,她已经知道怎么样揉捏,可以让自己最大程度地舒服。 黎见卿的本性,可能和陆博西以为的截然相反。她的性欲非常强烈,中学开始,就需要每天自慰才能安睡。 黎见卿许多二代朋友,初高中就到国外留学,早八百年就实现了性自由,夜夜笙歌好不快活。而她苦家长的严密看守久矣,大学交了陆博西这个男朋友,秘密恋爱就不说了,男朋友发乎情止乎礼。 黎见卿脸颊潮红,咬着嘴唇,小学有温热的液体涌出来。她从床头柜的暗格取出玩具,放到下身。 玩具发热震动,刺激着黎见卿的阴蒂,她舒服地仰起头,却隐约觉得不够,玩具和真人总有区别的。 黎见卿双眼莹润,眸光流转之间,她大胆地想到一个坏主意。她打开前置摄像头,放到腿间,以自下而上的视角,拍了一张照片。 黎见卿没做过这种勾引的事情,闪光灯亮起,她自己也感觉到羞耻。好在照片拍得很漂亮,娇艳欲滴的私处,她揉着自己胸部,做作又性感。 黎见卿得意非常,手机提示电量不足,屏幕变暗,她连忙分享给陆博西,留言:给哥哥看。 玩具会自动调节强弱,一阵很强的力吸附上黎见卿的阴蒂,手机摔落床铺,她专心地享受起被吮吸的感觉。 黎见卿闭上眼睛,开始性幻想助兴的环节,男主角理应是陆博西。 高大健壮的男人将她压在床上,腰身一挺,将她贯穿。脑海中的画面里,黎见卿意乱情迷地睁眼,看到一张英俊冷锐的脸。 陆微之。 错了!黎见卿一惊,偏偏今天她的幻想系统和身体都不听指挥,不应该出现的陆微之似乎刺激了她的情欲,小穴急剧收缩。 黎见卿的脑袋一片空白,在这样的情况下高潮了。她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待她回过神来,抚着胸口,心有余悸。 她怎么会在这时候想起陆微之呢,他是姐姐的未婚夫,也是男朋友的哥哥。简直是大逆不道。 一定是因为今晚上见过了他的原因,陆微之的脸不可能不令人印象深刻,仅此而已,不代表什么。黎见卿安慰自己,性幻想是无罪的。 手机一直静悄悄地覆在床上,黎见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点,有些许的不满。这和她预料的陆博西的反应大相径庭。 陆博西是年轻气盛的大男生,虽然不对黎见卿上下其手,但是夏天她穿裙子,弯腰不经意露出乳沟,他也会盯得很紧。 黎见卿预测陆博西收到她大尺度的照片,会特别兴奋,连夜驱车赶到黎宅楼下,等着她小鸟儿一样奔下楼。黎见卿皱起眉头:“什么嘛,一点反应都没有,陆博西你死定了。” 黎见卿抓过手机,打开界面,正准备兴师问罪。顶层的聊天框还停留在她发的“给哥哥看”。 待看清楚对方的名字,黎见卿全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死亡来临往往是安静的。社会性死亡也不例外。 心虚气短 完了。 感叹号像惊起的群鸟,在黎见卿的心头掠过,她猛地坐了起来,性欲消失得无影无踪。 黎见卿着急忙慌地点开聊天框,撤回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复盘这桩乱伦惨案。她一直以来是将陆博西置顶的,所以刚才想都没想直接点了排在最上面的聊天。 可是黎见卿忘记了因为今晚上两人吵架,她赌气取消了陆博西的置顶,聊天框于是自然排序。 陆微之从来不会给黎见卿发消息,他们加好友纯粹出于礼貌,互相在对方的列表里当一具尸体。 今晚也不是陆微之给黎见卿发消息,而是黎若昭的手机没电,借了丈夫的手机:“见卿,你的手镯是不是落下了?” 黎见卿长时间没回复,黎若昭发来语音:“算了,我帮你收好。” 这条消息停留在一小时前。 黎见卿的脸苍白如纸,她希望黎若昭已经将手机还给了陆微之。自慰的照片被姐夫看到固然可怕,被姐姐和姐夫一起看到,那后果不堪设想。 因为这件事,黎见卿胆战心惊,一晚上没睡着。哦不,准确地说是半晚上,后半夜她实在太困,忧虑地睡着了。 梦中,家人指着黎见卿的鼻子骂她是狐狸精。第二天早上,黎见卿醒来,手里还握着手机,黑屏反射出她眼下的青色。 佣人上来请黎见卿下楼:“小小姐,吃早饭了。” 黎见卿收拾打扮好,在餐桌前坐下,哀叹一口气。 前几天和朋友考古一帘幽梦,黎见卿还义愤填膺地讨伐紫菱的绿茶行为,痛斥“你失去的只是一条腿,她失去的可是爱情”这样的感情观。如今倒好,她自己成了把蠢和坏写在脸上、企图破坏姐姐美好婚姻的恶毒女二。 陆博西今早上来了黎家,以拜访黎爷爷的名义,在黎见卿父母面前刷好感值。因为黎见卿说过,他达到目标分数之日,就是他们公开之时。 在外不可一世的陆博西,在黎妈妈面前可谓夹着尾巴做人,将她哄得很开心。 只是,陆博西发现,他的小女朋友似乎有点闷闷不乐:“宝宝,你怎么了?” “没什么。”黎见卿撑着脸,在桌底掐了陆博西一下,“说了几遍了,在我家不要叫我宝宝。” 对陆博西,黎见卿有心虚也有迁怒,如果不是他和她吵架,她就不会犯下错误。 候在餐桌旁的佣人恭恭敬敬地问好:“小姐,姑爷。” 男人的声音低沉自然:“嗯。” 不同于在陆博西面前的理直气壮,陆微之经过了黎见卿身后,她全身都紧张了起来。 好吧,黎见卿承认,她一直有点害怕这位姐夫。其实,陆微之不属于严厉的人,但是可能是天生气场的原因,偶尔一个轻描淡写的眼神,就很让人有压力。 陆微之和黎若昭在黎见卿的斜对面落座,想起那张呈现她淫美姿态的裸照和沉默的聊天界面,她频频喝橙汁,掩饰慌乱。 幸好陆微之目不斜视,没怎么特别注意她。 陆博西提醒:“这杯是我的。” 黎见卿咳嗽了起来,闹出动静,陆微之这才看过来一眼。 黎见卿整张脸都涨红了。 这一眼平淡无奇,陆微之很快就收了回去。陆博西连抽几张纸巾,不好直接给黎见卿擦。 黎见卿从他手中夺了过来,侧身捂住嘴咳嗽。拇指触碰到发烫的脸颊,谢天谢地,呛水给了她脸红的正当理由。 黎见卿暗下决心,一定要处理好这个污点。如果被误会为勾引姐夫,她在陆微之和黎若昭面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已知陆微之会待到晚上。吃完早饭,黎见卿扔下陆博西,找了个休息的借口,回房间去了。 圆谎 一切准备就绪,黎见卿重新下楼,她以背水一战的心态步步走下楼梯,这时候,陆博西和陆微之正在客厅里说话。 两个男人一样的身高腿长,容貌赏心悦目。陆微之只比陆博西大五岁,但是有真正的兄长风范。面对陆微之,陆博西狂妄作风式微,却非他刻意收敛的结果,而是自然而然地被压制了。 黎见卿和陆博西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不是父亲的原配正妻所生的孩子。区别就在,陆博西出生的时候,他的生母已经入主陆家,所以他一出世就获得了家族的认可。黎见卿流落在外做了几年私生女,后来弟弟出生,她和母亲才被黎家接纳。 平心而论,大妈对黎见卿还算不错。毕竟有哪个女人愿意和第三者分享丈夫,然后和私生子女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呢?大妈不亏待她实属良善了。就凭这一点,她做不出动姐姐蛋糕的事。 不过,多年以来,大妈一直不忘明里暗里敲打黎见卿,做黎家小姐享受荣华富贵,可以。只需要铭记,她永远不能和哥哥姐姐争。 她永远不如哥哥姐姐。 黎见卿抿了抿唇。不用大妈说,她自己知道这一点。她胸无大志得过且过,血脉、学业和能力都不能和黎若昭相提并论。 陆博西与陆微之的对比更是提醒了黎见卿,她连男朋友都不如黎若昭。 陆博西样貌出众,已经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站在他哥哥身边,还是有不够看的感觉。不提优雅成熟的气度,无脑看长相,说不出哪里差了一点点。 黎见卿自己是私生女,她会暗暗地讨厌出身决定论,却不得不承认,陆家长子的一举一动,实在有优越于人的高贵和威严。 只有这样的人,才会让眼高于顶的大妈都把招揽他做乘龙快婿当成得意的事吧。 黎见卿晃了晃脑袋,比起她即将做的澄清,这些都是小得不能再小的情绪。 她假装若无其事地走下楼,陆微之和陆博西的谈话进行到尾声。 陆博西背后长了眼睛:“见卿,有事找我?” “啊,我就是,想和你说说选修课的事。”黎见卿胡诌。 陆微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表示结束:“这就是我和爸爸的意见,你好好考虑。” “我知道了,谢谢哥。”陆博西点头。 黎见卿想说话的人其实是陆微之,可她总不能当着陆博西的面直说,只好眼睁睁看着陆微之离开,咽下准备好的说辞。 黎见卿等了一天,终于等到陆微之单独行动,他走到后花园去接打电话。她伺机而动,悄悄尾随在他身后。 陆微之挂断电话,回身就撞上了黎见卿,女孩起先不说话,却表现出很想说的样子,眼巴巴地看着他。 陆微之停下:“有事?” 黎见卿示意陆微之借一步说话:“姐夫,我想和你说件事。” 陆微之随着黎见卿往花园深处走,站定以后,她深呼吸,语速飞快:“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在逛色情网站,看到一张女优的裸照,觉得很漂亮想顺手转发给朋友,没想到点错了,发给了你。” 不幸中的万幸,昨晚的照片只照到黎见卿的下巴,她没有露脸,因此还有力挽狂澜的余地。她丝毫不敢看陆微之的表情,一鼓作气:“我知道这是我的疏忽,逛色情网站不对,发错给姐夫更加不对,真的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不好意思,希望你不要和我计较。” 黎见卿一连使用了四个非常,滑跪而已,她不要太擅长了。小时候她敢在众人都怕黎老爷子面前耍公主脾气,往往也能在爷爷和奶奶耐心耗尽、对她翻脸之前飞速滑跪。 黎见卿态度诚恳,就差没有给陆微之九十度鞠躬了。当然她确实想这么做来着,陆微之身上深不可测的感觉,比事情败露的风险更使她疑惧。 尊严和面子支撑住了黎见卿的脊梁,一口气说完,她终于敢抬起眼睛直视陆微之,期待着他说一句:“原来如此,没关系。” 黎见卿的妆容是精心设计过的,她回房间就全心全意鼓捣这个,看似白开水素颜,实际上脸上每一处细节都充满了心机,比浓妆艳抹难百倍。她将又大又圆的杏仁眼,往幼态小鹿眼的方向化,妆容白皙清透,腮红在鼻尖薄薄扫过。 连和陆博西第一次约会,黎见卿都没有这么煞费苦心过,但愿陆微之能由表及里,相信她是真的无辜无害。 陆微之没有立刻回应她。 午后明媚的阳光洒落,照得花园方寸雪亮,名贵的植株色彩鲜明,陆微之是一片斑斓中唯一的冷色调。 陆微之沉默不过十秒,黎见卿感觉足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零度的、不带感情色彩的审视。 草坪的喷水阀定时开始工作,飞溅的水花打湿了黎见卿的裙摆,白色布料紧贴她的小腿。她穿着一字带凉鞋,接受陆微之的注视,外露的圆润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陆微之语气淡淡:“女优的锁骨上,也有四颗痣么?” 黎见卿锁骨上有四颗极细小的痣,她惊愕地看着陆微之,准备了一天的谎言不攻自破,她迅速捂住自己的锁骨,绯红的颜色漫过脸颊。 如果这时候黎见卿的身旁是江河湖海,她宁愿跳下去自沉而死。 丢脸 黎见卿选的位置不太好,喷溅的水波及到陆微之,他穿着长裤,按理说湿水后比她更不舒适,不过他没有挪地方。 黎见卿根本动不了,她的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身上白色的裙衫被陆微之的一句话、一个没有情色意味的注视给剥光了,现在仿佛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 黎见卿顾不了这么多了,出于本能反应,她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胸部:“你看到了!”她倒打一耙,“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不应该拆穿......” 陆微之说:“如果你今天不特别过来,我不会拆穿你。” 黎见卿心中有数,她刚才泫然欲泣的无辜样做作之极,可是做作怎么了,家里的长辈谁不喜欢她这一套? 只是黎见卿不知道,论做作,她现在单手抱胸的样子不遑多让。她胸脯本来就太鼓,轻轻一托,不算低的领口就露出一条沟。 陆微之看在眼里,嘲弄加深,但是他情绪一直不外露,黎见卿无知无觉,沉浸在羞耻和恼怒掺杂的情绪里。 黎见卿抿嘴的时候,唇边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她是那种很具有欺骗性的甜美清纯长相。 妄图在陆微之面前演习的男人女人如山似海,一家之姓各怀鬼胎的事情,他见得更多。陆微之耐心有限,没兴趣再分辨一个黎见卿的真假面目:“你不用欲盖弥彰地解释太多,不管你是故意还是无意,我会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谢谢。”黎见卿犹犹豫豫地放下手臂,“但是我必须再说一遍,我、是、无、意、的。” 黎见卿勇敢地看向陆微之,咬着字增强说服力,像非逼着他相信不可。她在黎家人描述中的形象瞬间浮现了出来:一个被娇惯着长大的小公主。 陆微之刚上大学的年纪,就在家族里显示出了独当一面的才能,他对黎见卿这样娇蛮任性的女孩缺少共情:“我可以走了吗?” 黎见卿心里还是存有不少疑虑,她该怎么确保这件事就此翻篇呢?但她不好意思和陆微之多待了,点了点头,侧身让开:“你走吧。” 大概因为圆谎失败,黎见卿看起来很沮丧,陆微之多望了她一眼,她垂着头,阳光照出她脸颊一层淡金色的细绒毛,耳垂全红了。他没打算安慰,直接离开了。 黎见卿很想这辈子都不再见陆微之了,他见不到她,她的照片留给他的印象就会越来越淡。但这怎么可能呢,陆黎两家既是姻亲又有合作关系,他们低头不见抬头见,更何况...... 陆微之麻省理工毕业以后,没有按部就班地进入家族企业,虽然他持有的股份和长辈对他的信任,足以使他手握实权,但他还是选择了自主创业。 陆微之的公司前年登陆港股市场,如今他不凭借陆家大少爷的身份,也有极高的身价,俨然是科技圈风头无两的新贵人物。 本来,以上的一切和黎见卿这个注定在家族信托基金上躺平一生的富二代没关系。但是她大学修的是播音主持专业,目前在一家财经杂志做实习记者,好死不死,在艳照事件发生前,主编正和另一本杂志争抢采访陆微之的机会。 为了表现一番,黎见卿通过走关系拿到了采访陆微之的机会。她现在后悔死了,却扔不掉这个烫手山芋,只能硬着头皮,按时按约来到了他的公司。 黎见卿在外面比较低调,知道她黎二小姐身份的人不多,高级写字楼安保森严,她公事公办地出示记者证,做了访客登记,才乘电梯到达总裁办公室楼层。 陆微之的秘书对黎见卿很不友好:“陆总在开会,你稍等。” “哦。”黎见卿自己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坐下。 一等就是一下午,黎见卿从来不会亏待自己,她才不会正襟危坐等待陆微之,下午茶时间,她直接在餐厅订了甜品。 精致的三层架送上了总裁办公室,黎见卿旁若无人地享用起英式下午茶。 陆微之的秘书第一次见有人敢将这里当成餐厅,她对这个小记者很不满,正要走过来,一位年龄稍长、穿着套裙的女人返回办公室,阻拦了她:“这是陆太太的妹妹,你的态度端正一点。” 这位才是陆微之的第一秘书,周文。因为空调温度太低,黎见卿打了第四个喷嚏,周文及时送上毛毯:“黎小姐,招待不周,请见谅。” 黎见卿揉了揉鼻子,她先前打的三个喷嚏都被陆微之狗眼看人低的秘书忽视掉了,周文雪中送炭,她甜笑说:“谢谢姐姐。” 黎见卿当然还是有脾气的,那个冷待她的秘书想过来弥补的时候,被黎大小姐一个白眼挡了回去。但是她对有好感的人不吝啬笑容,周文受宠若惊:“黎小姐客气了。” 周文过来送毯子,固然有礼数的缘故,但是黎见卿就是有种魔力,和她是不是黎家的千金小姐无关,她总会让人不自觉产生照顾她的冲动。 再表演一遍 直到下午四点,陆微之才结束会议。 一踏进陆微之的办公室,黎见卿身上轻松的感觉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视线扫过她而已,她的手心开始微微出汗。 黎见卿,你也就这点出息。她在心里唾弃自己。 陆微之一身黑色西装,英姿挺拔,平淡地说:“坐。” 黎见卿在陆微之对面坐下,她清了清嗓子,重拾专业素养,扶群坐下:“陆总,您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开始今天的采访。” 黎见卿本人的声音甜美清澈、珠圆玉润,陆博西形容过,像咬一口就迸出汁水的脆桃。如果她向他撒起娇,那就完全像绵软的水蜜桃了。 但,黎见卿是播音生,正式场合不可能使用本音。她启用播音腔,端出一副端庄的派头,挺直脊背,开始进行对陆微之的采访。 采访稿黎见卿背过无数遍了,而陆微之显然是一个出色的受访者,每一句话都简洁凝练、言之有物,不用修改润色就能直接刊发的程度。 黎见卿心里的杂念,在采访过程中都慢慢放下了,到最后她不得不羡慕嫉妒恨地承认,二代和二代之间就是存在天堑鸿沟。 采访结束,黎见卿主动和陆微之握手,这时候她还保持着专业的态度:“谢谢陆总拨冗配合,稿件我们会送来给您过目后,您确保没问题后再发表。” 陆微之下颔轻点,黎见卿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突然改换了称呼:“姐夫。既然上次你说会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手机,我想确认一下,照片已经彻底删除了......” “你要查我的手机?”陆微之挑了挑眉,“连若昭也不会向我提出这个请求。” 黎见卿何尝不知道自己是在老虎嘴边拔毛:“我真的因为这件事吃不下睡不着的,只有让我亲眼看到那些照片在世界上消失了,我才能安心。姐夫,你就帮我这个忙吧。” 陆微之站起身,无情拒绝:“我不是慈善家,没有让渡自我的隐私权利,去抚平别人内心不安的习惯。” 陆微之晚上有饭局,眼看着他要离开办公室,黎见卿跟着站起来,在着急地情况下口不择言:“那么我有理由怀疑,你根本没有把我的照片删除。” 黎见卿错误地采用了激将法,她以为陆微之会自证清白,或者因为她的怀疑而生气。但是都没有。 “我不是别人。”黎见卿只能继续加码,“我是......博西的女朋友。也就是说,我既是你妻子的妹妹,也是你弟弟的女友。于情于理,你拿着我的照片都不合适。” 黎见卿自以为和陆博西的地下恋是个秘密,实际上,他们眉来眼去的互动早已经被陆微之洞察,他轻笑:“搬出陆博西,想威胁我?” 黎见卿声音发颤,但是她那阵蛮不讲理的劲儿上来了就下不去:“博西的性格你了解,他这么霸道,又是家里最受宠的孩子。我大不了和他分手,但是他要是知道了你有不轨心思,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陆微之停了一下,深深看了一眼黎见卿。他目如深潭,而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似笑非笑的神气。 陆微之重新在椅上坐下,将手机推给黎见卿:“想要从我的手机里删东西,可以。”他长腿交迭,手指轻敲桌面,“拍照片的时候你做的事情,在这里再表演一遍。” 张开双腿 陆微之音量不大,即使漫不经心,也带有惯居高位者的决断和威严。黎见卿瞪大了眼睛:“你疯了吗,这怎么可能呢!”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是你......” “你的双重身份,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了,不需要再重复。” 陆微之的坐姿有几分闲适,他其实根本对黎见卿没兴趣,如果不是她不知死活到,以为抬出陆博西就可以威胁他...... 陆微之黑眸冷淡:“条件我开出来了,不可能,就请回。” 黎见卿按住陆微之的手机,她现在百分百笃定,他没有删除自己的照片。陆微之不像是看上她的样子,除了心理变态,她想不通他为什么提出这个要求。 黎见卿想骂人,但是嘴唇抖了抖,没骂出来,因为不敢。她好歹是有钱人家长大的小姐,没那么天真无邪,起码知道世界上所有事物,背后都明码标价这个道理。只是这价格未必是金钱,起码她没办法用钱收买陆微之。 黎见卿自认为道德不高尚,她不会去伤害黎若昭,但是她最担心的不是对不对得起姐姐,而是照片事件被人知晓的后果。 这照片是悬在黎见卿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她管不了陆微之到底是什么人了,她唯一的目标就是销毁照片:“你,保证不会碰我,保证让我操作你的手机,保证永远都不会再提这件事。” 陆微之当然不打算碰她,他靠着椅背,和黎见卿保持着一定距离。 黎见卿手脚都在发软,她稍微提起套裙,臀部一抬,坐上了陆微之的办公桌,轻轻分开了双腿。 办公室内,刹时间安静了下来。 黎见卿有不可告人的强烈性欲望,但她又不会随时随地发情。饶是想过勾引陆博西,也没想过在他面前摆出这样羞耻的姿态。自慰她熟能生巧,但是在一个男人面前自慰,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尤其是这男人还是姐姐的丈夫、男友的哥哥。 黎见卿闭上眼睛,不敢和陆微之视线交接。他的目光一直都有着让她腿软的压迫感。 由于内心犹豫,是非对错很模糊,三分钟过去,黎见卿像个故障的机器人,一动不动。 陆微之看着半躺在桌面上的女孩,她不出声,脸颊和锁骨绯红一片,闭上了眼睛,纤细白皙的手掀起裙摆,慢慢移动到腿间。 黎见卿今天穿的是套装,体现职业化,配了一双肉色丝袜,陆微之敏锐地捕捉到,在她分开双腿、还没有做任何动作前,她的腿间就已经湿润了。 黎见卿是赶鸭子上架,只想速战速决,自然不会去脱下脱丝袜,赤裸的话就更没安全感了。 丝袜很薄,她心一横,直接在腿心扯破一个洞。 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比丝袜更柔滑细腻的雪白肌肤露了出来。黎见卿不知道的是,残破的丝袜其实比全裸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她这个突然的举动,让原本无心于此的陆微之的眼神暗了一度。 白色内裤正中的凹陷被晕染出一道加深的湿痕,布料薄透,显出影影绰绰的樱粉色。黎见卿的心怦怦直跳,她咬着唇,拨开了濡湿的内裤边缘。 坐在他身上 娇嫩的阴阜呈现在微凉的空气中。黎见卿的私处生得好,否则她也那天也不会想着拍照给陆博西,女孩子总希望恋人看到自己漂亮的一面。 真实的小穴比在照片中更鲜艳饱满,粉红的嫩肉沾着湿露,一颤一颤的...... 黎见卿认为,既然陆微之通过照片的细节认出了她,一定是仔细乃至于反复地看过了照片。实情恰恰相反,她的小痣是陆微之是唯一记得的特征,其他暴露的器官他反倒没怎么关注。 陆微之从来不加乱七八糟的人。就算是这样,他不止一次遇见过,白天因为工作添加他联系方式,晚上就给他发裸照的女人。 收到黎见卿照片的时候,陆微之在行车途中,车厢昏暗,他单手点开消息,露骨的图片在屏幕上跳出来,他连多看一秒的兴趣都没有。 陆微之很厌烦这种打扰,正准备删除联系人,多余看了眼备注。 黎见卿,黎若昭的妹妹。 陆微之只想得起一个漂亮得像洋娃娃的公主式女孩。这在豪门千金中很常见,几乎是一种类型,娇纵是一种成长惯性,谈不上什么性格,非常的平面。 而看似单纯娇纵的年轻女孩,私下的第二副面孔,敢给不应该触碰的人发“给哥哥看”。陆微之无意回应,将手机扔在了副驾驶。 不过后来的事情表明,黎见卿显然还有更大的胆子。 ...... 黎见卿脑袋昏昏,到后面只能凭习惯完成自慰的过程,她像往常一样,在鲜红花蒂上揉了揉,穴口立刻吐出一股股透明的稠液,她慢慢探入两根手指。 在陆微之眼前自慰,黎见卿竟然没有像想象中一样,心里涌起排山倒海的排斥。反而,明知道他在注视着她,小穴比平时更加敏感兴奋,手指稍微抽动,就有酥麻的感觉传来。 “嗯......”黎见卿逸出一声娇媚的呻吟,等反应过来,她脸热得像发烧。 黎见卿飞快地翻身坐起,扯下裙子挡住下半身,手指全是湿液,一想到这是陆微之看着流出来的,她的羞耻感达峰:“那天就是这样,我做到了,手机给我。” 陆微之看着黎见卿,没什么表情,示意她自己拿。 黎见卿迫不及待地夺过手机,顾不上什么避嫌了,将屏幕逼到陆微之的脸上,人脸识别解锁。 陆微之的手机桌面很简洁,黎见卿直接点进他的相册,除了几张工作相关的图片,空空如也。她一怔愣,又点进微信,寻找到她的聊天界面。 被清空过的状态。 黎见卿喃喃:“你早就删除了......” “我说过我会当成没有发生过,我没有什么必要保留你的照片。” 陆微之取回手机,目露轻嘲:“现在你可以放下心离开了。” 黎见卿的脑袋嗡了一下,如果陆微之早就删除,她在他眼前不知羞耻地张开腿又算什么? 陆微之的手机响起,他站起来,准备接。一股强大的力量扑到他身上,将他撞得坐回椅中。 黎见卿骑坐在陆微之身上,想起自己对他低声下气,愤怒得眼睛都红了一圈。她觉得陆微之恶劣到了极点,一把夺走他的手机,朝远处一扔,终于忍不住大发脾气:“你这人是不是有病?” 小惩(微h) 手机砰地砸上了墙壁,陆微之长这么大,头一回有人敢这样扔他的手机,他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下去。” 黎见卿听不进去命令,她只顾发泄情绪:“我到底哪里惹你了?我只是误发了一张照片,值得你这么戏弄我吗?你还好意思做人的丈夫和哥哥,你,你这个变态!” 陆微之皱紧了眉头:“从我身上下去。” 真骂起人来,黎见卿的嘴皮子是很溜的,可她骂到一半却失了声,因为她也发现了自己现在的姿势十分不雅观、不适宜。硬热的庞然物体抵着她的小腹,黎见卿阅片无数,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惊得一动不敢动。 而且,她扑向陆微之的时候,臀部直接压坐上了他的手。 陆微之手里还握着一支钢笔,黎见卿在他身上扭动磨蹭的时候,腿间的隆起就紧紧贴着他的掌心。她扯破了丝袜,内裤又湿透了,相当于没有遮挡。 湿滑一片。 黎见卿愣住了,陆微之的脸庞近在咫尺,五官立体,线条凌厉,高挺的眉骨和鼻梁相连,极为冷峻和深邃。她突然庆幸自己刚才闭上了眼睛,如果看着他这张脸,她只会更快高潮,丢脸到家了。 “收声了?”陆微之无故说了句粤语,他的外祖母出身香港的豪门世家,他声音低沉,说粤语非常动人。 黎见卿语塞:“我......” 黎见卿养了一只布偶猫,陆微之每回去黎家,都看到她抱着那只精致打扮的猫在逗。三四月偶然一个夜晚,他经过黎家的花园,遇到那只逃离别墅的猫,躲在草丛里喵喵地叫春。 猫不止会发情,也会发飙。黎见卿坐在陆微之怀里,头发凌乱,活脱脱一只炸毛的猫咪。 陆微之被黎见卿压着的手腕一动,手指摩擦过两片软滑的嫩肉,微微粗糙的指腹,拨开花瓣,捻住了隐藏的肿胀红珠。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陆微之揉捏的地方扩散,黎见卿细腰扭动,小屁股都抬了起来。怎么回事,明明她自己也揉过的,效果却天差地别。 “啊......” 黎见卿抓住陆微之的西服外套,俯低在他的宽阔的肩上。 采访的时候,黎见卿就注意了陆微之的手。现在这双漂亮的手在她腿间轻拢慢拈,她身下不停渗出湿意。 忽然,细长的物体塞进了穴里,冰凉的金属质感,竟然是钢笔。黎见卿唔了一声,挣扎着要退,陆微之按住了她的后腰,钢笔插进大半,黑眸紧凝着她娇艳的脸孔:“不想吃?” 陆微之抚弄了她这么久,舒服到她几乎放下了戒备,他却捅进来一支冰凉的钢笔。黎见卿有点慌,她可不想被塞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看着陆微之颈上被挠出来的一道血迹,不敢再嚣张,放软了语气:“我吃不下,姐夫。” 黎见卿的睫毛长而卷翘,服软的样子十足可怜可爱。陆微之终于肯松动对她的惩戒,将钢笔往外抽。她咬得太紧,这么细的一支笔,抽出来都需要费一点力气。 黎见卿哼哼唧唧:“轻一点,碰到那儿了啊......” 黎见卿满面桃花,引燃了一点无名的火,陆微之捏住她红红的耳垂,低声问:“这样就舒服了?” 温凉的手指揉捏着黎见卿发烫的耳垂,陆微之的轻声落在她的鼓膜上,竟然使她周身发麻,她生怕自己沉迷:“没有,不舒服。” 湿淋淋的钢笔只剩最后一截,滑出水穴,黎见卿松了一口气。 钢笔即将坠落地面,陆微之接住,评价了一句:“全被你沾湿了。” 黎见卿羞愤欲死,怒视着他:“别说。” 角落的手机铃声将黎见卿唤回现实世界,陆微之提醒她:“衣服。” 黎见卿低头,衬衫的纽扣脱开,两团嫩生生的乳房,一半裸裎,一半包裹在文胸里。 黎见卿连忙抬手系纽扣,她懊恼不已,今天和陆微之的接触,足够坐实她的罪名了。她心慌意乱,三五颗扣子,扣了半天也没有扣好。 “要我帮你吗?” 陆微之不耐烦黎见卿坐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抬起手,他手指修长,指缝黏连着半透明的液体。 黎见卿盯着那粘稠液体,眼前一阵阵发晕,她猛地按住陆微之的手:“不用你帮!” 黎见卿一按,直接将陆微之的手按上了她的胸,他的五指陷进一片柔腻。 黎见卿的乳头在蕾丝布料下若隐若现,陆微之拇指侧动,将小小的一粒拨出文胸外。 乳尖红润娇挺,被陆微之捻在食指和拇指之间揉,黎见卿舒服极了,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说不清楚是想他放手,还是想他一整团都握在手里。 黎见卿小迎合的反应没有逃过陆微之的眼睛,他收回了手,在她迷蒙不满的眼神里,为她扣好了衬衫。 帮她擦干净 黎见卿眨巴了几下眼睛,从一阵失神中回来,瞬间面红耳赤:竟然被陆微之动动手指就弄得情潮泛滥...... 陆微之知道,他现在要是再说什么,这姑娘的羞耻心就要爆炸了。 他抽纸巾擦拭手指,稍犹豫了一下,为黎见卿擦干净了下身的湿腻。 擦过的时候,穴肉翕张,隔着纸巾吸了吸陆微之的手指。黎见卿登时僵住了,陆微之问:“还打算在我身上坐多久?” 黎见卿没脸见人,低头低到他肩膀上:“我腿麻了。” 陆微之有点发笑,无论真心还是假意,黎见卿这手段都很非典型,他拍了拍她的臀:“你这样坐只会更麻,起来。” 说得好像她很想赖在他身上似的,黎见卿恼了:“我都说了腿麻了怎么起来?” 黎见卿抬起头,对上陆微之冷静的眼睛,照见自己水汪汪的模样,她很快意识到她没资格对他发脾气。 陆微之觑着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坐在男人身上乱扭会发生什么?” 陆微之这么一提醒,黎见卿爬也要从他身上爬下来,她来不及穿鞋,忙不迭下了地:“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我姐姐......和博西。” 讲起黎若昭和陆博西,黎见卿心虚得厉害,真荒唐啊,她明明是来和陆微之划清界限的,刚才是鬼上身了吗,和他亲近如斯。 “除非我很热衷于给自己找麻烦。”陆微之的西服被黎见卿抓皱了好几处,“比如,像你一样。” 黎见卿穿好高跟鞋:“你不会就好。”她像只小天鹅似的仰着下巴,“姐夫,我们在家里就一向不熟,但是我现在知道惹不起躲得起的道理,以后一定注意,会离你远一点。” 黎见卿走出陆微之办公室的时候,硬是撑出了比平时端正百倍的仪态,不幸中之大幸,外人暂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周文递上黎见卿的包:“黎小姐,采访辛苦了,下次再见。” “再见。” 她最好只做了采访。 黎见卿头也不敢回,乘电梯下了一楼,写字楼的厅堂灯光明亮,她加快脚步朝外走。 陆博西赫然出现,他挡住黎见卿:“急匆匆的,连男朋友都不要了?” “博西!”黎见卿鼻子一酸,直接抱住陆博西的腰,“你、你怎么来了?” “啧。”陆博西揉她的脸,“你还是第一次对我这么热情。” “晚上的课取消了,想起你今天有采访任务,就打算结束了带你吃点好的,慰劳一下辛苦的小黎记者。”陆博西奇怪地说,“怎么一脸不高兴,采访出事故了?” 黎见卿拽着陆博西的手向外拖:“我们走吧,我饿了,吃饭再和你说。” 总之先离开陆微之的地方。 男朋友 陆博西今天开了一辆张扬的跑车,黎见卿要求他走高速,她趴在窗沿,吹了一路的风,将身体里的燥热散去。 黎见卿和同学合作经营了几个自媒体账号,其中一个赛道是美食探店,她和陆博西去了名单上的一家。 店面不大,下班时间,慕名而来的人很多,老板告知黎见卿需要拼桌,她便和陆博西就坐到了同一侧。 热汤面上上来,陆博西问:“现在可以说了?” 黎见卿表现出专注将面吹凉的样子:“没什么,就是工作遇到一点困难。” 陆博西知道她的采访对象是陆微之,出言安慰:“我哥虽然不太平易近人,但是也没那么可怕,如果采访不顺利,你别放在心上。” 陆微之含着陆家最金贵的一把金汤匙出生,又是人中龙凤,身份是摆在那儿,不过他给予人的印象向来是有风度和礼貌的,陆博西想当然地说出安慰的话,不太担心哥哥会怎么为难黎见卿。 黎见卿戳破碗里的溏心蛋,皮笑肉不笑:“是吗?那可能你不太了解他。” 陆博西说了陆微之的好话,黎见卿有点不高兴,上唇向下抿,她伸手去拿装辣椒油的调料瓶,不小心打翻:“呀......” 辣油顺着桌面蔓延,滴到黎见卿的腿上,陆博西眼疾手快,抽了纸巾为她擦。 黎见卿的丝袜被红油浸透,陆博西甫一碰到她的腿,她像产生应激反应,按住了他的手:“别!” 大男孩的心思没有那么细腻入微,陆博西一开始不明所以,抬眼一看,黎见卿的脸都红透了。 只是碰腿就害羞成这样啊。 “我不碰你。”陆博西清咳一声,“宝宝,你自己擦。” 黎见卿接过纸巾,声音细若蚊蚋:“谢谢。” 黎见卿的内心是崩溃的,又被陆博西误会她是保守的乖女孩了。其实只不过是他刚才的触碰,让黎见卿想起那双强势探入她裙下的男人的手。 黎见卿也害怕男朋友发现,这个安稳坐在他身边的自己,腿根的丝袜撕破了一大片。 面馆人声嘈杂,在这样充满烟火气息的地方,黎见卿感觉到下面又潮湿了。 可以的话,黎见卿恨不得立刻牵着陆博西去开房。可惜她不能暴露自我,而且,她已经大二了,现在还是十点不回家就会被妈妈打电话查岗的可怜小孩。 怀着喜欢他,又对他有愧疚的心理,黎见卿抬手摸了一下陆博西的脸颊:“还是你好。” 俊男美女总是格外吸睛,坐在对面的食客看了他们几次,陆博西握住黎见卿的手:“我今天做了一个错误决定。” “什么?” 陆博西压低声音,在黎见卿耳边说:“我就不应该听你的来这家劳什子面馆,闲杂人等太多了。”陆小少爷有点不爽,“在包间的话,我应该可以亲你的。” “那没办法咯。”黎见卿抽回手,“你就是要听我的。” 陆博西笑了下:“是,黎大小姐。” 黎见卿漾开甜笑,一直到她转身回去吃面都保持着。热汤雾气氤氲,她却想起了陆微之。 如果没有他,没有在他办公室的经历,今天本应该是她和陆博西约会的完美一天的。 家庭出游 夏末,陆黎两家合作在东南亚开发的豪华海滨度假村正式建成。黎见卿的父亲黎玠决定一家人一同前往,参加开幕典礼兼度假。 众所周知,黎见卿的妈妈徐婉云管束她比较严格,她没什么和朋友单独旅游的权利,家庭出游就是她唯一的机会。 机会难得,黎见卿还是挺开心的,提前一周就收拾好了行李。作为家中准备最充分的人,她却在出发当天迟到了。 处理完杂志社的紧急任务,黎见卿打车赶到机场,因为她姗姗来迟,登上父亲的私人飞机的时候,留给她的位置已经不多了。 黎见卿本来想和妈妈坐在一起,但是徐婉云近日和黎玠感情奇好,两人坐在并排的双人座位上,手握在一起,如胶似漆。 长沙发被小辈们占领,黎见卿虽然不够成熟,但是和小屁孩儿还是很有区别的。六七岁的孩子正是人嫌狗憎的年纪,特别有个小侄子一见到她就喜欢扯她头发。 黎见卿不想坐沙发,和父母撒娇:“爸爸,你把我的位置坐了,我坐哪儿啊?” 黎玠笑言:“什么叫你的位置?好好说说。” 黎见卿正要和黎玠说道说道,后排传来大妈的声音:“见卿,过来我们这边坐,有你喜欢的靠窗位。” 黎见卿被大妈召唤过去,黎若昭的旁边,最里侧靠窗有空位。 黎见卿的表情变了变,黎若昭坐在中间位,外侧坐着的是陆微之。她进去需要越过他,而他在闭目休憩。舷窗未关,照进来的阳光勾勒着他侧脸的轮廓。 黎若昭想要唤醒陆微之,黎见卿制止了她:“不用。” 座位宽绰,通行一人绰绰有余,黎见卿迈步进去,不料飞机突然一阵颠簸,她身形不稳,倾斜倒下。 黎见卿的膝盖直接跪在了陆微之的大腿上,男人的手臂横在她柔软的腰腹之间,阻止了她继续下落:“慢点。” 陆微之明显是被她吵醒的,舷窗未关,照进来的阳光勾勒着他侧脸的轮廓。黎见卿的心跳漏了一拍:“谢谢姐夫。” 陆微之动作绅士,手掌没有碰黎见卿的腰,只是手臂简单的托着她。 在旁的黎若昭不觉得有任何问题,扶了黎见卿一下:“可能遇到气流了。” 黎见卿心神不宁,理了理头发,坐到了位置上。 飞机航行四小时,到达目的地已经是下午五点。 一家人在海边的露天餐厅用了晚餐,黎见卿有点晕机,吃了没几口就放下了。 父亲晚上有应酬,餐后,黎见卿和徐婉云等人慢慢散步回酒店。 徐婉云提议去外面逛逛,大妈点头,黎若昭陪同。 徐婉云问黎见卿:“你去吗?” 黎见卿摆摆手:“我要回房间躺着,现在晕着呢。” 黎若昭体贴地对陆微之说:“我陪妈妈去逛,你早上才出差回来,中午又飞,回去也好好休息。” “嗯。” 转眼间,回酒店的路上只剩下黎见卿和陆微之二人。 正是黄昏日落的时候,她在前,他在后。人是隔着一段距离,延伸的影子重迭。 如果不是回酒店只有这一条路,黎见卿宁愿绕远也不想和陆微之同行。 陆微之不紧不慢地走着,黎见卿的步伐则愈来愈快,快到长眼睛的人都能察觉出她逃离的意图。 终于远到看不见陆微之的身影,黎见卿松一口气,新的问题出现了,度假村的这片区域绿植繁密,道路设计得弯弯绕绕,她光顾着远离陆微之,一不注意就迷路了。 黎见卿在别墅区的小径上胡乱走着,不经意间走到一间别墅的户外花园。 “呜呜......好舒服,再给我......” 别墅的落地窗敞开着,海风吹起窗帘,一对男女在窗后交合。 春梦 女人扶着窗沿弯下腰,男人站立着,从背后狠插,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女人带着哭腔,男人心满意足,抬起头,看到在花园发怔的黎见卿:“是谁?” 黎见卿转身就走:“对不起,走错了!” 男人以为是偷窥狂,披了件衣服想出来逮她。 黎见卿心脏狂跳,离开这幢别墅的花园就开始不辨西东地狂奔,边跑边回头望,撞上一人才停了下来。 陆微之有意拦下黎见卿,却没想到她结结实实地撞了上来,他皱眉:“前面没路了,你跑什么?” 黎见卿朝前一望,晚霞在天际渲染,原来她身在一处四方的观景台,与下一层平台落差足有三层楼,防护简陋,容易坠落。 黎见卿没办法和陆微之描述,气喘吁吁:“我.....” 陆微之低头,看到了不陌生的一幕,黎见卿巴掌大的一张脸,映在橘红色的夕阳下,她耳根通红,薄薄地透着光。 陆微之声线偏低:“今天第二次,撞鬼了?” 天气炎热,又是在海边,黎见卿穿着姜黄色的吊带裙,陆微之罕见地穿着宽松的黑色运动短裤,她赤裸的小腿贴着他的腿肌。 陆微之的腿温度热烫,有健壮紧实的肌肉,在飞机上他扶她的时候,黎见卿就感觉到了,男人的四肢修长而有力量。此时此刻,她非常容易地将陆微之和脑海中的淫乱画面联系到一起。 黎见卿的脸,比刚才亲眼目睹真人做爱的时候更红。她明显感觉到身下有热热的液体涌出来,如果不是时间不对,她会以为自己是月经来了。 “撞见了一些不该撞见的事情。”黎见卿后退,“就像现在,我不该离男朋友的哥哥那么近一样不该。” 黎见卿这回学聪明了,不再叫陆微之姐夫,而是强调她的男朋友是他弟弟。今天见到父亲当着大妈的面,毫不避讳地紧牵母亲的手,她重温了童年就明白的道理:婚姻对男人,尤其是有钱有权有势的男人的约束力低到了尘埃。 陆微之口吻淡然:“如果你觉得不该,那么就减少莽撞的行为。”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黎见卿在心里反驳,明面上她不说什么,低垂着睫毛,不情不愿地受教:“哦。” 回到房间,黎见卿洗过澡以后,开始整理行李。她从行李箱的底部翻出一件全新的真丝吊带睡衣,剪断吊牌,在镜前试穿。 这件睡衣是黎见卿为了和陆博西共度夜晚准备的,虽然不属于情趣内衣,但是异常性感,镜中的女人曲线毕露,背部几乎全裸,两根交叉的细带延伸到臀部上方。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黎见卿倒在床上:“可是这东风什么时候来啊?”她的脸埋进枕头里,“陆博西,你最好快点给我开窍。” 黎见卿郁闷时候的习惯就是滚床,她在大床上翻滚了几个来回,因为太困倦,抱着枕头睡着了。 在梦中等待着黎见卿的,却不是她希望早日开窍的男生。 梦到和你做爱 梦里,黎见卿俯身向前,承受着男人猛烈的冲撞,她的双手紧紧抓着窗沿,呜咽道:“慢点啊,我撑不住了” “哪里撑不住了?”男人打了黎见卿的小屁股一巴掌,他声音低冷,不影响插进她身体的巨物又热又烫,“那为什么还在不停夹我呢,见卿?” 凌晨两点,黎见卿惊醒,她穿得很清凉,仍是浑身汗湿。 梦中的男人,即使在和她做那件事,依然神清气正、俊朗不凡。黎见卿可以说对他的脸和身体都很熟悉了,几乎每个夜晚,她都做春梦和他翻云覆雨。 黎见卿不用伸手探查,都知道下身一定湿透了。性的欲望像蚂蚁似的钻进骨缝,细细密密地噬咬。 脸实在太烫,黎见卿喝了半杯水也没有缓解,她选择推开阳台门,到室外透一透气。 黎家入住的是一幢附有泳池和花园的独栋别墅,黎见卿房间在三楼,阳台和隔壁房间距离很近。 人被性欲牵制,真不是件好事情,她应该早点解决生理需求。 黎见卿撑着脸,吹着海风发了会儿呆,不期然发现陆微之也在房间的阳台上。 陆微之来得比她早,身影隐在一株绿植后面,他在接听电话,直到他回应对方,黎见卿听见声音,侧头过去。 海浪声遥遥地荡过来。陆微之挂断了电话,同样发现了黎见卿的存在。 四目交汇。 黎见卿醒来的时候晕晕乎乎,直接穿着那件黑色真丝吊带就出来了,本来以为夜深人静,应该没关系的。 确实没关系,黎见卿自暴自弃地想,反正陆微之也见过了。 黎见卿粉饰太平地向陆微之打招呼:“姐夫,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陆微之的手臂搭在栏杆上,姿态悠闲:“你不也没睡。” 黎见卿只是没话找话,如果她半夜起来遇见的是徐婉云,她照样只会说这几句没营养的开场白。毕竟她总不能告诉陆微之,她没睡是因为梦到和他做爱了。 “我,现在就要回去睡了,不打扰你。” 黎见卿说完,转身就往房间里走,海边的风比较大,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黎见卿辨不清东西南北风,只知道她连手机都没带在身上,就被反锁在了阳台上。 黎见卿踢了几脚门,暗骂一定要提意见给别墅的装修团队,这是什么反人类的设计。 闻声,陆微之看过来了一眼,夜风微凉,黎见卿打了个喷嚏,抚了抚裸露在外的手臂。 黎见卿目前唯一的出路是疾声呼喊,吵醒一个是一个,等着他们来解救她。可是她的打扮,任谁看到了都不好,只能向在场的陆微之求助,她可怜巴巴地说:“姐夫,你能不能” 黎见卿想说,陆微之能不能帮忙通知管家上来给她开门。但这同时意味着,在外人眼里,她会是穿成这样,半夜和姐夫会面的狐狸精形象。 夜色幽幽暗暗,黎见卿进退两难的纠结样子,陆微之看得很清楚,他唇角轻抬:“过来。” 黎见卿微怔,两间房的阳台是相连的,她的另外一个选择,就是通过阳台外摆放花草的狭小平台,走到陆微之的房间。 好像偷情 陆微之没有使用命令式的语气,但无形的压力传到黎见卿身上。 还有不可名状的吸引力。 海风是一阵一阵的,黎见卿细白的胳膊起了起皮疙瘩,她在地面生根的脚开始松动。 是因为夜风太冷,吹一晚上会感冒的。 黎见卿的声音在风里飘散:“那我从你的房间出去。” 栏杆不高,黎见卿没费什么力气就翻了下去,她小心翼翼避开花盆,走到陆微之的阳台下,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像是等着看她怎么爬上来。 下来容易上去难,黎见卿鼓了鼓腮帮:“陆总应该很有绅士风度吧,就不能拉我一把?” 陆微之垂眸:“谁告诉你,我有绅士风度的?” 黎见卿吐出两个字:“博西。” 陆微之轻轻笑了声,降下身躯,将手递给黎见卿。 黎见卿的手放进陆微之的手心,她生怕掉下去,抓得很近,借他的力攀上了阳台,再跨过栏杆。抬腿的时候,她的裙摆掀到了臀上。 清冷月光流淌在黎见卿赤裸的背、白腻臀和腿上,这一切落入陆微之的眼底。除了这件聊胜于无的丝绸睡衣,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黎见卿在阳台上站稳,她太冷,面前的人如果换成陆博西,她早扑进他怀里了。 对陆微之,黎见卿心里还是很有边界感,只打算借他的房间通行。可以她现在这副勾引人的模样,不好意思看他,目光落在旁处,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我姐姐在房间里?” 房间内的床上,躺着一个长发女人。 陆微之回答:“不然你觉得,我的房间为什么会安排在你旁边?” 说的是,陆微之和黎若昭预计明年年中完婚,名义上是未婚夫妻,说是正式夫妻也无不可。 黎见卿恨不得原路返回,她宁可吹一晚上冷风。 洞察了黎见卿的想法,在她拔腿就跑前,陆微之抓住了她的手臂:“不是要出去么,门在那边。” 黎见卿语无伦次:“你和我,这样......” 陆微之碰了下黎见卿发红的耳垂,微笑说:“我们什么都没有。” 陆微之的手掌很热,幻梦有了实感,黎见卿像被烫了一下,侧开了脸。 黎若昭习惯睡前服用安神类药物,往往睡得很沉。 黎见卿抱着侥幸心理,屏声敛气,走入铺着羊毛地毯的房间。她踮着脚尖,一步步走得小心,经过洗手间的时候,还是惊动了沉睡的黎若昭。 黎若昭翻了个身,显示出醒来的迹象,洗手间的门开敞着,黎见卿闪身躲了进去。 黎若昭打开床头灯,看到房间里未婚夫高大的身躯,她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几点了?” “两点半。” 黎若昭下了床:“我起来洗个脸清醒清醒,开幕典礼的一些细节还需要敲定。” 黎若昭走向洗手间,门后,黎见卿的心快跳出嗓子眼。 门的缝隙透出光,黎若昭奇怪地问:“你要用吗?洗手间。” “嗯,酒误洒在身上了,准备重新洗澡。”陆微之很平静,“你可以继续睡。” “好吧,刚好我头疼,还是明天早前起来好了。”黎若昭退让,“洗手间留给你。” 黎若昭回床上躺下,陆微之转身进了洗手间,他落下锁,看向坐在马桶上六神无主的黎见卿。 陆微之打开花洒,水声能掩盖说话的声音:“你非要坐在那儿?” 浴室的面积堪比小房间,放了一张昂贵的长椅,黎见卿偏偏选择坐在马桶上。 “这不重要。”黎见卿小声说,“现在怎么办?我简直像偷情被抓。” “不是么?” 黎见卿反对:“当然不是!” “很快就是了。”陆微之淡淡地说。 黎见卿惊讶地看着陆微之:“什么意思?” 浴室里热雾弥漫,慢慢地,水汽浸润了黎见卿的睡衣,丝绸贴合着她的身体,描出起伏动人的线条。 陆微之走到黎见卿身前,弯下腰,面庞压向黎见卿,在毫分的距离停下:“你是明白的,见卿。”他握住她一束丝滑的头发,迫使她抬头面对,“从选择走过来开始。” 黎见卿第一次和陆微之脸与脸贴得这么近,他的气息洒在她唇上,她好不容易缓下来的心脏又狂跳了起来。 接吻揉胸(微h) 距离近到,黎见卿以为陆微之会吻她,但他的唇只是擦过她饱满的唇珠:“葡萄。” 黎见卿晚上刷过牙了的,上床前拆了一包葡萄果汁软糖吃,嘴唇便残留了葡萄的味道。 不止葡萄的味道,黎见卿身上的清香经过了她的体温,暖暖地送到陆微之的鼻下。 陆微之垂眸,睡衣被黎见卿丰满的胸部撑得紧绷,黑色布料透出两颗小小的凸起。 黎见卿也发现了激凸,伸手想挡,又自觉造作,胸乳坠胀得厉害。 黎见卿躁动不安的情态收入陆微之眼中:“想要我揉吗?”冷沉的嗓音落下,“自己脱下来。” 一股不可告人的渴切升起来,黎见卿咬唇,咬出清醒的痛感:“......不行,我才不会脱。”她没有忘记姐姐和男友,“我要走了。” 黎见卿要站起来,可一束头发还在陆微之手里,受到拉扯的力,她又坐了回去:“痛!” 肩带因为黎见卿的动作滑至手臂,又白又软的奶子暴露在湿热雾气中,粉红的乳头早已翘了起来,颤巍巍的。 黎见卿脑袋嗡地一声,脸涨得通红,仿佛又回到了说谎被陆微之拆穿的那一刻。 只是除了羞窘,黎见卿的身体还有和她的语言相悖的渴望,渴望陆微之像在梦里一样揉她。 陆微之如她所愿地这样做了。 陆微之站着,以手覆上了黎见卿的乳房。 黎见卿呼吸都要暂停了。 乳肉既软又弹,肌肤像豆腐一样脆弱娇嫩,陆微之掌宽骨硬,揉她的第一下就用了力,没有怜爱,和黎见卿梦里的感觉完全契合。 这是黎见卿自己揉的时候不会拥有的力道,陆微之的热度熨得她舒服极了。 黎见卿的乳和她这张脸风格很不统一,陆微之的手只能握到叁分之二就被盈满了。他捏住她的乳头,她抬脸看着他,神态迷茫了起来。 陆微之本来没有吻她的意图,黎见卿双唇微张,舌尖若隐若现,漂亮的脸蛋染上潮红,他鬼使神差地倾身吻住了她。 黎见卿睁大了眼睛,想向后退,陆微之抬手按住了她的后颈,她躲避的舌头被他缠住。 黎见卿和陆博西亲过很多次,热恋的情侣,接吻的滋味自然甜蜜,可是,和陆微之充满掠夺性的吻是不一样的。 口中的葡萄味早就淡了,但黎见卿的唇似乎比果汁糖更甜软不腻,被陆微之吻着,飘飘忽忽的感觉麻痹了黎见卿的大脑,她逐渐学会回应他,攀上他的肩膀,舌头和他交缠在一起。 陆微之的另一只手还在揉她的胸,黎见卿不自觉地挺胸,雪乳送到他掌中更多,嘴唇一直没有和他分开,口津从嘴角溢出来。 陆微之放开黎见卿的时候,她的双眼还是朦朦胧胧的,他吮了一下她的唇珠:“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吗?” 陆微之端起黎见卿的下巴,将她的头转向右侧,她和他同时看向镜子。 黑色吊带半遮半掩地挂在黎见卿身上,但她精心设计的穿着打扮、她裸露的身体部位,并不是最性感的。镜中人的眼睛湿漉漉、水汪汪,春情潋滟,连她自己看自己都禁不住心跳。 在阳台上遇见陆微之,黎见卿以为行为不逾矩就没关系,以为掩饰得好,春梦就会了无痕迹。原来她看向他的每一眼,都暗含了不自知的风月。 从背后压住她(微h) 黎见卿从来就是意志力薄弱的人,她很想质问陆微之为什么要勾引她,可这样往镜子里一望,是谁勾引谁还真的不一定。 陆微之看起来比她冷静清醒多了。 黎见卿转回来,一手抵着陆微之的胸膛,想推开他,目光不经意一瞥,瞥见他被顶起巨大轮廓的裤身,一下子怔愣住。 再回神,撞进陆微之的眼里,他显然是注意到了她盯着他的胯下看。黎见卿迅速移开视线,欲盖弥彰:“没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没见过。” 陆微之捏着她的脸颊:“见过多少男人?” “......反正不少。” 黎见卿不想表现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她确实也没那么单纯,曾经看片看到麻木了,总之不是会看到男人下体就脸红的女孩。 陆微之的拇指按上黎见卿的嘴唇,他漫不经心地抚过:“吃过么?” 黎见卿像被炸了一下,粉红色像洇开的墨,在她的脸颊和锁骨晕开。她怎么可能吃过,再说了,她堂堂千金小姐,凭什么要吃...... 黎见卿气得张口就咬人,她咬了口陆微之的手指,哼道:“我才不做这种事。” 陆微之本来就是逗逗黎见卿,她的反应很好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半含半咬着他的手指:“嗯,现在是还吃不下。” 陆微之低头再吻过去,黎见卿好像有点抵抗不了和他接吻的感觉,松开齿关,他强势的唇舌闯了进来。 陆微之牵引着黎见卿的手来到她身下,等他尝尽她口腔最后一点葡萄的味道,微退开,在她唇间说:“帮我解开。” 隔着裤子,黎见卿的手覆上了那坚硬的物体,陆微之扼着她的手腕,她半主动半被动,脱下他的裤子。 火热的巨物打在黎见卿手背,很沉的重量,她低头看了眼,提前做了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惊讶,他好大,这东西她不可能吃得下的,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男人的肉棒大得令人发怵,形状漂亮地上翘着。黎见卿调动阅片的经验,判断出他在欧美人的尺寸里也是最高的一档。 怎么说,黎见卿对阴茎的品相有点要求,很多东亚影片里的男主角下体萎靡不振的样子,她看了胃口全无。欧美电影的话,因为种族和文化差异,她代入感又不太强。 陆微之这根,配上他西方骨东方皮的顶级帅哥的脸,她真的会心动—— 前提是两个人都单身,而不是现在这样,在乱伦的边缘试探。 乱伦两个字敲击在黎见卿的心上,她喘了口气,倏地收回了手:“不行......” 黎见卿柔软雪白的奶子就在陆微之眼皮子底下颤动,乳头被他捏得发红,她的手也一样软,刚才握着肉棒,柔腻得像温泉水。 雾气和水声在浴室里萦绕,黎见卿身体热极,嘴唇干燥,她无意识地舔了舔。 舌尖探出,润湿唇瓣,这个动作发生在短暂的一瞬间,偏偏她同时用透亮的双眸看着他。 陆微之的眼神暗下来,他俯下身,环住黎见卿的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陆微之长腿一迈,跨进了积满水的浴缸,热水淋下,黎见卿控制惊呼,睡衣全湿了。 黎见卿面对着墙,陆微之热烫沉重的身躯压上她的背,她不禁颤抖了一下。 水珠在黎见卿胸前滚落,陆微之压着她,手掌自后方绕到她身前,揽上她摇晃的乳,大力揉捏。 在她腿间射出(微h) 湿了的睡衣落在脚边,黎见卿她被陆微之握着胸,充满色欲地揉捏,指尖间或捻起她的乳尖。 黎见卿的白皮肤经热水一淋,染上了粉色。陆微之的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腹上,慢慢向下,他力气极大,只用叁四分就打开了她紧闭的双腿。 陆微之触摸到了黎见卿的小穴,尽管她身上都是水,那一处溢出来的淫液质地明显不同,潮润而粘稠,充满了色欲。 陆微之低声:“湿成这样。” 黎见卿承认她体质敏感,但她自己玩自己的时候,绝对没有像今天的情况,只是被他亲吻揉胸就湿透了:“嗯啊,不要说......” 黎见卿合拢腿,夹住陆微之的手,他从善如流地收回手,她的心还没有落地,热烫的肉棒,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自后插进了的腿间。 黎见卿全身都紧绷了。 她的腿并得严丝合缝,又粗又硬的肉棒却像是利器,挤开了她腿根软嫩的肉。 啪地一声,陆微之撞上了黎见卿的臀,茎身狠擦过泛滥成灾的穴口。 陆微之没有插进来,却给了她强烈的冲击,黎见卿踮起脚尖,差点儿叫出来:“不行,我姐姐还在外面......” 陆微之是一个有耐心的猎人,不急于动作,停在黎见卿的腿间,像是给她布置一个考验:“不想被听见?”他轻笑,“那就不要出声。” 他太恶劣,说完,咬上黎见卿红红的耳朵。她唔了一声,被陆微之揉或咬,都是微疼中有快慰。 陆微之开始挪动腰身,肉棒紧紧贴着娇嫩的阴阜,随着他在她腿间抽查,反复地加重摩擦,小穴的感觉太纤细敏感了,黎见卿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 陆微之压在黎见卿背上,高大健壮的男性躯体完全将她覆盖,他顶撞着她的小屁股,磨得她的小穴越来越湿,肉茎被她的流水润得滑腻腻的。 黎见卿紧张到极点,可身体前所未有地沉浸,大龟头刮擦过阴蒂,她颤栗了一下。 陆微之察觉到了,扳过黎见卿的脸,吻着她问:“喜欢?” 硕大的龟头顶着黎见卿的阴蒂碾磨,她的骨头都要被陆微之插得软了,在他唇间呜呜地出声。 黎见卿的乳头已经被他捏得肿了,奶子上全是指痕,陆微之却不放过她,用力地揉着。 黎见卿像度过了漫长的潮热雨季,身体里的水分都从和陆微之紧密相贴的小小穴口流尽了。她在这方面有天赋,脑子起了雾气,就不自觉地抬起小屁股,配合陆微之的顶撞,小声呻吟:“好舒服......” 黎见卿意识模糊的时候,还会伸出小舌头,主动回应他的吻。勾着她软滑的舌尖,陆微之发现,黎家的小公主,在性爱中是不折不扣的妖精。 小穴实在太湿滑,龟头很容易嵌进穴口,带来强大的压迫感。两片水滑的小阴唇,细细颤动着夹他,陆微之的腰向前顶,将大龟头塞了进去。 黎见卿抓住了他的手臂:“别!我受不了......” “只是一点。”陆微之低哑着嗓音,“慢慢含着。” 粉嫩的穴口完全被撑开了,也才勉强吞下他头部的的一半,这根本不叫只。 黎见卿害怕这大东西,然而小穴的深处似乎存在着更深的热望。 好不容易适应了他的尺寸,滑嫩的穴肉开始一下下嘬含着龟头,陆微之被她吸得腰间一麻,向后撤离,再度强塞了进去。 陆微之浅浅插着那窄窄的粉红肉缝,他不拓展深度,力度却不减,被他这样抽插,黎见卿的腿虚弱地支撑着地面,发出低于水声的吟叫。 陆微之的手臂横在黎见卿腰间,插弄着她还不止,手指拨开花瓣,按着红肿的阴蒂揉捏。 多个敏感的点同时被刺激,黎见卿求饶:“不要了,姐夫。” 黎见卿的臀向前躲避,陆微之按着她的小腹,压了回来,有力地撞上去,声音却不紧不慢:“叫我什么?” 黎见卿混乱的时候解不了题,只恍惚记得陆博西很喜欢她叫他哥哥,平时她总不太叫得出口。 黎见卿娇声:“哥哥......” 话音落下,龟头狠狠操进了穴口,黎见卿战栗着,热液喷涌,陆微之闷哼,抱着她的腰,在她腿间射了出来。 我不敢 热水还在下淋,浓白的精液稀释后,沿着黎见卿的大腿内侧向下流,消失在地面的积水中。 穴口被摩擦得又疼又麻,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黎见卿根本回不过神。 陆微之松开手,黎见卿膝盖一软,差点从他身上摔落。 陆微之揽住黎见卿的腰,止住她下跌的趋势,将湿淋淋的她抱到了沙发上,用浴巾包裹住她,自己换上干爽的衣服。 再靠近的时候,一碰到她的腿,黎见卿回神,惊恐得连连后退:“你做什么?” 黎见卿惊恐的不仅是陆微之,还有刚才那个被欲望控制,婉转呻吟的自己。 陆微之停下,擦拭他手上的水:“帮你擦干净,你以为呢?” 黎见卿抓紧浴巾:“我自己可以。” 陆微之本来就是看黎见卿没力气才这么做:“你自己可以最好。”她提防人的样子有点意思,他挑唇笑,“如果我要做什么,刚才就已经做了。” 今晚的事情只是临时起意,时间地点都不适合,陆微之也并不确定是否要和黎见卿产生交集。 不知道是没有冲洗干净,还是被射在腿心的感觉太深刻,黎见卿总觉得腿间腻着男人的精液。 黎见卿庆幸陆微之没有做到最后,可身体又有种空虚感,她羞恼道:“你做得够多了。” 黎见卿意识到黎若昭还在房间里:“怎么办,我们已经在浴室里待了很久。” 陆微之嗯了声:“换上衣服出去。” 浴室里有一个小的衣帽间,黎见卿换上黎若昭的衣服,惭愧和烦乱的情绪交错。姐妹之间,哪怕没那么亲近,借用一件衣服很正常。 可共享一个男人就不是同一回事了。 黎见卿讨厌这种被自愿当小偷的感觉。 穿戴完毕,黎见卿小心地打开浴室的门,只见黎若昭安静地睡在床上。 黎见卿探头探脑的模样像一只小动物,陆微之站在她身后:“她不会醒的。” 黎见卿迅速关上了门,在唇边比嘘的手势:“小声一点。” 怎么世风日下到了这地步,出轨的人都不会觉得心虚吗? 黎见卿瞪着陆微之,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漏洞,他面部表情平静:“我的音量好像低于你先前的叫声。” 黎见卿涨红了脸,愤怒地踩了他一脚。其实这是她和陆博西的相处方式,小情侣打情骂俏什么的,一时忘形用在了陆微之身上,他轻轻皱眉。 黎见卿做了很久心理建设,还是没勇气走过黎若昭的床前,陆微之问:“不走?” “我不敢。”黎见卿坦诚,她想起自己的爸爸,冷笑了一声,“呵呵,你当然不会怕......” 黎见卿话还没说完,惊慌失措地吞了回去,陆微之可能是不耐烦等待,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 “你......” 陆微之按下黎见卿的后脑勺:“害怕就闭嘴。” 陆微之将黎见卿抱在怀里,开门走了出去,她紧张极了,来不及多想,只被他心理的强大(和不要脸的程度)震撼。她双腿勾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肩膀,隐去面容的同时,呼吸到清冽温暖的男性气息。 黎见卿迈不开的这几步,对陆微之来说很轻易,他抱着她,稳步走过黎若昭的床前。 当下的情景太过特殊,导致黎见卿躲在陆微之怀里紧紧抱着他的时候,和这个疏远的人产生了一种共生的错觉。 走出房间,陆微之放下黎见卿,她现在的穿着很寻常,可以直接使用不小心被关在门外的借口。 走廊夜深无人,黎见卿的双脚一沾地,一句话不和陆微之说,直接转身跑下楼了。 黎见卿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时间已经很晚,陆微之返回房间。 月光依然清冷,照进没有开灯的房间,陆微之站在床侧,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水。 清水过喉,陆微之感觉到舌尖被黎见卿咬了一个小伤口。 黎见卿不是那种很激烈的性子,沉溺的时候尤其,咬他这一口夹杂在她的回吻中,当时陆微之勾缠着她送上来的绵软舌头,倒是没注意痛感。 像猫,亲人又抓人。 陆微之逆着月光,身躯在床上投下阴影,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缓缓睁开眼睛。 黎若昭醒来,看向陆微之,她由睡转醒,神情几变,他从始至终一副淡漠从容的样子。 黎若昭伸了伸懒腰,笑道:“我真好奇,是哪个女人这么大胆?” 胃口也很小 陆微之在里面待的时间太久,黎若昭担忧他出了什么事,下床走到浴室外,正准备敲门询问。 隐隐约约听见女人的呻吟,很低微,瞬间湮没在水声中。 黎若昭的手停顿在半空。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打扰了,回到床上。因为服用了药物,黎若昭精神倦倦,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黎若昭半梦半醒,虚虚睁开的眼睛,看见陆微之抱着一个女人走出来。 女人偎依在陆微之怀里,后背覆盖一条白色的浴巾,只有白净的小腿露了出来,缠在他腰间。 紧密得就像是长在陆微之身上。 黎若昭心跳了一下,装作熟睡,等陆微之返回房间,才坐起了身。 心照不宣。 爱情在黎若昭和陆微之的观念里,重要性几近于无。两个人订婚,没有感情基础,也不需要有,纯粹是因为对方的价值。 只是价值也分高低。陆微之在家族中受到的重视至高无上,只要他愿意,他就是陆家未来的继承人。黎若昭的境况稍微复杂一点,功利地说,这场婚姻,陆微之对她的价值,远远大于她对陆微之的价值。 在黎家耳濡目染,旁观了父母的婚姻模式,黎若昭在和陆微之订婚前夕,就做好了准备,她可以让渡一些权利和自由来换取利益最大化。比如说,如果他在外面逢场作戏,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则如同母亲,扮演一个得体能干的太太。至于情感生活,按照完美太太的标准,她当然应该安分守己,至少明面上不能像男人一样自由。 黎若昭没想到,陆微之开门见山地说明了互不约束。她怀疑过他说这话的真假,发现他和双重标准的父亲不同,是真的不在意。 订婚半年,黎若昭和陆微之只在人前合体,私底下交往寥寥。她换了几任情人,本以为陆微之会更多,却好像很少听说过。 正因如此,黎若昭才会对陆微之今晚上将女人带回房间这件事惊讶不已。 至亲至疏夫妻,黎若昭和陆微之只有疏没有亲,他们中间有一条线,她不会越过,只装作熟睡。 黎若昭这一问,陆微之想起黎见卿先前慌乱的样子:“胆子不大。” 黎若昭开玩笑:“胆子不大,就是胃口大了,我这个准陆太太还在这里,她想取而代之?” 陆微之将黎若昭看得透彻,她不关心他身心的去向,但会试探她的地位是否受威胁。 黎若昭观察着陆微之,视线本集中在他的脸上,无意间降下,看到他的下身的轮廓。 黎若昭一愣。她和陆微之在同一个房间待过,她知道自己是不会引起他这样反应的。 所以,他是对刚才意犹未尽,或者尚未满足? 黎若昭本硕都在美国念,算是半个香蕉人,表面东方式端庄婉约,内在开放不拘。 或许,是时候和陆微之更亲密一些了。 黎若昭想着,侧身向陆微之的方向挪,即将接近之际,他按住了她的肩膀。 和身下勃发的情欲痕迹形成对比,陆微之神情很淡:“胃口也很小,至少,比你小多了。” 陆微之是在提醒黎若昭收敛她的野心。本意是说,比起黎若昭,黎见卿一看就没什么进取心。 但说完话,陆微之无端联想了另一层意思。当时他只顶进去一点,她就收得极紧,娇气地说吃不下。 黎若昭耸了耸肩:“Fine.”她回到自己的被子里,“睡了,晚安。” 第二天早上,黎见卿又是顶着黑眼圈起床,她用遮瑕膏掩盖,下楼吃早餐。 度假时光理应闲散,这个点了,大部分人都还没起。 餐桌上只坐着黎若昭,黎见卿心虚问好,坐在她对面,早餐端上来后,她垂下眸,为了避免和黎若昭交流,她全心全意切着盘中的培根。 黎若昭唤来管家:“昨天半夜有外人出入吗?” 黎见卿动作停下,餐刀泛着冷光,倒映出一双忐忑之眼。 管家思索后说:“黎小姐,是有一个。” 昨天半夜,黎见卿下来要求管家帮她打开了房间门,她生怕被点名,管家却说了一个泰国女演员的名字:“凌晨离开的,我为她叫了辆车。” 黎若昭没有多问:“知道了,你就当没见过她。” 黎若昭网络上一搜,了然于心,原来陆微之喜欢性感火辣的类型。 殊不知这女人是黎若昭堂弟带回来的,她提问出入的外人,管家自然想不到黎见卿头上。 黎见卿放下刀:“我吃饱了。” 黎若昭问:“今天只吃了一点?” “我有点水土不服。” 再吃下去,黎见卿怕消化不良。这做贼心虚的日子,果真不是人过的。 她以后会叫哥哥的 陆博西比黎见卿晚一天到度假区,来之前,他对黎见卿说:如果你不在,我才懒得来。 黎见卿当然要投桃报李,大白天就偷跑出去和他约会。 海水碧蓝,黎见卿踩着白沙,牵陆博西的手散步,走着走着,他捏了捏她的手心:“宝宝,抱一下我?” 黎见卿在恋爱中有点依恋型人格,很喜欢拥抱,加上她对陆博西心存愧疚,张开手臂抱住了他。 陆博西很高,黎见卿环抱着他的腰,稍微踮脚,下巴磕在他肩膀上。 黎见卿面对的方向,两道身影从棕榈树后走出来,由远及近,等她看清楚,猛地推开了陆博西。 黎若昭笑盈盈地看着这对情侣,陆微之也牵着唇,黎见卿却感觉后背发凉。 陆博西不明所以,回过头去,他知道黎见卿不想被家里人发现,以为她是怕这个。 黎见卿试图挣脱陆博西的手,被他坚定抓住,他勇敢镇定地面对兄嫂:“哥,若昭姐。” 陆博西的意思很明确,他和黎见卿迟早要公开,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 黎若昭故作惊讶:“博西,你一直是叫我嫂子的,今天牵着我们见卿的手,突然就改口了?” “他没有改口。”黎见卿干巴巴地打招呼,“姐姐,姐夫。” 黎若昭继续打趣说:“你看,见卿就没有叫哥哥,看来她的心还在黎家,博西,你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了。” 陆博西肯定地说:“她以后也会叫的。” 陆博西想表达的是他认定了黎见卿,已经展望到会和她结婚。可同一句话,听在具有不同经验的人耳朵里,引起的效果大相径庭。 昨天她不就娇媚地喊陆微之哥哥了吗? 度假的缘故,陆微之衣着随性,在太阳光下,他冷肃的感觉减轻了,反而有点散漫,视线无声地投向黎见卿。 黎见卿穿了一条清新的绿色一字领裙装,陆微之没在她身上留痕,她于是可以露出脖颈和锁骨,和一大片雪白皮肤。 太热了,她鬓边出了细汗,脸颊晒得红红的——现在可能不是被晒出来的了。 “陆博西,不准说!” 黎见卿尽情扮演一个恼羞成怒的女生,叫停陆博西的危险发言。 黎见卿拿着个叁个雪球迭起来的冰淇淋,刚才抱陆博西的时候,就悬着没吃。冰淇淋只咬了一口,她手一抖,最上层的雪球掉下来,落在陆微之脚上。 黎见卿很尴尬,陆微之扬了扬眉:“故意的?” 黎见卿伸出脚,飞快地将雪球从陆微之的脚背上踢开:“不是。” 黎见卿这个动作外观上很正常,就像汤洒在别人身上第一反应就是帮他擦干净补救一样。 在海滩,大家都是赤足,说是踢,其实黎见卿白嫩的足尖紧贴这陆微之的脚背滑过,雪球半融化,冰凉的奶液渗进两人的指缝间。 这种粘稠的感觉,黎见卿又回想起昨天。 黎若昭和陆博西作为旁观者,对此毫无察觉,她用姐姐的口吻说:“见卿,不应该说一下对不起?” 黎见卿将脚趾埋进沙里,去除黏腻感,她板着脸:“我已经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了。” 黎见卿对陆微之天然有畏惧,换做以前,她不敢这么蛮横无理。现在不同了,她对他有逆反心理。 黎若昭正要再度开口,陆微之说了句:“没关系。” ? 黎见卿瞪圆眼睛,陆微之如果早在她澄清的时候说没关系,后面的事都不会发生,现在知道伪装大度了。 陆博西也说:“本来就是小事,见卿又不是故意的。” 黎若昭笑着投降:“好好好,看在你这么护着她的份上。”她向黎见卿说,“放心,我不会和云姨告状的。” 黎见卿笑不出来。现在她的担心的已经不是这个了。她和陆博西的事情被妈妈知道,她可能是一个死字。她和陆微之的事情被知道,那她必然是一个死字,打下十八层地狱那种。 黎若昭和陆微之出来是有事要谈,和小情侣分开,她闲聊说:“见卿和博西挺配的,门当户对,两家人还可以亲上加亲。” 陆微之起初没回应,黎若昭不得不补问:“你觉得呢?” “嗯。”陆微之悠慢道,“是可以亲上加亲。” 黎见卿和陆博西朝另一个方向走,他希望家人给女朋友留下一个好印象:“我说了,我哥没那么可怕,对吧?” 黎见卿郁闷地不说话。也许不能怪陆博西,连在烈日下海滩这样人人都出汗的地方,陆微之依然不改出尘之表,他永远是拥有翩翩风度的贵公子,谁会信他背地里和弟妹乱搞在一起呢? 黎见卿暗自下定决心,她绝对不会任由事情再这样发展下去。 她想要的是什么 黎见卿看向与她牵手的陆博西。 陆博西的面容继承了父亲的英朗,和陆微之有点相似,眉眼压着桀骜之气。 黎见卿起心动念,早点和男朋友上床,她就不会那么把持不住了吧。 黎见卿将童年的经验移植过来。回归黎家前,她跟随妈妈过很穷苦的日子,幼儿园的女同学穿一条缀满水钻的公主裙,护着裙摆不让别人摸,黎见卿自己没有,眼巴巴看着,羡慕不已,每天晚上做梦都是那条裙子。 很像一个欲扬先抑的童话故事,后来,黎见卿拥有了很多昂贵的珠宝,她过十岁生日,奶奶亲手将一条价值连城的项链戴在她颈上。现在,她依然喜欢的闪闪发亮的东西,却不会像没有得到的时候那么渴望了。 嗯,就是这个道理。 傍晚下起了雨,黎见卿和陆博西赶不及回家,就近在一处屋檐下避雨。 屋檐底下,地方就那么点大,情侣贴得近,很容易又抱在一起。 黎见卿故意和他贴得很紧,使陆博西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上的曲线。很快,硬热的东西抵上了她的小腹。 陆博西嗓子有点哑:“这不能怪我了。” 黎见卿感觉到了:“博西,其实你也.......” 其实你也想要我吧。 她说不出口,换成了:“其实你也喜欢我吧。” 陆博西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当然喜欢你啊,宝宝。” 黎见卿抱着陆博西,透过雨幕看向远方的海洋,她闻到和男朋友身上清爽的气味,混杂着海水的味道。 偏偏在这时候想起昨天,她埋在陆微之的肩颈,在那种极端的情况下,他的气息强势攻占了她的心神。 大海茫茫无际,黎见卿有点出神,作为男朋友,陆博西应该是想要她的,那么她呢,想要的是什么? 黎见卿强迫自己给出了正确答案,上天也赐予她了一个合适的时机。 度假区的开幕仪式结束后,黎见卿喜欢的女团会在曼谷有一场世巡演唱会,她向徐婉云提出申请,要和好友一起去看。 徐婉云答应了,说不放心黎见卿,要陪着一起去,可黎玠临时决定带她去新加坡出差,只能作罢。 黎见卿抓住机会,好好筹划了一番,她预订了曼谷一家五星酒店,飞机降落廊曼机场,她不走心地听着好友念叨追星的事,低头给还在度假区陪父母的陆博西发了条消息。 “咦,你不和我们一起住了?”好友问。 “不了。”黎见卿握着手机,手心有点出汗,“我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做。” - 陆博西当天和家人一同出海,他在海面玩着尾波冲浪,陆微之在游艇上陪父亲下棋。 陆连边下棋,边和儿子聊天:“我会以你母亲的名义,向贫困地区捐赠一批希望小学。” 陆微之的母亲生前非常关心慈善事业,她和陆连有一个联名的慈善基金会,她过世后也一直在运行。前段时间,基金会正式更名,改为陆连和现任妻子的名字。 陆连担心陆微之会因此对他生出不满,可他反应淡淡,什么也没有说。 陆微之执黑子,在棋盘上落下:“如果您是出于愧疚的话,可以不必了,我已经在准备成立一个新的基金会。” 陆连一愣:“你和你母亲的名字?” “不。只有母亲的名字。” 陆连知道儿子自小就很有自己的主意,如今在外发展,变得独立且强大,他作为父亲也无法干涉。 佣人这时走过来:“大少爷,您的手机,落在甲板上了。” 陆微之扫了眼:“不是我的。” “博西的吧。”陆连认出来,“放这里吧,等他回来再交给他。” 陆连心事重重,忽然听见轻脆的落子声,陆微之收回手:“爸,你输了。” 陆连懊恼:“只差了几步。” “您小时候不是告诉过我,下棋,向来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陆微之微笑说,“并不是几步的问题。” 海上起了风,船身晃动,棋盘被打翻,黑白棋子落了一地。 陆连看得心烦,回房去了,陆微之极目远眺,在海的尽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密布着黑沉的乌云。 风雨欲来。 佣人蹲在地面上收拾着残局,桌面上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 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发件人的备注名: 宝宝。 等会还有浅浅的一更,以后每满200猪加更。另外,这篇文是瞎写的,剧情为H服务那种。 怎么是你 黎见卿在信息中告知了陆博西酒店和房间号,她撒了个小谎:我朋友今晚不能和我住在一起,但是我一个人会怕,你来陪我好不好呀? 过了一小时,陆博西回了个简洁的好字。 黎见卿不理解陆博西为什么这么冷静,可能他和她一样近乡情怯。话不能说得太明白,但是彼此都应该能领会。 黎见卿很少单独出来旅游,她玩着玩着也把陆博西抛诸脑后了,晚上的演唱会特别尽兴,她和好友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尖叫。 黎见卿还被抽选为幸运观众,上去和她最喜欢的女爱豆拥抱。直到演唱会结束,她幸福得飘飘欲仙,回到酒店才醒过来,算起来,今天是历史性的一天,因为她完成了和将要完成两件大事。 陆博西杳无音讯,黎见卿本来要问一下他到曼谷没有,转念一想,哪有皇帝不急太监急的道理:“哼,爱来不来。” 今晚又蹦又跳,出了一身汗,黎见卿脱了衣服进浴室洗澡。上次那件黑色睡裙毁了,她在商场另买了件白色的,换上以后,她哼着演唱会上的曲目,回到房间吹头发。 头发吹到半干,陆博西打来电话,黎见卿没好气地接起来:“你还知道打给我?” 陆博西态度诚恳:“宝宝,我今天陪爸爸应酬,都没时间和你说话。” 陆博西的背景很嘈杂,黎见卿一愣:“你还在应酬?” “对,一个酒会,烦死了。”陆博西说,“你在曼谷玩得开心吗?” 黎见卿急切道:“你怎么会还在陪你爸爸应酬,你不是说” 陆博西疑惑:“我说什么?” 黎见卿的声音消失了。 她订的豪华套房,空间比较大,装饰繁复华丽,不是一眼就看到全貌的布局。 休息区没有开灯,光线是暗的,黎见卿站在化妆镜前吹头发,起先没有注意,和陆博西打电话的时候,她朝镜中定睛一看,呼吸差点暂停。 沙发上坐着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他长腿交迭,仪态优雅,慢慢地饮着一杯红酒。 夜空中,圆环形的月亮升起,湄南河优美的景致在陆微之身后的窗外流过。 从黎见卿湿着头发走出来,陆微之就开始注视她了,她站在镜前,对他的存在浑然不觉,吹头发的同时哼着歌,纤细的腰肢轻摆。 黎见卿长发湿润,穿着新买的吊带睡裙,白色比黑色易透,沾湿之后,更明显地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 男性的本能逐渐在西裤下苏醒,但是陆微之仍然很有耐心,他完全可以做到忽视下半身,安静地观赏着黎见卿的背影,和她偶尔暴露在镜中的小表情。 直到她接起陆博西的电话,然后发现他,背影一瞬间僵住了,表情像是凝固。陆微之终于站起来,缓慢地走向她。 陆博西还在等待她的回答,黎见卿却只能紧急挂断电话,她慌乱地转过身:“怎么是你!” 陆微之每走近一步,黎见卿抵着桌沿的后腰就用力一分,她极度不安,他极度沉静,最后站定在她面前:“不是我,你希望是谁?” 想被他吸(微h) 陆微之问话的语气不严厉,但黎见卿有预感,如果她诚实回答出那个显而易见的名字,下场不会太好看。 黎见卿不能接受:“不可能,为什么会是你,这次我明明没有发错!”她很不解,“你是怎么看到的?” 陆微之语调轻慢:“用女朋友的生日当密码,实在缺乏新意。” 黎见卿不笨,大概猜到了过程:“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生日?” 小公主过生日恨不得昭告天下,九宫格照片叁条起步,他这个不关心的局外人都留有印象。 陆微之没回应,目光下移。黎见卿前后两件睡条都是吊带款式,布料薄如蝉翼,包着她美好的胸型,乳尖挺立的形状清晰可见。黑与白还是有所不同,白色的睡裙,不仅能显现形状,也能透出樱粉的颜色。 陆微之像大人刮小孩鼻子一样,曲起手指,隔着一层布,刮过黎见卿的乳尖:“第二次穿成这样,却没有被正确的人看见,很失望么?” 黎见卿不敢点头,陆微之的指节刮擦过她的乳尖,她一瞬间麻了一下。 他像是在和她调情,黎见卿的身体感应到了,却一点儿不觉得暧昧,因为她清楚地看到,他眼底清明,欲望只占了很小一部分,更不用说喜欢了。 陆微之其人,就像冰雪反射的阳光,极明亮耀眼,但本质是冰冷的。 黎见卿本能地向后退,桌面上摆放的护肤品因为她的动作微晃,陆微之揽住她的腰:“已经没路了——想坐上去?” 黎见卿否认不及,陆微之的手掌托住她的腰臀,将她抱上了桌面,桌上的瓶瓶罐罐被他随意扫落地面,发出破碎的声音。 黎见卿心痛到关注点偏了一下:“很贵的!” 总值是普通人家的半套房,贵到她这个富二代也会觉得心疼的程度。 陆微之没想到黎见卿会在这时候冒出这句话,他轻笑一声:“以后赔给你。” 黎见卿愤愤然:“不要你赔......唔......” 下巴被抬起,陆微之吻了上来,他撬开黎见卿的齿关,舌尖抵入,精准地勾住她的舌头,湿湿热热地与她交缠。 庞大的男性身躯压覆上黎见卿,她受到重压,背部抵到镜子上,镜面凉得她缩起肩膀。 下一秒,陆微之的手掌上移,他掌心很烫,摩擦过她细滑的皮肤,握住了她蝴蝶骨的部位,冷热对比、交替,黎见卿一颤。 肩带被陆微之从她的肩头卸下,圆润的乳再度落进他的手掌心,被抓揉成不同的形状,他力气不轻,揉得她的乳房晕开红粉的颜色。 陆微之另一手掀开她的裙摆,揉上了黎见卿软弹的小屁股,她现在整个人都被他抱着了,舌头还被吮吸,舒服得微眯起眼。 亲了多久黎见卿忘记了,只知道陆微之的身体压过来,将她熨得发烫,她升温的身体又贴着镜面,镜面都变暖了,他才放开她,两人唇间牵连一丝透明的水线。 黎见卿垂睫,看见那细细的线断开,她心脏怦然直跳,和他接吻,怎么会有这么微妙、亲密又淫靡的感觉。 黎见卿胸前风光无限,两团奶子已经脱离了薄裙的庇护,裸露在空气中,圆润挺拔,肤光粉白,陆微之的指尖点按着俏丽的乳头,低哑地问:“想要我吸吗?” 每个人在性上都有一些小癖好,黎见卿如果在色情片里看到女主被吸奶,就会特别情欲高涨。自慰的时候,其他方面还可以创造条件,可吮吸力不能无中生有。 陆微之的指腹在乳晕缓慢地绕,又痒又麻,他只是问,黎见卿就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盯着他被她的唾液润湿的唇。 好像被他吸啊...... 前两次接触,不是陆微之对黎见卿没兴趣,就是不宜久留,所以,他们还没有过像模像样的前戏。 黎见卿水亮的眸光已经透露出期待,陆微之从善如流地低头,吻她的脖颈,一路向下。 灼热的吻烙在黎见卿颈间,当陆微之的薄唇接近乳头,她兴奋到极点,也终于知道什么是近乡情怯,她怕她就这样软下去了。 前戏,不应该做爱的男女需要什么前戏? 黎见卿猛地清醒过来,推开陆微之,跳下了梳妆台。 总不能衣衫不整地离开房间,黎见卿先奔向衣柜取了件外套,她非常急迫,但其实陆微之根本没追赶她。 陆微之不会和她玩小孩子你追我逃的游戏,他转过身,看着黎见卿逃离的身影,房间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她像只小兔子似的跑得飞快,胸前的两团也像——颜色雪白,缀着两点嫣红,丰满的奶子因为她的跑动而一摇一颤,那是他短暂错失的猎物。 夏天找不到外套,黎见卿只好披上浴袍,直到这时,陆微之才不紧不慢地迈开长腿,走向她,门在他身后的方向,她明显更急了。 家里有佣人伺候,黎见卿习惯了衣来张口饭来伸手,行李箱就敞开摆在地上,经过的时候被绊了一下,陆微之接住扑倒的她。 陆微之一碰到她,黎见卿尖叫了一声救命:“放开我。” 陆微之蹙眉:“冷静点。”他有点头疼,“你是自己摔倒,叫什么救命。如果我没接住你,你就是脸着地。” 陆微之捏了下黎见卿脸颊的肉:“这张脸,每个月要花费多少钱?” 黎见卿听出来陆微之在嘲讽她了:“好,不关你的事,那你现在放开我。我们两个人都需要冷静。” 说两个人需要冷静纯属黎见卿为了挽回颜面拉陆微之下水,他从头到尾都很冷静。 陆微之真的放开了她。黎见卿缓了口气,系上浴袍的腰带,看起来像是冷静了,突然狠踩了他一脚:“变态强奸犯!” 黎见卿骂完立刻就要跑,陆微之抓住了她的手臂,她蓄势待发,准备挣扎搏斗一番,怎知他并没有过来抱她。 手臂上的力扯着黎见卿下坠,她身体向后,栗棕卷发在半空扬起,和陆微之双双倒在了床上。 陆微之翻身压住了她。 黎见卿被沉重地压制,整张脸都红了,她半羞半恼地看着陆微之:“你干嘛?” 陆微之遮住了光线,黎见卿隐没在他的阴影下,他沉静的黑眸凝视着她,微抬唇角:“现在,你可以叫救命了。” 喜欢被我吸?(微h) 黎见卿站着的时候嚣张,躺下慢慢消停了,她的小腹被陆微之勃发的性器压得微陷。 仔细思索,其实只要她真的想走,不会走不了。强制和暴力不是陆微之的作风,可就算她这一次侥幸逃了,下一次呢? 问题还是要从源头解决。黎见卿长睫忽闪:“你不应该背叛我姐姐。” 这句话没引起陆微之半点波澜,黎见卿的小腹被顶得发软,她咬了咬唇,暗骂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转而表达自己的态度:“我也不会背叛博西的。” 陆微之俯下来,低语道:“还不明白么?”他舔咬着黎见卿被吻得红肿的嘴唇,“你已经背叛了。” 黎见卿没办法否认。可能从她第一次对陆微之产生性幻想开始,就已经背叛了陆博西。 黎见卿胡思乱想着,下颚一痛,她被迫张开唇,迎接陆微之的深吻。 陆微之扯开黎见卿系好的腰带,将她从浴袍里剥离出来,她的身体水灵鲜嫩,像玉一般洁白无瑕。 陆微之着装完整,西裤的裤链擦过黎见卿的大腿,留下一道红痕,她闻到他身上沐浴过的淡淡香气。 他的吻沿着原来的路径,慢慢向下,来到黎见卿的胸口。 黎见卿的乳肉像牛奶冻一样白皙剔透,随着她加快的心跳,轻轻颤着,陆微之薄唇一张,含进顶端的乳尖。 陆微之刚含进去就吸了一口,黎见卿哼出了气声,他湿热的舌尖舔舐了一圈乳晕,随即专注地吮吸柔嫩的乳头,她忍不住低眸去看。 那张英挺而淡漠的脸庞,正埋在她的胸口。 明明他是哥哥,是陆博西真正意义上的兄长,现在却像孩子一样吸着她的奶。 这画面太色情了,黎见卿脚趾头蜷缩起来,令人发麻的快意从胸口扩散,她紧抱住陆微之的头,他高直的鼻梁陷进了她白软郁馥的乳肉。 黎见卿似乎想逃脱这强烈的刺激感:“嗯啊,轻点” 她的乳房实在太软,是一种使人想深埋进去的质地,陆微之轻咬重吻,黎见卿渐渐无力,挺起胸,将更多送进他唇间。 过了许久,陆微之放开了她,黎见卿喘着气,乳头高高翘着,被吸得红肿艳丽,沾着晶亮的唾液。 陆微之按揉着她的乳,另一手向下探,他基本知道黎见卿是敏感多水的体质,而摸到一手的水,还是有点出乎意料。 陆微之抚着她泛滥成灾的腿心:“湿成这样”他亲了下黎见卿的唇,“很喜欢被我吸?” 他在熟悉她的身体。 黎见卿不答,对陆微之的调侃心生不满,并拢双腿夹住他的手:“不准摸。” 陆微之膝盖轻而易举顶开黎见卿的腿,他单膝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指尖揉着她充血的花珠:“不只是摸而已。” 黎见卿的水像流不尽,一直在溢出来,陆微之的手指,借着那滑腻的液体,插进她的小穴。 进去一截指腹就被咬紧,陆微之不但没有退却,反而加入一指,双指抵抗着她的收夹,向内深入。 陆微之的拇指按揉着阴蒂,食指和中指并行,在黎见卿的穴内抽插,她仰起头,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手指比她高频震动的玩具还要刺激:“别” 黎见卿越说别,体内的手指插得越快,微微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的穴壁。 黎见卿当初误发的照片,陆微之并没有详细看过,今天注视着她的身体,不得不认同,她的美乳和嫩穴,对男人有极致的诱惑力。 小穴渗着水,将陆微之的手指吞噬,他抽出来的时候,里面透着晶莹粉色的嫩肉也轻颤。 触摸到一片与众不同的褶皱,陆微之用力按下去,黎见卿像被触发了开关,反弓起腰,小穴喷出一股水。 等高潮过去,黎见卿软绵绵地落回床上,她嫣红濡湿的穴还吸着陆微之的手指,配合她失神的表情,淫美至极。 黎见卿闭眼喘息,胸乳上下起伏,陆微之观看着她,下体硬得发疼,终于到了他无法忽视的地步,他直起上半身。 陆微之坐着,抬手解开领带,黎见卿的眼睛睁开一条缝,意识到他在脱衣服,她一怔——自己是被他看光了,好像还没见过他的裸体。 陆微之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精壮的身体敞露出来,手臂和胸腹的肌肉紧实有力。 黎见卿的眼睛像是摄影机,慢放了陆微之拉开裤链的动作,那根粗大的肉棒释放出来,被他握在虎口。 将她贯穿(中h) 即使按照最严苛的审美标准,陆微之的手和阴茎,其实都很漂亮。但分属于两种不同类型的漂亮。他的手与他矜贵的气质相符合,至于那根高昂着的粗壮阴茎,对比之下,显得太野蛮了。 龟头红胀硕大,前端溢出一滴浊液,茎身又粗又硬,青筋环绕,黎见卿不由自主地屏息,兴奋和危险的感觉同时升起,后者占比更重,导致她做出了自我保护的动作。 黎见卿抬足,向陆微之的下身踢过去,她的脚踝在临近的时候被他握住,力骤然被减轻,由踢变成踩。 黎见卿试图伤害陆微之,遗憾地失败了,柔嫩的足心贴着火烫的阴茎,巨物不但没有萎靡,甚至兴奋得微微跳了一下。 陆微之握着黎见卿的脚踝,向旁打开她的腿,她双腿大张,湿淋淋的粉穴暴露在他眼下。 被陆微之盯着,滴着水的小穴一张一合,黎见卿耳根发烫,羞恼得无以复加:“别看!” 陆微之压上黎见卿,她白鸽似的一双乳房被他的胸膛压扁,他握着巨大的阳物,抵上她的穴口。 他好烫,只是抵着她,顶磨着她湿濡的穴缝,就烫得她颤抖:“嗯啊” 鸡巴在穴口磨蹭,被她的水液润得湿亮,陆微之腰身微动,龟头分开两片脆弱的花瓣,将穴口顶得凹陷,入了进去。 黎见卿抓住陆微之的手臂:“太大了出去!” 就算湿成这样,她的内里还是紧得要人命,细软的肉缠绞着前端,陆微之皱眉,向后撤了出来。 黎见卿绷紧的弦一松,然而上次的空虚感重现,她来不及细想,陆微之揉着她的奶,下身又顶了进去。 黎见卿逸出呻吟,陆微之真知道怎么引诱她、折磨她,他就这样浅浅地插着她,一下一下顶进去,最多只进一个头部,她逐渐适应了他龟头的大小,甚至觉得不满足,被勾得心痒难耐:“难受” 黎见卿双眼迷蒙,嘴唇微张,一小段鲜红的舌尖若隐若现,像在索吻,陆微之如她所愿地吻下去:“湿透了。”他嗓音低沉,“要我操进去么?” 黎见卿尚寸有最后一点意志力:“不要。” 她说不要的同时,小穴流着水,紧咬着龟头,似乎想将整根吞吃下去。黎见卿以为陆微之会笑她口是心非,然后压着她操进来,而他只吮咬着她的下唇:“我无所谓做一个罪犯,但是我对强奸兴趣不大。” “你不用逃走,还有两分钟到十二点,在这之前,你可以推开我,我会离开。”陆微之缓慢地说。 唇上刺痛,黎见卿稍微清醒了一点,她和陆微之的身体仍严丝合缝地贴着,但他的抚弄和顶插停止了。 黎见卿皱了皱鼻子,她很不高兴,为什么他要将选择题交给她? 陆微之唯一的动作,就是捏着她红烫的耳垂,慢慢揉着,揉得她半身发麻。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她已经抬起了手,放到他的肩膀上,却始终无力推开。 这里不是陆微之的办公室,也不是有黎若昭在的房间浴室,更不是她被严密监管的黎家。她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嘀嗒一声,十二点到了。黎见卿启唇:“陆微之” “现在已经没办法后悔了。” 陆微之亲了亲她的鼻尖,“其实你知道自己是坏女孩,对吗?” 话音落下,陆微之按着黎见卿的腰,他沉下腰臀,顶了进去。 向内开拓极其困难,陆微之顾忌着她的承受能力,节奏缓慢,以至于黎见卿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沉沦的过程。 不过进入小半,两个人身上都沁出薄汗,房间一时静极了,黎见卿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她感应到来电人的身份,羞愧、紧张和隐秘的刺激瞬间席卷她的全身。 黎见卿伸手推开陆微之,手腕被他抓住,按在头侧,他在上位,与下位的她对视着。 铃声一直在响,音符敲击着黎见卿的神经,情急之下,她喊出来:“博西” 可能是一种呼救,也可能是忏悔。总之,她在陆微之的身下,喊出了陆博西的名字。 “你真懂得怎么作死,卿卿。” 黎见卿一怔,陆微之竟然叫了她卿卿。诡异的是,这比她听过无数声的宝宝更让她情动。 陆微之的声音很轻,就像猛兽咬断猎物脖子前轻舔的一口。黎见卿试图挣开他,他眉宇压着,目光冷沉,封住她的唇。 这个吻前所未有的激烈,黎见卿的舌尖被吮得发麻。 陆微之腰身一挺,狠狠将她贯穿。 别咬「Рo1⒏red」 黎见卿连叫都没有能叫出来,声音全闷在喉咙里,铃音停止,房间回归静谧。 黎见卿玩过入体的玩具,而所有的玩具和现在插在她身体里这根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她感受到陌生的疼痛,更多的是热和胀,她的阴道、她的心,好像全被撑满了。 “你插到底了”黎见卿的小脸皱起来,“怎么还在进” 黎见卿快被撑裂了,陆微之居然还没有完全进入,水滑的穴生涩而紧致,密密地吮咬着阴茎,吸得他腰脊发麻。 “太紧了。”陆微之气息沉落,“放松,别咬” 黎见卿一口咬破陆微之的唇,借由此举转移疼痛:“你试试能不能放松!” 无论黎见卿是否放松,她抵抗不了陆微之的深入,龟头撞开致密的幼嫩穴肉,强势地捣进花心。 “嗯啊” 黎见卿的小穴已经湿透了,穴道的深处就像温泉的泉眼,又热又烫,出水不止,不同的是,泉眼不会像她这么嫩,这么会吸。 娇软细腻的穴壁全方位地包裹着陆微之的性器,仿佛有无数条柔软的舌头舔舐鸡巴上的青筋。 陆微之太阳穴一跳,不作停顿,抽出小半段阴茎,茎身被她的淫水浸得湿湿亮亮,显得更为粗大。 黎见卿的手被陆微之压着,动弹不得,她上半身挺起来,胸乳愈发高耸,晃得人眼晕,陆微之腰身有力,再度狠操进去。 “好大”黎见卿娇气地抱怨,“你弄疼我了!” 可惜温软的声调只能助长陆微之狠戾的情欲,他挺动腰身,在黎见卿的体内抽插,起初她很不适应,脸颊晕着红潮,咿咿呀呀地叫疼。 陆微之放开了对黎见卿手腕的钳制,她获得自由,攀上他的背。 粗胀的肉棒深插进穴中,小幅度地旋转,陆微之按着黎见卿腿心红肿的一颗,轻拢慢捻,小穴顿时泄出一股黏腻的清液,阳具的进出更加顺滑。 陆微之手指的按压轻柔,但下身操得极狠,黎见卿的腿间湿滑不堪,被他插得泥泞一片,肉棒持续性捅插着细嫩的小穴,疾进疾出,丰沛的汁水飞溅到两人的大腿。 黎见卿的身体被撞得一摆一荡,小穴被操得越发柔软,紧含着男人的鸡巴,她逐渐变得好受起来,又酥又软的感觉,从与陆微之深深结合的部分扩散。 陆微之的视线锁在黎见卿的脸上,她的表情已经有享受的迹象:“喜欢上了?” 陆微之强力地一顶,撞上她的花心,黎见卿的指甲嵌入他的背肌,划出血痕:“慢一点,姐夫” 黎见卿迷迷糊糊,习惯性地喊他姐夫,陆微之握住她的下巴,轻慢地咬着她的红嘴:“还要我教你怎么叫人吗,卿卿?”他问,“要不要试试再错一次?” 黎见卿一抖,原来卿卿不是什么爱称,而是陆微之不悦的预警。 陆微之撤出黎见卿湿滑的穴,只剩下部分在内,硬硕的前端抵着她的穴壁滑动,这种摩擦就足够她受,更不必说他发现那处褶皱,龟头碾压过去。 黎见卿身体过电似的,差点尖叫,她双腿勾住陆微之的腰,主动抬臀,将他的鸡巴吞没,她是很会撒娇求饶的,主要看愿意不愿意:“哥哥轻点对我”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很会叫(h) 陆微之只是要求黎见卿改称呼,倒是没想到有意外的收获。 黎见卿为了避免陆微之戳弄她的敏感点,主动地去套弄他。阳具的尺寸对她来说超过了,但她还是勉力抬臀,艰难地吞咽。 这是一幅淫乱又漂亮的画面,陆微之腰不动,垂眸欣赏,粗大的肉棒一寸寸地没入粉嫩娇弱的花瓣,他看不到穴内的情况,却能很清晰地感觉媚肉柔顺而绵密的吸咬。 黎见卿吞入大半根,这已经到达了她的极限,穴肉不断收缩,她的小腹酸软不已,悬空的腰眼看着要塌下去。 陆微之及时伸手,托住了黎见卿的臀,他觉出她的吃力,以至于小屁股上滑腻腻的全是汗。 黎见卿咬唇:“可、可以了吧......” 陆微之的手指在黎见卿湿淋淋的股缝滑动,她的水多到浸湿床单:“还没全部含进去。” 黎见卿分明感觉肉棒已经插到底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已经到......” 她穴道深处的软肉薄薄嫩嫩,缠咬着龟头,极具韧性地阻碍着他再进。陆微之慢条斯理地按着黎见卿腰后的窝,猛力一顶,强撞了进去。 尽根没入。 黎见卿虚无地啊了一声,对比她放空的眼神,小穴被硕大的硬物塞得满满当当。 陆微之握着黎见卿双膝,向两旁打开,她呈现出一个迎接的姿势,穴口被鸡巴撑成一个圆满的O型,里面蓄着汪汪的水,绞得他极紧,像是甜蜜的刑罚。 陆微之身下动作不停,凶狠地抽插着黎见卿,穴肉越是抚慰吮吸,他的阴茎胀得越大。 黎见卿完全失去了对气息控制的能力,嗯嗯啊啊地呻吟着,陆微之插进来一次,她本能地叫一声。 黎见卿的呻吟太媚人,像猫爪子一样挠在人心上,陆微之揉着她的乳,回想起她曾经作为记者来采访他:“你是播音生?” 黎见卿的声音被撞得破碎:“要你管!” 她是和他做爱,又不是和他相亲,她的专业关他什么事? “怪不得......”陆微之恶劣地暂停,“很会叫。” 陆微之一提,黎见卿随即注意到自己的声音,真够令人脸红心跳的。 黎见卿紧咬着唇克制,陆微之看着她嫣红的唇色被咬出一抹白,他伸出手指,抵开她的齿关。 黎见卿咬着的东西,从自己的唇换成陆微之的手指,而她不会感激他少得可怜的好心。他大开大合地在她穴里抽插,她强忍叫声之后,房间里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声音,还有他操她的黏腻水声。 黎见卿羞耻地闭上眼睛,这两类声音也不比她的叫声更正经...... 呻吟婉转地从黎见卿的鼻音泄露,她忍得辛苦,额头沁了一层汗,陆微之低声道:“不用忍。”他抽出手指,“是好听的。” 陆微之将黎见卿贯穿得彻底,她再也忍不住,娇声吟叫:“太深了啊......”她微恼,“你别这么惹人生气......” 然而, 不管黎见卿是讨饶还是嗔怒,陆微之捣插的频率和力度一点不减,她的穴被干得湿软红肿,合也合不拢。 黎见卿赌气地想,陆微之根本没有陆博西所说的绅士风度。 陆博西的名字出现,黎见卿心一跳,可她现在集中不了精神,男友的脸在她的脑海里模糊不清。 黎见卿睁开眼睛,陆微之的面容映入她的视界,他脸部的轮廓冷峻深刻,下身却是热烫又蛮横,此时此刻,二者一同占据了她的全副心神。 黎见卿注视着陆微之的同时,他也在回看她,她今晚是真的受不住他,被操得眼尾微微发红。 陆微之很难做到收敛力气,哪怕他有意收敛,当她的穴肉娇媚地裹缠着他,他会轻微失控地深插到底。 平心而论,陆微之对黎若昭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如果说他为认识时间更短的黎见卿心动,无疑是个笑话。 黎见卿对于他自然有吸引力,不局限在性方面,不过说不上强大。他走向她的每一步都在掌控范围里,却在看着她满脸红晕地躺在他身下,意乱情迷、哭泣求饶的时候,心中产生了莫测的戾气。 她原本预期的另有其人。 快感尖锐得可怕,黎见卿捶打着陆微之的背:“慢一点好不好,哥哥......” 黎见卿曼声叫着哥哥,神态很动人,纯感官的快乐取悦了陆微之,她白嫩嫩的乳房在他眼下晃颤,他低下头,含住被冷落的乳尖。 陆微之吻咬着黎见卿的奶子,将乳头吮得挺翘,身下狠操着她:“舒服么?” 黎见卿失神地答:“好舒服......” 黎见卿已经体会到了性爱的快慰,陆微之温热的唇舌轻重地舔吻着她敏感的胸部,腿间隐秘的密穴被他的粗茎撑满,深重的撞击引起密集的快感。 品尝够了黎见卿的奶,陆微之抬起头,吻住她的唇,她抱着他,颤抖地到了高潮,热液浇淋,他在她致密的收缩中抽插数十下,抽出来射在了她腿间。 * 体外射精并不安全,只是由于我不喜欢写戴套,所以假定它安全。 上一章有个字打错了,不重要只是看起来有点奇怪,修正为:咬着她的红唇。 浴室(微h,1更) 夜深,位于窗外的城市繁华中心区落入沉寂。 房间里,黎见卿闭着眼,紧紧拥抱着陆微之,过了许久才从震颤中缓过来。 这和想象的很不一样。黎见卿原先做好了坐过山车的心理准备,现实却像她直接从悬崖纵身跳下,失重感天差地别,高潮的时候,脑海里像放了场烟花。 情潮褪去,黎见卿的理智回归,她睁开双眸,对上陆微之冷湛而深沉的眼睛:“我们.......” 她竟然,真的和陆微之上床了。 黎见卿话只说了一半,陆微之好像就能明白她的意思,嗯了一声,微微的哑意。 两人身体贴合,陆微之问:“要洗澡么?” 幽幽的情欲气味在空气里弥散,黎见卿很爱干净,不假思索:“当然要。” 陆微之的性器歇停在黎见卿腿间,暧昧地贴着她湿腻的腿,好像,他射过了也没有疲软的迹象...... 黎见卿脸一红,等陆微之起身下床,站在床沿向她递出手,她后知后觉,原来她是要和他一起洗。 虽然黎见卿由于精虫上脑和陆微之做过了,但是本质和他不熟,一起在浴室里,未免亲密了。 黎见卿犹犹豫豫,陆微之扬了扬眉:“不起来,你想在这里洗?” 黎见卿扯被子挡住胸部:“不太好。” 陆微之没有服侍人的习惯,如果不是黎见卿一看就是娇生惯养,刚才他又折腾得她厉害的话:“已经看过了。”他慢条斯理,“不只看过......” 黎见卿抓住陆微之的手,大声打断:“好了,不要再说了!” 陆微之弯腰,将黎见卿抱了起来,稳步走向浴室,他抱她就只是抱她,就算她的乳压着他的胸膛,他也没有多余的抚摸。 黎见卿抱着陆微之的脖颈,心跳微乱。 浴室宽敞明亮,中间是一个大理石浴缸,盛满热水后,陆微之放黎见卿进去,自己先去了淋浴区冲洗干净。 等陆微之返回来,黎见卿挽起了头发,懒懒地在浴缸里泡着,最多抬了抬手指,往水里扔了个星空浴球。 一池深蓝的温水漾开波纹,像流动的星河,黎见卿赤裸的身体在水下,雪乳吻痕遍布,挺翘的乳尖时隐时现。 陆微之跨了进来,池水立刻涨到黎见卿的锁骨,她本能想躲,被他连人带水捞到了怀里:“你是一点不动,等着我伺候?” 陆微之咬上了黎见卿的耳朵,本来他只是说抱她进来,看这意思,他还需要亲自动手伺候大小姐。 黎见卿虚软的手脚顷刻之间更软:“不然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洗?你离我太近了......” 黎见卿在陆微之怀里扭动,他握住她的腰,低声警告:“别动。” 陆微之硬烫勃起的阳茎嵌在黎见卿的股缝,她立刻不动了,可怜兮兮示弱:“痛。” 陆微之不理:“坐好。” 他按出一捧泡沫,涂抹上黎见卿的锁骨,然后往下,当手掌经停她的乳房,她很难不产生酥痒的感觉,从沾水的长睫毛下望着他。 乳房涂上了泡沫,愈发滑腻腻,陆微之几乎握不住,他重而慢地揉弄了长久。 当陆微之的手要离开的时候,黎见卿皱了皱鼻子,他了解她的欲望,指尖按着她粉嘟嘟的乳头,表情淡淡:“这里还要洗吗?” 黎见卿抿唇:“......嗯。” 陆微之分出一只手探到黎见卿腿间,拨着那丛嫩肉:“我怎么觉得,这里也需要呢?” 陆微之一次性探入叁指,热水随之进入,黎见卿握住他的手腕:“水进去了!” 往时黎见卿肯定会觉得下身含不进陆微之的叁根手指,但她今天已经含过更大的东西了,倒也不觉得很难受。 陆微之的手指在穴里转了几圈,将她的每一寸嫩肉都摸过了,才渐快地抽插起来,黎见卿弓起腰:“嗯啊......那里......” 对镜(h,加更) 说是洗澡,虎头蛇尾地结束了,黎见卿被陆微之用手指弄得小高潮了一回,无力地伏在他身上。 穴道还在收缩,硬胀的肉棒抵上了穴口,两人的皮肤上都沾了一层晶亮的云母粉,是浴球的残留物。陆微之不喜欢这些有的没的,抱着黎见卿出去,在淋浴区又过了一遍水。 黎见卿的瘾被勾了起来,陆微之却似乎不急,淋浴的时候,高挺的阴茎几次擦过穴口,都没有进入,她不满地哼:“你到底做不做......” 陆微之关了水:“先回房间。” 陆微之抱着黎见卿,朝房间走去,经过一面半身镜,他忽然有了兴致,停下了脚步。 黎见卿尚不知情,直到陆微之走到洗手台前,将怀中的人换成面朝镜子的方向,揽着她的手臂微松:“站好。” 黎见卿惊呼,连忙抬起双足,踩住洗手池。她情急之下只为了维持平衡,目光再聚焦,才看清楚自己的姿势有多淫荡。 镜中人顶着一张甜美清纯的脸,身上不着寸缕,乳丰、腰纤、臀翘,双腿大张,露出红润的小穴。 陆微之线条分明的小臂横在黎见卿腹间,指尖揉着她的阴蒂,穴口翕张,吐露出一股股清液,她的脸红得发烫:“......别看我。” 陆微之问:“平时是这样自慰的吗?” 黎见卿死不承认:“我很少。” 陆微之轻笑,腰身微动,黎见卿亲眼看着,那硬硕的龟头顶入她的细小的穴口,在她心弦一颤的时刻,又退出去,如此反复。 黎见卿的腿心湿软一片,和陆微之的性器相摩擦,磨得四处都是水,她头昏脑胀,“给我......” 陆微之沉声命令:“自己打开。” 黎见卿怎么好意思对镜子做这个动作。陆微之握着阴茎,在她的穴口轻重拍打,响起水声,她被激得颤抖。 黎见卿羞涩地闭上眼,伸出手,细白手指拨开两片阴唇,露出里面又娇又粉的嫩肉。 这一幕太漂亮了,陆微之奖励般亲了亲黎见卿的耳朵:“好乖。” 龟头在穴口磨了几下,陆微之腰一挺,顶进了她水嫩的密穴。 “啊......” 窄小的穴口被肉棒撑到最大,几乎改变了形状,仍一口不松地吞了下去。 湿软的穴肉将陆微之的阴茎紧密包裹,吸得他极舒服,他并不听信黎见卿之前的狡辩:“有梦到过我吗?” 陆微之的低声具有蛊惑性,仿佛看穿了黎见卿,她的感受集中在身下,眼神迷离地反驳:“......性幻想是无罪的。” 陆微之吻咬黎见卿的耳垂:“现在不是幻想。”他顶插到底,“是我真的在操你。” 在压倒性的快感下,黎见卿说不出话来,陆微之在她体内抽插,碾过她的敏感点,她甚至能感觉到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晶莹的足趾蜷缩,抓紧了白瓷的洗手池壁。 黎见卿的身体笼在一片柔黄光晕里,陆微之抬着她的膝弯,将她腾空抱起来,她的足尖在半空中一摇一晃,张开的双腿之间,娇弱的粉穴夹着一根尺寸巨大的男人阴茎。 陆微之撞击着黎见卿的小屁股,捣弄得快而深,她的小穴淫水横流,被插成白色的浆液,沿着他的腿流下去。 “哥哥,不行了......”黎见卿鼻尖泛红,她的腰快断了,转过脸,探出舌尖,要和陆微之接吻。 小穴同时收缩,将陆微之夹得很紧,他低头,在黎见卿的唇外,吮吸着她的舌尖。 黎见卿的口腔被迫张着,唾液流到下巴,缠吻一番,陆微之终于抱着她,换回了正常的姿势。 黎见卿的背抵着洗手台,双腿夹在陆微之腰间,这身位,他更好发力,腹部肌肉绷紧,深重地捣撞着湿穴,她一声一声地娇吟:“轻点儿操我......” 陆微之的眼瞳深不可测,凝在黎见卿脸上,他低哑道:“轻不了。” 不完全是故意,她的穴太软,一颤一缩地吸着鸡巴,他只想操插到底,力道减不轻。 激烈的交欢,使时间沦为一个虚无的概念,不知做了多久,迭起的高潮迷乱了黎见卿的意志:“哥哥......” 陆微之一个深捣,黎见卿蹬了蹬腿,泄出一大波热液:“唔......” 陆微之亦是强弩之末,享受过黎见卿高潮时穴内密集的收缩,他撤了出来,射在了她的小腹。 你情我愿 黎见卿一直睡到第二天的午后。 苏醒的时候,黎见卿隔着眼皮感觉到微弱的光线,随后光线一暗,她意识到有人站在床侧,她不想醒着面对那个人,于是闭着眼继续装睡。 头顶传来一道声音:“你知道人装睡的时候,睫毛和眼皮一直动会很滑稽吗?” 黎见卿装不下去了,缓缓睁开眼睛:“我刚醒。”她紧接着问,“你怎么还没走?” 黎见卿仰面平躺,好像无论从哪个角度观望,陆微之的容貌都是俊美而凌厉,他起得比她早,已经换上了新的白衬衫,她说:“你应该在我醒之前就走了。” 陆微之淡定自若,俯视着她:“我不是贼,不需要逃跑。” 黎见卿翻身坐起来:“你连做贼心虚的美德都没有。” 被子滑下来,黎见卿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里,她身上清理过,只是斑驳的吻痕洗不掉。 陆微之的目光落在黎见卿胸前,她的乳尖经过数小时的休养,还是红得艳丽。 黎见卿抱起被子,警惕性十足,适时,她的肚子叫了几声,陆微之本来就没有白日宣淫的打算:“换衣服,起来吃东西。” 黎见卿想再赖一会儿床,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叁点了,她晚上准备和朋友一起逛集市,只好爬起来洗漱。 午餐是送进房间里来的,黎见卿换好衣服,在陆微之对面坐下。 在床下,陆微之冷淡如初,他一直在处理工作,手边摆着一杯黑咖啡。 “你这样容易消化不良,小说里的霸道总裁都有胃病,不会就是天天这样吃饭导致的吧。”法棍面包松脆,黎见卿蘸着奶油蘑菇汤咬一口,“我上学的时候,有一次边吃饭边背书,我妈就说吃饭要有吃饭的样子,不必装勤奋给人看,总不差这一口饭的时间。” 黎见卿语气悠悠,含讽带刺地说了一长串,陆微之正好处理完事情,他合上电脑,抬眼笑问:“你记恨我?” 黎见卿否认:“我为什么要记恨你?” 陆微之喝了一口咖啡:“你知道为什么。” 是的,黎见卿没忘记陆微之昨晚是怎么折腾她,但她不会直说:“你想多了。”她装出一副很成人的态度,“你情我愿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 话虽如此,在二十六度的恒温环境里,黎见卿的脸再度红了起来,和她故作轻松的表情形成对比。 陆微之没有拆穿,看她化好了妆,随口问道:“要出去?” 黎见卿庆幸陆微之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和朋友约了晚上去市集。”她反问,“你呢,有什么安排?” 你最好快走。黎见卿心想。 “和本地一家公司的创始人吃饭。” 黎见卿一愣:“你来曼谷,还有其他事要做?” “嗯。” 泰国的科创环境并不优良,基本上没有诞生过科技独角兽。一家初创的互联网公司,千方百计通过中间人牵线,联系上了陆微之,他还有点兴趣,给了对方一餐饭的时间。 陆微之破坏了她和男朋友的初夜,结果还不是专门而来的,她只是他行程中的一环。黎见卿放下了餐刀:“吃饱了。”她问了第二遍,“你什么时候走,怎么走?” 黎见卿的不高兴写在脸上,陆微之视而不见:“晚点司机会过来。” 黎见卿点头:“我懂了,大少爷走到哪里都要有专车,哪怕只待一两天。”她抬高自己,“我最多打个车。” 陆微之有风度地微笑:“哦,你在意这个,我可以送你过去。” 晚上,司机优先将黎见卿送到了她指定的地方。她和陆微之同坐在后排,几乎没有交流,她为了穿吊带,出门前用遮瑕遮了半天吻痕,现在脑海里全是那吻痕是怎么出现的画面,心头烦乱,抓了手机就下了车。 司机即将驶离,车厢内响起铃声,韩国女团歌曲,节奏明快的girl crush风格。 陆微之和黎见卿的手机都放在中间。她下车的时候落下了自己的手机,反而带走了他的。 车内昏黑,手机屏幕格外的亮,上面显示着博西两个字。 黎见卿下午回过陆博西的电话,她挑选了房间里一个离陆微之最远的角落,他在工作,她软着声音讲了半小时。 陆微之安然不动,任由手机响着,司机小心地询问:“陆先生,需要走吗?” 陆微之朝窗外看了眼:“不用了。” 司机应下:“我在附近停车等您。” 陆微之推门下了车,乌泱泱的人群,已经分辨不清黎见卿的身影。 人多的地方 恰逢假日,市集的游人比黎见卿预期中多,她顾着找和朋友约定的汇合地点,走了一段路才发现拿错了陆微之的手机。 在异国他乡,没有手机的话会很麻烦,周围挤挤挨挨,黎见卿只能暂时顺着人流走。 好不容易脱离了徐婉云的掌控,她穿得很大胆,一件MiuMiu的彩虹撞色吊带,胸口严实,后背全裸,只依靠两根系在她脖颈和腰间的细带维持。 黎见卿很快就后悔了。吊带露肤度高,在拥挤的情况下,偶尔避不开和其他人肢体的接触。 忽然有人从黎见卿的背后,和她擦身而过,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之,扯脱了她脖后的细带。 黎见卿一惊,急忙护住胸前,避免走光。因为人实在太多,她活动范围有限,连抬手臂系好都做不到。 进退维谷的时刻,黎见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哀叫,随后,温热的手掌握住了她的后颈。 黎见卿以为是图谋不轨的好色之徒,差点儿尖叫,陆微之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是我。” 陆微之整个人站到了黎见卿的身后,因为体型高大,为她隔出了一个小空间。 意识到是陆微之,黎见卿松了口气,他手掌一收,两根细带连同她的发丝,缠在了他的指间。 黎见卿的裸背贴着陆微之胸膛,和昨晚类似的姿势,带来的却是和刺激惊惧相反的安全感,她的背脊不自觉地放松了。 陆微之的手按在黎见卿的肩膀上,护着她走了一段,经过清净的小巷,牵着她拐了进去。 终于离开人群,黎见卿一连两问:“你怎么看到我的?还有,刚才怎么回事?” “我的手机有定位,而且,这个集市只有一条主路。”陆微之冷静地说。 一条主路上人山人海,只有黎见卿白得发光,一眼就看到了。 陆微之问:“那人碰到你了?” “这倒没有。”黎见卿摇摇头。 陆微之看到黎见卿的时候,一个尾随在她身后的男人,故意扯开了她的系带,被走过去的陆微之折了手之后,钻进人群逃之夭夭了。 陆微之的目光停在黎见卿的胸前,她的胸口虽然不露什么,但是衣服明显撑起了鼓蓬蓬的轮廓。 黎见卿被陆微之盯得有点不好意思,她以为他要说出“谁允许你穿这么少”之类的台词,他问:“你戴这条项链出来逛夜市?” 黎见卿戴了一条钻石项链,在别有用心的人眼中,暗夜下钻石的光泽,可能比她雪白的肤色还要吸睛。 扯开黎见卿系带的男人逃得固然快,在她前方虎视眈眈,意图趁乱抢劫她项链的男人逃得更快。 项链丢了倒是无所谓,主要是偷和抢,未必不会伴随暴力。 黎见卿已经懂了,为了防止陆微之教训她,她先发制人:“别说我,你身上的东西也很贵。” 陆微之的装饰品少而低调,价值不菲,光是佩戴的腕表就七位数了。 还有戒指。 “先不说自我保护能力的问题。”陆微之面无表情,“我一直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黎见卿的视线下落到陆微之的左手,他左手中指戴着订婚戒指。一圈含蓄的白金色,价值比不了他的手表,却提醒似的刺了一下她的眼睛。 黎见卿抬眼:“我就喜欢热闹,怎么了?” 小时候,黎见卿喜欢和妈妈一起逛新年市集,虽然人太多的地方,容易挤得她喘不上气,但她还是会兴高采烈:“下次还要来!” 徐婉云抱起黎见卿,那时候她还不叫见卿这个名字:“君君,你真的喜欢吗?” “喜欢啊,就是挤来挤去有点闷。” 徐婉云却是叹气:“你还小,不明白人多的地方,往往不是好地方,因为大家都能来。”她教导黎见卿,“越往上走,人越是少,空气就越好。山顶的风景最好,也只能容下寥寥几个人,我们要永远往上走,知道吗?” 黎见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现在的黎见卿已经完全能理解母亲话中的含义,她注视着身前的陆微之,他是天生站在山巅的人,山与山之间还分高低,他在的是最高一座。 “知道了,你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很正常。”黎见卿说,“如果不是我拿了你的手机,你根本不会踏足这里,对吧?” “还给你。” 黎见卿双手奉还陆微之的手机,他不接,看着她微鼓的脸颊:“拿我的手机,又想查什么?” “我是拿错了好吗?”黎见卿一秒上当,“照片都删了,谁要查你的手机?” 她狐疑不决:“昨晚你不会拍了新的吧?” “我没有这癖好。”陆微之皱了皱眉。 黎见卿放下心:“我也没有。” 说服力不强,因为她已经在想象昨晚的场面定格下来会是什么样子。 陆微之低头看着黎见卿,她底气不足地偏开视线,紧捏着的手心沁出了汗。 大概不是热的。 不可见人 陆微之将黎见卿的手机交还,她先回复了朋友,随后看到了陆博西的未接来电。 黎见卿的手指停顿了,看了眼陆微之的反应,他淡声说:“你想回就回,不用看我。” “我会回的,但不是现在。”黎见卿收起手机,“我们都有一个需要回应的人,不是吗?” “我知道你和我姐姐没什么感情。”黎见卿指了指陆微之手上的戒指,“说实话,我和她的感情也不见得多深厚,但是......” “矫情一点说,我和黎若昭流着一部分相同的血,现实一点说,我们同姓黎,利益是一体的。没必要为了一个外人起了冲突,闹得不愉快。” 陆微之很容易听出来黎见卿的弦外之音,她在和他划清界限:“所以,我是那个外人。”他有点笑,“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拎得倒是挺清楚。” 前段时间,赵家两位大小千金为了争夺一个男人反目成仇,最后将母亲气进医院的事情,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 黎见卿年纪小,差几个月满二十,和黎若昭还只是同父异母,但比起赵家的一对亲姐妹,显然她是知道利害的。 黎见卿心中有数,陆微之天生薄情,和她春风一度而已,能有多长久?她犯不着为此得罪黎若昭,也无心争抢姐姐的丈夫。 更何况,她的身边还有陆博西。 “什么叫‘没想到’?”黎见卿不满,“在你眼里,难道我是傻白甜?” 陆微之不会觉得黎见卿是傻白甜,真正愚蠢的人,无法在她这样的家庭立足。只不过聪明的程度、是真的聪明还是自作聪明,有所不同罢了。 陆微之反问:“那你认为,你是什么?” 黎见卿答:“知性女人。” 黎见卿明显感觉到陆微之沉默了,她气得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你不说话什么意思啊?” 陆微之坦然道:“你重新定义了‘知性女人’。” 黎见卿冷笑,用《小时代》的台词回:“你骂人可真够高级的,没点歹毒的智商还真听不懂。”她不服气,“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 黎见卿打开手机,调出相册里的照片:“我的下一份实习确定了在京州市电视台,平时的我,就是非常知性。” 黎见卿展示了一张她作为实习主播的定妆照。照片上,她穿着职业套装,俏脸清丽,形象端庄,面对镜头落落大方。 暗巷里,屏幕的光照亮黎见卿的脸,她换上播音腔,吐字清晰,一双透亮的眼睛隐含期待,睨视着陆微之,非要他承认不可。 陆微之敷衍地嗯了声,黎见卿得意了,眉眼弯弯:“是吧。” “这就开心了?”陆微之评价,“你很容易满足。” 黎见卿一怔。是了,陆博西是不吝啬夸赞她的,她有什么必要因为陆微之敷衍了事地嗯了一声而开心? 想到陆博西,黎见卿内心软了一下,她背叛了他呢。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黎见卿回到正题,“不管你昨晚是为什么来,以后我们就不要再......” “我说过,对强迫的兴趣不大。”陆微之唇角轻扬,“我会尊重你的意思。” “哦,好。” 黎见卿抿唇,不再说话了,她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失落感却一闪而逝——无论是昨晚发生的事还是她本人,陆微之一点都不在意。 黎见卿的朋友逛完市集,直接打车去夜店了,她如果前去找他们,时间来不及。 市集晚上有人妖表演,黎见卿一个人无聊,邀请陆微之:“来都来了,你陪我去看吧。” 黎见卿披上了陆微之的外套,走在他身旁,经过拥挤的地方,他回头牵了下她的手,以免她走失。 是那种没有任何意义的牵手。他的戒指硌在黎见卿手心。 黎见卿新奇地观看完人妖表演,正好十点,她和陆微之沿着河畔走,对岸放起了烟火。 夜空绚烂,很多情侣在烟火营造的浪漫氛围下接吻,黎见卿看向陆微之无动于衷的侧脸。 他们不是情侣,对彼此都没有感情,是不会在床事之外接吻的。 黎见卿取出手机,给徐婉云和陆博西发了条相同消息:我明天的飞机,京州见。 她给陆博西多发了一条:想我了吗?——我想你了。 *** 回到京州,在学校见到陆博西的时候,黎见卿是扑过去抱他的,他轻啧一声:“几天不见,这么想我?” 黎见卿故作挣扎:“你不想我?那你别抱。” 陆博西直接把人按在怀里:“想。” 陆博西以为平平无奇的几天,对于黎见卿来说却像一道分隔符,区分了她做错事前后的生活。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自私一点,当作无事发生。 黎见卿恢复了原来的生活节奏,上课实习谈恋爱,和陆微之彻底失去了联系。 一个月后,黎见卿陪同徐婉云出席慈善晚会,在会上和陆微之迎面遇上。 黎若昭则挽着陆微之的手臂:“云姨。” “姐姐,姐夫。”黎见卿慢半拍地开口。 陆微之只清淡地扫了她一眼,黎若昭则笑道:“见卿,我这个月没怎么回家,好久不见你了,你今天真漂亮。” “谢谢,你也很漂亮。” 黎见卿其实有点儿紧张,尤其是陆微之的目光经过她的时候,她尽量隐下不安的情绪,不让黎若昭窥出端倪。 今晚,黎见卿打扮得光鲜亮丽,注定是要被瞩目的,而她的秘密不可见人。 她的好胜心 不过显然,在场和黎见卿共享着同一个秘密的人,并不像她一样紧张。 陆微之的表现,与他和黎见卿没有任何关系的时候无异,她像个不值得他目光停留的透明人。 寒暄后,徐婉云同黎若昭夫妻分开,她拉着黎见卿的手,感慨万千:“看赵家大女儿就知道了,就算是长得好、家世好、自身过硬,在姻缘这件事上不一定称心。”她意味深长,“若昭倒是好福气,得到的样样都是顶尖,看看人家选的丈夫,有谁不说羡慕?你说你将来......” “我就不羡慕姐姐的丈夫。”黎见卿打断,“我比较羡慕她的名字,昭昭若日月之明,多美好呀。” “说什么呢。”徐婉云瞪女儿一眼,“见卿见卿,你的名字不也经常被赞美。” 黎见卿闭口不谈,她偶尔会顶嘴,但内心不太愿意惹怒徐婉云。 “好了,说点正事。”徐婉云为女儿整理头发,“今晚妈妈要你打扮得漂亮点,是因为等会要给你介绍个人。”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黎见卿问道:“谁?” “林正,你之前见过的,只是没有正式认识。”徐婉云说,“今晚的主办方之一就是他家。” “我不要。”黎见卿想也不想地拒绝,“我不喜欢。” “你这孩子,没接触怎么说不喜欢?”徐婉云颦起细细的柳叶眉,“你说说哪里不喜欢。” 黎见卿连买一只宠物猫也需要征求意见,所以她不能说她已经和陆博西恋爱了,她扯了个理由:“他长得不够好看。” “为什么妈妈总说要帮你把关,你看你自己的择偶观,歪到哪里去了。好看能当饭吃吗?”徐婉云摇头,“再说了,人林正哪里不够好看了?” 林正的长相斯文清俊,怎么算都算得上好看,只是和陆博西完全不在一个层次,比......就更是天上地下。 黎见卿耍横:“我就是不喜欢。” “那你觉得谁好?” 黎见卿眨了眨眼:“陆博西,来过我们家好几次的,你肯定记得。” “哦,我记得。”徐婉云露出笑容,“是不错,又高又帅的,是你们年轻女孩会喜欢的类型。” 陆博西得到了母亲的初步肯定,黎见卿开心不到一分钟,徐婉云话锋一转:“可是他太年轻了,和你差不多大,你们是谈婚论嫁还是过家家?等到他成熟,那中间的变数又太大了。”她拍了拍黎见卿的手,“你先和林正认识,未必要恋爱,你不喜欢再说。” 其实黎见卿知道徐婉云的心意。论家庭背景,陆家绝对在林家之上,问题就在于,陆博西受宠归受宠,未来分家产少不了他的份,但他大概率不会掌权。 徐婉云很有笼络人心的手段,在黎家这些年,金钱随着黎玠的宠爱,像流水一样流向她,虽然这建立在她生了儿子的基础上。总之徐婉云不缺钱,关于儿女的婚事,她自有她的野心。眼光放长远一点,陆博西固然是优选,却并非她心中的最佳。 “知道了。”黎见卿老大不高兴。 依照徐婉云的意思,黎见卿半个晚上都在和林正相处,对方温文儒雅,严格来说,观感不差。 只是偶然一次,林正的视线经过黎见卿的胸口,停的时间太长了。 黎见卿今晚的礼服很得体,没有故意博人眼球的设计。她对于林正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有点反感,寻了个借口:“我有点不舒服,去下洗手间,不用等我。” 从洗手间出来,途径休息室,休息室的门半开着,里面空静,只有皮沙发上坐着一人。 黎见卿脚步一停,高跟鞋转变方向,走了进去。 黎见卿停在陆微之面前,他以手支颐,正在小憩,不知道她的到来。 这姿势维持不好,很容易显得狼狈。但陆微之做起来优雅而放松,仪态极好极静。 黎见卿端详着他的睡颜,想起徐婉云的话——那长成陆微之这么好看,可以当饭吃吗? 黎见卿已经明白,在曼谷陆微之同意她的“再也不”的时候,她的失落感从而何来。并非女人的阴道通往心灵,她因为和他上了一次床就喜欢上了他。 而是好胜心。 陆微之怎么能把她当成一处景点,游览过了就过了?今晚上也一样,他怎么能对她视而不见? 黎见卿不能忍受她在陆微之这里留不下一点痕迹。她是不想再和他有交集,但他应该对她念念不忘才对。 至少今晚上,陆微之的心路历程应该是看到她这么漂亮,他却无法拥有,只能远远观望,内心升起占有欲之类的。 黎见卿的想法很简单,她要在陆微之面前多晃悠几圈,以激发他的上述情感,然后翩然离去,回到陆博西的怀抱,不带走一片云彩。 既要、又要、又不要,听起来有点作,但是,黎见卿尽管美丽多金,本质上只是普通女人,会犯下普通女人都会犯的错。 黎见卿特地观察了陆微之的睫毛,挺长的,在他眼下投了一小块沉静的阴影。 陆微之的眼瞳又深又亮,透着疏离和冷淡,如若他往任何人身上认真落一眼,足以使人心颤。 现在这双眼睛是闭着的。 黎见卿感到奇怪,陆微之的面容清峻严整,并不见疲态,他有那么累吗?以她对他浅薄的了解,他精力极好,和她胡搞一晚上都精神奕奕。 演的吧。 黎见卿伸出手掌,在陆微之眼前晃了几下,在她终于发现自己很无聊的时候,他缓慢睁开了眼睛。 和陆微之四目相对,黎见卿果然心颤了一下,她立刻要收回手,被他抓住手腕:“在我面前晃什么?” 画蛇添足(2更) 这就像一语双关了。 听者有心,黎见卿不止手在他眼前晃,今晚也确实几次叁番故意出现在陆微之视线范围里出现,她心虚道:“放开我。” 黎见卿一袭琉璃绿薄纱礼服裙,身姿曼妙,微弯着腰,离陆微之很近,标准的鹅蛋脸小巧精致,在下巴收了个俏丽的尖。 陆微之倒是没有做什么将她扯落进怀里的轻浮举动,他不怎么用力地禁锢着黎见卿的手腕:“在晃什么。” 黎见卿灵光乍现,找到了一个正当借口:“我、我有事要和你说。” 陆微之信不信不得而知,总之他放开了她的手,站起了身。 黎见卿一本正经:“陆总,是这样的,之前采访的稿子已经完成了,我们按照约定将初稿送到了您方的邮箱。” “您这边,一直没给我们答复。” 陆微之扫了黎见卿一眼:“我没看到。” “您贵人事忙,应该的,也可能是您的秘书忘记告诉您了。”黎见卿说起话,公事公办中带了一点阴阳怪气,“您记得到时候看一眼就可......” 陆微之淡淡道:“就现在看吧。” 黎见卿试图拒绝:“现在不是我的工作时间。” “不是工作时间还记挂着工作,特别来休息室提醒我,你的上司应该会很欣赏你的敬业。” 陆微之既然这么说了,黎见卿不敬业也得敬业起来,不然她的小心思就会暴露无遗。 按理说,陆微之根本不会亲自过目采访稿,像黎玠就是一律扔给秘书处理。 黎见卿从手机调出文档,递给陆微之审阅,他慢慢滑动着屏幕:“你写的?” “大部分是。” 黎见卿是由于陆微之小姨子的身份才得到的采访机会,上司把大部分工作交由她完成。 陆微之念道:“科技精英,青年才俊,缔造创业神话,最年轻最具影响力未来商界领袖......” ...... 这类词在书面上看还好,念出来就是两回事了。黎见卿羞耻得脚趾抓地:“你为什么要念出来?” 陆微之从容道:“一般来说,财经杂志的语言浮夸程度和它的专业性成反比。” 黎见卿抢夺她的手机,气愤地说:“你别看了,说谁浮夸呢?” 陆微之不放手,黎见卿是抢不过他的,两人的手迭在一起。 “上次你扔我手机的账,好像还没算清楚。” “那明明是因为......” 黎见卿的脸颊一点点红了,她欲言又止之时,陆微之注意到她红得不正常的耳垂:“你不是没有耳洞?” “可以戴耳夹呀。”黎见卿拿回手机,“就是有点痛。” 黎家有条不成文的家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轻易改变。所以黎见卿不能打耳洞,只能戴耳夹。 垂坠的金绿宝石有点重量,黎见卿的耳夹需要调得比较紧,导致耳垂红得像滴血:“你不说还好,一说我觉得越来越痛了,我要快点摘了它——” 陆微之抬手,碰上了黎见卿的耳垂,他的指尖温热干燥,慢慢地拧开耳夹的螺丝旋钮:“别动。” 那天晚上,陆微之含咬她的耳垂不知道多少次了,现在他只是平常地触碰,黎见卿竟然怦然心跳,丝丝痒意直往骨缝里钻。 耳环坠落在陆微之的手心,他揉了揉她红得可怜的耳垂,评价了句:“画蛇添足。” 陆微之的手落下,这时,黎若昭走进来休息室:“微之,是时候走了,你正好回去休息。” 陆微之近段时间在忙公司融资相关事宜,极度缺觉,又怠于应酬围上来的人,才过来休息室清静清静。 “见卿,你也在。”黎若昭微笑,“你说去卫生间,人就不见了,云姨正找你呢。” 京州天气转凉,宴会厅暖气开得足,黎若昭自己也热得脸红,便没有留意黎见卿的异常。 “嗯,站一晚上累了,我来休息一会,这就出去。” 黎见卿的头微低着,她的角度,看到那只从她左耳取下来的耳坠还在陆微之手里。 黎见卿呼吸一紧,此时只要黎若昭低头,再抬头对上她的右耳,一切就不言自明了。 黎若昭顾着和陆微之说话,他神态自若,手臂微抬,泰然将握着那只耳坠的手,收进了西裤的口袋。 顺风车(3更) 直到司机送黎见卿回了学校,她还是有点心神不安,一路上徐婉云都在问她和林正相处的细节,她连最大而化之的都记不住,哪里记得住什么细节。 陆微之指腹抬起她耳垂的感觉倒是记得,难道能和徐婉云说吗? 黎见卿课业忙碌,徐婉云给她松了个口子,她偶尔可以在学校住宿,徐婉云则会在云端察看她的出入记录,判断她是否夜不归宿。 宿舍的门禁是十二点,和徐婉云分别后,黎见卿偷跑出来,和陆博西一起去学校后门的小店吃宵夜。 黎见卿穿着礼服,坐在简陋的摊位上吃烤串儿,肩上披一件陆博西的外套。 吃到一般,黎见卿唇角沾上酱汁,陆博西凑了过来。 “哎,我刚吃了烧烤。”黎见卿偏开脸,“不是亲过了吗。” 黎见卿说烧烤味道太重,特别选在吃之前,完成了和陆博西今天的接吻KPI,他双手捧起她的脸:“我看看,是谁的女朋友今天这么漂亮?” 陆博西双手的拇指正好放在黎见卿耳朵的位置,左右触感不同,他定睛一看:“宝宝,你的耳朵怎么一边是空的。” 黎见卿推开陆博西:“弄丢了。” 黎见卿抬手摸自己空空如也的右耳垂,想起陆微之,也想起她曾经在心底同陆博西说对不起,并承诺那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丢了耳环不重要,她不要面子里子一起丢了才是。 后续半个月,徐婉云致力于推动黎见卿和林正的发展。林正走岳母路线走出了道路自信,对黎见卿愈发热情,她不堪其扰。 一天下课,黎见卿接到了林正的邀约电话,她一边下楼梯,一边婉拒,走出教学楼的门,他还没有放弃。 外面下雨,黎见卿没带伞,她站在檐下等雨停,忍无可忍道:“我告诉你实话吧,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喜欢的是我男朋友,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给我!” 黎见卿下来得晚,同学们该散的已经散了,楼前空旷,她的声音相应被放大。 一辆低调的黑色宾利驶近,黎见卿本来没留心,京州大学的学生卧虎藏龙,出现豪车不足为奇。 结果那辆车停在黎见卿身前,副驾驶的车窗降下一半,陆亭探出头:“见卿,好巧。” 陆亭是陆博西的妹妹,在黎见卿隔壁的外文学院就读:“嗨,亭亭,你来上课吗?” “对,晚上有课,我哥送我来。” 黎见卿的目光越过陆亭的肩膀,看到驾驶位上的陆微之。 哦,陆亭是陆博西的妹妹,自然也是陆微之的妹妹。 “雨越下越大了,你没带伞对吧,我可以把车上的伞给你。”陆亭友好地说,“你要回宿舍吗,我们送你一程?” “我要回家吃饭。” “咦,你家不就是......”陆亭回头,“哥,你不是今晚要去嫂子家吃饭吗?” 陆亭的脸再次出现在车窗:“正好,下这么大雨,你可以坐我哥的顺风车回去。” 今天写多了把加更一起算上了 还有123456个play没写,我就开始累了 你对我不好 黎见卿本来是打算自己打车的,陆亭提出这个建议,如果她和陆微之的关系正大光明,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 陆亭看了看表:“哎呀,我快迟到了。” 陆亭推门下车,撑开雨伞,走过中间几步路来接黎见卿。 副驾驶的门开着,黎见卿走下阶梯,踩过积水,被陆亭送上了车。 “我先去上课了哦,改天我们再约。”陆亭指了指后座,“我买了点零食,你想吃可以吃。” 黎见卿弯腰曲背,坐上了副驾驶位。车门关上,陆亭着急忙慌地离开了:“哥哥再见。” 黎见卿穿一条黑色蕾丝刺绣裙,头发染回了黑色,气质很雅静,坐姿亦如是,手自然地放在腿上,干巴巴地叫人:“姐夫。”她等了一会,“不走吗?” 陆微之侧她一眼:“安全带。” 黎见卿还以为是她在等陆微之,原来是反过来。她系上安全带后,陆微之启动了车辆。 汽车驶离京州大学的校园,雨滴落在车顶,衬托出车厢的安静。 陆微之掌着方向盘,袖口微挽,露出一截清健的腕骨。他一径沉默,黎见卿回复了最初对他的感觉,有点令人惧怕,不好接近,和他单独相处她会坐如针毡。 黎家处在山明水秀的市郊,车程起码一小时,黎见卿实在无聊,从陆亭留下的购物袋里翻出甜筒冰淇淋,撕开包装纸,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吃。再自作主张打开广播,交通台,无所谓了,有点声音就行。 雨势愈来愈猛烈,地面上腾起白雾,开到偏远的街区,道路寂静,车和人寥寥无几。 回黎家的这段路,地势是越走越低的,交通台提醒市民避开积水路段,注意出行安全。 天半暗不暗,视野情况不适宜行驶,陆微之将车暂时性停在路旁,黎见卿咬着冰淇淋,闲着也是闲着,说了句:“没想到,你对妹妹还挺好的。” 黎见卿似乎有感而发,陆微之问:“你的言外之意,我对谁不好?” “对妹妹好,不代表是个好哥哥。”黎见卿刺道,“博西不也是你弟弟吗?” 黎见卿心里有点气,总要发出来。如果不是陆微之,她不至于在回答林正“我喜欢我男朋友”的时候底气不足。 陆微之漫不经心地嗯了声:“你最好是真心为陆博西打抱不平。” 黎见卿一噎:“你对他......”她受不了陆微之傲慢冷淡的态度,脱口而出,“你对我不好!” 黎见卿的声音清亮,一点不比雨声低,像是一种控诉,也很容易被误解为娇嗔。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她收不回来了,只能硬着头皮接受陆微之的审视。 陆微之侧身:“声挺大。”他今天头一回正眼瞧她,“我对你哪里不好?” 黎见卿咬唇不语,举着的甜筒逐渐融化,奶液流到了手上:“先给我纸巾。” 陆微之抽了张纸巾,黎见卿伸出手,他没有递给她,而是倾身过来,直接帮她擦拭,他沾到了几滴,微微皱眉:“黏糊糊的。”他一顿,“还是惹人烦的黏。” 黎见卿想问,什么是不惹人烦的黏。陆微之的热息喷洒在她的锁骨,她喉咙一紧,保持沉默。 她的唇上凝了一丝奶白色,陆微之抬手,拇指按上去:“还没回答我,哪里不好。” 陆微之黑沉沉的眼睛盯着黎见卿,她受了蛊惑似的,启唇道:“我是博西的女朋友,你和我上床,上了床以后......还对我......视而不见。” 后半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因为在黎见卿开口说话的同时,陆微之将手指探进了她的口腔。 陆微之抚按着黎见卿柔软的舌头,她不自觉地吮咬着他的手指,他搅动着她口中甜蜜的液体:“哪个更不好?” 黎见卿的口腔被陆微之的手指撑开,闭合不上,她含着他的手指,回视他,一双眸子水汪汪。 黎见卿回答不上来:到底是陆微之和她上床更坏,还是他无视她更坏。 陆微之眼神暗下,眼里却几乎没有情绪,他微笑问:“这不是你想要的?还有什么不满意。” 陆微之撤出湿淋淋的手指,黎见卿不过缓和了一口气,正要说话,他低头吻了过来。 “唔......” 黎见卿反咬陆微之一口,本能要躲,后脑勺砰地撞上车窗玻璃,她疼得脸皱在一起,他却没有因此放开,他捧住她的后脑,侵占她的口腔,强势而深入地吻着她。 咔嗒一声,缚着黎见卿的安全带被解开,陆微之掌着她的臀,将她整个人抱到了身上。 转眼之间,陆微之回到了驾驶位,黎见卿坐在他身上,双膝分开,跪在他的腿侧。 窗外下着倾盆大雨,车厢之内,黎见卿的后腰被陆微之稳稳按着,女上男下的姿势,同他唇舌交缠。 陆微之拉开黎见卿裙侧的拉链,手掌探入其中,掌心经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无比柔滑,他握上她丰满的乳,轻重揉捏。 自己坐下来(微h) 陆微之握着黎见卿的胸揉,缠吻她嫩嫩的舌尖,吻到她喘不上气。 黎见卿每天和陆博西亲亲抱抱,然而已经好久没有过这种唇舌仿佛融化开的感觉。 陆微之的手绕到黎见卿背后,解开衣扣,推高她的文胸,两团软乳无遮挡地落入他的掌心。 他沿着黎见卿的脖颈向下吻,含进她的乳珠。 黎见卿轻哼,陆微之隔着一层舔咬她的乳头,胸前的布料逐渐被润湿,两点粉嫩的颜色透了出来。 陆微之似乎嫌黎见卿的衣裙碍事,他抬起头,将黑裙从她的肩头剥离。 黑裙褪到腰间,黎见卿像瓷器一样光润洁白的上半身裸露出来,乳房又圆又大,印着男人揉出来的红痕,轻晃。 黎见卿恍然想起还在车上,位置虽然偏僻,不代表一定无人经过。 万一被人见到,黎家小小姐光着身子坐在自己的姐夫身上,一双奶子直往他脸上贴。到时候,她就真的不用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了。 黎见卿一半不想被发现,一半真心不愿再犯错,挣扎起来:“不要在这里!” 挣动的双手被陆微之扣住,反剪在身后,胸部因此挺了起来,乳房愈发高耸,他低头,在娇嫩的乳头上一咬。 黎见卿吃疼,换了个说法:“别......不穿衣服我会冷。” 陆微之从后座上取了西装的外套,披在黎见卿身上。衣服松垮地挂在她肩上,覆盖了她纤薄的裸背。 陆微之拿过黎见卿放在一旁的甜筒,雪糕已经融了一半,将化不化,他将剩余的部分贴上她的乳头。 乳头陷进细腻的雪糕里,冰冰凉凉,黎见卿瑟缩:“你做什么?” 雪糕受了热,融化的速度加快,奶白的液体浸湿黎见卿的乳头,四下流溢:“你自己也会弄脏啊,你不是说讨厌黏糊糊的吗?” 陆微之低头,吻上黎见卿的乳房,将带着她体温的奶液舔尽,他口腔很热,口吻有偏淡的笑意:“你流的就没那么讨厌。” 黎见卿的脸烧起来:“......这不是我流的。” 黎见卿垂下眸,看着陆微之含进她滴着奶的艳丽乳头,咬在齿间,重重地吮吸,甜腻的味道在他口中漫开。 “嗯啊......” 陆微之埋在她胸前吸奶的画面太淫荡,也美好得不可思议。白色的浆液沾上他的唇,就好像真的是她流出来的乳汁。 黎见卿哪里招架得住这个,陆微之甚至不用碰她其他的部位,她下身自动湿透了。她轻吟出声,抱住了他的头。 宽大的西装罩住了黎见卿的上半身,自窗外窥不出端倪,而在她朝向陆微之的正面,不着寸缕,挺着胸任他玩弄吻咬。 陆微之含着黎见卿的右乳,揉弄她的左乳,五指收紧,白嫩的乳肉溢出他的指缝。 等陆微之终于放开,黎见卿的乳房红痕遍布,却没有留下一丝一缕黏稠的奶液,乳头湿亮地翘着,一看就知道是被咬肿的。 黎见卿喘息未平,只是被玩奶子而已,她的理智眩晕了一半。黑裙子堆迭在腰间,陆微之的手抚过她的脊背,从她臀后轻易将内裤褪至大腿中部。 触摸到黎见卿臀缝的湿意,陆微之拍了下她的小屁股:“这样就湿了......” “你还怪我。”黎见卿咬牙,“你刚才那样......我不湿才见了鬼了!” “我没有怪你。”陆微之轻声笑,“今晚好像是你一直在怪我。” 他捻着黎见卿那颗小小的红珠子,手指在凝脂般细嫩的肉缝滑动,并拢着插进去。 黎见卿被他的手指搅得难受,她在床上格外不怕陆微之,有脾气就发出来:“本来就怪你。” 陆微之低低嗯了一声,像是承认她的指责,然后牵着黎见卿的手放到身下,简短命令:“解开。” 黎见卿的手放在陆微之的胯下,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阴茎的硬度和热度,回想起被它插入的感觉,她微颤,主动亲他,讨价还价:“我帮你用手弄出来,我们不在车上做好不好?” 黎见卿生疏地解开陆微之裤链,过程磕磕绊绊,好不容易将他的巨物释放出来。 黎见卿手心软嫩,乖乖抚慰着男人又粗又硬的肉棒,陆微之却不领情,抵上她的额头:“用手就够了?” 与此同时,陆微之曲起插在黎见卿体内的手指,她的嫩穴被抠得汁水横流,他的问题好像也是在问她,只要他的手指就足够了吗? 当然不够,但是...... 陆微之眸光沉郁,恶劣地咬着黎见卿的下唇:“至少用这里。” 黎见卿唇上一痛,她睁大眼睛:“我才不会用嘴!动手就是我最大的让步,你不要得寸进尺......” 硕物沉沉地压在黎见卿的虎口,她的手快圈不住,失控地用力一握。肉棒受了握力,反而胀大一圈。 陆微之闷哼一声,拿开黎见卿作恶的手,抱起她的臀。他衣冠齐楚,唯有胯下的阳物勃然立起,尺寸惊人,抵上她的穴口。 龟头微微陷进花瓣,窄小的穴缝承受着失衡的强大压力,陆微之慢条斯理地揉着黎见卿的臀:“是我来动,还是卿卿自己坐下来?” 在车上(h,2更) 黎见卿很想警告陆微之不要再叫她卿卿了,他一点没安好心,可她知道,自己没有第叁个的选择——如果他直接操进来,她不会受得了的:“我自己来。” 黎见卿的下身一阵空虚,穴道收缩不停,滴出来的清液沾湿了男人的阴茎,她探手到身下,分开两片柔弱的花唇,扶着陆微之的肩膀:“......我不会。” 黎见卿每做一个动作就引燃一串火,灭火又慢吞吞的,陆微之观赏着她生涩的风情,享受的同时在忍耐。 女上位对黎见卿来说属于高难度,她慢慢地往下坐,光是吞下龟头就很费劲,她仰起头:“进来了啊......” 陆微之按着黎见卿后腰的窝,吻她的脖颈:“继续。” 黎见卿的臀部向下沉,这种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太久违了,恐惧之外,与她等待已久的渴望不谋而合。 黎见卿坐到小半就停下了,委委屈屈地看着陆微之:“好胀......” 小穴又湿又热,嫩得不像话,紧密地包裹着阴茎,陆微之喉结一动:“只有胀么。” “不知道......”黎见卿逃避地抬臀,“我不行的......” 闪电划过夜空,一道雷声骤响,黎见卿一惊吓,内里收缩得极紧。 雷声回音未绝,暴雨如瀑,雨水击打着车身。黎见卿脸庞娇艳汗湿,凭借闪电的光亮,方才的一瞬间,她和陆微之将彼此看得清清楚楚。 陆微之手臂一收,将黎见卿不安分的细腰禁锢在怀里,窄臀向上一撞,她的尖叫湮没在雨声里。 这个姿势,硬挺的阳具插入了甬道的最深处,黎见卿淡粉的阴阜紧贴着陆微之的腹下,两人的身体毫无间隙地契合,距离不复存在,就像她是天生长在他身上。 缓过最紧的一阵吸含,陆微之单手抱着她的臀,阴茎在黎见卿的小穴里进出,捣出丰沛的汁水,裤子很快被打湿了一块深色。 黎见卿又疼又舒服,嗔怒道:“痛呀......” 眼波流转,尾音都在颤,女孩儿的穴道窄小得离奇,却无限地包容陆微之的侵略,每一次他向上顶插,水穴都贪婪地吞没、咬紧。 “受着。”陆微之按着黎见卿的后脑,迫使她低下来和他接吻,手指穿插在她浓密的发间,“隔了这么久没有插你,怎么不痛。” 由于身位的限制,陆微之的动作无法大开大合,粗茎只抽离一小段,再捣插而入,但力气分毫不差,进得极深,撞上黎见卿的花心,她被操出许多水,连日以来在深夜困扰她的馋意全解了,唇舌被他吃着,含含糊糊地呻吟:“好舒服......” 黎见卿的乳房像盛在杯中的牛奶,被陆微之撞得上下摇晃,他握住这美好的形状,一边在她温暖的私域里抽插,一边大力揉捏。 雨夜将微震的车身吞噬,车厢成为一个独立的小世界,黎见卿惧怕被发现,紧抱着陆微之,小穴缠得他也紧。 水声细微,在小空间里漾开,黑暗之中,陆微之放在中控的戒指散发着幽光。黎见卿注意到了,她当下想,如果陆博西送她一枚戒指,她绝不会像陆微之这样随手乱扔。 可是戴上戒指又如何? 陆微之抱着她臀部的手松开,失去托举的力,黎见卿毫无预兆地重重落下,将阳茎吞咽得彻彻底底,她眼神失焦:“好深......” 黎见卿丝滑的黑发散落在身后,陆微之绕着一束在指间把玩,吻去她鼻尖的汗珠:“不是说要自己来么。” 雨天(h) 黎见卿气结,明明是陆微之非要在车上做的,现在她好不容易适应了他,开始产生渴切,他又要求她自己来。 黎见卿倚靠在陆微之怀里,她才不会动,反正男人的欲望向来比女人的更难消解。 可是,她忘记了一点,她的忍耐力和陆微之不在同一水平线,他有狠插她的欲望,也能从安然静止在她身体里这件事获得愉悦感。 穴肉密密地裹着阴茎,陆微之嗓音微哑,咬着黎见卿的白玉耳垂:“里面很烫......” 黎见卿的脸抬起来:“我不喜欢这样......” 下身被巨茎撑开,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湿热,情欲烧得黎见卿十分难耐,她终于忍不住抬臀,小幅度地套弄:“嗯......” 只摩擦了一下,黎见卿软软地吟叫出声,陆微之低笑:“舒服了?” 黎见卿眼睛明亮含水,横了陆微之一眼,她决定不理会这个恶人,只当他是完美的人形按摩棒好了。 她抿唇,双手撑着陆微之的胸膛,提臀幅度加大,再坐下:“啊......” 真的好舒服。 黎见卿尝到了甜头,挪动着雪白的臀,一上一下地在陆微之身上起伏,套弄着他灼热硕大的肉棒。 她平衡不好,陆微之抬手扶住她的腰,低下视线,看见那娇美的肉穴艰难地吞吐着赤红阴茎。 黎见卿动得慢,但细腰的扭动,穴肉的颤缩,每一下都有独特的韵致。 一个多月前还青涩得不得了,今天就无师自通地学会自己动了,媚肉收缩,吸得陆微之腰间发麻,真是天生的妖精。 小穴满满地塞着男人的阳具,下身是够充实了,胸乳又觉得被冷落。 陆微之的手放在她腰间,黎见卿的手心覆上他的手背:“你......” 黎见卿动着,一对奶子又娇又挺,晃出雪白的乳浪,陆微之意会到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欲念:“要什么?” “要你吸......” 陆微之眸光幽暗,低声说:“自己捧过来喂我。” 说着,他向上一顶,黎见卿的腰本就渐趋虚软,被陆微之深重一插,那力度和她是完全不同的,她彻底软了下来。 黎见卿浑身汗腻,娇喘不停,因为太想被他吮吸了,她鬼使神差地听从了命令,捧起丰乳,身体前倾,羞耻地送到了他的唇边。 陆微之的面容冷峻深邃,鲜嫩的乳头抵上他的唇,一点红粉颜色,显得那么淫、那么艳。 黎见卿的心一直在狂跳,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陆微之薄唇轻张,将她的乳头含进唇间,舔舐啮噬。 男人一边吸奶,一边挺动腰身操着她,宽掌揉上她另一只乳房,大阴茎向上猛撞,抽插她的水穴。 满足的感觉充斥着黎见卿的上下半身,酥酥麻麻,快活极了,她抱住陆微之的头,使他的脸庞更埋进她的乳,情不自禁地吟叫:“哥哥......” 外界风雨飘摇,雨水像瀑布似的在前窗倾泻,车厢内部,黎见卿颤抖着收紧,一声哥哥能荡进人心里。 陆微之抬起头,黎见卿的乳尖被咬得湿亮,他捧着她的臀,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黎见卿的穴道瞬间空了,一股淫液喷涌出来,肉棒竖立在陆微之的腿间,湿淋淋地高昂着头,巨大可怖。 她尚未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陆微之翻身将她压在椅上。 陆微着握着黎见卿的膝盖,往胸前一折,她被操得绯红的小穴敞露在他眼下,像切开一半的蜜桃,粉嫩多汁。龟头再度抵上穴口,他沉下腰,尽根插干了进去。 “啊!” 黎见卿环住陆微之的脖颈,叫了起来,他凶狠地抽插着她,将小穴捣出更多汁水。 勉力吞下硕大的一根,吃力的人却不只是黎见卿。她里面太紧,陆微之的抽送也困难,而越是困难,摩擦之间,越是销魂。 粗大的肉棒疾进疾出,猛力操插着黎见卿嫩穴,她的手机在包里震动,她设置了特别提醒,稍微分了一点神:“可能是博......” 陆微之俯下身,亲吻黎见卿:“这么在意陆博西,回来以后,有和他做过吗?” 黎见卿第一反应就是撒谎:“当然有。” 陆微之的阴茎深嵌入她体内,湿滑的穴肉一口口吮着茎身,他热息沉沉:“是么?被他插过了,还能咬得我这么紧......” 雨水清凉的水汽漫进来,车辆里也尽是情欲的湿气,陆微之顶插的力道愈发猛烈,次次撞上柔嫩的花心,黎见卿呻吟不止:“哥哥......”她眼泪快被逼出来,“没有,还没有做!” 黎见卿双腿夹着陆微之腰,理由半真半假:“我和你做过,总要过段时间才能......” 陆微之压下来,抚摸着她的颈侧:“可能你永远也过不了这段时间。” 黎见卿一怔,心跳如鼓,陆微之是不是在说,他会一直操她...... 颈上分布着重要的动脉,黎见卿的身体既察觉了危险,又极度兴奋:“你说过,会尊重我的意思的。” 陆微之握住黎见卿的下巴:“只有一次机会,你上次很轻易地用掉了。” 黎见卿小声道:“你凭什么说......我放弃了上次的机会。” “你今天不应该上车的。”陆微之吻上她红艳的唇,“你还是上了,卿卿。” 即使黎见卿再想反驳,身心都无力了,陆微之大力抽动,她的手脚直发软,至于心里面......是了,她选择上车的那一刻,对可能的危险处境难道毫无预感吗。 陆微之插得深重,黎见卿与他唇舌交缠,穴道频密收缩,泄出一汪汪淫液,他的西裤和皮质的座椅湿了一大片:“啊......到了。” 这样勾魂的收缩,一定是对意志力的考验,陆微之还不想缴械,他掐着黎见卿的腰,在她甜美的高潮里再抽送了一阵,将她里里外外干透了,方才抽出来射出。 乱作一团 精液就射在黎见卿的黑裙上,换做平时,她必定大呼小叫,说她的裙子被弄脏了。 现在黎见卿顾不得这些,她在一个另外的世界,私穴挛缩,不适应陆微之的离开。除了和他呼吸相闻,其他的她都感受不到了。 陆微之抱着黎见卿,坐回正位,她犯了懒劲儿,待在他身上不走,她晕晕乎乎,埋在他肩颈之间,无意识地轻蹭,一下一下。 不知道和谁学的。 曼谷之后,隔了许久才碰她,她的味道太好,陆微之也感到宽舒,他由着黎见卿坐在腿上,抽出纸巾,擦拭她下身的汤汤水水。 擦一遍还不够,陆微之将湿润的纸巾揉成团,拿了第二次纸,他有预见地多抽了几张,黎见卿听到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反应过来了,按住他的手:“行了,不用这么多张。” 她的脸终于抬起来了,刚做过,脸颊潮红,语音语调软绵绵。 陆微之的手被按在黎见卿的大腿内侧,抚到的皮肉都是润的:“不这么多,擦不完你流的。” 陆微之确实觉得偶尔逗她有意思,但,他说这句话很诚实,没在逗她。 黎见卿张口反驳:“谁流.......” 陆微之的手来到她腿心,纸巾很快湿得薄透,他的手指轻易破开那层纸,拨弄着她颤抖的嫩肉,低声说:“要喝多少水才能补回来。” 陆微之手指在她穴里搅出黏腻水声:“自己的东西,不应该自己擦么?” 雨水渐渐小了,淅淅沥沥地落在窗前,车里的温度又在升高,黎见卿面红耳赤,求饶道:“好了,我自己来擦。” 黎见卿披着陆微之的外套,逃回副驾驶,重新穿好皱巴巴的内裤和裙子。 陆微之的阴茎,在裤链的地方竖立,黎见卿侧眼去看,湿亮巨大的一根,沾满了她的水液,顶端还挂着白精。 陆微之手也不抬,目光戏谑而压迫,无声地提醒黎见卿应该擦干净她的东西,即使是在他腿间的。 再不回家,就真的说不清楚了。黎见卿倾身过去,胡乱在陆微之腿间擦了几下,手心都被烫到,还要把他的凶物放回西裤里。 放不回也要硬放,黎见卿故意下了点力,折断了才好呢。 总算处理好一切,黎见卿坐回去:“我们走吧,别让他们在家等久了。” *** 车辆开进黎家大门,泊在车库。 下车后,陆微之撑开长柄伞,伞面纯黑,正好庇荫他和黎见卿两人,需要穿过飘雨的花园庭院,走到别墅楼。 陆微之本来就高冷,下车以后,黎见卿懊恼气闷,不怎么说话,两人同在伞下,沉默地走过一段路。 距离别墅约莫十步路的距离,徐婉云出现在门前,黎见卿忽然走出了伞下。 陆微之看着黎见卿的背影,黑发黑裙,脚步快得近乎小跑,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后颈,纤细脆弱,但并不易折。她宁愿淋雨,也要在最后几步路和他分开。 陆微之走到檐下,收起伞,伞尖滴水,仆人收走,黎若昭迎了出来:“雨说下就下,一路上还好吗?”她回头吩咐,“煮一碗......两碗姜茶。” 黎见卿在旁边打喷嚏,徐婉云怪道:“你这孩子,怎么还淋雨?听见了吗,等会姜茶你也要喝一碗。” “我不喝,我讨厌姜。”黎见卿任性地说,“我上楼洗个热水澡,换件衣服就好了。” 黎见卿是打着小算盘的,她怕身上的情欲气息被徐婉云闻出来,索性在雨里淋一淋,就能顺理成章上楼洗澡了。 黎见卿避开和黎若昭视线的接触,返回房间,将染上男人精液的裙子扔进脏衣篮,洗了个热水澡。 幸好,陆微之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集中在胸前,黎见卿换了件领口稍高的衣服,下楼用餐。 她的座位安排在黎若昭的对面,这回是避也避不开了,黎见卿内心惭愧地落座,面对一无所知的姐姐,勉强笑了笑。 陆微之坐在黎若昭身旁。黎见卿的亲弟弟黎暮,一个念高中的中二小屁孩儿,正缠着这位准姐夫,讨论一个他从科幻小说里发散的天体物理学问题。 黎暮喋喋不休,企图占据他的全部注意力,因此,陆微之并不朝黎见卿多看。 还是徐婉云打断了黎暮:“小暮,吃饭的时候,别总打扰你姐夫。”她状似无意,“微之,阿姨问你个事儿,你弟弟博西不是和我们见卿一样,在京州大学念书吗,他读的什么专业?” 黎见卿手一抖:“妈,你问别人的事做什么?” “你还好意思说。” 徐婉云赏了黎见卿一个白目,当然,是以贵妇的优雅方式。黎见卿猜测母亲大概是知道她拒绝林正的事情了,看样子,起码林正没有告诉徐婉云她有男朋友。 徐婉云不只是问一个简单的问题,她也要探探在座几位的态度。 “建筑设计。”陆微之礼貌地回答。 “他很喜欢?” 陆微之含而不露地表示赞赏:“他有天赋,也一直想成为建筑师。” 黎暮插嘴:“姐夫,你和你弟弟都好酷啊。” 徐婉云笑呵呵地客套:“很有个性。” 黎见卿的心一沉,越有天赋越糟糕,代表了陆博西可能在这个领域深耕。而哪怕他获得了世界级的建筑奖,徐婉云心目中理想的女婿也绝对不会是一个建筑师。 黎若昭撞见过黎见卿和陆博西在一起,她推波助澜:“云姨,怎么突然问起博西,不会是为见卿问的吧?不如这样,下次我们聚会,我叫上博西,给您好好瞧瞧。” “这会不会,有点乱套了呀。”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徐婉云最想试探的人——黎若昭的母亲陈珍终于开口:“我不觉得有什么,孩子们的事情,留给他们自己相处好了。” “大姐说得有道理。”徐婉云不冷不热,“有机会再说吧。” 黎见卿插不进话,却无疑是餐桌上最紧张的人。一方面,她知道陆博西要达到的分数线又无限拉高了,另一方面,她深深惶恐,徐婉云说的对,亲姐妹分别和亲兄弟在一起,是有一点乱。 可是,实际的情况,何止一点乱?乱作缠成一团了。 你的猫? 黎见卿大气不敢出,偷眼一看陆微之,同样是做贼,和她比起来,他显然气定神闲多了。 餐桌下传来喵喵的叫声,黎见卿低头察看,原来是她养的猫海狸偷跑出来了,正咬着陆微之的裤脚。 佣人紧急过来抱起猫:“对不起,姑爷,我这就抱走。” 陆微之不喜欢,就导致黎见卿的猫要在他来访的时间段被关起来,她对此积怨已久:大少爷就是有本事在不是自己家的地方,也让所有人记下他的喜恶。 “抱走吧。”陈珍说,“我记得微之对猫毛狗毛有点过敏,不是说过要看好吗?” 在父母面前,黎若昭格外需要像一个好妻子,有点所谓秀恩爱的意思。她侧首,准备关心一下未婚夫,不期然愣了一下。 陆微之的衬衫领口,很隐晦地,露出了小半圈淡红色的牙印。 黎若昭定了定神:“微之,外面下雨,今天留在这住吧,客房收拾好了。” 陆微之和黎若昭,虽然会偶尔出现房间默认为一间的情况,但是毕竟没有成婚,如果在对方父母家留宿,基本上还是安排客房。 黎见卿的房间和客房在四层楼不同方向的尽头。她在家睡觉一般不锁门,但她也不担心,以陆微之高傲的王子性格,做不出半夜偷偷摸摸进她房间的事。 吃饱喝足,黎见卿陪家人说了一会儿话,九点左右,她一一道了晚安,返回房间。 黎见卿属于夜猫子,不会太早睡,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喜欢做自己的事情。 换好睡衣躺上床,陆博西惯例打来睡前电话,听到男友的声音,黎见卿泛起酸涩感:“......我好像对你太不好了,博西。” “黎大小姐终于知道反思自己的脾气了?”陆博西笑道,“没关系啊宝宝,你对我很好。” “是么。” “想对我好的话。”陆博西语气有点痞,“先改口叫我哥哥?” 黎见卿脑子嗡地一下,她是怎么一声声叫陆微之哥哥的场景全回忆起来了:“......你做梦吧,没比我大几个月,我才不叫。” “好了,不逗你了,时间不早,我去画图了,你早点睡。” 挂断电话,黎见卿躲进被子里,打了好几个滚。虽然说,凡事有一就有二,但她保证,事不过三。 黎见卿用手背碰了碰脸颊,隐隐发烫,不知道是不是被陆博西那句叫哥哥惹的。 她熄灭了灯,从床头柜取出玩具,放到身下。 如果不加任何矫饰,黎见卿只能说,她远远没有餍足。在车上和陆微之做的一次,固然得到了纾解,可是更深的欲念也被引了出来。就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 黎见卿咬唇,震动着的按摩器推进身体。她判断失误了,做过以后不会放下执念,只会越来越想。这一个月来,她每天晚上都被迷乱的情欲和春梦折磨,常在半夜一身湿汗地醒来。 生理需求解决到一半,徐婉云打来电话,叫她下楼吃宵夜。 黎见卿取出玩具,掩藏在被下,穿着睡衣下了楼。 到饭厅的时候,没见着陆微之和黎若昭的身影。徐婉云给黎见卿留了一碗燕窝炖品,她乖乖喝完:“爸,妈,我上去了。” 谁养的猫谁心疼,黎见卿心疼她的小海狸被关了半天,临上楼前把它抱上,逗弄着说:“海狸,你今晚和我睡哦。” 黎见卿向上走,在二层遇上了下楼的黎若昭:“姐姐,我们刚才在下面吃宵夜,你去哪儿了?” “我吃过了,在天台聊点事儿。”黎若昭头发微潮,“晚安。” “晚安。” 海狸正处在发情期,整只猫不太安分,黎见卿走到四层,它突然挣脱了她的怀抱,沿着楼梯的扶手向上爬。 “海狸,我房间在这层,你要去哪?” 黎见卿连忙转身,目光追随着她的猫,头一抬,和停在楼梯上的陆微之对视。 海狸动作轻捷,一跳跳进了陆微之怀里,他微微皱眉,还是接住了不速之客。 陆微之单臂抱着海狸,他的眼睛漂亮又冷利,居高临下地看着黎见卿:“你的猫?” 黎见卿黑发散在肩后,身上穿一条法式复古睡裙,领口缀着精致的蕾丝刺绣,长裙的面料轻盈洁白,垂坠到她的脚踝。 “呃,是的,它比较黏人。” 其实海狸比较挑剔,不是任何人都黏的,比如她爸这样金玉其外、满身透着烟味的中年老男人,海狸就会翘着尾巴绕开。 梵色的布偶猫栖在陆微之的手臂,闻嗅轻蹭着他的肩膀,他挑了挑眉:“我知道你蹭人的习惯从哪里学来的了。” “我什么时候蹭人了?”黎见卿耳根发红,拒不承认,将话题转回猫身上,“海狸最近在发情期,容易见人就蹭。” 言下之意,你也别觉得我的猫对你有多特别。 “哦,你也是吗?” 陆微之不紧不慢地走下来,一身贵气之外,还有无形的压迫感,通体雪白的猫趴在他的怀里,就像是装饰品。 四层目前只有陆微之和她,黎见卿本能地后退几步,奔回了房间。 黎见卿微喘,背抵着门,过了一会儿,陆微之敲门,他的声音低缓而轻闲,像是在享受游戏的乐趣:“你的猫不要了?” “不要了,你把它放地上,它自己会走的。”黎见卿反手锁了门,“你也可以走了,姐夫,晚安。” “它好像没有走的意思。” 海狸软软地叫了几声,是那种缠缠绵绵的叫法,黎见卿恼羞成怒:“海狸,你净给我丢脸,我下周就带你去做绝育!” 黎见卿心跳快极了,生怕陆微之闯进她房间,做不做都是其次了,这可是在她家里啊。 黎见卿防备地锁上门,可是人家不屑于碰门把手。 陆微之曲起指关节,轻敲了第二下:“黎见卿,开门。” 他逼得并不紧迫,但黎见卿知道,她不需要被捉奸在床,仅陆微之深夜站在她门前一件事,定她的罪足矣。 “别以为敲门就显得很礼貌!”黎见卿怒气冲冲地打开房门,正要骂人,“陆微之你......” 她是不想陆微之进来,可既然情势所迫打开了门,自然是希望他快点进房间,免得引人耳目。 房门敞开着,黎见卿伸手去拽陆微之,一句完整的话还没骂出口,他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唇。 你疯了(h) 黎见卿怔住了。 家人就在楼下,她和陆微之在房间门前接吻,随时有可能被发现。 黎见卿即刻挣扎起来,抬手推他的肩膀。 不挣扎还好,一挣扎倒像给陆微之提供了压制她的时机,他放开臂上的海狸,抓住了黎见卿的手腕,轻松化解了她的反抗。 海狸对间接给主人造成的困境毫不在意,落回地面,自觉地步入房间,寻找到它平时待的地方趴下。 猫咪离开以后,贴在陆微之身上的柔软部分换成了黎见卿的乳,他似乎很满意这改变,隔着她的睡裙,握住那鼓胀的一团。 被陆微之揉着奶,黎见卿的身体麻了半边,嘴唇也是麻的,她咬他无效,因为他会反咬回来,一个吻越发的激烈。 黎见卿情非得已:“唔......进去好不好?” 陆微之抵着黎见卿的额头,舔咬她湿红的下唇,明知故问:“邀请?”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黎见卿总觉得楼梯有脚步声,她再恨也要点头:“嗯,我想你......进我的房间。” 黎见卿的表情就像签下了丧权辱国的条约,陆微之轻笑,按着她的后腰,将她腾空抱起来。 双脚离地,黎见卿下意识地将腿缠上陆微之的腰,脸埋在他颈间,好好的人变成了猫。 房间门关上,哒的一声,黎见卿的心同频震了下。她的房间,连父亲和亲弟都鲜少踏足,陆微之进来了。 他根本不应该。 陆微之抱着黎见卿,却没有顺理成章地走向她的床,而是将她抵在门背上,扯开她衣襟的系带。 一双圆白乳房滑了出来,挺起的弧度有着女人的娇媚,乳尖嫩嫩的,可怜可爱,印着被他啃咬过的痕迹。 陆微之低下头,再次了含进黎见卿的乳头,舌尖舔弄,夹杂着噬咬。 “嗯......” 黎见卿轻吟,中断的情欲重启,挺胸将奶子更送进了他的唇间。 陆微之吸含着黎见卿的乳房,探手至她裙下,触感滑腻得厉害,他抚弄了一会,抬起头说:“这么湿。” 黎见卿怎么可能告诉陆微之,这是因为半小时前她想着他在自慰。她摆动着腰,轻蹭他的胯下,哼道:“你也不差。” 为了豁免自身,黎见卿甚至反客为主,伸手去解陆微之的裤链,释放出微微跳动的大肉棒:“不会在看到我的时候就硬了吧,姐夫?” 陆微之半眯着眼:“希望等会儿,你会不感觉到后悔。” 黎见卿说完就后悔了,她为什么非要在床上挑衅陆微之呢,他在不被挑衅的情况下都操得她够狠了。 这时候,楼梯再次传来脚步声,原来不是幻听,黎见卿受了惊吓:“好像是我妈妈,你快走,或者躲起来。” 脚步声越来越临近,黎见卿推拒着陆微之,他无动于衷,落下了门锁,抬高她的一条腿,撩起裙摆,冠头磨着她湿濡濡的穴口。 黎见卿呼吸发紧:“你疯了么......啊......” 陆微之挺动腰身,突破了她的防线,黎见卿的下身瞬间被胀满,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层层迭迭的嫩肉紧紧收缩,吸得陆微之舒服极了,阴茎朝上猛顶了一下,黎见卿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下一秒,她背抵着的房门被敲响。 徐婉云站在房门口,柔声问:“见卿,妈妈来和你说会儿话。” 轻音乐在房间里流淌,一定程度上掩盖了男女交欢的动静,陆微之一下下地捣插着花心,黎见卿摇着头,无声地请求他停止。 陆微之置之不理,他身下的动作控制得很精准,重插而入,却在撞上耻骨的一瞬轻减力道。 不过抽插了数下,黎见卿流出来的淫水沿着她站立的那条腿淌下。 无人应答,徐婉云按下门把手,打不开门,她疑惑道:“见卿,怎么锁门了?” 黎见卿在家是不能锁门的,母亲的责问就在身后,她慌乱不已,与此同时,陆微之抽送阴茎,顶到她的深处,快感攀升到极点。 “很兴奋么,又湿又滑,夹得我好紧。”陆微之咬着她白嫩的耳垂,“再不说话,阿姨可能要强闯进来,你想被她看到现在的样子?” 陆微之吐息温热,低声好听得要命,黎见卿却觉得这不只是个形容,他粗壮的阳具插干着小穴,在这样危险的时刻,他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黎见卿放下手,抓在陆微之的后背,她用尽了专业能力,稳住发颤的声线:“妈,明天再说吧......我太累了,要睡觉了。” “在家锁门做什么?”徐婉云不依不饶,“你先开门,妈妈想问问你和陆博西的进展。” 徐婉云提起陆博西,全然不知这给黎见卿带来了什么灾难。 陆微之凝视着黎见卿,不顾她哀求的眼神,深重地顶撞上花心,她的嘴唇咬出了血,才勉强克制住破口而出的呻吟,身躯汗湿,颤抖不止,强制高潮下泄出一团湿液。两人的交合处紧密相连,抽插之间,牵出淫靡的水线。 连锁门这点小小自由也不能拥有的黎见卿,却在母亲站立着的门后和男人做爱。这男人是成熟的兄长,是黎家所有人眼中的完美女婿。 陆微之不仅在挑战她身体的极限,也在挑战她精神的极限。 就算身体毫无感觉,这种巨大的反差也会让黎见卿颅内高潮。 即使她未来真的和陆博西做了,她也会觉得这种正常的恋爱和上床很无趣。 没人能比得上陆微之带给她的。 再紧一点(h,1更) 黎见卿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颤,阴穴一缩一吸地缠着男人的阴茎。她浑身脱力,如果不是陆微之支撑,可能会滑落地面。 陆微之还硬着,深插在黎见卿体内,他动作稍缓,欣赏她高潮时候的情态。 性器官结合的地方,湿润黏缠,黎见卿真担心母亲如果附耳于门上,会听到她被插出的细微水声。 徐婉云对女儿冗长的沉默期起疑:“见卿,你到底在做什么,怎么还不开门?” 徐婉云转动门把手,冰凉的金属贴着黎见卿的臀肉擦过,她被激得起了鸡皮疙瘩,紧张到极点,偏偏陆微之没有说错,她因此更湿了。 “鸡巴快要滑出来了。”他置身事外,雅谑道,“再紧一点,卿卿。” 为什么陆微之连说这种器官词也不显得低级,黎见卿脸烫得像发烧,娇喘微微,恶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怒气值累积到最高,黎见卿真的没办法了,装作闹脾气,对门外的母亲吼道:“妈妈......我说了我很累不想聊,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逼我!” 黎见卿生气的语调很逼真,她几乎不会这样冲撞母亲的,这一回轮到门外的徐婉云沉默了,怀疑是不是逼得她太紧。 黎见卿说话是对外,眼睛却直盯着陆微之,亮晶晶地冒着火,咬破了他的嘴唇,如愿以偿地尝到血腥味。 “妈妈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多为你考虑。”徐婉云作出妥协,“行了,那改天再说,你先睡觉。” 徐婉云的脚步声远离,黎见卿终于松了半口气,另外半口气紧着,因为巨大的威胁还蛰伏在她身体里,她气道:“我真讨厌你!” 陆微之并不太在意黎见卿得气话,他吻着她,两个人的几滴血混杂着在唇间蔓延开来,他按着她的腰往下,窄臀同时向上顶。 细小的娇穴已经被陆微之操开了,湿滑不已,将肉棒尽根吞没。黎见卿短促地叫了一声,仰着颈,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 陆微之明显是缺乏同情心的,胯下的阳具好像更兴奋,又粗又硬,贯穿着她的水穴。 黎见卿上唇微翘,鼻尖的汗珠正好落在人中,陆微之伸舌舔去,抬起手,拇指轻拭她湿润的眼角,淡声问:“下面哭,上面也要哭么?” 这人果真没有哪怕一星半点儿道德感。可凭什么所有的压力要她来承受? “滚、滚开。” 黎见卿出息了,敢对陆微之说滚,只可惜收效甚微,她推打着他,眼瞳湿蒙蒙一片,像水洗过的黑葡萄,逸出口的却是破碎的呻吟。 陆微之抬起黎见卿另一条腿,架到腰后,又是一记深顶,悬空的姿势毫无安全感,她怕摔,双腿缠紧他的腰。 穴里也缠得紧,陆微之闷哼,将黎见卿抱起来,走向她床铺。 陆微之的肌肉力量很强,边走边插,走路的震动和她本身的重量迭加,差点没将黎见卿逼疯。 软嫩的小屁股夹着一根粗硕肉棒,一下一下地进出,插得粉穴淫液四溅。 就走这几步路的光景,黎见卿藏在陆微之怀里,呜呜咽咽,胡言乱语,一会儿说讨厌他,一会儿说好舒服:“哥哥,撑得好难受啊......” 黎见卿的睡裙脱落得差不离,挂在她的足踝,随着陆微之走路时的插弄,荡来荡去。他走到床边的时候,白裙落地,盖上了趴在床边的猫。 海狸喵地叫了一声,黎见卿的发丝散在颊边,伸手去捂住下体:“别让它看......” 手心覆上和陆微之交合的地方,黎见卿摸到阴茎的根部,好粗好热,她像被烫到似的收手。 陆微之放黎见卿回床上,肉棒短暂从她身体里抽离,粗大的一根,水淋淋地挺着,青筋盘绕。 陆微之解着身上的衣服,连这点时间也不允许黎见卿独处,他单膝压着她的腿向旁侧打开,看着她腿心那个被他撑得洞开的穴口,一点点合拢。 闭合的过程很是淫艳,粉肉逐渐看不到了,陆微之褪下了衣裤,身躯赤裸,每一块肌肉群都蕴着强健的力,黎见卿有点畏惧他腿间的大东西,撑着双肘后退。 陆微之拽着黎见卿的脚踝,将她拖了回来,压覆上她,慢慢地问:“讨厌我,喜欢陆博西?” 黎见卿的手腕被按在头侧,确定了陆微之不是妒忌的口吻,她嗫嚅地说:“我是博西的女朋友,喜欢他是正常的,反而你不应该......” 陆微之抵着那道好不容易合拢的穴缝,再度插了进去。 黎见卿所有的强调显得很无力,也正因为她的强调了,赋予了这场性爱更烈性的刺激感。 直面欲望(h,2更) 陆微之解着身上的衣服,连这点时间也不允许黎见卿独处,他单膝压着她的腿向旁侧打开,看着她腿心那个被他撑得洞开的穴口,一点点合拢。 闭合的过程很是淫艳,粉肉逐渐看不到了,陆微之褪下了衣裤,身躯赤裸,每一块肌肉群都蕴着强健的力,黎见卿有点畏惧他腿间的大东西,撑着双肘后退。 陆微之拽着黎见卿的脚踝,将她拖了回来,压覆上她,慢慢地问:“讨厌我,喜欢陆博西?” 黎见卿的手腕被按在头侧,确定了陆微之不是妒忌的口吻,她嗫嚅地说:“我是博西的女朋友,喜欢他是正常的,反而你不应该......” 陆微之抵着那道好不容易合拢的穴缝,再度插了进去。 黎见卿所有的强调显得很无力,也正因为她的强调了,赋予了这场性爱更烈性的刺激感。 她的穴里还很滑,阴茎狠狠一送,破开了紧致的嫩肉,黎见卿颤抖着吟叫:“嗯啊......” “刚进来就高潮了。”陆微之低下来,亲了亲她精巧的鼻尖,“做了没几次就这么敏感,以后怎么办。” “没有以后......嗯.....”黎见卿双腿大张,被迫迎合陆微之的抽插。 陆微之撑在黎见卿的上方,身体的热度烘得她发烫,他的手向旁边一放,无意间按到了什么,被下传来震动的声音。 黎见卿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陆微之掀开她的被子,看到了她的按摩棒,他眉一挑:“你之前在房间里做什么?” “没做什么。”黎见卿死鸭子嘴硬,“好奇,新买的,看看而已。” “是么。”陆微之指尖抚上去,沾下一缕清液,擦到黎见卿唇上,“这是你的‘看看而已’。” 黎见卿羞耻得想死,她偏开脸,陆微之扳正她的下巴:“继续躲。” “是我用的又怎么了?”黎见卿恼羞成怒,“我只是,直面自身的欲望......” 陆微之放慢了速度,黑眸盯着黎见卿,她躺在他身下,容色瑰丽,他冷沉道:“那你什么时候会直面对我的欲望?” 陆微之的性爱风格是偏强势的,当他慢下来,角度微变、深深浅浅地抽插,研磨着黎见卿的穴腔,她感觉到不同以往的舒服,四肢百骸像被温泉水浸着,温温热热的,很舒服。 黎见卿怔怔地和陆微之对视,他的目光有直至心灵的穿透力,她无所遁形,张了张口,无言。 陆微之也从来不需要黎见卿回答。她贴近他的身体、环在他腰上的腿、紧绞着阴茎的湿穴,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陆微之哑声道:“舌头伸出来。” 黎见卿迷迷糊糊:“嗯?” 陆微之揉着她:“伸出来给我含。” 黎见卿脸红红的:陆微之要吻她,一低头就吻到了,下什么鬼色情的命令。 但她鬼使神差地照做了,搂上陆微之脖颈,张开嘴唇,探出粉色的舌尖。 黎见卿的舌头伸出来,陆微之却只看不亲,直到她的口津溢湿嘴角,自觉被戏耍了,暗骂他可恶,舌尖正要收回口腔,他低下来,勾住她香滑的小舌头,缠吻不休。 陆微之没有轻易放过黎见卿,他启动她的按摩棒,贴到她的阴蒂上。 嗡嗡的震动声响起,黎见卿抗议的声音被陆微之封在唇间,他摆动腰臀,深捣的力度像是要撞散她的魂。 高频震动的按摩器和男人有力的抽插,双重刺激,黎见卿向来水多,第一次像尿了似的流水,她连一分钟都消受不了:“不要......” 陆微之垫高黎见卿的腰,交合的地方现露在两人眼下,阴蒂红肿发胀,娇嫩的穴儿艰难含吞着一根成熟的男性阴茎,粉白粉白的颜色,被插得转为嫣红:“别看啊......” 陆微之挪不开视线,一圈粉肉被撑得薄薄的,箍着硬得发胀的鸡巴上,抽插间带出一点红粉嫩肉,恋恋地吸附在茎身上,再被他捅插进穴。 阴阜紧贴着陆微之的下腹,小穴将粗茎完全吞没,亲密得没有一丝缝隙,就像她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漂亮娃娃,可以容纳他全部残暴的劣性。 黎见卿很快到了高潮,细腻滑嫩的肉壁死死咬合,夹得陆微之腰间一阵阵地发麻,紧急从她体内抽出来。 射在里面(虚假的内射,h,3更) 黎见卿胸口上下起伏,下身有一种满足后的空虚感,陆微之轻拭她汗湿的额际:“有套么?” 黎见卿的按摩棒有时候要套上安全套使用,她点点头,指向床头柜,陆微之取了出来,自己戴上。 陆微之手指修长,握着那根硬挺的巨物,安全套对他来说有点小,只套得上大半,黎见卿眨眨眼:“你怎么突然......要戴?” “嗯。”陆微之说,“想射在里面。” 黎见卿的心像被挠了一下:“射在里面,不行。” 陆微之压回黎见卿身上,他有点笑:“我说的是隔着套,你想什么?”他揉着她通红的耳朵,“想我内射?” “你自己不说清楚。”黎见卿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而且,我说的是不行。” 触摸到陆微之平稳的心跳,黎见卿的心跳反而加快了,他盯着她:“很怕么?” 陆微之按上黎见卿的红唇,龟头蹭着她的穴口:“以后我不只会射在里面,也会射在你的嘴里,你的奶子上。”他沉缓道,“现在怕得太早了。” 陆微之的手向下,轻抚着黎见卿的颈侧,危险秘而不宣,他没有施力,目光交错,她却觉得透不过气了,好像她已然将他所说的经历了一遍,幻想的画面里她含着一口白精,她推拒着他:“不......” 陆微之不退反进,阴茎快而猛烈地捣插入肉,黎见卿的脚趾蜷缩起来,抓皱了足底的床单。 陆微之插到底,又整根抽出,在黎见卿预期他会再度尽根没入、将她塞满的时候,他将那根震动的按摩棒送了进去:“卿卿觉得哪个更好?” 一模一样的工具,由不同的人使用,效果迥然相异,陆微之控制着按摩棒,在黎见卿穴内顶插旋转,她咬唇:“别呀,别这样......” “不喜欢?”陆微之握着阴茎,拍打着黎见卿大腿内侧的嫩肉,“讨厌我,也不喜欢这个,是想要谁来插你呢?” 陆微之手掌平推,按摩棒全部送进了黎见卿穴内,她脸憋红了,告饶道:“不是,我想要你......” 陆微之冷静地问:“想要我什么?” 黎见卿眼泪汪汪:“想要哥哥......”万千的思绪全都紊乱了,她只看得到陆微之一个人,说出淫语,“想要哥哥的鸡巴操我......” 一字字落进陆微之的耳朵。 震动的按摩棒被抽了出来,上面的水液飞溅到陆微之的腹肌上,他按停,随手扔到了地上,扶着粗大的肉棒,狠操进她的穴。 夜幕压城,整座城市笼在暴雨下,急雨如碎玉,击打在窗玻璃上。 房间内的灯光半明半暗,上演着另一出旖旎的风光。顾忌着场合,黎见卿不敢大声,娇吟破破碎碎、软软绵绵,仿佛只叫给身上这一人听。 陆微之高大的身躯覆着黎见卿雪白的身体,他视线不经意扫过床头,那里摆着她的童年照——五官是像的,其他的完全两样了。 一双丰润的乳房被撞得摇颤不休,乳尖引诱着陆微之去品尝。黎见卿蹙着眉,迭声喊他哥哥,清纯面孔呈现出令人心惊的艳丽,是女人才有的风情。 身处黎见卿长大的房间,床上漫着独属于她的味道,这令男人的占有欲在很大程度上得到餍足。 黎见卿逐渐声嘶力竭,小穴被操得红肿发烫,纤足在陆微之的腰后蹭着,小声道:“......哥哥不是要射在我里面吗?” 肉棒深陷在黎见卿湿软的穴里,陆微之太阳穴一跳,顶胯重重插进去,抵到深处,花心的吮吸又密又紧,他与她嵌合,精液喷涌而出。 悄然改变 做到半夜。 黎见卿坐在陆微之身上,练习她新学会的女上位,双手撑在他紧实的腹肌上,小穴含着挺立的阴茎,套弄的动作由慢到快,由生疏到熟练。 陆微之偶尔顶胯,配合她的节奏抽插,黎见卿扬起脸,红潮漫上脖颈,头发散乱飘荡,即使这样,她谨记着不能出声。 在熟悉又安全的环境里,骑乘一个本身危险、和她的关系也危险的男人,隐秘而疯狂的感觉推着黎见卿达到高潮。 操她最狠的时候,情欲消解不了陆微之眉目的冷意,但他插进她身体里的阳物烫极了,烫得她潺潺流水。和他做好像真的会上瘾,到后来,她头脑不清,自己掰开穴求他深一点。 雨一直不停。 后半夜,洗去黏腻,黎见卿支持不住地睡着了。她的床过软了,陆微之本来就睡得不好,她睡品还差,睡着睡着,翻滚过来撞他。 房间里光线昏暗,陆微之睁开眼,黎见卿贴在他怀里,背对着他侧躺,蹙眉,像在做梦。 陆微之的手置于身侧,抵着黎见卿后腰,她嫌硌,闭着眼抓住,放到身前,暖着她的小腹。 被动碰到了她身下嫩嫩的肉,陆微之手指一按,黎见卿舒服地哼出声,他缓慢地揉着她的穴:“半夜吵醒我,就是要我帮你揉?” 黎见卿惊醒,丰乳也落进了陆微之掌中,他的声音有点不高兴,有点低哑:“今晚这样也不够的话,”他咬着她的耳垂,“下次含着睡。” 黎见卿的小穴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怎么可能不够。她睡得迷糊,就没有反驳陆微之,只觉得被他揉得舒服,半梦半醒间,转过身,往他怀里钻:“睡觉,我要睡觉。” 黎见卿又像猫一样蹭人了,呼吸洒在陆微之的颈侧,痒丝丝,他在黑暗中微皱了下眉,最终没有推开她。 第二天清晨,首先推人的反倒是黎见卿,天色微青,蒙蒙亮起,她在陆微之怀抱里醒来,一把推开他:“你怎么还在我房间?” 一点偷情的自觉性都没有。 黎见卿脸上压出红色睡痕,陆微之捏住她脸颊的肉:“如果你没有压得我的手臂发麻,我可以走得早一点。” 黎见卿天生细皮嫩肉,因为爱漂亮,年纪轻轻就注重保养,脸颊的皮肉柔滑细腻,软而有弹性,比她的床好多了,陆微之失去轻重,多揉了几下。 他成长过程中从来不沉迷玩乐,这被家族长辈视作自律、能克服诱惑的象征。然而他只是不感兴趣,陆博西喜欢并展现出天赋的乐高,是他在同龄早就腻味了的玩具。 无趣的事物谈不上克服。 脸颊被蹂躏,黎见卿的圆眼睛瞪着陆微之,又不敢拍开他的手,他轻笑,像是在成年后才找到了心仪的玩具。 陆微之起身下床,黎见卿缩在被子里,目不转睛地看他穿上衣服:“你等会出去,记得避着点人,尤其是别被我爸妈和姐姐看到了。” 陆微之平静地说:“我不用避着任何人。” “我姐姐你也不避吗?”黎见卿回笼觉睡不着了,她索性起来,“我要避,因为你,我要避开父母、姐姐和博西。” 陆微之一针见血:“你要避开陆博西,但不会和他分手。” 黎见卿反问:“你会和我姐姐解除婚约吗?” “不会。” “那就是了。”黎见卿尽量坦荡说,“既然你对我也有点了解,知道我不是什么清纯玉女,就算和你上过几次床,我心里还是很清楚,博西才是我男朋友。” 黎见卿对这种精致利己主义者的逻辑尚不够熟练,但看得出她在学习、模仿和接近。 黎见卿没有出乎陆微之的意料,她骨子里有坏的一面,否则她不能如此自洽地承受乱伦压力。现在,他更好奇她的这一面被完全开发是什么样子。 陆微之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你可以这么想。” “好了,你快走。”黎见卿下床,“我要开窗透透气。” 她与陆微之擦肩而过,光着脚走向阳台,雨已经停了,她推开窗。 离开在反方向,陆微之打开门,廊道静寂地铺在他脚下。他回头望了眼,黎见卿撑在阳台,探身出去,呼吸新鲜沁凉的空气。 天上挂着零落的夜星,一点点亮起来,黎家的花园淋了一夜的雨,满目青绿。 很像一个和平时没有不同的新的一天。但黎见卿知道,有什么已经悄然改变了。 木秀于林 在床上躺到九点,黎见卿下楼吃早餐。 饭厅里陆微之也在,桌面洒满阳光,他回房后应该是补眠过的,神清气朗,哪里像胡搞了一夜的样子。 “......姐夫,早。” “早。” 长方形的餐桌,黎见卿选了个离他远的位置坐下,两人就像关系不尴不尬的普通姻亲。她是富贵闲人,可以慢慢享用早餐,陆微之和黎若昭不同,周末仍需要工作。 过了一会儿,长辈陆续下来了,黎若昭吃完早餐,提起包:“爸妈、云姨,我先回公司了。” 在父母的注视下,黎若昭俯下身,脸颊在陆微之的侧面碰了一下:“我先走了哦。” 陆微之得体地应对未婚妻的贴面礼:“注意安全。” 黎见卿一时不察,餐刀在瓷盘划出了一道刺耳的声音,黎若昭闻声望向她,没往别处想:“见卿,你今天有空的话,晚点来公司和我聊吧。” 肥水不流外人田,公司有几个中小规模的宣传项目,黎若昭和黎见卿说好交给她负责,锻炼锻炼。 黎见卿回视黎若昭,避免不了视线和陆微之遇上:“好。” 下午时分,黎见卿和徐婉云一起坐上了车,随行的还有黎暮。 徐婉云去往集团公司,并无正事,只是她亲自下厨做了便当,送过去给黎玠。小情小调,陈珍认为小家子气从来不做的事,黎玠其实挺喜欢。 公司的前台对徐婉云很熟了,一见她进门就知道叫夫人,徐婉云的下巴抬起一个微妙的角度,转头对黎见卿说:“你去找若昭吧,我带小暮去看他爸爸。” 黎见卿独自来到黎若昭的办公室,秘书正要敲门,门自里开了,走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陶珩是黎若昭在哥大的学长,金融精英,她高薪将他从华尔街聘回自家公司的投资部。 陶珩很受父亲赏识,在公司的职级和黎若昭平起平坐,黎见卿之前在家宴上见过他一面。 陶珩的气质很独特,没有一般金融精英男那种花孔雀般的张扬,也不同于陆微之一眼看得出的贵和潜在深潭的侵略性——他身上很有静气。 陶珩点了点头:“见卿。” “陶珩哥。”黎见卿礼貌问好,陶珩出,她进。 在黎见卿进来之前,黎若昭和陶珩间好像有争执,她脸上残留着一些生气的情绪,头发乱了点,抿了抿嘴唇,上面的口红淡了:“见卿,坐。”她进入工作状态很快,“你打开文件,我和你简单讲一下......” 黎见卿在黎若昭的办公室一直待到黄昏,结束了走出来,黎暮在外面等,她问:“妈妈呢?” 黎暮耸了耸肩:“她说要和爸爸二人世界。” “巧了,我也一个人。”黎见卿指了指办公室,“工作狂要加班。” 公司隔壁是商场,两姐弟坐在一层咖啡厅的玻璃幕墙后,各自捧了一杯冰淇淋。 黎见卿观望着马路对面,从公司驶出来的车,回想起一些往事:在过去,徐婉云是被禁止进入公司大门的,她如果要和黎玠说上话,只能在地下停车场无穷无尽的等。 等待一个概率,严寒的冬天照等不误,黎见卿几岁大的时候,被徐婉云抱过来一起等,她冻得瑟缩,终于等来了黎玠。 徐婉云像是看到了巨大的希望,扑上去抓住黎玠的手,他冷冷地抽回:“我不是说过,不要再来找我了吗?” 黎见卿怯生生地躲在徐婉云身后,黎玠只看了这个女儿一眼:“婉云,把钱收下,不要让孩子跟着你受苦。” “我要的不是钱......”徐婉云哭道。 徐婉云的哭泣被司机开关车门的声音打断,黎玠的车远去,她仍不死心,又等了三五天,可惜再也没等到。 最后一天,徐婉云垂头丧气,不得已放弃这个计划,她牵着黎见卿的手,步行上坡,走回地面。 黎玠的车停在公司的正门口,车门呈恭迎的状态打开着,黎若昭穿着一件水貂毛皮草,明明还不到十岁,已经高贵又耀眼,她在车前站定,黎玠弯腰抱她上了车。 后来的小公主黎见卿拥有相同的待遇。但是她始终记得,那一天京州是下雪天,雪花落在她干燥皲裂的嘴唇上,她舔着尝了尝,冰冰凉凉的,没什么味道。 黎暮撞了她一下:“姐,你不吃吗?你的冰淇淋都化了。” 黎见卿如梦初醒,舀了一勺冰淇淋,放进口中,冰冷甜蜜的味道化开。 黎暮问:“你刚才在想什么?” “说了你又不懂。” 黎见卿看了一眼黎暮,弟弟出生就是少爷,自然不懂。至于徐婉云,大概已经忘了,她恨不得和过去的所有切割。 “我还不稀得听呢。”黎暮不屑,“刚才我和妈妈上楼,她还说,如果你能像若昭姐一样能干就好了。” “妈妈也不懂。”黎见卿撑着脸颊,“木秀于林,风易摧之。” 即使黎若昭是名正言顺的长公主,公司上下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呢。 “你说错了,学播音的还不如我懂,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黎暮摊开手,“v我50。” 电视台的主持人说错一个字扣工资五十元,黎见卿备考阶段,和黎暮有过监督她的约定。 “滚。”黎见卿拍开黎暮的手,“我是故意误用的。” 黎若昭一身傲骨,不可能被摧毁。至于她会为了什么低头折腰,这倒是很难说。 开了个微博,叫做“音不在”,见微知着是我随手写的文,目的就是写一些我想看的play,写到现在有点想戒色,单纯吃肉太容易腻了。如果要写剧情,女勾引男男心动、男巧取女女沦陷,这些套路又很无趣。这篇文目前为止都比较常规,后面如果我有兴趣可能会写点不太常规的,不过像之前说的,男女主不会和其他人乱搞(广义)。 还不如死了 接下来一周黎见卿都住在学校,宿舍的条件和家里是没法比,胜在环境单纯,她不用考虑错综复杂的关系,成日和陆博西腻在一起。 一天晚上逛完超市,陆博西送黎见卿到公寓楼下,她拎着一袋水果回了宿舍。 黎见卿娇纵有度,身上不具有颐指气使的公主病,和舍友相处融洽:“我回来了。” 舍友们围过来,一边分享水果,一边打听八卦:“陆博西送你回来的?” 黎见卿咬着一颗车厘子:“你们看到了?” “我们之前都撞见过好几回了。”舍友们对视一眼,“你和建筑系的大帅哥出双入对,谁不知道你们谈恋爱呀?” 亲友团一致认为拿下陆博西绝非易事:“甜妹果然站在食物链顶端,何况我们家见卿这么漂亮的甜妹。” 此类调侃常见于校园偶像剧的情节中,事实上,黎见卿和陆博西的恋爱过程也很偶像剧。 大一初初开学,一个平凡的傍晚,黎见卿经过篮球场,一个篮球擦着她的鼻尖飞过,她吓了一跳,四下寻找罪魁祸首。 高帅的男生穿着篮球服,逆光站着,朝黎见卿勾勾手,毫无歉意地支使她:“扔回来给我。” 黎见卿捡起脏兮兮的篮球,狠狠砸过去:“你没长眼睛啊!” 篮球砸上陆博西的肩膀,落地。 第二次不愉快发生在食堂,黎见卿端着一碗热汤穿行在排长队的人群中,途径陆博西身后,他受前人拥挤,后退了一步,撞上她的汤碗。 黎见卿穿一条仙气飘飘的印花长裙,热汤洒了她半身,陆博西转过身,他左耳戴一枚简约的钻石耳钉,透着不爱搭理人的酷劲儿,认出了她:“不好意思,我后脑勺确实没长眼睛。” 黎见卿将剩下半碗汤倒在他鞋上。 这就是不打不相识,后来他们在同一个学生组织共事,说关系很差不至于,毕竟双方长辈交好,但吵吵闹闹总是有的。 一群人出去玩剧本杀,陆博西是侦探,黎见卿是普通玩家。规则弯弯绕绕,他不仅需要找出谁是凶手,写下来,还要在蒙眼的情况下,辨认出他认定的凶手。 黎见卿抽到边缘角色,嫌疑很低,她心理负担为零,正看戏呢,双手突然被陆博西抓住,她挣了挣:“你会不会玩?我不是凶手。” 陆博西摘下眼罩,眼睛明亮含笑:“我知道。” 主持人宣读陆博西在纸上写下的正确答案,证明了他只是在找人环节出了错,在众人面前,他握着黎见卿的手腕不放:“我不长眼睛也能认出来你,你说是为什么?” 酸甜的果汁在黎见卿口中爆开,大二回过头看大一,她已经开始嫌自己不够成熟了。但现在,她空前希望自己是偶像剧女主角,至少偶像剧没有乱伦副本。 陆博西发过来消息,邀黎见卿一起打游戏。 黎见卿总是和熟识的朋友组队,今天界面里多了一个陌生人。她和陆博西起了腻腻歪歪的情侣名,其他队友的网名也是冗长一串,只有那人的名字是简洁的“z”,段位极高。 黎见卿随口问:“新朋友?” 等待游戏的过程,黎见卿有一搭没一搭和舍友聊天,箫箫举着购物小票:“这么一小盒车厘子居然售价八百,我都不敢下口了。” “尽管下口。”黎见卿说,“我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不愧是你。”箫箫哭笑不得,“你说没有别的我信,爱情也没有?” “没有。不会有女人承认自己拥有爱情的。” 黎见卿在这边插科打诨,陆博西在那边延迟回复:“是我哥,他难得上线一回,我就邀请他了。” 黎见卿的笑容僵在嘴角,偏偏箫箫不知收敛,肉麻地调侃道:“怎么会没有,你想要什么,向你们家陆哥哥撒撒娇,就有了。” 箫箫的话通过黎见卿的麦克风传到全队,陆博西理所当然地受领,笑了起来。 黎见卿呛咳了几下,脸涨红——陆哥哥,真够指代不明的。 陆微之一直是沉默的状态,黎见卿对他的出现心里没底:“姐夫,你和我们年轻人一起玩游戏,会不会不适应?” 黎见卿的软刀子还没刺到陆微之,队伍里一个女生出言维护:“微之哥哥也是年轻人呀,感觉他比我们厉害得多。” 他们这些二代还处在依靠父母的尴尬期,对已经取得了社会意义上成功的陆微之存有崇拜心理,和他一起打游戏,说好话还来不及。 陆微之语气平和:“只是很久以前玩过。” 黎见卿没什么好说了,低头玩自己的,她选择了英雄小乔,按下确定键,慢半拍注意到,陆微之的英雄是周瑜。 周瑜和小乔在历史上是夫妻。 游戏很快开始,黎见卿不能退回去重选,幸好,大家的关注点放在怎么样能赢上,不会将角色之间的关系当真。 黎见卿打游戏主要是消磨时间,钻石段位注满了水分,大半是陆博西帮她打的,她的真实水平约等于见人就死。 由于匹配到了一支很强的队伍,中路和上路厮杀激烈,黎见卿在下路打打小兵、守守塔,被同在下路的敌方杀了五次。 黎见卿学聪明了,隐在草丛里,眼看着半血的敌人经过,她人菜瘾大,坚信自己能反杀,主动出击。 眨眼的功夫,黎见卿的血条只剩三分之一,她紧急呼救:“博西!快来救我。” 陆博西分身乏术:“宝宝,我这边走不开,你坚持一会儿。” 黎见卿等待着第六次死亡的来临,周瑜在这时现身,他其实也只剩下残血,但在出现的瞬间,敌人就去世了。 画面里,安琪拉的尸体陈在地面,周瑜和小乔两个角色相顾无言。 黎见卿转身就走。 “跑什么?我和你是一队的。”陆微之悠慢道,“又或者,你觉得被我救,还不如死了?” 愿者上钩 黎见卿背后一凉。 陆微之所有的话都会被陆博西听到,她紧张兮兮,强行拉回正轨:“我没觉得自尊心受损,队友互救很正常,谢谢姐夫。” 一场游戏打得惊心动魄,最终取胜。结果出来,陆微之是mvp,黎见卿只打败了全国5%的小乔。 陆微之比较忙,玩了三局就下线了,同队的女生缠着他求带,得知他一年只上线一两次,悻然作罢。 黎见卿私戳陆博西:你朋友,喜欢你哥哥? 陆博西:可能吧。 黎见卿:她不知道你哥和我姐姐订婚了吗? 陆博西:她以前就认识我哥了,他订婚以后,她好像也不觉得有什么要紧的。 陆博西:怎么了,你这个做妹妹的,要帮你姐姐看着我哥? 黎见卿一噎,她自己才是真正的监守自盗,哪里还好意思说其他人? 陆博西:放心,我哥不怎么理。 黎见卿:我只是随口问问。 说是这样说,黎见卿有点介怀她的表现输给那女生太多,大概、也许,依然是好胜心的问题。 黎见卿打了一晚上,终于评了一次mvp,她广而告之,先分享给陆博西,犹豫半分钟,转发给陆微之。 陆博西全方位多角度地赞美了黎见卿,陆微之却迟迟没有回应,她越等越是憋闷,洗完澡上床,拨出一通视频电话。 黎见卿是受不了消息不被回复的性格,拨语音或者视频,只是她催促对方的办法之一。 陆微之竟然接了。 陆微之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他在办公室,背景是亮着灯的写字楼,方才他应该是在工作的闲暇上了会儿游戏:“有什么事?” “......要是我说按错了,你信吗?”黎见卿放弃挣扎。 “你错过一次,再犯的几率不大。”陆微之淡笑,“你不如直接说想要我表扬你。” “你知道嘛。”黎见卿慢吞吞地说,“知道,但故意不回——很会钓鱼呀。” “你想要我表扬你,但我想要的不止于此。”陆微之转着一支钢笔,“愿者上钩,不是么。” 黎见卿一怔,观察钢笔的款式和纹路,好像就是曾经插进她身体里的那一支:“你想要什......” 算了,按照陆微之的逻辑走,她只会落入陷阱,黎见卿向床下探了一眼,舍友们头戴着耳机,在做自己的事情,她换了个问题,用气声问道:“我选了小乔,你为什么要选周瑜?”她埋怨,“博西还在,你是生怕他不知道么?” “原来是兴师问罪。”陆微之提醒她说,“黎小姐,先选好的人是我。” 陆微之离近了一点镜头:“而且我说过,我不需要避忌任何人,这其中包括陆博西。”他一寸一寸地审视着黎见卿,“你很怕被发现?” 明知道陆微之不可能突破空间限制从屏幕里出来,他靠近,黎见卿仍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机:“当然,我不想我和他的感情受影响。” 床帘关合,床上幽暗,黎见卿盘腿坐在床上,屏幕光照亮她美好的脸庞,她第一次没有在和别人视频的过程中放大自己。因为和陆微之对话,如同游过深险的水域,她不能疏忽。 黎见卿观察着陆微之的神情,发现他的目光无故落在了她身后,她随之回首,首先看到她摆在置物篮里的瞌睡玛丽猫,以及,玩偶旁边的小玩具。 黎见卿飞扑过去,扯过毛毯遮盖,陆微之有点好笑:“这些东西,你到底有多少?” 黎见卿凶巴巴:“不关你事。” 黎见卿坐了回来,黑长发散着,发丝黏在颊边,下移的睡裙领口没有复原,牛奶颜色的一双乳挺着,将涌未涌。 “如果我想看呢?” 黎见卿的手机是plus版,陆微之的五官在屏幕上放大,他整体生得极好,一眼惊艳的类型,细枝末节也经得起打量,她瞧着瞧着,嘴唇发干:“想看什么......” 陆微之紧盯着她:“想你玩自己给我看,卿卿。” 公平问题(视频h,1更) 黎见卿左腿和右腿交换,掩在裙下的湿意欲盖弥彰:“不要。” “反正,你每天晚上都要自慰的。” “谁说我每晚上都......”黎见卿微恼,“再说了,上次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上次有人存心敷衍。”当然,他也是走马观花。 黎见卿至今记得她在陆微之办公桌上分开双腿的羞耻感:“你单方面看我自慰,这一点都不公平。” “公平。”陆微之向后一靠,抬手松了松领带,“你的意思是,想看我自慰么?” 黎见卿十分钟前才同陆博西通完晚安电话,现在却在和他的亲哥哥讨论自慰的公平问题,她分不清惭愧和刺激的感觉了。 其实三番五次被陆微之抓到,自慰这件事在他面前不再是秘密,黎见卿已经有点麻木了。 但,陆微之自慰不一样,他说出交换条件的瞬间,黎见卿脸红耳热,乳尖诚实地挺立了起来。 简简单单的“不”字,她说不出口。这比任何她珍藏的影片更具有诱惑力,而且是陆微之独家为她放映的。 陆微之解开了领带:“躺下来。” 黎见卿看着视频里的陆微之,冷清的面目,喉结微动,领口隐隐约约露出瘦削的锁骨。 男色误人。 黎见卿被色欲驱使着,半靠着躺了下来,勾着细细的肩带,褪下睡裙。 白色的蕾丝内裤润得半透了,她隔着布料揉了揉贝肉,抬起小屁股,脱了下来。 腰肢曼妙,皮肤光泽流动,乳房和阴穴一样的粉嫩白皙,在屏幕上看有另一种美感,陆微之沉声说:“自己揉奶子,还要我教你吗?” 按道理,这些动作黎见卿应该孰能生巧了,但被陆微之注视着,乳房格外胀,她的手握上去,力气相形见绌:“我揉了,你呢......” 她在向他讨要对等的待遇。 陆微之自然是信守承诺的,镜头翻转,他一双长腿出现在屏幕里,西裤的裤身不见一丝褶皱,却在腿间隆起了巨大的轮廓。 早在黎见卿抱膝坐着,下巴搁在膝盖上同他说话的时候就硬了。 陆微之也是第一次在人前自慰,他并不像黎见卿一般扭扭捏捏,拉下裤链,巨物从内裤中解脱,弹跳出来。 即使在屏幕上,勃起的阴茎威慑力不低,陆微之腕骨很粗,指骨修长,他漂亮的手圈握住粗茎,大方地给黎见卿观看。 黎见卿一眨不眨:“你,第一次在办公室这样吗?” “嗯。” 这是陆微之平时工作的地方,意识到这一点,黎见卿湿意更甚,她小小声:“......戴上耳机,手机放远一点,我要同时看到你的脸。” 黎见卿得寸进尺,支使起了陆微之,他从善如流,调整好了手机,轻笑问:“满意了?” 黎见卿很难想前几次他的东西是怎么塞进她穴里的:“......嗯,你动。” 陆微之垂眸,看着屏幕上的女孩,不用他的指令,自觉地揉上了阴蒂,清露流溢,她的另一手握着胸乳。 “太轻了,我揉你的时候不会那么轻。”陆微之缓慢地撸动茎身。 黎见卿的表情含羞带怯,手指合拢用力,握不完全就罢了,乳肉从她的指缝溢出来,她忍不住对比陆微之,他的大掌总能掌握她,揉弄得她身酥骨软。 陆微之的声音依然平静,有点低和哑:“想我吃么?” “想。”乳头红红地翘着,黎见卿的手指模仿不了口腔。 阴茎在陆微之掌中昂扬而立:“下次用奶子帮我夹出来。”孔眼渗出一滴浊液,他拇指拭去,“我更想射在卿卿脸上。” 陆微之算不上喜欢dirtytalk那一套,但他喜欢黎见卿每一次给他的反应,全身泛起粉潮,穴里吞吃着肉棒,密密地缩,湿得一塌糊涂。相比起来,他更期待她在他身下吟叫,荡得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的样子。但现在明显还不是时候,黎见卿还放不开,小嘴巴紧得很,还需要他的引导和调教。 黎见卿呼吸一乱,乳交,又是她没玩过的,想想画面就觉得脸红——她跪坐在陆微之身前,捧着奶子夹他硬胀的肉棒,他射出的时候,会喷得她的脸和头发上尽是精液...... 身心的痒意汇在小穴,单纯的揉缓解不了,黎见卿取过小玩具,启动后贴在阴蒂上,跳蛋静音震动,她纤白的手指探入穴内:“嗯......” 宿舍里安安静静,忽然之间,箫箫摘下了耳机:“我喜欢的乐队出新专辑了,我分享在群里,你们快去听快去听!” “知道了。”两人应道。 “见卿,你睡着了?” 舍友的耳机是黎见卿送的,头戴式,降噪隔音,所以她刚才敢悄声说话。箫箫摘下来以后,她立时紧张了。 但凡有一个人调皮来掀开黎见卿的床帘,就会发现她们眼中精致优雅的千金公主,在宿舍的小床上浑身赤裸,双腿大开,和男人视频性爱。 这个男人不是她们所知晓的陆博西,而是黎见卿完全不应涉足的禁区。 睡不着了(视频h,2更) 通话微弱的电流声里,黎见卿发紧的呼吸清晰地传过来,娇穴缩了一下,流出来的清液在臀腿滑过,留下水痕,落在床单上。 应该用他身下的东西去沾的。陆微之半眯起眼,握着发烫的粗大肉棒,虎口上下移动。 “我没睡。”黎见卿弱弱回答,“现在去听。” 微光透入,黎见卿抬手拉紧了床帘,床下几声响动,箫箫重新戴上了耳机。 陆微之看着黎见卿流得更凶的水液,低低笑了:“其实你很喜欢这样背着人。” “才没有。” 黎见卿否认。自慰进行到关键期,她手指插送,配合玩具震动,制造了个小高潮。 陆微之暂时停下:“够了?” 黎见卿吐息:“不够......” 满足欲望在陆微之生活里的重要层级很低,他自控力又极佳,没什么欲求不满的时刻。但此时,他与黎见卿同样感到不足够,他自己的手,比不上她千分之一的细腻。 “把跳蛋塞进去。”陆微之命令。 黎见卿依言照做,指尖推着玩具,慢慢没入湿穴。跳蛋在她的穴口撑开一条缝,画质高清,连粉肉的颤动都清晰可见。 “还想要什么?”陆微之低声问。 黎见卿揉着阴蒂,她盯着光亮的屏幕,上面呈现着陆微之怒胀硬挺的阳具,握在他手里,硕大的龟头红润发亮。回忆起他狠操她的时候,龟棱擦过穴壁,磨着她的嫩肉,带来的快感无与伦比。 跳蛋的震动太机械了,没有属于他的热度和力量。 黎见卿被引诱着,张开唇,微声道:“嗯......好想要哥哥来插我......” 在宿舍有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说出淫语,黎见卿自己也有耻感,但她太难受了,骚动难以平息,花肉翻卷收缩,肿胀的阴蒂外露,无声地勾引着陆微之。 “这么喜欢背着人。”陆微之的气息沉了下来,“在陆博西面前插你也可以么?” 黎见卿双膝下意识并拢:“不行.....” “你是要他听着、还是看着?”陆微之冷声,“腿打开。” 黎见卿无奈,双腿再次分开,粉红的穴紧紧夹着跳蛋,陆微之的大掌套弄着阳茎,想象抽插着的是她的嫩穴,薄薄嫩嫩的穴肉牢牢地裹吸着他,被操插出甜蜜的淫液。 黎见卿心惊肉跳,可身体不受控制地兴奋了起来,手指和跳蛋一同塞进了穴里,不如陆微之顶撞她一下:“唔......” 陆微之凝视着黎见卿的媚态,下身硬到极点,隐隐发疼,他闷闷地喘了一声。 黎见卿先见之明地要求陆微之戴上耳机,终于显出了意义,他低抑的喘息被耳机收录,隔着电波传过来,在她耳朵里放大,就像是他贴在她耳边喘的。 陆微之只喘了一声,黎见卿的心弦因此颤动,余音不止:“我要到了......” 陆微之敞露的部位少之又少,但他自慰的样子又冷又欲,极为性感。手机放在他腿上,逐渐加大的动作使镜头偏移,他的脸离开了摄像的范围。 黎见卿只能看到他的下颔微微抬起,握着阴茎的手下了力,手背上的骨节突出,前端溢出白浊的液体。 黎见卿受到视觉上的催情,腰背曲了起来,按捺着呻吟的冲动,水液泄出。 黎见卿的手卸力脱开,内壁排挤着吐出了跳蛋,陆微之看着那条细缝很快合拢,干干净净地泛着水光,他产生一种破坏的冲动——将她娇弱的嫩穴操到红肿不堪、狼藉一片,无套在她的里面射出,不拔出来,堵在深处,由她的穴肉蠕动着吮净。 陆微之手腕一动,阳物青筋搏动,精液喷射而出。 几缕白精挂在了镜头上,黎见卿的屏幕变得模糊不清,陆微之的手也沾上了精液,他抽出湿巾,擦拭黏腻的下身和指缝。 黎见卿躺在床上急喘,宿舍的灯关闭,舍友们陆续爬上了床。 夜已深,黎见卿高潮完不想说话,视频通话继续着,她和陆微之呼吸相闻,共享着一段沉默。 以往自我安慰是她睡前的游戏,现在...... 黎见卿摸了摸湿透的床单,举起手机,问责道:“都怪你,我都睡不着了......” 陆微之低缓问:“那我需要负责么?” 舍友们已经睡下,宿舍静悄悄的,黎见卿坐起,拉开床帘。位置毗邻窗户,她坐在床沿,一条腿悬空在外,抬头望见一轮碧清的弯月。 “......怎么负责?” “十五分钟后出学校,司机会来接你。” 只是亲 宿舍门禁十二点,过了时间,宿管就会关门休息。黎见卿只试过踩点回来,还没试过偷跑出去。 徐婉云管她管得严,从小到大,黎见卿习惯了延迟满足,什么都要等待合适的时机,恋爱和约会这样正常的事情尚且如此。 想和一个男人做爱,立刻就去见他,而不必考虑其他。离经叛道得果断,令黎见卿蠢蠢欲动。 她悄悄下了床,收拾了简单的物品,披上一件风衣外套,下到一楼,宿管阿姨睡在休息室,灯关着,黎见卿放轻脚步,推门离开。 大学的后门一片幽暗,司机按时到达,等待着黎见卿。 黎见卿本来戴上了贝雷帽和口罩,试图掩饰身份,她拉开车门,坐上后座,司机恭敬道:“黎小姐,我现在开车。” 黎见卿的遮遮掩掩顿显无谓,也对,陆微之能派来接她的司机,必定滴水不漏。 汽车在道路上行驶,黎见卿很少这个点待在外面,她开着窗,任由凉风涌入车厢,光影在她脸上掠过。 晚上吃得少,黎见卿担心低血糖,临走前随手拿了根棒棒糖,她拆开塑料糖纸,放进口中含着。 陆微之今天在公司的总部办公,车在cbd商区的道路旁停下。 深夜,写字楼零零落落地亮着灯,黎见卿坐在车里等了一会儿,朝窗外一瞥,陆微之从远处走过来。 陆微之向来放在人群里也很显目,何况现下周围没什么人,黎见卿一眼就看到了。他穿一身休闲西装,冷肃而英挺,黛青色的天映在身后。 黎见卿腹诽:陆微之这副模样,完全看不出是刚才在办公室自慰过,并将要和她胡搞乱搞的人。 黎见卿等着陆微之走近,他即将拉开后座车门的时候,她按下锁门键。 司机以为黎见卿是误触,在前座解锁,哒地再一声,车门落锁,陆微之垂眸:“故意的?” 黎见卿趴在窗沿:“不是故意的。”她无辜扮相,“微之哥哥。” 黎见卿是不会这样称呼他的,她显然是在模仿陆博西的女生朋友。 造作的姿态,陆微之看在眼里,她戴过帽子,头发微乱,脑袋毛茸茸的,镀着一层光,左腮鼓起棒棒糖的形状。 陆微之抬手,去抽黎见卿唇间的塑料棒,她咬紧了,他抽不出来,冷不丁问:“你什么时候满二十岁?” 黎见卿先答:“下个月。” 慢半拍反应过来,陆微之在暗讽她幼稚,黎见卿气结,只好用魔法打败魔法,眨巴着眼睛:“十几岁的小姑娘你也下得了手呀?” 黎见卿声音可以百变,她拿捏了副少女音,听起来近似初高中生。陆微之果然一顿,目光凝在她脸上,半晌,他捏了捏她的脸颊,警告道:“黎见卿,别作。” 黎见卿有点儿怯场,但退却会显得怂,她强撑着不开门,陆微之徐徐道:“我下不下得了手,你不是最清楚?”他勾着她散落的碎发到耳后,“不想开门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在这儿耗着。” 识时务者为俊杰,黎见卿咬碎了硬糖,扔掉塑料棒,打开门,向后退开:“好了,你上车。” 陆微之站着不动,黎见卿探出半身,以为他心有不悦:“不会要我请你吧,大少爷?” 陆微之冷着一张脸,和黎见卿四目相对,这姿势她拗得难受,正要退回车厢,后颈被人握住。 陆微之俯下,吻上了黎见卿的唇,他的身体就势一低,推着她,弯腰进了后车厢,反手关上了门,压着她在后座亲吻,因为不喜欢甜食,起初尝到她嘴里甜腻腻的味道,他轻皱了下眉。 黎见卿锁门一半是恶作剧,一半是不知道陆微之上车后,她应该和他说什么——深夜幽会,又是非情侣的关系。 这下子不用苦思冥想了。 黎见卿的呼吸充斥着陆微之的气息,他单手握着她的双腕,按在她胸前,手臂环着她的腰,探入她的口腔,勾着她的舌头缠吮。 陆微之借着黎见卿柔软的唇舌,勉强忍受糖的甜味。硬糖碎块存在边边角角,她含着糖,抵上他的舌尖,锐感划破他的黏膜。 尝到一丝血腥味,黎见卿吮了下陆微之的舌头,他压着她的力量一重,一个吻愈演愈烈,亲密湿缠,糖逐渐融化殆尽。 车辆经过改装,后座形成独立的隔绝空间,司机无需指令,自动开车了。 平稳行驶的车辆里,陆微之吻着黎见卿,他并不碰她其他的部位,只是亲她。 亲也能把她亲湿。黎见卿的脸直发烫,不自觉地就往陆微之身上蹭。 她是会的 察觉了黎见卿的情动,陆微之含着她的唇瓣,手向下移,伸入她风衣的下摆。 安静的车厢里,衣服摩擦的声音微小而清晰,黎见卿的风衣下只穿了条睡裙,陆微之抚过她细滑的腿肉,探进她的内裤,摸了一巴掌的水:“好湿。”他轻笑,“一路就是这样过来的?” 寻到隐匿的花珠,陆微之捻在指间,技巧地按压,黎见卿情不自禁地贴在他身上:“我热......” 陆微之抵着她的鼻尖,曲解道:“让司机打开冷气?” 黎见卿的嘴唇微微翘起,更方便他吮咬了:“不是这样热。” 灼热的气息烫着她:“哪样?” 陆微之调起情来优雅适度,手掌轻抚着黎见卿的外阴,两层白肉软弹且饱满。她浑身上下只有阴部有秀气的毛发,长在幼嫩的逼穴上方。 陆微之对东亚白幼瘦的审美流行无感,但他很难说不喜欢她纯和欲的反差。 黎见卿咬他一口:“你知道的,你明明知道。” 陆微之舔着黎见卿的舌头,含进一点她的唾液,又哺给她一点他的,交缠在一起,总之分不清楚。 手指滑进穴腔,搅动出水声。 黎见卿微微抬臀,主动去吞陆微之的手指,他回忆着阳茎被嫩肉缠紧的快意,倏地抽出手,打了她的小屁股一掌。 清脆的一声,只能庆幸车厢隔断,司机在前方,听不见她被打屁股的声音。 黎见卿的臀肉火辣辣地疼,她不满:“你......” 陆微之封堵她的唇,并拢叁指,捣入水穴,另一手捧她的臀,这样一前一后地施力,抱起她,侧坐上了他的腿。 叁指支撑了一半黎见卿身体的重量,插得深且重,非常刺激,陆微之曲指,变换着角度,指腹按着她的一片褶皱旋磨。 “嗯啊......” 陆微之抱着黎见卿,扯开她的衣襟,低头舔吻两团雪乳,即使没有纳入,她体会到了和自慰完全不同的前戏,很快有了高潮,水液喷湿他的西裤。 黎见卿依赖地窝在男人怀里,经历了高潮,穴肉还在含吸陆微之的手指,她意识到自己对他的欲望像一个无底洞,贴着他的面颊,还是问出了口:“......你到底想要什么?” 陆微之侧首,含上她的耳垂,嗓音低喑,半真半假道:“我想要——卿卿晚上不被操就睡不着。”他齿关一合,导致她疼痛,“而且只能是我。” 黎见卿不作声,望着他的一双眼水雾迷离,陆微之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还是说,已经是这样了?”他按着她嫣红的唇,“上周睡得好吗?” 车窗外,景物飞掠而过,黎见卿看着陆微之的眼睛,一片深沉的黑暗中,似乎有像命运一样强大而隐晦的东西,引她上了钩。 “你赢了。”黎见卿俯在陆微之肩膀,愿赌服输般承认,“......我要你。” 黎见卿乖顺地低头,占据着陆微之怀抱的空间,他也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抚了抚她的头发。 过了一会,黎见卿抬起头,打量着陌生的街景:“我们去哪儿?还有多久才到?” “我家。” “你家?” 陆微之感觉到黎见卿瞬间的僵硬,他似笑非笑:“我和黎若昭不住在一起。” 黎见卿舒了口气,在这时候,她尽量避免想起黎若昭,还有......陆博西。 复杂的心情呈现在黎见卿脸上,陆微之在衣下慢慢揉着她:“还有十五分钟到,你想要,可以在车上。” 陆微之的公司到住处,两点一线,都在京州的市中心,深夜依然有不少人和车出没。况且,司机还在前方,哪怕什么都看不到,只要领会到一星半点,也够黎见卿丢脸的。 “我不至于十五分钟都等不了。”黎见卿哼道,“看来我在你心里不是什么好形象。” ...... 汽车泊在地下停车场,陆微之先下了车,黎见卿却没有紧随其后,他正准备察看她在车里磨蹭些什么,她钻了出来:“走吧。” 既然不是情侣,自然没有牵手的习惯,陆微之走在前,黎见卿在他侧后方,始终慢一步。 停车场空旷,黎见卿的鞋跟敲击在地面,制造出回音。 忽然间,走路的声音停了,陆微之回首,同时,他垂放在身侧的手,毫无预兆地被黎见卿牵上。 也不是牵手,黎见卿将一团湿漉漉的白色蕾丝布料塞进他掌心后,就飞快松开了。 陆微之挑了挑眉:“给我做什么?” 黎见卿在车里耽误的叁十秒,大概就是脱下内裤。意味着此刻,她端丽站在他身前,风衣底下却是光裸的下身、湿润的腿根。 黎见卿俏脸微仰,直视陆微之:“因为你才弄湿的,你要亲手帮我洗干净。” 据黎见卿所知,陆微之有轻度洁癖,他会不会洗不知道,反正她态度传达到了:她可不会在他面前收敛脾气、伏低做小。 其实她心里也有点打鼓,不过两性关系,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她不能当软柿子。 陆微之没说话。他的亲妹妹很喜欢向全家人撒娇,无非是放低姿态、好话说尽,以达成她的目的。陆亭自认为技巧高超,打动人心,殊不知,陆微之压根不吃这一套,他每一次答应她,纯粹是因为厌烦她的聒噪。 陆微之看着黎见卿,对比陆亭,她的语气更蛮横,要求更无理,但显然—— 她是会撒娇的。 *** 因为信用分太低,今天登不上去微博,我再鼓捣鼓捣,如果可以麻烦帮我在那边报个更噢。 加更算到2000珠为止,我欠了叁次,尽量放在h章,这样不卡。后面就不算珍珠加更了,我多写了就会多发。 要更多剧情,对吧? 床上(h) 着名的豪宅社区之一珑悦,陆微之大部分时间就住在这里。 电梯出来就是他的家,开门之后,灯光自动亮起,黎见卿四下大量,极简的意式装修风格,大平层视野开阔,从弧形的落地窗望出去,能望见京州最繁华的一片景。 黎见卿的目光绕回眼前人身上,陆微之静静地看着她:“想什么?” “虽然和我没关系,但是,你家我还蛮喜欢的。”黎见卿诚实道,“以后我也要让爸妈给我买一套这样的。” 陆微之掌住她的腰,有点笑:“黎小姐,你来看房子的?” 黎见卿落进他怀里,无间隙地贴合,她呼吸发紧,慢吞吞问:“那我来看什么?” 说是说不知道看什么,眼睛已经在看了,视线从陆微之的脸下落到喉结,他戴着那条黎见卿在视频里见过的墨绿色领带,她抬手,试图帮他解开。 黎见卿不擅长这个,解不开,她嘟囔道:“怎么看你解就这么容易?” 黎见卿长长的睫毛垂下,专心地解。 等了一会儿,陆微之单手抬起,扯开了领带,黎见卿怨他破坏了她的乐趣:“我还没解开。” 陆微之关上了灯,在黑暗中吻她:“下次再教你。” 解领带比较像是黎见卿的借口,前几回她和陆微之上床,无一例外是半推半就的激情犯罪,这一次,她走向他的每一步都称得上自决,直到进了他家,她的内心不好意思面对。 但当陆微之吻上她,所有的踌躇,消失在她被点燃的情欲里。 黎见卿环上陆微之的脖颈,两人在门后热烈地接吻,她已经忍耐很久,在他身上胡乱摸索,将衬衫的下摆从他的臀后抽出来。 窗帘自动闭合,陆微之的西裤落在脚下,庞大而狰狞的阳茎挺立着,他抱起黎见卿,她一直是湿的,大腿内侧也沾着水,像是随时为他准备好了。 冠头抵上穴口的时候,黎见卿被烫得一颤,人还在玄关处,陆微之的阴茎顺着滑腻腻的蜜汁,直接入了进去。 黎见卿双腿盘在他腰间:“好胀......” 陆微之只入了小半,她湿软的肉缠上来,他气息沉沉,腰身挺动,全根操进了她的嫩穴。 黎见卿整个人被填满,她拥紧了陆微之,呻吟出声:“哥哥,啊......” 低头将缀在丰乳上的两颗奶头吮得红翘,陆微之抬首,和她交换唾液:“终于学会怎么叫我了,卿卿。” 陆微之抱着黎见卿,缓步朝房间里走,一边走,一边在她体内插送,她挂在他身上:“太深了呀......” 黎见卿被折磨得不行,陆微之反而很享受,不紧不慢,吻去她唇上的汗珠:“里面很滑,你喜欢的,不是么?” 走路导致颠簸,黎见卿越是不安,收得越紧,陆微之深深顶入,湿滑穴肉紧密地围剿着他的阳物,磨出咕唧的淫靡声音。 被放上床面的时候,黎见卿已高潮了一回,冷沉洁净的男性气味自身后将她包围,陆微之撑在她上方,身躯干燥滚热,贴着她的肌肤。 陆微之掐着黎见卿的腰,胯部撞上她的耻骨,重重地捣弄,她娇吟不止,小穴泛滥成灾,不多时,灰色的床单深了一片。 陆微之凝视着她,她的容色变得妩媚鲜妍,像暗夜里盛开的玫瑰。 黎见卿周身始终萦绕着清甜的香气,随着陆微之的插弄,她香汗淋漓,那阵气味也愈来愈馥郁,送进他的鼻腔。 “不行,我不行了......”黎见卿推着陆微之的肩膀,抬起上半身。 陆微之将黎见卿压回床面,他俯低,埋进她颈间深闻,香气浓郁,连他的心神也为之一乱。 陆微之顶撞深而重,却是轻柔地舔舐着黎见卿的颈侧:“才多久,我的床上全是你的味道了。” 黎见卿被操得说不出话来,意识到自己正在他每天睡着的床上,她的意乱情迷加深。小腿远伸,腿肚子都在颤,乖乖地放回陆微之腰后,足尖感受到他腰背肌肉的绷紧:“哥哥,我到了......” 娇穴吃力吞吐着硬胀的肉棒,一含一夹,收缩到最紧,陆微之低喘一声,连忙抽身退出,翻过黎见卿的身,惩罚性地打了两掌她挺翘的臀。 这两掌比在车上用力多了,黎见卿痛呼,细皮白肉的小屁股浮出男人的手印,陆微之拢起她的双臀,肉棒插进她水涔涔的股缝,抽动数下,射在了她的背上。 *** 说好的略过,又激情写了一章h,我的错! 降降温 第二天清早。 黎见卿的脸埋进枕头里,嗅觉比视觉更早苏醒,甜香混同着冷冽的男性气息,提醒了她身在何处。 裹着被子,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黎见卿没有像昨天夜晚一样撞进温热的怀抱里——旁边的位置的空的。 黎见卿睁开眼,在房间里寻找到陆微之的身影,他背对着她,站在镜前打领带。 在安全的地方,记忆又保留着,黎见卿这回醒来,不再有惊慌失措,安静地盯了一会儿陆微之的背影。 窗帘打开了条缝隙,日光透进来,在陆微之的鼻梁投下极亮的一道,他沉静地抬起眼,和黎见卿的目光在镜中相遇:“睡得好么?” “一般,你的床有点硬。”黎见卿豌豆公主似的,“镜子怎么对着床呀,不吉利。” 陆微之回身,朝床的方向走,黎见卿身子光着,虽然掩盖在被下,但肩膀和脖颈都印着吻痕,和衣冠齐楚的他没法比。 下意识想躲,黎见卿试图滚向床的另一侧,陆微之直接坐下了,大腿压上她的手:“意见还不少。” 隔着西裤也能感觉到体温,黎见卿想起来昨晚上他的大腿是怎么压着她想要合拢的腿的,缩回手:“你要去公司?” “嗯。” 黎见卿见过,以前陆微之偶尔在黎家过夜,即使黎若昭不和他同房,第二天也会送他离开。但既然她不是他的妻子,就没这个义务了。 黎见卿反客为主:“不送了。”她打了个呵欠,“我上午没课,要再睡回笼觉。” 陆微之倒是没异议,他并非需要人鞍前马后伺候的主儿,连秘书都是能不带则不带。 何况,黎见卿确实是累着了,她昨晚掉了几滴眼泪,求他也没用,咸咸的泪珠被他舔去,眼尾现在红着。 陆微之碰了碰黎见卿的脸颊:“早餐在饭厅,醒来了吃。”他放一张卡在床头,“你的指纹已经录入系统了,这是珑悦的门禁卡。” 黎见卿知道珑悦的安保很严格,不是住户,多大的人物都进不来:“给我做什么?这又不是我的房子。” 陆微之平淡地说:“可以是你的。” 珑悦的房产,父母可不会那么容易给黎见卿购置,陆微之说送就送了,她心一动,还是很有尊严地拒绝了:“我不要,我又不是你养的情妇。” 陆微之俯视着黎见卿,其实她接受或者拒绝,都不会引起他的波澜,静了一会,他捉起她软软的肉,揉捏几下:“哪家情妇是像你这样脾气坏的?” 变相否认了情妇这个身份。 虽然如此,黎见卿知道,事实是她终于落入陆微之的陷阱了,而他对她没有爱情。 萌芽也没有,因为一开始方向就是错的。 黎见卿瞪他:“说什么呢!”她嗔怒着揭过了这个话题,“你才脾气坏。” 陆微之低下来,吻了吻黎见卿的嘴唇:“我走了。” 浅尝辄止,更像是一种礼仪,黎见卿说了再见,陆微之起身离去。 门关上的声音,遥遥从客厅传过来,很轻微的一声,将黎见卿震得清醒。 陆微之对女伴当然有基本的君子风度,但他本性是冷淡之人,床下比床上明显得多。幸好他们的关系是开放式的,不会显得太不公平。 陆微之有正式的未婚妻,她有正式的男朋友,维持一段时间身体关系,互相腻味了,又或者等到他结婚,两人自然而然断掉。 露水姻缘的走向不外乎如此。 只不过黎见卿承受的风险远大于陆微之,事情败露了,他说不定还有姐妹二人择其一的权利,而她只要不被他选择,不可能再嫁得出去。 结不结婚,她是无所谓,徐婉云估计会疯。 黎见卿起床,走进浴室,用冷水拍了拍脸,镜中人眼里潋滟的水光,渐渐平静。 只要她不像徐婉云一样贪念太过,只求身体的快乐,总不至于会有什么受伤的。 黎见卿不想太多,当陆微之家是自己的地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湿着头发回到卧室。 入眼的是冷灰和白搭配的色调,更接近摘下情欲滤镜后,真实的世界。 *** 男主,比较难搞,当然见卿也不会太快沦陷的。两情相悦之路,道阻且长。 写写无人在意的弟弟,维持男配的尊严 热风吹得黎见卿倦倦的,头发半干,她重新扑上陆微之的床,又睡了过去。 午后,她被手机铃声闹醒,迷迷糊糊接起,对面的陆博西问:“宝宝,在睡午觉吗?下午上课,我去你们宿舍楼下等你?” “好......不行!”黎见卿一激灵,“不用了,我动作很慢,你先去教室里占座位。” “行,那你注意时间,别迟到了。” 黎见卿和陆博西选了同一门公共课,距离上课时间只剩下一小时了,她着急忙慌爬起来,最要紧的事就是化妆。 陆微之只差人为黎见卿准备了新的衣服,她自己通过闪送,买了遮瑕膏,对着镜子,一点点将颈上的吻痕覆盖,确定外观上看不出任何问题后,她从冰箱里拿了个面包,匆匆出门了。 陆微之是喝咖啡不加糖不加奶的变态人士,他的冰箱里只有黑麦面包,难吃得可以。黎见卿在车上咬了两口就吐了,她饿着肚子,在校园里狂奔,踩着上课铃进了教室。 陆博西占了后排的位置,黎见卿上气不接下气,在他身旁坐下。 “你睡过头了?”陆博西拧开柠檬水,“上午一直不回消息。” 黎见卿点了点头,好巧不巧,她前脚到,她的叁个舍友后脚来,猫着腰进教室,坐在他们后排。 “见卿!”萧萧用笔捅了捅黎见卿的背。 听见女朋友的名字,陆博西先回的头,萧萧双眼放着八卦的光芒,伸出手:“陆大帅哥,你好,百闻不如一见。” 叁人齐刷刷道:“我们是见卿的舍友。” 陆博西收起酷酷拽拽的态度,表现得很谦和:“你们好。” 萧萧调侃:“我说呢,见卿一大早就不见人了,原来是和你约会去了。” 陆博西微怔,转过身问:“你不是在宿舍睡觉吗?”他奇怪,“书和电脑也没带?” 黎见卿压根不敢抬头:“赶时间,没说清楚,我去电视台办实习生入职了。” 黎见卿的谎话合情合理,陆博西转着笔,哦了一声,没起疑。 下课以后,黎见卿和陆博西一起去图书馆自习,他画他的设计图,她写她的新闻学课作业。 窗外的天渐渐黑沉,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十点半,陆博西扔下笔:“画完。” 处在图书馆的独立房间,限制没在公共场合那么多,陆博西倾身过去:“还没写完?” 黎见卿效率低下,她盯着屏幕:“嗯。” “宝宝。”陆博西在她脸颊上偷亲一下,“看我。” 黎见卿不得不看向陆博西,男生穿着黑色连帽卫衣,眉目清朗又英气,声音低下来,半命令半诱哄。 和往日无异,小情侣单独相处,火花闪过,顺理成章地亲了起来。 区别就在,陆博西今天更主动和强势,亲着亲着,他抱黎见卿上了腿,手在她的腰间摩挲。 黎见卿含糊道:“你今天......怎么这样呀?” 拥着黎见卿香软的身体,陆博西一时情热,哑着嗓子问:“宝宝,什么时候可以给我?” 黎见卿一僵,下意识答:“太晚了......” “晚?”陆博西疑惑,非要说,也应该说太早了。 黎见卿找补:“我说,现在时间太晚了,再不回宿舍就过门禁了。” 陆博西慢慢道:“过了的话,我们就在外面开个房间。” ...... 陆博西倒不是真的要今天和黎见卿开房,他在循序渐进地给她做心理建设,亲昵笑问:“宝宝知道开房会做什么吗?” 何止知道,她还亲身经历过。黎见卿垂睫,掩下复杂的情绪。 陆微之从来没说过不准许她和其他男人做,他之所以气定神闲,部分原因是他的占有欲没到排他的地步,另外一部分,是他洞察了她微妙的心理。 脚踏两条船是黎见卿的道德极限了,她接受不了同时间和兄弟关系的两个男人上床。 黎见卿没有为谁守贞洁的观念,问题是,她在陆博西眼里一直很单纯,她要如何向他解释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 陆博西能不能接受这一点都是未知,不必说眼前存在更残酷的真相——等到了酒店,陆博西脱下她的衣服,只会发现她被他亲哥哥干了一夜、现在仍然绯红微肿着的私穴。 黎见卿思考着应对策略,神情恍恍惚惚,陆博西解释:“我开玩笑的,别怕。”他退一步,“宝宝把奶子给我看,好么?” 身为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孩,陆博西一直都克制得不错,可是最近似乎越来越难了。 黎见卿还是顶着原来那张清纯面孔,也并没有故意做什么,偶尔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却有说不出来的勾人。 陆博西睡前想着黎见卿自渎,睡着了梦到她,她害羞地任他褪下衣服,鼓鼓胀胀的乳房又白又软,奶头粉粉的,很纯洁美好的样子。 梦遗后醒来,想要她想得发疯。 陆博西亲着黎见卿,手探进她的衣服,抚过光滑的背,双指捏合,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薄薄的针织衫下,明显有两团柔软轻晃,陆博西心中一荡,正要进一步探索。 “别这样,博西,别这样......”黎见卿捂住了胸口,“这里是图书馆。” 黎见卿脸颊晕红,整个人有点发颤,陆博西猛醒过来,扣好她的内衣:“对不起,宝宝,是我太急了。” 陆博西不知道,黎见卿的紧张不来源于羞涩——遮瑕只盖了外露的皮肤,一旦失去了衣服的遮挡,她胸乳上陆微之留下的斑驳吻痕,将全暴露在陆博西眼下。 越发熟练 闭馆铃声响起,两个人分开,各自平复了一会儿,陆博西站起来:“我送你回宿舍。” 并肩走到宿舍楼下,陆博西止步,将黎见卿的书包递给她,她犹豫道:“你没生气吧?” 楼前静悄悄的,昏黄幽暗,陆博西笑道:“我为什么会生气?今晚是我做得不对,吓到你了。” “没有吓到。”黎见卿乖巧地说。 陆博西摸了摸她的头:“宝宝真好啊。” 黎见卿差点儿脱口而出:我一点也不好,好的人是你。 当然,最坏的人非陆微之莫属。 其实,最理智的选择应该是和陆博西分手,否则,不管以后她和陆微之断不断开,这段奸情都会成为四人乃至于两家人关系中的定时炸弹。 但...... 路灯下,少年的眼神温柔又明亮,陆博西一向目中无人,只有在看她的时候会是这副神态。 陆博西喜欢着的是怎样的她呢?知道她的真实面目,他还会喜欢吗? 黎见卿浮出些迷茫,最终没说什么:“我先上去了。” 来到宿舍楼门前,黎见卿抬腕,准备像往日一样用智能手表解锁门禁,手腕空空如也,她想了想,发消息问陆微之:“我的手表是不是落在你家了?” 一直到十二点左右,陆微之才回复,他拍了张手表的照片:“这个?” “对,改天我去拿。”黎见卿往脸上涂抹精华液,“我都洗完澡准备上床睡觉了,你怎么不明天才回复?” “刚到家。” “陆总贵人事忙。”黎见卿轻哼。 陆微之确实是刚回到家,他环视一周,原来整洁的桌面上散落着女孩子的化妆品,他评价一句:“你的东西,真是走到哪丢到哪,等着我给你收拾?” “我走得急,忘收拾了。” 陆微之无情拆穿:“给你一整天你也不会收拾的。” “......难道你家没有阿姨吗?” “阿姨一周只来一次,我不喜欢外人频繁出入。” 黎见卿翻白眼:“那问题出在你太难伺候了,大少爷。” 其实陆微之对她的态度很一般,更不会像陆博西一样包容她的脾性,但黎见卿一来一往地和他对话,竟然有点轻松感,与以前的望而却步完全不同。 “我先说哦,我头发很多,女生都会掉头发,等会你在枕头上发现了的话,可不要洁癖发作。” 陆微之从枕面上拈起细韧柔滑的头发丝:“如果我那么容易洁癖发作,昨晚就应该换下湿床单了。” “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黎见卿顿时脸烫,“你现在还没换吗?” 那他床上真就全部都是她的味道了。 “懒得换了。”陆微之将发丝绕在指间,扯断,“等周末阿姨来吧。” 黎见卿百无聊赖,在电脑屏幕上放大陆微之发过来的照片,先看到他拿着她表盘的手,骨节和筋脉都很漂亮。随后,她注意到床头柜的细节:“我的内裤怎么在?!” 陆微之不慌不忙:“不是你亲自塞给我的么?” 黎见卿没妄想陆微之会真的为她洗内裤,以为他会交给佣人或直接扔了,总之不应该放在床头。 “你不洗就扔了,别放在那儿。” 内裤是陆微之从西裤口袋里取出来的时候,随手放的。黎见卿反应这么大,他重新拾起那条她穿过的白蕾丝内裤,皱巴巴,一天过去了,还带着些黏腻的潮气。 陆微之拇指慢划,故意拒绝了黎见卿的请求:“我等会要用。” “你用......” 不是洗,也不是扔,而是用——怎么用? 黎见卿飞快打字:“不说了,我要睡了。” 陆微之发了条语音过来,低低沉沉,情绪很淡:“瞓翻个好觉。” 黎见卿上网查了,这在粤语里是睡个好觉的意思。她敢断定,陆微之绝不是好心。她愤愤地承认,他的预言成真了,她今晚一定睡不好。 萧萧经过黎见卿的身后:“你怎么了,见卿?耳朵红成这样。” “没。” 黎见卿的额头抵在冰凉的桌面上降温,排除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画面以后,不再回复陆微之了。 转而向陆博西发了一条纯爱的信息:晚安,你早点睡,今晚不要熬夜画图哦。 两个男人的聊天框并列显示在最上方,黎见卿盯了一会儿屏幕,右划陆微之的方框,选择不予显示,哀叹道:完蛋,她怎么越来越熟练了。 徐婉云说本周会找时间来学校看望黎见卿,她于是老老实实在学校待了一周。 不过,就算没有母上大人到访,黎见卿也不会和陆微之经常见面,他忙得很,那晚上过后,两人的联系几近于无。 下周正式实习。周末,黎见卿前往电视台试镜,结束以后,她想起来遗落的手表,给陆微之拨电话。 陆微之平日不搭理她,黎见卿也不会主动找上门,她甚至怀疑,他接到了电话才想起有她这么一号人物。 黎见卿公事公办:“姐夫,在做什么?你今天方便吗,我去拿手表。” 陆微之答:“准备吃饭。” 时间显示下午叁点,黎见卿惊讶道:“你这么晚才吃午饭?” “你关心?” “不关心。”她迅速否认,“我只关心什么时候拿到我的东西。” “你现在可以过来。” “现在么,去你公司?” “嗯。”陆微之揉了揉太阳穴,“过来陪我吃饭。” 做记号 黎见卿最近为了上镜好看在减肥,中午只吃了一份蔬菜沙拉,她肚子有点饿了,想着去陆微之那儿蹭饭也好。 海狸这周做了绝育手术,黎见卿先去宠物医院接了留观的猫,再打车去陆微之的公司。 黎见卿第二次来总裁办公室,周文不在,陆微之的二号秘书齐露起来迎接的她:“黎小姐。” 黎见卿对齐露印象不好,她手上拎着个猫笼,骄矜地一点头:“我来给陆总做补充采访。” “嗯嗯,陆总交代过了,我带您进去。” 办公室的门打开,黎见卿走了进去,陆微之在沙发上坐着,抬眼看向她。 因为是从电视台直接过来,黎见卿身上穿着试镜时的粉色西服套装裙,裙不过膝,裙下一双腿笔直匀称,踩着细高跟鞋。淡妆精致,黑发微卷,整体甜美而知性。 倒真像是正儿八经来采访的主持人。 黎见卿放下猫笼,在陆微之侧方落座,看见茶几上摆着的保温饭盒,她失望有余:“你就吃盒饭?” “堂堂陆总,怎么着也应该吃点好的吧,我爸爸的午餐都有九菜一汤呢。”黎见卿嘟囔,“这你也好意思叫我来陪你一起吃。” 陆微之打开盒盖:“那你不吃?” 饭菜的香气飘出来,黎见卿食指大动:“......勉强吃一点吧。” 在吃方面,陆微之不追求昂贵和铺张,但他口味极刁,日常的饭菜,是陆家的厨师专门按他的喜好做了送过来的,咸一点淡一点都有讲究。 黎见卿喝了一口鱼汤就知道不简单,鲜香味美,她不再挑刺,默默吃喝。 减肥期按理说不能摄入太多碳水,但过于好吃了,黎见卿吃光一碗白米饭,意犹未尽:“你家的厨师......” 陆微之知道黎见卿想说什么:“他不会跳槽。” “一周借给我们家两天就可以了,反正你家也不只有一个厨师,我刚好周末才回家。”黎见卿巧言令色,“我们是一家人嘛。” 陆微之有点笑:“你现在会说我们是一家人了。”他擦拭手指,“怎么个一家人法?” 杂乱的人物关系在黎见卿眼前重现,她避开陆微之的视线:“不借就算了。” 海狸在猫笼里叫了几声,黎见卿在借厨师一事上受挫,注意力转向她的猫,陆微之出言提醒:“别把它放出来。” 陆微之越烦猫猫狗狗,黎见卿越要放出来,她拉开链条:“它在里面待了很久了,你想闷死它?” 笼门打开,海狸迈着猫步走出来,眼眶嵌着蓝宝石似的猫瞳,后背和四肢的毛色雪白,轻盈而高贵。它没有走向陆微之或者黎见卿,在沙发中央位置趴下了。 海狸一改黏黏糊糊的缠人性格,看起来恹恹的,陆微之满意它的安静:“你的猫转性了。” 陆微之无意中戳中了黎见卿的痛处:“布偶是很依赖主人的猫的品种,海狸原来很黏我。”她抱起海狸,“但我这周送它去做绝育,它可能生我的气了。” 她示范给陆微之看,勾了勾海狸的下巴,小猫爱答不理,她老大不开心:“看,它都不会蹭着我撒娇了。” 黎见卿千方百计逗着猫,陆微之看在眼里:“猫蹭人,并不只是为了撒娇。” 黎见卿对猫有关的一切都很感兴趣:“那还为什么?” “猫会通过将独属于自身的气味蹭到主人身上,宣示主权,达到‘标记’的效果。”陆微之慢条斯理地说,“当猫发现气味消退,就会再次磨蹭主人,补全它的‘记号’。” ...... 再正常不过的内容和语气,但不知道为什么,“主人”“标记”这些词从陆微之口中说出来,有种危险又色情的感觉。 黎见卿打着马虎眼:“你又不养猫,知道这些有什么用?” 陆微之淡淡道:“我正在养。” “你骗谁......” 陆微之是不可能养猫的,黎见卿张口欲驳,突然反应过来——此猫非彼猫。她被他盯得心慌意乱之际,敲门声搭救了她。 好甜(第2更) “陆总,黎小姐,您二位的咖啡。” 黎见卿装模作样地拿着笔记本,上面列着上一次采访的提纲,等齐露离开,她端起拿铁喝了一口:“有点苦。” 陆微之照旧是黑咖啡,他好像没有味觉,像饮水一般,面不改色。 黎见卿被苦到了,从包里取出一袋棉花糖,撕开棉絮般的糖,往咖啡杯里放,轻轻一搅,棉花糖就融化在棕色的液体里。 拿铁已经是多糖多奶,黎见卿雪上加霜还不够,撕着棉花糖往嘴里送。 “不甜么?”陆微之问,“我很少看到有成年人这么爱吃糖的。” 陆亭宣扬过“女生爱吃甜食”的论调,但是她的爱,不外乎是甜点、冰淇淋和奶茶。除了小孩子以外,像黎见卿这样随身携带着糖果,似乎吃不腻的,陆微之很少见到。 “我容易低血糖。” 黎见卿总是有很多借口,陆微之懒得再戳穿了,电脑收到重要邮件,提示音响起,他回到办公桌处理工作。 黎见卿继续坐在沙发逗着她的宝贝猫咪,半小时过去,海狸还是不理她,没反应就算了,抗拒到挣脱她怀抱的地步。 海狸跳下沙发,往陆微之的方向跑去,敏捷地钻进了他的办公桌下。 黎见卿追过去:“让一下。”她横插进陆微之和办公桌之间,“我要找猫。” 黎见卿弯下腰,伸手去捉海狸,她浑圆的小屁股抬起,抵上陆微之的膝盖,套裙被臀肉撑得很紧,与西裤摩擦。 裙边的线向上移,薄如蝉翼的丝袜透出黎见卿胜雪的肤色,陆微之降下目光,她饱满的臀左右移动,一下一下蹭过他的大腿。而她对自己的诱惑性浑然不知,专心地和海狸玩捉迷藏游戏。 他没有趁人之危,扯破她的丝袜,压着她后入——她应该感谢他。 黎见卿好不容易捉到海狸,它倏地又逃跑了,躲到了办公室的另一个角落,她很挫败:“为什么躲我?!” 回身看到陆微之,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如果不是那晚上,她也不会下定决心送猫去绝育:“海狸现在讨厌我,早知道就让你送它去做绝育了。” 陆微之回道:“你不想它讨厌你,可以让陆博西送它去。” “不行。”黎见卿说,“博西是我男朋友,和海狸玩得也好,所以他不能当这个坏人。” 陆微之轻轻抬眉:“你的意思是,”他站起身,“我应该来当这个坏人?” 陆微之站起来就有压迫感,他挡在黎见卿身前,她进退维谷,臀部抵上桌沿,他单手置于她的臀侧,按在桌面上,并不触碰她,却已经将她围困。 “还是说,在你心里,我已经是坏人了。” 热息落在黎见卿的鼻尖,她与陆微之视线交错,抿唇不语。融化的棉花糖沾了一点在她脸颊上,他抬手,以拇指蹭去。 陆微之不喜欢甜,自己是不会吃的,但是要她吃给他看,他的拇指摩挲着黎见卿的粉唇,按了进去:“舔干净。” 黎见卿舔过陆微之的指腹,尝到一点甜味。她的舌尖软滑,每舔他一下,带出一丝一缕的酥麻。 陆微之眸光幽深,他抽出手指,扶着黎见卿的腰,低头要吻她,气氛暧昧得恰到好处,她唇瓣微微张开。 陆微之忽然停下:“你刚才亲了猫?” 黎见卿方才坐在沙发上,抱起她的猫,嘴对着嘴,强行亲了好几下。 黎见卿承认了以后,陆微之的兴趣明显减淡,他微微偏开脸,放开了扶在她腰上的手。 肉眼可见的嫌弃。 黎见卿看出来了,她推开陆微之,冷笑道:“你以为我很想亲你吗?” 黎见卿转身离开,回到沙发坐下,她本来打算走人,但,退一步越想越气——陆微之凭什么嫌弃她啊? 黎见卿再次走到陆微之身边,在他眼前晃了晃装棉花糖的袋子:“你吃吗?” 无效提问,陆微之蹙眉:“不吃。” “好,我知道了。”黎见卿点头,“你不想吃,也不想亲。” 黎见卿撕下一大块,含在唇间,一屁股坐上了陆微之的腿:“我非要亲。” 黎见卿双手捧上陆微之的脸,猝然堵上了他的唇。 陆微之并不张唇,黎见卿不管,舔舐着他的嘴唇,含着棉花糖,舌尖强行抵入他的口腔,勾住他的舌。 棉花糖甜度很高,轻盈得像云像雾,很快融化在交缠的唇舌间,这个吻变得湿热而黏腻。黎见卿第一次主动亲吻陆微之,目的就是要将他讨厌的东西强加给他,只是,她不小心也沉迷其中了。 黎见卿呼吸热润,含着陆微之的舌头,唇角和小下巴都是湿的,模模糊糊地说:“好甜,哥哥吃一点,吃下去......” 口腔里充斥着陆微之厌恶的甜味,他应该吐掉再漱口的,但黎见卿的舌头太香太软,同时像一条狡猾的小蛇,在他唇齿间游荡,他洞穿她那点坏心思,却不愿放开。 黎见卿只坐了他一条腿,陆微之稳稳地支撑着她,她吻得入迷,不自觉得并拢双腿,将他的右腿夹在腿间,小屁股前后挪动,下身隔着几层布料,磨蹭着他发热的大腿。 裤身逐渐被润湿,陆微之喉结一滚,将混着她口水的腻死人的糖液吞了下去。 黎见卿目的达到,主要是亲得有些缺氧了,脑袋发晕,正要撤退,唇黏着丝和陆微之分开,他握住她的后颈,身体前倾,将她压在桌沿,深深吻回去,将她舌尖剩余的甜蜜全部吮净。 记仇 黎见卿恍然觉着她不是喂糖,而是喂自己给陆微之吃。 唇舌被陆微之吻得发烫,他又含又吮地吃够了,终于将黎见卿放开。 内线电话来得不合时宜,周文询问:“陆总,研发部的陈聪昨天约了五点上来您的办公室,您方便吗?” 陆微之喝了口水润嗓,冲淡口中的甜腻:“嗯。” 黎见卿是临时过来的,齐露外出办事了,周文不知道她仍在陆微之的办公室里,应下说:“好的,我知道了。” 五点,岂不是十五分钟后?黎见卿说:“饭陪你吃完了,我要走了。” “吃这点就够饱了?”陆微之擦去她唇上的晶亮,意在言外,“我好像还没有。” 黎见卿正坐在他腿上,怎么会感觉不到他膨胀的下身。她阴阳怪气地说:“这就是陆总自己的问题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没有既忙工作,又吃饱饭的好事。” “生气了,因为这周我没让卿卿睡上好觉?”陆微之轻笑。 黎见卿板着脸否认:“姐夫不要自作多情,我睡得很好。” 话虽如此,黎见卿延挨了半天,也没从陆微之身上下来,她骨头都被亲得软了,要靠着他缓一缓。 哥哥和姐夫,亲疏有别,陆微之听得出来,黎见卿是在疏远和他的关系了。果不其然,小姑娘记仇得很:“上次来姐夫的办公室,我的体验就很不好,等了半天,受你秘书的气就算了,还要被你羞辱。” 黎见卿挑了个很严重的词,陆微之的手搭在她臀上:“我什么时候羞辱你了?” “别不承认,你让我......” 陆微之注视着黎见卿,示意她说下去,她开不了口描述那个在他办公桌上张开双腿的画面,转而问:“如果那天我没问你要手机,还会有后来的事吗?我是说,后来的所有。” 陆微之回答:“不会。” “虽然,我也不想和你牵扯在一起。”黎见卿甚是不满,“但是,你未免答得太果断了?!难道你从来没有注意过我?” 以前,黎见卿在陆微之眼里确实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骄蛮公主:“我不会无缘无故去注意未婚妻的妹妹。”除非必要,他甚至不会太注意未婚妻本人。 黎见卿忿然的眉眼近在眼前,陆微之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请问,黎小姐觉得自己有哪里特别值得注意?” 黎见卿想了半天:“......长得漂亮。” “想了这么久,只想到这一个优点么?”陆微之不被打动,“漂亮的人有很多。” 陆微之连顺势而为、赞美她一句漂亮这么简单的送分题都完不成。黎见卿很难不认为,他是不屑于在她这儿得分。 黎见卿从陆微之腿上站了起来,转身要走,他拉住了她的手,手腕往回收,轻松一扯,她跌落进他怀里:“我好像没说放人。” 时间接近五点,黎见卿推拒着他:“我真的要走了,你办公室不是等会儿有人要上来吗......” 这场景似曾相识:她坐在陆微之怀里,扭动挣扎,臀部不可避免地摩擦过他的下身。区别在,他不会像上回对她不感兴趣时一样浅尝辄止了。 陆微之轻而慢地吻着黎见卿,拆开她前襟的纽扣。主持人上镜需要形象端庄,她特别选了压胸的文胸款式,当他单手解开,两团丰满的乳房几乎是弹跳出来。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黎见卿没那么逆来顺受,她护住胸,抬手挥向陆微之,指甲在他颈侧挠了一道。 陆微之握住黎见卿的手腕,折到身后,单手轻松固定着,另一手抬起,松开自己的领带。 黎见卿睁大眼睛:“你干什么?” 陆微之取下条纹领带,一圈圈地缠绕在黎见卿的双腕上,软香温玉在怀,而他的动作既不急切,也不粗暴,只是不容她抵抗。 黎见卿没感觉到痛,双手被绑缚,处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状态,她脸色发白:“别开玩笑了,被发现会死的.....” 陆微之轻声道:“不想被发现,等会儿别出声。” 等会儿? “你到底想干什么?” 黎见卿质问,与此同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她的寒意陡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陆微之处之淡然,抱起黎见卿,将她藏于桌下:“进来。” 捧着夹出来(2更,乳交h) 来人是软件开发工程师陈聪,他上来向陆微之展示团队新研发的智能语言处理程序:“陆总,我需要用一下投影。” 陆微之下颔微点,表示同意,陈聪关了灯,办公室沉入昏暗。 陈聪讲述设计架构和技术细节,陆微之分神听着,真实的注意力全给了身下的女孩。 黎见卿躲在桌下,身前是陆微之的长腿,她双手反缚,胸前赤裸,丰乳高耸,不由自主地挺着,紧贴男人的西裤。 陆微之的下身硬得胀疼,他拉开裤链,粗大的性器释放出来,打在黎见卿的乳肉上。 电脑开启的音乐掩盖了那肉体拍打的声响,黎见卿连杀了陆微之的心都有了。偏偏,当白嫩的乳肉被粗硕的阴茎打得摇颤,她的心也随着轻颤。 黎见卿以一种不驯服的姿态跪在陆微之身前,不过,她不需要驯服。细腻柔滑的乳贴在他的阳物上,由于她的挣动,一点点地磨着蹭着,极大程度上迎合了他的性趣。 陆微之的手放到桌下,宽大的掌,覆上一只沉甸甸的乳房,揉捏不止。 玩弄黎见卿的奶子,他有十足的耐性,粉嫩的乳头被他捻在双指间,捏得嫣红翘起。 黎见卿咬唇,避免发出声音,陆微之的座椅向前移,红硕的龟冠戳上她的乳头,顶得白软的乳肉向内凹陷。 陆微之稍稍退开,乳肉回弹,他垂眸看着黎见卿,握着粗茎,抵上了她的唇。 硕大的龟头极具压迫感,抵着黎见卿的粉唇,强与弱对比明显,肉棒盘绕着青筋,被刺激得硬了几分,孔眼溢出浊液,沾湿了她的唇瓣,她受了惊吓,头砰地撞上了桌子,痛得倒抽口气。 陈聪停下:“陆总,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他看到角落里海狸,“是不是您的猫......?” 黎见卿隐蔽在桌下,心脏快跳出嗓子眼,她誓死不张口含他,但为了报复陆微之,她飞快地咬了那硬物一口。 陆微之淡声解释:“嗯,我妹妹养的,今天放在这里。”桌下,他抚摸着黎见卿被撞到的头,兼有警告和安抚的意味,“很不听话的一只猫。” 技术人员察言观色的能力不强,陈聪没有发觉陆微之脸色微妙的一变,点了点头,自顾自地继续讲下去。 明明是他欺负她,还有脸在外人面前说她不好。黎见卿委屈又愤恨地瞪着陆微之,用口型说道:“我才不会给你含,放开我。” 陆微之的钢笔落到了地毯上,他借着拾笔,俯下身,高大的身躯制造了一片比室内的昏暗更深的阴影,他的手绕至黎见卿身后,解开束缚她的领带。 办公桌与陆微之共同形成了一个围困黎见卿的密闭空间,她完全置于男人的阴影下,他吻了吻她的唇,手指若即若离地划过她红透的耳垂,微声道:“不想含,就捧着奶子夹出来,嗯?” 陆微之说完,直起了身,他轻靠在椅背,视线紧锁着她。 黎见卿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剜了陆微之一眼,不情不愿地捧起胸部,身体前倾,夹住硬挺的肉棒。 少女的乳房比豆腐还要柔滑细嫩,乳肉饱满而有弹性,包裹住阴茎,陆微之的呼吸几不可察地一乱。 黎见卿无比羞耻地聚拢一双丰满的乳房,包纳粗长的阴茎,上下滑动,红粉的乳头诱人地挺立着。 他好烫,又好硬。 黎见卿热得出了点汗,乳间柔腻腻一片,肉棒的进出更加顺滑。 只看上半身,陆微之的衣着和仪态无一不端整,投影仪的灯光照亮他冷淡的神情。而在桌下,他双腿分开,腿间竖着一根狰狞粗大的肉棒,赤身裸体的女孩捧着一双白得晃眼的大奶子,夹着男人的阴茎,表情不甘地套弄,她的眼睛含着水,脸颊潮红,娇美无限。 陆微之已经完全听不进去陈聪在说什么了,他目光沉沉,凝视着她。 今天黎见卿只提及以前,倒是没追问以后。陆微之能预料他结婚之后,她一定会闹着断开,但是,他会多久才愿意放她走呢。 本来陆微之觉得半年时间足够了,现在却不确定了。黎见卿身上,存在很多他有兴趣开掘和调教的地方。起码,他希望在未来看到她娴熟吞含他鸡巴的一幕。 快感从下半身蔓延,陆微之腰身微动,龟头顶戳得黎见卿的下巴发红。她热得不行,额上布了一层汗,为他乳交,她体内也升起空虚和燥热,腿心泛湿。 无关的第三人还在办公室里侃侃而谈,而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个人,呼吸低微而压抑。阴茎在黎见卿乳间,无声地抽送着,陆微之握紧了座椅的扶手,孔眼一张一合,精液喷射了出来。 黎见卿闭上了眼,她的头发、脸庞和乳房,落满了一缕缕的白精。 踩着他(足交) 陈聪结束了讲演,办公室里出现一段沉默的真空,他小心翼翼地问:“陆总,您的意见如何?” “很好。” 陆微之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放在桌下,注视着黎见卿,回答的声音低而沉。 陈聪知道陆微之的性格,他素来是高标准,肯赞一句不错就是出色了,今天居然破天荒给了“很好”的评价。 “谢谢陆总!我先下去了,和团队把方案完善好再正式给您过目。” 陈聪心中澎湃,忽略了陆微之其实根本没朝看他一眼,欢欣雀跃地离开了。 黎见卿的眼睛仍紧闭着,她怕一睁开脏东西就会流进来:“纸巾!” 陆微之端起黎见卿的下巴,精液挂在她脸上,他不着急为她擦干净,欣赏着乳白色的液体淌下来,落到她嫣红的唇上,她的长睫毛上也沾了点,像微微颤动的蝴蝶翅膀:“卿卿好漂亮。” 在这时候夸她漂亮!黎见卿气得发抖,陆微之将她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抽纸巾拭去她脸上的白精。 黎见卿终于能睁眼了,她愤怒道:“陆微之!你不只上次羞辱我,这次也在羞辱我。” 强迫她在办公桌下为他乳交,他把她当成什么女人了?! 陆微之面对着黎见卿,在椅子上坐下,面对她的指控,他毫无惭愧的迹象。 欺负她的大东西射过了精依然硬着,挺立在陆微之腿间,黎见卿越发来气,腿悬空着,高跟鞋脱落,她抬足,踢向他的腹部:“快给我赔礼道歉!” 受了黎见卿不轻不重的一脚,陆微之回以凝视:“道歉好像没什么意义。” 衬衫下的肌肉块非常硬实,黎见卿有种踢不动他的感觉:“不然呢?” 踢也踢过了,黎见卿正要收回脚,脚踝却被陆微之扣住。 黎见卿的脚很小,白白净净的一只,蒙着层丝袜,陆微之的手掌就能握住,他在她脚底挠了下,她痒得很:“唔,别挠我,你要干什么?” 女生的足部是一个太敏感的地方,黎见卿紧张了起来,陆微之将软绵绵的足底按在勃起的阴茎上:“不是生气?让你报复回来。” 黎见卿脸涨红,她转动脚腕,却挣脱不开陆微之的桎梏,足底碾压着肉棒,刺激得它更加膨胀:“这算......哪门子报复?” 严格对等过来,应该是他在办公桌下为她口交?但这未免太羞耻了,而且黎见卿想象不了陆微之埋在她腿间舔穴的场景。 “把我踩在脚下。”陆微之握着黎见卿的脚踝,“你不是也想这么做么?” 闻言,黎见卿心念一动:高高在下的陆微之被她踩在脚下,哪怕只是形式上地踩,都很具有诱惑性。 这样想着,黎见卿足趾蜷起,正好按在了龟头上,陆微之似乎很受用,大肉棒青筋搏动。 “好,那随我怎么踩,你不能反抗。” 陆微之从谏如流,松开了对黎见卿脚腕的钳制,由着她自己动。 黎见卿双手后撑,声调软软地指令:“把衣服也解开。” 陆微之依黎见卿所言,一颗颗解开了衬衫的纽扣,腹肌的线条像雕刻一般漂亮,她眼前一亮,足下用力,将那根巨大坚实的阴茎踩到他的小腹上。 同时着观察陆微之的表情。他眉眼深沉,倒不像是不悦的样子。 黎见卿放下心来,足底半包裹着茎身,上下滑动。肉棒粗硕,温度很高,烫着她的脚心。 奇了怪了,明明她坐得比他高,还踩着男人最脆弱的命门,却折损不了陆微之作为上位者的威严,自己反而一阵虚弱酸软。 黎见卿下巴微抬,通过言语来壮大声势:“被我踩舒服么,陆总?” 陆微之靠在椅背上,双眼微觑,他不做回答,龟头孔眼凝着的一滴浊液,昭示了他的感觉。 黑眸盯着黎见卿,她的嘴唇像染了红,容色娇艳,双眸湿亮。一双腿又长又直,纤细,也有恰到好处的曲线,穿着薄透的丝袜,呈现一种朦胧的美。 一只脚伸到他的身下,脚底丝滑柔嫩,蹂践着从裤链里放出来的阳具。 丝袜与西装套裙是黎见卿职业性的外显,然而现在,她穿着丝袜按摩着陆微之的肉棒,西装裙解开,圆润白皙的两团奶子暴露在外,奶尖红艳,随着她踩他的动作轻摇慢晃,情色得不成样子,与端庄一词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