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还能更骚》 跳钢管舞的女人 江城,莫里酒吧。 贺商祺喝着杯子里的水,看其他人兴奋地玩着酒桌游戏,叫得一声比一声大,他不耐烦地啧了声,放下杯子,对旁边的人说:“走了。” 李天拉住他,“别啊,贺哥,好不容易来一趟,这么快走了?快开学了,再不浪可就没机会了。” 贺商祺看他一眼,说:“没什么好玩的,而且,太吵了。” 李天忙说:“那酒吧不就是这样的吗,”他低头凑近贺商祺,说:“贺哥,你再待一会,我哥说了,今天来了个女的,说要跳钢管舞,我哥看她架势挺足的,给安排上了,等会看看?” 贺商祺盯着李天看了会,乌黑的瞳仁盯得他心里发毛,才说:“不看。” “哎别啊,看看嘛。”李天拉住他,这时,舞台灯光亮起,边上走出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留着红色卷发,穿着吊带热裤,露出盈盈一握的细腰和笔直修长的双腿,在舞台灯光下白得晃眼。 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哒哒的响声,她一步步走到舞台中央的钢管旁,细而有力的腿勾上钢管后,她打了个响指。 音乐响起,她张开双手,开始动作。 台下的人看着追光灯中央舞动的美女,欢呼声此起彼伏。 李天按住贺商祺,兴奋地说:“开始了开始了,贺哥,别走了,再看看。” 看他一脸色相地看着舞台,手还不忘攥着自己,贺商祺嫌弃地把他的手扒开,说:“她跳完我就走。” 李天答应道:“嗯嗯嗯,快看快看。” 贺商祺看向舞台中央的女人,做着一个比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却也还是游刃有余,她脸被面具挡住,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饱满的红唇,暗红色的发丝随着身体的旋转扬起漂亮的弧度。 台下人声鼎沸,李天看得直拍大腿,“贺哥,这美女身材不错啊。” “哎哟哎哟,她是怎么做到只有一条腿勾住杆子还能转起来的。” 身旁的人聒噪得不行,贺商祺拍了下他的头,说:“闭嘴。” 李天闭上嘴,但也还是忍不住惊叹连连,卧槽个不停,他余光看到贺商祺坐着一动不动,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心里不住地摇头:贺哥可真是无欲无求。 女人还在舞着,虽然不懂,但贺商祺能看出,她应该挺专业的,腰胯扭动得恰到好处,动作利落而不显色情,紧窄的腰后有一片黑色纹身,绵延进裤腰里,又随着舞姿舒展开来,像是也在跳动,他想,是什么纹身呢。 音乐停止,柏秋意完成最后一个动作,从钢管上下来,听到台下的尖叫,还混杂着几句,美女好漂亮,美女下来,美女喝一杯,她笑了下,说了一句话。 四周太吵,没人能听见她说了什么,大家的尖叫声更大,不断地招呼着她下来,想跟她共饮一杯,最好是一起共度良宵。 贺商祺视力不错,所处的卡座又是视野最好的位置,自然能看到女人勾起的嘴角,以及说出的一句傻逼,他低头笑了笑。 柏秋意站在舞台中,酒吧绚烂的灯光下,大家都是一脸兴奋的样子,看来,他们很喜欢刚刚的表演,但认真看舞蹈的又有几个呢,她笑了下,环顾四周,估计一个也没有。 可能有一个,她的眼睛看向酒吧中央的卡座,那里坐着一个男人,挺年轻的,留着寸头,五官凌厉,脸上也没有无耻的意淫,和旁边哇哇大叫的黄毛形成鲜明的对比。 也可能他根本没看,柏秋意心想,算了,不重要,她转身,忽视背后吵闹的鬼叫声,走回后台。 贺商祺一直看着舞台上的人,也没有错过她的视线在这片方位的短暂停留,他没有在意,看着她转身。 谜底终于揭晓,是一片荆棘。 她的后腰,纹了一片黑色的荆棘。 一片荆棘 那次酒吧聚会之后,贺商祺消失在李天的视野里,无论李天怎么联系他,他都没有回应,直到开学,李天终于在教室后排熟悉的角落里看到他。 “贺哥。” 贺商祺抬头,李天的黄毛已经重新染黑,他应道:“嗯。” “贺哥,我给你发信息你怎么不回啊。” “没看见。” 没看见个屁,发那么多还没看见,除非手机坏了,李天在心里暗骂娘,嘴上还是说:“哦,这样,贺哥你写完作业了吗,要不要我借你,我找别人借你抄。” 贺商祺趴回桌上,说:“没写,不抄。” “哦,也对,”李天点头,“你爸平时也不管这些。” 贺商祺头埋在臂弯,没理他。 李天看他趴在桌上,估计他又是通宵打游戏去了,现在要补觉,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一个身材微胖的男人走进教室,敲了敲桌面,中气十足地说:“同学们,好久不见,很高兴跟大家一起步入高二的新学期,我是你们的班主任王海,也担任你们的数学老师。” 教室里安静了点。 王海清清嗓子,继续说:“跟大家说一件事,我们市一中为了推进素质教育,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学生,会从这个学期开展兴趣课,每个星期一节,大家要踊跃参加。” 台下一片欢呼,有学生问:“老师,这个兴趣课是我们自己选的吗?” 王海回:“因为是试验阶段,这个学期的兴趣课不是自选,全班统一上同一门,我们班应该是,”他想了想,说,“上舞蹈课。” 学生顿时躁动,女生开心又兴奋,男生则是不满地切了起来,更是有大胆点的男生直接说:“舞蹈课,还不如不上!” “好了好了,”王海拍拍桌面,“大家不要激动,只是第一个学期,要是试行得好,估计下个学期就让你们自选了,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家高三的学生,想上还没得上呢。” 男生们大喊:“那我跟他们换吧。” 王海没有理会,说:“行了,大家都干自己的事吧,等会会有新老师来上第一节语文课,新学期,大家打起精神来。”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留下一个闹哄哄的教室。 贺商祺趴在桌上,隐约听到些什么,但又迷迷糊糊地继续睡了过去。 无所事事地坐在角落度过了一天,贺商祺拿起空荡荡的书包准备走人,李天跑过来,说:“贺哥,你干嘛去,跟我们一起上舞蹈课啊。” 贺商祺回头,问:“这节不是自习?” “你早上没听老师说吗,这学期多加了一门兴趣课,周一的自习课变成兴趣课了。” 回忆了下,可能确实有这么回事,贺商祺拧着眉,说:“不去,走了。” “哎,贺哥,”李天拉住他,“我知道伯父平时不怎么管你,但这开学第一天,你还是不要逃课为好,至少得装装样子。” 贺商祺想了想,放下书包。 看他不说话,估计是有点不满,李天拉起他,说:“走吧,去看看,估计老师还是个美女呢。” 一群同学稀稀拉拉地走到舞蹈教室,赶着上课铃声站成四排。 柏秋意从门口走进来,大方地说:“同学们好,我是你们这个学期的舞蹈老师,我叫柏秋意,接下来的一个学期,希望大家多多指教。” 大家鼓掌欢迎完,她又继续说:“那我们就开始今天的学习,大家分散开来,先做个热身。” 她喊着口号带领同学热身,李天边划水边对旁边的贺商祺小声说:“贺哥,这老师真的是个美女,声音也很好听,上舞蹈课也不亏啊。” 贺商祺面无表情地跟着热身,没搭理他。 “哎,哎贺哥,这老师还有纹身呢。” 贺商祺看过去,柏秋意此时正在做站立前屈,衣服没束好,露出了小半截腰,大家都在认真跟着做,所以没看到,只有李天这个划水的发现了。 贺商祺定睛一看,确实有一块纹身。 李天还在说:“这纹的什么啊,黑色一片,不过还挺好看的,不知道在哪纹的。” 一片荆棘。 即使是倒着的,贺商祺也看出来了,因为,跟之前在酒吧看见的那个一样。 此时的柏秋意已经重新站好,开始下一个动作,乌黑的长发束成高马尾,嘴里喊着口号。 贺商祺看着她,笑了下。 装呢。 办公室摸奶 柏秋意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她没管贺商祺听到这句话会有什么反应,说出去,或者是投诉,她都不在乎。甚至,丢掉这份工作,对她来说也没什么不好。她边走边哼着小调,想起男生刚才脸上的错愕,她笑出来,心情难得愉悦。 女人身上的香味还萦绕在鼻间,贺商祺想着她说的话,算是有些了解了柏秋意的性格,或许,酒吧那一面以及刚刚的样子才是真正的她,至于上课时的温柔,都是装出来的。 柏秋意回到办公室,其他老师都已经走了,她也准备换上衣服就回家。 刚脱下身上的T恤,露出内里的运动内衣,门就被推开了。 贺商祺走进来,眼前的女人身上仅着一件黑色紧身衣,雪白的乳肉从上缘溢出来,腰肢纤细,上面还覆着两条漂亮的马甲线。 柏秋意赶紧把衣服穿上,看清来人,她说:“同学,你不知道敲门是最基本的礼貌吗?” 贺商祺回:“抱歉,老师。”脸上却没有一丝歉意。 “你有什么事吗?” “老师,你不是说还能更骚吗?” 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柏秋意终于明白,贺商祺也不是什么正常的学生,也对,毕竟他这个年纪就能去酒吧。 她敷衍道:“不好意思,同学,老师开玩笑的。”说完就要出门离开。 贺商祺转身把门锁好,堵住门不让她走,说:“可是老师,我不觉得是玩笑,我当真了。” 柏秋意看了他一会,内心思考着第一天上班就殴打学生的后果,脑海中闪过那张懦弱的脸,她舒了口气,把包随便扔在地上。 “行。”她点头,手摸上自己的胸,隔着柔软的棉质衣服按揉胸部,边按,嘴里还刻意地发出“嗯,啊”的呻吟,她揉了一会,把衣服都揉出皱褶才停下,她问眼前的人:“够骚了吗?” 看着饱满的胸部被女人按揉出不同形状,她婉转的呻吟在空荡的办公室中环绕,贺商祺只觉一股暖流从身下窜过,性器隐隐有些挺立。 他往前走一步,手摸上她那挺立的浑圆的胸。 没听到他的回答,胸还被摸了,柏秋意冷笑一声,她抓住贺商祺的手,说:“青春期发情,发到我头上来了。” 女人的力气哪里敌的过他的,贺商祺抓了一下手下的饱满,好软,他觉得喉咙有些痒,说:“老师教学生,不是天经地义的。” 完全不同于自己的力道压在胸上,男生的手还在不停地按着,柏秋意有些难耐,她问:“教什么?” 贺商祺边按边说:“生理课。” 愣了一下,柏秋意这次是真的笑了,她把贺商祺推倒在旁边的沙发上,跨坐在他身上,问:“没摸过女人的奶?” 突然变换姿势,女人的身体贴得自己很近,贺商祺还没回答,就听见她继续说:“生理课是吧,老师今天就教教你。” 她轻佻地拍拍贺商祺的脸,命令道:“继续。” 看她心态突然变化,贺商祺不太在意,他眼睛紧盯着硕大的两团,两手分别覆上,开始揉按。 互摸 男生不知力道轻重,把柔软的胸部当成了橡皮泥,按得她有些疼,柏秋意喊:“轻点。” 停了一下,看眼前的女人拧着秀眉,贺商祺力道放轻,十指隔着衣服缓缓揉按,女人的胸肉像是液体,流淌过他的指间,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也能感受到丝滑。 即使是摸胸,贺商祺也只会一个动作,没什么技巧,但依旧按得柏秋意很舒服,想起刚刚说的,她从舒爽中抽出些神智,教他:“可以用手掌磨。” 听到女人的话,贺商祺变换动作,他确实不太会,也不介意她教他,他手掌压在乳端,开始环着乳肉摩擦。 掌心可以感受到明显的凸起,贺商祺无师自通地用掌根压住那里打转,手指按进软嫩的乳肉,边磨着奶头,边揉着奶肉。 “嗯哼。”柏秋意发出性感的鼻音,她腰不自觉往上挺,迎合男生的掌心,边感受他的按摩,边继续说:“手指可以摸一下奶头。” 女人陷入情欲中的声音变得更软更柔,贺商祺听她的话,手指寻到两颗小果,隔着衣服捏住它们。 胸部最敏感的两点被捏住,柏秋意唇间溢出娇吟,贺商祺像是把这两点当成了玩具,指尖用力地捏着,搓着,即使隔着衣服,也把她捏得感受到隐隐刺痛。 又痛又爽,男生把自己伺候得舒服,柏秋意摸摸贺商祺的头,想给他些奖励,她嘴巴贴到他耳边,轻轻地说:“手可以伸进衣服里。” 没有一刻犹疑,贺商祺掀开她的衣服下摆,两只大手顺着内衣摸上她的奶。 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运动内衣,他更能感受到女人胸部的绵软,指尖可以摸到一些从杯罩溢出的奶肉,他手指压上去,上瘾一般,左右不断蹭动。 他胯下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隔着轻薄的运动裤顶到女人的腿根。 感受到身下的硬挺,柏秋意手摸上去,隔着布料握住他的鸡巴。 最脆弱的地方被女人握住,贺商祺力道一重,两手狠抓她的奶,痛得女人发出惊呼。 他力道放轻,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 柏秋意没有收回手,看着他,握住手里的阳根开始上下搓动,边搓,嘴里边说:“你揉得老师很舒服,礼尚往来,老师也帮你揉揉鸡巴,都肿成这样了,很不舒服吧。” 看了她一会,确定她没有什么恶作剧的心思,贺商祺收回视线,看着眼前的两团继续揉按。 没有摸过别的男人的鸡巴,但根据柏秋意阅片无数的经验来看,手下这根的粗长程度绝对不凡,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长的,她边搓着,心里边想。 肿胀的性欲得到舒缓,贺商祺把精力更集中在揉女人的奶上,他摸索着手下的绵软,指腹磨着露出的奶肉,掌心握着乳根,大拇指按压奶头,逐渐掌握一套摸奶的手艺,按得柏秋意娇喘连连。 因为打篮球,贺商祺的手上有一层茧,薄茧磨过娇嫩的奶肉,带来阵阵酥麻,柏秋意下体慢慢流水,浸湿了内裤。 两人都不觉得在办公室做这种事有什么不对,柏秋意有意回馈,她捏着男生粗涨的鸡巴,回忆起片子里的手法,给他舒服。 她先用手环住隆起的一根,上下摩擦,再用手指点弄饱胀的龟头,绕着那里打圈,贺商祺舒服得粗喘,手下力道更重,指尖摸到完全凸起的奶头,不停地刮蹭,又再次捏住两颗往外拉。 “啊。”胸都被他拉成锥形,柏秋意尖叫一声,手下停了动作,贺商祺扯着她的奶头,满意地听到女人好听的呻吟,拉扯的动作不断。 奶头被粗暴地对待,柏秋意腰往前挺,想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但贺商祺没有放过她,两手更用力地往外拉,轻轻往下一拽,柏秋意发出尖吟,抖着腰高潮了。 鼻间闻到一股骚香,贺商祺知道,身上的女人高潮了,他放开两手,让两团奶弹回去,手恢复轻柔的力道,按揉抚慰着她。 他还硬着下身,等着高潮过的女人给他释放,柏秋意逐渐缓过来,却没有如他所愿,只是推开他,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说:“今天的生理课就上到这里。” 说完,她就拎上包开门跑了出去。 贺商祺坐在沙发上,看得了爽的女人忘恩负义跑走,想出去追她,下身又还硬着。 甚至连门都不帮他关,他看着已经消失在自己视野里的女人,气笑了。 老师的教具被你弄坏了 柏秋意一回到家,就立刻到浴室里洗澡,洗掉一身的黏腻后,她随便拿了桶泡面吃掉,应付完晚餐,舒服地躺在床上玩手机。 手机上有消息提醒,是一个名叫贺的人申请添加她为好友,头像全黑,连备注都没有,柏秋意看了一会,点了拒绝。 估计是一直没有收到回应,这个贺又发了一次申请,这次备注了三个字:贺商祺。 不点同意,他估计不会善罢甘休,柏秋意这次没有拒绝,刚通过申请,对面就发来信息:老师,下次生理课是什么时候? 还在这装,柏秋意看着屏幕上的话,觉得贺商祺脸皮真是挺厚的,她回:没有下次了,你找别人给你上吧。 贺:别人的教具没有老师的大,我更喜欢老师的。 自己的胸被被他说成是教具,柏秋意倒也没有不开心,她想了想,对着自己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秋天没有意思:可是老师的教具被你弄坏了,贺同学,你不听话,老师不愿意教你了。” 贺商祺点开她发来的图,照片上的女人只穿了一件轻薄的吊带,布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大半雪乳,乳肉上布满了深红的指痕,两点粉色的小蕊在白色布料后若隐若现,估计是被捏了太久,现在还不知羞地挺着。 确实是弄坏了,贺商祺眸色变暗,喉结滚动。 今天在办公室里没有得到抒解,现在看到她发来的照片,白嫩的奶子上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记,他鸡巴有些硬,打了个视频过去。 窗口弹出对面发来的视频邀请,柏秋意点拒绝,又把他拉黑,心安理得地撩完人就跑。 看到邀请被拒绝,再发信息又出现红色感叹号,很明显是柏秋意翻脸不认人,贺商祺倒是熟悉她的这幅做派,没再白费功夫,他边重新点开照片,边掏出了自己硬挺的性器。 在办公室里,女人跑走之后,他也没有过多停留,只等着欲望消解得没那么明显就离开了,现在欲望重新被唤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贺商祺摸着涨红的鸡巴,对着手机里的照片开始撸动。 卧室的床上,男生快速动着手,边撸边幻想着柏秋意用这对雪白的大奶夹住自己的鸡巴,房间内只剩他粗重的喘息,贺商祺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握住狰狞的性器,拇指揉搓马眼给自己刺激,四指粗暴地按着柱身,过了很久,终于闷哼着泻出股股白精。 另一边,柏秋意自然不知道贺商祺在做什么,她又玩了会手机,身体陷进被窝里准备睡觉,今天高潮了一次,入睡得很轻松,她闭上眼,呼吸渐渐平稳。 第二天,柏秋意在闹铃声中挣扎着爬起,磨磨蹭蹭地洗漱,吃早餐,最后还是赶着时间走进校门。 她刚上楼梯准备走向办公室,就被一只大手抓住,男生拉着她经过拐角,来到一个小房间,推门走进去。 柏秋意甩开他的手,问:“你干嘛?” 贺商祺落好锁,才转身对着女人说:“老师,你不是说教具坏了吗,我来帮你修教具。” 柏秋意看着贺商祺,算是认识到了十几岁小男生有多难缠,她说:“没事,不用你修,我去上课了。” 她绕过他准备离开,又被抓住手,贺商祺淡淡地说:“你早上没课。” 柏秋意对他另眼相看,“不仅拿到我的微信,你连我课表都知道了。” 贺商祺没有否认,只继续看着她,像是要缠她到底。 柏秋意算是后悔招惹他了,她做了个深呼吸,说:“我不用上课,你总要上课吧。” “我可以不上。” “等会有人来了。” “没人,这个房间只有我有钥匙,给我休息用的。” 柏秋意瞪他一眼,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蹦出一句:“天杀的二世祖。” 来修教具,舔奶 贺商祺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拉她到桌子前,把她搂上去坐好,问:“昨天照片里没看清楚,老师,教具哪里坏了?” 男生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柏秋意看着他的脸,直白道:“同学,你要是没见过女人的奶,老师可以帮你叫个鸡,让你好好看看。” 没有理会她的暴躁,贺商祺一手搂住她,另一手摸上饱满的乳,说:“可我只是想帮老师修教具而已。” 他的手慢慢地揉着,拇指准确地按压到敏感的小点,要是没有这些动作,光听他说的话,倒真像个想帮老师修教具的乖学生。 经历过一次,他的技术变得熟练,柏秋意半靠在他怀里,被越揉越软,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 贺商祺边揉边问,“老师,哪里坏了,不给我看的话,我不知道怎么修。” 隔着衣服被摸确实不爽,柏秋意最终还是臣服于欲望,就当给自己找了个人肉抚慰器,她说:“手拿开。” 贺商祺顿住,手还覆在那团饱满上。 许是被按得舒服,女人声音变得有些软,她说:“不是要看吗?” 听到她娇柔的声音,贺商祺松开手,下一秒,柏秋意抓起衣服下摆往上掀,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胸脯。 贺商祺终于近距离看到这对巨乳,女人今天穿了黑色的蕾丝内衣,露出小半乳球,过了一晚,上面的红痕变淡了许多,黑色、粉色和白色交映着,显得更加淫靡漂亮。 他指尖触上去,抚过那几条红痕,带着薄茧的手指摸得女人瑟缩了一下,她稳了稳气息,问:“你要怎么修?” 她以为贺商祺最多是再摸摸她的奶,在上面印上新痕,但眼前的男生在这方面确实是个好学生,他低头,灼热的鼻息打在乳肉上,直截了当道:“奶子红了,我帮老师舔舔。” 说完,他伸出舌头,重舔上露出来的软嫩奶肉。 柏秋意被突如其来的舔弄逼得发出轻吟,男生的寸头抵在胸前,头发蹭得她有些痒,她手摸上去,问:“不是教具吗?” 贺商祺被舌上丝滑软弹的触感迷住,没有回答她的话,只专心舔弄着小片的雪乳,舌头霸道地舔舐过各处,留下淫靡的水痕。 “呼。”被舔得舒服,柏秋意也不再说话,专心享受着他的侍弄,唇间溢出低吟,傲人的胸脯也不断起伏着。 贺商祺舌头来回摩擦着豆腐般的奶肉,舔完,又用舌尖戳弄,把奶肉戳得凹陷进去,又迅速回弹,这样还不够,他手摸上另一只奶,边舔边按,把女人玩得娇喘连连。 舔够了奶肉,他往下移,舌头寻到那颗小点,重重顶上去。 柏秋意不喜欢穿罩杯太厚的内衣,所以可以明显感受到男生的舌头顶在敏感的奶头处,甚至可以感受到从乳尖传来的湿热,她身子不自觉地往前挺,把奶子送到他嘴里,希望贺商祺给她更多的舒服。 贺商祺舌尖戳到这颗红果,开始不断地顶弄,柏秋意奶头变得越来越硬,从蕾丝中探出来,直接接触到他温热的舌尖,她一抖,鼻间发出泣音。 感受到奶头的软嫩,贺商祺力道更大,舌面碾过奶头,上下扫动,把敏感的小点舔得上下摇动,另一边,他手握着奶,五指陷入奶肉抓弄,掌心也隔着奶罩按压奶头。 柏秋意的叫声越来越大,奶头被刺激得完全硬起,身下小穴也不停地分泌着淫水。 舔了一会,不满足于隔着奶罩的触感,贺商祺手摸到柏秋意背后,抓上内衣背扣想把它解开,但他不太会,只知道用蛮力扯,把柏秋意扯得有些疼,她清醒了些,看贺商祺手边扯舌头还舍不得离开,觉得有些好笑。 她背过手,扒开他,男生微抬起头,看向她的眼底,眼神有些不满。 柏秋意对他笑一下,手划开内衣背扣,只一瞬,内衣松开,饱满的奶子弹出来,贺商祺愣了下,又立刻推开内衣,脸埋进她的胸,张嘴含住奶头。 边吃边咬 贺商祺薄唇抿住奶尖,用力地吸吮着,柏秋意的奶头已经完全硬挺,陷在他的嘴里,柔嫩又软弹,他甚至能品尝到淡淡的奶香。 他嘴巴张开一点,含了小半个乳进去,乳肉滑过嘴唇,带来丝滑的冰淇凌般的触感,贺商祺痴迷地吸着她的奶,用唇抿,用舌舔,间或用牙轻咬,无师自通地把柏秋意玩得身下淫水直流。 女人肆无忌惮的叫声越来越大,唇舌间的触感和耳边的淫叫激得贺商祺鸡巴越来越硬,他太阳穴扑通直跳,忍无可忍地松开嘴里的乳。 胸前的舔弄消失,空荡的房间响起椅腿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柏秋意被摩擦声惊得睁开眼,不满道:“怎么停了。” 贺商祺把她从桌上抱下来,坐到椅子上,再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握住她的手往裤裆里塞。 柏秋意刚摸到那处炙热,贺商祺就说:“老师不是说,要礼尚往来,我鸡巴硬了,老师帮我揉揉。” 手下的阳具在不安分地跳动,柏秋意手捏了捏,引得男生发出闷哼,她轻轻地说:“坏学生没有奖励。” 贺商祺看着身上的女人,明明上身接近赤裸,挺立的奶上还沾着自己留下的涎液,却能丝毫不怯地企图占据主导。 他手摸上她的奶,指头拨弄粉嫩的奶头,说:“我以为我是个好学生,老师刚刚明明就叫得很骚。” 男生声音有些哑,轻描淡写地用言语跟她对峙。 柏秋意手上力道更重,把他粗长的柱身握在手里,说:“还能更好。” 贺商祺挺动腰胯,让鸡巴在她的手心捅弄,他舒服地轻喘,“那老师得先以身作则,教教我。” 粗硬的鸡巴摩擦过手心,柏秋意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虬结跳动的青筋,她看他一眼,手按住他的头往自己胸上贴,大发慈悲道:“舔得我舒服的话,老师就给你奖励。” 女人带着奶香的乳就在自己眼前,浑圆饱满,白得发光,贺商祺手轻握住乳根,嘴张开吸住奶头。 柏秋意发出轻吟,胸也不自觉地往前挺,贺商祺含着嘴里的奶,含糊地说:“我说了,我是个好学生。”他另一只手带动柏秋意的手在鸡巴上磨,说:“你也该当个好老师。” 说完,他舌头划动,开始舔吃嘴里的美味。 奶肉被湿热的舌头舔过,乳根也被轻柔地按捏抚慰,柏秋意又开始发出断续的喘息,她手慢慢动作,顺着男生的力道给他摸鸡巴。 贺商祺舌头来回舔动,女人的奶简直嫩到极点,稍舔重一点就能留下淡淡红痕,看着上面不断覆盖自己留下的红痕,贺商祺的凌虐欲渐渐升高,牙齿闭合,啃咬上敏感细嫩的奶肉。 “呀。”柏秋意被咬得发出痛呼,手里的动作也停下。贺商祺舌头舔过新留下的齿印,算是抚慰刚刚给她带来的疼痛,柏秋意胸前一阵酥麻,力气软下来。 贺商祺包住她的手,带着她抚摸他涨挺的性器,边摸,嘴里还边继续啃吃,他先用牙齿摩擦奶肉,留下一个齿印,再用舌头舔舐,划过上面的齿痕。重复几次,狗似的,在女人的奶上留下数个属于自己的红印。 柏秋意开始还觉得痛,但男生来回的啃咬,舔舐让她渐渐习惯,先是轻痛,后就是被舔的舒爽,她快被胸前麻,酥,痒的快感逼疯,不断地呻吟着,小穴的水也越流越多,裤子都湿了一片。 只顾着爽,女人搭在鸡巴上的手早就没了动作,贺商祺只能边吃奶边挺腰,让鸡巴不断地捅过她的掌心,获得纾解。 他大掌轻拍她的奶,发出清脆的啪声,算是惩罚她只懂享乐不懂回报。手心摩擦过奶肉又觉得过瘾,他来回扇动着手,把女人的两坨软肉打得左右晃动。 扇奶子到高潮 被扇奶子,柏秋意一开始觉得有些不高兴,但贺商祺扇得她很爽,她又沉溺其中,嘴里发出愉悦的哼叫声。 贺商祺的手偶尔会扇到她的乳尖,痛感过后,会激起隐秘的快感,她把胸往他掌心靠,希望他多扇一扇那处。 男生察觉到她的想法,坏心眼地避过那处敏感,掌心扇动着乳晕周边的奶肉,手指每次只是轻轻划过奶头,带来瘙痒,又不给柏秋意一个痛快。 柏秋意逐渐欲求不满,她按住男生的头,娇媚地说:“贺商祺,我不舒服。” 贺商祺指腹擦过她通红一片的奶肉,问:“老师,哪里不舒服?” “奶头,奶头不舒服。”柏秋意不自觉地向比他小的男生撒娇,情欲中的声音像是浸了蜜。 贺商祺手指摸过她的奶尖,绕着粉红的乳晕打圈,柏秋意的乳晕很大,乳头却很小,现在被又吃又打的,肿大了些,挺在白嫩的奶肉顶端,显得淫荡极了。 他说:“给老师舒服,好不好。” 柏秋意挺着胸,好字刚说了一半,就被胸前最敏感处的刺痛激得尖叫,贺商祺掌心扎实地打在她的奶头上,不偏不倚地把奶头打得凹陷进去,又嗜痛般地回弹挺立。 他没有停下,掌心数次扇向那颗莓果,柏秋意胸前热得发烫,抖着腰尖叫着高潮了,她身子完全软了下来,朝男生的方向倚,小穴的水不要命般喷溅,内裤完全湿透了,沁出的淫液甚至沾到贺商祺的裤子上,让他也感受到一片湿意。 他继续扇着奶子,延长女人的高潮,直到她身体不再颤动,才停下拍打,掌心抚摸过奶尖,边抚慰她,边说:“老师很舒服吧,喷了好多,我裤子都湿了。” “嗯。”高潮过的女人变得好说话起来,揽住他,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身体飘飘忽忽的,像是处在大海中央,顺着海浪浮沉。 贺商祺挺了挺腰,提醒她:“那我呢。” 柏秋意摸摸他的寸头,示意他可以继续,贺商祺头埋回女人的奶肉里,继续讨要自己应得的。 胸前一片酥麻,柏秋意懒散得不想动,偶尔想起来,便掐一下贺商祺饱胀的龟头,因为跳钢管舞的原因,她的手并不软嫩,反而有一层硬硬的茧,摩擦过龟头嫩肉,带来一阵酥麻,刺激他马眼吐出腺液,黏了她满手。 贺商祺一边啃吃着嘴里的奶,一边挺动着腰胯,感受柏秋意给他带来的间或的舒爽。 柏秋意的一只奶子已经被他啃得一片通红,他折磨够奶肉,又去折磨奶头,牙齿轻咬住那颗小果,细密地磨,磨完又用舌头顶,把奶头咬得像原来的两倍大后,再用舌头戳弄敏感的微张开的奶孔。 柏秋意只觉得一边奶子又热又麻,另一边又被打得有些胀,她按住贺商祺的头,被截然不同的两种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刚高潮过,穴心又喷出许多水。 贺商祺吃够了一边奶,又交换着吃另一边,女人的手跟自己的不同,即使她只偶尔动一下,他也觉得刺激,马眼流出越来越多的液体,肉柱也越来越涨。 他舌头舔过奶肉,跟身上的女人说:“我要射了。” 听到他的话,柏秋意手用力了些,掌心握住他的柱身,食指磨过流着水的马眼,指甲不停地戳向小孔,马眼感受到刺痛,贺商祺不断挺着腰,粗喘一声,精液射了她满手。 在她手里射精 有力的液柱打在手心,柏秋意的手又热又烫的,贺商祺一连射了好几股,精液多得她兜不住,流了他满裆,等他射完,她把手抽出来,把手里的黏腻擦在他的裤子上。 贺商祺头埋在她怀里,在柏秋意的手里射精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爽,女人身上的奶香还勾着自己,让他有想再来一次的冲动。 但柏秋意已经把手上的白精擦得差不多了,她轻推身上的人,说:“好了,结束了。” 贺商祺脸擦过她的奶肉,说:“再等一会,老师,我下面都被弄脏了。” “关我什么事,都是你自己射的。”柏秋意不负责地说,完全忽略掉他的裤子上还有自己高潮喷出的水。” 知道她喜欢翻脸不认人,贺商祺只是笑笑,他抬起头,帮柏秋意把内衣穿好,布料磨过被凌虐一番的奶头,刺得她轻叫。 他看着眼前白里透红的奶肉,想提醒她回去记得擦药,但又想让自己的印记在她身上留得更久,所以还是没说出口,只慢慢地帮她穿好衣服,掩盖住经历过一番情事的身体。 柏秋意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服侍,等把衣服穿好,她推开他,从他身上下来。 正准备走,男生问:“老师,下次课是什么时候。” 柏秋意转头看他,“你这是上瘾了。” 男生还大剌剌地张着腿,裤裆一片狼籍,乌黑的眼睛盯着她看。 柏秋意被看得不自在,她糊弄他:“再说吧。” 贺商祺接着问:“你裤子湿了,有备用的吗?” 柏秋意随意摆摆手,说:“不用你管。” 她打开门出去,把贺商祺留在身后。 柏秋意回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厕所清理狼籍的下身。她脱下外裤,又脱下内裤擦拭自己黏腻的下体,整个外阴都糊着她流出的水,纸巾擦过时还有些酥麻,擦干净之后,她看着湿透了的内裤,没有备用的,又不能挂空裆,她咬牙重新穿上,心里骂了贺商祺一万遍。 中间她去茶水间打了次水,回来的时候,办公桌上多了个袋子,她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条长裤,还有一条内裤,内裤还是黑色蕾丝的。 一看就知道是谁送的,柏秋意瞥了瞥嘴,到卫生间把裤子换上。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整一天,贺商祺都没来烦过她,柏秋意乐得自在,哼着歌打算出去找点好吃的。 正收拾着东西,铃声突然响起,她拿起手机:“喂。” 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女声:“秋意啊。” 一天的好心情都被毁了,柏秋意忍着心里的烦躁说:“干嘛。” “没什么,我就想打电话问问你,最近怎么样啦。” 八百年没打过一次电话,现在知道来问了,柏秋意翻了个白眼,说:“就那样。” 对面的女人像是没有听出她的不耐烦,说:“挺好的,当老师挺好的,你爸爸也觉得你这个工作不错。” 柏秋意没有说话,等着她说出真正想说的。 果然,下一秒,对面犹豫着说:“秋意啊,你,你最近,跟戚总相处的怎么样啦。” 问出的问题在柏秋意意料之中,她还是说:“就那样。” “那个,你,要不要约他一起吃顿饭联络一下感情啊。” 柏秋意忍无可忍,质问她:“妈,当初我跟他结婚,已经约定好了结婚之后我们互不干涉,你现在在这问什么呢。” 女人的声音更小了:“秋意啊,你爸爸她,最近又跟戚总有个合作,这…” 柏秋意冷笑一声,说:“有合作,所以又要叫你卖女儿是吧。” “秋意,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爸爸她也是真心对你好的。”话音未落,听筒里就传来小孩的哭声,对面的女人着急地说:“烁烁,别哭,妈妈就来了。”说完,她又问柏秋意:“秋意啊,你…” 小孩子的哭叫不停,柏秋意脑袋有些疼,她闭了下眼,不想再跟对面的人纠缠,只说:“知道了,我会去的。” 挂断电话,她对着屏幕发了会呆,点开写着戚渊的对话框,发过去:你今晚有空吗? 对面很快回复:“有。” -------------------- 求评论,求珠珠 戚渊 柏秋意和戚渊约了晚上七点一起吃饭,她提早来到饭店等他,大概七点过十分,男人才到。 戚渊刚坐下,就对柏秋意说:“不好意思,来晚了。” 柏秋意给他倒茶,“没事,我知道你很忙。” 戚渊喝一口茶,问:“怎么今天有空约我?” 柏秋意看他一眼,只说:“先吃饭吧。” 菜很快上齐,两人相对无言地吃着。 还是戚渊先打破僵局,“最近过得怎么样?” 柏秋意强打起精神,说:“挺好的。” “我听你妈妈说,你最近去当老师了。” “嗯,找了份正经工作,怕给你丢人。” 看她玩笑般地说出这话,戚渊也笑了下,回她:“怎么会,我还是有能力让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的。”他喝一口茶,又问:“那你最近,还跳舞吗?” 柏秋意状似听不懂他的话,只说:“我在当舞蹈老师,怎么会不能跳舞。” 戚渊无奈地看着明显在回避话题的女人,“秋意,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戚总,”柏秋意打断他,看到男人不满地看向自己,又改口,“戚渊,我这次来,是想跟你说一下,我爸爸他的新项目,你…。”她说到这,有些难以启齿。 “你说伯父最近的项目吗?”看着眼前支支吾吾的女人,戚渊明白了她的来意,他直接道:“他想跟我们合作,我们还没考虑好。” 柏秋意只觉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对面的男人又说:“他的项目企划其实很一般,我们有更好的选择。 柏秋意看着眼前的男人,西装革履,即使忙碌了一天也依旧潇洒,看着自己,说:“秋意,你知道的,我是个商人,做的任何决定都是为了利益。” “我知道的,”柏秋意点头,看向他,说,“我知道,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 戚渊没有回答,他看着她,眼神好像能洞穿她的内心,只是问:“过段时间有个酒会,你陪我去参加,好吗?” “好。”柏秋意点头,她也不想白拿他的东西,只是这样的交换,她可以接受。 “吃饭吧,我会考虑的。”看她答应,戚渊不再步步紧逼。 对面的男人重新动筷,柏秋意对着一桌美味的饭菜,胃口全无。 吃完,戚渊问:“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了,”柏秋意摇头,“我想自己到处逛逛。 “好。”戚渊没有强求,今天已经有所收获,只要女人一直有求于他,就不愁跟她更进一步,他有信心,这只是时间问题。 司机已经到了门口,他跟她道别,转身上了车。 柏秋意目送他离开,崩紧的神经松懈下来,像是刚打过一场无声的战役,看似没有输赢,实际已是满盘皆输,她觉得很累,满腔的郁结,想要发泄。 “哎,老师。”有人叫她。 李天跑到她面前,朝她打招呼,“柏老师,我是你的学生,我叫李天,你也来这吃饭。” 是那个黄毛,柏秋意朝他点头,他身后还有一群年纪相仿的人,柏秋意扫过一眼,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李天问:“老师,你这是,已经吃完了?” “对,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柏秋意说完,转身离开。 “哦行,那老师拜拜。”看她神情冷淡,李天也没多想,跟她道完别就回去找他的朋友吃饭了。 饭店的对面就是酒店,柏秋意走进去开了间房,想了想,拿出手机找到黑名单里名为贺的人,发过去一串地址,又加了一句话。 “来上课。” 淫荡的教学:看过女人的逼吗? 刚刚洗完澡,披上浴袍之后,柏秋意就听到门铃声,打开门,贺商祺走了进来。 男生身上只穿了一套简单的休闲服,估计是从家里出来,她看他一眼,甩下一句话:“先去洗澡。” 贺商祺走进浴室,很快,水声响起。 柏秋意躺在床上等他,手机突然收到信息,她打开看。 “秋意,戚总同意合作了。” 她盯着那条信息看了会,没有回复。 贺商祺很快就从浴室里出来,他腰间只系了条浴巾,上身没穿衣服,露出结实的八块腹肌,以及劲瘦的窄腰。 柏秋意夸他:“身材不错。” 贺商祺走到床边坐下,两人身上相同的沐浴乳香味交融在一起,他问:“老师,今天要学什么内容?” 柏秋意看着他的眼睛,明明是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人,眼神却带有侵略性,她轻抚他的脸,问:“看过女人的逼吗?” 女人的身体贴得自己很近,身上带有一股淡淡的属于她自己的香气,听到她的话,贺商祺喉结滚动,说:“片子里看过。” “片子里看过,”柏秋意重复一遍,“片子里的可没我的好看。” 她说完,解开自己的浴袍带子,在男生的眼下慢慢张开腿,露出那处隐秘。 贺商祺看着女人浪荡地把腿张得极开,向自己展示她那嫩白的小逼,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甚至能看到收缩着的逼口和里面艳红的媚肉。 他呼吸一滞,胯下开始变硬,喉咙干哑着说:“老师的逼,怎么没有毛。” 看到男生因为自己变了神色,不再是那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柏秋意满意极了,她手摸过阴唇,说:“因为我剃了。”确实是剃了,因为跳舞的原因,她的私处习惯保持干净光洁,她问他:“好看吗?” “好看。”贺商祺坐到她分开的两腿间,伸出手,想摸摸那处软嫩,却被柏秋意拦住,“先别动,现在是教导环节,老师要教你,逼的结构。” 她嘴里说着淫荡的话,推开贺商祺的手,又重新摸向自己的私处。 贺商祺看着身下性感魅惑的女人,乐于配合她,他声音变得极低,说:“好。” 柏秋意媚眼如丝地看着贺商祺,开始介绍。 她手指抚摸过已经濡湿的外阴,“这是大阴唇。” 一手将大阴唇拨开,露出里面的粉红,她摸上那块薄肉,声音变得更软:“这是小阴唇。” 贺商祺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摸上去,眼神像是要把那处灼穿。 柏秋意还在继续,她纤细的手指往上移,摸到那颗藏在包皮里的软豆子,她舒服地抖了一下,小穴流出更多水,说:“这是阴蒂,上面有很多神经末梢,摸这里的话,女人会很爽。” 她手指往下,触到那处流水的小口,最后说道:“这是阴道口,男人的阴茎,就从这里进来。” 全部介绍完,她看向眸色变暗的男生,说“老师教完了,现在是学习环节,贺商祺同学,跟我重复一遍。” 终于被允许放行,贺商祺手快速地摸上去。 “啊。”柏秋意发出娇喘,男生的手指很凉,指腹的薄茧擦过敏感的嫩肉,激得小穴往外流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贺商祺手指陷进逼肉里,好软,又软又嫩,好像轻易就能把它弄坏,他鸡巴已经胀硬,耐着性子抚摸她的逼,嘴里重复她说过的话。 “这是大阴唇。”他手指摸过饱满的软肉。 “这是小阴唇。”他挑起那片嫩薄。 “这是老师的阴蒂。”他手指重重按下那颗珠子,柏秋意腰往上挺,尖叫一声,逼里喷出一股水。 贺商祺手往下挪,摸到那个湿透的小口,最后说道:“这是老师的骚逼洞,我的鸡巴会从这里捅进去。”说完,他手微微施力,半个指节捅进了流水的逼口。 ---------------------- 可以的话,大家多多评论投珠哦,想上新书榜,感谢! 玩弄阴蒂 柏秋意呼吸急促,穴里含着男生粗硬的手指,她缓缓地说:“不合格,老师刚刚不是这么教的。” 贺商祺的手扣弄着敏感的逼口,感受着吸吮,说:“可在我看来,我们说的是一样的。” 被他摸得爽,柏秋意不跟他计较,努力稳住呼吸,说:“算你通过,现在,老师要教你,怎么用手让女人舒服。” 她调整了下姿势,轻轻抬腰让男生的手指从小穴里离开,又抓住他的手,带着他重新摸上外阴,“可以先摸摸阴唇。” 贺商祺的手沿着那处软肉慢慢往下滑,描摹着阴唇的形状,柏秋意发出呻吟,躺在床上,感受着男生的抚摸,接着指导:“摩擦一下逼缝。” 听她的话,贺商祺手陷进两片肉瓣中间,感受着软肉的夹弄,他手指破开闭合的逼缝,上下摩擦起来,粗硬的指节擦得柏秋意又酥又爽,她小穴里流出更多的水,小腿也舒服地蜷起来。 “偶尔可以刺激一下阴蒂,啊。”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阴蒂处火辣的按压刺激得尖叫,像是就在等她这句话,贺商祺的手指重碾过那处小豆,不断地挤弄着。 “不要,呀,不要老是按。”柏秋意无法克制地呻吟着,手无力地攀在他的手上,想阻止他对阴蒂的残虐。但贺商祺早玩够了这个教学游戏,一摸到那颗敏感的小豆,就失去了控制,只想着如何让女人叫得更骚更浪,无视她的话,继续搓弄着骚蒂。 他两指捻起那颗完全硬起的小果,把它从阴蒂包皮里剥出来,又用指腹碾按,像是要把中心的蒂籽挤爆,柏秋意只觉电流劈过,阴蒂又酸又麻,抖着腰就到了高潮,她尝试着并拢双腿,却只是把男生的手往小逼处挤,方便了他的玩弄。 贺商祺整个手掌都被她喷出的逼水打湿,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女人的骚香,他还不愿停止,两指继续揉捏阴蒂,看柏秋意在自己身下淫荡地挺着腰,浪叫一声高过一声,颤抖着喷出一股股的水。 想让她更爽,他变换手势,一根手指摩擦逼缝,一根手指点压阴蒂,有了更多淫水的滋润,他的动作变得轻松,边拨弄着那颗骚豆,边问:“老师不教教我怎么捅逼吗?” 柏秋意早沉溺在致命的爽利中,模糊中听见贺商祺的话,嘴里却只能发出呻吟。 贺商祺也没想她回答,只恶劣地说:“也对,毕竟不用捅逼,只是摸一下阴蒂你就能喷我一手。” 柏秋意的阴蒂已经被他挤压得胀大,被玩弄得接近透明,颤颤巍巍地挺立在嫩肉中间。 贺商祺状似心疼地抚摸它一下,指腹的薄茧磨擦过已经变得极其敏感的豆子,引得柏秋意颤栗。他又曲起手指弹它,正好打到中央的蒂籽,柏秋意被打得又攀上一个高潮,无力地喘息着。 贺商祺连续地弹着那里,柏秋意只感到阴蒂快被玩坏,那表面的薄皮都快破开,她小穴一股接一股地喷水,小腹也变得胀痛。 终于,在贺商祺又一个有力地弹击下,她细腰往上挺,尿孔张开喷出有力的透明水柱,被玩到潮吹了。 贺商祺看着女人腿间喷出的水,鸡巴硬到发痛,说:“老师,你尿了。” 柏秋意享受着潮吹的极致快感,眼角都是生理性的泪水,听到男生的话,她喘着说:“不是尿,是潮吹。” 贺商祺用手掌抚摸着嫩逼,延缓她的快感,说:“水好多,这节课,我应该学得不错,对吧。” 听见男生的调笑,柏秋意没有回话,身下一片滑腻,她缓过劲,坐起来推开他的手,说:“你先回去吧。” 舔逼靠自学 贺商祺盯着柏秋意的脸,上面还带着高潮过的媚红,他确定她没在开玩笑,皱了下眉,肯定地说:“柏秋意,你心情不好。” 才认识几天就能看出我心情不好,柏秋意觉得有些想笑,又有些难过,她重复一遍,“你先回去吧。” 贺商祺直接道:“可我还硬着。” 柏秋意看向他身下,浴巾被顶起一个弧度,表面还有些濡湿,显然是硬得厉害,她对他说:“先欠着,等下次。” 贺商祺盯着她看了会,女人的语气不容置喙,他两手掰开她的腿,身体卡在中间,说:“老师,只教用手是不是不够。” “什么?” “我想学一下怎么用嘴让女人舒服。” “这个等以后,嗯~”柏秋意发出吟叫。 贺商祺已经低下头含住了她的逼,含糊地说:“那我先自学一下。”柏秋意是个嘴硬的,说不出他想听的话,那就只让她叫就好了。 他说完这句话,舌头舔过烂熟的软肉,口腔的温度对已经高潮过数次的小逼来说太烫,柏秋意失了力气,重新躺回床上,意志变得不坚定起来。 真的好舒服,贺商祺一改刚刚的粗暴,细致地用舌头舔过小逼的各处,甚至挑起嫩肉舔舐里面的小阴唇,柏秋意只感觉小逼快被他舔化,身体像是陷在云里,飘飘欲仙。 可能男人在这方面都有些天赋,贺商祺第一次舔逼,就把柏秋意舔得淫水直流,再加上他不想被她赶走,刻意地温柔对待,柏秋意逐渐意乱情迷,忘了说过的话,闭上眼享受他的舔弄,手还摸上自己的胸,揉按着让自己更舒服。 女人的呻吟变得婉转,知道她不会再推开自己,贺商祺撩开自己的浴巾,边撸着自己的鸡巴,边继续给她舔。 小逼太软太嫩,抿在嘴里都怕碎了,他轻张开嘴,薄唇吸住阴唇,边摩挲着那片嫩肉,边慢慢往里吮吸。吸够了那块,他手轻轻扒开逼肉,露出逼缝以及挺立的阴蒂,舌尖轻轻顶弄上那里。 “嗯~”柏秋意媚叫一声,阴蒂刚被残忍地对待完,现在又被温柔地舔弄,上面的刺痛都被抚平,泛起一阵酥麻,流窜到身体四周。 怕太过刺激,贺商祺没有过多地舔舐她的阴蒂,绕过那颗豆子,把目标集中在逼缝里的媚肉。 被外阴保护得很好,这里的软肉没有受到太大的折磨,贺商祺轻舔上去,果冻般的嫩肉在他舌下颤抖着,小穴里流出骚水,显然是被舔得舒服。 贺商祺满嘴都是柏秋意的逼水味,刺激得他鸡巴不停地跳,想马上捅到女人的逼里,但今天显然不是个好时机,他只能撸动着胀硬的肉柱,指腹按压龟头,扫动马眼,心里给柏秋意记下一笔账。 柏秋意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她挺着腰,把下身往他嘴里送,手上还本能地按着自己的奶,指尖摩擦过奶肉,上面还留有贺商祺的齿痕,轻抚时带来刺痛。 贺商祺重复舔弄的动作,舌头偶尔碰到流水的小口,陷进去,又很快出来,给钝柔的舔弄增加一丝刺激,小穴里的水慢慢流着,在一次次的舔弄中,积攒的快意越来越多,柏秋意逼肉绞紧,攀上了高潮。 这次的高潮与以往的截然不同,不是尖锐刺激的,而是温柔缓慢的,柏秋意任身下的水慢慢流着,手下停了动作,意识也飘忽起来。 感受到她流出的水变多,贺商祺知道她高潮了,舌头戳刺流水的逼口,感受软嫩的绞弄,手下动作加快,撸动着鸡巴,从舌尖感受到的小小刺激中获得快慰。 女人的声音渐渐变弱,他抬头,柏秋意的呼吸逐渐平缓,高潮了太多次,已经睡了过去。 究竟做了多久 柏秋意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腰间横了条男人的手臂,她转头,贺商祺的脸近在咫尺,睫毛很长,像片扇子垂在眼前,睡着之后五官没那么锐利,显得温顺。 她看了一会,伸出手摸过床头柜的手机,看一眼时间,已经迟到了,她把贺商祺的手扒开,喊他:“贺商祺,九点了。” “嗯。”随便答应一声,贺商祺把手重新搭回去,搂住她,头窝进她的肩颈里,继续睡觉。 两人身上什么都没穿,男生身子暖得跟个火炉似的,贴得自己快要出汗,柏秋意被他箍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她无奈地说:“我们已经迟到了。” 贺商祺脸蹭一下她的脖子,声音还带着晨起时的哑:“你早上没课。” 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离自己很近,柏秋意耳朵一阵酥麻,她干咳了声,说:“没课也要按时上班啊,而且,你有课。” 贺商祺贴她更近,“没关系,可以不上。” 被他的头发扎得有点痒,柏秋意缩一下脖子,说:“好歹有个学生的样子吧,贺同学。” 贺商祺闭着眼睛,没说话,像是又要睡过去。 柏秋意问:“你昨晚怎么没回去?”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她还是有些不自在。 男生唇间挤出几个字,困极了的样子,“太晚了。” 太晚了也不该留下啊,柏秋意腹诽道,她又问:“怎么不穿衣服?” 贺商祺总算多说了几个字,却不太正经:“都湿了,没衣服穿,老师水太多了。”他边说胯边往前挺,勃起的性器抵在女人的腰侧,摩擦那处软滑的皮肤。 柏秋意自然能感受到男生勃发的欲望,听着他胡说八道,她忍无可忍地再次推他:“手撒开,我要起床。” 贺商祺手往上移,捏捏她的奶子,在柏秋意发火前放开了她。 柏秋意起身,腰一阵酸软,小穴也又酸又涩,她愤怒地拍一下贺商祺的脸,说:“你昨天究竟做了多久。” 被她拍得睡意全无,听到女人的质问,贺商祺终于睁开眼,看她用手扶着腰,白嫩的奶子上还覆着自己的指印,他开口,话里带着笑意:“没多久。”也就是又舔得她喷了两次,对着她的逼撸了出来,帮她清理下身的时候没忍住又玩了一次而已。 女人怒目圆睁地看着自己,贺商祺又说:“疼吗?昨天太晚了没来得及,等会帮你买点药膏擦擦。” 柏秋意瞪他一眼,站起来,努力自然地走向浴室。 贺商祺直起身,欣赏她不着寸缕的纤腰窄臀,以及腰部纯黑色的荆棘纹身,缠绕着腰线,尖锐而锋利,柏秋意用力关上浴室门,砰的一声,他笑了出来。 这么一闹,柏秋意身上是真的出汗了,她又洗了个澡,热水流过身体,缓解了身上的疲意,她闭上眼睛,觉得轻松了不少,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她都会去跳舞,现在她发现,跟贺商祺做爱好像也挺有用的,至少每次跟他做完,她都睡得很香。 洗完澡出来,贺商祺也已经起床穿好了衣服,他拍拍床,说:“过来。” 柏秋意没好气地说:“干嘛?” “不是腰酸,帮你揉揉。” 柏秋意站在原地,觉得他不安好心。 “放心,不干别的。” 她犹豫着走过去,被贺商祺拉着躺到他腿上,男生的大手覆上来,她腰一阵酸软,不安地动了一下。 贺商祺两手按住女人的腰,大拇指搓揉两侧,按住腰眼挤压旋转,柏秋意只觉得腰部的胀酸都被揉散,有些痛,还有些酥,她放松肌肉,不再防备。 男生还在继续,揉够了,又用掌心去推压,拳头滚动腰椎,把柏秋意的腰按得发烫,她发出舒服的喘息,觉得贺商祺又多了个有用的地方,问:“你怎么会这个?” ---------------------------------- 目前,小贺对秋意来说是个顺眼的工具人 求评论,求珠珠 该读书的年纪不要总想着下三路的事 贺商祺说:“偶尔帮我妈按肩。” 柏秋意不再说话,闭上眼享受他的服务,贺商祺看着女人的侧脸,在阳光下静美又温柔,乌黑的头发散落在脸侧,显得很乖。 “柏秋意。” “叫老师,”柏秋意在他面前端着性子,“说。” 你昨天为什么不高兴?贺商祺想问这个,但又觉得没什么理由,所以话到了嘴边,还是变成了,“记得,你欠我一次。” 刚开始觉得他还不错,一句话又暴露了本性,柏秋意没好气地说:“贺同学,该读书的年纪不要总想着下三路的事。” 男生淡淡地回堵她:“我只知道做人要讲诚信。” 柏秋意翻了个白眼:“知道了。” 房间里,两个迟到的人忽略了自己的身份,安静地独处着,女人躺在年轻男人的腿上,享受着他的按摩。 按完,柏秋意爬起来,扭了下腰,没那么酸了,也能做大动作,她朝贺商祺说:“手艺不错。” 贺商祺挑了下眉,“那欢迎下次再来。” “你还不去上学?” “反正都迟到了,先去吃个早餐。” “都快中午了。” “那就吃早午餐。” 确实饿了,柏秋意决定跟他一起吃完再去学校,两个人,老师没个老师样,学生没个学生样,没有任何迟到的心理压力,商量着先找个地方大吃一顿。 吃完,两人踩着下课铃走进学校,柏秋意在楼梯跟贺商祺分别。 “柏秋意。” 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女人提前说:“最近腰疼,没功夫给你上课。” 贺商祺揉一把她的脑袋,毛茸茸的,说:“开心点。”他朝柏秋意摆手,“走了。” 没大没小,柏秋意看着他的背影,嘀咕着,只是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贺商祺刚回到教室,李天就迎上来:“可以啊,贺哥,开学才没几天,就翘了四节课,现在才来。” 心情不错,贺商祺难得回应他的废话,“还行。” 李天跟着他回到座位,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他吸了吸鼻子,问:“贺哥,你身上什么味啊,怎么这么香。” 贺商祺顿了下,敷衍道:“饭菜味吧。” “不对,不对,”李天摇头,“是女人的味道,难怪你来的这么晚,是不是昨晚跟谁共度良宵了?” 贺商祺懒得理他,趴到桌子上,打算继续补觉。 “可以啊贺哥,开窍了啊。”李天一直担心贺商祺是不是不行,年纪轻轻的,对异性一点兴趣没有,现在闻到他身上特别的香气,还挺浓,肯定是待在一起很久了,李天拍着大腿,颇有种我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 他在这故作机智,完全忘了这股香气他昨天晚上刚闻到过,就出现在他喜欢的美女老师身上。 嫌他烦,贺商祺说:“闭嘴。” 很快到了中午,还不饿,柏秋意没跟别的老师一起吃饭,打算在办公室看看视频。 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人。 柏秋意看着来人,“又不敲门。” 贺商祺给她一个袋子,问:“不去吃饭?” 打开看,里面放着几管药膏,她说:“还不饿,你这哪买的。” “校医室,不是不舒服,自己擦擦。” “嗯,知道了,”柏秋意收好袋子,“你可以走了。” 贺商祺站在原地,问:“要我帮你吗?” 黄鼠狼给鸡拜年,柏秋意推他,“不用,滚。” 粉鸡巴 那天晚上高潮太多次,柏秋意短期内打算禁欲,这几天一直拒绝贺商祺的邀请。 可能是有一点点愧疚,贺商祺也没有强求,只是每天都来办公室晃一圈,算是做个提醒。 怕被发现,柏秋意索性不跟别的老师一起吃饭了,这正合贺商祺意,一起吃。知道她晚上没什么安排,索性连晚饭也一起解决,他每天定时让人送饭,准备两份,连篮球都不打了,天天守着她。 柏秋意充分认识到青春期的男生有多粘人,烦他,但赶又赶不走,只能强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吃饭而已,还好还好。 多吃几次,贺商祺就发现,柏秋意的口味很好懂,不喜欢吃辣,嗜甜,但又强行克制,筷子好几次奔着甜的的东西去,又拐弯夹别的菜。 几次下来,他看不下去,夹了块糖醋排骨给她,柏秋意顿了下,看了会碗里的肉,吃掉。 贺商祺满意地看她吃完,又夹一块。 又夹一块。 又夹一块。 又… 柏秋意朝他吼,“贺商祺,你干嘛?” 贺商祺淡定地把夹起来的排骨放她碗里,把表面都堆满,说:“不是喜欢吃?” “喜欢吃也不能多吃,这么多糖,你想胖死我。” “你吃得够少了,也不胖,全身上下只有奶子和屁股有肉。” 柏秋意瞪他一眼,把排骨夹回他碗里。 贺商祺又夹回去,哄她:“吃一点,没事的。” 柏秋意拦住他的筷子,还想说些什么,又被威胁:“等会别的老师回来了。” 时间确实快到了,拗不过他,柏秋意恶狠狠地啃着排骨,像是在啃贺商祺的肉。 吃得差不多,贺商祺问:“周五有空吗?” “没空,上完课,累了。” 没感到意外,他又问:“那周六呢?” “没空,有事。” 贺商祺放下筷子,看着她,说:“柏秋意,你知道吗,欠债太久要算利息的。” “都说了叫老师,”柏秋意挑着碗里的米,“你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说好了,周六。” “知道了,烦得要死。” 两人还约在那个酒店,转眼到了周六,柏秋意本来想放贺商祺鸽子,但想到他的烦人程度,还是赴约了。 走进房间,她对他说:“我先去洗澡。” 刚打开淋浴,贺商祺就走进来,边脱衣服边说:“一起洗。” 男生脱光衣服,露出白皙的皮肤和紧实的肌肉,柏秋意终于看到了他的性器,还没有勃起,粗长一根耷拉在两腿间,粉色的,估计没怎么用过。 看着他走过来,柏秋意说:“就一会都等不了吗?” 贺商祺挤一些沐浴乳,说:“一起洗节约时间。”说完,他把搓开的泡沫抹在柏秋意身上。 “你干嘛?” “我帮你洗,你帮我洗。”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男生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柏秋意舒一口气,抹了点沐浴乳到他身上。 就当提前进入状态了。 没被拒绝,贺商祺的手一路摸到那团饱满的奶,隔了几天,上面的痕迹已经消得干净,他觉得有些不爽,想着等会要重新添上。 他五指抓揉着,把泡沫涂抹到奶肉上,又用拇指摩擦奶头。 柏秋意被揉得腿有些软,偏偏男生还在理直气壮地说:“奶头要洗得仔细点。”边说还边用指甲戳弄奶孔,把奶头玩得完全硬起来。 她手摸在他的腹肌上,忍受着胸前的酥麻,继续帮他搓着身体,只是脸已经漫上潮红,腿心也有些湿了。 逼里要洗洗吗 柏秋意的长相是偏妩媚的,眼睛最是多情,此时舒服得带上水气,嘴巴也微微张开,一幅好欺负的样子。 贺商祺看着她肉嘟嘟的红艳的嘴唇,觉得喉咙有些痒,他说:“老师。” “嗯?”柏秋意抬头,看着贺商祺的脸,恰好一滴水珠沿着他的下颌线流下,她心想,贺商祺确实长得挺好看的。 “你的课程大纲里,有没有教学生接吻这一项。” “什么?”脑袋有点混沌,柏秋意一时没有理解他说的话。 看着她呆呆的样子,贺商祺说:“算了。” 他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湿润的唇贴上来,柏秋意愣住了。 怕她推开,贺商祺搂得很紧,不得要领地吮吸着她的唇,品尝独属于柏秋意的甜美。 或许是浴室里的水气太重,熏得她脑袋晕,又或许是男生的吻技实在太烂,啃得她嘴唇疼,柏秋意手揽上他的脖子,微微往后撤,说:“可以有。” 说完,她重新吻上去。 感受到女人的回吻,贺商祺搂她更紧,性器也被刺激得完全勃起,顶在她的肚子上。 柏秋意用舌尖描摹着贺商祺的唇形,舌头顺着他的唇缝伸进去,舔弄他的上颚,边舔边用牙齿轻咬他的唇瓣,带来微微的痛意。 女人的身体紧贴着自己,嘴里是她柔软的舌,身前是她嫩滑的奶,贺商祺学得很快,依样吻回去,两人舌尖缠绕,很快,他就占据了主导。 柏秋意顺从地跟着贺商祺的步调,小穴缓缓流着水,待两人都气息不稳时,他放开她。 柏秋意微喘着气,小穴一阵空虚,她问:“还洗吗?” “洗。”贺商祺重新吻住女人已经微肿的唇瓣,手也沿着她的腰往下滑,摸上翘臀,他手用力一抓。 “嗯~”柏秋意唇间溢出轻吟,嘴被他吸着,臀肉也被肆意揉弄,贺商祺揉够了屁股,手插进她的腿间。 掌心一阵黏滑,显然是女人舒服得流水了,他用掌根轻轻搓着软嫩的外阴,揉得她完全软在他怀里,手指微微戳进流水的逼口,问:“老师,逼里要洗洗吗?” 穴口吮吸到粗硬的指节,柏秋意觉得穴里更痒了,她求饶道:“不洗了,贺商祺,我们出去吧。” 听到女人的渴求,贺商祺也不再逗她,快速地帮她抹完身体,又把自己搓了一遍,冲完水后就急不可耐地把柏秋意抱了出去。 他鸡巴已经胀硬,忍耐着帮她擦干身子,就立刻抓过她的手摸上去。 手心感受到柱身的炽热,柏秋意的逼肉开始无意识地紧绞,她磨一磨腿心,朝男生说:“贺商祺,我小逼痒。” 女人的桃花眼看着自己,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贺商祺对她说:“柏秋意,现在是你还债的时候,不能提要求。” 柏秋意打开双腿,朝他展示自己湿漉漉的小逼,撒娇似的说:“可是我痒。” 她有意勾他,贺商祺果然眸色变暗,他让柏秋意趴在自己身上,呈一个69的姿势,然后狠拍了一下她的白屁股。 “嗯~”,柏秋意被打得爽,小穴也溅出水。 鸡巴正对着女人的脸,贺商祺命令她:“动。” 柏秋意看着眼前已经涨得颜色变深的粉鸡巴,手握上去,慢慢开始撸动。 感受到她的动作,贺商祺掰开她的屁股,露出她滑嫩的逼肉,鼻子闻到一阵熟悉的骚香,混杂着沐浴乳的味道,他脸往前埋,吸住了流水的逼。 69互舔 ”呼。”瘙痒的地方被吸住,柏秋意舒服得身体轻颤,她没忘记眼前还有一根勃发的欲望等着她纾解,掌心摩擦肉柱,手指扫动上面虬结的肉筋,间或点弄敏感的龟头,把贺商祺的鸡巴玩弄得跳动,马眼也舒服得流出腺液。 贺商祺吸吮着女人的嫩逼,两手轻掰开逼唇露出里面的媚肉,他伸舌舔上去,挑弄藏在软肉中的阴蒂,电流袭来,柏秋意呻吟出声,小穴绞着喷出一股水,打到了贺商祺的脸上。 贺商祺舌尖抵住那颗小豆,戳得它东倒西晃,骚蒂完全从媚肉中冒出来,落入男生的口中,被他肆意地玩弄着。 连绵的快意从阴蒂处升起,柏秋意爽得屁股不停地抖,穴里的水不要命地往外喷,她觉得刺激过了头,下体却诚实地往男生的嘴上贴,承受新一轮的舔弄。 阴蒂越满足,就显得小逼里越空虚,她的小穴不断收缩,想绞裹些什么,柏秋意握着胀热的肉柱,呼吸急促,说:“贺,贺商祺,舔舔小逼里面。”边说屁股边往后挺。 快被白嫩的臀肉闷到窒息,鼻间都是她的逼水味,贺商祺大手扇一下她的屁股,把臀肉扇得荡出波来,“别骚。” “啊。”柏秋意无力地往前趴伏,脸离那根粉鸡巴更近,男生情动的腥檀味逐渐盖过了清新的沐浴乳香,柏秋意被刺激得淫水直流,手指扫动龟头下的冠状沟,想让贺商祺流出更多舒服的液体。 贺商祺的舌头往下舔,戳弄到流水的逼口。刚戳上去,柏秋意的手就狠握一下他的鸡巴,显然是舒服得紧了。 他手掰开肥逼,舌尖往逼口里捅,舌头刚伸进去,就受到逼口的狠绞,空虚了太久,小逼感受到外物的入侵,裹挟着不让它离开。 好紧,贺商祺舌头都被这口淫逼夹得有些痛,他更用力地掰开逼口,舌头势如破竹般挺进去,舔弄里面骚媚的逼肉。 他舌尖胡乱地扫动着,感受到媚肉的挤压,继续戳弄,把柏秋意玩得不停淫叫,手用力握住他的鸡巴,忘记了动作。 贺商祺下体挺动一下,鸡巴在她手心摩擦,提醒柏秋意该做什么。 柏秋意意识到眼前的肉具被她忽略,强打起精神,重新撸动它。 贺商祺的舌头突然戳到一个硬硬的小点,柏秋意尖叫一声,身体往上移,他意识到什么,两手握住她的腿根控制住她,舌头疯狂戳刺那处敏感点。 柏秋意只觉得脑袋都快爆开,她咿呀叫着,逼里的水不断地往外喷,待快感累积到顶峰,就抖着身子到了高潮。 高潮中的小逼绞得更紧,贺商祺的舌头被逼肉裹得动弹不得,他手指抚摸过颤抖的逼唇,帅气的脸上都是女人喷出来的骚水。 柏秋意轻易就被舔喷一次,她急促地喘息着,享受高潮的余韵,头脑一片酥麻。 贺商祺轻拍她的屁股,说:“柏秋意,别只顾着享受。” 柏秋意看着眼前的肉柱,顶端流出的腺液已经很多,她手指抹开那片液体,润滑他的柱身,上下撸动着粗硬的鸡巴。 刚高潮完,女人的力气已经软了,握在鸡巴上只能带来一片酥痒,却没有足够刺激,贺商祺已经胀硬得有些疼,想快点发泄出来,他挺一下腰,对柏秋意说:“用嘴。” 柏秋意看着眼前这根粗壮的硬物,冒着热气,男生情欲中微哑的声音勾引着她,她咽一下口水,慢慢张开嘴,含住了流水的龟头。 教到一半就骚得喷水 口腔的高热袭来,贺商祺舒服得粗喘,他轻摸柏秋意的阴蒂夸奖她,示意她继续。 尝到浓厚的石楠花味道,柏秋意觉得刚高潮过的小逼又开始痒了,她嘴含得更深,把鸡蛋大的龟头完全吞进去,舌头扫动过敏感的马眼。 只是被她含住龟头,贺商祺就爽得腰眼发麻,下面的柱身被她用手握住,女人不忘上下摩擦着给他带来快意,他觉得自己快射了,马眼流出前精,龟头也涨大一些,便边揉按柏秋意的屁股,边说:“继续。” 柏秋意嘴张大一些,吞入小截柱身,口腔已经被堵满,她稍往后退,嘴唇边吸吮,舌头边舔动,手也上下搓动着没被含进去的肉柱,贺商祺的腰配合着她的吮吸开始挺动,射意渐浓,他挺动的幅度变大,柱身埋进女人的嘴里,噎得她说不出话。 吮着肉棒,耳边是贺商祺性感的粗喘,柏秋意逼里流的水越来越多,她嘴唇闭紧,舌头重舔过马眼,来回扫动几下,刺激得贺商祺精关松开,射了出来。 精柱打在嘴里,柏秋意立刻往后撤,反应不及,汩汩白浆溅到她的脸上,胸上,留下一片淫靡。 贺商祺尾椎骨一阵酥麻,享受着被口射的舒爽,心里遗憾,没有看到柏秋意帮他口的样子,他想,以后一定要再试一次。 柏秋意撑起上身,调转过来对着贺商祺,她脸上还带着些他的精液,白嫩的奶肉上也糊了层精浆,她嫌弃地擦了擦,对他说:“还完了。” “嗯,”贺商祺从床头抽来纸巾,让柏秋意俯下身子,帮她擦拭,“很爽,老师好棒。” 他轻柔地擦着她脸上的白色液体,心里的待做事项又加了颜射她这一条,擦完脸又擦饱满的奶子,被忽略太久,奶头淫荡地硬挺着,叫嚣着让人来玩弄。 贺商祺手指轻捏一下挺立的奶头,又揉按着乳肉,抚慰着被冷落的奶。 被他揉着,柏秋意觉得小穴又开始空虚起来,需要什么东西来堵住,不是柔软的舌头,而是更硬更粗的东西,她往前挪动,坐到男人的胸上,对他说:“贺商祺,用手吧。” 女人柔软的逼贴住自己的胸,贺商祺问:“什么?” 柏秋意抓住他的手,往小逼上贴,说:“手,捅进逼里。” 小逼冒着热气,上面都是女人的淫水,贺商祺滑动手掌,肯定地说:“里面又痒了。” 确实痒了,但柏秋意嘴上不服输,只说:“不会的话,老师可以教你。” 听到她的挑衅,贺商祺淡淡地说:“教到一半就骚得喷水,还是算了。” 他握住女人的两条大腿,把她往前拉,让她两腿跪在自己脸的两侧,小逼悬在脸的上方。他摸一把软嫩的逼肉,说:“不是想被捅吗,自己把逼掰开。” 三番五次想要造反,没点学生的样子,柏秋意打算找机会治治他,但现在,还是先要让自己舒服,她舒了口气,跪稳,对着他的脸轻轻掰开自己的逼。 媚红的嫩肉露出来,贺商祺手指抵在逼口处,微微施力,陷了进去,内里已经软得不行,手指很轻易地顺着淫水捅进去一半,感受到媚肉紧致地嗦吮。 小穴吃到硬物,柏秋意舒服得喘气,两手都快捏不住湿滑的逼唇。 处女膜,前段时间新做的 贺商祺手指还在往里进,捅开层迭的媚肉,前往更深处。 突然感受到阻滞,他停下,试探地戳弄,心中了然,他的欲望逐渐膨胀,明知故问,“老师,这是什么?” 薄膜被他的手指顶住,柏秋意体内有些酸涩,身经百战的老司机形象快要败露,她淡定地忽悠他:“处女膜,前段时间新做的。” 听到她的话,贺商祺轻笑一声,没回应,手指往外撤了些,顶住薄膜旁的媚肉开始戳弄。 那里实在是敏感,只轻轻一顶,柏秋意就舒服得淫水直往外流,扒着逼唇的手也无力松开。 逼唇重新闭拢,贺商祺的手指被软肉夹住,活动的难度增大。他看一眼意乱情迷的女人,两团奶子上下摇晃着,朱唇轻启,婉转的叫声流出来,显然是舒服得很。他对她说:“手扶稳,别等会我用手指就把你破了,不是新做的吗,得好好爱惜。” 听出他话里的戏弄,柏秋意恨不得直接离开,让他一个人在房间里晾屌算了。但小逼被捅得实在舒服,空虚都被填满,男生指节很硬,顶弄得她一阵酥麻。臣服于欲望,她手攀上床沿。 何必跟人肉按摩棒计较,她闭上眼,继续享受他的戳弄。 贺商祺一手掰开阴唇,另一手手指扣着她的逼,挤压内里软糯的逼肉,柏秋意的敏感点被他顶住肆意地玩弄,那小小的一点像是要被扣破,从媚肉中脱离出来。 她逼里的水不停地往外喷溅,手也快支撑不住,身体慢慢往下滑,富有弹性的薄膜因为她的下坠被戳进一个凹陷,带来隐隐的刺痛。 贺商祺手指往外抽,只留一个指节在里面,硬物离开,换来柏秋意的不满,她放任自己的身体继续往下坠,小逼追着他的手指吃。 看女人不知死活地用力吞着自己的手指,贺商祺的鸡巴完全硬起,在空气中狠跳一下,他把住她的腿根,无奈地说:“柏秋意,别发骚。” 柏秋意娇柔的声音响起:“贺商祺,快点。” “什么快点。” “手指,动快一点。” 听出她话里的欲求不满,贺商祺说:“撑好。”说完,他手指开始插捅,怕真的伤到她,他不敢捅得太深,只插进去大约两个指节,卡住逼口给她刺激。 女人实在太过敏感,哪怕没有完全吃到也能让她舒服得发骚,屁股不停地抖,奶子也跟着晃出乳波,房间里都是她愉悦的叫声,显然是爽到没边了。 贺商祺新添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把柏秋意捅得轻微有些胀意,穴口紧箍着指节,媚肉也不断地收缩。 手指陷在逼里,贺商祺有力地插捅着,手指每次抽离到穴口,又狠狠捅进去,指尖直戳弄到敏感点,几次就激得柏秋意逼水喷溅,媚肉开始疯狂地绞弄。 知道她快高潮,他加快速度,手指埋在逼里,不再插进抽出,而是抵住敏感点不停地抖,三十秒不到,柏秋意就仰着头,身体抖成筛糠,到达了爽利的高潮,她手再也撑不住,身体无力地往下坠。 贺商祺手抽出来,把住她的大腿,嘴贴上她骚嫩的逼,高潮中喷溅的逼水都浇到他的脸上,他张嘴咬住阴蒂,刺激得高潮中的女人往上蹿。 “不行,贺商祺,别咬。”柏秋意无助地哭喊着,逼里的水还在往外喷,阴蒂就又受到尖锐的啃咬。她向他求饶,但贺商祺仍然叼着那颗嫩果不停地凌虐,手指也重新捅回逼里找到敏感点,手和嘴配合着给女人最大的刺激,她的身体软得往下跌,小逼离施虐者更近,又受到更恐怖的玩弄。 强迫排尿 时间好像过得很慢,柏秋意只觉得身体变得轻飘,全身关节都带着爽利酥麻,回过神来,她已经完全坐在男生的脸上,尿孔张开,攀上了无休止的潮吹。 贺商祺快被柏秋意的逼肉闷到窒息,女人的逼水不停地往外喷,身子也在不停地抖,止也止不住。看着柏秋意这幅骚浪的样子,他成就感非凡,占有欲达到顶峰。 激烈的高潮加上潮吹让柏秋意接近崩溃,穴里的水疯狂地喷着,终于停下后,她觉得小腹有些酸胀,有什么液体想要跟着流出来,意识到不对,她挣扎着爬起。 贺商祺也坐起身,拉住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硬得发疼的鸡巴顶住她高潮过后软嫩的逼,说:“去哪?” 柏秋意的尿意快憋不住了,她拼命推开搂住自己的男生,但身体绵软得不行,能够爬起都用了最大的力气,真的快尿出来了,她着急地喊:“贺商祺,放开我,我要上厕所。” “就在这上。”贺商祺残忍地说,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女人被情欲击溃的样子。 不能忍受在比自己小的男生面前失禁,柏秋意向他求饶,“贺商祺,不要。” 女人忍得小腹缩紧,两腿也蜷缩起来,五官都透露出媚意。贺商祺看着她,大掌抵住她的腹部,狠狠按下去,说:“尿吧。” 膀胱被挤压,柏秋意再也忍不住,坐在他身上开始排尿,憋得太久,尿液疯狂地溅出,全部打在男生的鸡巴上,甚至发出了羞耻的嘘嘘声,有力的水流冲击声从身下传出,她憋也憋不住,只能被迫接受现实。 脑海里都是被迫排尿的羞耻,以及不可言说的隐秘快感,她被刺激得又高潮了一次。 鸡巴感受到液体的冲击,贺商祺挺着腰,用龟头戳弄她的阴蒂,给她更深的刺激,延长高潮的时间。柏秋意被刺激得不停地抖,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 终于尿完,女人还在无意识地轻颤,贺商祺抚着她的背,帮她平复下来。 柏秋意伸出手,巴掌扇到他的脸上。 “贺商祺,你给我滚。”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打他,贺商祺被打得偏头,其实不疼,女人的身体早就软了,打也打不出劲。但他还是抓住她的手,装可怜:“老师,你打得我好痛。” 叫了太久,柏秋意的声音带着哑,“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意识到她很生气,男生顺从着说:“是,老师太骚了,我一下没忍住,”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柏秋意觉得荒唐,身下一片狼藉,她再次推开他。 贺商祺紧搂住她,迅速认错:“老师,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还想有下次,柏秋意更生气了,话不投机,她勒令:“放开,我要去洗澡。” 贺商祺把她抱起来,说:“我带你去。” 刚一起身,两人身下的液体就哗啦啦往下落,饶是柏秋意这样没节操的人都觉得耻的不行,她身子很软,尝试逃离:“放开。” 贺商祺忽视她的话,长腿一迈开始往浴室走,鸡巴顶住她的逼跟着摩擦,只走了几步路,柏秋意就被磨得气喘吁吁,小穴已经有些干涩,却还在慢慢流水,勃起的鸡巴对此时分外绵软的小逼来说太过坚硬,阴唇慢慢张开,包裹着柱身,意识到身体的背叛,她觉得无力,不再挣扎。 到了浴室,她也一句话不说,任由男生摆弄着身体,贺商祺很识时务,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只认真地帮她洗着,摸到软嫩的逼肉也只是短暂停留,搓洗干净又立刻挪到另一处。 洗完,他帮她擦干身子,拿来浴袍给她穿好,说:“床单已经脏了,你先坐着等一会,我洗完澡叫人拿张新的。” 柏秋意看他一眼,没说话,走了出去。 贺商祺洗好澡出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他拿出手机给柏秋意发短信:老师? 屏幕上出现熟悉的红色感叹号。 今天就射了一次,本来还想讨点利息。 贺商祺顶了顶腮。 啧,玩脱了—— 小贺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哄人需要技巧 周一,贺商祺破天荒起了个大早,一回到学校就直奔柏秋意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贺商祺走到她的办公桌旁,开口:“柏秋意。” 他想着这两天上网搜的如何哄女人的招数,还没开始用,就被柏秋意打断,“贺商祺,你以后找别人吧,毕竟……。” 她话还没说完,贺商祺的脸就冷下来,说:“找谁?还能找到像你这样的老师吗?” 听出他话里的讽刺,柏秋意反问,“那你又算怎样的学生?” 她有些生气,继续说:“我可以配合你玩这些所谓的教学游戏,但我讨厌失去控制的感觉,贺商祺,你越界了。” 贺商祺走前一步,在女人身旁蹲下,眼睛直视她的,手盖到她的腿上,捏了捏,说:“我以为在第一天你默许我摸你奶子的时候,我们之间就没有界了。” 手掌的温热隔着衣物传过来,柏秋意迅速拿起桌上的尺子,打掉他不规矩的手,房间里响起清脆的扇击声,贺商祺白皙的手背上立刻浮起一片红痕,周围的皮肉甚至开始迅速变肿。 她有些错愕,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但贺商祺不太在意,被狠抽了一下的手从她的腿上移到腰间,脸往前凑,嘴唇用力贴上女人因为生气撅起的嘴,离开时发出很响的啵声。 还没接过这么纯情的吻,柏秋意戒备地以为他又想耍什么花招,但贺商祺只是把头埋在她的肩里,轻声说:“柏秋意,我错了。” 隐隐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委屈,柏秋意怀疑自己听错了,但男生又接着说:“大不了我也当着你的面尿一次。” 这是什么需要有来有往的事吗,柏秋意有些搞不懂他的脑回路,“谁要看你尿。” 贺商祺侧过头,嘴唇蹭过她修长的脖颈,问:“那你想怎么样?” 柏秋意痒得脖子一缩,想你滚蛋四个字就要脱口而出。 但贺商祺在某种程度上确实能安抚她的情绪,要跟他彻底断开,柏秋意也有点舍不得,气消了些,她想了想,最后还是说:“先欠着。” 听她这么说,贺商祺知道自己这一关是过了,他又亲她一口,问:“还生气吗?” 柏秋意嫌弃地偏开头,“气,所以你快滚。” 缠人精转世的男生这次倒很好说话,他站起身,说:“行,那我回去上课了。” 柏秋意看着他爽快离开的背影,算是明白了,刚刚他那副样子只是权宜之下装出来的。她一直觉得贺商祺缠她这么紧是雏鸟情结作祟,毕竟她也算带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等他腻了估计就不会这样了,她把心中微妙的负罪感压下。 就当各取所需吧。 中午,柏秋意赶在最后一节课下课铃打响前邀请别的老师一起去吃饭。 女老师随口问了一句:“秋意,你今天没带饭了?” 柏秋意干笑一声,“对,自己做饭太累了,以后还是考虑多吃饭堂。” “确实,我就是这么想的,就是饭堂的菜一般,点外卖也不错。”女老师亲密地挽过她的手,边说边往前走—— 某种程度上,秋意心软,被小贺拿捏 某种程度上,小贺怕秋意生气,被秋意拿捏 两人互相拿捏 小贺追妻三大招 贺商祺拎着餐盒走到办公室时,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他站着等了一会,没等到柏秋意,干脆坐在她的座位上等。 柏秋意和结伴的老师一起结束用餐,走到办公室,刚打开门就眼尖地发现自己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她把门关上,拉住继续往前走的老师。 “怎么了,秋意?” “我刚刚吃得有些撑了,要不我们散会步再回去吧。” “你也没吃多少啊,怎么就撑了。”虽然有些疑惑,但老师还是跟着她转弯。 柏秋意在路上找借口说要上厕所,让女老师先等一下,说完就马不停蹄地往办公室赶,打开门,贺商祺还坐在座位上,她走过去,问:“你在这干嘛?” 男生指了指桌上摆开的餐盒,放了太久,上面已经没有了热气,他说:“等你吃饭。” 柏秋意看着眼前的饭菜,都是自己爱吃的,她声音小了点,说:“我已经吃完了。” 她确实没跟他说过不一起吃了,心里突然有点愧疚,但又想起来他还处于待考察阶段,她镇定下来,说:“贺商祺,我以后不跟你一起吃饭了。” 贺商祺抬头,问:“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柏秋意跟他对视了一会,最终还是说:“我总得跟别的老师打好关系吧,老是不参加集体活动不太好。你也该多跟同学一起。” “柏秋意,”贺商祺盯着她,目光幽深“我觉得你不像是会在乎这些的人。” 说得多了解我似的,柏秋意移开目光,清了清嗓子,说:“就这么定了,我们以后各自吃各自的。” 贺商祺手指敲着桌子,发出哒哒的声音,他说:“我没答应。” “要你答应吗?贺商祺,我还在生气,你别蹬鼻子上脸。” 男生跟她讨价还价,“偶尔一起吃总行吧。” “再说,”柏秋意没时间跟他争论,她看了看钟表,说:“你现在先在我这吃,我出去一会,在我们回来之前你吃完赶紧走。” “柏秋意。” “干嘛?” 贺商祺站起身,搂住她,嘴唇相贴,舌头迅速顺着她还未闭拢的嘴钻进去,缠上她的软舌,勾着在她的口腔里来回搅弄。 在她的嘴里绕了一番,他缓缓离开,分离的嘴间拉出暧昧的银丝,女人的唇上已经度上淫靡的水光,他没忍住,又亲了一口,才说:“行,去吧。” 懊恼于自己定力不足,没有立刻推开他,柏秋意不自在地往后退,一句话都不说就转身走了。 散完步回来,办公室里已经没有人了,柏秋意走向办公桌,却听到女老师问:“秋意,你有没有觉得,这房里一股饭菜味儿。” “啊,估计是从饭堂飘过来的吧。”她看着桌面上写着“今晚酒店任你玩”的纸条,随意地敷衍道。 看了一会,她抓起纸条扔进抽屉里。 任我玩是吧。 --------------------------- 小贺追妻三大招:装可怜 脸皮厚 色诱 李天大声说:“贺哥,你不对劲。” 又到了一周一度的兴趣课,李天心情愉悦地打算去见美女老师,却惊讶地发现贺商祺跟着走在一旁。 “贺哥,等会是兴趣课。” 贺商祺用一种看傻子的眼光看着他。 李天又说:“你不是不上这课吗。” “谁说的?” 你自己说的啊,之前拉你来还不情不愿的。李天觉的贺商祺的脸变得比唱京剧的还快,他左思右想,突然发现,贺商祺开学以来确实只逃过一次课。 事出反常,必有因。他大声说:“贺哥,你不对劲。” 周围的人都被他的大嗓门惊得看过来,嫌他丢人,贺商祺步伐加快,把他甩在身后。 李天边紧跟着他边念叨,不对劲,确实不对劲,唯一一次逃课之后身上还有女人香味。那个在贺商祺身上留下味道的女人一定就在学校,他的贺哥才会突然变了个性子,老实上课。对,连饭都不跟他一起吃了,肯定有鬼。 他越想越觉得靠谱,嚷嚷着问:“贺哥,那女的是谁啊,是我们班里的吗?”他问完又觉得不对,就没见过贺商祺正眼看过班上其他人,应该不是。 到底是谁,李天抓耳挠腮地想着。 “老师。” 他的思绪被贺商祺的声音打断,什么老师,那女的是老师? 他震惊地抬头,看到舞蹈室里站着的柏秋意,松了口气,叫老师是吧。 叫老师? 他刚松下去的气又提了上来,贺商祺这人会主动跟老师问好? 这贺哥身边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能让他篮球也不打,课也不逃,还主动问好,这是要让他往好学生的方向发展啊。李天头脑里思绪纷飞,对这个神秘女人钦佩万分。 贺商祺没听到柏秋意的回答,有些不爽,他走得更近,又喊一遍:“老师。” 柏秋意看着越走越近的男生,怕他作妖,应一声,又说,“贺商祺同学,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吧。”边说还边用眼神警告她。 他看她一眼,接收到她眼里的信息,慢悠悠地走进队列里,站好后,继续盯着队伍最前面的女人。 自然感受得到他炽热的目光,柏秋意刻意忽视,上课铃声响起,她开口,“同学们好,上节课我们教了几个基本的舞步,我们先来复习一下。” 她带着大家复习完,又说:“交谊舞,顾名思义,是需要有同伴的,现在,给大家五分钟时间,选择就近的同伴,一男一女搭配好,站在一起,我们进行进一步的教学。” 教室里突然喧哗一片,听到一男一女搭配几个字,都免不了有些兴奋,有几个胆子大的同学已经迅速找好自己的舞伴,羞涩地站到了一起。 剩下的同学也陆陆续续搭配好,由于班级性别比例不均,有三个男生没有伴,只能单独站在原地。 李天和另一个男生面面相觑,旁边还站着个无所事事的贺商祺,他大声说:“那老师,我们几个怎么办啊?” 柏秋意看向角落里的人,说:“女生的人数比较少,你们三个就互为搭档,轮流跳女步吧。” 说到后面,想到贺商祺跳女步的样子,她嘴角都带上了笑意。 “不用了,”一直沉默的贺商祺径直走到她身边,“老师给我当女伴就行。” 柏秋意嘴角的笑意僵住了,看向身旁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男生,余光瞥到同学们开始有些躁动。 “可以吗,这样的话,另外两名同学也能凑成一对,顺利搭配。” 听到凑成一对几个字,大家注意力瞬间被转移,扭头看着李天他们发出大笑。 贺哥?李天不可置信地看着贺商祺,说好要做彼此一辈子的兄弟,你就这么抛下我走了? 贺商祺无视他谴责的目光,看着柏秋意,等她答复。 好好的课堂被搅得一团乱,柏秋意忍住把贺商祺暴揍一顿的欲望,咬牙切齿地说:“可以,那贺商祺同学就跟我一起练习吧。” 她声音大了些,“大家安静,我们接下来开始学习。”—— 这是李天离真相最近的一次 挺着急的,都有点硬了 柏秋意转身,和贺商祺面对面,教道:“请各对舞伴面对面,交谊舞的第一步,需要男伴上前伸手引导女伴,女伴…” 她继续教着,对面的男生已经左脚迈进,朝她伸出了手。柏秋意把第一步动作讲完,才缓缓伸手回握住他。 贺商祺把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背上,透过轻薄的布料,柏秋意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温热,她边说着,贺商祺边继续动作,此时倒扮演了一个合格的舞伴,跟她默契地把讲解的动作演示了一遍。 两人动作流畅优美,跳完了,教室里的同学都鼓起掌,甚至有女生小声地说了句好配。 两人自然听到了这句话,贺商祺唇角勾起,笑着看向眼前的人。明明相隔着恰当的距离,更近的时候也不少,柏秋意却破天荒地觉得有些不自在,她把搭在他肩上的手收回,又松开和他相握的手。 松开后,两人的手却还贴在一起,因为贺商祺的四指还按着自己的手背不愿松,她正想用力甩开他。就听到站最后的李天大喊:“老师,我还是不太会,要不你们再示范一次吧。” 有部分同学附和,柏秋意无法,只能又重新站位跟贺商祺跳了一遍,结束之后迅速挣开他,对大家说:“好了,大家可以跟各自的舞伴练习一下,相互指导,要是还有不会的同学可以再问我。” 教室里顿时有些嘈杂,一群花季男女研究着动作,慢慢跳起了舞,只有角落的李天和另一位男同学还在争论着谁先跳女步的问题。 柏秋意看着大家的动作,参差不齐,她正想走过去纠正,手又被拉住,她扭头,听见贺商祺问:“老师,我的动作不需要纠正吗?” 即使烦他烦得脑子疼,当着大家的面,柏秋意还是只能温柔地说:“不需要了,贺商祺同学,你跳得挺好的呢!”她说到后面使劲捏一下他的手,警告他赶紧松开。 男生不为所动,假装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只装作苦恼地说:“可我觉得我有些地方还是不太懂,要不你还是教我一下吧。” 他话说得正经,柏秋意也不能拒绝,离他近一点,瞪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哪个地方不懂啊。” 看到女人摘下和颜悦色的面具,又露出了往日嚣张不耐的真面目,贺商祺只觉得她可爱,他拇指轻轻在她的手背上摩擦,说:“哪里都不太懂。” 他边说,边想着,即使跟柏秋意上了那么多次床,这好像是第一次跟她牵手,手心沾上她的体温,他心情愉悦,觉得牵手的体验实在不错,只想再多牵一会。 柏秋意的情绪跟他截然相反,她自然不懂他心中的弯弯绕绕,只想赶紧摆脱开他,她身子转过来,完全背对着大家,确保同学们看不到她的脸,才对着贺商祺说:“你想干嘛?” “没想干嘛,”贺商祺作无辜状,“老师,我只是想你教教我而已。” 教个屁,柏秋意看着他那张帅气又欠扁的脸,做了个深呼吸,说:“那老师跟你再跳一遍,行了吧?” 知道逗人也要有个限度,贺商祺点点头,说:“行,那就拜托老师了。” 教室里的人都在认真练习着,没有注意这里。柏秋意搭上贺商祺的肩,指甲用力抠进他的皮肉里,以解此时心中的愤怒。 “嘶。”男生倒吸一口凉气,说:“疼。” 知道他多半是装的,柏秋意小声说道:“疼着吧,这就是我要教的东西。” 两人一前一后地迈着步子,骗不了她,贺商祺慢悠悠地问:“你也是这么教别人的吗?” 柏秋意呛道:“别人没你那么烦人。” “让你教我就算烦吗,”男生的话中带着笑意,“老师,这不该是你的基本职责吗?” “你一个学生没履行学生的基本义务,我自然不用对你履行我的职责。” 女人牙尖嘴利地回击着,贺商祺边听她说着话,边看着她的脸,一对桃花眼流光溢彩,红唇轻启,隐约可以看到猩红的舌尖,他觉得小腹微酥,下身有些冲动,对她说:“纸条看到了吗?” 他的话锋转得如此之快,柏秋意愣了愣,说:“看到了,怎么,着急让我玩你。” “嗯,”贺商祺点头,“挺着急的,都有点硬了。” 柏秋意瞥一眼他的下身,校服裤是黑色的,看不出些什么,不知道他话中的真假,她淡淡地说:“行,等着。” 舞步不知跳了几遍,她终于终止对话,推开他,走向别的学生。 看着柏秋意耐心教导别人的样子,贺商祺又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裤裆。 唉,真是有点硬了。 ----------------------------------- 想跟老婆牵手的“纯情”男高一枚呀 待客之道 下课铃响起,柏秋意结束课程,教室里的同学立刻作鸟兽散,贺商祺赶走李天,等柏秋意把东西收拾好,又跟她一起离开。 看着身旁跟得紧紧的高大男生,柏秋意说:“放心,我不会爽约的。” 贺商祺开口:“一起吃饭吧。” 她转头,刚想拒绝,又听到他说:“校门口新开的饭店,松鼠桂鱼挺好吃的。” 看他的神情不像作假,柏秋意犹豫又犹豫,理智还是没战胜过欲望,说:“行,去吧。” 两人一起吃完饭,柏秋意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后脸色不太好,“贺商祺,你先回去吧。” 女人无缘无故变卦,贺商祺站起来问:“怎么了?” 柏秋意小腹开始有些钝痛,她说:“我月经来了。” 痛感越发明显,她实在无力应付眼前的男生,转身就想离开。手被拉住,她以为他又要不依不饶,却听到他说:“很不舒服吗。”贺商祺拎过她手里的包,又继续问:“要不要去医院?” 看他神情紧张,柏秋意有些想笑,她扯了扯嘴角,说:“没事,我回家休息一下。” “那我送你。” 柏秋意调侃他:“你怎么送,开车?” 男生拿出手机,点了两下,说:“打车送。”他说完,动作自然地牵起柏秋意的手,“走吧。” 手完全被他包住,又感受到男生掌心的温度,柏秋意有些不自在,她站在原地不动。 贺商祺回头问:“走不动吗,要我抱你?” “贺商祺,真的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就行。” “有人照顾你吗?” “问这个干嘛。” 贺商祺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毕竟你是我老师,现在你不舒服,我总不能坐视不管。” 柏秋意回道:“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不需要人照顾。” 贺商祺没给她拒绝的余地,他看了看手机,说了句:“到了。”就拉着柏秋意上了车。 说不清是什么原因,柏秋意顺从地报了地址。 一路上,贺商祺的手一直握着她的,可能是从中汲取到了些微的温暖,柏秋意也没有挣开。 她带他回到家,一进家门就先去找止痛药吃,吃完药出来,看到贺商祺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他边看边说:“网上说来月经要注意保暖,可以用姜水泡脚,喝红糖水…”他抬头,“你家有红糖吗?” “没有,”柏秋意也陷进沙发里,等着药起效,“我吃了止痛药了,没事。” 贺商祺手指敲着手机,过了一会,说:“我买了,等会估计就到了。” 柏秋意总觉得自己被他当成了小孩子,她有些不自在,说:“没必要。” 贺商祺看她一眼,低头继续刷着手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柏秋意盯着桌上的杯子看,止痛药慢慢开始起效,腹部的疼痛渐渐消失,她缓过劲,对他说:“我没什么事了,你要不先回去吧。” 倒是不奇怪她过河拆桥,贺商祺淡定地回堵:“老师,这好像不是待客之道吧。” “我家没什么可以待客的。” 贺商祺看了看四周,柏秋意的家确实很空,只有基本的家具,杯子用的甚至是塑料的,桌上还有几桶没开封的泡面,可以从中窥见主人的日常生活。 柏秋意继续赶他:“你要是想的话,可以自己倒杯水,喝完就走吧。” 贺商祺拿起桌上的水壶往杯子里倒了点水,喝了一口,他抬头,看着女人毫无血色的脸,说:“我不走了。” 喝热水 柏秋意看着贺商祺,男生神情平静地坐在沙发上,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她开口:“你还想赖着不走了。” 他没否认:“对。” 柏秋意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留下来,想浴血奋战?”她笑了下,“贺商祺,没必要,想被玩的话有的是机会,等我…” “你家的烧水壶在哪里?” “什么。”想说的话被打断,柏秋意一愣。 男生又重复一遍,“烧水壶。” 柏秋意觉得自己在鸡同鸭讲,她问,“贺商祺,你有没有听懂我的话?”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贺商祺淡定地说,“我想先喝口热水。” “没有,”柏秋意没好气地回答,“我在家只喝冷水。” “柏秋意。”贺商祺突然叫她的大名。 “干嘛。”看他变了脸色,柏秋意只觉得莫名其妙。 “网上说,痛经的话最好喝热水。” “什么东西,”柏秋意冷笑一声,“你管我喝热水还是冷水,你赶紧滚,别在我家待着了。” 贺商祺看着她,身体靠上沙发背,不说话。 看他摆出一幅喝不到热水就不走的架势,柏秋意觉得有些头疼,她手往右边一指,大吼:“在厨房,自己煮。” 贺商祺站起身,走向厨房,柏秋意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自己腰不酸了,肚子也不疼了,痛经时的萎靡化作虚无,此时的她精力充沛的能把贺商祺暴揍八百个来回。 她坐在沙发上,听见厨房里烧水声响起,过了一会,贺商祺拿着烧水壶出来,先用桌上的水壶往杯子里倒了点凉的,又倒点热的。看他来回捣腾,她在心里暗骂他矫情。 她的心理活动贺商祺自然不清楚,他终于试出满意的水温,把杯子往柏秋意面前一放,说:“喝吧。” 柏秋意看着眼前的塑料杯,杯子里的清水来回摇晃,慢慢的,水波越来越微动,又完全归于平静。她开口,“不用,你自己喝吧。” 知道怎么让她无法拒绝,贺商祺说:“你喝完我就走。” 男生乌黑的眼眸看着自己,柏秋意低头,躲避他的视线,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温正好,暖流从喉头涌进,迅速温热了身体。她把水喝完,对着他说:“走吧。” 女人苍白的嘴唇被温水滋润,恢复了些红润,贺商祺拿过她的水杯,又重新兑了一次水,说:“再喝一杯。” “贺商祺。” “喝完我就走。” 拿他无法,柏秋意又再次把水喝完,用力把水杯放下,她说:“可以了吧。”忍耐是有限的,要是他又重复刚刚的话术,她真的会生气。 贺商祺站起身,信守承诺往门边走,他边走边说:“红糖等会就到,记得拿,拿完用热水冲开喝一点。” 他转身,女人还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送送自己的意思,他问:“柏秋意,听到没有。” 柏秋意挥了挥手,“快走。” 又一次充分地认识到她是个没良心的,贺商祺笑笑,打开门走了出去。 锁舌嵌入发出咔哒声,柏秋意看着紧闭的大门,盯了一会,她闭上双眼。 外卖很快到了,柏秋意拿过塑料袋,打开,里面是贺商祺买的红糖和暖宝宝。 袋子重得要命,也不知他买了多少,柏秋意掂了掂,拎着塑料袋往客厅走。她拿出其中一盒红糖,撕开一包用水冲开,喝一口。 挺甜的,是她喜欢的味道。 关系纯粹 柏秋意痛经一般只痛一天,第二天起床,她就恢复了元气。洗漱完,她准备出门吃早餐,经过客厅的桌子,上面的红糖盒子异常醒目,她顿了下,拿来一盒放进包里,哼着歌出门。 设计了一上午的舞蹈动作,柏秋意活动颈椎,看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她转头,找隔壁的女老师一起吃饭。 吃完饭回来,办公桌上放了一个餐盒,上面粘着纸条“乌鸡汤”。她想了想,把餐盒打开。汤的香气四溢,女老师说:“好香啊,秋意,你在吃什么。” 柏秋意说:“乌鸡汤,你要喝一点吗?” “不了,刚吃饱饭,”女老师探头看一眼,“你点的外卖吗?” “不是,”柏秋意摇摇头,“别人送的。” “啊,这样,”女老师有些遗憾,“看起来不错,我还想下次也买来尝尝呢。是你家里人送的吗,真好。” 女老师感慨完,调好椅子准备睡个觉,柏秋意看着她,否认的话到了嘴边,还是没说出口。 她喝一勺汤,味道鲜美,温胃润肠。刚吃饱的肚子好像又饿了,她慢慢把汤都喝完,觉得心情都愉悦了不少。 手机来了消息,贺:今天感觉怎么样。 秋天没有意思:挺好的。 秋天没有意思:汤很好喝,谢谢。 贺:只是言语感谢? 看到贺商祺发的这句话,柏秋意松了口气,她怕他不计回报的行动,这样会把两人的关系搞得更乱,现在这样,反倒显得正常,她打字:等过两天吧。 贺:不急,好好休息。 这几天过得很平淡,贺商祺每天都会送汤过来,偶尔会突然出现在某个无人的角落,把她拉过去,接一个缠绵的吻。柏秋意觉得这种纯粹的,跟床事无关的吻有些奇怪,但又每次都沉浸其中,她迷迷糊糊地想,贺商祺的吻技好像越来越好了,怎么学的。 一吻过后,贺商祺的唇慢慢离开,柏秋意窝在他怀里,面色红润地喘着气,他唇贴回去,温柔地跟她厮磨着。 在气氛越来越暧昧之前,柏秋意往后撤,抽回一丝理智,她说:“周六吧。” “什么。”男生的大手摸着她的腰,气息也有些不稳。 “周六晚上,酒店。”他们还是维持纯粹的肉体关系比较好。 “月经结束了吗?” “嗯。” “好。”男生说完,头重新低下来亲上她的嘴。 “贺商祺。”柏秋意手抵着他的胸,企图阻止,“不要了。” “再一会。”呼吸间都是女人的味道,贺商祺的声音微哑。 唇舌交缠,角落里只剩下暧昧的口水声。 离周六越来越近,贺商祺也越来越迫不及待,他一次比一次吻得激烈,柏秋意逐渐无法招架,月经期间雌性激素本就分泌旺盛,她变得饥渴,渐渐也开始期待周六的到来。 周五下午,手机显示信息,柏秋意打开手机,以为又是贺商祺,却发现不是他。 戚渊:之前我跟你说的酒会,在明天晚上,你可以来吗? 看似在询问,其实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柏秋意觉得无力,她回:可以的。 戚渊:明天你早点过来吧,试一下准备的衣服。 柏秋意:好的。 简短的对话过后,柏秋意看着手机,打开贺商祺的对话框,说:明天晚上可能不行了,我有事。 她琢磨着该怎么办,对面就发来信息:刚好我也有事。 柏秋意松了口气,她回:那周日? 贺:好—— 秋意:维持纯粹的肉体关系 小贺:致力于让关系不纯粹 合法丈夫与不合法情人的第一次见面 戚渊下午四点就派人把柏秋意接了过去,她在那里换好礼服,做好妆造,像一个被人摆弄的精致的洋娃娃,旁边的小姐百般夸赞,她也只是对着镜子露出虚伪的假笑。 她在房间里又等了一会,戚渊从门外走进来,看到她,露出赞赏的一笑,“很漂亮。” 柏秋意回道:“谢谢。” 她又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很快。” 柏秋意看着男人走进更衣室,又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依旧是西装革履,只是颜色较为鲜艳,风格跟自己身上的裙子很像。 戚渊问:“怎么样,我特意让他们搭的。” 柏秋意点点头,“挺好的。” 司机早在门外等候,柏秋意和戚渊上了车,路上,她问:“戚渊,这是什么样的酒会啊。” 男人正闭着眼睛假寐,听到她说话,回道:“就是一个合作伙伴举办的,不是什么正式场合,你跟着我就好。” “好的。”看他有些疲惫,柏秋意没有再说话。 两人准时到达地点,一下车,戚渊弯肘,柏秋意打起精神,挽过他的手走进场馆。 场馆内早已是觥筹交错,热闹非凡,确实如戚渊所说,场合并不正式。 “戚总。” 还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人打招呼,戚渊转头,朝来人举起酒杯,“王总。” 两人碰杯小饮一口,王总看向柏秋意,“这位是?” 戚渊介绍,“我爱人。”柏秋意朝眼前大腹便便的男人点头,“王总。” 王总打量她一番,说:“早听闻戚总有位貌美的爱人,今日一看,跟戚总果然是郎才女貌,一对眷侣啊。” 戚渊笑笑,“王总谬赞了。” 寒暄几句,王总又举着酒杯到别的地方去了。柏秋意和戚渊走走停停,男人显然算是这个宴会的焦点,一路上都有不同的人来敬酒。不是没有感受到旁人的打量,柏秋意心理素质极好地选择无视,识相地充当了一个合格的挂件,从头到尾只摆出礼貌的笑,不参与任何对话。 耳边的寒暄总是那么几句,她开始开小差。华美的礼服,客套的话语,她在这里简直格格不入。这种高级宴会上的东西好吃不到哪去,唉,想跟贺商祺去吃校门口的松鼠桂鱼了。她无知无觉地想到他,边想边跟着戚渊往前走。 又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戚总!” “贺总。”戚渊停下,回应的声音相比之前热情许多。 “戚总好久不见了。” “贺总哪里话,最近忙,改天一起聚上一聚,”戚渊回话,又看向贺总旁边的年轻男生,“贺总这是带着…” “对,我今天带着儿子一起出来了,省得他老宅在家,商祺,快,叫叔叔。” 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贺叔叔好。” 男生也穿着笔挺的西装,模样跟旁边的中年男子有些像,柏秋意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难以置信贺商祺也出现在这里。 不知她心中的震惊,贺总看向她,说:“这位就是令爱吧。” “是的,这是我的爱人柏秋意。”戚渊此时有意介绍,对柏秋意说,“秋意,这是贺总,这位是贺总的儿子,商祺。” 柏秋意压下心里的情绪,向他们打招呼,“贺总。”又转头,勉强地笑笑,“商祺。” 男生朝她挑了下眉,唇角勾起一抹笑。 柏秋意心中暗道不好,果然,下一秒,贺商祺开口:“柏老师。” ----------------------------- 双方迎来第一次会晤,刺激 他在她的锁骨上留下吻痕,说:“去找你那个 旁边两人皆是一愣,贺军问:“商祺,你这是,认识戚太太?” “她是我们的舞蹈老师,”贺商祺意味深长地看着柏秋意,“不过柏老师学生很多,估计不认识我。” 柏秋意干笑一声,“我的学生确实挺多的,但商祺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 戚渊看着他们,打趣道,“那你跟商祺还挺有缘份的。” “戚太太还是老师啊,”贺军爽朗一笑,“那挺好,平时还要劳烦你多盯盯我家小子。” “贺总,您叫我秋意就行,”柏秋意说,“我是副科老师,平时接触他们不多,不过像商祺这样的学生,又哪用老师盯呢。” 就这性子,谁盯都没用。 但贺军显然不知她心里所想,以为柏秋意是在夸赞,他摆摆手,面上谦虚,“他调皮得很,还是得多盯盯。” 不知该回些什么,柏秋意只能又摆出笑容。 看出她的不自在,戚渊适时说:“秋意,饿了吧,你去那边先吃点东西吧,我跟贺总再聊会。” 他这句话对柏秋意来说是久旱逢甘霖,忽略掉炽热的视线,她忙点头,“是有些饿了,那我先过去了,贺总,你们先聊。” 她说完这句话就把挽在戚渊臂弯的手抽出来,朝着远处的餐桌走。 贺商祺看着女人往前走,抹胸设计的裙子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细腰,背后的蝴蝶骨宛若起舞,他盯了一会,才又转头说:“爸,我也饿了,过去找点吃的。” 贺军挥挥手,“去吧去吧,小孩性子。戚总,我们去那边聊。” 柏秋意走到餐桌旁边看了看,果然,上面摆的都是冷餐,冰冷的食物完全激不起她的食欲,她撇撇嘴,继续往前走,在糕点区停下,想了想,她从中间挑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打算慢慢品尝。 刚到沙发区坐下没多久,旁边的座位就陷了下去。 男生的声音响起,“戚太太不是饿了,怎么吃这么少。” 柏秋意把勺子里?起的蛋糕吃下去,吃到甜食,心情愉悦了不少,才说:“贺同学也快吃点吧,省得饿坏了,贺总要担心的。” 看她完全不当回事,贺商祺开门见山地说:“柏秋意,你不跟我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柏秋意面不改色地吃着蛋糕。 贺商祺坐得离她更近些,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靠垫上,身上的气息把她紧紧包围,带来一些压迫感,“解释你为什么当了别人的太太。” “我没必要跟你解释。”柏秋意往旁边挪了挪,淡定地回话, 盯着她看了会,贺商祺笑了笑,“戚太太,看来你权势通天的老公不太行,你才会找我这个学生上床。” 他话里的嘲讽明显,柏秋意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结束。”她表现得洒脱,只是心中有轻微的忐忑。 “我说要结束了吗?”贺商祺手搭上柏秋意的肩,手心的温热把她裸露的小块皮肤捂热,他说:“我们的身体那么契合,突然结束,老师舍得吗。” “贺商祺,放开,等会戚渊过来了。”怕被发现,柏秋意试图挣开他,但男生的手紧紧地锢着她的肩,她的动作只是徒劳。 自然感受到她强烈的抗拒,脑子里还有她跟戚渊站在一起亲密无间的画面,贺商祺迫切地想要证明些什么,他微转过头,在柏秋意的锁骨上落下一个吻。 感受到男生唇部温热的触感,柏秋意停止了挣扎,生怕动作太大把别人招来。 丝毫不在意会不会被发现,阴暗的沙发角落里,贺商祺持续着他的吻,他轻吮着女人娇嫩的肌肤,把她逼得发出闷哼。 见不得人的吻持续了很久,他往后撤,满意地看见女柏秋意的锁骨上留下了显眼的红痕,他的手轻轻抹过那处艳红,对她说:“去找你那个不行的老公吧。” 丢下正牌老公跟着情人跑了 当然不能去找,暂且不论自己身上究竟是不是有贺商祺留下的痕迹,如果真听他的话去找戚渊,想也知道他发起疯来会怎么让她下不来台。 事已至此,她反而放松了心态,顺着他的姿势窝进他怀里,问:“真让我去找我老公吗?” 温香软玉在怀,贺商祺眸色一暗,他手指摩挲着女人滑嫩的肩,说:“跟我走。” 柏秋意打开手机摄像,果不其然,看到白色的皮肤上一片明显的艳红,了解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指了指那处,问:“怎么走?” “后门。”贺商祺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到她的肩上,搂着她就要离开。 柏秋意甩开他,白他一眼,说:“分开走。” 她说完就脚步快速地离开,纵使这个婚姻名存实亡,但她确实是有求于戚渊,还是尽量不要让他下不来台。 幸运的是,除了几个服务生,沿路并没有遇到什么人,柏秋意顺利到达门口,给戚渊发了信息说有事要先离开,等了一会,贺商祺也出现了。 他早叫好了车,车子直接开往酒店,一到房间,他就说:“先洗澡。” “不用,”柏秋意拉住他,“就这么穿。”她是第一次看贺商祺穿西装,有一种介乎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独特魅力,不得不承认,确实很性感。 贺商祺反应过来,说:“喜欢我这么穿?” 他没有等柏秋意回答,抱起她往床上放,掀起她的裙子下摆,手指直接摸上薄薄的丁字裤,裆部早已一片濡湿,贺商祺这次是真心实意地笑了,“这么湿。” “快点。”男生的手指有力地戳着敏感的阴户,柏秋意腿心一阵瘙痒,生理期之后性欲本来就重,她迫切地想要舒服。 她越心急,他越不让她如愿,贺商祺隔着布料轻轻地描摹着柔嫩的外阴,问:“什么时候湿的,想着谁湿的。” 柏秋意闭着嘴不说话,轻颤的睫毛暴露了她心中的难耐,听不到她的回答,贺商祺动作更慢,到后面更是停下了抚摸,手只是轻轻搭在那片软肉上,带来强烈的存在感,却又不肯给她个痛快。 柏秋意手往下摸,他不动,她自己摸总行了吧,但男生显然知道她心中所想,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身体更是强势地卡在她两腿中间,让她动弹不得。 贺商祺手指沿着她闭合的逼唇重重一划,把柏秋意激得媚叫出声,他强硬地说:“回答我。” “在酒会上湿的!”快感袭来,柏秋意终于开口,“想着你湿的,行了吧。”她诚实地回答,只希望他能继续动作,但贺商祺的手却残忍地离开,转身就走。 “贺商祺!”难以置信他把手收回,柏秋意以为是他认清了事实,不愿和有夫之妇纠缠,她有些不快,手摸向潮湿的下身,自己抚慰自己。 贺商祺回来的时候,柏秋意已经把自己摸得喘息连连,她看着去而复返的男生,话里带着怨气:“回来干嘛。” 贺商祺慢条斯理地把袖子挽上去,说:“洗手去了。” 他坐在床边,拿开柏秋意的手,把她的丁字裤拨到一边,露出淫靡湿红的小逼。他轻摸上去,指间一片湿滑。 “柏秋意,你就这么骚,一会都等不了。” 玩你会让我更爽 逼唇刚接触到贺商祺有些凉的手指,柏秋意就舒服得发出娇吟,她怀疑自己的胃口是不是被他养刁了,否则怎么会连简单的触碰,她都觉得他摸得比她要更爽些。 贺商祺这次没有再吊着她,听到她说出因他而湿这句话的冲击力比想象中要大,即使她说的可能是假的,他也觉得心情愉悦,毕竟,即使是假的,她也还是选择了自己,而不是那个戚总。 他指腹摩擦过湿热的逼缝,指尖用力一戳,陷进闭合的两片逼唇中间,嫩滑的软肉包裹着他的指节,他慢慢往上,摸到还未完全挺立的阴蒂,狠狠按下去。 “嗯啊。”柏秋意腰往上挺,小逼喷出一股水,阴蒂许久没被触碰,刚接触外物就是如此狠戾的刺激,她有些难以承受。 贺商祺还不停下,相比刚刚残忍地不动,此时对阴蒂的压碾磨按又是另一个极端,柏秋意在他的动作下淫叫连连,逼里的水不停地往外溅,她腰疯狂地抖着,在阴蒂又一次被碾压时,小逼紧缩着到达了高潮。 就这么轻易把她送上了高潮,贺商祺不再折磨阴蒂,他手指轻轻戳向流水的逼洞,指尖刚接触到洞口就被媚肉吸裹进去。 他摸着小逼内部因为高潮凸起的小点,笑了下,说出让她高潮以来的第一句话,“柏秋意,你好像因为我更湿了。” 刺激太过,柏秋意胸部剧烈地起伏着,她慢慢平复着呼吸,边平复边想,贺商祺真是一肚子坏水,烦得要命。 高潮的余韵慢慢消退,小逼还含着他的半根手指,只剩些还能忍受的空虚,看着男生被顶起一个帐篷的西装裤,她直起身,说:“不是说要让我玩吗?” “还想着这个,”贺商祺轻笑了下,手指插捅一下小逼,“已经够爽了吗。” “还不够爽,”柏秋意摇头,“玩你会让我更爽。” “行。”贺商祺把捅在她逼里的手指抽出来,问,“想怎么玩。” 他身上的衬衫解开了第一颗扣子,露出了白皙的皮肤,袖子挽到手肘处,修长的手指上沾着自己流出的淫水,一幅斯文败类的模样,柏秋意抑制住想被他插捅的欲望,说:“躺到床上。” 贺商祺依言照做,“然后呢?” 柏秋意把他的领带解开,慢慢把他的手缠在床头的柱子上,怕缠得不够紧,她还特意多打了两个死结,把他牢牢地禁锢住。 贺商祺转头看着身旁的女人,贴身的礼服勾勒出她迷人的曲线,裙摆堆到腰间,露出淫靡的小逼,但她全然不管,只认真地绑着自己手上的结,显然是早有预谋。 他耐心地等待她把自己绑好,才开口,“想干什么。” 柏秋意看着他,此时的贺商祺可以说是秀色可餐,穿着禁欲的正装,却只能被固在床上任人宰割。 但她还是有些不满意,明明是这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姿势,他却依然十分淡定,没有表现出丝毫她想象中的慌张。 迫不及待地想看他求饶,柏秋意手摸向他的腹部,打着圈转,边转边说:“不要动,等会你就知道了。” 贺商祺笑了笑,“好。” 看你等会还笑不笑得出来,柏秋意没再说话,手移到他的裤裆,拉开拉链,把已经胀起的性器放了出来。 控射 柏秋意手顺着贺商祺的内裤边缘伸进去,摸到那根热烫的肉棒,她用掌心磨了一下敏感的龟头,男生立刻舒服地粗喘。 又随意地磨了几下,她把已经完全硬挺的鸡巴掏出来,粉红的一根,马眼已经吐出了一些腺液,显然是动情了。 她指腹沿着龟头往下滑到柱身,描摹着上面跳动的青筋。手指绕着柱身转了几圈,她又用指尖轻点吐水的马眼,沾上的腺液又抹在粉嫩的龟头上,还觉得不够,她又用指甲轻轻刮蹭龟头棱,激得顶端没出息地流水。她把玩着手中敏感的龟头,像是孩童摸到心仪许久的玩具,爱不释手得很。 女人软弱无骨的手握在自己的鸡巴上,带着茧的手指划过,带来轻微的痒意,兴许是自己被绑住了,她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撩拨着,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挺了挺胯,说:“摸摸下面。” 柏秋意看向他勃发的柱身,被冷落太久,颜色已经有些深红,她俯下身,轻一口他的嘴角,挑逗道:“现在是我在玩你,你没资格提要求。”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把手移到下面,抚弄起青筋凸起的柱身,方才做的只是开胃前菜,她要玩的,才刚刚开始。 她一改之前的风格,此时近乎粗暴地撸动着粗硬的鸡巴,掌心的薄茧刮蹭过挺直的肉柱,五指环着柱身,边施加力气按压上面的皱褶,边上下划动。 贺商祺马眼处流出的水越来越多,龟头变得水淋淋,柏秋意掌心沾上一些淫液,就着湿滑的液体从顶端一路撸到底端,有了液体的辅助,摩擦时带来的阻滞会减少,动作变得更加顺滑,她上下移动的速度加快,液体在指间的划擦中发出淫靡的水声,男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的喘息混杂着水声在她耳边萦绕,激得她小逼慢慢出水,腿心又开始瘙痒。 贺商祺闭着眼享受她的抚弄,柏秋意现在的动作不像是在玩他,反而像是在伺候他,不相信她会这么好心,他静静地等着她的下一步行动。 就这么撸动了很久,贺商祺的鸡巴开始跳动,显然是快要射了,柏秋意心中暗喜,她手指戳向软滑的龟头,指腹不停地绕着马眼打转,给他进一步刺激,终于,鸡巴在她手中弹动一下,看他要射,柏秋意眼疾手快地用手指堵住要勃发的马眼,强行抑制他的高潮。 临门一脚,精液却被堵住不能射出,贺商祺不满地睁眼,看向身旁得意洋洋的女人。 柏秋意朝他恶劣地一笑,“想射吧。” “这就是你的玩法。”他总算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刚刚的卖力伺候估计就是为了这一下。 “对,”看他憋得额角留下细汗,柏秋意更开心了,“我不让你射,你就别想射。” “呼,”射意被堵得有些消退,贺商祺舒一口气,调整了下,说,“行,继续。” 还在这装,柏秋意不满意他的反应,想看到他更狼狈的样子,她想了想,跨坐在他的身上,湿软的小逼贴上硬热的茎身,两人皆舒服地喘气,柏秋意定了定神,手按在他的腹部上,稳住自己开始前后蹭动。 女人的逼唇又热又湿,像块极致嫩滑的豆腐,跟手相比,带来的又是截然不同的爽意。毕竟没有任何性经验,这么磨着她的逼,贺商祺呼吸不稳,腰也不自觉地配合挺动,俨然是沉醉在情欲里。 求饶 男生衣衫半解,被她骑在身下玩弄,柏秋意心中快意高涨,心理和生理都得到满足,她动得更快,逼唇甚至在鸡巴的戳弄下张开一些,含入了半个胀硬的龟头,她舒服地往前趴在贺商祺身上,小逼的水不停地往外流,打湿了两人的下身。 女人的娇吟声传入耳中,贺商祺笑道,“你这不像是在玩我,倒像是在给我送福利。” 听见他的嘲弄,柏秋意直起身,想起自己的目的,重新抽出理智,誓要把他玩到求饶。她这次掌握了技巧,调整好姿势,让男生的整根柱身都卡在逼缝里,慢慢地前后磨动,让两人性器的每一处都亲密接触,感受彼此的热度。 最敏感的地方被柔软的逼唇含住,嫩滑的软肉还随着女人的动作划擦过柱身,贺商祺只觉鸡巴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吸吮,又酥又麻,他腰肌绷紧,流出的汗水渐渐浸湿了衬衫。 柏秋意很喜欢看贺商祺快要高潮时的样子,漂亮的眼睛会微微眯起,脸上带着一丝潮红,薄唇吐出性感的喘息,这时,她只需,轻轻堵住。 她屁股往后挪,握住那根涨硬成深粉色的鸡巴,堵住马眼,看着因为不能射而皱起眉头的男生。 又一次在要射的边缘被抑制住,贺商祺开始觉得难受,他看向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问:“还没玩够?” “没有。”柏秋意算是体会到贺商祺之前的心理了,面对合自己口味的人,实在很难不做出更恶劣的事。 她边堵住要喷射的马眼,边说:“想射吗,求我。” 看她嚣张跋扈地说出这句话,贺商祺隐隐有些想笑,他忍着下身的不适,没有任何负担地开口,“求你。” 没有如她预料般出现想看的画面,男生轻描淡写地求饶,柏秋意心中不满,说,“你求的不够真诚。” “还要怎么真诚,”贺商祺虚心求教。 “我不管,你自己想。” 贺商祺想了想,重新开口,“秋意宝宝,求你,让我射吧。” 男生带着笑意的眼睛看向自己眼底,被比自己年龄小的人叫宝宝,怎么想怎么羞耻,柏秋意有些语无伦次地说:“你,你别瞎叫!” “怎么了,”看她的表现着实慌张,贺商祺心里的愉悦掩过了不能射的不适,他问,“这样还不够真诚吗,宝宝。” 他又一次叫出这个称呼,柏秋意只觉得主导权又被他掌握,她有些恼羞,说:“不合格,不许射!” 她手松开,任男生的鸡巴左右晃动,连一点刺激都不愿给了。 憋得太久,贺商祺太阳穴有些抽痛,他忍住内心的燥意,耐心哄着身上的女人,“别生气。” “谁生气了。”柏秋意瞥他一眼。 “憋坏了,你以后就没得用了。” “谁要用。”柏秋意小声吼道。 她看着身下的男生,面上淡定,衬衫早已被汗水浸湿,隐隐透出年轻而迷人的肉体,呼吸也变得急促,凑近一些还能听见剧烈的心跳,胯下也胀成有些不正常的深色,她有些心软,不情愿地又重新握回去,说:“这次放过你,以后不许这么叫。” 手握成圈卡住他的茎身,她边上下磨动,边小声嘀咕,“就不能求我一次。” 被尿都能高潮 刺激又磨人的快感重新升起,贺商祺呼吸不稳地说:“不是求了吗。” “闭嘴。”柏秋意瞪他一眼,揉搓他敏感的柱头,变着花样套弄他的柱身,还是不想让他轻易射出,她动作力度不大,只在男生又开始无意识地挺动腰胯时迎合他的动作撸弄。 贺商祺口中喘息声不断,“宝宝,快点。” “说了别叫。”不想再听到这耻人的称呼,柏秋意手往上移,开始折磨已经憋得深红的龟头,她两根手指换成圈,圈住敏感的冠状沟,又用指腹摩擦马眼,最后,两指绷紧挤压柱头,点在马眼上的手指用力一弹! 贺商祺腰剧烈地往上一挺,只觉快感由鸡巴流窜到全身四周,,憋久了之后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柏秋意差点被他剧烈的挺动颠下来,她手还环在冠状沟处,拼命锁着男生的肉茎,像是挤奶似的把他的精液挤出来,贺商祺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喷,四处喷溅到两人的身上,有一股喷得远甚至溅到柏秋意的脸上。 她感受着手中性器的跳动,睁大双眼不愿错过一丝一毫他高潮的神情,心中凌虐欲暴涨,感受到的快感不亚于自己的高潮。 贺商祺终于射完,身上早已是大汗淋漓,他还有些难受,对身上的女人说:“松开。” 柏秋意看着手中即使射完也没完全软下去的性器,心中了然,“想尿了?不松,就在这尿。” 她自觉掰回一城,脸上有些得意,贺商祺看着她的表情,知道她心中所想,说:“那也行。” 他毫无心理负担,完全不觉得丢人,但柏秋意又加一码,她慢慢从男生身上爬下来,用他的衣服擦干自己脸上的精液,把礼服拉下来遮住狼藉的下身,才慢悠悠地对他说:“谁要看你尿,我先走了,你自己尿吧。” 她穿上鞋子,又状似好心地说:“领带我就不解了,明天早上前台看到你不退房,应该会让客房服务来看,到时候他会帮你解的。” 她哼着小调走到门口,对这样的结局颇为满意,突然,她听到剧烈的响动声,刺耳的啪声后,身后脚步声响起,她意识到什么,有些惊慌地握住门把手,但已经来不及了,男生一把搂住她,三两步把她放回床上,俯在她身上,用身体困住她。 “贺商祺,放开我。”柏秋意不停地挣扎,深怕他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还是一人一次,这样才公平,你说对吧。”男生低哑的声音响起,然后是一阵淅沥的水声。 空气中的腥臊味迅速弥漫,温热的液体透过布料沾湿了她身上的皮肤,柏秋意被刺激得窒住呼吸,她不愿接受地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在好像无尽漫长的一段时间里承受着男生的又一种体液,甚至在心理冲击下呻吟着攀上了高潮。 贺商祺终于尿完,这期间紧盯着柏秋意,自然可以看出她又高潮了,他温柔地舔掉她眼角滑落的生理性泪水,又慢慢地吮吸她嘟起的唇瓣,亲够了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情欲后的舒爽:“被尿都能高潮,柏秋意,你不是讨厌失去控制,你只是不敢直视失去控制后沉沦的自己。” 柏秋意被他说得身子抖了一下,紧闭双眼。 用鸡巴洗逼 贺商祺抚过她额边凌乱的发丝,没有再深入这个话题,只说:“我抱你去洗澡。” 水流冲过身子,柏秋意缓过劲,意识清晰,她看着正细致地帮她洗着身体的男生,腹诽道,小屁孩子,装什么成熟,还什么不敢直视,放屁,她逃避般地自我洗脑,想了想,又开口:“贺商祺,以后不要这样了。” 贺商祺掌心擦过她饱满的双乳,问:“哪样?” 柏秋意说,“刚刚发生的,都不要。” “可是你明明很喜欢。”男生直白地说。 “我不喜欢。”柏秋意肯定道,“不喜欢!” “好吧。”贺商祺笑了笑,喜不喜欢,再试几次就知道了。 他洗完她的上身,手又摸向小逼,掌心一片湿滑,他用水冲掉表面的淫液,又沾了些沐浴乳,指尖挑开闭合地逼唇,轻搓难清洗的逼缝。泡沫越搓越多,糊在粉嫩的小逼上,白白一片像是射出的精液,耳边女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其中还夹杂着几声嘤咛,贺商祺亲亲她的脸,问: “用别的东西洗好不好?” 柏秋意有些迷糊,“什么?”没听到回答,下一秒,她两腿被轻掰开,腿间夹入一条粗长的柱状物,她小声叹道:“你又硬了。” 鸡巴重新接触到小逼,被水浸泡过那处变得更软,加上泡沫的辅助,显得又湿又滑,他舒服地轻喘,搂住她,问,“不要吗?” 柏秋意不说话了,红唇微微张开溢出喘息。 还是有点想要的。 她不说话,便是默认,贺商祺搂住她的腰,胯慢慢开始挺动,龟头从阴蒂滑到穴口,又用茎身摩擦逼肉,他缓缓地动着,每磨一次,小逼就被顶得软上一分,渐渐的,刚洗干净的外阴又被淫水浸湿,肿胀的肉柱也被蹭得油光水滑。 娇媚的女人呻吟和粗重的男生喘息在不大的浴室里回荡,柏秋意低头,粗硬深红的肉棒随着贺商祺的每一次动作从她的腿缝中穿插进出,混合着白色的泡沫,显得淫靡又色情,她身体越来越软,靠进他的怀里,头倚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享受着别样温柔的性爱, 温香软玉在怀,胸被女人的两团绵软贴上,贺商祺的鸡巴又胀硬了些,他手往下滑,摸上女人的翘臀,用力抓揉两下,刺激得她发出更淫荡的声音,他低头,轻声问:“用哪个洗比较舒服,手,还是鸡巴?” 男生低沉又带有磁性的声音透过水流声传入,柏秋意耳边一酥,边喘息,小逼边吐出一泡水。 她腿也软了,身体慢慢往下沉,逼肉贴得肉茎更紧,两片逼唇也在挤压下慢慢分开,把贺商祺的鸡巴含进逼缝里。 没有听到女人的回答,但越来越顺滑滋润的摩擦透露出她此时的情动不已,贺商祺两手抓着她的臀肉稳住她,自顾自地说:“应该是鸡巴洗得更舒服,小逼一直在流水。” 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柏秋意觉得连心都酥麻了几分,她疑心是不是浴室里水气太重,把自己熏得神智不清,用男生的肩膀擦了擦自己的耳朵,想把这异样的感觉擦去,嘴里抱怨,“你话好多。” 龟头顶弄阴蒂 贺商祺自然能感觉到,每次自己一说话,女人的小逼就会溢出一股水,把鸡巴淋得更热更烫。他了然地笑笑,贴在她的耳边,继续说:“以后都用鸡巴给你洗好不好。” 男生的唇贴上自己的耳朵,柏秋意觉得刚刚散去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尝试让自己冷静,说:“以后我可以自己洗。” “自己洗哪有我洗得舒服。”贺商祺边说,边继续挺动着腰胯,女人的逼已经软滑至极,覆在上面的泡沫早被流水和淫水冲刷,露出了变得嫩红的逼肉,他动作力度更大,龟头在每次摩擦中碾过逼口,感受着紧致小嘴的吮吸。 柏秋意被突然加重的冲撞激得媚叫一声,再也听不进他说的话,嘴里只能吐出舒服的呻吟。 两人连接处的水液越来越多,女人的喘息声不断,贺商祺也不再说话,只专心地顶弄她的逼。 浴室里的气温越升越高,柏秋意只觉得腿心酥麻爽利,阴蒂被硬烫的柱身摩擦,逼口偶尔被捅开,吮到男生的龟头前端,带来一丝胀意。 女人的叫声渐渐变高,流出的逼水也越来越多,知道她快要高潮,贺商祺微微往后撤,鸡巴从逼缝中抽出,龟头对准阴蒂,狠狠往上撞。 “嗯啊。”又痛又麻的快感从阴蒂处四散,柏秋意发出浪叫,身体不自觉地往后躲。 贺商祺两手锢住她,龟头继续顶撞阴蒂,次次精准碾压过那颗从逼唇里冒出的红豆,把它撞得东歪西倒,越来越肿胀。他控制着自己快速抽插的欲望,腰肌绷紧,持续地用龟头碾按。 一下,两下,柏秋意只觉得快感在男生的顶撞下层层递进,在他又一次地狠撞下,她指甲掐进男生的背,抖着腰高潮了。意识被浪潮淹没,她剧烈地喘息着,身体无力地倚在贺商祺怀里。 两人在水汽萦绕的浴室里弄了两次,柏秋意的逼被磨得又红又肿,媚红的逼肉糊上了贺商祺射出的白精,厚厚一层,淫荡又色情。 柏秋意在晨光中醒来,腰间横着男生的手臂,又一次跟他同床共枕,她淡定许多,刚把他的手扒开准备起床,就又被用力搂住,贺商祺慵懒的声音响起:“再睡会。” 柏秋意觉得自己最近怪怪的,她抓抓耳朵,不自然地说:“要睡你自己睡,我要起床。” 贺商祺没听她的,搂得更紧,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柏秋意动了动身体,没什么不适,“没有。” “嗯,”贺商祺头埋在她胸前,“昨晚给你擦了药,还按了按。” 男生炽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乳上,柏秋意被激得手上鸡皮疙瘩,她推了推他,说:“放开,我要起来。” 贺商祺手摸向她的后腰,问:“柏秋意,这个纹身什么意思。” 温热的手掌贴在自己腰上,柏秋意愣了下,过了会,她说:“就随便纹的。” 贺商祺摸着她后腰略微凸起的皮肤,他昨天才发现,荆棘下面有一条疤痕,女人话里明显的不自然,他也没揭穿,只是说:“挺好看的。” 他的唇轻擦过乳肉,实在是受不了此时黏糊的气氛,柏秋意说:“能放开我了吧。” 贺商祺吮一口唇下的奶肉,轻嘬了嘬,“好嫩。” “你够…”柏秋意刚想骂他,贺商祺就松开了手,“起来吧。” 有火没地发,她瞪他一眼,从床上爬起来。 ——————————— 虽然数据很差,但好歹还是到了200收,所以加更一章 大年初五迎财神,祝大家财源滚滚 什么时候能当着你老公的面操你 柏秋意刚开始洗漱,就听到脚步声靠近,“等会什么安排?” 她没好气地说:“各回各家的安排。” 贺商祺在镜子里看她一眼,伸手拿牙刷。 柏秋意看着他的手,白皙的手腕上有明显的勒痕,经过一晚,呈现出可怖的青紫色,她愣了愣,问:“你手,没事吧。” “没事。” 柏秋意欲言又止,“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 “去医院,”贺商祺看着他,眼里带着笑意,“怎么跟医生说,被人在床上绑了?”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柏秋意小声嘀咕,“我绑得应该没那么紧,你要是不挣开,就不会留下那么深的痕。” 贺商祺把嘴里的泡沫吐掉,“不挣开人就跑了。” “跑就跑了呗。”莫名其妙地觉得理亏,柏秋意声音更小了。 “真的没事,就是看着恐怖,”贺商祺活动一下手腕,表现出自己一切正常,又问,“你等会去哪?” 同一个问题,不过是换了个问法,柏秋意看着他,还是无奈地说:“去跳舞,行了吧。” “那我也去。” “你去干嘛,你也跳?” “我看你跳。” “你就没什么自己的事情做?” “没有。” 他回答肯定,柏秋意想了想,最后还是说:“随便你。” 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贺商祺洗漱完,转身走出浴室。 柏秋意看着他的背,薄薄的肌肉上覆着几道显眼的红痕,可以从中窥见昨夜的激情。她边擦着脸边想,我有这么用劲吗。 从浴室里出来,柏秋意看着自己的手机,上面有戚渊的未接来电显示,还是两个,“昨晚他打来了?” 贺商祺自然地坐在她旁边,接话,“对,我挂了。” 柏秋意瞪他,“你怎么随便挂我电话。” “你睡了,总不能我帮你接吧。”贺商祺无辜地说。 “你可以叫我起来,”柏秋意看着手机,想了想,还是回拨过去。 别人打的电话就一定要接,我的电话就随便挂,贺商祺顶了顶腮,静静地看着柏秋意打电话。 电话接通,柏秋意说:“戚渊,在忙吗?” 男人的声音传来,“不忙,秋意,怎么了?” “没有,”柏秋意拍掉摸上自己大腿的手,“就是我昨天太早睡了,没看到你给我打的电话。” “我是想问一下你还有没有不舒服?” “哦,我回家之后睡一觉就好了…哎…” “秋意,怎么了?” 柏秋意瞪着突然把自己抱起来的男生,温柔地回复:“没事,刚刚衣服掉了。” 她想了想,又说:“戚渊,抱歉啊,昨天提前走了。” 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过话,贺商祺听着不爽,搂紧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 “没事,身体要紧,如果你真的感到抱歉的话…有空请我吃顿饭吧。” “可以的,我改天请你吃饭,就是嗯…”柏秋意抑制住到嘴边的喘息,努力推开埋在自己胸前的人。 女人的浴袍敞开,娇嫩的乳头被含住,贺商祺埋在她胸前,无视她的制止,继续吃着她的奶。 推不动他,柏秋意定了定神,重新开口,“就是…你比较忙,时间不好约。” “好约的,”听筒对面的男人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继续说,“只是你不怎么约我罢了。” 男生的嘴唇已经移到旁边的奶肉,吸吮的时候唇间溢出羞耻的嘬嘬声,深怕被听见,柏秋意只想赶快结束话题,“那我到时候定好时间地点告诉…嗯…告诉你。” “好的。” “那就先这样吧,”柏秋意轻咬下唇,奶头此时被男生叼在嘴里厮磨,又痛又爽,她快抑制不住喘息,迅速地说完“下次见”就挂了电话。 “贺商祺…嗯哼…你是不是有病!” “说完了,”贺商祺喊着奶头含糊地说,“约好什么时候吃饭了吗?” “关你,呼,什么事。”柏秋意的手攀上他的肩,嘴里喘息不断。 “柏秋意,”贺商祺松开嘴里的奶头,“我在想一件事。” 他看着沾满自己津液的嫩乳,手滑过女人的细腰,“我在想,什么时候能当着你老公的面操你。” 胸前湿热的触感消失,柏秋意愣了下,“贺商祺,你别发疯。” ———————— 小贺:疯狂喝醋 看她跳舞 折腾了好一会,两人又洗了次澡,才一起出门。 吃完饭,贺商祺问:“去哪里跳?” 柏秋意说:“先回家拿套衣服。” 车子开到柏秋意家楼下,她说:“你在这等我,我上去拿。” “客人都到门口了,不请我上去坐坐?” 柏秋意白他一眼,“你算个屁的客人。” 她很快拿好练功服,下楼,贺商祺还站在原地。 “走吧。”其实家里也有钢管,但她现在头脑清醒,不想再带他回去。 柏秋意熟练地走进一家练舞室,打声招呼后带贺商祺来到有钢管的房间,她去换好衣服,说了句:“我开始了,你要是有事就自己走吧。” 她对着镜子开始做热身运动,做完之后迅速吊上杆,练习基本功。 贺商祺被她晾在一边,倒也不在意,他坐下来,认真地看着她练习,柏秋意这时候和平时也不太一样,可能是因为擅长,她在跳舞的时候情绪会更外放饱满,偶尔会做些难度极高的动作,表现得很张狂,也很有魅力。 柏秋意全身心地投入到舞蹈当中,有段时间没跳过,她花时间调整好自己的姿态,偶尔会停下来思考编排一下动作,就着音乐即兴改动。跳了多久,贺商祺就看了多久,在充斥着舞曲声的舞室里陪着她过了一下午。 柏秋意从钢管上下来,身上全都是汗,她边拿毛巾擦汗边走到贺商祺身边,说:“你也不嫌无聊。” “柏秋意,”贺商祺抬头,“你怎么会来我们学校当老师?” 柏秋意擦汗的动作一顿,“啊,因为你们学校给的薪水够高呗。” “我的意思是,”贺商祺伸手把她拉下来坐在自己面前,“你应该去跳你喜欢的舞,我们学校不会给你教钢管舞的机会。” “小少爷,”柏秋意看着他,“在此之前,我总得赚钱养活自己吧。” “虽然我看不太懂,”贺商祺没给她狡辩的机会,盯着她说,“但你的技术应该足够让你养活自己了。” “你确实不懂,”柏秋意回避他的视线,小声说,“怎么说我还是戚太太,不能跳这种舞,别人看了不好。” “哪个别人?” “就你这种人,”柏秋意重新抬头,话里带着讥讽,“你这种上流人士。” “你应该不是会在意别人看法的人,”贺商祺搂住她,“而且,我这种,真,上流人士不会觉得你跳钢管舞不好,你遇到的,应该是假上流人士。” “你别靠我这么近,我身上都是汗,”柏秋意觉得他的话很幼稚,但她没有反驳,只是说:“反正我现在当老师挺好的。” “随便你,”贺商祺捏捏她的腰,“我只是觉得,你跳钢管舞的时候,比你当老师的时候更有魅力。” 深邃的目光看向自己,柏秋意插科打诨,“那在床上呢。” 贺商祺挑了挑眉,“你刚剧烈运动完,确定要跟我说这些。” “我说说而已,你心思别太…” …不纯。她没说完的话被贺商祺的嘴堵住,男生吮吸着她的唇瓣,搂在她腰间的手收得更紧。 真是不经激,柏秋意心觉好笑,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舌头挑开他的唇,回吻过去。 两人唇舌交缠,呼吸间都是彼此的气息。 ——————— 秋意:你算个屁的客人 小贺:我就知道,我不是客人,我是家里人 贺商祺像只泰迪 柏秋意尝试约过戚渊,但他确实很忙,总是没空,几次下来,吃饭的事也就被搁置了。她乐得轻松,不愿意接通的来电也一次都没响起,最近过得很自在。 就是,在性事方面有些太过滋润了,胸上的红痕一道又一道,都是贺商祺揉嘬出来的,旧的未消,新的又覆上。 每周六在酒店的约见必不可少,除此之外,在学校,他也能想方设法地找地方做,就像一只泰迪,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她每次都想拒绝他,但又每次都难以拒绝,只能半推半就地跟他在隐秘的角落里撒野,那间给贺商祺用来休息的小房间,也成了他们的常去之地。 “哼嗯…慢点。”柏秋意手撑住墙,唇间喘息声不断。 “慢不了,水好多。”贺商祺蹲在她身后,手把住她的腿,舌头不停地舔弄湿淋淋的小逼。 “嗯…呼…你,就没点别的事做。” 把阴蒂舔得硬挺,花唇也朝两侧轻微翻开,差不多了,贺商祺站起身,拉下裤腰,胀大的鸡巴贴上覆满淫水的外阴,“操你就是我想做的事。” 小逼被热烫的硬物贴上,柏秋意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老是做…你会…会越来越虚的。” “谢谢关心,但这种情况不会出现的,”贺商祺胯用力一挺,粗长的茎身重重碾过肥嫩的逼肉,激得柏秋意娇吟出声,他问:“虚吗?”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贺商祺不再说话,挺动得一次比一次用力,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把柏秋意顶得不停地叫,逼里流的水也越来越多。 他们还没有真枪实弹地做过,其实只差最后一步,但柏秋意一直不提,他便也不做,他还是希望她能心甘情愿地主动开口,不是因为心情不好,也不是因为师生游戏。 贺商祺看着女人的侧脸,吻住她的唇。 柏秋意刚从小房间回到办公室,就收到了信息:“秋意,你的生日快到了,今年我们决定到戚总家,大家一起过。” 谁们决定,柏秋意觉得荒谬,问过我了吗? 她正想发信息拒绝,电话就响了。 她看了看来电显示,接通:喂,戚渊。 “秋意,快到你生日了。” 料到他想说什么,柏秋意干脆沉默。 “是这样的,我爸妈也很久没见过你了,有些想你,干脆和伯父伯母商量,今年你的生日就来我们家过吧。” 还是沉默。 或许是意识到她的抗拒,戚渊问:“你不愿意吗?” “没事,”柏秋意捏了捏眉心,“就去你家过吧。” “好,”戚渊笑笑,“就当是把一直欠的那顿饭吃了吧。” 他有意缓和气氛,柏秋意也没下他面子,“那这顿饭可隆重不少。” “我还有事要忙,先挂了。” “行,你先忙。”柏秋意挂掉电话,打开日历,九月三十号,是个周六。 柏秋意的生日在九月的最后一天。其实当时的预产期是九月二十三日,秋分,秋分至,秋意浓,家里人寻思着,既然这样,孩子就取名秋意吧。但她在她妈肚子里又多待了一周,姗姗来迟,秋分早就过了。即使是这样,取好的名字没有变,还是叫秋意吧,象征着期盼的,丰收的,好名字。 只是后来,她看着日历出了神,事实证明,取个好名字也没什么用。 鸿门宴 周六很快到了,柏秋意早跟贺商祺说好今天有事,男生面上没说什么,只是接吻的时候更用劲,把她嘴唇都吸肿了。她想着贺商祺,嘴角不自觉带上笑意,车子开到她面前,戚渊降下车窗,“发生什么了,今天这么高兴。” 她打开车后门上车,“没什么,我们走吧。” 司机把车子停在戚宅门前,柏秋意看着戚家周围一连串的半山别墅,富煌城,江城名头大点的人基本都住在这,也是安森铁了心要挤进来的地方,她心觉讽刺,跟着戚渊走进大门。 听了一路的戚太太好,在柏秋意耳朵起茧之前,他们终于来到了客厅,看似相谈甚欢的几人看过来,戚母惊喜地喊:“秋意,好久不见。” 柏秋意扯开嘴角笑笑,“戚伯母好,戚伯父好。” 旁边的小孩早按耐不住要上前,“姐姐!” “烁烁。”柏秋意转过头,真心实意地笑了,她还是挺喜欢自己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的,又乖又可爱,她看着眼前这个粉雕玉琢的藕娃娃,一段时间没见,好像长大了点。 戚父开口:“人都齐了,就先吃饭吧。” 等大家都落座饭桌前,佣人有序地上好菜,看着眼前的佳肴,戚母说:“秋意,我可特意吩咐了,今天都是你爱吃的菜,等会多吃点。” “好,谢谢戚伯母。” 戚母有意纠正她的称呼,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只说:“大家都吃吧。” 餐桌上一时无话,明眼人都可看出,这并不是正常的家庭氛围,柏秋意低头吃着,只想吃完赶紧逃离这里。 戚母看着吃得满嘴都是油的安烁,笑吟吟地开口,“烁烁真可爱。” 她转过头,看向柏秋意,缓缓说出自己想说的话,“秋意,你看,什么时候你也跟戚渊一起生一个。” 柏秋意食不下咽,总算明白了,有些想你是假,这顿饭是场鸿门宴倒是真。 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干脆不开口。 气氛有些尴尬,安森干笑两声,说:“快生了,快生了,他们商量着呢。” “那可太好了,”戚母做作地一拍手,“那我可等着抱孙子了。” 冷眼看着他们,柏秋意忍无可忍的开口,“别想了,我不生。” 气氛有些凝固,戚母尴尬地笑笑:“你们现在确实忙,现在不想这些,那等过段时间再说。” “过段时间也不可能,”柏秋意觉得自己现在压抑得很,她直截了当地说,“我们是协议结婚,你们该认清现实,要演也有个限度。” “这像什么话,”戚父一拍桌,“戚渊对你这么好,你可别不识抬举。” “是我不识抬举,那你找个识抬举的吧。”柏秋意看着这一圈人,各个心怀鬼胎,唯一最亲近的人也低着头不说话,她把碗筷一放,“我先走了。” 柏秋意快速地往前走,等到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大门,她才想到,没有车,光是从这里走到富煌城门口都要花上不少时间,估计是想看自己灰溜溜地回去作退步吧,她轻笑了笑,没有任何犹豫地继续往前走。 戚渊很快追上来,拉住她,“秋意,不好意思,是我妈妈不好。” 刚刚在餐桌上怎么不说,柏秋意甩开他,“戚渊,很多事我可以配合你,但假的成不了真的,你还是要跟你父母说清楚。” 带她走 她边说边想着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被逼着跟人结婚,被逼着在生日这天跟一群满怀心计的人吃饭,被逼着生孩子,想着想着,觉得委屈又伤心。 “我跟你道歉,我会跟他们说清楚的。”戚渊说,“现在先回去吃饭吧,今天毕竟是你的生日,还是要好好庆祝,等会我送你回去。” “你自己回去吧了,”柏秋意摇摇头,“我先走了。” “没人送你,你自己怎么…” “柏老师。”有人打断他的话。 柏秋意抬头,贺商祺朝他们走来,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但男生走近了,又再一次开口,“戚叔叔,怎么这么巧。” “商祺。”戚渊朝他点头,有外人在,他不好再说什么,只耐心等着女人主动跟她回去。 柏秋意偏不合他的意,就像抓住救命稻草,她转头对贺商祺说:“商祺,之前你不是说有些动作没学会吗,你现在有空吗,我可以教你。” 她顾不得自己找的借口是不是太拙劣,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离开戚渊,看向贺商祺的目光甚至带上祈求。 贺商祺看着她,此时的柏秋意像一只淋了雨的小狗,眼睛湿漉漉的,他忍住把她搂进怀里的欲望,说:“可以的,老师,我有空,我们找个地方练习吧。” 他说完就转身跟戚渊打招呼,“那戚叔叔,我们就先走了。” 他迈开步子,柏秋意看也不看戚渊一眼,立刻紧跟着他,。 女人在自己的眼前被别人带走,躲避的意图溢于言表,看着贺商祺带她越走越远,戚渊眸色一暗。 终于走过拐角,贺商祺牵起柏秋意的手,“没事吧。” 女人顺从地被牵住,他继续说,“走,去我家。” 柏秋意停住脚步。 贺商祺转头看她,“我家没人,我爸妈都出去了,只有我一个。”他拉着她往前,柏秋意这次跟上了。找到摆渡车坐上,车子很快到了家门口,贺商祺把柏秋意带到客厅,搂着她坐下,“发生什么了?” 柏秋意没有回答,反问:“你怎么会在?” 贺商祺沉默,想到刚刚只是看到了疑似柏秋意的人就鬼使神差地跟上,藏在别人家门口的草丛等着,还在看到人出来之后鬼鬼祟祟地躲起来,他犹豫了下,说:“碰巧路过。” 他摸摸柏秋意的头发,又问一遍:“到底怎么了?” 男生眼里的关心不像作假,柏秋意最后还是开口,“贺商祺,今天是我生日。” “我知道。”刚刚在草丛里听见了。 可能是因为他是唯一能让自己倾诉的对象,柏秋意继续说:“我跟戚渊,不是正常的夫妻关系。” 她顿了顿,又说:“是协议婚姻。” “我知道。” 他说得笃定,柏秋意有些想笑,“你知道什么啊,你就知道。” 贺商祺抚摸她嫣红的眼角,认真地说:“我就是知道。” 贺商祺第一次见到柏秋意,不是在酒吧。 —————————— 下章小贺视角 初见 “贺商祺,你到了没有?” 女人不耐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贺商祺加快脚步,终于在场馆前的人群中看到贺安仪,他挂掉电话,走过去,“我本来在家打游戏。” “商祺宝宝,”看出他的不情愿,贺安仪低声说,“姐姐前段时间刚失恋,就想找个男性陪自己看演出。”她说到这还戏精似的揩了揩不存在的眼泪,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姐,我是不是说过不要这么叫我了。”贺商祺无奈地说。 “小屁孩,以前我这么叫你,你还会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甜甜地叫我姐姐呢,”贺安仪想到这嘴角浮起笑容,转过头来,她又立刻变了脸色,拍一下他的背,“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了,摆着个臭脸给谁看呢!” “几百年前的事现在就不要再说了吧,”为避免她继续忆往昔,贺商祺转移话题,“演出快开始了,你到底进不进去。” “进进进,”贺安仪停止追忆,拉着贺商祺往里走。两人终于来到座位上坐下,她兴高采烈地说:“你不知道,舞院六十周年,这次请了很多大拿,Jas也会来,他跳的芭蕾,简直是艺术,演出一票难求,还好你姐我有点人脉,不然都看不了。”她说到这转头想求得贺商祺的认可,但他已经拿出了手机。 贺安仪打一下他的手,“你干嘛。” 贺商祺淡淡地说:“打游戏。” 贺安仪把他的手机抢过来,“打什么游戏,陪我看表演。” “你自己看不就行了,我又不懂。” “跳得好不好,美不美总能看出来吧,别一天到晚盯着你那手机,”贺安仪把他的头掰正,“快开始了,认真看。” 手机被收,贺商祺只能抬头看向舞台,穿着华美的主持人报幕过后,灯光暗下,演出正式开始了。 确实如贺安仪所说,各个舞种的表演都有,台上舞者做着一个个精彩的动作,耳边是观众们的喝彩声和掌声,贺商祺耐着性子,跟随大流一起鼓掌。节目一个接一个的演出,报幕间隙,他转头问,“你说的那个人,什么时候到他。” “你说Jas吗,他是倒数第二个,”贺安仪翻了翻节目单,“现在的话,是舞院学生的联合演出。” 她话音未落,音乐响起,舞院各系学生轮番上台表演,贺安仪看得津津有味,偶尔会跟贺商祺介绍一下,企图勾起他的兴趣。 韵律十足的爵士舞过后,舞台上降下一根钢管,穿着纯黑舞服的女生从侧幕大方地走到钢管旁,吊杆亮相,在掌声中开始表演。 贺安仪看看节目单,“居然还有钢管舞,还是独舞,小姑娘挺牛的。”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人,自然没有注意到,身旁的男生也端坐着认真看起来。 贺商祺边看着舞台上的人旋转翻飞,边想着刚刚发生的事。 …… 贺商祺边看着手机导航边往前走。 “别缠着我!” 尖锐的女声响起,他看过去,一个长相温和的男生站在一个一脸不耐烦的女生身边,刚刚那个声音,想必就是她发出的。 只看了一眼,贺商祺转过头,继续找路。 “秋意,”男声传入他的耳朵,“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 “我要出国了,已经联系好了国外的导师Min,你不是说你很喜欢他吗,你跟我一起去吧。” 手被抓得有些痛,柏秋意皱着眉想要挣开,“你要走自己走,快放开我。” 等会2号馆有我的钢管舞演出 男生不依不饶,“秋意,你别跳钢管舞了,这毕竟太…你以前跟我搭档跳现代舞不是很好吗,是不是因为当时比赛的时候我没选你,所以你…” 他的声音被凌厉的女声打断,“张楷,你别太自作多情了,我跳钢管舞就是因为我喜欢,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还有,你他妈一个舞蹈生,还把钢管舞跟色情沾边呢,就你这样的人,能跳出什么好东西来。” 她挣了挣,还是没挣脱他,“手撒开。” “秋意,我错了,我不是这么想的,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他的哀求更激起了柏秋意的厌烦,她有些着急,“你放开我,演出快开始了,我要去后台做准备。” 贺商祺看着那边上演的闹剧,女生被男生百般纠缠,他犹豫了会,转身往那边走。 手被越抓越紧,柏秋意正想喊人来帮忙,淡淡的男声响起:“她说要你放开,你没听见吗。” 张楷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男生,有些紧张,“这,这是我们两个的事,同学,你别来掺和。” 手上的力道松了点,柏秋意立刻把他甩开,她快速地躲在身旁的人身后,大喊:“你个傻逼,丢人都快丢到别的系面前了,快滚吧你。” 张楷面色一红,尴尬极了,他犹豫了下,还是说:“我等会再来找你。”说完就迅速转身走了。 终于送走瘟神,柏秋意转身看向来帮忙的好心人,带着个帽子,帽檐下的阴影遮住了薄唇,她正想再看看,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快迟到了! 她来不及多待,只快速地说:“谢谢你帮忙,我叫柏秋意,舞院大三生,等会2号馆有我的钢管舞演出,你有空的话记得来看。” 她说完转身就跑,边跑还边对着电话说快到了快到了,像只小鸟,扑腾着翅膀就飞走了。风刮过,带来一丝她身上的香气,又很快消散了。 …… 贺商祺看着柏秋意,舞曲播放至高潮,她的姿势变换得也越来越快,动作流畅连贯,仿佛与钢管融为一体,大胆而奔放,个性又张扬。 跳完最后一个动作,柏秋意在掌声中滑下钢管,边行礼边露出高兴的笑容。 贺安仪边鼓掌边兴奋地说:“好厉害,你看到没,她绕杆跟没有阻力一样,现在才是学生就跳那么好,前途无量啊。” 她自顾自地感慨,完全没期待贺商祺能回应他,但男生轻说了句,“对。” 贺安仪惊讶地转头,“你也觉得对。”她边拍她的背边点头,“贺商祺,英雄所见略同!” 很快下一个节目就开始了,贺安仪重新投入到舞台中,边看边发出惊叹。 后来贺商祺又去了几次舞院,没有碰到什么人。某天舞院举办了一场优秀学生展演,他看了全程,没有见到柏秋意,问了刚结束表演的一个学生,只听到了惋惜的,“秋意啊,她家里有点事,最近都没怎么来。” 贺商祺没有回话,那人便继续说,“秋意是我见过的跳钢管舞最有天赋的人,而且还努力,同学,你也…”那人转头,看到贺商祺已经转身离开。 扇奶操逼 奶子猛地被打,奶头被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过,柏秋意爽得挺腰,身体往前伏,淫荡地把两团乳送进他的手里,渴望着再一次被扇奶。 她渴望的姿态明显,贺商祺如她所愿,边挺胯插弄,边用手来回打她的奶子。整个房间充斥着两人激烈性爱的声音,他腰肌绷紧,顶胯的力度越来越大,把柏秋意操得往上颠,两团奶子也随着身体的起伏晃出乳波。 白嫩的奶肉被扇得染上了红,奶头也被打得肿胀,柏秋意此时深陷情欲泥沼,嘴里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穴内淫水不停地往外喷,把两人结合的地方打湿了一片。 贺商祺一手伸向她身下,准确地摸上那颗凸起的阴蒂,指腹用力碾上去。 “不,”电击般的刺激袭来,柏秋意被激得往外躲,她手攀上贺商祺的,难以忍受地说,“别,那里不能。” 贺商祺早操红了眼,他手指随着操逼的节奏不停地压着阴蒂,感受着女人在过度刺激下紧绞的穴肉,柏秋意阻止的手不起任何作用,她指甲掐上他的手臂,带来的刺痛反而更加刺激他。 透白的汁液四处飞溅,柏秋意觉得体内的水都快流干,在贺商祺又一次用指甲弹弄她的阴蒂时,她身体抖若筛糠,哀叫着潮吹了。 透明水柱打上他的鸡巴,贺商祺被逼肉绞得精关一松,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他边射还边慢慢继续挺着鸡巴,享受着女人高潮中媚肉的裹弄,动作间把逼里淫靡的液体往外带,白浆糊满了逼口。 柏秋意沉溺在高潮的快感中,只觉得自己小死了一会,等到缓过劲来,她累得不行,正想让贺商祺抱她去洗澡,却敏锐地感受到体内的那根又开始慢慢变硬,她有些慌,“贺商祺,我不行了。” 贺商祺笑着亲一口她的嘴,“宝宝,我只射了一次。” 他说话间又开始动作,几次顶弄又把她操得忘了反抗。 夜还很长,贺商祺身体力行,表示着他真的很想她。 …… “这寒假怎么这么短,靠。”李天悼念着他逝去的假期,丧着脸回到班里。 “等会,”他震惊地走到贺商祺旁边,“贺哥,你居然在开学第一天准时到班。” “嗯,”贺商祺心情很好,“不行吗?” “行,当然行,”再怎么傻,李天也能看出他此时春光灿烂,“贺哥,要开学了,你怎么这么开心。” “嗯,”贺商祺笑道,“我爱上学。” 完了,贺商祺疯了,李天在心里哀嚎一声,不爱上学的战友少了一个,但他也不难想到这是事出有因,他拍拍贺商祺的肩,“嫂子也到了是吧。” 贺商祺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到了。” 果然,李天摇头,心里感慨男人谈了恋爱都一个样,面上还是说,“什么时候带我见见嫂子。” 贺商祺看着手机里警告他禁欲一周的短信,笑着说,“快了。” 不收敛 贺商祺最近有些恃宠而骄,虽然可能用词有些夸张,但他也确实是越来越放肆了。 柏秋意无奈地看着坐在办公室里的男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贺商祺老神在在地说,“就是这个新的舞步我还不是很熟练。” “没事,”碍于有外人在场,柏秋意强行和颜悦色地说,“下周上课我可以在帮你巩固。” “哦,”贺商祺点点头,“那…” “好了,同学,”柏秋意打断他,“这也快打铃了,你先回去吧,有问题等我们下次上课的时候再问。” “好吧,”贺商祺有些不舍地看她一眼,起身时手指擦过她的手臂,“那老师,我先走了。” 被他擦到的皮肤有些痒,柏秋意摸摸自己的手臂,用最后一丝好语气对他说,“行,再见。” 他刚走,隔壁看了许久的女老师就说,“秋意,这同学看来真的很喜欢上你的课啊,你的魅力果然还是大。” 是喜欢,但喜欢的是不是上我的课就不清楚了。柏秋意尴尬地笑笑,“啊,可能他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 “那很好啊,”女老师拍拍她的肩,“我看他那个样子,很适合跳舞。” “呵呵,是吧。”柏秋意想终结这个话题,还好女老师也只是提一嘴,说完几句话又开始工作了。 她松了口气,低头看着贺商祺发来的“放学一起走”的信息,迅速打字:不。 对方很快回来消息,“为什么?” 明知故问,柏秋意翻了个白眼,“你给我收敛点。” “我还不收敛吗?” 收敛个屁,就差把我俩关系不清白写在脸上了,鸡同鸭讲,柏秋意打字,“算了,反正你以后在学校离我距离远点,下班我自己走。” 她翻了翻表情包,找出一个「别来沾边」发送。 贺商祺不依不饶,“拉开距离会不会显得太刻意了。” “不会!”柏秋意斩钉截铁地回,“我跟你在学校就是拉开距离也不会刻意的关系。” “那不在学校呢?” 反应倒是快,柏秋意有意不说他想听的话,回,“随你怎么想。” 她在这盯着手机,隔壁的女老师又说话了,“秋意,你是不是谈恋爱啦。” “啊,”柏秋意有些怔愣,“为什么这么说。” “聚餐不参加,老是看手机,”女老师一一陈列证据,“看的时候还笑得这么甜,不是谈恋爱是什么。” 柏秋意摸了摸嘴角,“我看手机是有事。” “有什么事,”女老师八卦地凑过来,“给我说说。” 柏秋意立刻关掉聊天界面,“就一些事。” “这有什么可瞒的,”女老师着急道,“快说快说,究竟是不是谈恋爱了。” 瞒无可瞒,柏秋意在她如炬的目光注视下缓缓点头,“是。” “我就说嘛,你状态很明显不一样了。” 柏秋意一直以为自己装得挺好的,她有些挫败地问:“这么明显吗?” 女老师肯定地点点头:“很明显,看起来阳光了不少,看来你们感情很好哦。” 她又接着说,“祝你们一直甜甜蜜蜜。” 她说得真诚,柏秋意也笑着回,“好的,谢谢。” “那我忙了。”女老师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又回到工位上。 柏秋意重新打开手机,贺商祺的信息还挂在聊天框,她打几个字发过去:“我没资格说你了。” 贺:? 因为我也挺不收敛的。 最近过得太舒心了 为了防止贺商祺跟着,柏秋意今天特意提早了一点下班,快走到校门时,她顿住。 最近过得太舒心了,太得意忘形了。 她看着校门口站着的两人,都快忘了这些不好的事了。 没有过多停留,她转身想从小门走,但那两人显然已经看到了她,发现她要走,便大喊,“秋意,秋意!” 已经放学,周围逐渐变得多人,不想闹得太大,柏秋意舒了口气,还是转身走出校门,冷漠地对眼前的人说,”你们怎么知道这的?” 柏仲谄媚地说道,“太久没见了,这不,大伯带着弟弟来看看你。” 柏秋意没给他好脸色,“不用,你们快滚。” 柏仲心里暗骂一句,面上还是笑着,“秋意啊,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何必这样呢。” “谁跟你一家人。” 柏仲假装没看出她的不待见,继续说,“你看,你弟弟也快毕业了,在大城市总得有个落脚处,想买个房,你看,你能不能资助点。” 旁边的柏望达也跟着附和,“对啊,姐,你给我资助点呗。” 柏秋意冷笑一声,“原来是来要钱的,没有,快滚。” 她拒绝得干脆,柏仲立刻急了,“怎么能没有呢,你妈不是嫁给了有钱人,你不是也找了个…” “柏仲,”柏秋意打断他,“你去找我妈了。” 她的目光突然变得凶狠,柏仲被吓得低下嗓音,“没有,我哪去找她,直接来找你了。” “没有最好,”柏秋意冷冷地说,“要是去了,我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你知道的。” 想到过往发生的事,柏仲额角冒冷汗,连连称是,“知道,知道。” 警告完最后一句,柏秋意下逐令,“快滚,否则我叫保安了。” 两人还是胆小怕事,又好面子,真怕被赶,看柏秋意没好脸色,便灰溜溜地走了。 柏秋意步伐沉重地离开,还没到家,就接到了电话。 …… 20号包房,柏秋意步履匆匆地赶过去,打开门,柏仲两父子正在大快朵颐,戚渊坐在他们不远处,神情平静,看不出在想什么。 她走过去,抑制住想上前打人的冲动,不稳的气息暴露了内心,“你们来干嘛。” “哎呀,”柏仲抹一把嘴边的油,“秋意,你怎么这么不欢迎我们,戚总不是你骈…你丈夫吗,我来跟他聊聊天,让他多照顾照顾你们娘俩,有什么不对呢,你说是吧,戚总。” 戚渊点点头,对柏秋意说,“累了吧,先坐。” “不坐了,”柏秋意摆摆手,又怒视柏仲两人,“你们快走。” 她铁了心要赶他们走,柏仲也有点不高兴,但他也不好直接在这骂人,只好转头求助戚渊,“戚总,你看这…” 双方剑拔弩张,戚渊缓缓开口,“刚刚柏先生跟我说了,家里有急用,想要一笔钱。” 听了他的话,柏秋意火冒三丈,她直接道,“柏仲,你要不要脸。” “哎,”三番五次被下面子,柏仲大叫道,“你怎么说话呢,我是你长辈。” “狗屁的长辈。” “好了,”戚渊敲敲桌子,打断他们的争吵,他转头对那贼眉鼠眼的男人说,“我想了想,这笔钱,可以给。是你的亲戚,我们当然要帮。” 柏秋意着急道,“戚渊,你别…” “但是,有条件,”男人的话没说完,“条件是,拿了这笔钱之后,你不能再来打扰我们,包括我,以及秋意的家人。” 他还维持着体面,风轻云淡地把骚扰说成打扰。 这对柏仲两父子来说当然不是什么难事,两人点头搓手,笑着说,“当然可以。” “那行,钱的话,你找门外的助理拿就是,至于这饭,”戚渊低头看着被风卷残云的桌子,“你们吃饱了吗。” “饱了饱了。”本来就不是为了吃饭饿,能拿到钱,柏仲笑得脸上都是横肉,他起身,说:“那戚总,我们先走了。” 戚渊摆摆手,砰的一声,柏仲两父子出去了。 我倒希望你黏我点 柏秋意沉默地看着戚渊,听见他说,“先坐吧。” 有段时间没见,他好像更难以捉摸了些,神情淡然地看着自己,柏秋意心生疲惫,不愿和他虚与委蛇,她坐下,说:“戚渊,你不用这样。” 她开口就是拒绝,男人倒也没有不快,只是平静地问:“怎么了?” 柏秋意直白道,“以你的能力,明明可以在他们来骚扰你的第一时间就把他们赶走。” 她话里的潜台词明显,戚渊也没否认,“我确实可以把他们赶走,但这并不能解决问题。” 看她沉默,他便接着说,“秋意,你也知道,像他们这种人,往往不达目的不罢休,但也只需给点甜头就行,你也不希望他们再来打扰你,以及家人,对吗?” 柏秋意终于开口,“解决问题的方式有很多,不需要你把他们留下,在我面前演这一出戏。” 她还是不领情,戚渊沉默了下,问:“那你想怎么解决呢?秋意,我这么做是为了谁。” 柏秋意心烦意乱,“我说了,我不需要你这样做。” 男人又开始发问,“那你想让谁帮你,你身边有更好的选择吗?” 他这话像是在暗示着什么,柏秋意却也无力去猜了,她郑重道,“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还是谢谢你的帮忙,你给了他们多少钱,我到时候都会还的。” 戚渊冷下脸来,“你这是要和我划清界限了。” 柏秋意没有回答问题,而是说,“我不想欠你的。” 她站起身,“我先走了。” “秋意,”男人叫住她,“不管你承不承认,我们是夫妻的事实不会变。” 柏秋意打开门,走了出去。 另一边的柏仲两父子,刚心情愉悦的在合同上签完字,就听到助理说,“柏先生,汇款将会按时打入您的账户,也请您遵守约定,不要再来打扰。” “会的会的。”柏仲嬉皮笑脸地答应,心里却在想等到钱花光了再来找他们,毕竟有钱人最要面子,肯定怕他们来烦。 但助理的下一句话让他的计谋破灭,“如果您不履行约定的话,款项将被收回,同时,我们会以您违约的理由起诉您,请您自重。” 柏仲的笑容僵在脸上,“什么,什么意思。” “意思是,”助理鄙夷地看着他,“请不要违约,否则你需要按照合同的要求支付违约金,同时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柏仲迅速地翻了翻刚刚没细看的合同,看到末尾这串天文数字,他大吼,“一千万,你怎么不去抢。” 助理依然保持淡定,“这只是违约金的数目,只要您履行约定,这个金额就只是一串数字而已。” “行,行,”柏仲心里暗骂,“你们记得打钱。” 不管怎么样,今天还是有收获,柏仲和柏望达高兴地走出酒店,并如期收到了戚渊给他们的钱。 只是很可惜,这笔钱终究会被戚氏房地产以另一种方式收回去。 既解决了他们,又让柏秋意欠了自己一笔,一箭双雕,戚渊从不做亏本生意。 柏秋意步伐沉重地回到家,只觉得自己跟戚渊的关系又复杂了些,还没来得及思考怎么还账,贺商祺就来了电话。 她调整了下情绪,“喂。” 他的声音传过来,“在干嘛?” “躺在沙发上休息呢。” “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柏秋意有些不自然,“怎么突然问这个,我能有什么事。” “嗯,”贺商祺回想起下午在教学楼窗口看到的一幕,还是没有拆穿,只说:“柏秋意,发生了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 “知道了,”柏秋意有些鼻酸,“贺商祺,你别那么黏人。” 男生微低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我倒希望你黏我点。” 柏秋意揉了揉眼睛,说:“我困了,先挂了。” “嗯,早点休息,晚安。” 电话挂断,柏秋意也不再强撑,她深呼吸一下,眼里都是热气。 李天试探地说,“嫂子忘了你的生日啊。” 那之后,戚渊约过她几次,都被她以最近工作忙拒绝了,几次之后,他也不再联系她,这正合她的意。 不管怎么样,生活还要照过,在或忧愁或快乐的日常中,一个学期很快要结束了。 哪怕学生们再怎么怨声载道,高三前的最后一个暑假,也只有短短15天。 这也就意味着,贺商祺的生日要在学校中度过。 柏秋意没有忘记自己答应过的事,要给他好好过个生日。但再怎么安排,因为不方便的时间,也不能太过隆重,她想来想去,最后确定了一个方案。 贺商祺在这几天总是不经意地暗示些什么,难得看到他幼稚的样子,她也存了逗弄他的心思,每每刻意装傻,乐得看他因为得不到想要的反应而吃瘪。 7月12日,周三,天气晴。 进入夏天,江城的空气变得燥热难耐,贺商祺边用课本给自己扇风边看向窗外,从十二点到现在已经过了七个小时,除了睡前的一句晚安,到现在,柏秋意依然毫无表示。 李天走过来,咋咋呼呼地把手里的袋子往桌上一放,“贺哥,生日快乐!” 贺商祺兴致缺缺地扫他一眼,“嗯,谢谢。” 李天坐下来,不解地问:“怎么了,生日还不高兴,快看看我给你的礼物,最新款的游戏机,兄弟我懂你吧。” 贺商祺打开袋子看了一眼,又重新看回窗外。 “嘿,连游戏机也不感兴趣了,”李天伸手在他眼前扫了扫,“贺哥,今晚什么安排。” “没安排。” 他惜字如金,李天倒也没在意,“上一年叔叔阿姨不是给你搞了个生日宴吗?” “是他们非要弄,我跟他们讲了,今年不用。” “啊,那你这个生日就这么平淡地过了?” “嗯。” 毕竟是一年一次的生日,再加上快放假了,李天没按耐住躁动的心,他拍拍胸脯,“那你就跟兄弟一块过吧,晚上我们出去吃一顿,叫上嫂……” 他愣了愣,又立刻反应过来,“诶,对啊,嫂子呢,她不跟你一块过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贺商祺低头趴在桌子上,懒得理他。 在这种事情上,李天总是出奇的敏锐,他眼珠子一转,“贺哥,你们吵架啦。” “还是,”他试探地说,“嫂子忘了你的生日啊。” 他这句话正中靶心,贺商祺沉默不语。 看这样子是八九不离十,李天安慰他,“没事,可能就是最近学业繁重,一时给忙忘了。” 他把头伸过去支招,“你可以旁敲侧击一下,提醒她,或者暗示她,或者干脆直接告诉她,反正你就……” “闭嘴。”他话多且密,贺商祺被他念叨得更烦了。 “行,”恋爱的男人不好惹,李天耸耸肩,“我不说了。” 就这样郁闷地过了一天,一直到下午放学,贺商祺才收到柏秋意的信息,“今晚吃啥。” 早知道她没心没肺,贺商祺有些无奈,但还是回复,“看你。” “那行,我找到个好吃的饭馆,就去那吧。” “好。” 柏秋意在后门等贺商祺,很快,就看见男生朝自己走过来,明明脸上面无表情,她却觉得他一脸幽怨,她心里觉得好笑,明知故问:“贺商祺,你怎么了?” 贺商祺伸手搂住她往外走,直接道:“柏秋意,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事。” “啊,”柏秋意还在装傻,“什么事。” 贺商祺低头啃一下她的嘴唇,“自己想。” 柏秋意捧着蛋糕走了过来 就这么坐上车,哪怕生着闷气,贺商祺也没肯放开柏秋意的手。 以为一会就到,但看着车子渐渐开出城中,往郊边走,贺商祺觉得不对劲,“柏秋意,这是去哪?” “就去饭馆啊,我找到一家在山上的私房菜,听说特别好吃。” 她说得理直气壮,贺商祺有些无奈,“明天是周四,你不上班了。” “上啊,吃完就回来。” 贺商祺捏一下她的手,“平时老说累,现在愿意为了吃饭跑那么远。” 车上还有司机,他没把话说得太明,但柏秋意还是听懂了,她轻轻给他一肘,“这一样吗。” 贺商祺笑道,“不一样吗?” 就这么聊着,车子终于到达饭馆门口,正值夕阳下山,晚霞布满天空,柏秋意心情愉悦,“你看,好漂亮。” 工作日,跑这么远就为了吃饭,以贺商祺对柏秋意的了解,她绝对不会这样。 他已经琢磨出来,晃晃她的手,问:“柏秋意,你是不是没忘。” “忘什么,”柏秋意神情淡定,“走吧,我们进去。” 她还不承认,贺商祺也没戳穿,他唇角勾起,顺从地跟着她往里走。 服务员带他们走进早就预留好的包间,开始陆续地上菜。 菜一上,柏秋意便闷声不吭地开始吃,贺商祺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先跟着吃起来,边吃还边给她夹菜。 终于填饱肚子,柏秋意起身,说:“我去个厕所。” 贺商祺抬头,“嗯,小心点。” 柏秋意翻了个白眼,“上个厕所小什么心。”说完,就走了出去。 贺商祺坐在座位上等她,等了好一会还没等到她回来,他顿时有些紧张,拿起手机就要出去找人。 他刚站起来,房间里的灯就暗了,房门被打开,又很快关上。 啪嗒一声,微弱的烛光升起,柏秋意捧着蛋糕走了过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她边走边唱着生日歌,带着笑意的脸在烛光的照映下显得柔和,贺商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慢慢走近,直到停在自己面前。 “祝你生日快乐,”歌也唱完了,柏秋意笑着说,“快,许个愿。” 贺商祺闭上眼睛,许完愿,睁眼把蜡烛吹灭。 啪啪啪,柏秋意把蛋糕放下,配合地鼓起掌,“恭喜你,又长大一岁。” 她话音未落,就被贺商祺搂进怀里,嘴唇接触到温热,男生炽热的吻落下来。 两人在黑暗中接了个绵长的吻,分开时,柏秋意有些喘不过来,她调整一下呼吸,摸上他的脸,“高兴吗?” “高兴,”贺商祺紧搂她的腰,话里带着笑意,“难为你装了一天。” “这怎么能叫装,这是我准备的惊喜,”柏秋意把他的手扒下来,“等会,我先去叫人开个灯。” 她跑了出去,又很快跑回来,灯亮了,她拉着他坐下,“来,先切蛋糕。” 贺商祺现在才清晰地看到了蛋糕的真容,他笑意更浓,“巧克力的。” “嗯,你又不爱吃甜食,我挑的自己喜欢的口味。” 柏秋意说完,看他还盯着蛋糕不说话,立刻说道,“脑子里污秽的东西清一清,切蛋糕。” 被柏秋意察觉,贺商祺收起脑中过分的想法,老实地切蛋糕。 柏秋意密切地关注他的动作,待他把蛋糕分好,从包里拿出一个纸袋,“喏,生日礼物。” 距离刚好,时间也刚好 贺商祺没想到柏秋意给自己准备了礼物,他把袋子接过来,打开,里面放着两条银手链。 他抬头,女人正得意地朝自己笑,“没想到吧,惊喜不止一个。” 柏秋意很满意自己送的礼物,她介绍道,“这是我自己做的,虽然款式看起来不太一样,但细看你就会发现,其中一条链子的锁扣是另一条链子的挂坠,这样,我们就可以同时带,又不至于……” 她被贺商祺炽热的目光看得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不至于太明显,被发现。” 贺商祺理解能力很好,从她的话里提取关键词,“情侣手链,你自己做的。” “对,”柏秋意没否认,“带上试试。” 贺商祺把手伸出来,“你给我带。” 柏秋意配合地说,“行,你生日,满足要求。” 她帮贺商祺把手链带上,左右看了看,尺寸刚好,银质链条也很衬他的肤色,她点点头,很是满意。 贺商祺把她的手拉过来,慢慢把另一条给她带上,又握住她的手。 两人的手链上都有枫叶的元素,内侧还刻着彼此姓氏的拼音,不难看出设计者的用心,这一晚,贺商祺的笑容就没拉下来过,他问,“你哪有时间弄这些。” 柏秋意也低头看着两人相贴的手,“就每天抽点时间做呗,一步步来,也不难。” 贺商祺低头亲一下她的手,认真道,“柏秋意,谢谢。” 他这么认真,柏秋意反而不自在,“贺商祺,你别这么肉麻。” 贺商祺真心喜欢这个礼物,他问:“能炫耀吗?” 柏秋意拒绝,“不能,你炫耀了不就被发现了。” 贺商祺想了想,长时间佩戴同款的诱惑还是远大于一时的炫耀,他点点头,“好吧,那算了。” 柏秋意觉得今晚的贺商祺简直乖得不行,她摸摸他的头,说:“走吧,下一站。” “去哪?” “你跟着我走就对了,”柏秋意还在卖关子,“我说了,惊喜不止一个。” 柏秋意牵着贺商祺沿着步道爬上山顶,终于到达指定地点,她说,“贺商祺,你知道吗,这里是全江城最适合看星星的地方。” 巨幕般的星空温柔地笼罩着他们,贺商祺能清晰地听到夹杂在呼呼风声中的柏秋意温柔的声音。 “小的时候,我爸老是带我来看星星,他跟我说,星星离我们很远,因为离得太远了,所以,要被我们看见需要花很多时间。” 她转头看他,明亮的眼睛好像夜空中的又一对星星,“但还是被我们看见了。” 贺商祺握紧她的手,“我们的距离好像没有那么远。” “对,”柏秋意笑一下,“距离刚好。” “所以时间也刚好。” 柏秋意重重点头,“对。” 她觉得自己最近变得敏感了不少,眼睛涩涩的好像又要掉眼泪,于是抬头转移注意力,“星星很美。” 敏锐地感知到她的情绪,贺商祺搂住她,“柏秋意,你这样安排,到时候你的生日,我很难办。” “那你就慢慢想,”柏秋意笑了,“反正也很难比得过我。” 贺商祺笑着亲一下她的脸,“甘拜下风。” --------------------------------- 错过花了一些时间,但没关系,因为你最后还是被我看见了。 以后我能自己进来吗 为期十五天的暑假到了,为了多赚点,柏秋意到师姐开的舞蹈室里教课,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她嗓子干得不行,杯子里的水都被喝光了,她起身想出去装点。 门被推开,师姐走进来,递给她一瓶水,“秋意,累了吧。” “还行,”柏秋意接过水,猛灌了几口,“主要是说太多话,嗓子受不了。” “你突然联系我,我还挺高兴的,没想到是为了……” 柏秋意倒也没掩饰,大方地说,“最近缺钱。” “行,”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师姐也没多问,拍拍她的肩,“到时候工资给你开高点。” 柏秋意笑道,“谢谢。” 师姐坐在她旁边,问:“你最近还有跳舞吗?” “如果是你说的那种,没有了,”柏秋意摇摇头,“你不是知道吗,我在学校里当老师。” 师姐的语气中充满遗憾,“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属于舞台,秋意,今年校庆你没回去,王老师还向我提起你。” 王老师在校期间一直对她很好,毕业后她过得浑浑噩噩,一直没有去探望过老师,想到这,柏秋意说:“改天有时间,我去看看她。” “还有,”柏秋意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将来也是有可能重回舞台的。” 她没把话说得太死,因为万事总有变数,但师姐听了显然很高兴,“太好了,要是你有演出了,记得请我去看。” 柏秋意也有些被感染,她点点头,“给你留vip座。” 师姐站起身,“走吧,我请你吃饭。” 两人找了个地方吃饭,吃得差不多,柏秋意说:“师姐,我先走了。” “这么快,不再聊会。” “不了,”柏秋意无奈道,“明天还要上班。” “好吧,”师姐挥手放人,“等你忙完这阵,再好好吃一顿。” “好。” 柏秋意心情愉悦地回家,刚从电梯里出来,就看见家门口站了一个人。 她快步走过去,“贺商祺,你怎么在这。” 男生搂住她,“刚跟爸妈在附近吃饭,吃完了顺便过来看看。” 他说得自然,但柏秋意知道绝对不是顺便,她在他的眼下拿出手机,“那你怎么不给我发……”按了两下,她抬头,有些尴尬地看着他,“我手机没电了。” “嗯,我发了,”贺商祺叹了口气,“可惜,有人没回。” 确实是自己理亏,柏秋意低头按密码,“那你就先回家嘛,白白在这等这么久。” “可是我想你了。” 他说得坦荡,柏秋意却没吃这套,她无奈道,“贺商祺,昨天才开始放假,满打满算我们也就一天没见。” “一天没见就不能想了吗?” 柏秋意拿他无法,拉着他走进去,“能,当然能。” 贺商祺话锋一转,“密码,我看到了。” “嗯,所以呢。” “以后我能自己进来吗?” 明明已经私闯过好几次民宅,现在反倒还假惺惺地问自己,柏秋意有些好笑,“你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吗?” 贺商祺点头,“对。” 本来也没想拦着他,柏秋意道,“可以,进来前给我发信息。” “你要是不回呢,”贺商祺接着说,“像今天这样。” 柏秋意早看出他什么心思,“那你就直接进来。” 贺商祺满意了,“好。” 柏秋意看着他,“很高兴?” “嗯。”贺商祺没否认。 高兴,因为你愿意让我进入你的生活。 每次宫交带来的快感都太过激烈 贺商祺带着柏秋意坐下,“去干嘛了?” 柏秋意愣了愣,还是老实说,“去上课。” “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舞蹈课吗?” 因为没想让你知道,柏秋意偏头倚在他肩上,“对,舞蹈课。” “打算重新跳舞了?” 柏秋意知道他是误会了,毕竟自己是教的那个,而不是学的那个,但她没说出真相,而是继续顺着他的话,“有这个打算。” 贺商祺亲亲她,“那就好。” 柏秋意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放出个重磅炸弹,“这个假期每天都要去。” 贺商祺现在的心情就不那么美妙了,他惩罚似的捏捏女人的奶子,“一个假期都被占掉了也不提前告诉我。” 柏秋意被他捏得有些舒服,她眯起眼睛,“反正假期也不长。” 嫌隔着衣服摸碍事,贺商祺干脆把手伸进衣服里,直接触上那团柔软,“所以你就这么把我抛下。” 柏秋意心安理得地把他甩开,“你也去做点你自己的事。” 贺商祺两手掐上她娇嫩的乳,捏得她喘息一声,才慢悠悠的说,“我要做的在这。” 话没说两句就开始跑偏,柏秋意说:“我每天上课,很累。” 贺商祺手伸进她的裤子里,摸到内裤上一片濡湿,他笑了笑,“累了还这么湿。” 柏秋意被他笑得耳朵有些痒,她躲了躲,“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贺商祺没戳穿她的口是心非,他手指沿着那条微微凹陷的缝隙一划,“那我以后跟你一起上课。” 柏秋意被她刺激得腰往上弹,穴心越来越湿,趁还没有失去理智,她拒绝,“不行。” “为什么?”贺商祺已经找到那颗凸起的阴蒂,手指慢慢绕着那里打圈。 柏秋意想了想,说:“因为你会打扰我。” 贺商祺点弄阴蒂的力度重了些,“我保证不会。” “你的保证没用,”柏秋意握住他的手腕,在被情潮覆灭之前,她说:“不行就是不行,别说话,快动。” 她一副唯我独尊的做派,贺商祺笑了笑,不再说话,专心地玩弄她的阴蒂,用指腹碾,用指甲弹,配合上对逼缝的摩擦,三两下就把柏秋意送上了高潮。 女人躺在他怀里舒服地喘气,贺商祺把她抱到浴室,脱光衣服,打开淋浴,手掌拍两下已经湿软的小逼,扶着早已硬挺的鸡巴插了进去。开始挺动之前,他说,“跟着你不行,操你总行了吧。” 柏秋意被穴里胀硬的器物撑到,她手扶着浴室的墙,呼吸急促,“你操都操了,还问。” 贺商祺伸手揉她娇嫩的乳,“那我不问了。” 他挺动的速度加快,坚硬的龟头破开穴内道道褶皱,顶向脆弱的穴心。 穴心嫩肉吮吸着马眼,他呼吸有些不畅,越发用力地往里顶,边插还边用手扇奶,释放内心过盛的占有欲,把柏秋意玩得又喷汁又流水,微张着嘴只知道咿呀淫叫。 小逼越来越湿,摩擦感变小,鸡巴越进越深,在又一次深顶时破开了紧窄的宫口,龟头埋进了柏秋意脆弱的宫胞。 “啊…”每次宫交带来的快感都太过激烈,这一次贺商祺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刚插进去就开始搅动,把柏秋意插得又酸又爽,眼睛湿润得盛满生理性泪水。 龟头顶着子宫插了几十下,柏秋意就尖叫着高潮,穴心喷出的水浇在贺商祺的马眼,他没有忍耐,跟着射了出来,热浓的精液填满了她的子宫。 但前提是,只要不做爱 柏秋意一直没答应贺商祺跟她去舞室的请求,他纠缠无果,干脆另辟蹊径,把见面的地点改了改。 几天之后,柏秋意下班,刚回到家,就看见贺商祺坐在沙发上等她。他起身上前,接过她的包,又给她递水,自然得像是在这生活了很多年。 之后的日子,贺商祺都会出现,柏秋意一开始还会觉得不自在,几次之后,也就习惯了。家门密码是她自己给的,要不同意,好像也为时尚晚。 更何况,贺商祺表现还行,只要不做爱,就不会强行缠着要留下。 但前提是,只要不做爱。 他一开始还装得像模像样,几天之后就开始露出真面目,聊着聊着就把她拐到床上去,柏秋意本来内心也不坚定,半推半就地就又沉浸在情欲中。 连续留宿了几天,贺商祺干脆搬了点行李来她家,美其名曰这样换衣服方便,柏秋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由着他了。 就这样白天运动,晚上也运动,她连续承受了好几天青春期男生旺盛的欲火,纵使再爽,她也吃不消了。 又一个晚上,在贺商祺熟练地摸上来时,她一把甩开他的手,“不做。” 贺商祺摸摸她的耳垂,“怎么了?” 柏秋意又拍掉他的手,“再这样下去,我没法练舞了。” “那行,”连吃了几天饱饭,贺商祺很好说话,“不做了,好好休息。” “我的意思是,”柏秋意义正严辞地说,“这几天都不能做了。” “确定吗?” “确定。” “好吧。”贺商祺重新靠在沙发背上。 他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以防他又产生坏心思,柏秋意先发制人,“你去干点什么吧。” 贺商祺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我是说,”柏秋意有些无语,“算了,你要看相册吗?” “什么相册?” “我的,小时候的相册,”柏秋意总算找到点正经的事,“要看吗?” “要。” 柏秋意把家里存着的一沓相册找了出来,涵盖了婴儿时期到高中时期,她把相册扔过去,“看吧。” 还嫌不够,她又叮嘱一句,“老实点。” 贺商祺有些无辜,“我什么时候不老实了。” 就这样用一沓相册打发了他,自此之后,每次下班回来,柏秋意都能看到贺商祺坐在沙发上看相册,几百张照片他看了一个星期,虽然不能理解,但只要他不来缠她,柏秋意都无所谓。 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完了假期,开学前一天,贺商祺终于回家,走的时候还顺了一本柏秋意的相册。 第二天,两人相遇在学校门口,看着那张脸,柏秋意叹了口气,真切地意识到贺商祺已经融入了她的生活。 两人隔了段不远的距离往教学楼走,刚走了一段路,就听到有人喊,“商祺哥!” 柏秋意一愣,转头,看到一个笑容明媚的女生朝他们走来。 商祺哥 女生在贺商祺旁边停下,“商祺哥,好久不见。”神情自然,称呼亲近,显然是早就与他相识。 为避免引起怀疑,柏秋意不再看,转头往前走,把两人的交谈声甩在身后。 “嗯,好久不见。”贺商祺看着这个曾经的邻居,略有些敷衍地打了个招呼。 “我转学过来,转到你们班了。” 贺商祺紧盯着已经快消失在楼梯拐角的人,迈步往前,“我先走了。” “欸,商祺哥,”赵蕊看着这个儿时的玩伴,完全不在意他态度冷漠,而是笑着跟上,“我听爸爸说,你也准备出国,那我们以后可以经常交流。” 贺商祺没管她在说什么,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 柏秋意回到办公室,还没坐下,就收到贺商祺的信息,“你在哪?” “办公室,怎么了。” “怎么不等我。” 柏秋意觉得好笑,“你是小孩吗,没我不会走。” 贺商祺毫不害臊,秒回,“对。” 柏秋意无奈道,“别太黏人。” “下午一起走。” “看情况。”柏秋意手指悬在按键上,想问刚才那个女生是谁,但还是没问出口。 该留一些私人空间。 贺商祺也没把刚刚发生的插曲放在心上,发完信息他就趴下休息,一如既往地以他的方式度过了高三的第一天。 傍晚六点,柏秋意在老地方等到贺商祺,吃完饭,她正打算跟他分道扬镳,就看见男生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 柏秋意问:“你干嘛?” 贺商祺神情自然,“回家。” “你家往这边吗?” “回你家,”贺商祺淡定地回,“你家离学校比较近,都高三了,我就不在通勤上花那么多时间了。” 柏秋意故作惊讶,“你现在倒是知道你是高三生了。” “嗯。” “不行,“柏秋意拒绝,“你找司机来接你,花不了多少时间。” “不想麻烦他。” 柏秋意看着他,贺商祺坦荡荡地回视,表情自然,仿佛真是为司机着想。” 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那你就麻烦我了。” “对,”贺商祺笑笑,“女朋友。” 两人在街上僵持了一会,最后,贺商祺如愿以偿地跟着柏秋意回家了。 柏秋意边走边想,实在是拗不过他,绝对不是因为有他在她能睡得更好些。 回到家,柏秋意拒绝了贺商祺共浴的邀请,慢悠悠地洗好澡,她躺在床上玩手机,迷迷糊糊地准备入睡时,感受到身旁的床垫凹陷下去,男生身上还带着洗完澡的热气,她往后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好,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两人一起踏进校门,贺商祺最近有些放肆,越来越不注重安全距离,柏秋意只能假装不认识他,任他怎么招惹,都不为所动。 有脚步声从后面传来,紧接着,悦耳的女声响起,“商祺哥。” 赵蕊走到他们身侧,看见跟贺商祺走得有些近的柏秋意,愣了一下,说:“老师好。” “你好。”柏秋意得以清晰地看见这个跟贺商祺看起来关系亲近的女生,回应了一句,她没有过多停留,往前走了。 贺商祺又看着柏秋意迅速地溜走,赵蕊完全没有眼力见,还在自顾自地说,“商祺哥,昨天的英语作业阅读题倒数第二题你看了吗,我感觉答案有些不确定。” 男生看她一眼,眼神凉飕飕的。 “我不做作业。” ------------------------------------- 求评论,求珠珠 柏秋意咬牙切齿地加了句,“商祺哥。” 柏秋意走上楼梯,在拐角处的窗口往下看,贺商祺和那个女生还站在原地,看起来相谈甚欢,俊男美女,青春活力,站在一起倒是挺赏心悦目的,她看了一会,转身离开。 晚上,贺商祺跟着柏秋意回家,洗漱完在沙发上躺了会,刚准备进房休息,就被柏秋意拦住。 “怎么了?” 柏秋意今天看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但她面上不显,只是笑着说,“被子在柜子里,你去客房睡。” 说到这,她没控制住,咬牙切齿地加了句,“商祺哥。” 砰,门被关上,贺商祺站在原地,反应过来,敲敲门。 门内很安静,他笑着开口,“柏秋意。” 她不答应他,他便自顾自地解释,“她是我小时候的邻居,这学期刚转到我们班,来问我作业怎么做。” 女人的声音终于响起,只是略带讽刺,“问错人了吧。” 贺商祺没否认,“所以我跟她说,我不做作业,说完就走了。” 他沉默了下,还是没听到她回应,便又敲敲门,“解释完了,可以放我进去了吧。” “谁要听你解释。” 贺商祺耸了耸肩,“那能放我进去了吧,很晚了。” 她不说话,贺商祺干脆就地坐下,背靠着墙等她出来。 他没等太久,过了一会,门开了,柏秋意不耐烦地说,“你想在这坐一晚是吧。” 贺商祺迅速起身,亲她一口,“等你给我开门。” 想到刚刚的对话,他话里带着笑意,“柏秋意,你是不是吃…” 柏秋意手指着他,“再说。”她有些懊悔刚刚没控制住,显得很小肚鸡肠,而且还被贺商祺抓住把柄,指不定他又会怎么都弄她。 贺商祺没被她恐吓到,他捏起她的手指亲了亲,“不说了,睡觉。” 柏秋意其实也没多大情绪,她自己本身就还和别的男人有牵扯,更没资格来指责贺商祺。 贺商祺却很高兴她为他产生醋意,他略有些兴奋地吮着她的唇亲了又亲,直到柏秋意受不住把他推开,才捏捏她的腰,“晚安,睡吧。” 虽然已经说清楚了,但因为贺商祺和赵蕊本就在一个班,总免不了会有接触,再加上赵蕊性格外向,刚来几天就自告奋勇当了课代表,有了理由,就更经常来找他了。 贺商祺不堪其扰,找了个时间跟赵蕊说清楚,“别来管我。” 赵蕊有些疑惑,“商祺哥?” 他把话说明白些,“我不写作业,也不听课,你喜欢当课代表,去管别人就行,别来管我。” 他说完就走,没管赵蕊作何反应。 … 柏秋意难得在早上没遇到那个女生来找贺商祺,她有些奇怪,听到他说,“我跟她说清楚了。” “哦。”柏秋意反应了下,干巴巴地回。 “不用再在意了。” 柏秋意被戳中,马上回答,“谁在意了。” “我在意,”贺商祺看她嘴硬,亲她一口,“行了吧。” 柏秋意往后躲,左右看看,“这在校道上。” 时间还早,周围没人,贺商祺埋头窝在她肩上,叹息着说,“什么时候才不用躲。” 柏秋意有些心软,她抚了抚他的背,“再过段时间。” 她第一次这样回应,贺商祺有些惊讶地抬头。 柏秋意被他看得不自在,“干嘛?” 贺商祺拉起她的手,“好。” 在跟老师谈恋爱 柏秋意的生日快到了,贺商祺这段时间都在认真准备惊喜。 坐在一旁的李天抓耳挠腮,犹豫再犹豫,他还是开口,“贺哥。” 贺商祺抬头,“怎么了。” “你跟我出来一下。” 他难得正经,显然是有什么大事,贺商祺放下手头的事,跟他出门。 李天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斟酌了下语句,缓缓开口,“贺哥,你是不是在跟…” 贺商祺猜出他想说什么了,他把话接上,“在跟老师谈恋爱。” “对,”他没隐瞒,李天反而松了口气,“真的啊,你在跟柏老师谈恋爱。” “嗯。” “不是,贺哥,”李天欲言又止,“你…” 他一肚子话要说,但想到贺商祺的性子,还是都没说出口,只是叹一口气,“难怪你要瞒。” 他还不知道柏秋意是个有夫之妇,否则可能会更震惊,但贺商祺没告诉他,只是又回了句,“嗯。” “放心吧,”李天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知道贺商祺是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他拍拍他的肩,“兄弟不会说出去的。” “嗯。” 他看起来并没有感激他,李天有被气到,他大声了点,“你长点心吧,在外面就克制一下。” 要不是因为那天看到他们在校道上卿卿我我,又回想了一下过往的蛛丝马迹,他才不会发现。 贺商祺这才反应过来李天是怎么发现的,他点点头,“知道了,谢谢。” 晚上回到家,贺商祺跟柏秋意说起这个事。 柏秋意躺在他怀里,“你那个傻乎乎的朋友吗?” “对,李天,你放心,他不会说出去的。” “哦,没事,”柏秋意不太在意,“知道就知道吧。” 贺商祺绕着她的头发,“不瞒了?” “他是你朋友,有什么好瞒的。” “那什么时候带我认识一下你的朋友。” 柏秋意抬头看他一眼,“过段时间。” “又开空头支票。” “没有,”柏秋意认真地说,“我有很多朋友都不怎么联系了,剩下的都不在江城。” 贺商祺也没想跟她计较,,“别忘了就行。” “知道了。” 沉默了会,贺商祺想起什么,说:“对了,明天我回趟家。” “哦,”柏秋意低头玩手机,“回吧。” 贺商祺不太满意,捏捏她的脸,“不问我干嘛?” 柏秋意无所谓道,“早就该回了,叁天两头不着家,你爸妈肯定很想你,别老赖在我这。” “我爸让我回家吃饭,我回去陪陪他们。” “嗯。” 柏秋意把最近在追的剧的最后一集刷完,抬头,看到贺商祺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她愣了愣,“你干嘛?” 贺商祺把她的手机拿来,放好在床头柜,又倾身把她压住,“看完了吧,轮到我了。” 柏秋意挣扎道,“明天要上班。” “就做一次。” 贺商祺信守承诺,确实只做了一次,但是时间很长,所以到最后,柏秋意还是累得不行,倒在他怀里快要昏睡。 周五一放学,贺商祺跟柏秋意说了声,就回了家,刚进家门,就听到客厅的欢笑声。 他走进去,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愣了下。 贺军开口,“商祺回来了,快叫人。” 贺商祺朝那人点头,“戚叔叔。” —————————— 又到修罗场 求评论,求珠珠 出国 戚渊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少年,笑道,“商祺,好久不见。” “好了好了,”贺军站起身,“人都齐了,先吃饭吧。” 贺军确实只是请戚渊来吃个便饭,他们聊得开心,贺商祺也不参与,只是沉默地低头吃饭。 “哦对了,”贺军突然想起什么,“商祺,正好你戚叔叔在这,你也问问他关于出国的事,他有经验。” 戚渊把目光投向对面的人,“商祺要出国?” 他显然不是单纯的询问,贺商祺皱起眉头,回道:“不出。” “欸,这孩子,怎么突然又改口了,”贺军只当贺商祺在叛逆,没当回事,“算了,不管他,戚总,我们聊。” 戚渊笑了笑,说:“商祺如果又改变主意,想出国了,可以来找我。” 贺商祺和他对视,“说了不出。” 这么说了几句,贺商祺更加不想跟他待在一块,他草草地把碗里的饭吃完,起身。 “欸,”贺军叫住他,“去干嘛?” “吃完了,回房。” “回什么房,”贺军制止他,“客人来了,躲在房间里像什么话,陪着在这坐会。” 戚渊打圆场,“没事,小孩子嘛,坐不住,他想回就让他回去吧。” 贺商祺总觉得戚渊话里有话,他有些不耐烦,正巧这时铃声响起,他拿起手机,“我接个电话。” 贺商祺走到阳台,“喂。” “吃完饭了吗?” 柏秋意的声音响起,他放松下来,“刚吃完。” 他没提戚渊来做客的事,反问,“你呢?” “我也是。” “刚吃完就打过来。” 他的话里带着调侃,柏秋意故意说,“无聊就打了。” “哦…无聊就想起我了。” 两人聊着没营养的话,柏秋意欲言又止,“贺商祺…” “怎么了?” “没事,我挂了。” 贺商祺有些不舍,“这么快就挂了。” “你跟父母多聊会,”怕克制不住把话说出口,柏秋意迅速地说,“我追剧去了,拜拜。” 说完,没管男生的回应,她挂了电话。 懈下劲来,她躺在沙发上,想着今天赵蕊来找她说的话。 …… 难得有一天下班没跟贺商祺一起走,柏秋意特意早了点离校,刚踏出办公室,就被人拦住。 她定睛一看,是贺商祺的那个邻居,“同学,怎么了吗?” “老师,我有话想跟你说。” 女生明显有些忐忑,柏秋意重新打开办公室的门,“进来说吧。” 办公室里没人,赵蕊跟着柏秋意进去,坐在她对面,听到她问:“你想说什么。” “老师,我叫赵蕊,是贺商祺的同学。”赵蕊一股劲做完自我介绍,又深呼吸了下,“老师,你是不是跟贺商祺在一起了。” 她说到最后已经不敢看对面的人,低着头,感受着窒息般的沉默。 过了一会,她听到了回应,“对。” 她猛地抬头,女人比她想象中的要冷静许多,“对,我跟他在一起。” “老师,”猜想得到证实,赵蕊有些震惊,“你怎么,他是你的学生。” 她说到后面甚至有些激动,“而且,商祺哥将来要出国,你们在一起是不可能长久的。” 她毕竟年轻,谈到爱情就会憧憬将来,略显幼稚地把这话说出口,却没想到柏秋意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猛的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他要出国的消息,柏秋意确实有些恍惚,但她还是强行理智地先解决眼下的事,“这确实是我的责任,我会尽快离职,不给他造成负担。” “至于,他要出国,”柏秋意顿了下,“这是我们的事,就不需要你来说了。” 赵蕊被女人锐利的目光看得有些紧张,“老师,你…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只是觉得你们这样不好。” “你先回去吧。”柏秋意有些疲惫。 赵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冲动,她有些紧张地站起身,“那老师,我先走了。” 砰,门被关上,赵蕊走了,柏秋意盯着门看了一会,收回目光,她打开电脑,开始拟写离职申请。 隐瞒 贺商祺挂断电话,身后响起脚步声,他转头,戚渊走过来,站到了他身侧,“在跟谁聊天。” 贺商祺没理他,转身就要走。 “女朋友吗?” 贺商祺脚步一顿。 戚渊继续说,“学生时代的恋爱总是很美好的。”他话锋一转,“美好就美好在不需要为未来负责。” 贺商祺有些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语气有些冲,戚渊也不在意,他面向他,笑着说,“不是吗。毕竟年轻人也很难有什么担当,又谈何为未来负责呢。” 他话里有话,贺商祺心生厌烦,直白地说:“你倒是有担当,可惜没人要你。”他说完转身就走。 …… 贺商祺最近思绪有些复杂,柏秋意的表现其实还跟平常一样,但他总觉得戚渊那晚的话有深意,不愿去猜,他干脆直接问,“柏秋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跟我说。” 他倒是把柏秋意想问的话问出口了,她一愣,“怎么了吗?” 贺商祺搂住她,“没有,怕你有事不说。” 她最近确实瞒着他一些事,想到一直递交出去的辞职信,柏秋意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出口,“没什么事。” “嗯,”她这么说,贺商祺便放下心来,“过几天就到你生日了。” “嗯,”柏秋意扯起笑容,“给我准备了什么?” 贺商祺卖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柏秋意今年的生日在周六,贺商祺提前安排好,等着跟她一起过,但先等来的不是这个,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她要辞职的信息。 他一开始还不相信,直到在她口中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柏秋意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她拎着整理好的东西从办公室走。 贺商祺沉默了会,“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柏秋意想到辞职的原因,说:“没必要。” “怎么没必要,你答应过我什么。” “这次是我不对,”柏秋意也有些过意不去,“我…” “小心。”贺商祺上前挡住他,抓住愤怒的来人,“你干嘛。” “你个臭婊子,合伙你姘头来坑我,”柏仲愤怒地往前扑,“你他妈要不要脸。” 他不停地动,贺商祺的手都被他刮伤,柏秋意着急地拿出电话,“柏仲,我报警了。” “你报吧,”柏仲打算跟他们鱼死网破,“我钱全被你们骗走了,我被抓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什么骗钱,”贺商祺皱着眉头问,“说清楚。” “钱,”柏仲还不知道他跟柏秋意的关系,被控制得很死,他不再挣扎了,“你不知道吧,你老师,和她的老公一起来骗她亲大伯的钱,呸,”他往地上吐口水,“一群不要脸的。” 柏秋意冷冷地说:“柏仲,你闭嘴。” “闭你妈,”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柏仲越来越激动,“把钱还我。” 警察很快来了,柏仲被制服。 警察局内,柏秋意配合着做完笔录,找来酒精给贺商祺消毒。 “秋意,”戚渊步履匆匆地走进来,“没事吧。” “没事,”柏秋意帮贺商祺贴好绷带,“有人帮我挡住了。” 戚渊说:“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柏秋意面色冷漠,“好的,我们先走了。” 要分手吗 贺商祺跟着柏秋意回到家,两人沉默地坐在沙发上,过了一会,柏秋意问:“手没事吧。” 贺商祺看着被她小心翼翼包扎好的伤处,“柏秋意,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刻意回避的话题被他直白地揭开,柏秋意转过头,不说话。 贺商祺的语气还是淡淡的,“除了辞职之外,还有别的事,想瞒我多久呢。” 一天的情绪积压下来,柏秋意有些疲惫,“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呢。” “你不信任我。” “不是,”柏秋意转头看他,“是我自己能处理,我不想让你因为这些事心烦。” “那戚渊呢?戚渊可以知道,相比起我,他是你更信任的人,对吗?” 柏秋意只觉得他话里话外都是质疑,有些不好受,她说:“我根本没告诉他,而且贺商祺,不是只有我有事瞒着你,你不也有事没跟我说吗,你要出国的消息还是我从别人那里知道的。” 她知道这件事,贺商祺皱起眉,“我是曾经想要出国,但我现在不打算去了。” “为什么?” “因为你在这。” 他说得理所应当,但这是柏秋意最不能接受的事,“我让你为我留下了吗?”她有些激动,“贺商祺,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她言辞激烈,贺商祺也冷下脸来,“你的意思是让我出国。” “你的人生不应该受任何人影响,包括我,”柏秋意不愿意看他,“我不想跟你吵,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她回避的姿态明显,贺商祺的心也跟着坠落谷底,“要分手吗?” “也对,”他平静地说,“本来当初就是我缠着你。” 他站起身往外走,咔哒一声,门被轻轻关上。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柏秋意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等到意识到腿已经坐僵了,才缓缓起身洗漱。 夜已经很深,柏秋意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突然听到钟声,她从床上爬起,四处看了看,她打开床头柜,发现里面发出声音的小盒子。 抱着难以言说的情绪,柏秋意把盒子打开,一对木雕人偶从里面弹出来,钟声消失,随即是贺商祺的声音:这是我陪你过的第二个生日,希望以后的生日,我都可以陪你一起过,柏秋意,生日快乐。 柏秋意愣愣地看着盒子中央的人偶,它们缓缓往下降,盒子的第二层暗格往上升,里面放着一枚戒指,贺商祺的声音再次响起:时间会证明一切,我爱你。 柏秋意其实一直知道,贺商祺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贴在她耳边说话的时候,低沉又干净的,显得很温柔。 但她需要的可能不是声音。 她把盒子里的戒指拿出来,无比希望贺商祺回到她身边。 …… 柏秋意最近过得浑浑噩噩的,昼夜颠倒,吃饭也随便糊弄,中间戚渊给她打过一次电话,说了柏仲的情况,她也不关心。 少了一个人,家里又恢复了冷清,空荡荡的,就连曾经精心布置的家具也显得冰冷。 幸好她已经辞职,否则以她现在的状态,不可能应付得了工作。 贺商祺许久没有联系过她,也有可能在他看来他们早已分手。 柏秋意接近悲观地想,反正他要出国,这段青春时期的恋情在他未来漫长的人生中也算不上什么。 只是生日不能再一起过了,许下的愿望没能实现,有点可惜。 就当我是幼稚吧 贺商祺时隔多天重新来到柏秋意家,密码没有换,他成功地打开门走进去。 柏秋意蜷腿坐在沙发上,看到他,明显地愣住。 “我来拿点东西。” “好,”柏秋意声音有些轻,“你拿吧。” 贺商祺走进房间里,其实没什么可拿的,他只是想来看看,但柏秋意好像没什么想跟他说的,他便也只能作罢。 床头柜放着一个熟悉的小盒子,他脚步一滞,随便拿了几件衣服,他装好走出去。 女人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看到他出来也没什么反应,他沉默地走过去,想了想,还是开口:“我会出国。” 柏秋意喉咙有些哽,“好的,出去照顾好自己。” “就当我是幼稚吧,”贺商祺哑声说,“柏秋意,你爱我吗。” 空气接近凝固,两人一坐一站地沉默了许久,从希望到失落,贺商祺不再期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我走了。” 他慢慢地走到玄关,在打开门之前,听到了一个字,声音很小,几不可闻,但他还是听见了。 不敢确定,他转身,“你说什么?” 柏秋意眼圈通红,声音也哽咽“爱的,贺商祺,我爱你。” 她不确定他是否还愿意听到这句话,近乎逃避地把头埋进膝盖。但答案似乎是肯定的,因为贺商祺很快抱住她。 她在熟悉的属于他的拥抱中泣不成声。 柏秋意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贺商祺一直陪着她。等到控制好情绪,她觉得有些丢人,抬起头,还是先把想说的话说完,“我们和好吧。” 贺商祺找来纸巾给她擦脸,“好。” 他神情平常得好像他们从未争吵过,柏秋意窝进他怀里,“你不是一直好奇我背后的纹身是怎么来的吗?” 可能是因为他在身边,她终于能坦然面对往事,平静地回忆,“是为了挡一道疤” 柏秋意曾经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柏常和林漪是在打工的时候认识的,他们互相喜欢,顺利结婚,然后生下了她。 结婚之后,柏常一直相方设法赚钱,终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谈成了一笔大生意,以此发家,让他们都过上了殷实的生活。 但做生意就是这样,有飞黄腾达就有流年不利,起起伏伏其实正常,但在一次彻底的失策后,柏常破产了, 可能这事对他打击确实很大,曾经开朗的人就此变得一蹶不振,甚至开始酗酒。 但生活还要继续,丈夫酗酒,女儿还要上学,林漪只能重新出去打工,以维持家用。 “其实他时好时坏的,有时候会正常一段时间,说要重新开始,有时候又会继续喝,颓废得不行,”柏秋意呐呐地说,“所以我妈一直没舍得离婚。” “终于又有一次,他喝完酒,神识不清地开车,出车祸,死掉了。” 贺商祺心疼地握住她的手,柏秋意扯起嘴角一笑,“还没说完呢。” “他死了,被撞的车里的人也没活下来,我们要陪很多钱。” 一时的优柔寡断酿成了大祸,因为没有离婚,所有的债务全数落到林漪头上。柏家一直觉得柏仲死了是他们母女的原因,不愿意借钱。为了还债,林漪每天要打很多份工。 柏秋意心疼林漪,便一边上学一边打工,而来钱最快的工作,就是去酒吧跳舞。 热爱的舞蹈变成了谋生工具,酒吧和钢管舞放在一起的结果就是任人鄙夷,他们一边欢呼,一边唾弃她。 “我只跳,不陪酒,客人不满意,所以就在我爬管的时候朝我扔酒瓶,我摔下来,腰被玻璃扎破了,就留了疤。” 柏秋意累的时候会很怀念以前的生活,柏常没有破产,他们一家人好好的,但怀念早就在时间的流逝中被磨没,连恨都显得无力。 “伤好了之后我就去纹身了,然后接着工作。你那段时间一直没在江大找到我可能也是这个原因。” 柏秋意三言两语地把剩下的话说完,“后来我妈在打工的地方认识了安森,他帮我们把钱还了,我妈也跟他结婚了。” 安森或许很爱林漪,但一定不喜欢柏秋意,所以顺理成章地用她讨好戚渊。 林漪再婚之后过得很幸福,以至于刻意回避过往的痛苦,于是柏秋意也跟着过往一块被她遗忘了。 她把这些悲伤的一概抹去不提,最后说:“那天那个弄伤你的男人是柏常的大哥,他想找我借钱,借不成又去找戚渊,最后被戚渊给算计了,才会过来发疯。” 柏秋意转头看着贺商祺,“不是故意要瞒你。” 贺商祺低头亲亲她的眼睛,“是我不对。”他伸手摸上她后腰的纹身,“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柏秋意轻松地说:“贺商祺,你知道吗,柏仲出车祸是在秋天,我从钢管上掉下来也是在秋天,秋天对我来说应该是个不好的季节,但我在秋天遇见你了。” 她捏捏他的脸,“所以很好。” 贺商祺也跟着笑,“以后会更好。” 话都说完了,柏秋意觉得心情好了不少,“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赵蕊跟我说了,她去找过你,”贺商祺看着她,“辞职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柏秋意想了想,真切地笑了,“打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