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杀小白兔(校园NP 高H)》 走错教学楼遇到奇怪的同学 “小霜,快一点哦,马上要迟到了。” 母亲拿着书包呼唤纪霜,今天是她转入新野高中的第一天,虽然已经开学一段时间了,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纪霜必须跟随父母来到这个陌生城市,城市和乡下地发展是截然不同的,甚至称得上是两个世界,更何况是森都这种最繁华的都市,她难以忘怀第一次看到这些错落复杂,钢铁森林的心情,在城市霓虹地照耀下,人类变得如此渺小不堪。 纪霜内心惶恐不安,车窗外飞驰的风景都变成模糊的幻影,她瘪瘪嘴想哭,意识到这个念头,目光瞟向父亲,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左半张脸。还有突兀的义眼,在日光下泛着金属的光泽。 父亲从前不是这样的,自从搬来森都,他渐渐变的陌生,纪霜偶尔会梦见父亲,背对着她在电脑前工作。 “父亲”,梦中的她颤抖道。 父亲专注盯着电脑,没有察觉女儿的呼唤。 可是,为什么他的手泛着诡异的光泽,在皮肤之下,流淌着不属于人类的光芒。她眨眨眼,走进了一些,试图看清些。 “父亲……你的手?” 这次他听到了,扭过头看向来人。可是也仅仅是扭过头,身体却像水泥墙一般稳重,这是人类可以到达的程度么?颈椎180度得灵活转动。望着恐惧到面容扭曲的女儿,他森然一笑,同时面部皮肤大片的脱落,纪霜此时窥得真容,藏在皮下得分明是一个机器人。 “纪霜。” 父亲的呼唤打破她关于噩梦的回忆,车子已经稳稳停在学校门口。 望着诺大陌生的校园,她紧张的发抖,红着眼鼓起勇气:“父亲……” “铃铃……”父亲的手机响了,他竖起食指示意纪霜噤声。转过身接电话。 纪霜失望的垂下头,转身走进校园。 新野高中不同于她从前的学校,这里培育一批又一批的优秀指挥官,年轻优越、手段狠辣。好在纪霜就读于普通部,只是传授正常课程,如果谨慎一些,可以永远不必和那群怪物打交道。 想到这里,她安心了一些。 普通部,直走,右转。 浏览完告示牌,按照指示如愿见到了教学楼。 “白昼又开始了啊。”崎礼愿嗤笑一声,轻蔑地转动着瑞士军刀:“用路标骗人这种事,真的那么有趣么?” 梵音透过门窗,果然看到少年歪坐在窗台上,饶有兴趣的望着楼下。 纪霜在一楼绕了一圈,并没有看到高一八班。 难道在二楼? 刚踏上楼梯,就被面前的白发少年吓了一跳。 “啊。” 纪霜小声惊呼。 她眼睛睁的圆圆的,脸颊因为情绪起伏,泛起少女特有的红润,长发柔软的搭在肩头,皮肤是牛奶般嫩滑明亮的白色,新野的制服穿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胸前鼓鼓囊囊,脸蛋却是兔子一样的幼态。不过胆子真的好小啊,细胳膊细腿,轻轻一碰就会碎掉的娃娃,白昼暗暗下着定义。 “对不起……” 怕自己的无礼惊扰了少年,她低声道歉。 “哈。”少年挑眉笑了。 居然先道歉了。 纪霜低下头,绕过他从右边走。 少年却伸出腿,稳稳的搭在墙上挡住她的去路。 明明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却已经这么高大了,连同腿部一样修长有力,挡在纪霜胸前,衬的她更加单薄。 她又惊又恼,看不懂少年想做什么。 “同学是刚转来这里么?”少年开口道:“既然不熟悉的话,我来带同学去教室吧,你叫什么名字?” 他语气温和有礼,和行为异常冲突。是不是错怪他来?也许只是想帮忙呢?她良好的修养下意识的替他找补。 “我在找一年八班。” “呀,我们是一个学年呢,姐姐。”他似乎很开心,收起腿,欢快地转身带着她向上走。 “我叫白昼,姐姐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纪霜,我叫纪霜。”她望着少年含笑的双眼,不自觉又想起家乡的布偶猫,那种纯白色的小猫最调皮。 “为什么,叫我姐姐?” “嗯?” “我们不是同一个年级么?” “啊。” 白昼恍然大悟的样子,漏出两颗小虎牙,无害的笑了。 “因为我早一年入学啊,正常入学的应该都比我年纪大吧。” “这样啊。” 他乖觉的模样使纪霜很快忘记刚才的行径,毕竟是年纪小的弟弟,又跳了级,应该有些奇怪的天才。 “唔” 纪霜捂住额头,她想事情太入迷,撞到了男孩胸膛上,外表可爱的少年居然这么健硕,铜墙铁壁般的胸膛正嗡嗡的震动着。 是白昼在笑,纪霜窘迫的快要飙泪,已经到了啊。 “进来吧,姐姐。” 他推开教室门,邀请她。 纪霜赶紧闪身进去,真的太尴尬了抬头却发现这是一间空教室。 “白昼?” 疑惑地转头望向门边,他已经把门关上了,神色自若的双手交叉,将指骨掰出咔咔的声响,因为教室的空旷,听起来好像扩音一样清晰。 猫步轻悄般走过来。 “姐姐,今天就让我来当你的老师吧。” 第一节课姐姐学着帮我口交吧H “白昼,你这是什么意思?”纪霜冷冰冰道。 白昼从门边走来,眼睛紧紧盯着她,原来姐姐生气是这个模样,像用冰雪雕刻的圣女,神圣而不可侵犯,想到这里,更加兴奋了呢。 “所以才叫霜么?”他低声呢喃,细细咀嚼这几个字。 “什么?” 少女十分警惕,类似炸毛的小型犬,不过面对体型差异巨大的对手,装腔作势终归是无济于事。 白昼含笑凑近她:“姐姐嘴巴好红。” 说完,他附身亲吻她的嘴唇,柔软富有弹性的唇触碰在一起,纪霜完全惊呆了,她从未涉及过情事,甚至连自亵都没有过,以至于震惊到身体僵硬,忘记推开行凶的恶徒。纵容不是武器,是沉默的邀约。白昼伸出舌头,湿滑又精巧的沿着她的唇线描绘,然后钻进双唇间尝试打开齿关。 纪霜终于恢复过来,眼睛迅速溢满泪水,狠狠地推开他。 “你……简直不要脸……” 女孩边颤抖边带着哭腔控诉他的无礼。 听到这三个字,他只是无所谓地笑笑,再次欺身压过来,明明是小一岁的孩子,却比她高出一个头还要多,纪霜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我要走了,白昼同学,你的恶作剧真的很无聊。” 她眼尾绯红,嘴巴一张一合,白昼盯了一会,完全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 因为,他下面硬地爆炸。 “唔” 白昼又一次吻了下来,一只手将她双手固定住高举头顶,另一只手探像饱满的胸部,像捏气球一样玩弄她。 纪霜双手被固定住,整个身体被迫打开,胸部也被狠狠的羞辱,她是从今年才突然发育起来的,母亲还不知道,所以纪霜仍然穿着没有胸垫的儿童文胸,或者不能称之为文胸。 针织衫被他解开,衬衫包裹着少女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饱满的胸部挺翘翘地立起来,包括尖端的两颗小葡萄。 纪霜拼命摇头想躲过他的吻,可是嘴巴都被磨肿了,也不过无济于事。 “求求你,停下来。” 这种事情已经超出她的承受范围,豆大的泪珠不要钱的往下流,纪霜哀求男孩,放过她吧,她保证不会说出去的,以后也不会出现在男孩面前。 “什么啊,姐姐,再也不出现这种话,听起来就让人很生气。” 白昼眸光一暗。 “呲啦”,少女的衬衫被暴力撕开,可怜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冷气使乳头迅速站立,领带可怜的垂在乳房中间,胸部还留着少年的指印,红彤彤得好可怜。 少年从兜里掏出手机,咔嚓咔嚓的拍照。 “呜呜……” 安静的教室只有啜泣和拍照声。 “好了,姐姐,别哭啦,我们来做点有趣的事情吧。”白昼放开她的手,坐在课桌上,边含笑检查照片,边解开裤子拉链。 灰色内裤包裹着他的欲望,鼓起一个大包,与面孔和年龄毫不相符。他拉下内裤,把肉棒放出来,棒身充血得严重,青筋盘错之上,纪霜作为女性本能的预警狂想,快跑啊,脑子里狂响这几个字。 可惜—— 白昼一把拉住她的头发,脸色阴沉:“姐姐,刚刚拍的照,不看看满不满意么?” 他气的不轻,使了很大力,几乎瞬间就把纪霜拽了回来。将手机摆在她眼前,照片里女人挺立着胸部,领带色气的垂在乳沟中,她眯起眼晴,明明是逃避闪光灯,却好似享受其中,嘴巴红红的肿着,纪霜简直不敢相信照片里这个女人是她。 “姐姐也不想这些照片被大家传阅吧?” 纪霜绝望地摇头,不要……如果是那样的,不如杀了我,这太羞耻了。 “嗯,那我们开始上课吧?”他又变回那个天真无邪的弟弟:“第一节课,姐姐学着帮我口交吧。” 说着,他将纪霜的脸兑到肉棒前,肉棒感受到她的鼻息,轻轻弹了一下,她甚至能闻到前段散发液体的味道。 女孩哭的更厉害,她似乎不明白,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不是……我帮你含,就不再欺负我……”她哭的抽搐,声音也断断续续。 “嗯,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哦。” 女孩哽咽的抬眼,判断白昼话语的可信度。她什么也看不出,又流出一大颗泪珠,低头用舌头轻舔了一下龟头。 “姐姐,含进去。” 白昼一边诱导,手上一边用力,讲巨大的肉棒塞满了女孩的嘴巴。 嘴巴大大张开,下巴好酸好痛,舌头被挤的无处安放,她被迫沿着棒身舔了一圈。 “嗯……”少年眼神猩红,忍受不住她的小火慢熬,抓起她的头在她嘴巴里抽送起来。 纪霜仰着头,喉咙被他顶的作呕,她只能无助的哭泣,祈求上天赶快结束这痛苦地煎熬。 白昼抓着她,将肉棒整个埋进她的嘴里,前端的龟头探进喉咙里,那里非常敏感,下意识得剧烈收缩。 “呕……” 少女瘫坐在地上,嘴角还有几滴白昼射的精液。看上去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下课铃声响起,白昼愉悦的眯起眼:“好啦,今天就到这里吧姐姐。” 他拿出纸巾擦拭下体,穿好裤子,又变回那个狡黠可爱的学生模样。 “回去在联系你哦,姐姐~” 厕所偶遇 铃声再次响起,不过是上课铃,教室又回归平静,纪霜仍然坐在地上,她被白昼射了满嘴的精液,挣扎中吞咽了许多,她还在微微颤抖,嘴巴里的味道重复提醒她,刚刚那个禽兽所作所为。 真的太恶心了…… 她甚至不敢吞咽口水,人的大脑有一种奇怪的运行方式,当你在心中默念不要睡觉,大脑反而只会读取睡觉两个字,她潜意识期盼此刻不要分泌口水,可是偏偏嘴巴酸的要命。 衣服也被那个坏家伙扯掉了几个扣子,皱皱巴巴的难受极了。纪霜勉强剩余的扣子记好,穿上外套,只能这样了,应该不会被发现…… 因为保持不吞咽,脸蛋像个鼓鼓的小包子,她把书包捡起来去找厕所。 哗—— 水流顺着少女的额角流淌,凝结成鼻尖的一颗液珠。纪霜看着镜子,面前人眼睛肿肿的,一看就刚刚哭过,想起刚才的遭遇,又是一阵心惊肉跳,她抬手摸摸耳朵,又红又热。 “还不知道教室在哪里呢。” 纪霜垂下头,关闭水流。 不过—— 那是什么声音?刚才因为水声没注意,安静下来才听到。 “啊……阿司,用力。”女人的呻吟声混着肉体碰撞的水声、啪啪声。 可是没有另一个人的声音。 “阿司,操死我,好爽。” “啊!”女人声音突然高昂,混沌淫荡的声响同样加大分贝。 “要到了,啊!阿司…… 不要,不要!” “骚货。”男人的声音终于响起,过分的平静。 纪霜被如此激情的戏份吓呆了,过了一会才发现,她在干什么啊,偷听墙角吗?弹簧般转身,太迟了,厕所门已经被打开,那位男主角正从里面走出来,同她四目相对。 他身高近一米九,一头黑发被汗液浸湿,制服衬衫只系到一半,裸露大片白皙的胸膛。一双点漆目冷漠地看着她,像危险未知的黑洞。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她磕磕巴巴的解释。 男人盯着她的胸前,神色越发不善。 “谁允许你这种弱智部的贱狗闯进里的?” 感受到纪霜的震惊,他神色更加不善:“肮脏的贱种,我会杀了你。”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没有说谎,纪霜后退两步,夺门而出。 快跑,逃离令人压抑耻辱的大楼。 她站在门前喘息,眼泪夺眶而出,原来这里根本不是普通部,这是新野高本部的醒楼。 “阿司给你留的。” 看到白昼进来,崎礼愿将手里的东西往空中一扔。白昼下意识的想接,目光聚焦后又迅速将手撤回来,刀子贴着他的鼻尖,加速下落,稳稳扎入地板中,左右震动不停。 白昼蹲下捡起,挑挑眉晃着手中的蝶刃:“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计较。” 崎礼愿这才转头看他,森都有权有势家族继承者几乎都认识,这是上流圈子不成文的规定,人类的欲望是贪得无厌的,拥有的越多,上限越高,久而久之贫富的鸿沟会不断加大,这就是人们口中的马太效应。白昼和崎礼愿两家是世交,一个是指挥官世家,一个是传媒龙头。崎礼愿很小的时候就会拿着镜头到处跑,在幼儿园就学会自己剪辑,活脱脱一个神童,直到碰到了幼年霸王小白昼。 “喂,拿着镜头的那个小子,还不快过来好好拍拍本大爷?” “?”还保存良好道德的崎礼愿怎么会答应这种无礼要求。 于是身强体壮的小白昼狠狠打了崎礼愿一顿。 “妈妈,我想要进行体术训练。”回到家的小崎礼愿是这样和妈妈说的。从那之后,他们就水火不容。 “徐洋现身了。” 梵音对于他们两个早就见怪不怪,他已经默认这是一种动态的平衡,除非他们其中的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杀死,这份平衡都不会被打破。 “他还敢回来。” 崎礼愿陈述道。 徐洋是MP的雇佣杀手,并且还是条御下有方的疯狗,上次他们在七星街,白昼杀了个挑衅的喽啰,谁知道竟然是徐洋的手下,这个疯逼,因为这点小事,居然抢走了白昼手里的新型药液,还炸了他们的一个仓库。 “今天晚上去找他。” “广播播报:所有同学,请换好服装,来训练室集合。” “走吧。”崎礼愿把衣服甩在白昼头上,打断他的恨意。 这是新野高中的特色项目,也是唯一不分部的训练,不过按照所在部门不同,训练强度有所差异。他们几个换好衣服到的时候,大家几乎都到齐了。 白昼一眼就找到纪霜,她又瘦又小,站在角落里像是受气包。 “找到班级了啊。” “所有学生!开始惯例训练。” 普通部跑内圈1500米,醒部跑外圈5000米,这是惯例训练的第一步。 “校方真的是魔鬼,1500米也好累啊。” “可是醒部要跑5000米哎。” “那有什么的!他们都是怪物,15000米也无所谓吧。啊我的腰真的好痛,不过被他们围着跑真的好恐怖啊,像是被蛇盘……” 纪霜前面几个人在聊天,她衬衫被撕坏了,针织外套的毛毛在跑步时一直摩擦乳头,前段充血挺立,好似阵阵电流流过,她咬唇抑制住自己,生怕呻吟出声。 “喂!真的是你啊,姐姐。” 纪霜像受惊的兔子,被他吓了一跳,抬头就是白昼放大的脸,他正眯眯笑,打量着她。 作者:有喜欢的小伙伴可以留个言吗~单机真的好无聊(? ?︿ ??) 晚上天堂见 纪霜瞳孔猛缩,她垂着头,试图躲过少年的触碰,白昼伸手揽过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语。 “不是吧,转校生怎么得罪他了?” “这么可爱的妹子,做成机器人就可惜了……” “我靠,别吓我!” “呵呵,骗傻子的。” 感觉到周围人在窃窃私语,纪霜别过头推了推他:“不行的……晚上我……我要回家。” 白昼拿出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上面飞快的摆弄几下。 “嘟嘟——” 是纪霜的手机在响。 她咬唇拿出手机查看,内容很简单,几张照片和一条地址,足够她脸色苍白。 白昼手上的腕表突然响起警报声,他无奈的叹口气。 “广播通报:醒部10804,滞留超时,加跑500米。” “姐姐,都怪你。”他眉毛一耷,委屈道:“姐姐知道该怎么做吧?” 七星街是整个城市最危险,繁杂的地段,它蜿蜒曲折得将森都分割成两半,新闻报道是这样描述它的:七星街是这个城市最具特色象征的符号,只有来到这,你才有幸得知森都面纱下的真容,但七星街从来不是傲人的旗帜,它是这个城市旷日持久糜疮。 天堂会所就坐落在七星街的中央,水泥灰质墙壁上挂着各种字样的霓虹灯与破旧铜管,这是现代文明漫不经心的杰作。从上方俯瞰,七星街的形状像小孩子玩过的孔明锁,悠长狭窄的小巷横叉在主干道中间,破碎的酒瓶,毒品包装纸,废弃杂志,以及海报涂鸦在脚下随处可见。 纪霜站在天堂会所门前,旁边几个吸烟的青年眼神黏在她身上,像衣服上沾有鼻涕虫一样令人恶寒。不过也是,像她这种穿着学生服的乖乖女孩,来到这种地方不会太奇怪了吗?像妓女勾引人的新花样。 “小妹妹,失恋了吗?要不要哥哥带你去玩玩?”男人故意将烟圈吐在她脸上。 她无法抑制的轻咳,攥紧衣角 “不用了,我是来找人的。” “哈哈,来这里找人?”男人挡住去路:“找男朋友?还是找爸爸?” 找爸爸,人群中一阵爆笑。 “不管是男朋友,还是爸爸,我都可以胜任。” 纪霜袖子里藏着一把小刀,这是从家里偷出来的水果刀,她想如果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就用这把小刀自我防卫。她没有任何格斗经验,仅仅是想象手心就不停地出汗,她紧张地看着对方。 “嘭——” 一声巨响,男人摇晃了几下,弹壳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侧身倒在地上,神色茫然,血液和脑浆顺着额心的黑洞缓缓流出。 “姐姐,你到了,快上来!” 白昼在窗前笑得一脸灿然,好似天真等待礼物的孩童,手中的枪还在悠悠飘烟。 他杀了他!? 人群一片哗然,恐惧,然后是释然,恐当街杀人,释杀人者是白家小少爷。混迹这一带的人都知道,天堂是由白、沉、梵、崎几家合资创办的灰色地带,在这里造次可能会丢掉性命。保镖鱼贯而出,训练有素得将尸体搬运,擦拭现场,地面再次恢复平静,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招待带着纪霜走出电梯时,白昼正在走廊上等她,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漏出两颗虎牙笑眯眯的看着她。 包厢内的屏幕上播放着城市某处工厂的实时监控画面,包厢不是非常大,加起来不超过十二个人,音乐声震耳欲聋,沉景司侧耳听着男人汇报。 “已经按照白少爷地吩咐,在徐洋工厂里放了炸药。”男人倒了杯酒递给沉景司:“药是从海关刚运回来的,前天试验过,效果很好,二少爷请放心。” 沉景司端起酒杯,辛辣的液体流过喉咙,他舔舔唇。 “是该好好惩治一下那个下贱的东西。” 包厢的门被打开,白昼带着纪霜走进来。里面的人都侧目看向他们。 白昼环视四周,顽劣笑笑,指向沉景司旁边的位置:“你坐那等我,姐姐。” 纪霜一眼就认出他是今天在厕所碰到的那个男人,恶毒的语气仿佛仍在耳边回荡。沉景司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她,纪霜大脑嗡嗡响,不知道自己怎么走过去的,她只想把照片删掉,不想徒增事端,她畏手畏脚地缩在沙发上,尽可能地远离沉景司。 “不要脸的婊子。”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怎么会有这种魔鬼?她委屈极了,明明不想招惹他们的,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羞辱她?就因为她是天赋平平的普通人吗? “那女孩是谁啊,阿愿。” 女人柔软的手抚过崎礼愿的头发,少年的面容隐在烟雾后看不清神色,他将嘴边的烟递给女人,女人奖赏一般地接过,轻咬在唇间。 “一只新的小羊。” 包厢里温度不低,白昼交代几句便坐了回来,将头埋在纪霜的颈窝处深吸一口气:“姐姐,你可真香。” “求求你,把照片删了吧。” 女孩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有浓重恳求的意味。 他仰脸天真地看着她 “姐姐给我操一操,我就删掉。” “你说什么?” “照片在我手机里,姐姐想要删掉,就要付出代价,给我操一操,嗯?” “可是,你今天……” 她身体僵硬地询问。 “哦对了,姐姐今天帮我咬鸡巴了,不过这是两回事,那是给姐姐指路的价钱。” 白昼自顾自思索了一会,掏出一只针管。 “还是打一针吧,今天还有好戏看,姐姐不能晕倒的。” “不……不要……”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少年的大手已经握住女孩纤细的胳膊,将针管推到底端。 大鸡巴插姐姐的小逼(h) 药效很快就起了作用,纪霜加紧双腿,她的小穴阵阵发热,好似蚁食般钻心的痒,内裤被淫水打湿,同嫩穴藕断丝连地贴合在一起。 白昼蹲在纪霜面前,看着她左右扭动得难耐模样,他掀起女孩的裙子,看见纯白色的内裤中心被打湿成一片暗色的阴影。白昼隔着内裤抚摸她的阴唇,纪霜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她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眼睛弥漫着雾气,脸上泛起不自然得潮红,富有节奏地喘息着。 白昼把她的内裤扔走,用膝盖顶开女孩的大腿,这个姿势实在太淫荡了,纪霜哭泣着遮掩裙子,想要盖住异痒难耐的小穴。 她的逼像受惊蚌肉一样吐露肉液,浅棕稀疏毛发上挂着几滴淫水,穴口眯成一道狭窄缝隙,仿佛一座光滑细腻的小丘。 “姐姐的小逼流水了,是不是渴望大鸡巴狠狠的插小淫穴,看起来那么清纯,可骨子里还是个淫娃荡妇。” 白昼手指探进穴口缓缓扣挖,敏感的小穴瞬间将手指吸附包裹,他将手抽出来,观察手指上沾染的淫液,然后伸到纪霜面前。 “光是手指姐姐的小逼就这么满意,姐姐闻闻,这是什么味道?” 他把液体全部蹭在纪霜脸上,她没有力气反驳,只能流泪摇头。 白昼站起身,将纪霜的衣服脱到胸上,漏出两个挺翘的奶子,乳尖是惹人怜爱的粉红色,她扭动着身体,难耐的向上挺了挺胸,白昼才发现她左胸下有一颗黑色的小痣,在奶白的肌肤上惹眼非常。 他低头咬住奶头,舌苔快速的摩擦乳尖,带来阵阵电流般的快感,纪霜啜泣一声,下体又流出一股淫水。 “骚货,沙发都被你打湿了。咬咬奶子就爽成这样,活该就是个挨操的。这么瘦奶子还这么大,是不是被人摸大的?真应该让全校人都看看新来的转校生有多淫荡,天生就是个吞鸡巴的淫娃。” “不是的……别……别再说了……” 她半是呻吟半是哭泣,感觉到白昼言语间地转变,绝望再次蔓延心头。 原来这个才是真正的他吗? 白昼将她抱起来面对着自己坐回沙发上,捏着她的脸蛋狠狠的吸允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去乱搅一通。他拉开裤链,鸡巴将内裤高撑起一个帐篷,拽下内裤,巨大的肉棒就弹了出来,正好打在纪霜的阴蒂处,她浑身一哆嗦,快感从阴蒂直传大脑。 白昼托起她的腰身,肉棒顶在穴口缓缓前行,他能感觉到内里狭窄滚烫,紧紧的吸允着他的男根。白昼感受到了那层膜,亲亲她的小嘴,扑哧一声怼了进去。 幽穴异常禁紧致,吸的他尾椎一麻。 “好爽,好想操死你,操到姐姐的小逼都合不拢,逼都给你操种,内裤都穿不了,只能夹着腿不让精液流出来。” 纪霜像充气人偶一样被他顶的七上八下,破处真的好痛,她没想到做这种事情会这么疼,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白昼的鸡巴又粗又长,而她的穴道既窄又浅,他轻而易举就顶到宫口,纪霜越疼下面越用力挤压,身体天真以为这样就能将异物排出体外。 “妈的,这么会吸,咬的这么紧,天生长着一张逼就是勾男人的是不是?” 他把纪霜放在沙发上,双手将她支在下面,继续狠命地操她,额头的汗滴在纪霜脸上,有的掉在她脸上,有的掉进乳沟里。 “轻些……不要了,呜呜呜,轻点……” “想让老子轻些?”他喘息着抬手擦去睫毛上的汗,用额头顶在纪霜头顶,呼出一口气,语气愉悦又邪恶:“你求我啊,姐姐——” 纪霜嗯嗯啊啊的哭泣求饶。 “求你,求你饶了我,真的吃不下了,要坏掉了……” 包厢里的男人看到纪霜的样子大多欲火难耐,鸡巴快把裤子顶破了,崎礼愿推开依附在他身上的女人,走到纪霜面前,拿起相机咔嚓咔嚓拍起照来。 白昼被闪光灯晃到,转过头笑了: “呦?我怎么记着有人说他的相机里绝对不会出现小爷呢,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是在拍你么,蠢货。” 崎礼愿挑挑眉,一脸看智障的表情。 白昼爽的要命,懒得和他计较,小孩把尿似的抱着纪霜,一下一下规律地抽插,侧过脸亲吻她的脖子,大方道:“拍,给爷拍美点。” “到时候制成照片全给姐姐裱起来,姐姐看了天天流水,好不好?” 少女眼神迷离,神智不清地张嘴娇吟,勉强喃喃道:“不……不要。” 沉景司被坐的离他们最近,听了这么久的活AV,下面硬地要爆炸。 “白昼,操够了没有?操够了把人送过来,我他妈都快憋死了。” “唔轻点咬,鸡巴都快被你咬断了。”白昼狠狠抽她了屁股一巴掌,又奇又酸道:“你不是看不起贱民吗?不怕脏了身子啊?沉二少。” “价钱。” 白昼抬起眼皮,阴沉沉的看向他,下面仍然公狗一样狂插:“什么价钱?” “指路有指路的价钱,删照片有删照片的价钱,我的药自然有药的价钱。” 白昼简直被他气笑了,真够逗的,哥们什么时候用个药还他妈要钱了? 一个女人,倒也不至于真和沉二计较,他贴在纪霜耳朵上。 “骚货,看看你多会勾引男人,我二哥平日里最看不起你们这些贱民,这会居然主动要求操你,被我们兄弟轮番操了个遍,不知道你的小逼能不能受得住。” “既然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以后每天都操你,好不好姐姐。干脆转来我班级,天天上课给我夹鸡巴,老公天天给你喂精吃。怎么不说话,姐姐?” 纪霜迷迷糊糊听的一知半解,但也明白他们要合起伙来欺负她,讨好的凑过来亲白昼的下巴,眼睛鼻子红的和兔子一样,不停求饶。 “不要…… 放过我,你放过我好不好?” “真他妈被姐姐这个骚货榨干了,给你,全给你。” 他被纪霜那可怜模样刺激的够呛,抓起她的腰狠狠冲刺,纪霜如同湍流中的单帆小舟一样左摇右晃,胸部随着颠簸晃出白花花的乳波,啊啊啊的淫叫个不停。 白昼抱着她射了半分钟,灌了她满满一肚子精,抽出来后精液顺着少女红肿的幼穴,一股股的往下流,崎礼愿嗤笑一声,按下暂停键,坐回座位翘着二郎腿检查片子。 白昼看着自己耕耘的杰作,笑着明知故问:“几天没开荤射的多了点,二哥不嫌弃吧?” 徐洋你们不要动 不得不承认,白昼这招有够恶心,沉景司洁癖堪称远近闻名,就这这小子的精液继续干……也不是不行,就是有点没必要。 沉景司沉默几秒,轻飘飘得从兜里掏出张独立湿巾,特意在白昼眼前晃了一圈,递到手下面前。 “去,把她擦干净。” 他居然还随身带湿巾?真够有病,他妈自己没长手啊,给女人擦屁股还要手下来。 也许是纪霜刚才把他伺候得太爽了,这会看到沉二要手下帮她擦逼,他心里反倒不高兴。伸手就把那张湿巾抽过来,三两下把流出来的白浊擦干净,又伸手往穴里扣,纪霜刚刚被他操狠了,再加上强尽药物助兴,浑身敏感得不行,他又扣又摸的,纪霜忍不住又呻吟出声。 白昼刚软下去的鸡巴差点又让她叫硬了,他惩罚地打在她大腿上:“操,别叫了,还想挨干是不是。” 草草擦几下了事,他把湿纸巾一扔,将纪霜推倒沉景司怀里,那表情是说:随你处置,爷大度得很。 已经21:30分,徐洋还是没出现,白昼看了眼表,心里有些不安,他不是怕徐洋,不过这件事的确没那么简单。徐洋不是正统出身,祖上三代都是一群穷逼,三个月前他还老老实实地当个废物,就这种人,居然能抢走他和沉二经手的货。 纪霜坐在沉景司腿上,低着头,他不说话,她就安安静静的装鸵鸟。 “刚才夹他几把不是夹的很骚吗?现在装什么清纯?” “你们这种贱民是不是就爱玩这一套?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他语气无甚起伏,内容却同刀子般割人,即便他是如此看不起她——低端又下贱的平民,但是下面仍然火热地顶着她。 纪霜忍着不让泪水掉落,颤抖得扶住右臂,沙哑道:“那你让我回家吧,以后我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明天我就转学。” 沉景司解裤链的手没有一丝停顿,他和白昼不一样,白昼喜欢养着猎物慢慢玩,可他没有那种爱好,操纪霜这件事对他来说和口渴喝水一样单纯,欲望来了就操一操,就这么简单。关于,明天、后天,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火热的欲望弹跳出来,粗壮暗红的棒体同她显瘦的小腿比起来竟然小不了多少,明明都是差不多大,她坐在他身上就像个精致迷你的真人手办。 纪霜咬着唇,丝丝恨意从神情中弥漫。她手捏着袖口中的小刀。 没错,头脑清明后她终于记起来自己带了刀子。 如果再靠近,她就会杀了他…… 女孩颤抖着身体。 终于在沉景司顺着腿根摸向穴口的时候,将刀子抽了出来。 柔弱的女孩终于鼓足勇气,用利刃指向作恶多端的少年,可是勇气可以帮助天使战胜魔鬼吗?还是反之,魔鬼杀光神明,将天空染成一片灿烂的黄昏,拔掉翅膀的天使被迫,生生世世被囚禁在无边的堕落之中。 沉景司低头看着抵在自己胸口的小刀,这把刀烂极了,刀身晦暗,握刀的手也软弱无力,可是他却控制不住的兴奋。 他肩头耸动,难以克制的低笑,好像真心实意觉得有趣,原本就注意这边的人都神情晦涩,一种压抑的气氛迅速弥漫在包厢。 她不住的摇头。 “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哭腔混合着装腔作势地控诉。她开出最后的条件。 如此朴实无华的愿望—— “让我回家。” “让我回家我就…… ” 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脸上一阵剧痛,整个人像断线风筝一样滚落在地。左脸像是加了酵母的面团,迅速火辣辣地肿胀起来,耳朵和嘈杂的空气隔绝开来,听不见任何声音,独自发出巨大得嗡鸣。 纪霜轻悄悄的躺在地上,如果不是手指轻微抽搐几下,简直像死了一样安静。 白昼勾勾手让人把刀子拿来,捏在手上掂量。 “哇塞,这么大的一把刀,姐姐藏在哪里的?真神奇!” “哎,本来是操一操就能过去的事情,姐姐非要把事情弄大了。” 他天真看看盛怒中的沉景司,又看看失了魂的纪霜,感慨地叹口气。 此时,包厢的门被拉开,来人身材修长一身书卷气,到这种地方就像是优等生误入歧途一样。他头发有种刚洗过得蓬松,刘海该修剪了,轻轻的戳在睫毛上,这不是教导主任喜欢的打扮,却是女孩们心中最具有少年感的发型。 他瞟了眼屏幕上的监控,长腿一迈就从纪霜身上跨进来。 “梵叔叔不是叫你回家吗?这么快就完事了?” 梵音没接他的话,食指抵在唇间:“嘘。” 嗡——嗡—— 是沉景司的手机在响。 和沉景司相似的声音从话筒传出:“小司,把你们的人从B7仓撤走,徐洋不在那里,他对上面还有用,你们不要冲动行事。” “哥?” “先这样,晚上早点回家,别总在外面瞎玩。” 电话匆忙挂断。 白昼点了根烟,把火机摔在桌子上,骂了声操,猩红的火光在他之间燃明。 “徐洋这个逼,我他妈就不明白,上面为什么保这种垃圾?” 如果说他们几个人中,白家和沉家相互扶持,那崎梵两家就是同气连枝。从他们几个中挑选一个最擅长伪装的,崎礼愿一定会选梵音,因为他是个表里不一,外冷内疯的疯子。梵音的疯隐藏在他克己复礼的表象之下,今天抓到徐洋,他是会第一个动手的人,可是他太平静了。 所以,梵音绝对知道什么。 “梵音,徐洋到底抱了谁的大腿?” “不是徐洋抱了大腿。是这条大腿找到了徐洋。” “徐洋成功研制出了改造人。这说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杀不了徐洋。” 国际法是禁止私自制作改造人的。但是关于改造人的研究从未停止,因为这个东西的诱惑力太大了,一群绝对服从的钢铁士兵,拥有优秀战斗力,摒弃了人类的一切情感,堪称完美的杀戮机器。 梵音又说:“不过据我所知,徐洋目前还没有办法命令改造人,也就是说,改造人仍然保留着自己的思想。” “只要保证徐洋不死,折磨他的手段咱们慢慢想。”白昼把烟熄灭,走到纪霜面前查看,她又累又伤,已经昏过去了,白昼将她抱起来。 “我带她去医院,啧啧,又帮你擦屁股了,沉二,你要怎么报答爷啊。” 不过白昼只是说说而已,毕竟沉景司之前的经历……纪霜活着都算命大。 自己送上门的?蠢货。 白昼瘫在病房的沙发上刷手机,折腾一天小少爷终于累了,长腿大喇喇的伸开,屁股几乎要滑到沙发下面,卫衣将脖子掩盖住,仅仅漏出一个头。举着手机,眼睛却要闭不闭的,好像下一秒就能睡着。 现在的演员怎么丑,吃激素长大的啊,这么早熟,就这还十八岁,八十岁还差不多…… 关掉手机屏幕,他看向病床,意外发现纪霜已经醒了。 女孩脸还没消肿,嘴唇干巴巴的,整个人被埋在厚重的棉被下,不哭也不闹,就呆呆的看棚顶的灯。 “姐姐醒了?” 白昼去摸她额头,出了些薄汗,好在烧已经退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 床上的人仍然没动作。 “姐姐在想什么?” 他跪在病床边,侧头趴在胳膊上看她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对着了无生气的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姐姐你知道吗?我有时总是在想,身处在绝望中人们为什么不干脆去死,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后来我终于想通,原来有些人活着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如果一个人自始至终都孑然一身,没人关心,也没人在意,那死对他来说只是瞬间的疼痛,像一缕烟,散了就散了,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可是还有一些人,牵挂太多,一会想着家人,一会想着朋友,甚至想着街头的小猫小狗,这种人怕死,也怕别人死。” “所以,姐姐是哪种人?” 骚紫色的敞篷跑车张扬的停在医院门口,像男孩的发色一样,处处彰显着不走寻常路,问完地址,白昼灵活地输进导航,车子尾灯一闪,瞬间飞驰在街道上,快成一道炫目的闪电。纪霜坐在副驾驶感受劲猛的风。 家人,朋友…… 白昼说的很对,她就是平凡的普通人,父母虽然严厉,但是彼此关心爱护,朋友很善良,他们一起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她做不到那么自私,如果她逃走了,难道要无辜的人替她去承担后果吗?白昼就是为她敲响警钟,死是无法解决问题的,他胸有成竹,如同优雅知性的汉尼拔,慢条斯理将她彻底分食。在他面前,她几乎是透明的,她得恐惧、悲伤、沉沦、绝望,他都一一看穿,一局对局结束,她全盘皆输,想退出,他发号施令,残忍宣布游戏继续。 “叮咚——” 木质大门被打开。 “伯父您好。” 男孩漏出两颗俏皮虎牙,笑的一脸温良,如果不是一头叛逆白发,所有人会一眼认定这是个善良可爱的邻家男孩。 纪霜躲在他身后,乖女孩第一次这么晚回家。 会挨骂的吧…… “小霜。”父亲叫了她的名字。 白昼把胆小鬼往前推了推。 “伯父,纪霜出了些意外,我陪她在医院做了检查,好在她伤的不重,肇事者也被绳之以法,不过弄完才发现这么晚了。” 如此光明磊落的作风,他语气还略带愧疚,仿佛对纪霜晚归抱有歉意。 “天啊!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见同学了吗?”女人的尖叫声传来。 母亲惊愕从父亲的身后钻出来:“我的宝贝,你这是……是出车祸了吗?” “怎么这么不小心?”妈妈一把将女儿搂在怀里,心疼的抚摸纪霜的头。 “太谢谢你了同学,要是没有你,我们小霜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多么善良的孩子,见义勇为,救死扶伤,简直是当代雷锋。 她看了看时间:“这么晚了,你一个学生回去安全吗?要不在家里留宿一晚?” 白昼像是没考虑到事情会这样发展,短暂的沉默,在明显感受到纪霜紧绷的身体后,才礼貌推脱道:“不用啦阿姨,我开车回去很方便。” 少年深深的看了眼纪霜,朝纪父纪母鞠了一躬,‘缓缓’开着那辆骚包跑车离开了。 真是个乖孩子,开车也不超速,纪母赞赏的点点头。 纪霜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她才完全放松下来,小声回答父母的问题。 “手机没电了。” “我们不是一个班的。” “就那样偶然认识的。” “他叫白昼。” “白昼?”纪父轻轻重复这个名字,金属光泽的义眼转动。 “看来他是个好孩子,陪你去医院还把你送回家。” “以后小霜要好好和他相处,知道吗?” 可笑—— 简直太可笑了—— 白昼在的话会笑出声音吧,他一定会炫耀自己三言两语就把别人全家骗的团团转,把女儿卖给他还帮着数钱呢。 纪霜吸吸鼻子,翻过身闷闷道:“我困了,爸爸妈妈我想睡了。” “走吧老公,让小霜休息吧。” 卧室恢复一片黑暗,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在女孩的枕侧,她将自己裹成一个蛹,肩头止不住的抖动,枕头上形成一小片水渍,悄无声息的哭泣。 等纪霜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今天是周六,学校放假,纪父的工作全年无休,但是妈妈怎么也不在家,是出去和姐妹逛街了吗? 纪霜洗了个澡,从冰箱拿出一些葡萄。她喜欢吃葡萄,尤其是那种颗粒饱满的紫葡萄。当她吃到第八颗的时候,电话响了。 是爸爸。 他说有份文件落在家里,要她打车送到公司来。 好的爸爸,我马上来,她利落的回应。 纪霜从来没去过爸爸上班的地方,他很少和家里提到工作的一些事,但是纪霜知道,父亲母亲都非常在意这份职业,所以妈妈经常会让她乖一点,不要打扰爸爸工作。 根据指令很快地找到了那份文件,仅仅用了半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高楼林立,银白的金属建筑让人感到压抑,纪父在指挥所上班。即使她这种无害的小姑娘,门卫也审问了好一会才放她进去,手机又收到讯息,父亲让她在会议室门口稍等一下,会议马上就要结束了,这份文件很重要,必须亲手交给他才可以。 纪霜乖乖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等,她长得秀气,坐在那乖的和猫似的,路过的职员都愿意看一眼她,她感觉自己像个稀奇的展览物。只好玩手指缓解不安。 会议结束了。 众人鱼贯从会议室走出,纪父和一个年轻冷峻的男人一起走出来。那人穿着黑色的西装制服,头发全部梳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身材比例像古希腊的雕塑一样完美,十分干练整洁。 这个人看起来好面熟啊—— 尤其是眼睛,冷气森森,黑眼仁面积很大,瞟到谁身上都让人寒气顿生。 他目光在纪霜身上稍作停留便移开了,继续和父亲交代事项。 “哥,我可以走了吧。”会议室又走出来一个人。 被叫哥的男人转过头,看向和他七分像的弟弟。 沉景司脚步站定,刚才的会议昂长又无聊,大哥叫让他多了解内部,他只能硬着头皮听。 不过现在,他惊喜的望向椅子上错愕的少女。 呦,这是谁啊? 少年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 正愁找不到乐子呢,这乐子不就自己送上门儿了吗?沉景司的内心像沸腾的水,咕咚咕咚叫嚣的冒泡。 “哥,她怎么在这?” 沉如山不认识纪霜,他面无表情,看向纪父。 “二少爷。” 纪父朝沉景司点头问好,解释道:“这是我女儿纪霜,来帮我送文件。” 他怕惊扰贵人:“小霜,那你先回去吧。” 她心脏咚咚跳,看见沉景司从转角走出来时就被吓得浑身麻酥酥,她早就该走的,看到指挥官的时候她就应该走的,他们那么像,她早该想到的。所以父亲话音刚落,她就弹簧一样站起来,连再见都来不及说,匆匆忙忙就要走。 真是个蠢货…… 沉景司几步迈过去,一把揽过她的肩头,将她控制在手心里。 “太巧了,哥,我们是同学。上次聚会纪同学走的太早,还没来得及多和你说几句话。” 他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 “现在都几点了,干脆我和纪同学找个空屋子学会习,一会下班让她和叔叔一起走吧。” 他嘴上是和纪父商量,眼睛却看着沉如山。 “那再好不过了,纪霜刚转进学校,好多事情都很陌生,有二少爷帮帮小霜,我就更放心了。” 纪父同意,沉如山也就点点头,随他去了。 得了哥哥允许,他微笑道:“那我们走吧,纪同学。” 纪霜胳膊被他掐的很痛,几乎是挟持着被他带走,他凑在她耳边阴阳怪气道:“自己送上门来的?蠢货。” “那瞎子是你爹。” “上次咱们的帐还没算完呢,今天有时间好好玩玩了,嗯?” ) 晃着奶子勾引男人的不是你?淫荡就不是错? 纪霜被他推进空旷的办公室,颤抖的看着沉景司将门落锁,然后一步步向她走来。他每前进一步,纪霜就往后退一步,直到她抵住木桌,无路可退,沉景司捏住她的下巴,将她因为恐惧略显扭曲的脸抬起来,用差别明显的身高优势自上而下的俯视他。 “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吧,贱民,不对,是罪民,罪大恶极的贱民。”他语气阴冷顽恶:“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少女吓得脸色苍白,不住摇头恳求他:“别这样,不要这样。” “怎么会这么巧啊?老天都不帮你,你那个独眼爹怎么偏偏在我哥手下干活啊?” “你爹知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爱夹男人鸡巴的骚货?” “现在国际战事这么紧,你说,要是派你爹去做点有意思的任务,小淫娃会不会变成没人要的孤儿?” 他表情很认真,仿佛在思考具体操作,像他这种魔鬼,一定能做出来的,他就是个没人性的疯子。 纪霜眼圈迅速红了,她急急忙忙去捂他的嘴:“不要,不要,我会听话,不要杀掉爸爸。” 她的顺从取悦到他。 沉景司移开一些距离,从旁边扯了把椅子,他今天穿的很正式,西装革履,不过这种衣服太闷,他将领带扯松了一些,深吸一口气,扬扬下巴示意她要脱就赶紧脱。 纪霜咬着唇慢吞吞地脱掉短袖,露出包裹在棉质内衣的胸部,然后将牛仔短裤也缓缓脱下,白皙的皮肤和深色房间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像是餐桌上美味的羔羊,现在只剩下内衣内裤。沉景司眼都不眨一下,神色晦暗,那表情像是看妓女在献媚。她羞耻的别过眼。 女孩的品味很单纯,白底碎花内衣套装,清新纯洁,趴在上面还能问到幽香的洗衣液味。她虽然瘦,但该有的地方一点也不少,内裤紧紧勒在臀部,屁股像个饱满的桃子,和纤细腰部形成圆滑有致的曲线。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你不会真的觉得我很有耐心吧?” 沉景司不耐烦地催促她,他感觉到自己的胯下巨龙正在苏醒,虽然心理厌烦这种又当又立,胆大妄为的婊子,但是身体欲望非常诚实。 纪霜被他吼得一哆嗦,只好加快速度,颤颤巍巍的把内衣脱下来,她捂住胸部,那只手太小了,怎么能捂住两个挺俏饱满的奶子呢?只不过堪堪遮住乳尖,反倒有种欲盖弥彰的淫荡,最后一件也被脱下来,她赤身裸体站他面前,皮肤被温度过低的空气刺激,乳尖迅速站立起来。可能是预料到接下来的场景,她的小穴生理性的分泌出一些粘液。 沉景司将她拽过来,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女孩夹紧的腿缝中间,沿着细小的缝隙滑动刮擦着。“骚不骚啊?骚逼这么快就流了这么多水,想吃男人鸡巴想疯了?” 他将她两只脚踢开一些,一根手指缓缓插进女孩狭窄的甬道,一下一下抽插起来。纪霜被他插的站不稳,手臂撑住背后的桌子,轻声细语地呻吟。 手掌随着抽插的动作有节奏打在阴阜上,发出一阵清泽的响声。 “错了没有?” “错…… 错了。” “哪错了?” 他像个刑讯的幽都官,盛气凌人的审问她,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留情。 “啊…… 我不该,我不该拿刀子捅你。” “还有呢?” 他继续逼问。 还有什么?女孩被他插的左摇右晃,她真心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是拿刀子威胁了你沉二少爷,可那也是被你们这群禽兽逼得,再说了,就算人家小姑娘拿了刀子,伤到谁了?倒是沉二少爷怪威风,刀尖舔血的场面没少见,就被个小姑娘挠痒痒般冒犯一下,大发雷霆将人家打住院,现在还美其名曰的惩罚人,真当自己是判官了? 女孩答不出来,他就坏心眼的又加一根手指。 “不知道,嗯?” “轻点,轻点。” 下面快意如潮水般涌动,她面色潮红的轻吟。 “晃着奶子勾引男人的不是你?淫荡难道就没错了?” 这简直是不可理喻,什么勾引男人,她从来都没做过,她委屈,可迫于他的淫威,不敢反驳,只能用沉默无声抗议。 少年不满意她的不自觉,手指加快速度,纪霜小穴被他插的淫水飞溅,她下面一阵潮涌,快感噬骨入髓般席卷而来,小穴一阵巨烈的收缩,她身体抽动几下,在他手指奸淫中达到了高潮。 沉景司将淋湿的手指抽出来,手指捻拉上面的黏液,一股属于女孩荷尔蒙的骚香气息传来。他感觉下面硬的发胀。揭开拉链,裤子没了束缚,松垮的挂在胯间,灰色的内裤被高高顶起,从侧面隐隐能看到露出的黑色毛发。他将蠢蠢欲动的肉棒释放出来,双手往后面一撑,沉声吩咐:“既然这么多错,你就自己坐上来取悦我,今天把爷伺候开心了,就赦免你的罪过。” 这话简直是不要脸,可说的人却满脸坦然,像心慈手软的仁父赦免穷凶恶极的罪徒,多慷慨无私。 上次开苞是被白昼用了药,这回她人倒清醒,虽然刚才做了扩张,可用她小面这张小嘴去吞这根又粗又长的肉棒,简直是难如登天。 她眼睛蓄了一圈泪,面露难色的打开腿,小手扶着环都环不住的棒身,尝试性的往下面塞。这种纯洁面孔和淫荡行为简直是催发兽欲的引诱剂,她没有经验,胆子又小,好不容易找对地方又吃不进去,扶着鸡巴左擦右擦,沉景司眼睛都被逼的通红。 刚塞进去半个头她就哭出声音:“好痛,饶了我吧,这里真的吃不下,会坏掉的。” 沉景司突然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在折磨纪霜,而是他妈在折磨他自己。他有种挫败感,大手扶住纪霜的腰,三两下使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举小猫小狗一样将她举起,另一只手扶住肉棒,顺着穴口缓慢坚定地往里塞。 肉棒简直是嵌进去的,她太小了,怎么能这么小,小穴紧紧裹住大肉棒,像无数个小嘴在狠命吸他,沉景司不是没操过女人,但是这么紧的逼他是第一次遇到。 纪霜下面痛死了,哭喊着让他放手,顾不上害怕他,小手不停的推他的胸口。 沉景司也不好受,额头被她夹的都是汗。 “你他妈放松,想把老子夹死是不是?” “妈的,松松你这骚逼也算替天行道了。” 他低头去吃纪霜粉色的奶尖,用牙齿叼着研磨。手指伸到下面去揉女孩的阴蒂,快感逐步缓解疼痛,沉景司埋头大口大口的吃她奶子,舌头在乳头上画圈,吸允出啧啧声。 他不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这种上下其手的攻势成功使少女放松下来,纪霜感到下面有种空虚的叫嚣感,想逃又想要,意味难明的摇晃着蜜臀。 他把埋头苦干的脸抬起来,黑发黑眉黑眼珠,唯有唇是红的,上面沾了亮晶晶的口水,是刚才舔胸沾的,薄唇轻启。 “别急,小骚货,哥哥马上就满足你。” 从现在开始,我就在这干你(H) “嗯……” 女孩脸色绯红瞳孔扩散,仰头失神呻吟。 他怎么能全部都插进去…… 不能这样的……会坏掉的…… 纪霜紧致小腹上隐约有巨物入侵的形状,长条棍状凸起像某种魔鬼的印记,狰狞攀附在她身上,沉景司舒爽的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扶着纪霜的腰,上下重重套弄,纪霜简直是个玩具,双腿软塌塌的搭在两边,随他顶弄在空中无力起伏。 好紧好暖—— 沉景司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他把纪霜举起,在重重落下。他肉棒又粗又长,轻而易举的顶到她的小小花心,鸡巴蛮横地和宫口打招呼。 “操……操死你。” “喜不喜欢哥哥操你?” “这么爽啊?爽到话都说不出来了?” 纪霜鼻子都哭红了,咽呜着话都说不全,但还知道求他。 “别…… 插了,啊,要…… 坏掉了……” “要插的,不插怎么喂饱你下面的小馋逼?” 口是心非的浪货,明明喜欢的很,每次肉棒退出的时候,她小逼都紧咬着不放,这不是舍不得是什么?下面泄洪一样泛滥,上面又哭的梨花带雨,简直是个水做的淫娃。 由于家境原因,沉景司是受变态般严格的要求长到这么大,体术训练是家常便饭,考试考的差,更是要用罚跪这种古老破旧的家法来惩罚。早些年,他们兄弟几个经常爬沉家墙头笑话沉景司又被罚跪,诺大的庭院,就沉景司一个人,从早上跪倒晚上,跪完了还没饭吃,只能一瘸一拐的回房间。不过沉如山很心疼这个弟弟,只要他在家,沉景司是可以免罚的。沉景司对哥哥的情感很复杂,一方面他从心底崇拜沉景司,另一方面他又妒忌大哥,沉如山太完美了,完美到没那么完美的沉景司只有咬牙追着哥哥跑,一点也不敢懈怠。至于沉景司为什么染上玩女人缓解压力的习惯,又是后来的事情了。 空调开的这么低,他仍然出了一身汗,对于普通人类似健身般的动作。他做起来流畅轻松,乐此不疲。 他凑过去舔纪霜的脖子,像野兽标记猎物一样从脖子舔到下巴。别人这样做一定会很油腻,可顶着他这样的俊脸,好像什么动作都不猥琐,反而色欲到极致。 他沉迷在和她的爱欲中,甚至有那么一瞬,产生了一辈子都要操她的念头,干到她看见他来了,小逼就生理性流水流个不停。 太奇怪了,沉景司阴沉着脸审视她,除了脸蛋漂亮点,逼操起来爽一些,她身上的种种都是他最讨厌的,蝼蚁般不思进取的平民,可以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抹杀的弱小存在,还像那个毒妇一样,妄想用刀威胁他,好奇怪,可是为什么,他在操她的时候能感觉到一种诡异的和谐感,像是太极中纠缠的黑白,此消彼长,从而产生他们的身体好像就应该这样接连在一起的错觉。 不能这样,这样就麻烦大了。 他头脑清醒过来,抽了下她的奶子,质问她。 “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刚才走那么一小段路,就有那么多男人看你,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长着这样一张来者不拒的浪逼,是不是谁来了都能操一操你?” “要不要我现在把门打开,让这些男人都进来,工作一天也怪累的,解解乏啊。” 他抱着她站起来,要往门边走。 纪霜吓得小穴狠狠收缩,和考拉抱树一样抱着他,双腿紧紧盘在他腰间,讨好的去亲他的嘴,一边取悦他,一边想止住这刻薄的唇,不要在说那种恐怖的话了。 “爽的,爽的。” “不要开门,只要被你操,不要别人。” 她去蹭他的脸,眼睛周围全是泪渍,小脸花猫一样,睁着大大的眼睛,担惊受怕的等候他发落。 沉景司身心极度愉悦,真有趣,随便吓唬她两下就当真了,简直和个面团一样好拿捏,软的他想捏成什么样就捏成什么样,简直要爽飞了。 沉景司抱着她走到门前,把她放下来。 “趴过去站好。” 纪霜乖乖趴在门前,不安的转过头偷看他,身体轻轻发抖。 他把女孩的臀摆成撅起的形状,肉棒没入狭窄的穴道。 “唔。” 纪霜被他刺激挺胸,奶头贴在冰冷的木门上。 “从现在开始,我就在这干你。” 他将她困在手臂间,附身在她耳旁,肉棒刺刃一样进攻嫩穴:“这里和外面只有一门之隔,纪同学可要小心,发出太大声音的话一定会被听到的。” 说完,他抓着她的头发猛然冲刺,纪霜没有准备,不小心发出一瞬高昂的淫叫。 “才刚说完要小声一点,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纪霜感受到男孩炽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她极力克制声音,可是没办法,这种姿势她站都站不稳,双腿没力气想直直往下跪,沉景司像要把她钉在门上一样狂操,下面的快意狂更暴雨一般侵蚀理智。她咬到嘴唇发白,喉咙压抑到极致,仍然泄漏出无论如何也隐藏不住,小猫叫春一样的低泣。 她越是这样克制,沉景司体内的暴烈,邪恶,顽劣就疯了似的助长。 “叫出来。” 穴肉因为快速大力的抽插,早就红肿一片,白沫附着在粉红的阴唇上。 “嗯……” “叫出来,说你爱哥哥的大肉棒。” 纪霜没办法回答他,她怕一开口,就是高亢激昂的呻吟。 “说你是哥哥专属的小性奴。” “小逼最喜欢吃哥哥的大鸡巴。” “以后在课堂也要天天夹着哥哥的鸡巴上课。” 回去就让主任给她转班,就算老师一定会拒绝的,也没关系,他会告诉老师,纪霜只是作为他的性奴来旁听。他已经幻想到边听课边把肉棒放在她穴里暖的场景了。 真他妈要疯了。 他太兴奋了,肉棒一阵极致的舒爽,这是射意来临的前兆,他没有忍耐,这场性爱已经足够漫长,他抓住纪霜的臀,卵囊激烈的拍打阴阜,啪啪声响震耳欲聋。 “嗯……” 精液一股股射进小穴中,烫的纪霜过电般的颤抖,在他拔出来的一瞬,她就被抽干力气一样,靠着门跪坐在地上,胸口大幅度起伏,像戈壁滩濒死的鱼。下面混合他的她的,乱七八糟的流在地板上。 怎么不接电话,忙着做爱呢? 沉景司把空调温度调低了几度,坐下摆弄手机,上面居然有六个未接来电,全是白昼打来的,他手机在会议室静音了,刚才一直没看,没来得及调过去。 这下插也插尽兴了,射也射了,舒爽地回拨过去。 “妈的干嘛呢不接电话,忙着做爱呢?” 电话那头怒火冲天。 不过,还真让他说准了,沉景司轻笑了下。 “笑什么……你他妈不是吧?” 这笑听着不对劲,带点吃饱喝足,被戳中的惬意。 “这天还没黑呢就开始白日宣淫了,沉二少爷好情趣!” “刚才被我哥抓来开会,手机静音了,有屁快放,别在这拿老子寻开心。” 信你鬼话! “阿愿查到点东西,抓了徐狗的手下,梵音都到半天了,咱俩再不去人都让他们玩死了。” 那边传来呼呼的风声。 “我正好在指挥所附近,你开车了吗?没开车我去接你。” 沉景司瞟了眼默默穿衣服的纪霜,答道:“开了,你先去,我马上到。” “那行,你快点。”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盲音,白昼把电话挂断了。 沉景司骗了白昼,他其实没开车,早上坐他哥车来的。说起来有点别扭,以前没少当面一起玩女人,这次他私下偷吃反倒有点背叛兄弟的感觉,下意识就想避开两人见面。 纪霜已经把衣服穿好了,站的离他远远的,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过来。” “手机拿出来。” 纪霜不明白他要干嘛,磨磨蹭蹭去掏,明摆着不愿意给,沉景司一把就给抢走了。 “密码。” “0219” 他抬眼看她。 “你生日?” 纪霜不说话。 沉景司拨打了串号码,把手机递回去,与此同时,他手机显示出她的号码。 “明天上学不许迟到,别和我玩花样,后果你知道。” 他绷着脸威胁人。 纪霜乖巧点点头,她还能怎么样?他们全是恶人,一个两个都知道怎么欺负她,反抗她也反抗过,寻死也不是没想过,都行不通那她还能怎么办,只能忍着,像兔子遇到危险一样装死。等到他们玩腻了,厌倦了,就会放她走,她安慰自己。 沉景司特意让司机把他车开来,一路闯了仨红灯飙到梵家,崎家是传媒发家,在外面装的知书达理,其实就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他们家规矩就是脏的臭全部自行在外面解决,不准往家带,说是影响风水……所以崎礼愿把人带到了梵家。 沉景司把车停在门口,管家认得他,微笑领着他去房间,一进屋就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忍不住皱眉,这人怎么都给扎成血葫芦了。 “够快的,最近提倡环保,沉二这是积极响应号召改骑自行车了?” 总共没多久的路,您开了一个多小时,还自称秋名山车神呢,趁早歇歇吧。 沉景司根本不接这话,面不改色道:“哪抓的倒霉鬼。” “我黑进了MP服务器,在其中一台电脑上安了定位插件,派几个人在路上守着,就带回来咯,不过这人嘴巴硬得很,一问到关键部分就跟死机似的。”崎礼愿键盘敲得飞快,电脑上密密麻麻的代码飞速加载着。 话音刚落,那人惨叫一声,梵音将刀从他身上抽出来,他离的很近,纯白毛衣上溅了不少血。 “实验地址、研究人员、资本代表,试验方法。”梵音掰着手指数。 “都问出来了?” “一个都不知道。” “山哥怎么说?” 沉景司自嘲道:“他能说什么,只要不杀徐洋,别的让我自便。” 梵音在男人周围绕了一圈,温柔细致地抚摸他的头,从脸颊深入发丝,一寸寸地摸索,梵音长着张没有攻击性的脸,鼻头软润人中深邃,眼尾沟壑轻轻上扬,下面两条饱满卧蚕,嘴角不笑也是上翘的弧度,还有两个浅到不细看就发现不了的酒窝,肤白唇红,人气在兄弟那是傲视群雄的,学校的女生偷偷给他起了个外号,叫什么兔系男友。 他用这张人畜无害的脸做这种动作,简直太深情。 “你看阿音像不像和他谈恋爱呢。” 连白昼这种熟人都忍不住吐槽。 “找到了。”梵音从他脑后缓缓拔出一根针,顶端是个黑色小球,针的部分不长,但是有些粗。扎在血肉之躯,针身被血染成黑色。 那男人自拔出针后就浑身抽搐,眼珠不停向上翻,口唇间吐出大量的血,脑袋一歪,就与世长辞了。 沉景司凑过来看,这几个人里梵音是全校第一,他是全校第二,这种动脑子的事都是他和梵音干,崎礼愿一门心思放在计算机和摄影上,哦白昼,他可以去当个体育老师…… 人家白毛小少爷也很有自知之明,屁股都没动地方,在玩消消乐。 “看来他们就是用这根针控制人的思维。” “嗯,还以为有什么高明的,太粗暴了。” 梵音把针递给沉景司,去洗手。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算无功而返,至少知道他们控制人的方法,过会可以慢慢研究。梵音叫仆人把男人拖到实验室冻起来,虽然身上看起来伤多,但是都是避开要害,丝毫不影响后期实验。 梵音要研究,崎礼愿一直和电脑较劲,脸色不太好,应该是MP的人察觉黑客入侵,找了个高手和崎礼愿抢服务器。 沉景司点支烟,还没忘对白昼的愧疚之情,虽然就那么一丁点。 “走啊白昼,请你去天堂放松一下。” “行啊,正好看看二哥新买的自行车。” “滚滚滚。” 年纪轻轻,怎么这么记仇。 “今天谁把白少服侍好了,这张卡就归谁。” 一进包厢沉景司就叫了一群人,他翘着二郎腿,给下面的招待下剂猛药,拿出张卡放在桌上。那群女人听了全都兴奋起来,蛇一样的缠过来,顿时将白昼围得水泄不通,左右各坐几个美女,脚边也趴几个大胆的,小手撩火一样摸他的腿。沉景司那边就清新多了,就一个倒酒的,他自己挑的人,长相清纯,穿着齐逼JK小裙子。 白昼又不是性无能,被这群妖精上下其手,没多久鸡巴给摸硬了,跨间的女人把鸡巴掏出来,吓了一跳,半硬都这么大,想到今天能被这根插,下面止不住流水,喜滋滋讨好地舔舐。 “你今天够怪的,在沉哥指挥所和谁做了?” 看不见白昼人,他声音从人群中冷飕飕飘出来。 你必须负责(微H) 效果灯将包厢烘托出跳跃迷幻得堕落氛围,天堂的招待都是些年轻的孩子,这些男孩女孩最初都有着纯洁的身体,作为整个城市最大的会所,天堂需要新鲜洁净的血液,它允许这些年轻人来到这兼职,以期丰厚的工资,并且天堂承诺,提供给他们有利的保障——如果招待不同意性行为,宾客是不允许强迫的。 瑶瑶第一次进的包厢就是沉景司组的局,她当时坐在白昼旁边,怯懦的望着这个张扬漂亮的少年,她在学校无数次的偷看过他,一头银白的头发在人群中总是最显眼的存在。即使那天她怕的浑身发抖,但是内心非常清楚,如果要做的话,她是愿意的。 他下面很大,戳进来钻心的疼,当疼痛消散,快感就像潮水般蚕食意志。 大屏幕播放的是当红歌手的MV,女人穿着满标奢侈品炫耀手上的钻戒,张扬自信地抚过环绕身边的裙下之臣。 “好奇吗?下次你来指挥所,一定让你来一发。”沉景司道。 很狡猾的回答,游刃有余的躲避开冲突的可能性。 “切,还是不用了。”白昼随意玩弄女孩的头发:“指挥所的不是我胃口,啧…… 那种强度的话,会把人榨干。” 瑶瑶舌头灵活缠绕棒身,她吞得很深,每一下都顶到喉咙,压抑住生理性泪花,她抬头仰视白昼,臀部摇尾巴似的轻晃。 白昼眼神笔直的望向她,瑶瑶加紧双腿,她嘴巴都含酸了,内裤早就湿答答的贴在阴唇上,她能感觉到自己几乎在用一种迷离渴求的目光看着他,终于,白昼歪头拍拍腿,示意她坐上来。 瑶瑶动作麻利的将内裤脱掉,饥渴难耐地扶着坚挺的肉棒送入自己的小穴。 “嗯…… ” 她启唇娇吟,下面完全被塞满了,这种一步到胃的感觉,真的好爽……她用跪姿做支点,臀部上下起伏的吞吐着。 “阿昼……” 那些人都是这么叫他的,阿昼。 瑶瑶没有得到白昼的回应,他只是微眯着猫眼,入迷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 这种时候本来应该很投入的,本来应该大开大合的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男主角却自顾自得沉浸式思考问题。 瑶瑶倒是很卖力,她喜欢白昼,这样在他身体上抽插,即使他没有回应,她仍然能感到快乐。 不过,过了一会,白昼尴尬地抬头。 “等,等下……” 瑶瑶有些不明所以,她疑惑的看着他。 紧接着一种巨大的羞辱感涌来—— 插在她体内的那根坚硬的东西,软 掉 了。 白昼,软了…… 他居然在她身上软了。 瑶瑶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这种眼神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如同当头棒喝。 白昼自己也吓傻了,这他吗什么情况?! 他浑身一震,一把推开瑶瑶,咬着牙飞快提上裤子,动作大到吓得旁边女孩屏气。 沉景司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白昼,你怎么了?” 怀疑自己性功能严重退化的小少爷即惊恐又伤心,哪还顾得上回答他的问题,简直是夺门而出。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醒部进来一神经病,穿个高领毛衣,整张脸埋在领子下,还带了个墨镜,要不是一头标志性的白毛,崎礼愿简直想问同学您哪位? “你是有病还是玩cosplay?这是?”他努力辨认:“卡卡西?” “啊哈哈,对啊,火影忍者,我超爱看的。” 沉景司不在。 走廊上略显嘈杂,梵音和沉景司刚交流完改造人的事情,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走廊上,一个冷若冰霜一个温润近人,吸引了不少女生的目光。 “卧槽!” 沉景司一看到白昼就大喊一声,一副您来了,您终于来了,您怎么这幅模样来了的兴奋样。 “这不是昨天晚上……” “你,你他妈别瞎说啊沉二!” 全副武装的白家小少爷慌乱打断他。 天知道昨天晚上白昼突然站起来给他慌的要死,还以为他知道白天那档子破事,急火攻心要和他比划比划,结果就这么走了,他问清楚后差点笑疯了。 这他妈怎么就能软了呢?可怜他的好兄弟,明明还这么年轻! 沉景司一回想更憋不住,捂着肚子快笑跪了。 “你他妈还叫什么白昼啊,改名叫白等下算了。” “什么白等下?”崎礼愿问。 “操。” 白昼鲤鱼打挺似的站起来,帽子一扣就跑出教室。 “这都快上课了,他干嘛去?”崎礼愿一脸震惊。 沉景司笑的眼泪都出来:“你别管他,让他静静。” 纪霜,都怪纪霜。 昨天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谁知道他被含的时候鬼迷心窍想起来纪霜,瑶瑶用渴求的眼神望向他的时候,白昼想的是,如果她坐上来,会和纪霜的感觉不一样么,有什么不一样的?然后,插进去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不对,白小少爷得出了个结论,原来干纪霜是和干别的女孩不一样的。虽然很失望,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怎么也得把这一炮打完吧。 谁成想他居然软了,下面像条虫一样软在瑶瑶身体里,从天堂走后他差点冲进男科医院。 白昼一股脑的冲到普通部一年八班,幽怨地站在门口喊纪霜。 纪霜从今天早上就开始担惊受怕,她怕沉景司在学校找她麻烦,紧张得不行。 谁知道哪来一个变态门口喊她名字,吓得魂都要丢了。 “你…… 你是谁啊?” 白昼把卫衣连帽摘掉,漏出一头白毛,咬牙切齿道:“纪霜。我数仨数,你不出来我就进去抓你。” “我靠,这是不是醒部的白昼?” “肯定是吧,咱们学校敢染发的就他一个。” “纪霜果然是得罪他了吗?上次在跑道上白昼也过来找她麻烦了。” “以后离纪霜远点,别沾上麻烦了。” “一…… 二……三。” 白昼抬腿就往屋里走。 “我……我跟你出去。” 纪霜怕他进来发疯,胡言乱语些让人难堪的话,赶紧站起来跑过去。 白昼抓着她的手腕大步往楼上走,他头发丝儿都带着怒火,走廊被他吓得和清场似的,还没上课就空无一人。 “疼……”纪霜被他扯的像个破布娃娃。 她转动手腕,细声道:“放手……好疼……这是去哪啊?” 他们已经到了顶楼,在往上就是天台。 白昼偏过头眯着眼睛:“去 做 爱。” 纪霜被他推进门,从这里能俯瞰到学校的全景,空旷的场地有风吹过,清爽的气流昭告这里是漏天的野外,天台只有保护性的墙壁,可是这只能保证人身安全,并不能作为遮挡私密的事物。即使没人来到这里,如果有人站在另一栋楼的天台上,不需要视力很好,也一定可以看见这里的。 怎么可以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白昼把墨镜卡在头发上,拉下毛衣领,漏出那张羞愤扭曲的脸,把裤子一扒,鸡巴狰狞的翘起来,像既愤怒又委屈的小狗一样控诉道。 “这里因为你生病了!纪霜,你必须负责。” 光明正大打野战被口爆(H) 什么生病,什么负责。哪有人看病是这么看的,太不要脸了。 “不关我的事,生病应该看医生,我,我不会看病的。” 人家才不承认呢。要看病你去医院看,何苦来找她麻烦。 白昼牵着她手去摸他下面: “坏女孩,怎么就和你没关系,这东西离开你就打不起精神,这会又生龙活虎,姐姐怎么解释?” 他忿忿不平讨说法,隔着衣服去逗弄胸前鼓鼓两团。 纪霜躲避他的攻击,磕磕巴巴道: “别这样,这是在外面,被看到,被看到咱们都要完了。” 被看到更好,他巴不得全世界看到,他这辈子就没经历过这么没面子的事儿,今天早上还像个二百五似的被沉二那孙子笑话,还他妈白等下,他沉二是人?有这么笑话兄弟的么,今天不证明他性功能没障碍,心里这道坎算过不去了。 校裙方便了禽兽的侵扰,他把人家内裤一扒,舒爽的插进幽穴。 “嗯……”纪霜被他猛的一干,闷哼了一声。 “轻点,轻点。” 花穴被大大撑开,撕裂的疼痛刺激肉穴收绞入侵物,好紧……白昼担心被她绞射了,要是那样,真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脑子里什么都不敢想,一门心思的身体力行。干涩的甬道逐渐分泌出爱液,使抽插进行得顺利不少。 白昼小狗一样趴在纪霜胸前舔胸,将乳头附近的白衬衫湿答答变成半透明状,天台风大,风一吹乳尖凉凉的快意,纪霜被他怼在栏杆上,浑身无力,头发迎着风飘,身体一耸一耸地小声哼哼。 “姐姐,你真好操。” 他真心实意的夸奖。 “你,你别不要脸。” 又好操又可爱,他就是个变态,脑回路和一般人不一样的,纪霜越这么骂他,他心里越痒,恨不得她多骂两句,白昼拨开她几缕碎发,小鸡啄米般亲吻她。 “姐姐说的对,我就是不要脸的那种人。” “可是姐姐夹我夹的起劲。还是姐姐和我一样,都是不要脸的人?” 这种强盗逻辑是不是批发生产的,沉景司也是这样不讲理。 “好累,别弄了,我,我站不住了。” 女孩身体软泥一样,他一松手就往下滑,一看就是个缺乏运动的。 这小身板是得练练,身上都没二两肉,白昼将她拦腰抱到软垫上,女孩的腿被摆成M型,门户大开的供他观赏,头上就是蓝天白云,纪霜感觉自己像个原始动物一样被操弄,羞耻的眼泪汪汪。 女孩身上的肉和男生不一样,浑身都是软的娇的,腿也没有劲儿,白昼嫌鞋子碍事给脱了,套着白色波点袜的小脚随着他俯身,一翘一翘的。 “爽不爽,姐姐?” 一定爽的,除了他,谁还能将她干成这样,一脸受不住快要哭了的模样。狰狞凶狠的鸡巴在肉缝中进进出出,将花心搅得天翻地覆,大声告饶。 昨天让人家左舔右舔的软了,今天这位不情不愿的反倒长枪不倒。 “你这逼里下的什么迷魂药?” 他把鸡巴抽出来,小穴咬的紧,发出波的一声。 白昼扒开肉瓣查看,粉红色的穴肉还没有完全闭拢,像是不适应里面空无一物,空虚的很。 “别看,你别看了。” 她全身都羞耻成粉红色,像个煮熟的虾子。脚趾头紧张的蜷缩起来,又想哭了。 “嗯,不看。”白昼乖笑:“不看,尝一下总行了吧。” 毛茸茸的头夹在两腿中间,他舌头舔了几下肉瓣,用鼻子去蹭上面的阴蒂。纪霜哪受得了这个,哇的一声哭了。 “走开,你走开。” 她胸部高低起伏地抽泣,白昼正用舌头模仿抽插,在小穴中一进一出,腾不出时间和她说话,感受到她情绪的起伏,他能怎么办,只能更用力的回报她。 “不行,啊…… 走开。”纪霜面色一变,双手用力的推他的头,白昼只好伸出一只手将她控制住,小舌更猛烈的讨好她。 “求你了快停下,真的受不了了。” 舌头比肉棒更灵活,在下面又勾又插,纪霜双腿猛的一夹,身体有节奏的颤抖,就这么被他口到高潮。 “嗯……” 白昼大口大口将淫液吞下,下巴靠在她肚子上: “姐姐喷了好多,差点都喝不下了。” 他笑的像个孩子,又将肉棒插进去,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玩。凑到纪霜面前给她看自己湿漉漉的脸庞。 “姐姐你看,我脸上都是你喷的水。” 纪霜哭的打猫嗝,泪眼婆娑的推他:“下地狱,你,下地狱。” 白昼才不在意,吻住她的唇,坏心眼的让她常常自己下面的味道 对面看台上,哥几个刚出来透口气,就看见这么一对野鸳鸯,没羞没臊的上演活春宫。 “这狗东西不上课跑这儿来干坏事儿了。” “下面压的谁啊。”上次在包厢,灯光那么暗,她又躺地上,所以梵音对纪霜没印象。 “啧,上次包厢你来的晚,这位胆子大的很,白昼新找的小绵羊,操起来就会哭,不过居然敢拿刀子威胁沉二,奇了怪了。” 沉景司嗤笑一声,脸色黑的和锅底是的,妈的这小子不是阳痿了么,怎么还跑这打上野战了,这贱人真够可以,他碰她两下就要死要活,这回被人都操透了,也没见着掏刀子。沉二少爷心里酸的紧。 “走吧,看这俩不要脸的做什么。” 梵音无所谓,他本来就禁欲,崎礼愿说他这是任督二脉没打开,做实验哪有做爱好玩。 梵音和沉景司走了,崎礼愿靠着天台抽烟,他凤眼轻飘飘的扫过这对小鸳鸯,敏感的嗅出其中的不对劲,沉二这种性子,居然就这么放过这只小羊,之前方潋插了他两刀,直接人间蒸发了,他们几个也不敢问,他私下查过,八成是让沉哥给杀了,从那以后沉二特别讨厌两种人,一种是贫民,一种是动刀动枪的泼妇,今天瞧着沉二那意思,这事儿就这么翻篇了?再看看那没出息的白毛,恨不得死这小荡妇身上。 有意思,真有意思。 白昼还是很好写的,比沉二那个傲娇王八蛋好写多了 TOT~~~感谢voca宝的猪猪gt;3lt; 别人都可以,就他不行?(高H) 上午已经过去两节课,没羞没臊的白毛才缓缓归来,自己回来就算了,后面还跟个软兔子。普通同学很少来醒班,一是没机会,二是没胆子。所以纪霜已经坐了五分钟,仍然被四面八方的火辣目光凝视,像进了狼窝一样,其中最恐怖的就来自沉景司。 纪霜感觉他眼神淬着毒,被他盯一眼都浑身血液都要凝结成冰,减寿三年,纪霜不敢往那边看。 手机在口袋中发出嗡鸣,白昼趴在桌子上补觉,一只手还紧紧的牵着纪霜,她只好用另一只手艰难掏出手机,短信内容简短,不过含义深重,让纪霜到外面等他。知道她手机号还这个语气的除了沉景司没别人,可她又不是傻子,怎么肯自投罗网。 沉景司看她读完短信居然把头一缩,小脑袋被前面同学档的死死的,现在他这个角度完全变成视野盲区。 真有能耐!昨天还乖乖挂在他腰上软言软语,今天就翻脸不认人。 沉二少爷气的拿出钢琴十级的功底,打电报似的劈了啪啦一顿输出,纪霜手机接连蹦出十多条讯息,总体概括就是: 现在立刻马上给老子出来,晚一分钟就别怪本少爷不客气了!每条都附加毫无下限的威逼利诱,什么剥皮抽筋,满清十大酷刑统统安排。要是情绪能顺着信号传播,纪霜手机早被炸成烟了。 沉二少爷见惯生死,人家小姑娘哪见过这阵势,吓得心肝都颤了,伸出小手去挣脱白昼的控制,白昼猫眼睁开一条缝,凶巴巴的问她要干嘛。 “上厕所…我肚子不舒服。”纪霜声音软软的。 “快去快回。” 趁着老师在黑板上写字,纪霜从后门跑出去。走廊很空,除了她自己一个人都没有。 要不然,干脆跑掉算了…… 不行的,被他抓住就惨了。 可是不被他抓住也很惨啊…… 正胡思乱想着,后门被打开,沉景司挂着一抹讥笑从里面走出来。 男人蛮横地将她推进厕所,一副校园霸凌男主模样挤了进来。 “纪霜,你还真够水性杨花的,才来学校几分钟,就忍不住发情了?” “还是说你就是条母狗,就爱在野外乱搞?” 沉景司将纪霜禁锢在幽闭的隔间,他漆黑的眼眸中映射出一个小小的她。 “怎么,我说错了?” “别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下面是不是还夹着别人的精子?” 也对,在他眼里,她早就是被打上淫娃荡妇标签的人,只要忤逆他,违背他,她就是世界上最十恶不赦的罪人,最不知羞耻的女人,可是如此对待她,就能显示出他的高贵了吗? 他伸出手要检查,纪霜用力推开他,咬牙不让眼泪掉下来,狠恶恶道:“你别碰我!” 她眼神中迸发出恨意,像看脏东西一样看他,好像他是恶心恶臭的垃圾。 “怎么?谁都可以,只有我不行?” 沉景司心脏缓缓下坠,他感觉胃部抽搐,酸到极致,像是从内部开始腐烂,整个人快要溶解掉。 不是刚刚还和白昼在天台上做爱么,怎么每次一到他这,就搞得像他是个阴沟里的臭虫一样,让她厌恶? 白昼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他想碰碰她就要动刀子。 你别碰我?碰一下怎么了,会脏掉吗? 凭什么—— 凭什么啊? 别人都可以,就他不行? 他差在哪了?为什么每次被弃选的都是他? 从小到大都被他哥压一头,父亲永远只能看到哥哥,他呢?他就是沉家一个附属品,上不得台面的次子。 方潋喜欢他哥,偏偏来招惹他,全世界就他一个大傻逼,什么都不知道就被那女人狗一样玩的团团转。 “这么讨厌我。”他红着眼睛将她推在墙上:“那好啊,很好,就这么一直恨我吧。” 他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他才不屑别人喜欢他,他恨不得无全世界都讨厌他,恨他。反正他不是一直都这么过来的吗? 沉景司手指粗暴的伸进女孩内裤里,对着还红肿的小豆豆又捏又揉,纪霜太悲伤太气愤了,情绪竟然胜过生理,她没有为沉景司分泌出一滴淫水。 沉景司眼尾绯红,去他妈的前戏,低着头生硬地撞进她身体里,撞进干涩到两个人都痛苦的甬道。他毫不克制力道的奸淫她,虐待她也惩罚自己。 即使湿润状态,容纳他都很吃力,何况这种情况,纪霜感觉下面被他撕裂了,痛到她想要尖叫,她死咬着唇不吭声,好像这样能代表不屈服,她是打不过你一米九的沉二少爷,浑身都是弱点被你拿捏,可是至少,她不想在这种人身下享受。 他粗暴的抬起她一条腿,像表演高难的体操动作一样,每撞一下都像要把她钉进墙里,纪霜本来就瘦,被他撞的几乎快要散架。 沉景司死死的盯着她的表情。 她不服输的回瞪他,明明怕的要死,就是不发出一点声音。 纪霜其实根本看不清,她眼睛里都是雾气,世界是摇荡的水波纹,和她的生活一样,颠倒混乱。 沉景司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就能让我失望?嗯?” “可以啊,看我们谁先认输。” 整个厕所回响着肉体撞击啪啪的水声,肉棒将花穴内壁的褶皱全部撑开,他不断的调整角度,寻找女孩最柔弱最敏感的地方。 当他再次撞击的时候,纪霜身体终于无法控制的抖动下。 他嗤笑,专门对着女孩的敏感点,研磨擦怼, “想叫就叫出来。”沉景司挑衅引诱她。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的。 咕叽咕叽的蜜液从花穴中分泌出来,每磨一下纪霜的穴就紧缩一下,爽到他头皮都发麻。好想就这么干死她。 沉景司去吻她红到滴血的唇,沿着齿缝细细的舔,纪霜凶狠咬住他的嘴唇,沉景司下面仍然公狗一样狂操,鲜血蔓延在两个人的嘴里,咸甜又苦涩的味道。 下面被他弄的又酸又胀,红肿充血,穴肉吸盘一样裹紧鸡巴,纪霜感觉魂都要被他撞飞了,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忽然她下身一麻,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纪霜剧烈挣扎起来,可整个人都被沉景司束缚着,嘴巴一放开,他舌头又顶进来,她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个不停,手上用力推他,打他。 走开啊——快走开—— 那点气力和猫挠有什么区别?沉景司的动作更凶狠,更迅速。 快意像悬挂在最顶端的过山车,延迟一瞬,然后迎着风,加速度的驰骋坠落。 纪霜甚至失去了几秒钟的意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漂浮在柔软的云端,等到思绪恢复时,她发现自己根本没在站着,是沉景司托着她,两个人正大声喘息。 她失禁了,在高潮的那一刻爽到失禁了。 沉景司射了她满满一肚子的精,他头发上全是汗,顺着发丝滴答滴答的往下落,他把头埋在她颈窝中,轻轻笑了。 他用疲惫的气音在她耳边说:“纪霜,你输了。” 我带你去换衣服 俩人都静静喘了一会,沉景司是爽的,纪霜是耻的,这事儿放谁身上谁能受得了啊,刚下定决心不向恶势力低头,下一秒就啪啪打脸,被操尿代表着什么?就算你纪霜再倔强,再不认,身体都诚实昭告天下,刚刚她被沉景司操爽了,操到尿都憋不住,操到魂都飘上天了。 “起来。” 纪霜音儿都发颤,推颈窝处的脑袋,沉景司抬头,露出脸上藏都藏不住的满足,还有点说不上来自豪。 “咱们……” 沉景司和纪霜刚运动完,衣服皱巴巴的贴在身上,下半身就更别说了,沉景司裤子湿了一大片,又是淫水又是尿液,纪霜也没好哪去。 他舔舔嘴巴,刻意不谈刚才的针锋相对,想说一起去换下衣服吧,这样子实在没法见人…… 话说了一半,女孩寒声来了句:“沉景司。我恨你——” 他脸僵了僵:“嗯?” 纪霜怨怼的看着他,狠狠推了男人一把扭头跑了。 沉景司呆呆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力气松懈,低声骂了句操。 幸好还没下课,要是被人看见也不用做人了,纪霜这身太淫绯了,衣服裙子像被揉皱的布团,深一块浅一块,腿上也黏糊糊的,她扯着裙子做贼似的跑进空教室,龟缩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处。 女孩捂着脸,细细哭起来,这会没人,委屈、羞耻、恐惧潮水般用上心头,她突然想回家,想回到从小生长的家乡,她想起家乡四月开的丁香花,想起后山那片金黄色的麦田,邻居婆婆的大耳朵花狗总爱往里面钻。小镇哪里都好,风也柔云也软,同学单纯到开个玩笑都会脸红。 可这里呢,坏透了,烂透了—— 她越想越悲痛,从流泪到抽泣,一副被雨淋湿小狗的模样。崎礼愿找到她的时候,纪霜正在这打哭嗝。 嗬,沉家二少真不是人啊。 早他就看出来不对劲儿,人家小姑娘前脚刚走,某人后脚就跟上去,活脱脱有奸情啊,好奇心上来了,他和偷窥狂似的跟上去,这下可不得了,厕所大战听的他那叫一个复杂,一面震惊沉景司居然偷摸干过这丫头,一面嘲笑白昼那个傻逼还被蒙在鼓里。 他像发现什么有趣宝贝似的看着纪霜。 “你叫纪霜对不对?”他语气温柔,蹲下来询问。 女孩擦擦眼,气还没捋顺,她一眼就认出来这是那天在包厢拍她艳照的神经病,变态,和他们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走开!走开!你们都是一伙的!” 她往后缩,说一句话得抽三下,给崎礼愿看的想笑。 不过崎狐狸演技好得很,他整理心情,一本正经道: “我是看你衣服脏了,想带你去换衣服。” “上次拍了你真不好意思,我向你道歉。” “我从小就得了病,一看到长得漂亮的就想拍照。”他眼眸中都是羞愧。 “你不相信吗?我家长是狗仔,都有这毛病,遗传的。” 帝国第一新闻公司总裁听了这话估计想要二胎,还狗仔?真够大义的。他这一连串掏心窝子的自我检讨,明晃晃的司马昭之心。 看女孩不为所动,他担忧似的面露难色:“你这一身怎么弄的?这可没法出门了。” “我带你去换衣服吧,你别怕,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信教,戒女色。”他像模像样的从脖子上掏出来块玉,纪霜伸着脖子看,可惜她不了解这个,什么都看不懂。 她揪着皱巴巴的裙子,幼兽一样盯着他看,其实他说的也对,现在这样确实没办法出门的,况且她听别人提过一嘴,有信仰的人是要受戒,他既然是信徒,理应遵守的。 “你真的带我去换衣服?” “真的。”他点点头。 他带着纪霜出校门,和妈妈带小鸭一样。 这一路崎礼愿把白昼沉景司骂了个遍,什么他们是不是对你坏了,我替他们道歉,我替他们向你道歉,他们就那样,无法无天惯了,我?我可不敢学他们,我爸爸拿藤条抽我。他边说还边用手比划,那藤条有这么长,一抽就见血。 纪霜跟他后面点点头,同情道:“你爸爸真严厉,我爸爸也凶,但是他不打我。” “还是你爸爸好。” 俩人聊这么一会,好闺蜜一样你同情我,我同情你。 问题是,崎礼愿同学,您什么时候还挨过打啊?挨藤条那事儿另外仨兄弟谁说都行,有您什么事儿啊? 俩人一前一后上了车,纪霜问:“咱们这是去哪啊?你送我回家就行的。” “你这身能回家吗?你爸妈会担心吧。” 听了这话,她又难受起来,憋憋嘴想哭了。 “你别难过,去我家吧,去我家给你拿衣服。” 崎礼愿解语花似的安慰她:“我爸爸不在家,我家没人。” “同学,你真是个好人。” “叫我阿愿就行了。”他羞涩笑笑。 车子停在高级别墅区,在管家震惊的眼神中,崎礼愿带着纪霜哒哒的走进去。要说崎礼愿家也算书香门第,室内装潢都和那帮舞刀弄枪打商战的不一样,瞧瞧这气派的书柜,还有中古世纪的艺术作品。 纪霜呼吸都变轻了,她觉得崎礼愿肯定是被迫和他们在一起玩的,说不定是像她一样,被捏住了把柄,都是身不由己。 “你自己进去换吧,我在外面等着。” 非礼勿视。 “谢谢。”纪霜小声道。 趁着纪霜进去这功夫,崎礼愿站在门外思索。 白昼和沉二真够笨的,狩猎可不是简单的强取豪夺,战斗场上那东西对付女人可不好用,瞧他这一连串的绿茶操作,不费吹灰之力就降低人家戒备心了,不过吃肉这事不急于一时,人又跑不了,反正他有的是时间,不过这会白昼和沉景司在学校应该也不会太平吧? 要不怎么说崎狐狸呢,还真叫他一猜一个准。 白昼醒了发现手边小姑娘跑没了,刚想发脾气,沉景司衣服都没换,一身腌臢从后门进来,他反应在迟钝也寻思过味儿了,纪霜消失这狗东西肯定脱不了干系。 “喂,沉二,纪霜呢?” 语气生硬,带点质问的味道。 沉景司心里正乱,火蹭的一下窜起来。 “你他妈有点出息,张嘴闭嘴纪霜,怎么,没女人你活不了?” 白昼大手一捞,拽着兄弟衣领子,寒气逼人:“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说错你了?” “我他妈再问你一遍纪霜呢?” “半个小时前在厕所给我加鸡巴,爽到尿都憋不住,裤子都给爷喷湿了。”他不甘示弱回看白昼,指着裤子问:“要不你闻闻?估计还骚着呢!” “奸夫!” “死奸夫!” 白昼挥拳狠狠砸向沉景司,高大的身体与桌椅碰撞出巨响,掀起周边一片惊呼,沉景司扶着桌子站起来,觉得格外好笑,嗤声道:“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摆脸?奸夫?我是奸夫你是什么?”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过是个以正宫男友自居的强奸犯!” 沉二少爷嘴是从小毒到大的,激的白昼心里又委屈又气愤,你他妈玩我女人还来骂我?冲上前去就和他扭打在一起,咬牙切齿骂道:“奸夫!” “抢兄弟的东西有意思?这么想玩不会开口问我要,偷着玩很爽是不是?” 沉景司挨了他几拳,满口铁锈味,他偏头吐出血沫,红眼翻身将白昼压在身下,手下也不留情面。 “你的东西,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东西。” “我不够兄弟?从小到大你想要什么我没让给你,13岁那年我哥送我的那台跑车,你他妈知道我求了多久才求来的,借你这傻子玩两天就给爷干碎了,我说过你一句吗?” “好,好。”白昼连应了两声:“汽油场那次,谁把你拖出来的,医院老子躺了20天,没有我你沉家二少早死了!” 白昼和沉景司真就翻起旧账来,这俩人除了个子长高了,和小学时打架斗嘴没两样,旁边围的同学听着听着好笑,又不敢笑出声来,再这么打下去非进医院不可,但谁也不敢去拦,崎礼愿又不在,只能寄希望于梵音。 “……梵音不去劝劝他们吗?” 被叫到名字的少年稍稍停顿笔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继续在本子上写着冗长的算式。 “很快就结束了。” 那同学啊了一声,没明白他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快结束了啊……正为难着,门口突然传来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教官来了!” “快走……” 来的是新野高的大名人,或者说整个帝都的名人,前退伍指挥官,沉如山前直系长官——周成燃。 除了地上撕扯的二人,其余学生都已经乖乖归座,在大家的目光中,周成燃缓缓走进来,他皱着眉头听了一会,神情十分不悦。对于这些学生,他是有过期待的,国家既然将这个位置交给他,他就应该肩负起一些责任,顺利将他们培养成冷静成熟的指挥官,而不是现在这样—— “怎么不说话了,沉景司,认不认,加上幼儿园我帮你偷裤子的事,到底谁欠谁多一些?那小子可是光着屁股回家的!” 听语气他还怪骄傲的! “去你…… ” 沉景司脸黑的像墨,突然觉得后颈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钻心得痛,眼睛被血水糊住了还是怎样,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接着就失去意识了。 周成燃将麻醉枪收起来,随手点了几个人,让他们把这两个翻白眼的抬到训诫室。 学校里闹的天翻地覆,崎礼愿这边简直是岁月静好。纪霜换完衣服出来没看到崎礼愿,轻轻问了几声,仍然没人应。她觉得擅自在别人家走动很不好,又怕齐礼愿捉弄她,悄无声息地挪到大厅,却听到一阵悠扬婉转的琴音传来,崎礼愿将外套脱了下来,只穿着新野的制服衬衫,正在弹钢琴,他低着头,是那么专注,露出与平日完全不同的气息,手指轻灵地拂过琴键,他与琴与音共同形成了一件艺术品。 这首同样曲子十分隽永,像春夏交替的太阳雨,纪霜呆呆的站在那,连呼吸都变得很轻。 一曲结束,他抬起头:“换完了?怎么样,有没有放松一些。” 他这么问,好像专门为了她的心情,才弹奏一样。 纪霜诚实地点点头:“很好听,你弹的很好听。” “以后我会帮你,虽然没办法和他们正面对抗……”他喘息了一口:“不过像间谍那样给小霜传递信息,还是可以做到的!”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好不好?” 他伸出小拇指,孩子气般地喊着:“拉钩!” “拉钩!” 倒数第二节课,崎礼愿终于回来了,他在走廊时听说过,白毛和沉景司已经被周成燃带走了,并不震惊的消息。 刚坐下桌子便被人踹了一脚。 “干嘛去了?” 崎礼愿一脸迷之微笑,拿出手机给梵音看。 屏幕上两人比耶的照片笑的那叫一个灿烂。这人看着熟悉啊…… 梵音挑了挑眉:“早上天台?” “bingo!” 崎礼愿那点花花肠子自然瞒不过梵音,但他不会阻止,他们之间很有默契,只要这火不烧到他身上,梵音是不会理会的。 训诫室两人缓缓醒来,环视一周,好尴尬…… 怎么又被周成燃抓个正着! “这个变态。” 白昼戒备地望着从电子仓里释放的机器人,稍微活动了下筋骨,看来这次教官很生气啊,居然放了五个!这东西1v1都可能闹出人命,现在这个情形,他当然不打算和沉景司合作,狠话还没放,沉二哥哥尊口一开: “喂,白毛,这次我可不会帮你的。” “狗东西,你死也我也不会帮你收尸的。” 两人剑拔弩张还想比划比划,机器人以及逐渐在靠近了。白昼和沉景司只好暂时放下恩怨,全神贯注地盯着劲敌。 打了一会二人都有些脱力,顾不上装逼,狗一样的喘着粗气,本来在教室就打的头破血流,这回又挨了破机器几下,感觉身体都要被打碎了。 沉景司斜着眼睛偷偷瞄白昼,这家伙血吐了一地。他紧了紧拳头,挡下面前的拳风,问道:“干什么?你要死了?” 白昼擦去嘴巴上的血,眼睁睁的看着沉景司被后面的机器人偷袭,这东西实在没人性,照着沉二的膝盖就是一脚,直接把沉二打跪了。 他累的喘不过气,笑都笑不出声来,捂着肚子无声的抖动着。 “砰——” 沉景司和白昼被机器人破布一样扔在一起,他们围城一个圈,静静等着二人站起来。 白昼嘴唇发白,冷汗混着血水顺着额鬓往下流。白昼初一在学校晕过一次,是痛晕的,到医院打了止痛针才好过来,这件事本来应该好好查查,可是白家人就这么放过去了,第二天派人把小白昼接回家休息,后来回学校也是活蹦乱跳,想问问这事这家伙就知道顾左右而言他,后来他们几个也就不问了。这么多年,他时不时就要复发一次,现在应该就是,可是没有止痛针,僵持下去非晕不可。 沉景司将他扶起来:“要不咱们别争了,你四我三怎么样,一周过去估计我也腻了,纪霜怎么处理,到时候随你便,咱们先联手把这东西打翻,别过了今天你没命操逼,哥们捡漏还觉得胜之不武呢。” “我五天你二天。” 都这样了还争…… 你迟早精尽而亡。 沉景司咬咬牙:“行,就听你的。” 你家绿帽子能拿去做批发 止痛针与药浴同时起作用时,白昼感觉到身上的痛楚逐渐消散,他将身体完全沉浸在水面之下,只露出一颗头,依靠在浴缸边缘。揉了揉眼睛,回忆今天发生的全过程,先是和纪霜在天台打了一炮,然后捉奸沉二那个王八蛋,再到被周教官抓到训诫室,嗯,这一切的根源,的确全部来自一个人,那个又软又滑,一操就巴巴掉眼泪的小淫娃。 不能这么想啊,下面又要抬头了…… 怪不得沉二宁愿和自己打一架也非要分这一杯羹!好歹十多年的交情,为个女人撕破脸,怪没出息的,反正是他五沉景司二,留两天时间休息,倒也不算亏。 把这一切想通,他顿时觉得轻松不少,随意擦了擦水珠,叫佣人上来给他包扎。他肩膀被撕了个大口子,佣人心疼小少爷,小心翼翼上着药,还要包个里三层外三层。 “行了行了,没那么严重。” 虽然心里那道坎过了,但也不能让沉二太过得意。 白昼摆摆手,用那只完好的胳膊给他打电话:“沉景司,来会所打保龄球啊?” 那话那头浑身都是伤,痛得要死,打保龄球?你自己听听这像话吗。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沉二少爷半点不客气,紧接着电话内传来管家的声音:“二少爷,老爷马上就到了。” “怎么,又家法处置了?”白昼了然一笑:“周教官也真是的,这么大人了还打小报告,可怜我们沉二哥哥,刚被爷打的鼻青脸肿又要罚跪,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是不是苍天有眼,善恶有报。” 让你和老子抢!让你做奸夫!听到你难受,小爷真是舒服多了,然后在沉景司暴怒之前挂断,气死这个王八蛋。 “少爷,您的病,老爷…… ” 佣人还记着白昼奇怪的病呢,老爷吩咐过要盯着少爷,如果少爷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些人也不用干了。 “敢告诉爸爸你就死定了。” 男孩的笑容收的飞快,他凑近,用琥珀色的瞳孔紧紧盯着他,像伪装和善猫咪的老虎终于露出凶相。 “少爷……” “出去,滚出去。” 沉家大厅,三庭会审一般,沉景司跪的挺直,沉父得到学校的讯息就打电话让沉景司回家受罚,这会子刚到家,他因为脾气暴烈,脸色常年呈现出一种愤怒的红润,阔步走到二儿子面前。 “沉景司,你在学校被人骑在身上打对吗?” “搞成这副样子,我们沉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家里是怎么教育你的,想要成为独当一面的男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要做到第一,今天你在学校失败,明天就可能死在战场上,如果你不能打起精神,那你就注定是个脆弱无能的废物。” “况且你哥哥就是你最好的榜样,我真不明白,都是同样的基因,怎么能相差这么多,你——” 他说到这瞥见来自沉景司的恨意,他唇角还挂着讥讽,这种眼神是儿子对父亲发出的吗?简直太不像话了! “你很不——” “父亲,我回来了。” 沉如山打断了父亲,他刚刚从所里回来,看不出超额工作的疲劳,一身制服,迎面走来仿佛闪烁着机械的流光,他目光快速检查了沉景司的伤势,四两拨千斤道:“父亲,我问了周教官,孩子的玩闹而已,况且又战胜了四个机器人,在同龄人里已经算做得很好。” 这话的意图很明显,然后他不加掩饰道:“小司,你站起来。” 沉景司埋着头,倔强得一动不动。 “哼,你就是太惯着他了!” 既然长子为他开脱,自然大事化小。沉父目光扫过两个儿子,叹口气,示意秘书上楼处理公务,大厅只剩下两个少爷和一群仆人。 “起来把伤口处理一下。” “月末快到了,你应该收收心。” 又是这种话,又是这种话,沉景司再也忍耐不住,猛的站起身,没有理会大哥,气冲冲的回房间。 沉如山常年模式化的脸上如同冰裂般露出难见的震惊,但仅仅一瞬便消失殆尽,又恢复成’正常’的沉家长子,他抬起手腕查看时间,示意秘书去开车,今天还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临走时他吩咐管家,“请家教来,最近让他在家里好好复习。” 沉景司和白昼被禁足就导致纪霜觉得自己最近像个正常人,除了白昼每天的短信骚扰,生活似乎平静了下来,那些恐怖记忆像虚幻的噩梦一样,而她也自我欺骗式的逐渐淡忘,倒是崎礼愿总是带着她复习,他们亲近了不少,这是纪霜在新学校交到的第一朋友,他今天还约了纪霜一起做作业,在咖啡店。 这就是高中生的日常模式,临近期末在咖啡厅或者图书馆血战到底。地点是崎礼愿挑的,离学校不远,建筑外部绿意盎然,里面却是欧式古典风,桌布是浅奶茶色的,上面印有小熊图案,崎礼愿已经等了一会,看到她进来,露出一个足以融化春雪的微笑。 “热不热,帮你点了冰奶茶。” “唔谢谢。” 本来不觉得热,被他这么一问,好像真流汗了一样,她吸一大口奶茶,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你不写作业吗?” 面前的桌子上只摆着电脑,却不见作业本。 崎礼愿拿纸巾自然而然的帮她擦嘴,“都写完了,小霜快写吧,我在编程,遇到不会的随时来问我。” 朋友之间这样也亲近过头了吧,纪霜被他弄的脸红红的,不自然偏过头,流露出这个年纪女孩独有的羞涩:“我自己来就好啦。” “好啊,快学吧,邋遢鬼。” 她乖乖拿出作业写,对于期末考试纪霜压力很大,毕竟这是转学的第一次考试,妈妈也说学生就要做好学生应该做的事情,比如在成绩上有所建树。对着题目认真起来,时间就会过的很快,她全神贯注地做完了一套题,正成就感满满,发现隔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群同学,看制服是他们学校的,那群人看不见纪霜对面的是谁,就在窃窃私语,可她一看过去,他们就立刻噤声,还用奇怪的眼神偷瞄她,让人好不舒服。 因为打架和期末考被禁足在家,沉二还能学学习,白昼整天就是打游戏看片无止境的使用卫生纸。本来这种状态可以维持到考前的,但是沉景司收到了一条短信,是学校的某个同学,他对不上谁是谁,那人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还附带了一张偷拍角度下女孩子的侧脸,他瞳孔缩放,凑近了看,越看越觉得讽刺。 某峡谷中白毛少爷正厮杀的来劲呢,今天手感超棒,轻松拿下四杀,还剩一个人,五杀!五杀! 卧槽,谁他妈在这个时候打电话啊? “杀了你啊沉二!爷的五杀!!你他妈赔我五杀!” “真有闲情逸致,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的小宠物被人抢走了,你个蠢货,有功夫盯着我怎么不去看着外面那群野鸡,家里的绿帽子是不是能拿去做批发了?” 他摸过你这里了 “这种事情,你不会和我开玩笑吧。” 感受到对面理智恢复,沉景司冷笑一声, “你说呢?” 不等白昼答复,他又循循善诱:“现在位置在我手里,我大哥你是知道他,关我禁闭就绝对不会留辆车给我,所以,要不要合作?你开车我带路,一起教训教训那个小淫妇。” 白昼扫了眼锁死的房门,把游戏手柄一扔,走到窗户边往下看,“你等着。” 花园里仆人还在想呢,今天少爷心情不错,醒来居然没闹,这几天大家都被他折腾的够呛,难得能悠然的除草浇花,阳光照人十分困倦,他决定上楼煮一壶咖啡,顺便给少爷送一杯,没走几步就被车库里强行冲出一辆轰隆的跑车打消倦意,当头棒喝一样将他叫醒,坐在驾驶位的人分明是本该在禁闭中的小祖宗! 他是怎么出来的?门明明已经锁死了! 这车像脱缰野马一样,不到十五分钟就飙到沉家门口,和沉景司里应外合,气势浩荡的抓人去! 与此同时,纪霜抱歉地说要回家,她胆子小,不愿意和哪群人起冲突,像个乌龟一样往壳里缩,崎礼愿还以为她累了,只能遗憾说好,他想送她回家,也被纪霜拒绝了,她低着头说怕别人误会,她自己回去就可以了。然后把东西收拾好,背这书包哒哒的往家走。 也走出没多远,路边上有车急刹,沉景司眼睛尖着呢,一眼就看见那欠收拾的女人,穿着校服小腿又细又直,在光下白晃晃地反着光,他打开车门,仗着腿长的优势,三两步便冲过去,像绑匪一样挟持小姑娘上车。 “啊!!” 小姑娘身体都僵了,塞进车里她才想起来喊救命,慌乱中她认出这两人是谁,哆嗦着问:“你……是你们。” 这车子只有两座,她穿着百褶裙,大腿被沉景司强行分开,骑马一样跨坐在他身上,沉景司手像钳子,牢牢禁锢住她双腿,她能感受到她的小屁股正严丝合缝的与他贴在一起。 “你不乖。” 白昼戴着墨镜,语气出奇的冷,“猜猜我们现在干嘛去?” 她当然不知道,怯懦的从后视镜观察沉景司的脸色。 背后人将雕塑般的下巴靠在她肩上,毒蛇一样残忍道,“当然是去抓你的小情人。” 小情人?虽然不理解这三个字从何而来,她却本能的察觉到危险,崎礼愿还在咖啡店,他们要去抓他?尽管他们之间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清白的不能再清白,可她还是紧张了,欲盖弥彰般慌乱,“什么情人,没有,我没有情人。” “看到了吗,白昼,她还护着他呢!”她的话好像戳到了沉景司的笑点,使他发出嘲讽的笑声,他捞了一把她的腿肉,更加不耐,“开快点!” 油门被踩到底,车子像流星一样在街道划过。 “别真把老子当你司机!” 白昼从车上掏出来个棒球棍,动作麻利往咖啡店走过去,纪霜夹了下腿,也想跟下去,身体却被沉景司牵制住,他一只手摁着她的腰,一只手顺着微突的肋骨,顺滑向上摸索。 他手指如同灵活的小蛇,轻而易举将bra推上去,粗鲁揉搓着那对朝思暮想的椒乳。 “他摸过你这里了?” “没有,你别……” “还恨我呢?” 他腾出手将她脸扭正,眼神划过她瓷白的肌肤,猎人盯着兔一样欣赏她的颤抖,纪霜觉得她只要说出一个是字,他立刻就能不管不顾的发起疯来。 这种情况下,她怎么敢激怒他,女孩咬着嘴唇,避重就轻解释道,“你们误会了,没有情人。” 沉景司微笑着点点头,漫不经心的抚摸她的脸,他根本就没再听她的话,他自然有他的办法去验证。 店铺的门被推开,沉景司露出遗憾的表情,他感受到身上的女孩放松下来,崎礼愿早就走了,白昼什么都没找到。 “他什么都没找到,你是不是很开心,嗯?”他掐了下她的奶尖,意味不明的问她。 “我说过的,没有,没情人。”纪霜在他怀里扭动,“现在你们应该放了我吧。” 危机解除了,是吗? 白昼重新坐回座位,揽过她的脖子狠狠的亲吻她的嘴唇,“你运气真差,本来只有惩罚,现在还要加上拷问,一会坚持住啊姐姐,我可是素了好多天,千万,千万别让我太扫兴。” 家里肯定是不能回,但是自然有地方去,两匹饿狼带着一头肥美的小羊,多么美妙的组合。 “白少,这是您的房卡。” 前台小姐忽视掉泪眼婆娑的女孩,以绝对标准的高质量服务办理完入住业务,白昼拿上房卡,三人乘坐电梯去往房间,球鞋踏在地砖上的咚咚声是撒旦的交响曲。 “哭什么,这还没开始呢。”白昼用袖子擦掉她的泪,小声嘟囔。 “放过我好吗,我和你们又不熟,你们不能这样。” “你别找肏啊,都干过这么多次了还不熟,怎么算熟啊,你放心,今天一定让咱们熟起来。” 房间是给他们几个专门留的,今天还是第一次用,插上卡白昼和沉景司眼神都暗了几个度,整个地板上都铺满了酒红色的毛绒地毯,房间四处散落着羽毛,正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金丝鸟笼,里面一张墨色大床,墙壁上挂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情趣用具,皇家座椅摆在墙边,透过那扇玻璃门,能看到浴室的全景。 纪霜逃跑的欲望从没有如此强烈,她激烈的挣扎起来,她心里非常清楚,不能进去,进去、会死在里面的。 可是他们两个怎么可能让她逃跑呢,坏孩子体内的巨龙已经苏醒,邪恶的念头撩拨神经,他们两个人四只手,飞快将她脱个精光。 “我先带她去洗澡。” “嗯。” 女孩光着身体站在浴缸旁边等着他放水,沉景司手放进浴缸里试温度,眼却飘着纪霜光滑无毛的肉丘,这两半肉粉色十分对称、光滑,这和视奸没有分别,纪霜能感受到下面咕唧咕唧的冒出淫水,她张开小手去捂下面的穴口。 这副鹌鹑样男人很受用,沉景司轻笑搂过她坐在自己腿上。水很快被放好,他挥手让她进去,然后看到裤子上留下一片暗色的湿润。 他脱掉衣服,现在他们两个赤裸相对,沉景司也坐下来,他下边早就坚硬如铁,肉棒高高竖起,在水中戳着她的后腰,他手戳到肉缝处,肆意玩弄敏感的阴蒂,纪霜死死咬住嘴唇,热气熏人,连带皮肤也泛红,看着更佳诱人可口。 “想要吗?” “不、不想……” “撒谎!” 干死你算了H 沉景司稳稳抱起她,对准穴口坚定的插入,好爽,素了这么久,一进去这种催魂感,就算他能忍小沉二也忍不了,他无可抑制地、重重地、发泄一般用力地抽插。因为是在浴缸里,所以每次进入都会带进一些水,这比在床上还要麻、还要胀。 “唔……” 好难过…… 女孩咽呜着流泪,用手去推他,却被他抓过来十指相扣,看到她躺在自己身下,海藻发丝散在水里,双腿软趴趴得垂着,被他干的哼唧不止,这种满足感又回来了。 但是他还没忘呢,今天叫上白昼,大费周章的从家里逃出来是为了什么。 “交男朋友了?” 他狠狠插了一下。 “啊!呜……没、没有……” 她还没被肏都解释不清,现在人不清不醒,要在这种专权者身下把这个问题说明白,更是无稽之谈。 “问你就说啊,嗯?说不说。” 白昼一过来就看到这么淫绯的场面,几把快翘到天上去,他刚才去挑了几个小玩具,准备一会全用她身上。本身就是重欲的人,此时更是精虫上脑,衣服随手一扔,不管这浴缸已经塞了两个人,就往里面挤。 “骚不骚啊你!” 他从背后掐住双乳,像公狗一样胡乱顶她的后腰。 “几天没干你,小逼痒了是吧?是不是想要吃大肉棒了?” “就他吗饥渴成这样,还学会上外面打野食,大几把满足不了你了?” 怎么解释都是没有用的,无论她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听! “放开我,我说了我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何况,就算有也轮不到你们管!报警,我要报警!” 短促的咆哮过后,空气死一样的安静,沉景司将几把抽出来,肉棒被小穴咬的很死,发出啵的一声,他的欲望还硬挺着,嘴边勾着一抹阴冷的笑,水珠滴滴答答留下来,他拿毛巾去擦身体。而白昼也站了起来,他抓着她的头发,哗啦一声将她拖出水,纪霜几乎是被他拖行着扔到床上。 白昼用皮革手铐禁锢住她的双手,然后勾在床头,她的身体无法收敛,这种被迫绽放的羞耻使她无声的流出泪滴。 “我想你还没有弄清楚——你的身份。” 他在上面俯视着她,面容变得冷漠而遥远。 “你现在是爷的母狗,母狗你懂吗,就是专门用下面这张骚逼吃爷精的。你的所有权归属于爷,以后每天都要给爷夹鸡巴,爷高兴了还会带兄弟一起肏你,就像今天这样。” “报警?”他歪着头笑笑,“可以啊,你可以试试。” 纪霜闭着眼睛,泪水像小溪般流淌,白昼将乳夹夹在她的奶尖,招呼沉景司录视频,他轻而易举地掰开女孩的腿,肉棒利刃般刺入,直抵花心。 他太大力了,纪霜被他撞的想吐,下面又是生理性的流出大片的淫液,徒然她感觉奶头一阵剧痛,是白昼将一边乳夹生生拽了下来,在她恍惚的时候,他已经牵起另一边绳子。 “呜呜……不要,好痛……” 饶了她吧,求求你—— “好痛,真的只有痛吗?”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拽下另一边。啊……她仰头叫了一声,真的好痛,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还能从中得到快感,她浑身过电一般,麻酥酥的。 “爽不爽,是不是越这样,你就越兴奋啊?” “要不然怎么下面咬的越来越紧了?” 他好似公狗一样狂插,纪霜感觉身体要被他劈开了,不仅如此,他还要拿出一个奇怪的东西按在她红肿的小豆豆上,那东西一碰到嫩肉就像无数张嘴一样吸个不停,女孩怎么受得了这个,浑身猛的抽搐,嘴里不停的发出悲鸣,在颤抖中到达了高潮。 “操,水是真多。” 高潮过一次的阴穴更加敏感,纪霜嘴巴张开,抽噎着求饶,“求你,啊……不要、不要插了。” “拒绝。” 她被翻过身,白昼将她摆成跪姿,小屁股蹶得高高的,从后面再次操干她,沉景司把摄像机摆在桌子上,然后上床。 纪霜被白昼插的汁水飞溅,身体像一座弯弯月桥,幸亏前面被手铐铐住才得以支撑,可沉景司一过来就将挂钩从床头解下来,她双手被束缚,身体失去平衡,脸重重地栽下去,而屁股却高高的撅着。 “张嘴。” 肉棒被送到她眼前,蘑菇的前段分泌出邪恶的淫液,棒身上青筋凸起,“张嘴,别让我说第二遍。” “唔唔……” 这下呻吟声被堵着,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摩擦的啪啪声与抽插声。 妈的沉二是真着急,让他录会像都忍不了,这会他还插着穴呢就把几把送人嘴里,但是说好的合作,这会心里不舒服也没办法反悔,他照着浑圆的屁股啪啪抽几巴掌,发出十分清脆的响声。 “两个人操是不是爽死了,干死你好不好?今天就干死你。” 她被肏的腿软,白昼就捞住她继续干,沉景司存着坏心眼,插的又深又快。 受不了了,呜呜,真的不行了,要、坏掉了…… 她想求饶可嘴巴被塞满,只能用穴肉去讨好肉棒,媚肉海浪一样吸允,白昼马眼一阵苏爽,生生被她夹射了,精液烫的她抽搐。 沉景司也看准时候冲刺,肉棒顶到喉咙,她几乎失去意识,喉头生理性的收缩,肉棒被巨大的快感挤压,沉景司不像白昼,他很少自慰,这几天就这么过来了,这是这几天第一次射,爽的他发出一声低吟,精液浓稠厚重,糊了纪霜一嗓子,他拔出来的时候她还没缓过来,大口大口喘息,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嘴巴上挂着淫荡的银丝。